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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我”,哥布林 (完) 作者:陸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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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布林 (完) 作者:陸離

.

                         “我”,哥布林


作者:陸離

***********************************

  當年看《哥布林殺手》小說的時候就覺得這本略顯硬核的小說可以出不少本
子,不過日本的同人那邊卻一直都沒有什麼可以拿得出來的作品。不過最近哥殺
的動畫版就要出來了,估計到時候情況能大有好轉。反正我也是趁著動畫版播放
之前先來蝗一波。如果看了本文後感到有興趣轉而去看動畫順便讀一下小說版的
話,我的安利大概也能算是成功了?(真的會有這樣的人嗎?)

PS:本文中對一些種族的稱呼使用了奇幻文學中更為常見的叫法,原作者原創
種族(一般被翻譯成圃人)也被替代成了相同設定的半身人。並且在一些地方略
微改動了或是加入了一些個人的設定,讀過原作的如果感覺違和感還請自動腦補
轉換。

***********************************

                (1)

  這個世界是諸神的棋盤。

  這個世界上的生物都是諸神的棋子。

  諸神一次又一次擲下骰子。

  隸屬秩序與混亂的生靈們一次又一次地相互戰鬥,然後逐一死去。

  凡人常常哀嘆,自己是眾神手中最為羸弱的棋子。論智慧不如精靈,論壯碩
不如矮人,論靈巧不如半身人,論力量不如獸人,更不要說那些強大到離譜的怪
物們了。

  然而,這只是人類一廂情願的自艾自憐而已。暫且不提人類那超越一切其他
種族的學習和適應能力,僅僅只是談論身體能力,依舊還有那麼一個種族位於人
類之下。

  哥布林,同為類人種族,無論是體型、能力還是智慧,也都僅僅能夠比肩人
類未成年的孩童。作為混沌最最低下的僕役,哥布林唯一能夠拿得出手的本領,
也就只有那殺之不、盡滅之不絕的繁殖能力了。

  哥布林很弱,甚至弱小到了讓人類都忘記了有那麼一個比自己更為弱小的種
族。然而,哥布林又很多,它們糟蹋田地,擄掠牲口,一旦成群結隊甚至還會襲
擊人類。對於這種宛如害蟲般的災難,國家不可能讓軍隊出手,那麼唯一的辦法
就是委派那些遊民——冒險者出手。

  哥布林很弱,正是那些懷抱著理想卻又沒有實績的新手冒險者們的理想目標。
比起無休止地清理下水道里的老鼠們,殺死一窩哥布林無疑能夠賺取更多的功績,
乃是快速進階的優秀選擇。

  哥布林很弱,即使是菜鳥戰士,只身擊退兩三只也不成問題,而配置合理的
四人隊伍更是能夠輕輕松松剿滅數倍於此的數量。

  「我」是一只哥布林,一只非常聰明的哥布林,聰明到甚至能夠給自己取名
為「我」的哥布林。正因為他如此聰明,所以才會在這個時候躲在木桶里,而不
是在坑道里到處亂竄。

  透過木桶的縫隙,他看到了外面慘烈的場景。一名身著重甲的矮人戰士揮舞
著巨斧,輕輕松松地將一只哥布林劈成了兩半。一名行動鬼祟的半身人盜賊從石
頭縫後面擲出匕首,刺穿了一只哥布林的喉嚨。一名半裸著上身,肌肉緊實的人
類武道家僅僅只是一拳就擊碎了一只哥布林的頭顱。一名手持權杖的人類祭祀吟
誦著祈神的禱言,喚出無形的障壁抵擋住了哥布林們的弓箭。

  「我」所在的倒黴部族非常不幸的被一支藍寶石等級的冒險者小隊襲擊了。
這是一場屠殺,僅僅只是一個中午的時間,「我」的部族就被全滅了,躲在木桶
里的「我」只能抱緊雙腿瑟瑟發抖,等待著這群可惡的冒險者們離開。

  「餵,這里還有一只。」

  矮人戰士一腳踹翻了木桶,「我」從木桶里滾了出來,摔得頭暈眼花。

  「等等,這還只是個孩子吧?」

  沒錯,「我」還只是個孩子,一只年幼的哥布林。

  「這種骯臟的玩意直接砍了拉倒,留著也是禍害。」

  「不行!對毫無反抗能力的孩子下手什麼的,我決不允許!要是這麼做了,
我們又與那些怪物有什麼區別呢?」

  侍奉地母神的女祭司阻止了同伴。如果是事關生死的戰鬥,她當然能夠義無
反顧地協助同伴,然而對於這種殺戮手無寸鐵的幼童的行為——即使是哥布林的
幼崽,她也完全無法容忍。

  「好啦好啦,這種小事就別吵了。」

  半身人盜賊出來打圓場了。

  「反正就一只小崽子,也鬧不出什麼幺蛾子來,就把它扔這里得了。」

  矮人啐了一口,然後收起了戰斧,看起來是勉強同意了,女祭司好像還想說
些什麼,卻被盜賊用眼神制止了。

  最終,一行人就這樣把「我」拋棄在了坑洞里,返回了村子。

  然而,誰都沒有註意到,一直抱著頭,把臉埋在土里的「我」的眼睛里,從
頭到尾都燃燒著仇恨的火焰。

  這就是哥布林,雖然弱小又膽怯,但它們的心里卻永遠都只有殘忍和仇恨。

  日落月升,對於哥布林而已,這正是一天的開始。「我」在洞窟里收拾了一
些破破爛爛的裝備,一邊忍受著饑餓,一邊竭盡所能地思考著往後的日子。

  啊,那些可惡的冒險者,要不是他們把拿群沒用的家夥全都燒成了灰燼,自
己至少還能有兩口肉填填肚子。

  饑餓讓「我」無法集中精神,他的思緒很快就又回到了那些冒險者身上。

  啪嗒,啪嗒,洞窟外面響起了腳步聲,「我」兩眼冒出了幽綠色的光芒,這
是有獵物送上門來了嗎?在暗處探出了小小的腦袋,「我」在洞窟外面看到了一
個熟悉的身影。

  「餵?還在嗎?」

  剿滅了哥布林巢穴的女祭司,在這個晚上又回到了這里。

  「小家夥你還在嗎?我給你帶了點吃的過來。」

  以遠超同族的智力,「我」勉強能夠理解到女祭司說了些什麼。

  食物?」我」使勁嗅了嗅,果然聞到了一股噴香的味道。

  「GAUA——」

  「我」從石頭後面的陰影中小心翼翼地走了出來,女祭司的臉上露出了慈愛
的笑容,對著「我」招了招手。

  「你一定餓了吧,我給你帶了些吃的。」

  女祭司從懷里掏出了一個面包放在了地上,然後向後退了兩步。「我」來回
看著女祭司和面包,過了一會才慢慢地走向了面包,確認了女祭司的確沒有加害
之意,「我」一把抓起了地上的面包,大快朵頤了起來。

  「抱歉,我明天就要離開這里了呢,你也要好好努力活下去,不要再做壞事
了哦。」

  女祭司開心地看著「我」吃起了面包,然後轉過了身去。沒錯,這是她能為
這只小小哥布林做的唯一的事情了,畢竟再怎麼說,收養一只哥布林什麼的,沒
有一個正常的人類會這麼做吧。對於這種邪惡的生物,給予了它們食物和活下去
的希望,這已經是莫大的仁慈了。

  「GARUURU——」

  面對放下了戒心而背朝著自己的敵人,「我」毫不猶豫地湧起了殺心。這種
千載難逢的機會,豈能就這樣白白浪費?方才還一臉害怕,戰戰兢兢的「我」,
此刻卻是目露兇光,兩手從地上抓起了一塊有著銳利尖角的石頭,砸向了女祭司
的後腦勺。

  這也是常有的事情,在神的骰子之下,「我」扔出的石頭對女祭司造成了致
命一擊,甚至連發生了什麼都不知道的女祭司,就這樣沈浸在自我滿足之中失去
了意識。

  「GARUURU——」

  「我」從地上又抓起了一塊石頭,三兩步跳到了女祭司的身上,用石頭一次
又一次地敲擊著女祭司的後腦,直到血流了滿地之後,「我」才扔掉了石頭,脫
力地倒在了一旁。

  成功了!終於殺死了這個可惡的冒險者!

  「我」躺在地上,看著天上的新月,嘴里發出了咯咯的笑聲。然而,「我」
很快就想到了些什麼,這個冒險者還有同伴,要是那些同伴發現了她沒有回去,
會不會再找回這里呢?想到這里,「我」不禁冒出了一頭冷汗。

  不行,要趕緊離開這里。

  「我」看了眼倒在地上的斷了氣的女祭司,有些戀戀不舍。

  啊,多麼好的雌性啊,就這麼死了真是太浪費了!都怪她這麼不經打,都是
三兩下就死了的她的錯!

  一邊在心中指責著女祭司,「我」一邊翻弄起了女祭司的衣物。這些冒險者
有時候會帶著一些非常強大的魔法物品,貪婪的哥布林當然不會放過這些戰利品。

  哥布林很弱,它們只有人類孩童的智慧,只有人類孩童的身體能力。然而,
換言之,它們擁有等同於人類孩童的狡詐,有著等同於人類孩童的破壞力。總有
那麼幾個冒險者會忽視了這個淺顯易懂的道理,並且為之付出了慘烈的代價。


                (2)

  三個月,對於長壽種的精靈和矮人來說這只是彈指一揮間而已,對於人類而
言也僅僅只是一個季度而已。然而,三個月的時光卻足以讓哥布林這種大凡都活
不過四五年的生物發生天翻地覆的改變。

  自從「我」逃離了出生的巢穴到現在,已經有整整三個月了,在荒野中孤身
一只的哥布林能夠不被野獸襲擊而找到另一個哥布林部族的巢穴,已經是莫大的
幸運了。通過向酋長獻上了從女祭司身上搜集到的魔法權杖,「我」總算是被新
的部族所接納,勉強得以存活下來。這原本也只是很常見的事情,失去了巢穴的
哥布林投靠了另一個部族,而後作為最底層的成員,幹著一些最危險卻又最沒用
油水的差事。但是「我」卻不一樣,有三個因素使得「我」成為了特別的存在。

  其一,不論其手段,「我」確確實實地獨自殺手了一名藍寶石級的冒險者。
就像冒險者可以通過消滅怪物獲取經驗從而不斷成長一樣,哥布林也能夠通過殺
手冒險者而變得更加強大。雖然通常來說,總是以人海戰術進行戰鬥的哥布林很
難獨自一人累積起大量的經驗,不過凡事都有例外,就是有那麼一些哥布林能夠
通過這種方式不斷變強,從而晉升為被稱作「哥布林英雄」的上位種。而得以獨
自殺死中階冒險者的「我」自然也因此得以從普通的哥布林中脫穎而出。

  其次,就連「我」自己都不曾意識到,「我」自出生以來就與平凡的哥布林
有所不同。在哥布林這個種群中,偶爾會誕生出一些天生就擁有特殊才能的哥布
林,這些哥布林往往都比普通的哥布林更為強大,而同樣被歸為哥布林的上位種。
「我」便是擁有「統帥」之能,被成為「哥布林領主」的上位種,擁有這一才能
的上位種天生便有著得以統領龐大哥布林軍隊的能力。

  最後,也是最為重要的一點,「我」這只在幼年時期變得以通過殺死冒險者
而進階的天生上位種,引起了某個神明的興趣。在荒野中乞求著複仇的哥布林,
得到了智慧之神——覺知神的關註。被稱為綠月之眼的覺知神,是一個對所有尋
求知識的人,都一律給予智慧的神。被覺知神賦予了超越一般哥布林的關於複仇
的殘忍智慧,「我」也自然而然地稱為了覺知神的信徒。

  就這樣,同時擁有三種特殊的位階的「我」,自然而然地在新的部落里掌控
了莫大的權利,稱為了部落的二把手。當然,殘忍而又貪婪的「我」自然不會滿
足於此;而部族的酋長——同為上位種的哥布林薩滿自然也不會就這樣眼睜睜地
看著「我」搶走自己的部族。

