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 yajayaj: 退出 | 短消息 | 控制面板 | 搜索 | 幫助

RSS 訂閱當前論壇  

上一主題 下一主題
     
標題: 千古淫脈 (01~14 完結) 作者:asule_wang  
 
L6165sl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轉貼專員  
UID 137890
精華 0
積分 30212
帖子 31599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2-8-19
狀態 在線
千古淫脈 (01~14 完結) 作者:asule_wang

.

                               千古淫脈


作者:asule_wang



                 1。

  大明正德初年三月,杭州府。

  暮色昏沈,門庭幽深的知府宅邸,庭院里兩棵頗有年頭的古樹掩映著宅邸主
人的臥房。丫鬟下人們被夫人早早的支開了,一兩個年少不識趣的剛想探頭探腦
的走近臥房的門就被年長的下人無聲無息的揪著耳朵扯走,膽敢打擾夫人最看重
的求子之事,少不得背後要挨一頓鞭子長長記性。

  臥房內,大紅的輕幔仿佛結界一般的隔絕出一個被男女情欲充斥的小小空間。

  「唷~ 」一條玉腿在嬌吟中緩緩擡起,秀麗的嫩足因由快感而緊繃著,在燭
火的映照下閃耀著貝殼般的瑩白光輝,足心弓成的線條與小腿的線條相映成趣,
美得動人心魄。

  那只腳在女人越來越急促的嬌喘聲中緩緩上擡,漸漸貼近了跪坐在床上的男
人的臉頰。那男人年紀不到三十,面如冠玉,只在唇上留著一抹微須,劍眉下一
雙細長的眼睛已經因為漸漸強烈的快感而緊閉起來,連嘴唇也抿出一道剛毅的弧
線,胸前的肌肉奔突起來,顯然已是漸入佳境。

  體內肉棒的熱力驀然轉為強烈,堅硬更勝初始插入之時,躺在床上的女人快
美得幾乎失去魂魄,一雙玉手慌忙扶住自己胸前因為愛郎抽插而顫動不已的混圓
嫩乳,櫻唇微張急速的吐著氣,半睜著秀目看著面前奮勇的英俊男人,嬌滴滴的
吐出一句:「老爺~ 好爽利~ 「那只嫩足就已經徑直的遞到了男人臉上。

  「啪!」清脆的巴掌聲仿佛驚雷一樣炸響在女人耳邊,幾乎在一瞬間,女人
感覺到插在自己牝戶里的肉棒急速的萎縮了下去,頃刻之間就被肉穴內壁強有力
的肌肉擠出了體外!一時間,她的血液都涼了下去,帷帳里,只剩下男人泄了氣
之後粗重的喘息和女人惶恐至極的急促細微的呼吸。

  「老爺恕罪……」女人一手掩住胸前的美肉,慌忙爬起來跪在男人面前,低
聲道:「我……一時……那個……忘了老爺的忌諱……」

  男人直直的維持著剛剛交歡時的跪坐姿勢,雙眼無神的望向女人背後的虛空,
過了許久,才突然醒過神來一樣低聲道:「哦,夫人不必,這個,不必自責,我
……」

  「老爺持身端正,最講慎獨,是梅兒僭越了。」女人赤身行禮,端麗無比。

  「只是又壞了夫人求子的心境。」男人歉然。

  「老爺說哪里話來,」女人微笑著穿上小衣,服侍男人躺下,又溫柔的拉過
錦被蓋在男人的身上:「來日方長,下次梅兒一定能恪守婦道,讓老爺盡興。」

  「唉,這一上任便出了這麼大的案子,確實苦了夫人。」男人臉上滿是憐愛。

  「公務要緊,更何況是如此大案,梅兒理會得。時候不早了,老爺早日安歇
才是。」

  「嗯,睡吧。」男人說著一翻身,不久間鼻息便粗重起來。

  大紅紗帳外的燭火尚自燃著,女人默默的看著男人的背影,不覺間淚水已經
打濕了枕頭。嶽梅兒今年剛滿十七,一年以前明媒正娶嫁進蕭家的時候,蕭正已
經是名滿江南的清官,皇上眼里的能臣。蕭家是江南世家,蕭正又是當世大儒的
關門弟子,十八歲就高中金榜探花,更難得一身正氣,從不攀附權貴,又甘心從
縣官開始歷練,在地方上早有「蕭青天」的美譽,潛心政務便難免耽誤了終身大
事,直到二十五歲上才娶了門當戶對的嶽世叔的小女嶽梅兒為妻。

  嶽梅兒自幼熟讀詩書女訓,自然知道身為妻子當以傳宗接代為第一要務,入
門後自然不敢懈怠,怎奈過了一年有余仍然未見喜訊,個中緣由當然只有夫妻二
人清楚:政務纏身自不必說,讓嶽梅兒完全不知所措的卻是夫君蕭正居然在對待
床笫之事也端正得如同治學,每次交歡之時蕭正必跪坐在床上,腰板挺得筆直,
一眼不看二人下體交合之處是怎樣情景。嶽梅兒需仰臥在塌上,不許有一絲僭越
之舉,諸如適才擡腳到夫君臉上乃大不敬,更不要說什麼為夫君品簫,隔山取火
之類,若是用了女上男下,怕是夫君能直接休了她。

  初嫁的那些日子,嶽梅兒心里沒少罵那個在她出嫁前教了她那些羞人的閨房
之事的婆子,當然更多的則是腹誹蕭正的恩師,托他老人家的洪福,夫妻二人的
閨房之樂多數都會因為梅兒的「僭越」之舉無法盡興,蓋因蕭正心中時時以老師
教導的「慎獨」警醒自己,而女人動情之時多會無法自持,每每引得蕭正的肉棒
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般被少婦的陰道擠了出去,所以如今日這般草草了事竟占了
床上的十之八九,極少數的一泄如註也可能錯過了日子,無法受孕。

  好在東方不亮西方亮,蕭正婚後仕途越發平順,不到一年就補了杭州知府,
成為本朝首屈一指的最年輕的知府。

  哪成想上任還不到半年,杭州府就出了一個驚天大案:杭州城里接二連三的
有人報官,說自家的兒子失蹤,丟失兒子的人家不分貧富,下至農戶,上至富商,
待到上個月連杭州守備趙將軍家的小兒子報失,竟然已經累計七十二人!

  七十多人毫無線索地失蹤,又皆是兒子,民怨累積自然上達天聽,初登大寶
準備大幹一番的陛下自然雷霆震怒,下旨訓斥加上責令破案,已經是考慮到蕭正
的政績之後的最輕處理。

  蕭正一路摸爬滾打到了知府的位置上,雖然不能說是屢破奇案,辦案的經驗
也是少不了,可這案子起就奇在毫無線索可尋,七十多人的失蹤連一個目擊證人
都沒有,所有人家都說孩子當晚睡下還好好的,第二天醒來人就不見了,尋常農
戶尚可解釋,但富商將軍家里人多眼雜,竟然也沒有一個人見過偷孩子的人的哪
怕一個衣服角。

  但並不是毫無線索,蕭正仔細探訪之下,倒是有了些不能稱作收獲的收獲:
所有丟失的孩子,均為十四五歲的男孩,無一例外,蕭正福至心靈的讓所有的人
家描述出孩子的身形外貌,赫然發現所有的男孩都是俊秀白皙,更頗有幾個可稱
得上男生女相。

  就在趙將軍報失之後,杭州城里的男子失蹤人數,停止增長……

  「梆,梆梆……」三更的梆子聲隱約傳來,蕭正的呼吸一陣急促猛然驚醒。

  「又是那個夢……」他心里咯噔一聲,右手向自己的胯間摸去,竟然有些顫
抖。

  果不其然。

  胯間一片黏滑,自己又夢遺了……

  「該死!怎麼會因為……唉……」蕭正轉過頭,借著月光看著自己身旁熟睡
的妻子,她的皮膚如同乳酪一樣白嫩,長長的睫毛在月光下在臉上畫出一片疏密
有致的陰影,微微翹起的櫻唇似乎在召喚著夫君的溫存,嘴角下一點淡淡的小痣
更顯得風韻十足。

  這是一個絕美的女人。

  蕭正當然知道自己妻子的美,足以摧毀自己在床上的那番道學之舉,事實上
聖人也沒有說過夫妻在床上該如何恪守道學,而自己其實也在慢慢改變,直到
……直到杭州府失蹤案發。

  「該死!為什麼是這樣的夢!該死!剛剛與她……在想什麼!」蕭正的手緊
緊的揪著錦被,幾乎把自己的手捏出血來。

  天剛亮起來,家丁就急匆匆的讓丫鬟遞了拜帖進來,蕭正看都不看的起身穿
衣,因為他十分清楚,前來府上的是誰,自從兒子失蹤,趙將軍已經來了不下二
十次。

  杭州府守備趙之煥雖是武將,但事實上並無軍功,也無武功,乃是仗著杭州
本地生長,家境豪富,一路打點走到現在。難得他並不仗勢欺人,骨子里就是個
謙和之人,所以與歷任知府都關系頗好。直到自家孩子出事,才多少有了些將軍
的威風,整日里調動軍防四處查驗,一個月下來卻毫無進展,只好時常遞拜帖來
催促蕭正破案。

  蕭正快步走到前廳,迎面就看見趙之煥的那張焦急的大白臉,也不及行禮,
只問道:「趙將軍,可有什麼線索發現嗎?」

  「哎!」趙之煥一拍大腿,恨道:「哪有什麼線索,哎!倒也是,這賊人若
是讓我們當兵的給抓到,怕也不會拐了七十多人!」

  「趙將軍這話透徹!」蕭正喟然:「不過,小弟接下來這話可不算是寬慰,
第一個孩子到現在足有半年多了,你我二人並未發現任何一個人的屍體,說明賊
人擄了孩子走,並不是為了害命。」

  趙之煥聽了「害命」兩個字渾身一抖,幾乎哭出聲來:「我的蕭大人,蕭青
天,蕭老弟呀!今天他們不害命,可未必明天就不……蕭大人哪,求求你想想辦
法,我老趙給你當牛做馬也……」說著竟然「撲通」一聲跪在了蕭正腳下。

  蕭正驀地渾身一緊,慌忙站起身扶起趙之煥,又慌忙退了兩步低聲道:「趙
將軍這是折煞小弟了!小弟在此立誓,肝腦塗地,萬死不辭,也要查處真兇解救
令郎和全城的孩子!」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9-1-11 18:28 編輯 ]
2018-10-2 10:13#1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L6165sl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轉貼專員  
UID 137890
精華 0
積分 30212
帖子 31599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2-8-19
狀態 在線
千古淫脈 (02) 作者:asule_wang

.

                               千古淫脈


作者:asule_wang


                                   2。

  「夫人先休息吧,我去查案。」紅紗帳幔前,蕭正輕撫著梅兒的俏臉,身上
竟是一身純黑的夜行服。

  「這麽晚了,老爺真的要去嗎?畢竟衙門里那麽多辦差的人,可以讓他們去
呀?每次奴家都心驚肉跳到天亮……」梅兒說著,俏目里就隱隱的有了淚光。

  「那些差人的身手,抓點兒普通的江洋大盜還可以,這次的案子恐怕不這麽
簡單……」蕭正用堅毅的目光打斷了嶽梅兒的輕嗔,柔聲道:「更何況,能傷了
你夫君的人,恐怕這天底下也沒有幾個!」言語之間,豪氣頓生。

  梅兒輕嘆了一口氣,轉而笑道:「是啦是啦,別人不知道我家老爺文武雙全,
奴家可是一清二楚呢,好啦,即便是神功無敵,老爺也該千萬小心才是。」世人
只知道蕭青天文采斐然,秉公執法,卻只有父母和嶽梅兒清楚,蕭正少年時以無
上機緣得遇了一位世外異人,傳功一個月後杳然無蹤,留下的是一個脫胎換骨,
內外兼修的少年高手,世間少有人可以與之匹敵,只是蕭正謹遵異人告誡,極少
展露武功,之前也只是在拘捕一個號稱輕功無雙的采花賊的時候,遠遠的扔了一
個石子打斷了那人的腳筋。

  「我理會得,放心吧。」蕭正從床榻前起身,人影一閃,轉眼間已經消失在
了窗外濃濃的夜色中。

  幾個月以來,蕭正已經記不清自己像今晚這樣夜行的次數了,他清楚有些東
西白天是不可能看得見的,連晚上也未必,但總歸晚上你會看見更多的東西。

  七十多人,總歸該有個藏匿的地方。所以在那些夜晚里,蕭正探過了杭州城
方圓上百里的寺廟、道觀甚至尼姑庵,也順手端了幾個黑店,卻沒有發現任何線
索,好在蕭正的輕功已至「分光化影」之境,百里的路程不過爾爾。

  「該換個思路了。」蕭正心里清楚。

  既然不為藏匿,不為謀財,那就是要有些用處。

  「七十二個十四五歲的少年,能用來做些什麽?」蕭正仔細盤算著自己接下
來的目標:「總歸不會是什麽光彩的事情吧。」於是前幾日,他暗訪了一個賭場,
再往後,則是販賣私鹽的鹽幫。這一次他相信自己的方向是正確的,只是賭場幫
會不比荒郊野嶺,再加上自己父母官的身份,總歸得小心行事,於是效率難免大
打折扣。

  一個不起眼的屋頂上,蕭正輕輕的蓋上了瓦片,將里面躁亂的人聲隔絕了些
許,長長的吐了一口氣,這家暗賭坊也沒有什麽線索,看來今晚,又是沒有收獲
了。

  他站直了身體,正要飛身回府的時候,目光卻被遠處那一整條街的燈紅酒綠
無端端的吸引住了。

  作為杭州城的父母官,他當然知道那一片華彩代表的是什麽地方。那是凡夫
俗子們夢想中的天堂,杭州城里所有大妓院的聚集之地,一整條街的鶯鶯燕燕,
榨取著男人們的金錢和精氣。

  「總不該是……妓院吧……」蕭正搖了搖頭,笑自己糊塗:擄了七十二個男
孩子去妓院作甚?當嫖客還是當小廝?劃不來吧。

  可是,那個夢……那個隱隱約約還記得一些,仔細想來卻一點細節都沒有的
夢,那個反複做著的夢……難道是上天的指引?

  勁裝的年輕知府雙眼猛地綻放精光,身影晃動,在月光下竟然留下一道殘影,
直奔那燈紅酒綠而去!

  西湖。

  比起白天的遊人如織,深夜的西子湖畔極少有遊人駐足,黑燈瞎火的,白天
可比西子的湖水也有了些嚇人的意味。

  這時候,也就更沒有人會發現,在西湖的正中央,停泊著一艘大大的畫舫。

  若是在白天,提起那畫舫,怕是杭州城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乃是西湖畔一
年多以前新開起的一家酒樓,東家是誰並不清楚,只知道大概是富甲一方的權貴,
將一個酒樓生生的做成了畫舫的形制,以巨錨固定於西湖岸邊,可同時容納百人
用餐。酒樓兼收南北菜肴,難得每個菜系都有頂尖的廚子,自然是賓客絡繹不絕,
堪稱西子湖畔的一個新的景點。

  畫舫酒樓自出現之日起,從未動過,以至於沒人覺得它是一條船。

  如今,它出現在了夜色中的西湖中央。

  一個黑影從岸邊飄然而至,落在畫舫船頭的時候連水紋都沒有激起一星半點。

  船頭早站著兩個黑袍人,見那黑影落下,雙雙單膝跪地低聲道:「恭迎夫子
駕臨!」

  「嗯,」那被稱作「夫子」的人低聲問道:「都準備好了吧?」用的竟是腹
語,不辯長幼。

  「回夫子,都準備好了,只等夫子勘驗!」

  「不錯,很快!」夫子頗為喜悅,說道:「那從這次開始,六個一組,本座
親自勘驗。」說話之間,下身猛然傳來「刺啦」的一聲響動,胯下一根巨大的肉
棒赫然穿破了他的褲子!

  翠紅樓的名字雖然土氣,在杭州城里如果它稱第二大青樓,怕是沒有哪家敢
稱得上第一,端的是歷史悠久得很,據說前朝就已經開張,歷經朝代更叠而不倒,
可以說得上是青樓界的奇跡了。

  與那些動輒拿風雅說事,用琴棋書畫唬人的青樓相比,翠紅樓的招牌可實在
得很,老鴇代代相傳的房中術,只挑著最忠心可靠的姑娘傳授,那姑娘們一旦得
了真傳,無論模樣如何平庸,在床上都能迷的住最見多識廣的浪子,是以翠紅樓
周圍十丈之內是沒有別家妓院的,只因到了晚上全樓的淫聲浪語弄得別家根本沒
法營業。

  蕭正揭開樓頂的一片瓦片的時候,心里忍不住罵了千遍萬遍。只見下面的房
間里擺著一張足可容納四人同睡的大床,周圍並無帷幔遮擋,兩個赤條條的男女
正在瘋狂的交歡。那女子看樣貌只得中上之姿,卻生了一雙筆直修長的玉腿,那
兩條腿盤繞在那豬一般肥胖的男人腰間,仍然有富余讓兩只玉足牢牢的扣在一起,
蕭正定睛看去,發現那女子雖然看似仰臥在床上,但上半身一直到玉臀竟然完全
沒有沾著床面,而是淩空搖曳,再仔細看,赫然發現那肥豬一樣的男人居然也沒
有抽插,而是隨著女人的上身搖擺齜牙咧嘴,原來那男人的快感完全來自女人強
橫的腰力和下陰的吸力!

  蕭正雖然道學,此刻卻暗自驚嘆於那女子的床上功夫,幾乎可以暗合武學的
法門,正在驚嘆之時,卻聽得那男人啞著嗓子焦躁地喊道:「哎呀,不行不行,
差著意思!要軟要軟!」

  那女子似乎也察覺到男人插在肉穴里的雞巴已經有了疲軟的跡象,連忙賠笑
道:「老爺別急啊,奴家這不是還有招數沒用出來麽?」說著上身一松落在床上,
雙足從男人腰間解開,一只腳踏在床面,另一只玉足緩緩擡起,慢慢遞到男人嘴
邊,嬌聲吟道:「老爺最愛奴家這雙腳了是不是?今兒就讓你吃個痛快!」

  燭火映照下,那女子的玉足恍如一個未曾綻放的花苞,那男人二話不說一把
抓住含在嘴里就是一陣吸吮,身下的女子跟著浪叫起來:「哎呦好老爺,明知道
人家的腳受不得癢還……哎呀……不好了,要來了要來了!」說著下身一陣急顫,
連一雙乳頭都抖成了一團紅暈,那男人的雞巴插在女子肉穴內想必更是歷經驚濤
駭浪,立刻美的哇哇亂叫。

  房頂的蕭正看得目瞪口呆,下面女子的動作竟然與梅兒之前在床上的動作一
模一樣。「原來,腳是可以這麽玩的嗎……」一時竟然呆在了原地,足足過了一
盞茶的功夫才發現自己的下體已經昂然挺立,慌忙收斂心神,默念了幾句聖人的
教誨,跟著又罵了自己兩句,才稍稍安定下來。

  「這男女之事居然看了這麽久,蕭正啊蕭正,看來你仍需修心才是……」仰
天嘆了口氣,年輕的杭州知府終於恢複了本心:「看來今天也是一無所獲了。」

  附身撿起瓦片正要蓋上,只聽下面雲雨收歇的女人一邊用錦帕揩拭著下身汩
汩流出的精液淫水,一邊嬌滴滴的嗔怪道:「老爺前些日子一直沒來,奴家以為
您能龍精虎猛一番,哪成想連奴家的壓箱底功夫都拿出來了才硬起來……唉,想
是奴家年老色衰,入不了您的法眼了~ 」

  「雲娘子的這雙秀足啊,老爺我是到死也吃不膩的,這不是挺好麽?哈哈哈
~ 」那胖男人一泄如註之後喘著粗氣,雖然陪著笑臉,卻多少有些言不由衷。

  「算了吧~ 老爺啊,您射進來的東西又少又稀薄,這些日子沒少虧了精氣吧?」

  女人調笑道。

  「哎……真的嗎?明明修養了好一陣子了,唉,看來之前是虧的厲害!嘖!」

  男人弛然而臥,瞇起眼睛竟然回味了起來。

  「你看你看!我說什麽來著!」女人得理不饒人:「是哪家的小妖精,比我
們翠紅樓的姑娘們還厲害?」

  「哈哈哈哈……」那男人一把摟住雲娘子,捫弄著她胸前的乳頭,大笑道:
「說不得說不得!那真是溫香暖滑,細皮嫩肉的……又格外能吸!」

  「哼,回頭我就告訴我家媽媽,搶行市的來了!看到時候不找人挑了這幫賤
婢的招牌!」

  「哈哈,找不到找不到,他們啊……不在這地上~ 」男人瞇著眼睛回味著,
下體居然又有些蠢蠢欲動,於是翻身壓住雲娘子,得意之下說出了一句對於房頂
的蕭正不啻於晴天霹靂的話:「再者說了,我什麽時候說過,那些是女人啦?」


                                【未完待續】
2018-10-2 10:17#2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L6165sl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轉貼專員  
UID 137890
精華 0
積分 30212
帖子 31599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2-8-19
狀態 在線
千古淫脈 (03) 作者:asule_wang

.

                             千古淫脈


作者:asule_wang


                                 3。

  蕭正只聽得汗毛倒豎,心中一陣狂跳,忙附身在屋頂,生怕漏掉了任何一個
字。

  只聽那雲娘子驚呼一聲,接著笑道:「沒想到大老爺你還愛這個調調兒!」

  「何止我愛,這常逛窯子的熟人,我是都在那兒見過啦!哈哈……」

  「怪不得!」雲娘子如夢方醒:「我們這些姐妹都說,熟客們都有一陣子不
來了,就最近這些日子才有回頭客,原來是……」

  「那是當然那是當然哪,銷魂一次,還不得歇個三五天?銷魂幾次,就得歇
上一個月啦!你是不知道,那船上……」

  男人的話戛然而止,蕭正何等機敏,來不及看個仔細,單手一撐屋頂,身子
輕飄飄的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回旋著飄進房間。

  雲娘子的一聲驚呼還沒來得及出口,一只大手已經按在了她的嘴上,耳邊一
個低沈的男聲喝到:「噤聲!」便慌忙的止住了要喊出的救命二字。

  黑布覆面的蕭正此時才來得及低頭看去,只見壓在雲娘子身上的胖子已然氣
絕,太陽穴上赫然插著一根竹簽子,紅白之物淋漓著從傷口滴落,灑在雲娘子的
胸口。

  「殺人滅口!」蕭正心里並無驚懼,滿是發現線索的喜悅,扭頭對嚇傻了的
雲娘子低聲道:「現在可以隨便喊了,記得把屍體送去報官!」說完身形一閃從
窗戶飄了出去。

  「分光化影」的輕功與「洞徹千里」的敏銳聽覺是異人最早授予蕭正的兩門
絕學,施展開來,天下沒有不可追之人!更何況蕭正此時破案心切,大喜過望,
怕是兇手再多逃出去一刻也追的上!

  可是暗夜之中連人影都不見一個,蕭正屏氣凝神仔細辨別著周遭的一切聲響,
卻聽不到任何運使內力的呼吸聲,有的只是淫聲浪語……

  「不可能!」蕭正第一次對自己的武功產生了懷疑,一聲低吼之下方圓幾里
之內殘影閃動,楞是沒有一絲一毫的兇手的痕跡!

  「難道……真的有跟我一樣身法的人?」

  蕭正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府中時,妻子梅兒已經睡的很熟了,連蕭正進門都
未曾察覺。

  躺在妻子身邊,蕭正仔細回想著今夜的意外發現,深深的懊悔著自己的失察:
「原來……擄走這些十四五歲的男子,竟是為了……可誰又能想得到呢……可明
明上天已經給了我指引……」

  至於今夜沒有追到兇手,倒不是特別讓人灰心的事情,對方既然出手殺人,
那就不可能不留下任何線索,且看明天……明天……

  許是過於疲累,蕭正睜開眼睛已經是日上三竿,外面果然有人通報,說昨夜
青樓有命案發生。

  蕭正一骨碌爬了起來,換上官服升堂問案。公堂上也不聽老鴇愁眉苦臉的啰
嗦,徑直奔向屍體而來。

  果不其然,死者正式昨晚蕭正親眼目擊的那人,蕭正按下心里的波瀾,裝作
不敢伸手的樣子,對一旁的仵作道:「把那兇器取來我看。」

  仵作依言從死者頭上拔下一根竹簽呈上,蕭正定睛一看,那托盤里放著的,
竟是一根算籌!

