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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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妖淫賤奴姚婧婷 1-3 作者:onion124567  
 
ptc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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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淫賤奴姚婧婷 1-3 作者:onion124567

  馬山市最高的富樂大廈門前,緩緩駛來一輛路虎至尊版攬勝SUV,大廈保安想上前開門,此時從車前座下來一位白白淨淨的眼鏡小生,飛快跑來擋住了保安,伸手握車門,而這小生又被已經在門口等候多時的一個西裝男人制止。男人上前開車門,伸手擋住車蓋,一雙低調奢華的OL黑色高跟皮鞋輕輕伸出車門,鞋跟隻有紅酒杯杯把粗細。裸露的足弓被黑色絲襪包裹,修飾雪白玉足的耀眼光芒。鞋底是斬男色,嚴肅而不失活潑。一長達136厘米的超長雙腿上是莊嚴大氣的黑色修身西褲,長腿纖細筆直。想一下從車廂内挪出來都有些困難。

  紳士男人伸手去扶,卻吃了個空。裏面的女人五官精緻,瞪眼時也充滿了美好感。男人不驚心跳加速,識趣的縮回了手。這個讓他向往又敬畏的女人,就是我,姚婧婷。

  今年28歲的我已是馬山市十大知名企業雨婷公司的總裁。雨婷創立已有18年,主營女裝。那紳士的男人叫陳哲,是我公司的下屬。也是我衆多追求者之一。

  我伸手握住眼鏡小生的手,他攙着我從車裏出來。休閑的黑色西裝裏搭着潔白的雪紡襯衣,90H杯的碩乳高聳入雲,頂得西裝胸前的扣子根本扣不上,而裏面的雪紡襯衣高高凸起,緊繃到了極限,甚至胸前都變得稀薄了。

  “幹好你的本職工作!你現在應該在你自己的崗位上。”我呵斥道。

  “婷婷,這會兒不忙,我來接下你。”陳哲說。

  ”不忙?我看你這個月的業績。不漲一倍,拿你試問。”

  “那要是我完成了呢?能陪我吃晚飯嗎?”

  “趁我沒發火前,立刻從我眼前消失。”

  我的脾氣和乳房一樣大。特别是對這種喜歡騷擾我的男人,更是沒什麽好臉色。如果不是董事會看中他的銷售能力,我早都把他開除了。

  我不叫你,不準來找我。還有,我是你的老闆,别這麽叫我。

  放下話後,我在秘書的跟随下進了大廈,在我身後,那幾個偷窺我的男人男人對着搖曳的豐臀吞了吞口水。

  “陳哥,你死了這心吧,婷姐心裏真沒你。”眼鏡小生對陳哲說。

  “婷姐,新市長已經到了。”我的秘書,麻花辮對我說。我一共三個秘書,随身而行的眼鏡小生和麻花辮,以及在辦公室守候的金孔雀。

  “不是約的10點麽,這麽早就到了。”

  "大概是想參觀下國寶吧。"麻花辮小聲嘀咕。被我瞪了一眼後,直吐舌頭道歉。她說的國寶就是我胸前這對大如西瓜的巨乳。半球的完美胸型渾圓堅挺,碩大無比,比我的兩個頭都大。而我屬于纖細型身材,從背後都可以看到大半個乳房輪廓,真正的背後見乳。更神奇的是,碩乳的大小是個迷,雖然穿H杯剛好合适,然而偶爾會覺得胸悶無比,尤其是排卵期那幾日,需要穿I杯才行。

  公司裏本一片繁忙,随着我的到來,變得寂靜。有的搶着跟我打招呼,有些則緊張的裝作看不見,更多的是遠遠的觀望。作爲總裁,我的氣場帶來的壓力讓他們是無法專心工作。

  終于,進了辦公室,一切正常起來,與其他單位BOSS一樣,我的總裁辦公室也是套間,内屋有一間不大不小的休息室。裏面擺有我和老公的照片,老公大我14歲,雨婷是他一手創辦的,他是一個幹淨,穩重能讓人有安全感的男人。想起他我不禁五味雜陳,心酸伴着慚愧,還有一點點羞愧和尴尬。我那正當壯年的老公,在4年前,與我歡好時,心髒病突發,死在了我的背上。

  這話要從我畢業後來雨婷實習說起。7年前,我以實習生的身份進入雨婷的行政部,做前台實習。那天來登記的人尤爲多,有的員工甚至來領了五六次辦公用品。第二天,一個熱心的同事告訴我,公司都傳開了,行政部來了個初戀臉的實習生。我咬嘴唇皺眉頭的一張偷拍照片,把公司多少少男的心都融化了。

  我臉刷的一下就紅了。偷偷看着他們私底下對我的聊天,有的說我像陽光少女,看一眼就心動,看多了都不好意思。也有的說我就是愛情的味道。

  同事也誇贊我,“五官精緻,容顔俊俏,巧奪天工,精雕細琢的藝術品,修都修不出這麽棒的身材,畫都畫不出來這麽美的容顔。做前台真屈才了,看你身材高挑,凹凸有緻,公司新成立的模特部門,正缺你這樣的人。”

  “有嗎?我型号太大了吧。”我謙虛的回應,要知道我可是有196的身高,雖然骨骼較爲纖細,但作爲模特,也太高了。

  “你其實還好,除了腿有些違規的超長外,其他都照着一米八長得。”

  這話倒是不假,雖然我是196的女巨人,但是隻有巴掌大的臉,完美的十頭身,坐下來倒也十分有親近感。

  果然剛到下午,模特部就把我調了過去。

  模特部的第一天,把攝影師都驚呆了。攝影師攝影過亞洲第一小姐,拍攝之前,部門領導告訴他,今天的模特十分美豔,你要把持住。攝影師說,拍的美女太多了,現在都沒感覺了。

  可見到我後,他還是被驚豔了。他說他曾拍過亞洲第一小姐,和人氣女優,她們都美得近乎妖精。而我,就是個妖精。見到我這種胸大臀肥的大洋馬,攝影師當即來了創作興緻。拉着我連拍了好十幾個小時。我的氣質和身材激發他諸多靈感。攝影師讓我演繹諸多角色,時而雙眸如秋水,清澈涼爽。時而霸氣十足,時而風情萬種。時而魅惑如精靈,時而狂野如猛獸。期間不停的誇贊

  公司有眼光,一套衣服,我穿和别人穿,根本是兩個模樣,一個本沒有型,設計一般的衣服,穿在我身上卻凹凸有緻,貴氣十足,平面的照片充滿了立體的張力,以前總以爲雨婷的氣數盡了,現在看雨婷還是有眼光,能把握市場。

  拍了幾輪,他的褲裆撐起了小帳篷,他說他還未有過這種尴尬,是我太美了。最後告訴我,如果要拍個人寫真,一定要叫他。

  成片出來後,模特部頓時炸開了鍋。幾個高管暗示潛規則,也有不少高官要包養我。然而我并不爲所動。

  一次偶然的機會,在電梯裏遇到了老公,也是我當時的老闆,我有些害羞的和這個成熟男人打招呼,沒想到他竟然對我也早有耳聞。覺得聞名不如見面,我這大碼模特容顔和身材都超越了别人的贊譽,實在是世間難尋的美女,随即把我調到身邊做秘書。

  其實老闆的好色是出了名的,在模特部成立以前,就潛規則過許多少女,也與多名模特有染,沉迷酒色令他四十多歲看起來像六十歲的人。我從模特部的調離,讓同事們不禁爲了捏了一把汗。多麽美好的姑娘,也難逃成爲老闆情婦的命運。而一些早已妒忌我的姿色的同事,則在背地裏散步謠言我一直勾引老闆,現在終于如願以償當了老闆的坐騎。“老闆也想騎騎大洋馬呀。”“老闆想吃奶了”

  果然老闆開始不經意的對我好。我也知道他有家室,可經不住糖衣炮彈。在被他奪取處子之身後,我變得脆弱。但是我堅信我與老闆是真心相愛的。老公身邊不乏美女,而我僅僅是其中一個,爲了不被抛棄,我努力提高自己的氣質和能力。

  公司裏的人知道老闆已經上壘,都以爲我會像老闆以前玩弄的女人一樣,玩膩了就扔了。不過老闆似乎對我尤爲有興趣,他說我的氣質總是能令他興奮,每次都能找到征服的成就感。

  老闆說我長得氣質高貴,卻又惹人憐愛,有膽識的男人都想挑戰,征服後又很有成就感,可剛從我身上爬起來,就會覺得對我征服得不夠,想再來一次。尤其是我性感高挑的身材,那永遠都孤傲的氣質,讓男人有無盡的想象力和征服欲。怎麽也玩不膩。

  我們越做越多,老闆幾乎整天沉迷在我身上,終于,我懷孕了。此時我才知道,老闆雖然結婚多年,此前一直尋花問柳,一直播種,但一直沒結果,終于他卯足了勁,在我身上開了花。于是他離了婚,讓我小三上位。

  沒多久,我們獲得了一個男孩子,随我的身高,高大帥氣,可卻是先天語言障礙,聾啞。老公爲了彌補孩子的遺憾,還想繼續播種,我們過得性生活更頻繁。一次他吃了偉哥,興奮過度,死在了我的背上。一時間我又羞憤,又恐懼,但不得不接受這個僅僅24歲就做了寡婦的事實。

  剛嫁進來時,婆婆很是呵護,可等孩子出生了,婆婆就隻愛孩子。而我,不得不忍受寂寞的同時,接管雨婷的大局,背負起企業的命運。

  對于公關,我自有自己俏皮的一套玩法,上午會了會新任市長,那四十多歲的男人不出所料的盯着我的胸口看,我使了點小花招,雙手向後整理頭發,同時深呼吸,雪紡襯衣被頂到了極限,超越了它的張力,本就不太結實的扣子,瞬間繃飛,擊中了他的臉。一個扣子打得他流出了鼻血,在場的人都強忍住笑。旁邊的發改局局長正一邊欣賞我的胸部,一邊過分的喝奶,見到此景,奶都噴了出來。一時間會議隻好草草結束。