  所以,酋長用他那不太靈光的小腦子,想出了一個「差不多能行」的「好主
意」,它讓「我」僅僅帶上了三個手下去襲擊一個擁有自衛團的村落,意圖借由
人類的手殺死「我」。

  事實證明酋長太低估了「我」的實力,雖然賠上了兩只哥布林的性命,但是
我依舊成功殺死了兩名義務警衛,虜回了一個人類村姑。

  當「我」把被打暈了的村姑帶到了巢穴里時,酋長第一時間變出現了。

  「啐,幹得好,把這雌性交給我吧。」

  酋長那愚笨的智力讓他甚至都沒有掩飾自己的失落,然而比起沒能讓「我」
死在人類村莊里,他更加關心的是掠奪到了新鮮的雌性。同族的死亡會讓他感到
對人類的憤怒,但是卻不會有絲毫的憐惜,而對於部族成員的減少,只要讓這個
人類成為孕母產下更多的哥布林就可以了。那麼,作為酋長,讓自己第一個享用
這個人類雌性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酋長抓住了村姑的一只腳,就這樣準備把她拖到自己的房間。目睹著酋長的
所作所為,「我」再也難以壓抑住自己心中的怒火。擁有遠超同輩智慧的「我」
當然輕易的就看穿了酋長那微不足道的陰謀,然而作為外來者的「我」雖然在這
個部族里站穩了腳跟,然而卻依舊不能撼動酋長的地位。

  按照原本的計劃,「我」還需要拉攏更多的哥布林,在時機成熟的時候再舉
起反旗。但是在這個當下,看著自己差點丟了性命才擄掠回來的雌性就這樣被酋
長搶走了,貪婪邪惡的本性使得「我」的怒火壓倒的那難得可貴的智慧。

  「死吧!」

  當敵人毫無戒心地把背部朝向了你,豈有不乘勢而上之禮?與當年用石塊偷
襲女祭司的時候不同,這一次「我」手里抓著的是從人類那里搶奪來的做工精良
的短劍。

  銳利的短劍輕易地就刺穿了酋長的脖子,酋長就這樣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直到「我」從酋長的身上拔起了短劍,周圍的哥
布林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GARUURU——」

  驚慌失措的哥布林們這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但是它們愚笨的頭腦也僅僅
只是「知道」了狀況,而非「理解」了狀況。

  「我」也同樣有些不知所措,他惡狠狠地盯著已經斷氣了的酋長,要不是這
個無能的家夥把自己惹火了,自己也不至於會如此鋌而走險。越想就越發生氣,
「我」擡起一只腳重重地踩住了酋長的腦袋,卻一點都沒有反思自身過世的意思。

  「安靜!」

  「我」大喊了一聲,六神無主的哥布林們本能地遵從著上位種的命令,紛紛
安靜了下來。

  「這個無能的酋長想要搶奪我的戰利品!」「我」指了指一旁的村姑,「所
以我把他殺了!現在,我就是酋長!」

  一旁的哥布林們悉悉索索地說著些什麼,它們會擄掠弱者,但是當成為被擄
掠的一方時卻又會變得無比憤怒,這是哥布林的天性。「我」的這番話雖然漏洞
百出,但是用來糊弄這些哥布林卻已經是綽綽有余了。更何況,作為這個巢穴了
僅有的一只上位種,並且還擁有「領主」的權能,更是讓這些哥布林本能地遵從
了「我」。

  「GAUA——GAUA——GAUA——」

  這是令人感到可笑的場景,老酋長屍骨未寒,這群哥布林們卻已經忘記了他
的存在,山呼海嘯地呼喊了起來,慶祝新酋長的登基。

  「唔……」

  巨大的噪音把昏迷在一旁的村姑驚醒了,她迷迷糊糊地睜開了雙眼,看著眼
前無數地哥布林高舉著一切它們可以舉起來的東西,蹦蹦跳跳地呼喊著什麼。

  停滯了的思維漸漸開始轉動,村姑終於意識到了她眼前的這幕場景對她而言
到底意味著什麼,恐懼讓她不由自主地驚叫了起來,而這也讓她再次引起了這些
哥布林們的註意。

  幾十只哥布林齊刷刷地盯著村姑,它們的眼里滿是猥褻而又骯臟的欲望。

  「我」也註意到了這邊,看著自己戰利品那驚恐無助的表情,「我」的心里
同樣燃燒著邪惡的欲望。但是現在,對於「我」而言卻有著更重要的事情。

  「這個雌性交給你們了!讓她懷孕!讓她生下更多的同胞!」

  聽到了「我」的一聲令下,哥布林們如同潮水一般淹沒了村姑。人類的女孩
無助的驚叫著,雖然平時有幫助家里幹活,她的力氣也比普通的同齡女孩要大一
些,然而面對二十幾只被欲火沖昏了頭腦的哥布林,她那微弱的反抗不僅毫無作
用,反而激發了那些哥布林殘暴的本性。

  被村姑的掙紮而吃痛了的哥布林,兩眼冒著紅光,掄起拳頭對著村姑的肚子
狠狠地砸了下去。以此為開端,其他的哥布林也開始對著這個毫不配合的獵物拳
打腳踢了起來。

  「不要!不要啊!住手……唔……誰來救救我啊……爸爸,媽媽……誰來救
救我啊……」

  自出生起就生長在和平的環境下,從未經受過任何暴力的女孩,又如何能夠
承受得住這些哥布林的拳打腳踢?村姑只能用手護住頭部,一邊抽泣著,一邊向
著絕不可能聽得到的對象祈求著幫助。

  看到眼前的人類停止了反抗,這些哥布林們更是肆無忌憚了起來,它們粗暴
地撕扯著村姑的衣物,直至那些原本還算結實的衣物變成了一縷縷破碎的布條。
失去了反抗心的村姑只是埋著頭,死死地閉上了眼睛,仿佛只要看不見的事情就
不會發生一般。直到最後的貼身衣物被扯開時,她才稍稍抵抗了一下,而這也只
能再換來一陣毒打而已。

  「GARUURU——」

  其中的一只哥布林搶先一步鉆到了村姑的腳邊,它粗暴地分開了村姑的雙腿,
挺著那根和它那體型毫不匹配的巨大的綠色肉棒,就這樣直挺挺的刺入了村姑那
未經人事的小穴。

  「啊——————」

  慘絕人寰的哀嚎聲響徹了洞窟。沒有任何前戲,巨大的異物就這樣被塞進了
村姑狹小的陰道里,徑直捅破了那一層象征著貞潔的肉膜。仿佛自己的下身被撕
裂了一般,難以言喻的痛楚侵襲著村姑的神經。她的雙手緊緊握拳捶打著地面,
卻立刻就被其余的哥布林牢牢地按住了。雖然沒能第一個享用這個雌性,不過其
他那些哥布林已經非常享受村姑那因為痛苦而扭曲了的臉龐,其中的一些更是嬉
笑著掏出了自己的肉棒,對著村姑打起了手槍。

  「我」看了眼這邊的情況,明明自己才應該是第一個享用這個雌性的,現在
卻不得不讓那些雜魚撿了便宜。念及於此,「我」又狠狠踩了酋長兩腳,要不是
因為這個家夥,「我」怎麼可能就這樣放過煮熟的鴨子?但是沒有辦法,「我」
只能用村姑引走其他哥布林的註意,而後抓緊機會處理老酋長的屍體,掠奪它遺
留下的財寶。而等到那些家夥們的狂歡結束之後,一切就已成定局了。

  把酋長頭上那頂插著各種鳥類羽毛的可笑王冠戴在了頭上,「我」又在老酋
長的身上摸索了一通,終於找到了本應屬於自己的那件魔法物品。「我」欣喜若
狂地把那個魔法物品揣在懷里,然後獨自一人把酋長拖到了被作為糞坑的坑洞旁
邊,一腳把酋長的屍體踹了下去。

  當「我」處理完了酋長的屍體,洞窟里的狂歡才剛剛進入了高潮。村姑的四
肢被哥布林們扯向四個方向,就這樣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任由那骯臟的綠色肉棒
侵犯她的小穴。

  「GARU——RU——」

  趴在村姑的小腹上奮力耕耘著的哥布林猛地挺起了自己的腰,粗壯的肉棒直
接頂開了她的子宮,濃稠的精液徑直註入了進去。

  「不……不要……放過我吧……我要變得奇怪了……對不起……請放過我吧
……」

  村姑已經記不得是第幾次被哥布林內射了,這群矮小精瘦的家夥仿佛有著用
不完的精力,每當有一只在她體內射精之後,就會立刻被一旁等待著的家夥拉走,
繼而下一只哥布林便迫不及待地用肉棒堵住了那個不停往外溢出沾著處女血的精
液的小穴。

  村姑不停地哀求著,然而她的臉上卻已經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紅。

  「對不起……嗯……我不想變奇怪啊……求求……啊……求求你們……放過
我吧……」

  渾身上下沾滿了圍觀著的哥布林們所射出的白濁的精液,村姑的聲音也開始
變得奇怪了起來,某種從未體驗過的感覺侵襲著她的腦海,讓她不由自主地發出
了嬌媚的喘息。

  看著村姑臉上那混雜了恐懼、驚疑、羞恥和情欲的表情,哥布林們變得愈發
興奮了起來。又有那麼一只哥布林忍受不住排隊的寂寞,一下就跳到了村姑的臉
上,用手粗魯地掰開了她的下巴,將肉棒塞進了她的嘴里。

  「唔……唔唔……」

  粗壯的肉棒毫不猶豫地刺入了村姑的口腔,輕而易舉地直達到了咽喉,堵住
了氣管。村姑因為窒息的恐懼而發出的悲鳴聲也因此變成了微弱的嗚咽,同時一
陣陣惡心感也從胃部湧了出來,讓她差一點就陷入了昏迷。

  哥布林用力按住了村姑的頭,在她的喉嚨里一下又一下地用力抽插著,它一
心只想著如何宣泄只記得欲望,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村姑一心想要逃開,
然而被奪取了身體自由的她根本無法抵抗哥布林的力量。

  村姑不停地幹嘔著,發出了如同豬叫一般的聲音,然而她的痛苦卻愈發使得
哥布林感到快樂。

  「不要……求求你……咕……我要死了……停下……求你……快停下……」

  然而,因為嘴巴被堵住了,村姑哀求的話語最終也只能變成意義不明的嗚咕
聲。

  「GARU——」

  借助著自己的體重,哥布林挺著腰,將肉棒插入到了村姑喉嚨的最深處,然
後抽出了一半,緊接著再一次重重地插入進去。

  「嗚咕……唔……唔……」

  內心已經被恐懼所支配,村姑只能絕望地忍受著這無法被逃離的活塞運動。
反複不斷地噎住氣,胃液也開始逆流而上,然而不要說是逃跑了,就連嘔吐都也
做不到的村姑,只能無助地涕淚橫流。因為缺氧,村姑的意識漸漸遠去,痛苦也
漸漸地消失,她的雙眼也逐漸變得空洞起來。

  「GARU——RU——」

  哥布林也開始了最後的沖刺,而後,在喉嚨的深處,綠色的肉棒噴射出了一
股又一股濃濃的精液。

  被肉棒堵住了嘴巴,不僅無法吐出來,甚至連吞咽開始變得困難,但是不把
這些精液咽下去的話,也許就會被活活嗆死。村姑一邊悲鳴著,一邊努力地吞咽
著精液。突然間,夾雜著口水和鼻涕的精液從她的鼻子里噴了出來。看著她這副
可悲而又滑稽的模樣,哥布林們快樂地大笑了起來。

  侵犯著村姑喉嚨的哥布林終於滿足地退了下來,至此村姑才開始咳嗽了起來。
精液從她的嘴角流了出來,但是依舊有大量濃稠的精液流進了她的胃里,明明是
如此令人作嘔的腥臭的玩意,卻奇妙地沒有讓村姑感到任何排斥。

