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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爪 作者: zztopzl
魔爪
作者: zztopzl
2018-10-25 發表於SIS
身下的女人努力吸吮著我的寶貝,而我則雙手搓弄著她的雙乳——準確的說,只有右手傳來乳肉柔軟的觸感,左手的感覺已經消失了。那女人賣力地為我口交,逐漸地,奇妙的想法湧入我的腦海:我知道她是哪里人、如何來到這座城市、她家里還有哪些人……等等等等、不一而足,而那女人的眼神逐漸迷離,任由我抽身而出,依然對著空氣賣弄她的唇舌。
“你已經成功了?”
“確實。”
“那你還想幹什麼?”
“我要讓她把外面那個喊進來!”
那女人站起身來,也不顧著把身上的衣服弄一下,半裸著就去了前面。不一會兒,另一個濃妝艷抹、看上去有四十多歲的女人進來,諂媚地笑著說:“喲!這老板想搞個雙飛啊!真是會玩的老板!”
我喉頭嗯了一下,那女人開始脫衣服,而先前幫我口交那個女人已經自覺到了我的身後,開始幫我舔弄屁眼。
“哎呦!你幫他擦了沒有啊?不衛生的!”後來的女人嘟噥著,絲毫不介意我的左手已經伸到她的胸前。
“嗯……”
我感到左臂傳來一陣燥熱,沒有其他感覺,只有燥熱,那女人已經開始呻吟,盡管她只有一只乳房被我的左手緊攥著,而她已經閉上眼睛,一副陶醉的樣子。身後幫我做毒龍的女人給了我從來沒有的快感,順著我的想法,她變換著節奏,可我卻被眼前的景象嚇得陽具也硬不起來:我左手指尖向那個女人身上擴散著一層黑色,從那女人的右乳開始,逐漸覆蓋滿了全身,連頭臉、身子全部遮蓋,好像一層黑色塑膠一樣讓眼前這個女人似乎變成了一具塑料模特。
身後的女人這時起身。雙手從後面抱住我,豐滿的乳房在我背上摩挲著,兩只手套弄著我不爭氣的陽物——終是眼前這景象太嚇人,它一點也無法勃起。
“就這麼害怕?”
腦海里的聲音有些戲謔,只見眼前的黑色人形逐漸在縮小,像是融化一般漸漸縮回我的左手,直到完全消失不過幾十秒時間,左手的黑氣漸漸退去,我只覺燥熱感越來越盛,那聲音道:“還給你吧!”
騰地,左手的感覺回來了,我的老二一下子豎得老高,我不由分說轉過身來把那女人壓在身下,暴風驟雨般抽查起來,那女人一聲不吭,動作上配合著我,任我撕咬著她的肩膀和乳房,下體潺潺地分泌著液體,乃至濡濕了我的陰毛。我從未嘗試過如此暴力的性愛,十幾分鐘下來,我和那女人都已滿身大汗,我自覺她已經泄了兩次身,可我的陽具依然堅挺沒有任何射精的跡象。
“怎麼樣?很爽吧?別急著在這個女人身上弄出來,咱們出去再找點樂子!”
腦海里的聲音這樣說著,我於是站起身抽出陽具,而那女人也站起身來,用嘴幫我清理了一下陽具上的液體,拿出濕巾擦拭了一下,幫我穿上褲子。
“等等!不能空手走,能讓她給我點錢嗎?”
“你還真是貪心,也好!”
那女人真的起身去了前面,很快回來,抓了一把錢過來,大約有千把塊,應該是這個洗頭房今晚的收入吧?我讓她找到被左手吞噬的女子的手機,把她的錢全部轉到剛被我幹過的女人賬上——密碼什麼的我當然已經由我的左手知道,然後我吩咐她去銀行用自己的卡把錢都取出來,這件事情要讓她去做,省得我日後有嫌疑。
隨後,我走出洗頭房,感到渾身都充滿了力量,一邊小跑一邊敏銳地觀察著附近。這一帶算是繁華地帶,不過現在是晚上十一點多,沒多少人。我看見前面有個身材姣好的女人,腦海里的聲音說道:“就是她了!”
左手的感覺又消失了,我緊走幾步來到那女人身邊,用左手牽住她的手,那女人被嚇得轉身一看,眼神里的驚恐一閃而過,不幾秒時間便是一片恍惚,任由我牽著她走。
我牽著她又回到剛才那間洗頭房,用僅有感覺的右手在她的衣服下摸著,果然這女人比洗頭房的雞皮膚好多了,緊繃繃的一點也不松弛。而她自己已經順從地脫下裙裝,半躺在無數嫖客戰鬥過的地方,張開雙腿,粉嫩的洞口隨著她的呼吸一張一翕的,引誘著我的陽具插入。從左手傳來的信息告訴我,她並沒有過性經歷,這些動作,應該都是左手讓她擺出的。我老實不客氣地插入了,要知道我一個窮屌絲,在這大城市里跟人合租一個房子,談女朋友都是在牽手階段就掰了,所有的性經歷都是花錢招妓,就這還不能常常,也就偶爾拿到一點小獎金可以犒勞一下自己,像面前這樣白富美處女妹子,我連想都不敢想,誰知今天一見面居然能拿到她的一血,老二早就興奮到爆了。
處女緊窄的陰道被我的巨物貫穿,那層阻隔絲毫不能抵擋猛獸的進入,雖然她面無表情,但我知道那是左手控制的原因,想來應該有些痛苦吧?我一面抽插著,一面將舌頭伸進她的口腔,她配合著與我舌吻,這大概是我的初吻吧?我有些激動,將她翻過來擺出後入式,陽具再次插進她已經完全潤濕的陰道中,借著身體里似乎無窮的精力發起沖鋒,終於在一波高潮中射出來。
“怎麼樣?破處的感覺很爽吧?”
腦海里的聲音還是那麼戲謔,只是我剛射完精一片空白,懶得搭理他,而那姑娘已經完成了人生的一個階段,卻不辭辛苦地轉過身來用剛剛吻過我的小嘴幫我清理下身。
要不是我在地攤上淘到這麼個寶物,可能我也不會“失去”一只手,當然,也就沒有這樣的艷福了。
……………………………………………………………………
我叫王欣覺,是個不折不扣的屌絲青年,家里供我讀書出來,雖然普通大學畢業,然而在這座大城市里,我和那些最底層的外來打工者一樣,拿著不高的薪酬、住著逼仄的合租屋,憧憬著哪天能夠改變自己的命運。說來慚愧,當年腦袋一熱,填了個歷史專業,顯然這不是個足以糊口的專業,我畢業出來只好找了份小公司的行政工作,每天忙於應付一大堆破爛事。要說這個專業對我有什麼影響,我從大二就保持著一有空就逛逛古玩市場,心里還安慰自己:萬一能收到什麼被人埋沒的寶貝,可能就發達了。
然而幾年來,這個夢想一直沒有實現,直到這一日,我不顧酷暑,用好不容易連續加班換來的調休又跑了一趟古玩市場,終於遇見了寶貝。
那天,我在古玩市場還是像以往一樣隨便逛,在一個生面孔的攤位停了下來,打量著他的貨物。要知道這里的古玩市場基本都是固定的人在做,主顧們買東西相對也放心,偶爾出現的生人大家都怕是走一趟就跑的騙子,剛開始不太敢搭理。我則不然,我原本就是個窮屌絲,有什麼好被他騙的?於是我停在他的攤位前,仔細觀看起他的物件。
那老板殷勤地介紹他這些都是外國淘來的古玩,具體來說都是東南亞一帶,泰國、緬甸、馬來西亞的都有。我不置可否,一樣樣把玩,心想我到底在學校還學過一點東南亞的歷史,你這里面很多東西都做得太假,我怎麼會上當呢?
“您要都看不上,我倒有一件,是泰國一個高僧的遺物,不知你膽子大不大?”那老板見我一臉不屑,吊起我的胃口來。
“好啊,我看看。”我心想,你這里面十件有八件都是假的,剩下的也就是近代很平常的東西,倒看看你還有什麼。
那老板神秘地取出一個箱子來,打開箱子,里面是個玻璃盒,盒子里面有一只已經風幹發黑的人手。老板得意地說:“這據說是泰國一個廟里的鎮寺之寶,被人偷了在黑市賣,我算是走運,警察來查案的時候趁亂白撿了來。我找人看過,聽說這個手很靈的,是一位高僧降魔以後斷手封印,用自己的法力鎮住魔物,放在家中可以辟邪啊!”
“我看著就是個平常的東西,泰國的廟里經常供奉這些,”我瞥了一眼手臂後面的文字道:“這文字寫了,勿動勿取,否則會有災禍,虧你還千里迢迢帶回國來,不怕沾了晦氣?”
那老板聽完將信將疑:“你真的懂這些字?”
“這些是泰文,不過用的語法不是現在的,看來確實有些年頭了,也罷,老板你慢慢賣吧,不過我勸你早些出手,以免自己遭了災。”
說罷我就走了,那老板在那里嘟嘟囔囔,想來有些懊惱。我知道這東西應該有些年頭,但也碼不準值不值錢,所以就故意嚇嚇老板,心想著等會再去轉轉,說不定能低價買下來。果不其然,下午再回來的時候,那位老板急忙招呼我過來,說思來想去這東西還是不留了,打算賤賣給我。一來一回,我掏了五百把這東西買來,還向他言明這玩意兒我要帶到學校給教授做展品的,也賺不到什麼錢。
淘到這件物品,我匆匆吃了個飯就回到自己住的地方。我把裝著玻璃盒的紙盒打開,拿出了玻璃盒仔細把玩,鬼使神差地打開了玻璃盒,拿出了那只斷手。
“這玩意兒,還據說是高僧的,怎麼……咦,手掌上還有梵文?”我端詳著,全然沒發現這斷手的腕部似乎有動靜。待得我想把這斷手放回去的時候,發現斷手好像黏在我的左手上一樣,下意識甩了甩,居然沒甩掉。正當我想驚呼的時候,一陣鉆心的疼痛從左手傳來,我痛得暈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在和我對話。
“醒過來吧!”
“你是誰?”
