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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武林沉淪 第二部 (01~64 + 番外2) 作者: 霸道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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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01~64 + 番外2) 作者: 霸道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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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林沉淪  第二部 


作者: 霸道的溫柔
2018-8-2 發表於SIS001
           
    
                             第一章:青雲!
  
  再過幾天就要上班了,我也不知碼多少,大家將就著,有不些網友提意建群
交流,我也有些心動,但建群一事還是等工作安定下來再說吧!

  青雲山,是位於神州東邊的一片連綿山峰,其主峰高聳入雲,雖無泰山般的
帝王之相,卻也奇峰彙聚,峭壁千仞,拔地擎天,峥嵘崔嵬。青松在懸崖上爭奇,
怪石在奇峰上鬥豔,煙雲在峰壑中彌漫,霞彩在岩壁上流光。自然的美在這裏彙
聚,在這裏升華,賦予它超凡脫俗的品質,塑造出它威武雄壯的氣概

  天地渺茫,山林寂靜,大美無言,自有其蒼茫磅礴的氣勢。因得天獨厚的自
然環境,山峰上青一年四季如春,山麓到處皆是芳草萋萋,野花豔人,秧苗茁壯,
桃花落盡,山腰澗草猶短,杜鵑始華,桃花初開。

  青雲門創派者,正是因爲青雲山如此獨特的氣候條件,非常適應修心練武因
而建派於此。剛開始時,『青雲門』僅僅只是在山腰中段建了一間大院,後面千
年下來,『青雲門』曆代掌門將『青雲門』發揚光大,在江湖上的名頭越來越響,
吸引了無數達官貴人的向往,將子弟拜入其門下,不斷資助『青雲門』的擴建。

  到高達這一代,『青雲門』早已不是當年破落模樣,而是在青雲山上自山腳
起,依北鬥七星的布置建立了七座大院建築群,號稱青雲七宮。由青雲七脈長老
各占一處,分別是『搖光宮』乃搖光一脈水月真人,『開陽宮』乃開陽一脈春秋
真人,『玉衡宮』乃玉衡一脈百草真人,『天權宮』乃天權一脈玉書真人,『天
玑宮』乃天玑一脈蕭真人,『天璇宮』乃天璇一脈青石真人,『天樞宮』乃天樞
一脈青雲真人。

  七脈長老各居一處,廣收門人,自成一派,除了有重大事情一致對外,平時
七脈之間都是暗中較勁的存在,例如每隔十年舉行一次的新輩弟子之間『論劍大
會』,更是七脈最爲看重的節目,只要那一脈獲在比賽中獲勝,其將在『青雲門』
決策上獲得重要權利,真是應了哪句:有人的地方就爭鬥,沒有爭鬥就制造爭鬥。

  而今年恰恰剛滿十年,『論劍大劍』將於秋至時於『青雲門』舉行,七脈中
無論是門人,還是入室弟子都可以參加。尤其是那些未被收處『青雲門』的門人,
更是興奮異常,磨拳擦掌準備著,力爭在今屆的『論劍大會』上獲得好名次,這
樣他們就有很大機會被七脈中的師叔伯看中,從而被收爲入室弟子,正式成爲
『青雲門』之徒!

  當然『青雲門』七脈之間爭鬥,屬於良性爭鬥,有利於門派的發展與創新。

  除了在一些面子工程上較真外,其他時間七脈之間的感情非常之良好,各脈
新輩弟子們經常聚集一起論劍學藝,交流各自脈的武學與奇藝。

  尤其『搖光』與『玉衡』專收女弟子的兩脈,更是其他五脈子弟,爭先恐後
巴結的對象,年間這兩脈與其他五脈聯姻的喜事絡亦不絕。『青雲門』雖然信奉
道教,修的卻是『全真道』,主張三教合一,並不限婚娶,七脈長輩們也是樂於
此事發生。

  總之『青雲門』七脈各自爲政,仍然屹立千年而不倒,自是有其過人之處的!

  ………………………………………………

  「總算回到師門了,這次比師尊要求的日子晚了十天,非給師尊打個屁股開
花不可啊!」

  高林兩人花了將近一個月時間總算趕回了『青雲門』,但比師門要求的時間
足足晚了十天之久,兩人站在山門前望著高聳入雲的青雲山山頂上的天樞宮,林
動想到平日師尊青雲真人的嚴曆,心裏一陣害怕。

  「沒辦法!按咱們說好的話上報,別將與公孫月的事亂說,就說我們是爲了
救黃宇受傷的。」高達當下也沒有什麽好辦法,縱使他與林動已經日夜趕路,無
奈公孫月那一刀對他們傷害確實不輕,他們足足又休整十天才緩過來,除非他們
會飛,晚點遲到是必然的,只是沒想到居然會晚了十天之久!

  「知道了!」林動又高達對了一回口供,既然晚點遲到了,自然要有一翻合
理說辭,像那種他倆人一起奸淫公孫月爲其解毒,這種事關公孫月清白之事自然
不如實回答的,如果說出來只怕他倆就要被七位長老弄死不可,確保兩人記熟並
且滴水不漏後,方緩緩走進山門去。

  邁過山門後,是一自山腳起直達峰頂的『萬價梯』,足足有三萬七千多塊長
一丈寬三尺石板建成,光光這一條山梯就足見『青雲門』財力之渾厚。同時之也
是唯一一條上山道路,地勢易守難攻。千年以來想挑戰『青雲門』一夜成名的人,
必須經過此階梯,挑戰青雲七宮,無數的英豪皆是折腰在此梯之上,鮮有人闖過
第五宮的,或許你正走著腳下所踩的階梯,恰巧是某位英豪伏屍之地。

  高林兩人踏上『萬階梯』沒走多遠,迎面就遇著了負責大打掃山梯的女弟子,
負責打掃山梯並非是什麽打雜之類的弟子,而是每個月由七脈中能拜入『青雲門』
的有名份徒弟輪流打掃,那些打雜門人作夢也想著掃山梯,因爲這是身份的代表。

  這個奇葩的規矩,據說這個創派祖師留下來的,按照他的說法勤於打掃,有
利於靜心養性,是練功學劍最好運動。高達自拜入『天玑宮』蕭真人門下後,這
條山梯他掃了不下百次,尤其是在大清早的時候,面對風景如畫的青雲山,呼吸
著新鮮的空氣,心境異常之平靜,再將『太極玄清道』在勞作中動行調息,對內
功修練有著很大的幫助。就算資質差,領悟不了這些,三萬多個階梯一次打掃下
來,怎麽也能強身健體吧!

  這個月輪到了『搖光宮』的女弟子們值日,只見十個身穿素衣樸裙的妙齡美
貌少女,自從山頂上清掃著落葉而下,她們一看到高達與林動,歡喜得立刻抛下
手中掃把,歡天喜地將山下奔跳下來。

  「大師兄,林師兄,你們回來了,太好了!」「大師兄,聽說你練成『劍二
十一』?這是真的?整個師門好像就只有掌門與蕭師伯才會!」「是啊!大師兄,
你能不能在師妹們面前施展一下,讓師妹們見識一下傳說中的『劍二十一』好嗎?」

  …………

  「衆師妹,別來無恙啊!」看著圍著自己莺莺燕燕們吱吱不停,高達有些不
知亂措,生性沈默的他著實不擅長應付這種事,而且她們還要求自己施展『劍二
十一』,著實將大大地爲難他了:「師妹們,等等,這『劍二十一』是有規定不
能亂用,隨便施展的。」

  「大師兄,求你了,就一次嘛!」「大師兄,就是啊!一次,就一次!我們
只看一遍而已!」顯然一向在女性面前弱勢的高達,在一衆師妹心目中並沒有什
麽大師兄威嚴,他說的話完全不管用,一衆師妹們依然纏著他不放,沒想辦法之
下,高達只好將目光轉向林動。

  林動心領神會,壞笑地對著衆師妹說道:「師妹們,你們也不要爲難大師兄
了,你可知道爲什麽大師兄不能施展『劍二十一』?」

  「爲什麽啊!林師兄!」一衆師妹們果然被林動的話吸引過去。

  林動笑道:「師妹們都看過孫猴子在學藝有成,在一衆師兄弟妹面前擺顯被
師父掃地出門之吧!」他所說的正當下最流行的民間小說『西遊釋厄傳』裏面,
孫悟空學得七十二變,在師兄弟妹面前擺顯,菩提老祖將其趕走一事。

  一衆師妹中並不乏玲珑心之人,林動明面上是爲高達辯解,暗地裏卻帶了使
壞的意思,她們紛紛故作恍然大悟:「原來大師兄就是哪個猴子啊!」「大師兄
是猴子!」「大師兄是猴子!」

  「我說你,一天就不能正經一些嗎?」高達聽著一衆師妹們嬌笑微嗔,沒好
氣地瞪了林動一眼,然後向一衆師妹們,明言自己兩人有急事需立刻回報掌門的,
不能在多作久留,一衆師妹們在林動的勸說下,也明白了『劍二十一』乃師門辛
秘,實乃不能輕易外露,也不再作過多爲難,將山梯道路讓開給兩人而過。

  高林兩人越一衆『搖光宮』的師妹們後,以爲就會通行無阻,誰料到他們經
過『搖光宮』大門時,忽感頭頂風生,一名手持長劍,風姿飄逸,青春動人的綠
衣少女,正向他攻來。

  「大師兄!你總算回來了,我們再戰一次!」別看綠衣少女年紀輕輕,劍上
修爲竟是非同凡響,長劍一抖,灑出漫天如水銀瀉地、又似天河倒泄的劍氣,縱
橫交錯、綿延不絕,向高達攻殺而去。劍鋒未到,劍氣已將高達的退路全部封死,
逼得他只剩兩種選擇,退或者硬拼!

  林動長笑道:「路師妹這招『劍一』使得真不錯,還將你路家的刀法化入劍
招中使出,威力還算不差。只不過這樣連當年的大師兄都敵不過,更別提當下的
已達劍道大成的大師兄!」

  綠衣少女劍招被林動一眼看破,心中不由一驚,劍式也就出現了一瞬間的遲
疑。高達把握住那稍縱即逝的一刻,『寒淵』連鞘也不出,持劍而刺,破入少女
的劍網之中,再硬撼在對手的劍柄上。少女嬌軀劇震,嬌呼一聲,連劍也握不住
脫手而出,整個人被送得抛往後方,卻似乎沒受到多大傷害。

  林動朝著高達壞笑:「大師兄,你看我又幫你一次,你該怎麽謝我啊!」

  高達道:「你有些過份了!路雪師妹,對不起,這一招我勝得僥幸!」

  綠衣少女站穩身形,看著滿臉的壞笑的林動,立時明白自己被耍了,自己這
一招『劍一』融入『路家刀法』的精髓所在,縱使自己的師尊水月真人也需要認
真對待方能破去。大師兄雖強,可也未能達到師尊的地步,若非林動在旁邊的騷
擾,亂了自己的心境露出破綻,豈會敗得如此之快。

  「可惡!再來,我不服!」當下綠衣少女想通此道,凶狠地瞪了林動一眼,
持劍欲再攻向高達,今日非要跟他分出高下不可!

  「路雪師妹,我們還要回禀師尊,改天再試吧!」高達抽身急退,一邊以
『仙風雲體術』之身法閃避開綠衣少女一連串如雨般攻擊,一邊出聲要求她止手,
無奈對方偏偏不肯住手,只好說道:「待我們回禀師尊後,我一定與你戰上一場!」

  綠色少女聞言,眉開眼笑地說道:「大師兄,說話可要算數!哪我們就約在
『論劍大會』上一決雌雄吧!」

  林動偷笑道:「雌雄,還用決嗎?這不明擺著,你是雌,大師兄是雄嗎?」

  綠色少女怒嗔:「林師兄,你知道一衆師姐妹都叫你什麽,烏鴉嘴!」

  高達看著這位前一刻還是凶神惡煞的,後一刻便是跳皮可愛的綠衣師妹,真
有點拿她沒辦法。或者說整個『青雲門』上下都拿她沒辦法吧!因爲她是水月真
人座下的兩大入室弟子路氏姐妹中路雪,人長得異常之漂亮,即使是高達有了三
位美未婚嬌妻,又遇到了公孫月這樣的絕世大美人。

  當看到她仍是覺得非常美麗,跟公孫月她們各有千秋,尤其是她的大眼睛就
像會說話一樣,兩道柳月細眉更是靈氣充沛,小巧精致的鼻子,還有紅潤而又性
感的朱唇,搭配潔白無暇的瓜子臉,就像是渾然天成的藝術品一樣。若非『青雲
門』不歡迎留香公子這種風流人士,想必路氏姐妹也一定能登上『絕色譜』的。

  「妹妹,你鬧夠了?」

  也許是因爲路雪與高達打鬥之聲,驚動了『搖光宮』裏面的人,此時又有一
男一女從裏面走出來,高達認得他們是誰,爲首女子正是路雪的姐姐,路雨。她
與妹妹路雪有七分相似,雖是一樣的絕色美麗,卻也有不盡相同之處,妹妹天生
調皮活潑,而她則有點冰冷,臉上總是一股拒人千裏之外的感覺,而那名男子則
是『天璇宮』青石真人的大弟子淩驚羽,淩清竹的本家兄弟,長得豐偉神駿,是
難得一見的俊公子。

  「知道了,姐姐!」路雪十分怕她的姐姐路雨,被她這麽一喝低著頭走到姐
姐身後去,可是一當姐姐的視線離開她,她就朝著高達吐吐舌頭,扮起鬼臉來,
那一雙會說話眼睛像在說:「大師兄,你要守諾言啊!』

  路雨與淩驚羽沒時間理會路雪,他們打量了高達與林動,發現沒見一時間他
們竟然沒法看透高達,以前那一身逼人的劍意修爲此刻盡斂,宛若常人無異,但
是卻又一種似有若無的無形劍壓,無形之中奪人心志,不敢輕視,此等修爲路雨
只在其師水月真人身上感受過。

  在『青雲門』之中七脈大弟子,一直都是在暗中較量著,身爲『青雲門』首
徒,自然是其他六名大弟子挑戰的對象,以前高達雖勝過他們不少,但只是在輸
在內功修爲之上,在劍法他們仍有一拼之戰,可是現在他們首度感覺,大師兄的
劍道修爲也遠在他們之上了。

  路雨說道:「大師兄,許久不見,劍道修爲精進之快,讓師妹自歎不如。」

  高達客套說道:「只是在江湖上曆練一翻,並沒有什麽過人之處……」

  「是啊!」淩驚羽不待高達將話說完,搶過話頭說道:「聽說大師兄在開封
受奸人所害,栽贓成淫魔,非旦安然無恙,還與武林上三位絕色美人了有婚約在
身。那天可把蕭師叔樂得見牙不眼,嚷嚷著要其他們六位長老們幫助出錢購置聘
禮了,真是讓師弟們妒忌要死啊!師弟在此恭喜大師兄了,辦喜事那天我們定要
喝個不醉不休!」

  淩驚羽的話表面上雖是在恭喜高達,可是語調卻有些陰陽怪氣,明著是在對
大師兄說,暗則是對在路氏姐妹而說。其實淩驚羽在追求在路雨是『青雲門』上
人盡皆知的事,而且他長得英俊,家世又好,路氏姐妹的父母對其十分之滿意,
只是不知爲何路雨對他總有意無意地拉開距離,搞得他以爲路雨心有其他人,在
『青雲門』裏但凡能和路雨說得上幾句的人,基本上他都要怼上幾下。

  現在路雨驚歎於高達劍法修的進步,無意讓他對高達也産生了幾分敵意,林
動看在眼裏,笑在心裏,有心戲弄一下他:「哈哈……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啊!

  大師兄現在只娶了三個妻,還可以納四個妾嘛!淩師兄,你說是吧!」說罷,
將眼神投到路氏姐妹身上去,只見路雪玉臉一紅緊緊躲在姐姐身後,而路雨則臉
無表情。

  淩驚羽恨恨瞪了林動一眼,嘴上卻只得說:「林師弟……說得是,像大師兄
這種年輕有爲的青年俠士,當然可以!」

  『咚咚』正當衆人說著,青雲山峰上的『金嗚鍾』突然響了起來,將衆人嚇
了一大跳,『金嗚鍾』一向是『青雲門』內部發生重大事情都響起的,鍾聲一共
不間斷響了七聲,連續三次,路雨說道:「是掌門師伯在召集七脈長老商議重大
事件!」說著,將目光落在高達與林動身上。

  高達歎息道:「該來的,始終躲不掉!」

  ………………………………………………………………

  青雲山峰頂,天樞宮!

  青雲七脈之長老事隔十五年之後,第一次聞鍾而聚,商決要事,記得上一次
『金嗚鍾』召集七脈長老相聚,乃策立水月真人成爲『搖光』一脈長老一事,而
此次同樣是大事件,就是如何處置『青雲門』首徒,高達!

  七脈長老正坐在『天樞宮』裏,只有七位長老才能進入的『太清殿』上,依
照年歲輩份分坐青雲真人兩列,他們疑神觀心地細聽著高林兩人陣述開封城一事
的經過,每當聽到激動人心之處,都會有人出聲稱贊。

  例如林動舍命相救高達,青石、青雲幾位長老出聲稱贊;當然也有讓人不愉
快之處,例如高達與三位紅顔知已定親,被黃佑隆催眠成淫魔無意識中奸淫沈紅
玉一事,水月真人與百谷真人兩位女性的臉上就絲許不悅之色。

  「……事情如此這般……」

  「……以上便是我們此行在開封城所經曆的一切,還有因爲相助黃兄一事而
晚歸的原因!弟子不才,在開封城識人不明,險險讓師門蒙受冤屈,在歸程的途
中,又以『青雲門』之名管了不平之事,使得『青雲門』在江湖上飽受誹議。種
種過錯皆是我這個大師兄的錯,與師弟無關,甘願領受任何的責罰!」高達將經
過修改和刪減的內容說完,將所有責任都攬到自身上,跪在地上不敢擡頭,任憑
一衆長老發落。

  一衆長老聽完高達的一翻陣述後,掌門青雲真人十分之滿意,尤其聽到高達
已經練了『劍二十一』,觀其一身樸素無華的劍意,進步之神速實乃『青雲門』
千年創派以來之罕見,他微微點點頭:「諸位師弟妹們意下如何,達兒雖然是身
受奸人所害,可是有一些過錯畢竟乃他所犯,理應受到一些處罰的。」

  率先發言的是搖光長老水月真人:「哈哈……幾年前達兒很喜歡聽『玉羅刹』
朱竹清的江湖事迹,沒想到達兒這一趟代師赴宴,反正將她娶了回來,著實爲門
派爭光不少,不不不……達兒還要娶唐門之女,花家之女,何止增光,是大大的
增光,何錯之有啊!」

  高達聽到水月真人的語調有些陰陽怪氣,忍不住擡頭望過去,努力地回想下
自己何時得罪這位人間絕色仙子。結果一擡頭就看到水月真人與百草真人並列坐
在一陣,兩姝皆是身穿一身素衣道袍,不施胭脂水粉,如山嶽般起伏分明的秀麗
輪廓,猶如長居洛水中的美麗女神。

  而最讓人受到沖擊的是水月真人臉上那種美帶中的嗔憤的神情,從骨子裏透
出來的慵懶,又透著三分嬌媚,讓人看得心搖神馳、不能自己。高達不得不再次
緊緊低下頭去不敢再視,經曆過人事的他,不知爲何再次看到水月真人和百草真
人,心中卻少了當初那股將其當仙子的敬仰,反而是多幾分將其看成女人來欣常
之心。

  其實這也不怪高達,當初他因爲不舉而自卑,對女性都有一股莫名敬畏。水
月真人與百草真人之美,天下之人衆所周知。當年留香公子的第一譜的『絕色譜』
中可是名列第三位與第四位的,用沈魚落雁、閉月羞花都不足以形容她倆的外貌。

  七脈長老皆知道水月真人與蕭真人之間曆來有些過節,當下水月真人向高達
發難,皆道曆來一向護短的蕭真人會反擊,誰曾想到第一個開口爲高達說情,竟
是一向以來待水月真人如女兒的百草真人:「阿音師妹!男大當婚,女大當嫁。

  老身並不覺得不妥。當年我與你皆爲清竹那丫頭的姻緣而神傷,現在她嫁給
達兒,以達兒爲人絕對會讓她幸福終生,也不失過一件幸事!」

  水月真人一向視百草真人如母,從不敢過多頂嘴,只得說道:「這個?師姐,
我失言了!」

  青雲七脈長老,雖同爲七脈長老在派中地位相差無幾,但是七人之間卻存著
輩份的差別,如青雲、青石、蕭真人、百草四人即是同一輩份之老人,他們每一
個都是年近古稀的老人,頭發與胡子都是白蒼蒼一片,即使是他們中最小師妹:
百草真人也是五十多歲老人。

  只不過百草真人在十六歲時爲了練藥救人,曾多次試食一些不知名藥物,再
加上其所修練的『天蠶功』,需要數次化作藥繭蛻變,導致她停止了生長與衰老
緩慢,現在的她也僅僅只是一頭銀發,身形與面容皆是十六歲少女之貌,平日一
些新進弟子經常將其誤認爲某個脈的小師妹,對其小妹妹地亂叫,後果很嚴重。

  而水月、春秋、玉書三人則是小前面四人一輩,只是他們各脈中的長老師尊
已仙逝,其位置由他們繼任,每個人都在四十歲左右,十分年輕。尤其是玉書真
人當年在江湖上與花千方並稱南北雙秀,縱使現在年近中年,仍是溫文如玉,貌
比潘安,更勝宋玉。而是春秋真雖不像玉書真那樣俊氣,卻也是一襲青衫道袍,
雙目卻是深邃難測,天庭飽滿,像蘊藏著海一般廣博無際的智慧,手持羽扇,像
極了三國時代武侯重生的中年男子!

  雖說七脈長老年齡輩份之間有極大差異,卻因爲七脈長老地位相同,因而他
們之間皆以同輩師兄弟妹相稱。便偏偏是這樣怪異的組合,卻成爲江湖上最強的
組合,從來沒人敢輕視半分!

  先不說青雲四位老一輩在江湖上名頭,就說水月三人在二十年前的江湖上也
是響當當的人物,其中以水月真人最爲出名,在江湖上闖下的名頭也最多,她最
爲武林中人所津津樂道的事迹,是手刃被七省通輯的淫賊「人魔」趙平予,和生
擒黑道上行惡多年的江洋大盜:吳羽。

  這兩項「成就」,即使是交給所謂的英雄俠士來做,也是難如登天,水月真
人卻似乎輕輕松松的便做到了,而且事前事後,都來去如風,給人一種神龍見首
不見尾的感覺,於是江湖上便有人將其與『離恨閣』的雲氏姐妹,齊名而列。

  玉書與春秋在江湖上並不像他們的師妹水月,那樣熱衷動武,他們人如其名,
出入文人詩人,朝中達官貴之間,憑著他們各自的文學修爲,取得極大成就,甚
至有一次玉書真人假名回鄉參加科舉,一舉拿下了探花的名頭,在面見當今聖上
方言明身份,謝絕高官仕一心修道得歸師門,皇帝十分之惜才,想強行將其留下,
約定玉書真人只闖出大內,便獲得自由,失敗就要留下爲官三十年!

  那一場闖關,沒人可知,因爲深宮大內有著無數的大內高手,就你算武功天
下第一闖進大內,下場也只有一個:力竭而亡,所以沒有人敢去觀戰。可事後玉
書真人毫發未傷,成功獨自一人闖過了近百名大內高手圍捕,安然離開了皇宮,
他的武功到底有多高,無人可知,就算是門七脈長老也無從考證,只有『深不可
測』四字形容!

  論文學修養上,七脈之中玉書最強,可論到書法則是春秋真人,在文壇之中
就有著『書聖』的稱號,有不少喜好書法之人更是出千金來求墨寶。當然讓春秋
真人名動江湖的,並不是他的書法,而是他的一肚子智商和口才,十年『妖極宗』
橫行江湖,無人能治,他僅僅靠著一張嘴便拉來了,黑白兩道十多個幫派結盟,
共抗『妖極宗』,雖說『妖極宗』之主列天邪死於黃宇之手,但『妖極宗』實力
仍在,由副門主所領導仍江湖上一大惡榴,而他出謀劃策,僅僅一戰便讓『妖極
宗』勢力徹底灰飛煙滅,江湖上稱他爲『小諸葛』!

  當下有了身爲長輩的百草真人開口說情,其他人也沒有多少意見,畢竟高達
是他們自小看著長大的,他之爲人性格也十分之清醒,要不他們也不會推舉高達
成爲首徒,其實在他們前來相聚之時,就決定了不會讓高達受苦的。

  青石真人更是說了:「老道雖然眼瞎了,可心裏卻明郎得很。達兒平日對女
孩子都是唯唯諾諾的,在一衆師妹們面前都無法擺出大師兄應有威嚴,怎麽會是
留香公子那種負心種馬呢,想必朱唐花三位姑娘與他定是真心相愛的。對於『天
龍門』等人圍殺『霸刀』,老道認爲達兒做得很好,而且達兒還通過了黃宇知道
了『潛欲』的這個江湖隱患的動作,還使『霸刀』擺脫了『潛欲』的控制,也算
得上一件大功,於情於理沒錯!」

  青石真人在門中輩份是僅次掌門的存在,他的這一翻說話下來,高達基本上
等於沒罪了。即使有什麽處分也不會太重,春秋真人搖了幾下他的手中羽扇說道:
「話雖如此,達兒畢竟犯了門規,咱們總不會就此蓋過去,傳出去外人只會說咱
們『青雲門』徇私。處罰應該有,功過相抵,也就用不著廢去武功,掃地出門了,
三師兄怎麽看。」大家於是都將目光投向蕭真人,因爲高達是他的弟子,這種不
大不小的處罰還是交由蕭真人決定。

  自打在會議開始,蕭真人就一直在沈默不語的,喝著他葫蘆裏的酒,渾然沒
有半點七脈長老的樣子,而且衆人皆穿著一身道袍,唯有他穿著一身布衣麻布,
上面打滿了補丁,活脫脫一個鄉下農民的打扮,不過大家都見怪不怪,他三十多
年來都是這樣子。

  然而卻沒有人敢看輕他,因爲他是說是『青雲門』三十來年一個傳奇人物。

  他雖自號蕭真人,卻從來沒有拜入道門成爲道士,而是『青雲門』中的俗家
弟子,年輕的時候是『天玑』一脈前任長老司徒鍾的一個記名弟子,僅僅傳了他
一招劍法。

  他卻憑著天資聰韻,反向而行逆推演出『聖靈劍法』前十六式,基本上打翻
江湖無敵手,後來還一度前往『青雲門』挫敗當時的三脈長老,成爲千年以來第
一個闖過前五宮的人物,可謂一時風光無量。

  後來天玑長老司徒鍾破例將其收於門下,他卻不願意做道士,娶了兩名嬌妻
過著只羨鴛鴦,不羨仙的快活日子,可惜天妒紅顔,他兩位嬌妻先後英年早逝,
心灰意懶的他染上嗜酒,衣著不修邊副的壞習慣,即使當上了『天玑宮』長老也
沒有半點收斂的痕迹,甚至還給自己取一個『蕭真人』的不倫不類稱號。

  當下蕭真人見到衆人都在等他的答複,思索一翻後說道:「既然如此,高達
奸淫婦人,違反門規,重鞭兩百,關入『封劍台』,幽禁三個月,不得外出半步!」

  此話一出,其余六脈長老們皆是一愕,這樣的處罰也太嚴重,要知道『青雲
門』的鞭刑,犯錯弟子是不得不運功抵擋,如果稍違背會按不敬師長罪論處,再
添一百鞭。這兩百鞭下來,高達肯定會被打得皮開肉爛,得臥床一個月不起,這
個刑罰實在太重了,跟著剛才大家商議的從輕發落,完全不對不上啊!

  林動急道:「三師叔,這處置對大師兄也太嚴重吧!這並不是大師兄的錯,
功過相抵也用不著這麽重啊,這一打再加上幽禁,他就沒辦法參加『論劍大會』
了。」

  林動此言一直,獲得六脈長老的支持,他們紛紛出言相勸,這個處罰有些過
重,甚至連掌門青雲真人也將目光投向蕭真人,希望他收回這條處罰。誰想蕭真
人只是悶悶地喝一口酒說道:「他要來了!」

  這樣一句沒頭沒尾,不知何故的說話,使得除了青雲,青石,百草三位長老
臉色立刻陰沈下去,其他三脈長老仍是大惑不解,追問蕭真人所指何物,蕭真人
卻是一直喝酒,避而不答,最後青雲真人作出一個折中處罰:「高達奸淫婦人,
雖是無心之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鞭刑兩百,幽禁三個月就免了!」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20-5-5 17:12 編輯 ]
2018-8-6 13:5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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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沈淪 第二部 (02) 作者: 霸道的溫柔

.

                           武林沈淪  第二部 


作者: 霸道的溫柔
2018-8-5 發表於SIS001


                          第二章:仙魔!

  天樞宮,太清殿外!

  「青雲首徒:高達,奸淫婦人,雖是遭人陷害,無心之過,死罪可免,活罪
難逃,鞭刑兩百!」

  高達被幾名師弟架了出來,吊綁在一根柱子之上,扯了他的上衣露出一身壯
實的肌肉,兩頭肌,八塊腹肌。本來團聚在外圍看熱鬧的弟子們見到大師兄被拉
出行刑,已經炸開鍋了,當下一些女弟子們看到大師兄赤裸上身,更是掩眼發出
尖叫之聲,隨即又悄悄睜開眼睛從指縫間看個仔細。

  行刑的弟子是新來的師弟,高達從來沒見過他,見他長得文弱瘦子,拿著鞭
子十分害怕地望著自己,遲遲不敢動刑,柔聲問道:「這位師弟,好眼生,不知
是那位師叔新收的弟子,叫什麽名字啊!不過,按照你的資曆不應該由你來行刑
的。」

  那位師弟膽怯地說道:「我,叫張凡,是玉書真人新收的弟子,大家都叫我
小凡!他們都不願意給大師兄行刑,所以只好讓我來了,我也不敢打大師兄,也
不知道該怎麽辦?」

  「呵呵,原來如此!」高達聽張凡這麽一說,大意已經明白是怎麽回事,自
己身爲青雲『首徒』,當下雖是被罰,卻依然是未來掌門的接班人,那些負責行
刑的師弟們,怕這兩百鞭打下來傷了自己,日後自己登上大位找他們算賬,不敢
對自己動刑,便將此惡因推到新入門的師弟身上來。

  想通此節後,高達回想在開封城內所犯下的糊塗往事,他雖不敢向長老們明
言,良心中卻是一直有愧,這兩百鞭是他應受,他豈怪去責怪行刑者,而且這也
不關他們之事,溫柔地說道:「小凡,動手吧!大師兄不是不明事理之人,不會
怪你,大師兄不想趴著睡覺,你就打前面吧!」

  「對不起,大師兄……」張凡小師弟見到大師兄不生氣,而是衆目睽睽地等
著他行刑,也只好硬著頭皮抽動鞭子……

           ………………………………………………

  「啪啪……」

  「八十三,八十四……」

  聽著殿外傳來的喊數聲與皮鞭抽入肉的響聲,『太清殿』內的七位長老臉上
異常之難看,水月真矛頭直指蕭真人:「三師兄,達兒可是你唯一的弟子,犯了
錯,要打要罵是你的私事。可師妹不明白,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麽,讓三師兄一反
常態,『他』又是誰,跟達兒用刑又有何關係!」

  「他?一個可怕的人!達兒不是他對手!」蕭真人沒有正面回答,只是一個
勁地不停喝酒。

  水月真人聽得一霧水,甚至連玉書真人也大爲不解:「三師兄,這是怎麽回
事?」

  「此事,還是由我來說吧!」此時青雲真人發話,他歎了一口氣:「想必你
們也應該知道,青雲門的『仙魔』兩宗之爭吧!」

  春秋真人臉色一皺道:「難道是魔宗之人,又要上門挑戰了?」

  百草真人說道:「差不多吧,也就在這一兩個月了,三師兄是不想讓達兒對
上那個連我們都覺得心寒的人。」

  水月真人仍是一頭霧水,她只是十五年前繼任『搖光』一脈長老之位,對
『青雲門』的曆史遠沒有在場六人清楚,對於師姐與師兄們幾人對話,根本不明
何意:「仙魔兩宗?這是怎麽回事?」

  百草真人憐愛地望了她一眼,柔聲說道:「阿音師妹,繼任搖光一脈時日尚
短,有些事不知情也不奇怪,今天師姐就跟你好好說下,事情要從六百六十年前
說起……」

  六百多年前,當時的『青雲門』尚未有今日成就,但在江湖之上也是一個大
門派,在江湖之上有著數足輕重的地位,其勢力已是除少林之處最大門派。而當
代掌門人楊天放,更是一代劍界奇才,被世人譽爲「劍神」之稱,在「聖靈劍法」

  前十八式的基礎之上再創出四式,打遍天下無敵手。

  在楊天放晚年的時候據說其劍法修爲,已達通神之境,創出一式毀天滅地的
『劍二十三』,可在劍招成功之時,他感於此招威力之強,不熟於世間所擁有,
故並沒有在記錄在都收錄他畢生武學的「聖靈劍法」,僅僅將二十二式傳於,兩
個嫡傳門徒,分別是劍懷空和劍懷義,他們皆是楊天放收回來的孤兒,也就是仙
魔二宗的始祖。

  劍懷空和劍懷義兩人雖是同門師兄弟,感情卻並不和睦,楊天放在世時,兩
人還能維持表面上的和平,一旦師父仙逝後,兩人的決裂便無法避免,導火線便
是楊天放的所創的『劍二十三』與他的獨生女楊芸。

  『劍二十三』雖然只是一個傳說,從來沒有人見楊天放施展出來,可是他的
一些舉動卻讓人有迹可尋,例如他將一共二十二式『聖靈劍法』,分別傳兩個徒
弟二十一式,『聖靈劍法』最後兩式各習一式,劍懷空習得『劍二十一』,劍懷
義習得『劍二十二』。

  如此舉動,著實不能不讓外界起疑,尤其是他的修練『聖靈劍法』的兩個弟
子,他們各自在修練最後一式時,皆發現此招之後,仍有更大的進步空間,同時
也深知最後一式劍法皆是以前面劍法爲基礎,『劍二十三』的奧秘會不會就最後
兩式劍法之中?

  除了劍法外,楊天放貌美如花的女兒楊芸,劍懷空和劍懷義兩人都有傾慕之
心,而楊芸對兩位師兄的感情,也是難分軒桎,如何處理徒弟和女兒之間的三角
戀情,竟成了天下無敵的楊天放晚年之中最大的難題。

  苦思良久,終於在撒手西歸的前一日,楊天放作下了決定,大徒弟劍懷空的
個性比較忠厚,楊天放便決定把愛女許配給他,相信不會所托非人;二徒弟劍懷
義積極有野心,「青雲門」在他手上定能發揚光大。自認作了最公平的決定,楊
天放再無遺憾,在徒弟和愛女前交代完遺言後,安然辭世。

  可是楊天放還是看錯了徒弟的個性,雖然不能繼承師門衣缽,但至少得到心
中真愛,劍懷空對師父的決定便沒有怨言;可是劍懷義卻極度的不滿,因爲他也
是深愛著楊芸,而且他自認人品武功都在劍懷空之上,這個世界便是弱肉強食,
只有最強者才能得到一切,這是劍懷義堅定不移的信念。

  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聖靈劍法」的『劍二十三』之招,有著毀天滅地之能,
是天下練武之人無不向往之招。雖然楊天放一直否認有此招的存在,可是他在彌
留之際,卻有提及過只言片語,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這使劍懷義卻相信師父一定把『劍二十三』留給唯一的女兒,甚至是完整的
『聖靈劍法』,劍懷空失去江山換回美人,表面上是自己占了便宜,但是楊芸要
是把「劍二十三」當成「嫁妝」,一旦讓劍懷空練成了全部的「聖靈劍法」,他
要打敗自己奪回掌門之位只如探囊取物般容易,好一個暗渡陳倉之計!卻也未免
太小觑了自己。

  被出賣的怒火在劍懷義的體內燃燒著,但此時的劍懷義還顧念著多年師兄弟
情份,多次向將劍懷空明言索取對方的『劍二十一』,而他則以『劍二十二』作
爲條件交換。但是劍懷空深記師尊臨終遺言,此兩招劍式,他們各自只能習得一
招,不再貪多,便拒絕了劍懷義的要求。

  如此一來,讓心存偏見的劍懷義更加相信,師尊一定是將『劍二十三』偷傳
給這個師弟。好啊!自己明明對師尊言聽計從,到頭來竟是被當成外人,失去理
智的他幹下不能挽回的錯事,他向劍懷空下了戰書,要以楊芸和「劍二十三」爲
賭注,勝者便可得到一切。

  只想伴著心愛女人度過余生的劍懷空,起初並不願接受劍懷義的挑戰,可是
立意要殺死同門師兄的劍懷義又豈容對手避戰,爲了逼劍懷空應戰,劍懷義不惜
幹下最卑鄙的勾當,他竟乘劍懷空外出辦事的時候,把楊芸給乘機強暴了!

  回家後發現驚人慘劇的劍懷空憤怒如狂,第一時間便沖到『太清殿』找「青
雲門」的掌門人劍懷義算賬。一路之上,擋者披靡,直闖到劍懷義面前,質問他
爲什麽要幹下如此禽獸不如的行爲?劍懷義的回答,只是冷冷的讪笑。

  忍無可忍,劍懷空的怒火便不受控制的爆發出來,眼前人雖然是自己的師弟,
但他的所作所爲,已是天理難容!既然戰是他的希望,那就來戰吧!兩人拉開了
『青雲門』數百年曆史以來的首度內戰,這一役的勝負,只能以一方的死亡劃下
休止符!

  真要打起來,仙魔二宗的始姐的修爲其實不分高下,他們由山頂上的『太極
殿』一直戰至山腳下的山門,激戰不下數百招,戰意已催到顛峰的劍懷義,忽然
使出了讓劍懷空爲之大吃一驚的招式:「劍二十二!」

  「聖靈劍法」最後兩招,楊天放生前將其譽爲天下間最強的劍招,兩人雖各
得一招,但太深奧難懂,一直在修練上難有進展,世人皆道今生無望再見此奇招。

  今日一戰,不想『劍二十二』竟在劍懷義的手上重現,而他的驚人威力,就
把心神劇震的劍懷空重創,體內的血足足嘔出有一升之多,若非他功力深厚,換
成是次一級的高手,早已斃命當場!

  「是……劍二十二……!你怎……怎麽可能……練成了?」難掩迷惘與驚訝,
甚至連身上的重傷都忘記了,劍懷空不敢相信,但事實卻又擺在眼前,自己在獲
得『劍二十一』之後,別說練成了,連它內中的基本含義都沒弄懂。難道……難
道是師父藏私,暗中將劍招精髓私下傳給師弟?

  看見劍懷空的狼狽相,劍懷義真是打從心底笑出來,他甚至以鞋底踐踏不能
動彈的師兄道:「很驚訝嗎?師兄,這就是我的天資勝過你百倍的證明啊!師父
只在我們面前使用過一次『劍二十二』,我就能憑著自己對『聖靈劍法』的領悟,
推動了『劍二十二』,你看!是不是威力驚人啊?」

  真相大白,原來劍懷義能使用禁招的原因,竟然只是靠著看過師父傳他們劍
招時,分別演練一次的記憶,再憑著過人的武學天分的領悟,化爲最強殺招,劍
懷空雖然極討厭這個師弟,但他的天分,就值得自己佩服啊!

  劍懷義終於壓倒這個與自己對頭了十多年的師兄,心情真是無比暢快,他以
勝利者的姿態得意笑道:「師兄,你就安心的去吧!我自會善待阿芸的,不會讓
她感到孤寂的!」

  一語驚醒夢中人,此戰若敗,不但劍懷空自己要陪上性命,連他的愛妻也要
成爲劍懷義的俘虜,永受後者淩辱。不!他死也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啊!不能失
敗的信念,支撐著劍懷空殘破不堪的身軀,既然劍懷義能憑自己的天分練成「劍
二十二」,身爲同門師兄的自己,沒有理由比不上他!要扭轉劣勢,就只能是師
尊傳給自己『劍二十一』了!

  「你還想做什麽垂死掙紮?沒用的,去死吧!」感覺到師兄的內息有變,爲
免夜長夢多,決定放棄玩敵速下殺手的劍懷義,卻不知道他剛才其實已經錯過唯
一殺死劍懷空的時機了。

  「劍懷義!我絕對不會輸給你的!」一聲怒喝,劍懷空從地上撲起,神態威
猛,全如未傷,而他在這一瞬間消失在劍懷義的眼中,隨即無窮無盡的劍氣來自
虛空之中,竟赫然是『聖靈劍法』第二十一式『鲲化北冥,虛空遁滅』!化身虛
空之中,不存於人間之劍,劍懷義就照單全收,有如身受淩遲之刑,短短十息之
間,身受百劍之多。

  「蓬!」劍懷義渾身噴血,斷線風筝般飛的撞壁方止,傷得不能再傷。使出
『劍二十一』的劍懷空也同時力盡倒地,兩師兄弟,都已經到了燈盡油枯的地步,
再戰下去,只有同歸於盡。

  劍懷空倒在地上,心底不斷的湧起一個疑問,爲什麽會搞到這樣一個地步了?

  他們原本是自小是孤兒一起乞食,同分一個饅頭,同蓋過一片破棉。被師尊
收養之後也是一起練武、親得不能再親的師兄弟,爲什麽會變成如今勢不兩立的
死敵了?只要他們兩人有心合作,絕對可以讓『青雲門』開創出比其師楊天放更
輝煌的局面。

  爲什麽在此刻,兩人竟有如仇寇,互相打擊迫害?到底是爲了權勢?武功?

  亦或是女人?還是在最強者的極峰上,只容許一個王者存在?而他和師弟的
對決,便是宿命的安排。

  始終也沒有找到答案的劍懷空,在勉強恢複行動能力之後,便黯然離開了
「青雲門」,雖然拖著顫顫危危的身子,看上去風吹就會倒下似的,而劍懷義那
些死忠分子,卻沒有一個敢對他出手,唯一想出手的劍懷義,卻是有心無力,殺
死劍懷空固然重要,但要賠上自己的性命去殺,那就絕不劃算!

  此戰過後,劍懷義奸淫師嫂一事被揭發,因而被『青雲門』的長老們罷拙了
掌門一位,改立劍懷空成爲新任的『青雲門』掌門。而劍懷義則帶著自己死忠份
子,在長老們欲廢除他武功之際,突然發難,殘殺了十多位長老逃離了『青雲門』,
此後在武林上自立一派,也自稱『青雲正統』,仿立『青雲門』建立七脈分支。

  但是劍懷義奸淫師嫂,殘害兄長,忘恩負義的行爲,讓江湖上之人十分鄙視,
若非其武功高強,冠絕天下,不知有多少正道之士前去聲討他,於是他所創下的
『青雲門』七脈,江湖上的人稱其『青雲魔宗』,而正統的『青雲門』則是『青
雲仙宗』!

  此後,仙魔二宗兩人便是正式的決裂了,而由於彼此都清楚對方的實力,也
誰都沒有置對方於死地的把握,終劍懷空與劍懷義一生,再也沒有交手過的記錄,
但兩宗的後人,卻把祖先的恩怨與戰火延續下來,到最後演變成了『仙魔』二宗
傳人,每隔十年一次的宿命之戰。

  幾百年下來,『仙魔』二宗後人互有勝敗,難分高下,但到了二百多年前,
異族入侵神州大地,中原各大門派紛紛挺身抗擊,『青雲仙魔』二宗自然也不例
外。無奈天命不在,異族氣運正運,直至中原皇朝滅亡之後,仙魔二宗皆因在抗
擊異族之中損傷慘重,『青雲仙宗』卻因坐擁青雲山這一天險所在,異族皇朝數
次征剿無果,加之異族初代皇帝信奉道教,改爲招撫。

  『青雲仙宗』見到天下大勢已被異族所奪,深知無力回天,只好收授安撫,
改爲中立,封山不再過問天下之事。而『青雲魔宗』則沒有這麽好運了,他們並
沒有青雲山這樣天險可守,加之異族已經招撫了『青雲仙宗』,爲了安撫『仙宗』,
他們加大力度對『魔宗』進行圍剿,直接將『魔宗』七脈殺得血流成河,幸存下
來的人也再難複當年況!

  甚至讓十年一度的『仙魔』宿命一戰消失了一百多年,這也使得原本『青雲
門』每十年準備一次的『仙魔』對決,改爲了自家門人十年賽的『論劍大會』,
以此來挑選入門弟子,慢慢地『青雲魔宗』也就成了『青雲門』長輩口中的曆史
了。

  然而就在十年之前,消失近百年的仙魔之爭,卻因一對父子的到來重新點燃
了『仙魔』二宗百年戰火……

  ………………………………………………

  水月真人奇道:「當年那對父子?向麒鋼不是敗在三師兄手上,強推『劍二
十二』不成,導功魔反侵死了?」

  蕭真人深深地喝幾句酒說道:「向麒鋼是死了,可是他的兒子還活著,並且
在江湖上闖下不少名頭,『殺神』向晖就是他了。」

  水月真人不悅說道:「『殺神』向晖?一個初出江湖三年的毛頭小子有什麽
好怕?不就是以一人之力,虐殺了關東四雄『橫行霸道』中橫、行、道三雄,在
『槍霸』手中逃命成功嗎?充其量是一個喜歡玩虐殺的變態而已!」

  春秋真人插嘴說道:「小師妹有所不知,這個『殺神』向晖並不簡單,他明
面是確實只有虐殺關東四雄中三雄戰績,可他暗地裏卻是打敗了不少江湖上的高
手,兵器譜中劍之一列中第四『雨花劍』窦豆、第五『奔雷劍』戴奔等十位多劍
道高手,皆敗在他之手上,江湖之所以沒有傳聞,是因爲這些人在敗給他之後都
被他殺了,他故意隱藏了自己的真正實力。」

  水月真人不可思議地說道:「怎麽可能,他既然打敗了窦豆、戴奔這樣的高
手,爲何要故意隱瞞,他挑戰這些人難道不是爲了出名?」

  春秋真人微微一笑:「呵呵,或許出名並不是他想要的,他的目標另有其他
吧!估計就是我們『青雲門』,我曾經暗中派人想去除掉他,但都被他逃脫了。

  當年三師兄放過他,果然是一個錯誤,若非那時我在外至力對付『妖極宗』,
要是我在場,才不會顧忌什麽身份,當場就殺了他!」

  「唉!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但如果可以重來,我依然會放過他,殺一個十歲
稚童,我下不了手!」蕭真人又大喝了一口酒,聽著外面傳進來鞭聲,心裏一陣
糾結:「他日,向晖欲前來挑戰,由我來應戰,當年犯下的錯,由我來終結!」

  青石真人說道:「按照『仙魔』二宗決戰的慣例,魔七脈各自挑戰對應的仙
七脈,挑戰者必須是同輩。三師弟,你年長向晖一輩,師出無名,所以你故意打
傷達兒,好讓自己出場嗎?」

  蕭真人豪邁地一笑:「哈哈……誰叫我就達兒一個徒弟呢?他受傷了,我不
出戰,『青雲門』中誰還能出戰?」

  水月真人說道:「有三師兄出手,相信必定能將此小子除去,爲『青雲門』
去一大患!」

  其他五脈長老紛紛表示應同,蕭真人可是『青雲門』當下最強的存在之一,
『劍二十一』這一招整個『青雲門』就他與掌門練成的,高達雖然練成了『劍二
十一』,但劍境與內功修練遠遠未能將此招發揮百分百之威力,有這樣的高手出
馬,向晖實力再高,也毫無勝算。

  聽著其他長老的稱贊,蕭真人並沒有感覺到高興,反而陷入了深深地沈思之
中,思緒不由自主回到當年『仙魔』之爭的記憶中……

  ………………………………………………

  十年前,蕭瑟肅殺的秋末之雨,「青雲門」的萬級長階下,赫然出現了一大
一小的兩條身影,無視於天象地形的嚴峻,開始拾級而上,望準『天樞宮』的方
向而去。

  大的那條身影,穿著一身灰衣長袍,散發飛揚,幾乎遮去他半邊的輪廓,一
片刹白有如終年不見天日的森然側臉上,深嵌著一對銳如鷹隼的利目,陰鸷的瞳
仁內燃燒著憎惡與複仇的黑色火焰,似是一把出了鞘的利刃,無時無刻地想飲血
而飽,令人不寒而懼!在他的身旁,是一個長相與前者有三分相似,但年紀怕只
有對方三分之一的一個少年,單從外型來看,理所當然會把走在一起的這兩人當
作一對父子。

  非要說如此,兩人之間又毫無一點親切感可言,少年那單薄的體型,很容易
就被人當成文弱的美少年來看待,但走在連大人踏上都覺得十分吃力的陡峭長梯
上,少年卻是如履平地,連呼吸也一如平常,這一點,灰衣人也是一樣,但一個
十歲出頭的小孩能做到這樣的地步,便絕不簡單。

  石階雖然長,兩人走的又並不快,但再長的階梯,也有踏完的一刻,眼看只
剩百級階梯,「天樞宮」便赫然在望之時,一道雄渾高大的身影,就倏乎而現的
卓立在長階盡頭!

  高大身影雙手環抱胸前,身穿著一件滿是補丁的百結衣,宛如鄉下的農民,
可以一雙深邃的雙目神采並射,飄降的雨水,只落到他身旁半尺處,便似憑空消
失,沾不到半點水氣,只是這份功力,便俨然是一代宗師的境界!

  灰衣人一見此人現身,瞳孔立爲之一凝,雙目閃過瀕臨爆發前的殺氣,從單
薄的嘴唇裏吐出幾個字道:「你就是:蕭-逸-才?」只聽他說話的語氣,便知
他對眼前之人,有著極深的仇恨,似乎不把對方生吞活剝,不能罷休。

  蕭真人緩緩搖頭,雙目蒙上一層濃濃的憂郁道:「向麒鋼?江湖上有名劍手,
我們已經是初次見面吧!可聽你的語氣,像是與我有著深仇大恨般?何解,而且
『仙魔』二宗之爭,已經有百年前不曾再戰,你又何必舊事重提?」

  說句實話,蕭真人在接到『仙魔』一決的戰書之後,也是大爲不解,一個已
經消失近百年的東西突然冒出來,已經讓人很奇怪了。偏偏對方竟是『魔七脈』
中天玑一脈,指名道姓要與自己決戰,他還真有點莫名其妙,現在見到向麒鋼如
此痛恨自己,更是一頭霧水。

  灰衣人向麒鋼怒道:「廢話!我可不管什麽『仙魔』二宗之爭,我來找你,
皆因你殺了一個不應該殺之人,此人對我意義非凡。我誓殺你不可,不但要殺你,
還有殺光你身邊所有親人?」

  蕭真人搖頭道:「當年『仙魔』二宗的宿仇,是爲了因『聖靈劍法』而起,
造成長達數百年的爭鬥。我還以爲你挑戰我是爲了這種無聊的理由,原來不是啊!

  那還好一點,敢問我殺了誰,如此得罪你!」

  向麒鋼怒眉倒豎,喝道:「蕭逸才!你不需要知道你殺了誰,你只需要今日
你非死不可,你就這一份不甘下地獄裏向閻王報告吧。而且只要能殺了你,我魔
宗就可以奪回失去的一切,所以今日你我一戰,是勢在必行!」

  蕭真人一頭霧水,看著向麒鋼一副恨不得食自己肉,飲自己的血樣子,實在
想不起自己到底殺了誰,惹得他哪此怒氣騰騰,無語地說道:「莫名其妙?只有
依先祖傳下的規矩,到祖師爺靈地前一決高低!」說罷轉身,往內裏走去。

  「早該如此了!」向麒鋼大笑,昂然踏步,跟在蕭真人的身後,自始至終,
也未看過身旁的少年一眼。

  那名少年則是向麒鋼的獨子,一直像是個木頭人般的站在一旁,兩個大人的
激烈詞鋒,並不能使他的臉上有半分動容,以一個還算孩子的年紀而言,他的淡
然已經是接近冷酷,甚至是超乎外表的成熟!

  少年的冷漠氣質,就吸引住了另外兩個旁觀者的眼光,那是兩個和少年相同
年紀的孩子,他們此刻正坐在『天樞宮』屋頂前門的一角之上,以饒富趣味的視
線,打量著前者。這兩名少年不是別人,正是蕭真人唯一的弟子高達,還有掌門
青雲真人的弟子林動。

  此時的高達還是一名十歲的少年,還沒有到十四歲時的青春萌動期,也沒有
發現身體的不妥之處,個性還是十分之開朗,加之前不久青雲真人新收了一名弟
子叫,林動,兩個少年一見如故,很快就成至交好友,兩人調皮搗蛋,仗著師尊
的名頭,在『青雲門』裏可以說是無法無天。

  本來今日『仙魔』之戰,青雲真人早已下達了封山的命令,所有門人弟都是
要待在房間內不得外出半步,偏偏就沒人管得往這兩個小鬼,在林動這個混世魔
王的教唆下,高達便與他一起前來偷看發出何事,剛好遇著了此一幕。

  似乎是感應到了高林兩人的眼光,向晖慢慢地擡起頭來,就在那一瞬間,他
看到了高達,空間之中,氣氛陡變。確實是只有一瞬間,但兩人都從對方的目光
中,看到了彼此內心的震駭,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撼動著他們幼小的心靈,彷
佛兩個人便是天生的死敵,將來只能有一個能生存下去似的,而那是必然會發生
的結果。

  目中訝意只是一閃而現,在木然的表情還來不及産生變化之前,向晖已恢複
低垂的臉龐,追著父親的足迹而去,高達能再看到的,只是對方的背影,想起剛
才兩人對視瞬間産生感覺,年幼的他覺得十分怪異:「這個人,真古怪,眼神好
嚇人!」

  林動說道:「什麽怪?我怎麽沒發現呢?算了,我們還快點跟上去。看看那
個白臉和三師叔的一戰,到底誰贏誰負。」說罷拉著高達展開身形,在樓頂上飛
奔,跟在三人的身後。

  ………………………………………………

  這一場戰鬥並沒有什懸念,此時的蕭真人正值壯年,身體劍道皆處始於巅峰
狀態,都有能力一爭『天下第一』的名頭,向麒鋼江湖上只算是一流上乘高手,
兩者相差甚遠。如果不是看在青雲『仙魔』之決份上,根本不會接受其的挑戰,
在戰鬥中蕭真人僅以『聖靈劍法』前十八式應戰,已然將其逼入絕境。

  向麒鋼也深知自己實力與蕭真人差距極大,但他卻有不得不一戰的理由,不
是爲了什麽『仙魔』之爭,僅僅只是爲了她。縱使在蕭真人面前毫無勝算,他仍
要拼上最後的力氣,使那一招從來沒有真正練成的『劍二十二』,功魔反噬。

  「晖兒!晖兒一定會爲我們報仇的!」發出最後的嘶吼,向麒鋼爆炸成一堆
血花,屍骨無存!向麒鋼體爆屑散,死得不能再死,但他身後所遺留下來的一堆
問題,卻仍未獲得解決,比方說『仙魔』二宗之爭,還要不要繼續。

  蕭真人轉頭望向向晖,臉上不由流露出一絲苦笑道:「孩子,你父親的死,
是他咎由自取,我無意要你能夠諒解我,但你也可以放心,我絕對不會爲難你一
個孩子的。」

  目睹親父在自己面前慘死的景況,和聽到殺父仇人的說話,向晖臉上竟仍是
一無所動,沒有憤怒,沒有害怕,沒有一點情緒的起伏,有的,只是猶如萬載冰
山的冷漠,他緩緩擡起頭來,看著蕭真人,像是要將他的樣子永遠記入腦海之中。

  當蕭真人的眼神接觸到向晖的表情之時,堪稱一代宗師的他,竟不自由主的
起了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身子一震,暗忖道:「這孩子……好可怕的眼神!我
閱人堪稱無數,也從未見過有比這孩子更可怕的眼神,見到父親死在自己眼前,
竟連眉頭也不皺一下。只是十歲年紀,已能有如此深沈的心機,如果任這孩子長
大成人,將來極可能會成爲『青雲門』的心腹之患啊!」

  一種可怕的想法,就在蕭真人腦海裏逐漸成型,只要在這裏殺了向晖,這段
莫名其妙的仇恨就會在此打上終止符,縱虎歸山,後禍可是無窮啊!但自己怎麽
也算是青雲一脈之主,怎麽能自失身份,去對一個幼齡少年下此毒手了?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蕭真人,你就不該有他媽的婦人之仁啊?」

  「不行!達兒和動兒還在一旁偷看,我身爲人師,怎可在弟子面前,幹下如
此殘暴不仁的行徑,將來還有什麽面目去教育徒弟了?」

  天人交戰,兩種極端的想法,就在蕭真人的腦海中拉鋸著,即使面對生死強
敵,蕭真人也未曾如此矛盾痛苦過,只因爲眼前的少年實在太可怕了,可怕到讓
他出自內心的驚顫,使得他堅持一輩子正義信念,也爲之動搖!

