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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聖教壇說(武林淫魔傳第二部) (01~07) 作者:maxd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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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教壇說(武林淫魔傳第二部) (01~07) 作者:maxd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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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聖教壇說(武林淫魔传第二部)


作者:maxdon
2018年9月11日發表於:SexInSex.net

***********************************
  2012年小試指甲刀,寫了三十章的【武林淫魔傳】。

  一晃6年了,第二部續篇的故事,總算是開頭了。期間還經歷了賬號被盜,
真是承蒙看得上這個ID。

  第一部名字土的掉渣,第二部名字我還是沒想好怎麼起,就這麼著吧。

  劇情設定是唐朝,八大家族協助武後掌控天下準備登基時期的故事,改為
第一人稱。希望各位看官喜歡。

***********************************

                               第一章

    我叫李狗蛋,原本是揚州城內一個小混混,無父無母,吃喝沒錢,嫖賭不會,
好吧,其實就是個乞丐。七歲那年遇到了一個人,機緣巧合下,他成了我師傅,
我的人生發生了巨大改變。

    師傅叫赤巖,是聖教三大護法之一,受傷是因為八大武林世家的聯合追殺。
師傅武藝高強,在他表演用食指像插進饅頭一樣慢慢插進石頭,我就深信不疑。
但八大家族也不是好相與的,師傅以寡敵眾,自然只有負傷敗退的份兒。

    說起八大家族,是由原四宗東方、西門、南宮、北郭四大家族,和新四宗皇
甫、百里、夏侯、尉遲四大家族組成。八大家族共進退,背後有武氏皇太後撐腰,
幾年來以肅清武林邪教為由,聯合武林正道和官軍大肆擴張,隱隱自立為正道盟
主。

    聖教經過幾次正面沖突,元氣大損,轉入地下發展教眾,將剩余大部分實力
轉移到長江以南。師傅便是在轉移時和八大家族中的三家族長遭遇,擊傷了兩位
家主後,已身負重傷無法過江,只能躲在揚州城外。

    我發誓,當時我只是想看看他躺在樹下有沒有死,身上有沒有值錢的東西可
以祭一祭五臟廟。所幸,在我悉心照料下,半月後,師傅已能下地走動,但他說
自己傷及內腑,余壽恐不足十載。接下來便是強行逼我入教,傳授我教義和武功,
命我發誓至死效忠聖教。

    在神功和銀票的威脅下,我屈服了,拜入他老人家門下,成為大自在拜火聖
教第七代弟子,以及熾火長老唯一入室弟子。因為李狗蛋的名字十分不雅,日後
行走江湖頗不方便,總不能互通姓名,說:“在下姓李,名狗蛋,叫我狗蛋就行
了。”於是師傅替我賜了一個名字,叫做自成,希望我自己能替聖教成就一番事
業。

    不過我也不吃虧,至少跟著師傅可以衣食無憂,比起每天要飯強上百倍。師
傅第一次替我行氣拓穴,就發覺我是練武奇才,按照他老人家的說法就是天生純
陽體質,穴竅粗大,正適合練他的陽剛武功。功成以後自能剛猛無匹,以一當百。

    我聞言大喜,自然倍加苦練,卻發覺每次運功皆有一團陽氣匯集下重樓無法
散去。隨著內功修煉時間愈長,這種灼熱爆裂的感覺愈強。直到有一天,我行功
完畢,下體和往常一樣暴脹七寸,卻絲毫沒有回軟的跡象,隱隱的還有一種要炸
開的感覺。

    師傅只是看了我一眼,老神在在道:“陰極則衰,陽極則損,你這是陽極征
兆,久之將爆體而亡。”

    我一聽急了,“師傅,救救徒兒。”

    師傅一掌按住我小腹,直覺得一股熱氣直沖下重樓,陽具漸漸縮成一條小蛇
掛在襠下,但灼熱感猶在。“看來你的功夫進步比為師想象中要快,走,換身衣
裳,和為師進城一趟。”

    揚州城的夜景依舊如白日版熱鬧,處處可聞觥籌交錯,杯盞碰撞之聲。不論
是天香閣、四海樓這樣的大酒樓,還是道邊雜牌的小酒肆,都坐滿了憨享美酒佳
肴的漢子。師傅卻瞧也不瞧這些酒樓飯館,領著我徑直走到一處富麗堂皇的閣樓
門前。

    怡香院,揚州城最大的妓院,這可不是一般人可以進去的。我暗道:“師傅
要來的不是這里吧?”

    似乎為了印證我的想法,師傅笑看著我說:“到了。”

    不知道我是怎麼走進怡香院的,里面的一切對於我這個剛滿十歲的懵懂少年
實在是太震撼了。無數衣著光鮮暴露的姐姐穿梭在各個酒桌間,嬉笑間,那胸前
深深的溝壑重重地敲擊著我的胸口。我似乎能聽到心臟快速的跳動聲,下身也有
再次擡頭的跡象。

    師傅早已看出我的窘境,抓著我的掌心傳過來一絲清涼的真氣,平複了我燥
熱的身體。

    “喲,這位大老爺好面生啊!是第一次來我們怡香院嗎?快快里面請,我們
這的姑娘個個貌美如花。包您不虛此行……”迎接我們的是個滿臉胭脂的大媽,
像剛從面缸里面爬出來一樣,厚厚的脂粉就像一張面具,似乎隨時都會因為諂笑
掉落下來。

    師傅笑道,“有勞安排一下,找個功夫好點的姑娘。”言罷直接摸出五十兩
白銀,那老鴇媚笑著接過了,順手就塞進腰間的胯兜里。

    “喲,瞧您說的,進門就是客,一定讓您回味無窮。嗯?這孩子是?大爺來
消遣還帶著小少爺,似乎不方便吧?”

    好吧,終於發現我的存在了,我自然不甘示弱,挺了挺胸脯道:“小爺已經
十歲了!”

    我在同齡人中個子算拔尖了,但實際也只頂著那老鴇的肩頭,見她只是媚笑
不語,心頭頗不是滋味。

    師傅似乎也有點不耐煩了,“媽媽還是趕緊安排一下,我們趕時間。”

    老鴇自覺失態,我們這一老一少頗奇特了點,但立刻領著我們來到二樓後進。

    這里安靜了許多,前進酒席間吵鬧嬉笑聲完全影響不到這里的安寧。只是隔
間女子的膩叫聲就像野貓的叫聲一樣,撓人心窩,我臉不由得陣陣發熱。

    老鴇推開一扇房門叫道:“玉蓮,來客人了。”

    我和師傅隨後踏進屋內,屋內布局頗為簡潔,一張圓桌,四把高椅,矮腳櫥
櫃,銅鏡妝臺,還有那張掛著粉色紗帳的繡榻。

    驀地,我被榻上那位女子吸引了,朱唇貝齒,月眉丹眼,青絲如瀑披肩,白
色輕紗罩在身上卻擋不住纖細窈窕的身段,白色綢緞繡金花的訶子包裹著她最後
幾處神秘的私地。

    她慵懶地從榻上起身,走到師傅面前盈盈一福,媚道:“玉蓮見過大爺。”
聲音如絲入耳,叫人全身酥軟。

    這是我出生到現在見過的最漂亮的女子,刻意而為的媚相,令我這個十歲的
少年都有一種無法抑制的沖動。

    老鴇瞧見師傅面容平淡,完全沒有客人急色的反應,還以為師傅不滿意,急
道:“大爺可還滿意?”

    師傅也不答話,又拿出三十兩白銀,揮了揮手,叫老鴇趕緊滾蛋。

    老鴇自知多言,臨走前囑咐玉蓮好好招呼客人,順手把門關上,跑去前進招
呼生意了。

    玉蓮取出茶盞,給師傅和我各斟了一杯茶水,俏聲問道:“大爺是先聽曲、
還是飲酒呢?”

    師傅嘿嘿一笑,“不用麻煩,上床吧。”

    玉蓮嗯了一聲,卻看到我正盯著她胸前溝壑,癡癡一笑:“大爺,少爺在這
……”

    師傅“哦”了一聲,隨即看著我道:“脫衣服。”

    “啊?”我大吃一驚,瞧著師傅堅定的眼神,我也不敢造次,片刻就脫個精
光。身型還是十歲孩子模樣,不過下身已經高高挺立起來,七寸長棍高高暴露在
空氣中,有點涼颼颼的。

    玉蓮驚異地看著我的下身,似乎不敢相信這是一個小孩應有的陽具,霞飛雙
靨:“大爺,您可是叫奴婢侍奉小少爺?”

    “把少爺伺候好了,我另有獎賞。”師傅端起茶盞,一飲而盡,沉迷聲道:
“臭小子,發生麼呆,還不趕緊辦事,不想活了?”

