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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過埠新娘1-6(加強版)  
 
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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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埠新娘1-6(加強版)

《過埠新娘》

                      作者:奴家

一、倒數婚期

        每天在月曆上的一小格子上打個勾。還有不多時,我的圖謀就得逞了。

        心中一個慾念,生出一個卑鄙念頭,衍生成一個逆倫的大計。是不容有失,這麼孤注一擲,若得不到我想要的,我將輸掉一切。」

        好日子迫近,我趕快工作。

  在美國買了一間「殖民地風格」的老房子,捲起袖子,動手翻新。讀大學院時,靠做木工維生。裝修、做家具,難不到我。把車房改為工作室,親手做一張讓我和心上人睡的大床,用最上等的香柏木,不上油漆。相傳所羅門王的睡床是用黎巴嫩高山香柏木做的,三千後宫佳麗都等待登上那張床的寵召。我的木材産自阿里山,木紋幽雅,氣味寧神,滌淨心靈。我的寵兒比所羅門王的妃嬪有幸,她可以獨享受在我的香柏木床上我給的性福。

      媽,快些過來啊!你的兒子是千挑萬選的最佳丈夫。他最能體貼你,與你相愛著,為你付上了一切。看,這間房子是為你精心設計,讓你下半輩子和我過無憂無慮的日子。

      卧室加建了衣櫥,讓心上人掛她漂亮的,時尚的衣裳。為了預備她來臨,我己為她添置穿在裡外的。我的前度嘉莉替我做買手,她明白我的品味和癖好。一年時間,我的藏品琳瑯滿目,包括大批歐美品牌内衣,乳罩和睡裙,以我的視覺享受,盡展我心上人妙曼的身材為考慮。

  我告訴她,她在美國的穿戴由我買,並向她要三圍尺碼。女人大都不喜歡男人替她買衣服,特別是貼身的,私密的褻衣。女心的三圍、杯罩型號是個秘密,不容易透露,除非用來炫耀。我向她要三圍尺碼時,她有點不好意思說:

      「問這些來做什麽?誰個母親會將自己戴幾號杯罩告訴兒子?」

  我以無限體貼的語氣對她說:

      「你要明白我的心情,如果我申請我媽去美國親人團聚,我不管她穿什麽。現在是申請去和我結婚,我必須為我的妻子打造形象。目測你的身材,覺得實在埋沒了上天賜給你的本錢多。我知道你與心目中的身材標準有些落差,是嗎?」

      她說:「油腔滑調,纏著我也沒用,就是不告訴你。我喜歡穿那些就那些?」

  我告訴她:「你總不能穿成中國大媽的樣子到美國來。」

      「怕媽失禮你啊!」

        我說:「我說的你沒聽進去。去到美國,你就是我的夫人。你丈夫我是跨國大建築公司的工程師。你什麽行裝都不用辦,把自己帶過去就夠了。」

      我媽變做我妻是不可思議的事,我媽穿上嫁衣,當我的新娘卻是快要成為事實。事情是這樣的,她真答應嫁給我,這是我們的共識,也訂了婚。但是,由形而上的思想,到形而下的物器,她都要被改造。

        自青葱歲月,我媽就是我的心上人。直至在美國留學,不見玉人,害了個相思病,朝思夜想著在太平洋彼岸的她,到了癡迷的地步。畢業後,我在美國當了工程師,遊子不能歸家,怎樣得到慰藉呢?這是個絕症,唯一解藥是她。

        多年後回國探親,她看到我人消瘦,心痛了,著我快討個媳婦兒。她不曉得是她害我的。我不是沒女友,當時我剛和嘉莉分手,她察覺我別有所愛,讓我自由。我告訴媽,女人要留住男人的心,除了床上功夫,還要做對他胃口的菜。洋妞不懂。媽說要多做些我愛吃的菜。我說,她在老家孤身隻影,我在美國枕冷襟寒,提出申請她來美團聚。

        按親屬團聚辦手續,那時要等十年八年。為免夜長夢多,兵行險著,以結婚團聚為理由,半年至一年可拿到簽證。我以為要一番費唇舌說服她,她竟然認為是好主意。原來國內常有人用母子,父女結婚的方法辦房産分配。我找到理由拿到她的三圍尺碼。就是為她量身訂做嫁衣。她看到照片中新娘披上白色婚紗多麼漂亮,對我說要這麼隆重嗎?我說婚姻大事來的,別人結婚怎樣做,我們照着做。

      出國手續,仗賴鎮上一位頗有背景的同鄉之助。我替他兒子找到個美國大學收錄他,他替我在國內疏通,搞護照和出國簽證。一切順利。天助我也﹗

        我鄭重其事,讓她曉得,她必須完全配合,令美國領事館相信我們是真結婚。稍有差池,她永遠來不了美國。怎樣配合?我們至少要有足夠證據交往,證明我們是情侶關係。

      「找領導來發個證明行不行?」

      「不行。我們要有些相片呀、情書呀。我們的故事是這樣,我回國相親,交往了兩個月,愛上了你,向你求婚……」

      訂婚一點不馬虎,做戲要做全套。找了那位老鄉親父子為證。交换訂婚戒指過程錄了像。對著鏡頭,又有外人在場,媽的神情緊張。我拿起她的纖纖玉手,放在比掌上,是我第一次有機會做這麼親密的動作,我的心也卜卜跳,實在興奮。我把戒指套在她指頭上,求她委身下嫁,她要點頭俯允。我趁機凑近她面頰,偷偷的親一親,她羞澀得滿臉通紅,躲開了。

      替我們拍照的老鄕在旁説:「不像樣。你們訂了親,快結成夫婦,害羞些什麽?再來一個。」媽老是不肯讓我再親她一口。不勉强,到她給我套上戒指時,待她冷不提防,順勢一拉,把她拉進我懷裏。老鄕機靈,舉起相機,咔嚓咔嚓的連拍了幾張。