  哥布林,要說這個弱小的種族有什麼強項的話,就只有那堪比老鼠一般的繁
殖能力了,而究其原因,便在於哥布林精液所擁有的兩個能力。其一,哥布林的
精液可以讓幾乎所有的類人種族懷孕,而因此受孕的類人種族無論如何也都只能
生下哥布林。其二,對於類人種族的雌性而言,哥布林的精液可謂是究極的春藥,
這些精液不僅能夠挑起性欲,使她們強制發情,甚至還能改變生理周期使其強制
受孕,更可怕的是這種精液還會使類人種族的雌性產生一種謎一般的上癮癥狀。
所以說,基本上但凡被哥布林擄掠走的女性,從那一刻開始就已經註定了她們悲
慘的命運,即使其中的某些人有幸能夠被冒險者救回來,也絕無可能再次回歸到
正常的生活。

  此時此刻,就在村姑的身上,哥布林精液那惡毒的效果正在不緊不慢地發揮
著效果。

  「GAUA——GAUA——GAUA——」

  「啊……不要……嗯……啊……不……我要……我要壞掉了……」

  「明明……唔……明明不可以……但是……啊……但是好舒服……」

  正在蹂躪著小穴的哥布林也開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村姑那張沾滿了精液、
淚水和鼻涕的臉上卻開始顯露出了癡媚的表情。

  「好舒服……啊……不要……我不要這麼舒服……要壞掉了……我要壞掉了
……」

  不知何時開始,村姑已經自己晃動起了身子,她的呼吸變得急促了起來,身
體也開始不規則地痙攣。

  「GARUURU——」

  「啊啊啊……」

  已經被精液灌滿了的子宮里再次湧入了新的精液,無法控制的快感讓村姑如
同離開了水的魚兒一般撲騰了起來。

  「變奇怪了……我變奇怪了……哈哈……哈哈哈……」

  無法理解自己的身體到底發生了何種變化,這種未知的恐懼讓村姑的精神開
始變得支離破碎起來。

  要壞掉了?這個雌性就要壞掉了嗎?

  面對經歷了人生第一次高潮而癱軟在地的村姑,哥布林們一邊嚷嚷著,一邊
卻又毫不在意地換上了另一只,兇惡的肉棒再次插入了那已經開始變得紅腫的小
穴里。

  「啊……肉棒……肉棒……哥布林先生的大肉棒……」

  小穴再一次被肉棒貫穿,村姑卻發出了淫蕩的呻吟,被快感侵蝕了的大腦,
大概已經再也沒法回複正常了吧?

  「GAUA——GARUURU——」

  「啊……嗚嗯……嗯……啊……」

  洞窟里回響著哥布林的嚎叫和村姑的呻吟,等待著她的只有無休止的快感的
地獄。


                (3)

  距離上一任酋長死去已經過了三天了,「我」成功地統治了這支哥布林部落,
「領主」的權能使得那些臣服於它的哥布林變得死心塌地,甚至早就已經忘記了
原本還有上一任酋長的存在。

  這一天的黃昏——對於哥布林而言的黎明——「我」坐在被作為「王室」的
巨大洞窟里的一張由骸骨和垃圾堆砌而成的「王座」上。在「我」的面前,是這
個部落里所有的哥布林,大大小小總計三十六只。

  「小的們,因為某些白癡的失誤,我們的部族現在只有區區一個孕母,僅僅
只有這麼一個雌性根本無法讓我們滿足!怎麼辦?」

  對著簇擁在旁的手下們,「我」揮舞著手里的短劍,裝作一個將軍一般發表
著在外人眼里粗劣不堪的演講。

  「在山腳下的那個人類村落里,還有好幾個那樣的雌性!那些可惡的人類里
只有四五個稍微厲害一點的雄性,我們只要殺了那些雄性就可以了!」

  「GURUUA——GURUUA——GURUUA——」

  「王座」下的哥布林們大聲呼喊著,幻想著殺死村子的守衛、賤淫無助女性
的畫面,這些哥布林的眼中冒出了駭人的紅光。

  「就是今天!綠月之眼將保佑我們的勝利!」

  贊美著賜予了自己邪惡智慧的覺知神,「我」帶領著這一群哥布林們,浩浩
蕩蕩地殺向了被選為目標的人類村落。

  把時間倒退一點點,就在哥布林們在山洞里吵吵嚷嚷的時候,被它們選為目
標的村子里迎來了一批特殊的客人。

  「是你們向行會委托讓冒險者來清繳哥布林的嗎?」

  站在存在面前想他提問的是一名二十出頭的人類青年。他有著一頭亮麗的金
發,面容英俊、身材健碩。同時,無論是身上穿著鏈甲,背負的輕鋼盾還是腰間
佩戴著的長劍,都是難得一見的精品。

  「是的,是的。」

  被人類戰士的氣勢所壓倒,村長忙不及地點頭如搗蒜。

  「啊呀,那就好。不過說起來,你們這地方也不怎麼樣啊?怎麼就會被哥布
林盯上了呢?」

  「哈哈哈,您說笑了……」

  面對金發戰士的這番發言,老村長只能打著哈哈,而他的同伴們則是一個個
捂著臉。

  「餵,這家夥到底行不行啊?會不會說話啊?」

  一名身穿布袍,身材勻稱的人類女性用手肘頂了頂坐在她身旁的同伴。乍一
眼看過去也許會以為她是一名施法者,然而如果仔細觀察一下的話,便會發現隱
藏在布袍下的經歷過千錘百煉的肌肉。她的職業是被稱為武僧的從異國流傳而來
的特殊職業,這些人致力於錘煉自己的肉體,他們使用拳腳攻擊敵人,依靠敏銳
的判斷躲避攻擊,而一般的盔甲不僅會使得動作變得不靈活,還會影響他們的感
官,所以武僧們大凡都不會穿著盔甲。

  「你找的事,別問我。」

  搭話的是一名面年過三十的陰沈男子,一身輕戰士的裝扮,身後背著一副對
劍,看來應該是一名雙劍士。

  一個高挑的身影則是靠在墻角邊,雙手環抱著一根幾乎與人等高的魔杖,對
房間里的對話毫不關心。雖然渾身上下都散發著生人勿近的高冷氣息,然而她的
外貌也同樣吸引了一大堆精力旺盛的男生們趴在村長家的窗戶外往里窺視。長長
的尖耳朵,遠超凡人的綺麗面容,無一不顯露著她身為高等精靈的高貴血統。

  「那個,你們真的能治退那些哥布林嗎?」

  一直在點頭哈腰的村長最終還是藏不住自己內心的擔憂。身為村里的長者,
多多少少見過一些市面的村長還是知道一些關於冒險者的知識的。眼前的這些人
雖然看起來挺像一回事的樣子,但是這個自信心爆棚的戰士和那邊看起來好像挺
厲害的精靈法師的脖子上帶著的卻只是最低等級的白瓷的銘牌,反倒是坐在一旁
的女武僧和雙劍士的脖子上都帶著高上一級的黑耀的銘牌。村長心里當然也明白,
就自己提交上去的那些委托金,決然是不可能請得動中上階的冒險者。況且即使
價錢合理,自視身份的上位冒險者也更願意攬下一些看起來更「偉大」的任務。
到頭來也只有這些巴望著晉升的下位冒險者會來幫忙了。

  「放心吧,老爺子,別說是區區幾只哥布林了,就算是食人魔……不,就算
是巨魔,都不是我們的對手。」

  金發戰士重重地拍了拍村長的肩膀。雖說這發言聽起來異常自負,然而他也
的確有說這話的本錢。冒險者的等級是經由冒險者行會認證的,大多都只能從白
瓷開始一級一級往上晉升,但是晉升的條件不僅僅只有實力的強弱與否,更是會
關註冒險者對社會的貢獻和其自身的品行。所以偶爾也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有
著強悍能力的人突然想要去當冒險者了,卻只能掛著最低級的白瓷銘牌從底層一
點點累積功績。金發戰士就是這種情況,他出生於擁有武勛的貴族世家,自幼就
有名師教導劍術,加上他從武將血統中繼承的天賦,雖然年紀輕輕,其劍術卻已
經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而他之所以成為冒險者的理由,一來是因為某個被他追
求者的貴族小姐的無心之語,二來也是因為青年男子獨有的叛逆之心。在沒有太
多準備的情況下,血氣方剛的他毅然離家出走,成為一名冒險者。

  而那個靠在角落里的精靈也是師出賢者學院的魔法師,聰慧的頭腦,加上高
等精靈天生就對於各種元素擁有極其強大的親和力,即使是在人才輩出的賢者學
院里她的水平也是屬於首屈一指的。原本和冒險者沒有什麼交集的精靈法師會被
卷入這次任務,完全是因為偶然察覺到了摯友的煩惱,才會來代替摯友照顧一下
這個不成器的黃毛小子。

  反倒是擁有黑耀銘牌的二人組,只是在閱覽任務的時候被金發戰士相中,硬
是拖著他們組成了隊伍。原本雙劍士並不願意和這兩個白瓷搭夥,然而金發戰士
一句「賞金全給你們」最終讓武僧小姐硬是拖著雙劍士加入了他們的隊伍。一行
人原本還想再招募一名擁有治愈能力的後衛,不過最後也未能如願,只好額外購
買了一些恢複和解毒的藥劑用來充數。不過想到也只是來對付一些弱不禁風的哥
布林而已,他們這個配置也差不多足夠了。

  「這邊有旅館什麼的嗎?我們好好休息一個晚上,明天就是把那些不開眼的
哥布林全部幹掉。」

  「村口有間空房,要是不介意的話,老夫就讓人去收拾一下,幾位就在那里
過夜如何?」

  「就這樣吧。對了,你們這有沒有吃飯的地方?趕了這麼長的路,我都快餓
死了。」

  「有,有,各位先休息一下,過會老夫就讓人把食物送過去。」

  「那就太好了,有勞老爺子了啊。」

  在一番交談之後,村長讓他的兒子帶著這隊冒險者來到了村口的一間空屋。
由於這間屋子本來就是被用來招待來到村里的旅客,床褥被鋪什麼的倒也齊全。
簡單地安頓了一下之後,兩個村婦給冒險者們帶來了一鍋濃湯和一些面包。

  晚飯過後,為了迎接明日的戰鬥,自居小隊隊長的金發戰士讓所有人都早早
回房休息。明知村子有被哥布林襲擊的危險而怠慢了守夜,從這里就能發現金發
戰士著實是缺乏身為冒險者的經驗。誠然,所謂的經驗往往都是在一次次失敗中
所收獲的寶貴財富,然而也只有能夠從失敗中活下來的人才能擁有這筆財富。

  原本,依靠著這支冒險者小隊超越起評級的實力,這種小小的失誤並不一定
會造成太大的危害,然而這卻只是金發戰士和他的隊伍在這個夜晚中犯下的眾多
錯誤中的第一個。

  最先發現異樣的是金發戰士。作為成為冒險者後的第一次任務,興奮無比的
他並不怎麼能睡得著,拜之所賜,也使得他註意到了夜晚村子里所傳出的不和諧
的悶哼聲。

  疑惑地從床上站了起來,金發劍士順勢抓過了放在床頭的長劍,小聲地推開
房門走到了屋外。這是他犯下的第二個錯誤,既然已經隱約察覺到有所不妥,那
麼就應該以最快的速度披甲持盾,然而因為「應該沒有什麼事吧」這種怠惰的心
理,作為前衛的金發戰士沒能配備任何防具。

  午夜的村子里一片寂靜,金發戰士四處張望了下,雖然一眼並沒有發現什麼
問題,然而一股壓抑到令人窒息氛圍宛如一只無形的手輕輕地扼住了他的喉嚨,
讓他感覺到難以呼吸。

  終於,金發戰士註意到了一件事情——村子里實在是太安靜了。明明是初夏
時節,然而四周卻聽不到一絲蟲鳴,而且也沒能看到本應在村子里巡邏的自衛團
的誌願者。

  突然間,金發戰士的背脊上感受到了一陣惡寒。根本沒有思考的時間,金發
戰士完全憑借著本能撲向前方就地一滾,當他依靠受身重整了姿勢之後,赫然發
現一根羽箭正插在他方才站著的地方。緊接著,金發戰士註意到了那個躲在墻角
邊的矮小身影。