  晚上10點,有些微醉的我,在秘書麻花辮的攙扶下回到家,剛參加完市裏舉辦的企業家交流會。此時的我穿着一件高貴大氣的黑色晚禮服,上身是吊帶露肩設計,爲了不讓企業家交流會上,鼻血流成河,我選擇包裹住那犯規的巨乳,隻露出迷人的香肩。即使這樣,乳房的輪廓還是無法遮掩,低調奢華的黑色活脫脫的被兩個巨乳撐出點情色的味道,立體又圓潤的乳峰随着我的步伐上下搖曳,難免不讓那些已經喪失性欲的老男人想入非非。乳峰下的晚禮服随着腰線迅速收攏,隔着黑色的薄紗花紋,還能看到纖腰點點顔色,直到胯部又開始快速隆起,映出個明顯的蜜桃型。晚禮服是開叉設計,一對玉足踩着12厘米的限量版聖羅蘭高跟鞋上,高貴的标志上,嫩白的裸足被弓起一個高雅的弧度。裸足弓起的緻命性感曲線上,纖細筆直的雙腿,如同河流一般從晚禮服神秘的黑紗中若隐若現,裸露出凝脂般嫩白的顔色。黑色的青絲在頭頂盤起一個精緻的發髻,纖纖玉手嬌滴滴的提一個褐色的愛馬仕小包。

  一對高聳的豪乳随着呼吸沉甸甸的晃動,豐腴飽滿的翹臀,随着緩緩踱步,性感而不風騷的扭動。纖纖細步,搖搖欲墜的樣子,怎不人憐愛。

  “咳咳……”剛打開家門,就被嗆着了。屋裏冒着黃色的濃煙,顧不得高雅,我快步上樓,發現煙是從我的睡房内冒出的,這對于有潔癖的我來說,簡直是不能忍受,我憤怒的打開門,隻看見一個衣衫褴褛的道士披着破舊不堪黃袍在我的房内燒黃符。

  “啊?你!…哪裏來的瘋子?”我驚奇的叫着,“滾!這種瘋子怎麽能進别墅區,保安都是幹什麽吃的?”說着我就去推那道士,跑到我的屋裏燒黃符,這簡直讓有潔癖的我抓狂。

  “你說什麽?我今天看看誰趕叫他滾。這是我請來的神仙。該滾的是你。”沒發現婆婆也在屋裏,她抱住我,不讓我接近道士。

  “媽,您也在啊?”我看到婆婆,穩了穩心神。

  “哼,你是巴不得我不在了,好霸占我們老李家财産。神仙說你這屋有妖精,特地請來看看的。”婆婆沒好氣的說。

  自從嫁到老公家來,我一直畏懼婆婆。從老公死後,我自覺愧對于她,就更加畏懼了。如今她說什麽是什麽,我也不敢頂撞。

  “媽。我好着呢,這都什麽年代了,還這麽迷信啊?”

  “不行,我就信神仙。”

  無奈,我隻能站在那,陪着婆婆和道士瞎鬧,那道士嘴裏念叨了幾句,喝了一口酒,都噴我衣服上了。我本來就有潔癖,頓時覺得很惡心。

  “千年淫妖,還不快獻出原型。”那污濁的酒氣,伴着叫花子的口水,噴在我這定制版的晚禮服上。被強壓下去的脾氣睡覺又被點着了。

  “哪裏來的什麽妖,一個破乞丐在這裝神魔鬼,我就說這是個瘋子!我要打電話報警。”我說着就拿起了手機。

  “你這孽畜,剛幾天,便不認得貧道?”

  我仔細一看,這老頭确實有幾分面熟,卻又想不起來,而他的眼神像是看透了我似的,深邃又威嚴,宛如鐵面無私的判官,不禁有些膽怯,也放下了手機。

  “淫妖,你本是九天玄女,但犯了淫欲,荒淫無度,被貶到下界。怎知你不思悔改,愈發荒淫,終日淫樂,世世爲妖,紅顔禍水,禍亂人間”

  “滿嘴胡言亂語。我……我要告你诽謗。”明明就是污蔑我,怎麽我會有理虧的感覺。

  “淫妖者,天生麗質者也,需索無度,淫欲無邊,鐵證在此,還敢抵賴?”隻見那老道士從黃袍的大袖子裏,摸出一個粉色的按摩棒,型号中等偏大。而這按摩棒正是我之前丢掉的那根。

  一直覺得道士眼熟,原來是之前公司裏的男廁所清潔工。記得一個月前,他到我的休息室做清潔,我進去時吓了一跳,他也是這個眼神,一邊審判似的看着我,一邊用肮髒的抹布擦我的按摩棒,那感覺就像他在擦我私處一樣,被我呵斥走了。告訴金孔雀,“通知行政部不準打掃我的休息室,是怎麽回事。”

  想到按摩棒被那髒老頭的髒抹布碰過,我就丢了,沒想到被他又撿到了。

  可此時婆婆在面前,我又不能說我的按摩棒丢了。

  婆婆見我有些理虧,得意的在一旁說“神仙說的對。”

  老道士接着說“汝乃九轉淫妖,自下凡爲妖,已堕九世,居千年有餘,妖氣深重,眉間媚骨,眸間春水,皆勾人心魂,無法自拔矣。”

  "凡觸及淫妖者,無不家破人亡,妻離子散。沉溺美色,終被淫樂消逝了筋骨,春水沖蝕了精魂。淫渦媚穴,吸精索命,非凡夫俗子可享樂亦。"

  “神仙,我兒子就是被這淫妖吸死的,就死在她背上,這小狐狸精,把我的兒子迷了心竅,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最終……唉……”

  “施主節哀,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令郎在極樂極美極甘甜之際逝去。對他也未嘗不是件好事。”那道士突然伸出手,在我的胸前摸了一下,冰冷的雙峰宛如着了一般,一股心火在胸腔内升起,這時我才發現,由于剛才的一口酒噴撒,胸前的黑紗已經粘在身上,像是穿了個緊身衣,乳房的樣子已經可以完全看到,在黑紗的包裹下更顯出一分幽暗深邃的暗白色。那深邃的乳溝在這黑色光芒中更加隐秘誘人。

  “被淫妖害死的人,又豈止令郎一個呢?還有一位年僅24歲的冤魂,也消逝在這淫妖的石榴裙下了。”

  此話一出,我不禁一驚。這老道士什麽來路,盡然連我鮮爲人知的與地下情人的故事也能猜出來。

[ 本帖最後由 ptc188 於 2019-6-15 07:57 編輯 ]
2019-1-23 04: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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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淫賤奴姚婧婷 (二)
  老公死後,股份由我繼承,而我的氣質和外表又成了最好的公關利器,股東們也漸漸推崇我。但作爲一個僅26歲的單親媽媽,對于公司的業務和人員管理上有些應付不過來,好在公司出現了一個得力的助手,法務顧問郭子雄。

  子雄年紀雖不大,但能力卻極其出衆,我聽取他諸多建議,關鍵是他和我一樣有潔癖。

  我們日久生情,表面上是老闆和顧問,實際上私底下已是男女朋友關系。比起老公,子雄更加彬彬有禮。男女之事子雄比老公還不自信,一直覺得配不上我。所以我們一直需索有度。

  “你胡說,沒有的事!他是死于意外!”

  當時我們意外的懷孕了,這對我的處境很不利,一方面,婆婆要求老公的股份歸兒子小天所有,作爲小天的監護人,我隻是代爲保管,一旦懷孕,就會喪失公司的掌管權利。另一方面,老公逝世不到一年,我就懷孕,有損我的形象。于是決定打掉,在子雄陪我去打胎的路上,我們發生了車禍。我受了輕微的傷,孩子沒了。而子雄沒搶救過來。

  “他?他是誰?”婆婆問。“好啊。竟然背着我兒子私會其他男人,你這個狐狸精。”

  “我?媽。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與子雄的事根本不敢告訴婆婆,子雄死了,這事也就永遠爛在我的心裏,可如今卻說漏了嘴。

  “什麽不是那樣,早就看出來你貪圖我們家錢财,嫁到我家來,害死我兒子,又找别的你這妖精,還我兒子命來。”

  “媽,我沒有。你這瘋子!離間我們婆媳關系。快滾。”說着我就要去推那老道士。那乞丐樣的老頭背有點駝,隻有一米六的樣子。可能經不住我這一推。

  此時婆婆突然擋在面前,我趕緊收手,卻還是把婆婆推倒了。

  “媽?您這是做什麽,沒事吧。”我趕忙把婆婆扶起來。

  “好啊,敢對我動手了。”婆婆推開我的手,瞪我一眼。“早都看出來你看我這老婆子不耐煩了,你來呀,早點送我去見我那苦命的兒子?嗚嗚?可憐的兒子啊?受苦了半輩子,還沒享福,就被這狐狸精給害死了。提前還找好男人了。”

  “媽,我真沒有?我,我沒找别的男人,他說的是我弟弟。”我臉頰發燙,滿臉通紅。有點心虛的看着那老道士,真怕他把我揭穿一樣。爲了搪塞過去,隻能委屈弟弟了。

  老道士依舊威嚴的看着我,白色一字眉看得我心裏沒底,隻能給他個乞求的眼神。可這樣一說,不是承認我是個淫妖了麽。

  “淫妖,你騙不了我,即使你再花言巧語,但你誠實的身體會說明一切。”

  我還未明白他話的意思,這老道士就拿着拂塵從耳邊輕輕劃過,脖子到耳朵都變得又癢又酥。接着到迷人的鎖骨,慢慢的劃到胸前,轉過拂塵,拿着柄把戳我的乳房。被道士噴的酒氣剛剛揮發,胸前的黑紗緊緊沾着乳房,兩個渾圓的半球高聳着,其中的飽滿白皙即使隔着神秘黑紗也能感覺得到,隻是多了一絲昏暗的光芒,道士用力一壓,乳房被按下一個深邃凹槽,一松手又立刻彈了起來,那彈起之力似乎比按得更強。

  這老色鬼竟然當着婆婆的面對我性騷擾。這哪裏是在施法,明明是在玩我的乳房。

  “唔?你?”在婆婆面前我被他放肆的玩弄身體,還不能掙紮,真卑鄙?

  他拿柄把劃過乳溝,在乳房下緣挑了挑,似乎是想感受下我這巨乳的重量,我今天穿的超薄半杯的bra,本來隻爲清涼舒服,沒想到給這老色鬼提了方便。“淫妖者,每轉生一次,體态豐盈一倍,迷媚之術增強一倍,你這九轉淫妖,若不早早除之,必定禍國殃民,贻害萬千。這淫乳兇如猛獸,安眠如兔,動情如虎,情到深處,飽滿如潮,爆衣而出,可比平時大兩圈。我說的對否?”