        生氣了,我的媽。掄起粉拳在我胸口捶打了幾下,罵我沒正經。我裝作給她打痛了,她掩著嘴巴忍不住笑了。我得逞了,摟住了她的腰,把她攏著,在她的面頰香了幾口,拍了幾張看來頗為親熱的照片。這一連串動作都錄影了。

        我再開個玩笑,說:

      「媽你戴上這訂婚戒指,就不能改嫁別人嘍。」

        她說:「要改嫁一早就嫁了。到這年紀,沒人要了。」

        我説:「不,我要了你做我的過埠新娘。我知道,有很多男人追求過你。不過把芳心留給了我。」

        她說:「吃媽的豆腐。不知羞。」

        我告訴她,剛才老鄉提醒過,我們進入戀愛狀態了,打情罵俏正常事。

        「都是做給人看的。我們兩母子戀愛些什麼?」

      「話要説回來,別給人看穿。假戲真做安全些。我們要經過相戀相愛,共譜愛曲。」

        我提出了我回美國之後,互通情信不可少。要親筆寫,留給移民官看,證明我們不是假結婚。我規定每個禮拜至少寫一封情信。我寫的句句都是實話,向心上人道愛意,訴衷曲。說如何的愛她,想念她,要親她,吻她的。我設定的情境是,在國內訂婚之後,已經把她抱了上床做愛了。

        媽看了之後,在長途電話說:「不寫了,太肉麻了。不用說要我寫,光是看你寫的都害得我面紅耳赤。」

  我心裏說,她愈害羞愈妙,我的情書攻勢凑效了。口裡説:「你大可以當是寫愛情小說,把自己代入,令自己相信是真的。幻想我們是一對異地戀人,已經有肉體關係,害了相思。」

  她說:「像黄色小說才是?我從來沒寫過情書。少年時沒寫過,老了怎樣寫得出來?還要是寫給兒子的。」

  我說:「你可以的,一定可以。懂寫字就會寫情書。只要你心裏想著要出國和未婚夫結婚,把我想像成為你的情人,靈感就會來了。」

      「我腦子閉塞了。」

        「不要用腦,單憑感覺就是。例如說:我親愛的彬哥哥,自你別後,就不能不想你。收到你的信,好像是旱地的甘霖。你要知道,你的小軍妹妹以身相許了,希望明天就能去到美國,投在你的臂彎裏,享受你的愛護和親吻。愛著你的小軍妹妹……」

        「我年紀比你大,怎可叫你做哥哥,稱自己做妹妹。不通,不通。」

        「情侶都是以哥呀妹呀稱呼。倒過來説,我的彬弟弟,你的小軍姐,完全失去味道。」

        我說服了「我的小軍妹妹」,每個禮拜都收信她寫的情信作業。内文沒有文采,倒符合內地的情信大全的文風。我幻想著,媽真的會一不小心戀上我了。等待的日子,就是靠這些「情信」熬過去。

        直至那一天,她掛了一個電話報喜,美國領事在她的護照蓋了個印。我拜託那位老鄉,陪兒子出國讀書時,順道把我的「新娘子」送過來。

  在倒數的日子裡,我抓緊裝修房子的進度,為每一件擺設做最後的調整。卧室暫時掛著我們一張合照,她來了將以結婚照把它換下來。那一幅合照,是我們到城裏最大的照相館去拍的。老板敲了我一大筆,讓媽化了濃妝,換上多款時裝、晚裝,折騰了半天。

      媽和我是兩個世界培養出來的人。憑她眼光,挑了一張樣板照,跟她和我父親二十多年前拍的一般模樣。在那張照片中,他們穿著土綠色毛裝,一絲笑容也欠奉。爸爸看來比媽年長十多歲,架著眼鏡,面容枯槁。媽清湯掛麪,一臉稚氣的前進青年。在那時的形勢之下,認識不久,草草成婚。我把我和媽那張合照帶回來,唯一原因,是把我放在她從前的男人的位置。


        床頭擺放的一張是偷拍的玉照,媽的秀髮流瀉齊肩,一個耳朶在髮絲間露出七分臉在相框中,綻放著教我迷醉的笑臉。那張臉是我做愛的對象,每晚給我吻著愛撫著,但和她在幻想中做愛的身體欠了真體感。玉人細滑光潔的肌膚,令人動心。一顰一笑,一舉手投足都勾攝我的魂魄。最要命的是她側卧床上,睡裙半掩嬌軀,秀髮由裸肩散落枕間,乳波蕩漾,兩條玉腿併合著膝蓋,但遮不住大腿内側小三角褲透現出來的恥毛。我的玉人真箇是十分豔麗,幾分羞澀,半推半就,迎我入懷。

  跟我十多年來做著愛的她的裸體,是那個捕捉到的她一個一瞬即逝的影像。在遙遠的老家,破舊房子外面的廚房,年輕的媽媽蹲下來洗澡。晨光從半掩的小窗透入,水氣熱騰騰的上升,她光滑的背脊滴下串串水珠,兩個渾圓的臀兒之間有道深深的溝,水流從那兒瀉下。兩條玉臀抬起來洗頭,在濕淋淋的頭髮刷起肥皂泡。一個乳房的側影,順著膀子搖動,一高一低的彈跳。忽然,她轉身向我看過來,叫一聲:「彬兒,是你嗎?」兩個顛動的乳峰,直撲過來…

    那幅媽媽裸體畫像,我一直在我心中擁抱著,由家鄉帶到美洲。



二、迎訝玉人

        吉日良辰隆重地來臨,迎接我的過埠新娘子。

  一年之後,玉人的身影,在接機處的出口出現。她穿得年輕,一襲連衣裙,身子挺直,熨了頭髮,踏著一雙細跟尖頭淺口漆紅皮高跟鞋,焦灼地張望,在接機的人群中尋找我。我心如鹿撞,小軍小軍的高聲喊她,向她揮手。還是老鄉眼利,指著我那個方向。