  「怎麽了?要斬草除根的話,現在就可以動手了。」就在此時,一直未有開
口的向晖,忽然開口了,冷漠的語調,就再一次的震撼蕭真人的心靈,這個少年,
竟能看出他心裏想的事情嗎?

  一滴冷汗,自蕭真人的臉頰流下,他就能感覺得到,少年的魔性,將會在未
來成爲『青雲門』最可怕的敵人!雖然如此,蕭真人始終狠不下心,對眼前的少
年動手,對峙片刻,他只得問道:「你爹,爲什麽這樣恨我,我到底殺了誰,讓
他這麽般痛恨我,甯願拼上性命?」

  向晖依然用著一種事不關已的語氣說道:「因爲你殺了我娘,不,應該是你
害死了我娘,我娘姓趙,名燕萍!」

  「害死你娘?趙燕萍?」這一句話勾起了蕭真人心中一段不忍回想起來的記
憶,二年前他曾經前往過慕容世家作客,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阻止了一陣毒殺案
的發生,是慕容家府上一名婢女,想毒殺慕容家主慕容墨,結果被自己揭穿了。

  功敗垂成,當場發難,卻死在慕容家護衛的亂刀之下,她臨死前憤恨地望著
自己,用著最後力氣說道:我趙燕萍不能報中原镖局滅門之仇,死不暝目,我詛
咒你們這些道貌岸然的僞君子,個個都不得好死,中原镖局數百條亡靈在地府等
著你們,哈哈……

  當蕭真人聽著此女臨死前所說的『中原镖局』,立刻想到了八年前武林上發
生的一大血案,武林上最大『中原镖局』接一趟镖,護送一樣東西前往京城,此
物非常之重要,中原镖局趙總镖頭全員出動護送。不想途中竟遇到一群來曆不明
黑衣人圍殺,全镖局上下一百多條人命全部被殺,事後就連在镖局老家的婦孺們
也慘遭黑手滅門。

  難道此女是中原镖局的遺孤,她因何要毒殺慕容墨,難不成慕容墨跟此案有
關,但不可能啊!慕容墨的爲人,蕭真人絕對相信,他雖然殺伐果斷,卻絕對不
什麽好殺之人,更不可能向婦孺下手。

  「不下手的話,我就要走了。」向晖見蕭真人呆住了,也不理會就這樣背對
蕭真人就走掉了。

  蕭真人回過神來,望著向晖的身子慢慢去遠,心底的一股寒意,一直揮之不
去,他實在不知道,今日放過對方的決定,究竟是錯是對?

  「太好了,師父打贏了!我們去告訴掌門師尊吧!」與蕭真人被向晖的邪異
氣質所震攝的不同,年幼的高達與林動雖覺得向晖怪異,但少年心性根本沒有放
在心上,他們興高彩烈地從躲藏之處奔來,滿臉歡喜地奔向『太清殿』!


                              【未完待續】
2018-8-6 14: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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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03) 作者: 霸道的溫柔

.

                           武林沈淪  第二部 


作者: 霸道的溫柔
2018-8-7  發表於SIS001


                             第三章:不倫!      

    “大師兄,慢點,先躺下,我去給你拿藥來!”
  
    行完刑後,高達基本上被打得皮開肉綻,整個人丟了半條命,被張凡與幾名
師弟用擔架擡回到了‘天璣宮’他的單人往院之中,自從被定位首徒之後,高達
在青雲門的待遇已經上升到長老級別,擁有一套屬於私人的小往院,平時往院的
衛生也是由‘天璣宮’門人打掃。

    張凡與幾名師弟將高達放到床上,看著高達胸前與雙手上血肉模糊的傷口,
心里都忍不住一陣害怕,因為在一眾弟子面前行刑,張凡想手下留情也不敢,只
能將鞭子往手臂這些地方去,可兩百鞭打下來,依然將高達打成重傷。想到先前
行刑時自己害怕,大師兄還一個勁安慰自己,說他沒事,讓自己不要緊張,臉上
充滿了愧疚之色!

    高達躺在床上,只覺渾身上下全部在痛,那種痛楚幾乎使得他快要昏過去,
可看到幾名師弟正擔心地望著自己,尤其是新來的張凡小師弟,更是滿臉的驚恐,
他不得不強打起精神來;“沒事的,這點傷算不了什麼,而且我是罪有應得,挨
了這兩百鞭,心里反而舒服一些。”

    張凡說道:“大師兄,你就不用安慰我們了,是師弟下手重了。大師兄,藥
擺在哪里,我幫你上藥!”
  
    高達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藥啊?我這里沒有什麼藥,平日有什麼事,我
都是直接到百草師叔,讓她給我抓的。只能麻煩小凡師弟,到‘玉衡宮’找溫師
妹要一些了。”

    蕭真人平日嗜酒,穿著不檢點,沒有半點長老模樣,‘天璣宮’大小事務基
本上都不怎麼打理,一直被外人視為異類,甚至青雲真人更直言,他這副德行,
他們這些是師兄們可以忍受,但是不適應收徒。他自家事自知,多年下來不曾收
過任何一個弟子,天璣一脈與他同輩的師兄弟們,個個都收了徒子徒孫滿堂了,
唯獨他一個人沒有。

    直到十多年面前,他的一位至交好友逝世,即是高達的亡父,臨終將年僅十
歲就沒爹沒娘的高達托孤於他,希望他能將高達教導成一位人人敬仰的大俠,這
一份情誼使得他沒法拒絕,而且再看到高達一身‘純陽體質’是一塊練武的好材
料,他才破天荒地收了高達為徒,當他帶著高達回到‘青雲門’時,其他五脈長
老一看到高達天生一副‘純陽體質’,又聽到蕭真人要親自收其為徒,差一點就
要動手搶人了,免得一塊練武奇材浪費他手上。

    蕭真人再三保證,自己絕對會盡職盡責教高達的,如果別人再跟他搶,他就
跟誰急。最後青雲真人出面,這才使得高達明拜入‘天璣宮’蕭真人門下,但狗
改不了吃屎,蕭真人前幾年還盡心盡責做好一個師父的本份,將高達視為親子一
般,但是當高達十四歲左右,生活能自理後,他的老手病又犯了,除了教高達武
功外,其他事務就撒手不管。

    自然也不會為高達準備什麼藥物之類,加之高達隨著年齡增長越發之內向沈
默和獨立,有什麼難事都是自己能解決的,盡量自己解決,實在不能解決的,才
會去求人,身上有什麼病痛,他都是獨自前往‘玉衡宮’百草師叔處看病求藥,
所以他也沒有往住所放藥的習慣。

    “哪好吧!大師兄,你先忍住,我馬上到‘玉衡宮’找溫師姐!”張凡聞言,
也不多說,馬上沖出房去,留下幾名師弟照料高達。

    然而不消片刻,張凡卻回來了,眾人皆奇怪這麼短的時間,根本不足以讓他
去一趟‘玉衡宮’的。可看到他身後隨之而來的百草真人與一名絕色美女,便已
然明白是何事了,原來是百草真人親至。

    “弟子,見過四師伯!”

    幾名弟子連忙向百草真人行禮,百草真人揮揮手示意他們不必多禮,徑自來
到高達床邊,看著高達皮開肉爛的傷口,臉上滿是不悅之色:“你們都下去吧,
達兒交向老身照料即可。”

    “是,四師伯,我們這便退下去!”有青雲醫聖百草真人出手醫治高達,張
凡等人無不松了一口氣,安心退了下去。

    高達看著眼前百草真人滿臉的擔憂之色,實在有些過意不去:“四師叔,罪
徒實在不敢勞煩您親臨啊!”

    “呵,混小子。你是老身一手帶大,相當於老身半個兒子,娘親照顧兒子理
所當然的。”百草真人從懷內拿一些紗布來,染上一些酒精消毒為高達擦拭著胸
前,一邊擦拭,一邊埋怨:“三師兄,這個處罰實在太重了,阿柔,拿藥過來!”

    “是師尊!”跟隨百草真人而來的絕色少女應了一聲,提一個小藥箱裊裊婷
婷移步過入,秋波流盼中,風情萬種。只見她的長發高高梳成馬髻,一枝雕凰銀
釵從中穿過,妙曼身段凹凸有致,蠻腰盈盈似不堪一握,玉項修美白皙,肌膚似
雪,神態嫵媚,恍若神人。

    “是溫柔師妹,不是,是溫姐姐啊!”高達擡頭望去,認得此女子是誰,她
正是百草真人的大弟子溫柔,別以為高達叫她師妹,便以為她的一名十八、九歲
的少女,她的真實年齡其實跟朱竹清相差無,二十五歲左右了。

    “呵呵……大師兄還是叫姐姐做師妹吧!不能亂了輩份啊。”溫柔以其絕美
的姿態,面朝高達盈盈一福,臉上露出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嘴上稱高達為大師
兄,話語中卻掛著姐姐,明顯的心口不一。高達被確立‘青雲’首徒之後,輩份
自是高所有弟子一等,以前哪些師姐師兄,一下子全變成了他的師弟妹,確是一
件讓人很接受的事。

    “是的,是的……溫柔師妹!”高達頓時怔在當場,他完全想不到昔日一直
不知看了多少次的容貌,今天心中竟泛起驚艷之感,腦中思維似乎都停頓了。

    只見溫柔身穿青藍素衣,她並入道門,依是一名俗家弟子,臉上略施胭脂水
粉,美艷不可方物。隨著她輕盈優雅打開藥箱,從中拿出一瓶遞百草真人,一段
嫩藕般雪白的小臂露了出來,自羅裙下能看見她雪白的一雙雪白玉足,她沒有穿
繡鞋,而是穿著一雙輕巧木履,十只腳趾晶瑩雪白,是那樣可愛動人。
 
    最使人迷醉的是她有一雙靈眸深邃若明鏡幽湖,明艷照人,實在是勾得人三
魂悠悠,七魄蕩蕩,再加上她成熟女人特有的妖嬈豐姿,舉手間仙姿嫵媚,顧盼
間風情萬種。高達首度感覺到氣血沸騰,胯間的肉棒竟有擡頭的跡象。
 
    “罪過!”高達在心中暗罵自己一句,連忙壓下心的欲念,以前他一直以來
將溫柔當成自己的大姐姐,從來不敢對其有非分之想,但是自從懂人事開竅之後,
他看到每個漂亮的女人心里都會產生一絲綺念,即使現在正在為他擦拭身體的百
草真人,看到她那張絕色少女容顏,也是浮想聯篇,而且看著一個少女模樣自稱
‘老身’,心中覺得很搞笑。

    溫柔用著她嫵媚的聲音說道:“大師兄,長得真結實啊!記得上次見到大師
兄身體的時候,是在十年前在‘搖光宮’的溫泉里,姐姐為大師兄洗身子呢,想
不到,當日的小不點,現在長得像一頭牛般壯了。”

    “這個?溫師妹,這事能不能別提啊!”

    高達臉上一陣羞紅,當年自己年少無知,誤入了‘搖光宮’後山的溫泉之地,
看到一群美貌師姐們在泡溫泉。無知的他看得興起,也想跟著泡。那一群師姐們
先是一驚,可以看是一個無知稚童高達時,隨即興喜欲狂。非旦沒有再次發出驚
呼,反而是將高達三除五下將其扒精光,拉進溫泉中一起共浴。

    原來她們早就對這個高達感興趣了,要知道蕭真人的脾性不適合收徒弟,他
也曾明言自己不會收徒弟,偏偏蕭真人卻為了高達而破例,甚至還跟其他長老急
了。從而高達這個名頭早在一眾弟子間傳開,大家都看看這個高達到底有什麼奇
特之處,居然能將蕭真人這棵鐵樹開花,於是乎,這一群美貌師姐便將魔手伸向
了高達,將其上下摸個透,看個透,連下體也不放過,其中這個溫柔‘師妹’就
是當初的黑手之一。

    高達現在回想起來,都覺得無比的羞恥,實乃人生中最大的一個‘汙點’,
現在被溫柔師妹拿來打趣,恨不得地上有條縫就鉆進去。溫柔見狀再次忍不住發
生悅耳的笑聲,真是風情萬種。

    “好了,柔兒,別拿大師兄打趣了,沒大沒小的。”當下百草真人已經為高
達身上傷口全部塗上藥膏,並且包紮好了繃帶,看到自家徒弟一如既往地將高達
弄得羞憤難忍,心里有些感到開懷;“柔兒,你先出去一下,為師有一些事要私
下和達兒談談!”

    “是!師尊!”溫柔領命出去,臨走時又瞟了一眼高達,眼神之中充滿勝利
之色。

    確定溫柔出去後,百草真人靜靜望著高達一言不發,搞得高達十分之不自在,
尤其是當下他已經沒辦法將眼前,這個滿頭銀發面容卻是如同十六少女的女子當
成長輩,每每看到她總是將其當一個女人來欣賞,使得他的內心十分自責,忍不
住說道:“四師叔,是不是達兒有哪些得罪師叔了?”

    百草真人想了一下,說道:“不是的!達兒,有一件事是老身對不起你,請
你不要見怪!”

    “什麼事啊!您,能不詳細說下!”高達一臉的不解,他實在想不明白百草
真人到底哪里對不起自己,自小在‘青雲門’中如果蕭真人是自己父親,那麼母
親便就是百草真人與柳如雪了,深知道自家師弟脾性不適合收徒弟,百草真人一
直以來對高達照顧有加,僅然當成了自己的徒弟來看待,對高達噓寒問暖,逢年
過節給其添衣服,做吃的,照顧得比蕭真人還好,根本沒有什麼地方對不起高達,
高達年幼時已經將她當作半個娘親來待。

    百草真人想了一下,有些難為情地說道:“你身上自小就有一個異狀,老身
猜你應該是知道的。這個異狀其實是老身與三師弟商量後,故意在你身上留下來
的,為了就是讓你在未將‘太極玄清道’功法大成前,固陽培元,將你本身的
‘純陽體質’發揮到極致!”

    “難道我之前不舉的原因,是你們,你們怎麼能這樣……”高達再笨也聽明
白了,自己當初不舉的原因竟是自己視為父母的長輩所致,一時間他氣憤非分,
連敬語也不用了,差一點就從床上跳起來。

    “達兒,老身知道此事對你傷害極大,但是請你放心,老身在你身上下限制
也是為了你好,而且所謂的‘限制’並不是真正讓你不舉。而是讓你在普通的刺
激與誘惑中生不起興趣,只要誘惑力足夠強,能讓你硬了一次,限制就會破掉,
恢複正常。又或者等你長到二十二歲之後,限制自然而然去掉,其實這一切我們
都是為了你好!”

    高達怒道:“為我好,你們知道嗎?為了這個我有多自卑,受了多少次屈辱
嗎?在一眾師妹前都擡不起頭來,你可有問過我沒有,征求我的意見?”

    百草有些理虧,她雖是自幼出家修行,至今英雲未嫁,卻不代表她不懂人事,
不舉對一個男人的傷害還是能明白,低聲說道:“達兒,我們知道你一時無法接
受,但你想想為什麼你的內功修為一直遙遙領先一眾師弟妹們,日後你就明白我
們的苦心了。”

    “苦心,呵呵……”高達冷笑數聲,把頭別到一邊去;“變成一個太監,算
哪門子的苦心,我現在內功修為可是自己苦練回來的,不是能變成太監得來的。”

    “哪里會變成太監了,達兒,你不是在開封跟那個沈紅玉哪個啥了?”百草
真人也是一驚,當初她給高達下藥真的是出自一片苦心,如果真的把高達弄成了
太監,她這一輩子都沒法安心的;“還有你還跟朱竹清,張墨桐,花染衣有了婚
約了,怎麼可能呢?”

    高達見到其誤解的自己氣話,正在氣頭上的他,也不願意糾正過來,而且看
到她擔心的樣子心里有些痛快:“哪是我中了春藥的緣故,之後我就很難硬起來,
你叫我以後如何面對朱姐姐她們啊!難不成要我一輩子服春藥?”

    百草心一急,伸手過來解開高達的腰帶:“怎麼可能?讓老身看看!”

    “四師叔,你……你……”高達大吃一驚,他本是想氣氣百草師叔的,哪想
到她竟然真的要自己哪里,想擺脫對方的玉手,卻因為全身的鞭傷,身體被包紮
得一個木仍伊般,根本動彈不得,只得滿臉通紅地望著百草師叔將自己褲子脫下
去。

    百草真人輕笑道:“達兒,還害羞了。你差不多是老身一手帶大的,小時候
你的身子師叔哪里沒有見過。而且老身是大夫,醫病救人當然要對癥下藥,不看
一下,哪里知道問題……哇……怎麼這麼大?”

    然而當將高達的褲子完全脫下來後,胯間那根沈睡的巨物,仍然將百草真人
嚇了一大跳,長長的一條巨蟒般,碩大的龜頭猙獰驚人,縱使當下沈眠沒有脖起
來,也差不多有正常男子脖起的水準。

    頓時將百草真人嚇傻了,她行醫練藥多年,人體基本上的構造,她十分之清
楚,男性的肉棒見過多次,一些關於男歡女愛的書籍,她在年輕時涉獵不少。在
書中也記載過一些男性的肉棒可以大到像驢根一般,那時還以為書中修飾之詞多
半誇張,當下看到高達這樣的實物,震驚得無以倫比,書中所說的巨物,這個世
間真的有,而且高達當下還是軟的,要硬起來恐怕還要超出書中所說不少,如何
叫她不驚。

    “四師叔,怎麼了?”高達看到百草真人臉上的驚恐之色,心下莫名得意之
極,這根肉棒的規模他還是十分自豪的,朱姐姐,染衣,桐妹三個美嬌妻可是愛
死它,每次都將她們操得欲仙欲死,媚態百出。

    “啊!沒事,沒事?”百草真人從驚恐中回過神來,急忙收斂神態,心中卻
付道:“達兒能有這樣的巨物,莫不成是因為其‘純陽體質’之緣嗎?能擁有如
此巨物,再加上‘純陽體質’,將來他在床弟之間是何等勇猛,一次娶了三個女
子為妻,將來定能做到雨露均沾的。不過,要是被這樣一根巨物插進身體內,真
的能承受得住嗎?老身這麼小的身子,估計肯定是不行?呸呸……百草,你都一
把年紀了,還在胡思亂想什麼?”

    “在你上次中春藥後脖起一次後,它就沒有再脖過了?”百草真人終是修心
養性多年,很快就進入了醫者應有的狀態。

    卻從剛才的震撼之中,她也發現了自己真的沒有老下來。因為誤食一些不知
名藥物之故,她的身體衰老極其緩慢,每個月的月事依然不間接,總有幾天特別
的寂寞,但她總以為自己活了五十多年的理由,來告訴自己,她老了。可當下她
看到高達的巨物,芳心萌動與沖動卻實實在在告訴她,她未老!

    “嗯……是的,沒有勃起過!”百草真人的玉手握住高達的軟巴巴的肉棒,
玉指在龜頭的棱力滑動幾下,想測試一下真偽,肉棒卻沒有然反應;“沒理道啊!
師叔所下的藥物只是讓達兒的敏感度下降,而且只要勃起一次來,後面連續幾天
都會持續在情欲高發期,你不應該沒反應啊!”

    “嘖嘖……”百草真人的玉指在肉棒上滑動帶來的柔軟感和刺激感,讓高達
在心中連連倒抽幾口冷氣,肉棒差一點就要擡頭而起了,可一想到剛才自己所說
的謊言,如果勃起來豈不是證明自己在欺騙百草師叔?

    當下的這等情景已經是夠尷尬了,如果讓百草師叔知道自己騙她,她一定會
十分生氣的,殺了自己的心估計都沒有,所以他只得努力地平複心境,再用上
‘禦女心經’里教的控制情欲的法子,讓肉棒不要硬起來。

    百草真人又用玉手套弄了幾下,甚至還在高達肛門與卵蛋間來撫摸幾下,不
愧是身經百戰的醫者,縱使沒有調情的經驗,但男人身體的幾個敏感點知道得清
清楚楚,偏偏就沒有反應:“不對啊!據說趙財神發來的消息中,里面你與花染
衣已有了夫妻之實,你是怎麼做到的?”

    “我……我……”高達一時語塞,果然一個謊話要一百個謊話來圓,只得說
道;“那個時候染衣脫光了衣服,又跟對達兒玩了一會龍鳳陣,它就慢慢地硬起
來了。百草師叔,沒事的,達兒能硬起來的,就不用勞煩百草師叔了。”

    “不行了,今天師叔必須弄清楚是怎麼回事。這事不但事關到你的終生幸福,
還關系到‘青雲門’的顏面,你將來可是要繼成大任,如果不好好弄清楚,將來
可能會影響到師門的榮譽的。”百草真人嚴肅地拒絕道,甚至不再以‘老身’自
稱,改用師叔,擺明這是師門長輩的命令,不容高達違抗!

    “天啊!我知道錯了,老天爺,你就饒了我吧!”高達看著百草真人繼續挑
逗著自己肉棒,甚至還坐到了床上,用上一雙纖纖玉手不停在小兄弟上滑來滑去,
極烈的快感與刺激一波接一波湧上心頭來,可他還得強忍著,不讓肉棒硬起來,
真是要他的命啊!

    “達兒,今天你得再勃起一次讓師叔看看,好找出個中病癥所在,師叔猜想
可能是因為你中了‘攝魂香’的緣故,它與師叔在你身上所下的藥物有沖突,你
不能老想著以後靠藥物勃起來,這是飲鳩止渴。”

    百草真人一頭銀發披肩及腰,卻有著一種說不出美感,甚至可以說這一頭白
發非但不減其絕色,反而是神來一筆,將百草真人之色放大的十倍之余,還讓人
覺得她身上似有了一股仙氣。偏偏這樣一個絕世大美女竟在玩弄著自己的肉棒,
如此淫穢的情況,再想到她之身份,一股禁忌之沖動使高達,真想就此什麼也不
管,也不顧了!

    “好吧!這是你逼的,誰要你這麼認真了?”高達一邊強忍住快感,一邊望
著百草真人那般美絕天下的玉容,心里產生一股扭曲的沖動,他吶吶地說道:
“師叔,可能是刺激不夠吧!或者方法不對,那天我是看到了染衣的身子才勃起
來的。”

    百草真人沒有察覺到高達的心思,一本正經地說:“花染衣的身子?可現在
花染衣遠在開封城?遠水解不了近渴啊!達兒,你與哪個師妹感情十分之好,好
得能托負終生的程度?”

    高達見到百草真人一臉的擔憂之色,全心全意地為自己,他的內心一陣羞愧,
開始打起退堂鼓來:“沒有!百草師叔,要不等一段時間吧!等我成親之時,咱
們再來看吧!”

    “不行!此事不能拖下去的!”百草真人有些生氣,為何高達如此不愛惜自
己幸福,深想一層現在又確實找不到跟高達你情我願,願意讓高達看其玉體的女
子,一咬牙說道;“達兒,今日之事切不可對外人說。”說罷,緩緩地脫下腰間
的腰帶,寬大的樸素的道袍緩緩脫下來,中衣,直至剩下一件小肚兜與一件雪白
里褲……

    “呼呼……”高達一陣呼吸急促,別看百草真人體形如少女,但麻省雖小卻
是五臟俱全,凸凹的身行曲線,一對於她此等形態最為飽滿的胸部,嬌挺的美乳
挺立在薄薄的肚兜之下,隨著呼吸微微地顫動,隱約凸顯出豐滿玉乳的美好形狀,
依然平坦的小腹和豐腴的美臀,修長白皙的玉腿,給人的感覺真是既豐腴白嫩又
勻稱性感,即凸顯出嬌嫩少女的青澀氣質,又外泄著一種成熟魅力。

    “達兒,別這樣看著師叔,師叔有些難為情!”百草在脫下衣服後,她有些
後悔了,不由自主地雙手護著胸膛,達兒的眼神實在太可怕了,從里面透露出的
驚喜與欲望,又似一頭餓狼看到獵物想將自己生吞活剝一般,哪是一種男人對女
性的渴望,在如此曖昧的氣氛,她首次感覺到害怕了,這是她五十多年來首次有
的感覺。

    高達哪里想將視線移開,他還嫌棄百草師叔脫的還不夠:“師叔,達兒有點
感覺,如果不看你的話,這感覺很快就沒有了。”

    百草真人苦笑:“好吧!有感覺就好!”

    “只是感覺還不夠,要是師叔能將肚兜脫下來就更好了。”

    “達兒,這個……師叔有些難為情啊!”

  “可是達兒的感覺只能這里了,還差一點就要硬起來了。”

    百草真人玉臉羞紅如赤,五十多年來首度感覺到了一絲害羞之意,平靜的道
心掀了一陣狂瀾,“百草,百草,你自當年出家修行的心性去哪里了?達兒,是
你的晚輩,一直將他當成兒子看待,現在怎麼會有這種無聊的想法。你是在為他
治病,豈能前功盡棄。”

    百草真人經過一翻心理鬥爭,說服了自己,伸手饒到身後解開了肚兜帶子的
結,雪白的肚兜緩緩地飄落在床上,一雙挺拔的玉乳暴露在高達眼前的,雪白光
滑的小腹,可愛誘人的小肚臍,無一不在震憾著他的心靈,胯間的肉棒再也難以
忍受,緩緩地開始發硬起來。

    百草真人果真奏效,心中的羞意也退去幾分,伸出一雙玉手再次握住高達的
肉棒套弄起來,這次肉棒勃起了一半,又大又長甚是驚人的存在,而且棒身赤熱
無比,這一握那熱度差點就要她的芳心也炙痛了,好不容易才穩住心神,這才沒
有拔腳就跑。

    ‘好爽啊!太爽了,不能就這樣硬起來啊!’強烈的刺激下,高達只覺自己
的肉棒在迅速的擡頭之中,可是他卻不願意這麼快就勃起來,看著百草師叔赤裸
的上身,那一對不大不小,卻絕美無倫的玉乳,他內心就有一種莫明的欲念燥動
著,為此他再次強忍著快感,用牙齒狠狠咬了一下舌頭,這才平複心情,好不容
易才使得肉棒停止硬起來,甚至還開始有些發軟。

    “怎麼回事?怎麼軟下去了。”正套弄著高達的肉棒,滿以將會完全硬起來
的百草也呆住了,滿臉驚奇地望著高達。

    高達故作為難地說道:“可能是刺激不夠,當日我看到染衣的身子,也出現
這種狀態,但後來……後來……”

    百草真人焦急問道:“後來怎麼了?達兒,你到是快說啊!”

    高達難為情地說道:“後來達兒吃了染衣的奶子,一下子就硬勃起來了。”

    “吃奶子,達兒,你年紀不小了……”百草真人玉臉一紅,乳房作為男歡女
愛中的一個重要性器,她自然明白。她也明白,高達的意思是想吃她的奶子,但
是她守身修道五十年,從來沒有讓其他人動過她的玉體,讓高達吃自己的奶子實
在太難為情了。

    “對不起,達兒,讓師叔失望了。”高達的心腦也是在‘砰砰’作響,看著
百草真人急變的臉色,又開始打起退堂鼓來,心里的欲念也因為害怕,消失得無
影無蹤,肉棒不用他強行壓制,也迅速軟下去。

    “也罷了,事以至此,不能前功盡棄!”百草真人見到高達的肉棒又軟了數
分,眼看就要變回原形,一咬銀牙作下決定,既然都做到這種地步了,此時不做,
前面所做的一切不是全白費了;“達兒,你要溫柔點咬,師叔有點怕疼!”

    “百草師叔,達兒……”高達完全沒有想百草師叔當真讓他吃自己的奶子,
一時間激動得完全說不出話來。

    因為高達一身的鞭傷的緣故,身體無法動彈,百草真人只得側躺在其身邊,
將胸部對準高達的頭部,同時一只玉手仍握著其肉棒,以便感覺肉棒勃起的情況,
雙目緊閉起來:“達兒,那天是怎樣在花染衣身上勃起的,就怎樣在師叔身上弄
得吧!師叔,不怪你的。”

    “是的,百草師叔……”得到百草真人的首肯,高達的膽子大了起來,顧不
得痛疼,使勁挪動著被繃帶捆滿的大手,顫抖地按百草師叔胸前的渾圓的玉乳上,
五只手指溫柔地捏揉著雪白的乳肉,將‘禦女心經’里的調情手法盡施,一邊觀
察她的表情。

    “達兒,這是什麼感覺?師叔有些喘不過氣來……”守身五十多年的玉體首
度被男人觸摸,帶來的感覺完全是百草真人始料未及的,達兒的大手仿佛帶著電
似的,撫摸揉搓都給百草真人一陣麻酥酥的感覺,嬌軀輕顫,心醉神迷,情不自
禁臉兒泛紅,她的心跳莫名加快,身上泛起無端的燥熱。

    百草師叔似是難以壓抵春情的低吟聲,如一把烈火般完全高達內心的欲念點
燃起來,一頭紮進百草真人的峰巒起伏的玉乳中,顯然興奮極了,整個臉都憋得
通紅,一口咬著另一只空虛的玉乳之上,吸,吮,咬,使用各種方式享受這不敢
想像的美味。

    百草真人的嬌軀光滑細膩,猶如牛奶一般,使得高達越發之狂亂,不顧傷痛,
雙手緊緊抓住百草真人挺拔的雙乳,細細把玩,用力揉捏,手指深深地陷在乳房
中,柔軟白皙的乳肉都從他的指縫中溢了出來。仿佛要捏爆奶子般,手指用力夾
住乳峰那兩點粉紅色的蓓蕾,手掌拼命擠壓飽滿如圓球般的玉乳。

    還拿嘴用力的吸吮乳頭,仿佛要把百草師叔豐滿挺拔的奶子擠出香噴噴的人
奶供他飲用一般。而後又伸出舌頭狠狠地舔舐,甚至用牙齒輕輕地噬咬那兩點嬌
嫩的乳頭。百草真人本來兩點粉紅色的乳頭,一會兒就被高達玩弄得猶如新剝雞
頭一般鮮紅欲滴,傲然挺立。

    “達兒,你輕點……嗯……你咬得……師叔……好舒服……有疼點了……”
身為處子之身的百草真人初遇到如此情況,渾然有點不知所措,高達的玩弄除了
有些痛帶來的更多是快感,一種從來沒有經歷的快感,將她的芳心沖擊得七淩八
落,明知高達有些過火了,卻沒法開口阻止。

    “這是在為了達兒治痛,百草,你要忍住,不可亂道心!”百草真人只得用
這樣借口安慰著自己,讓她自己不去抗拒高達的沖動。當然她如此順從,也全非
心理之故,因為握在玉手中那根肉棒確實開始堅硬起來,這讓她更加堅定了,玉
手輕輕地握著他碩大陰囊,用恰到好處的力度揉捏著,不斷敏感處來回滑動。
  
    “啊……”百草真人溫柔的揉捏爽得高達叫出聲來,沖動的他大嘴松開乳尖,
艱難地扭動著身體與其並列,大嘴狠狠地吻上了百草真人柔軟的櫻唇,在晶瑩飽
滿的雙唇上恣意親吻,然後用舌頭探入師叔的口中,輕輕叩開珍珠般的玉齒,尋
找嬌巧的香舌,一番口舌唾液交纏之後,把香舌輕輕勾出,含在嘴里,細細品嘗。

    初吻被奪,百草真人如同遭受雷擊一般,半天沒有反應過來,直至自己香舌
被高達卷進他的嘴中吸吮品嘗,這方驚醒過來,真是又羞又氣,一雙美目死死緊
閉著不敢有半點睜開,生怕自己看到羞人場面,只得一雙玉手來推開高達,但不
為何全身酸軟無力,根本推不動。

    忽然,百草真人的玉手按到高達的小腹處,隔著繃布只覺得入手異常炙熱,
‘這是什麼?’在好奇之心驅動下,百草真人玉手按在其上不動,細細感受著,
這不探還好,一探之下,頓時像是一股魔力所捕,她的玉手再難移動分毫,炙熱
之感像是會傳染一般,瞬間使其口幹舌燥,再也無力反抗。
  
    百草真人眼睛緊閉看不到那些是什麼,卻聽得到,聽到高達的心跳像擂鼓,
聽到高達的呼吸急促。百草真人看不到,卻感覺得到,感覺到他全身火熱,皮膚
發燙。

    被他這樣熱情地吻著,百草真人也莫名其妙地變得心跳像擂鼓,呼吸急促。
她也莫名其妙地全身火熱,皮膚發燙;她也莫名其妙地變成亢奮,變成激情。那
是一種非常強烈的原始欲望,就像兩塊磁鐵相遇,一定會緊緊地吸在一起,又像
兩個電極相遇,一定會迸出情欲的火花!

    百草真人不再抗拒高達的親吻,而是熱情如火、卻又含蓄地回應他。她溫柔
地用一只玉手在他小腹上來回地撫摩,感受著他腹膛內那股莫名如火,卻又充滿
魔力炙熱,再緩緩下移到那根完全勃起肉棒用力地套弄著;另一只玉手則按住了
高達腦後,五指深深插入其頭發之中,泛起紅潮的臉頰嬌俏嫣然。

    百草真人的肉體真的很奇妙,先不說她年已過百,卻仍有如十六歲少女般,
完全沒有半點年老色衰之狀,皮膚細滑柔嫩,有一層很細潤的油脂光澤,讓她整
個身體都如綢緞般滑不溜手,加之此刻動情,嬌軀奇軟如綿、柔若無骨,宛如一
條無骨蛇般倚在高達身旁。

    得到百草真人的回應,高達一手玩弄著百草真人柔軟潔白的乳房、一手開始
揉捏著百草真人彈性十足的翹臀,同時嘴巴用力親吻著百草真人櫻桃般的紅唇,
口里還含著柔軟甜美的香舌。

    挺拔的玉乳在高達不斷的摩弄下,柔美的玉乳越來越飽滿,柔軟而又富有彈
性地垂在他掌心里。粉紅的乳頭越來越硬,象是熟透的葡萄一般。高達的大嘴從
她散發著幽香的發梢、嫵媚的眼睛、小巧的鼻翼、柔嫩的耳垂、濕潤的小嘴再到
她粉嫩的雙肩、脖頸,最後再次含住她右邊大半個嬌嫩的乳玉,癡迷地吮吸起來!

    在高達高超的調情技巧之下,百草真人不明不白地迷失在情欲之中,任何著
高達對自己胡天搞地,尋幽探穴。她默許和熱情又反過促使高達欲念高漲,心中
的顧忌一點點消失,如果不是因為一身鞭傷使得他難以有很大作為,當下恐怕已
經翻身上馬,蛟龍入海,騎馬奔馳了。

    然而奇跡的事情發生了,高達越是欲念高漲,他就能感覺到腹中那顆‘魔佛
舍利’越炙熱無比,而這些炙熱更是化作一道道熱流遊走全身,身上所有受的鞭
傷,竟爾因此漸漸消痛,身體也慢慢覺得有無窮無盡的力氣。

    當然‘魔佛舍利’的精元增使他的傷口加速愈合,卻也帶來了副作用,就是
他全身被欲火燒得難受,左手把百草真人同樣火燙、嬌美的肉體緊緊地摟在懷里,
大嘴再次捕捉著百草真人濕潤的雙唇,左手捉住她柔美的玉乳溫柔地揉搓著,右
手則探入百草師叔褲襠里尋幽探穴,直往那個渴望已久的福地而去。

    “師叔,她濕了!”高達的手指摸到那茂密的森林,感受到幽谷中的濕潤時,
濕答答的感覺他的心情異常激動,這是百草真人動情表現,預示著她已經做好被
進入準備,忍不住一個手指緩緩插到幽谷之中。

    誰想到這一插,百草真人全身一震,剎那間原先還燥熱非常嬌軀變成冰冷起
來,柔軟地胴體也變成十分之僵強,緊閉的美目突然睜開,不可思議地望著高達,
再無半點情欲之色,而是一種羞怒的神色。

    “百草師叔,達兒不是故意的……”感到百草真人突如其來的變化,高達也
是心神巨震,不知所措地松開那張誘人的櫻桃,還將手中百草真人褲子里抽來,
只見在光線之下,那根深入幽谷的中指上,還帶著一絲透明液體,十分之淫靡!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抽在高達的臉上,百草真人雙目通紅,淚水不停地從
眼眶流出來,她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飛快地將脫落在床上衣物一件件穿起來,
什麼也沒說,便離開了房間。

    當百草真人離去後,高達躺在床上回想著百草真人離開時傷心欲絕,那是一
種被最信任的人背叛的傷痛。她如此信任自己,不惜以自身色相來自己治療‘不
舉’之證,先不說這是自己在欺騙她,最混賬的是自己居然還侵犯了她。她可是
一手將自己帶大的百草師叔,相當於自己半個娘的存在,自己竟然對她做出這種
事,真是禽獸不如,忍不住直抽了自己十多個耳光,內心之中奧悔不已。

                     ………………  ………………  

    “達兒,雪姨來看你了!啊……怎這麼大啊!”就在高達胡思亂想之際,一
雙眼睛有如死魚般望著地面,一雙白色繡花布鞋出現在他的眼前,這突然出現的
人,將正在思索著日後怎麼向百草真人道歉認錯的他嚇了一跳。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看來古人的話還是滿有道理的,高達楞楞的擡起
頭慢慢地順著鞋子向上,目光越過纖細的小腿,修長的大腿,柔美的腰身,豐滿
怒挺的雙峰,最終定格在那嬌艷的臉龐上,一眼認出來人的身份,有些吃驚地說
道:“雪姨,你怎麼來了?你走路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把我的心嚇的都快停了。”
  
    來人是一位中年女子,高達生命另外半個娘親,正是林動的娘親柳如雪,中
州大俠的遺霜,今年已經三十多歲了,十六歲嫁給中州大俠之後,次年後為他生
了一個兒子,就是高達師弟的林動。然而好景不長,沒過幾年中州大俠在一次外
出中,不慎染上怪疾,半年後就撒手人寰。而她為了躲避丈夫生前的仇家追殺,
帶著林動投奔了青雲真人。

    自此她便長住在‘青雲門’之中,照料著兒子與高達,對高達這個同樣自小
喪父失母的孤兒視如已出,使得高達感受到難得的母愛,百草真人雖然也給了高
達很大的母愛,但她始終是一個出家人,在感情上沒法像柳如雪那樣認真投入,
能給予高達真切的母愛。

    在柳如雪悉心照料下,一晃十年過去,但歲月卻沒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跡,柳
如雪此刻艷光奪目,風彩尤人,長期修煉武功和註意保養的關系,她看起來不過
二十八歲左右,眉目如畫,秀挺的鼻子,性感豐潤的紅唇,嬌美的臉蛋兒。身肌
膚白嫩細膩如滑,身段勻稱修長,細細的腰肢,豐滿的胸脯,渾圓的屁股,可以
說女人的美她全有了。
  
    此刻的柳如雪全然沒有理會高達的說話,一雙桃花眼正緊緊盯著高達胯間那
根高聳入雲的人間兇器,所有精氣神皆被其吸走一般,良久才冒出一句:“雪姨,
聽聞達兒被蕭老鬼打了兩百多鞭,遍體鱗傷,心急火燎地趕過來。只道達兒差不
多是躺在床上有氣出,沒氣進了,不想竟還有精力自瀆,看來是雪姨擔心了。”

    “什麼啊!?”高達此時才醒悟過來,自己是赤裸著身子的,先前因百草真
人勿忙發難之故,使得高達陷入深深的自責之中,壓根沒有記起穿褲子一事,現
在完全勃起來的肉棒在‘魔佛舍利’精元下加持下,壓根軟不下來,反而越來粗
壯與堅硬,暴露在柳如雪眼中。

    “……啊啊……”

    “……雪姨,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對不起了,真的不是故意的!……”

    “……雪姨,麻煩你將頭偏過去好嗎?……”

    “……達兒,求你了,別在再看……”

    突如其來的變故使得高達慌了手腳,哭爹告娘地求柳如雪離去,偏偏柳如雪
一點離開的意思也沒有,反而滿臉的壞笑依著房門看著高達的臭態。高達想穿起
褲子,卻發現一身鞭傷的根本不可能完成地此事,最後只得哭喪著臉,不知怎麼
辦!

    “呵呵……達兒,還是雪姨來幫你穿吧!”


                         【未完待續】
2018-8-7 15: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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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04) 作者: 霸道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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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林沈淪  第二部 


作者: 霸道的溫柔
2018-8-10發表於SIS001


                              第4章:春夢?

    在雪姨的一翻的戲弄之後,高達總算穿起了褲子,沒有剛剛的尷尬,可是一
想到剛才在穿好褲子的最後一刻,雪姨竟然伸手在自己的肉棒上抓了一把,然後
又彈了一下自己龜頭,那樣的狀態下龜頭正值敏感之時,任何一絲觸動都會無窮
放大,這一下真是疼得高達欲仙欲死了。

    現在看到雪姨的眼睛又往高頂起的胯間看來,高達的魂都差點嚇掉一半,雙
腳緊緊夾起來希望能掩蓋醜態,但在『魔佛舍利』精元的加持下,實在不是他想
軟下來就能輕易軟下來的,再者像他這樣的巨物,用雙腳又豈能夾住,結果反而
使褲子收緊,肉棒勾勒出形象更加具體。

    柳如雪雙眼依是不離高達的胯間巨物,打趣說道:「達兒,有什麼好害羞的。
小時候,還是雪姨幫你洗澡的,身體哪個地方沒看過?只是想不到達兒當下長大
了,有這麼厚的本錢,難怪一下子就要娶三個嬌妻,可把雪姨樂壞了,你可好好
努力,爭取讓雪姨抱孫子啊!」

    高達滿臉憤羞:「是是……雪姨,你能不能別看了,再看下去我就沒法做人
了。」

    在高達哀求後,柳如雪也不再捉弄高達:「好了,雪姨不為難你了,你好好
冷靜下,讓它軟下來吧!現在你的師弟妹們正在各脈長老訓斥著,傍晚時分估計
有不少師妹們來看你,你還是這樣真的不太好啊!」說罷,轉身便了房間,順手
將房門關上門。

    「呼!」柳如雪出去後,高達總算能舒了一口氣,回想起剛剛的羞人情景,
真想一頭撞死在這里,他基本上將雪姨當成娘親的,十年下來兩人一直情同母子,
卻不知為何剛剛他竟然在雪姨眼里,看到了一絲情欲?

    這實在太可怕了,高達絕對不相信雪姨會對自己有情欲可言,肯定是自己色
膽包天,喪心病狂,禽獸不如的他在對百草師叔做出過份之事後,又對雪姨產生
了非分之想,自己倒底是什麼了,變成一頭只會發情的種馬了?看到女人就想入
非非,煩啊!

        ………………   ………………   ……………… 
  
  接下來的時間里,高達花了很長的時間,不斷地動調運『五轉輪法印』的功
法,將『魔佛舍利』的精元吸收消化掉,此時他方發現這個精元與自身所修練的
真氣緊緊結合一起,形成一股全新精元真氣的存在,自己竟然在不經意已經邁入
內功修為最為上乘的境界,修練出純屬自身而獨特存在的真元了。

    真元!是內功修為中一種特殊的存在,練成真元出來,並不代表自身的內功
會突飛猛進,而讓人能擁有超強的回複能力,真氣源於真元綿綿不絕,輕易激發
自身潛能,使得同樣的招式能發揮超越自身實力的威力,同時練出了『真元』,
日後內功的進步可以說日進千里,前途無可限量。

  然而真元卻是一種極其修練出來的東西,有一些人往往窮極一生之力也沒有
功成,這種東西除了自身天賦外,更重要的是機遇。即使像高達這種擁有『純陽
體質』這樣天賦,想練出真元估計也要得花上十幾年的功夫,偏偏他的運氣極好,
有丁劍贈他這樣一顆的舍利精元,入腹之內再與黃佑隆展開生死對決,短時間內
多次負傷,每一次激發出他自身潛能,因緣巧合之下方練成真元!

    先前他腹膛之內燥熱異常,便是真元初成之姿。可是任誰也想不到,因為這
顆『魔佛舍利』本身乃『極樂教』高手丁劍師尊所留之物,而丁劍一門之人皆是
風流成性,天性好淫之徒,淫性深種,就連他所遺留下的『魔佛舍利』也包含了
無窮的淫性。

    一些『極樂教』高手服下舍利之後,每次與女子歡愛行樂消化舍利,將不能
吸收陰柔真元轉增給女子,看似是愛惜女子,實則這些精元之中含有一股無形淫
念,女子吸收之後將會被潛移默化,變成貪歡戀欲,性格也慢慢地轉化風流嬌娃!

    其實高達無意中練出來的『真元』,嚴格來說並不是內功中『真元』,它雖
然同樣能提供給宿主源源不絕的真氣,使宿主擁有超強恢複能力,以及激發出無
限的潛能。但它是更大的功能卻散出淫念,當高達動情之時一旦與女子有身體接
觸,它散出的淫念就會在高達放大數倍,再傳導給女性,在無形中使刺激著女性
的情欲,更像一枚催情藥差不多,應該叫它『淫元』!

  先前百草真人觸及高達腹間『淫元』處時,巧好是舍利與他自真氣完全結合,
淫元初成之時。散發出熱量之中擁有極強的淫念,一下子無形中被破百草真人修
練了五十多年的道心,使其不自覺間升起無限的欲念,再加高達在她身上盡施調
情手段,更是如虎添翼,不消幾下便使得其陷入意亂情迷之中,直至高達魯莽地
探尋她那幽谷秘徑,過激刺激使得她清醒過來。

    當然這一切高達並不知情,他只是擔心自己傷害了百草真人,以後該怎向她
認錯,乞求原諒自己。同時也為自己這段時間以來,看到女人就像一只公狗般不
停發情,想入非非而煩惱!

              ……………… ……………… ……………… 

    傍晚時份!

    各大脈的長老的授業教課完畢,陸續有弟子前來探望高達,高達十四歲之後
發現自己不舉之象後,性格開始轉為內外沈默,與大部分師弟們的關系都不是很
好的。只是在房間內簡單地回應幾句,而這些師弟們來探望高達都是出於高達乃
首徒身份,多半人都是來走下場子意思一下,他們也沒有留多久,便離去。

  唯有林動與路雪兩個與其交情極為要好的,他才長留他們下來細談長聊,林
動一見高達被包成一個木仍伊的樣子,十分之抱歉:「大師兄,真對不起,沒能
幫你在眾長老面前求情,害你被挨兩百多鞭。非旦如此,就連我也要被師尊幽禁
半個月,現在能來看你,還是苦苦哀求才獲準的。」

    高達有些過意說道:「真抱歉了,師弟,是師兄連累你了。在開封城里累你
中了『紅爐點雪』,現在又累你被掌門關禁閉!」

    林動甩甩手說道:「大師兄,這是什麼話啊!我中的『紅爐點雪』最後不是
給雲前輩解了?大師兄一直以來都對我這麼好,我卻不能讓師尊收回成命,是我
對不起師兄才對!」

    路雪見高林兩人相互客套,忍不住問道:「大師兄,你到底是不是淫賊啊!
如果是別人陷害的,三師伯為什麼下這麼重的處罰啊?」

    高達急道:「我當然不是,我雖然做了不錯事,但可以指天發誓,我絕對不
是淫賊,如果有半點假話,天誅地滅,不得好死!」這段話高達還真是說得理直
氣壯,他雖然在無意中犯了不少淫行,例如奸淫了兩位未來嶽母,那些都是「誤
會」,從來不是他惡意采花!

    林動也跟著說道:「師妹,咱們一起玩到大的,大師兄是什麼為人,你難道
還不清楚嗎?如果大師兄真是淫賊,你第一個就遭映了。」

    路雪害羞道:「林師兄,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相信大師兄,要不然我也
不會來看望大師兄。只好我有些不服氣,大師兄三個未婚妻也罷了,居然還跟那
個沈紅玉,一個三十多歲的老女人搞在一起!」

    高達無奈地說道:「路師妹,我是被人陷害的,我不是哪種人。」

    林動嘻笑說道:「路師妹你說錯啦,那個沈紅玉長得真漂亮,一點也不老。」

  「哼!」路雪狠狠地瞪了林動一眼,不想再繼續這話題道:「兩位師兄,你
們一個重傷了,一個被關閉禁了,到時誰陪我練劍啊!還有大師兄,你的傷到底
能不能好起啊!還有半個多月『論劍大會』就會舉行起了,你可是答應過我,在
大會上與我一戰的!」

    高達有些無語,路雪這個小師妹是他在平日在‘青雲門’里相處得最好的一
個師妹,唯一的缺點就是她喜歡舞刀弄槍,跟自己在一起大部分時間都是在跟自
己練劍切磋,只好說道:「這個,我盡量快點好起來,我也想參加十年一度的
『論劍大會』,錯過這一次,我就沒機會了!」

    高達所言非虛,『青雲門』十年一度的『論劍大會』是為了挑戰年輕一輩弟
子作為入室弟子而舉辦,參賽者必須是最小的一輩弟子,年齡也要在十六歲至二
十八歲之間,超過這個要求是不能參加了,所以每個青雲門弟子一生只有一次機
會!

  林動道:「路師妹,大師兄有傷在身,你不要勉強人啦。再者練劍可以找你
姐姐路雨師姐的,對了,為什麼沒有見到路雨師姐過來呢?大師兄受傷這樣的大
事,她不過來看下,這怎麼也說不過去啊!」

    路雪說道:「別提了,我來的時候叫了她一起來的,可她說以大師兄的武功
挨幾鞭子死不了,不是什麼大事,而且她還要練劍,準備參加『論大劍』,沒空
過來!」

    林動怪叫道:「哇哇……大師兄哪里是挨了幾鞭子,那是整整兩百多鞭,而
且還不得運功抵擋,一頓鞭子打下來鐵打的人也受不住。這個路師姐怎麼能這麼
說,難道她還在記恨爭取首徒一戰之中敗給了大師兄?」

  路雪不悅道:「姐姐,才不是那麼小氣之人,而且在師門中能勝過姐姐的師
兄姐們就有好幾個,難道她個個都要記恨嗎?她只是想一個人好好練劍而已,別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咦?路雨師姐是君子嗎?她哪里有什麼君子之腹啊?我讓得孔子有雲:女
子與小人難養也!」

    「你……」路雪氣得不打一處,甩頭不再理會林動,林動這個人啥都好,就
是一張嘴臭,在師門里是眾所周知的事,不知得罪了多少人,也就大師兄高達和
他合得來一點,高達心性內外沈默,通常是林動說了一大堆話,他卻無動於衷,
林動自然沒趣收聲。

  「好了,好了!林師弟,你就少說兩句吧!」高達見到林動又將路雪氣到了,
只開口做和事佬;「其實路雨師妹沒來也是一件好事,我與她好像天生就是要死
對頭一樣,無關其他的事,可能是我們兩個性格合不來吧!」

  路雪說道:「唉!不說這些啦!祝大師兄還是快快好起來吧!」

    林動又說道:「一句祝福怎麼夠,關鍵還得拿出愛意,有了路雪師妹的愛意,
相信大師兄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愛意?能治好病?林動師弟,你是從哪個庸醫處聽來的亂七八糟的東西!」
路雨怒容再升,尚未罵出口,卻有一把悅耳女聲搶先幫她堵回去,而且這個聲音,
林動一聽到頓時萎了下來。

    溫柔提著一個藥箱連門也不敲,直接推門而入,一雙勾人心魄的桃花眼在房
內三人身上轉來轉去,然後壞笑地對林動說道:「林師弟,好久不見了,上次開
給你的藥,你還沒吃完呢?」

    「不必了,師弟已經康複了,不必再用藥了。」林動驚慌失措地說道,真是
一物降一物,林動自幼仗著自己掌門之徒,在師門內橫行無忌,再之其人好損人,
得罪不少人。

  偏偏在溫柔這里他的技兩就不起作用,因為她百毒不侵,平時笑臉迎人,可
誰要得罪了她,就要做好生病時被她開最苦最難吃的藥,如果是苦與難吃還好點,
最怕就是她開些奇形怪狀藥材。沒辦法,誰叫她是百草真人的大弟子,平時門內
弟子間的小病小痛都是由她醫治的。

    溫柔自顧自說:「唉!這怎麼行?藥怎麼只能喝到一半就不用了?師姐,那
可是很用心為你調配的藥啊!有蛤蟆,蜈蚣,屍蛆……等等諸多名貴藥材,不但
能包治百病,還能強身壯體,回頭師姐再為熬上一鍋……」

    在溫柔一連串古怪藥材名念下來,三人只覺得肚子一陣翻滾,高達與路雪皆
用著敬佩的目光註視著林動,這些藥材光聽已經讓人受不了,更別談喝下去了,
而林動卻喝了一半,兩人心皆是大寫一個「服」字!