  玩了别人的胸,還做這種立正言辭的品評,真是冠冕堂皇的老色鬼。我心裏有怒卻不敢言,有些膽怯的曲着膝,任他用拂塵怼我的胸。還有點舒服。

  拂塵順着我的乳溝,向下滑動。我有些緊張的不寒而栗,這哪是用拂塵在擺動,簡直是在摸我的身體。像品鑒工藝品一般。也不知是過于緊張還是太過害羞,我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小腹裏竟然有股熱流湧動。

  拂塵劃過腰部,掠過胯部,到達兩腿之間,那道士拿拂塵一邊蹭,一邊說。

  “股間玄天洞,寸草不遮邊,無毛嫩如雛,白虎克青天。”

  我聽了吃了一驚。他說的沒錯,我自幼私處就不長毛,白白淨淨的和小孩子一樣。這老道莫不是真的有神仙?竟然能隔着晚禮服和内褲知道我是白虎的秘密。

  “施主,這淫妖身體上的秘密,貧道隻道出了六七分,可立即求證,無從抵賴。”

  “你?好卑鄙”我滿臉通紅,求證?這家夥占了我便宜,還要在婆婆面前拔了我的衣服嗎?

  “好,你這狐狸精,現在就給我脫了看看,你那勾引我兒的騷地方長什麽樣子。”婆婆有些憤怒的說。

  “不?不要?别啊。”我捂住胸,夾住腿。生怕他們把我扒了。這老道士好生厲害,好像能看透我衣服一樣。

  “孽畜,還不獻出原型。”老道士拿拂塵掃在我臉上。

  “不要?不我不是?我不是淫妖。”我連忙後退兩步。

  那老道士往前三步,報住我的腰,想撩起晚禮服裙擺。

  “孽畜,是與不是,驗驗變知了,如若不然,貧道污了女施主的名聲,自将棄了法号,自行了斷。當若如此,淫妖必須被貧道收服。”

  “我,媽?救我。”我帶着哭腔,用力推,卻推不開這老頭。

  “扒了她,扒了她!”婆婆在一旁看熱鬧,想扒了我的衣服。

  “神仙,神仙,我,錯了?不要扒我”眼看就要被強扒了,我隻能妥協。

  “孽畜,淫賤無比,還有何羞臊。”老道士像是早有所料,知道我的羞愧,拿着拂塵指着我說,“施主在此,淫妖尚有廉恥。但貧道之斷言不可不驗,若貧道言中,可跪下含住這拂塵。說着,老道士拿着拂塵柄指着我。”

  “我?”無論是子雄還是白虎的事,确實句句屬實,目前的狀況,若是被他扒了,我反而更說不清了。權衡片刻,一雙修長粉腿就像脫了力一樣,屈辱的跪下了。巨人般的身高自信優勢瞬間喪失,裹着薄紗的巨乳翻騰了幾下。深邃的乳溝瞬間從那高不可攀的懸空處,降到了老道士唾手可得,随意玩弄的位置。

  我像是着了他的道,隻想快點結束這一切。塗着YSL經典豔麗的唇彩雙唇緩緩張開,勉強的含住了那粗大的拂塵柄。

  略帶虔誠的眼神仰視着這老道。突然感覺胸口有些發脹。悶得厲害,難道這屈辱對我都有快感?

  老道士滿意的看着我,似乎這一切早有所料,這個曾經對我低三下四的清潔工,平日隻配給人洗馬桶,想要看我都困難,現在竟然能令我跪下,他是滿足到了極點。轉頭對婆婆說

  “既已承認,貧道且施法捉妖,過程兇險,請施主暫且回避。”

  身着黑色晚禮服的妙齡豐滿少婦,跪在一個乞丐般的黃袍老道面前,讨好的含住老道的拂塵,這略帶情色的場面,婆婆像是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麽,識趣的出了門。

  看到婆婆離去,我心頭的一座大山似乎移開了。我用舌頭頂開拂塵,喘了口氣,緩和了下情緒,妄圖和老道回到平等的地位。雙腿一邊起,一邊說道“道長怎麽稱呼?”

  “貧道法号純陽子。乖乖跪好,休得無禮。”老道士看我想站起來,立刻按住我的肩膀,把我壓得又跪了下去。

  光潔的地闆上磕着更加光潔白皙的膝蓋,咚!他力氣太大了,嬌嫩的膝蓋簡直都要碎了。這樣下去很不妙,再這樣跪着,我就控制不住局面了。曾經在陳哲那裏看到一本關于《如何攻陷高妹》的日記,其中講道我們高妹的自信大部分來自身高,如果在别人胯下跪着,自信就少了大半,更容易被攻陷和教育。這密閉的房間,跪着的豐滿少婦被叫做淫妖,威嚴如主人的老道士,按照這個形式發展,他就吃定我了。可跪下容易站起來難,現在被他壓着,根本站不起來。

  “放肆!誰派你來的?”雖然被強制壓住,但我大聲的呵斥,勉強找回點自信,瞪着眼質問他。希望他一松力,我能站起來。

  “咚?”他拿着拂塵柄敲在我螓首上。雖然不疼,卻很響。“閉嘴。”

  “你想要多少錢?我給你。不要破壞我的家庭。”

  “住口。你這淫妖,破壞你家庭的是你。你難道要害死你的兒子和弟弟嗎?”

  “我?”有些詫異,提起兒子小天,他可是個苦命的孩子,雖然長得俊俏白淨,可卻有語言障礙,腿又殘疾,兩歲便死了爹,我又忙于工作沒時間照顧他。“我是他親媽,怎麽會害他。”

  “你害得他又聾又啞,又瘸又傻,還不夠嗎?”老道說着,看我有些遲疑。捏住我的嘴,又把拂塵柄塞到我的嘴裏。閃耀雙唇插着黝黑粗大的棒子。這回他插得很深,我舌頭都頂不住。幾乎喘不過氣,伸手握住他拿拂塵的手,用力推。拂塵被我推出一點,接着他一發力,又怼了進來。我隻能再用力,如此往複。

  我擡眼看了看他,老道正淫邪猥瑣的握着拂塵,在我的嬌紅閃耀的雙唇中進進出出。怼得好不痛快,好像在用拂塵肏我的嘴一般。

  你這滾蛋。我心裏怒罵。擡手想去打他,可一松手,那拂塵便粗暴的頂進了深處,卡在喉嚨裏,痛得我眯住眼睛。我雙手失了力,錘在他身上仿佛撒嬌似的輕錘。

  說時遲那時快,老道順勢捉住我的雙手,将我雙手合實握在一起,還未等我反應過來,他不知從哪掏出一串紅繩,一端綁着幾枚銅錢,套住了我纖纖玉指。太過粗暴,别得我生疼。

  這是?銅錢做的指铐?一個念頭閃過,雙手就被纏在了一起,我試圖掙脫銅錢指拷的瞬間,他一個健步跳到我的身後,而我的雙手也被他牽着的銅錢繩子引過頭頂盤的高貴發髻,拉到了脖子以下。

  嗚?我痛得咒罵他,卻拂塵卡住喉嚨說不出口。他葫蘆裏到底賣什麽藥?

  晚禮服後面是露背設計,在不露出我的殺手锏巨乳的時候,也幫我在企業家晚宴上斬獲了許多目光。那幫已經性欲減退的老男人都褲裆支起帳篷像我緻敬。而這會兒,老道士卻毫不憐香惜玉,無暇欣賞我的裸背,便用膝蓋壓在上面。

  我不得不彎着身子,爲保持平衡,撅起了豐滿肥臀。

  那老道士早有所料,一隻手拽着銅錢繩子,另一隻手撩起晚禮服的裙擺。

  看他要掀起我的裙子,羞臊的我劇烈掙紮,宛如一隻在案闆上的白泥鳅。巨乳甩動,連背後的老道都可看到。

  “别動,我知道你不服氣。那我就再道出幾個連你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讓你心服。”老道士言道。

  我轉頭望去,那老道正用膝蓋頂着我的背,銅錢繩子拽着我的手,被他牽住,另一隻手放下裙擺,還饒有興緻的捋了捋花白的胡須。

  “你不光是白虎,并且通體雪白,渾身無毛,連汗毛也沒有。排汗極少。而淫水極多,排毒排熱主要靠淫水,所以你劇烈運動也會排出淫水。”

  這點倒是不假,每次跑步或者健身,都會讓我沾濕内褲,而不怎麽出汗。我一直以爲是自己被盯着巨乳,而産生的快感所緻呢。

  “前穴爲天,後穴爲地,你地穴上有顆淫痣,世間白虎雖多,而淫痣難尋,此痣其淫無比,令你喜用地穴,不可自拔。”

  這純屬胡扯,有潔癖的我怎麽可能讓人碰那裏,即使是老闆老公,我萬般依靠于他的時候,也不準他碰我的後庭。

  “男根爲天,女穴爲地,若闖此地穴便是天地交合,其中快感令人癡迷,無法言表。若是令你屁股開了花,你定要與那男人三生三世交合得天昏地暗,難分難舍。”

  哼!一派胡言。我扭動了幾下身體,表示抗議,卻拿這個信口雌黃的老頭毫無辦法。胸口的乳房似乎脹大了一圈,晚禮服幾乎繃不住了。

  像是看出了我的不服,老道士接着說,“莫動,淫痣地穴,如今尚未開墾,你自然矜持如淑,我如此說你心裏不服,一經開墾,你便淫癡如婊,自甘堕落,難以控制。”

  這滾蛋,那排洩的地方,我想想就惡心,怎麽會讓人?讓人開墾。

  “你若還不信,就讓我們來驗驗這淫痣吧。”說着老道士膝蓋用力壓住我的裸背,直到我的螓首撞在了冰冷的地闆上,蜜桃翹臀被迫高高撅起。他一隻手拽着銅錢繩子,另一隻手卷起了我的裙擺。動作連貫熟練,我還未來得及掙紮,裙擺就被他卷到的蜂腰的位置。