“喝!你倒敢問我?我是府山魔君,被那個和尚封在了手掌里。那和尚自己斷了手,我對他沒奈何,原以為要在這手掌中困一輩子了,誰想到被你救了。”
“你……你是魔君?”
“是啊,從你所知,我曉得我在的那個地方,你們稱為暹羅,我當年靠食人修行,煉得大法。無奈和尚尋了厲害的草藥,騙我吃下一個死人,我中了他的計,之後便被他封在了自己的手掌里。”
“那你……是要害我?”
“哼,那和尚倒厲害,割了手就把我封住,我現在是借你的左手棲身,雖說你的生死不影響我,但我還要靠你行走帶我出世,我不會為難你的!”
那聲音聽起來頗為無奈:“不過,我要食人修行,修行以後對你也有幫助,你要助我一臂之力——反正你的手也是我的了!”
“你要吃人?”
“是的,但你別害怕,我吃人不是那般血淋淋,只要用我也就是你的左手接觸,我可以控制那人的心智,也可以把他整個吞了。放心,這種吃法,什麼證據也留不下來,別怕會查到你;我吃完了便能補充精元,也能讓你強身健體、延年益壽!”
這麼說來,我倒是有點動心,睜開眼看看自己的左手,除了細看皮膚下隱隱有黑氣,看上去沒什麼變化,只是我再沒有知覺而已。
“你想要時,我也會把手還給你,但你別想什麼花招,我現在寄在你身上,你有什麼念想我都知道!”
我被這麼一嚇,渾渾噩噩出了門,終究是不放心在光天化日之下幫著魔君吃人,轉著轉著就看到一家洗頭房,這便踱了進去,見兩個妖艷女子在那坐著,穿著低胸的短裙,酥胸半露熱情招呼我進來。於是我便喊了看上去順眼點的一個女子進去,便有了魔君制一人、吃一人的事情。
說來也怪,我剛剛上完這個白富美,她的人生經歷一股腦都湧入我的腦海中:她叫鄭婧怡,父母都是做生意,自己今年剛剛大學畢業,打算考試出國,之前雖然談過男朋友,不過畢業就分手了,現在左右無事,看書看不下去晚上出來走走,便落入了我的手中。
“這姑娘看上去不錯啊!”
“你不是已經吃了一個了嗎?”
“也罷,我今天就吃一個吧。我已幫你控制了這姑娘還有剛才那個妓女的心智,你讓她們做什麼都行。”
“這個……弄出太大事情來我怕被人發現,還是讓她回去吧,就讓她把我看做男朋友,我再慢慢考慮。”
正說著話,那個妓女回來,取了足有幾萬塊錢塞給我,我一樂,對鄭婧怡說:“你先回家吧,我以後找你!”
鄭婧怡木然地回應了我一句就走了,那妓女也坐在那邊如木雕一般,我問起魔君:“怎麼你控制了心智,人便和木偶一樣了?”
“按照你們的理解,我是通過接觸把一部分分身送入別人體內,短時間只能壓制住人的大腦並通過接觸向他們發號施令。我吃了人、修了精元才能加強對分身們的控制,另外,等到分身在那人身上寄居一段時間,慢慢適應了那人的思想意識,才會顯得自然些。”
“那……鄭婧怡回去不會被發現吧?”
“簡單對話還是可以的,我已讓她都說身體不舒服要休息,睡一晚上,明天應該就能正常一些了。至於這個女人嘛,反正她現在也不接客,關了門睡一覺,明天也正常了。”
我帶著錢興奮地回到出租屋,心想雖然“失去”了一只手,但能有這樣的奇遇,也是值了。
晚上昏昏睡去,誰想醒來竟然已是中午了,魔君好像還沒有蘇醒,我的左手又有了知覺。我匆匆扒完飯,趕到公司,我頂頭上司——一個四十多的老女人看到我就咆哮起來:“小王!你這是不想幹了嗎!給你調休一天,你看你今天居然中午才過來!”
“張經理!張經理!昨天和同學多喝了兩杯就……”
“我不管!今天這堆文件不弄完別回去!”
這個叫張珊的女人氣呼呼走了,留下一堆部門報表、銷售數據什麼的給我,看來今天又是難過的一天。
“怎麼?被人欺負了?”
“沒事,那老女人脾氣不好。我說怎麼昨天睡得雖然晚點,但居然睡到中午?”
“我附在你身上便把百年來存的最後一點精元都耗光了,要不是昨天吃了一個人,恐怕今天你都不一定能起得了床!”
“這麼厲害啊?”
“我一天吃一個人,大概能保證修身,吃兩個人才能功力精進,好了,我看就把那個老女人吃了給你報仇吧!”
雖說我也很討厭張珊,不過要吃了她……
“不要緊,我會做得天衣無縫,不會被查到。你昨天睡了以後,我還看了一會兒手機,大致知道了你們世界的事情,當然也想好了怎麼吃人更安全。”
想不到魔君還是個愛學習的妖怪,我暗自好笑:“還是先幫我幹活吧,別這麼惹眼!”
“這有何難,你到電腦前面坐下。”
我依命坐了下來,只見左手分出很多怪異的“手指”來,迅捷地敲擊著鍵盤,一邊居然還能翻動文件。我緊張地四顧著,還好下午有些人出去辦事,辦公室里人不是很多,沒人看到這一幕異象。令人吃驚的是,我認為要做到下班才完成的工作,魔君控制著左手不到兩個小時就做好了,我還一只手玩著手機,好不快哉!
這時張珊走過來,沒好氣地問:“做了多少啦?今晚加班!”
“不用不用,我已經做好了。”
張珊將信將疑地看了看屏幕,拿起我的鼠標每個每個點開文件檢查,我見她離我近了,正好將左手按在她的手上,她臉上剛有一股怒氣,瞬間變成了呆滯的表情。這女人的信息一下子被我全部知曉:她雖然姿色一般,卻是總經理的情人,雖然現在年紀大了,但偶爾還是要盡魚水之歡;她自己有套小房子,還有不少存款,算是個高級單身白領吧。
我心頭惡起,命令她去男廁所,之後我也跟著過去。待得我進了男廁所,她已經脫得精光,木然站在那里。
“等我先幹了這婊子你再吃她!”
“隨你便!”
魔君將左手還給我,我再不客氣,這會兒不會有人來,我把她拽進廁所隔間里開始淩虐起來。我拿著準備好的膠棒、修正液等,一股腦塞進她的屁眼中,擠漲感讓我正在她陰道中的陽具一陣爽快,同時,我在她背上、腰上不斷撕咬,手指則狠狠攥著她的奶頭掐捏。一會兒,我坐在坐便器上,把她抱坐在腰間,讓她自己夾住我的陽具操弄,一邊狠狠咬著她的奶頭直到嘴里已有血腥味。自恃有魔君收場,我也不含糊,松開嘴一剪刀剪下她一個乳頭,很快又剪下另一個,用膠帶綁著傷口不讓出血把奶頭塞進她嘴里。她一邊上上下下套弄著我,我把註意力轉向她的腋毛,毫不心疼地一把把拔下來,也塞進她的嘴里。這還不夠,我拔出陽具,已經沒有幹她的興趣了,狠狠揮拳砸向她的腹部,軟軟的肚子成了我最好的沙包,把平日里被她虐待的怨氣都撒了。最後,魔君想來是餓了,我一拳揮出,變成無數黑色的觸手,將她包裹起來,逐漸縮小,期間剛剛插入她身體的膠棒、修正液被吐了出來,左手慢慢恢複到原樣。
“嗯,不錯,看不出你還喜歡這個道道。”
“這女人不是好東西,我正好撒撒氣。”
“哼哼,記得把她脫下來的衣服收好處理了。”
我用廁所的垃圾袋把張珊剩下的衣服裝好,用張珊的手機撥通了昨天那個妓女的電話,讓她到公司樓下把垃圾袋取走,同時也吩咐她把張珊賬戶上能取出的錢全部取出來。
幾天後,我們公司的總經理被當做犯罪嫌疑人帶走,因為在他和張珊偷情用的小屋發現張珊和公司一個部門經理鬼混,一時氣惱殺了兩人還碎了屍。現場發現了張珊的乳頭和毛發,還有那個部門經理的部分軀體,總經理對警方供認不諱。當然,這些都是魔君安排的,我也就和公司幾個同事握握手而已。
於是,由於公司負責人被抓,我失業了。不過我的女朋友把我帶回家見了父母,她父母在和我握手後相當喜歡我,她母親甚至不惜把自己已經衰老的肉體獻給我,讓我吃了回母女丼。她母親下垂的乳房雖然手感一般,但一上一下地搖晃著還是很受用,我一邊舔弄著她的巨乳,一邊享受著她女兒的口舌侍奉,當然我不會忘記鄭婧怡的父親,讓他也來分一杯羹,把自己的陽具塞進女兒的陰道里了卻一個當禽獸父親的心願,幫他們來了個合家歡。
魔君一天吃兩個人還是比較容易的,我通常會找妓女、乞丐下手。魔君的功力精進,現在吃人已經不像原來需要一股腦吃下去,而是伸出一根觸手來紮進目標體內,像放氣一樣把整個人吸幹吃盡。原來這個大城市里,只要不見屍體,每天消失兩個人並不會有人在意。我倒是不擔心,上次來調查兇殺案的時候,我已經和一位警官握過手,他常常會向我報告一些警方的動向,看來還沒人註意到神秘失蹤的城市邊緣人。
如果一直這樣下去,我甚至可以靠魔君控制一個自己的小王國,優哉遊哉地在里面開後宮、享清福,然而很快我就遇到了一個強勁的對手。
這一天,我左近無事,魔君已經給我弄了一百多個分身,他說依他現在的能力,最多能到二百分身。分身多了,魔君的力量會被減弱,但為了安全同時也滿足我的小小欲望,它還是盡可能制造了很多分身。
我現在住在鄭婧怡家的一處別墅中,家里上上下下常住八個人,除了鄭婧怡一家三口和我,還有一個哺乳期的女人和嬰兒——她的丈夫被魔君吃了,她被留下來當我的奶牛;還有從人力市場找來的一男一女兩個家政,男的相當粗壯,女的雖無姿色但做事很麻利。奶牛我偶爾會在吃奶的時候泄個火,家政那女的實在提不起性趣,有興致的時候讓鄭婧怡的老爸和男家政跟她玩個3P給我助興,有些性虐的玩具也會先在她身上用一用。
外圍的分身,通過鄭婧怡的老爸,我結識了本市有頭有臉的幾個富豪以及市政府的官員,不消說把他們都控制了。所以在本市,我不說呼風喚雨,也是頗有能量的。警方那邊,從上到下控制了十幾個人,主要還是為了安全的吃人。魔君吐槽過不要老吃那些身體機能很差的城市邊緣人,所以我控制了一家職業介紹所,專門對出來找工作的外地人下手。
比如說,現在正在分別用乳房一左一右摩挲著我陽具的這對表姐妹,就是來本市務工的。職介所的經理把她們的照片發給我,我來了興趣,在一個沒監控的角落接觸並控制了她們。她倆被出租司機送到別墅區附近又被我的男家政帶進家里,如果日後查起,最後見過她倆的出租司機會說她們在某處下車,沒有任何監控,也就只能當作失蹤人口了。
兩人賣力地用乳房侍弄著我,我飽飽地喝足了奶牛的奶,一拍她的屁股示意她走開,拉過還不到二十歲的妹妹,用堅硬的陽具貫穿了她的處女膜。自從有了這一條龍的安排,我基本上不用再幹那些妓女,而是能有新鮮水嫩的姑娘來奸淫,很多都還是處女。這個妹子恍惚中被我狠狠地肏幹著,她不過是魔君接下來的食物,不必憐惜,所以我對她的一對奶子又打又掐。接著翻過來,我又給她的肛門開了苞,她倆一來就被細心地灌了腸,可窄小的菊花被我無情地刺穿了,鮮紅的血隨著我一抽一插從肛周滲了出來,我用僅剩的右手抓住她的麻花辮瘋狂擺動著腰抽插著,像是在馴服一匹烈馬。
這時魔君控制的左手已經整個伸進那邊姐姐的陰道中,雖然被魔君壓制著思維,姐姐臉上還是一副痛苦的表情,全身顫抖著。魔君在她的陰道中分出觸手來,從陰道壁刺穿了她的身體,貪婪地將她的身體化成精華汁液吸收著,她整個人像放了氣的充氣娃娃一樣很快癟成一張皮,而後繼續被魔君吸收、縮小直至左手恢複成手狀。
“不錯,細嫩的年輕精華!”