    林動臉色慘白如雪,勿忙說道:「回來師門這麼久了,我還沒有回去見過母
親大人呢?聽說她過來照顧大師兄,現在正做著飯,我得過去幫忙!」

    溫柔說道:「咦!孔夫子有雲:君子遠庖廚!林師弟,你一個男人大丈夫怎
麼能到廚房幫助呢?」

    「我們可是江湖兒女,哪有這麼多凡夫俗見,我走了!」林動可是拔腿就跑,
完全沒有往日那種喜歡損人的嗜好了。

    林動走後,溫柔將視線轉到路雪身上,看得後者有些心里發毛,嘴角露出一
絲狡黠的笑容:「路師妹還在正好,來幫師姐一起給大師兄換藥好不,你先給大
師兄脫褲子,師姐上藥!」

    路雪滿臉通紅:「溫師姐凈是瞎說,大師兄傷在上身,哪需要脫褲子?時間
也不早了,人家還有事,要回去陪姐姐練劍了。」說罷,也學著林動一般逃得沒
了蹤影。

    溫柔三除五下將林動與路雪弄跑後,臉上的盈盈笑間突然一變,將藥箱往旁
邊一放,縱身一下子跳上床去一手揪著高達的衣領:「說吧!中午的時候你對師
尊做了什麼,她出來的時候。我看到師尊雙眼通紅,明顯是哭了一場,你到底做
了什麼好事,把師父給氣哭了。」

    「沒做什麼,我們真的沒做什麼,你看我一個傷患能做什麼,我們只是談了
一些舊事,百草師叔有些觸景生情罷了。」高達連忙矢口否認,撒謊這種事對他
來說已經是深車熟路了,而且那種事是傻瓜才承認,不但會連累百草真人的清譽,
恐怕自己連小命都不保。

    溫柔靜靜地望了高達一陣,發現其臉上非常平靜不似撒謊,加之其往日的為
人也信了,從床上跳下來,打開藥箱從里拿出一瓶藥膏與一碗熬好藥湯:「以後
你就別在師尊提起舊事了,讓她傷心了。你可知道這些是師尊剛才親手為你調的
和熬的,還多次叮囑我一定及時趁熱給你送過來,看她老人家多關心你啊!」

    高達失聲說道:「百草師叔,她沒有生我氣?」

    溫柔沒好氣道:「生你氣的話,還會親手為你熬藥,調配藥膏嗎?渾小子,
你到底對師尊說了什麼?」

    「你就別問了,總之現在我很心煩……」高達的確心煩了,他不但心煩還內
疚了,自己對百草師叔做了禽獸之事,原以為她就算不揭發自己,也會對自己疏
遠或者懲罰自己,可誰想到她居然還親自為自己熬藥和配藥,一如既往地關心自
己,使得高達很是自責,真想跑到她面前跪在地面,任她打罵責罰,心里才會好
點。

    「不說就不說,有什麼稀罕的。」溫柔冷哼一聲,粗魯地解開中午百草真人
為高達包紮的繃帶,動作全然不顧會不會觸碰到高達的傷口,直把高達痛咬牙切
齒,而她一臉樂呵呵:「大師兄,中午師叔給你上的是消炎去毒之藥,現在要給
你上的才真是讓你傷口愈合的藥,可能有點疼,大師兄可要忍住,如果疼的話,
盡管叫吧!」

    「啊……」高達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這已經不是有些痛了,已經很痛啦!
可是高達當下內心滿滿的愧疚,他覺得溫柔這樣折磨自己,是在幫百草真人出氣,
自己罪有應得,一直強忍不發一言。而溫柔弄了幾下,發現高達不理會她也感沒
趣,快速給高達塗上藥膏,重新包紮,再餵他喝藥湯後快步離去。

  直到臨近晚飯之時,蕭真人總算回到了『天璣宮』,他仍然是一身的酒氣,
來到高達床邊看了幾下,拿葫蘆又是喝了幾口酒:「我知道你在怪為師,為什麼
要對你下這麼重的處罰。為師也不打算向你解釋什麼,總之這一切是為了你好!」

    高達急忙想從床上起來向蕭真人行禮,卻被蕭真人一手按住,只得說道:
「這是弟子罪有應得,這兩百鞭應打,師尊已經對弟子網開一面!」

    「哈,不用心口不一,要恨為師就恨吧!」蕭真人笑著搖搖頭,轉身就離開
房間;「你慢慢休息,為師去找點酒喝!」

    高達再次急叫:「師尊留步,弟子有一事相求!」

    蕭真人回身過來:「什麼事?」 

    高達有些不好意思道:「這個……就是我與朱姐姐、桐妹,染衣三人婚事,
我想希望師尊為我下聘禮……」

    蕭真人哈哈一笑:「哈哈……男大當婚,女大當嫁,而且你一下子就娶三個,
著實讓為師大長臉面啊!下聘禮這事為師已經著手為你準備了,只等你再挑一些
信物,過幾天便派人上門提親下聘!」

    高達說道:「這些我知道,但是我想說希望她們都以正妻之禮下聘!」

    蕭真人微微一愕:「這恐怕不妥吧!畢竟正妻只有一個,而且你正妻之位也
給了唐門的張姑娘,另外兩位姑娘再以正妻之禮恐怕她會不悅的,外人也會說你
的閑話,沒大沒小,不懂禮數。」

    高達急道:「我聽說師尊當年與兩位師娘成親,不是一樣用正妻之禮娶了二
師娘的?為何到我這里就不行了。她們三人在我心中無分彼此,沒有大小之分,
而且此事我早以跟桐妹商量過了,她並不反對我這樣做!」

    「好!有骨氣,不愧是我教出來的徒弟!」蕭真人對高達堅起大拇指,本想
考驗一翻其心性,看來自己是多余的;「放心吧!為師此刻馬上給你去辦,你就
等做新郎官吧!」

    蕭真人這一走,一晚上再也沒來過,林動在吃過晚飯之後也來向高達道別離
去,青雲真人開恩讓他回來與母親共聚晚飯,現在他就要回去關禁閉了,而雪姨
則受了蕭真人之托,留下來照料高達這幾天的起居飲食,便在旁邊的廂房住下來,
佑大的別院就只剩下高達與雪姨兩個人。

  挨了兩百多鞭,加之先前一翻血氣湧動,高達鐵打的人也扛不住,在雪姨餵
食過晚飯後,很快就安然入睡了。也不知是日所思,夜有所想,在夢中他竟然夢
到了日間與百草真人情景重現,只是這一次百草真人並沒有打他,而一直沈淪在
欲望之中。

    關鍵時刻他及時長槍入洞,殷紅的處子之血在他抽插之中隨著玉液不停流出
來,百草真人起先還怒目而視,可是高達大施手段,摸乳,擠奶,親吻,很快讓
她快樂起來,熱情如火地回應著自己。

    兩人如癡如醉地激烈交歡之著,百草真人連連高潮十多次,在他身下媚態百
出,使得他忍不住就要射出來。百草真人卻不準他射出來,還說如果他射出來,
以後也不再理會他,高達只得強忍著不停抽插,最後忍得下身的小弟弟龜頭脹發
疼。

    「疼啊!」高達猛地睜開眼睛,發現當下已經夜深時分,一片蟲嗚之聲響耳
不絕,原來剛才那個是夢,而下身勒勒作痛的原因,是因為肉棒不知為何時彭脹
起來,還有一股尿意在充斥著都快要脹爆膀胱了。

  「可惡啊!高達你真是自作孽啊!」高達忍不住悲呼一聲,自傍晚時分他喝
下百草真人送來的藥湯之後,就一直尿意不斷,肉棒只要稍微受到刺激就會立刻
腫脹起來,不用問那碗藥湯定是百草真人為了治自己的「不舉」之癥而開的,使
得自己敏感度提升,稍有刺激便會動情,更別談剛才發了一個那樣的禁忌春夢了。

    「哎喲!太急了,不行啦,我得上一趟茅房!」先前傍晚時分,林動未離開
時還好一點,那時他可以扶著高達上茅房,可此刻佑大院子里就剩下雪姨,總不
成叫雪姨陪自己上茅房吧?高達只得強撐著身子下床,艱難出門向茅房走去。

    「哎喲!」可是剛走出房間沒幾步路,高達就撞翻了不少東西,狼狽異常。
也正因為這個舉動,將旁邊廂房里的雪姨驚醒了,只見廂房的房門被推開,雪姨
就穿著一件單薄紗衣,打著一個燈籠快步出來,透過月光甚至還能看里面艷紅色
肚兜,一見高達狼狽的樣子,急忙上前相扶:「達兒,你是要上茅房嗎?你傷成
這個樣子,一個人能行嗎?怎麼不叫雪姨來幫你。」

    「雪姨!這個……」高達臉上通紅無比,借著微弱燈光之下雪姨身上衣裳單
日薄,眉目之間一副海棠春睡之姿,說不出的美艷動人,胯間的肉棒更是脹漲得
無法忍受,只得將視線避開:「男女受受不親,雪姨,達兒,自己一個人可以的。」

    雪姨怒道:「什麼男女受受不親,咱們又不是民間的愚夫村姑。而且你是自
小帶大的,小時候沒少幫你洗過澡,身體上那個地方沒見過。」說罷,不由分說
地扶著高達向茅房而去。高達的尿意也實在太強烈了,憋得膀胱都快要去爆了,
也只得由著雪姨相扶。

    進入茅房來到馬桶前,高達臉上一陣尷尬,雪姨卻是不理會他,將燈籠掛在
到一邊,伸手便去解高達褲子,入目卻是脹漲無比的巨大肉棒彈跳而去,勁力十
足地抽打在她的手上,先前外面黑暗她沒有發現,現在她總算明白高達何時一臉
通紅了,不過那巨大肉棒也是看得她心跳狂跳,好想伸手去摸一下,強作鎮定地
說道:「原來如此,達兒,是不是在想姑娘了,你的三位美嬌娘?」

    高達害羞地說道:「雪姨,麻煩你轉過身好嗎?不然,我沒辦法撒尿!」

    雪姨笑道:「看到你一雙手被包成粽子的樣子能動?再看看你的小兄弟像一
支朝天炮般,你能矯正過來,只怕你會撒到在身上吧!」

    雪姨說得沒錯,溫柔為他重新上藥包紮後,也不知是不是生高達的氣,故意
在他雙手上包得厚厚的,像一個粽子般,行動十分之不便。而他的肉棒現在脹漲
非常,高高朝天指起來,難以向地,如果真想撒尿,非得用手將其壓下來不何,
不然真會撒到自己身上來。

    高達急辨:「我行!」

    「別逞強了,雪姨幫你!」雪姨卻不給高達反駁的機會,伸手便握著了高達
的肉棒將其壓下去對準馬桶,溫柔地說道:「撒吧!撒完了,就沒事了,安心睡
到天明!」

  「雪姨,你的……」高達感覺得雪姨握上自己的肉棒後,也不知是有意還無
意的竟然不大不小的地套弄起來,使得脹漲難堪的肉棒得到一絲松爽,隨即憋了
半天的尿,立刻泄洪般噴湧而出。

  這一尿足足尿滿一小半馬桶之多,可見高達這一股尿憋了多久,雪姨握著高
達的肉棒抖幾下將馬眼的最後幾滴尿液抖落,語氣變成有些急促與嫵媚說道:
「達兒,你這里怎麼還是這麼硬啊!你就不能不想你的美嬌娘嗎?這樣你不難受
了?」

    「我我?達兒,不是這樣的……」高達滿臉的通紅,卻又不知如何回答雪姨
的問題,難不成告訴自己白天時候故意欺騙了百草師叔,無意中想占了她的便宜,
結果對方信而為真,專門開了一些壯陽之藥給他吃嗎?

    雪姨見高達一臉害燥的樣子,心里也是無比開心,嬌羞無比地看了高達一眼,
嬌喘著在高達耳朵邊低聲說道:「那雪姨用手幫你弄出來,總是這樣憋著會傷身
的,好嗎?」

    「好!好!」高達的內心仿佛被雷擊一般,望著雪姨那美艷的樣子與成熟的
婦人身姿,再想起她與自己情如母子的關系,一股充滿另類的刺激感使得他幾乎
無法呼吸,大腦間完全沒法思考,只得沒意識地回應著。

  「達兒……」這次輪到柳如雪有些慌張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對高達提
出這樣的要求,只是看到高達那根巨大無比的肉棒後,她的芳心就開始混亂了,
芳心之中一直就這根肉棒的影子,剛才也不知為何鬼使神差地握上了它,現在又
莫名地提這樣的要求,難道自己又快要到那個的時間,可是又不是啊,好像還有
幾天的日子?

    雖然不明白自己會這樣,但是一想到高達幾乎相當於自己親兒子,她的內心
也是萬分之刺激,使得她的身體完全不聽從大腦,小手慢慢地幫高達套弄起來,
越來越快,越來越嫻熟,漸漸愛不釋手。

  高達低頭望著雪姨小手在肉棒上的動作,滑軟的手指在外面輕輕地揉搓著大
肉棒上的龜頭,一種直入心脾的快感竄升,高達的呼吸有些加速。肉棒更加之堅
鋌與矗直,它現在需要戳入一個溫軟滋潤的女性小穴中去馳騁它的威風、它的雄
姿,還有它翻江倒海、掀天覆地、百戰不疲的能耐。

  雪姨套弄了半天肉棒依舊沒有發射的跡象,深感高達的本錢之強壯。看出了
高達的心思,知道不用強烈一點的刺激,是沒有辦法讓高達射出來,唯有用那個
方式了,想到自己那個方式一出,那兩個老鬼立馬繳槍泄械,用來對付高達定是
綽綽有余。但是一想到高達是自己晚輩,心里就刺激非常,羞答答嬌滴滴地蹲在
高達的大腿之間,纖纖玉指捧起高達的寶貝,俯身低頭張開櫻桃小口含了進去。
  
    高達立刻感覺到自己突然進入到了一個溫暖柔軟的地方,眼睜睜看著雪姨張
開櫻桃小口將他的肉棒吞吃進去,舒服得呻吟了一聲:「雪姨!不要啊!達兒剛
剛撒完尿的,您不要啊!」

  雪姨柳如雪的臉更紅了,聞著這股淡淡地尿味,還有入嘴時產生酸澀感,她
忍不住產生了平時一直難抑的情欲沖動,使得她的動作更加之粗魯和激烈起來。

  雪姨為了好吞下高達的肉棒改蹲為跪在其面前,用雙手撐在他的大腿上,慢
慢套弄他的肉棒;再是用舌頭舔了一下他的龜頭,然後慢慢地將他的大肉棒含入
她那迷人的小嘴中上下吞吐著,並用她淫蕩的舌尖舔繞著龜頭的邊緣,不時吸著
讓他更興奮;一會又吐出肉棒在他肉根周圍用她性感的雙唇輕啜著,再含入他的
肉棒吸吐著。
  
  雪姨的口技實在好得很,高達從來沒有享受過這種口交技術,以往他跟朱張
花三女歡愛時,她們雖然也會為了自己口交,但是那基本是象征性的套弄幾下,
高達也十分之愛惜她們,自己這樣巨物根本不敢用力做深嚨的舉動。

    可當下的雪姨跟三女不同,她的口交技巧簡直是三女無法比擬的,甚至還主
動做出深嚨的舉動,將大肉棒送入她喉嚨深處;她的頭更是激烈地一進一出,聽
著她性感迷人的小嘴而發出噗滋噗滋的聲音。

  這些使得高達興奮異常,想到在這個陰暗的茅房中,親切如母的絕色美人柳
如雪,在吃著自己剛尿完的肉棒,他的理智全部消失了。雙手也不顧傷痛,抓雪
姨的頭發將她的頭壓向肉棒根部做深入喉交。

  高達的肉棒一寸寸地深入雪姨美妙的小嘴,直到雪姨的紅唇觸及他的肉棒三
分之二時;看著雪姨將他的大肉棒含入大半進去,再也難以進入分毫,高達覺得
肉棒脹得又更大了,如此深喉性交來回數十次讓他差一點射出,不由自主發出一
聲呻吟;「啊……雪姨,你好歷害啊!達兒,有些受不了啦!快不行了!」

  雪姨聽著高達的呻吟知道他馬上要高潮了,更加賣力的含吸著他的肉棒,還
主動的將她胸前紗衣撥開,露出了內中粉紅色的肚兜,真是善解人意的女人,高
達因站立之姿,剛好能從肚兜的上領間看進去,看到了大半雪白乳肉,還哪道深
深的乳溝:「哦……雪姨,您實在太美了,達兒受不了……了……我快要射了
……」
  
    「嗯,達兒!我也是,雪姨也被你弄的受不了了,來吧,射到雪姨的嘴里,
來……」
  
  聽著這樣淫蕩的話,高達從來沒想過往日溫柔慈愛的雪姨會對他說出這種話,
欲望興奮達到頂點,感覺肉棒那里一陣刺激,在到達最高潮時再難自控粗暴得將
大龜頭頂入雪姨的櫻桃小口乃至喉嚨之中,差一點就要整根而入,下體幾乎快要
貼死她美麗的臉孔,讓雪姨的小嘴無法吐出他的肉棒,使她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
只好喝下他的巖漿般陽精。

    他用力一挺,龜頭漲的通紅,馬眼一松,噗噗噗……激射出的滾熱巖漿噴射
到她的喉頭深處;將他的赤熱充滿男性熱度的陽精全部射進了雪姨的嘴里面,哦
……真的好爽啊!使得他的陽精大半都讓她當作營養品吞入,還有一部份則順著
嘴角流出。
  
  雪姨也不知何也是熱情瘋狂,縱使嚨喉被撐開發痛,可是高達的巖漿般熱精
卻是有如美味般,使得她瘋狂著迷,不由自主鯨吞虎咽入腹。但是太多了,還是
有一點流出口中。當她把高達的萬千子孫全部都吞了下去後,還伸出甜美滑膩的
舌頭把留在外面的也舔進了嘴巴里。

    高達看著這麼淫蕩香艷的場面,差一點就要化身禽獸想將雪姨撲倒在地上,
將大肉棒狠狠插她的小穴奔馳起來,但是宣泄過後,高達找回了理智,她是自己
的雪姨,不是其他之類女人,他已經傷害了百草師叔了,不能傷害雪姨,急忙使
用‘禦女心經’里壓抑情欲之法,使自己冷靜下來。

  「小鬼,總算安份下來了。」雪姨發現高達的肉棒在迅速變軟,心里微微有
些失望,可是她也慢慢平靜下來,知道此等情景不能再繼續下去,連站立起身,
為高達穿起褲子來,因為剛剛尷尬的情景,兩人皆是沈默不語。

    高達更是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般,緊緊低下頭來不敢看雪姨,然而這一低頭卻
讓他發現一個血脈噴發的情景,先前雪姨所蹲跪的地上面,不何時多了一灘晶瑩
水光,而在雪姨下體胯間處衣物上隱隱有一片水漬,難道雪姨,她?……

  高達的腦袋頓時陷入一片空白之中,他連自己怎麼被雪姨扶回房間,怎麼被
安置在床上躺下都不知道了,他木然地望著房頂上的天花板,不知何時又再睡著
了,這次他發一了個春夢,夢中的女人這次變成了雪姨了……

    滿室春香,雪姨騎在高達的腿上,瘋狂地扭動著蛇一般的身體,肆無忌憚的
浪聲淫語同樣讓高達為之發狂。使得他不顧傷痛摟著雪姨的小蠻腰挺起身來,抱
住這火熱的雪白,嘴唇雨點地親吻下去,配合著粗野的動作,一次猛過一次地沖
擊,直到木雪姨最後那一聲荒淫的浪叫癱軟在他肩上時,春潮泛濫成災,瞬間打
濕了整張臥床。

    「……啊……這次又一場夢!」

    高達再次從春夢之中驚醒過來,他看了四周的情況,發現陽光正從窗戶之處
射進來,天亮了!高達痛苦地捂著頭部,痛苦地敲著,自己真的禽獸啊,怎麼老
發這種夢啊,她們可是自己的長輩,待自己如親子,而他視她們如親母的。

  然而他很快被下身處傳來一種濕答答的感覺轉移了註意力,這是怎麼回事?
他連忙將被子從身上扯下來,竟然發現睡覺時所穿著的褲子不翼而飛,自己的大
肉棒上面滿是歡愛過後的痕跡,無數的泡沫狀殘留,上面還散發出一股女性陰精
特有氣味,屁股下的床單更是濕痕跡片片,無不在說此地曾經歷一場激烈歡愛

    「這是怎麼事?」高達同時又發現自己胸膛上被包紮好的繃帶淩亂了,有好
幾傷口更是有弄裂的痕跡,鮮血又再次滲出來將繃帶染紅了,難道昨晚所發的春
夢是真的?


                             【未完待續】
2018-8-10 18: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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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05) 作者: 霸道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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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林沈淪  第二部 


作者: 霸道的溫柔
2018-8-10發表於SIS001


                             第5章 作繭!

  自己被人『強奸』了,這個高達思前想後得出的一個荒謬的猜測,只聽聞江
湖上有采花淫賊,卻未聽聞有什麼采草婆的存在,而且自己身處『青雲門』之中,
怎麼可能會有采草婆這種存在,難道是一眾師妹中某個人偷奸了自己,他自問自
己可沒有這個魅力,糾結了半天也沒個頭緒。

  結果被趕過來照料他的雪姨看個正準,呵呵一笑:「達兒,你精力還是真旺
盛,昨晚居然夢遺?」

  高達羞得滿臉通紅,卻又不敢將自己猜想說出來,說出來只怕雪姨嘲笑自己
:「雪姨,我的心情很亂,能不能別說這個!」

  「好吧!你慢慢冷靜下來啊!」雪姨也不拿高達打趣,為高達收起滿是汙漬
的被子後,又為高達換了一副新被子,捧著臟被子到外面清洗去。

  「雪姨,怎麼了?走路這麼怪?」高達望著雪姨離去的背影,忽然覺得她走
起路有些怪異,卻又想不出怪在哪里?

  於是乎,高達懷著這樣的心情渡過五天了,在『淫元』真元的作用下,他身
上的鞭傷快速愈合起來,傷口也埋了口正在長新肉來,傷害基本上好了一大半了,
照這樣的情景,只需要十天高達就可以康複如初,這是蕭真人始料未及的。

  而在這五天內除了路雪來看了他一次外,其他時間都是溫柔來給他換藥和提
著百草師叔開給他的『壯陽』藥讓他喝,就沒有人看望他,甚至連蕭真人也消失
了,據雪姨說蕭真人似乎有事要外出『青雲門』一段時間,半個月後『論劍大會
』才會趕回來,佑大的房院里就剩下他與雪姨兩人共處。

  雖說沒有人來打擾,可是溫柔拿來的藥卻是把高達給喝慘了,敏感度大大下
降只要稍稍刺激就硬得一塌糊塗,而且因為『淫元』的關系又很難軟下去了,一
整天下來他的肉棒都處於勃起的狀態,雪姨只要看到他這個樣子都要嘲笑幾下。
可她也有善解人意的時候,有時候她看不過眼,在沒人的地方便會幫高達口交弄
出來,弄得高達差一點就要將她就地正法,最後還是苦苦隱住了。

  自作自受讓高達吃盡了苦頭,可是還有一件事讓他很苦惱,這些天他每天夜
上都會發一個春夢,夢里都是他與雪姨激烈歡的情景,每天早上醒過來都會發現
自己下體一遍狼籍,肉棒上全部都是歡愛過後女性體液殘留,床被上皆是歡愛後
濕痕,自己又被偷奸了!

  天啊!『青雲門』內竟然真的有一個傳說中的『采草婆』後,起初兩晚高達
覺得自己是個男人被女人偷奸了,說起來也不是什麼吃虧的事,而且心里還有些
少自豪,畢竟自己可以讓女人自動獻身啊。

  慢慢下來,他卻有點開始害怕了,由於每晚被女人偷奸,他也生起了好奇心
想知道到底是哪個女人幹的這種事,所以晚上他多留了幾個心眼,故意想裝睡引
出那個『采草婆』,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要他一躺在床上就立刻睡著了,又
發起了同樣的春夢,第二天醒過來自己又是被偷奸了。

  這一下高也發現不對路的地方,偶爾自己在不知情下被人偷奸一次還說得過
去,為何被人偷奸這麼多次,而且從歡愛殘留痕跡可以看出兩人歡愛非常激烈,
自己為何沒有醒過來,這不是說明了自己中了對方的迷藥,完全失去了意識?這
個想法使得他大吃一驚,對方幸好只是來采草,如果她要殺自己,自己焉有命在
啊!

  想清這一點,他再也坐不住了,對方能悄無聲音地對自己下藥,如果她向雪
姨下手不是一樣輕易而舉。於是乎,他向雪姨提起了這件事,但是雪姨的反應卻
出乎他意料之外,她的臉上先是一陣害怕之色,隨即笑得見牙不見牙,拍著抖動
的胸部笑得快喘不過氣。

  「達兒,你的想像力真是豐富啊!你溫柔師妹給你喝的藥里就有安神入眠的
功效,她說了,百草姐姐怕你一身鞭傷,晚上痛疼難以入睡,所以在藥便給加了
一味安眠之藥!至於你的夢遺,想必是你這小子初懂人事開竅,太過思念你的三
個美嬌娘之故。沒事的,相信雪姨,雪姨是過來人!」

  「什麼啊?百草師叔給我開的藥有安眠之效。」高達聽到雪姨這一麼說大為
震驚,臉上也是一陣害羞,如果真的百草師叔給自己開的藥中有安眠的效果話,
那麼就有真的可能是自己在發春夢了,百草師叔開的藥還是『壯陽』用的,肉棒
腫了一整天,晚上發一些春夢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難道真的是自己在發春夢,夢遺了?」

  高達仍是有些不願意相信,但是雪姨一口咬定晚上沒有任何人進入他的房間,
而且像他說的那樣激烈的歡受,她不可能聽不到的,為了照料高達晚上有什麼如
廁不便之事,雪姨可是一直沒有睡熟過來,任何的聲響都不可能逃得過她的耳朵
的。

  看雪姨說得這麼真實,高達也只要相信了,而且雪姨說得沒有錯,既然安眠
之藥是百草師叔下的,也就不存在外人潛進下藥一說,而且這麼激烈的歡愛,自
己不被驚醒說得過去,但雪姨沒理由聽不到,總不能懷疑是雪姨偷奸了自己。

  在雪姨解說下,高達暫時算是安下心來,卻又覺得這下去不是辦法,這一切
的原因很有可能是百草師叔給自己開的藥造成的,他得想辦法讓百草師叔不再開
藥才行,當然不能直接說出自己是欺騙她的,而是讓她覺得自己已經被她治好了
才行。

  無奈的是,自上次自己把百草師叔氣跑後,百草師叔這五天都沒有再來看高
達。只是派大弟子溫柔按時送藥過來,高達也不便跟溫柔說,只得自作自受地將
她送過的『壯陽』藥,一碗又一碗喝下去,結果第二天他又『夢遺』了,連日下
來的『夢遺』搞得他精神異常之憔悴,臉上慘白,然而轉機也在這天來了。

  第六天的中午時分,雪姨按照往常一樣照料高達午膳後,提著一個飯盒便給
林動送飯過去,這一去將會在傍晚的時分回來。雪姨剛剛出門,高達正想著辦法,
怎麼才能將等會溫柔送過藥暗中倒掉才行,但怎麼也想不到這次藥前來的,竟然
是百草師叔!

  高達一看到推門而來是百草真人,頓時傻了眼,隨即就從床上跳下去跪在地
上,不斷地磕頭痛哭:「百草師叔,弟子不是人,不是人,竟然對你做出哪種事,
真是罪該萬死,師叔殺了弟子吧!這些天,弟子日日夜夜活在自責之中,殺了我
心里會好一些。」

  「達兒,你……」百草真人原本對高達仍是怒氣滿腹,今天前來仍是出於醫
者的本心,心里打算醫好這小子後就跟他斷絕關系,可是當她看到高達將頭都磕
破直流血,還有精神憔悴的樣子,似乎真的知道自己錯了,心里又軟了起來:
「起來吧!別這樣了。」

  「不行,師叔沒有責罰弟子,弟子心里永遠無法原諒自己!如果磕死在這里,
師叔能原諒弟子,弟子死也心願!」高達仍是一個勁地不停磕頭,鮮血不斷從額
堂流下來,滿臉都是血跡斑斑,一副百草真人不原諒自己就不停止的動作。

  百草真人心里一氣:「你在要挾師叔嗎?」

  「不敢!弟子實在不敢,弟子只感罪業深重,一直在等於師叔處罰。師叔不
肯,弟子只有自己來!」高達說罷,當場猛地一磕頭,腦袋重重磕在地上,頓時
鮮血四射,大腦急烈震蕩,眼前一黑當場暈了過去。

  「達兒,你瘋了?……你怎這麼傻啊!」

  百草真人大吃一驚,她完全沒有想到高達當真僅僅為了取得自己的原諒,真
的連命都不要了,急忙將高達從地上抱到床上去。看著血跡斑斑的額前,又是心
酸又是心疼,這個孩子是自己一手帶大的,差不多相當半個兒子,為人自己最清
楚不過,他怎麼可能是那種好色登徒之子,其實她早在心中原諒了他那日的行為,
只是自尊讓她氣不過而已。

  ………………………………………………

  「哎喲!」當然高達醒過來時,發現自己安然地躺在床上,而百草真人正坐
在床邊一臉驚奇地望著他,他連忙再次起身給其下跪認錯,只是頭部一陣目眩使
其再次躺在床上:「師叔,弟子對不起你了。」

  百草真人連忙伸手將其按在床上,溫柔地說道:「傻孩子,師叔早就原諒你
了。要不原諒你,怎麼還會來看望你呢?你以後就不要再做這種傻事了,你這樣
傷害自己,師叔也會覺得心疼的。」

  高達喜極而泣:「師叔,你真的原諒弟子了?弟子多怕師叔以後再也不理弟
子,你要是不理弟子,弟子都不知怎麼辦了。」

  百草真人心中沒來由一暖,嘴上卻說道:「既然如此,你為何還要對師叔做
那種事。」

  高達有些不好意思說道:「因為師叔長得實在太美了,達兒也是正常男人,
在哪種情況下做這些事也是正常的。如果達兒無動於衷,豈不是侮辱了百草師叔
了?」

  百草真人撲嗤一聲笑出來:「口甜舌滑,看來這一次你外出結交三個媳婦,
連口才都變好了。」回眸一笑百媚生,百草真人這一笑真是嬌美動人,直把高達
都差點看呆了。

  高達只得再次低頭說道:「師叔,弟子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百草真人心里一陣美滋滋的,卻又覺得這樣有些不妥,便說道「別說這個了,
達兒,你什麼時候練成『真元』的。」

  高達道:「師叔,你是怎麼知道的,此事我從來沒有對人說過啊!」

  百草真人沒好氣道:「剛才師叔為你包紮傷口時,發現你自身竟然可以快速
愈合傷口止血,一探你的氣息,方發現你體內有一股龐大的真氣結成氣團,正在
源源不絕為你自身提供精元,這不是真元是什麼?你能以不到二十之齡練成真元,
可說是武林上有史以來第一人,為何不跟師尊們說呢。」

  「其實這個……」高達一聽方發現自己的額頭的傷當真好了大半之多,頭部
雖偶有一些暈厥感,可大腦卻是十分清醒,有些沈默不語。起初他發現自己練成
了真元,確實歡喜了大半天,可這等喜事他卻不敢跟師尊長老他們說。

  因為他們在向師門回稟的內容中,故意隱瞞這一事件,這是林動建議的,畢
竟『魔佛舍利』是極樂教的東西,難保師門里有些長老會介懷,從而引發不必要
的麻煩,再者這東西對高達又沒有害處,不提也可以省下不少麻煩。

  百草真人見高達有所遲疑,有些不悅:「難道你對師叔也要有所隱瞞嗎?」

  高達急道:「師叔,弟子絕對不敢對師叔隱瞞,只是此物來得有些不是那光
彩,可是跟師叔說,也是可以,但請師叔為弟子保密!」

  百草真人的好奇心也被引起來:「到底發生何事,告訴師叔,師叔會幫你的,
如果真的沒有什麼危害,可以幫你保密!」

  「事情是如此這般……」得到百草真人的保證,高達思索一下便將『魔佛舍
利』之事改頭換面托出,個中自然是隱去那些男歡女愛的荒唐之事,將其說成了
『魔佛舍利』具有化解『攝魂香』之功效之類,自己承了丁劍淫賊之情,再者此
物乃丁劍淫賊之物,他怕說出來會讓長老們生氣,可是此物已經在他身體之內生
根發芽,再也拿不出來了,他只好選擇隱瞞。

  「丁劍這個老淫賊,當年在江湖上確實是一個怪人存在,傳聞中他異常之愛
惜女性,采花諸多,卻沒有受害者出來指責他。」百草真人將信將疑,她畢竟是
活了將近半百之人,不是那麼容易被騙過去的:「只不過,達兒,你是一個男性,
又不是什麼美女。即使他討厭別人假冒他之名作惡,他也沒道理將如此貴重的東
西贈於你啊!」

  高達看著百草真疑惑目光,知道剛才的一翻說辭不能讓百草真人采信,只得
咬咬牙說道:「因為……因為那個老淫賊想要將弟子做他的衣缽傳人!」

  「荒謬,簡直是癡心妄想!混蛋惡賊,竟然敢將主意打在『青雲門』首徒身
上來了,太可惡了!」百草真人忍不住破口大罵,著實被氣得不輕,轉目嚴歷地
向高達問道:「難道你跟他學了那些下三流勾當了,那天你的手段是不是從他身
學來的……」

  高達連忙搖搖頭:「師叔,弟子時刻銘記師門教誨,要做一個光明磊落之人,
怎麼可能向丁劍這個老淫賊學藝,更不可能拜他為師,這不是明珠暗投嗎?再者
弟子也有心無力,他在救回弟子後,也發現這個情況,大呼虧本了。」這話高達
並沒有說謊,他的確沒有拜丁劍為師,他所學的調情手段,皆是看書自學的!

  「這個……」百草真人一時語塞,一個『不舉』之人確實不可能是丁劍這種
淫賊的傳人,有些內疚說道:「達兒,對不起,是師叔錯怪你了。放心吧!此事
師叔會為你保密的,只是想不到這股真氣精元竟能讓達兒練出了『真元』,也算
這個丁劍做了一件好事。」

  「謝謝,師叔……」

  再次言及,高達『不舉』一事,兩人不約而同地陷入沈默之中,百草真人因
為自己不小心將高達弄『不舉』了,感到慚愧而不發一語;高達卻是因為又一次
涉及這個問題,正想苦思著怎麼圓謊,各懷心思的兩人,實在不知怎麼再找話題!

  良久後,百草真人率先打破沈默,進入了一個長輩兼醫者的狀態,拋開不必
要煩惱:「達兒,你連服了幾天的藥,情況是否有所好轉!」

  「這個……」高達不知怎麼回答,他極想就此回答『師叔,聖手無雙,妙手
回春,弟子已經藥到病除啦!』可是他只要一想起當日百草師叔為自己看病的香
艷情況,這話再也說不出口來:「還是不行啊!師叔,我,我……」

  百草真人長嘆一口氣,安慰高達說道:「達兒,別灰心。那些藥只是尋常治
療方法,師叔並沒有深入醫治,都怪師叔那天走得匆忙,沒有查清病因,相信師
叔,這一次師叔一定會查明病因,治好你的。」

  「哦!」高達心里狂跳過個不停,百草師叔又要查自己的病因,會不會又像
那天一樣為自己摸下身嗎?

  「達兒,師叔剛才已經探過你的脈息了,你的身體非常健康,身上的鞭傷也
好得七七八八,再過幾天就完好如初,實在找不到什麼毛病。」百草真人臉上有
些殷紅,十分美艷動人:「但是『不舉』之事,是有種多方面的原因的,並不能
單以把脈能知道,還需要進行具體觀察!」

  真是想什麼來什麼,高達心中興奮之極:「師叔!我……」

  「這次你不能再沖動了?」百草真人臉上一片赤紅斥訓了一句,起身將房門
緊緊關起來,再走到床邊望著高達也有些不知所措,上一次高達一身鞭傷動彈不
得,所她才動手為高達脫褲子,現在高達鞭傷基本全愈合了,自己再難下手了。

  高達心中期望著百草師叔能有進一步動作,可聽到這句話,心中又退怯數分,
呆立半天沒有動作,百草真人見高達遲遲不脫褲子,又羞又氣:「達兒,你還不
脫褲子,難道要師叔幫你脫嗎?」

  「哦,是的,師叔,我……我馬上脫掉……」高達有些喜出望外,他知道又
可能看到師叔的美妙的玉體了,急忙三除五下將身上所有衣物脫個精光,同時不
停在心中克刻著欲望,使肉棒不要硬起來,幸好今天還沒有服用藥物,敏感度沒
有哪麼強。

  百草真人望著高達繃帶下壯實的肌肉,胯間那根沒有勃起來就有成年男人勃
起大小的肉棒,平靜的道心再起陣陣波瀾,腦海中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日高達手
指侵入小穴的情景。高達並不是弄痛了她,而且手指突入小穴的瞬間產生快感差
一點要讓她瘋掉了,那股感覺是她一輩子中都沒有過的感覺,只能用欲仙欲死來
形容了。

  可正是因為這一份感覺太美了,美得讓她神魂巔倒,卻也讓她感覺得害怕,
一下子從情欲中清醒過來,甩了高達一記耳光便離去。但是事情卻沒有這樣結束
了,自此之後這份感覺就不時在心中浮現。

  尤其是晚上睡覺時腦海中皆是這個情景,難以入睡。即使入睡後在夢中她也
數次夢到這個情景,而且畫面更加火辣,她並沒有阻止高達,而是任由著高達胡
弄,最後將他那根完全勃起肉棒插進自己小穴中,展開瘋狂的抽插,爽得她欲仙
欲死。

  夢每次做到這里,她就會驚醒過來,自己竟然在夢中跟達兒作出這種亂倫之
事,使得她非常羞愧,十分生自己的氣。自己在年輕的時候,曾經與歐陽世家的
一名男子有過一段情緣,歐陽世家卻因她始終長不大,覺得她是一個怪物,堅決
反對他與百草真人來往。

  而那名男子也扛不住家族中的壓力,最終選擇了與她終結了這段感情,傷透
了百草真人的心,一氣之下便歸於道門,曾立誓此生再不動情。然而想不到幾十
年後,百草真人竟然再次動情,而動情的對象竟是自己視如己出的高達,這叫百
草真人如何不生氣,順帶著對高達也沒有好臉色。

  也幸虧高達一翻自殘式認錯,這才使百草真人的心再次軟下去,也莫名其妙
地使她產生了一股異樣情緒的轉變,當下一想自己將要與高達坦誠而待,芳心之
中竟然有了些許的期待,甚至還有一種希望高達不要太過於守禮,要沖動一些的
怪異想法!

  「師叔,只是叫你脫褲子!達兒,你怎麼全脫了。」百草真人俏臉上升起一
片艷紅,那樣子可愛之極,小手仍是緩緩解開自己的腰帶,一件件衣物脫落在地
上,一雙明媚的眼睛全程註視的高達表情,當看到高達眼神中升一片迷戀之色,
芳心莫名充滿了自豪感。

  刺激!實在太刺激了,美人在前寬衣解帶,每脫掉一件衣服都對男人的一種
巨大刺激與引誘,高達無不在心中期盼著下一件衣服脫下,那種期盼與刺激著實
比直接脫光還要帶感!

  很快百草真人就脫得像那天一樣,只剩下一條小小里褲還穿著,雙手緊緊護
住胸前嬌小堅挺的雙乳,心境完全沒法保持平靜,滿臉羞紅地說道:「達兒,你
有沒有起色啊!」

  「啊……」高達回過神來,強行穩住心神,同時努力使自己的肉棒不要硬起
來,故作苦瓜臉說道:「師叔,好像沒有起色啊!好像只有像那天那樣,弟子才
有點動靜!」

  「不行!你就這樣看著行了,師叔,怕你亂來!」百草真人沒有多想便出言
拒絕,脫光衣服讓高達來看已經是把她羞得無地自容了,如果再讓高達像那天那
樣在自己玉體上胡搞胡弄,血氣方剛的高達到時再有進一步的動作,只怕自己無
力抗拒了。

  「哦!」高達微微有一些失望,卻又不敢強求什麼,百草真人可是他半個娘
親,對方不願意的話,他更不願意強迫她:「只是弟子沒有什麼感覺啊!這該怎
麼辦啊!」

  百草真人嗔罵道:「你真笨,難道不會幻想一下麼,你不是跟花姑娘有了夫
妻之實嗎?回想一下當時的情景啊!」

  高達臉色正經地說道:「弟子做不到,現在弟子的心中,眼中滿是師叔的身
影,已經想不起其他女人了,而且這是對師叔的不尊重。」

  「達兒,你……」百草真人心中暖洋洋的,一股甜得讓她說不出話來的感覺
充斥著心窩,又禁不住地向高達走前幾步,低聲地說道:「達兒,哪你想怎麼想,
就怎麼想吧!」

  高達說道:「師叔,弟子該怎麼想啊!弟子,在未經師叔同意之前,可不敢
褻瀆師叔啊!」

  「達兒……你……」百草真人一咬牙說道:「師叔,批準了!」

  「謝謝……師叔!」高達興高彩烈地回答,忽然發現這樣逗著百草真人真的
很爽與很刺激,尤其是看著她臉上的嬌羞的美態,實在美不勝收,本打算將計就
計在過程中硬起來,將這個謊言完全結束念頭,也隨之消失得無影蹤,他再次『
禦女心經』里的方法控制著情欲,他想要更多。

  就這樣,高達緊緊盯著百草真人半天後,故作一臉苦惱地說道:「師叔,弟
子想了半天都沒感覺啊,這該怎麼辦啊?」

  百草真人問道:「沒感覺?是刺激不夠!」

  高達點點頭:「是的,師叔,上次我不是這樣硬起來的?」

  「達兒,你……你……」百草真人思前想後,也不知是醫者的本分,還是內
心中的那股莫名沖動,鬼使神差般就地說道:「達兒,答應師叔,你不能沖動,
好嗎?」

  「弟子,不沖動!」高達連聲應道,滿心期代地希望百草真人讓他再次碰她。

  誰知道,百草真人並沒有讓高達碰她,而是松開掩胸的雙手,緩緩地解下身
上最後的里褲,首次將自己的玉體一絲不縷地暴露在男人眼前,一時間高達的呼
吸急速起來,心臟狂跳不止幾乎要快胸膛中跳出來了,

  只見百草真完美如玉的柔軟青澀的胴體完全凸顯在眼前,嬌小卻不失挺拔的
美乳,高高的翹起,兩粒粉紅色的乳頭嬌羞柔軟,小腹平滑而柔美,腰肢如同少
女一般的纖盈,膚色之上散發出一片殷紅,簡直讓無法相信百草真人已五十多歲,
根本就是一個含苞待放的美少女啊。

  最令高達印象深刻的,就是百草真人胯下那飽滿凸出的陰阜上,一叢濃密得
看不到里面肌膚的陰毛,陰毛烏黑發亮甚是美麗,那個令人無限神往的神秘的方
寸之地,便被這一片茂盛的陰毛覆蓋住。

  只是,由於角度的關系,高達並沒有看到下方的神秘小穴,沒法看清到底是
個什麼樣的一種至美的景致呢?不過也不能夠太過著急,光是要讓百草真人把身
上最後一件里褲脫掉,看她臉上紅像個蘋果般,差不多就要得想要逃跑的樣子。
如果操之過急,說不定會有反效果!所以高達強忍著要趴到百草胯下去一賞美景
的沖動,還努力地使自己肉棒不要勃起來,不然一切便前功盡棄。

  高達深吸一口氣,悄悄地咬了一下舌頭,使自己冷靜下來:「師叔,您的玉
體好美啊!太美了,就像九天仙女下凡一般,弟子今日能見師叔的玉體,現在就
算是死了也心甘情願!」

  對於高達的贊美,百草真人原本來是不予理會,將自己這麼多年以來從未在
男人展露玉體,暴露給自己視如已出弟子看,已經是羞得她無地自容了。自己渾
身赤裸裸的呈現在他的眼底,什麼羞人的秘密都已經不存在了,以後還沒有面目
去教導他,但聽到高達這句話後,芳心卻忍不住顫抖起來,一股似甜似蜜的感覺
塞滿其中,溫柔地說道:「別說這種不吉利的說話,師叔,還想抱著徒孫呢?」

  「抱孫子?」高達故作愁眉苦臉望著自己軟巴巴的肉棒,同時故意將下體往
前挪了一點,「弟子,一定會努力的,實在不行用藥應該沒問題的。」

  「不要老想著這種飲鳩止渴的事!」百草真人生氣地說道,可她也看到那根
仍是軟巴巴的肉棒,心情沒來由被一揪:「達兒,你還沒有感覺,難道非得那樣
嗎?」

  「沒事的,師叔!」高達大笑道:「我是在騙師叔的,我已經好了,師叔請
回去吧!」說著,伸手便拿起旁邊的衣服穿起來。

  「達兒,對不起,師叔不是故意的,當初一切的原因都是為了你好,現在害
你成這個樣子,是師叔的不對……」百草真人爬上床來與高達前肩而坐,抓著其
手,阻止了他穿衣的舉動,將大手拉到自己胸前,按在那挺拔的玉乳上:「來吧,
你要怎麼弄,師叔也不怪你!」

  「師叔,我,弟子……」

  「啊……嗯……達兒,別說話……」

  高達只覺得手掌漸漸的陷入了這堆無比柔軟豐膩的乳肉里,就像是陷入了最
柔軟的海綿堆里,一粒嬌嫩的乳頭漸漸的挺立,在他的掌心不住的勃起,相互摩
擦之間,不但高達感覺到十分的刺激,就連百草真人也是一樣的嬌喘籲籲,話語
幾乎都帶著呻吟,明顯是已經抵受不住高達的挑逗,心跳自然的加速,砰砰的心
跳不但她自己可以聽到,高達一樣是聽得一清二楚。

  高達心頭越來越激動,欲火也變得更加的亢奮,指縫悄悄夾住那里嬌嫩的乳
頭,在指縫之間來回的滑動,就像是一件精致的玩具,讓他愛不釋手,而下面的
手掌,已經漸漸的摩挲到了百草真人大腿的內側,隱隱還有往內部活動的趨勢…


  就在百草真人心顫高達的手掌什麼時候會覆蓋到自己從來沒有人光臨過小穴
處,那天的感覺重新再來時,高達又貼在她的耳邊悄聲道:「師叔,弟子,想摸
摸你下面行麼?」

  身心的刺激和緊張,已經讓百草真人的思維變得有些混亂起來,聽到了高達
的要求,竟然要自己同意讓他摸自己,羞得她無地自容:「達兒,你不要這樣逼
師叔好嗎?」

  「弟子,不敢冒犯師叔啊!」高達嘴上說不敢冒犯,大手卻是輕輕的提拉著
百草真人嬌嫩的乳頭,讓那粒可愛的珍珠漸漸的向上被拉起,越來越長,直到她
的俏臉現出一抹痛苦的神色,這才松開指頭,乳頭又立刻回複原狀,一下子彈了
回去。而下面的手掌,已經緩緩的接觸到師叔大腿內側最敏感的肌膚,手掌上的
體溫一點點的鉆進了肌膚,刺激得渾身都泛起了一層迷人妖艷的艷紅。

  百草真人已經徹底的失去了方寸,高達的技巧實在是太厲害了,光是兩只手
掌在自己身體上逗弄,連胯下敏感的小穴都還沒有被觸碰到,自己多年的道心快
要崩潰了,壓抑了多年的情欲一下子就迸發了出來,顫聲低吟道:「不……不要
這樣,啊……受不了了……達兒,你是不是在丁劍處學了什麼鬼伎倆,師叔……
怎麼會那麼難受啊,受不了啊……不要再摸了……」

  高達心中暗暗一驚,他此刻確實對百草真人用上『禦女心經』上所說的調情
手段,此刻若是承認的話,先前所說的謊言不被揭穿了:「師叔,你可別冤枉弟
子啊,弟子哪里會什麼鬼伎倆?可能是師叔以前沒有經過,是弟子魯莽了吧!弟
子,這就松手。」

  誰想到高達這一松手,百草真人渾身酸軟無力哪里還坐得住,一下子柔軟的
玉體就一下子平躺在了床上了,這個未經人事的漂亮的道姑,早已經被他挑逗得
沒有半點反抗的力量:「達兒……你想要幹什麼?唔唔……不要啊……師叔……
我不要……不要看哪里啊……」

  原來百草真人這一倒下去,剛才將雙腿間的美景完全暴露在高達面前,高達
頭腦一熱順勢就趴在了百草的胯間,將她一雙柔軟嬌嫩的雙腿給堅定有力的分開,
頓時胯間神秘的小穴徹底的暴露在高達的眼底。

  也不知道是不是當師叔誤食的藥物,停止了她身體的生長,卻沒有停止這里
的毛發生長,陰毛過於濃密,連帶小穴處都滿是黑亮的柔毛,看不清里面的真相,
高達暗叫刺激,師叔的陰毛真是又黑又濃,他忍不住伸手緩緩的分開濃膩的陰毛,
這才看清楚里面的風景。

  「啊啊,師叔……你的小穴真是好美呀……唔,弟子從來沒見過這麼美的小
穴啊……」高達的贊美讓百草真人羞恥得不敢見人,胯間的處小穴就這樣暴露給
視如已出的弟子,剛才說好了他不要沖動,不然自己就不幫他了。但是事到臨頭,
高達的越禮,她的芳心居然生不起半點反抗之心,一身武功更是像被廢功一般,
提不起半點真氣來,實在讓她羞愧得想要暈過去算了。

  「唔唔……達兒……不要說了,求求你……不要看啊……那里有什麼好看的?
達兒,師叔……求你了……繼續玩師叔的胸部啊……嗯……」

  高達沒有理會百草真人哀求,赤熱的手指緩緩按住兩邊的花瓣,悄然將柔軟
的陰唇往兩邊分開,現出里面更加誘人的美景,百草真人體形嬌嫩似少女,這個
地方也是一樣,小陰唇也無比的嬌嫩,呈現出粉紅的色澤,幾道細細的褶皺密布
在小陰唇的上方,十分的精致漂亮。

  透過小陰唇,接下來就是一張薄薄透明的膜,膜上有一個圓孔,這個正百草
真人守了五十多貞潔。高達的大腦只覺得被雷擊一般,粗糙的手指摩擦著細嫩的
陰唇,忍不住向里面滑進去,來到那層處女膜前,顫抖地輕輕觸碰著。

  未經人事的百草真人第一次就遇著這樣高超調情手段,高達的手指像是帶著
一陣麻麻的電流,雖然只是簡單的手指觸摸,她就已經完全沒法壓抑住那陣潮水
般的快意:「啊啊……好奇怪呀……喔喔喔……達兒……你的手指怎麼那麼厲害
……真……真舒服……喔……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又真的好難受啊……」

  聽著師叔似哀似怨的細吟,高達的理智也一點點地消失,將手指抽出來用力
地在小穴外圍搓弄著。手指同時剝開了嬌嫩的小陰唇,在小陰唇的最上方,包夾
著一粒半探出頭來的小巧嫣紅的陰蒂,忍不住雙指輕輕一夾。

  「達兒,不要啊……」

  百草真突然間渾身一陣抽搐,接著一股溫熱的清泉從小陰唇之間泄溢而出,
將高達的手掌弄濕,黏黏滑滑的,說不出的淫靡刺激,高達興奮道:「哈哈,師
叔,弟子找到您的陰蒂了,這麼精致,好可愛呀!」

  「不……不要說了……求求你……快……快點硬起來吧……師叔要回去了,
『玉衡宮』還有些事務需要我處理啊!你……你摸得師叔好累好酸,一點力氣都
沒有了……」

  百草羞恥無比地的低低回應著高達的挑逗,這個可惡的小子,有這樣對長輩
說話的嗎?不過,高達如此肆無忌憚的挑逗她,卻是她準許的,還是她鼓歷的,
越想到這里越是讓她感到一種莫名的放縱的暢快感覺漸漸在芳心里產生,快感自
然也是如潮水一般,源源不斷地湧上心頭。

  「師叔,等等,弟子,有感覺了,您再忍耐一下。」高達隨口應了幾句,繼
續逗弄著如同少女般的大小陰唇,手指還不時的刮弄著那粒無比羞怯誘人的陰蒂,
將『禦女心經』里的調情手法一一實踐起來。

  不消片刻,就已經刺激得百草真人不斷發生快樂低吟聲,如果百草真人是一
位久經風月的女人,或許還會抵抗得住。無奈她是一位守身多年的道姑,在高達
高超的技巧與『淫元』無意散發出的淫念刺激,實在是完全沒有辦法抵擋。

  「啊啊……達兒,你好厲害……你的手指好厲害……達兒……噢噢噢噢……
天哪……師叔……師叔要發瘋了……受不了啦……怎麼這麼厲害……太刺激了…
…噢噢……不好,要……要尿了……」百草真人興奮如哭如泣地呻吟著,小穴內
一陣緊夾蠕動,一汩汩清澈又溫熱的處女陰精,從小穴深處湧現出來,將高達的
手指和部分手掌弄濕,激烈的高潮一下子就來臨了……

  看著身前的絕色少女那種又難耐又欲仙欲死的表情,高達只覺得美若天仙,
如果他會作畫一定要將百草真人此刻神情寫下來。同時也自己剛才沒有隨勢結束
這個謊言而慶幸,要不是今天自己怎麼可能見百草真人師叔這麼美的一面。

  但高達也有點奇怪百草師叔,怎麼會這麼快就崩潰了,光是用手指刺激一下
她的小穴,居然就將這個清心修道多年,無欲無求的師叔給弄得失禁一般的高潮
了,難道這是師叔的敏感點所在,心中一陣狂喜,看來自己這段時間研究『禦女
心經』還是大有成就的。

  其實高達哪里知道,這根本不是他的手段有多高,而是他體內的『淫元』實
在太歷害了,再者百草真人一心一意為了他,全然沒有料到高達是在欺騙她,所
以無論在身體和心靈上對他都沒有設防,這才讓『淫元』中散發淫念有機可乘,
不然憑著百草真人多年清修的道心,『淫元』再強也很難突破。

  現在高達看著濃膩的陰精蜜汁沾濕了手掌,再看到大片的滑落到百草師叔身
下的床單上,大小陰唇自行打開,一個小巧細嫩只容一根手指進出的紅艷艷的肉
洞口出現在高達的眼底,那一片透明處女膜是那麼耀眼,使他狠不得馬上想將肉
棒插進去,捅破這一層像貞潔的處女膜,肉棒再忍不住立刻朝天矗立起來,腫漲
得發痛難忍。

  最終高達還是忍不住這個誘人的沖動,他知道自己這一插可能是爽了,但是
百草師叔就要恨他一輩子了。在短暫得到百草真人的肉體,與那份割舍的親情間,
他選擇了後者,他無法讓做出讓百草師叔傷心的事。

  可是他又不甘心,忍不住用手指在師叔的小穴口刮弄了一陣,噗滋一聲刺入
了一個指節,刺激得她高潮還沒有完全消退的身子不住的顫抖,嘴里禁不住發出
一聲又一聲刺激無限又羞恥無比的嬌吟。

  「嗯嗯……唔唔……死了死了……好舒服……」百草發出一聲聲無意識的浪
叫,高達的手指也順勢就在她的小穴里不住的抽插起來,每每皆到處女膜之前便
停止下來。幾十息的時間不到,又是一股陰精,在百草真人的抽泣聲中湧現出來,
再一次泄身!

  「呼呼……不行了……達兒……,求求你了……拿出來……你答應過師叔的
……不會對師叔做出過份的事……」經歷兩次高潮泄精,百草真人神智也回複了
數分,深知再這樣下去,自己會忍不住向高達求歡,就算自己忍住了,但是高達
血氣方剛,只怕他會做沖動之事來,因為她已經看到高達那根肉棒完全硬起來了。

  高達也知道不能再繼續下去,不然自己真的忍不住了,他一直欺騙百草真人
只不過是想占點便宜,從來沒想過要傷害她。他溫柔地從如母親一般的絕色少女
小穴里緩緩拔出那根濕答答的手指,發出一聲「啵」的輕響,間接的體現了小穴
對這根手指的戀戀不舍。

  「達兒,讓師叔看看,檢查一下!」讓人心碎的手指導抽離小穴後,百草真
人終於有點力氣,嬌喘籲籲地坐直起身子來,伸手便去握住高達的肉棒,想認真
檢查一下問題在哪里!

  「達兒?雪姨回來了,你餓了嗎?」然而誰也想不到,就在這個時候,雪姨
的聲音隔著老遠就傳了進來,一下子將百草真人與高達嚇得臉無血色,原來時間
已經不知不覺到傍晚了,雪姨看望完林動後便趕回來給高達做飯了,兩人皆是不
知措地望著對方。

  總算高達在這方面多有經驗,很快就回過神來:「師叔,快穿衣服!」

  「砰砰」高達話音剛說完,房門已經被人拍響了,雪姨的聲音在外面響起來
:「達兒,雪姨老遠早就提醒你了,你怎麼還沒有收拾好啊,是不是,又躲在房
間里自瀆了。」

  這時百草真人也清醒過來,一邊將寬大的道袍向身上一披,穿著比較麻煩的
肚兜也懶得穿了,而是將其一腳踢進床底之下,搶先高達一步回道:「柳妹妹,
是老身百草正在為達兒更換藥呢?」

  「是百草姐姐,我……」門外的雪姨一時語塞,往日這種話她用來調笑下高
達尚可,但當著『青雲門』的長老,還是一位守身多年的道姑說這樣話,就顯得
太過失禮與放蕩了,她有些不好意思說道:「既然如此,是我失言了,抱歉了,
姐姐慢慢為達兒換藥吧!我去為達兒做飯了。」

  聽到柳如雪的腳步漸漸遠去,高達與百草真人皆松了一口氣,百草真人整理
一下衣服對高達說道:「這次有人打擾,師叔還是下次再來吧。」說罷,拿起藥
箱離開房間,急施輕功飛快離開了這個羞人的地方。

  高達連忙下床,從床底下面找到百草真人所留下的肚兜,拿起來放在鼻子處
用力嗅了幾下,上面百草師叔誘人的體香猶在,簡直是讓高達神魂巔倒:『這個
百草師叔的性子也太急了,連這個都來不及帶走,就讓弟子好好收藏吧!』


                             【未完待續】
2018-8-14 15: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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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06) 作者: 霸道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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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林沈淪  第二部 


作者: 霸道的溫柔
2018-8-16發表於SIS001


                             第6章  撞破!

