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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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春雨淫史】(1-25) 作者:江南哭哭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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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淫史】(1-25) 作者:江南哭哭女           

春雨淫史】(1-25) 作者:江南哭哭女

               春雨淫史


作者:江南哭哭女
字數:38712

           (一)親眼目睹母親被悍匪輪奸

  「小姐,洗澡水涼了沒?要不要加點熱的?」丫鬟朝着裏屋喊道。

  賀時雨一驚,可算回過神來,連忙答道:「不用了!」走廊裏響起丫鬟離去
的小碎步聲,賀時雨暗暗松一口氣。自從去年那樁慘案之後,賀時雨再不讓人近
身服侍,觸碰自己的身體。哪怕從小一塊兒長大的丫鬟,一旦靠近,也沒來由叫
她想起那些血腥的畫面來。

  去年母親帶着她,還有一衆仆從,前往娘家探親,本來賀時雨沉浸在即将見
到外祖的喜悅之中,誰想天降橫禍,被雇來的向導引進土匪的地盤,一行人在大
山裏被土匪劫掠一空,男丁沒有還手之力,全被屠殺,女眷更是凄慘,盡數被輪
奸緻死,可憐賀夫人,賀時雨的母親,年輕時的江南第一美人,當着賀時雨的面
兒被數人輪奸,受盡痛苦而死。

  彼時賀時雨隻有14歲,眼睜睜看着七八個匪徒圍住母親,撕爛母親的衫裙,
将母親扔在草地上,一張張粗糙黝黑的大掌,七上八下地揉捏母親的雪白的乳房,
屁股。母親在她心中向來端莊持重,如今被連扇幾個耳光,披頭散發,嘴角涔涔
滲血,兩眼失焦,神智漸失,賀時雨哪裏見過這樣的場面?她整個人僵住,手腳
麻痹,連喊都喊不出來。

  賀夫人不過三十五六歲,正是一個女人熟透了的年紀,貴重的絲綢衫裙下是
白白嫩嫩的奶子和圓潤肥大的屁股,她拼命反抗,鬓發散亂,臉色潮紅,卻被一
個土匪從上方死死摁住了雙手,另有一悍匪摁住她兩條腿,扯開來,整個人成一
個大字型。

  隻見土匪甲扯下褲帶,一根黑油油,臭烘烘的男根從濃密的黑毛裏彈出來,
他大手握住,嘶聲大笑,「這婆娘一張小口那麽嫩,也不知吞不吞得下爺的大屌!
來來來,吞不下也得吞!」

  說罷,便像個青蛙一樣蹲下去,一寸寸,一許許将自己的大屌硬塞進賀夫人
的櫻桃小口中,「嗚!嗚」賀夫人頓時雙眼激凸,無法進氣出氣,她的小嘴哪兒
裝得下胳膊粗的大屌?隻見口角都掙裂了。那土匪甲毫不憐惜,大罵一句:「他
奶奶的真緊!」便抓起賀夫人的發髻,上上下下前前後後地擺弄賀夫人的頭顱,
那黑油油的大屌在賀夫人口中進進出出,賀夫人面頰青紫,涕淚橫流,那匪徒甲
卻愈發手重,大呼過瘾。

  其他匪徒見狀,哪裏還忍得住?人人裆前都鼓起一座山來。當下紛紛解帶脫
褲,一具具青筋暴突的男根紛紛彈出來,有幾個人爲争先上,還打起來,幾拳定
輸赢,一下子又有兩個占了上風的匪徒便撲上去,要插賀夫人的陰戶。

  「放,放過我娘!放過我娘!要金要銀,我們賀家,嗚嗚嗚嗚嗚……」賀時
雨已哭得渾身打抖,她細弱的聲音根本蓋不住土匪的奸殺調笑。

  「小姑娘,我們兄弟慣居山野,茹毛飲血,一輩子也碰不見這種細皮嫩肉的
豪門貴婦!達官貴人操得,我們下等人操不得,隻能操那些母牛一樣的村婦!今
個兒我們怎能不嘗嘗這貴婦人的淫水淫穴是什麽味道!」

  「别急,現在你娘嘗嘗我們兄弟的大屌,等一下把你送給我們大王,叫你知
道男人的好處!我們大王保證幹得你逼水橫流,淫聲浪語地叫爸爸,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

  「小姑娘,學着點兒,女人上下有三個洞可以幹,你要是想不出來哪三個洞,
好好看着,爺爺們現身教你,你晚上見了大王就用得上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班土匪忽地個個興奮起來,之前逼迫賀夫人口交的土匪甲翻身躺倒草地上,
大呼:「把這娘們放爺爺身上,叫她坐!」

  「坐!坐!」土匪們圍成一圈,大聲起哄,土匪乙架住賀夫人,土匪丙撕開
賀夫人的兩腿,讓她陰戶大敞,兩人合力将賀夫人的陰戶對準土匪甲的大屌往下
壓。

  「啊!!!!」賀夫人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她遭受毒打折磨,陰戶幹得不
行,此時哪兒吞得下去,土匪甲吐了幾口口水在手上,又握住自己的男根搓弄幾
下,抓住賀夫人的腰往下猛地一慣,自己再一挺腰身,一根手臂粗的大屌盡根沒
入,在賀夫人雪白的小腹上硬生生捅出一個形狀來。

  「哈哈!好!」衆匪起哄。

  「小姑娘,這是第一個洞,你看好,下面是第二個。」土匪乙淫笑道,摁住
賀夫人的背,把她的上半身壓下去,屁股撅起來。賀夫人紅彤彤的陰戶裏插着黑
色的大屌,顫顫發抖,仿佛承受不住那驚人的尺寸。

  土匪乙照樣呸了一口口水在自己的巨根上,他雙膝跪地,用碩大的龜頭抵住
賀夫人緊閉的屁眼,摩挲一番,原本幾乎昏死過去的賀夫人忽然雙目圓睜,一聲
撕心裂肺的慘叫,「不!!」雙臂亂舞,也不知如何爆發出這樣的邪勁,幾個土
匪上前才抓住她。

  「你們不是人!不是人!」賀夫人大喊。

  「就是這個勁兒,夾得爺爺好快活!」土匪甲大笑。

  土匪乙挺直大屌,将龜頭擠進賀夫人屁眼的褶皺裏,才進了一個龜頭,賀夫
人就幾乎暈死過去,四肢都開始抽搐。

  「抖得好,給爺爺就這麽抖下去。」土匪乙抓住賀夫人的屁股,往後一拽,
另一根胳膊粗的大屌也盡根沒入,隻見賀夫人雙眼翻白,一張嘴已喊不出聲。

  「最後一個洞,看好了。」土匪丙也毫不含糊,一挺身将自己的大屌塞進賀
夫人的口中。

  三個土匪在衆匪的哄笑和叫好聲中一齊動起來。

  隻見賀夫人三個入口,都被男人的巨根撐得幾乎裂開,三根充血的棍子進進
出出,頓時顯得賀夫人身軀嬌小,這麽小的一具身子,如何容得三根巨物捅進捅
出,賀夫人進氣少出氣多,四肢漸漸松軟,她這一放松,更方便三個土匪幹她,
「啊……這屁眼可真緊,女人全身上下,老子最愛幹的就是屁眼……」土匪乙一
邊幹一邊大肆炫耀,另外兩個土匪不滿他占上風,立刻發瘋似地加速猛幹,賀夫
人雪白的身子上下翻飛,隻見三個黑乎乎的巨物進進出出,看得周圍土匪哪裏忍
得住,有的給自己猛撸,有的乾脆撇下這裏,加入了其他土匪輪奸丫鬟們的陣營。

  眼看着三個土匪各個都要射了,卻心存了較勁的念頭,誰也不肯先射,三個
人雙目圓瞪,各自死撐,卻沒留意賀夫人氣息乍停,雙眼一翻,四肢猛地一震抽
搐,三土匪被這麽劇烈地一夾,紛紛大吼一聲,射了出來,三股渾濁的濃精盡數
噴射進賀夫人的體内,賀夫人卻忽然像洩了氣的皮筏一般,從陰戶,屁眼,口腔
裏,噴射出三股黃黃白白的液體,液體壓力之大竟然将三根陽具噴了出來。頓時
三個土匪被嘔吐物,屎尿和自己的精液噴了個全身。

  衆匪一時沒回過神來,隻有賀時雨滿臉是淚,目不轉睛地看着自己的母親如
一灘爛泥般側身倒地,倒在濁臭逼人的排洩物和精液之中,沒了氣息。

  她的母親,就這樣被活活輪奸緻死了。

            二被年輕英俊的俠客所救

  賀時雨跌跌碰碰地倒挂在土匪甲的肩頭,雙目無神,四肢垂懸,似乎已經失
去了意識。

  「若不是大王早聽說這京城第一尤物的大名,特意叮囑我們兄弟留着她進貢,
啧啧……」

  「老子早就把她的小騷逼幹開花了!」

  「她的屁眼可是爺爺要先嘗的……霍霍……又嫩又緊的小屁眼,來吞爺的大
雞巴……想想都他媽夾得慌!」

  「呦,她老娘往你身上噴的屎尿還沒幹呢,你就想着小屁眼啦?」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衆匪一邊大聲談笑,一邊往大山深處進發。

  眼瞧着夕陽西下,山色漸漸暗下來,這一群土匪高唱凱歌,爲着此一番奸淫
擄掠得意非凡,不僅搶到金銀珠寶,輪奸了高高在上的貴婦人和一幹鮮嫩多汁的
年輕丫鬟,更是抓到了京城傳說中的第一美人賀府千金賀時雨。話說這賀時雨,
自從13歲時參加公主的壽宴時驚豔全場,便一直被傳得神乎其神,要不是她小
時候就跟汶山郡王方相霖定了娃娃親,來求親的達官顯貴還不得踏破門檻。

  這一次洗劫赫赫有名的富商賀家,不可不說日後極有可能付出代價。然而山
大王烏雕号聽聞賀家小姐也會途徑這裏,便無論如何也按捺不住,一定要把傳說
中的京城第一美人搶到手不可。

  衆匪一邊哄笑,一邊猜想山大王會怎麽強奸這嬌滴滴水靈靈的美嬌娘,也不
知能不能當衆行淫,讓大家一飽眼福,更有甚者指望大王幹完了,能把這美嬌娘
也分給衆人幹一幹,光是想和說,一衆人就已經硬了大半,個個頂着山丘一樣的
褲裆走路。

  也正是衆匪得意忘形,放松警惕,很快,他們的狗命就到了盡頭。

  一輪彎月挂上樹梢,山間有清風拂過,衆匪火把皆是一閃。

  火光一閃,一個清瘦的黑影電光火石般掠過,隻聽得銳器破空,一連串踏步
聲,緊接着就是接二連三的「哧!哧!哧!」仿佛有什麽東西從體腔裏嗞射出來。

  衆匪睜大雙目,張着大嘴發不出聲,一個個眼珠好似要迸出眼眶。隻見他們
的脖子上憑空延伸出一條紅線……

  幾個匪徒試圖動了動身體,那條紅線驟然炸開,鮮血好似噴泉般沖出來,一
時間空氣中炸開一片片雪舞,匪徒們徒勞地手腳在空中劃了幾下,便接二連三地
倒地,血盡而亡。他們雙目圓睜,死不瞑目,到最後一刻都不明白發生了什麽。

  轉眼間隻剩下扛着賀時雨的土匪甲,土匪甲整頭整臉都被冷汗浸濕,他顫顫
巍巍地伸出空閑的左手,摸了摸脖子上細細的線,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他
一邊用五個手指捏住那條線,一邊邁開腳步,試圖離開這裏,無奈他每動一步,
便感到頭頸又錯位了一分,終於他承受不住恐懼,邁開步子跑起來,跑出沒有三
步遠,巨大的血壓便沖破頭頸,他整個頭飛了出去,沒頭的身子跑出七八步遠,
才栽倒在地。

  賀時雨也随着土匪甲的無頭身栽倒在地。她睜大眼睛,對着這突如其來的變
故無法反應。視野中一個身影越走越近,背着月光看不清臉,一雙大手輕柔地,
穩穩地将她抱起。

  「已經太遲了。不過還好,至少救下了你。」這是一個年輕人的聲音。

  賀時雨漸漸回過神來,一雙美目迎向那人的臉龐。她看見了一張乾淨削瘦的
臉,是一個約莫二十多歲的青年男子,他看似有些冷漠,紮着整潔的發辮,一些
發絲随風飄散,拂在賀時雨的臉上。

  青年男子走回慘案發生的地方,找回了一匹驚馬,将驚馬拴在被土匪遺棄的
賀家馬車上,這才把賀時雨輕輕抱進馬車裏。

  男子趕車下山,馬蹄聲嗒嗒,将這座沾滿血淚的山漸漸甩在身後。

          三被年輕英俊的俠客猥亵至高潮

  「你叫什麽名字?你家在哪裏?」男子的聲音很穩,很冷漠,不知爲何這冷
漠卻讓賀時雨感到安心,仿佛這種冷漠能減輕她的痛苦。

  「賀……時雨。」她沙啞地回答,聲音仿佛不是自己的。

  「唔,京城賀家。我大概也聽說過你。」男子仿佛在對自己說話。

  走到一處溪邊,男子放馬去喝水,他将賀時雨也輕柔地抱下來,用一片乾淨
的樹葉舀水給她喝。賀時雨小口喝着,雙目無神,好像她的靈魂也被抽走了。男
子頓了頓,輕歎了一口氣。

  「唉,如今雖然救下你,可你目睹這一切,經曆這一切,日後還能做一個正
常人嗎?」

  「我雖然救了你的人,可如果不救你的心,任你活在痛苦,恐懼,懷疑,自
我厭棄之中,那和不救又有什麽分别呢?」

  「你才十幾歲,還有漫長的一生要活,日後還要嫁人,要經曆男人,經曆情
愛,試問你能帶着今天這一切,像個正常人一樣生活嗎?」

  那男子喃喃低語,也不知是在對賀時雨說話,還是在說服自己。

  「罷了……那個人……雖然教我秘術的人叮囑我千萬不能随意使用秘術,可
今天這樣的慘事,已是人間罕有,我也不能算是随意使用了!」男子說完這一句,
仿佛下定決心般,朝賀時雨探出身子。

  賀時雨也不禁望向他。

  這一望,仿佛她整個人都被吸進去了,她漸漸意識渙散,看不見也聽不見周
遭的環境,她的腦海裏隻剩下那男子循循善誘的聲音。

  「聽我說,今天發生的一切,你既要記住,又要忘掉。你要記住這世道的艱
險,人心的險惡。」

  「但你要忘記肉體和心靈的恥辱,記住,這不是恥,你不要讓羞恥控制你,
殺死你,生存比羞恥更重要。」

  「弱肉強食。但今天發生的一切不是你的錯,不要責怪自己。隻要不去害人,
便無需爲任何遭遇而感到羞恥。」

  也不知那聲音有什麽魔力,賀時雨的眼睛漸漸濕潤,心裏仿佛被一隻溫暖的
大手輕輕安撫,她的痛苦瞬間減輕多了。

  「至於男女的歡愛,不是一件恐怖的事。你要抛開這恐怖的記憶,你要勇敢
接受今後的生活。不要害怕男人,不要害怕男女交合,不要怕,不要怕。」

  「不,不!!!!!」賀時雨聽到這裏,再也聽不下去,她的腦海瞬間又被
母親遭輪奸緻死的畫面占據,她三個孔裏都被巨大的性器插入,她鮮血橫流,屎
尿失禁,她死得那麽痛苦!!!男女交合怎麽可能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男子忽然吻住賀時雨,一雙手握住她的雙乳,賀時雨如圖全身過電,大腦一
片空白,那恐怖的畫面一瞬間又消失了。

  「就這樣,就這樣,先什麽都不要想,隻要感受就行了。」男子的聲音鑽入
耳洞,像愛撫,像撓癢癢,賀時雨覺得自己飄了起來,好像離開了醜惡的塵世一
般。

  男子雙手伸入賀時雨的衣襟,接觸到了少女牛奶般的肌膚,他的手指長有薄
繭,這輕微的刺激讓賀時雨微微顫抖。男子握住少女柔軟的雙乳,輕輕揉捏,力
度是那麽好,他似有似無地劃過嬌嫩的乳頭,那對乳頭經不住刺激,怯怯地突了
起來,男子用一根手指在乳尖上劃圈,又時不時夾捏一下。

  「啊……啊啊……」破碎的呻吟飄出,賀時雨無法控制自己,這前所未有的
感受讓她整個身子都熱起來。

  「好極了……然後記住下面的感受。」男子的話如一記指令,讓賀時雨的注
意力瞬間集中起來,她隻感到衣襟被撐開,一堆玉乳彈出,暴露在空氣之中,剛
剛有點冷,一雙溫暖的大掌就覆上來,包裹住它們,搓揉它們,正當她欲仙欲死
之際,她的乳頭竟然被男子含住了!

