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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淫脈 明妃資料篇 (04~06) 作者:asule_w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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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淫脈 明妃資料篇
作者:asule_wang
2019/2/1發表於:SexInSex
4 玉足勝雪,豈曰無名
明玉軒的老鴇這一天里可謂是奇遇疊出了。天剛蒙蒙亮就有一個如花似玉的
姑娘自己找上門來跪在明玉軒的門口要賣身接客,那姑娘的長相身段就算老鴇是
個瞎子也看得出是個絕世的料子,簡單捯飭了一下一天下來就讓她的明玉軒壓住
了老對手翠紅樓,竟有不少賓客主動掏錢搬了椅子坐在離那姑娘房間的不遠處專
門聽那姑娘的叫床聲。
但只有老鴇和睡了這姑娘的客人知道,「她」其實是個帶把兒的。任何姑娘
進了窯子勢必要先讓老鴇驗身,若是個雛兒的話,初夜就得賣個大價錢。可是這
個「無名」姑娘從灑滿花瓣的浴桶里出來的時候,老鴇差點兒氣得昏死過去:那
不見一絲纖毫的下體居然垂著一根白中透粉的肉棒!這麼一根東西往出一亮,就
算她上身的一對嫩乳如何潔白剔透,不也得把客人嚇跑了不是?
「媽媽不必如此驚慌。」無名姑娘笑顏如花:「可叫來樓里最精壯的漢子來
試一試便知妙處。」
青樓里多有雜役,除了雜活之外還要時常應付酒醉鬧事的客人,以壯漢為宜。
那老鴇將信將疑的叫來一個漢子,拿黑布蒙了他的雙眼讓他直接進入了無名姑娘
的菊門,只聽那姑娘一聲嬌吟之後,那漢子已經丟盔棄甲潰不成軍,又只聽那姑
娘一聲輕笑,柳腰只扭了兩下,那漢子立馬又龍精虎猛的抽插了起來,可也不過
是多堅持了一盞茶的時間。
老鴇看得目瞪口呆,看這孩子也不過十四五歲光景,便是一個女孩子剛出生
就修習房中術,也未必有這個能耐,更何況是個帶把兒的……當下也不猶豫,立
馬掛出了牌子讓這無名姑娘開始接客,於是便有了傳遍全杭州城的盛景:無論號
稱多厲害的男人,吃了多少補藥,踏進姑娘的房門之後,走出來的就幾乎是一副
雙眼無神的行屍走肉了。
老鴇心里奇道:「沒聽說杭州城里有這麼多好孌童的老爺啊?」於是偷偷趴
在門縫看了看,才恍然大悟,只見那姑娘並不脫衣裙,只半露著酥胸,玉手親自
牽引男人的肉棒到裙下只一聳,那男人進了彀中便再不由得自己了……
這樁奇事本來就算千載難遇,但到了晚上,明玉樓居然迎來了一個絕不可能
來的客人:杭州知府大人!
知府大人的人品端方那可不是嘴上說說而已,這口碑是杭州各界一起樹立起
來的。知府上任之初,各路勢力總免不了要試探一下這蕭大人的癖好以便於投其
所好,其中就有人重金聘了城里各大青樓的頭牌用轎子送到府上供大人「嘗個新
鮮」,結果都被蕭正原封不動的退回,有些胡攪蠻纏的金主則在日後以各種名義
吃了點兒官司……長此以往,知府蕭大人不愛美色的美譽自然是口口相傳。
蕭知府來逛窯子,老鴇自問打死她自己也不會相信的,但當輕裝簡行的青年
男子出現在她眼前的時候,卻由不得她不相信,尤其當知府大人說要「見一見」
今天新來的無名姑娘的時候,老鴇心里反而一片雪亮了:看來這新來的「姑娘」
果然不同凡響,連知府大人都在她的艷名之下要一親芳澤了。
「姑娘,你有福了,知府大人要……要跟你談談……嘻嘻~」老鴇來到無名
姑娘的閨房,臉上滿是意味深長的笑容。
「那也是媽媽的福分,」無名姑娘端坐鏡前,卻沒有化妝,只是悠悠的看著
鏡子里的自己,臉上還帶著不久前高潮的紅暈,秀足邊淋漓著白花花的精液,低
聲笑道:「既然如此,煩請媽媽為我沐浴梳妝,再備下樂舞。」
「喲~原來姑娘不只會……這個……」
「沒錯,我不是只會在床上服侍男人的,知府大人既然來訪,我自然要殷勤
些。」無名姑娘淡淡的答道。
蕭正真真切切的是第一次作為客人來到青樓,渾然不知如何應對,是以老鴇
安排他在最華麗的廳堂前坐下的時候,他也渾然不知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待到悠然的樂聲響起,一群身著白紗的少女騙騙而來的時候,他方覺不妥,
但此刻已然進退失據,唯有屏氣凝神,仔細在那少女中間尋找那傳說中的「無名」
姑娘。
鼻端香風陣陣,蕭正赫然發現那群少女身上的白紗其實只有薄薄的兩層,外
面一層充作外衫,里面一層遠遠算不上小衣,少女們胸前的朵朵紅梅盡收眼底,
