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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仙人禦女錄(肥宅科學家和他的女奴們) (00~32) 作者:hign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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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人禦女錄(肥宅科學家和他的女奴們) (00~32) 作者:hignal

,

                 仙人禦女錄(肥宅科學家和他的女奴們)



作者:hignal
2019/01/30發表於:SIS、墮落方舟



  (涉及劇透)

  李大海:天才(瘋子?)科學家,致力於時光機的研制,終於在2306年成功,
卻遭到封存。但當他不顧一切執意啟動時光機實驗時,卻發現好像出了一些問題?

  蘇鸞:南吳國江南蘇家三小姐,蘇家滅門後被路過的李大海相救。以為自己
報仇為條件答應做李大海的性奴,後被調教成母馬。

  月冷鳶:北周國武將世家月家的大小姐,信念堅定,心性高傲,天資卓絕,
同輩之中武功第一。在戰場上中計被俘,送往南吳京城時被西域邪教合歡教劫走,
因不願受辱,屢屢反抗,被合歡教主下令截去四肢,炮制成人棍玩偶。在被拍賣
時,被李大海截胡。被李大海再次改造後,成為李大海私人護衛和專屬肉便器。

  歡歡:李大海穿越後遇到的第一個女孩。精靈古怪,見識廣博,出身成謎,
是個難得的美人胚子。認李大海為義兄和主人。天生的受虐狂,主動要求被調教
成母犬。李大海的智囊。

  韓菲兒:合歡教派聖女和刺客。擅長利用自己的身體刺殺目標,卻一直保有
處子之身。企圖刺殺李大海失敗,被抓住調教,身心淪陷,成為李大海的私人護
衛和專屬產奶乳牛。

  崔柳:南吳頂級世家崔家二小姐,才女,精通詩詞書畫,性溫婉,極重禮法。
本來被許配給南吳國二皇子為妃,卻卷入宮廷鬥爭,淪為階下囚。不願被獄卒淩
辱,企圖自盡之際,被李大海救下,日久生情,後被調教成為李大海的圈養拘束
性奴。


                 楔子

  火光連天,喊殺聲此起彼伏。

  蘇鸞躲在自家廚房大水缸後一個隱秘的地窖之中,兩只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
巴,明明已經淚流滿面,卻不敢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就在一炷香之前,蘇鸞還不知道自家廚房竟然有間如此隱秘的地窖,更不會
想到自己竟然會在這個被廚房的傭人們偷偷挖掘出來,用來偷存被貪汙的食品的
地窖之中,撿回一命。

  而那位平時總是笑瞇瞇塞給蘇鸞各種吃食,肚子比她大伯還要粗一圈的孫廚
娘,就在剛剛,被闖入家中的強盜一刀從右肩到左肋,劈成了兩半,噴湧而出的
鮮血,瞬間染紅了孫廚娘身後的大水缸。

  「呸!臭娘們!」剛剛殺完人的強盜朝地上淬了一口,開始在廚房里乒乒乓
乓的翻找起來。

  蘇鸞藏身的地窖又窄又小,堆滿了各種僕人們貪汙偷藏的吃食,饒是蘇鸞身
形瘦小,余下的空間也只能容下一人,與外界相隔不過一道磚墻。外面的火光透
過磚縫透入地窖,藏在里面的蘇鸞把廚房剛剛發生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如果剛才千鈞一發之際,孫大娘沒有把自己藏入地窖,那麼剛剛被殺的,就
一定是自己。

  那名強盜來來回回在廚房翻找,好幾次經過蘇鸞藏身的地窖的磚墻,卻始終
沒發現那後面藏著蘇家三小姐。

  「餵,劉快刀,你在這發什麼瘋呢?」

  門外進來了另外一名強盜,火光照在他的頭上,腦門鋥亮,原來是個禿頭,
一道傷疤從左眉一直劃到右頰,仿佛一條巨大的蜈蚣,顯得猙獰無比。

  「媽的,老子剛剛明明看到還有一個小娘皮也進來了!一定是躲起來了!」

  殺了孫廚娘的快刀劉煩躁的說道。

  刀疤臉瞬間嚴肅起來。這次針對蘇家莊的行動,是上面策劃了許久的大動作,
務求里應外合,雷霆一擊,一夜滅盡蘇家滿門,不留一絲後患。動手前上面給每
個人都發了蘇家莊的詳盡地圖,里面每一個密室密道都標的清清楚楚,而廚房中
並無密室密道。但若是真的漏了一人,回頭老大追究起來,自己和手下絕對吃不
了兜著走。

  刀疤臉走進廚房,環顧一圈,廚房里的竈臺、櫃子、籮筐等等可能藏人的地
方,都已經被快刀劉掀開,角落里一個大水缸,里面滿滿的一缸水,也不可能藏
人。水缸旁孫廚娘的兩半屍體攤在地上,血水內臟都流了出來,腥臭無比。

  刀疤臉皺著眉,正要朝水缸那邊走,外面突然跑進一個瘦小強盜,上氣不接
下氣的說:「三當家,劉大哥,外頭放風的傳信,有大隊官兵正在往這里行進!
大當家要我們速速回去!」

  三當家刀疤臉啐了一口,「少東家不是說官府的人都已經打點好了麼,怎麼
來的這麼快!我們撤!」

  說罷領著兩人,呼啦啦的走了。

  廚房瞬間安靜下來,連剛剛的喊殺聲也消失了,只剩下遠處火焰燃燒的嗶啵
聲。

  蘇鸞身為號稱「江南四大豪商」之一蘇家的三小姐,從小錦衣玉食,哪里經
歷過這等場面。明明睡覺之前,家里還一片安寧祥和,歡聲笑語,卻眨眼之間灰
飛煙滅。要不是自己貪嘴,半夜跑來廚房偷吃,現在又會怎樣?爹爹媽媽,叔叔
伯伯們又都在哪里?家里請的高手護衛,怎麼一個也沒見到?這些強盜究竟是什
麼來頭,竟敢這樣大張旗鼓,在京畿之地攻入蘇家莊燒殺淫掠?

  剛剛豆蔻之華的蘇鸞又驚又怕,又悲又怒,不知自己為何突遭如此大難,又
不知自己將來該往何處。情緒交激之下,竟然暈倒在了地窖中。

  不知過了多久,蘇鸞悠悠醒來。

  天已大亮,墻外磚縫透過的溫暖陽光照在臉上,有些癢癢的。

  蘇鸞忽的想起自己昨夜目睹的慘劇,猛然站起身來,推開暗門,卻發現孫廚
娘的屍體不知何時竟已不見,血跡亦已幹涸。

  咬牙走出廚房,入目皆是一片斷壁殘垣,地上橫七豎八倒著許多屍體,穿的
卻都是朝廷官兵的衣裳。

  官兵已經來過了?那麼又是誰把他們殺死的?蘇鸞又驚又疑,跌跌撞撞一路
走去,卻始終沒發現一個親人──哪怕是屍體,仿佛他們都人間蒸發了一般。

  蘇鸞又累又餓,不知所措,不禁悲從中來,跪在廢墟之中,嚎啕大哭。

  淚眼婆娑之中,卻見一具金甲巨人,從天而降。

  蘇鸞渾渾噩噩,心想道:難道是天神來接我往生去了麼?又再次暈倒在地。

  南吳興平二十三年,江南蘇家欲告發二皇子意圖謀反事泄,被二皇子指派官
兵一夜滅盡滿門,全家上下三百六十余口,無一幸存。又欲轉而攻打京城。三皇
子臨危受命,引禁軍一日間撲滅叛軍,又於京城郊外生擒二皇子。又一月,帝下
旨賜二皇子鴆酒。興平二十四年,加三皇子為太子,入東宮。

  (李大海:沒錯,老子會開高達!)



                              第一章:穿越

   公元2306年,某秘密研究基地。

  在底下不知道多深的秘密基地中,一具龐大的機器聳立在一個巨型的地下空
洞之中。一個穿著白大褂的胖子站在機器之前,仰天發出狂笑:「哈哈哈哈哈,
二十年!老子終於成功了!哈哈哈哈哈哈!這是可以穿越時空,篡改因果的終極
武器!哈哈哈哈哈!」

  笑聲如癲似狂,讓人不寒而栗。

  這時,從外面走進一隊荷槍實彈的士兵,領頭一位軍官走到白大褂胖子身後,
啪的一聲立正敬禮:「李博士,首長請您過去開會。」

  李大海回過頭,「好,終於要開始試驗了麼!我等不及這一刻了!」

  說完就風風火火的跟著軍官走了。

  「什麼?!為什麼要封存?花費了二十年的精力,無數的金錢,終於研制成
功的時間機器,難道要讓它當成擺設?」

  李大海一臉不可思議。

  「這是上面共同的決定。現在時局不穩,貿然試驗,啟動時光機所需的巨大
能量絕對瞞不過大洋對面。屆時很可能會讓戰爭提前爆發。所以上面的意思是,
暫時封存時光機,在最後時刻作為底牌使用。」

  會議桌對面一個威嚴的老頭說道。

  「最後時刻?呵呵,真到了最後時刻,有沒有機會用都說不定!」

  李胖子雙手亂揮,情緒激動。

  「這是命令。」

  老頭一錘定音。

  「命令,狗屁的命令……」

  李大海像個陀螺一樣在自己房間內轉圈,一會看看電腦前的各種圖紙,一會
看看墻上的鐘表,臉色陰晴不定。

  終於,當鐘表指針過了夜里 2點的時候,李大海臉色一凝,面露瘋狂,刷的
抓起電腦前的那一堆圖紙,塞進門口的一個手提箱之中。然後悄無聲息的打開門,
向走廊兩邊望了望,安靜但快速的往時光機所在的大空洞走去。

  時光機內部,李大海滿眼血絲,雙手飛快的操縱著機器。大空洞外躺著幾個
守衛,不知死活。

  李大海不愧是主持時光機研發的天才科學家,短短十幾分鐘,竟然將啟動時
光機的操作完成了七七八八。李大海一切從簡,不等時光機自檢完成,就手動推
動拉桿,強行為時光機充能。

  一陣刺耳的警報聲響起,大批士兵從地下設施湧出,呼啦啦的沖進大空洞。

  白天的老頭光著腳穿著睡衣,頭發亂蓬蓬的沖了進來,一把奪下副官手里的
喇叭:「李大海,快給我停下!你想要叛國嗎!」

  李大海臉上露出瘋狂的笑容,通過廣播回應道:「不,我在拯救我的祖國!」

  一陣刺眼的白光亮起,吞噬了李大海和時光機,所有人都不禁閉上眼睛。當
光芒散去,大空洞空空如也,什麼也沒剩下。

  啪!老頭狠狠的將喇叭摔碎。

  李大海覺得自己也許已經死了。

  眼前充斥著各種五光十色的光芒,耳邊縈繞著足以讓人發瘋的囈語,他眼睜
睜看著自己的身體化作粉塵,又隨機組合成各種令人作嘔的奇形怪狀。明明在時
光機中,卻仿佛置身於無盡浩瀚的宇宙,不知上下左右。

  不知道過了多久,李大海終於醒來。他發現自己不止什麼時候趴在了地上,
全身一絲不掛,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不見。

  李大海打開時光機,愕然楞住。

  外面依然是大空洞,依然是秘密地下設施,跟他進來之前一模一樣。只是地
上幹幹凈凈,一個人影也沒有。

  難道失敗了?

  李大海光溜溜的爬下時光機,向外走去。

  走廊里靜悄悄,白色的燈光靜靜亮著,卻還是不見一個人。

  到外面去看看!

  李大海熟練的循著記憶,找到上升的電梯,按下頂層的按鈕。

  電梯內壁光滑如鏡,照出了李大海的模樣。

  只見李大海張嘴瞪眼,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內壁映出的自己。

  自己那一身引以為豪的肥肉,居然沒了!身上肌肉塊塊隆起,原本球形的肚
子上,居然清晰的有六塊腹肌!

  再往下,一根大鳥掛在胯下,絕對比自己的原裝貨大個幾倍。

  媽的,自己研究時光機二十年,怎麼不知道還有這種副作用?

  楞神間,電梯升到頂層,叮的一聲,打開門。

  強烈的陽光刺進來,李大海下意識用手擋住眼睛。

  適應了陽光之後,李大海走出電梯,之間外面碧草蔥蔥,遠處一條小溪涓涓
流過,一陣風吹來,不遠處的樹林發出嘩啦啦的響聲。

  竟是難得的美景。

  但是,這絕對不是基地入口「本來」應該在的地方。

  秘籍基地位於北方戈壁地下,外面本應該是一片石灘黃沙才對。

  狂喜湧入李大海心中,沒錯,一定是這樣。

  我如願回到了過去,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空間也變了,但時空一體,空間出現
差錯也在所難免。

  時光機成功了。

  我即將改變未來。

  南吳國西境,雲州城。

  身穿一身錦袍的李大海看著城門口的牌匾,皺了皺眉眉頭。這是李大海用無
人機發現的,距離基地最近的城市。「雲州城」三個字,李大海自然認得,但以
他博聞強識的閱歷,怎麼從來沒記得歷史上有一座古城叫「雲州」的?城門前行
人如織,李大海不敢久留,當下進城。

  剛剛進城,李大海瞧見對面駛過來一輛馬車,眼珠子差點沒登出來。

  那輛馬車描金雕文,甚是豪華,這也罷了,那拉馬車的,卻是人!

  光溜溜的,一絲不掛的女人!

  一共四名妙齡女子,每個都姿色上乘,雙臂被皮帶拷在背後,嘴塞口球,腰
間用皮帶固定,挽著車轅,腳上穿著形似馬蹄的鞋子,噠噠噠的拉著「馬」車經
過!再定睛一看,每個女子屁股上,還有一條馬尾晃來晃去,明顯是塞進屁眼里
的。

  李大海腦袋跟著拉車的女人──不,應該叫母馬了──轉了一百八十度,張
嘴瞪眼,腦筋卻仍然沒轉過彎來。

  這是什麼魔幻的世界!女人──看那些母馬的年紀,也不過才十七八歲──
居然被訓練成母馬使用!而且看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對此明顯是司空見慣,雖
然大多數人也盯著母馬們看,但流露出的都是羨慕嫉妒之色,卻無一絲驚訝神情。

  李大海至此終於確定,自己穿越的絕對不是什麼古代,時光機不知道抽了哪
根筋,把他帶來了這個魔幻的世界!

  李大海腦子里瘋狂吐槽,胯下的大鳥卻頂起了雄偉的帳篷。

  這樣的母馬,我也好想要啊!



              第二章:初遇歡歡

  正羨慕嫉妒恨之際,卻聽見身後一個猥瑣公鴨嗓的聲音道:「兄弟,第一次
來雲州?」

  李大海巴不得有人提供情報,轉頭露出一副矜持的笑容:「正是。」

  只見對面的人身材矮小,面色蠟黃,一副三角眼滴溜溜轉,短粗打扮,佝僂
著肩,怎麼看一副市井小人的樣子:「兄弟有所不知,這對面的母馬車,正是雲
州城陳員外陳大善人家的。」

  李大海居高臨下看著對面的矮小男子,突然發現對方脖子之下領口處,露出
一絲雪白,與面上蠟黃膚色絕然不同,當下不動聲色,問道:「陳大善人?這陳
員外把女人當母馬使喚,也能算『大善人』嗎?」

  「嘿嘿,兄弟有所不知,這些女子都是貧苦人家出身,災荒年里活不下去的。
若不是陳大善人,最好也是入青樓的命。入了青樓,運氣好遇到憐香惜玉的恩客
也罷,若是運氣不好,哪里有幾年好活?更慘的是被賣到北周國,那才是真的生
不如死。陳大善人買下她們,用心調教,如海般的銀子花出去,身價倍增不說,
每日只需拉車,雖然不再算人,卻是比當妓女強上百倍。」

  當妓女活不了幾年?被賣到北周生不如死?這個世界有點意思啊。李大海不
動聲色,「為什麼被賣到北周國就會生不如死?」

  猥瑣「男子」嘿嘿笑道:「北周那幫蠻人,最喜折磨女人。對自己老婆姬妾
還有所顧忌,若是南面來的女奴,截去手腳做成母狗都算輕的,剝皮挖眼寸剮無
所不用其極,真真正正是披著人皮的畜生。」

  李大海聽了一陣無語,大「兄弟」,這大白天街上人來人往的,你一個……

  跟一個剛認識的陌生人聊這種話題真的好嗎?

  只聽那猥瑣「男」接著說道,「若是兄弟對母馬母狗什麼的感興趣,不放來
西坊甜水巷『安樂居』找黃掌櫃的,保證各式各樣的貨都有。小弟告辭了。」

  說完拱了一下手,背著雙手,晃悠悠的走了。

  原來是個牙子。不過一個牙子為什麼要女扮男裝?不對,一個女孩子當這種
買賣女奴的生意的牙子,不怕把自己搭進去嗎?話說這女孩子的易容術不賴啊,
要不是自己眼睛尖,發現了領口之下膚色的不同,還真看不出來。

  不對!!李大海猛然醒悟,摸向自己腰間的荷包,媽的,果然不見了!

  晦氣!剛入城就被人偷了錢包!里面雖然只有幾顆銀錠和一些碎金子,但身
上沒錢可是寸步難行。不過李大海為了穿越準備了二十年,各種情況早有預防,
且不說貼身的衣物里還有備用的金幣,荷包里面也有微型定位儀,只要不出這雲
州城方圓五十里,絕無跟丟的可能。更何況李大海看著雖然是一副鄉下土豪的打
扮,內里其實武裝到了牙齒,就算是鋼鐵俠來了也一點不虛。

  李大海匆匆走到一個無人的巷子里,推開袖子,打開戴在手腕上的全息投影
腕表,瞬間周圍的地形被投影出來,上面一個紅點正在一邊閃爍一邊移動。輕輕
一跳,鞋子就提供沖力跳上了房頂,李大海一邊看著全息投影地圖上紅點的走向,
一邊借助彈跳靴子,以直線距離飛快接近。

  紅點在城東一處破廟里停下,李大海跳下房頂,走到圍墻下,輕輕一躍,用
手一撐,悄無聲息的著地,然後又從破窗跳進廟里。

  那小偷還沒來得及卸下易容,正躲在大殿側一個完好的供桌下面,欣喜的查
驗收獲,渾然不知失主已經找上門來。

  小偷把荷包倒過來,里面的銀錠碎金嘩啦啦撒了一地,小偷眼睛一亮,連說
「發了發了」,一邊又在里面撿起一個小小的紐扣狀的金屬物件:「咦,這是什
麼?」

  一副還未發育完全的小女孩的聲音。

  「軍用定位儀。」

  李大海在旁邊說道。

  小偷猛然回頭,力度大的讓人懷疑會不會扭斷脖子,看到李大海,露出一副
「這絕不可能」的表情。

  小女孩反應不慢,知道失主這麼快找上門來,這次絕對是踢到了鐵板,當下
也不管滿地的金銀,彎腰一竄就想溜走。

  李大海身高體長,一伸胳膊,像抓住一只小貓一樣,抓住了小偷的後領,小
女孩張牙舞爪的拼命掙紮,卻始終夠不到李大海的身體。

  「救命啊!殺人啦!」

  小女孩扯開嗓子大喊,明明臉上還是那一副猥瑣男的樣子,卻發出這樣尖細
的喊聲,說不出的違和。

  李大海充滿惡趣味的道:「你喊吧,你就算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見的。」

  小偷聽了也不掙紮了,可憐巴巴的道:「大哥哥,我知道錯啦,我把錢都還
給你,你放了我好不好?」

  李大海壞笑道:「那可不行。」

  說完用手在小偷臉上一抹,像揭掉一層人皮一般,將小女孩臉上的易容卸掉。

  饒是李大海來自咨詢爆炸的時代,各種美女閱覽了不知多少,也驚嘆於眼前
女孩的美貌。大大的眼睛蘊含水汽,像一只小奶狗般看著李大大海,長長的睫毛
唿扇唿扇,撩人心扉;鼻子小巧堅挺,薄薄的嘴唇紅紅的,泛著閃亮的光澤。皮
膚雪白的仿佛透明。整體看去仿佛有些西方人的血統。好一個美人胚子!

  李大海咽了口吐沫,感覺胯下的大鳥又支起來了。

  不過李大海到底是來自異世的四十歲的老宅男,深受武俠小說熏陶,知道不
能陰溝里翻船的道理。當下一不做二不休,發出一聲獰笑,雙手上下翻飛,瞬間
將小女孩剝了個精光。果然從那身破爛衣服里面倒出些瓶瓶罐罐,也不知是幹什
麼用的。

  小女孩被剝的好像一只白羊,被李大海放在地上,臉上一片驚恐:「你你你
想幹什麼,我我我可是良家女子,不不是街上那些女奴!」

  李大海不答,右手按住小女孩,左手抓起地上那些衣服,輕輕一抖,身上的
裝備立刻噴出高溫火焰,眨眼將衣服燒個精光。李大海手上戴著納米級防護手套,
不但看起來完全透明,而且刀槍不入,水火不侵。

  但小女孩一個異界土著哪知道這些,在她看來,就是對面這只大灰狼,手不
動足不擡,就燒掉了她的衣服,更可怕的是,那火明明極烈,但對方的手在火焰
中卻毫發無傷!

  她聽爹爹說過,這世上有些人的武功,可以練到內力外放成形的境界,有鬼
神之能,這個人徒手放出火焰,算不算「內力外放成形」?要是算,那得多高的
武功?對方被偷走荷包,瞬間就找到了自己,莫非這男人其實是個武學大宗師?

  但是,要真是武學大宗師,又怎麼會被自己偷了錢包?莫非對方是在扮豬吃
虎,不,吃了自己這只白白凈凈的小奶狗?

  再聯想到對方對「常識」的無知,竟然對母馬如此驚訝,對北周男人們的種
種暴行也一無所知,這個男人,該不會是下界遊玩的仙人吧?聽娘說,仙界的仙
人們,是不興玩母馬母狗這一套的。

  小女孩浮想聯翩,越想越離譜(靠譜?),看向那個男人的身影,頓時覺得
高大起來。再想起自己此番南下的目的,頓時心跳不已,小穴也有些濕了。

  莫非,自己十歲那年,活佛給自己算的命,就應在今天?

  李大海露了一手,得意洋洋的看向小女孩。只見小女孩一臉震驚的表情,整
個人僵在那里,連羞處也忘了遮擋。兩條白嫩細長的腿間,一根毛也無的小穴微
微張開,露出里面粉紅色的細縫,泛著一絲水潤的光澤。

  李大海這些年一門心思撲在時光機的研究上,上次幹女人都忘了是什麼時候
了。見此情景,胯下大鳥瞬間覺醒,鬥誌昂揚的支起了帳篷。

  裸身坐在地上的小女孩眼珠微微一動,看到李大海的偉物,雙眼瞬間又變得
霧蒙蒙起來,兩頰肉眼可見的變成了粉紅。

  女孩的一系列變化被李大海看在眼中,這下輪到李大海目瞪口呆了。幹,這
個世界是怎麼回事,女人見到男人就發情?還是說自己穿越到了哪個逗比作者筆
下的逗比世界,被套上了主角光環,只需胯下大鳥一甩,就有美女投懷送抱?

  不過送到嘴邊的肉,沒有不吃的道理,這女孩看著才十四五歲的年紀,被老
子剝的白光光的,想來也不會還剩下什麼手段。今日良辰美景,正好適合來開苞!

  這時小女孩已經回過神來,眼神又恢複了靈動,但臉色微紅,已經絲毫不見
剛才的驚恐。看到李大海一副呼哧呼哧的豬哥相,反而輕輕笑了一下,右手移到
私處,兩指掰開小穴,沖著李大海,露出晶瑩剔透的處女膜來,嗲聲嗲氣的道:
「大哥哥孤身一人初至雲州,長夜漫漫,身邊可缺女奴服侍?」

  小女孩明明嫩的可以掐出水來,卻當著自己的面做出如此淫賤的舉動,李大
海血湧上腦,差點失去理智。卻知道這里陰冷骯臟,不是辦事的地方,當下強行
按住欲火,雙手往地上一抄,把小女孩抱了起來。

  小女孩乖巧的坐在李大海的臂彎,小腦袋搭在李大海肩膀上,兩只大眼睛忽
閃忽閃的看著李大海的側臉,像極了一只討食吃的小奶狗。

  李大海淫笑:「怎麼,剛才還在自稱良家女子,現在就降格成女奴了?」

  小女孩臉色已經通紅,低下頭輕聲道:「如果大哥哥想的話,要人家做母狗
也是可以的。」

  輕飄飄一句話,讓李大海好不容易壓下的欲火又差一點淹沒了理智,李大海
長呼一口氣問:「你叫什麼名字?」

  「大哥哥,人家叫歡歡。」



            第三章:良辰美景開苞時

  李大海正想要抱著歡歡離開,歡歡卻慌張道:「大哥哥,等一下!」

  「怎麼,你這主動求操的騷丫頭,難道還怕被人看?」

  李大海已經決定一定要收了這個騷女奴,狠狠地調教一番,第一項就是讓她
光著身子溜大街!

  「不,不是的!」

  歡歡突然變得磕磕巴巴,兩只手指絞來絞去:「反,反正人家以後也不用再
……但、但是……人家是偷偷跑出來的,家里人或許在找我,但我又,又不想讓
他們找到,所以……」

  李大海抱著歡歡的手臂頓時感到一片濕滑,明顯是小丫頭又發情了。幹,這
小騷貨又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這小女孩似乎有些來歷,但老子可是帶著一整個軍事基地穿越來的,就算她
老爹是皇帝佬兒又能如何?怕個球!

  「少廢話!老子今天就要幹你!」

  「哎呀!」話雖這麼說,但這小女孩如此絕色,在大街上溜被人看見後惦記
上,終究是個麻煩。李大海從私人空間──沒錯,李大海連時光機都研究出來了,
怎麼會沒有私人空間──扯出一副鬥篷,胡亂的蓋在小女孩身上,大大的兜帽正
好遮住小臉,昂揚著上下兩個頭,雄赳赳的走出破廟尋找客棧去了。

  是夜,雲州城一家豪華客棧的一座獨門小院落里。

  這座雲州城最豪華的客棧中最昂貴的「聽雨閣」,一晚上就要20兩紋銀,堪
稱異世界的總統套房。

  不過,比起床上的小美人來說,這都不算什麼。

  李大海把歡歡往床上一扔,然後自己脫光了衣服。但他好歹留了個心眼,手
臂上的微型武裝並未取下。胯下的陽具高高揚起,青筋畢露,仿佛哧哧的冒著熱
氣。

  歡歡哪里見過這等巨大的家夥,比自己的小臂還要粗長,吃驚的捂住嘴巴,
心想自己一會會不會被幹死?不過,如果能被活活幹死的話……處女小穴里又泄
出了一股淫汁。

  李大海瞧了瞧自己明顯大的過分的家夥事,又看了一眼歡歡那緊閉著的粉嫩
小穴,苦惱的撓了撓頭。他可不想穿越後第一次開葷,就搞出人命來。

  有了!李大海掌拳相擊,打開私人空間,翻找起來。

  超級愈合藥劑3號。只要提前註射,3個小時內,任何非即死性傷口都會快速
愈合,堪稱保命神藥。在原本的時空,是任何士兵上戰場前的必備,基地里有大
量存貨。這次李大海出來,也帶了幾支。

  歡歡之間李大海突然憑空變出來一支小瓶子,瓶子晶瑩剔透,竟是難得的無
暇的琉璃制成,愈發肯定了大哥哥是上界仙人的猜測;手里還拿著一支半透明的
奇怪管子,管子上面的……是銀針?嘻嘻,沒想到仙人們也喜歡這個調調啊,大
哥哥一會會紮我哪里?乳頭?還是陰蒂?難道,自己要一邊被針刺,一邊被開苞?

  哇……不過,這個銀針會不會太細了些……

  歡歡胡思亂想之間,李大海已經把藥劑吸入針筒,對床上的小丫頭道:「腿
張開。」

  小丫頭立刻把腿開的大大的,雙手握住腳腕,仰面擺出一個標準的一字馬的
姿勢,然後閉上眼睛。

  挺上道嘛。李大海拍拍歡歡嫩豆腐似的小饅頭,湊近跟前,紮入針頭,把一
管藥劑推了進去。然後拔出針頭,把註射器隨手扔在桌上。

  這就完了?正等著乳頭或者陰蒂或者小穴被針刺的歡歡,只覺得陰阜上微微
一疼,然後一股清涼湧入體內。然後就,沒有了?

  唉?說好的針刺呢,明明好期待的說!

  李大海敢以自己的大鳥打賭,他剛才絕對在小丫頭臉上看到了失望的表情!

  你在失望什麼啊混蛋!

  抑制住自己吐槽的沖動,挺鳥而上,碩大的龜頭頂住了歡歡的處女小穴。

  歡歡沒有得到李大海進一步的命令,依然辛苦的保持著一字馬的姿勢,哪怕
明知道開苞在即,也不敢稍動。

  「奴性挺重得嘛,將來一定是一只好母狗。」

  李大海說完,對著已經濕漉漉的小穴挺身一刺。

  歡歡聽到「母狗」兩個字,身體突然顫了一下,緊接著,就感到下身一陣劇
痛傳來。

  粗大的陰莖仿佛一條蠻橫的巨龍,嗤的一下的頂進歡歡未經人事的腔穴之中,
蠻橫的分開從未有人染指過的幼嫩陰道壁,輕而易舉的撕裂了那層薄薄的處女膜。

  一絲絲鮮血,從被強行擴張的小穴與巨根之間的縫隙之間,被擠了出來。

  歡歡瞪大眼睛,嘴巴微張,頭拼命的後仰,嗓子里卻喊不出一點聲音。但小
穴里卻拼命分泌出淫液,劇痛化成的快感直沖腦門,讓歡歡瞬間高潮。

  太,太棒了!

  這種被占有的感覺,這種被強行擴張的感覺,這種被貫穿的感覺,這種被粗
暴的撕裂的感覺……

  簡直完美的符合了歡歡對開苞的一切幻想!

  自己活了十四年,為的就是這一天!

  自己的小穴空虛寂寞了十四年,終於等到了它的主人!

  不枉自己偷偷翹家,千里南下,一路風餐露宿,吃盡苦頭。

  這一切,都在這一刻得到回報。

  劇痛與快感交織的沖擊,像滾雷一般,轟隆隆的碾過歡歡體內的每一寸神經。

  從這一刻起,歡歡認定,這就是自己一直在尋找的主人。

  那個在活佛的預言中,會讓自己成為這世上最幸福的母狗的主人。

  娘親……我終於找到啦……

  歡歡開心的笑了,一滴眼淚從眼角滑落。

  這丫頭不至於吧,不就開個苞嗎,怎麼又哭又笑的。

  不過,這處女小穴,真是緊啊,剛才只是插入,就差點射了。要是真的射了,
那可就丟臉丟大發了。

  不過,這小丫頭真的極品,哪怕是被開苞的瞬間,明明都快被幹的翻白眼了,
也依舊雙手死死的握住腳腕,保持著一字馬的姿勢,以最沒有遮掩,最沒有防備
的姿態,迎接著人生中第一次性愛。

  應該算是性愛吧?剛才明顯是高潮了。

  李大海默默想著,他決定讓小丫頭保持這個姿勢直到開苞結束,看看歡歡能
堅持多久。

  自己至今也不明白為什麼歡歡對自己如此曲意逢迎,簡直唯恐怕李大海不給
她開苞一樣──明明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還偷走了自己的荷包,被抓到時也還在
拼命掙紮,怎麼自己只是露了一手玩火的戲法,這丫頭就把自己白凈凈的送上來
了?

  想不明白就先不想了,反正等開完了苞,把這小騷貨帶回基地狠狠的拷問一
番,有什麼疑問都解答了。

  李大海看了看自己的大屌,雖然剛才那一下直接捅穿了歡歡的處女膜,但是
還有大半露在外面。李大海按住歡歡分開的兩條大腿,再次緩慢但堅定的插入。

  歡歡從被開苞的沖擊中回過神來,瞪大眼睛,看著插入自己小穴的巨棒。

  真的插進來了,好厲害。

  這種又痛又充實的感覺,就是挨操嗎。

  完全不像爹爹玩的那些女奴們表現的那樣痛苦呢。明明很舒服的感覺。

  主人的肉棒好長,會不會把人家捅穿?歡歡腦袋里不禁浮想起小時候偷偷看
見過的,爹爹親手拿著一根長長的尖頭鐵桿,從一名女奴小穴捅入,然後又從嘴
巴伸出的場景。

  不知道自己的小穴能不能容下主人的肉棒,萬一插到底後,還有很長留在外
面怎麼辦?

  歡歡不禁擔憂起來。

  但緊接著又感覺到胳膊的酸疼。

  主人能不能讓自己換個姿勢?一直這個樣子好累呀。

  李大海自然不知道歡歡小腦瓜里都在想什麼,專註的將肉棒一插到底,卻仍
然有一半露在外面。

  龜頭頂到了一個軟乎乎的小洞,洞口周圍有一圈凸起。看來這就是傳說中的
花心了。

  穿越前李胖子玩過不少女人,但奈何本錢不足,從沒有到達過這里。

  那麼,今天就好好體驗一把吧。

  李大海緩緩將肉棒抽出一截,然後猛然一插到底。

  歡歡花心突然被幹,又露出了被操的失神的表情。被強行撐大的陰道一陣抽
搐,短短時間內竟然再次高潮。

  李大海一鼓作氣,一下,一下,又一下,次次直擊花心,速度越來越快。

  楠木大床被李大海頂的咯吱作響,巨大肉棒每一次抽出,都帶出一截粉色的
陰肉,鮮紅的處女血和透明的淫液混雜在一起,一滴一滴的濺到歡歡身下鋪著的
白綾上,仿佛冬日雪地里盛開的梅花。

  李大海紅著眼睛,雙手抓著歡歡還在發育中的椒乳,拇指食指狠狠捏著粉色
的乳頭,身下次次用盡全力,好像真的要把歡歡貫穿一般。

  歡歡感覺自己好像沈在水底,無論怎樣掙紮也浮不上水面;有感覺自己好像
在天上飛,升向那無窮高的天仙所在。一波又一波快感襲來,幾乎讓小女孩腦子
燒壞。

  李大海辛勤耕作,啪啪有聲,卻發現歡歡即使是此時已然保持著屁股懸空的
一字馬姿勢,沒打絲毫折扣。李大海不禁起了好勝心思,狠狠的一頂,這下肉棒
卻仿佛突破了什麼所在,嗤的一下一沒到底。

  幹,不會是操進子宮了吧。

  歡歡被幹的淚眼婆娑之中,卻突然感到一陣劇痛,眼睜睜看著眼前的肉棒竟
然在小穴里盡根而入。不會真的被幹穿了吧?

  娘親,您的淫賤的女兒要在被主人開苞的時候被幹死啦嗚嗚嗚……

  然而,巨大的恐懼卻不知怎地,變成了巨大的快感,帶來一次全所未有的高
潮……

  自己果然就像哥哥說的那樣,是個天生的受虐狂呢……歡歡迷迷糊糊的想到。

  李大海意外幹進了歡歡的子宮,心想反正還在藥效有效期內,幹不死人,於
是直接強行拔出肉棒,竟硬生生把歡歡的宮胞帶出了體外。歡歡睜大眼睛,看著
自己的宮胞強行拔出,然後李大海猛然一插,又把肉棒盡根沒入小穴中。

  歡歡只覺得大肉棒插進了自己身體里從沒有過的深處,自己以前自慰的快感
與之相比連撓癢癢的都算不上,一瞬間幾乎暈過去。

  李大海如是往複,又狠狠幹了幾十下,終於忍不住,怒吼著將大股大股的精
液直接射入歡歡的子宮里。

  歡歡覺得肚子里又漲又緩和,再也堅持不住,松開雙手,整個人攤在床上,
暈了過去。

  李大海緩緩拔出肉棒,歡歡被帶出來的宮胞軟塌塌的耷拉在小穴外,子宮口
向外緩緩流著裝不下的精液。

  李大海皺了一下眉頭,感覺自己這些年來還是憋得太久了。穿越之後身體也
發生了變化,驟然開葷,竟然將小丫頭操的子宮脫垂。希望 3號藥劑真有說明書
上寫的那麼神奇,能治好歡歡吧。

  不過……李大海看向歡歡通紅的臉蛋,面容安寧,嘴角含笑,只有連續高潮
留下的濃濃的春情和說不出的滿足感,瞬間感覺自己的擔心純屬多余。這丫頭明
顯是個受虐狂,怕不是樂在其中。自己要是帶幾根銀針來,一邊紮小丫頭的陰蒂
和乳頭,一邊給她開苞,估計她會更高興。

  李大海突然惡作劇心起,伸手抓向歡歡脫出的子宮,用力一擠,弄得歡歡輕
輕「嗯」了一聲,含在里面的濃精就流到了手上。

  李大海用手兜著自己的精液,然後放在歡歡的嘴邊,猶豫著是把精液抹在小
丫頭的臉上,還是乳房上。誰知歡歡鼻翼輕動,聞到精液的味道,竟然立刻悠悠
醒轉了來。

  小女孩張開美目,馬上看見的就是近在咫尺的濃精,眸子一轉就又看見了剛
剛給自己開苞的李大海,微微一笑。

  李大海充滿了做壞事被抓現行的尷尬,但歡歡貪婪的吸了幾下李大海手里精
液的味道,然後側過頭,伸出小香舌,舔舐了起來。

  歡歡舔舐精液的表情專註而虔誠,好像是在進行什麼神聖的儀式一般。李大
海只覺得手心癢癢的,沒一會,手里的精液就被歡歡舔得幹凈。

  歡歡舔完精液,轉過頭,沖著大海得意的一笑。李大海楞了老半天,才道:
「你好像一直小母狗。」

  歡歡眼睛一亮:「主人想要歡歡做主人的母狗嗎?」

  李大海咽了口吐沫,渾然沒註意到小女孩稱呼的變化:「當然想。」

  歡歡展露笑顏,歡快的道:「那,主人要盡快對歡歡進行母狗的改造才行。」



             第四章:歡歡的來歷

  「改造什麼的等會再說。」

  李大海對著歡歡躺下,盯著歡歡的眼睛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來歷?為什麼
要稱呼我為『主人』?」

  李大海賢者時間已到,終於註意到歡歡稱呼的不對勁了。

  一只大手,卻又挪到歡歡雙腿間,把玩起吊在小穴外面的粉嫩子宮來。

  歡歡主動分開雙腿,一只腿纏到李大海腰間,側過身來,好讓主人摸得更方
便:「奴婢來自北周,姓蕭。」

  說完睜著一雙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李大海。

  北周?姓蕭?這算是什麼回答?李大海一頭霧水。

  歡歡突然笑了:「主人果然是上界來的仙人呢,不知道蕭姓也罷,怎會連北
周也不知道?」

  上界仙人是什麼鬼?跟她姓不姓蕭有什麼關系?李大海翻了個白眼。不過,
歡歡遲早是自己的母狗,告訴她自己的來歷也無所謂:「我確實不是此界中人,
但也不是什麼仙人,來到這里也才是第一天,我不知道什麼北周,更不知道什麼
姓蕭的。」

  歡歡的少女子宮摸上去真不錯,滑溜溜軟綿綿,手感一級棒。

  歡歡強忍著下體的快感,柔聲耐心解釋道:「方今天下分南北兩國,北邊是
大周,南邊的是大吳。」

  李大海另一只鹹豬手蓋上小女孩盈盈一握的椒乳,揉成各種形狀,眼神示意
歡歡接著說。

  「北周,嗯,民風彪悍,全民尚武,雖然人口不及南吳,但百年來南北相爭,
多半都占上風。」

  李大海發現歡歡的乳房里有一塊硬核,這丫頭還在發育啊,看著規模,將來
會不會長成一只大奶母狗?

  歡歡乳房吃疼,眉頭輕皺,繼續說道:「南吳人口眾多,多以詩書傳家,百
姓富裕,雖然以往南北之戰中往往落在下風,但當今皇帝勵精圖治,南北對峙之
中,已經逐漸扭轉頹勢,開始轉守為攻。我們現在所在的雲州城,正是南吳西境
第一大城。」

  李大海上下其手,玩的不亦樂乎:「然後呢?」

  「南吳皇室為顏姓,北周皇室為蕭姓,」歡歡擡起頭來,看著李大海,雙眼
中蘊含一絲狡黠笑意:「奴婢本名蕭歡歡,正是北周禦冊的榮國公主。──哎呀!」

  李大海聽到歡歡自稱公主,心里一驚,把玩子宮的力道重了些,引來歡歡一
聲嬌呼。

  操!自己沒事亂插什麼Flag,果然幹到了皇帝的女兒!

  不過李大海不是那種被人說什麼就信什麼的初哥:「公主?你拿什麼證明?」

  歡歡的大眼睛立馬蒙上一層水汽,可憐巴巴的道:「人家也沒什麼東西能證
明。人家的衣服都被主人燒光啦,光溜溜的被主人抱到這里開了苞,還能有什麼
東西呢?」

  確實,這丫頭已經被自己開了苞,連子宮都被幹出來,被自己握在手里把玩,
沒有騙自己的理由。李大海開始嘗試把中指伸進歡歡露在外面的子宮口里:「得
了吧。我抓到你的時候你在易容換裝,我就不信你翹家這麼遠,沒有別的衣服?
不過也無所謂了,小母狗你今後再也不用穿衣服啦!」

  歡歡臉紅紅的低下頭:「破廟里確實還有幾套替換的衣服,明天就領主人去
拿出來燒掉。」

  「這個先別管。你既然是公主,金枝玉葉,錦衣玉食,幹嘛吃飽了撐的翹家
這麼遠跑雲州來?」

  「奴婢……」

  「停!我不喜歡聽『奴婢』這個詞,以後你要麼自稱小母狗,要麼自稱歡奴,
聽懂了沒有?」

  「是。歡奴天生淫賤,最大的願望就是當一只母狗。但是北周國有鐵律,貴
族之女不得為奴。公主更是如此……」

  我知道,為了政治聯姻嘛,貴族之女的價值在於身份,變成了母狗母馬就不
值錢了:「所以你就放著好好的公主不當,跑到南吳來隨便找個男人給他當母狗?
真是夠賤的!」

  李大海手指終於找對角度,一聳一聳的伸進了歡歡的子宮口里,歡歡的呼吸
頓時變得粗重起來:「不、不是隨便找個男人。

  小母狗十歲那年,有活佛給小母狗算過命。

  說……」

  李大海嘗試伸進第二根手指:「說什麼?」

  「說,歡奴是先天淫犬,註定當母狗的命。

  但北周男人性情暴虐,小母狗要是留在北周,將來必定會在調教中被虐殺。

  唯一解除的辦法,就是十四歲那年,去南吳雲州城,會遇到上界仙人,那是
小母狗命定的主人,仙人會親手剝掉小母狗的最後一層偽裝,從此小母狗再也不
用穿衣服,會成為這世上最幸福的母狗。」

  歡歡說完,擡起頭,兩只大眼睛定定的看著李大海:「大哥哥,您不是『隨
便的男人』,您是上界來的仙人,小母狗命中註定的主人。」

  月光從窗外灑在歡歡的臉上,一時竟有些聖潔。

  李大海這下驚的連歡歡的子宮也忘了玩,腦海里千言萬語匯成一個字:操!



              第五章:淫犬經

  歡歡依偎在李大海懷里沈沈睡去。李大海拿過一個枕頭,輕輕把歡歡的腦袋
挪過去。看向歡歡的腿間,這麼一小會,脫出的子宮就縮回去大半,看來 3號藥
劑的藥效真不是蓋的。李大海撇撇嘴,回想起剛才的手感,心中默默把「永久性
子宮脫出」加在對歡歡將來的改造項目之中。

  渾然不知自己子宮的命運已經註定的歡歡睡得香甜。李大海默默起身,披上
衣服,推開門走到院子里,對著空無一人的院子說:「出來吧,當了這麼久的偷
窺狂,看夠了沒有?」

  院子里銀光泄地,樹影斑駁,一陣風聲中,只見地上的一片影子仿佛人立而
起,眨眼間竟然變成了一個幹瘦老頭,單膝跪地在李大海身前三尺處:「小老周
安國,見過上仙。」

  這個世界的武功真是奇妙,明明知道這「聚影成人」是障眼法,還是讓李大
海嘖嘖稱奇。

  剛進客棧不久,李大海就通過布置在附近的無人機和微型機器人通過熱成像
察覺到了附近有人跟蹤。只不過這人似乎頗有偷窺禮儀,只守在房子外面並不接
近,李大海當時猴急的要給歡歡開苞,就並沒有理會。現在騰出手(和大鳥)來,
自然要問一問此人目的。

  「你為什麼要埋伏在此?」

  「小老乃北周內務府門下『潛龍』侍衛,奉陛下之命,一路暗中保護公主。」

  幹!我就知道歡歡翹家這事沒這麼簡單!

  「你們皇帝一開始就知道歡歡離家出走?」

  「自然知道。」

  「那為什麼不阻止?」

  「公主天性……若是留在北周,將來恐有不忍之事。陛下亦為人父。」

  你們自己也知道自己是什麼德性啊。不過,父愛如山什麼的就算了,歷史上
殺兒殺女的皇帝還少嗎。

  「那為什麼讓她自己偷偷溜走?正大光明的送走不行嗎?」

  「不行。公主艷名遠播,北周諸貴人無不向往之,若是送走,陛下也難當洶
洶之議。」

  明白了,小丫頭這麼漂亮,要是我知道了要把她送給敵國男人操,我也不同
意。

  「所以就把她送給我?你們有什麼目的?」

  「不敢有所奢求,公主能服侍上仙,是大周君臣萬民之幸。」

  李大海狂翻白眼,這話說的真有藝術,還叫沒什麼奢求?無非就是老子把女
兒送給你操,將來老子有難了你幫我一把。媽的,果然不管哪個世界,公主都逃
不過當政治籌碼的命。不過要是能用一個公主,換來一個「仙人」的金大腿,這
波買賣穩賺不虧。

  「你們也相信那個什麼預言?」

  「之前將信將疑,現在……事實已是如此。」

  看來這個世界上的人都把自己當成了什麼上界來的神仙,不過想想軍事基地
里面那滿滿的黑科技,還有各種飛機大炮,幾百發滅國大蘑菇,似乎在這個世界
客串一把神仙也沒什麼問題。李大海決定繼續維持自己高逼格的人設,承認這筆
交易:「我明白了。你們皇帝還有什麼交代嗎?」

  「交代不敢。陛下尚有幾件東西留給公主。小老這就要回北周複命了。」

  說罷雙手遞上一個包裹。

  李大海沒接,任由對方放在地上,看著幹瘦老頭鬼影似的消失不見。

  李大海操縱著微型機器人,把地上的包裹來來回回掃描了好幾遍,確定沒什
麼危險後,伸手拿起,返回房間。

  房間里,李大海打開包裹,里面有一個長條的木匣,打開一看,里面居然有
一封黃澄澄的聖旨。展開一看,上面寫的文四駢六,繞來繞去,看了半天,知道
大意是將歡歡除去人籍,並入犬籍,送與上界仙人。但依然保留榮國公主封號。

  「明明都把自己女兒貶成母狗了,還繼續承認是公主?這皇帝有點意思。不
過不是說北周律法規定,貴族之女不得為奴嗎,這是什麼騷操作?」

  不過,連聖旨都準備好了,看來那個預言在北周皇室上層,也不是什麼秘密。

  那個活佛究竟什麼來頭?

  打開另外一個小木盒,里面是一方溫潤翠綠的玉璽,上半部分雕成一只不認
識的鳥的形狀,想來應該就是公主印璽。

  還有個扁平盒子里裝的,是厚厚一沓地契,略微翻翻,里面有北周的皇莊,
也有南吳的宅院,看起來價值不菲,應該就是皇帝老兒送給歡歡的「嫁妝」。

  最後還有一本書,封面上寫著「天狗大法」。

  「『天狗大法』?這什麼玩意?武功秘籍嗎?」

  打開看了一下,里面各種字單個都認識,連起來完全看不懂,索性扔到一邊,
等歡歡醒來了再說。

  把一堆東西都扔到私人空間內,李大海哈欠連連,摟著歡歡睡覺去了。

  昨晚玩的太嗨,第二天早上日上三竿,李大海才醒來。突然感覺下體一陣溫
暖包裹,低頭一看,歡歡正扭動著雪白的身體,給李大海做早安咬。李大海見狀,
起身站起,按住歡歡的腦袋道:「仰頭。」

  歡歡立刻仰頭,嘴巴與脖子連成一條直線,李大海把雞巴插入歡歡喉嚨,然
後松開膀胱,放起了晨尿。

  歡歡睜大眼睛,拼命仰著頭,喉嚨一動一動,把李大海的尿一滴不剩的全都
咽下。

  李大海拔出肉棒,歡歡立刻彎腰「咳咳」咳嗽起來。李大海輕拍歡歡後背:
「嗆著了?以後我的尿都有你來處理,還要多加練習啊。」

  歡歡擡頭笑道:「是,多謝主人賜尿。主人早上好!」

  李大海讓歡歡漱完口,摟住歡歡坐在床上,讓歡歡用小穴把肉棒都塗上一層
淫水,準備就地給歡歡屁股開苞。

  歡歡的屁眼褶皺均勻,色澤粉紅,看上去十分誘人。輕車熟路的打完藥之後,
李大海直搗黃龍,也沒什麼前戲,直接對著歡歡的屁眼一路直插到底。

  歡歡的屁眼瞬間被撕裂,血液染紅了肉棒,大聲哀叫道:「主人,歡歡的屁
股要被操壞啦……啊……」

  轉瞬間聲音里里已帶上幾絲媚意。李大海知道 3號藥劑的功效,又明白歡歡
的受虐體質足以讓她在這樣純粹的疼痛中獲得高潮,當下也不再保留,舉著歡歡
的身體,像用飛機杯一樣上下套弄,操的歡歡哀叫連連。

  沒一會,歡歡的小穴就噴射出淫液和尿液,迎著晨光在屋內畫出一道彩虹,
第一次通過屁眼肛交達到高潮。李大海又幹了足足一炷香的功夫,中間歡歡也不
知道高潮了幾次,終於忍耐不住,直接射在了歡歡的直腸里。

  拔出帶血的肉棒,果然又帶出了一截外翻的腸子。

  李大海皺眉,雖然 3號藥劑有的是,但用一點少一點,也不能每次幹歡歡都
打藥。還得想個法子讓歡歡擁有強大的自愈能力才行。

  歡歡趴著床上喘了幾下,很快從高潮的余韻中恢複過來。

  回過身抱住李大海,小腦袋在李大海胸上蹭來蹭去,「這就是肛交嗎?好刺
激!」

  又看到了屁股外面拖著的腸子,好奇的用手戳了戳:「腸子也被幹出來啦,
主人好厲害。」

  李大海一手揉歡歡的乳房,一手捏起歡歡的腸子:「你要是喜歡,以後改造
的時候也可以讓你的腸子一直拖在外面一截。」

  歡歡瞪大眼睛:「唉?可是,母狗都是在屁股里面插上尾巴的呢。」

  李大海想想也是,不過,也可以把歡歡改造成容易脫肛的體質,平時插著尾
巴,拔出尾巴的時候帶出腸子,嗯,就這麼辦!

  李大海一邊想著,一邊打開私人空間,拿出昨天小老頭留下的東西:「昨天
晚上你父親派人來,給你送了些東西。」

  歡歡神情瞬間變得緊張:「父皇找到我了?」

  「別擔心。你真以為你一個十四歲的小丫頭偷偷翹家,你皇帝老爸會不知道?
他早就派人一路跟著保護你,要不然你以為就靠你自己,能平平安安的到雲州?」

  歡歡回想起這一路的種種遭遇,不禁恍然。

  「你看看這個。」

  李大海松開歡歡的乳房,把聖旨遞過去,「你們北周不是說貴族女不能為奴
嗎?這是怎麼回事?」

  歡歡面帶疑惑的打開聖旨,看著看著,眼睛里卻泛起淚花來:「原來,父皇
早就知道……」

  自己是「先天淫犬」的事情,歡歡只對娘親說過,從未對老爹提起。一來怕
皇帝把她當做什麼籌碼送給北周的什麼大人物(不,你已經被你老爹當籌碼送人
了),二來也怕老爹親自上陣收用了自己──在北周貴族之中,老爹調教女兒,
哥哥玩弄妹妹,絕不稀奇。但歡歡平平安安的長大,還派人一直護送自己尋找主
人,原來自己一直錯怪了他(不,你老爹只是在等待合適的時機)。

  「……這、這是聖旨……」

  「聖旨怎麼了?」

  李大海馬上反應過來,來自法制社會的靈魂形成了固定思維:法律是絕對的。
但這里是皇權社會啊,在皇帝的聖旨面前,法律狗屁都不是,只是一般人沒那個
能耐能請聖旨,沒有皇帝的旨意的情況下,就得按照法律來。李大海笑起來,歡
歡這算不算是「欽定母狗」?

  「嗚嗚嗚……爹爹知道歡歡的心意,還特地頒下聖旨,讓歡歡能做母狗,嗚
嗚嗚嗚……」

  幹,這丫頭什麼扭曲的價值觀啊,做母狗有這麼值得高興嗎。李大海狠狠捏
了一下握在手中的腸子:「別哭啦。」

  「呀──」這傻丫頭,典型的被賣了還幫人數錢。

  李大海又拿起那本書:「再看看這個,你知道這是什麼書嗎?」

  歡歡淚眼婆娑的接過來,看到封面,立刻道:「這是『淫犬經』!」

  「『淫犬經』是什麼玩意?」

  「就是,專門給母狗練得武功秘籍。」

  「哈?」

  「這是西域合歡派的鎮派秘籍之一,正式名字叫天狗大法,但因為是專給母
狗練得,江湖人都叫它『淫犬經』。」

  歡歡說著說著,又要哭鼻子:「爹爹他……連『淫犬經』都給我準備好了…
…」

  李大海一陣頭大:「停停停!你先給我仔細說說這『淫犬經』!」

  歡歡抹掉眼淚道:「天狗大法名氣雖大,但被合歡派視為不可外傳的秘典,
所以江湖中人多不得見。普通的母狗,要不是合歡派調教出來的,也都無緣修習
這淫犬經。但這本秘籍的神奇之處,江湖多有傳言,哪怕市井百姓,亦有耳聞。」

  嗯,大概就是,增強母狗的淫欲,讓身體更加敏感,更快的自愈傷勢。練到
高深處,還能讓容顏不老,皮膚細膩光滑。武功方面,能讓母狗的前後肢端生出
內力,跳得更高,跑的更快,裝上特制的精鋼狗爪,可以自衛禦敵,保護主人。

  據說修為高深的母狗,速度快如閃電,雖然遠比不上傳說中的『千里馬』,
但也可瞬息取敵性命。就是……就是傳言練了淫犬經的母狗,會漸漸分不清紅綠
二色,視力也會變得模糊,也不知是真是假。」

  我知道,狗都是近視加紅綠色盲嘛。異世界人真他媽會玩,發明這淫犬經的
天才,該不會也是個穿越來的前輩吧?

  「千里馬是什麼?」

  「就是母馬的一種啦。據說是母馬中的極品,但只是傳說,誰也沒真的見過。」

  「這淫犬經只能母狗才能練嗎?普通女人練了會怎麼樣?」

  「嗯……普通女人的話,因為沒有經過改造,練了之後內息循環混亂,必定
走火入魔。」

  這武功還挺邪門。「那你能看得懂上面的意思嗎?」

  「能。歡歡以前在宮里,也練過一些武功強身健體。」

  你會武功?我怎麼一點也沒感覺出來。完全不知道其實是自己太強的大魔王
李大海想到。

  「主人需要我修習這本淫犬經嗎?」歡歡眨巴這眼睛,期待的問道。

  這秘籍是歡歡老爸送來的,應該沒什麼問題。他總不會害自己的女兒吧?

  「練!」

  歡歡開心笑道:「是,主人。」

  李大海想來想去,總覺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麼,猛然想起問道:「母狗的改
造一般都有哪些步驟?」

  歡歡笑瞇瞇道:「母狗改造的話,最重要的第一步就是要截去小臂和小腿。」

   截肢?!李大海看了一下歡歡白嫩的小手小腳,想想它們被殘忍截掉之後,
小女孩靠殘肢支撐,趴在自己腳邊的樣子,剛剛射過精的陽具又硬了起來。

  李大海抱起歡歡,把她翻過身來正對著自己,歡歡立刻張開雙腿,主動把小
穴對準龜頭,李大海猛地往下一套,陽具整個沒入,直接突破花心,再次插進歡
歡的子宮里。

  李大海抱著歡歡的腰,慢慢的上下套弄,享受著少女子宮口來回刮過龜頭的
感覺:「你不怕嗎?」

  歡歡瞇著眼睛,享受著子宮交的快感:「雖然失去手腳很可惜啦,以後也不
能再畫畫寫字彈琴了,也不能再站起來走路了,但是歡歡還是很想做一只母狗呢。」

  又睜開雙眼,笑的一臉天真爛漫:「畢竟連活佛都說人家是天生的淫犬呢。」

  怪不得連歡歡的皇帝老爸也不敢把她留在北周,按北周那幫老爺們的作風,
這樣淫賤的尤物,絕對會被活活玩死。

  李大海射進歡歡的子宮,拔出肉棒,滿意的看到粉嫩的子宮再次羞答答的脫
了出來,點了點頭道:「天不早了,咱們先吃飯,然後一起回基地,這就給你改
造。」

  「主人住的仙宮原來叫『基地』嗎?好奇怪的名字。」

  「我不是什麼仙人……算了。總之,基地就是我跟我一起穿越過來的一個地
下設施,很大,里面很多東西,你去了就知道了。」

  「嗯!」歡歡重重點頭。

  喊來店小二,無視店小二看著子宮和腸子脫在外面的歡歡石化般的眼神,叫
來了一桌好菜,抱著歡歡吃了個飽。其間自然不免大施鹹豬手,搞得歡歡淫叫連
連。

  酒足飯飽之後,李大海從私人空間角落里翻出來一個狗項圈(咦?我什麼時
候放了這個東西進去?)(謎之音:當然是我放的),給歡歡帶上,綁上牽引繩,
牽著光溜溜的小女孩(「馬上就是小母狗啦!」)走出「聽雨閣」。

  「嘿嘿,老子早就想這麼幹了。」

  這世界既然能用母馬當街拉車,想來大白天遛一個一絲不掛的小母狗也不是
什麼問題。至於有不長眼的二世祖來找麻煩?

  幹翻就是。穿越一次,要的就是念頭通達。

  歡歡滿臉通紅的跟在李大海身後。畢竟再怎麼天生淫賤,人生前十四年都是
高高在上受盡寵愛的公主,猛然間被人扒光衣服大白天帶出去遛也是有些羞赧的。

  上午的陽光灑在歡歡雪白的胴體上,讓人覺得有種小女孩在微微發光的錯覺。
兩條腿間,脫出的子宮和腸子一前一後軟塌塌地耷拉著,隨著雙腿的帶動微微搖
晃,時而啪啪的拍在大腿內側,陽光下的子宮和腸子泛著水光,一滴滴的往下滴
著淫水和腸液。真是說不出的淫靡。

  李大海得意洋洋的在大堂眾人鴉雀無聲的註目禮下結完了賬。

  「掌櫃?掌櫃?掌櫃的!!」

  「哦哦哦哦,小人見識淺薄,實在多有得罪,您的房費和飯錢加起來一共是
二十六兩七分銀……」

  啪!「不用找了!」

  「謝謝客官!客官慢走!」

  又一路在雲州城大街上享受了異界人民百分之二百的回頭率,雄赳赳氣昂昂
的牽著小母狗歡歡走出雲州城。

  「這一路上居然沒有二世祖跳出來被打臉?這穿越小說寫的不及格!」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9-11-24 00:28 編輯 ]
2019-1-30 21: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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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人禦女錄(肥宅科學家和他的女奴們) (06) 作者:hign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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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人禦女錄(肥宅科學家和他的女奴們)


作者:hignal
2019/02/01發表於:SIS 墮落方舟


                        六、歡歡的母狗改造

  李大海牽著歡歡出城,走到郊外無人處,一把將歡歡打橫抱起來,啟動身上
裝備的飛行模塊,直接向基地所在山谷飛過去。

  歡歡頭一次飛上天,一路大呼小叫,還在天上丟臉的失了禁,尿液順著露出
的子宮遠遠的甩在半空。

  進了入了基地,歡歡仿佛劉姥姥進大觀園,恨不得長八只眼睛,緊緊抓著劉
大海的手,左瞧右看,「哇哇哇」的驚呼個不停。

  李大海簡單的帶歡歡參觀了基地的生活區(「墻上居然有這麼大的夜明珠!」)
,兩個人一起洗了個澡(「這個居然能噴出熱水來哎,好厲害!」),把歡歡抱
到電腦桌前,拿出紙筆,準備討論改造方案。

  「除了截去小臂和小腿之外,你還想要什麼改造?」

  「主人問我?歡歡是主人的啦,怎麼改造都可以!」歡歡大度的說。

  「但這是你的身體。我還是希望你能喜歡改造後的生活。」李大海假惺惺的
說。

  「嗯……但從家從來沒想過這些呀,人家以前只想找到主人……」

  李大海立即露出狼尾巴:「子宮永久脫出怎麼樣?就像你現在這樣。」說罷
手捏了捏小女孩的子宮。

  「哎呀!可、可以呀。」

  「嗯,那麼再加上陰道和子宮頸擴張。要不然操你太費勁啦。」

  「嗯……」

  「陰蒂包皮也要切除,讓你的小肉芽露出來,再穿上環……」

  「好……」

  「還有肛門擴張,直腸脫出,嗯,你將來不戴尾巴的時候,腸子要一直露在
外面,就像你的子宮一樣……」

  「主人好變態。」

  「哪里比得上你……對了,還要在你的陰唇和子宮頸各穿上四個環,用細鐵
鏈固定到你的大腿環上,這樣你的小穴和宮頸就可以一直保持張開的狀態……」

  「大腿環是什麼?」

  「就是固定在你大腿上的環。嗯,用骨釘永久性固定……每條大腿兩個環,
再加兩個上臂環,一共六根骨釘……」李大海興奮的用筆刷刷刷的寫著。

  「骨釘又是什麼呀?」

  「就是釘進骨頭里面的釘子,用來固定你身上的腿環和臂環……」

  「哇,那一定很疼……」歡歡受虐狂體質發作,露出向往的表情。

  「別擔心,到時候會給你打麻藥,應該……不會特別疼吧。」李大海忙著寫
字,完全沒聽懂歡歡的意思。

  「麻藥是什麼?」

  「就是麻痹你的知覺,讓你痛覺降低或消失的藥。」

  「唉?那多沒意思呀……」

  …………

  主奴兩個你問我答,李大海和歡歡進行了富有建設性的、充分的交流,在和
諧友好的氛圍中,取得了豐碩的成果(「咦,我怎麼突然說起了黑話?」)。

  「呼……」李大海長舒一口氣,手指輕輕彈了一下足足寫了三頁紙的改造計
劃,有種即將豐收的老農般的喜悅。

  「對了,」李大海問正跪在自己兩腿間,給自己口交的歡歡道:「你會畫畫
不?」

  歡歡吐出肉棒,擡起來頭:「會呀。我畫的畫,連宮里的老夫子都誇獎呢。」

  那多半是因為你是公主吧。「那你能不能畫一只青鸞?」

  「青鸞?」

  「對,我看你印璽上面那只鳥,好像是青鸞吧?北周儀制,是不是青鸞代表
公主?就像龍代表皇帝,鳳凰代表皇後一樣。」

  「沒錯。」

  「那你在截去手腳前,再最後畫一只青鸞。我要紋在你背上。要不然別人怎
麼能知道,你除了是一只母狗外,還是個真正的公主呢?」李大海惡趣味上湧,
壞壞的笑道,「可要畫的好一點啊。」

  歡歡突然臉紅,低聲道:「是,主人。」

  「還有,你再另寫一幅字,就寫『淫犬歡歡』。」「好的。」

  李大海給歡歡找來筆墨紙硯和各種顏料,興奮的去準備改造事宜了。留下歡
歡在房間里,認真專註地趴在地上作畫。

  第二天李大海做完了準備,歡歡的畫也畫好了。李大海展開一看,一只振翅
欲飛的青鸞躍然紙上,纖毛畢現,神態靈動,竟是難得的佳作。畫末還署了名
「威遠十五年夏母狗蕭歡歡作」,字跡端莊秀麗;末了還蓋有榮國公主大印「得
天受命,福祚綿長」。李大海嘖嘖稱贊道:「沒想到歡歡你居然沒吹牛,畫兒畫
的真不賴,難怪易容術玩的這麼溜。」再去看那副字,一樣寫的端端正正,比自
己狗爬字好一萬倍,「字也寫的不錯。」

  歡歡得到誇獎,得意洋洋,卻佯裝害羞的低頭:「還好啦,反正以後再也用
不到啦。」

  李大海把字畫卷起來放好,準備以後拿去掃描到電腦里,然後給歡歡紋上。
然後轉身道:「走,跟我去手術室。」

  卻沒讓歡歡自己跟著,而是直接打橫抱起,大步流星的走了。

  歡歡雖然從小就希望成為一只母狗,真的到了這一天,卻不免有些緊張,躺
在手術床上不知所措。李大海一邊用床邊的皮帶把歡歡緊緊的固定住,一邊安慰
道:「別擔心,我這的設備都是最先進的。激光去肢,又快又不流血,然後用切
下來的肢體自體植皮,保證好的又快又不留疤,跟天生的一樣——話說,你真的
不打麻藥?」

  歡歡堅決搖頭:「不要,人家期待了這麼久,怎麼能用麻藥蒙混過去?」自
己老家北周那里改造母狗,都是不打麻藥的——當然也沒有這東西——人家也不
要用麻藥。歡歡驕傲的想。

  「好吧,這可是你自己決定的。待會可別哭鼻子。」李大海聳了聳肩,設置
好了設備,點擊開始。

  歡歡睜大眼睛,看著一根古怪的機器手臂,發射著細長明亮的光線移動過來,
輕輕在自己手肘上一劃,小臂就跟自己身體分了家。一股焦糊味飄進鼻子,緊接
著一陣劇痛傳來,歡歡緊緊抿住嘴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身下小穴里卻不爭氣的
流出水來。

  機器臂如法炮制,切下了歡歡另一只小臂和兩只小腿。緊接著更多機械臂移
動過來,忙忙碌碌的開始給歡歡傷口處自體植皮。躺在床上的歡歡眼神迷離,屁
股下面一灘水,居然在去肢中高潮了。

  「真是天生的賤母狗啊。」李大海想道。

  李大海推著歡歡走出手術室:「感覺怎麼樣?」「好刺激。」歡歡舉起短短
的前肢,末端傷口處纏滿了白色繃帶,「歡歡現在是真正的母狗啦。」

  「這才是第一步,還有好多項目等著你呢。」李大海道,「不過你這幾天先
養傷。嗯,趁這個時候,把那副畫紋上。」

  三天後,歡歡就解下了繃帶,立刻又變得活蹦亂跳,倒騰著四只小短腿,在
李大海特意鋪了厚厚地毯的房間里來回奔跑,玩的不亦樂乎。李大海在旁邊看著
雪白的小母狗跑來跑去,按捺不住,好幾次上前抓住歡歡,按在墻上,掰開歡歡
短短的後肢,挺著大鳥一插到底,幹的歡歡哀叫連連,子宮沒羞沒臊的脫出來。

  這三天里李大海用另外的設備給歡歡紋了身。那副畫被紋在歡歡後背,青鸞
的長喙抵著肩膀,長長的尾羽正好掃到屁股,占據了歡歡的雪背二分之一的面積。
就連後面的署名和印章也一樣紋了上去。而在歡歡的左臉頰上,則用淡紅色熒光
顏料紋上了「淫犬歡歡」的字樣(「晚上可以發光哦。」「唉?」),當然也是
歡歡親手寫的那副字。「這下所有的人看到你,就都知道北周那個雅擅丹青的榮
國公主,已經是我李某人的母狗啦。」李大海對紋身時的歡歡說。

  「主人好壞!」歡歡嗔怒道,但卻躺在床上一動不敢動,唯恐機器紋得偏了,
浪費了自己一幅好畫。

  嘿嘿,這就跟奢飾品的LOGO的一樣。要是你買了個愛馬仕包卻不把LOGO秀給
別人看,那買這包還有什麼意義呢。這天底下獨一份的母狗公主,要是不能狠狠
的曬出來給大家看,怎麼對得起穿越一遭呢。李大海得意的想。

  接下來的幾天里,開始了對歡歡剩余項目的改造。

  首先就是最簡單但也最困難的——安裝臂環和腿環。臂環兩個裝在歡歡上臂
中間,腿環每個大腿裝兩個,大腿根部一個,末端一個,一共四個腿環。李大海
牢牢的把歡歡固定在床上,又一次問道:「你確定還是不打麻藥嗎?釘骨釘可比
去肢疼多啦。」歡歡躺在床上,眼睛轉來轉去,「但人家還是想試一試嘛。」
「好吧。一會要是忍不住了,隨時叫我。」「嗯!」

  一只跟上臂嚴絲合縫的臂環被套到歡歡上肢畫有標記的地方。臂環對稱的位
置有兩個洞,正是用來被骨釘穿過。一根與臂環直徑相同長度的骨釘被拿起來,
插進臂環一端的洞里,然後,上方的機械臂瞬間變成錘子,當的一下砸向骨釘。
骨釘一下子穿透歡歡的胳膊,穿透里面的骨頭,從臂環另一側冒出來,嚴絲合縫
的嵌在臂環里。