魔君意猶未盡,騰地向我身下的妹妹伸去,撫摸著她的面龐,分泌出黑色物質包裹著。這女人已經失去了最後的意識,肛門括約肌先是繃緊了後又松開,整個身子軟軟地從我身上滑下來,逐漸被魔君吞噬、消失。
“嗯,算你聰明,這些天都吃到了不錯的女人!”魔君贊揚著我,但瞬間用很嚴厲的語氣對我說:“我感覺有個分身被人殺了!”
“是意外還是兇殺?喊警察去看看吧。”
“都不是!從氣息看,好像是被我的同類吞噬了!”
“同類?”
“是的,我族雖然不多,但也分布在東亞、東南亞一帶。我們是怎麼來的我不知道,當年養我長大的是個老人,我只聽他說,我們這一族祖上修習了魔道,練出這食人的法門。而自從練了這個法門,我族便無法生育,故而族人越來越少。”
“那魔君你是怎麼來的?”
“老人告訴我,我族靠食人增長精力,也畢竟不是不老不死,修為到一定階段,就會衰老,如果吞噬同類,還可以再活一次,這也是我族會同族相殘的原因。後來有人尋了辦法,找個孕婦,將分身寄在還沒成人形的胎兒身上,便可生下新的同族。”
“那撫養你長大的,應該算是你的父親咯?”
“並不是,尋得這個辦法的人,生下同族不過是為了養大吃掉好給自己續命。那老人原也食人、修煉,後來不想同族相殘,便把我偷偷帶走,隱姓埋名在馬六甲一帶住了多年,將一身本事傳給了我,自己老死化成一具幹屍。”
“這麼說來,你是族里第一個生出來的……倘若寄生在我身上,難道我也無法生育?”
“正是,所有被分身寄生的,都無法生育後代。我查了你們現代的醫學,這估計是一種寄生疾病。”
難怪,一直無套內射,鄭婧怡和她母親居然都不懷孕,而我也沒發現她倆來過月經。奶牛用她的口舌將我的陽具舔幹凈,順從地將超過F罩杯的巨乳伸過來,我捏了一下她的乳頭,示意她轉過身來——畢竟剛才還沒有射精,我今天就在她身上把火泄出來吧。
“這個分身被殺,附近還有個分身應該在對方探測的盲區,所以才能給我通風報信。”
“哦,我一直以為只能用電話聯系分身呢。”
“我可以感知……大約一百米以內的分身吧。同族沒試過,應該和分身的感覺不一樣。”
“這麼說來我們是有危險咯?”
“差不多吧,”魔君不管我正馳騁在奶牛身上,享受著她巨乳一前一後的擺動,鄭婧怡的母親過來捏住她的乳房,把奶水收集在瓶子里。我一般只就著乳房喝新鮮的奶水,擠下來的奶水會做成各種甜點,不得不佩服鄭婧怡母親的才智。而鄭婧怡則在身後用雙乳擦滿按摩乳給我按摩起來,一般來說如果我幹的是她,這個工作是她母親的。
魔君繼續對我說道:“看來我們要主動出擊,找到這個家夥,它應該也帶著自己的分身來了,殺了它,它的分身們就失去了威脅。”
“不能讓其他分身去做嗎?”
“不行,分身畢竟是分身,遇見宿主是鬥不過它的”魔君說:“但我們有個優勢,我寄在你的左手上,只要完全沈睡,它感受不到我的氣息,你就能趁虛而入偷襲它!”
“說到底還是讓我去冒險啊?”
“這些富貴、女人、權勢,你不去冒險,就都沒有咯!”
說這話時,我終於在奶牛身上噴射出自己今天的第一發,奶牛下意識地夾緊陰道,鄭婧怡的母親也好像知道一樣把頭伸到我的胯下,吸啜著我的睪丸,助我將精液全部射盡,好不暢快!
“那好吧,我們要妥善安排一下。”
在警察局的分身很快弄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魔君的一個當出租車司機的分身,被對方識別出來,派出分身殺死。殺人者很快被抓獲,供認不諱,被定性為劫財殺人。為了不暴露,在警察局的分身都沒有接觸這個案子,只是通過別人了解了案情。從這條線尋找線索的意義不大,不過從監控中可以發現,兇手在之前曾經和一個女子接觸過,魔君判斷,接觸前這個人還沒有成為分身,看來接觸兇手的女子應該就是魔君的族人。
對方顯然沒考慮要隱瞞自己的行蹤,我們很快從各種監控中找到了她的住所。令人吃驚的是,這女子居然是個樓鳳,租住了一個高檔小區接客。我和魔君在她家附近踩點了一段時間,在她沒發現的情況下大約摸清了她家附近的分身情況。看來她還比較謹慎,在家附近安排了大約十個左右的分身作為警衛,糾集人手硬打上去,一來動靜比較大,二來也不一定就能將她制服。
魔君想了個大膽的計劃。
我用化名在網上約到了這女子,商量好去她家淫樂。從分身的手里,我弄到了泰瑟槍,這玩意兒開槍沒太大聲音,但可以暫時麻痹對方,然後我和魔君可以一起對付她。
“要是一進門她就先動手呢?”
“不會的,我們監視這麼多天,有的嫖客出來就被控制了,有的也沒有,我估計對方也是看嫖客的身份和作用,你說自己是個沒什麼事幹的屌絲,估計對方還看不上呢!”
不管怎麼說,我也準備了一把砍刀,到時隨機應變吧。
到了約定的日子,我忐忑不安地來到對方小區附近,魔君對我說:“底下我就完全休息,等你心念喚醒我,不能太早讓她發現了,太遲了估計我們也就完了,就看你了!”說罷,左手恢複了知覺,我根據手機的指引來到她的住所,對方發來一張打扮惹火的圖片,這女子看上去不是中國人,但也是黑頭發黑眼鏡,豐腴的雙唇塗了暗紫色的唇彩,舌頭吐著相當妖嬈。她穿了件低胸的衣服,深深的乳溝像是要沖破屏幕一樣,腰身卻很纖細,比起那些網紅來一點也不遜色。
“親愛的,你什麼時候到啊?”
對方發來一句話,我也回答道:“寶貝,就在樓下啦,脫好衣服等我哦。”
出了電梯,左手一扇門虛掩著,樓下的布置顯然給這女人以安全感,我輕輕推開門,只見那女人已經脫光了站在廳里:“寶貝,你總算來了,人家都想死你了!”
這顯然是個老道的樓鳳,絲毫沒有羞澀地把曼妙的肉體展現在我眼前,按我的看法,她的身材和金卡戴珊有的一拼,都是豐乳肥臀型的,粉嫩的乳頭和修剪整齊的陰毛在雪白的身體上格外惹眼,如果不是知道她是和魔君一樣的食人魔,我還真可能一柱擎天呢。她熱情地挽著我的胳膊走進臥室,粉色的房間布置、粉色的床飾和網聊時候看的背景一樣,唯一不同的,是赤裸裸的她正用乳房蹭著我的胳膊要幫我脫衣服。
“寶貝,你躺下,我自己來吧。”
我裝出急色的樣子,實際是要讓她離我遠點好動手。她笑盈盈地躺在床上,叉開雙腿,同樣粉嫩的陰唇翕張著,我定了定神,假裝開始脫衣服,悄悄從衣服背後的暗兜里掏出泰瑟槍,一甩右手打出一槍去!
那女子剛想慘叫,知我心念的魔君已經幻化成黑色利刃,一刀斬下她的頭顱!我緊接著把泰瑟槍扔掉,從腰後面抽出砍刀,狠狠捅向她的心臟。
“小心!不要被血和碎肉碰到!”