  「啊!!」賀時雨叫出聲,她的乳頭被大力吮吸着,男子一邊吮,一邊用舌
尖逗弄乳頭,賀時雨在上半身感知如此密集的時候,竟然意識到有液體緩緩從陰
戶流出,她本能地伸出手,隔着裙子撥弄陰戶,無奈她毫無經驗,不得法,她又
快樂又焦躁,開始扭動身子。

  幸好男子明白她的感受,立刻伸了一隻手進去,在她的陰戶上愛撫起來,另
一隻手繼續揉捏她的雙乳,他的嘴也未停,繼續交替吸吮兩個早已完全突出的乳
房。一時間三處感官交疊,賀時雨受到強烈刺激,陰戶噴射出一股黏膩的水流。

  男子用指尖蘸取這股水流,按住早已突起的陰核,點壓,揉圈,讓賀時雨的
淫水流淌不止,她的整個陰部都開始有節奏地抽搐。男子找到陰道口,發現陰道
口已經受不住刺激,自行開開合合,仿佛期待異物的插入。

  四嬌小姐被指奸至噴尿,強奸終未留下恐怖記憶

  「這裏,還不行呢。」男子感受着陰道口的開開合合,溫柔地說,「你以後
還要嫁人呢。」

  「但是你放心,今天我會治好你心裏的痛。」

  說罷,他手指加大力度在陰核上揉圈,賀時雨抽搐的起伏度也越來越大,她
不自覺地喊出一連串意義不明地呓語:「啊啊,我……我好熱,我好……我好難
過……我不……啊啊,我要……」

  男子加大頻率和力度,那陰核越來越鼓,淫水也越流越多,男子在少女的耳
邊鼓勵:「放松,不要壓抑,遵從自己的本能就行了。」

  少女忽然身子一挺,一股尿液激射而出,連淫水也多到呈噴射狀,她驚呼一
聲,整個身子劇烈顫抖數下,徹底癱軟了下去,隻有堅挺的雙乳還起起伏伏。

  男子吻住她的嘴,給她度了一口氣。

  「記住這個感覺。以後要好好活下去。」

  賀時雨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她的身子好輕,彷佛再也不用承受人世間的折
磨。

  「你叫什麽名字?恩人。」她問道,用殘存的最後一絲意識。

  「我叫趙克。克敵制勝的克。」

  賀時雨從回憶中回到現實。

  趙克。

  賀時雨再一次在心裏默默念這個名字。

  她踏出澡盆,用真絲浴巾包裹住自己年輕的身體。

  我一定要嫁給你。我一定要把你找出來。

  「啊!!!!什麽人!!!小姐!!小姐!!」門外忽然傳來丫鬟的驚呼。

  賀時雨吓了一跳,忽然窗外有一黑影閃過,接着就是漸遠的腳步聲,聽聲音
極快,似乎是一個武功很高的人,這輕功幾乎不輸給趙克。

  賀時雨緊張萬分,慢慢将窗戶打開一條縫,外面隻有樹影和明月,其他的什
麽也沒有。

  門外很快傳來管家和姨娘的吵嚷聲。

  「你們都是乾什麽吃的!啊?有人在窗外偷窺小姐,竟然沒人發現?!」

  接着就是噼劈啪啪的耳光聲,以及丫鬟小聲的哭泣。

  第二天,似乎有人牙子來賀府兜售奴仆,賀時雨一直待在閨房裏,沒有參與。

  然而到了晚飯前,姨娘和管家往她的院子裏領來一個人,說是新買的奴隸,
因爲有武藝在身,安排給小姐做護院和貼身保镖,從此以後就是小姐的人了,以
後哪怕嫁人,也要當陪嫁帶走的。

  到底多好的武藝,能讓賀府買下死契,還巴巴地送來給小姐當護院保镖?

  賀時雨不禁有點懷疑。

  她看向那人,那人也直直地看着她。

  那人身形健碩,周身散發着一股殺氣,看樣子已經有陣子沒有吃飽休息好,
一張臉被一條刀疤劈成兩半,已經癒合的肉翻出來,形成肉瘤,别提有多恐怖。

  最恐怖的還是他那雙眼睛。那眼神說不清道不明,好像還有深深的渴望在裏
面。

            五幫小姑媽通一通産道

  賀時雨自從遭逢慘變,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之後,京城固然有無數人扼腕歎息
這樣絕色美人的凋零:好好一個姑娘家毀了清白,皇家還會讓她入門嗎!隻怕郡
王一凱旋歸來便要退婚了。

  賀夫人所受的殘酷折磨更是大街小巷老少爺們津津樂道的話題。

  但有人歡喜有人憂,在賀府的一間偏院中,不僅沒有人傷心,反而還越過越
惬意了。

  一個丫鬟掀開簾子,朝着裏屋道:「奶奶,表少爺來了。」

  一個美豔少婦坐在床沿,穿着水紅色衫子,衣襟大開,抱着一個嬰兒,肚兜
解開了一半,正露出一隻如雪捏一般又大又圓的奶子喂奶,正是賀老爺的姨娘朱
玉蕊。她在賀家也有些年頭了,早年生過一個女兒,日盼夜盼終於又生了個兒子。

  朱玉蕊一聽表少爺來了,奶也不喂了,将那嬰兒往丫鬟手中一塞,一邊整理
衣服一邊向前廳走去。

  那表少爺姓周名仲文,是賀時雨大舅舅的兒子,周家世代把着皇商的差事,
還曾經出過幾個當官的,又有權又有錢,在京城裏是很了不得的尊貴人家。

  那周仲文不過十九歲,生的面容英俊,身材挺拔,氣質超群,任誰都要誇一
句翩翩公子。他自小和賀時雨親厚,時常來往賀府,雖然年紀大了,男女有别,
但賀夫人還在的時候,他藉着看姑姑的名義,出入賀府也暢通無阻。

  這樣的一口小鮮肉,朱玉蕊自然也看進了眼裏,那鮮嫩的肉體她早就想嚐一
嚐了,終於在去年元宵節把周仲文灌醉,得償所願。

  那次她才發現周仲文還是個童男子,那根雞巴又粗又嫩,龜頭還是粉色,一
看就沒有操過女人。朱玉蕊心頭喜愛,不禁又嘬又舔,讓周仲文呻吟不斷,那物
早就高高翹起,竟然有六七寸長。

  朱玉蕊立刻掀開裙子坐了上去,起起伏伏,淫叫不斷,高潮了兩三次,周仲
文才洩了出來。朱玉蕊得了這麽一個寶貝,不禁把他強健又年輕的身體都好好愛
撫一遍,才滿足睡去。

  周仲文第二天赤身裸體地在自己姑父的姨娘被窩裏醒來,才發現大事不好。
但這種事情說出去,他自己也得吃不了兜着走,便隻好忍了這口氣。

  朱玉蕊卻不甘心隻吃一次,三番幾次地撩撥,周仲文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
眼前有一個又騷又浪的美豔少婦,怎麽按捺得住,一來二去兩人勾搭成奸,已經
一年了。

  這一年裏賀老爺外放做官,一年也就回京述職一個月,賀夫人又是萬事不管
隻顧念經,兩人越來越大膽起來,朱玉蕊從懷孕到生子,性事都沒有停過。周仲
文一邊道:「幫小姑媽通一通産道。」一邊抱着她操幹,玉蕊佯裝發怒道:「沒
大沒小……嗯……啊……肚子裏的是你弟弟……」

  周仲文笑道:「說不定又是個妹妹,同小姑媽一樣水多奶又大。」

  六不大怎麽填滿你的騷洞!

  賀夫人去世以後,他也好幾個月沒來了。玉蕊實在想得緊,衣服也沒來得及
系好,一見面便對他撒嬌:「冤家,這麽多天沒來,想死我了。」

  周仲文看着她那對幾乎要掉出來的奶子,腦子哪裏還容得下别的事,伸手就
抓住一邊搓揉起來:「好久沒吃奶了,小姑媽賞我一口?」

  玉蕊被他揉得一陣陣發軟,她從十四歲開始,奶子就長得特别大,還在那個
做小生意的娘家幫忙看店時,就不知道吸引了多少個男人,也讓她早早就在自家
昏暗的小倉庫裏被摁倒破了身,自此也懂得了做女人的好處,一發不可收拾。

  她奶水極其充足,剛才喂奶喂到一半匆匆趕出來,溢出來的奶水已經把大紅
肚兜上洇濕了兩個圓圈。

  她嗔怪地看了周仲文一眼:「誰是你小姑媽,我有事和你說……」周仲文卻
已經隔着肚兜捏住了她的乳頭,惹得她一陣呻吟:

  「讨厭死了,不要嘛……去裏屋……」

  兩人摟摟抱抱地走進廂房,丫鬟早就抱着嬰兒很有眼色地溜走了,玉蕊坐在
床上,周仲文急不可耐地扯下她的肚兜,一對渾圓柔軟的大奶跳了出來,她的乳
頭也比尋常女人大,彷佛一盤碎冰上面放了一顆大櫻桃,已經呈現出熟婦的紫紅
色。周仲文立刻拱到她懷裏,像隻小狗一般叼住一個奶頭舔吸。

  玉蕊抱着他的頭,姿勢和剛才抱着自己兒子一模一樣,她感受着男人的舌頭
挑逗着自己敏感的乳尖,不禁呻吟起來:

  「嗯……哈……下面濕了……仲文……好仲文,幫幫我嘛……」

  周仲文一手抱住她的腰,一手鑽進她的裙子,毫不憐惜地向那柔嫩的陰戶挖
去,他知道朱玉蕊就是騷浪賤,不對她粗暴點她還不喜歡,年過半百的賀老爺怎
麽能滿足她呢,隻有正當壯年的小狼狗才能操爽她。

  朱玉蕊果然一聲尖叫,下面出的水更多了。周仲文上下夾擊,上面死命地吸,
奶水太多了,來不及咽下去,沿着他的嘴唇流到了外面,下面在那泥濘的地方狠
狠搓揉,朱玉蕊驚喘連連,再也坐不住,往後倒在床上。

  她自己撩起了裙子,露出黑乎乎的陰戶,雙腿大開:「好相公……疼一疼奴
家嘛……」

  周仲文罵了一句:「都被人操爛了。」朱玉蕊的胸口一陣空虛,她揉着自己
一雙雪白的大奶,呻吟道:「嗯……奴家下賤,奴家被男人操爛了……相公快來
罰我吧……」

  周仲文下身也快要爆炸,一撩開袍子下擺,脫了褲子,那根紫紅色的東西就
猛地彈了出來,他扶着,直接往玉蕊的陰戶裏捅了進去,上身依然穿得整整齊齊
的。

  朱玉蕊發出一聲又甜又媚的嬌呼:「好大……相公好大……」

  周仲文罵道:「不大怎麽填的滿你的騷洞,生過孩子都松了!」

  玉蕊忙道:「嗯不松……不松……相公多操一操就緊了……」周仲文趴到她
身上,一邊挺動着腰,幹得玉蕊驚叫連連,一邊毫不客氣地揉着她雪白的奶子,
在上面留下紅色的手印,米黃色的乳汁從他的手指縫中溢出來。

  搗了大概有幾百下,周仲文覺得馬眼處一酸,一挺腰全數射在了玉蕊裏面,
斷斷續續有好幾股。玉蕊也發出一聲高叫,被周仲文搓揉的乳房噴出一線乳汁,
陰戶裏湧出一股熱浪,達到了高潮。

  那一線乳汁濺到了周仲文臉上,周仲文用手一抹,心中有些厭惡,自他那天
被玉蕊誘奸起,他就次次克制不住和她發生關系,又在事後滿心後悔。

  自己一個堂堂世家少爺,搞了姑爹的姨娘。這姨娘還比自己大十一歲,生過
兩個孩子,嫁進來之前據說半條街的男人都上過她……

  他心裏又恨起來,要不是爲了賀時雨,他何必眼巴巴地往賀府跑,讨好賀老
爺賀夫人,也不會被這淫婦勾引,誰知道賀夫人把肥水給了外人田!