  細直長腿屈辱跪地,嫩白肥臀羞恥撅天,黑色丁字褲簡單的挂在腰間,趁出凝脂般肌膚的鮮亮白皙,眼前的景色淫豔無比,我都能聽到老道的吞口水聲。

  “還說不是淫妖,哪個正經女子會穿這種内褲。”老道士說。

  真是個厚顔無恥的老古董。看了我的屁股,占了我的便宜,還義正言辭的怪我騷。我在心裏咒罵他。

  他挑起我丁字褲的褲邊,與銅錢繩子綁在一起。瞬間騰出他的兩隻手。而我則屈辱跪地,羞恥的撅着被撩起裙擺的裸露大白屁股,雙手被銅錢指拷拽到背後,栓在了丁字褲上不能動彈。喉嚨裏還卡着那又粗又黑的拂塵柄。真是體會到了人爲刀俎我爲魚肉的無力感。

  他騰出的雙手按住我的屁股,用力的捏了捏那嫩得能擠出水來的渾圓大白屁股,接着剝開顫抖的臀肉,翻開白嫩臀瓣,找到卡在股縫裏的丁字褲,不知是由于我的掙紮還是裏面的吸力太足,丁字褲已經勒住了我前後兩個穴。

  他挑起丁字褲,用兩指卡住臀瓣,拿起手機,對着我的後庭拍了張照。然後順勢用小指戳了一下我的後庭。

  嗚?我大叫一聲。一時間天旋地轉,敏感的後庭像被蚊蟲叮咬,又麻又痛,又好像被點了穴,渾身無力,不能動彈。

  在我回味這後庭被戳的奇妙感之際。他用穿着髒布鞋的腳踢開我光潔白皙的粉嫩腿彎。筆直長腿分開之時,他看似不經意的摸了一下我的肉穴。

  “哼,白虎饅頭逼。你這浪貨,都濕了。”他擡起我的下巴,将沾着淫水的手伸到我眼前。

  嗚?我不好意思去看。這老頭如此羞辱我,我怎麽會分泌愛液,還有剛才那莫名的快感,在被這老頭捆綁羞辱過程中,不知不覺身體已經變得如此敏感。難道真如老頭所說的,我是千年淫妖?

  “嘴上說不是,身體卻誠實的很。”老頭蹲在我面前,捏住我的下巴,逼迫我看自己的淫水。臉上露出淫邪的微笑。

  “還想抵賴嗎?”他掏出手機,給我看了看照片,“鐵證如山。”

  照片上的粉嫩後庭膽怯的緊縮在一起,菊花的褶皺精巧細緻,而菊蕾邊上确實有一顆褐色的小痣。

  “凡淫妖者,皆白虎天穴,淫痣地穴,無一例外。”老道士念念有詞,神采奕奕,仿佛十拿九穩吃定我了。

  我垂頭喪氣,怎麽後庭有顆淫痣,這個秘密怕是無人知曉吧。要承認自己是淫妖嗎?

  突然,他拿起锃亮的長劍,刺到我頸部,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我是淫妖,他要滅了我嗎?一瞬間閉上了眼睛,不敢呼吸,幾乎要與這個世界永别。

  “别動,我不殺你,隻是要降服你這妖孽。”他說着拿劍劃開我的領口。

  昂貴的晚禮服是公司的頂級設計師專門爲我設計的,隻此一套,世間都買不到,就這樣被這可惡的道士割破了。

  “小心點兒,我這寶劍可不長眼,萬一碰到你這勾人的皮囊,豈不是可惜?”

  吓得我都不敢呼吸,緊張的盯着寶劍,安安靜靜的等待他将我的衣服割開。領口往下劍就伸到了晚禮服裏,從内向外勾着,肌膚能感覺到那冷酷的冰涼。劍貼着肌膚,勾起晚禮服慢慢劃開。黑色的薄紗布料,本就緊繃的苦不堪言,此時像是解脫般興奮的躍向兩邊,裏面的白嫩裸肌如湧泉般噴出,白得柔和又刺眼。裸肌如河流一般,越流越多。

  我像是一顆鮮嫩雞蛋,早已被剝掉堅硬外殼,如今他隻是在剝掉最貼身的那層薄皮,彈出的水嫩鮮滑美味酮體。

  劍緩緩割向胸前,已插進了深邃的乳溝中,那被黑紗包裹的白嫩乳球,本就若隐若現,而黑紗被割開後更是迫不及待的誇耀般的展示自己的碩大,而未被割開的部分則躍躍欲試,似要與上面的乳肉掙個高低。我的心跳得越來越快,由于害怕被劃傷,我還向前努力的挺了挺胸脯。霎時間胸前的胸罩被撐到了極限,充滿張力的勒住乳房,而一對巨乳仿佛籠中饑餓的猛虎,掙紮着妄圖跳躍而出。

  不要?我在心裏莫念,而真正是想要與不要,卻充滿了疑問,不過無論我想不想要,都無法阻止那一刻的到來,我們此時都仿佛等待着放虎出籠那振奮人心的一刻。

  終于,他劃開了我的胸口,白嫩碩乳如猛虎出籠,終于掙脫束縛,咆哮一般的彈在了他的臉上。似乎壓抑了太久,牛奶般的水球,躍動而出,爆炸似的像四面蹦出。

  我這一對豪乳被同事們私底下稱爲國寶,乳瓜不僅碩大無比,高聳入雲,聚攏白皙。而且乳房渾圓緊實,渾然天成。這對巨乳,剛來雨婷時,就已經有了F杯,嫁給老闆後,升到了G,哺乳後H,不過微微有些下垂。在與子雄交往後,似乎又漲大了。乳房向前左右突出,随着走動,搖搖欲墜。幾乎是從三面包着我的身體。股東們都說我是公司的招牌,乳房是國寶,别的女人頂多是長了個巨乳,而我是碩乳上長了個人。簡直就是行走的乳房,也有人說我是乳房精。單獨看甚至會感到大到變态,還好我長得高,倒也匹配勻稱。

  當然之所以能稱爲國寶,奧秘在于神秘的罩杯,平日已然是H,而排卵日穿I都有些緊。真如老道士所說,那我是發情時會脹大,并且外型也從高貴挺拔的半球型,變成性感淫蕩的紡錘型。面對這個變化,老公特别興奮,抓起來的時候感覺特别多,像是乳房爲了被愛撫發出的回應,而這種變化我卻覺得有些賤,就像廉價的妓女,爲了性而改變自己,讨好對方似的。

  充滿着罪惡欲望與哺育生命的飽滿之物,如同被解除了封印,霎時間充滿了房間,空氣仿佛被凝固,時間都被那封印的解除而放緩了。

  該來的還是來了,承載着我驕傲與殊榮的寶貴巨乳,如今就貼在那老道臉上,是屈辱還是解脫?我分不清楚。隻能閉着眼祈禱這噩夢早點醒來。見他沒有動作,我睜開眼,看到一個流鼻血看傻眼的老頭。心裏不禁有些好笑,這老道士剛才還說的頭頭是道,此時卻也看呆了眼。不知是血脈贲張,還是巨乳撞擊,他竟流了鼻血。想必他也未曾見過如此性感的天物。

  “老道士,虧你還自稱神仙,你是幾世修來的福分,能看我這巨乳一眼呢?多看一眼不怕折壽嗎?”我想借着他流鼻血,羞辱一番,戳穿他的漏洞,并趁機找回自信,雙腿站起來,從屈辱回到平等的位置上,可以談判。可嘴裏塞着拂塵的我,隻是嗚嗚的哼了兩聲,乳溝中冰冷的寶劍,也讓我喪失了站起來的勇氣,隻是瞪了他一眼。

  這一眼毫無殺傷力,在老道士看來,宛如女友的撒嬌。他回過神來,用髒手擦擦鼻血,看到我的神情,似乎猜到了我的心思。“怎麽又有精神啦?指望用你的淫奶迷死我,彈死我還是悶死我?”說着順手捏了一下我的乳房,那腥臭的鼻血還抹了一點在潔白無瑕的豪乳上,劍刃還夾在我的乳溝裏,我強忍住惡心連呼吸也不敢。不知怎的,在這樣緊張的氣氛中,受盡屈辱的乳房居然明顯的脹大了,且特别敏感,他輕輕一捏,竟然迸發出酥麻無比的快感,身子都軟了一分。

  快樂的餘韻在胸前尚未散去,那寶劍就繼續工作了。被剝奪了站立權,說話權和用手權的我,宛如案闆上被剖的鮮魚,隻是剖開後發現裏面的鮮美超過了想象,讓廚師一時失了神,但回過神來的廚師不會因爲魚瞪了自己一眼,就放棄這美味的。

  直到劍劃過肚臍,他抽回寶劍,我才敢正常呼吸,胸前沉甸甸的豪乳随着呼吸,柔軟的起伏,乳白色的波浪充滿暧昧的顔色。此時的我像破繭的蝶,高貴的晚禮服被割成兩绺挂在胳膊上,整個人像是從黑色的晚禮服中蛻出來一般。

  老道士把僅存的晚禮服連同bra從臂彎割斷,性感白皙的酮體徹底暴露在他的眼前,撅起的肥臀盡收眼底,起伏的乳波一覽無餘。老道士目光淫邪的圍着我轉了幾圈,不斷的咂摸嘴,吞口水,眼睛也有些紅了。

  “不錯,不錯。乳大而翹,挺而圓,臀肥而嫩,滑而彈。你這勾人的身子長得真是标緻。千年淫妖果然名不虛傳,就是現在上仙若是遇上了你,怕也把持不住吧。”

  這陰陽怪氣的聲音,淫邪到了極點,我聽不出這是誇我還是罵我,隻能膽怯的跪着,顫顫驚驚,宛如一隻被獵捕的獵物,在被獵人品評。

  “妖孽,你就是用這淫蕩的肉軀吸死兩位壯士麽?貧道今天就要替天行道,收了你這千年淫妖。”說完一腳踢在我背上,我向前倒下,剛想保持平衡,卻被他跨坐在了背上,兩腳卡住纖腰,我隻能螓首點地,蜜桃臀高高撅起,被迫保持着這羞恥的姿勢。這個姿勢可以方便他對我的私處肆意窺探。

  面前一個三面的穿衣鏡,剛好可以看到這卑鄙的道士對我屁股做的一切。

  “好屁股,妖孽,你就是用它來吸男人精魂的嗎?”那老道抓着我的臀肉,翻開臀瓣,光潔白皙的無毛嫩穴的如同剛出生的嬰兒,飽滿的駱駝趾緊緊閉合在一起,肥厚的陰戶在白色桃心的臀瓣中央,恰到好處的凸起,像被擠出的奶昔一般,遠觀又像被壓扁的饅頭。慢慢用兩指翻開,露出水潤閃耀的粉嫩一抹顔色,亮晶晶的愛液在燈光的照耀下,比唇彩還要耀眼。

