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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那幾年在珠海做普工(新編) (01~03 完) 作者:wfh521fz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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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年在珠海做普工(新編) (01~03 完) 作者:wfh521fz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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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幾年在珠海做普工


作者:wfh521fzh
2018-8-29 發表於S8


                               (第一部)

  這段珠海打工的往事,都是當年的真實發生的故事,我之前發表過,因為當
時不知道怎麼分段落,所以排版不好。也有好多文字沒寫全。我這次重新編輯了
下,補齊了所有的段落。重新發表下。版主註意把我上中下三部挨著推送下,方
便論壇狼友閱讀。大家都是出門在外打工不容易,看看我的這段親身經歷的,希
望能獲得共鳴,也可以給我留言,一起共勉。


                          冷如冰霜--若梅

  梅是我做普工認識的第一個女人,冷如冰霜,淡若水。這是同事一致對她的
評價。名字取的真沒錯,就像臘梅那樣孤傲。

  那是我大學第四年實習的那年。80後的大學生都知道,那時全國大學都是
四年制,最少要上夠三年半,最後半年才讓實習。不像現在上兩年班里就沒人了。

  同學們都就近在北京找公司實習,有的接受學校的推薦。都很快找到了自己
的位置。我當時也不知道是怎麼鬼迷心竅了,一心要去南方,或許南方的報道看
的太多,想一探究竟吧。我拿著路費不顧老師同學的勸阻,一意孤行的來到珠海
(為什麼是珠海不是南方其他城市,可能村里有很多人都在珠海的原因吧)。

  那時澳門回歸沒幾年,而珠海也是近水樓臺先得月,沾著澳門的喜氣發展的
那叫一個好。而且當時珠海還是中國的經濟特區,連進出珠海都有武警查看證件
的。

  因為提前聯系了幾個老鄉,他們在工地上做泥工。我就和幾個老鄉一起住在
工地上,吃也和他們一起。包工頭也是我們那邊的,也沒說什麼。就這樣晚上住
在工地上,白天去人才市場找工作。

  剛去的時候老鄉們還說:你的工作好找,你是我們那邊最有文化的人呢。是
啊,我自己也是這麼想,記得剛考上大學時,鄉里鄉親來送禮的時候,說的那些
吹捧之詞又回蕩在耳邊:你是我們村建國以來考學考的最大的一個,分也最高,
將來衣錦還鄉別忘了我們這麼鄉親啊 。

  看著父母那自豪的表情,我也非常受用。於是我滿懷信心的到人才市場。一
去市場傻了眼。那人叫一個多!我潺瘦的身材根本就擠不進去。那會網絡還沒有
現在這麼發達。可以在網上找工作,不出門也能搞定。那會網速慢,網上很少。
除了人才市場幾乎別無他途。

  稍微好點的工作前面都站了幾百人,里三層外三層。我根本不能靠近。等人
少的時候,用人單位早就招夠了。而且一旦錯過一次,就要等到二天後,人才市
場不是天天有,一般都是一三五六。擠了半天,一個簡歷也沒遞上,郁悶之極。

  第二次一大早我就來人才市場門口等,誰知其他人也都是這麼想的。盡管如
此我還是擠到了位置,當我自以為自己北京名牌大學生,找工作手到擒來時,才
知道理想有多豐滿,現實就有多骨感!沒有工作經驗,沒有社會經驗,畢業證要
到九月份做了論文才有,現在也沒有。就剩下一張嘴還不好使。面對面試官的問
題,語無倫次,回答的一塌糊塗。聽著後面排隊人些許輕微的嘲笑聲。我面紅耳
赤的跑出了人群。

  珠海的街道特別漂亮,底商都在綠化帶的後面,綠化帶也不像北京那樣,護
欄啊,鐵絲網啊攔起來,好像人一進去就天塌地陷了。如果綠化只是用來觀看,
而人卻不能深受其惠,那不是自欺欺人,畫餅充饑嗎。

  珠海的綠化從不給人設限。每個人都可以隨意進出綠化帶,里面也有椅子什
麼的,就像公園一樣。可謂城市即公園,處處皆公園。珠海是真的做到了。

  有的人說了,那草坪都踩壞了怎麼辦?人畢竟不是大象,草也不是紙。踩壞
是肯定的,但也沒那麼快。不能因為怕弄臟了廁所,就不在廁所拉屎把?那應該
在客廳嗎?踩壞了草,在種就是了。

  貪官汙吏們又跳出來說:財政沒錢啊。是啊,公款吃喝幾千萬有錢,包三奶
四奶,七奶八奶有錢,公款旅遊到海角天邊有錢,城市建設就沒錢了?

  從人才市場跑出來,我躺在綠化帶的草坪上。看著藍藍的天,在北京幾年從
未見過藍天白雲,那天始終是灰蒙蒙的,像帶著面具一樣。如同那個城市的人。
我仔細的想了想現狀。雖是名牌大學,但沒有畢業證,也沒有工作經驗,可以說
是一無是處,我要是用人單位也不會用。我不想就這麼回去,不想讓老鄉們失望。

  看著天上的白雲,飄來飄去,形狀各異,一會大象的形狀,一會又像狗。我
忽然想到了一句話:天無絕人之路,樹梛死,人挪活。我聽說人力資源中心那些
公司招普工就不需要經驗,學歷也只是初中就可以。剛開始還自命清高,不願意
去做普工與那些近乎文盲的人為伍。現在想想真是可笑,對於一個飯都快吃不上
的人,面子算個屁。

  我趕忙坐車來到香洲人力資源中心。等我到的時候人力市場都已經曲終人散
了。我不願意放棄,仍然一個個槅門里看。用人單位都已經走了。我幾乎已經找
遍了所有的小槅門。正想回去第二天再來。誰知在我轉身的一瞬間發現在樓梯的
邊上還有一個小門。我就靠近看上面貼的:珠海多層電路板公司招普工。

  我探頭往里看,居然還有一個人。我就進去問他還招人不?那個男的頭都沒
擡:不好意思,我們人已經招夠了。

  我當時心一下涼了,是啊,都中午了,那人拿了那麼厚一沓簡歷,而招工簡
章上說只招20名普工,估計要不是在整理簡歷,早就走了。

  我本該就此離開。但當時我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我因為有事來晚了,其他
用人單位都走了,只有你們公司還在,這是老天給我留下的一個機會,你卻要拒
絕嗎?

  那人聽我這麼說,才擡起頭驚訝的看著我。我也堅毅的看著他。不知道是被
我的話鎮住了還是被我的堅持打動了。

  好把,你填份簡歷。我接過一張空白的簡歷。我填上高中學歷。一來我還沒
有拿學歷證,二來我是怕普工要是文化寫的太高了,人家肯定覺得你不會久做,
不要。填完了我說聲謝謝。就走了。出了門心里踏實多了。雖然不一定會通知我
複試,但總算有個希望。

  事情還算順利,下午的時候就接到通知,第二天上午去蘭埔總公司筆試。我
第二天來公司門口時,雖然有心理準備但還是嚇一跳,有二百多人那麼多,才招
20個人啊,這淘汰率快趕上古代科舉考試了。

  很快被帶入到食堂,監考的還是那天人力中心讓我填簡歷的那個。

  大家先考試,考完到院里等著,不要四處走動,等通知。考試時間30分鐘。
監考官說完就把試卷發下來了。

  我一看試卷都暈了,都是些超級簡單的題,上過初中的人都會做。不過試卷
內容倒是很雜,有數學,有語文還有地理……最後一道題是:如果本公司錄取你,
以後工作中你打算怎麼做。

  我十分鐘都沒用完就做完了試卷。然後第一個交卷出去了,周圍的那些面試
的個個目瞪口呆,他們第一大題還沒做完呢。這麼簡單的題看著一些面試的兄弟
還抓耳撓腮的,想笑。

  那個面試官也接過試卷,也被我的神速震住。在外面等了半天,里面的人才
出來。然後被告知都出去自由活動,下午一點半在公司門口集合。其他人幾乎都
成群結隊的,好像只有我是一個人,誰也不認識。

  順著公司邊上路走,發現好多公司的老員工都從後來一個村出來,應該都是
在那個城中村租房子吧。反正時間還有的是。索性就去那個村看看,說不定我要
能被錄取,也會在那個村住。

  村不是很大,就是一條主街道,和2條小胡同。樓房都是一棟棟的民房。我
無聊的在街上轉著,麻雀雖小五臟俱全,賣什麼的都有,倒是吃住玩不愁。

  很快一條主街走到頭了,我想主街做生意的人多,租房肯定貴些,就轉到後
街的胡同。剛一進胡同,迎面一輛電動車。雖然我反應極快,但還是被軋著了腳,
一聲尖叫。

  我剛想發作,一看車上回頭一個女孩。長發飄飄,雖然面露驚容,但還是難
掩閉月之色。盡管身上也穿著多層電路板公司的廠服,但還是冷艷逼人。

  按說我在北京上學幾年,首都美女如雲,我也不是沒見過美的,但那一刻還
是被眼前的美女定住了。

  我幾乎忘記了疼痛。美女看著我呆呆著看著她。臉一紅:對不起,你沒事把,
用不用去醫院?

  我自覺失態,收回神思到腳上,除了有點生疼之外,並無異樣。就說:還好
你長的苗條,不然腳該廢了……我不露聲色的奉承,果然惹得美女莞爾一笑。

  不過……我接著說。美女當時花容失色,以為別的什麼地方撞壞了呢。你那
一聲尖叫,倒是嚇到我了……呵呵,美女轉驚為笑。那你沒事,我去上班了啊,
該換班了,美女說。

  嗯,希望我能被公司錄取,我自言自語到,也不知道美女聽到沒,然後就一
個向左一個向右走。

  一點半我準時來到公司大門外集合。一會那個監考官出來了:各位,很感謝
你們來到本公司參加面試,但公司招人數有限。我念道名字的人留下參加複試。
沒有念道的,請另謀高就,不好意思。

  李偉,張軍……一共念了大約60人左右,我自然也在其中,其他人都郁悶
的走了。然後帶著我們去了飯堂。

  過會下來三個人,個個西裝筆挺。面試官跟我們說,一個是公司的副總,另
外二個是人事部經理和生產部經理。看來公司對這次招人很重視。相關的高層都
來了。

  他們3個領導都坐在第一排,離我們有段距離。面試官畢恭畢敬的把每個人
的簡歷和試卷附在一起,都交了上去。複試正式開始。沒想到第一個念的就是我
的名字。搞的我有點措手不及,還在思量怎麼應對呢。

  本來站起來的時候還挺緊張的,看著面試的兄弟都盯著我,我想,我一個堂
堂北京名校的本科生還爭不過這些初中生嗎?想到這里我竟然冷靜了許多。

  坐下之後經過簡單的自我介紹,然後一人問了我一個問題。那個人事部經理
的問題最蛋疼:你有女朋友沒?我只能如實回答 沒有。然後又問,如果將來你
的女朋友是我們競爭對手公司里的人,你會不會把我們公司的事情說給她聽?

  不會!我不假思索的回答。

  為什麼?這個經理非要打碎我這個砂鍋不可。

  因為她是我的女友而不是秘書!那個經理淡淡一笑這個問題就算過去了。

  最後那個副總問我:你的試卷是所有人考的最好的,字也寫的最好。你只有
高中學歷?

  我冷靜的看著副總的眼睛,本來想說,我是本科實習,證件九月份才拿的。
但轉念一想生意人喜怒無常,不見得誠實就能獲得贊賞。但我又不想說謊,便反
其道而回答到:我目前只有高中畢業證。那個副總神會的點了點頭。

  離開飯堂總算舒了一口氣。難怪這個公司做的這麼大,一個普工面試都要驚
動那麼多高層,這讓我更想留下,體驗下大公司的氛圍。走到門口門崗那,保安
告訴我周六上午9點來公司門口看最終錄取名單。我說了聲謝謝就走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周六,坐上公交車的時候心里還撲通撲通的跳,到了看到那
已經聚集了不少人,都在找自己的名字,時間仿佛回到了幾百年前科舉考試放榜
的時節。

  我擠進人群,榜單的第一個就是我的名字,心里的一塊石頭總算落定了。我
大致看了下,一共將近30人。名單的下面還有一行字:以上人員已經初步為公
司錄取,周日上午9點在公司門口集合體檢,自帶體檢費,正式錄取後報銷體檢
費。

  言下之意這30人只要身體沒有問題就算正式錄取了。很快經過體檢程序,
還真有2個人沒有過。最終錄取了26個人。有2個人沒有來報道。

  周日晚上電話通知我:周一早上8點30在食堂集合,分部門,辦入職手續和
領工裝事宜。本人攜帶一寸照片2張,身份證複印件1張。

  周一上午我們辦了入職手續,分了部門也領了工裝,那25個人都分在了其
他部分,有的兩二三個一起,有的五六個人分在一起,只有我一個人分在了貼膜
部門。

  下午各自跟著部門主管去熟悉車間了。來帶我的是一個30來歲的男人帶著
眼鏡。看上去還挺和善。主管跟我說:我們都屬於生產部,就是那個複試我的那
個生產部經理管。

  下面根據工序,又分成二十幾個小部門,每個部門有一個主管,他就是這個
貼膜部門的主管。我們部門有30幾個人,分三班倒,除了加班時重合人多些,
一般上班都是十幾個人一班。因為做的是電腦主板,對潔凈度有很高的要求,上
班必須穿潔凈服,帶潔凈帽。

  就是在廠服上面在套一個白色衣服。到更衣室換好衣服,來到車間,繞了好
久才到,在大車間中間有一個小屋,我感覺我要一個人走,八成要迷路。

  一進車間,主管就叫停了其他同事,讓我跟大家自我介紹下,我目光掃過所
有同事,居然看到了她。村里騎車軋著我腳的那個美女。雖然白色的大帽子藏住
了她那烏黑亮麗的秀發,雖然寬大無狀的潔凈服遮擋了她的裊娜身姿。但真金不
怕紅爐火,酒香不怕巷子深。傾國傾城的容顏還是不同於尋常女子。

  大約十幾個人,男女各半。自我介紹已經輕車熟路了,說完後,主管讓其他
人也自報姓名。其他的都沒記住,就記住了她的名字:李梅。主管給我安排了一
個師傅,讓我跟著他學習。說完就離開了。

  大家都各自忙自己的事了。我跟著師傅來到設備前。

  公司你認得人?師傅第一句話就這麼問。沒有啊,我就一個人,我實話說。

  不可能,不認識人怎麼就你能分到這個部門?生產部一共27個小部門,這  
個部門最清閑,主管人還和善。

  師傅似乎不太相信我的話。我第一個來珠海,剛來沒幾天,這個公司我怎麼  
可能認識人?進這個公司也是機緣巧合。我又進一步做了說明。

  哦,這樣啊。那就是運氣好了。師傅似乎才剛剛相信我的話。

  接著才和我聊部門的事。他說這個部門不但清閑,女孩也多,其他部門都是
男人居多。只有我們部門女孩反而多些。

  然後用頭點了一下說,你看見那個女孩沒,師傅說的竟然是梅。然後壓低了
聲音說:靠,天天裝清高,玩矜持。覺得自己上過大學,就搞的跟聖女一樣。不
就是一……說到這突然停了下來,警覺的插問我:你是什麼學歷啊?

  我哪有什麼學歷啊,一個高中生。我只能這麼說以釋其疑,方能聽到一手資
料。師傅這才又放開了說:考,一個破大專生,有什麼了不起的,不也照樣跟我
們一起上班嗎。師傅越說越氣憤。

  我趕緊解和說,師傅,她是不是得罪過你啊。

  我去,別提了,曾經我給她寫了一封情書,她竟然當著我的面,看都不看一
眼直接撕了扔到垃圾桶里。搞的同事們嘲笑了我半年。害的我都有追女孩恐懼癥,
現在還單身一人呢 。師傅義憤填膺的說。

  呵呵,我差點沒笑出聲來。哦,原來是因愛成恨吶。師傅聽到怒目而視我。

  然後我接著問,那她跟哪個同事要好啊,可以找人居中撮合一下嘛。我故意
給師傅出謀劃策,其實只是想多聽點關於梅的信息。

  靠,別提了,一提我就來氣,她整天裝高貴,覺得別人都不配她。平時都是
獨來獨往。上班大家都二二三三的聊天。她卻很少說話。在這快做一年了,也沒
見她有一個朋友,連那些女同事她都不怎麼理會。

  師傅一口氣說完也罵完了,看著氣色好多了。我扭頭看了一下,梅果然一個
人在邊上默默做著自己的活。

  其他同事則是兩三一起做事,邊做邊聊著天。好一個冷若冰霜傲如梅,潔若
白雪聖如蓮。我喃喃的說。

  你說什麼?師傅聽到我嘀咕聲問我道。師傅單思成妒,我自然不敢讓他知道
我對梅的贊美之言。

  沒事,我是說,她長的也很普通嘛。我以為順著師傅的話貶低梅會得到贊揚,
沒想師傅卻說:你這就說的不對了,美女我也見過不少,但像李梅這樣長相,身
材,氣質俱佳的,我還真沒見過第二個。

  至此我也算對梅有了初步的了解了。就主動轉移了話題,跟著師傅開始學工
作技能。到下班2個小時,我就學會了我今後的工作流程和技巧。師傅用難以置
信的眼神看著我說了一句:這些事我學了1個星期才熟練,你幾個小時就搞定了,
有前途,有前途。

  也許是天意,也許是緣分,偏偏我面試的時候被梅撞著。之後又那麼巧合分
到她所在的部門。而且又一個班。一個月下來從早班到中班又到晚班,我都和梅
朝夕相處,雖然期間沒有說一句話,但我們就在彼此的不遠處。

  中間上夜班時發生了一件小事,使她對我更近一步。那天上夜班,師傅去廁
所了(大家都懂得,夜班沒有領導偶爾失蹤一下,都說上廁所)。領導也都不在,
別的部門拿來一個設備,需要組裝,要馬上用的,之前我們組這設備就是我師傅
負責,現在他不在,要用這個設備的同事很焦急。

  我拿過來看了一下,有個組裝說明書,只是全英文的。我照著說明書上所說
一步步組裝,最後居然成功了。那個同事雖然不會組裝但會用,就試了下,完全
沒問題。

  過了會我師傅回來了,那同事就埋怨他出去太久差點誤事,還好教給了徒弟。
師傅當時就驚訝了,說沒有教我這個。然後就問我怎麼會弄的,我說那說明書上
不是說的很清楚嗎。照著上面做的。師傅就拿起說明書,O型著嘴問:你認識英
文?

  因為師傅一直以為我沒文化,太吃驚了,聲音失控了,好大。同事們都盯著
我看。

    我尷尬的笑了笑,沒有說話。(好歹英語也四級呢,這種小兒科英文簡單)。
在眾多目光中,我看到了梅異樣的眼神。她一看到我看她,立馬又扭頭做自己的
事了,恢複了不屑俗事的態度。

  從那後部門人都知道我會英語,好多人經常問我這怎麼翻譯,那怎麼翻譯,
還有幾個女同事說是要自考大專,有英語這科,不厭其煩的問我怎麼學之類的。

  發工資後我就搬到公司後面那個村住了。有一天晚上上晚班。我下樓去上班,
一樓有門禁需要磁性門卡才能打開。我到一樓看見梅在那開門呢,弄了半天也沒
反應。我就走過去直接用卡打開了門。

  她看見是我很意外。除了那次騎車撞著我說的一句話,這是第一個跟我說話:
你也搬到這樓上住了?

  是啊,你也在這樓上住啊?我同樣也很吃驚。

  嗯,梅輕輕的說。你的門卡消磁了把,回頭找房東換下。

  我第一個離梅這麼近說話,有些緊張,故意扯開話題。然後我們在也沒有說
什麼,不約而同的出去一起朝公司去。

  因為離的也不是太遠,我一直都是走路去的,而梅卻一直騎電動車的,現在
推著車和我一起走。我覺得不好意思,就跟梅說,你有車子,你先走把,我慢慢
走,反正時間還有。

  梅沒有說話,仍然推著車跟我一路走著。其實我曾經設想過無數次和梅這樣
的偶遇,但今天終於實現了,卻千言萬語口難言。

  還是梅先打破的沈默:你是大學生把,怎麼會來做普工。

  我最後半年實習,還沒有領學位證,第一個工作也沒有什麼經驗,好像只有
普工不要那麼多條件把。在梅面前我一句謊話也說不出來。

  你在哪兒上的大學?梅問道。我如實的告訴梅我學校的名字。

  哇,名牌大學耶,我填誌願時也填過,沒考上,最後上了一個大專。梅向往
的說道。

  梅似乎對學校很感興趣,也許是沒有考上的遺憾吧,就問了我一些學校的事。
我都一一告知。其實梅還是很健談的,並不是傳說中的那樣曲高和寡,只不過沒
人靠近了解她罷了。

  我對梅的認識又深了一層。真希望那條路在長些啊,可惜還是到公司門口了。
梅去那邊停車,臨走前說了一句:以後我們一起上班把,你給我講講你那學校的
奇聞趣事。說完就推著車跑開了。我受寵若驚的反複想著梅的話。害得我上班幾
次差點出錯。而梅在車間里又像往常一樣做著自己的獨行俠,默默無語。

  就這樣和梅的關系不鹹不淡的相處著。上班時候不說話,下班上班途中一起
聊天說地。我也說不清我們是什麼關系。有幾次本來想對她說點什麼,但一想到
她上班的時候那冷漠的表情和眼神。我的話又咽回了肚子。如果不出意外我就會
一直做到八月底回學校做論文。從此和梅也許就關山萬里了。沒想到轉機竟然在
七月七號那天。

  都知道二月十四號是情人節,但那是西方的節日,而中國自己也有情人節,
就是傳說每年牛郎織女鵲橋見面的那天--七月七日。

  平時樓里很吵,即使關著門也還是能聽到。但那天竟然整棟樓靜悄悄的。是
啊,樓里租房子的都是年輕男女,哪個沒有自己的織女和牛郎呢。都出去成雙入
對了把。

  已經習慣了外面亂哄哄的我,一下子安靜了反而坐立不安。我穿上衣服,煩
躁的走出門。我知道頂樓有一個露臺,平時都是整棟樓曬衣服的地方,我一個人
來到樓頂。果然沒有人。我一個人站在墻邊,擡頭看著漫天的星鬥。也不知道哪
一顆是牛郎哪一顆是織女。

  想想自己真是後悔。大學四年居然沒有交一個女朋友。整天泡在圖書館里,
看了那麼多書,有什麼用呢,不還是一樣做普工。不是說:書中自有顏如玉,書
中自有黃金屋嗎?都是騙人的鬼話。以前一直也沒舉得孤單,恰逢佳節,所有的
孤獨之感一下子破繭而出。

  你沒有出去嗎?身後傳來天使一樣的聲音。我轉身看見梅也來了。整個世界
都是成雙入對,我一個人還能去哪里呢?天下雖大,卻只剩下這個露臺可以納我。
我感慨的說。

  呵呵……梅笑了,星光下,梅超凡脫俗的氣質更是彰顯。可能是剛洗完澡吧,
梅半濕的頭發,淡淡的沐浴芬香。讓人陶醉,近似乎嫦娥下凡。

  你好美,我情不自禁的說。梅臉紅了低下了頭。我覺得我如果當時不說出自
己的感情,我會終身遺憾。即使被梅拒絕從此失去說話的機會我也不後悔。

  “我從來沒有談過戀愛,上了三年半的大學只知道看書學習。一直都是以書
為伴,以字為情。也從來沒有覺得寂寞過。可自從看見你,我忽然發現我是那麼
的形影孤單。可你太冷漠,讓我不敢靠近,我本想把對你的感情深埋在心底。哪
怕每天只能上下班陪你說說話就足夠了。可越想壓抑情感,情感越是與日俱增。
我已經幾乎不能承受其重。”我一下子說出了心里話,心里如釋重負。