  「嘖。」

  金發戰士砸了砸嘴,一想到自己差點就被這種低賤卑鄙的生物偷襲,他的心
里不禁怒火中燒。而這只哥布林在被發現了的情況下,竟然還敢搭箭瞄向他,更
是讓金發戰士感受到了一種難以忍受的侮辱。

  「區區一只哥布林,別太囂張了。」

  雙手握住了長劍,用劍身格開了射向自己的箭矢,金發戰士沖向了哥布林。
那只拿弓的哥布林看著氣勢洶洶沖向自己的戰士,慌忙地扔掉了手中的短弓,想
要拔出腰間的匕首。但是它的動作還是太慢了,一記幹凈利落的斬擊在這只哥布
林的胸前劃開了一道可怖的傷口。骯臟的鮮血隨著傷口迸發出來,這哥布林眼瞅
著是活不了了。但這是冒險者犯下的第三個錯誤——因為太過輕敵,所以沒有在
第一時間發出警戒通知同伴。

  一腳踢開了哥布林的屍體,金發戰士依照直覺向後撤了半步,墻角後的另一
只哥布林的偷襲也因此撲了一個空,咕嚕一下滾到在地上,被金發戰士順勢用長
劍刺穿了脖子。

  直到此時,金發戰士才發現了其余兩只躲藏在陰影里的哥布林。看見同伴被
殺死,剩下的那兩只哥布林憤怒地沖向了金發戰士,卻也很快地就變成了劍下亡
魂。

  「輕松輕松,早知道我一個人來就可以了,幹嘛非要組隊呢。」

  已壓倒性的實力殲滅了四只哥布林,初陣得勝的金發劍士不禁有些飄飄然了。
這便是他犯下的第四個錯誤——絕不要在戰場上放松警惕。兩度幫助了他的直覺
這次卻沒有奏效,從暗中射出的箭矢沒入了金發戰士的小腿。

  「啊……」

  吃痛而單膝跪倒在地的金發劍士這才看到了從遠處的黑暗里浮現出來的醜陋
身影。在黑夜中忽視了光源的準備,這是他犯下的第五個錯誤。

  領頭那只哥布林應該是有見到金發劍士方才的神勇表現,它和兩個手下手里
拿著長矛和手斧,遠遠圍著金發戰士卻不敢靠近,只是讓剩下那兩只拿著弓箭的
哥布林遠遠地對著金發劍士射箭。

  哥布林的箭術水平雖然拙劣,但是對付一個小腿受傷,移動受到限制的目標
卻也差不多夠用了。一邊警戒著靠近的三只哥布林,一邊格擋著飛來的箭矢,外
加傷口的劇痛,金發戰士開始有些力不從心,很快他的左肩就又中了一箭。

  眼見金發戰士即將陷入危機,一顆憑空出現的火球在那三只哥布林的頭上炸
裂了開來,能夠融化金屬的熱浪瞬間席卷了這三個可憐鬼,留下了三具焦黑的屍
體。

  沒有吟唱,也沒有明顯的痕跡,這種看似有違常理的施法方式確實精靈法師
的拿手好戲。不通過咒語篡改世界,而是通過魔力引導無處不在的元素精靈引發
奇跡,這是幾乎只流傳於高等精靈中的被稱作元素法術的技巧。

  遠處的那兩只弓手哥布林被眼前發生的事情嚇傻了,而在它們反應過來之前,
一道分裂開來的閃電就把它們兩個電成了焦炭。

  僅僅只是一瞬之間,五只哥布林便一命嗚呼,這就是精靈法師實力。然而作
為學院派的精靈法師同樣也因為實戰經驗不足而犯下了致命的失誤——僅僅只是
為了五只哥布林就消耗了兩次法術,一點都沒有考慮過為接下來的戰鬥而節約法
術的使用。

  「得救了……」

  看見敵人全都倒下,金發戰士喘了一口氣。

  「餵,你不要緊吧?」

  女武僧趕緊跑到了金發戰士的身邊,替他簡易地處理了一下傷口。因為沒有
治愈能力的法術,金發戰士只能喝下一瓶治愈藥水。不過藥水的功效僅僅只能達
到新手祭司所施展的「小愈」法術的程度,金發戰士的兩處箭傷在藥水的效力下
逐漸止血了,雖然還沒呢完全愈合,不過至少已經不影響正常行動了。

  「謝謝,想不到這些砸碎竟然會今天晚上來偷襲。」

  「是啊,該說是我們運氣太差呢,還是它們運氣太差呢?」

  看著金發戰士沒啥大礙了,女武僧錘了一下他的肩膀,打起了哈哈。

  與此同時,精靈法師召喚了四個光球趙亮了四周,雙劍士警戒著四周。

  「小心,我們被包圍了。」

  隨著雙劍士的示警,四顆光球四散飛向遠處,為冒險者們提供了寶貴的照明。

  「嘖,還有這麼多麼。」

  看著宛如螞蟻一般從四面八方湧出來的哥布林,金發戰士砸了砸舌,重新擺
好了架勢。

  「法師,施展避箭。」

  註意到那些混雜在哥布林群中的哥布林弓手,雙劍士忍不住出言提醒。精靈
法師皺了皺眉眉頭,顯然高傲的她很難忍受有人對她的行動指手畫腳,但在現在
這個情況下,她也知道不是在意這種事情的時候。更況且雙劍士的判斷也毫無問
題,比起那些只會一擁而上的雜魚們,暗施冷箭的弓手才是最大的隱患。

  一陣輕風纏上了這幾名冒險者,為他們加持了避箭的祝福。

  「好了,夥計們,讓我們把這些砸碎全都殺光吧。」

  「我」帶著他的部落偷偷潛伏到了村邊的林子里,一只被派遣作為斥候的哥
布林正在向「我」報告情況。

  村子里自願擔任巡邏任務的兩個男人已經被哥布林偷襲殺害了,遵照著「我」
的命令,那幾個斥候沒人敢就地對著那兩具屍體取樂,而是老老實實地把屍體拖
到了草叢里。

  「我」滿意地點點頭,對著身後的哥布林們做了個手勢。忍耐了許久的哥布
林們一個個的眼里都冒出了紅光,一想到即將而來的擄掠,它們不由地熱血沸騰
了起來。

  在「我」的帶領下,這群哥布林們分成了幾個小隊,偷偷摸到了村子了。然
而出乎「我」的意料,這群可惡的人類竟然早早地就找來了冒險者。

  在頭兩只哥布林被殺死的時候,「我」還並沒有怎麼註意,畢竟作為哥布林,
被人類殺死也不是什麼很奇怪的事情。然而當魔法的力量開始肆虐了的時候,
「我」才註意到了這些冒險者的存在。

  可惡,可惡,可惡,該死的冒險者!

  「我」死死握著手里的短劍,眼睛里好似要噴出火來。

  該死的冒險者!殺死他們!殺光他們!哦,不,那兩個雌性要留下……雄性
全部剁碎了,只能當做食物。雌性要留下,可以當做玩具,可以用來取樂,還能
用來繁殖同類。

  「我」在遠處稍稍觀察了一下這些冒險者,一個惡毒的計劃浮現在了「我」
的腦海。

  「GARUURU——」

  既然已經被發現了,這群哥布林們也不再鬼鬼祟祟,而是肆無忌憚地大聲嚎
叫著,沖向了冒險者們。而那幾個冒險者則是依托墻壁減少了來自一個方向的壓
力,三名前衛分別守住了三個方向,將精靈法師保護在當中。

  遠處襲來的箭矢因為避箭的法術紛紛落到了一旁,唯一有威脅的只有那些靠
近的哥布林們。但是在這三個前衛的死守之下,這些哥布林們一時半會也奈何不
得他們。

  村里的村民們也被戰鬥的聲響驚醒了,但是他們卻只敢用桌椅堵住房門,一
個個擔驚受怕地躲在自己的房子里。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既然已經請來了冒
險者,那麼戰鬥這種危險的事情只需要交給他們就可以了。

  「那邊。」

  眼尖的雙劍士註意到了幾個鬼鬼祟祟躲在遠處的身影,隨著他的指引,精靈
法師也註意到了那些哥布林,而其中一只的頭上帶著一頂由各種鳥類羽毛胡亂拼
湊成的王冠,在哥布林中顯得尤為突兀。

  「結束了。」

  擒賊先擒王,對於哥布林這種生物而言,如果能夠擊殺它們的首領,將能嚴
重地打擊它們的士氣。而一旦士氣崩潰了,那麼剩下的這些雜魚們也就只有任人
宰割的份了。所以,精靈法師毫不猶豫地將她今天的最後一個法術施展在了那幾
個哥布林的頭上,突然出現的火球瞬間吞噬了那個首領和它的衛兵。

  有幾只哥布林註意到了那個方向,它們的動作果然變得畏縮了起來。抓住了
這個機會,金發戰士一舉放到了兩只哥布林。

  「GAUA——GARU——」

  但是,出乎冒險者意料的是,在另一個方向,一只哥布林高舉著短劍從墻角
後的陰影里走了出來。而在那只哥布林出現的瞬間,那些包圍著冒險者們的哥布
林一個個都仿佛瘋了一般,狂暴地湧向了冒險者的陣地。

  「怎麼回事,它們是瘋了嗎?」

  雙劍士的一把短劍刺穿了一只哥布林的肚子,然而那只將死的哥布林卻面露
詭異的笑容,死死地抱住了雙劍士的手。而趁著這個機會,兩只手持長矛的哥布
林抓住破綻將長矛捅進了雙劍士的肚子。

  女武僧一腳踢爆了一只哥布林的腦袋,卻被兩只哥布林殺到了身邊。她同時
用肘擊和掃腿打到了兩只,卻又有四只沖了上來。最終,她還是寡不敵眾,被六
只哥布林打翻在地。

  看到了同伴陷入危機,金發戰士顯然也慌了神,他砍倒了幾只近身的哥布林,
想要去援助同伴,一把閃著銀光的短劍悄然刺向了他的小腹。金發戰士險險躲開
了這一擊,卻發現那只奇特的哥布林正站在他的面前。

  看著眼前這個金發戰士,「我」的臉上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這個雄性顯然是這些冒險者里最能打的,但這也意味著只要殺了這個雄性,
這群冒險者們就只能淪為板上魚肉——尤其是躲在他身後的那個精靈雌性。

  「我」舔了舔有些幹燥了的嘴唇。

  到現在還沒有反應,這個雌性精靈應該已經沒有法術了,殘殺了自己看重的
手下——那個帶著王冠的倒黴鬼——的罪過,一會要她好好償還才行呢。

  面對金發戰士的攻擊,「我」靈巧的左躲右閃,缺一點都沒法還手。畢竟兩
方的體格和武器的長度都放在那邊,和那些因為「領主」能力而狂暴化了的哥布
林不同,「我」當然不會用自己的性命去限制金發戰士的動作,從而給同伴創造
機會。

  但是這並不意味著「我」就毫無辦法,而這也是這些冒險者們所犯下的最後
一個錯誤——也許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才是他們犯下的第一個錯誤——沒有任何
一個人預想到哥布林也會使用法術。

  「我」念誦著綠月之眼的名號,一道綠色的光芒沒入了金發戰士的身體。與
自己的意誌無關,金發戰士的肉體瞬間麻痹了。維持著斬擊的姿勢,失去了平衡
的金發戰士倒在了地上。

  「我」邪笑著握住了短劍,把劍尖對準了金發戰士的喉嚨,然後就這樣緩緩
地刺了下去……

  這也是常有的事情——冒險者失敗了,村子覆滅了。


                (4)

  在曾經是鐵匠房的屋子里,「我」打發走了被呼喊來給爐子生火的那些手下,
而後在一旁的鐵器堆里翻弄了起來。雖然能夠作為武器的鐵器早已經被哥布林們
掠劫一空,不過所幸「我」想要的只是更加普通的東西。