    時間勿勿而過,一晃又是五天過去。

  高達身上的鞭傷基本上已經痊愈了,早上在溫柔師妹拆掉繃帶後,發現連一
個傷疤都沒有留下來,身體健壯得可以打死好幾頭牛,溫柔師妹忍不住怪呼怪物
啊!高達得意之極,他可以恢複得這麼快,全是真元帶來的功勞,這種內功修為
上乘境界,焉能有不自豪之理!

  身體恢複之後,高達高興之余,仍有些許失落,原以為那天過後百草真人會
很快會過來的,因為雪姨的出現打斷她觀察,她肯定會再來一次。誰想到一連好
幾天,百草真人都沒有露過臉,每天只安排溫柔師妹過來給高達換藥,當然還有
那些百草真人親手熬的『壯陽』藥,每天喝得他死去活去,每晚仍然是不停發著
與雪姨的春夢,天天早上都會『夢遺』,連雪姨都見怪不怪了。

    溫柔師妹望著高達拿著那碗藥,端著半天不下腹,有些不悅:「怎麼了,還
不喝,這可是師尊親手為你熬的,連我想幫忙都被趕到一邊,連看一下都不肯,
你這麼的不給臉嗎?」

    「哪里的話!師叔親手為我熬的,是我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哪敢拒絕不喝!」
高達只得一閉眼,仰首一口將其全部喝下肚去。

    溫柔接過見底的藥碗,翻過來倒幾下確定高達一點不漏後,滿意地說道:
「很好!大師兄,你現在基本上已經完全康複了。過兩天的『論劍大會』,師妹
期待著能目睹大師兄的風采,一舉拿下大會的魁首!」

  「謝謝溫師妹的祝福,我自家事自知,師門一眾弟子之中臥虎藏龍,我只能
保證盡力而為!」

  溫柔笑道:「大師兄!謙虛了,誰不知道在師門內年輕一輩弟子中,能與大
師兄抗衡的唯有青石長老的弟子,二師兄玄極,可他現在仍被長老幽禁之中,不
知什麼時候能放過來,參加這次『論劍大會』是不可能的了。」

    「長老們,仍然不肯原諒他嗎?」

  溫柔甩甩玉首,無奈地說道:「怎麼原諒?在決戰『青雲門』首徒一戰中對
自己的師弟下死手,這種事怎麼叫長老們原諒?而且他不顧青石長老禁令強行修
練『劍二十一』,劍走魔鋒,犯下了師門最大禁忌!」

  高達有些過意不去說道:「玄極師兄,他?那日我覺察得到他對我並沒有殺
意……」

    溫柔打斷說道:「大師兄,我該說你是老好人,還是傻瓜啊!那個時候他已
經入魔發狂,對你沒有殺意又如何,若非你內功深厚,能短時間內跟他的魔劍拼
平手,撐至長老們出手相救,你早已死在他劍下了。」

    「那日若非我與他苦戰不休,他是不會發狂的!」

    溫柔用望著怪物的眼神註視著:「大師兄,師妹對你沒話可說了,你就慢慢
在這里發呆吧!時間不早了,我回去幫師尊的忙了。」

    「慢走!」高達將溫柔送到門外,望著她離去的背影,不由一陣出神,玄極,
溫柔他們都是大了高達很多師兄姐一輩的人,他們對自己這個師弟非常關照,尤
其是玄極。

    在高達尚當到上『首徒』之前,玄極才是『青雲門』內年輕一輩里真正的大
師兄,他嗜武如癡,平日醉心於劍道之中,憑著過人的開賦,他在『聖靈劍法』
的基礎上,推陣出新,創出一套獨於自己的劍法,曾經一度被譽為最佳的接班人,
是高達一直超越的目標。

    正因為玄極嗜劍如癡,一身武功修為遠勝諸多師弟們,在『青雲門』里一眾
青輕弟子沒有幾個是他的對手,而高達與林動偏偏正在這幾個人之中,所以能與
玄極說得上幾句話來,玄極也為了能給自己找個對手,也時不時指點兩人武學,
希望他們進步能快一點,在跟他的交手中能撐得久一點。

  高林兩人也十分感激他,一直在武道上刻苦修練,與他保持著一種亦師亦兄
的關系。這種關系直至到後來確定『青雲門』首徒一試之中,高達與玄極兩人皆
闖進了最後的決試之中,兩人在七脈長老面前一決高下,勝者即為首徒!

    在劍法修為上,林動是師門中悟性最高的,一套『聖靈劍法』在他手上,能
使出截然不同的效果,再加上其亡父的蓋世劍法『俠道無蹤』,一手雙手劍法,
兩種劍法互補不足,就算是七脈長老也無法在劍法上徹度將其壓倒。

    在內功修為上,高達擁有『純陽體質』這樣的萬中無一的先天天賦,又被百
草真人暗中填封住了元陽,使其固陽培元,內功修為進步之快,可以說是日進千
里,短短十年苦修遠勝常人數十年苦練,一身內功之強淩駕在所有弟子之上。

    而大師兄玄極,則是身兼兩人之長,他不但擁有極強的悟性,還能練得出一
身不俗的內功,雖無高林兩人單一方面那樣突出,卻也是百里挑一的存在,他完
美地將這兩種天賦集於一身,各補不足,相輔相成,在綜合實力上成為『青雲門』
名符其實的最強弟子。

    然而這一份友誼,卻在那一戰之中化為烏有,在爭奪首徒一戰之中,高達與
玄極在戰前皆言明,絕對不可留情於對方,這是對對方的不尊重,所以高達在戰
鬥中使盡全力,與玄極戰上一百多個回合不分勝利,但不知為何玄極見久不能拿
下高達,在戰鬥之中使出尚能練成的『劍二十一』,結果走火入魔,殺意成狂,
對高達連連下狠手,終被長老出手制裁!

  就這樣一代奇才就此消失於『青雲門』之中,玄極被青石真人關了起來,在
其未在走出嗜殺的心魔之前,永遠無法跨出半步,高達即成為了『青雲門』的首
徒,可他卻為不此感到高興,這是他一個要好師兄用失去自由換來的。

    出神了老半天,嘴里殘留的陣陣藥味,使得高達回過神來,暗叫:晚了!連
忙伸手直扣喉嚨,將喝進肚子里的藥湯大部分嘔了出來,天天搞得自己敏感度下
降,肉棒一柱擎天那感覺根本不是人能接受的。高達又不敢拒喝藥,只能用這種
土辦法了,雖說嘔了一大半,仍有不少藥湯被吸收掉,但身體敏感度也在能接受
的範圍內。

    不久,雪姨又要出門給林動送飯去了,高達一個人留在房院里也覺得無聊之
極,回到師門都快半個月了,在床上躺了也將近半個月,直把他悶得發慌便打算
到外面走走。

    『天璣宮』里的大小事物,高達在這里待十年之久早熟絡萬分,已經讓他生
不出一點興趣來,逛了一圈後便離開了『天璣宮』,走在萬階石梯之上,不知不
覺就來到了『搖光宮』門前,信步而進,沒走幾步遠遠便看到,前面大樹下路雪
正與幾名師妹們在練劍。

    還有幾天便是『論劍大會』,『青雲門』上下年輕一輩弟子無不在最後沖刺,
苦練劍法,希望能在大會上奪得好名次。平日里最喜歡舞刀弄槍的路雪自然是更
加之賣力,早就拉著六名師妹在大樹下練劍,她們練得正歡,忽然一名眼尖的小
師妹忽現了高達正站在遠遠觀望。

    「是大師兄啊!」

    一聲驚叫聲,使得路雪幾人不得不停下來,路雪轉首望去果真是大師兄,歡
天喜地奔到他的跟前,仔細打量著發現對方精神飽滿,氣宇軒昂已經找不到半點
傷患的樣子,高興地說道:「太好了,大師兄的傷已經全愈啊?」

    高達微笑著點點頭:「好得差不多了,所以我依照約定,第一時間來看你了。」

    路雪興奮得快要跳起來:「太好了,這樣我又能和大師兄交手過招了。」

    高達沒好氣說道:「難道你的小腦瓜子里,只有打架比武嗎?」

    「才不是呢。路師姐的小腦瓜子里還有大師兄呢!」這時其他的師妹們也圍
了上來,七嘴八舌地爆出了路雪的小秘密;「路師姐,這幾天一直對大師兄荼飯
不思呢,晚上睡覺說進夢話,也喊著大師兄!」

    「三師妹,你胡說八道,我哪里又夢到大師兄,你撒謊!」路雪又羞又惱,
卻又悄悄望了下高達,緊張地註視著高達的表情變化。

  「路師姐,你都睡著了,當然不知道啦!」

  「你們胡說……」

  看著路雪跟六個師妹爭執起來,一雙美目卻不住望著自己,眼神中又羞又盼,
高達心頭猛然一震,「難道路師妹喜歡自己?」已經懂得人事的他,已非昔日吳
下阿蒙,他已經大致猜出路雪對自己有意,再回想以前相處的種種,他更加之肯
定,心中莫名有些自豪,原來早就有師妹喜歡自己了。

  再看到路雪師妹絕美的容顏,還有上下有致身形,心中一股怒火急升而起,
一雙眼神中充滿了望著路雪,胯間的肉棒微微有了擡頭之姿,這一感覺使得高達
驚醒過來,不由在心里暗罵自己犯賤,三位美嬌娘尚未娶過門,又對著其他女人
發情,對得起朱姐姐她們嗎?

    「既然你們在練劍,哪我就不打擾了!」

    「大師兄!別走啊!等一下!」路雪起先還感覺到高達望著她的眼神中,有
一股讓她全身為之酸軟無力的魔力,被眼神望著就像自己全身上下都剝光了一般,
那種羞人的感覺使得她又是害怕又期待。誰想到下一刻,高達的眼神變成正常還
要走了,急得她大叫起來。

    高達正為自己剛才心生邪念而慚愧,急著要走:「怎麼了?我還要看望林動
呢!」 

    路雪想了一下,實在找不到理由讓高達留下來,只得說道:「大師兄,既然
都過來了。怎麼能這樣就走了,陪我們練一下劍吧!剛才師尊為我們幾人排了一
個劍陣,大師兄就來成一次試驗品吧!」

  高達驚愕半天說不出話來:「啊!?這個?」

    「大師兄,你不跟我們過兩招,別想走啦!」路雪叱喝一聲,那幾名與她交
好的師妹立刻會意,同時往後退了一步。她們只是退開,並不是退去。他們這一
步,各自又退的不同,有的是斜退,也有的只退下半步。
  
  原來她們是在調整七個人之間的距離,改變了包圍高達的角度。但是在高達
眼中看來,他們卻錯亂無章,鬆鬆懈懈的隨意站立,一點也看不出有甚麼威力。
這位路雪緩緩地拔出長劍,當胸平舉,凜然道:「這個陣法是師尊與百草師叔兩
人,結合了『聖靈劍法』與我家傳的路家刀法,創出來的合擊陣法,留神!」
  
  路雪與幾名師妹圍住高達,幾柄長劍指向他,高達心此時也發現了劍陣的奧
秘之處,看似破綻百出,卻因為太多的破綻從而不知道那一個真的,而且她們七
人站立乃按天罡北鬥而排列,牽一發而動全身,只要攻擊任何一人,必將招至六
人狂攻,一時間想不出有什麼能在不傷人的前提正破陣。

  高達眼珠子亂轉,希望能找個機會溜之大吉,口中支吾應道:「路師妹,師
兄真的趕著去見林師弟,這個陣留到改天我再試好嗎?」
  
   左首的師妹嬌笑道:「路師姐,你讓不讓大師兄走啊!」
  
    路雪氣惱說道:「大師兄,既然來看人家,結果就說兩句話,你還好意思。」
說到這里,示意一位師妹將一把長劍拋給高達道:「大師兄,接劍!」
  
    高達本不想跟她們糾纏,要是真亮劍動起手來,只怕路雪師妹越打越興奮,
就算到時闖出劍陣,她恐怕只會興致更濃而糾纏不休,心中不免猶豫起來,接住
拋過來的長劍,也不出鞘:「算了!就這樣吧!切磋一下而已,用不著長劍出鞘
……」
  
  又一位師妹笑道:「路師姐,大師兄這是疼惜你了,怕傷了你,連劍也不舍
得出鞘!」

  此時路雪生氣了,縱然她糾纏高達,只想其留下來多相處一會,可高達如此
相讓,反成了一種輕視,收劍回鞘,怒哼一聲,道:「眾師妹,收劍回鞘,咱們
不占大師兄的便宜!」

  路雪話音剛落,幾名師妹立刻也收劍回鞘,突然七人高聲道:「七劍合壁。」
七女手腕一振,在空中劃起了一圈銀光。七人同時跨進,七支長劍連著劍鞘分做
七個方向,同時刺出。
  
    高達大驚,只見這七支長劍刺來的方向,並非自己身上某一部位,而是刺向
身體的四周。二支長劍是從三個不同角度刺向頭頸;這二劍刺到之時,也正好交
叉鎖住咽喉,另二支長劍鎖住雙手,一支點到眉心,一下子就全部凝住不動,卻
也恰巧把高達所有能動的方位全部封死!
  
  高達已嚇出一身冷汗,他還來不及反應,完全想不到水月與百草兩位師叔構
思的劍陣,如此之高深莫測。一下子就被她們封住了所有的退路,此時若想破陣,
只得持力強破陣,但這樣一來力度實在難以掌控,到時一個不小心就會傷害這些
嬌滴滴的師妹們。罷了,自己本來就不想跟她們鬥,就此認輸吧!

  高達一動不動索性認輸,只待七把長劍臨身將其抵著,誰料路師妹卻臉色大
變,驚道:「怎麼?大師兄,你什麼時候知道這套劍陣底細的,知道我們這一招
傷不到你?」
  
    高達奇道:「怎麼了,這一招有甚麼不對?」
  
    路雪說道:「師父傳我們這一招時,已經分析過人性,任何人在這麼危急之
時,一定會動一動,只要有任何地方一動,就一定會傷在這一招『七劍合壁』之
下,除非敵人能洞燭先機,真的一動也不動!」
  
    高達這才恍然大悟,卻十分之奇怪:「一動不動就可能破招,這劍招也太莫
名其妙吧!要是你們以後對上一些武功低微的人,你們這個陣勢一下子把他嚇呆
了,你們豈不是敗了。」
  
  其實高達這個猜想是錯誤的,百草與水月兩人皆是劍術大家豈不會明白這個
道理,所以這招『七劍合壁』乃是以劍氣傷敵在先,七女功力或許算不上上乘,
可是七道劍氣連發一起,配上劍陣獨有相聯的內功心法,威力將會暴增七倍有餘,
到時除非被圍殺的人擁有超過七女十倍以上的功力,否則一定會閃避劍氣,這樣
一動,自然落入後面劍陣綿綿不絕的變化之中。

  這一次她們對上高達,雙方皆是以切磋為目的,因而七女並沒有合力發出劍
氣,這樣使得高達誤打誤撞地破了第一招,此時她七人的招式全都用老,手已伸
到最長,劍尖已指在最極致,要想再前進半分也辦不到,除非撤劍後退,再換第
二招!
  
  但是她們只要稍稍有半分撤劍,立刻就造成他七人極大的空門破綻,極可能
被敵人一劍之中盡數屠殺!這七個師妹就只能伸長了手,伸長了劍,動也不能動。
  
    他們就這樣僵持在這里,誰也不敢妄動半分!高達明白個中原由也懶得動了,
就是穩穩站在這里的,他動不動也無啥所謂,而七個師妹卻要保持這種怪姿勢不
動,可就苦不堪言,漸漸的她們已經汗流浹背,氣息嘶嘶了!

  時間一長,路雪也知道自己與眾師妹,一步走錯,滿盤皆錯,這樣下去只是
徒耗力氣,收劍而回說道:「大師兄,你過關了。」有了主心骨路雪的命令,其
余六位師妹也樂得收手,個個捂著玉肩揉動不止。

    高達將長劍拋還她們,擡頭作輯說道:「多謝,幾位師妹手留情!」

    路雪沒好氣說道:「走走,別在這里讓我心煩!」

           ………………   ………………   ………………  

  高達離開了『光宮』後,直往『青雲門』的禁地『封劍臺』而去,『封劍臺』
乃『青雲門』歷代用來關押犯錯弟子的地方,那個地方有山有水,風景宜人,環
境清幽,坐落著好間大宅院,生活設備樣樣具全,除了不能輕易外出外,跟青雲
七宮並沒有多大的差別。與其說是關押弟子,還不如是讓弟子在此閉門思過,修
心養性,明辯事非的地方。

  林動被掌門判罰了幽禁十二天,今天已是第十一天了,再過一天他便能離開,
此時若不過去探望順帶嘲諷幾句,以後恐怕就沒有機會了。於是,高達違反師門
條例,偷偷潛進了禁地之中。

    『封劍臺』雖說是禁地,可這里並不是監獄,為了讓犯錯弟子有一個安靜環
境,平時這里連一個守衛都沒有的,至於犯錯弟子是否按時堅守在其中,全憑其
個人自覺性,還有就是長老們會派人無規律前來查探,若發現弟子有偷跑現象,
絕對嚴懲不貸,嚴重者還會被廢去武功,掃地出門。

  然而往日不可能有人來的『封劍臺』,高達迎頭就撞到一個美貌少婦在『封
劍臺』外面四處轉悠。兩人相遇,臉上皆是露出一片驚恐之色,高達並不認識此
少婦,疾聲問道:「什麼人,竟敢擅闖禁地!」

    「高兄弟,不是也一樣擅闖了禁地嗎?」

    而那女子也人慌亂回過神來,一陣微風吹來,只見她裙角飛揚,秀發飄灑,
真是說不盡的神采奕奕,嬌俏盈盈,仿佛若神仙中人。端莊秀麗的絕世俏臉上多
了一層驚人的艷光,一雙鳳眼變得水汪汪的,眼波流轉間,不時放射出勾魂的媚
電。

    高達見她年約二十五歲左右,眉目顧盼,俏臉生輝,千嬌百媚,溫暖的陽光
投射到她的臉龐,更增俏麗,好似天上仙女降落凡塵一般,即使高達見過不少美
女,仍忍不住想稱贊幾句漂亮,但畢竟對方闖了禁地,只得拉著臉說道:「聽你
口氣,你似乎認識我,難道是你新進的弟子?看樣子不像,難道是某些同門的家
屬。」

  那少婦微微點點頭:「算是吧!妾名喚蘇茹,現居『天權宮』,來到『青雲
門』不久,高兄弟不認識妾身也不奇怪,妾身來『青雲門』的時候正逢高兄弟下
山,妾身認識高兄弟,還是那日在行刑時聽別人提起。今日閑來無事,四處走走,
不知道此地是禁地。」

    高達見此少婦說得頭頭是道,不由信了幾分,畢竟『青雲門』弟子有數千之
人,他自問做不到認識所有人,何況是其家屬?於是,便問道:「不知,蘇姑娘
是『天權宮』那位同門的家屬?」

    蘇茹輕輕一笑:「姑娘?不敢當!呵呵……高兄弟,喜歡這樣稱呼,也就隨
你便吧!妾身的家人姓任,名喚平生!」

    「任平生?沒聽說過這號人啊?」高達在心里嘀咕一句,臉上卻不露半分;
「原來是任師弟的家人,失敬,失敬!」

    「任師弟?嘻嘻……」蘇茹一愕,隨即發生陣嘻笑聲;「沒錯,他正是你的
任師弟!」

  「什麼好笑的,我乃青雲首徒,不管他年紀有多大,只要跟我同輩都得喚我
一聲『大師兄』!」高達只道蘇茹的家人年紀要比他長,沒有多想到其他地方上
去;「哪就好!蘇姑娘初到『青雲門』,不知此處乃禁地,不知者不怪,請隨我
離開吧!」

    蘇茹卻是一步不移,好奇道:「禁地?難道這就是江湖上傳聞中,一些大門
派用來關押窮兇極惡之徒的地方?」

    高達輕輕一笑,再細細打量了幾分蘇茹,看她身上有一種似有若無的溫婉氣
質,想必是出生於大家閨秀,對江湖之上所知不多;「呵呵,蘇姑娘誤會了,這
里雖說是禁地,但可不是用關押窮兇極惡之徒的,而是給弟子面壁思過的地方!」

    「哦!」蘇茹點了點頭,那神情異常之美麗;「原來如此,可江湖上都在傳
『青雲門』關押了很多窮兇極惡之人啊!」

  高達說道:「他們都關在後山的『冰火洞』之中,並不在此處,再者近二十
多年來,江湖上風平浪靜,師門也封山不問江湖事,『冰火洞』里早已經沒有人
了,現在基本是一個空洞吧!」

    「哦,謝謝,高兄弟,妾身總算開眼界了。」聽到這話,蘇茹總算了挪動了
腳步。

    正當兩人欲離開禁地之際,忽然前方傳出來一把聲音;「溫師姐,你總算肯
理睬一下我了,這些日子你的不理睬,可把我弄壞了。」高達聽聞頓時嚇得臉無
血色,蘇茹是擅闖禁地,可他也是擅闖禁地啊!

    「蘇姑娘,我們得躲起來先。」高達急忙拉著蘇茹想在旁邊找了個地方躲藏,
無奈四下皆是半人高的灌木叢,難有藏身之地,最後只是一塊大石旁邊找到一個
坑,坑內雜草叢生,兩人往里面一趴,完全雜草掩蓋起來,從外面絕難看出里面
藏了人,而蘇茹也知道,擅闖禁地一事非同小可,全程她也不發一言,任高達擺
弄。

    兩人藏好不久後,有一男一女來到剛才高達與蘇茹所站之處,高達撥開雜草
望過去,發現來人竟是淩驚羽與溫柔,他倆神情親密,手拉手並肩依在一起,看
樣子他們之間似乎是一對情人關系,這使得高達大吃一驚,要知道淩驚羽在師門
內一直追著路雨師妹,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但是他什麼時候跟溫柔搞到一起的,
根本沒有半點風聲啊?

    事實卻讓高達不得不相信,淩驚羽與溫柔相依在一起說了不少的情話,甚至
淩驚羽還對溫柔動手動腿,狂吃她的豆腐,溫柔卻是嫵媚一笑,也不生氣,也不
拒絕,作出一種默許的態度。

    高達看到這里,心中一陣酸意滿滿的,溫柔師妹與他自小一起長大的,雖說
明面上他一直沒追求過她,也沒有想過要跟她發生一些關系,但看到她這樣的大
美人偎在別的男人懷中,心里總有一種被刀刺的感覺,真想沖出去阻止他們。可
他卻又怎麼樣了,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淩師弟也確實是一個不錯的良配,自己
又有什麼立場去阻止?

    此時,他旁邊的蘇茹發現了高達的神色,忽而用手輕輕拉了下高達的衣服,
高達好奇回首轉望她,她臉上露出一種狡黠的笑容,伸手指了指外面淩溫兩人,
再向高達作了一個啞語手勢,兩只大拇指輕輕撞在一起,意思是說高達與溫柔是
不是哪種關系。

    高達連忙擺擺手,示意沒這種事,但是看著外面親熱的淩溫兩人心中甚是滋
味難受,不想再聽他們之間的情話,只盼著他們能早點離開。

  誰料到此時淩驚羽的話風突然一轉,由情綿綿的情話轉到了高達的身上,使
高達也好奇萬分,不由用心細聽,「溫柔師姐,你說大師兄的傷勢真的全愈合了?
不可能啊,這兩百鞭,那日我們親眼見到的,打得他皮開肉爛,你也檢查過,說
他估計一個多月才好起來的。」

  「或許是大師兄壯得像頭牛似的,所以好得快點吧!嘻嘻……」溫柔腦海閃
過自己幫高達換藥,對方的害羞模樣,忍不住抿嘴一笑,卻自覺得失態,又淡然
道:「你是不是又想什麼歪腦筋了,姐姐可是不會幫你的。」

 淩驚羽將溫柔拖近一些,半摟在懷抱里,耳鼻里一片溫香,心中欲望難填,卻
不敢忘卻正事:「好姐姐,此事非幫弟弟不可,你要知道這十年一次『論劍大會』,
每個『青雲門』弟子一生只有一次機會,弟弟非得在此次大會奪得魁首不何!」
  
  溫柔察覺到淩驚羽的大手,悄悄摸到自己後腰上,隔著裙子撫摸自己的玉臀,
發現對方已經過份越禮了,很想斥責他,但是五內里卻有一份難以說出口的舒服,
悶哼一聲幹脆忍了,由得他胡弄,柔柔地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麼,在
整個師門年輕一輩弟子中,能與你相比較的只有玄極、高達,林動三人,現在玄
極大師兄被幽禁,你就這沒信心打敗他們兩人?難怪上次挑選『首徒』一役,你
連參加都不敢。」
  
    淩驚羽聽了也是只好尷尬訕笑,柔聲道:「好姐姐,你應該知道的,我乃淩
家之人,是沒辦法繼承成『青雲門』掌門的,我也只能求次了,獲得這次『論劍
大會』的魁首,他日回到家族中,我也能在家族有個好位置,將來好讓姐姐過門,
過上衣食無憂的日子。」他一邊說著,一邊更是大膽,就手來隔著衣衫摸弄溫柔
玉乳豐胸,只管輕薄捏玩起來。

  草叢中的高達越看越是惱火,看著淩驚羽的大手在溫柔那雙碩大的玉乳搓揉
把玩,而溫柔臉上卻是一臉的歡快與爽感,心里滿滿的酸意,恨不得立刻雙手掩
耳,雙目緊閉,不想再看再聽他們之間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但偏偏他們談
論與自己有關,不得不堅起耳朵細聽。

  此時溫柔又道:「你當我三歲丫頭片子嗎?你不是一直在追求路雨師妹嗎?
還娶姐姐過門,我看過你不過是想玩弄姐姐的身體罷了。你別以我不知道,你每
次前去『搖光宮』都跟好幾個師妹有染,真以為你做得天依無縫嗎?」

  淩驚羽急道:「好姐,你可知我對你是真心的,我日日夜夜想著的都姐姐,
弟弟要是說些情話來騙姐姐也是容易事,但是真的就是如此,我不是欺騙姐姐了?
我承認確實跟好幾個師妹有染,但是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是想著姐姐,夢里也
是姐姐的一頻一笑,魂都給姐姐勾走了。」

  溫柔可不是一般的女子,哪里會被幾句話所騙到,她冷冷哼一聲:「你這些
情話是不是跟路雨師妹也說過,對那幾個師妹也說過吧!」

  淩驚羽連忙對天發誓:「天地良心,我淩驚羽剛才所說,若有半句假話,他
日必遭橫禍而死!」

  「哼!」溫柔聽著立下毒誓,心頭有些一軟,卻仍是不肯完全相信,也知道
此時不能對他太過份了,需得給他一些甜頭。一臉的羞紅的她一閉眼,將自己腰
間的腰帶輕一拉,衣襟撩開,里頭是一條艷紅色的肚兜,那肚兜的吊繩卻是打了
個蝴蝶結,她顫抖著手,居然就手解開……

  啊!草叢中的高達直接看得目瞪口呆,他完全想不到,溫柔居然是主動的寬
衣解帶,在淩驚羽面前暴露出來,那白皙的如同玉雕一般的玉乳,那乳球高高俏
麗,鼓鼓的頂著一顆鮮紅粉嫩的小乳頭,那乳頭上紋路略略見有血色,周圍一圈
淡粉色的乳暈,每一顆毛孔都仿佛在滲透乳香。

    先前淩驚羽的一翻捏弄,已經使得它充血翹了起來,仿佛是一座峰巒上一點
寶石般美麗動人。

   淩驚羽那也是看得神魂顛倒,他追求溫柔已經有一年之久了,溫柔一直待他
若即若離,即使在前些日子她表示願意接受,容許自己對其上下其手,可從來沒
有在他面前暴露半分肌膚。此刻之魅,比自己玩弄的好幾個師妹都要香艷,一陣
頭重腳輕,雲里霧里,手已經顫顫巍巍的要伸過去摸玩。

  哪知溫柔就手一掌,「啪」的一聲,對著他臉龐就是一巴掌,連忙整理好衣
裙,遮掩了懷中春色,不等淩驚羽再舔著臉求告,已經搖頭,兩行珠淚墜下,然
掩面哭泣道:「果然,你不過也是那些貪花好色之徒。輕微一試,原型畢露。我
怎麼這麼命苦啊,所托負之人都是輕薄之徒,我年紀大了你不少,你又不肯以正
妻之禮娶我,心中只是掛著那個路雨師妹。不用幾年,我必定年老色哀,定然會
被你所嫌棄,被拋到一邊獨孤終老,而你則三妻四妾納個不停。」

    「師姐,不是這樣的……」淩驚羽被溫柔這般一哭,也是慌得手忙腳亂,不
停對其說盡情話,再三發誓與保證,最後甚至向溫柔保證,自己將來一定會像高
達那樣用平妻之禮相娶,並且地位絕對不會低路雨。

    溫柔仍是不依,要淩驚羽以正妻之禮向其下禮,淩驚羽為博美人笑,同時也
有事相求,只得再次咬牙,以家族之名發誓自己一定會正妻之禮,三書六禮,八
人大橋將其娶過門。

    這一連串的發誓與保證,方勉強使溫柔止住抽泣:「說吧,你要我怎麼幫你?
太過份的事,姐姐可不會幫你的。」

    淩驚羽嘿嘿一笑:「好姐姐,我怎麼會讓你做過份的事呢?你只需要在大師
兄的藥中下一些腹瀉之藥,神不知鬼不覺地讓大師兄拉稀兩天,拉得他體虛力耗,
讓他沒辦法參賽就行了。」說著,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紙包遞過去。

    溫柔接過小紙包也不打開,拿到瓊鼻之前聞了幾下,搖搖頭說道:「巴豆?
你真是傻瓜啊!這種藥你也敢給我用,你以為我師尊不會察覺嗎?也不知道為什
麼師尊對大師兄那麼好,那些送大師兄的藥都是師尊親手熬的,我沒辦法往里面
下巴豆!」

    淩驚羽心急道:「哪該怎麼辦啊?不怕實話實說,若放在以前弟弟絕對不會
害怕大師兄,也有信心戰勝他,但現在大師兄已經練成了『劍二十一』,無論在
劍法與內功之上,都已經淩駕在眾弟子之上了,我實在沒有勝算啊!」

    溫柔怒道:「沒骨氣,沒出息!怕什麼,無辦法在藥里下藥,我有辦法在另
處下藥,這藥你拿回去。」說著,便將小紙包拋還淩驚羽;「用這種巴豆,實在
太低級了,我能調出一種融於水且無色無味的瀉藥,吃下去後不會馬上不停拉肚
子,而隔一段時間才會拉,也不像巴豆那樣狂拉不止,而斷斷續續拉上幾次,足
夠讓大師兄體力消耗待盡。而且此藥入水時效即短,只有一刻鐘的時效,到時就
算大師兄懷疑,師尊也查不出什麼來的。」

    「太好了,好姐姐,你對弟弟太好了。」淩驚羽歡天喜地抱著溫柔狂親口,
兩人緊緊地依偎在一起,又是陣陣情話說過不停。

  淩溫兩人情話說得是好,過得也快樂,可是在草叢中的高達卻恨得咬牙切齒,
他根本想不到自己一直以來視若親姐的溫柔,此刻竟然為了其他男人來陷害自己,
已經深受過一次陷害的他,此刻真是盛怒難忍,真是想沖上去狠狠教訓這對狗男
女。

  然而正當他有這個動作時,卻突然被旁邊的蘇茹按住,小手按玉唇邊輕吹,
示意其別亂動,高達不明所以,她又俯首到高達耳邊細聲說道:「你現在沖出去
又能拿他們怎樣,他們畢竟只是在口頭上談論而已,鬧到長老哪里,最多也只是
責罵幾句。你有證據嗎?別指望著妾身會幫你作證,妾身是不會幫你的。而且此
事傳出去,只怕你溫柔師妹名聲將會壞透了,你捨得嗎?」

    「這……」經蘇茹這麼一說,高達猶豫起來了,他並不在意蘇茹肯不肯為自
己作證,此事若鬧到長老處,他自問有把握讓長老們相信自己,但是也正如蘇茹
說的那般,溫柔的名聲真的壞透了,淩驚羽還好一點,大不了他拍屁股走人,繼
續回去淩家當他的大少爺。

    而溫柔則慘了,她一直長居師門不嫁,是為了躲避家族的逼婚,溫家一直逼
她嫁給一個四十多的老男人當續弦夫人,她選擇淩驚羽,也未嘗不是因為這事,
如果事發後淩驚羽不娶她,那她這輩子估計是玩完了。

  一直想到以前跟溫柔一起長大的過往,與她嘻戲歡笑的童年,高達心軟了,
按下沖出去當場拿贓的沖動,狠狠抓住幾根雜搓弄起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這瀉藥就讓溫柔師妹自己吃吧,至於淩師弟,你不是想獲得『論劍大會』的魁首,
我就當著所有師弟面前,用最惱羞人的方式打敗你,落盡你的臉面。」

  正當高達打定主意,暗中報複兩人時,淩驚羽忽然怪叫一聲:「好姐姐,你
看它已經硬這麼歷害了,你就幫我像上次那樣弄出來吧!」
  
    「哼,好弟弟,但說好了,你不能壞姐姐的身子喲!」溫柔她自然明白淩驚
羽的意思,白了淩驚羽一眼,從懷內取出一張手絹放在地上,雙膝便跪了上去,
她伸出雙手脫下淩驚羽的褲子,毫不猶豫地便用她的右手去握住那根早就勃起的
大肉棒,一邊打量著,一邊開始幫他套弄起來。草叢的高蘇兩人完全沒有料到事
情會變化這種地步,目瞪口呆地註意著兩人,而且身體無來由一陣燥熱非常!

    只見溫柔幫淩驚羽打了一會兒手槍之後,張開性感的雙唇,伸出她小巧靈活
的粉紅色舌尖,先是輕輕地點觸龜頭的下沿,再輕巧而緩慢地舔遍整個龜頭。接
著再用雙手緊緊合握住淩驚羽的大肉棒,開始用牙齒去啃嚙那敏感至極的馬眼,
才不過幾下功夫,淩驚羽便發出了興奮莫名的高亢呻吟聲。溫柔仰望著淩驚羽爽
快的表情,知道只要再加把勁,淩驚羽就會射精了。
  
  然而就在溫柔小口一張,將整個大龜頭全部含入口腔的瞬間,淩驚羽似乎也
發現了溫柔打的如意算盤,只見他雙手猛然抓住溫柔的雙腕,一把便把溫柔的雙
手抓開來,溫柔根本沒想到他會突然來這招,一雙原本握住陽具的玉手,已被硬
生生的分開來控制住。
  
    溫柔還想掙脫,但淩驚羽此時卻腰部一沈、屁股急挺,整根大陽具便有大半
頂進了溫柔嘴巴里,整個大龜頭便趁虛而入、緊密地塞滿了她的喉嚨,開始抽她
的嘴巴,先是緩慢而有力,但隨著溫柔毫無作用的閃躲和掙紮,反而更讓他淫興
大發,他開始粗暴而強悍地猛烈抽插溫柔的嘴巴,溫柔既無法逃避又吐不出嘴里
的巨物,只能用鼻子發出「哼哼、嗯嗯」的呻吟。
  
  躲在草叢里面的高達看得心痛異常,他不是沒有讓女子為他吃過肉棒,可他
從來沒有像淩驚羽那樣粗魯對待過女性,這樣根本不是情愛,而是單方面的泄欲,
而且對象還是高達一直以來視為大姐姐的溫柔,若然不是兩人之間行為,出自你
情我原,他已經恨不得沖出殺人了。
  
  然而淩驚羽並不知道有人憤恨他不懂愛惜溫柔,而是不管溫柔是否能喘過氣
來,強行地捧住溫柔的小臉蛋往前直壓,不停的抽插之中,直將所有肉棒全部擠
入溫柔的嘴巴里才肯罷休,而溫柔為了不想再被噎住,也拼命地迎合、承受著他
的頂入。
  
  就這樣你情我願的一番配合之下,淩驚羽的整根大雞巴終於完全進了溫柔的
嘴巴里,他雜亂而濃密的陰毛覆蓋在溫柔性感的雙唇上,顯得極端的邪惡和淫猥。
而溫柔的鼻尖就被擠壓在淩驚羽刺茸茸的陰毛間,她不管如何張望,最多也只能
看到淩驚羽的腹部上衣服。

  淩驚羽感覺到喉嚨已經完全被他占領後,心情更是激昂緊緊捧著溫柔的俏臉
蛋,急切而用力地幹著她美妙而性感的小嘴巴,非得次次到底、全根盡入才肯抽
離做下一回,在他的粗魯下,「滋滋」作響不停。

    溫柔順服地迎合著他的抽插,不但挺直著腰肢,一雙玉手也環抱在淩驚羽結
實多肉的屁股上,有時還不忘幫他愛撫幾下。就這樣,在溫柔「咿咿唔唔」的浪
哼中、以及淩驚羽亢奮的喘息聲下,火辣辣的另類性愛地在高達與蘇茹的眼前上
演著。

  在這一場另類性愛的刺激下,高蘇兩人皆是氣息急促起來,全身燥熱難忍是
高達,先前喝下的小半‘壯陽’藥在此等刺激下再難壓制,肉棒急速勃起來,卻
因為其趴姿勢頂在地上,頂得肉棒痛疼不已,他不由輕輕挪動了身子,不想這挪
動竟然在無意中挨了旁邊的蘇茹。

    一股女性獨有芳香嗅入鼻子里,高達大腦頓時炸開,不由自主緩緩轉過頭望
著蘇茹,發現蘇茹也在望著自己,在其的眼神中他明確看到情欲。在這種情況之
下,高達的膽子大了起來,一只手緩緩放在了蘇茹的玉臀之上,雖然隔著裙子,
但那種溫熱光滑而彈性的感覺,從手心明明白白的傳到了高達的心中,便得高達
興奮不已。
  
  「天啊,這個所謂的『大師兄』,果真是個登徒子。為人當真那麼的下流呀,
相識不到半個時辰,竟然將手放在了我的腿上了。」蘇茹沒想到高達這麼大膽,
當著外人的面摸自己,卻又不敢出聲指責,只得一只手也回到後腰,拿起了高達
的大手。
  
    高達感覺到了蘇茹的意圖微微一笑,手腕靈活的一番,就將蘇茹的手輕輕的
握在了手里,蘇茹心怦的一跳,就想要將手給抽出來,但是突然間,蘇茹跟想起
了什麼一樣的,在心中嘆息了一聲,一只玉手任由高達抓在了手里,輕輕的放在
了自己的玉臀之上。
 
  蘇茹的妥協,讓高達更加的興奮了起來!體會到了蘇茹從掙紮到妥協的過程,
膽子更大了起來,本來只是放在了她的玉臀上的手,也變得不安分了起來,一邊
揉捏著蘇茹柔若無骨的小手,高達一邊輕輕的用手背,在蘇茹的玉臀上輕輕的滑
動了起來,體會起了她玉臀上的那種光滑而溫熱的感覺來了。

  蘇茹低下頭來,感覺到,一陣陣的火熱的氣息,從自己的屁股上傳了過來,
那種感覺,雖然讓蘇茹有些心生反感,但是那種酥癢的感覺,卻讓她的身體背叛
了她的內心,蘇茹感覺到,在高達的挑逗之下,自己仿佛全身都跟著酥癢了起來
一樣的,那種感覺,使得蘇茹一張彈指可破的俏臉又一次的漲紅了起來,那嫵媚
的樣子,只要是正常男人都會心動的。
  
  高達自然也給蘇茹的樣子撩得火起,腹中的『淫元』又開始熾熱,他的心跳
又加速,血脈又賁張。兩人樣互相挨得很近了,蘇茹清楚地感覺到他的變化,又
閉息隱藏不讓淩溫兩人發現,自然聽到到他的心跳,感覺到他的熾熱的呼吸。在
『淫元』散發出的無盡淫念,透過肢體接觸,不停地無聲無色攻擊著蘇茹的芳心,
她自己竟也莫名其妙地變化,竟有些昏亂,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突然高達又伸另一只手來勾住她下巴,將她的玉首勾得過來去,迎向自己的
大嘴,漸漸接近,漸漸貼近,終於將她的唇勾得貼上了他的唇上。兩人的唇緊緊
地貼上了,一陣熱烈的擁吻,使得蘇茹意亂情迷,一顆心狂跳著,全身都變得酥
酥軟軟的,整個人什麼時候被高達壓在身下都不知道。
  
  高達的雙手像是有無限的魔力,在她的背上遊走,在她的周身遊走,尋幽探
穴。雙手所到之處,蘇茹就如觸電似的酥麻,再也無力掙紮,無力反抗,除了鼻
孔里的嗡嗡聲,她甚至連開口說話的能力都沒有,莫名其妙地陷入情欲的海洋之
中。
  
    不知何時,蘇茹上身衣襟被扒開,內中的肚兜不翼而飛,一對碩乳被高達不
停吸吮與啃咬,下身的衣物撩至腰間,內中那條小小里褲被剝下來丟到一邊去,
高達兩根手指深深陷入其中不停地扣挖著,在陣陣「滋滋」聲中,一股又一股愛
淫隨著手指扣挖飛濺而出。

    蘇茹全身火熱滾燙,玉臉潮紅,手腳皆崩緊,她被高達用『禦女心經』里高
超調情手段,被他貪焚地在周身搓揉撫弄,弄得她欲火焚身,她感到自己的小穴
內已經潮濕泛濫成災,同也感覺到一根巨物兵臨城下。
  
  高達緊緊地將蘇茹壓到了下面,驢根一般的肉棒已抵住了她的小穴口上,巨
大龜頭完全陷進去,他氣息嘶嘶地在她耳邊低聲道:「蘇姑娘,我要進來了!」

    巨大的肉棒迫開小穴前進,炙熱的龜頭帶著高溫似是要將小穴的嫩肉給炙傷
掉,撐痛感,酸爽感諸多快感充斥心頭,蘇茹已經無力抗拒了,她心神悸動,頭
腦昏亂,緊緊摟住高達的脖子,咬著他的耳朵道:「好,進來……」

  也正在與此同時,外面的淩溫兩人也達到高峰,淩驚羽緊緊抱著溫柔的玉首,
將肉棒深深陷入喉嚨之中,大叫一聲:「好姐姐,弟弟不行了,要射了。」隨即
一股濃烈的陽精噴射而出,順著食道完全灌進溫柔的腹膛之中。

  也在這個時候,高達也剛好挺槍而刺,本以為會受到阻礙,誰知是出奇的順
利一滑而入,一插到底!輕易地就抵觸到蘇茹的深處最敏感、最嬌嫩的花心,首
度的觸碰,令得她全身如觸電一般地顫抖,咽嗚地呻吟一聲……


                            【未完待續】
2018-8-16 17:4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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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07~08) 作者: 霸道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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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林沉淪  第二部 


作者: 霸道的溫柔
2018-8-19 發表於SIS001


                           第七章:奪愛(上)
   
  「咳!咳……」溫柔一把推開了淩驚羽,撫著嗓子不停地咳嗽著,將小部分
陽精嘔了出來,美目兇狠地瞪著淩驚羽:「你這個混帳小子,想殺死姐姐嗎?」

  「好姐姐,弟弟怎麽會有這個意思!」淩驚羽也有些害怕了,前幾次溫柔也
給他口交過,但是自己沒有一次像當下這麽粗魯的,剛才自己實在太興奮了,要
知道以前他與溫柔幹這事都是隱蔽地方,哪里會想到在這樣一個光天白日之下,
溫柔也肯給口交,暴露的環境帶來的刺激感,便得他有些沖動了。

  沖動是魔鬼,是要接受懲罰的,當下淩驚羽就為他的沖動付出代價,在溫柔
的怒嗔與小女子橫蠻之中,他只得再一次答應了溫柔的諸多要求,這才使得溫柔
眉開眼笑:「很好,好師弟,你可記住今天的承諾的喲!」

  淩驚羽彎腰低首,就差點跪在地上了:「是是……」

  「時間不早了,快把褲子提起來,咱們回去啦!」溫柔心慌慌地望了四周確
認沒人,其實在這種地方做這種事,她也是十分害怕的,所以兩人相約見面的地
方,就是這種平時沒人來的師門禁地『封劍臺』。

  「好的!」淩驚羽急忙將褲子提起來,三兩下就將其穿好:「好姐姐,回去
後,你打算什麽時候動手啊!動作要快一點,聽說蕭師叔很快就回山了,到時想
下手就難了。」

  「放心啦,就在今晚,我會想辦法將雪姨支開,你就等消息吧!」

  「姐姐,你對我真好!咱們再親一個,好嗎?」

  「別鬧了,我還得趕著回去配藥,別煩我了。」

               ………………………………………………

  淩溫兩人的聲音越來越遠,高達知道他們是回去謀劃坑害自己,但此刻他卻
沒有空去理會,因為他現在要好好享用身下絕色美人的胴體。蘇茹的小穴並不深,
卻很緊,似乎將肉棒緊緊地吸住、咬住,像鮮嫩的蚌肉一般的鉗住了就不肯放開!

  「蘇姑娘,你這里好緊啊!好爽啊!」高達在抽插中就感受到一種異常的美
味,他須要用力才將抽出,須要費勁才能再刺入,就在這費勁用力之中,感到無
比的摩擦,無比的舒暢!

  「高兄弟,你輕一點,你的那里好大啊!」蘇茹臉上的神情的露出了幾分痛
苦之色,雙手緊緊摟著高達的脖子,在她最柔軟的地方抽出插入、攪動研磨的肉
棒實在太大了,已經大大超出她以前所承過的肉棒的規模,在高達的輕抽慢插中,
除了無比的酸爽,還有陣陣的刺痛。

  「蘇姑娘,我這里大一點,不好嗎?」高達見淩溫兩人確實離開,四下無人
後,膽子更加大起來,拿開了蘇茹雙手,坐直了身子跪坐著,捧起蘇茹那個如蜜
桃的香臀懸空,使得兩人胯間的美景全部落入美女的眼簾之中。

  「你,這麽大,高兄弟,你是驢嗎?」由於姿勢原因,蘇茹入眼便是一個像
驢根的肉棒在自己柔軟嬌小的小穴出出入入,每一次的抽出都將小穴的嫩肉拉出
來,每一次的插入都將大小陰唇連帶著一起插進去,將整小穴都撐得滿滿欲裂,
最讓她吃驚的是,高達的肉棒尚有四分之一在外面沒有插進去,可她已經覺得自
己被頂到子宮口了,這根肉棒實在太恐怖了。

  「我可不是驢,我是男人,是讓你快樂的男人。」聽著美人稱贊自己的陽物,
高達更是意氣風發,抽插的速的度也越來越快,帶出一股股玉液在緊湊的磨擦下,
化成一片片泡沫,沾滿兩人之間的陰毛。

  蘇茹一陣眩暈,高達的加速的抽插帶來了更加強烈的快感,還使得她胸前濕
答答一片。在激烈的抽插中玉液不停被帶出來,因為臀上頭下的關系,不少飛灑
出來的愛液,剛好落在一雙玉乳之上。她忍不住雙腿緊緊般盤繞男人的腰間,羞
怯地閉上眼睛,低聲道:「高兄弟,不……不要用這個姿勢…弄臟妾身了…」

  「女孩子哪里會臟,臟的從來都是男人而已。不過,既然蘇姑娘有令,小弟
唯遵命了!」

  「不……不行,這個姿勢更加不行!」蘇茹突然身形轉動,被高達抱著站起
來,嬌嫩的嬌軀被推擠到旁邊的大石上,四周皆是半人的灌木,這一站他倆個有
如鶴立雞群,只要稍微經過一個人,便能發現他們的奸情,驚的她粉面煞白,雙
手拚命的推著高達壓過來的胸膛。

  「蘇姑娘,不要害怕,這里是禁地,平時沒有什麽人來的,要換姿勢的不是
你麽。」站立之姿對高達來說,同樣是很害怕,但是卻又有另一種異樣的刺激,
使得他膽氣極壯。一邊說著,他的手也沒有停,三除五下將蘇茹身上余下的衣服
扒光,一只手擡起美人一條腿,另一只手輕輕搓著漸漸腫脹起來的玉乳:「難道
你不想繼續了?」

  「我……我……」蘇茹連說了兩個我,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怎麽也說不出接
下來的「不想」二字,而炙熱而粗糙的手指不停地捏住她的乳頭,她就感覺雙腿
一陣酸軟,一股濕濕熱熱的感覺開始從小穴深處滲出,一直在外面虎視眈眈的大
肉棒,趁機再次插進來,直達花心!

  「啊啊!你頂好深啊!」因為姿勢關系,這一次高達的肉棒借著她的體重插
更深,一股又爽又痛的感覺,使得蘇茹忍不住要放聲尖叫,只得強忍著低下頭,
唔了一聲隔著衣服咬了高達的肩膀一口:「不行……要是被人發現了,妾……妾
就不要活了……你這個大淫賊……咱們才認識不到半個時辰,就被你奪了貞潔!」

  高達經蘇茹這麽一說,也覺得有些奇怪,為何自己會侵犯她呢?但是事件已
經發生了,多想也無益,而且自己插進來是經過對方同意。便在嬌軟的乳頭上一
掐,掐的蘇茹渾身一抖,接著垂首輕輕含住她的耳珠,在上面用舌尖刮了一下,
輕輕呢喃道:「或許這便是一見鐘情吧,進來前,我可問過蘇姑娘的。」旋即輕
笑一聲,接著道,「若是你實在忍不住想叫,還像剛才那樣咬我便是,只要不咬
下肉來,多大力氣都可以。」

  蘇茹臉幾乎變成了大紅綢布,埋進他肩窩不肯擡頭,回想剛才高達插進來時,
確實問過自己,是自己同意的,這感覺真像是被鬼迷心竅般,悶聲道:「胡說
……定是你用了什麽邪術,迷奸了人家?」

  「冤枉啊!我們之間真的一見鐘情。」高達只是搖了搖頭,就繼續專心的在
蘇茹的小穴內抽插起來。蘇茹豐美的嬌軀被他壓到靠在大石頭向後仰,向外拱高
了柔腰,被高在擡起的一條玉腿不得不盤在對方腰上,使得胯間小穴能更方便能
迎合大肉棒狂風暴雨般抽插。

  「啊啊……太激烈了……輕一點啊!高兄弟……換個姿勢……好不……」蘇
茹提著心尖兒憋著嘴里的呻吟,驢根一樣的大肉棒給她帶來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樂,
但她此刻擔心在這兒呆得越久就越容易被人發現,自然不希望高達這樣操弄她,
但是初嘗巨棒滋味的她,才幾下就把她插得快要昏死過去。

  「換姿勢,好啊!蘇姑娘,留神了。」高達眼中帶上了笑意,低低喝了一聲,
竟一下子把蘇茹從大石上抱了起來。蘇茹啊的低叫一聲,身子已經掛在了高達身
上,一雙長腿連忙盤在他身後,雙手也抱緊了他生怕摔下。身子被抱在空中自然
的向下一墜,肉棒也本就沒有拔出來,當下花心被那碩大的龜頭穿了個通透,整
個龜頭連同一大截肉棒擠進了嬌嫩的子宮中,兩人的胯間緊緊貼在一起。

  「輕……輕些,有些痛……」蘇茹嗚咽一聲,把頭一低別無選擇的再次咬住
了高達的肩膀,兩行眼淚登時流了下來,半是因為花心里酸脹微痛,半是因為這
結結實實的一下插的她無比受用,只覺得四肢百骸都輕松了幾分。

  「蘇姑娘,這個姿勢如何,很爽吧?喜歡嗎?」高達在她耳邊低語,動作絲
毫未停,泥濘不堪的小穴門像一朵盛開的大紅花,被大肉棒接二連三的狠狠插進
去,又抽出蜜漿無數。

  蘇茹被高達不停地拋上甩下,身子大起大落無比的新鮮,膣內嫩肌也被大肉
棒刮蹭得格外舒爽,而且每次嬌軀狠狠墜下之時,那肉棒都會無法避免的搗進花
心之中,強行擠開子宮口,深深陷子宮之中,那感覺真是又痛又爽,用欲仙欲死
來形容也不過分。

  「不……」女性住持使得蘇茹本能地想說不喜歡,但有些發痛的花心被龜頭
頂的一抽一抽,抽動間整個嫩腔一陣痙攣,再者肉棒上炙熱無比,宛如一根燒紅
鐵棍插在心尖兒上一樣,炙得她一陣哆嗦,「不……我不知道……」

  「是麽……」高達似是嘆息一樣的輕輕說了一句,突然放緩了力道,托著她
的雙臀不動,胯間也停上聳動,大肉棒深深埋在小穴里享受著緊湊的溫暖。只有
一大雙手不停在臀肉深陷,在那對透著春紅的細膩白瓷臀峰上硌出了數不清的紅
印,那樣子甚是誘人。

  「啊啊……」蘇茹呃的一聲,一股子酸軟梗在了胸口。脹痛是沒了,那股通
達四肢的愉悅卻也跟著不見了蹤影,盡管肉棒深插在小穴內,兩人身體的輕微挪
動,還是使得肉棒不斷磨擦著嫩肉,別有一番滋味,卻只能讓她胸中那股火苗越
燒越旺。

  「不……不是,我……人家沒說不喜歡……高兄弟……你動下啊!」蘇茹的
語聲變得如同向丈夫撒嬌的妻子般,平添了幾分嬌媚,心底隱隱放開了什麽東西
一樣連眼神也大膽了許多。

  「哦,我正在想著用什麽姿勢呢?蘇姑娘,請忍一下。」高達卻只是微微應
了一句,仍然抱著她的玉臀不動作,只是將肉棒更加深入其小穴子宮內,龜頭不
斷地磨擦著子宮壁。

  蘇茹咿咿唔唔的猶豫了半天,終於還是敵不過心底的渴望,雙臂把高達的脖
子一圈,把漲紅的粉臉湊到他耳邊,張嘴咬了一口:「我……我喜歡!這個姿勢!
不用換了,你……你這淫賊,非要逼妾身麽……」

  「哈哈,恭敬不如從命!」高達滿意的輕笑一聲,再次上下拋送著蘇茹的玉
體,這一拋就是一百多下,直蘇茹插得玉液橫飛,淫聲大作,完全不再顧忌是不
是有人會發現他們,因為這是蘇茹終於嘗到了等待已久的甜美感覺,自那人離開
後,她就再也沒嘗試過。現在她不但再嘗試到,而且還是與那人不分上下,直美
的她雙腿亂抖,柳腰狂擺!