    玉蓮一時懵了,完全猜不透我們這一老一少的關系。原以為老者是僕從,被
我這小少爺慫恿著來偷逛妓院;現在看來,似乎我這個小少爺還是被迫的,難不
成是爺爺帶孫兒逛妓院?

    我扯了扯玉蓮的水袖,她這才恍然,紅著臉領我至榻邊坐下。

    玉蓮瞅著我襠部高高聳起的陽具,尖處龜頭腫脹通紅,瞥了我一眼,似乎譏
諷我年紀輕輕卻這般淫色。

    玉蓮跪在我兩腿間,纖纖玉手輕握我的肉棒,我不由得一陣哆嗦,下身又硬
幾分。

    “玉蓮先給少爺吹簫。”嬌艷欲滴的紅唇,一分一分將我的肉棍納入口中,
溫潤濕熱的小舌不斷舔吮我的龜菱敏感處。

    “啊——不,不行了,我要尿尿……”初嘗房事,我如何禁受得起青樓好手
的挑弄,剛被吮吸幾下,就覺得尾椎一緊,龜頭射出一道道液體,無比舒坦。

    玉蓮恍若未聞,猶自將我尿出的濁液吞下,螓首前後聳動,將我陽具吮吸乾
凈。豈知,這一番清潔,我下身燥熱感再臨,陽具在她口中二度脹大。

    她緩緩將挺立的肉棒吐出,上面沾滿了唾液,恰似剝皮的新鮮山藥一般閃亮
滑膩。

    “玉蓮姐姐,你弄得我好舒服。對不起,讓你喝了我的尿。”我滿臉歉意。

    玉蓮聞言,回身看了一眼正在閉目養神的師傅,低聲羞澀道:“少爺,奴婢
不敢自稱姐姐,折煞我了。那個不是尿,是男子的……精液。只要把男子的那個
……精液弄出來,就會舒服。”

    我似懂非懂:“你比我大,當然是姐姐,姐姐也不要叫我少爺了,我叫李自
成。姐姐是我見過最好看的女孩子。姐姐,我下面脹的好難受。”

    她面頰通紅,估計青樓之中,也唯有我與她姐弟相稱,“好弟弟,姐姐幫你。”



                               第二章

    她先脫了罩身紗衣,又解了白綢長裙,下身僅有一條服帖的白絲褻褲包裹出
平坦的小腹和圓潤的翹臀。

    她瞅著我冒火的眼睛,嗤笑道:“弟弟沒看過女孩子的身體嗎?”

    我搖搖頭,殊不知,口水已經順著嘴角滴到被褥上。

    她抿嘴一笑,媚態橫生,雙手自後背解開兩條帶子,白底金花的綢緞訶子滑
落下來。白皙圓挺的一對嫩乳傲然綻放,尖峰那一點艷紅便如雪山上的紅蓮一般
勾人心魄。

    初見女子酥乳,我腦子“嗡”的一聲炸開了,半晌都聽不到任何聲音,直到
玉蓮放下帳子爬上床榻才回過神來。

    “好看嗎?”玉蓮媚笑著,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笑我失態。

    我點點頭,她抓住我右腕,將我手掌按在那只豐滿的嫩乳上,恰似握在了一
塊白玉上,卻又如嫩羊之脂般松軟。我不禁用力捏了幾下,她“嚶”一聲舒爽的
嬌嗔,媚眼迷茫。

    我心頭如遭錘擊,再忍不住,雙手一並抓向那對嬌艷的酥乳,她癡癡一笑,
順勢躺倒,我便趁機趴在她身上。

    我雙手不斷地揉捏那對豐滿的玉乳,總覺得還不過癮,一口咬住右邊那只乳
頭,粗魯地吮吸,右手也沒閑著,繼續搓揉她的左乳。

    玉蓮閉目承受著我的蹂躪,不住嬌喚,直叫人心里癢癢。

    漸漸的,那對玉乳似乎滿足不了我的欲望,一團熱氣聚集下體,我本能地聳
動那堅挺的肉棒,壓在她小腹摩擦,卻始終驅趕不走那燥熱的感覺,反而愈演愈
烈。

    玉蓮看出我窘境,貼著我耳畔妮聲道:“弟弟別急,姐姐幫你弄出來。”

    她叫我先起身,爾後抽出雙腿,緩緩褪下那條被我淫液蹭濕的褻褲,露出一
片稀疏卷曲的茅草地。

    我疑惑的問道:“姐姐下面怎麼長頭髮了?咦?怎麼沒有小雞雞?”

    她撲哧一聲笑出來:“你長大以後下面也會長頭發,姐姐要是有小雞雞,又
怎麼幫你弄出來呢?要把你的小雞雞放到姐姐的小穴里才會舒服。”

    她分開雙腿,果然芳草下面有一道溝壑,又雙手拉開襠部,露出一個粉嫩的
小洞,洞口盈盈有透明的液體溢出。她霞飛雙靨,媚聲道:“弟弟,快,把小雞
雞插進姐姐的小穴里來。”

    我“嗯”了一聲,下體早已脹得難受,對準那個肉洞便要插進去。沒想到,
洞口濕滑泥濘,連續插了幾回都滑到腹上,一直未能進入。

    看著我急紅了臉,玉蓮溫柔地握住我的玉莖,對準那小穴口,緩緩引入。

    剛進入一個龜頭,我腦中似有靈光閃過,本能驅使我用力一挺,整條肉棒奮
力擠開堅實的肉壁,盡數刺入穴中,下腹和她恥骨緊緊撞在一起,總算舒服地喘
了一口氣。

    “哎喲——弟弟,輕點。”玉蓮玉體繃緊,眉頭微皺,美眸水汪汪的。我擔
心弄疼她了,趕緊想退出來,卻被一雙素手按住臀部,不讓我有任何動作。

    秘道內層層疊疊,似有一張小嘴啄吸我的龜頭,我亦緊挺陽具,好好感受下
身這張小嘴的伺候。

    過了半晌,玉蓮身子漸漸酥軟下來,面頰潮紅,微嗔道:“弟弟真的只有十
歲嗎?怎麼生的如此好本錢。”

    我迷惘地看著她,顯然不明白她所指何意。

    她撲哧一笑,解釋道:“弟弟的寶簫……就是小雞雞,為何這般碩大堅挺?”

    我不解道:“嗯?很大嗎?那話兒不都是這樣?”

    她掩面笑道:“不是所有男人都這麼大的,弟弟這尺寸可以說是萬中無一了。
等你再長幾歲,定是禦女高手,少有女子可以抵擋這只寶簫,只會被肏得欲仙欲
死。”

    我點點頭,似懂非懂,聽起來也不是壞事。

    玉蓮撫慰我的臀部,輕聲道:“好弟弟,可以動了,只要在姐姐小穴里插進
插出就會舒服的。”

    我依言緩緩抽出,仔細體味肉壁對龜頭的包裹研磨,比起方才用嘴吮吸更是
另一番奇妙感受。待到龜菱觸及唇口,又複插入,秘徑濕滑窄緊,似要將玉莖擠
出,須得破開層層阻撓方可深入。

    試做幾回,我便尋得其中三昧,抽插愈發熟練起來。將肉棒退出直到龜頭夾
在肉唇之間,再一下猛刺到底,如此反複。每每退出時,粗大的肉棒都能帶出黏
膩的淫液,插入時,卻好像要把龜蛋一齊擠進蜜穴去。

    玉蓮露出古怪的表情,雙頭用力的抱著我的頭頸,我乘機埋頭貪婪地吮吸鮮
美的乳頭。她雙腿交叉纏在我腰間,腰肢上挺,款款搖擺,配合我抽送。我自然
全力以赴,用力的抽出插入,下身聳動越來越快。

    “啊——嗯——就是這樣……不要——不要停——”玉蓮癡迷地呻吟,美眸
含露,頰如赤霞,嬌唇愈發紅艷。

    我心有所感,吻上那嬌艷欲滴的朱唇,頓覺一條鮮嫩可口的小舌靈活地探入
口中,貪婪索吻。

    我不甘示弱,舌頭強伸進她小巧檀口,她乖巧地吮吸,貝齒輕輕廝磨。我呼
吸頓時急促起來,原來男女交吻竟是這般美妙的事情。

    玉蓮突然“啊——”的長聲嬌喚,用力抓住我雙肩,腰身挺起,玉體僵硬再
無動作。我被她一嚇,頓時停了動作,只感受到秘道盡頭噴濺出一股股清涼的汁
液,澆在龜頭上不甚舒爽。

    這時,一道密語傳入心中,正是師傅用傳音入密的法子給我傳法。我一聽便
知是一套行功法子,依言運功,頓覺玉莖似乎自己活了一般,馬口吞咽著方才那
團液體的精華部分,一股暖流直達丹田,正是內功精進的征兆,好不暢快。