  「算籌乃竹子削成,比筷子還輕得多,現場的妓女並未見到兇手,足見兇手
是用算籌在遠距離穿破人的顱骨,這……非絕頂高手不能辦到!」蕭正思索間,
猛然聽見堂外鼓聲響起,緊接著衙役來報,又是一樁命案!

  整整一個上午,杭州知府衙門的報案鼓聲就沒有停過。到了中午的時候,大
堂上已經整整齊齊地碼著六具屍體,衙門口看熱鬧的百姓也已經圍得里三層外三
層。

  「大人哪,」師爺的一張老臉上滿是憂慮:「這……這人口失蹤案未破,又
來了連環殺人案,這可如何是好?我看當務之急,還是先驅散門口的百姓,否則
這大案頻發,對大人多有不利呀……」

  「師爺的意思本府明白,可這一味隱瞞,總歸不是辦法,你去寫一份告示。」

  「好,如何寫?」

  「就說是本府的意思,人口失蹤案,連環殺人案,本府要並案查辦!」

  「這……」師爺擡頭看了看蕭正,眼前的年輕知府眼中閃爍著的自信打消了
他的疑慮:「大人明斷,小的這就去辦!」

  「劉平,」蕭正把差頭兒拉到一邊,低聲道:「挑你手下伶俐一點的人,給
我看死了城里的各大青樓,有任何異動都報給我!」

  「明白!」粗豪的漢子應聲出門。

  蕭正靜靜的看著堂上的六具屍體,冷汗悄然濕透了背後的衣服。

  不留任何蹤跡的公然殺戮,一夜之間六條人命,如果按昨晚的現場來看,難
道這杭州城里同時出現了六個跟他蕭正有同樣身法的人?這無論如何都不合常理!

  可是兇手絕不是任何線索都沒有留下,只需簡單調查就能發現,六個死者均
是杭州城里的富戶,飽暖思淫欲,平日里最常逛的就是青樓……哈,青樓,不用
問,他們去過同一個地方!

  同一個地方!那個地方有什麽線索來著?

  昨夜的那個男人說的每一句話都明明白白的在蕭正腦海中浮現出來,「船!」

  他死前說的最後一個字,是「船」!

  能容得下淫窟的船!

  「來人!」蕭正厲聲喊道,聲音中帶著嘶啞:「給我去把那畫舫酒樓……」

  「報!大人!」門外一個衙役急匆匆跑了進來。

  「講!」

  「西湖畔畫舫酒樓突然失火,所幸周圍人多,搜救及時,並無死傷!」

  「那船呢?」

  「燒……燒得極快,燒沒了……」

  「嘭!」書案上的醒目在蕭正手中蹦碎如齏粉,衙役呆楞楞的看著,但聽知
府大人惡狠狠的吼道:「去,把酒樓的一幹人等全給我抓過來,本府要挨個審問!」

  半天時間各種線索紛至沓來,饒是蕭正也有些難以消受,在衙役帶人去畫舫
抓人的當口,他才擠出一點時間試圖厘清一些脈絡,猛然間才發現自己居然連剩
下五個人的死因都沒有調查。

  蕭正心里暗暗嘆了一句「慚愧」,忙去勘驗那剩余的五具屍體,竟發現這五
具屍體沒有一個是被算籌所殺,死法各異:一具衣冠完整一絲不茍的被人用炭火
熏死在密閉的房間內,身上並無傷痕;一具被人用毛筆從眼睛直接戳進腦子,與
算籌類似;一具被人用琴弦勒死在梁上;最遠的一個人死在郊外,乃是被人綁在
烈馬後面活活拖死;至於那被羽箭穿胸而過的,死法倒顯得有些單調乏味了。

  「六個人,死法各異,怎麽看也不像是同一人所為,但要說這城里潛藏著六
個神秘高手,就更加匪夷所思了吧……」蕭正長考之時,畫舫的一幹人等帶到,
於是急忙安排人手一番查問,怎知這群人里有客人、跑堂的、也有廚子和掌櫃,
可就是不知道東家是誰,一番盤問乃至拷打之下,也沒人能說出這畫舫的東家的
一點線索。

  正踟躕間,差頭兒劉平滿頭大汗的跑了進來,哇哇叫道:「大、大人,剛才,
那,那畫舫附近水面上,浮起來四具燒焦的屍體!」

  「誰剛才跟我說沒有死傷?」蕭正聞言匆匆扔下一句話:「自己去領二十板
子!」說完帶著劉平和仵作翻身上馬朝西湖而去。

  西湖邊上的火災現場早被老百姓圍了個水泄不通,劉平連喊帶罵的給蕭正和
仵作開了一條路進去,只見岸邊地上擺著四具燒得焦黑的屍體,早已不辯身份。

  仵作逐一驗看一番之後,皺著眉頭把蕭正拉到一邊,低聲道:「大人,依屬
下看,這四具屍體,恐怕麻煩不小啊!」

  「你直說無妨。」一陣不祥的預感湧上蕭正的心頭。

  「看這四具屍體的身量和牙齒骨骼……年紀怕都在十四五歲之間!」

  「你是說?!」

  「是,屬下猜測,這四個人,就是失蹤的七十二的男孩中的四個!」

  「果然!」蕭正的腳下竟而有些虛浮,最怕的事情,終於開始發生了。但仵
作接下來的話,更是讓他在本是暖意昂然的早春感受到了冬天的冰寒!

  「大人,這還不是最蹊蹺的……最蹊蹺的是,這四具屍體都長有陽具,但
……但……從屍體未燒焦的部位來看,上半身……卻有女子的乳胸!」

  「這怎麽可能?」

  「大人來看!」仵作拉著蕭正走近屍身一一指點,蕭正方才發現這四個人雖
然燒得不成樣子,但胸前都高高聳起,竟比同齡的少女更加豐滿,其中一個甚至
能依稀辨認出乳頭的大小……那絕不是男子的乳頭!

  「報案的人家里,可有……」

  「回大人,沒有,自家孩子丟了,身體樣貌必然說得越詳細越好,那時候想
必他們不會欺瞞這麽重要的線索。」仵作回答。

  「你說的對。」蕭正此時心里徹底的亂了,這一個又一個的案子之間勢必存
在關聯,可此時的他已經無法厘清其中的關竅。

  「叫人暫時把屍體運回衙門,不要聲張。」蕭正用力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低
聲吩咐:「安撫民眾,不要讓事情走漏了風聲。待本府仔細推敲一番。」

  「是,大人!」

  蕭正並沒有回到官邸,而是就在府衙的後堂和衣而臥,竟然睡得香甜,連個
夢都沒做。

  睜開眼睛時,已經是二更天了,蕭正在案前鋪開宣紙,拿起筆隨手勾畫,把
眼前的所有線索一一羅列梳理開來。

  如今看來,那失蹤的七十二個男子怕是被賣進了一個暗娼之所,專供那些孌
童龍陽之好的人淫樂,這六個被殺的男人顯然都是去過那暗娼的,而這暗娼應該
就在這燒光了的畫舫上,無論殺人還是燒畫舫,都是為了掩埋證據。

  可是,區區一個暗娼,犯得著用六個頂尖高手保護嗎?那四個燒焦的男子,
為何會有女人的乳胸?

  不管怎樣,他正在接近事情的真相,蕭正心里清楚。

  正在這時,仵作從門外急匆匆的跑了進來,行了個禮沈聲道:「稟大人,屬
下有新發現!」

  「快講!」

  「那湖邊的四個屍體,屬下帶回來做了解剖,發現他們不是被燒死的!他們
的所有內臟都已經碎裂,是被震碎了內臟之後才燒掉的!」

  「果然是高手所為!」蕭正一拍大腿站起身來:「可是,這就更說不通了
……再仔細查驗,最好把死因查得再清楚一些!」

  「是,大人!」仵作轉身出門還沒多久,劉平就跑了進來:「大人,青樓那
邊果然有異樣!」

  「來了!」蕭正心里一震,朗聲道:「快說,什麽異樣?」

  「明玉軒,據說今天早上自己來了個丫頭,一兩銀子把自己賣給了老鴇,從
進門開始就掛牌子接客,到下午的時候已經接了十個客人……奇的是,每個出來
的男人都失魂落魄的一臉傻笑,走路都走不穩不說,小便……小便失禁不止,都
成了半個廢人了!」

  「來人!」蕭正冷笑一聲喊道:「備便服,本府要走一趟明玉軒!」


                              【未完待續】
2018-10-2 10:19#3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rayhuang
金牌會員
Rank: 6Rank: 6



UID 12785
精華 0
積分 115
帖子 160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7-5-15
狀態 離線
不知道這一篇是在那裏首發的呢,看起來還不錯,希望可以持續的追蹤..
2018-10-3 08:19#4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L6165sl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轉貼專員  
UID 137890
精華 0
積分 30212
帖子 31599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2-8-19
狀態 在線
千古淫脈 (04) 作者:asule_wang

.

                             千古淫脈


作者:asule_wang


            4。玉足勝雪,豈曰無名

  明玉軒的老鴇這一天里可謂是奇遇疊出了。天剛蒙蒙亮就有一個如花似玉的
姑娘自己找上門來跪在明玉軒的門口要賣身接客,那姑娘的長相身段就算老鴇是
個瞎子也看得出是個絕世的料子,簡單捯飭了一下一天下來就讓她的明玉軒壓住
了老對手翠紅樓,竟有不少賓客主動掏錢搬了椅子坐在離那姑娘房間的不遠處專
門聽那姑娘的叫床聲。

  但只有老鴇和睡了這姑娘的客人知道,「她」其實是個帶把兒的。任何姑娘
進了窯子勢必要先讓老鴇驗身,若是個雛兒的話,初夜就得賣個大價錢。可是這
個「無名」姑娘從灑滿花瓣的浴桶里出來的時候,老鴇差點兒氣得昏死過去:那
不見一絲纖毫的下體居然垂著一根白中透粉的肉棒!這麼一根東西往出一亮,就
算她上身的一對嫩乳如何潔白剔透,不也得把客人嚇跑了不是?

  「媽媽不必如此驚慌。」無名姑娘笑顏如花:「可叫來樓里最精壯的漢子來
試一試便知妙處。」

  青樓里多有雜役,除了雜活之外還要時常應付酒醉鬧事的客人,以壯漢為宜。

  那老鴇將信將疑的叫來一個漢子,拿黑布蒙了他的雙眼讓他直接進入了無名
姑娘的菊門,只聽那姑娘一聲嬌吟之後,那漢子已經丟盔棄甲潰不成軍,又只聽
那姑娘一聲輕笑,柳腰只扭了兩下,那漢子立馬又龍精虎猛的抽插了起來,可也
不過是多堅持了一盞茶的時間。

  老鴇看得目瞪口呆,看這孩子也不過十四五歲光景,便是一個女孩子剛出生
就修習房中術,也未必有這個能耐,更何況是個帶把兒的……當下也不猶豫,立
馬掛出了牌子讓這無名姑娘開始接客,於是便有了傳遍全杭州城的盛景:無論號
稱多厲害的男人,吃了多少補藥,踏進姑娘的房門之後,走出來的就幾乎是一副
雙眼無神的行屍走肉了。

  老鴇心里奇道:「沒聽說杭州城里有這麼多好孌童的老爺啊?」於是偷偷趴
在門縫看了看,才恍然大悟,只見那姑娘並不脫衣裙,只半露著酥胸,玉手親自
牽引男人的肉棒到裙下只一聳,那男人進了彀中便再不由得自己了……

  這樁奇事本來就算千載難遇,但到了晚上,明玉樓居然迎來了一個絕不可能
來的客人:杭州知府大人!

  知府大人的人品端方那可不是嘴上說說而已,這口碑是杭州各界一起樹立起
來的。知府上任之初,各路勢力總免不了要試探一下這蕭大人的癖好以便於投其
所好,其中就有人重金聘了城里各大青樓的頭牌用轎子送到府上供大人「嘗個新
鮮」,結果都被蕭正原封不動的退回,有些胡攪蠻纏的金主則在日後以各種名義
吃了點兒官司……長此以往,知府蕭大人不愛美色的美譽自然是口口相傳。

  蕭知府來逛窯子,老鴇自問打死她自己也不會相信的,但當輕裝簡行的青年
男子出現在她眼前的時候,卻由不得她不相信,尤其當知府大人說要「見一見」

  今天新來的無名姑娘的時候,老鴇心里反而一片雪亮了:看來這新來的「姑
娘」

  果然不同凡響,連知府大人都在她的艷名之下要一親芳澤了。

  「姑娘,你有福了,知府大人要……要跟你談談……嘻嘻~」老鴇來到無名
姑娘的閨房,臉上滿是意味深長的笑容。

  「那也是媽媽的福分,」無名姑娘端坐鏡前,卻沒有化妝,只是悠悠的看著
鏡子里的自己,臉上還帶著不久前高潮的紅暈,秀足邊淋漓著白花花的精液,低
聲笑道:「既然如此,煩請媽媽為我沐浴梳妝,再備下樂舞。」

  「喲~ 原來姑娘不只會……這個……」

  「沒錯,我不是只會在床上服侍男人的,知府大人既然來訪,我自然要殷勤
些。」無名姑娘淡淡的答道。

  蕭正真真切切的是第一次作為客人來到青樓,渾然不知如何應對,是以老鴇
安排他在最華麗的廳堂前坐下的時候,他也渾然不知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待到悠然的樂聲響起,一群身著白紗的少女騙騙而來的時候,他方覺不妥,
但此刻已然進退失據,唯有屏氣凝神,仔細在那少女中間尋找那傳說中的「無名」
姑娘。

  鼻端香風陣陣,蕭正赫然發現那群少女身上的白紗其實只有薄薄的兩層,外
面一層充作外衫,里面一層遠遠算不上小衣,少女們胸前的朵朵紅梅盡收眼底,
下體兩腿間的烏黑森林更是纖毫畢現,玉腿翻飛之際,一只只玉蛤在白紗之間時
隱時現。

  「我們姑娘說了,知府大人身份貴重,這要拿出壓箱底的功夫來才好~」老
鴇諂媚的聲音在蕭正耳邊響起,更惹得他心頭一震狂跳。

  蕭正慌忙運起內力壓下臉上翻騰的潮紅,心里狂背了幾遍聖人教誨,硬生生
將欲念壓了個無影無蹤,才清了清嗓子,對老鴇道:「只是不知道,下面哪位是
無名姑娘?」

  「嗬嗬嗬嗬,」老鴇啞著嗓子掩口笑道:「我們家無名姑娘天仙下凡,哪是
這些庸脂俗粉可比呢?」

  話音未落,之間那群白衣女子忽地圍攏,樂聲陡然挑起,竟像是女子在床上
的低吟!緊接著白衣女子緩緩退開,素白中不知何時多了一點紅,那是一個一身
紅衣的少女,滿頭秀發高高的盤起,露出天鵝般優雅瑩白的素頸。蕭正不由自主
的向下看去,發現這紅衣少女居然穿得極為保守,從胸前到下身,都嚴嚴實實的
裹在大紅的宮裝里,她的衣服上繡著雅致的雲紋,旋轉起舞之間仿佛化身成了天
界最聖潔的仙女,與那淫靡的樂聲和周遭衣著暴露的白衣少女反差鮮明,卻又意
外地無比協調。

  久違的熱力從下腹部徒然升起,催動著蕭正男性的象征在瞬間宣告蘇醒!一
向沈著冷靜的蕭正立時失了方寸,慌忙拿起桌上的酒杯飲了一口,定了定心神,
才猛然發現了自己欲望的來源:之間那紅衣宮裝女子翩翩起舞之時,那裙下竟然
偶有一雙雪白的素足驚鴻一瞥!雖說女子的赤足向來只給自家夫君看,但這煙花
之地女子赤身裸體尚不鮮見,一雙素足本不應引起任何男人的註意,可偏偏就是
這一雙嫩腳,讓蕭正的目光再也難以挪動分毫!

  「大人真是好眼力,好品味呀!」老鴇低聲在蕭正耳邊笑道:「咱們這無名
姑娘的這雙腳啊,老身我在這園子里幹了這麼多年,可是頭一次見到,嘖嘖…

  …您老人家可不知道,把那些客人給迷得啊……哈哈哈~ 」

  「這腳……怎麼個……好法?」適才喝的酒似乎格外上頭,蕭正居然迷迷糊
糊地問出了一句連他自己都詫異的話來,話已出口收不回來,只能任由那老鴇回
答:「哎呀~說了不怕您笑話老身趴門縫啊,這客人們啊,抱著這雙腳自始至終
不撒手的大有人在,還有一個居然……居然就在腳上……嘻嘻嘻嘻~ 」

  胯下的熱力讓蕭正驚詫莫名,腦袋也跟著熱了起來,他努力撈回一絲理智,
深吸了一口氣,清了清嗓子,朗聲道:「把這歌舞停了吧,這女人留下,本府有
案子要問她。」

  「那是自然~」老鴇把「自然」兩個字拉得極長,拍了拍手,那一眾舞姬和
樂師班頃刻退得無影無蹤。老鴇起身恭敬行禮,笑道:「那大人和姑娘……聊著
~ 」說罷關門離去。

  一身紅衣的無名姑娘恭恭敬敬地向蕭正福了一福,也不待他說話,便飄然斜
坐在蕭正身邊,玉手端起桌上的酒壺,斟了一杯酒,雙手捧起恭恭敬敬的送到蕭
正嘴邊,嬌聲道:「不期大人親自前來相會,小女子三生有幸。」

  一股奇特的香氣在這姑娘靠近的時候就開始在蕭正鼻端縈繞,那香氣非蘭非
麝,於蕭正而言竟然有一絲熟悉,卻又說不清為何熟悉,只覺得絕非梅兒平日里
用的胭脂水粉的香味,但若說是體香,卻也與梅兒身上的味道大不相同。

  待蕭正緩過神來,卻發現自己手里的酒杯已經空了,自己竟然在不經意間喝
光了杯中的醇酒。再次擡眼,目光竟然不由自主的落在了無名姑娘裙邊的一抹雪
色上,那一雙嫩足在眼前時更加美得動人心魄:足趾削若天成,既不見一絲骨骼
的僵硬線條也不見一絲肥膩,並攏之時仿佛新剝的幼嫩春筍,讓人忍不住有含在
嘴里逐一品咂的沖動,纖細的足踝盈盈一握,與渾圓白嫩的足跟相映成趣,最適
男人把玩。少女的雙足緊緊並攏,在裙邊弓成完美的弧線,那足底白皙之中隱隱
透出一點柔膩的嫩紅,如同霜雪上撒了蜜。這雙嫩足,竟像是從沒有沾過地面。

  「大人呀~ 」無名姑娘竟然伸出手指輕輕點了點蕭正的額頭,那神情仿佛一
個長姊在取笑貪吃的弟弟:「難道要一直盯著奴家的腳看到天亮不成?大人適才
說要問話,春宵一刻值千金,大人快些問了……奴家才用這雙腳好好服侍大人,
讓您知道它們的……諸般妙處~ 」說著雙頰飛起一抹羞紅,難描難畫。

  「多大了?」話一出口,蕭正的心里便驚了一下,自己的聲音竟然已經沙啞
如斯。

  「回大人的話,奴家今年剛滿十五。」無名姑娘倒也答得爽快,也讓蕭正的
註意力得以從她的嫩足上轉移出來。

  「聽姑娘談吐,似乎不像是小戶人家的女子,淪落到這青樓,可是有什麼難
言之隱?」

  「不知大人是否聽說了奴家……這一天……的……」姑娘的臉更紅了,隨手
拿起酒壺又斟了一杯酒。

  蕭正接過酒杯,竟一時語結,只好一口飲下。

  無名姑娘低笑一聲,語氣徒然一轉:「奴家呀,這一天里接了十位客人,哦,
自然不能算上大人。這十位客人在奴家身上盡興而歸,奴家也是……也是樂得死
去活來呢……」

  蕭正猛然擡眼,只見那姑娘臉上已經不見一絲羞澀,一雙美目中欲火綻放,
竟與適才判若兩人!

  「所以大人哪,」無名姑娘笑道:「奴家自願來此,是為了尋這死去活來的
快樂,並無難言之隱!」

  輪番引動之下,腫脹的下體幾乎沖破了褲子,蕭正已經無暇去想自己在這姑
娘面前為何一反常態的難以自持,竭盡所能做到的只有盡快問出線索讓眼前的一
切結束!於是尋回最後一絲理智突然厲聲問道:「告訴本府你的名字!如若有一
句假話定斬不饒!」

  那無名姑娘聞言掩口輕笑,裊裊婷婷的站起身來,彎腰輕輕撩起身下的裙擺,
大紅的裙邊映襯著霜雪般的玉足、足踝、小腿、大腿,緩緩地在蕭正面前逐一展
露,美得讓人目眩神迷。裙擺慢慢撩至雙腿交匯之處,本已呼吸急促的蕭正突然
氣為之一阻:那雙腿之間,赫然垂著一根白玉般的陽莖!

  「你!」

  「大人猜的不錯,奴家,便是杭州守備將軍,趙之煥之子!」


                                【未完待續】
2018-10-9 18:02#5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L6165sl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轉貼專員  
UID 137890
精華 0
積分 30212
帖子 31599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2-8-19
狀態 在線
千古淫脈 (05) 作者:asule_wang

.

                             千古淫脈


作者:asule_wang


                      5。寒梅吐蕊,幻真遁形

    「嗯……水……」喉嚨里極度的幹渴把蕭正從混沌中拉回現實,睜開眼睛就
是一陣天旋地轉,視線稍稍穩定之後,看到的是嶽梅兒的臉,一雙美目里滿是焦
急和欣慰。

  「謝天謝地,可終於醒了,」梅兒端起一盞溫茶送到蕭正嘴邊:「我啊,叫
了三個大夫來看,他們都說是普通的醉酒,拍胸脯擔保說沒事,連藥都不用開的
……我又想到夫君你身上還有功夫,才放他們走的。」

  「現在是什麽時辰了?」

  「三更天啦,害的人家都睡不好覺。」嶽梅兒放下心來,嬌嗔道。

  「三更天……」蕭正努力回憶著,自己去明玉軒探訪之時天還沒完全黑透,
中間這麽長的時間發生的事情,截止到那「無名姑娘」坦白自己的身份,之後的
事情竟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我怎麽回來的?」蕭正尚自有些昏昏沈沈。

  「差班的劉頭兒把你送回來的,說夫君你出去查案,喝多了酒,人家酒家給
送到府衙的,」梅兒一邊說著一邊脫得只剩小衣躺到床上:「送回來的時候我還
不信,從沒見夫君你喝得這麽醉,這才趕緊找了大夫來診治。」

  嶽梅兒隨口幾句話卻讓蕭正有些臉紅,畢竟那查案的去處是個煙花之地,不
過好在看來自己醉酒,沒有發生什麽。「那酒的確有些古怪……」蕭正遮遮掩掩
的說著,突然罵了一聲「該死」,挺身想要起床,一陣天旋地轉又把他摔了回去:
「那個人……那個姑娘……是……」

  一只玉手按在蕭正額頭上,耳邊是梅兒的溫言軟語:「夫君,我信你是正人
君子,是以你說的姑娘該是跟案情有關的人吧?這個時辰你要見她,若是她確實
有鬼,怕早已經遠走高飛,若是她不想走,明天也是一樣,夫君覺得可有道理?」

  梅兒的一番話雖有道理,但以蕭正雷厲風行的性子,本仍不足以讓他老老實
實的留在床上,但此時的蕭正卻一言不發的呆坐在那里,倒讓梅兒心感意外,仔
細看時,雙頰上驀地騰起兩朵紅雲。

  原來自己的夫君,正死死地盯著自己並在一起的赤裸雙足,那眼神,似乎要
一口吞了一樣。

  只見蕭正緩緩的躬身,雙手撐著床面慢慢的爬向梅兒的雙腳,粗重的呼吸聲
讓人想起野外覓食的惡狼。梅兒本能的將玉足向後縮去,卻冷不防被蕭正的大手
逮了個正著。

  「夫君,你,你……」蕭正一反常態固然讓嶽梅兒心中有些驚懼,但夫妻閨
房旖旎,情趣盎然是常理之中的事情,若換了平時,讓夫君對自己的雙腳動心恐
怕比登天還難,此時他突然轉了性子,想是酒勁引動了色心,雖然不免是曇花一
現,對嶽梅兒而言,喜悅和興奮仍舊戰勝了驚懼。

  蕭正的大手像是在把玩著一對珍貴的玉器,在玉足上慢慢撫摸著。「啊…
…相公,癢,癢呢……」梅兒低聲喚著,久曠的下身早已濕潤了起來。

  這一切都讓嶽梅兒喜出望外,但很快更大的驚喜讓她幾乎在一瞬間就小小的
丟了一次:蕭正居然真的把她的雙足緊並在一起,然後張嘴含住了一雙玉足的足
尖!