  我不敢看梅,我怕看到拒絕的眼神。我扭頭看著無邊的天際。許久許久沒有
聽到身後梅的聲音。不知道是在考慮還是在看星星,我不敢回頭求證。

  你說牛郎和織女一年只能見一次面,愛的那麼辛苦為什麼他們還千萬年都不
放棄?梅突然冒出這麼一個問題。

  我轉身靜靜的看著梅:因為他們心中一直有愛。我覺得只有愛才能支撐起人
永恒的信念,才能源源不絕的提供戰勝困難的勇氣。我有感而發道。

  那你原意做我永遠的牛郎嗎?梅問道。

  我原意!我斬金截鐵的答道。梅感動的流下了眼淚,我輕輕的把梅擁在懷里。
我會永遠愛你,照顧你,一如天上的牛郎對織女。

  梅不住的點頭。本來想用手擦幹梅眼角的淚水,卻忽然想起愛情小說里描述
的,男主角在此時都是吻幹女主角的眼淚。我慢慢的用手擡起梅的頭。梅梨花帶
雨的臉龐,讓我更加憐惜。我輕輕的吻著梅的眼淚,鹹鹹的……我們相擁聊天看
星星,梅又問了我許多看書的事,之前一直都是梅問我大學的事,我從來沒有問
過梅的,那時我不想讓梅覺得我窺探她的隱私。現在梅是我女朋友了,我想問問,
了解下也無妨吧。

  就試探性的問了句:梅,你大學是怎麼過的呢。梅聽到我的問題,身子一震,
默默不語。我以為自己那句話說錯了,連忙向梅解釋:沒事,我隨意一問,你要
不想說就不說。

  梅點了點頭,忽然說:我們下去喝酒吧,慶祝下我找到了牛郎。我正好借坡
下驢,趕忙附和說:對對對,天氣正好悶熱,我們下去喝冰鎮啤酒,慶祝牛郎織
女人間重現。

  呵呵,梅破涕為笑。我們拉著手到樓下喝酒。沒想到一連找了幾個地都是人
滿為患。根本沒地方坐。最後我提議買幾瓶酒買點涼菜,回家里喝。梅也贊同。

  我住在四樓,梅住三樓。最後商量去我那喝,樓高點清靜。從三樓順便把梅
的風扇也帶上來了。我們2臺風扇一起扇。邊聊邊喝,沒想到梅的酒量還不錯,
一下子喝了3瓶啤酒,我喝3瓶頭都有點暈,梅竟然沒事。

  而且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梅今天酒性大發,還不停的喝。我也只能舍命陪君
子。就這樣你一杯我一杯。把一件啤酒(9瓶)喝光了。梅比我喝的還多點。我
的頭暈的更厲害,梅站起來要去廁所,一起身差點摔倒。我只能強撐著扶起梅。
把她扶到廁所然後就出來了。誰知道半天都沒動靜。我怕出意外就隔著門喊,沒
有回應。我推門進去一看。梅居然在墻角睡著了。

  我直接用涼水洗了洗臉,清醒了一些。就叫醒了梅。你上過廁所沒?我關切
的問道。

  沒有,我一進來頭好暈,就蹲這走不了。梅斷續的說。喝了那麼多啤酒不上
廁所怎麼行。我趕緊扶起梅,把她引到廁池邊。我剛要出去。

  “老公幫我,我手沒勁,解不開扣子。”我當時差點暈倒了,梅叫我老公。
我從出生到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叫我老公,還是自己第一個喜歡的女孩叫。

  我當時感覺血上頭,比喝酒時還暈。我的手抖得厲害,好不容易才解開梅牛
仔褲前面的鐵扣子。就離開了廁所。“老公幫我……” 我就怕梅摔倒,一直沒
有走遠,就在廁所門外候命。

  聽到梅叫我,我就進去了,一看梅還站在那里。褲子也沒脫下。喝的太多了,
頭好暈,手使不上勁。褲子推不下去。梅結巴的說。梅的臉好紅。像是喝酒喝的,
又像是害羞。我腦子都快缺氧了。我當時還是十足的處男啊,幫自己喜歡的女人
褪褲子,真是要命。我快速褪掉梅的褲子,梅的內褲是卡通內褲,好可愛。屁股
好圓。我不敢在看下去。趕緊跑出了廁所。梅也是憋了好久,噓噓了半天才完。

  然後搖搖晃晃從廁所出來了。我清了清桌子。也去了趟廁所。出來看見梅竟
然在我床上睡著了。我本來想送她回自己屋休息的。可又不忍心叫醒她。於是就
用單子蓋在梅的肚子上,把風扇從腳往上扇風。我就趴在桌子上睡。

  “老公我想吐”梅突然說。我一下子驚醒了。立刻把垃圾簍拿到床前。我扶
起梅。梅嘔了幾下也梅吐出來。我拿水給梅漱漱口,喝點水壓了壓。又把梅放到
床上。

  我剛要回到桌子上睡。“老公你睡里面把,桌子上太難受。”梅說道。

  嗯,我受寵若驚,心也一下子好像被撞到一樣。撲通一下子。

  我熄滅電燈爬到梅的里面睡下。梅輕輕的把頭枕在我的胳膊上。好點了嗎?
我關切的說。

  嗯,梅低聲應道。然後就是一陣沈默,喜歡的女人躺在懷里,我是個血氣方
剛的男孩。根本受不了這種狀態。下面硬的難受。我平躺著,梅是左側頭枕在我
右胳膊上。時間一久我的胳膊有點酸,就輕微的調整了下,梅也配合我身子動了
動,誰知腿一下子平了下來,正好碰到我那支起的帳篷上。那就一個疼啊。

  梅也感覺到了,聽到我哎喲一聲。一時情急,用手去安撫,誰知正好摸住我
那硬的像鋼一樣的雞巴上。當時我的血液都凝固了。呼吸也驟然急促。梅當時的
手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是縮回來還是放在那里。雖然沒有開燈,但外面還是滿天
星鬥,透過窗戶的星光,我看到梅睜著眼睛,枕在我胳膊上的臉好燙好燙。我不
知道該怎麼辦,怎麼說。只是下意識叫了一句:老婆……如果梅當時沒有回應那
句老公的話,也許就不會發生什麼。老公……梅含情脈脈的回應。我再也受不了。
瘋狂的吻了過去。那會根本不會吻,就知道親著嘴唇。還是梅先伸出舌頭,我就
含著梅的舌頭,拼命的允吸梅的津液。

  我雖然當時是處男。但之前也看過一些色情文字上的描述。懂得一些做愛技
巧,雖然只是紙上談兵,但今天卻可以派上用場。我吻到梅的耳邊:老婆,給我
好嗎?我輕輕的問梅。梅沒有說話,只是臉更燙了,算是默認。

  我如逢大赦,用手解開梅的襯衫扣子,雖然只有四個扣子但因為太緊張,手
不停的發抖,解了半天。梅的皮膚很白,即使沒有開燈憑著外面的星光也能看到
和黑夜反差極大的白色。終於要看到女人最有魅力的部位--乳房了。

  我手弄了半天也沒有找到胸罩的接口。梅把腰拱了起了,我心領神會的摸到
胸罩後面,果然卡扣在後面。可怎麼也弄不開,越急越亂。梅突然一只手伸到身
下面,一下子胸罩就松開了。

  我當時那叫一個囧。第一次解女人的胸罩解不開給我留下了後遺癥。以至於
現在經歷了那麼多女人,如果不讓我用眼睛看著,還是解不開。

  終於在現實中看到女人的乳房了。還是自己最喜歡的女人。我用顫抖的手摸
住梅的乳房。好大,我一個手不能掌握。感覺梅的右邊乳房比左邊的要大一些,
而且右邊的乳頭也大於左邊的。我學著書上寫的用嘴舔梅的乳頭。梅開始發出輕
微的呻吟。我換到左邊的乳頭舔,梅的呻吟聲音更大了。

  舔了半天,按著書上寫的該用手摸下面了,這時才發現,梅下面還穿著仔褲
呢,暈。我脫掉梅的褲子,梅也配合的擡高了屁股。我也順勢脫掉了自己的衣服
只留一個內褲。雞巴早就90度很久了。不能趴著,只能側躺在梅的身邊。

  我用手隔著內褲摸梅的下面,沒想梅的下面早就濕透了。內褲都粘在上面了。
我當時說了一句很傻逼的話:你下面怎麼濕成這樣了。梅沒有回答,只是用手輕
輕的打了我一下。頭埋在我懷里更深了。

  我伸進梅的內褲里面,梅的陰毛好少,陰唇也很小,陰戶鼓鼓的。我那會什
麼也不懂,現在想想梅的逼應該就是傳說中的絕種好逼中的饅頭逼吧。毛少,逼
緊,水多。無一不是極品,可惜那會我不懂珍惜,因為一個虛無縹緲的貞操和一
文不值的尊嚴。最終和梅天涯陌路。

  我輕輕的脫掉梅身上最後一件衣服--內褲。當我把梅的內褲褪到大腿根部
的時候,梅還用手拉住了我的手,我叫了一句老婆,梅就放開了。我才順利的褪
盡美人衣。

  我也脫掉了內褲,硬了半天了,龜頭都有點出水了。我趴到梅的身上,把雞
巴放在梅的逼那。好多黏黏的水。我想插進去,可插了半天也不得其門而入,弄
的雞巴都疼。要不是弄疼了,估計還沒插進去就射了。我急的滿頭大汗。我突然
想起書上說的體位。我把梅的兩條腿扛到肩膀上。但還是找不到地,有幾次都頂
到肛門了,梅也嗯的一聲,還像是弄疼了。正在我焦急萬分的時候,梅伸出右手
扶著我的雞巴,我領會的在梅的牽引下,一使勁,一下子就進入一個燙熱的環境,
齊根而入。

  梅,嗯的一聲。這和剛才那個嗯明顯不一樣,這是舒服的,因為梅的下面是
迎合的。我學著書上說的抽插,梅也隨著我的動作呻吟起來。雖知剛抽插了幾下
就感覺脊椎一陣酸,精液噴薄而出,我第一次做愛射精,也不知道體外射精,一
股老的都射到梅的體內。21年的精華啊,足足射了十幾下啊。自己都能感覺到
好多好多。

  沒想到自己射的這麼快,覺得好丟臉。就趴到梅的耳邊說:對不起,太快了
……沒想到,梅竟然笑了一聲說:男孩第一次都是這樣的。咳咳,我尷尬的咳了
二聲,接著外面的光,我看到梅居然睜著眼睛看著我。好漂亮的女孩,終於屬於
我了。

  我感覺自己好幸福。我深深的吻上梅的嘴。梅也非常配合的用手抱著我的脖
子,我們瘋狂的吻著,吃著對方的津液。因為剛射了精就一直插在梅的體內,這
一吻又硬起來了。現在想起來還是處男厲害啊,射過了幾分鐘又勃起了,現在至
少也得緩半小時啊。

  我又開始抽插起來,想著書中說的九淺一深。本來梅的水就多,在加上剛射
的大量精液潤滑。梅的里面好滑。我瘋狂的抽插,仿佛要一洗剛才速射的恥辱。
梅呻吟的越來越大聲。忽然猛然大叫了一聲,身子一下子繃得好緊。兩條腿緊緊
的夾著我的腰。下面水也一下子劇增。這應該就是說中說的高潮把。

  書上說女人高潮後更敏感。我像是得到了鼓勵,繼續賣力的抽送。梅幾乎處
於昏迷狀態了,嘴里不停的說著話:老公,好舒服啊,老公插我……本來還能堅
持一下的,可白天清純如仙子的梅,在床上高潮後說這麼淫蕩的話,這種反差一
下子擊潰了我,精液又一次噴薄而出。這次射的也和第一次差不多。我本來要拔
出來射在體外的,梅的腿卻夾住了我,怪不得書上說,女人對男人要射精的感知
是很準的。我只能再次內射。幾分鐘內連續射兩次。這次雞巴是真的軟了。

  梅的下面一片泥濘,愛液加上大量的精液。老公去把燈打開,我去洗下。梅
對我說。正中我下懷,我正想開燈看看梅的身體呢。我趕緊跑過去打開燈。燈打
開四目相對,一絲不掛。梅的胸很大,也很挺,乳頭左邊較小還是粉紅色的,右
邊稍微有點變色。腰也很細,腹部平坦。兩條腿均勻。皮膚白質如玉。梅被我盯
得不好意思,下意識用手護著胸。

  呵呵,我走到床邊,拉開梅的手,把梅緊緊的抱在懷里,我們的肌膚完全的
貼在一起。“老婆,你的身材真好,長的也美若天仙,我何德何能,能得到你”。
我發自內心的稱贊梅。

  好了,老公,我去洗洗啦,不然一會搞的床上都是。梅掙開我,跑到廁所。
我整理了一下淩亂的床單。(我這人有個毛病,夏天不能墊席子,一墊席子就拉
肚子),床單已經流出了一些愛液和精液的混合物。書上說女人的第一次會落紅。
可床上什麼也沒有。難道梅……我不敢相信,又重新查看了床的每一個角落。還
是沒有,在想想梅的輕車熟路,還有做愛時並沒有表現出書中說的處女第一次的
嬌羞和疼痛。

  那個時候我的處女情節特別嚴重。我一直大學畢業都是處男之身就是因為我
覺得,我的女人必須是處女,否則我不可能愛她,更不可能娶她。所以我也這樣
要求自己。現在想想我那時真是腦殘不可理喻。但轉念一想,世道不同,80後
的兄弟都知道,我們那會處女率非常高的,甚至大學畢業後,處女率仍然一半以
上。初高中幾乎是百分百,除非是被奸強了。所以我的處女情節那時那麼嚴重也
是時代使然。

  現在不要說大學了,初中畢業都得完蛋80%,高中畢業後處女就是鳳毛麟
角了。大學畢業,不要說處女了,只怕處胎(沒有打過胎的)都很難找!幼兒園
有園長,初中有班主任,高中有學長,大學有叫獸,一遍遍的過濾。鐵逼也磨平
了。更遑論處女。所以就算你在這個時代有處女情節也白搭,那車胎一出來就是
壞的,不用備胎,你還扛著車走啊。

  其實不是處女並不可怕,可怕的是貌似處女,看似清純無比的女人,最後走
馬觀花時才發現早已花殘月落,那才傷人呢。我的處女情結後來就是被一批這樣
的女人給治好的啊(失望透了,傷透了,就接受了)……梅從廁所里出來,看我
呆呆的坐在床上就明白了。對不起,我不是處女,你一直想問我大學時的事,我
都不願提就是因為我不原意在想那段往事。

  大學的時候好多男生追求我,而我從來都沒有理過他們,直到大三都是這樣。
很多男生都放棄了,只有一個男生一直都沒有放棄,他對我真的很好,幾年如一
日,雖然我都不怎麼理他,但他從來沒有抱怨。也是在畢業實習的最後半年,七
月七的那天,我那天感冒發高燒。他礦工來照顧我,還給我買了一束玫瑰。我終
於答應他了。

  之後經不住他的花言巧語的誘惑就把第一次給他了。我以為我們會結婚。雖
知沒過多久他又和一個新生搞上了。我去質問他為什麼這麼對我。他竟然說,他
堅持了這麼多年追我,就是為了賭一口氣,為所有被我拒絕的男生出一口氣,現
在他贏了。也就沒意義了。

  我當時打了他一巴掌就和他分手了,並離開了那個城市來到這兒。從此不在
相信任何人,也不和任何人接觸。直到遇到我,感覺自己那顆死去的心又複燃了。
後來幾經陰差陽錯的交往也喜歡上了我。今天又遇到我表白就答應了。

  梅一口氣說了自己的經歷。我沒有說話,還是傻傻的坐著。“對不起,既然
你嫌棄我,就當今晚我們喝醉了,什麼也沒發生過。”梅說完就伸手來拿床上的
衣服,想穿衣服離開。我一下子揪住梅的手,一把拉梅到床上瘋狂的舔著梅的乳
頭。梅用手推我的頭,但根本推不動,也就聽之任之了。我在梅的兩個乳房上來
回猛舔。梅也漸漸呻吟起來。我扛起梅的腿直接插了進去。那會根本不懂什麼技
巧,就知道猛插。

  梅倒是很受用,在我猛插下高潮了,腿死死的夾著我的腰,我上身趴到梅的
身上,舌頭伸進梅的嘴里,梅也伸出舌頭和我纏繞在一起。我們拼命的允吸對方,
仿佛要把彼此過去的記憶吸幹流盡。突然想著梅以前也是和他這樣允吸的,我的
妒忌之情油然而生,我離開梅的嘴,扳著梅的腿,開始了新一輪的沖鋒。梅高潮
剛過,在我的後續沖刺下陷入迷離。

  他一共幹了你多少次啊?我問梅,老公不要提那個嘛,梅用最後的一點清醒
說。我又猛烈的插幾次,啊……好舒服 老公,梅叫了起來。

  快說,他一共幹了你多少次。我再次問。

  我們在一起就一個多月就分手了,每天晚上幹三次把。

  我草,除去例假一個禮拜,那也幹了六七十次。我氣憤之極。那他都是怎麼
幹你的?我繼續追問。就像你這樣幹啊,不過我從來都不讓他射體內。梅特意加
上這句話,希望能獲得我的原諒。

  那你為什麼讓我射進去啊,我半信半疑的問。

  因為我喜歡你,想給你生個寶寶。

  我草,我聽著更來火。幹的也越猛了。

  那是我幹的你爽還是他幹的爽啊,男人都喜歡問這個問題。

  老公幹的爽,老公的比他的大又比他的硬。梅氣喘呼呼的說。

  我去,梅的浪叫加上描述,我一下子就泄了。又是內射。

  那天晚上我們射完了就聊天接吻。硬了就做。一直到天亮才睡覺。我們都打
電話給主管請了假,她說身體不舒服。我說去車站接我弟弟。一覺睡到下午,我
下去買了幾包方便面我和梅吃。吃完又是昏天暗地的做愛。二個夜晚加上一個白
天,我和梅除了聊天就是做愛,後來算了下,做了至少有三十次。兩夜+一白天,
三十炮。這恐怕能申請吉尼斯世界紀錄了把。

  想想還是處男猛啊,現在雖然也不老,但仍然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一個星
期只怕也做不了三十泡了。

  第三天上班站著腿都有點飄啊,換了現在估計都站不住。我時不時的半蹲著
捶腿,讓梅看見了,一下子笑了臉也通紅。這是梅第一次在公司笑。同事們像是
看到奇跡。都O型著嘴看著梅,不知所以然。

  我跟梅的關系直到最後我辭職回北京都沒同事知道。梅是我第一個女人,也
是最讓我遺憾的女人,那會太年輕不懂珍惜,處女情節也太重了。知道梅不是處
女後一直都放不下,盡管很喜歡她,但始終無法說服自己從心里接受她,最終不
歡而散。

  從那後我們白天上班裝著不熟悉,下班一起走路聊天裝普通同事,一到家就
瘋狂做愛。梅也搬到我一起住了。那段日子太無節制了,連續一個多月除了梅的
月經期,我們每晚都是五炮左右。那也就是處男啊,否則就算用虎鞭牛鞭把整個
人泡著,只怕也做不到。

  其實我知道,不管我們做的有多瘋狂,吻的有多麼真實,但從我知道梅不是
處女的那一剎那開始,我對她的愛只剩下性。梅並不知道,她以為我已經接受了。
看得出她是在用自己的全部來珍惜我。但那時的我腦子就像塞滿了大便,心也被
茅坑的石頭替換。對梅的真愛無動於衷。尤其是臨近我要回北京學校做論文的時
候。我必須要做一個選擇,要麼帶著梅去北京,要麼跟梅說讓梅等我回來。可當
時被處女情結統治的我選擇的是第三條路:分手。

  記得那天是周六,我騙梅說我晚點去,讓梅先去上班。梅深信不疑,在我臉
上親了一下就去上班了。我收拾了行李就去公司辭職了。手續很快辦完了,我也
拿到了工資(那會是辭職後立刻就能拿到工資,現在還得等下個月)。

  回去拿行李的時候我看著和梅激戰過無數次的床。想起梅那天使般的容顏和
魔鬼的身材。想起梅在公司那冷如冰霜的表情。心像針紮似的疼痛。但還是過不
了自己的心魔,一聲嘆息關上了門,下樓離開了。也從此永遠關上了我和梅的感
情之門。現在偶爾想起梅,我還想打自己一頓,不知道那時在想什麼。

  沒有解釋,沒有留言,甚至沒有征兆,我就這樣離開了。到廣州火車站的時
候越想心越痛。不敢想象梅下班回家看不到我,行李也沒有了是何等的情形。我
用顫抖的手,用愧疚的心,給梅寫下了一首訣別詩   :

  桃花三月令人癡,

  可惜來時已夏時。

  滿園春色不見在,

  只留回憶漫殘枝。

  對不起,我不能接受,也不能忘記你的過去,除了離開我別無選擇……提示
發送成功後,我就關上了手機。一路都不敢開機,回到北京後在換新卡前,插進
珠海的SIM卡看了一下,一下子跳出來十幾個未接電話都是梅的,還有二條信
息:

  1。為什麼不辭而別,為什麼,為什麼?2。我恨你。

  其實我自己也搞不懂,為什麼走的時候不敢當面和梅講,甚至電話都不敢接。
現在幾年過去了,經歷了一些人,一些事後才漸漸的明白,當時我是愛梅的,不
敢面對梅是怕見到梅就會心軟妥協,而那時的自己把可笑的處女情結和卑微的男
人尊嚴(覺得自己是揀別人剩下的)看的比生命還重,所以才選擇逃避。

  古靈精怪--如燕

  回北京做論文後又畢業答辯還有實習報告什麼的,弄了一個多月才拿到學位
證。本來想在北京找工作的,可聽完在北京工作的同學訴苦--工資不高,競爭
力又大,房租還貴。而且離春節也沒幾個月了,就直接回家了。

  在家呆了幾天,村里有幾個人正好又去珠海。我跟家人拿了點錢又跟著村里
人來到了珠海。他們都在翠微租房子,說那便宜,找工作坐車也方便。我也找了
個單間租了下來。

  梅的事讓我一直耿耿於懷,所以一來珠海就換了新號碼,想重新開始。一切
安頓下來就開始找工作。本來想去人才市場的,反正畢業證已經下來了,想再去
找個好點的工作。走到村頭邊無意中看到墻上貼了一張招工簡章。說是格之格打
印耗材公司招普工地址在上沖檢查站那。離翠微很近。

  想著離過年也沒幾個月了,就還找個普工幹幹把。工資雖然低點,但輕松簡
單,沒有辦公司里的那麼多爾虞我詐。就打電話過去問,那個人就讓我去他那面
談,當時感覺是中介,但我一個大老爺們也沒有什麼好怕的,就按照他說的地址
過去了。

  那時的翠微比現在還淩亂。一路小胡同,兩邊盡是足療按摩店,里面都是賣
身的女人。雖然珠海的冬天並不像北方那麼寒冷,但還不至於像小姐們那樣性感
裸露。本人對這種女人一直是無語的。覺得她們已經賣無可賣了,連最後父母給
的一身皮囊也拿出來了。

  書上雖然說英雄每多屠狗輩,自古俠女出紅塵。但我還始終對那些紅塵女子
忌諱頗多不敢靠近。穿過這條紅塵街終於看到電話里說的“安心職介”一個接近
十平米的小屋。一臺破電腦+一個婦人,這大概就是小型職介的標配吧。

  剛才就是你打的電話把,那個婦人問。

  嗯,是我,你們這為那個公司代理招人?我單刀直入的問。

  算是把,我的一個親戚在那個公司人事部,我們只負責牽線送人,至於面試
能不能過,你們自己各憑本事。那個婦人如實的說。

  她這麼說我反而安心了,要是那種大包大攬的,我反而不信。

  那你們怎麼收費?我想她們職介肯定不會白牽線的。

  交50塊錢就可以了,正好下午他們公司有集中面試。你拿著我寫的推薦信,
保安就會讓你進去的。那個婦人簡單的說了下流程。

  我覺得50塊錢也不算多,就交了,拿了一個推薦信(其實就是一張條子)。

  我半信半疑的問:這個真的管事?保安能放行?