  “傳說中的駱駝趾饅頭穴,即使隔着衣服我也早就看出來了。嗯。天穴甘潤,地穴熱辣,魚與熊掌不可兼得,真是遺憾啊。”

  這臭道士此時還有閑心,抱着我的屁股一邊研究一邊感歎。我趁他不注意,掙紮着晃動,借着地面的推力,慢慢把那卡在喉嚨裏的拂塵柄震出來。過程的痛苦堪比破瓜之痛。

  “地穴暫留,我先探一探這天穴的奧妙吧。”說着他此時的注意力全在我的屁股上。

  “嗚!嗚……嗚!”我撅着屁股被他牢牢按住,用一根指頭插了進來。那黝黑短粗帶着皺紋,似乎快要枯萎的髒手指插進饅頭白虎穴中,宛如綠頭蒼蠅舔美味蛋糕,真是大煞風景。

  撩撥了幾下,他又伸了一根指頭進來。“這探穴的功夫,我自幼便開始修煉了,其中的奧秘,憑我這二指也可品出個六七分。”

  他一邊抽插手指,一邊觀察我“嗯……嗚……”的呻吟。

  “外面是白虎饅頭一線天,你家有個好門臉。”說着還拍拍我的翹屁股。

  “飛龍雙翼在接中間,家裏還挺熱鬧的。”這老道士品評我的陰戶,還押着韻。我雖不太懂,但這饅頭飛龍的名器,還是從那過世的老公嘴裏聽過。

  饅頭逼,一線天,陰唇肥厚,突出,穿緊身褲子都能看到戶型。平時被肥厚的陰戶包裹着,看不到陰唇,即使我一字馬,也隻能看到細細的一條縫。剝開後,粉紅色才擴大。沾染淫水後陰唇會變得鮮豔,晶瑩剔透。比上面的嘴還閃耀水潤。實際上還會更敏感。

  飛龍穴,玉門狹小,秘道也很狹窄、緊縮,一開始行動時,秘道的四周肌肉會突然蹙起皺褶,而且頻頻震動,就好像飛龍扇動左右兩翼,即将振翼而飛似的,對方在刺激下總是一瀉千裏。

  所以老公和子雄跟我做時,往往不過10分鍾就交槍了。而他們看到我的酮體,不一會兒又有欲望,一晚上能這樣射上四五次。

  “光這兩點,已經配得上你千年淫妖的名号了。這兩種名器名字雖簡單,卻十分兇險,陰戶肥厚,内部緊緻得很難插入,七成男人和愣頭青們都受不了,因爲太緊了,如果水不夠多,或者不夠堅硬,根本無法插入。尋常女子如果長了這個穴,性生活都無法過。好在你這妖孽靓麗性感,能讓男人極其興奮,忍住痛。”

  此時的拂塵柄已經到了嘴裏。舌頭攪拌幾下,便把這剝奪了我一晚上說話權利的罪惡之物頂了出來。我趕忙做了幾個深呼吸,瞬間覺得精神了幾分。

  “把髒手拿開!不準碰!碰我那兒”我收拾了殘存的勇氣,呵斥他。

  “呵!”聽到我說話,老道士先是一驚,不過看到地上的口水,猜到了七八分,“妖孽,還挺聰明。”

  他撿起地上的拂塵。亮晶晶的口水沾滿了柄把。

  又要來了嗎?我立刻别過頭去,要緊牙冠。被那東西卡住喉嚨太難受了,我可不想試第二次。

  “啊……”伴随着高昂的呻吟。拂塵還是插了進來。但這次不是嘴裏,而是我的陰戶。借着唾液和愛液的潤滑,柄把一插就沒入了大半個。

  “痛啊……不要……啊!不要……”我那精緻的嫩穴,從來都是被小心呵護,即使是自慰,我也隻放在穴口微微震動,哪裏經得住這蠢物粗暴硬捅。痛得我舌頭都打結了。“拔出來……拔……”

  道士拔出來看了看,緊接着又插了進去,我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堅硬的棱角從陰道内刮過,劇痛堪比痛經,三番五次的抽插,我痛得幾乎暈了過去。

  這哪裏是神聖的拂塵,簡直是個刑具,插了上面插下面,折騰的女人痛不欲生。

  “不要了……求你。我……我要死了”我帶着哭腔乞求他。

  “裏面尚未被開墾呢。那貧道就勉爲其難了”說着,他解開褲帶,掏出早已勃起多時的家夥。尺寸有十五六厘米的樣子,長度雖不十分驚人,但又黑又粗,比那拂塵柄更加恐怖,醜陋的棒子頂端彎彎的像個鷹嘴。奇怪的是他那兒也無毛。

  “道長。”我叫住他,希望他懸崖勒馬。“能不能别這樣。”我擡起頭,委屈的從鏡子中看着他。

  “你想救你的兒子和弟弟麽?”道士握住了我的纖腰。那形狀奇怪的鷹嘴已經抵住了饅頭陰戶,白嫩陰戶上堅硬強壯的壓迫感撐滿了我的大腦。

  我無奈的低下頭,忍住湧到眼角的淚水。

  “這是唯一的辦法。”說着,老道士腰一用力,那鷹嘴便頂了進來。

  由于剛才玩弄,穴口已十分濕滑,鷹嘴的捅入倒不困難,但滑入後還是把陰戶撐大了一圈,白皙中透着粉嫩,而粉嫩又緊緊包裹着恐怖黝黑顔色。

  “唔……啊!”真正被插入了,才知道這鷹嘴的厲害,比柄把可粗得不止一點。滾燙如熨鬥,插入時整個粉色的洞穴都被撐開到了極緻,每一寸粉嫩的肉壁都被熨燙開了,那強大的侵入感像要把肉壁撐破一般,粉洞被迫緊緊的包裹着他,甚至感覺并不隻是陰道,而是整個屁股都在包裹着他。緊接着又是盡根拔出,鷹嘴勾起粉嫩肉壁,一層層粉嫩被帶的外翻出了白皙陰戶,又被饅頭陰戶夾住,瞬間回不去,宛如露水的愛液粘在上面,白裏透紅,甚是誘人。

  外翻的粉壁隻能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等待那滾燙的鷹嘴将粉壁再插回去,這忽冷忽熱,好不痛快。

  “唔,你…你真的…啊!”這猛得一頂,我又是一聲凄厲的尖叫,話都說不完整。

  “青龍肏白虎,朱雀騎玄武。貧道生來就是爲了降服你這妖孽的。”老道士爲他占有我,又加上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道士不像老公和子雄猴急的洩欲,而是耐着性子盡根沒入,盡根拔出,大開大合的動作仿佛在給我行刑,每次猛烈頂入時,我都全身緊繃,雙眉緊皺,紅唇緊閉,貝齒緊咬,巨臀緊夾,大腿緊繃,小腿緊晃,高跟緊顫,雙穴緊縮,用盡全身的力氣來抵禦那巨大的撞擊力和宛如下面被劈開的疼痛感。

  幾番劇痛的抽插之後,似乎疼痛已經被他熨燙得麻木了,隐約中還有點點甘美的愉悅。而我發現自己竟然渴望那種愉悅。不!這不可能!

  雖然不願承認,但這愉悅确實讓我越來越渴望,巨大的侵入力不講道理的将快感伴随着疼痛打入我的體内,疼痛漸漸消退,而快感擴散在我身體各處,激發出我作爲雌性動物最本能的欲望。拔出時我揪着心,準備忍受下一次侵入,而插入的瞬間,疼痛感卻變成了解脫般的痛快,夾雜着快感,讓人沉醉。漸漸的,我已分不清是在準備忍耐疼痛還是等待迎接快樂。

  不知不覺中,我的雙腿分得更開,而屁股也撅得更高,這細微的變化自然逃不過有經驗的老道士的眼睛。胯下的女人已經漸入佳境,爲方便他的入侵,擺出了配合的角度。

  “唔”我咬近貝齒不讓自己呻吟,那老道士卻故意作對似的,用擀面杖粗細的男根粗暴的頂入,強行将一波波潮水般的快感打入我體内,直沖我的腦海。

  “縱情的叫吧。我這純陽之根修煉幾十年,等得就是制服你饅頭逼的這一天”

  “啊!”我嬌羞的叫了出來。“好深…你…額!不!不…”隻要喊出了第一句,就停不下了,放聲的尖叫呻吟,股間的欲望越積越多,若不及時發洩,怕是會憋壞我。這全是爲了小天,我不斷在心裏安慰着自己。小天,媽媽爲了你,甘願被這老道士淫辱。

  “唔…啊!好大!好脹…”看着鏡中的女人,眉頭擰在一起極力忍耐,雙目微閉的陶醉,雙膝屈辱跪地,渾圓大腿岔開,雙手合實被铐在肩膀後,一根串着銅錢的繩索連着黑色的丁字褲,使蜜桃肥臀被迫撅起一個方便後入的角度,哪有白天笑對權貴的高傲模樣。胸前的巨乳也興奮成了淫蕩的紡錘,随着抽插,蕩起層層令人羞恥的乳波。

  “天啊,太大了。”怎麽可以這麽粗大,真的好有男人味道,粗暴野蠻的進入,像要把我劈開一般。越頂越深,更痛也更快樂。

  “怎麽這麽深?别再插了,要被插破…。”

  “舒服吧,我看你還舒服得不夠。讓你知道什麽叫征服。”

  老道士說完趴在了我的背上,不再是深拔深插,而是每次隻留個鷹嘴在裏面的小幅度,更快節奏的抽插。他的鷹嘴似乎長長了一些,即使沒徹底拔出來,也已經不止十五六厘米。難道他剛才沒徹底勃起?