下體兩腿間的烏黑森林更是纖毫畢現,玉腿翻飛之際,一只只玉蛤在白紗之間時
隱時現。
「我們姑娘說了,知府大人身份貴重,這要拿出壓箱底的功夫來才好~」老
鴇諂媚的聲音在蕭正耳邊響起,更惹得他心頭一震狂跳。
蕭正慌忙運起內力壓下臉上翻騰的潮紅,心里狂背了幾遍聖人教誨,硬生生
將欲念壓了個無影無蹤,才清了清嗓子,對老鴇道:「只是不知道,下面哪位是
無名姑娘?」
「嗬嗬嗬嗬,」老鴇啞著嗓子掩口笑道:「我們家無名姑娘天仙下凡,哪是
這些庸脂俗粉可比呢?」
話音未落,之間那群白衣女子忽地圍攏,樂聲陡然挑起,竟像是女子在床上
的低吟!緊接著白衣女子緩緩退開,素白中不知何時多了一點紅,那是一個一身
紅衣的少女,滿頭秀發高高的盤起,露出天鵝般優雅瑩白的素頸。蕭正不由自主
的向下看去,發現這紅衣少女居然穿得極為保守,從胸前到下身,都嚴嚴實實的
裹在大紅的宮裝里,她的衣服上繡著雅致的雲紋,旋轉起舞之間仿佛化身成了天
界最聖潔的仙女,與那淫靡的樂聲和周遭衣著暴露的白衣少女反差鮮明,卻又意
外地無比協調。
久違的熱力從下腹部徒然升起,催動著蕭正男性的象征在瞬間宣告蘇醒!一
向沈著冷靜的蕭正立時失了方寸,慌忙拿起桌上的酒杯飲了一口,定了定心神,
才猛然發現了自己欲望的來源:之間那紅衣宮裝女子翩翩起舞之時,那裙下竟然
偶有一雙雪白的素足驚鴻一瞥!雖說女子的赤足向來只給自家夫君看,但這煙花
之地女子赤身裸體尚不鮮見,一雙素足本不應引起任何男人的註意,可偏偏就是
這一雙嫩腳,讓蕭正的目光再也難以挪動分毫!
「大人真是好眼力,好品味呀!」老鴇低聲在蕭正耳邊笑道:「咱們這無名
姑娘的這雙腳啊,老身我在這園子里幹了這麼多年,可是頭一次見到,嘖嘖……
您老人家可不知道,把那些客人給迷得啊……哈哈哈~」
「這腳……怎麼個……好法?」適才喝的酒似乎格外上頭,蕭正居然迷迷糊
糊地問出了一句連他自己都詫異的話來,話已出口收不回來,只能任由那老鴇回
答:「哎呀~說了不怕您笑話老身趴門縫啊,這客人們啊,抱著這雙腳自始至終
不撒手的大有人在,還有一個居然……居然就在腳上……嘻嘻嘻嘻~」
胯下的熱力讓蕭正驚詫莫名,腦袋也跟著熱了起來,他努力撈回一絲理智,
深吸了一口氣,清了清嗓子,朗聲道:「把這歌舞停了吧,這女人留下,本府有
案子要問她。」
「那是自然~」老鴇把「自然」兩個字拉得極長,拍了拍手,那一眾舞姬和
樂師班頃刻退得無影無蹤。老鴇起身恭敬行禮,笑道:「那大人和姑娘……聊著~」
說罷關門離去。
一身紅衣的無名姑娘恭恭敬敬地向蕭正福了一福,也不待他說話,便飄然斜
坐在蕭正身邊,玉手端起桌上的酒壺,斟了一杯酒,雙手捧起恭恭敬敬的送到蕭
正嘴邊,嬌聲道:「不期大人親自前來相會,小女子三生有幸。」
一股奇特的香氣在這姑娘靠近的時候就開始在蕭正鼻端縈繞,那香氣非蘭非
麝,於蕭正而言竟然有一絲熟悉,卻又說不清為何熟悉,只覺得絕非梅兒平日里
用的胭脂水粉的香味,但若說是體香,卻也與梅兒身上的味道大不相同。
待蕭正緩過神來,卻發現自己手里的酒杯已經空了,自己竟然在不經意間喝
光了杯中的醇酒。再次擡眼,目光竟然不由自主的落在了無名姑娘裙邊的一抹雪
色上,那一雙嫩足在眼前時更加美得動人心魄:足趾削若天成,既不見一絲骨骼
的僵硬線條也不見一絲肥膩,並攏之時仿佛新剝的幼嫩春筍,讓人忍不住有含在
嘴里逐一品咂的沖動,纖細的足踝盈盈一握,與渾圓白嫩的足跟相映成趣,最適
男人把玩。少女的雙足緊緊並攏,在裙邊弓成完美的弧線,那足底白皙之中隱隱
透出一點柔膩的嫩紅,如同霜雪上撒了蜜。這雙嫩足,竟像是從沒有沾過地面。
「大人呀~」無名姑娘竟然伸出手指輕輕點了點蕭正的額頭,那神情仿佛一
個長姊在取笑貪吃的弟弟:「難道要一直盯著奴家的腳看到天亮不成?大人適才
說要問話,春宵一刻值千金,大人快些問了……奴家才用這雙腳好好服侍大人,
讓您知道它們的……諸般妙處~」說著雙頰飛起一抹羞紅,難描難畫。
「多大了?」話一出口,蕭正的心里便驚了一下,自己的聲音竟然已經沙啞
如斯。
「回大人的話,奴家今年剛滿十五。」無名姑娘倒也答得爽快,也讓蕭正的
註意力得以從她的嫩足上轉移出來。
「聽姑娘談吐,似乎不像是小戶人家的女子,淪落到這青樓,可是有什麼難
言之隱?」
「不知大人是否聽說了奴家……這一天……的……」姑娘的臉更紅了,隨手
拿起酒壺又斟了一杯酒。
蕭正接過酒杯,竟一時語結,只好一口飲下。
無名姑娘低笑一聲,語氣徒然一轉:「奴家呀,這一天里接了十位客人,哦,
自然不能算上大人。這十位客人在奴家身上盡興而歸,奴家也是……也是樂得死
去活來呢……」
蕭正猛然擡眼,只見那姑娘臉上已經不見一絲羞澀,一雙美目中欲火綻放,
竟與適才判若兩人!