  唉,我又不是擺地攤的,我這是租的門面,又跑不了,不好使你來找我。要
是面試通不過,還可以給你在推薦二次別的單位。那個婦人信心滿滿的說。

  我想想,也算有道理就拿著條子走了。

  想著時間還早就在翠微轉了轉。村里街很窄,都類似於胡同。一共有4條胡
同,幾乎每條胡同都有很多家足療按摩店,但具體做什麼的大家都明白。這讓我
想起了曾經傳說中的北京民國時期的八大胡同!我每經過那種店就特意加快腳步,
直到走到最後一個胡同,看見一個理發店,從外面看里面沒有什麼人,理發工具
一應俱全。應該是這個村為數不多的真理發店把。

  想著也有幾個月沒有理發了,下午又要去面試,不想給面試官一個野人的感
覺。就推門進去了。一個40多歲的婦人迎了過來。我理發,我沖著那婦人說。

  好,您坐下先洗個頭把。然後喊了一聲:燕,出來給這位靚仔洗下頭。

  然後過來一個女孩。那是我第一次見到燕,精致的臉龐,個子不高,膚色非
常好,說不上瘦也說不上胖,紮了個馬尾辮,蹦蹦跳跳的來了,看上去年紀不大。
然後開始給我洗頭,動作很生疏,有幾次都抓的我頭皮頭,我也不好意思叫疼就
硬撐著洗完了。

  在我擦幹頭發的時候說了一句:啊……這是我洗頭最痛苦的一次。

  呵呵,不好意思啦,我不常洗頭啦,抓疼你啦。嘻嘻,然後笑著跑到一邊沙
發上坐著了。那個婦人開始給我理發,理發期間跟我無意中閑談才知道,她是這
個店的老板。這個叫燕的女孩,是他侄女,初中還沒有念完就不念了,在家里又
沒事做。就跑到珠海這了,偶爾幫顧客洗洗頭,收收錢。

  一直在店里玩。說是等過陣子報個電腦培訓班,學個一技之長也好謀個工作。
其實那會我也沒什麼想法,就姑妄聽之也沒有答話。

  快理完發的時候這個婦人突然問我要不要按個摩。我是從來不喜歡那套的,
一般都是直接拒絕的,但剛才聊了半天,也算是臉熟了,就不好意思那麼直接。
你們這里也有按摩?我就隨口問了一句。

  有啊,理發一個人一年才理幾次啊,要是光理發還不得喝西北風啊。婦人說
的也倒是實情。

  算了,我還有……我本來想說還有事,回頭再說來推辭。可就在我無意扭頭
時眼神正好撞上燕看過來的眼神。那清澈無瑕的目光讓我為之一怔。燕也看到了
我的眼神,紅著臉移開了。那就讓她給我按一個吧。我後面推辭的話竟然變成這
半句。

  婦人面露難色:我侄女在這里玩,不按摩的。

  那算了,我給了理發的錢,就起身要走。剛走到門前要拉門出去。我給你按,
身後傳來燕的聲音。

  我回頭看到燕紅紅的臉。呵呵,我侄女願意按,那你就去把。可她沒按過不
是很專業,靚仔不要介意啊。婦人說道。

  沒事,隨便按按吧,我回答婦人也是給燕吃顆定心丸。然後就跟著燕去了里
面。

  沒想到表面不大的屋子里面竟然別有洞天。進里屋過一個門,一左一右有兩
個小路。左邊里面是白色的燈,大約有五六間小屋,右邊是紅色的燈,有多少屋
就看不清楚了。燕帶我來到左邊白色燈的小屋。進屋後燕關上門。里面有一個很
小很高的床和一個高腳凳子。應該就是用來按摩用的把。因為我是第一按摩,我
也不知道該怎麼做。就坐在床邊,燕也坐在床邊不知所措。

  僵持了半天,還是燕說的,躺下我給你按按把。然後我就機械的躺下了,燕
坐到床下那個高腳凳子上。然後就是傳說中的按摩啊,先是在胳膊上按來按去,
然後又按頭,我因為是第一次按摩,身上一直不停發抖,不知道是緊張還是癢。
當燕按到身上時更嚴重,我整個身子都在抖動。

  燕也發現:你冷嗎?我把電熱扇開開把。

  不是,我第一次按摩,有點不適應,沒事的,你按吧。我實話的對燕說。

  我姨教過我按摩,可我總是不好好學,也不想學。除了我姨,你是我第一個
按摩的人呢。

  梅的話讓我很意外。哦?那你為什麼要給我按呢?我不解的問梅。

  因為我看你不像壞人。燕單純的說。

  呵呵,那壞人要是能看出來,那他也就害不了人了,也就成不了壞人了。我
笑著說。

  我不知道,反正感覺你人斯文不是壞人,就答應你按摩的要求了,之前有很
多顧客出高價讓我按下摩我都沒理他們。梅低著頭說。

  那我不是很榮幸麼,謝謝你看得起我啊。我調侃梅道。

  梅也沒有答話,繼續給我按腿。只是按腿的時候,我感覺怪怪的,似乎肚子
內有一團火。一個鐘很快就到了,因為下午還要面試就讓梅帶我出去了,走到左
右白紅燈的時候,我就問梅,那邊紅燈區域是做什麼的?梅沒有回答,臉卻一下
子紅的厲害。我當時就明白了,店里也有那個,只是和理發還有正規按摩同時存
在。

  那個職介的介紹信確實管事,我出示給保安就進去了。根據保安的指點來到
公司一樓餐廳。不愧是大公司。餐廳非常大。來面試的有百十人。我去的時候他
們都已經在等了。我找了個中間的位置坐了下來。過了會來了三個人。發給我們
每人一份簡歷,我填的還是高中學歷。填完後交了上去。那三個面試的人就開始
整理那百十份簡歷,然後各自拿著一部分簡歷,分開叫名字面試。

  那個女面試官拿了有三分之一的簡歷,中間那個胖胖的男面試官拿的最多,
將近三分之二。邊上那個瘦高的面試官拿的最少,大約有四五份。沒想到我竟然
在那個最少的簡歷里。我過去面試的時候才知道,這個拿四五份簡歷的,是庫房
部主管,要在這百十人里招二個庫管,待遇自然要比普工要高一些。

  我也不清楚他就匆匆一看憑什麼從百十份中挑出這麼四五份。可能庫房職位
的特殊性把,我們這四五個人的面試時間竟然和那邊幾十人同時完事。然後被告
之都回去等通知,錄取的第二天早晨8點前會通知體檢。沒有通知的請另謀高就。

  最慘的就是我們這四五個人,不由分說的被人相中,然後要接受只有二個名
額的篩選。失敗後連普工也做不成了。那邊的普工雖然人多點,但名額也有幾十
人之多,相對幾率就大得多。但沒辦法,這就是外面的世界,弱肉強食,能者居
之。我們每個人不得不選擇和被選擇。

  回到翠微的時候有點累也有點餓,本來想吃點飯回去睡會的。沒想到又不知
不覺的走到那個理發店前。我往里看一眼,居然看到燕在門口站著往外看呢。我
們正好四目相對。燕臉紅了一下莞爾一笑。

  我直到現在偶爾想起燕還是覺得她的笑太有魅力了,那嘴角的酒窩像一個漩
渦讓我淪陷其中。我的腿像不受控制的走進店里。在給我按按把,我對燕說。

  嗯,你等下,我姨出去了,我去里面找個人來看店。燕像一個燕子飛一般的
跑到里面,很快帶出來一個花枝招展的女人,那女人用狐貍般的眼神掃了一遍我
的全身:我說呢,小妮子破例接待,原來是個帥哥啊。

  說完呵呵的笑。我當時差點沒吐出來,要是別人誇我,我一定很高興,可從
那種人的嘴里說出來,反而令人作嘔。燕聽著那女的話臉更紅了,然後領著我匆
匆的去里面了。還是上次那間屋。所謂一回生二回熟,這次比上次好的多。

  燕也恢複了靈動的本性。一邊按摩一邊聊天。“你是大學生吧,”燕突然問。

  嗯,是啊,在北京上的大學,剛畢業跟村里人一起來珠海闖闖。

  呵呵,還是我猜得對。燕說。中午你走後我和姨聊天,我說你的大學生剛畢
業來珠海,姨還不信,跟我打賭,還說你偶爾經過這兒,誤打誤撞來的。不會再
來了。可我覺得你一定還會再來,而且就在今天,所以剛才才一直在門口看。燕
一口氣說了一大串。

  哦,原來你是在等我啊,呵呵。那你又怎麼那麼自信我一定還會再來呢?我
不解的問燕。

  不知道,感覺把。燕的回答倒是在我的意料之中。

  是啊,人生有很多事就是這樣,自己也沒辦法解釋,像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數,
又像是事情可以被人為而改變。我以前從來不去按摩店什麼的,也從來不按摩,
你是第一個給我按摩的,以後要麼不按,要按就只來找你。我發自肺腑的說。

  我也是,我以後只給你按,別人出再多的錢我也不給他們按。燕居然這麼回
答。

  我感動的擡頭看著燕。燕也看著我,眼神有些迷離。活潑的氣氛一下子又緊
張起來。我都能聽到自己的砰砰的心跳。我今天去面試了,如何錄取的話,可能
明天就開始體檢上班了,以後可能沒有這麼多時間來這了……我故意轉移話題來
緩解窒息的空氣。

  呵呵,你好好上班吧。有時間在來。燕倒是挺開朗。你只接待我,我要是長
時間不來,你豈不是要沒飯吃了麼,哈哈,我調侃梅一下想把活潑的氣氛在找回
來。

  我姨是老板,我不會餓著的,呵呵,就怕你老來,最後才真的要沒錢吃飯呢。
燕也反過來調侃我。

  呵呵不會的,公司都管吃飯嘛。我們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著。肚子突然
叫了一下,才發覺已經進來好久了,我怕待的太久耽誤燕的時間,她姨回來也不
好。就跟燕說肚子餓了去吃飯,問燕要不是一起去,我請她。

  燕猶豫了一下說怕姨回來看不到她會擔心。可能當時燕對我這個剛認識一天
的人不太放心把。我也沒有勉強給了錢就走了。出門的時候還看見那個花枝招展
的女人一直盯著我,讓我雞皮疙瘩起了半天。

  吃完飯回去休息了一下就接到格之格打印耗材公司的通知,說明天早上8點
去公司集合體檢。我還特意跑到理發店里跟燕說了一聲。燕也替我高興。第二天
體檢也沒有任何問題,下午就通知明天正式上班了。因為體檢折騰了半天有點累,
就想到在上班前在去找一下燕,順便讓她在給我按下。

  這次讓我和燕關系更進了一步。我們還是像以前一樣邊聊邊按摩。直到走的
時候,燕開房間門的時候,我突然有一種以後就見不到的感覺:燕,以後工作忙,
要加班。可能來的就少了……可我天天想來啊。我心酸的說。

  燕聽我這麼說,開門的手僵硬在空中。然後我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把燕身
子扳過來抱在了懷里。沒想到燕也用手抱著了我的腰。我們就這麼抱著誰也沒有
說話。我在加一刻鐘吧,不然你姨該不樂意了。我們在好好說會話。

  我之前還是聽燕說的店里有加鐘的規矩。燕嗯了一聲就出去給她姨說了聲又
進來了。

  我坐在床上,讓燕坐在我的腿上我抱著她。我們就這抱著聊天。燕說她自己
雖然學習不好,上不下去了,但其實可羨慕那些上大學的人。覺得他們有學問,
找工作容易,掙得也多。沒有文化什麼也做不了。我跟燕說,她可以學學電腦,
長的這麼可愛,要是在會點電腦,那辦公室的工作應該不難找。並且說我可以教
她。

  燕很高興,在我臉上親一下,說是獎勵我的。誰知道這親一下不要緊,我的
雞巴一下子就擡頭了,我都壓制了半天了,卻被這一吻給擊潰了防線。柳下惠是
當不下去了,雞巴迅速脹大。

  燕正坐在我大腿上估計感覺到了。臉紅到耳朵根子上了。我看著梅,燕不好
意思的低下了頭,但我還是看著她。燕也慢慢的擡起了頭,看著嬌羞的燕我再也
忍不住了,用嘴吻了下去,燕略微反抗了下就和我吻了起來。燕也沒有什麼技巧,
只是張著嘴大聲的喘氣。我拼命的允吸著燕的舌頭,吻的燕氣喘呼呼。我的手也
慢慢的伸進燕的胸部。燕用手象征性的阻擋了下,看我堅持就聽之任之了。

  燕的乳房好小,但胸罩很大,所有我不費吹灰之力就伸進胸罩里。,燕的乳
頭也很小只有一點點突起。乳房也好硬。我把燕放到床上,把胸罩推上去了,用
舌頭舔著乳頭。燕的呻吟聲很小,像是刻意的壓抑。我的右手順勢就摸到燕的下
面,她的手想阻止,但我的動作太快了,一下子就摸到陰戶上,好濕,好黏!只
有幾根陰毛。

  那個時候不太明白陰蒂這個東西,所以手只是在陰戶和陰唇上摸了摸,並沒
有像現在這樣猛玩陰蒂的習慣。就在我要退燕的褲子的時候,燕突然清醒:不能
在這,我姨會知道的。

  我聽出了弦外之音,不在這兒,不讓她姨知道不就行了麼。我當時也意識到
了,在店里做愛不管是什麼原因,都是賣淫嫖娼。我們都坐了起來,各自整理了
下衣服,燕的臉紅的像一塊紅布。嬌嗔道:你好壞。我明天還要上班,先走了,
你也去換個內褲洗個澡吧,不然濕濕的該棲感冒了……我調笑燕說。

  你還說,你還說,燕掄起粉拳輕輕的追著我打,我故意跑了一圈突然停下來,
讓燕正好和我撞個滿懷。我們又深深的吻在一起,許久許久我們才分開。做我的
女友,讓我照顧你好嗎?我乘勝追擊。

  嗯,燕答應了我,緊緊的抱著我。第二天要早班,我就跟燕相約在會。燕那
時也沒有手機,這事暫時又不能讓她姨知道,所以她姨的號碼我沒要。只能有時
間來店里找她。

  新人去公司剛開始是不用加班的。所以下班相對較早。一下班我就跑到理發
店找燕。來到我們熟悉的小屋,關上門我們就緊緊的吻在一起。雖然只有短短的
一天未見,但我們都感覺已經如隔三秋。

  我們相擁著來到床邊訴說衷腸。美好的時光總是那麼短暫。一刻鐘的時間轉
瞬及至。我們都沒有盡興。我跟燕說我還沒有吃晚飯,一起出去吃飯。燕也明白
我的意思,沈思了一下點了點頭。然後跟我說:我先出去,她在找個借口跟她姨
說下,在出去找我。

  我們約好在村頭那家湖南菜館碰面(燕是湖南人,所以我選在湖南菜館,也
是因為燕,搞的我直到現在一見到湖南女生就心悸不已)。我滿心期待的在飯館
門口等了一會,正在擔心燕出不來的時候燕來了。換了衣服,上身是黑色的外套,
下身是緊身的黑色仔褲。馬尾辮也去掉了,一襲黑發散在臉龐。全身黑裝,迎著
微風姍姍而來。像是翩翩起舞的燕子,迎春破浪。

  是啊,冬天都已經到了,春天還遠嗎?我迎上去拉著燕的手,燕臉微微一紅。
我們進入湖南菜館。點了二菜一湯。吃飯期間我們很少說話。因為彼此都知道吃
完飯會發生什麼。走把,我們出去把,我結完帳跟燕說要出去。

  走到街中間的時候有兩條路,向左走就是回燕店里的路,向右走是到我租房
那。我回去吧,不然我姨要罵我,燕小聲的說。沒事,還早,去我那聊會吧,要
不又該一天一夜見不到你,我想你……顯然後面的半句話觸動了燕。

  燕一遲疑就不再作聲算是默認。我拉著燕很快來到了我租房的地方。雖然之
前多次和燕在她們店小屋單獨一起,但這次不同,是在沒有任何顧慮的環境下,
我們都很緊張。那時不像現在,有電腦玩。那會電腦還很貴,網線並不普及。所
以屋里什麼也沒有,只有一張床,連凳子也沒有。我們坐在床上,燕低著頭看著
自己的手指。我輕輕地叫了一聲:燕。就把燕拉到懷里。因為之前已經有過肌膚
之親,只是沒有進入最後一步。所以燕也沒有太多的阻撓。

  我們又如膠似漆的吻了起來。我的手輕車熟路的伸進了燕的胸罩。其實燕的
胸很小,根本沒有什麼可玩的。但男人就是這樣,永遠對女人的乳房樂此不疲。
我直接連衣服和胸罩一起推到上面,用舌頭舔起燕的乳頭,兩個乳房交替舔吸。
燕也逐漸的呻吟了起來。因為已經是冬天,雖然珠海冬天並不是很冷。但長時間
裸露身體也會感冒。我拉過被子蓋在燕的身上,順手脫掉了燕的衣服和褲子。我
自己也脫得只剩下內褲鉆到被窩里。

  之前雖然和燕有幾次肌膚之親,但這次畢竟兩個人貼在一起睡著自然不同。
燕的身體不停的發抖,我知道那是緊張。燕年齡還小,皮膚雖然很白,膚質卻還
是略顯青澀。燕一直閉著眼睛。看著像一個瓷娃娃。我愛惜的捧著燕的臉深深的
吻下。

  從額頭到眼睛再到耳邊,再到嘴唇。一路向下吻到乳房。那會網絡還沒有現
在發達,毛片也很少見,也沒有什麼技巧,更沒有什麼舔陰的概念。所以想像一
路舔到逼的兄弟只怕是要失望了。那會最多舔到乳頭為止。

  我的手慢慢伸到內褲里,燕的下面已經一塌糊塗了。我以為水到渠成了,用
手要脫去燕的內褲的時候,燕卻緊緊的抓住了我的手,睜開了眼睛直直的盯著我:
你會永遠愛我疼我嗎?當時箭在弦上,根本來不及考慮,也不容我拒絕,況且我
當時是真的喜歡那個清純的黑色天使--如燕,像燕子一樣的女孩。“我永遠愛
你,疼你一生不變”我鄭重的說。燕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抓住我的手也慢慢的放
開了。我這才把燕的內褲拖了下了,也順便脫掉了自己的內褲。

  我以為燕是處女,怕她疼,就輕輕的慢慢的把雞巴放到陰道口。想一點點的
進去,誰知到剛還沒有用一點勁,一下子就進到底了。伴隨著燕的一聲低吟,我
的驚詫和無限失望還有無數愛液,我和燕的下體終於緊緊的融為一體。我想不到,
也不敢相信清如白水,純如羊脂的燕竟然不是處女。

  而且從下面易入的程度來看,只怕也非一日。這讓我忽然想起了她們店里紅
色燈光的房間。忽然想起那個惡心的婊子的話:我說妮子怎麼這麼上心,原來是
帥哥啊。想起來燕跟我說的從來沒有給顧客按摩的說詞。是否那個紅色的區域也
有燕的影子?是否帥哥遠不止我一人?是否燕以前跟我說的一切都是謊言?可我
一個落魄的大學生有什麼值得她騙的呢?這也許是我唯一還能為燕辯護的說辭。

  因為我的分心,雞巴在燕的陰道里慢慢的軟了下來。只空留一個做愛的動作
靜止在床上。燕也感覺到異樣,睜開了眼睛,看到我的表情也明白了。默默的穿
上衣服,什麼也沒有說,我心一陣陣的疼痛,連同舊日梅留下的傷口一起裂開。

  我完全已經失去了求證的勇氣,我害怕知道更糟糕的結果。更沒有留住梅的
信心,我知道當時只要我一句話,一個拉手的動作就能挽回一切,但我真的被清
純的表象傷透了,傷怕了。已經不敢在去承受更不堪的故事。

  燕流著淚離開了,我從始至終也沒有說一句話,甚至沒有下床送別。我至今
也不清楚那時的我為什麼那麼在乎處女與否。仿佛那層薄薄的膜承載了我一生的
完美夢和全部的無缺愛。現在想想世上何曾有完美啊……接來下的一個禮拜我都
把自己沈浸在工作中,每天就是上班,發呆,睡覺,三點一線。直到周末公司休
息一天。我終於憋不住了,其實不管我怎麼想用忙碌來麻痹自己,我都沒辦法把
燕從我的思念中驅除。就像永遠不可能把梅從內心深處驅逐一樣。

  我失魂落魄的來到理發店里,燕沒有像往常一樣站在門口玻璃後。我預感到
發生了什麼。就問燕的姨。可能她姨也隱約知道燕的事跟我有關,沒好氣的說:
燕走了,兩天前就回老家了。

  那她回去幹嘛了,還來嗎?我也顧不得老板對我的反感追問道。

  不來了把,回去上學了。老板答道。我還抱著一絲希望,指望是老板故意氣
我,隱瞞的話。

  她真的回去上學了?我不放棄的追問道。

  這是好事啊,那麼大點女孩不上學幹嘛,我騙你做什麼,只是臨走前哭的那
麼傷心,還在門前坐了半天,不知道在等什麼,最後死心了才走的。老板說完,
白了我一眼。

  我這才徹底相信燕真的永遠離我而去。那時的我剛大學畢業躊躇滿誌,有大
好的前景。根本沒有勇氣也放不下一切去她老家找她。要是現在的我,一定去她
家找她回到我身邊,就算她家住在月球上,我也不會放棄。話問到這兒已經盡了,
我忽然感覺自己一下子仿佛老了幾歲。也許我不該嫌棄她,更不該懷疑她的純潔。
也許我根本就沒資格嫌棄她,我不也有過梅麼。也許我的處女情結根本就是一個
錯,害人害己的陋習錯念。

  但那時一會半會卻難以徹底摒除此念。正當我準備離去的時候,老板叫住了
我。“給,這是燕走時給你留的信。我本來不想給你的,看你那難受的樣,又不
忍心。”我心痛如絞,接過老板的信就離開了,身後傳來老板的一聲嘆息和言語:
負心盡是讀書人啊……是啊,書上說:自古紅塵出俠女,負心盡是讀書人。燕並
非自紅塵,是玉潔冰清的碧玉。而我卻是不折不扣的讀書人……回到家里,我展
開了燕的信 :

  老公,請允許我這麼叫你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你知道嗎,你第一來店里理
發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了你。後來知道你也喜歡我,我真的好開心,我覺得那時
是我一生最幸福的時刻,甚至覺得此生非你不嫁。現在弄成這樣,不怪你。都是
我不知自愛。我的第一次是被人騙了。那時我剛來珠海我姨的店里,有個男孩天
天來我們店里按摩,他讓我給他按,我從來沒有答應。後來他又說認我做妹妹。

  因為她每次來都會給我姨和我帶很多吃的,又是店里的常客,我姨很喜歡他,
就讓我答應了。當時我想就是認個哥哥也沒什麼,就答應。

  後來他確實對我也不錯,更是把我姨哄得處處稱道。後來有一次他說過生日,
請我去吃飯,當然認識也很久了,我姨也答應讓我去,我就去了。沒想到那天被
逼著喝了幾杯啤酒,有點暈暈的,他說送我回家,誰知道卻把我送到旅館,我的
第一就這樣被他強行拿走了,事後就不知所蹤了。

  所以從那後我就再也沒有跟別人出去過,直到遇到你。但不管怎麼說,我已
經是不潔之身,你那麼優秀我配不上你。你一個星期都沒有再來看我。在這幾天
里我也想通了,可能這就是小說里面所說的有緣無分吧。希望你能早點找到更好
的女孩,我還是回去接著好好上學把。不過我會永遠把你放在心里的。你永遠的
燕子……讀完信我已經淚流滿面了。燕子雖然不是特別漂亮,但她的靈氣和活潑
正是我所欠缺的,也許她就是最適合我的女人,可我卻最終失去了她,因為我的
迂腐和猜忌。幾年過去了,不知道我曾經的燕子是否已經學業有成,你還記得我
嗎?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8-8-30 14:14 編輯 ]
2018-8-30 13:2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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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年在珠海做普工(新編) (中) 作者:wfh521fzh

.