  他的手順着我的腋下伸到了胸前,那對跳躍了許久的不聽話的玉兔,被他擒住,懲罰似得粗暴揉捏。大概是因爲目前的處境太過刺激,今天的玉兔尤唯敏感,他粗暴的蹂躏帶來的劇痛,卻并沒有令我排斥,相反由于堅持着獻身精神,那虐待一般的玩弄卻讓我又痛又爽,尤其是忍住疼痛過後,猶如電擊般的強烈刺激帶來前所未有的興奮體驗。從乳根到乳蕾,已經發脹成紡錘型的淫蕩乳房布滿了他的指印,雪白的巨乳被捏成了粉紅色,卻也成爲他向我體内灌入情欲的另一個開關。

  在我身體最重要的三點被控制後,湧入的快感已經淹沒了我的理智,高貴的嬌軀服從了身體最原始的欲望,妖豔風騷的晃動着屁股,配合他的節奏,小腿舒服得不時翹起,從後面勾着踢在他的身上,而高跟裸足也是被頂得激烈顫抖。

  這老道士太厲害了,哪裏是做愛,簡直是要命,股間在打井,越打越深,快感都直擊我心窩了,而心窩那傳來的快感卻無處釋放,從未被疼愛得這麽爽過,我會不會太過舒服,七竅流血而死呢?

  “爽…爽死了…不要了,道長…神仙…啊…饒了我吧…親爹。啊啊啊…”他就是蹂躏我的身體,被他捏出了印子,不過特别舒服,我放聲呻吟,如果不抒發出來,會憋壞了。

  “說你是不是淫妖!是不是千年淫妖?”老道士紅了眼,抱住我腰開始了快速的沖刺。

  終于我高潮了,小腹抽搐般的抖動,一股潮水從股間噴出,沖刷在鷹嘴上。嬌軀顫栗,呼吸困難,掀起層層乳波臀浪。

  此時老道士大叫一聲“不好”,像是着了魔似的亂了陣腳,洩欲般瘋狂抽插幾下,一哆嗦的射在了我的體内。

  滾燙的陽精令沉醉在高潮中的我又噴了一柱愛液,我像是被榨幹一般,垂着頭,雙目失神的趴在地上。那根火熱的棒子還未軟下,依舊頂在裏面,撐得我滿滿的内心一片踏實。我眯着眼,慵懶滿足的看着他,出乎意料,他并沒有洋洋得意,而是額頭出了許多虛汗。

  突發奇想給這蠢萌的醜老頭擦擦汗,可一擡胳膊才發現自己即沒力氣,且雙手仍舊被铐。

  “媽…媽,你…你…”突然傳來的聲音吓了我一跳,原來小天自己推着輪椅進了屋來。婆婆剛才怎麽沒鎖門!

  “不要看!媽媽…媽媽在…爺爺在給媽媽看病呢額。”此時的我羞臊到了極點。想用手擋住胸脯,可發現根本做不到,隻能向下伏了伏身子,讓碩乳露出少一些,還有那老道士的鷹嘴,我調整了下屁股的位置,大腿又張開了些,确保我渾圓的肥臀能擋住小天的視線。

  “小天…小天?”正當我還想圓自己的慌時,突然發現另一個驚喜。“小天,你能開口說話了?”

  醫生說小天生理上沒問題,語言障礙是生理上的,但這個驚喜真是讓我恍如夢中。

  “媽媽…你…媽…”小天指着我的屁股,口吃的說道。

  “小天…媽媽好高興…”我說着就要起來,“啊!”那鷹嘴還卡在我肚子裏,根本直不起腰。這道長把我鎖死在他的胯下了,站也不是,動也不是,隻能叉開腿,撅着腚,跪趴在地上。

  “小天…”我昂起頭,想慢慢挪動雙腿,把他的男根從體内退出來,臀不稍微離開了他的胯,可那鷹嘴好像勾着宮肉一般,紋絲不動,隻是把我的粉壁拉出了幾厘米。

  “妖孽,勿動!”他一拉扯我手上的銅錢指拷,我僅做的那點努力瞬間白費。臀部又貼到了胯部,這拉扯使我不得不仰起身子,兩個被玩得垂頭喪氣的粉色玉兔被迫露在小天面前。

  “道長,求你饒了我吧。快收了神通吧。”我乞求道。曾經那個隻到我胸口,連給我舔鞋也沒資格的清潔工老頭,如今卻被他霸占了身子,還任他擺布,想想就覺得荒唐惡心,卻又有另一種奇妙邪惡的滿足感。

  此時婆婆走來,她似乎也聽到小天說話了。“小天。會叫人啦?真乖,叫個奶奶!”婆婆把小天推過身,背對着我,才緩解了我的一絲尴尬。

  “喲,神仙。您這是?”婆婆說道。

  “啪!”老道士一個巴掌拍在我屁股上,渾圓的屁股上臀波一圈圈蕩漾,翹臀也左右晃動。“快說,你是不是淫妖”

  “我…我是!”我對着道長做了個無奈吐舌的乖巧又暧昧的表情。曾經我一個皺眉咬唇的表情就把同事的心融化了。如今卻對這清潔工。

  “施主,将純陽之液注入淫妖至陰之宮,才可暫時壓住妖氣,以救令孫。”暫時壓住,這是以後要天天幹我啊?我的臉羞得更紅了。

  “辛苦道長了。那爲何不一劍殺了這妖孽,來得痛快。”

  “此妖已有家室後代,以通人性,如草率殺之,會禍患全家。”

  “額,那有勞道長了。我讓廚子準備了些齋飯,可先行歇息,再來捉妖。”說完婆婆出了門。
2019-1-30 12: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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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淫賤奴姚婧婷 (03) 作者:onion1245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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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淫賤奴姚婧婷


作者: onion124567
2019/6/15首發Sexinsex

                第三章

  婆婆走後,我羞臊的心才暫且擱下,我堂堂一總裁竟然被臭道士控住手腳,
壓在胯下享用了身體。如今那剪影的肉棒仍卡在我的體內,刺入的角度讓我不得
不撅著渾圓的屁股,順從的擺著屈辱的姿勢,稍微扭動下身體,那肉棒就在體內
翻江倒海,好不痛快,我只能深呼吸的放松,哀求他放過我,自己連直腰的機會
也沒有。

  神仙,求你拔出來吧。這樣抵著我好痛。

  道士扶住我的屁股,一邊慢慢推,一邊找角度,我也只能扭著屁股配合他,
只聽「啵」的一聲,如同紅酒開瓶,算是把那鷹嘴拔出了我的體內。我哆哆嗦嗦,
晶瑩的液體中混著點點白濁,像小溪一般流出。仿佛屈辱的撒尿一般。這是剛才
高潮的愛液,和他註入我體內的精液,竟然被那鷹嘴牢牢堵在了宮腔內,滴水不
露。

  「你……不要看……啊……」我嬌嗔道。還在高潮余韻中的我尚未恢複,身
體仍舊在敏感中,這愛液的流出,又帶來不少快感,竟然又達到一個小高潮。

  他沒有說話,將我翻過身來,雙腿分開,檢查了我的那里。

  「討厭,不要看!」我命令道,可全然沒有了總裁的威嚴,如同對我的夫君
撒嬌。又羞澀的別過頭去,不敢看他的臉,可我註意到他胯下的巨物,如同一個
覓食的大蟒蛇,已有二十幾厘米,剛才明明沒這麽長的,這大蟒蛇在我的身體里,
難怪我會受不了。

  「啊!」股間的強烈刺激使我立刻扭轉過來,只見我白虎饅頭的陰戶上,冒
出個綠豆大小的凸起,他一撥弄,那快感就像直擊閨宮內壁般強烈。

  他看了後,淫邪一笑。「你這青眼白虎倒是十分乖巧。待貧道將你馴服後,
你再用這淫糜之身好好贖罪。」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只是呆呆的仰望著他,在我略帶愛意的目光下,他拂袖
而去。

  待他走後,我才回過神來,突然感覺渾身無力,可又小腹脹痛,像是憋尿,
於是我走進臥室內的衛生間,卻發現脫不下丁字褲,那丁字褲上沾著淫液和老道
士的腥臭精液,惡心的我想脫掉。可手綁在頸後,由銅錢鎖鏈連著丁字褲,我一
拽手,丁字褲就勒得那兒疼痛,折回長腿,用玉足拽丁字褲,可手又被拽得更低。
這樣的綁法讓我上下難受,真是束手無策。

  我焦急的用打開旁邊鬥櫃的抽屜,好不容易從里面翻出個剪刀,用腳趾勾住
剪刀,側身對著鏡子,將腿慢慢向後一邊擡,一邊彎曲,想剪斷繩子,好在我跳
過芭蕾舞,腿又長,否則可不一定能完成這羞恥的勾腿動作。

  我住氣,對準被拉得繃直的鎖鏈,二趾試著剪了幾下,這銅錢鎖鏈卻堅硬無
比,根本剪不斷。

  好討厭!只能剪斷丁字褲了。

  我轉過腿,兩下剪斷丁字褲。翹起的屁股和拉緊的雙手才得以舒緩,身體也
變得放松了一些。

  可當我坐在馬桶上時,卻發現根本尿不出,原來腹內憋得是一肚子淫水,像
堵在了里面,漲得十分難受,越是著急卻越漲,真想要被他通一通,才舒服通暢。

  我用手抵住下身,想扣一扣蜜穴慰藉,可被銅錢卡住的手指怎麽也伸不出來,
只能用有壓著陰戶,銅錢在上面輕輕撩撥。

  這撩撥宛如隔靴搔癢,一會兒就把自己整得更加煩躁又欲火焚身。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那老道士回來,見我趴在地上,雙手捂著胯間摩擦,他
淫笑著把我翻過身,拉起我的雙手,笑我道,怎麽才一會兒的功夫,最後一塊遮
羞布也退掉了,承認自己是淫妖了?

  「我……唔……才不是……那是因為……唔……好癢……」我癡癡的望著他,
欲望高漲,身體微微顫抖,大腿根饑渴的摩擦,此時已無法正常思考。「癢?腿
張開!」他命令道,一只手繼續控制著我的雙手,另一只手伸到我雙腿之間,輕
輕愛撫那粉嫩的蜜唇。

  此時的我貝齒輕咬朱唇,用迷離的眼神望著他,多麽希望他能更深入,甚至
再次侵犯我。

  他似乎聽到了我內心的聲音,伸了進來,用兩指來回抽插著,指奸我。

  喔……好舒服……繼續……怎麽可以這麽舒服……我忍不住呻吟起來。腹內
淫水也被這手指帶出來了一些。

  此時他卻突然停止了動作。正沈浸在快感中的我,頓時蒙了,這被強制停止
欲望的感覺,簡直比死了還難受。

  我……我想要,繼續吧……難道我真是淫妖?