  歡歡疼的「啊」一聲,整個身子反弓而起,又被牢牢固定的拘束帶拉回床上。
然後另一只臂環,骨釘沒入的時候又是「啊」的一聲,身子徒勞的拱起,額頭上
已經滿頭大汗。

  要固定下肢的四個腿環的時候,歡歡終於堅持不住,淚眼汪汪的求救:「主
人,我不逞強啦,快給我麻藥……」李大海無奈搖頭,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麻藥,
上前給歡歡註射:「釘骨釘的疼豈是能直接忍的?你這小母狗還真是不知死活啊。」
「小母狗以後不敢了……」李大海心疼的摸向歡歡的下體,揉捏歡歡的陰蒂幫她
緩解疼痛:「以後不要再逞強啦。」歡歡破涕而笑:「主人好溫柔呢。」「那麼,
繼續把剩下四個釘完吧。」「嗯。」等麻藥效果上來,歡歡才咬著牙,把下肢四
個腿環的骨釘釘好。這樣,身上兩個個臂環和四個腿環安裝完畢。

  「嗚,好疼……」歡歡活動著四肢,撇起嘴巴,「明明已經釘完了,可是還
是依然很疼。」

  「這就是骨釘啊。雖然已經釘好了,但是穿骨的疼痛是伴隨終生的。」李大
海撫摸著歡歡的臉蛋,上面「淫犬歡歡」的字樣格外清晰,「你不是受虐狂嗎,
這樣程度的疼痛,應該沒問題才對。以後慢慢適應了就好啦。」歡歡委屈的點點
頭。

  剩下的就是穿環了。

  首先是頭部,鼻中隔穿了個小巧的鼻環。小香舌釘上兩顆舌釘,靠近舌尖處,
又用一個橫置的銀環撐開一個小洞。「這樣將來帶你出去遛的時候,可以把牽引
繩系在你的舌頭上。」穿孔時李大海這樣向歡歡解釋道。「咦,那我被遛的時候
豈不是不能說話啦。」「你見過能說話的母狗嗎。」「嗚……」

  再往下自然是永久性的鈦合金項圈(「這可是我專門為你設計的,戴上就永
遠也取不下來啦。」),項圈上帶著寫有「母狗歡歡,李大海所有」字樣的銘牌。
內置電擊懲罰系統(「哎呀,脖子好麻,好難受。」「這就是電擊。以後你要是
不聽話,就要被電,記住了嗎?」「人家明明一直很聽話的。」),定位跟蹤系
統(「這樣就再也不怕母狗走丟啦。」)和高潮抑制系統(「以後我要是不許你
高潮,你就不能高潮,記住了嗎?」「哇,主人好嚴厲。」)。

  歡歡的雙乳還在發育,暫時不能帶乳拷,只是簡單的在乳頭上穿了兩個環,
由一根從項圈上垂下來的丫字型細鐵鏈相連。臂環再上各連一根鐵鏈,掛在乳頭
的乳環上。乳環上又各掛上了一顆鈴鐺。

  肚臍上則鑲嵌上一塊紅寶石(「你喜歡紅寶石還是藍寶石?」「紅色的!」),
純銀的寶石托伸出六跟細針,刺入歡歡肚臍皮下,把寶石固定住。

  下身的改造則要複雜得多。

  首先是陰蒂包皮切除。讓歡歡的小肉芽露出來。李大海向歡歡的陰蒂打了一
針催情劑,在歡歡高潮的嬌呼下,迅速將一個小小的鈦合金環套在歡歡陰蒂根部。
然後在陰蒂穿環(「哎呀,好疼~又、又要……呀~」)。之後李大海拿出一個小
小的金桔大小的公主玉璽「金質微雕複刻版」(「還好數控機床精度夠高。」),
用一根短短的鐵鏈掛在歡歡的陰蒂環上。

  將歡歡粉嫩的兩瓣陰唇分開,每瓣陰唇上下各穿兩個孔,穿上鈦合金環
(「鈦合金是什麼?」「就是一種很高級的金屬啦。」「哦。」),分別用四根
短鐵鏈栓在大腿根部的腿環上(「不錯不錯,好像張開的蝴蝶一樣。」)。

  然後通過微創手術,將歡歡的子宮韌帶割斷,歡歡軟綿綿的少女子宮終於徹
底失去束縛,乖乖的脫出小穴外,再也回不去了。用擴宮鉗把露在外面的子宮口
張開,然後在子宮頸穿了四個環(「這、這里也要穿環嗎?」「你自己答應的哦。」
「哇!主人輕一點,那里很敏感的!」),然後用四根長一點的細鐵鏈,連在歡
歡大腿末端的腿環上。

  這些改造持續了數天。雖然歡歡始終非常配合,但怎奈得經常忍不住潮吹,
噴了李大海一頭一臉。

  李大海惱怒的道:「你要是再亂高潮,我就真的啟動你項圈上的高潮抑制了!」
「主人對不起啦,但是真的好刺激。」歡歡歉意的吐了吐舌頭。李大海哼哼了兩
聲。雖然給歡歡戴的項圈上有高潮抑制和懲罰功能,但這只是李大海滿足自己占
有欲的一個手段罷了。畢竟歡歡這樣百依百順的小母狗實在太和他心意了,輕易
絕對舍不得懲罰。

  裝完最後一個環,李大海拿過鏡子,讓歡歡起身看自己的陰部:「怎麼樣,
喜歡嗎?」

  歡歡瞪大眼睛:「哇,子宮被完全拉出來了呢。」好奇的用手戳戳,「這下
人家的小子宮,徹底變成了主人的玩物了呢。」

  李大海滿意的用手把玩起歡歡粉嫩的子宮:「很漂亮是不是?我給你開完苞
的時候,就決定以後要讓你的子宮一直這樣露在外面啦。」

  歡歡皺了皺鼻子:「主人好壞,那個時候起就算計人家。還假惺惺的問人家
的意見。」說完小心翼翼的拉了拉連著宮頸環的鐵鏈,「這些鏈子,拆不下來麼?」

  「沒錯!這八根鐵鏈別看很細,都是特種合金,強度韌性一流,你這一輩子
都拆不下來啦。」李大海說著,把歡歡的短短的下肢強行掰開,「以後你的大腿
只要這樣,這八根鐵鏈就會把你的小穴和子宮頸被拉開,嘿嘿嘿嘿,再加上你的
臂環上連著的奶頭,你以後在地上爬的時候,也會被刺激的高潮哦。」

  「在地上爬的時候也會高潮……」歡歡想象著這樣的場景,眼睛濕潤起來。

  過了好一會,歡歡才回過神,又註意到了掛在陰蒂上的微型玉璽,「咦,這
是什麼,好沈,是金子做的?」歡歡把金質的吊墜放在手里掂了掂。

  「對,因為金子密度大嘛。嘿嘿嘿嘿……吸溜。」李大海把歡歡抱起來,放
到地上,「要不要試著走一走?」

  歡歡四肢著地,緊張的擡起後腿試圖移動,馬上拉扯到了陰唇和子宮,「哎
呀」的叫了一聲。繼續試著爬,從床邊到門口短短的距離,就已經堅持不住,臉
泛桃紅,嬌喘連連。又走了幾步,居然就這樣崛起屁股,小子宮一抽一抽的吐出
淫水,高潮了。

  李大海走到歡歡身邊蹲下,用手上下擼起歡歡扔在高潮中的子宮:「你這樣
可不行啊,才走了幾步就高潮了。以後你還要修習那個什麼淫犬經,給我當護衛
犬呢。」

  歡歡趴在地上,只覺得渾身上下一點力氣也無,氣喘籲籲道:「主人對不起,
歡歡太淫蕩啦。」

  李大海抱起歡歡放在床上,「你的改造還沒結束吶。還有幾件東西要裝。」

  歡歡瞪大眼睛:「還有?」

  「那當然了,還有最重要的一項呢。」

  「是尾巴!」

  「當然有尾巴,不過不止這些。」李大海拿出針頭吸入藥水,「這是肌肉松
弛劑。」

  「肌肉松弛劑是什麼?」

  「你馬上就知道了。」

  說話並沒有去管歡歡的屁眼,而是把針頭紮進歡歡露出的子宮上方的尿眼里。

  「為、為什麼要紮這里……哎呀……」

  「當然是要給你裝好東西啦,嘿嘿。」說罷拿出一個手指粗細的金屬管子來
金屬管寒光閃閃,一頭球形凸起帶著細細的鐵紗網,一頭扁平有一個小口,「這
是尿道鎖,當然也是永久性的。」

  「尿道鎖……」歡歡隱約覺得自己以後尿尿要遭殃了。

  「就是插進你的尿道里,控制你排尿的啦。」

  「連……連尿尿也要被控制……」

  「不止如此哦,這只尿道鎖還會放電。你要是不聽話,連你尿道也會被電。」

  歡歡想起被項圈電的感覺,露出害怕的表情。

  李大海一看歡歡的樣子,立刻就心軟了:「放心,不會動不動就電你的。除
非你特、別不聽話。」在「特別」二字上重重強調。

  歡歡立刻雞啄米似的點頭。

  說話間肌肉松弛劑已經生效。李大海拿出幾個不同粗細的塑膠棒,從最細的
開始,試著插進歡歡的尿道里,一直插進膀胱。等歡歡適應了之後,再拔出來,
換一個粗一點的。直到擴張打到能把指頭粗細的尿道鎖插進去為止。

  金屬尿道鎖外壁已經充分潤滑,在李大海手里緩慢但堅定的插進歡歡初次擴
張的尿道。歡歡感受著尿道中異物的侵入,被突破膀胱括約肌的瞬間,只覺得湧
來一股強烈的尿意,心里知道尿尿的自由從此離自己而去。

  「插進去啦。接下來就是固定了。」

  「固定?」

  「當然了,這可是永久性的尿道鎖。不固定的話,你自己把它抽出來怎麼辦?」

  「那,用什麼固定啊?」歡歡只覺得有點不妙。

  李大海壞笑了一聲不答,反而用床邊的皮帶再次把歡歡固定住,歡歡覺得更
加不妙了。「可能會有點疼。」李大海說道。

  隨後他從兜里掏出一個遙控器,看了一眼歡歡,按下了一個按鈕。

  歡歡的尿道里,看似光滑的金屬尿道鎖外壁,瞬間彈出無數鋒利的倒刺,無
情的鉤進少女的尿道壁中。

  歡歡身體瞬間反弓而已,但沒能掙脫拘束的皮帶,長大嘴巴,胸口劇烈起伏,
淚水從眼角滑出。

  李大海看了一陣心痛。立刻上前輕輕揉起歡歡的子宮,又用手指捏起歡歡的
陰蒂,讓歡歡盡快緩解。

  歡歡過了好一陣才緩過來,立刻說道:「好疼。」隨後又吃吃笑起來,「好
刺激。」李大海翻了個白眼,覺得這只小母狗沒救了。

  李大海解開拘束帶,歡歡起身,張開兩條大腿,看著自己的尿道口,已經被
尿道鎖覆蓋住,只留下一個原型金屬面,上面有一個小口。「這就是尿道鎖啊。」
又撅起嘴,「以後不能自己尿尿了。」

  李大海道上前用指甲扣住尿道鎖邊緣,試圖向外拔了拔(歡歡立刻疼的「嘶」
一聲),發現紋絲不動,滿意的道:「以後我早晚帶你出去遛狗的時候,會讓你
放尿。其余的時候,都要憋著,聽懂了沒?」

  歡歡點頭:「聽懂啦。」又期待的問:「那,這下該輪到尾巴了吧?」

  「當然。」李大海拿出尾巴,「你看。」

  歡歡立刻睜大眼睛。

  李大海手里的「尾巴」,一端是長長的白色毛絨絨的狗尾,看上去手感溫暖
舒適,讓人有種立刻擼一擼的沖動;另一端卻是個巨大的黑色猙獰假陽具,上面
疙疙瘩瘩的有著各種突起。

  「怎麼樣?」

  「好、好大。」歡歡擔心起自己的屁股來,「不會給撐壞掉吧。」

  「當然不會。」李大海笑道:「小母狗你的潛力高的很,怎麼會這麼容易壞
掉。」又揚了揚手里的尾巴道:「別看它看上去簡單,可是花了我好大的心思呢,
這幾天一多半時間的都在做這個。」李大海理工宅男之魂熊熊燃燒,仿佛在向一
票潛在投資人大佬介紹自己的最新專利產品,「我給你展示一下。」

  「首先依舊是可以放電」,李大海一手小心的抓住尾巴白色毛絨絨的一端,
一手拿出剛才的遙控器,點了一下,尾巴立刻啪啪啪的開始放電,看的歡歡身體
顫抖了一下,李大海見狀立刻道:「額,放心,不會沒事電你的啦。」又點了一
下遙控器道,「然後可以震動」,尾巴上的假陽具輪廓變得模糊,傳來「嗡嗡嗡」
的聲音;「還能扭動」,假陽具立刻活過來一般瘋狂扭動起來,李大海差點沒抓
住被甩了出去;「最後就是,為了能更好的固定在你體力,還有一些小機關」,
說完假陽具「刷」的一聲,彈出了無數寒光閃閃的鋒利倒鉤,跟剛才的尿道鎖如
出一轍。

  歡歡坐在床上,已經看得呆了,嗓子一動,默默咽了一口唾沫。

  「當然啦,在開啟『震動』和『扭動』模式之前,是一定要把倒刺收回去的
(李大海又按了一下遙控器,假陽具上倒刺又「刷」的一下消失不見),否則的
話會把你的腸子攪爛。」

  歡歡面色潮紅,目不轉睛的盯著李大海手里的尾巴,兩條短短的後肢慢慢合
攏,夾著自己脫出的子宮輕輕摩擦:「那,現在就裝上嗎?」

  李大海微微一笑:「先別急。以後你這個尾巴是要經常裝卸的——畢竟我還
想經常操你的屁股的嘛——每次裝卸,都要重新收回、彈出倒鉤,造成新的傷口,
不做些處理的話會很麻煩。」

  說完鄭重其事的拿出一個小瓶,里面是綠色的藥水,「超級愈合藥劑 6號,
可以永久性大幅度提高註射部位的自愈能力,生化部那群瘋子搞出的最新產品。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卻對大腦心臟這樣的重要器官不起作用,又造價高昂,完全
就是雞肋,所以也沒得到推廣,整個基地里面就找到 3瓶樣品。」李大海說著歡
歡完全聽不懂的話,「便宜你了。」

  歡歡一臉的不明覺厲,只知道似乎是提高自身愈合能力的「仙藥」,連忙點
點頭。

  李大海用手分開歡歡的屁股蛋,露出粉色的菊花,對著歡歡的屁眼把藥劑註
射進去。然後又拿起另一根針管,吸入肌肉松弛劑,再次註射進去,「等你以後
適應了這個假陽具——還有我的真家夥,就不用每次都註射肌肉松弛劑啦。」

  歡歡不懂裝懂的點點頭。

  等待肌肉松弛劑生效的功夫,李大海猛地一拍頭,「瞧我這記性。這只尾巴
不僅有剛才那些功能,最重要的是,這個尾巴,是『活』的。」李大海抓住假陽
具,用手一捏,另一端的尾巴竟然神奇地動了起來,「你看,就像這樣,你可以
通過控制肛門的力道,來讓尾巴做出各種動作,就像真的狗一樣。」李大海摸著
歡歡的腦袋道,「以後要多加練習啊。」

  歡歡兩眼發光的看著李大海手里的尾巴,搗蒜似的點頭。

  肌肉松弛劑生效,歡歡屁眼漸漸張開了一個黑漆漆的洞口。李大海還像剛才
那樣,用各種不同尺碼的假陽具慢慢擴張到合適的尺寸,然後拿起尾巴,慢慢插
進歡歡的肛門里。

  歡歡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巨大的陽具沒入自己體內,最後聽到輕輕的「哢吧」
一聲,腸道里屁眼一段的假陽具膨脹用起來,死死的卡在體內。

  李大海使勁往外拔了拔,尾巴紋絲不動。然後放下歡歡身體,讓她趴在床上,
再次用拘束帶綁住:「準備好了嗎?」歡歡知道要彈出倒鉤了,輕輕「嗯」了一
聲。

  李大海拿出遙控一按,歡歡腸道里的假陽具刷的彈出倒刺,刺進歡歡的腸子,
床上的歡歡身體一顫,悶悶的「啊」了一聲,一絲鮮血從屁眼周圍滲了出來。

  但歡歡體內的「超級愈合藥劑 6號」迅速生效,很快讓歡歡的腸子跟倒鉤長
在了一起,牢牢的固定住了尾巴。

  李大海解開拘束帶,又對歡歡囑咐道:「以後你就不能再吃人吃的東西啦。
你以後就吃這幾天我給你吃的那個營養劑,這樣就不會產生大便了。」歡歡想起
自己和李大海在雲州城客棧里吃的那一頓飯,遺憾的想道原來那就是我這輩子吃
的最後一次人類的飯菜啦,點頭道:「好的,主人。」

  李大海拿出一個電烙鐵,壞笑道:「那麼,還剩最後一步。」

  歡歡看了烙鐵立刻明白了:「要在人家身上留下記號麼,但是人家已經有紋
身了啊。」舉起上肢,指向自己臉上「淫犬歡歡」的字樣。

  「這個不一樣,這個是『印章』。」李大海拍了一下歡歡的屁股,「就蓋在
這里。」

  歡歡連忙撅起屁股。

  李大海舉起燒紅的電烙鐵,對準歡歡的右半邊屁股,用力按下去,另一只手
緊緊按住歡歡,防止掙紮。

  歡歡低低的「呀——」叫了一聲,屁股不由自主的抖動著,一股焦味傳來。

  李大海拿開電烙鐵,看著歡歡雪白的屁股上面被烙上的鮮紅色的印記,「完
美。」

  只見一個巴掌大的方框內,寫著「李大海專屬母狗」七個字,用的還是騷包
的篆體,乍看起來真的跟印章一般。

  李大海長長舒了一口氣,歡歡這只淫蕩的小母狗,至此終於完全屬於自己。


                             【未完待續】
2019-2-1 17: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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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人禦女錄(肥宅科學家和他的女奴們) (07~10) 作者:hign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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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人禦女錄


作者:hignal
2019/02/06發表於:SIS 墮落方舟



                     七、是男人就要開高達

  距改造歡歡小母狗之後,眨眼間過去了三個月。

  這三個月的時間,李大海的每天生活,無時無刻不與「我的寶貝小母狗」歡
歡膩歪在一起,可謂是紙醉金迷,糜爛放縱,房間內充滿了石楠花的香氣,真真
是樂不思地球。

  每天的日常就是,被歡歡早安咬醒,起床,幹歡歡,吃早飯,遛歡歡,洗澡,
幹歡歡,吃午飯,幹歡歡……絕不給雞兒放一刻的假。

  歡歡亦不愧是「天生的騷母狗」(「什麼先天淫犬,不就是天生的騷母狗嗎。」
李大海語),對於身體的改造適應的飛快,現在已經可以在子宮環被來回拉扯刺
激引發的高潮下,正常的爬行和奔跑了,遠不像剛剛改造完成之後那樣的狼狽,
得到了李大海的大力誇獎。

  現在歡歡每天最期待的事情就是早上和傍晚的遛狗,一到時間就叼起自己的
牽引繩爬到李大海腳下,歡快的搖著尾巴——是的,歡歡已經掌握了搖尾巴的訣
竅——擡起小腦袋,眼睛亮晶晶的望著李大海,提醒自己的主人:該給小母狗放
尿啦。

  李大海美這時會滋滋的接過牽引繩,將繩子一端的彈簧鎖鉤「哢噠」的套在
歡歡乖巧伸出的舌頭上的舌環上,得意的牽著歡歡乘上電梯,來到外面的山谷內,
打開遙控器,看著歡歡或在清晨的陽光中,或在夕陽的余暉下,擡起一條短短的
後腿,「嘩嘩」地讓積攢的清亮尿液,在半空畫出一個弧形。

  真是太美了!

  然後一人一狗,會在山谷中散散步,還會玩一會叼飛盤——歡歡最喜歡的遊
戲之一——隨著淫犬經的修習,歡歡現在叼飛盤越來越準,已經基本上百發百中
了。每當歡歡奮力躍起,在半空「哢」的叼住飛盤,然後落到地上時,後腿間懸
著的子宮總會在劇烈的顫動下,帶給歡歡一次高潮,從被子宮頸環拉開的子宮口,
一抖一抖地吐出一小泡淫水來。有時李大海看得興致勃發,也會抱起歡歡,就地
操起歡歡脫出的子宮。

  這樣的生活簡直太棒了!每當李大海低吼著在歡歡的子宮里噴湧射出一股股
濃精時,都會這麼想。

  當然兩個人(一人一狗?)在這三個月內也不是只有操來操去。李大海在晚
上摟著歡歡睡覺前——他雖然給歡歡準備了狗籠和睡覺的狗窩,但歡歡不喜歡,
每晚睡覺前總是執著的爬上床鉆進李大海的懷里,久而久之李大海也就默認這樣
了——詳細的向歡歡解釋了自己的來歷、關於地球的種種常識,試圖改正歡歡以
為自己是「仙人」這一錯誤認知。

  「唉?所以說,主人那里的仙人都不叫仙人,叫科學家?」歡歡依偎在李大
海懷里,睜大眼睛問道。

  李大海無奈放棄。

  除此之外,李大海還利用操玩歡歡的余暇(?)時間 ,給歡歡做了四只爪
套和一條腰帶。爪套套在歡歡四肢末端,一來保護肢端嬌嫩的皮膚,二來可以彈
出精鋼爪子,可以配合歡歡正在修煉的「母狗功」禦敵。「可是,萬一主人抱著
歡歡的時候,不小心彈出爪子,傷到了主人怎麼辦?」歡歡擔心道。「這種事不
用你擔心啦。這里有個安全鎖,需要時再打開就行。總之你要是遇到危險,像這
樣用前肢按一下地面,就會彈出爪子啦。」「哇。」

  另一條腰帶在後背處綁了一個小包,里面是李大海改裝的單兵護盾發生器,
只要檢測到有可能造成傷害的沖擊接近,就能自動張開——最高可以防禦16mm口
徑狙擊步槍的子彈,每次充能後可連續維持 1個小時,在這個冷兵器的世界堪稱
無敵。「我的寶貝歡歡小母狗可不能被什麼雜碎傷到了。」李大海心想。

  這天李大海心血來潮,牽著歡歡,參觀了基地內大部分地方,包括那個放著
時光機的大空洞。「當初我就是乘坐這臺機器,來到這個世界的。」李大海指著
雄偉的時光機道,「可惜啟動這玩意需要十幾座大型核電站同時供能,基地內只
有一座小型的核電站,根本餵不起這電老虎。」

  「所以說主人再也回不去地球啦?」歡歡今天的牽引繩掛在項圈上,因此可
以說話,「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壞事啦,歡歡可以和主人一直在一起。」歡歡努
力的想安慰李大海,輕輕的搖著尾巴。

  李大海彎下腰,摸摸歡歡的頭。回想起自己當初研究時光機的初衷,嘆了口
氣,自己穿越到了一個異世界,而不是像自己想的那樣,回到過去,改變未來。
但這已經是無可挽回的事情,現在的自己,也只有考慮怎麼在這個世界生活下去
了。不過,自己都有了歡歡這樣乖巧可人的小母狗,回家什麼的,也不是很在意
的事情了。

  李大海收拾心情,突然想起基地里還有個好玩的大玩具,笑著對歡歡說:
「走,我帶你去看個好東西。」說罷牽著歡歡走到基地下層,來到一個巨大的軍
火庫里。

  軍火庫深處,李大海費力的扯下一塊巨大的帆布,露出被蓋在下面的東西—
—一架巨大的機器人。機器人靜靜的立在那里,身上蒙了厚厚一層灰塵,有些地
方刷的油漆已經剝落。李大海站在機器人跟前上下打量著,感慨萬千。

  歡歡仰起頭,看著眼前的巨型機器人:「這、這是傳說中守衛天庭大門的金
甲力士嗎?怎麼一動不動?」

  李大海不屑:「什麼金甲力士。這可是高達,男人的浪漫。」

  「高達是什麼?」

  「高達麼,就是個外號啦,指的就是這個大家夥了,官方那邊的名字叫『全
地形作戰人形裝甲機器人』。當年基地里有個前輩,是個狂熱的機甲控,最大的
願望就是造高達。本來麼,一開始誰也沒把他異想天開的主意當回事,但突然上
面不知道抽了哪根筋,竟然真的給他批了一筆款子。那位前輩也確實牛逼,居然
真的把這玩意兒造出來了——據說里面有許多先進的技術,現在……呃,我穿越
前還在用。」李大海說著,拍了拍機器人的膝蓋部分,以他的身高,也只能夠得
到這里,「只是這高達的造價實在太過高昂,造一架這玩意,能造幾十架最新式
的戰鬥機了,所以一直也沒能量產,就這一臺原型機,這些年一直被封存在這里,
落了這麼厚一層灰。」李大海頓了頓,又低聲自言自語道:「要不是我發了一回
瘋,那臺時光機,估計也是同樣的命運吧。」

  歡歡張開嘴巴,「哇」的驚嘆了一聲,也不知道聽沒聽懂,自顧自的繞著機
器人爬了一圈,「這個大家夥可以動起來嗎?」

  「當然要有人進去開才能動。雖然也能遠程遙控,但哪里有自己親自開來的
爽。果然高達就是男人的浪漫啊。」李大海嘿嘿笑著,轉身彎腰抱起歡歡,「走,
我帶你開高達出去兜兜風。」

  然而雖說要開高達兜風,但這機器人在軍火庫里放置了這麼多年,哪能說開
就開?李大海馬上發現了這個問題,不禁有些掃興的抱著歡歡回到上層生活區,
打算接下來幾天內好好收拾收拾「高達」,體驗一把「男人的浪漫」。

  三天後,重新保養上漆後(基地內自動維護機器人們的功勞)的高達渾身金
光閃閃,充滿了騷包的氣息,李大海誌得意滿的抱著歡歡,爬進了駕駛艙。歡歡
坐在李大海雙腿之間,好奇的打量著駕駛室。

  李大海按照這幾天生吞活剝的操作手冊,開始啟動機器人。只見電子屏幕上
閃出一串「General Unilateral Neuro-link Dispersive Autonomic Maneuver
Synthsis System」的字樣,看的李大海目瞪口呆:「操,這前輩也太會玩了!」
又按下幾個按鈕,機器人頭部的雙眼亮了起來,駕駛艙外壁瞬間變得透明,四周
的景象看的清清楚楚,又引來歡歡一聲驚呼。

  李大海不放心的把自己和歡歡用安全帶牢牢綁在駕駛椅上,又遙控打開了高
達所在天井上面的蓋板。

  轟隆聲中,天井蓋旋轉著緩緩分開,外面清晨的陽光射入,灑在一身土豪金
的高達身上,頓時金光閃閃,恍如一具金甲巨人。

  「強襲自由,出擊!」李大海裝逼的喊道,渾然忘了強襲自由根本不是這一
身騷包的金色塗裝的事實。

  機器人背後的動力爐噴出明亮的火焰,一飛沖天。

  李大海開著高達,迎著晨曦一路向東飛去,心理只覺得人生得意,莫過於此。
哪怕是給歡歡開苞那天,也比此刻稍遜一籌。「什麼超跑嫩模,跟我這開著高達
在天上飛,懷里抱著一只公主小母狗相比,逼格差了十八條街。」李大海得意的
仰天狂笑,也不怕樂極生悲,讓高達失控,一頭從天上栽下去。

  李大海心中快意,一路飆著高達,也不知飛了多遠,不覺間看到了一條寬闊
大河,旁邊遠遠的有一座大城。

  「這是什麼城?」李大海低頭問懷里的歡歡。歡歡歪著腦袋道:「這座城好
大,比我們大周的上京還要大許多,又在一條大河邊……不會就是南吳的京都臨
江城吧?」

  「到了南吳的首都了?已經飛了這麼遠了啊。」

  此時李大海駕駛高達飛在高空之中,一眼望去,臨江城周圍阡陌相連,村落
星羅棋布,在晨曦中升起道道炊煙,好一派田園風光。只是,那邊遠處的炊煙,
怎麼好像有點大?

  不對,這好像是著火了啊!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李大海立刻轉動方向,向著濃
煙所在開過去。

  等飛到近處,發現著火的竟然是一大片莊園。此時火勢已漸漸熄滅,莊園被
燒得只剩一片廢墟,但依稀可以從中窺見其完好之時的富麗堂皇。

  李大海讓高達懸停在空中,皺著眉仔細的打量著火災後的廢墟。這麼大一片
莊園燒成白地,周圍卻靜悄悄的連個救火的人都沒有,雖然在大白天太陽底下,
也透著一股子陰森詭異。「該不會是被哪夥強盜搶了吧?但這是京城附近,什麼
強盜這麼牛逼?」他打開高達上的索敵系統,將下面莊園內的景象放大,又意外
的發現許多人的屍體。「看這打扮,好像是官兵?官兵怎麼會死在這里?——咦?
竟然還有活人?」只見一個穿著鵝黃長裙的女孩,跌跌撞撞的闖進攝像頭的視野
中,面色蒼白的好像死人,又原地晃了晃,暈倒在地。

  「咦,那個姐姐暈倒啦!」歡歡叫起來。

  李大海面色嚴肅,感覺這事情處處透著蹊蹺,不過一個大活人倒在面前,也
沒有視而不見的道理,而且自己手里有高達,十萬大軍來了也能正面剛一波,當
下不再顧忌,立刻降低高度,讓高達緩緩落在那個女孩附近。

  「你呆在這里別動!」李大海對歡歡囑咐了一句,打開駕駛艙,抓著繩攬落
到地面,走到女孩跟前。只見這個女孩約莫十五六歲年紀,穿著鵝黃的宮裙,眉
目如畫,身形頎長,活脫脫一副模特苗子。探了探鼻息,呼吸均勻,身上也沒什
麼明顯的外傷,應該沒有什麼生命危險。李大海望了望四周,只見濃煙飄飄,地
上零零落落橫七豎八的躺著一堆士兵的屍體,一絲動靜也無。

  「莫非我真是什麼小說里面的主角,開個高達出個門都能撿一個小美女回來?」
李大海苦笑一聲,打橫抱起地上的女孩,返回高達駕駛艙內。

  「哇,這個姐姐好漂亮,主人把她也調教成性奴吧!」歡歡在駕駛室里大呼
小叫道。

  李大海翻了個白眼:「我又不是推土機,看見美女就想提棍破洞而入。只是
這個莊子肯定有問題,把她留在這太危險了。」李大海自顧自的解釋道,也不知
道是在說給誰聽,「此地不宜久留,咱們先回去吧。——咦,這是什麼?」

  只見從女孩衣服里,掉出一本書來。

  「《相馬經》?這是什麼書?」

  「我知道我知道!就是合歡派流出來的教人如何辨別適合調教成母馬的女孩
子的書!」歡歡坐在椅子上,嘰嘰喳喳的說道。

  「又是合歡派的?這門派真邪門。」李大海拿起《相馬經》草草的翻了翻,
「話說這個白凈凈的小女孩,身上怎麼帶著這玩意?」翻到後面,又從書頁里掉
出來一頁紙,兩面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小字,開頭寫著「千里神行篇」。

  李大海滿頭霧水,又看了看夾著紙的那一頁,「千里馬」三個字被人用紅筆
圈了起來。李大海忘了一眼地上仍在昏迷的女孩,「這小丫頭,不會是那個什麼
『千里馬』的胚子吧?看著柔柔弱弱的,也不像啊。」又想起了剛剛進入雲州城
時看到的母馬拉車的一幕,「說起來,老子穿越到現在,還沒弄個母馬玩玩呢。
這小丫頭衣著華貴,看起來頗有來頭,應該不會願意去當什麼母馬——又不是人
人都像歡歡那樣——身上為什麼帶著這種書?算了,還是先帶回去再說。」

  拿定主意,當下不再猶豫,立刻啟動高達,帶著歡歡和女孩再次起飛,向著
西方而去。

  李大海不知道的是,就在距離發現小女孩莊園不遠處東邊的密林里,正在進
行著另一場殺戮。

  一隊衣著嚴整的士兵,列成陣型,端著弓弩,圍著一群匪盜打扮的人,面無
表情的扣動機括,效率極高的射殺著對方,匪盜中一名光頭大漢臉上帶著長長一
道傷疤,看起來頗為顯眼:「你們這些狗官兵,我們明明講好的,如今為什麼要
殺人滅口?!」一旁「兵爺饒命啊!」「我把錢都給你們,求大爺饒我一命!」
「你們出爾反爾,不得好死!」的叫聲此起彼伏。

  盜匪們或怒罵或求饒,也有的激起兇性試圖反擊,但沒一會,就都被射殺倒
地,四周變得一片安靜。

  一名面色青白,頜下無須的中年人好整以暇地踱過來,對一名身著銀鎧的軍
官問道:「都處理好了?」「回公公,都處理了。」「很好,剛剛傳來消息,二
皇子那邊也辦的差不多了。你們都閉緊嘴巴,把今天的事都給我爛到肚子里,日
後三皇子榮登大寶,咱家保諸位個錦繡前程。」「謝公公。」

  「劉公公!嚴校尉!不好了!」這時一名小兵,大呼小叫著跑了過來。

  「什麼事情這麼慌慌張張的!」嚴校尉怒斥道,旁邊劉公公雖閉口不語,但
面色不虞,顯然也因受到驚擾而有些不高興。

  「剛、剛才弟兄們在林子外放哨,看到一個、一個金甲巨人,從天而降到蘇
家莊里去了!」

  「什麼?金甲巨人?」

  「就是,渾身金光閃閃的,有……有翠紅樓那麼高的巨人,從西邊飛來,落
到了蘇家莊里!」

  「你莫不是被翠紅樓的婊子迷傻了?說什麼渾話呢!」

  「是、是真的!兄弟們全都看見了!」

  說話間,只聽一陣轟鳴聲,眾人擡頭一看,只見遠處蘇家莊方向,升起一具
金甲巨人,在朝陽下泛著金光,背對著眾人,向西邊飛去了。

  嚴校尉被眼前的奇景驚得目瞪口呆,楞神了良久,才不知所措的對劉公公問
道:「劉公公,您看這……」

  劉公公此時也是又驚又疑,面色陰晴不定:「把看到的幾名斥候帶過來,咱
家要好好問問。此事不要宣揚,待我報告三皇子再說。」

  嚴校尉松了一口氣:「是。」

  這邊李大海回到基地,帶著歡歡和救回來的女孩進入房間。李大海看了一眼
屋子里的狗籠和滿地的皮鞭、假陽具、口球、註射器和其他亂七八糟奇奇怪怪的
道具,老臉一紅,轉身決定先把女孩安放到隔壁的房間。

  「話說看到這個女孩,我的第一反應居然不是上了她。果然有了寶貝歡歡小
母狗之後,欲望降低了很多啊。」李大海恬不知恥的想道。

  吃過午飯,李大海端著吃食再次前去看望時,發現女孩竟不知何時已經醒來,
正靜靜的坐在床邊,面帶迷茫的打量著四周。

  「咦,你醒了?」李大海把米粥鹹菜放在桌子上,「餓了嗎?」

  女孩眼中四散的焦距漸漸集中在了李大海身上:「上、上仙……」

  這些異界人有病吧,怎麼一個個的見到我就叫什麼「上仙」,老子長得有那
麼帥嗎?

  「我不是什麼上仙……算了。你叫什麼名字?怎麼會孤身出現在那片被燒光
的莊子里?你父母家人呢?」

  女孩一開始神情還有些迷糊,一聽到「父母家人」,立刻從床上起身,「撲
通」一聲跪在李大海身前:「求上仙救救我的爹娘和家人!」

  「臥槽,這是幹嘛?」

  …………

  李大海一臉懵逼的從女孩休息的房間里走出來,只覺自己得更加糊塗了。小
女孩說她叫蘇鸞,而那座被毀的莊園,就是京畿鼎鼎有名的蘇家莊。蘇鸞對李大
海講述了自己昨夜的見聞,火光,喊殺聲,孫大娘,地窖,快刀劉和刀疤臉,說
到最後,居然神誌已經漸漸清醒,說話也條理明晰起來,看的李大海嘖嘖稱奇,
「這個女孩不簡單。」

  蘇鸞猝遭大難,又擔驚受怕了一夜,早已支撐不住,草草喝了幾口粥就睡下
了。李大海一邊關上房門,一邊想道:「既然滅蘇家莊的是一夥強盜,為什麼我
卻看到地上躺滿了官兵的屍體?強盜把來救場的官兵都殺了逃之夭夭?這官兵也
太弱雞了吧。 」只覺得越想越亂,越想越覺得蘇家莊滅門案這灘渾水深不見底。
但有一點李大海卻基本可以確定:蘇鸞的父母家人,這會估計已經去見真正的
「神仙」了。無論是普通的搶劫也好,還是什麼驚天大陰謀也好,蘇鸞的家人既
然現在都沒出現,那麼恐怕都絕無幸理。蘇鸞能活到現在,也純粹只是運氣好罷
了。李大海看了一眼已經關上的房門,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自己親人一朝盡喪
的事實?

  「算了,想不明白就不想。先操歡歡去。」想到正在房間里等自己的小母狗,
李大海的雞巴又硬了起來。

  回到房間,歡歡立刻搖著尾巴撲上來。李大海彎腰抱起歡歡,摸向歡歡腿間,
上下擼了幾下子宮,歡歡馬上呻吟出聲,又掏出自己怒張的陽具,一手抱著小母
狗,一手兩指熟練的分開脫出的子宮口,陽具對準,「哧溜」一下插了進去,一
邊插著一邊走向自己的大床。歡歡自從被改造之後,身體變得極為敏感,只是被
插入,就已經來了一波小高潮。小母狗把前肢搭在李大海肩膀上,兩條短短的後
腿拼命張開,鐵鏈把子宮口拉的張開的大大的,讓主人的大肉棒更加順滑的操弄
自己的子宮。李大海陽具一下下抽插歡歡的子宮口,把子宮環連著的鐵鏈帶的嘩
嘩作響,歡歡粉嫩的脫出子宮被鐵鏈鎖住,無法回到陰道,只能拼命的吞納李大
海蠻橫的肉棒,吐出一股股的淫水來。

  李大海坐在床邊,雙手抱著歡歡的腰,像使用飛機杯一般上下拋動,歡歡眼
神迷離,啊啊的叫著,短短的四肢胡亂擺動,也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

  一番雲雨之後,李大海摟著已經沈沈睡去的歡歡,想起了今天迷霧重重的蘇
家莊。「這明明是一本金大腿的穿越爽文小說,怎麼眨眼間畫風突變,成了懸疑
解密文了……算了,管它什麼酥家糖家,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便是。」又想起小
美女蘇鸞來,「話說那小妞的腿真長,不知道要是調教成母馬會是什麼樣子……」
胡思亂想之中,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八、聖女

  「聖女大人,您回來了?教主大人正在等您。」

  合歡派總壇大門前,一名守門的執事弟子見到一名黑衣帶面紗女子從馬上下
來,一臉殷勤的上前接過韁繩,點頭哈腰的道。

  黑衣女子身材婀娜,前凸後翹,腰間掛著一把短劍。黑衣包裹之下,一對巨
乳雄偉的立在胸前,隨著女子步伐微微顫動;臉上的黑色面紗遮住鼻子嘴巴,只
露出一雙彎彎的桃花眼,眸子轉動之間,似能勾人魂魄。執事弟子看的咽了口吐
沫,女子面紗之上的眼睛冷冷一掃,執事弟子立刻心中一凜,暗罵自己不知死活,
趕緊彎腰領著女子走進門內。

  「聖女大人,教主大人就在『浣雪閣』中,屬下告退。」執事弟子把女子引
入總壇,立即鞠了一躬,落荒而逃。

  韓菲兒不喜歡這里。

  哪怕身為合歡派聖女,地位在教內尊崇,僅在教主之下,也一樣不喜歡。

  每一次回到總壇,韓菲兒總是想起自己那可憐的母親,還有那每一次見面都
越來越年輕,越來越讓人猜不透的教主,讓她喘不氣來。

  「也不知道在教主突破之前,我能不能找到辦法,逃離這魔窟。」

  雖然自請外放,負責合歡派外圍事宜,輕易不回總壇一次,但韓菲兒知道,
自己遠沒有脫離合歡派教主的魔掌,一如自己母親當年。

  韓菲兒緩緩走入總壇深處,遠處時不時傳來女人的痛呼和呻吟聲,還偶爾閃
過一兩只母狗母馬,韓菲兒都早已見怪不怪。合歡派獨霸西域,又與南北兩朝權
貴勾連頗深,靠的就是各式各樣的淫術和調教母畜的手段,但誰也不會想到,韓
菲兒身在這樣的教派內,居然還是處子之身。

  「不過是一只等著養肥了再宰的豬罷了。」韓菲兒想到此處,自嘲的冷笑道。

  合歡派歷代聖女皆修習「同契功」,此功內力陰寒,最大的用處便是當教主
修習的「參天功」到第八層瓶頸時,與之交合雙修,獻出自己一身功力,助教主
突破瓶頸,進入第九層「天人」之境,成為習武之人中最巔峰的存在——大宗師。

  傳說「參天功」參天地之造化,修習之人可以返老還童。這些年來,教主越
來越年輕,明明已經五十七歲,看著竟然跟三十歲也似,其他教眾都私下贊嘆教
主天資縱橫,成就「大宗師」可期,但在韓菲兒眼里,就仿佛一道道催命符。

  「我可不想再像母親當年那樣。無論如何,一定要在他到達瓶頸之前逃出這
里。」韓菲兒站在浣雪閣門前,默默想道。

  「教主,屬下來了。」

  木門無風自動,「吱呀」一聲打開,房間里面站著一個身著白色錦袍的男人,
轉過身來,看見韓菲兒,眼睛一亮道:「快進來吧,菲兒。」

  韓菲兒聽到「菲兒」這樣的稱呼,心中一陣惡寒,但面上絲毫不顯,柔柔一
笑,跨入屋內。

  「菲兒還是這麼喜歡戴面紗呢,我都快忘了你長得什麼樣了。」教主開玩笑
道。

  韓菲兒低下頭,「屬下這就摘下來。」

  「無妨,隨你喜歡便是。這次你從北邊過來,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這次從北周一共收了三百四十六名孤女,其中八十七名資質頗佳。」至於
是哪方面的「資質」頗佳,韓菲兒不說,大家也都懂。

  「好,菲兒你幹的不錯。最近南吳有線人傳來消息,江南蘇家三小姐似乎有
『千里馬』的潛質,你前往一探,若是可能,盡量引她入教。」

  「引她入教」?韓菲兒心中冷笑,說的好聽,還不是坑蒙拐騙偷搶嚇,左右
離不開邪教那一套。不過,教中還是對「千里馬」這麼上心,這麼多年了,還不
肯放棄?嘴上卻恭謹應道:「是,屬下這就前去。」

  「你也不必這麼著急,剛從北周回來,歇息兩天便是。」

  「多謝教主關愛,但聖教有需,屬下不敢耽擱。」韓菲兒一刻也不想在總壇
多呆,只想離這個教主遠遠地。

  「好,菲兒如此勤勉,聖教何愁不興。」

  韓菲兒從總壇走出,長長呼了一口氣。「千里馬」現世,哪怕只是一個有這
方面潛質的女孩出現,江湖上恐怕都會激起一陣波瀾。但在韓菲兒看來,所謂
「千里馬」根本虛無縹緲,因為練成之法實在太過艱難,稍有不慎就前功盡棄,
就連她這個在合歡派長大的聖女,也覺得「千里馬」之說是空中樓閣,水月鏡花,
不值一哂。而且人家堂堂蘇家三小姐,放著好好的錦衣玉食的日子不過,憑什麼
要來合歡派當母馬?至於強搶這種事情,韓菲兒自問還做不出來。這次去南吳,
就去臨江城附近隨便轉轉,玩個幾天,隨便編個理由複命就是。就當散心了。韓
菲兒這樣想著,騎上心愛的白馬,一路向東南而去。

  …………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韓菲兒躲在蘇家莊附近的密林之中,雙眼瞪圓的
望著天空,只覺得這一刻所見所聞,簡直顛覆了她十八年來養成的三觀。

  一個時辰之前,韓菲兒來到蘇家莊附近。「好歹也要做做樣子嘛。」她心想。
結果卻發現往日富麗堂皇的蘇家莊已經被燒成白地,然後又發現密林之中竟然藏
有大隊人馬。心驚之余躲在樹梢陰影之中,看著一隊明顯是官兵的人用手弩將一
夥強盜悉數射殺,就地挖坑填埋。又聽到了劉公公和嚴校尉的對話。「蘇家這是
卷入了二皇子和三皇子的帝位之爭?蘇家向來支持二皇子……三皇子這是終於忍
不住動手了?」又想起自己這次來南吳的「任務」,「蘇家莊已經被燒成白地,
蘇家人恐怕兇多吉少,那個『千里馬』胚子的蘇家三小姐估計也難以幸免。這下
不用找理由交差了。」韓菲兒苦笑一聲,正要離開,突然聽到一陣轟鳴聲從頭頂
經過,擡頭一看,差點沒從樹上掉下來。

  「這、這是……金甲力士?傳說中的天庭守衛,居然真的存在?為什麼突然
出現在這里?」又突然想到蘇家三小姐,「不會吧?一只『千里馬』的胚子而已
……仙人也喜歡玩這個?這麼說,難道蘇家三小姐還沒死?不過,仙人的話,或
許真的可以幫到我……」韓菲兒腦筋急轉,當下施展輕功,掠身飄下樹梢,跨上
白馬,揚鞭追著遠去的「金甲力士」方向,又一路向西而去。

  距離李大海救回蘇鸞,又過了七天。

  這些天中,蘇鸞漸漸平複了情緒,雖然依舊低落,但也不再像剛來那陣好似
一副木偶一般。只是在接受了「自己家人恐怕都已不在人世」的事實之後,變得
不愛言語,不哭不笑,只有在見識基地內各種現代化設施時,才嘖嘖稱奇,有了
一絲這個年紀該有的靈動。 明明只有十六歲年紀,卻暮色沈沈好似八十歲老太
婆一般。哪怕見到歡歡小母狗,也依然古井不波。

  「我的叔叔伯伯們,也豢養了許多母馬母狗,我也……偷偷見過的。」蘇鸞
解釋道,隨後又勉強扯出一絲微笑:「歡歡妹妹好漂亮呢。」

  李大海好像一個向人展示自己精心收集的手辦的肥宅:「那是,歡歡可是正
八經兒的公主。」

  歡歡歡快地爬到的蘇鸞腳下,展示著自己背上的青鸞圖:「好看吧?我自己
畫的!」

  「別看歡歡這樣,以前也是個雅擅丹青的才女呢。」李大海伸手摸著歡歡腦
袋,「可惜變成母狗之後,手腳都被截掉啦,以後再也畫不了了。」

  「歡歡妹妹,是自願當……母狗的嗎?」

  「當然,難道還是我逼她的不成。」

  歡歡也點頭應道:「歡歡最喜歡做母狗啦!」

  蘇鸞低頭不語,若有所思。

  「對了,這本書是從你身上掉出來的。」李大海拿出那本《相馬經》遞給蘇
鸞,「你身上怎麼會帶著這本書?」

  蘇鸞面帶疑惑的接過來,略略一翻,臉紅了起來:「這、這本書不是我的…
…」

  「那就奇怪了。怎麼會在你身上?」

  蘇鸞仔細回想:「也許……不,應該是孫大娘放在我身上的。但是,孫大娘
她又怎麼會……」

  看來這個孫大娘也有問題,八成跟那個合歡派有關。不過據蘇鸞說,這孫大
娘已經被一刀兩半,死的不再死,也就沒處去問個究竟了,當下也只好作罷:
「這本書先放你這。要是想起什麼了,再來跟我說。」又彎腰抱起歡歡告辭道:
「那麼,我也不打擾你休息啦。這幾天我會再去幾趟臨江城,打探打探消息,京
畿發生這麼大事情,不可能沒有一個說法的。」

  「有勞李大哥了。」蘇鸞經過李大海的努力糾正,終於不叫他「上仙」而改
口叫「李大哥。」

  李大海點點頭,抱著歡歡走出房間,反手帶上了屋門,只留下蘇鸞看著那本
《相馬經》和里面夾著的那張「千里神行篇」怔怔出神。


  李大海在這七天時間里,熟悉了高達的操作,發現了一個超級實用的功能:
光學迷彩。簡而言之就是讓高達隱形,讓李大海興奮不已。他已經意識到,自己
那天沖動的開著騷包的金色高達飛了那麼遠,又落在京畿近郊,說不定已經被什
麼人看見。為了避免麻煩,以後還是低調一點,隱形開出去玩好了。

  這天李大海再次開著高達來到臨江城附近,在荒山密林中找了個地方將高達
藏好,又穿著動力裝甲飛到了臨江城附近,大搖大擺的進了城。

  臨江城不愧是南吳京城,街上店鋪林立,高樓鱗次櫛比,繁華程度又比雲州
高了不止一籌。只是大街上經常看到騎兵來去匆匆,行人稀少,一副緊張的氣氛。

  來到一個人多的酒樓坐了,點了一桌酒菜坐了,自斟自酌起來,一邊豎起耳
朵聽起食客們的議論。

  「三天前蘇家莊被二皇子派人給平啦,蘇家一個人都沒跑出去。」

  「我聽說的消息怎麼是蘇家被一夥強盜給搶了?」

  「你腦子進水啦?京畿之地,哪有這麼囂張的強盜,還不是二皇子派人扮的。」

  「二皇子昨日大婚,怎麼又會去派人滅蘇家?」

  「正是大婚才能掩人耳目嘛。」

  「我倒覺得是三皇子先派人滅了蘇家,又嫁禍二皇子。」

  「兄弟,這話可不能亂說!」

  「二皇子意圖謀反,蘇家企圖告發被二皇子滅口,然後三皇子引兵平叛,生
擒正在大婚的二皇子,這是官家發的告示上明明白白寫著的,你們還爭論個什麼
勁。」

  「唉,可憐那個崔家小姐,據說生得如花似玉,如今也被連累下了大牢……」

  「嘿嘿嘿,那些個獄卒又有福啦……」

  「放屁,崔家小姐是什麼身份,也是那些個獄卒能染指的?」

  「身份再高,如今也是一介階下囚。二皇子如今自身難保,他那還沒來得及
拜堂成親的媳婦就更別提啦!」

  「唉,這些個神仙打架的事情,跟咱們老百姓有什麼關系?喝酒喝酒!」

  李大海邊吃邊聽,酒足飯飽之後,起身結賬走人。又開著隱形的高達回到了
基地,將聽到的議論告訴蘇鸞。

  「我倒是覺得,或許,真的是三皇子嫁禍二皇子。」蘇鸞聽完之後,微微蹙
眉道。

  「為什麼覺得是三皇子?街上的人都說是二皇子幹的。而且還說二皇子涉嫌
謀反,已經被抓起來了。」

  「我……以前遠遠的見過二皇子,生的面善,不像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人。」

  李大海聽了狂翻白眼。姑娘你也太顏控了,長得面善就是好人?這世上人面
獸心的人多了去了!興許你面前就站著一個呢!

  「總之,這件事沒這麼簡單。官方的結論不可全信,街上的議論也以謠言居
多,你先在這多住幾天,等事情有了眉目了,再論其他吧。」

  蘇鸞低頭道:「奴家已無處可去 ,多謝李大哥收留。」

  「哈哈哈,沒關系,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哈哈哈哈……」李大海尷尬的撓
了撓頭,同手同腳的走了。

  蘇鸞看著李大海的背影,待門「哢噠」被關上之後,又看了一眼桌子上攤開
的《相馬經》,心中暗暗的下了個決定。

  韓菲兒日夜兼程,向著金甲力士飛走的方向向西追去。好在路上有不少人都
看見了那騷包的金色高達,韓菲兒一路打聽,方向居然沒偏離多少。終於追到了
雲州城外二百里的群山之中,幸運之極的遇到了個采藥的老農,給韓菲兒指向了
一座山谷,說七天之前,有一具金甲巨人從那山谷中飛出,約莫一個時辰之後,
又飛了回去落入谷中不見。

  韓菲兒摸進山谷中,小心翼翼的向深處走去,一面想象著傳說中的仙宮是什
麼樣子。卻只見山谷中一片綠草茵茵的空地,旁邊一條小河緩緩流過。空地上突
兀的立著一個斜三角形的石頭房子,房子沒有窗戶,只有一扇雙開的金屬門,門
無軸無把,緊緊閉著。四周靜悄悄的一個人影也無。

  韓菲兒不敢貿然靠近,只在附近找了片灌木叢躲了起來,耐心等待著。漸漸
日頭偏西,夕陽的余暉灑滿山谷中時,只見那小石頭房子的門突然向兩邊打開,
一個男人走了出來,手上還牽著一只……母狗?

  那母狗身形玲瓏,膚色雪白,面容嬌憨可愛,身後尾巴一搖一搖,天真中交
織著淫蕩;雙腿間子宮竟然被拉出,掛在子宮頸的鐵鏈與腿環相連,被拉的筆直,
隨著四肢爬動,子宮也被牽扯的一搖一晃,一路滴下淫水來。饒是以韓菲兒在合
歡教中浸淫多年的見識,也立刻斷定這是母狗中的極品,說不定便是那傳說中的
「先天淫犬」,這男人又是什麼人?

  「先天淫犬,據說北周那位公主也是『先天淫犬』,還有預言說她要認一位
仙人為主……我從北周回來之前,正傳聞公主失蹤……不會吧?」

  韓菲兒定睛一看,那母狗背上居然紋了一幅青鸞圖。青鸞在北周象征公主,
這小母狗真的就是榮國公主?那個男人,豈不就是仙人?

  但韓菲兒走南闖北,閱歷頗深,凡事不會想的這麼簡單。那個小母狗是榮國
公主無疑,但那個男人卻未必真的是什麼仙人。說不定是個得了仙人遺留的洞府,
然後裝神弄鬼騙得公主歡心的神棍也說不定——自己的事情關乎生死,絕不能寄
托在一個「疑似」仙人的人身上。

  韓菲兒輕輕拔出腰間短劍,打算試上一試:如果對方真的是仙人,那麼自己
肯定傷他不到;若不是,將這騙子殺了,把先天淫犬帶回合歡派,也能換取教主
信任,方便自己以後行事。

  只見那男人牽著母狗,走到附近,手中按下了一個什麼機關,小母狗立刻擡
起後退,「呲呲」的放起尿來,看起來憋的不輕。待母狗漸漸尿完,打了一個尿
顫時,韓菲兒握著短劍,從草叢中猛然刺出。

 

                             九、刺客

  這世上最操蛋的事情是什麼?莫過於你在自己家門口好好的遛著狗唱著歌,
突然從路邊草叢里跳出一個德瑪西亞,對著自己來上一發正義的背刺。

  李大海聽到身上裝備的警報,猛然轉身,只見一個大波美女,裹著黑衣,帶
著黑色面紗,像一條毒蛇一樣向自己刺來,手里握著的短劍泛著藍汪汪的光,顯
然淬了劇毒。一旁歡歡剛剛放完尿,一條後腿還擡在半空,完全沒回過神。

  李大海下意識的用手護住頭部,韓菲兒一劍刺到半空卻突然再也無法寸進,
原來李大海身上的單兵護盾被激發,形成一個光膜,將他包裹在內。

  韓菲兒面色驚疑,一擊不中,立刻遠遁,足尖輕點,倒退著向後掠去。李大
海好歹也是在軍事基地幹活二十年的科學家,平時受過專業訓練,當下也反應不
慢,跨前一步把歡歡護到身後,手一翻就從私人空間里拿出一把 MP7,對著韓菲
兒就「突突突」的開起槍來。

  韓菲兒本想後退隱入林中,誰知對面子彈襲來,立即逼得韓菲兒不得左右騰
挪。李大海一邊開槍一邊移動,把韓菲兒逼向另一邊空地處,又命令守候在附近
的無人機趕來。

  韓菲兒此時真是有苦說不出。本來以為憑借自己的武功,即使一擊不中,也
能立即遠遁,確認了對方仙人的身份後,以後再找機會回來解釋清楚便是。但是
現在看著四周子彈紛飛,哪里有她開口解釋的余地?更別提跑路了。那仙人手中
的法器當真厲害,射出的暗器打在樹上就是一個大洞,打在地上沙石紛飛,若是
被打在身上豈非立即斃命?當下咬牙苦撐,施展生平所學,拼命躲閃。突然腿上
一疼,迸出一縷血花,動作立刻慢了下來,正閉目待死之際,只見一副大網兜頭
罩下,將自己捆得嚴嚴實實。

  透過網眼,只見那男人,不,仙人走過來,離自己遠遠的停下,語氣諷刺的
道:「躲的挺溜啊,這體操耍的,都趕上遠阪邸前的 Assassin了。」

  韓菲兒顧不得問「阿薩辛」是什麼,慌忙張口道:「上仙請聽我解釋,我…
…」卻突然感到渾身一麻,暈了過去。

  李大海看著被電網電暈的大胸刺客,呼出了一口氣。自己穿越以來,順風順
水,不知不覺就膨脹了。之前自己還小心翼翼,聽雨閣內,周老頭那麼厲害的隱
身術都被自己發現了,現如今自己家門口埋伏了一個刺客,自己一直到她動手前,
居然都沒能察覺!真的是太大意了!李大海暗暗決定,今後一定要擺正心態,不
可小覷了異世界的土著們。又打定主意在山谷中好好的布置一番,把自己當年玩
塔防遊戲的本事拿出來,將自己老窩經營成銅墻鐵壁,不能再像這次這樣被人摸
到家門口背刺自己。

  轉身看到已經嚇傻了的歡歡,立刻彎腰摸頭:「沒事啦,人已經抓到了。」
說罷把牽引繩鎖扣從歡歡舌環上摘下來。

  歡歡這才哇的哭出來:「歡歡真沒用,明明母狗應該護衛主人的,卻一直躲
在主人身後……」

  李大海立刻化身寵狗狂魔:「你練那個淫犬經才幾天啊,最大的作用就是用
來叼飛盤了……好了別哭了,今天晚上好好餵飽你……」說著抱起小母狗,輕輕
擼起歡歡的子宮來。

  歡歡最吃這一套,立刻不哭了,腦袋搭在李大海肩膀上,輕輕呻吟起來。

  李大海命令剛剛拋下電網的無人機擡起那刺客,又抱著歡歡回到底下基地,
準備好好審問一番。

  對待俘虜李大海當然不會客氣。回到基地後,餵飽歡歡,轉身來到關著刺客
的牢房里。劉大海將刺客雙手吊起,故技重施,把刺客衣服扒個精光,果然又在
衣服里面發現了許多奇奇怪怪的東西,李大海撇撇嘴:「這年頭出門走江湖的一
個個都跟哆啦 A夢似的。」看了一眼扔在昏迷的大奶刺客,「這身材,這臉蛋,
真不賴啊。」那刺客雖然閉著雙眼,但眉目之間似有一股春情,一對大奶怕是足
足有 E罩杯,纖腰一絲贅肉也無,屁股翹而不肥,雙腿圓潤而不臃腫,真正一副
魔鬼身材。「簡直就跟傳說中的魅魔似的。」李大海評價道,「等會讓她好好嘗
嘗我的棍刑,嘿嘿嘿嘿。」

  說罷一桶涼水兜頭澆下,那魅魔,哦不刺客悠悠醒來。李大海往椅子上一坐,
翹起二郎腿:「醒啦?你是誰?為什麼要來刺殺我?」

  韓菲兒睜開雙眼,只覺得身上無一處不疼,想起剛才仙人制服自己的手段,
心中又驚又怕。隨即發現自己身上光溜溜一件衣服也無,雙手被吊在屋頂垂下的
繩子上,也顧不上羞澀,張口就向「仙人」解釋道:「上仙息怒,奴家來此是有
求於上仙,剛才只是試探,絕非惡意……」看這仙人一身打扮頗為怪異,臉上卻
是一副豬哥相——韓菲兒對這種表情簡直太熟悉了——想起之前看到的母狗,也
許這仙人十分好色?自己對自己的身材容貌頗為自信,也許能讓仙人手軟,放自
己一馬也說不定。

  李大海雖然好色,但自認絕不是那種色令智昏的蠢貨:「少對我翻媚眼,老
子不吃這一套。」對於對方稱呼自己「上仙」也已經見怪不怪,懶得解釋了,
「你他媽那叫試探?要不是老子謹慎,剛才就已經被你一劍戳個窟窿了!你那把
短劍是帶毒的吧?有你這樣拿一把劇毒短劍試探的嗎?說,你是什麼人,是誰指
示你的,為什麼要來刺殺我?」

  韓菲兒一陣惶恐,對自己剛才魯莽的行為後悔不已:「奴家韓菲兒,是合歡
派的聖女。此行並非受人指使,只是我自作主張,臨時起意,驚擾了仙人罪該萬
死,只是實在有要事相求,不敢不慎,所以才出手試探……」

  李大海翻了個白眼:「接著編。」

  韓菲兒來此之前想過無數方案,卻唯獨沒想過「仙人」居然不相信自己,急
切間心里一橫,咬牙道:「奴家句句屬實!若是仙人願意幫奴家擺脫合歡教,菲
兒願認上仙為主,做牛做馬!」

  李大海頓時來了興趣:「『做牛做馬』?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

  韓菲兒頓時臉色飛紅,但話已出口,只好認命的道:「自然知道。」

  「那好吧,姑且信你。你給我好好講講,你為什麼要來找我?你是怎麼找到
這里的?你既然是那個什麼合歡派聖女,又為什麼想要擺脫合歡派,不惜給我
『做牛做馬』?」

  韓菲兒不敢隱瞞,當下竹筒倒豆子一般,將自己所練「同契功」的秘密,自
己如何在蘇家莊看到一群強盜被滅口,又看到「金甲力士」,如何一路追尋至此,
如何看到李大海遛狗決定出手試探的事情一一道出。

  李大海一邊聽一邊思緒起伏。自己那天果然不應該一時沖動,光顧著玩,大
白天開著高達出去兜風,結果這下被不知道多少人看見,看來自己的「老巢防禦
計劃」要立刻實施;蘇家莊被滅果然與三皇子有關,居然讓蘇鸞猜對了;韓菲兒
去蘇家莊居然是沖著蘇鸞去的,那丫頭竟然有什麼「千里馬」的潛質,「千里馬」
到底是什麼玩意?聽起來不是一般的母畜。那孫廚娘果然是合歡派的線人,但又
為何舍命救了蘇鸞,又把《相馬經》塞她身上?那個「千里神行篇」難道是「千
里馬」的秘籍?一時間只覺得千頭萬緒,問題更多了。

  李大海低頭思考了一陣,對韓菲兒冷笑道:「所以說,你這個所謂的『聖女』,
說白了就是個高級爐鼎,還是一次性那種。」

  韓菲兒嘆氣道:「正是如此。」

  「若是聖女被『使用』完畢,功力盡失之後會怎樣?」

  韓菲兒慘笑:「還能怎麼樣?自然是淪為教中玩物。」

  「就算這樣,當合歡派的性奴和當我的性奴又有什麼區別?」

  「聖女畢竟……地位尊崇,知曉教中不少隱秘。所以,一旦聖女獻出功力,
便會被教主施展秘法,毀去神誌,變成只知交歡,沒有自我沒有情感的玩偶。」
韓菲兒說道這里,饒是她雙手被吊著,身體也不禁微微顫抖起來,可見恐懼之至,
「與之相比,能做仙人的性奴,已是萬幸。」

  「那你們歷代聖女難道沒有反抗的嗎?全都乖乖的把功力獻出來?」

  「原本聖女在與教主雙修之前,都不知此事。而且教主尚有他法操控聖女。
我也是……從我娘親那里知道這些的。」

  「你母親?」

  「是的,我母親韓霜月,正是上代聖女。」

  李大海只覺得越來越有意思,就差擺出一副新聞發言人的姿勢來一句「說出
你的故事」了,舒服的靠著椅背,把二郎腿換了個個:「接著說。」

  韓菲兒的母親韓霜月,是合歡派歷代聖女中武功最高者,就連當時的教主,
也在她之下。上代合歡派教主資質平庸,終其一生也無望達到「參天功」八層,
自然用不到雙修突破之法。韓霜月因此得以嫁人——嫁給了當時北周第一武將,
天下五十年來唯一的大宗師,慕容城。

  夫妻二人郎才女貌,恩愛甚篤,堪稱一對神仙眷侶。北周當時正是鼎盛之時,
慕容城武功、兵法均為當世第一,是連北周諸王見了也要乖乖行禮的真·大佬。
十九年前,慕容城率領北周二十萬大軍揮師南下,一路勢如破竹,渡過吳江,圍
困了南吳臨江城。眼看城破只是時間問題,南吳覆滅就在頃刻,卻發生了一件震
驚天下的事情:慕容城在軍營之中,被人刺殺了!