                          那幾年在珠海做普工


作者:wfh521fzh
2018-8-29 發表於S8


                             (第二部)

                          溫柔體貼--似花

  燕離開後,翠微對我再無留戀,只剩下一個夜晚休息的場所。每天上班下班,
趕上不加班的時候就去車站牌邊上那個網吧上網。生活一下子了無生趣。

  周日休息,周六下班百無聊賴,也不想回那個冰冷的租屋。下班直接跑到網
吧。那會都喜歡玩CS,我也不例外。在網吧打到半夜覺得沒意思了。出來後為了
解悶,就在網上隨意加了幾個珠海的朋友,都沒有反應。

  大概是都掛著號睡著了把。過了一會QQ頭像響起來了,我一看是其中一個同
意了。我看下是那個網名叫花花的網友(之後就一直叫花花,直到分手也都沒問
過真名字)。就開始聊了起來。經過一個小時的攀談才知到,花花是江西人,初
中畢業剛來珠海,經過老鄉介紹在上沖檢查站那邊一個電子廠上班,位置大概在
我們工廠的左邊的左邊,現在在十四村表姐家住。

  在珠海的朋友都知道,十四村和上沖還有翠微這幾個地離的都不遠。十四村
雖然位置在珠海,但行政卻歸中山市管轄,和珠海有一個臭水溝相隔,上面有一
座橋。當時十四村還沒有現在這麽發達,但也有一些樓房,租戶也非常多,因為
位置和行政的差異,所以基本屬於三不管,非常亂。

  花花告訴我在網吧上網。我就調侃說:十四村那麽亂你不在家睡覺大半夜上
什麽網啊。

  沒事,我不怕,花花不甘示弱的說。

  真的不怕?那你來找我玩啊。我激將花花說道。

  這個地不是太熟啊,我怕找不到你,嘻嘻。花花以退為進說。

  嗯,十四村那麽亂我可不敢去村里找你啊,我們在“斷橋”上見吧。我沒想
到花花會答應也就隨口一說。

  那天半天沒有回應,我想應該是拒絕了把。就沒在理會,找了個電影看。看
了不到十分鐘,QQ消息有響了,我一看是花花回信息了:好啊。暈,沒想到花花
會答應。

  先開個視頻認下人,不然一看許仙不認得白娘子就麻煩了。我笑著說。

  呵呵,花花打過來一個鬼臉。然後視頻發來了。視頻里是個清秀的女孩。頭
髮不長,年齡看著十七八歲的樣子。後來證實剛過18歲生日。

  呵呵,你跟我想的一樣,果然是個白面書生

  “花花看著我的視頻竟然這麽評價我。你離的近,晚出來十分鐘,我先走。
我說跟花花說完這句話就關了視頻。

  開的是包夜,電腦也就沒有關,以防有人盜號就關掉了QQ。翠微離十四村其
實也沒多遠。我出門走了一會就到”斷橋“的這頭。遠遠的就看見一個穿著白色
衣服的女孩站在上面。走近一看果然是花花。

  你來多久了,沒有凍著吧,我關切的問。沒有,我不想讓你等,看你下線了
我也就來了。女孩子都喜歡遲到的,沒想到花花卻不會。

  你經常這樣見網友嗎?大半夜的你真敢來啊,我好奇的問花花。

  哪有,我從來不見網友的好不,也不知道為什麽,感覺今晚特別無聊,又覺
得你不像壞人,就來了。

  花花的回答讓我吃驚。呵呵,我也是,我半信半疑的接道。

  後來才知道,我確實是花花唯一見的網友,她有好多網友要見面,有的近在
咫尺,花花都不答應。花花說我說話有學問,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不會是壞人。
其實那個時候人的思想還是很單純的,文化高點,思想還確實是好些,不像現如
今,教授都成”叫獸“了,更不要說其他了。

  而且高學歷的文化人對那些文化不高的女孩殺傷力是巨大的。仰慕是愛慕的
前奏。那晚我和花花聊了很多,她也跟我說了很多她的往事,從童年到現在,從
小學到初中。我也跟她說了我大學的生活,花花非常羨慕,說自己下輩子一定考
大學。

  我就勸她:你現在也不大啊,想考大學仍然來得及啊,回去複讀初三考個高  
中就有希望啊。

  花花嘆息了一聲:沒那個心思了,想學也學不進了…花花站在橋頭傷感的看  
著遠方。

  我趕緊轉移話題說:你說,這個也是拱形的橋和斷橋有什麽區別?

  花花果然轉悲為喜:嘻嘻,斷橋下面是名動天下的西湖啊,這下面卻是臭氣
熏天的水溝,根本沒有可比性,嘻嘻…說完又開始笑。

  可我卻不這麽看,我故意賣關子道。我覺得這個拱形橋比斷橋強。

  哦?花花被我吊起胃口,難以置信的看著等我的下文。”

  斷橋上面站的都是一些附庸風雅,自以為風流的俗人。而這個橋上面此刻站
的卻是玉樹臨風的許仙和風華絕代的白娘子。

  哦,我用眼神挑了一下花花。

  哈哈,你說的是你和我啊,哈哈哈,許仙和白素貞!花花笑的都彎了腰。換
了別的女子聽了這麽挑逗的話,一定會面紅耳赤,絕不會像花花這樣會心的笑,
不矯揉造作,不扭捏作態。真性情真女子也。我對花花的好感又增了一分。

  那個時候《新白娘子傳奇》幾個電視臺熱播,大街小巷都能聽到電視劇里獨
特的唱白。趙雅芝的白娘子成了大眾男人心中的擇偶標準。花花一定也看過不少
次,所以立刻能引起共鳴。

  接著我們開始討論《新白娘子傳奇》里的劇情。不知不覺天都亮了。我們聊
了一夜啊。早晨我們一起在十四村口吃的早餐。然後留下電話就各自回家了。走
到半路我給花花發了一天信息:我不想回家。

  花花也立刻回了過來:我也是。

  我一看曖昧的種子已經埋下,就見好就收,在沒有說什麽,就回家睡覺了。
沒想到的是,這條信息竟然是我們純真年代的最後絕唱。再聯系見面時已經恍然
隔世。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天天加班很忙也很累,也就沒想著和花花聯系。周六晚下
班,就想給花花發個信息說我周日休息,看花花有沒有時間一起玩。

  可信息發了半天也沒反應。我就直接撥電話過去,電話傳來“你所撥打的電
話已關機”。我暈了。不知道怎麽回事。感覺去網吧打開QQ看看,也不在線。我
發個離線留言:花花你怎麽了,現在在哪啊。一直玩到半夜也沒有回信,也沒有
上線。難道上天安排我和花花的緣分竟然是如此之短嗎?
 
    徐誌摩的詩又莫名的浮現在心頭: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揮一揮
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人真的可以了無牽掛的來,了無牽掛的走嗎?心一下子
變的空空的。半夜我又撥了一次花花的電話仍是關機。這次我是真的想放棄了。
包夜也沒什麽意思了。打了一會CS就回家睡覺了。

  生活再一次回到了枯燥無味的道路上。上班下班加班睡覺。一轉眼過去了一
個多月。天氣越來越冷了,雖說南方無冬季,但晚上還是很冷的。蓋被子穿毛衣
是必須的。

  又是一個無聊的周末,上網很無聊,不上網更無聊。兩衡之下還是來到了網
吧。一登上QQ就看到頭像瘋狂的閃啊。打開一看花花的幾條留言:我上來了,
你在哪啊;哎呀,最近我倒黴死了,見面再說把。我好想你…我暈死了,失蹤了
一個多月又出現了。而且頭像是亮的,證明現在就在線。本來已經塵歸寂靜的心
又被花花的留言激起漣漪。

  你啊,總算出現了,我等的花兒也謝了。我責問到。

  你在哪啊,我想見你。花花迅速的回了過來。

  還去老地方吧,那個斷橋。雖然天氣冷了點,但畢竟有紀念價值。

  花花嗯了一聲就下線了。我也結賬下機了。走出網吧,擡頭一看今晚居然是
月圓之夜,月亮周圍還有很多星星,可謂眾心捧月。真是人的心情好點,眼睛也
明亮的多。

  我下班到網吧這一路都沒有感覺到月亮和星星的存在。很快走到了“斷橋”
上。因為時間還不是太晚,所以橋上還有來往的行人。並沒有像上次一樣已經站
在橋頭。我尋遍了橋上和附近也沒有看見花花。我想著應該是臨時有事耽誤了吧,
會來的。等待其實是世上最痛苦的事,尤其是等待未知的事。

  童話里說,當你想念某個人的時候,你就閉上眼睛在心里默念她的名字,然
後慢慢的走十步就能看到她。其實思維正常的都知道,這只是美好的願望,不可
能成真。但還是有很多人去試。就是因為真的已經沒有比這更好的辦法了或者說
除了寄托於神話奇跡已經別無他途。

  我閉上眼睛從橋的這頭走到那頭,橋太短了不到十步就走到頭了,中間還差
點撞著行人,耳邊傳來被人罵成“七星(廣東話是神經病的意思)”。睜開眼還
是什麽也沒看到。已經等了將近二個小時。橋的兩側從陸續不斷的人到三三兩兩,
最後只剩下我一個。我擡頭看看天空,月亮依舊只是星星漸稀。橋下的汙水也都
在寒冷的作用下沈澱。表面看上去也沒那麽臟,味道也沒有夏天那麽大。

  皎潔的月光鋪滿了整個溝渠,月光的純潔和汙水融入一體,看著令人惋惜。

  “我心悠悠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幾百年前的古人似乎未蔔先知的為我
寫了這句話。哎…一身嘆息,為了我,也為了花花。正當我準備放棄不再等待的
時候,花花氣喘呼呼的跑來了。直到我跟前還彎著腰在喘氣。看來是經過了一段
距離的猛跑。

  你怎麽從那邊過來?我不解的問花花。我現在在拱北上班啊,剛下線就坐車
來了,那一路幾處堵車啊。我怕你等急了,在翠景工業區那下車了,一路跑過來
的。花花斷續的說。

  拱北?翠景?那離這還幾站地呢,怪不得累的那麽狠。 你怎麽去拱北了?
我問花花。那天跟你在這見面之後第二天我表姐家里出事了就回去了,她不在這
租房子,我也沒錢在這租房子,就換了個地方上班,在拱北一個酒店做服務員管
吃住的,我就搬那了。本來想安頓好了在給你聯系的,誰知手機在車上被人偷了,
我也沒有記住你的電話。也沒有錢上網,就一直在酒店上班。直到昨天發工資我
才出來上網找到你。花花一口氣把近況說了下,也解開了失蹤之謎。

  我靜靜的看著花花,雖然只有一個月之久,但我總隱隱的感覺到花花已經不
是過去的花花。眼神里失去一個月前那種清澈,那份坦然。你不相信我?花花微
嗔的問道。

  感覺你和我第一次看到你的不一樣。我單刀直入的說。

  花花臉紅了,低著頭問:哪有不一樣?我心中已經有數,一個月前的花花是
不會臉紅的,因為那時的花花純真無邪,心無雜念,自然無臊可害。現在的花花
已有害羞的地方。有很多人錯誤的以為女人臉紅害臊是純潔的表現,其實恰好相
反,真正純潔的女人不會害臊,因為她不懂害羞也不知道害羞,也沒有什麽事值
得害羞。只有初經人事,略知曉風月的女人才懂男人的隱喻和暗示。才有不能為
人知的害羞之處。

  當然那些風場老手,那些糜爛的女人也是不會害羞的,這不一樣,這是無所
謂的表現,也是廉恥盡喪的結果。所以不會害羞的女人有二種:一是真正的處女,
二是爛透的浪貨。而害羞的只有一種:破身不久或者還沒有濫交的女人。

  你交男朋友了吧?我已經失去了拐彎抹角的興趣,直接問道。花花沈默了許
久:算是吧,我不喜歡他,一直也沒答應他。花花的回答似乎有些矛盾。

  那你還是處女嗎,我也不想去分辨那些真真假假,就換了一種更直接的方式
問。

  一個月前你第一次見我的時候我絕對是處女,可在這個月里發生了好多事,
我一直找不到你……夠了,我粗魯的打斷花花的話,我已經被梅和燕的理由刺激
到極限了,每個失身的女人都有千百個借口,不管借口有多麽淒涼,多麽的情有
可原,但結果已經無法改變。

  我只想知道結果,花小姐,我不知道為什麽我變的莫名火大。

  他是我們的主管,那天他讓我去他房間上網,我以為可以給你留言,就去了。
沒想到我一去他的房間,他就抱住了我,強行的要進入我的身體。我拼命反抗,
但下面還是疼了一下,我也不知道他有沒有進去。後來我喊說要告他奸強,他才
停手。我趁機跑掉了。

    事後我看到內褲上有血…我根本不喜歡他,滿腦子想的都是你…是嗎?本來
我也不是你的什麽人,只是見過一面而已,我生氣什麽,哼哼~奸強的也好,自
願的也罷,隨你吧,我們就當沒認識過。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會說出這麽殘忍的
話。說完就轉身要離開。

  “嗚嗚”身後傳來花花淒涼的哭聲。我的心一下子軟了,不管怎麽說,別人
大晚上老遠跑來圖我什麽呢。再說確實我們之間只有一面之緣,沒有約定,沒有
正名,她就算交男友,就算不是處女也本不必對我交代。我根本沒有責怪的資格,
又何必執著。

  我轉身看到花花蹲著地上哭。我走過去把花花拉起來。用手擦掉花花眼角的
淚水,緊緊的抱住了花花。“原意做我的女朋友嗎?”我輕輕的在花的耳邊說。
嗯,嗯 嗯花花頭點個不停。外邊冷,去我那吧。我對花花說。花花自然懂我的
意思,把頭紮進我的懷里更深了。

  來到我的住處,暖點水洗腳。花花主動給我洗腳。花花說,她看過一個愛情
小說,那里主角說女人給自己的男人洗腳,那個男人就永遠不會離開自己。

  我呵呵的笑了,摸了一下花花的臉。雖然覺得那些說法很可笑,但也沒有拒
絕花花。給我洗完後本來我也想給花花洗腳來作為回敬。可花花堅決不許,花花
說:女人給男人洗腳正常的,男人給女人洗就有失男子漢氣概。

  我也只有聽任之。之後又是洗漱。但不管我們在怎麽拖延時間,最後的時刻
還是會到來。當我牽著花花的手來到床邊時。花花很緊張。今晚我就讓你做我的
新娘,你原意嗎?

  我原意,花花很快的答應我了。我一件件解開花花的衣服。胸不大,乳頭很
小,顏色粉嫩。這次我沒有迫不及待的去舔乳頭,而是一件件脫光花花身上所有
的衣服,像個欣賞藝術品一樣仔細觀察花花身上每一個角落。當我扒開花花的陰
戶時,花花腿抖得很厲害。花花的處女膜中間已經破裂了,但膜的其它部分還是
完整的,這和花花說的情況很吻合。如果花花是做過幾次甚至數次的話,處女膜
不可能還能保持大部分。

  花花的陰部顏色也非常正常,沒有任何變色的痕跡。可以說花花也算與處女
無異。現在有很多女孩子雖然也是處女,但因為經常手淫,下面黑的一塌糊塗。
而且還經常給男友口交吞精。雖然膜還完整但其實比婊子還臟!

  我怕凍著花花,就把她抱到被子里。我也脫光了衣服在被子里趴在花花身上。
花花第一次跟男人肌膚相親。身上不停的發抖。我吻著花花的嘴唇,把舌頭伸進
花的嘴里,花花笨拙的回應著,牙也不會收放,有幾次磕著我的嘴唇,很疼。

  我用手輕輕的玩著花花的陰蒂。幾乎未經人事的花很敏感,就上下搓動幾十
次就高潮了。屁股不停的發抖。愛液流的幾成江河。我看時間差不多了,對花花
說:我要進去了。花花沒有說話,只是兩只手抓住我胳膊的手更緊了。仿佛一松
手我就會消失。就著愛液橫流的陰道,我慢慢的插進一點龜頭。花花痛苦的呻吟
了一下,我看著緊咬牙關的花,相比那些偽處女,動不動就鬼叫,疼啊疼啊用疼
痛來證實自己的清白的矯揉造作之輩,我更加憐惜花花。長痛不如短痛,女人始
終要過那一關,想著便一使勁一下子插進了花花的陰道底部。

  書上說:個子不高的女人陰道短。確實如此,本人不想像那些撰寫淫文的狼
友們,動不動就吹噓自己多大多粗多猛。自欺欺人沒意思。我的雞巴我量過:1
6CM,粗細正常。感覺龜頭頂住了花的宮頸。

  花花沒想到我一下子進來了,疼的眼淚都出來了。但還是忍著沒有吭聲。我
知道女人此刻需要時間適應。就插在花的陰道里,沒有動。我輕輕的吻幹花的眼
淚:還疼嗎?好多了,花花羞赧的回道。那我動了啊,我嘗試著抽插了幾下,看
花沒有痛苦的反應,就開始慢慢的加速。花花在我的抽送下,漸漸的呻吟起來,
很輕很輕,只是嗯,嗯的。

  老婆,想叫就叫出來,這是正常現象,沒有什麽害羞的。我對著花的耳邊說。
花花在我的鼓舞下,慢慢也放開了些,呻吟越來越真實。花花的陰道很緊,水也
很多,盡管深呼吸了N次,思維也轉移了N次,幾乎用盡了一切控精的方法。但
也頂不住水和緊。我感覺自己快要射了,花花也接近高潮的頂點。做愛的最好結
局就是雙方一齊高潮,然後把濃濃的精液射進女人的子宮。

  老婆,讓我射進你的體內好嗎?我習慣問自己的女人這個問題。我覺得,只
有她真正的原意你射入。才是真正的完美性愛。花花,一瞬間停頓後,使勁點了
點頭。我們那個年代的人不像現在的人,十幾歲就什麽都懂了。我們那個年代小
時候通訊不發達,十幾歲了還傻傻的,尤其是未經人事的女孩,在她們的思維里,
只要射入體內就會懷孕!

  我知道那瞬間的停頓不是猶豫是更堅定!我也明白,花花那點頭的分量是何
其之重!這意味著,她已經願意給我生孩子!我像是沖鋒隊聽到了沖鋒號一樣,
瘋狂的猛抽插幾十下後深深的抵住花花的宮頸,精液像子彈一樣直射子宮。花花
也伴隨著一聲大音量的呻吟高潮了。整整射了將近十幾次,現在想想還是年輕無
極限啊,現在就算一個月不做愛,也射不了那麽多精液了。

  射精後我並沒有急於拔出來,而是繼續插在里面,緊緊的趴在花花身上。慢
慢的親吻著花花。男人的高潮在射精後一瞬間就退去了,而女人需要一段時間才
能退去,那些射完就倒頭大睡的兄弟,活該你女人給你帶綠帽子!

  親吻了一會,雞巴也軟了,被花花緊緊的陰道擠了出來。我拿紙幫花花擦了
擦下面的水。精液居然一點也沒流出來,處子陰道緊致能含住精液。清理完畢後
抱著花花一起聊天,感覺來了就做愛,真是應了書上的那句話:女人處子時體會
不到樂趣,就矜持如舊。一旦食髓知味,便一發而不可收拾。

  即使聖潔如觀音的花花也不例外。自己被一個人渣幾乎搶奪了第一次,而這
次跟我真正意義的第一次就琴瑟和鳴 飄飄欲仙。也就放下了矜持,雞巴軟了就
聊天,緩過來就做。老實說我也記不清那晚做了多少次,只知道第二天把門和窗
戶打開一天,屋里的精液味道都沒有散去。而花花的陰道直到第三天做愛還能帶
出那晚殘余的精液…一直做愛到早上8點多,我下去買點早餐拿上來我們吃。下
樓的時候我幾次差點滾下樓梯,腿那叫一個飄啊 ……我們牙都沒刷,一起吃完
飯就睡著了。

  一覺睡到晚上10點多,刷牙洗臉後帶著花花四處轉了轉。走到五金店旁邊
花花不肯走,一直看著里面的餐具。我立刻明白了,只是女孩子臉皮薄,等著我
開口。我笑了笑,拉過花花摟在懷里:以後你給我做飯洗衣服吧,做我的另一半。

  花花高興的說:好,我們去買點東西吧。我們買了鍋碗瓢盆,油鹽,煤氣竈,
還租了個煤氣罐。又買了些壁紙,把這些都布置好了之後,發現一切果然不同了,
像一個家。我拿點錢給花花:以後我上班,你就在家給我當主婦把。呵呵,花花
笑的很開心:雖然我一直夢想給自己心愛的男人當主婦,但現在我們還在奮鬥,
還不是時候,我不想你壓力太重,所以我先給你做幾天飯吃,然後我就在附近找
個工作,我們一起奮鬥,我這幾個月也攢了些錢,有錢用的。你的錢先存著吧。
我沒想到花花這麽開明。她的一番言語讓我至今想起來仍然動容。失去她後我再
也沒有遇到過那麽懂事乖巧的女孩了。也許是上天對我的懲罰吧。

  快樂的日子總是那麽快,那麽短暫。我和花花過著夫唱婦隨的日子很快過了
一個多月,花花也在我公司附近找個工作做,我們每天一起上班,一起回家。買
菜,做飯,吃飯,晚上瘋狂做愛。在那段日子里我和花花嘗遍了所有的性愛方式
和技巧。花花由一個玉女也蛻變成欲女。經期就口交吞精。危險期就外射,安全
期就全部內射。不知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還是英雄所見略同。我遇到的每一
個女孩都喜歡內射。我本人也酷愛內射。我總是覺得外射是不完整的性交。

  就好比吃飯不吃菜或者吃菜不吃飯,都不完美。可是事實一次又一次的證明,
安全期不安全,外射也不安全,甚至緊急避孕藥也不安全。但愛又非做不可。這
就逼生出避孕套這個產物。但那玩意在薄也不如肉與肉的摩擦。更可怕的是,它
就像一個第三者在你跟心愛的女人最親熱的時候,你每分每秒都能感覺它的存在。
但懷孕真的太可怕:不能要,不能留,劊子手,太傷身。

  有一天下班我還照例給花花發信息。以往都是她給我回信息然後一起回家。
今天居然等了好久都沒有回信。我以為花花在加班。正好她們班上的一個女孩從
邊經過。我就問她,花花是不是在加班。那女孩很驚訝:下午有人來找她,她請
假就走了,沒有告訴你嗎?“哦,我故作恍然大悟的樣子,記起來了,看我這記
性。”我不想外人誤會花花。就裝作忘記了。

  應該是她姐吧?。我故意揣測,目的是想讓花花的同事說出找她的人是男是
女。我不能直接問,只能亂猜引對方糾錯。

  嗯,應該是吧,那女孩還真和花有點像呢,年齡也差不多。花花的同事沉思
後說道。我這才舒了一口氣。她們半天去了哪里呢,花花還不跟我說。我預感事
情不妙。想著還是先回家看看。說不定我想多了,花花已經到家了呢。我火急火
燎的跑到家,到家一看果然花花在家。不過身邊還有一個女孩子。那女孩子一看
我回來了,就沒好氣的說:你真行啊,把我妹妹拐騙到此處,最後的一個同事看
見她的時候還是一個多月前在網吧。之後就全無音訊,我都快報警了,你知道嗎?