我狠狠捅了兩刀,人向後方退了兩步,魔君這時已經抽出空來把那女子的頭顱砍碎,又生出幾只觸手來切割身體,血肉飛濺,一具性感的胴體很快變成一灘肉泥。
“總算解決了!”魔君的聲音里透著一股輕松,它從頭顱和心臟分別勾出兩個暗紅色蠕動的肉塊,對我說:“這應該就是她的正身了,最核心的本體部分,其他傷了都能長好,這兩個死了就真死了!”說著魔君指揮我走進廚房,將煤氣竈打開,自己把兩個肉塊丟在上面焚燒。這時,大門外進來很多人,我基本都能記得,應該都是魔君的分身。
“底下的人都已經控制住了,這些人把現場收拾一下,我們先走吧!”
我有些腳軟,畢竟剛剛見了這麼血腥的場面,魔君倒是不以為意。我渾渾噩噩下了樓,早有車停在那邊,帶我離開了現場,回到別墅。
別墅的地下室,剝得赤條條的十幾個男女木然站在那里,這些都是被殺的那女子控制的分身。一旦失去了宿主的控制,這些分身很快就被魔君早就安排好的人手制住,乖乖帶到這里。魔君更是放出所有兩百個分身,在全城搜捕漏網之魚,以免留下後患。
“我前面必須出手快才能殺了她,不過我不知道她的來歷,只能從這些分身里面一窺一二了。”
說著,魔君伸向排右手第一個的男子,黑色的觸手貫腦,那男子神情呆滯,好像不覺得痛一樣,也一聲不吭。須臾,魔君將他像以往一樣吸幹,對我說道:“這女子也是從泰國來的,應該是隨便找到這里,不是特意來找我。”隨即他又如法炮制第二個男子,繼續告訴我:“這女子也是被生下來的二代族人,看樣子和我一樣。”接著他又處置了第三個女子,又得到一部分信息:“她在泰國活了近兩百年,好像是因為什麼原因離開了泰國,最近才來到這里。”
到此為止,魔君已經吃了三個人,他心滿意足了:“不能再吃下去,我怕自己不消化啊!”於是我們離開了地下室,留下男家政和鄭父看守這些人——老實說,不看守也沒事,沒了宿主以後,雖然分身也能活著,但一旦遭到其他宿主的腦波壓制,就會變得如行屍走肉一般。魔君解釋說,這大概是因為,分身的大腦中樞都已經被寄身物控制了,沒有壓制的時候還可以正常生活,被壓制了整個大腦的控制功能就紊亂了。
真是個愛學習的妖怪。
不過魔君第二天硬是要我挑個人來練練刀法就過分了,我不過友情幫他一次,砍人殺人這種事情,還是不要找我了。
“那可不行!我寄生在你身上,要是你死了,我雖然也可以再找宿主,但畢竟不安全,這是為你,也是為我。”
說理由說得如此冠冕堂皇,我也沒辦法,挑了個男人,按照魔君的指示,用特意磨制的尖刀從他的左肋下刺了進去。老實說,可能是因為魔君附身增加了我的體力,否則我一個文科生哪里能用刀刺進人的身體呢?那人軟軟的倒下去,魔君照例伸入他的大腦然後將他吸收了。
“這女子在泰國時候好像也被人襲擊了,而且很慘,幾乎丟光了自己的分身才逃得一條命來。哼,還是我先動手是對的!”
魔君對自己的同族都這麼冷血,我有點不寒而栗。他接著指了一個女人,我看這女人有些姿色,就說:“別浪費了,讓我先爽一下!”
“那麼多女人,你還要啊?也罷,你先來!”
魔君索性把左手還給我,讓我能有完全的體驗。我向前撲倒面前這個女人,一手探向她的下體,一手揉捏著她乳房。可惜,如行屍走肉般的女人,下體並沒有濕潤,我心念一動,對魔君說:“你放開對他們的壓制呢?”
“這個……先讓他們把這些人綁了,嘴也堵住。”魔君顯然有些不耐煩,我等著兩個手下把剩下的人都綁了,又開始蹂躪起這女人來。
“額……這是……”那女人的眼神漸漸回過來,卻發現我壓在她身上,粗大的陽物正準備撕開她的花瓣。
“啊……啊……啊……你是誰?!”那女人奮力想推開我,哪里有我力氣大,我一巴掌扇過去,陽具已經頂開褶皺進入尚且幹澀的陰道。我左右開弓,一邊把她壓在身上抽插著,一邊扇著她的耳光,一只手用力揉捏著她的肉球。
“啊……求求你……求……啊……饒了我……啊”
女人一邊慘叫一邊劇烈晃動著身體,陰道里已經逐漸濕潤起來。
“賤人!你是越打越下賤啊!”我大力做著活塞運動,趁機把她托起來,用觀音坐蓮的姿勢玩弄著她。
“賤人!把那個婊子的事情都說出來!”
“嗚嗚嗚……哪個……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那就別怪我了!”
我狠狠擰著她的乳頭,一邊揮拳猛擊她的臉。她被打得鼻子出血,閉著眼睛哭道:“我確實不知道……唔……別……奶頭快……啊啊……掉了……”
“說,你們怎麼從泰國過來的?遇到了什麼事情?”
“泰國……嗚……我……啊……有人……殺我們……啊……兄弟……”
“繼續說!”我手上放松一點,將捏過的乳頭含在嘴里,輕輕用牙嚙咬著,她含糊不清地說道:“對方知道我……比較年輕,所以想吃了我……嗯嗯嗯……我……跑了出來……嗯……”
“什麼時候來的?”
“去年到的中國,走過幾個城市……嗯嗯……輕……不……哦……快點……哦……嗯……哦……”
“哪幾個?”
她在亢奮、譫妄的狀態下講了幾個城市的名字,我見她知道的說的差不多了,拔出陽具,把她平放在地上,順手拿旁邊的臟布塞上她的嘴。
“婊子,聽好了,現在開始了!”
我拎起她左邊的乳頭,用刀一割,她渾身顫抖,用手要來推開我,我趁勢將刀從她右乳下插入,一刀貫胸直入心臟,她掙紮一下,眼見只有顫抖。魔君見狀張開黑色觸手將垂死的女人包裹住,慢慢將她消化了。
“嗯,跟她說的差不多,看來這些分身也知之不多。”魔君道:“沒抓到的分身就不必去追了,反正也造成不了威脅;現在能找到的,統統帶來給我吃了,看看還有多少我不知道的東西。”
陸陸續續的,我們把分散在外的敵對分身都找到了,魔君大概摸清了一些事情的基本情況:
被殺掉的女子,好像叫素西,但一般被稱為蓮花君。蓮花君的記憶大約從兩百年前開始,她從小被人遺棄,大約是在十六七歲時,她的能力開始覺醒,在泰國西南部安家。大約兩年前,她分布在泰國各地的分身陸續有被殺的,等對方打上門來她才警醒,靠著指揮分身拖住對方,她得以逃離。臨行時,她曾經短暫進入對方的腦波範圍,那是個至少比她多活了一百多年的同族,只是不知道對方是怎麼找到自己的。
想來,以前交通、通訊不發達,魔君的族人們分在各地,倒也相安無事,現在能迅速找到人了,彼此的危險就越來越高了。
這幾日魔君除了處理被找到的分身,基本就是讓我……鍛煉身體。別的遇到奇遇的都天下無敵、大開後宮,我除了能住別墅、玩女人,居然還要被寄生的妖怪要求鍛煉身體!魔君的理由也很充分:你這弱不禁風的樣子,遇到蓮花君這樣的女人還能抵擋一下,遇到真正練過的族人肯定抓瞎。話是沒錯,但魔君威脅要割我雞雞這就有點過分了……好吧,反正我鬥不過他,老老實實看著地下室運來一堆健身器材,苦逼地被迫運動。還算魔君有點良心,把奶牛也放到地下室來服侍我,因為他不知道從哪里看來人奶可以有增肌的作用……
我以為魔君也就一時興起,誰知道這樣的日子持續了一個多月,除了捧著奶牛的乳房吸吸奶,我這一個月都沒碰過女人,有時火大了想把奶牛推倒泄瀉火,魔君會擺出一個利刃的樣子作勢要切我的老二,我只好作罷。每天魔君還是按時讓外面送兩個人進來吞食,除了指導我格鬥的身形、步伐,很少和我談起其他事情。
到一個月後,魔君神秘地說:“你基本功也練了很久了,我現在要教你點高級的東西。”
到了地下室,健身器材已經被挪開,兩個赤條條的男子站在對面,一看就是肌肉男那種,雖然我也練了一個月,但身材比起他們來還是太差了。
“難道你要讓我搞基?”
“你想到哪去了?我是讓你和這兩個人對打!”
“開什麼玩笑?這樣的身材,我打一個都夠嗆,還打兩個?”
“不是赤手空拳,”魔君說道:“亮出來吧!”
對面兩個男人從身後把背著的手伸出來,一個是砍刀、一個是軍刺,魔君對我說:“你就用那邊地上的警棍,把他倆打死!”
我擦……還不如讓我搞基呢!可魔君知道我心思說:“你要不打,我就讓他倆來強奸你,保證你底下一個月放屁都疼!”
得!攤上這樣一個附身妖怪也是倒黴,不能搞女人,還威脅讓男人搞我?我只能硬著頭皮擺開架勢,應戰面前兩個怎麼看都像特種兵一樣的裸男。
“喝!”我覺得二打一還是要先發制人,一聲暴喝沖向右側拿軍刺的人,嚇我一跳的是看著三米多的距離我居然一下子就蹦到對方身前,不由得奮力一揮棍:“嗨!”拿軍刺的應聲被我擊倒……應該說是擊飛……
左手拿砍刀的向我橫劈一刀,我感覺他似乎動作好慢,低頭閃過,拿警棍一捅,對方已經倒地,還吐了一口血。
我自己都被自己嚇呆了,魔君笑道:“你每天鍛煉心不在焉的,沒發現我給你加的運動量其實很大,專業運動員都未必能達到。”
那是自然,每天又不讓我幹女人,奶牛那兩只奶子我都快摸膩了,哪里會在意什麼運動量?
“你運動完以後有什麼感覺?是不是很快就跟沒事一樣了?哼哼,小子,我每日食人修煉,一部分精元都給了你,你現在的體能別說是超越常人,三五個受過訓練的軍人也奈何你不得!”
“這麼厲害?那你能放心了?”