  一時間軍心大亂,各將領彼此懷疑,一場大戰,竟然就此虎頭蛇尾,匆匆撤
兵。南吳也僥幸獲得喘息之機。

  而刺殺慕容城的人,正是韓霜月。

  「你母親不是很愛她丈夫嗎?為什麼突然刺殺他?」李大海問道。

  韓菲兒表情悲痛:「我娘親她……」

  韓霜月身為合歡派聖女,聖女即為教主爐鼎,合歡派豈能沒有控制之法?當
初讓韓霜月嫁給慕容城,也不過是用不到這爐鼎,索性讓她去接近這當世第一英
雄,施加影響罷了。但是韓霜月後來動了真情,自己丈夫武功又是天下第一,於
是動了脫離合歡教,安心相夫教子的心思。但韓霜月不知道,合歡派教主雖然武
功平庸,但參天功自有神妙之處,最擅長的,便是攝魂控心之術。韓霜月早已被
種下「傀儡之種」,只要教主施法,說出暗語,就會變成沒有神誌只知聽從命令
的「傀儡」,歷代教主都是靠此法控制聖女,讓她們乖乖與教主雙修,交出功力
的。

  韓霜月在「傀儡之種」的影響下,聽從教主命令,刺殺慕容城。慕容城對愛
妻毫無防備,居然就此斃命。隨後韓霜月又聽從命令,回到合歡派內。此時她已
經懷有身孕,不久後就生下了韓菲兒。

  韓霜月武功既高,又被「傀儡之種」強行操控做了自己絕不願意做的事情,
沖擊之下,竟然掙脫了「傀儡之種」的影響。但大錯已成,韓霜月萬念俱灰,只
想速死,但奈何放不下幼女,只好苦苦咬牙堅持,一面與合歡派虛與委蛇,裝作
依然受控的樣子,一面苦思「傀儡之種」的破解之法,不讓女兒重蹈覆轍。

  十年之後,居然真的讓韓霜月創出一種心法,可以對抗參天功的控心之術,
她將其心法教給女兒,又將自己過往經歷全部說出,囑咐她將來長大後一定要想
辦法脫離合歡教,之後便自殺殉情。

  

                              十、母牛

  李大海只覺得這一番陳年往事,簡直比自己看過的小說都要精彩,楞了好一
會,才問道:「所以合歡派為什麼要刺殺慕容城?」

  韓菲兒道:「南北兩朝,彼此相爭,合歡派才能從中漁利。若是南北歸一,
天下再無紛爭,朝廷豈能坐視合歡派獨霸西域?那時便是合歡派覆滅之日。當今
南吳兩皇子相爭,也是合歡派在五年前派人暗殺了當朝太子的緣故,目的就是要
牽扯南吳精力,不使其騰出手來對北周大肆用兵。」

  明白了,這合歡派就跟地球上的大嚶帝國一樣,整個一攪屎棍嘛。販賣人口,
調教母畜,催眠洗腦,挑撥紛爭,妥妥的邪教恐怖組織啊。難怪韓菲兒拼命也要
脫離這淫窩。

  李大海站起來,走到韓菲兒跟前道:「你的故事很精彩。我暫且相信你。合
歡派既然是這麼個為禍天下的邪教,那我順手滅了也理所應當。但你也要信守承
諾,乖乖的為我『做牛做馬』。」

  韓菲兒知道自己終於獲得了仙人的信任,擺脫合歡教可期,松了一口氣道:
「多謝主人。」

  「不過嘛,既然是你來求我,我要提前收點利息。」說罷邪笑著解開褲子,
露出大鳥,「現在就給你開苞如何?」

  韓菲兒看著眼前青筋猙獰的大肉棒,不禁楞了一下:「好大……」隨即回神,
拼命搖頭道:「不,不行……現在還不行……」

  李大海收起笑容,面色不虞:「『還』不行?」

  「主人聽我解釋。聖女在雙修前都需守貞,我手臂上也有守宮砂,」李大海
看向韓菲兒手臂,果然發現有一個紅點,聽韓菲兒繼續道:「若是被教主發現菲
兒已經被破身,必定會生不如死……求主人憐惜……」

  「所以說我在幹掉那個什麼合歡教之前,還不能給你開苞?」

  「是、是的……」

  李大海「哈」了一聲:「那老子就是要幹你呢?」

  「那,那奴家也只有去死了……」

  李大海惱怒的抓起韓菲兒頭發:「你敢耍我?想空手套白狼,騙老子給你幹
活?」

  「奴、奴家萬萬不敢……」「叫『菲奴』!」「是,菲奴萬萬不敢欺騙主人。
若是主人不嫌棄……後、後面,也是可以的……」

  李大海「啪」的一聲拍了下韓菲兒的屁股,「這里是處嗎?」

  「是的,菲奴還沒讓男人碰過……」

  「好吧,今天就先給你屁眼開苞。」

  「多謝主人……」

  李大海正要破洞而入,看到韓菲兒一對大奶在胸前晃悠著,想到了什麼,居
然提起褲子,轉身走出房間。

  韓菲兒正奇怪之際,李大海又返回,手上帶了一堆東西。

  李大海拿出個針頭,吸入藥水,對韓菲兒笑道:「雖說你的故事不像是編的,
但到底也是你一面之詞,我得做個保險才行。」說完就將針頭刺入韓菲兒粉紅挺
翹的乳頭內,「空孕催乳劑,超強效版,能讓你變成大奶牛的好東西。」然後又
對著韓菲兒另一邊乳頭同樣註入一管。

  韓菲兒只覺得乳頭一陣刺痛,一股涼意進入乳房,又驚又怕:「主人,這是
……」

  「放心,沒什麼副作用,就是讓你不停產奶發情而已。」說罷又拿起兩個金
屬鎖環,「這是乳頭鎖,只要戴上之後,遙控鎖緊,乳頭就不能泌乳,必須遙控
打開才行。本來是給歡歡準備的,但她乳房還未發育完全,就先便宜你了。」

  乳頭鎖內有一圈倒鉤,李大海把它套在韓菲兒乳頭上,輕輕一按,乳頭鎖
「哢」地鎖緊,倒鉤牢牢抓入乳頭根部,緊緊的鎖在乳頭上。「哦,對了,這玩
意是永久的,戴上就摘不下來了。」說完又給韓菲兒另一個奶頭戴上。

  韓菲兒好像明白了什麼:「那、那我豈不是……」

  「沒錯。從此之後,你這對大奶就控制在我手里啦。你要是心懷不軌,我只
要不打開你的乳頭鎖,你的奶子就會被奶水撐爆。」李大海雙手抓起韓菲兒的巨
乳,來回揉捏,「相信我,那滋味絕不好受。」

  然後又拿出一對乳拷,緊緊地鎖在韓菲兒乳房根部,又拿出一個項圈(歡歡
同款)哢地鎖在韓菲兒脖子上,用兩根鐵鏈將項圈和乳拷相連。「恩,這樣你這
對奶子就更挺翹啦。」李大海又拿出個遙控器,按了一下按鈕,項圈啪啪的開始
放電,連帶著乳拷也一起放電,韓菲兒慘叫起來。

  「這滋味如何?以後你要是不聽話,我就用這個懲罰你。明白了麼?」

  韓菲兒害怕的點點頭。

  「好了,把屁股擡起來。」

  韓菲兒立刻踮起腳尖,撅起屁股。

  李大海用潤滑劑在自己大鳥上塗了一層,又在韓菲兒屁眼上草草一抹,就對
準那小巧的雛菊,挺身插入。屁眼內緊窄溫暖而濕潤,李大海一插到底,感受到
腸壁的蠕動,只覺得舒爽無比。又開始大力抽插起來,腹部頂在韓菲兒的屁股上,
發起啪啪的響聲。

  韓菲兒只覺得一開始屁股被粗暴的分開,一陣火辣辣的刺痛,但隨著肉棒的
抽插,痛覺漸漸減輕,只覺得肚子里充實無比,肛門被肉棒來回摩擦,刺痛之余,
竟然升起一種莫名的快感,未開苞的小穴也濕潤起來。

  「不,不要……嗯……」韓菲兒呻吟起來。

  李大海看著韓菲兒被初次插入的菊花,此時已經被強行撐的大大的箍在自己
的肉棒上。想起給歡歡後庭開苞的時候,歡歡肛門被撕裂,流出的血可是把自己
肉棒都染紅了的。這個小妞屁眼被初次開苞,非但一絲血也無,反而竟然享受其
中,讓李大海心中嘖嘖稱奇:「沒想到這個聖女還有個極品後庭花。」

  李大海停止抽插,抽出肉棒,只留龜頭在內,捏著韓菲兒奶子道:「怎麼,
不要麼?」

  韓菲兒正沈浸在後庭開苞的快感中,突然被抽出肉棒,只覺得體內一陣空虛
煩躁,欲火焚身之中,也顧不得羞恥,搖著屁股道:「不,請、請主人給菲兒…
…」

  李大海猛地狠狠一捏韓菲兒的乳房,滿意地看著乳頭射出一股奶水,知道空
孕催乳劑已經生效:「懂不懂當性奴的規矩啊?求我!」

  「菲、菲奴請求上仙主人狠狠的操菲奴的屁眼……哎呀——」

  李大海從善如流,立刻再次一插到底,狠狠的操幹起這只奶牛來。韓菲兒拼
命的踮起腳尖,撅起屁股迎合著李大海,只覺得一股股快感滾滾湧來,將她的理
智淹沒;又感到雙乳變得又熱又漲,每被捏一下,就射出一股奶水,帶來陣陣快
感。韓菲兒「啊、啊」的叫著,搖著腦袋,雙目失神,口中留涎,哪里還有什麼
聖女的樣子?很快就感到腦海一片空白,身體仿佛飛在雲端,在三重刺激之下,
小穴射出淫水,兩只奶頭也射出乳箭,竟然噴奶高潮了。

  李大海看著高潮之後軟軟吊著的韓菲兒,拔出自己依然堅挺沒有射精的肉棒,
皺了皺眉頭。這小妞也太不耐幹了,這就不行了?連歡歡都不如啊!伸手把韓菲
兒解下來,抱到床上,仰面放好,又架起韓菲兒兩條腿在她肩膀上,只見剛才還
緊閉的雛菊,已經被開發成一個閉不攏的圓圓的洞口,邊緣泛著水光,燈光之下,
里面紅紅的腸壁清晰可見。

  韓菲兒睜開雙眼,虛弱的道:「主、主人,菲奴不行了……」

  「少廢話,老子還沒射呢。哪有讓主人幹到一半的性奴?」說罷又挺身一插,
繼續幹起韓菲兒的屁眼來。

  韓菲兒無力也不敢掙紮,只能被動的接受著李大海的操幹,雙腿被架在肩上
一晃一晃地,不一會就又有一股快感從屁眼傳來。

  李大海毫無保留的啪啪的又幹了一炷香的時間,這才把一股股的濃精射進了
韓菲兒的屁眼。韓菲兒在這中間又高潮了兩次,早就已經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李大海拔出肉棒,送到韓菲兒嘴邊。韓菲兒心領神會,顧不得滿身的疲憊,
張開嘴巴替他細細的清理起來,還用手輕輕上下擼動,把留在尿道里的精液也擠
出來舔舐咽下。

  李大海滿意的收起雞巴。拍了拍韓菲兒的奶子:「你先在這歇著。明天我再
來找你,說說怎麼滅了合歡派的事情。」說完便提起褲子走了。走到門外,突然
想起了什麼,壞笑一聲,拿出遙控器,把韓菲兒的乳頭鎖鎖死。

  韓菲兒精疲力盡,也顧不得滿床的淫液奶水,腦袋一歪就沈沈睡去。

  第二天一早,照例的遛完歡歡,給小母狗放完尿後,就去找到蘇鸞。蘇鸞這
幾天已經學會了用基地內的電腦看電影之類,愈發肯定李大海是異界來的仙人,
對李大海更加崇敬了。

  李大海把昨天抓到合歡派刺客的事情告訴了蘇鸞,又跟她說了密林里強盜被
滅口的事情。蘇鸞低聲道:「這麼說,真的與三皇子有關。」又猶豫了一下,告
訴了蘇鸞她是「千里馬」苗子的事情。

  「總之,合歡派那邊已經盯上你了,但蘇家莊一案應該跟他們沒什麼關系。
你現在貿然出去不安全,說不定會被合歡派擄走去當那個什麼『千里馬』,還是
在我這多呆幾天吧。等我把合歡派滅了,你就沒事了。另外,孫大娘確實就是合
歡派的線人,你有『千里馬』潛質的事情,估計也是她傳出去的。」

  蘇鸞古井不波的表情終於顯出一絲驚訝:「怎麼會,孫大娘她明明一直對我
很好的。那時候,也是她舍命救的我……」

  「人吶,都是很複雜的,不能單單以好壞而論。孫大娘疼愛你是真,但她同
時是合歡派線人也是真。或許在她看來,去合歡派做母馬,也比你死在蘇家莊強
吧。」李大海聳了聳肩,「誰知道呢,反正人都已經死了。」

  蘇鸞默然不語,良久才道:「李大哥,我想見見那個合歡派的刺客,可以麼?」

  李大海想起昨天韓菲兒被開苞後庭後的狼狽相,頓時有些尷尬:「你要見她
幹嘛?」

  「只是……有些問題想要問問她。」

  「呃……好吧,但我先準備一下,昨晚審問了她一番,不知道她現在狀態如
何。」

  「有勞李大哥了。」

  李大海轉身離去,蘇鸞看著他的背影欲言又止,終究還是沒說什麼。

  李大海慢悠悠的來到關著韓菲兒的牢房,剛一接近,就聽到韓菲兒的呻吟聲。
李大海壞笑一聲,打開房門,只見韓菲兒倒在地上,抱著雙乳來回滾動,頭上豆
大汗珠滾落下來。

  「如何啊?沒法射出奶水的滋味。」李大海關上房門,站在韓菲兒跟前,雙
手抱肩笑道。

  韓菲兒看到李大海進來,立刻爬過來跪在李大海腳邊,抱著李大海雙腿道:
「求求主人……」

  李大海拿出遙控器:「好了,我也就是讓你知道這個滋味如何,如果違逆我
的下場會怎樣。明白了嗎?」韓菲兒拼命點頭。

  李大海按下遙控器,韓菲兒挺起身子,尖叫聲中,雙乳各射出一道乳箭,呲
出去老遠,俄頃面色潮紅,雙腿間小穴滴滴答答,竟然在噴奶之時高潮了。

  韓菲兒終於得到釋放,攤倒在地上,微微喘息著。李大海得意的說:「找個
時間再給你屁股上蓋個印章,你就是我的專屬母牛了。」說完又伸腳輕輕踹了踹,
「起來吧,給你看樣東西。」

  韓菲兒不敢怠慢,掙紮著爬起來。李大海坐在一個桌子旁,指著對面一把椅
子道:「坐。」韓菲兒連忙坐下。

  李大海在桌子上打開一臺筆記本電腦,點了幾下,轉過屏幕對著韓菲兒:
「看看這個。」韓菲兒看了幾秒就睜大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屏幕上是一個視
頻,展示的正是發射導彈打擊目標的場景。只見十幾枚導彈從雲層中沖出,彈頭
分裂成數枚,各自拖著長長的尾跡,仿佛火雨天降,轟然沖向目標,一片火光之
中瞬間將之夷為平地。

  韓菲兒一個異界土著哪見過這個?渾然忘了雙乳的酸痛,長大嘴巴好像一條
缺氧的魚。

  「這是導彈。我這里有很多,上千枚的樣子。你只要告訴我你們合歡派總壇
的所在,我就能發射導彈,直接物理消滅對方。怎麼樣?今天就能搞定。」李大
海說完,伸手彈了彈韓菲兒的奶頭,「我這個人說話算話。你乖乖當我的奶牛,
我幫你搞定合歡派。從此以後,你就要一心一意的跟著我。」

  韓菲兒終於回過神來:「這、這就是仙人的手段麼……」

  「我不是什麼神仙,但在你們眼里,我的手段比仙人也差不了多少。好了,
你告訴我合歡派總壇在哪?我這人不喜歡拖拉,早點幹活早點收工。」

  韓菲兒此時卻有些猶豫起來:「可、可是……」

  「可是什麼?」

  「主人,」韓菲兒鼓起勇氣,「合歡派固然罪孽深重,但總壇中尚有許多無
辜女子,就這樣與合歡派一起灰飛煙滅也未免太……請主人給我幾天時間,我盡
力將她們都轉移出來,之後主人再施以雷霆手段也不遲。」

  李大海自遇到韓菲兒以來,反而以此刻最為驚訝,面色不禁柔和起來:「也
好。我就給你幾天時間,讓你去做你想做的事情。」轉而又猙獰起來,「但如果
你敢趁此機會引人來攻我,你知道你的下場的。」

  韓菲兒急忙起身跪伏在地道:「菲奴萬萬不敢。菲奴一生一世,都是主人的
母牛。」

  「你知道就好。」說罷扯來一件衣服扔到韓菲兒身上,「穿上衣服,跟我去
見一個人。」

  韓菲兒擡起頭:「見一個人?」

  「少廢話,你去見了就知道了。」


                             【未完待續】
2019-2-6 19: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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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人禦女錄(肥宅科學家和他的女奴們) (11~13) 作者:hign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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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人禦女錄


作者:Hignal
2019/02/10發表於:SIS、墮落方舟


              第十一章:千里馬

  韓菲兒渾身只披著一件衣服,坐在蘇鸞房間里,看著對面身著鵝黃衣裙的女
孩,心想難道這就是蘇家三小姐?果然是被主人救走了啊!卻轉頭看了李大海一
眼:「這是……?」

  「介紹一下,這位姑娘是蘇鸞,我幾天前從蘇家莊帶回來的。」

  李大海又轉頭對蘇鸞說:「這個奶牛就是昨天企圖刺殺我的那個合歡派聖女
了,叫韓菲兒。」

  蘇鸞看著對面光著屁股、露著一對大奶的韓菲兒,面色毫無異狀,輕輕點頭
道:「韓姐姐好。」

  又對李大海說:「李大哥果然已經收服了韓姐姐了呢。」

  李大海尷尬的撓頭:「哈哈哈,用了一點手段而已……」

  這時門被打開,歡歡腦袋探了進來:「主人……」

  李大海轉身開門抱起歡歡:「你怎麼來了?」

  歡歡依偎在李大海懷里:「歡歡自己呆著好沒意思。——咦,這就是那個壞
人?」

  「沒錯,她已經是你主人的母牛了。」

  歡歡看了一眼韓菲兒那對宏偉聳立的乳房,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哼」的
一聲,別過頭去。

  李大海寵溺的拍著歡歡的頭:「小母狗吃醋啦。放心,你以後會比她還大的。」

  歡歡把頭埋在李大海懷里,哼哼唧唧。

  李大海抱著歡歡重新坐下:「好了,蘇姑娘你有什麼事,就直接問吧。」

  蘇鸞收起剛才看著歡歡時露出的微微笑容,對韓菲兒問道:「韓姐姐既然出
身合歡派,能不能告訴我,『千里馬』到底是怎麼回事?」

  韓菲兒嘆了一口氣道:「這『千里馬』是合歡派百年前一位堂主所創。其實
在我看來,就是一門屠龍術,並沒有什麼真正的意義。」

  蘇鸞點頭,示意韓菲兒繼續。

  「所謂千里馬,就是母馬的一種。所修習的內功就是『千里神行篇』,但在
聖……合歡派教內,都管它叫『千里淫行篇』。這心法與普通心法不同,修習的
話,必須首先齊肩截去雙臂。」

  李大海並不奇怪,歡歡修煉的淫犬經,也是要截去小腿小臂的。

  韓菲兒繼續說道:「合歡派給母畜練得武功,都是以淫欲為基,化作真氣內
力。」

  韓菲兒看了一眼被李大海抱在懷里的歡歡,「像公主這樣的『先天淫犬』,
天生淫欲極盛,修習天狗大法自然事半功倍。」

  李大海想到歡歡開始練淫犬經不過三個多月,就已經叼飛盤百發百中,不禁
點了點頭。

  韓菲兒接著道:「那麼,按照此理,若是能讓母畜淫欲一直積蓄,得不到釋
放,是不是就能源源不斷化作內力?若是再創出一種功法,能讓真氣內力反過來
化作淫欲,兩相結合,是不是就能彼此激發,淫欲、真氣越積越厚,最後成就大
宗師境界?」

  韓菲兒頓了一下道,「這種讓淫欲永遠積聚無法釋放,而讓內力快速增長的
方法,就是『千里馬』的馴養之法了。」

  李大海聽了不禁吸了一口氣:「讓欲望永遠得不到釋放,難道要……」

  韓菲兒點點頭:「被馴養的母馬必須永遠徘徊在高潮邊緣,但是永遠不能真
正高潮。」

  「不能高潮?這麼說,也不能被人幹?」

  「自然不能。被馴養成千里馬的女奴,身體會變得極為敏感,所以陰戶必須
被封閉,不能再被插入,因為那樣一定會讓母馬高潮。」

  李大海感到懷里的歡歡聽了之後身體都在微微發抖:「永、永遠不能高潮…
…也不能做愛……」

  歡歡每天高潮次數數也數不清,讓她不能高潮,還不如殺了她。

  李大海又問:「不能高潮這種事情,只憑母馬自身意誌辦得到嗎?」

  「很難。被馴養的『千里馬』必須有強大的信念支撐,必須有為主人奉獻一
切的決心,才能在淫欲沖擊之中,堅守本心,強行抑制住高潮。但人力有時盡,
就算意誌再怎麼堅定,在日夜不停的淫欲沖擊之下,也總會有失守的那一刻。所
以哪怕在合歡派內,也有很多人認為,『千里馬』之法不過是空中樓閣,不值得
去關心。」

  「若是沒能忍住高潮又如何?」

  蘇鸞問。

  「淫欲爆發,陰精盡泄,氣血逆行入腦,在極度的快感中七竅流血而死。」

  「既然這『千里馬』幾乎不可能練成,合歡派又為何……對其念念不忘?」

  李大海接著問。

  韓菲兒嘲諷的笑了笑:「自然有緣由。『千里馬』淫欲積蓄不能釋放,母畜
春情由內而外,把玩起來自有種種妙處;最重要的是,只要修習此法的母馬能堅
持得住,短則一年,多則三年,必然晉入大宗師之境——要知道,我父親當年號
稱百年來最年輕的大宗師,也是經過了近三十年的苦修。」

  「你父親?」

  蘇鸞奇怪的問。

  「我父親就是慕容城。」

  韓菲兒答道。看來她很肯定在座的諸女都聽過這個名字。

  「慕容大將軍是你的父親?」

  歡歡驚呼,語氣里充滿了崇拜,「我聽說慕容大將軍很厲害很厲害,當年差
一點就滅了南吳,可惜……」

  「好啦,這些陳年舊事,以後再說。」

  李大海打斷歡歡道,「『千里馬』只要修成,就必然是大宗師?不打折扣那
種?」

  「是的。雖然跟我父親這樣一步一步修成的還是不能相比,畢竟時日尚短,
經驗、招式均有不足,但以真氣內力而論,確是大宗師境界無疑。」

  「那也夠厲害的了……話說你們的大宗師,究竟有多能打?」

  李大海關心的問。

  「跟主人自然不能比。據說我父親當年,曾單槍匹馬對上南吳三千精騎,擊
殺數百之後,從容而去。」

  以一敵千?還是正規軍中的騎兵?這也太屌了吧!這「千里馬」就算比開掛
的慕容城弱一些,想來也不會差太多——難怪合歡派明知此法是「屠龍術」,也
還是念念不忘,到處尋找合適的女孩——一年就能培養出個準大宗師戰力,又能
打又能玩,換我我也想要啊。

  「那,『千里馬』究竟有沒有人練成?」

  蘇鸞又問。

  「有的。百年以來,只有三名女奴練成了『千里馬』。但最後無一例外,都
高潮而死。」

  韓菲兒察覺到了什麼,看著蘇鸞眼睛暗含警告道。

  李大海莫名感到氣氛有點不對勁。蘇鸞低頭沈默片刻,擡起頭定定看著李大
海,語氣決然道:「李大哥,蘇鸞願認您為主,請把蘇鸞調教成千里馬吧!」

  「哈?」

  「萬萬不可!蘇姑娘,這『千里馬』乃是絕路,那三名女奴練成千里馬之後,
最多的只活了五年,最少的只活了一年而已!」

  「李大哥是異界仙人,一定有辦法讓蘇鸞永遠不能高潮的,對不對?」

  蘇鸞面色平靜看著李大海,言語中雖是問詢,但語氣中卻透著肯定。

  是的。我確實有辦法——李大海想道——而且不難,歡歡和韓菲兒的項圈都
有高潮抑制功能,自己只要稍作改裝,變主動發動為被動發動即可——但是,自
己真的要這麼做嗎?

  李大海沈默不語。良久之後,對韓菲兒說:「你先出去一下。」

  又把歡歡放到地上:「你也先回房間去。」

  韓菲兒起身離開,歡歡也不鬧了,只是擡頭擔心的看了蘇鸞一眼,自己爬走
了。

  屋子里只剩下李大海和蘇鸞兩人。

  「李大哥,不,主人。」

  蘇鸞打破沈默,「您有辦法的,對不對?」

  「我還沒答應做你的主人呢。」

  李大海深呼吸了一口氣,「不錯,我確實有辦法。但問題是,你好好的為什
麼要做這千里馬?韓菲兒也說了,這是條不歸路。」

  又補充道,「合歡派那邊你不用擔心,老子過幾天就滅了他。」

  「這……只是我自己的決定,與合歡派無關。」

  「你是為了報仇?」

  「……是。」

  「就算是為了報仇,也不用做到這種地步吧。無論滅你蘇家莊的人是誰,只
要讓我查到,我都能幹掉他——不是我吹牛,這世上我想殺誰,還真沒人能攔得
住。就算你想要親手報仇,這世上武功秘籍也多得是,何苦要練那千里馬?」

  「但是,這世上只有千里馬這一種武功,能在一年之內讓我成為大宗師。」

  「就算如此……」

  「其實,我想成為千里馬,也不僅僅是為了報仇。——李大哥也很想擁有一
匹千里馬,對不對?」

  蘇鸞看著李大海,突然展開攻勢。

  「我……」不錯,我確實很想。李大海誠實的對自己說。

  「李大哥已經有了母狗和母牛,正缺一匹母馬。」

  蘇鸞毫不留情,揮出直拳。

  「可是……」李大海節節敗退。

  「李大哥一定也很想看到蘇鸞苦苦忍耐高潮的樣子,沒錯吧?」

  蘇鸞打出致命一擊。

  李大海直接被Ko:「這個……」一想到面前的小美女截去雙臂後,留著淫水,
欲求不滿的樣子,下面就硬起來了。

  蘇鸞看著李大海支起的帳篷,露出勝利的微笑:「那麼李大哥為什麼要拒絕
呢?」

  李大海做出最後的掙紮:「不對……這不是我想不想的問題。好吧,我承認
我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母馬母狗什麼我也很喜歡,救你也確實未嘗沒存著想要上
了你的心思……但是,你也不用為我做到這個地步吧?你好歹也是蘇家的三小姐
……」

  蘇鸞搖搖頭:「蘇家已經不存在了。」

  又說:「如果當初李大哥沒有來救我,我要麼是被官兵發現殺死,要麼就是
被合歡派擄走。到了合歡派,也還是會被調教成母馬的吧。蘇鸞其實……很喜歡
李大哥。能做李大海的母馬的話,也很不錯。」

  蘇鸞臉紅紅地擡起頭看著李大海:「有一件事情,我從來沒對別人說過。我
從小,就對母馬什麼的很感興趣。看到叔叔伯伯養的那些母馬母狗們,就心跳加
快,臉上火熱,有時又會想象著自己脫光了衣服在街上拉車的樣子……也許,我
命中註定,就是要成為母馬的。」

  「這世上從來就沒有什麼命中註定。」

  「不,有的。我小時候,家里來了個和尚,據說是什麼北邊來的活佛,看到
我之後,說我有千里馬的潛質。父親聽到之後勃然變色,把那個和尚趕走了。」

  蘇鸞微微嘆了一口氣,「後來家里人都對此閉口不提,我也就漸漸忘了這事。
直到看到了那本《相馬經》,才又想了起來。」

  法克!怎麼又是那個神棍!

  蘇鸞咬了咬嘴唇,又說道:「其實……知道千里馬永遠不能高潮,我也感到
……很興奮呢。」

  「什麼?」

  蘇鸞自嘲的道:「也許……我真的是個變態吧。明明是那樣絕望的一種狀態,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光是想象一下,就……有些濕了。那種渴望著高潮,卻永
遠無法得到,無法釋放的感覺,讓我覺得好興奮,好滿足,好想親身體驗一番…
…好像自己身體一直在向往著如此,可我卻從不知道一般。」

  蘇鸞臉紅紅的,眼神有些迷離:「他們都說我有千里馬的潛質,看起來真的
是這樣。」

  「你真的下定決心一定要成為千里馬?」

  「一定。」

  「那本相馬經我也看過。千里馬的話,就是母馬的一種,是不能穿衣服的。」

  「蘇鸞明白。」

  「做母馬的話,按照規矩,不能再躺著或者坐著,就連睡覺也只能站著。」

  李大海沒說出口的是,給主人口交時也可以跪著。

  「蘇鸞知道。」

  「而且,還要截去雙臂。」

  「嗯。」

  「最重要的是,一旦開始修煉,就永遠都不能高潮了。」

  「是的,蘇鸞很清楚。」

  蘇鸞緩緩走上前,主動抱住李大海,把臉貼在李大海胸口:「主人,請為蘇
鸞去肢,把蘇鸞的小穴封閉起來,然後……把蘇鸞調教成千里馬吧!」

  李大海呼吸猛然粗重起來,胯下大鳥昂揚而起,頂在蘇鸞小腹上。蘇鸞踮起
腳尖,臉頰通紅,仰起頭主動吻向李大海。

  李大海低下頭,摸著蘇鸞的秀發,接受著女孩青澀的初吻。蘇鸞主動把香舌
伸進李大海嘴里,兩人舌頭糾纏,交換著體液,良久才緩緩分開,唇邊拉出一道
長長的粘絲。

  蘇鸞後腿幾步,面對著李大海,輕輕解開衣帶。衣裙脫落,雪白的胴體立刻
展示在李大海面前。衣裙內居然一絲不掛,顯然早有準備。

  緊接著又把把雙手緊緊背在身後,高高地舉起一條修長的大腿,筆直地靠在
自己耳邊,擺出一個金雞獨立的姿勢,向李大海展示著自己微微泛著水光,粉紅
色的處女小穴。

  「主人,從今以後,蘇鸞就是您的母馬了。」

  蘇鸞面帶羞澀,穩穩地維持著這誘人淫蕩的姿勢,看著李大海道。

  「是的,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母馬了。我會好好調教你的。」

  李大海上前,輕輕撫摸著蘇鸞的擡起的大腿根部,手指緩緩下滑,輕輕蓋住
蘇鸞微微顫動著的粉嫩小穴,宣布道。

  蘇鸞擡起頭對著李大海笑了。自從她被從蘇家莊救回以來,還從來沒有這樣
笑過。

  「就這樣吧。成為千里馬,為主人獻出一切。這樣,我就又有活下去的理由
了。」

  蘇鸞默默對自己說道。



            第十二章:花徑只待緣客掃

  李大海牽著一絲不掛的蘇鸞走出房間道:「既然你以後就是母馬了,那麼就
不能再住人的房間了。我會為你做一間馬廄的。」

  蘇鸞點點頭。

  守在房間外面的韓菲兒和歡歡看過來。韓菲兒看著光著身子的蘇鸞,露出
「果然如此」的表情,嘆了口氣。歡歡則活潑許多:「蘇姐姐決定做那個千里馬
了嗎?」

  蘇鸞點點頭:「是的。」

  「可是,剛剛那個大奶牛說,做千里馬很辛苦的。」

  蘇鸞微笑:「我會努力的。主人也會好好調教我的。」

  李大海輕輕怕了一下歡歡腦袋:「什麼大奶牛,韓菲兒也是我的女奴,叫韓
姐姐。」

  歡歡委屈的道:「韓姐姐。」

  韓菲兒立刻討好的笑道:「能讓公主殿下叫聲姐姐,菲兒實在受寵若驚。」

  想了想將身上披著的衣服脫了下來抱在懷里。

  這里的女奴只有她披著衣服,讓韓菲兒竟然莫名有些尷尬;隨即又想到,自
己竟然會因為穿著衣服感到羞愧,果然已經適應了女奴的身份了啊。她抿了一下
嘴唇,說道:「既然蘇妹妹已經決定了,我也不好說什麼。只是高潮的問題怎麼
辦?

  只憑意誌強行壓制住高潮,早晚會失控的。「蘇鸞笑笑:「多謝韓姐姐關心,
主人會幫我的。「李大海點點頭:「我確實有辦法,只是要對蘇鸞進行一些改造。」

  轉頭問蘇鸞:「沒問題吧?」

  蘇鸞笑道:「都聽主人的。」

  李大海彎腰抱起歡歡:「那麼擇日不如撞日,今天就給咱們新晉的小母馬開
苞吧。你們也一起來。」

  又用另一只手摟住蘇鸞肩膀在她耳邊道:「也讓你好好體驗一下高潮的感覺,
以後就沒這個機會啦。」

  蘇鸞害羞低頭,歡歡舉起前肢歡呼,就連昨天剛剛開苞後庭的韓菲兒,想到
噴奶和肛交的快感,也不禁有些期待起來。

  李大海的房間內,三女玉體橫陳,燕肥環瘦,春情濃郁的放出滴出水來。韓
菲兒把蘇鸞推到大床中間,把她的雙腿分開,笑道:「蘇妹妹今天是主角。」

  又看著蘇鸞修長的雙腿贊嘆道:「好漂亮的腿,果然最適合做母馬呢。」

  蘇鸞雙手緊張的抓著床單,含情脈脈的看著李大海。一旁歡歡卻倒騰著四條
短短的腿,爬到蘇鸞肚子上,低頭舔起蘇鸞粉色的嫩穴來。

  李大海哭笑不得:「你這條小母狗,怎麼敢截你主人的胡?」

  歡歡擡起頭:「歡歡先幫蘇姐姐舔一舔,一會開苞的時候才好不疼。」

  蘇鸞感到小穴被濕漉漉的舌頭舔著,果然放松很多。看著眼前歡歡雙腿間吊
著的子宮,好奇的問道:「歡歡妹妹的子宮,一直是這樣吊在外面的嗎?」」當
然了,都用鏈子鎖住啦。

  你可以用手擼一擼,歡歡很喜歡別人摸她的子宮的。「歡歡聞聲搖了搖屁股,
脫出的子宮在蘇鸞面前一晃一晃地:「蘇姐姐摸摸吧。「蘇鸞好奇的伸手出輕輕
握住歡歡的子宮上下擼動,歡歡」啊「的一聲,子宮吐出一股淫水來,落到蘇鸞
胸脯上,隨後又繼續伸出舌頭,賣力的舔舐起蘇鸞的小穴來。

  這邊韓菲兒跪在地上,主動伸手解開李大海的褲子,怒漲的陽具猛然彈了出
來,打在韓菲兒臉上。強烈的荷爾蒙氣息讓韓菲爾瞬間眼神潮濕起來,她雙手握
住李大海的陽具,輕輕擼動了幾下,然後張開嘴巴,將碩大的龜頭納入口中,用
舌頭輕輕纏繞著。

  李大海覺得不過癮,按住韓菲兒的腦袋,把陽具更深入的插進對方的喉嚨,
韓菲兒不敢反抗,連忙調整呼吸,為李大海做深喉口交。

  李大海一邊抽插著韓菲兒的嘴巴,一邊伸手抓著韓菲兒的奶子來回揉動,只
覺得手感肥嫩綿軟,玩了一會,又用手狠狠掐了幾下韓菲兒翹著的奶頭,韓菲兒
喉嚨里輕輕「嗯」了一聲,卻帶著一絲媚意。

  李大海一邊掐這奶頭一邊問:「這麼快就又想要噴奶啦?」

  韓菲兒喉嚨里插著雞巴,沒法說話,只是輕輕點點頭,但又馬上搖搖頭。

  李大海心領神會:「想要噴奶,但又想要再憋一會,好能直接噴奶高潮?」

  韓菲兒點點頭。

  李大海「啪啪」地拍了拍韓菲兒的大奶子:「你這只奶牛真是沒救了。」

  韓菲兒眼中春情愈濃,吞吐肉棒更加賣力了。

  那邊歡歡已經被蘇鸞擼動子宮達到了好幾次高潮,淫水噴的蘇鸞臉上胸脯上
全都是。蘇鸞卻毫不在意,伸出舌頭把嘴邊的淫水舔幹凈:「歡歡妹妹的水好多。」

  又看著歡歡的尾巴問:「歡歡妹妹的尾巴為什麼會動?」

  李大海笑道:「里面有機關的。將來給你也安一個。」

  蘇鸞想象著自己甩著馬尾巴奔跑的情景,有些期待起來。

  歡歡覺得蘇鸞的小穴已經被舔的足夠濕了,轉過身來,看見蘇鸞被自己噴了
一身的淫水,不好意思起來:「蘇姐姐真是對不起,歡歡幫你舔幹凈。」

  說罷又低頭舔起蘇鸞臉上胸上的淫水來。蘇鸞摸著歡歡的腦袋道:「歡歡好
乖呢,難怪主人這麼寵著她。」

  李大海把肉棒拔出韓菲兒的嘴巴,轉身笑道:「我以後也會很寵著你的。」

  蘇鸞知道即將被開苞,連忙分開雙腿,雙手抱住膝彎,剛剛被歡歡舔的流著
淫水的小穴一顫一顫的對著李大海。

  李大海輕輕撫摸著蘇鸞的大腿,「不要緊張。

  你看,你的小穴明明都已經這麼濕了。」

  然後又低頭對著蘇鸞通紅的耳朵說道:「這是將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
插進你的小穴,也會是你第一次,和唯一一次的高潮,所以,放輕松,好好享受,
記住這種感覺,明白麼?」

  蘇鸞聽到「唯一一次高潮」的話語,頓時興奮起來,小穴也微微張開一條縫
隙。

  李大海伸出手指,分開蘇鸞的小穴,紅紅的陰肉深處,覆蓋著一片薄薄的半
透明的處女膜,「是半月形的膜孔呢。」

  李大海笑道。

  說完又想起什麼似的,從私人空間里拿出一臺相機,對著保持著等待開苞姿
勢的蘇鸞哢哢的照起像來。

  一旁韓菲兒和歡歡都好奇的湊過來:「這就是相機嗎?」

  歡歡在基地呆的時間最長,好多東西都已經認識。「是的。可惜給你開苞的
時候忘了拍。」

  「現在給蘇姐姐拍也一樣。」

  歡歡大度的說。蘇鸞疑惑的眨著眼睛,李大海把相機屏幕給她看:「你看,
這就是你現在小穴的樣子,等我給你開苞改造之後,你小穴就不是這樣啦,所以
拍幾張照片留念。」

  又對韓菲兒說:「以後給你開苞也會拍照留念的。」

  說完把相機往床上一丟,挺起肉棒,按住蘇鸞的雙腿,輕輕在她已經濕的一
塌糊塗的小穴上摩擦起來。將淫水塗滿龜頭後,腰身一挺,就刺入蘇鸞的處女小
穴內。

  蘇鸞只覺得一根火熱粗硬的肉棒插入身體,將小穴撐漲漲的,微微一疼,就
頂到了小穴深處,知道自己已經不再是處女。

  蘇鸞輕輕的「啊」了一聲,聲音帶著一絲驚訝。

  李大海問:「怎麼了?

  疼麼?」

  蘇鸞搖搖頭:「奇怪,本來以為會很疼,但是……只有一點點,只是覺得好
漲。」

  歡歡一旁羨慕的說:「蘇姐姐好厲害,歡歡被主人開苞的時候,都被操哭了
呢。」

  李大海笑道:「這里面也有你舌頭的功勞。」

  又對蘇鸞說:「你不覺得疼那就更好了。

  好好享受你這一生唯一一次的被操吧。

  等你成了千里馬,就再也體驗不到被操的感覺啦。」

  蘇鸞聽到這話,頓時發起情來,眼神迷離的說:「是,蘇鸞以後再也不能高
潮,再也不能被主人操,請主人趁這次狠狠為蘇鸞開苞吧。」

  情欲勃發之下,就連緊緊包裹著陽具的陰道也微微蠕動起來,讓李大海感到
一陣蘇爽。

  蘇鸞似乎明白這是自己唯一一次體驗被大肉棒抽插的感覺,索性不再矜持,
主動用兩條大長腿纏上李大海的腰,雙手摟住李大海後背,吐氣如蘭道:「請、
請主人用力幹小母馬吧……」

  李大海低吼一聲,按住蘇鸞雙肩,挺腰聳動,仿佛打樁機一般幹起蘇鸞,次
次盡根沒入,啪啪作響,帶出一股股淫水來。蘇鸞被幹的小嘴微張,眼神空洞,
再不複平時的沈著冷靜,胡言亂語起來:「主人……幹的小母馬好爽……好開心
……」

  只覺得體內的巨物就仿佛是自己的一切,自己哪怕被幹到死也心甘情願。

  一旁的歡歡看的也是意亂神迷,岔開兩條後腿在床上摩擦著自己的子宮,韓
菲兒看了笑道:「公主不嫌棄的話讓菲兒幫幫您吧。」

  歡歡哪里還顧得上這些,立刻主動把屁股送到韓菲兒面前。韓菲兒用手擼著
歡歡的子宮,入手感覺滑膩非常,只覺得先天淫犬果然名不虛傳,另一邊卻又伸
出頭去,探入李大海胯下,將李大海兩顆卵蛋含入口中,輕輕舔舐,腦袋亦隨著
李大海抽插蘇鸞來回擺動,看上去居然嫻熟無比。

  這邊蘇鸞被李大海幹的幾乎靈魂出竅,在沒有任何其他刺激的情況下,只憑
借著肉棒的抽插,就迎來了一次劇烈無比的高潮。初次迎來人生中第一次也是最
後一次高潮的女孩,仰起脖子尖叫著,四肢八爪魚一樣緊緊抱著李大海,挺起腰
肢,在李大海一陣劇烈的抽插之下,被帶出一股一股陰精,很快就染濕了床單。

  高潮後的蘇鸞無力的癱到在床上,微微喘息著,汗水把頭發一縷一縷的粘在
額頭上,臉上卻露出了滿足的笑容:「真的是很棒呢,多謝主人為蘇鸞開苞,蘇
鸞會永遠記住這種感覺的。」

  李大海莫名感到有些心疼,猶豫道:「要不,你還是不要做那個千里馬了吧。

  當一匹普通的母馬也很好。「蘇鸞輕輕搖了搖頭,笑容中帶著堅決:「蘇鸞
已經做下的決定不會改變,主人說過的話,又怎能反悔呢?「「那好吧,我以後
也一定會很嚴格的調教你的。」

  「拜托主人了。」

  李大海緩緩拔出肉棒,蘇鸞的小穴好像舍不得李大海的陽具一般,仍然緊緊
包裹著,肉棒抽離時,帶出一截陰肉,發出啵的一聲,剛剛被開苞的小穴徒勞的
張開著,但再也無法得到滿足。

  李大海看著依然堅挺的大鳥道:「還沒射出來呢。要不然咱們再來一炮吧?」

  蘇鸞皺起眉頭:「可是,『千里神行篇』上面說,千里馬一生只能有一次高
潮,否則的話會影響修煉的心境……」

  「一定要這麼嚴格嗎?」

  蘇鸞倔強的點頭:「是的。」

  「……等等,原來你早就知道了?千里馬的事情?」

  李大海反應了過來。

  蘇鸞偏過頭:「是的。蘇鸞一定很變態吧,明明這麼絕望的事情,明明也很
害怕,但是卻又忍不住去嘗試,忍不住去喜歡……」

  「嘛,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性癖嘛,也許就有人喜歡這種瀕臨高潮卻永遠得不
到的絕望感呢……」

  李大海聳聳肩,又看著自己的大鳥道:「不過,這個怎麼解決?」

  歡歡立刻道:「主人來幹我吧!」

  韓菲兒卻道:「為什麼主人不趁此給蘇妹妹的後庭也開苞呢?」

  李大海道:「好主意。」

  一旁歡歡不滿的撅起嘴巴。

  李大海用手大力揉了揉歡歡的腦袋:「一會有的是機會幹你。」

  蘇鸞也艱難的翻過身來,對著李大海撅起屁股,雙手扒開露出雛菊:「請主
人為蘇鸞後庭開苞吧。」

  李大海拍了拍蘇鸞的屁股:「幹後面沒關系嗎?」

  「沒關系的,後面的話,蘇鸞可以忍住。」

  李大海對韓菲兒笑道:「看來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是個會被幹屁眼高潮
的屁精呢。」

  韓菲兒紅著臉低下頭。

  李大海把肉棒抵在蘇鸞屁眼上,再次挺身而入。這次遠不像給蘇鸞小穴開苞
那樣順利,肉棒強硬的擠進後庭,肛門的括約肌徒勞的緊緊箍住肉棒,很快被撕
裂開,流出一絲鮮血。

  李大海道:「果然這樣才正常嘛。——疼不疼?」

  蘇鸞點點頭。

  「放心,很快就會適應的。」

  李大海緩緩抽插起來。蘇鸞抓著床單,雖然隨著肉棒的摩擦屁股火辣辣的疼
痛,但腸道深處卻有種充實的快感,一下一下地充實著自己。蘇鸞閉上眼睛,輕
輕的「嗯、嗯」的哼著,果然很快適應了肛交。

  「但是,不能再高潮了。雖然好想要高潮,但是不能,必須忍住。」

  蘇鸞默默的想。

  一旁歡歡爬過來,並排趴在蘇鸞左邊,「蘇姐姐……」輕輕喚了一聲,蘇鸞
轉過頭,歡歡馬上用櫻唇印上蘇鸞的嘴巴,蘇鸞微微睜大眼睛,兩名少女就開始
舌吻起來。歡歡搖著屁股,子宮和連著的鐵鏈也隨之搖晃,發出嘩啦啦的響聲,
李大海會意,伸出一只手,上下擼起歡歡的子宮來,又熟練地把中指伸進子宮口
攪動,歡歡立刻發出呻吟,與蘇鸞的舌吻更加熱烈了。

  韓菲兒也有樣學樣,趴到蘇鸞右邊,雙手扒開屁股,回頭乞求的看著李大海:
「主人……」李大海也不客氣,用另外一只手食指中指也插進韓菲兒微微張開的
屁穴內,抽插攪動起來,韓菲兒也立刻「啊、啊」的浪叫起來。

  李大海一人禦三女,看著三名盡態極妍的女奴在自己胯下婉轉承歡,心中頓
時生出一股豪情,胯下用力,幹的蘇鸞屁股啪啪直響。蘇鸞感受著快感的沖擊,
抓著床單,與歡歡舌吻分散註意,拼命忍耐著不讓自己高潮。

  蘇鸞感覺就像過了一輩子那麼漫長,李大海突然狠狠的幹了幾下,把蘇鸞身
體都頂的向前挪動了幾分,就在小母馬屁股里射出濃精。蘇鸞感到腸道內一陣滾
燙,險些失守,連忙與歡呼櫻唇分開,狠狠咬著自己的嘴唇,拼命把高潮的欲望
抑制住,隨即一陣空虛和煩躁傳來。「這就是我以後每天都要體驗的感覺麼……」

  蘇鸞心想。

  兩邊歡歡和韓菲兒都已經達到高潮,齊齊嬌呼一聲,下體射出陰精來。蘇鸞
羨慕地看著她們,「可惜我是主人的千里馬,再沒有高潮的權利了……」

  想著想著下體卻又流出水來。

  李大海拔出肉棒,剛剛射過精,卻依舊昂然挺立,一點沒有軟下去的意思。

  歡歡和韓菲兒立刻起身,一左一右舔舐起李大海的肉棒來。「主人主人,今
天還沒有幹過歡歡呢。」

  歡歡一邊舔一邊道,韓菲兒也討好的看著李大海。李大海挺起肉棒仰天大笑:
「放心,今天你們一個也跑不了!」

  李大海挺槍再戰,又操了歡歡的子宮,在嘩啦啦的鐵鏈聲中把小母狗送上了
三次高潮,然後又狠狠的把大奶牛操到差點脫肛,讓韓菲兒再次體驗了一把噴奶
高潮,看的歡歡大叫:「主人,歡歡也想要噴奶!」

  最後又久違地拔出歡歡的尾巴,也讓歡歡體驗了一把肛交高潮。

  在這過程中,蘇鸞一直在一旁靜靜看著,雖然眉目間春情湧動,但雙手都沒
有再去碰濕淋淋的小穴一下,只是偶爾上前,主動為李大海口交和清理肉棒。

  李大海摸著正在吞吐肉棒的蘇鸞的頭:「你還沒有正式開始修煉呢,何苦這
樣為難自己?」

  蘇鸞吐出肉棒,輕輕笑道:「既然已經決定做主人的千里馬,就應該努力才
行。主人也不能對蘇鸞松懈呀。」

  李大海頭一次被自己女奴的告誡,不禁有些訕訕,按住蘇鸞頭道:「張開嘴
巴,仰起脖子。」

  蘇鸞馬上會意,張開嘴巴,將李大海的肉棒一吞到底,納入喉嚨。

  李大海今晚最後一次在蘇鸞喉嚨里射出精液,饒是他金槍不倒,連續幹了這
麼久也感到有些疲憊。從蘇鸞嘴巴拔出肉棒,蘇鸞初次深喉,立刻咳嗽起來。

  李大海笑道:「以後你下面兩個洞都要封死,只能靠嘴巴了,還要勤加練習
才行啊。」

  蘇鸞點頭。

  歡歡和韓菲兒經過數次激烈的高潮,早已沈沈睡去。

  李大海摟著蘇鸞躺在床上,輕輕的摸著她的裸體:「這麼美好的身體,卻要
被封禁下體,禁絕高潮,感覺好浪費啊。」

  蘇鸞笑道:「主人不也很想看著蘇鸞得不到高潮欲求不滿的樣子麼?」

  「這倒是……」蘇鸞依偎在李大海胸口:「自從被主人救出蘇家莊,蘇鸞的
一切都是主人的。

  蘇鸞願意為主人忍耐,願意為主人奔跑,願意做主人的千里馬……」

  蘇鸞擡起頭看著李大海,眼睛里熠熠生輝:「蘇鸞很高興做這一切……」



            第十三章:蓬門今始為君閉

  蘇鸞在被開苞之後的三天,再沒有高潮,也沒有再去觸摸自己的小穴和雙乳
一下。李大海把她的雙手拘束在背後,讓她提前開始適應今後母馬的生活;又為
蘇鸞在基地內建了一間馬廄,里面有淋浴間,水槽,和假陽具餵食器,還有一間
小小的、恰好可以讓蘇鸞站在里面的木圍欄,就是今後蘇鸞晚上睡覺的地方。

  蘇鸞明白成為母馬之後自己沒有躺下或者坐著的權利,必須學會站著睡覺。

  「果然做一匹母馬很辛苦呢。」

  蘇鸞想,但對即將到來的生活卻更加期待了。

  三天後蘇鸞的改造工作終於準備好,她明白,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天終於
來了。

  李大海把蘇鸞領進當初改造歡歡的房間。對蘇鸞做最後的確認:「你真的決
定要成為千里馬了嗎?這是你最後反悔的機會了。」

  蘇鸞點頭道:「我確定,主人。」

  「那好,你躺上去吧。」

  李大海指著手術床道。蘇鸞聽話的躺了上去。

  李大海用拘束帶把蘇鸞綁好:「首先是去肢。要打麻藥嗎?」

  蘇鸞猶豫了一下,搖了搖頭。「真的不打?你又不是歡歡那種受虐狂體質。」

  蘇鸞再次搖搖頭。

  李大海聳肩:「那好吧。咬住這個。」

  說罷將一條疊好的毛巾塞進蘇鸞嘴巴里,操縱起機器來。

  時隔三個月,激光去肢機器再次開動,一陣焦糊味中,將蘇鸞纖悉潔白的雙
臂齊根截下。蘇鸞咬著毛巾,始終沒有哼出聲。

  手術結束後,李大海擦著蘇鸞臉上的汗:「很堅強呢,小母馬。」

  蘇鸞虛弱的笑了笑。

  李大海扶著肩膀上綁著繃帶的蘇鸞走出手術室,守在外面的歡歡和韓菲兒立
馬圍了上來。「蘇妹妹看上去更苗條了,胸部也顯得更大了。」

  韓菲兒誇獎道。

  歡歡也圍著蘇鸞爬來爬去:「蘇姐姐以後就是主人的母馬啦!」

  李大海笑道:「好了,現在蘇鸞需要休息。剩下的改造等幾天再說。」

  當天晚上,蘇鸞首次在自己的馬廄中站著入睡。「其實這樣也不是很難呢…
…」

  蘇鸞睡著前迷迷糊糊的想。

  傷口恢複期間,李大海開始鍛煉蘇鸞的高潮抑制能力。「所謂『千里馬』,
說到底,必須要讓母馬始終維持在高潮邊緣又不能高潮,才能讓內力不斷增長,
而不是讓母馬完全失去快感——否則的話,只要將女奴去勢,豈不是每匹母馬都
可以練成了?」

  韓菲兒說道。

  李大海深以為然。於是,在歡歡的自告奮勇之下,李大海命令蘇鸞擡起一條
腿,擺出金雞獨立的資質,讓歡歡去舔蘇鸞的小穴,然後讓蘇鸞堅持住不能高潮。

  李大海拿著一根電擊器在一旁監視,一旦發現蘇鸞有高潮的跡象,就會上去
來一下強行中斷。

  一開始蘇鸞最多只能堅持一個小時,就會被李大海電擊;然後時間越來越長,
到了最後,雖然蘇鸞在高潮邊緣忍耐的搖搖欲墜,身體顫抖幾乎維持不住金雞獨
立的姿勢,但無論歡歡怎麼舔,也依然能忍耐住不高潮。

  「現在蘇妹妹還沒怎麼練習『千里神行篇』,所以可以堅持的住。等到將來
修為越深,你的淫欲積蓄的越厚,身體就會越敏感。到最後,甚至會達到哪怕雨
水滴到身上,也可能會引發高潮的地步。初代千里馬,就是在一個雨夜拉車的時
候,失控高潮而死的。」

  韓菲兒告誡道。蘇鸞輕輕一笑:「多謝韓姐姐提醒。」

  韓菲兒嘆了一口氣。哪怕到現在,她還是不明白蘇鸞為什麼一定要成為千里
馬。

  「另外還有一點忘了說。

  『千里神行篇』真氣運行與普通心法不同,只在足太陰脾經、足太陽膀胱經、
足少陰腎經之間循環,再加上淫欲積蓄,因此隨著修習日深,會讓母馬……陰蒂
膨大,小便失禁。」

  韓菲兒猶豫了一下說道:「合歡派內之所以稱其為『千里淫行篇』,就是因
為修習此經的千里馬,陰蒂會膨大到拇指大小,極為敏感,又因為失禁,會在奔
跑之中,尿液淋漓,淫水橫流,一路滴落地面,是為『淫行』。」

  韓菲兒嘆了口氣,「蘇妹妹今後,會很辛苦呢。」

  蘇鸞聽了後面紅耳赤,但還是擡起頭看著李大海道:「就算是這樣,也……
也還不錯呀,至少,主人一定很喜歡看到我這個樣子。」

  李大海想象著蘇鸞一邊奔跑一邊尿液摻雜著淫水,滴滴答答落到地面的樣子,
露出一副豬哥相:「這,這似乎也不是什麼壞事嘛……」

  蘇鸞噗嗤一笑,韓菲兒再次嘆氣:「主人喜歡就好。」

  又過了三天,蘇鸞傷口恢複,拆下繃帶。只見肩膀斷面處潔白光滑,一絲疤
痕也無,仿佛天生如此。李大海滿意的到:「恢複的不錯。」

  蘇鸞看著鏡子中全新的自己,對面的女孩身形高挑,雙腿修長,膚白貌美,
粉黛含春,因為截去了雙臂,更加顯得身材纖細頎長,雙乳也格外突出,似乎大
了一個型號。心想一個月前,自己還是蘇家人人寵愛的掌上明珠,結果風雲突變,
家破人亡,期間種種際遇,如今自己已經是主人的一匹母馬。

  「還是一匹人人都想得到的千里馬,但我只屬於主人一個人。」

  蘇鸞有些驕傲的想。

  在進行最後的改造之前,李大海領著蘇鸞,帶著韓菲兒和歡歡一起,為她進
行了一個小小的儀式:在基地外的山谷里,李大海在蘇鸞面前,把她從蘇家莊穿
回的那件鵝黃色宮裙燒掉了。「從今以後,你就不能再穿衣服了。」

  李大海對蘇鸞道。「說起來,我在雲州城的破廟里還藏了幾件衣服呢。現在
也穿不了啦。」

  歡歡歪著頭道。「等有時間,也去找出來燒掉。」

  李大海開玩笑說,光著身子的眾女奴都輕輕笑了起來。

  「再見,蘇家莊的三小姐。」

  蘇鸞看著地上的灰燼,輕輕說道。

  李大海再次領著蘇鸞來到改造的手術室。蘇鸞靜靜的躺在手術床上。李大海
開玩笑道:「不出意外,這就是你最後一次躺著了。」

  蘇鸞笑笑,主動分開雙腿成 M形,露出小穴。李大海用拘束帶把蘇鸞身體綁
在床上,又摸著蘇鸞的嫩穴道:「就這樣把你的小穴封閉起來,還是覺得有些可
惜啊。」

  「主人以後會有很多女奴的,再說,蘇鸞還有嘴巴為主人服務。」

  蘇鸞看著李大海道。李大海無奈笑道:「事到如今怎麼反倒是你來安慰我了。」

  說罷拿出一個拳頭大的金屬球:「這就是我為你準備的高潮抑制器,安裝在
你的子宮里,被動觸發,只要檢測到你即將高潮,就會放電強行抑制。有了這個
玩意,以後你就不用擔心會失控高潮了。但是,從此以後,你也就徹底喪失的高
潮的權利,就連以前的千里馬們臨死之前那種絕頂高潮,也不會再有了。

  「這東西是永久性的,只要裝上,就會伸出倒刺勾住子宮內壁,和子宮長在
一起,永遠也拿不下來——除非把子宮整個切除。所以,安裝的時候會有些疼。」

  蘇鸞點點頭。

  李大海又拿出一個手指粗細的棍狀物,上面有著一道道螺旋的凹槽,「這是
檢測高潮的裝置,與子宮球相連,插在你的陰道里,放心,因為很細不會帶來任
何快感,只是用來檢測陰道高潮和給子宮球充電。你以後要記住,高潮抑制器只
是最後的保險,讓你不會像以前的千里馬那樣最後高潮而死,但是平時還得靠你
自己來抑制,明白了麼?絕對不能對此過多依賴。」

  蘇鸞點頭:「明白。」

  「那麼這就給你裝上。」

  李大海拿起一個擴音器,把蘇鸞的小穴張開,露出子宮口。然後拿出一只註
射器,為子宮口註射肌肉松弛劑,然後又為蘇鸞註射了愈合藥劑 3號。

  沒一會,藥物生效,蘇鸞的子宮口微微張開一個小洞。李大海又拿出一個擴
宮器,把蘇鸞的子宮口張開。

  一番折騰下來,蘇鸞已經有些動情,小穴開始濕潤起來。李大海哭笑不得的
拍了拍蘇鸞的大腿:「這就發情了?以後還怎麼做千里馬。」

  蘇鸞連忙集中精神,抑制住快感。

  李大海拿起子宮球,抵在張開的子宮口上,然後取下擴宮器,趁著子宮口還
未恢複,用力一塞,把金屬球塞進了蘇鸞的子宮。

  蘇鸞的子宮被冰涼的金屬球刺激,猛然收縮。子宮球感受到壓力,呲的向外
刺出無數尖刺,尖刺頂端帶著倒鉤,瞬間變成一個海膽,牢牢的固定在蘇鸞的子
宮里。蘇鸞「啊」的尖叫一聲,身體向上一拱,卻被拘束帶綁在床上動彈不得。

  「好疼。」

  蘇鸞第一次流出了眼淚。

  「以後會慢慢適應的。等子宮壁和倒刺長死在一起,就不會疼了。」

  李大海安慰道。

  然後又拿出細細的高潮檢測棒,金屬棒一端伸出一個短短的接口,李大海把
金屬棒插進蘇鸞陰道內,接口對準從子宮口露出來的子宮球,哢噠一聲,兩者鏈
接在一起。

  「我會在你的馬廄里按照一個充電插頭,子宮球的電量可以電擊20次,但以
防萬一,以後你每被電擊超過 5次,都要充電。記住了麼?」

  蘇鸞在基地了呆的這些天,早就明白了「電擊」

  「充電」是什麼意思,當即點點頭。

  「那麼,下一步就是,把你寂寞的小穴鎖起來。」

  李大海再次操縱機器,哢哢的仿佛訂書器一般,把蘇鸞的小穴沿著小陰唇釘
死,只留下那根細細的金屬棒露出來。李大海又拿出一瓶生物膠水,仔細的在蘇
鸞被釘死的小陰唇上刷起來:「這是愈合生物膠水,塗上之後,你被釘死的小穴
就會長到一起,除非用刀子割,否則再也分不開啦。不過別擔心,你的淫水還是
可以順著這根鐵棒流出來的。好了。」

  李大海刷完,細細打量著蘇鸞的小穴。雖然從外面看不出什麼異狀,依然是
粉嫩可愛的小鮑魚的樣子,但是內部已經完全封死,再也不會有肉棒或者其他東
西插進去了。

  「我、我的小穴,被封死了……」

  蘇鸞呢喃道,眼神迷離起來。

  李大海拍了拍她的臉蛋:「還沒完吶。」

  又拿出四個銀色的環,「這是穿在你的陰唇上面的。」

  再次操縱機器在蘇鸞大陰唇上兩邊各打了四個孔,用陰環兩兩對稱穿起來,
再把陰環的缺口輕輕一對,哢噠一聲,金屬環就閉合了起來。

  「反正你的小穴也用不到了,就給你下面再戴點裝飾。」

  李大海解釋道。在燈光下,穿過陰唇的陰環閃著金屬光澤,煞是好看。蘇鸞
擡起身體,低頭看著鎖在小穴上的陰環,身體輕輕晃動,發出清脆的響聲。「真
好看呢。」

  蘇鸞評價道。

  李大海又拿出一跟粗大的假陽具,後面帶著一根長長的,柔順的棕色的馬尾。

  「這個就是你以後要一直帶著的馬尾巴啦。這個跟歡歡的不一樣,是永久的,
戴上就摘不下來了。」

  「那、那以後……」

  「放心,你以後就吃我給你準備的營養膏就行,不會有大便的。歡歡也每天
吃那個。」

  蘇鸞點點頭。

  李大海把蘇鸞翻過身,對著她的屁眼把塗滿了潤滑劑和愈合藥水的假陽具緩
緩的塞了進去,一直沒入後,按動機關,假陽具彈出倒刺,鎖在了蘇鸞體內。

  蘇鸞早有準備,只是輕輕地「嗯」了一聲。

  蘇鸞感受著腸道里充實腫脹的感覺,雖然倒刺很疼,但意外的很舒服。她試
著夾緊肛門的肌肉,尾巴果然輕輕搖晃起來。

  「這麼快就學會搖尾巴啦,不錯不錯。」

  李大海笑道。

  「那麼,最後一項,就是給你釘馬掌啦。」

  李大海拿出一雙水晶透明的馬蹄形的高跟鞋子來。

  「這是我用高硬度的高分子材料做的,又輕又硬又結實,釘到你的腳上,以
後就是你身體的一部分了。」

  李大海把玩著蘇鸞白嫩的纖足:「好嫩的小腳。釘馬掌會有些疼,不過做母
馬的話都要過這一關的。我可以給你打麻藥。」

  蘇鸞搖搖頭:「蘇鸞不怕疼。」

  李大海聳肩:「你怎麼跟歡歡那個小母狗一樣,都不喜歡打麻藥。」

  蘇鸞笑道:「因為這樣,才能將疼痛銘刻於心,明白自己已經是一匹母馬了。」

  李大海抓住蘇鸞的小腳伸進馬蹄內,機械臂將水晶馬蹄猛地套上,馬蹄內一
根長長的骨刺穿過蘇鸞白嫩纖細的腳掌,釘在蘇鸞額跟骨上,將蘇鸞雙足牢牢固
定住。雙腳釘入骨釘的疼痛使蘇鸞一下子暈了過去。李大海連忙為她打了麻藥,
過了好一會,蘇鸞才漸漸醒了過來。

  「所以說,釘骨釘的時候,就不要逞能了啊。」

  李大海嘆氣道。手輕輕摸著蘇鸞被封閉的小穴,不一會就感到滑膩膩的,
「不是吧,這也能濕?」

  蘇鸞紅著臉別過頭:「是,是主人摸我,才……」

  「嘿嘿,自從去肢之後,小母馬越來越敏感了啊。——來,試試站起來看看。」

  蘇鸞慢慢起身,兩只釘著水晶馬蹄的腳落到地上,發出「噠噠」的清脆的響
聲。馬蹄內的形狀迫使蘇鸞腳背繃直與小腿成一條直線,從此只能像芭蕾舞演員
一樣用腳尖承受身體的重量。蘇鸞小心翼翼的起身,突然一歪,李大海連忙扶住。

  蘇鸞再次試著探出腳,很快找到平衡,慢慢走起來。

  李大海在一旁鼓掌:「適應的好快。」

  蘇鸞回頭笑了笑。她現在雙腳筆直的釘入透明的水晶馬蹄中,走起路來,發
出「噠噠」的響聲,姿態優美,竟然頗有名模風範。「不對,更像走花步的賽馬。」
李大海想。

  一個月後。

  傍晚的夕陽下,李大海牽著放完尿的歡歡,看著剛剛跑完規定圈數的小母馬,
「噠噠」地向著自己跑來,兩只乳房上下晃動,幾天前剛剛穿上的陰蒂環上吊著
的鈴鐺左右搖擺,發出清脆的響聲,在余暉下身上的汗水泛著微光,真是說不出
的美好。

  蘇鸞來到李大海面前,面色桃紅,額頭上微微掛著汗珠,輕輕甩動著尾巴:
「主人,鸞兒跑完了。」

  「辛苦啦。」

  李大海拿出毛巾,替蘇鸞輕輕擦拭著臉上的汗水:「最近感覺怎麼樣,還能
憋得住尿嗎?」

  蘇鸞含羞低頭:「越來越憋不住了。剛剛練功的時候,漏了好多次。」

  「哈哈,我們的蘇鸞很快就會變成一匹漏尿小母馬了。」

  蘇鸞愈發含羞起來,兩條腿不安地前後擺動著。

  一旁歡歡擡起頭道:「哇,蘇姐姐的小豆豆又變大了。」

  李大海低頭一看,只見一個月間,蘇鸞的陰蒂已經脹大到指節大小,在腿間
顫巍巍地探出頭來,泛著粉紅色的光澤。兩條腿間濕漉漉的滿是水漬,也不知道
是漏出的尿液還是流出的淫液。

  李大海突然惡作劇心起,伸出手在蘇鸞的陰蒂上一彈,陰蒂環上的鈴鐺發出
叮鈴鈴的聲音。蘇鸞正自害羞,猝不及防,身體瞬間變得僵硬,微微顫抖起來。

  過了好一會,才緩過來,腿間的淫水變得更多了:「主人好壞。」

  蘇鸞微微喘著氣嗔道:「突然這樣……玩弄蘇鸞……」

  李大海觀察了一陣,笑著摸著蘇鸞臉龐道:「不錯不錯,這樣都沒高潮。

  這幾天觸發電擊了嗎?」

  蘇鸞微微閉著眼睛,主動磨蹭著李大海的手掌:「最近十幾天都沒有過呢。」

  李大海老懷甚慰:「照這樣下去,不出一年,你就能成為真正的『千里馬』,
晉級大宗師啦。」

  蘇鸞微微睜開眼睛:「大宗師什麼的,其實蘇鸞並不是很在乎了……我……
只想在主人身邊,做一匹母馬……」

  「你難道不想報仇了?」

  「自然是想。

  只是……最近開始覺得,報仇……也不是那麼重要了。」

  「因為我已經有了主人了啊。」

  蘇鸞心中默默補充道。

  李大海近前看著這匹小母馬。長期瀕臨高潮使得她面頰桃紅,眉目間春情蕩
漾,眼睛微闔間,仿佛水波粼粼。李大海一時有些動情,一手摟住蘇鸞光潔無臂
的肩膀,吻上蘇鸞的櫻唇。

  蘇鸞突然被主人索吻,心中又羞又喜,主動張開櫻唇,讓李大海舌頭探入,
伸出香舌互相攪動起來,一時間嘖嘖有聲,看得地上的歡歡羨慕無比。

  李大海另一只手緩緩向上,握住蘇鸞的椒乳,輕輕揉動起來,不知不覺間力
度漸漸變大,最後伸出手指,捏住小巧粉嫩的奶頭,轉圈捏起來。

  「嗚——!」正深情享受著濕吻的蘇鸞猛然驚呼出聲,眼睛圓圓的睜大,身
體猛地抖動起來,雙腿間瞬間失禁,呲地射出一股尿柱,把李大海褲子打濕。

  正在地上仰頭羨慕地觀看兩人熱吻的歡歡叫道:「蘇姐姐接吻到漏尿啦!」

  李大海放開蘇鸞,關心的問:「怎麼了?」

  蘇鸞雙腿打顫,脖子倚到李大海肩膀上,一臉羞愧:「被……被電了……」

  「這就失控啦?明明剛才彈你的陰蒂都沒事……」

  「主人對不起……蘇鸞真沒用……還弄濕了您的衣服……」

  蘇鸞帶著哭腔道。

  「好啦好啦,這不是你的錯。」

  李大海摟著蘇鸞的腰,輕輕拍著她後背安慰道:「只是你跟我接吻動情了而
已……以後多註意就好啦……嗯,今晚你在馬廄里等我,我再給你戴一件小玩意
好了。」

  李大海輕輕吻了一下蘇鸞的臉頰:「你遭了滅門大難都沒哭,怎麼現在居然
哭了呢?我救回來的那個堅強的小女孩去哪里啦?」

  蘇鸞破涕為笑。

  晚上,蘇鸞站在自己馬廄的淋浴間內,閉著眼睛,任由頭頂蓮蓬頭噴出的冷
水沖洗著自己的身體。冰冷的水沖走了奔跑一天流出的汗液,也稍稍熄滅了分體
內熾熱的欲望。

    「果然一直忍住不能高潮很難啊,哪怕是奔跑,哪怕是與主人接吻,被撫摸
乳房,也會失控高潮。」

  蘇鸞閉著眼睛想到,「難怪千里馬的小穴要被封閉起來,要是被陽具插入的
話,恐怕會立刻高潮的吧。以前的那位前輩居然能在沒有任何外力幫助的情況下
強行忍耐五年,真的是很了不起。」

  蘇鸞嘆了一口氣,「如果我沒有主人的話,恐怕連一個月都撐不過去吧。做
一匹『千里馬』真的是很辛苦啊。我還得更加努力才行。」

  淋浴間的水流已經停下,四周響起嗡嗡的聲音,吹風機正在鼓起熱風將蘇鸞
身上的水吹幹。蘇鸞睜開眼睛,期待的看了一眼掛在墻上的鞭子:「主人應該很
快就會來了。」

  走出淋浴間,來到一根固定在墻壁上的假陽具前,張開嘴巴將其含入,來回
吞吐起來。

  這根假陽具就是蘇鸞的餵食器,固定的高度正好與蘇鸞的嘴巴相同,每次進
食的時候,必須先為假陽具餵食器「口交」,傳感器判定達到合格的「刺激」之
後,餵食器才會噴出一股股的綠色膏狀物,這種營養劑與歡歡每天吃的一樣,也
是蘇鸞目前唯一的食物。

  蘇鸞知道嘴巴是自己身上唯一可以服侍主人的地方,因此對口交訓練格外重
視。就算不在進食時間,也經常含著假陽具訓練口交技巧,現在已經可以只需要
十幾分鐘,就能讓假陽具餵食器乖乖「繳械」,吐出自己的晚餐。

  蘇鸞含著假陽具,喉頭鼓動,咽下自己的食物,腦袋後仰,緩緩將假陽具拔
出嘴巴,拉出一道粘絲。蘇鸞想象著面前的假陽具就是主人的肉棒,輕輕了吻了
一下龜頭:「多謝款待。」

  這時門「吱呀」一聲打開,蘇鸞回過頭,果然是李大海。小母馬展顏一笑,
長腿擺動,「噠噠」地迎上前:「主人來了。」

  李大海摸摸蘇鸞的頭。剛剛餵飽歡歡費了好大力氣,直到現在才有時間過來。

  「瞧瞧這時什麼?」

  蘇鸞微微睜大眼睛,看著李大海說手上的物事:「這是……要戴在蘇鸞身上
的麼?」

  「沒錯。這是我專門跟你做的乳釘。」

  只見李大海手上是兩枚拇指長的金屬釘,三棱刺形狀,每個棱上都有一排鋸
齒形狀的倒刺,另一端連著一只漂亮的鈴鐺。

  「把這個從你的乳頭插進你的乳房,我再揉你的奶子的時候,你就會很疼,
這樣可以降低快感,不會那麼容易高潮。」

  李大海解釋道。

  「主人真是費心了。」

  蘇鸞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乳釘,挺起胸脯,「請為蘇鸞戴上吧。」

  李大海伸手捏了捏蘇鸞的奶頭,粉色的蓓蕾很快充血翹了起來,李大海拿起
一枚乳釘,尖端對準奶頭中間的乳孔,慢慢地刺了進去,直至沒柄。蘇鸞輕輕皺
著眉咬著嘴唇,身體卻一動不動。李大海彈了彈鈴鐺,發出「叮鈴鈴」的響聲:
「再來戴另一個。」