  你是她表姐吧,你也不差啊,自己腳底抹油走了,把妹子一個人仍在這個舉
目無親的地方,你真的有緊張她嗎?我想起花花被奸汙的事,花花無錯只是受害
者,我遷怒於她表姐安排不當,越發怒火中燒,繼續回擊道:你知不知道你走的
那段日子花花是怎麽過的?你知不知道發生了多少事?你知不知道還好是我,如
果是社會上那些爛人,花花此時此刻會如何?

  花花表姐本想罵我兩句出出氣,沒想到我比她還憤怒。我內心的那根刺本已
被幸福蓋住,這下子又被她挑起。不知道是嚇住了還是無話可說。花花暖暖的眼
神看著我,我知道她是一個乖孩子,不但聽父母的話,攜父母之命而來的表姐的
話,她也不敢不聽。我也不想讓花花為難:對不起,關心則亂,我太激動了。

  一下午的時間大概花花的事她也都知道了。“哎一聲嘆息。”過去的事情就
不要在提了,現在你們都同居了,我和花花的家都是農村人,父母輩封建的很,
那會我已經跟花父母說了你們的事。現在她媽給了2個選擇:要麽你帶著花花回
家結婚在出來上班,要麽讓我帶著花花回去,不能在任由花在外面胡來。

  花表姐的話我總算聽明白了。就是讓我給花花一個名分。我們那個年代農村
人最在意這個。任由哪個父母知道自己女兒在外面跟別人未婚同居都是奇恥大辱。
現在的社會幾乎都被接受了,而且戀愛同居司空見慣,短短幾年啊,社風變化如
此之快!

  因為如燕的事讓我怕了,雖然我從未想過會過早結婚,但我也不敢輕言放棄。
“花花是一個好女孩,在我心里她永遠是最玉潔冰清的,也是娶妻的不二人選。
但試問我上學多年,剛畢業沒多久,事業尚未明朗就匆促結婚,那麽多年的寒窗
苦讀不都付之東流了嗎?”我試圖說服花的表姐。

  結婚了就不能奮鬥了?就不能一起上班了?她表姐說的也不無道理。

  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你是過來人,婚後的問題很多很多,孩子問題,
雙方家長問題,還有春節前後禮儀問題,紅白喜事送禮,恰好農村人最在乎這些
虛禮,一樁樁一件件都讓人焦頭爛額,哪還有精力來安心工作,奮鬥也處處牽絆
無從談起。

  花花表姐沈默了一會,顯然她也被我說中了心事。是啊,沒有結婚就是個孩
子,什麽禮數都可以不用做,一旦結了婚就是一個獨立家庭,夫妻雙方的親朋好
友,有一個做不到位就是失禮,太亂了。

  來不及了,我下午已經把這事上報給花花母親了,已經沒辦法挽回。花花表
姐如實的說。我拿起電話做垂死掙紮,我撥通了花母親的電話:阿姨我是…你就
那個男孩是吧。花花的母親生氣的打斷了我的話。說的都是家鄉方言。還好花花
教過我一些,才聽到個大概。直接給我下通牒:要麽立刻帶花花回我家談論婚事,
要麽立刻讓花花回家。我的話 花花的母親根本就一句也聽不進,我知道她對我
誤會的太深了,已經沒辦法溝通。

  我用求助的目光看著花花和她的表姐。兩人都是一臉無奈。我還要說什麽,
電話那頭已經傳來掛線的忙音…接著花花表姐的電話又響了,接了說兩句就掛了。

  姨讓我明天就得帶花回老家,今晚你們好好聊聊吧,明天上午我來接花花。
姨從來說一不二,我怕回晚了會出事。回家我在幫你說說,看事情還有沒有轉機,
我能做的就這些了。花花表姐說完,嘆息了一聲,就先離開了。

  屋子又剩下我和花花二人,雖然屋子里的一切和往常沒有任何不同,但溫馨
的氛圍已經不複存在。花花是一個孝順乖巧的女孩,父母之命根本沒辦法違背。
我什麽也不能說,此時此刻我的任何語言對於花花都是致命的壓力。

  我們靜靜的抱在一起,無聲勝有聲。那夜我們就這樣緊緊的抱在一起,沒有
任何言語,一夜未眠。面對前途未蔔的姻緣,我們都心事重重,雖然彼此一絲不
掛,但所有的性欲都在也許最後的訣別中煙消雲散。雞巴縮軟不堪,像是金鐘罩
練到了縮陽入腹的境界。

  第二天花花的表姐一大早就來了,我們早已洗漱完畢,無言的坐在床邊靜待
最後的時刻。我不敢去車站送花花,我怕我忍不住隨花花而去,一切的理想抱負
也隨之東流。一個男人可以沒有愛情,但不能沒有事業。

  我看著花花離開的背影,眼淚不自覺的流到嘴邊,鹹鹹的。淚水模糊了我的
雙眼,仿佛我的心也藏在模糊的背後,不敢去擦拭眼淚,害怕自己傷痛的心被顯
示的太清晰。陣陣的刺痛分不清是胃還是心臟。我蹲在地上,往事一幕幕的浮現
在腦海里。

  老公…我突然聽到花花叫我。我擡頭看見花花去而複返。身後還跟著驚慌失
措的表姐。我們旁若無人的抱在一起,瘋狂的親吻著對方。彼此的口水眼淚混在
一起,我們貪婪的吃著對方的體液,企圖永遠的把對方的東西留在身體內。也不
知道吻了多久。

  “老公等著我回來”,花花說完就跑開了。我呆呆的站在那里,要不是嘴角
殘留的大量津液,還以為剛才是在夢中…房子又恢複了空蕩冷清,一如我的心。
我請了兩天假,在床上睡了兩天。中間做了一個夢:夢見我媽媽摸著我的頭說我
瘦了,那心疼的眼神把我從夢中驚醒,也刺醒了我。我不能在頹廢,我要起床吃
飯去上班!很多人都把期望寄予我身上,我身為人子,身為男兒,豈能為情所困?

  門外的天氣非常晴朗,街上的人群依舊熙攘如故。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何
必自苦。想到這里,心情舒暢了很多。

  吃完飯就到公司正常上班了。工作期間不能帶手機的。下班後一看手機有十
幾個未接電話,還有幾條未讀信息:

  老公,你怎麽樣了,還好嗎?

  老公我好像懷孕了,這幾天總是幹嘔。

  老公我要真的懷孕了,就把孩子生下來。

  未接電話也都是花花打的。我趕緊回撥過去,電話那頭提示是關機。一連撥
了好幾個也是如此,我隱隱感覺情況不妙。接下來將近一個月都是這樣,我一有
時間就撥花花電話,都是關機。

  一天晚上我正在床上躺著輾轉反側睡不著,手機信息響了,是一個陌生的號
碼:老公,那天發信息被我媽看到了,手機被沒收了,孩子也被強行拉到醫院打
掉了,對不起…我心一驚,趕緊回撥過去,電話通了:餵,我一聽不是花的聲音。

  花花在嗎:我直接問道。

  哦,我姐啊,我嬸在跟她說話呢,剛那會我嬸不在,她用我的手機發的信息,
現在剛回來。

  我姐跟我說過你,哎,現在我嬸到處托人給她說媒呢,你們只怕兇多吉少了。
不說了,我嬸叫我呢,嘟嘟電話掛線了。

  說的雖然斷斷續續,但我也大致聽懂了。心里雖然很難過,但就像一個待審
的犯人,總是得不到審判結果,猶如頭上懸著一把不知何時砍下的利劍,戰戰兢
兢,痛苦非常。現在一下子結果出來了,反而有種解脫感。

  我的事業計劃還需要好幾年,給不了花花速婚。找個家附近的本分人嫁了,
何嘗不是一種歸宿呢。只是感覺花花為我付出了太多,能給我的都給我了。而我
什麽也不能給她,甚至一句永遠的承諾都不能兌現。

  90後的孩子可能很難理解,你們可能覺得自己的事情自己就可以做主,父
母干涉不了你的自由,更威逼不了你。你們也不必太在意父母的感受。可80後
的乖孩子都深有體會,不是怕父母,也不是自己軟弱。而是那個年代的孩子身上
承載著太多的壓力和無奈。那個年代還很貧窮,父母當初為了養育我們付出了太
多,也受了太多的苦。所以我們根本沒有資格,也沒辦法不順應父母的意願。

  父母希望的婚姻是穩定實在的依靠,他們那個年代愛情的觀念很淡薄。很多
夫妻甚至在結婚後才認識。我們眼中轟轟烈烈的愛情在他們眼中猶如水中月鏡中
花。花花的妥協我理解,換了我面對母親的眼淚和央求。只怕即使一死也難以拒
絕。

  又過了將近一個月,下班剛吃完飯。手機響了,是一個外地的座機號,我接
通電話,半天那邊沒有聲音,我感覺是花花花花是你嗎,說話啊,你最近好嗎,
那邊抽噎了起來,這讓我更加確定是她。

  對不起,我辜負了你,我被逼訂婚了,我才能有機會給你打電話。

  雖然我料到會有這麽一天,但還是沒有想到會這麽快,心一下子沈到了地下。

  傻丫頭,是我對不起你,是我辜負了你…大喜的日子開心點,不要哭……乖
嗚嗚…花花一下子大哭起來,我最怕女孩子哭,每次遇到時我都不知道怎麽安慰。
可我又不想給她太多希望,藕斷絲連餘情未了對誰都不好。

  忘了我吧,好好跟他過日子,孝敬父母…我努力的假裝堅強,本想快刀斬亂
麻。誰知忽然想起愛情劇中的情節,每次男女主人公話說到這個份上就是老死不
相往來。

  想到和花花那段日子的恩愛相隨。事情變化的太快,記憶還來不及適應,仍
然緒繞回放歷歷如昨天。眼淚一下子決堤,嗓子一瞬間像是被簽子卡主,再也不
能說出支言片語。

  花花聽出了我這邊的異樣。我現在就去跟我媽說,我退婚,她要不同意我就
喝老鼠藥。花花的性格我知道,我是因為不能過早結婚,怕有負於她,才一直不
敢堅決挽留,否則花花就是拼死也不會就範同意媒妁之言。

  別這樣,花花。如果你有什麽差池,我就算萬死也難辭其咎。既然婚姻已定,
那就是上天的安排,也許我們真的是有緣無分吧。真正相愛的兩個人是希望對方
過的開心,也不一定要非得是夫妻關系。以後你認我做哥吧。

  其實我當時是怕花花做傻事才隨口說說。沒想到花花很認真,後來還因此給
她婚後帶來許多麻煩,這是後話。

  好啊,反正這輩子你不能離開我的視線。花花聽我說認作妹妹的事,破涕為
笑。之後我們聊了很多。花花回去的那些日子一直被媽媽寸步不離的看著,很淒
慘。懷的我的孩子也被打掉了,花花說那時她很害怕,給我打了很多電話,當時
只要我給她一點鼓勵和支持,她哪怕死也會保住孩子來找我。可惜當時我在車間
上班,沒有接到,也許真的是天意把!

  掛掉電話我心情好多了,看到花花有了一個穩定的歸宿,又不違背母親的意
願。也算是遺憾中圓滿了吧。我也收拾下心情,安心的上班了。

  元旦的時候,公司放了2天假。每逢佳節倍思親啊,我不知不覺中又走到十
四村那個“斷橋上”,想起了初識花花的情形。我以為我已經放下了,誰知還是
很多不經意間想起來。人的思念有時也真的奇怪,你不知道它會在什麽時候,什
麽地方突然複蘇。

  我坐在橋這邊臺階上,楞楞的看著橋上過往的行人。電話突然響起,是一個
本地的手機號。

  猜猜我是誰?雖然對方刻意改變聲音,但我還是一下子就聽出來了,是花花。

  你怎麽換珠海號碼了?我驚訝的問。

  因為,因為我就在珠海啊,呵呵。

  啊,我有些意外,你又來珠海了?

  嗯,他跟我一起來的,家里人訂到過了年五一結婚,還有好幾個月,我堅持
要出來打幾個月工,掙點錢。媽讓他和我一起才放心讓我出來。花花大致的說了
下情況。

  哦,也是啊,還有這麽久,出來賺點錢,結婚也寬裕些。杏吧首發

  你在哪呢?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花花答道。

  哦?

  我有感應的往對面看了看,果然花花在橋那邊我對應的位置坐著,也正往我
這邊看。顯然她先發現我的。我掛上電話站起身看著花花,花花也看著我,中間
雖然只隔著一個很窄的小水溝,但仿佛那已成為不可逾越的銀河。

  花花瘦了很多,面容也憔悴了許多,看著讓人心疼。但此刻我已經沒有心疼
的資格--花花已即將為人妻。

  就這樣我們隔溝相望許久。也不知道是誰先邁出的第一步,我們在橋中間相
遇。我很想抱住她,可我已經失去了勇氣,只是傻傻的站在花花的面前。還是花
花上前抱著我,我雙手下垂任由她抱著。沒想到自己是如此的懦弱。還不如一個
女孩子敢作敢為。

  最後我們來到我們以前常吃的那個飯館。我記得一坐下來我說了一句話:你
瘦了…所有的心酸,所有的錯過,所有的往事都化在這三個字中。花花的嘴角抽
動,眼淚也幾乎奪眶而出。情形已近失控。

  哎……我嘆息了一聲,點菜把。我趕緊轉移話題。花花也明白,就接過菜單
點了以前我們常吃的菜。吃飯期間我們什麽也沒說。原以為久別重逢,會有千言
萬語。雖知情到濃時轉為薄。反而一切盡在不言中。

  吃完飯,我還沒有開口,花花就搶先說:一個人住把屋子弄成狗窩了吧,臟
衣服也成堆了把,呵呵,我去檢查檢查。

  看著花花這麽坦然,我再要故作,反而顯得失了風度。

  哪有,屋子幹凈著呢。我辯解道。

  花花沖我做了一個鬼臉,然後帶頭在前面走。

  怎麽樣,我沒說謊把。進屋子後我自豪的對花花講。

  嗯,所有的陳設都跟花花在時一模一樣,屋里幹凈整潔。我們那時拍的合影
照還立在書桌上。花花看著屋里的一切,表情複雜。

  哎…一聲嘆氣,然後一聲不吭的坐在床上,隨手拿起我們以前拍的影集翻著。
我倒了一杯水給花花,花花接過水,看著我:還記得以前我們怎麽喝水嗎?  

    是啊,以前喝水都是我喝在嘴里然後餵給她。

    我沒有回答,只是惆悵的看著花花。

  怎麽,2個多月沒見,膽子變這麽小了嗎?花花挑釁的說。哼。

  哈哈,我尷尬的笑了笑。我還可以嗎?我猶豫的問花花。

  只要你原意,就算五一過後我結了婚,二十年後,五十年後,你永遠可以。
花花堅定的說。

  我拿過水杯喝了一口水,慢慢的印上花花的嘴唇。雖然之前我們已經玩過無
數次餵水遊戲,但畢竟今日不同往日,往日是光明正大戀愛,現在是偷情。

  我們都很緊張,花花吞水的時候幾乎嗆著。其實我們都明白,這口水不過是
一個臺階,一個引子。給我們的再次融合制造契機。

  我隨手把水杯放到地上,和花花舌頭瘋狂的纏繞在一起。此時我們的腦子一
片空白,只想瘋狂的要對方。所有的禮義廉恥,所有的人情世故皆拋之腦後。

  我們很快一絲不掛的糾纏在被窩里。已經不需要前奏,只想把兩個人的身體
接通在一起。當我扶著雞巴來到那片熟悉而又陌生的地帶。發現那里早已一片泥
濘。

  後來聽花花說,她在“斷橋”看到我第一眼時下面就已經一塌糊塗了。我大
力的抽插,花花也盡情的呻吟。沒有任何掩飾和壓抑。因為我們都清楚,此時的
我們本已不在屬於對方,現在給於的都是法理之外根本不容於人前。所以更加珍
惜和賣力。

  可能是我太久沒有做了,也可能是我們都太激動,花花很快就高潮了。陰精
一陣陣澆在龜頭上,我也精關失鎖,花花感覺到我要射,拼命的用雙手扒住我的
屁股,我知道她想讓我射給她。但我不能在傷害她,尤其是已即將為人妻的她。

  我掙脫花花雙手的束縛,精液像子彈一樣射在花花的頭發上,臉上,胸上,
還有肚子上。射了有足足十下。花花一臉幽怨的看著我,我知道她在怪我沒有射
入她體內。但又轉念為感動,應該是理解了我。

  我剛要拿紙幫花花擦去身上的精液,花花卻說:這是你的精華,是我的,不
能浪費。用手慢慢的挑起斑斑精液吃入口中。如果讓我看到別人這樣做一定嘔吐
死,但此時此刻看到花花這麽做,卻是一種無法言語的感動。

  那一刻我也徹底明白,花花愛我要比我愛她深的多…我記得有一本書上說過:
戀愛中,哪一方更愛對方,就註定是受傷的一方。我不會讓花花受傷,即使必須
結束,也要和氣的收場,兩無遺憾。

  那一夜我們做了七八次。每次都是花花吃進胃里。以至於幾年後花花見到我
還說:她那次吃精液吃飽了,回去2天都吃不下飯。花花也是我唯一一個分手後
還保持聯系的女孩。我是一個原則性很強的人,我只為愛而性,絕不會濫交爛性。
所以戀愛結束時,我絕不會在和前女友聯系。

  花花讓我例外,是因為她對我說:她就是魚,我就是專屬她的水,離開我會
死掉。沒有人能代替我水的地位,她丈夫也不行。不管發生什麽,她都不會離開
我的視線。我知道她絕非虛言。

  五一後花花回去結婚了。但她告訴我,她永遠是我的女人。直到現在我們有
時還會見面,見面後仍然像以前那樣,吃飯,玩樂,做愛。只是我們都已經形成
默契,不提家庭,不提將來,也不射入體內。雖然我知道這樣不好,但我每次見
到花花,還是沒辦法拒絕花花渴望的眼神,深情的期待,也許我們是上天註定的
無冕夫妻吧。

  還有第三部,依然是當年真事真情的回放。


      
                            【未完待續】
2018-8-30 13:4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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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年在珠海做普工(新編) (下 完) 作者:wfh521fz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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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幾年在珠海做普工


作者:wfh521fzh
2018-8-29 發表於S8


                             (第三部)

                         小鳥依人--蓉兒

  花花回老家結婚後,我感覺在翠微也沒什麽意思了,就辭職了。在老鄉的介
紹下來到了吉大工業園區的一個電子廠。

  名字叫電子廠但實際是做吹風機的。廠里把原材料低價買入,然後經由流水
線工人加工組裝便由成本不到十塊賣到四五十塊批發給客戶。

  雖然工廠簡陋但吹風機做的精巧耐用,還能經常看到老外來訂貨呢。因為介
紹的老鄉在公司是老員工有些關系,就把我分在崗位輕松的一崗。只負責把吹風
機里的一個擋板裝上就放下傳送帶進行下一個工序。很簡單也很無聊。白天除了
中午一個小時吃飯時間基本都在上班,也沒有時間休息。

  主要的生活娛樂都在下午下班後,有時加班最多到8點,不加班就是5點3
0。公司在園區附近租了一層樓房作為宿舍。那時娛樂項目很單調,基本都是在
宿舍打牌,有的到樓下打桌球,還有的去麻將館打麻將。我去之前同事們都是這
麽過的,沒想到最後同事們的生活習慣被我改變了。

  我這個人不喜歡打牌,也不喜歡打桌球,每天下班就在宿舍看書。當時公司
就租了一層樓有十幾間吧,女生就住在男生對門。男生很少去女生宿舍,但女生
卻經常來男生宿舍玩,有的是同事間戀愛關系,所以就來回串門。

  我剛開始還很驚訝男生宿舍怎麽會有女生來玩,後來也就見怪不怪了,就是
可惜洗完澡後不能只穿著內褲躺在床上看書,至少下半身還要穿褲子。

  一天下班我還是像往常一樣洗完澡後就在床上躺著看書,宿舍其他七個人都
在宿舍中間那個桌子上炸金花。宿舍進來三個女生。其中兩個經常見到,是宿舍
那兩個同事的女友。都是一個公司的。最後那個女孩卻是第一次來我們宿舍,看
著年齡很小,戰戰兢兢的。應該也是同事吧,似乎在線上見過。

  那兩個女的很快和他們男友一起加入紮金花戰團,最後那個女孩杵在那里不
知道該幹什麽,進退維谷。我接著看我的書。誰知道那個女孩卻跑到我的床邊:
屋里這麽吵,你能看得進書麽?