“別這麼自信,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撫養我長大的老人嗎?自打我記事起,感覺他大概按你們人類來看是個六七十歲的老頭吧?他教我練武的時候,經常二三十人不到一分鐘就能全部打到,這還是赤手空拳、不用任何兵器的!”
“……那我還練個什麼勁……”
“也不是這麼說,你可以……嗯……我可以再訓練一些幫手來幫你!”
這還差不多,但魔君雖然這麼說,絲毫沒有放松對我的鍛煉。由於人多了,我又去拜會了一家鄰居,把他家全部清空了做我和魔君挑選的四個保鏢的鍛煉之所。當然,這家人家年輕的女主人也就解了我一個月的饑渴,不待魔君出手,我已經強行將她按倒在地、三洞全開,她的老公、孩子就神色木然地站在跟前看她被蹂躪,大約這是最痛苦的吧?魔君笑我憋得太久了喜歡上強奸這個調調,還是把她控制了連同這家的保姆一起負責訓練時的日常服務。
在後面的訓練中,我驚訝於魔君新展現的各種能力,比如說,他每日食人之後都會幻化出觸手伸入四個保鏢體內,看樣子是把一部分精元渡給他們,增加他們的體力;又比如,魔君對於從事IT業的男主人很感興趣,從他腦內得到不少知識,居然不知道在搗鼓什麼裝備,我只知道好像和他特殊的腦波有關系。反正這些我也沒興趣,魔君特許我每周可以玩一次女人——本來是一個,我特地鉆了空子,第一周就讓鄭婧怡、奶牛、鄭母、陶燕(鄰居女主人)一起來,魔君懶得管我,一晚上我仗著自己現在體力充盈,將四個女人幹得第二天都沒力氣起來,又把魔君特意叫來準備早飯的女家政推倒幹了一發才滿意。
後來這成了慣例,每周末我都要盤腸大戰一番,女人不局限於以上的,有時魔君還會從外面調來女性分身。
比如說,市里評出的女警花,穿著制服過來被我打倒在地,然後撕開衣服,就著破碎的警服被我奸淫。
或者,學校里端莊的熟女教師,穿著OL服被我只脫下內褲就開幹。
也有街頭的不良太妹,屌兮兮地跟我嗆聲,被我三兩個巴掌打暈了脫光了插入。
至於處女嫩肉這樣的,偶爾也能幹上一兩個,就是太不經玩,有的甚至是被我活活操死的,反正魔君基本上會把新來的女人當餐點吃掉,也留不下什麼痕跡。
魔君也會想點無聊的主意,比如說,四個保鏢的名字。我提議他來提,他給了令人無語的第一版:王朝、馬漢、張龍、趙虎,顯然在這個名字我是不接受的。
“那好吧,就阿大、阿二、阿三、阿四。”
“拜托,用點心,這種名字能喊的出口?”
“那用原名,朱一山、錢新元、馮鑫、陳峰。”
“記不得,讀者聽著也麻煩。”
“要求這麼多,還想著讀者?那就青龍、白虎、朱雀、玄武。”
“……或者……還是原名?這樣吧,為了方便,就叫阿山、阿元、小金、小峰吧。”
“真煩,就是個名字都這麼煩,算了算了!”
我在身下的女人身上射了出來,魔君照例把她吃掉,我們就這樣達成一致。魔君帶著我們苦練了幾個月,居然還造出了一臺機器,魔君說這臺機器是通訊中用來檢測信號的,他改造了用來測定自己一族人的腦波。分身們雖然可以釋放腦波,卻不太能識別腦波,離的很近了才能察覺出同類,這樣很危險。而現在有了探測器,基本在百米之外就能發現同類,這樣對於追捕敵對分身很有幫助。魔君更是將一些探子派到外省市去,希望能夠帶回需要的消息。原本我就懶得動,假如魔君沒有這麼改造,興許我要和魔君一個個城市去篩查,這樣既無聊又危險,現在老老實實待在家里練功、操屄,豈不爽快?
直到派出去的探子帶回一個驚人的消息,我知道我們的好日子快要結束了。
派到廣東的探子發回了一條消息,廣東某個小縣城里,他探測到大量分身的信號,他沒敢單獨行動,就在周邊住下,聯系了魔君。
“看來我們要走一趟了。”
“不能只派分身去嗎?”
“不能,分身是沒辦法對付宿主的,只有我們可以去。”
“這個……廣東太熱……要麼……”
“割雞雞!”
得,老二還要留著幹女人,還是去走一遭吧,於是我平生第一次坐飛機去了廣東。從廣州下飛機,在本市做生意的分身已經安排了合作公司給我們一行五人備了車,按魔君的指示,我們來到一家酒店落腳,第二天一些必須的裝備也送到了——分身中有黑道的人,魔君讓他們提前到達做了準備。老家,魔君留給了鄭父當家,畢竟鄭父通過分身們的幫助,在本市已經從小生意人成了有影響力的企業家,活動起來比較方便,也可以多見見我在政府、警方留下的分身。我其實想帶鄭婧怡一起來,無奈魔君不肯,只好結結實實幹了她一頓才走。
一行人開車來到了分身留的地址,為了避免引起註意,我們分開入住三家酒店,只在夜間才匯聚到一家排擋。做探子的分身告訴我們:大量分身的信號,就集中在附近縣城,他在這里呆了一周左右,曾經也探測到零星到這邊來的分身,為免打草驚蛇既沒有跟蹤也沒有下手,只是用相機拍了照片留給我們參考。
看來情況還不太清楚,魔君計劃我去當地勘察一下,魔君在沈睡狀態就不會被發現,用探測器看看到底分身在哪、宿主在哪。我擦,又要我親赴險境,可考慮到任何分身出面都有可能暴露,所以我也就只能應承下來。探子分身詭異一笑,說是給我安排了節目,我知道今晚有戲。原本出來在外,魔君就不敢弄出動靜來多吃人,這兩天在路上跑就更沒吃人了,所以也就不阻攔我去享受了。
探子分身將我帶到一處小區,他相當謹慎,雖然住在酒店,卻在這里租了一間房。事先踩點過,這處老小區並沒有什麼監控,也不太熱鬧,正是個僻靜的所在。他帶我上了樓,告訴我從網上約了兩個不錯的妞過來,供我享用,魔君也可以有東西吃。
“喲,老板來了哦,這是要搞4P嗎?”
“胡說什麼,這是我們大老板,好好伺候,我到外面守著去。”
兩個女子於是圍過來纏住我。身材嬌小的那個自稱叫麗麗,聽口音是川渝一帶的人,她一張精致的瓜子臉,媚笑中帶著一絲警惕,看樣子是個精明的人;高高大大罩杯看上去有F的說自己叫露露,應該是個北方人,拽著我的力氣挺大,身材也不錯,豐乳肥臀小蠻腰,不過美中不足地是有些口臭。
兩人把我拉到床上,麗麗也不脫衣,解開我的褲子就幫我唆起雞巴來,絲毫不嫌我跑了一天還沒洗。露露呢?則是在床尾的地搔首弄姿,不斷向我拋著媚眼,一邊慢慢解開自己的上衣,露出裹在黑色bra中的巨乳。
“老板,我姐姐給你來個有情調的。”麗麗擡起頭對我說道:“麗麗現在服侍你哦!”
露露跳著脫衣舞,手指勾著胸罩的邊緣卻始終不解開,另一只手拍打著自己扭動的臀部,一點點將牛仔短褲的拉鏈拉開。麗麗的口活很棒,比起之前我幹過的女人都厲害,舌尖不斷地在我的馬眼上打轉轉,兩只手還在不斷揉搓著我的睪丸。我的手在麗麗的長發中摸索,將她的胸罩解開,終於可以將她的一對嬌乳握在手上,可惜她的罩杯不大,估計只有C吧?
魔君在這個過程中一直沒有覺醒,我得以雙手完整地將緊實肉體的觸感傳回。我在麗麗的乳尖上點弄著,麗麗加快了吞吐速度,混合著含糊不清的嗯嗯聲。
“啪!”
露露終於用手指勾開胸罩的前扣,極具觀賞的一對豐乳躍然而出,她身體前傾快速地抖著胸,在我面前晃出一片乳浪。待得我伸手去抓,她卻後退了,故意讓我的指尖擦過乳頭,輕輕地一呻吟,胯下的麗麗好似有默契一般,突然給我一個深喉,死死將龜頭鎖在她的喉嚨里,僅用喉頭的蠕動就讓我把持不住噴射出來。
“哦……嘶……你們這是配合好的嘛!”
麗麗輕咳著將精液盡數吞下,露露這時主動將雙乳貼在我的臉上笑道:“都是滿足老板你啦!我們說好包夜的,不是按次數算,別擔心啦!”
說罷,她接下麗麗的班,用小口將我陽具沒入,以不下於麗麗的舌功賣力地挑逗著我的陽物。由於魔君不斷改造著我的身體,一次發射對我來說算不上什麼,很快,巨蟒就在露露的嘴里蘇醒。露露也不客氣,直起身來嫻熟地給我的小兄弟套上雨衣,然後輕輕跨坐在我的腰間,讓我連根沒入。這時麗麗已經脫光,她從我身後拖著我慢慢向床頭移動,露露一邊上下套弄我,一邊跟著麗麗的節奏,顯然兩人不是第一次這樣合作了。
等我們坐定,麗麗伸過頭來和我接吻,我倒不嫌棄剛剛在她嘴里口爆過,畢竟都是自己的東西,誰嫌棄誰呢?想不到麗麗的舌頭果然厲害,在我嘴里歡快地攪動著,可惜舌頭不是龜頭,也沒那個快感,但教會我什麼才叫“舌吻”。麗麗的小手也沒有閑著,從我的脖子、到乳頭、到肚臍,手指輕輕但快速地在肌膚上彈過,好像我是她的一件樂器一樣。
這麼厲害的小姐,我不知道分身花了多少錢約到的,只能說這個錢太值了。露露不緊不慢地在我身上一上一下動著,全是靠自己雙手雙腳用力支撐,光是這個動作,沒有體力和鍛煉就沒法支持下來。麗麗緊實的乳房貼著我的後背,口中含著一口水已經開始給我做漫遊了,從脖頸到肩膀到後背,然後配合露露的起伏來到正面,重點照顧我的乳頭,順著腹部向下來到我和露露的交合處,無縫轉移到露露身上,在露露的呻吟聲中在露露身上遊走著。
露露騰的起身,麗麗一個跨坐接上,居然還細心地換了個避孕套,繼續按一個節奏套弄著我。而露露來到我的身後,一對巨乳從我的後腦勺伸過來,細嫩的乳肉蹭著我的雙頰笑道:“洗過小頭洗大頭咯!”
