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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一本江湖 (上/中) 作者:lol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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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江湖 (上/中) 作者:lol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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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本江湖


作者:lolol

                 (上)

        兇槍見血方天南臨終托孤修道人臨危受命

        地就天成師兄妹情定終身好姻緣徒生迷霧

  有道是:天作棋盤,星為子,何人敢下?修道人每次擡首觀天,內心都不住
感嘆。這浮生千萬與這浩瀚銀河一樣,某一人某一生都不過是這世間的過客而已,
想要留下些什麼都是難之又難。時間的砂礫終會埋葬一切,那些千古一帝、各道
聖人又如何?都逃不過與這勞苦眾生一樣最終成為一杯黃土的命運。若說有區別,

  大概會是這些聖人明帝更容易成為那些後世達官或富裕之家借古鑒今的參考
而被人記起。

  這觀星是修道人每日必做的功課,依書中記載,這些星位這些成像,無不代
表著浮生乃至世間的運勢。修道人今夜照例觀星,只是今夜這星象似與往常有所
不同。

  修道人身材修長,面容俊朗,不足而立的他已在江湖上頗有名望。無人知道
他的混號及師從何處,自打他行走江湖時便以一身青衣道袍遊走四方,一路行俠
仗義高歌美酒好不快哉。只是不知為何,突然間在江湖上銷聲匿跡,在這一處小
道觀中停留下來。或許是厭倦了武林中的紛爭,停留下來的修道人潛心道法及醫
術,竟也在江湖中留得一分名號。在這新人輩出的年代,除了那些體會過他淩厲
劍法的人們,其他人已漸漸忘卻,他的劍法也是足以擔得起上蕩八荒、下掃六合
的存在。

  天槍星如往常一樣杵在天上,位列鉞首的主星卻詭異地閃爍著似有似無的紅
色微光。修道人眉頭緊皺喃喃自語:「兇槍見血,怕是今夜有人安生不得啊。」

  說完,低下頭默默的在心中推演著是否可破這兇局。良久之後,修道人搖了
搖頭,收拾了案子默默的走下觀星臺。

  是夜,修道人將徒弟安撫睡下,便開始了自己的晚課。除了這個小徒弟,他
已沒有了親眷與師門。

  就像別人不知道修道人的來歷一樣,修道人一樣不知道他這倒黴徒兒的來歷。

  一日傍晚,外出回來的修道人在道觀門口的石階上發現了小家夥的存在。很
乖巧的孩子,不哭不鬧,笑盈盈的打量著房檐下的燕巢。修道人打量一番,是個
健康的小家夥,簡陋的繈褓里除了只有一方記錄著孩子生辰的繡帕外,再無他物。

  修道人抱起孩子細細端詳,這孩子已降生近半年。孩子皺眉擠眼吧嗒著小嘴
自顧自的像是在說著什麼,修道人耐心的聽完孩子自說自話,輕嘆一聲。這孩子
如此小的年齡就遭遇如此劫數,也罷,算來這孩子與自己也算有半個師徒緣分,
那麼便陪你些時日吧。從那以後這孩子便在這小小的道觀中待了下來,這一待便
是一年多,從踉蹌學步到咿呀學語,修道人體會到了人生另外一種樂趣,那便是
子孫繞膝。盡管不是真的父子之緣,但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的師徒關系也算是人與
人之間較為親近的關系了。修道人打算等孩子再大些便教他讀書識字針灸藥石,
至於劍法那些,會一些防身功夫即可,無論如何粉飾,武功終究是些殺人的技法。

  窗外不知何時竟下起了雨,不大但很快便涼了這夜。小雨淅淅瀝瀝,觀外的
花草樹木無不貪婪的汲取著水份。因為同樣不知何時起江湖上總有那麼一部分人
摘葉為劍、拈花微笑,這些不會說話的小生靈同樣過著刀頭舔血的生活,所以活
在當下同樣是適用與它們的。你說只是摘掉一枚葉子而已?這些生靈氣的都想笑
了,那些能人異士確實只需要摘掉一枚葉子,可是他們打起來呢?但凡是能用葉
子做武器的,一但打起來哪個不是驚天地泣鬼神的?還是太年輕啊。

  畢竟是個小觀,正做晚課的修道人清晰地聽到觀外青石板路上那踉蹌的腳步
聲。該來的遲早會來,修道人吐出濁氣,結束了今天的晚課。

  剛站起身子,大門已被叩響。修道人出了房門來到大門前,門外初聽雖穩但
暗里已亂了節奏的呼吸聲印證了修道人的推測。那踉蹌虛浮的腳步聲,正是受了
極重傷勢而憑著個人功力強行壓制的表現。難道說今晚的兇槍見血竟然見到這里
來了?思量之中,大門被再度叩響。

  咚咚咚……這聲聲入耳的叩門聲在這樣略顯蕭瑟的雨夜里格外刺耳。

  緊接著吱呀一聲,老舊的門栓扭動,大門漸漸打開。光線不好,但這並不妨
礙修道人的視線。

  「方兄?」待看清來人,修道人連忙踏出門去。修道人大驚失色,今夜這兇
槍見血,竟見的是這方天南方家。至於會不會再濺自己一身,暫時被修道人拋在
腦後。

  「先生,咳,近來可好?」來人傲立在細雨中,懷中的物事吸引了修道人的
註意力。

  「先生,說來慚愧,方某今日咳咳咳…今日怕是也不能免俗了。」方天南上
前兩步,將衣襟打開露出懷中保護著的小生命。

  修道人沒有說話,伸手搭上方天南手腕,稍稍一探便收手看向來人的懷中。

  來人笑了笑,他清楚自己的情況,現在的他全憑一口氣吊著。「方某一生仇
敵無數,家落之時唯有先生或許會念一些舊情。倘若,倘若先生應允,小女沐瑤,
今後願在先生身邊伺候一二。」來人的笑容滿是尷尬也滿是愧疚。

  這方天南一生極為自負,今日低下頭來,也真是難為他了。修道人沒有做聲,
來人站了一刻,終於開口說道:「冒昧叨擾,還望先生贖罪,方某告辭了。」說
完抱緊了懷中的小人兒,緊了緊衣襟轉身意欲離開。

  「慢著。」修道人回過神來連忙出聲。「方兄,令千金這是?」那幼童面容
娟秀卻有著一絲異常的潮紅,畢竟是女兒家修道人不好直接上手過脈只能出言詢
問。雖然可以接受他的臨終托孤,但有些事情總是要說明的。

  聽聞修道人在意的是這個,方天南的臉色竟好看了一些。「先生慈悲。我方
家上下四十二口性命,來世當牛做馬必報先生恩情。」來人說完上前探首在修道
人耳邊低語一番,說完亮出懷中女童,輕輕解開女童小衣,翻過身來女童背上那
猩紅色的掌印如同胎記一般牢牢印在上面。

  「竟是那花閹人?」修道人詫異道,但想到他們之間的恩怨,也有了幾分釋
然。

  「咳咳咳…正是他,淫賊花須折。」說到這里方天南有些黯然。「先生想必
有所耳聞,方某與那淫賊略有仇怨,今日被他趁虛得手。只是這淫賊手段卑劣,
待我趕到時,方家上下只剩下我這可憐的女兒了。」

  何止是略有仇怨,江湖上何人不知花淫賊那作祟的物事便是被你方天南一槍
挑下的,修道人只能暗嘆一聲可憐這無辜的孩子了。

  「先生放心,花閹人已被方某斃與當場。咳,那花閹人無親眷無宗門,更無
後代,不會有什麼後患。」方天南釋然的笑了笑,想必是心中有了些許自豪,臉
上有了些血色。

  那花須折的名號修道人這世外之人也有所耳聞,手上功夫稀爛,但自創輕功
「花間遊」天下無雙,真要將他拿下,修道人自己也是要費些功夫的。或許正是
這方天南將花須折給折了,才將自己也搭了進去吧。也罷,滅門之仇,豈是三言
兩語能道得盡的?

  既然問題已解釋清楚,這方天南眼看只剩下最後一口氣,接下來要趕緊把這
方家丫頭的性命問題給說清楚了。「得罪了。」修道人擡手探脈,少頃搖頭:
「方兄,你這可是給我出了一個大難題啊方兄。」

  方天南當即跪下:「先生慈悲,只需先生護得小女性命,剩下的便看小女自
己的造化了。」

  修道人原本就無意推辭,只是在意這小女孩傷勢問題。這過了脈,方知難辦。

  不過,也僅是難辦罷了。「方兄,貧道技藝微末,護她性命不難。難的是這
花閹人的邪功,貧道只能盡力而為,若是有什麼閃失,還望方兄莫怪。」說罷修
道人連忙接過這方家遺孤。

  「先生慈悲。先生慈悲。先生恩情,且容方某來世再報。」方天南以頭叩地
仍未起身,修道人抱著幼童出言問道:「令千金的生辰是?」

  「回先生,去年今日正是小女生辰。」方天南的眼神有些渙散但透出無限的
神往。

  「福生無量天尊。既然如此,便入貧道門下吧。俗世之名方沐瑤暫且忘去,
待她長大成人之時貧道會告知今夜的這場變故。她是貧道門下第二代弟子,貧道
第二個弟子,賜號笙離,修笙離。」修道人抱著幼童朝觀內行去。

  方天南鄭重的朝著修道人叩拜,謝道:「謝先生賜小女一番因果。」

  修道人已進入屋中,但聲音卻在來人耳邊響起:「方兄,這里向來不說因果,
只說承負。方兄,貧道…方兄,貧道就此別過。」

  方天南再次叩首,只是這次叩下之後再也沒有起來……

                   *****************

  「師妹,師父所吩咐的草藥已齊備了吧?」山道上一對少男少女匯合。

  「嗯,可以了。我還特意多采了幾樣。」少女拭去額前汗水,將背著的竹簍
放下,在樹下坐下歇腳。

  「天氣炎熱,師妹切勿生暑。」少年蹲在少女身前翻看著竹簍里的草藥。

  「師父說這樣的天氣要多多飲水才是。」

  「嗯。」少女顧不上小巧的鼻尖凝著些細汗,掏出腰間掛著的水囊遞給面前
的少年。

  「謝謝師妹,你快喝吧。」少年繼續核對著草藥。

  少女沒有多想,師兄等下再喝也是可以的,自己先喝便是,於是打開水囊飲
起水來。

  少年核對完草藥,確認已將師父吩咐的采集任務完成這才稍稍放松下來。

  「師兄喝水。」少女將水囊遞了過來,少年接過水囊故作不經意的看了一眼
水囊口那瑩潤的津液才痛快地灌了幾口。「哈,多虧師妹接了些山泉水解渴。這
鬼天氣,怎會這般炎熱?」只是到底是山泉水解渴還是囊口的津液解渴,少年也
說不清楚,他只是覺得滿口甘甜。

  天氣確實十分熱,縱使少女揮著袖口給兩人扇著,可汗水還是順著脖頸浸濕
了彼此的衣領。

  一身道袍內襯的少年已被汗水濕了大半衣物,濕熱的衣物貼在身上十分難過,
此時喝著少女接的山泉水,腦中閃過山泉的位置,那里順著下遊不遠便有一處幹
凈的湖泊,森林中不少動物都在那處飲水。既然師父囑咐的事情已經完成,那稍
微放松一下應該是可以的吧?想到這里,少年提議不如前去修整一下將水囊補滿
順便梳洗一番,也是燥熱難耐的少女有些為難,但還是勉強同意了少年的提議。

  兩人收拾了行裝即刻動身,一路小跑的來到湖泊前。雖然有些擔心師父責罰,
但少女與少年裝束相同也是十分燥熱,所以她也很期待那沁涼的湖水。果然沒有
辜負少女的期待,湖水清澈見底,只是呆在湖邊竟也消減了幾分暑氣。

  湖邊植被豐富滿是蔭涼,周圍有不少動物在此納涼飲水,彼此互不幹擾宛若
仙境。

  少年早已沈不住氣脫的只剩下下身短褲,一路撩著水打著身子往湖中行去。

  少女早就料到少年所說的梳洗就是這樣,只能嗔怪兩句將少年扔得到處都是
的衣物整齊疊好後,才蹲在湖邊捧起湖水洗了臉。

  確實清爽!水珠順著臉頰、順著發梢低落,湖里的少年不由得看癡了。他們
自小一同長大,本就毫無提防之心,所以少年如此豪放,少女也只是嗔怪兩聲。

  少女沒有管那些還在低落的水珠,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到底是在湖邊,空氣
中也滿是充盈的水汽。幾口吐納,剛才一路小跑而跌宕的經脈也盈涼下來。

  「好地方。」少女感覺到身體里的變化,喜上顏來。低頭尋得一處幹爽的石
頭,脫了鞋襪將瑩瑩的少女小腳浸泡在湖水中。

  「嗯…」少女舒適地直嘆氣,愜意的背過手撐著石頭蕩起腳來。涼意順著足
部經脈行至周身,這下是徹徹底底的涼快了。

  話說少年在湖里遊來潛去,但一雙眼睛從來沒從少女的身上離開過。而且,
自看到少女將纖巧的腳丫泡進湖水里,少年似乎感覺到這清涼的湖水似被爐火不
斷加溫中,過不了多時,怕是會沸騰起來。而且,腿間那用來尿尿的肉棍子此時
竟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立了起來!平時只有早上醒來的時候才會一柱擎天,沒想
到今天看到師妹的玉腳竟然也會挺立,自己這是怎麼了?

  少年一個猛子紮進湖水,力道之大竟已觸及湖底。這里離岸邊不遠,水位本
就不深。少年正想遊近一些,奈何這湖水甚是清澈,還沒靠近便被少女發現。少
女道心收斂凡心全現,平日里的冷若冰霜此刻全部丟的一幹二凈,終歸還是少女
天性更勝一籌。萬物的天性不是靠著後天修習便能壓下來的,抑或是壓的太久了,
偶爾釋放一下也是情有可原的,於是乎便上演了這樣一幕少女嬌笑著踢騰著水逼
少年現身。

  少年暗笑少女到底是孩子心氣,這里尚有一段距離,況且只是些水而已,濺
上些又有何妨。於是,少年在水里看向岸邊石頭上的少女。

  這一刻仿佛時間停止了下來,這一刻又仿佛無比漫長。無量天尊。少年熟讀
觀中道藏,此時卻無法找到任何一句來與之相配。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太極無極,兩儀四象,三才五方,六合八荒,七星九轉…平日里師父的教誨不
斷的在腦海里盤旋,可旋到最後卻只剩下一句:坐忘無我,有歸於無…

  隔水看花本就虛幻,可這原本就如仙女下凡一般的師妹此時卻無比真切。緊
致的小腿踢動帶起水花,來不及滑下的湖水便順著少女圓潤的腳踝流下,流過足
背,穿過足縫,凝在指尖隨著足部動作飛甩開來。少女的笑顏如同蜂巢剛剛滴下
的蜜一樣甜,蜜液滴在湖中,湖水也泛起若有若無的甜味來。

  少年看的癡了,竟沒註意到自己越靠越近,此時的少年已經憋不住氣了,於
是連忙在水面上冒出頭。剛一露頭的少年便被少女玉足撩動的水澆了一臉,只是
這水似乎帶著更為灼熱的溫度,恍惚間還帶著些更為清冽的香甜。少年看向那始
作俑者,那是怎樣一雙柔嫩的腳丫,晶瑩白皙,柔軟纖巧。越看胯下的肉棍越是
脹的發酸,要是師妹那雙白嫩的小腳可以在自己的雞巴上裹一下,那會是怎樣一
種絕美的享受?少年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想到這些自己竟不受控制的提起小腹久
久不願放松,那灌了血的雞巴更是硬的難過,好在水仍齊腰足以遮蓋住自己不堪
的部位。

  少女嬌笑著仍不斷踢動著水面,卻不知他的師兄此時已經處在忍耐的邊緣。

  少年終於還是出手了,在少女即將再次踢水時準確的將那只玉足抓在手里。

  果然不出少年所料,入手細滑柔若無骨。少女楞住了,一時間竟忘了將腳抽
回。他倆從小一同長大,師兄比她年長一歲,平日多有照顧,肢體上接觸不是沒
有,可是像這樣沒有任何阻擋得羞人接觸還是第一次。

  少女回過神來,卻用不出一點力氣。自己的腳丫被師兄捉著,還捉的那樣用
力,自己根本就收不回來。師父說過男女授受不親,雖然自己也很喜歡師兄,但
是師兄這樣…羞死人了。我的腳很好看嘛?師兄為什麼一直盯著我的腳看嘛?師
兄的手好大,熱熱的。師兄會不會在這里…哎呀,我到底在想什麼啊?

  少女胡思亂想,少年也好不到哪兒去。兩個人都是第一次如此親密的與異性
接觸,雖然只是腳,但是自己摸和別人摸或者摸別人,感覺當然不同,他們兩個
都不知道其實兩人都在享受這種讓心跳加速的接觸。

  少年口幹舌燥,握著手里的小腳進退兩難。於情於理他都該放開的,可他是
真的不想放開啊。下次可以一親芳澤的時候不知道還要等多久,那現在是放還是
不放?少年艱難的吞咽著口水,而且師妹似乎沒有拒絕自己不是嗎?當然,少女
試圖抽回腳丫的舉動早就被他無視了。

  於是乎,心隨意動,少年另一只手也握了上去。

  這可嚇壞了胡思亂想的少女了,他他他他他他…師兄兩個手都捉著我了?這
可怎麼辦?羞處被異性捉了個正著,一只手少女都無力掙脫,這下好了,兩只手
都用上了,掙脫這事兒更是不要想了。清心訣的口訣早就被忘的一幹二凈了,師
父一直提醒少女保持清心寡欲的狀態也早就被拋到九霄雲外了,或者說師父也從
沒教過她如何在面對異性試圖與自己求歡時保持那種狀態。

  軟玉溫香盡在掌握,要是沒有一點想法那是騙人的。少年順著手中斬獲的獵
物看去,少女那與平日形成鮮明對比的嬌羞盡收眼底。雖然少年不是很懂男女之
間的事情,但他依照心中不斷湧出的渴望繼續手上的動作。一手握著少女玉足,
另一手順著小腿扶搖之上。

  要說之前是羞,那現在可真的是嚇了。這一十五六歲的小姑娘哪里經歷過這
個,從出生到現在就沒見過幾個男人,其中一個還這樣輕薄自己。自己必須得做
點什麼,總不能就這樣不明不白得把自己交出去吧?師父說過,本門不禁情欲,
若有合適道侶,拜過天地日月和祖師之後經師父證合,是可以成親的。自己現在
和師兄這樣太不合適了,自己必須做點什麼了。

  話雖如此,小姑娘原本就一點勁都用不上,現在小腿也被自己的親師兄給摸
了,更是半點勁兒也沒有。說來也怪,師兄摸得自己倒不是不舒服,反而癢的厲
害,那癢還一直癢到心里,難過的小姑娘恨不得挺起小胸膛給師兄好好撓撓。想
到這里,臉上更是紅的像要滴血。

  少年只覺得入手柔軟嫩滑,美妙的手感像是熟透的軟桃,怎麼捏怎麼舒服怎
麼摸怎麼順當。他是美了,他的師妹就難過了。小心臟激烈的想要跳出胸口,一
雙玉手怎麼放都不對,就連她自己被摸的也搞不清到底是要做什麼了。一雙媚眼
看她師兄也不是,閉上更不是,糾結極了。

  好在有里襯褲子的阻擋,少年無法繼續肉貼肉的繼續向上摸,否則少女今天
說不好還真要交待在這里。趁著少年將手從少女褲管里抽出來,少女終於發聲了:
「師,師兄…哦,不可以…」

  少女的話說到一半便被少年打斷了,皆因少年的手已經隔著衣服放在少女的
大腿上了。少女慌神了,本能的連忙按住師兄大手,試圖阻止師兄的進一步行動。

  只是這阻擋只有形式,沒有一點有用的實質。少年只覺得滿手都是那種結實
的柔軟,師妹還把手放在自己的手上輕輕按著,這不是鼓勵是什麼?

  少年氣血上頭,一步踏出,緊緊貼近坐在岸邊的少女。一手握著少女玉足不
放,一手掙脫少女阻攔長驅直入直接摸上少女臀側。

  「師,師兄,不要,哦…」這下好了,自己的又一羞處盡落師兄掌握,再這
樣下去自己被師兄摸遍是遲早的事兒了。而且師兄的手不是老老實實的在自己屁
股邊放著,如果是的話給他摸摸也就罷了,問題是那手又捏又按的,弄得自己心
都亂了。

  「師兄,師兄,真,真的不要,唔!」少女的抗議只進行到了一半便戛然而
止,皆因發聲的部位被自己的師兄給堵了起來。沒錯,師兄吻了自己。

  少女的眼睛瞪大,隨後緊緊閉了起來。腳丫已經被放開,自己卻被師兄牢牢
抱緊起來,無法反抗,逃避不開,屁股上的手還在或輕或重揉捏著,胸口也傳來
摸捏的感覺。一直在耳邊環繞的蟬鳴已不知去往了何處,四周靜極了,只剩下面
前師兄粗重的呼吸聲。身子已經被師兄摸了個遍,既然已經是這樣了,那就給他
吧?反正都已經這樣了不是嗎?反正早晚也是師兄的不是嗎?

  擇一城終老,遇一人白首,沒想到在自己十五歲這年就完成了。想到這里少
女鼓起勇氣,勇敢地睜開眼睛看著抱著自己的少年,師兄正投入地吻著自己,俊
朗的臉龐滿是紅暈,少女的芳心此時此刻徹底被壓著自己的少年填滿。羞羞,以
前從沒註意過師兄也如此可愛呢。嘿嘿,雖然有些害羞,但還是蠻舒服的。感受
著師兄急切的含吸著自己的嘴唇,少女有些醉了,胸前有些熱有些脹,被師兄恰
到好處的捏著格外受用。尤其是托著自己屁股的手格外的火熱,每捏一下,自己
的腿間便濡濕一分。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那里濕濕的?可千萬不能被師兄發現
了,不然就真的羞死了。

  想到這里,少女舒展了身體好被少年抱得更緊,借此機會交疊雙腿,將不堪
的腿間牢牢護住。少年感覺到懷中妙人的動作不由得喜上心來,還有什麼能比少
女的配合更好的鼓勵嗎?