  玉蕊慵懶地起身,臉上的情潮未退,靠在床邊,拿了塊巾子擦拭下身,道:
「仲文,有個事你要幫我……」

  周仲文提上褲子,有些不耐煩道:「什麽?」

  玉蕊抛了個媚眼,她的肚兜還沒穿上,一雙雪乳随着她的動作輕輕搖晃着:
「你看,我兒子是老爺唯一的兒子,他總不忍心讓他兒子得一個庶子的出身吧,
我想……」

  周仲文一聽就知道她打的什麽算盤,她想當正房夫人呢!不禁唾道:「我姑
媽才去世半年,平時也待你不薄,你這就算計起她的位置來了!我實話告訴你,
我姑爹續弦也要找個大家出身的,你是沒指望了!」

  玉蕊還要再撒撒嬌,周仲文已經打理妥當,一陣風一般地走了。玉蕊氣得砸
了一隻上好的青花瓷瓶。

  丫鬟小心翼翼地探進來,聽見她罵道:「……早就知道你心裏挂着那賀時雨!
早就被匪徒玩爛了的貨色!千人操萬人騎!也就你還當個寶貝!我呸!」

  丫鬟戰戰兢兢道:「奶奶,二小姐來了。」

  朱玉蕊對這個女兒向來不假辭色,因爲嫌她沒用,揮手道:「滾滾滾,沒看
老娘正忙着呢嗎!」

  七庶妹不甘寂寞,踏入淫窟

  丫鬟出門,把這個消息告訴了賀家二小姐賀時晴,賀時晴方才便來了,站在
院子口都能聽見母親和表哥做愛時的尖叫,見自己女兒倒是沒有時間,她沒再說
什麽,冷笑一聲走了。

  原本她是想來知會母親一聲,想上街看看滿春閣最近又出了什麽新式的胭脂
水粉。她雖然是庶出,出門該有的儀仗還是一樣都不少的。但既然朱玉蕊不理她,
她便賭着一口氣,自己一個人也要上街。

  她悄悄溜出了後門,卻正好遇到欲乘轎偷偷離開的周仲文,頓時兩人都有一
點尴尬,周仲文也素來不是很喜歡這個庶妹,呵斥道:「你出來做什麽!大家小
姐抛頭露面像什麽話!」

  賀時晴在心裏冷笑,你怎麽不看看你自己做的事,有什麽資格說我,真不要
臉。周仲文看她神氣,多半是知道自己和朱姨娘的事,她十三歲,也通人事了,
一時有些心虛,少不得賄賂她一番,便道:「你想要什麽吃的玩的,表哥給你買
回來。」

  賀時晴不依不饒道:「我就要去四方街。」四方街是京城最繁華的街道,連
通幾個大集市,周仲文心中暗罵她會找事,也隻好帶上了她,未幾便到了四方街,
闆着臉道:「你看中什麽,盡管和我說,但不許離開我視線之外。」

  賀時晴漫不經心地答應了,随便進了一家首飾鋪子,周仲文不願意一同進去,
找了個路邊地方停下轎子等着,突然一個皂衣仆人氣喘籲籲地穿過人群向他跑來:
「少爺,少爺!」正是他的書僮伺墨。

  及至面前,伺墨面帶喜色:「好消息啊少爺!那汶山郡王……」他悄悄湊到
周仲文耳邊:「兵敗失蹤了!」

  周仲文如遭晴天霹靂,心中立刻湧起狂喜,早把賀時晴忘了個乾淨,連連道:
「快去賀府!快去!」

  賀時晴走出來時,周仲文早就不見了身影,她罵了一句,決定自己回去。誰
知道剛拐進一個僻靜的巷子,便失去了知覺。

           八庶妹在淫窟被老少爺們輪奸

  她悠悠醒來,整個人還迷迷糊糊地,感覺身下一震一震得很奇怪,隻覺得身
上燥熱無比,兩腿之間那難以啓齒的地方癢癢得,彷佛有螞蟻在爬。

  她睜開眼睛,意外地看見一張陌生的臉,她叫了一聲,卻因爲渾身無力更像
呻吟,那人退遠了一點,她發現那是一個不認識的少年,不過十五六歲模樣,唇
紅齒白,生得極爲俊俏。隻是他眼神渙散,臉上通紅,顯然也是被下了藥。

  賀時晴環顧四周,發現自己居然躺在一個極大的高榻上,這榻上還有四對年
輕的男男女女,離她最近的一對正幹得熱火朝天,少女像狗一樣四肢着地趴着,
後面男人膚色黝黑,肌肉虯結,紫紅色的巨屌和少女的小臂一樣粗細,在她兩腿
之間毫不憐惜地進進出出,惹得那少女淫叫連連,一對白色的嬌小乳房垂下,随
着節奏一抖一抖。

  而更可怕的是,榻的上方圍着一圈人,都穿着黑衣,帶着銀色面具,從上往
下地窺視着他們,眼裏閃着詭異的光,彷佛在圍觀什麽珍奇動物。

  那少年被性慾煎熬着,又撲上前去,粗暴地扯開她的衣襟,吸着她一邊奶子,
用手揉着另外一邊,一波波快感立刻襲擊了賀時晴,她雖然才十三歲,一對奶子
和她母親一樣,已經發育得非常好了,更兼繼承了朱玉蕊牛奶般的肌膚,看臉隻
是個清秀佳人,然而一脫衣服,露出那已經沉甸甸的胸和纖細的腰,圓潤的小屁
股,立刻能激起男人最原始的獸慾.

  突然有一個女人大聲浪叫起來:「嗯……哈……奴家憋不住了……好哥哥,
好哥哥操得再猛些啊……」

  賀時晴勉強側頭看去,一個豐滿的女人被以小孩把尿的姿态打開雙腿,身後
的男人不斷聳動着,她尖叫一聲,尿道濺出一道黃黃的液體,淅淅瀝瀝不絕,上
面的一群面具人立刻歡呼起來,竟然還從手中扔下銀子,落在他們周圍:「真帶
勁!幹尿她!」

  那男人愈發興奮,一邊拍打她肥大的屁股,一邊罵:「操死你這頭母豬……
騷母豬……」

  「嗯嗯好哥哥操死母豬……奴家是騷母豬……」

  賀時晴的陰道已經泥濘不堪,她迷迷糊糊想,朱玉蕊那個蕩婦三天不和男人
上床就忍不住,可見這是一件極快活的事……既然她可以,我憑什麽不可以……

  那少年已經順着她的雙乳往下舔吸,一路扯開了她的衫子,在她的肚臍處伸
出舌頭舔了一圈,賀時晴驚喘連連,再也顧不得羞恥,解開了裙帶,将裙子攤開,
露出雪白的兩條長腿,她的陰毛才剛剛長出來一點點,下體還是小女孩粉色的模
樣,她分開自己的腿,完全憑本能在那少年身上蹭着:

  「小哥哥,小哥哥……摸摸這裏……」

  那少年彷佛不太明白是怎麽回事,他一低頭,乾脆舔起了賀時晴陰部流出的
淫水,他高挺的鼻子正好頂着賀時晴的陰核,随着他的動作一拱一拱,賀時晴說
不出話來,全身像過了電一般,隻有啊啊尖叫不停,陰道内媚肉一伸一縮。

  快感積累到一個極限,她突然覺得陰部一酸,一股溫熱的水湧了出來,那少
年一下抱住她的屁股,将她兩條腿扛在肩膀,大口大口舔喝起來。

  「嗯……不對……」賀時晴全身酸軟無力,如同泡在熱水中,但陰道深處卻
傳來不滿足感,她也不知道該怎麽辦,隻有扭動胯部,不斷喂給那少年自己流出
的水。

  那少年突然被掰着肩膀,推了出去,賀時晴擡頭看去,是剛才幹那豐滿女人
的男人,那男人看起來已年過三十,古銅膚色,八塊腹肌油量,完全是成熟男子
的身體。賀時晴的目光落下去,他胯下垂着一根六七寸長的粗黑兇器,半勃起着,
整根東西彷佛剛從那女人的陰道裏拔出來,水淋淋的,龜頭上還帶着一絲白濁。

  「小屁孩一邊去,爺爺來教你怎麽幹女人。」那漢子粗暴道,抓住自己的雞
巴撸動幾下,那雞巴立刻高高翹起,漲大到一個可怕的尺寸。

  「嗚……大叔……饒了我吧……會壞的……饒了我吧……」賀時晴嗚咽着,
企圖蜷起身子,但那大漢一把扯開她兩條纖細的腿,笑道:「媽的,小逼都濕成
這樣了還說不要,操,爺爺幹得你哭爹喊娘!」

  說完不管不顧地往裏捅去,賀時晴覺得疼,哭叫起來,那大龜頭緩緩撐開她
嬌嫩的陰道,突然彷佛碰到了一些阻力。

  那大漢大笑起來:「操,還是個雛兒!小逼吸得真緊!真爽!爺爺給你開苞!」
四周的黑衣人也一片哄笑叫好,紛紛扔下銀錢,一時稀裏嘩啦地落在賀時晴身邊。

  那大漢一鼓作氣一用力,賀時晴尖叫一聲,下身滲出了血,她流着淚拼命蹬
着兩條細腿:「不要……大叔不要……」

  大漢蒲扇大的手掌揉捏着她圓潤的小屁股,笑道:「等你嚐了滋味你就明白
了!」說着再不管她,深深淺淺地抽插起來。

  賀時晴起初因爲痛,哭叫着,漸漸地那叫聲似乎變了味,突然那大龜頭戳到
了一個地方,賀時晴全身如同過電一般顫抖起來。

  「好舒服……啊……啊……好舒服……」

  大漢見她得了趣,便大操大幹起來,抓住她的腿往上提,雞巴次次頂到她的
花心,賀時晴被幹得雙目失神,嘴角流出口水,隻知道叫得又騷又媚:「晴兒還
要……嗯……哈……大叔好厲害……好好疼疼晴兒……」

  那美少年在旁邊呆呆的,彷佛有些失落,賀時晴向他伸出手:「小哥哥……
嗯……你過來……」那少年依言過去,他勃起的陰莖早就把褲子撐起來了,賀時
晴伸出手解開他的褲子,一根粉色的雞巴跳了出來,并不像大漢那樣粗陋可怕,
是一副沒長成的樣子。

  賀時晴握住那根鮮嫩的雞巴,微微張開了紅豔的小嘴,伸出舌尖舔了一舔:
「嗯……鹹鹹的……」

  那大漢看她渾身發熱,面頰绯紅,美目盈盈如含着一汪水,便知道她天生的
騷勁兒已經完全被幹出來了,罵道:「你這天生的小騷貨,小小年紀就那麽騷,
長大了有雞巴的就能幹你!」

  賀時晴吞吃着少年的陰莖,嘴裏含含糊糊道:「嗯……雞巴好吃……嗯……」
她的身子随着大漢的操乾一動一動地,正好吞吐着少年的陰莖,那少年也是第一
次,忍不住呻吟起來,伸出手捏她粉色的乳頭。

  大漢提着她一條腿,就着陰莖還在她身體裏,将她翻了一個身,從後面乾她,
她趴着,繼續給少年口交。

  不一時,那少年喊了一聲,一泡精液全部射在了她嘴裏,賀時晴來不及吞吃,
順着嘴角流到了外面,大漢也狂叫一聲,在她陰道裏洩了。

  「嗯……好棒……下面也吃到了……上面也吃到了……」賀時晴伸出舌尖,
舔着豔紅的嘴唇,她的情态很快引來了其他男人,她笑了笑,順從地掰開自己的
腿,上面的銀錢雪一般落在她周圍……

         九她帶着肚子裏滿滿的精液躺在床上

  第二天清晨,她在賀府後門醒來,還是穿着昨天那套衣服,但上面有一塊塊
乾涸了的精斑,散發出難聞的氣味,她身邊還有一個錦袋,上面繡着「雲雨樓」
幾個字,打開一看,居然有足足五十兩銀子。她在下人們的交頭接耳中聽說過,
雲雨樓是京城首屈一指的淫窟,隻要出得起錢,什麽女人男人都能搞得到,還有
專爲權貴定制的秘密服務,其中自然包括爲有愛旁觀别人性交的大人物舉辦的特
别活動。

  賀時晴便是不小心被拐去,被場上五個男人輪番乾了一圈,最後那傻傻的少
年被大漢扶着雞巴,捅進了她的陰道裏……

  雲雨樓也料定她不敢把事情鬧大,一則賀家雖然世代書香,但和真正的頂級
權貴還有些距離,二則賀時晴不過是個小小的庶女,萬一這件事情宣揚出去,最
先被毀掉的就是她。賀時晴咬咬牙爬起來,雙腿還有些合不上,底下被射進去的
精液一股股流出來。

  賀時晴回到她住的小院子裏,原本以爲會被乳母和丫鬟指責一頓,卻發現她
們早就不知道去哪兒了。蓋因那汶山郡王戰敗失蹤的事情傳到府中,賀府大亂,
都傳說賀家要敗了。伺候賀時晴的乳母和丫鬟本來就不怎麽把她放在心上,乘亂
吃酒賭錢去了。

  但這一切賀時晴渾然不知,她帶着肚子裏滿滿的精液躺在床上,陷入筋疲力
盡的夢鄉。

  十被表哥揉了奶子,氣哭花開兩處,各表一枝。昨天周仲文火急火燎地跑回
賀府,到處找賀時雨,打算表白心意,也把汶山郡王失蹤這個消息傳遍了賀府上
下。

  賀府衆人初是不信的,很快便有衙門裏的人來報信,才一片慌亂,管家急急
安排家丁去外縣請示賀老爺。

  賀時雨正在自家後花園裏的亭子中坐着,對這個消息完全無知無覺,她随手
拿着個繡繃,望着池塘發呆。那刀疤客原本跟随她左右,被她遠遠趕了開去,讓
她眼不見爲淨。

  那刀疤客說自己叫黑勢,但賀時雨不喜他粗鄙,從來不叫他,能不和他說話
就不和他說話,隻當他是個巨大的人肉擺件。

  她原本就生得極美,烏發雪膚,纖腰修眸,氣質更如同輕霧,如同初雪,如
同微風拂過的楊柳,這樣似颦非颦地望着遠方,真是惹人憐愛。

  突然園外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周仲文沖了進來,一張白淨面皮浮着紅暈,幾
步便邁到了賀時雨面前。賀時雨無措地站起來:「表哥……」

  周仲文激動得都結巴了:「時雨妹妹,你,你知道嗎,汶山郡王打了敗仗,
人也失蹤了……你不要傷心!其實,其實我……」

  賀時雨并沒有如何傷心,聽到消息隻是訝異地啊了一聲,她原本就覺得郡王
會退婚,皇家如何會容忍一個污了名聲的女子。即使他不在乎,自己也要說動父
親退婚,然後……然後要麽嫁給趙克,要麽就孤獨終老吧!

  周仲文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把賀時雨摟進懷裏狂吻起來。賀時雨驚叫一聲,
拼命掙紮,但周仲文的雙臂牢牢困住了她,根本掙脫不開。

  「不要……表哥……不要……」她的哀求卻更激起了周仲文的獸欲,多少次
他幻想着美貌的表妹偷偷手淫,第一次的性幻想物件也是她,卻礙于她已經許了
人而不得不強自壓抑,隻能在朱玉蕊那賤婦身上發洩。

  他的一隻手已經拉開了賀時雨的衣衫,揉着她堅挺圓潤的乳房,賀時雨又羞
又急,被他逼出了眼淚,情急之下高聲呼喊:「黑勢,黑勢!救救我!」

  話音剛落,周仲文便被一隻大手領起來,往臉上狠狠搗了一拳,乾脆俐落地
被扔到了水裏。

  賀時雨捂住面孔,大哭不已,卻沒注意自己的肚兜已經露出來了,一雙雪乳
隐約可見,衫子半開半合,挂在白嫩的肩頭上。

  黑勢收回目光,粗聲粗氣道:「别哭了,以後我就陪你左右,必不讓别的男
人近你的身!」

  那周仲文撲騰了幾下,還想往那邊遊過去,黑勢冷冷看向他,那眼神裏是真
的有凜冽的殺意,仿佛他不過是個螞蟻,一捏就死了。周仲文抖了一下,還是往
另外一邊上了岸,心中暗恨,心道必須趕緊回家說動父母,早日來提親才是。至
於那傻大個,走着瞧吧!