  在一旁的地上,則是躺著「我」的戰利品——高等精靈的女法師。用光了法
術、不得不陷入白刃戰的精靈法師簡簡單單地就被「我」擊敗了。看著伴隨在身
邊數百年的法杖被哥布林們奪走當做了燃火的木柴,看著那些邪惡下流的生物在
那邊爭搶著從自己身上撕扯走的最後一件衣物,看著一個個無辜的村民倒在了哥
布林殘忍的屠刀之下,看著年幼的女孩被數只畜生無情的蹂躪,精靈法師的怒火
早已燃燒到了極點。即使如此,她也依舊保持著冷靜。無用的呼喊和掙紮根本於
事無補,只會激發這些綠皮怪物的獸性,所以即使赤身裸體地被捆住了手腳,她
也倔強地不發出一點聲音,只是竭盡所能地閉目冥想,靜靜等待著反擊的機會。

  被像貨物一樣隨意拋在一邊,那個看起來像是首領的哥布林好像在忙著別的
什麼事情,並沒有註意這邊。經過了數次短暫的冥想,精靈法師勉強恢複了些許
精神力,她再次閉上了眼睛,感受著周圍躍動著的火元素之力。

  能行。精靈法師暗自估量了一下,按照現在的情況,如果稍微壓榨一下自己
的靈魂,應該還能再施展一個法術。於是她睜開了眼睛,看著在房間另一邊的那
只哥布林。

  而此時,「我」則是從鐵器里找出了一根大小合適的鐵棍,一邊低聲笑著,
一邊用爐火燒烤著鐵棍的一段,根本沒有註意一旁的精靈法師。

  對於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精靈法師當然不會放過。根本無需念咒,僅憑高
超的魔法技巧便能操控房間里的火元素襲向了「我」。

  根本毫無任何征兆,「我」就被點燃了。洶湧的烈焰吞噬了根本來不及反應
的「我」,小小的身影只能在火焰中無助地揮舞著手腳,仿佛是在跳著一支奇怪
的舞蹈。

  成功了!精靈法師暗暗點了點頭。接下來就是要想辦法從這里逃走了,一旦
發現首領被殺,這群哥布林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混亂,或許還能趁機再救出
幾個村民。

  就在精靈法師一邊思索著接下來的計劃,一邊尋找能夠幫助自己割斷繩索的
物品時,不可思議的事情卻發生了。火人身上的火焰噗地一下消散地無影無蹤,
毫發無損的「我」手舞足蹈地揮舞著手中的鐵棍,喉嚨里發著憤怒地吼聲。

  怎麼可能?精靈法師難以置信地看著這一幕,自己引以為傲的法術卻對一只
哥布林毫無效果,之前所有的遭遇全部加在一起都沒能比這個更讓她感到屈辱和
絕望。

  「不可能……怎麼會……」

  無法接受現實的精靈法師忍不住喃喃自語了起來,身為精靈和法師的自傲被
眼前的這只哥布林狠狠地碾碎了。她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想得到,眼前的這只哥布
林只是因為從某個悲慘而亡的女祭司身上掠劫到的一枚阻魔護符而保住了性命。

  逃過一劫的「我」立刻就意識到了始作俑者,怒火中燒的「我」揮舞著手里
的鐵棍走向了精靈法師。

  「GURUUA!」

  「我」用一只腳重重的踩踏在了精靈法師的胸口,讓她仰面躺倒在地。吃痛
驚呼了一聲的精靈法師不得不擡頭仰望這這個綠皮膚的惡魔。

  「為什麼……啊,不!不要!」

  「我」把鐵棍上被燒得通紅的那一頭伸向了精靈法師,意識到之後將要發生
什麼的精靈法師恐懼地尖叫了起來。

  「不要!不要!不……啊——」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徹了已經淪為哥布林遊樂場的村子,鐵匠鋪里飄蕩起了
一股肉被燒焦的味道。

  灼熱的鐵棍貼在精靈法師的小腹上,在白皙的皮膚上灼燒出一道可怖的傷痕。
然而「我」卻沒有就此滿足,而是一腳死死踩住了精靈法師讓她無法扭動身體逃
離這一暴行,一邊小心翼翼地在她的小腹上滑動著熾熱的鐵棍,將那絲滑白皙的
皮膚作為畫布,用滾燙的鐵筆描繪著綠月之眼的聖符。

  「啊……對不起!對不起!不要!不要!」

  劇痛折磨著精靈法師的神經,而更絕望的是她能夠清晰地意識到那只哥布林
正在做些什麼。即使知道根本不會有用,然而她還是本能地哀嚎著、討饒著。一
陣腥臭味彌漫了開來,極度的痛苦讓原本高傲的精靈法師失禁了,溫熱的尿液流
淌在了地上,沾濕了精靈法師的屁股和背脊。

  終於,痛苦的折磨結束了,「我」收起了沈重的畫筆,滿意地打量著自己的
傑作。但對精靈法師而言,這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卻仿佛一個世紀這般漫長。「我」
擡起了腳,得到些許自由的精靈法師一邊哭泣著,一邊無助地蜷縮起了身體,絲
毫不在意正躺在自己的尿液上。

  看著精靈法師現在這副淒慘的模樣,「我」的心情已經好了大半,然而只要
一想到剛剛差點就死在這個雌性的法術之下,「我」就無法壓抑住那股嗜虐的欲
望。如果不好好「教育」一下這只雌性,難保剛才的一幕不會再次發生,萬一正
巧趕上護符耗盡了能量,那麼自己勢必就是一命嗚呼。

  果然,不好好懲罰一下這只雌性不行啊。

  在「我」的眼里,剛才的行為只不過是「解氣」罷了,真正的懲罰這才要開
始呢。

  面對如同受驚的嬰兒吧蜷縮起身體哭泣著的精靈法師,「我」粗暴地扯起了
她的左耳。在精靈法師還沒反應過來之前,「我」就拔出了腰間的匕首,一刀割
斷了那只精靈所獨有的尖尖的耳朵。

  直到看著哥布林把那半片耳朵扔到了自己眼前的水窪里,精靈法師才意識到
剛剛發生了什麼。自己殘破的肢體就這樣宛如垃圾一般被扔在了眼前,比起身體
的疼痛,心靈上的恐懼更要勝過一籌。

  「GURUUA……」

  「我」一把扯住了精靈法師的頭發,把她的臉摁在了那半片耳朵上。精靈法
師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和嘴巴,任由混雜著血水的尿液塗抹在她的臉上。

  然而,精靈法師的這個態度果然還是無法讓「我」個感到滿意,稍稍思索了
一下,一個邪惡的念頭又在「我」的心中誕生了。一只手捏住了精靈法師的下巴,
強迫她張開了嘴,另一只手則是抓起了那半片沾滿了血水和尿液的耳朵,就這樣
一股腦地塞進了她的嘴里。

  「呃哦……」

  意識到自己嘴里的是什麼東西之後,精靈法師的胃部痙攣了起來,忍不住開
始了幹嘔。從來只吃蔬果,從來都不曾吃肉的精靈,現在的嘴里卻被迫塞進了自
己的耳朵,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上都讓她根本無法接受。「我」試圖用手捂住了
精靈法師的嘴,然而精靈法師卻猛力搖動這頭,想要把嘴里的東西吐出來。

  看著精靈法師毫不配合的樣子,「我」最終還是松開了手,精靈法師則是立
刻突出了那半片耳朵,不停地幹嘔著。但是,這並不意味著「我」就此放棄了。
嘴里念誦著咒語,「我」的手觸向了精靈法師小腹上被灼燒出的聖符,一股陰邪
的能量被註入了聖符之中。

  它在做什麼?精靈法師剛剛提出了這個疑問,一股難以言喻的劇痛就從腹部
的傷口處傳了出來。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咦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呀!住手住手住手!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精靈法師發出了根本就不像是人能發出的慘叫聲。與之前的任何一種痛感都
完全不同,這一次的痛感宛如有無數的蟲蟻正在以傷口為入口,一點點地囁咬著
自己的血肉、內臟、骨髓、甚至是靈魂。

  「不要……嗚嗚啊啊啊啊啊噶噶噶噶噶噶噶噶噶!不要啊……放過我吧…
…咦咦咦啊啊啊啊啊啊!」

  「我」一臉愉悅地看著精靈法師在地上痛苦地蠕動、哀嚎。這是一個能直接
影響到靈魂的法術,雖然因為需要聖符作為媒介所以施展起來有點麻煩,但是法
術的效果同樣異常強大。雖然這也是「我」第一次在活物身上使用這個法術,不
過就現在來看對於這個法術的效果還是相當滿意的。只是,「我」的滿意對於精
靈法師而已卻是如同地獄一般的折磨,噬心的疼痛侵襲著她的每一根神經,無論
她如何掙紮著身體,這些疼痛都沒有一絲一毫地減輕。

  「我」再次撿起了那掉在地上的半片耳朵,把它扔在了精靈法師的眼前。事
到如今,精靈法師也終於明白了「我」的用意。

  「惡魔!惡魔……嗚嗚……不要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看著那半片原本屬於自己的耳朵,精靈法師的心里流著血。然而,磨耗靈魂
的疼痛也磨耗著她的意誌,面對這場根本無法看見希望的戰鬥,精靈法師最終還
是屈服了。她蠕動著身體,把頭湊了過去,用牙齒咬住了耳朵的尖端,而後用舌
頭把耳朵舔進了嘴里。

  但是,僅僅這樣依舊無法讓「我」滿足。「我」想要做的,是要將精靈法師
僅有的自尊全部碾碎,不留一絲一毫。

  在「我」的註視之下,精靈法師知道了,要想結束這一場折磨,僅僅這樣還
不夠。

  惡魔啊,眼前的這個是真正的惡魔!高貴的精靈法師詛咒著自己的不幸,詛
咒著眼前的惡魔,卻依舊只能忍受著無比強烈的自我厭惡,硬生生地吞下了嘴里
的肉片。

  「哈哈……哈哈……我吃掉了自己……哈哈……」

  毀滅性的事實讓精靈法師陷入了瘋狂,甚至讓她短暫地忘卻了遍布全身的疼
痛。然而,也就僅僅只有那麼一瞬間而已,侵蝕靈魂的疼痛是沒有這麼容易就被
忽略的。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停下啊!我明明做了!我明明吃掉了!停
下啊!為什麼……為什麼……」

  絕不會食肉的精靈最終吃下了原屬於自己的肉塊,明明都已經這樣了卻依舊
不能讓眼前的惡魔停止它的折磨,無助地絕望最終碾碎了她僅存的那麼一點自尊。

  「停下吧……我做什麼都行……咦啊啊啊啊啊啊……要怎麼樣才能停下呢
……嗚噶噶噶噶噶噶噶噶……放過我吧……求求你了……」

  即使手腳都被捆住了,精靈法師還是努力地匍匐在了地上,用沾滿了眼淚和
鼻涕的臉磨蹭著哥布林的腳,即使知道語言不通卻還是不停地哀求著。

  「我」得意地笑著,一腳踢開了纏著自己的精靈法師,然後解開了自己身上
的盔甲和衣物,與體型不成比例的巨大肉棒挺立在胯下。

  「請饒恕我吧……對不起……請饒恕我吧……」

  「我」用匕首割斷了綁住精靈法師手腳的繩索,然而重獲自由的精靈法師根
本沒有一絲想要逃跑的想法,只是重新抱住了哥布林的腿,不停地哀求著饒恕。
劇烈的疼痛讓她不住地扭動著身體,然而已經被恐懼所支配了的精靈法師只是維
持著匍匐在地的姿勢,根本不敢隨意行動,生怕這地獄般的痛苦永無終止之日。

  「我」繞到了精靈法師的身後,用手擡起了她的屁股。曾經從其他冒險者的
口中聽聞過哥布林的淫行,精靈法師立刻就明白了這只哥布林接下來將要做些什
麼。身為高貴美艷的高等精靈,精靈法師自然從不缺少追求者,其中也不乏各種
優秀的男人。但是沈迷於魔法的她斷然拒絕了所有人,只是一心鉆營在魔法之中,
少有的幾個男性好友也對她並無什麼愛戀之心。然而現在,自己守護了近千年的
貞操卻要被這只骯臟的哥布林奪走了!這個事實讓精靈法師感受到了無比的屈辱,
但是比起地獄,這樣的屈辱又能算什麼呢?臉上掛著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屈
辱而流下的淚水,精靈法師順從地撅起了屁股,笨拙地迎合著哥布林的動作。