  少年松開嘴里的嫩唇睜開眼睛,少女那眉眼間滿是欲拒還迎的羞態映入眼簾。

  看到少女的表情,少年放心了。之前他一直擔心還會不會有機會再親芳澤,
現在少女的表情就是最好的答案了。少年手指輕彈,解開了少女道袍的衣扣,露
出里面潔白的里襯,再次覆手上去,少了一層布料的阻隔,少女充滿彈性結實的
胸脯分外真實。

  少女享受著意中人的愛撫,也努力挺起酸軟的腰肢,將尚在成長的果實送向
意中人的手中,期望自己的意中人可以感受到自己同樣熾烈的心跳。

  少女的心意,她的師兄感受到了,可只是這樣的話還是不夠的。正值萌動年
紀的男性,遇到一個貌似天仙的少女,平日里冷若冰霜可到了自己懷里卻熱情似
火的少女,如果沒有更深層次的渴望,那是假的。所以,真實的世界正在上演。

  道袍已被剝開,里襯的系帶也已解下,褪下襯褲少女美好的肉體只剩下貼身
的褻衣褻褲,萬般美好盡在眼前,只等自己伸手采摘。

  腦子中只剩下播種本能的少年在少女的註視下,將手放在了少女的腰腹間,
褻衣和褻褲較短蓋不住這里,所以除了剛才的摸捏小腳,這次才算是少年與少女
第一次肉貼肉的親密接觸。

  少女的胸脯和陰阜已經接近成熟而微微隆起,雖然還不是那麼肥沃,但這個
年紀的女孩子已經做好了被澆灌養分的準備。少年的手有些顫抖,而且摸的位置
有些特殊,他這樣抖得少女有些癢。少女忍住內心的笑意,癡癡的看向少年那滿
是緊張的臉龐,給他一個鼓勵的眼神。

  少年受到鼓勵,大手不再顫抖,一往無前的朝著那兩座小丘的方向進發。俗
話說,望山跑死馬,盡管途中有樹,有路,走馬還有山,但終歸是獨身一人。費
勁千辛萬苦好不容易跑死了馬登上了頂,那一刻的一覽眾山小始終是無人分享的。

  可是如果旅途中有了佳人的陪伴呢?而且還是隨時可以停車賞一波楓林晚呢?

  感受是不是會有些許的不同?

  少年此時正是這樣,盡管有些距離,但還是抵達了目的地。指尖觸及渾圓的
乳底,柔嫩中帶著少女特有堅挺讓他口幹舌燥。繼續攀登,沿途的山峰猶如河底
的卵石一般光滑。

  終於,少年他登頂了!當指尖與主峰頂端那一顆小小的乳尖剛一相遇,就如
同那些主修丹藥的道兄們手中的硝石與硫磺相遇一樣,而少女軟糯得嬌哼就如同
那燃燒著的木炭,三者合而為一迅速產生了大量的反應。

  少年的雞巴硬的發酸。少女腿間的褻褲已經有了濕跡。少年迫切的想給胯下
越來越酸的雞巴找一個放松之法。少女在思索如何和師兄一起向師父說明此事。

  少年發現了一個還未探究過的地方。少女在考慮成親的事宜,師父會如何證
合?

  少年記起師父說過有陰必有陽,自己是男人,男人的雞巴即為陽,師妹是女
人,那麼師妹的褻褲下想必就是陰了。少女在想未來孩子的生養問題,自己的師
門也可以開枝散葉了。少年又想到師父說過負陰抱陽,沖氣以為和,那麼不會錯
了,應該就是用師妹褻褲里的陰來抱自己胯下的這根陽,然後自己用陽沖進去就
對了!

  至於負嘛,自然是背負、負責的意思了,好像不太對,不過不重要就是了。
少女在考慮師門的吃穿用度問題,看來自己要和師父多多修習藥理才是,一方面
可結順緣,另一方面可以補貼一些師門。

  於是乎,少年在峰頂遊覽了一番便打算乘勝追擊,再去一探幽谷。過程不表,
可就在幽谷在的那道屏障前少年終於受到了少女堅決的制止。

  少年看向少女,嬌羞還在,情欲也在,眼神中的愛意也絲毫未退。可就在愛
意中帶著少年看不懂的堅決,自己的手指已探入少女褻褲褲腰,只是靠近自己便
已感受到那里的濕熱,可少女冰涼的小手此時卻真真切切的按在自己手上。柔弱
的師妹,纖細的小手此時卻有著與之不符的力道。

  少年疑惑了:「離兒?」

  「師兄…會娶我吧?」軟糯的聲音已消失不見,回歸了往日那種清冷。

  可這不自信的語氣瞬間從頭到腳地澆了少年一身。是啊?承蒙師妹錯愛,可
自己到底都做了些什麼呢?想到這里,少年瞬間冷靜下來,他是愛著師妹的,既
然如此當然要三拜九叩,拜了天地,拜了日月,拜了祖師,再由師父證合後明媒
正娶師妹才是。自己如此作為又將師妹置於何地?

  少年將手從少女褻褲褲腰中抽出,反手握住少女小手堅定地看著少女正色道:
「離兒,我們這就回去找師父。」

  得到了心中想要的答案,少女也放下心來,她要的不過是一個承諾,她願意
此時此刻將自己完整的交給自己的師兄,只求她的意中人可以給她一個堅定的承
諾,好在意中人也通情達理當即應允。於是少女重新閉上了眼:「師兄,抱我吧。」

  可是,少女等到的卻是少年的寬慰。「不!離兒,我們回去找師父。現在。」

  少女重新睜開眼睛,心里被巨大的喜悅所填滿,還有什麼比意中人言出必行
的舉動更讓人踏實呢?少女坐起身來甜甜的應到:「好。」

  少年貼心的將少女的褻衣整理好,將里襯拉好,然後手忙腳亂的套著自己的
衣服。兩人各自整理衣物,少年一看天色已不早了,連忙說道:「離兒,我先行
一步。不然等我們回去,師父怕已開壇觀星了。你慢慢回去,我先去找師父商議
此事。」

  「嗯。」少女一想,師兄所言極是,這種事情由師兄來言明更為合適。「師
兄先回,我稍作修整便回去。」

  「好的師妹。」少年邊扣扣子邊探過身子在少女唇邊親過後快步離開。

  少女嗔怪的白了少年一眼,重新穿好道袍。看得少年已離開,這才重新打滿
水囊,又洗了臉平緩喜悅的心情。心中的負擔此時已完全卸下,少女輕松了許多,
接下來便是看師父的意思了,想必師父不會阻攔。嗯,一切都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太好了。

  少女開心得笑出聲來,可接下來的事情瞬間便擊垮了一切。

  「俺當是哪對鴛鴦在這里郎情妾意,原來是兩個修道之人光天化日之下在此
野合。好一個,唔,什麼來著?啊對!好一個道法自然哈哈哈。」

  「誰?」少女立刻提起精神警戒著四周,終於在樹後發現說話之人探出的半
個腦袋,那是一個年齡與師父相仿的中年男人。

  「嘿嘿嘿,美麗的仙子姑娘。」既然已被少女發現,中年男人便大大方方的
從樹後鉆了出來,這男人個子小小的,和身材高挑的少女相比,他才勉強到其脖
頸間。

  「哼。」這男人想必來的稍晚些,自己和師兄神遊物外才被他鉆了空子,只
是不知被他看了多少。想到這里,少女心亂如麻,只想趕緊離開,因為回去見師
父的事情更重要,不能被這些雜事耽擱了。山下有些村落,看裝扮這男人應該是
山下村莊里的樵夫,這里離道觀有些距離,想必以後也不會再遇到,所以少女不
再理會背起背簍起身離開。

  「仙子姑娘,別走啊。嘿嘿嘿。」中年男人不依不撓快步跟上。

  少女不願過多糾纏,提起內勁加快步伐。這男人眼見兩人的距離越拉越大,
不甘心地大喝一聲:「仙子姑娘,你師兄不娶你,俺娶你。」

  中年男人剛一出聲,少女身形連動,幾個呼吸之間便已繞至他身後。「莫再
糾纏,我饒你不死。再敢出言不遜,當心小命不保。」話雖如此,少女還是決定
給他一個教訓,省的他不知輕重仍糾纏不休,說完趁他扭過身來時伸手便給了這
男人一記耳光。

  「啪。」樵夫倒退兩步,左臉明顯得腫脹起來。

  「這只是一個警告,好自為之。否則這就是你的下場。」少女說完將手輕輕
按在路旁一棵碗口粗的小樹上,看似輕描淡寫的輕輕一按,那樹卻應聲折斷。

  樵夫看呆了,按他的認知,就連他們村里最結實的趙二狗,想要徒手放倒這
樹也是要費一番功夫的。眼前這漂亮的仙子姑娘,卻不費吹灰之力便做到了,真
的是神仙下凡啊。

  看到樵夫如此反應,少女輕哼一聲轉身離開,還未走兩步又聽到身後一聲大
喝,「小騷娘看招!」

  又是呼吸之間,又是啪的一聲,這下樵夫右臉也腫了起來。這次少女帶著氣
發現樵夫原本插在腰間的劈柴斧已握在手上,於是劈手奪過斧子扔至一邊緊接著
反手一記耳光結結實實打在樵夫臉上,這一次直接把樵夫打坐在地上,樵夫坐在
地上哇哇求饒。

  「仙子姑娘息怒!仙子姑娘息怒啊!俺還有老母待養,老母多病還需要俺砍
柴換藥。仙子姑娘饒俺狗命,怪俺色欲熏心,怪俺嘴賤,怪俺從沒見過如此漂亮
的仙女,一時之間難以自控,仙子息怒啊。待俺老母老去,俺一定登門向仙子賠
罪!」這一番求饒的話說的極為高明,連消帶打連哄帶誇。

  少女這次是真的生氣了,這樣被人羞辱而且還是如此惡毒的字眼她長這麼大
還是第一次,所以這一巴掌用了些許力氣。可眼見樵夫出言求饒,看樣子確實是
認識到自己錯誤了,少女終究還是心軟了。但不代表少女真的就把這樵夫視作好
人了,這一次他的手已經握上那砍柴斧了。要不是師父教過自己一些防身的功夫,
說不定還真的著了他的道。這種人甚是惡心,言辭低俗惡毒逮著機會便想討些便
宜,發現對象不是自己可以觸犯的就連忙求饒,臉皮如此之厚肯定不是什麼好人。

  要不是看他對自己的老母還有一份孝敬之心,少女真想現在就一掌斃了他。
當然不是因為他誇的自己心里美滋滋的才會放過他的,哼。

  「念你是初犯,不再與你計較。說說看,你家中老母是怎麼回事?」少女的
心中始終保持著一種叫做善意的東西。

  「多謝仙子不殺之恩!多謝仙子不殺之恩!」樵夫連忙跪好,倒頭就拜。

  「少廢話。你家中老母是什麼病癥?尋得哪里郎中?郎中如何交待?再敢廢
話,這就廢了你。」少女懶得與他廢話,他是個混蛋不假,可是受病痛折磨的老
人實在是讓她放不下心來。

  「村里的大夫說是長期虛損才病倒的。怪俺沒本事,怪俺無能。掙不到錢,
才讓老母受虧的。」樵夫擡起頭,眼眶里的淚不像是假的。

  少女是這樣認為的,這人混蛋歸混蛋,但老人是無辜的。自己有些體己銀子,
隨身帶的不多,但還是可以置辦一些吃食的。少女將銀子取出,遞給樵夫。

  樵夫看著少女伸出的手楞住了。

  「楞著幹嘛?拿著啊。」少女看他木訥,伸手拉過他的手將自己的銀子放在
他手里。「哼。遇到我算你命好,換作別人先挖了你的眼,割了你的舌頭,再挑
了你的手。哼。」

  樵夫楞了會,連忙叩拜。「仙子真的是仙女下凡啊!俺何德何能得仙子如此
青睞?仙子大德!仙子大德!」說完又是一番叩拜。他當然不會說,剛才楞住是
因為少女的手修長滑嫩又極為白皙。

  「呸。少不要臉了,青睞?我是看你家中老母的面子。」少女很是討厭這樣
的人這樣的嘴臉,給些蠅頭小利便把你當神仙一樣供起來。但是吧,想歸想,該
做的還是要做的,就當是給未來的孩兒多積一些福報吧,師父不是總說天道承負
嘛。「對了,我還采了一些草藥,我看一下哪些是補虛填虧的,你拿回去請教一
下郎中該如何服用,千萬不要自己亂來知道嗎?」少女一邊說,一邊放下背簍翻
找起來。少女不是沒有提防,只是之前少女觀他沒有半點練武的跡象,除了劈柴
的斧子被扔在一邊外沒有任何可用的器物,這才稍稍放松。

  「是,俺的仙子。俺替俺家老母謝謝你。」

  「呸。不要臉,誰是你的仙子。喏,黃芪,這個可以用到。」少女專心的翻
看著背簍,凡是能用的都拿了出來,一點都沒註意到兩人的距離其實很近。近到
只要樵夫一伸手就可以觸碰到她的發,她的眉眼,她的鼻唇,她的肩背,她的腰
腹,她的腿臀,她的踝腳。

  「就是了。就是了。」樵夫含含糊糊的若有所指著,同時上下打量著因翻查
背簍草藥而蹲著的少女,這次目光少了些遮掩。

  這麼漂亮的小娘們武功又這麼厲害,跟他那個師兄親熱的時候那個騷浪勁兒,
真是個寶貝啊。瞧瞧這屁股,小是小了點,勝在結實啊。瞧她剛才在石頭上坐著,
屁股肉都沒怎麼散,不像張家媳婦,往那兒一坐凳子都兜不住那肉。現在小,讓
老子灌她幾泡精,保證長的又大又圓。這要是跟了俺孫得貴,那俺豈不是走了大
運了?瞧瞧這身段,瞧瞧這臉比村長他閨女和村頭的劉寡婦好了怕是不止千萬倍,
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條有身條。還這麼蠢,真是撞大運,村里那些個娘們哪兒有
俺的仙子生的這麼好看?村長他閨女整天張嘴閉嘴要有兩斤里脊才給摸屁股,她
也不瞅瞅自己的肚子,她自己肋巴那兒就是正兒八經的上等里脊!

  嘖嘖嘖,樵夫越看越歡喜。就是奶子小了些,不過這些都不叫事兒,灌了精
揉一揉自然會長大。這些小姑娘比他們年輕那會發育的好多了,看這身條估摸著
早就已經做好接受精液滋養的準備了。到時候精液一澆,成長的可快了。這一切,
少女都不知道,她仍在專心的翻找著背簍找那些用得著的草藥,樵夫說了什麼她
沒在意聽,反正也不會說什麼好聽的話,少女對他的印象自是差到了極點。

  「什麼就是了?白芷,唔,這個用不到。前胡,也沒用。地黃,這個可以。」

  少女專心地回憶著師父教導每種草藥所對應的病癥,區分著背簍里滿滿的草
藥並將可能用到的取了出來,並沒有註意到樵夫的話語已經變了腔調。「我剛說
的你記住沒,拿回去一定請郎中看過再給你老母服用,知道了嗎?千萬別自己胡
亂來。」

  「沒什麼。沒什麼。仙子,俺是說,俺還有一個不情之請。」樵夫剛才一副
諂媚表情早已消失不見,而換上了一副完全不加遮掩的急色表情。

  少女發現了一絲不對的意味,連忙運氣後退,只見樵夫仍老老實實的跪在那
里一臉詫異的看著自己。

  「仙子這是?」樵夫心中早已嚇得快要跳出來,差點以為自己今天就要交待
在這里了。知道這小姑娘厲害,沒想到竟厲害到這種程度,還好自己反應夠快。

  媽的,真想現在就辦了你。

  少女有些尷尬,剛才自己專心致誌的翻找草藥沒太註意這樵夫,聽到點響動
還以為這混蛋還賊心不死。現在想來,看來是自己太過小心了。自己這麼幫他,
難道他還能以怨報德不成。

  「沒事。你說說看,需要我做什麼?」少女連忙岔開話題。以小人之心度君
子之腹,實在是一件太過尷尬的事情了。

  樵夫當然知道少女的反應,心里回道:「能不能勞煩仙子,讓老子在你純潔
的身體里種上一泡精?」之所以說她純潔,其實樵夫只是剛巧趕到,勉為其難的
看了全程而已,知道他們只是發乎於情,止乎於禮。當然,這樣說的話自己肯定
沒命,樵夫恭敬的說道:「仙子,家中生計已成問題。那郎中家的木柴就是來年
也不見得用的完,郎中已告誡俺多次,再拿柴來就不給俺家老母抓藥了。俺看仙
子神通廣大?能不能…」

  「繼續說。」少女有些愧疚,之前的事情暫且不表,在剛才的事情上自己確
實誤會了人家。所以,少女決定讓他把話說完,如果不是什麼過分的要求,如果
自己能幫的話,就盡量滿足他就是了。當然了,諒他也不敢耍什麼花樣。

  其實這事情吧說來過分,其實想來男女陰陽之間無非也就那些事情。說難聽
了叫肏屄,說好聽了叫交合,說文雅了叫傳宗接代,說情趣了叫親熱。無非是個
體與個體之間會有一些心理上的平衡作用在左右著罷了,才子覺得自己優秀,佳
人才配得上自己。同樣,大家閨秀覺得只有王公貴族、六元及第才是自己的佳偶
良配。如果不是,那麼這個平衡會被一種叫做失衡的東西所替換掉,這個只有體
會過的人才明白個中滋味。但生而為人,本質上並沒有任何的差距,反倒都被一
些外在的東西所左右著。不過話說回來萬事萬物也都遵循這一規律,畢竟鳥擇良
木而棲,不過都是為了後世子孫考慮罷了。每個人對自己的人生或許都有著這樣
和那樣的不滿,只是簡單的不希望自己的後代重蹈自己的覆轍而已。

  樵夫又是拜倒:「能不能煩請仙子…」

  「直說。」少女更好奇了。

  樵夫一咬牙:「煩請仙子替俺家老母診治。俺知道這很唐突,但俺實在沒什
麼辦法了,俺只會砍柴。為了給老母抓藥,俺給郎中家砍了一年都用不完的柴火,
郎中心善,可俺知道郎中也不能指著木頭過活。所以煩請仙子替老母診治,仙子
大德俺銘記一生,仙子仙居何處?日後,仙居所用木柴,俺一人包了。仙子慈悲!
仙子慈悲啊。」

  「這…」說實話,這事換在往日,一點都不為難。只是今日有極為重要的事
情需要與師父商議,現在已耽誤了許久。可是,老人繼續受病痛折磨也非少女所
想,雖然這混蛋對自己做了無禮的事情,但還是有那麼一份孝心的?這中年漢子
遇到了難處,難道自己還能真的眼看著老人遭罪不成?

  自古仁義忠孝皆是兩難之事,少女為難也情有可原。樵夫這次拜倒後,頭一
直沒有擡起來,但他很有把握。

  果然,兩人沈默了半晌,少女才開口:「帶路。」說完走近將草藥收攏回背
簍起身徑直朝山下行去。

  「仙子大德!仙子慈悲啊!」樵夫大聲回道。但他還在跪著沒有起身,少女
行了幾步沒有聽到樵夫的腳步聲回頭一看發現他還跪著問到:「還楞著幹嘛?」

  樵夫不好意思的一臉訕笑:「仙子,俺的…腿,腿麻。」

  少女沒好氣的折返回來,向樵夫伸出小手,「來,我先扶你起來。」

  「謝謝仙子,謝謝仙子。」樵夫閃躲著目光握住少女伸出的小手,趔趄的借
著力曲起一條腿立在地上,然後斜向少女站定。「對了仙子。」

  「嗯?」少女將他扶正。

  「你真美。」樵夫眼睛里滿是真誠。

  少女正想發作,看到樵夫的眼睛心里卻將羞惱中的惱給去了。「你,你說什
麼呢?」

  「俺是說…」少女還扶著他,可以說兩人離得近極了。樵夫又將腦袋靠近了
些,少女雖然有些反感但更好奇他接下來的要說些什麼。樵夫將嘴巴靠近少女的
耳朵「俺是說…」

  「仙子,你…美得讓俺…」絲絲溫熱的氣息入耳,樵夫飽經滄桑的聲音在耳
邊響得格外清晰,少女打了個冷顫,本能的扭過頭去。

  「讓你什麼?腿好些了麼?」少女耳根紅了,面對樵夫的調戲,她再三忍讓,
只想等他說完便離他遠遠的。可這人說話甚是吊詭,原本一句話就可以說完,非
要拆成幾句說,還不是為了輕薄自己。真是個混蛋,替他看完了他老母立刻就走。

  包括現在,我倒要看看他這葫蘆里到底裝的什麼藥,哼,敢惹怒了我,看我
不廢了他的腿。

  「讓俺…」樵夫又靠近了些,「想…」

  「不許想。」少女聽明白了,連忙推開樵夫躲開了幾步。雖然不知道樵夫想
幹什麼,但是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事兒。

  樵夫順勢倒在地上,「哎呦哎呦俺的腿。誰讓仙子生的如此之美,自打俺從
娘胎出來,就沒見過生的像你這般猶如天上仙女下凡一樣漂亮。當然了,還是沒
有俺娘年輕時候美。」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一開始聽得少女面紅耳赤,聽到後半段卻笑出
聲。人是輕浮了些,可終歸是個孝子。對於他說他娘年輕時比自己美,少女並沒
有放在心上,他對他娘可真好。唉。我娘是什麼樣子呢?一定也很美吧,她老人
家現在還好嗎?