我幾乎要躺靠在露露身上,她的健壯有力恰好能支撐我的身體,從觸感我能感受她應該通過健身保持著良好的身材,肌肉勻稱,身上的脂肪應該都集中在乳房上了。難得她好像還真學過點按摩,比起麗麗蜻蜓點水的“彈琵琶”,露露的按摩力道適中、部位合適,如果不是身前一個姑娘在和我交媾、身後這個姑娘赤身裸體,絲毫不該懷疑我是在做正規的理療。
“老板……你……好厲害……啊……人家要來了……快點……快點……”
麗麗誇張地喊著,露露這時突然把手伸到我的屁股後面,兩指輕柔但急速地在菊花附近按揉,我一陣陣腰間酥麻,今晚的第二發也噴了出來,麗麗此時的陰道居然痙攣一般地抽動著,一股液體流了出來,看來也達到了高潮。
“小騷貨,真有你們的!不過還有一個沒餵飽吧?來!我來滿足她!”
有魔君對我身體的改造,我強一運力,射完的陽具又挺立起來,我一把推倒露露開始用後進式幹她,誰知她卻開始抗議:“哎!不行啊!你要戴套!”
“我加錢!”
“價錢也不行!要戴套的!”
露露伸手將我推開,剛剛還沈浸在高潮中的麗麗馬上給我又戴了一個避孕套道:“老板,咱們做事要有職業道德,說好了戴套隨便搞,不戴套哪行啊?不安全!不衛生!”
真有她們的,居然還有職業道德,我哭笑不得,反正已經給戴上了也沒誤事,接著繼續推車。
啪……啪……啪……我和露露的胯部有力地碰撞著,露露起初還是克制的低吟,不久以後就變成隨著我節奏的一聲聲叫起床來。
“啊……啊……好老公……啊……親哥哥……頂到人家屄心心里了……人家要……要……啊……快來……快來……”
一連串很敬業的叫床聽起來朗朗上口,不過發射過兩次的我顯然不在乎生理上的快感,我把麗麗拉了過來:“你過來,站在我前面!”
麗麗順從地跨著露露站在我的面前,我將頭埋入她嬌小的雙峰間,手上一對、臉上一對,足夠滿足。我繼續向下,越過她修剪整齊的陰毛,用舌頭舔弄她的陰蒂,時不時還伸入陰道一下。
“不要……臟……嗯……”
嘴里說著不要,表情卻很享受。我心頭念起,手指蘸著露露的淫液,伸向她的菊花。
“不行……那邊……不要”
一樣是嘴里說著不要,身體卻沒有反抗,我的手指順利地進入她的菊花,溫暖地蠕動著並配合我的動作收縮,動不兩下,我索性抽出陰道中的陽具一下刺入她的後庭,配合著她的浪叫一波波猛刺,享受著直腸包裹的快感。
“差不多了!”
我一抽身,狠狠拍了一下露露的屁股,她和麗麗慢慢爬到床的兩側,露露媚笑著說:“老板,還想玩什麼花樣啊?”
“沒什麼花樣,睡覺!”
左擁右抱摟著兩個美女舒舒服服睡了一覺,我起來時又是一柱擎天,麗麗俏皮地用手指彈了彈龜頭道:“老板,今天可不能搞哦,收的錢是昨天的。”
“知道,今天加錢就是咯!”
“好啊,今天還要怎麼玩?”
“走,陪我出去逛逛!”
分身早就準備好了車,我們穿好衣服摟著出去,我問道:“你們誰會開車?”
露露回答說她會,我說:“那你去開車吧!”露露順從地坐到駕駛席上,問我:“老板,今天去哪啊?”
我把手機給她看,地點就在要去勘察的那個縣,她有些不解:“這里有什麼好玩的?”
“讓你去就去嘛,別問!”
其實我心里自有打算,昨天打完炮後我就和魔君商量:這兩個姑娘留著,等到了地方再把她們變成分身,這樣,對方也能感覺突然有敵對分身進入了勢力範圍,必然追著這兩個姑娘跑,我和魔君可以調虎離山趁機溜進去玩斬首的戰術。
話不多說,車開得很快,不久就進入了探測器顯示的密集區域。根據數據,宿主應該在這里一家養老院里,這附近分身大約有三四十人,加之縣里其他地方分身,怕是有一百多號人,貿然進來確實是步險棋。
露露停好車,我帶著她倆走進養老院,對她們說:“我們玩個刺激的,來,進男洗手間!”
顯然兩人也是懵逼,被我拽著半推半就也就進去了,這時魔君蘇醒,將她倆控制住。我制定好她倆的行動路線,讓她倆分別出去,各自吸引一部分人。露露開車,繞一個圈子,麗麗則從養老院後門出去,這樣敵對的分身應該都被分開,就算留下幾個人,我也應該能處理。
果然,我躲在洗手間里,探測器顯示,好幾個分身追著露露去了,察覺到麗麗的人雖然不多,也有兩三個,他們招呼人手逐漸向麗麗的方向奔去。看來養老院里應該有重要的人物——宿主,所以對於出門的露露,追擊的人不算多,對於還在養老院的麗麗,就多了不少人手跟蹤招呼了。現在只能希望麗麗平時也多多鍛煉,別太快讓人追上,還好她倆都沒穿高跟鞋,應該能多給我爭取點時間吧?
我輕輕走出洗手間,轉身走上樓梯,上面一層有五個信號,其中一個應該是宿主,另四個是分身。我身形甫動,各一記手刀敲在他們後頸,一聲沒吭四個人都倒下了。我活動活動筋骨,看來現在不需要魔君覺醒,我也能輕易對付普通人。推開門,探測器顯示里面應該就是宿主本尊了,我心中多少有些忐忑,即便他沒感知魔君,總也能感知自己的分身被幹掉了吧?
進入我眼簾的是一個老人,他端坐在床上,一頭白色短發根根豎立,看神情倒是端莊矍鑠。我沈下一口氣,揮動左手,魔君已經感應到蘇醒過來,待要幻化成兵刃攻擊,我只覺神情一恍惚,好似打了個瞌睡一樣,眼前居然變成另一種風景。
綠樹成蔭、小橋流水,我儼然來到了一座江南庭園。我身邊則多了個黑衣男子,看衣著打扮似是古人,卻又不像我們以往在電視、圖畫中見過的穿著。那男子也是一臉狐疑地看著我,但顯然比我要更快反應過來:“王欣覺!怎麼是你?”
“你是……”
“我就是府山魔君,這……”魔君上下打量一下自己:“奇怪,這確實是我的正身,緣何卻在此處?”
“兩位都來了啊。”遠處一聲爽朗的笑聲,人形由遠及近,卻不像是走過來的,定睛看是,正是剛剛坐在床上的那個老者。
老者沖我們一作揖道:“剛才情況危急,我險些被左手這位朋友取了性命,故而將兩位都請了來。真人不說假話,我叫張舒,二位不必驚慌,這里是思無天,心念幻化而成,大家在這里說話方便些,不用見血光。”
我和府山魔君心中一凜,倒不知這位張舒有這麼大的神通。他繼續說道:“我與這位,噢,是叫府山魔君吧?確系同族,你們要來加害於我,我也能猜到。但請聽我慢慢道來,再想動手倒也不遲。”老人說著,不知怎地坐了下來,只是我覺得他身後騰地出現一張太師椅也是神奇。
“當年我與同族兄弟八人一起來到中原,正是亂世,也想掀起一番血雨腥風,乃至能成就王圖霸業。因緣際會,我等得遇武當山張三豐真人,得他點化,不再以食人為業,善加修行,終也算是修成正果,這思無天便是一例。”老者忽地變出一壺茶來,自顧自喝了一口道:“但世事難料,原本修行之時,心魔難處,有四位兄弟走火入魔丟了性命。我等五人得道以後,原想著擇次僻靜之處,不求平天下,只要保境安民做些善事即可。故此上,我等專收那些十惡不赦的亡命之徒做分身,也想著這等惡人少一個也是對世間有益,來到此處幾百年,只控了官、匪之類,為的是不擾我等、也不擾百姓,自己與世隔絕,倒也其樂融融。“
“八十年前,兵災又起。原本天下變亂之時,我等只要控制一兩個來往的軍官,便也無事。此次居然有同族從海外而來,借著戰火大肆食人。我等兄弟被他探知,原打算好生勸他,卻不想他突出狠手,殺了我兩個兄弟。我等籍著思無天制住他,又派分身攻他肉身,誰知此人吃了我兩個兄弟以後精元大盛,我等制他不住,反被他的分身殺來。一場混戰之中,我與剩下兩個兄弟棄去肉身,合精元於一處,爆他形神俱滅,幸得平日里修為,將元神蟲寄在一個分身身上,勉強保得性命……”
說到這時,老者身後又出現兩個老者,和他相貌有些相像,他二人拍拍老者的肩膀,也化出椅子坐下,聽那老者繼續說:“這元神轉移本來兇險,而且我等是三個元神同時轉移,分身承載不住,當時差點喪命,還好我讓兄弟們先休眠,自己用元神壓制住反噬,總算保住一條性命。這以後,我慢慢蓄積精元,過了二三十年才勉強可以行走。”
魔君忍不住插嘴道:“我族只要食人,身體恢複得很快,為何你恢複卻要二三十年?”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等兄弟自張三豐真人點化後,便不再食人,就是分身也很謹慎。此次經一大戰,數百年的精元幾乎消耗殆盡,必須重新食人。然而我等修煉的道法,是張真人教的不食人的法門,數百年下來已經根深蒂固,越是食人,功力不進反退。況且我是元神轉移,倘不是陰錯陽差,就算可以轉移也無法吸收精元,談何容易?”