  呵呵,我笑了笑,鬧中取靜吧,習慣了,沒事。你坐吧。我的床鋪就在進宿
舍第一個,宿舍沒凳子,所以一般來同事玩都是坐在我床上。

  你很喜歡學習嗎,很少看你出去玩,也從不玩牌,回宿舍都是看書。女孩
我。

  哦?你經常註意我嗎?呵呵。我很驚訝的問。

  女孩一聽就覺得失言了,臉頓時紅了。沒沒 沒有,只是偶爾經過你們宿舍
都是看見你在看書。今天還是宿舍的兩個女孩硬拉我來的。

  我看著窘迫的女孩,笑了出來:“開玩笑的,不用緊張啊,你也可以像她們
那樣想來玩就來啊,光天化日的也沒什麽啊”

  我姐姐說女孩子來男生宿舍影響不好,今天要是被她看見非得罵死我。

  你姐姐也在我們公司?嗯,女孩點了點頭,看樣子很怕姐姐。反正看書也累
了,就和女孩聊了一會。女孩叫李蓉,同事們都叫她蓉兒。(當時黃日華版的射
雕英雄傳演的正火,翁美玲的蓉兒深入人心啊)。

  你是大學生嗎?蓉兒突然問我。

  嗯,是啊。我如實回答。

  那你怎麽來到這個小廠做普工啊。蓉兒惋惜的說。

  哎……人人有本難念的經啊。我無奈的說。

  其實我也可想上大學,可是我沒有考上高中也學不進去了,我可羨慕你們大
學生,懂的那麽多。蓉兒的話令我似曾相識。

  我開導蓉兒說:其實學東西也不一樣要上大學啊,有很多大學生嬉戲荒業,
畢業了什麽也不會,有很多人初中畢業,但勤於看書也一樣滿腹經綸。

  哦,蓉兒若有所思的問:那都要看什麽樣的書啊。

  開卷有益嘛,也不用刻意選擇什麽,只要是健康的有用的都能看,關鍵是培
養興趣愛好,不能一打開書本就困了,書也不是一朝一夕能看通的。我認真的回
答到。

  那你現在看的是什麽書啊,蓉兒問。當時韓寒很紅,他的書也很暢銷。我就
買了一本《三重門》,剛要告訴蓉兒是韓寒的三重門。

  “李蓉!出來!”門外一聲怒吼。李蓉一回頭臉都白了。是我姐,我現走了。
說完蓉兒就出去。她姐原來是我們線上的品管。怪不得脾氣那麽壞。經常聽到她
訓斥線上的工人做工粗糙違規。我也被她說過一次。沒辦法,誰讓人家管著線上
的品質呢。也難怪蓉兒那麽怕她姐姐。不過兩姐妹長的還真是有些像。只不過蓉
兒要比她姐姐小的多,而且還要胖一些。

  第二天中午吃飯的時候,蓉兒來找我:昨天不好意思啊。

  你沒事把,你姐姐罵你了吧。我關心的問。

  沒事,說我不該去男生宿舍,你還有書嗎,借我一本看看吧。蓉兒也想像我
一樣做個宅女。

  正好我的三重門看完了,下午下班我拿給你。

  嗯,蓉兒點了點頭 就離開了。下午我下的早沒有加班。我看見蓉兒好像在
加班。我回到宿舍,找出三重門,看時間還早就整理了下。我非常愛看書,每到
一個城市首先摸清楚公司附近有哪些書店。也很喜歡買書,我不相信書非借不能
讀,所以每次都是買下來慢慢看。

  我一般都是買正版的。一是為了尊重作者,別人辛辛苦苦寫的東西,總不能
兩手空空吧。二是盜版的書籍印刷水平實在是太差了,模糊,漏印,字小,錯別
字成堆,語法顛三倒四,簡直是誤人子弟。我也比較愛惜書,每次看過的書都非
常乾凈沒有任何塗畫。但一想到書給蓉兒看,總想寫點什麽。左思右想,就在書
的首頁寫下了這首詩句:

  萬紫千紅庭深處,

  曲徑通幽苔滿階。

  曾經滄海隨波去,

  碧玉姍姍入夢來。

  我當時跟蓉兒也不太熟,更談不上喜歡,但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寫下這首
詩,是暗示曲窾還是投石問路至今也不甚了了。

  時間很快到了8點,想著蓉兒馬上就下班拿書,心情居然有些緊張。自己想
想都覺得莫名其妙。很快蓉兒在門外叫了我一聲。因為上次來宿舍被她姐姐罵,
現在只能在門外喊我。我把書遞給她就若無其事的繼續躺床上看書。

  之後一連一個禮拜都沒怎麽看見蓉兒,除了在生產線上偶爾能見到,下班後
幾乎就再也沒見過。可能在認真的看書吧。

  有一天中午吃飯的時候,蓉兒過來跟我說:書已經看完啦,下午下班還給我。
說完就走啦。

  下班後我剛洗完澡正在床上整理衣服,蓉兒在門口叫我,我出去接過書,蓉
兒今天有點怪,臉紅的像個蘋果。把書給我後說了聲謝謝就跑開了。

  我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我把書隨手仍在床上,誰知從里面摔出一張
紙條:晚上十點一起吃夜宵吧,我在樓下等你。我不知道這是什麽意思,是不是
看到我的詩了,興師問罪?還是答謝我借書之德請吃夜宵?忐忑不安的熬到十點,
下樓蓉兒果然在下面等著呢。

  我看見蓉兒心里七上八下也不知道該說什麽。還是蓉兒開口:走把,請你吃
夜宵,算是謝謝你,借書給我。

  哦,果然是借書的事,我的心踏實了許多。同事大多數都是玩到現在出來吃
夜宵。蓉兒好像有意避開同事們領我來到離公司有段距離的這個大排檔。吃飯的
時候蓉兒突然問道:你在書頭頁寫的那首詩是什麽意思,不太懂哦。

  做賊心虛的我不知道該什麽說:沒,沒什麽,隨便寫著玩的。

  那你那詩是借書之前就有的呢,還是借給我書時寫的啊?蓉兒接著問到。

  好聰明的女孩,詩的意思她可能真的不太懂,但她只需要知道這詩是不是為
她寫的就足夠了。所以才這麽問。

  這個,這個嘛我是真的不會說謊話,更不願意在女孩面前說謊。所以就只能
如實說:你寫給你看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麽要寫。對不起啊。

  呵呵,我又不是我姐,沒那麽兇的,你不用害怕哦。蓉兒反過來安撫我。

  哦……咳咳……我尷尬的用咳嗽掩蓋。

  你會電腦嗎?蓉兒突然轉移話題。

  會,我大學學的就是電腦專業。我不知道蓉兒怎麽會這麽問,只能實話說。  

    我姐說最近公司準備招一名辦公室文員,想推薦我去,可我不會電腦啊,辦
公軟件也不會用…那我教你吧。我毛遂自薦。

  呵呵,正有此意呢 ,謝謝啊。蓉兒還在擔心難以啟齒呢,沒想到我自己提
出來,非常高興。

  可是沒有電腦,怎麽學呢,公司辦公室肯定不會讓我們去練習的。蓉兒一臉
憂郁的說。

  你看那兒,不就有了嗎。我指著對面跟蓉兒說。青青網吧,蓉兒喜出望外。

  以後每天下班後我們就在這個網吧學習3個小時,到周日休息周六晚上就包
一次夜,把這一個禮拜所學融會貫通,不出意外的話,一個禮拜足夠你勝任文員
職位了。我信心滿滿的跟蓉兒說。

  蓉兒激動的說不出話來,你幫我這麽多我怎麽感謝你呢?

  哈哈,都是同事不用這麽客氣,如果真要謝我的話,就以身相許吧。我趁機
調侃道。

  蓉兒臉一下子紅了,低著頭,不置可否。

  開玩笑的,每天你請我吃一頓夜宵不就行了嗎。我怕欲速則不達,也怕惹蓉
兒生氣,趕緊圓場。蓉兒擡起頭,羞澀已退,在余潮中夾雜著一絲難以覺察的失
望。

  從那以後我們就達成了默契,每天晚上9點在樓下會面,吃過宵夜去網吧學
習電腦,我從基本操作開始教,直到word和excel,蓉兒很聰明一點就
通。五筆輸入法一時半會學不會,我就讓她用智能ABC打字,那會沒有什麽搜
狗,QQ拼音之類的輸入法,只有五筆和智能ABC。

  有時我為了糾正蓉兒的姿勢和手部動作就抱著手教,會有一些身體的接觸,
蓉兒臉一直紅紅的,有時無意中臉貼上她的臉覺得好燙。我和蓉兒的關系轉機是
在周六包夜的時候。

  周六人很多,大廳早已經沒地方了,沒辦法只能去包間(包間的價格比大廳
貴一倍,所以除了情侶一般很少有人舍得去那里面玩),我和蓉兒拿著包夜卡來
到二樓包間,轉了一圈,包間都是滿的,有的是一個人在一個包間里,而我們2
個人也沒法玩。正在為難之際,突然看見樓梯轉角前面還有兩間包間。

  我和蓉兒就趕緊跑過去看,第一個包間里沒動靜,我以為沒人就拉開竹簾子。
一看里面竟然有一對男女正在瘋狂接吻。那男的還把手伸進那女人褲子里,傻子
都知道他們在幹什麽。我趕緊說聲對不起,把簾子拉上了。

  蓉兒臉已經紅的不成樣子了。正好此時後面那個包間兩個男的出來了,一面
走一面罵不咧咧的,好像是二人本來想包夜的,誰知拉長打電話通知明天加班,
只能回宿舍睡覺,郁悶的要死。

  我趕緊拉著蓉兒跑過去,生怕又有人來占位。進了包間蓉兒還沒有從剛才的
那一幕緩過來。面紅耳赤,低著頭。我們開機學習把,那些事很正長,不用太在
意的。我勸蓉兒道。

  蓉兒點了點頭。我們開始從基本操作到辦公軟件,到輸入法。一一複習了一
遍。蓉兒很聰明,短短一個星期學習的已經差不多了,輸入的時候雖然還不能完
全盲打,至少也能用滿手打字,不像那些二指禪。

  學習了5個多小時到後半夜了,我看蓉兒練的小有所成了,就問要不要玩點
別的。蓉兒點了點頭,我就幫蓉兒申請了一個QQ號,教她聊天。我就成為了她
的第一個網友,我讓她加點別人,她說只和我聊,不會在加別人。我笑了笑也沒
在說什麽。然後我們就開始在QQ里聊天。雖然人近在咫尺,但卻還要通過QQ
聊天,感覺又新鮮又刺激。

  蓉兒:謝謝你這個星期來不厭其煩的教我這麽多阿紫:沒事,大家是同事
(我特別喜歡紫色,所以網名叫這個)蓉兒:呵呵,同事?你對每個同事都這麽
好嗎?

  阿紫:哪有,我才沒那個閑工夫呢

  蓉兒:那你為什麽對我這麽好呢?

  阿紫:…因為因為我喜歡你啊,QQ聊天就是好,免得當面尷尬蓉兒:真的
嗎,我只是一個姿色平平,又沒有文化的女孩子阿紫:也許是緣分吧,反正第一
次見到你就覺得很熟悉蓉兒:我從來沒有交過男友,甚至跟男孩多說一句話都沒
有,你是第一個阿紫:做我女朋友吧,我會好好疼你的

  蓉兒:還記得我第一次去你們男生宿舍嗎,其實我是去找你的…阿紫:找我?
怎麽會呢,那會我們還不認識啊,連一句話也沒說過。

  蓉兒:其實從你第一天來公司,我就註意到你了,平時一直在觀察你阿紫:
……

  蓉兒:你跟其他所有人都不一樣,你的氣質和風度明顯高出他們太多阿紫:
咳咳……

  蓉兒:你不賭博,不抽煙,也不出去瞎玩,只是靜靜的看書阿紫:你一直都
在暗中觀察我啊

  蓉兒:嗯,你那麽優秀,而我只是一個平凡的女孩,我怕我配不上你阿紫:
你玉潔冰清,善良上進,是我配不上你才對,你原意做我的女友嗎蓉兒:嗯,我
原意……

  我扭頭看著蓉兒,臉好紅。從側面看耳朵根子都是紅的。我輕輕的叫了一句:
蓉兒。蓉兒的身子被我叫的猛然一怔。但還是不敢扭頭看我。

  我用手扳過蓉兒的身子,把蓉兒輕輕的抱在懷里。蓉兒沒有說話只是木納的
任由我抱著。就這樣蓉兒躺在我的懷里居然睡著了,可能是之前沒有包夜玩過電
腦,我怕睡著了感冒就和蓉兒說話聊天,到了淩晨5點多了,我就帶著蓉兒回宿
舍了,一路上我牽著蓉兒的手,蓉兒的手好熱。

  走到宿舍樓下,我們都不約而同的站住不走了。因為到了樓上我們就得各自
回自己的宿舍。天還很早,整個宿舍區靜悄悄的,仿佛整個世界只有我們二個人。
看著臉紅撲撲的蓉兒,我感覺那刻她好美,我輕輕把蓉兒攬在懷里。

  蓉兒一點也沒有化妝,但嘴唇很紅,我忍不住吻了下去,蓉兒稍作抗拒後就
閉上了眼睛。我吻著蓉兒的嘴,本就紅紅的嘴唇更紅了,我悄悄的伸出舌頭伸進
蓉兒的嘴里。蓉兒不知所措,大概不知道接吻還要把舌頭伸進來把。

  蓉兒的舌頭又嫩又滑,害羞的躲著我的舌頭。我步步緊逼,最後躲無可躲,
只能任由我允吸。蓉兒呼吸好急促,整個人幾乎站不住了,要不是我雙手拖住,
只怕就倒在地上了。心臟跳的隔著那麽厚的衣服都能感覺到。親吻了一會,我怕
有人上早班會看見,就帶著蓉兒回宿舍了。

  宿舍的人幾乎都沒有回來。我爬上床剛要睡覺,就收到了蓉兒的信息:你是
第一個牽我的手,抱我,吻我的男孩,希望也是最後一個。我立刻回了信息:一
定會的,好好休息,晚上起來一起吃晚飯。嗯,蓉兒很快答應了。

  一覺睡到下午7點多。 我一看手機有2條未讀信息:

  1.起了沒,我洗衣服了,有沒有需要洗的,我幫你洗。時間是下午5點多。

  2.洗完啦,還沒醒麽,一會醒了給我回個信息,一起去吃飯,我等你。

  時間下午6點多。我趕緊回過去一條信息:我剛醒,去洗漱10分鐘後樓下
見。

  等我去樓下時,蓉兒已經在那等了,我們來到老地方開始吃飯。吃飯的時候
蓉兒給我說,以後衣服給我洗。我最怕洗衣服了,蓉兒這麽說讓我很感動。吃完
飯,我們看時間還早就一起去上會網。

  從這次起,我們也成為包間一族。之前還覺得那些坐包間的很傻呢,同樣的
機子願意花雙倍的價格。現在才知道,兩個相愛的人在一起時,已經根本容不下
第三人在場,即使是公共場合亦是如此。

  一進包間我們就緊緊的抱在一起。我好想你,我對著蓉兒的耳邊說。

  嗯,我也是,蓉兒回應說。雖然只是一個白天沒有見面,但我們都覺得仿如
千年。

  我坐到沙發上,讓蓉兒坐在我腿上,我把舌頭伸進蓉兒的嘴里,因為已經吻
過一次,蓉兒也知道了用舌頭和我纏繞。女人好像對這些是天生的,即使之前男
生連手都沒碰過的蓉兒也是一點就通。我們吻的都很動情,雖然下面穿著厚厚的
牛仔褲,但我相信蓉兒也能感應到我硬如鐵棍的雞巴頂在她屁股上。

  臉更紅了,我已經不滿足親吻。抽出右手伸進蓉兒的上衣內。我隔著內衣摸
著蓉兒的乳房,好小!加上厚厚的胸罩還不到我手的三分之二。當我試圖伸進胸
罩,蓉兒用手抓住了我的手。我把嘴從蓉兒的嘴里移開,親吻到蓉兒的耳朵後,
當我舔到耳朵和耳朵根的時候,蓉兒身子更顫抖了,也開始有些輕微的呻吟。

  書上說:耳朵根子是女人的性奮大門,一舔就開,果然所言非虛。

  “蓉兒,我真的好喜歡你,不要阻止我好嗎,”我輕輕的在蓉兒的耳邊說。

  再加上興奮的作用。果然蓉兒緊抓的手慢慢的放松了。我乘機一下子伸進蓉
兒的乳房,手與乳房短兵相接。乳房很小,幾乎都沒有發育,乳頭也只是稍微的
一點隆起。當我手碰到乳頭時,蓉兒呻吟聲又大了一點。蓉兒的乳房這麽敏感。
我擡頭看了一眼,蓉兒正閉著眼睛。我偷偷把嘴移到乳頭上,當我用嘴含住乳頭
時蓉兒才發覺,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只能用手抱住我的頭,我貪婪的允吸著乳
頭。

  蓉兒乳頭沒有那些大乳房的乳頭那麽質感。只是一點隆起,還沒有形成頭狀。
我甚至張大嘴吧就能含下整個乳房三分之二。我用舌頭快速舔著,兩個乳房來回
允吸。蓉兒拼命的壓抑著呻吟,但從未有過這種感覺刺激的蓉兒怎麽能受得了。
呼吸聲大的嚇人。我怕把網管招來,就用紙巾幫蓉兒擦了擦乳房上的唾液,然後
拉好胸罩。

  蓉兒還沒有從興奮中緩過來,眼神超級迷離,嘴巴微張。我擡頭看了看,剛
才太興奮了,居然沒有觀察上面有沒有攝像頭。還好那會網吧監控系統並不完善,
好像只有大廳上面裝了一個攝像頭,不像現在整個網吧都有攝像頭監控。而且那
會冠希哥還沒有發表驚天大作。人們還沒有偷拍發上網的概念。

  那會手機也沒有攝像頭這個功能。我趴到蓉兒的耳邊問了一句:舒服嗎老婆,
下面有沒有流水啊? 

  “下流,都是你弄的,你還說…”蓉兒假裝生氣的打了我一下。

  呵呵,我壞壞的笑了一下就把紙巾遞給蓉兒。蓉兒迅速去了洗手間。後來蓉
兒才告訴我,那天在網吧,下面流了好多,整個內褲都濕透了。不得不脫下來裝
在兜里。這是我當時不知道的。估計要是知道情況這樣,當時在網吧就破了蓉兒
的處女。

  蓉兒回來時我已經把電腦都登陸好了,我們開始上網。蓉兒練習了下辦公軟
件,有不會的我又教了下。一直上到十點多就回去了。在上樓時,蓉兒趴在我耳
邊輕輕的叫了句:“老公…”然後快速跑回宿舍了。害的我興奮了半夜睡不著覺
啊,要知道這麽矜持的女孩,只要她叫你老公就說明已經決定把一切都給你,包
括處子之身。

  第二天上班我看見她姐姐把蓉兒叫到辦公室了,我還以為我們的事東窗事發
了呢,嚇的我半天都心驚膽戰。中午吃飯的時候也沒看見蓉兒。我趕緊發個信息
詢問下:怎麽了,沒事吧?過了很久蓉兒才回過來:晚上老地方再說,在忙。我
還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從語氣上來判斷,應該沒什麽事。

  如坐針氈似得熬到下班,九點準時來到樓下,蓉兒已經在那了。看見我來了,
拉著我的手一路跑到我們常吃的飯館。坐定之後,蓉兒遞給我一個東西,我一看
是公司的工作牌,每個人都有的,上面記著員工的姓名、工號、職位。我拿過來
一看,職位竟然變成文員!

  暈,你通過了考試了?我趕忙問。是啊,今天我一天都在辦公司就是在接受
公司經理的測試和熟悉新的職位。我想給你一個驚喜,白天就沒有說。晚上吃頓
好的慶祝一下。蓉兒終於釋疑了我白天的疑問。

  呵呵,我非常高興,一個多星期來我們的學習總算沒有白費。女孩子在生產
線上始終也不是辦法。辦公室文員工資穩定,也比較輕松,朝九晚五是女孩理想
的職位。要不是有她姐姐牽線,估計會辦公軟件沒學歷也不行。

  那天蓉兒很開心,特意買了兩瓶啤酒,我們之前從來不喝酒的,今天大家都
高興就一人喝了一瓶。沒想那會酒量太差了,一瓶啤酒居然頭暈的厲害。蓉兒更
糟糕幾乎喝醉了,結了帳我扶著蓉兒到飯館外臺階上坐著。雖然我也很暈,但還
可以走路,蓉兒走路都打晃了。

  回去休息把,要不?我十分擔心蓉兒。

  不能回去,一會宿友看見我喝醉了告訴我姐,我就死定了。

  蓉兒酒醉三分醒,說話還算清醒。那去哪啊,都這會了。我關心則亂,已經
沒有了主張。

  那邊有個旅館好像,去里面休息會清醒了再說。啊,開房?這兩個字映入我
的眼簾。想什麽呢,快啊。蓉兒把我從思慮中驚醒。我扶著蓉兒往旅館走去,我
隱隱約約感覺到,今晚將會是一個永遠難忘的夜。

  我開了個標間是這個旅館最好的房間了,帶衛生間的。我扶著蓉兒進了房間,
蓉兒說身上酒味太大就去洗澡了。我開著電視看。女人洗澡好慢,將近一個小時
蓉兒才出來。暈,居然裹著旅館的浴巾出來的,因為浴巾比較短,所以除了胸部
和屁股這之間,其它的地方根本包不住。沒想到蓉兒皮膚這麽白,感覺人胖乎乎
的,可就現在看來一點也不胖,腿也比較勻稱。屬於那種有肉型的女孩。

  都是寬大的廠服惹的禍啊。還沒看夠哦,你也去洗洗吧。蓉兒說完臉紅了低
下了頭。我也覺得失態了,趕緊跑到洗手間掩飾下。我洗澡比較快,十來分鐘就
搞定了。我也用浴巾裹著。因為男生不用裹著胸,所以浴巾幾乎蓋到了腿下。走
路非常不方便。蓉兒已經坐到床上靠在枕頭上,身上用單子蓋住。

  我只能坐在床邊,雖然有些緊張但還是若無其事的看著電視。其實電視上演
什麽根本沒有看進去。正在心不在焉的望著電視畫面,突然感覺耳朵被親了一下,
我回頭一看蓉兒不知道什麽時候坐到我的身後,我們深情的看著對方。有一團火
慢慢的從我們身體里升起。我們的呼吸聲越來越大,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終於
兩具幹柴烈火瘋狂的燃燒起來。我把蓉兒壓在下面,我們發瘋似的親吻。我轉移
到耳後,沒有網吧的顧慮,蓉兒盡情的呻吟。“給我好嗎,做我的老婆”我試探
的問蓉兒。

  嗯,啊我聽不清是答應還是呻吟。我扯下蓉兒的浴巾。一具凝脂似玉,潔白
無瑕的酮體展現在我面前。除了乳房很小之外其他地方幾乎無懈可擊。身上幾乎
連個痣也沒有,非常幹凈。

  陰部只有寥寥無幾的數得出來的幾根毛。身材非常勻稱,腹部也很平坦。我
看的都癡了。“老公…”蓉兒的呼喚提醒了我,此時不是欣賞藝術品的時候。我
趴到蓉兒身上,深情的和蓉兒激吻。一路吻到乳房。吻到腹部,最後終於來到主
題。蓉兒也更緊張了,抱著我頭的手力量大了許多。我輕輕分開蓉兒的腿,下面
已經流了很多水,濕轆轤的。

  我聞了聞,有一股淡淡的沐浴露清香。我從陰戶開始吻起,蓉兒的陰唇很小,
看不到陰道,只有一條細細的縫,猶如一線天。難道就是書中記載的十大絕種名
器之 一線天 ?