    說是運動法門,實際卻很快,待我吸完那團精華時,玉蓮也才剛剛長吟完畢,
媚眼惺忪,美美地癱軟下來,大字型躺在榻上。

    我下身依舊脹緊難受,按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胯,再度揮槍上馬,沖殺起來。

    玉蓮軟弱無力道:“弟弟,好弟弟——啊……你太強了,讓——姐姐歇一下
吧……”

    我充耳不聞,但覺其岔開的雙腿不利於抽插,抓著她一對腳踝,按向肩頭,
將下身挺出來,便又用力插入。

    她隱隱抽泣,無力地承受著我的肆虐,雙手死死抓住床褥。

    不知又插了幾百下,酥麻的快感在龜頭凝聚,腰眼一緊,我連忙提臀深深刺
入,龜頭頂在秘道里的小嘴上大力噴射出來。
   
    她被我一激,嬌嗔連連,花心收縮,又泄出身來,這已經是今晚第四次了。

    我按照師傅所教運功之法吸取精華,下身終於沒了燥熱之氣,原本猙獰恐怖
的陽具縮回一條小蛇掛在擋下。

    我這才發覺全身大汗淋漓,但精氣神十足,絲毫沒有疲憊感,師傅所傳行功
之法頗有奇效。

    但玉蓮可慘了,蜜穴口吐著粘稠的白汁,唇肉紅腫難消,原本粉嫩的小蝴蝶
變得鮮艷奪目。她面色淒白,鼻息無力,面頰猶掛著淚痕,早已累得連眼睛都睜
不開了。

    我偷偷拉開帳子瞟了一眼師傅,知道他已是入定狀態,這才悄悄躺下,抱著
玉蓮睡下。

    再睜眼時,天已漸亮,但屋內還是不能視物。溫熱的鼻息撲打著我的面部,
雖然看不見,但我知道玉蓮正瞅著我。

    “姐姐,你醒啦?”

    她“嚶”了一聲算是答應,沈默半晌,她低聲嘆道:“弟弟太壞了,昨晚把
姐姐搞得快死了。”

    我一聽連忙賠罪,她卻“噗嗤”笑出聲來,說是從未有過如此暢快的體驗,
這應該就是她說的肏得女子欲仙欲死吧。

    我與她低聲聊了許久,得知她和我一樣是孤兒,早不記得父母長相,從小是
在青樓長大的,十五歲開始接客,如今已過了兩年。她雖入行不久,但媽媽都說
她房中秘術練得甚好,尋常漢子通常都不能使她泄身便繳槍投降,今日遇到我,
竟初逢敗陣。

    我聽著,心中得意,左手偷偷在她椒乳上掐了一把。

    她嬌嗔一聲,右手來拿我下身,卻摸著一個堅硬火熱的肉棒,不由身子一顫,
“弟弟怎的又想要了?”

    我諂道:“因為姐姐太漂亮了,我實在忍不住嘛。”

    她嗤笑著,似乎很是受用,“別給姐姐戴高帽,誒?別……疼!”

    我翻身壓上,正握著陽具尋找到她迷人的桃源口,她一把捂住穴口,嬌羞道:
“弟弟,不成了,人家吃不消了,姐姐用手幫你弄吧。”

    我又複躺下,下體高高聳起,玉蓮側臥在旁,纖手輕柔地拿捏著我的寶貝。
不多時,馬眼泌出些許淫液,亦被她用熟練的手法塗抹整個棒身。她指甲時不時
刮挲我敏感的龜菱,或二指夾住棒身上下套弄,濕滑的觸感配合絕妙的手法,直
叫人飄飄欲仙。

    我也不閑著,上下其手,一手搓揉著那只風韻的乳峰,一手摩挲著她腿根芳
草叢中那神秘的肉縫。蜜唇果然余腫未消,尚有餘熱停留,我食指方要探入,她
便夾緊腿根不肯放行,我只好刮弄那道鮮嫩的唇縫。

    不一會兒,她鼻息急促起來,下身濕膩難堪,淫液沾滿了我的左手。我將沾
有淫液的指尖點在她微熱的面頰上,淫笑道,“姐姐,你看,這是什麼?”

    她微微一嗔,乖巧地張嘴將手指吞入,吮吸乾凈。

    眼看著天即將大亮,我卻還沒有泄身跡象,玉蓮哼了一聲,俯身跪在我胯下,
螓首一沈,櫻桃小口將怒挺的玉莖含住,一面吮吸,一面將粗壯的棒身吞入,發
出“啾啾”的響聲。

    她將肉丸握在手中輕輕撫摩,將寶簫吞到極致,每每龜頭頂著柔嫩的喉嚨了
才吐出來。酥麻的感覺逐步凝聚,我聳動腰身,將她小嘴當做蜜穴一樣抽插,玉
蓮配合著我的挺動,喉中輕輕嬌吟。

    很快我就到了那無法回頭的一刻,她只覺得肉棒一下在口中暴漲三分,隨即
明白將要發生什麼事,剛想擡頭,卻被我雙手死死按住螓首,只能快速吞咽,嗚
嗚作響。

    一連噴射了十數發,我舒坦地鬆開她,她連忙吐出陽具,大口喘息,一時氣
急竟連連咳嗽。

    我心道不好,連忙替她安撫後背順氣,她總算回過氣來,假怒地瞅了我一眼,
又看我無辜的眼神,噗嗤一聲笑出來。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8-9-22 23:04 編輯 ]
2018-9-11 21:2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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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教壇說(武林淫魔傳第二部) (03~04) 作者:maxd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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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聖教壇說(武林淫魔傳第二部) 


作者:maxdon
2018年9月14日發表於:SexInSex.net


                第三章

  早晨我們離開時,玉蓮似有不舍,師傅答應說,過些時日還會再來光顧,她
才恢複笑顏。師傅又額外給她百兩白銀,她再三推辭不過,還是收下了。

  回去以後,我問了師傅很多問題,男人是不是射出精液才是最舒服的,女人
又怎樣才是最舒服的,那運功法門又是怎麽回事?

  師傅給了我一個爆栗子,這才一一解答。原來我練的師傅獨門武功熾火焚天
訣有鎖陽之效,所以陽氣一直沈積在下重樓,如不找女子陰精滋養,便會傷及經
絡,強練下去更會爆體而亡。但師傅又說因為熾火焚天訣的法門,我昨夜射的只
是陽液,並不含陽精,精華還是集聚在下重樓,那套運功法門是吸取女子陰精滋
養元陽,防止元陽爆發,危及性命。

  師傅見我滿臉驚恐,笑道:「自成不用擔心,為師只有你一個入室弟子,怎
麽會害你呢。鎖陽之效和練童子功有異曲同工之效,待到你功法成熟,自然可以
打開陽關,行陰陽和諧一道。」我無奈地應了一聲,師傅又拋出誘餌,說只要練
功進步得快,自然會常帶我去找玉蓮姐姐。我聞之大喜,不過後來才知道,師傅
所說的進步,乃是功法壓不住陽氣暴漲,玉莖難以複原的時刻。於是,我更加苦
練神功,期待和玉蓮重逢的纏綿的時刻。

  春去秋來,朝廷發生一件大事,武太後廢了皇帝,自立為王,改國號為周。
與武太後有聯系的八大家族如日中興,正式成為武林正道大統。

  這些我都不想管,師傅的身體每況愈下,又過五年,終於撒手人寰,留給我
的只有聖教暗號和一塊令牌。令牌通體黑色,隱隱金光流動,看來絕非凡品,正
書「大自在拜火聖教」,背面為火焰圖案,上書「熾火」二字,想必是師傅的護
法名號。

  根據師傅的遺願,如今八大家族對聖教打擊已漸漸淡漠,正是時候回歸聖教
總壇,為聖教事業做貢獻之時。

  我雖然舍不得玉蓮姐,但帶她進入武林更不安全,師傅遺命不可違,我只能
來和她做最後的告別。

  「真的要走嗎?」玉蓮姐淒聲道。

  我「嗯」了一聲,卻不敢看她。

  「六年了,我的好弟弟也長大了,好男兒誌在四方,應該出去好好闖一番事
業。」玉蓮姐拉開矮櫥,取出一只繡花錦盒,里面竟是厚厚一疊銀票,「自成,
這是你師傅歷次給我的銀票,我都沒用,你出門在外總需要花銷,這里一共八千
三百兩銀票,你拿好。」我一驚,怎麽也不肯收下。

  玉蓮姐怒道:「你就不把我當姐姐了嗎?」我只能收下,感激道:「姐……,
等我找到師傅的門派,安定下來,一定回來接你。」玉蓮如今已二十有三,體態
較以往風韻幾分,頗有美艷熟婦姿容。她星眸含淚,一把抱著我腰身,抽泣道:
「自成,這一別不知幾時才能相見,今晚陪我好嗎?」我心有所感,憐惜地將她
摟在懷中,待她抽泣稍歇,這才吻去她兩頰的淚痕。