  蘇鸞微微側過身,把另一邊奶頭也送到李大海面前。李大海如法炮制,把另
一枚乳釘紮了進去。

  李大海滿意的看著蘇鸞掛著鈴鐺的雙乳:「這樣看起來漂亮多了。以後跑步
拉車的時候,也會很好聽。」

  說著伸出雙手,大力的揉弄起蘇鸞的雙乳來。

  「怎麼樣,疼不疼?」

  李大海問。

  「很疼。」

  蘇鸞點點頭,又笑了起來:「主人很溫柔呢。為了能讓蘇鸞的乳房能被主人
寵愛,特地做了乳釘給我。」

  「嘿嘿,不麻煩不麻煩。這樣以後再玩你的奶子的時候,就不用擔心你會高
潮啦。」

  蘇鸞閉上眼睛,靜靜地享受著主人的愛撫。

  李大海摸了一會,停下手看了看表:「今天很晚啦。你今天也很累了,睡前
鞭就先算了吧?」

  蘇鸞笑道:「主人怎可偷懶呢。不打睡前鞭的話,蘇鸞怎麼睡得著。」

  所謂「睡前鞭」就是每晚睡覺前,主人必須鞭打千里馬小穴三十下,將母馬
的淫欲暫時抑制,讓母馬能夠順利入睡。否則,被馴養的千里馬淫欲積蓄,夜里
恐怕很難睡得著。

  李大海撓頭:「呃,也是呢。那麼,擡起腿吧。」

  蘇鸞退後幾步,筆直地擡起一條修長的大白腿,高高的舉過頭頂貼在耳後,
單腳支地,挺起腰肢,將濕潤小穴展露出來:「請主人賜鞭。」

  蘇鸞掛著四枚陰環的小穴泛著水光,微微張開,隱隱露出里面被封閉的陰道
口。一絲淫水,順著大腿緩緩流下,燈光下一路畫出一道亮線。

  李大海取下掛在墻上的鞭子:「自己計數。」

  「是。」

  李大海把鞭子高高揚起,猛地揮出,準確地落在蘇鸞留著淫水的小穴上。

  啪!「一。」

  啪!「二。」

  啪!「三。」

  ……

  啪!「二十九。」

  啪!「三十。」

  三十鞭打完,饒是李大海身體強壯,也微微有些發汗。蘇鸞的小穴和大腿內
側,則已經是鞭痕縱橫,通紅一片。蘇鸞卻始終維持著金雞獨立的姿勢,一絲未
動。

  「好啦。放下來把。」

  李大海擦了擦頭。

  蘇鸞放下大腿,感受著下體火辣辣的疼痛。心中翻騰的欲望確實減輕了些,
看來今晚能睡個好覺:「多謝主人賜鞭,主人辛苦了。」

  李大海摸摸蘇鸞的臉頰:「你也辛苦啦。睡覺去吧。」

  蘇鸞點點頭,噠噠地走進晚上睡覺的圍欄里,閉上眼睛。

  李大海哢噠的關上燈,帶上屋門離開了。

  蘇鸞站在黑暗中,感受著下體和乳房的疼痛,回想起今天的經歷。

  小穴好空虛,好想要高潮。

  可是,不能高潮。

  乳房好疼,剛剛被鞭打過的小穴也很疼,但是,卻意外的讓人安心。

  疼痛而又幸福,空虛卻又滿足。這就是做一匹千里馬的感受麼?蘇鸞默默的
想。

  就這樣也很不錯呢。


                (待續)
2019-2-10 22: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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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人禦女錄 (14~17) 作者:hign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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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人禦女錄


作者:hignal
2019/02/23發表於:SIS 墮落方舟


                            十四、被擒

  北周,上京皇宮。夜。

  北周皇帝蕭宗聿坐在禦書房的龍椅上批閱著奏折,書房內點滿了小兒手臂粗
細的蠟燭,把屋內照的如同白晝。一旁的司禮監太監黃用啟小心翼翼地躬著身子,
剪著燭花,一絲動靜也無。北周皇帝今年四十歲,登基已經十五年,但是頭發花
白,面容憔悴,看著好似五十歲也似。只是雙眼深邃淩厲,透著一股上位者的威
嚴。

  黃太監看到門外小太監無聲向內請示,匆匆上前,之後又輕輕返回皇帝身邊,
低聲道:「陛下,周老回來了。」

  皇帝擡頭,急切道:「快讓他進來。」

  門外進來一名幹瘦老頭,正是李大海在雲州城見過的潛龍影衛周安國。

  「臣周安國見過陛下。」

  「好了,免禮。」皇帝轉頭又對黃太監道:「你出去吧。」

  黃太監趕忙後退著走出書房,輕輕關上門。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陛下,臣幸不辱命,公主已經找到仙人。」

  饒是皇帝城府深沈,聽到這話也不禁有些激動的站起來,來回踱著步:「公
主已經跟仙人走了?」

  「公主跟著仙人從雲州城向西去飛去了。」

  「飛?」皇帝驚訝道。

  「正是如此。仙人抱著公主從雲州向西飛去,老臣無能,無法跟上。」

  「這不怪你。對方既然會飛,那麼真的是仙人?不是哪里來的江湖騙子?」

  「臣以性命擔保,確是仙人無誤。陛下請看。」周安國說罷,雙手舉起一個
木盒,恭謹放在書桌上。

  皇帝接過,打開一看,里面是一只透明的圓管,一端有個細細的把手,另一
端是一根短短的針頭,竟然細如發絲。正是李大海當初隨手丟在客棧的那只註射
器。

  「這是?」皇帝拿起那根用過的註射器。

  「仙人所遺的器物。似乎……是將藥物註入肌體所用。那位仙人對此物不甚
看重,隨手丟棄,被臣撿回。」

  皇帝拿著註射器,在燭光下細細查看:「如此巧奪天工之物,居然隨手丟棄
……」他身居高位,見過的奇巧之物在所多有,只看一眼,就知道這東西以大周
或者南吳的巧匠,絕不可能做得出——不提那非金非玉、晶瑩剔透的手指粗細的
圓筒,光是那根細如發絲、內里居然還是中空的針頭,他就想不出究竟如何才能
做到。

  皇帝把註射器放回盒內:「公主是怎麼遇到那位仙人的,那位仙人究竟又有
何威能,你與我細細說來。」

  周安國當下把李大海和歡歡在雲州城相遇、自己和李大海在客棧對話一節細
細說給皇帝聽,皇帝聽了連連點頭:「想不到居然真的是仙人。那個預言,居然
是真的。」轉身坐在椅子上,又長嘆一聲:「歡歡她天賦異稟,不能在大周久居,
但願此番找到歸宿,也為我大周尋得一臂助。」

  皇帝頓了一下,又道:「你這次去南吳,那邊……」

  這時房門突然「嘭」地被打開,黃太監急匆匆的進來。皇帝正要發火,卻見
黃太監遞上一卷文書:「陛下,緊急軍情!」

  皇帝面色嚴峻,起身奪過那張皺巴巴的信,打開一看,面色大變,整個身子
都搖晃起來。

  信中開頭一行字:「上柱國鎮南將軍月卿誌逝於雍門關,鎮南將軍之子平虜
將軍月蕓暉暫領全軍,請陛下示下。」

  黃太監見狀連忙扶住皇帝:「陛下!龍體要緊!」

  皇帝扶住桌子:「朕沒事。傳左相和諸大臣進宮!」

  周安國行了一禮,起身離開。

  禦書房內燭光搖曳,皇帝看著面前坐著的一圈大臣們:「月老將軍積勞成疾,
鞠躬盡瘁,南邊有沒有什麼異動?」

  下面一個大臣起身道:「南吳兩皇子相爭,半月前二皇子起兵事敗,被三皇
子所擒,軍中人心不定,並無起兵之意。」

  「這麼說,這次還是我們僥幸了。」皇帝長嘆一聲道。

  底下眾大臣都沒吱聲。想當年大周軍力強盛,將星璀璨,一度差點覆滅南吳,
現如今居然只能龜縮在雍門關被壓著打,朝中無人可用,只能請已經告老還鄉的
月老將軍以七十歲高齡重新出山鎮守南疆,現如今積勞成疾病逝軍營,而北周此
時卻因為南吳暫時騰不出手來趁機攻打而慶幸,實在是面上無光。

  皇帝與眾大臣連夜商議,直到天色泛白,才堪堪結束。

  「那麼,就這樣吧。傳旨,加上柱國將軍為鎮國公,歸鄉厚葬。加月蕓暉為
鎮南將軍,領雍門關軍事。」皇帝頓了頓,又道:「再傳旨各部諸王,命其約束
部眾,不可擅起兵釁,更不可擅離封地。」

  眾大臣起身應道:「遵旨。」

  「對了,月家那個小丫頭,叫月冷鳶的,最近屢立戰功,頗有乃祖之風。嗯,
再傳旨,加月冷鳶為驃騎都尉,授一等男。」

  「陛下,本朝從無女子得爵之例!」

  皇帝冷冷地看了那個多嘴的大臣一眼:「怎麼,須蔔愛卿覺得,女人只配做
母馬母狗,被按在床上玩弄?須蔔氏族向來驍勇,不如愛卿你去雍門領兵如何?」

  那個一身肥肉的姓須蔔的大臣滿臉通紅,吶吶地坐下。

  皇帝滿臉疲憊:「就這麼定了,都散了吧。」眾大臣魚貫而出。

  禦書房內頓時變得安靜無比。皇帝整個人靠在龍椅上,面容仿佛又蒼老了許
多。

  黃太監熄滅了蠟燭,小心翼翼地道:「陛下,奴婢聽說,那月蕓暉才幹平庸,
貪鄙好色,不如其父遠矣,為何將雍門重地交與此人?何不從諸王中擇一賢者,
為陛下鎮守南疆?」

  皇帝連看也沒看黃太監一眼:「這不是你該問的。」

  「奴婢萬死!請陛下恕罪!」

  「你退下吧。朕一個人靜一靜。」

  黃太監連忙後趨離開。

  皇帝伸手,打開桌子上的木盒,默默看著放在里面的註射器。

  「仙人麼……外有強敵環伺,內有不軌蠢動。如今,也只能賭一把了。」

  月冷鳶領著三百精騎,連夜行軍。這三百余騎兵幾乎人人帶傷,身上血跡斑
斑,但精神卻亢奮無比。月冷鳶身著銀甲,背負長矛,激烈廝殺之後臉上血汙縱
橫,但依然遮掩不住十七歲少女那清麗的面容。一雙眸子里雖然滿是疲憊,卻又
閃閃發亮,透著一股堅毅不屈。

  再往前數里,就是雍門山口,穿過一條十幾里的山谷,就又回到了大周境內。

  月冷鳶騎在馬上,回首南望,思緒起伏。

  這次自己率隊繞過南吳主力,越過雍門山奇襲南吳軍糧倉,堪稱冒險之至,
但是卻意外的順利。經過一番短暫的激鬥,成功燒毀了南吳軍糧倉,吳軍如今只
能退兵,至少兩三年內,不會對北周造成威脅,堪稱大功一件。

  「若我是個男子,就此封侯,也不是不可能吧。」月冷鳶自語道。

  但是,自己卻是個女子。北周從來沒有女子領兵打仗的先例,更不要提封侯
了。要不是爺爺一力維護,自己估計也像其他諸多女子那樣,被養在深閨,年紀
一到,便被嫁給一個不認識的男人。

  但是,出身將門的自己卻不甘於此,雖然知道自己容貌出眾,甚至與榮國公
主並稱雙璧,但月冷鳶的夢想卻是縱馬江湖,行俠仗義,做一名快意恩仇的女俠。
幸運的是,月冷鳶的爺爺非常寵愛她,不但教她兵法武功,還讓她領兵打仗。數
年過去,已經是北周聞名的將種。雖然沒能真的去遊歷江湖,但馳騁沙場,也好
過囿於深閨遠甚。

  月冷鳶望著黑夜中仿佛巨獸之口的山谷,「爺爺他,終究還是沒能熬過去…
…」

  此次奇襲南吳糧倉,正是月冷鳶爺爺月卿誌臨終前交代的計謀。月老將軍鞠
躬盡瘁,彌留之際,想的依然是如何讓北周度過難關。月冷鳶領命,強忍悲痛,
連爺爺的頭七也沒過,就領著五百精騎越過雍門山,施此突襲,一舉成功。

  月冷鳶大勝歸來,心中卻並無多少喜意。只想著趕快回去,好能趕得上為爺
爺扶柩歸鄉。雍門關有自己大伯月蕓暉駐守,自己暫時不在也無妨。

  自己幼時父母雙亡,全靠爺爺撫養才有今日。大伯也分外疼愛自己,視如己
出,雖然爺爺經常訓斥大伯,但自己依然非常敬愛他。要不是大伯從小對自己武
功傾囊相授,自己也不會有機會真的領兵上戰場。

  想自己月家輩輩忠心耿耿,而那些諸王卻心懷不軌。聽說前些日子公主失蹤,
渾邪王、左谷蠡王、休屠王聯名上書詢問公主下落,被陛下降旨斥責。呵,明明
大周危在旦夕,這些諸王最關心的卻是自己能不能娶到公主!

  月冷鳶站在山口,再次回首南望,「也不知道歡歡找沒找到那個仙人?」

  歡歡與月冷鳶從小要好,私下關系親密。四個月前,歡歡悄悄找到月冷鳶,
求她幫忙送自己出境。月冷鳶著實嚇得不輕,正尋思這要不要把翹家公主綁起來
送回上京之時,卻又見到了傳說中的潛龍影衛,居然帶來了陛下的密旨,要她護
送公主出境!月冷鳶不敢怠慢,親自護送歡歡出雍門關,也是在這樣的夜色之中,
目送著翹家的公主一路遠去。

  「大周已經到了如此地步了麼,居然把希望寄托在虛無縹緲的仙人身上。」
月冷鳶出身北周貴族,自然明白皇帝暗中護送公主的用意。嘆息之余又暗暗嘲笑,
那些酒囊飯袋的諸王們,這下可要失望了。

  「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能像歡歡那樣,有勇氣去追求自己的夢想。」月冷鳶
一邊想著,一邊領著激戰之後只剩三百的騎兵,緩緩穿過狹窄的山谷。深夜里的
山路寂靜無比,只有馬蹄的噠噠聲。

  突然之間,兩側山坡亮起火光,喊殺聲驟然響起,火箭仿佛流星一般,傾瀉
而下。

  「——敵襲!!」

  月冷鳶大驚。自己的行動如此隱秘,哪怕在雍門關之中也只有爺爺和大伯等
寥寥數人知曉而已,怎會猝然遇到埋伏?

  但長年領兵的經驗容不得她多想,反手拔出長矛,大喊:「全軍,隨我突圍!」

  …………

  合歡派總壇。

  一名壯碩的中年男子走進浣雪閣。坐在桌子邊的教主擡頭一看,笑道:「人
請到了?」

  中年男子單膝跪地:「幸不辱命。」

  「不會被人抓到把柄吧?」

  「不會。弟子通過南吳內應,讓南吳軍設下埋伏,俘虜了那個月冷鳶,之後
又在運送俘虜的路上把人劫到教中。月冷鳶麾下的那些騎兵也都已擊殺。北周朝
廷,決計猜不到是我們幹的。」

  「那就好。那月冷鳶畢竟是北周上柱國的親孫女,幾天前還被皇帝封了男爵。
要是直接貿然劫人,怕是會招來大麻煩。北周現在雖然自顧不暇,但也不會坐視
一名貴族被人劫走。如此這樣,北周那邊多半會以為月冷鳶已經戰死。這就簡單
多了。」

  「教主,屬下有一事不明。我們為何如此大費周章,甚至不惜動用好不容易
在南吳軍內埋下的暗子,去為那月蕓暉抓自己的親侄女?」

  教主笑容讓人如沐春風,說出來的話卻讓人不寒而栗:「這你就不懂了。那
月蕓暉貪戀自己親侄女美色已久,如今自己老爹去世,他自然要迫不及待將其收
入囊中。月蕓暉能力平平,卻貪戀美色,如今又鎮掌北周門戶雍門關,是聖教再
合適沒有的合作對象。如今對方找上門來,豈有拒絕之理?咱們把那月冷鳶好好
調教送回去,那月蕓暉自然大大欠了我們一個人情。以後在北周,豈不是又多了
一大助力?這樣劃算的買賣,當然多多益善。」

  「教主英明。只是,不知道那月蕓暉想要哪種性奴?」

  「哼,月蕓暉不知道從哪里知道了月冷鳶有千里馬的潛質,說要調教成千里
馬最好。依我看,根本是癡心妄想。姑且送去禦馬堂一試,不行的話,就轉去研
梅堂,做成玉壺肉枕送回去吧。那位月將軍,也是一樣喜歡的。」

  「是。」

  …………

  「這是第幾次了?」月冷鳶昏昏沈沈的醒來,看著漆黑的天花板。

  自從戰敗被俘,又被劫持到合歡派來,已經不知道過了多少個日夜。十天?
一個月?半年?但是月冷鳶沒有放棄,只要找到機會,就會嘗試逃跑或者——自
殺。合歡派的大名早有耳聞,知道自己如今落入其中,絕無幸理,最好的結果也
不過是自殺。但是,自己乃上柱國將軍的親孫女,合歡派哪來的膽量劫持自己?
不怕被大周揮軍覆滅嗎?

  月冷鳶嘗試著動了動,傳來鐵鏈嘩啦啦的響聲。手腳都被粗鐵鐐銬緊緊縛住
動彈不得,又被一根粗大的鐵鏈鎖在牢房石板鋪就的地上。

  又試著運行真氣,但是丹田內空蕩蕩的,以往充盈的內力已經不複存在。

  數天前,月冷鳶趁著送飯的機會暴起發難,一腳踢死了送飯的弟子,奪過對
方的佩刀企圖自殺,結果被趕來的其他人阻止。禦馬堂主親自過來,一掌印在月
冷鳶小腹上,將她的內力散去。月冷鳶只覺得丹田內爆炸一般的刺痛,昏過去之
前,聽到一句話:「媽的,這是第幾次了?不到一個月,殺了我三名弟子。這樣
烈的小妞,還想調教成千里馬?還是早早送到研梅堂去吧。」

  牢房門吱呀的被推開,外面射進的陽光讓月冷鳶瞇起了眼睛。幾個黑乎乎的
人影進來,外面一個聲音道:「小心點,這小妞烈的很。綁結實了,送到劉堂主
那里去。」

  「你們要幹什麼?」

  「嘿嘿,月姑娘,今天可是你大喜的日子。」

  「你們敢碰我一下,我要你們全都不得好死!」

  「你也就現在還能說些狠話了。擡走!」

  月冷鳶失了內力,此時跟一個普通的女孩沒什麼區別。即使拼命掙紮,也被
幾名大漢死死按住,將鐐銬解下,又用粗麻繩緊緊綁住,七手八腳的擡著她,穿
堂過院,輾轉來到另一間地牢內。

  月冷鳶被剝光衣服,白花花的被牢牢綁在一張鐵床上,一動不能動。鐵床上
被磨得錚亮,顏色暗紅,久經戰場的月冷鳶一看就知道這是不知道浸透了多少鮮
血,不禁心中凜然。

  門外進來一個矮瘦老頭,背著手,吧嗒吧啦的踱過來,對著躺在鐵床上的月
冷鳶拱了拱手:「小老兒劉三,研梅堂堂主,月姑娘有禮了。」劉三渾濁的眼睛
看著月冷鳶白凈誘人的胴體,神情中卻沒有絲毫欲望,仿佛在看一攤豬肉。

  事到如今,月冷鳶反而平靜下來:「你們要做什麼?」

  劉三背過身子去,慢慢地拿起一件件寒光閃閃的刀具,仔細擦拭:「教主有
命,要小老兒為月姑娘去肢,做成那玉壺肉枕。」

  月冷鳶在北周長大,自然知道「去肢」「肉枕」是什麼意思,猛烈掙紮起來:
「你們休想!我大伯一定會領兵滅了你們這個邪教的!」

  「月姑娘大伯可是那月蕓暉?北周新任的鎮南將軍?」

  「大伯已經做了鎮南將軍?哼,不錯,怕了就快快放了我!」

  「嘿嘿。事到如今,也不瞞月姑娘了。姑娘如今落到咱們手里,正是你那大
伯的計謀。」

  月冷鳶哪里肯信:「你休息騙我。」

  「信不信也由你。你那大伯與聖教早有往來。月卿誌一死,月蕓暉就找上門
來,要我聖教出力,把姑娘你劫走,調教成性奴再送回去。嘿嘿,你那大伯可是
對你從小就中意得很吶,就等著你什麼時候長成了,好好兒地調教享用。」

  月冷鳶想起爺爺死後,大伯確實借口失蹤了幾天,心中一凜。但她不願相信,
仍是冷笑道:「你們編出這一套謊言,好讓我徹底崩潰,乖乖就範?」

  「原本確實是想讓姑娘甘願為奴的,但姑娘性子也著實烈了些,別說那什麼
千里馬,就算是普通的母畜也做不成的。」劉三慢條斯理的擦完刀具,又老態龍
鐘的轉身點燃一個火爐,把一盆水放在上面。「所以也只能委屈姑娘,去了雙臂
雙腿,做那肉枕好了。」

  月冷鳶聽得呆了,一想到自己即將被砍去四肢,變成一截光溜溜的人棍,不
禁發起抖來,拼命胡亂叫喊:「我才不要做什麼肉枕!放開我!我殺了你!」

  劉三拿起一團白布,捏開月冷鳶嘴巴,塞了進去,月冷鳶頓時只能悶悶的
「嗚嗚」直叫。

  「姑娘也不必害怕。做了肉枕之後,雖然手腳具無,但正因如此,反而不必
思慮太多,亦沒了做人的種種煩惱,只需安心服侍主人便是。肉枕與主人歡愛之
時更是別有一番妙處,姑娘到時便知。本教更有專門給肉枕性奴修煉的『玉壺經』,
可增閨房之趣,姑娘用心修煉,日後食髓知味,自然樂在其中。」

  盆中水已燒開,劉三把刀具放在盆中煮了一會,又拿了出來,猙獰的刀具在
燭光下寒光閃閃:「放心,月將軍對姑娘可是喜歡的緊,姑娘成為肉枕之後,定
能受盡寵愛。」

  「嗚——!」



                         十五、隱形奶牛

  韓菲兒騎著馬,久違地重新穿上那件黑袍,戴著面紗,走出李大海基地所在
山谷。雖然只經過了短短一個月,但那件穿了多年的黑袍此時卻讓韓菲兒渾身不
自在,恨不得立馬脫光,重新回到在基地里做母牛時那種赤裸裸的狀態。「果然
我已經習慣了光著身子做性奴的感覺了啊。」韓菲兒自嘲道。只覺得這一個月的
經歷,仿佛夢境一般。

  曾經如同山峰一般重壓在自己身上的合歡派,在強大的主人手中,頃刻便可
灰飛煙滅。若不是自己可憐教中那些被擄來的女子,合歡派如今已經不複存在。
而自己,也從合歡派聖女,變成了主人的性奴。

  「就算這樣,也比當合歡派的爐鼎強上百倍。」韓菲兒心想,「不,對我來
說,這世上大概沒有什麼比做主人的性奴更好的歸宿了。」

  主人看似嚴厲,實際心軟無比,哪怕自己這樣曾企圖刺殺他的俘虜,也沒有
受到太多折磨,就算是裝在脖子上的能電擊自己的項圈,也只是在剛剛裝上去的
時候發動過一次而已。對於另外兩名妹妹,更是極盡寵愛,呵護備至。

  「有這樣強大又溫柔的主人,娘親在天之靈,也會為我感到欣慰吧。」

  韓菲兒一邊想著,一邊向合歡派總壇走去。回頭望了望逐漸掩映在山林中的
基地,心中湧起濃濃的不舍。她現在只想著趕快回合歡派處理完事務,然後就返
回這里,在主人身邊安心做一頭母牛,從此不理世事。這一個月的經歷,實在是
韓菲兒十八年來最放松最快樂的時光,不用擔心教主什麼時候突然要「使用」自
己,不用與教內眾人勾心鬥角,也不必擔心江湖中的廝殺算計,只需要安心享受
主人的寵愛即可——韓菲兒覺得這簡直是前所未有的幸福。

  馬背顛簸,一下一下地頂起主人親手塞在後庭內的假陽具,韓菲兒喉嚨里輕
輕地「嗯」了一聲,面色微紅。胸前的大奶隨著馬匹走動一顫一顫地,在這一個
月內又豐滿了不少,明明剛剛在基地內出發前,主人還為自己放過奶,但現在又
有了微微的脹痛感,讓韓菲兒輕輕嘆了口氣。

  韓菲兒擡起手,手腕上戴了一個手環,上面液晶屏顯示著「三」的字樣,表
示自己今天還有三次放奶的機會。一會到了中午,找個地方為自己解決一下吧。
韓菲兒心想。

  看到自己光滑的雙手在陽光下泛著一絲光澤,仿佛塗了一層油一般,韓菲兒
不禁想起自己出發前的一幕。

  「大奶菲,話說你我這呆了也有一個月了吧。」李大海從韓菲兒屁眼中拔出
肉棒,送到韓菲兒嘴前。

  韓菲兒剛剛從噴奶和被屁穴內射精的雙重高潮中緩過來,看到眼前沾著精液
和腸液的陽具,連忙張開嘴巴,一邊舔舐,一邊點頭。

  「嗯,那你也該回合歡派處理事情了吧。還是別拖太久,夜長夢多。」李大
海瞇著眼睛,等韓菲兒把自己肉棒舔幹凈,用陽具在她臉上拍了拍道。

  韓菲兒這幾天沈溺於與主人歡愛之中,差點忘了合歡派的事情,乍一聽到此
言,不禁有些楞神。

  「餵,韓大聖女,你這些天母牛當的太爽,該不會忘了那個血海深仇的合歡
派了吧。」李大海狠狠抓了抓韓菲兒的大奶道。

  韓菲兒這才反應過來,馬上道:「菲奴不敢或忘。只是……」

  「你該不會是舍不得這里了吧。」李大海失笑道:「瞧瞧你這幾天的樣子,
整個一只知道高潮的癡女,哪還有半分當初刺殺我時那份精明強幹的模樣?合歡
派那龍潭虎穴,你這些年怎麼混過來的?」

  韓菲兒滿臉羞紅:「菲奴慚愧。多謝主人提醒。」

  「好啦。不用一直跟我這麼正經的,也可以學著歡歡那樣,跟我撒撒嬌嘛。」
李大海今天剛剛遛完歡歡,又逗了一番蘇鸞小母馬,心情正好:「我一開始還以
為你是合歡派派來的臥底什麼的,現在看來是我想多了。你跟我來吧。」

  韓菲兒跟著李大海來到一間實驗室。李大海打開一個箱子,露出里面疊著的
一堆透明的膠狀物體,仿佛一攤果凍。

  李大海抓起那堆「果凍」,雙手展開,竟然是一件透明的膠衣:「這是很久
以前開發出來的光學迷彩膠衣,彈性極佳,防火防水防銳器,透氣又透汗,最重
要的,還有隱身功能,我又改了一下,給你穿上正好。」李大海拿著緊身衣在韓
菲兒身前比了比。「就是有個缺點,穿久了就會與皮膚融合,再也脫不下來,不
過我覺得不是什麼大問題。」

  「脫不下來?」韓菲兒莫名有些害怕。

  「安啦,沒什麼事的。就當是你第二層皮膚罷了。而且你今後可能需要潛入
啊刺殺啊跑路啊什麼的,有這隱身衣豈不是如虎添翼?簡直是專門給你的定制裝
備嘛。」

  韓菲兒伸手摸了摸那件膠衣,感覺入手微涼,又軟又滑:「菲奴聽主人的。」

  「放心,我還能害你嗎。躺上去。」李大海指著一邊的床道。

  「因為是永久的,所以穿這膠衣有些麻煩。首先要全身除毛……算了,你還
是先睡一覺吧。」李大海一邊拿起些瓶瓶罐罐,一邊拿出一個註射器在韓菲兒脖
子上一紮。

  韓菲兒剛剛高潮了好幾次,本就有些疲憊,又被打了一針麻藥,很快沈沈睡
去。

  不知過了多久,韓菲兒悠悠醒來。只見床邊圍著李大海、歡歡和蘇鸞,都正
在笑吟吟地看著她。

  「好啦,我們的隱形奶牛誕生啦!」李大海宣布道。

  「主人,韓姐姐真的能夠隱身?」歡歡上下打量著韓菲兒問道。蘇鸞也站在
一邊,滿臉好奇。

  「當然。馬上就演示給你們看。」

  韓菲兒有些迷糊的起身:「主人,我……」

  「你自己看吧。」李大海轉過一面穿衣鏡。

  韓菲兒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驚訝的發現自己似乎並沒有什麼變化。項圈、乳
拷、乳頭鎖依然都在,小腹上子宮形狀的淫紋紋身,還有屁股上面「李大海專屬
母牛」的烙印,都是十幾天前就印上去的。只不過……

  韓菲兒再仔細看了看,發現自己皮膚似乎變得格外有光澤,伸手摸了摸,滑
膩膩的,好像裹上了什麼東西一般。

  「這就是那個……膠衣?」

  「沒錯,就是全包的光學迷彩膠衣。你仔細看看,就連耳朵嘴巴和小穴里面,
都蓋著一層。」

  韓菲兒舉起一條腿,扒開自己的處女小穴看了看,果然如此。

  「你的頭發、眉毛也剃掉了,也做了除毛再也不會長出來了。現在戴著的是
粘上去的假發假眉毛。這些個假發也用同樣的材料做成,也有光學迷彩的功能。」
李大海拿出一根粗大的假陽具。「只不過發動光學迷彩,需要一些電能,我把電
池做成了肛門塞,轉過去把你屁股掰開。」韓菲兒立刻照做。

  李大海用潤滑劑稍微塗了一下,對準韓菲兒的屁眼,緩緩塞了進去,直至完
全沒入。

  「好了,起來吧。以後你要隱身的話,必須戴著這玩意,知道了嗎?」

  韓菲兒點點頭。

  「你現在試著夾緊屁股里面的假陽具。」李大海吩咐道。

  韓菲兒用力夾緊屁股,只見從她的屁股位置開始開始變得透明,很快就整個
人都消失不見。一邊圍觀的歡歡和蘇鸞連聲驚呼。

  韓菲兒心中震驚無比,伸出手來,在眼前晃了晃,完全看不到一絲痕跡,對
面的鏡子里空蕩蕩的,顯得詭異無比。

  以前韓菲兒也知道一些武功號稱可以「隱身」,但那都不過是高明的障眼法,
像這樣在大白天把整個人變沒的手段,簡直聞所未聞。

  「主人一直說他不是什麼仙人,但這手段,與仙人相比又有什麼區別?」韓
菲兒愈發覺得自己從臨江城一路追索而來真的是明智無比。

  「嗯,效果真不錯。你再夾緊屁股。」

  韓菲兒照做,只見自己漸漸的顯形出來,鏡子里又出現了一位大奶裸體美女。

  「記住了,要隱身就夾緊屁股,顯形就再次夾緊。電池里面的電量,可以持
續維持三天的隱身狀態,用沒了就要回來充電。」李大海又拿出一根一模一樣的
假陽具:「這個是備用的,以防萬一。」

  韓菲兒接過,點點頭。

  「主人,韓姐姐要走了麼?」蘇鸞問道。

  「沒錯,大奶牛要回合歡派處理些事情,然後老子就發導彈滅了丫的。」李
大海伸手彈了一下韓菲兒的奶頭:「我還有些東西給你。」

  李大海又給了韓菲兒一個便攜式單兵手環,「我在這玩意里面寫進個程序,
可以控制你的乳頭鎖,一天可以開三次,時間你自己安排。除此之外還有些其他
用處。」又為韓菲兒細細講解一番。韓菲兒聽到其中什麼單兵護盾、私人空間、
激光射線、遠程通訊等等功能無比震驚,小心翼翼的接過來戴在手上。

  「主人給了菲奴如此重寶,就不怕……菲奴此去一去不回麼?」韓菲兒猶豫
了一下,還是沒忍住問道。

  李大海翻了個白眼:「得了吧,就你這樣,在外面怕是一天都不願多呆,巴
不得趕緊回來吧?」

  韓菲兒松了口氣,綻出笑容:「菲奴永遠都只願意呆在主人身邊。此去合歡
派,一定盡早回來。」

  「你當初穿的衣服還有騎的馬我都留著呢,別被那個什麼教主看出破綻。你
這次去合歡派以保全自己為要,能救多少人就救多少人,救不了的,也是她們命
不好。別把自己搭進去。聽懂了沒?」

  韓菲兒重重點頭:「菲奴記住了。」

  次日清晨,李大海照例遛完了歡歡,在基地外山谷中狠狠地幹了韓菲兒一炮,
又把電池陽具塞進了韓菲兒屁股,啪地拍了一下。韓菲兒轉身跪下,伸出舌頭,
為李大海細細清理肉棒。

  「好了,時候不早了,快走吧。」

  韓菲兒吐出肉棒,輕輕一吻,站起身來:「主人,菲奴告辭了。」

  李大海提起褲子,牽著歡歡轉身走進基地大門,揮了揮手。

  韓菲兒理了理衣服,突然面色一紅。「自己居然會因為穿衣服害羞,真是…
…」韓菲兒搖搖頭,翻身上馬,雙腿一夾馬腹,噠噠地走了。

  …………

  午時,韓菲兒看四下無人,把馬拴在路邊,走進小樹林里,脫光了衣服,長
舒了一口氣。她摸了摸胸前聳立的雪白乳房,只覺得里面奶水充盈,又脹又痛。
「最近奶水越來越多了。」韓菲兒臉色微紅,在手環上按了一下。

  「嗯……啊——」韓菲兒抱著雙乳,兩道乳箭從奶頭射出,遠遠地呲了出去,
嘩啦啦地淋在林間草地上,散發出一股乳香。

  過了好一會,奶水漸稀,韓菲兒又使勁捏了捏乳房,奶頭又滴滴答答地擠出
了幾滴,確定已經放完,又在手環上按了一下,乳頭鎖重新鎖死。剛剛的放奶讓
韓菲兒又享受了一次高潮,小穴淫水淋漓,亮晶晶地順著雙腿滑下。

  韓菲兒面色通紅,扶住樹幹微微喘息,卻突然聽見一陣腳步聲。想要穿上衣
服已經來不及,索性就這樣光著身子,面向來人。

  「這晌午的日頭真毒,咱們進來歇歇吧。——咦,哪來的光屁股小妞?」只
見幾名攜刀挎劍的江湖人打扮的大漢,正對著一絲不掛的韓菲兒目瞪口呆。

  「幾位哥哥有禮了。」韓菲兒對著幾名江湖人微微一福,「小女子得主人允
許,在此處放奶,驚擾了諸位哥哥,實在過意不去。」韓菲兒指了指自己脖子上
的項圈,表示自己已經有主,「還請諸位哥哥讓開道路,好讓小女子前往追尋主
人。」

  幾名江湖大漢聽了這話,又看見韓菲兒身後那兩灘白花花的奶漬,表情瞬間
變得猥瑣起來。

  「嘿嘿,原來是頭與主人走散的母牛。這天氣這麼熱,還去找什麼主人啊,
不如陪我們哥幾個好好玩玩兒。」說著數人四散開來,將韓菲兒隱隱圍住。

  「小女子未得主人允許,不能服侍諸位哥哥,還望見諒。還請諸位哥哥讓路。」
韓菲兒眼神平靜的看著一眾貪婪視奸著自己的大漢,仿佛在看一顆顆土豆。

  「你主人把你弄丟啦,你還要他幹嘛,不如讓哥兒幾個來當你的主人好了。」
眾大漢哈哈大笑起來。

  韓菲兒嘆了口氣,知道多說無用,語氣變得冷冽:「也罷,此時午間陽氣正
盛,可沖抵亡魂陰煞,正適合來殺人。」

  說完就夾緊肛門中的假陽具,整個人消失在眾人面前。

  「怎麼不見了?!」

  一群江湖人眼睜睜地看著一個光溜溜的大奶美人就這樣青天白日的消失,又
驚又疑,慌張的四下張望。有個機靈的已經意識到踢了鐵板,開始暗暗後退準備
跑路,隨即「啊!」的一聲慘叫,胸前冒出一截劍刃,血花迸射,瞬間斃命。

  眾人這才終於知道不對,發一聲喊,四下逃竄。

  但韓菲兒武功本就偏向詭譎一道,最擅輕功,此時又能隱身,怎麼可能放跑
一個?身形飄飛,數息之間,就將進入林子里的一眾江湖客悉數擊殺。

  韓菲兒解除隱身,重新顯現出身形,看著林地中眾人屍體。若不是主人送的
隱身衣和裝備,要想如此輕松的解決這些人,以她的輕功,怕也是不容易。

  手掌翻動,將短劍送回自己的私人空間內,也沒去管林子里的屍體,從地上
拿起衣服穿好,走出林子翻身上馬,又向西去了。

  韓菲兒時隔一個月回到合歡派總壇,心境卻已經大不相同。之前面對教主戰
戰兢兢小心翼翼,而現在只要自己對主人說一句話,立刻就會有天火襲來,將整
個合歡派飛灰湮滅。所以哪怕又看到那個眼神猥瑣的守門執事弟子,心情也不是
那麼惡劣了。

  韓菲兒無視了執事弟子殷勤的討好,隨手把馬匹的韁繩交給對方,徑直向教
主所在的浣雪閣走去。

  總壇內與一月前並無多大變化,路過研梅堂的院落時,隱隱聽到女子悶悶地
慘叫聲,韓菲兒默默地嘆道:「劉老三不知道又在禍害誰家的女孩子了。」腳下
不停,一路來到浣雪閣門前。

  韓菲兒站在門前,感受著直腸內塞著的粗大假陽具帶來的充實感,只覺得安
心無比,伸手敲門:「教主,屬下韓菲兒求見。」

  ……

  「所以,蘇家卷入南吳奪嫡之爭,被三皇子所滅,那蘇三小姐也未能幸免?」
教主聽了韓菲兒講述,微微皺眉道。

  「屬下所見,正是如此。」韓菲兒點頭道。

  教主站起身來,來回踱步:「這樣一來,千里馬之事,又要拖上不知多久。」

  「屬下慚愧。」

  教主搖頭笑道:「這種無妄之災,怎能怪到菲兒頭上?只是,你此去一個多
月,未免也太久了些。」

  韓菲兒早就找好了理由:「屬下正有要事稟告教主。屬下在蘇家莊察看時,
親眼見到一金甲巨人從天而降到蘇家莊內,須臾之後,又向西飛去了。屬下一路
追尋,奈何那金甲巨人飛的太快,還是追丟了。」

  「竟有此事?!」教主一向智珠在握的表情終於露出驚訝:「細細與我說來。」

  韓菲兒將早就跟李大海商量好的話告訴了教主。

  教主面色緊繃,快速地來回踱步:「半年前北周榮國公主失蹤,四月時,有
傳聞說其現身於雲州城,赤著身子跟著一位男子出城後不知所蹤,分明是已經認
主。那則預言我早有所聞……難道那個男子就是傳說中的仙人?臨江城突顯金甲
巨人,是否與那仙人有關?」

  「屬下愚鈍,不敢妄言。」

  教主猛地停步,若有所思地道:「仙人之事,與我聖教幹系甚大,不可不慎。
那蘇家三小姐依我看,也未必真的已經殞命,許是被那仙人救走了也說不定……
嗯,那仙人似乎也頗好禦女之道,若能得其歡心賜下一二仙器,聖教受用無窮,
到時菲兒你當記首功。……希望不要被人捷足先登才是。」

  晚了,我已經認仙人為主,身上的隱身衣是主人親手為我穿上的,屁股里的
假陽具也是主人親手塞進來的,韓菲兒得意地想,面上卻鄭重應道:「是。多謝
教主垂愛。」

  教主沈默了一會,目光突然變得幽然深邃,似有光華流動,盯著韓菲兒道:
「合陰陽之境,歡人間至樂。」

  來了!韓菲兒只覺一陣恍惚,馬上運起母親傳授的心法抵抗,迅速擺脫了影
響,卻裝作出一副木然無神的樣子:「主人請吩咐。」

  「你可曾對我說過謊?」

  「不曾。」

  「你可曾違抗過我的命令?」

  「不曾。」

  「你對聖教是否忠心?」

  「菲奴對聖教一向忠心。」

  「很好。」教主閉上眼睛,再睜開時,眼神又變回了之前的溫潤如玉,「解。」

  韓菲兒又裝作一片茫然:「教主?」

  「呵呵,菲兒你連日勞累,方才竟然有些失神。這些天辛苦你啦,五日後正
是總壇的品玉大會,你就多歇息幾天吧,到時候留在總壇,以防宵小之人作亂。
仙人之事我另派他人查探。」教主和藹笑道。

  「多謝教主。」韓菲兒微微行禮,轉身離開。

  教主看著韓菲兒退出房間,露出一絲淫笑:「算算日子,差不多也該要享用
這尤物了。」

  

                           十六、品玉大會

  韓菲兒狂飆演技,成功騙過教主,走出浣雪閣,只覺得身上一片輕松,卻又
感到時間緊迫。

  「教主今天居然對我用上了控心之術,怕是突破瓶頸之日在即,留給我的時
間不多了。」韓菲兒看了一眼蓋在袖子下的手環,「五天之後就是一年一次的品
玉大會,到時候正是時機。得找個機會跟主人聯系一下。」

  行走間,又路過研梅堂的院落,只見兩個人一前一後,擡著一個鋪著錦緞的
籮筐出來,里面躺著一名四肢具無,面色蒼白的女子。

  「又是一個被做成肉枕的可憐姑娘。」韓菲兒掃了一眼,只見籮筐內的女子
斷肢處裹著厚厚的繃帶,血跡滲出。那女孩雙目緊閉,但面容清麗,氣質高潔,
並非隨處可見的庸脂俗粉。韓菲兒暗暗詫異,如此資質的女子極少被做成肉枕,
而且,怎麼看起來好像在哪里見過?

  韓菲兒駐足,看見後面跟過來一個微微駝背的矮小老者:「劉堂主。」

  老者擡起渾濁的眼睛,拱手行禮:「原來是聖女大人。聖女大人回歸總壇,
小老兒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劉堂主說笑了。菲兒一介晚輩,怎敢讓劉堂主相迎?」客氣話說完,韓菲
兒轉而問道:「這新做成的肉枕是何身份,看起來似乎有些來歷。」

  「聖女大人慧眼如炬。此女名月冷鳶,乃北周上柱國將軍的孫女,新任鎮南
將軍月蕓暉的親侄女,被請來教中已一月有余。」

  「月冷鳶?那個北周雙璧之一?」難怪這麼眼熟!韓菲兒之前負責各處女子
的搜羅,天下有名的美女,基本都見過畫像。也正因如此,她始終對教內的女奴
心懷愧疚,所以才不惜冒險返回,希望能救出一些。

  「正是此女。」

  韓菲兒面色一寒:「月家是北周一等武勛世家,月卿誌又是上柱國將軍,月
冷鳶更是武功出眾,又領兵多年,連北周皇帝都贊譽有加,你們將這樣的女子抓
來,做成肉枕,不怕為聖教招來大禍麼?」

  「聖女息怒。這月冷鳶之事,並非是聖教主動所為。」劉老三笑吟吟地,慢
條斯理地把月冷鳶如何被擒、月蕓暉如何算計之事娓娓道來,聽得韓菲兒又驚又
怒。

  「這月蕓暉真是禽獸不如!」韓菲兒心中暗罵,但臉上卻是一副「原來如此」
的樣子:「月卿誌竟已去世,難怪那月蕓暉忍不住動手了。此事對聖教利遠大於
弊,劉堂主辛苦了。」

  「嘿嘿,都是教主謀劃得當,小老兒不敢居功。五日之後聖教『品玉大會』
時,會將調教好的『玉壺肉枕』交與月將軍,如此極品的肉枕性奴,聖教之中也
不多見,聖女可往一觀。小老兒尚有要事,還請聖女恕罪。」劉老三再次拱手,
作勢告辭。

  「劉堂主請忙。」韓菲兒側身讓開,劉老三背著雙手,駝著背顫巍巍地走了。

  「品玉大會」是合歡派一年一次的盛會,說白了就是一場大型的性奴拍賣會。
屆時北周南吳,各方貴人,或明目張膽,或遮遮掩掩地來到合歡派總壇,挑選中
意的性奴。這也是合歡派交好各方,鞏固根基的一個重要方式,因此每年「品玉
大會」,都被合歡派視作頭等大事,不敢絲毫馬虎。往年的「品玉大會」,韓菲
兒都會找借口避開,眼不見心不煩,但是今年韓菲兒特意留下來,就是要制造混
亂,趁機救出些無辜女子,日後覆滅合歡派時,也少造些殺孽。

  「用主人的話說,就是要『搞事情』。」韓菲兒走進自己多年不住的房間,
挽起袖子,露出手環,心中想道。

  韓菲兒四處查看一番,確定無人窺視,點擊手環,眼前立刻出現一片投影。
只見李大海正抱著歡歡,狠狠地幹著小母狗的子宮,肉棒抽插之間,帶出一股股
淫液。歡歡攤開短短的四肢趴在床上,尾巴軟軟地耷拉著,被李大海幹的一聳一
聳,小嘴微張,一副爽翻了的樣子。

  韓菲兒看著眼前的動作片直播,面色微紅,咽了口唾沫,雙腿摩擦,只覺得
小穴又變得濕滑起來。但她好歹沒忘記正事,輕聲道:「主人。」

  對面的李大海聽到聲音,「咦」了一聲,轉過頭來,「哦,是大奶菲啊,這
麼快就有事找我了?」說話間胯下抽插不停,隔著投影,都能聽到操幹子宮咕嘰
咕嘰的聲音。

  韓菲兒強行把註意從主人的肉棒上面挪開:「是的。五天之後合歡派會舉行
品玉大會,菲奴想到時候趁機行動,還請主人幫忙。」

  「品玉大會是什麼?」李大海狠狠地幹了歡歡幾下,在子宮里射出精液。

  韓菲兒羨慕地看著被幹到高潮的歡歡,為李大海講解了一番。

  「哦,原來是性奴拍賣會啊。到時候會很熱鬧咯?」

  「是的,南北兩朝許多貴人都會來。」韓菲兒看著投影中的歡歡爬起來轉過
身子,用小嘴為李大海清理起肉棒。

  「那好啊,我最喜歡湊熱鬧了。到時候我也去見識見識。」李大海按著歡歡
的小腦袋,享受著小母狗的口舌侍奉。

  「另外……菲奴剛剛還見到了一個人,不知道歡歡妹妹是否認識。」韓菲兒
猶豫著道。

  歡歡聽到自己名字,含著肉棒,疑惑地轉過頭來。

  「北周上柱國將軍的孫女月冷鳶,被抓到合歡派了。」

  歡歡一聽,立刻吐出肉棒,睜大眼睛叫道:「月姐姐!她武功那麼高,怎麼
會被抓到那里去!」

  「就是送你過北周國境的那個女將軍?」李大海問道,歡歡重重點頭。其實
月冷鳶被抓前只是個校尉,遠稱不上什麼「將軍」。

  「原來竟是歡歡妹妹的故人,那可不妙了。」韓菲兒皺眉道。

  「怎麼了?」

  「我見到月冷鳶之時,她已經被研梅堂做成了肉枕。」

  「肉枕是什麼玩意?——等等,不會就是人棍吧?」

  「肉枕就是四肢齊根截去……說起來,確實就是『人棍』呢。」韓菲兒點頭
道。又把自己聽到的關於月蕓暉如何出賣自己侄女一事說了出來。

  「臥槽,世上竟有這種人渣。」李大海抱著歡歡道。

  歡歡也跟著憤憤的點頭,隨即又轉過頭看著李大海,泫然欲滴道:「主人…
…」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會把你月姐姐救出來的。但是,人棍啊……不知
道這姑娘被自己親大伯出賣,又被做成肉枕,會不會精神崩潰?」

  韓菲兒嘆了口氣:「這個菲奴也不知道。但是看那月姑娘面容堅毅,又久經
沙場,見慣生死,應該能熬過這一關吧……」主人待人溫柔體貼,那月姑娘到了
主人手里,好過那個企圖跟親侄女亂倫的月蕓暉百倍。韓菲兒心想。

  五天時間彈指而過。這幾天里,韓菲兒悄悄地聯絡上了自己母親當年的舊部
和自己這些年來培養的嫡系人馬,細細地為幾天後的行動做著計劃。

  品玉大會當天,李大海安頓好了歡歡和蘇鸞,開著高達,按著韓菲兒的指引
來到合歡派總壇附近。

  李大海從開著光學迷彩的高達身上下來,問前來迎接的韓菲兒:「這是誰?」
只見韓菲兒並非孤身前來,身邊還跟著一名髡發左衽的大漢,眼神直楞楞地看著
李大海身後的高達,嘴巴微張,好像一只被捏住脖子的鴨子。

  「這位是安舵主。當年被我娘親相救,多年來一直對我照顧有加。」韓菲兒
看著安舵主的蠢樣,似乎覺得有些丟人,不禁高聲叫道:「安舵主!」

  那胡人模樣的安舵主這才反應過來,眼神凝聚在李大海身上:「想不到,這
世上居然真的有神仙。」隨即推金山倒玉柱似的拜倒在地:「小人安懷遠,見過
上仙!」

  李大海現在對別人叫自己「上仙」早就免疫了,「安舵主不必多禮。——這
人可靠嗎?」

  「主人放心,安舵主絕對可靠。」

  「上仙,小人當年只是上京一流浪孤兒,食不果腹衣不蔽體,若非上代聖女
相救,早已斃命街頭,又得慕容大將軍指點武學,方有今日,大恩大德無以為報,
願為聖女赴死!」

  李大海翻了個白眼:「好了,不用這麼激動,今天的事情沒什麼危險,用不
著你赴死。」

  又向韓菲兒笑道:「看來你也不是孤家寡人啊,今天的事情,還有多少人參
與?」

  韓菲兒道:「菲奴這些年來在外,籠絡了不少壇主、香主,這些人心懷各異,
但都對合歡派未來不甚樂觀,因此願意為自己留一條後路。母親當年尚有不少舊
部承其恩德,像安舵主這樣的人,還有不少,都被我以保衛品玉大會為名調來,
今日便可發動。」

  李大海啪啪地鼓掌:「菲奴這麼能幹,今天就算我不來,也沒什麼關系嘛。」

  「有主人在,自然更是萬無一失。」

  幾人細細商議一番,李大海換上了一身合歡派弟子的衣服,戴上腰牌,大搖
大擺的跟著韓菲兒走進合歡派總壇。

  此時已經入夜,合歡派門外車馬如龍,門內人聲鼎沸,各色人等絡繹不絕。
看衣著打扮,南吳北周具有,有些人還穿著黑袍戴著面具。不少人都牽著自家女
奴,燕肥環瘦,各擅勝場。這邊有一對一模一樣的雙胞胎母狗姐妹花,被主人牽
著爬過;那邊一對長相相似的一大一小兩匹母馬經過,似乎是母女;還有個看起
來只有十三四的小女孩挺著大肚子,小穴內塞著一根巨棒,眉頭緊蹙著站在那里,
里面不會是灌的水吧?還有個一只母狗全身到處鑲嵌著寶石,爬動時光芒璀璨,
其主人一定非常有錢;那個女孩看起來柔柔弱弱的,身上卻戴滿了厚重的鐐銬鐵
鏈,走起路來嘩啦啦的響;遠處還有個女奴被全身從頭到腳緊緊包裹著皮革,五
官都被蒙住,是怎麼呼吸的?看得李大海目不暇接,嘖嘖稱奇。

  這時忽然聽到門外聲音嘈雜起來,李大海向外望去,只見一輛豪華的馬車緩
緩駛來,拉車的竟然是六匹母馬。那六匹母馬都被截去雙臂,胯下一根粗大的假
陽具牢牢地插在小穴內,連著車轅。六匹母馬動作整齊劃一,連噠噠地馬蹄聲都
清脆一致。拉車的母馬們皮膚白皙,五官深邃,金發碧眼,竟然都是西洋美人。
就連插在屁股里甩來甩去的馬尾,也都是金光閃閃。等馬車接近,李大海又發現,
這六匹母馬,身高、面容竟然全都一樣,竟似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一般。

  「六胞胎母馬,這是渾邪王到了。」韓菲兒在一邊道。

  「渾邪王?」

  「渾邪王是北周諸王之一,渾邪部也是北周十部里實力最強的一部,比皇帝
直領的三部中任何一部都還要強。這六胞胎西域母馬天下間也僅此一份。渾邪王
每次品玉大會都會親自前來,揮金無數,他也是合歡派在北周最大的靠山。」

  「哦,這六胞胎西洋馬比起我的千里馬又如何?」我這絕不是嫉妒,李大海
心想。

  韓菲兒看著自己主人嘆了口氣:「六胞胎母馬雖然稀罕,終究只是凡俗之物,
哪里比得上千里馬這樣傳說中的存在?主人不要吃醋了。」

  李大海哈哈大笑,拍了一下韓菲兒的屁股:「大奶菲你終於也會吐槽了!」

  看完了形形色色的各種女奴,李大海也算是大開眼界,不過還是覺得自家的
女奴更合心意,李大海伸手隔著衣服彈了一下韓菲兒的奶頭:「時候不早了。也
該幹正事了。呶,這個給你。」說罷遞過來一把裝了消音器的手槍。

  「會用吧?我之前教過你的。」

  韓菲兒接過來,點點頭:「多謝主人。」

  「這玩意雖然是消音的,但還是會有響聲。不到萬不得已,盡量不要用。那
麼,你自己小心吧。」

  「也請主人小心。」

  「哈哈,你們合歡派上下全加一起也打不過我。」李大海臭屁的揮揮手走了。

  李大海打開投影地圖,按照之前韓菲兒指示的位置,徑直來到關押月冷鳶的
房間。路上遇到的守衛,統統都被李大海用激光武器瞬間解決,一路上橫七豎八
的躺了不知多少屍體。

  「只要把發現我的人都幹掉,就是完美的潛入。」李大海得意的想。

  大搖大擺地走到關著月冷鳶的房間外,這里竟然無人把守。里面傳來一陣人
聲,李大海好奇心起,停下腳步,站在門外偷聽。

  「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立刻咬舌自殺!」這聲音清冷中透著股高傲,看來
就是那月冷鳶了。她在跟誰說話?

  「月月,你現在牙齒都被換成了軟玉,咬不動自己的舌頭的。不過,你不想
讓大伯碰你,我不碰便是。」屋里傳來椅子拖動的聲音,「大伯就坐這,總行了
吧?」

  「月蕓暉,爺爺剛一去世,你就做出如此行徑,簡直禽獸不如!」原來另一
人就是那個月蕓暉啊。抱歉,你馬上就要死了。

  「小月月,大伯是真的喜歡你。把你弄成這樣,也是迫不得已。以後大伯一
定好好待你,錦衣玉食,萬千寵愛,都能給你。就算沒有手腳又有什麼要緊?咱
們大周的貴妃娘娘不也是肉枕嗎?陛下照樣對她呵護備至,兩人恩愛無比,還生
下了榮國公主這樣的美人兒。月月你跟著大伯,以後咱們也一起生好多兒女,好
不好?」

  「呸!」

  李大海實在聽不下去了,咣當一腳踹開屋門:「你這人渣也太惡心了!」

  「誰?!」只見月蕓暉臉上沾著一口吐沫,神情驚疑的看著李大海。

  李大海也不答,擡手一槍,噗的一聲,就在月蕓暉腦門上射出一個血洞,月
蕓暉直挺挺地向後倒下,撲通一聲,瞬間變成一具屍體。

  李大海還不解氣,又上前對著屍體噗噗噗地補了幾槍。

  轉過頭,只見一個雙臂雙腿都被齊根截去的美女,俏生生地立在床上,身下
用一個木盆固定住。女子柳眉細眼,尖尖的下巴,看起來有一股高傲的氣質。黑
發如瀑,一直拖到腰間,雪白的軀幹上並無一件衣物,纖腰上馬甲線清晰可見,
雙乳卻比蘇鸞還要大些,粉紅色的奶頭立在雪乳中央,讓人忍不住想要把玩一番。

  「你是誰?」美女開口問道。

  李大海穿越了這麼久,終於得到一個自我介紹的機會,立刻露出一副八顆牙
齒的笑容:「我叫李大海,今年四十歲,未婚,職業是科學家和工程師,穿越來
到這個世界已經五個月,呃,他們都管我叫仙人。」

  月冷鳶聽得一頭霧水,旋即柳眉倒豎:「仙人?我看你是哪里來的淫賊吧?」

  「哈?」李大海目瞪口呆。

  老子穿越了這麼久,見到我不叫仙人而叫淫賊的,你特麼是第一個!李大海
一口大槽無處可吐,撓了撓頭,從私人空間里拿出歡歡的玉璽:「你看,這是榮
國公主的印璽。合歡派的聖女也是我的女奴,她發現你被抓到這里,告訴了我。
歡歡現在是我的小母狗,是她特意求我來救你的。」

  月冷鳶看著李大海手中的玉璽,她自然認得出真假:「你就是歡歡的主人?
那個預言中的仙人?」

  「預言什麼的我也不太懂啦,反正他們都管我叫仙人。」

  月冷鳶上下打量著李大海:「一點也不像。」

  「哪里不像了?!……好吧,確實是不太像。但我真的是來救你的沒錯。你
跟我走吧,歡歡還在家里等著你那。」

  「公主她……真的認你為主了?」月冷鳶還是半信半疑。

  「真的。」李大海又拿出那封聖旨:「你看,聖旨我都有,那個姓周的老頭
親手交給我的。我想想,周安國,你認識不?」

  「周老正是陛下的潛龍影衛,尋常人並不知道這個名字。」月冷鳶看了一眼
地上倒著的月蕓暉的屍體:「你要帶我去哪?」

  「當然是我家里。呃,就是一所底下的軍事基地,里面很多好玩的東西。入
口在一座山谷中,你去了就知道了。歡歡也在我那。——你看。」說罷,又放出
一段三維投影。影像中歡歡擡起一條後腿,正在嘩啦啦的放尿,瞇著眼睛一臉享
受的樣子。

  月冷鳶看的滿臉通紅:「公主她,居然真的成了你的母狗……」

  「這下你信了吧?」

  月冷鳶咬著嘴唇,神色掙紮,又皺著眉頭打量了李大海良久,終於下定決心,
面紅耳赤地咬牙道:「那好吧。我跟你走。我要是發現你欺負了歡歡,一定要你
好看!」

  「好好好,歡歡現在每天都很快樂,月女俠去了一看便知。」李大海無視了
眼前女孩毫無威懾力的「警告」,嘿嘿笑著上前抱起人棍美女。

  月冷鳶緊張地看著李大海靠近,雙手碰到自己肌膚之時,身體微微一顫,但
還是抿著嘴唇,沒有反抗,任由被抱起。

  「你真的已經四十歲了?」月冷鳶看著李大海的臉龐問。

  「這有什麼好騙你的?」李大海疑惑道,馬上又恍然:「穿越的時候不知道
怎麼回事,變得年輕了許多。」說著一手抱著月冷鳶的纖腰,一手握著槍,走出
房間。

  「你說的穿越,就是飛升嗎?」

  「呃,你這麼一說,穿越和飛升還真有幾分相像,都是前往異界……」李大
海走到樓梯口,嘎吱嘎吱地下樓。

  月冷鳶點點頭,一副我明白了的樣子。又問:「你剛才那些東西,都是從哪
里拿出來的?」

  「那是便攜式折疊空間,是空間壓縮技術的成果。呃,就好比是隨身帶著一
個很大的口袋,但是別人看不見。——咦,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李大海停住
腳步。

  「怎麼了?」月冷鳶緊張起來。

  李大海打量著懷里的人棍美女:「你都這樣了,我剛才進屋直接抱起你走就
是了,幹嘛浪費口舌,解釋了半天?」

  月冷鳶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跟我想象中的仙人一點也不一樣。」

  李大海抱著月冷鳶,一路趟過一具具屍體:「嘿嘿,你跟我想象的也不一樣。」

  「怎麼?」

  「我以為我找到你的時候,你都變成一個白癡了。」

  「我變成白癡你很開心嗎?」月冷鳶瞪圓眼睛。

  「不是這個意思。你看,你爺爺一去世就被被親大伯出賣,被抓到這里來,
又被……呃,弄成這個樣子,我還以為你會受不了打擊,變瘋掉。」

  月冷鳶語氣低沈:「變瘋掉,好讓自己不必面對這一切嗎?但那又有什麼用,
對我有什麼好處?爺爺從小就告訴我,逃避並不能解決問題。」

  「月姑娘,你比我想象的要堅強多啦。」

  月冷鳶沈默不語,緊緊抿著嘴唇,別過頭去,但終於忍不住,兩行清淚滑落
眼角。

  

                           十七、合歡覆滅

  韓菲兒指揮著手下,隱秘但迅速地將李大海交給她的C4炸藥安放在各處。每
處炸藥的位置都經過精心選擇,務求在不造成太多殺傷的同時制造更多混亂,以
免傷及無辜。

  另外一些外圍守衛弟子早已準備好,只等著爆炸一起,就接應被救出來的女
奴們安置到事先準備好的地點。

  「話說你們合歡派也不是鐵板一塊啊,居然有這麼二五仔。」之前商議計劃
時,李大海感嘆道。

  「合歡派結構松散,只是上層作惡多端,散落在各地的分舵、分壇也有助紂
為虐者,但更多的只是一群窮苦之人集結互助罷了。娘親當年也企圖讓合歡派轉
正為白道,但終究沒能成功。此次參與行動的舵主、壇主們都是當年受過娘親恩
惠之人,早已對總壇行徑頗有不滿。」

  「原來如此,這合歡派內居然還有人有些良心,看來天下也沒有什麼非黑即
白的事情。」

  ……

  韓菲兒安放好最後一處炸藥,起身離開,望向黑夜里總壇正中高高聳立燈火
輝煌的望雲樓,那里品玉大會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只需一會約定好的時刻一
到,各處炸藥便會被引爆,安舵主等人便會趁亂救出教中女奴,自己和主人只需
斷後即可。

  正行走間,對面突然過來一位肌肉虬結的大漢,領著數名弟子,攔住自己去
路。

  「聖女大人,可讓小人好找。」那大漢行禮道。

  「趙堂主找我何事?」

  對面的大漢正是合歡派金剛堂趙堂主,教主的心腹嫡系,一身橫練功夫刀槍
不入,天下少有。

  「教主有要事請聖女大人商議。請隨我來。」趙堂主伸手作引路狀,語氣間
卻不容相商。另外幾名弟子也隱隱攔在韓菲兒四周,竟是一副脅迫的架勢。

  「趙堂主這是何意?教主大人有命,菲兒自然不敢推辭。勞煩趙堂主帶路吧。」
韓菲兒已經隱隱猜到什麼,但插在後庭內的假陽具讓她毫不慌張。

  「多謝聖女大大體諒。」說罷眾人就領著韓菲兒穿堂過院,往總壇深處走去。

  「這不是去浣雪閣的路,倒像是要去教主起居的藏心樓。……果然。」韓菲
兒暗暗警惕。

  一路「押送」韓菲兒到藏心樓頂層,趙堂主推開一間臥室的門,教主果然在
里面坐在床邊等著。

  「教主,聖女大人帶到了。」

  「辛苦趙堂主了。你們都退下去吧。」

  韓菲兒立刻影帝附身:「教主,您這是……?」

  「菲兒,你自任聖女以來,為我聖教奔走江湖,日夜操勞,聖教能有今日,
菲兒你居功至偉。我一直都對菲兒你中意得很吶。」教主笑吟吟的道,臉上已經
戴著一絲淫邪。

  韓菲兒羞赧低頭:「教主誇獎,菲兒愧不敢當。教主有何吩咐,菲兒照做就
是。」

  「哈哈,好。今日良辰美景,不如菲兒你我合歡同修,共登那極樂之境如何
啊?」教主迫不及待地露出狼尾巴。

  韓菲兒佯裝驚訝:「教主,這……」

  「合陰陽之境,歡人間至樂。」教主不願多等,直接說出暗語。

  韓菲兒早就防著這一套,立刻輕車熟路地裝出一副雙目無神的受控的樣子。

  「過來。」

  韓菲兒走到教主身前。

  「脫光。」

  韓菲兒擡起手,摘下面紗,解開衣帶。衣衫滑落,瞬間露出一絲不掛的雪白
的胴體。教主有些驚訝,沒想到這韓菲兒平時一副正經樣子,私下卻這麼悶騷,
里面居然什麼也沒穿。

  旋即又看到韓菲兒身上的項圈、乳拷、乳頭鎖還有淫紋等一幹物事,面色轉
為震驚,然後立刻又變得猙獰起來:「你何時竟已認主?!」

  合歡派教主不愧是一代梟雄,當機立斷,也不問緣由,合身而起,運起十成
內力,雙掌揮出,雄渾的掌力帶著一陣勁風,瞬間襲至韓菲兒面前。

  韓菲兒眼見教主近在咫尺的含怒一擊,卻不閃不避;這威力無儔看似必殺的
一掌,突然被韓菲兒面前亮起的一層光膜擋住,發出嗡的一聲,那層光膜被教主
雙掌擊的掀起陣陣漣漪,光芒也迅速黯淡下去,卻始終紋絲未動,未能傷到被護
在里面的韓菲兒分毫。

  教主「參天功」八層巔峰的全力一擊,威力何等驚人?掀起的余波沖擊開來,
竟然將室內的字畫、花瓶、擺件、桌椅等悉數吹翻,發出叮叮咣咣的響聲,勁風
吹至室外,將門窗刮的嘩啦啦直響。然而站在教主身前,直面這驚天一擊的韓菲
兒身周光華流動,連頭發絲兒也沒動一根。

  教主自以為韓菲兒受到這一掌絕無幸理,因此未曾保留變招余地,遇此情景,
臉上仿佛見鬼也似,看著韓菲兒似笑非笑的嘲諷表情,更是心下冰涼,急忙後撤,
但終究是慢了一分。

  韓菲兒從私人空間掏出李大海送她的消音手槍,擡手瞄準教主腦門,距離如
此之近,幾乎是直接抵在他的腦袋上。

  教主心下大駭,雖然不知道韓菲兒手里的是什麼東西,但既然敢拿來對付自
己,也絕不敢托大,身體硬生生在半空中一扭,竟然躲了開去。

  但韓菲兒早就料到會如此,方才居然只是虛招,並未開槍,臉上露得逞的笑
容,手腕輕移,再次瞄準已經無力變招的教主,扣動扳機。

  「噗」的一聲悶響,幾乎是零距離被爆頭的教主腦後射出一道血箭,隨即半
個後腦殼崩裂開來,紅白之物飛射而出,濺滿了身後的床鋪和墻壁。教主上半身
後仰倒下,嘭地砸在身後床沿上,跌坐在地,雙目圓瞪,就此斃命。

  韓菲兒擊殺教主,放下手槍,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方才二人以命相搏,兔
起鶻落之間不過短短數息,但韓菲兒卻用盡心力,步步算計,如此才將武功遠高
過自己的教主一擊斃命。長久以來重壓在心頭的大石終於解決,雖然激戰之後身
心俱疲,卻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輕松。

  韓菲兒面無表情地看著死不瞑目的教主,突然發現他兩腿間胯下不知何時居
然支起了帳篷,撇了撇嘴,擡手一槍,將那團物事打得稀爛。

  突然屋外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韓菲兒轉身面向門外。只見趙堂主聽到動
靜,領著數名弟子前來查看。

  趙堂主在門外便見到一片狼藉,心中便覺不妙;進屋之後又看見韓菲兒一絲
不掛地站在里面冷冷地看著自己,教主跌坐在地死不瞑目,雙眼瞬間變得通紅:
「妖女拿命來!」猛虎也似撲向韓菲兒。

  誰知韓菲兒居然忽地消失不見,趙堂主奮力一擊撲了個空。這大漢仿佛困獸
也似,四處轉身尋找:「臭婊子用的什麼妖法,給我出來!」又面色猙獰地沖著
門外幾名弟子吼道:「給我把好屋門,別讓那個婊子跑了!」

  話音剛落,只聽「噗」地一響,那趙堂主的前額崩裂開來,撲通一聲,俯身
倒下,血濺了那幾名弟子一身。

  那些金剛堂弟子哪里還不知道自己再留在這就是等死,手腳並用魂飛魄散地
逃離此地。

  韓菲兒顯出身形,收起手槍,並沒有去追那幾個逃離的普通弟子,也沒去撿
地上的衣服,光著身子跨過趙堂主的屍體,走出門外,憑欄望著樓外燈火闌珊的
景象。

  數息之後,只聽得轟轟轟的聲響,周圍火光四起,爆炸此起彼伏,夜空中仿
佛一團團煙花綻放。

  「確實是良辰美景呢。」韓菲兒雙眸映著樓外的火光,輕聲道。

  看了一會,轉身離開,經過教主屍體所在房屋時,順手啪地一下將一枚C4炸
彈粘在墻上,旋即夾了一下肛門中的假陽具,消失不見。

  隱身走下藏心樓,總壇內已經是火光四起,人影散亂。韓菲兒擡起胳膊,按
了一下手環,身後藏心樓轟地一聲爆炸,火光沖天,映的四周仿如白晝。

  韓菲兒對身後的爆炸漠不關心,背對著熊熊燃燒著的藏心樓漸漸走遠。「乳
房好脹,今天的次數用完了,一會求主人為我放一次奶吧。」她默默地想著。

  李大海抱著月冷鳶大搖大擺地走出合歡派總壇,自走出關押月冷鳶所在的樓
宇之後,一路上遇到的合歡派弟子居然都對李大海視而不見,有的還停下來微微
行禮,讓開道路,看的李大海嘖嘖稱奇:「這些人都是大奶菲的手下?怎麼認出
我的?」

  「是認出我才對吧。」月冷鳶一路上已經不記得翻了幾次白眼了。

  「呃,也是,畢竟你現在這樣子是挺顯眼的。」李大海在月冷鳶緊實的屁股
上拍了拍。

  月冷鳶輕輕啐了一口:「淫賊。」

  「哈哈,說起來,我穿越過來之後,見到我不叫仙人而叫淫賊的,你還是第
一個呢。」李大海美人在懷,心情正好。

  「就憑你?你渾身上下,一點仙人的氣質都沒有!」

  「仙人應該是什麼氣質?」

  「嗯,長須飄飄,鶴發童顏,寬袍廣袖,面色慈祥,騰雲駕霧那種。」

  「你也太沒想象力了!」

  「話本戲曲里面明明都是這麼講的!」

  「難道你希望歡歡給一個白胡子老頭當母狗?」

  「呃……」月冷鳶頓時啞口無言。

  ……

  李大海和月冷鳶一路拌嘴,走出總壇,四周漸漸安靜下來。忽然身後轟轟轟
的響成一片,火光沖天,總壇里傳出了「著火啦!快逃命呀!」的叫喊聲。

  李大海回首望去,「大奶菲那邊動手了啊。」

  「大奶菲就是那個聖女嗎?她為什麼要在合歡派里防火?」

  李大海一邊走,一邊跟月冷鳶解釋起韓菲兒的身世、與自己的相遇、還有今
天的計劃來。

  「那個聖女居然是慕容大將軍的女兒?」月冷鳶驚訝道。

  「你們北周人好像都很崇拜那個慕容城啊。」

  「當然,那可是大宗師。北周立國至今唯一一名大將軍,權柄尚在諸王之上。
當年差一點就滅了南吳,可惜……」

  「可惜被韓菲兒她娘殺了。」李大海嘆息道,遠處傳來合歡派總壇的嘈雜聲,
「所以合歡派有今日之難,真是一點也不冤枉。」

  提到慕容大將軍之死,月冷鳶又想起了自己剛去世的爺爺,面色黯然。

  李大海又問道:「滅了南吳,對你們北周就那麼重要麼?」

  「那還用問?百年來南北相爭,你死我活,遲早要一個滅了另一個。」

  「南北相爭百年,死了多少人?要是我想讓這天下太平呢?」

  「天下太平?這怎麼可能?就算你真的是仙人,也……」

  李大海搖頭:「這世上沒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的。」

  月冷鳶沈默不語。

  李大海抱著月冷鳶來到林中一片空地前,騰出一只手按下手中一個按鈕,看
起來空無一物的空地,頓時出現一架高達。

  「這、這是什麼?金甲力士?」

  「不是什麼力士,你就當做是一種會飛的武器好了。我們先進去等著菲兒他
們。」

  「還能進去?」

  「當然,這玩意需要人在里面駕駛的。順便說一句,歡歡也坐過哦。」

  李大海抱著月冷鳶爬進駕駛艙,月冷鳶坐在李大海懷里,好奇地左右張望,
「我現在越來越相信你是仙人了。」

  「嘿嘿,你現在跟歡歡第一次坐這玩意的時候一模一樣。」李大海輕撫月冷
鳶的後背,試探道;「那個……月姑娘。」

  月冷鳶側過頭,做出一副「什麼事?」的神情。

  「月姑娘,你還打算回北周嗎?」

  「我這幅樣子回北周,跟羊入虎口有什麼區別?」

  「那……你也沒有別的地方去了對吧?」

  「嗯。」

  「呃,你看,我是歡歡的主人。你跟歡歡是好朋友,對吧?」

  月冷鳶點點頭

  「我還有兩個性奴,一個就是那個大奶菲,還有個小母馬蘇鸞,都是很好相
處的人。」

  繼續點頭。

  「我那里什麼都有,你如果在我那住下,也會被照顧的很好,還能跟歡歡在
一起。」

  「嗯。」

  「月姑娘,要不然……你也做我的性奴好了,我會好好待你的!」李大海羞
恥無比,覺得自己說的話,簡直跟剛才的月蕓暉沒什麼區別。

  月冷鳶回過頭看著李大海,仿佛在看一個白癡:「所以你支支吾吾這麼半天,
就是要說這個?」

  「呃,我……」

  「好。」

  「……什麼?」

  「我答應你了。」月冷鳶別過頭去,俏臉微紅。

  李大海楞住:「這……這就答應了?」

  月冷鳶白眼都要翻到後腦勺去了:「你現在這幅樣子簡直蠢爆了你知道嗎?」

  「蠢?」李大海腮幫子鼓起,仿佛一只河豚:「還從來沒人敢說老子蠢!」

  月冷鳶深深地吸了幾口氣,開始覺得自己認的這個主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我都光著身子被你抱到這里來了,難道是去你家做客的嗎?」

  「我以為你寧死也不會……」

  月冷鳶紅著臉,咬了幾下嘴唇:「此一時彼一時。剛被抓來那陣,我是一心
求死的。但現在麼,都已經變成這樣了,死了又有什麼用呢?爺爺說過,生難死
易。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如果是做月蕓暉的……我絕對是死也不肯的,至於
你嘛……勉勉強強吧。」

  「那我真是榮幸之至啊。」

  「哼,你知道就好。」

  既然懷中美人肯答應,李大海也不客氣,環抱著月冷鳶的雙手,一上一下,
開始把玩起乳房和小穴來。

  月冷鳶抿著嘴唇,閉著眼睛,雖然身體緊張地僵直著,但還是乖乖地任由李
大海撫摸,只低聲的啐了一口:「色鬼。」

  李大海用力捏了一下月冷鳶的乳房:「什麼色鬼,叫主人。」

  月冷鳶憤憤地看了李大海一眼,嘴巴張了張,終於還是叫了一聲:「主人。」
聲音低如蚊蚋,幾不可聞。

  「嘿嘿,多叫叫,以後就習慣了。」

  「餵,主……我答應跟你在一起,你也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李大海上下其手,心情正好:「什麼條件?」

  「你說過你想要天下太平,是認真的吧?」

  「呃……算是吧。不過……」

  「你答應我,還天下一個太平,讓南北兩國止戈休兵,我就乖乖做你的肉枕
性奴,好好地服侍你。」月冷鳶滿臉通紅,但無比認真的看著李大海道。

  李大海楞住:「這個……難度有點大啊,我可不敢保證一定做得到。」

  月冷鳶別過頭去:「你只要盡力去做就好,就算是做不到,我也一樣會……
會……」

  「你怎麼突然想到這一出?我還以為你要我去滅了南吳幫北周一統天下什麼
的……」

  「滅了南吳?以北周現在的爛樣子,憑什麼去一統天下?」月冷鳶嘆了口氣:
「爺爺還在時,經常說,南北之爭,兩國都已經死了太多人,再這麼打下去,天
下就真的要完啦。只是兩國積怨已深,誰也停不了手。爺爺也是因為兩國相戰,
才累死在軍營的,要不然以他的身體,再活十五年也不成問題。我長這麼大,還
是第一次聽說有人想要天下太平。就算是當年的慕容大將軍,也只是想要盡快滅
了南吳,一統天下罷了。我想,這世上如果有誰能終結這一切,恐怕也只有主…
…主人你了。」

  「哇,你對我期待這麼高的麼,讓我壓力很大啊。」

  「呸!少自鳴得意了。只是、只是我看你這麼厲害,哪怕去試試,也比什麼
都不幹強……」

  「什麼都不幹?老子每天都『幹』的很勤快好吧?」

  月冷鳶轉過頭,瞪圓眼睛憤怒地看著李大海。

  「好啦好啦,不跟你開玩笑。」李大海抱起人棍美女,把她轉了個個,面對
自己,看著月冷鳶的眼睛道:「我答應你,一定讓這天下太平。」月冷鳶對著李
大海的目光,突然覺得心里一顫,臉上發熱,別過眼神:「我知道這很難,也沒
叫你一定要成功,你……盡力就是了。」

  月冷鳶今天說了許多話,有些疲憊,靠著李大海的胸膛閉目養神。李大海雙
手不停,依舊在把玩著懷里肉枕性奴的乳房和小穴。月冷鳶的乳房挺翹結實,乳
頭硬硬地立起,而無毛的小穴則只是一條細細的粉嫩肉縫,偏偏陰蒂又比一般女
孩大上許多,微微探出頭露在外面。玩起來別有一番滋味。

  「奇怪,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被這家夥……主人摸。」月冷鳶想,「明明以
前很討厭男人碰自己的。」

  駕駛艙內一時安靜下來。

  過了不知多久,李大海突然說了一聲:「咦,大奶菲回來了。」,月冷鳶睜
開眼睛。通過駕駛艙的全景攝像頭,只見韓菲兒當先走來,身後影影綽綽的跟著
五六個人。「怎麼來了這麼多人?」李大海疑惑道。

  李大海帶著月冷鳶爬下高達,迎向歸來的奶牛:「哈哈,大奶菲平安歸來,
可喜可賀。」

  韓菲兒看著被抱在李大海懷里的月冷鳶,巧笑嫣然:「主人又新收了一位姐
妹,也可喜可賀。」

  李大海舉起月冷鳶:「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的母牛韓菲兒,合歡派的聖女。」

  「是『前』聖女。」韓菲兒糾正道,「月妹妹你好。」

  月冷鳶就這樣赤身裸體地對著一位陌生人,有些害羞,好在對方也一樣沒穿
衣服:「你好。」頓了頓又補充道:「韓姐姐。」

  李大海這才註意到:「唉,菲兒你的衣服呢?」

  韓菲兒聳了聳肩:「應該是燒掉了吧。反正以後也用不到了。」

  「燒了?」

  「嗯,我把教主殺了。」說罷將搏殺教主一事告訴了李大海。

  月冷鳶也久經沙場,聽得韓菲兒說的輕描淡寫,實則驚心動魄的一幕,不由
得睜大眼睛。

  「牛逼!」李大海翹起大拇指。

  韓菲兒笑的無比輕松:「教主已死,合歡派也覆滅在即,主人可以為菲奴小
穴開苞了。」

  「嘿嘿,這個你自然逃不掉。人救出來了多少?」

  「幾乎都救出來了。都已經被安舵主安置好了。主人打算怎麼處理?」

  「嗯,能嫁人的就讓她們嫁人,你們那些分壇分舵什麼的應該有很多單身漢
吧,內部消化一下吧。但是一定要自願。不願意嫁人的,給她們一筆遣散費好了,
錢我來出。」基地內有許多黃金儲備,李大海有錢得很。

  「這些還好說,那些已經調教得差不多的母馬母狗們又該怎麼辦?」

  「呃……這個有些難辦啊。」

  「主人把她們都收用了吧。」

  「開什麼玩笑,老子本錢再足,也只有一根雞巴,哪里操的過來……唉,讓
她們能自己選主人的選個主人,實在不行,我在北周南吳有好多宅院,選一處把
她們養起來吧。」這些不動產正是當初皇帝給歡歡的「嫁妝」。

  「主人還真是好心呢。依我看,還是先養著,然後慢慢為她們尋找靠譜的主
人好了。」

  「這個就交給你了。」

  韓菲兒點點頭。

  「話說回來,這些人是怎麼回事——臥槽!」李大海正要問跟在韓菲兒身後
的那些人是誰,結果定睛一看,這特麼不就是渾邪王的那六匹西域母馬麼!