「所以大人哪,」無名姑娘笑道:「奴家自願來此,是為了尋這死去活來的
快樂,並無難言之隱!」
輪番引動之下,腫脹的下體幾乎沖破了褲子,蕭正已經無暇去想自己在這姑
娘面前為何一反常態的難以自持,竭盡所能做到的只有盡快問出線索讓眼前的一
切結束!於是尋回最後一絲理智突然厲聲問道:「告訴本府你的名字!如若有一
句假話定斬不饒!」
那無名姑娘聞言掩口輕笑,裊裊婷婷的站起身來,彎腰輕輕撩起身下的裙擺,
大紅的裙邊映襯著霜雪般的玉足、足踝、小腿、大腿,緩緩地在蕭正面前逐一展
露,美得讓人目眩神迷。裙擺慢慢撩至雙腿交匯之處,本已呼吸急促的蕭正突然
氣為之一阻:那雙腿之間,赫然垂著一根白玉般的陽莖!
「你!」
「大人猜的不錯,奴家,便是杭州守備將軍,趙之煥之子!」
5. 寒梅吐蕊,幻真遁形
「嗯……水……」喉嚨里極度的幹渴把蕭正從混沌中拉回現實,睜開眼睛就
是一陣天旋地轉,視線稍稍穩定之後,看到的是嶽梅兒的臉,一雙美目里滿是焦
急和欣慰。
「謝天謝地,可終於醒了,」梅兒端起一盞溫茶送到蕭正嘴邊:「我啊,叫
了三個大夫來看,他們都說是普通的醉酒,拍胸脯擔保說沒事,連藥都不用開的
……我又想到夫君你身上還有功夫,才放他們走的。」
「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三更天啦,害的人家都睡不好覺。」嶽梅兒放下心來,嬌嗔道。
「三更天……」蕭正努力回憶著,自己去明玉軒探訪之時天還沒完全黑透,
中間這麼長的時間發生的事情,截止到那「無名姑娘」坦白自己的身份,之後的
事情竟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我怎麼回來的?」蕭正尚自有些昏昏沈沈。
「差班的劉頭兒把你送回來的,說夫君你出去查案,喝多了酒,人家酒家給
送到府衙的,」梅兒一邊說著一邊脫得只剩小衣躺到床上:「送回來的時候我還
不信,從沒見夫君你喝得這麼醉,這才趕緊找了大夫來診治。」
嶽梅兒隨口幾句話卻讓蕭正有些臉紅,畢竟那查案的去處是個煙花之地,不
過好在看來自己醉酒,沒有發生什麼。「那酒的確有些古怪……」蕭正遮遮掩掩
的說著,突然罵了一聲「該死」,挺身想要起床,一陣天旋地轉又把他摔了回去:
「那個人……那個姑娘……是……」
一只玉手按在蕭正額頭上,耳邊是梅兒的溫言軟語:「夫君,我信你是正人
君子,是以你說的姑娘該是跟案情有關的人吧?這個時辰你要見她,若是她確實
有鬼,怕早已經遠走高飛,若是她不想走,明天也是一樣,夫君覺得可有道理?」
梅兒的一番話雖有道理,但以蕭正雷厲風行的性子,本仍不足以讓他老老實
實的留在床上,但此時的蕭正卻一言不發的呆坐在那里,倒讓梅兒心感意外,仔
細看時,雙頰上驀地騰起兩朵紅雲。
原來自己的夫君,正死死地盯著自己並在一起的赤裸雙足,那眼神,似乎要
一口吞了一樣。
只見蕭正緩緩的躬身,雙手撐著床面慢慢的爬向梅兒的雙腳,粗重的呼吸聲
讓人想起野外覓食的惡狼。梅兒本能的將玉足向後縮去,卻冷不防被蕭正的大手
逮了個正著。
「夫君,你,你……」蕭正一反常態固然讓嶽梅兒心中有些驚懼,但夫妻閨
房旖旎,情趣盎然是常理之中的事情,若換了平時,讓夫君對自己的雙腳動心恐
怕比登天還難,此時他突然轉了性子,想是酒勁引動了色心,雖然不免是曇花一
現,對嶽梅兒而言,喜悅和興奮仍舊戰勝了驚懼。
蕭正的大手像是在把玩著一對珍貴的玉器,在玉足上慢慢撫摸著。「啊……
相公,癢,癢呢……」梅兒低聲喚著,久曠的下身早已濕潤了起來。
這一切都讓嶽梅兒喜出望外,但很快更大的驚喜讓她幾乎在一瞬間就小小的
丟了一次:蕭正居然真的把她的雙足緊並在一起,然後張嘴含住了一雙玉足的足
尖!
「官人使不得……喲~好癢……不要……」酥酥麻麻的觸感從梅兒的足尖一
直傳到她的心里,又從心里走到了下腹,化作一股股春水從那玉洞中洶湧而出。
嶽梅兒美得雙目翻白,一顆心被高高地挑起在高空中,只待那最後的充實感讓她
徹底飛升!
今天的蕭正好像格外的識趣,裂帛聲傳來,嶽梅兒睜眼看時,蕭正已經全身
赤裸,貼身的衣物被他狠狠撕開,下體那根讓人又愛又恨的肉棒泛著紅光,龜頭
腫脹得比平時足足大了一圈!