  爐子里搖曳的火光照映在精靈法師圓潤的屁股上,未曾與任何人交合過的處
女的陰唇在昏暗火光的照耀下顯露著迷人的紅色,沒有任何防備的雌性只為了被
侵犯而屈服在自己面前、因為痛苦和恐懼而不停地顫抖著,這一切都讓「我」欲
火中燒。沒有任何前戲,「我」將龜頭對準了小穴的位置,就這樣直接頂了進去。

  「不要!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未經人事的狹窄的腔口抵抗著龜頭的進入,意圖守護住那一層最後的堡壘。
然而「我」粗大的肉棒輕輕松松地就撕開了所有的防線,簡簡單單地就捅破了精
靈法師的處女膜。

  在這一瞬間,原本折磨著精靈法師靈魂的劇痛忽的消失不見了,為了抗拒劇
痛而一直僵硬著的肉體也隨之癱軟了下來。下體傳來的破瓜止痛比起先前的痛楚
來說簡直什麼都算不上。

  太好了,地獄般的痛苦終於結束了。然而為了終結這種痛苦,精靈法師卻出
賣了自己的自尊和貞潔。

  「什麼都沒有了……我已經回不去了……」

  喪失了一切的精靈法師癱軟在地上,無言地任由哥布林侵犯著自己的肉穴。

  對於精靈法師心理的變化,「我」此刻一點都不關心,「我」現在唯一在做
的事情,只是毫無憐憫地將自己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深深插到小穴的最底端。

  最終,「我」的肉棒抵達了小穴的最深處,龜頭頂在了子宮口的肉壁上。

  「不……不要……那里不行,只有那里不行……求……」

  察覺到「我」的肉棒正在叩擊著自己身為女性最重要的地方——子宮的入口,
精靈法師再次虛弱地哀求著饒恕。然而「我」卻根本不理會這些言語,身為征服
者,「我」現在要做的就是要讓這巨大的肉棒變成永久烙印,將這被肉棒貫穿的
感受好好地銘刻在精靈法師的記憶之中。

  「啊……不要……不要……」

  粗大的肉棒頂開了子宮的入口,精靈法師再次感受到了一股內臟被撕裂的痛
苦。雖然但從痛感上不如之前的那個地獄,但是現在的這種痛苦卻無疑說明了自
己被支配者的地位。

  從高高在上受人追捧的大法師淪落的現在被一只哥布林肆意欺淩的雌獸,如
此巨大的落差給精靈法師帶來的是最為深邃的絕望,讓她悲鳴不已。

  而「我」則依舊我行我素地晃動著腰部,不停地淩虐著精靈法師的小穴。
「我」的腹部和精靈法師的屁股不斷地碰撞著,「啪啪」的響聲伴隨著精靈法師
的悲鳴回響在鐵匠房里,讓「我」相當地享受。

  最終,再也無法忍受了的巨大肉棒刺穿了子宮口,濃稠的精液就這樣徑直灌
入了精靈法師的子宮。

  「我」滿足地拔出了肉棒,白濁的精液夾雜著縷縷血絲從精靈法師的小穴里
流了出來。從淩虐中解放出來的精靈法師已經被榨幹了所有的體力和精力,只是
翻著白眼癱軟在地上,嘴里發出著微弱的意味不明的聲音。

  然而,下一個瞬間,隨著「我」的一句咒語,地獄般的劇痛再次席卷了精靈
法師的全身。毫無準備的精靈法師淒慘地哀嚎了起來,像是案板上的魚一樣在地
上撲騰著身體。

  「嗚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噫噶呀呀呀呀呀呀!」

  為什麼?明明已經結束了,為什麼?精靈法師驚恐地看向了哥布林,然後什
麼都明白了。

  「我」兩手叉腰,下腹前頂,方才射精過的肉棒依舊神采飛揚地挺立在那里。
醜陋卻又粗壯的肉棒仿佛得勝的講究一般高高擡著頭,鄙睨地看著精靈法師。

  原本以為已經把淚流幹了的精靈法師再次流下了絕望的淚水,自己的尊嚴已
經被碾成了碎屑,然而這只哥布林就連這些許的碎屑都不準留下。但是,精靈法
師卻無法產生些許反抗的念頭,在這百蟻噬骨的痛苦之下,任何法抗的想法都顯
得如此無力。

  精靈法師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四肢著地趴在地上,對著哥布林撅起了自己的
屁股。被哥布林強奸和主動要求哥布林強奸自己,這之間的差距可不是一丁半點,
而屈服與哥布林的法術之下,對著哥布林主動撅起屁股求歡的精靈法師無疑已經
踏過了那最後一條紅線。

  「GAGAURU——」

  「我」再次將肉棒送進了精靈法師的小穴,正如她預料的一樣,在陰道的肉
壁包裹著肉棒的那一刻,地獄般的痛苦瞬間消散無蹤。

  根本贏不了這個惡魔。精靈法師已經預見到了自己的末路,然而內心已經屈
服了的她根本無法采取任何法抗,只能任由自己被這只哥布林肆意地支配。

  「誰來……救救我……」

  這是原本無比高傲的精靈法師根本不會說出口的話。然而,現在已經沒有任
何人能夠聽得到了。

  「啊……嗯……哈啊……哈啊……」

  淫靡的聲音回響在鐵匠房里,精靈法師那泛著潮紅的皮膚在昏暗火光的照映
下反而顯得愈發艷麗。從最開始的淩辱到現在已經差不多有一個小時了,註入在
精靈法師體內的哥布林精液也已經開始發揮效果了。

  從未體驗過的快感一次又一次地席卷著精靈法師的腦海,不知從何時開始,
她的嘴里已經開始不由自主的發出一陣陣嬌喘。在哥布林精液的刺激下,這具典
雅的肉體已經完全被快感所控制,小穴里也開始分泌出了濕潤的液體。與主人的
意誌無關,精靈法師的肉體已經自顧自地享受起了交媾的愉悅。

  「嗯哈……好熱……嗚……身體好熱……要變得奇怪了……」

  面對著胯下這只連肉體也已經開始屈服了的精靈雌性,「我」一改之前粗暴
的作風,而是放慢了速度,以緩慢的動作大幅度地抽插著。這並非是因為仁慈或
者愛戀之類的情感,純粹只是因為「我」本能地知道這樣做的話,胯下的雌性將
會墮落地更快更徹底。粗大的肉棒來回摩擦著小穴里的肉壁,「我」瞇著眼睛享
受著其中的快感。

  配合著「我」的動作,精靈法師也開始不自覺地晃動起了腰部。

  「為什麼……腰自己在動……不要啊……嗯……」

  為了渴求快樂而擅自行動起來的身體,讓精靈法師陷入了混亂。明明不想、
也不能承認這樣的快感,然而她的身體卻簡簡單單地就背叛了她。

  「不要啊……像狗一樣的什麼的……哈啊……明明只是被強迫的……」

  精靈法師拼命地想要抵抗這股快感,但這也都只是徒勞。背叛了她意誌的肉
體,早就已經不是她所能控制的了。雖然比起她的意誌,肉體的屈服要更晚上一
步,但是這屈服的程度卻遠遠超越了她的意誌。

  「唔啊……嗯……呀……」

  精靈法師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她的身體也在快感的支配下開始止不住地痙
攣了起來。察覺到時機已經差不多了,「我」猛地加大了力度,再次猛烈地晃動
起了腰部。充血腫脹的龜頭不斷摩擦著精靈法師的敏感點頂向子宮,在活塞運動
的沖擊下,精靈法師的身體也跟著激烈地搖動了起來。

  「嗯啊……呀……啊……嗚啊……」

  子宮被不停地撞擊著,這些刺激全都轉變成了快感攪動著精靈法師的腦子。
已經無法說出含有意義的話語,精靈法師只能遵從雌性的本能呻吟著。

  然後,面對著因為快感而逐漸崩壞了的精靈法師,「我」也到達了極限。用
手抱住了精靈法師的腰,「我」依靠著自身的體重將自己的肉棒死死地頂進了小
穴的最深處。在昏暗的火光下,兩具肉體緊緊貼合在了一起,「我」的龜頭再次
叩開了子宮的大門。然而和上一次不同的是,這一次的精靈法師切切實實的從中
感受到了極致的快感。身體不住地痙攣著,小穴卻緊緊地咬住了肉棒,就連子宮
口也在貪婪地吮吸著哥布林的龜頭。

  「GURUUA——」

  「嗯啊……」

  「我」大吼一聲,脈動著的肉棒將濃稠的精子一滴不剩地送進了子宮。在宛
如野獸般受孕的同時,一股酥麻的感覺順著脊髓傳達到了精靈法師的大腦,給她
帶來了一種從未有過的至福感。身體的痙攣猛地停止了,而後精靈法師這不受控
制的肉體就如同爛泥一般癱軟在了地上。原本冷艷的臉龐上再也看不見往日的神
采,失焦的雙眼、微張的嘴巴、吐出半截的舌頭,現在顯露在「我」眼前的,完
全就是一副被玩壞了的啊嘿顏。這是她千年人生中的第一次的絕頂,卻也是普通
女性一生中也難以達到一次的異乎尋常的強烈絕頂。蜂擁的快感在一瞬間就摧毀
了她的意識,她的身體也已經牢牢銘記住了這永生難忘的感受,在高潮的余韻中
止不住地顫抖著。

  這是名為愉悅的劇毒,是能夠讓女人發狂程度的快樂。沾染了這一劑毒藥的
肉體,已經再也無法變成原本的模樣了。


                (5)

  自從淪落到哥布林手中已經經過了多少天了呢?精靈法師已經完全沒有余力
去記憶這種事情了。在村莊陷落了的第二天,被「我」肏幹到昏迷的精靈法師隨
著其他的俘虜一起被運回到了作為哥布林巢穴的洞窟之中。從此之後,她就被鎖
鏈拴在了「我」的私人房間里,在暗無天日的洞窟之中一次又一次地被「我」巨
大的肉棒送上絕頂的高潮。

  在最開始,精靈法師還試圖去抵抗這種令人瘋狂的快感,但隨著「我」一次
又一次的抽插,她的身體開始拼命地渴求起了哥布林的巨大肉棒。被哥布林精液
浸潤過的陰道和子宮變得異常的敏感,僅僅只是簡單的抽插就已經能夠讓這具肉
體歡愉到不能自已,更不要說每每被子宮內射時那如同地獄卻又宛若天堂一般的
極致高潮。

  「我」小心的身軀在法術的加持下擁有了仿佛無窮無盡的精力,腦海中唯一
的念頭就是讓眼前這只精靈雌性誕生下自己的子嗣。由這具擁有極強魔法親和力
的母體所誕下的「我」的子嗣,十有八九會是天生的上位種吧。在這種念頭的驅
使下,「我」不知疲倦向著精靈法師的子宮里灌註著自己的精液,即使那個子宮
早已被精液填滿了,即使多余的精液順著陰道逆流而出滴落在了地上積起了一片
白濁的水窪,「我」也絲毫沒有停止的跡象。

  無數次的內射的快感早已經融化了精靈法師的大腦,每次高潮都會讓她失去
意識。然而,即使被高潮弄到失去意識,精靈法師卻又很快就被巨大的肉棒從失
神中插醒,繼而開始下一個循環。被肉棒改寫了的大腦早已經記不清自己到底被
哥布林的肉棒肏弄得高潮了多少次了,在絕望中掙紮著的自我意識也被簡簡單單
地破壞殆盡。纖細的肉體毫無身為精靈的優雅,而是宛如發情的牝獸一般主動扭
動著屁股渴求雄性的寵愛。

  渴了就飲下「我」的尿液,餓了就吸食溢出的精液,要是運氣不錯的時候還
能從心情大好的「我」的嘴里分得一些被嚼爛了的、伴隨著唾液的肉食物。累了
的話只要哀求著把沾滿了精液的腥臭的肉棒用嘴舔舐幹凈,就能小憩片刻——雖
然很快就會在睡夢中被高潮驚醒。

  終於,也許是由法術獲取的精力到達了極限,也許單純只是因為玩膩味了,
「我」總算是在一次射精之後心滿意足地拔出了自己的肉棒,將精靈法師獨自扔
在了暗無天日的洞窟之中。翻著白眼、撅著屁股、不停從小穴里往外冒出精液的
模樣,精靈法師就這樣癱倒在滿是精液和淫水的地上沈沈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精靈法師再次悠悠醒來,燃燒的欲火方已冷卻,重新取回了
神智的她默然地看著眼前的一切。骯臟的洞窟,不著片縷的身體,地上幹涸的水
痕,經久不散地腥臭味,酸軟無力的雙腿,腫脹痛麻的下體,這些無一不在像精
靈法師證實她之前所經歷的絕非一場噩夢。

  啊,不要!絕不想懷上那種怪物的孩子!