  「你怎麼把她們也帶來了!」

  「渾邪王死了。」

  「哈?」

  「渾邪王身居高位,又作惡多端,仇家遍地都是。這次來總壇的一位舵主正
是其中之一,混亂中正好撞見,一刀給結果了。」

  「渾邪王這樣的大貴族,身邊沒個高手護衛嗎?」

  「全都玩女人去了,之後也都被幹掉了。往年品玉大會戒備森嚴,從未出過
差錯,這些人都掉以輕心。渾邪王作惡太多,也怪不得那些外圍弟子殺紅了眼。」

  李大海看了一眼那群害怕地好像一群鵪鶉似的擠在一起的母馬們:「所以你
就把她們都領我這了?」

  「我看主人挺喜歡她們的,所以就領來了。主人不想要嗎?將來出行,也不
能只靠蘇妹妹自己拉車吧?」

  「呃,這倒也是……」李大海轉頭打量起那六胞胎。六匹母馬長得全都一模
一樣,幾乎分不清彼此;金發碧眼,高鼻深目,膚色白里透紅,別有一番異域風
情;因為雙臂都被截去,腳下又釘了高高的馬掌,足尖點地而立,更加顯得身材
高挑修長;胸前雪白的雙乳高高聳立,竟然只比韓菲兒略小,乳頭上被穿了環,
各掛著一只金色的鈴鐺;屁股後面插著一根長長的金色馬尾。母馬們緊緊地互相
靠在一起,忽閃著長長睫毛的藍色眼睛,怯生生地看著自己。

  「餵,你們幾個,願不願意做我的母馬,給我拉車?」

  母馬們立刻雞啄米似的點頭。其中一個領頭的用生澀的漢語道:「我們很會
拉車的,請主人收留我們。」

  「那好,從現在開始你們就是我的了。話說你們是怎麼跟菲奴過來的?」

  「我們在馬廄里等大王……突然一群人過來要抓我們,聖女大人過來把壞人
都趕走了,說大王他死了,要為我們找個新主人,我們就……跟過來了……」

  「聽這語氣,怎麼好像你們以前就認識?」李大海轉頭看向韓菲兒。

  韓菲兒尷尬地別過頭:「這六胞胎當初就是我找到的,也是合歡派調教出來
的,一年前剛剛送給渾邪王。」

  「好吧。」看來這算是韓菲兒的「黑歷史」,李大海又問母馬們:「我再問
一件事,那渾邪王,都上過你們嗎?」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李大海還是有些精神
潔癖的。

  「沒……沒有,大王他……」

  「渾邪王高壽七十六了。」韓菲兒諷刺地道。

  「七十六?那還年年來品玉大會?真是人老心不老啊。他還硬的起來嗎?」

  「誰知道呢。反正都已經死了。」韓菲兒聳肩。

  「但我看你們拉車的時候,每人小穴里都塞著木棍啊,你們是被誰破處的?」
李大海又對母馬們問道。

  「就是……車轅上那根木棍……」領頭的訥訥道,其余母馬們都羞赧地低頭。

  「木棍破處?太暴殄天物了!」李大海驚嘆道,「算了,你們以後跟了我,
我讓你們挨個都嘗嘗真正雞巴的滋味。」

  六匹母馬都面露驚喜,十二只眼睛亮晶晶地看著李大海,齊聲道:「多謝主
人!」

  月冷鳶被抱在李大海懷里,一直靜靜地旁聽沒有說話,這時才插嘴道:「你
好奇怪。」

  「我哪里奇怪了?」

  「你居然問她們願不願意認你做主人。這種事情,也是這些母馬們能決定的
嗎?」

  「呃,但是,總不能強迫人家吧?」

  月冷鳶翻了個白眼:「她們敢說個不字嗎?」

  「但我覺得,選誰當主人這種事情,應該全憑自願……」

  韓菲爾笑道:「主人就是這樣,待人體貼又溫柔。月妹妹以後就會發現,主
人有些想法,與其他人是有些不同的。」

  「什麼溫柔,我看就是心軟。」月冷鳶撇撇嘴,但又小聲道:「不過,我覺
得還不算壞。」

  李大海拍了拍月冷鳶屁股:「能得月女俠誇贊,小子受寵若驚。」

  「哼。」

  李大海又對捂嘴偷笑的韓菲兒道:「但是我的高達里面只能坐下咱們三個,
她們怎麼辦?」

  韓菲兒笑道:「主人不必擔心。——安舵主!」

  安懷遠從身後林子里低著頭走出來,眼睛始終看著地面:「見過上仙!聖女
大人有何吩咐?」

  「你把這六匹母馬送到主人的所在去。你親自去。位置麼,在這里。」韓菲
兒遞過一張地圖,「還有,一會讓你的手下和其他人都離總壇遠點,主人馬上就
要喚來天火,覆滅合歡派。我以後,也不是什麼合歡派聖女了。」

  安舵主躬身低頭,聲音微微有些哽咽:「是!」

  「你們今後和其他分舵分壇的兄弟姐妹們,也要繼續友愛互助,不要去幹那
買賣人口調教女奴的勾當,重蹈了合歡派的覆轍。」

  「屬下一定記得!」

  「那些救出來的女孩子們,你們要好生相待。如果有與教中兄弟兩情相悅的,
就娶回家吧。剩下的母畜們,我以後再慢慢處理。」

  「是!屬下一定不會讓兄弟們虧待那些女子!」

  李大海插嘴道:「我最近在我那老窩四周放了許多自動防禦武器,你把我的
母馬們送到的時候,不要貿然進谷,我會出來接你們。」又拿出一只單兵手環,
「安舵主今晚辛苦了。這個送你吧。用法麼,都在這本小冊子上了,很簡單的。」

  安懷遠面露狂喜,撲通一聲跪下:「多謝仙人賜寶!」

  「你以後要憑此物鋤強扶弱,懲奸除惡,要是我知道你用它為非作歹,我會
立即收回。」李大海覺得自己越來越有仙人範兒了。

  「是,小人一定不忘上仙囑咐!」

  李大海點點頭,對韓菲兒道:「那我們走吧。」

  安懷遠跪在地上,目送高達飛入夜空消失不見,只覺得恍如夢中。

  良久之後,他才站起來,鄭重其事的把手環戴在手上,拉起袖子遮住,又把
那本小冊子貼身藏好。拿起地圖,對著六匹正在楞神的母馬拱手道:「諸位姐姐
們,你們交了大運,得以服侍仙人,以後還望記得今日這份香火情。」

  母馬們不明所以,面帶疑惑地點頭。

  安懷遠苦笑一下,又道:「請諸位跟我來吧。明日一早,我就送你們去仙人
洞府。」說罷當先而去,母馬們自覺地排成隊形,蹄聲噠噠地跟著走了。

  李大海開著高達飛在空中。月冷鳶先是驚嘆了一陣,終於又問道:「你幹嘛
要給那個漢子那件寶物?」

  「其實也算不得什麼寶物啦,這玩意是單兵裝備,在我們那當兵的人手一個。」
又對韓菲兒說:「當然,我給你的是特別版本,好多功能加強過的。」

  韓菲兒笑道:「多謝主人厚愛,今天要不是沒有主人賜予的幾件寶貝,斷不
可能這樣輕松的擊殺教主。」

  「所以說,你到底為什麼送出那件東西啊?」月冷鳶不依不饒。

  「嗯,要說原因的話,大概是仙人當上了癮,想要留下點傳說吧。」

  「這算是什麼理由?」

  韓菲兒大仇得報,心情愜意無比,笑道:「我倒是有點理解主人的想法。」

  月冷鳶轉過頭:「那韓姐姐你快解釋我聽聽。」

  …………

  三人說說笑笑,在夜空中遠去。

————————————————————————————————

   南吳興平二十三年九月二十七日夜,有天火自東南穿雲而至,降於西域赤霞
山合歡谷,聲震百里,火光連天,烈焰熊熊,數日不滅。西域邪教合歡派為禍六
百餘年,自此而絕,教主以下,無一幸免。又聞北周渾邪王亦薨於此。又有雲,
此乃仙人所降天罰。天火既熄,流言四起。或言親眼得見仙人者,或言仙人乘龍
而去者,或言得傳仙法者,凡此種種,真偽難辨。南北兩國,朝野具驚。


                                   【未完待續】
2019-2-23 23: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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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人禦女錄 (18~21) 作者:hign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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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人禦女錄


作者:hignal
2019/03/03發表于:SIS 堕落方舟


***********************************
  注意:本篇存在聖水内容
***********************************

               十八、開苞

  「你……你這東西這麽大,要是一會弄疼了我,我咬死你!」月冷鸢高高地
靠在枕頭上,瞪着眼睛,一臉緊張地看着李大海的碩大的龜頭在自己身下的肉縫
上摩擦着,聲音顫抖。

  「嘿嘿,開苞哪有不疼的。再說了,别以爲我不知道,你的牙齒都換成了軟
的,哪裏咬得動我?」李大海抱着月冷鸢的纖腰,一臉奸笑道。

  衆人回到基地内,休息一夜之後,第一件要緊事,自然是爲新加入的肉枕性
奴月冷鸢開苞。

  月冷鸢眼含淚花,憤怒地大喊:「我當初真是信了你的邪,被你抱到這裏來!」

  「月妹妹不要緊張,開苞之痛,每個女人都要經曆,忍一忍就過去了。妹妹
越是害怕,就越是疼。」一旁韓菲兒安慰道,她雙腿間小穴絲絲向外流着鮮血,
和淫液精液混雜在一起,顯然也是剛被開苞。

  「我才不要!你剛才流了好多血!」

  「你們女人不是每個月都要來一次月經的嗎,再說了你帶兵打仗好幾年,居
然還怕血?」

  「那怎麽能一樣!」

  床上另一邊的歡歡說:「主人給我開苞的時候,也流了好多血,也很疼很疼,
可是歡歡覺得很棒呀,很快就高潮了呢。」

  月冷鸢聽了更加害怕了,拼命搖頭。

  李大海扶額:「小母狗你不要添亂好不好,你跟她們不一樣的……」

  「讓我來試一試吧。」一旁蘇鸾輕笑道,「我來給月妹妹舔一舔。」

  三女中以蘇鸾的口舌技巧最佳,就連李大海也忍不了多久就會繳械。他起身
讓開,蘇鸾哒哒地上前,彎下腰伸出舌頭,靈巧地在月冷鸢細細的肉縫上舔舐起
來。衆人目不轉睛地靜靜旁觀,一時間屋内隻聽得啧啧有聲。

  月冷鸢緊張的神情果然很快緩和下來,過了一會,居然眯起眼睛,輕聲哼哼
起來,小穴也漸漸流出淫水。

  蘇鸾擡起嘴巴,得意地了李大海一眼,李大海伸出大拇指一比,蘇鸾微微一
笑,又轉過頭,細細用唾液爲李大海肉棒做起潤滑,沒一會,便将肉棒舔的油光
水亮。

  月冷鸢雖然不再大喊大叫,但依然緊張地看着李大海靠近,将肉棒抵在自己
的小穴上。

  自知躲不過的月冷鸢閉上眼睛:「你、你一定要輕點……」

  「放心,我一定輕輕地。」

  李大海挺腰用力,碩大的龜頭頂進經過充分潤滑的小穴内,将細細的肉縫強
硬地分開,緩緩地插進小穴内,沒多深,便碰到一處阻礙,知道正是處女膜,卻
又緩緩拔出,再次插入。

  月冷鸢初時隻覺得有些脹痛,沒過一會便适應起來,甚至比剛剛被蘇鸾舔還
要舒服些,閉上眼睛,享受起來。

  李大海抽插了幾下,看到月冷鸢放松了下來,便突然猛地一插,粗大的肉棒
刺破處女膜,盡根沒入,頂在月冷鸢花心上。

  月冷鸢隻覺得下身火辣辣地一疼,一根粗大火熱的東西深深地插了進來,頂
在肚子深處,随即一陣快感仿佛電流般拂過全身,蓋過了被刺破處女膜的痛楚。

  月冷鸢睜大眼睛吸了一口氣,然後張開嘴巴轉過頭,啊嗚一口咬在支在自己
腦袋邊李大海的胳膊上。

  「哇!你真的咬人啊!我明明很小心了!」雖然毫無痛覺,但李大海依舊誇
張地大叫。

  月冷鸢示松開嘴,示威般地「哼」了一聲。

  李大海擡起手,月冷鸢的牙齒是軟的,上面連個牙印也沒:「喂,剛剛弄疼
你了?」

  月冷鸢别過頭:「還好。」

  「還好是什麽意思?」

  「就是還好的意思啦。你……動一動。」月冷鸢臉通紅地道。

  李大海無語:「你剛才大喊大叫地折騰半天,結果真的開苞了,就這反應?」

  「我……我哪知道,我以前又沒被幹過。剛剛看韓姐姐流了那麽多血,還以
爲……」月冷鸢開始甩鍋。

  「吓到月妹妹真是對不住啦,菲兒向月妹妹道歉。」韓菲兒在一旁笑道。

  「你也太丢人了。明明也是個上過戰場的女将軍,居然怕流血。」李大海抱
起月冷鸢,将她在自己肉棒上輕輕套動,處女血混合着淫水被一下下地帶出,滴
在鋪在床上的白緞上。

  歡歡爬過來,伸出頭舔舐着兩人交合處,又時不時地把李大海的兩顆卵丸含
在嘴裏,小舌攪動。

  月冷鸢閉着眼睛,感受着肉棒一下一下地頂着自己的花心:「這明明是兩碼
事。」因爲沒有雙腿阻礙,肉棒得以盡根而入直抵子宮口,每頂一下都帶給月冷
鸢一陣快感,兩人交合處相擊,發出啪啪的響聲,雙乳上下一晃,帶起一陣乳浪。

  「你這副樣子,好像個大号的飛機杯。」李大海舉着月冷鸢上下套弄,取笑
道。

  「哼,反正我沒手沒腳,想怎麽欺負還不是你的事情。」

  「說起來,你是我的女奴裏面,除了蘇鸾以外開苞适應的最快的。可惜……」

  蘇鸾笑道:「蘇鸾此生能享受一次高潮就已經足矣。」

  月冷鸢被幹的迷迷糊糊:「一次? 」

  「嘿嘿,蘇鸾可是傳說中的千裏馬,小穴被封死啦,一輩子不能高潮的。」

  月冷鸢身體被李大海抱着一上一下地晃動:「封死……是什麽意思?」

  「小母馬,你把小穴露出來給你月姐姐看看。」

  蘇鸾抿嘴一笑,筆直地舉起一條腿,露出穿着陰環的濕漉漉的小穴。已經拇
指大小的陰蒂通紅發亮地高高翹起,挂在上面的鈴铛一晃一晃;因爲長期失禁,
胯下亮晶晶地一片,腳下也有一灘水漬,分不清是尿液還是淫水。

  韓菲兒過來,用手把蘇鸾的陰唇微微分開,露出裏面被封死的小穴。

  月冷鸢看到這一幕,驚訝地睜大眼睛:「這就是千裏馬……」

  韓菲兒道:「蘇妹妹不能高潮,每天都很辛苦呢,不過再過幾個月,估計就
能晉級大宗師了。」

  蘇鸾沒有得到李大海的命令,依然維持着金雞獨立的姿勢:「還好啦,其實
最近,也開始有些習慣了……」

  「大宗師?」月冷鸢沒聽太明白。

  李大海不答,把手中的肉枕重新放到床上,雙手按住乳房,開始沖刺起來。

  歡歡在一旁興奮地道:「主人加油!」歡歡在基地裏看了好多動畫片,也學
會了「加油」了。

  李大海毫無保留,每一下都狠狠地撞擊月冷鸢的花心,啪啪的聲響頓時變得
急促起來。月冷鸢再也維持不住高冷的神情,嘴巴微張,雙目失神,口中胡亂地
「啊啊」叫起來。

  李大海感到包裹着自己肉棒的陰道壁一陣抽搐,又狠狠地頂了幾下,松開精
關,一股股濃精水槍一般打在花心。

  「尿……尿了!」月冷鸢瞬間達到高潮,反弓起腰,洩出陰精。

  李大海拔出肉棒,剛剛被開苞的小穴無法合攏,随着月冷鸢的喘息一張一合,
擠出一股股混雜着處女血的精液。

  早就守在一旁的歡歡歡呼一聲,立刻上前,把李大海的沾滿了各種液體的肉
棒含在嘴裏,靈舌攪動,清理起來。

  李大海拍拍月冷鸢通紅的臉頰:「喂,醒醒,怎麽樣啊,開苞的感覺?」

  月冷鸢過了好一會才緩過神來,眼睛飄向别處,心虛地道:「那個……馬馬
虎虎吧。」

  李大海翻了個白眼,狠狠地彈了一下月冷鸢的奶頭:「太不坦率了,你明明
是爽翻了好不好。」

  「哼。」

  等歡歡爲自己清理完肉棒,李大海抱起月冷鸢放在自己懷裏,貼着她的耳朵
道:「我看你挺享受的嘛。」說着一隻手蓋住一側雪乳,輕輕揉捏起來:「做我
的性奴,還有這麽多姐妹,」說着指了指周圍的三女,「以後每天都會很開心。」

  月冷鸢靠在李大海懷裏,面色羞紅地低着頭:「我也沒有不開心呀。」又低
聲道:「隻是……」

  可是李大海完全沒聽到後面的「隻是」:「咦,小母馬,你怎麽還舉着腿?」

  蘇鸾笑道:「可主人沒有下一步的命令呀。」

  李大海扶額:「好吧。你先放下。」又看到蘇鸾面色桃紅,雙眼氤氲蕩漾,
知道她剛才看了一場活春宮,此刻春情勃發,淫欲高漲,怕是正在苦苦忍耐高潮,
心懷歉意地說:「今天辛苦你啦。一會我好好玩玩你的乳房,再額外加二十鞭好
了。」

  蘇鸾眼神微亮:「多謝主人。」

  月冷鸢奇怪問道:「爲什麽你要打蘇妹妹鞭子,她還要謝你?」

  韓菲兒笑道:「月妹妹這就不懂了。對于千裏馬來說,主人的鞭笞就是最好
的賞賜。」

  李大海嘿嘿一笑,親了月冷鸢臉頰一下:「以後再慢慢跟你解釋。」

  月冷鸢猝然被親,鼓起腮幫子生氣地側過頭看着李大海。

  「哇,你幹都被我幹了,還介意被我親嗎?」

  月冷鸢哼地扭過頭。

  「月姐姐!」歡歡一聲歡呼,倒騰着四隻小短腿,擠進李大海懷裏:「我好
想你!」

  月冷鸢立刻露出溫柔的笑容:「歡歡妹妹,我也好想你。」

  歡歡挪着屁股,在李大海懷中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張開連着鐵鏈的上肢,
抱着月冷鸢:「之前韓姐姐說你被合歡派那些壞人抓了,我好擔心你,特意求主
人去救你。」

  月冷鸢笑道:「多謝歡歡妹妹啦。」

  「喂,你難道不應該謝我嗎?」

  月冷鸢無視李大海的吐槽:「這家夥有沒有欺負你?」

  「沒有呀,主人對歡歡很好的,歡歡每天都很開心!」歡歡歪着腦袋搭在月
冷鸢肩頭:「現在咱們都沒手沒腳啦,以後一起服侍主人好不好?」

  月冷鸢知道歡歡的三觀與常人有别,也不介意,眼睛彎彎地道:「好呀。」

  歡歡嘿嘿一笑,湊上前去,撅起嘴巴,印上月冷鸢的雙唇。

  月冷鸢微微一驚,随即眯起眼睛,任由歡歡索吻,兩女就這麽在李大海懷裏
熱吻起來,一時間啧啧有聲。

  李大海隻覺得三觀盡毀,崩潰地道:「卧槽小月月你是蕾絲邊吧?爲什麽我
親你不行,歡歡就可以?」

  兩女濕吻纏綿,誰也沒顧得上搭理李大海。李大海瞬間成了電燈泡,隻能狂
翻白眼。韓菲兒和蘇鸾都忍不住,吃吃地笑起來。

  李大海無奈,放下兩女在床上:「你們姐妹倆慢慢聊。」轉頭對韓菲兒道:
「你先在這等我一會。」又對蘇鸾說:「走吧,去你馬廄裏,好好抽你幾十鞭。」

  蘇鸾亮起眼睛點點頭,與韓菲兒相視一笑,甩着尾巴哒哒地跟在李大海身後
走了。

  來到蘇鸾的馬廄裏,小母馬歡快地上前,用牙齒從牆上主動叼下那根鞭子,
交到李大海手中。李大海接過,卻沒急着開打,手掌蓋在蘇鸾的乳房來回揉捏:
「小母馬最近怎麽樣啊,有被電擊過嗎?」

  蘇鸾眯起眼睛,細細感受着乳房被揉捏時,插在裏面的倒刺乳釘帶來的疼痛:
「自從上次跟主人接吻時被電之後,就再也沒有過呢。」

  「那就好。」說着手向下滑去,拂過蘇鸾小腹、陰阜,輕輕捏起那根膨大的
陰蒂:「你的陰蒂越來越大啦,快趕上我拇指了。」

  蘇鸾全身都敏感無比,更何況是時時刻刻都在勃起的陰蒂?被李大海一捏,
頓時身體僵硬了一下,微微顫抖起來。但在蘇鸾心中,主人的任何撫摸都是恩賜,
哪怕此時陰蒂被把玩讓她瞬間淫欲高熾,距離高潮隻有一線,也隻是咬牙默默忍
耐,不願吭聲敗壞了主人興緻。甚至還主動挺腰向前,讓主人把玩的更加方便。
但小穴卻仿佛洩閘一般,淫水拉着粘絲,滴滴答答地滴落下來。

  蘇鸾閉着眼睛全力抵抗着高潮的欲望,連主人的聲音聽起來都好像有些遙遠:
「小母馬你的陰蒂這麽大了,挂的鈴铛也應該換個更大的才是。」

  「對了,瞧我這記性。」李大海拍了一下腦袋,手離開陰蒂,讓蘇鸾長長地
鬆了一口氣,但随即又懊惱起來,自己怎麽能因爲主人不再玩弄自己而慶幸呢?
真是一匹差勁的母馬啊!

  李大海全然不覺蘇鸾的内心活動,掏出一件物事放在掌心:「這是前幾天專
門給你做的,一直忘了給你戴。」

  蘇鸾睜開有些迷離的眼睛,凝神一看,隻見李大海手掌上托着一枚戒指似的
金屬環,環内側有一圈尖刺,微微閃着寒光。

  「這是……要戴在蘇鸾的陰蒂上的嗎?」

  「 Bingo!小母馬真聰明!」李大海彈了一下蘇鸾的乳頭,乳頭一顫,帶動
着裏面插着的乳釘在乳房内攪動,讓蘇鸾頓時一疼。乳頭挂着的鈴铛發出叮鈴鈴
的聲音。

  蘇鸾柔柔一笑:「多謝主人費心。」雙腿微微分開,挺腰向前送出陰蒂:
「麻煩主人了。」

  「嘿嘿,不麻煩不麻煩。」李大海蹲下身子,咔哒一聲分開陰蒂環,一隻手
把住蘇鸾的陰蒂,一隻手将分開兩個半環對準陰蒂根部,用力一捏,環内側的尖
刺紮入陰蒂嫩肉裏,咔哒一聲陰蒂環再次閉合,邊緣滲出一絲血來。蘇鸾身體一
顫,悶悶地「嗯」了一聲。

  陰蒂環直徑比蘇鸾膨大的陰蒂小很多,緊緊地箍在陰蒂根部,讓本來就紅腫
的陰蒂顯得更加翹挺了。

  「完美。」李大海彈了一下蘇鸾的陰蒂,「這樣的話,你以後陰蒂也會很疼。
高潮的欲望應該會減輕些吧。」

  「主人,您對蘇鸾真好……」蘇鸾感激地道,心裏想:「好疼,比乳釘還要
疼得多,但是,好開心。」

  李大海上前環住小母馬的纖腰,寵溺地揉着她柔順的長發:「嘿嘿,這不算
什麽啦。既然你自己選擇要成爲千裏馬,就一定要走到最後。」

  蘇鸾紅着臉,重重點頭。

  李大海拿起剛剛放在地上的鞭子:「好了,把腿舉起來,我剛才承諾的二十
鞭子還沒打呢。」

  蘇鸾馬上後退幾步,高高地舉起一條腿,腰身側傾,向前送出永遠是濕漉漉
的小穴:「請主人賜鞭。」

  「計好數。」「是。」

  李大海輕車熟路地對準蘇鸾粉紅色的小穴,用力揮出鞭子。

  啪——!「一。」

  啪——!「二。」

  蘇鸾舉着腿,對面李大海每揮一下鞭子,下體就傳來一陣火辣辣的刺痛,心
中翻騰的淫欲也降下一分;偶爾打到陰蒂,更是痛徹心扉,險些立足不穩。但蘇
鸾神情專注,一動不動地穩穩保持着姿勢,因爲要自己計數,要更加仔細地體會
鞭笞陰部的疼痛,不能有絲毫分神。每被鞭打一下,都要準确清晰地報出數字。

  ……

  啪——!「十九。」

  啪——!「二十。」

  「好啦,腿放下吧。」

  「多謝主人賜鞭,主人辛苦了。」

  二十鞭打完,蘇鸾的小穴又變得紅腫起來。

  李大海收起鞭子挂在牆上:「時候還早,你可以歇一會,沖個澡,吃點東西,
或者出去跑幾圈什麽的。我先回去啦,大奶菲還等着我給她放奶呢。也不知道那
兩個小家夥聊的怎麽樣了。唉,我真是勞碌命啊。」

  蘇鸾體會着下體火辣辣的疼痛,噗嗤一笑:「那是因爲主人很體貼姐妹們啊。」

  「要是月丫頭也能像你這樣就好了。」李大海在蘇鸾嘴上輕輕一吻,「我走
啦。」

  「主人慢走。」

  

                           十九、玉壺肉枕

  從蘇鸾的馬廄裏出來,馬上就看到韓菲兒微微低頭,背着手靠在走廊的牆上,
顯然正在等着自己。

  「咦,菲奴你居然等在這裏。」

  韓菲兒聽到聲音,擡起頭,沖着李大海妩媚地一笑,搖曳生姿地走過來,胸
前的大奶晃得人眼花:「主人出來啦。蘇妹妹這二十鞭打的好久。」

  李大海嘿嘿一笑:「也不是就僅僅打了二十鞭而已。那兩個小家夥呢?」

  「都睡着了。」

  李大海歎了口氣:「沒想到到我反而成了多餘的。」

  「主人不要說笑了。我們姐妹幾個,誰能離得開主人?再說,歡歡妹妹這一
鬧,月妹妹也放開了不少。」

  「倒也是。嘿嘿,你這樣着急的出來等我,奶子很漲了吧?」

  韓菲兒微微低頭:「嗯,請主人爲菲奴放奶。」

  「這才中午還沒到,你就把今天手環上面三次放奶機會都給用了。」

  韓菲兒臉色微紅:「菲奴最近,奶水越來越多了。」

  李大海牽起韓菲兒的手:「走吧,咱們去外面放奶。」

  韓菲兒手突然被李大海抓住,心中一驚,随即柔柔地笑起來,反手握住李大
海寬厚的手掌,兩人一起走向電梯。

  「我把你的手環每天放奶次數調成五次好了。」

  「謝謝主人爲菲奴着想,但……還是就現在這樣吧。」

  「怎麽?」

  「因爲 ……忍得更久的話,放奶的時候高潮也會更強烈一些,而且……菲
奴還是更喜歡主人親自爲我放奶……」韓菲兒有些緊張地看着李大海:「菲奴是
不是有些任性?」

  「這算什麽任性……你什麽時候想要就來找我好了。」

  「多謝主人體諒。」

  兩人乘着電梯來到外面的山谷。上午的陽光灑在韓菲兒裹着透明膠衣的裸體
上,泛起點點細碎的光芒。

  「好了,就在這裏吧。」李大海站在韓菲兒身後,伸手抓住奶牛的脹大的乳
房:「我要放了。」

  「嗯。」

  乳頭鎖打開,兩股白花花的乳汁噴射出來,嘩啦啦淋在草地上。韓菲兒彎腰
扶着樹幹,閉着眼睛,面色通紅地揚着頭,隻覺得一股快感從雙乳直沖腦門,全
身輕飄飄地好像飛在雲端,「啊……」的長長淫叫起來。兩腿之間淫水滴滴答答
地落下,随後一股尿液激射而出,竟然在高潮中失禁了。

  李大海笑着拍了拍韓菲兒雪白的屁股:「你怎麽也跟小母馬一樣,到處亂撒
尿?」

  韓菲兒奶水漸稀,不再噴射而出,而是順着握着乳房的李大海雙手流下,滴
滴而落。林子裏頓時泛起一股乳香。

  韓菲兒微微喘了幾口氣,回頭笑道:「主人又在取笑菲奴。蘇妹妹『淫行』
之姿,主人不也一樣喜歡嗎?」

  李大海嘿嘿一笑,掏出雞巴抵在韓菲兒剛剛被開苞的小穴上,龜頭蹭了蹭淫
水,腰身一挺就盡根沒入。韓菲兒猝然被幹,喉嚨裏擠出「呀……」的一聲媚叫。

  李大海腰身聳動,幹的啪啪直響,從韓菲兒小穴裏帶出一股股淫水:「話說
我的女奴裏面,就隻有你沒有去肢呢。你們合歡派,母牛都是怎麽調教的?」

  韓菲兒被幹的一晃一晃地,聽到這話有些緊張:「主人,要爲菲奴去肢嗎?」

  「嘿嘿,别緊張,我沒這打算。我隻是好奇合歡派的母牛都是什麽樣的?」

  韓菲兒放下心來。勉強從被操幹的快感中凝聚心神,解釋道:「合歡派的母
牛分爲兩種……嗯……一種普通的,像母狗一樣……啊……截去小腿和小臂……
但是母牛乳房膨大,所以爲避免乳頭拖地……嗯……另外還需要裝上假肢……」

  「另一種呢?」李大海胯下不停,繼續問道。

  「另一種的話……」韓菲兒語氣有些顫抖 :「……啊……齊根截去四肢,
插在……插在裝有……木質中空假陽具的……産乳架上,以水力驅動機括泵入…
…精液,日夜不停與其交合,另有弟子輪換爲其榨乳。母牛會……不停地……受
孕……流産……不出三個月,無法人語,六個月,神志崩壞,不識親朋……啊…
…一年、最多兩年……就會……」

  「就會怎樣?」

  「精、精氣耗盡,枯萎而死……」

  李大海狠狠地一頂,韓菲兒「啊」地叫了一聲:「合歡派有多少這樣的母牛?」

  「不……不多……四五頭吧……菲奴發現時,都已經……喪失神志,所以…
…解脫了她們……」

  李大海不語,繼續狠狠幹着韓菲兒,沒一會,就在大奶牛「啊啊」的淫叫之
中射出精液,再次将韓菲兒送上高潮。

  射完精液的李大海挺鳥而立,韓菲兒轉身跪在地上,伸出舌頭爲他做着事後
清理,無比認真地将肉棒上沾着的淫水和精液舔舐幹淨,又将尿道内殘餘的精液
擠出,吸進口中。

  李大海摸着韓菲兒的腦袋:「聽你剛剛提到合歡派母牛的語氣,好像很害怕?」

  韓菲兒心有餘悸地點頭:「此種母牛,喚作奶畜。據娘親說,合歡派曆代聖
女,在與教主雙修之後,都會被做成奶畜,再無重見天日之時。」

  「難怪你拼了命也要逃離。不過,這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合歡派已滅,你也
不用再害怕這些了。」李大海坐到地上,摟着跪坐在地韓菲兒道。

  韓菲兒頭靠在李大海肩上:「菲奴願意生生世世都服侍主人。」

  「哈哈,我不相信轉世那一套,一輩子就夠了。」李大海說着,掏出一雙透
明的綁帶高跟鞋來。鞋底透明,高跟鞋面隻有幾條細細的綁帶,鞋跟極高,至少
有三寸。

  「這是?給菲奴做的嗎?」韓菲兒看着李大海手中晶瑩剔透的高跟鞋道,
「好漂亮的鞋子。」「這是專門給你做的。我看你整天光着腳走路挺辛苦的。喜
歡吧?用的跟你的隐身衣是同樣的材料,隻不過固體化了。腳伸出來,我給你穿
上。」

  「是。」韓菲兒伸出雪白的纖足。

  李大海摸着韓菲兒小腳道:「好漂亮的小腳丫。穿上這特制高跟鞋就更漂亮
了。」說着把鞋子套在韓菲兒腳上,将細細的綁帶系在腳背上,又向上一直交錯
地綁到小腿。

  「因爲用的跟你的隐身衣是同樣的材料,所以一樣也可以隐形。不過嘛,你
穿上之後就會跟你腳上的膠衣融合,再也脫不下來啦。來換另一隻腳。」

  「脫不下來?」韓菲兒聽到後略略驚奇,但還是伸出另一隻腳,讓李大海爲
她穿上。

  「嘿嘿,不錯,站起來走走。」

  韓菲兒站起來,踩着高跟鞋走了幾下貓步,大奶子一晃一晃地,一絲不挂隻
穿着高跟鞋的她,顯得更加妖豔魅惑了。

  「哈哈哈,真不錯,夠騷夠性感,看你走這幾步,老子就又想幹你了。過來
撅起屁股。」

  韓菲兒走來對着李大海撅起屁股,露出塞在裏面的肛塞電池。

  李大海伸手抓住假陽具,向外一拔,帶出一股腸液,「說起來,今天還沒操
過你後面呢。自己坐上來動吧。」

  韓菲兒抿嘴一笑:「是。」說着跨過李大海腰間,一手扶住肉棒,對準自己
還未合攏的肛門,緩緩坐下,将陽具盡根納入,然後又擡起屁股,一下一下地主
動用後庭套弄起主人的陽具來。

  李大海靠在樹幹上,雙手抱在腦後,閉着眼睛享受着女奴的肛交侍奉。上午
的陽光灑入林間,投下片片光斑,微風拂過,帶來樹葉的沙沙聲和叽叽喳喳的鳥
鳴。韓菲兒套弄陽具發出的咕叽咕叽的聲響夾雜其中,顯得格外清晰。

  李大海閉着眼睛說:「合歡派的事情已了。嗯,接下來,應該好好調查一下
蘇家莊的事情了。雖然基本确定就是三皇子幹的,但過程如何卻一直撲朔迷離。
怎麽也得給小母馬一個交代才行。」

  韓菲兒雙手撐在李大海胸膛上,屁股上上下下吞吐着陽具:「這件事,交給
菲奴去辦好了。」

  「也隻能辛苦你了。嗯,還得給你準備點裝備和各種衣服什麽的……」

  韓菲兒略有猶豫:「主人介意菲奴被他人看見身子麽?」

  「這倒是不太介意……哈哈,不如說,把自己的性奴炫耀出去,本來就是很
有面子的一件事情啊……」

  「既然如此,衣服的話就不必再穿了。」

  「唉?這樣好嗎?獨自光着身子在大街上走,不會招來什麽麻煩嗎?」

  韓菲兒一邊套弄陽具不停,一邊解釋道:「主人有所不知。吳國禦女之風雖
然不像周國那樣興盛,但也并不罕見。女奴們裸身而行,乃是司空見慣。嗯,不
如說,身爲性奴,若是穿着衣服,反而稀奇。曠野無人處自不必提,城中的話,
隻要是戴着項圈,以示有主的女奴,哪怕是獨行,都不會被過多招惹,頂多言語
上有些輕佻罷了。畢竟能豢養女奴的人,非富即貴。更何況,菲奴有主人賜下的
隐身衣,穿衣服反而多有不便。」

  「那好吧,這個随你。」李大海眯着眼睛道。

  兩人不再說話,專心享受起肛交來。韓菲兒套弄的動作越來越來,很快就在
連續的啪啪聲中,讓李大海射出濃精,自己也如願得到第三次高潮。

  兩人靠在一起溫存了一會,耳邊突然傳來了馬蹄的哒哒聲。

  韓菲兒擡起頭:「咦,蘇妹妹來了。」

  李大海睜開眼睛,恰好看到蘇鸾被鞭打得紅腫的小穴:「小母馬怎麽上來了?
不多歇一會嗎?」

  蘇鸾笑道:「今天的課業還沒做呢。——主人和韓姐姐好興緻。」

  「嘿嘿,閑着也是閑着嘛。新裝的陰蒂環怎麽樣?」李大海伸手撥弄着蘇鸾
翹起的陰蒂,鈴铛叮鈴鈴地響。

  「嗯,現在一動陰蒂就會很疼,奔跑時更是如此。雖然還是有很大快感,但
比以前好了很多。」蘇鸾笑的眉毛彎彎:「多謝主人。」

  「我說蘇妹妹一會不見,陰蒂怎麽好像又大了些。」韓菲兒緩緩拔出屁股中
的肉棒,未合攏的肛門中滴滴答答的地流出白色的精液,伸頭湊上前去細看,
「箍的好緊,一看就很疼。」

  「對了,小母馬也練了快兩個月了,千裏馬的功夫進展的怎麽樣了?」李大
海站起身,提起褲子道。

  蘇鸾歪頭想了想:「大概是這樣。」

  說着走到一棵一人尚無法環抱的巨樹下,擡起一條腿,猛然踢出。

  蘇鸾踢出腿的瞬間,胯下小穴滋地呲出一股淫液,釘着水晶馬蹄的纖足好像
利刃也似,咔的一聲将粗大的樹幹攔腰斬斷,大樹發出哀鳴一般,吱吱嘎嘎地轟
然倒地,驚起一片鳥兒振翅飛起。

  李大海和韓菲兒目瞪口呆,下巴掉了一地。

  「卧槽……這特麽也太誇張了吧……」李大海把下巴裝好,心中狂呼:這特
麽才兩個月不到!兩個月前,蘇鸾還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嬌滴滴的小美女!這千
裏馬是挂逼嗎!

  「這就是傳說中的千裏馬麽……」出身合歡派的韓菲兒也一樣震驚無比,
「難怪教主對其念念不忘……此等威力,與教主當初那一掌不相上下 ,威猛之
處猶有過之……」韓菲兒看着平時柔柔弱弱的蘇鸾,臉上已是又敬又畏:「蘇妹
妹天縱奇才,兩個月就能将千裏馬練到此種地步……」

  蘇鸾臉色微紅,輕輕喘息着抵制這高潮的欲望:「韓姐姐過獎了。蘇鸾隻是
每天跑步而已……而且……全力一踢的話,快感……也會瞬間達到頂端,所以…
…很難連續踢出兩腳……」

  「我估計這天底下,沒幾人能擋得了你這一腳的。」李大海歎道,「也用不
着踢第二下了。」

  又問道:「照這麽下去,還要多久能晉級大宗師?」

  韓菲兒也驚歎不已:「合歡派中記載,最快晉級大宗師的千裏馬用了一年的
時間。原本以爲蘇妹妹最快也不過如此,但現在看來,估計最多再過兩個月,就
能晉級大宗師之境了。」

  也就是說,四個月成爲大宗師。慕容城号稱五十年來最年輕大宗師,用了三
十年。蘇鸾用四個月。千裏馬真是挂逼。李大海心中再次感歎。

  蘇鸾被誇的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輕輕甩着尾巴,低着頭用馬蹄扒拉着地面:
「其實,蘇鸾隻是想做好主人的母馬而已……」

  李大海哈哈一笑,上前寵溺地把蘇鸾抱在懷裏,一隻手大力地揉起小母馬的
乳房,疼的蘇鸾微微抿着嘴唇:「天底下沒有比你更好的母馬了!」

  這時,又聽見急促的踏踏踏地聲音傳來,隻見一個雪白的身影好像一隻小獸
也似,從林外飛快地竄入。

  李大海疑惑地放開蘇鸾:「今天真是熱鬧,歡歡怎麽也來了?」

  離得近了,卻見到歡歡一臉徨急,眼角挂着淚珠,離李大海還有數米遠時,
後腿就用力一蹬,泥塊飛濺之間,飛身而起,直接撲到李大海懷裏。看這力度,
顯然這段時間歡歡的淫犬經也頗有進步。

  「主人!月姐姐她……!」

  幸虧李大海身強體壯,反應敏捷,雙臂張開穩穩地接住了小母狗:「怎麽啦,
别着急,慢慢說。」一邊輕輕撸着歡歡的子宮,好讓慌張的小母狗平靜下來。

  但這平時百試百靈的招數居然不好使了,歡歡依然慌張無比:「主人,快去
救救月姐姐!她好像……好像中毒了!」

  「中毒?!」李大海瞬間緊張起來,「她被我從合歡派帶回來之後,隻吃過
一些營養劑,怎麽可能中毒?」

  一旁的韓菲兒卻好像想起了什麽:「難道……」

  李大海轉過頭:「你知道些什麽?」

  韓菲兒搖頭:「有些猜測,但要看了才知道。主人,我們快走吧。」

  「好。」

  李大海也不廢話,抱着歡歡,領着衆人迅速地回到基地内。

  進到房間裏,隻見躺在床上的月冷鸢面色通紅,嘴巴微張,口角流涎,無神
的雙眼睜得大大地,身上冷汗漬漬,雪白的軀體來回扭動,把身下的床單攪的一
團糟。哪裏還有半分之前高傲冷豔的樣子?

  「這、這是怎麽了?」李大海大驚,「怎麽跟毒瘾發作了似的?」

  「這是精瘾發作了!」韓菲兒沉聲道,「玉壺肉枕,想不到合歡派這樣下本
錢!」

  「不是中毒嗎?」歡歡帶着哭腔道。

  「精瘾?」李大海暗覺不妙。

  「主人可還能射精?」韓菲兒急切問道。

  「這個……今天已經射了五次了……」有三次都射給你了啊!大奶菲!

  韓菲兒也猛然想起,臉色微紅,但也顧不上害羞,扒開小穴,幸好裏面還有
未流盡的精液,韓菲兒轉頭四顧,想找個容器來收納。

  「韓姐姐可是要收集主人的精液?」蘇鸾問道。

  「不錯,玉壺肉枕精瘾發作,必須飲下爲其開苞的主人的精液可解,可是
……」

  「那我來吧。」蘇鸾道,「我來接住主人的精液好了。」

  韓菲兒略有疑惑,馬上恍然,擡起腿來露出還流着精液的小穴:「拜托蘇妹
妹了。」

  蘇鸾彎下腰,用嘴巴吮吸起韓菲兒小穴裏的精液來,發出滋滋的聲音,沒一
會就把韓菲兒小穴裏的精液吸幹淨,含在嘴裏。

  李大海見狀立刻按住不斷掙紮的人棍少女,蘇鸾再次彎下腰嘴對嘴,把精液
渡給月冷鸢。

  月冷鸢甫一接觸到精液,立刻伸出舌頭,如饑似渴地把蘇鸾嘴裏的精液吸進
口中,喉頭蠕動,咽了下去。

  「這些太少,恐怕還是有些不夠。」韓菲兒皺眉,猶豫地看着蘇鸾道:「蘇
妹妹……」

  「我明白了。請韓姐姐轉過身吧。」蘇鸾毫不介意。

  韓菲兒轉過去,撅起屁股,雙手扒開肛門:「拜托了。」

  蘇鸾又探出頭,埋在韓菲兒股間,靈巧的舌頭伸進肛門内,韓菲兒用力擠壓
直腸,很快就把李大海剛剛射進去的精液擠了出來,蘇鸾立刻吸入口中,再次渡
給月冷鸢。

  月冷鸢連續吃了兩口精液,終于暫時解除了精瘾,面色平靜下來,沉沉睡去。

  李大海長長松了一口氣,爲月冷鸢蓋上被子,又把哭的梨花帶雨的歡歡抱在
懷裏,爲她擦拭眼淚:「所以說,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韓菲兒面帶愧色:「是我疏忽了。本來以爲月妹妹隻是普通的肉枕,沒想到
居然在短短幾天内被做成了『玉壺肉枕』……」說着猛然想起了什麽,「對了,
劉老三明明說過會把月妹妹做成『玉壺肉枕』,可我居然忘記了!」

  「你先不要自責。這玉壺肉枕是怎麽回事?」

  韓菲兒坐在床沿上,伸手緩緩地爲月冷鸢理着頭發:「所謂『玉壺肉枕』,
和千裏馬之于母馬一樣,乃是肉枕中的上品。其實,就是一具上佳的爐鼎。」

  「爐鼎?」

  「沒錯。要做成玉壺肉枕,必須以武功天賦上佳女子爲基,廢去其武功,然
後去其四肢即可。但這不是最難的,被做成肉枕的性奴,還必須主動修煉『玉壺
經』。」

  「你們合歡派的邪門武功真多,這玉壺經又是什麽玩意?」

  「主人,菲奴已經不是合歡派的人了。」韓菲兒正色糾正道,李大海馬上舉
起雙手作投降狀。韓菲兒微微一笑,又繼續道:「這玉壺經,其實算不上是什麽
武功秘籍。頂多,隻能算是一套内功心法。肉枕修煉玉壺經後,體内會積蓄内力,
其速度取決于本人的武學天賦,雖遠不如千裏馬,但隻需一日或數日,便修成可
觀的内力。」

  「人棍沒手沒腳,修煉内力有什麽用?」

  「所以說,這并不是給自己修煉的。所謂『玉壺之水不可久貯,旋入旋出』,
用玉壺經修煉出的内力很特殊,肉枕自身無法久貯。一旦主人與之交合,便可将
内力吸走增強修爲,相應的,被吸取内力的玉壺肉枕,會從中獲得極大的快感。
肉枕被吸走内力後,可再次修煉,再次被吸走内力,如此往複。就好像是玉壺裏
的水,倒進去,又倒出來。」

  屋裏一片寂靜,良久之後,李大海再次感歎:「這不就是可以自己發電的充
電電池麽。合歡派的人可真會玩。」

  蘇鸾問道:「那麽,月妹妹的精瘾,與其又有什麽關系?」

  「所謂精瘾,又是另一回事了。玉壺肉枕最難之處在于,如何讓性奴主動修
煉玉壺經?天下哪個武學天賦高超的女子,願意被截去四肢,廢去武功,做成肉
枕爐鼎呢?更不要提主動修煉玉壺經了。所以這辦法麽,便是以珍貴藥物、輔以
針灸,讓肉枕染上『精瘾』。肉枕一旦被開苞,便會對射入體内的精液産生依賴,
必須時時飲用其精液,從此再也離不開主人。精瘾發作時,痛苦無比,主人可以
以此挾制性奴,讓她主動去修煉那玉壺經。」

  「那,這精瘾可有解除之法?」蘇鸾又問。

  「沒有。至少我知道是沒有的。最少,也要一天飲用一次,才可保證不會發
作。」

  歡歡誇張地長長舒了一口氣:「那還好啦,歡歡也每天都喝主人的精液的。」

  李大海狠狠揉了揉歡歡的腦袋:「小母狗,你跟别人不一樣的。」又感歎道:
「小月月要是知道了,會不會真的咬死我?」

  韓菲兒捂嘴笑了一下:「其實歡歡妹妹說的也有道理。我們姐妹幾個,哪個
不是經常飲用主人的精液的?月妹妹想必也隻是會有些抹不開臉面而已,時間一
長,便不會太過排斥。」

  李大海長歎道:「但願如此。」一邊看着睡的正香的月冷鸢,一邊頭疼自己
一會該怎麽告訴她這個「殘酷事實」。

  「說起來,這個玉壺經,我好像見過唉。」歡歡突然說道。

  「你在哪見過的?」

  「我娘親房裏就有一本。小時候,她還經常讓我翻給她看來着。」

  「你娘親?」

  韓菲兒笑道:「天下人皆知,北周貴妃娘娘也是一具肉枕,據說還是皇帝陛
下當年親手爲其去的肢。北周皇後早逝,貴妃便是後宮之主。」

  「等等,好像月芸晖那個老王八蛋也提到過這件事。」看來,歡歡從小就喜
歡當母狗這件事,一定程度受到親娘的影響也說不定。

  歡歡點點頭:「父皇和娘親恩愛的很,每天都抱着娘親散步。想來娘親也是
爲了父皇修煉的玉壺經。……唔,我好想我娘。」

  李大海輕輕摸着歡歡的子宮:「以後有機會,帶你回去探親。」

  歡歡眼睛亮晶晶地擡起頭:「嗯!」

  

                              二十、茶水

  李大海把歡歡放在床上,囑咐她照看好月冷鸢,帶着蘇鸾和韓菲兒走出房間。

  「小母馬,這次又多虧了你了。」

  蘇鸾抿嘴一笑,甩了甩尾巴:「這是蘇鸾應該做的。」

  李大海道「小月月應該已經沒事了。你還是先去把課業做了吧。」蘇鸾的
「課業」就是跑步。千裏馬時時刻刻都在增長着内力,但在奔跑時會長的格外快,
堪稱開挂之至。

  「嗯。」蘇鸾點點頭,又對韓菲兒微微一笑,轉過身去,長長的馬尾一甩一
甩,蹄聲哒哒地走了。

  李大海靠在走廊牆壁上,長歎一聲:「月芸晖那個死鬼王八蛋,還真是給老
子出了個難題啊。」随即又想起了什麽的道:「話說這玉壺肉枕可以爲主人提供
内力,那如果多養幾個,豈不是隻要每天幹性奴,就能不斷增長功力?」李大海
靠在走廊牆壁上說。

  「理論上來說确實如此。但适合做玉壺爐鼎的女子本就稀少。炮制精瘾的藥
物又極爲難得,所以玉壺肉枕才如此稀有。」韓菲兒有頓了一下道:「而且玉壺
肉枕雙修之法也不是沒有隐患。合歡派記載曾有一位研梅堂主花費極大代價做成
了五具玉壺肉枕,希望以此晉級大宗師,結果卻因爲吸入體内真氣來源太過駁雜,
走火入魔而死。但是血緣至親之間,真氣性質相近,隐患較小,月妹妹武學天賦
又極高,号稱北周年小輩第一。月芸晖恐怕也因此才算計月妹妹的。」

  「不提那個人渣了。話說那玉壺經,你有嗎?」

  韓菲兒微微一笑:「自然是有的。菲奴在離開合歡派之前把教内典籍幾乎都
搬了個空,正要請主人給出個房間存放。」

  「那你把玉壺經給我一本,我看能不能讓小月月也練一練。」

  「主人也對玉壺雙修之法感興趣嗎?」

  「我修煉内力有什麽好處,大宗師也打不過我。我聽你說,肉枕修煉玉壺經
之後,在被吸取内力時會有極大快感?」

  「沒錯,許多肉枕甚至因此食髓知味,主動去修煉玉壺經。——菲奴明白了,
主人也想讓月妹妹交歡時更加快活嗎?」

  「嘿嘿,不錯。」

  「主人如此爲月妹妹着想,真是貼心呢。」

  ……

  「玉壺經?」月冷鸢一覺睡到了第二天早上,此時被李大海抱在懷裏,眼睛
圓圓地瞪着他手裏那本薄薄的小冊子,猛然扭過頭:「我才不會去修煉合歡派的
邪功!」

  「呃,其實這不是什麽邪功啦。」李大海摟着月冷鸢,大手揉着懷裏肉枕的
乳房,爲她解釋了一番。

  月冷鸢聽的面紅耳赤:「你……你想要用我修煉内力?還……還……你這淫
賊!」

  李大海猛地彈了一下月冷鸢的奶頭(「呀!」):「什麽淫賊,你好歹也做
了我的性奴,都被我開了苞了,叫一聲主人會死啊!」

  月冷鸢神色一窒,心虛地道:「反正我不會練的,你死了心吧。」

  李大海靈機一動,佯裝失望的道:「這樣啊,唉,我本來還對這個世界的武
功挺感興趣的,想讓你幫我修煉内功呢,既然你不願意,那就算了吧。」說着随
手把那本《玉壺經》往床頭一扔,嘿嘿壞笑道:「反正就算你不練,我也不會少
幹你哪怕一次的。」

  月冷鸢紅着臉,低低啐了一口。

  李大海把小肉枕輕輕放到床上,抱起渾圓的雙臀,把晨勃的肉棒抵在剛開苞
不久的小穴上。

  月冷鸢立刻睜大眼睛,拼命扭動身體:「又要……等……等一下!」

  李大海不滿:「幹嘛?」

  「我……我想……」

  「有話快說,一會歡歡醒了,我還要帶她去放尿。」

  月冷鸢臉紅的都要冒出蒸汽了:「我……我也想要……」

  李大海恍然:「懂了。有話直說嘛,跟我有什麽害羞的?」說着彎腰抱起月
冷鸢,下床向廁所走去:「小肉段兒你以後每次尿尿不都得我幫你嗎?總是這麽
支支吾吾的,憋壞了怎麽辦?」

  月冷鸢下巴靠在李大海肩上,隻覺得羞憤欲死,張開嘴巴,啊嗚一口咬在對
方肩膀上。

  「嘿嘿,小月月你這麽喜歡咬人,可惜一點也不疼。」李大海無視了被換掉
了牙齒的月冷鸢毫無威脅的啃咬,伸腳踹開衛生間的門,讓她脖子後靠在自己胸
膛上,雙手把着月冷鸢的兩邊屁股,分開小穴,擺出給小孩把尿的姿勢,對準馬
桶:「尿吧。」

  月冷鸢扭着屁股:「你放我下來。」

  「不行,就這麽尿。」

  月冷鸢從懂事起就再也沒被人這樣把過尿了,頓時又羞又憤,眼角含淚地崩
潰大叫:「你你你竟然敢欺負我!」

  「我可是你的主人,不欺負你還能怎樣?快尿!噓噓噓噓……」李大海惡趣
味滿漲,嘴唇撅起,噓噓地吹着口哨。

  月冷鸢從昨天開苞後就再也沒尿過尿,此時膀胱充盈,又被李大海在耳邊吹
着氣,終于再也憋不住,閘門一松,一柱清亮的尿液從小穴上方尿道口噴射而出,
筆直地射進馬桶内,發出嘩啦啦的響亮聲音。

  月冷鸢靠在李大海懷裏,緊緊閉着眼睛:「不要看!」

  李大海嘿嘿壞笑:「如此飛流直下的美景,老子要是不看,豈不是虧了一個
億?不但要看,以後還要找個機會錄下來,嘿嘿嘿嘿……」

  「虧我當初還以爲你是個好人!」

  「喂喂喂,咱們熟歸熟,好人卡可不要亂發啊。歡歡每天都被我牽出去放尿,
她可沒像你這麽别扭。」

  「我還不如死在合歡派算了!嗚嗚嗚嗚……」

  尿液漸稀,又淅淅瀝瀝地滴了幾滴後,李大海抽出紙巾,爲月冷鸢在小穴上
擦了擦:「放個尿而已,至于哭成這樣嗎?當初你被做成人棍,我見到你時也沒
哭啊。」

  「我……我選了你當主人,真是瞎了眼!」月冷鸢雙眼通紅,帶着哭腔道。

  「嘿嘿,你不選我,還能選月芸晖不成?」李大海把月冷鸢放在衛生間内的
塑料凳子上,将被尿液濺濕的手伸到她嘴邊:「來,幫我舔幹淨。」

  月冷鸢瞪着紅腫的眼睛:「你殺了我吧!」

  李大海把手往前怼了怼:「快舔,不然我打你屁股。」

  月冷鸢閉上眼睛,緊緊抿着嘴唇,一副甯死不屈的樣子。

  兩人就這樣僵持住,一動不動地好像冰雕一般。

  「快點哦,要不然一會歡歡醒過來,鬧着讓我遛她,我就讓她幫我舔,然後
把你尿尿哭了的事情告訴她。」

  月冷鸢一聽,終于妥協,伸出舌頭,輕輕在李大海手背上一點,然後扭過頭
去。

  李大海也不爲已甚,嘿嘿笑着在水池裏把手洗幹淨,然後彎腰抱起月冷鸢:
「邁出第一步總是好的嘛。慢慢來,以後習慣了就好了。」

  「誰要習慣這種事情啊!」

  李大海今天早上狠狠捉弄了平時一副驕傲樣子的月冷鸢一番,心情大好,一
手環在人棍美女纖腰間,一手托在小穴下,剛剛洗過的冰涼的手蓋在敏感的小穴
上,激得月冷鸢身子輕輕一顫。拇指食指揉捏着露出頭的陰蒂,中指則伸進小穴
内攪動起來。

  正因爲被迫「舔尿」而炸毛的月冷鸢立刻被摸得面色通紅,腦袋靠在李大海
肩頭,輕輕嬌喘起來。

  「話說回來,你也要有一些做性奴的自覺啊,雖說看你臉紅紅害羞的樣子是
很可愛啦,但有些沒必要的羞恥心,還是适當的丢掉比較好。」李大海舔了舔月
冷鸢發紅的耳朵,在她耳邊輕聲道。

  月冷鸢被李大海的呼吸吹得耳朵發癢,聽到這話神色一僵,随即輕輕從鼻子
裏「哼」了一聲。

  李大海摸了一會,覺得差不多了,掏出已經挺了一個早上的大鳥,雙手抱住
月冷鸢纖腰,将她濕漉漉的小穴抵在龜頭上。

  月冷鸢把頭埋在李大海肩膀上:「你……輕點……」

  「放心。」說罷雙手微微松開,把月冷鸢輕輕放下,在她自身的重量下,緩
緩把挺直的肉棒整個吞入小穴,抵在花心上。

  月冷鸢感到下體充實無比,雖然經過昨天被撕裂的處女膜位置時還是有些微
微刺痛,但已經完全可以忽略不計,粗大熾熱的龜頭頂在花心,讓她全身一麻,
不禁張開嘴巴,發出「啊——」的一聲長長的媚叫。

  「你看,這就适應的很好嘛。」李大海抱住懷中的人棍美女,托着屁股輕輕
擡起,然後手一松,再次落下。

  月冷鸢顧不得頂嘴,發燙的臉龐靠在李大海胸膛,微微蹙眉,眼神迷離,每
随着驟然身體下降,肉棒頂在花心上,就發出「啊」的一聲淫叫。

  李大海得意洋洋地做着「自由落體」式的性交,走出衛生間,覺得這種體位
似乎很有趣,索性在房間裏面走來走去,兩人交合時發出一次一次「咕叽——啪」
的聲音,月冷鸢也叫得越來越大聲。

  「你……說好的……輕點……啊……」月冷鸢氣喘籲籲地抗議。

  「我看你挺爽的嘛。」李大海手一松,又是「咕叽——啪」的一聲。

  「啊——!」

  李大海就這樣在房間内走來走去,交合之間,大肉棒帶出的月冷鸢的淫水滴
在地上,繪出一圈一圈亮晶晶的軌迹。

  幹了不知道多久,李大海覺得差不多了,把懷裏的肉枕放在桌子上,雙手按
住乳房,提起腰肢,啪啪啪地用力幹了起來。

  月冷鸢隻覺得自己好像一艘在暴風雨中的小船,于驚濤駭浪之間起起伏伏,
忽上忽下,大腦一片空白。明明已經被幹的雙眼無神,卻不自覺地主動擡起腰肢,
迎接着李大海的沖刺。

  終于李大海一聲低吼射出今天的第一炮,月冷鸢也随着滾燙的濃精打在花心
上,達到了高潮。

  月冷鸢躺在桌子上,微微喘息。李大海拔出肉棒,随手拿過一隻杯子,接住
從小穴裏流出來的精液。

  月冷鸢擡起頭:「你在幹什麽?」

  李大海伸手壓了壓月冷鸢的小腹,好讓陰道裏面的精液流出來:「秘密。」
覺得精液似乎不夠多,又命令道:「用力把小穴裏面的精液都擠出來。」

  月冷鸢瞪起眼睛:「你又在打什麽壞主意?」

  李大海狠狠地彈了一下因爲剛剛高潮而勃起的陰蒂(「哎呀!」):「這是
你主人的命令。」又湊到月冷鸢耳邊,低聲道:「你要是再不聽話,我就把你尿
尿的事情告訴歡歡。」

  月冷鸢果然就範,雖然憤憤地看着李大海,但還是乖乖地縮緊陰道,把小穴
裏的精液擠出來,滴到杯子裏。

  李大海看着手裏小半杯的精液:「估計差不多了吧。」又把沾滿了淫水精液
的肉棒挺到月冷鸢嘴邊:「舔幹淨。」

  月冷鸢眼睛一瞪,正要反抗,突然聞到一股誘人之極的氣息,腦子瞬間一片
空白。她轉過頭,直直地看着自己鼻子底下沾着精液淫水的肉棒,好像天地間隻
剩下此物一般。

  愣了片刻,月冷鸢貪婪地深深吸了幾口氣,然後伸出舌頭,笨拙但賣力地舔
舐起肉棒來。

  李大海看得暗暗稱奇,本來還想鬥智鬥勇一番,沒想到精瘾還有這效果,不
禁又把肉棒往前挺了挺。

  月冷鸢張開嘴巴,把李大海的肉棒含在嘴裏吮吸,然後主動伸着頭,橫着把
肉棒上上下下仔細地舔了一遍,舔的幹幹淨淨之後,才戀戀不舍地松開嘴巴,意
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

  李大海把褲子穿好,月冷鸢砸吧着嘴,漸漸回過神,皺着眉頭道:「我這是
怎麽了?」

  李大海正要頭疼怎麽回答,卻聽身後傳來一個元氣滿滿的聲音:「主人!」
回頭一看,歡歡不知何時已經醒來,正爬下床,搖着尾巴向自己撲過來。

  李大海連忙彎腰一抱,把歡歡抱起來,手習慣性地撸着小母狗的子宮。歡歡
親熱地摟着李大海,吧唧地在李大海臉上親了一口:「主人早上好!」

  「小母狗早上好。主人這就遛你去。」李大海笑眯眯道。

  歡歡又轉頭看向躺在桌子上的月冷鸢道:「月姐姐早上好!月姐姐好些了嗎?」

  月冷鸢面帶疑惑:「我……」

  「咦?」歡歡仰頭對着屋内空氣吸了吸鼻子,自從修煉淫犬經後她的鼻子越
來越靈敏了,「精液的味道。哇,月姐姐好狡猾。」歡歡佯裝生氣的樣子,鼓起
腮幫子道,「原本都是我每天給主人早安咬的。」

  「小母狗不要演了。」李大海狠狠撸了幾下歡歡的子宮,「一會給你放完尿,
好好幹你一炮就是了。」

  「嘿嘿,主人最好了。」歡歡目的達到,立刻眯着眼睛笑起來。

  李大海把歡歡放到地上,又把月冷鸢抱起來放在床上:「你先在這等會,我
遛玩歡歡再回來。」伸手拿過牽引繩,歡歡立刻乖巧地伸出舌頭,露出嵌在舌頭
上的舌環。

  李大海把牽引繩鎖扣咔哒一聲扣在歡歡的舌環上,牽着歡快地搖着尾巴的歡
歡出門去了。

  屋裏隻剩獨自一人的月冷鸢躺在床上,百無聊賴之中,扭頭看見了床頭攤着
的那本《玉壺經》,神色糾結了一會,憤憤地道:「我才不是爲了那個家夥呢。」
伸長脖子,将那本薄薄的小冊子叼了過來。

  李大海牽着小母狗,走在清晨的山谷中。隻見蘇鸾不知何時已經起床,正在
哒哒哒地繞着山谷跑圈,因爲速度飛快,長發和尾巴遠遠地飄在身後,雙乳和陰
蒂的鈴铛歡快地響着,身姿曼妙無比。李大海遠遠地看了一會,隻覺得比奧運會
運動員還要快不知多少,而且還遊刃有餘的樣子,不禁點點頭:「果然是千裏馬。」

  又牽着歡歡,路過當初被韓菲兒背刺的那邊灌木叢,不禁有些感慨。那個時
候山谷基地裏隻有自己和歡歡兩個人(一人一狗?),現在已經有四名女奴了,
不久還會再來六匹母馬,這裏越來越熱鬧了。

  李大海解下牽引繩:「就在這裏尿吧。」歡歡立刻擡起後腿。

  按下尿道鎖的開關,一股尿液從歡歡小穴裏噴出,嘩啦啦地澆在草地上。

  「要是歡歡每天都在同一個地方放尿,這片草地會不會更加茂盛?」李大海
胡思亂想道。

  今天一主一奴的心情都很好,李大海抱着歡歡痛快地幹了一炮之後,又玩起
了叼飛盤。歡歡淫犬功初成,跑起來飛快,可以原地跳起兩米高,叼起飛盤來更
加得心應手了。

  李大海高高地扔出飛盤,看着歡歡飛快地跑出去,追上飛盤後猛地跳起,半
空中舒展身體,仰起脖子,咔嚓地叼住飛盤,後腿間脫出的子宮也随之甩來甩去;
落到地上後,子宮猛地一彈,吐出一股淫水,滴落到地上,歡歡的身體也微微地
一顫。李大海知道,歡歡這是已經小小地高潮了一次。歡歡每天高潮怕不是得有
幾十次,甚至跑個幾十步都會高潮,要是普通的女孩,怕是早就神志崩潰了吧,
但歡歡卻早已習以爲常,不愧是「先天淫犬」。

  「練淫犬經去叼飛盤,會不會有些浪費啊。」李大海邊看邊想,「什麽時候
讓菲兒教歡歡一些搏殺的技巧好了,技多不壓身嘛。咦,不知道大奶菲會不會母
狗的打鬥招式?」

  落到地上的歡歡搖着尾巴跑過來,把飛盤遞到李大海手中,然後後退幾步,
眼睛盯着李大海手中的飛盤,準備下一輪遊戲。

  李大海手一揚,再次扔出飛盤,歡歡又追着跑出去。

  ……

  玩了一會飛盤,一人一狗都有些累了,李大海牽着歡歡回到了屋裏,準備好
好洗個澡。

  剛一進門,隻見月冷鸢仰着頭,趴在床上,神情專注地看着面前的一本書,
過了一會,用嘴叼起書頁一角,輕輕翻過去。

  李大海解下歡歡的牽引繩,蹑手蹑腳地走過去,然後猛地把小肉枕抱起。

  「啊!——是你?」月冷鸢猝然一驚,看見李大海,随即又神色慌張起來:
「你回來怎麽一點動靜也沒有!」

  歡歡見此情景,眼珠一轉,自己啪嗒啪嗒地跑到食盆那裏找吃的去了。李大
海在歡歡的食盆上放了個自動喂食器,可以定時吐出營養劑。

  李大海把月冷鸢放進自己懷裏,嘿嘿笑道:「月女俠,你聽說過王境澤嗎?」

  「王境澤是誰?哪位武林前輩嗎?」

  李大海不答,眼睛看向床上那本《玉壺經》,書頁的一角還沾着月冷鸢的唾
沫。

  月冷鸢臉紅起來:「我才不是爲了你才練的!我隻是有些好奇而已!」

  李大海摸着月冷鸢的乳房,笑的眼睛都快沒了:「對對對,月女俠不是爲了
她可憐的沒有武學天賦的主人練的玉壺經,隻是有些好奇而已。」

  月冷鸢見自己被揭穿,自暴自棄起來:「你……你就欺負我把,反正我隻是
個沒手沒腳任人宰割的人棍而已。」

  「别妄自菲薄嘛。我覺得你現在這樣子很可愛啊,不管是抱起來還是幹起來
都很舒服。」李大海抱着人棍美女,一手摸乳一手摳穴,在她耳邊吹着氣道。

  月冷鸢低着頭,輕輕地哼了一聲。

  李大海眼珠一轉,嘿嘿笑道:「你渴了嗎?我去給你泡杯茶。」

  月冷鸢早上起來還沒喝過水,一聽此言頓時覺得口幹舌燥,不知道李大海爲
什麽突然變得這麽好心,點了點頭。

  李大海輕輕把月冷鸢放在床上,尋思着什麽時候爲新來的肉枕弄個支架籃子
什麽的,總這麽躺床上也不是這麽一回事,随手拿起一個水杯,卻是轉身去了衛
生間。

  廁所内李大海呲呲地把一泡黃澄澄的尿液呲進水杯裏,一邊壞笑得冒泡:
「嘿嘿,讓你不肯給我舔手上你自己的尿,這下要喝我的尿了。」尿了差不多一
杯,抖了抖雞巴,掏出剛剛收集的自己的精液,倒進杯子裏攪勻。

  李大海端着杯子走過來,扶起月冷鸢,把杯子遞到她嘴邊:「剛泡的,還熱
乎呢,趁熱喝了吧。」

  月冷鸢聞了聞,立刻露出驚訝的表情:「這是什麽茶,好香。」說着便張開
嘴巴,咕嘟咕嘟喝起來。

  李大海本來以爲會被識破,再威逼利誘一番的,沒想到月冷鸢居然直接就這
麽喝了。雖然裏面摻了自己的精液,但尿液本身味道很重,她怎麽會覺得「好香」?