  賀時雨的哭聲漸漸止住了,她小聲道:「你能不能……能不能不要把這件事
說出去?他畢竟是我母親的親戚……」

  黑勢道:「這是自然,若是他下次再動手動腳,看我不要了他狗命!」

  賀時雨點點頭,掩好淩亂地衣衫,眼裏還帶着淚光,道:「我們回去吧,以
後他要再來,我也必是不見的了。」

  黑勢突然問:「你的未婚夫失蹤了,你一點都不難受?」

  賀時雨望着遠方,出了一會兒神,輕聲又堅定地道:「我也希望他平安歸來,
但……但我們是有緣無分,我,我心裏已經有人了。」

  她沒有注意到,黑勢的眼神變了。

         十一翹起屁股讓侄子和夥計從後面幹

  周仲文狼狽地沖出園子,一股火氣無處發洩,加上渾身透濕,實在無法走到
外面去,一跺腳還是去了朱玉蕊的院子。

  丫鬟還未見過他這樣怒氣沖沖大搖大擺地進來,一邊往外逃一邊心中暗罵奸
夫淫婦,白日宣淫。但朱玉蕊雖然是小商小販之家出身,這些年在府内經營,靠
那下三濫的手段籠絡了不少人,算是穩定了賀府内宅,等閑小丫鬟也不敢惹她。

  朱玉蕊上午才和周仲文幹過一炮,意猶未盡,腿間還濕潤潤的,沒想到不過
兩個時辰,周仲文又來了,不禁心中高興,卻看見他的慘狀,大吃一驚。

  「哎呦,仲文,你這是……」

  話音未落,她一下子被周仲文反剪雙手,壓倒在桌子上,一雙大奶子被紅木
桌面一壓,竟然又流出奶來。

  「閉嘴你這賤婦!」周仲文一腔獸欲正無處發洩,一把撕爛她的裙子,朱玉
蕊心中又期待又害怕,恍惚回到了十四歲,被家裏健壯的夥計壓在倉庫裏層層疊
疊的麻袋上,被他從後面狠狠操幹奸污的情景。

  「不要……不要……放過我吧……嗯……」雖然口中是那樣說着,她已經按
捺不住,搖起了那肥大的屁股,周仲文啪啪幾巴掌,打得她白花花的屁股上泛起
紅色,大罵道:「賤人,被強奸還這麽高興!我把你衣服扒光扔到大街上,讓全
京城有雞巴的男人排着隊,一個一個來奸你!」

  「嗯……哈……不要,不要……賤婦什麽都聽相公的,相公不要讓别人強奸
賤婦……」周仲文已經脫下褲子,露出紫紅色的大雞巴,直接捅了進去,朱玉蕊
嗷嗷亂叫,一雙大奶在桌面上摩擦,留下一道道白色的奶漬。

  她不禁想起了前年回娘家,找藉口去倉庫找東西,故意讓那夥計陪着自己。
那夥計已經四十歲,因爲天天幹粗活扛大包,一身腱子肉簡直要爆出衣服,古銅
膚色,一身汗味。她假裝找東西,撅起肥美的屁股晃來晃去,果然那夥計就将她
摁倒,粗大的手指一把拔下她的裙子,棕色的大手插進她的兩腿之間,直接摳進
了逼裏:「操,都濕透了!」

  朱玉蕊假裝掙紮着:「嗯……不要……不要……我要叫人了……」

  那夥計掏出黑黝黝的大屌,直直捅了進去,發出一聲舒爽的叫聲,前後擺動
八塊腹肌的腰,大操大幹起來。

  一邊幹還一邊罵:「你叫啊,你把整條街的人都叫來,看看你這騷樣!媽的
你這逼可松了不少,被多少男人幹過了?媽個逼老子就知道你是個騷逼!」

  「我……我是别人的太太……你強奸我……我要去官府……啊……」

  那夥計抓住她的發髻,強迫她揚起頭來,下身瘋狂地一進一出,仿佛騎在一
匹大白馬上:「那老頭能乾爽你嗎?你這麽騷是不是天天給他帶綠帽子?你去官
府報案,從官老爺到侍衛,一個個排隊來強奸你!」朱玉蕊更興奮了,被幹得淫
水四濺,涕淚橫流,咿咿呀呀說不出話來。

  周仲文的雞巴并不比那夥計的小,但是輸在沒有那股濃烈的雄性侵略氣質,
多少還是嫩了點兒。朱玉蕊最愛幻想被健壯的男人狠狠強奸的感覺,當年還在娘
家時,最喜歡勾引的就是那種筋肉虯結的粗人,但周仲文再年輕力壯,總歸不如
真正的街頭平民,唯有這一次,朱玉蕊的心理才真正得到了巨大的滿足!

  「相公好棒……嗯……哈……相公用力……」她一邊在腦海裏回味着和強壯
夥計的那次性交,一邊翹起屁股讓周仲文操幹,陰道内一陣抽搐,居然噴出一大
股粘稠的水來,竟然是激動到潮吹了,陰毛都濕漉漉地黏在了一起。

  「幹!」周仲文狠罵了自己一句,他明明是來發洩的,又讓這蕩婦占了便宜,
又想到,罷了,就當是最後一次,隻要自己娶了賀時雨,哪還用得上這又老又肥
的女人!

  他想起賀時雨那緊緻的少女肉感,比身下這松松垮垮的女人不知道舒服到哪
裏去了,他心中愈發惱火,一把将朱玉蕊翻了過來,看她兩隻大奶子如兩個口袋
挂在胸上,還不斷滲出奶水,不禁左右開弓打了她兩個耳光:

  「騷貨不許叫!堵住奶子不準流水!」

  朱玉蕊咬住嘴唇,嗚咽不已,兩隻手握住自己的巨乳,但乳房受力,奶水更
是源源不斷地從她指縫裏流出來。

  「相公……太,太多了……堵不住……」

  「媽的,堵不住就擠出來給老子吃!」

  朱玉蕊聞言,真的像給母牛擠奶一樣,一左一右地揉捏着自己的兩個大奶,
奶水賤得高高的,噴了周仲文一臉:「嗯……嗯……賤婦擠奶給相公吃……」

  周仲文看她這樣淫蕩的樣子,馬眼一酸,洩了出來,朱玉蕊也尖叫一聲,兩
眼一翻,又到達了高潮。

  周仲文将陰莖從她體内抽出來,草草抖了抖便提上褲子,朱玉蕊爬起來,腿
間深紅色的細縫還沒有合攏,有些嬌羞地道:「仲文……我……」

  「又怎麽了?」周仲文不耐煩地想,也不給我拿件乾爽衣裳,盡想着自己。

  「我可能又懷孕了……」

  這消息不啻於晴天霹靂,瞬間将周仲文劈了個外焦裏嫩,他結結巴巴道:
「你别瞎說!」

  「是真的!我生完到現在四個月,已經兩個月月事沒來了。」

  周仲文怒道:「你得了吧!你的情夫隻有我一個?我他媽的還就不信了,你
是看中我家有錢還是有勢來訛我?!」

  朱玉蕊确實不止勾搭了一個情夫,她正是虎狼之年,周仲文又對她若即若離,
她便也自己找些快活,要說這孩子是周仲文的,那還真不一定,她自己都不知道
是誰的。但要說用心,她自認對周仲文也是很用了些真心的,卻被這樣棄若敝履,
立刻心頭火起,大罵道:「我操你祖宗十八代你這軟腳蝦!幹完老娘就不認了!
老娘生下這孩子就摔死在你周家門前!老娘不好過你全家也落不着好!」

  周仲文心知這女人的厲害,趕緊腳底抹油跑了,朱玉蕊拿起一個白玉茶杯就
向他後腦勺扔去,沒扔中,衣服也不穿了,就赤身裸體大哭起來。

  十二小姐奶子酸痛,仆人褲裆高聳

  話說賀時雨逃回自己的房間,掩門而泣,抽抽噎噎哭了好一會兒,這才發覺
雙乳酸痛,她顫抖着解開肚兜,雪白堅挺的乳房上赫然是幾個紅指印,可見表哥
周仲文揉奶時下了重手,頓時她心裏委屈不堪,又氣又羞,幾下扯掉衣服和肚兜,
窩成一團扔到地上,恨不得立馬燒掉。

  那刀疤客黑勢雙手捏拳站在院子裏,聽得房裏隐隐綽綽傳來賀時雨的哭聲,
好不委屈,好不可憐,簡直恨不得一腳踢開門,将那小人兒摟在懷裏搓揉一番。

  到了飯點,丫鬟過來傳小姐用膳,賀時雨一想到又要見到姨娘和表妹那兩張
陰陽怪氣的臉,更是添堵,乾脆賭氣不吃飯了。

  到了晚上,不免饑腸辘辘,又覺得此時傳丫鬟去廚房找小食有點丢臉,隻得
長舒一口氣,推開房門,踏進院子裏吹吹風。

  今晚月色甚好,一片清輝,晚風徐徐。賀時雨剛剛調整心情,冷不丁發現暗
處還杵着一個高大的身影,不禁吓了一跳。

  「天!你怎麽還在這裏!一聲不吭,吓死人了。」

  那刀疤客黑勢從暗處走出來,一雙眼睛在黑夜裏出奇地亮,他悶聲道:「小
姐,人人都說夜市裏的炸面筋好吃,我去給你買些來可好?我腳程快,保證帶回
來還是熱的。」

  炸面筋這種平民吃的小玩意兒賀時雨是沒嚐過的,被他這麽一說,外加自己
确實肚餓,賀時雨不禁點頭答應了。黑勢也不多言,提腳便跳出院子,頃刻已聽
不見腳步聲。賀時雨雖然聽說這奴仆輕功好,親眼見到還是咋舌。這麽好的功夫,
怎麽就犯了大罪被充爲死契的奴隸呢?

  不一會兒黑勢回來,從懷裏掏出一個熱氣騰騰的紙包,打開放在院中小幾上,
又用衣袖拂了拂石凳。他這一俯身,不知怎地動作竟然有幾分儒雅之氣,賀時雨
眨眨眼,告訴自己是錯覺。

  賀時雨坐下,拿起一塊炸面筋,燙得一縮手。這一刻她多少有些感動,這麽
燙的一包東西,他居然一直揣在懷裏。

  賀時雨回頭望着他說:「黑勢,你可燙着沒有?」

  七尺高的一個壯漢,此時竟然講不出話來,半晌,他才擠出一句:「給小姐
效勞,黑勢打心眼兒裏高興。」

  賀時雨覺得他反應過度,當下有點尴尬,也不再理他,吹了吹炸面筋,咬了
一口,果然好味道,和府裏那些工工整整的精細膳食大有不同。經過下午的遭遇,
她對黑勢已不再排斥,臨睡,遣走了伺候洗漱的丫鬟,她慢吞吞地将門開了個小
縫,黑勢還立在院中,聞聲轉過頭來望着賀時雨。

  「黑勢,你……今天謝謝你。」

  「……小姐這是哪裏話?黑勢隻恨自己沒有一早發現他的歹意。」

  「這……這又不是你的錯。好在有你。」

  「小姐……」黑勢上前一步,一雙眼睛雪亮雪亮。

  「你,你今晚也抽空睡一會兒,你天天晚上守着我,自己一點兒也不休息,
怎麽吃得消呢?」這一句講到最後,聲音已經細不可聞,賀時雨自己也覺得不好
意思,便輕輕阖上門,上床睡了。興許是感到心安,她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而門外的黑勢,依然靜靜伫立着,隻不過他眼中的光忽明忽暗,似乎在苦苦
壓抑着什麽。他終於還是伸手撫上下體,他的褲裆已經高高聳起來。

  十三仆人給小姐揉奶,吸奶頭,口交,小姐潮吹

  後半夜,月色愈發清亮起來,明晃晃的,透過窗子,将熟睡的賀時雨襯得極
美。她嬌嫩的雙乳被周仲文重手揉傷了,少少腫痛,可能正是因此而沒穿肚兜便
睡了吧!她睡得正酣,踢掉了昂貴的絲被,大半個身子都露在外面。一頭瀑布般
的青絲鋪灑在床上,睡顔如白玉一般美麗恬靜,少女的雙乳即使仰睡也還是堅挺
的,随着呼吸輕輕顫抖,可能隻有那一對粉嫩的乳尖覺得些許寒冷,直直地豎了
起來。

  黑勢雙手抓住絲被,癡癡地看了許久,原本想要給賀時雨蓋上被,他終究還
是舍不得遮住這無價美景。他心癢難耐,那一對乳尖明明就是在等着他的關注,
央求他的疼愛,他終於還是俯下身來,輕輕地,綿長地嘬弄吮吸起來。

  「唔……嗯……」睡夢中的賀時雨不禁十指卷曲,發出迷迷糊糊的呻吟。

  賀時雨做了一個夢。

  她夢見在清亮的月光裏,一個高大的男人朝她漸漸靠近,可她怎麽也看不清
那人的臉,她隻知道這人身形健碩,讓人很有安全感。

  男人開始嘬弄她的乳頭,輕輕揉捏她的雙乳,啊。 . .這感覺好棒,好溫柔,
以前也有個人這麽對待過自己。

  她好期望那人再吸得用力點,她不禁動了動,迎合那人的力道,那人也感受
到她的回應,愈發加力搓揉,加力吸吮,一對堅挺的椒乳被一雙溫暖的大掌愛撫,
擠捏成各種形狀,忽然那人用兩指夾住她的乳頭,用力提捏了一下。

  「啊!」賀時雨一激靈,身子挺了挺,這一挺彷佛鼓勵了那人,賀時雨隻覺
得身上一陣寒意,有一雙大手三下五除二便扯掉了自己的亵褲。

  「娘子,你可是被我撩撥得受不了了?可見你心裏并不讨厭我呢。」黑勢呼
吸漸漸加重,他扯掉絲被,托起賀時雨的小臀,幾下扯掉了亵褲,少女潔白粉嫩
的陰戶和屁股赫然暴露在眼前。

  隻見那肚臍以下的皮膚,都好似羊脂玉一般泛着微光,他輕手輕腳地打開賀
時雨的雙腿,那陰戶原本嚴絲合縫,此時漸漸打開,露出内裏潮濕的粉紅色,如
糖似蜜,一顆陰核嬌小玲珑,此時卻略顯鼓脹,陰道口是那麽小一個小洞,竟然
自行蠕動着,一張一合,吐出細細綿綿的液體來。

  黑勢伸出手指,點在那陰道口上,頓時拉出一條蛛絲一樣的絲線,在月光下
閃着銀光,他再也忍不住,附身用嘴含住那粉嫩的陰戶,同時扯下自己的褲子,
一隻青筋暴突的大屌跳出來,馬眼晶瑩,已經淌出精水,不知忍得多辛苦。

  「啊啊……啊啊啊」賀時雨整個身子都弓起來,又被黑勢伸手扳直,重新陰
戶大敞,被黑勢又一次含在嘴裏。

  「娘子,娘子,你可不就是一隻小蜘蛛精麽!瞧瞧你,吐這麽多絲,要把相
公我給活活纏死。」他一邊吸着少女的陰戶,一邊用力地撸着自己昂揚的大屌。

  「好娘子,你可知我心裏多念你!我恨不得現在就狠狠地插穿你!」黑勢掬
起一把淫水,抹在自己的大屌上,更加力撸起來,一時啪啪聲大響,他愈用力,
心裏越恨,隻恨自己手上用力,卻不能把雞吧插進去,讓美嬌娘的嫩肉夾上一夾。

  他一時用龜頭在陰道口磨蹭,一時又用手指按捏陰核,忍得好不辛苦,忍來
忍去,也還是不忍心把雞吧和手指插進去。

  「娘子……我的心肝……你看一看我,你愛一愛我。」他用舌頭搗上陰核,
抽動舔壓,隻感到涓涓細流不斷淌出來,美人兒雙眉緊蹙,呻吟不斷,似是在忍
受極大痛苦。

  「娘子,你也忍得辛苦麽?我的親親,我的心肝寶貝……」黑勢不斷在舌頭
上加力,加快,那陰核兩倍鼓起,被他舔得又紅又腫,陰道口一開一合。他雙手
亦不閑着,不斷揉捏兩顆乳頭,賀時雨漸漸面皮雪白,手腳冰冷,口開眼閉,雙
腿挺直,黑勢知道她這是要高潮,洩陰精了!