  蓉兒整個陰部顏色非常淡,跟身體其他地方沒有多大區別。我用手小心翼翼
的掰開陰唇,里面早已水珠充盈,我用舌頭從上到下一遍遍的刷舔,把流出的愛
液都吞了下去,我用舌頭分開陰道旁邊的肉,看到完整無缺的處女膜。很標準,
中間一個孔,和書上畫的差不多。可惜那時手機沒有攝像頭功能,否則一定拍張
留作留念。

  最後來到陰蒂上,舌尖剛接觸到,蓉兒身體猛然抽搐了一下,雙腿緊緊夾住
我的頭。大量陰精噴薄而出。我重新趴到蓉兒身上,帶著滿嘴的愛液親吻蓉兒。
蓉兒也把我的口水和愛液吃了下去。我看差不多了,就跟蓉兒說,我要進去了。
蓉兒點了點頭。第一次有點疼,老婆忍忍一下就好了。我告訴蓉兒好讓她有個準
備。

  我分開蓉兒的腿,把早已堅硬如鐵的雞巴頂到陰道口。在大量濕滑的愛液的
幫助下,慢慢的進入蓉兒體內。龜頭已經頂到處女膜。我們心心相印的朝對方看
了一眼。我一使勁一下子沖破處女膜直插到蓉兒陰道底部。蓉兒緊緊的咬著牙,
雙腿死死的夾住我的腰。兩只抓住我胳膊的手更加用力了。我知道蓉兒剛一定很
疼。

  就這樣我插在里面過了好一會,蓉兒抓的手慢慢放松了,夾緊的腿也放松了,
我知道那陣子疼勁已經消退了。我輕輕的動了動看到蓉兒也沒有什麽痛苦,就逐
漸的加快了速度。大量的處女血從我抽插的過程中流出來,可惜那會也沒有什麼
概念,應該拿著白手帕接著落紅留著。

  蓉兒也漸漸適應了肉棒的入侵。開始慢慢的呻吟。抽插了百十下蓉兒已經完
全適應了。濕滑緊致的陰道夾得我也快忍不住了,我想給蓉兒第一次一個完整的
性愛。就問蓉兒月經期。蓉兒說還有幾天就到了。應該是安全期,我在也忍不住
了,深深的抵住蓉兒陰道底部,精液急速而出,射了八九次。射完了我仍然插在
體內,趴在蓉兒身上。蓉兒眼淚慢慢的流了出來,我還以為蓉兒後悔把處子之身
給了我,或者是我射入了她體內,她害怕懷孕。我趕緊說對不起。

  “老公不用擔心,我是高興的,十八年的處女身給了你我不後悔,不管將來
如何,我都無悔。”

  我輕輕吻幹蓉兒的眼淚:我一定會對你好的,不會負你。現在想想書上那句
話說的太對了:床上的話最好不要信,沒有幾句是真的,即使是真的,也不見得
能實現。

  那晚我們做了四次。初嘗禁果的蓉兒也嘗到了性愛的樂趣,也願意接受口交
吞精這些方式。女人就是這樣,只要她愛你,什麽都願意為你做。所以有很多兄
弟的女友不願意接受做愛之外的其他方式。並不是她們矜持,更不是她們所說的
變態什麽的,只是因為她不夠愛你,只有這個原因。

  自這次後,我們一有機會就做愛。海邊,網吧包間都做過。每周六晚上都到
那間旅館激戰一夜。蓉兒的乳房也漸漸的變大了。粉嫩的陰部顏色也慢慢暗了許
多。蓉兒也更溫柔了,不但衣服幫我洗,而經常跑到線上噓寒問暖,已經到不避
人眼的程度。

  終於我們的事公司人盡皆知。她姐姐也找我談話。你的檔案我看過,你大學
本科畢業,為什麽跑來做普工?蓉姐姐單刀直入的問。

  我有自己的計劃,普工只是這個計劃的一部分。我坦誠的回答。

  那我妹妹是不是也是你計劃的一部分,或者只是你計劃的贈送品?蓉姐姐咄
咄逼人的說。

  呵呵,你太擡舉我了,計劃在畢業的時候就已經制定了,那會何曾料到生命
中會有叫李蓉的女人。再說愛情和緣分皆由天定,我有何能耐去左右天意?我笑
了笑說。

  你真的喜歡我妹妹嗎?她只是一個孩子,你不要傷害她!蓉姐姐嚴肅的警告
我。

  她雖然是你的親妹妹,但似乎你並不了解她。她並不是一個小孩子,她更沒
有你說的那麽脆弱,她很勇敢,也很聰明,她做到的事即使是飽讀詩書的大學生
也未必能做到。只是她很辛苦,她為了做到她姐姐的嚴格要求,盡管有很多要求
已經超過了她的能力範圍,但她仍然體念姐姐的一片良苦用心,盡最大的努力去
做,也因此付出了很多,不知道她姐姐知道否?我緊緊盯著蓉姐姐的眼睛說。

  蓉姐姐無言以對。

  聽說這個公司曾經有一個女大學生愛上一個生產線的普工,她拒絕了別的公
司經理的追求,還有很多管理級別的男人的示愛。卻對這個毫無前途和文化的普
工情有獨鐘。最後終成眷屬,成為吉大工業園區的一段佳話!奇哉!壯哉!美哉!
我充滿敬佩的看著蓉姐姐說。

  你怎麽知道這些,你調查我?蓉姐姐吃驚的問。

  呵呵,我笑了。談不上調查,只是無意聽起老鄉津津樂道這些往事。我沒想
到這個傳奇的女子現正在我的面前。不過很遺憾,這個女子如今竟然不屑於有同
樣行為的妹妹作為。不知道是巾幗遲暮,還是她已經後悔曾經的行為。

  蓉姐姐王顧左右而言他的說:希望你能好好對我妹妹。

  當然,你的傳說已經太久了,也舊了。相信很快會被新的素材替代。不知道
蓉姐姐滿不滿意我的回答。只是看著她若有所思的離開了。

  蓉兒這時也來了。沒事把,我姐姐沒有為難你吧。蓉兒著急的問。

  沒有,當然沒有,她也是真心關心你的人,兩個真心關心你的人在一起聊天
又怎麽會有事呢 ?

  蓉兒高興的躺在我懷里:還在發愁怎麽跟姐姐說呢,現在她自己知道了,也
好。然後我們就去網吧上網。我和蓉兒的事公司同事都知道後,也都跑到網吧上
網,都不會玩就請我教。女生就讓蓉兒教。那些人很笨,比蓉兒差遠了,前後教
了一個多星期,有的連點鼠標左鍵都點不穩。敲鍵盤還是用一個手指點。但他們
興致很高,每天下班就往網吧跑。之前下班就玩牌或者打桌球的習慣被徹底改變
成下班就去網吧。

  本來網吧除了周末其他時間人不多的,平時空機很多。但自從我帶的這些同
事上網。網吧每天一下子多了幾十人。我還經常跟網吧老板開玩笑,我給他拉了
這麽多客戶,應該免費讓我玩。

  我和蓉兒的戀愛她姐姐和同事們都接受了,我們便再無顧忌。不在躲避人們
的眼光。無論在公司還是宿舍區,我們都是手牽手說說笑笑。蓉兒也在我的潛移
默化下看了很多書,也學到了許多。 以前那個懵懂無知,年少青澀的小女孩逐
漸蛻變成一個成熟內涵,文采風流的大姑娘。

  蓉兒的身材和皮膚也在愛和精液的澆灌下也日趨豐腴。我們的故事就像童話
里的灰姑娘,一時傳誦園區。 我現在還時常在想要是沒有那次意外,我和蓉兒
就不會產生隔閡,我們也許會真的結婚。現在看來,這對於我來說不失為最好的
結果。

  有一天下班我和蓉兒像往常一樣在園區小公園聊天。

  老公你知道不,公司昨天剛來一個會計,長的好漂亮耶。而且她也在北京上
的大學,說不定你們還認識呢。蓉兒饒有興趣的講。

  是嗎,我一直在生產線上哪有見到。再說,她在漂亮也沒有我老婆漂亮啊。
我不失時機的奉承蓉兒。嘻嘻,女孩子都是這樣,明知道是奉承但也很受用。

  回頭帶她來,讓你們認識下。都是同事,在公司里多個朋友多條路嘛。蓉兒
此時對我可以說是絕對的信任。甚至信任到把美女介紹我做朋友。這種無條件無
雜念的信任這個年代已經絕跡了。

  可惜那時的我太年輕,不懂珍惜。等錯誤鑄成也許可以挽回愛情,卻永遠失
去那無縫隙的鏈接。破鏡固然可以重圓,但又怎能撫平那道道裂痕?我也沒有在
意,以為女孩子總是多疑的,哪有把美女介紹老公認識的,蓉兒也只是隨口說說。
沒想到第二天下班,蓉兒拉著我的手就跑,我也只能隨著蓉兒。

  一會就跑到我們常一起玩的園區小公園(說是公園,其實就是一大片綠化帶,
在樹下面有一些凳子可以坐著。本來是給園區員工休息的,最後卻變成戀愛者的
專屬地帶)我們過去的時候看到一個女孩正在椅子上坐著呢。

  雅潔,蓉兒叫了一聲。我這才知道這個新來的會計叫雅潔。雅潔聽到蓉兒的
聲音就站了起來。蓉兒確實沒有說錯。雅潔身高將近1.7米,秀發如絲,皮膚
白質幹凈。五官精致標準。臉上畫著淡妝更顯得高貴典雅。尤其是那深深的乳溝,
目測有36D。穿的是一套黑色的短裙套裝。修長的美腿和凸凹的身材彰顯無遺。
靚麗逼人,令人不敢直視。

  這就是我老公,他也是在北京上的大學,還以為你們認識呢。蓉兒介紹說。  
呵呵,雅潔莞爾一笑。北京那麽大,高校如雲怎麽會那麽巧認識。雅潔說的也是
實情。

  怎麽樣老公,我沒說錯吧,漂亮吧,身材更是一級棒。蓉兒自豪的說,好像
雅潔的美是用來證明自己的眼光。

  一般啦,差強人意吧。我故意言不由衷的說。

  哈哈哈…蓉兒和雅潔都笑了。我知道她們的笑內容不同:雅潔是被我曲線討
好蓉兒而笑;蓉兒是被我不為美色所動而高興。

  我們三個就坐在椅子上聊天,因為我和雅潔都是在北京上學,見聞有許多相
交之處,所以很快成為無話不談的朋友。蓉兒似乎對我們談論北京的大學生活特
別感興趣,尤其是遊覽的那些名勝古跡,更是百聽不厭。

  在北京上學的那幾天,北京的各大景點我也差不多去遍了。雅潔也一樣,所
以大家都能娓娓道來。蓉兒總是說,要是那會能和我一起遊覽多好啊。我安慰說,
以後會有機會的。除了周末我和蓉兒去開房大戰之外,其他時間很多時候蓉兒都
會帶著雅潔一起玩。雅潔似乎也不介意做我倆的燈泡。蓉兒也幾乎不避雅潔,該
跟我抱就抱,該鬧就鬧。

  我想蓉兒一個人在辦公室,現在有個姐妹照應下也不錯(她親姐姐是品管要
在生產線上巡查的,而且她姐太嚴肅和蓉兒不合拍)我更是樂意了,一個超級美
女在身邊,看著也舒服。只是不明白情況的園區其他公司人,看到我經常帶著兩
個美女,妒忌的要死。我想背地里已經被罵幾百次二朵鮮花插牛糞了吧。

  不知不覺又到了周末,想著今晚又能和蓉兒親熱。上班都有些心不在焉。雖
然我們已經很多次親密接觸,但蓉兒幹凈柔軟的酮體總是讓我著迷。自蓉兒之後
我再也沒有遇到過那麽幹凈的身體。雖然處女也遇到一些,但這些處女都是打折
扣的,有一些只剩下處女膜沒被破而已,身體其他地方都已經被用盡。

  最好的情況也只是身體沒有被接觸,而初戀,初吻早就淪喪。只有蓉兒不但
所有的都完美無損。甚至在我之前她從來沒有喜歡過一個男孩,連手也沒有被碰
過,可以說從里到位,從身體到思想都是潔白無瑕。可恨我那時年少不知滋味,
錯過人間仙子。

  中間我借口去廁所,經過辦公室居然沒有看到蓉兒,只看到雅潔坐在電腦前
發呆。而更奇怪的是蓉姐姐也半天沒見蹤影。她是品管一般都在線上巡查的。我
感覺有事發生。我魂不守舍的回到工位上。過了一會蓉姐姐回來了,她讓我去樓
道一下。看著蓉姐姐眼睛紅紅的像是剛哭過。我還以為她們姐妹又吵架了呢,感
緊跑到樓道。

  蓉兒一看到我來了,跑過來撲到我身上就哭了起來。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只能安慰到:老婆不要哭,有什麽事跟老公說。

  老公,我奶奶快不行了,我好擔心。小時候爸媽都在外面做事,我們姐妹幾
乎都是被奶奶養大的。蓉兒哭著把事情大致講了下。原來是這樣,我心想,還以
為他們姐妹吵架呢。

  沒事的,老婆。生老病死皆是天數,我們後人只要孝心到了不留下遺憾就好
了。

    我安慰蓉兒說。

  蓉兒平靜了一些:老公,剛才我和姐姐去總經理辦公司請假,一會就去車站
坐火車,希望還能見到奶奶最後一面。要是不行的話,我和姐姐要等奶奶過了頭
七才會回來。這個禮拜我不在,老公要好好照顧自己,不要太掛念我。

  我說剛才怎麽半天不見她們姐妹,原來去請假了。嗯,老婆不要太傷心了,
在家多保重。回來前給我打個電話,我去車站接你。上班期間不想同事看見說三
道四,安排好了就讓蓉兒回去了。

  已經習慣每天下班和蓉兒一起,忽然成了一個人有點不習慣。尤其是周末,
本來此時應該是我和蓉兒雙宿雙棲的。我無聊的一個人坐在小公園的椅子上。不
知道蓉兒坐上車沒,現在的蓉兒肯定是歸心似箭,我不想打擾她。只能一個人無
聊的坐那發呆。

  你還在這啊,還以為蓉兒不在,你不會來這呢。雅潔的聲音忽然響起。我擡
頭一看,雅潔正站在面前。雅潔今天穿的是白色的襯衫,下身配的是藍色牛仔褲。
豐滿的身材更顯露無疑。胸前的兩團肉幾乎破衣而出。頭發濕濕的,好像是剛洗
完澡。

  我不是差強人意麽,你還看?雅潔趁機揶揄我。

  呵呵,情人眼里出西施嘛,你縱然天香國色,只怕比西施還差點吧?我詭辯
道。

  哈哈,有道理。雅潔竟然接受我的胡扯之言。蓉兒回去了,你這禮拜豈不是
很無聊?雅潔悻悻的問。

  西施走了,這不還有東施嘛。我這個範蠡也不至於太慘吧?我玩笑說。

  啊,你竟然說我是東施?豈有此理!雅潔雙手叉腰微嗔道。

  東施有什麽不好,只要你不心口疼就好了嘛,嘻嘻。我繼續打趣道。

  東施效顰!你……你雅潔掄起粉拳要來打我。我條件反射的往椅子後面靠了
靠,雅潔往前一追,誰知高跟鞋踩在鵝卵石上,一個踉蹌我怕她磕到椅子上,用
雙手一接正好雅潔整個人都趴到我身上。36D的乳房全部悶到我臉上。肉香,
體香,沐浴露香,傻傻分不清楚啊。

  整個世界仿佛一下子靜止了。我小弟弟迅速擡頭啊。雅潔也傻了,半天才從
我身上拿開。面紅耳赤的坐在我邊上。我大口的吸了幾口氣。你想悶死我啊,這
麽久?我得了便宜還賣乖。

  雅潔扭頭剛要解釋,看到我支起的帳篷,臉更紅了:下流輕輕罵了一句。  

    我也覺得太醜了,趕忙做了幾個深呼吸,才勉強把膨脹的老二壓下去。因為
剛才太尷尬,彼此誰也沒有在說話。靜靜的坐在椅子上。

  我忽然覺得自己很寂寞,原以為自己很幸福,原來都是蓉兒給我的,一旦她
不在我立刻現成原型。這讓我越發思念蓉兒,越是思念就越是寂寞。我只想喝酒,
把自己喝的暈暈的。就什麽也不想了,估計會好過些。說完我起身就要走。

  你幹嘛去啊,雅潔問。我這才想起來,邊上還有一個女孩。我去喝酒,你敢
不敢來?我本以為她會說:神經,我回去了,你自己去瘋吧。

  “怕你啊,去就去。”沒想雅潔竟然這麽說。於是我們一起來到飯館。沒想
到雅潔的酒量那麽好,一人喝了3瓶啤酒。我喝了2瓶就暈的不行了。 

    邊聊邊喝不知不覺都到深夜了。結完帳出來已經淩晨2點多了。你回去睡吧,
我去那邊旅館洗個澡湊合一晚。我對雅潔說。

  雅潔搖搖晃晃的。大半夜的我喝成這樣怎麽回去啊。宿舍人會怎麽想。雅潔
顧慮的說。

  你隨便,你要是不怕我欺負你,你就跟著來。說完我頭也不回就往常和蓉兒
住的旅館去。老板娘一看我來了,就從半臥狀態中彈起。你可來了,還以為你不
來了呢,你那房間給你留著呢,剛好多人來開房我都說滿了。你要不來我就慘了。

  老板娘還真有心。但往我後面一看,不是蓉兒。這位,這個…老板娘見我和
蓉兒周末來開房都習慣了,現在忽然換了個人一下子驚訝異常。但又轉念一想,
分手換女友也不新鮮。也算司空見慣了。 就沒說什麽,只是給我鑰匙的時候在
我耳邊偷偷的說:你小子艷福真不淺啊,這個更漂亮啊。

  哪有啊,這是我同…我剛要解釋。去把去把,老板娘打斷我的話,春宵一刻
值千金啊。別跟我老婆子啰嗦啦。

  我暈,我不在說什麽,徑直走上樓。雅潔的臉紅彤彤的,不知道是酒精的作
用還是被老板娘的話刺激的。

  一進屋我整個人攤在床上,頭還是暈暈乎乎的。也不知道躺了多久。當我在
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雅潔已經洗完澡靠在墻上看電視呢。小憩了一會腦子清醒了
一些。但還是有些暈。我來到洗手間很快洗完澡,出來後看見雅潔靠在墻上睡著
了。看著她身子彎曲的特難受,我把兩個枕頭都墊到雅潔的背後。又輕輕放回去。
我躺在另一頭百轉千腸,怎麽也睡不著。以往現在都是在跟蓉兒抵死纏綿呢。

  你又在想蓉兒了?雅潔不知何時醒了爬到我身後。我沒有吭聲算是默認。我
真羨慕蓉兒,有個男人真正的喜歡她,念她。雅潔傷感的說。

  你這麽漂亮,還缺男人喜歡嗎。你要想要大把的男人趨之如騖呢。我坦白的
說。

  可惜,喜歡我的我都看不上,我喜歡的卻對我不屑一顧。雅潔惆悵的回答。  

    哪個男人這麽不知好歹啊,你跟我說,我去找他算賬,看看他是不是瞎子。
我憤憤不平的說。

  雅潔什麽也沒有說,只是幽怨的看著我。從她的眼神里我看到了那個人。我
想起她今天與我的偶遇,想起意外接觸的反應,想起月下對飲,想起酒後相隨,
想起蓉兒把她當姐妹,毫無防備的介紹給我認識。我心中莫名火起。

  蓉兒把你當好姐妹,你卻趁她剛走就勾引她老公?你做這麽多,不就是想我
“幹”你嗎?!我故意把幹字說的很大聲。

  “啪……”雅潔伸手打了我一耳光。不重也不輕,臉上有種火辣辣的感覺。
我是賤,你可以侮辱我,但你不要侮辱我的感情!雅潔咆哮的嚷道。

  說完就去穿衣服想離開旅館。當她解開浴巾時,那致命的肉體一絲不掛的橫
陳在我眼前。高挑的身材,纖瘦的腰,圓潤的屁股,雖然背對著我看不到乳房,
但從背後看到的外擴弧線,可以想見是何其的碩大。尤其是她彎腰去揀地上衣服
的時候,從屁股縫里露出的鮑魚。雖然理智告訴我不能。但我的雞巴早已宣布起
義。迅速膨脹擴大的肉棒迅速的占領了我心里全部據點。我已經失去鎮壓的信念。

  我像箭一樣沖下床從後面緊緊的抱住雅潔。雙手各自抓住一個乳房,太大了,
我抓住不到一半。肉棒死死的頂在屁股上。雅潔激烈的反抗,可能是剛才我的話
傷了她的心。我用嘴親吻雅潔的脖子,耳垂。

  “對不起,你是個好女孩,我不該侮辱你。”我真心的跟雅潔道歉。

  果然反抗小了。我趁機扳過來身子從正面抱著雅潔。雅潔也動了情,用手抱
著我的頭,我們舌頭緊緊的繞了起來。我把雅潔放到床上,也許是太大了,平躺
在床上的雅潔乳房有些擴散。乳頭有些黑,想必曾經也是別人的最愛吧。但精蟲
上腦的我,也顧不了那麽多,拼命的舔吃起來。

  另一個乳房在我的手里變成各種各樣的形狀。我太喜歡大乳房了,足足吃了
有半個小時,中間雅潔竟然高潮了一次,這是我第一次見過只舔乳頭就能高潮的
女孩。

  我把嘴從乳房上挪開,一路親到陰部。看到雅潔的陰唇厚厚的,有些發黑了。
連大腿內側的肉也有些變黑。掰開陰唇陰道口有點外翻。身經百戰啊,這些特征
無不證明這一點。我是非處女逼不舔的。但當時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只能抄
起肉棒一插到底。

  雅潔的屁股很大,在抽插的時候撞擊屁股的聲音太淫靡了。啪~啪~啪光聽
這聲音就能早泄了!!我知道這種久“精”考驗的女人,憐香惜玉是不行的,就
得猛幹狂幹,幹到她求饒為止。

  我按照九淺一深的插法幹了一百多下,雅潔又泄了一次。呻吟聲已經接近歇
斯底里。我突然想起曾經也有許多人這麽幹過,醋意大發。“小騷貨,真夠騷的”
我罵道。

  我沒有,我,哦哦哦雅潔用最後的一絲理智來否認。我加大沖送的力度,每
一插都是到底,都是用盡全力。屁股都被撞的通紅。

  啊啊啊,雅潔又泄了,我不管不顧繼續大力抽插:說,被多少人幹過,快說,
不然幹死你!

  啊,啊 四個,四個男人幹過我,加上你五個。雅潔在被我幹的迷離的狀態
下說出了實情。

  靠,這麽多人,說,第一次是什麽時候,我繼續追問到。第一次是高一的時
候,被那個家夥騙了…雅潔辯解道。

  草,少來了,臭婊子,爽完了就把屎盆子扣在男人身上。我罵完又重重的抽
插了幾次。

  那剩下三個呢?我接著問。那三個都是大學的同學,他們都特喜歡我的胸,
所以乳房被玩的越來越大。雅潔越說越來勁。

  我草,這麽淫蕩,我差點被刺激的射精。我感緊深呼吸了幾次,思維轉移了
一下。才勉強把射精的沖動壓下去。

  那吞精內射過沒有,我又問道。

  有,有。大學第二個男友特喜歡口交,每次都要射在我的嘴里,還逼人家吞
下去,惡心死了。大學最後一個男友喜歡內射,害的人家打了一次胎。雅潔迅速
說完,好騰出口來呻吟。

  我去,太淫蕩了,太淫蕩了。雖然我對雅潔的過去有所覺察,但還是沒有料
到竟然如此不堪!我在也忍不住了,用盡吃奶的力氣瘋狂的沖刺撞擊。

  本來不想內射的,不想搞出事來。但一聽到雅潔被大學男友猛射還打過一次
孩子。我也受不了了:“我也要射進去,也要讓你為我打一次,打一次。寇可往
我亦可往,我亦可!!,”我大叫著漢武帝的名言,瘋狂的將精液射到雅潔的陰
道深處。雅潔也泄了。因為一直壓抑著射精,射精時就特別多,一連射了十幾股。
射完了整個人都虛脫了。我們都無力的躺在床上,床單上一片狼藉。

  一覺睡到早上,我醒來看著雅潔還在睡。床單的愛液,精液,或許還有尿早
已經幹了。雅潔的陰毛較多,都已經被精液沾到一起,陰唇敞開,陰道口還不時
精液滲出。可見昨晚射精之多。巨大的乳房佇立在胸前。看的我雞巴又硬了起來。

  我擡起雅潔的兩條腿,直接把雞巴插進陰道。雖然沒有任何前奏,但雅潔的
陰道里都是我的精液,也還算潤滑。雅潔也被我插醒。用手抱著我的脖子。如果
說昨晚算是酒後亂性的話,那現在是實實在在的兩廂交歡。早上都沒有刷牙,我
們都識趣的沒有接吻。我邊舔乳頭邊抽插。看著陰道的肉被雞巴帶進帶出,太刺
激了。雅潔的柔韌性非常好,雙腿可以輕易的壓過頭頂。

  這樣抽插起來更給力。雅潔也在我抽插下高潮了,愛液混著昨晚的精液一起
湧出。場面之淫靡非日本AV所不能比。早晨的龜頭很敏感,一會就射了。我死
死抵住雅潔的宮頸射出早晨的第一彈。射完後我拔出來擦了擦。雅潔還用手抱著
兩條腿,陰道朝上姿勢。你幹嘛,這個姿勢不累嗎?我不解的問。你不是說寇可
往你亦可往嗎?那我也為你懷一次吧。雅潔解釋到。

  “傻瓜,那是酒後戲言,打胎對身體不好,放下來吧。”我趕忙糾正了雅潔
的姿勢。然後拉著雅潔一起洗了個澡。洗完澡我們在床上聊天。我跟雅潔講我和
蓉兒相識相愛的過程。講蓉兒的聖潔無暇。講蓉兒的小鳥依人。我不清楚自己為
什麽那麽殘忍,剛還在跟這個女孩瘋狂做愛,甚至現在還一絲不掛的摟著別人。
現在又講自己如何和女友恩愛。女友又是如何的不可替代。

  雅潔聽後默默無語。過了好久:我要男人也會珍惜蓉兒,哪個男人喜歡破鞋
呢。可惜我之前遇人不淑,認識你又太晚…聽雅潔這麽說。我覺得自己太過分了: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傷害你…雅潔用手指堵住了我的嘴:不用解釋,我不介意。
我沒想破壞什麽,更不想取代誰,只是情難自禁。如果你不嫌棄我,蓉兒還是你
老婆,我就做你的地下情人吧。

  “你這麽漂亮,那麽多同事對你奉若神明,我何德何能至於讓你付出如斯?”
我感動的說。

  “我原意”雅潔一言已概之。我大受觸動。動情的捧著雅潔的臉。老實說,
雅潔的相貌比蓉兒好看的多。身材更是蓉兒無法望其項背。學識更是和我珠聯璧
合。雖然有過幾個男人,但畢竟上學多年。如果蓉兒不是初中畢業,接著上高中、
大學。在那六七年中還能不能守身如玉尚未可知。所謂的純不純潔只是相遇的時
間對與不對而已。

  可惜愛只有一個字,我沒辦法同時說兩次。哎…我嘆息了一聲。有你這一聲
相見恨晚的嘆息,我就知足了。雅潔說道。說完主動和我吻了起來。然後舔起我
的耳朵脖子,乳頭。我以為只有女人的這些敏感,沒想到男人也同樣敏感!