  高達動作越動越快,看蘇茹也越來越進入狀態,小穴越收越窄越吮越緊,使
他忍不住想狂抽猛插,可這種拋送雖爽,卻無法做到這一點,於是他停止拋送,
伸足在雜草坑撥了幾下,把兩人脫下的衣裳弄到了一起,摟著蘇茹往地上一放,
高高抱起兩條粉腿,自上而下快速的抽送起來。

  「高兄弟……再快一點,妾身……嗯嗯……啊……好舒服啊……」變回了正
常體位的蘇茹,更是喜歡不已,粉臀迎湊不止,每一次都讓高達的肉棒插到小穴
最深處,那動作熟練度和技巧,就連久經欲海的淫婦也自嘆不如。

  「咦!她的動作好熟悉啊?怎麽有點像『禦女心經』的樣子?呼呼……」下
身傳來酸爽感使得高達快感連連,也使得心中那點疑問不翼而飛,俯下身子整個
的蓋在她身上,一下吻住了她紅潤潤的櫻桃小嘴,兩根舌頭立刻熱情如火地糾纏
在一起。

  上面的舌頭糾纏不清間,下面的小嘴里含著的圓滾滾的大龜頭也到了最後關
頭,高達振奮精神,強壓住精關狂抽了近百下,肉體相撞『啪啪』作響,一番狂
風驟雨下的蘇茹繃緊了身子暢快的泄出陰精。龜頭馬眼處受著陰精的沖擊,高達
再也忍不住,提起的一口氣一松,肛門急提,把忍了許久的陽精大力的射向了小
穴子宮之中。

  「啊……」蘇茹高亢的尖叫了一聲,小嘴一松揚起了頭,蹙眉瞇眼耳熱舌涼,
渾身顫抖不停,一雙蜷起的玉腿蹬在地上用力踏著,十只誘人的腳趾大大撐開著,
一副欲仙欲死的樣子。

  「再來一次,好嗎?」

  兩人緊緊纏綿一起,一翻喘息之後,蘇茹從高潮中回落下來,發現插在小穴
中的肉棒仍是堅硬無比,長久以來沒有嘗試過如此滋味的她,竟然食髓知味地向
高達要求再來一次。

  「好的!蘇姑娘!今天就算在蘇姑娘身上精盡人亡,我也要滿足姑娘的!」

  高達一個多月來沒食過肉味,每天被『壯陽藥』折磨得欲生欲死,豈是一次
就能滿足的,就算沒有蘇茹的要求,他也會一而再的索取的。

  這次高達將蘇茹擺成一頭母狗般跪趴在草叢,他挺著大肉棒從背後插入,一
進入小穴之中就馬不停地狂抽猛插起來。而蘇茹也這種羞恥的姿勢刺激快感連連,
腦海不由自主回想起那人也是喜歡用這個幹姿勢來她的。

  一想到那人,似乎徹底的失控了,狂亂的搖著頭,發出更加淫蕩的呻吟,嬌
軀不停的上下聳動,默契的配合著高達的節奏。這一刻,蘇茹臉面和計劃等禁忌
全都扔到了一邊,盡情的享受著偷情的歡愉,盡情地淫叫著,宣泄自己的欲望!

  而蘇茹胸前那對飽滿赤裸的玉乳,也跟著身體運動的頻率,充滿誘惑的搖晃
起來。剛開始只是輕微的劃著圈子,隨著高達動作的加劇,這兩個圓滾滾的雪白
奶子也震顫的越來越厲害,仿佛是在炫耀彈性和份量一樣,甩出了一道道性感的
拋物線,如果有男人看到一定連眼珠都會掉在地上。

  時間在緩慢的流逝,高達和蘇茹兩個沈淪在野獸般的肢體結合中,放肆激烈
的交媾著。突然間,蘇茹的全身倏地僵直了,花徑甬道痙攣似的一陣劇烈收縮。

  與此同時,蘇茹的呻吟聲也變的高亢刺耳,嘴里不斷的喊著一個叫『天哥哥』
的名字,雪白玉臀拚命的向後坐、擠壓,仿佛想把高達整個人都塞進自己的小穴
里去……

  「天哥哥,她的家人不是任平生?」高達一陣納悶,但蘇茹狂亂也使得他快
感連,喘息愈加急促,知道蘇茹高潮將至,想要與她一起攀上頂峰,抽插更加之
賣力,俯身下去緊緊貼著蘇茹雪白的玉背,雙手繞在前胸抓住那一雙蕩動玉乳,
使勁地搓弄,小穴中越動越快的肉棒勃漲到了極限,馬上便要宣泄出來:「蘇姑
娘……我要來了……」

  「啊啊……快……快點……高兄弟……妾身……已經不行了……不行了……
啊啊……」蘇茹尖叫一聲,小穴深處急湧出一股熱浪陰精,還有尿道口大開,一
股尿液也跟噴而出,整個人弓成個蝦米不停抽搐著。

  聽著蘇茹失神般的狂呼,還有空氣中陣陣尿燥味,高達的心里忽然充滿了自
豪的成就感;原來自己也可以這樣威猛,竟然能讓和自己才一面之緣故的蘇茹幹
到噴尿,在自己面前泄出女性不能示人的汙物……

  想到這里,高達無法再忍耐下去了,抓住蘇茹嫩滑的玉臀,盡可能的把陽具
刺的更深,口中也叫了起來:「蘇姑娘,我……我要射了……真的要射了……」

  話還未說完,高達的腰部一麻,一股無可抗拒的舒爽沖擊著四肢百骸,龜頭
彈跳著噴出滾燙的精液,毫無保留的射在了蘇茹抽搐的子宮深處……

  「天哪……好舒服……啊啊……天哪……」蘇茹暢快的縱聲嬌吟,臉上帶著
極度愉悅的表情,雙手不停地扯,成熟豐腴的胴體持續的顫栗著,接受了高達一
股又一股的濃精……

  這一日,高達足足在蘇茹體內射了五次陽精之多,兩人一直由中午幹了傍晚,
總算將兩人身體積壓的欲望發泄出來,整個人只覺得神清氣爽,舒暢萬分,卻又
感覺不到半點疲倦,因為高達在練化真元之時,也在無意中將大部分『真元』不
適應自身的精氣籍著陽精渡給了蘇茹。

  若非天色已暗,精辦充足的兩人還想再來一發,蘇茹從高達懷里脫身出來,
拿起地上的衣物緩緩穿起來,看著衣服上沾滿的玉液與精液的濕痕,臉上充滿了
對剛才激情的滿足與回味。高達望著美人的穿衣的美態,心里一陣火熱,從後面
輕輕將她擁著:「蘇姑娘,以後我們還能見面嗎?」

  「呵呵……可以啊!只要你不怕死就行了。」蘇茹甩開他的擁抱,白了他一
眼,然後快步奔跑出去。

  「蘇姑娘,讓我送你回去吧……」高達急忙站起來想沖出去,卻發現自己赤
裸身子,只得先將衣服穿好,可是美人卻已經無影無蹤:「算了,她住在『天權
宮』以後多的是見面的機會,不急一時,先回去將溫柔那毒女人教訓一頓先。」

  拿定主意,高達也不前往『封劍臺』看望林動,而是直接回到『天璣宮』自
己往院內,遠遠看到自己的住院里展飲香裊裊,難道是雪姨回來了?這一日高達
都在『封劍臺』外面幹著剛認識的蘇茹姑娘,壓根沒有看到雪姨從里面出來。

  懷著好奇心,他走到住院的廚房內,發現原來是溫柔正在做飯,她一看到高
達回來,臉上露出一絲慌張,隨即又恢複往日的嬌橫模樣:「大師兄,回來啦!

  再等一會吧,我馬上就把飯菜做好了。」

  「溫師妹,怎麽是你?雪姨呢?」高達看著溫柔在廚房忙出忙外,還被油煙
薰了一臉,心中甚是生氣,如果不是剛才偷聽到她的秘密,一定是會被感動得一
塌糊塗的,認為她是自己的好姐姐呢!

  溫柔走近他身邊,炫耀著手中小鍋鏟,說道:「好像是去『天樞宮』找掌門
師伯了,剛才她特意來『玉衡宮』向師尊要求我來照料一下你今晚的晚飯呢?」

  高達聞著她身邊傳來的陣陣異香,甚是好聞,忍不住多吸幾口,奇道:「雪
姨,到『天樞宮』去了?這是怎麽回事啊!」

  溫柔搖遙頭說道:「這個姐姐也不清楚,總之聽到師尊的口氣,似乎雪姨每
個月都會有幾天會去找掌門的,看師尊的模樣似乎有些酸酸的感覺。」

  「別瞎說!哪有晚輩這樣議論師父的,你先忙吧,我去洗澡先!」高達借故
怒斥了一句,對這個想害他的女人現在沒多少好感,而且他與蘇茹激烈性愛了一
個下午,滿身的汗臭味與沾滿的女性體液味,也讓他十分之不舒服。

  「去吧!等一會就有吃的了。」

               ………………………………………………

  高達先回到房間拿出了一套換洗衣服,剛出到大廳,迎面撞到溫柔,她有些
不好意思地說道:「大師兄,有點對不起啊!剛才我一不小心,便你喜歡吃的菜
里多下了一些辣味,與你這幾天天吃藥有些相沖,很有可能引發拉肚子的。」

  「我看是你是在湯水里下藥造成的,故意將出事後的責任為這方面引嗎?好
心機啊!」高達心中暗怒,更加堅定要好懲治一下她,臉上不露聲息說道:「沒
事,我少吃一點就行了。」

  溫柔狡黠地笑道:「嚇你的,我只是進來嚇唬你的,你慢慢洗澡吧。」說罷,
屁股一扭一扭離開。

  高達看著她的背景,著實太誘人了,剛剛發泄過的他只覺得一陣口幹舌燥,
連忙拿起大廳內的茶水往嘴里灌了幾口,這才前往澡堂打冷水洗澡,方壓下那股
燥熱感。

  沖過一次冷水澡後,高達洗掉身上汙漬,只覺得渾身神清氣爽,激烈性愛非
旦沒有使他疲倦,反而加快了體內『淫元』激發,無窮的精元被他吸收掉,現在
就算來幾次也是沒有問題。

  當他來飯桌前時,天色已經黑了下來,溫柔已經擺滿滿一桌飯菜,見到他回
來,立刻盛了一碗熱湯給高達:「大師兄,你慢慢享用吧,師妹有事要離開了。」

  高達接過她手中熱湯,望著湯上輕漂起陣陣輕煙,心知這里面肯定下藥了,
急忙將其放下來,上前將欲離開的溫柔拉住:「師妹,辛苦了一天,為何不與師
兄一起共膳?難不成師妹又像兒時般,在給我的食物下藥嗎?」

  溫柔微微一慌,有些作賊心虛:「哪有這種事!」卻又見到高達臉上充滿笑
意,似乎只是在開玩笑:「大師兄,咱們的年紀已經不小了,你別以叫我一聲師
妹,就真的比我年長,要知道姐姐可大你不少,兒時那種玩笑,姐姐是不會再做
的。」

  高達微微一笑:「我知道啊!剛才只是玩笑而已,要知道我可是『青雲門』
首徒,被人下藥坑害形同挑戰師門權威,溫師妹這般知書達禮,聰明憐利,當然
是不會做這種事的。」

  「當然!」溫柔忽覺得高達話中有話,卻又想不到自己有哪里泄密,要知道
此事只是她臨時起意,壓根沒有第三者有知道,高達根本沒理由知道的。

  高達再次盛情邀請:「哪師妹,還不肯嘗臉跟大師兄一起共膳嗎?如果師妹
不嘗臉,大師兄也不吃了。」

  「好吧!」溫柔的心有些亂,聽高達這般一說,唯恐他當真不吃,機會只有
這一次,如果今晚不能讓高達中招,那便沒有機會了,於是她坐了下來,與高達
一起共膳。

  「來,師妹快吃,你做菜真好吃!」高達歡天喜地為溫柔添加了碗筷,還熱
情地為她盛了一碗熱湯,這方慢悠悠地動筷吃菜,仍是不喝湯。

  「好的!」溫柔輕輕喝了一口熱湯,見到高達始終不飲,而是不斷吃著其他
的菜,心中有些急了:「剛才我在大廳的茶水中下了一半份量藥,大師兄雖然已
經喝了下去,可份量仍不夠啊!不行,藥效的時間不多了,可惡的小子。」

  高達看到溫柔目眉間露出一絲焦急的神色,心里一陣偷樂,先讓你急一下,
再讓你自作自受,他故意不碰湯,反而不斷夾菜來吃,還給溫柔夾了不少,這樣
使得溫柔當真急了,假裝不在意問道:「師兄,怎麽不用湯呢?」

  「機會來了。」高達心中竊喜,臉上故作為難之色,捧起熱湯說道:「其實
在這半個月里的養傷,天天清淡素菜,師兄的口味都淡出鳥來了。師妹,你看這
湯上面一點油水也沒有,你叫我怎喝得下去啊。」

  「哦,原來如此,大師兄等著,姐姐馬上到廚房里拿油來給你添了些。」溫
柔不疑有它,這半個月已經百草真人確實嚴令要求高達不得食用油膩的東西,剛
才自己在做菜也是遵守這個要求,飯菜在調味上淡了很多,所以為了讓高達喝下
去,她立刻前往廚房拿油鹽過來。

  「師妹,這怎麽能勞煩你呢?」高達連聲歉意,可待確認溫柔離開後,立刻
將兩人的熱湯對調過來,然後得意洋洋地吃著菜,心里開始幻想著呆會溫柔出醜
的樣子。

  「大師兄,我回來了,你要加多少啊!」不消一會,溫柔用著小跑拿著油鹽
調料沖出來。

  「讓我自己來吧!」高達伸手接過來,往自己熱湯加了一些,然後拿熱湯對
溫柔說道:「感謝師妹這段時間以來對我的照顧,現在我對湯代酒敬師妹一碗,
希望師妹不是要推遲啊!」說罷,一口將碗中熱湯飲盡。

  「總算成功了!」溫柔看到高達一飲而盡,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大師兄,
不要客氣,師尊一直教導姐姐,救死扶傷是醫者的本分,這是姐姐應該做的。」

  說罷,也將碗中的熱湯喝掉一大半。

  「嘿嘿……接下來就看你的慘狀了。」高達心中冷笑,故意跟溫柔談天說地,
還將自己開封城一行遇到的樂事跟她說過不停,即使將飯說完之後,仍拉著溫柔
不讓其走,故意拖延著時間,等著看藥發後溫柔的慘象。

  這樣反常的舉動,終使溫柔起了一絲疑心,然而這一分疑心卻不是因為下藥
一事,而是她隱隱覺得高達似乎開竅了很多了,在談話中總是有意無間地將視線
落在自己胸部之上,心里不由一陣慌亂:「難道這小子開竅了,可惡啊!當初我
向他暗示幾次,他卻如同木魚般不識風情,我只好選了淩驚羽,現在去開封一趟
回來,終於知道我是個大美人了?哪該怎麽辦啊?是繼續跟淩驚羽在一起,還是
接受這小子啊!論前途與地位,他可比淩驚羽強太多了,要是跟他在一起,我才
更加在家中出一口惡氣啊!」

  就在溫柔胡思亂想之際,只覺得小腹中忽然一陣酸疼,一股強烈的便意急湧
出來,使得她痛哼幾聲:「師弟,抱歉了,姐姐有些不舒服,要去一趟茅房先。

  哎喲……」便意來得太強烈了,差點就讓她拉在褲子里,此刻溫柔也不得女
性矜持,快步沖出大廳,直奔茅房而去。

  「活該啊!」高達哈哈一笑,總算讓惡人有惡報了,心情舒暢的他拿起茶水
喝幾句,正打算好好看看溫柔的洋相時候。忽然他的肚子也是一陣極痛,一股超
強的便意,使到他幾乎要拉出來,他臉色慘白說道:「怎麽回事,我什麽時候中
招啊?」

  「哎喲!我的天啊!」巨大腹痛使得高達無瑕深思自己何時中招,也沖進茅
房里拉過不停。幸好高達與蕭真人住在一起,出於對蕭真人的尊重,多建了一個
茅房,如此一來的住院內有兩個茅房,這才使得高溫兩人因為爭茅房,而導致另
一人拉在褲子里,但是兩個茅房緊緊相接在一起,只是隔著一層小木板,兩人如
廁的聲音皆被對方聽去,直把兩人羞得擡不起頭來。

  溫柔並沒有說謊,她下的藥確實要巴豆之類歷害得多了,兩人一拉起來就無
法停下來,連連十多次急肚子,不但拉得他們腳軟體虛,更是沒法遠離茅房,即
使溫柔知道自己也中招了,想回去拿藥延解都不敢,『玉衡宮』與『天璣宮』路
途有些遠,她怕在回到半途中,忍不住拉在褲子里,那樣就真是糗大了。

  高達的情況好不到哪里去,拉了半天,他的原本看戲的心情也消失得無影無
蹤了,當下他與溫柔氣喘如牛地坐在茅房前方不遠處,隨時準備再進茅房,他狠
狠地瞪著溫柔:「師妹,難道你真的在飯菜下藥了?你不是說,你已經長大了,
不會幹這種無聊的事了?」

  「我也不知道啊!」溫柔心里一陣害怕,她不明白自己的藥明明只放在高達
的碗里,為何自己也會中招呢。當下面對高達的質問,更是不知道如何回答的好,
只得說道:「可怕是飯菜的問題吧!你看我,也不中招了。哎喲……不行了,我
要再上一次茅房……」說著,捂著小腹又沖進茅房。

  「可惡啊!哎喲!」高達還想痛哭幾句,無奈他的肚子里是也一陣翻滾,也
只得跟著沖進茅房里拉個痛快。又一次放空肚子後,高達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再拉下去恐怕真的沒力氣參加『論劍大會』了。

  於是,高達趁著現在沒有先前那急,緩緩閉目調息納氣,催動體內的『淫元』
激發潛能對抗藥力,再配以『天地藏玄』將體內毒素逼出體外,經過三十六周天
後的調息後,腹部里的疼痛與翻滾完全消下去,看基本上已經大礙,睜開眼睛一
看,發現自己已經全身已經排出體外汗水弄濕了,看來又要洗一次澡了。

  「救命啊!」正當高達擦屁股起來之際,外面忽然傳來溫柔的救命之聲,心
頭一震劇震,溫柔喊的是救命,難道有什麽人闖入『青雲門』內行兇,怎麽可能,
一時間思緒千轉,也顧不得穿起褲子,快步沖出茅房外,情急之下一下子把絆腳
褲子扯成兩半。

  高達一沖到茅房外面,只見溫柔赤裸著下身從旁邊的茅房也沖了出來,情急
無比的慌張,像失了魂一般,一見到高達就急沖過來,縱身一躍抱住高達,雙腳
緊緊在高達的腰上,雙手緊緊抱住高達的脖子,如同一只猴子般掛其身上大叫:
「大師兄,有……有老鼠……啊,嚇死我了……」

  

                           第八章:奪愛(下)

  「老鼠?……在哪里?咱們去看看,打死它。」高達頓時無語,剛才還以為
真的有兇人闖入來行兇,原來是只老鼠,白慌張了一場,但他也有點覺得溫柔也
有可愛的一樣,天不怕地不怕,橫蠻驕行的她也有害怕的東西。

  「不要,那只老鼠好大,從茅坑爬出來的,又臭又臟!我不去看!」溫柔把
高達的脖子摟得更緊,雙腿也緊緊盤住高達的腰不肯放開。

  被這樣一個千嬌百媚且赤裸下身的女人緊緊抱著,感覺她在耳邊的吐氣若蘭,
豐滿的玉乳幾乎在自己胸口被擠扁,縱然隔著衣物,也能清晰感受到那份雄偉與
柔軟,高達就算是佛祖也把持不住自己了,再者剛剛他還催動了『淫元』,淫念
正盛,有如火上加油般,底下的肉棒『騰』一聲地硬了起來,高高翹起,正對著
溫柔赤裸的玉臀。

  高達忍不住雙手就從溫柔一雙玉腳和自己身體的空隙用力硬插下去,勾住溫
柔的腿彎,還順便悄悄調整了一下肉棒的角度,讓它輕輕頂到溫柔的小穴上。這
樣一來,溫柔的一雙小腳就有些互相勾不住了,隨著高達雙手一用力,溫柔的雙
腿就大大分開,變成被高達勾著腿彎抱著的淫蕩姿勢,小穴口被拉開一條縫來,
巨大的龜頭趁機頂入了前端。

  「大師兄,你拿什麽頂著我?……」下體小穴忽然似乎被一塊炙鐵頂著般,
敏感的處女小穴立刻抽搐,死死勒住入侵者,卻引發一股快感直湧上心頭,溫柔
並非什麽不懂人事的少女,立刻回過神來,發現她與高達皆是勿忙人茅房沖出來,
褲子都沒有穿上,那麽頂在她下身小穴的是什麽,不言可明了……

  高達抱著溫柔身子往上提了一下,止住了肉棒的侵入,他也發現自己這個舉
動很無恥,卻不願在溫柔面前認低,只得喝道:「溫柔姐姐,我有一事不明,你
為什麽要下毒害我。」

  「什麽……大師兄……我沒有……」溫柔被高達突如其來的一喝,嚇得心神
劇震也顧不得當下,雙手一推高達胸膛,想逃避質問,誰想到她雙腳被高達抱住,
脫不成反導致整個人就要往後倒下去。

  「啊—」溫柔尖叫一聲,趕緊再次抱緊高達的脖子,這一翻動作非旦沒緩解
下身之危,反而使下體再次下沈,小穴口上又被那炙熱的『炙鐵』陷入不少,一
股被撐開且痛中帶爽的感覺,刺激得溫柔的身子,變得更加嬌柔無力。

  「好爽啊!」高達也是爽得牙齒漏風,他感覺到現在已經有半個龜頭插進了
溫柔的小穴內,小穴的嫩肉死死勒住龜頭蠕動著,就像被什麽軟體動物在龜頭上
爬行著,爽得他恨不得一插到底,可理智仍使得他微微冷靜下來:「溫姐姐,這
是很有可能是我最後一次叫你溫姐姐了,我想你對我坦白認錯,這樣以後我們還
是姐弟!」

  溫柔看到高達越來越認真,心里十分之害怕說道:「你……你……要我坦白
什麽?」

  高達忽然有一種心痛的感覺,如果溫柔就這樣向他坦白認錯,他當真會原諒
她,甚至就算把『論劍大會』的魁首讓給淩驚羽也未嘗不可,他是乃首徒,『青
雲門』未來的接班人,拿不拿到這個魁首也沒所謂,但他卻十分珍惜與溫柔這份
近乎親情師姐弟之情。

  溫柔看到高達臉上露出一種悲哀的神色,再想到自己為何會也中毒了,聰明
的她就明白是什麽回事,有些慌亂地問道:「大師兄……你什麽時候發現的……
我真的不想傷害你……」

  高達有些心酸地說道:「今天下午,我偷偷打算去看林師弟,我全看到了!」

  「原來如此,果真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溫柔淡淡一笑,心里莫名
有一股悲痛,因為她知道與高達十年的姐弟之情,從今開始,可能要恩斷義絕了:
「大師兄,對不起,你還先是把把我放下來,要打要罵,我沒有半點怨言!」

  「好吧,那我先放你下來。」高達心里也異常之難受,他忽然覺得溫柔姐姐
很陌生,整個人愕愕然然的,抱著溫柔的手稍微向下一放,溫柔的嬌軀立刻在他
懷里不由得一下沈,這下可不得了,高達的粗大龜頭就此乘風破浪,一下子整個
龜頭插到溫柔的處女小穴之中!

  「啊……不要啊……」溫柔疼得叫了一聲,馬上用雙手摟住高原脖子使其別
掉下去。幸好,先前被大肉棒頂著,炙熱的熱度刺激得她的小穴有此許濕潤,不
然剛才這一插,絕對能把她痛得暈過去。即使如此,也多虧她的成熟的身體比較
有承受力,若換成十七、八歲的少女絕難承受。

  一層薄薄、軟軟的阻礙,擋在龜頭前進的道路前,從龜頭傳回來的觸感,讓
高達一下子興奮得從難受中脫身而出,忍不住輕輕扭動身體,使得大肉棒在上面
的緩緩移動,碰刮著,每一下他都可以感覺到溫柔在瑟瑟發抖。沒錯,處女膜,
這是溫柔姐姐的處女膜!誰能想到日前為淩驚羽熟練地口交的她,竟然還是處子
之身?

  「溫柔姐姐……」高達興奮得不知道該怎麽發泄,看著溫柔滿眼迷離的媚態,
體內的『淫元』再次翻滾,一股熱流帶著沖動流遍全身,不由得低下頭,在溫柔
無力的喘息中,有些粗魯地吻上她那迷人的小嘴,胸膛隔著衣服不停磨擦著那雙
豐滿的玉乳起來。

  「嗚……」高達的舌頭粗魯的入侵,下身也被插入一半,加上乳房被高達不
停的磨擦,令溫柔本能地想拒絕或者甩高達一個耳光。突然高達全身像是燃燒一
般發熱,那些熱浪隨著肢體接觸傳到她身上,像是會傳染一般,她也全身莫名燥
起來,意識慢慢開始模糊,再之高達不停的挑逗她,接連襲來的快感,刺激得她
無法再思考。

  「溫柔姐姐,我來了!」高達吻得溫柔快喘不過氣,全身癱軟如泥,接著又
一邊貪婪地舔著她那張美艷的小臉,順勢而下用嘴拉開溫柔胸前的衣襟,扯下那
抹粉色的抹胸,將那對飽滿的玉乳暴露出來,一口吻在上面,緊跟著腰間就忍不
住往前狠狠一挺。

  「啊……」盡管體內已經很潤滑了,但溫柔還是疼得叫了一聲,她咬著牙,
皺起眉頭,張著嘴似乎有點發不出聲音。她似乎能聽到那輕微的撕裂聲,在那瞬
間,那層象征純潔的處女膜被撕裂的聲音。即使只是剎那,她卻也能準確感覺到,
心中一股失落感直充斥著。

  高達悶哼一聲,心里興奮得連血液都開始燃燒!他完全想不到,日前他還在
心痛與自己相處多年的姐姐,會有了別的男人,只道自己將永遠失她。誰想此時
他的大肉棒便插在溫柔那緊湊的處女穴中,看著溫柔破處時的表情,高達心中對
她那點不滿早拋到九霄雲外,反而無盡的憐惜,輕輕地挺動著腰身,讓肉棒在溫
柔的小穴里慢慢蠕動著。

  「啊……怎麽……嗯……你……我……」處女小穴緊湊無比,可況溫柔還是
剛剛破處,驢根一樣肉棒在小穴內移動,除了帶來激烈的快感,還有一些輕微的
痛痛,使得溫柔疼痛的嬌呼失聲,赤裸的嬌軀一陣酥麻,小腳的細嫩腳趾緊緊勾
起來。並且清晰感覺到肉棒仍在繼續緩慢前進,直往嬌嫩敏感的處女子宮而去,
溫柔趕緊雙臂摟著高達的脖子,將嬌軀用力向上,試圖脫離大肉棒。

  這時高達雙臂也用力配合將溫柔身子上提,隨著手臀逐漸上移,大肉棒也漸
漸從小穴里奶出,可是到了一定位置,高達就不再用力,讓龜頭留在溫柔的嬌小
肉穴中。溫柔想要再向上,可是雙臂卻沒有了力氣,在半空中停住,上又上不去,
下也不行。

  諸多的不利,溫柔只好摟住高達的脖子不放,可是下身已經被高達的肉棒插
著,滾燙的肉棒帶來的劇烈刺激讓她一時芳心大亂,不知所措,卻也是羞憤欲死,
尖叫道:「不要……快放我下來……大師兄……我求你了……放我下來……」

  高達怎麽會如她所願,剛剛才是失而複得,這時放手豈不是傻子嗎?再者有
過幾個女人的高達,更是清楚此刻他若真的將溫柔放下來,那麽迎接他的將是溫
柔對自己一輩子的恨,此刻他要做的便征服她。更何況,溫柔姐姐嬌小緊窄的處
子小穴里面濕滑的嫩肉,早已與粗糙的龜頭糾纏在一起,帶給高達無盡舒爽的享
受。

  「姐姐你別著急,我馬上放你下去。」高達故作把溫柔向下一放,讓肉棒又
一次可以頂入溫柔的小穴內深處。

  「別、別動……」溫柔疼得哼了一聲,不由得咬著下唇,額頭有點冒出冷汗,
雖然身體早就已經成熟透了,但畢竟還是處女之身,身體被塞進如驢根般粗細的
巨物,初時肯定受不了。

  「嗯……」高達聞言冷靜了下來,克制著想立刻把這尤物壓在身下狂抽猛插
的沖動,只是輕提輕放讓肉棒在小穴小輻度進行抽插,並且低頭又一口含著那飽
滿且充滿彈性的玉乳,無論大嘴怎麽用力在上面啃咬,它都能立刻恢複如初,甚
至還感覺到有一股彈力將他的彈開。

  溫柔的玉乳大小適中,而且充滿了這種彈性,讓高達興奮不已。他的女人中,
數李茉母女的豪乳最為壯觀;花染衣的玉乳不大,一手剛好可以掌握住,有著少
女獨有的彈性;朱竹清的玉乳則特別堅挺,一手都有點掌握不住,不過溫柔這對
玉乳更美妙,彈性好得讓人有點吃驚。

  「大師兄……你這個混蛋……」溫柔的喘息越來越粗重,處子之身被如此巨
物破處,即使她身體成熟能承受得了,但失貞之感仍讓她心痛異常,不停抽泣道:
「你這個淫賊,壞了姐姐貞潔,你要以姐姐怎麽面對驚羽啊!」

  聽聞溫柔提及淩驚羽,高達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怒火,他松開溫柔的玉乳,
朝著她兇狠地說道:「現在你是我的女人了,我不準你想他!」

  溫柔哭道:「你是我什麽人,憑什麽不準我想他?嗚嗚,我的命苦啊……在
家里被父母逼著嫁給別人續弦,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肯娶我的人,卻又被你這個混
蛋壞了貞節,嗚……」

  看著溫柔哭得梨花帶淚,高達的盛怒的火氣,一點點地被哭聲消磨掉,心里
又酸又痛,那一點奪了溫柔的貞節的得意,此刻也變成一種罪惡,那輕抽細插的
動作也停了下來:「對不起,溫姐姐,可我不甘心,我哪里一點比不上淩驚羽。

  他有什麽好的?值得你這樣違反門規來害我,而且他還跟幾個師妹有染,未
必是真心喜歡你的。」

  溫柔擡頭雙眼帶著淚光望著高達,用著怪異的口氣說道:「誰說我喜歡淩驚
羽了,我只是想找個有權有勢的人娶我而已,好讓我在家里能擡得起頭來,並且
能讓父親大人覺得這比讓我做別人的續弦劃算。」

  「啊!」高達不由一愕,隨即怒火又升起來:「你,你就這樣貪慕虛榮啊?

  你是看中淩師弟的家勢嗎?寧願做他的情人,為了這個無聊借口來陷害我,
置多年的情份不顧?」

  溫柔橫蠻的個性又起來:「你懂什麽?我自幼出身於溫家堡,我有兩個姐姐,
她們都嫁入名門望族之中,過著有權有勢,衣來伸手,飯來張嘴的無憂生活,如
果我嫁給一個地位平平的人,不就被她們嘲笑嗎?正所佛爭一炷香,人爭一口氣。

  你們男人不也是爭名奪利,鬥個不亦樂,我想嫁給一個強者有什麽錯?」

  「你你……」高達從來不擅長與人鬥嘴,更別談對方是自幼就嬌蠻霸道的溫
柔了,一翻歪理下來使高達不知如何反駁,只得說道:「哪你也不能作踐自己啊,
以你的姿色樣貌做別人的正妻,完全不成問題!」

  溫柔滿臉的委屈說道:「你以為我不想做正妻嗎?但你可知道我父親大人要
我嫁的人是誰,他是歐陽世家的家主歐陽英,一個將近五十多歲的糟老子。以歐
陽家的勢力,誰敢娶我啊!這一拖就是好幾年了,將我的青春全消耗掉了。嗚嗚,
我的命苦啊!」

  高達一時無語:「這個……」

  「嗚嗚……」溫柔又哭了一陣,抽泣地說道:「現在我的貞潔被你這個壞蛋
毀了,我該怎麽辦?你動吧!快點發泄完,然後給我一根白淩吧!如其讓我回去
嫁一個糟老頭子,又或者一輩子孤獨終老,我寧願選擇去死!」

  高達頓時熱血充腦,大聲怒吼:「別說這樣的胡話,我娶你!你不是要權,
我有!你不是風光入門嗎?我給!沒人敢惹歐陽世家,我敢!」

  溫柔眨著眼睛,嘴角處偷偷露出一絲詭笑,臉上仍是一臉的苦相:「你娶我?

  別在騙我了,你都已經得到我的貞潔。現在說些好話,只不過是為了能更好
能玩弄我,事後就會將我棄之如敝履,和你三個美嬌妻風流快樂。」

  「姐姐,請你相信我,我可以向天發誓……」自小高達在溫柔面前就沒有贏
過她,即使當下明明是他據理發難,揭發溫柔作惡之事,結果卻變成了他低三下
氣地向溫柔認錯,發誓保證,就差跪在地上向磕頭求溫柔原諒了。

  「一切都是弟弟的錯,弟弟一定會對溫柔姐姐負責到底,一定會三書六媒用
正妻之禮娶姐姐過門,讓姐姐與朱姐姐她們平起地坐……總之,一切的錯都在弟
弟,要是當初弟弟知道姐姐的心,一定主動追求姐姐的……」

  「說得好聽,姐姐,就暫且相信你一回!」溫柔見到自己完全掌握了主動,
成功逆轉兩人的處境,心里得意萬分:「但是你們這些男人口花,沒有一句話能
全信的,我還要看你的表現,如果讓姐姐有半點不滿意,姐姐立刻用一根白淩上
吊自殺,省得日後被你欺負。」

  「嗯,一切都聽溫姐姐的。」高達為了討溫柔的歡笑,只得再次簽下屈辱的
條件,好像整件事從頭到尾都是他的錯一般。

  「還有你不能拿此事向淩師弟發難,也不能將此事聲張,也不能阻止我跟淩
師弟有所來往,如果你敢說出半點字,我就死給你看。」

  「不行,其他的事情我都可以答應你,但是唯獨不允許你跟淩師弟再有來往,
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溫柔氣道:「不讓我跟淩師弟來往可以,你明天就去向師尊說明原由,向整
個『青雲門』公布我溫柔已經是你的女人了。」

  「這個……暫時還不行!」高達一時間不知如何接話,如果他明天就去向百
草真人說出他與溫柔之事,也意味著他的『不舉』已經被治好了,那麽以後他就
再也不能以『不舉』為由,再也看不到百草師叔的裸體了,一時間他的心中充滿
了不捨。

  溫柔再次痛哭起來,越哭越大聲:「嘩嘩,你騙我,果然一切都是在騙人的。

  人家不過稍稍一試,你就原型畢露了。」

  「不是這樣的!」高達見溫柔越哭越大聲,生怕會引來其他人,焦急地說道:
「不是這樣的,我一定會娶你的,溫姐姐!我一定會娶你的,只是如果明天我去
向百草師叔說明了,對我對你都會產生不良的影響,不單是你的清譽受損,連我
也會受到影響的,明明定了三個嬌妻,尚未娶過門來,又要娶姐姐,這樣會給大
家一個不好的印象,對我日後繼任掌門之位不利的。」

  溫柔或許沒有多大在意高達與貞潔,但絕對在意高達的權位,經高達這一說
細想之下,也覺得如果這麽早將自己與高達的事托出,很有可能會讓師尊與水月
師叔兩位真人對高達的不滿,從而產生不良的影響,抽泣幾下說道:「姐姐暫時
相信你,可你也不能阻止姐姐跟淩師弟的來往。」

  高達苦瓜著臉:「這個……」

  溫柔冷哼道:「這是為了鞭策你,如果你真的喜歡姐姐,要娶姐姐,肯定不
喜歡看到姐姐跟別的男人在一起,所以一定會盡快將姐姐娶過門的。淩師弟的存
在就是為了提醒你,你不早日娶姐姐過門,姐姐就給你戴綠帽子。如果你連這個
都不肯答應,你不如在這里一劍殺了姐姐,然後去跟長老揭發姐姐下毒害你的事,
讓姐姐成為一個讓千萬人唾棄的毒婦吧!」

  「不要說『死』字,我答應你便是,不阻止你平日想做什麽事。」高達見溫
柔說得這麽堅決,只得再次讓步,心里打定主意再等半個月,等到『論劍大會』
過去後,百草師叔如果再不來,自己就將與溫柔的事跟她坦白,結束掉這個荒唐
的謊言。

  「嘻嘻……」溫柔見到高達被自己三兩下弄得服服貼貼,心里偷樂半天:你
這個混球小子也有今天,當初我向你暗示了半天都沒有反應,現在想輕易得到姐
姐,別作夢!男人啊,就是賤,送上門的不要,非要低三下氣來求。

  當然溫柔更加知道,打兩巴掌還要給個棗,不能太過占便宜,要吃些虧才行,
她吐氣苦蘭地在高達耳邊輕說道:「好弟弟,不是姐姐不心疼你,而是你太沒良
心了,竟然在這種地方奪走姐姐貞潔,你就不能抱姐姐回房去,給姐姐一個美好
的初夜嗎?」

  「姐姐,你說得太小聲了,弟弟沒有聽清楚!」高達立刻回過神來,想到自
己現在都奪了溫柔的處子身,還沒有來好好享用呢。於是,又開始把溫柔向上擡,
又將其向下放,讓肉棒就在緊湊的小穴內進行活塞運動。經過這一段時間,溫柔
嬌小緊窄的小穴也逐漸適應了高達肉棒的粗大,小穴不斷分泌著粘滑的蜜汁,蜜
汁越來越多,為抽插提供了足夠潤滑,使得大肉棒進進出出,越來越順暢!

  「不行……嗯……」溫柔嬌喘道,「好弟弟,大師兄,別在這里……抱姐姐
……回房去……」

  「好師妹,你說什麽,聲音太小了,我聽不清楚……」受了半天氣的高達,
發現終於找到報複的方法,非旦沒有停下來,反而提放的速度越來越快,也不停
挺動腰間,快速有力地抽插起來:「姐姐麻煩你說清楚我到底要怎樣,我實在受
不了你的折騰了。你……」

  聽著『啪啪』的肉體撞擊不停,小穴深處的花心不斷被巨物轟擊,一浪又一
浪快感直湧上來,先前疼痛感已經全部消失無蹤無影,現在有的只是無窮的快樂,
溫柔的心神一下子被擊得潰不成軍,嘴里只剩下嘩嘩亂叫,卻堅持說道:「好弟
……弟……大師兄……抱……姐姐,回房……回房……啊啊……好深啊,你又頂
到了……」

  高達仍然是不依不饒:「回房去做什麽啊?」

  「混蛋小子,你就這樣作踐姐姐的初夜嗎?哪我以後還不被你欺負,是不是
以後你還會對我做出更過份的事,嗚嗚……」姜始終是老的辣,溫柔再次使出女
人的殺手鐧,一哭二鬧三上吊!

  「不是這樣的,我立刻抱姐姐回房,讓姐姐有個美好的初夜!」一擊命中,
高達完全被溫柔拿捏住,只得抱著溫柔向房間里面走去,邊走肉棒在溫柔的花徑
甬道里抽插起來,這時小穴里已經有足夠的潤滑,隨著動作幅度加大,給溫柔帶
來一波又一波極度的快感。

  「不……不要……不要使壞啊……」溫柔的嘴里吐出香甜的氣息,吹到高達
的臉上,讓他心里一蕩,但手並沒有停,依舊上下動作著,把溫柔的嬌軀輕輕拋
起又放下,讓溫柔的小肉穴吞吐著自己的粗大肉棒,「溫柔姐姐,你沒事吧?」

  溫柔仰臉看著高達,柔聲懇求到,「好弟弟……嗯……走慢點啊……啊……
先……嗯……別這樣……插我……我……我……」

  「好姐姐,這就對你的不對了,男歡女愛就是這樣的,你不是要一個美好的
初夜,弟弟現在正在努力啊!」高達沒有停止,反而加大動作,大步不移地朝臥
室走去,劇烈的動作帶來巨大的刺激,讓溫柔嬌呼不斷,「不……啊……呀……
嗯嗯……啊……嗯……」

  高達得意地說道:「姐姐,你這不是很快樂嗎?看來你也是喜歡的弟弟這樣
弄的吧!」

  「我……」溫柔與高達的交鋒首度處於下風,再者她已經被高達奸得語無倫
次,臉上一抹潮紅,根本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姐姐……被你……嗯……害……
害……我……嗯……你……嗯……不要……我……」

  美麗的姐姐剛剛破身,就如此嬌嬈性感,高達更加興奮,抱著溫柔向里間臥
室的床邊走去,一路上腳步盡量變小,讓顛簸變得更加之多,奸淫得溫柔嬌啼婉
轉。當高達終於到達床邊時,溫柔忽然雙腿用力想要夾緊,身體也一下下抽搐著,
小穴更是一陣陣悸動,將火熱的陰精噴灑到高達的龜頭上,她居然高潮了。

  高達抱著溫柔坐在床邊,嬌羞的溫柔姐姐緊緊摟住他的脖子,把頭架在高達
的肩頭上,身體依舊在痙攣之中,小嘴里卻吐出如泣如訴的埋怨:「你……嗚嗚
……你……欺負……嗚嗚……姐姐……」

  「我沒有呀,姐姐,我都是按照你的要求……」

  「你……還說……」溫柔推著高達的肩膀,與他拉開一點距離,幽怨地看著
高達,「你……你壞死……呀……」話音未落,溫柔自己忽然向後仰去,高達趕
緊用力托著溫柔的嬌軀拉回懷內,止住她摔倒的趨勢,溫柔也一只手扶住高達的
肩膀,「你壞、你壞、就是你……」說著,小拳頭錘在高達的胸膛上。

  高達倒是很坦然:「可冤死了!」

  「你……我都……都被你……被你……這……這樣了……你還……還狡辯
……」

  「溫柔姐姐,是你讓我給你一個美好的初夜的啊!」高達看著溫柔梨花帶雨
的表情,愛憐地說,「男歡女愛本來就是花式極多,剛才只是其中的一種,以後
弟弟會在姐姐身上進行各種嘗試,就算精盡人亡也樂意啊!」

  溫柔想要反駁他,可是張了一下嘴,卻沒說出什麽,因為高達的話似理非理,
在誘惑性中還隱含了陣陣受意。話語雖淫蕩,卻使得溫柔美滋滋的,羞得她雙目
緊閉都不敢看高達:「你……你還說……還說你……沒有……壞心……你看……
你這東西……還……還插……」

  「好姐姐,好姐姐,我的肉棒當然要插在你的小穴里啦,不然怎麽歡愛呢?

  來吧,看弟弟如何給你一個美好的初夜吧!」高達看著溫柔的媚態再難忍耐,
三除五下將自己與溫柔身上剩余衣服全脫掉,再將她放在床上,抓住溫柔的小腿
往上拉,暴露出她和自己的結合處,然後高達輕輕的往回抽,在溫柔越發粗重的
喘息下,看見大肉棒上絲絲的處女血,頓時興奮得腦子嗡嗡作響了。

  「你幹……嘛……」溫柔輕哼了一聲,高達緩緩抽出去時,讓她感覺到不一
樣的滋味,有點舒服、有點疼也有點空虛。這時感覺到高達停下動作,使得她忍
不住睜開眼睛,當看見高達的肉棒大得像一根驢根般,正一點點從她嬌小的小穴
內抽來,將大小陰唇全部帶出來,看著紅紅嫩肉,身體感到無比興奮,緊湊的小
穴本能的開始收縮,死命夾著高達的肉棒,不讓其離去。

  高達看到溫柔也在看兩人淫穢的結合處,眼里除了羞澀竟然還有興奮,這樣
的視覺誘惑,讓他再也無法忍受,伸手抓住她的玉乳,一邊使勁地揉著,一邊輕
輕挺動著腰,將那大得嚇人肉棒在處女穴里不停抽動起來,感受著肉棒與嫩穴摩
擦時所帶來的無比快感。並且細心觀察著溫柔的表情,見她那張嫵媚的臉蛋上的
難受緩解許多,並露出陶醉的樣子時,才稍稍加快速度。

  「輕……點……」溫柔斷斷續續的喘息著,雖然還是皺著眉頭,不過從那半
睜的眼里漸漸迷離的眼神來看,她已經漸漸體會到抽插所帶來的美妙。

  「一會兒,你就會覺得輕點不過癮了……」高達緩慢的抽插著大肉棒,當看
到溫柔的身體隨著撞擊而擺動,一對飽滿的玉乳上下搖晃時,他忍不住趴下來,
伸出舌頭在那搖晃的玉乳上舔著她那敏感的乳頭。

  「啊……」溫柔立即叫了一聲,嬌滴滴的白了高達一眼後,便閉上眼睛,繼
續享受第一次和男人做愛的滋味,享受屬於自己的初夜!

  「姐姐,我說的對吧?」高達見溫柔的喘息越發沈重,臉上那本就迷人的媚
紅也變得更深,便忍不住將她的雙腿擡起環住他的腰,接著使勁地往前一壓,狠
狠的插了一下,頓時聽見肉與肉相撞時「啪」的一聲。

  這一下頂得特別的深,用的力道也特別的大!幾乎已經頂到溫柔的子宮,龜
頭的硬度和接觸,讓子宮的反應空前激烈,就像被雷劈到,令溫柔爽得身體控制
不住的痙攣著,控制不住的叫了一聲,不由得睜大眼睛,連嘴唇都在瑟瑟發抖。

  高達得意地說道:「姐姐,舒服嗎?」

  「小壞蛋,那麽用力,一點都不舒服,好難受……」溫柔輕輕的哼了一聲,
嫵媚的白了高達一眼,但從她那媚眼如絲的樣子來看,她似乎並不排斥這種粗魯
的方式。

  「還有更用力的!」高達嘿嘿一笑,低下頭含著溫柔的乳頭,並使勁地吸吮
著,腰聞挺動如飛,驢根般的大肉棒一下又一下,狠狠的插進粉嫩的處女小穴內,
頂得溫柔的身體控制不住的擺動著。

  高達含著乳頭,口齒不清地又問道:「姐姐,舒服嗎?」

  「不舒膚,好難受!嗯……啊啊……嗯……」溫柔嘴上仍是繼續否認,身體
卻是十分之誠實,一雙玉腿忍不住緊緊盤著高達的腰,本能的開始扭著那充滿彈
性的翹臀,迎合著高達的肆虐,開始享受起那陣陣有力的沖撞。

  「不爽是嗎?看弟弟怎麽幹死你……」 高達被溫柔那誘人的呻吟聲弄得興
奮不已,他一邊狠狠的進出她那緊窒的小穴,帶出越來越多混合著處女血的愛液,
一邊使勁地啃咬著她那雪白的乳房。

  「不舒服……或許你快點……再一快點……姐姐就覺得舒服了……」這時溫
柔身心已經徹底解放,第一次品嘗到真正的性愛快感!那種舒服到骨子里的美妙,
讓溫柔控制不住的呻吟,充滿野性的一面淹沒破身的羞澀,在高達的身下一邊扭
動著,一邊胡亂親著高達的肩膀。

  高達一聽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深,大肉棒次次撞擊
在溫柔的花心之上,直撞的溫柔全身顫抖、花心酥麻陣陣醉死人的快感再全身傳
遍,玉液夾雜著絲絲落紅隨著大肉棒的抽插四處飛濺發出極大的聲音,兩人的陰
毛全濕了貼在胯間,小穴的嫩肉被幹的向外翻著無法合上。

  溫柔的嬌軀如烈火在燒,周身顫抖,口幹舌燥、呼吸急促、香汗淋漓全身瘋
狂的向上在動,極力的迎合,豐滿的玉臀向上急挺,手指深深的陷入高達的臂肉
中,用來發泄她心中的快意和交合的快感,使得她更加放浪、騷媚忘我的呻吟:
「好弟弟……大師兄……我的好弟弟啊……啊……被你幹……死了……相公……
好夫君……姐姐……全給你了……用力幹……幹死姐姐……」溫柔歇斯底里的浪
叫完全忘記了自己身在那裡,只有那陣陣的快感和高達那強有力的肉棒。

  高達越幹越快、越操越猛地大肉棒兇猛的抽插小穴,好似要幹穿它似的,只
覺得溫柔的小穴又緊又暖夾的肉棒又爽又舒服不由的叫到:「啊……我的好姐姐
……舒服吧……弟弟沒有騙你吧!用力夾……夾的弟弟的……大……大肉棒……
好舒服……哦……我要操死你……好……美……你的小穴好緊……我要幹爛了
……你……的個騷貨……看你以後還敢去找淩師弟?……」

  溫柔白了高達一眼:「你一天不娶姐姐……姐姐就去找他,你拖得越久,姐
姐就越給你戴多多的綠帽子。」

  高達怒道:「你個騷貨,你敢!我要操死你……」

  「有什麽……不敢的……有本事就把操死姐姐在這里……免得日後姐姐……
給你戴綠帽子……」

  「好了,我現在就操死你這個騷貨……」這淫蕩的說詞與浪叫刺激了高達的
野性,本來就沒有發泄的欲火更盛,雙手抱住溫柔的豐滿的玉臀,直起直落狂抽
猛插,每一下都直頂花心。

  溫柔緊緊摟住高達的背脊,搖晃著纖腰玉臀向上迎挺著,讓緊窄的小穴內配
合著高達大肉棒插穴的起落:「恩……恩……美死了……好……真好……親弟弟
……你好會幹穴……啊……你的陽物怎麽……又大了……好脹……小穴中好……
好滿……啊……美極了……啊……大師兄……用力……在用力插……美死了……
哦……好酸啊……快活死了……」

  高達聽到溫柔姐姐的浪叫更加用力的抽送,溫柔全身舒爽極了,滿臉漲紅,
銀牙緊咬雙唇,柳腰猛扭,玉臀高高的拋送,使得濕的一塌糊塗的小穴更加的突
出,小穴洞口的玉液就如泉水般的一股股的湧了出來淋濕了高達的大肉棒。弄的
高達萬分的舒服,抽插的更加的瘋狂,大肉棒在小穴中左右狂插,撞來撞去。

  溫柔的花心被大龜頭磨的酥麻入骨,花心禁不住舒爽,陰精自子宮狂噴而出,
小穴一收一縮的夾咬著大肉棒,淫水隨著大肉棒的進出而流出四處飛濺,雙腿舉
的很高不停的亂踢著,豐滿的玉臀用力往上迎湊,動作十分激烈,粉臉已呈現飄
飄欲仙的淫態口中嬌哼著:「啊……大師兄……恩……快……舒服死了……唔
……姐姐快要美上天了……泄了……」

  隨著溫柔達到再一次達到高潮泄精,高達也到了極限,狠狠地一插,龜頭突
入子宮之中,一股濃烈的陽精急噴而出,一股昏炫的感覺使得高達氣喘如牛,趴
在溫柔玉體之上,享受著高潮的快感。

  就在房內高溫兩人皆沈醉在享受歡愛餘韻之際,一雙在窗處偷窺已久的美目,
死死地盯著高達從溫柔小穴內抽來的肉棒,眼神中不斷升起陣陣迷霧,但很快又
回恢複過來,緊接著在一陣衣決掠風聲中,一道嬌小的身影拖著一頭垂腰的銀發,
掠入黑暗之中……

  而房內高溫兩人又掀起了戰火,對此渾然不知……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8-8-26 19:44 編輯 ]
2018-8-19 21:3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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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09) 作者: 霸道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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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林沉淪  第二部 


作者: 霸道的溫柔
2018-8-26 發表於SIS001


                             第九章:暗流!

  
  秋分的雨!

  仿佛是數億根貫穿黑暗的細針,從天空上掉下,這是一場說大不大、說小不
小的雨勢。雖是如此,這場延續不斷的長雨,也毫無一絲會讓人覺得心情愉快的
地方,所謂的「愁殺人雨」,大概就是這個樣子的了。

  綿綿細雨中,一位衣著華麗的男子持傘獨步在荒山中。只見他年莫四旬左右,
滿頭銀發,神情悲傷,似是家中發生了大事。但讓人驚奇的是,他腳步輕靈,急
步如飛。路上滿是泥水,卻踏水無波,不染一絲泥汙於身,單這一份輕功足讓人
稱贊。然而更最人驚奇的是他另一只手中卻持著一支梅花玉器,一支梅!

  武林中人持有此玉器者,唯有昔年前武林三公子中留香公子,離歌笑。留香
公子,三十年前名震神州的奇人,乃江湖上『絕色譜』的譜寫者,為人處世,放
蕩不羈,四處留情,惹下無數的風流情債與情敵。若非他風流卻不下流,愛花卻
不采花,早已就被江湖人士當成淫賊處理了。

  風,無端刮起,雨水受力飛灑,夾著無窮勁力砸向行人。風勁甚是強悍,離
歌笑手中雨傘脫手飛出,飄落身後數丈遠。離歌笑眉頭輕皺,手上玉器一揚,勁
氣鬥射,雨水在他身前三尺,如撞在一堵無形的墻般自行滑落,停下腳步,臉上
悲痛之色盡收,目光如寒冬臘月般緊緊註視著前方,四周受他殺氣感染氣溫急降
數度!

  雨中,一個身穿黑衣男子漫步而出,黑衣人身材槐梧,背負一把大劍,頭戴
竹帽,帽緣系著黑紗,紗布垂落掩去面容,然而黑紗中那雙鷹目卻是緊緊鎖定離
歌笑,每向前踏出一步,四周氣溫竟似熾熱數分。

  離歌笑暗吸一口氣:「好霸道的內力,來者不善。」不由喝道:「你是何人?
為何攔老夫去道!」黑衣人邊走邊道:「我是名字!你不需要知道,因為死人不
需要知太多!留香公子:離歌笑,完納你的劫數吧!」

  離歌笑奇道:「唔!你是誰?」黑衣人在他身前一丈前停下說道:「到地獄
去問你的大哥答案吧!」離歌笑驚問:「什麽?我大哥的死與你有關?難道日前
殺害老夫大哥的人是你?」

  前『武林三公子』乃結義之兄弟,生死與共,曾經多次在江湖闖下不少名頭,
尤其是當年留香公子勾引了當年『天龍門』之主龍之魁之妻,其余兩人舍命相救,
一舉化解了龍之魁與留香公子的恩怨,成為江湖上一時佳話。

  可是日前,離歌笑卻收到二哥傳信大哥被殺,相約追查兇手報仇雪恨。雖說
在江湖行走,生死早已致之度外,乍聞兄弟喪命,離歌笑還是悲上心頭,什麽也
不管便離開隱居之所,前往信中二哥所說集合之地。不料,剛出門不久,便有人
攔路說及大哥之死!

  黑衣人輕笑:「有關,有很大的關系。不但,你大哥,還有你二哥皆死於我
之手。你的二哥真夠兄弟,為了得知們余下幾人所在,我可是在他身上下了不少
大刑喲!可惜他最終還受不了,招了你出來,這便是你們兄弟之情嗎?」

  離歌笑怒道:「胡扯!我大哥二哥可謂當世少有高手,能殺死者整個江湖不
出二十人。聽聞你聲音分明二十上下,有何道行殺得他們?」

  「你們的時代早就過去了。」黑衣人冷冷一笑,似是在笑離歌笑的無知,右
手一揚,一件事物拋出落於離歌笑面前。離歌笑定眼一望,竟是一只血淋淋的人
手。這支手他最熟悉不過,手臂上那一道傷疤。

  他永遠也不會忘記,那是他們三人當年一同對抗龍之魁,二哥為了他挨了龍
之魁的一刀所留,他永遠也忘不了!從那天起他發誓以後不會再任何人傷害的他
的二哥。今見之,離歌笑怒吼:「我要殺了你!」手中玉器如利劍直刺黑衣人胸
前要穴。

  黑衣人向前踏出一步,起腳橫掃,踢開玉器。離歌笑借力旋身,形似舞動,
手中玉器更是勾,挑,掃,撥,刺急攻黑衣人。黑衣人邊閃邊說:「花,是一種
美麗的東西。可男人帶花總是讓人感覺得別扭。」說著身形一轉,背後劍鞘撞在
玉器上。『當』一聲清脆呼聲,離歌笑只覺右手發麻,玉器脫手而飛出,射進身
後林中不見蹤影。

  「好強悍的力量。」離歌笑心中雖是驚異,手下卻不見含呼,手腕一翻竟一
把寒光閃閃的短劍。式式狠毒,劍氣鬥射,折枝摧樹,在空中交織成一張劍網籠
罩著黑衣人所有方位。

  黑衣人眉頭微皺,身形晃動,腳下橫移,巧踏奇步,竟從綿綿劍網脫出身來。
離歌笑踏步直追,短劍毫不留情直刺黑衣人咽喉要害,誓殺眼前人方罷休。

  黑衣人說道:「人言,留香公子一身奇藝無雙,看來其言失真。袖中劍這麽
陰柔武功,不適合你用啊!」一腳撩起,踢中離歌笑手腕,短劍又脫手飛出,繼
而乘勢一掌直拍出,掌勁破空作響,竟發如同金屬劃破空間之聲,甚是驚人!