  黑勢兩手用力一捏,一對乳頭幾乎被捏扁,他将舌頭搗進那早已饑渴不堪的
陰道口,「啊!!」隻聽得賀時雨一聲驚呼,酸甜的陰精直射出來,噴了黑勢一
臉,這強烈的,女性的氣味讓他發狂,他大吼一聲,亦射了出來,精液噴灑,像
下雨一樣灑滿了少女雪白的肚皮和雙乳,賀時雨抖動不已,頭一偏,在睡夢中暈
了過去,隻有陰戶還敞着,陰道一縮一縮,陰核挺立,昭示着主人方才經曆過極
樂。

  「娘子……」黑勢看着少女的睡顔,口中喃喃地喚着心肝寶貝。他眼神裏是
說不出的愛憐和動情。此時的他再不是白天那個粗魯的武夫。

  可是賀時雨對這一切都不知情。她翻轉數下,臉上露出淺淺的微笑。良久,
她嘴裏輕吐出一句夢話。

  黑勢聽得仔細。她說的隻有兩個字:「趙克。」

  十四堂侄初進賀家,對衆女眷起淫心

  賀老爺在離京城一百裏外的涿州做監察史,聽到消息以後告了假,日夜兼程
地趕了回來,倒也并非完全爲了女兒的婚事,而是汶山郡王一敗,這朝堂上的局
面又要天翻地覆了。

  至於對賀時雨,他自小是愛憐非常的,一則是看在賀夫人背後的周家面子上,
二則是賀時雨确實聰慧美貌,如果不是當今聖上年紀太小,公主監國,那讓賀時
雨進宮也是條好路子。

  然而自從賀時雨壞了名聲,汶山郡王失蹤,這漂亮的女兒眼看是要砸在手裏
了,賀老爺不禁憂心重重,在心裏盤點起還有沒有哪家地位不高、但有潛力的少
年郎可能打折接手。

  朱姨娘早就聽到回報,領着一家子内眷在門内迎接,賀時雨自從去年遭逢大
變以後,也知道賀老爺對自己的态度有所變化,規規矩矩地行了禮便罷。

  賀時晴也是屏聲靜氣地見了見禮。而且她這幾天身體不适,自從她被五個男
人輪番破了身之後,第二天醒來,原本陰部中央那個小豆豆的一樣的東西就突在
陰唇外了,每每都要摩擦到她的亵褲,讓她又痛又爽,無奈之下隻好裙子下面什
麽都不穿。她也不敢和别人說,盡量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她在家裏一向可有可無,
這下更是毫無存在感。

  這次同賀老爺一起回來的,還有他的堂侄,名叫賀武,在他手下當小吏,雖
說不是官身,但此人七竅玲珑,長袖善舞,很得賀老爺器重,将他當做自己心腹。

  賀武早就聽說賀家女眷美貌,自從踏進門起,一雙眼睛就不安分地轉來轉去,
果然連粗使丫頭也眉清目秀的。因爲不是外人,所以賀老爺也讓他見了自己兩個
女兒和姨娘。賀武一眼便見到了賀時雨的容貌,驚爲天人,心想這樣美貌的女子
若是能搞到手,真是應了那句老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他早就聽說這賀家大小姐被山匪強擄過,雖然後來經過婆子驗身,聲稱還是
處女,誰知道賀老爺是不是使了銀錢,她早就被好好開發過了也說不定。

  他不敢看太久,裝作心無雜念的樣子同賀時雨寒暄了幾句,其實心裏早就把
她扒光狠狠疼愛了一番。至於賀時晴,看起來身量未足,賀武不感興趣。

  十五姨娘給老爺下藥,老爺還是個軟雞吧及至到了朱姨娘,給他見禮時,兩
人不禁互相打量了一番,朱姨娘偷偷看去,那男人二十八九,濃眉大眼,天生一
副笑模樣,身量不高,但體格健康。賀武也打量她,見她雖然年過三十,但粉面
含春,體态妖娆,塗着鮮紅的口脂,穿一件粉色繡鴛鴦衫子,低頭行禮的時候,
隐隐約約透出深深的乳溝,一看就知道是個不安分的女人。

  但朱玉蕊到是沒想那麽多,賀老爺回來了,她不得不收斂一點。晚上,她特
意叫丫鬟把孩子抱走,悄悄在茶水裏放了壯陽藥,親自端給賀老爺喝。賀老爺已
年過半百,本來精力是不濟的了,但藥效發作,終於一逞雄風爬上朱玉蕊身子就
乾,兩隻手抓住她兩個奶,把奶水吸了個乾乾淨淨。

  賀老爺射完以後,立刻陷入了昏睡,那根東西還在朱玉蕊陰道裏,朱玉蕊将
他一推,那軟綿綿的陰莖就滑了出去,朱玉蕊藉着外面的月光看了一眼,和周仲
文還有那夥計的比,連一半大小都不到。

  她翻了個白眼,不過懷了别人的種這件事,總算是遮掩過去了,到時候多塞
接生婆一點錢,讓她說是早産就行……

  能進賀家當姨娘,也是她處心積慮謀劃的,趁着家裏給賀家送米,每次都和
下人婆子們打好關系,打聽賀老爺的日常作息,終於在某一天「不小心」逛進了
後花園,又「不小心」落了水。

  濕透了的薄衫貼在她的胴體上,勾勒出前凸後翹的飽滿線條,她知道自己的
身體對任何男人都有緻命的吸引力,果然賀老爺直接抱着她躲進假山洞裏就操乾
了起來,自己也如願以償,從一個小商戶的女兒嫁入書香門第的賀家。

  賀夫人已經死了,而且沒有兒子,她隻要努努力,當上正夫人,以後賀家就
是她兒子的!

  十六嬸嬸的逼壞了,流了好多水,要侄兒的大雞巴才能治好她走出屋子,今
天的月亮又大又圓,照得一切猶如白晝,她心中思量着,走走停停,又來到了當
年勾引賀老爺的後花園,那可算是她平生的得意之事,一時興起,乘私下無人,
不禁脫下鞋襪,坐在池塘邊,輕輕劃起水來。

  突然有人笑道:「大晚上的,嬸嬸好興緻。」

  她心中一驚,回過頭,原來是賀武,便故作矜持,提起雙腳要站起來,卻不
料太着急,後腳跟擦到了石頭,她不禁痛呼一聲:「哎呦。」

  賀武忙道:「嬸嬸怎麽了,讓侄兒看看。」不等她反對,便蹲下身,抓住她
一隻腳,拿到眼前:「這兒破了,都出血了,嬸嬸這腳又白又嫩的,我來給嬸嬸
治一治。」

  說完他竟然低下頭,一口将朱玉蕊羊脂玉般的腳趾含進嘴裏,朱玉蕊隻覺得
一陣酥麻從腳上爬到兩腿之間,她本來剛被幹過,陰部十分敏感,立刻又湧出熱
液,裏面癢癢麻麻的,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賀武閉着眼,一臉陶醉,一條暗紅色的大舌頭在她的腳趾間進進出出,啧啧
有聲。朱玉蕊全身發軟,腿間的騷水一波一波湧出來:「好侄兒,嬸嬸身上還有
個地方不得勁,侄兒也給我治一治。」

  賀武親着她的腳:「嬸嬸盡管說便是!」

  朱玉蕊提起裙子,慢慢露出雪白的大腿,和雙腿之間那塊黑黑的三角地帶,
她伸出手,撥開左右兩片肥大似饅頭的陰唇,露出裏面深紅色的媚肉,和中央鼓
脹的陰蒂:「嬸嬸這裏……好難受……」

  賀武笑嘻嘻地,伸出手,粗壯的手指在那裏面扣挖了起來:「嬸嬸這裏莫不
是壞了,流了好多水,堵都堵不住。」

  「嗯……嗯……壞了……要好侄兒的大雞巴才能治好……」

  賀武道:「要侄兒的什麽?嬸嬸給侄兒指一指。」

  朱玉蕊哪裏還顧得上廉恥,翻身爬起來,像條母狗一樣四肢着地,爬到賀武
胯下,扯開他的褲子。賀武白天陪賀老爺奔波,晚上還未來得及沐浴,一股腥臊
的味道瞬時沖了出來。

  但對朱玉蕊來說,這股雄性的氣味卻比什麽都催情,她忍不住一口叼住了那
青筋直冒的大屌,像孩子吃奶一般地舔吸起來。

  她的兩個被吸乾的乳房空蕩蕩地垂着,又大又軟,上面墜着兩顆紫紅的大乳
頭,上面還挂着一滴白色的奶水。

  賀武一邊享受着她的口交,一邊伸出手玩弄那兩顆乳頭。兩人正搞得興起,
突然回廊上傳來踢踢踏踏的腳步聲,是家裏巡夜的下人來了。

  朱玉蕊忙低聲道:「那邊假山裏有個洞……」賀武一把抱起她,幾步竄進了
那洞裏。

  那假山由太湖石壘成,其中有很多縫隙,朱玉蕊心知萬一被發現自己就是身
敗名裂掃地出門的下場,便彎下腰,從石縫裏往外看巡夜人的動靜。

  那賀武看去,之間洞中的一片昏暗中,女人的兩瓣大屁股白花花的,她彎得
低了,露出股溝裏黑黑的陰毛。

  賀武掂一掂手中的大屌,走到朱玉蕊身後,一下子捅了進去,朱玉蕊驚叫一
聲,賀武小聲笑道:「嬸嬸忍一忍,可别叫出聲哦。」

  說罷便瘋狂挺動腰,大幹起來,陰莖進進出出,響起一片黏膩的水聲。朱玉
蕊怕被發現,一手拼命摀住自己的嘴,一手撐着石頭,讓賀武在後面猛搗花心。

  賀武的性能力極其強悍,朱玉蕊剛剛高潮,立刻又被大雞巴捅進去來回搗弄,
連着高潮了兩次,直到直翻白眼,賀武才射了出來。

  賀武笑道:「嬸嬸若是懷孕了,那也是姓賀的,不打緊。我幫叔叔再生個小
堂弟。」

  朱玉蕊心念一動,便把那事和他說了,讓他給自己出出主意。賀武發洩完,
心情正好,道:「這有何難,叔叔都這麽大年紀了,就這一個兒子,他不急,族
裏也要勸他立個嫡子的。」

  朱玉蕊心中暗喜,道:「但我這出身……」

  賀武一邊整理衣褲,一邊想了想,道:「也不是沒有法子,你出去認個有身
份的幹爹,再拿點銀子在族中長老那裏使使勁,這事也就成了。」

  朱玉蕊撒嬌道:「好侄兒,真是多虧你了,那……你看要多少銀子使得?」

  賀武道:「五百兩吧,再加我的面子,沒什麽問題。」

  五百兩夠五個中等人家一年的吃喝嚼用了,朱玉蕊心中沒底,但好不容易搭
上的線豈能斷了:「好說好說,侄兒等我消息。」

  賀武笑眯眯地捏了一把她的奶子:「等當了大夫人,可别忘了小侄兒。」

  朱玉蕊穿好衣服,不顧兩腿間的東西一個勁往外流,一臉餍足地回了院子。
她原本做姑娘時,有過一個年紀大的情夫,是二十年前的舉人,種種原因沒有進
入官場,但出入也是被叫做老爺的,兩人爲了私通方便就認了乾親。雖然多年沒
有來往,料想她的身子對那把老骨頭還是很有吸引力的,這倒不是問題,難的是
那五百兩……

  十七那棒子有幾下隔着衫裙,蹭到了她的陰戶,她頓時絲絲地溢出水來

  自從表哥猥亵自己,被黑勢救下那天開始,賀時雨就隐隐覺得事情開始了變
化。黑勢望着自己的眼神裏莫名的慾望越來越多,越來越讓人害怕,又故意時不
時提起賀時雨與汶山郡王的婚約,賀時雨很是難堪,有一次終於忍不住,對黑勢
說道:

  「你一個粗人,不懂得他們朝堂上的争鬥,我與汶山郡王素未蒙面,又能在
心裏有什麽别樣的感覺呢?我的婚約,不過是家中長輩權勢的押注罷了,汶山王
吃了敗仗,恐怕不是西南夷能打,而是朝中另有勢力叫他不得翻身,我爹爹押錯
了注,如今急得像熱鍋螞蟻,我開不開心,歡不歡喜,無非小兒女情狀,又有何
打緊?誰人又在乎?」

  賀時雨平日就是一個嬌小姐,輕聲細語,從未大聲說話,現下字字鑿鑿,說
出這麽一段話來,猛地叫黑勢啞口無言,黑勢暗惱自己是不是對小姐逼迫太過,
不禁泛起些許不忍心,立馬給小姐陪了個不是。

  「小姐莫惱,黑勢見家中漸亂,唯恐小姐日後的人生沒有着落,想要替小姐
分憂,故多問了幾句,小姐莫要惱着黑勢,黑勢是個粗人,大事說不上話,心中
憂急,覺得自己沒用!」

  他這一番話說得懇切,一雙大手舉起又放下,這麽大個人顯得無力,倒像是
真的無比在乎小姐的前程。賀時雨見他如此,也難免有些觸動,想到母親去世,
偌大一個賀府再無真心待她之人,頓時悲從中來,也不再生這個傻大個的氣了。

  「罷了,黑勢。我如今不過慘淡度日,不敢妄想還有什麽前程。」她搖了搖
手,站起,打算繞道池子前看看魚,不料腳下一滑,整個人幾乎飛撲出去。

  她隻一聲驚呼,覺得自己必要摔得頭破血流,忽然腰間被一隻大手一提,堪
堪在着地前被撈了回來,視野天旋地轉,「砰」地一聲,落入一個鐵闆一般堅實
又滾燙的懷抱裏。

  「啊……」賀時雨頓時滿面通紅,掙紮着離開,不料一雙鐵臂紋絲不動,還
把她箍得更緊,一雙美乳都被擠變了形。

  這一擠叫她心中一跳,「黑勢!黑勢!你作甚麽,你放開我。」

  黑勢佯裝松動,結果一隻大手剛好蓋在她的乳上,一擠一摟,美嬌娘就被他
往身上貼近一步,剛剛好那櫻桃小口蓋在他的疤臉上。

  「小姐,你連站也站不穩,黑勢好心扶你,你怎地還要推拒我?」他忽地低
聲說出這一句,這聲音絲絲勾魂,竟然和他平日故意作啞作粗的嗓音大不相同。

  「你……你快放手。」賀時雨羞紅了臉,又一聲驚呼,被他像抱小孩一樣高
高抱起,一直大手拖住少女緊緻嬌小的臀部,竟然還貪婪地揉捏了兩下。

  賀時雨如在雲端,被他舉在半空中,脫身不得,也不知怎的兩半雪臀總在一
根粗大的棒子上蹭來蹭去,那棒子有幾下隔着衫裙,蹭到了她的陰戶,她頓時絲
絲地溢出水來,自己羞慚不堪,隻得把頭埋進了黑勢的臂彎裏。

  「小姐莫要怪黑勢,要怪隻怪你太軟,太美,太馨香,我抱着你,你就像一
汪水,叫我口乾舌燥,隻想把你喝下去!」

  賀時雨被他抱至閨房,也不知怎樣一番糾纏才把他推出去,直累得氣喘籲籲,
掙紮中那根大棍越來越硬,不斷搗中她的陰戶,眼下她關緊房門才敢掀開襯裙,
隻見亵褲早已濕了大片。

  她進退兩難,又羞又委屈,伏在床上哭了一會兒,便睡了。

  十八姐死去活來,射出陰精給人喝

  這一睡她便又做了夢,夢裏還是上次那個男人,一樣的聲音,一樣看不清臉,
但這一次态度粗暴了好多,一上來就責怪她。

  「好娘子!我對你日思夜想,你怎地老是推拒我!我叫你歡喜,你叫我歡喜,
乃是夫妻本分,怎地我摸你不得,親你不得?你吊着我,叫我七上八下,日日一
柱擎天不得纾解,你可是看我的笑話?」

  賀時雨大驚,又不知從何辯解:「你,你是何人,緣何總是自稱是我相公,
我未曾嫁人,哪裏來的相公?」

  那人冷笑一聲,上前一步扯住賀時雨的衣襟:「那是你薄情寡義,自己的相
公都能忘得一幹二淨!今日我憐你惜你,不叫你破身,但我也要叫你嚐嚐這男歡
女愛的滋味,你喝一喝我的精,我喝一喝你的精,你要記住我的味道!」