  「官人使不得……喲~ 好癢……不要……」酥酥麻麻的觸感從梅兒的足尖一
直傳到她的心里,又從心里走到了下腹,化作一股股春水從那玉洞中洶湧而出。
嶽梅兒美得雙目翻白,一顆心被高高地挑起在高空中,只待那最後的充實感讓她
徹底飛升!

  今天的蕭正好像格外的識趣,裂帛聲傳來,嶽梅兒睜眼看時,蕭正已經全身
赤裸,貼身的衣物被他狠狠撕開,下體那根讓人又愛又恨的肉棒泛著紅光,龜頭
腫脹得比平時足足大了一圈!

  「官人~ 我要~ 快點兒來呀~ 」嶽梅兒再也顧不得矜持,嬌吟聲百轉千回,
只盼著愛郎接下來把她身上的小衣也撕開,狠狠的寵愛自己。

  但是這一次蕭正卻沒有如她所想,一聲低吼過後,嶽梅兒下身的月白絲褲被
蕭正一把從腰間扯到膝彎,還不等嶽梅兒的驚呼出口,滾燙的肉棒已經排闥而入,
直抵少婦的花心!

  「呀……不行,來了,來了~ 」久曠的少婦何堪如此征伐,早在肉棒入體的
時候便泄得死去活來,玉腿幾顫之後,居然暈了過去!

  暈死過去的嶽梅兒,當然沒有發現,含著她的玉足入侵了她身體的夫君,雙
眼里是一片空洞。

  含住梅兒雙足的一刻,蕭正的眼前人再不是那個自己熟悉的妻子,那秀眉微
蹙,嘴角卻帶著一絲淺笑等待男人進入的,已經變成了明玉軒那個無名姑娘。

  蕭正甚至記起了無名姑娘在他面前袒露下體,又表明身份之後,自己的言語:
「你說的,都是真的?」他的嗓音沙啞,意外地竟有了幾分陰翳。

  「欺瞞大人,能有什麽好處?被大人帶走審訊,也總歸是要說的。」無名姑
娘緩緩褪下裙子,一雙玉腿白得耀眼,而胯間的那一根玉棒,竟比她的腿還白了
一分。

  蕭正死死的盯著無名姑娘的下體,毫無疑問,她的美足玉腿散發出的媚光,
即便是自家娘子也無法與之比擬,而腿間那根男性的象征,在這無邊的麗色中竟
然不見一絲怪異,仿佛那根東西本就應該配在這雙玉腿中間,合力得猶如天地創
世之時就存在一樣。

  理智早已蕩然無存,蕭正心里清楚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一切,嘴上只能無力的
掙紮:「你變成這樣……如何傳宗接代?怎麽對得起你的父母?」

  「呵呵呵~ 」無名姑娘玉手掩著櫻唇浪笑起來:「看大人的年紀,怕也是娶
了妻的……殊不知閨房之樂,豈是傳宗接代可比?我這些日子嘗到的人間至樂,
大人根本無法想象!」

  「荒謬!」蕭正虎吼一聲撲了上來,胯下的肉棒幾乎頂破了褲子,死死的壓
在無名姑娘的腿間,獰笑道:「一派胡言!今天本府就替你爹娘教訓教訓你這個
不孝子!」

  「咯咯咯~ 」無名姑娘不知用了什麽身法,一翻身從蕭正身下退出,素手幾
弄居然脫掉了蕭正的褲子,單手握住他火熱的肉棒,嬌滴滴的道:「大人這根洞
簫真是可人愛,可否讓奴家替大人品評一番?」也不等蕭正回答,低頭一口就將
那碩大的紫紅龜頭噙了進去。

  「嗬……」溫潤的包裹感縈繞在龜頭上,蕭正的喉嚨里發出一陣野獸般的低
咆,堪堪穩住心神,第二波刺激已經襲來,馬眼被靈巧的舌尖飛快的挑逗著,很
快就有液體開始從馬眼滲出來,更兼那無名姑娘在低頭品簫時還會偶爾擡起頭深
情款款地看著蕭正的眼睛,仿佛這眼前的男人就是自己心儀已久抑或青梅竹馬的
郎君,幾番挑逗之下,蕭正渾身顫抖,幾乎就要丟盔棄甲灌滿眼前這可人兒的小
嘴了。

  理智蕩然無存,只留下交配的欲望,蕭正當然不能甘心自己射在無名姑娘的
嘴里。他突然按住姑娘的雙肩用力一推,肉棒掙脫了姑娘朱唇的鉗制,一個反客
為主順勢把她按倒在床上,下身的肉棒自然而然的頂在無名姑娘的下體,卻赫然
頓住。

  面對眼前人,他不知接下來該如何動作。

  那無名姑娘本已緊閉雙目,靜候著男人粗暴的進入,等了一會兒卻未能如願,
睜開雙眼看到的是蕭正茫然的表情,低聲道:「郎君……可是嫌棄奴家……」一
句話沒有說完,一滴清淚已經落在了枕頭上。

  蕭正一時亂了方寸,心中愧疚,忙澄清道:「不,不是的,我只是不知道
……該……怎麽做?」

  姑娘噗嗤一聲破涕為笑,如雨後春花初綻,伸手握住蕭正的分身,遲疑了一
下似乎發現有些疲軟,又擼了幾下,說道:「原來郎君不知這後庭花的滋味,此
刻一試便知。」說著把那龜頭對準了自己的菊門,皺眉道:「喲~ 好燙人……這
就要了奴家的命了呢~ 」婉轉嬌啼之下,那後庭居然便滲出一股清香的汁液,蕭
正只覺得下身倍加潤滑,再不多想,虎腰一挺,竟無師自通地將龜頭頂進了姑娘
的菊門!

  巨物甫一入體,那姑娘慘叫一聲秀目圓睜,嬌嗔道:「呀~ 狠心的家夥~ 一
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的麽?哎呀,你好大啊~ 」原來在她說話之間,蕭正已
經不由分說的把整根肉棒插進了她的身體。

  蕭正只覺得進入了一個自己從未到達過的奇妙領域,那層層疊疊的包裹仿佛
無窮無盡,但在肉棒的每一段上承受的力度似乎又有著極為鮮明和奇妙的差異,
這是他從未在妻子嶽梅兒身上嘗過的味道。入侵她身體帶來的征服感還來不及仔
細品味,代價便接踵而至:無名姑娘嬌喘幾下,那包裹著蕭正肉棒的層疊軟肉竟
像是活了過來,奮力絞殺著粗大的入侵者。蕭正來不及奮力抽插,只覺得馬眼一
麻,一陣銷魂蝕骨的快美傳遍全身,精液猶如炮彈一般打進了身下美人的體內!

  蕭正一個多月以來忙於查案,與梅兒從未有過床笫之歡,體內積蓄的精液又
濃又稠,儲量之大自然是不必說了。身下的無名姑娘正在品味著男人肉棒的灼熱
和粗壯,冷不防感到那根愛死人的東西猛然在體內跳了幾跳,緊接著菊門里仿佛
被一顆顆的塞進了一排滾燙的小鋼珠,異物入體的刺激居然讓她跨過抽插帶來的
快感累積,直接攀上了高峰!嬌啼聲中,無名姑娘下體的瑩白肉棒在似硬未硬之
時突然向上挑起,棒端滲出一股透明的汁液,隨著柳腰弓起,帶著男人一起發出
滿足的嘆息,才感覺到體內的並非鋼珠,而是男人射出的精華。

  許久未曾發泄的蕭正射了個涓滴不剩,一頭栽進無名姑娘的懷里,竟像是經
歷了一場大戰一樣疲累。十五歲的「少女」像一個大姐姐一樣輕撫著趴在她胸前
的男人,柔聲道:「郎君好厲害呢~ 一下子就把奴家給弄得丟了,以前從未有過
……」

  蕭正鼻端滿是少女懷里溫暖的馨香,聽了這話竟然臉紅了起來,低聲道:
「我……太快了……」一句話出口在心里仿佛幾聲炸雷:自己在這一插之間,竟
然像是捅破了和這姑娘的隔閡,連和發妻不曾說過的體己話兒都隨口說了出來。

  無名姑娘一聲輕笑,笑聲里卻不帶一絲譏諷:「郎君平時公務繁忙,想是
……想是許久不曾嘗過這滋味兒了吧?更何況春宵且長……哎呦~ 」卻是在說話
之時突然發覺體內蕭正的肉棒已然疲軟,正在被自己緊致的菊穴慢慢擠出體外。

  無名姑娘不慌不忙捧起男人的臉,淺笑盈盈,一雙美目里春情蕩漾,低聲道:
「郎君,我生得美麽?」

  蕭正怔怔的看著眼前這張絕美的臉,突然猛地吻住了無名姑娘的櫻唇,舌頭
粗暴地撐開了她的貝齒,與那香甜的丁香小舌糾纏起來,少女被吻得嬌喘連連,
幾聲嗚咽之後,蕭正的肉棒已然止住了頹勢!

  這一吻足足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少女嚶嚀一聲推開了男人,長長的舒了一口
氣,體會著身體里男人的複蘇,嘴上卻嬌嗔道:「看不出來,郎君還是個粗魯的
人呢~ 」

  蕭正雙目赤紅,附身又要撲上,卻被無名姑娘止住,心里亟待用強,卻聽少
女道:「郎君何必只流連奴家這一處地方?奴家身上讓男人快活的地方多得是呢
~ 就比如……郎君一見奴家就盯著看的地方……」接著,蕭正面前緩緩升起一朵
含苞未放的百合,細看之下,卻是少女並攏的一雙嫩足。

  心中再沒有什麽聖人之言,蕭正一把將那蓓蕾一樣的嫩足抓在手里,張嘴含
住了花苞的尖端,一瞬間身下少女的尖叫聲傳來:「呀~ 怎麽會!怎麽會是…
…」

  「好~ 好大~ 夫君好大~ 」女人的叫聲似乎有些異樣,蕭正搖了搖昏沈的頭,
眼前的迷霧漸漸散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女人月白小衣下泛起的乳浪。

  「怎麽會是……這里……」蕭正心下疑惑,和自己雲雨的明明是那無名姑娘,
可現在卻變成了自己的妻子。

  嶽梅兒一經插入就被弄得泄昏了過去,再從一片混沌中被硬生生抽插得醒了
過來,只見蕭正含著自己的玉足正在勞作,自己的香汗早已浸透了全身的衣服和
身下的枕席,身上這男人卻仿佛完全沒有疲倦,每一下必中花心,那是她完全不
熟悉的風格。

  但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夫君無疑,嶽梅兒只能解釋為蕭正突然轉了性子,連自
己的雙足都願意一嘗,那體內的肉棒更是一再地增粗,幾乎到了撐破她玉壺的地
步。

  身子已經不知道泄了幾次了,有那麽一瞬間,嶽梅兒竟然有一種被別的男人
淫辱的錯覺,可恥的是,那錯覺竟然帶來了又一次的高潮。

  奮力抽插的蕭正心里卻是翻江倒海,同樣的抽插,甚至連嘴里含著足尖的姿
勢都完全一致,可他卻清清楚楚的體會到了滋味的不同:梅兒的嫩穴雖然同樣緊
致,但顯得過於順滑,少了許多層疊的糾纏,棒身的刺激就減色不少;嘴里含著
的足趾雖然同樣幼嫩,但細品之下就嘗到了一點酸澀,而那「姑娘」的嫩足,明
明是有著花蜜的香甜的……到了最後,他赫然發現連那銷魂蝕骨的嬌吟,梅兒都
比不上那姑娘的催精……

  「可是,到底有沒有和她……她……是個男人啊……」蕭正心里的疑惑越來
越大,下身居然出現了疲軟的跡象,可是身下的嬌妻正在興頭上,自己如此則顏
面何存?當下無暇多想,把眼一閉,幻想著那無名姑娘的樣子,開始了最後的沖
刺!

  似幻似真之間,耳邊的浪叫聲慢慢的變成了兩個女人的聲音,他緩緩睜眼,
無名姑娘和自己的妻子的形象漸漸的融合在了一起,不辯真假。嘴里的玉足突然
變得靈動起來,香氣馥郁,蕭正奮起最後的力量猛地摜進了肉洞的最深處,大吼
一聲射出了精華,連睪丸都射得脹痛起來。

  梅兒尖叫著承受著丈夫的全部恩賜,心滿意足地摟住倒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低聲道:「官人今天好厲害……今天……日子正好……」

  而在蕭正耳朵里響起的卻是另一個聲音:「郎君……奴家比你家里的妻子
……如何?」


                               【未完待續】
2018-12-31 14:05#6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L6165sl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轉貼專員  
UID 137890
精華 0
積分 30212
帖子 31599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2-8-19
狀態 在線
千古淫脈 (06) 作者:asule_wang

.

                             千古淫脈


作者:asule_wang


                       6. 春色入眼,何堪錐心

  夜涼如水,在距離知府府邸後門不遠處的柳樹上,站著兩個身著夜行衣的人,
他們的身形隨著柳樹的起伏輕輕搖動,雙腳卻生了根一樣釘在樹梢上,如箭的目
光死死地盯著知府臥房的燈光。

  「那孩子,該是得手了吧?」其中一個沙啞的男人低聲問道。

  「你信不過我?」另一個男人嗓音頗為清越,言語中頗有不滿之意。

  「哈,射尉說的哪里話。只不過,那孩子若是得手,恐怕你的身份,就將暴
露了。」

  「為了夫子的千秋大業,區區性命何足道哉?」

  「不錯,為了大業,我等六人都是遲早要犧牲掉的……不過老夫還是羨慕射
尉你啊,誰曾想這明妃竟然……」

  「哈哈哈哈……這便叫做死而無憾!」

  蕭正很久都不曾睡過這麽踏實的一覺了,睜開眼睛才發現太陽竟然已經有些
西斜,時辰早就過了晌午。

  下體隱隱傳來睪丸生疼的感覺,並不是腫脹的疼痛,而是被榨幹的牽拉之感。

  「昨天,到底射了一次?還是兩次?」蕭正迷迷糊糊的想要回憶起那一整晚
的床上經歷,但篤定的卻只有和梅兒那一次顛鸞倒鳳的記憶,再之前的記憶卻模
糊不堪。

  「官人睡得真香,奴家都羨慕了。」梅兒放下手中的女紅,款款走到床前,
握著蕭正的手柔聲道:「想是……昨晚累壞了吧?」說著雙頰騰起一團紅暈,艷
麗不可方物。

  「昨晚……我……」蕭正半句話出口,驀然發覺此話萬萬不能說與眼前之人,
忙生生將後半截咽下。

  梅兒如何能知道他心中所想,只道是蕭正故意用昨晚的雲雨之事調情,一張
粉臉紅得好似天邊的雲霞,四下看了幾眼見周遭無人,突然俯身在蕭正臉上親了
一口,低聲道:「是啦是啦,官人昨晚勇猛無比,奴家歡喜得緊,而且……」她
抓著蕭正的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接著道:「這幾天正是好日子,昨晚官人這一
下,怕是就能讓奴家懷上個兒子……」

  玉人在懷款款低語,這情景讓蕭正的眼前再次浮現出無名姑娘在他身下婉轉
呻吟的媚態,耳邊響起她在高潮的余韻中蝕骨的嬌吟:「郎君……她好還是……
奴家好?」蕭正一把推開梅兒翻身下床,一邊胡亂穿著衣服一邊歉然道:「娘子
莫怪,我突然想到一條線索,必須馬上去查一查!」

  蕭正的腳剛剛踏進明玉軒的門,迎面就看見老鴇那張撲簌簌掉著粉的老臉,
耳朵里瞬間被聒噪填滿:「哎呦我的大人哪,這還不到一天一宿,就又光顧了
……甭問哪,這還是沖著我們無名姑娘而來呀,是不是呀大人?」

  蕭正一拂袍袖,本想呵斥幾句,轉念又一想自己確為問無名姑娘而來,這青
樓開門迎客倒也沒什麽失當之處,自己不便發作,於是咳嗽了一聲,正色道:「
那姑娘現在何處?本府有話問她。」

  那老鴇一臉壞笑,揶揄道:「喲,大人何必跟老身解釋這個,待會兒進了姑
娘房里,您愛怎麽……問~就怎麽問,只不過呀……這姑娘的床啊,剛剛有別的
公子預定了,咱得有個先來後到不是?不過大人您也知道,哪個男人能在咱們無
名姑娘身上過得了一盞茶的功夫?所以大人稍坐片刻,先進點兒點心,一會兒咱
們就……」

  「混賬!」一股無名的怒火從蕭正心中騰起,他一把推開老鴇幾步飛身上了
二樓,直奔那最中間的客房而去!

  一腳踢開房門的一瞬間,蕭正自己都覺得自己瘋了:這怒火來得不合時宜,
更不配他的身份,但他偏偏無法克制,他急切地希望知道,自己在那一晚和這「
姑娘」到底發生了什麽。

  「大人好生急色呢~」閨房的銅鏡前,無名姑娘掩口輕笑,身上只著了一個
粉紅色的肚兜,以白色輕紗罩在外面,一雙玉腿如初雪般耀眼,雙腿間那根不該
存在的東西若隱若現。

  蕭正的心突然狂跳起來,本已泄無可泄的陰囊居然又縮緊了起來,他咽了一
口口水,壓抑住心里翻騰的淫欲,低聲道:「昨天你到底有沒有和我……」

  「和大人怎樣?嗯?」那姑娘睜著一雙清澈的妙目,似乎聽不懂蕭正的問題,
歪著頭想了想,才道:「哈哈,大人壞,總想著占人家的便宜,我可不告訴你!」

  「你!?」蕭正一時氣結,正要追問,身後猛然伸出一只大手按在他的肩頭,
一把將他推開,緊接著身後有人粗聲罵道:「幹你娘,知不知道先來後到?連老
子的人也敢搶?」

  蕭正沒來得及發作,就見一個魁梧的身影把無名姑娘擋了個密不透風,肌肉
虬結的胳膊攔住那姑娘的腰肢,一把將她橫抱起來,那胳膊竟然跟無名姑娘的腰
相差仿佛。

  無名姑娘尖叫一聲,臉上卻不見半點驚慌,玉臂順勢摟住那大漢的脖子,嬌
聲道:「大爺你怎麽才來呀~叫人家等得好苦呢~」說著眼波流轉瞟向蕭正笑道:
「再不來的話,人家就陪這位公子了呢……」

  那大漢豹眼圓瞪,重重的哼了一聲,接著努著長滿絡腮胡的大嘴跟無名姑娘
做了個嘴,賠笑道:「哎!幫里有事耽誤了,姑娘莫怪!」接著望向蕭正笑道:
「這小白臉子最是中看不中用,那小雞巴,怕是比不上本幫主的一根毫毛粗!哈
哈哈哈……」說著竟然一把撩開無名姑娘身上的輕紗,低頭張嘴含住了她下身的
雪白玉莖!

  「呀~羞死人了!」無名姑娘低聲吟哦,蘇媚入骨,下身迎湊著大漢的嘴巴,
浪聲道:「秦幫主上次在人家身上只熬了一盞茶的功夫,不知這次是否有備而來
呢?」

  「那還用說!」那秦幫主賭氣似的將無名姑娘按在床上,大手匆忙扯下自己
的褲子,只見一根黝黑粗長的家夥「騰」地一聲彈了出來,不輕不重地打在無名
姑娘的小腿上發出「啪」地一聲脆響,那胯下的黑毛竟如野獸般茂密,一雙卵蛋
在黑色的草叢里若隱若現,這行貨著實比得過任何一個普通男人。

  只聽那秦幫主接著道:「這十幾天里,我天天用人參鹿茸補著,虎鞭都吃了
幾根,又從來沒碰過任何一個女人,為的就是今天把你操得服服帖帖,乖乖讓我
贖身跟我回家!」說著一雙大手掰開無名姑娘的雙腿,就要沖鋒陷陣。

  無名姑娘素手一把抓住那盎然挺立的肉棒,俏臉上浮起一抹紅暈,嬌滴滴的
道:「哎呀,秦幫主莫急,還……還有人在呢~」

  那大漢回頭一看,只見蕭正兀自雙眼無神的站在房中,登時氣得哇哇大叫:
「你這天殺的小白臉好大的狗膽!爺爺的好事也是你這廝能看的?」說著攥起拳
頭就要撲上,怎奈下身被無名姑娘捏在手里,分毫前進不得。無名姑娘看著蕭正
失神的樣子,忽地「噗嗤」一笑,轉頭對那大漢說道:「大爺~奴家改主意了,
今兒啊,就讓這家夥看咱們做事,可好?」

  「豈有此理!哪能讓這廝平白無故占了便宜?唔……姑娘若是舍不得這小白
臉,老子一通拳腳把他打走,不要他性命便是!」

  那無名姑娘秀眉微蹙,冷然道:「秦幫主若是不依奴家,這便請回吧!」說
著撒手放開肉棒,轉身面朝墻壁竟然生起氣來。

  在那大漢含住無名姑娘的玉莖的一刻,蕭正的心仿佛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緊緊
攥住,連呼吸也變得困難起來。他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樣的心情,只覺得心底有
一種不該存在的說不清楚的情緒慢慢彌散開來,以至於再也沒有了任何的判斷力,
渾然不知自己身在何處,遑論抽身離開。直到無名姑娘負氣轉身,他才仿佛被解
了魔咒,一頭冷汗猛然滲出,轉身欲走之時,卻聽見身後黃鶯出谷卻也冷若冰霜
的聲音傳來:「郎君,你若是邁出這個門,就別再想見到活的奴家,也就別再想
問出你想直到的東西了。」

  「你!」蕭正的腳硬生生的停在門口,再也挪動不了分毫。

  「哈哈哈哈……」只聽那漢子大笑道:「原來姑娘喜歡這個調調,也好,就
讓這小子當一回龜公!小子,待會兒仔細看看大爺的能耐,學著點兒!」話音未
落,蕭正猛然聽見身後一聲尖叫,霍然轉身,目光就再也無法從無名姑娘的下體
移開,只見,秦幫主那黢黑的醜陋肉棒已經有一半沒入了無名姑娘的嫩菊之中,
剩下一半兀自挺近不休,那一根根如鐵的陰毛卻已經蓋住了一大片雪白的肌膚。

  「啊~~官人憐惜一下奴家……」無名姑娘的叫聲如泣如訴,卻沒有一絲淒厲,
然而那「官人」兩個字入耳,對蕭正來說已經如同炸雷一樣摧心:「原來……這
官人二字,並不是只對我說!」

  那秦幫主淫笑著伸手握住無名姑娘那如同酥酪一樣的嫩乳,涎著臉道:「這
藥果然不俗,本幫主這家夥比原來粗大了不少,確實讓美人兒難捱了,不過長痛
不如短痛,美人兒,我這就來啦!」說罷熊腰一挺,那粗黑的家夥在無名姑娘的
慘叫聲中堪堪完全沒入她的身體,竟是絲毫沒有憐惜之意!

  「你!」蕭正一句話被自己硬生生的咽了回去,盡管雙眼已經噴出火來,那
一句「你放開她!」卻無論如何也難說出口:自己算是她的什麽人?憑什麽說出
這句話呢?

  正當此時,秦幫主深深埋進無名姑娘菊門里的肉棒悍然拔出一半,痛得佳人
又是一聲尖叫:「莫要……著急啊……壞掉了……」果然那半截棒身上已經沾染
了斑斑血跡!

  蕭正悶哼一聲,喉嚨里湧起一陣鹹腥氣,雙手緊緊攥住了拳頭,勁力到處,
連腳下的青磚都被踏碎了幾塊,自信自己一招之內就能格斃眼前這個外強中幹的
莽漢!正當此時,卻聽無名姑娘嬌滴滴的道:「喲……奴家有點兒意思了,官人,
我還要~」接著話音瞬間轉冷:「門口的那位官人,若是傷到了秦幫主,你要的
東西,就都沒有了……」

  「傷我?就憑他?」那大漢咬牙冷笑,轉頭惡狠狠的看著門口的蕭正,下體
卻舍不得離開無名姑娘的溫柔鄉,一股怒氣全都化作了抽插的狠勁兒,自然換來
無名姑娘浪叫不止,一時間錦榻上春色無邊。

  蕭正的行動再次被喝止,全身的力氣無處發泄,魂不守舍的呆呆望著兩人交
合的下體,只見無名姑娘的粉嫩玉門慘遭肉棒蹂躪,卻絲毫不見松垮,菊內嫩肉
偶爾被男人的肉菇帶出體外,散發出粉紅的誘人色澤。更奇的是,那菊門在抽插
之中,竟然慢慢泌出晶瑩的汁水,頃刻間塗滿棒身,潤滑之處竟然與女子動情之
時陰中流出的液體一般無二,絲毫不見一絲腌臜。

  蕭正不知不覺看得入神,不由得嘖嘖稱奇,渾然不覺下身早已盎然挺立,把
褲子撐起高高的一座帳篷,龜頭脹得生疼,呼吸粗重如牛,卻依然不能挪動分毫,
直如被點了穴道一般。

  只見那大漢把弄身下玉人雙乳多時,斜眼看到無名姑娘的一雙玉足在肩頭如
同風浪中的小船搖擺不止,方才大笑著捉住一只,說道:「差點忘了這個寶貝!
老子以前從來沒嘗過女人的腳,沒想到這麽香甜!」說話之間那滿是涎水的舌頭
已經舔上了無名姑娘的足底。

  「啊~~受不住啦~人家那里是~」無名姑娘滿眼春意,仿佛能化作水滴了
出來,渾身顫抖不止,顯見那雙足就是「她」的敏感之處!