“簡單來說,倘不食人,立時便會喪命;可食人延命,原本靠修行我等活了數百年,功力消失,也是要慢慢衰亡的。這中間,便有一個平衡之法,食人一次,延命損壽,而後修行多年,待得精元耗損,再食人補充,如此怕是要百年時間才能恢複元氣!”
老者嘆道:“你們看我平日里便躺在那里,為的就是最大程度節省力氣,自己和兄弟們在這思無天里修行。總是……醫學昌明吧,我也在研修現代醫學,看看是否能有補益的辦法。”
得,看來魔君的族人個個都是愛學習的!
魔君聽到此處問:“你的意思是說,你們已經與世無爭,便讓我放過你們?”
“呵呵,你這話說的,你現在處於思無天內,我若有心害你,早就招來分身將你的肉身毀掉了。老夫這一席話也是開導你,我看你是我族傳人,並不像我等當年受了巨噬之苦才走這食人的道路。你是人身成魔,本就正邪之間,那和尚用了辦法將你封閉在手掌上倒是救了你一命。你若一意食人,壽命不過三百年,死前會受反噬之苦,你怕是也見過吧?張真人的法門,普通人修習可延年益壽,我族修習百年以上可臻化境,最終可在這思無天里度日,對於精元和肉身的消耗極小。那和尚將你封閉,無意中卻和這法門暗合,你休眠了百年,蘇醒又寄在別人身上,消耗精元極少,若學了我等的功法,自當一日千里,我等也可助你一臂之力,豈不是件美事?”
魔君兀自猶疑:“你說這法門好,可是你現在卻是這半死不活的樣子,我若修行了,不定也是這般模樣?”
老者楞了一下,苦笑道:“我等這是受了重傷,你豈能比?再說,你現在寄人手臂,還能糟到哪里?”
得,看來魔君的族人還個個愛吐槽!
魔君轉念一想曰:“既然如此,我倒想了個萬全的法子,只是我自己沒試過,當年教導我的老人說這法子可行,但自認自己殺生太重,不願如此。你現在身體受損,精元補充不及,又要能支撐修行,所以要有百年之期。當年我族想了一個辦法,就是將分身附在未成人形的胎兒身上,便可繁衍後代。這位老人改進了方法,可以將正身轉移到胎兒身上,這樣待胎兒成形生下,等同重生。我原想用這個辦法轉移出手臂,可是那和尚的法子把我的正身牢牢固在手臂的筋骨之上,已經成形,無法轉移,我也就斷了念頭,我覺得你用這方法正好。”
“那這方法可曾有族人試過。”
“沒有。”
“說來也是鏡花水月,”老者嘆道:“倘若是我一人還好,我兄弟三人系於一身,怕是這一轉移不一定能俱活啊!”
身後那兩位老人起身同時說道:“此法雖然行險,但確實可以有根本的改善,而況我等雖然算來百年可以複原,終究變數太大。我等得張真人點化,多活了這麼多年,又沒受過反噬之苦,想來已是不易,便是上次粉身碎骨了,也是救人的勾當。現下這個狀況,倒不如放手一搏。我三人能不能活下來,也看造化!”
張舒默然不語,魔君接著說道:“此事我也助你們一臂之力,我留下分身照顧胎兒,待你們在那嬰兒身上覺醒了再來,我想我們合在一處畢竟安全些。這段時日里,有我的分身在,想來孕婦和胎兒的安全還是能保證的。”
張舒見魔君說得懇切,兩位兄弟也極力贊同,當下表示同意。這思無天的幻境被張舒收去,我依然站在養老院張舒的房間里,魔君依然是我的左手,一切恍若一夢。這時張舒的分身已經抓到麗麗和露露,好在張舒平素管束得嚴,沒有為難她們,除了打鬥中有些傷痕,兩人基本沒事。張舒吩咐照顧我們住下,我們也將其他的分身喊來,打算為張舒的元神轉移做個萬全的安排。
張舒在縣里的分身中原來便有醫生,故而從醫院篩選孕婦比較方便。至於為什麼要用沒成形的胎兒,魔君解釋說胎兒未成形,大腦、心臟都還沒長成,正好可以寄生在上面。倘若是成人,雖然也可以強行壓制大腦,但身體畢竟還是人的肉身,無法吸收精元,故而只能作為分身。嬰兒生出來以後,肉身按照元神改造,覺醒後便可吸收精元進而進一步改造身體。張舒上一次三個元神同時轉移,差點送命,卻也因為如此,身體可以勉強吸收精元,但效率不高,否則也可能會早點複原。
分身很快送來了資料,魔君和張舒共同挑選了一個叫王小琴的女人:她和丈夫都是來這邊打工的,在本縣無親無故比較不顯眼;王小琴今年22歲,剛剛頭胎,身體健康且一直從事體力勞動,是個高大壯實的女人,選來做孕母應該正合適。
關於如何附身,魔君和張舒的看法有分歧。魔君的想法是,管他那麼多,把這女人擄來,張舒附身上去,關她九個月把孩子生下來就行;張舒覺得罪過罪過,奪了一個胎兒的性命已是罪孽,哪里能再生出事端?折中的辦法:魔君將王小琴的老公控制成分身,張舒悄悄潛入轉移,盡可能不驚動王小琴。不過我了解了轉移的實際辦法是通過陰道將張舒的元神轉移至胎兒上,覺得哪里有那麼簡單哦。
王小琴和老公在一個小區租房住,我帶著兩個分身先去踩點,魔君一見到王小琴的老公就將他控制了,並不著急。入夜,兩個分身用輪椅推著張舒過來,張舒問道:“都安排妥了?”
“嗯,你放心吧,除了她老公,我沒動手。”
“那就好,希望你的辦法能成功。”
這時魔君控制著左手搭在張舒的頭上,我只覺一陣眩暈,魔君和張舒各自交換了心法,魔君此時已知道如何采用張三豐的方法修行,張舒也知道了如何向胎內轉移元神。
“看來此次見面便是永別了,你好自為之,等我覺醒後自然會找你來。”
“你也是,希望下次見你,你就不是這副模樣了。”
兩分身攙扶著張舒進了王小琴的家——她老公發了信號給我們後,偷偷留了門。我跟著也進屋,以便萬一有什麼事情可以策應一下。屋里,王小琴和她老公已經睡下,王小琴的老公在魔君的授意下開始挑逗王小琴,從背後伸手揉搓她的乳房。
“嗯……這麼晚了還不睡?”
“老婆,搞一下啊?”
“你要死啦?我剛懷孕,萬一動了胎氣……”
“我輕點,不會的,好老婆……”
女人半推半就的,男人已經輕輕將她剝光,屋里沒開燈,窗簾也拉得緊緊的,正是漆黑一片,女人絲毫沒註意屋里還立著四個人。
“你蓋好被子,我先來弄弄你!”
男人故意將被子往上推,蓋住了王小琴的頭,自己掰開她的雙腿,用舌頭舔弄她的外陰。
“嗯……討厭……你哪里學來這個的……嗯……嗯……”
張舒這時幾乎悄無聲息地湊了過去,男人趁勢讓開,張舒將自己的陽具插入,那女人悶哼一聲,並不知曉一個不屬於她陽具進入了她的身體。張舒並未抽插,只是閉目暗自運氣,王小琴的男人怕穿幫,雙手伸過去搓弄著王小琴的奶子,我知道這女人的乳頭是敏感點,快速撥弄就讓她不能自已了。
這時魔君心念一動,幻化出多個觸手,從背後托住張舒把他緩緩拉開,王小琴的男人繼續接上,王小琴在那里埋怨:“死鬼,怎麼這麼快就不行了?是不是到外面去花花了?”
“哪能啊,這段時間可能比較累,睡吧。”男人訕笑著接茬,王小琴嘟嘟噥噥的睡下,我們直到她完全睡著才悄悄離開。魔君托著的張舒,已經是一具沒有生命的皮囊了,雖然還有生理特征,但沒有思維,心臟也快衰竭了。魔君示意分身們將張舒的身體帶走,告訴我可以離開了。
王小琴感受到的射精,應該就是張舒的元神蟲進入她的體內,魔君說他從腦波感知到元神蟲已經附在了胎兒身上,陷入了深深的沈睡中。
“這幾個老家夥!”魔君有些懊惱地說:“居然在傳心法的時候玩元神分離這套!把一部分意識轉移到我這里——當然也就是你身上啦。如此一來,倘若我到時不來這嬰兒身旁,他們便無法蘇醒,可他們也能在我體內繼續以意識的方式存活,真是太狡猾了。”
說歸說,魔君似乎也並沒有太生氣,至少在回程的過程中,魔君沒怎麼蘇醒。張舒元神轉移,得益於最後將一部分意識附在魔君身上,他的分身沒有失去控制,但也不是完全聽從魔君的指揮,從我的角度來看,大概只是把我看作是某個無害的熟人。魔君也不去管這些分身的事情,他招呼阿山帶著另一個分身在附近住下,算是兌現了幫張舒做護衛的承諾,同時又安排了張舒的幾個分身給王小琴夫妻的生活做些改善,比如:給她的老公也就是魔君的分身安排了一份相對高薪的工作;阿山和其他幾個分身分別住在了她家附近;王小琴本人則在剛搬來的鄰居勸說下去幫人家照顧老人——當然也都是張舒的分身。這樣一來,王小琴現在的生活圈幾乎都是魔君和張舒的分身,充分保證了胎兒的安全。更有作為醫生的分身一直監視著王小琴的妊娠情況,這個孕婦得到的照顧可不亞於大富之家的女人。
安排好一切,魔君招呼我們回去了,當然,麗麗和露露也一並隨我們回去,她們原本就是出來混社會的流動人口,社會關系本來就不多,不會引人註意。魔君不在乎我的性趣,他在回程時幾乎都在沈睡,有時我睡著了經常會被他拉入思無天陪著他修煉,看來他之所以同意我把這兩個尤物帶回去,就是為了補償在這里枯坐練功的苦悶。
“鐺!鐺!”
魔君持劍向我攻來,我揮劍接住,身形一軟,左手一把小刀攻他下盤。
“刷”
魔君欺身躲開,手里射出一把飛刀,我趕忙側身,飛刀擦著我胸口飛過。我一運氣已經向前躍起,一頭撞向魔君懷里,魔君冷不防這招,抽劍來防,被我一劍震飛,左手小刀右手劍已經分別抵住他的腹部和咽喉。
“不錯!不錯!”