  說罷,大力一扯,亵衣肚兜被撕得粉碎,一雙玉乳彈出來,随着賀時雨的掙
紮甩動,「啊啊,住手!」剛一出聲就被那神秘人握住了奶子,他掐住一個粉嫩
的乳頭,擠捏逗弄不止,又含住另一個,「好娘子,你的奶子叫相公吸了一次,
沒幾天就變大了一圈,可見你就是想被我吸,是不是?」

  「我吸得你好快活,是不是?」他再用力扯了一把乳頭,惹得賀時雨滿面通
紅,驚叫連連,「我這麽捏捏,叫你的奶子再長大點,好娘子,叫出來,叫給我
聽!」

  「啊啊……啊啊啊!」賀時雨身子扭作一團,又被那人打開雙腿,扯掉亵褲,
隻見少女柔嫩的陰戶被淫水糊了一片,陰核一跳一跳,陰唇開合抽動不已。

  神秘人十分滿意,大笑數聲:「娘子,自打上次你洩了陰精,你的身子已記
得做女人的好處,日後你我成親,我日日插你的陰戶,叫你一日洩上數次,你自
然日日要美上一分,女人要多洩,更要多吸男人的陽精,才能長保青春美麗,我
可是等得好苦,我恨不得馬上能同你過上那神仙眷侶的日子!」

  神秘人解開前襟,掏出一個項鏈墜子,這墜子隻有指甲大小,是個圓圓的小
鈴铛,隻見他解下鈴铛,在美嬌娘的陰核上彈動數下,惹得陰核一陣抽搐,又沾
飽了淫水,這才對準陰道口,一推,将這小鈴铛塞了進去。

  剛一塞進去,賀時雨便十個腳趾都蜷起來,渾身扭動,口中咿呀不止,「啊
啊……嗚嗚嗚嗚嗚……這……這是何物」

  「娘子可是覺出了此物的好?去年雲南王和本王小聚,得意洋洋地贈我這一
寶物,說是緬甸國産的緬鈴,此物外面是金,裏面是水銀,水銀流動,震蕩不止,
放入女子陰戶,便能惹得女子春情大動,淫水滔滔。」神秘人一邊說,一邊褪下
亵褲,露出手臂粗的青筋大屌,将賀時雨背靠着自己的胸摟在懷裏,又托起雙腿,
好似小孩把尿一般姿勢,将大屌從少女的股間伸出,沾上粘稠的淫水,對準陰唇
口劃蹭不止。

  那碩大的龜頭蹭着滑膩的淫水,不斷刮擦尿道口,陰道口,不斷頂撞陰核,
加上緬鈴在陰道内震蕩不止,賀時雨隻覺得一陣陣熱流自陰戶劃過全身,叫她全
身酥麻,口乾舌燥,不知怎地,上面的小嘴,下面的小嘴,都感到一陣陣空虛,
好像在渴望着什麽巨物填充進來,她越動,那緬鈴震得越厲害,陰道壁抽搐不已,
淫水滔滔不絕,從那根不斷磨蹭的大屌上滴答下來。

  「娘子得了趣了,小嫩逼一收一收,刮得我越來越硬,我的好娘子,這鈴铛
是死寶,我的大雞吧可是活寶,你莫急,啊啊,早晚是你的,早晚給你下面的小
嘴吃個痛快,來,舔我的雞吧……啊啊……就這麽舔,用你下面的小嘴好好舔!」

  話說去年,雲南王的酒席到最後便成了群交大會,一個緬甸國的美貌姬妾被
雲南王當衆幹屁眼,雲南王就用的這個緬鈴,放在緬姬的陰戶裏,而自己則在美
人屁眼裏大肆抽插,那緬姬光是夾着鈴铛就自行高潮數次,下體抽筋一樣,連帶
着屁眼也有節奏地夾緊震動,夾得雲南王狂性大發,一條馬屌漲大寸許,又毫不
憐惜地抽插,直把緬姬的紅彤彤的肛腸都帶出來幾寸,再塞不回去。

  那緬姬倒是在高潮中口吐白沫暈了過去,也算走運,當時沒覺出脫肛之痛。

  「好娘子,本王當時就想,要把這緬鈴給我娘子新婚之夜用上一用,叫你淫
水橫流,高潮不止,你再吞爲夫的大屌也就不那麽痛了,我想幹你想得要死,竟
然還那麽顧及你的感受,你說爲夫可是真心愛你。」神秘人加速抽動大屌,将賀
時雨的陰戶刺激得不行,隻見她四肢僵直,呼吸暫停,貝齒幾乎咬破櫻唇,眼看
就要到高潮,洩陰精了。

  「娘子!可要把這精水留給爲夫來飲!」神秘人立刻将賀時雨放到床上,自
己附身湊向陰戶,不料賀時雨高潮來得太快,将鈴铛「噗」地噴出,神秘人立時
用嘴堵住陰戶,一股腥甜腥甜的陰精射出,神秘人貪婪地「咕嘟」咽下,又用唇
舌逗弄陰核不止,賀時雨雙手亂舞,口中咿呀亂叫,禁不住這番逗弄,竟然又從
陰道裏彪彪地射出幾股陰精,這才頹然暈倒,隻餘陰道還酥酥麻麻地抽搐着。

  神秘人喝了個痛快,大呼「娘子的騷水好不美味」,一時抓住大屌狂撸,抽
動數十下,他火速抓住賀時雨的頭發,将美人臉湊近,隻見大屌一挺,硬插進美
人嘴裏,射了出來,精液濃濁,直嗆得賀時雨連連乾嘔,眼淚鼻涕都流出來。

  「娘子莫要浪費了好東西」神秘人說着,又将大屌伸入寸許插進少女的咽喉
裏,抖動幾下,又射出幾小股濃精,盡數灌進了少女肚子裏。

  「這次你可要好好記住爲夫的味道,莫要再将爲夫認作旁人。若再有下次,
爲夫不忍便是,直接插穿你的小嫩逼,幹得你死去活來,給你天天灌精,你心裏
就算有天皇老子,爲夫也給你全乾出去!」

  第二日,賀時雨一覺醒來,渾身酸痛不已,口中腥臭,陰戶又紅又腫,乳頭
上還有牙印。一摸床單,有幾處都結痂似的硬,渾黃的,不知沾了什麽液體。她
心中恐懼,慌亂中哭出聲來,很快大門被推開,來的卻不是丫鬟。

  隻見黑勢沖進來,赤裸上身,渾身汗津津的,疑似剛剛在練功打拳,原來他
高雖高,其實身形精瘦而健美,有一種青年男子清秀又昂揚的體态。他胸腔起伏,
一滴滴汗從古銅色的肌膚上流下,經過數條猙獰的傷痕,便流偏了。肚臍下有一
線黑毛,愈往下愈密,到了褲沿,更是濃密,彷佛有什麽猛獸藏在裏面。原來他
平日裏穿着不合身的肥大衣服,顯得像熊一樣,倒把真實的身材給遮掩住了。

  看到這樣的身材,要是姨娘,早就脫了衣服撲上去了。——這個念頭閃過賀
時雨的小腦袋,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搖搖頭,把這念頭甩出腦海,強作鎮定道:「黑勢,你好不懂規矩,一大
早未經通傳就闖進我閨房,成何體統。」

  黑勢不退反進,欺身向前,像山一樣壓過來,在賀時雨頭頂形成一片黑影,
「聽到小姐哭泣,黑勢唯恐出事,心急如焚,這才不管不顧闖了進來!」

  賀時雨愈發覺得這聲音在哪裏聽過,這身材在哪裏見過,連他身上的味道,
都那麽熟悉。

  十九那水流可比男人的精液多多了,朱玉蕊居然有一種被尿在裏面的感覺

  賀老爺在京城待了幾天,每天迎來送往,私下交流着朝堂的态勢。三年前先
帝駕崩,年僅七歲的皇太子登基,十四歲的南宮公主監國,然而兩個孩子又怎麽
控制得住巨大帝國的走向,大權旁落丞相顧元晖手中,但随着少帝的漸漸成長,
朝廷中的其他人也開始早早爲顧丞相這棵大樹倒了以後的日子打算起來,賀老爺
想盡辦法搭上汶山郡王這條線,也是向皇室示好。

  然而汶山郡王兵敗失蹤,可以說是對宗室的巨大打擊。他暗暗悔恨自己按捺
不住,出招太早,不知道會不會惹來顧丞相的打擊。

  朱玉蕊每天小心伺候,卻一直沒機會提自己扶正那事。賀老爺還沒走,她就
迫不及待地讓貼身丫鬟去那老舉人家送了信。

  老舉人姓苟名永,已經六十開外了,卻是個色中餓鬼,不知是否糟蹋過的女
人太多,家裏十房姬妾,生的全是女兒,隻得了一個兒子,還不到十歲。

  苟永一聽昔日那美豔的情婦主動聯系他,立刻便答應了第二天在京城外林光
寺中見面,待到了第二天,朱玉蕊藉口替全家人燒香祈福,好讓老爺順順利利地
回任上,被一群心腹丫鬟老媽子簇擁着,叫奶媽抱着小少爺,帶着賀時晴,一行
人浩浩蕩蕩出了門。

  那林光寺是京城附近香火最旺的寺廟,裏面有幾百名僧人。自然也有些僧人
收了貴人們的錢,爲他們安排一些方便。

  朱玉蕊支開其餘人包括自己女兒,進了一間安排好的齋房,苟永早就等在那
兒,一見面便迫不及待地撲上來,扯開她的肚兜,一口含住她的大乳頭,一邊咕
咚咕咚喝着她的奶,一邊嘴裏含含糊糊道:「心肝寶貝,親親閨女,可想死乾爹
了,生過孩子後你這奶子可是越來越大來了……嗯……真香……不知道逼松了沒
有……」

  「松不松那要問乾爹你了呀……」朱玉蕊咯咯笑着,往他下身摸去。誰知那
苟永年事已高,摸了半天居然沒有動靜,這就有些尴尬了。

  朱玉蕊依然做出個笑模樣,妖妖娆娆道:「乾爹,讓小女爲你舔一舔吧!」

  便解開了苟永褲子,含了那條皺巴乾枯的老屌,細細咂摸起來。

  但不知苟永是怎麽了,那東西連一點點動靜都沒有。朱玉蕊在心裏大罵,臉
上還不得不裝出一副賢良淑德的模樣。

  苟永乾笑了幾聲,皺了一臉的褶子:「好閨女别着急,乾爹不用這玩意兒也
乾得你哭爹喊娘!」

  朱玉蕊看着他那張皺巴巴的老臉和松垮垮的肉,不禁在心裏感歎一聲,當年
他們勾搭成奸的時候,苟永還不到五十歲,溫文爾雅一派讀書人的樣子,搞上了
才知道是個衣冠禽獸,但也别有一番斯文敗類的趣味。現在若不是有求於他,這
幅半截入土的樣子她看都懶得看一眼。

  苟永從懷裏拿出一根玉勢,由黑玉雕成,通體烏黑油亮,有兒臂粗細,龜頭
碩大:「這可是個好東西。」

  朱玉蕊心道:不就是個玉勢嗎,有什麽好稀奇的。

  苟永彷佛看出她的不屑,讨好道:「這裏面是中空的,可以放炭火加熱,裏
面還有特殊裝置,可以抖動噴水!」

  朱玉蕊勉強笑道:「好呀,還是乾爹疼我。」苟永讓她跪下來,伸出紅豔豔
的舌頭将那玉勢舔濕了,便拉開她一條腿,一下捅了進去,朱玉蕊大叫一聲,那
玉勢果然燙得驚人,彷佛有一根火棍捅進陰道,不禁大聲呻吟起來。

  不知道苟永做了什麽手腳,那根粗大的東西居然在她體内顫動起來,撫慰着
包裹着的饑渴陰道。

  「嗯……啊……這是什麽呀……不要了……乾爹……」苟永見她得了趣,便
一抽一插動起來,朱玉蕊躺在榻上,掰開自己兩條渾圓的大腿,門戶大開:「要
壞掉了……哈……被乾爹玩壞掉了……」

  苟永嘿嘿一笑,又打開了一處開關,那碩大的龜頭居然裂開一道口子,從裏
面噴出強勁的熱辣水流,燙得朱玉蕊驚叫連連,那水流可比男人的精液多多了,
朱玉蕊居然有一種被尿在裏面的感覺。

  她尖叫一聲,兩個奶子都噴出米白的乳汁,陰道裏也湧出一股熱浪,三處夾
擊,弄得榻上濕漉漉一片。

  朱玉蕊感歎姜還是老的辣,那苟永将玉勢拔出來,将頭埋在她的陰部,一邊
喝她的淫水一邊給自己那軟趴趴的東西手淫。

  二十庶妹再遇性啓蒙,小妓女強奸小和尚「想不想操逼,嗯?」

  賀時晴被告知跟着奶娘走遠點時,就知道了自己母親多半又是來找野男人幹
那事的,她也是見怪不怪了,乘那奶娘不注意,自己跑了開去。

  林光寺極大,正殿偏殿層層疊疊有幾十間,她随意走着,空無一人,忍不住
稍稍把裙子往上提了一點,讓風從未着亵褲的胯下穿過,緩解了下身令人羞恥的
情狀。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自從那日被開苞以來,下身就長得不一樣了,那粉
紅色的陰蒂探出頭來,彷佛不甘寂寞,而且經常又熱又癢,時不時地下身就濕黏
一片。

  她見四周無人,不禁膽子更大了一點,把裙子拉到腰部,露出了剛剛開始長
細毛的陰部,讓山風吹拂。

  她卻不知道,一邊的偏房裏,一個小沙彌從門縫裏偷偷看着,清秀的少女穿
着上好料子的衫裙,舉止溫文爾雅,一看便出身大家,卻在無人處做出這下賤的
舉動,撩起了自己的裙子,岔開雙腿,在微風吹拂中發出舒爽的微喘,那粉色的
蓓蕾如同嬌嫩的小舌頭,上面還帶着一絲晶瑩,不禁讓小沙彌覺得一陣心跳,趕
緊扭開了頭,默默在心中念誦佛号。

  突然身後傳來一聲輕笑,賀時晴連忙把裙子放下,卻發現身後廊下站着一名
女子。

  那女子長得極美,明豔動人,穿着打扮更是富貴無比,後面還跟着一個小丫
鬟。但賀時晴見慣了賀時雨那樣的美貌,倒也不至於失态,有些惱怒道:「你笑
什麽。」

  那女子朱唇微翹:「我是笑妹妹身懷如此寶藏而不自知啊。」

  賀時晴不想理她,轉身欲離開,那女子上前幾步道:「你不記得我了?」

  賀時晴細細打量她,驚叫道:「你……你是那天晚上的……」她正是賀時晴
被拐騙到雲雨樓那晚,公開性交的五個女子之一。

  女子掩嘴輕笑:「奴家名喚懷璧,不知道妹妹如何稱呼?」

  賀時晴咬牙道:「你……你不覺得羞恥嗎……這種事如果傳出去了……」

  懷璧反問道:「天地人倫,有何羞恥?也不怕告訴你,我本來就在雲雨樓爲
妓,男男女女的苟且之事,難道世家大族裏面就沒有嗎?雲雨樓不過是大大方方
做出來罷了,那些自诩爲正經人的,又乾淨得到哪裏去!」