「官人~我要~快點兒來呀~」嶽梅兒再也顧不得矜持,嬌吟聲百轉千回,
只盼著愛郎接下來把她身上的小衣也撕開,狠狠的寵愛自己。
但是這一次蕭正卻沒有如她所想,一聲低吼過後,嶽梅兒下身的月白絲褲被
蕭正一把從腰間扯到膝彎,還不等嶽梅兒的驚呼出口,滾燙的肉棒已經排闥而入,
直抵少婦的花心!
「呀~~不行,來了,來了~」久曠的少婦何堪如此征伐,早在肉棒入體的
時候便泄得死去活來,玉腿幾顫之後,居然暈了過去!
暈死過去的嶽梅兒,當然沒有發現,含著她的玉足入侵了她身體的夫君,雙
眼里是一片空洞。
含住梅兒雙足的一刻,蕭正的眼前人再不是那個自己熟悉的妻子,那秀眉微
蹙,嘴角卻帶著一絲淺笑等待男人進入的,已經變成了明玉軒那個無名姑娘。
蕭正甚至記起了無名姑娘在他面前袒露下體,又表明身份之後,自己的言語:
「你說的,都是真的?」他的嗓音沙啞,意外地竟有了幾分陰翳。
「欺瞞大人,能有什麼好處?被大人帶走審訊,也總歸是要說的。」無名姑
娘緩緩褪下裙子,一雙玉腿白得耀眼,而胯間的那一根玉棒,竟比她的腿還白了
一分。
蕭正死死的盯著無名姑娘的下體,毫無疑問,她的美足玉腿散發出的媚光,
即便是自家娘子也無法與之比擬,而腿間那根男性的象征,在這無邊的麗色中竟
然不見一絲怪異,仿佛那根東西本就應該配在這雙玉腿中間,合力得猶如天地創
世之時就存在一樣。
理智早已蕩然無存,蕭正心里清楚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一切,嘴上只能無力的
掙紮:「你變成這樣……如何傳宗接代?怎麼對得起你的父母?」
「呵呵呵~」無名姑娘玉手掩著櫻唇浪笑起來:「看大人的年紀,怕也是娶
了妻的……殊不知閨房之樂,豈是傳宗接代可比?我這些日子嘗到的人間至樂,
大人根本無法想象!」
「荒謬!」蕭正虎吼一聲撲了上來,胯下的肉棒幾乎頂破了褲子,死死的壓
在無名姑娘的腿間,獰笑道:「一派胡言!今天本府就替你爹娘教訓教訓你這個
不孝子!」
「咯咯咯~」無名姑娘不知用了什麼身法,一翻身從蕭正身下退出,素手幾
弄居然脫掉了蕭正的褲子,單手握住他火熱的肉棒,嬌滴滴的道:「大人這根洞
簫真是可人愛,可否讓奴家替大人品評一番?」也不等蕭正回答,低頭一口就將
那碩大的紫紅龜頭噙了進去。
「嗬……」溫潤的包裹感縈繞在龜頭上,蕭正的喉嚨里發出一陣野獸般的低
咆,堪堪穩住心神,第二波刺激已經襲來,馬眼被靈巧的舌尖飛快的挑逗著,很
快就有液體開始從馬眼滲出來,更兼那無名姑娘在低頭品簫時還會偶爾擡起頭深
情款款地看著蕭正的眼睛,仿佛這眼前的男人就是自己心儀已久抑或青梅竹馬的
郎君,幾番挑逗之下,蕭正渾身顫抖,幾乎就要丟盔棄甲灌滿眼前這可人兒的小
嘴了。
理智蕩然無存,只留下交配的欲望,蕭正當然不能甘心自己射在無名姑娘的
嘴里。他突然按住姑娘的雙肩用力一推,肉棒掙脫了姑娘朱唇的鉗制,一個反客
為主順勢把她按倒在床上,下身的肉棒自然而然的頂在無名姑娘的下體,卻赫然
頓住。
面對眼前人,他不知接下來該如何動作。
那無名姑娘本已緊閉雙目,靜候著男人粗暴的進入,等了一會兒卻未能如願,
睜開雙眼看到的是蕭正茫然的表情,低聲道:「郎君……可是嫌棄奴家……」一
句話沒有說完,一滴清淚已經落在了枕頭上。
蕭正一時亂了方寸,心中愧疚,忙澄清道:「不,不是的,我只是不知道…
…該……怎麼做?」
姑娘噗嗤一聲破涕為笑,如雨後春花初綻,伸手握住蕭正的分身,遲疑了一
下似乎發現有些疲軟,又擼了幾下,說道:「原來郎君不知這後庭花的滋味,此
刻一試便知。」說著把那龜頭對準了自己的菊門,皺眉道:「喲~好燙人……這
就要了奴家的命了呢~」婉轉嬌啼之下,那後庭居然便滲出一股清香的汁液,蕭
正只覺得下身倍加潤滑,再不多想,虎腰一挺,竟無師自通地將龜頭頂進了姑娘
的菊門!
巨物甫一入體,那姑娘慘叫一聲秀目圓睜,嬌嗔道:「呀~狠心的家夥~一
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的麼?哎呀,你好大啊~」原來在她說話之間,蕭正已
經不由分說的把整根肉棒插進了她的身體。
蕭正只覺得進入了一個自己從未到達過的奇妙領域,那層層疊疊的包裹仿佛
無窮無盡,但在肉棒的每一段上承受的力度似乎又有著極為鮮明和奇妙的差異,
這是他從未在妻子嶽梅兒身上嘗過的味道。入侵她身體帶來的征服感還來不及仔
細品味,代價便接踵而至:無名姑娘嬌喘幾下,那包裹著蕭正肉棒的層疊軟肉竟
像是活了過來,奮力絞殺著粗大的入侵者。蕭正來不及奮力抽插,只覺得馬眼一
麻,一陣銷魂蝕骨的快美傳遍全身,精液猶如炮彈一般打進了身下美人的體內!