  「不管俺吐不吐得出象牙,仙子就是美。你就是再打俺,俺也不怕。俺就是
覺得你美,俺就是想親你。」樵夫破罐子破摔,大不了你再打自己幾個耳光就是
了,當然了,後面還有一句俺就是想睡你沒說出來。不過還別說,這小姑娘當真
練過,比村里的那些老娘們打起來疼多了。

  「不要再說了。腿好了就趕緊帶路吧。」少女這次沒有再去扶樵夫,看天色
已經不早了,要是不趕緊解決,回去怕是都要到晚上了。

  「是是是。嘶,仙子你能再扶俺一把嘛?剛才跪的久了,俺這把年紀又被你
推了一把,真的用不上力氣了。」樵夫試了幾下,疼得呲牙咧嘴的。

  少女也不知道他是真疼還是裝的,剛才情急之下可能真的出手重了吧。事急
從權,少女值得上前重新把樵夫扶了起來。

  樵夫剛一站好,右腿就又蜷了起來,「疼疼疼。」邊叫邊扶住少女的肩膀,
少女變了臉色正要掙脫,看樵夫額頭汗都出來了,想必是真的疼痛難忍吧。跪的
久了,氣血不暢,年齡大了恢複起來可能確實需要一些時間吧。

  就這樣原地稍站了下,樵夫還是一直喊著疼,少女臉色越來越難看。樵夫連
忙說道:「仙子,看來俺這一時半會兒好不了了。要不這樣,聽聞仙子今日有要
事待辦,俺也不敢再耽誤仙子功夫。敢問仙子仙居何處、如何稱呼,待俺腿腳利
索,仙子也辦完了要事,俺再到仙居去請仙子給俺老娘看診如何?今日天色已不
早了,俺這腿今日也砍不了柴了,俺再去求求那郎中再賒俺一天的藥好了。不勞
煩仙子了。唉,老了,不中用了。」

  少女一旁聽得牙根直癢,但一點辦法也沒有。她自然聽得出樵夫話里的弦外
之音,可又不好發作,只能氣呼呼的握緊拳頭以示憤怒。

  「可憐俺的老母,唉。也不知郎中夫人今日是否在家,不然又要受一番譏諷。

  唉,還好俺都習慣了。人生就是這般…」樵夫依舊開啟著嘲諷模式,可還沒
說完。

  「你不要再說了。指路就是。」說完,少女放下背簍一把塞進樵夫的手里背
起樵夫繼續朝山下走去。

  樵夫驚呆了,少女的能耐他是知道的,可沒想到竟然可以厲害到這種沒朋友
的程度。他看出來了,少女平時沒怎麼接觸過外界的人和事物,所以他才有機會
一而再再而三的作妖,要換做別人,他們才不會管自己老娘的死活。要是自己的
老娘還活著就好了,看俺給你帶回來一個漂亮媳婦。

  「仙子你這是?使不得啊使不得啊。怎麼可以讓你如此勞累?快放俺下來,
快放俺下來。」說著,樵夫還真要作勢從少女背上下來,順勢用胯在少女的後腰
上蹭了幾下。

  「再動一下試試?我不介意打暈了你再帶你走。」少女不帶一絲感情,冷冰
冰的話語讓樵夫感受到了涼意,這下不敢再動彈了。

  人的表情、情緒可以作假,但生理反應這個是真的不行。雖然少女已經盡量
保持著平穩,可山路並不好走,兩人難免要發生一些摩擦。

  「你,把斧子放背簍里去。別一直硌著我。」少女覺得後腰處一直有一根硬
硬的棍子硌著自己有些不舒服。身上背著個大男人,常年砍柴,身上滿是結實的
肌肉,別看個子不高,但還挺重。自己背著他後腰一直吃著力,再被斧子柄硌著,
別提多難受了。尤其是這山路難走,深一腳淺一腳的,那木頭柄硌來硌去當真難
過。

  樵夫心里都快美出花來了,雖然這小姑娘脾氣不怎麼樣了,但這副心腸當真
不錯。自己在她背上順著動作又扭又蹭別提多舒坦了,小姑娘就是好,哪兒哪兒
都結實。自己趴在她背上,聞著她的體香,一來二去的雞巴起來了,這一起可怎
麼都不願意下去了。這可怎麼辦,爽歸爽,可這怎麼想怎麼都交不了差。

  這不,正所謂趁你病要你命,樵夫正愁著,仙子發話了,讓他把斧子丟背簍
里去。要真的是斧子,丟里面就丟里面了,可這真不是斧子啊我的姑奶奶。總不
能自己真的一把把雞巴扭下來然後給丟背簍里去吧?我怕濺你一身血啊!扯歸扯,
但眼下真的是無計可施了。

  樵夫只能硬著頭皮回道:「仙子,俺感覺好些了,要不你把俺放下來吧?俺
走走試試?」

  少女當然知曉樵夫在自己背上的小動作,她一直都咬牙忍著。因為自己這樣
背著他最大的好處是他不再口花花的聒噪,自己樂得清凈,行進速度也快,否則
他再生出些什麼幺蛾子耽誤了自己的大事就得不償失了。反正他也翻不了天,輕
薄就輕薄吧,反正也只是嗅嗅聞聞。自己身上的味道他也聞不走,自己也不算吃
了什麼虧,就這樣一路相安無事就好,只是這斧頭柄硌的自己是真的不舒服。讓
他放後面,他還當個寶貝的要下來自己走,要不是怕他耽誤自己的好事,少女當
時就想將他扔下來。但一想,自己已經答應了他去他家看診,言而無信不是立世
之本,咬咬牙還是忍著算了。這要一放他下來,還能不能繼續下山都不好說了。

  樵夫一看少女沒同意,也沒在提斧子的事兒,自己也樂得享受,索性二人都
不再說話了。

  不舒服到底還是不舒服,一開始少女沒在意,但隨著時間推移她發現這木頭
棍子竟然會發熱!難道說這東西不是斧子的木柄?那會是什麼?感覺著像是一根
棍子。少女對男人的深入了解僅限於今日午後與師兄展開的一場探討,說探討有
些不嚴謹,嚴格意義上算是被動的探索深入。所以這根棍子是什麼她還真的說不
太好是什麼,但從兩人的姿勢和體位來講,再加上樵夫的反應,少女總覺得不會
是什麼好東西,但又礙於面子無法質疑。人家都已經反對了,是你自己上趕子背
一個猥瑣大叔,現在被他弄得不舒服了,又能怪得了誰?難怪師父常說世道艱難,
步步都需要謹慎。

  心無旁騖是一種效率極高的狀態,與之相對應的心不在焉則截然相反,這兩
種狀態不單單只是代表著效率,廣義上更代表著對當前所處理事物的把控性。少
女正走著神,腳下突然一空,跟著便打了個趔趄,眼看著兩人就要朝一邊歪去。

  背上的樵夫不但不幫助保持平衡,反倒哇哇叫著趁機一把牢牢摟住心中的仙
子。

  背上有個重量不小的成年人,腿還不好用,少女怕再把他摔出什麼幺蛾子來,
只能自己單膝跪地緩解沖勢。少女為了保持平衡,連忙松開托住樵夫大腿的手撐
在地上這才沒有讓兩人摔倒,不過還是挺狼狽的。少女雙手撐地單膝跪地,這一
倒來的實在太突然,自己根本來不及調動內息來保護自己,膝蓋是硬生生的撞在
地上的,不一會兒膝蓋處便傳來鉆心的疼。

  少女喘口氣回過神來,發現樵夫雙手雙腳仍在自己身上抱著,沒好氣地說道:
「你還不趕緊下來?啊…你幹什麼?趕緊滾下來!」

  少女正埋怨著樵夫沒有眼色,忽然覺得胸前有些異樣,似乎莫名的多了兩個
護心鏡一左一右的附在胸前。低頭一看立馬掙紮起來,情急之下竟忘了自己要推
開這樵夫其實無比簡單,一來二去之間,少女感覺自己被這混蛋大叔摸了好多下,
才從身上掙脫開來。剛一擺脫,屁股又被什麼東西給狠狠頂了一下,少女扭頭就
是一耳光打在樵夫臉上「啪!」

  聽著挺響,看著挺疼,但只是少女羞憤之下的本能反應,並沒有用內勁灌註。

  要是用了內勁,這一巴掌怕是要給這樵夫的腦袋給打下來。

  「仙子息怒!仙子息怒!俺俺俺,俺是無心的,真的是無心之舉。俺看要摔
倒了,就…」樵夫不敢過多辯解只能一個勁的彎腰道歉。

  少女滿臉紅暈,也不知道是氣得還是羞得。少女氣呼呼地瞪了他許久,也只
能作罷,不然還能怎樣,真的一巴掌把他的頭打下來?少女一腳踢向腳邊的石頭,
兩者還未相碰,膝蓋上的疼讓她蹲了下來。

  是真的疼。少女有些委屈,想著想著眼淚就掉了下來。你想啊,本來今天是
她和心上人緣定終身的重要日子。師兄已經先自己一步趕回觀里了,原本自己打
算落後一步給師父和師兄騰出一個談話的時間。結果這一落後,怎麼就落不到頭
了呢?怎麼今天這麼多事啊?明明自己著急趕回去,可是這人怎麼這樣啊,自己
處處為他考慮,可是這人卻這麼壞,便宜也給他占了,胸他摸了,屁股也被他摸
了,他還一個勁的道委屈。他比我還委屈嗎?越想越覺得窩心,越想越覺得不忿。

  憑什麼自己就該受這樣的待遇?師父平時給誰看診,誰家不是客客氣氣恭恭
敬敬的,為什麼自己想要做一下好事,結個善緣,卻這麼難?

  我的天!仙子垂淚!這小騷娘哭起來都這麼好看,那詞叫什麼來著?梨什麼
來著,啊對,梨花帶雨。沒錯,就是梨花帶雨,真他娘的我見猶憐啊。不行了,
等不下去了。樵夫看著少女嚶嚶嚶的流著眼淚,心里卻打著小九九,連忙出言相
勸:「仙子莫哭,仙子莫哭啊。你這一哭,俺也跟著難過。」

  「哼。你有什麼好難過的?」少女抽著鼻子,這人又來倒打一耙了。「身子
都給你摸了,便宜都給你占了,你還難過什麼?」

  「仙子一哭,俺就想到俺那苦命的老娘了。」樵夫訕訕一笑,連忙圓話。

  「你閉嘴,少用你老娘來要挾我。」老娘老娘,少女越聽越不是滋味。倒不
是少女憤懣現在的處境都是樵夫老娘造成的,而是反感樵夫一直將老娘掛在嘴上
一個勁兒的綁架自己。嗯,道德綁架也是綁架。選擇是少女自己做的,少女認。

  是好是壞是吉是兇沒什麼好說的,選了做了就得認這是師父常說的,她只是
反感這中年大叔一而再再而三的反複提起。

  「是是是。仙子你摔疼了吧,摔倒哪兒了,俺會一些推拿,俺幫你看看吧。」

  樵夫臉皮夠厚,這是他的處世之道,也是他生存的伎倆。

  「你別碰我。你再碰我,哪兒碰廢哪兒。」少女受夠了他明里暗里都想占自
己便宜的行為。推拿,指不定想怎麼輕薄自己呢,才不會上他的當。自己已用內
力緩解疼痛了,要不了多久就可以恢複了,應該是傷到哪兒了,不然不會疼成這
個樣子。就算無法短時間複原,起碼走路是沒有問題的。

  小九九被少女看穿,樵夫十分欣慰。在自己的幫助下,少女成長了不少,也
算是功德一件,廟里的大和尚不是說嘛,種善因,得善果,這樣一想,心中的欲
望便又漲了幾分,我幫了你這麼多,你是不是應該投之以桃,報之以李呢?嘿嘿
嘿。只是這麼漂亮的大果子,自己究竟該如何享用才好呢?真是個為難的問題。

  「仙子,你的腿怎麼樣了?這,天色不早了。還能走路嘛?要不然俺背你吧?」

  少女聞聲觀察時辰,天邊已有金雲,確實不早了。一來二去竟然耽擱了這麼
長時間,膝蓋還疼,怎麼辦?真的讓這家夥背自己?自己背他的時候,自己特意
托的是他的大腿,他能這麼好心背自己?少不了要被他摸一通。可是,自己還不
能走路,再耽誤下去天真的就要黑了,師父晚上還要觀星和做晚課,難道要等到
明天?天黑路不好走,誰知道離樵夫家里還有多遠,要是離的太遠,自己回觀里
也是個麻煩。怎麼辦?

  「仙子?」樵夫大概猜得到少女在擔心什麼,連忙解釋到:「這樣,仙子你
看這樣是否可行?俺不托著你,你費些功夫,自己抱著俺的脖子可好?」

  不得不說這是個好主意,眼下除了這個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臂力方面少女
並不擔心,有內力的加持,自己又沒有多少斤兩,應該沒有問題。還是事急從權
吧,不然還能怎麼樣?誰讓自己真的是和時間賽跑著呢?

  「你如果敢不規矩,動一次,我掰你一根手指頭。聽明白了嗎?」少女色厲
內荏,惡狠狠的說道。

  樵夫擦了一把汗,連忙應道:「是是是。」說完將背簍放下交給少女轉過身
蹲了下來。

  少女將背簍接過才發現,斧子確實是放在背簍里的,這樣的話路上硌著自己
的是什麼呢?最後頂了自己屁股一下的又會是什麼呢?算了,這會兒計較這些又
有什麼意義,還是先趕路吧。少女將背簍背好,費勁的起身爬上樵夫的背扶上樵
夫的肩膀。

  也就是現在,少女才發現一個寬厚的背膀竟會給自己帶來心安的感覺。少女
甩了甩頭,試圖把這種想法拋之腦後。她不喜歡這種感覺,嚴格意義上來說是不
喜歡這種感覺竟會是這個矮小猥瑣的樵夫帶給她的,如果是師兄那該有多好?可
惜師兄俊朗有加,但身形卻有些消瘦,和這砍了幾十年樹的樵夫是比不了的。現
在看來這樵夫還是有些鬼主意的,看他這會健步如飛的樣子,想來剛開始說腿麻
也是為了輕薄自己吧?這人為了自己花了那麼多心思又是為了什麼?他明明知道
自己心有所屬,還不遺余力的費盡心思的糾纏自己。少女心里有些好奇,難道就
真的是因為自己生的好看才平白生了這麼多波折?此時的她已經不仇視這個背著
自己還哼著小曲的大叔了,她發現女人到頭來還是要依附於男人的。自始至終這
男人都沒有產生過消極的念頭,無論自己的底牌如何的爛,都用心去經營。反倒
是自己,抓著一手好牌,遇到一點挫折就怨天尤人,這樣真的不好。她知道自己
的冷若冰霜都是修習清心訣導致的,原本的自己本就天真爛漫,想到這里,再看
這大叔也不是那麼討厭了,他教會了自己一些東西,是在師父那里學不到的。

  「謝謝你。」少女不再抓著樵夫的肩膀,主動抱好樵夫脖子小聲說道。

  「仙子,你看你說的這是哪里的話。要謝也是俺謝謝仙子。」樵夫不知道少
女唱的這是哪一出,本能的回敬過去。只是少女的小胸脯貼上自己的背,這個感
覺真的是沒有什麼可以媲美了,雖然感覺不到什麼,但只要細細一想,相通這背
後所代表的含義,還真是挺爽。

  「別說話了,我有些累了。你…托著我吧。規矩些,不然我真的斷你的指頭。」

  少女閉上眼睛,將腦袋停在樵夫的脖頸間,男人強烈的氣息蜂擁而至,有汗
味,還摻雜著一些少女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讓她有些頭暈的感覺。暗嘆一聲,
算了,就當作是獎勵了吧。

  「得嘞。那不能。」樵夫歡天喜地的背過手準確的從下托住少女的翹臀,還
顛了顛,背後兩團小肉的觸感分外真實。

  少女輕哼一聲表示不滿,樵夫不敢再動,但透過指縫間溢出的嫩肉讓樵夫心
里直呼竟看走了眼。這小騷娘的屁股看著消薄,竟然這麼有料,看來薄的只是自
己的眼力了,這肉感,真的是沒誰了。屁股有肉好生養,誒嘿嘿。待我在你身子
里種上一泡十五年的陳年老精,保準讓你給我生個大胖兒子。唔,女兒也行,有
這樣漂亮的娘,生出來的女兒一定也水靈的很,等到女兒能用了,母女一起按床
上肏,才不便宜別的男人。哈哈哈。

  樵夫開心的笑出聲,哼著曲子專門挑那些不平的地方走。一路顛簸,少女看
破但未點破,就這樣什麼也不用擔心,什麼也不用顧慮,什麼也不需要做,只用
舒服的趴在男人背上就可以下山,還有什麼好說的呢?她確實有些累了,今天一
天發生的事情著實多了些,其中一些對於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子來說確實有些耗
費心神,一路上和這大叔鬥智鬥勇真的讓她很是疲憊。再加上,大叔這樣占著她
的便宜,吃著她的豆腐,她並沒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似乎今日與師兄親熱無意
間被師兄打開了什麼開關,讓少女竟然期待與異性的接觸起來,一開始還不自覺,
直到自己的小屁股被大叔牢牢的掌握,那種心安的感覺便尤為強烈,似乎連砰砰
跳著的心也被樵夫大叔一手掌握了。再加上大叔有意使行程顛簸,自己的小屁股
被大叔又抓又握,胸部也不斷的再大叔的寬背上上下磨蹭,那種熟悉的濡濕感,
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上。

  少女不斷的審視自己,運起內息一遍又一遍的在身體的經絡里遊走,都沒有
發現什麼問題。可是如果與師兄之間是因為情到濃處,可是與這大叔又算是怎麼
回事?自己與他乃是初見,平日里素無交集,可自己腿間的濡濕也並不假。難道
說真的如大叔所說,自己是那什麼來著。少女不想回憶那些惡毒的字眼,可心中
的煩躁卻是愈演愈烈。屁股上的手還在作怪,胸前的小肉粒又有些麻癢,遊走的
內息有些躁動且亂的厲害。少女發現了不對,再這樣下去自己的內息反而會傷到
自己。不行,要趕緊調整才行。

  「放我下來。」少女放開了樵夫的脖子直起身子。

  「啊?這還有一段山路呢,沒事仙子,俺還能再走一陣。」樵夫正享受著,
當然不願意將到手鴨子給飛了。

  「快放我下來!」少女急了,內息已經開始不受控制的在體內遊走,情況已
十分危急了。

  樵夫聽出不對,連忙停下將少女放下,才一轉身就發現少女果真不對。臉色
蒼白,呼吸急促,出的氣比進的多。這是怎麼了?」仙子,你可別嚇俺啊!你你
你這是…」

  「快扶我到旁邊坐下。」少女腳步虛浮,竟連站立的力氣也沒有了。

  少女從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內息莫名暴亂,師父又不在身邊,怎麼辦?怎
麼辦?

  樵夫取下少女背後的背簍連忙扶她到樹下靠著樹幹坐好,剛才還氣喘籲籲的
少女,這會竟變得氣若遊絲。這是怎麼回事,好好的小娘們只是摔了一下怎麼就
成這樣了?她不會死吧?還沒給自己生閨女呢,這可如何是好?

  「仙子!仙子?」樵夫拍了拍少女肩膀,少女費力的睜開眼睛虛弱的看向樵
夫。「仙子,你怎麼樣?俺俺俺,俺該做點啥啊?」

  少女此時十分難過,上一刻身體里的內息狂躁的讓她害怕,緊接著下一刻內
息又沈寂下來,這急漲急退瞬間便讓她受了不輕的內傷。這下好了,自己這下真
的是沒轍了,這大叔此時要是想對自己做些什麼,自己真的是沒有任何辦法了。

  大叔該不會真的對自己那樣做吧?

  「我沒事。只是需要休息一下。你也累了吧?」少女試圖掩飾自己此時虛弱
的樣子,但就像她腿間的濡濕一樣,生理上的反應是騙不了人的。

  樵夫不傻,他從少女的眼睛里看到了許多東西,有無助,有恐懼,有軟弱,
有乞求,還有期盼。「俺是粗人,沒事的?仙子你怎麼樣了?要不要喝水?是不
是中暑了?」

  少女閱歷有限,她從樵夫的眼睛和話里看不出也聽不出除了關切和真誠外的
其他東西。她能做的只是盯著樵夫的眼睛,試圖從中辨析出什麼其他的東西,但
緊接著便放棄了。辨析出了又有什麼用?師父師兄不在身邊,自己現在用不上任
何力氣,稍一運氣渾身就撕心裂肺的疼。大叔若真是有歹意,自己又能做得了什
麼呢?

  緊接著少女發現了一件更可怕的事情,她不怕疼,拼著渾身被撕裂的疼痛運
氣,她發現原本充盈在自己的經絡里那些渾厚的內力正在飛速的流失,幾個呼吸
之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它們去哪兒了?自己的苦修十多年的內力不見了?內力
盡失?一但運氣便疼得要背過氣去,難道這就是師父說的走火入魔?難道自己以
後都不能再修煉了?這種疼痛的感覺,難道說自己???

  「噗…」少女突然噴出一口血。

  「仙子!仙子!你別嚇俺啊!仙子?」樵夫這下真的慌了。我的娘,吐血啊!

  樵夫見過肺癆鬼,那些人才會吐血,可這仙子又不咳又不喘的,哪里會是得
了癆病的樣子。

  少女沒有應聲,她此時在意的是另一件事,這種運氣即疼的狀況難道就是師
父說的經脈盡斷?猶如晴空中炸響一道驚雷,少女自耳至腦皆是嗡鳴。

  「噗。」又是一口血箭噴出。少女頭暈目眩,眼前盡是飛舞的光蟲。在大叔
一聲聲的仙子中,只留下一句送我回清虛觀便暈了過去。

  少女做了一個夢,她夢到自己來到了海邊。這里和道觀那邊一樣炎熱,但又
有些不一樣的地方,這里不時會有海風吹過,有些腥有些鹹。看來師兄言過其實
了。說起來之前師兄下水遊泳著實讓少女羨慕,早就想找機會試一試了。少女眼
見四周空無一人,現在不就是個大好的機會嗎?少女脫了鞋子,又脫了道袍和里
襯,只穿了褻衣褻褲朝海邊行去。腥涼的海風吹過,環繞著少女的身體甚是涼爽,
瞬間便消減了周遭炎熱的溫度。

  少女的嫩足已被湛藍的海水淹沒,飽含滋養生命的水份透過皮膚滲透進少女
的身體,至腳踝,至小腿,至膝蓋,至大腿,至會陰,至陰阜,至氣海,至全身,
至生命,至萬物。

  少女仰躺在海水中,被海水浸泡著舒服極了,褻衣早已濕透緊緊貼在少女的
肌膚上。少女胸部不大,海面上只露著少少的乳房,海風吹過帶走乳房上的水份,
有些涼,涼意透過皮膚,涼進心里。

  怪不得師兄喜歡入水,這種全身都被包裹的感覺實在是令人安心。就像被心
愛的人摟入懷中,感受著彼此的呼吸與心跳,雙腿交疊十指緊扣,微微的海浪如
同戀人的手一般,輕輕揉揉的滑過肌膚帶起一陣陣的戰栗感。

  一部分褻衣露在水面,少女感覺有些冷了,索性脫了下來。小小的乳房隨著
海浪沈浮,小小的乳尖如同海面上漂浮著的小小櫻果,吸引著空中飛鳥的註意。

  哦。有魚群遊過,這調皮的魚群不知被什麼驚到了一樣慌不擇路,順著少女
微張的雙腿紮堆擠了過去。待到行至盡頭才試圖另尋出路,可後面的小魚仍在奮
力向前擠著,都不想被落在隊伍後面。於是,魚群撞作一團,在少女腿間上演了
一出眾生群像。慌亂間,似乎有魚擠進了褻褲,被布料蒙住的小魚以為自己已至
魚生的盡頭,拼命的掙紮。任何生命都有挽歌輕唱的權力,魚也不例外。只不過,
這首終曲需要自己來唱,鑒於它是條魚,那麼註定這首挽歌是沈默的,但這沈默
不代表靜藹。激烈的終曲帶偏了褻褲的襠布,少女稚嫩花唇直面魚群與海浪的侵
襲。

  少女有註意到腿間的變化,可她不想動。唯一做的便是提起肛肉縮緊陰門,
不至於有小魚進去了便是。其實少女想說的是,這樣還蠻舒服,幻想著海浪是師
兄的大手,一寸寸的丈量過自己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膚;幻想著調皮的魚群是師
兄的手指,拉開自己的褻褲,在自己的羞密處溫柔的輕點輕啄。少女有些羞,她
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做夢還會夢到親熱的場景,小小的乳房傳來熟悉的酸脹,小腹
處的暖流又再次慢慢溢出。

  她沒有與男人親熱過的經驗,並不知道接下來到底該做些什麼。可步步攀升
的生理節奏一直帶著她向更高處攀爬,上去容易,可少女真的不知道下來的方法,
就這樣越爬越高,越攀越險。看著齊肩的雲霧,低頭看向身下的萬丈深淵,再看
頭上仍沒有終點的山峰,少女突然產生了就這樣跳下去吧的想法。雖然可能無法
體會到登頂的樂趣,但放棄其實才更需要勇氣不是嗎?