  賀時晴被她這一番歪理邪說給繞進去了,她想到朱玉蕊,又想到周仲文,還
有和廚娘偷情的管家,時不時來撩撥丫鬟的小厮……整個賀府從上到下,确實處
處乾着肮髒之事,不過就是遮遮掩掩地罷了。

  懷璧見她不語,走近幾步,笑道:「妹妹可知你身上那處爲何是寶藏?我告
訴你,你那形狀極爲難得,陰蒂突出,稱爲' 蝴蝶' ,可是名器呢!不知道會有
多少男人死在你身上!」

  賀時晴想到那晚荒淫,又羞又氣,又居然有些隐約的期待,臉上飛起兩朵紅
暈,跺腳道:「胡說!」

  懷璧笑道:「妹妹,我告訴你,我們女人家的這具肉身,可是聚寶盆呢,要
什麽男人沒有?要什麽金銀錢帛搞不到手?你不想嚐嚐這樣自由自在,爲所欲爲
的滋味麽?」

  賀時晴掩面道:「佛門清淨之地,你……你不要亂說!」

  那懷璧見她已經心動,笑吟吟在她耳邊,吐氣若蘭道:「我就讓你看一看,
女人是怎麽拿捏男人的。」對那小丫鬟道:「梅笙,你去罷。」

  那梅笙不過十四五歲,和賀時晴差不多年紀,生得清純可人,活脫脫一個美
人胚子,聞言妖娆一笑,便向那小沙彌藏着的偏殿走去。

  那小沙彌見她走來,早就癱軟在地,不知所措。梅笙打開門,對他嬌聲嬌氣
道:「小師父,她有的東西我也有,你想看嗎?」

  那小沙彌也不過十五六歲,眉清目秀,他自小便被主持收爲關門弟子,在廟
裏長大,哪裏見過這種情景,吓得滿臉通紅,閉上了眼睛,口誦佛号:「阿彌陀
佛,阿彌陀佛女施主萬不可如此!」

  梅笙嘻嘻笑着,慢慢将自己的裙子拉過膝蓋,拉過大腿,露出小巧的白色亵
褲,她将裙子叼在嘴裏,兩隻手将亵褲脫下來,露出少女嬌嫩的陰部。她随手将
亵褲扔到小沙彌膝蓋上,小沙彌睜開眼睛,看清了那是什麽,大叫一聲,轉過身
對着佛像,盤腿大聲頌起了佛經。

  梅笙解開裙子,蒙住他的臉,彎下腰在他耳邊用氣聲道:「小師父,我有一
個地方好癢,你來給我揉一揉呀。」

  那小沙彌鼻間全是少女肉體的馨香,裙子上還有少女的體溫,幾乎便要入魔,
哪裏還敢睜眼。梅笙的下身赤裸,将自己的食指伸進嘴裏舔濕了,伸入雪白的雙
腿之間,進入了那道肉縫,岔開雙腿,揉起了紅彤彤的陰蒂,她一邊自慰,一邊
呻吟:「好舒服……嗯……啊……好舒服……」

  小沙彌隻能顫抖着聲音念佛号,梅笙纖細柔軟的陰毛和淫蕩的嬌呼就在他耳
後。突然梅笙驚叫一聲,花穴中噴出一股熱流,全部灑在了小沙彌褐色的僧服上,
一股腥臊味撲面而來。

  梅笙腿一軟,跌坐了下來,就勢抱住了小沙彌的腰,她還未從高潮的餘韻中
恢複過來,身體柔若無骨,像條蛇一般纏住了小沙彌,舔他的耳朵,兩隻細白的
小手繞到他胸前,鑽進了他的衣襟裏。

  小沙彌驚叫一聲,立刻咬住了下唇怕自己再發出聲音,梅笙捏住了他一邊乳
頭,正細細搓揉着,小沙彌喘息道:「别……别這樣……放開……」但他一掙紮,
便能清晰地感受到少女壓在他背後的雙乳,柔軟誘人。

  「小師父……這種事情很舒服的……你試試嘛……」梅笙伸出舌頭,舔着他
的後頸,她的手滑到了小沙彌下身,那裏早就勃起了,将寬大的僧服頂起一塊。

  梅笙轉到了他的面前,去勾他的下巴,那小沙彌撇開臉,臉上又羞又氣,一
雙眼睛水光盈盈,全身在不停顫抖,梅笙岔開雙腿,跪在他面前,一隻手摟住他
的脖子,一隻手隔着僧衣抓住他的陰莖,在自己的肉縫上來回滑動着:

  「想不想進我的逼裏,想不想操我,嗯?想不想?」

  小沙彌不回答,但他的馬眼已經滲出液體,将僧衣暈濕了。梅笙的衣襟自脫
了裙子,就大敞開,裏面是一個緊身粉色小肚兜,一雙堅挺的雪乳半露在外,欲
掉不掉,她一用力,将小沙彌推倒在地上,跨騎在他腰部,抓住那根不斷流出東
西的陰莖,問到:「想不想操逼,嗯?」

  小沙彌一扭頭,眼角竟然劃下一滴淚珠,他哀求道:「不要……求你……佛
祖在看着……」

  梅笙擡頭看去,那台上供着一尊佛像,不知道是哪裏的佛,通體藍色,怒目
圓睜,她笑道:「好呀,我還沒當着神佛的面做過愛呢,那就讓他看看……看看
你是怎麽破的身子!」一把扯開他的僧衣,放了那東西出來,可憐小沙彌平時連
自慰都沒有過,是徹徹底底的童男子,那根雞巴還未成熟,愣頭愣腦,嬌嫩可愛。

  梅笙擡起屁股,略略坐下,将那粉色的龜頭吃了進去,小沙彌一陣激爽,卻
又湧起強烈的羞恥感,感到那神像憤怒地注視着自己,竟被她欺負得哭了出來,
他一邊擡起胳膊遮住自己的臉,一邊帶着哭腔道:「不要……不要了……」

  梅笙又用勁,隻聽得撲哧一聲水聲,那雞巴整根沒了進去,小沙彌爽到叫了
一聲,立刻感覺自己的雞巴被完完全全地包裹住,又熱又緊,梅笙上下動了幾下,
一股快感直沖大腦,他忍不住喘息起來:

  「啊……啊……」

  梅笙雙手撐在他白皙的胸肌上,上面兩顆紅豆般的乳頭已經挺立起來了,她
像騎在一匹馬上,上上下下地颠簸着,朝着快感的高峰不斷奔跑:

  「小師父……你好硬啊……好棒……」

  兩人結合的下身發出撲哧撲哧的水聲,小沙彌的呻吟聲越來越響,帶着濃濃
的鼻音,竟然分不清是誰在幹誰。

  屋外,懷璧對賀時晴得意地笑道:「瞧見了吧?這就是我們女人的本事。」

  賀時晴退了一步,看着昏暗的偏殿裏,那兩具糾纏的白花花的肉體,轉身逃
走了。

  二十一庶妹重遇歡場少年,美妙性事回憶重襲那女子眼明手快地往她手裏塞
了一個東西,在她身後咯咯笑道:「妹妹想通了便來找我!」

  賀時晴慌不擇路,從一個角門直接跑出了寺廟,來到了後山,一想到即使是
香火鼎盛的佛門淨土,角落裏也有這樣那樣的髒事,她就不想回去,随便在山林
裏走着。

  不知不覺,她已經走到了人迹罕至的地方,回頭看去,林雲寺隻在樹海中露
出檐角,她聽見潺潺水聲,信步走去,果然是一條山澗。

  賀時晴蹲下來,把手伸入涼涼的流水中,剛才看到的那一幕讓她下身又開始
燥熱了,她靈機一動,脫去鞋襪,撩起裙子,走下了水。溪水淹沒她的下體,讓
她舒服地歎了口氣。

  突然一旁的草叢裏傳來腳步聲,賀時晴急忙上岸,不料腳底打滑,尖叫了一
聲摔在水中。

  有人也跳下了溪,立刻将她抱了起來,她定睛一看,居然是那天晚上的那個
美少年!

  賀時晴有些驚慌,結結巴巴道:「你是……」

  那少年朝她一笑,眉目俊朗,幾步踏上岸,将她放了下來。

  賀時晴多少有些羞怯,低頭道:「那天的事情,你能不能不要說出去……」

  她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回答,擡頭一看,少年居然自己拔起了地上的野草玩,
她鼓足勇氣喊:「喂!」

  那少年聽見,轉頭看了她一眼,又是一笑。

  賀時晴有些明白了,這少年可能是個傻子,但看他雖然穿着一身粗布衣服,
但是乾乾淨淨的,也不像沒人照顧的樣子。

  她心中松了口氣。她渾身上下都濕透了,薄衫緊緊貼在身體上,勾勒出遠超
於這個年齡的誘人體态,前凸後翹,如果旁邊是一個正常男人,早就忍不住把她
摁倒扒光了。

  知道這人是個傻子,賀時晴反而覺得放松了下來,不知爲何,她心裏總對這
少年有一份親切感,也許是因爲他是第一個讓她感受到性事的美妙的人。

  二十二庶妹擡起小屁股,對準龜頭坐了下去

  「小傻子,你過來。」賀時晴道,掀起了自己的裙子,分開雙腿,露出那不
一樣的肉縫,「你看我這裏,和别人不一樣嗎。」

  那少年放下了手中野草,愣愣地爬了過來,一矮身就要往她裙子裏鑽,賀時
晴連忙用雪白的小腳抵住他的臉:「不是讓你這樣!」

  那少年卻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她的腳底心,賀時晴嬌呼一聲,縮回了腳,那少
年乘機拉開她的腿,鑽進了她的裙子,仔仔細細看着她大開的陰戶。

  因爲裙子遮擋了視線,賀時晴看不見他在下面做什麽,隻感到他粗重的呼吸
噴在自己嬌嫩的陰蒂上,全身一陣陣酥麻,既期待又害怕。

  既然是個傻子,不會說話,那應該……沒關系吧?

  突然,那少年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陰蒂,一陣電流從她的脊背竄上,讓她
忍不住發出了呻吟。

  那少年不知道怎麽想的,再接再厲,居然張開嘴,輕輕咬了一口那粉色的蓓
蕾,賀時晴幾乎跳起來,一翻身手腳并用地想爬開去,但卻剛好夾住了那少年的
頭,賀時晴驚呼一聲,整個人趴在了草地上。

  她感覺後面一陣涼風,那少年從背後将她的整個裙子掀了起來,露出挺翹圓
潤的屁股,接下來,她感到有個熱熱軟軟的東西插進了她的股溝,少年居然在舔
她的屁眼。

  「啊……不可以……嗯……不要……」

  那少年順着她的會陰舔到了她的陰部,用舌頭頂開兩片肥厚的陰唇,直往裏
面捅。

  賀時晴忍不住翹起屁股,一下下往那少年嘴裏送去。

  沒一會兒,賀時晴便達到了高潮,一股陰精全部噴進了那少年嘴裏,被他吃
了個乾淨。

  賀時晴發熱的頭腦冷靜下來,回頭一看,那少年的褲裆早就高高翹起,但他
還是愣愣的,連怎麽操逼都不會。

  賀時晴看着他的下體,想起了他雞巴那嫩滑的口感,不由吞了一口口水,道:
「我……我來幫你吧……」

  那少年初時跪着,賀時晴把他推倒在草地上,他的嘴唇還帶着一絲水光,對
她笑了笑。

  賀時晴也不知爲什麽,那些想一想就讓人羞恥的事情,在這個少年面前卻不
需要僞裝。她直起身,脫掉了自己已經濕透的衣服,露出沉甸甸的奶子,和陰蒂
突出的奇怪的陰戶。

  她脫掉少年的褲子,他的雞巴直直樹立着,賀時晴回想着梅笙的姿勢,擡起
小屁股,對準龜頭坐了下去。

  「哈……」兩人同時發出了一聲舒爽的呻吟,賀時晴騎在他身上,往上擡了
擡,又坐下去,感受着那少年的雞巴在她陰道裏捅進去,那種充實與滿足豈是其
他可以替代的。賀時晴突然明白了一個事實,她就和她媽一樣,這輩子再也離不
開男人的大雞巴了。

  龜頭突然戳到了一個地方,賀時晴渾身一顫,腰都軟了。她得到了訣竅,立
刻上上下下動起來,一個勁地撞那地方,一雙巨乳也上下晃動,她的乳頭雖然還
是粉色,但已經又大又圓了,可見假以時日,也是一對像她媽一樣的騷奶子。

  少年被她幹得發出嗯嗯啊啊的呻吟,賀時晴也淫叫連連:「小哥哥真厲害…
…次次都乾到晴兒的騷心……哈……好喜歡小哥哥的雞巴……小哥哥的雞巴一輩
子都給晴兒吃……」

  她拉過少年的兩隻手,讓他揉捏自己的奶子,少年撚弄着她嬌嫩的乳頭,大
力抓着她的乳房,直到雪白的乳肉都從指縫裏繃出來,賀時晴越發興奮,平時不
敢說話都一股腦地說了出來:「晴兒的逼是不是最棒的?是不是又緊水又多?晴
兒是不是比那些騷貨更好操?晴兒要讓小哥哥操得爽操得舒服……」

  她突然一聲尖叫,陰道内部一陣酸漲,又達到了高潮,淫水順着兩人交合出
湧出來,但那少年血氣方剛,居然還沒洩,他彷佛看出賀時晴氣力不濟,居然坐
了起來,然後托起她的屁股,一下子站了起來。

  賀時晴驚吓之下,隻好緊緊抱住他的脖子,兩條細腿環住他的腰,那少年就
這樣抱着她上下操幹。

  因爲沒有其他的着力點,賀時晴覺得乾得更深了,她浪叫連連,高潮不斷,
已經數不清自己洩了幾次。直到她因爲脫力昏睡過去,才感覺那少年的陽精一股
股噴在她陰道裏……

  於此同時,朱玉蕊和苟舉人,梅笙和小沙彌,還有不知名的男男女女,都在
佛門淨地的陰暗角落裏,動物一般地淫蕩交媾……

  不知過了多久,賀時晴悠悠醒來,發現自己躺在草地上,夕陽已經西下,原
本濕透的衣服已經乾了,并且已經給她穿好了,少年早已不見蹤影,讓她懷疑剛
才那酣暢淋漓的野合是不是一場春夢。

  她扶着樹慢慢站起來,胸口飄下一塊手絹,正是那懷璧塞給她的,她看了一
眼,上面繡着一個地址,她吓了一跳,本想丢掉,想了想,又放回了懷裏。

  二十三賀時雨會面公主,黑勢怒懲長舌婦另一方面,賀時雨乘着轎子,将自
己的身影遮得嚴嚴實實的,從後門出了賀府。

  自從遭受慘劇之後,她本不想踏出家門一步,但禁不住賀老爺把主意打到她
身上,要她偷偷進宮探探公主的口風。賀時雨也隻好服從父親,往宮中遞了拜帖。

  一大早起來,她便梳洗打扮半天,上了轎子,宮裏來的嬷嬷在外面陪着,黑
勢也大搖大擺地在後護衛,一行人向皇宮走去。

  及至到了西華門前,嬷嬷讓賀家人在外面候着,帶賀時雨換乘了宮内的小轎,
向公主的清和宮走去。

  早年賀時雨和公主結爲良友,一直互有往來。山匪一事後,公主專門賜下首
飾緞子等撫慰,讓她十分感激。

  進了清和殿,下了轎,賀時雨在嬷嬷的帶領下直接進了後殿,嬷嬷進去通報,
她在外候着。隻見殿室内一個十六扇花鳥大屏風擋着視線,後面隐隐約約傳來公
主的笑聲:「好啦,如意……有人來了……」