  離歌笑外變不驚,飛身急退,右手摸向腰間抽出一把軟劍直削黑衣人手掌,
黑衣人不得不收手而回。離歌笑趁機拉開距離,說道:「陰柔的武功我會,陽剛
的武功我也會,『大江東去不複還』」兩指輕押劍身,氣走全身,絕招上手。劍
芒沖天而起,奪目耀眼,讓大地為之失色!離歌笑功行完畢遙劍虛斬,劍氣凝成
一柄藍色巨劍橫砍在大地上,裂地成坑,直奔黑衣人而去。

  黑衣人運勁於掌迎上劍氣:「男人是否和女人一樣,寬衣解帶後都是無力反
抗。」掌劍交擊,驀然巨響,劍氣破碎四射,將四周事物摧殘得體無完膚。「這
才真正的殺招。」離歌笑人劍合一化作驚虹殺向黑衣人,劍末至,劍氣已封鎖對
手所有退路,劍勢竟是一去無回,與敵俱亡之勢。

  先前的劍氣只是前奏,現在才是最強的殺招。面對此殺招,黑衣人臉上首度
凝神:「這招像樣!」手握上背後劍柄,抽劍而出。一股熾火焰洶湧而出,轉眼
火勢吞食了方圓十丈之內的事物,火光中只聞黑衣人口中輕吐數字:「烈焰焚天
- 斬。」舉劍橫砍,走的竟是刀勢,帶動熾紅火焰在空中畫中一道至美的弧線。

  『當』電光火間兩人擦身而過,空中只留一聲淒美的雙劍交擊之聲。此招過
後,兩人背對著對方不再動作,火焰漸漸消失,雨水還是慢慢地下著,洗刷給燒
焦的事物。

  良久,離歌笑身形一陣晃動,忙以劍持地,額間冷汗直冒,只覺體內所有的
氣力不停在流失,身體忍不住發抖:「怎麽可能?怎麽可能?」只覺腰部一陣極
痛,低頭望下,只見腹間衣服上染出了一圈血紅。

  瞬間以前給他殺的人面孔,臨死時的慘狀如電般在眼前閃過。昔日主宰生死
的快感不見了,留下的只要可笑與可悲,心中苦笑:哈,原來自己也是他們其中
的一個,與他們沒有什麽區別。

  『鏘』黑衣人收刀回鞘,不理會離歌笑舉步而行。離歌笑艱難說道:「能幫
個忙嗎?讓老夫死個明白。求你了?」黑衣人邊走邊說道:「二十年前,『中原
鏢局』上上下下數百條人命!」

  「哈哈!」離歌笑哈哈大笑,笑聲中充滿了解脫的快樂:「老夫明白了,老
夫明白了,我們兄弟三人,死得不冤啊!」『乒』手中軟劍斷兩段,身體竟斷成
兩段,倒跌在泥水中……

  ………………………………………………

  傍晚時分,雨,仍然下過不停!

  喻州城內,街道兩旁店鋪的檐篷,擠滿了躲雨的人,茶店內的生意更是興隆,
高朋滿座,在陰雨綿綿無處可去的情形下,只有這類呼朋引伴的地方,最受顧客
青睞。

  布滿水膜的路面,看上去就像是一面黯淡無光的鏡子。一名撐著油紙傘的女
子,走過被雨滴統治的繁華長街,轉了一個彎,進入昏暗的小巷中。仿佛與外面
的大街是兩個不同的世界,小巷之內,充滿了頹廢敗破的景象,即使隔了一段距
離,也可以聞到令人反胃的味道,甚至有野狗拖著不知是什麽動物屍體的殘肢,
一閃而沒。空氣里面,充滿著讓人感到危險的氣息。

  「竟然約我在這種讓人作嘔的地方相見啊,明知我不喜歡,還這樣對我…
…,暉哥哥,你如果不給我一個合理交代,休想在我這里再拿到半點情報。」女
子即使在喃喃自語,聲音也像銀鈴般清脆動人,讓人生起一窺其真面目的好奇沖
動,但因為被油傘遮蓋,只能看見她一雙特別修長優美的雙腿,和纖細白晰的十
只玉指,雖然如此,已讓人有一種驚艷的感覺。

  一身翠綠色宮衣,襯托出女子如貴族般嬌貴高美的氣質,和四周骯臟腐敗的
景象相比,恰成了完全相反的對比。綠衣少女只稍微停頓了一會,便舉步往幽黑
深巷里走去,但她此刻進入的地方,可是連衙門捕快都會退避三舍的犯罪天堂,
她一個單身女子,難道就不怕羊入虎口嗎?

  果然綠衣少女才走進巷子沒多久,在暗處的壁內,便出現了三三兩兩的大漢
身影,同時巷口也有人,把綠衣少女的前後去路都封鎖住了,而那些一望而知便
不是善類的大漢,此刻望著綠衣少女的眼神中,便閃動著興奮與欲望的狂熱神采
啊!

  「好久沒有這麽上等的獵物了,兄弟們,今天大家可以好好大幹一場了。」

  「老大,這次該輪到我第一個上了吧。」

  「嘻嘻,我要幹到這女人死去活來啊。」

  粗俗下流的言詞,卻沒有使綠衣少女有一絲動搖的反應出現,就連持傘的玉
手,看上去也都比四周的大漢還要穩定:「我沒有時間和你們這些廢人窮耗,珍
惜性命的話,就滾回自己的狗窩吧!」

  綠衣少女話中明顯的輕蔑語氣,只要不是聾子都聽得出來,巷子里的大漢立
時人人臉上色變,該是他們獵物的女子不但沒有一點害怕求饒的意思,還反過來
羞辱他們,這已不是奸了對方就可以解決的事情了!

  「敢情是來找碴的,女人!你知道你說的這些話,將會為你帶來多大的後果
嗎?」一道魁梧的身影,在人群中排眾而出,臉上的傷痕,和鼓起的太陽穴,就
象征著此人具有的一定實力,看來該是這群惡徒的老大,望著油傘之下的綠衣少
女,冷冷的說道。

  綠衣少女連臉也沒有擡起,只淡淡的道:「我只是來找人的,最好趕快讓我
做完要做的事,然後走人,你們剛剛冒犯我的罪,我還可以忘記掉,而且最好要
快,我的耐性一向都不太好的。」

  這種高高在上的命令口氣,對四周的大漢而言,等於是火上加油,更加煽動
了他們的怒氣。「這女人……!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啊?」殺了她!奸了她!
先奸再殺……」「不!是先殺再奸也可以啊!」

  鼓動的情緒,和亢奮的欲望,就驅使著這些大漢去幹下他們一生中最後一件
的傻事,相信對方只是單身的弱女子,兩名大漢,不待頭領的命令,便撲上前去,
打算先擒下對方,順便揩揩油也是不錯的啊!

  「找死!」冰冷的聲調,伴隨著綠衣少女的玉手一揚,兩道細絲,就以極快
的速度劃破空間,正中首當其沖的兩名大漢印堂,兩人慘叫一聲,同時斃命!倒
下的大漢,額頭間毫無傷痕,僅僅只有一個紅點,透著一種讓人心悸的邪異。

  見到這一點紅點,老大的臉色立為之大變,他畢竟曾經在江湖上打過滾,縱
沒看過,也聽過這種讓武林中人聞風喪膽的暗器名稱,還有使用這種暗器的人,
一個僅僅出道不足二年,將在兵器譜『暗器』一列中異軍突起,一齊奪下第四位
的女殺星,慌張叫道:「殺人不見血,『攝魂絲』!兄弟們,大家快退!」

  綠衣少女冷笑道:「既然知道我是誰了,還想活命嗎?」玉掌一翻,頭上油
傘「呼」地一聲飛上半空,同時無數道細絲自她身上激射而出,以驚人的準確度,
涵蓋四面八方,無一遺漏的射中四周大漢,慘叫聲此起彼落響起,巷子內的人,
只在一瞬間,竟被綠衣少女眼也不眨的殺幹殺盡!

  油傘緩緩的自半空飄降而下,再一分不差的落回綠衣少女手中,而她的身上,
竟仍連一點雨滴也沒有沾到!輕易的清除了阻礙,綠衣少女帶著一點也不在乎殺
了那麽多人的神情,在四周的屍堆中,悠然舉步,走到巷子的盡頭,來到一間破
敗的房屋之間,遠遠便看到一個身影站立在前。

  「終於被我找到了……」

  ………………………………………………

  在這間幾乎成為廢墟的房屋前,赫然可見一個年輕人的身影,無視於淋滿全
身的雨水,年輕人就那樣動也不動、低垂著頭的站著,像是一座永恒的雕像。

  不能看見年輕人的真面目,但一身黑色勁裝的這名男子,頭戴一頂頭戴竹帽,
黑紗掩臉甚是引人註目,從松開的衣襟內可見健美有力的肌肉,修長的雙腿,被
黑色勁裝緊緊的包住,身高超過八尺,除去一身的邪異氣質不論,年輕人的體格
本身就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啊!

  「暉兒……暉兒……」雨聲之中,忽然出現了悲戚的哀鳴。聽到非比尋常的
呼喚,竹帽下的黑衣人青年終於瞇著眼睛,擡起頭來。

  恰好一陣狂風夾著雨水刮過來,黑紗隨風上揚,隱藏已久的面目首度展露人
間。雖然經過歲月的洗禮,但那張似曾相識的容貌,還是可以讓人一眼就認出來
他就是當年隨父闖上「青雲門」的那名冷漠少年,魔七脈中『天璣』一脈的最後
一個傳人,向暉!

  風勁消去,黑紗回落,重新遮掩住冷酷的面容,但身上仍散發著冰晶般的冷
冽殺氣,在這綿綿冷雨之中,透著一股難以令人親近的森寒之氣,挺拔的身軀,
不只是邪異,總覺得還透出一股從內心里發出來的狂氣。不管從哪一處看來,都
是十分異樣的風格,十年之後的向暉,似乎比十年之前變得更冷、更狂、更邪!
究竟這十年來,在他身上發生過了什麽事?使他有著這麽天翻地覆的改變?

  「暉兒……暉兒……」淒厲哀嚎再起,如鬼哭、如梟叫,在漸漸天黑的時分
聽來,格外有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感覺。

  在向暉的面前,忽然出現如同煙霧一般的東西,輕煙由淡轉濃,漸漸變化成
一個人的上半身,而那個人的容貌,如霧似幻里透著三分相識,赫然竟是早在十
年之前,就已灰飛湮滅的向麒鋼?這是怎麽回事,眼前的景象,難道真是向麒鋼
的陰魂不散,回來找自己的兒子了嗎?

  「暉兒……你在這里幹什麽了……?」向麒鋼的形象並沒有開口,可是向暉
卻可以清楚「聽」到向麒鋼對他的講話,那聲音,竟是直接在他的腦子內響起。

  「蕭逸才還活得好好的呢!……你竟在這種地方虛擲光陰……到底是在想什
麽了……你要殺的人還不夠……還不夠……」面對死去父親的強烈質問,向暉冰
冷的臉上就找不到一絲的反應,反而是把視線一低,看向自己的腳邊,那里,就
正有著另外一團煙霧成形!

  「暉兒……暉兒啊……」仿佛靈氣般的煙霧變化成另一個人的面孔,那是一
張美麗而憂郁、成熟女性的容貌,此時就用著柔和傷心的語調,呼喚著向暉的小
名:「暉兒……暉兒……暉兒……為娘的很想你啊……」

  向暉母親的形象,逐漸化成籠罩在他全身的白霧,像是母親懷抱的溫暖感覺,
包圍著向暉。這種感覺,從當年那一別之後,對他來說就是遙不可及的夢想了,
那一日她不顧向麒鋼的反對,偷偷拋夫棄子,為血海深仇而去,傷透心的向麒鋼
再也露出個半分笑臉!

  「暉兒……放棄吧……放棄複仇的念頭,做回一個平常人吧!我們上一輩人
的仇不應該落在你的身上……」

  「不!絕不行!賤人,當年我也是這樣要你不報仇,但是你聽了嗎?你沒有
資格說這樣的話!暉兒!你要記你的父仇,母仇,不共戴天,你要用最慘忍的手
段殺盡每一個仇人,讓他們不得好死!」

  「夫君,我錯了!當年我不該不聽你的話,連累了你們父子,讓你們飽受痛
苦。不要再報仇了,為了報仇,咱們的暉兒已經吃了太多苦了……夠了……不要
再折磨暉兒下去了……!」

  「太遲了,當年你拋棄我們,違背我們之間誓言那刻起!這個仇就註定,不
是一方死絕便不能完結,你才是始作俑者!暉兒,殺死蕭逸才,殺死慕容墨,殺
光所有的仇人,用最殘忍的手法,把他們碎屍萬段,這才是你應該做的!」

  「暉兒!不要……」

  「向暉!你要殺……」

  父母親的呼喚,在向暉的腦海中,不停地交互回蕩著,一直保持沈默,低頭
不發一語的他,黑紗下的瞳孔中忽然閃過一絲狂暴兇光,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
對於身前的雙親發出了一擊,赤紅火焰,乍亮黑夜。

  沙沙!雨聲不停,沒有慘叫,手上也沒有一點觸到實物的感覺。向暉眼前的,
只是一片黑暗的虛空,貫穿了黑暗的雨絲,除此之外什麽也沒有!這麽說來,剛
才向麒鋼和娘親趙燕萍的景象,全都只是向暉腦里的幻覺而已嗎?

  「又是這種無聊的把,謠謠,你的惑心術,退步了……」低沈冷銳的字句,
從黑紗下的嘴巴里緩緩的吐出,對剛才的那樣一場奇歷,像是毫不在意,收回的
手掌,把因雨濕透的竹帽黑紗,推到帽頂上去,向暉的視線,再重新改變方向,
凝聚了一個焦點後,便一直釘在哪里不動:「謠謠,看夠了吧……!還不出來?」

  「還是被察覺到了……」深邃的黑暗中,忽然傳出了女人的笑聲,翠綠色的
影姿,手持紙傘,從漆黑的夜色中走出,優美的身段,在含蓄中帶著不可言喻的
誘惑力,纖細姣好的五官,放在江湖上流傳的『絕色譜』上絲毫不遜色於任一人,
一雙透露出濃濃邪魅的美目眨幾下:「本來以為可以再瞞久一點的,到底是暉哥
哥進步太快了,還是謠謠,退步了!」

  「你找我何事,有話快說……」從向暉那經過刻意壓低的聲音,聽不出來內
心的感受,不過能瞞過『殺神』向暉耳目,接近到這麽近的地步才被發現,畢謠
的一身輕功,較之當年更勝過十余倍,足以傲視江湖了。

  畢謠的聲調忽變得有些嬌柔起來:「暉哥哥,兩年不見,你就這樣對待我的
嗎?你可知道這兩年以來,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若非父親不肯讓我見你,我早
就出來尋你了。」

  聽到畢謠話中帶著濃濃暖味,向暉卻連眉毛也沒揚一下,因為他知道此女說
的話,從來沒有幾句是真的,談笑之生殺人於無形,江湖上不知有多少好色之徒
栽在她手上。她越這樣,動作越是可疑,向暉完全將其無視,生人勿近的冷漠氣
質更是絲毫不減,這樣的反應,即使只是裝腔作勢,也非常了不起了。

  眼見對方毫無反應,畢謠輕輕的踏上了一步,嬌笑道:「呵呵,暉哥哥,你
還是像當年那樣冷漠啊,但是太過隱藏表達情緒的反應,可會被人當成不解風情
喔。暉哥哥,你說是嗎?」

  「……你特地來此就是為了要說這些廢話嗎?」向暉瞇著眼睛,像是這就是
他臉上表情的最大變化,不過仔細觀察的話,就可以發現他全身的肌肉,都已經
繃得死緊!

  畢謠掩嘴輕笑,同時又踏出一步道:「怎麽會呢?我還有好多話想跟你聊呢。」

  當畢謠在說著呢軟情語的同時,向暉忽然眼神一凝,右手在空間迅速揮過,
沒有先兆!也沒有任何預警!忽然出現了一道劍氣掃開空中雨絲,迎面擊中一條
細絲,發生一股有如金屬之聲,劍氣余威不止,向著畢謠直擊而去!

  「呔!」一聲清啐,畢謠迅速躍離遠處的地面,飛騰移位,動作快得讓人來
不及看清,反之要不是如此的話,她就會被地上劍氣掃中,繼而腰斬斷成兩段!
只是短暫的一次交手,但兩人都展現出了己身驚人的藝業。

  「果然厲害……!暉哥哥的武功進步神速啊……,難怪爹爹一直想讓你回
『聖門』之中擔任要職,你可知爹爹在神君面前可是下大力氣擔保的。」發出了
像是打從內心里的贊嘆,美麗的玉容露出一陣媚笑,表情也一樣令人心醉的畢謠,
在轉個身之後,重新面對向暉那如利刃出鞘般的殺氣,卻沒有一絲畏懼。

  「神君?我記得江湖中人把你們稱為『青雲』魔七脈,叫『魔君』還差不多
吧!」對於身前的絕世美色,向暉的眼中,卻連一點放松或欣賞也找不到!打從
一開始,他就知道,如果要論江湖上心狠手辣的女子,畢謠一定可以排入前面三
名!

  畢謠越是對你撒嬌暖意,即表示閻羅扣門,如果不能專心應對的話,那下場
只有一個:死!證據是他的右掌,此刻就夾著一根朱紅色的細絲,剛才並非他有
意辣手推花,而是畢謠早已對他出手,要不是他及時出手的話,這根「攝魂絲」
現在就該插在他的額頭上!

  「暉哥哥,你的『陽世奇經』越來越渾厚了,剛才僅僅擦身而過,我就能感
覺到劍氣中赤熱氣勁!」

  「你的胡鬧也夠了,再動手,我真的會殺了你……」不管畢謠說了多少贊美
的詞藻,向暉還是絲毫無動於衷,對他來說,凡是侵犯他的人,只有一死。若非
他知道畢謠不會對他動真格,否則此刻他已是以命相搏。但是冰冷的殺氣仿佛能
切開肌膚般,一股腦地湧向畢謠,強大有如實質的精神力量,此刻就緊鎖著後者,
一旦出手,必是勢不可擋。

  畢謠卻是不放在心上,小腳在地上一跺,嗔怒:「你明知我討厭安臟的地方,
還約我在這種地方見面,枉我為了你,動用『聖門』的力量打擦情報,要知道這
事要是讓爹爹知道了,一定會禁我足的,我打你幾兩下出氣,不行?」

  畢謠此刻的撒嬌嗔怒,完全先前完全不同,宛如一個少女在跟情郎撒,仿佛
有魔咒一般的威力,向暉那冰山般的表情,出現了一絲動搖,散發的殺氣也迅速
消減下來。看見這樣的情景,畢謠露出滿意的笑容道:「暉哥哥啊!謠謠跟你是
啥關系啊,用不著每天都板著臉嘛,來,笑一個,看看!」

  「你到底想要幹什麽?……」向暉看到她故態萌發,手掌里暗中又握了一根
細絲在手,對她稍稍產生的一絲好感再次消失,夾雜著既將爆發的怒氣,卻又強
自壓抑下來,眼前的女人,自幼一起長大,她的喜愛對別人來說往往是一種災難。

  畢謠收回手中的細絲,悠悠笑道:「暉哥哥,你又板著臉了,真難看!」

  向暉冷冷道:「難看?好吧!我告辭了……」

  畢謠急道:「好了,好了!暉哥哥真沒耐性。謠謠就有話直說了,你接二連
三地對當年涉及『中原鏢局』血案的人下手!爹爹,他老人家已經知道了,他很
生氣,當下正直『聖門』欲對『青雲門』動作之際,他希望你別節外生技,七脈
同根,同氣連枝!」

  畢謠的好言相告,只換來向暉的冷冷一笑:「七脈同根,呵呵!當年我一家
遭受橫禍時,他們又在哪里?」

  畢謠輕輕一笑,道:「此事不能怪我們啊,當年是向叔叔單獨一人非要去挑
戰『青雲門』,不聽『聖門』命令。險險壞了『聖門』多年下來的布計,神君焉
有不生氣的道理。暉哥哥,說到底你要多謝謝『聖門』對你的保護,若非我們,
你豈能在春秋真人的追殺下活命!」

  「無聊……!」短暫的沈默之後,向暉以不屑的語氣道:「『神君』任雲濤
的膽子越來越小了?看來所謂的『聖門』七脈,在這兩百多年下來的沈寂之中,
已經變成了縮頭烏龜了。連先輩們光明正大的決戰的膽氣都沒有了,只能行如此
蛇鼠之事,看來我一直不肯加入『聖門』,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畢謠笑道:「我明白你的心思,只是眼界不同而已。暉哥哥,你誌在複仇,
而『聖門』早已將目標從江湖上無所謂的爭名鬥利中脫出,將其放在一個更大的
目標之上,天下!」

  向暉冷笑道:「你說的話好像很有道理,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對你們『聖
門』的偉大目標『天下』沒有任何興趣,我只是想為了自己而活!做自己想做的
事,殺自己想殺之人,」

  畢謠嬌笑道:「暉哥哥,你最想殺的人是那個高達吧!你多次向我打探消息,
要此人的消息最多啊!這家夥對你真的有那麽多重要嗎?」

  「不重要,僅僅看他不順眼而已,想殺他而已!」

  「哪暉哥哥,更應該與『聖門』合作了,不然在『聖門』接下來的大計中,
一不小心將他殺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你說什麽?……」察覺到對方的言外之意,一股成形的怒氣風暴,已然在
向暉胸臆中回蕩。

  畢謠淡淡笑道:「高達哪小子雖然現在風頭正盛,又練成了『劍二十一』可
以說是『聖門』頭號針對對象之一,拿他開刀也不是什麽可能之事。」

  「你剛才……說要……殺死高達……?」仿佛是聽到了意料之外的發言,向
暉以一種耐人尋味的眼神,打量著畢謠,沒過多久,就聽到了他的笑聲,笑聲就
像是他如一把尖刀,單薄而尖銳。

  「哈哈哈……!你倒是說了一個難得的笑話啊!就憑你?要殺死高達,你連
我也打不過……」把手放在臉上,持續囂狂而尖銳的笑聲,向暉從指縫間透出來
的眼神,卻是充滿可憐與不屑!

  與之前的他像是判若兩人,但向暉這種明顯輕蔑的狂態,卻把一向深沈的畢
謠真正激怒了。畢謠拉下一張著臉道:「你敢懷疑我們的實力?『聖門』要殺的
人,從來沒有殺不到的!……」

  向暉冷笑道:「你認為你殺得了高達?」

  畢謠冷冷道:「就算我殺不了,這次行動中,還有神君和爹爹出手,聖門六
脈之主也會一齊出手,而且『青雲門』里的內樁也會事先操作,以『聖門』的實
力,有心算無心,別說殺一個高達,就算屠滅整個『青雲門』七大長老也是輕而
易舉……!」察覺自己說得太多的畢謠,正打算閉上嘴巴,卻發現已然太遲了。

  向暉臉上的輕蔑之色全斂,露出詭笑地說道:「內樁?誰?接著說啊!把你
們的計劃全都說出來啊!」

  「可惡!暉哥哥,你太可惡了,竟然把我的私密給騙走了。」畢謠氣得直跺
腳,原本只是想以此為誘餌,說服向暉重回『聖門』,不想言語間竟將自己所知
的『聖門』計劃透露大半,尤其是『聖門』在『青雲門』內的暗樁一事,這可是
重要機密,即使她也是偷聽父親畢方山與神君任雲濤密談得知的,不想此刻竟全
透露給向暉了。

  向暉沒好氣說道:「我對『聖門』的計劃不感興趣,也沒空理會你們的動作,
但是高達的命必須由我來殺。」

  畢謠氣道:「又是高達,哪小子有什麽好的,值得讓你這般心心念念,冷落
我!」

  「如果你……不再做說客,我們之間還有其他可以談的。」

  「你……我是為你好……」

  「不需要……」

  「…………」畢謠想了一下,蓮步輕移,來到向暉的身邊,手中雨傘來其遮
擋雨水,兩具軀體緊緊地貼在一起,吐氣若蘭地說道:「好,今晚咱們只談風月,
不談其他。暉哥哥,兩年不見,謠謠一直很想念你啊!」

  「謠謠!」向暉輕輕將江湖上最可怕的女殺星擁入懷中,感受著懷中美人火
辣的體溫,長期積攢在他身體內的燥熱一發不可收拾,雙手不由將其抱住:「兩
年不見,你又長大不少了。」

  畢謠嬌嗔:「死相,跟你在一起,就知道占人家便宜。當年要了我的身子,
然後一走了知,一別就是兩年,害得我以為你另有新歡,不要我了。」

  向暉冰冷的臉上難得有一絲溫柔:「只要你不想著拉我入什麽『聖門』,咱
們之間的關系不變。」

  畢謠不顧向暉身上水績,埋首在其肩上:「爹爹的命令,我不敢違抗!」

  「他敢逼你,我殺了他!」向暉冰冷冷地說著,語氣中不帶一絲玩笑之意,
仿佛如果畢謠願意,就算對方是畢謠生父也殺。

  畢謠氣惱地說道:「暉哥哥,你胡說什麽!他可是你未來嶽父,怎麽這樣出
言不遜!」

  「在我心里,只有你,沒有其他人!」

  畢謠心里暖洋洋的,不再有其他言語,輕喃喃道:「暉哥哥,時間不早了,
咱們找個幹凈的地方竭息吧!」

  「好!小別勝新婚!」向暉豪氣沖天,一把將畢謠橫抱而起:「我這便找個
乾凈地方,好好慰解謠謠寂寞的芳心……」


                             【未完待續】
2018-8-27 00:0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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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10) 作者: 霸道的溫柔

.

                           武林沉淪  第二部 


作者: 霸道的溫柔
2018-8-28 發表於SIS001


                             第十章:水月

    「好姐姐……」大床上,高達一個翻身迷糊中,只覺大手的搭了個空,枕邊
的美人早已不見蹤跡,一下子讓他從睡夢中驚醒過來,溫暖的大床之上只剩下昨
晚瘋狂過後的濕痕,還有點點落紅汙績。

  「溫柔姐姐,你在哪里?」高達顧不得自身赤裸從床上跳下來,昨晚溫柔與
他纏綿一夜此刻竟不見了,他的內心中充滿一股難以言明的失落感,昨晚他雖是
得到溫柔的身子,溫柔卻是對他若即若離,他真的很害怕溫柔就此離開他。

  當他沖到大廳時,卻發現溫柔正將一堡熱粥放在桌子上,看到高達氣急氣繚
地沖出來,沒好氣說道:「這麼大的人了,連衣服也不穿,害燥不!」

  看到溫柔沒有離開,高達心中一股暖洋洋的感覺:「我……我……」

  「我……我……什麼我!」溫柔打量著高達赤裸身體,壯實得像一頭一般,
尤其是胯間那根挺拔的肉棒,因清晨的原因現下完全脖起來,幾近一根驢根似的,
一想到昨晚自己被這樣的巨物破處,還被它送上一波又一波高潮,春心蕩漾:
「還不回去穿衣服,難道你想別人看不成?非要姐姐大喊色狼,非禮不成?」

  「對不起,姐姐。我馬上回去穿衣!」高達摸摸尷尬地笑了一下,連忙跑回
去房穿衣,弄了半天把自己梳洗完畢,儀表整理幹凈後,又興沖沖地跑出來,卻
發現溫柔早已不見人影。

  飯桌上,只留下一張紙條,高達心里甚是失落,拿起紙條一看,只見上面寫
著:「大師兄,姐姐為你熬了一些熱粥,慢慢點用,有點燙!吃完後,請你到廚
房,那里有姐姐留給你的第二張紙條!」

  看著紙條上絹絹字跡,字里行間透露出一種妻子叮囑丈夫的語氣,使得高達
感到十分幸福,當下拿起熱粥,顧不得湯熱三兩下喝下肚,興奮地奔向了廚房尋
找第二張紙條。

  第二張紙條放在竈臺上很顯眼,高達一下子就找到了,只見上面寫著:「好
弟弟,姐姐就知道你心急火獠、狼吞虎咽,不聽姐姐勸聽,忘了說,剛才的粥里
姐姐下解藥,解藥需冷服,熱服會有副作用的!』

  一看到這里,高達臉色驟變,忽覺得膀胱處一陣極脹,濃濃的尿意急湧上來,
高達暗叫不妙,也不知道是溫柔死性不改,還是記恨高達奪了她處子之身,卻不
肯立刻向百草真人提親一事,從而故意報複。自作自受的高達在茅廁度過一個上
午,足足尿了幾十多次後,方有好轉。

  中午時分,高達在院子里練習劍法,溫柔對他下的藥雖讓他尿了半天,卻也
起到提神醒腦,氣血順暢、排毒養身的功效,現在的他只覺得自己精力充足,老
虎都能打死幾只,一想到明天就是『論劍大會』,心下更是興奮,一定要挫敗淩
驚羽,讓他也嘗試下失敗的滋味。

  「砰!」突然間,院子的大門被人粗魯地從外面踢開,蕭真人氣沖沖地從外
面進來,身上卻是沾滿了斑斑血跡,直把高達嚇了一大跳,也顧不得練劍急忙沖
上前去:「師父,您怎麼了,怎麼滿身是血!受傷了?是誰傷你的。」

  蕭真人擺擺手,示意沒事:「這血不是我的,是別人的。水月師妹的性子還
那麼犟,唉!那三個小子罪不至死啊!」

  「水月師叔?」高達提著的心總算放下來,聽蕭真人口氣好像是水月真人殺
了三個人,身上的鮮血是別人的:「師父,到底發什麼事啊?水月師叔,一向忌
惡如仇,眼睛內容不得半點沙子,那三人定是取死有道!」

  「沒錯,那三小子確實取死有道,不提它了。」蕭真人嘆了一口氣,轉望著
高達好奇地打量著:「你的傷全好了?這怎麼可能,按理你應該躺在床上一個多
月才對,不應該啊!」

  高達撓頭苦笑,他可不敢將自己練成『真元』一事告之蕭真人,百草師叔疼
愛他,肯為其保守秘密,蕭真人就不得而之,上次還打了自己兩百多鞭呢,只好
說道:「應該百草師叔對我的疼愛吧!這半個月她可少拿名貴藥材為弟子服用,
是百草師叔的功勞啊!」

  「哎喲,真是慈母多敗兒。」蕭真人直拍腦門,暗叫失策,千算萬算,沒算
到百草師妹這位『青雲醫聖』的存在,現在看著高達龍精虎猛的樣子,都不知道
百草師妹拿了多少名藥給他用,一時間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氣惱不止,「師父
有些累了,想睡個午覺,別來打擾我。」

  「是的,師父!」高達覺得蕭真人好像對自己這麼快好起來,有些生氣,也
有點摸不著頭腦,本想詢問下給張朱花三女下禮一事也開不了口,只好恭送蕭真
人回房去,留下不解的自己繼續練劍,但一顆心已不平靜,哪里能練得下去。

  在蕭真人回房後,高達又練了一會劍,感覺自己的心無法平靜下來,劍勢無
法成勢,數次練習反而讓自身真氣錯亂,只好停下來先平靜一下心境,再行練劍。

  卻在此時,院子大門再次被人打開,平時那道絕對不可能出現在這個地方的
俏影,大步邁入來。

  高達有些詫異說道:「是路雨師妹,是什麼風把你吹到我這里了。」

  路雨大步來到高達跟前,仰起小腦袋盯著高達的臉說道:「有事,麻煩大師
兄隨我來一下!」

  「什麼事啊?」

  ………………………………………………

  路雨領著高達來到了一處溪流山澗處,遠遠便望到路雪師妹坐在一塊大石上
望著小溪出神發呆,完全沒有了往日那股調皮好動的沖勁,高達有些奇怪:「路
雪師妹怎麼了?」

  路雨說道:「今天師父讓她做了一件,她不敢做的事,心里過不了哪關,我
只能請你來開導她一下。」

  高達有些尷尬說道:「你讓我們孤男寡女的共處,就不怕別人說閑話,再者
你做姐姐的不開導,找我這個外人開導,這是啥道理?」

  「孤男寡女?我相信大師兄的為人,即使你對妹妹做了什麼,我相信大師兄
也會負責到底的,而且我想妹妹也不會拒絕的。」

  高達聽路雨說得這麼露骨,有些無語:「哇!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還有路
雪真的是你親生妹妹嗎?有你這樣的姐姐嗎?在她傷心的時候,自己不去開安慰,
反而找個男人,而且還是有婦之夫。」

  路雨白了他一眼:「她當然是我妹妹,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至於我不
去開導她,因為我是幫兇!」

  「幫兇?怎麼回事?」高達不明所以,想繼續追問,路雨卻沒有多回答,轉
身便離去。

  「唉!沒辦法了。」高達望著路雨遠去的背影,想跟上去,回首再望著路雪
嬌小柔軟的背影,實在狠不下心來就此離去,只得一咬牙朝著路雪走過去。路雪
似乎真的非常之難過,高達來到她一尺多都沒有發現,高達只得說道:「路雪師
妹,你怎麼了,想什麼事這麼出神啊!」

  路雪嚇了一大跳,急回轉過身來,發現是高達,小嘴一扭:「大師兄,你怎
麼出現在這里,走路都沒聲,會嚇死人的。」

  高達笑道:「你姐姐說你有心事,很難受,讓我開解下你。現在看來你這麼
精神,應該是沒事了。」

  「大師兄,我真的好難受啊!」女人的心情,六月的雨說變就變,路雪的臉
色一下子難看起來,一雙美目通紅,淚水快要落下來:「大師兄,我殺人了,好
多血,好嚇人啊!」

  「殺人,這是怎麼會回事啊。路雪師妹,給大師兄詳細說一下。」高達也心
急了,殺人可是一件人命關天的大事,雖說是江湖人士平日刀口上見血過日子,
但對於高達這些出身『青雲門』,自幼被長輩將江湖險惡擋在墻外的人,與溫室
里的花朵無異,對於殺人一事真是一件天大的事。

  路雪將高達拉過來,與他並肩坐在大石上,望著流淌不息的溪水,用著近乎
的哭音說道:「事情是這樣的……」

  ………………………………………………

  早晨的『搖光宮』,當高達還摟著溫柔赤裸的胴體呼呼大睡時,路氏姐妹兩
人早已聞雞起舞,為明天的『論劍大會』作最後的沖刺,兩人練得認真,時間過
得飛快,轉眼艷陽已高照於空。

  正當路氏姐妹練嬌氣連喘,大汗不息,欲休息之際,『搖光宮』忽來四名不
速之客,只見三名長得非常相似的人,拿著武器挾持一位身穿百結衣,腰系酒葫
蘆的老者,逼退著一眾門人闖進來。

  路氏姐妹一看到那老者,臉上神色劇變,他不是別人,正是『天璣宮』的長
老蕭真人,江湖上數一數二的高手,他居然被人劫持了,真是荒天下之大謬,如
果不是看到蕭真人對她們擠眉弄眼,示意她們不要聲張,自己是戲弄這三人,否
認她們早怪叫起來了。

  年少的路雪只覺好玩,長劍指著那三人大叫道:「你們是什麼人,竟敢擅闖
『搖光宮』,還劫持人質,還有沒有王法啊!」

  為首的大漢拿著一把巨劍,遙指路氏姐妹:「臭丫頭,趕緊讓水月那賤人滾
出來,我們候氏三兄弟,今日要為父報仇,要將她先奸後殺。」

  路雨怒吼:「放肆!找死!」跨步疾刺,縮地成寸,一下子掠過兩丈的距離,
挺劍直刺那人眉心而去。那人也是劍道高手,巨劍橫空一掃,巨大劍氣掃地碎石,
飛濺四方,逼得路雨不得不抽身急退。

  「姐姐,你沒事吧!」路雪上前來路雨身邊細細仔細觀察,剛才那大漢的一
劍之威著實驚人,換著是她的話,根本想不出自己該如何閃避這一招,真為姐姐
擔心不已。

  「我沒事,他是高手啊!」路雨向妹妹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轉目註視前面
三人,沈聲問道:「閣下一身劍藝驚人,為何要行如此宵小行徑。」

  那三人相視一眼,冷笑不答,假裝被劫持的蕭真人連忙大聲說道:「兩位女
俠,他們可是江湖上近來赫赫有名『塞外三狼』,拿劍是老大『孤狼』候龍濤,
拿槍是老二『灰狼』候虎濤,空手的是『白狼』候豹濤,他們各具一身絕藝,在
江湖上也算上一流高手,你們可要小心啦!」

  路雪笑道:「龍虎豹狼,都是些禽獸,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東西。」

  「丫頭,沒錯,我們就是禽獸啊,等會你就知道我們的歷害!」三人聽聞路
雪的嘲笑神色一變,空手候豹濤身形晃動,瞬間消失於原地,竟以快得肉眼難見
的速度掠路雪跟前,伸手抓向其胸部處,這一變化使得路氏姐妹根本料想不到,
只得眼白白看著路雪被襲胸。

  「這兩個丫頭,作戰經驗還是太少了。」另一邊的蕭真人將這一切看得真切,
候豹濤動作雖快,可在他的眼內卻有如慢動作一般,正想著暗中阻止之際,卻感
到現場一股寒流襲來,心念一動:「她來到這麼快,這三家夥有難了。」

  「放肆!」就在候豹濤的大手就要觸到路雪胸部的瞬間,一把夾帶著無窮威
嚴的女聲響起來,聲音不大,聽在候豹濤耳中卻有如開天劈地的巨響一般,雙耳
轟嗚劇痛,耳膜破裂,腦袋就像被撕開一般,心神巨震,隨即被一股冰霜意籠罩,
整個人在被一股無形之力轟飛出去!

  巨力推著候豹濤砸向他的兩個兄弟,而他的兩兄弟情況沒有比他好到哪里,
那聲音先聲奪人,也將兩人震得氣血翻沸,渾身力氣全盡,被候豹濤這一砸,兩
人壓根沒法將其接住,頓時三人如滾葫蘆一般在地上翻滾著跌出去。

  路氏姐妹連忙回身,分立左右向一位身穿雪白道袍、手持白玉拂塵,腰系龍
泉劍的絕美女道姑行禮:「弟子無能,此等小事還勞煩師尊出手,實在有愧師尊
多年教導。」

  「這與你們無關,你們長年在『青雲門』學藝,江湖上一些下三流行徑不熟
也不奇怪,下次可要註意一點。」水月真人沒有怪責兩個徒弟,只是輕微安慰了
幾句,視線便一直落在蕭真人的身上。

  剛剛門人進來向她稟報蕭真人被壞人劫持,幾乎把她嚇害了,只道蕭真人遇
到什麼棘手人物,顧不得儀態沖出來,卻看到是這樣三個的貨色,便明白是蕭真
人故意的,直把她氣得不輕:「三師兄都是一把年紀,為何還這樣兒戲。」

  候氏三兄弟被水月真人一擊掃倒在地上,蕭真人也回恢了自由,他抖數下肩
膀,來到水月真人跟前:「哈哈,小師妹,不要老板著一張這樣的臉,這樣會老
得很快的。這樣一副絕世容貌,老了未免可惜啦!笑了一笑,十年少啊!」

  「沒正經!」水月真人怒斥一句,蕭真人一向行事沒規矩,說得出這樣並沒
有輕薄之意,正因為沒有輕薄之意,這更使得水月真人憤怒,這麼多年下來,她
多希望蕭真人對自己說一句輕薄說話,那怕色心薰心都可以,但是在蕭真人眼中
她卻永遠只是一個晚輩!

  此時,被擊倒在地上候氏三兄弟也從地上站了起來,不停地搖晃著頭腦使自
己清醒過來,候龍濤率先清醒過來,一眼看到水月真人驚為天人的容貌後,口水
都直流下來:「好美啊!你是仙子?」

  候虎濤也隨之清醒過來,看到水月真人也跟雙眼直瞪,幾乎都要從眼眶里跳
出來:「她就是水月真人嗎?當年留香公子第一譜『絕色譜』中排名第三位水月
真人?太美了,大哥,咱們不殺她了,把她抓回去做咱們三兄弟的老婆吧!」

  「你們這是自尋死路啊!」聽到候氏三兄弟的胡言亂語,蕭真人臉色一變,
他把候氏三兄弟引來『青雲門』並非想要他們性命,而是他見候氏兄弟雖帶惡名,
平日為人處事也是安份守已,人不犯他,他不犯人,罪不至死。把他們引來『青
雲門』也是想教訓他們一下,關上一段時間使他們知錯能改,不想他們竟對水月
師妹口出辱言,以水月師妹的性子,他們的命已經不保了。

  「自尋死路?哈哈……」候龍濤哈哈大笑,完全不知死神已經臨身:「水月
這賤人殺了我們三兄弟的父親,咱們三兄弟只要她做我們的老婆,已經很給你們
『青雲門』的臉子了。不然,我們兄弟三人就踏平你們『青雲門』。」

  「你們的父親?我沒有印象!」水月真人冷冷地說道,語氣中聽不出有什麼
變化,但是站在她身邊的路氏姐妹卻能感覺到四周的氣溫正在下降,這是水月真
人的『媧皇靖靈功』催至頂峰的前湊。

  候龍濤怒道:「臭婆娘,我們的父親是名震塞外『蒼狼』候昆,十年前被你
在邊關慘忍殺害,你想抵賴不成?本來父仇不共戴天,按照塞外的規矩,你非得
抵命不可,我們兄弟開恩,不要給臉不要臉。」

  「候昆?不記住了,我殺的鼠輩很多,實在記不起這些鼠輩中有沒有這號候
昆人物。」水月真人俏眉怒揚,一股冰霜殺氣直逼候氏三兄弟而去:「不過,我
不介意在這些鼠輩里,添上你們兄弟三人。」

  「好強殺氣!這婆娘不簡單……」至強的殺意,終使得候龍濤與候虎濤兩兄
弟回過神,不再被水月的美色所惑,再一次重新審視著眼前女子,她不再是仙子,
而是索命死神。

  「我的耳朵聽不見了,我要殺了你們。」那邊的候豹濤此時也回過神來了,
他自站立起身之後,努力平複受創不輕的內息,卻意外發現自己兩個兄長嘴巴動
個不停,而他卻聽不到任何聲音,用手往耳朵處一摸滿是鮮血,他終於確定是自
己聾了,失聰之痛使得他暴怒而起,從懷中拿出一把柳葉鏢對水月連帶自家兩位
兄長,發動無差別式攻擊,迫得兩位兄長抽身遠離他。

  「聽不見了?但你可以看著自己慢慢死去。」水月足下蓮步輕移,僅僅移動
一小步竟有縮地成寸之效,任由柳葉鏢再多再密,她也能如入無人之境,緩緩逼
近候豹濤而去。

  「可惡啊!我要殺了你這個婆娘,先奸後殺!」候豹濤看著越來越近的水月,
憤恨的怒罵,或者他自己也不知在罵什麼,但他就是要這樣罵。在候氏三兄弟中
老大擅長使劍,老二擅長使用槍,偏偏他體虛力弱,無法習得過激的武功,所以
他專修輕功與暗器,在拳腳兵器遠遠遜色兩位兄弟很多。

  所以候豹濤大部分的攻擊手段都是借用輕功快速移動配以暗器,自身並不具
備很強的近身交手能力,這也是擅長暗器高手的通病,當然也有例外的,可是候
豹濤卻不在其中,現在水月也這樣不斷靠近,候豹濤真是又驚又怒,只得再次拋
出更多的柳葉鏢:「你……你……你不準再過來了!」

  「像你們這種廢物,也敢闖出『青雲門』找我複仇,今日我就讓你碎屍萬段!」

  水月已經厭煩了候豹濤的鬼哭狼嚎,玉掌一翻,飽提內元,『媧皇靖靈功』
的冰寒真氣急聚,形成了龐大的冰流寒氣,只見一道雪白色的寒流破空而出,將
候豹濤射出柳葉鏢一掃而空,並且在其四周凝成一圈巨型冰墻,封其退路!

  「凝氣成冰!此等功力已達宗師化境,怎麼可能,你的年紀沒有這麼多大
……」候豹濤武功雖不強,但見識卻是一點也不差,水月真人這一手凝氣成冰,
尋常武者至少也要數甲子以上功力方可達到,可她的年紀武林人皆知,不過三十
多歲。可是這樣的凝氣成冰卻是信手沾來,除了說明她乃天賦奇才或者身有奇遇
外,再無他物,一下子就將他嚇得心神俱失。

  「你的醜態真是看得讓我作嘔啊!」水月真人也不管對方是否能聽到,當下
的她看蕭真人就是一肚子的氣,再這三位不知死活的家夥還多次出言冒犯,殺心
已起,誰也救不了他們三人,手中拂塵一掃,帶動冰流化作一把冰霜利劍,直射
對方而去。

  『當』就在候豹濤斃命之際,他的二哥候虎濤的長槍及時破開冰墻而入,擋
下水月的這一劍,一擊掃碎冰劍,同時借勢回掃以槍身將失神的候豹濤掃出去,
憤恨地對水月說道:「臭婆娘,想傷我兄弟,先問我手中長槍!」

  「有趣!不過,你以為今天你們三個人能有命離開嗎?」水月冷哼一聲,拂
塵一掃隔空再發出巨大寒流將候虎濤迫飛出去,繼而飛快轉身作出一個讓人吃驚
的舉動,拂塵一掃再發出數道冰刃,奔向正在觀望中的候龍濤:「身為三人的兄
長,來,讓我看下你有多少能耐!」

  『刷刷』數冰刃將候龍濤也逼得狼狽不堪,只得不停地後退閃避:「臭婆娘,
你太自以為是了,你認為就你一個人就想殺掉我們三個?」

  「不是自以為是,而是你們螳臂擋車!」水月迫退候龍濤,再次轉身再戰欺
到身前的候虎濤,腰間的『龍泉劍』也不出,光憑一把拂塵,被她使得出神入化,
殺得候虎濤連連掛彩,「你的槍怎出得這麼慢,怎麼這樣的無力啊!就這樣還想
為父報仇?」

  水月真人一記拂塵強掃,將候虎濤連人帶槍掃飛出去,候虎濤在地上再次翻
滾幾下,一看雙手,虎口都震裂開了:「好強啊!」

  「哈哈……哪麼我就對你們公平一點!」水月冷笑一聲,將腰間系著『龍泉
劍』回拋給路氏姐妹:「為了這場戰鬥不過於太無聊,我以『青雲門』搖光一脈
之名立誓:這場對決,我不用劍!」

  這樣明著讓你占便宜的事,候龍濤竟然第一個反對:「什麼?水月你太狂傲
了!身為塞外男兒的我,絕不接受這種侮辱的戰鬥!」

  對面的候虎濤也是異常的憤怒:「水月,你太過份了,你竟然將我們的尊嚴
踐踏在地上!」

  「憤怒嗎?怒的話就用你們的實力來取回的自己尊嚴,如其一個個如豬狗般
被我殺死,還不如聯手一戰,堂堂正正在地戰場死去!」水月不屑地說道,沒有
刻意使用的激將法,可她的話卻是有著無窮的殺傷力。

  候氏兄弟被氣得七竅冒氣,候虎濤朝著大哥候龍濤說道:「大哥,這婆娘太
放肆了,咱們非得將她先奸後殺不可。」

  「……沒錯!為了父親,咱們一起上奸殺了她……」候龍濤也不蠢,看到水
月一身驚人絕藝之後,他便明白此女實力猶在自己三兄弟之上,如果堅持要單打
獨鬥的話,下場只怕真如水月真人所言那樣被她如豬狗般殺死,為了尊嚴,為了
父仇,這一戰已經不能由他亂來了。

  就在這時,那邊的被嚇傻的候豹濤也回過神,他從地上兒踉蹌地爬起來,也
走到水月真人的另一邊,與候龍濤和候虎濤形成三方圍殺之勢:「臭婆娘,你弄
聾了我,我一定要將碎屍萬段。」

  「很好,很好!」隨著水月語府剛落,四周的氣氛變得寂靜與壓逼,只余陣
陣風聲和眾人呼吸在空中回動,人未動,戰未啟,肅殺之氣迅速攀升至極限,氣
自發,水月真人身上的龐大真氣,化作無盡寒意波流席卷八方而去。

  「是劍?」在候龍濤等人眼中,水月身上急湧而出的氣流竟在空幻化出一把
把無形氣劍,所過之處草木皆折,其威銳不可擋,候氏兄弟三人將兵器抵於身前
全力護著抵擋,卻仍被劍氣波流震退,虎口發痛。

  「這是什麼?難道是劍道中『手中無劍,萬物皆劍』的上乘境界?」候龍濤
大吃一驚,水月並沒有什麼動作,三人卻感受到了強烈的攻擊,同樣專習劍道的
他,立刻想到一個劍道傳說,他窮極了十多年的苦練也無法達到的境界,頓時心
中取勝的希望,再減數分。

  此時,旁邊一直在觀戰的蕭真人也是滿意地點點頭,按照地位而言,水月真
人雖為搖光一脈長老與他平起平坐,但從輩分上,她卻是自己晚輩人物,當年他
沒少指點過水月真人的劍道,當下看到水月真人的劍境與內功修為,較之當年初
任長老時已不可同日而言,不由發自內心欣慰。

  『殺……』候虎濤率先發動攻擊,長槍如出海蛟龍般殺向水月,每一槍都是
朝著水月身上難以防禦的地方刺去,「臭婆娘,你不是不使用劍嗎?那就讓我看
下你的其他本領吧,看下你有什麼張狂的本錢!」

  另一邊的候龍濤也不甘落後,雙足猛地一踩地,使出全身的力量讓其速度暴
增十余倍,霸道的一劍殺向水月的另一方,竟後發先至早候虎濤一步殺到水月跟
前:「臭婆娘,你現在後悔已經太遲了!」

  「你們要取回自己的尊嚴,我便給你們這個機會!」水月左手輕舉,以指尖
按在大劍之上,劍身與指尖劇烈摩擦迸射陣陣火花,竟然無法傷其分毫,真看得
候龍濤雙眼暴瞪如牛,簡直無法相信眼前之景,難道水月真人練什麼橫練功夫不
成?

  「哪麼我們就不客氣了!」此時,候虎濤正好殺至解開候龍濤之危,一槍直
捅水月胸前的豐胸,水月臉上微怒,拂塵一揚撞開長槍,利用反彈之勢直掃候龍
濤面門而去。

  「啊……」候龍濤暗吃一驚舉劍架擋已是不及,久經沙陣的他飛速後退,然
而拂塵卻如同有靈性一般緊追不舍,反彈出去的速度怎麼也要比一雙腳要快,眼
看候龍濤要遭映,旁邊一直伺機發暗器的候豹濤豈容自己的兄長受傷,一把柳葉
鏢擋在其面前截下這一拂。

  水月一式逼退候龍濤,舉掌劈入候虎濤大開的空門之中,一聲悶哼中打個正
實,嘴角鮮血溢出,候虎濤也是了得,硬強忍極痛騰出握著槍身的左手,緊緊抓
住水月的手腕,右手握著長槍中段以槍作劍直刺對手,反應變招之快讓乍舌。

  「一寸長,一寸強,以槍作劍確實很巧,但槍始終不是劍。」水月真人拂塵
再一掃,卷住長槍一甩,巨大的力度更是將候虎濤拋飛出去,「槍是講求是遠距
離刺殺,像你這般使用簡直是以己短擊敵之長,純屬找死!」

  「臭婆娘,接我一劍!」這時候龍濤也回複過來,看到二弟被水月打飛出去,
為了阻止水月追殺候虎濤,挺劍殺向其背門,身為塞外的男兒的他不欲行背後偷
襲之事,大聲提醒對手。

  「呵,這個時候還在乎這個?你真蠢得可愛!」水月真人蓮步輕移、縮地成
寸避開候龍濤這一劍,使其撲了空、勢頭難止,趁兩人錯身而過的一刻,反手一
掌將他拍飛向候虎濤。

  候豹濤再次發射出柳葉鏢阻擋水月真人:「不準傷害我大哥!」

  「大哥!」看著候龍濤飛過來,候虎濤舉槍於胸墊於其足下,使力將候龍濤
撥反回去,兩人合擊齊攻向水月,一時間劍光,槍芒在劃破長空,劍光為槍芒守
護,槍芒為劍光開劈路線,兄弟同心,再加多年的相處,心意相通,配合上有如
左右手一般。

  「這樣還有點看頭,雨兒,雪兒,好好看看為師是怎麼作戰,從了解一下槍
與劍的不同之處!」水月左手反扣住長槍的槍身,右手拂塵卷住候龍濤的大劍,
仗著自身的功力深厚,推大劍沿著長槍直削候虎濤的雙手,還不忘教導自己兩個
徒弟。

  「可惡……」候虎濤不得舍下長槍被對手奪去,水月真人用槍尾撞擊其胸膛
將其擊飛,再旋舞槍身,將長槍脫手而出,橫砸向候龍濤面門,候龍濤回劍格擋
不敵其力,被撞飛出去,幸好候豹濤這個後援給力,再次施以暗器支援。

  候龍濤將長槍拋還給弟弟候虎濤,兩人不甘就此敗下去,再合擊一戰,隨著
戰鬥時間推移,在一連串的劍槍交擊聲中,兩人雖是配合無間,卻是耗盡全力,
而水月的身法卻走得更虛無漂渺,無跡可尋,壓根就沒有跟他們動手的意思,而
是在戰鬥中不停對兩人武功招式評點,同時向她的兩個徒弟授業,將三人當成教
材。

  「無能,太無能!」水月靈巧地拂塵卷起候虎濤的長槍槍尾,調轉槍頭替自
己擋下候龍濤霸道的一劍:「無能的人在這個世間就是一個負累,是任何人的負
累,我真替你們的父親感到婉惜,因為他將希望投註在你們身上,卻被你們如此
浪費掉……」

  水月的說話如尖刀般刺痛候龍濤兩人的內心,不甘,不願,但也不是不承認
攻擊即使配合再好,終究難以彌補實力上差距,身為兄長的候龍濤已經生出了犧
牲自己,讓自己兩個兄弟逃生的念頭。

  「你們讓我不耐煩了!」在這場全面壓制的戰鬥中,水月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拂塵在她手中旋舞成圓,如雨點般密集的劍氣疾射而出,候龍濤和候虎濤招架不
住,被刺過遍體鱗,寒氣更侵進五臟六腑之中,一招已讓兩人喪失六成戰力。

  「大哥,二哥!」候豹濤急聲大叫,再想像先前一般技援,然而背後有一道
寒氣聚生,水月真人一下子出現在他的背後,用著冰冷的聲音說道:「你這夥廢
物別不要亂叫了,竟敢給我的徒弟下手,先死吧!」

  「大哥,二哥,救我啊!」候豹濤耳朵失聰,聽不到水月真的說話,但是有
如實質的殺氣,卻清清楚楚告訴他,對方要下殺手了,頓時亡魂大冒,一個懶驢
打滾向前滾出去,隨手拋出十多把柳葉鏢,亡命地向前狂奔。

  那邊的候龍濤兩兄弟飛身過來救緩:「臭婆娘!你的對手是我們啊。」

  「我要殺的人,沒人能救!」水月並沒將兩人放在眼內,身形一閃消失於兩
人眼簾之中,一下子出現在候豹濤的面前,玉掌一翻,直按其的天靈蓋之上,一
股寒流湧進對方身體里,瞬間在將其結成一具冰雕。

  「三弟!」候龍濤兩兄弟看得眼齒欲裂,再次撲上來欲救人。水月冷眼一掃
他們,早已失去再動手興趣的她,玉手一揚,示意路氏姐妹出戰,兩女不敢怠慢,
持劍迎戰,因為水月真先是重創兩人之故,兩姐妹一交手甫占盡上風。

  蕭真人望著結成冰塊候豹濤,心知再冰封下去,他就會窒息而亡,此三人並
非什麼大奸大惡之人,不忍他們就此喪命,「小師妹,此三子雖有惡名,但殺業
卻不重,教訓一下便是,不需要傷其性命。」

  水月真人眼角輕掃其一眼,冷冷說道:「三師兄,此言差矣!此人行徑已等
同挑戰『青雲七宮』,千年下來的『闖宮者,生死自負』這條規定可不曾變過,
他們則挑戰我『搖光宮』,生死皆由師妹處置。」

  蕭真人笑呵呵道:「這三個小子為人混賬了一些,但罪不至死嘛,教訓一下
便是。」

  水月真人說道:「罪不至死?當朝王法之中『奸淫婦女者,當誅,梟首』,
剛才若不是我及時出手,我的徒兒此刻清白豈不是汙在其手,若不是師妹武功可
自保,現在是不是被他們抓回去做他們三人的壓寨夫人了。三師兄,你說他們該
不該死。」

  「這個……」蕭真人為人率性而為,對此類言語上的小事並不太在意,當下
被水月真人這麼一頂,有點理虧,只好說道:「咱們都是江湖中人,不必需要太
過在意這些小節。」

  水月真人卻是不依不饒:「女兒清白,無小事!做人就為了自己犯下的事負
責。」玉掌拍在冰雕之上,陰柔內勁滲冰而出,冰雕由內而外爆出道道裂痕,隨
即冰塊片片而落,每一塊冰塊的脫落都連同候豹濤身上的肉塊,而候豹濤卻因被
冰封,口不能言,滿臉驚恐地望著自己肢離破碎,形同淩遲之刑,應了水月真人
先前所說,碎屍萬段!