  然後一路往下來到我的肉棒,雅潔雙手扶著我的肉棒舔吃起來,時而上下,
時而螺旋。還舔我的蛋蛋。大腿內側,甚至是屁眼。我雖然之前也被口交過,但
從來沒有這麽舒服過。雅潔無與倫比的口技曾經一度讓我迷失。有那麽短暫的瞬
間讓我想為了她拋棄一切!

  雅潔繼續在我蛋蛋上舔,有時直接把我整個蛋蛋含在嘴里。有時把肉棒深深
的插入喉嚨。還幫我舔屁眼,只有在AV里出現的動作,現實出現了。我感覺舔
屁眼快感不大,又不衛生,就阻止雅潔繼續。雅潔也心領神會。轉而主攻肉棒,
蛋蛋。很快我感覺要射精。雅潔也感覺出來了,就用手指壓了壓我的肉棒根部,
果然射精之意稍退。繼續舔,一連幾次終於把我帶到巔峰。雅潔快速把我肉棒深
喉插入,我瘋狂的往雅潔喉嚨深處射出,一連八九股,咕咚咕咚,雅潔全部咽了
下去。我感動於雅潔的伺候,緊緊的抱住她。一時間蓉兒和雅潔來回閃過,孰輕
孰重已然模糊…在蓉兒不在的那個禮拜雅潔成了蓉兒,在同事面前我們若無其事,
裝作不熟。一到晚上我們就瘋狂做愛。為了掩人耳目,我們平時都是開鐘點房,
做到十二點就先後回宿舍。但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紙始終包不住火。我和雅潔
的事在同事中已有傳言。

  如果此時收手也許我還不至於傷害二個女人,但那時的我已經徹底淪陷在雅
潔高超的性愛技巧中。那種水乳交融的感覺和欲仙欲死的交合,已經讓我無法自
拔。直到接到蓉兒的電話:老公,我晚上的火車,明天早上9點到廣州,你來接
我吧,我好想你,我想第一時間看到你。

  嗯,我只是輕輕的答了一句。一個多星期沒有見到蓉兒,本來我應該很興奮,
但現在怎麽也高興不起來,因為我怕東窗事發,禍起蕭墻。不敢想象如此信任我
的蓉兒發現我背叛了她,是何等的海嘯山崩。

  蓉兒並沒有覺察到我的異樣。還不停的噓寒問暖,這些本應該我問她的…掛
了電話,我跟公司請了一天假。經過辦公室我看到雅潔落寞的眼神。心里竟然一
陣疼痛。我以為雅潔只是蓉兒的替代品,以為我和她只有性。此時才知道我對雅
潔也有情…大概她也接到蓉兒的電話了。也知道了我請假的目的。我不敢在看雅
潔。低著頭走開了。晚上下班我獨自一個人坐在那個熟悉的椅子上。我回想這個
禮拜來的點滴。我發現我居然沒有給蓉兒打過一個電話,甚至發過一個信息。幾
乎完全把蓉兒忘了,是因為雅潔已經完全替代了蓉兒嗎?我不敢想下去。

  真是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熟悉的清香撲鼻而來,我擡頭看見雅潔站在我
的面前。跟我們第一次見面時穿的一樣,當時還有蓉兒在。那套職業短裙套裝。
我知道雅潔的意思:從哪里開始從哪里結束。

  “本來我們認識在後,蓉兒天真無暇我們不該傷害她。從明天開始,我還做
我的姐姐,我們還是蓉兒框架下的普通朋友。”雅潔故作堅強的說。

  “對不起,我不能負蓉兒”我痛苦的說。我明白,不過你今天還是我的,走!
雅潔拉著我就走。來到我們常來那個旅館,還是那間房。剛進屋我們就開始瘋狂
扒對方的衣服,我們都知道我們的關系已經進入倒計時。現在每一秒都是歷史。

  很快我們坦誠相見。我們拼命的舌吻對方。恨不能把彼此吃到肚子里。雅潔
開始舔我的耳朵,乳頭。一直到肉棒,蛋蛋。看著雅潔賣力的允吸,我慚愧之心
油然而生。跟雅潔做了這麽多次,每次都是她伺候我。我因為忌諱她有過幾個男
人而嫌棄她,幾乎都沒有親吻過她的下面。每次都是粗暴的抽插,最多舔舔乳房。
而我自己不也有過幾個女人嗎。也乾凈不到哪兒去。

  我猛然扳過雅潔的屁股,發瘋一樣的猛舔陰部。仿佛要把這個星期欠的都補
回來。我把雅潔的陰唇含在嘴里猛吸,用舌頭在陰帝上狂掃。掃的雅潔愛液直飛。
還把手指伸進陰道里尋找傳說的G點。果然在陰道上端找到一塊類似於硬塊的東
西,猛扣之下潮水橫流。雖然沒有達到傳說的噴射,但也滋了不少,最後要揭掉
床單才能入睡。

  在舔陰蒂和G點的雙重攻擊下,雅潔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手指累的不能動,
舌頭麻木了。我把雅潔擁在懷里。舒服嗎?老婆?這是我第一次叫雅潔老婆,之
前做愛盡量避免這個詞語。因為都怕想起蓉兒。今天就沒有顧忌了。

  老公…雅潔突然哭了起來。哭的很厲害,我知道勸什麽都沒用,就一直靜靜
的等著她哭完。然後遞給她紙巾,好點了嗎?我心疼的問。

  “嗯,好了,老公,我想要你射給我。一滴子都不許浪費。”雅潔趴在我耳
邊說。剛被哭軟的肉棒聽到這話,急速勃起。我快速插進雅潔的陰道,抽插了幾
百下後要射,雅潔忽然拿了一個枕頭墊在屁股下。我知道她想最大限度的留住我
的精液。我大力插了幾下後抵住陰道深處射出。

  之後一直到十二點,我們又做了二次都是用枕頭擡高屁股內射的。十一點多
的時候雅潔說去洗個澡,我要跟她一起洗,誰知這次居然沒有同意。將近十二點
雅潔才出來,說讓我進去洗。我進去洗了十幾分鐘,出來一看雅潔已經不在了。

  我看手機上有條未讀信息:老公,我回宿舍了,現在十二點了,已經是明天
了,我把你還給蓉兒。今天是我的排卵期,我要為你打一次胎。我知道這樣很傻,
但唯有這樣才能把你的基因永遠留在我的體內。早點休息,明天你還要早起去接
蓉兒。

  我眼淚一瞬間出來。其實雅潔也是個好女孩。漂亮溫柔,端莊大方,氣質內
涵。放到現在打著燈籠也找不到。只是那些年 年少輕狂,資本雄厚。可選擇的
空間太多,放棄太隨意,一段段真情佳人,被奢侈的揮霍掉。

  我五點多起床,坐公交車去香洲汽車總站坐珠海的市發車。二個多小時到廣
州蓮花總站。穿過天橋就是廣州火車站。看了看時間正好。買了張站臺票,來到
火車站臺等著。過了幾分鐘蓉兒那趟車次緩緩駛入站臺。蓉兒告訴過我她坐六車
廂,我跑到六車廂門口。

  車廂的人緩緩而下,我一眼就看見蓉兒和她姐姐在車廂中間正在隨著人群往
門這移動。蓉兒也看見我了:“老公,我在這呢”我笑了笑。蓉姐姐走在前面面
無表情。

  終於蓉兒走下火車,我上前接過行李。老婆,你瘦了。我心疼的說。“老公”
蓉兒像個孩子一樣哭了。我拍了拍蓉兒的背:沒事的,一切都過去了。我們回去
吧。蓉姐姐識趣的走在前面。我和蓉兒邊走邊說。一個多星期未見,存積了太多
的話語。直到回到吉大工業園區,我們還沒有說完呢。我們把行李送上宿舍,我
帶著蓉兒去吃飯。吃完飯我們坐在椅子上。

  老公你想我嗎?蓉兒眨著眼睛問我。當然了,朝思暮想啊。我說的有些與事
實不符。呵呵,蓉兒開心的笑了。直到現在我有時想起蓉兒還為她那獨特的笑癡
迷不已。很多時候我說的話,她明明知道不盡實言,但每次都裝傻選擇相信。這
才是聰明的女孩。男人豈有十足信啊,太過吹毛求疵不是自尋煩惱嗎?

  老公蓉兒突然小聲叫我。臉紅彤彤的。怎麽了老婆?我不知道蓉兒怎麽會突
然臉紅。我想要…蓉兒突然趴在我耳邊說。哈哈,我自然明白是什麽意思,但還
是裝傻追問:想要什麽啊。蓉兒反過來賣關子:嘿嘿,一會告訴你。走。蓉兒牽
著我的手往我們常去的那個旅館。

  因為之前一個禮拜一直和雅潔去,我怕老板娘會說走嘴。就推說那間太熱了,
去另外一家有空調。蓉兒也沒說什麽就跟著我來到這邊一家。一進屋我們就抱在
一起。

  “老公我好想你”蓉兒深情的說。

  是想我,還是想我的肉棒啊,我調侃道。

  哈哈,都想,想你要多一些。蓉兒不識調侃竟然如實回答。

  哈哈 ,我也笑了,老婆你真可愛。聰明的女孩子,也許她知道是調侃,但
還是順應老公的意思去說。這種小鳥依人的性格真讓人欲罷不能。剛下火車,先
洗個澡吧。我對蓉兒說。

  嗯,老公你幫我搓背。蓉兒越來越有情調。我把蓉兒的衣服一件件脫掉,然
後抱進浴室。我第一次給女孩洗澡,雖然之前也和蓉兒一起洗過澡,但都是各洗
各的。我小心翼翼的給蓉兒沖水,然後搓背,塗沐浴露。塗到乳房和陰部的時候
蓉兒很受用。很快洗完了,我也簡單的沖了下就抱著蓉兒回到床上。

  我們小別勝新婚,都很激動,慢慢的接吻。蓉兒的乳房在和我交往的這段日
子,因為性愛的滋潤,增長了許多。現在差不多有B杯罩。之前A都不到。乳頭
的顏色也有些色素沈積了。

  我像小孩吃奶一樣嘬、吸、舔、親。蓉兒逐漸的呻吟起來,為了怕乳房發育
不對稱,我一般都是左右乳房都舔到的。然後一路順著腹部往下舔。蓉兒的陰毛
之前只有幾根,現在也長出了一些。陰部顏色也暗了。都是我灌溉的結果啊。

  因為一個多星期沒有做愛了,蓉兒的陰部又合的緊緊的,恢複了處女時的一
線天模樣。我用舌頭分開陰唇,從下往上舔。愛液大量滲出。蓉兒的陰唇很小,
想含在嘴里都困難。我舔了幾遍就重點回到陰蒂。蓉兒的陰蒂非常敏感,舔了2
分鐘就高潮了。陰道湧出一股股透明的液體。沒有任何氣味,高潮後的蓉兒臉部
腮紅。“老公,好舒服”蓉兒興奮的說。

  我也要舔你的。說完就爬過來舔著我的肉棒,蓉兒的口技比雅潔差的太多。
但蓉兒嘴小,舔的認真,還時不時看我一眼。也別有一番滋味。舔了一會,我就
把蓉兒拉上來和我吻在一起,老婆我要進去了。嗯,蓉兒點點頭。我擡起蓉兒的
腿,慢慢插入體內。一個禮拜沒有做愛的蓉兒,陰道又變成處女時那般緊致。要
不是昨晚和雅潔大戰過,只怕幾分鐘就繳槍了。我按照九淺一深的方法不快不慢
的抽插著。插了二百多下,中間蓉兒泄了二次。蓉兒的陰道也很敏感,不像很多
女人,根本沒辦法陰道高潮,只能通過刺激陰蒂的方式。我記得蓉兒今天不是安
全期。就體外射精了。射完清理後就抱著蓉兒聊天。之後又做了兩次。才和蓉兒
睡著。

  我和蓉兒又恢複了以前的生活,下班吃飯,聊天,上網,周末就去開房徹夜
纏綿。時間很快過了一個多月。只是期間在也沒有見過蓉兒帶雅潔來,我也不敢
問。時間就這樣正常的過著,本以為我和雅潔的事情就這樣結束了,在沒有傷害
任何人的情況下。也算是最好的收場。

  誰知道,有一天下班和蓉兒在小公園聊天的時候,蓉兒突然說:雅潔請了一
個星期病假你知道嗎?

  我在生產線上,怎麽會知道你們辦公室的事,我做賊心虛,趕緊矢口否認。
但還是忍不住的追問一句,就是這句情不自禁的關心徹底摧毀了蓉兒的忍耐極限:
她怎麽樣,沒事吧?

  蓉兒聽到我的追問,身子一怔幾乎倒在椅子上。你好像很關心她?你知不知
道她得的什麽病?蓉兒的口氣突然變的異常冰冷。這是我從未聽過的語氣。

  我怔怔的看著蓉兒,往日的小鳥依人已經不複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冷峻和陌
生。我感覺出事了,我不敢在撒謊,怕徹底激怒蓉兒,也不敢承認。只能用沉默
來應對。

  她得了兩種病。一種是早期妊娠。我聽到這里猶如晴天霹靂。蓉兒接著說:
不過這還不是最嚴重,最嚴重的是第二種病:她愛上了姐妹的老公,還趁姐妹不
在和姐妹的老公搞在一起。那個孩子是誰的,你知道嗎?蓉兒明知故問。

  我,我,我不知道,我怎麽會知道呢。我實在沒有勇氣承認一切。只能繼續
抵賴。

  沒有人比你更清楚了。我在家時就有人跟我說你們的事,一來我是不相信是
真的。二來我覺得就算是真的,那也是因為我不在你一時寂寞而犯錯。你的心還
在我這里。我是真想當做什麽也沒有發生過。你知不知道這個月雅潔天天想著你,
做錯了多少工作?經理罵了她幾次了。我看著都難受。最後竟然還懷孕了,打胎
的時候是我陪她做的。我從來沒有見過,甚至聽都沒聽說過,打胎還有那麽高興
的人。

  我以為一切都是她一廂情願,雖然很殘忍,但我還是有理由說服自己原諒你。
但剛才你一聽說她病了,你不經意間流露的關切,傻子都能看得出來。你對她也
有情啊。我真的沒辦法在裝傻下去了。更令我心痛的是,她對你一往情深,東窗
事發了還在替你開脫。而你卻連承認的勇氣都沒有。到現在還瞞著我。你自己聽
聽吧,蓉兒把手機扔給我。含淚跑開了。

  我打開手機的錄音文件:蓉兒,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不是有意傷害你。
你也不要怪他,都是我一廂情願,是我勾引他的。那時你不在他太寂寞了就稀里
糊塗跟我好了。可他一直在我面前說她很愛你,絕不會負你。而且他一說你要回
來就跟我徹底斷了。以後他還是你老公,我們還是好姐妹好嗎,不然我辭職也行,
你不要怪他。

  “不用辭職,我早就知道你們的事,我也沒打算追究。好姐妹是不可能了,
以後大家就做個普通同事吧。”錄音完了,後面幾句我聽出來了,是蓉兒說的。
應該是蓉兒錄的她們的對話。我傻傻的坐在椅子上。道歉已經沒用了,想辦法補
救。我決定先去看看雅潔。

  我撥通了她的電話:你在哪?

  我沒事,你安慰安慰蓉兒。雅潔還在擔心蓉兒。

  我問你在哪?我不聽雅潔說什麽,繼續問。

  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我…

  我再問一遍你在哪?雅潔聽出了我的異常。只能實話說:我在我表姐這,然
後把地址告訴我了。我打車過去了,敲門後是她表姐開的門。她表姐把我讓進屋
里就說自己有事,識趣的走開了。

  我看見雅潔靠在墻上坐著,手上還在輸液。我看著雅潔蒼白的臉,心像針紮
的疼。我是個混蛋,腳踩兩只船,不值得你這麽做。我自責的說的。

  不是你腳踩兩只船,是我這只船自己劃過去讓你踩的。雅潔還替我辯解。

  這輩子算我對不起你,我不可能放棄蓉兒,除非她決意放棄我。可我也不想
和你做陌路人,你認我做哥哥吧,就像親哥哥一樣。

  親哥哥?雅潔反複叨念這句話。看著我意已決的臉,終於點了點頭。我把雅
潔的頭抱在我的懷里,像長輩關心晚輩,心已無雜念。我給雅潔買了一些紅棗和
補品。叮囑她要多吃點。身體養好了回公司安心上班。雅潔看我這個哥哥上崗的
這麽快,也慢慢的釋懷了一些。

  安頓好了雅潔,我回宿舍把蓉兒的手機讓她宿友帶去了。聽她宿友說,蓉兒
不舒服睡覺了。我心里非常不安,就給蓉兒發了一條信息:我已經認雅潔做妹妹
了,你才是我的老婆,無人能替代。對不起,原諒我好嗎?

  發完信息蓉兒也沒有回。不知道睡著了,還是在生氣。第二天上班蓉姐姐怒
氣沖沖的跑到我面前叫我出去。我已經準備好了迎接她的暴風雨。

  果然一出車間的門,就迎面罵來:你是怎麽跟我說的?這就是你所謂的照顧?
我妹妹才走幾天,你搞出這麽多事。你對得起她嗎?我妹妹要是有什麽三長兩短,
我絕對饒不了你!

  我知道我說什麽也不能平息她的怒火,只能沈默任由她罵。怎麽了,沒事把?
品管部的小劉出來了。然後對著蓉姐姐說,經理叫你有事,蓉姐姐聽到就回辦公
室了。

  剛聽到她說的那句三長兩短不知道是什麽意思。我趕緊站辦公室門口看下,
蓉兒果然沒來上班。估計不舒服在宿舍,我跟拉長請了假就跑回宿舍。我推開蓉
兒的宿舍看到蓉兒睡在床上。蓉兒,你怎麽了?我喊了一聲。蓉兒雖然沒有說話,
但身子一動。我知道她沒睡著。

  我走到床前,伸手摸了一下蓉兒的額頭,好燙!你發燒了,你等我一下。我
說完就跑到園區診所。買了一些退燒藥和感冒藥。我回到蓉兒的宿舍。蓉兒還是
睡著沒動。我倒了一杯水,把藥配好強行的扶起蓉兒,讓她吃下了藥。蓉兒一句
也沒說,面無表情。吃完藥又翻身對著里面睡了。我呆呆的看著蓉兒的背影。這
次我真的惹到她了。

  我站在蓉兒的宿舍,喜歡的女孩近在咫尺,卻猶如天涯。突然很難受,感覺
已經被整個珠海拋棄。“蓉兒,你剛吃完藥,好好休息一會,晚上下班,我在公
園等你,如果你不來,我明天早上就辭職回北京,永遠不在踏入珠海半步。”

  我說完這句話就回宿舍收拾了東西放在床上,此刻心亂如麻,也沒有心思回
去上班,就來到小公園那個熟悉的椅子坐著。我回想在珠海將近兩年的普工生涯,
一向自以為計劃得當的我,此時才發現,我根本就是在浪費生命。這兩年活的蠅
營狗茍,工作毫無建樹更遑論事業,感情也處理的一塌糊塗。一切都是失敗。

  我躺在椅子上,閉上眼睛,也許只有無用的悔恨才能讓我心安寧些。不知不
覺睡著了,這兩天蓉兒的事搞的我焦頭爛額,夜不能寐。一直靠能獲得蓉兒的諒
解為支撐,現在幾近泡影,身子也徹底散了下來。不知道睡了多久,一股熟悉的
清香撲入鼻中。我掙開眼睛看到蓉兒正蹲在地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我。

  對不起,我一下子把蓉兒的頭抱在身上。心中充滿了歉意。你身體不舒服,
怎麽不多休息一會?我擔心的問蓉兒。

  “我擔心你,怕你有事,睡了一會出了好多汗,好像燒退了,就出來找你了。”
蓉兒慢慢的說。

  “對不起,我們重新開始好嗎,我不會在讓你難過”我發自肺腑的說。

  早上我在床上躺著,想了好多。其實她比我更適合你,你們2個都是大學生,
郎才女貌。就像公司的神雕俠侶。我算什麽呢 ,不過是比她早認識你罷了。蓉
兒喃喃說道。

  不是這樣的蓉兒,我不能接受蓉兒的話。我們的感情是一步一個腳印走出來
的,豈是那些虛榮的外衣能替代?我強辯道。

  學識和氣質並不是外衣,那是實實在在的內涵。你們聊天總是那麽妙語連珠,
珠聯璧合。我就做不到。你們的見解和愛好總是能不謀而合,可我只能裝懂附和。
你敢捫心自問,如果我和她同時認識你,你還會選我嗎?如果她比我先認識你,
你會為了我背叛她嗎?蓉兒字字誅心。

  我竟無言以對,蓉兒的問題都是我不敢面對的。

  為你做的都是心甘情願的,我不後悔。你跟她好吧。她也許真的比我更適合
你。蓉兒終於說出了想說的話。說完慢慢的掙脫我的手要回宿舍。

  我難受到了極點,胸口像被大石壓住一下悶。我騰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冷
笑了起來。哼哼哼蓉兒也被我的聲音嚇到了,回頭楞楞的看著我。

  “雅潔是很漂亮,但你就很醜嗎?學歷高就一定適合我嗎?我們之前的郎情
妾意都是假的?我和雅潔是說話引經據典,但我們聊的大白話就不開心嗎?我和
雅潔是有很多地方所見略同,但我們的夫唱婦隨就不羨煞旁人嗎?雅潔的長相和
身材是比你好,但那些都是父母給的。你的純潔無暇她已經失去,永遠也無法找
回。她有的你都有,可你有的她永遠不會再有。

  你妄自菲薄我不怪你,但你質疑我們的愛情,讓我真的很失望!還有,我可
以現在告訴你,如果我先認識她,後又認識你的話,我會和她分手要你。我要的
是貼心踏實的卓文君,不是文采風流的李清照!我現在就上去拿東西回北京。我
一口氣說出了所有的心里話。覺得珠海已無可留戀,我一刻也不想待下去。我回
到宿舍拿起收拾好的行李剛要出門,蓉兒從門外跑進來,緊緊的抱住了我。

  ”老公,不要離開我…其實剛才在你給我送藥的時候我已經原諒你了…“蓉
兒抽噎的說。我絕望的心瞬間死灰複燃。提在手里的行李如同千斤般沈重,我不
堪負重的仍在地上。雙手緊緊的回抱著蓉兒。

  後面又發生了許多事,有雅潔還有蓉兒,還有偶遇若梅。要全部寫一百萬字
也寫不完。現在已經寫了30萬字了,沒法寫了,也沒時間。狼友見諒。


                           【完】
2018-8-30 14: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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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lenjing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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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1-1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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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好好啊,加油吧,能麻烦您把其他也写出来吗?我就想知道梅怎么
2018-8-30 16: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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