  玉蓮霞飛雙靨,我知她情動,正要抱起她去榻上,卻不想她已解開我的腰帶,
「弟弟坐下,姐姐先替你吹上一曲。」我依言坐下,她溫柔地褪下我的長褲,羞
澀地看著我高高立起的玉簫。我今年也十六了,不在是那個懵懂的小孩,因為和
玉蓮房事做的早,下身恥毛頗多,肉棒也長到九寸,比之以往更是粗壯一指有余。

  玉蓮跪在我胯下,嬌嫩的小嘴含住龜頭輕輕廝磨,而後慢慢吞下肉棒,及至
喉嚨,才吞進過半,還有偌大一截露在外面。她吐出肉棒,媚眼如絲地看著我:
「弟弟,你的玉簫實在是太大了。」我淫笑道:「姐姐不就喜歡我這粗大的玉簫
嗎?」玉蓮微嗔,纖纖玉手握住寶簫快速套弄起來,肉棒在她手中迅速發熱,不
多時,馬口便泌出滴滴淫液。她用舌尖接過,粘稠的淫液拉出長長細絲,淫靡的
氣味飄散開來。

  她放蕩地瞥了我一眼,媚眼充滿愛意,俯首將玉莖含入口中,螓首上下聳動,
喉間發出朦朧的嬌哼。溫暖濕潤包裹了腫脹的玉莖,小舌靈活地舔吮著龜菱,貝
齒時不時輕輕嚙咬龜頭,微微的痛楚混合著強烈的快感陣陣襲來,我放松身心享
受,忍不住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玉蓮吞吐愈發賣力,即將噴發的前一刻,我按住她的螓首,鎖住精關,將玉
莖從她口中退出來。她滿嘴黏膩,布滿晶瑩液滴,美眸疑惑地看著我。

  我橫抱起她走向床榻,她驚呼一聲縮在我懷中,我哈哈大笑:「別浪費了,
弟弟餵給你下面的小嘴。」她「嚶」了一身,自脫了衣裳,又來伺候我寬衣,我
上下其手,揉捏著她敏感部位,惹得她嬌喘連連,花了好大功夫才把我脫成赤身。

  她驚呼一聲,冷不防被我從後面按倒,上身壓在床上,膝蓋頂著榻邊,白皙
圓潤的翹臀就挺在身後。

  「咦,怎麽濕成這樣?」我用食中二指分開她的穴口,蜜穴內淫液充盈,滑
落下來,沾濕了黝黑的芳草地。

  她回首膩聲道:「還不是你。」我不懷好意地用龜頭拍打她的蜜唇,她嬌吟
不斷,肉臀後挺想將玉莖吞入,卻被我死死按住不能動彈。

  玉蓮嬌媚道:「弟弟,別逗姐姐了,快給我吧。」我故意問道:「給什麽?」
她霞飛雙靨,「當然是弟弟叫人欲仙欲死的寶簫啦。」我拿捏著她蜜唇上的寶珠,
她渾身一顫,酥軟下來,「姐姐這麽想我肏你嗎?」她已是不堪挑逗了,哭叫道:
「是,姐姐要你肏我,弟弟,快肏死我吧。」我不再戲弄她,雙手撐住她盈盈一
握的腰肢,挺起雄壯的玉簫,對準翕合間不斷吐出透明淫液的蜜穴,腰身一沉,
用力插了進去,直到小腹撞到她肥美的肉臀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她「啊——」的嬌吟出來,卻不是疼痛,是舒爽的叫喚。

  我緩緩抽出,再用力刺入,幾日不見,姐姐的小穴又歸緊窄,反複開墾幾次
方可抽插自如。我快速抽送,小腹撞擊她的肥臀,激起陣陣臀浪,看得我心曠神
怡。

  她不住浪叫,反手抓住我的後臀,似乎要我輕點,但她大腿貼著床牙,玉臀
不能閃避,被我槍槍刺中花心。不多時,玉蓮的淫液便灑滿身下,交合處更是白
沫翻騰。

  火熱的蜜穴里蠕動愈來愈快,收縮愈來愈強烈,我知道她高潮在即,盡力沖
擊。玉蓮渾身一震,癱軟下來,蜜穴內陣陣緊箍,陰精源源不斷地奔瀉出來。

  我停下動作,運起功法照單全收,一分都沒有浪費。等到她稍緩過氣來,我
將她抱上床榻,俯身壓上,下身再度插入。

  她媚眼迷蒙地看著我,「自成,姐姐好快活。」我輕咬她的耳垂,低聲道:
「姐姐今日怎生如此不濟?」她不答話,嬌艷的雙唇深深吻住我,我任由她靈巧
的舌頭攪動我的牙齒,「啾啾」吮出津液四溢,好久才分開,俏生生道:「人家
今晚想全心服侍弟弟嘛。」我笑道:「長夜漫漫,今晚保證姐姐明早下不來床。」
她嬌羞地「嗯」一聲,我將她雙腿盤在腰間,玉莖款款抽送,行那九淺一深之道。
六年來,我和姐姐學了不少房中之術,各類奇淫技巧也嘗試過不少。這九淺一深
之術雖然不如方才動作劇烈,但其中卻有妙不可言之處,她扭動身子得不到爽快,
我偶爾一下深刺更能滿足她的胃口。

  抽送了幾十回後,她已是霞紅滿面,嬌喘連連,下身拼命聳動卻得不到想象
中的沖擊,空虛難耐。

  我知她心癢難消,決議不再逗她,一下抽出肉棒,殷紅迷人的寶穴口「啵」
地噴瀉出如白粥般濃稠的淫液。

  我兩指粘取稍許,放入口中品嘗,一副沈醉美味模樣。她羞紅了臉,雙手捂
住下身,不肯再讓我品嘗。

  我抱起她的玉臀,將她反轉過來,她知我心意,跪趴下來,雙臂支撐著上身,
圓潤的玉臀高高翹起,左搖右擺,似小狗一般引誘我。

  我呵呵一笑,一巴掌拍在她右臀上,留下五指紅印。她嬌喘一聲,寶穴口泌
出一道水線,沿著粉嫩的腿根滴淌下來。

  我呵斥道:「賤人,下面全濕了。就怎麽想挨肏嗎?」手上左右開工,在雪
白碩大的玉臀上留下道道掌痕,看似紅印遍布觸目驚心,實則一粘即走,傷皮不
傷肉,過了明日自然紅印全效。這是從《奇巧淫技》中所學,淫虐之法若是運用
得當,更能增加房中之趣。

  玉蓮浪叫道,「對,我是賤人,弟弟,快肏我吧。」我一把握住她墜下的奶
房,用力一捏,「叫大爺。」乳房被我拿捏變形,她幾乎疼的要哭出來,「是,
大爺,快肏我這個賤人吧。」「哼,騷貨。」我冷哼一聲,兩手撥開那片茂盛的
草地,猙獰的龜頭對準吐涎的嫩穴,奮力一刺,直插到底。肉棒沖過重重阻礙,
破開花心,直入玉宮,花蕾包裹著龜菱不住緊縮。

  她如何受得了這般突如其來的刺激,極致的痛苦帶來極致的快感,尖叫一聲,
寶穴內再度泄出陰精,重重地噴濺在龜頭上。而後雙臂一軟,癱軟在床上,面頰
深深埋入繡花枕,大口喘氣。

  堅硬的陽具扔插在濕膩的蜜穴中,感受著她高潮後的余韻。肉壁律動漸漸平
複,雙腿顫抖也趨於平息,我溫柔地趴在她身後,輕吻她蒼白的面頰。



                第四章

  半晌,玉蓮恢複過來,發覺還夾著我堅硬的玉莖,面頰微熱,又撞見我溫情
的眼神,竟如少女般羞澀難堪起來。

  我舔吮著她敏感的耳垂,粉嫩如雪的脖頸,輕聲道:「姐姐,舒服嗎?」玉
蓮雙眸微閉,享受著此刻溫存,膩聲道:「姐姐舒服死了,嗯?別——」我下身
款款抽動,堅硬的玉莖在那迷人的寶穴口進出,帶出絲絲稠液。

  她反手按住我的臀肉,哀聲求饒道:「好弟弟,休息一下,姐姐下面不行了。」
我略一思索,邪笑道:「便依姐姐的,不弄下面了。」她正驚訝今日我為何如此
聽話,便發覺我沾著淫液的指頭正對著她嬌嫩的菊門畫圈,驚道,「弟弟想采了
姐姐這朵菊花?」我「嗯」了一聲。是的,我與姐姐嘗過書上各種秘術,唯獨不
肯給我玩弄後庭,我也不好強求。