  就這樣吧。就這樣吧。就這樣吧。就這樣吧。

  大叔哪里不好了?少女有些詫異,為什麼大腦中會冷不丁的出現樵夫大叔的
身影。不過關於這個問題,少女真的不好作答。首先,大叔那近乎騷擾的輕薄很
是讓少女反感。然後,在自己力竭之時,大叔眼中透漏出的關切並不是裝出來的。

  最後,同樣在自己力竭之時,大叔並沒有乘人之危,反倒更在意的是自己的
狀況。

  要知道,在這之前他可是一而再再而三明目張膽的對自己毛手毛腳,可越是
到了這樣的時候才越能看清楚一個人究竟值不值得依靠。顯然,大叔交出的答卷,
讓少女這位閱卷人還算是滿意。主要是前面極色的表現讓他丟掉了許多印象分,
雖然中期憑著孝心拉回了一些分數,但仍然沒有讓少女完全滿意。不過還算不錯,
在自己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大叔用他的臂膀給了自己堅實的依靠,這讓少女格外
的感動。

  所以少女做出了一個連自己都覺得無比大膽的決定,如果大叔再有什麼不過
分的小動作,依他就是了。少女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做出這樣的決定,只是心
中這樣想,就這麼做了。

  罷了罷了,自己走火入魔,經脈齊斷,師兄會如何看待自己還屬未知,自己
又該如何自處也未有定數。且走且看吧。

  魚群已散,倒是海浪大了些,搖的少女時起時沈。海浪似乎明白少女的渴求,
不住的朝著少女湧來。少女自小未到過海邊,不懂得海流所代表的意義。勢大的
海流裹挾住少女的一只小乳不放,另一道不停歇地在少女花唇前頂探。胸前的海
流似乎幻化成男人的手不住的在自己乳房上揉捏,滿滿的脹癢都隨著揉捏被慢慢
化解。少女奇怪極了,可她真得不想睜眼,她有些累了。這麼奇怪的夢都做了,
會占自己便宜的大海又算得了什麼呢?就這樣吧。

  少女縱身一躍,從山峰上跳了下來。無所謂的這樣與那樣,這樣就這樣。

  少女舒展了身體,喜歡這副身子?那就拿去享用吧。反正經脈齊斷,註定了
是廢物一個了,自己或許已沒有了站在師兄身旁的勇氣了。

  海浪果然迎頭襲來,揉捏乳房的力道大了些,褻褲的襠布也更偏了些,自己
夾不住的那些羞人汁水也被海浪一道卷走。少女滿足的暢快地輕聲哼叫,腿間的
海浪消失不見,緊接著一道浪頭迎面蓋了過來,鼻子被淹,少女張開小嘴,海浪
順勢流入直沖柔軟的喉嚨,在少女口中激起不小的浪花。少女被嗆,本能的吞咽
了幾口,果然是海水,又腥又鹹。只是不知海水中夾雜著什麼慌亂中吞下了不少,
甚是濃稠。

  退潮了,海浪趨於平靜,一個接一個的小浪仍搖擺著自己,一起一伏。乳房
上的海浪還未退去,或輕或重的握著,這種似乎心都被掌握的感覺讓少女有些迷
戀。突然間,少女有些頭暈,被嗆的喉嚨還有一些難過,胃部一陣上湧,少女咳
湊起來。

  「仙子!你醒啦?仙子?仙子?」大叔的聲音忽遠忽近。少女頭還有些昏脹,
惡心的感覺尤為強烈。還好還好,樵夫大叔果然沒有棄自己而去,不管他帶著怎
樣的目的,或是為了給老娘看病,抑或是試圖從自己這里得到更多,無論如何,
他一直在自己身邊。少女眼睛有些朦朧,水汽漫了上來。

  「咳!咳咳。」少女又咳幾次才漸漸好轉,嘴里的味道怪極了,著實讓人惡
心。

  「仙子,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大叔一臉關切的看著少女。「要不要喝水,
剛才仙子你咳的很是厲害。」

  「不用了,我好些了。」少女清醒過來,發現大叔正橫抱著自己,而且自己
為什麼只穿著褻衣褻褲?發生了什麼?大叔真的對自己做了什麼不成?少女臉色
陰沈下來,顧不得查看自己傷勢,連忙感覺起自己的身體來。

  還好還好。大叔果然沒有讓自己失望,自己的身體並沒有特別的不適感。都
說女人第一次會特別疼,自己的羞處完全沒有任何的不適感,只是仍有些濡濕,
大概是之前被大叔背著的時候弄得吧?嘴里有些奇怪的味道,喉嚨粘粘的,但還
算可以接受,少女品了品味道,有些腥腥的感覺,餵了自己魚腥草?魚腥草有清
熱解毒的效果,沒想到大叔竟然還懂得這些。可是他怎麼餵的?難不成是嚼碎了
用嘴渡給自己的?看著大叔毛茬茬的嘴巴厚厚的嘴唇,少女覺得還是不要追究了
比較好,自己現在確實好多了不是?那就算了吧。嗯,就這樣吧。

  「咳。你的手?」少女剛放下心來,終於發現了不妥的地方。大叔橫抱著自
己,可他的一只手鉆在自己的褻衣中正牢牢地握著自己的乳房。

  樵夫連忙將手放開,規規矩矩的橫抱著少女解釋道:「仙子!是這樣,你聽
俺解釋。你一定要聽俺說完。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少女心境已有所改變,並沒有心急火燎的質問樵夫,只是柔柔看著樵夫地回
了句:「說說看,我聽著。另外,現在這是在哪里?」

  「這是另外一條下山的小路,不太好走,所以沒什麼人走。」樵夫楞了下,
難道她發現了?不應該吧。「是這樣的仙子。剛才你吐完血昏倒之後,臉色紅的
厲害,俺一摸你的額頭,娘耶,燙得可以燒水了。俺也不懂該怎麼辦,只好先想
辦法把你體溫降下來。」樵夫邊說邊觀察著少女的神色,隨時準備修改措辭。還
好少女神色平靜,還是溫柔地看著自己。溫柔?樵夫又楞了下。

  「繼續說。為什麼走這邊?」少女閉上眼睛,她現在如果還不懂這樵夫的心
思那可就真的是傻了。不過,她就是想知道大叔會如何圓這個慌。現在想來,剛
才的夢中所發生的事情大概都是真實的了。

  「哦哦。然後,然後俺就把你的外衣解開了。你衣衫不整,畢竟是個姑娘,
俺不舍得你被別人看去了,所以就走了沒人的這邊。」樵夫訕笑著。

  「哦?後來呢?」少女繼續問道。不舍得被別人看去,你就是自己人了?你
肯定看了個盡興吧。還有聽這話的意思,自己已經變成他的了?這副身子就那麼
好看嗎?

  「後來?溫度還是降不下來,仙子你不知道,當時你燙的呀。」樵夫有些心
虛了。

  「是嗎?然後呢?」少女忍著笑意,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大叔能在言語上吃癟。

  雖然自己付出了許多代價,但始終是個勝利。不是嗎?慘勝也是勝嘛。

  「然後俺把仙子你的里襯也脫了。」樵夫感覺到哪里不對,可是他沒讀過書,
會寫的字也只限於名字而已,所以他無法形容現在的感覺。別提多憋屈了,明明
自己占足了便宜,可怎麼覺得自己才是被占便宜的那個呢?

  「哦?那體溫降下來了嗎?」少女已經大致猜到了下面會發生些什麼,結合
大叔所說的基本上已經可以與夢境相匹配了。所以,現在不停詢問,只是享受這
個樂趣罷了。少女沒有介懷關於輕薄的問題,因為到了這個時候,這已經是最好
的結果了。已經發生的事情代表著已經過去了,時光不可能倒流,現在的自己也
根本沒有辦法懲治大叔,他沒有傷害自己就真的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他要是現
在把自己帶到一個人跡罕至的地方把自己鎖著,日夜供他玩弄,自己也沒有任何
辦法不是嗎?到時候別說身子了,怕是心也會被他毀掉吧。性命的問題少女倒不
擔心,這副身子最大的用處就在這里了,雖然有些諷刺,但不得不說這確確實實
是最好的證明。少女溫熱的身子會叫會動還會潺潺的流水,永遠比一具冰涼發臭
沒有絲毫美感的屍體更讓人心動不是嗎?

  「當然沒有。仙子,那會你都燒迷糊了。俺只能把你水囊里的水用手盛著撒
到你身上,這樣還多少有一些效果。」樵夫盡最大程度解釋著,試圖讓少女相信
目前的一切是情理之中的。

  撒?這個詞用的相當不嚴謹,少女覺得把這個撒字換成摸更為合適。大叔他
確實把水囊里的水用來給自己降溫了,但,他絕對是用摸的方式,一點一點一寸
一寸的從上到下,甚至從里到外的幫助自己降溫。算了,還能說什麼呢,出發點
確實是好的。水份從體表蒸發,可以帶走一部分的熱量,所以,少女不打算苛責
樵夫什麼,而且少女自己也明白,自己並沒有苛責的立場,他這麼照顧自己,難
道自己還去指責他的不是不成?無論如何,他都是在關心自己幫助自己不是嗎?

  「然後你的體溫降下來來一些,再然後就是現在的樣子了。」樵夫沒手擦汗,
豆大的汗珠滴落在少女美妙的胴體上。也不知是累的,還是心虛導致的。

  少女體貼的伸出小手替樵夫拭去額頭上的汗水,帶起一陣香風。樵夫心馳神
往,使勁的嗅了嗅鼻子。少女的臉色紅潤了些,還有一個問題樵夫沒有回答,那
就是他的手,什麼時候伸進自己的褻衣里去的,而且還那麼大膽的摸自己。

  「那你的手……」少女話說了一半便羞的說不下去了。

  「仙子你說那個啊。那是……那是……」那是了半天,樵夫沒那是出個所以
然。

  這個慌終於到了扯不圓的地步了,少女沒有再說話,也沒有看樵夫,只是直
直的看著周圍的樹叢。樵夫還在努力著,不停地說著仙子事情真的不是你看到那
樣的,你一定要聽俺解釋啊。

  少女心里並沒有生氣,反而都是暖意。這個男人為了自己挖空心思,嘗了些
甜頭又得費盡心思的哄騙,這樣才有可能再次嘗到想吃的滋味。男人真的好難啊,
從頭到尾都需要投入那麼多的精力,每一步每一環可能都有數不清的陷阱和挫折。

  而且每一局都是一場豪賭,賭贏了家財萬貫,賭輸了就傾家蕩產。倘若自己
的內力還在,倘若自己的經脈沒有受傷,事情還會發展到現在這個程度嗎?或許
他早已變成這茫茫大山里的一具無頭野屍了。人的一生會遭遇許多挫折和磨難,
就像這些枝繁葉茂的樹,成長到這樣的規模,個中困難真的只有經歷過的才會知
道。

  「仙子,這個……俺不是郎中,俺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你當時的癥狀。土辦
法俺是知道一些的,可這個為什麼俺的手會……俺也……」樵夫腳下的步子沒停,
順著顛簸的小道繼續下山。

  「別說了。」少女出聲了,打斷了樵夫的話。

  「仙子……」樵夫有些後悔了,一時的急色讓他可能將到手的鴨子給親手送
了出去。不過還別說,雖然沒敢真的怎麼樣,那小嘴還真是又嫩又緊。可惜了這
泡陳釀老精了,不過也算是進了她的身子了。

  「是不是當時我的臉色煞白?」少女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突然就冒出來了這
句話。話剛一出口,少女就楞住了,同樣楞住的還有樵夫。

  「是是是。」這是怎麼個情況?樵夫不知道少女肚子里賣的什麼藥,但是眼
下,順著少女的話接下去無疑是最明智的選擇。

  「那是血液停流造成的,原因大概是心臟驟停。需要心臟繼續跳動,恢複血
液流動才行。」少女接著說道。她搞不清楚自己為什麼要替樵夫圓這個慌,難道
說自己心里也在期待著什麼?話一出了口,便沒有了回頭的余地了,至於事情會
朝著怎樣的方向發展,少女也無法把控。或許是這次經脈盡斷,腦子大概也沒有
幸免吧?不然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

  「哦?」樵夫聽懂了一些,可還有些摸不著頭緒。

  「所以你就幫我恢複心臟跳動了?」少女的話音有些顫抖,雖然天邊已掛上
金雲,可陽光似乎還有些耀眼,少女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抖著。

  「啊?哦對!是的沒錯。俺那會看你臉色煞白,沒有一點血色,看你當時一
直捂著胸口……」樵夫邊說邊註意著少女的臉色,小心翼翼的繼續向下說:「後
來俺趴上去聽了一下……」少女修長的睫毛只是抖了抖並沒有發作,樵夫才壯著
膽子往下說:「俺一聽,哎呦,都沒音了!這可咋整啊。俺又不懂!接下來該怎
麼辦才好呢?俺想想啊。接下來是…」

  「給予一定的外力就可以恢複循環……」少女這下連聲音都有一些抖了。

  「對。沒錯,給一些外力就行,可是怎麼給外力,俺想啊想啊。眼看你的臉
色越來越難看……」樵夫哪里懂這些啊,少女怎麼說,他就怎麼往下圓就是了,
可這話說的沒頭沒腦的。什麼叫給予一定的外力?砸一拳嗎?這小妮子心里想什
麼呢?

  「按,按壓即可。」抖成這樣,少女也不知道自己是激動的還是期待的。

  「哦對。俺想起來了,按壓幾下就行了。所以,仙子,事情就是這個樣子了。」

  謝天謝地,事情圓上了,就是搞不清楚這個小騷貨想什麼呢?難道是她昏倒
的時候給她弄舒服了?還想再試試?剛才可惜了,那穴窄的,竟然進不去。還得
再等等,這妮子別看長的挺美,喜怒無常的,說翻臉就翻臉了。

  「謝,謝謝你。」少女的眼睛依然沒有睜開,只是略顯顫抖的話音出賣了他。

  「不客氣仙子。受之有愧受之有愧。哈哈哈。」樵夫心里想到了一些事情,
但現在只敢試一試,至於會是什麼樣,他沒有把握。「仙子……」

  「修笙離。」少女終於講出了自己的名字,這代表著什麼,她自己也說不好,
只是聽著樵夫一直叫自己仙子仙子的,十分別扭。

  「好名字。人美名字也美。那……俺叫你笙離?」樵夫心里一笑,哎嘿,有
戲啊。

  「都好,都好。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少女羞紅了臉。

  「孫得貴。起名的說今生俺能得一貴人相助。笙離仙子,俺……」樵夫欲言
又止。

  「怎,怎麼了?」該來的終於還是來了,這到底是不是自己所期待的?少女
也有些迷糊了。

  「俺,俺看你臉色不是太好。」樵夫頓了頓,少女也聽明白了。「是不是還
……需要俺幫你恢複循環?」

  「麻煩你了。」少女的聲音小如蚊吶。

  「不打緊不打緊。行走江湖,理當互愛互助,俺這就先助你再愛你。」這下
顫抖的聲音終於輪到樵夫了。

  「壞,壞蛋。謝謝你,哦……輕,輕點。輕點嘛。」

  「笙離仙子,俺看你氣若遊絲,是不是也該恢複一下那個什麼循環?」

  「嗯?慢著。你剛餵我吃了魚腥草,味道很…唔!唔!唔…嗯…哈…哈…不
要了,不要了。唔…唔…嗯…唔…」

  「師父!師父!」少年一把推開道觀木門,顧不得擦拭滿頭的大汗快步跑向
主屋。為什麼不叫主殿,因為道觀只是一處三進的老宅修改過來的,院中最中最
大的住房便是主屋了。

  「咦?」少年三步並作兩步,師父不在?這個時候還不到開壇時間?那是在
夥房?

  少年又去夥房,師父果然在這里,清粥小菜師父正吃著。少年耐心等師父咽
下最後一口粥,立刻跪倒在修道人面前,倒頭便拜:「師父!」

  修道人用方巾擦了嘴回道:「從你還未進觀,便聽到了你的聲音。修道之人,
成何體統?」

  少年沒有起身,修道人平日里十分嚴厲,這些都不算什麼,少年措了一下辭
說道:「師父,徒兒有一要事稟告。」

  修道人臉上的神色變了一下,旋即恢複如初。早就料到有這麼一天,但是命
數這東西真的是無法左右。修道人起身收拾了碗筷重新坐好,「說說看。」

  「還請師父為弟子與師妹證合。」少年情緒激動,話中滿是那種無法掩飾的
喜悅。

  果然是此事。怎麼辦?總不能真的傷了這對小情侶的情意吧?笙離平日里按
自己的吩咐苦修清心訣修道人是知道的,可這十幾年間他嘗試了無數辦法都無法
化解花須折那一掌的余毒。

  「舍兒。」修道人打算最後嘗試一下最後的辦法,回學藝的地方,依稀記得
哪本道藏中有提到過解毒的記載,可是無數的辦法都失敗了,只能回去找找看。

  「弟子在。」少年直起身子,眼神中只有希冀。

  「笙離的身世,你知道多少?」修道人不忍傷害,只能從側面迂回。

  「弟子知道不多。只記得師父說過,待到成人之時才會告知。」少年不明白
師父此時說這個是什麼意思,是同意還是反對?少年說不好,也不敢去猜。

  「也罷。舍兒,為師答應你了。」修道人同意了徒弟的請求。

  「真的?謝謝師父!」幸福來的如此順理成章,少年一躍起身,一把抱住修
道人。「謝謝師父恩賜良緣!養育之恩,弟子與離兒沒齒難忘。」

  修道人理解弟子心意,並沒有訓斥少年,只是嘮叨了幾句成何體統有失斯文
而已。

  「不過…」待少年平複的心情,修道人說出了心中疑問。「你和離兒,到了
哪一步了?」

  「師父所言何意,還請師父明示。」少年詫異極了,什麼哪一步?師父在說
什麼呢?

  「舍兒,為師下面的話你一定要記住,切忌做出犯忌之事,記住了嗎?」修
道人平時雖嚴厲,但像今天這樣鄭重還是第一次。少年跪正,看來接下來的話很
是重要。

  「無論你與離兒如何開始,我希望暫時停止向下發展。」修道人慢慢說著,
少年卻睜大了眼睛。

  「師父?為什麼?」少年不敢相信,師父剛才明明答應自己和離兒的事情,
為什麼突然又反悔了?為什麼?

  「人神好清,而心擾之;人心好靜,而欲牽之。遣其欲,而心自靜,澄其心,
而神自清。舍兒,你的路還有很長。」修道人搖搖頭。

  「可是師父,你…」少年明白師父為什麼會提起清靜經,但心中的疑問始終
讓他如鯁在喉。

  「禍福無門,唯人自召。善惡之報,如影隨形。孩子,記住為師接下來的話。」

  修道人憐愛地扶起少年,「為師既然已經答應了你和離兒的親事,那就不會
反悔。

  為師要出去一趟,在我回來以前,不許撩撥離兒的情欲,不許破了離兒的身
子,不許讓離兒泄身,更不能以任何方式讓陽精進入離兒的身子。記住了嘛?任
何方式都不可以。」

  「師父,弟子不明白。」少年心情稍緩,師父答應了自己就不會有錯。可是
後面的那些,師父到底在說什麼?自己下午的舉動是不是已經觸了師父所說的禁
忌?這可如何是好?

  修道人長嘆一口氣:「孩子,你可記得離兒修的是什麼功法嘛?」

  「回師父,弟子記得,是清心訣。」這件事情少年一直不解,師父只教了師
妹這門清心寡欲的功法,修習之後原本活潑的師妹變的愈發清冷。

  「清心訣是門尋天道,毀人道的功法。但有些事情還不可以告訴你,放心吧,
為師既然答應了你,就一定會為你們證合這門親事。但是,在我回來之前,希望
你們可以一直相敬如賓,無論如何都不可以撩撥離兒情欲,不能破了離兒的身子。

  尤其是不能讓離兒已各種方式泄身,更不能以任何方式讓陽精進入離兒的身
體。這次,記住了嗎?是任何方式。如果犯了上面的忌諱,那只能聽天由命了。」

  修道人言辭鄭重,由不得少年辯駁。

  「是,師父。弟子記得了。」少年按下心中的好奇,但緊接著不安起來,午
後在湖邊的事情,那算是撩撥師妹的情欲嗎?

  「為師這次出去,快則三日,慢則五日。切記為師所說,為師這就出發,你
們好自為之吧。」說完修道人便起身離開,留下少年一人惴惴不安。

  師妹當時應該已動了情,自己…自己到底都做了什麼啊?少年有些不安,這
種犯了錯的負罪感讓他十分心虛。少年斟酌了一番,最終還是決定如實告知師父,
師父神通廣大,一定有辦法化解。

  「師父!」少年追出門,觀里哪里還有師父的蹤影?少年快步跑出觀外,青
石板路上修道人的身形急掠,師父走的如此之急,可想而知事情的嚴重性。師妹
會不會有事?過了這麼久,師妹又去了哪里?為何遲了這麼久還未回來?少年提
起內勁邊喊別追,修道人聽到少年呼聲停了下來。

  「師父!弟子犯了大錯。師父如何責罰,弟子都毫無怨言。只是,師父一定
要救離兒。下午,弟子,弟子怕是已犯了第一條忌諱。」少年追上立刻拜倒,將
午後在湖邊的事情告訴了修道人。

  「無量天尊。只犯了第一條還有挽回的余地,切忌不可再犯其他忌諱。」修
道人聽完心中暫安,還好這臭小子懸崖勒馬,否則離兒出了事情,怕是他著一生
都無法償還。

  「謝師父教誨!弟子絕不會再犯,只是觸了第一條,之後可有其他需記之事?」

  少年仍惴惴不安,心中愈發擔心起少女的安危來。

  「莫動肝火。莫行內勁。莫損氣血。若是再犯了這些,即便是大羅金仙來了
也是無可奈何。」說完修道人沈著臉離開。少年擡頭,師父已不見了蹤影。

  莫動肝火。莫行內勁。莫損氣血。少年關了大門,將師父的話默念了幾遍提
起內勁朝著采藥的大山急掠過去。這麼久還不回來,到底出了什麼事?師妹,你
千萬不能出事!師妹,等我!