  正疑惑間,杯子裏的「茶水」已經見底,月冷鸢意猶未盡地咂咂嘴,問道:
「這茶水好奇怪,我從來沒喝過這麽香的茶,你是用什麽茶葉泡的?」

  李大海撓頭笑道:「秘方,秘方。」

  月冷鸢翻了個白眼:「你不說就算了。」

  另一邊歡歡已經吃完了早飯爬過來,皺了皺鼻子:「咦?……」

  李大海知道小母狗的鼻子特靈,連忙擠眉弄眼打手勢:「噓……」

  歡歡會意,看了一眼李大海手裏的空杯子,輕聲吃吃笑起來,仰起頭擺出個
「主人好壞」的口型。

  李大海握拳抵住嘴巴「嗯嗯」地咳了一聲,把杯子放到床頭櫃上,說:「歡
歡也吃完早飯了。我們一起洗個澡吧。」

  歡歡立刻歡呼:「洗澡!」

  

                           二十一、嗜好

  水汽氤氲的巨大浴室内,李大海摟着月冷鸢舒服地泡在浴池裏,看着遠處歡
歡在水裏歡快地狗刨。

  月冷鸢頭靠着李大海的肩膀,驚歎地看着浴室内的裝潢擺設:「你們仙人的
生活也太奢侈了。」

  「什麽啊,這就是個普通的公共浴室罷了。隻不過是幹部專用的。以前基地
裏人多的時候,有時候還得排隊。現在就剩我自己啦,終于可以獨占了。」李大
海仰起頭舒服地呼出一口氣。

  「以前這裏有很多仙人嗎?」

  「我們不是什麽仙人啦。隻是一群普通人罷了,被刀捅被搶打一樣會死,但
是我們的技術比你們的世界發達的多,能辦到的事情在你們眼裏就像是神仙一樣。」

  「原來如此。」月冷鸢點點頭,「難怪你身上一點仙風道骨的樣子也沒有。」

  「誰規定仙人就一定要有仙風道骨的樣子的。」李大海揉着月冷鸢的乳房,
「你做了我的性奴,就不要老是『你你你』的叫啊,叫聲『主人』來聽聽。」

  月冷鸢略微猶豫了一下,低聲道:「主人。」

  「嘿嘿,這才對嘛。」李大海轉過頭吧唧在月冷鸢臉上親了一口。

  「既然……主人……你隻是個普通人,那就更需要練些武功來防身了。」月
冷鸢臉紅紅地,不知是因爲蒸汽還是因爲害羞:「放心吧,我會去練那個玉壺經
的。」

  「哇!」李大海誇張地大叫:「你真的是我認識的那個月女俠嗎,不會被什
麽東西附身了吧?」

  「你你你在胡說些什麽啊,什什麽附身啊,我隻是,隻是有些可憐你而已!」
月冷鸢窘迫地大叫。

  「是是是,多謝月女俠可憐你可憐的主人。」李大海心情大好,抱起肉枕,
輕輕地套在自己水中再次勃起的雞巴上,「主人好好疼愛你。」

  月冷鸢眉頭緊皺,被李大海一插到底,骨盆末端直接坐在李大海大腿上。

  李大海卻不急着抽插,就這樣抱着人棍美女,讓月冷鸢靠在自己胸膛上:
「呐,我突然有一個想法。就是個想法啊,如果,我是說如果,我有辦法給你裝
上可以動的假肢,你覺得怎麽樣?」

  月冷鸢一臉震驚的緩緩擡起頭,聲音都有些顫抖:「真的嗎?」随即又有些
失落:「你……主人嫌棄我現在這幅樣子太累贅了?」

  「當然不是這個意思了,我覺得你現在人棍的樣子簡直棒極了。呃,不對,
我是說雖然我喜歡你人棍的樣子,但你自己未必喜歡,是不是?我覺得我可能有
辦法,給你裝上假肢,讓你可以像以前那樣走路啊什麽的,但是如果我想要的話,
又可以把假肢拆下來,重新讓你變成我的肉枕……呃,你覺得怎麽樣?」

  月冷鸢側過臉靠在李大海胸膛上,突然覺得這胸膛如此的寬厚安穩:「韓姐
姐說過,主人你的想法與常人有些不同,我現在大概明白這是什麽意思了。」

  「所以……你到底……」

  「嗯,月奴願意,請主人去做吧。」

  李大海愣了好一會:「話說,你真的沒被什麽東西附身嗎?」

  月冷鸢氣憤地擡起頭瞪圓眼睛:「你才附身呢!你全家都被附身了!」

  「哈哈,果然這才是我熟悉的樣子嘛!」李大海哈哈大笑,挺起腰猛地頂了
一下月冷鸢的花心。

  「哎呀——!」

  這時歡歡狗刨着撲騰撲騰地從兩人面前遊過,濺了兩人滿頭滿臉的水花。

  ……

  李大海抱着月冷鸢幹了一會,靈機一動,又把她從自己腿上拿下,立在水池
中,看着水面沒過肉枕的胸脯,嘿嘿壞笑起來。

  月冷鸢感到有些不妙,緊張地道:「你、你要幹嘛。」

  「你先吸口氣。」

  月冷鸢揚着濕漉漉的腦袋瞪着李大海,無動于衷。

  「拜托,配合一下好不好。說起來,你還沒給我好好口交過呢。」

  月冷鸢别過頭:「誰、誰要給你口交啊。」

  看來她不記得剛剛給自己舔過肉棒的事情了?

  「嘿嘿,那可不行,哪有性奴不給主人口交的?你先吸口氣,我把你腦袋按
到水裏,你在水底下好好給我舔,我舒服了就扶你起來。」

  月冷鸢氣憤地的大叫:「我才不要!你就會變着花樣的欺負我!」

  「我要按了哦。」

  月冷鸢大駭,立刻深深吸了口氣。

  李大海手一用力,嘩啦一聲,就把月冷鸢腦袋按入水中,送到自己挺起的肉
棒前。

  水中的月冷鸢拼命掙紮,但胳膊哪裏擰的過大腿?片刻之後隻好張開嘴,任
由肉棒捅入自己嘴中,因爲姿勢的緣故,還直接插進了喉嚨裏。

  李大海一手按着月冷鸢腦袋,一手托着乳房,壞笑道:「放松些,憋好氣,
要不然嗆着了我可不管哦。」說着就這樣托着肉枕的身體,前前後後地套弄起來。

  月冷鸢在水下被肉棒捅進喉嚨,初時隻覺得惡心嘔吐,但随後就感到一股極
其美妙誘人的氣息傳入嘴中,散入四肢百骸,頓時隻覺得口中的肉棒蘊含着世間
無上美味,喉嚨蠕動之間隻想盡可能地榨取出其中的精華,連憋氣時窒息的感覺
似乎也不是那麽不可忍受了。

  李大海閉着眼睛享受着人棍肉枕的水中深喉口交,隻覺得渾身都輕飄飄地,
但也并沒有完全放下理智,怕月冷鸢在水中窒息暈過去,估摸着一分鍾左右,就
把月冷鸢提了出來。

  月冷鸢重新呼吸到空氣,立刻下意識地長大嘴巴「呵啊——」地深深吸了口
氣,,然後就「咳咳」地咳嗽起來。

  李大海笑着拍着肉枕雪白的後背:「做的不錯嘛,但我還沒射精呢,要不再
來一把?」

  月冷鸢回過神來,正要張嘴大罵,但腦海中猛然回想起嘴中含着肉棒時感受
到的那股極爲誘人的氣息,似乎其中蘊藏着什麽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事物一般,
竟然鬼使神差地點點頭。

  李大海暗暗納罕,沒想到平時傲嬌的小美女居然喜歡這道道,嘿嘿笑道:
「那就再來一輪。」手把到月冷鸢頭上,看着她又深吸了一口氣後再次将其按進
水裏。

  月冷鸢這次完全沒有掙紮,進入水中後立刻張開嘴巴将主人的大肉棒含進嘴
中,李大海用力一按,就捅進了喉嚨裏。

  月冷鸢專心地憋着氣,眯着眼睛細細感受着嘴中和喉嚨裏的肉棒那股美妙的
氣息,隻覺得天下至味莫過于此,自己的喉嚨仿佛變成了下身的花心一般,每被
肉棒頂一下,都傳來一種舒爽之極的感覺。

  突然腦中一道靈光閃過,讓月冷鸢猛然清醒。

  「我,我這是怎麽了?」她震驚的想到,「明明是被按在水裏面口交這種讓
人惡心的事情,我怎麽會……」即使這樣想着,但嘴巴依舊貪婪地吮吸這肉棒。

  「但是,真的好舒服……好想,好想要精液……」隻清醒了片刻,月冷鸢又
迷迷糊糊起來。

  「嘩啦……」李大海又抓着月冷鸢的頭發把她從水中撈起來。月冷鸢呼吸到
空氣,清醒了一些,忍不住咳嗽起來。

  「哇,沒想到小月月你還有這種天分,比我想象的強多了。」李大海誇道。
看到依舊堅挺的肉棒想了想,覺得這樣似乎很難射出來,索性抱起小肉枕,又把
她套在自己雞巴上。

  「嗯……」陰道再次被肉棒塞滿,讓月冷鸢輕輕哼出聲。

  李大海就這樣插着月冷鸢,從水池裏站起來,一邊走一邊抽插這懷裏的肉枕
美女,向更衣室走去。

  「歡歡,别遊啦,走啦。」

  ……

  李大海把月冷鸢放到一個軟軟的單人沙發上。月冷鸢雙腿被齊根截去,下身
成一個倒三角形,沒有辦法依靠自己坐着,隻能這樣半靠在沙發上。李大海把歡
歡抱到一個椅子上,拿着一條大毛巾,爲歡歡擦着濕漉漉的頭發。

  「喂,主人。」月冷鸢開口道。

  「什麽事?」李大海手裏忙不停,頭也沒回的問道。

  「我最近是不是有什麽不對勁?」月冷鸢就算再遲鈍,這下也意識到不對了。

  「呃,怎麽跟你解釋呢。」李大海放下毛巾,把歡歡抱起來轉了個個,開始
擦起小母狗的正面來,「你在合歡派的時候,那些人有沒有對你做過什麽?」

  「我……那幾天其實都迷迷糊糊地,大部分時間都不知道自己在哪裏。隻記
得,似乎……好像是被泡在一個木桶裏,木桶裏面全都是黏乎乎很惡心的液體
……」月冷鸢皺着眉頭回想道,顯然那段記憶很痛苦。

  「還有呢?」

  「躺在床上,身上插滿了針……」

  「那就是了。」李大海把歡歡擦幹,抱起小母狗放在地上,歎氣道:「大奶
菲說,你被染上了精瘾。」

  「精瘾?那是什麽?」月冷鸢疑惑道,随即好像明白了什麽,睜大眼睛。

  李大海走過去,把月冷鸢抱在懷裏,自己坐到沙發上:「你最近有沒有覺得
特别喜歡喝我的精液?」

  月冷鸢不答,但李大海明顯看到她喉頭蠕動,咽了一口唾沫。

  李大海摸着月冷鸢的結實挺翹的乳房,隻覺得手感極佳,猶豫着措辭道:
「其實……你也不用太過在意……」

  「我覺得主人你給我的尿很好喝,也是這個原因?」

  李大海驚得吸了一口氣,唾沫卡進氣管裏,劇烈咳嗽起來。

  「咳咳……這個……咳咳……你怎麽知道的?」

  月冷鸢翻了個白眼:「我又不是白癡,就算是……當時沒看出來,事後回想
一下,也早就明白了吧?」轉過頭狠狠地瞪着李大海,表情鄙夷:「虧我當時還
很感動來着。」

  「呃……這個你聽我解釋,那杯……呃,尿裏面,确實攙着我的精液沒錯啦,
但我也沒想到你居然直接就喝光了……」

  「我再也不相信你了!哼!」月冷鸢用力地轉過頭,濕漉漉的頭發甩在李大
海臉上。

  「歡歡也覺得主人的尿很好喝呀,就算是不摻精液的也很好喝!」歡歡湊過
來插嘴道。

  李大海扶額,輕輕地伸腳踢了踢歡歡:「小母狗不要添亂了,自己去玩吧。」

  歡歡沖李大海做了個鬼臉,搖着尾巴踏踏踏地走了。

  「也就是說,我從此以後,每天都要喝主人你的精液才行了?」月冷鸢輕輕
地道。

  「呃,大奶菲是這樣講的沒錯。」

  「要是沒喝呢?」

  「這個……會産生戒斷反應,呃,我也不知道那個算不算是戒斷反應,總之
看起來很可怕……」

  「我昨天已經發作過一次了對不對?」

  「你還記得?」

  「我以爲那是個噩夢,很可怕很可怕的噩夢……我夢見自己掉在一個熔岩池
子裏,岩漿燒灼着我的身體,就連喉嚨裏都冒出火來……我想叫卻叫不出聲音,
想爬也爬不出去,眼前紅彤彤地一片,就連呼吸都火辣辣地疼……突然一股泉水
降下來,澆滅了身邊的火焰,過不多久,又一股泉水降下……我張大嘴巴,喝着
那股泉水,身上火焰全都熄滅了,隻覺得那是世上最好喝的東西……」月冷鸢喃
喃地說着,身體輕輕顫抖。

  她又擡起頭,看着李大海道:「你以後怎麽欺負我都算了,但是絕對不會用
精瘾來折磨我的,對不對?」

  李大海認真地道:「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故意不給你喝精液的。除非我被榨
幹了。」

  月冷鸢轉過頭:「主人你身體壯的跟頭牛一樣,怎麽可能會被榨幹。」

  「喂喂,你難道沒聽說過,沒有耕壞得地,隻有累死的牛嗎?」

  「總之,你以後在我面前射出的精液,都要給我。」月冷鸢霸道地說。

  「好好好,都給你。」李大海無奈,站起身來,把肉枕小穴往雞巴上一套,
就這麽抱着月冷鸢走出更衣間。

  月冷鸢已經很适應了這樣一邊走一邊抽插,靠在李大海胸膛閉着眼睛,感受
着小穴的充實。

  過了良久,月冷鸢猶豫地道:「那個……」

  李大海從看着月冷鸢的耳朵漸漸紅了起來:「什麽事?」

  「其實……我覺的那個……真的很好喝……」月冷鸢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
幾乎耳不可聞。

  「什麽好喝?精液嗎?這是當然的嘛。」李大海抱着月冷鸢,手裏拿着一罐
剛剛從冰櫃裏取出的啤酒,咕嘟咕嘟地邊走邊喝。

  「不是啦……當然精液也很好喝……哎呀,算了。」月冷鸢實在說不出口,
索性閉嘴。

  李大海幾口把啤酒喝完,把空罐随手一扔,走廊裏立馬跑出一個自動清掃機
器人,将空易拉罐收走。

  「哦,我明白了。」李大海對月冷鸢别扭的性格太了解了,「我還以爲是摻
了精液的緣故,原來你本身也是喜歡喝尿的啊,真有意思。那你自己的尿爲什麽
不喜歡?」李大海想起早上爲月冷鸢把尿的情景。

  月冷鸢緊緊閉着眼睛,隻覺得羞憤欲死:「你……不許笑話我。」

  「這有什麽可笑話你的,這天底下的變态多了去了,喜歡喝尿又算的了什麽?
倒不如說,老子有個喜歡喝我的尿的女奴,真是人間一大樂事啊,哈哈哈哈……」

  月冷鸢覺得要是自己還有雙手,一定要先掐死這個混蛋,然後再自殺。

  「我……我剛才腦子發什麽混,說的什麽胡話啊,這下完蛋了,要被笑話一
輩子了嗚嗚嗚……」月冷鸢閉着眼睛,心中大哭。

  ……

  回到房間,李大海迫不及待做起了實驗,又去衛生間放了一泡尿,這次隻收
到了半杯。

  李大海把半杯尿遞到月冷鸢鼻子底下:「來,嘗一口,我想看看你到底是不
是因爲摻了精液才喜歡喝剛剛那杯尿的。」

  月冷鸢剛剛被李大海笑話了一通,這次顯得很有骨氣,緊緊閉着眼睛嘴巴,
拒不配合,甚至爲了不聞到味道,連呼吸都屏住了。

  李大海眼珠一轉,語氣變軟道:「呐,我是真的很想看看你喝我尿的樣子
……」

  這招果然靈,月冷鸢睜開眼睛,看到半杯黃澄澄的液體在鼻子底下,一時沒
憋住,吸了一口氣,頓時一股香氣飄進鼻子,不禁咽了口唾沫。

  李大海見狀又把杯子往前遞了遞:「喝吧。」

  月冷鸢終于沒忍住,張開嘴巴,咕嘟咕嘟把尿喝了個精光,末了還意猶未盡
地舔舔嘴唇。旋即又變得臉色通紅:「這下你滿意了吧!」自暴自棄地道。

  「你還真是喜歡喝……」李大海也覺得有些驚奇,「大奶菲可沒跟我說過這
個啊……」

  「菲奴沒有跟主人說過什麽?」直接韓菲兒搖着一對白花花的大奶,婀娜多
姿地走進來,手裏端着滿滿一大杯「牛奶」。

  「主人,這是今早剛剛擠的。」韓菲兒臉色微紅,把尚處溫熱「牛奶」遞給
李大海。

  李大海接過來,小人之心地道:「你沒往裏面加什麽吧?」

  韓菲兒面露驚奇:「主人這是何意?」

  「那就好。」疑神疑鬼的李大海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隻覺得入口奶香四溢,
濃郁甘甜,贊歎道:「好奶。」

  韓菲兒笑了笑,又接着問:「主人一大早就跟月妹妹這麽親密,在聊些什麽
呢?」

  「不早啦,都快中午了。」李大海看了看表道,「我問你個事……」

  「不許說!」月冷鸢滿臉通紅地叫到。

  「小月月她喜歡喝我的尿是怎麽回事?」

  月冷鸢腦袋上立刻嗤地冒出蒸汽。

  「這個啊,是菲奴疏忽了。」韓菲兒看了一眼兀自害羞的月冷鸢,「其實也
沒什麽大不了的,主人的尿液裏也一樣存留着精液中的精氣,對于被染上精瘾的
肉枕來說,雖然不比精液,但依然誘人。隻是沒想到月妹妹居然這麽快……」韓
菲兒看到月冷鸢快要暈過去的表情,立刻改口道:「這也不是月妹妹的錯,所謂
精瘾,都是如此。」

  「哦,原來是這樣。那也就是說,這算是『額外的』嗜好了?不喝尿也沒什
麽問題?」

  「正是如此。」

  月冷鸢一聽李大海這語氣,心中暗暗着急,自己花了這麽大的代價,要是以
後主人不喂自己喝了,豈不是賠到姥姥家?不禁開口道:「不是的,我……」

  李大海立刻會意:「不用着急,以後我會天天喂你秘方『茶水』的,放心吧。」

  「嗚……」月冷鸢隻覺得自己一輩子的臉,都在今天早上丢盡了。


                               【未完待續】
2019-3-3 23:3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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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人禦女錄 (22~25) 作者:hignal

.

                             仙人禦女錄


作者:hignal
2019/08/25發表於:SIS 墮落方舟


                          二十二、肉便器

  又過了兩天之後,安懷遠終於把六匹母馬送到了山谷基地。

  韓菲兒走出山谷迎接安懷遠:「安舵主辛苦了。」

  「不敢當。」安懷遠連忙跳下車子,低頭看著腳下,不敢看一絲不掛的韓菲
兒,「渾邪王的馬車,也一並拉來了。雖然上仙不一定看得上,但也算是華貴之
物。」

  韓菲兒看了一眼那雕金鑲玉的豪華馬車,又想到了李大海平時開的高達,覺
得主人還真不一定看得上,但既然送來了,也不能退回去不是?點頭道:「既然
如此,那就留下吧。主人谷中頗多隱秘,就不請安舵主進去了。」

  「不敢。」

  韓菲兒看著安懷遠躬腰低頭的樣子,不禁有些好笑:「安舵主以後見了我不
必總是這個樣子。我既然已經是主人的女奴,就不能再以衣物蔽體。安舵主盡管
隨意便是。」

  「是。」安懷遠微微起身,但還是不敢亂瞄。

  「主人賜予安舵主的寶物,用的可還順手?」

  安懷遠面露感激之情:「上仙所賜重寶實在威能無比,安某有此物在身,就
算是大宗師當面,也敢直攖其鋒!」

  「當世雖無大宗師,但安舵主就算有此物傍身,也不要太過自得,小覷了天
下人,否則日後必然反招禍端。」

  「聖……韓姑娘教訓的是。」

  「我還有一事要拜托安舵主。」

  「韓姑娘請吩咐。」

  「兩月前蘇家莊被滅一事,事涉吳國奪嫡之爭,頗多詭異之處。你此去派遣
些人手,暗中細細調查,但以謹慎爲先,不要暴露了身份。」

  「韓姑娘吩咐,屬……安某必當盡力!」

  「天色不早了,安舵主請回吧。」

  「安某告辭,韓姑娘保重!」

  安舵主走後,韓菲兒轉頭笑著看著拉車的六匹母馬。

  「聖……聖女大人……」母馬們看起來既期待又緊張。

  「以後大家就都是姐妹了。叫我韓姐姐就好。」

  「韓姐姐好。」

  韓菲兒跳上馬車,拉了拉韁繩:「走吧。」

  ……

  「認主儀式?」李大海看著面前的六匹母馬問道。六匹西域少女母馬們整齊
地站在車轅內,小穴裏插著的木棍邊緣微微泛著水光,此時仔細看來,雖然都長
得一模一樣,但性情似乎各有不同。有的目光沈穩,面帶探尋,似乎隨時準備聆
聽主人的命令;有的緊張害怕,似乎比較膽小;有的在好奇地四處張望,似乎比
較活潑;有的眼睛亮晶晶地期待地看著李大海,似乎比較大膽;有的羞紅著臉低
著頭,用馬蹄劃拉這草地,似乎比較害羞;有的面帶微笑地靜靜站著,看起來比
較自信,竟然各有特點,不一而足,李大海看著點了點頭。

  「簡單的說,就是親手爲母馬們換上新的馬尾。」韓菲兒答道。

  「這個簡單。把她們都解下來吧。」

  母馬們被從車轅解下來,將木棍從小穴內抽出時,都帶出一股淫水。李大海
命令母馬們排成一字站好,背過身去,崛起屁股,拿出蘇鸞同款肛塞馬尾,隻不
過末端的長毛是金色的。

  「這是永久性的馬尾,安上之後會有點疼,要好好忍住,知道了嗎?」

  母馬們背著身紛紛點頭。

  李大海走到最左邊的母馬背後,拉出她屁股中塞著的舊馬尾。裏面肛塞部分
隻是個白玉做成的葫蘆狀球體。「好簡陋,這樣的馬尾,連甩尾巴都做不到。」
李大海隨手扔在地上,將手中的巨大肛塞抵在母馬粉色的菊穴上:「不要動。」
用力插到底,然後按下開關,彈出倒刺,將馬尾牢牢鎖住。被插馬尾的母馬身體
一顫,但隨即忍住,李大海拍拍屁股:「不錯。」

  李大海又爲剩下的五匹母馬換了馬尾,母馬們的反應各有不同,甚至還有一
匹疼的哭了出來,不過全都溫順地沒有反抗。

  「不愧是合歡派出品。這邪教雖然可惡,但調教女奴的本事真沒的說。」

  「咦,怎麼多了這麼多姐妹。」耳邊馬蹄聲傳來,原來是蘇鸞走了過來。

  「這是我在合歡派的戰利品。」李大海用手豪邁地一揮道。

  「我看主人在合歡派時很喜歡這六匹母馬,就順手給帶過來了,還請蘇妹妹
不在意。」韓菲兒笑道。

  「我當然不會怪韓姐姐。」蘇鸞沖著韓菲兒一笑,又轉頭對李大海說的:
「不過主人有了我這匹『千裏馬』,還要這麼多母馬幹嘛。」蘇鸞甩起尾巴,小
嘴撅起,佯裝生氣的樣子。

  李大海哈哈幹笑一聲,然後上前抱住蘇鸞猛親:「她們隻是用來拉車的,跟
你怎麼比。」說著大手撫摸上下著小母馬的肌膚,末了還在陰蒂上狠狠地一捏,
小母馬的身體瞬間僵硬起來,微微顫抖著,兩腿間小穴淫水拉著長長的粘絲滴滴
答答地滴到地面,失禁的尿水也順著大腿內側滑落。

  「主人好壞,剛才差一點就高潮了。」蘇鸞微微喘著氣,嗔怪道。

  李大海寵溺地摸著蘇鸞的頭:「哈哈,誰讓你這麼可愛呢。」轉身對楞楞地
看著這裏的母馬們說道:「這是你們的蘇姐姐,是一匹千裏馬,以後她就是你們
的頭兒了。」

  蘇鸞禮貌地笑道:「各位妹妹們好。」

  六胞胎母馬們一聽「千裏馬」,都面露驚訝之色,良久之後,才有一匹膽子
大的開口說道:「主人,我聽說,千裏馬的小穴都是封死的……」

  「懂得還不少嘛。小母馬,把你小穴露出來給她們看看。」李大海拍拍蘇鸞
屁股道。

  蘇鸞抿嘴一笑,筆直地將一條腿舉過頭頂。她發現自己的主人似乎很喜歡向
別人展示自己被封死的小穴,不由得心中有些甜蜜。

  李大海伸手,分開蘇鸞的兩片陰唇,頓時引來一片驚呼:「哇!」「真的是
封死的!」「這就是千裏馬!」眼睛都充滿崇拜地看著蘇鸞,簡直跟追星少女見
到偶像一般。母馬們似乎發現李大海很好說話的樣子,漸漸不像剛才那樣緊張了。

  李大海得意地掏出大鳥,命令蘇鸞道:「給我舔舔。」

  蘇鸞立刻放下腿彎下腰,將肉棒含在嘴中,熟練地侍奉起來。沒過一會,肉
棒就昂揚勃起,油光水亮,李大海把肉棒拔出小母馬的嘴巴:「嘿嘿,我答應過
她們要讓她們嘗嘗真正雞巴的滋味,可不好食言而肥啊。」

  蘇鸞起身舔舔嘴唇:「那主人可要費一番辛苦了。妹妹們可是有六匹呢。」

  韓菲兒捂嘴笑道:「主人陽氣勃發,精力雄厚,就算連禦六馬,想來也是不
在話下的。」轉頭對眼神直直地看著李大海肉棒的六胞胎們說道:「快過來吧,
主人要插你們呢。」

  六匹金發碧眼的西洋母馬們都露出欣喜之情,興奮地互相看了一眼,噠噠噠
地圍過來,齊聲道:「多謝主人寵幸。」

  李大海挺了挺大鳥對韓菲兒和蘇鸞道:「這就讓你們見識一下你們主人的厲
害。」說罷隨手摟過一匹母馬,架起她的一條腿,腰身一挺就刺入濕漉漉的無毛
小穴,擠出一股淫水,大力操幹起來。其他母馬們都興奮地圍著旁觀,期待著自
己就是下一個。

  李大海腰身聳動,啪啪啪地幹了好一會,那匹母馬淫叫著洩了陰精。李大海
拔出肉棒,帶出一股淫水,伸手又抓過來一匹母馬,依舊用同樣的姿勢操幹起來。
剛剛被幹完的母馬輕輕靠在姐妹的身上,一臉滿足地嘰嘰咕咕地用家鄉話交流著
體驗,一邊看著她的母馬們都一臉羨慕。

  用了將近一個時辰,才把六匹母馬都一一送上高潮,把母馬們幹的都雙腿發
軟,互相靠著喘息。期間射了三次,都讓蘇鸞用嘴巴把精液收集起來裝到一個瓶
子裏,好帶給月冷鳶「享用」。一場大戰下來,看的蘇鸞也美目含春,嬌喘連連,
似乎一碰就會高潮。李大海也不客氣,直接拿出鞭子,狠狠地抽了蘇鸞小穴三十
鞭。六匹西洋母馬們藍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蘇鸞原地舉腿一動不動地受鞭,
卻連眉頭也不皺一下的樣子,都又是害怕又是欽佩,對蘇鸞更加崇拜了。

  李大海大汗淋漓地放下鞭子,一番大戰讓他也十分疲憊,摸著蘇鸞剛剛被鞭
打的紅腫的小穴道:「以後她們六個就交給你了。嗯,就算是你的屬下好了。」

  蘇鸞笑著點點頭:「我會對妹妹們很好的,請主人放心。」又說,「可是,
蘇鸞也很想爲主人拉車。」

  「用千裏馬拉車,太浪費了吧。」李大海看著蘇鸞渴望的表情,又改口道:
「呃,這樣吧,以後需要拉車的時候,把你栓在最前面好了。」

  蘇鸞瞇起眼睛點點頭。

  韓菲兒捂嘴笑道:「主人真是有趣。北周南吳規制,都是天子八馬,諸侯六
馬,這七馬拉車還是聞所未聞。」

  李大海一揮手:「那從現在開始就有了!」

  蘇鸞噗嗤一笑。

  「我給這些母馬們安排好了馬廄,一會你領著她們去歇息吧。」李大海對蘇
鸞說。

  「好的。」

  李大海又囑咐幾句,留下蘇鸞和母馬六姐妹們離開了。

  「主人,剛剛安舵主來時,我讓他去調差蘇家莊的事情了。」韓菲兒跟在李
大海身邊說。

  「我知道了。這幾天準備一下,你也出發去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吧。」

  「是,主人。」

  李大海身後,六匹母馬們看到主人離開,立刻不再拘謹,嘩啦一下圍住了蘇
鸞。

  「蘇姐姐……我們能叫您蘇姐姐嗎?」「可以呀。」「蘇姐姐真的是千裏馬
嗎?」「我聽說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過千裏馬了。」「蘇姐姐剛才受鞭子的時候一
動不動好厲害!」「那一定很疼。」「主人爲什麼要打蘇姐姐鞭子?」「笨,那
是爲了讓蘇姐姐不能高潮。」「剛剛主人把我們每一個都幹高潮了,好厲害。」
「我們還是第一次被幹呢。」「以前大王都沒碰過我們一下。」「聽說主人是仙
人,是真的嗎?」嘰嘰喳喳嘰嘰喳喳。

  李大海偶然回頭一看,隻見蘇鸞被母馬們圍城一圈,好像地球上被粉絲圍住
的明星。蘇鸞面帶微笑地跟六胞胎們說著什麼。七匹無臂而高挑的美人馬們聚在
一起說說笑笑,屁股後長長的馬尾一甩一甩,在陽光下泛著光澤。

  「哪怕是被調教成了母馬,到底也還是一群十五六歲的女孩啊。」李大海感
歎,「不過居然這麼快就適應了新的肛塞馬尾,還學會了甩尾巴,不愧是合歡派
出身的極品。」

  李大海一邊向房間走去,一邊想象著將來自己坐著七匹母馬拉的馬車的情景,
又回想起初至雲州城時見到四匹普通母馬拉車時的鄉巴佬兒樣子,不禁嘿嘿傻笑
起來。

  「你在傻笑什麼?」一進屋門,隻見月冷鳶靠在沙發上,對面的電視放著兒
童向動畫片。這幾天月冷鳶學會了看電視,喜好卻意外的幼稚,沒少讓李大海笑
話。

  李大海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抱起肉枕放在懷裏:「那六胞胎母馬到了。——
又在看貓和老鼠呢?」

  「我看什麼不要你管!」月冷鳶氣鼓鼓地一甩頭,長長的頭發甩了李大海一
臉,這是她最近學會的表達不滿的新方式,「咦,你身上……有精液的香味兒。」
月冷鳶吸著鼻子道。

  「你鼻子怎麼跟歡歡一樣靈。」李大海掏出裝著精液的瓶子,「特意給你留
的。」

  月冷鳶立刻像嗷嗷待哺的小鳥一樣仰頭張開嘴巴。

  「餵,你不覺得你應該說點什麼嗎?」李大海晃了晃瓶子。

  月冷鳶閉上嘴巴,皺著眉看著李大海:「說什麼?」

  「拜托你有點性奴的自覺好不好,要請求我,懂不懂?」李大海在「請求」
兩字上重重強調。

  月冷鳶翻了個白眼。

  「不說就不給你吃。」

  「不吃就不吃,反正早上已經吃過了。」月冷鳶不爲五鬥米折腰。

  「那好吧,一會歡歡來了我餵給她好了。」李大海作勢要把瓶子揣進兜裏。

  「等等……好、好吧。」月冷鳶到底還是沒抵禦住精液的誘惑,看著瓶子咽
了口唾沫,小聲快速而模糊的道:「請主人賜月奴精液。」

  「我沒聽清。」李大海做側耳狀。

  「請主人賜月奴精液。」聲音稍微大了些。

  「還是沒聽清。」李大海搖搖頭,「太沒誠意了,我還是給歡歡吃好了。」

  「請、主、人、賜、月、奴、精、液!」月冷鳶憤憤地看著李大海,破罐子
破摔地一字一句吼道。

  李大海看得直樂:「這樣才對嘛,張嘴。」

  滿臉通紅的月冷鳶馬上張開嘴巴,李大海打開瓶蓋,送到她嘴邊,月冷鳶伸
出舌頭,眨眼間將瓶子裏濃稠的精液舔的幹幹淨淨,神色迷離地砸著嘴,身下小
穴也肉眼可見地濕了起來。

  李大海把手指伸進肉枕的小穴裏咕嘰咕嘰地攪動:「月奴,你真是越來越色
了。」

  月冷鳶從飲精的快感中回過神來,輕輕喘著氣,涼涼地道:「還不是主人你
的功勞。」

  「今天的玉壺經練得怎麼樣啦?」

  月冷鳶臉色微紅地別過頭:「主人幹我一次不就知道了。」說罷下意識地縮
了一下小穴。

  李大海神色一僵:「這個,恐怕得等一會。」連幹了六匹母馬,就是鐵人,
現在也實在無力再戰了。

  月冷鳶難得看見李大海吃癟,立刻面露嘲諷:「想不到金槍不倒的主人,也
有硬不起來的時候。」

  是男人都受不了這激將法。李大海抱起月冷鳶猛地起身:「老子今天就讓你
見識見識什麼叫金槍不倒。」說著把小肉枕往沙發上一扔,抱起對方雪白的屁股
挺起陽具直插到花心。

  「哎呀——!」

  啪啪啪!李大海腰身聳動。

  「輕、輕點……」

  「老子是不是金槍不倒!」

  啪啪啪!

  「是……啊……主人……你……」

  「老子厲不厲害!」

  啪啪啪!

  「厲、厲害……」

  「被幹的爽不爽!」

  「啊……爽……月奴……爽死了……」

  ……

  李大海面色青灰的躺在沙發上,月冷鳶趴在李大海腿間,爲他清理著肉棒。

  月冷鳶吐出軟趴趴威嚴不再的陽具笑道:「主人累了就直說好了,幹嘛這麼
逞強?」今天吃了三回精液,精癮肉枕心情大好。

  「你不懂,這叫男人的尊嚴。」李大海虛弱的道。低頭看了一眼笑吟吟的月
冷鳶道:「你笑起來很好看的嘛。以後應該多笑笑,不要總是鼓著腮幫子瞪我。」

  月冷鳶鼓起腮幫子瞪著李大海:「整天跟你這樣的主人在一起,不生氣才怪。」

  「那你以前也整天生氣嗎?」

  「以前……」月冷鳶側著頭枕著李大海的大腿,回想起以前的經曆,雖然隻
是短短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卻感覺好像是上輩子的事情一樣,「以前,我每天除
了習武就是帶兵打仗,哪有什麼生氣的功夫……」

  李大海葛優躺在沙發上,伸手輕輕摸著月冷鳶的乳房:「我聽說你以前打仗
很厲害,連皇帝都誇過你來著。」

  「那又能怎樣,我立的戰功封個雜號將軍都綽綽有餘,結果就因爲我是個女
子,到頭來還隻是個校尉。」

  「北周連你這種巾幗英雄都被埋沒,被南吳堵家門口胖揍也是活該。」李大
海穿越過來將近半年,對天下局勢也不像一開始那樣一無所知了,伸手抓了一下
腿上人棍美女的乳房:「嘿嘿嘿,結果現在便宜我了。」

  月冷鳶翻了個白眼:「你很得意是不是?有個沒手沒腳的人棍每天搶著喝你
的尿吃你的精液,還天天練玉壺經給你吸內力。」

  「你不也挺喜歡的嗎?」

  月冷鳶認命地歎了口氣:「要是兩個月前,有人跟我說我會對一個男人的精
液和尿上癮,我肯定反手一槍捅死他。」

  「這都是合歡派幹的,不關我的事。」李大海立刻甩鍋。

  「是是是,主人你多善良啊,月奴可是多虧了主人的精液才活到今天呢。」
月冷鳶陰陽怪氣的道。

  李大海突然靈光一現:「話說月奴你現在這模樣,簡直就是個傳說中的肉便
器啊。」

  「『肉便器』是什麼?」月冷鳶奇怪的問,看來這個世界並沒有「肉便器」
這種稱謂。

  「呃,就是人肉廁所的意思。」

  「呸。」月冷鳶紅著臉輕輕啐了一口,卻意外地沒有反駁。

  「我覺得這三個字真的挺適合你的,等哪天給你紋到臉上好了。」

  「才不要!」

  「別忙著拒絕嘛。你看你一副驕傲清高的樣子,然後臉上紋著『肉便器』,
那反差感,嘖嘖,讓人想想都興奮。就這麼定了。」李大海自顧自的道。

  「你!我我我……那我還怎麼見人!」

  「這有什麼關系嘛,反正你都是我的性奴了,見了人也不能穿衣服的,臉上
紋幾個字又打什麼緊?歡歡臉上也紋著字。放心,我會好好設計的,字體不會太
大,紋的地方不會太顯眼,不會破相的。」

  「你這麼說我一點也不放心!」月冷鳶臉通紅地大叫。

  「還有假肢的事情,我也會盡快的。」

  「什麼?」月冷鳶楞了一下,隨後變得認真起來,「那種事情,真的可以做
到嗎?」

  「呃,有點難度,所以需要點時間。關鍵是我專業不對口,我是學物理和工
程的,對醫學和仿生學不太了解,隻能現啃……還好基地裏面自動化醫療設備先
進又齊全,計算機裏的人工智能也夠厲害,可以補足很多短闆,但還是需要時間
細細設計……」李大海絮絮叨叨地說著月冷鳶聽不懂的話。

  月冷鳶重新把頭枕到李大海大腿上,輕聲說道:「真是搞不懂,本來我都認
命一輩子做個肉枕性奴了,爲什麼主人偏偏要給我這種希望呢?」

  「這個,我也是有私心的嘛。這樣在外面你是個威風的女武神,回到家裏立
刻手腳一卸變成我的乖乖小人棍,多帶感啊。」

  「你們男人的想法真奇怪。」月冷鳶閉著眼睛,語氣溫柔。

  「嗯,到時候你在戰場上大殺四方,硝煙之中敵人們膽戰心驚地看著你走過
來,結果定睛一看,咦,對面這個小妞沒穿衣服,臉上還紋著『肉便器』三個字,
哈哈哈哈,真想看看他們到時候的表情。」

  「你你你……把我的感動還給我啊!」月冷鳶大叫。

  「咦,我好像有點憋唉,你要不要喝?」

  月冷鳶猛然頓住,氣憤的表情凝固在臉上,過了好一會才臉紅地微微點了點
頭。

  李大海利索地沙發上站起來:「哈哈哈,這麼喜歡喝尿,還說你不是肉便器。」
大笑著抱著小肉枕向著衛生間走去。

  「我隻是喜歡喝你的。」月冷鳶在「你的」二字上重重強調,又把通紅的臉
埋在李大海胸膛裏,聲音幾不可聞地道:「再說我又沒否認……」

  ……

  沒過一會,衛生間裏傳來二人聲音。

  「你是不是應該說點什麼?」

  「……」

  「不說我直接尿馬桶裏了。」

  「……月奴請主人賜尿。」

  「這才對嘛,嘴巴張大點。」

  「你要是敢尿到我臉上,我咬死你!」

  「你都喝尿了,還怕被尿臉上,這肉便器當的真不及格。」

  「少廢話!你到底尿不尿!」

  「真拿你沒辦法。張嘴,啊——」

  嘩啦啦啦……

  咕嘟咕嘟……



                        二十三、山雨欲來

  「臣請陛下發兵南吳,小王願盡起部中精兵,爲陛下前驅!」一個披麻戴孝
的年輕人,跪在北周皇宮禦書房內,以頭觸地,聲帶哽咽,正是那老來得子的老
渾邪王的兒子。

  坐在書桌後面的北周皇帝,面無表情地看著跪在下面的新任渾邪王,「賢侄
不必憂憤太甚,渾邪王薨逝,朕也悲痛不已,但發兵攻打南吳豈是兒戲?而且現
下鎮南將軍失蹤,許是叛國也未可知,雍門關已亂作一團。還請賢侄下去稍作歇
息,發兵之事,還要朕與朝中諸大臣細細商議。無論如何,朕必會給賢侄一個交
代。」

  「陛下!吳人狡詐,將父王騙出封地誘殺,今日是先父,明日又會輪到誰?
臣聞吳國老皇帝已半死不活,兩皇子相爭,朝中文武無心邊事!不趁現在,更待
何時?請陛下當斷則斷啊!」年輕的渾邪王字字泣血,咚咚磕頭。

  皇帝雖然面色依然平靜,但是臉卻漲的通紅,身體微微顫抖,放在桌子上的
拳頭攥得緊緊的,顯然憤怒至極。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將怒火壓下:「賢侄至孝
之心朕已深知。但吳人兵精將勇,非一日可下,不可輕啓戰端。來人,扶渾邪王
下去歇息。」

  從門外走進幾個人,扶起渾邪王。渾邪王起身再次行禮道:「還請陛下明斷!」
這才與衆人出去。

  皇帝看著幾人出去,把門關上,良久之後,手猛地一掃,把桌子上的東西嘩
啦掀翻在地。

  「豎子!!竟敢威脅朕!竟敢與朕逼宮!」皇帝從椅子上跳起,雙手一擡將
書桌整個掀翻,「他以爲朕不知道那老東西怎麼死的嗎!還吳人誘殺?!我呸!」

  皇帝咣咣地摔著屋裏的東西:「這些個逆賊一個個本事沒有,整天就知道玩
女人,野心倒是不小!還發兵南吳,簡直就是狗屎!都以爲自己都是慕容城嗎!」
皇帝雙目通紅,面色猙獰,「這些個井底之蛙,吳人是那麼好打的嗎!整天發兵!
發兵!!吳人勁弩冠絕天下,百步之內可穿皮甲!連他媽的戰馬都身披鐵鎧!這
些個混蛋東西憑什麼和吳人打?!那幫拿著糞叉的牧民嗎!」書房內叮叮咣咣,
不知道多少珍玩古董變成一地碎片。

  不知多久,皇帝才發洩完畢,站在原地像頭老牛似的呼哧呼哧喘著氣。黃太
監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裏鑽了出來,沖著書房後門招招手,立刻進來一串宮女太監
無聲無息地開始收拾起來。

  「陛下息怒!龍體要緊!」這時候也就隻有黃太監敢上來說話了。

  皇帝閉上眼睛深深地喘了幾口氣,再睜開時又變回了之前那個威嚴深邃的帝
王:「擺駕,去長翠宮。」

  皇帝擺著儀駕,來到一處種滿花草樹木的宮殿前,看樣子跟「長翠宮」的名
字十分般配。皇帝走下步輦,對守在宮外正要通報的宮女擺擺手,自己走了進去。

  庭園內小橋流水,假山崢嶸,竹林掩映,奇花異草遍地都是,看著竟然跟江
南園林有八九分相似。

  皇帝輕輕地走進屋裏,隻見屋內輕紗羅帳,溫暖如春,香爐裊裊,異香撲鼻,
紗帳之中架著一隻大大的竹籃,裏面鋪滿了錦緞,一名極美的少婦一絲不掛地半
躺在其中,,面前支架上放著一本書,兩名宮女一左一右,一人搖扇,一人翻書。
那少婦看起來三十來歲,蓋在半透明的輕紗下的身體居然四肢具無,體態雍容圓
潤,肌膚雪白,飽滿的乳房上鮮紅的乳頭微微滲著乳汁,肚子高高鼓起,看起已
經懷有五六個月的身孕,渾身散發著母性的光輝;身上不著寸縷,僅僅蓋著一席
輕紗,隱隱透出羊脂白玉似的軀體,更加顯得誘人無比。那少婦姿態祥和,一雙
美目專註地看著眼前的書本,居然不知道皇帝進來了。

  皇帝一進屋門,神情就變得無比溫柔。雙名宮女看到皇帝進來,好像受驚的
小鳥也似,皇帝擺擺手,讓她們二人退下,兩人急忙行禮退出房間。

  「瑩兒又在看書。」皇帝走到搖籃旁邊,輕輕笑道。

  美婦這才意識到皇帝的到來,擡起頭,驚喜地道:「陛下。」

  皇帝拉過一把椅子,在搖籃邊坐下:「瑩兒懷有身孕,還是不要太過勞神爲
好。」

  那美婦柔柔地一笑:「可不看書的話,也無事可做啊。以前還能習劍撫琴,
現在……」

  皇帝面帶愧色地摸著美婦無臂的肩膀:「瑩兒辛苦啦。」

  美婦搖搖頭:「隻要能在陛下身邊侍奉,瑩兒心甘情願。陛下面有憂色,可
是又遇到了什麼難事?」皇帝在愛妃面前,連聲音都溫柔許多:「無事,隻是朝
中一些小人上躥下跳,惹人心煩。」

  美婦見皇帝不願多說,自然也不會過問:「陛下一定保重龍體。」又擔憂地
道:「也不知道歡歡她在仙人身邊,現在怎麼樣了。」

  「瑩兒放心,以歡歡的天資,肯定能受盡寵愛,就像朕對你一樣。」皇帝笑
說著說,一邊伸手輕輕摸著美婦隆起的肚皮:「已經五個月了啊。」

  美婦立刻散發出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太醫說,明年春天就要生産了。」

  「要是個女孩,朕就封她寧國公主;要是男孩,他就是朕的太子。」皇帝輕
聲道。

  美婦聽了驚訝地道:「可是,陛下,臣妾畢竟是個吳國人……」

  「那又如何?」皇帝不容置疑地道,「那群老東西,朕當年封個榮國公主,
就唧唧歪歪,說什麼非嫡出公主不能以國號相封,哈。瑩兒放心,要不了多久,
這朝中就再也沒人敢對朕說半個不字了。到時朕不但要封咱們的兒子做太子,還
要封瑩兒你做皇後。」

  「陛下,臣妾何德何能……本朝從無吳國女子封後,更別提臣妾隻是一具……」

  「朕要給你的,誰都攔不了。這是瑩兒你應得的。」

  皇帝站起來,伸出手輕輕地把美婦從搖籃裏抱出來,輕紗滑落,顯出豐滿白
嫩的無肢軀體,好像一截圓潤光滑的肉段。

  「瑩兒又重了好多。」皇帝像抱著嬰兒一樣抱著美婦笑道。

  「陛下不要笑話臣妾了。」美婦臉色微紅。

  「瑩兒懷著朕的龍種,這哪裏算是笑話。不過,既然已經五個月了,已經不
礙事了吧。」皇帝一邊笑著,一邊抱著光溜溜的人棍美婦向屋內大床走去。

  「還請陛下憐惜……不要壓到寶寶……」美婦眼中含波,羞澀地低頭道,身
下像花朵般綻放開的鮮紅小穴依稀泛起了水光。

  「哈哈,這個朕自然曉得……」

  沒過一會,屋內就傳來婉轉的嬌吟。屋外守著的幾名宮女都面色微紅,眼睛
看向別處。

  雖是深秋,長翠宮內,春色愈濃。

  ……

  皇帝神清氣爽地走出長翠宮,外面黃太監馬上迎上來道:「陛下,左相、右
相求見。」

  「來得正好。另外召集諸大臣,朕要禦駕親征!」

  ……

  吳國,臨江城。魏王府。

  「合歡派被滅了?難道真的有仙人?」一名身著蟒袍的年輕人,坐在主位,
問向坐在下首的一名老者。這年輕人劍眉星目,儀表堂堂,但眼神深處卻透著一
股狠厲,正是前段時間平叛有功被封爲魏王的三皇子顔灼。

  「恐怕正是如此。」座下的老者雙目有神,身闆筆直,透著一股軍武之氣,
乃是當朝太尉何芮,三皇子的親舅舅。

  三皇子起身來回踱步:「起事那天,也有人在蘇家莊看到有金甲力士飛去。
會不會於此有關?」

  「五個月前,亦有人在雲州城看到一男子牽著一裸身女子出城。那女子正是
失蹤多日的北周榮國公主。恐怕,真的有仙人降世。」

  「舅舅,那合歡派樹大根深,傳承六百餘年,南北兩國皆不能制,卻被那仙
人擡手覆滅,如此雷霆手段,若是對我等大計有礙,又當如何啊?」

  那老者思考良久,問三皇子道:「魏王以爲,那仙人比之慕容城如何?」

  魏王失笑:「舅舅不要說笑了,慕容城再強,也終究隻是凡人,怎能跟神仙
比?」

  「正是如此。然而慕容城當年都差點覆滅我吳國,那仙人又如何與之爭勝?
此時正是關鍵時刻,絕不可旁生枝節。那仙人派金甲力士前往蘇家莊,也是在蘇
家被滅之後,並沒有幹涉我等計謀。所以,仙人之事,宜友不宜敵。」

  「舅舅說的是。」

  「不過,那仙人既然牽走了榮國公主,恐怕也頗好禦女之道。若是有機會,
將那崔家的『籠中鳥』送與仙人,結其歡心,再好不過,可惜仙蹤渺茫,我等無
緣得見啊。」

  三皇子聽到要把「籠中鳥」送出去,臉上頓時露出肉疼的表情,含糊地道:
「既然見不到這仙人,此事以後再說吧。」

  那老者也不在意:「合歡派被滅,渾邪王身死,就連那剛剛上任的鎮南將軍
都失蹤了。北周現在正是亂作一團。此時按理正是發兵北上最佳時機,但……唉,
陛下的身體,京中實在抽不開身。」

  「今日劉公公來消息,父皇他昨夜又咳血了。」

  「唉,盡人事,聽天命吧。殿下可時時入宮,親手爲陛下熬藥。二皇子可還
好?」

  三皇子臉上露出個諷刺的笑容:「吃得下,睡得著,好得很。」

  那老者歎息一聲:「如此不孝,枉爲人子。老夫這就上本,請二皇子向諸位
先帝謝罪。」

  「那……崔家的『籠中鳥』又該如何處置?」

  老者看了三皇子一眼:「殿下榮登大寶之時,何女子不可得?還望殿下莫要
因小失大。」

  臨江城郊外,夜。

  崔家「香雪園」外一座殘破村莊內,一群侍衛打扮的人從一口枯井裏,七手
八腳地拉出一名男子。

  那年輕男子面容消瘦,眼神憔悴,頭發淩亂,身上隻穿著一襲單薄的麻衣,
在夜風裏瑟瑟發抖。一旁立刻有人送來一件大氅披上。

  「殿下,您受苦啦。」一名清臒矍鑠的老者微微佝僂著腰,拄著拐杖道。

  從枯井中爬出的男子正是兩月前「謀反」被抓的二皇子,顔煜。

  「外公,您怎麼親自來了?」二皇子看到那老者驚訝道。

  「如此隱秘之事,老朽豈能不親力親爲。」這老者正是吳國文官之首,當朝
丞相姜伯墉,老者擡頭看了一眼遠處的香雪園:「此番三皇子雷霆一擊,當真是
好手段。如今隻能先行這金蟬脫殼之計,先留有用之身,再圖其他。」

  「可是外公,我若這般逃走,豈不是坐實了反賊之名?」

  「老朽豈有不知?隻是,唉,陛下時日無多,昨天何芮更是上書請立太子,
這是欲置殿下你於死地啊!此時不逃,他日鴆酒白綾送到面前,又該當如何?隻
能先脫身而去,再徐徐圖之。」

  「外公,我當日實不應該去救蘇家,結果……」二皇子面帶愧色。

  「唉,殿下心善,但儲位之爭,豈能婦人之仁?現在多說無益,殿下速速跟
我離去吧。」

  誰知那二皇子又戀戀不舍地看了遠處香雪園一眼:「可是……柳兒她還……」

  「殿下!」姜丞相一頓拐杖,恨鐵不成鋼地說:「一介刑奴而已!望殿下莫
要重蹈覆轍!」

  「外公說的是。」二皇子又回頭看了一眼,終於一咬牙,披著衣服跟衆人迅
速消失在夜色中。

  ……

  「什麼?!逃了?!」三皇子面色猙獰地一腳踢翻面前跪著的軍官吼道:
「那麼大一個活人,香雪園裏裏外外數百人守著,你們竟然讓他給逃了?!」

  那軍官滿臉鮮血,卻不敢吭一聲。

  「殿下也不必太過惱怒。」太尉何芮坐在一邊,一口一口地喝著熱茶。

  「舅舅,這怎能不急!我那二哥這時候逃出去,後患無窮!」

  「二皇子已經死了,被陛下親自賜下了鴆酒,昨天才剛剛收屍下葬 。」何
芮看著三皇子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

  三皇子下意識張口反駁,突然想明白了什麼,慢慢睜大眼睛。

  「舅舅是說,就算他沒死,隻要明面上『二皇子』已經死了,那也就無關大
局了?」

  「正是如此。陛下已然時日無多,怕是撐不過今年冬天了。殿下入住東宮指
日可待,而那二皇子已經成了喪家之犬,有什麼好怕的?他不回來最好,回來了
大家也不會認他,就算是認了,也不過是畏罪潛逃的反賊一名,鴆酒白綾再送一
次就是了。殿下,如今,已然是我們贏了。」何芮把蓋碗放到茶幾上,氣定神閑
地道。

  「不錯,不錯,是我們贏了,哈哈哈哈哈!」三皇子仰天大笑,「他日登上
大位,孤必定揮師北上,覆滅周國,一雪二十年前京師被圍之恥!屆時你我君臣,
都當青史留名!」得意之間,狂態畢現。

  何芮聽到「君臣」二字,微微皺眉,但終究沒說什麼。



                      二十四、女武神養成計劃

  「小月月,你現在真是漂亮多啦。」李大海抱著月冷鳶的屁股,將粗大的陽
具抵在小肉枕的屁眼上說道。

  「哼,你要幹我的屁股就幹,少來說這些甜言蜜語來哄我。」月冷鳶不屑地
偏過頭,正好露出昨天剛剛被紋在臉上的「肉便器」三個粉紅色的字。

  又過了數天,李大海如願以償地說服月冷鳶,讓他爲自己做了紋身。

  「我是說真的。」李大海輕輕撫摸著月冷鳶陰阜和小腹上紋著子宮形狀的淫
紋,這兩處紋身都是用熒光染料紋上去的,在暗處可以發出粉紅色的熒光,「我
現在真是愛死你啦,我的專用肉便器小姐。」

  「你少得意了——啊!」

  李大海用力一頂,肉棒擠進未經人事的小雛菊內,微微向外拔出,就繼續一
插到底。

  「啊!輕點啊!裂、裂開了!」

  李大海把著月冷鳶的屁股,一下一下地操幹著:「哈哈,小月月你的屁股跟
大奶菲相比也不遑多讓啊,又深又緊。」言語間啪啪有聲。

  月冷鳶皺著眉頭:「疼死了……啊……」

  「很快你就會適應了,以後你會求著我幹你的屁眼的。」

  「才不會!跟前面比……差遠了!」月冷鳶氣喘籲籲地道。

  「要不然咱們打個賭。」李大海啪啪地幹個不停。

  「我才不跟你打賭!」月冷鳶立刻否決,顯然以前打賭吃過不少虧。

  ……

  李大海痛痛快快地給月冷鳶肛門開了苞,在直腸內射出濃精,讓月冷鳶做完
事後清理,掏出一根勺子,舀起未從合攏的屁眼流出的精液:「要不要吃?」

  「要。」張開嘴巴。

  李大海端著勺子沒動。

  月冷鳶歎了口氣:「請主人賜月奴精液。」

  「有進步,不錯不錯。你現在真是一點也不矜持了啊。」李大海伸出盛著精
液的勺子餵進月冷鳶的嘴巴裏。

  月冷鳶將勺子抿幹淨:「主人說過,『作爲性奴要將不必要的羞恥丟掉』。」
粗著嗓子模仿完李大海的語氣,又翻了個白眼:「我都讓你把『肉便器』紋臉上
了,還能怎樣。」說完用力地將直腸內的精液擠出屁眼,張開嘴巴。

  李大海繼續餵著從屁眼邊舀出的精液:「我怎麼覺得我不是你的主人,而是
你的僕人。還要一口口地餵你。」

  「你嫌棄我這個沒手沒腳還有精癮的人棍肉便器是個累贅就直說好了。」月
冷鳶咽下精液,面無表情語氣毫無起伏地說。

  「怎麼會,你們四個,每個都是我的心頭肉。」

  「哼,我們四個裏,你就隻會整天欺負我。虧我還每天辛辛苦苦地練玉壺經
給你吸。」

  「真是辛苦我的小月月了,等哪天給你做個一噸重的獎章掛身上,獎章上寫
著『勞模爐鼎』。」李大海掰開月冷鳶的屁股,輕輕地用勺子刮著從屁眼流出來
的精液。

  「呸。」月冷鳶臉色微紅,對於李大海時不時冒出來的新鮮詞已經見怪不怪
了,「那,你的內功怎麼樣啦?」

  「呃,這個嘛,沒啥感覺。就是每次幹你到高潮的時候,小肚子一股暖流進
來,感覺還不錯。」李大海把勺子伸到月冷鳶嘴邊。

  月冷鳶翻了個白眼:「我練的內功都給你吸走,真是白瞎了。——啊姆。」

  「你不也被吸的很爽嗎?每天都求著我幹你。」

  「誰整天求著你幹我了?」月冷鳶把嘴裏精液咽下,瞪著眼睛辯解:「我隻
是問你要不要幹我,又沒有求你!」

  「好好好。是我要幹你的。」李大海失笑道,「嗯,過幾天,我可能得去一
趟吳國。」咦,我怎麼覺得自己好像是在跟老婆報告要出差的老公?