  玉蓮眉頭微皺,似乎在做激烈的心理鬥爭,但很快就舒展開了,釋懷道:
「今夜過後,我倆不知何年才能相見,你若想取,姐姐這便給你吧。」我聞言大
喜,伸出舌尖輕輕點綴嬌紅的菊花,她初嘗被人舔弄這私密部位,頗為不適,
「弟弟別舔,那兒臟。」我舌尖刺入菊蕾,又再度拔出,這一下就叫她酥麻不已:
「姐姐是幹凈的,身上沒有一處是臟的。」她熱淚盈眶,滿是愛意道:「好弟弟
……」我憐惜道:「姐姐,弟弟先用手指幫你拓展下,待會插進去就不會難受了。」
得到她首肯後,我一遍又一遍將大量淫液塗抹在菊蕾,伸出食指輕輕插入,只覺
得里面緊窄火熱,令人心顫。玉蓮無力地承受著,菊道陣陣收縮,似要將我的手
指擠出去,待到食指沒根插入,她已是濕汗淋漓,輕聲嗚咽。

  我緩緩抽出食指,她身子一陣哆嗦,連跪的力氣都沒有了,大字型趴在床上。

  我乘熱打鐵,雙手撥開姐姐深深的臀溝,將緊縮的菊蕾拉成一個圓孔,堅挺
難忍的龜頭一寸一寸刺入那粉嫩嬌羞處。

  即便有手指打頭陣,我的玉莖還是太大了,剛進入一個龜頭,她難受得抽泣
起來,菊道奮力收縮,我不敢強硬插入,只能等菊門收縮稍緩再做打算。

  待她稍稍適應後庭的滿脹感,我又刺入一些,菊道再度收縮。如此反複五六
次,碩大的玉莖已經進入大半,我怕傷著她,不打算再深入,開始緩緩抽送。

  起初玉蓮全身僵硬,完全不堪聳動,幾十下抽送後,終於適應了我的粗大,
漸漸有了感覺,蒙在枕中的喉嚨發出含糊的呻吟。

  菊門雖不如蜜穴那樣舒適,炙熱的腸壁緊密地擠壓玉莖,感覺卻更加強烈。
我追逐著快感奮力加速,玉蓮不堪地連連嬌喘,雙手抓著被褥扭成一團。

  美妙的一刻終於降臨,我玉莖暴漲,火熱的陽液在後庭激射。她被我一激,
寶穴陣陣翕合,淫液飛濺,暢快地泄出身來。

  我心滿意足,提臀退出玉莖,發覺玉蓮嬌嫩的菊花此時已擴成一個合不攏的
小孔,向外吐著白濁的稠液。我嬉笑著拉著玉蓮的素手感受後庭的大小,她嬌羞
的將頭埋入枕中,半天不理我的哄鬧。

  我將她翻身,平躺下來,她亦雙手捂臉,似洞房花燭夜的新娘一樣,不敢看
我。

  我用力分開她的雙腿,拉成一字型,剛剛射過的陽具依舊堅挺如新,駕輕就
熟地重入那泥濘小道。

  玉蓮「嚶」了一聲,無力道:「不成了,弟弟,讓姐姐歇一歇吧。」我見她
美眸緊閉,秀眉微顰,俊秀的面頰布滿細密的汗珠,蜜穴無力收縮,采伐後庭對
她刺激實在太大了,只得忍住繼續抽插的欲望,將她擁入懷中稍寐。

  她看來是太累了,不一會兒呼吸平緩起來,殷虹的小嘴微帶笑顏,進入美妙
的夢鄉。

  我深怕驚醒她,下身的堅挺依然插在寶穴中不敢亂動,運功吐息片刻,也覺
眼皮沈重,便睡下了。

  等我醒來天已微亮,紅燭不知何時也已燃盡,空余紅淚滴掛燭臺上。

  下身傳來輕微的摩挲,舒適難喻。我低頭一看,卻看見萋萋芳草叢中,那艷
紅的一汪泉眼。泉上一朵嬌艷的菊花奮力綻放,微微紅腫,還未能回複到原有大
小。

  玉蓮趴在我身上,口中喊著我的玉莖溫柔吮吸,私處正對著我的臉。我情不
自禁伸出舌尖,在那粉嫩多汁的肉縫上輕輕劃過,她渾身一顫,貝齒差點咬住我
的龜菱,羞澀道:「弟弟,你醒啦?」「姐姐早課作得這般認真?」我笑道,拍
拍她圓潤的玉臀。

  她乖巧地獻上一吻,而後躺下,摟著我的脖子,嗔道:「還不是因為你,插
了人家一整夜,害的人家做了一夜春夢。」「哦?」我嬉笑道,「夢到什麽了?」
她瞥了我一眼道,「還能夢到誰?當然是我最親最愛的好弟弟!」我呵呵大笑,
還以深深一吻,她雙眼微迷,奮力吮吸我的舌根,直到她氣息不暢了才分開。

  「再過一個時辰城門就開了,弟弟要走了嗎?」她凝視著我,很是不舍。

  我點點頭,她思索半晌,道:「弟弟昨晚沒盡興,姐姐再服侍你一回吧。」
玉蓮纖纖素手劃過我的腹臍,捏住我的玉簫輕輕套弄,挑逗道,「弟弟,你的寶
簫可真燙!」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抓著她的玉臀,扶著跨坐在我腰上。她心領神
會,二指夾著火熱的玉簫,引進下身濕膩的銷魂窟,挺起腰肢,畫著圈兒緩緩挺
扭起來。

  玉蓮對觀音坐蓮之法頗有心得,可惜遇上了我,在我巨大的玉簫沖擊下,她
動了不到四十下便軟倒下來,大口喘氣:「弟弟,你的實在是太大了。」我輕柔
的將玉蓮放平,抓起她兩條修長玉腿壓向螓首,然後挺起猙獰的龜頭,「嗞」一
聲插進肉縫中。

  髖骨並攏,穴肉盡數擠在一處,比之菊蕾緊湊不妨多讓。我享受著穴內層巒
疊嶂的壓迫感,聳動腰身,快速抽插起來。

  面對我兇猛的攻勢,玉蓮也不避讓,反而奮力挺起腰身,方便我進入,結果,
才插了三十多下,她便長長的嬌喘著泄了身。

  我停下動作,吸納了溢出的陰精,感受著蜜穴里高潮後的律動。

  我松開玉蓮的雙腿,她無力的跨開兩邊,下身中門大開,活像一直翻身的蛤
蟆,好不羞恥。我抓著她的胯子,深深刺入,牢牢頂住她的玉臀,旋腰讓玉莖在
蜜穴內輾轉研磨。

  玉蓮頓時叫了起來,聲音都膩了,「啊……嗯……弟弟,頂著心窩了,好難
受,又好舒服,好像下面的喉嚨都被堵住了!」我笑而不言,緩緩將玉莖退出,
然後猛地一刺到底,然後弓起身子,下身急動,玉莖在寶穴內狂進狂出。白皙嬌
嫩的乳峰隨著沖擊劇烈跳動,我心有所感,俯首銜住一枚乳頭用力吮咬。

  玉蓮高亢地嬌喚起來,我擔心驚動周遭,忙抓過一件衣物,也不管是她的褻
褲,堵住了她的小嘴,她只能嗚嗚不斷。

  芬芳的蜜液被粗大的玉莖陣陣汲出,下身交合處白沫翻騰,一片狼藉。火熱
的蜜穴蠕動愈來愈快,收縮也愈來愈強烈,我知她高潮在即,放開心思追隨著那
迷人的快感,酥麻感漸漸凝聚,終於在她一泄如註後,我也將灼熱的陽液射出,
撞擊在她柔嫩的玉宮中。

  我摘掉褻褲,她口中囈語,已是神知不清的征兆。我連忙渡一口真氣過去,
她才平靜下來,胸口起伏如常。

  我拔出縮軟的玉莖,玉蓮穴口潺潺地留出濃稠的漿汁,我取了濕巾輕柔地擦
拭幹凈。見她恬靜地睡下,拉過被子給她蓋好,輕嘆一口氣,穿好衣裳,小心翼
翼的開上房門。

  我不喜歡分別時難依難舍的感覺,希望姐姐醒來後可以原諒我的不辭而別。

                                                                             【未完待續】
2018-9-14 23: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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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教壇說 (05~07) 作者:maxd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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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聖教壇說


作者:maxdon
2018 年9 月22日發表於:SexInSex.net


                第五章

  揚州城南,一行十幾里便是號稱天塹的長江,果然一眼望不見對岸,氣勢恢
宏。

  碼頭上夥計大聲吆喝,忙著搬卸貨物,文士旅人則立於船頭交談吟詩,等待
起船渡江。

  我深知出門需低調,若是過於張揚,就算正道人士沒盯著我,總有一些不長
眼的地頭蛇會來找我麻煩。

  我當下的目的只是為了依照師傅遺命,聯絡上聖教的弟子,進入總壇。多一
事不如少一事,便沒選那些財主富商才會包下的畫舫,而是花了幾紋銅錢,找了
個運米的貨船捎我到對岸。