  「俺的好仙子,你怎會生的如此美?」樵夫橫抱著少女仍在崎嶇的山路上行
進著,只是摟著少女上半身的手一直沒從少女的褻衣里出來過。樵夫美名其曰:
持續關註。

  「壞,壞蛋。哦,輕點嘛。」這山路東彎西繞,甚至有一段還向上爬了一節,
這一切少女都看在眼里但沒有說破。現在的她已經沈浸在和樵夫相處的氛圍里了,
她從未想過乳房被人摸著竟會生出如此美感。小小的乳房被樵夫粗糙的手掌一手
握盡,少女只恨自己的乳房生的小了些,無法與樵夫那寬大的手掌有更多的接觸。

  細膩如鮮奶般的少女乳房與樵夫滿是厚繭的粗糙大手相交,少女的乳房不時
傳來些似有似無灼痛感,小小的乳尖已俏生生的立了起來,剛好卡在樵夫的指縫
間。

  樵夫這些年想必吃了許多苦,就連指縫間也是粗糙的,隨著一深一淺的行進,
少女的乳尖傳遞給少女許多渴望。

  一路上少女無數次被樵夫以自己呼吸頻率不對親吻了多次,被抱在懷里,被
按在樹上,被壓倒在草地上,每一次少女都是頭暈目眩的。和師兄溫柔的吸含不
同,每一次與樵夫親吻,樵夫都是滿含侵略性的,那條肥碩卻異常靈活的舌頭,
每次都可以輕易地纏著自己不放,或是自己的口腔被填滿,或是自己的小舌被牢
牢吸住,或是自己口中的津液被一口一口吸進樵夫嘴里,又或是樵夫將他的口水
渡給自己,少女都默默承受著。只是這些舉動愈發的頻繁和深入,讓少女一次又
一次的被動打破著自己心中的底線。

  兩只小乳都已被樵夫摸了個遍,上次被他強吻時,隔著褻褲自己的屁股也被
他揉了許久。下次被他強吻時,自己又會陷落哪里呢?可是自己又有什麼辦法?

  空蕩蕩的經脈,斷成千段萬段的脈絡,自己用起全力的一掌按在樵夫的胸口
上,那力道就像是滿含春情的少女撫摸自己的情郎一般。就像這樣,自己如何阻
止樵夫的侵犯?就憑這柔弱無力的手還是滿是內傷的身子?還是靠自己用言語擊
退他?

  言語的作用對少女來說,能起到的作用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因為很多次不等
她說完,就會被樵夫用親吻的方式打斷。只要樵夫用舌頭強橫的打開少女的牙關,
少女就會將在心中演練過無數次的話語隨著樵夫一吸一纏之間被抽的一幹二凈。

  少女的心噗通噗通的跳著,樵夫感覺到了異樣,笑著將臉湊近少女:「仙子,
你的心跳又快了起來。」

  少女紅著臉辯解道:「我,我沒事的。快趕路吧。」

  「俺的好笙離,這樣不管不顧,傷情更重了怎麼辦?」樵夫怪笑著將少女放
了下來,牽著少女來到山道旁的幾棵大樹後。

  少女掙他不過,只能亦步亦趨的跟著樵夫來到這處隱蔽的地方。身前的幾棵
樹成長的十分茂盛,其中三棵成品字形,靠近山道的一側更是有其他幾棵擋著,
如果不是特意到這里來,想要知道這里發生了什麼真的不是件容易的事兒。少女
被樵夫牽著,來到這品字的中間,這里草葉也十分茂盛如同一處天然的大床。

  「我們該繼續趕路了。」少女猜到又到了治療的時間了,可這話頭是她牽出
來的,這話造成的後果也理應由她一人承擔。

  「良好的修整,是為了下一次的追趕。」樵夫將背簍取下丟至一邊。

  「可是天色已晚,你家中的老娘不是還在到你回去嗎?」少女試圖化解,但
絞盡腦汁也只找的出這一個勉強可以用得上的借口。

  「為了不耽誤更多的功夫,所以咱們才需要抓緊時間,不是嗎?」少女傻眼
了,樵夫總是有很多的道理,而且這些道理的根基都深的超乎自己的想象,無論
自己如何努力都辯不過他。

  多說無益,既然事情已經是這個樣子了,少女也只能被動的承受,好在這些
感覺還不壞。

  熟悉的粗糙把握住了自己的腰肢,樵夫緊緊地貼了上來,鼻間縈繞的滿滿都
是濃郁的男人氣息,這些味道少女不覺得討厭,只是覺得腦袋有些輕微的暈眩感。

  大手熟練的在自己背上兵分兩路,一路朝上將自己的小乳牢牢按在樵夫硬朗
的胸膛上,另一路也駕輕就熟的穿進褻褲里,肉貼肉的抓著自己屁股按向樵夫。
小腹間又傳來木棍的硌感,那柄斧子怕是樵夫的家傳至寶吧,無論何時都帶在身
上從不願意取下。

  「俺的仙子,俺的笙離。」樵夫擡頭在少女的耳邊呢喃著。

  少女吃癢,連忙縮起脖子:「不要臉。誰,誰是你家的。」

  樵夫趁機叼住少女小嘴,肥厚的舌頭再次故地重遊。少女低著頭,忘情地微
起牙關放樵夫進來,心甘情願的與他對吻。

  少女身體孱弱,只吻了幾下,便上氣不接下氣的軟了下來。樵夫順勢躺倒,
與少女依偎在一起。少女紅著臉被樵夫抱進懷里,很快小乳上便傳來熟悉的粗糙
感。唔,這種被掌握甚至是被掌控的感覺讓少女很是受用,很快便沈浸在樵夫的
愛撫中。

  樵夫仍保持著指縫卡乳尖的這一技法,粗糙的手指側卡著乳尖的根部又拉又
蹭,無論乳尖脹硬到何種地步,都不去觸碰乳尖頂部那一小片區域。少女快恨死
這種似觸非觸的感覺,她不知道自己小巧粉嫩的乳尖會硬到現在的程度,猶如泡
發的圓豆粒一般氣呼呼的立在小乳頂端,有時隨著樵夫的動作帶偏褻衣從天而降
的一陣摩擦都能讓她渾身震顫。就這樣,她被樵夫撩撥了一路,多少次她都差點
說出口希望樵夫可以在揉捏小乳的同時多多關照一下那粒小小的乳尖,可都被少
女害羞的本能給阻止了。

  腿間早已泥濘不堪,嫩穴里的空虛感與小巧的乳尖相比更勝一籌。少女難過
的交疊著雙腿,還好那只可以讓她心安的粗糙大手一直在她胸口處徘徊,要不然
她真的會無助的哭出聲來。少女問過自己,不止一次。為何自己的身體會變成這
個樣子?和師兄在一起時,自己都沒有情動到如此地步,現在的自己和之前的自
己幾乎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被一個陌生的中年大叔抱在懷里又摸又親,幾乎整
個身子都被他吃的一幹二凈這種事情別說發生了,就是有人敢出言不遜,自己都
不會手下留情。這等匪夷所思的事情卻正在自己的身上發生著,自己非但沒有拒
絕,甚至還投入其中並享受著。這種前後差異巨大的違和感,到底是怎麼了?內
力盡失,經脈盡斷,自己的身體究竟發生了什麼?來不及多想,樵夫再次吻了上
來,少女連忙打斷了思路投入進又一輪的激吻中。其他的事情,等閑下來再說吧。

  良久吻畢,樵夫的大臉貼著少女的臉頰:「我的好離兒…」話音剛落,樵夫
便欣喜的發現懷中的少女竟然打了個冷顫。誒嘿,有趣有趣,著實有趣。

  「不,不許你叫這個名字。」少女將頭埋進樵夫懷中,生怕他看到自己臉上
的表情。

  「好的離兒,不會再那樣叫了,俺的離兒。對了離兒…」樵夫樂得軟玉在懷,
一雙大手不住的在少女背上臀上摸索著。

  「你…你你,我生氣了!」這混蛋怎麼會如此無恥?自己已經強調過了,他
還掛在嘴上。少女負氣的試圖從樵夫懷中退出,但無奈無法運氣也無氣可運的她
顯然不是那雙粗壯臂膀的對手。

  「好好好!仙子不讓叫,那俺便不叫。能說說為何不讓叫嘛?」樵夫心中已
有了答案,看我今天不把你的心給捅開。

  「只有人家師父和師兄才這樣叫人家。」少女負氣,在樵夫懷中玩起了自己
的手指。

  「哦,是這樣。那為什麼俺不可以叫?」樵夫故意這樣問道。

  「你,你又不是我最親近的人。」少女對自己的玉指產生了濃烈的興趣,玩
的不亦樂乎。

  樵夫將下體貼緊少女蹭了蹭,同時在她臉上親了一下:「這樣還不夠親密嗎?」

  「這,這怎麼能算。這,這只是,互助互愛罷了。」果然,樵夫的歪理用在
這里再好不過了。

  「這樣啊,你說的很有道理,俺很贊同。那俺今天就做了你的相公,看你還
讓不讓我那樣叫。」樵夫話音剛落,便直起身子雙手撐在少女頸邊,從上往下直
勾勾的看著她。

  「不要啊。你,你不可以這樣對我的。」少女抵抗著,胸前的那只手沒有了,
不安的感覺再度襲來。

  「為什麼不可以?親也親了,摸也摸了,你就是俺的女人了。俺想怎麼做就
怎麼做。」樵夫仍信心十足,基本上這小騷娘已被自己吃死了,只要不出現什麼
自己無法控制的變故,她跑不掉了。

  「才不是。師兄也親我了,也摸我了,若論先來後到,他在你之前。要是的
話,我也是師兄的女人。」少女有些慌亂,沒有發現自己的話中有一個致命的弱
點。

  「哈哈,好好好。那俺便是你的二相公了,哈哈哈。」樵夫精準的抓住了這
一漏洞,出言嘲諷。「二相公也是相公,哈哈哈。」

  「呸。胡,胡說,什麼二相公?難聽死了。」少女被逗笑了,從沒聽說過什
麼大相公二相公的,這混蛋怎麼這麼無恥呢?

  「自古男人都可以三妻四妾,為什麼女的就不能多幾個相好的呢?我家笙離
仙子如此俊俏,完全可以一鳳二龍,不對,十個八個才屬情理之中啊。哈哈哈。」

  樵夫大笑著說道,到底還是個孩子,論嘴炮,她還是稚嫩了些。這種程度,
樵夫相信,給他一個機會,他能讓少女尿出陰精來。

  「呸呸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不要理你了。你快放開我,我要回觀里了。」

  少女作勢要走,可又推他不走,只能又在樵夫身下躺好。

  樵夫將臉靠近少女,少女負氣的將頭扭開,樵夫毫不氣餒的追了過去。一次
兩次三次,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樵夫抓住了正扭頭的少女。四唇相交,雙舌互
抵,少女情動得將雙臂環在樵夫腦後。樵夫將口中唾液盡數渡給了身下的少女,
少女乖巧的將其咽下。兩人吻的難解難分,少女已習慣了樵夫的熱吻,許久不吻
竟有些想念。

  良久,少女小手輕拍樵夫肩頭。樵夫連忙擡起頭看著滿面紅霞的少女,少女
回著氣嗔道:「你就會欺負我。不來了不來了。」

  「離兒,你可知,你已印在了俺的心上嗎?」直擊內心,樵夫這句話成功的
將少女冰封的內心撕裂了一道小口子。

  「我,我…你,你總騙我,誰知道這句話是真是假。」少女膽怯了,大叔怎
麼突然說起這個了,可是為什麼聽到這些,心里竟會有些甜意。

  「離兒,俺的好離兒。俺的雞巴就是最好的證明。」樵夫說完,捉著少女的
小手握在了自己的雞巴桿上。

  少女聽到過市井之人說過這個字眼,雖不太懂,但少女本能的覺得這應該不
是什麼好東西才對。來不及反應,手中便多了一件火熱的棒子,少女連忙將手縮
回:「你胡說些什麼呢?不要臉。」

  「真的。男人只有深愛一個女人時,雞巴才是硬的。你瞧,他有多硬,就代
表你在俺心里的分量有多重。」樵夫直起身子,順手解開了褲子,將胯下直挺挺
的雞巴伸到少女眼前。

  少女尖叫一聲連忙捂住眼睛,這是什麼醜東西,這就是他說的雞,雞巴嗎?

  好醜啊。師兄的下體也是這般醜陋嗎?

  「離兒乖,看看他。」樵夫的話語仿佛走著何種魔力一般穿透了少女的耳膜。

  少女聞言不情不願地睜開了眼,都到了這個地步了,哪里還是自己說了算的?

  再說,少女心里確實有那麼一些好奇心在作祟。手還在眼上捂著,只是稍稍
漏些指縫,便看到了眼前那巨醜無比的東西。這真的和大叔所說的一樣嗎?那個
頂自己的硌著自己的想必就是這個東西了吧?可是那會自己還對他喊打喊殺的,
難道他那時就對自己…

  少女沒有繼續往下想,因為樵夫的命令再度在耳邊響起。「好離兒,摸摸他。」

  雖然少女心里百般不情願,但還是慢慢的朝著那根無比醜陋的棍子伸出手去。

  入手奇硬,還帶著脈動,前面的圓頭碩大,頂處還有一道豎著的縫隙,隨著
跳動,縫隙處不時擠出些透明的液體。確實很硬,這玩意兒真的如大叔所說分量
越重就越硬嗎?少女狐疑的看了一眼樵夫,她總感覺這里面還有著什麼陷阱等著
自己往里跳呢。

  可是自己還有什麼好跳呢?從上到下大叔沒有得到的怕是只有自己腿間那個
被褻褲包裹著的地方了。少女有些出神,如果大叔要求,自己是接受還是拒絕呢?

  本能告訴自己,必須拒絕!可事實告訴自己,這由不得自己選。不想了,至
於結果是什麼自己無法左右,可是第一時間自己本能做出的選擇便是最好的答案。

  果然,少女擔心的事情來了。

  「離兒,俺看了我的寶貝。俺想…你哪里還有沒有不舒服?」樵夫若有所指
的說了句沒頭沒腦的話。

  「沒,沒有了,我現在很好。沒有感覺哪里不適。」少女本能的拒絕了樵夫。

  「俺父親還在時,家境還好。俺曾經施舍過一位遊方郎中,他教過俺一些偏
方技藝。離兒,你要不要試一下?先別急著拒絕,離兒你聽過穴通百脈這一說法
嗎?遊方郎中教俺的便是打穴的技藝。」樵夫振振有詞一本正經。要不是知道他
是個怎樣的人,少女還真會被他給唬住。穴通百脈,不通則痛的說法少女是知道
的,出自哪里無從考究,但這話從樵夫嘴里說出來,怎麼聽怎麼別扭。這打穴的
技法必定不是什麼正兒八經的診治方法,少女當然明白他話中的意思,正欲開口
回絕突然被樵夫打斷。

  「離兒!有蟲子在你耳邊!」樵夫讓出身邊位置,少女果然尖叫著扭身躲開,
一邊叫一邊試圖爬離這個是非之地。

  剛爬了一步,那只粗糙的手便出現在了自己的後腰處。不等少女回神,迅速
的插進褻褲褲腰,一把褪了下來。少女稚嫩的花唇暴露在空氣中,凈潔無毛。淺
赭緊致的後庭,滑嫩飽滿的會陰,以及兩片紅潤的豎唇終於第一次在外面向一個
只認識了幾個時辰的人展露。

  少女回過頭,她受到了一些驚嚇,還沒有搞清楚發生了什麼,只覺得下體一
涼,濕得一塌糊塗的腿心便露了出來。少女看向樵夫,樵夫充滿欣賞與愛意的眼
神讓她稍稍心安,那是一種不會傷害自己的眼神。少女相信樵夫,或許只是一次
愛撫的無心之舉所產生的誤會罷了。少女安心地回以眼神,伸手抓住褻褲褲腰試
圖重新提好。被他看去了便被他看去了,那里連師兄都沒有光顧過,便宜他這個
老混蛋了。少女正欲提起褻褲,可下體上傳出來的感覺讓她頭皮都緊了起來,只
一瞬間,力氣就被抽了個幹凈。穴口處多了個什麼東西?這粗糙的感覺讓少女有
些難過。

  「啊!」少女詫異的發現,大叔的臉離自己的下體羞處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近到少女已感覺到大叔那炙熱的氣息。緊接著,一道肥厚濕熱的東西便舔了自己
的下體。

  我的天!發生了什麼?這究竟是…「哎呦!」

  又一下。

  「你你你你你你你…啊!那里,那里臟,不要啊。哦…」

  又是一下。

  「我我我我我我…哦!不不不要不要,我要我要……啊…」

  少女已看不見背後的樵夫了,腰已經被大叔握著了,自己根本生不出任何躲
避和抵抗的力量。而且那要命的舌頭真真的正要著自己的命。

  「停,快停。我還沒有洗漱,會臟。你你你,不要這樣欺負我。哎呦…」

  少女突然感覺自己變成一顆剛剛出鍋的飴糖一般,樵夫就像一個調皮的孩子
終於得到了夢寐以求的東西那樣迫不及待的吃著自己。每一口,少女都覺得仿佛
自己的靈魂都即將被抽離,她無法形容這種她從未體會過的感覺。下體處溫軟濕
潤,大叔急促的呼吸混著不知是自己的水份還是大叔的口水又有些絲絲的冰涼。

  兩片花唇被舔開再被大叔用嘴唇包裹,少女緊張的不時地縮緊會陰,生怕那
要命的舌頭會鉆進自己的身體里。

  「哦,哎呦。我,哎,你,不要,不要了。會臟的。你聽我說。哦,別…我
清洗一下哦,再,再給你…吃…」

  聽到少女已經開始說胡話了,樵夫心滿意足的繼續自己手頭上忙活的事兒。

  自己的眼光還真毒,這小妮子還真是個漏尿的貨,一開始擔心火候不夠,這
一摸才知道,媽的這騷貨早就濕得透透的了。早知道,早就弄你了。看這水,又
腥又騷,這才就舔了幾下,就流個沒完,又多又浪。看這騷貨,自己剛縮回舌頭,
就挺著屁股追過來了。到底是自己的寶貝仙子,這水份豐富除了腥臊竟沒有什麼
異味,真是個愛幹凈的小妞。不像村里那些個老娘們,只脫了褲子就能聞到一股
臭氣。現在想來,真讓人惡心。

  「離兒仙子,俺這招舔穴的功夫治得你可還舒服?」樵夫停了下來喘口氣,
十幾年沒碰女人,還真有些生疏了,舌頭沒用幾下舌根都酸了。

  終於停了,少女終於得到喘息的空間連忙趴倒大口地喘著氣,可這下體上空
落落的是怎麼回事?這,自己究竟是怎麼了?「你,這個壞蛋。」少女緊緊的合
起大腿保護好自己。

  「離兒,還要不要了?」樵夫欣賞著這終於到手的獵物,再次可惜自己那十
年陳釀的老精了,要是給她灌進屄里,保準美得她叫自己爹。

  少女沒有應聲,也由不得她拒絕。大手重新握住自己的腰部,強壯的大叔輕
易的就將自己的下半身提了起來。熟悉的感覺再度光臨,少女這次有了上次的經
驗,放松著身子享受身後男人的舔弄。既然無力反抗,那麼只能借機享受了,真
是毫無破綻的借口啊。

  少女傻乎乎的翹著屁股,大腿被身後的樵夫分開,腿間的豎唇被樵夫從後向
前舔著,每一次觸碰,少女的小腰便是一緊。沒舔幾下,腰就無力的塌了下去,
這一塌不要緊,屁股卻翹的更高了,就好像自己將屁股送給樵夫大叔一樣。少女
立刻掙紮著直起上身,可這不爭氣的腰怎麼都用不上勁。身體里有太多太多的感
覺想要從嘴里出來,少女連忙用手捂著小嘴,這下再也無法起身了。

  下體羞處被樵夫舔吻著,腰上的手已放開了自己,緊接著緊閉著的腿間嫩唇
上傳來粗糙的觸感。少女已沒有心智再去分辨那是什麼,只因為一直閉合的嫩唇
被樵夫大叔輕柔的分開了,少女迷人的小肉洞第一次展現給身後的男人。穴口處
黏滑濕潤,外陰略顯肥厚透著些紅潤,內里卻異常的粉嫩。這妞沒被人用過,穴
口閉的極緊,只有一個異常嬌小的小肉洞。

  真是撿到寶了,村里那些個女人們一個個的黢黑肥大,有些個小肉唇還難看
的露在外面,哪像自己的小仙女,美穴整齊對稱,外唇肥沃,內唇嬌小,整一個
蒸裂了口的美肉包子。咦,這妮子沒毛?樵夫伸手抄了一把,引起少女一聲輕哼。

  滿手濕滑,哪里有半點毛發的樣子?還真是沒毛,天生白虎啊這是。都說白
虎克夫,老子正好是天煞孤星,全家死絕,今日就會會你這個妖女,看看是你功
法深還是老子的命和雞巴硬,看看是你先克死老子,還是老子先把你弄的不舍得
老子死……

  樵夫舔夠了少女肥沃的外唇,挺著舌頭朝內進發,在內唇上不住的繞著圈。

  也就是這幾繞,少女終於哎呦哎呦地叫出聲來。

  「啊呦。不要…這里,就是這里,不要了。」嘴里說著不要,屁股卻一個勁
兒的往後送。這妮子遠比自己想象的要騷的多,自己一定要她乖乖的給自己當女
兒,然後再給自己生一個女兒。

  樵夫不作聲,卻只對著那小肉洞的小口處招呼著。

  「壞人,壞人。我…會…不行了。我好奇怪,有,有什麼快,快出來了。你
快放開我,放了我吧。哎呦,怎麼還來?啊,我等下再給你,等下好不好。哦,
求你了,好人哦,求你了,等下,一下就好。哎呦…」小腹一陣緊張,少女即刻
意識到不對,這內急的感覺來的突然,自己需要趕緊解決一下。自己已經沒臉沒
皮了,這要是當著樵夫大叔的面出來了,自己就真的不要活了。

  樵夫註意到少女的後庭已經縮了起來,會陰繃得極緊掛著騷水閃爍著淫靡的
光。這妮子撐不了多久了,讓老子來送你一程。就像樵夫一直不去照顧乳尖一樣,
舔了那麼久花唇,這次終於到了正戲了。樵夫卷起舌頭,抵著少女的小唇又繞了
一圈,朝著迷人的小肉洞便刺了進去,淺淺一刺旋即拔出,舌頭下滑,撩過花唇
頂端的那一顆小小的肉粒。

  少女高高的揚起脖子,晶瑩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小腹的緊張被身後的樵夫
大叔輕易的釋放出來,大量淫水一股一股的湧出,少女不由的繃緊了身體,小腿
擡高,腳趾緊緊的抓握著。

  「啊!!!」這是什麼感覺?陣陣嗡鳴環繞著自己,從左至右,從上到下。

  少女忽然有些累,一股又一股的暖流自小腹處湧向全身,暖洋洋的很是舒暢,
少女無力的向前趴倒。小解的地方感覺怪怪的,有些熱身體里又有些癢。少女不
想再去想那些煩心的事情了,她此時就想這樣趴著,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做,就
這樣一直趴著。

  樵夫將少女反了過來附身壓上,有些重,可是對現在的少女來說格外受用。

  少女舒展了身體,健壯的樵夫對少女來說有些矮小,但不妨礙少女此時的感
受,少女安靜地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大叔,心里複雜極了。

  她從沒覺得大叔好看,也從沒覺得喜歡。可就是這樣一個猥瑣市儈貪生怕死
而且十分急色的中年大叔,不知不覺間竟將自己一口一口的吃的什麼都沒有剩下。

  他究竟有些什麼魔力,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讓自己逐漸接受了他一步步的教
唆。

  一次又一次的試探,一次又一次的交鋒,每一次都以自己的失敗淪陷告終。

  回味起剛才那奇妙的感覺,那一股股暖流流便全身每一個角落。那些斷掉的
經脈竟然回應起了自己,簡直是意外之喜。再顧不得其他的事情了,少女甚至沒
有提起褻褲,就這樣推開身上的樵夫大叔爬起來盤腿坐好,至於會不會被樵夫大
叔看去,吃都被他吃了,摸也被他摸了,現在只是看兩眼又怎麼了?這也是少女
的用意,就讓他有的看,占著他的腦袋,千萬不能在這時因為他而出了問題。

  「大叔,千萬不可以動我,一會兒就好。等會你要怎樣,人家都依你好不好?」

  說完這些,少女耳根都紅了起來。

  「仙子,你可確定?」樵夫加重了聲音,少女楞住了。

  這不是個明智的決定,可時間的壓迫感卻又無比沈重,回到師兄身邊的希望
重新出現,自己是失身於此還是重回正道,就看現在了。賭了,少女咬牙點了點
頭。原本自己就已經沒有了談判的籌碼,難道就算不這樣,這樵夫還能真的就這
樣放自己回去不成?