  「去吳國幹嘛?」

  「昨天大奶菲說,吳國那邊的消息,皇帝下旨賜二皇子鴆酒。二皇子這下翹
了辮子,三皇子大獲全勝。蘇家莊的事情再不趕緊調查,可就真的成了個無頭懸
案了。嗯,先把大奶菲派出去探探路,我再親自過去看看。」

  「那我怎麼辦?」月冷鳶鼓起腮幫子。

  「不會很久啦。再說也不是立刻就去,你的假肢研究的差不多啦,估計再過
一陣就能給你換上了。嗯,要不然就帶著你好了。」

  「這還差不多。我有預感,你這次出去一定會帶個姐妹回來。」

  「我看起來有那麼饑不擇食麼,我都有了你們了。」

  「那六匹母馬又是怎麼回事?」

  「那是戰利品,戰利品你懂不懂?哇,小月月你這是吃醋了?」

  「誰會吃你的醋啊,少自作多情了!」

  「還要不要?」李大海又舀出一勺精液。

  「要。」張開嘴巴。

  ……

  「月妹妹這幅樣子真有趣。」次日清晨山谷內,踩著水晶高跟鞋的韓菲兒看
著被綁在李大海身前的月冷鳶,捂著嘴笑道,一對大奶子隨著身體來回抖動。

  「你想笑就笑吧。」月冷鳶放棄掙紮地道。她此時被用皮帶交叉繞過身體,
牢牢綁在李大海上身,後背貼著李大海肚子,後腦勺頂著李大海的胸膛。下身小
穴裏塞著一根電動假陽具正嗡嗡地扭動著,李大海昂揚雄偉的肉棒則插進昨天剛
剛開苞的屁穴內,隨著走動來回抽插。

  李大海挺胸叉腰,得意地道:「怎麼樣,這是我剛剛想到的絕妙主義,這樣
既可以操這個肉枕,又能騰出雙手幹別的,我是不是很有才。」

  「主人確實很有想象力,隻是月妹妹要受苦了。」韓菲兒笑的花枝亂顫。

  「她明明很爽的。」李大海挺了挺腰。

  「我哪裏爽了,你這個混蛋主人,變著法地欺負我……」月冷鳶帶著哭腔道。

  李大海伸手揉著月冷鳶的乳房:「別鬧了,再哭,我就把尿尿在你直腸裏,
一口也不給你喝。」

  月冷鳶頓時閉嘴。

  「上次從合歡派回來,我檢查了一下你的手環。能量已經低過警戒線了,合
歡教主那一掌,差一點就打破了手環自帶的單兵護盾,很危險啊。」李大海對韓
菲兒說。

  「多謝主人提醒,菲奴以後一定小心。」韓菲兒斂住笑容正色道。

  「手環自帶的護盾還是太弱了,你這樣去吳國,再遇到這樣的高手不太保險。
所以我給你準備了這個。」李大海說著拿出一隻猙獰粗長的假陽具,「我專門給
你做的外置單兵護盾發生器,強度比你那個手環高得多,估計十個大宗師圍著你
打都沒關系。知道怎麼用吧?」

  韓菲兒輕輕一笑:「多謝主人了,菲奴自然知道。要菲奴在這裏裝上嗎?」

  「當然。」

  韓菲兒分開雙腿,雙手扒開小穴:「麻煩主人了。」

  李大海握著假陽具,在韓菲兒的呻吟聲中,用力緩緩地插進小穴,直至整根
沒入,隻微微露出個頭,又微微晃了晃:「不錯,夾得挺緊。」

  「我看你槍用的不錯,之前給你的那些家夥都帶著呢吧?子彈帶夠了嗎?」

  「都帶夠了,主人。」

  「那麼,還是那句話,一切以保全自己爲要。隨時保持聯系, 要是有需要
的話,我也會過去的。」

  「是,主人。」

  「一路順風。」

  「菲奴告辭了,再見,月妹妹。」韓菲兒翻身上馬,坐到馬鞍上時,忍不住
輕輕哼了一聲。

  「再見,韓姐姐。」

  ……

  「咦,月姐姐的樣子好有趣。」蘇鸞練完了晨課,馬蹄噠噠地湊過來道。

  「蘇妹妹想笑就笑吧。」月冷鳶一副放棄治療的樣子。

  「怎麼樣,我新發明的姿勢。」李大海炫耀地叉手挺腰。

  蘇鸞輕輕笑道:「主人真有想象力。」又轉過頭望向遠處已經變成一個白點
的韓菲兒:「韓姐姐走了?」

  「嗯。二皇子死了,再不趕緊調查,等三皇子成了太子,就更麻煩啦。」

  「其實,我早就不怎麼在乎報仇的事情了。就這樣做主人的母馬就很好。」

  「那可不行,我答應過你的。」李大海伸手摸著蘇鸞臉蛋道。

  蘇鸞溫柔地看著李大海,對視幾秒後,又噗嗤地失笑道:「不行,月姐姐這
幅樣子,還是好奇怪。」

  李大海摸著要哭出來的月冷鳶:「好了好了,一會回去就放你下來。」又對
蘇鸞道:「總之,三皇子的事情,一定要做個了斷。就算他將來做了皇帝,這筆
賬,他也賴不掉的。」

  蘇鸞感動地點頭:「爹娘在天之靈,都會感謝主人的。」

  ……

  韓菲兒走了已有數天,今天估計就能到臨江城了。什麼時候應該再給大奶菲
個趕路的裝備,這樣總是靠騎馬太慢了。李大海一邊伏在書桌上寫寫畫畫,一邊
胡思亂想道。

  歡歡搖著尾巴從門外爬進來,四顧看了一圈:「咦,月姐姐呢?」

  「你猜。」李大海把桌子上的紙張收到一起,豎起來在桌子上顛了顛道。

  歡歡吸了吸鼻子,露出了然的笑容:「嘿嘿,我就知道。」說完跳了過來,
站起來趴在李大海大腿上,向書桌下面看去:「果然在這裏。」

  隻見書桌下,月冷鳶被插在一個立著兩根假陽具的底座上,正用嘴巴吞吐著
李大海的肉棒,驚訝地擡頭看著歡歡。

  李大海彈了歡歡一個腦瓜崩:「就你鼻子靈。」

  「主人,歡歡也好想要。」

  「我剛剛才幹過你。去去去,找你的母馬姐姐們玩去。」自從六匹西洋馬來
到基地後,歡歡很快跟她們打成一片,天天在一起玩,以至於蘇鸞經常教訓她的
「妹妹們」:「你們再這樣貪玩下去,拉車的本事生疏了,別怪將來主人不要你
們。」其實李大海隻要有母馬拉車就好,完全不在意什麼技巧。

  「嗚,主人好偏心。」

  「我跟你月姐姐是有正事。」

  「那主人一會正事完事了,會來幹歡歡麼?」歡歡眼珠一轉道。

  「好好好,一會完事了就去找你。」

  「嘿嘿。」歡歡重新趴到地上,啪嗒啪嗒地走了。

  「呼……」李大海後仰靠在椅背上,靜靜享受著胯下肉枕的口交侍奉。自從
有了月冷鳶這隻食精獸和歡歡這隻榨汁姬,每天的負擔真是越來越大了,要不是
小母馬蘇鸞隻能玩不能幹,韓菲兒很懂事從不肆意索求,還真有些吃不消。

  伸手拿起桌子上剩下的半杯冷「牛奶」,咕嘟咕嘟仰頭喝下。韓菲兒走前特
意在冰箱裏留了幾大瓶。「不是帶著體溫的鮮牛奶,味道果然差很多啊。」李大
海懷念的道。

  伸手把住月冷鳶的腦袋,微微按下,月冷鳶立刻會意,吞吐肉棒的頻率加快
起來,每一下都直接頂進柔軟的喉嚨裏,讓李大海一陣蘇爽。沒過一會,就直接
在月冷鳶喉嚨裏射出精液,月冷鳶含著肉棒,眼神迷離,喉頭蠕動,一滴不剩地
吞下精液。

  李大海將肉棒拔出,帶出幾根長長的粘絲,揉了揉月冷鳶的腦袋:「技巧越
來越棒了,都快趕上蘇鸞了。」

  月冷鳶舔了舔嘴巴,輕輕地哼了一聲,眼神裏卻遮掩不住有些得意。

  李大海貓下腰抱起月冷鳶,兩根大棒從她的小穴和肛門拔出,帶出一股淫水,
然後直接插在自己的肉棒上。

  「呶,你看看,這就是你的改造計劃。」李大海拿出一疊紙擺在月冷鳶面前
道。

  「『女武神養成計劃』?這是什麼?」

  「你不覺得就僅僅是裝上可以動的四肢什麼的太沒意思了嗎?既然好不容易
開發出來了,當然要裝點別的東西。」

  「你、你又要打什麼壞主意?」月冷鳶警惕地道。

  「餵,對我有點信任好不好。」

  月冷鳶翻了個白眼。

  「就是,我覺得你以前武功不是挺厲害的嗎,雖然被廢掉了,但是或許可以
用別的方法彌補回來。」

  「玉壺經的內力隻能獻給主人,肉枕自己沒辦法用的。」

  「我知道。但誰說要用內力了?我可以在你的四肢上裝上各種武器啊!比武
功什麼的高大上的多了!我甚至可以讓你在天上飛!」李大海指著紙上一條條的
文字道。

  月冷鳶驚訝地睜大眼睛,隨即又道:「那又有什麼用,你這麼厲害,誰都打
不過你。」

  「切,那也不能每次都得我親自出手吧?那多掉份啊!我的人設可是仙人,
就應該隱居幕後,神龍見首不見尾,遇到打打殺殺的事情,派個女奴出去解決,
我自己隻要在家裏喝可樂看直播就行了。」

  「我以後不但要給你幹,還要給你當打手?」

  「沒錯!就是這樣!」李大海拍桌子。

  「想得美。」

  「你不樂意?你都是我的肉便器了!」李大海摸著月冷鳶臉上的紋身道。

  「那跟這又有什麼關系?算了,既然主人你這麼懶,那我就辛苦一點好了。」

  「嘿嘿嘿,放心,你以前的願望不是要當個女俠嗎?要不了多久,整個江湖
都會流傳著你的傳說。」李大海大手一揮道。

  「哼。」

  ……

  「這是什麼?」

  次日,月冷鳶躺在手術室裏,緊張地看著李大海手裏拿出的一個拳頭大的球
體道。

  「超微型冷核反應堆,爲你身上的裝置供能,裝在你子宮裏的。」

  「子、子宮?」月冷鳶一臉恐懼地掙紮起來,「我才不要!我聽說蘇妹妹的
子宮球很疼很疼!還會放電!」

  「你別激動,這個跟蘇鸞的完全不是一碼事好不好。」李大海歎氣,「拜托,
請相信我的專業素質,這個既不會彈出倒刺,也不會放電,就是單純放在你子宮
裏面而已。最多最多,可能會有些漲。」

  「你、你不許騙我!」顯然李大海在她這信用不高。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李大海翻了個白眼,「頂多有時候欺負你一下罷了。」

  「你還有臉說!」

  「好了好了,這次的手術挺複雜的,你先睡一覺,等你醒過來,就能活蹦亂
跳的啦!」李大海拿出麻醉針。

  「你不會裝什麼折磨我的東西吧?」月冷鳶擔心地道。

  「不會不會,你放心吧。」李大海把麻藥緩緩推入月冷鳶體內。

  ……

  「看看現在的你自己,怎麼樣?」手術過後,李大海拖過一面等身穿衣鏡,
放在月冷鳶的床邊道。

  「你騙我!我根本就還是個沒手沒腳的人棍!」月冷鳶醒來之後,發現自己
還是沒有手腳,依然是個肉枕。

  「先別急嘛。我抱你起來。」

  月冷鳶看見鏡子裏的自己。 脖子上戴了一個紅色的項圈,項圈下連著兩條
亮閃閃的細鐵鏈,交叉繞過乳房根部、後腰、肚子,在肚臍上的一顆臍釘上彙合,
臍釘又延伸出一根細鐵鏈鏈接到陰蒂環上,陰蒂環吊著一顆紅寶石閃閃發光。兩
顆粉紅色乳頭上也穿了乳環,中間被一條乳鏈連著,在雙乳間微微垂下成一個弧
形。

  「怎麼樣,漂亮吧。以後你出去打架,敵人看到你這副模樣,肯定都會被迷
住,然後你就能趁機大殺特殺。」

  「切,誰要這個樣子出去被人看啊。」月冷鳶臉色微紅地側過頭。

  「那可由不得你,反正你不能穿衣服的。」

  月冷鳶在李大海懷裏扭了扭:「我的假肢呢?」

  「別著急,你看這裏。」李大海側過月冷鳶的身子對著鏡子,隻見她原本四
肢的截面都鑲嵌著一個圓盤,圓盤裏有著複雜的紋路和接口,「你的假肢就接在
這裏。」又拿起一面鏡子,照著月冷鳶的後背,隻見她的脊柱溝裏有一條一節一
節的金屬線鑲嵌著:「這是傳導神經信號和能量用的。爲了把你子宮球裏産出的
能量傳導出來,你需要這個!」李大海變戲法一樣拿出一根又長又粗的假陽具,
棒身帶著一圈圈的突觸顆粒,頂端細細的伸出一截金屬棍,似乎是連在什麼上面
的。

  「這這這是什麼?」月冷鳶驚恐地道。

  「你說呢?」

  「我才不要戴這個在身上!」

  「不戴這個,你的假肢就沒有供能,無法啓動。總之,這是必需的配件。」

  「還有別的東西嗎?」月冷鳶低著頭道,頭發遮住了眼睛看不清神情。

  「咦,你居然猜到了?還有這個肛塞陽具,是插在你的屁穴裏的,是我特制
的加強版單兵護盾發生器,跟大奶菲小穴裏面塞的那個一樣……」

  「我以後穿著假肢行動的時候,都要塞著這兩根東西嗎?」

  「那當然了……」

  月冷鳶猛然擡起頭滿臉通紅地大吼:「你這個混蛋主人,我早晚要咬死你,
然後再自殺!」



                          二十五、裸行

  臨江城。

  韓菲兒一絲不掛地光著身子,牽著馬,大大方方地向守衛城門的士兵遞上路
引。

  那士兵直勾勾地看著韓菲兒巧笑嫣兮的韓菲兒,滿眼都是韓菲兒白花花的大
奶子,好像中了定身術一樣一動沒動。

  「這位兵哥哥?」韓菲兒伸著手,輕輕叫道。

  「餵,石老五,瞧你這蠢樣。」旁邊一位看起來歲數更大也更穩重的士兵捅
了那個看的發呆的士兵一下,笑著接過路引:「這位姑娘,您的主人呢?」

  「奴家正是入城去尋主人的。」韓菲兒將一縷發絲別至耳後,笑道。

  饒是這位年紀更大的士兵見多識廣,見到此景也有些微微楞神,連忙斂神定
睛看向路引,慕容菲,這個姓,是北周人?如此絕色的女奴,就讓她自己在外面
行走?不怕別人劫了去?她的主人來頭不小啊。

  恭恭敬敬地遞回路引:「姑娘慢走。」

  「多謝兵哥哥。」韓菲兒微微一笑,接過路引,在城門衆人的註目禮下牽著
馬入城了。

  韓菲兒一離開,城門後排隊的人就議論紛紛:「這麼漂亮的小妞,居然也做
了女奴。她主人該得是什麼人?」「騷逼和屁眼裏還塞著角先生,嘖嘖,看起來
被調教的很徹底啊。」「奶子又大又白,要是摸一把死也值了。」「得了吧,看
看就算了,你敢摸嗎?」「看見她腳上的鞋子了沒?整塊水晶雕的!這麼大塊剔
透無暇的水晶,我老郭還是頭一次見。賣出去,至少能在城西換一套宅院!」
「她主人就這樣讓她從城外走過來了?荒郊野外的,沒讓人擄了去?」「此女的
步態,分明身懷不俗的武功,不知師承何人?」「唉,這世道,這麼靚還會武功
的小妞都當了女奴,我老王到現在連個媳婦都沒。」「呸,就你那德行,你跟隔
壁的林家婆娘是怎麼回事?」「噓,你小聲點……」

  韓菲兒走在大街上,一路行人紛紛扭過頭盯著她看,甚至因此引起了幾場小
小的交通事故。雖然街上經常也有母馬拉著的車經過,或者一群紈絝牽著幾頭母
犬遛街,但如此絕色的女奴顯然在臨江城也不多見。韓菲兒毫不在意衆人的眼光,
甚至還微微有些得意,故意挺起胸脯,踩著水晶高跟走著貓步,享受著被人視奸
的快感,晃著一對白花花的大奶沿街走過。

  看著這車水馬龍繁華無比的臨江城,韓菲兒有些感慨,以前每次來,都是身
裹黑袍,帶著面紗,見過她容貌的人都沒幾個,估計誰也不會想到,昔日的合歡
派聖女,今天會以女奴的身份一絲不掛光溜溜地進城吧。

  「心情和那個時候,也大不相同了。」

  走進一家客棧,韓菲兒無視了大堂內鴉雀無聲的註視,走向櫃臺:「掌櫃的,
住店。」

  這家掌櫃的明顯見過世面,表現得要比守城門的衛兵強得多:「不知姑娘的
主人何在?」

  「奴家的主人還在路上沒有進城,要奴家先來探探路。」

  「這樣啊,這個……本店不能收獨行的女奴住店,實在是抱歉,請姑娘恕罪。」

  韓菲兒挑起眉頭:「這是爲何?」

  那掌櫃的正要解釋,大堂裏一個人高聲叫道:「這位姑娘,要不然老哥我做
你的主人好了,我出五百兩買你!」

  韓菲兒正要玩笑一句作答,誰知其他人立刻起哄道:「五百兩?!這位兄弟
你莫不是得了失心瘋?」「哈哈,莫說五百兩,如此絕色的女奴,五千金也絕不
止!」「這位老弟,就不要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那合歡派的品玉大會,這
樣極品的女奴也不多,沒一個低於五千金的!」「難道你去過不成?」「合歡派
被仙人降天火給滅了,以後再也沒什麼品玉大會了!」「合歡派被滅了?我怎麼
不知道?」「哇,你是從哪個山溝裏剛出來的,怎麼連這也不知道?」大堂裏一
時鬧哄哄地,卻並無一人真的敢上來輕薄韓菲兒。

  「這位姑娘,若無主人相伴,則不可住店。並非小人有意刁難,實在是無能
爲力。」那掌櫃的鞠躬哈腰地道。

  「這是爲何?」韓菲兒再次問道。

  「這個……獨行的女奴,多是逃奴或棄奴,小店不敢收留……」

  韓菲兒有些生氣,雙手捧起奶子,展示起乳拷和項圈,晃得掌櫃的一陣眼花:
「你看奴家,像是逃奴棄奴嗎?」

  掌櫃正要彎腰道歉,客棧門外突然進來一個顫巍巍的老乞丐來。

  那老乞丐端著個破碗,嘴裏嘟囔著什麼,向一旁飯桌邊的客人走去。

  「哪裏來的臭乞丐,出去!出去!」店小二攆道。那老乞丐一分錢也沒討到,
彎著腰轉身出去了。

  韓菲兒卻看了那個乞丐兩眼,回過頭對掌櫃的說道:「既然如此,那就不打
攪掌櫃的了。」

  「姑娘恕罪,請慢走。」

  看著韓菲兒走出店門,那掌櫃的擦了擦汗,自言自語道:「這些個權貴之家
得寵的女奴,動不動就自己跑出來玩,還要住店,唉,既不能得罪,又不敢收留
圖惹是非,這生意真是越來越不好做了……」

  韓菲兒走出客棧,看著那老乞丐的背影,拐進一個小巷子不見了。韓菲兒跟
了上去,跟著那老乞丐,七拐八拐地走到一個安靜的無人巷子裏,那老乞丐果然
在等著她。

  韓菲兒走上前去笑道:「範長老,好久不見。」

  那老乞丐擡起鬥笠下的渾濁眼睛,聲音嘶啞:「合歡派都讓你這小丫頭滅了,
哪裏還有什麼範長老。」

  韓菲兒正色道:「我若不滅了合歡派,如何對得起我爹娘?何況,天火是主
人降下,菲兒不敢居功。」

  「你倒是認了個好主人……你爹娘他們……唉,都是苦命的人,不提也罷。
看來傳聞是真的,你做了那仙人的女奴?」

  「能遇到主人,是菲兒一生之幸。」

  「也罷,這也是你自己的決定。這臨江城最近人心惶惶的,你來這裏做什麼?」

  「主人派我來調查蘇家莊的事情。」

  「蘇家莊那事水可深的很吶!跟兩位皇子奪嫡有關。我這裏最近,倒是有個
消息。」

  「範長老請講。」

  「二皇子顔煜,跑了。」

  「跑了?」韓菲兒驚訝地道,「難道不是被皇帝下旨鴆殺了麼?」

  「嘿嘿,顔煜跑了是真,『二皇子』被鴆殺也是真。總之,三皇子顔灼如今
大獲全勝,入主東宮指日可待。待此事塵埃落定,南北馬上又要開打,這下可沒
有合歡派給他們使絆子啦。」

  「原來如此。隻是不知道那顔煜現在躲在哪裏。」

  「這個我不知道,不過,有個人一定知道。」

  「可是當朝丞相?」韓菲兒走南闖北,對朝堂之事也並非一無所知。

  「不錯,正是當朝丞相,顔煜的親外公,姜伯墉。 」

  韓菲兒若有所思。

  「隻是姜伯墉那家夥人老成精,你們直接去找他,能不能加到都不一定,他
也未必肯說出實情。」

  「範長老有何指教?」

  「臨江城外有一香雪園,是崔家的別苑,你們若是前往一探,或許會有些收
貨。」

  「香雪園?那裏有什麼特殊的?」

  「崔家名義上與顔煜結爲姻親,卻背地裏投靠三皇子顔灼,蘇家莊的事情他
們也有參與,香雪園是之前關押二皇子所在,最近那三皇子卻又頻頻進出,裏面
許是藏著些什麼隱秘。不過,這隻是老叫花子我自己猜的,你們去了要是一無所
獲,可不要怪我。」那範長老說完,就拄著木棍,作勢欲走。

  「範長老請慢。」韓菲兒急道。

  「還有何事啊?」

  「合歡派被滅後,我娘親當年的舊部仍在,現在歸安舵主率領。範長老德高
望重,閱曆深厚,不如繼續留下做個供奉如何?」

  「嘿嘿,我一個老叫花子,早就不問世事,哪裏還能做什麼長老、供奉。不
過,韓丫頭你要是需要幫忙,去城東槐花巷找我便是。」說完就拄著跟歪歪扭扭
的木棍,端著破碗,顫巍巍地走了。

  韓菲兒望著老者的背影,輕輕歎了口氣。

  ……

  走出巷子,韓菲兒托了一下乳房:「奶子又漲得好疼,得找個地方放奶才是。」
擡起手看了一下,「今天還有兩次機會。」出發前李大海把每天放奶的機會調整
成了五次,今天已經用了三次。

  找到個無人的偏僻角落,彎腰扶牆,下意識地取出一個塑料瓶,對準挺漲的
奶頭。隨即又失笑了一下:「主人又不在身邊,接給誰喝呢。」不過還是打開了
乳頭鎖,奶水滋滋地從奶頭裏噴射出來,一道直接落到地上,聚成一攤白色的水
窪,另一道則直接流進水瓶裏。

  下體塞著的假陽具也開始旋轉扭動起來,嗡嗡作響。韓菲兒離開山谷基地之
後,很快就發現,隻要自己松開乳頭鎖放奶,下體的假陽具就會啓動,快速地將
自己送上高潮。

  韓菲兒彎腰扶牆,閉著眼睛,穿著高跟鞋的雙腳高高踮起,身體微微顫抖,
雙乳的奶水一股一股地向外噴出,幽深的巷子裏泛起一股乳香。

  「嗯……要,要來了……啊……」韓菲兒身體繃直起來,一隻手緊緊捏著奶
瓶,塞著假陽具的小穴噴出一股尿水,跟地上那攤白花花的乳汁混在一起。一絲
淫水滲出塞著假陽具的小穴,從大腿內側滑下。

  高潮之後的韓菲兒滿臉通紅,頭靠在扶牆的手上,微微喘息,隨後拎起那瓶
裝滿了乳汁的塑料瓶,看了一眼,送到嘴邊,正要嘗一口,卻看見不遠處不知道
什麼時候站著一個髒兮兮的小乞兒,咬著手指,正直勾勾地看著自己。

  韓菲兒把奶瓶放下,那小乞兒眼睛立刻隨之移動,顯然面前剛剛高潮過的裸
體大奶美人對他的吸引力,遠不及那瓶散發著乳香的奶水。

  韓菲兒微微一笑,走上前去,把瓶子塞進那小乞兒的手裏,摸了摸他亂蓬蓬
的頭發:「喝吧。」

  那乞兒怯生生地接過,睜著圓圓的大眼睛看著韓菲兒:「謝謝姐姐。」

  韓菲兒笑了笑,轉身走遠了。

  小乞兒抱著塑料瓶,吸了一口氣,然後又嘗了一口,立刻瞇起眼睛露出迷醉
的神情。然而卻不喝,而是緊緊抱著裝著奶水的瓶子騰騰騰地跑走了。

  ……

  夕陽西下,韓菲兒站在一個無人的路口,沒過一會,一輛雙輪馬車,緩緩駛
來,拉車的居然是兩匹母馬,身形窈窕,面容清秀,臉頰微紅,同樣也是雙臂截
去,釘著馬掌,足尖點地,三點掛著鈴鐺,屁股塞著馬尾,小穴裏插著連著車轅
的木棍陽具,一看就是出自合歡派。

  兩匹母馬小跑著到韓菲兒面前,都露出親近的笑容:「聖女大人。」

  韓菲兒面露疑惑:「你們是?」

  馬車門簾掀開,露出安懷遠的大臉:「韓姑娘好,韓姑娘來了臨江城,爲何
不通知安某一聲,我也好出城迎接。」

  「我這不是通知你們了麼。」韓菲兒笑道,然後便上了馬車。

  「她們是?」馬車中坐下,兩匹母馬拉著車起步,韓菲兒問道。

  安懷遠黝黑的面龐微微發紅:「她們是小桃和小紅,也是上次從合歡派救出
來的母畜。」

  「哦?」韓菲兒一看,立刻明白了八九分,玩味地笑道,「安舵主難道監守
自盜不成?」

  「這、這……屬下與小桃小紅情投意合,絕非逼迫……」安懷遠結結巴巴地
解釋道。

  韓菲兒噗嗤一笑:「隻要她們自願認主,菲兒也絕不幹涉,安舵主不必緊張。
若是從合歡派救出的姐妹們都能找到這樣的好歸宿,我和主人也就放心了。」

  「多謝聖……韓姑娘。安某欲娶小桃小紅爲妾,絕不會辜負她們。」

  韓菲兒註意到正在拉車的兩匹母馬聽到這話,耳朵都變得通紅起來,連馬蹄
聲都有些淩亂了。

  「能娶兩匹母馬爲妾,安舵主果然敢爲常人所不能爲。」

  「屬下當年隻是一乞兒,這樣極品的女奴從來都隻是王侯之家的禁臠,若非
聖……韓姑娘和上仙,如何能有機會一親芳澤?能娶之爲妾,安某此願足矣。」

  兩人說著閑話,來到一處大宅院前,韓菲兒下車,問小桃小紅道:「你們是
真心認安舵主爲主人的嗎?」

  兩匹母馬都含情脈脈地看了安懷遠一眼,大方地點頭:「主人對我們很好,
我們也很喜歡主人,願意服侍他一生一世。」

  韓菲兒點點頭:「那麼恭喜你們了。」安懷遠在一旁嘿嘿傻笑著撓頭。

  ……

  夜。韓菲兒坐在花廳中,對面坐著幾個在了上次參與覆滅合歡的舵主、壇主。

  韓菲兒裸著雪白的身體,晃著一對大奶坐在桌後,下首的幾名頭領都有些楞
神。花廳內氣氛竟一時有些尷尬。

  良久之後,一位舵主才起身幹笑道:「聖女如此……打扮,實在是有些考驗
我等定力啊。」

  韓菲兒噗嗤一笑:「菲兒已經做了主人的女奴,按照規矩自然不能再穿衣物,
諸位大哥請隨意便是。」看了一下衆人還是有些放不開,又玩笑道:「此番就連
安舵主這個憨貨都收了兩匹母馬,大家想必也都斬獲頗豐,何必面對一名女奴如
此拘謹?」

  衆人都心有靈犀地笑起來。屋內氣氛也不想剛才那樣緊張了。

  韓菲兒見氣氛打開了,正色道:「上次要你們調查的事情,有眉目了嗎?」

  「正要報告聖女。」另一名首領起身道,「當日滅了蘇家莊的正是一群盜匪
無疑,但那群盜匪已經消失無蹤,不知其來曆。」

  「這個我已知道,滅口的正是三皇子手下。隻是,他們是怎樣借此事攀咬到
二皇子的?」

  屋內衆人對視一眼,安懷遠起身道:「傳聞,事發當晚,二皇子曾派十六衛
府兵前往蘇家莊營救,卻被伏擊全滅。」

  韓菲兒想起當日在蘇家莊外看到情景,滅口的官兵手持勁弩,這正是吳國邊
軍的制式裝備,十六衛府兵雖然號稱是「兵」,但其實就是一群城管,對付對付
臨江城裏的小流氓還行,遇到了真正的沙場老兵,十對一也不夠殺的。

  「也就是說,二皇子非但與蘇家莊一案無關,反而因爲前往營救,引火上身?」

  「屬下認爲,或許覆滅蘇家莊,本就是誘使二皇子出兵的計謀。」

  「我明白了,先派人滅了二皇子鐵桿支持者蘇家,讓二皇子不得不去救,又
埋下伏兵,將支持二皇子的十六衛府兵全滅,然後又把所有罪名推到二皇子身上,
扣個反賊的帽子直接生擒,環環相扣,雷霆一擊,真是好計謀啊。」韓菲兒感歎
道。

  屋內一時寂靜無比,顯然奪嫡之爭,其兇戾詭譎之處,比起江湖廝殺,更讓
人毛骨悚然。

  「十六衛雖然不濟事,到底是臨江守城軍,一夕被滅,朝中難道一點浪花也
無?」

  「回聖……韓姑娘,城內十六衛編制成在,隻是換了許多新面孔。」

  也就是說十六衛已經被三皇子李代桃僵,鳩占鵲巢了。現在城裏晃蕩的府兵,
說不定正是當日在樹林裏滅口匪盜的那一批呢。沒想到三皇子對朝廷的控制已經
到了這種地步。韓菲兒想到。

  「蘇家莊一案已經有了眉目,剩下的就是求證了。諸位大哥都辛苦了,大家
早點歇息去吧。」韓菲兒笑道,「多陪陪自家的女奴。」

  衆人都大笑起來,站起來一一向韓菲兒拱手,魚貫而出。

  安懷遠卻留了下來。

  「安舵主有何事?」

  「韓姑娘,現在合歡派已滅,我們這幫兄弟們現在群龍無首,想著要重新建
個幫派,不知能否請上仙賜名?」

  「你們自組幫派一事我並不反對,賜名麼,我去問問主人好了。那些救出來
的女子和女奴們都處理的怎麼樣了?」

  「女子皆已出嫁或遣散,那些母畜麼,除去自願認主的,還剩一半左右。其
實,有些兄弟頗有微詞,覺得應該將那些母畜賣掉。」

  「絕不可賣,一定要讓她們找到自己心儀的主人。若是賣了,獲利甚巨,讓
他們嘗到了甜頭,會不會也去幹那販賣人口的勾當?會不會成爲第二個合歡派?」

  「韓姑娘教訓的是。」

  韓菲兒又說了一句安懷遠有些聽不懂的話:「屠龍勇士,絕不可長出鱗片,
變成巨龍。」


                              【未完待續】
2019-8-25 19: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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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人禦女錄 (26~27) 作者:hign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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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人禦女錄


作者:hignal
2019/08/25發表於:SIS 墮落方舟



                     二十六、飛翔的女武神

  基地山谷內,月冷鳶從遠處走過來,乳鏈和陰蒂下掛著的寶石一晃一晃地閃
著光,李大海啪啪啪鼓掌:「不錯不錯,你適應的比我想象的快多了。現在你穿
著這套假肢走路,已經完全看不出生澀感了,厲害厲害。」

  月冷鳶的機械假肢並非是純仿生外觀,而是充滿著後現代金屬朋克的光澤和
質感,紅金的配色騷包又帥氣,配上中間白嫩的軀幹,別有一種詭異的美感。
「其實就是把鋼鐵俠四肢樣子改成女性的輪廓安上去,果然感覺出乎意料的好。」
李大海想到。

  月冷鳶聽到李大海大力的誇贊,卻依然一臉不爽的樣子;「你把我弄成這個
樣子,以後出去了,萬一……萬一,我還怎麽見人!」用手捂著襠部。

  李大海把月冷鳶的機械手臂撥開,「不要擋著嘛,這樣多好看。」只見月冷
鳶小穴里塞著的假陽具露出一截,就像唯恐人們註意不到似的,居然發著光,緩
緩在小穴內轉動著。

  「這下你滿意了吧!以後我走路的時候都會高潮!」月冷鳶紅著臉大叫。

  「歡歡爬來爬去的時候也會高潮啊,你看她什麽時候害羞過了。」李大海狡
辯道,「再說你現在這個樣子多棒啊,又威風,又淫蕩,簡直完美符合我對女武
神的幻想。」

  李大海上前抱著月冷鳶,習慣性地揉弄著她的乳房:「再說了,你自己都承
認是我的人棍肉便器了,這點羞恥心還是丟掉吧。大奶菲都光著身子去臨江城給
我辦事去了,你總不能比她差太多吧?」

  「哼。」月冷鳶偏過頭去。

  「來,飛一個我看看。」

  「不要,飛的時候,下面那根東西會轉的更快。」

  「你將來啟動身上的武器打架的時候,還會轉的更更快,你得趕快適應了才
行啊。」李大海壞地冒泡地道,「再說了,大家都等著看你飛呢,女武神小姐。」
李大海指著身後眼睛亮晶晶期待著的蘇鸞、歡歡、還有六匹母馬們道。

  「那,那好吧。」

  月冷鳶後退幾步,閉上眼睛,只見上肢突然展開一套裝置覆蓋住後背,然後
猛然伸展開六片巨大的機械羽翼來,上下兩對較小,中間一對主翼最大,好像傳
說中的熾天使。

  李大海身後的女奴們都發出了「喔——」的驚嘆。

  月冷鳶小穴里塞著的假陽具轉的更快了,發出的光也從綠色變成藍色,後背
的噴射口噴射出氣流,載著月冷鳶一飛沖天。

  「哇——」地上的女奴們又發出了一聲驚嘆。

  月冷鳶飛在天上,地面的眾人迅速變成一個個小點消失不見,隨即整個山谷
也隱沒在群山之中,甚至穿過了一霧蒙蒙的白雲。身體四周圍著一層薄薄的光膜
隔絕了氣流和寒冷,她知道那是肛門里塞著的護盾發生器的作用。月冷鳶很快就
沖破了雲層,來到高空之上,看著身下漂浮著的朵朵雲彩,還有地上連綿起伏的
綠色的山脈,只覺得恍如夢中。

  「沒想到,自己有生之年居然還能飛翔。」

  如果不是小穴里塞的那根壞東西轉的飛快,讓她一次次地瀕臨高潮的話,那
就更好了。月冷鳶想到。

  月冷鳶在天上盡情地翺翔,也不知道飛了多遠,小穴里不停旋轉的假陽具漸
漸讓她快感積蓄,高潮馬上就要來了。月冷鳶在天上高高地做了個後空翻,飛到
頂點時,閉上眼睛,頭下腳上,關掉引擎,在自由落體中達到了高潮,耳邊呼啦
啦的風聲刮過,頭發隨風飛舞,大腦變得一片空白,她微微分開雙腿,正在潮吹
的小穴噴射出尿液,大部分立刻隨風飄散,還有些點點滴滴灑到臉上。

  「反正也沒人看見。」她想到,伸出舌頭把嘴邊自己的尿液舔進嘴里,隨即
皺起眉頭,馬上又吐了出來,「呸,好難吃。」

  高潮過去之後,月冷鳶睜開眼睛,離地面已經很近了,重新打開引擎,迅速
地控制好姿態,懸浮在半空,擡起手臂看向上面的投影屏幕,找到山谷基地的位
置,翅膀一揚,啟程返回。

  月冷鳶緩緩降落在地面,只見李大海正抱著歡歡操著她的子宮,蘇鸞帶著六
匹母馬們在遠處訓練。

  月冷鳶看著正啪啪地幹著小母狗的李大海,臉微微一紅,啐了一口。

  「哈哈,小月月回來啦,玩的開心吧?在天上高潮了沒有?」李大海抱著歡
歡幹個不停的道。

  「沒有。」月冷鳶毫不猶豫地撒謊。

  「在天上潮吹撒尿的感覺很不錯吧?你以後一定會喜歡上的。」李大海完全
無視了月冷鳶的否認,同時腰身聳動,幹的歡歡的子宮咕嘰咕嘰作響。

  月冷鳶臉蛋立刻漲紅:「你你你胡說些什麽?」

  「拜托,那可是我造的假肢,我怎麽可能不裝監視器?而且我早就放出無人
機遠遠跟著你呢,你在天上一舉一動,我們都通過地上的顯示器看的清清楚楚。」

  「你、你們?」月冷鳶的臉上開始冒出蒸汽。

  「對啊,剛才在地上,我和歡歡還有蘇鸞還有那六胞胎都看見你在天上後空
翻高潮撒尿的樣子了。我還錄下來了,你要不要看看?」李大海馬上要射精了,
頭也不回地道。

  月冷鳶耳朵通紅地低著頭看不清神情,小穴里假陽具猛然飛快的旋轉起來,
甩出一滴滴淫水,發出的光芒也變成紅色,右手假肢擡起,開始哢哢地變形。

  「哈哈小月月想不到你平時這麽高冷,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卻……餵餵餵,你
把粒子炮掏出來幹嘛?」

  「混蛋主人你去死吧!」月冷鳶羞憤地大喊。

  ……

  「你這反應也太激烈了,不就是被大家看見在天上高潮漏尿的樣子了嗎,你
開苞的時候還被大家全程圍觀了呢,也沒見你怎麽在乎啊。」李大海抱著卸下四
肢又變回人棍的月冷鳶,向著衛生間走去。

  「哼。」月冷鳶依偎在李大海懷里,鼓著腮幫子偏過頭去。

  「還有,我都給你做了假肢你可以自己走了,為什麽還要把假肢卸了讓我抱
你?」

  「你不喜歡抱我就算了,放下來我自己走。」

  「算了吧,我覺得這樣抱著你挺好的,還能順便玩你的嫩穴。」李大海一邊
說著,一邊伸手在月冷鳶剛剛被拔出假陽具的濕漉漉的小穴里攪來攪去,「還好
我做了敵我識別,你那一炮沒開出來,要不然這一下 轟出去我的護盾能量直接
見底了。」

  「反正你也死不了。」月冷鳶被玩弄的俏臉微紅。

  「有你這麽當性奴的嗎,我好不容易給你裝的假肢,還弄了各種武器在上面,
你第一個瞄準的就是我!我死了誰餵你精液吃啊。」

  「我也跟你一起死好了,有什麽大不了的。」

  兩人一路拌嘴一路走進衛生間。

  李大海幾天前在衛生間內裝了一個落地的小便鬥,大小恰好可以把月冷鳶放
進去,底座上還一前一後裝了兩根插棍,可以把月冷鳶「插」在上面。小便鬥上
還被李大海惡趣味地鑲了塊牌子,寫著「專用小便器」。月冷鳶雖然以前沒見過
小便鬥,但很快就通過電影知道了這是什麽東西,卻只是臉紅了一下,並沒有反
對李大海把她放在這里面接尿。

  李大海把月冷鳶放在小便鬥內,兩根粗大的插棍被小穴和肛門盡根沒入,月
冷鳶輕輕地嗯了一聲。

  李大海解開褲子。

  「月奴請主人賜尿。」月冷鳶仰頭張開嘴巴。經過李大海堅持不懈的訓練,
她終於對這一套「流程」不是很抗拒了。

  李大海把住雞巴,對準肉便器的嘴巴,嘩啦啦地放起尿來,畫出一道弧線,
準確地落到月冷鳶張開的嘴巴里。

  月冷鳶接尿技術已經非常熟練,一邊張著嘴巴接尿,一邊咕嘟咕嘟地咽下去。
很快就喝的一滴不剩。

  「月奴多謝主人賜尿。」月冷鳶按照「流程」說道,舔了舔嘴唇。

  「不錯不錯,進步真快,你肉便器當的比性奴合格多了。」李大海抖了抖鳥,
幾滴殘尿甩在了月冷鳶臉上。

  月冷鳶生氣地擡起頭:「都說了不要把尿甩在我的臉上。」

  「你是我的肉便器啊,我不甩你臉上甩哪里?來,幫我舔幹凈。」李大海將
雞巴遞到月冷鳶嘴邊。

  月冷鳶憤憤地瞪了李大海一眼,還是張開嘴巴,伸出舌頭把雞巴舔幹凈。

  李大海穿好褲子,「好了,我走啦,祝你今晚做個好夢。」

  月冷鳶慌張起來:「餵,你要把我留在這?」

  「哼哼,誰讓你把粒子炮對著我,這是懲罰。明天早上我再放你出來。」李
大海記仇地道,隨即轉身走開。

  「你你你……你給我回來!我又沒真的開炮!我才不要在小便鬥里過夜!」
月冷鳶帶著哭腔道。

  「那可不行,懲罰就是懲罰。晚安。」李大海走到衛生間門口,啪地把燈關
掉。

  「你這混蛋主人!我早晚要咬死你!嗚嗚嗚嗚……」黑暗中傳來月冷鳶的哭
聲。

  ……

  第二天一早,月冷鳶果然鬧起了脾氣,就連晨尿也不喝了,任由李大海怎麽
挑逗都緊緊閉緊嘴巴不為所動,李大海無奈只能尿在馬桶里。

  月冷鳶閉著眼睛聽到一旁嘩啦啦的聲響,暗暗咽了口唾沫,但還是為自己終
於沒有屈服而暗自得意。

  李大海把月冷鳶從小便鬥里拿出來,洗了澡,又把她放在床上,掏出雞巴放
在她嘴邊。月冷鳶死魚似的一動不動。

  李大海嘆了口氣:「一會歡歡醒了我還得去遛狗,你要是因為沒吃今天份的
精液,精癮發作起來,可別怪我啊。」

  月冷鳶一聽,終於轉頭張開嘴巴,把雞巴含進嘴里,輕輕套弄起來,但還是
閉著眼睛。

  「我說啊,你昨天那個行為,真的很危險的你知道嗎。」

  月冷鳶閉著眼睛給李大海口交,一聲不吭。

  「你也是在軍隊里混過的,應該知道把弓弩什麽的瞄準隊友意味著什麽吧。」

  月冷鳶繼續吞吐著雞巴,經過這一段時間的訓練,她的口舌技巧正飛快的趕
上蘇鸞的水平。

  「幸虧我做了敵我識別,你那一炮沒開出來,要不然的話,我的護盾要是扛
不住,那可就真的完蛋啦。我當時懷里可還抱著歡歡呢。」

  月冷鳶頓了一下,繼續為李大海口交,但動作輕柔了許多,還開始用舌頭輕
輕掃著龜頭。

  「我就是關了你一晚上而已,要是擱我們那,你這行為肯定要上軍事法庭,
至少也要關個三五年。」

  月冷鳶睜開眼睛,吐出肉棒,面帶愧色地說:「好啦,月奴知道錯了,以後
絕不會拿著武器對著主人了。」

  李大海松了一口氣,摸了摸月冷鳶的頭發:「你知道錯就好。知錯能改,善
莫大焉。」

  月冷鳶心懷歉意,為李大海口交的更加用心,主動伸著脖子,為李大海做起
了深喉,每一下都盡根吞入,脖子一鼓一鼓的。

  李大海覺得不過癮,將月冷鳶面朝下放在床上,讓她擡起頭,嘴巴脖子成一
條直線,將勃起的肉棒直接插進月冷鳶喉嚨。

  李大海雙手把著月冷鳶的頭:「我要開始了哦。」月冷鳶眨了眨眼睛。

  李大海腰身聳動,開始操起月冷鳶的嘴巴來。

  粗大的肉棒進進出出操著月冷鳶的喉嚨,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月冷鳶努力
擡著頭,感受著主人肉棒濃厚的氣息,迷醉地瞇起了眼睛,肉棒一下一下地伸進
食道里,不但不覺得惡心,反而還有些舒服,就連小穴也有些濕潤起來。

  李大海拿出操小穴的氣勢,雙手按著月冷鳶的頭,飛快地操著她的嘴巴,每
次都整個拔出盡根而入,把月冷鳶的脖子頂出一個明顯的凸起,下身拍到月冷鳶
臉上,發出啪啪的聲音。

  操了足足十幾分鐘,月冷鳶張開的嘴巴都有些酸了,才狠狠地頂了幾下,猛
地盡根插入,直接在月冷鳶的食道里射出一股股濃稠滾燙的精液。

  拔出被唾液弄得發亮的肉棒,帶出一道粘絲,月冷鳶輕輕地咳嗽了幾聲。經
常被深喉內射的她已經很少被精液嗆到了。

  李大海把月冷鳶抱在懷里,輕輕地撫摸著:「口交技術越來越好啦。」

  「明明是主人在操我的嘴巴,哪里算口交了。」

  「這當然算口交了,我打滿分。」

  月冷鳶不語,靜靜地靠在李大海懷里,良久之後突然道:「好可惜。」

  「可惜什麽?」

  「你早上那麽大一泡晨尿,一口也沒喝到。」

  李大海無語:「明明是你自己不要喝的。」

  「興許你再哄哄我,我就張嘴喝了呢。」

  「這你也能甩鍋?那好吧,我今天多喝幾罐啤酒,多尿幾泡尿給你喝好了。」

  「啤酒催出來的尿不好喝。」

  「你居然還挑食!」

  「切。」

  「小月月啊,你居然這麽快就接受了自己染上精癮的事情了,我還以為你要
尋死覓活好一陣呢。」

  「你要笑話我是個愛喝尿的變態就直說好了。」

  「哈哈哈,這是合歡派的錯,跟你沒關系!我不會笑話你的,放心吧。」

  「哼,主人知道就好。」

  兩人又靜靜地溫存了一會,李大海又說道:「餵,小月月。」

  「嗯?」

  「我給你的操作手冊,你要好好看看啊,這段時間多練練你那套假肢上面武
器的使用方法。」

  「好的。」

  「嗯。我估計,很快就會有你大顯身手的機會了。」

  「主人知道些什麽?」

  「我哪里知道什麽,只是有種預感罷了。預感。」



                      二十七、蘇鸞的幸福

  李大海抱著歡歡,熟練地將肉棒插進小母狗脫出的子宮里,帶起鐵鏈一陣嘩
啦啦地響聲。歡歡這半年來,身材變得頎長許多,以前小巧的屁股變成了蜜桃形,
從背後看,與纖細的蠻腰勾勒出兩道完美的曲線,尖尖的椒乳也圓潤起來,可以
填滿一只手掌了。明顯正在從小女孩向少女蛻變著。

  歡歡趴在床上,高高地撅起屁股,意亂神迷地亂叫著,子宮里的淫水隨著肉
棒的抽插一股一股地吐出來,發出咕嘰咕嘰的響聲。

  「主人……歡歡的肉袋被塞的好滿……嗯……最喜歡做……主人的……小母
狗了……」歡歡側臉貼在床單上淫叫著,兩條短短的前肢攤開,鏈接的鐵鏈把奶
頭拉的長長的。

  「嘿嘿,小母狗的子宮真是操不膩啊。」李大海的肉棒在鮮紅的脫出子宮里
進進出出抽插著,子宮口穿著的鐵環被連在腿環上的鐵鏈拉開 ,被迫張開小嘴
吞吐著李大海的肉棒。

  月冷鳶這幾天很勤快地在練習假肢和上面安裝的武器的使用方法,經常一大
早飛出去,快到中午才回來,歡歡見縫插針地跑來求歡,李大海來者不拒,抱起
淫亂的小母狗就操起來。

  李大海幹著歡歡,註意到歡歡長期被拉開的陰唇已經從剛剛被開苞時的粉紅
色變成了鮮紅色,也變大了許多;尿道里塞著的尿道賽依然死死地堵住尿道口,
剝奪了歡歡自由排尿的權利。

  「餵,歡歡,你現在憋不憋啊。」李大海一邊操一邊說道。

  「很憋啊,小肚子里面……漲漲的……不過還好啦,已經習慣了。」歡歡喘
息著說道。

  「要不要我每天給你幾次自由放尿的機會吧。」李大海心血來潮的道。

  「不要,歡歡喜歡主人牽著我放尿,也喜歡憋著的感覺。嗯……」

  「骨釘還疼嗎?」

  「還是好疼,不過歡歡很喜歡……」

  「你還真是個變態受虐狂啊。」李大海腰身不停,咕嘰咕嘰地操著歡歡道。

  「嘿嘿……主人,歡歡也好想主人像鞭打蘇姐姐那樣打歡歡……好不好……」

  「這個……你的子宮脫外面,那麽嬌嫩,肯定會被打壞的……」

  「嗚……」歡歡失望地撅起嘴巴。

  不愧是先天淫犬受虐狂啊,李大海想道。要不是自己很心疼歡歡,真想把歡
歡關起來,狠狠地虐待一番,以歡歡的天性,哪怕被玩的遍體鱗傷,也會興奮地
高潮吧。但是……看了一眼在身下婉轉承歡的小母狗,李大海實在下不去手。

  歡歡逃出北周,就是為了避免被淫虐而死的命運。要是自己也這麽幹,跟北
周那幫禽獸又有什麽區別呢?歡歡萬里迢迢地來尋找自己,自己也應該保護好她,
不讓她被淒慘地玩弄——哪怕她自己願意也不行。

  李大海抱著歡歡的屁股,狠狠地操著歡歡的子宮,帶著小母狗下身的鐵鏈嘩
啦啦地響,敏感的歡歡幾下就被送上了高潮,裹著李大海肉棒的子宮一縮一縮地
蠕動著,李大海也最後用力一頂,盡根插入歡歡的子宮里,射出一股一股的濃精。

  「不過,還是想弄個可以毫無顧忌地虐待的性奴啊……」李大海腦海中劃過
這麽一種想法。

  隨即凜然一驚,不行,自己的性奴各個都是自己的心肝寶貝,就連那六匹母
馬也頗得自己喜愛,而她們也都對自己十分溫順服從——包括看似傲嬌毒舌的小
月月——自己也絕不能辜負了她們的信任。

  「就算是穿越了,也還是不能為所欲為啊。」李大海將肉棒拔出歡歡的子宮,
發出啵地一聲,濃白的精液從未合攏的子宮口緩緩流出。高潮過後的歡歡伏在床
上,輕輕地喘息著。

  誰知只過了幾秒鐘,歡歡就精力充沛地跳下床,喊著「我去把精液送給月姐
姐吃」倒騰著四條小短腿,啪嗒啪嗒地跑了,子宮流出的精液混合著淫水滴滴答
答地落了一地。角落里立刻跑出幾個清掃機器人,盡職盡責地清掃著。

  「等你找到小月月,精液早就流沒了。」李大海看著歡歡消失的門口道。

  突然一邊桌子上的立體投影打開,顯出了韓菲兒的身影,胸前一對白花花的
大奶和兩粒帶著紅色乳暈的奶頭格外顯眼:「主人,菲奴有事報告。」

  「咦,是大奶菲,有什麽話就說吧。」

  韓菲兒把自己遇到範長老、以及調查出的結果以及自己的推測告訴了李大海。

  「所以,蘇家莊的事情有眉目了?」

  「是的,初步的推斷就是這樣。」

  「這一串連環計,這三皇子背後有高人。」

  「奪嫡之爭,豈能無人出謀劃策?當朝太尉是三皇子親舅,想來應該是此人
之計。」

  「要真是這樣,這個太尉也不能放過。現在就差找當事人問個究竟了,嗯,
三皇子那邊的人先不能接觸,以免打草驚蛇,那個二皇子既然沒死,就把他找出
來問問好了。」

  「二皇子如今藏身何處,菲奴並未得知。」

  「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二皇子找不到,可以去找他的丞相外公嘛。那範長
老又是什麽人?」

  「合歡派的一位長輩,是上代教主的師叔,當年對我娘親頗有照顧。我娘親
去世後,他就離開了合歡派,平時裝作乞丐,遊戲人間,我也是很久沒見到他了。」

  「這麽說是個隱世的高人?算了,不管他。我親自去一趟臨江城,去探探那
個香雪園,不行的話,就直接去找姜伯墉那個老狐貍。」

  韓菲兒柔媚地一笑:「那菲奴就等著主人了,菲奴這些天也好想主人呢。」
說著托起一對乳房揉了揉。

  「等我到了臨江,好好操操你的屁股,你這個大奶騷貨。」李大海笑著關閉
了通話。

  ……

  李大海起身走出房間,正要出去找月冷鳶,卻意外在走廊里見到蘇鸞正甩著
尾巴往外走。

  李大海上前摟住蘇鸞的纖腰:「喲,小母馬。」

  「是主人。」蘇鸞微微一笑,「主人下午好。」

  「嘿嘿。」李大海摟著無臂的小母馬,因為沒有胳膊的阻礙,讓她可以肩膀
貼在自己身側並排一起走,「剛才大奶菲跟我通話,蘇家莊的事情有些眉目了。」
說著把韓菲兒的推測講了一遍,又道:「我明天去一趟臨江城,把這件事情徹底
查個清楚。」

  蘇鸞猶豫地道:「主人,蘇鸞也想一起去。」

  李大海有些為難地撓了撓頭道:「也不是我不想帶你去啦,只是你是在臨江
長大的吧?,蘇家三小姐應該很多人認得,我怕帶你去了,拉車的時候被認出來
怎麽辦?而且千里馬的樣子也很顯眼。」李大海看著蘇鸞因為長期失禁和瀕臨高
潮而濕漉漉的胯下說道。

  「嗯……也是呢。」蘇鸞微微有些失望,隨即笑道:「不過主人此去臨江,
也應該帶兩匹母馬拉車才對,要不然我讓雨露她們替我去好了。」

  「雨露?」李大海奇怪的問。

  「嗯,我給六位妹妹們起了名字,雨露霜雪霞霓。」

  「呃,聽起來濕漉漉的,就跟你的小穴一樣。」李大海評價道。

  蘇鸞噗嗤一笑。

  「不過,六胞胎母馬還是太顯眼了,有心人一看就知道是以前渾邪王的,還
是挑兩匹帶著好了。」

  「好的,主人。」

  李大海伸手摸了摸蘇鸞的小穴,手感又濕又滑,手指伸進陰唇中間,在被封
死的陰道口上刮了刮,蘇鸞輕輕地哼了一聲。靈機一動,問蘇鸞:「話說,小母
馬,你想不想被我操?」

  蘇鸞奇怪地說:「可是蘇鸞的小穴已經被封死了啊,後面的話,尾巴也是摘
不下來的。」隨即又笑道:「蘇鸞能用嘴巴服侍主人,已經很滿足了。」

  「不對哦,你身上其實還有個地方可以插的。」李大海壞笑道,隨即湊到蘇
鸞耳邊,輕輕說出一個詞。

  蘇鸞的臉刷的紅起來:「那、那里,也可以被主人插的麽?會不會,太小了?」

  「小的話,可以慢慢擴嘛。雖然會導致永久性的失禁,但是你本來就已經憋
不住尿了,也就無所謂了。怎麽樣,想試試嗎?」

  蘇鸞紅著臉低著頭:「主人想要的話……蘇鸞也很想體驗一下,但是……」

  「但是什麽?」

  「那里被主人插的話,會不會……高潮?」

  「應該不會的吧,那里沒有快感的神經……嘿嘿,就算是有快感,到時候你
辛苦一下,忍一忍不就好了。」

  「嗯……」蘇鸞臉紅紅地,就好像待嫁的小媳婦。

  「哈哈哈,那我先弄點東西給你那里擴一擴,臨江的事情完了,就給你的小
尿眼開苞。」

  李大海摟著兀自害羞的蘇鸞來到地面,四處張望:「咦,我的專屬肉便器哪
里去了?」

  「月姐姐每天都給主人接尿,很辛苦呢。」

  「她那算哪門子辛苦?我要不餵她喝,她還不高興呢。」正說著,六胞胎母
馬們排成一列,馬蹄噠噠地跑過,顯然正在訓練馬步。

  「你們過來一下。」蘇鸞叫道。

  母馬們一轉頭看到李大海和蘇鸞,立刻興奮地跑過來:「主人,蘇姐姐。」

  「主人要去一趟臨江城,需要兩匹母馬拉車,你們誰願意去?」

  「我!」

  李大海看著她們雀躍的樣子,心想要是她們有手臂,這會肯定是爭相高高舉
起的樣子。

  蘇鸞為難地看了一圈:「這樣吧,這次先選雨和露,其他的妹妹們下次好了。」

  兩匹被選中的立刻興奮地對視了一眼,其他母馬們則失望又羨慕地看著她們。

  「小母馬,你現在越來越有大姐頭的樣子了。」

  蘇鸞微微得意地一笑。

  說話間,月冷鳶張著翅膀,從天上緩緩而落,隨後將翅膀收起,陰道里塞著
的按摩棒發出的光芒也從藍色變回綠色。

  李大海看著月冷鳶俏臉微紅,眼神氤氳的樣子,笑道:「喲,我們的女武神
回來啦,在天上高潮了幾次啊?」

  月冷鳶看了李大海一眼,咬了咬嘴唇道:「兩次。」

  「這回坦率多了嘛。」李大海上前道,「過幾天我去臨江城,你也一起去。」

  月冷鳶早有準備,點了點頭,隨後跟蘇鸞打招呼:「蘇妹妹好。」

  「月姐姐好。這次去臨江城麻煩月姐姐了。」

  月冷鳶對蘇鸞露出李大海難得一見的笑容:「應該的。」

  「哇,你平時對我都不笑一下!」

  「主人把我弄成現在這副動幾下就高潮的樣子,還指望我對你笑什麽啊。」
白眼。

  「你在天上飛了那麽久才高潮兩次,歡歡比你頻繁多了!」

  「說起來,剛剛歡歡找到我要給我精液吃,結果全流光了,一口也沒有。主
人你真是壞心眼。」

  「這也能怪我頭上?!」

  蘇鸞和她身後的母馬們終於忍不住,吃吃地笑起來。

  ……

  入夜,李大海安頓好月冷鳶和小母狗歡歡,手里拿著鞭子,牽著小母馬蘇鸞
走出底下基地。

  「主人這是要帶我去哪?」

  「嘿嘿,給你看個好東西。」李大海神秘兮兮地走到一處空地,伸手把蓋在
一件東西上的帆布扯開,露出下面一輛兩輪敞篷小馬車。

  蘇鸞看到馬車,眼睛立刻亮了起來。

  「走吧,咱們去轉悠轉悠。」

  「是,主人。」蘇鸞開心地道。

  李大海把挽具套在小母馬身上,由於蘇鸞的小穴已經封死,所以這套挽具並
沒有插入小穴固定的木棍,就是簡單地套在蘇鸞身上而已。

  李大海跳上馬車,馬車猛地一沈,揚起鞭子「啪」地在蘇鸞的裸背上一甩,
立刻留下一道紅印:「駕!去河邊!」

  蘇鸞淫欲積蓄不得釋放,渾身都敏感無比,鞭子抽在背上一瞬間,小穴猛地
呲出一股水柱灑在草地上,黑暗中也分不清是尿液還是淫水。

  小母馬立刻邁開雙蹄,甩著尾巴,輕快地拉著馬車向河邊走去。

  今晚月光皎皎,在山谷之間鋪上一地銀霜。蘇鸞拉著馬車,陰蒂和乳頭上掛
著的鈴鐺隨著馬蹄起落叮鈴鈴地響著,在靜謐的山谷中傳出去老遠。蘇鸞微微喘
著氣,倒不是因為體力不支,而是今天頭一次為主人拉車,心情雀躍無比,以致
於體內翻騰的淫欲有些壓制不住,淫水混著憋不住的尿液,淅淅瀝瀝地順著雙腿
流下,明亮的月光下,在草地上留下一條銀亮的路徑。

  一主一奴就這樣靜靜地前行,順著一條早就開辟好的道路,來到谷中一條河
邊。

  蘇鸞穩穩地將車停下,忍不住夾了一下雙腿,膨大的陰蒂根部套著的刺環的
尖刺更深地紮到敏感的陰蒂肉里,帶來一陣刺痛,讓幾乎控制不住的欲望稍稍平
緩了些。

  「主人?」蘇鸞微微側過頭,請示著命令。

  李大海跳下車:「第一次拉車就這麽穩,不比六胞胎她們差嘛。」蘇鸞抿嘴
一笑:「經常看雨露她們練習,也就學會了一些。主人今天興致似乎很好?」

  李大海解下蘇鸞的挽具:「臨江那邊,事情有些眉目了。基本可以確定就是
那個什麽三皇子指示手下幹的了。只是有些幫兇還沒查清。你有什麽打算?」

  蘇鸞不解:「打算?蘇鸞一切聽主人的就好。」

  「那個皇子害得你家破人亡,這個仇是一定要報的。你是要親手……呃,親
『腳』報仇呢,還是讓我代勞?是要把他弄死,還是讓他生不如死?」

  「我……我也不知道……」蘇鸞有些迷惘。

  「那你就聽我的好了。到時候,我會讓你來一次華麗的複仇。」

  「鸞奴一切聽主人吩咐。」

  李大海牽著蘇鸞來到河灘上。河面在月光下波光粼粼,很是夢幻。李大海把
小母馬抱在懷里,輕輕撫摸著小母馬敏感的肌膚,蘇鸞低頭抿著嘴,壓抑這體內
翻騰的欲火,輕輕地哼出聲。

  「後悔麽?做一匹不能高潮的千里馬,每天都忍耐的這麽辛苦。」

  蘇鸞依偎在李大海懷中,堅定地搖了搖頭:「做主人的千里馬,是蘇鸞註定
的命運,我從來沒有後悔過。」

  「但是,我看過合歡派的典籍,以前那些千里馬,她們……」李大海還沒說
完,就被蘇鸞濕潤的雙唇堵住嘴巴,李大海猛地抱緊蘇鸞,舌頭伸進對方櫻口之
中,主奴激烈的熱吻起來。

  良久唇分,蘇鸞看著李大海的眼睛認真道:「我知道,她們最後都高潮而死,
無一例外。」說完又柔柔一笑:「千里馬淫欲積蓄,就算……再怎麽忍耐,也終
有崩潰的一天,在最極致的高潮中死去,是每一匹千里馬的宿命,蘇鸞……也不
例外的。我一開始就知道的。」

  「你……」

  「前輩們最長的忍耐了三年。鸞奴有主人的幫助,一定可以堅持得更長。到
最後的那一天,鸞奴又能得到怎樣的高潮呢,」蘇鸞看著李大海的眼睛變得迷蒙
起來,「我……只要一想想,就要……忍不住了呢……」

  「不,我有辦法的,就算你子宮里的刺球不管用了,我也有別的辦法,神經
……」

  「壞主人,千里馬一生只有兩次高潮,難道主人要把蘇鸞最後一次高潮也奪
走麽?這樣蘇鸞可不幹哦。」蘇鸞難得地俏皮一笑,「多活幾年少活幾年又有什
麽關系呢。放棄高潮的權利,將自己的一切的都獻給主人,在欲海之中掙紮卻永
遠不能得到滿足,只為了能讓主人開心,這正是千里馬存在的意義。」蘇鸞低頭
看著李大海胯下高高支起的帳篷,得意的笑道:「就像現在這樣。」

  李大海被撩撥的欲火高熾,「沒想到小母馬你平時斯斯文文的,內里也是個
磨人的小妖精。」

  「只要主人喜歡,鸞奴什麽都可以做。」

  李大海呼吸粗重起來:「那……我想看看你瀕臨高潮被電擊中斷的樣子,好
不好?」

  蘇鸞身為千里馬,淫欲日日堆積,高潮一到必定排山倒海,被強行中斷也會
格外的痛苦空虛,更比每日苦苦壓制淫欲痛苦百倍,蘇鸞寧願每天咬牙拼命忍耐
也不願瀕臨高潮觸發子宮球的電擊,也正是為此。但是此時蘇鸞卻沒有一點為難
之色,只是羞澀又順從地低頭道:「是,主人。」

  李大海嘿嘿一笑,拍了拍她結實緊致的大腿,蘇鸞立刻會意,將一條長腿高
高舉過頭頂,小腿肚貼在耳邊,濕漉漉的小穴毫無遮掩地展露在李大海面前。

  李大海摟著小母馬無臂的肩膀:「放輕松,不要再壓抑自己……」蘇鸞點點
頭。

  李大海一只手大力揉捏著乳房,一只手把玩著蘇鸞挺立著的陰蒂,帶動著上
面的鈴鐺一陣亂響,還故意用手指撥弄著乳頭內插著的乳釘,帶動著插在乳房內
的部分來回攪動,另一只手伸進小母馬永遠都是濕漉漉的小穴內,用指甲刮著被
封死的陰道口。乳房和陰蒂傳來的疼痛和快感讓蘇鸞呼吸粗重起來,李大海覺得
還不夠,又加了一把火,把嘴唇貼在蘇鸞耳邊挑逗道:「真是一具淫蕩的肉體,
可惜永遠也不能高潮了呢。」

  蘇鸞已經被身上道具帶來的疼痛和快感淹沒,聽到此語,平時辛苦維持的理
智毫無抵抗地潰散:「是的,蘇鸞是主人的千里馬,沒有資格享受高潮……」

  「每天都忍耐的很辛苦吧?」

  「小母馬不辛苦……只要主人開心,小母馬願意一輩子不能高潮……」

  「小穴很空虛吧?真是可憐呢,雖然每天都拼命地分泌淫水,卻永遠也不會
有雞巴插進那里……」

  「是的……小母馬的賤穴不配被主人插……主人親手封死了小母馬的賤穴,
以後再也不能被插了……」

  「想要高潮嗎?」

  「想要……好想要高潮……好想要……好想……」蘇鸞完全失去了平時婉約
文靜的樣子,閉著眼睛意亂情迷,嘴里已經不知道在喊些什麽。

  「那就高潮吧……」李大海貼在蘇鸞耳邊,仿佛惡魔的低語,同時手上猛地
加大了力度。

  「不……不能……要……要來了……啊……啊啊啊——!」最後一根弦崩斷,
如山的快感馬上就要降臨,然而就在此刻,子宮內的高潮抑制器忠實地開始工作,
放出高壓電流,瞬間將蘇鸞的高潮進程強行壓制。高潮被強行打斷的痛苦和巨大
的空虛感讓蘇鸞幾乎崩潰,小母馬渾身顫抖,揚起頭,秀氣的臉蛋上滿是口水淚
水汗水,雙目無神地望著夜空,站立一字馬的姿勢再也維持不住,軟綿綿地向後
倒去。

  李大海一把摟住蘇鸞的纖腰,一手輕撫著她的臉龐,感嘆道:「真美啊,你
絕望的樣子。」

  良久之後,蘇鸞才漸漸回過神,雙眸映著李大海的身影,滿面淚水中露出笑
容:「主人,鸞奴好幸福……」

  ……

  李大海坐在河邊的一塊大石頭上,蘇鸞雙膝並攏,跪伏在地,螓首埋在李大
海腿間,將主人怒脹的肉棒整個含入,將食道塞的滿滿地。李大海死死按住蘇鸞
的腦袋,小母馬也絲毫不掙紮,主奴就這樣一動不動,好像要把蘇鸞直接悶死一
樣。

  但蘇鸞可是實打實的準大宗師,氣息悠長,憋氣三十分鐘毫無困難,更絕妙
的是,蘇鸞還會神乎其技地主動蠕動喉嚨和食道,仿佛真正的陰道一般按摩容納
其中的肉棒,雖然一動不動,但帶給李大海的快感更比普通的口交強上十二分—
—這獨屬於蘇鸞的「窒息式深喉口交」絕技也正是小母馬口舌技巧在諸女中首屈
一指的原因。

  蘇鸞憋著氣,時緊時慢地蠕動著食道,脖子一鼓一鼓地,絲毫沒有因為窒息
而想要盡快讓主人射出來的意思;李大海瞇著眼睛,一手按著蘇鸞的腦袋,一手
捏著蘇鸞垂下的乳房,舒服的哼出聲。過了足足一炷香時間,李大海才低吼著將
濃精直接射進蘇鸞的食道中。

  「這麽久才讓我射出來,小母馬你技術退步了啊。」李大海看著正在用舌頭
為自己做事後清理的蘇鸞道。

  「鸞奴只是想讓主人的陽具多留在身體里一會,畢竟……鸞奴的前後兩穴都
沒辦法服侍主人呢……」蘇鸞一邊舔舐著肉棒一邊道。

  李大海壞笑一下,「還記得我前幾天跟你說的麽?」說著拿出一根筆桿粗細
的金屬圓棒。

  蘇鸞看著李大海手里的新玩意,想起前幾天主人說過的要給自己尿眼開苞的
話語,臉紅起來,心里也有些躍躍欲試:「這就是擴張鸞奴尿眼的器具麽?」

  「沒錯!這東西自帶導管引出尿液,塞進尿道後會慢慢變粗,只要兩個月就
能把你的尿道擴張到可以尿道交的程度——不過我可事先說好,尿道一旦擴張就
不會恢複了,尿道括約肌也會失去功能,你以後會徹底失禁,一滴尿也憋不住,
不像現在只是興奮時會失禁,而且過程也會很疼,我將來幹你尿眼的時候,你也
不會有絲毫快感——這對你倒是好事。你決定了麽?」

  「是,請主人擴張鸞奴的尿道,讓鸞奴變成一匹漏尿的母馬吧!」剛剛被強
制中斷高潮的蘇鸞格外動情,淫蕩的樣子與平時文靜的她判若兩人。

  「站起來,舉起腿。」李大海命令道。

  蘇鸞站起身,熟練地擺出已經做過不知道多少次的站立一字馬姿勢,泛濫的
小穴流出的淫水順著大腿畫出一道道白線,在月光下泛著光。

  李大海也不廢話,上前伸手分開濕漉漉的小穴,露出蘇鸞粉紅小巧的尿眼,
在李大海眼前一縮一縮地,偶爾吐出一股尿水,甚是可愛。

  「好漂亮的尿眼,可惜很快就會變成一個可以塞進雞巴的大洞了。」李大海
將手中擴張棒對準蘇鸞的尿眼,緩慢但堅定地插了進去。

  「以後主人也可以幹鸞奴下面了,鸞奴好高興……」尿道被塞入擴張棒雖然
很疼,但蘇鸞卻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李大海塞好尿道擴張棒,拿起了鞭子:「今天很晚了,先在這里把睡前鞭打
了吧。」

  「是,主人。請主人賜鞭。」

  靜謐的山谷中,遠遠傳來清脆的鞭響。

  啪——!「一。」

  啪——!「二。」

  啪——!「三。」


                              【未完待續】
2019-8-25 19:4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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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人禦女錄 (28) 作者:hign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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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hignal
2019/08/25發表於:SIS 墮落方舟


                       二十八、夜探香雪園

  正午的太陽毒辣地炙烤著大地,臨江城城門口稀稀拉拉地沒幾個人進出,石
老五抱著槍桿,靠在城門洞內陰影處,瞌睡得頭一點一點。

  「停下!這位……姑娘,查驗一下路引!」門口值班士兵有些異樣的喊聲吵
醒了石老五。

  石老五迷迷糊糊的擡頭看過去,「臥槽」一聲睜大眼睛。

  寬大的城門前停著一輛馬車,拉車的母馬身材高挑,金發碧眼,居然是在臨
江城也非常稀罕的西洋妞,更難的是兩匹母馬一模一樣,分明是一對雙胞胎。趕
車的車夫,居然也是一個絕色女奴,四肢覆蓋著金紅色的鐵甲,中間的軀幹部分
卻沒有一絲遮掩,脖子上的項圈,雙乳間掛著的乳鏈和陰蒂上的寶石都看的一清
二楚。臉上還紋著字,肉……什麼?石老五識字不多,但也知道有些權貴喜歡把
自己名號紋在女奴身上,以示所有權。她主人難道姓肉?好奇怪的姓。充當車夫
的女奴臉色冷冷地居高臨下看著守門小兵,眉宇間透著股威嚴煞氣,那神情讓他
想起幾個月前進城的一群的邊軍,奇怪,明明只是個女奴……不過這女奴真漂亮
啊,簡直跟前幾天光著身子進城的那個大奶妞有的一比……等等,她小穴里似乎
還塞著什麼發光的東西?王老五伸著脖子遠遠看著,咽了口唾沫。夜明珠據說是
皇帝都寶貝不得了的珍寶,現在居然塞在女奴的小穴里,她主人是多有錢?

  城門口攔路檢查的守門小兵是個比石老五還新的新兵蛋子,看見這樣的美女
話都說不利索了:「路路路路引……看看……」

  月冷鳶撇了撇嘴,這種士兵,跟把北周揍得縮在雍門關後十幾年的強兵真的
出自同一個國家麼?