  蕭正方寸大亂之際,下體忽然傳來一陣舒爽,低頭一看竟然發現自己的手不
知何時已經伸進了自己的褲子,握著自己的肉棒自慰起來。

  肉棒上傳來不熟悉的硬度和熱度,讓蕭正感覺自己仿佛在給一個不認識的人
發泄,驚訝之際慌忙放手,擡頭就撞上了玉人戲謔的目光。

  「受不了了嗎?」那「女人」的眼睛仿佛洞穿了他的靈魂:「想不想取而代
之?」

  「我想!」蕭正此時已經失去了理智,他只想像那秦幫主一樣,粗暴的占有
眼前的女人,再不給其他任何人機會。

  「說愛我,大聲說出來,我就制服了他,從此,這個身子再不給任何人,只
給你一人!」

  「我……」話剛出口,眼前瞬間閃過妻子梅兒的身影,讓男人一時語結。

  「說愛我!」無名姑娘突然淒聲道,聲音中滿是哀怨。

  「我愛你!」那哀怨再不容他有任何猶豫,三個字出口之後竟然無比輕松,
肉棒跳了兩跳,赫然噴射出濃稠的精液,一下打在無名姑娘臉上,仿佛是那三個
字具象的註解。

  無名姑娘聞言燦然一笑,眼角竟流出一滴清淚,低聲道:「你終於……還是
我的……」說著一聲清喝,被秦幫主握在手里的嫩足瞬間掙脫掌握,另一只腳以
不可思議的角度閃電般遞到壯漢嘴邊,如新剝春筍般的足尖撬開男人的大嘴塞了
進去,緊接著玉人下身的玉莖盎然挑起,朱唇中綻出一聲嬌吟,一股無色的汁水
從玉莖噴湧而出的同時,那秦幫主突然雙目圓瞪,熊腰在也無力聳動,大喝一聲
渾身顫抖不止,顯然已經是被榨出了真精!

  一泄如註之後,壯漢本已無力再戰,喘著粗氣剛要拔出雞巴,只見無名姑娘
的另一條長腿繞過秦幫主的腰,足跟緊緊的勾住他的腰眼,硬生生把他的雞巴按
在自己的菊穴里。秦幫主舒爽的表情瞬間變成驚恐,喘息變成了嚎叫,兩人交合
的地方收縮舒張不止,足足一盞茶的時間之後,秦幫主雙目泛白重重摔下錦榻,
整個人足足小了一圈!

  無名姑娘好整似暇的從床上半支起身體,對呆楞楞的蕭正笑道:「郎君這下
不用惱我啦,我現在已經吸幹了他的腎水,他在也硬不起來了,以後……我不再
接客,只屬於郎君一人,可好?」

  蕭正仿佛得了諭旨,三步並作兩步就要合身撲上,卻再一次被她用眼神制止:
「我乏啦,明天,明天郎君來找我,我給自己贖身,跟你走。」



                                【未完待續】
2018-12-31 14:08#7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L6165sl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轉貼專員  
UID 137890
精華 0
積分 30212
帖子 31599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2-8-19
狀態 在線
千古淫脈 (07) 作者:asule_wang

.

                             千古淫脈


作者:asule_wang


                       7。毒甚於虎,射者無情

  蕭正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從明玉軒走回家的,只覺得雙腿酸軟得仿佛跑了幾百
里的山路。回到府中只與嶽梅兒草草聊了幾句之後就一頭紮到床上蒙頭大睡,一
直睡到第二天清晨。

  睜眼看到嶽梅兒光潔的玉背,蕭正才察覺自己昨天犯下的錯:自己對另外一
個「女人」吐露了愛意,而對方也分明是要隨自己回家,心里再不是只有發妻一
人,而這個新人,自己該如何在心里和現實生活中妥善安排?

  錯是犯下了,可是蕭正不覺得後悔,因為當時那占有她的心,是那麽強烈,
以至於現在都沒有一絲消退!

  「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尋常,想必她……可以說服吧?」他心里想著。

  但畢竟不敢現在就跟梅兒提這麽大的事情,蕭正匆忙起身穿好衣服,逃出了
府門直奔衙門,索性把這件事情暫時拋在了腦後。

  他本擬等到午後就去明玉軒好歹先把無名姑娘帶走,既然她自己承認了是守
備將軍趙之煥的兒子,總歸要跟趙將軍知會再詳加盤問,可是她現在的身份……

  正在盤算的時候,衙役匆匆來報,說明玉軒的老鴇被人鎖拿送到了衙門口,
請老爺定罪。

  蕭正心中一凜,心頭無端湧上不安之感,忙讓人帶老鴇上堂。

  人還沒到,老鴇那鬼哭狼嚎的哭聲就傳到了堂上,蕭正心煩意亂的一拍驚堂
木,那老鴇登時止了哭鬧,跪在下面瑟瑟發抖,倒帶動著手上腳上的鐐銬嘩啦啦
作響。

  「說說吧,怎麽回事?」蕭正又生氣又想笑,沒好氣的道。

  「大人哪,老身冤枉啊!」老鴇一張嘴又開始嚎哭起來。

  「給我好好說話!」蕭正又是一拍驚堂木,冷冷的道:「你一個開妓院的,
倒賣人口怕還少了?誰冤枉了你?你嚎什麽嚎?」

  「那老身也實在不知,那無名姑娘是……是……趙將軍的……公子……」老
鴇止住哭聲,說話越來越怯。

  聽到「無名姑娘」「公子」的蕭正心頭一動,下身居然有了反應,忙遮掩道:
「趙將軍來了?」

  「可不是嘛!把那姑娘帶走了不說,當場就要砍了老身啊!還是有人提醒,
說守備沒有審訊定罪之責,這不就把我給……」

  這時堂下劉平道:「是屬下勸阻了趙將軍,把她帶來的,琢磨著大人留著這
老東西的命興許有用,趙將軍他還說……拜托大人從嚴懲處!」

  「帶走了……」蕭正心頭一陣悵然,陷入沈思。

  「大人,大人!」不知過了多久,邊上的師爺實在看不下去,低聲提醒道。

  蕭正猛然驚醒,見那老鴇兀自跪在躺下啜泣不止,周圍的人齊刷刷的看著自
己,於是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朗聲道:「先把這老鴇收押候審。」便匆匆的退堂
了。

  為官以來,蕭正似乎從來都沒有如此進退維谷過:失蹤的少年終於找到一個,
以常理度之,自己現在應當去趙之煥府上抑或請他來商討進一步的案情,但趙之
煥的兒子現在分明被改造成了這半男半女樣子,更兼與自己有兩次魚水之歡,他
無論如何也不能坦然去府上面對這對「父子」,更何況,自己與「她」的事情是
否已經被趙將軍知道?即便如此,他也無論如何都不能按捺住內心探究的欲望,
又或許,是與那個妖嬈美體相關的欲望……

  在這樣的糾結中挨到了天黑,蕭正再也無法克制複雜的欲望,換上夜行衣翻
上自家的屋頂,身形一晃,朝著守備將軍府的方向飛掠而去。

  守備將軍府的格局竟比杭州知府的宅子大得多,蕭正心急之下直奔後院,揭
開正房屋頂的瓦片,竟然發現自己撲了個空:那正房雖然點著燈,卻只有一個半
老的女人端端正正地合衣躺在床上,呼吸均勻,顯然已經睡了許久。

  這個時候天剛黑透,晚飯的時間剛過,要說睡覺怕是早了不少,更兼在正房
里並沒有看見趙將軍本人,更不要說無名姑娘。蕭正心里疑惑頓生,一念之下找
遍了左右廂房的小妾的房間,赫然發現房間里的狀態竟和正房一模一樣,一盞燈
下,一個女人端端正正的睡在床上呼吸均勻……

  「這里……定有古怪!」蕭正的後背升起一陣涼意,本來有些松懈的五感瞬
間變得敏感無比,就在此時,他的耳邊傳來了熟悉的呻吟!

  「是她!」心隨念轉,電光火石之間,蕭正使出「分光化影」身法,輕飄飄
落在後花園角落的一個不起眼的廂房房頂。在他的腳下,那熟悉的銷魂蝕骨的呻
吟仿佛潮水般襲來,幾乎讓他站立不住。

  他顫巍巍的揭開房頂的瓦片,下體立即腫脹了起來!

  是那雙熟悉的修足,仿佛剛剛剝開的春筍,正扣在,一個肥白的男人的腰間,
隨著男人下身的抖動,晃出最誘人的弧線,那盤在男人身上的小腿,白得刺眼。

  蕭正不敢去猜測趴在無名姑娘身上的那個男人究竟是誰,那感覺就像是站在
萬丈深淵前面,只要再邁出一步就萬劫不複。

  可是少女低聲的吟哦還是把他推進了那個深淵:「嗯……爹……不要,你不
能……唔……」

  蕭正還來不及辨別那呻吟中到底有多大成分的反抗的意味,玉人的朱唇已經
被那男人用肥膩的嘴唇堵住,男人吸吮得嘖嘖有聲,刺激得下面的肉棒也跟著更
加奮勇起來,少女渾圓的肉臀被男人的腰胯撞擊著,泛起不應屬於他纖細身材的
肉浪,嬌嫩的菊門被采擷得狼狽不堪,早沒了明玉軒里翻雲覆雨的厲害模樣。

  那男人親了一會兒,猛地擡起頭,遊泳換氣似的長長的喘了一口氣,直起身
一手揉捏著無名姑娘的一只嫩乳,一手從身後扯過她的一條腿,在那玉足上又親
又啃,淫笑道:「乖女兒,乖兒子,你這腳可真是可人愛,爹怎麽都親不夠,恨
不得一口吞到肚子里才好!」

  身下的玉人秀眉緊蹙,貝齒緊緊咬著下唇,迷離的雙眼閃出快美和痛苦的神
色,泫然欲泣:「爹爹莫要再弄了,女兒……女兒心里已經……啊!有人了……」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無名姑娘的臉頰上,清晰的指印立刻浮現,趙
之煥厲聲道:「騷貨!我把你變成這樣,就是為了享盡這常人一輩子也享不到的
艷福,焉能讓旁人占了便宜?」說罷低頭狠狠咬住「女兒」的乳珠,毫不留情的
向上拉扯,在無名姑娘的尖叫中,只見那乳房與乳頭連接的地方在燈光下竟已經
有些透明。

  無名姑娘吃痛之下,下體緊致更勝平常,趙之煥長嘶一聲,肥胖的後腰顫了
幾顫,堪堪忍住泄意,低頭看著女兒滿是汗水和淚水的俏臉,低聲道:「真他媽
的是個尤物,真不甘心把你送給……」

  話音未落,只聽頭頂傳來一聲怒吼,緊接著屋頂碎瓦碎木如雨點般散落,一
個黑衣人單掌惡狠狠的劈下,直奔趙之煥頂門!

  坊間人人皆知的養尊處優、毫無武功的守備將軍單手摟住身下玉人後心,肥
胖的雙腿在床上一彈,整個龐大的身軀帶著無名姑娘輕飄飄的落在地上,隨手抄
住屋頂落下的一截碎木頭,抵在女人後背,悠然自得的笑問:「尊駕何人哪?」

  這一套應對行雲流水又好整似暇,任誰見了也不敢再說一句「守備將軍毫無
武功」,相反,趙之煥的功力在蕭正見過的對手之中,無疑能拔得頭籌。

  趙之煥話音未落,懷中的無名姑娘突然呻吟起來,蕭正這才發現,那趙之煥
的肉棒一點都沒有軟下去,仍然直挺挺的插在女兒的菊門里,隨著呼吸一進一出,
竟是只用一根肉棒就挑起了無名姑娘的整個身子,采擷蹂躪的力度反倒比剛才在
床上還要大!

  就在蕭正分神之際,趙之煥吐氣揚手,那半截木頭如閃電般疾奔蕭正面門而
來,饒是蕭正武功卓絕,也只來得及匆忙後仰兇險萬分的避開了這幾乎致命的一
擊,利風呼嘯,蕭正面上的黑布應聲碎裂,再也無法隱藏身份。

  「原來是蕭大人,在下有禮了!」趙之煥嘴上彬彬有禮,下身卻狠狠的抽插
了幾下,擺明了是在示威。

  「好說,沒想到,趙將軍竟是個高手。」

  趙之煥聞言一陣怪笑,竟伸出舌頭舔了舔懷中的女人,笑道:「不知道大人
所說的高手,是指在下的武功,還是,女人身上的功夫?」

  「下作!」

  「我下作?哈哈哈,蕭大人言重啦~ 你與小女……哦不對,你與犬子,春宵
二度,顛鸞倒鳳之時,趙某可都看在眼里……嘖嘖嘖,大人的醜態,怕是比我更
加不遑多讓啊!」

  「你!」蕭正一時語結,竟不知如何應對,雙拳幾乎捏爆,卻忌憚他手里的
無名姑娘,略略冷靜下來只好轉而問道:「他變成這樣,自始至終,都是你在操
縱,對不對?」

  「正是!」趙之煥眼中竟然露出一絲自豪:「確切的說是我們,蕭大人,沒
有我們的日夜耕耘,你哪有享受這尤物的福氣?哈哈哈……大人你有所不知啊,
這孩子一開始的時候倔的很,絲毫不肯就範,我們幾個連著操了三天三夜,這才
讓他食髓知味,欲罷不能啊~ 」趙之煥越說越興奮,竟然旁若無人的摟住懷中的
兒子猛操起來,一點都沒有把蕭正放在眼里的意思。

  蕭正見他的一張肥臉在無名姑娘的乳胸前又舔又親,雙手卻牢牢的按在玉人
後心,顯然是有備無患的意思,只要蕭正稍有異動,那雙掌只消輕輕吐勁,就能
讓無名姑娘香消玉殞!

  「蕭大人,你和我都享用過犬子的小穴,要不要認個連襟?」趙之煥越插越
快,竟是到了高潮的邊緣:「哦,我想起來了,這孩子身上最好的是腳!」說著
一手撈起無名姑娘的一只腳,以不可思議的角度扳到自己面前,一口含住,邊舔
邊操:「這雙腳真的跟夫子說的一樣,是個異數,我們成功了,成功啦哈哈哈!」

  話音未落,胖大的身軀篩糠一樣顫抖起來,無名姑娘雙目翻白尖叫一聲,整
個小腹被精業灌得微微隆起,竟而昏死過去!

  趙之煥猛喝一聲抽出雞巴,摸了摸嘴,仿佛剛剛吃過美味,濃稠的精液從無
名姑娘下身汩汩流出,整個空間里充斥著令人作嘔的腥臭。

  「幾天沒操過了,終於又嘗到了啊……沒什麽遺憾啦!」趙之煥喃喃道,突
然揚手把懷中的人拋向蕭正:「大人看來心儀犬子,那索性就送給大人啦!」

  一陣香風撲面,蕭正下意識擡手一接,溫香暖玉滿懷,心里一蕩之下,再擡
頭看,只見趙之煥赤身裸體,手里卻多了一張巨弓!

  彎弓搭箭,直指二人!

  懷中的玉人「嚶嚀」一聲幽幽醒轉,與蕭正四目相對,兩行清淚登時就流了
下來,伸手捂住腿心,淒然道:「郎君,不曾想許下郎君的誓約還不到一天就
……」

  「我……我不在意的……」玉人在懷,蕭正此時只覺滿足平靜,一手摟住那
赤裸的光滑胴體,鼻端聞著她身上誘人的甜香,一股豪氣直沖胸臆,擡頭朗聲道:
「趙將軍,有道是虎毒不食子,你這是要做禽獸不如的事情麽?」

  趙之煥長弓在手,渾身上下竟然散發出一股宗師之氣,獰笑道:「呵呵,大
人說笑了,若說禽獸之行,趙某適才早就做過了,為了保守秘密,只好送你們一
起見閻王罷!」

  「你當真覺得殺得了我?」

  「趙某武功大成以來,還沒有人能在我箭下逃生!」

  「既然如此,何妨在出手之前,告知你的真實身份?」

  趙之煥聞言細長的眼睛綻出冷冷的豪光,高聲道:「也好!堂堂正正,也是
我儒門的風範!你聽好了,在下,墨儒夫子座下,射尉,趙之煥!」

  「墨儒?射尉?」蕭正心如電轉,卻沒能在腦海中找到一星半點線索,正在
此時,耳聽得懷中玉人低聲急喚:「郎君小心!」一條玉臂環繞在自己頸間,酥
胸緊貼,死死的護住了他的前胸!

  蕭正猛然擡頭,須臾之間那長箭已然抵達無名姑娘光潔的背門!

  蕭正大喝一聲,戟指正對著箭尖點出,輕輕巧巧搭在箭尖上,同時一腳為軸
身形如陀螺般急轉,一股若有若無的勁力牽引著長箭在身周轉了一個大圈,那箭
的勁力不減反增,只聽青年知府一聲斷喝:「受死!」長箭猶如一條黑色的閃電
瞬間洞穿了趙之煥的額頭,沾著血和腦漿的箭尾釘在墻上顫動不止。


                              【未完待續】
2018-12-31 14:10#8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L6165sl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轉貼專員  
UID 137890
精華 0
積分 30212
帖子 31599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2-8-19
狀態 在線
千古淫脈 (08) 作者:asule_wang

.

                             千古淫脈


作者:asule_wang


                       8. 墨儒至惡,靈肉相合

  這一式看似四兩撥千斤一樣簡單到了極致,其實蕭正已經動了從來沒有動過
的真功夫,可以說兇險到了極致。

  蕭正萬萬沒有想到,在自己治下居然藏著這麽一個罕見的高手,一出手幾乎
讓他折在了這里,一招之後雖斃敵當場,卻也早已汗濕重衣,竟微微有些氣喘。

  懷中的無名姑娘更是臉色煞白,雙手緊緊的摟住蕭正的脖頸,一雙嫩乳緊緊
貼著男人的胸膛,單薄的夜行衣不能阻隔胸前的任何觸感,那一雙乳頭因為緊張
而挺立著,隨著呼吸摩擦著男人的心口,旖旎得有些不合時宜。

  「我還以為……要跟你死在一起了……」無名姑娘低聲呢喃。

  「可害怕麽?」

  「不怕,」玉人聲如蚊蚋,一張俏臉紅道了脖子:「能跟你死在一塊兒,也
心甘了。」

  蕭正心中一動,伸手撫摸著無名姑娘的秀發,笑了笑道:「放心,能殺我的
人不多。」

  「郎君是大英雄,我……我一早就知道的。」「女孩」的臉上如春花初綻,
艷麗無方,說著扭頭看了一眼那死不瞑目的「射尉」趙之煥,緊緊閉上眼睛對蕭
正道:「快點帶我走吧,一會兒保不定會被人發現咱們。」

  此時二更天不到,天雖然已經黑透卻尚未有值夜的下人走動,加上這座角房
在後花園里也算是偏僻的角落,所以雖然剛才一場兇險萬分的惡鬥,卻依舊沒有
人來,但誠如她所說,被人發現是遲早的事情。

  蕭正聞言抱著女孩飛身而起,輕輕巧巧落在屋頂的破洞旁,看著屋內的死人
對無名姑娘道:「他畢竟是你的生身父親,要拜別嗎?」

  「不要,」女孩決絕地道:「我如今這樣,都是拜他所賜,心里早沒了親情
。」

  「那我們……」

  「尋一個不會被發現的地方吧,我會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郎君。」

  守備將軍府距離飛來峰靈隱寺極近,寺門外是同樣久負盛名的飛來峰造像,
其中不乏大小洞窟,內藏佛像若幹,即便是白日里遊人也不太能走遍每一個洞窟
。蕭正抱著無名姑娘不好走遠,遂挑了高出最不可能有人探訪的洞窟鉆了進去,
其時正值滿月,洞窟里無需點火,更免了被發現的可能。

  進得洞來,蕭正才想起懷中之人未著寸縷,夜里畢竟寒涼,自己身上的夜行
衣緊致單薄,即便脫下來也難以蔽體,於是索性把她繼續摟在懷里,挑了一塊大
石坐下。

  無名姑娘滿心歡喜地蜷縮在蕭正懷里,星眸仔仔細細的打量著男人,許久在
他頸間輕輕一吻,柔聲道:「我……可是在做夢麽?」

  蕭正的欲火已經壓抑了整整一天,被她一吻之下難以自持,下身狠狠頂起一
個帳篷,正貼在無名姑娘股間,心頭大窘,只好岔開話題道:「我……我還不知
道你的名字。」

  「那明玉軒的媽媽叫我無名姑娘,我是有名字的,可是我的名字……是那人
取的,我不想要。」無名姑娘眼神中閃過一絲淚光,擡頭望向洞外:「今天月色
正好,郎君,就叫我月兒可好?」

  蕭正明白這「姑娘」遭受大難,是想借此與過往決裂,於是點頭道:「嗯,
月兒。」這才發現這名字竟與自己的發妻諧音,心里禁不住五味雜陳。

  月兒聞言笑顏如花,竟比那月色更加妖媚,把頭埋進蕭正懷里道:「蒙郎君
不棄,從今天起月兒就是郎君的人了……剛才那惡人是用強逼我跟他……可做不
得數,月兒答應了郎君的事情,從不反悔。」

  「我明白,」蕭正心中愛憐之心大起,柔聲道:「月兒,現在能把事情的原
委告訴我嗎?」

  「那是當然了……」月兒一反常態的認真起來,低聲道:「其實,我知道的
怕是也有限。就在一個月以前,我在家里用過了晚飯,本打算再溫習一會兒,不
知為何困得不行,於是一頭就紮在床上,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在一個黑漆漆
的房間里,那房間好大,擺滿了鐵籠子,我所在的籠子只是其中的一個,每一個
籠子里都有一個男孩,年齡跟我差不多大……我們都……沒穿衣服。」

  「不論我們如何喊叫,都沒有任何人回應,有幾個人甚至為了鉆出去弄折了
自己的肋骨,都沒有如願。我們就這樣沒有吃喝的過了三天,所有人都奄奄一息
。」

  「這時候終於有人來給我們送了水和吃的,於是沒有任何一個人企圖反抗,
活下去才是唯一的希望。吃飽喝足之後,我們突然發現自己的下身無緣無故的硬
了起來,可是心里卻一點兒都沒有欲望,所有人就這樣毫無理由的射起精來,整
個房間里一片哀嚎,腥臭無比。」

  蕭正聞言皺眉道:「好惡毒的春藥。」

  「如果是簡單的春藥還罷了,我們這次射精持續了整整一個時辰,到最後我
的下面只有尿了,連大便都失禁不止,就這樣昏死過去了。」

  「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不在籠子里了,是在一個房間里的床上。我渾身
一絲力氣也沒有,連起身都難,更別說逃出去了。從醒來之後,我就沒再吃過飯
,來的人只給我餵一種像芝麻糊一樣的東西,甜絲絲的,吃了倒不覺得餓了。」

  「你這身子……」

  「是,郎君你猜得對。沒過兩天,我的胸部就開始麻癢,像是螞蟻在鉆來鉆
去,眼看著就像女人一樣大了起來,接著全身的毛都掉光了,可是頭發卻越長越
快,渾身的皮膚也細膩起來,最後連喉頭都不見了,我才知道,自己要遭遇的是
什麽。」

  「就在我的乳房變到現在這麽大的那天,我開始渾身酥軟,後面不停的流水
,欲火焚身已經不足以描述我的感覺,可是我的下面卻再也沒有勃起,我心心念
念想的,只是想找人把我的身體填滿……」

  「這時候,填滿我的人出現了,我卻差點嚇死過去,那人……就是趙之煥。


  月兒的描述平靜如水,可蕭正心中卻如同波濤洶湧,只好緊緊的摟著她,仿
佛這樣就能讓他免於記憶中的傷害。

  「那一晚,他要了我三次,第一次還疼,接下來兩次我就控制不住地浪叫起
來……後面幾天,他和另外幾個人輪換著要我,我……我越來越離不了那樣的感
覺,只覺得……之前的日子都白過了一樣。」