  不消片刻,隨著冰雕碎成一堆冰塊,候豹濤也碎成了一堆爛肉,大量鮮血流
得滿地都是,其形非常之慘。水月真人用眼角挑釁地望著了一下蕭真人,眼神似
是在說,你不要殺,我偏要殺,你能奈我何?

  另一邊,候龍濤兩人也發現其弟的慘死,也發了狠一般攻擊路氏姐妹,一度
轉扭形勢,水月真人看到後,臉上有些不悅:「雨兒,玉女投梭,清飲小酌,皓
腕玉鐲。雪兒,野馬分崇,紅塵滾滾,浪跡天涯。」

  水月真人所說的數招,皆是路氏姐妹所習得自家『路氏刀法』融合青雲劍法
後的新招,乃水月真人為兩徒量身定做,是一套非常歷害的劍法,只是路氏姐妹
生死搏殺經驗極少,一時間無法在實戰應用自如,此刻有其師指點,戰力暴增有
數倍。

  蕭真人望著滿地碎肉與鮮血,心里有了一絲傷感,這三個混小子在山下遇到
時,表面上雖兇惡異常,但與人還算得良善,甚至還一度幫助一些有困難的人,
與當年作惡塞外邊境的『蒼狼』候昆,完全是兩種人,因為他生出想懲罰他們一
下,讓他們好好收掉身上惡氣。不想他們語言間辱及水月師妹,惹得對方下手不
容情,他有心相救,偏偏找不到立場。

  「師妹,行兇之人已伏法,剩下的兩人並沒有過惡,就饒他們一命吧!」

  面對蕭真人最後的請求,水月真人心里甚是痛快,忽然有一種蕭真人越難過,
心里就越快樂的感覺,也不回身,一邊繼續指點著兩個徒弟,一邊回道:「三師
兄,你就是婦人之仁,我已經殺了他們的父親,又當著他們的面淩遲他們的弟弟,
此仇已經不共戴天,當下放過他們後,形同縱虎歸山,向暉一事猶未晚已。」

  一提到『向暉』,蕭真人再也沒有底氣,水月師妹說得沒錯,當下與候氏兄
弟的仇已經不可挽回,既然如此,不如斬草除根,以免日後給後輩留下不必要的
麻煩,他只得沈默不語,退到一邊靜看事情的發展。

  「雨兒,撫琴按蕭、掃雪烹茶、松下對弈;雪兒,池邊調鶴、西窗夜話、柳
蔭聯句、竹簾臨池!」

  有水月真人傷敵在前,又有其當場指導,路氏姐妹占盡上風,勢如破竹,十
多招下來便打敗了候氏兄弟兩人,兩姐妹皆在同一時刻下砍斷各自敵人的右手,
使其痛苦地倒在地上打滾,無法再戰,但眼神中卻充滿了無窮怨恨。

  路氏姐妹將目光投入其師,水月真人冷冷地說道:「除惡必務盡!」

  路雨望了一下地上候龍濤,沒有任何猶豫,一劍刺穿其心臟,使得候龍濤痛
苦地掙紮幾下,便咽了氣。而另一邊,路雪卻是遲遲下不了手,劍尖每次都是遞
到候虎濤頸間就止步不前,再也不敢前進半分。

  候虎濤看到自家兩個兄弟皆身死,也將生死置之度外,兇狠地說道:「臭婆
娘,有本事親手殺了我,讓徒弟下殺手,是怕自己背負罪業麼?」

  水月真人的臉色有些冰冷,看到路雪遲遲下不手,有些恨鐵不成鋼叫道:
「雪兒,不要讓為師失望!」

  路雪有些為難地說道:「師尊,雪兒怕,雪兒不敢殺人!」

  「哈哈……」候虎濤哈哈狂笑,對著水月真人發出惡毒詛咒:「臭婆娘,我
詛咒你,你日後一女侍二夫,水性陽花,淫蕩……啊……」他的話沒有說完,路
雪手中利劍已在頸間掃過,氣管與血管瞬間被割開,鮮血如噴泉般急噴而出,灑
得路雪滿身都是。

  候虎濤在地抽摔幾下,便咽了氣,一雙眼睛卻是大大地睜著,死死瞪著路雪。

  路雪緩緩回首望向站在旁邊的路雨,剛才那一劍是她推了自己的右手一把,
從而殺了候虎濤,她殺人了,這種感覺真的好難受啊!

  路雨望了一眼,身上滿是鮮血的妹妹,淡淡地說道:「回去洗洗吧!咱們是
江湖之人,這樣的事是遲早都會發生的,不用太在意……」

  ……………………………………………

  路雪說到這里,忍不住痛哭起來,一頭依在高達肩頭上:「大師兄,我好怕
啊!那些血灑得我滿身都是,那味道好難聞,無論我洗了多少次,我的身上總有
一股濃濃血腥味。」

  聽完路雪的訴說,高達總算明白整件事來龍去脈,也明白剛才蕭真人為何一
臉不快地回來,看路雪這般痛苦的樣子,也有些心疼,別看路雪平時喜歡跟自己
打打殺殺的,膽子卻是特別的小,平日連只雞都不敢殺,更別談殺人了,只好由
得她在自己肩膀痛哭。

  既然路雨甩鍋給自己,高達也不客氣將這個鍋推到路雨身上去:「路師妹,
其實嚴格來說,人不算是你殺的,是你姐姐殺的。」

  路雪卻是不依,搖搖頭道:「大師兄,這樣的自欺欺人,有意思嗎?」這一
反問,讓高達一時語塞,路雪又問道:「大師兄,你殺過人嗎?今天我殺了人,
我好怕晚上有鬼找我啊!」

  高達想了下笑道:「這個世界哪里有鬼啊!再者說候氏兄弟在塞外素有惡行,
你殺了他也算是替天行道,老天爺加獎你還不及呢?哪里會有什麼惡鬼找你,估
計此刻他們已下地獄了,被下炸油鍋了,變成了油炸鬼,有啥好怕的。」

  路雪的好奇心被引起來:「油炸鬼?這是什麼鬼啊?」

  「這個……」一時間高達也不知如何說,路雪怕鬼,如果再跟其解釋油炸鬼
這種惡心的鬼,豈不是只會嚇倒她,適得其反嗎?

  「咳咳……雪兒……」正當高達頭痛苦惱,該用什麼說話完成這個艱巨的安
慰小師妹任務時,一把女聲在他們身後吃起來,兩人大吃一驚連忙分開,回身一
看,赫見水月真人與路雨站在他們身後不遠處。

  兩人急忙向水月真人行禮:「弟子,見過師尊(師叔)!」

  「達兒,明天就是『論劍大會』了,你不好好練劍,在這里閑逛什麼?」水
月真人瞪了高達一眼,不待高達反駁,轉對路雪說道:「雪兒,為師有事找你,
隨我回去!」

  「是!」路雪不敢違抗水月真人的命令,低著頭回到水月真人身邊,水月真
人低語:「以你的條件,找個好男人毫無問題,以後少與他來往!」路雪銀牙緊
咬,不敢反抗,低著頭跟在水月真人身後。

  望著水月真人領著路氏姐妹離開,完全不鳥自己,聳聳肩自言自語:「這個
任務,算完成了?」


                             【未完待續】
2018-8-28 22:2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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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11) 作者: 霸道的溫柔

.

                         武林沉淪  第二部


作者:霸道的溫柔
2018年10月11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十一章:論劍
 
  秋至!

  『青雲門』十年一度的『論劍大會』如期在這一天舉辦,身為首徒的高達早
早來青雲山腰間處的『論劍臺』,這里占地近百畝之廣的空曠之地,乃是『青雲
門』發生大事,召集所有弟子聚集的地方,平日間也是各脈弟子們相約切磋武藝
的地方,可以說是青雲山練武場。

  『論劍大會』這樣的大盛會,自然也是在這里面舉行,前段時間高達受鞭刑
養傷的緣故,沒能參加擂臺的建設,與按照北鬥七星擺設七脈專屬客座的事情,
因而這天他很早就來到這里與一眾師弟們,布置最後的事項,一直忙到了中午時
分。

  隨著山頂『天樞宮』的鐘聲響起來,七脈的弟子也紛紛放下手中功課,在各
脈長老的帶領下來前往『論劍臺』,高達領著一眾師弟們前往恭迎,率先進入演
武臺的『天樞宮』一脈,青雲真人領著林動,帶著一群門人來到高達面前。

  青雲真人十分滿意會場搭設,同時也對著高達的傷這麽快好了有些奇怪,但
還是點點了頭:「達兒,你幹得不錯,什麽事情交給你來我放心吧!」

  高達臉上有些掛不起,他只是早上才過來幫忙的,前十多天一直在『天璣宮』
的大床上躺著的呢,這樣明顯是摘桃子他幹不來,而且一眾的師弟們的心里也有
不好印象只得說道:「掌門師伯,誤會了。這並不是我的功勞,而是一眾師弟的
功勞,我今天早上才過來幫忙的。」

  「嗯?達兒,很好,很好!」青雲真人滿意地點點頭,高達這樣不貪功的行
為甚是讓他滿意,轉對高達身後的一眾弟子門人說道:「你們的功勞,本座會只
記在心里,會讓各脈長老加賞諸位的。」

  「此乃弟子們的本份,不敢貪功!」一眾弟子齊聲回應,心里卻樂開了花,
對大師兄早上前才來幫忙,皆以為他想摘桃子,現在看來是自己等人以小人之心
度君子之腹了,對高達這位大師兄實在慚愧不已。

  青雲真人微微點頭,便領著弟子門向『天樞』方位的座席而去,高達擡頭起
來,剛好看到林動從身邊經過,他連忙伸手將其拉住,輕聲說道:「抱歉了,這
幾天沒有去看你,本來我是想去的,可是被溫柔師妹下藥,給藥了兩天沒去成
……」

  林動微微看了高達一眼,神色出奇之冷談,眼神中甚至還帶了一絲的恨意,
再無昔日的友誼之情,他一手甩開高達的手,冷冷地說道:「大師兄,不必道歉,
師門禁地,怎可輕闖!」

  高達聽出林動的語話中的冷談,對自己似乎還有一種莫名的恨意,這是他練
成『劍二十一』後獨有心靈第六感,再次抓住林動的衣袖急道:「林師弟,是不
是我做了什麽對不起你的事,如果有,我會你道歉。」

  林動想了一下,他始終無法忘那晚,他悄悄潛出『封劍臺』去到『天璣宮』
的一幕,在大師兄的房間里,他也知道那事並不能怪大師兄,偏偏他卻無法面對
高達,用力甩開高達的手:「我現在不知道稱呼你什麽,呵呵……」

  高達急道:「我倒底做錯了什麽?」

  「……」林動沒有回答,只是輕輕地搖搖了頭,跟著大隊進入座席之中,留
下一臉不解高達呆立原地。可高達能當選為『青雲門』首徒,孰輕孰重仍是分得
清,很快收拾心情,迎接接下來的六脈人員。

  第二個進來的青石真人一脈進來,青石真人眼睛雖看不見,但武者的感應才
讓他發現高達的傷勢已經康複了,他並沒有多言,只是微微點了頭,便領著眾弟
子過去。

  只有淩驚羽望著高達時,眼神中有些不解,在他的記憶中昨天溫柔對他說,
她已經給高達下藥了,為何高達現在還是一副龍精虎猛的樣子,難道下藥失敗了,
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麽,懷這個念頭,忐忑不安隨著隊伍而去。

  高達冷冷地哼一聲,心里拿定主意要在大會上要好好落下這個師徒弟的臉,
好讓溫柔投入自己懷內。下面進來的余下『天璣』、『玉衡』、『天權』三脈進
場,各脈之主大部分都驚異高達的傷勢好得太快,似乎蕭真人的計劃落空了,但
除了蕭真人外,大部分對他露出友善之意,可偏偏『玉衡宮』的百草真人,態度
出乎意料對他極其之冷淡,甚至還是一臉氣憤的神色,眼神中還帶著一絲幽怨。

  這讓高達很是摸不著頭腦,今天是怎麽了這不順啊?原本三個應該跟自己非
常親近的人,今天都不約而同對自己產生憤恨之色,這是怎麽會回來啊?難道自
己欺騙百草師叔一事被發現了,可又不對啊,如果真的被發現,此刻自己早就被
抓拿起來了。而且百草師叔看自己的眼神,更像是一個妻子被丈夫欺騙的幽怨,
他實在想不出自己有什麽地方做錯了。

  然而還不是讓高達最驚悚的事,最讓他感覺害怕與驚悚的事,而是『天權宮』
玉書真人此次身邊還帶著一個年輕的宮裝少婦,這名少婦竟然是那日在禁相遇的
蘇茹,最可怕的她竟然是以妻子之禮跟在玉書真人身邊,高達一時間望著他兩人,
完全不知怎麽回事。

  玉書真人見高達等一眾弟子,呆呆地望著自己夫婦兩人,呵呵一笑:「茹兒,
是師叔的妻子,家族長輩給師叔安排的婚事,是三年前的事啦!由於一些原因,
師叔並沒有對外公布,一直讓其待在家中,所以你們不認識也不奇怪。也不要用
這種目光看師叔,師叔平日雖然做事有點不按禮法,可絕對不會做出勾引良家婦
女事情的,你們不要這樣驚訝的目光看師叔啊!」

  「這個女人是玉書師叔的妻子,豈不就是我的長輩了?哪我不是幹下逆倫之
事!」高達原本心中還抱著有一絲僥幸,現在玉書真人親口明確兩人關系,只如
一盤冷水從頭倒下來,直把高達澆個透心涼,緩緩看了蘇茹一眼,對方面上卻沒
有半點驚慌,而一副神情若然用著長輩的語氣,向眾弟子問好,眼神看到高達,
微微一笑,沒有言語,可在她的眼神中卻是充滿玩味,像是在說:你還敢來玩我
嗎?

  「這位師嬸,好美啊!」

  「前段時間曾聽人說,五師叔的俗家妻子過來了,原來是真事啊!」

  「果然郎才女貌,也只有這麽漂亮的師嬸才配上我們的玉書真人啊!」

             ……………… ……………… ………………

  「蕩婦,淫娃蕩婦!」高達聽著身後一眾師弟的驚嘆,心里更是邪火如熾,
經過連連奸了兩位嶽母的經驗之後,他雖然害怕,可心里卻有一種莫名刺激感,
尤其看到她現在這種勾人媚態,心里更是一團邪火熱烈燃燒著,覺得奸淫這些長
輩的女性實在太興奮了,腦海里情不自禁地回想起那些與他有過關系長輩來,李
茉,雲韻,百草師叔,最後面畫定格百草師叔身上,憶起那茂密森林里的那片處
女膜,忍不住有了一絲沖動。

  然而沖動剛起,高達腦海中又憶起了百草真人那張悲泣痛哭的神色,那一日
自己第一次碰到她的小穴,她哭了,哭得是那麽的傷心,哭得讓高達是那麽的痛
心,一下子讓高達心中的邪火漸漸熄下去,內疚之意再次浮湧上來。

  「大師兄!」

  一聲熟悉的女聲,讓高達稍稍清醒過來時,玉書真人早領著蘇茹進入屬於
『天權』一脈座席之上,而當下正是『搖光』一脈的水月真人領著路氏姐妹帶著
一眾門人進來,水月真人看到高達一股發呆的樣子,完全沒有半點恭迎自己的意
思,心中怒意微生,恨烏及屋,冷哼一聲,招呼也不打一個,領著眾人直往『搖
光』座席位置而去。

  路雪看得師尊生氣了,高達卻仍在發呆之中,不禁輕叫了一聲,方使得高達
回過來神來,卻已是為時以晚,只得對路雪聳聳肩表示沒事,路雪只得搖搖頭跟
上隊伍,水月真人與蕭真人有矛盾在『青雲門』里眾所周知的事,本來她就對高
達印象不好,現在恐怕更加不好了,路雪心里一直希望師尊能對高達態度好點,
只是一直都沒有進展,心情很煩啊!

  心情煩的並不止路雪一人,高達也同情好不到哪里去,接二連三遇到煩心事,
所有好心情也沒有了,渾渾愕愕地隨著大流,回到歸屬的『天璣』一脈座席之上
坐下來,連掌門師伯青雲真人開幕致詞,半個也沒有聽進去,甚至連大會舉了一
半也沒有發覺,直至現場『天樞』一脈爆發出熱烈高呼,為林動大聲喝彩才回過
神來。

  「是林動上臺了啊!」高達回過神來,稍稍收拾了下心情,玉書師叔沒有向
自己發難,即說明蘇茹那淫婦沒有將醜事說出來,又有什麽好怕的。有了先前與
諸多放蕩女子相處的經驗,高達也隱隱明白一些女性心理,大部分的女性對風月
之事並沒有多大抗拒的,只是不壞其聲譽就行了,現在自己最要緊的應是弄清楚
林動為什麽與自己不和。

  『論劍大會』參賽人數非常之多,按照以往的慣例都是舉行七日,前四日決
出八名最強之人,後三日便是依次決出最強的魁首,不管那一脈的弟子獲得魁首,
都在會『青雲門』里獲得至高的榮譽,甚至還可能進七脈七老中某人的入室弟子。

  重利必有勇夫,參賽之人自然多,每位參賽者每天平均有好幾場的比武,這
樣需要的不單是劍法上的修為,還要有渾厚上乘的內功修為方可,不然打幾場苦
戰下來沒了力氣,如何能算在眾人中脫穎而出呢?

  林動現在已經是打第三場比武了,他的第一對手是『搖光宮』里一個十八左
右的師妹,叫做黃依雯,長得非常美麗,美中不足的是她是個啞巴,將『搖光』
一脈獨有『雪花神劍』,耍得十分的好看,配上『搖光』一脈專屬內功『媧皇靖
靈決』,將整個擂臺舞成一片冰天雪地,可在林動面前,她就真的是個師妹,林
動連劍也不出,僅僅在四十息左右,就被林動瞅準劍路中的破綻,抓住手臂輕輕
地拋下擂臺外。

  為了避免同門比武之間,出現不必要血腥,掉下擂臺外也當戰敗處理,啞女
就這樣被就樣落敗了。一眾長老們無不點頭,林動的劍法上的悟性在『青雲門』
里可以說是出最高的,僅僅憑著對劍的領悟,就看穿對手劍路中破綻,輕松取勝,
同樣還保全自身實力消耗與隱藏,已經具有高手氣質了。

  接下來上場的是一位噸位奇大的胖子,叫林子聰,功夫較之啞女強上不少,
乃『天權』一脈里新進的一位門人,使的是一套『青雲門』七脈皆具備的基本入
門劍法,但他在劍上悟性極高,即使是一套入門劍法,在他手上卻使出另一種天
地。

  一連十四招基本劍路,在出劍的時機與用法,速度,力量都用得極其巧妙,
達到了以拙勝巧之勢,使讓林動不得不對他另眼相看,首度在戰中出劍,甚至還
用上『聖靈劍法』,還要用上三招方徹底將其擊敗。

  由於兩者實力過大,這樣的比武在一眾弟子輩眼中並沒有精彩之處,像路氏
姐妹,溫柔之類弟子看得快要睡著了,反倒是七脈長老一輩看得精精有味,因為
他們想都在大會中為本脈吸引新鮮血液,其中玉書真人更是高興,這個林子聰大
大長了他的臉,興高彩烈之下,妙語橫生,把妻子蘇茹逗得笑過不停……

  接下來林動又贏了幾場比武,基本上結束今日他的所有要應對比武,在『天
樞宮』一脈眾師兄弟們的歡呼聲中,林動回到他們之中,高達也很想上前去跟他
慶祝幾下,無奈他實在不知道自己那里得罪了他,只得怎罷。

  後面又有數位比較強的弟子上臺,連贏了數場比武,尤其是淩驚羽他以極其
高端優雅方式贏了數場比武,引得無數師妹尖呼喝彩,看來溫柔那日所言他與不
少師妹有染,此言非虛啊。

  又等了老半天,總算輪到身為首徒的高達上臺了,他做不到像淩驚羽那樣用
盛氣淩人手段打敗師弟,他盡量在比武中以溫和手法應戰,並且在比武指點對方
幾下,這樣的做法讓七脈長老們很滿意。

  在高達打敗第五位弟子後,最後一位弟子登場,竟是當日對高達行鞭刑的張
凡,可能是新進弟子的關系,他的性格似乎很弱軟,一上擂臺之上連頭也不敢擡,
膽怯怯地說:「師弟見過大師兄,大師兄,對不起,師弟不是想冒犯你的。!」

  「小凡……還這個樣子,會被別人欺負的……」高達左看下,右看下,看到
他還是這樣的軟弱有些來氣,在養傷的這段時間里張凡師弟沒少來照顧高達,每
次高達都對他說要大膽一些,自己不是什麽吃人的怪物,不用害怕,沒想今日他
有勇氣走上擂臺,卻仍是這一副模樣:「你既然上擂臺了,還怎麽懦弱,你到底
來幹什麽的!」

  「哦,也是……」張凡醒悟過來,忙改口,「大師兄,今日小凡是來挑戰的
大師兄,還望大師兄指教。」

  「哦哦……哈哈……好好,快出招吧!」高達雖然強忍著笑意,但這個小師
弟實太逗人了。

  「哦!」張凡努力地深吸了幾口氣,使自己緊張的心情稍稍平複一些,「大
師兄,這些日子師弟跟宮里的宋吳鄭何四位師兄學了一套『躺屍劍法』,學不是
很好,還請大師兄不要見笑啊!」

  第一招:落泥招大姐,馬命風小小!

  「這是什麽?」高達一陣驚愕,聽到張凡叫出的招式,他隱隱覺得是『天權』
一脈玉書真人自創的一套劍法『唐詩劍法』,是他年輕時飽讀詩書時,有感於前
人的詩詞中對山川風景描述而驚嘆,便以此為意創下這套劍法,其招式可用五個
字包含,那就是『雄、險、幽、奇、絕』!

  所修練者若能將此五字渾然一體,便可達到出神入化,鬼神莫測的最高境界,
乃一套曠世劍招,當年玉書真人便是憑著此一套劍法,在『天權』一脈中一嗚驚
人,年紀輕輕就成為了『天權』一脈的長老,後來此套『唐詩劍法』便成為了
『天權』一脈的專屬劍法。

  高達以前曾領教過,卻又覺得不像。只見張凡拔劍而出,舉劍橫掃,高舉於
天,擺出一個羅漢托塔之姿,深心運起內功,在記憶中四位師兄教他這一招時,
說過此招乃是遠程劍氣攻擊,自己現在內功修為不高,做不到立刻發出劍氣,需
要積聚內功,蓄氣發力,這樣他才將此招威力發揮出來。

  「嘿嘿……」張凡邊蓄氣邊腦中幻想出高達被巨大劍氣打退從而露出的樣子,
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之色!半晌後,發現有些不對勁,他蓄了半天的氣,卻沒感
覺得眾師兄說的那樣,有龐大劍氣逼人而寒的感覺,豪光刺眼等等種種招式設定
也沒不見蹤跡,不由低頭望上去,劍身並沒有也沒出現劍氣成形之態。

  「這是怎麽回會事?」張凡不解,他完全按照眾師兄所教給他心法,眼觀鼻,
耳觀心,寧神化虛,聚虛凝實,只道用力不夠,再使狠勁,這次真的有氣了,不
過,是放出一個屁。

  高達忙以手掩鼻:「師弟,你在幹什麽啊,真惡心!」

  張凡有些慌張地說道:「我在發劍氣,這是『躺屍劍法』,眾師兄們是這樣
教我的,大師兄你再等一下!」

  「劍氣?這才是……」高達看他一身架勢,就知道他一身功力修為尚淺,而
且他為人這麽懦弱,肯定是被師兄們欺騙了,『青雲門』七脈上下數千人之多,
每一位長老是不可能親自教導每一個人的,長老們會讓一些年長的師兄攜帶新人,
而這些師兄優劣有別,不乏以戲弄新人為樂的存在,小凡師弟估計是被宋吳鄭何
四位師兄捉弄了,隨手發了一記掌氣過去。

  「掌勁!不用怕」高達內功修為極強,隨手一掌拍出,破風之聲大作,甚至
還能肉眼看空中行走時產生的波動璉綺,張凡一陣害怕,急忙撤手轉招,喝道,
「看我的『道經』心法中『風中敗絮』,化消一切掌氣內勁。」

  張凡雙手握拳納腰間,吞氣吐納,完全不作架擋,任何掌戲打在其身上,只
聽見一聲慘叫聲:「啊……好疼啊!」 整個人被打飛老遠。

  「這是誰胡亂教你的武功?」高達初聽張凡大叫『道經』時,還真有一絲期
待的,畢竟『大極玄清道』、『道經』、『媧皇靖靈功』是『青雲門』三大奇功,
雖然『太極玄清道』在江湖上名頭雖比兩功更加響亮,但兩功在功效上,並不比
『太清玄清道』差到哪里去,在其他一些方面甚至還比『太極玄道清』要強,尤
其是『道經』中卸勁禦氣之法,猶在其之上。

  只是一個人一生時間有限,修練一門高深內功心法很有可能會耗盡一生的時
間,所以『青雲門』有規定一眾弟子只能修練一門功法,以免貪多嚼不爛,反而
到頭來一事無成,而且『太極玄清道』更是只有各脈長老入室弟子能學。

  高達自幼就是蕭真人唯一的弟子,這個入室弟子非他莫屬,早早便與『道經』
無緣了,因而他非常向往其他兩種內功心法,年幼時曾向溫柔問及過,在溫柔口
中得知『媧皇靖靈功』是專屬女子所修練的,男子是無法修練的,即使是女子,
修練『媧皇靖靈功』對體質也有很高的要求,最好就是具有『純陰體質』的女子
修練,例如水月真人。

  溫柔沒有這樣的『純陰體質』,因而她所修練的是『道經』心法,只是『玉
衡』一脈不以武功見長,多以練習奇術見長,溫柔的『道經』內功心法一直都沒
有多大進展,反倒在下毒用藥方面專精,加上她那古怪的性子,高達哪敢拿她來
當靶子,當張凡叫出『風中敗絮』這一招時,他還真希望張凡能卸勁成功,不想
結果卻這樣,他真的生氣了。

  「不關師兄們的事,是我學藝不精,是我的不好。」張凡強忍痛楚從地上站
起來,像要證明自己學藝不精與四位師兄無關,持劍照著高達狂攻過去,劍招與
『唐詩劍法』似是非是,一套上乘劍法給他耍成了四不像。

  「春眠不洗腳,處處蚊子咬。」

  「床上明月光,地上鞋兩雙。」

  「舉頭望明月,低頭撕褲襠。」

  「飯角讓粽臭,一官拜馬猴。」

  一連四式『唐詩劍法』,張凡不但使成個四不像,甚至連劍式名字都喊錯了,
這已經不是他的資質悟性的問題了,是他沒讀過書,記錯了招式名字?不過,即
使他不識字,可教他的師兄們絕對不可能不識字。只能說明是他們不想教張,僅
僅敷衍了事,或者故意教錯。

  高達手一揚,劍不鞘,橫舉一擋,震退張凡:「小凡,『唐詩劍法』根本不
是這樣的,在瞎叫什麽?」

  張凡奇怪地說道:「大師兄,四位師兄們沒有教我『唐詩劍法』,這套是
『躺屍劍法』,四位師兄說這套劍法威力無窮,劍一出鞘,必有死傷,故而名為
『躺屍劍法』!大師兄,小心,留神了。」

  「『躺屍劍法』?本真人有這麽俗氣嗎?」這下不但高達怒了,就連『天權
宮』的玉書真人也怒了,收張凡為徒乃出於朋友所托,初見張凡時他就發現其不
是什麽練武材料,並沒有多放在心里,收在其門下讓其成為『天權』一脈之名的
弟子,也算對起朋友了,便將其交由宋吳鄭何四位徒弟教導,誰到張凡竟然學了
這麽東西,狠狠地瞪了宋吳鄭何四位徒弟一眼。

  臺下宋吳鄭何四位人狠不得把頭埋進沙子里,他們明明只是想戲弄一下張凡,
所以並沒有認真教其劍法,甚至在教其『唐詩劍法』時故意說錯了口決或招式名
稱,誰想到這個傻小子還當真了,他們也沒有太在意,誰想到這小子居然當著這
麽多人的面張揚出來,有這麽傻的人嗎。

  這小子一定是故意的,四人現在回想起來,張凡這個小子並非什麽不識字之
人,相反他的墨水並不少。根本不可能不知道口決中的唐詩的錯誤,他明知是錯
誤的,卻在擂臺上當所有門人展露出來。沒錯,他是會被人譏笑,笑他傻。但受
到最大傷害反而是他們四人,教導無方,欺淩師弟,欺上瞞下,日後他們可沒臉
再在青雲門待了,好深的心機啊!

          ………………  ………………  ………………

  高達面對張凡的這般攻擊,直是搖頭嘆氣,把臉別到一邊,腳步前跨側身,
兩人錯身而過,輕擡下腳,就把張凡拌倒在地上。「還沒有完的。」能挨一記掌
勁而沒事的張凡,這種普通摔擊對他當然沒啥作用,他在地上一滾馬上爬起來,
一個撲向高達。

  「這樣的鬧劇也是時候結束了。」經過一翻較量,高達已知對方根底,不想
讓他再在擂臺上出醜,瞅準滿是破綻欺步上前,學著林動般抓住其手腕,高舉空
中掄著如大風車旋一圈,脫手就將他拋下擂臺去。

  「咦!」不想把對方在空中掄轉一圈,竟拋不掉對方,低頭一看方發現,張
凡雙眼閉緊渾身發抖,手中的長劍不翼而飛,雙手正緊緊抱著自己手臂,而且還
用嘴緊緊地咬著自己衣袖不放,口水弄得整個胳膊都是,他無語道:「小凡,你
弄臟我的衣服了。」

  張凡口齒不清地說:「不放,放了我就飛出去了。」此話一出,惹得場上所
有人哄堂大笑。

  「好吧!」高達無奈地點點頭,轉用溫柔地語氣說道:「我不甩你了,放手
吧,這個樣子成何體統,一大堆的師弟師妹看著呢。」這話很管用,張凡立刻松
開高達手腕,跳到地上膽怯怯地望著高達,尤其是被他口水弄濕的衣服,他覺得
這次自己得罪了大師兄啦。

  此時,『天權』一脈所屬的座席上,宋吳鄭何四人再也看下去,張凡在擂臺
上越是丟臉,他們日後在『天權』一脈中的日子就越難過,玉書真人定然不給他
們好果子吃,一眾師兄弟們也會鄙視他們,認為他們欺霸新人師弟,沒有一點身
為師兄的氣度。

  宋大勇大聲喝道:「張凡,還不從擂臺上滾下來,你嫌丟人還不夠麽?」

  張凡臉色頓時剎白,臉上充滿了委屈之色,轉對宋大勇膽怯怯地說道:「宋
師兄,是小凡的錯,是小凡學藝不精,讓你丟臉了。」

  何大義也跳起來:「知道,還不滾下來!」

  看著宋何兩人對張凡指指罵罵,張凡被兩人的喝罵直壓得不斷後退,眼看就
要跌出擂臺外。高達也是一肚子的氣,身為首徒的他,清楚七脈各自為政,他沒
有資格去幹涉『天權』一脈的私事,但是他就看不順眼張凡這樣懦弱,看不順眼
宋何等人如此斯淩新人,大聲喝「沒魄力,不英雄。你是要做一輩子懦夫,還是
要做一刻鐘的英雄。」

  張凡微微一愕,轉向高達,一雙眼神中充滿一絲期盼,使得高達熱血上湧,
也顧不得什麽禁忌了:「你來這里參加『論劍大會』目的是什麽,就是印證自己,
超越自我,而不是為了你的師兄,而是為了自己!『論劍大會』十年一次,所有
的青雲弟子一生只有一次這樣的機會。難道你連打完一場比武的勇氣都沒有,做
個縮頭烏龜灰溜溜地任人取笑地跑去。就算自己只能堅持5招,哪也是5招真男
人,無愧於自己。」」

  被高達一喝,張凡回過神來:「5招真男人……」眼神中緩緩有了一絲火熱,
高達話讓他有如醍醐灌頂,轉首望向臺下的自己四位師兄,在他們的眼中都對自
己充滿了憤怒與鄙視,再望了下高達,心中無由一暖,「沒錯,幾位師兄看輕自
己,自己就這樣下去的話,豈不會日後更被他人所看輕。」

  「張凡,還不下來,你還嫌丟人不夠嗎?」那邊高宋幾人已經等到火冒三丈
了,如果不是顧忌會場上各脈長老皆在,他們早就沖上去將其扯下來,張凡越是
在上面待得久,他們往後的日子就越難挨了。

  「十年一次!人的一生能有多少個十年,我要戰到底!」張凡仰天大喝,話
音一落,整個會場的人只覺眼前仿佛豪光乍眼,大有狗眼被閃瞎了一般。「怎麽
可能?」高達失聲說道,眼前張凡氣勢徒變,身上那股怯弱之形全消,反而有一
股讓人望然生畏的感覺!

      …………………… …………………… ……………………

  「砰」

  一聲巨響,張凡第十三次被高達打趴在地上,這一次他再也無力站起來,但
他的臉上充滿了笑意,因為這一次他盡力了,用盡自己平生所學挑戰那個『青雲
門』年輕一輩弟子中那至高的存在,高達大師兄,他不但沒有看不輕自己,反而
全力與自己比武,縱然自己每一次都沒法接下大師兄的一招,但他能感覺得到大
師兄對自己尊重,雖敗猶榮。

  高達望著被人用擔架擡下的張凡,暗中甩了下有些酸麻的右臂,這小子身子
也太硬了,自己每次破招傷他,皆以劍面拍擊為主,但不知為何每次拍擊到在他
的身上,都感得其身體非常之堅硬,隱隱中似有一股異力在抗衡自己,到最後這
股異力還強行反震自己,這就是『道經』嗎?

  擔架架住張凡回到『天權』宮處,一眾平日間被宋高何四人欺壓的弟子們,
紛紛圍上來用著敬佩的目光望著他,他今天真是英雄啊,居然敢違抗這四位師兄
的命令。

  玉書真人也過來看了張凡一眼,發現其只是脫力而已,高達並沒有下重手,
便開聲說道:「小凡,你做得不錯,下去好好休養,為師改日親自教你武功,絕
對不會出現什麽『飯角讓粽臭,一官拜馬猴』的『躺屍劍法』的。」

  張凡咽哽地說道:「師尊,我……我……」

  玉書真人用手輕輕在其胸前一按,一股柔和的真氣註入其體內,使張凡全身
暖洋洋的受用無窮,柔聲說道:「不用說了,為師都知道了,為師會處理的,你
先下去吧!」說罷,揮手讓門人將張凡擡了下去,然後神情一冷,轉對宋高四人
冷冷說道:「明日開始,後山菜地就讓你們四個包住了。」

  「是的,師尊!」宋高等四人哭喪著臉應道,此次張凡在擂臺這樣一鬧,他
們已經沒有任何臉面反駁這個決定了,現在他們只能在心里暗罵張凡,但如果他
們看到張凡被擡走時,聽到他們被發配後山菜地,嘴角處露出一絲得意詭笑,他
們肯定會被活生生氣死的。

  經過張凡這一個鬧劇之後,『論劍大會』繼續,接下來上臺的路氏姐妹,她
們都各自擊敗數個對手,拿到了開門紅,讓接連在擂臺上戰敗的『搖光』一脈大
大出了一口氣,水月真人的臉上也多了幾分笑容。

             ……………… ……………… ………………

  大會就這樣一直持續到了傍晚結束,在第一日的比武各脈都有傑出弟子爭光,
總算是一個皆大歡喜的結局,各脈弟子也在自己的長老帶領下有秩序地離場,高
達本想追上林動問個清楚,無奈身為首徒的他有太多的事需要處理,例如一眾弟
子離開後,現在留下的各種垃圾需要他領人清理。

  「唉!總算了收拾得七七八八了。」

  幾千人聚集在一起產生的垃圾何其之多,高達領著十幾名師弟忙了足足將近
一個時辰方快收拾完,最後他走到最後『天樞』座席最高處,居高往下一望,會
場清理得已經差不多了,僅僅剩『搖光』座席上還些許垃圾,十幾名師弟正在那
里收拾,高達總算可以偷了些小鬧,一股屁股坐下來。

  正當高達在喘息間,把頭一歪,卻見一道宮裝靚麗身形正端坐在旁邊,正用
著一種火熱的眼神望著他,嚇了他一大跳,轉首四望,發現眾師弟正忙得熱火朝
天,沒人留意這里,壓低聲線說道:「蘇姑娘,不是應該是師嬸……你……你
……怎麽在這里!」

  蘇茹輕輕一笑,挪著身子坐到了高達身邊:「我在這里等你很久了,一直在
看你指揮師弟們打掃會場,你太過認真沒有留意罷了。」

  「別坐太近,你是我的師嬸!」高達心驚大吃一驚,再次轉首四望,欲抽離
身子與其保持距離。

  「怎麽?現在你知道我是你師嬸啦!」蘇茹卻是突然發難,一把抓住高達的
襠部,隔著衣搓褲子弄起高達的肉棒起來:「前天你的膽子可大著呢,把人家奸
得都走不動路了。」

  「哎喲……」高達忍不住倒抽幾口冷氣,這位師嬸的技巧太歷害了,僅僅肉
棒被抓住,不急不慢的輕微套弄,卻給他帶來意想不到的快感,爽得他幾乎呻吟
出聲來,大肉棒迅速擡起頭來,將褲子高高頂起來,急辯說道:「那是因為你沒
告訴我你的身份,反而穿著一身姑娘的打扮,說自己的家人是任平生,這不能怪
我。」

  蘇茹繼續玩弄著高達的肉棒,笑道:「你難道不知道你的玉書師叔,當年回
家參加科舉時用的俗名就是任平生嗎?」

  「我……我……」高達一下子無言以對,身為晚輩的他可沒有過多去查問長
輩之事,自打高達入門那天起,他對玉書真人的稱呼就是一直叫『玉書師叔』,
哪里知道會知道玉書真人的俗名,蕭真人等長輩們也沒有跟他提起過。

  「怎麽?怕了嗎?」蘇茹狠狠地抓住高達的命根子,五只玉指緊緊收勒擠壓
著肉棒,爽得高達咬牙切齒強忍著,不讓自己發聲,饒有興趣說道:「當初是誰
說自己不怕死的,原來也是個無膽匪類。」

  蘇茹動作雖是放蕩淫穢,但語氣中卻充滿了對高達的鄙視,那是一種眼前的
人根本不是男人的眼神,一下子刺激到高達熱血沖腦:「你這個淫婦都不怕了,
我有什麽好怕,操你了一次也是操了,操多幾次又何妨。」

  「好膽氣,師嬸喜歡,給你獎賞!」蘇茹臉上頓時眉開眼笑,竟然俯身下來
趴在高達的胯間,伸手脫下高達的褲子,將那根巨大肉棒放出來,開始慢慢地親
吻著,高達的腦袋都要炸了。蘇茹嫵媚地看了他一眼,輕啟朱口將龜頭含住時,
那種溫暖、濕潤、溫柔的包圍上來的感覺實在太美妙了,美妙得讓人不知道這是
夢境還是現實。

  「師嬸,下面有很多的師弟啊!」隨著蘇茹的吞吐的速度越來越快,高達心
里又驚又怕,他完全沒想到蘇茹竟然會在這種情況下給他口交,下面有這麽多的
師弟,要是被人發現了,他們就真的死定了。但心里卻又升起另一種感覺,那種
感覺很奇怪,心跳一直是一種很高的頻率,呼吸不痛快,一種很怪異的感覺。

  在這股怪異的感覺刺激下,高達甚至有些想大叫起來,讓一眾師弟們都來看
看有這樣一位美女在給自己吃肉棒,而且這位美女還是他們的師嬸,玉書真人的
妻子,高達的心開始有些狂亂了,他忍不住伸出雙手抓著蘇茹的腦袋來回擺動,
將她性感的櫻桃小嘴當成小穴抽插起來。

  蘇茹擡起眼簾幽怨地看了他一眼,靈活的舌頭也忙碌地亂抵亂舐,當高達開
始緩慢地抽插起她的嘴巴時,發出了一連串咿晤相悶哼聲,那聽起來像是異常痛
苦的呻吟,恰好與她甘美的神情形成詭異的對比。

  「大師兄,我們已經收拾完了,現在可以離開了吧!」一眾師弟們收拾完最
後的垃圾後,齊齊聚在『天樞』座席下方,由於高達身處高位,跟前一排又排的
椅子隔阻,加上天色已黑,壓根沒有看到高達身前的狀況。

  高達望了一眼趴在胯間努力吃著自己肉棒的蘇茹,又望了一眼下面的師弟們,
心中說不出害怕與刺激,用著有些沙啞的聲音說道:「沒事了,大家先回去吧,
我還檢查一下再回去。」

  「嗯,大師兄,你的聲音怎麽了?」

  「沒什麽事,可能是有些口幹了,師弟們先回去吃晚飯吧!大師兄,隨後就
來了。」

  「好吧!」一眾師弟們忙碌了一天,飯尚且沒有吃,也沒有多少疑問,向高
達行禮之後便離去。

  「你這個淫婦,我操死你了!」高達看到一眾師弟們完全離去後,他的情緒
也達到了頂點,猛烈一頂,無情地將他的龜頭整個撞入了人妻少婦蘇茹的喉管里,
馬眼大開,一股熱炙的陽精噴射而出……


                               【未完待續】
2018-10-11 22: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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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12) 作者: 霸道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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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林沉淪 第二部


作者:霸道的溫柔
2018/10/30發表於SexInSex


                              第十二章
  
  正當高達色膽包天欲將師嬸蘇茹的衣服再次扒下,就地將其正法之時,蘇茹
卻突然制止了他的動作,從他懷中站起來整理被弄亂的衣服,一只小手按在玉唇
上:「現在時間不早了,你的玉書師叔還在等著我回去陪他一起用餐呢?」

  高達有些氣惱地說道:「師嬸,你把我弄得不上不下的,就想這樣走了?」

  蘇茹呵呵一笑,俯首到其力輕聲道:「如果你不怕的話,師嬸陪你玩一晚又
如何。如果不過癮,咱們一起你的玉書師叔房里一起玩。」

  「你……」一聽到玉書真人的名號,高達一下子沒了底氣,擡頭看了天色,
弦月已經升起空中,時間的確不早了。再糾纏下去,蘇茹確實有可能會被玉書真
人懷疑的,嘴上雖說不怕,但心里卻是怕得死,只好作罷:「哪麽我們下次是什
麽時候?」

  蘇茹在高達臉上輕吻一口:「今天我本來是考驗一下你的膽量的,如果你是
膽子如鼠的,咱們就緣盡於此。可是你已經通過了考驗,日後師嬸會有甜頭給你
的,安心等著吧!」

  「等著?……下次一定操死你這個淫婦。」高達借著月光看著蘇茹玉臀一扭
一扭地清失在視線之中,心里直她弄得癢癢的,體內的『淫元』翻滾使得他差點
就要沖上去將這個淫婦正法,理智告訴他不行,花了很長時間才強壓下去欲火。

  「大師兄,你終於回來了。師弟等你很久了。」正當高達回到『天璣宮』大
門時,有一人已經在外面等候多時,一見到高達回來就熱情地迎上去,使得高達
微微一愕,他實在想不到他會來找自己:「哦,是淩師弟啊,你在這里等我嗎?」

  月光下,淩驚羽帶著他一貫自信的微笑走過來,向高達作輯行禮道:「大師
兄,一眾師弟們相聚在一起搞一個聚會談論劍道,大家都希望大師兄能嘗臉一聚,
指點眾師弟劍道,師弟正因此受命在等候多時。」

  高達沒好氣說道:「抱歉了!今日雪姨回來了,親自為我們做飯,我得趕回
去吃雪姨做的飯呢!」他並非有意拒絕,而是今天林動一事,他急著想弄個清楚,
雪姨正是個好方向。

  淩驚羽笑道:「師弟剛才早已進去見過跟蕭師叔了,今晚要宴請大師兄與一
些師弟們長談劍道,蕭師叔也同意了,讓你與師弟們多多交流一下。」

  「嗯?!他在打什麽主意?」因為他讓溫柔給自己下藥的原因,高達對淩驚
羽沒有什麽好感,沒想到這次他居然敢向蕭真人邀請自己,難不成真的是師弟們
的聚會?如果是真的,自己不去話,身為大師兄就有些說過不去了。

  淩驚羽故作怪笑道:「大師兄,此次還有不少師妹也在參與其中,路雪師妹
也在其中喲!」

  「好吧!恭敬不如從命!」高達明白淩驚羽的怪笑的意思,可他沒有對一眾
師妹下手的意思,只是礙於大師兄身份不得不行,也心思著這樣的師兄弟聚會,
估計林動也參加吧,到時可向親自問個明白。

  「這邊請……」

  ………………

  淩驚羽並沒有說謊,在『天璇宮』弟子廂房外面,大擺了好幾桌酒桌都坐滿
師弟妹們,確實有不少師弟們在搞私下聚會,人數上也不少,七脈中的師弟們都
有不少,其中也不少與高達相交甚好之人,其中就有溫柔與路雪兩女,只是林動
身影沒有見到,這讓他微微有些失望。

  高達身為首徒,在『青雲門』地位僅次七脈長老,他一到來就被推到首席之
上,與淩驚羽,溫柔,路雪等幾位七脈入室弟子並坐,高達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左
手邊的溫柔,她與自己緊緊挨在一起,正滿眼的詭笑在望著自己,似乎在說,傻
瓜,淩驚羽的鴻門宴你也敢付?

  右手邊正是路雪,路雪的身則還跟著一位『搖光宮』小師妹,即是白天與林
動交手的啞女黃依雯,她們靜坐著不發一言,看到高達將視線投向她們,路雪的
小臉微微一紅,將頭低了下去,同時將身子往黃依雯那邊靠了過去,似是想跟著
高達拉開距離,那樣子甚是可愛。

  淩驚羽也跟著入座,他在溫柔的另一則坐下來,剛坐下來就拿起一個酒杯站
起來,向著大家說道:「諸位師弟們,今日咱們的私下論劍聚會,難得大師兄百
忙中抽空指點大家,真是我們榮幸啊。來,我們一起敬大師兄一杯。」

  「對,咱們敬大師兄一杯!」

  「對,咱們敬大師兄一杯!」

  …………

  眾師弟們的敬酒之聲起伏不斷,就連高達沒辦法拒絕,只好拿起酒杯回敬大
家,卻不想間撞上溫柔的眼神,在她眼神中有一種笑意,像是在恥笑高達的愚蠢,
這麽容易中計了。

  溫柔怪異的眼神,總讓高達覺得淩驚羽此次宴請他,似乎不安好心,可是當
著這麽多人的臉,他實在想不出淩驚羽能幹出什麽壞事來,而且這麽多師弟妹們
盛意拳拳地望著自己,他只得硬著頭皮一口將酒全部幹掉。

  酒過三巡之後,眾人依次坐落,在淩驚羽的帶頭下,一眾師弟們不斷地向高
達尋問劍法的問題,高達也盡了大師兄的責任,一一為他們解答,自己能用語言
說明白的盡能說明白,不知不覺間月上中天,眾人都喝不了酒,有些醉意。

  眾人也不再談什麽劍法,轉談起白天『論劍大會』上的趣事來,其中尤以高
達對戰張凡師弟那一戰,更是眾師弟們取笑的對象,一時間張凡師弟在擂臺傻樣
被提起來,惹得席間無數的笑聲,就連一直沒有多言的路雪臉上也不禁露出笑意。

  高達只覺得有些不妥,這樣在背後議論取笑其他師弟,師為首徒的他有些說
不過,正想以喝止大家不要這樣再討論這個問題時,忽然有人說道:「你們真的
皆以為這個張凡師弟是傻的嗎?我看你們都被他騙了,他的心機重著呢。」

  此話一出,登時吸引了所有人的註意,眾人循聲望著過去,原來是『天權宮』
杜書師弟發言,路雪率先不服道:「小凡師弟,人長得小,分明是你們欺負人,
現在反倒將責任推到他身上。」路雪的話一出,獲得不少人的同意,畢竟宋何四
個愛欺負新進門的師弟是眾所周知的事。

  杜書急道:「這個我可沒有說半句謊話,那個張凡肚子里可是有墨水的,這
是我親眼所見,他斷不可能不知道宋師兄他們是在戲弄他的。」

  高達的好奇心被挑了起來,他也覺得這個張凡師弟有些不對,起先在擂臺上
他還為其感不憤,可在交手之中卻覺得有些不妥,他的武功沒有表現中那麽差,
追問杜書道:「此話怎麽說?」

  杜書喜道:「看來大師兄也察覺到不對,這是應該的,大師兄與他交手焉不
察覺個中詭異?」他順勢把高達推出來,使得在場本來質疑他的眾人,都止了聲,
也產生了疑問。

  高達忙說道:「沒有,我沒有覺得什麽不妥,只想聽聽你因何如此說而已。」

  他對張凡的印象不錯,對宋高幾位同門並也沒有好感,縱使對張凡有些不妥,
耍了心機,也不願為他們四人脫罪。

  杜書見高達沒意為高宋四人出頭,有些失望說道:「那日那個張凡剛拜入師
門時,是我負責將他領進後院,分配房間的,我親眼看到他對著師尊為後院親筆
所題的對聯點評,那眼神與語氣中有一種不屑之色,像是讀書人那種『文人相輕』
態度,如果他不是有一肚墨水,豈會有這種眼神?」

  一直沒有發聲的溫柔開聲說道:「如果看一眼玉書師叔的對聯就是滿肚墨水
的話,那麽天下間的豈不是人人都是飽讀詩書。我以前去『天權宮』的時候也看
不少玉書師叔的對聯,是不是我也一位女才人啊!」

  「哈哈……」眾人轟然一笑,杜書被氣得滿臉通紅,他很想反駁溫柔,可是
溫柔古怪的性格,卻是使得他不敢得罪,身為『玉衡宮』百草真人的大弟子,平
日由其管理『玉衡宮』事務,要是得罪她,他日生病可得註意了,只得閉聲忍氣
不得發話,埋頭吃悶酒中。

  溫柔輕易駁倒杜書,臉上滿是得意之色,喝了不少的她,此刻的她滿臉的艷
彩奪目,高達的心神一下子被其吸引住,也懶得再在意張凡一事了,他向溫柔說
道:「溫師妹,這段時間多謝你的悉心照顧,師兄才會這麽快康複,我敬你一杯。」

  「哼……」高達以大師兄的的名義,還當著這麽多弟子的面前向其敬酒,溫
柔不能再保持剛才對其的冷淡,只得拿起酒杯回敬,冷眼看了高達一眼,似是在
誇其聰明:「大師兄,過獎了。你好得這麽快,全是師尊的功勞,你所喝的藥都
是師尊親手配和熬的,師妹哪敢居功啊。」

  溫柔一提到百草真人,高達的腦海中立刻浮出其驚為天人的胴體來,臉上出
現一絲迷戀之色,被溫柔看到眼內,沒來由心里生出一股妒意:「只是不知道大
師兄做了惹師尊生氣的事,這幾天師尊一直很生氣,但凡師妹們只要在她老人家
面前提到起大師兄半字,都會被一頓責罵的。」

  高達大吃一驚,總算明白百草師叔為什麽在白天對自己冷淡,只是他實在想
不明白百草師叔為何生自己的氣,便急問道:「溫師妹,你可知道百草師叔為什
麽生我的氣?」

  溫柔沒好氣說道:「我哪里知道,沒準是大師兄做了什麽事,讓師尊生氣了。」

  從溫柔得不到答案,高達也一時心亂如麻,也無心情再去撩溫柔了,此事不
單關系到他與百草師叔關,甚至還影響他的前途與性命,一小心極有可能身敗名
裂的。

  在溫柔處得不答案,只得喝起悶酒來,越喝越多,漸漸有些醉眼紛紛了。而
溫柔看到高達在得不到答案後,自喝起悶酒來,不理會自己,使得她也有些氣憤,
為此她故意與淩驚羽親熱起來,多次與其談笑風生,還親自為他夾菜。

  這樣搞得淩驚羽也有些不自在,畢竟以前溫柔絕對不肯在外人面前公布她與
自己的關系,再者他還在追求路雨,她的妹妹路雪還在面前呢?路雨那個性子對
誰都是冷淡無意,自已花了很長時間才讓她跟自己相處好一點,要是被她知道自
己跟其他女人有一路,估計兩人關系就此結束了。所以他也故意躲開溫柔的親熱,
溫柔可不是什麽小丫頭,自然知道淩驚羽心里的小九九,使得她氣上加氣。

  另一邊的高達幾杯黃酒下肚後,不知為何身子覺得特別之熱,身體內的『淫
元』也不斷翻滾,大腦中再難保持平靜,各種綺念浮想連篇,轉眼望向溫柔發現
她正在為淩驚羽夾菜,想起那晚她對自己說的話,要給自己戴綠帽,心里就來氣,
一股惡念由心而生。

  此時,溫柔的舉動著實引起了路雪的註意,路雪有些不滿說道:「溫師姐,
你什麽時候跟淩師兄關系這麽好了。」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路雪的話頓時所有人註意,淩驚羽追求路雨人盡皆知,
為此還得罪不少人,現在又跟溫柔搞上了?惹得不少人不懷好意思望著他,看看
他這次怎麽收場,淩驚羽卻哈哈笑道:「路師妹真會說笑,溫柔師姐可是江湖上
湘西『溫家堡』的三千金,又是江湖上有名的大美女,我不過一事無成的小子,
哪有這種念頭。不過溫師姐若對小子有意,小子也免為其難……」

  溫柔心里微微一怒,縱使以往她不欲將他們之間關系宣布,可此刻仍忍不住
有氣,高達如此,淩驚羽也是如此,啐了淩驚羽一口,微怒道:「就這個賴皮小
子,本姑娘還真看不上,本姑娘看上的是大師兄!」說罷,將身子盡量往高達挨
過去,還親熱地為高達夾起菜來。

  這一樣頓時讓淩驚羽和路雪有些不高興,淩驚羽臉角抽動幾下,但他並沒有
多想,也想不到他的溫柔姐姐處子之身早已被高達奪走了,他的溫柔姐姐已經做
隨時拋棄他的準備;至於路雪則是不知為什麽看到溫柔向高達親熱,遠比看到她
與淩驚羽還要生氣,心里還有一種酸酸的感覺,一氣之下轉首到另一邊去,與她
的師妹黃依雯比劃著啞語。

  「溫師妹,你夾的菜太多了,我吃不下。」高達看著溫柔夾了一大堆菜過來,
將他的碗堆得滿滿的,並且不斷向他表示親熱之色,又被溫柔哄著喝了幾杯酒,
醉得真趴在桌子擡不頭來。

  「大師兄,這是姐姐夾給的,不吃,以就沒機會吃了。」

  「吃什麽菜,我要吃你。」高達聽著溫柔略帶著嬌氣的聲音,心中綺念更熾
更狂,忍不住在桌下伸手過去撫摸起溫柔的玉腿起來,隔著衣裙摸著那光滑的大
腿,腦海中情不自禁地想那夜自己抱她雙腿以站姿奪她處女之身情形來,美得他
閉上雙眼,趴在桌子不願意起來。

  「大師兄!」溫柔全身一僵,輕聲低語一句,實在想不到高達的膽子居然如
此之大,可細想之下,又覺得不像,應該是自己在酒中給他下毒發作了,真有點
作繭自縛的感覺。

  「大師兄,你喝醉了,這酒量不行啊!」淩驚羽見到高達趴在桌子上,看他
滿臉通紅醉酒之色,心里偷樂,今晚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大半,樂得他不斷跟著
其他師弟們喝酒說笑。

  就在淩驚羽自詡詭計得逞之時,桌下溫柔的裙擺已被高達撩起,雪膩修長的
雙腿微微分開,任由高達一只粗糙的大手在她胯間遊走。絕美秀麗的玉臉低低埋
著,鼻息灼熱紊亂,美眸緊閉,再沒有剛才嬌橫之色,銀牙緊咬,雪軀微微顫抖
不停。當著這麽多的師弟的面前,竟然與男人做這不恥之事,縱使這個男人許下
要娶她的諾言,可是若被人發現,她的面子都不知往哪里擱,只得任他為之。

  「大師兄,真的醉了?」忽然有一把聲音將高達的註意力叫了過來,嚇得忙
將大手從溫柔胯下收回來,睜開醉熏熏的雙眼,視線之內的事物皆成重影之象,
為了看清那人的樣子,只得強行站起來。

  無奈高達實在醉得太歷害了,剛站起來,身子一搖又坐回椅子上,上半身重
重趴在飯桌上,一陣碗碟撞擊聲中,一把女子尖呼聲響起,似是有什麽湯水倒了
出來,濺傷到人了。高達心里很是過意不去,無奈醉眼熏熏之下,實在看不清人,
想道歉也找不到人,只得嘴里不斷說道:「對不起,對不起……」

  「看來大師兄真的醉了,是啊!」

  「沒想到大師兄,武功這麽歷害,酒量卻不行啊!」

  「以前都沒和大師兄喝過酒,今日是我們有些不對……」

  ………………

  耳邊聽著師弟們議論,高達可沒心思理會,在酒桌上趴了一會兒,似乎是溫
柔挨了過去,用手絹為自己擦拭著身上汙績,心里樂翻天了,溫柔姐姐的心還是
放在自己身上,美得他連眼睛都不想睜,桌下的大手再次使壞起來,伸手再次摸
過去。

  大手觸及那修美的玉腿,那邊的溫柔身子似是巨震了一下,為高達擦拭的動
作也停止了,身子也往旁邊挪開,玉手在桌下欲撥開其的壞手,似是想避開高達
的挑逗。高達哪里會讓溫柔如意,腦海里不停回想著那晚溫柔在床上媚態,胯間
的肉棒早已如鋼似鐵,竟壯著膽反抓著溫柔溫嫩的小手過來,隔著褲子抓住了肉
棒。

  那邊的溫柔心頭一燙,身子抖得似乎更加歷害了,輕咬豐唇,嘴里發出一聲
細不可聞的呻吟之聲,高達若非功力深厚還真聽不到此聲,隱約覺得溫柔的聲音
似乎有些不對,但此時另類的刺激感和各綺念使得他顧不了這麽些啦,強行抓著
溫柔的小手,按住肉棒來回地輕輕套弄起來。

  溫柔被高達強迫地來回套弄幾下後全身發熱,小手上傳來的溫度都快要把高
達炙傷一般,高達知道這是女子動情的前奏,對方套弄肉棒的動作也慢慢變得不
再那麽抗衡,大手緩緩松開,對方依然不停地為自己套弄。

  高達暗暗呼爽,大手再次伸到溫柔的胯下,這一次直奔主題,撩起衣裙,大
手順著裙腳探進去,肌膚相親,撫摸著光滑的玉腿,直達雙腿之間的神秘之處,
在對方未反應過來之前,隔著里褲按在了鼓起肉縫之上。

  這一次溫柔抖得更歷害了,一雙玉腳緊緊地收攏在一起,將高達的大手緊緊
夾住,不能讓其動彈。可高達是何許人也,這段時日下來沈淫在『禦女心經』中
的他,技巧早已今非昔比,若非他不願意當淫賊,不然在江湖上絕對會出現一個
不遜色丁劍的大淫賊。

  高達也不心急,也不粗魯對待溫柔,手指不停地在里褲上下按弄,直把里褲
按陷入穴縫之中,不消幾下就使得溫柔身子酥軟無力,小小的里褲上一片濕痕迅
速擴散而發,夾著高達大手的力度也弱了下來,使得高達能更大地動作。

  於是,高達食指輕輕在里褲一劃,微弱的劍氣將其劃開了個小口,兩根手指
乘勢插進去,在對方抖如篩子的顫抖中,肉貼肉地摸上了那美妙的小穴,中指淺
淺探進濕潤小穴,只覺得一股緊迫之力緊緊收勒著指頭,不讓其再雷池半步,想
起那夜給她破處時緊湊感,高達美得快要瘋了。

  「嗯……嗯……」溫柔小嘴里發出低不可聞的呻吟,那聲音似撓似癢,惹得
男人心頭意亂,可是聽到高達的耳里越發之覺得不妥,因為這聲音似乎有點不像
是溫柔的,可他當下也顧不了這些。玩弄溫柔的小穴的手指變成了三根,中指仍
在小穴口處淺出淺入,食指與大拇指找到她嬌嫩陰蒂,此時陰蒂腫脹勃起,兩指
捏在其中,輕輕搓弄著。

  初經人事的溫柔哪堪受弄,敏感點襲擊,終於還是挨不住,嬌軀一抖,小穴
玉液卻如絕了堤般湧出,不但弄濕了高達的大手,還將灑得身前一地皆濕,若非
高達將衣裙撩起腰間,恐怕當她的裙子也是濕答答的。

  高達發現溫柔身子抖得更歷害,甚至還能聽口齒答咬之聲,對方明顯已經達
到了高潮,心里一樂,中指再次深入,這一深入不打住,直把他嚇了一大跳,因
為在手指的前方竟有一層薄薄肉膜阻住了去路,這是處女膜!