蕭正一個多月以來忙於查案,與梅兒從未有過床笫之歡,體內積蓄的精液又
濃又稠,儲量之大自然是不必說了。身下的無名姑娘正在品味著男人肉棒的灼熱
和粗壯,冷不防感到那根愛死人的東西猛然在體內跳了幾跳,緊接著菊門里仿佛
被一顆顆的塞進了一排滾燙的小鋼珠,異物入體的刺激居然讓她跨過抽插帶來的
快感累積,直接攀上了高峰!嬌啼聲中,無名姑娘下體的瑩白肉棒在似硬未硬之
時突然向上挑起,棒端滲出一股透明的汁液,隨著柳腰弓起,帶著男人一起發出
滿足的嘆息,才感覺到體內的並非鋼珠,而是男人射出的精華。
許久未曾發泄的蕭正射了個涓滴不剩,一頭栽進無名姑娘的懷里,竟像是經
歷了一場大戰一樣疲累。十五歲的「少女」像一個大姐姐一樣輕撫著趴在她胸前
的男人,柔聲道:「郎君好厲害呢~一下子就把奴家給弄得丟了,以前從未有過
……」
蕭正鼻端滿是少女懷里溫暖的馨香,聽了這話竟然臉紅了起來,低聲道:
「我……太快了……」一句話出口在心里仿佛幾聲炸雷:自己在這一插之間,竟
然像是捅破了和這姑娘的隔閡,連和發妻不曾說過的體己話兒都隨口說了出來。
無名姑娘一聲輕笑,笑聲里卻不帶一絲譏諷:「郎君平時公務繁忙,想是…
…想是許久不曾嘗過這滋味兒了吧?更何況春宵且長……哎呦~」卻是在說話之
時突然發覺體內蕭正的肉棒已然疲軟,正在被自己緊致的菊穴慢慢擠出體外。
無名姑娘不慌不忙捧起男人的臉,淺笑盈盈,一雙美目里春情蕩漾,低聲道:
「郎君,我生得美麼?」
蕭正怔怔的看著眼前這張絕美的臉,突然猛地吻住了無名姑娘的櫻唇,舌頭
粗暴地撐開了她的貝齒,與那香甜的丁香小舌糾纏起來,少女被吻得嬌喘連連,
幾聲嗚咽之後,蕭正的肉棒已然止住了頹勢!
這一吻足足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少女嚶嚀一聲推開了男人,長長的舒了一口
氣,體會著身體里男人的複蘇,嘴上卻嬌嗔道:「看不出來,郎君還是個粗魯的
人呢~」
蕭正雙目赤紅,附身又要撲上,卻被無名姑娘止住,心里亟待用強,卻聽少
女道:「郎君何必只流連奴家這一處地方?奴家身上讓男人快活的地方多得是呢
~ 就比如……郎君一見奴家就盯著看的地方……」接著,蕭正面前緩緩升起一朵
含苞未放的百合,細看之下,卻是少女並攏的一雙嫩足。
心中再沒有什麼聖人之言,蕭正一把將那蓓蕾一樣的嫩足抓在手里,張嘴含
住了花苞的尖端,一瞬間身下少女的尖叫聲傳來:「呀~怎麼會!怎麼會是……」
「好~好大~夫君好大~」女人的叫聲似乎有些異樣,蕭正搖了搖昏沈的頭,
眼前的迷霧漸漸散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女人月白小衣下泛起的乳浪。
「怎麼會是……這里……」蕭正心下疑惑,和自己雲雨的明明是那無名姑娘,
可現在卻變成了自己的妻子。
嶽梅兒一經插入就被弄得泄昏了過去,再從一片混沌中被硬生生抽插得醒了
過來,只見蕭正含著自己的玉足正在勞作,自己的香汗早已浸透了全身的衣服和
身下的枕席,身上這男人卻仿佛完全沒有疲倦,每一下必中花心,那是她完全不
熟悉的風格。
但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夫君無疑,嶽梅兒只能解釋為蕭正突然轉了性子,連自
己的雙足都願意一嘗,那體內的肉棒更是一再地增粗,幾乎到了撐破她玉壺的地
步。
身子已經不知道泄了幾次了,有那麼一瞬間,嶽梅兒竟然有一種被別的男人
淫辱的錯覺,可恥的是,那錯覺竟然帶來了又一次的高潮。
奮力抽插的蕭正心里卻是翻江倒海,同樣的抽插,甚至連嘴里含著足尖的姿
勢都完全一致,可他卻清清楚楚的體會到了滋味的不同:梅兒的嫩穴雖然同樣緊
致,但顯得過於順滑,少了許多層疊的糾纏,棒身的刺激就減色不少;嘴里含著
的足趾雖然同樣幼嫩,但細品之下就嘗到了一點酸澀,而那「姑娘」的嫩足,明
明是有著花蜜的香甜的……到了最後,他赫然發現連那銷魂蝕骨的嬌吟,梅兒都
比不上那姑娘的催精……
「可是,到底有沒有和她……她……是個男人啊……」蕭正心里的疑惑越來
越大,下身居然出現了疲軟的跡象,可是身下的嬌妻正在興頭上,自己如此則顏
面何存?當下無暇多想,把眼一閉,幻想著那無名姑娘的樣子,開始了最後的沖
刺!