  「後來,他們變本加厲,找了外面好多好多不認識的男人來要我,只是那些
男人都不如他們幾個厲害,我只消幾下就……就能讓他們射了。」

  「再後來……他們說那里的人滿足不了我,再也不操我了,讓我自己去妓院
賣身。我過不了一天沒有男人的日子,於是……後面的事情你就都知道了。」

  月兒的回憶讓蕭正陷入了為難的沈思,雖然從里面可以推斷,趙之煥是一個
組織里的人,他們擄走像月兒這樣的男孩,就是為了培養成性奴……根據前面趙
之煥死前的說法,這個組織應該就叫做「墨儒」,最關鍵的是,里面怕是還有跟
他一樣的高手,在他的治下,還有好幾個這樣的高手,想想讓人不寒而栗……

  正思忖間,蕭正突然感到下體一陣溫熱,緊接著快感襲來,低頭看去只見月
兒櫻口不知何時含住了自己的肉棒吞吐不止,忙道:「月兒,慢著……我……」

  「郎君……」月兒俏目含淚,淒然道:「月兒知道郎君嫌我淫蕩,可是過去
月兒身不由己,現在我有郎君你了,月兒願意用以後的日子補償。」

  「月兒,我不是那個意思。」

  「郎君不必安慰我,我知道自己不是個幹凈的人,本就是為了讓男人快樂的
,可是如今,我只想讓你快樂。郎君呀,你……」月兒擡頭迎向蕭正的雙眼,月
光下無比嬌媚又無比惹人憐愛:「郎君可願意再說一次,愛我?」

  「我愛你!」蕭正這三個字出口竟然毫不猶豫,下身跟著更加粗硬,倒讓月
兒吃了一驚。

  「月兒,我愛你,」蕭正繼續道:「此時此地,你與我走過生死一場,我蕭
正願與你坦誠相待,我此時只想要你。」

  「郎君!」兩行清淚順著月兒秀美的臉頰滴落,她縱身摟住男人的脖子,櫻
唇緊緊吻住男人的嘴唇,丁香小舌靈巧的撬開蕭正的牙關,與他的舌尖廝纏不止
,素手幾下剝開蕭正的夜行衣,撫摸著男人結實的胸膛,把他按倒在石頭上,又
媚笑著剝光了他的下身,隨即站直了身子,迎著洞外的月色,柔聲道:「郎君,
看月兒美麽?」

  月色撩人,但更撩人的是眼前的倩影:飽滿的雙乳俏立,乳尖在月光下閃著
粉紅的微光,小腹平坦,肌膚吹彈可破,卻不見一絲骨骼的釬格,玉臀仿佛蜜桃
,圓潤但毫無贅肉,一雙玉腿筆直,毫無肌理的紋路,有的只是渾圓的大腿和纖
細緊致的小腿。更不要說一雙玉足有如天上的彎月,一頭秀發迎著夜風招展,巧
笑倩兮,美目盼兮,就連那雙腿之間垂落的玉莖,也顯得格外協調,惹人憐愛。

  蕭正由衷贊嘆道:「有道是月下美人,自然美不勝收。」

  「好一個月下美人,郎君卻不知月下美人身上的好處呢~」月兒笑著走近,
低聲道:「今晚是郎君第一次真心真意的要我,就讓你知道月兒的身子有多好吧
。」說著趴在蕭正身上,摟住男人的頭,輕輕把自己的乳尖送進了他的嘴里。

  那乳頭不大不小,直如女子的小指尖一樣微微聳立著,蕭正想也不想地一口
含住,舌尖輕輕一挑,只覺得那乳頭竟是無比軟糯,卻又不乏彈性,舌尖幾下挑
弄之後,那珊瑚珠般的乳球彈性越發明顯,膨脹了一倍有余,端的是比尋常的女
子乳頭更加可口。蕭正玩心大起,遂用牙齒輕輕咬住那尤物,再微微用力一扯。

  「嗯~啊~」月兒曼聲浪吟,嗔道:「郎君好壞,這麽快就學會折磨人家~
」輕嗔薄怒,艷麗無雙。

  蕭正此時哪有余裕與身前的佳人調笑,只會一手抓住一個妙物,嘴唇在兩個
乳頭上逡巡,得了這個舍不下那個,恨不得把眼前人吞了才安心。

  月兒低頭看著蕭正的癡態,許久才柔聲道:「郎君這樣子好像個沒舍奶的孩
子喲,既是這樣喜歡奴家的奶子,那奴家該真的給郎君點兒吃的才好……」說罷
伸手到自己胯下抓住自己的玉莖,笑道:「郎君不要笑話奴家喲……」說罷竟攥
住那柔軟的白皙肉棒又搓又揉,上下擼動起來,不一會兒那朱唇里就綻出種種淫
聲浪語,仿佛天籟。

  蕭正剛要詢問端的,舌尖突然嘗到一絲甜意,緊接著含在嘴里的乳頭竟然源
源不絕的湧出蜜糖般的汁液,忙轉眼去看手中攥著的另一個乳頭,只見那乳尖處
正在滴落透明無色的液體,芬芳馥郁之中有一股花香的甜膩,卻與人乳有些不同


  「嗯~呀~」月兒放開自己半軟半硬的玉莖,看蕭正吃得嘖嘖有聲,笑著解
釋道:「自從吃了他們的藥之後,奴家動情的時候,雙乳雙腳和……後面都能流
出這東西,男人吃了在床上神勇無比。從今以後都給郎君吃……嗯~再用力,來
呀~」

  蜜乳甫一入口,就有靈性一般化作一股熱流直奔蕭正丹田,推動丹田處完全
不層了解過的經脈鼓脹不已,流轉幾圈之後直直灌入睪丸,那肉棒瞬間膨脹了一
大圈,蕭正一時間無法習慣,被撐得悶聲痛呼了一聲。

  月兒見狀忙握住愛郎的分身,驚呼道:「郎君的東西變這麽大呀,一定是難
受得緊,待奴家來幫你。」說著拍了拍蕭正的頭,笑道:「乖孩子先不要吃啦,
把小雞雞脹壞了就不好了呢,待會兒再給你吃好不好?」

  蕭正戀戀不舍的吐出嫩乳,任月兒把自己按在大石上分開雙腿。只見月兒跳
上石頭坐在他雙腿間,一雙白玉般的玉足高高舉起,輕輕巧巧的夾住了自己的肉
棒。蕭正的整根肉棒本已紅熱難耐,此時被微微發涼的嫩足包裹,登時舒爽無比
,神誌也恢複了清明,贊賞道:「月兒果然全身上下都是寶貝!」

  「郎君謬贊了~」月兒的雙腳靈活地扣住蕭正肉菇的下沿,不緊不慢地按摩
著棒身,那一顆紅中透亮的龜頭在雪白的足間時隱時現,一對嫩乳在雙腿的帶動
下起伏不止,端的是淫糜無方。

  「呀~郎君的家夥好燙,燙壞人家啦~」月兒浪聲叫著,足心不知何時也泌
出馨香無比的汁液,隨著雙腳的摩擦塗滿棒身,那肉棒再次腫脹,生生又粗大了
一圈。

  「郎君嘗嘗?」月兒狡黠地一笑,長腿前伸把一只嫩腳遞到男人嘴邊,被男
人不由分說的一口含住,另一只腳則倍加靈活地將龜頭夾在足趾縫之間,擼動的
速度何止快了一倍!

  蕭正的舌頭在月兒的腳趾縫之間恣意的徘徊著,瘋狂的吸吮著每一寸嫩膚上
分泌出的愛液,肉棒上的快感如狂風暴雨般襲來,早已讓他拋棄了過去三十多年
深植於心的禮教大防,心甘情願地享受著從未有過的全身投入的魚水之歡。

  倏忽之間龜頭一麻,靈魂轟然崩塌,一股熱流清清楚楚的從睪丸處生發,直
奔龜頭前端!蕭正剛要痛快噴射,只見月兒腳趾一夾,竟將男人的精液硬生生阻
在龜頭下方!

  「郎君的精華寶貴無比,可不能浪費在外面,奴家里面還要你填滿呢~」月
兒妖妖嬈嬈的起身,一只腳仍然夾著龜頭,笑道:「先緩一緩,冷靜一下,可好
?」

  玉人的胯下此時正對著蕭正的臉頰,男人一腔熱血無處釋放,一把抓住月兒
的玉莖,湊近了就要舔舐。

  「郎君呀,」月兒的聲音飄忽,仿佛來自天外:「這根東西你若含下,過去
的種種就真的放下了,你可真的願意?」

  蕭正接下來的舉動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他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就一口含住了
月兒的玉莖,出乎意料也在預料之內,同樣在預料之內的是,那玉莖上非但毫無
一絲腥臊腌臜之氣,仍是馨香無比,讓人流連忘返。

  月兒掩面而泣,在清冷的月光下嬌艷無比:「郎君錯愛,月兒願三生三世與
郎君長相廝守!這就給了你罷!嗯~~~啊~~~」話音未落蕭正只覺口內的玉
莖猛然一跳,一滴濃稠的精液帶著從未嘗過的天香徑直流入喉嚨,一瞬間蕭正腦
海一片空白!

  月兒輕輕巧巧的退出玉莖,單手抓住蕭正的肉棒,雙腿跨在男人兩側,笑吟
吟慢慢坐了下去,那一朵嫩菊微微綻放,含納了愛郎的火熱……

  蕭正恍惚間只覺得自己沒入了一個極樂的洞天福地,爽利得幾乎昏死過去,
上身被月兒慢慢扶起,面門埋在玉人乳胸之間,迷迷糊糊的含住了一個乳頭,感
到一雙玉足緩緩盤在自己的腰間,擡眼見月兒端坐在自己腿上,竟與身後的觀音
造像有幾分相似!

  「好了郎君,都射給奴家,好不好?」

  玉山傾倒,水乳交融。

  山門外,五個黑影筆直的站成一排,聆聽著洞窟里的聲音。

  「成了。」一個人低聲道,語氣中滿是欣慰。

  「成了,成了,咱們也該像射尉一樣……」

  「這一天,我早已經做好了準備。」

  「生亦何歡,死亦何苦。」


                             【未完待續】
2019-1-7 18:38#9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L6165sl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轉貼專員  
UID 137890
精華 0
積分 30212
帖子 31599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2-8-19
狀態 在線
千古淫脈 (09) 作者:asule_wang

.

                             千古淫脈


作者:asule_wang


                       9. 邪禪惑心,一體雌雄

  在蕭正把精液射出的剎那,月兒的浪叫聲變得越來越遙遠,直至幾不可聞。

  眼前一片白茫茫的豪光,一切事物都不可見,不可聞,不可觸感,那是從未
有過的被封閉了五感的體驗,只有下身持續噴射的極樂快感被放大到極致,渾身
軟綿綿的,讓人沈沈欲睡。

  「原來,這就是極樂啊……」蕭正迷迷糊糊的想著,漸漸睡去。

  ……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女人的呻吟聲再次由小變大,由遠及近。蕭正被胯下傳
來的快感喚醒,感到自己的肉棒在一個溫潤的洞中自由的進出著,女人的呻吟隨
著自己的節奏忽緊忽慢,滋滋的水聲從交接的部位不時傳出,宣示著女人被不斷
滿足的蓬勃性欲。

  「一定是月兒迫不及待想梅開二度,這孩子真的是……」蕭正有一種莫名的
滿足感,於是試圖睜開眼睛再次欣賞月兒誘人的癡態。

  可是自己的眼睛無論如何也無法睜開,不光如此,蕭正很快發現,連自己想
要改變一下抽插的節奏都不可得!

  這古怪的感覺讓他不得不重新審視現在的情況。於是蕭正試著把精神集中在
自己堅挺的肉棒上,品味著肉棒上傳來的蝕骨觸感,果然發現了端倪:自己的分
身所處的肉洞雖然也是層巒疊嶂,美不堪言,但從肉壁上的肉芽和層疊的程度來
看,較月兒的嫩菊相差不小,而與梅兒的嫩穴倒是極為相似;同時,那肉洞里的
水量卻比月兒豐沛得多,蕭正凝神嗅過,才發現兩人交合處傳來的氣味略顯腥臊
,也與尋常女子的愛液無異,斷非月兒下體的花蜜香味。

  自己插著的是一個女人!

  「難道是在家里?和梅兒又做了起來?可是我又怎麽回來的?剛剛和月兒到
底是不是……」蕭正心中一陣悵然若失。

  女人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卻怎麽聽都不像是發妻的聲音,他不甘心的試圖伸
出手,撫摸身下的女人,一摸之下發覺兩手捏住的是兩團軟嫩的臀肉,綿軟如同
棉花一般,正隨著下身的撞擊泛起滔天巨浪,這屁股肥美的程度是他從未見過的
,這不是月兒,不是梅兒,是誰!?

  正在此時,一個陌生的騷浪聲音巨雷一般響徹腦海:「皇兒啊,你慢一點,
想弄死母後嗎?」

  剎那間,眼前的白光轟然消散,周遭的一切景物漸漸清晰,蕭正赫然發現自
己竟然在一個華麗異常的房間里,自己跪坐的床極為寬大,上方以紅綢金錦裝飾
帷幔,身下的錦被都是艷麗的鵝黃色,上面繡滿了龍鳳呈祥的吉祥圖式。

  蕭正循著浪叫的聲音看去,只見自己的身前正跪著一個身披淡綠色輕紗的女
子,那女子雙肘撐著床面,頭臉埋在錦被當中,一頭秀發半散著,一根鏤空的飛
鳳金步搖隨意插在發間,隨著抽插晃動不止。

  「啊……要死了……好兒子……饒命啊!」女子不停求饒,可是自己的抽插
極快,帶著一股勢不可擋的少年氣勢,蕭正試圖慢下來卻不可得,仿佛那身體並
不屬於自己。

  「乖皇兒,求求你慢點兒,你想操死母後一屍兩命嗎?」女人上氣不接下氣
,穴里的淫水重重噴在床上。

  「皇兒!母後!一屍兩命!」原本沈浸在快感之中的蕭正未曾細聽女人的叫
床,一直在試圖找尋自己所在的線索,此時聽女人再次提及,才猛然發現這場性
戰的不尋常之處!

  他遲疑地望向身下的女人,視線落在她的身側,這才發現女子已經身懷六甲
,那高高隆起的肚皮緊緊貼在床上,一雙沃乳是自己從未見過的巨大,即便被床
板壓扁,也滿滿地溢出身側,讓人毫不懷疑里面盛滿了奶水!

  「這女人,已經……」

  就在此時,自己的顱內響起帶著回響的少年笑聲:「哈哈哈,母後放心,孩
兒有分寸!」這聲音又遠又近,雖然是從自己身體里發出,但卻與蕭正隔著一層
說不清的屏障。

  蕭正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仔細思索眼前的奇遇,試圖找到解釋這一切的
理由:「難道是……我射得魂飛天外,附身在別的男人身上?」

  眼前的一切似乎唯有這樣才能解釋,蕭正不由得慌急起來:「靈魂離體定非
好事,得如何才能脫離這人的身體,回歸本體?」

  這時他發覺自己所在的身體的沖刺動作越發瘋狂,雙手揉捏著女人的豐臀,
一根手指竟插進女人的菊門賣力攪動,喘息聲越來越大,顯然是到了射精的邊緣


  那女人被男人的大力抽插弄得神魂顛倒,語無倫次:「好皇兒……啊!娘不
管了,娘也不要命了,哎呀,你操死我,操死我吧,我願意死在你的大雞吧下面
呀~」

  「啊~騷母後,我的騷媽媽……啊!」男人的腰用盡最後的力氣向前一頂,
蕭正隨之感覺到下身的龜頭陷入了一個軟中帶硬的所在,接著馬眼一酸,一陣舒
爽直通胸臆,怎一個爽字了得。

  那男人不敢趴在女人身上太久,想是怕壓壞了腹中的胎兒,於是射精之後早
早的退出雞巴,連帶著一股股濃稠的精液混合著愛液從妙戶中汩汩流出,男人在
妙戶處撈了一把,隨手抹在床頭的拜訪的一個佛龕上,蕭正這才發現床頭的紅燭
下突兀佛龕里的擺放著一個純銅的造像,仔細看去,那造像並不是佛像,那造像
青面獠牙,面目猙獰無比,三頭四手,懷里抱著一個身材妖嬈的女子,下身挺著
一個與身材不相稱的巨大肉棒深深插在女子下體,那女子臉上的高潮表情惟妙惟
肖,端的是勾人無比。

  就在精液和愛液的混合汁液抹在造像上的一瞬間,那造像居然泛起一層暗紅
的光芒,而隨著那紅光閃現,本來焦躁起來的蕭正心里忽然湧起一陣昏昏欲睡的
疲態,什麽回歸自己的身體仿佛都變得不重要了,現在自己一心只想懶洋洋的躺
在這個人的意識里。

  與此同時,虛空中閃現出一張清秀的少年的臉,劍眉入鬢豐神俊朗,只有十
六七歲年紀的樣子,盯著他微微一笑,一閃而逝。

  那女人翻過身躺在床上,蕭正終於看清了她的臉:這張臉看起來只有三十出
頭,一雙鳳目里風情萬種,雙頰略顯豐腴,有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風韻,櫻唇微
張,無力的嬌喘著。這女人的氣質兼具高貴和嬌媚,看向身邊躺著的男人的眼神
中又帶著抹不去的慈愛,蕭正此刻絕不懷疑這二人的關系,他們……真的是母子
,而且是地位高貴的母子!

  那女人伸手到胯下摸了摸,蹙眉嗔道:「壞孩子!又射進去這麽多,也不怕
傷了孩子!」

  那兒子道:「我才不怕,最好肚子里也是個女孩,先嘗嘗我的東西,以後長
大了就習慣了!」

  「啪!」女人一巴掌不輕不重的打在少年的屁股上,笑罵:「禽獸不如的東
西,親娘讓你搞大了肚子還不夠,連肚子里的孩子都惦記上了!」

  「這怎麽是禽獸不如?這是神仙一樣的日子!」那少年嬉笑道:「父皇羸弱
,母後你守著活寡,孩兒這是在盡孝呢!」

  「你還敢說!?不管不顧的往娘身子里射,要不是娘警醒,早早的強迫你父
皇要了娘一次,這孩子咱們怎麽能留得住?」

  「是是是,」那少年唯唯諾諾:「娘神機妙算,兒臣佩服,佩服!」

  「時辰差不多啦,一晚上要了娘三次,孩子能保得住真是萬幸,快走快走!
」女人催促道。

  「放心,父皇今晚留宿在別的妃子那邊了,孩兒早打聽好了。」少年嘴上雖
這麽說,卻也聽話的起身穿衣:「至於孩子嘛,母後放心,有大師護駕,管保母
子平安。」

  「唉……大師……自從你新了那什麽禪之後,奇奇怪怪的人越來越多了……


  「所以兒臣的雞巴才越來越能幹呀!」少年穿戴齊備,隨手撿起床頭的造像
,大笑出門。

  門外,一個一身袈裟的光頭男子正跪在門口,頭頂戒疤宛然,是個不折不扣
的僧人。

  「大師,進去看看母後,別讓孩子有什麽差池。」少年低聲吩咐道。

  「遵太子令,太子龍精虎猛,令人佩服。」那和尚聲音格外尖利。

  「大師……哎……為了本太子所創的邪禪聖教,甘心凈身入宮,委屈了。」

  「太子言重了,皮囊而已,早已不掛懷了……太子,聖嬰即將降世,那替代
的孩子,貧僧已經找好了,太子安心就是。」

  「勞煩大師了。」太子點頭,飄然而去。

  自從那太子出門的一刻,蕭正就徹底陷入了昏沈,門口的對話只迷迷糊糊的
聽了個大概。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一股清涼自頭頂灌入,將蕭正從昏沈中喚醒。

  「父皇不必擔心,母後吉人天相,定能母子平安。」蕭正醒過來聽到的第一
句話就是自己依附的太子乖巧諂媚的言語,跟著太子的目光向上望去,看見一個
兩鬢花白的半老男人病懨懨的坐在龍椅上,神態之中倒也沒看出什麽憂心和著急
的樣子,只對太子揮了揮手:「嗯,起來吧。」

  殿外大雨傾盆,分不清白天還是夜晚,太監宮女急急忙忙的緊緊出出,後殿
里不時傳出女人痛苦的嘶喊,顯然是那皇後即將臨盆。

  過不多久,只聽門外一聲炸雷,伴隨著皇後淒厲的一聲長叫,緊接著嬰孩清
脆的哭聲傳來。太子忙撩衣跪下叩首道:「恭喜父皇再得龍子……」

  「先不急著恭喜,皇兒……」那皇帝的眼中綻放出鷹隼般的厲光,獰笑著一
揮手。

  緊接著後殿傳來嘈雜的女人太監的驚呼和沈悶的打鬥聲,只在片刻之後,一
位全身金甲的將軍手里抱著一個赤裸的嬰孩從後殿走了出來,身後跟著的精壯漢
子押著一個光頭和尚,再後面魚貫而出的是伺候的宮女太監。

  「瞞天過海,李代桃僵,」皇帝低聲道:「皇兒,好手段。你以為買通了所
有的宮女太監,又有這個和尚給你保駕護航,朕,就能被你蒙在鼓里,是不是?


  「父皇,您說什麽?兒臣……兒臣不……不……不懂……」太子汗如雨下,
驚慌失措。

  「你們做的醜事,還要朕一件件的說出來嗎?」皇帝緩緩走下,不輕不重的
拍了拍太子濕透的肩膀,接著對那將軍道:「去,把這見不得人的孩子給朕弄死
,別汙了朕的眼睛。」

  「陛下!」那將軍的臉上居然露出一絲恐懼:「陛下!這……這孩子怕是個
妖孽,臣請陛下著人驅邪之後方可……」

  「你說什麽?」

  「陛下請看……」那將軍跪下將哭嚎的孩子舉過頭頂。

  蕭正的目光隨著太子一起看向那孩子,赫然發現那孩子的腿間聳立著一根幼
小的陰莖,可雙腿踢蹬之時,那小小的陰囊部位,竟然是一個女孩子才該有的陰
門!

  「這……這孩子是……」

  是的,這孩子是雌雄雙生之體!

  那皇帝見了嚇得倒退幾步,扶著龍椅喃喃道:「妖孽……妖孽啊……來人!
」話還沒有說完,那太子一步跳起一把抱住孩子,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哈……
經書所言非虛!我的聖嬰!這是我的聖嬰!我要把他養大!我就是這天下新的主
人!哈哈哈……你們這群螻蟻!」

  「瘋了!你這個瘋子!」皇帝雙目幾乎瞪出血來,胡亂的揮著胳膊:「來!
來人!給我殺!殺!殺!」

  那被俘的僧人突然暴起,沖向太子身前,只見電光石火之間那金甲將軍手起
刀落,那和尚的頭顱一咕嚕滾出殿外,上身兀自不倒。

  那將軍反手一刀掃倒屍身,一步向前卻不敢對眼前的太子下手。只是一晃神
的功夫,那太子將嬰兒抱在身前奪門而出,就在此時,皇帝一把奪過將軍的寶刀
,向前一遞,那刀尖切開了太子的後心,嬰兒的哭聲隨之戛然而止。

  一刀兩命。

  皇帝身後,皇後渾身是血的爬出後殿,淒厲的叫著:「皇兒!」

  皇帝拔刀回望,眼中滿是兇戾,咬牙道:「你們做的好事!我李唐江山,幾
乎毀在你們手里!」

  「唐朝!」蕭正心中大驚,原來自己並不是簡單附身在別人身上,自己的靈
魂,竟然在唐朝!

  太子抱著孩子的屍身無力的倒在大雨中,慢慢的閉上雙眼之前,虛空中,太
子的臉再次顯現,對蕭正笑道:「還不錯,至少,你來了,那經書,還是沒有騙
我。」

  唐武宗會昌年間,全國屠僧滅佛,毀佛寺無數,史稱會昌法難。


                              【未完待續】
2019-1-8 10:45#10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L6165sl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轉貼專員  
UID 137890
精華 0
積分 30212
帖子 31599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2-8-19
狀態 在線
千古淫脈 (10) 作者:asule_wang

.