  「好。仙子,那俺就看看,總行吧?」樵夫毫不掩飾,直接趴在少女的腳邊,
近距離地觀察少女的腿心。到底還是小姑娘,兩條腿分成這些,這嫩屄還是閉著
的。

  「好,好。你要答應我,等下你要怎樣都行。」這樣實在是太羞恥了,剛才
雖然把屁股給了他,但是自己始終都沒有被他看到自己的臉。現在可不一樣,他
只需要擡起頭,就可以看到自己那張情欲還未消退的臉。

  無論如何,自己都已沒有了退路,只有背水一戰才有改變命運的可能。少女
看了一眼仍在盯著自己下體觀賞的樵夫大叔,閉上了眼睛。她要趁著這爭取來的
短暫寶貴時間,好好看看自己的身體里究竟發生了什麼。

  樵夫心里也打著小九九,這妮子一開始兇的和剛下了崽兒的母貓似得,一點
就著。後來又和聽話的兔子一樣,隨便自己怎麼擺弄。這期間發生了什麼,雖然
樵夫不知道,但也大概猜得出來,還不是這妮子的武功莫名其妙的沒了唄。好在
這妮子涉世不深,不懂的掩飾,這要自己再看不出來點什麼,自己這四十多年就
真的活狗身上去了。怎麼辦?這妮子現在打坐,怕是要恢複功夫。自己該怎麼做?

  等她恢複武功了,一掌斃了自己?還是現在就打斷她?

  可是吧,那會這妮子都吐血了,想必是受那什麼內傷了,之前那個女俠就是
這樣死的。屍體玩起來真的沒什麼勁兒,沒幾天就臭了。這要是打斷了她運功,
再傷著了她怎麼辦?自己還等著她給自己生閨女呢。

  自己到底該怎麼做?樵夫看著少女腿間的穴怔怔出神。到底怎樣做才是最優
解?

  於此同時,少年強提著內勁,一路奔行至他和師妹采藥的山下。一眼望去,
滿眼都是悠悠的翠色。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8-9-11 11:10 編輯 ]
2018-9-11 11: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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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本江湖


作者:lolol


                                (中) 

  明珠按劍。有情人情途坎坷,矮樵夫渾水得魚。

  好夢難圓。美少女芳心難拒,俏少年再夢龍舟。

  「師妹!你終於回來了。你究竟去了哪里?」少年一直在道觀門前的石階上
坐著。夜色漸濃,剛一看到遠處似有人影晃動,少年便立即奔了過去。

  「師兄,讓你擔心了。」來人正是少年的師妹,修笙離。與師妹一行的還有
個樵夫裝扮的中年男子,他一直攙扶著師妹,一手還環著少女的腰,讓少年心中
有些不是滋味。

  「師妹,我等你不到,只能回去尋你。一路上連催內勁,實在乏力卻又尋不
到你,只能返回觀里。」少年連忙解釋了自己幹坐著的原因,又生怕少女在意他
一開始的話里帶著得責怨。

  「這位是?」少年見到少女回來,稍稍放心。但眼看著樵夫還一直攙著少女,
心中略微有些火起,連忙伸手隔開兩人,搶著扶過少女。

  「嘶…輕點。師兄,這是我在山中偶遇的樵夫。今日我能歸來,多虧了他。
要好生感謝才是。」少女的表情中摻雜著一絲痛苦。

  「師妹,你受傷了?」少年心中閃過一陣悶雷,暗叫不好。

  過脈探傷的本事,少年也懂得一些。少年連忙伸手探脈,摸上少女手腕,只
一探,少年便驚得說不出話來。

  「師妹,你…」少年將手收回,可那顫抖著的手和怪異的腔調都說明了少年
此時忐忑的內心。

  「師兄,我累了。先回觀里。」少女抓緊了少年扶著自己的手。「這樵夫與
我有恩,我已應他與他老母看診,待我休息幾日便去。這兩天先與我們一同住在
觀內吧。」

  「舉手之勞,舉手之勞。仙子不必客氣。小道長,俺就打擾幾日了。」樵夫
倒不客氣,張口便應了下來,局促地擺著手,淩空握了握。

  少女輕咳一聲,示意少年動身。少年渾渾噩噩地攙扶著少女往回走,少女似
乎腿部也受了些傷,每走一步都頗有不適。少年沒有在意這些,也沒有在意樵夫
的事,方才過脈,少女體內的脈象已驚得少年忘掉了一切。

  自己這下真的是犯了大錯了,而且是不可挽回的大錯。因為自己一時急色,
害得師妹經脈受損,功力盡失,這讓自己情何以堪?

  看樣子師妹還並不知情,自己現在要不要與她言明情況?還是等師父回來再
說?師妹會不會怪罪自己?少年心亂如麻,木然地扶著少女回到觀里。

  「師兄,這幾日就讓樵夫就住在客房吧。我先回房間了,你安頓好後來找我。
我有話對你講。」少女留下少年和樵夫,步履艱難得獨自離開了。

  少年不作聲,帶著樵夫來到一進小院的偏房。少年心不在焉,打開了房間的
房門後交代了樵夫不要亂闖,接過了師妹的背簍便快步離開。師妹會同自己講些
什麽,少年心里七上八下,如同一桶漿糊一樣糊糊塗塗。

  樵夫聳聳肩,踢掉鞋子舒舒服服地在床上躺下打起了盹,這一下午著實累得
不輕,樵夫抓了抓褲襠翻了個身。這下近距離接觸到少女的師兄,才讓樵夫知道
什麽叫作英雄出少年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少年來到二進的院子,這里是他和少女居住的地方,
或許師父有過考慮,兩人的房間遙遙相對,互不幹擾。少年來到少女房前,猶豫
著不敢進去。

  剛沒轉得兩步,少年便聽到少女的聲音喚自己進去。少年一咬牙,推門走了
進去。

  少女換下了道袍,換上一身平日里的妝扮坐在屋中的圓桌前。鵝黃色的長裙,
潔白的內襯,粉白色的繡鞋。頭發梳的整整齊齊還帶上了嵌著圓珠的發釵,那是
自己某次春節送她的禮物,師妹只有在節日時才會帶上。

  燭火搖曳,少年看得癡了。師妹生的好看,昏黃的燭光映襯的師妹更加動人,
眉眼含情鼻唇帶羞。

  「師兄莫要盯著我看。」少女垂下頭,撲面的少女嬌羞讓少年口幹舌燥,只
是半日未見,少年覺得師妹竟比之前更加嫵媚動人了。

  「是是。」少年也趕緊在圓桌前坐好,他還是第一次在晚上進入師妹的閨房。
「師妹叫我來,是有何事?」

  「沒事就不能叫師兄來嘛?」少女眼波流轉。

  「師妹莫再作弄我了。」少年局促不安。

  「這個時辰,師父應該還在做晚課吧?」少女提到了師父,少年心里咯噔一
聲。

  「師父他老人家出去了。」少年如實作答,他總覺得師妹與平日里有些不一
樣,可究竟是哪里不一樣了,他自己也說不好。

  「出去了?這麽晚了,師父能去哪里?」少女單手托腮,小巧的下巴放在掌
心上,直勾勾地看著少年。

  「我,我也不知道。師父只說快則三日,慢則五日。」少年眼神閃爍,少女
的眼神莫名得讓他心慌。

  「師兄,你和師父說了我們的事嗎?」少女感覺到少年的別扭,收回了眼神
緩和了語氣。

  「說了。說了。」少年感覺好了一點,還是這種感覺比較適合自己。

  「師父是如何說的?」少女繼續問道,對這個問題少女並不是太擔心,如果
師父拒絕了他們倆的親事,那師兄就不會是這個反應了。

  「師父答應了,但是要讓我們以禮相待,相敬如賓。一切等他回來再做定奪。」
少年如實作答,但選擇隱瞞了一些,有些事情他覺得還是師父來說比較恰當。

  「嗯?怎麽個以禮相待?又怎麽個相敬如賓?」少女有些摸不著頭腦,師兄
都和師父說了些什麽?師父又如何會提到這些呢?少女給師兄和自己倒上了茶水,
自己端起茶杯慢慢喝著。

  「總之就是等師父回來。」這讓少年如何回答?將師父交代的複述一遍,全
部告訴少女?那些個字眼,少年怎麽想都不知該如何開這個口。挑動情欲,破了
身子,泄了身子,精液什麽的,這讓他如何對少女解釋?

  「師父說…師妹你現在情況特殊。切記,莫動肝火,莫行內勁,磨損氣血。」
思前想後,少年只將這三點說給了少女聽。

  「咣當」一聲,少女手中的茶杯掉落在圓桌上,不大的桌子被杯中的茶水打
濕了近半。

  少年連忙起身拿起抹布將茶水擦幹,「師妹,你怎麽了?」

  少女似乎有些走神,「沒事,沒事。」

  「師妹。」少年想了想,好奇最終還是戰勝了理智。「你告訴我,我走之後,
都發生了什麽?」

  「啊?」少女正揣摩著師父的叮囑,卻沒想到師兄會突然問了自己這樣一個
問題。「沒什麽。只是摔了一跤。」

  「摔了一跤?師妹,你今天到底是怎麽了?」少年有些氣惱。「師妹,你以
前從來不對我撒謊的。」

  「我沒有!」少女十分委屈,可她不能將下午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師兄,
只能矢口否認。反正經脈和功力的事情已經成為既定的事實,其余的在師兄眼里
或許都不太重要了吧?

  「師妹!你總不可能告訴我,你只是摔了一跤就傷了經脈、丟了修為吧?師
妹,你有什麽是不可以告訴我的?」少年這下是真的生氣了,盡管生氣可還是壓
著火好聲好氣地和少女說著。

  「師兄,你真得會娶我吧?」少女擡起頭直視少年,眼中不但有情意,還有
孤註一擲般得堅決。

  「師妹,都什麽時候了,還在說這些不知輕重的話。」少年不可思議,愈發
好奇自己走了之後自己的師妹究竟經歷了什麽,竟然會受這麽重的傷,以至於十
幾年得勤修不綴都付之東流。

  「我不知輕重?」少女同樣不可思議,午後時,師兄可不是現在這個樣子的。

  「師兄,你竟然說我不知輕重?」少女心中大痛,自己的意中人竟然這般評
價自己,頓時胸中一陣翻湧。

  「師妹,我不是那個意思。」少年發現自己說錯了話,連忙解釋。「師妹,
你為什麽會受那麽重的內傷,不僅經脈傷了,修為也沒了。究竟發生了什麽,為
什麽你就不願意告訴我呢?」

  「怎麽?我經脈傷了,修為沒了,你就不願娶我了?」少女單手撫胸強壓胸
中的難過,一臉譏諷地反問著少年,反問著自己的師兄,更反問著自己。

  「師妹!不是你想的那樣!師父已經答應了我們的親事,一切都得等到他回
來。」少年越解釋越覺得師妹的怪異,以前的師妹盡管性子冷淡,可從沒像今天
這般不可理喻。不可理喻?少年訝與自己為什麽會對師妹做出這樣的一個評價,
但現在的師妹確實有些不講道理了。

  「師兄,離兒問你,你可還願娶我?」少女突然平靜了下來,不再與少年爭
論。

  「師妹,現在已經不是娶與不娶的問題了。而是能與不能的問題,師父再三
提醒,一切等他回來…」少年越說越氣,師妹就怎麽聽不懂自己的心意呢?

  「師兄,如果你還願意娶我,那就帶我走。現在就走。」少女不等少年說完,
便打斷了他。

  「師妹!」少年沒有介懷少女打斷了他,只是這種似乎被人持刀在後面追著
一般的感覺,感覺對他來說很不好。自己已經被趕得口幹舌燥,可向來乖巧且善
解人意的師妹今日竟變得為何如此咄咄逼人?越是這樣,少年對午後自己離開的
那段時間就越是想要知道。

  「師兄,現在帶我走,我願意照顧你,為你生兒育女,家里的吃穿用度都不
需要你記掛。練武也好,修道也罷,師妹都陪著你。只要你帶我走,好不好?現
在就走。好不好?」少女的眼中滿是乞求,猶如落水之人乞求岸上之人施以援手,
而在她心中眼前的師兄正是可以將她救出困境的人。

  少女的話重若萬斤,壓得少年喘不過氣來。良久,少女卻只等到這樣一句話,
「師妹。你需要休息了。」

  少年起身意欲離開,少女從牙關擠出一句話:「修笙舍,你會後悔的。」

  少年出了少女閨房,轉手帶上門,又聽到少女一聲大喊:「修笙舍!你會後
悔的!」

  少年默不作聲,來到院中,忽覺手心一陣刺痛。少年攤開手,手心處血肉模
糊,原來自己握拳時指甲竟紮破了手。可是這疼,遠沒有胸口處的憋悶難受。

  師妹,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意,卻還要這樣對待我?你體質特殊,一切都要等
師父尋得破解之法。我又怎會去在意你的經脈和修為呢?師兄可是知道那經脈受
損的滋味,師兄只是擔心你會難過。師兄又怎會不願意娶你?師妹啊師妹。少年
擡首望天,只覺今晚夜風甚是刺骨。

  少女在屋中聽到自己的師兄頭也不回地徑直離開,胸口處猛地又是一陣絞痛,
放佛幾把裁衣的剪子在自己的心里不斷地戳著剪著甚是難過,翻湧的氣血再也無
法按捺住,噗得又是一口暗血噴出。

  「莫動肝火,莫行內勁,磨損氣血。哈哈哈…哈哈哈哈!」少女沒有去擦嘴
邊的血跡,就這樣坐在圓桌旁狂笑,笑完之後又傻傻地呆坐著,萬念俱灰。

  少年回到住處,回頭看向師妹的房間。燭火已熄,看來師妹確實是累了。這
樣也好,彼此冷靜一晚,明日再給師妹道歉吧,明天一早就去後山打些師妹愛吃
得野味。對了,師妹今晚吃過飯嗎?

  現在去問師妹,肯定不妥,去問問樵夫吧,他們之後應該都在一起,想必他
應該知道。

  少年走向前院,還未靠近偏房,便聽到了樵夫悠長的呼嚕聲。既然睡著了,
那就算了吧,去夥房熱一些粥溫在鍋里好了。要是萬一他們夜里餓了,剛好可以
吃一點。

  少年打點好了一切,回到自己的房間。累了一天了,少年沒有洗漱,直接躺
在床上。今日為了趕路,強催內勁,少年也受了些不輕不重的內傷,好在只是超
負荷的催勁,倒不會很嚴重,梳理幾次痛感就會減輕。

  少年想到了少女,少女今夜會不會很難過?經脈受損可比自己的情況嚴重的
多。唉,師父說的那三條補充,自己是不是又害得師妹犯了一條?胡思亂想間,
少年睡了過去,這一覺睡得並不踏實。少年夢到師妹和樵夫深一腳淺一腳的下著
山,師妹踩空摔倒,樵夫也跟著摔倒,砸在師妹身上…又或是,師妹獨自行路,
無意中踩空摔倒,樵夫路過施以援手…

  睡夢中,少年又夢到自己似乎來到了龍舟大會的現場,船夫們奮力劃槳的粗
壯呼吸聲,貴族小姐們歡呼的尖叫聲,木槳打水的啪啪聲,種種聲音混在一起竟
是那麽真實,少年聽得血脈僨張。比賽還在繼續,十幾個船夫好像就在耳邊喘著
粗氣,又有十幾個貴族小姐也在耳邊歡呼雀躍,真棒真粗得贊揚聲聲入耳。船夫
受到鼓勵,手中的木槳揮得更是起勁,啪啪的入水聲響得更加頻繁。

  幾條龍舟你追我趕,都不願將勝利的果實讓給別人,只有經驗最豐富身體最
強壯的船夫才有可能獲得岸邊貴族小姐的青睞。是那種女人對男人的青睞,不加
掩飾得那種。

  終於,有人沖線了!貴族小姐們的歡呼聲到達了巔峰,船夫們也揮著木槳宣
泄著心中的激動。這種激動的心情少年切身感受到了,也十分為之感動。船夫們
眾誌成城,為了魁首配合得天衣無縫,這種通過努力獲得成功著實讓人為之動容。

  那些貴族小姐們的聲音真好聽,鶯鶯燕燕的圍在河邊,少年看不太清楚小姐
們的樣子。但聽聲音,這些小姐們一定會生得和師妹那般好看。

  歡慶還在繼續,船夫們開始向岸邊劃去,沒有了比賽的壓迫感,船夫們沒有
劃得太快,有一下沒一下地揮著木槳打著水面。每劃一段距離,岸邊的貴族小姐
都激動得叫出聲。少年十分享受這種英雄歸來般的感動,聽著船夫有節奏的木槳
入水聲和貴族小姐們的歡呼聲,少年竟感動得遺了陽精。

  少年在夢中過了癮,翻了個身終於睡得沉了。龍船的賽事一直持續了很久…

       ******************

  第二天,少年起了個大早,換過一身幹爽的衣服,到後山采了一些新鮮的野
蘑,打了兩只山雞回到觀里。燒水去毛,洗幹凈鍋子,水開下鍋。處理了野蘑,
取出煮熟的山雞,用刀剁好,上鍋熱油。

  待山雞炒好,放入新鮮野蘑,續水轉小火收汁。不一會兒,一道美味的蘑菇
燉山雞便做好了。少年又將鍋竈收的小了些,用小火慢慢煨著。

  用另一個鍋子將饃餾上,少年擦了擦額頭汗水,出了夥房。天剛蒙蒙亮,時
辰還早,少年打了幾趟拳法,才去叫師妹起床。

  少年敲了敲門:「師妹,到早修的時間了。」

  門開了,少女剛洗漱完畢。少女向師兄問了早說道:「這幾日我的早修需要
停了。」

  少年嗯了一聲,受了那麽重的內傷,確實需要修養一段時間。如果師父在,
還可以用內力來梳理師妹受傷的經脈,現在除了靜養沒有別的太好的方法了。

  兩人都沒有提昨晚的不愉快,少女走在前面,少年想說些什麽,可話到了嘴
邊,最終只剩下了一句:「休息了一晚,師妹,你的傷勢有沒有好一些?」

  「你願意帶我走嗎?」可等待少年的,只有這冷不丁的一句。「現在就走,
還來得及。」

  「離兒。」少年快走兩步趕上少女,雙手按住少女雙肩扳向自己。「你在害
怕些什麽?」

  「你現在肯帶我走,我還能剩下一些。」少女避開少年的眼睛,看向別處。

  「剩下什麽?離兒,你究竟在害怕什麽?」少年再一次氣上心頭。

  「沒什麽。師兄,你弄疼我了。」少女不願意再和少年糾纏下去。

  「師妹!你真的是要氣死我嗎?」少年內心似有一把銼子一般,一直朝著他
最痛的地方磨著。少年一把抱住少女,將她牢牢箍在自己懷里。

  「師,師兄?」少女驚中帶喜。難道自己的師兄回心轉意了?那就好那就好,
只要師兄帶自己離開,那麽一切都還有挽回的余地。

  「師…唔!」少女話沒說完,便被少年粗暴地打斷。有效制止少女說話的最
好方式,就是用嘴巴堵上。少年生怕她越說自己越氣,幹脆用最直接的方式制止
她就好了。

  少女軟了身子,從昨天到現在,是師兄第二次吻她。兩次的感覺完全不同,
第一次是好奇和試探,這一次卻滿是侵略和憤懣。不管怎樣,都是師兄的吻,只
要是師兄的,一切都是好的。

  少女鼻息咻咻,在少年懷里扭來扭去。只是這樣簡單的吸含嘴唇,少女覺得
甚是有趣,在這方面她的經驗相對於師兄來說稍微多了些。但被師兄吻了許久都
沒有等到接下來的動作,於是少女主動張開嘴唇將小舌頭探了過去。

  少年感覺到唇間得異樣,頓時睜大了眼睛。少女在他懷里扭來扭去,柔軟的
少女胴體就是這世間最烈的春藥,少年心中的無明業火早已熄滅,此時燃燒著的
是一種叫做欲火的難滅之火。

  猶豫之間,少女的小舌頭已經伸入少年口中。這種滋味少年還是第一回嘗到,
滿口生津這個詞用在這里一點都不為過。少女的小舌頭像一只機靈的小魚,不斷
地在少年口中遊弋。少年也試著用舌頭去捕捉她,可總是遲上一分,一來二去之
間,少女吃吃地笑出聲。

  求勝欲是每個生命體都有的本能,這種欲望在雄性體內格外強烈,尤其是雄
性在面對雌性的挑釁時,這種欲望便會很快達到巔峰。

  少年放開少女,這次輪到他直勾勾的看著少女了。這樣的目光十分灼熱,很
快便燒得少女閉上了眼睛。

  「師兄,要憐惜離兒。」如果說少女柔軟的胴體是這世間最烈的春藥,那麽
少女酥媚的嗓音便是這世間最美的曲調了。

  少年主動吻上少女,這次他主動出擊,在兩人嘴唇相觸的瞬間,舌頭就已經
占據了少女口中的有利位置。這下少女被師兄堵在屋中,再無任何可躲之處了。

  小舌頭淪陷了,少女動情得直往少年身上貼,可這副身子越是經歷這樣的事
就越沒有招架之力。只被少年捉著舌頭吸了幾下,少女渾身的力氣似乎都被少年
通過嘴巴給抽了去。

  少女投入得讓自己的師兄親了個夠,那雙做夢都在想的手正環抱著自己並托
著自己的屁股,這種感覺實在是妙不可言。那雙手似乎被師兄灌註了狂烈的內勁,
摸到哪里,哪里就被火燒著了一般。火勢原本就猛烈異常,有了內勁的催動,勢
頭更是燃天燎地。

  少女費勁地推開師兄,推阻著師兄再次靠近的臉,雖是推阻,卻怎麽也沒有
制止那雙按在自己屁股上的手。

  「師兄,別在這里。帶我走吧,怎樣我都依你。好不好?」少女充滿希冀得
語氣,少年聽進耳中,卻又如一道徹骨的冷水從頭淋下,將他澆了個通透。

  少女何等聰慧,那雙漸漸冷卻下來有些僵硬的手就是最好的答案了。

  少女嘆了一口氣說道:「師兄,承者為前,負者為後。我不會再逼你,只是
希望師兄你在午夜夢回之時,心中不要有任何的悔意。」語氣悲涼,猶如忽降寒
雪。

  「師妹!你聽我解釋,師父說過,必須得等他回來。」少年也感受到少女心
中的悲意。也氣惱自己為什麽不可以成為師妹的依靠,可這一切說到底不還是為
了師妹好嗎?