  不,這一定不是我的本性,我這是為了小天,對,為了小天,承認自己是淫
妖吧。「我……是淫妖……」

  「這就對了,淫妖快快服法,上法圈!」他掏出一個黑色項圈,「乖乖戴上
吧」我配合著低下頭,任由他套在脖子上,項圈上連著銀色閃閃發光的鎖鏈。

  唔……我服從的配合他戴上,可卻沒有迎來如願以償的繼續指奸,他牽起鎖
鏈,要把我拽出屋去。天啊!我這副屈辱的樣子,怎麽能見小天和婆婆?不,不
要……我抗拒著,可柔軟的脖子怎麽能敵得過他有力的手臂,除了讓自己難以呼
吸,並沒有什麽抵抗效果,看著鏡中的雪白酮體,全身一絲不掛,只有粗暴的鎖
鏈卡著我的咽喉,萬般抗拒的同時,心里卻又一絲認命的期待。我只能像牲口一
樣跪伏著,跟著他爬到客廳。

  僅僅一小時,客廳已高搭法臺,四面八卦,中間陰陽太極,太極的中間放著
一個兩米長的方形陰陽鏡,陰陽鏡的四角有四個半米高的柱子,青龍白虎朱雀玄
武四聖獸的金雕位於東南西北四個柱子上,這麽短的時間內竟然把客廳收拾成這
樣,令我大吃一驚。但他沒給我感嘆的時間,再次掏出銅錢繩,將我手腳栓在四
方位柱子上。此時的我雙臂大開,雙腿程70度分開,除了脖子上的項圈,渾身一
絲不掛,被四方柱子的繩索,捆成了大字體。巨乳和小穴都毫不設防的暴露在他
的視線里。

  未看清他淫邪的表情,他就已關閉燈光,在太極圖的周圈點燃燭火,嘴中念
念有詞的喊著什麽咒語,忽然掏出一把銅錢,肆意的擲在我的乳房和臉上,銅錢
打擊著身體,又被彈回,如水花般四濺。他口中一直裝模作樣的嚷著,接著在法
臺上拿出一個葫蘆,喝了一口里面的酒,全噴在我身上,又在我的股間倒了一些。

  他拿著桃木令劍,圍著我轉了一圈,又圍著法臺轉了一圈,最後走到我與法
臺中間,點燃一張黃符,嘴里喊著請祖師爺上他身。重複三回,緊閉雙眼。片刻
後,他雙目怒睜,面色鐵青,像是換了一個人似得,瞪著眼看我,聲音又粗又重,
如銅鈴般的刺耳。

  孽畜,我們又見面了!老夫追尋你生生世世,這一世終於又讓我逮到了。

  生生世世?

  不錯,每一世我尋你,降服你,有三世我未能尋到,就便引起人間禍亂。你
每轉世一次,就更妖艷數倍,如今你這勾人的皮囊是愈發的狐媚了。

  我……我不要。

  住口!他命令道。那威嚴的聲音,根本不像是個老頭。更像一個帝王。休要
用你的妖言迷惑,待貧道讓你現出原形!

  說完他收緊我腳腕的繩子,雙腿被微微吊起,他把玉足抱在胸口,舌頭舔那
整齊的琴鍵一般白嫩腳趾,用胡須刮撓我的腳心,好癢……我想手回,可長腿竟
然沒他的手力氣大,還有繩索捆縛,根本無從躲閃,他一只手拿著拂塵在大腿根
和股間,輕輕撩撥肌膚,另一只手持著桃木劍,在我的乳房上劃來劃去,時而挑
起,時而刺下的玩弄。一時間乳,穴,足同時被他玩弄,撩得我淫癢難忍,可此
時的我被緊縛著,不能反抗也不能撓,只能晃動身軀,微微閃躲,那淫癢的感覺
霎時間傳遍了每一寸肌膚,甚至連心底也有一絲瘙癢。

  他解開褲子,那巨根竟然比桃木劍還長,天啊!這龐然大物將我嚇得暈了過
去。

  半晌醒來,發現他正用巨根抵在我的私處,雞蛋大的龜頭已慢慢撐開穴口,
接著又拔出去。每次的抵住,我的心都懸在嗓子眼,準備忍受那如破瓜之痛的侵
入,但並沒有,他只是在繼續試探。那巨根又大又硬,強壯無比,和他老頭的身
軀根本不相稱。

  最初看時,明明沒這麽大的,難道真的是因為他祖師爺上了他的身?

  穴口變得越來越濕潤,而壓迫感越來越強烈,慢慢的,他已經將龜頭完全插
入了。

  嗯,嗯,我小聲的呻吟,殊不知等待疼痛時,身體已積累了許多期待,心底
的欲火再次被點燃,燥熱使白皙的酮體變成粉紅,小穴重新開始濕潤。

  你快點吧……我不耐煩的說。

  淫妖,已經等不及被插入了嗎?

  沒有的事,我只是想早點結束而已。

  還不承認?什麽是結束?永遠不會結束,別急,我們有的是時間,一生一世,
生生世世,你都會被我獵到,現出原形,降服,再次進入輪回。

  你認命吧。這是你的宿命,擡起屁股,迎接你的宿命吧!花唇之間已滿是泥
濘,他大喝一聲,挺起腰身,巨根像鐵杵一樣搗入,勢如破竹的撐開粉嫩的花唇,
借著潤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搗到了最深處,剎那間已直抵花心。

  根本來不及反應,突來的沖刺帶著鉆心入骨的疼痛,猶如身體被劈開,我的
嘴巴張成個 O型,可呻吟聲還沒喊出,就迎來了第二次沖刺,終於還是來了,面
對這種破瓜般的劇痛,我卻有種解脫感……一次次發沖鋒,不斷撞在子宮口。疼
痛止了我的淫癢,也灌溉了我的欲火,我仿佛快渴死的人,喝到了水一般暢快。

  鷹嘴的奇異形狀,在粉嫩的內壁剮蹭,強烈的摩擦把身體翻出來,全身通暢。
比全身仿佛過電一般。比舒服更爽,更痛快,太強大了。身體被完全撐開。子宮
口被他撞麻了。

  突然他大喝一聲,那鐵杵竟然擠開了宮口。

  啊……不!我驚呼道,他該不會是。

  怕了嗎?該害怕的還在後面,認命吧。我要徹底的征服你。

  太恐怖了,他竟然想插入我的子宮,那生小孩的地方,怎麽能用來插入,盡
管有一百個不願意,可雙腿大張的我毫無辦法。百般無奈之時,小腹深處已經展
開了攻城戰,粗大的攻城錘一次次撞擊城門,守城的將士們負隅頑抗。

  不要……你……出去,不行……唔……隨著一次次沖鋒,城門已經有細小的
裂縫,守城的將士們越來越疲憊,而攻城錘卻越戰越勇,破城只在彈指之間了。

  不要啊……那樣不……啊……什麽?騙人的吧。

  終於城門被破,粗大的攻城錘頂到深處,身體仿佛被完全撐開,緊緊的包裹
著它。插進了心底,插穿了身體。

  子宮成了陰道的延長,身體被完全填滿,占有。他采用九淺一深,九淺是到
子宮口,一深是直插子宮底。這種變態的插入方式,根本是聞所未聞,幾乎要將
我拆散。可帶來的奇妙感覺也是超乎想象。不僅僅是快感,更是一種被徹底的占
有與蹂躪,卻又手足無措的無力感。

  但我發現,這無力感卻讓我異常歡喜,從陰道到子宮,夾道歡迎著他的入侵。

  不要……啊……太深了!我抓著繩索,腳趾緊繃,想釋放他註入我體內的快
感。

  賤貨,爽就大聲的叫出來,幹死你!幹死你!

  啊……太深了……太……啊……太強了……顧不上面子,發自內心的呼喊,
由內而外的舒適感環繞著全身。我沈溺在其中,無法控制。只有一個念頭,我貪
心的想要的更多。努力的晃動著巨乳,掀起層層爹爹的翻飛乳浪,凝脂般的雪肌
香汗淋漓,伴隨著抽插,花唇不斷有蜜汁流出,已經浸透了股間,小腹上可以看
到他粗大的鷹嘴劃過的痕跡。

  舒適感越來越強烈,甚至讓我心臟感到壓迫,我不想要了,開始擔心身體會
受不了。並不是痛苦,而是太過舒服與刺激。

  淫妖,喊啊!爽就喊出來,不然會憋死的。

  額……好……要……爽啊……好棒……要,要……被幹死了……我不知廉恥
的呻吟,發泄身體的舒適。我……好……忍不住了……饒了我吧……我不行了…
…啊……啊啊啊……我要去……啊……四肢抽筋似得抓著鎖鏈,而陰道則痙攣的
咬住巨根,子宮極速的收縮,像要把它吸進去一樣,哦……痛快的一聲低吟,感
覺體內的欲望傾瀉而出,之前堵住的感覺也變成了徹底通透,強烈的舒適感讓我
安詳的閉上眼,從頭皮到腳趾,無一處不舒服,宛如被熨燙了一般。

  原來高潮能這麽爽,如果天天能體驗到這種快樂,那做個淫妖又何妨呢?不!
不可以,這一切都是為了小……哦……我閉上的雙眼又猛然睜開。

  安詳不到三秒,就被打斷了思緒,一股滾燙的熱流噴湧註入子宮,井噴一般
的沖擊力,猶如千軍萬馬,霎時間就闖入了城池。

  不!我在內心吶喊,已經夠了……這太強烈了,我承受不住……此時的我已
經發不出半點聲音,只是痛苦的扭捏了一下,略帶著委屈的哭腔,那沖擊力直擊
腦門,我控制不住的顫抖著身體,像海蜇一般妄圖蜷縮酮體,眉頭緊皺,雙目翻
白,眼角已流出淚珠,嘴唇張開,舌頭也收不回去。

  此時被繩索縛在法臺中央的我,心跳劇烈,呼吸急促,大腦仍舊被強烈的刺
激占滿,酮體變成誘人的緋紅色。高潮的余韻還在體內久久不能散去,但我已經
喪失了思考能力。

  不知過了多久,胸前的一陣疼痛叫醒了我。剛想嬌嗔的罵老公,而眼前卻是
一個精瘦老頭,猛然清醒過來,想不到竟然被眼前這裝神弄鬼的老頭給射得昏死
過去。此時的我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我用手捂著臉,才發現雙手已經被
解開了,雙腳也被解開,但又被一小截繩索捆在一起,身體被翻了過來,此時正
跪在他面前。