  突然意識到了些什麼,精靈法師勉強站了起來,張開雙腿半蹲在地,用手掰
開了自己的小穴,殘留在腔內的粘稠的精液順著重力緩緩地滴落下來。然而比起
被註入到身體里的量,這些流出了的精液也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沒關系,精靈是很難受孕的,沒關系的,不會有事的……

  竭盡所能地排出了陰道里的精液,對於那些已經附著在子宮里的,精靈法師
根本連想都不敢去想,只能指望著精靈的體質可以阻止這一切。

  從洞窟一角的雜物堆里找了幾片破布勉強裹住了身體,精靈法師這才註意到
一直拘束在自己脖子上的鐐銬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松脫了。是因為有鐐銬的阻礙而
不能盡興所以才解開了嗎?精靈法師不願意細想這個問題,只需要知道阻止她逃
離這個魔窟的第一個障礙已經沒有了就足夠了。

  小心翼翼地潛行到了這個洞窟的門口,外面是一條長長的甬道,一眼看去並
沒有哥布林的身影。難道是又出去掠劫別的村莊了?無論如何這都是逃跑的好機
會!精靈法師默默集中起了精神,感受著周圍元素力量的波動。雖然沒日沒夜的
交媾幾乎磨耗了她所有的精神力,不過這段難得的睡眠多多少少也讓她稍稍回複
了一些。略作思索,她還是決定將現在唯一一次的法術用在了強化自己身體能力
之上。雖然強化系的法術並不是她的特長,不過現在的目標畢竟只是逃跑,如果
拖著這發軟的雙腿那是無論如何都跑不遠的。

  水與火的力量化作了生命的活力,讓積攢在精靈法師肉體上的疲勞稍稍回複
了一些,趁著魔法起效的時間,精靈法師依仗著精靈天生擁有的輕靈步伐在幽深
的甬道里靜靜地穿梭著。

  突然,前方傳來的聲響引起了她的註意。稍稍放慢了腳步,精靈法師悄無聲
息地扶著墻壁摸向前方。聲音是甬道前方左邊的洞口里傳出來的,隨著精靈法師
的前進,聲音越來越響,空氣中也開始飄散起一股腥臭的氣味。

  這難道是?

  心中懷著不安,精靈法師來到了洞口,偷偷向里面張望,然而洞窟里正在發
生的一切卻遠遠超出了她的想象。

  十幾名女性赤身露體地被關押在用木樁圍城的簡易柵欄里,年齡最小的不過
十幾歲,最大的也就三十出頭,幾乎全都是從那個村莊里被擄掠過來的。光是這
些女性便已經讓這不算大的洞窟顯得有些擁擠了,然而現在這個洞窟里,還存在
著幾乎與被關押著的女性同等數量的哥布林。

  每個女性的小穴里都塞著一根哥布林的肉棒,而更有兩個不幸的女孩還要用
自己剩下的兩個洞滿足剩下的那幾只哥布林的欲望。

  這真的是「不幸」嗎?

  看著那些女性臉上的表情,精靈法師的內心不禁產生了這樣的疑問。

  那個被哥布林同時用肉棒貫穿了小穴和菊花的女孩,年齡僅僅只有十四五歲,
精靈法師記得她應該是村里雜貨店老板的女兒,是個靦腆害羞的小姑娘。然而現
在,在哥布林的淩辱之下,原本青澀的少女卻露出了一副妖艷淫靡的表情,微紅
的臉頰上掛著嬌癡的笑容,櫻桃般的小嘴里吐出的是蕩婦的話語。

  「嗯啊……好舒服……哥布林大人的大雞巴!原諒我,爸爸……哥布林大人
的大雞巴……太舒服了。」

  「我的里面已經變成哥布林大人的形狀了……好厲害……好舒服啊……哥布
林大人……哥布林大人……哈啊……唔……」

  在哥布林的前後夾擊下,女孩的兩腿亂顫,胯下淫水橫流,隨著哥布林抽插
的速度逐漸加快,她淫亂的喘息聲也逐漸變成了野獸般的低鳴。雙眼迷離的少女
早已經忘記了羞恥與屈辱,現在的她只是一只貪圖著快感迎合主人抽插的牝獸而
已。

  「唔啊啊……又來了……又來了……好棒……好舒服……不行了……不行了
……嗚嗚嗚嗚……」

  女孩像蝦米一樣弓起了身體,僅僅貼在了身後那只哥布林的身上,四肢隨著
抽搐的身體而胡亂地揮舞著。

  看著宛如壞掉的玩具一般在決定的余韻中不停抽搐著的女孩,那兩張哥布林
開心地大笑著。緊接著,身後的那只哥布林一把拽住了她的頭發,像是握住了馬
的韁繩一般抓起了女孩的那一對雙馬尾,而身前的那只哥布林則是揮舞著手里的
短鞭來回抽打著女孩的前胸。

  「哈啊……哈啊……嗯啊……」

  短鞭在已經傷痕累累的女孩身上又留下了一道道紅紫色的印記,然而因為抽
打而吃痛的女孩嘴里所發出的,卻是一陣陣的嬌媚的呻吟。在哥布林的調教之下,
女孩已經分不清痛覺和快感之間的區別。事到如今,她已經開始將痛苦當成了快
感,這具肉體甚至已經可以僅僅因為疼痛而到達高潮。

  而且,這個少女並不只是一個特例。在這個洞窟里的每一個女性身上都殘留
著遭遇暴力的痕跡。毆打、鞭撻、刀割,每個哥布林都用著它喜愛的方式一邊折
磨著胯下的女性,一邊用肉棒將她們送上一次又一次地高潮。而在她們中最為淒
慘的,則是精靈法師曾經的隊友,那個一度在戰場上威風凜凜地擊殺了眾多哥布
林的女武僧。

  也許是因為憎恨她殺戮了眾多同胞,也許只是因為害怕她千錘百煉的肉體,
哥布林們從手肘處砍斷她的右手,順著肩膀砍斷了她的右手,她的左腳從膝蓋往
下全都不見了,她的右腿則是被彎曲成了一個人類自己絕對不可能做得到的奇怪
的形狀,遍布在她身上的無數傷痕反而已經顯得微不足道起來。即使這樣都沒有
死,這只能是得益於治愈的法術。反過來說,哥布林不惜在她的身上使用寶貴的
法術也不想讓她就這樣輕易地死去。

  一只看起來頗為壯碩的哥布林像是對待一件不稱心的玩具一般拎著女武僧地
半截左腿,像粗暴地抽插著她的小穴,曾經無比英氣的女武僧此刻卻也和洞窟里
其他眾多女性一樣,面露癡態地迎合著哥布林的侵犯,全然沒有意識到正是這些
哥布林把她變成了猶如人彘一般的淒慘形態。

  在數日的調教之下,這些女性不斷地被施加著痛苦和極樂這兩種互為極端的
感官刺激,趨利避害的生物本能使得她們肉體不停地放大著性交的愉悅,最終成
為了如今這副就連毆打都會變成性快感的極度受虐的體質,她們的思想也同樣在
這個過程中被馴化成了唯哥布林肉棒是從、只為懷上哥布林子嗣而扭動屁股的母
獸。

  終於,精靈法師理解了,這個被柵欄關住了的洞窟根本不是什麼監獄,而是
用來馴化被俘女性的牧場!

  不要!我絕對不要變成這個樣子!

  精靈法師緊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點點地向後退去,那些女性淒慘的末路
讓再次感受到了來自內心深處的恐懼。她的內心沒有憤怒,也沒有一絲去拯救這
些女性的想法,唯一念頭就只有絕對不能被這些哥布林們發現,絕不像落得和那
些女性同一個下場。

  「GUORBRU!」

  但是,還沒等她再有所行動,一個宛如惡鬼般的聲音從她的身後傳了出來。
下意識地轉過頭去,只見兩只全副武裝的哥布林不知何時來到了她的身後,正不
懷好意地看著她沒能用破布遮掩住的屁股。

  「啊!!!!不要!」

  精靈法師發出了一陣淒厲的叫聲,而後轉過身子撒腿就跑。但是還沒有能邁
出第一步,一根木棍就結結實實的擊中了她的小腿,讓她猛地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那兩只巡邏中的哥布林各自抓住了精靈法師的一條腿,可憐的精靈蹬著腿想
要踢開這兩只哥布林,然而以她的力量卻根本無法對這兩只哥布林造成什麼影響。
更別說立刻又有幾只洞窟里正在尋歡作樂的哥布林因為聽到了動靜而趕了出來,
徹底斷絕了她逃跑的可能性。

  「不要啊!放開我!放開我!我不想變成那樣子!放開我啊!救命啊!救救
我啊!」

  精靈法師聲嘶力竭地喊叫著,被那些哥布林們粗暴地扔進了圍欄里,象征著
母畜的項圈再次拴住了她的脖子。但是,在把她扔進了牧場之後,那幾只哥布林
卻在一旁對這只雌性的歸屬權產生了爭執。爭執很快就得到了結論,既然爭論得
不出結論,那就用遊戲來一決勝負——如果誰能先把這只精靈雌性幹到失去意識,
那麼這只雌性就屬於誰。

  於是,那幾只沒能分配到專屬母畜的哥布林全都對著精靈法師目露兇光,雖
然不知道那些哥布林之前在爭論些什麼,但是精靈法師自然知道接下來等待著她
的絕對是無比淒涼的命運。

  「GARUGAU!」

  正當那幾只哥布林準備開始它們的遊戲之時,一記嘹亮的呼喝聲音響徹了整
個洞窟,在場的所有哥布林都紛紛停下了動作,看向了洞口。

  「我」站在洞口處,掃視著洞窟,很快就發現了那只逃跑了的雌性精靈。同
樣,精靈法師也看到了那只奪走了她一切的哥布林頭領。

  看著「我」臉上憤怒的表情,精靈法師卻仿佛是看到了希望一般。自己已經
深陷在這個魔窟之中,既然無論如何都只有被哥布林侵犯這一條路可走,那麼為
什麼不幹脆選擇這里的最強者呢?自己最先就被這只頭領選上了,原本還覺得這
是最大的不幸,現在看來倒不如是最大的幸運。既然自己終將成為哥布林的母畜,
那麼成為首領的玩物絕對要比淪落到這里的那些女性強上百倍。在絕望的支配下,
精靈法師的思維方式不知不覺地發生了改變,原本高貴的法師現在卻在一心思考
著如何討好一只哥布林。