        她看過來了,我的玉人。她神情生怯、慌亂畏縮。那是個施展伎倆的機會。我跑過去,喊一聲媽。她的淚水奪眶而出。在熙攘往的旅客人叢中,就給我張開的膀臂攫住,讓我攏在懷裏。在大庭廣眾前,她不能控制情緒,把臉埋在我的胸膛,放聲的哭。

  「為防有耳目,在公眾場合,不便叫你媽,叫你小軍了。明白嗎?」

        她點點頭。

      「小軍。你來到了。以後我們相依為命,不再分離了。」我拍拍她的背,安慰著她。

        我緊緊擁抱著我的至愛,毫不顧忌地把她冰冷僵硬的身體摟在我的膀臂裏,向我的胸膛擠。

  這是我期待的一個感覺,和她肌膚相接,氣息交融。在人群中,好像天地只
有我們兩個,永恒地相擁相愛。我極盡溫柔,輕撫她的肩、背,摸到乳罩的肩帶,撘扣。在這充滿激情的一刻,似是無意地碰觸她的乳房側,穩妥地被乳罩薄薄的布料包裏著,撑托著。遠看近觀,她的雙乳沒有在連身裙裏失踪,可以確定,她戴了我寄給她的半罩乳罩。我輕輕搓揉它,像摸到了她的肌膚,乳球的年輕形狀,在我掌中。

  她清白無邪地向我投靠,胸脯急促起伏,我配合著她呼息的節奏,胸脯的晃動,把她的乳房壓平在我胸前,抵住我的胸口磨蹭。雖然隔著乳罩和衣衫,但那兩個肉團貼著我滾動著,與我肉體廝磨的剌激,直透全身,竟然消受不了,直打哆嗦,連說話的聲音也顫抖。


        想到以後可以常常把玩她的乳房,裸露它來飽我眼福,我做的一切已經值得了。趁她甫下飛機,尚未站穩時,就讓她的乳房和臀兒被碰觸了,愛撫了。她意會到她接受了性欲的挑逗嗎?肉體和靈魂将會被一種非比平常,超過人間倫理的愛所召喚。

      我精心布置的陰謀一步一步湊效,一切在意料之內,不禁沾沾自喜。天倫團聚,是個情欲陷阱,要媽媽墮入我的愛的網羅,成為我的禁臠。娶母為妻,奪她
的貞操,一個令自己打顫的,逆天而行的構想﹗就這樣,媽媽在我的懷裏,在公
眾場所,如此肆意地撫摸她的臀兒。她的眼淚沾濕了我的衣襟,一切都掌握之際,
我的老二卻不受控制,硬繃繃的挺起來,向她的小腹擠壓。它像一條蛇,
要攛入她兩腿之間的小洞裏,我們一個高一個矮,它無法伸延到它想要去的地方。

  媽媽感覺到它在蠢動嗎?感覺到它需要她嗎?她會遷就它而讓它進入嗎?我
在思想上己經和她做著愛了,但一切都存乎幻想。但不久,她要接受思想的改造,
在性欲和心靈上預備好,甘心情願地獻給她的丈夫。現在,只是剛剛開始。

  我攬住她的腰,捧起她的臉,看著她的濕潤的眼眸,疲累的面容,打量著。
口頭的話卻是:「媽,旅途勞頓了,我帶你回家。」媽說:「還可以。」我仍攬著她,用指頭抹去她的淚水。媽媽掏出抱紙巾,說:「我自己來擦。」

    我體貼地說:「不,讓我替你擦。」

    她揚起頭,我眼角也有淚痕,她替我抹了。抹過淚,仍不放開她。我必須趁現在給她一吻,那是機場迎送親人的禮儀。
而我覺得不必問過她,可否吻她,就捧著起的臀兒,把她的嘴唇湊過來,出奇不意的來個濕吻。

  媽媽不防有此,我吻下去時,眼睛張開。及至我們的鼻子踫鼻子,嘴唇相接時,眼眸才閃避我的直視,不知所措地合上。她不敢動,任我吸吮,她嘴裏有家鄉醃制涼果的甘草氣味。良久,她的唇片由冰冷轉為溫熱,濕潤。我貪圖著這美妙無邊的感覺,直至媽輕輕地掙脱我攬著她的手,垂下頭,以手背揩去留在嘴唇的津液。

  我說:「餓了晚?要吃點東西嗎?」

      「在飛機上吃過了。」

        「回家吧。讓我替你拉行李拉,跟著我走。這個機場太大,人多,你不懂英語,會迷路的。」

      我們和老鄉父子揮了揮手,我就牽起她的手,踏出機場。

  媽媽四處張望,不時用手背揩抺嘴角,那個濕吻的感覺該還留在她唇上。她
從沒離開過家門,美國大都會的機場的氣派,對一個長住在小鎮的中國婦人是
個很大的震撼。她的手,在我的手中,給我輕輕拿捏著。這是幹活的手,這雙手曾
把我拉扯大。初而,我牽住的她那手好像不屬於她的,惘然地隨著我的步伐走。漸漸,它變得柔軟,放松,信任地與我的手指互扣著,一步一步隨我而行。

  而她臉上有一個問號。剛才的事,理所當然,勢不可擋的。與兒子擁抱,給他愛撫和熱吻的一連串的動作,需要找個解釋。在出城的路上,她向外望,太陽西下,城市高樓大厦的輪廓映染一片紅。媽說:

  「這是美國。我來到了,我坐飛機時不住問自己,是在做夢嗎?」

        「媽,這是個美夢,繼續做把。拉著我的的手,你的心會踏實點。」

        媽果然握緊了我的手,說:

      「過了邊檢,我才舒一口氣。」

      「他們問你來美國做什麼,你怎樣說?」

    「我說,我的……我的未婚夫申請我過來結婚。」

      「答得好。恭喜你過了關,你現在是一個幸運的中國新娘。」

  「從前聽聞國內有父女呀母子領證結婚,以為荒謬,原來帶來的好處那麽多。」

        「媽,人們以為荒謬的事,内裡總有個美好的原因。和我相依為命,是你最願意做的事。你做對了。」

        「我希望我做對了。」

        「錯不了的。來到了,還担心些什麼?」

        「人們知道我們假結婚。」

      「沒有這回事。我們是真結婚,過兩天行婚禮,真的結婚了,我們便正式成為夫妻。在這裏只有你我兩個人知道我們是以母子血緣關係結婚的。這是我們的一個秘密,你不說,我不說,沒有人會知道的。美國是個開明國家,社會常有父女母子兄妹姊弟結婚的新聞。說不定很快都合法了。」

      「認做是兒子的老婆,心裏總是有什麼攪動著,覺得是羞人的事。」

        我伸手把媽的身體扳過來,她的臉埋在我肩頸彎處,安慰她,說:

      「是的,你是下嫁給我,但嫁了給一個年輕的工程師,有房子,有車子,又很愛你,不失禮於人。放心,把自己交給我。」

      「萬一……」

        「不會閃失,我已經安排盡快拿到我們的結婚證書,移民官確認了,你就可以拿綠卡了。」

  「然後辦離婚,是嗎?」

  「離婚要付贍養費的。着除非你另結新歡,下嫁別人。」

        「我說,為了你娶老婆。」

        我把手指放在她嘴唇上,禁止她說:

        「我不會抛棄你的。」

  「始終你需要有個女人……」

  「有個女人煮飯,洗衣服,做家務那些事嗎?你就是那個女人。」

  「還有生兒育女,傳宗接代。我也想抱個孫兒。」

        「我知道你愛小孩,能從你肚子裏掉個娃兒下來就好了。」

        「又來討媽的便宜了。」

  「你說得對,便宜了的是我。」我使勁的和她還是有些怯意的玉手緊扣著。

      開的士那位黑人士司,在駕駛鏡看到後座的乘客親熱地偎依著,他沒理由不相信我們不是一對戀人。



三、淑女過門

        到了家門,趁夕陽的餘輝,向展示塗上新油漆的房子。

      「比照片中的看來更大。」她一臉的驚喜。

        我仍拉住她的手不放。她的手已經給我自下機後抓住,就順著我。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像在戀愛中的感覺,在十指之間孕育著。既親切,又浪漫,說我是自我陶醉吧。那拖帶我走過我的童年的母親的手,現在我要牽著它,跨越男女愛欲的玄關。

      我說:「媽,這房子是你的。」並把那啟門的鑰匙交給她。

  「我的?」

  「那是你的家,當然是你的。待一切居留手續辦妥,你的名字會寫進地契,成
為共同的主人。」

  我的話感動了她。

        我們的房子的佈置盡量保留原來風格,寬敞的空間,雅潔高尚。

      她說:「那麼大的房子,你獨個兒住?」

  「不是,我和你,兩個人住的。」

  「美國的房子都這麼大的?」

  「不算大,也不算小。我們兩口子小家庭,再添一兩個孩子,差不多是這樣。」

      我讓她參觀樓上、樓下、地庫、車庫、廚房,貯物室,每一個房間都看過,最後才領她到我們的卧室去。

      「媽,這是我們的睡的主人卧室,是個套間,有很大的衣櫥,你可以買很多很多鞋子和衣服。那是浴室,打開窗簾可以看到山景和後園。想你一定喜歡。」

  她顧盼一下,有點錯愕,然後尷尬地說:「我們都在這裏睡?地方夠大,只放一張床。我睡那裏?」

  「你是女主人,一定睡在主人大床上。」

        「那你呢?」

        「男主人和女主人同睡。張大床是我親手為我們造的。兩個人一起睡,不會擠。」

  「房子裏有空房間,分租了給別人嗎?」

  「這是我和你的二人世界,不容第三者干擾。這房子特別為你佈置的,主人卧室是我們的,你是這個家的女主人。我們結婚了,當然一起睡覺,一起生活。你不在這大床睡,别人會以為你被丈夫冷落了。小時候,我們一家三口睡在坑上,有什麼問題呢?難道你不願意和我一起睡嗎?」

      「不是。但會不習慣。」

      「習慣是養成的。習慣了,没我同床,你反而會睡不著。」

        我所說的一起睡覺,同床,是婚姻生活缺不了的肉體結合。我正開始讓她對日後我們的房事作心理準備。令我的心上人愛上我的床,是我的責任。機場吻她那一個動作,啟動了調校她的性欲的程序,目標是使她飢渴地渴慕著和我做愛。這句話告訴她,和我一起睡覺會是長久的安排。和兒子同房是什麽一回事。

      她眼球轉動,想聽明白這話之際,我容她有半點疑惑,提起她的手,放在我掌心,輕輕撫拂她的手背,說:

      「害怕打鼻鼾會打擾枕邊人嗎?」

        「不是……其實不知道。二十年來都是獨個兒睡,沒人告訴我。」

        「我一定會告訴你,但是,你打鼻鼾我保證不會把你踢下床去。我的前度女友,讓她先睡著我就惨了,她呼嚕呼嚕在我耳邊打雷。」

        「就在這床上?」

      「這房子是在你答應和我結婚之後買的。用一年工夫自己動手翻新,床子是新造的,聞一聞香柏木的氣味。墊子是訂做的。這張床只容我和你同睡,別個女人没上過我們這張床。」

        她似乎對我的前女友感到興趣,追問著她的事,我問她是不是呷醋了。

      她神色忽然緊張起來說:「胡說。你說過去年回國前,她提出分手。會不會是她誤會了我們?」

        我説:「事情不是這樣。待明天你會見到她時,她會幫忙妳辦婚事。到時我的前度和現任你兩個女人,一定會談到沒完沒了。」

      「她不介意嗎?」

        「那你呢?你要以我的未婚妻身份去見她。」

        「會有點兒尷尬,不懂應付。」

        「明天的事明天當。現在,這裏有一方只屬於你的祕密天地,讓我帶你去參觀。」

      「祕密?」她好奇了。

      但她必須先閉上眼睛,還要用緞巾蒙著眼,讓我拖帶著。而她竟這麼單純,信任,不懷疑是否是個陷阱。閉上眼睛,任我把她的眼蒙著,然後綑綁她的手腕。我說:

    「對不起,沒事前說明會綑住雙手。只是個遊戲,加強效果。」

      媽點頭,說:「你令我更急著了。」

      我把媽像隻純潔的羔羊綑著,牽引到大衣櫥裡,然後解開她,著她睜開眼。我把衣橱的吊燈亮起,她不相信眼睛所見。

      她掩著嘴巴,喊了一聲:

    「啊!老天!衣橱比我有卧室還大,衣服像時裝店那麼的。

      我給她作個介紹:「我根據你的身材和有我前女友做顧問,一件一件買回來的。挑一套內衣今晚穿。」

      眼花繚亂了。落地的收納層架組合,排列了一套一套的衣服,內衣有乳罩,內褲和睡裙。她看傻了眼,逐件看,在身上比,照鏡子,好像檢閱向她敬的禮賓行列。女人都是一樣,你的女友也好,老婆也好,媽媽也好,都愛穿漂亮些。

      如果事情的發生都照著我設計的,衣橱是我把媽變成我的女人的場景。

        我請她先試穿內衣,她在衣橱裏,脱光了自己,穿上一套,在鏡子前擺個性感姿勢,就脱下,隨手丢在地氈上,再穿另一套。脱乳罩撘扣時,胳臂由肩膊往後拐,露出兩撮濃密的腋窩毛。她在鏡子看見了,自覺不雅觀,搖搖頭。她替雙乳解除朿縛後,兩團嫩肉從罩杯彈跳出來,隨她身體滾動著。彎腰褪去內褲時,乳房下垂,兩顆乳頭勻稱地和肩頭和肩胛窩呈三角形。而我在鏡子看到她俯身時,屁股蛋中間她那朵綻放的菊花,陰戶、外陰唇的光澤,摺紋,構成一個仙人洞,我的魂魄給攝進去。三門開了兩門,我的老二在門外瞄向著,未曾進入,精關已受到無法忍耐的催迫。

        這時媽抬起頭,轉身看過來,雙乳隨著膀子,一高一低的晃動,說:

      「彬兒,你在偷看嗎?」

      接著的細節不用舖排。說時遲那時快一頭窺視多時餓狼從我胸中撲出,擒拿牠的獵物,撲倒在地上,瘋狂地吻著她。兩條肉蟲互相糾纏,扭成一條舌黏在一起的油條,在内衣細軟柔順的布料上翻騰,滾動,摩挲著赤裸的肌膚。小軍滿面羞慚,雙眼迷離,乳頭脹大,全身燙熱,把餓狼那條Kelvin
Klein 棉質內褲拉下來,一根至剛至硬的肉棒就亮了出來,向她刺過去。她兩腿之間的大門即將被攻入,但她負隅作最後頑抗,不肯開門。她嘴巴被吻住,試圖錯開,說:「不要啊!我是你媽啊!」餓狼繞到後門,一根指頭直插菊心,在嬌呼一聲的當而,失守了,得勝大旗的旗竿插了下來,在兒子的胯下歸降……

      忽然,有聲音在我耳邊說:「怎麼搞的?都太暴露了」



四、初睹全相

      媽拿著其中一套内衣,在我眼前揚一揚說:「我從來沒穿這種不能見人的内衣。」

    「我的小軍妹妹,正常啊!合理啊!內衣只在卧室穿,不穿著上街。」

      「你不就是人嗎?」

        「我不是外人啊!擔心些什麼?怕讓我的眼睛吃冰琪淋?還是身材還未不夠好看?」

      「你要媽穿成個脱衣舞娘?」

  「再高雅的事情在心邪的人眼中可看成淫褻。這是Fleur of England 頂級內衣來的,名師 Fleur 作品啊。檔次比
Victoria Secret
更高。比堅尼内褲和乳罩是縷空設計,但巧妙地把重要部位遮住了。乳罩跟你戴著的那個是一同一位設計師,你可以告訴我,它怎樣給你貼身的享受。」