  江面涼風習習,我雖酣戰一宿,但采補充足,精氣神更是充沛,頓覺腦子也
靈光起來,思索起師傅的遺言。

  按理說聖教遭受巨大打壓,被迫南遷,如今風聲已過,即便勢力沒有回歸北
方,也不會離長江太遠,若是設立分壇,亦必選大城所在,我且去姑蘇之地碰碰
運氣。

  上岸後,未避免無故盤問,和官家人發生沖突,便沒走官道,盡挑些偏僻難
行的山道小路,正好磨練磨練輕功腳力。

  第三日中午,天氣悶熱難受,我運起輕功奔走了兩個時辰便弄得一身濕汗,
大呼過癮,這才慢慢趕路。

  突然驚覺前方樹林里有人聲,粗一估計至少有五六人,以我自己的處境推斷,
躲在這偏僻林子里的人肯定心中有鬼,我不禁心生好奇,悄悄地摸過去。

  五個漢子手持鋼刀不懷好意地將一名少女圍在中間,少女文質弱弱,左顧右
盼,不知所措。

  我心道,原來是劫財,也許是劫色,或許兩者共有之,不知道這姑娘姿色如
何。我運起內功,目力頓時強化幾倍,少女正巧扭頭看過來,我不禁心頭一顫。
稍作比較,竟把玉蓮姐給比了下去。

  這是何等美麗的一個女子,年歲估計不足十五,滿頭青絲輸成兩條馬尾長辮
分立後首,自然飄灑,發尖及腰。黛眉鳳眼,鼻挺唇紅,五官雖還未長熟,但已
是絕色的美人胚子,於稚嫩中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嫵媚風情,若是長大幾歲,便真
是個禍水紅顏。長裾寬松,看不出身段如何,相必絕非凡品。最惹我註目的,是
那和年齡不成比例的胸前凸起,這樣一對碩乳長在十四五歲的小姑娘身上,簡直
是暴殄天物。

  我遠遠瞧著,不覺食指大動,這兩日一直未碰女子,下身的燥熱冉冉升起。
這等美女若是被這幾個蟊賊糟蹋了豈不可惜,我急忙現身,足下風起,眨眼越過
十丈,闖入陣中。

  「哼,我們長江五鬼在此辦事,小兔崽子少來攙和,不怕大爺的鋼刀給你喀
嚓了?」為首的大漢逞兇道,手中比劃著砍頭的動作。他額生肉瘤,胡子腌臜,
甚是可惡,其余四人相貌奇異,也絕非善類。

  「長江五鬼?」我心道奇怪,看他們步履輕浮,絕非江湖好手,估計是這一
帶的惡霸,拉幫結夥威嚇路人的蟊賊。

  這五人的功夫我全不放在眼里,右臂一伸,將少女擋在身後,「爾等小賊,
竟敢在此作惡,小爺我今天便要替天行道,收拾你們。」

  「哈哈哈——」那五人完全不知我底細,恣意狂笑,那肉瘤漢子道,「兄弟
們看我剁了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

  他欺我兩手空空,將一口鋼刀武得呼呼作響,向我劈來。我毫無畏懼,這些
年來一直與師傅對練,這些江湖雜耍如何入得了我的法眼。

  我左腳虛探,雙掌前伸,只消其鋼刀一進入我雙掌勢內,便是奪刀殺人的必
殺一擊。

  突然,背心一麻,其後周身大穴盡數封閉,我剛提起的真氣瞬間潰散,兩眼
一黑,已不知身外之事。

  再度醒來,只覺得前額脹痛,我隱約記得最後一把鋼刀直劈我面頰,然後我
就不省人事了。

  我嘗試著起身,卻發現手腳都被粗繩綁縛,無法動彈,想運功掙脫,又發覺
主要行功大穴被制。

  正當我一籌莫展之際,就聽見屋內另一邊傳來我很熟悉的聲音。這是女子交
合時的呻吟,嬌媚而甜膩,尤其這屋內女子的嬌喘,恍若天籟。

  「難道她也被抓到這里了?」我驚覺,掙紮著擡起脖子,卻看到了不可思議
的一幕。

  屋子另一邊的床榻上,一名少女騎坐在男子身上,上下顛簸,好似騎馬疾馳
一般。由於她是背對這我,只能看到白皙圓潤的玉臀在男人下腹上沈浮,那一截
黝黑的肉棒在女子臀縫間時隱時現。

  床榻橫七豎八躺著四個下身赤裸的漢子,我定睛一看,正是方才長江五鬼的
老大和其余三鬼。他們印堂黝黑,面容驚恐,下身的陽具如死蛇一般長長地癱軟
在襠下,馬眼吐著黑紅的精血。

  我竟是被那少女偷襲的,那少女會如此邪法,將這些大漢的精血全部吸幹。
師傅似乎和我提到過類似的淫邪人物,但那也是十幾年前就銷聲匿跡的魔頭了。

  正在我思索少女可能為何人時,床上那漢子「嗚嗚」地奮力叫喊,明顯被點
了啞穴。只見他兩腿不斷的踢蹬,腰身上拱,將少女高高頂起,又重重落下,如
此反複五六遍,終於沒了聲息。

  少女緩緩起身,下身吐出死蛇,用那漢子的衣物將下體汙穢擦凈,向我走來。

  少女僅著訶子,艷紅的錦緞緊覆著一對碩大的肉球,壓出一道深深的溝壑。
下身赤裸,稀疏的芳草平鋪在陰阜上,將花蒂羞澀地遮住。她面帶微笑,天真如
剛降生的嬰孩一般,但我知道,她的功法絕不是她外表那般無邪。

  少女俯身盯著我瞧了有瞧,撲哧笑道:「你醒啦?」

  我無奈點頭,試探道,「既然姑娘沒事,在下不便打擾,可否松開我的繩子
讓我離去?」

  少女咯咯咯直笑,花枝亂顫,眉宇間的青澀中愈發透出一種妖異的魅惑,
「不行,不行,我們還沒做過,怎麼能讓你走呢?」

  我心頭一驚,終於忍不住問道:「姑娘到底何方神聖?為何會這采陽補陰之
法?」

  她隔著褲子搓弄我的肉棒,玉莖在纖纖玉手地挑撥下,漸漸硬挺起來。「哼,
男人都是好色鬼,看著人家漂亮就要圖謀不軌,真正到床上了,卻又個個都是軟
腳蝦,不堪一用。」

  言罷,用力在我龜頭上掐了一把,我吃痛大叫,她又咯咯媚笑,「這位小哥
哥倒也是正義人士,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小女子就奉上這身子和哥哥共赴雲雨吧!」

  我心道,「這小妮子說得好聽,其實就是想乘著交合采補我的精血。」可惜
我現在無法動彈,立刻就被她壓在身下,下身一涼,褲子已被褪去,陽具掙脫束
縛,挺立在空氣中。

  「哇!」少女驚喜道,小指尖輕輕戳著我的馬眼,一經刺激,玉莖更硬脹幾
分,青筋密布,「哥哥寶簫好雄壯,唔,好燙。」

  我被挑逗得不行,下腹邪火正旺,若非手腳並縛,真恨不得立刻將這小妖精
壓在身下好好淩辱一番。但想到那詭異的采陽補陰邪術,頓時又有力不從心之感。

  少女已經翻身跨坐在我下腹,兩指夾著龜菱對準蜜穴口就要坐下去。

  我急道:「姑娘,我倆萍水相逢,初次相識就這般,不太好吧?」

  少女忽然用一雙淚汪汪的眸子看向我,直瞧得我心酸,產生無盡憐惜:「哥
哥,難道不喜歡我嗎?」

  我一時語滯,不知該作何答:「我、我……」

  少女銀牙一咬,腰身一沈,已將玉莖盡數納入腹中。

  「啊——」我倆同時呼出舒坦的輕哼。

  少女蜜穴窄緊異常,玉莖入內便如千環萬套,緊緊箍住。蜜穴內似千百只小
手輕握,伴隨著少女呼吸,溫柔地撫弄。穴內濕滑溫潤,抽插起來竟是毫不費力,
果然人間寶穴。

  少女雙目迷茫,激動得似要流出淚來,「好哥哥,你的好大,啊——好深,
太棒了……」

  我深知,若要對付損人的采補之術,首要一法就是不能泄身,性命攸關,我
硬起肉棒,收緊精關,奮力配合她的搖擺大力挺送。

  少女忘我地享受著肉棒,美眸微閉,呻吟連連,雙手不停地在身上撫慰,訶
子上凸起兩粒飽滿的葡萄。水蛇般的腰身不斷扭擺,蜜穴含著我的玉莖極力吞吐,
淫液粘黏著恥毛濕成一團。