  「主人!主人!」

  精靈法師雙手扒著柵欄,對著「我」大聲呼喊著,臉上努力地擠出了一副諂
媚的笑容。

  「GAURU——GAUA——」

  「GURUUA——」

  「我」喝退了那幾只哥布林,來到了精靈法師的面前,冷冷地看著匍匐在地
的精靈法師。

  「主人!不是這樣的!我沒想逃跑!真的!我只是想找主人!」

  即使語言不通,精靈法師依舊不停地狡辯著,她的雙手抱住了「我」腳,用
自己的臉頰蹭著我的小腿,宛如一只討好著主人的哈巴狗一般。

  「我」一把抓起了拴住精靈法師脖子的鐵鏈,用力一扯。精靈法師輕呼了一
聲,然後偷偷擡起頭看了一眼,看到「我」的臉色有所緩和了下來,精靈法師暗
自松了一口氣。

  「GUORBRU!」

  「我」呼喝了一聲,拽著鎖鏈往回走去,精靈法師則是像一條母狗一般任由
「我」牽著她的脖子,四肢著地跟在後面慢慢爬行。

  一人一獸的身影漸漸被黑暗的甬道吞沒了,而在一旁的牧場里,則是再次傳
出了狂歡的聲響。


                (6)

  「為什麼?!」

  女騎士難以置信地看著高臺上正在發生的事情。這荒謬無比的場景甚至讓她
懷疑起了自己是否真的身處現實之中。

  一周前,女騎士的隊伍接下了一個探索遺跡的委托。這是一支銅級的冒險者
小隊,放在整個邊境里也是能夠排的上號的實力派,調查這種未曾有人踏足過的
遠古遺跡也能算得上是家常便飯了。經過些許準備,女騎士的隊伍來到了遺跡中,
並且毫不意外地遭遇到了那些潛伏在遺跡里的魔物。

  「要是什麼都沒有那反倒是讓人擔心。」

  對於斥候的這番發言,眾人紛紛表示贊同,這種大型的遺跡中若是找不到一
只魔物,那反倒是說明了這個遺跡中擁有著什麼讓魔物都為之膽寒的可怕存在。
話雖如此,但是潛伏在這個遺跡中的魔物竟然是一群哥布林什麼的,著實是讓人
有些打不起精神來。

  在這些經驗豐富的高階冒險者面前,一般的哥布林根本就造不成什麼威脅。
普通的哥布林巡邏小隊在一息之間就被全部打到,即使是糾集了二三十只哥布林
的戰鬥大隊在他們面前也不過是「需要多花一點時間解決的小麻煩」而已。

  也許是因為吃到了苦頭,從第三天開始就再也沒有一只哥布林出現在他們眼
前了。對於這些潛藏起來的「小雜碎們」,女騎士的隊伍也並沒有要把它們連根
拔起一網打盡的打算,畢竟他們的任務只是遺跡的初期勘探,既然討厭的哥布林
們自己都識趣地躲得遠遠的,自然是再好也不過了。

  然而,若是某個熟悉哥布林的人在場的話,他會告訴他們這才是最值得註意
的事情——就像沒有怪物潛伏著的遺跡一樣——潛藏起來卻遲遲不動手的哥布林
才是最為異常的。這種滿腦子只有掠奪和破壞,雖然不夠強大卻又無比暴虐的生
物擁有著令人費解的思考方式,它們不會關心同伴的死活,然而卻又會因為同伴
的死亡而感到無比憤怒。在這種同族被大量殺害的情況下,剩下的那些卻能壓抑
住自己的本能而沒有直接一擁而上,只能說明在這個哥布林部落里擁有一個難纏
的頭領。

  只可惜普通的冒險者大多都不會如此深入地研究哥布林,更何況這些又有天
賦、短時間里就連續進階的高手們,頂多也就在最開始的時候處理過一兩個小型
的哥布林部落而已,在他們眼里遇見強敵就夾著尾巴逃跑才是這種懦弱生物理所
應當的反應。

  於是乎,就在今天,他們為自己的無知與傲慢付出了代價。

  這些哥布林並不是放棄了報複,而是為了能夠將這隊冒險者一網打盡而收束
起了自己的戰鬥力。將派遣在外的所有哥布林全部喚回,在冒險者必定將要到達
的地點——遺跡的中心處——設下埋伏,在冒險者們踏入陷阱之後集全族之力將
其一舉殲滅,這就是這個哥布林部落的首領所想出來的計劃。

  若是冒險者們在最開始就加以註意,這種粗糙的計劃也許很可能就被識破而
慘遭失敗,然而只可惜並不是每個冒險者都會把哥布林當做與自己對等的敵人而
小心對待,女騎士的隊伍也是如此。在踏入了陷阱之後,曾經的「小雜碎們」變
成了大麻煩。他們終於發現了,潛伏在這個遺跡中的已經不能說是什麼普通的哥
布林部落了,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是一支規模龐大到令人發指的哥布林大軍。

  兩只不知是被奴役還是被雇傭了的巨魔,至少十只以上的哥布林薩滿,以及
多到根本數不過來的普通哥布林戰士和弓箭手。普通的冒險者小隊看到這個陣仗
說不定就已經陷入混亂了,但對於女騎士他們而言,類似的艱苦困境早已經見識
過不少了。依托遺跡中的殘垣斷壁、配合用魔法隆起的石墻保證自己的隊伍只在
狹窄的範圍內一面接敵,女騎士和盾衛在鋒線上抵擋敵人潮水般的攻擊;弓箭手
和法師則是全神貫註對抗哥布林薩滿,用箭矢打斷它們的施法,或是反制已經成
型的法術;戰鬥祭司守在隊伍中間,隨時提供治療援助,或是換下受傷的前鋒給
予使用各種輔助、治療藥水的時間;斥候則是縱觀戰場局勢,預警各種突發狀況,
給隊友下達戰術上的指示。

  伏擊戰變成了消耗戰,只不過一方消耗的是有限的體力、法術和各類魔法道
具,另一方消耗的則是血肉之軀。總的來說,哥布林依舊占有優勢,不過冒險者
一方也並非毫無勝算。對於這支幾度從九死一生的絕境中生還的冒險者小隊而言,
即使只有半分勝算也已經綽綽有余。

  但這也只是僅僅只有哥布林的情況。

  毫無預兆,突如其來就在隊伍中央爆裂開來的火球瞬間就吞噬了弓箭手的性
命,法師和戰鬥祭司因為提前施展在身上的魔法屏障保住一命,但是火球殘余的
威力讓鋒線上的兩人也受到了不少傷害。依靠卓越的反射能力堪堪避開了火焰的
斥候正準備尋找法術的來源、戰鬥祭司正要吟誦法術為前鋒治療的當下,十幾只
哥布林薩滿仿佛受到了號令一般齊齊對著戰鬥祭司射出了火焰箭。危機之下,戰
鬥祭司當機立斷更換了法術,為隊伍施展了抵抗火焰傷害的法術,卻看見已經受
傷不輕的盾衛被不知何時來到面前的巨魔一棍子打飛了起來,而在他落地的地方
正有十幾只哥布林候在那里。

  失去了一名反制施法者的遠程火力,僅有的兩名前鋒之一暫時脫離了戰線,
為了對抗突如其來的魔法攻擊而擱置了治療,再加上抓準時機發起突擊的兩名巨
魔,冒險者小隊的戰線開始崩潰了。即使如此,這些冒險者們依舊奮力抵擋著哥
布林們的攻擊,在之後的數分鐘里,冒險者以傷換傷,勉強重整了戰線,但是另
一道毫無預兆的閃電法術卻在此時擊中了戰鬥祭司。失去了治療者的戰線再次崩
潰,即使剩下的人已久奮戰到了最後一刻,最終卻還是被潮水一般的哥布林們淹
沒了。

  斥候在臨死之前終於發現了法術的來源,順著他的呼喊,女騎士看向了高臺
之上……

  「為什麼?!」

  女騎士呆立在當場,長劍從手中滑落下來,哐當一聲掉在地上。

  在那個得以縱覽戰場的高臺之上擺放著一張由人骨堆砌而成的王座,一只穿
著讓人感到滑稽的紅色長袍、帶著可笑的鳥羽頭冠的「我」坐在王座上俯視著臺
下的一切。在它的腳下,匍匐著一個精靈——或者說是一只像是精靈一般的生物。
修長的身體,披落到腰間的白銀色的長發,一只尖尖的耳朵,令人驚艷的美麗面
容。雖然擁有著精靈的外貌,但是這只生物卻四肢著地,赤身裸體,小腹微微隆
起,脖子上綁著一條皮質的項圈,系著項圈的繩子正抓在那只「我」手里。

  底下的戰鬥進入了尾聲,應該是感受到了主人愉悅的心情,雌獸用前爪扒開
了主人的褲子,散發著雄性氣息的巨大肉棒出現在了她的面前。雌獸乖巧地伸出
了舌頭,仔細地舔舐著主人的肉棒,巨大的肉棒在悉心的侍奉下逐漸充血、變粗、
變硬。感受到了主人的情欲,雌獸迫不及待地轉過了身子,對著主人撅起了屁股,
露出了自己那因為發情而不停滴落著淫水的小穴。

  「我」的心情的確很不錯,原本還有些焦灼的戰況在這只寵物的魔法之下立
刻就有了突破,說明了自己並沒有白白浪費時間調教這只雌獸。但是這只雌獸竟
然因此而想要向自己邀功,這個行為卻讓「我」感到些許惱怒。這一切都是因為
自己的遠見卓識,區區一頭畜生,只不過是自己的工具而已,竟然還敢以此邀功?」
我」用手狠狠拍向了雌獸的屁股,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在雌獸的屁股上留下
了一個紅色的掌印。

  「嗯啊……」

  被拍打的雌獸卻是渾身顫抖著,臉上卻是露出了一副恍惚的表情。

  「GAUA——GAUA——」

  「我」一邊用哥布林語訓斥著雌獸,一邊一下又一下地拍打著她的屁股。在
這不停的拍打下,雌獸的嘴里發著意味不明的「啊唔」聲,恍惚的臉上漸漸泛起
了紅潮。最終,顫抖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痙攣了起來,一股銀白色的液體從她
的小穴里噴灑而出。

  「GARUURU——」

  「是的,主人,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經歷了一次高潮的雌獸趴在地上,從嘴里吐出了人的話語。

  感覺到懲罰的也差不多了,「我」覺得也是時候犒勞一下自己——順便獎勵
一下這頭畜生了。

  巨大的綠色肉棒毫無阻力地深入了蜜穴,雌獸的臉上再次浮現出了淫媚的表
情,嘴里不停地發出一陣陣的嬌喘。

  「不可能……不可能的……」

  高臺之下,女騎士卻完全無法理解眼前的場景。為什麼這只被哥布林馴服了
的雌獸擁有著和自己精靈好友相同的容貌?為什麼這只在哥布林胯下扭動著腰肢
的動物也能像自己好友那般能夠悄無聲息地施展威力強大的元素魔法?

  「哈哈……我一定是在做夢吧?」

  自己的好友為了自己的煩惱而成為了冒險者卻因此失蹤,最終變成了哥布林
的家畜用那無雙的魔法殺害了自己的隊友,最後還像一只發情的野獸一般主動和
哥布林交媾什麼的,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是現實呢?

  「這一定是做夢吧?」

  被巨魔抓住了身體後又狠狠摔在了地上,女騎士漸漸失去了意識。

  「醒來之後,夢一定就會結束吧?」

                (7)

  「弒神丸啊,這次可是大陣仗啊。」

  有著長長白色胡須的禿頂矮人站在山崖上,看著遠處那座被哥布林占據了的
古跡。站在他身旁的是一個背著長弓的高等精靈,一個身軀巨大的蜥蜴人,還有
一個身形瘦弱的女性神官。而他談話的目標,則是一個穿著滿是屋子的鎧甲,用
頭盔遮住了臉的人類男子。

  「是的。這些哥布林,很狡猾,也很強。」

  「別擔心了,這次不僅有我們,那些家夥也都是能靠得住的好手。」

  矮人側了下腦袋,在他們的後面,還有大大小小七八支冒險者隊伍正在集結。

  「不能掉以輕心。聽說這些哥布林能夠使役精靈的魔法師。」

  「歐爾克博魯德,如果遇到那個……魔法師,能交給我處理嗎?」

  鎧甲男子看了眼說話的精靈弓箭手,而後點了點頭。

  「那就交給你了。但是,哥布林王交給我。」

  「當然了。」

  聽到了鎧甲男的答複,眾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誰叫你是哥布林殺手呢。」


                (完)
2018-9-20 11: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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