                             千古淫脈


作者:asule_wang


                      10. 晦明難辨,玉骨心傾

  那太子的意識消亡的最後一刻,蕭正再次回到了仿佛實體的白光當中,沒覺
得有任何異樣,只是渾身疲累,好像大夢了一場。

  再一次地,他被自己肉棒上傳來的溫潤觸感喚醒,但這一次睜開眼睛看到的
卻是那張熟悉的俏臉,正賣力地在自己的龜頭上吞吐。月兒的臉上罕見的帶著一
絲薄怒,秀眉緊緊的蹙著,似乎有些不情不願。

  蕭正見到月兒,意識到自己終於從一個噩夢逃脫,心裏放松至極,索性舒展
身軀任由那玉人玩弄,過了一陣子才調笑道:「吃不飽的麼,這麼快就想了?」

  月兒眉頭一皺突出肉棒,嗔道:「還取笑人家呢,你……你呀,射完了就睡
得跟個死人一樣,也不問問人家吃飽了沒有!」

  蕭正扭頭看了一眼洞外的陽光,約莫已經是正午時分,原來自己睡了整整一
夜還帶著半個白天,難怪月兒會有怨言,於是一把將她摟在懷裏,手摸著她粉嫩
可人的玉臀,柔聲道:「這就餵飽了你,可好?」

  月兒聽了登時粉臉羞紅,嘴上卻不饒人:「哼,好稀罕麼?人家想吃的話,
昨晚早出去找別人了……」話未說完,櫻唇就被蕭正用嘴封住,下身玉洞立時春
水潺潺,暈暈乎乎的聽愛郎有些霸道的說道:「你只屬於我,別人再也碰不得,
知道麼?」於是嬌喘一聲軟倒在男人懷裏,任男人握住了自己的雙乳一陣輕薄。

  沒過一會兒,期待的熟悉的貫穿幾乎在一瞬間就把她再次送上了巔峰,男人
忘形的含著她胸前的梅花,一邊聳動一邊用力的吸吮著,那雙大手甚至握住了她
胯下的玉莖極盡揉搓和擼動之能事,仿佛那肉棒就該長在這妖嬈的身子上,就像
女人下面的蒂兒……

  他在床上的主動,幾乎讓月兒覺得趴在自己身上的是另一個人……

  天色暗下來的時候,蕭正才從月兒身上爬了下來。偌大的石頭被兩人的汗水
浸潤著,也有了寫溫潤的觸感。月兒被弄得連擡起手的力氣都沒有,任由著嫩菊
處汩汩流出白花花的精液,在身下積了大大的一灘。

  蕭正自己都說不清楚爲何饑渴如斯,或許是在夢裏見了那一場母子禁忌的性
愛,讓自己的欲火無處釋放吧……雲收雨歇,蕭正的頭腦隨之清醒起來,看著眼
前如新發的梨花般的少女,一個重要的念頭突然閃現,遂支吾道:「月兒……我
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不知是否冒犯了你……但這事十分重要,望你……」

  「郎君,」月兒溫順的伏在愛郎的胸前,伸出丁香小舌舔了一口男人胸口的
汗液,狡黠的一笑道:「讓我猜一猜你想問的是什麼,可好?」說著有意無意的
撫摸著自己的身體,低聲道:「你是想問我,那幾個人在對我……的時候,我是
否看見了他們的臉,對不對?」

  蕭正默然。這個問題會勾起的回憶不言而喻,若不是月兒自己坦然說了出來
,他斷然不敢輕易出口。

  「他們幾個有恃無恐,我連爹爹都陪過了,剩下的幾個人,我自然見過。不
止他們的臉,他們下面東西的大小顔色,甚至他們射出的東西的味道異同,我都
一清二楚。」

  「那麼,月兒,若是再見他們,你……」蕭正大喜過望。

  「化成灰我都認得。」

  蕭正一把將月兒摟住,正要忘情親吻,忽然醒覺:「那幾個人有恃無恐,顯
然是因爲之前月兒盡在他們掌握之中。現如今我殺了一人,又將月兒帶走,那些
人定然要殺月兒滅口!以此來看,月兒從今開始一步也不能離開我的左右……」

  這話說來容易,可是將這麼一個貌若天仙的「女子」帶在身邊,恐怕再難跟
梅兒交代……蕭正心念急轉,目光落在月兒的胯下,忽然靈光一閃,笑道:「有
了!」接著跳起身來幾下穿戴整齊,一把將月兒橫抱在懷裏,低聲說道:「從現
在開始,你一步也不能離開我,可好?」

  月兒聞言哽咽道:「蒙郎君不棄,月兒便是死,也死在你懷裏。」

  「不可胡說!」蕭正柔聲道:「待會兒,要讓你委屈一下倒是真的……」

  「分光化影」的身法全力施展起來,即便在光天化日之下當面走過,常人也
難以發現蕭正的身影。蕭正飄身入府,掠進後花園柴房之時已是晚上,哪有人能
看見大人抱著一個全身赤裸的「女子」?

  將月兒暫時安頓在柴房之後,蕭正急急忙忙換上常服,又順手在下人房裏拿
了一身小廝的衣服,返回柴房讓月兒換上。月兒身量本就不高,服藥之後骨肉勻
停,更顯纖細,唯有胸前嫩乳豐潤非常,加上臀肉圓潤,匆忙之中只好從權,將
胸乳仔細纏了,又按男子的形制梳好了頭發,好歹能蒙混過關。

  「待會兒出去見了別人,務必將嗓音壓低,不可讓人看出端倪。」蕭正囑咐
再三,才抱著月兒飛出後門,轉了一圈才從正門大搖大擺走入。

  蕭正本以爲自己兩天蹤跡全無,指不定梅兒得急成什麼樣子,心裏不免歉然
。可到了後院梅兒見了蕭正,卻不見一絲焦急和埋怨,只裊裊婷婷的福了一福,
笑道:「官人回來啦!」卻弄得蕭正滿心疑竇,卻不便多問了。

  「這位小哥是?」梅兒一雙妙目瞟到蕭正身後的月兒,問道。

  「哦,這個,說來話長,」蕭正不慌不忙:「這位是守備趙之煥將軍的公子
,前日趙之煥將軍被害,我從歹人手中救下這孩子,可憐他無父無母,現已收爲
義子,帶回來給你這義母看看。」說著一手拉過月兒的小手,柔聲道:「月兒,
來見人了。」

  「晚生見過夫人。」月兒故意壓低了嗓音,長揖到地。

  梅兒笑著一把扶起月兒:「好俊俏的孩子,倒像個女孩兒呢~還叫我夫人麼
?」

  「母……母親大人。」月兒一怔,臉紅道。

  「這才乖了!」梅兒喜不自勝,又對蕭正福了一福:「奴家謝過官人,給認
了一個這麼乖巧的義子。」又轉而對月兒道:「孩子,你身世可憐,以後就把這
裏當做自己家,官人和我都會保你周全。」說完忙風風火火的去給月兒找合適的
衣裳,安排家宴去了。

  沒過多少時候,下人來報說家宴已經齊備,梅兒笑吟吟從後堂牽著月兒的手
走到前廳,只見月兒身著一身素白蘇繡長衫,腳上穿著淡藍色的短靴,一頭秀發
以和田白玉的玉冠束起,整個人仿佛從月宮下凡,她女裝之時本就絕色無雙,此
時換了男裝,更顯得唇紅齒白,豐神俊朗。

  「嚇一跳吧?」梅兒笑著對蕭正道:「剛出來的時候我也是你這樣子,還以
爲官人從哪兒拐了個姑娘回來呢。」

  「胡說!」蕭正慌忙運起內力壓下臉紅,受了月兒一拜,耳聽她低聲道:「
我推說害羞,自己穿的衣服。」心裏感歎玉人聰明伶俐,逃過一劫。

  「你們退下吧,這是家宴,不用伺候。」梅兒拿出主母的風範,遣退了下人
,招呼月兒坐下,笑道:「怕你初來乍到怕生,這頓飯呀,就咱們三個吃。」

  「母親大人思慮周全,孩兒……拜謝!」月兒出身名門,禮數自然周全。

  「這孩子真的是……哎呀……」梅兒眉開眼笑地幫月兒夾菜,又問道:「可
會喝點酒麼?」

  「這個……」月兒悄悄看了一眼蕭正,遲疑道。

  「哎呀,看他作甚,想是會喝的!」梅兒不由分說給月兒倒了一杯。只見月
兒芊芊素手端起酒杯,正色道:「孩兒初遭巨變,全屏父親母親照料,感激不盡
……」哽咽著留下兩行清淚。

  梅兒也跟著抹了抹眼淚,柔聲道:「孩子,以後有我們在,斷不會讓你受了
委屈。」

  幾杯酒飲下,只見月兒雙頰抹上一層俏麗的緋紅,美目流盼嬌豔欲滴,雖身
著男裝,可舉手投足之間風流盡顯,蕭正與她已有多次合體之緣,只覺得她每一
個動作都與床笫之間無異,不由得胯下堅硬如鐵,自己說了什麼吃了什麼完全不
知,眼前的梅兒也早沒了任何吸引力。

  就在此時,蕭正猛然發覺胯下傳來一陣熟悉的觸感,接著飯桌上飄來一陣單
單的馨香,連梅兒都被這香氣吸引了註意力,奇道:「咦?什麼味道這麼香?」

  「哦,」月兒對蕭正淺淺一笑,轉頭對梅兒道:「我也聞到了,該是這桂花
蜜山藥的味兒,剛才孩兒就聞到啦,母親大人聞聞看?」

  梅兒夾起一塊山藥放在鼻端仔細嗅了嗅:「是了,可剛才卻沒有聞到呢。」
卻沒有發現在桌子下,月兒的一只玉足早蹬掉了短靴,攀上了蕭正的胯間,靈活
的足趾扒開了男人的褲子,揉搓著男人腫脹不堪的龜頭,那香氣,正是那修足足
底泌出的愛液,氣味與花蜜倒也相差仿佛。

  「人多說酒醉的人對氣味更加敏感,想是對的,」月兒面不改色,足下極盡
揉、搓、挑、撥之能事,笑吟吟的替梅兒斟酒:「母親大人這酒好,花蜜也香呢
。」

  「好眼光呢,這酒和這蜜啊,都是我從娘家帶來的~」梅兒本就不勝酒力,
此刻已經醉態可掬。

  「怪不得怪不得,爹爹嘗嘗看,可香麼?」月兒美目流盼,情欲似有型有質
,直直的流入蕭正心裏,又湧向胯下,燙著尤物的嫩足。

  「嗯,嗯……」蕭正舒爽無比,卻又不能將少女當場扒個精光就地正法,只
好一再忍耐,一盞茶的功夫就已滿臉通紅汗如雨下。

  「咦?官人,怎麼出這麼多汗?」梅兒迷迷糊糊的問道。

  「嗯,想是這兩天辦案累了,不勝酒力,何況你這酒本來勁兒就大……」蕭
正隨口應付著,轉眼就看見一旁的月兒正夾著一根山藥對著自己,舌尖輕輕攀上
那山藥的頂端,不緊不慢的繞了一圈,淺笑著張開朱唇慢慢含住,只進出了一次
,蕭正下體再也無法忍耐,悶哼了一聲,那一股股精液全噴在桌子下面,又落回
到月兒腳上!

  下體兀自在跳動不停,蕭正大驚失色,正在手足無措的時候,卻見梅兒搖搖
晃晃的站起身來摸了摸月兒的頭,含含糊糊的道:「娘醉啦,先進去休息,你和
爹少喝點兒,他呀……」話還沒說完就一步三搖的走了。

  「嘻嘻……可舒服了麼?爹?」月兒仍然坐在椅子上,那白如乳酪的嫩腳以
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回轉遞向她自己的嘴邊,小舌頭伸出來幾下舔淨了腳面上的
濃精,「咕嚕」一聲咽了下去,俏臉含春的看著蕭正。

  蕭正剛剛射精就被這一連串的刺激再次弄硬了,大吼一聲合身撲上,抓住少
女的雙肩就要按倒在地,卻被月兒伸手阻止:「爹~你這剛回來,該去陪陪娘呀
~」

  一言驚醒夢中人,蕭正本就對嶽梅兒心存愧疚,經月兒提醒才發覺自己在幾
天裏就與過去那個自己相差猶如天淵之別,在男女一事上竟然如此孟浪,以致忘
了自己的發妻。何況,月兒總不能一直以男裝示人,自己遲早要與梅兒和盤托出
,尚需乞得她的諒解方能收月兒於帳中,此時萬萬不能冷落了正房夫人。

  想到這裏,蕭正在月兒櫻唇上吻了一下,柔聲道:「你說得對,且去偏房休
息,我明天再來找你。」

  「找我……查案還是做那事兒?」月兒站起身,笑聲宛如銀鈴,一溜煙地逃
了。

  臥房裏,紅燭搖曳,床上帷幔已經落下,若隱若現之間,能依稀看見嶽梅兒
圓潤的豐乳在錦被間半露,玉腿橫陳,竟是已經脫光了。

  蕭正胯下支得老高,渾不似剛剛射精過的樣子,心裏抱著要償還妻子的願心
,倒也戰意昂揚。他撩開輕紗帷幔,手剛剛搭上妻子的香肩,就聽見妻子喃喃著
道:「嗯~不要~官人,饒了奴家吧~」

  蕭正心裏暗笑,卻正色道:「幾天沒要了,你不想麼?」

  卻聽梅兒迷迷糊糊的道:「什麼幾天……明明昨天還……要了人家!」

  「想是夫人記錯了,昨天怎麼可能?」

  「怎麼沒有?你耍賴!人家那裏現在還疼得很……」

  蕭正心頭一驚,呆立在窗前許久,才慢慢分開梅兒的雙腿,自己的雙手竟然
有些顫抖。

  那雙腿間,玉壺口紅腫不堪,足見曾被巨物襲擾蹂躪過不久!

  蕭正從頭到腳一片冰涼:紅杏出牆這樣的事情怎麼可能發生在自己身上!?
可是自己昨晚明明跟月兒在一起,鐵證如山!能證明妻子紅杏出牆的鐵證,竟然
是自己與別的女子的春宵一度,簡直荒唐至極!

  蕭正惡向膽邊生,單掌一立,就要把嶽梅兒斃於當下,卻聽梅兒道:「官人
,不要啦,再弄就傷了孩兒……人家這個月那個都沒來……」

  她……已有身孕?可是,那孩子,還篤定是我的麼?

  蕭正心亂如麻,看著眼前赤裸的妻子,心中五味雜陳,聯想到她肚子裏現在
正有一個不知是否是自己的孩子,那感覺竟然與看著月兒被秦幫主蹂躪時有幾分
相似!

  月兒!

  袍袖一揮,青年知府飛身掠出正房,直奔月兒所在的廂房!

  甫一推開房門,蕭正一掌扇滅屋內所有燈火,大手捂住剛要驚叫的月兒,幾
聲裂帛響起,月兒可人的身子被重重扔到床上,緊接著一根滾燙的巨物滿滿的填
充了她的菊門。她的雙腳被男人高高擡起,並在一起仿佛花苞一樣被含在男人嘴
裏,隨之而來的是一陣瘋狂的抽插!

  「不,不要~」月兒嬌滴滴的叫著,並沒有準備好的菊門幾乎被撕裂。

  「啪!」一個耳光種種的打在她的臉上,月光下男人的雙目赤紅,仿佛惡狼
一般:「什麼不要!臭婊子,你最愛我的大雞吧不是麼?」

  月兒滿臉驚恐的看著在自己身上瘋狂進出的男人,許久突然破涕爲笑:「是
你啊,真的是你……」雙足在他的嘴裏開始變得靈活,那如花蜜般的馨香再次飄
蕩在床間:「月兒是你的,最愛你的大雞吧,你要什麼,月兒都給你。」

  「什麼都能給我?哈哈!」蕭正大手捏住身下玉人的雙乳,手指摩擦著俏立
的乳尖,獰笑道:「好啊,那你給我生個孩子,來呀!」

  「你!」月兒掩面而泣,淚如泉湧,淒然道:「你明知道我……你以爲我是
爲了什麼……你以爲我不想給你生一個孩子麼……嗚嗚嗚……你欺負人!」

  少女哭得傷心,下體揉掐之力卻跟著越來越強,蕭正只覺得那層層疊疊的嫩
肉每一寸都活了起來,以不同的角度不同的力量反複刺激著棒身,如驚濤駭浪一
發而不可收拾,不多時卵袋一緊馬眼一酸,大叫一聲丟盔棄甲。

  欲望宣泄一空,蕭正漸漸找回清明,看身下的月兒淚眼婆娑梨花帶雨,心下
憐惜不已,又歉然無地,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動作。

  月兒低吟一聲用力將雙腳從男人手裏抽出,努力擡起身子把男人的肉棒擠出
身體,擦幹臉上的淚水,冷然道:「舒服了?」

  「月兒,我……我是有……」

  「你有心事,我知道……你什麼時候想要我,我都能陪你,只是,生孩子的
話,我不想再聽。」

  蕭正羞愧無地,忙連連道歉:「是我一時胡言亂語,不要放在心上……」眼
前又浮現梅兒赤裸躺在床上雙腿間一片紅腫的樣子,咬牙道:「娘子,不要放在
心上……」

  「你叫我什麼?」月兒聞言滿眼欣喜,摟住身上的男人。

  「……娘子!」

  「郎君,那娘子我讓你做什麼你都願意做咯?」

  「那是自然!」

  「來,含住我下面這根……哎呀,你真含呀,放開,放開!哎呦~要命了~
我要~我還要~」

  
                              【未完待續】
2019-1-10 21:37#11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L6165sl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轉貼專員  
UID 137890
精華 0
積分 30212
帖子 31599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2-8-19
狀態 在線
千古淫脈 (11) 作者:asule_wang

.

                             千古淫脈


作者:asule_wang


                      11. 戰曰盤腸,外道難禁

  在月兒菊門裏射出第三股精液之後,蕭正終於沈沈睡去。

  虛空的意識之中,蕭正的眼前再次湧出熟悉的白光,倏忽間占據了他的全部
神智。

  他緩緩睜開眼睛,眼前首先浮現的是一個銅造像,面目猙獰,三頭四手,抱
著一個妖嬈的女子交合……那是,他前一個夢境中出現的邪神造像。

  現在,這枚造像,被嵌在一根高高樹立的木桿上,而那木桿綁在一駕八匹駿
馬拉著的巨大馬車上。

  他附身的人,正躺在有如行宮一樣的馬車上,周圍倒著十幾個赤裸的女子,
滿床都是血跡。

  「嗯~啊~疼啊~」自己的肉棒正插在一個女子的嫩穴裏,兩人都沒有動,
可那肉棒居然自己在肉穴裏飛快進出著,帶出一股股混合著鮮血的淫水。

  「教主神功蓋世!教主神功蓋世!」車外似乎有無數兵丁,喊聲震天,蕭正
隔著馬車的縫隙向外看去,只見每一個人都頭戴黃巾,手持兵戈。

  「喝!」自己的身體突然猛喝一聲,蕭正只覺下身的肉棒仿佛變成了一條渴
龍,貪婪的汲取著少女穴中的春水,那少女雙目圓登大叫不止,過了一盞茶的時
間才漸漸虛弱,最終頹然倒地,一如身邊的其他女人一樣昏死過去。

  丹田處仿佛藏著一團冰,無比難受,蕭正忍不住想要大喊,突然聽見那人嘴
裏念念有詞,那塊堅冰隨之緩緩融化,漸漸變成一團烈火,幾乎要把蕭正燒化的
時候,那人雙手舉起,五心朝天,那團熱火隨著流向他的掌心,化作氤氳的白氣
,漸漸包裹了整個馬車,再向外延伸,幾乎籠罩了周圍所有的黃巾軍士。

  「殺!」他咆哮如巨龍,君臨戰場,真氣鼓蕩之下,馬車的門轟然洞開,他
就這樣赤裸著面對著對面的千軍萬馬。

  黃巾軍士們發出嘶聲裂肺的怪叫,沖向對面的黑甲士兵。短兵相接,黑甲士
兵們驚恐的發現眼前的敵人個個雙目赤紅,渾似地獄爬上來的惡鬼,不光力大無
窮,就連簡單的刀劍劈砍對他們來說都好像沒有任何效果,那傷口上連血都不流
半滴,驚愕只見,對方的刀槍早貫穿了自己的身體!

  毫無懸念的一邊倒的戰場,早就在黑甲士兵們心中埋下陰影,今天的戰鬥,
也只是前幾次大敗的重複。

  赤裸的「教主」雙手叉腰站在車上,仰天怪笑不止,卻只聽得遠處一聲暴喝
:「妖人納命來!」蕭正定睛望去,只見遠處人堆裏騰起四股煙塵,所過之處人
仰馬翻,四條黑影帶著匹練般的刀光從四個方向悍然直取教主頭顱!

  刀光逼面,那教主不慌不忙,右腳不輕不重的一跺,馬車上昏死過去的四個
赤裸少女被震得騰空而起,擋在男人身前。那四個人視若無睹,刀光毫無猶豫的
閃過,四朵嬌豔的血花炸開在空中,一時間遮擋了所有人的視線。

  血霧中傳來教主不屑的冷笑,緊接著一個圓弧刀氣從他身邊劃出,在血霧中
勾勒出清晰的刀形,而四個對手卻絲毫沒有時間躲閃,連喊叫都沒有發出一聲,
四顆大好頭顱滾落在地!

  「不堪一擊!」教主捋著額下長須笑道:「這四路諸侯,難道就沒有什麼拿
得出手的貨色?」蕭正突然感覺到下體一陣舒爽,低頭看去,只見那教主的肉棒
又細又長,足有一尺有余,那龜頭上正在噴射無色的精液!

  「殺人的快感,竟能讓他射精!」

  眼前的戰局早已沒有懸念,黃巾軍士早已攀上了對面高高的樓,黃巾軍,又
克一城。

  與其他中軍大帳不同,「教主」的軍帳門口掛著一個純鐵打造的太極陰陽圖
,軍帳四周以四色的泥土圍成金木水火的形制,正中間的軍帳以土黃色的厚布支
成,象征中央後土。

  軍帳裏,教主一身正黃色道袍,頭戴七寶道冠,悠閑地把玩著旁邊侍女的小
腳,身邊隨侍的道童諂媚的笑道:「教主,咱們已經接連攻下十三座城池,敵軍
一敗塗地,教主登極之日就在眼前呀~」

  「哈哈哈,那些凡夫俗子,如何能敵得過本教主的神通。」

  「采陰補陽,」那道童露出向往的神色:「以前從未聽說過我教還有這樣神
奇的功夫!又有小娘子可以操,又能殺敵無數……」

  教主笑道:「陰陽和合的大道,本就是我道教的根本!只是以前的那些因循
守舊的廢物,不敢突破世俗禮法而已!嗯,清風,新的一批處女二十五人,可找
齊了?」

  那道童「撲通」一聲跪下,慌忙叩頭道:「教主恕罪!恕罪!方圓幾十裏的
村子都抓遍了,只,只差一人!要不然,教主您湊合一下?」

  「廢物!五五之數焉能破?七日之內,必須給我找到那最後一個處女,否則
你自己砍了自己的腦袋吧!」

  過了許久,帳內鼾聲大作。道童悄然退出大帳,找了個四下無人的所在,撕
下衣角用木炭在碎布上寫道:「賊首張角采陰補陽之術似有反噬之危,七日內必
禦處女二十五人,現余一人未到。」寫罷擡手,一只信鴿翩然落下……

  七日之後,寬大的馬車行宮裏,二十五名女子以五五之數整整齊齊的排成一
個方陣,跪在全身赤裸的張角面前。

  「擡起頭來!」教主大刺刺的分開兩腿,任自己半軟的細長肉棒暴露在衆女
的面前。

  女子們個個面紅耳赤,紛紛低下了頭,有幾個甚至嚇得哭了起來。

  「哭什麼!這是人間最舒爽的事情,待會兒爽死你們!」教主一一打量著每
一個女孩,淫笑不已。

  很快,一個女子吸引了他的註意,蕭正循著張角的目光看去,只見一個格外
清麗的女子正迎著教主的目光看著自己,那眼神仿佛能穿透眼前的男人,直達蕭
正的靈魂。那個女孩不能說十分美貌,與梅兒和月兒相比更是遠遠不及二女的嬌
豔,但她身上有一股與衆不同的清秀,眉眼格外細長,看著自有一股清冽的爽利
,皮膚極白,在陽光下竟然有些許耀眼。

  「你,過來。」蕭正感覺到張角的肉棒跳了兩跳。

  女子依言起身,裊裊婷婷的走到教主身前,蕭正才發現那女子竟然身量極高
,即便比普通的男子也還高了半頭,一雙腿裹在粗布的衣裙裏顯得極爲修長,赤
著一雙嫩足,那足踝盈盈一握,讓人愛不釋手。

  「叫什麼名字?」張角咽了一口唾沫,問道。

  「小鳳。」

  「哈哈哈,小鳳,哪個小縫?」張角淫笑道:「把衣服脫光,讓本教主看看
你的小縫?哈哈哈!」

  小鳳遲疑了一下,怯生生的脫起了衣服。衣裙褪盡之時,行宮都顯得亮堂了
起來,那是陽光照在她如雪的肌膚上映出的輝光。

  女子一只手捂著胸前,另一只手緊緊扣在腿間,瑟瑟發抖。

  「把手拿開。」張角的肉棒已然挺立,急色道。

  小鳳慢慢的放開雙手,只見她的一雙乳房極小,蕭正估摸著不會超過一個蓋
碗的大小,在瘦削的身體上都不見一絲可以與「豐滿」二字扯得上關係的感覺。
乳頭乳暈卻是極爲粉嫩,一邊的乳頭竟是深深的陷入乳暈,看不出形狀,此等內
陷的乳頭極不多見,卻也昭示著女孩的處女之身。

  與雙乳的稚嫩鮮明對比的是,女孩下身的陰毛極爲旺盛,將下體擋了個嚴嚴
實實不說,竟然綿延到了雙腿之間的菊門!蕭正聽說陰毛旺盛的女人性欲極強,
卻無法與眼前的清麗玉人對應起來。只聽張角低笑了一聲,顯然也是想到了這一
點。

  「來,讓本教主抱抱吧!」張角門戶大開,一根肉棒仿佛長槍。

  小鳳慢慢走近,雙目含淚,低聲道:「教主大人,還望……憐惜奴家……」

  「廢話作甚!」張角長臂一伸將女孩攬入懷中,埋頭對著女孩的雙乳就是一
陣亂啃,女孩驚得渾身亂抖,下身的陰毛在陽光下簌簌戰栗著,閃著多彩的光芒


  張角顯然對小鳳的內陷乳頭也興趣萬分,大嘴一張幾乎含住了女子的整個乳
房,舌尖如同靈蛇一般在女孩的乳暈上亂轉,卻無論如何也拿不到她的乳頭,征
服之心大起,又加了吸勁,一時間仍未能得逞。

  蕭正仔細嗅著小鳳胸乳上的香氣,那味道似乎是混雜著青草味道的奶香,又
帶著一股輕微的汗味,這味道激勵著男人的野性,讓人巴不得馬上就上馬征服了
這匹腰細腿長的小野馬。

  只聽「波」的一聲輕響,小鳳內陷的那顆乳頭終於跳了出來,粉紅的乳肉沾
著男人的口水顯得淫糜萬分。張角見狀大笑一聲,分開小鳳的雙腿怪叫道:「哈
哈,小奶子出洞啦!接下來就讓道爺探探你下面這小縫吧!」說著不問生熟,挺
槍便刺,少女尖叫聲中,那龜頭已經頂進的陰毛覆蓋著的嫩穴!