  眼前的景象太具魅惑力了,比及玉蓮姐在交合時更為香艷,我趕忙閉上眼睛,
心中默念師傅所傳的功法要訣分心。

  「啊——好棒,太棒了……啊,要——要丟了……」猛地她上身極力後仰,
小腹抽搐間,蜜穴內噴射出一道道陰精,打的我龜頭生痛。這女子陰精豐沛,可
惜我大穴被封,無法運功,否則定要將陰精吸個幹凈。

  我拼命忍耐,終於等到她先忍不住泄身,這下算是保住了性命,不由長籲一
口氣。

  少女高潮結束,嬉笑著對我說:「哥哥好厲害,居然把人家弄丟了。」

  我無奈的笑笑,心想:「你要是不泄了,那我不就死定了。這小妮子的采補
功力也不過如此。」口上卻說:「姑娘,你既然已經報恩,何不解開我的繩子,
大家就此別過?」

  豈料,少女竟使起了性子,坐在我依舊堅硬的陽具上,邊搖邊說:「不嘛—
—人家還沒玩夠,好玩的現在才要給哥哥看呢。」

  我心道壞了,方才一時大意,心神失守,這時少女蜜穴內突然產生無窮吸力。
那銷魂蝕骨的快感瞬間在龜頭凝聚,我再難忍耐,大喝一聲,陽液難以自抑往她
玉宮中射去。

  我已經絕望地閉上眼睛,沒想到剛出江湖,才三天就被一個小姑娘吸幹精血
致死,真是天意弄人。

  一聲輕「咦」打斷了我的妄念,同時那徹骨的吸力也消失無蹤。我疑惑地睜
開眼睛,一雙晶瑩的美眸子也同樣疑惑地望著我。

  「怎麼會沒有精元?」少女疑惑地望著我,將依舊火燙赤紅的玉莖退出體外,
又仔細瞧著我的臉龐,「難道是鎖陽訣?」

  我搖搖頭,「姑娘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少女道,「大傻瓜,你不是魔教的人嗎?怎麼練的什麼功夫都不知道?你射
出來的體液根本沒有一絲陽精,明明是鎖陽訣的征兆。看你現在印堂金赤,明顯
鎖陽訣已經練到極為高深的層次,但要是再不瀉火,就會丹田爆裂而死。」

  我奇道:「姑娘如何得知?」

  少女譏諷道:「你射到我宮內,我怎會不知?本以為你陽氣旺盛,是難得的
補品,沒想到白忙活一場。」

  她取過一塊綢布,將下體擦拭幹凈,穿好衣裙,又點了我幾處穴道,這才將
我手腳繩子解開。

  她起身道:「穴道半個時辰後自行化解,好心提醒你,趕緊找個高人幫你解
開陽關鎖,不然你很快就會死的。吶,這令牌還給你。」

  原來她先前摸走了我的令牌,難怪知道我是聖教的人。

  我見她要走,急問:「請教姑娘芳名。」

  她咯咯笑道,飄然離去:「萍水相逢,你是魔教中人,我是淫教中人,江湖
飄零,倘若有緣再見,我就告訴你。」



                第六章

  蘇州不愧江南大城,城內車船如龍,人聲鼎沸,小橋流水,正是江南風情之
典範。

  進城三日,尋遍城內,也未能找到聖教的暗號標記,如此一來,何時才能找
到總壇?我正犯愁,恰巧聽到喧鬧聲,人潮也朝對岸圍去,似乎有江湖人士打鬥,
我心生好奇,隨之前去。

  人群圍了三丈見圓的地面,場中立了一個妙齡少女,雖不及前日所見少女那
般美艷,也可稱得上佳人。地上癱著一個少年,兀自呻吟著,少女的纖纖玉足正
踩在他的胸口,壓得他喘不過氣。

  「哼,小蟊賊,居然敢偷本姑娘的錢袋,蘇州城當差的都是廢物嗎?」少女
語出驚人,一句話便開罪了蘇州官衙,卻毫不在意,想必來路極大。

  那少年吃痛,左臂癱在地上彎成一個詭異的角度,看來已被打斷,右手奮力
抓著少女的腳踝,想把踩著自己的腳挪開。

  「呸,竟敢碰本姑娘的腳,憑你也配?」少女用力一踏,使上了內功真勁,
少年如何受得了,哇得噴出一口鮮血,頭一歪便沒了進氣。

  「可惡,臭血竟然弄臟了本姑娘的裙子。」少女厭惡地看著自己綠水百褶裙
染上了星星點點鮮紅的血印,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正躊躇不定。

  圍觀者議論紛紛,卻不敢聲張,看來這少女在本地霸道慣了,也不知是何來
路,只是被偷了錢袋,竟擅自將扒手活活打死。

  「官府辦差,閑雜人等退避。」四個提著水火棍的衙役適時趕來,見到那少
女,領頭人趕忙施禮,「見過『江南女俠』。」

  「江南女俠?」我默默記下了這個名字,看她模樣也就和我同歲,似乎之前
沒聽說過江南還有這等人物,看來我江湖閱歷還是太少了。

  江南女俠怒斥道,「好好瞧瞧你們管的蘇州城,蟊賊都偷到本姑娘的頭上了,
還有王法嗎?回去我要找尉遲叔叔談談,看他不找太守撤你們職。」

  那領頭的衙役滿頭大汗,連連求饒,賠不是,直到那少女罵累了離開,這才
松了一口氣,惡狠狠對著眾人道,「看什麼看?官府緝拿竊賊,都散了,還楞著
幹嘛?快把屍體擡走。」

  我瞧著好奇,找路邊茶館的小二打聽,小二本不願多言,經不住我賞錢的誘
惑,一五一十全道出來。

  原來那少女是八大家族之一,夏侯家的千金——夏侯璧。年芳十六,喜歡當
大俠的感覺,自詡「江南女俠」名號。在本地可是橫行慣了,那扒手估計也是外
地人,偷誰不好,偏偏遇上了她。至於那尉遲叔叔正是八大家族之一,尉遲家的
家主——尉遲軒,同時也是蘇州城的大財主,城內的買賣九成經過其手,傳言其
富可敵國。

  我心頭暗笑:「沒想到還沒找到總壇,就遇上了八大家族的後人,這潑辣無
禮的小娘們,連江湖名號都是自封的,我得好好教訓一下,算是給師傅報仇的計
劃討點利息。」

  想歸想,這里可是尉遲家的地盤,我只能遠遠綴著夏侯璧,伺機行事。

  夏侯璧一路疾行,徑直走入一處門樓,我看著牌坊上書「玉泉坊」,不由苦
笑。

  這里是蘇州城最有名的溫泉之所,僅供女子沐浴,非百金無法入池,想必也
是尉遲家的產業。那夏侯璧剛殺了人,衣裙上沾染了血漬,來清潔一番也算合理。
我萬萬沒想到的是,夏侯璧進去後,久久未出,待到華燈初上方才顯身,衣裙煥
然一新。

  我躲在暗處盯著她的一舉一動,豈料她好像突然記起了什麼要緊事,轉身即
走,還用上了輕功,直往城門奔去。

  我心中一動,「莫非她有要事要去城外?卻留戀沐浴被耽誤了?」多想無益,
她既然要出城,那便是下手的最好時機,我趕忙跟上。

  夏侯璧的輕功實在不堪登堂,我一邊提防被她發現,一邊緊緊跟著,尚且遊
刃有余,毫不費力。

  出城後,她便直往山上跑去,那方向赫然是寒山寺。「莫非她和人在寺里有
約?時間無多,現在天色大黑,要下手只有乘現在。」我心里默道,快奔兩步,
大喊,「江南女俠,江南女俠,請留步——」

  夏侯璧聽到有人喚她名號,詫然止步,疑惑地看著我,愕然拔劍出鞘,厲聲
道:「來者何人?」

  我假裝驚恐道:「女俠饒命,女俠饒命,我家公子仰慕女俠已久,方才城門
口見女俠,特派小的我將此禮物相贈。」

  她難得露出一絲羞赧,低聲問道:「你家公子是何人?」

  這是我出城後就想好的計謀,夏侯璧自視甚高,喜歡別人叫她女俠,所以先
投其所好,果然受用。她心機全無,居然沒發覺我一個下僕如何能追上她的輕功。
更可喜的是,她毫無戒備,還劍入鞘,湊近過來,盯著我手上一方鴛鴦絹帕。