張舒兄弟三人就在我們身後,張舒出聲喝彩,我收了兵刃,原地向魔君一拱手,魔君也微微頷首稱是。
“時候不早了,你也該回去了!”
魔君和張舒各一拍手,我的思維從思無天中脫離,又回到自己熟悉的床上,身邊左右各躺著一個美女。
自從廣東之行回來,魔君真的不吃人了,而是在思無天里修煉,我一旦睡著就會被拉進去陪著他修煉。也別說,修煉的效果是很明顯的,我之前就被魔君強迫鍛煉身體,而在思無天里的修煉又比實體的鍛煉要更加精進。在魔君白天沈睡的時候,我已經能控制左臂的幻化之術,且身體素質比之之前又有很大的提升。張舒等人修煉的法門,是張三豐真人根據魔君一族的體質創設的,可以通過思維強化肉體機能,如高跳、快跑、力量、耐受等,魔君一族被元神蟲附體,全身強化,但代價是必須通過食人吸收人體的精元,類似於將肉體轉化為能量的做法。張真人這套法門,通過思維首先將消化系統異化,初時需要吃大量蛋白質食物,所以這段時間我是蛋白粉不斷、牛肉吃到吐,張舒他們當年號稱一個人一天要吃掉一頭牛才能維持身體運轉。把食人變成單純消耗蛋白質,之後就是再通過思維強化身體各處,將多年來分散的精元聚集。這套法門著重於調節身體,到了後期,白天還是一樣的吃飯喝水,夜晚進入思無天繼續修煉,幾乎可以靠著精元永久維持身體活下去。即便身體因為種種原因垮掉了,最後還可以通過元神轉移到同樣修煉對的族人身上。這種方法近乎永生,而越是修習,身體的消耗越小,只要不劇烈消耗體力與人爭鬥,張舒他們原本可以安安靜靜做他們的美男子……
身邊的美女也醒過來,現在沒有魔君在,我也可以和她們建立微弱的腦波聯系,就是不能太遠。今天陪我的是鄭婧怡和露露,自從魔君不再食人也就不增加新的分身,我只能在現有的女人中尋找慰藉。鄭婧怡算是我正式的第一個女人吧?大約是因為這個原因,我比較寵她,在眾多分身的女人中把她看作是伴侶一樣的存在。當然,這不妨礙我把清晨的第一炮放在露露身上,畢竟露露身材更好,兩個奶子摸起來手感一流,床上功夫也比鄭婧怡強了很多。
“嗯……嗯……嗯……好強……主人的雞雞……會動的……啊……受不了……啊……啊……”
露露誇張地叫床,不過把陽具修煉到可以在勃起時任意扭動,就是我練功的一個惡趣味了。分身雖然大腦被控制著,但依然有正常人的思維、快感,露露被我肏弄得欲仙欲死可不是裝出來的,我現在的陽具可比跳蛋靈敏多了。
“討厭,人家也要,這個小浪蹄子這麼騷,老公,你不管人家啦!”
鄭婧怡在一旁撒嬌,用乳房蹭著我,我只好把她拉過來,將巨物拔出刺穿她的騷穴。
“唔……老公……好快……啊……”
露露懂事地爬過來,用雙乳在背後幫我做波推助興,勃起的乳頭挑逗般劃過我的肌膚,我也沒忘了她,反過手來在她已經泛濫的蜜穴中探索。鄭婧怡逐漸眼神迷離,她緊緊抱著我,嘴里呢喃著,陶醉在下體一波波湧來的快感中。突然,我覺得眼前一黑,再仔細看時居然已經進入了思無天,而鄭婧怡也一臉困惑,她趴在我身下,也被我帶入了思無天。
想不到做愛的快感居然也能把我們帶入思無天,這是我意想不到的。而正在不遠處打坐的魔君和張舒他們也一臉懵逼,畢竟我能進這里也就罷了,鄭婧怡只不過是個被附身的分身,居然也進來了。
“額……是不是打擾你們了……”鄭婧怡趕緊起身,畢竟魔君是她真正的寄主,她心中忐忑會不會受到責罰。
“這個嘛……倒是新鮮事。”魔君身形一閃已到跟前,上下打量著鄭婧怡,我知道他並不是覬覦鄭婧怡的身體:“你們這是怎麼來這邊的?”
“就是……就是侍奉老公,然後眼前一黑就過來了。”
張舒也慢慢飄過來,手搭在鄭婧怡額頭上,喃喃自語道:“唔,想不到他們居然能通過暫留在腦內的思無天的信號穿過來,當年張真人說這功法一開始是抑人欲而存天理,修習到化境,天理人欲混為一體,想不到居然是這個樣子。”
魔君這時來了興趣,手一揮,鄭婧怡身上已經著了一套衣服,不過卻是古裝,他向我說道:“你出去,再試試能不能帶人進來!”
我被一下子推出思無天回到軀體中,身下的鄭婧怡眼神空洞,顯然思維還陷在思無天里。身後的露露看著我們發楞,怯生生問道:“主人,這是怎麼回事?”
我回她一句:“車速太快,來不及解釋了!”立馬從鄭婧怡身體上下來又壓著露露做起來:“你思想集中,跟著我!”
於是,我一邊在她身上抽插,一邊用腦波控制她跟我同步。露露逐漸也神情迷離,壓抑著嬌喘,緊緊抱住我,我漸漸感覺內心空靈,一激靈,果然又穿越到思無天來了。
但露露並沒有跟過來。
魔君不無遺憾地說:“看來這還是要些配合的,這姑娘的腦波和你正合適,故而可以穿越,其他人可能還沒到這個程度吧?”
確實,我和鄭婧怡從她破身就在一起,常常可以同時達到高潮,從性愛的角度來說,我們的同步率可能很高吧?這時張舒笑著對我說道:“二位不妨在這里繼續做愛,據說在思無天里依然可以進入下一層思無天,我等苦修數百年,也只能到達這一層,你們試試看能不能到達下一層。”
鄭婧怡滿面羞紅,魔君一拍手道:“是了,不能打擾你們!”眼前頓時出現一座大宅子,他敦促我拉著鄭婧怡進去:“小子,好好幹,看你的造化了!”
頭一次知道做愛居然還有這麼高深的道道,我當下把鄭婧怡衣物剝去,將她放在魔君化出的床上。她嚶嚀一聲,被我幹了這麼多次了,居然還害羞。我索性配合她一下,一把攥住她的奶子道:“小娘子,我來好好疼你了!”
說著手指急動,在她的陰道口揉捏著,她很快就嬌喘連連,喊著:我要……我要……我更不打話,巨蛇吐信,見洞就鉆,向著桃花源挺近。
“啪!啪!啪!”兩人的胯部激烈碰撞著,我將頭埋在她胸前,奶子的溫潤讓我沈醉,而鄭婧怡已經又陷入了譫妄的狀態。
“唔……唔……嗯……啊……要來了……要來了……啊……”
我的巨蛇劇烈噴射,她也流水潺潺,一陣恍惚襲來,再睜眼時,我倆居然在一片空白的荒原之上,剛剛的宅子毫無蹤影。
這時魔君通過感應傳聲於我:“小子,想不到你搞女人誤打誤撞居然進了這第二層思無天,好!好!看來我府山魔君這次沒有白幫人,哈哈哈!”
張舒的聲音也響起:“這第二層的思無天修煉效果比第一層更佳,主要是時間有別。你在思無天十分鐘,等於外界一分鐘,進入第二層思無天後,理論上在這里十分鐘也是第一層的一分鐘,這樣修煉效果可以增加十倍!
“可我不會心法啊……”
那邊一怔,魔君怒曰:“那你每次陪我在這邊修煉,都是不帶腦子的?”
“那不是被你逼過來練的嘛,當然沒上心啊!”我在這邊,不怕魔君過來抽我,不過我比較介意在上一層思無天里,是不是魔君和張舒他們都看著我抱著鄭婧怡高潮後纏在一起的身體呢?張舒嘆了口氣道:“那先回來,我們慢慢商量。”
“我也不懂得怎麼回來啊?”
估計魔君要噴火了,張舒則勸住他慢慢和我說道:“怎麼來的,試試怎麼回去?”
得,我也只會這一招了,只能抱住鄭婧怡用老漢推車幹了起來,不一會兒好像有了感覺,又是一恍惚,睜開眼…………依然是空白一片的空間。
張舒的聲音似乎更遠更遲緩:“看來你們又進去下一層思無天了,唉,這不是辦法,再下去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你了,唔,這麼看來需要得罪你一下了……”
等等,得罪我是什麼意思?我思考了一下,張舒那邊沒了聲音,鄭婧怡纏在我身上道:“老公,我們要不要再來啊?”
“算了、算了,盡幹這事也不行啊,我們想想看能不能學著他們做點事情。”
實際上,我也不是完全不懂心法,不過確實記得不多,我嘗試著集中精神,看能不能記得一點,同時把鄭婧怡拉過來打坐,想通過腦波也傳給她一點。無奈確實沒什麼太多的印象,我放松身體,也就是能和鄭婧怡一起浮空,這估計是最沒用的技能吧?
突然嗖地一聲,張舒出現在面前,我一楞:“你怎麼也過來了?”
“你怎麼來的,我怎麼來的。”張舒苦笑一下:“我來帶你們走吧!”
說著我只覺又是一陣恍惚,一睜眼還是一片空白,不過……身後感覺一陣刺痛,然後又是一松,張舒從我背後出來道:“別介意,我只能通過這種方式過來。”
我擦!原來張舒爆了我的菊,通過達到高潮的方式追隨我過來,張舒說:“其實也不是,我只是模仿你,追蹤到你的腦波過來的。”
………………
玩了這麼多女人之後,居然自己被爆菊了!果然太奇怪的東西我……
等等,也就是說在上一層呢……我們又被張舒帶回去,果然,身後還是一陣痛,我居然被雙重爆菊!
張舒也是一臉尷尬:“這個嘛,不要在意了,誰讓你平時不好好學習心法。”
原來學習不好還會被爆菊,領教了……
但是鄭婧怡為什麼在旁邊偷笑呢?看來從思無天出去要好好爆這個小賤人的菊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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