  「師兄,你可知我一刻都不願再等下去了嗎?」少女朝著少年笑了笑,用上
自己最好看的笑容。

  「師,師妹,違背師命可是大忌。難道你要叛門不成?」話一出口,少年暗
道不好。情急之間最是忌諱說錯話,可自己怎麽就剛好在這要命的關頭出了岔子
呢?該死!

  少女倒退兩步,難以置信地看著這個與她一同長大的人。

  「師妹,我收回剛才的…」少年試圖挽回,但有些事情一但有了開頭,那麽
事情的走向已經無法控制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好!想我修笙離一生尊師重道,沒想到
最後卻落得個意欲叛門的下場。修笙舍,我再三給你機會,你卻棄如敝履。你給
我記好了!如果有一天我墜入魔道,就是你親手將我推下去得!」少女臉色蒼白,
張嘴吐出一口暗血,噴濺在少年腳邊。

  「師妹!」少年意欲上前,卻被少女打斷。

  「修笙舍,可恨我心中仍妄想與你白頭到老,今日你如此辱我,我都不願與
你雨斷雲銷。從今往後,還望你自重,也給我留下一份尊嚴。你,咳咳,請回吧。」
少女說完,深深地看了少年一言轉身回了屋中。大門緊閉,少女靠著房門眼淚終
於還是無聲地滴了下來,就如同現在的少女一樣,無聲地訴說著什麽。

  少年啞口無言,可心中憋悶的感覺讓他喘不過來氣,我這到底是為了什麽?
為了你好,你就這麽不待見我?越想越氣,越氣越餓,虧得我大清早起來去給你
弄吃的!

  少年氣得扭頭就走,他又可曾受過這份氣。不過,氣歸氣,師妹說的那句話
還真的讓他有些心虛。如果有一天我墜入魔道,就是自己推的她。嚴格意義上,
這次生變的始作俑者就是自己,為什麽自己昨天就突然控制不住自己了呢?

  少年悶著頭一路走進夥房,那樵夫竟已經吃上了,看桌上的骨頭,怕是半只
雞已經進了他的肚子。少年一肚子火,看到自己辛辛苦苦給師妹準備的吃食竟便
宜了這個中年男人更是氣不打一出來,少年帶著火氣坐下,伸手撕了個雞腿大口
小口嚼了起來。

  樵夫見狀將旁邊的酒壺遞了過來:「小道長,試試看。一口酒一口肉才是神
仙啊。」

  少年並沒怎麽喝過酒,只在春節時陪師父喝過一些。可這會樵夫吃了他的雞,
他竟生出些喝他一些酒才夠本的想法。少年沒有客氣,接過酒壺仰起頭隔著些距
離淩空倒進嘴里。

  入口辛辣,喉管瞬間一陣火熱,酒液經胸入胃,整個胸膛溫暖了起來。被師
妹澆得冰冷的身體,重新活過來了。

  「好酒。」少年又仰頭灌了兩口,酒氣上湧滿口回甘。

  「哈哈,小道長品味不錯。這個可是我們村子的寶貝,據說釀酒的老先生是
從宮里出來的。後勁兒大著呢,小道長悠著點。」樵夫說起這寶貝來滿面紅光。

  「哦?這酒還有這故事?老哥再給講講。」有酒有肉有故事,還有比這更好
的事情嗎?

  「這酒啊,我們那兒的人都叫它神仙醉,絕對的好東西。哎,小道長,你這
樣喝很容易醉得。這酒啊,得慢慢品才能喝出味道來。小道長如此喝法,怕是有
什麽心事吧。」樵夫剛開了個頭,少年又是幾口灌下。

  「沒什麽沒什麽,不過是些明月溝渠的事情罷了。」少年本就不是多言之人,
在外人面前更不願多說,怎奈二兩黃湯下肚,就這一句多少也交代了個大概。

  樵夫何等精明,只看少年進屋時的反應便已猜了個八九不離十,這樣一來更
坐實了他的推斷。抿了一口酒感嘆到:「最是情字難過。小道長,沒想到你這世
外修道之人竟也躲不過這俗世之劫。」

  這一句感嘆讓少年突然產生了一種認同的感覺。是啊,說的沒錯,沒想到這
樵夫竟有如此境界。

  「啾,嘖嘖,哈。這酒真不錯。小道長,你們有句話怎麽說來著,什麽自然?」
樵夫又抿了一口,呲著嘴說到。這詞原本他記得,可能是酒喝多了,到了嘴邊竟
怎麽也想不起來了。

  「道法自然。自然而然。」少年順口接到,又是一口下肚。

  「啊對!就是道法自然。就如船到橋頭,車到山前一般,自然會有解決之法,
你說呢小道長?」樵夫滿面紅光一臉笑意。

  男人之間的關系有的時候真的很奇怪,一杯酒,一盤肉,很快便能熟絡起來。
或許是酒精的催化,又或許是有些憋屈而無法表達的事情被認同、被理解,少年
與樵夫的關系突飛猛進,從帶有提防到相見恨晚只花了很少的時間。

  在這件事情上,酒精起到的運用其實很少,更多的是那份被認同、被理解的
感覺。少年滿腔怨氣,都隨著一道道酒嗝和樵夫一聲聲寬慰中煙消雲散。

  「老哥哥,你說!你說她憑什麽對我甩臉?還說是我推的她?」少年拍著桌
子擠眉瞪眼。

  「老弟老弟,你喝醉啦。小點聲,莫要被你師妹聽得。」樵夫將酒壺拿起準
備放到一邊。

  少年劈手奪過,對著壺嘴又是一通猛灌。

  「好啦。別喝了。」樵夫將酒壺從少年手里搶了過來,好家夥,不知不覺間
竟喝了這麽多。

  「我既然敢說!自然就不怕她聽見!有什麽了不起,她憑什麽這麽對我,啊?
憑什麽?為了她我擔驚受怕,拼著受內傷也要回去找她。昨夜一夜都沒睡踏實,
今天一早便去了後山給她準備這些吃得,結果卻換來了個這樣的結果。老哥哥,
你說憑什麽?」在酒精的作用下,少年暢所欲言,將心中的不快一一倒給這位剛
結識的大哥。

  「是是是。你師妹這點做的確實不對。」樵夫打著圓場,少年說的這些醉話
都沒有聽進他的心里,何必與醉酒之人一般見識呢?

  「是吧,就是她的不對。要不是師父有交代,要我們相敬如賓,以禮相待,
她現在就是我的人了。你知道嘛老哥哥,她要我帶她走,怎樣都依我,你以為我
不想嘛?我當然想啊,可是我不能啊!」少年越說越委屈,本能得將心底最憋屈
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哦?」喝了這麽久,有用的東西終於來了,不枉被他喝去了這麽多酒。樵
夫順著少年的話繼續說下去:「為什麽不能?那麽水靈的小姑娘,老弟也能忍得
住?」

  「忍不住又有什麽用?沒用啊老哥!師父交代了,什麽都不能做。我能有什
麽辦法?喝酒喝酒!」又提到這個,少年的心憋屈得都快炸了。

  「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麽誤會?」樵夫給少年又倒上一杯繼續問到。

  「我哪兒知道。師父一向高深莫測,只是交代一些忌諱,千萬不可觸犯。嘖,
哈,真是好酒!」少年嘟囔著又是一口飲下。

  「都有哪些忌諱?說說看,讓老哥跟你拆解拆解。」又是一杯倒滿,樵夫試
圖撬開少年的嘴巴。

  「都是些男女之間的事兒。喝酒喝酒。忌諱嘛,自然就是不能觸犯,能不碰
就不碰!」少年端起杯子仰頭喝下。

  「那就沒有通融之法?」樵夫不甘心,有些重要的事情是必須問個明白的,
現在這少年所說的正是重要的事。

  「老哥,你說說這能有什麽通融之法?不能破了她身子,不能調動她的情欲,
不能讓陽精進了她的身子,更不能讓她泄了身子。無解無解。」少年終於支撐不
住一頭紮倒在桌子上。

  「這,要是犯了又該如何?」樵夫耳朵一豎,立刻問到。

  「我哪兒知道?再喝再喝,師父怎麽說怎麽做就是了,倒上倒上,我們再
…再來…」少年沒說完便沈沈睡了過去。

  「老弟。老弟!」樵夫推了推醉倒的少年,回應他的只有悠長的呼吸聲。

  樵夫蹲在長條凳上砸吧著嘴,這可如何是好?聽他說的不清不楚的樣子,看
來修笙離這小妞怕是有什麽隱疾了。問題是,他師父說的那些忌諱,全部都已經
犯了,現在這小妞的情況自己也不清楚。不過昨日小妞的反常肯定與此有關了,
單手劈樹這等功力劈死自己簡直不要太簡單了。

  可是吧,這小妞被自己得了手,卻有沒劈死自己,會和這些忌諱有什麽關系
呢?昨日小妞放手一搏失敗,之後與自己約法三章才認命。就這樣還沒劈死自己,
看來是功力已經大大受損了,不是不想劈而是劈不死。小妞也不傻,怕萬一劈不
死自己,怕再激怒了自己傷害她。是了,一定就是這樣,不然哪怕就是想要制服
自己也是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


                               【未完待續】


  按這樣說的話,難道這些忌諱就是單純為了保住她的功力?畢竟是習武之人
嘛,功力啊什麽得肯定比什麽都重要不是嘛?不過也不好說,這小妞的脾性和這
勞什子師兄明顯不同,她對那些相對來說應該看得更淡一些,畢竟是女孩子嘛,
名節啊姻緣啊才是這小妞看重的東西。不然也不會到最後還和自己談條件,不過
看她意中人這鳥樣子,這下怕是無話可說了吧。

  樵夫折斷了一根山雞骨節剔著牙,在心里揣摩著少年所說的忌諱一事。他現
在對修笙離也格外上心,生怕哪點傷了自己的寶貝,生得如此之美,功夫如此之
高,心性如此之純,上哪兒找這樣的姑娘。看起來清冷淡泊,雞巴一插立馬柔情
似火,跟剛才說的那些一比,這才是真正的寶貝。

  都說叫床叫得好,相公死的早。修笙離這小妞長腿往自己腰上一盤,肏開之
後叫得那叫一個騷浪,又扭又叫,得虧自己跟著遊方郎中學過固精禦女之術,不
然定死她肚皮上不可。

  樵夫剔完牙,輕蔑地看了醉倒的少年一眼,也就是遇上我了,才好心救你一
命。就你這小身板,要不了幾天肯定就被你那淫蕩的白虎師妹給吸死。這也算是
件善事吧,那廟里的大和尚不是說嘛,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善哉善哉。

  樵夫豎著手掌念了幾句阿彌陀佛,下了板凳出門來到少女的閨房,直接推開
門進去。

  少女獨自坐在屋中的圓桌旁黯然神傷,看到樵夫如此無禮,心中的氣怨升騰,
又抹起了眼淚。

  「哭什麽呢,我的仙子?」樵夫將少女抱起,自己在凳子上坐好,將少女置
於腿上。

  少女自然掙紮,怕別人聽見似的壓低了聲音斥責樵夫:「你幹什麽?光天化
日之下,放開我。」

  樵夫沒有理她,只是束緊了懷抱,將少女牢牢地鎖在懷里。

  少女又打又哭,樵夫都沒有吭聲,直到她累了不反抗了,才輕輕地將她環在
懷里。

  少女看他沒有作怪,漸漸安靜下來。此時,一個溫暖的懷抱和一雙有力的臂
膀正是她所需要的。最諷刺的是,她最想的那個人沒有出現,而給她所需要的卻
是她最不願意見到的樵夫。

  兩人都沒有說話,默默地聽著彼此的呼吸聲。

  良久,少女的肚子打破了局面。從昨晚到現在,少女一粒米也沒有進食,昨
日耗費了許多體力。今天一早又鬧了這麽一場,心情一平複下來,饑餓感便趁虛
而入。

  「夥房里有些吃的,我去拿給你。應該是你師兄做的,味道還不錯。」樵夫
其實是想說是自己做的,但是觀里就這麽幾個人,擡頭不見低頭見的,這要是說
穿了,自己好不容易樹立起的形象就徹底沒有了。現在的自己只要奉行無過就是
功的準則,那就一定不會錯。

  「嗯。」少女輕哼一聲,想了想又補了句:「謝謝你。」

  「嗨呀,不用謝。等咱們拜了堂成了親,你就是我媳婦了。對你好是應該得。」
樵夫將少女抱起來,在凳子上放好,過程中自然少不了摸了幾把,少女都沒有在
意,現在這個時候,只是摸摸而已,又算得了什麽呢?

  樵夫動作很快,三兩下便又盛了半盤做好的山雞回到了少女的閨房。

  少女看到師兄給自己做的美味,心中頓時軟了半分。幾口雞肉下肚,臉上頓
時有了血色。少女飯量不大,只吃了一半,便停了下來。

  少女吃飽喝足才註意到樵夫一直在盯著自己看,紅雲很快彌漫上了臉龐。少
女垂首:「為何一直盯著人家看?」

  「這就要問你為何生得如此好看了。」樵夫完全不加掩飾,將問題又甩了回
去。

  「好看又有什麽用,某些人依然棄如敝履。」少女自嘲著,又想到了早上的
一幕。

  「我可是拿你當寶貝的。」樵夫連忙舉手示意,並靠近少女。

  「你,你,靠這麽近,想要幹嘛?」少女有些緊張,她已經初嘗雲雨,知道
樵夫腦袋里翻來覆去就那麽幾件事,雖然滋味還不錯,但樵夫一靠近自己,還是
會有些難以自抑的慌亂。

  「你說呢?我的仙子。咱們可是有言在先的。你的親親師兄拒絕你一次,我
就肏你一次。」樵夫將嘴巴靠近少女的耳邊,絲絲熱氣讓少女打了個冷顫。

  「粗俗。可是,這光天化日得。」少女縮起脖子辯解道。

  「光天化日怎麽了?你當時說三次,我不同意,改成兩次,這可是你認了的
事。現在兩次已到,你還有什麽可說的?怎麽,你還要反悔不成?」樵夫將兩人
約定的事情翻了出來,每說一句,少女攥著衣角的手便緊一分。

  「我,我沒有。昨晚上已經給你了,你還想怎樣?」少女磕磕巴巴地辯解著,
可是在言語對峙方面,十個她也不見得是樵夫的對手。

  「昨晚是昨晚,那今天早上的呢?」樵夫摟住顫抖著的少女,心平氣和地與
她商量著。

  「要不,晚,晚上吧。等師兄睡了再…我答應你的一定做到。請你相信我。」
少女一開始有些害怕,但一被樵夫摟住,慌亂的心又稍稍安穩了下來。這個懷抱
似乎有種少女無法形容的法力,讓她不自覺得想要沈溺其中。

  「晚上?那好吧,誰讓我的仙子不願意現在呢。我聽你的就是了。」樵夫覺
得還是順著少女的意比較好,逼得太緊不見得就是件好事,不過這小仙子的屄還
真是緊啊。不行,有便宜不占,他媽的王八蛋,這妞現在福福貼貼,得尋點便宜
占占才是。

  樵夫腦子一轉,故意說到:「虧得我費盡心思把你師兄灌醉。」

  「啊?他沒事吧?」少女一聽連忙追問少年的情況。

  「能有什麽事?二兩神仙醉而已,一覺睡到晚上能醒就不錯了。搞不好,明
日才能醒也說不定。」樵夫不以為意,二兩黃湯就不省人事的廢物,自己的仙子
怎麽就看上他了呢?

  「那就好。那就好。師兄酒量不佳,平日里只能喝一點點的。」少女輕拍胸
脯,輕松了不少。

  少女在懷,樵夫早就硬了起來。吃不著肉,總是要喝點湯的。樵夫把少女重
新抱起,將她兩腿分開跨坐在自己腿上,那根火熱的棍子正頂著少女的腿間。

  「嗯~你答應過我的。等晚上,晚上再給你。」少女瞇起眼睛,呵氣如蘭。

  「小騷娘,晚上就晚上,可老子都這樣了,不給點利息可不行。」樵夫的我、
俺、老子等稱呼,少女早就見怪不怪了,裝土的時候就俺俺俺得,可一到了這會
就變成老子老子了。少女雖覺得有些粗俗有些不妥,但又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犯
忌快感。

  「那你想要什麽利息?哦~」少女已經人事,自然知道腿間這個頂人的棍子
是什麽了。

  「嘿嘿…」樵夫淫笑著沒有應聲,只是捧著少女的翹臀在自己的肉棍子上劃
著壓著。

  「哦,壞,壞蛋。」少女將小臉躲在樵夫的肩膀上,她無力推阻樵夫,只能
用這種方式保護好自己最後的尊嚴。

  郎有情,妾雖無意,但不知道怎麽回事,兩人就親在了一起。樵夫的口水中
似乎帶了一些催情的成分,讓少女無法拒絕樵夫一步接一步的索求。

  領口被拉開了,大片玉白色的肌膚裸露著,道袍和里襯都被解開了,少女溫
熱的胴體與樵夫緊挨著。樵夫每進一步,少女便用軟糯的嗓音回應他。

  說好只是收些利息的,可是自己的褻衣什麽時候被掀了上去,少女自己也說
不清楚。微顫的小乳被樵夫吃來舔去,可就是偏偏不去碰那小巧的乳尖,少女不
滿得將胸脯朝樵夫臉上送,同時一雙玉臂環在樵夫腦後將他按向自己。

  下身的襯褲也不知何時被褪下,只知道意亂情迷間還是自己主動擡起的屁股。
同樣,樵夫的褲子不知道什麽時候也已褪至腿彎,火熱的肉棍子大喇喇的頂在自
己的小腹前。屁股被樵夫把控著,自己的下體正隔著褻褲在樵夫的肉棍子上上下
劃著蹭著。

  少女有些迷茫,不過她知道現在這個時候自己還能思考的時間已剩下不多了,
身體里空蕩蕩的感覺正一點一點的蠶食著自己。她對那種被填滿被掌握的感覺越
來越沒有抵抗力了,這大概就是食髓知味的感覺吧。

  少女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埋首在自己胸前的樵夫,心里升起一種異樣的感覺。
自己已經配不上師兄了吧?自己已非清白之身,姑娘家獻給心上人的最好禮物就
是自己的清白貞潔了。可惜,這件禮物已經被自己不小心弄丟了。

  委身這個中年大叔,雖非自己意願,但不管怎樣,自己當時確確實實屬於半
推半就。少女搞不清楚當時的自己為什麽會默許這個樵夫對自己的種種侵犯,但
是事情已經發生了,再去追索當時各種為什麽已經沒有太大意義了,因為無論如
何時光都不會倒流,都不會給自己重來的機會。就算給了,面對功力盡失、經脈
受損的殘局,自己不見得就能打破命數重新走出一步好棋。自己也曾孤註一擲,
但結果卻並無兩樣。再來一次,無非是比著棋譜重演一邊罷了。

  對方以豐富的經驗吃掉了自己或攻或守的全部棋子,只剩下一枚老帥獨守九
宮。對方兵臨城下,無論如何自己都逃不過大軍壓境的敗局。

  就這樣吧。

  當然,如果能有機會可以與師兄纏綿一番就更好了。哪怕只有一夕之歡,大
概自己的心中也不會盡是不甘了吧?

  可是,師兄不知怎麽了,定是師父有言在先要求他不可以做些什麽了。而且,
最重要的是這樣一來與樵夫又不公平了。自己已經委身與他,無論是雞是狗,自
己都應當從一而終的。只是一想到師兄心中除了不甘,其他的情緒一點都沒有了。
自己明明可以和師兄白頭終老的,明明可以和師兄做一對神仙眷侶的,為什麽事
情會變成這樣?為什麽師兄就不肯定帶我走呢?好不甘心啊。

  眼角有淚劃過,少女連忙用袖子抹去,她沒來得及繼續自己的思緒便被樵夫
打斷了。

  樵夫騰出手,勾開了少女褻褲的襠布。原本這里就已經濕透,雖是隔著布料,
但兩人的私密部位幾乎是肉貼肉地互相摩擦著。現在沒有了襠布的阻隔,硬挺的
肉棍子直接劈開了少女濕漉漉的外唇。

  少女連忙推開樵夫說到:「你言而無信!你不是只收些利息嘛?怎麽,難不
成現在本金也要取走嘛?」

  「這就要看仙子了。嘿嘿嘿,要看仙子是想我先取些利息止渴,還是想我取
上一部分本金止餓呢?」襠布已經勾開,樵夫的雙手已經從新捧住少女嬌臀,稍
稍擡高,少女的迷人小肉洞已停於龜頭之上,再稍稍下放,滑膩的肥厚外唇輕易
得被龜頭分開。

  少女咬著牙忍受著下身穴口被樵夫的肉棍子撐開的惱人美感嗔道:「無賴!
當,當然是只付利息了。你別,哦…」

  樵夫哪里會如少女的意,怪手連擡,火熱的粗碩龜頭在肉洞口來回刺進拔出,
緊致的小肉洞在龜頭至冠溝處反複裹夾。少女沒有經歷過其他男人,連見都沒有
見過,若是見過,少女就會知道樵夫的肉棍子的非凡之處。

  龜頭真的是非常大,尤其是冠溝之處,冠傘向外延展著,達到頂峰後圓潤得
向內收緊。從龜頭處的馬眼到冠傘頂端再到冠溝,這段距離相當長,由此可見這
龜頭也是十分壯碩。

  少女初經人事,下體的小肉洞一共也沒用過幾次,這樣來回地在龜頭上裹來
夾去的,也是相當美得。少女貝齒叩著下唇,感受著自己的身體被樵夫用肉棍子
一點點地撐開,從頭到冠峰。到達冠溝,突然回縮收緊卡在龜頭溝壑之處。樵夫
再慢慢向外抽,敏感粉嫩的嬌小內唇被冠傘向外拉扯,待抽出足夠距離,內唇又
迅速回彈縮回原有的緊致。

  如此往複,少女又如何經受得住這個。只有穴口處這一點不輕不重地撩撥,
哪能解得了身子累積起來的饑渴?