  我瞅見她充滿期待的眼神,心里暗笑,緩緩道:「我家公子正是蘇州城的…
…」同時展開絹帕,掌心內勁一吐,藏於帕中的湮粉作煙霧散,頃刻灑滿她面頰。

  她大吃一驚,這才發覺我來者不善,急忙拔劍,但手剛觸及劍柄便兩眼一黑,
癱倒在我懷中。

  「嘿嘿,師傅留下的『逍遙迷幻散』果然神奇,雖然制昏時間很短,但是生
效極快,可惜配置起來太費功夫。」我感嘆道,越發覺得師傅神鬼莫測。

  夏侯璧此刻安靜的躺在我懷中,隔著衣裙也能感受到嬌小肉體的溫潤細膩,
沐浴後的清香更是怡人心脾,我頓時有了反應。好在理智尚存寸,此地不宜久留,
我橫抱起她,捎上她的寶劍,運起十成功力往山下跑去。

  這是我發現的一處廢棄草屋,和寒山寺隔了整座蘇州城,來人一時半會絕對
無法找到這里,是我早先選定幾處藏身之所。

  我取了一段麻繩,將她雙腕扣住,穿過橫梁,拉著整個人吊起來。又點了她
腹溝兩處大穴,保證她雙腿僅能勉強站立,卻擡不起分毫。一切準備完畢,見她
還沒清醒,又用鼻煙壺在她人中處來回晃了幾回。

  鼻煙壺中藥味腥沖,她被一激,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陡然發現自己被吊著,
掙紮了兩下,又發覺雙腿麻木無力挪動。然後就發現了我,她本能地就要呼救,
卻被我一劍抵在脖子上,將要喊出口的「救命」二字生生壓了下去。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綁架我?」

  我想起那少女離開前說的話,便答道:「我乃淫教中人。」

  夏侯璧沒聽懂我話中意思,皺著眉頭問道,「銀教?哪個銀教?」

  我呵呵一笑,「我乃淫賊之教,專抓你們這些成名的女俠,做快樂的事情。」

  夏侯璧面如死灰,知道今日落入了一個淫賊之手,恐怕貞潔難保。她恐怕不
懂男女之事,但多少聽過一些被淫賊害過的女子是何下場,自然惶恐。

  她強作鎮定:「哼,你可知道我是誰?敢綁我?不怕死的很慘嗎?」

  「夏侯小姐,好大的威風,自稱江南女俠,功夫卻是極差,就是你親爹夏侯
銘親自來了,我都不怕。」

  「你——」她沒料到我會這樣回答,一時語滯。半晌又苦苦哀求,「求求你
放了我吧,我一定讓尉遲叔叔給你好多好多錢。」

  「錢?呵呵,我今日只要你的身子。」我長劍一揮,夏侯璧的腰帶隨劍飄落,
衣裙敞開,杏黃色的訶子和褻褲若隱若現。

  「不——不要啊……」她哭叫著,極力避讓,但兩腿無力,只能半蹲著。

  我故意嚇她,放肆道,「小娘子別躲啊,刀劍無眼,萬一傷到你就不好了,
留下刀疤什的,豈不毀了這美妙的身子?」

  她聞言,果然不敢再動,我刷刷幾劍將她罩衫挑飛,僅余訶子、褻褲遮擋著
她最後的羞處。便將寶劍擲於一旁,圍著她,細細打量起來。

  夏侯璧與我同歲,身子青澀未熟,不如玉蓮那般豐韻,也比不上自稱淫教中
人的少女妖媚。不過,八大家族的閨秀絕非凡品,肌膚白如皓雪,嫩脂滑若羔羊。
杏黃色的織錦訶子下面,圓潤小巧的酥胸不盈一握,襯出腰肢的纖細。小腹平滑
直延伸到下陰,齊襠的短小褻褲緊緊包裹著精致挺翹的小肉臀,看起來彈性十足。

  夏侯璧被我瞅著心里發毛,雙頰哭痕猶在,撇過臉不敢直視我。我壓抑著淩
虐的沖動,決計好好逗弄她一番。



                第七章

  我從背後抱住她,她一豪門女子如何被異性輕薄過,頓時身子滾燙若火。

  我呵呵一笑,舔吻著她白皙芬芳的脖頸。一雙魔手在她上身遊動,隔著訶子
感受著她一對精小玉兔的彈性。

  夏侯璧哭叫著,扭動腰身想擺脫我的束縛,可惜被我緊緊抱著,她又如何脫
得開身,再說雙手還被我吊著。

  小巧的肉臀不斷摩擦我的下體,我立刻就硬了起來,左腿強行插入將她兩腿
分開,將玉莖壓在臀縫間,哪怕隔著我倆的褲子都能感受到玉莖的火熱,她心生
異樣,頓時就安靜了。

  我銀牙輕咬,拉著的繩帶一扯,杏黃色的精致訶子脫離了她美妙的身體,掉
落地上。

  她驚呼一聲,剛想開罵卻被我強吻住櫻唇,胸前一對粉艷的乳峰被我不斷拿
捏,悄悄挺立起來,如雨後新生的嫩筍。

  強吻良久,我松開她的雙唇,拉出長長的唾線,她雙目迷離,已是春情湧動,
就連我脫下她的褻褲也沒阻撓。

  夏侯璧下身濕膩,不止浸透了褻褲,就連我插在襠下的左腿也被沾濕了不少。
我抹了一把她蜜穴口的淫液,芬香怡人,不愧是處子,又將沾有淫液的手指展示
給她看,她羞澀至極。

  我開始脫下衣衫,露出粗壯挺立的雄偉玉莖,她從未見過男子玉莖,更加沒
見過勃起的樣子,一時竟看癡了。

  我見時機成熟,從身後扶著她的胯子,龜頭頂著她臀縫下的蜜穴口,緩緩刮
弄,偶爾探入半個龜頭便立馬退出。

  她嬌嗔連連,呼吸急促起來,玉臀左右款擺,雖很是享受,但內陰的瘙癢更
劇。本能驅使下,她不斷後挺嬌臀,想將我的肉棒吞入腹中,撲滅體內欲火。

  我偏不饒她,她進我退,她退我進,龜頭始終摩挲這稚嫩的蜜穴口,就是不
進入分毫。淫液愈來愈多,自蜜穴口滴下,粘黏起稀疏的恥毛,化成漣漪掛落。

  夏侯璧帶著哭腔無力嬌嗔:「不……不要逗我了——幫幫我,我,我好難受
……」

  我邪笑道:「夏侯女俠這是在求我肏你咯?」

  她不懂肏的意思,但知道我所言絕非善事,她一時不肯回答。

  我微怒,用力一挺,龜頭沒入蜜穴,又飛快脫出,拉出一道淫汁。

  瞬間地脹滿滿足了她的需求,但頃刻間失去的空虛叫她不願再忍受,叫道,
「是,我求你,肏……肏我吧——我忍不住了……」

  我大喝一聲「好」,提臀猛刺,一下擊穿處子膜,龜頭直抵花心,她也成為
了我第一個破瓜的女子。

  她大叫著,只覺得一桿著火的金槍刺穿了自己嬌嫩的下體,破瓜的劇痛令她
雙腿瞬間脫力,全憑我一雙手用力箍住腰身才能直立。

  既然是懲戒,我自不會等她適應這破瓜的痛楚,弗一插到花心,估算著她蜜
穴僅能容納我陽具六分長度,便抽回玉莖,在她泥濘濕漉的蜜穴中大力抽送起來。

  「啊——好疼……輕——輕一點,慢……啊——太深了——疼……」她慘叫
連連,處子鮮血混合著起白的淫液被玉莖帶出穴口,從兩人交合處滴落,在地面
積成妖異的紅白之色。

  小小肉臀迎合著我有力的撞擊,「啪啪」作響,每回撞擊都被壓成扁扁的模
樣。

  我幹的興起,抄起她的雙腿,抱成嬰孩端尿狀,於方才不同,這下她的重量
全部壓在了我的分身上,插入更有力,也更深。她不堪刺激,剛過五下便哆嗦著
泄出了陰精,我照單全收,發覺練武女子的元陰質地之純絕非普通女子可比,心
中大喜。

  半晌,夏侯璧從高潮的余韻中緩過,發覺自己還被我端著,小腹內一根熾烈
的肉棒依舊兢兢業業地進出,羞澀道,「啊——羞死人了。」

  我呵呵一笑,下身用力一頂,壓著她的花心研磨,「小璧兒,泄得舒服嗎?」

  夏侯璧嬌喚一聲,膩聲道,「舒服,小璧兒泄得好舒服哩!」

  「還想再來一回嗎?」

  初嘗男女交合的美妙滋味,她身心皆被我征服,細不可聞地輕吟一聲,「嗯
——」

  我得她首肯,雙手法發力,將她高高拋起,然後重重地落在我分身上。她驚
呼連連,不知是歡喜還是疼痛,亦或許兼而有之。

  我倆交合的淫靡之音彌散在這座孤單的野外茅屋中,已經是第三次了,我死
死抓著她的椒乳,下腹緊貼著她的小臀,她嬌吟著又一次泄出了寶貴的陰精。



                             【未完待續】
2018-9-22 23: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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