      「你怎知道?」

      「我看不見它,但你挺起的胸,優雅,自如的儀態,已經讓我知道你戴了個合適乳罩。」

        「你太多歪理了,説不過你。」

        「不是歪理,是做人的道理,你比我懂得多。我的媽啊!我的小軍妹妹啊!穿上它也好,不穿也可以,我都不會把你看做脱衣舞娘的。」我凑近她耳畔,悄悄的説。

      她把她的內褲撐開,在燈光下照一照,又把罩杯的寬緊帶拉一拉,無可奈何地接受了暴露的尺度。

     媽別無選擇,唯有又垂下眼,走進浴間。

      「沒有門的嗎?」她在浴間裏結巴地問。

  「沒騙你,今天流行無門浴間,站在蓮蓬頭下冲澡,水是不會濺出來的。」

  「上廁所又怎辦?」

  我不回答。

  「那麼你不要看。」

  我當然要看,她在浴間一角,是最屏蔽的地方,閃閃縮縮地脫下連身裙子,胸圍,內褲,匆匆的洗了,抹了身子,就把内衣,睡裙穿上。

        我走進去沖個澡,赤膊走出來,和她打了個照面。她看見吃了一驚。

    我說:「不要大驚小怪。美國男人不穿睡衣。」

  「不穿睡衣?」她好奇地問。

  「是的,他們裸睡。我和嘉莉同居的時候,大家都祼睡。但你沒跟男人裸睡過,就為你穿條内褲。」

  媽看著我,我也看著她。她條件反射,馬上掩護三點。睡裙是透視的,乳罩和内褲都被看見。乳罩的確是高明地遮住了兩顆乳尖,卻同樣巧妙地勾勒了乳尖的形狀,透過乳罩和睡裙的布料激突出來。內褲也一樣,陰毛和私處有一片厚一些的布料恰到好處的蓋著,就是那樣,腰下的曲線,屁股的形狀,在裙下掩映,比光著屁股更誘人。她垂著頭,背向我,迴避一雙向她全身掃射的目光。無論她怎樣再遮掩,都是捉襟見肘,藏了奶子露出臀兒。這是與我同床的媽媽的身體,能這樣被我看見。性福要待心上人說我願意,眼福卻可以隨意飽覽。

  反而擔心和媽圓房之後就是夫妻,裸體相對是平常,像這般令我神魂顛倒的矯揉、羞怯就沒有了。老實說,就在眼前的媽的裸體,和幻想她有的《閣樓》裸女身材有一定落差。嘉莉有的青春活力,緊緻的肌膚,從媽身上一點一滴的流逝中。我為什麼仍為她著迷?

      分離七、八年後再見,就決定媽是我一生至愛,因為她仍是那個一直吸引著我的女人。井上春樹説:「我一直以為人是慢慢變老的。其實不是。人是一瞬間變老的。」媽沒變老,雖然多了兩道皺紋和幾根白髮,但的心態上沒變老,接受新事物,保持身段和冒險精神。

  她給我看得垂下眼來,睡裙的蕾絲料子好像螞蟻釘她,渾身不自然。我怎曉得?我曾訂了這系列的大尺碼的內褲睡裙試穿,讓我也迷倒在女裝内衣質料摩挲著身體的感覺。所以,我一定不會考慮和媽裸睡那一著。和她做愛時,亦不急於脱光她。

  原來,在浴室通道的狹路上打的一個照面,把我們卡住了。還是媽打通這阻塞空間,説:

      「我穿了,你滿意了。」

        「媽,你太好看了,令我驚豔。」

      「我實在睏了,要睡了。」



五、試闖禁地

        我先上床,媽爬上來時,我把她一拉,讓她和我並靠著床頭架坐著。她下意識地挪開身體,我再挨近她,搭住她光
裸的肩膀,撫弄細肩帶上的小蝴蝶結。她打了一個哆嗦。她害怕我會解開那個結,睡袍就會鬆脫。

  我按一按床頭搖控制,把睡房的燈都熄了。我的手從她肩頭滑下,攬住她的腰,把她向我攏過來。她的身軀就靠近了一點。她又打一個哆嗦。

  「媽,讓我替你按摩肩膊,放鬆身體,容易入眠。」我按著她的肩頭,輕輕揉著。

        「我還好,不用了。」

  「你要有心理準備,文化震撼是免不了。和我在一起,就不用怕。相信我的安排都是為了你幸福快樂。」

  「我知道你對我很好,很孝心。」

  「明天有很多事要辦,大家都早睡!來,給我個 good night kiss。」

  「給你什麼?」

  「親一親。老外睡前,道晚安都會親一親。」

        我沒待她弄明白,繞住她腰肢,使點力度,她就靠了過來,斜倚在我懷裏。我們的嘴唇就相貼,交纏著。她的眼眸遊移一回,便閉上了。

  這是我一天之内第二個吻。她能分辨,與機場我那狅熱一吻不同。那是個突擊,來得輕狂。現在是睡前一吻,旨在溫馨,向她表達愛意和溫柔。輕輕的吻,像是沒是重量的羽看拂在她唇上。她張開眼,以為吻完了,遇上我充滿柔情的眼,馬上閉上。

      媽媽,吻過你才知道,你像是個未被人吻過的女孩。以為你會跟我淺吻過就道晚安,你竟然讓我愈吻愈深,你竟然還輕輕吸吮過沾在我唇上的津液。你眼皮微微張開又沈重地合上,唇兒不再顫動,在我懷內你癱軟了,壓下來,呼息深沈。

        媽未解乳罩,它罩住我們之間的禁地。我的手不受理智指示,潛移到睡裙裏,由腰肢逐寸上移,小心翼翼地摸索到乳罩勾扣,鬆開罩杯,為我解禁了。在她乳房的下緣探索雙乳的圓周觸摸乳尖,它挺起來了。那肉團柔軟的藏在我掌中,像奇珍異品。乳房被玩弄,竟沒給弄醒。她被吻著不久睡著,她是裝睡嗎?

  我不打算趁她睡了時侵犯她,因為剝奪了她被愛人第一次脱她衣服的美好記憶。勾引她自願地把三門四點向我解禁是我原意。她是寡婦,已經不是處女,但她是我敬愛的母親,我不會在和她婚前苟合。保護她的貞操,等到洞房是我對她的尊重。

        可是,她臉伏在我胸口睡了。不是按擺佈的,比設定的最佳場景更誘人。無疑是個不可錯過的機會,我心裏對她説:

      「媽啊,對不起了。小軍妹妹啊,我實在太愛你了。」就抬起她的下巴,隨著自己的慾望,單方面和媽媽婚前試吻。先淺,後深,她沒被驚動,不抗議,又吻深一些。吻得她嘴兒撅起,唇兒微微顫動,她嘴角沾濕了津液,我為她吸吮,甜腻我了。


        做過才明白,替睡了的女人戴乳罩不簡單。解勾扣,潛進裙裏就可以。扣勾扣,要揭起睡裙。沒她配合,肩帶,杯罩是沒法調整的。透過輕且薄的睡裙細紗愛撫她光滑的背和乳側,滑下裙擺,慢慢揭起。她哼了一聲,以為弄醒了她,幸好沒有。媽只是稍稍挪移身體,正好讓我把乳球兩側擠進罩杯,再把乳罩那蠶豆大的小布蓋著乳頭,把肩帶扶上去。扣勾扣更不是易事,費了不少工夫,對了位,勉強弄好。