  張角毫無憐憫,順勢挺腰,將那肉棒狠狠擠入少女的身體。小鳳發出嘶聲裂
肺的尖叫,體內的肉棒一進一出,那雙腿間星星點點,早已沾滿了血跡。

  張角擡眼看了一眼那造型詭異的銅像,依上面的姿勢將小鳳的雙腿盤在自己
腰間,伸手摸了一把兩人的交合之處,擡頭彈指將一滴淫水彈在銅像上,那銅像
通體紅光乍現,蕭正再次感受到了熟悉的困倦感,而黑暗中再次張開一雙眼睛,
這次,是張角的眼睛。

  只聽張角嘴裏念念有詞,那肉棒仿佛一條渴龍,將小鳳流出的處子血吸了個
幹淨,蕭正頓時感覺下身涼颼颼地無比舒爽,卻仍是懶洋洋的不想動。

  只覺得張角的龜頭一挑,有如活物一樣自行動了起來,且越插越長,直奔少
女花心而去。小鳳被插得猶如風中柳葉,苦不堪言,花心早已暗吐,不多時就被
那細長的龜頭擒了個正著,登時雙目大睜,渾身亂抖了起來。

  「好孩子,別忍著了,這就給了道爺罷!」張角大笑,運起最後一式采補之
術,誓要把她吸個油盡燈枯!

  奇變陡生!

  蕭正只覺得下身一禁,龜頭被狠狠的掐住,才發覺是那小鳳的肉穴突然發力
,將男人的龜頭扣住,緊接著自己的馬眼被一個軟中帶硬的東西牢牢含住,一股
強大的吸力從那東西深處傳來,源源不絕!

  「這是!」張角大驚失色,忙穩住元神。

  「沒錯,采補之術,本就分陰陽,你能采陰補陽,就不知道有人會采陽補陰
嗎?」小鳳一改之前的少女癡態,細長的鳳目中發出陰冷的光。

  「你怎麼會……啊!」張角腰眼一松,幾乎就要泄出精來。

  「我不光會采陽補陰,我還會比采補之術高明得多的雙修之術,想來你也不
知。」少女嬌笑:「我還知道,你真正的身份,是外道的首領,而非這黃巾軍的
天公將軍。」

  「我殺了你!」張角單掌一立,正要從丹田運起真氣傳於掌緣,卻只覺得腰
眼酸軟無力,再提不起一絲氣力。

  「殺我?七日之期一到,你需采補五五之數的處女方能大顯神通,可惜,我
並不是。」少女格格笑道。

  「你不是處女!?」

  「用力讓自己的裏面蹭出點血,還不容易?」

  「你!啊!」張角厲聲尖叫,只見小鳳伸出纖纖玉手,撚住自己凹陷的乳頭
,用力一擰,緊接著嬌啼一聲,那陰道中傳來一絲堅韌無比的吸引力,直達張角
馬眼深處!

  「不好!」張角雙目幾乎瞪出血絲,雙手無力的想要推開身上的少女,可小
鳳雙足緊緊扣在他的腰眼上,突然足跟同時起落,不輕不重的打在他的腰眼上!

  「啊!!!!」張角絕望的嚎叫,突然咬牙獰笑道:「你也別想好過!」說
完腰部狠狠一抖,那龜頭頂著小鳳的花心射箭一般一股股的射出真精!

  小鳳嘴角溢出一抹鮮紅,雙手緊緊扣住男人的身體,運起真功拼命吸取著男
人的精液!

  張角的身體漸漸幹枯,仿佛枯死的老樹,終於不見一絲血色。

  一炷香的時間,小鳳終於從他幹枯的懷抱裏掙脫,看著男人的眼睛,低聲道
:「沒想到你還有最後一搏的能力,是我低估了你。」

  「你到底是誰?」張角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問道。

  「小鳳,把我的名字倒過來就是我的真名。」

  「鳳……小……鳳……小……奉……孝……?你是!?」

  「不錯,奉孝,郭奉孝!」小鳳起身穿衣隨口答道。

  「你……你原來是……女人?」

  「我是男是女,恐怕你猜不透了。」郭奉孝轉身對著垂死的張角,下身還沒
有穿上裙子,深吸了一口氣,那胯下的濃密陰毛一抖,接著一聲水聲,一根細長
的肉棒竟然從陰毛裏長了出來!

  「這世上,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張角,你遠不是無敵於天下的,若不是
我家主公舍不得我委身於你,你早沒命了。」

  之後某年,郭祭酒英年早逝。


                               【未完待續】
2019-1-10 21:40#12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L6165sl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轉貼專員  
UID 137890
精華 0
積分 30212
帖子 31599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2-8-19
狀態 在線
千古淫脈 (12) 作者:asule_wang

.

                             千古淫脈


作者:asule_wang


                      12. 宵小伏誅,首惡難尋

  「郎君,睡得可好?」蕭正睜眼,眼前是月兒滿是笑意的俏臉,一雙玉臂抱
在他的胸前,雙乳緊緊貼著,蕭正能感覺到那一對乳頭正慢慢變硬。

  「原來又是做夢……」蕭正喃喃道。

  「郎君做夢啦?夢見什麽?」

  「唉,一言難盡。什麽時辰了?」

  「天剛亮,郎君,人家要嘛……」

  「吃不飽的小妖精!」

  「人家就是想……哎呀!輕一點,這麽快就……」

  一室皆春。

  眼看著到了平日里該起床的時辰,蕭正才戀戀不舍的從月兒身上下來,幾番
消耗之下,卻沒有明顯的氣虧體虛之感,連他自己心里都默默稱奇。

  月兒被弄得全身軟綿綿地,生磨硬泡著不想起床,還是蕭正幫她用布帶仔細
纏住了胸部,又換上了男裝,才不情不願的起身梳洗。

  兩人梳洗完畢,剛剛走到前廳,就有衙役急匆匆跑了進來,滿頭滿臉的大汗
,情急之間一句整話都說不出來:「大……大人!不好不好……」

  「急什麽!慢慢說!」

  「城外野地里發現四具屍體……是……是……」

  「是誰!?快說!」

  「是府里的師爺、衙門的仵作、還還還有劉、劉頭!剩下一個還不清楚身份
!」

  蕭正聞言一手拉著月兒的小手飛身掠出府門,把月兒橫抱在懷里身影一晃,
直奔城門外而去。

  「這四個人在月兒入府之時身亡,必與本案有極大的關聯!」

  兩人剛出城門,就遠遠的看見一群百姓在不遠處圍得里三層外三層,不必說
自然是案發現場。蕭正大喝一聲:「讓開!」竟是動了真氣,百姓仿佛聽見一聲
巨雷在腦子里炸開,下意識的閃開了一條通路。蕭正帶著月兒匆匆進了圈內,低
聲吩咐在場的衙役道:「馬上驅散圍觀人群,把現場給我清理出來。」說完才得
空低頭看那殺人現場,竟然倒吸了一口涼氣。

  只見那四具屍體圍城一圈,倒伏的方向均是頭外腳內,四顆頭顱都沒有在屍
體上,而是滾落在一尺左右的地上,雙目均是緊閉著的,看上去竟然有一些安詳
……

  蕭正的心突突的跳著,這場面他似乎有些熟悉,但卻無法說出在哪個案子里
見過。正當此時,他突然發現手里攥著的月兒的小手變得冰涼,就像攥著一顆寒
冰!

  「月兒!」他回頭見月兒的小臉嚇得一絲血色也無,忙伸手把她摟進懷里,
低聲安慰道:「月兒不怕,不怕啊,是我考慮不周……」

  「不是的,我不是害怕,郎君。」月兒用只有蕭正聽得見的聲音低聲道:「
郎君,這四個人,我是認識的。」

  「你是說!?」

  「不錯,郎君,他們四個人,就是和我爹一起要了我七天七夜的人。我記得
他們身上的所有特征……要我一一的給你說麽?」月兒滿眼淒苦,緊緊的摟著男
人。

  「不必不必,月兒乖。」蕭正柔聲道:「月兒,你能不能告訴我,他們有沒
有跟你說過各自的身份?」

  「沒有專門告訴過我,可是他們同處一室,蹂躪我身體的時候,互相之間確
實是有稱呼過對方,」月兒低下頭,指著衙役班頭劉平的頭顱說道:「這個人,
他們叫他禦尉。」又指著仵作道:「這個人叫數尉。」接著指著師爺:「這個人
,是禮尉。」然後指著最後一個身份不明的須發全白的頭顱說道:「這個人,他
們叫他書尉。」

  「禦尉,數尉,禮尉,書尉……還有你爹爹,他自稱射尉……」蕭正腦海中
靈光一閃:「禦數禮書射……是儒門六藝中的五個!」

  「嗯,郎君,他們自稱墨儒……」

  「可是六藝,還差一個……樂尉!」蕭正低聲道:「還有一個人活著!」

  「是……可是那個樂尉,有些不同。」

  「哪里不同?」

  「那個樂尉,不是男人,是個女人!她當時只用各種媚藥折磨我,有時候還
……還和那幾個人……做……」

  「女人?」蕭正一時間陷入長考:「你可見過她的樣貌?」

  「不曾見過,那女人每每都蒙著面紗,也不曾說話,不過她跟那些人上床時
我見過她的身材,也聽過……聽過她的叫床聲!」

  「這卻難辦了……」蕭正沈吟道:「不過看這四人的死法,該是同時出手以
絕強的內力削掉了各自的腦袋……自殺……是為了保全最後那個女人!」

  「該是如此。」月兒低聲道:「那女人身段極美,換做是誰都會保護她的。


  「恐怕不止這個原因。」蕭正皺眉:「那人怕是身負著更重要的秘密。」忽
地轉身問道:「你們誰認識這個人?」指的是那白發的老人死者。

  「稟告大人,屬下認識!」一名衙役答道:「這人是城里有名的私塾先生,
年輕的時候屢試不中,但是才學是城里人都豎大拇指的。」

  「書尉……是了。」蕭正揮手,接著道:「徹查這四個人的所有相關人等,
所有結果報與我處。」心里卻並未寄予太大的希望,這四人武功之高與趙之煥不
相上下,能如此利落的自殺掩埋真相,想必早已清除了所有線索。

  可是,自己還有月兒,這是當前最大的優勢!這四人定然是發現月兒被自己
保護起來,日夜不離,無法下手滅口,無奈之下選擇棄車保帥!找到那最後一人
的關鍵,就著落在月兒身上。

  「月兒,從現在起,一步也不要離開我。」

  月兒的小臉登時見了血色,笑顏如花:「包括晚上麽?」

  「包括晚上,你我永不分離。」

  蕭正沒想到的是,自己的這句話出口還不到半天,就有了食言的危險。

  兩人剛從案發現場回到府上,就有丫鬟來稟告,說夫人有大事要與老爺單獨
商量。蕭正一時犯難,只好推說公務繁忙要去衙門,帶著月兒跑到了衙門。

  兩人剛剛吃過午飯,梅兒再次派人來請,還帶了一封信。蕭正打開一看,登
時窘得滿臉通紅,只見紙上娟秀的小楷寫道:「夫君昨夜已成好事,妾心甚慰。
然納妾諸事不可不議。切切。」

  月兒在一旁偷眼看了,也是羞得粉面通紅,低聲道:「郎君,這麽快就被…
…」

  「不必擔心,梅兒也是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必不會為難與你。」蕭正笑道
,心下確是惴惴,倒像是小孩子做了壞事被抓了現行,無奈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
刀,於是起身帶著月兒打道回府。

  堪堪走到正房門口,蕭正才想起自己與月兒的約定,可是心里急於想要納月
兒為妾,兼之月兒的身體特殊,這一切都需誠心與梅兒商議,乞望她的大度。何
況這種事情帶著月兒本身也不合情理。但此時案情正在關鍵之時,可謂兵兇戰危
,放月兒在任何一處都會有生命危險。

  思慮許久,蕭正才轉身對月兒道:「你就站在這門口,不可遠過一丈,可記
住了?」蓋因自己全力展開五感,大可感知方圓幾仗內的一切風吹草動,加之「
分光化影」的身法,當可從任何高手手下救出玉人。

  月兒牽著蕭正的手久久不願放開,紅著臉道:「郎君……一定要跟姐姐好好
說……」

  「放心。」蕭正笑著拍了拍她的小手,轉身推門進屋。

  屋子里嚴嚴實實的擋著窗簾,有一股若有若無的香氣,是蕭正從來沒有聞過
的。

  床上伏著一個半裸的身影,只穿著肚兜,一雙長腿隨意從被子里露出來,兩
只嫩腳疊在一起,美得讓人窒息。那身影赤裸的雙肩不時抽動著,蕭正仔細聽來
,原是在小聲啜泣。

  「梅兒?」蕭正試探著問道:「是你嗎?你怎麽了?」

  「啊,是官人回來了。」梅兒聞言趕緊擦了擦眼淚,轉身又是溫婉的笑容:
「沒想到官人這麽快回來,妾身尚未梳洗更衣。」

  「梅兒,你怎麽哭了?是……因為我嗎?」蕭正心中的歉意更甚。

  「官人說什麽呢……男人三妻四妾都是常事。何況……月兒的容貌也是天下
難得的……」

  「你是什麽時候發現她……」

  「男人哪會那麽美?」梅兒低頭苦笑道:「而且,飯桌下面的事情,哪能看
不到呢?」

  聽梅兒提到飯桌下的銷魂,蕭正一時間面紅耳赤,說不出話來。

  「官人,既然已經跟月兒有了實情,就該給姑娘一個名分,休讓人家說了閑
話。」梅兒的小手撫上蕭正的手,接著道:「今後……春閨寂寞……還望官人能
……得空來看看梅兒……」一句話沒有說完,清淚奔湧而出,泣不成聲。

  「梅兒,我……」蕭正一陣哽咽,一心想安慰梅兒,說自己仍然全心愛她,
可門外玉人在床上的千般好處卻無法放下;又想說即便納妾也是以發妻為大,但
不知為何卻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

  「官人,縱是那月兒姑娘天仙化人,可是……可是奴家才十七歲啊……難道
就這樣讓官人生厭了?」梅兒說著,竟牽著蕭正的大手急切的一下塞進了自己的
胯間:「官人你看,奴家也是正值青春,這里也是……」

  手上傳來溫潤的觸感,兩瓣玉潤珠圓的花唇在男人的手心里微微綻開,那是
女人陰部獨有的銷魂。蕭正的下體猛地勃起,渾身燥熱,一如兩人的初夜般悸動


  梅兒嬌喘一聲抱住蕭正,胡亂親吻著男人的面頰,一雙玉手麻利的扒開了蕭
正的褲子,嘴里喃喃道:「官人,且讓奴家痛痛快快的泄一次,你就是娶了三宮
六院,奴家也認了。」話未說完已經握住了蕭正堅硬的分身,忙貼在下腹三角處
摩擦,被燙得歡叫不已。

  蕭正被撩撥得情難自已,「撕拉」一聲扯開上身衣服,合身撲上,將梅兒狠
狠壓在身下,胯間的肉棒左突右沖,撞擊在梅兒的下體,尚未進洞就已經讓梅兒
小小的泄了一次。

  梅兒淺笑著抓住那火熱的愛物,循循善誘的牽引到了自己的玉洞門口,貝齒
輕輕咬住自己的下唇,一聲悶哼用那玉唇吞下了龜頭,雙眼登時迷離,低吟淺唱
起來。

  蕭正只覺梅兒的玉洞此刻對肉棒的揉掐不同於以往,竟是透著十分的兇悍,
肉洞深處隱隱傳來一陣陣吸引之力,蕭正的肉棒不由自主的就探抵了妻子的花心
,馬上大加撻伐起來。

  「哦,進來了,官人好大!」梅兒被插得眉開眼笑,雙手撫上自己的一雙嫩
乳又揉又掐,花徑里隨著千變萬化,無比催精。

  蕭正在月兒身上早徹底忘記了聖人的訓示,一心在梅兒的銷魂洞里做個忘憂
的仙人,不多時已經是渾身大汗,氣喘籲籲。

  豈料梅兒突然擡起一只玉足,緩緩遞到男人嘴邊,笑道:「官人哪,梅兒看
你對那月兒的小腳喜愛得緊,桌子下面都能把你弄射,何不也嘗嘗奴家的腳,看
比那妹妹的差在哪里?」

  愛到深處,蕭正不由分說一把抓住那月牙般的修足,一口含住腳趾吸吮起來
,只覺口里一片溫熱肉香之中帶著一絲鹹澀,畢竟與月兒的蜜香嫩足無法比擬,
卻格外催情,當下一陣狂噬,弄得梅兒放生浪叫起來!

  正當此時,房門洞開,一個身影急急忙忙的沖了進來,嬌聲叫道:「郎君!
不要!」正是等在門外的月兒!

  「由不得他!」梅兒一改賢淑的常態,浪笑一聲靈巧的翻身將男人壓在床上
,騎馬一樣坐在蕭正身上,雙手按在蕭正胸口,那小巧玉臀仿佛狂風巨浪,在男
人下體拍打出一陣急促的戰鼓聲!

  「啊!」蕭正美得仰頭大叫,肉棒在妻子身體里跳了幾跳,突突突的射出精
華!還未及緩過神誌,只覺得那穴內的吸引力突然倍增,仿佛一根細線一直從馬
眼鉆進雙腎,瘋狂汲取著自己的生命力!

  「不好!你!」蕭正睚眥欲裂,一口鮮血噴出,昏死過去,只覺得月兒的哭
叫聲越來越遠……


                              【未完待續】
2019-1-11 18:21#13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L6165sl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轉貼專員  
UID 137890
精華 0
積分 30212
帖子 31599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2-8-19
狀態 在線
千古淫脈 (13) 作者:asule_wang

.

                             千古淫脈


作者:asule_wang


                      13. 因愛成狂,侍魔舍身

  「郎君!她就是……」月兒驚慌失措的喊道。

  「樂尉……」蕭正夢囈一般喃喃著,連自己都難以聽清,眼前妻子發著紅光
的雙眼也漸漸模糊,終歸虛無。

  冷,徹骨的寒冷。

  「這就是死後的世界嗎?」蕭正迷迷糊糊地想著。

  很快他就發現這種寒冷的原因並不應該是自己身處死後的地獄,因為他真切
地感覺到了凜冽的寒風,和鋪面而來的雪花。

  蕭正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在雪地里,擡眼望去,遠處是
巍峨的雪山。

  這一次,並沒有溫軟的女人身體供他享用,迎接他的,只有鋪天蓋地的雪。

  徹骨的寒冷正在飛速的奪走他身上的熱量,這一次附身,恐怕會早早的終結
,然後自己徹底墮入無盡的黑暗當中吧,他暗自想著。

  幾乎是同步地,附身的那人發出了絕望的嚎叫,滾燙的淚水奪眶而出,也帶
走了他身上最後一絲熱量,緊接著,他一腳踩空整個人翻滾著沿著一個並不陡峭
的山坡滑了下去,可身上卻感覺不到任何疼痛,因為早已凍得麻木不堪。

  在那人的彌留之際,他的往事在蕭正眼前一幕幕的閃現著……

  「阿狗,你幫我拿著。」女孩的嗓音溫婉如初春的和風,又夾著一絲若有若
無的媚色,讓人聽了就免不了耳紅心熱。

  男孩接過女孩遞來的竹筐,里面裝著的紗線潔白如雪,但眼前女孩浸在溪水
中的雙足卻分明比絲紗還要白上幾分,在陽光下似乎罩上了一層聖潔的光暈,男
孩的目光被牢牢的鎖住,下身沒來由的硬得難受。

  「傻瓜,傻看什麽呢?」女孩雙頰緋紅,低頭淺笑之時,仿佛天地初開的第
一抹亮色,終於把那被叫做「阿狗」的男孩的目光從雙腳上移開,轉頭看時,竟
然發現溪水中的魚兒都沈入了水底。

  「沒,沒……」阿狗支吾著,伸手欲拉女孩起身,卻被她擺手拒絕:「不要
!」說著她雙手拎起裙角,輕輕巧巧的從溪水里越出,豈料雙腳剛剛踩上岸邊的
石頭,就哧溜一下朝水里倒去。

  阿狗眼疾手快,伸手一把扯住女孩的衣袖,堪堪將她拉回了石頭上,笑道:
「你看你又逞能……」話說出一半就被眼前的美景硬生生打斷:拉扯之力過大,
女孩的衣袖連帶著領口都被大力扯開,露出如雪山般聖潔的胸口和粉紅的抹胸,
細看之下,那抹胸下因驚嚇而勃起的乳頭都痕跡宛然,隨著急促的呼吸起伏不止


  「你別看!」女孩一把扯回自己的領口,正要嗔怪阿狗的唐突,卻冷不防被
沖上來的男孩摟了個正著,野獸般的呼吸聲在耳邊響起,阿狗的嘴唇胡亂的隔著
衣服印在她的胸前,那摟抱的力量大得出奇。

  「你放開!放開!」女孩左支右絀的躲閃著,怎奈力有不逮,眼看著阿狗的
動作越發的粗魯,頃刻間就有被撕碎衣服的危險!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終於喚回了阿狗的理性,眼前的女孩怒目而視,滿
臉羞紅,即使慍怒卻仍然是絕色無雙。

  「你素知我不喜歡別人對我如此,為何……為何……」女孩秋水般的雙眸閃
過淚光,咬唇道:「你我一起長大,怎麽也跟那些男人一樣?」

  阿狗羞愧無地。沒錯的,女孩從小到大身邊就一直有垂涎的男人環繞,毛手
毛腳的都算是君子所為,至於意圖不軌的都是大有人在,是以阿狗每每都會拼死
回護女孩的周全,哪怕遍體鱗傷也是心甘如怡。他清楚那些男人並不都是壞人,
只是女孩的美貌太過驚人,這世上沒人能夠抵禦,自己概莫能外。

  「夷光,我……我該死!」男孩雙膝一軟跪在水中,低頭不語。

  「阿狗,你起來。」夷光氣鼓鼓的拉起男孩,冷然道:「男子漢大丈夫不可
如此。」見阿狗雙目含淚,才柔聲道:「好啦好啦!我知道你的心,放心啦,我
等你攢夠聘禮送來給我娘的那天就是啦,哭什麽哭!」

  「嗯!」阿狗展顏,心里卻再次籠上陰雲:夷光的娘是遠近聞名的財迷,自
己的女兒美貌堪比天人,自然待價而沽,自己家里一貧如洗,又到哪里去湊那潑
天的聘禮錢去?可是這些話他一句都不敢跟眼前的女孩說,唯恐說了出來就再沒
有機會,他無法面對那樣的未來。

  走到夷光家門口的時候,阿狗看見了一駕馬車,那馬車說不上如何華貴,卻
分外整潔,後來他偶爾回想,才驀然想起那馬車上的布置似乎並不是銅件,而是
真真正正的黃金。

  從夷光的家門里走出一個身材頎長的中年男人,施施然走到門口對送出門來
的夷光的爹娘深深的施了一禮,舉手投足之間氣度雍容,一看便知並非凡人。

  那馬車走遠,夷光的爹娘才直起身子,擡頭就看見了不遠處的夷光和阿狗,
便滿臉喜色的跑來拉了夷光進了院子,獨留下阿狗站在原地,怔怔出神。

  「阿狗,你這又是何苦?」還是那駕馬車,只是坐在里面的人換成了夷光。
今天的夷光一身大紅的嫁衣,雲鬢高高梳起,露出如雪的額頭和脖頸,雙眼的眼
角以嫣紅抹了,櫻唇一點如梅花初綻,美得讓人無法呼吸。

  她撩起車簾,看著低頭隨著馬車緩步而行的少年,一滴清淚從眼角滑落。

  阿狗不答,仍是低頭走著,身形里滿是少年的倔強。

  「你可知道,我去的地方,除了一個男人之外,其他的男人都是要……」

  「我知道。」阿狗悶聲說道:「我認了,我就是不能離了你……你被欺負了
怎辦?」

  「你真是……傻啊……」夷光笑中帶淚。

  「夠了,」阿狗突然擡頭對她笑道:「夷光,我知足了。只要你心里有我…
…你心里是有我的,對不對?」

  「嗯,阿狗。」

  阿狗記不起自己被凈身時的情景,那錐心的劇痛讓他幾乎忘記了夷光嫁人給
他帶來的痛苦。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個月,他才能下地走動的那天,管事把他帶到
一個寢殿門口道:「你有福氣,剛來就給美人娘娘值夜,好好伺候,可記住了?