  手一翻,從空間里掏出路引,遞給小兵。

  這小兵識字比石老五多些:「工部屯田司員外郎李百川?」下面蓋著吏部的
大印。「員外郎」是個虛銜官,只要有錢就能買到,明碼標價童叟無欺,所以很
多鄉下土財主都有個「員外」的頭銜。恭恭敬敬地交回路引,都沒敢讓車內人露
面,就擡手放行。

  石老五湊到那小兵跟前,看著兩匹母馬甩著尾巴,蹄聲清脆劃一地拉著馬車
嘎吱嘎吱地從面前駛過,感嘆了一聲:「有錢人真好啊,要是能摸摸那西洋母馬
的屁股,死也值了。」

  那小兵擦擦額頭上的汗:「五哥,您又在做夢了。」

  ……

  月冷鳶心不在焉地趕著車,雨露兩匹母馬拉車技藝嫻熟,根本不需要她怎麼
管。她好奇地張望著街道兩邊鱗次櫛比的商鋪,暗道不愧是天下第一大城,比上
京繁華了不知道多少倍,只是街上裸身的女奴比上京少了不少,也沒看見當街淩
虐女奴的權貴。

  月冷鳶微微嘆了口氣,沒想到自己頭一次來臨江城居然是以女奴的身份,還
好臨江這邊沒人認得自己,要不然要是被人知道了自己做了主人的肉便器,還不
得……月冷鳶臉色發紅,小穴里的發光按摩棒不知疲倦地緩緩轉動著,讓她身上
愈發燥熱。

  「主人?」月冷鳶回頭,向著車廂內詢問,「下面該怎麼走?」

  車廂里一陣晃動,門簾掀開一條縫,探出一上一下一大一小兩個腦袋來:
「前面第二個路口左拐到頭,一間大宅院門口,大奶菲在門口等著我們。」「哇,
這就是臨江城?好多人好多房子!」

  月冷鳶嘆氣:「你們克制些好不好,這是白天在大街上。」想都不用想也能
知道,主人的肉棒和小母狗脫出的子宮現在肯定正連在一起,連操弄歡歡時那特
有的摻雜著鐵鏈嘩啦啦響聲的咕嘰聲都聽得一清二楚。

  「嘿嘿,小月月也想要啦?不過等會得先操完了大奶菲才能輪到你。」李大
海一邊說著腰下卻不停,操的歡歡哼唧哼唧地。

  月冷鳶啐了一口,狠狠地把門簾一拉,蓋住了那兩張可惡的面孔,又憤憤地
一甩鞭子,「啪」地抽到拉車的兩匹母馬的背上:「駕!」

  雨露被抽的「啊」地一聲媚叫,車子頓時快了許多,月冷鳶心情卻更加煩躁,
翻了好幾個白眼。

  馬車緩緩地停在一座掛著大紅燈籠的氣派宅院門口,韓菲兒晃著大奶婀娜多
姿地迎上前:「月妹妹辛苦啦,」又對著拉車的兩匹母馬笑道:「兩位妹妹也辛
苦了。」雨和露頓時露出受寵若驚的神情。這邊月冷鳶正要答話,李大海已經笑
嘻嘻地抱著歡歡跳下馬車:「不辛苦不辛苦,權當遊山玩水了。」

  「歡歡妹妹也來了?」

  「韓姐姐好。」

  「這小母狗鬧著非要跟著來。」李大海彎腰把歡歡放到地上,掏出牽引繩,
歡歡聽話地伸出戴著舌環的舌頭,讓李大海把牽引繩的鉤環掛上。

  「哼,我看是主人欲求不滿,帶著歡歡好路上白日宣淫。」月冷鳶解下雨露
二人的挽具,將車轅上粗大的插棍從兩匹母馬的小穴拔出來,帶出一股淫水,
「這一路上,主人的雞巴都沒離開過歡歡的子宮。」

  歡歡聽了,立刻得意地搖起尾巴,帶動著剛剛被射精過的子宮晃來晃去地,
一絲白濁的精液從子宮口拉著粘絲滴到地上。

  韓菲兒捂嘴輕笑:「月妹妹還是這樣快人快語。」一邊早有僕役,將雨露二
馬牽走到馬廄安置。李大海牽著歡歡走進宅院:「客套話少說點吧。說說那個香
雪園,是怎麼回事?」

  提到正事,韓菲兒立刻斂容道:「香雪園本是崔家在城外的一處園林,園中
多梨樹,梨花開時一片雪白,故以香雪為名。後來聽說是劃給了崔家二小姐崔柳
做未來的嫁妝。蘇家莊案發時二皇子與崔柳大婚,正在香雪園中宴飲,被三皇子
當場生擒,就地關押,一直到前幾天被人救走。」

  「我來時路過香雪園,派出幾架無人機遠遠地看了一圈,那里外松內緊,守
衛森嚴,既然二皇子已經逃走,那他們在守什麼?」

  「這……菲奴不知。」

  「那個什麼姜伯墉能聯系到麼?」

  「姜伯墉乃當朝丞相,文官之首,實在不是想見就能見。不過菲奴若是隱身
潛入相府,倒也可以與姜相一晤,主人意下如何?」

  李大海想了想:「還是算了,咱們先去那個香雪園看看……」

  話音未落,只聽外面馬蹄聲急,只見一群悍勇的兵丁疾馳而過,大喊著「不
要放跑一個!」街坊鄰居紛紛緊閉門窗。

  「怎麼回事?」

  月冷鳶默默上前擋在李大海身前,冷冷地看著門外,右手臂哢哢地變形成一
組加特林槍管。

  「別別別你別緊張,這不是沖咱們來的。」李大海滿腦門冷汗,他可不想剛
進城就來個大屠殺:「把槍收起來。」

  月冷鳶剛剛收起機關槍,門外就沖進來一個彪形大漢:「韓姑娘,出大事了!
——上上上上仙?!」說著推金山倒玉柱似的拜倒在地:「拜見上仙!」正是李
大海的老熟人安懷遠。

  韓菲兒無奈地以手扶額:「主人親自來臨江辦些事情。你先起來,慢慢說。」

  「是。」安懷遠起身,「崔家勾結禦醫,意圖給老皇帝下毒,事敗被禦醫供
出,朝廷震怒,已經下令以弒君之罪,將崔家全族下獄!」

  李大海聽著一陣淩亂:「等等等等有點亂,崔家明面上是二皇子的死黨,還
準備嫁女兒的,對吧?」

  「正是。」安懷遠躬身答道。

  「但他們其實是一群二五仔,暗中勾結三皇子給二皇子下套,給二皇子扣了
個謀反的大帽子,對吧?」

  「正是。」

  「那現在那個顏老三已經大獲全勝,崔家是大功臣啊,飛黃騰達指日可待,
沒理由這個時候去給那個眼瞅著要翹辮子的老皇帝下毒啊?」

  「主人,崔家肯定是知道些隱秘之事,這是要被滅口了。」韓菲兒道。

  李大海點點頭:「也只有這個解釋了,菲奴、月奴,咱們今晚夜探香雪園!」

  「是。」「是,主人。」

  歡歡舌頭套著牽引繩的鉤環,沒辦法說話,此時拼命地上躥下跳搖尾巴彰顯
存在感,李大海低頭笑道:「好好好,歡歡你也一起去。」

  月冷鳶嘆了一口氣。

  ……

  夜。

  李大海一主三奴從香雪園外的樹叢中探出頭來,看著不遠處燈火通明的大門。
崔家全族被抓,這里的守衛比白天看到的還要嚴密,愈發顯得可疑。

  月冷鳶道:「我說過多少次了,四個人潛入,這也太容易被發現了。」

  李大海反駁:「什麼四個人,分明是一個人、一頭奶牛、一條母狗和一具肉
便器才對。」

  歡歡在李大海懷中拼命點頭,顯然對自己母狗的身份非常認同,月冷鳶狂翻
白眼。

  韓菲兒忍住笑道:「菲奴可以隱身,要不然讓菲奴先進去探探路吧。」

  「不用那麼麻煩。歡歡,一會你沖出去把門口那幾個人幹掉,盡量制造些混
亂,把人都引走,沒問題吧?」

  歡歡滿臉興奮地點點頭。

  「月月,你在外面接應歡歡,把追出來的人都解決掉。」

  「是。」

  「菲奴,你和我趁亂進去好好看看這園子里藏著什麼秘密。」

  「是,主人。」

  「好,那麼,一、二、三,放狗!」

  歡歡立刻像脫韁的哈士奇一樣沖了出去。

  「什麼人?」「哇!」「敵襲!——啊!」

  歡歡雖然平時一副愛笑愛玩天真爛漫的樣子,但練功時從不馬虎,早已不是
當初主人被刺時嚇得發抖的小母狗,殺起人來毫不手軟,先天淫犬修習淫犬經的
威力此時盡顯,歡歡時而從地上躍起,時而從墻上蹬下,雪白的身影交錯間,幾
名守衛脖子上幾乎同時飆起一股股血箭,倒在地上,眼見是不活了。

  眨眼間幹掉了四名守門的士兵,歡歡落到地上,前後肢末端皮套下的刀鋒沾
滿了鮮血,歡歡得意地沖著李大海的方向搖搖尾巴,一轉身沖進大門,里面慘叫
聲立刻想起。

  「那是什麼東西!」

  「啊——!」

  「狗!是狗!」

  「放箭!快放箭!」

  李大海嘖嘖兩聲:「乖乖,小母狗不會自己就把里面屠光了吧。咱們走。月
奴,一會咱們在約好的地方集合。」

  月冷鳶點頭離開。李大海啟動身上軍服的光學迷彩,旁邊韓菲兒也進入了隱
身狀態,兩人一路翻墻而入,另一邊早已被歡歡攪得雞飛狗跳,李大海眼角余光
看著歡歡雪白的身影翻出墻外,身後跟著一大堆憤怒的士兵,不禁想起自己穿越
前打遊戲下副本開火車拉怪的場景。

  香雪園內此時靜悄悄地,守衛們的大多已經被歡歡引走,留下的零星幾名守
衛已經完全不礙事,李大海和韓菲兒開著隱身,繞過守衛往里面走。

  韓菲兒悄聲道:「主人,我們去哪?」

  「當然是去守衛最嚴密的地方。」調虎離山的道理誰都懂,如果外面鬧的那
麼歡,而某處的守衛卻紋絲不動的話,反而說明那個地方最有問題——這也正是
李大海和韓菲兒明明可以直接隱身潛入卻還要歡歡「調虎離山」的原因。

  韓菲兒瞬間想明了此中關節,馬屁立刻奉上:「主人英明。」

  兩人一路穿行,很快來到了一處小院子里,園中流水纏繞,處處栽種著梨樹,
深處有一座精致的屋宇,雖然外面鬧得正歡,但這里的守衛卻紋絲未動,嚴謹規
整。

  「看來就是這里了。」李大海掏出消音手槍,戴上紅外夜視儀,明崗暗哨瞬
間無所遁形:「一路清過去。」說罷掏出一顆催淚手雷扔了出去。

  「什麼人?!」「有毒氣!」「我的眼睛!」

  ……

  費了點時間,幹掉了所有的守衛,李大海和韓菲兒大搖大擺來到這座守衛最
嚴密的小房子前,一腳踹開屋門,里面——

  空無一人。

  屋內裝飾清新雅致,古董珍玩,琴棋書畫一應俱全,還有羅床妝奩,香爐裊
裊,一看就是某個大家小姐的閨房。

  「人跑了?不可能啊,我派無人機一直在外面盯著呢!」

  還是韓菲兒有經驗,四周逛了一圈,這翻翻那敲敲,變戲法一般掀開床板,
露出個黑洞洞的地道出來:「主人,有密道。」

  「幹!我怎麼沒想到這個!」

  「要追嗎?」

  「追!」

  李大海一馬當先,跳進密道,本來以為里面陰濕狹小,誰知居然意外的寬敞,
走了幾步就來到一個地下大廳,四周用蠟燭照的燈火通明,空氣涼爽幹燥,里面
桌椅板凳俱全,甚至還有幾名守衛在聊天打屁。

  「什麼人!」「你有殿下的手令嗎?」

  李大海一挑眉頭:「殿下?」

  「廢話什麼,把他抓起來!——臥槽,還有個光屁股妞!」

  李大海皺起眉頭:「都幹掉,留個活口。」

  「是,主人。」

  ……

  李大海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韓菲兒侍立在側,看著地上血流滿面五花大
綁的的守衛士兵,後面他的同伴們已經變成屍體:「這是什麼地方?為什麼會有
這麼多人看管?」

  「你們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就敢進來?你們知不知道殿下有多喜歡那個娘們?
哈哈哈哈你們死定了哈哈哈哈——啊!」

  李大海一腳踹翻對方:「殿下是誰?那個娘們又是誰?」

  「你們死了心吧,我什麼也不會……」

  「主人,這里有暗門。」

  守衛瞬間面如死灰。

  李大海微笑:「看來也不用你說什麼了。」

  「等等,我還知道……」

  李大海擡手一槍,砰!又多了一具屍體。站起身,來到暗門前看了看:「這
破地方神神秘秘的,聽那守衛語氣,似乎是顏老三金屋藏嬌之處?」

  韓菲兒捂嘴一笑:「恭喜主人又要新收一奴。」

  「哇!大奶菲你居然敢調侃你主人,回頭看我不把你的騷奶子憋上三天不許
放奶!」李大海佯怒道,伸出雙爪抓住韓菲兒大奶使勁揉來揉去。

  「菲奴不敢了。」韓菲兒笑著低頭認錯,主動挺起胸脯任主人揉捏,「不過,
這邊的架子上似乎都是些助興壯陽的藥物,雖然不是什麼珍奇之物,但也都算是
上品,民間並不多見。」

  「崔家好歹也是江南數得著的世家,雖然沒落了但也不是小老百姓能比的。
走吧,既然來了,看看崔家這金屋藏的是什麼嬌。」

  推開暗門,里面是一段短短的走廊,盡頭是一扇黑漆漆的鐵門,門上機括縱
橫,構成了一個超複雜的大鎖。

  李大海看的眼睛發直:「這尼瑪關的究竟是什麼傾城美女,用得著這樣嗎。」

  韓菲兒已經又去大廳中搜了一圈返回:「主人,這些守衛身上並無鑰匙。」

  「算了,沒鑰匙也無所謂。」李大海掏出了正義的RPG。

  又搖了搖頭:「不行,還是換個吧。」又換成了一把高溫激光槍,「退後。」

  火紅明亮的激光射出,在門上留下一道橘紅的痕跡,不到一分鐘,看似牢不
可破的大鐵門就被燒出一個大洞。李大海伸腳一踹,咣當一聲,鐵門應聲而倒。

  「臥槽。」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圓柱形的圓頂籠子,籠子里背對著兩人跪坐著一名一絲不
掛的少女,黑發如瀑正好遮住後背,雙臂被一個單手套牢牢固定在身後,末端鎖
在地面,讓少女不得不高高地挺起胸脯,但身體卻詭異地挺得筆直,仿佛被什麼
東西支撐著;數條粗細不一的鐵鏈從籠頂呈弧形垂下,鎖在少女的脖子、乳房、
腰部、雙臂和雙腿上,仿佛一只鳥兒張開的翅膀;但真正讓李大海目瞪口呆的是,
這少女仰面朝天,紋絲不動,檀口微張,嘴中居然含著一根一尺多長的寒光閃閃
的尖頭鐵桿!

  不對。這不是含在嘴里的,李大海看著少女那直挺挺詭異的跪坐姿勢,瞳孔
微縮,終於發現少女貼在地上的翹臀下那短短一截鐵桿的反光。這是一根豎直立
在地面的穿刺桿,貫穿了少女的嬌軀,將她「固定」在了地上!

  但是,少女的胸脯扔在微微起伏,她居然還活著!

  「籠中鳥。」韓菲兒輕聲道。


                                【未完待續】
2019-8-25 23: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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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人禦女錄 (29~32) 作者:hign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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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人禦女錄


作者:hignal
2019/11/23發表於:SIS 、墮落方舟


                       二十九、籠中鳥

  「籠中鳥?那是什麽?」

  韓菲兒嘆了口氣:「千里馬,先天淫犬,玉壺肉枕,籠中鳥,並稱天下四大
淫奴,恭喜主人今日得全。四奴中以千里馬最為難得,但以籠中鳥最為神秘,乃
南吳獨有,雖然名稱在外,但調教方法,有何妙處,外人從無得知,菲奴也是今
日頭次得見。只是那三皇子如此大費周章將其藏匿於此,又置於鳥籠之中,估計
這位……就是傳說中的『籠中鳥』無疑了。」

  李大海扭頭向四周打量了一下這間放著「鳥籠」的地下囚室。囚室內燭火通
明,四周墻壁上掛著許多字畫,李大海一個後世工科男也不懂其中妙處,韓菲兒
卻看著眼睛發亮,顯然作者於此道造詣頗高;夾雜在字畫之間,橫七豎八擺著許
多叫的出和叫不出名字的刑具,有不少還沾著斑斑暗紅的血跡,顯得與旁邊的字
畫格格不入,透著一股子詭異。他仔細打量著被關在籠中的女孩。女孩雙腿並攏,
一絲不掛地跪坐在地,皮膚牛奶一般白的發亮,卻新傷疊舊傷地遍布著許多鞭痕
和傷痕;姿容妍麗,身材瘦削,但一對乳房卻飽滿挺立,因為姿勢的緣故高高地
向前挺著,粉紅的乳頭穿著一對乳環,分別連著兩條鐵鏈,與連著項圈、臂環、
腿環等其他地方的鐵鏈一起掛在籠頂。女孩被一根豎立在地上的鋼釬插進肛穴貫
穿,渾身一動不能動,只能張著嘴巴仰頭向天,但顯然已經聽見了李大海他們的
動靜,正睜大眼睛轉著眼珠打量著他們,給人一種楚楚可憐的感覺,似乎正在誘
惑別人去狠狠地蹂躪她。

  李大海看著女孩,猛然間生出一股拿起墻邊的刑具去狠狠地淫虐她的沖動,
但總算理智還在,知道現在不是亂來的時候,甩了甩頭將欲望壓下。韓菲兒在一
邊擔心地看著他:「主人?」

  李大海擺擺手:「沒事。」深呼吸幾口氣,又道:「先把這女孩放下來,問
問她是怎麽回事。」

  「是。」韓菲兒嘴上答應著,卻並沒立即去要砍斷鎖鏈什麽的,而是款款走
到籠子邊彎下腰,一對明晃晃的大奶子在胸前晃著,隔著鐵欄桿對籠中的女孩問
道:「這位……姑娘,可能聽到我們說話?聽得到就請眨一下眼睛。」

  眨眼。

  「請問你現在還好吧?我們如果幫你把鐵桿取下,是否會讓姑娘傷情加重?
會的話眨一下眼睛,不會的話眨兩下。」

  女孩聽到「傷情加重」幾個字,眼睛彎了彎似乎在笑,隨即有些俏皮地眨了
兩下眼睛。

  「那……請問怎麽才能幫你把這個……鐵桿取出來呢?直接拔出來就好嘛?」

  女孩用眼睛看一側墻邊,韓菲兒順著她的眼神看過去,果然看見在滿墻的字
畫之間,有一個帶著把手的轉盤,似乎正是某種機括的開關。

  韓菲兒走過去,試著轉了一下,紋絲不動;又向另一個方向轉動,果然可以
轉動。

  地牢某處傳來嘩啦啦的鐵鏈和齒輪聲音,李大海有些發楞地看著女孩嘴中伸
出的穿刺桿尖頭緩緩縮回嘴中,然後又眼睜睜地看著女孩被鐵桿撐粗的脖子陡然
變細,然後低下頭,劇烈咳嗽起來。

  機括轉動的聲音停止,雖然看不見,但李大海可以確定,剛剛貫穿女孩全身
的鐵桿,現在已經縮回了地下了。

  誰說吳國人是詩書禮儀之邦的來著?玩起女奴來,花的心思一點也不比北邊
的蠻子少啊!

  女孩體內的穿刺桿被收回,頓時變得輕松了許多,明明身上戴滿了束具,卻
一股子大家閨秀的風範,姿態端莊地跪坐在地,柔婉地低頭向二人一禮:「刑奴
崔柳,見過二位大人。賤奴在此,恭候上仙多時了。」

  李大海自從進到這個地牢內,嘴巴就沒合上過,現在張的更大了。一種操蛋
的被安排了的感覺油然升起。

  連一向從容的韓菲兒現在也不淡定了:「你為何知道我家主人身份?」

  崔柳眨了眨眼睛:「猜的。不過,似乎猜對了呢。」看到面前的兩人神色不
渝,又解釋道:「這里深處地下,周遭又守衛嚴密,賤奴入籠數年,從未見有外
人進來,二位卻如如無人之境,必非凡人;剛剛又看見牢門切口整齊光滑,這種
手段更是聞所未聞。幾天前魏王殿下前來褻玩賤奴時,偶然提起今日有仙人出沒
吳國,太尉大人有意賤奴獻給仙人以取歡心,言語間頗為不舍。」崔柳頓了頓,
淺淺的笑容中透著些得意,「於是賤奴鬥膽一試,僥幸言中,冒犯之處,還請上
仙和這位姐姐多多原諒。」說罷微微一笑:「上仙如有不忿,房中刑具,盡可取
用。」

  李大海感覺腦子里如同一團亂麻,各種問題攪來攪去反而不知道先問哪個,
良久之後才開口道:「你就是崔柳?那個崔家二小姐?那個江南才女?顏老二的
未婚妻?」

  「賤名得蒙上仙聽聞,不勝榮幸。只是才女也罷,皇子妃也罷,都已是前塵
舊夢,如今柳兒只是一介刑奴,籠中之鳥。」

  「這些字畫,都是你畫的?」

  「幼時未入籠前的塗鴉之作,讓上仙笑話了。」

  將這位有名的江南才女調教成性奴囚禁於籠中,然後又把她以前天真爛漫待
字閨中時的字畫掛在四周,形成一種扭曲的反差感,對這位被圈養在籠中的刑奴
女孩無疑是一種強烈的羞辱,這位三皇子也是個會玩的。

  「不是哦,將賤奴的拙作掛在這里的,是二皇子殿下,魏王殿下只是後來者
罷了。」崔柳似有讀心術般說道。

  「你特麽是有讀心術吧?!」李大海崩潰道。

  「上仙息怒。只是上仙喜怒形於色,賤奴又碰巧有些察言觀色的小伎倆,所
以才……上仙若是不滿……」

  「好了,我半夜三更費勁巴拉的來到這,不是跟你猜謎的。我有很多事情要
問你。另外……」李大海看了看四周,壞笑道:「這些刑具的用法,也要你好好
教教我。」

  崔柳微微磨了磨並攏跪坐的雙腿,輕輕地低下羞紅的臉龐:「上仙盡管提問,
賤奴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

  「所以說,你十四歲那年被選中調教成『籠中鳥』,一直到現在也沒出過這
個籠子?」

  「是的,籠中鳥一生不得出籠。」

  李大海蹲下看著崔柳:「你堂堂的崔家二小姐,又是二皇子的未婚妻,為什
麽把你做成籠中鳥?」

  「上仙有所不知,籠中鳥本就要選擇世家小姐加以調教而成。至於為什麽要
選賤奴,想來,一是家父振興家族心切,想要以籠中鳥為籌碼結交權貴,二是我
那『未婚夫』的要求吧。」

  韓菲兒忍不住道:「但我聽說顏煜對崔家二小姐喜歡得緊,愛護有加。」

  崔柳擡起頭看著韓菲兒:「聖女姐姐問得好。只是對某些人而言,喜歡,並
不一定要愛護,越是喜歡,越要狠狠地玩虐,也說不定呢。」

  「這麽說崔家一開始是以二皇子為靠山的,為什麽後來反水了?」

  「吳國自從十九年前臨江之危後,朝中武強而文弱,文官支持的二皇子勢力
越來越弱,崔家的背叛也在情理之中。」

  「蘇家莊滅門案,你知道多少?」

  崔柳低著頭,沈默了一陣。

  「……本不應該是蘇家的。」

  「什麽?」

  「自從崔家倒向三皇子,時常來此給賤奴用刑的人便多了三皇子一系的人…
…我曲意逢迎,取得了他們的信任,趁機給魏王殿下獻計,趁二皇子訂婚大宴賓
客時,招來匪寇突襲香雪園,然後再派兵將二皇子、崔家、匪寇一同剿滅之,但
後來不知怎地,匪寇去了蘇家……」崔柳自嘲的一笑,「果然我還是太高看自己
了,以為一點小聰明就能把太尉和三皇子玩弄於股掌之上,卻沒想到還是太尉更
加高明,一石三鳥,把二皇子一系最大的財源蘇家也滅掉了,比區區一只圈養於
籠中的性奴的小心思狠辣太多……」

  囚室中一時寂靜無比。李大海怎麽也沒想到,蘇家莊一案的謀劃者,居然還
包括了此時被囚於籠中的女奴,雖然最後計劃的實施與她的謀劃大相徑庭……

  「你很恨自己的家族和二皇子?」

  「當然。」崔柳柔柔地一笑:「把我弄成這幅樣子,總要付出些什麽代價吧。

  臥槽!病嬌!這是病嬌啊!李大海在內心瘋狂吐槽。

  「崔家突然被闔族下獄,也是你所為?」韓菲兒問到。

  「賤奴哪里有這種本事,崔家合該有此報應,我只是在一旁輕輕地推一把罷
了。」看著李大海和韓菲兒嚴肅的臉色,崔柳又解釋道:「崔家族中有一劑藥方,
對體虛血弱者有奇效,但若是長期服用,卻又是慢毒,會讓人昏迷嗜睡,最後卒
於夢中。我自幼熟讀族中典籍,自然記得,便將此藥方告知了二皇子。」崔柳臉
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他果然將此方獻給皇上,卻又隱去患處不說,居心不言而
喻。但人算不如天算,二皇子一朝失勢,三皇子也從我這里得知了此方,不約而
同地繼續給皇上餵藥。哈,真不愧是兄弟倆呢。老皇帝一世英明,老了卻被兩個
兒子連番下毒,上仙你說,可不可笑?」

  「你這麽幹,就是要讓最後無論哪個皇子勝出,崔家都會被滅口?」

  「不錯。既然崔清河這麽拼命的往上爬,不惜親手把女兒煉制成籠中鳥結交
權貴,那我為什麽不能報複他?呵呵,想必我那親愛的阿爹,此刻正在大牢中百
思不得其解,崔家到底哪里得罪了未來的皇帝陛下吧!哈哈哈哈!」

  籠中的女奴笑的花枝亂顫,滿臉淚水,帶著身上的鎖鏈嘩啦啦地響,但是各
種束具卻依然牢牢地鎖在崔柳的身上,讓她只能跪坐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

  韓菲兒嘆了口氣:「籠中鳥。」



                          三十、認主

  李大海從墻邊拿起一副刑具。韓菲兒湊上前輕聲道:「主人,您確定要這麽
做?」

  「怎麽,她自己也說了,所謂『籠中鳥』就是刑奴,」李大海晃了晃手中的
刑具,「給刑奴上刑,應有之意嘛。」

  「菲奴不是這個意思。此奴怨氣盈天,主人若是收入房中,怕是……」

  李大海狠狠地揉捏了一下韓菲兒的乳房,大奶牛今晚還沒放奶,乳房正脹痛
無比,被李大海這麽一捏,韓菲兒疼的輕輕地嗯了一聲。「這你就不懂了,你看
著好了。」

  李大海走過去,崔柳已經恢複平靜,跪在地上輕輕喘息,聽到李大海腳步聲,
擡起頭微微笑道:「上仙不必擔心。賤奴願望已了,若上仙不棄,收柳兒為奴,
柳兒必全心全力服侍主人。」說話間目光在李大海手中的刑具上掃過,眼神中隱
隱竟有些期待。

  「你確定?」李大海笑笑,「你想要自由,做回個普通女孩,我也不會強迫
你的。」

  「賤奴十四歲入籠,至今三載,早就已經身心淪陷,不複以往了。」崔柳一
邊說著,一邊輕輕摩擦著雙腿,燭光映照下,點點水光漸漸溢出:「雖然有很多
人玩弄過賤奴,但賤奴依然是完璧,只求……只求主人不要憐惜賤奴……」崔柳
擡起紅彤彤的臉頰,雙目中有一層盈盈的水光,「狠狠地虐待地柳兒……」

  「你竟然還是處女?」

  「是……二皇子本想在自己登基那天給賤奴開苞,結果突然失勢,狼狽而逃;
三皇子一生與二皇子相爭,也要把給賤奴開苞留到登基那天……所以……」

  「哈哈哈,所以,就便宜了我!」李大海笑聲猛然收住,蹲下身子,拿著手
中的刑具在崔柳身上比劃,「可是,你這麽恨那些把你調教成性奴的人,我怎麽
相信你?」

  崔柳抿了抿嘴唇,「賤奴本是世家女,幼時待字閨中,與二皇子殿下約為婚
姻,本以為得遇良人,誰知……一朝入籠,一切都煙消雲散……賤奴怎能不恨…
…只是,三年以來,調教一日不歇,賤奴也……漸漸沈淪其中,無法自拔了……
現如今,只要看到刑具,賤奴就會發情……主人……『籠中鳥一生不得出籠』,
指的可不止是身體呢……」崔柳說著,緩緩分開一直並攏著的雙腿,露出股間泛
濫的小穴,崔柳的小穴也一樣穿滿了陰環和陰蒂環,被短短的鐵鏈鎖在地上,小
穴內流出的淫水將地面浸濕了一片,「主人也不必相信賤奴。只需將賤奴圈養籠
中,興來則虐之,興盡則置之即可……主人不必憐憫賤奴,更不必對賤奴有何溫
情……」

  「哈哈哈,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我可不會心慈手軟。」李大海轉頭問韓菲
兒道:「怎麽樣,這下沒問題了吧?」

  韓菲兒笑道:「主人高興便是。既然如此,以後你我可就是姐妹了,在下韓
菲兒,癡長妹妹一歲,主人還有其他幾位姐妹們,到時候都會認識。」

  崔柳微微睜大眼睛:「姐妹相稱……可是,賤奴明明只是一介刑奴而已,怎
能……」

  李大海疑惑地看向韓菲兒。

  「主人有所不知,天下各種淫奴之中,以刑奴最為低賤,還在厠奴之下。因
為刑奴只是個任人發泄、用毀即棄的器物罷了,連『家畜』都算不上。許多刑奴
直到廢棄,連主人的陽具也未曾服侍過的。」韓菲兒解釋道,又轉頭對崔柳說:
「但主人是天外仙人,自然不必拘泥於這些凡間俗規,你我姐妹相稱即可。」

  李大海好笑地看著籠中的女孩:「難怪你一直自稱賤奴,不過我這里不講這
些,刑奴也好,家畜也罷,在我這都一視同仁……話說這個怎麽用?」說著晃了
晃手中的好像大號手銬一樣的刑具。

  「是,主人。」崔柳有些興奮地道:「此刑具稱作『鎖乳環』,扣在賤奴乳
房上即可。」

  說著主動挺起雙乳。

  李大海看了看「鎖乳環」內圈上一排暗紅色長長的鐵刺,「有意思。」說著
就把鎖乳環扣在崔柳的雙乳根部,用力一合,在刑奴的嬌啼聲中,鐵刺連根沒入
雪白的乳房,哢嚓一聲鎖死,刑具與肌膚結合處一股血水滲了出來。

  李大海把手伸進籠子里,摸了摸女孩的頭:「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第五個
性奴了,以後就叫你柳奴好了。這個『鎖乳環』就算是給你的性奴信物,以後永
遠不許取下來,明白了麽?」

  崔柳低頭微微閉著眼睛,滿足地道:「是,主人。」

  話音剛落,牢門外傳來月冷鳶的聲音:「殿下,不要跑那麽快!」只見一道
白影竄進牢房內,直撲李大海懷中,正是小母狗歡歡。

  李大海經驗豐富地張開手臂,穩穩地把小母狗接在懷中,下意識地就開始擼
小母狗外露的子宮,歡歡舒服地瞇起眼睛,尾巴搖來搖去。

  月冷鳶這才跑進牢房內,一看見李大海就氣不打一處來:「我們在外面寒風
瑟瑟地等,你可倒好,在這里溫香軟玉地玩女人。」

  這囂張的語氣倒是把崔柳嚇得不輕,她本來以為這兩個都是自己的「姐妹」,
但性奴哪有這麽跟自己主人講話的?一時間驚疑不定起來。

  李大海哈哈一笑,沖著月冷鳶招手:「別生氣嘛小月月,今晚收獲可不小。
正好憋了一泡尿,來,餵你喝。」

  月冷鳶生氣地瞪著眼睛,鼓著腮幫子呼哧呼哧地喘了幾口氣,卻還是「哼」
了一聲,走到李大海跟前跪下,熟練地用嘴巴解開主人的褲襠,揚起頭張開嘴巴:
「請主人賜尿。」李大海一手抱著小母狗,一手把著鳥,嘩啦啦地放起水來,月
冷鳶喉嚨鼓動,咕嘟咕嘟地喝下。

  籠子里崔柳一片淩亂,這個四肢裹著鎧甲的女子……是厠奴?但厠奴哪有敢
這麽跟主人說話的……一時間連胸部剛剛戴上的刑具的疼痛都忘記了,長大嘴巴
看著眼前的一幕。

  「所以說在主人面前不必拘謹,主人從天外而來,跟此界其他人都不同,你
以後會明白的。」韓菲兒對崔柳解釋道,「只需盡心服侍主人即可。」

  「明白了,……姐姐。」

  崔柳跪坐在籠中,看著籠外被女奴懷繞的主人,覺得他確實與之前所有虐玩
過自己的男人都不同。

  ……

  月冷鳶飽飽地喝了一泡尿,心情好了些,用嘴巴清理完主人陽具,末了還輕
輕地在龜頭上親了一下,站起身來看向籠中的崔柳:「這位是?」

  「來介紹一下。這是崔柳,崔家二小姐,被她親爹調教成了『籠中鳥』,但
是現在便宜了我,已經認我為主啦,以後就是你們的姐妹了。這個人形尿壺叫月
冷鳶,以前是北周國的女將軍(「跟你說多少次了,不是將軍,只是校尉。」),
不過後來被抓到合歡派砍掉四肢做成了肉枕,現在是我的專用肉便器……你奇怪
她明明有手腳?只是義肢而已啦……這個小母狗是北周國公主,封號叫什麽來著?
(「是榮國公主啦,主人。」)沒錯,榮國公主。她在你們之中年紀最小,但卻
是最早跟我的,叫她歡歡就行了……看這是她的子宮,被我脫出來用鐵鏈鎖住了,
漂不漂亮?這是前(重音)合歡派聖女韓菲兒,我的專屬產奶乳牛,一天能產五
次奶(韓菲兒捂嘴輕笑),她爹你一定聽說過,大名鼎鼎的慕容城……對了,我
還有匹母馬沒跟來,她是蘇家莊三小姐蘇鸞,哈哈,現在已經被我封死了小穴,
做了千里馬……」

  崔柳越聽越驚,到最後終於忍不住出聲:「鸞兒她……做了千里馬?」

  「你們認識?」

  「崔蘇兩家以前同屬二皇子一系,多有往來,我跟鸞兒年紀相仿,也是閨中
密友,從小一起長大,只是我入籠之後,就再沒見過她……沒想到,她還活著…
…太好了……」崔柳低頭哽咽道。

  「好了,蘇家被滅是顏老三和那個什麽太尉搞的鬼,你愧疚個什麽勁兒……
把你的單手套解開之後,你能站起來嗎?」

  崔柳收拾心情道:「賤奴雙腳被鐵釘釘在了地上,而且,陰環和陰蒂環也被
鎖在地上,所以站不起來的……」

  「鐵釘?」眾人這才註意到,兩根黑粗的鐵釘穿過崔柳柔嫩的腳心,將她一
對蓮足牢牢地釘在了地面上,至於陰環什麽的,因為她一直雙腿並攏跪坐,眾人
也並未得見。

  歡歡爬過來,睜大眼睛看著崔柳的雙腳:「哇,這一定很疼……說不定比我
的骨釘還疼……」

  「骨釘?」

  「好了,廢話少說。既然被鎖在地上,那也正好。小月月,那些士兵都處理
幹凈了嗎?」

  「都處理幹凈了。」

  「那天亮前都不會有人打攪我們。這次臨江城之行算是圓滿結束,咱們也該
擦擦屁股走人了——帶著這只『籠中鳥』一起。」

  「要把柳妹妹身上這些鐵鏈都弄斷嗎?」韓菲兒問。

  「不,不用那麽麻煩。『籠中鳥一生不得出籠』,我可不想打破這個規矩啊,
嘿嘿。」

  「那……」

  「咱們連籠子一起帶走……月奴。」

  「在。」

  李大海向上指了指:「一會準備好了,你就用炮轟上面。」

  ……

  寂靜的夜晚中,香雪園內突然傳來一聲巨響,一片明亮的火光從地下湧出,
劇烈的沖擊波橫掃整個園內,瞬間將這座崔家的名園夷為平地,被炸上天空的塵
土遮蔽了星空,然後,從一片高聳入雲的煙塵之中,猛然沖出一具高達,腳下掛
著一個大大鳥籠,背後噴著明亮的氣焰,在夜空中飛向西方。

  「你這方法也太粗暴了……」高達駕駛室內,月冷鳶卸掉了義肢,舒服地靠
在李大海大腿內側,一邊含著主人的陽具,一邊含糊不清地說。

  「一會老子就要好好粗暴地幹你……別廢話,好好舔,這樣你才有精液吃。」
李大海用腿夾了夾腳下肉枕的腦袋,端起一杯鮮奶一飲而盡。月冷鳶擡頭狠狠地
瞪了李大海一眼,又低頭認真地服侍起來。

  「說起來,主人這樣帶柳妹妹回去,會不會嚇到她。」駕駛室內空間狹小,
韓菲兒只能跪在一旁,一對吸奶器扣在奶子上,深紅色的奶頭在負壓下一股一股
地吸出奶水,讓已經漲奶多時的大奶牛舒爽無比。

  「嘿嘿,沒關系,我試過了,那根穿刺桿牢靠的很,把那只小鳥牢牢地固定
在籠子里,又有那麽多釘子啊環啊鎖鏈啊什麽的,滑不出去的。」李大海輕輕用
紙巾擦掉懷里小母狗歡歡嘴巴邊留下的口水。歡歡今天出力頗多,現在在主人懷
里睡的正香,「話說還沒來得及問,穿刺的話正常人應該早就半死不活了吧,怎
麽她還這麽精神,這是『籠中鳥』的獨到之處嗎?」

  「『籠中鳥』向來神秘,菲奴也不知曉。等回去了主人自可細細把玩,一問
便知。只是柳妹妹這一路可要受苦了。」韓菲兒笑道。

  寒冷的夜風從崔柳赤裸的嬌軀上呼呼地刮過,崔柳又回到了李大海剛剛見到
她時的狀態,被一根穿刺桿貫穿全身固定在籠內底座上,睜大眼睛看著是不是從
眼角掠過的黑沈沈的山影,只覺得今晚的經歷無疑太過魔幻,天外仙人,會飛的
鐵甲巨人,可以變形、一擊將大地擊穿的「義肢」,那些一個個形形色色的姐妹
們,還有臨走時主人在她耳邊留下的話語:「好好珍惜吧,今天夜里是你最後一
次呼吸到室外的新鮮空氣了。等我把你帶回去,會把你好好關在地底深處,再也
不會放你出去了。」

  崔柳閉上眼睛,深秋的夜風帶著腐葉的味道吸入肺里,胸部被主人親手戴上
的刑具溫柔地疼痛著,隱隱帶著未來的圈養生活期待,處女穴又濕了:「不知道
主人會用什麽刑具給賤奴破身……」

  永別了,吳國臨江城……」

  永別了,崔家二小姐。」

  (臨江城內,合歡余部駐紮的大院內。安懷遠走到馬廄前,對著四匹母馬說:
「抱歉,作者把你們忘在這里了,等過幾章再把你們接回去。」母馬們一臉懵逼。)



                        三十一、洞房花燭

  基地深處,李大海安置好眾女奴,施施然來到關著「籠中鳥」崔柳的房間內。

  這里本來是個廢棄倉庫,如今被機器人收拾出來,成為圈養崔家小姐的「閨
房」。

  「怎麽樣,是不是比你原來的牢房大多了。」李大海走到籠子前,問道。

  「房間再大,賤奴的鳥籠也一樣不變。」崔柳已經再次被拔出了穿刺桿,但
依然跪坐著被鎖在籠底,「不過,看起來確實寬敞許多。多謝主人將這里作為賤
奴最後的歸宿。」

  李大海打開籠門,走進籠子:「我現在要解開你的束縛了。」

  「多謝主人。」

  李大海拿出一把大鐵鉗,哢擦哢擦地把崔柳陰環、陰蒂環連著的鎖鏈剪斷,
又把一直戴在少女手上的單手套也剪掉,然後又把一直釘在少女雙腳上的鐵釘也
拔了出來。

  崔柳自從昨晚到現在已經一整天都在保持著這個姿勢,手腳都已麻木,一時
間竟然站不起來。

  「主人,賤奴……」

  「你就這麽坐著就好,我開幫你揉揉腳。」李大海在崔柳身邊坐下,伸出手:
「來。」

  崔柳瞬間臉變得通紅:「是,主人。」主動把一對嫩足放進主人的手心。

  李大海把玩著少女的雙腳。崔柳的雙足潔白柔嫩,手感絕佳,只是腳背正中
各有一個貫穿腳掌的血洞顯得礙眼無比。

  「好嫩的小腳。」李大海贊嘆道,「真想把它剁下來好好收藏呢。」

  「主人若是喜歡,盡管剁掉便是。」

  「怎麽,你不怕從此變成瘸子,只能跪著走路?」李大海拿出一個藥瓶,仔
細地把藥水倒在傷口上,血水立刻就止住了。

  「賤奴囚於籠中,本就不需要走什麽路。」崔柳受刑無數,但頭一次有男人
這樣把玩自己,心里又羞又喜,「賤足蒙主人喜愛,是柳奴的榮幸。」

  「嘿嘿,就這麽把你的小腳給剁掉,可就太沒有美感啦。」李大海壞笑道,
「看看這個。」

  說著變戲法般拿出一對腳環,「專門給你做的。」

  「這是……腳環?」

  「這可不是普通的腳環。」李大海拿出一截鋼管立到地上,把腳環套在鋼管
上端,「註意看。」說著將腳環緩緩下移。

  腳環離地還有十幾厘米時,只聽輕輕地刷的一聲,李大海拎起鋼管上端,剛
剛還完好的鋼管,居然已經斷成兩截:「我給它起名叫斷足腳環,是不是很貼切?
腳環中有激光感受器,只要在探測距離內檢測到有任何物品,就會自動彈出極細
的碳納米絲,將戴著它的雙腳截掉——戴上它以後,無論何時,你都必須將腳背
繃直與小腿平齊,否則你這雙小嫩腳可就會立刻離你而去啦。」說著沖崔柳招招
手:「把腳伸過來,主人親自給你戴上。」

  崔柳有些羞赧地伸出秀足,看著李大海將那只腳環哢一下戴到自己腳踝上,
然後又伸出另一只腳如法炮制。崔柳有些緊張地將腳尖向前壓平伸直,想到自己
今後無時無刻都必須保持這個姿勢,否則就會立刻被剁掉雙腳——這幾乎是註定
的——除了害怕之外,心里竟然隱隱升起一種……期待?

  平時這樣很輕松,崔柳心中想道,站著和走路時就只能用足尖點地了,雖然
辛苦些,但以「籠中鳥」的忍耐力也沒什麽問題;睡覺的話,因為是跪坐著睡的,
所以應該也沒大礙,但是受刑的話……

  想到自己未來會在某一天受刑時,終於堅持不住,在主人興奮的目光下被斬
去雙腳的情景,早就被徹底調教的刑奴的小穴濕了起來。

  「這腳環在你的小腳被剁掉前是不能取下來的。」李大海擡起崔柳白嫩的纖
足輕輕來回撫摸,仿佛在鑒賞一件藝術品,「你可要堅持的久一點,我可不想那
麽快看到你的小腳被剁掉啊,哈哈。」

  崔柳臉紅紅地低頭:「是,賤奴會努力的,一定不會讓主人失望。」

  李大海站起身,開始解褲子,「把自己的騷逼掰開,老子要給你開苞了。」

  崔柳連忙 M字大大地分開雙腿,腳尖點地,雙手掰開流水的小穴:「主人…
…難道要親自給賤奴開苞?」

  「怎麽?不是老子親自來,難道還讓別人來?老子可沒有綠帽癖。」

  「不……柳兒只是一介刑奴,不配服侍主人的陽具……主人能用刑具為賤奴
破身,賤奴就很……呀——!」「感激」兩個字還沒出口,李大海就直搗黃龍,
大肉棒沒根而入,直搗黃龍,頂到了刑奴少女的花心。

  李大海抱著剛破身的少女,腰身聳動,帶出一股股血水,斑斑點點地灑到地
上,好像朵朵梅花,腰身狠狠地撞到少女股間,發出啪啪的響聲,連帶著少女身
上的鎖鏈也一起嘩啦啦地響:「少說廢話!什麽刑奴啊賤奴啊什麽的,老子才不
管那套!你們吳國人的規矩關老子屁事!老子就是要幹死你這個賤貨!然後把那
些個亂七八糟的刑具一件件地用到你身上!」

  崔柳入籠為奴三年,虐玩過她的各路權貴不知多少,但從來沒有那個男人真
的不嫌棄她「刑奴」的身份而與其交合。就連號稱要給崔柳開苞的兩位皇子,也
不過是準備用刑具為她破身罷了,「籠中鳥」雖然珍貴,但也不過是個低賤的玩
物,在她成為「籠中鳥」的那一刻起,就註定不配再服侍男人的陽具:至少在吳
國權貴們的心中,這是不言而喻的共識。

  但是此時此刻,眼前的主人,居然絲毫不嫌棄自己的身體,親自為自己開苞,
用他那火熱高貴的肉棒填充著自己低賤的淫穴,崔柳幾乎喜極而泣,覺得就算主
人一會就將自己虐殺,也心滿意足了。

  「原來被男人幹是這樣的感覺……好疼,但是,好舒服……」崔柳四肢八爪
魚一樣緊緊抱著李大海壯碩的身軀,眼角掛著淚花,無意識地嗯嗯啊啊的亂叫著。

  李大海壓在柳奴身上,雙手狠狠抓著崔柳的雙乳,鎖乳環下的傷口又崩裂開
來,滲出血跡;李大海伏在崔柳的耳邊輕聲道:「別光顧著自己爽啊,快想想該
怎麽讓我折磨你,才能讓主人我更爽?」

  被主人碩大的陽具頂的一顫一顫的崔柳聽到這話,皺眉想了片刻,隨即輕輕
抿了一下嘴唇。她收回抱著李大海腰背的雙手,擺在主人面前:「這里沒什麽刑
具呢,主人就把賤奴的手指一根根地掰折好了。」

  李大海挑起眉毛:「你確定?」

  「是。賤奴的手指以前也被折斷過,請主人不必憐惜。」

  李大海看著眼前纖纖素手,想起了香雪園地牢內那一幅幅字畫就是出自這雙
巧手之中。李大海將崔柳的小手握在掌中,只覺得軟嫩溫潤,柔弱無骨,摧殘這
樣一雙充滿靈氣的雙手,確實讓人欲罷不能:「你的手指,掰折了也能恢複?」

  崔柳看著李大海,點點頭。

  「有意思。過人的恢複能力,這是『籠中鳥』的妙處之一?」說著,輕輕捏
起掌中素手的小指,突然用力,哢吧一聲輕響,小指已經折斷,不自然地彎曲在
手背。崔柳咬著嘴唇,喉嚨里嗯了一聲。

  李大海只覺得包裹著陽具的陰肉驟然一緊,竟險些讓自己提前射精,不禁暗
暗贊嘆,果然刑奴自有刑奴的妙處,花樣果然不同,又馬上掰斷了一根手指,女
奴痛哼之中,只覺得陰肉又是一緊:「哈哈,果然好玩。」

  崔柳連續被掰斷兩根手指,疼的額頭上隱隱泌些汗珠,但看到主人滿意的表
情,不由感到一片滿足:「主人盡興就好。」

  李大海將崔柳翻了個身,將她的雙手反剪到背後,用後入式再次幹進了女奴
的淫穴,一邊插一邊問道:「我剛剛見到你時,那個穿刺桿是怎麽回事?一般的
女奴被這麽穿刺,早就死了吧。」說著抓起崔柳背後的手指,哢吧,又折斷了一
根。劇痛刺激崔柳的陰肉再次鎖緊,李大海感受著被陰道緊緊包裹的快感,滿意
地點點頭,幹的更加用力了,打樁機一樣頂的崔柳前後搖晃,身上鎖鏈也跟著嘩
啦啦地響著。

  「賤奴在被煉制成『籠中鳥』之時,第一步就是要經 受『初刑』……」

  「那是啥?」

  「所謂『初刑』,就是抽腸……」

  「抽腸?把腸子從屁眼抽出來?」又捏起一根手指,哢吧一下折斷。

  「啊——!是、是的,然後截去大半……重新縫合,塞回腹中……這樣,就
能被貫穿而不死……」

  李大海再次為這個世界的外科手術技術水平而驚嘆,都說周國禦女之道極為
殘虐,吳國權貴們玩起來一點也不比北方蠻子斯文多少。

  「這樣大的手術,你們的大夫做起來沒有失誤?萬一不小心把女奴弄死了怎
麽辦?」

  崔柳臉上露出淒然的笑容,顯然想起了什麽可怕的回憶:「豈止沒有失誤,
崔、王、裴、李、蘇五家各出女兒一名,熬過初刑的,只有賤奴一人。」

  「等等,原來被做成刑奴的世家小姐,不止你一個?」

  「當然……吳國每隔七年,就會暗中煉制一批籠中鳥以供權貴們虐玩……每
次選取世家女五六名,最終成品也不過一二之數……其余的,都……」

  「這麽奢侈?」就算這些大家族枝繁葉茂,世家女也不是大白菜啊。

  「以往各家送出的都是庶女……世家嫡女被煉成籠中鳥,賤奴是第一個。」

  「那你爹還真是舍得下本錢啊……」李大海看了看女奴的左手,拇指外四
指都已被折斷,崔柳乖巧地主動把右手伸進李大海掌中:「物以稀為貴,所以顏
家兄弟倆才對你這麽看重……」

  李大海捏起一根小指,嘎巴。

  「嗯——!是……賤奴幼時頗有才名……所以……」

  「是啊,連我都聽說過,崔家二小姐琴棋書畫皆通,尤擅書畫,及笄之年與
二皇子約為婚姻,一時傳為佳話。」李大海俯下身子,腰間聳動不停,幹的崔柳
哀叫連連,把嘴巴貼在女奴耳邊道:「把這樣的才女佳人的一雙巧手一根根地掰
斷手指,就算是我,也把持不住啊……」

  崔柳聽到這樣的話,感受到主人呼在臉上的熱氣,眼神瞬間迷離起來,本來
疼的發白俏臉迅速變得嫣紅:「賤奴能被主人虐玩,是柳兒的榮幸……」

  李大海再不保留,哢吧哢吧地把崔柳纖手剩余的幾根手指全部掰折。

  「啊……啊啊啊啊啊……」斷指之痛終於讓崔柳崩潰,在也不知道是痛呼還
是淫叫聲中,李大海感到包裹著自己陽具的陰道一抽一抽地,一股股溫熱的淫水
打在龜頭上,胯下的女奴,竟然在劇痛中高潮了。李大海也不再把持精關,低吼
聲中,一股股滾燙的精液打在女奴初經人事的子宮上,差點讓崔柳再一次高潮。

  「哈哈哈!」李大海拔出陽具,看著紅白相間的濁液從剛剛被開苞的女奴那
尚未合攏的小穴口流出,一滴滴地落到地上,笑道:「果然,你喜歡疼痛對不對?
你這個小賤鳥,竟然能在刑虐中高潮。」

  「賤奴早就不是什麽世家小姐了,只是個下賤的刑奴而已……」崔柳擡起滿
是淚痕的臉龐,笑容中帶著些許落寞:「普通的刺激早就無法讓賤奴高潮了,只
有在被上刑時,才會……」

  李大海揉捏著崔柳的乳房:「所以你即使有機會自由,也不願意出籠?」

  「賤奴既已入籠,就再也出不去了……」

  「哈哈,那你在我這會過的很幸福的。」李大海手指勾起乳環,把崔柳粉紅
的乳頭拉的長長的,壞笑道:「因為,我可是個很殘忍的主人啊。」

  崔柳正坐在地,剛剛被摧殘過的雙手交疊放在大腿上,溫順地低頭,仿佛初
夜中面對夫君的新嫁娘:「是,賤奴不才,請主人今後多多指教。」



                        三十二、鎖鏈貫身

  李大海跟崔柳並肩坐在地上,一手將剛剛開苞的女奴摟在懷中,從背面看去,
仿佛一對溫存中的情侶,但李大海此刻另一只手正捏著一根長長的鋼針,慢慢地
從側面紮進崔柳的一只乳房,然後又慢慢地從另一側伸出來,竟然將乳房紮了個
對穿。一對豐盈的雪乳上,歪歪斜斜地紮著許多同樣鋼針,尤以乳頭乳暈處為多,
都只留一個柄在外面,隨著呼吸微微抖動。崔柳腦袋斜靠在主人肩膀上,眉頭微
皺,輕輕地呻吟著,聲音中竟然有一絲媚意。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此時兩人身邊多了鞭子、鹽水桶、指夾、長短不一的鋼
針、烙鐵、釘板等物事,崔柳雪白的嬌軀上也多了許多橫七豎八的鞭痕和針孔,
之前被掰斷的手指上粉紅透亮的指甲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塊塊鮮紅的
模糊的血肉。

  「所以,以前顏老二顏老三他們,就是這麽給你用刑的?」

  「兩位殿下從來不與賤奴有身體上的接觸,像這樣被主人摟著,從未有過。」

  李大海不屑地搖搖頭,又伸手拿起一根鋼針在崔柳乳房上比量,似乎正猶豫
紮進哪里:「鞭刑、針刺、烙鐵、夾手指腳趾、拔指甲,都是些老掉牙的玩意,
一點新意都沒有。」

  「還有些其他刑罰,只是用到的刑具都留在了香雪園……」

  「我看你挺享受的啊。」李大海又把一根鋼針從乳頭出紮進乳房直至沒柄:
「你為什麽願意認我為主,做顏老三這個未來皇帝的女奴不好麽?」

  「魏王性情暴虐,賤奴在他手中,恐怕七年之期未盡,就要被廢棄掉了……
更何況,」崔柳擡頭,眼睛中又有了那種屬於才女的靈動:「魏王死期將至,賤
奴為何要認一個將死之人為主?」

  「哈哈,你爹真是個蠢貨,有這麽個聰明的女兒,不好好培養放在身邊當個
幕僚,偏偏要煉成什麽籠中鳥,崔家合該滅族。」李大海捏起崔柳乳頭處鋼針的
針柄來回攪動,疼的懷中的女奴低聲哀叫起來:「不錯,我的乖馬兒馬上就要踢
死那個混蛋了,就在他登基那一天。……咦,有高潮了?」

  崔柳媚眼如絲,滿臉羞紅:「賤奴讓主人笑話了。」

  「我剛見到你時,你被一根穿刺桿貫穿身體,那個也算一種刑罰?」

  崔柳伏在李大海懷里,平複著高潮的余韻:「那個……其實不算的……其實,
主人駕臨時,賤奴正在睡覺……」

  「睡覺?也對,當時正是深夜,不過,你平時都是那樣的睡覺的?」

  崔柳的臉更紅了:「是的……平時,無人使用賤奴時,也是將賤奴如此放置
……哎呀!」

  李大海手指伸進崔柳的雛菊中,激的崔柳驚呼出聲。

  「所以,屁眼才這麽敏感啊。」說著,陽具一挺,直接插進處女肛穴內。

  「主人……」

  「閉嘴,讓我幹一炮再說。」

  「是。」崔柳跪伏在地,屁股高高翹起,主動迎合著主人的抽插,默默地感
受著人生中第一次肛交,沒一會就又泄了身子,淫水一股股地從小穴噴出來。

  李大海缺沒這麽容易再次射精,又幹了不知多久,才再次射出來,喘息了幾
口氣,將沾血的雞巴啵地從肛門抽出。胯下女奴依然挺著屁股,剛剛被開苞的肛
穴變成了一個合不攏的圓洞,邊緣泛著水光,可憐巴巴地一伸一縮。

  李大海看著雪白的屁股上剛才烙上去的「賤奴」的烙印,啪地一聲拍下去,
崔柳「啊」的一聲,肛穴猛地一縮,擠出一股帶血的精液。

  李大海將雞巴遞到崔柳嘴邊,崔柳立刻張開嘴巴,伸出舌頭,有些生澀地清
理著。

  李大海看著崔柳有些笨拙的動作,突然想到,這只入籠三年的「籠中鳥」,
在性愛上完全就是個雛啊。

  等崔柳清理完畢,李大海提起褲子:「第一次舔男人的雞巴?」

  崔柳點點頭。

  「嘿嘿,估計你以後也舔不到了。」不等崔柳露出疑惑的表情,李大海俯下
身子,在崔柳耳邊輕輕地說了幾句話,崔柳微微睜大眼睛,然後呼吸有些急促起
來。

  「怎麽樣,願不願意?」

  「賤奴願意。」

  「永遠不會取下來哦,以後它就是你身體的一部分。」

  「是,賤奴既為籠中鳥,正當受此刑,多謝主人。」崔柳此時臉上的表情有
些害怕又有些不舍,但她微微顫抖的身體,還有泛濫的小穴,卻出賣了她真實的
心情。

  李大海將崔柳身上的鎖鏈收緊,將她 T字型半吊起來,微微懸空,讓她必須
用腳尖點地支撐身體的重量。崔柳顯然經常這樣被吊起來,熟練地立起腳尖維持
著重心:「主人這就為賤奴上刑嗎?」

  「哈哈,這就等不及了麽?不過,在此之前,我想你會很高興見到一個人,
不對,現在已經是我的乖馬兒了。」說著擡起手環按了幾下,地底倉庫的合金鐵
門嗤地一聲緩緩打開,一道亮光刺了進來,讓崔柳瞇起了眼睛。

  當眼睛適應之後,崔柳看著眼前向她走過來的身影,微微張大嘴巴,臉上第
一次露出激動的神情。

  「鸞兒,是你嗎?」

  ……

  李大海抱著膀子靠在籠子欄桿上,看著兩個久別重逢的少女嘰嘰喳喳地說個
不停,又哭又笑,最後甚至互相吻在了一起。

  良久唇分,拉出一道細細的粘絲。蘇鸞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唇,笑道:「有
主人陽具的味道呢。」

  「放心啦,以後不會跟你搶的,因為我以後舔不了主人的陽具了。」

  「為什麽?」

  崔柳紅著臉跟蘇鸞咬起了耳朵。

  蘇鸞睜大眼睛:「真的嗎?以後要一直……」

  崔柳點點頭。

  「原來籠中鳥還可以這樣……二皇子斯斯文文的,對你竟然這麽狠毒……你
訂婚大宴時,我也跟爹娘去了,卻再也沒見到你,崔伯伯還說你害羞不肯見人,
誰知道竟然是……」

  兩女一時有些沈默。

  「那個,你……真的成了千里馬?傳說中的那個?」

  「是。」蘇鸞臉紅了起來,被以前認識的閨蜜知道了自己成了母馬,讓蘇鸞
有些害羞。

  「小妮子你害羞個什麽勁,我都被吊在這里了……那個是真的嗎,你再也不
能高潮了?」

  「嗯。那里……已經被封死了。」蘇鸞用力甩了甩尾巴,將湧起的淫欲壓下
去,「不過,功力也漲的很快,估計入冬前,就能成為大宗師了。」

  「大宗師啊……跟那個慕容城一樣的麽。所以,主人說你要去踢死魏王,是
真的咯?」

  「主人怎麽說,我就怎麽做。」

  「還真是匹乖馬兒呢。」崔柳笑道,挺起紮滿鋼針的乳房。

  蘇鸞會意地也挺起乳房,用紮著乳針的乳尖對著閨蜜的乳尖,輕輕壓在一起,
將彼此的乳房壓成了扁扁的盤狀。兩對乳房內都紮著主人刺入的鋼針,此刻因為
乳房被壓扁格外地刺痛。兩女相視一笑,盡在不言中。

  「真可惜,才見一面,以後就不能跟你這樣說話了。」

  「我們以後可以一起服侍主人,說不說話又有什麽關系。」

  「嗯,我以後會經常來看你的,和主人一起。」

  「和主人一起才是重點吧。」

  兩女又咯咯咯地笑起來。

  笑過之後,兩女又有些沈默。

  「那個……蘇家莊的事情,對不起。」良久,崔柳鼓起勇氣道。

  「主人跟我說過了,這不關你的事。」蘇鸞伸頭,用臉頰貼著崔柳的臉龐輕
輕摩擦:「真兇不是已經查清楚了麽?有主人在,他們一個也跑不了。」

  「嗯。我等著咱們的大宗師去威風凜凜地報仇,連我的那份一起。」

  「連你的那份一起。」

  ……

  李大海控制著無人機,在籠子頂裝了一個滑輪,滑輪上垂下一條長長的鐵鏈,
鐵鏈足有兩指粗細;李大海拿著鐵鏈的一端,走過來問:「說完啦?」

  兩女互相看了一眼,點點頭。

  李大海寵溺地揉了揉蘇鸞的頭,笑道:「你們以前該不會是一對兒百合吧?」

  「百合花嗎?」蘇鸞疑惑地問。

  「不是指花……算了。」李大海又轉頭問崔柳:「怎麽樣,還有什麽想說的
嗎,以後你就再也說不了話啦。」

  崔柳搖頭:「沒有了。」頓了頓,又道:「多謝主人。請主人為賤奴上刑吧。」

  李大海拿出一根穿刺桿,桿的一端有個掛鉤,把鐵鏈掛在掛鉤上,對崔柳命
令道:「擡起一條腿來。」

  明明只用兩腳足尖支撐身體重量已經很艱難了,但崔柳還是立刻擡起一條腿,
舉過頭頂,只用一只足尖點地,身體微微顫抖著,完全暴露出的淫穴興奮地一張
一合,一股淫水順著大腿流了下來。

  「我要插了哦。」李大海用連著鐵鏈的穿刺桿對準女奴的肛穴,用力地刺了
進去,緩慢但毫不遲疑地讓穿刺桿緩緩沒入女奴的身體。

  崔柳微微喘息著,時而主動調整身體以便讓穿刺順利進行。冰冷的穿刺桿在
身體中穿行著,身為籠中鳥的她對這種感覺再熟悉不過,但她知道這次穿刺與以
往的每次都不一樣。崔柳感到緩緩穿過直腸,穿過腹部,到達胃,頓了頓後,又
伸進食道。

  崔柳朝著不遠處有些擔心地看著自己的蘇鸞笑了笑,然後仰起脖子,張開嘴
巴,穿刺桿成功地從嘴里伸了出來。

  李大海也是第一次穿刺女奴,覺得頗為新奇。對著已經成功穿刺的崔柳說道:
「咱們繼續?」

  已經被穿刺的崔柳眨了眨眼睛。

  李大海伸手抓住從崔柳嘴里冒出的穿刺桿,一點點地向上拔出。連著鎖鏈的
另一端很快也沒入肛門,然後帶著鎖鏈,也進入了直腸。

  粗大的鎖鏈一節一節地進入直腸,帶給肛穴敏感的女奴以不同尋常的刺激,
崔柳含著穿刺桿,胸口一起一伏地,呼吸粗重起來。

  李大海雙手並用,一點點地向上將穿刺桿從嘴巴里拔出,連帶著那根鎖鏈,
也伸出了崔柳的嘴巴,至此,掛在滑輪上的這根鎖鏈已經完全貫穿了女奴的身體。

  這就是李大海想出的新點子,將一根鐵鏈從肛門進入,嘴巴伸出,完全貫穿
崔柳的身體,然後把鐵鏈兩端閉合焊死,掛在籠頂的滑輪上。玩的時候放下來,
不玩的時候吊上去,方便的很。鐵鏈本身也是刑具,通過機括轉動滑輪,能讓鐵
鏈在崔柳身體中來回滑動,帶給她無盡的痛苦與快感。

  當然,代價就是讓這只籠中鳥永遠失去說話的能力。不過無論是崔柳本人還
是李大海,都不太在意這個。

  崔柳閉著眼睛微微喘息,,感受著這個身體中將伴隨自己度過余生的的新
「部件」,貫穿身體的鎖鏈冰冷而又堅硬,粗暴而強硬地將自己的嘴巴和肛門撐
開,再也無法合攏。口水也控制不住地從嘴角留下來。

  果然「籠中鳥」就應該這樣被永久性的貫穿呢,崔柳想道,這種滿足感,就
是身為籠中鳥的歸宿麽。自己活了十七年,為的就是這一刻吧。

  崔柳睜開眼睛時,李大海已經指揮機器人將鎖鏈兩端焊接完畢,這樣這根鐵
鏈就完全與崔柳融為一體,再也分不開了。

  蘇鸞走上前來,有些擔心地問:「主人,怎麽樣?」

  李大海亮出大拇指:「完美!」

  崔柳也沖蘇鸞笑了笑,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放心,她現在其實爽得很。不信你看。」李大海說著抓住從崔柳肛穴伸出
的鐵鏈,狠狠地向外一扯,鐵鏈嘩啦啦地被抽出一大截,崔柳努力地長大嘴巴,
另一端的鐵鏈像毒蛇一樣鉆進嘴巴,穿過喉嚨進入腹腔,發出呵呵呵的聲音。

  李大海如此又拉扯了幾次,崔柳身體顫抖著,好幾次差點堅持不住腳掌著地,
然後在一次劇烈的鐵鏈拉扯中,身體猛地繃直,隨即小穴仿佛蓮花一樣張開,將
一股股陰精射出,隨後仿佛所有力氣都被抽走一樣,軟綿綿地任由雙臂上的鎖鏈
吊著,只是雙腳依然緊繃,豎直立起點在地上。

  蘇鸞看的都有些呆了:「柳兒居然高潮了……看起來真的很舒服……」

  「怎麽樣,羨慕吧。」李大海摟著小母馬,手伸向濕漉漉的陰戶來回撫摸,
「羨慕也沒用,你是不能高潮的。」

  「是,鸞奴明白。」蘇鸞已經被眼前的情景完全激發起情欲,身體微微發抖,
努力地壓制著,嘴巴微張,呼出幾口熱氣:「主人,這幾天……鸞奴的尿穴已經
準備的差不多了,主人如果有興致的話……」

  「哈哈,放心,我一直記得呢。把腿打開我看看。」

  「是。」蘇鸞熟練地舉起一條腿,露出赤紅色淫靡的小穴。

  小母馬欲求不滿的淫穴永遠都處在濕漉漉的狀態,在燈光下閃閃發亮。兩瓣
陰唇微微張開,露出里面被封死的陰道口,還有上方那個黑色的原型的尿道擴張
器。

  李大海上次離開親手為蘇鸞插入的尿道擴張器,已經從筆桿粗細變的足有香
腸粗細,粗暴地撐開柔嫩的尿穴,將原本細小的排泄口變成一個可供主人發泄的
淫洞。

  李大海輕輕摸著小母馬的陰戶,在擴張器上試探地搖了搖,小母馬發出輕輕
地痛哼。

  「尿道不比陰道和肛穴有彈性,被擴張成這樣,可就算是徹底廢啦。」李大
海壞笑道。

  蘇鸞臉紅紅地低頭:「只要主人喜歡……而且,鸞奴也很期待能用尿穴服侍
主人呢。」

  李大海滿意地點點頭,自己的性奴們一個個都乖巧的讓人心疼,不枉自己穿
越一遭:「擇日不如撞日,現在就給你的尿穴開苞。」

  蘇鸞欣喜道:「是,主人。」將腿舉得更高了。

  李大海在手環上點了幾下,粗大的尿道擴張器立刻縮小又變成了筆桿狀,很
輕松地從蘇鸞的尿道取下,一股尿液立刻從尿道中流出。蘇鸞的尿道口卻沒能合
攏,依然保持著張開的狀態,可以清楚的看到內里鮮紅的尿道壁,標誌著小母馬
的尿穴改造徹底完成。

  「我來了,漏尿小母馬!」李大海雙手抱著蘇鸞的纖腰,挺起陽具,毫無阻
礙地插進蘇鸞的尿道,直抵膀胱口。

  已經徹底失去作用的膀胱括約肌完全無法阻擋肉棒的侵入,微微一頓,就插
進了小母馬的尿泡。

  尿道開苞的疼痛讓蘇鸞低低地哀叫出聲,舉起的一條腿靠在李大海肩膀上,
釘著馬蹄的腳高高揚起,隨著李大海的抽插抖動著。

  「不愧是尿道,好緊。」李大海贊嘆道,「感覺怎麽樣?」

  蘇鸞頭靠在李大海肩膀:「好疼。」

  「疼就對了。但凡有一點點快感,你這小淫馬都會忍不住高潮的吧?所以,
你身上也就這個洞能用用了。」

  蘇鸞點點頭。尿道被抽插撕裂一般的疼痛讓她冷汗直流,但是終於能用下體
服侍主人又讓小母馬欣喜無比。因為陰道被封,肛穴又插入了永久性的馬尾,蘇
鸞一直以來只能用口穴服侍主人,雖然平日用心練習口穴技巧,但是姐妹們之中
只有她無法與主人交合的事實也讓蘇鸞有些失落。

  而現在自己也終於可以與主人交合了,雖然只有疼痛毫無快感,但身為不能
高潮的千里馬,這樣不是正適合自己麽。

  蘇鸞任由被主人抱在懷里,閉著眼睛感受著下體粗暴的抽插,她覺得自己以
後應該也會喜歡上被插尿道的吧。雖然真的很疼。

  李大海幹了足足半個小時,一邊幹一邊在籠子里走動,最後把小母馬按在籠
子欄桿上做最後的沖刺。十幾次猛烈的幾乎將小母馬身子頂的懸空的抽插之後,
終於在蘇鸞的膀胱里射出大股的濃稠的精液。

  李大海拔出肉棒,濃精混合著尿液立刻順著無法合攏的尿道流了出來。蘇鸞
被幹的幾乎站不住,被李大海及時地抱起住,在她臉上輕輕地親了一口:「很棒
哦,小母馬的尿穴。」


                             【未完待續】
2019-11-24 00:2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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