    弄好了,把媽徐徐放下。端詳著母親慈祥的臉蛋,經過風霜,仍是純樸溫馴,給我吻過的嘴唇嘴丫角仍然濕潤。輕輕地愛撫她的臉、她的肩、她的乳,然後從腳丫子、小腿、大腿掃上去,探到己撩起的睡袍下,把她的小內褲一寸一寸地拉下,褪到膝上。從那個狹窄的角度,觀賞我來到這個世界的出口。

  那肥美香甜的陰唇,飽滿的恥丘和鬈毛,令我垂涎欲滴。我把她的大腿分開一點,把一個指頭探進去。媽的身體略為移動,我就縮回。等候她再調整睡姿,把她的屁股蛋兒作個近距離的鑒賞。她好像知道我心所想所求,側身蜷曲而睡。這不是和小時候偷看過的,一樣結實的臀兒。和她乳房一樣,比從前肥大。按一按它,試驗它的彈性。我有信心,如果她能為我好好的保養,還可以為我服務很多年。媽身上的東西對我來說是珍品,但稱不上「名器」。既是媽媽的東西,用著的時候更誰不會多一點珍惜和愛護啊!

  當我在她臀兒上吻一吻時,她又挪移身體,發出夢囈。我真的害怕真的會弄醒她,替她又一分一寸地把內褲頭往上拉,還好,比戴乳罩容易多了,可是不能粗手粗腳,趁她稍稍挪移的當兒,把掩著私處恥毛那一塊三角形狀的位置,遮住另一個禁地。

        小時候媽媽教我玩完了的東西,回復原狀歸回原位。我照著辦好,就側臥在她身邊。

      我的玉人的呼息噴在我臉上。我發昏了,但仍支撐著,希望看到我的心人,睜開眼時,就看見我。



六、華麗變身

        睜開眼睛,枕邊人不見了。

      跑進浴間看看,睡裙掛在毛巾架上。髒衣籃裏發現她的 Fleur 內褲,那遮羞處留下一片穢迹。聞一聞,猜到是女人下體的什麼東西。伸出舌頭舐一舐。

      到飯廳去找她,玉人在開放式廚房忙著,一陣熟悉的中國醬油味。她穿著老家帶來的中腰及膝裙,上身是帶有我母校校徽的長袖毛線衣。

        我躡手躡腳走到她背後,出奇不意的從後面抱着她,把她嚇了一跳。她捋開我的手,一轉身,手中鍋鏟就敲在我頭上。我抱頭呼痛,大叫:

      「謀殺親夫啊!」

        「親你個頭。嚇死我了。你呀,不想活嗎?老是拿媽來開玩笑。快幫忙端菜。」

      「遵命,老婆大人。不,母親大人,今天仍是。」

        「你張大嘴巴最會做兩件事,吃飯之外就是在媽面前耍嘴皮子。」

        我的玉人給這個玩笑逗樂了。

        要抓緊時間把今天的事做完,趕快吃過就出門。在路上,把她緊迫的日程告訴她。她說,分幾天做不可以嗎?我說,理由是明天行婚禮,促戰促決。

      試穿婚紗,從以色列訂製,Galia
Lahav設計的,婚沙紗店裁縫師傅大讚媽的眼先光,選了這套以浪漫的立體繡花和性感剪裁凸顯新娘的身材。媽看我寄給她的婚紗目錄選出來的。幾個月前已運到。

        媽在試身室裏,我像在產房門外等妻子生子的心情。媽大聲喊我進去看看。

      「你看,露出了半個胸和兩條腿,穿了教我怎樣見人?」

        奉命看,看到不完全合身。她那把尺量度暴露的尺過時了。今天,美國新娘穿婚紗,比露乳房。媽有本錢能露出一些,是我做她新郎有光榮。我說:

      「很好看啊!我從沒見過穿得那麽漂埋怨什麽?」我攤攤手,表示没之意見。裁縫師傅不懂媽說什麼,卻知道問題在那裏,給我們逐一解釋:

      「你們看,新娘天賦兩條美腿。裙子設計的亮點,就是把新娘由腿,至胯部,直到腰綫的流線形線條勾勒出來。設計師的功力啊!一般大蓬裙把整條腿都收藏起來,浪費了展示實力的機會。所以新娘選對了款式。礙眼的,是新娘穿的中絲襪和高义後網紗高腰内襪。」

        師傅吃這一行飯,經他一說,我就明白。媽穿上一條有品味的無痕內褲,衭义己經開到很高,褲頭卻現形了。中絲襪襪頭一高一低,難看難看。

        媽照照鏡子也發現自己的怪相。她開始欣賞自己的身材了。

        師傅說:「馬上把內褲和絲襪給我脱掉,再做小小工夫就修正了。」

        媽問我:「要脱内褲?我躲到那裏去脱?」

        我提醒她,這是更衣室了。媽面有為難之色,叫我現在出去。我告訴她,會使師傅覺得奇怪不讓新郎看。她勉為其難,把絲襪褪下。但如不脱下裙子,內褲怎樣拉下來?此時,師傅在她背後順溜把拉鍊解開,説:

        「最便捷的方法,是勞煩新郎幫忙,替新娘把內褲褲頭推到盤骨之下,新娘自己有辦法讓它掉下來。」

        媽搖頭說不,但我出師有名,就凑近她光裸的背。啊!全裸的背,沒有嘉露穿比堅尼泳衣所留下肩背和背帶痕。完全皎潔,滑溜。我原本不期望媽具備S
形曲線。今天,婚紗把它勾勒了,而S形的曲線的根基就在這兒,沿脊柱兩側下降。在肋骨與腰際間隱藏著很多的奧秘。我現在就探進裙子來,沿著曲線,滑下去。模著了她的内褲。盤骨上就是繩子般細的寬緊帶,就是它破壞了那在婚紗裏S形曲線的構圖,一定要除掉它。我用大指姆勾住鬆緊帶,把它牽引下來。媽感覺到內褲己經鬆脱了,捋開我,扭動蛇腰,利用了S形線條的動感,只有女人才懂就樣脱內褲的。從大腿落了下來,她一腳踢開了她那滑下來的內褲。

      師傅説:「現在,觀感已經大大改善了。如穿上長絲襪,套上襪帶,下身倍添撩人效果了。」

      師傅說,絲襪是可以不穿的,但為了配合襪帶的作用,行婚禮不要忘記穿長絲襪。她著媽把裙子掀上去,再提起一些,再提起一些,到膝蓋之上,腳踏椅子,露出大腿,替她把一對襪帶套上。老天,不看會折福。白花花的,曲線動人的美腿啊!都看光了。我媽的呀,這天賦本錢給埋沒多少年,連我也沒見識過。

      師傅著媽到鏡子前,再照一照,說:

      「襪帶起的作用是,由下而上的流動,移動賓客的視線。他們是平视的,老是盯著胸部。襪帶被看見,新娘的大腿也被看見,腰線也被看見。好了,中腰部份令人看得不舒服,因為不貼身,不是縫製出錯,新娘給我們的尺寸有出入,減了肥嗎?,小腹細了一吋有多,但要費些工夫修改。」

      我打量下,看得出比一年前,小腹贅肉消減了。我問媽說真的減肥?還是思念我而消瘦。她說,多做了運動-

      師傅説:「到了上身的問題了,穿無袖設計的裙子,建議戴鑽石項鍊,白色脖帶也可以,視乎新娘想傳達出高貴、可愛,還是性感、叛逆的訊息。」

        我心裏想,戴脖帶?好主意啊!脖子套著一條布帶,好像貓狗寵物萌萌噠,温順馴服,乖乖的讓我摸頭。

        師傅看著媽的上圍,想了一想,說:

        「胸罩有問題嗎?」

      媽點頭說是。

      師傅說:「因為亞洲女人和歐洲女人的乳房形狀不同。有補救方法的,看我怎樣替你們弄妥。」

      師傅說著,軟尺叼在嘴裏,把婚紗的胸罩向外反摺。救命啊!媽胸前兩團肉露出了。媽下意識地,捂住裸露的乳房,師傅卻叫她垂下手,拿了把兩塊餃子墊子貼上去,固定位置,替她拉上拉鍊。就好像玩魔術一樣,媽的C級乳房升了兩級。師傅又替媽擠一擠胸罩,北半球升起,乳溝變成深不可測。

      太奇妙了, 我不禁拍手叫好。

      「這樣滿意嗎?」師傅扶一扶眼鏡說。

      媽看看我有什麼意見。我用眼神表示了,她隨即點頭。

      師傅看看手表,説:「快中午了,要抓緊時間做工夫。」

      說著,她走到媽背後,二話不說,把拉鍊又拉下來,熟練地把長裙像蟬壳般替媽從身上褪下來。媽來不及反應,就己經被剝光豬,一絲不掛,不全是,襪帶沒給褪下來。媽大聲叫我不要看,滚出去。師傅卻叫住我,替她再翻譯幾句:

      「請新娘記著免穿内褲,三寸鞋跟己夠高了。襪帶和 nu bra 是奉送的。」

        退出前,我給她一個擁抱,並吻了她。她赤裸的全身發抖,膝蓋打顫。

      厲害了,春光乍泄的媽。昨晚趁她睡了,在暗沉的睡房中驗屍,偷看到沒太多風景。在大白天,明亮燈光下,驚鴻一瞥,看到她兩顆乳頭像一雙含情脈脈的眼睛看過來,乳房晃動。那秘密小森林被清楚看見,讓我有深入重地的願景。擁吻媽時,雙手托住她光脱脱的屁股,我的老二已經有穿透褲襠跳出來的勢頭了。積蓄著的慾望,等候著婚宴高潮後,進入洞房,也容我進入神祕小森林遮蔽著的蜜洞,在那裏盡情釋放。

      試身室外,嘉莉已在等候。午飯後,媽去做頭髮,做美容,買鞋子,衣服,化妝品,都拜託嘉莉。她媽媽是南洋華僑,會說一點華語,正好當媽的傳譯。

      三人吃個簡單午餐,我把一張附屬信用卡交給媽,告訴她把信用卡給我擦爆去!約定下午匯合的時間,我去為婚禮,婚宴安排打點。

      在約定的餐廳等候。查看手機短訊。有幾則是嘉莉報料。

        嘉莉說:「見到小軍真人,完全明白為什麽我的心向著她。」

        又說:「小軍不自覺一種難以形容的吸引力,我對她説了,她說我是第一個這樣説的人。」

      最後一則是:「我們一見如故,一個下午相處,她把我變成她的闖密。我和你之間的過去,她都知道了。」

      這正是我想媽聽到的我的心聲,勝過我千言萬語。我以苦心打動芳心,我的玉人你不是草木無情的啊!

      他們回來晚了。如果媽不是和嘉莉一起走進來,我不敢說這位明豔照人的東方美女就是我媽。梳了個低盤髮,染黑了,化了個靚妝,身穿一套印花背心束腰連身裙,配襯肉色絲襪和魚嘴高跟鞋。看起來像年輕了十年,和嘉莉像是閨密,一共挽著十多袋戰利品走到我面前……
2018-10-18 13: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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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nar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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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0-19 15: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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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yfrien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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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0-20 23:2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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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可愛起來是超級可愛~
但討厭起來也是超級討厭~
2018-10-21 01: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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