  不一會,屏風後面轉出一個人來,穿着石青色繡銀的正四品大宦官服飾,正
是南宮公主身邊的大璫,姓沈名如意。賀時雨早聽過他的大名,據說他出身低賤,
賣身入宮,一開始在鍾鼓司唱戲,因爲長得美,被南宮公主選中,當個漂亮玩意
兒帶在身邊。

  還有很多更不堪的傳言,說他對下心狠手辣,對上谄媚讨好,媚上惑主,穢
亂宮廷,公主被調教得一天也離不開他……這些傳聞光是想起來就讓賀時雨面紅
耳赤。沈如意也沒有理她,徑自離開了。賀時雨擡起頭偷偷看了那大宦官一眼,
上挑的丹鳳眼,紅潤的薄唇,處處透着魅惑,一個男人長成這樣,已經讓人不喜,
何況他還是一個宦官,任誰看了都要唾一句以色事主的佞臣。

  但賀時雨是相信自己的好友的,南宮公主十四歲監國,就已經敢當朝駁回丞
相的決議,她是個聰慧又勇敢的女中豪傑,賀時雨想到自己十四歲的時候,隻能
眼睜睜看着母親被賊人奸淫緻死,不禁在心中苦笑。

  嬷嬷出來帶她進去,内室裏燃燒着溫和的檀香,南宮公主年方十七,生得顧
盼神飛,光映照人,一見賀時雨便拉她的手道:「你可來看我了!」

  兩人坐下,聊了些家常瑣事,公主不敢提賀時雨的傷心事,賀時雨也不好意
思探聽朝堂上的情況。公主猶豫了一會兒,道:「我那堂哥……汶山郡王,我是
不相信他會失蹤的,你不要擔心,他自小拜青城山天機道長爲師,是武學奇才,
以他的能力,必然不會貿然失敗的!」

  賀時雨臉一下子紅了,想說自己并不想和郡王成婚,但公主和這位堂哥感情
極好,原本是想讓他掌軍權,爲小皇帝親政做打算,現在一來,怕又是丞相黨占
了上風。賀時雨覺得公主心中也不好受,自家的這點事實在說不出口。

  兩人聊了一盞茶的工夫,突然間,闖進來一個人影,正是沈如意,也不管有
旁人在,直接把公主抱了起來:「時辰到了,殿下該藥浴了。」

  公主嬌呼一聲,下意識地摟住他的脖子,挺翹的酥胸擠出乳溝,在男人角度
看一覽無餘。賀時雨問道:「藥浴?公主可是身體不适?」

  「嗯……最近偶感風寒……」

  賀時雨沒有在意她語氣中的羞怯,便告退了。回到宮門外,黑勢突然問:
「她……公主殿下還好嗎?」

  賀時雨老老實實道:「好像身體不太好……」

  黑勢面有憂色,賀時雨以爲他隻是好奇一問,便打算上轎離開。突然聽見宮
牆腳下兩個嬷嬷小聲道:「那就是被山匪淫辱的官家小姐?」

  「可不是嗎,我們老家這種女人得沉塘……」

  「她還有臉出來,帶着那麽個粗野的男人……」

  「嚐過了男人的滋味,離不開了吧……」

  賀時雨又羞又氣,但她能怎樣呢,隻能含淚道:「回去吧。」

  黑勢沒說什麽,卻在轎夫開拔之後,用腳尖從地上挑起兩塊碎石,一下子打
在了那兩個長舌婦的面門上,兩人哎呦哎呦叫喚不停,鮮血直流,卻根本看不清
是誰幹的。

  二十三姨娘爲當正房夫人,賣逼賣女毒計連連

  賀時晴回到林雲寺,看到幾個丫鬟婆子坐在廊下,喝茶的喝茶,打瞌睡的打
瞌睡,她也不想和她們碰面,打算去問問朱玉蕊到底搞完了沒有,總不成要天黑
才回賀府。

  誰知剛靠近那間廂房,就聽見兩人在裏面說話,朱玉蕊嬌滴滴地道:「……
我要是做了賀家的正房夫人,你臉上也有光呀,我們來往也就更方便了!」

  苟永笑道:「說罷,要多少錢,看看乾爹這把老骨頭還能不能榨出油水來!」

  朱玉蕊雖然掌握着賀家内宅,這幾年中飽私囊了不少,但她一貫是個驕奢淫
逸的性子,今天買一對玉镯,明天定一身衣裳,根本留不下錢。她想了想道:
「先借我五百兩吧!」

  苟永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五百兩?你當自己是雲雨樓頭牌?!」

  朱玉蕊也知道自己獅子大開口了,但也沒辦法,使出渾身解數勸說:「我要
是當了正房夫人,這五百兩兩年就能還你!」

  苟永唾道:「你這娘們的性子我還不知道!金山銀山也不夠你花!這樣吧,
我有一計,就看你舍得不舍得了……」

  朱玉蕊忙道:「快說呀!」

  苟永嘿嘿一笑:「你是人老珠黃了,你不還有個女兒嗎?我看那奶子也不比
你的小,要是能讓我搞一搞……兩百兩!不用你還了!乾爹夠意思嗎!」

  朱玉蕊一聽柳眉倒豎,大罵道:「你這個老不死的狗東西,奸淫了老娘還不
夠,還想奸老娘的閨女!我呸!老娘是小門小戶出身不值錢,我閨女可是正經賀
家小姐!兩百兩就想搞!做夢去吧你!」

  苟永一聽,便知道有戲,笑眯眯問:「那,乾爹再加五十兩,算是給外孫女
的開苞禮了,怎麽樣?」

  「五百兩,一分都不少!」

  「這樣吧!三百兩,再多乾爹也出不起了,家裏十幾張嘴嗷嗷要吃飯呢!不
過……你們母女倆要一起伺候我!我們來個祖孫三代大被同眠,怎麽樣!」

  朱玉蕊都被氣笑了:「感情老娘就是個添頭?買一送一?看看你那老雞巴,
你行嗎你!」

  兩人争執了半天,最後以四百兩,母女倆共侍一夫成交。

  屋外,賀時晴聽得渾身冰涼,如五雷轟頂,她一向以爲自己母親雖然自私貪
心,但好歹虎毒不食子,誰知道就這樣把她賣給了一個年過六十的糟老頭!

  她呆呆站在門外,不知道過了多久,朱玉蕊扭着屁股出來了,賀時晴上前幾
步道:「母親借一步說話。」

  朱玉蕊看了她一眼,心裏也有幾分愧疚,便和她來到一個角落,賀時晴噗通
一下跪下了,磕頭道:「母親生我養我,要賣我,我本也沒有話說,但如果我能
給母親弄到四百兩,母親能不能放我一馬!」

  朱玉蕊知道她聽見了,不禁有些尴尬,她雖然不相信賀時晴能弄來四百兩,
但一個完璧之身的賀家小姐,那可比現在賣給老男人玩,要值錢多了,姑且一試
也無妨。便柔聲道:「哎呦,你這是什麽話!我是你母親,還會害你不成!那老
頭子我也隻是與他虛與委蛇,你要是有辦法那再好不過了,我也全了你這一片孝
心!」

  賀時晴磕了一個頭,知道危機暫時是過去了。一行人啓程回了賀府。一路上,
那塊繡着雲雨樓的手絹在她懷内,像塊烙鐵似的燙人,她恍恍惚惚地想,躲得過
初一,躲不過十五,自己遲早也要被賣,這種日子什麽時候才是個頭,不如自己
賣自己……

  她回過神來,臉上立刻飛起兩片紅雲,不過,也因此有了一個主意。

  她回到家,匆匆寫了一封信,叫來丫鬟,吩咐道:「務必送給周少爺的書僮
伺墨。」那丫鬟原本便同伺墨有些暧昧,多日不見也甚是想念,拿了信便歡歡喜
喜去了。賀時晴忐忑地在房間裏絞着手絹,等待黑夜的降臨。

二十四、庶妹陷害表哥,果然是她媽的種,假以時日又是一個騷貨(微H)

  賀時晴從小便和賀時雨跟着一個女先生習字讀書,她有把握模仿賀時雨的字
迹,那封信便是假裝賀時雨,約表哥午夜時分,在後院角門見面。

  不一會,丫鬟回來,向她回話:「表少爺說,惟願君心似我心。」

  賀時晴翻了個白眼,心道這會兒倒是裝起情聖來了,有本事你别操你姑父的
姨娘啊。

  待到半夜,賀時晴特意穿了一件輕薄透肉的衣服,好好打扮了一番,又對丫
鬟做了些安排,便往後院走去,果然早早便看見周仲文高大身影,在院牆下踱來
踱去。

  賀時晴迎了上去,施禮道:「表哥。」

  周仲文一看是她,有些失望:「是你?」

  「表哥稍安勿躁,我知道表哥今日所爲何來,請借一步說話。」

  周仲文本想拒絕,眼光卻落在了她那對呼之欲出的大奶上,賀時晴今天穿着
的肚兜很薄,緊緊地貼在身上,連奶頭都壓不住,一左一右地激凸出來,周仲文
不由心中一蕩。心想之前見她,隻覺得還是個小姑娘,怎麽突然就發育得怎麽好
了,果然是她媽的種,假以時日又是一個騷貨。

  兩人進了柴房,賀時晴突然掩面道:「表哥……表哥可知,我一向心悅表哥?」

  周仲文吓了一跳,要說心裏不得意也是假的,但他還是挂念着賀時雨,故意
闆起臉道:「你既然知道我今日所爲何來,那你也知道我隻愛慕你姐姐一人。」

  賀時晴假裝哭泣:「我……我知道,以我的身份,不敢妄想,隻求姐姐做大,
我做小,就心滿意足了……」

  周仲文心中一喜,忍不住幻想起來,賀時晴也是個清秀佳人,賀時雨更不必
說,将這樣一對姐妹收服胯下,左擁右抱,豈不是一段佳話!

  但他還是矜持了一下:「小表妹,你這樣同我私相授受……」

  賀時晴突然一把扯開了衣襟,肚兜松了,那對玉乳一下子跳了出來,又圓又
大,一左一右兩個葡萄大的奶頭顫顫巍巍地在空氣中立了起來。

  「我願意……我願意獻身於表哥……」

  周仲文哪裏還忍得住,立刻上前,一手一個握住,這對奶子和朱玉蕊的一樣
大,一樣白,但是比那蕩婦可幹淨多了,看這乳頭還是嬌嫩的粉色,自己是第一
個享受的男人呢!

  他低下頭,不管不顧地嘬起來,口中含含糊糊道:「好妹妹,喂奶給哥哥吃
……」

  「嗯……哈……都給哥哥吃……哥哥好好疼晴兒……」

  周仲文一隻手扯下自己的褲子,抓住雞巴套弄幾下,那根東西就站起了,在
賀時晴的裙子上蹭來蹭去,留下一片水漬,正打算扒下她裙子直搗黃龍,一享小
嫩逼的味道,身後突然響起一個炸雷似的聲音:「畜生,你做什麽!」

  二十五、我今天娶你女兒,明天就把她打死!

  周仲文一下子被吓軟了,轉身一看,居然是朱玉蕊,帶着兩個身強力壯的婆
子,虎視眈眈地看着他,賀時晴一下子摀住胸口哭叫起來:「母親,表哥強奸我!」

  「好哇你這衣冠禽獸!連你表妹都不放過!給我捆起來禀報老爺!」

  周仲文方才知道是被算計了,但已如甕中之鼈,隻能任人宰割了,如果這事
捅到賀老爺那裏,唯一的下場就是他不得不迎娶賀時晴,且不說他原本就對賀時
雨垂涎已久,就賀時晴的出身容貌,還有這樣一個令人厭惡的母親,怎麽配得上
做周家正妻!

  他怒道:「你這惡婦!你想怎樣!」

  朱玉蕊暗暗感歎沒看出來這平時三棍子打不出一個悶屁的女兒居然有這樣的
心計,一聽周仲文問,自然順杆爬:「四百兩銀子,私了。」

  周仲文咬牙切齒道:「四百兩!你這是訛詐!我隻有兩百兩,你要便要,不
要,我今天娶你女兒,明天就把她打死!」

  朱玉蕊知道他雖然是周家大少爺,但手中并無實權,能有兩百兩,确實也是
極限了,但她心裏狠透了周仲文,想出一條毒計來惡心他:「哼,看在你誠心悔
過的份上,放了你也不是不行,但不叫你吃點苦頭,這事兒沒完!」

  說罷她岔開兩條腿指着下面道:「給老娘舔!什麽時候舔舒服了,什麽時候
放你走!」

  周仲文怒發沖冠:「你這毒婦……」朱玉蕊身邊兩個健壯婆子立刻撩起袖子
要上前來,周仲文本就是個外強中乾的貨色,在心裏掂量一番,一撩袍子跪了下
去。

  朱玉蕊得意一笑,走到他面前,把裙子撩起來,露出黑乎乎的陰戶往他臉上
湊:「好侄兒,乖乖伺候你姑媽。」

  一股騷味沖到周仲文臉上,他心中充滿了屈辱,他一直自視甚高,操朱玉蕊
這種萬人騎的蕩婦都是丢了自己面子,今天卻居然要給這毒婦口交!怎能不叫他
火冒三丈。

  朱玉蕊見他不動,調笑道:「大侄子,怎麽啦,張嘴呀,姑媽下面給你吃。」

  周仲文狠下心,伸出舌頭舔進了那兩片肥厚的大陰唇,嘬住那條肉縫狠狠一
吸,朱玉蕊驚叫一聲,抓住了他的頭發,挺腰送胯把大黑逼往着英俊的小鮮肉嘴
裏塞,嘴裏不幹不淨呻吟道:「小乖乖……好好舔……姑媽喂你吃騷逼……」

  周仲文也不管不顧起來,張大嘴就一個勁兒地吸,舔,幾次牙齒都磕到了朱
玉蕊的大陰蒂,反而惹得她一陣陣戰栗,周仲文恨不得把她那東西咬下來,又按
捺住了自己,用舌尖快速舔動她的陰蒂,不一會,朱玉蕊風騷地高叫一聲,陰道
裏湧出大股熱流,周仲文想退開,朱玉蕊卻抓着他的頭發,把那一股亮晶晶的淫
水全部噴到了他臉上。

  周仲文退開幾步,舉起袖子猛擦臉,朱玉蕊哈哈大笑,指揮身邊兩個婆子:
「同表少爺回去拿銀子!」

  賀時晴一直在旁邊默默看着這一切,如同一個冷靜的看客,心中絲毫沒有對
周仲文的憐憫,也沒有計謀成功的喜悅。但朱玉蕊倒是很高興,誇獎道:「好女
兒!果然比我聰明多了!再加把勁,你娘這次要是扶正了,你就是賀府堂堂正正
的嫡出小姐了!她賀時雨算個什麽東西!」

  賀時晴勉強笑了笑,算上她上次失身得的五十兩,還有一百五十兩,這要去
哪裏弄呢?

  而且朱玉蕊既然知道她身上能榨出錢來,以後又豈會放過她。

  嫁人嗎?能嫁給誰?賀老爺隻看重官場上的人情往來,以她的身份,很可能
被送給一個高官做妾,作爲賀老爺攀附的工具。朱玉蕊隻看錢,誰能給她錢,讓
女兒賣逼給老男人也無所謂。

  賀時晴回到屋裏,輾轉反側,隻覺得内心十分絕望。

  東方泛起魚肚白,她乾脆起來,誰也沒有驚動,走出了門,彷佛冥冥之中有
指引似的,往一個地方走去。
2018-10-11 09: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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