似幻似真之間,耳邊的浪叫聲慢慢的變成了兩個女人的聲音,他緩緩睜眼,
無名姑娘和自己的妻子的形象漸漸的融合在了一起,不辯真假。嘴里的玉足突然
變得靈動起來,香氣馥郁,蕭正奮起最後的力量猛地摜進了肉洞的最深處,大吼
一聲射出了精華,連睪丸都射得脹痛起來。
梅兒尖叫著承受著丈夫的全部恩賜,心滿意足地摟住倒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低聲道:「官人今天好厲害……今天……日子正好……」
而在蕭正耳朵里響起的卻是另一個聲音:「郎君……她好還是……奴家好?」
6. 春色入眼,何堪錐心
夜涼如水,在距離知府府邸後門不遠處的柳樹上,站著兩個身著夜行衣的人,
他們的身形隨著柳樹的起伏輕輕搖動,雙腳卻生了根一樣釘在樹梢上,如箭的目
光死死地盯著知府臥房的燈光。
「那孩子,該是得手了吧?」其中一個沙啞的男人低聲問道。
「你信不過我?」另一個男人嗓音頗為清越,言語中頗有不滿之意。
「哈,射尉說的哪里話。只不過,那孩子若是得手,恐怕你的身份,就將暴
露了。」
「為了夫子的千秋大業,區區性命何足道哉?」
「不錯,為了大業,我等六人都是遲早要犧牲掉的……不過老夫還是羨慕射
尉你啊,誰曾想這明妃竟然……」
「哈哈哈哈……這便叫做死而無憾!」
蕭正很久都不曾睡過這麼踏實的一覺了,睜開眼睛才發現太陽竟然已經有些
西斜,時辰早就過了晌午。
下體隱隱傳來睪丸生疼的感覺,並不是腫脹的疼痛,而是被榨幹的牽拉之感。
「昨天,到底射了一次?還是兩次?」蕭正迷迷糊糊的想要回憶起那一整晚
的床上經歷,但篤定的卻只有和梅兒那一次顛鸞倒鳳的記憶,再之前的記憶卻模
糊不堪。
「官人睡得真香,奴家都羨慕了。」梅兒放下手中的女紅,款款走到床前,
握著蕭正的手柔聲道:「想是……昨晚累壞了吧?」說著雙頰騰起一團紅暈,艷
麗不可方物。
「昨晚……我……」蕭正半句話出口,驀然發覺此話萬萬不能說與眼前之人,
忙生生將後半截咽下。
梅兒如何能知道他心中所想,只道是蕭正故意用昨晚的雲雨之事調情,一張
粉臉紅得好似天邊的雲霞,四下看了幾眼見周遭無人,突然俯身在蕭正臉上親了
一口,低聲道:「是啦是啦,官人昨晚勇猛無比,奴家歡喜得緊,而且……」她
抓著蕭正的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接著道:「這幾天正是好日子,昨晚官人這一
下,怕是就能讓奴家懷上個兒子……」
玉人在懷款款低語,這情景讓蕭正的眼前再次浮現出無名姑娘在他身下婉轉
呻吟的媚態,耳邊響起她在高潮的余韻中蝕骨的嬌吟:「郎君……她好還是……
奴家好?」蕭正一把推開梅兒翻身下床,一邊胡亂穿著衣服一邊歉然道:「娘子
莫怪,我突然想到一條線索,必須馬上去查一查!」
蕭正的腳剛剛踏進明玉軒的門,迎面就看見老鴇那張撲簌簌掉著粉的老臉,
耳朵里瞬間被聒噪填滿:「哎呦我的大人哪,這還不到一天一宿,就又光顧了…
…甭問哪,這還是沖著我們無名姑娘而來呀,是不是呀大人?」
蕭正一拂袍袖,本想呵斥幾句,轉念又一想自己確為問無名姑娘而來,這青
樓開門迎客倒也沒什麼失當之處,自己不便發作,於是咳嗽了一聲,正色道:「
那姑娘現在何處?本府有話問她。」
那老鴇一臉壞笑,揶揄道:「喲,大人何必跟老身解釋這個,待會兒進了姑
娘房里,您愛怎麼……問~就怎麼問,只不過呀……這姑娘的床啊,剛剛有別的
公子預定了,咱得有個先來後到不是?不過大人您也知道,哪個男人能在咱們無
名姑娘身上過得了一盞茶的功夫?所以大人稍坐片刻,先進點兒點心,一會兒咱
們就……」
「混賬!」一股無名的怒火從蕭正心中騰起,他一把推開老鴇幾步飛身上了
二樓,直奔那最中間的客房而去!