  聽到「娘娘」兩個字的時候阿狗的心里一顫,下意識隔著窗戶的向殿內望去
,立時就招來一頓數落:「沒規矩!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麽,娘娘也是你能看的!
?」嚇得他慌忙縮頭低首,再不敢越矩半分。

  天擦黑的時分,忽然有人高喊一聲:「大王駕到!」話音還未落,只見一個
魁梧的身影急匆匆奔向寢殿,快得連門口的阿狗都來不及下跪,那殿門就被來人
大力推開,只聽一個粗豪的聲音笑道:「美人兒,想死我啦!」

  殿內傳來阿狗熟悉的軟糯嗓音:「妾拜見大王……哎呀~大王慢些~」美人
嬌呼聲還未落,只聽得「撕拉」一聲,竟是被那大王撕開了衣服。

  阿狗的心猛地抽動了一下,他十分篤定,那美人娘娘,就是夷光。

  他瞬間就丟掉了理智,哆哆嗦嗦的攀在窗戶上,偷偷望向殿內。

  只見那熟悉的女孩已經被男人剝開了外衫,如玉的雙肩被人抓在手里,上身
只剩下一個抹胸,一如那天他和她在溪水邊的模樣。

  男人滿臉髭須,正努著大嘴在夷光的脖頸和鎖骨間又親又嗅,仿佛一只見了
骨頭的大狗般貪婪。剛硬的胡須刮在夷光的皮膚上,瞬間就竦起大片的紅暈。夷
光避無可避,只得嬌聲道:「大王,別……」

  「別什麽別……」大王淫笑道:「你來了這個把月了,怎麽還這麽害羞?」
說著抓住夷光的抹胸上沿狠狠一扯,窗外的阿狗只覺得眼前一花,兩只玉兔般的
嫩乳從抹胸中躍了出來,那乳尖的兩朵梅花在空氣中劃出美艷的粉紅色弧線,頃
刻間占據了屋里和屋外兩個人的視線。

  那對玉兔被大王一手一個的抓住,粉嫩的乳尖在男人的嘴邊一閃而沒,接踵
而來的是夷光銷魂蝕骨的嬌喘:「嗯……啊……」那聲音是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
,阿狗從未聽過也從未想過熟悉的女孩會發出這樣的聲音。更令他沒有想到的是
,夷光居然一把抱住了眼前的男人,玉臂緊緊繞在男人的脖子上,任男人在他的
雙乳上肆意輕薄。

  「美人兒,你這身子,寡人真是越來越愛不夠,要命啦!」大王百忙之中得
空調笑道。

  「嗯~大王~要~」夷光素手向下遊動,居然開始利索的脫起了大王的衣服


  「夷……」窗外的阿狗硬生生將呼喊咽在喉嚨里,幾乎憋出血來。那個連手
都不願意讓他碰的女孩,就在他眼前將另一個男人的衣服一件件的脫了下來。

  男人渾身肌肉虬結,背對著窗戶,看不見身前的光景,只見得到夷光的小手
握住了男人身下的東西,那絕美的小臉上浮現出驚嘆和渴望的神情,引得大王一
陣豪笑:「哈哈哈哈,美人兒,寡人的東西可還看的過?」說罷一把將夷光橫抱
在懷里,三步兩步走到床邊將她輕輕放下,大手一下撕開了她下身的裙子!

  阿狗未經人事,只模糊的覺得女人的下身似乎是極美極寶貴的地方,男人和
女人在床上該如何溫存。還來不及細看,就見那大王下身貼近了夷光虎腰一挺,
緊接著一聲痛苦中帶著歡樂的尖叫聲從夷光的朱唇里綻出,如魔音一般重重的錘
擊在阿狗的胸口,本以為那重擊只有一下,豈料夷光的嬌吟聲竟是綿延不絕,隨
著男人屁股的上下起伏分得出輕重緩急,直直的鉆進阿狗的腦袋,阿狗只覺得渾
身燥熱,急切想找到一個出口宣泄,下意識的發現那出口該在自己的胯下,可胯
下的東西卻無論如何都硬不起來,心癢欲死,想邁步逃離眼前這香艷無比的地獄
,卻也無論如何都無法如願。

  大王的抽插動作越來越猛烈,渾身上下緊繃的肌肉就好像鋼鐵鑄成的一樣,
連粗重的吼叫都透出王者的威嚴。夷光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婉轉多情,仿佛一支迷
人心魄的樂曲,激蕩著大王的下體,也喚醒著阿狗本不應再存在的男性欲望,他
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向自己的胯下,觸碰到自己那綿軟不堪的東西的時候仿佛被燙
了一下,野獸一般的縮了回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或許很久,也或許沒有那麽久,屋里的男女同時大喊了一
聲,余下的就只是兩個人綿延不斷的喘息。阿狗忙從窗子望進去,福至心靈一般
地,他直接看向了兩個人交接的地方,只見男人的肉棒正從夷光的腿間緩緩的退
出,一寸……兩寸……三寸……待到那雞蛋一般大小的頭部退出的時候,阿狗赫
然發現那跟東西竟然足足有六寸多長,小兒手臂一樣粗細!

  這是阿狗想都不敢想的大小。

  龜頭完全退出來的時候,一股白花花的粘稠液體從夷光的雙腿間湧出,但很
快被瞬間緊閉的貝殼一般光滑的肉唇鎖住,再不見點滴,足見那對肉唇的緊致和
彈性。

  阿狗呆楞楞的看著自己從未見過,甚至從未想到過的,只屬於夷光的私密之
處。那個地方,是即使用盡了世上所有的辭藻,也無法形容的美麗,也是任何男
人窮其一生也無法從中逃脫的銷魂秘窟。

  痛快噴射之後的大王四仰八叉地躺在赤裸的夷光身邊,摟著懷中的美人高聲
道:「來人!」

  阿狗渾身一震,下意識地推門進了寢殿,跪在床前。

  「來,伺候著。」大王看都不看他一眼,隨口道。

  阿狗並不知伺候是什麽意思,一時間呆在原地,雙眼迷茫的看著夷光赤裸的
肌膚。還是夷光先認出了眼前宦官裝扮的少年,忙低聲道:「大王~他怕是新來
的,不懂規矩。」又轉而對阿狗道:「給大王擦拭一下這里。」玉手芊芊,指向
的卻是大王粘滑的胯下。

  「哦。」阿狗匆忙取了床邊的濕布,手卻停留在大王的肉棒前。

  「快啊,你不想活啦?」夷光小聲提醒他,語氣中竟然有了一分屬於過去的
熟稔。阿狗受了鼓勵一般,竟然敢於觸碰到了大王胯下的肉蛇,仔細擦拭起來。
那棒身沾滿的粘液散發著濃厚的腥氣,又夾雜著一絲甜膩的芳香,阿狗堅信那香
氣該是屬於夷光的秘處,不難想象,那腥氣該是大王身上的味道。

  還沒擦得幾下,身邊傳來巨大的鼾聲,大王一番耕耘,早已是疲憊不堪。

  阿狗這才敢擡頭對上夷光的雙眼,緊緊攥了沾染了穢物的濕布,顫聲問道:
「可難受麽?」

  「難受?」夷光的眼睛里竟然流露出一絲笑意:「為何這麽問?」

  「我……我適才在外面,聽你叫得……淒慘得緊。」

  「噗嗤……」美人掩口低笑,端的是絕美無倫:「阿狗啊,你怎麽會這麽想
?」說著她的玉手輕輕撫上自己光潔無毛的下體,目光中有自信,有欣喜,有滿
足,但更多的是譏笑:「這件事啊,真是天下最舒服無比的事情,怎麽會難受?


  「夷光……你……你明明連手都……不讓……」

  「那是以前傻啦~現在啊……」夷光居然拉著阿狗的手,輕輕按在自己的玉
門上,然後突然將他的一根手指按進了自己的肉穴:「這身子,一刻都離不開男
人……你……哦,你不行,因為你不是了……」那肉穴中傳來一陣顫動,肉壁仿
佛活物一般,絞殺著阿狗的中指。

  阿狗大叫一聲抽出手指,頭也不回的跑出了寢殿,身後傳來銀鈴般的笑聲,
他低頭看去,指尖上兀自掛著白花花的東西,腥臭無比。

  阿狗瘋了一般朝著不知何處狂奔,直到他跌跌撞撞的一個房門,連滾帶爬的
縮進一個角落,隨手撿起一個拳頭大小的物事,胡亂在上面擦拭著指尖的穢物。

  驀地,手中的那個東西泛起紅光,震顫了起來,阿狗低頭看去,才發現那是
一個銅鑄的造像,一個長著六只手的兇神惡煞的怪物,正在懷里抱著一個赤裸的
豐乳肥臀的女人,做著和大王一樣的事情!

  紅光照進阿狗的雙瞳,他瞬間遁入了虛空,與蕭正對視!


                               【未完待續】
2019-1-11 18:24#14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L6165sl
貴賓
Rank: 6Rank: 6



熱心會員   轉貼專員  
UID 137890
精華 0
積分 30212
帖子 31599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2-8-19
狀態 在線
千古淫脈 (14 完) 作者:asule_wang

.

                             千古淫脈


作者:asule_wang


                     14. 此身彼身,千古淫脈

  虛空中一個渾厚的男聲傳來,仿佛巨雷:「有緣法喚我到此,告訴我你的所
願。」

  「我……」蕭正和阿狗同時低聲沈吟,突然阿狗擡頭道:「我要能操遍世上
所有女人的家夥!」

  「哈……」那聲音似乎有些欣喜:「你可是認真的?」

  「是!」阿狗的眼神中露出猙獰。

  「好。」話音未落,蕭正眼前一花,阿狗的身影消失不見,再睜眼看時,只
見阿狗正站在齊膝的白雪中,蕭正的視線隨著阿狗的實現移動,正與之前兩次附
身時的感覺一模一樣!

  「找到我的法身,到時候會給你複活我的法門,彼時我附身與你,自有無限
性力!」那聲音低沈帶著天神般的威嚴。

  阿狗的下墜不知持續了多少時間,直到他撞到一塊巨石才停下來。巨大的撞
擊讓阿狗噴出一口鮮血,正落在巨石上,那石頭竟然震動不已,頃刻間顯現出一
個與手中銅像一模一樣的巨大雕像。

  神跡顯現,阿狗的心中再無懷疑,雙膝跪地,磕頭如搗蒜。

  叩首幾百次,那冥冥中的聲音才再次傳來:「欲得我阿修羅大道,須以性命
為祭,你可願意?」

  阿狗頓時呆住,喃喃道:「以性命為祭……還能活轉麽?」

  「不能。」

  「那我得你的大道有什麽用?」阿狗怒道。

  「你自己去悟。」那聲音冷然,不帶一絲感情。

  「你耍我!?」阿狗憤然躍起,對著虛空怒吼,卻再得不到任何回音。身後
的雪洞轟的一聲,被大塊巨石堵住,再無出去的可能。本以為能夠逃脫的死亡再
次籠罩過來,饑寒交迫,傷疲交煎,早已抽幹了他的生命力。阿狗頹然坐倒在阿
修羅腳下的蓮座旁,靜靜的等待著那一刻的降臨。

  意識漸漸模糊,腦海中只余下瀕死的人最重要的事物。

  阿狗的眼前,只有夷光。

  夷光的一顰一笑,與他說的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都清楚無比的在他腦
海中閃現。

  包括,那個香艷無比的夜晚。

  夷光對他說出的最後一句話反反複複的在他耳邊響起,她身上的每一個細節
都巨細無靡的展現在他的眼前:她說話時微微的喘息,臉上未退的潮紅,雙乳上
沁出的香汗的味道,還有……她說出那句話的時候,眼睛盯著的,是他的胯下…


  「我不甘心!」阿狗仰頭發出困獸般的嘶吼,用盡最後的力氣想要撕破眼前
無盡的虛空,那嚎叫漸漸變得聲如洪鐘,竟與阿修羅的聲音有幾分肖似!

  不知何時,蕭正也隨著阿狗吼叫起來,那吼聲真的撕破了眼前的虛空,梅兒
顫動的雙乳再次顯現在他眼前!

  梅兒妙目緊閉,貝齒緊緊咬著下唇,嬌媚的呻吟聲一陣接著一陣,應和著嫩
穴深處傳來的陣陣吸力,竟是不死不休的陣勢。

  「你竟是要我命的人……」蕭正心里一陣淒苦,轉頭看見月兒跪在一旁,傷
心欲絕地苦苦哀求著梅兒,後者絲毫不為所動,只有玉穴狂吸不止。

  「要我死!?」蕭正突然冷笑,隨後仰頭長嘶,本來已近幹癟的肉棒赫然勃
起,一圈一圈的張達又一寸一寸的邊長,直直的頂進梅兒的花心!

  梅兒的雙眼突然恢複了焦點,驚恐不已的看著身下的蕭正,巨大的疼痛夾雜
著難以言喻的酸麻,短時間里禁絕了她的言語。

  「死!」蕭正怒吼,下身猛然一震,一股磅礴的內力有型有質,直沖梅兒的
玉宮,炮彈一般將她體內的臟腑震得粉碎!

  殷紅的鮮血從梅兒的口鼻噴湧而出,灑在蕭正的胸口。她的身體重重的摔在
蕭正的身上,下體兀自和他緊緊相連,只是流出的都是鮮血。

  蕭正的眼中不帶一絲憐憫,沈沈的吸了一口氣,下體開始瘋狂的吮吸著梅兒
體內的精液和血液,無師自通。

  梅兒被吸吮的快感短暫的喚醒,嚶嚀一聲悠悠醒轉,看著眼前的男人,那眼
神中反而滿是哀傷,顫巍巍的伸出有些幹枯的玉手撫摸著愛郎的臉龐,氣息若有
若無:「官人……為何……奴家肚子里還有你的……骨肉……」

  一滴滾燙的熱淚滴落在蕭正的胸口,蕭正狂心倏忽間消弭無蹤,才有余裕仔
細看清梅兒的雙眼,那清澈的雙眸中流露出的分明都是愛意和不解,雖無實證,
但蕭正十分確定,梅兒是無辜的!

  梅兒的清明沒有維持多少時間,蕭正臉頰上的手輕輕滑落,玉人的嬌軀輕飄
飄的落回到蕭正身上,一分一分地變涼……

  「為什麽!」蕭正緊緊抱著妻子的屍體,潮水般的悲傷幾乎淹沒了他。可是
殘酷的現實並沒有就此結束,他只覺自己的下體不受控制地猛然跳起,在梅兒體
內繼續吸收著她殘存的精血,就像一條饑渴的活龍,與此同時,梅兒的身體飛速
地幹枯下去,嬌媚的面龐不再,只余下一具骷髏。

  「天啊!」蕭正絕望的嚎叫響徹環宇,眼前再次變成了阿狗身處的山洞。

  阿狗同樣在絕望的哀嚎。

  阿狗用盡最後的力氣,搖晃著站起身子,咬牙對著那雕像道:「以人命為祭
是吧?好,左右是個死,就把命給你了!」說罷低頭前沖,一頭狠狠撞在那雕像
上面女人翹起的玉臀上,鮮血腦漿四散之際,蕭正只覺得渾身一熱,阿狗的魂魄
縹緲而至,竟與自己合二為一!

  正當此時,阿修羅的聲音再次在虛空中響起:「從現在開始,你能做到一靈
不滅,傳續後世。之後千年,你當依此經書行事,孕育明妃,複活本座,得無上
性力!」

  一張形狀不規則的半透明人皮緩緩落在蕭正手上,蕭正仔細看去,發現上面
寫的都是不認識的蝌蚪文字,但當他的手觸摸到這些文字的時候,耀眼的金光突
然從人皮上綻放,照徹了蕭正的神誌。

  「原來……一切都是為了孕育……明妃!」

  軍荼明妃是阿修羅降世的關鍵,要成大事,必先得到明妃。

  孕育明妃需要諸多禁忌的條件。

  他的第一次轉世,以張角的身份建「左道」,領悟「雙修」之法乃是明妃降
世的必要條件,怎奈過於沈溺,身敗而死。

  他的第二次轉世,以武宗太子的身份建「邪禪」,領悟「至親亂倫」才能生
出雌雄同體的明妃之母,無奈事情敗露,他與明妃之母雙雙送命。

  蕭正是他的第三次轉世,潛藏在他身體里的真正意識,親手組建「墨儒」,
他蕭正,就是墨儒夫子!

  夫子的短暫蘇醒常在夜里,那每一個被震碎了五臟的孩子,都是死在他的肉
棒之下,一如梅兒。他的這一世,為的是找到明妃男身女心的關鍵所在!

  一切的一切,都是他自己所為。

  至於月兒……月兒……

  蕭正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淚水從指縫中洶湧而出。

  知府後院。

  蕭正緩緩睜眼,那雙眼睛深邃無比,古井不波。

  他伸手慢慢推開身上的屍體,默默放在一邊。又隨手拔下梅兒的一根頭發,
夾在兩根手指間,擡手一揮,那根頭發如同利箭直直飛向屋頂,只聽得一聲女人
的慘叫,一具屍體從屋頂滾落在門口,手里還攥著一根琴弦。

  「她才是樂尉。」蕭正沈聲道。

  「恭喜夫子!」月兒笑顏如花,雙膝跪地,嬌聲道:「一切都與夫子您的計
劃一般無二,夫子神機妙算,智冠古今。」

  「來吧。」蕭正打量了一會兒月兒,邪笑道。

  「嗯!」月兒喜形於色,三下兩下把自己脫了個精光,飛身跳進蕭正懷里,
將一雙如玉的嫩乳送到男人面前,浪聲道:「夫子,剛才累不累?月兒給你補一
補!」說著在自己的乳根輕輕一按,那乳尖瞬間溢出清香的汁液。

  蕭正笑了笑伸手把兩個乳房擠在一起,張嘴將那對乳尖一齊含進嘴里,品咂
起來。月兒雙乳酥麻難忍,後庭早已洪水滔天,扭動著身子尋找著男人胯下巨大
的肉棒,豈料那肉棒竟然自己左躲右藏,在玉門處打轉,就是不得門而入。

  玉兒只覺欲火幾乎要將自己燃盡,顫聲求告道:「求求夫子了,給月兒一個
痛快的罷……」

  「你不想變成真正的女人了?」蕭正笑問。

  「想!否則月兒怎麽會這麽辛苦的引導夫子神誌歸一呢?夫子說過,只要你
尋回了過去的記憶,就有把月兒變成明妃的法門!」

  「不錯,我是找到了孕育明妃的真正法門,你可願意為明妃獻身?」

  「月兒就是明妃,夫子第一天跟月兒在床上顛鸞倒鳳的時候就告訴過我,我
願意!」

  「好,好,好。」蕭正滿臉淫邪,笑道:「你只消承受住我的真精,就能化
身明妃了。」

  「好夫子,那還等什麽呀?」月兒的玉手一把逮住蕭正胯下亂跳的肉棒,吃
吃笑著塞進自己的菊門,那巨大的肉棒跟活物一般無二,甫一入體便一邊抽動一
邊深入不止,幾乎將月兒的下身頂穿。

  月兒蹙著娥眉勉力承受,苦等著苦盡甘來成就女身的時刻,怎奈那肉棒仿佛
不知疲累,這一場大戰僵持了一個時辰都不見射精之象,下體的淫水被滾燙的肉
棒炙得幹枯了一遍又一遍,再難有任何分泌,忙忍著劇痛哀求道:「夫子……求
……求夫子快快射了……月兒……不行了……」

  「要轉身明妃,怎能如此容易?且再忍一忍吧。」蕭正的臉上幾乎沒有任何
快感的跡象。

  「嗯……」

  兩個時辰……

  三個時辰……

  ……

  十二個時辰之後,月兒的雙眼里再也看不到神采,氣若遊絲。

  「夫子……」月兒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問道:「夫子……我要死了是不是?」

  「月兒,你要死了。」

  「為什麽?」

  「因為你是一個失敗的實驗品。」

  「……原來如此。」月兒苦笑道:「夫子把月兒活活操死,是怪月兒害死了
夫人嗎?」

  「……」蕭正的臉上第一次有了波瀾:「我不知道。」

  「一定是的……夫子……我不怪你……我跟她……一樣……只想給你……生
一個……孩子……」月兒的雙眼慢慢閉上,嘴里喃喃道:「可惜,都是一場夢。


  正在此時,一股劇痛突然從蕭正的心口襲來,閃電般蔓延到他的全身,最後
直直走向他的肉棒!

  「啊!」蕭正痛苦的嚎叫起來,眼看著月兒的肚子在飛速的變大,那是插在
她體內的肉棒在急速膨脹!

  「怎麽會?」夫子蕭正驚恐不已,百忙之中運起內力試圖壓制肉棒的膨脹之
力,卻只是適得其反,那肉棒膨脹得越來越快!

  意識深處,一陣悲涼襲來,他審視自心,朦朧間在虛空中看見一個跪地痛哭
的自己。

  「原來是這樣啊……你哭的是哪個女人呢?亦或,兩個都是?」夫子苦笑:
「也罷,既然此世無望。」

  巨響從屋內傳來,知府的僕從們尋聲沖進來的時候,只見四壁血肉模糊,知
府大人只剩一個頭顱還是完整的。

  ……

  2000年,川藏交界處的某個山村。

  一聲清脆的啼哭從低矮的房子里傳出,過了一會兒,男人推門進來,見自己
的女兒抱著一個渾身雪白的孩子,登時笑逐顏開:「男孩還是女孩?」

  「女孩,爹。」

  「這孩子長得真白呀,就叫……小潔吧。」


                                   (完)
2019-1-11 18:27#15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kung
高級會員
Rank: 4



UID 1925
精華 0
積分 63
帖子 623
閱讀權限 50
註冊 2006-9-26
狀態 離線
不錯 !

淫妖傳奇帶上唐武宗滅佛,難得佳作 !
2019-1-21 11:47#16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查看積分策略說明快速回覆主題
標題:   (可選)
選項:
禁用 URL 識別
禁用 Smilies
禁用 Discuz! 代碼
使用個人簽名
接收新回覆郵件通知

           [完成後可按 Ctrl+Enter 發佈]

  可打印版本 | 推薦給朋友 | 訂閱主題 | 收藏主題  


 


本论坛支付平台由支付宝提供
携手打造安全诚信的交易社区   Powered by Discuz! 4.1.0 Licensed  © 2001-2006 Comsenz Inc.
Processed in 0.035378 second(s), 11 queries

所有時間為 GMT+8, 現在時間是 2022-2-19 01: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