  少女混賬混賬罵個不停,接連催促樵夫利息是否已收購,樵夫當然表示遠遠
不夠。既然不讓用你的嫩屄來給自己泄火,自己只能想辦法了。

  少女氣得牙都是癢得,可又無可奈何,只能默默忍受樵夫的淫弄。樵夫好整
以暇,就按照這個頻率和速度繼續之前的動作。

  可少女越感覺越不對,下體的愛液幾乎是順著樵夫的肉棍子流。樵夫每抽出
來一下,冠傘都帶出不少的汁水。還沒幾下,樵夫再用少女的嫩穴往自己肉棍子
上套的時候,就能清晰地聽到漕漕的水聲。

  穴里酥癢的感覺愈發強烈,可是少女的羞澀屬於本能,她怎麽都張不開嘴提
醒樵夫稍微收一點本金也是可以的。當然了,只能收一點,不能全收。

  屁股被樵夫捧著,無奈之下,少女只能趁著樵夫握著自己屁股往肉棍子上套
的時候,稍微用一下腰肢的力量,好多往下坐一點。這樣龜頭就可以在自己的下
體多進一點,別看只是一點,容易滿足不貪多可是少女最大的優點。

  樵夫當即就發現了少女的小動作,但沒有點破。別看這會你這不讓那不讓的,
待一會兒看你怎麽求我肏你。

  「哦~」又坐了一下,好脹可是又好美滿。真想再多一點,可是再多的話大
叔他一定會發現了。就這樣裝作什麽都不知道多坐幾次就好了,真要是坐得深了,
怕是又要被大叔一番折騰。這樣就挺好了。唔,挺好了。

  少女接連坐了幾下,美得她只想一屁股坐到底,這樣自己略顯空虛的下體就
會被樵夫填得滿滿的。可是…如果那樣,唉。還是先這樣吧,忍一忍一會兒就過
去了。

  少女一點一滴的反應都被樵夫看在眼里,他早就知道少女已經情動,這會直
接插進去也不會有什麽問題,憑著自己的厚臉皮直接幹到兩人都爽就好了。但是
話說回來,小姑娘臉皮薄,最好是找到一個雙方都能走的臺階,這樣就理所當然
了。自己倒是不在乎,怕的是少女會難堪。

  有了!樵夫想到應該可以的點子,連忙按著少女的屁股深插了她兩次,就這
兩次,少女就開始抖個不停,哎呦哎呦地叫喚了幾聲。

  「啊,你你你你,不守哎呦,信用。」想什麽來什麽,正想著坐幾下深的,
樵夫可把肉棍子送進來了。這兩次著實讓少女受用,美得腰都軟了。

  樵夫又插了她兩下,順勢將少女擡高,將肉棍子退了出來。

  「啊…好深哦,好舒…哎?你怎麽…」少女正美著,突然那根能解癢鎮麻的
肉棍子從身體里退了出去。少女不滿得試圖向下再坐回去,可是樵夫的手正從下
往上的托著自己,一邊托著還不忘了揉著捏著,一邊揉著捏著還不忘伸出了手指
在自己會陰處撩著挑著。

  「仙子,我的利息差不多了,再繼續下去就是本金了。咱們就此打住,晚上
再來。」樵夫一本正經地說完,作勢要把少女放下來。

  這算怎麽回事,是你心急火燎得一個勁兒地撩我,現在又不做。少女滿腔不
願,卻有不好表示,只能板著臉瞪著樵夫。

  「仙子?你哪里不舒服嘛?」樵夫心里其實已樂開了花,可是不能做的太過,
這騷妮子就得好好吊吊她的胃口。雖然自己也硬得難過,但為了以後的性福生活,
不把她調教好了肯定不行。

  少女當然不舒服,已經被撩撥得難以自持,就差開口求他了,現在卻又被晾
在一旁,這種滋味又豈是不舒服可以形容的?

  滿腔的欲火難平,穴里的麻癢愈發難耐,少女不斷地提肛縮穴,可越這樣做
就越是難過。這個混賬當真可惡,明明知道自己已經情動,卻這樣晾著自己。

  樵夫看火候差不多了說到:「仙子,我看利息好像還剩下一點,我還是想再
把利息全部取出來,好不好?」

  好還是不好,這是個很難回答的問題。其實少女是很想回答好的,到時那樣
一來又顯得自己十分不矜持,可是真得好想要。自己的下體在不斷地提醒自己,
想要被進入,想要被填滿,想要被占有。

  「好不好?」樵夫貼近少女,小巧粉嫩的乳尖被壓在樵夫的胸膛上輕輕一磨,
就猶如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少女抱緊樵夫,屁股用力向下坐了坐。

  樵夫順勢擺好少女位置,松開了捧住少女屁股的手,轉手握住少女腰肢。

  這一下肉棍子沒有成功進入少女身體,壯碩的肉棍子順著滑膩的穴口蹭了過
去。可是只有這樣的邊緣行為哪里滅得了火?

  少女連忙足尖撐地挺起小腹重新貼上樵夫,輕輕地向下坐。

  「哦~」這次位置剛剛好,龜頭分開外唇順勢進入肉洞,滑嫩緊致的穴肉被
一寸寸的撐開直達小穴盡頭。

  樵夫握著少女的腰肢感激到:「謝謝仙子,太多太多的無良商人喜歡抹零取
整,向你這樣講究誠信的人可不多了。謝謝你將這一點利息還給我,作為報答,
我給你整兩下舒服的。」

  樵夫握住少女腰肢,上下來回套了幾下自己的肉棒。嘖嘖,又緊又暖還有水
兒,這小妮子越來越騷了。

  「哦~好深哦~」穴里的渴望被稍稍緩解,少女美得眼睛都瞇了起來。

  這一次樵夫很守信用,說是兩下那就是兩下,足斤足兩誠實守信童叟無欺。
他是守信用了,可是少女就難過了。

  滿腔春情得不到滿足和宣泄,少女這下終於什麽都不在乎了,先爽了再說吧。

  少女扶著樵夫肩膀瞇起眼睛自己動了起來,緊窄的肉穴被樵夫的肉棒撐得又
脹又滿,粗硬的棒身剮蹭的恰到好處。隨著少女的動作,豐沛的水份只幾下便打
濕了兩人的交合處。

  「仙子,你這樣我很為難的。」樵夫得了便宜還賣乖,看著冰冷的仙子此時
正一臉春意地用小肉穴套著自己的雞巴,人世間還有比著更美妙的畫面嗎?

  「閉,閉嘴。」少女正暢快地上下坐著,那根硬硬的肉棍子弄得自己真的好
舒服。少女叩著下唇忍耐著要命的美感,這個姿勢很耗體力,少女知道自己堅持
不了太久,等會沒了主動權還不知道樵夫會怎麽作弄自己,只能靠自己先爽一爽
再說。

  「看把你厲害得,等會一定要你求我肏你才行。」說著樵夫握著少女小腰擡
了起來,無論少女怎樣往下坐,都只能淺淺得吃進一顆圓頭。

  又來了,這個家夥又這樣折磨自己,都已經這樣了,自己還能怎麽辦?這個
無賴簡直是自己的克星,遇上他處處受制於他,實在是沒有一點辦法。

  「肏我。」聲音小如蚊吶,少女狠下了心,都已經被他幹過了,更羞人的話
也說過了,這些已經算不得什麽了。

  「得令!」樵夫挺起雞巴突突突得按著少女肏了幾下,也就是幾下又停了下
來。

  「哦~好厲害,哦,就是這里…你,又怎麽了?」少女這下是真的不高興了,
臉都已經不要了,你還要我怎樣?

  「仙子,是這樣,現在把你肏舒服了,我晚上的本金怎麽辦?」樵夫壞笑著。

  還能怎麽辦?穴都被他肏了,進都進來了,還能趕出去不成?

  「依你依你都依你。快幹我,快幹我。」臉皮什麽的都已經不要了,撿起來
再丟一遍又有什麽難的?

  樵夫這次沒有答話,將少女兩條長腿盤在腰後,就這樣環著少女腰肢站了起
來,這下少女全身的支點就落在穴里的那根肉棍子上了。

  少女揚起秀顏,抱死樵夫,長腿玉臂一起收緊,白眼直翻直接高潮了。

  太深了,簡直一步到胃。少女心里酸得厲害,就這一下她就已經滿足了。樵
夫感受著少女的穴肉頻繁地夾緊,龜頭上傳來一陣溫熱,知道這妮子已經泄了身
子。感度真好,真是天生的尤物啊。

  少女過足了癮,像只貓一樣乖巧得縮在樵夫懷里。肉棍子還在穴里插著,就
這樣撐著自己的下體,就算不動也很舒服。

  明顯樵夫不這樣想,到手的獵物不享受一番的話,那就失去了狩獵的意義了。
樵夫將少女放倒在圓桌上,少女眼波流轉沒有一絲反抗,她還沈浸在高潮的余韻
中,任憑樵夫怎麽擺弄她,她都沒有表示反對。

  樵夫把肉棍子拔了出來,少女舒了一口氣,剛回完氣襯褲連帶著褻褲就被樵
夫扒了下來。少女驚呼,還未呼完就變成了嬌嘆。

  雙腿被樵夫分的極開,少女只感覺大腿根處的兩道豎筋硬生生的撐著,有些
酸疼。樵夫沒有再等,挺動腰身,暢快地在少女的穴里抽送起來,這樣一來又疼
又爽的感覺很快又帶起了少女的情緒。

  「啊,輕點,輕點兒…壞蛋,啊,你這樣…我會虧本的…都給你哦,都給你
了…」或許是剛才被樵夫逗弄了太久,或許是剛才的一次高潮還沒有將欲火熄滅,
又或是兩人白日宣淫,少女第二次高潮也來得十分迅速。

  樵夫還沒幹幾下,就看著少女吊起眼睛使勁挺著小腹泄了身子。圓潤的腳趾
用力勾著,纖細的小腿後面也明顯得看到了繃緊的肌肉,大腿猛地蹬直,原本就
緊窄的肉洞也開始了有規律的收縮。

  一下,兩下,三下…好多下。樵夫體貼的沒有再動,放開了按著少女大腿的
手,順著腰肢直達胸前,少女胸前的小荷包在樵夫的手中變換著各種形狀。

  良久,少女的身子癱軟下來,迷茫地看著對自己上下其手的樵夫,心里複雜
極了。

  恨他嗎?少女承認,這個之前真的有。現在還恨他嗎?少女不可置否,仍然
有,但已經淡了一些,而且還摻雜了一些少女都說不好的東西在里面。少女捫心
自問,如果現在功力恢複,自己還會一掌斃了他嗎?少女訝與此時心中又一次第
一時間給出的答案與昨日相悖,這個答案是大概不會吧。

  少女驚訝的不是不會,而是這個大概,這種莫名的情緒讓少女有些不安。自
己向來不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就像昨日師兄求歡,自己只會答應或者拒絕,而
不會含含糊糊閃爍其詞。

  而這個樵夫的出現,恰恰出現了一個例外。從他有意無意的輕薄開始,自己
就一直處於弱勢地位,而且一直弱勢到最後,直到現在也沒有一絲絲的改善。放
佛自己天生就該被他吃死,而且是吃得死死的,一點躲閃反抗的可能都沒有。

  樵夫看少女的呼吸恢複如初,便又開始了接下來的征伐。他還硬著,少女也
沒有拒絕,兩人又開始了下一場貼身肉搏。

  「哦,怎麽還來啊,你…啊,太深了,我快受不了了…你快點出來吧…哦,
又酸又脹,怎麽越說越硬…饒了我吧。晚點哎呦,晚些再給你,好人,好人。哦,
又頂到了。」少女的感度實在是太好了,到底是天生媚骨還是後天形成,樵夫也
說不好,只知道一插進去,要不了幾個來回,這小騷妞就開始胡言亂語地又叫又
扭了。

  不過那都不重要,有這麽美的姑娘,有這麽美的穴自己想幹就幹,想射進哪
里就射進哪里,不像村里的那些個老娘們又不讓射進屄里,又不讓射進嘴里,都
這樣了還管那麽多幹嘛。只要註意別傷了她,那一切都好說。看這樣子,這清雅
秀麗的玄門仙子是逃不過自己的雞巴了。

  樵夫放開了精關,動作變得大開大闔,每一抽每一插都是全力以赴。招招要
害刀刀入肉,龜頭頻繁地到訪少女肉洞盡頭的軟肉,啄上一啄點上一點從不戀戰。
可能是這些花蕊間的軟肉和少女一樣軟弱,面對氣勢洶洶在戰場上頻頻遊走的兇
器,哆哆嗦嗦地亂了陣營。

  樵夫揮著兇器得理不饒人,感覺到少女的陣線有亂,頂著穴中媚肉及褶皺的
阻攔,帶著無數的英勇士兵專逮著這一處殺。潰敗的陣線哪里經得起英勇士兵們
發起的沖鋒?只沖了幾下,便被樵夫的攻勢撕開一道小口,樵夫趁機殺入,少女
只能挺著溫熱的身子回報他的勇武。

  龜頭故地重遊,再次嵌入少女花心處的軟肉。果然還是這樣,樵夫只覺龜頭
進入到一個入口極窄的肉壺,雖然容易進入,但其肉壁無比肥厚軟膩。深入腹地
的龜頭被那柔軟的肉壁抱住前段,猶如一松軟的小嘴不斷地朝著馬眼輕吸慢咗。

  樵夫等的就是這個時刻,細細品味著被包裹的滋味,少女的穴里還在不停地
一夾一包,好像無數個小手在或輕或重地摸著揉著自己的雞巴,這感覺當真是回
味無窮。

  樵夫經歷過的女人當然不少,可像這樣的極品美穴還真是第一次遇到。而且,
自己只懂得些固精的野路子,根本不會采補這些邪門歪道,可是昨日肏了這小騷
娘之後,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產生了一些變化。不管是目力還是聽感,酒量還
是飯量,抑或是體力都強了不少。還有雞巴,自己的器官當然心里有數,可一覺
醒來,原本就壯碩的物事更是粗長了幾分。

  還真是仙子下凡啊,只聽說過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還真沒見過能
滋養男人的女人。原本還想著這麽漂亮的小姑娘自己肯定忍不住,怕是要不了幾
年自己肯定會死在她肚皮上,現在看來,只要方法正確,日她到老一定沒問題。
而且越肏這姑娘,自己的精力就越旺盛,真是得一貴人啊。

  樵夫是享受了,少女就難過了,心里一直被樵夫頂著,這滋味時間久了可一
點都不好受。少女自己都懷疑,這混蛋是不是已經把自己的心里頂出個凹陷來,
然後他自己占了進去,要不然為什麽自己對他總是狠不下心來。少女現在只擔心
一件事,那就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混賬樵夫在自己心中的位置會越來越多,從
而擠壓師兄的位置。

  樵夫享受了一陣,繼續了攻勢。現在只是包住了自己龜頭的前半段,這里還
不是重點,一定要向昨日在山里那般,整個龜頭都插里面去,讓那肥沃滑膩的軟
肉裹在自己的龜頭之後,那滋味給個神仙當當都不換啊。而且到那時候,這小姑
娘才是真正的乖巧聽話,讓幹嘛就幹嘛,自己不軟下來,讓她逃她都逃不了。嘿
嘿,老子的雞巴頭卡著她子宮呢。

  快感又被續上,少女都快被樵夫肏迷糊了,從昨日到現在還不到一天時間,
就被他拉著做了三次。看樣子,晚上估計也不大可能逃的掉。這混賬是什麽托生
的?哪有那麽多精力投在這男女之事上…算了,還蠻舒服,哎呦。又進來了一些,
壞蛋,也不憐惜憐惜人家,人家昨天才被你奪了紅丸,哪里經得起這樣的折騰?
腰酸得一點勁兒都用不上,腿也是,筋被拉得好難過。

  少女時而皺眉時而媚笑的表情,樵夫看進眼里,知道這姑娘又開始胡思亂想
了。想那麽多做什麽,活在當下…襠下才最重要。

  少女咿咿呀呀胡亂哼叫著,樵夫稍一引導,什麽羞人的話都說了出來。這些
事情一但有了第一次,再有第二次第三次已至後面的無數次都會變得十分簡單。

  總之,當那顆碩大的龜頭刺穿花心處的那道肥沃的肉壁,兩個人同時打了個
冷顫。少女緊繃著身體無助極了,如果說之前自己的心被樵夫頂著,那麽現在就
是心也被樵夫刺穿了。這種噬人心魄的美感太過刺激,少女一動都不敢動,也害
怕樵夫動。因為樵夫每動一下,那顆要命的龜頭就會扯動自己小腹里面少女最重
要的器官,那種內部器官被拉扯的感覺實在是讓少女難以忍受,偏偏這樵夫還就
愛往這里面來,著實讓少女又愛又恨。

  不是說這種感覺不舒服,而是這種感覺舒服得太過恐怖。只用一下,自己就
會繳械投降,什麽道法自然,什麽兩小無猜,什麽道門玄修都會通通忘的一幹二
凈。

  而且,少女摸索過,當樵夫將整個龜頭刺進自己穴道盡頭的花心中時,私處
外還留有一節肉棍子。這要是全部進了自己的身體,該是什麽感覺?少女想到這
里打了個哆嗦,小腹緊緊張張,尿意感逐漸強烈起來。

  樵夫又嘗到了那種感覺,那肉壁如同一道肉環箍在自己的冠溝上,少女身體
里全是那種溫熱得體液,正順著馬眼緩緩進入到自己的身體中。

  樵夫沒有練過什麽武功及法門,更不知道內息充盈沿著經脈遊走全身是什麽
感覺。而此刻,他清楚地感受到了什麽叫作氣匯百脈的滋味。氣血充盈,精力無
窮,竟然連多年勞作的腰疾也有了康複的跡象。

  一個是不敢動,一個是沈浸在身體被滋養的奇異感覺。少女不知道樵夫在做
什麽,心里還被撐著,奇妙的感覺中帶著一些舒暢。腳趾勾了勾,發現樵夫沒有
再按著自己,輕輕地將大腿合並環在樵夫腰後,悄悄地舒了口氣。

  大腿一合,穴縮的更緊了,樵夫感覺到了少女的小動作,挺了挺還杵在穴里
的肉棍子。

  少女受到刺激,嗔怪到:「我都要散架了,你怎麽還不出來?」

  等那種被氣息灌註的感覺消失,樵夫感覺自己如同獲得了新生。每肏這仙子
一次,都有不同的收獲。這一次,樵夫突然有了一個新奇的想法,既然自己的身
體已獲得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那就應該來一場更加刺激的交合才是。

  樵夫重新抱起少女,肉棍子扭動刺激的少女頭皮發麻,惹得少女一陣驚呼。
看樵夫朝著大門行去,少女連忙呵斥:「你!噢,要帶我去哪兒?不行!別出去,
會被別人看到。」

  樵夫才不理會她,抱著她朝著自己的雞巴套上幾次,少女便抖著身體變得又
乖又聽話,大聲的反對變成了小聲的交涉,再到小聲的不住求饒。

  樵夫壞笑著帶著少女拉開房門,就這樣捧著少女屁股,一邊揉捏一邊端著少
女走了出去,肉棍子仍別在少女的穴里,隨著動作越進越深。

  少年又做了一場夢,依舊是龍舟大會。可能是上次觀賽離得稍遠了些,這次
少年大概站得極近。船夫的呼吸聲,木槳的拍水聲,小姐的尖叫聲,此起彼伏。
這種奮勇爭先的比賽很容易就帶動起少年的情緒,氣血上頭,更上了下頭。

  這場比賽似乎比了兩輪,第二輪的持續時間比第一輪長了許多,到了最後小
姐歡呼的聲音弱了些許,變得有氣無力。少年有些想笑,吶喊助威也需要量力而
行不是嗎?支持的方式多種多樣,一味的大喊大叫並不見得就是最明智的一種。

  賽事到了尾聲,少年離得更近了一些,但他依然看不清船夫和小姐的臉。只
不過,小姐怎麽跑到船上去了呢?看來這位小姐是位狂熱的支持者了,這樣近距
離的助威一定會很過癮。

  少年特意看了那小姐,身形與自己的師妹相仿。這樣一比,似乎連聲音也有
些近似。少年自嘲地笑了笑,自己的師妹才不會這樣不顧形象的又喊又叫,就算
是十分贊賞,多看幾眼就已經可以了。

  船行的近了,可是少年與龍舟之間有著一層霧瘴,只能依稀辨得兩道人影糾
纏在一起,具體在做什麽,那就真得是不得而知了。

  船行至少年身前,那稀薄的霧瘴依然擋得少年看得不是十分清楚。看那樣子,
大概是一人扶著船舷撅著屁股,似在找尋什麽東西,另一人大概是船夫,正緊貼
著找東西那人的背後晃動著。

  少年不是沒見過龍舟賽事,可這樣怪異的劃船姿勢還真是聞所未聞。而且別
看那船夫晃得挺快,可這船的行進速度可真是慢得讓人提不起興趣。少年嘲笑自
己在觀里待的太久了,平日里很少外出走動,如此乏味的賽事,自己還能津津有
味得看了半天。

  沒勁沒勁,少年想要離開,忽覺這小姐的聲音宛轉悠揚十分動聽,那呼聲中
似乎還帶著一些少年熟悉的聲音。對,沒錯,少年確定自己確實熟悉,自己一定
在哪兒聽過。可是,在哪兒聽過呢?應該就在不久之前,這聲音中還帶著一些淫
靡的味道,聽得久了,不由得面紅耳赤雞巴生硬。

  少年正苦苦思索著,船速雖慢但繼續向前行著。那掌槳的船夫似乎感覺到了
少年的不屑,木槳揮得呼呼作響,木槳拍擊水面的啪啪聲不絕於耳,恍惚間竟然
還有水花濺在自己臉上。

  好!這樣才彰顯我男兒本色,少年拍手叫好,就連那少女也媚音連連的迎合。

  伴隨著小姐悠揚的一聲長啼,少年也力竭地遺了陽精,龍船漸行漸遠,一切
雲消雨歇。


                                 【未完待續】
2018-9-11 11:0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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