一腳踢開房門的一瞬間,蕭正自己都覺得自己瘋了:這怒火來得不合時宜,
更不配他的身份,但他偏偏無法克制,他急切地希望知道,自己在那一晚和這「
姑娘」到底發生了什麼。
「大人好生急色呢~」閨房的銅鏡前,無名姑娘掩口輕笑,身上只著了一個
粉紅色的肚兜,以白色輕紗罩在外面,一雙玉腿如初雪般耀眼,雙腿間那根不該
存在的東西若隱若現。
蕭正的心突然狂跳起來,本已泄無可泄的陰囊居然又縮緊了起來,他咽了一
口口水,壓抑住心里翻騰的淫欲,低聲道:「昨天你到底有沒有和我……」
「和大人怎樣?嗯?」那姑娘睜著一雙清澈的妙目,似乎聽不懂蕭正的問題,
歪著頭想了想,才道:「哈哈,大人壞,總想著占人家的便宜,我可不告訴你!」
「你!?」蕭正一時氣結,正要追問,身後猛然伸出一只大手按在他的肩頭,
一把將他推開,緊接著身後有人粗聲罵道:「幹你娘,知不知道先來後到?連老
子的人也敢搶?」
蕭正沒來得及發作,就見一個魁梧的身影把無名姑娘擋了個密不透風,肌肉
虬結的胳膊攔住那姑娘的腰肢,一把將她橫抱起來,那胳膊竟然跟無名姑娘的腰
相差仿佛。
無名姑娘尖叫一聲,臉上卻不見半點驚慌,玉臂順勢摟住那大漢的脖子,嬌
聲道:「大爺你怎麼才來呀~叫人家等得好苦呢~」說著眼波流轉瞟向蕭正笑道:
「再不來的話,人家就陪這位公子了呢……」
那大漢豹眼圓瞪,重重的哼了一聲,接著努著長滿絡腮胡的大嘴跟無名姑娘
做了個嘴,賠笑道:「哎!幫里有事耽誤了,姑娘莫怪!」接著望向蕭正笑道:
「這小白臉子最是中看不中用,那小雞巴,怕是比不上本幫主的一根毫毛粗!哈
哈哈哈……」說著竟然一把撩開無名姑娘身上的輕紗,低頭張嘴含住了她下身的
雪白玉莖!
「呀~羞死人了!」無名姑娘低聲吟哦,蘇媚入骨,下身迎湊著大漢的嘴巴,
浪聲道:「秦幫主上次在人家身上只熬了一盞茶的功夫,不知這次是否有備而來
呢?」
「那還用說!」那秦幫主賭氣似的將無名姑娘按在床上,大手匆忙扯下自己
的褲子,只見一根黝黑粗長的家夥「騰」地一聲彈了出來,不輕不重地打在無名
姑娘的小腿上發出「啪」地一聲脆響,那胯下的黑毛竟如野獸般茂密,一雙卵蛋
在黑色的草叢里若隱若現,這行貨著實比得過任何一個普通男人。
只聽那秦幫主接著道:「這十幾天里,我天天用人參鹿茸補著,虎鞭都吃了
幾根,又從來沒碰過任何一個女人,為的就是今天把你操得服服帖帖,乖乖讓我
贖身跟我回家!」說著一雙大手掰開無名姑娘的雙腿,就要沖鋒陷陣。
無名姑娘素手一把抓住那盎然挺立的肉棒,俏臉上浮起一抹紅暈,嬌滴滴的
道:「哎呀,秦幫主莫急,還……還有人在呢~」
那大漢回頭一看,只見蕭正兀自雙眼無神的站在房中,登時氣得哇哇大叫:
「你這天殺的小白臉好大的狗膽!爺爺的好事也是你這廝能看的?」說著攥起拳
頭就要撲上,怎奈下身被無名姑娘捏在手里,分毫前進不得。無名姑娘看著蕭正
失神的樣子,忽地「噗嗤」一笑,轉頭對那大漢說道:「大爺~奴家改主意了,
今兒啊,就讓這家夥看咱們做事,可好?」
「豈有此理!哪能讓這廝平白無故占了便宜?唔……姑娘若是舍不得這小白
臉,老子一通拳腳把他打走,不要他性命便是!」
那無名姑娘秀眉微蹙,冷然道:「秦幫主若是不依奴家,這便請回吧!」說
著撒手放開肉棒,轉身面朝墻壁竟然生起氣來。
在那大漢含住無名姑娘的玉莖的一刻,蕭正的心仿佛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緊緊
攥住,連呼吸也變得困難起來。他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樣的心情,只覺得心底有
一種不該存在的說不清楚的情緒慢慢彌散開來,以至於再也沒有了任何的判斷力
,渾然不知自己身在何處,遑論抽身離開。直到無名姑娘負氣轉身,他才仿佛被
解了魔咒,一頭冷汗猛然滲出,轉身欲走之時,卻聽見身後黃鶯出谷卻也冷若冰
霜的聲音傳來:「郎君,你若是邁出這個門,就別再想見到活的奴家,也就別再
想問出你想直到的東西了。」
「你!」蕭正的腳硬生生的停在門口,再也挪動不了分毫。
「哈哈哈哈……」只聽那漢子大笑道:「原來姑娘喜歡這個調調,也好,就
讓這小子當一回龜公!小子,待會兒仔細看看大爺的能耐,學著點兒!」話音未
落,蕭正猛然聽見身後一聲尖叫,霍然轉身,目光就再也無法從無名姑娘的下體
移開,只見,秦幫主那黢黑的醜陋肉棒已經有一半沒入了無名姑娘的嫩菊之中,
剩下一半兀自挺近不休,那一根根如鐵的陰毛卻已經蓋住了一大片雪白的肌膚。
「啊~~官人憐惜一下奴家……」無名姑娘的叫聲如泣如訴,卻沒有一絲淒厲,
然而那「官人」兩個字入耳,對蕭正來說已經如同炸雷一樣摧心:「原來……這
官人二字,並不是只對我說!」
那秦幫主淫笑著伸手握住無名姑娘那如同酥酪一樣的嫩乳,涎著臉道:「這
藥果然不俗,本幫主這家夥比原來粗大了不少,確實讓美人兒難捱了,不過長痛
不如短痛,美人兒,我這就來啦!」說罷熊腰一挺,那粗黑的家夥在無名姑娘的
慘叫聲中堪堪完全沒入她的身體,竟是絲毫沒有憐惜之意!