  他剝開我的手,晃了晃巨根,尚沒有完全勃起,已經像一條覓食的大蟒蛇,
他捉著我的手托住巨乳,指了指大蟒蛇。

  賤貨,用你淫蕩的大奶,好好侍奉這個征服你的寶貝吧。

  你……你還想要?我紅著臉說。我有生以來有過兩個男人,可從未像今天一
般滿足過,甚至已經過於滿足,身體有點吃不消了。

  不是我還想要,是你在贖罪,貧道在幫你救贖自我,挽救你們一家。

  我……額……關鍵時刻,需要趁熱打鐵,不要功虧一簣。

  嗯……可是……可是我今天做不了了。剛才那麽強烈的高潮,再來一回,不
得把我幹死了。

  少廢話。快動。

  這命令的口吻,竟然讓我產生一種願意服從的快感。一聲令下後,我幾乎本
能的托起引以為傲的巨乳,向中間推擠,夾住他的巨根,上下揉弄,巨乳的柔軟
緊緊的包裹著他。雖然感覺不強烈,但特別屈辱,我這種白天有頭有臉的霸氣總
裁,在自己家得客廳被一個早已看不起的臟老頭玩弄著胸脯,這感覺太棒了。想
到這我竟然有點濕了。

  今天我不能再要了,我會死的。我在心里告誡自己。如果他就這樣被我弄出
來,或許今晚就會放過我了吧。

  想到這里,我猶如作踐自己一般,更加用力的擠著乳房,柔軟的巨乳將巨根
裹起來,柔軟包裹著堅硬,形成了一個洞穴,而那巨根太長,竟然刺穿了洞穴還
露出個紫紅色的鷹嘴型龜頭。

  和下面的穴不同,只要我更加用力的蹂躪自己,就能夾得更緊。

  不疼嗎?拿嘴含一含啊!蠢貨。

  哦……我一邊繼續托著巨乳上下推送,一邊將刺穿我洞穴的鷹嘴含在口中。
借著口中香津的潤滑,那巨蟒開始在乳溝中滑動。

  看著胸前起伏乳波。突然發現我用自己的乳房和小嘴做了一個會流水的乳穴,
不僅有狹長而柔軟,且會夾他巨根的乳房,還有那會吮吸收縮且還能撩撥的小嘴。

  我並非沒給人乳交口交過,但手口並用倒是頭一次,也是因為這老道士天賦
異稟,能插進女人的心窩子里去,他現在插我的乳穴與剛才插我的子宮時如出一
轍。越用力越夾緊的乳房就是為他準備的陰道,而那個張開含著鷹嘴的紅唇就是
為他準備的子宮。又一個等待被徹底征服的乳穴誕生了。

  跪在法臺中央的我,恭順虔誠的仰望著他,乳房和嘴唇一刻也未曾停下。粗
黑的巨根在白皙雙峰中穿梭,又插進艷紅的嘴唇中,眼前盡是淫糜之色。

  騷貨,你真賤,看看這陰陽鏡中你自己的樣子,還說自己不是淫妖。說著道
士從我面前讓開,不知什麽時候,年前掛著一面橢圓形的鏡子。

  我?鏡中的那個撅起了屁股,成半跪姿勢,股間小溪潺潺,紅豆般的陰蒂也
從包皮中露了出來,乳房劇烈起伏的女人是我?不知不覺中,柔嫩的乳肉上已被
自己捏得通紅,乳溝中間也滿是流下的香津,殷紅的殷桃俏麗在枝頭,發出亮晶
晶的光澤。

  他拿來我的雙手,捏著我的下巴,令我擡起胸,在上面隨便抓了兩把,並不
疼,而是一種鉆心的欲望襲來。而當他去捏那挺立的殷桃時,這快樂不僅灌入了
心底,也灌入了股間。

  他很滿意我的反應,又將我雙手合十,用銅錢繩索捆在一起,用多余的繩索
牽引著我的雙手放在頸後。

  故技重施嗎?這回我可沒穿丁字褲啊。

  一個冰涼的觸感立刻回答了我。金屬般的堅硬感抵在了翹臀的臀尖兒。

  他從我的股間摸了一把愛液,塗抹在後庭上,我這才意識到他要幹什麽。

  放松一下,把屁股撅高點兒。他命令道。

  不要!我這是怎麽了?嘴里說著不要,身體卻不聽使喚的照做了。

  伴隨著我的配合,一個硬幣大的圓球卡進了後庭,那骯臟的排泄器官怎麽能
用來玩弄,以前從未有人碰過那里。

  後庭的漲痛和心里的骯臟感覺讓我難以忍受的排斥著掙紮,可稍微一掙紮,
後庭就像被撕開一樣火辣辣的。

  不想痛死的話就別動。這法鉤插上後,你的靈魂就開了,所有孔洞都能被我
註入道力,從而想你徹底降服。嘿嘿……很快你就知道被征服的滋味了。

  我……我已經知道了。能不能別……別幹我了。

  你確定嗎?道士淫笑著,同時捏了我的乳頭和勃起的陰蒂。

  啊……我哀婉的啼鳴。僅僅刺激兩點,已將我的欲望重新點燃,達到了瀕臨
高潮的狀態。不知不覺中,身體已經這麽想要了嗎?我這敏感的身體,怎麽配做
一個良母賢媳?雙峰起伏,翹臀撅起,泛著緋紅之色的情色酮體里,是怎樣一個
欲求不滿的色情靈魂?

  不!不是這樣的。我以前從未這樣過,弄成現在這樣並不怪我。我……我只
是想要救小天,你真的想要救小天嗎?還是你的身體想要,拿救小天做借口呢?

  誰?誰在說話?這是我心里所想,並未說出啊?

  陰陽鏡中的道士用齷齪的充滿淫糜的眼神看著我。並沒有張口,可又是誰在
發問呢?

  我,不可能。我……我身體想要?怎麽會這樣!不!問題不是出在我這。而
是,而是因為他。他讓我欲火焚身,需求不滿的。從前我可不是這樣。

  對,是他,這一切根本就是他設下的一個圈套。這哪里是什麽降妖的法臺,
簡直是祭祀的祭壇,我就是那活祭品,一個純潔的身體,四肢被緊縛,身體毫不
設防的暴露,尤其巨乳和蜜穴顯眼的暴露在祭壇上,供這假道士真惡魔品嘗。道
士借著驅妖的名義,騙我上這祭壇,我便成了刀俎上的魚肉,任由他用邪術溝起
我的欲望,最終得以名正言順的將我降服,終於他得逞了。那骯臟的毒液一次次
註入我聖潔的體內,喚起了我作為雌性本能的欲望,而他也借由這欲望,將我證
實為淫妖。

  獻祭妖魔,可以換來家庭平安,安寧祥和。耳邊似乎又響起道士那一本正經
胡說八道的聲音。

  我根本不是淫妖,你騙人。

  那又有什麽關系,在他們眼里,你就是。

  我,是啊,如今的我,已經成了淫妖,識破他的圈套,卻也百口莫辯,看著
陰陽鏡中的欲求不滿的身體,說我本不是淫妖,誰信呢?

  腿分開,屁股撅高點兒。道士真的發話了,短短幾個字,卻壓得心里又癢癢
又煩躁,必須照做才能舒服。

  唔……明明是被奸,怎麽心里這麽舒暢,高高撅起的屁股似乎在旋轉扭動,
配合他插入的角度,而雙腿也微微移動,能讓他插得更深入。

  經過微微的試探性進攻後,北伐軍們就發起了正式進攻。

  面對侵略軍們的大舉進攻,已經潰不成軍的守備軍節節敗退,很快就又徹底
失手。

  啪啪……啪,一次次踏實有力的肉體碰撞聲再次傳來,每一次碰撞巨乳都會
向前奮勇,翹臀也會震起一層波紋。然而這波紋未散,巨乳的晃動又起。換了姿
勢後,他的插入角度更容易,每次碰撞都能徹底插入花心。這撞擊扣開了我的心
扉,渴望更深的沈淪。

  我開始理解道士的意思。我高挑的身材被他用繩索捆綁成了屈辱的姿勢,而
這肛鉤的插入,讓我使不上力,只能高撅屁股,迎合他。從鏡子中看就像我在邀
請他享用我的肉體一般。

  來吧,既然要迎合,就迎合徹底一點,既然我是淫妖,那就肏死我吧。我開
始擺動雙腿,扭動腰肢,增大抽插的幅度,小穴一下下的夾緊,增強插入的快感。

  半分鐘後,我發現並不是我想的那麽簡單,不得不佩服他是個肏女人的行家,
他選擇了這個姿勢後又固定了我的屁股,是因為他已找準了我的 G點,用肛鉤最
終目的是為了固定G點,每次深入子宮時,那鷹嘴都會來回剮蹭我的G點,準確無
誤,一次不拉,這種情況下,我根本忍不住不高潮。

  強烈的快感充斥著顫抖的肉體,連綿不絕的高潮淫沁著我的心靈,但他並沒
有打算停,他抓起了連在我脖子上項圈的鎖鏈,從後面拽著,像騎馬一樣,一邊
挺著腰,一邊拽著韁繩,時不時還在馬屁股上打兩下。有經驗的騎手不緊不慢,
緊握著韁繩,徐徐的掌握著節奏,而胯下的千里馬已疲憊不堪,喘著大型牲口般
的粗氣,豆大的汗珠如雨下,但仍舊不服輸的奔跑,似乎把自己累死才是種解脫。

  唔……哈……唔……幹死我吧……嘿嘿,你知道這東西為什麽叫陰陽鏡嗎?
那是因為它能照出不屬於陽間的東西。道士一揮衣袖,周圍的七盞燈滅了六盞。

  借著最後一盞燈的光亮,我向陰陽鏡中望去,我高聳的巨乳依舊占據了鏡子
中的大半個,伴隨著抽插前後擺動,昏暗的燈光下巨乳白得發冷,但不同的是我
的頭上長了兩個白色的尖角耳朵,毛絨絨的爪子被捆在頸後,屁股那本來插著肛
鉤的地方長出一條毛絨絨的白色尾巴。

  啊!

  讓我吃驚的並不是這尾巴,而是尾巴後那黝黑粗長的大屌竟然長在一個穿黃
袍的驢頭怪物身上。



                                【未完待續】
2019-6-15 12:5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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