「你!」蕭正一句話被自己硬生生的咽了回去,盡管雙眼已經噴出火來,那
一句「你放開她!」卻無論如何也難說出口:自己算是她的什麼人?憑什麼說出
這句話呢?
正當此時,秦幫主深深埋進無名姑娘菊門里的肉棒悍然拔出一半,痛得佳人
又是一聲尖叫:「莫要……著急啊……壞掉了……」果然那半截棒身上已經沾染
了斑斑血跡!
蕭正悶哼一聲,喉嚨里湧起一陣鹹腥氣,雙手緊緊攥住了拳頭,勁力到處,
連腳下的青磚都被踏碎了幾塊,自信自己一招之內就能格斃眼前這個外強中幹的
莽漢!正當此時,卻聽無名姑娘嬌滴滴的道:「喲……奴家有點兒意思了,官人,
我還要~」接著話音瞬間轉冷:「門口的那位官人,若是傷到了秦幫主,你要的
東西,就都沒有了……」
「傷我?就憑他?」那大漢咬牙冷笑,轉頭惡狠狠的看著門口的蕭正,下體
卻舍不得離開無名姑娘的溫柔鄉,一股怒氣全都化作了抽插的狠勁兒,自然換來
無名姑娘浪叫不止,一時間錦榻上春色無邊。
蕭正的行動再次被喝止,全身的力氣無處發泄,魂不守舍的呆呆望著兩人交
合的下體,只見無名姑娘的粉嫩玉門慘遭肉棒蹂躪,卻絲毫不見松垮,菊內嫩肉
偶爾被男人的肉菇帶出體外,散發出粉紅的誘人色澤。更奇的是,那菊門在抽插
之中,竟然慢慢泌出晶瑩的汁水,頃刻間塗滿棒身,潤滑之處竟然與女子動情之
時陰中流出的液體一般無二,絲毫不見一絲腌臜。
蕭正不知不覺看得入神,不由得嘖嘖稱奇,渾然不覺下身早已盎然挺立,把
褲子撐起高高的一座帳篷,龜頭脹得生疼,呼吸粗重如牛,卻依然不能挪動分毫,
直如被點了穴道一般。
只見那大漢把弄身下玉人雙乳多時,斜眼看到無名姑娘的一雙玉足在肩頭如
同風浪中的小船搖擺不止,方才大笑著捉住一只,說道:「差點忘了這個寶貝!
老子以前從來沒嘗過女人的腳,沒想到這麼香甜!」說話之間那滿是涎水的舌頭
已經舔上了無名姑娘的足底。
「啊~~受不住啦~人家那里是~」無名姑娘滿眼春意,仿佛能化作水滴了
出來,渾身顫抖不止,顯見那雙足就是「她」的敏感之處!
蕭正方寸大亂之際,下體忽然傳來一陣舒爽,低頭一看竟然發現自己的手不
知何時已經伸進了自己的褲子,握著自己的肉棒自慰起來。
肉棒上傳來不熟悉的硬度和熱度,讓蕭正感覺自己仿佛在給一個不認識的人
發泄,驚訝之際慌忙放手,擡頭就撞上了玉人戲謔的目光。
「受不了了嗎?」那「女人」的眼睛仿佛洞穿了他的靈魂:「想不想取而代
之?」
「我想!」蕭正此時已經失去了理智,他只想像那秦幫主一樣,粗暴的占有
眼前的女人,再不給其他任何人機會。
「說愛我,大聲說出來,我就制服了他,從此,這個身子再不給任何人,只
給你一人!」
「我……」話剛出口,眼前瞬間閃過妻子梅兒的身影,讓男人一時語結。
「說愛我!」無名姑娘突然淒聲道,聲音中滿是哀怨。
「我愛你!」那哀怨再不容他有任何猶豫,三個字出口之後竟然無比輕松,
肉棒跳了兩跳,赫然噴射出濃稠的精液,一下打在無名姑娘臉上,仿佛是那三個
字具象的註解。
無名姑娘聞言燦然一笑,眼角竟流出一滴清淚,低聲道:「你終於……還是
我的……」說著一聲清喝,被秦幫主握在手里的嫩足瞬間掙脫掌握,另一只腳以
不可思議的角度閃電般遞到壯漢嘴邊,如新剝春筍般的足尖撬開男人的大嘴塞了
進去,緊接著玉人下身的玉莖盎然挑起,朱唇中綻出一聲嬌吟,一股無色的汁水
從玉莖噴湧而出的同時,那秦幫主突然雙目圓瞪,熊腰在也無力聳動,大喝一聲
渾身顫抖不止,顯然已經是被榨出了真精!
一泄如註之後,壯漢本已無力再戰,喘著粗氣剛要拔出雞巴,只見無名姑娘
的另一條長腿繞過秦幫主的腰,足跟緊緊的勾住他的腰眼,硬生生把他的雞巴按
在自己的菊穴里。秦幫主舒爽的表情瞬間變成驚恐,喘息變成了嚎叫,兩人交合
的地方收縮舒張不止,足足一盞茶的時間之後,秦幫主雙目泛白重重摔下錦榻,
整個人足足小了一圈!
無名姑娘好整似暇的從床上半支起身體,對呆楞楞的蕭正笑道:「郎君這下
不用惱我啦,我現在已經吸幹了他的腎水,他在也硬不起來了,以後……我不再
接客,只屬於郎君一人,可好?」
蕭正仿佛得了諭旨,三步並作兩步就要合身撲上,卻再一次被她用眼神制止:
「我乏啦,明天,明天郎君來找我,我給自己贖身,跟你走。」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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