  「大師兄!」同時處女膜受襲,也使得對方心神巨震一半,輕輕呼了一聲,
握著高達的肉棒的玉手,像是抓到一個可怕的東西,狠狠地扯了一下。

  「哎喲……」要害受創,加之心神巨創之下,酒意立去大半減,睜眼睛望去,
坐在自己右邊的女子哪里還是溫柔啊,而是滿臉羞紅的路雪,此刻的她正瞪著那
對明亮的大眼睛,深深地註視著自己,眼神之中充滿哀怨之色,似是在怪自己為
何用手指去觸碰她最寶貴的東西。

  「大師兄,你怎麽了?」因高達剛剛的一聲驚呼,使得全場所有註意力都落
到他身上,不少人投來關註的目光,這使高路兩人急忙將手從對方胯下收回來。

  「我沒事了,只是喝得酒多了,有些頭疼而已。」高達遙望四周一圈,精神
為此清醒不少了,腦袋急轉之下,急忙找了謊言應對。

  此時溫柔的聲音響起來:「呵呵,大師兄,這酒量真低啊。」

  高達循聲尋過去,發現溫柔坐了剛才路雪的位置,正滿眼笑意地望著他,原
來剛才在高達重新趴在桌子上時,掀翻了一些湯汁飛濺到黃依雯身上,溫柔因而
借故其懂醫術,跟路雪換了個位置,只是高達當時醉眼睜不開,沒有發現而已,
看到高達身上也沾了不少酒水之類,路雪沒有多想拿出自己手絹為其擦拭,結果
就發生這樣一事。

  高達再笨也很想清個中緣由,怒目註視著溫柔,心里又恨又怒,路雪與他自
幼一起長大的,熟絡得非常,知道她自小就與表哥江湖上人稱『白衣書生』的許
士林定了親的,而且他們之間的感情非常之好,書信來往一直不斷,可不是什麽
無主少女,任君追求。

  而且自己與朱花張三女未成親,如果此事鬧大,即使自己有心娶她負責,恐
怕也會在江湖上遺臭萬年。回望了下路雪,見到她滿臉羞紅,幸好大家都喝了不
少酒,其他人只道路雪一樣不勝酒力,並沒有往外其他方面想去,他有些心虛地
說道:「路師妹,沒嚇倒你吧。」

  誰想到這一問,使得嬌羞難忍的路雪更是無法自處,猛地站了起來。高達大
驚失色,只道她必是惱了,驚措間不知該如何是好,卻聽路雪擡手作輯對著眾人
輕聲道:「各位同門,你們先吃著,師妹有點不勝酒力,我得回去了。」

  「慢走了!」淩驚羽等人齊聲回道,看到路雪一臉的通紅,這個小姑娘確實
喝了不少酒,加之其姐在眾弟子頗有兇名,也沒有人什麽為難,讓她從容地離去。

  路雪走後,酒桌上大家依然你一杯我一杯,來往不息。高達望了一眼溫柔,
再將大手舉起一看,發現上面三只手指上仍有一絲沾稠液體,一股少女獨有芳香
撲鼻而來,再想起路雪剛剛的嬌羞與順從,內心的懼意漸漸消,反而是各種綺念
浮上心頭,也跟著一杯一杯地喝起酒。

  ……………… ……………… ………………

  月上高空,眾人因為明天『論劍大會』上還有自己的比武,並沒有過多逗留,
尤其是看到高達醉得不醒人事趴在酒桌上時,很多師弟們也漸漸離開回去,最後
只剩下淩驚羽,溫柔,黃依雯三人坐在酒桌邊,各懷心思地望著高達。

  溫柔喝了一杯酒,望了高達一眼,心里一股酸澀之感充斥著,但她也明白開
弓沒有頭回箭,在高達一日未向百草真人提親,公布自己與他的關系,那麽她就
得兩頭下註,這也是為什麽她仍然幫助淩驚羽的原因。

  「事情我已經幫你辦妥了,剩下就是淩師弟的事了,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溫柔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後也離開了,淩驚羽又喝了幾杯悶酒,對著旁邊
一直滿臉憂傷的黃依雯說道:「依雯,我們將大師兄送回房吧。」

  「哦……」黃依雯用手語比較著同意,兩人合力一起將滿身的高達送入原本
屬於淩驚羽的房間內。兩人安置好高達後,又從房間里面出去,淩驚羽看到黃依
雯也跟著,心里有些生氣:「依雯,你該回房去。」

  「啊……」黃依雯眼中充滿了淚水,打手語指自己的心,再指向淩驚羽,又
比劃房間,兩只手握拳碰在一起,兩只大拇指輕碰,意思是:自己已經是你的女
人,你怎麽能讓我去陪其他男人。

  「依雯,你要幫我啊……」淩驚羽心里十分之不好受,憑著他的家勢與相貌,
在『青雲門』之中確實有不少女子對其仰慕,這也是他能與好幾位師妹有染的原
因,而這個啞女黃依雯正是其中之一。

  「大師兄的傷,好得太快了,我是沒有辦法在比武中勝過他,只有這樣讓他
受了我的情,他才有可能將『論劍大會』的魁首讓給我。依雯,你是知道的,師
兄一直都很愛你,也很想娶你過門的,可是我現在家族中還沒有說話的權力,我
必須要闖出個名堂,這個魁首我非爭到不可,這也是為了我們日後的幸福。」

  原來淩驚羽一直對『論劍大會』魁首念念不忘,唆使溫柔下藥一計不成,他
明白只能通過其他手段讓高達將『魁首』讓給自己,可他用盡腦筋也想不出什麽
辦法,最後還是溫柔出了一個十分之惡毒的方子給他。

  溫柔道高達平日間對待師弟妹極具善意,而且責任感極其之強,淩驚羽不如
就從這方面入手。跟他培養感情已經來不及了,不易走了一些捷徑,將自己的女
人送給高達操一晚。

  讓這個女人再讓高達求情,高達的心極其之軟,到時十有九會心軟同意的。

  而且與師妹有染一事可大可小,大起來一樣會讓他吃不了兜著走,他還朱張
花三女有婚禮在身,肯定不敢讓這種事聲張,一定會答應淩驚羽的要求。

  淩驚羽起先十分為難,雖說他與好幾位師妹有染,也沒有打算真的要娶她們,
只是想著玩玩而已。如果不越界,大家還能好聚好散,但是如果要求她們為自己
做這種事,即意味著自己的把握落在其手中,將來要她們分手難度升很多,也付
出很大的代價。

  溫柔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他嚇了一大跳,『既然為了好弟弟,姐姐去勾引高
達那小子吧!』說什麽玩笑,溫柔的處女之身還有到手呢,怎麽可能便宜別人了。

  可魁首之位確實又讓他舍不得,最後忍痛之下,他只好將黃依雯推出來,原
因簡單,黃依雯只是山下平常人家的女子,並沒有什麽顯赫的家勢,而且人又是
啞的,讓她陪高達,將來就算出了事也好甩掉。

  一切的構思都很好,黃依雯又很好哄,溫柔也配合著用藥將高達放倒,現在
的高達已經中了春藥,只等著女子進去撩撥幾下,就會變成一頭野獸,管她是誰,
照操不誤。事到臨頭,黃依雯卻有些不肯幹了,她是真心喜歡淩驚羽,她願意為
淩驚羽去陪其他男人,卻也因為這份真心,使得她無法做出對不起淩驚羽之事,
即使是淩驚羽的意思,她也想著為他保持著一份純潔。

  當事人不肯,這戲還怎麽唱下去,這下淩驚羽有些心急,再一次連哄帶騙,
再三保證,自己愛的人是她,不會計較此事,甚至還用上了威嚇,這方使黃依雯
不甘驚願地重回到房間去……

  「嗯……好姐姐……我好想你啊……不要離開我了……」

  淩驚羽站在房門之外,由始至終都沒有回首去望一眼,黃依雯那種依依不舍
的神色,也不去看一眼她是怎麽進入房間內,靜立了一會兒,房間里傳出來高達
斷斷續續的說話,還陣陣衣帛被撕裂,女子呻吟喘息之聲。

  「高達,總有一天我會連本帶利收回來的。」淩驚羽恨得咬牙切齒,縱然他
對黃依雯沒有真實感情,有的只是貪圖其美色,但那始終是自己的東西,現在拿
出來讓高達享用,內心仍是十分之不舒服,而且後面房間里傳來的聲音越來越大,
黃依雯喘息聲也先前的不甘,不願,變得有些嫵媚與嬌羞,甚至還一種酸爽歡快,
使得他更加氣憤。

  「這個黃依雯不是說她最愛的人是我?怎麽在被高達弄這麽開心似的。」黃
依雯是啞女,沒法說話,但發出的聲音卻極具情感,現在她的喘息與無意識的呻
吟充分說明了,她此刻十分之快樂。終於淩驚羽有些忍不住了,如果黃依雯的聲
音充滿了痛苦,在一場極具痛苦交歡完成自己的任務,那麽淩驚羽非旦沒有半點
不悅,反而有一種成就感,現在黃依雯這麽歡樂,反而讓他極其之難受。

  在大男人的心理作怪下,淩驚羽要看看到底怎麽回事,縱使日後甩了黃依雯,
自己也要罵她是個淫婦,他來到窗戶前,用手輕輕捅破窗紙從中偷望進去,不看
不打緊,一看差點將他氣個吐血。

  柔和的燭光下,那張屬於淩驚羽往日玩弄女子的大床上,身上只有一條肚兜
的黃依雯正被衣衫不整的高達壓上面,他正在放肆地吻著黃依雯地小嘴,把碩大
的舌頭伸入美女的嘴里不斷翻騰,甚至還吸吮著她滑膩柔軟的香舌拖出香腔之外,
兩條舌頭在空中卷在一起互相舔拭,黃依雯僵硬的身體漸漸像如溶化了一般。

  淩驚羽看到黃依雯滿臉陶醉與迎合的樣子,心里不停咒罵著:「淫婦,蕩婦,
婊子。剛才不是說只喜歡我一人嗎?現在怎麽變得這麽淫蕩不堪了,跟我在一起
時,怎麽沒見你這麽主動。』

  其實淩驚羽冤枉黃依雯了,黃依雯起先確實心里只有淩驚羽一個人,可她只
是一個初經人事不多的少女,面對身具『淫元』與丁劍畢生采花經驗的高達,就
算是修道幾十年百草真人也敗下來,別說她了。而且此刻高達的淫念在春藥加持
下全面爆發,在他眼中黃依雯變成了溫柔了,使得高達將自己的愛意與欲念化成
極強的淫欲籍著身體不斷傳給黃依雯,很快引發黃依雯前所未有的春情。

  「哦……」親熱中黃依雯身體一顫,高達含住了她敏感的耳朵,讓她鉆心般
麻癢,身體內一團火向四肢百骸散發開去,讓她頓時覺得燥熱無比,高達隨後吻
上了她雪白的玉頸,一雙手也不斷在她豐滿的身體上遊走,隔著肚兜撫摸著她堅
挺的雙峰。

  忽然,黃依雯胸前一涼,小小肚兜已經被高達揭走,一對雪白堅挺的肉峰彈
了出來,兩粒粉嫩的小乳頭俏俏立著,在高達癡迷的目光下慢慢的硬挺了起來,
使得黃依雯滿臉決羞紅,伸手擋住胸前的春光。

  高達看的如癡如醉,大手一上,強行拿開了黃依雯的雙手,另一只手已將一
只玉乳握在手心把玩,所觸皆曖滑軟膩,自己的大手竟然無法完全包裹黃依雯胸
前的玉乳,越看越是心動,越捏越是情動,不覺間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五指深深
陷入玉乳中,指縫間的乳肉亦被擠壓的溢了出來。

  「啊哇啊……」突如其來的動作讓黃依雯頭腦一熱,不知如何才好,從高達
手掙脫出雙手,不斷在高達面前比劃手勢啞語,無奈高達視若無睹,甚至有些迫
不及待的大嘴低頭,一口吸住其中一個乳頭,雙手也攀上了豐滿的肉峰,開始用
力的揉捏起來。

  黃依雯一邊嬌喘著,一邊用著脆弱的雙手不停推著高達的頭,想將那惱人的
感覺驅離,此刻的高達已經近乎一頭發情的公驢,她一個嬌弱女子哪里是對手,
推了半天不動,推弄間她忽然發現窗戶有一個影子,腦海中淩驚羽的面貌在眼前
一閃而過。

  想起剛剛才跟他說自己只愛他一人,可沒想到被高達弄了幾下就情動不已,
心中滿是虧欠和慌亂,想要逃開卻又舍不得高達給她帶來的陣陣美感,那是淩驚
羽從來沒有給過她的感覺,掙紮著想要坐起卻又被高達牢牢壓著,如此一來更給
自己添了借口,是高達用強,並非她的心意。

  思索千轉百轉間,高達的大嘴已從她的雙乳轉移至小腹上,粗大的舌頭在光
滑雪白肌膚上滑來滑去,來到那小巧靈瓏的肚臍上,咬在嘴中允吸舔咬著。黃依
雯玉臉更紅,只覺得自己全身都快燒起來了,全身最敏感點皆被高達操弄於手中,
叫她如何不狂亂。雙手摁著高達的肩膀想要把他推開,可哪還用的上力氣。雙腿
間更是麻癢難當,明顯的感覺到小穴已是滑膩不堪了。

  大床上的情形清晰地映入淩驚羽的眼中,讓他心中怒火中燒,都忍不住要沖
進房去,制止這荒唐的淫戲,這並不是他對黃依雯有情,而是心中黃依雯這麽歡
快地享受而生氣,他的東西可以不要,但他絕不允許他拋棄的東西過得比他還要
好,這是在打他的臉的。

  可最後還是他止了腳步,成大事不拘小節,此事已經成一半,豈能前功盡棄。

  淩驚羽便這樣站在窗外偷偷觀看著,時間一久,他忽然發現高達的調情技巧
實在高明之極,縱使他與不少師妹有染,也沒練有高達此等調情手段,只是幾個
來回就甚是不情願的黃依雯,淫叫連連,不得不打心底說個服字。

  大床上,黃依雯胴體上白皙的肌膚上就四處留下了高達的牙印和口水,在燈
光的輝映下,散發出陣陣水光。也許是光親還覺得不過癮,高達的手也開始在黃
依雯的身體上來回地撫摸。漸漸的,他一只手再次攀上黃依雯豐滿的玉胸上,不
停地在柔軟的乳房上揉搓著,力量越來越大。

  黃依雯高聳的玉乳在他的手里不停地被壓縮變形,雖然沒有什麽回應,可是
淩驚羽知道,黃依雯是一個十分敏感的女子,當初憑著他自己略顯低劣的調情就
能將她挑釁得春情勃發,繼而失身對自己。被高達這樣高超調情手段,她早晚會
受不了的。

  果然不出他所料,時間不長,黃依雯就從嘴里隱約的發出幾聲嬌滴滴的呻吟,
而當高達把頭探到她胯下,大嘴一口含住她的小穴的上,舌頭不斷伸進小穴舔弄,
一股股甘甜玉液自小穴流出來,被一口吞下去黃依雯再也忍不住了,「啊……」

  的一聲,發出啞女特有聲音,氣喘籲籲,高聳的胸部如兩座山丘不斷起伏。

  淩驚羽看到這里,眼珠被差點掉出來,心里充滿鄙視,高達居然去舔女人的
小穴,那里可是用來解手的地方,這麽的臟,真的實在太可惡心了。可是卻看到
黃依雯在大床上上不停顫抖,似是被樂了上天,而高達則吮吸得更加起勁了,甚
至還將手指插進來抽插,大嘴一起發出歡喜的歡呼聲。

  本來有些惡心,聽著如夢似幻的誘人嬌吟,看著大床上玉腿大開,酥胸橫陳
的絕美軀體。還從黃依雯胯間擡頭起來,滿臉開心似是有窮自豪的高達。淩驚羽
心里有了動搖,難道女人那里真的有什麽美味不成,為什麽高達舔了女人小穴,
這麽有自豪感,使得他忍不得也嘗試一下,褲襠里的大肉棒忍不住擡起頭來,堅
硬得有些發痛。

  就在淩驚羽胡思亂想,欲嘗試舔女人下身之時,高達虎軀跪起,三兩下拔了
褲子,抖出一根碩大無比的大肉棒,有如驢般一般,頂上龜頭恰似一個大鴨蛋,
棍身青筋暴露,在昏暗的燈光中不斷搖晃,雄偉不凡。

  淩驚羽登時被嚇了一大跳,這混蛋的肉棒怎麽這麽大啊,都趕得上牲口的肉
棒,這還是人嗎?這簡直就是遠古的兇獸。淩驚羽自己的肉棒只有六寸左右,在
男人中也算得巨大的存在,可若和他一比,就遜下去了,一想到這樣的巨棒將要
插進黃依雯的窄小的小穴內,他就忍不住有一陣沖動:插進去,快插進去,插死
這個小淫婦。

  被嚇到不止淩驚羽一人,當事人黃依雯更是首當其沖,香息微吐,垂眼望著
這形如幼臂,深紫色的龜頭,突兀的血管,無一不刺激著這位初人事的少女,只
經歷過淩驚羽那種肉棒的她,壓根沒想到過世間會有這種巨棒存在,渾身顫抖地
在床上挪動著,嘴里發陣陣『咕咕』打結之聲。

  聽到美人的呻吟,如同火上澆油一般,高達迫不及待地撲上美麗的胴體上,
喘息著將光潔如玉的美腿抱起來,捧起結實的玉臀,將早已脹得難受的肉棒對準
濕滑泥濘的小穴,龜頭碰到敏感的陰核,黃依雯大驚,不能發聲的嘴吐出不成沙
啞聲:「嗯……啊哇……」

  高達再也忍不住,腰部向前一挺,「噗哧」一聲,藉著滑膩的淫液,大肉棒
順暢地深深插入黃依雯的花徑甬道,空虛已久的肉穴瞬間被大肉棒占據,強烈的
充實感與脹痛感,讓黃依雯有如回到花苞的那晚,痛得兩眼直呼金星,一陣眩暈,
嬌軀忍不住一顫:「啊哇……」

  高達只覺大肉棒插入了一個滑膩膩、嬌嫩嫩的奇妙所在,四周盡是熱乎乎軟
綿綿的東西,還緊緊地包裹揉握上來,頓感一陣蝕骨的銷魂,再也忍不住,屁股
難以自控,輕輕地抽插起來。

  而黃依雯剛被插入,痛得險些昏過去,這尺寸是淩驚羽根本沒有辦法比擬的,
小穴口被撐開的變作薄薄得一層,肉棒漲滿繃緊了整個小穴。棒身上更是散發出
炙熱無比的熱量,小穴里那些敏感萬分的嫩肉都叫這股熱量燙傷,除了痛處之處,
還有另外一種感覺,嬌嫩嫩的花心兒又被那碩大的龜頭頂到,整個人感覺都酸軟
了起來。那就是『舒服』,那是一種舒服得雙眼白翻,想放聲高呼的沖動,用盡
所有力氣去叫。

  「真的插進去了,好小子,真的插進去,這麽大的家夥真的給插進去了。」

  感覺舒服歡快的人,不止高黃兩人,在外面淩驚羽的心里同樣有著一種另類
的快感,在巨棒插進去黃依雯小穴的瞬間,頭腦一片空白,但是空白之後,他竟
然變得異常的興奮起來。看著黃依雯窄小的小穴被這樣巨棒插入,內心中生出一
種推殘的獸欲,所有的理智都拋在腦後,他忍不住把手伸進褲襠,一邊看一邊開
始擼動起自己早已勃起的肉棒。

  在淩驚羽用五姑娘照顧的小兄弟時,高達的小兄弟卻在享受著真正窄小肉穴,
抱住黃依雯玉股擡至半空之中,雙手將修長的美腿大大分開,盤在自己腰間之處,
熊腰挺動,用力的抽插起來:「哈……姐姐……看我今天不插死你……讓你剛才
那樣戲弄我……讓你不給我好臉色看……你是我的……」

  「嗚嗚……」黃依雯美眸中流出一串悲傷的淚水,眼前奸淫之人,從擇偶的
角度來看,是一個難覓的良配,無奈地自己的心已經給淩驚羽。這也罷了,為了
淩驚羽,她願意付出,在她不甘願之時,高達的溫柔給了她巨大的好感,可是現
在這種給她無窮的男人卻將她當成了另外一個女人。

  這是一種侮心之痛,使得黃依雯有一種異常難受的感覺,可是這一點難受,
很快就隨著高達的猛烈抽插帶來的快感所沖淡,爽得她渾身顫抖。情不自禁用玉
胯上的小穴來迎合身前男人的大肉棒,纏在高達腰間兩條渾圓結實的修長玉腿高
高的彈起,嬌嫩有力的小穴內一陣逼命似的擠壓,不由自主地圈起姣美足趾,小
嘴里發出陣陣啞人獨有一聲嗚咽……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8-10-30 22:28 編輯 ]
2018-10-30 20:3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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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13) 作者: 霸道的溫柔

.

                         武林沉淪  第二部 


作者:霸道的溫柔
2018/11/21發表於Sexinsex


                          第十三章:偷窺!
 
    窗戶處,淩驚羽下身褲子被他脫下來丟到一邊,右手擼動著自己肉棒,一雙
眼睛正死死地盯著房間的一舉一動,呼吸也越來越激烈,里面的活春宮實在太刺
激了,他完全無法想像驢根一樣的巨物插在黃依雯窄小的小穴里,竟然沒有將其
撐裂,反而讓美得黃依雯雙眼發白,口角流涎,仿如神遊九天之外。

    這不,大床上只見高達將黃依雯擺弄成跪趴之勢,如同一只母狗般的羞人的
姿勢也沒有反抗,反而是媚眼瞟了一下高達,那眼神充滿了嫵媚與性感,仿佛能
將男人的魂勾走掉般,那是淩驚羽從來沒有在黃依雯身上看到過的,一下子使得
他差就要射出來。
 
    「這個黃依雯真是內騷的尤物,如果這樣拋棄,實在太可惜,不如就讓她做
個小妾吧。」淩驚羽也隨著房里火辣的春宮,心里那種另類的刺激感越來越強,
套弄的肉棒的速度與力度也漸漸增大,如癡如醉地註視著房間每一個細節,生怕
錯過一般。
 
    大床上,高達埋首在黃依雯股間,用手指插進那個剛剛被自己寵愛的小穴,
感受小穴內嫩肉抽搐勒動產生的狹窄感,手指不斷進入探索,肉穴內的玉液與先
前射進的陽精,隨著高達大手直流而下,滴滴打濕了床單。
 
    「啊……哇……!」黃依雯突然發出尖銳啞叫聲,高達的手指觸摸到她小穴
內某個點上,一股快感與尿意不斷湧上來,雖說剛才這個點被大肉棒不斷觸動到,
可大肉棒始終沒有手指靈活,當下兩根手指不停地按在那個點上,捏,搓,揉,
彈,產生一種大肉棒無法給予的感覺。
 
    這股感覺使得黃依雯覺得自己快要瘋了一般,花徑內深處的子宮似乎要溶化
一樣,淫水不斷的流出來,小玉臀也不停扭動著迎合大師兄的手指小穴里的活動,
把那個讓她心悸的點迎在大師兄的手指上。

    而高達也沒辜負美人意,修長的手指在滑嫩的小穴中按著那個點不停的旋轉
著,逗得黃依雯渾身不停顫抖,就連後面那朵小菊花美麗皺紋不停收縮、痙攣著,
情不自禁地將玉臀高高蹺起,動作稍稍大了一直,臀肉還差點碰上了高達的鼻子。
 
    如此激烈的反應,使到高達無比之興奮,尤其是這種小狗姿勢,從後面看女
性神秘地帶更是有著另一種刺激,在一叢不算太濃的陰毛稱托下,黃依雯的陰唇
呈現無比的粉紅色,玉液正潺潺的留出,量雖沒有李茉母女那兩個水蜜桃的大,
卻也是堪稱海量。
 
    高達玩了一陣小穴後,在他迷朦的眼神中那朵收縮著的小菊花越來越美麗,
忍不住伸出另一只手來,用食指輕輕插進黃依雯的小菊穴中。突如其來的攻擊使
得黃依雯全身急震,本能地想掙脫高達,保護女性最羞恥的地方。
 
    可是高達豈會讓她如願,在他的眼中黃依雯早變成了溫柔,他的心里燥熱非
常,大叫:「好姐姐,你身上每一寸地方都是我的啊!」雙手緊緊地抱住黃依雯
的玉臀,埋首在其股間伸出舌頭開始舔弄黃依雯的小菊穴,兇猛卻又不失溫柔地
的舐吮著、吸咬著,更用牙齒輕輕咬著那菊穴小皺紋輕輕拉起,還不時的把舌頭
強行深入內去攪動著。
 
    「大師兄,不要,哪里好臟的……可又好舒服啊……大師兄,你……」黃依
雯無奈地心里吶喊著,如果她能說話,她一定大罵道;「大師兄,你好變態啊!」
可是高達的舌頭太歷害了,那個原本只用來排泄汙物的地方,在他的觸舔之下竟
然一種另類的快感。
 
    黃依雯的胴體顫抖更歷害了,高達這種粗魯另類的行為,在使得黃依雯感覺
到不適與害怕之時,心里卻有著另一種刺激,舔著自己菊穴的男人可是大師兄高
達,青雲門的首徒,未來的掌門人,此刻他如此下賤地為一個身份低微啞女舔著
菊花,這是一種何等成就感,心里顯得更為興奮,同時也妒忌此刻高達嘴里叫著
的那個『好姐姐』。 
 
    「好姐姐?江湖上的『玉羅剎』朱竹清嗎?」黃依雯並不知道高達的嘴里的
『好姐姐』是指溫柔,而順著高達的三位未婚嬌妻思路想到最年長的朱竹清,再
想起朱竹清在江湖上的名號,妒意更盛。
 
    失身高達非她所願,可是現在高達操著自己,竟想著另一個女人更使得她不
容忍,如果她能說話,一定會大罵:「混蛋,此刻你不準想著其女人。」拼命地
擡玉臀猛挺向高達的嘴邊,使得大舌頭更深入些、更刺激些。
 
    無窮的妒意雜夾著失身的不甘,還有忘我的美妙,諸多感覺加持下,使得黃
依雯渾然忘記了房外還有一雙偷看的眼睛,狂亂地扭動著胴體,臉上充滿了迷死
人的媚態!
 
    「啊啊……這個淫娃,蕩婦……」房外的淩驚羽一直註視著這一切,從高達
的舔肛開始,他就開始覺得惡心,那個地方是來排泄的也能舔的,但他很快又被
黃依雯狂亂媚態所吸引,瘋狂地迎合著身後的高達,那種神情和浪態是他從來沒
看過,忽然覺得這個女人很美,尤其是沈醉在歡愛的女人,心里的想法忍不住產
生一絲改變,如果能讓女人變成這個樣子,舔下肛也未嘗不可。

    一想到這里,淩驚羽的腦海里閃過了路雨那張冷淡少情的臉,要是自己也讓
這樣的高冷女人,在床上把她變成這個樣子,那個情況將是何等的刺激啊?何等
的有成就感啊?
 
    「這……這個……這個地方也能進去?……」正在淩驚羽意淫著大發神威將
路雨操成淫婦之時,眼前再見驚人一幕,將他的下巴驚得差點掉到地上。
 
    房間內,高達看到黃依雯淫蕩的樣子,欲火高熾,挺著大雞巴,赤紅的龜頭
青筋暴露,高高蹺起,正好對著陰部。大龜頭在黃依雯小穴口處撥弄了一陣子,
讓美女的愛淫潤濕自已的大龜頭。
 
    龜頭在小穴口處滑動,炙熱的溫度炙得黃依雯嬌喘連連,偏偏就是不插進去,
想起剛剛欲仙欲死的快感。黃依衣忍不住扭著胴體,將小穴用力在肉棒上磨擦,
用動作向高達表示的不滿。
 
    高達嘿嘿一笑,用手握住肉棒,頂在菊穴上,用力一挺腰「滋!」的一聲,
巨大的龜頭應聲進入菊穴里面,將那些拆拆皺紋全部扯平。僅僅進入了一個龜頭,
從來沒有過後庭花經驗的黃依雯,疼得不停哇哇叫:「哇哇……啊……」
  
    黃依雯想提起身子逃脫那種痛楚,可先前被挑逗得無力的她,加上高達的手
牢牢地固定了她,在玉液的幫助下,肉棒徐徐頂進她的直腸里。
 
    「唔……」黃依雯皺著秀眉,頭向後一仰,長長地發出一聲悶叫,就象被一
根木棍貫穿大小腸頂上胃部,酸,漲,麻,痛,辣,五味俱全,淚水不住從眼角
溢出來,芳心不停哭泣:「大師兄,放過師妹吧。師妹不玩了,師妹再也不敢了
……嗚嗚……不…不要……好……太大了……不要再進來!」  
 
    此時,高達似乎聽到了黃依雯心里的吶喊,溫柔地伏在其玉背之上,用著舌
頭輕輕舔去她眼角的淚水,動作是那麽的溫柔與充滿愛意,舔得黃依雯的顫抖不
止胴體慢慢松軟下來,那錐心的痛楚也消了下去。
 
    「大師兄……」黃依雯的心仿佛像是吃蜜糖一般,高達這般的溫柔與愛意,
縱使是這麽份愛意不是給她的,卻也使得她感動不已,因為以前即使跟著淩驚羽,
對方對她從來也沒有這麽溫柔,他有的只是無盡索取,而自己則是痛苦地承受住。
 
    此刻高達的溫柔使得她的心,感動得她一塌糊塗,不由自主地配著高達,使
得對方從後面輕易抓住自己兩座白嫩高聳的乳峰,慢慢扭動的腰肢,配合將男人
前進的肉棒,用小菊穴緩緩吞下整根肉棒。
  
    「好漲……不行……讓我出來……」黃依雯雙眉緊蹙難過地挺直了腰,玉背
與高達前胸緊緊貼在一起,肉棒頂到了她的直腸深處,就象頂到了肚子般,肉棒
在直腸粘膜的蠕動和收縮,排泄器官被填得實實的,便意不時沖上心頭。

    「啊啊……」淩驚羽看到這里,被震撼得喉嚨里發出陣陣打結之聲,大腦一
片空白,瘋狂地擼動著肉棒,陽精急噴而去。
 
    房間內兩人可沒空理會淩驚羽,高達全根進入黃依雯的小菊穴後,將沒有只
顧著自己欲望,而是將肉棒泡在菊穴中不動,口手並用挑逗著黃依雯的情欲,很
快這個初經人事不久的小師妹,就再次滿臉春情,小菊穴里還滲出一絲腸油,使
得肉棒在她扭動胴體的動作,蠕動得更輕松與方便。

    高達見狀也慢慢的扭動著屁股,讓肉棒先是慢慢地在菊穴淺進淺出,黃依雯
隨之而來的是一陣說不出的酥、麻、癢布滿全身,這是她有生以來,從未有過的
感覺,臉上再次露出那種勾人心魄的淫蕩表情,美麗的胴體再次顫動,不過這次
歡樂的顫動,嘴里呻吟著浪蕩的喘息聲。
 
    黃依雯的反應、喘息聲,高達自然也看在眼里,刺激得高達暴發了原始野性
欲火更盛,顧不得溫柔體貼,憐香惜玉,緊壓著黃依雯那豐滿的胴體上,用力地
抱著她的玉臀,用力一挺腰,肉棒開始大力抽插,每一次都大部分抽出,再用力
插進去。
 
    「啊!」黃依雯又哼了一聲,因身子被提高,上下半身對拆,使得她的玉首
完全垂落在床上,雙目一睜正可以看見一根驢根的肉棒,在她的菊穴內伸出、進
入,肉棒上濕潤得晶亮。那個平日用來排泄,與窄小無比的菊穴,竟然吞下了這
一樣一根巨物,給她的心靈帶來無比震撼,一股痛帶著爽的快感,不斷擊垮她的
心靈。

    高達的抽插越來越順暢,一次次撐開菊洞,不久,隨著緊張的感覺逐漸消失,
黃依雯已感覺不到絲毫的不適,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被男子巨大肉棒入侵菊穴的
痛快感覺,每次菊穴嫩肉被撐開,下面的花徑甬道都收縮,加之小穴不斷被大師
兄的卵蛋擊打,竟產生一種與交合極為相似的快感。
 
    隔了不知多久,黃依雯感覺到大師兄已經開始象插穴一樣操她的菊穴了,甚
至在抽插過程中,扭動著腰身使肉棒在菊穴內旋轉摩擦,一波波快感瞬間像大浪
一樣席卷而來。
   
    「啊……啊……」黃依雯幾乎是狂亂的呻吟,這種從未經歷過的高潮一波波
襲擊著她,她根本分不清是從不清大師兄是在插自己菊穴或是小穴了,只知道和
大師兄做愛實在太爽了,大師兄真很會討女人喜歡,難怪有三位成名女俠甘願與
其他女人共侍一夫,她都有了後悔為什麽處女之身給了淩驚羽,要不然自己不是
一樣能做大師兄的一個小妾?

  「啊……嗯……」黃依雯小巧玲瓏的瓊鼻里發出陣陣沙啞的聲音,不知不覺
間已達到又一次高潮,漆黑色的雙瞳朦朧癡醉、紅暈色的雙頰緋紅如火,她已完
全沉溺在後庭破處的初次後庭開之中,雪白的美臀和纖細的腰肢幾近瘋狂地扭舞,
迎合著大師兄的抽插。
  
    有了好師妹的配合,高達的插抽動作也加快到了最大,一雙強壯有力的大手
緊緊握住她的細腰把她的美妙裸身向後拽,胯下的肉棒以最大限度一次次深入她
的後庭菊穴內,大肉棒根部的陰囊則猛烈地擊打在她下體小穴上引起另一番刺激,
迅猛的抽送頻率幾乎讓黃師妹連發出呻吟的空隙都沒有。
   
    黃依雯的啞叫之聲越來越激烈,大肉棒不斷沖擊著直腸深處時,產生了強烈
的刺激與快感,而且隨著抽插速度的加快,黃依雯甚至有點愛上這種感覺,心里
隱隱希望小菊穴的那根大肉棒永遠插在里面不要離去,使她只有張著嘴,全身激
烈顫抖,不停發出淫蕩的呻吟聲……

    窗外的淩驚羽看到此情此景,感覺到無比的興奮,剛剛發射的肉棒再次堅強
起來,尤其看到高達的大肉棒在那個來排泄的地方出出入入,每一次都將菊穴里
的嫩肉拉一出大段,就像一朵大喇叭花般包扯高達的肉棒不讓其離去,那景象刺
激得他再次粗魯地擼動自己的肉棒。

    這一晚,高達與黃依雯交歡將近兩個時辰,在其小穴與菊穴射了五次陽精之
多,而黃依雯也被送上了十多次高潮,舒爽得趴在床上,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
兩人相擁而眠。
 
    而躲在外面偷看的淩驚羽在五姑娘的幫助之下,也足足射了五次之多……

             ……………… ……………… ……………… 
 
    「大師兄,太可惡了,他居然這樣弄人家……」路雪借故從酒席上逃離後,
快步奔出『天璇宮』外,一邊跑一邊在心里非議著高達,可是在非議中卻沒有多
少怨念,倒是像懷春的少女跟情郎耍小性子,對於高達的非禮非旦沒有恨意,心
里還有一種美滋滋的感覺。
 
    「可是,這樣有點對不起許哥哥!」沖到了『天璇宮』後,走到萬階梯上被
山風一吹,路雪微微回過神來,一想到自己的未婚夫許士林,心里有些過意不去,
這個許哥哥乃她自幼指腹為婚的杭州許家許先的獨子,許士林。
 
    杭州路家、許家在乃江湖上刀法大名家,現今在兵器譜『刀』列中排名排三
的『鴛鴦雙刀』,便是兩家分別分執一把,兩家祖上一百多年乃是一對師兄弟,
在其師處習得一套『鴛鴦雙刀』刀法,傳承雙刃名刀『鴛鴦雙刀』各一把,此後
兩家同氣連枝,世代通婚,雙刀合壁在杭州一帶闖下一片江山。
 
    到了這一代路家的家主路天明,在他妻子懷第二胎時,恰好遇上許家正好誕
下了許士林,因許先迷信的緣故,認為其子許士林命中犯水,路雨的八字剛好命
帶水,加之年長其子兩歲,所以並沒有與路家結親,這份姻緣便落到路雪這一胎
身上,便早早約定若是女娃便結為親家。
 
    有這一份娃娃親之約,路雪自幼就與許士林一起長大,兩小無猜,青梅竹馬,
感情非常之好,許士林還經常叫路雪做小娘子,而路雪也叫他小相公,兩小還約
定長大後要成親生娃娃,看在兩家眼內,樂在兩家心頭之上,在杭州的人都差不
多認定路雪是許家少夫人了。
 
    直至路雪八歲那年,水月真人一次偶遊西湖,在路家借宿時,看到兩女資質
不凡,又與自己十分之投緣,便向路家提出收兩女為徒的念頭,路家在江湖上雖
有一些名頭,但跟『青雲門』這樣的大門派比起來,就是蚊子與牛比了,能搭上
『青雲門』這個大腿,路天明夫婦真是覺得祖墳生煙了,當天就在家里搭上香案
祭祖,讓路氏姐妹拜水月真人為師。
 
    自此,路雪就離開家鄉,在『青雲門』一住就是九年之久,期間也只是在逢
年過節回家幾趟,原本少男少女幼時感情再好,分隔兩地長達九年之久,換著一
般的人大部分都變心了,偏偏許士林就對路雪癡心一片,書信來回不斷,路雪每
次回家,他都趕過來相聚,感情非旦沒有冷下來,相反兩人的感情還保持得不錯,
至少路雪對給嫁給他,並不反對。
 
    只是書信聯系,總比不起朝夕相處,而且在像『青雲門』這樣的名門大派,
能進入此地學藝的人,本身就極其優秀的青年英傑,比許士林優秀更是多不勝數。
自然而然路雪的眼界就有點高了,慢慢地她對許士林也不像以前那樣看重,在此
時高達的身姿也走進了她心窩里,只是高達對她並沒有意思,她也不知道該怎麽
辦,一直拖著。
 
    現在高達非禮了自己,路雪非旦沒有生氣,心里反而有些驚喜,大師兄對自
己做這種事,是不是喜歡上自己了,自己是不是要跟他在一起,可一想到大師兄
有了三個未婚嬌妻,心里就像泄氣的皮球,又想起了許士林來,心里又記了他的
好,一時間在兩人身上徘徊不定。
 
    就這樣路雪胡思亂想地在山梯走,想將這些煩人的心事拋於腦後,可是這樣
事偏偏揮之不去,起先她的大腦里還能想起許士林與高達的正面形象來,可是慢
慢地的她已經想不起兩人的正面形象,反而是剛才被高達所非禮情景越發之清晰,
那感覺也是讓她迷戀萬分:「高大哥,弄得人家真舒服啊!」
 
    一想到這里,路雪只覺得全身燥熱萬分,雙腿間的神秘地帶產生一陣莫名騷
癢感,已經在不知不覺被高達『淫元』挑逗起情欲的她,玉手忍不住輕輕按在胯
間,手指隔著衣服輕輕搓了一下濕答答的小穴,好似有一股電流從手指直接傳遍
全身,使得她不知所措。
 
    可是她知道這樣是不對的,但那觸電的感覺卻又讓她沈迷之極,看了一眼身
後,發現自己已經走過『天權宮』很遠了,她的一雙腳不由自主地往山梯旁邊的
隱密林間走進去。
 
    確實四周沒有人,路雪的心怦怦跳著,她一個乖乖女,平時偷偷幻想跟許哥
哥與大師兄在一起依偎,就已經感覺很羞恥了,哪里會想到過被男人在當著一眾
同門的面,去撫摸自己身為女子最寶貴的東西,現在自己還忍不住想繼續摸,她
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下體蜜穴再次濕了。
 
    「我就摸一下,一下就好。」『淫元』的刺激,性欲的壓抑,種種一切原因
結合讓路雪再也壓抑不住身體中的欲火,偷看一眼四下無人,慢慢地解開腰帶。
 
    一棵大樹下,借著月光,路雪依樹而坐在地上,鮮紅的肚兜與白色里褲被丟
在一邊,衣衫淩亂,眉目含春,上衣的衣襟被拉開,裙子被撩至腰間,一雙嬌俏
的嫩乳上衣間若隱若現,兩只雪白的美腿擺成M字形張開,一只玉手正按在那讓
人每一個男人垂憐三尺的小穴上,學著高達剛才非禮自己的手法地按著陰蒂搓弄,
快感一股股湧上心頭,使得她幾乎忍不住呻吟出聲,只得用一只玉手死死緊緊捂
住小嘴,卻仍難掩住陣陣喘息聲透出,真是一副讓人噴火的畫面。
 
    正當路雪沈迷在手淫之中時,忽然耳邊傳來一陣女子的輕笑之聲,這一個聲
音登時把她嚇得亡魂大冒,自瀆這種事要是讓別人看到了,她真的有點想死的沖
動,急忙站起來,緊張地四望,尋找發聲者。
 
    「啊呀……好歷害……好哥哥……大力點……插死你的小母狗吧……」
 
    結果路雪並沒有發現什麽人,相反耳朵里還不時傳來陣陣怪異的女子聲音,
這把女子聲音正是剛才那把笑聲。路雪再細聽一會兒,還有一把男人低吟之聲與
「啪啪」之聲,她的臉立刻就紅了起來,全身一陣酸軟無力,這些聲音似是有無
窮魔力般,使得她忘記了害怕,想過去看個明白。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路雪連肚兜與里褲也沒有穿上,輕手輕腳地循聲音尋過
去。那聲音的來源離她並不離,走了十多步,路雪借著月光,遠遠就看到一個渾
身赤裸女子被吊綁在一棵上,雙足離地一尺多高,而在她身前同樣一個渾身赤裸
男子,正抱著女子一雙雪白玉腿,駕在自己腰間,屁股不停挺動著,‘啪啪’之
聲正在兩人身上傳出來。
 
    「啊……啊……好舒服……啊……嗯……好哥哥……你好歷害……做……哦
……哦……啊……了……啊……還是你會玩……嗯……啊……啊……哦……哎呀
……舒……啊……舒服呀……為什……麽……啊……哦哦……嗯……啊……大雞
巴……再……啊……啊、啊啊……快一點……哦……哦……啊……」
 
    「有淫賊奸淫女子?」這是路雪的第一個念頭,但是很快她又否認這個想法,
聽著那女子的聲音壓根不是被人強暴,而是正在與男人交歡,未經人事的她,壓
根想不到還有交歡方式,一時間竟看呆了。
 
    因林中光線黑暗的關系,路雪無法看清樹陰下兩人的具體情況,加之那女子
長發披散,遮去了大半面容,從其聲音與體形來看絕對是一位美麗的女子。倒是
那個男子赤裸的身子倒看得一清二楚,一身壯實的肌肉是那麽引人註目,尤其是
兩人激烈交歡下,汗水下更是閃閃發光,直看得路雪口幹舌燥。
 
    那邊的男女似乎完全沈醉在交歡之中,沒有發現路雪這個偷窺者的存在,那
個男子抱著女子玉臀發狂地抽插著,「啪啪」和「漬漬」的水聲越來越大,不斷
地傳入路雪耳朵里,使得她渾身酸軟力,連想退走的力氣都沒有。
 
    「啊……啊……好舒服……啊……嗯……你……好哥哥……真會幹穴……哦
……哦……啊……了……啊……什麽……嗯……啊……啊……哦……哎呀……舒
……啊……舒服呀……比我那個死鬼丈夫……強多了……啊……哦哦……嗯……
啊……好哥哥……還是你會玩啊……啊……啊、啊啊……快一點……哦……哦
……啊……」
  
    「我操,你這個母狗,既然知道哥哥歷害,還嫁來這個鬼地方,看來哥哥怎
麽收拾你……」一直喘著粗重的男子終於發聲,是一把中年男人的聲音,充滿感
性的磁性,說著滿嘴的淫語,非旦沒有不適,反而是充滿了魔力一般,就連旁邊
的路雪也有點被他這種聲音迷住。
 
    那中年男子辱罵一了頓那女子,那女子非沒有生氣,反而更加之興奮,一雙
玉腳緊緊勒住男人腰間,玉胯不斷迎合男人的抽插:「啊……哦……好……爽啊
……嗯嗯……額……要……用力……用……用力插我……插我這個……母狗……
啊……哦、哦、哦…………啊……嗯……太舒服了……啊……我是……是母狗了
……求你……再用……啊……力啊……」 

    「賤貨,母狗……」那男再次狠狠地罵了兩句,一下子將女子從身上推開,
如秋千般在空中蕩來蕩去,一根七寸多長的大肉棒沾滿亮晶晶水光,在樹陰下甚
是顯眼。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那男子後退了幾步使得自己暴露在月光之中,讓路
雪看清他的樣子,那一張從來沒有見過的國字臉,長得不算很英俊,卻是也十分
成熟與威武,有著一種粗擴的成熟美感。
 
    使得路雪臉上有些羞紅,這個男子很迷人,忍不住低首,竟看到更讓她害羞
的一幕,那根亮閃閃的大肉棒,一下子吸引了她所有目光,再也無法從上面移開
半點:「好威武,好可愛啊……亮閃閃的好像一根香腸,不知能不能吃……」
 
    那女子正值高潮將近,肉棒離穴,空虛難忍,竟然蕩著身子過來,想將肉棒
重新納入體內。「賤貨,想高潮,我給你……」那男子淫笑地罵道,兩只大手對
女子蕩來身子打過,一起落在了女子的兩個玉乳子上,「啪啪」兩聲肉貼肉的聲
音響起,引發女子一連串快樂的尖叫。
 
    「求……求你……插我吧……好哥哥,你打得好舒服啊……別這麽用力……
會有痕跡的……」
  
    「你這賤貨,嫁來這里還這麽淫賤,告訴你勾搭上那個後輩弟子,不說,我
不操你……」
 
    「嗯……哦……嗯……啊……好哥哥……你……壞啊……人家確實……勾搭
上一個大人物……那個小色鬼……第一次見到我……嗯……哦……嗯……啊……
就操了人家……把人家操得好爽啊……」
 
    「賤貨,太爽了……那個小子操你很爽?有我歷害嗎?」
 
    「當然比你歷害啊,那小子的雞巴跟一根驢根差不多,插進人家小穴,差一
點就被捅到肚子里……技術很不錯,跟你們比起來一點也不差……」 
 
    「賤貨,你倒底給你相公戴了多少頂綠帽啊!」那個中年男人越聽越興奮,
一只大掌重重的落在女子的大屁股上;另一只的大掌則狠狠地落在了女子的小穴
上。這樣一招『雙鬼拍門』,兩只手同時落在女子前後兩處要穴,女子立刻就達
到了高潮,小穴里大量的陰精連同尿水急噴而出,竟然潮吹了。
 
    高潮中的女子大聲的淫叫著,「私處好……爽啊!人家……爽死了啊!好哥
哥……玩得人家快爽死了啊……啊……好……好哥哥……舒服啊……再來啊……」

    路雪楞住了,剛開始以為只是七脈中某位不認識的師兄與某俠師姐妹偷食禁
果,可在偷聽完兩人談話,發現那女子竟是一位有夫之婦,在這里偷男人,而且
還偷了不止一個,一下子把她幼小的心靈沖擊、震撼住了。

    「奸夫淫婦,狗男女……」路雪心里第一時間是這樣罵著,可是慢慢地她的
小心窩里有一個大膽的想法,既然無法舍不得放棄大師兄高達與未婚夫許士林任
何一個,為何不嫁給一個,然後再跟另一個偷情不就行了?
 
    「路雪,你也太聰明了……」路雪忍不住為自己的聰明喝彩,隨即她的心思
再無法轉移了,完全想不到那個男子竟然打起那女子來,而且這樣的拍打虐待居
然會讓那女子如此快樂,大腦里一下子沒法再接受其他信息,腦子全部是剛才那
對男女歡愛的畫面男人那滿是褶皺的陰囊,那根沾滿濃白汁液的大肉棒,還有女
子雪嫩的美穴朝吹的情景,完完全全的深印在了路雪腦子里。
 
    她的小嘴張的大大的,平日里見到師妹們看一些淫詩艷詞,就已經讓她感覺
淫穢到了極點,想不到今日竟然能看到這樣另類的活春宮,理智讓她現在走開,
離開這個地方,但那對男女又繼續操穴起來,讓她忍不住再想看久點,根本無法
移動腳步,一雙玉手再次撫摸到玉胯小穴,一只玉手搓弄著陰蒂,另一只手上的
兩根玉指不知何時再次插進小穴之中,輕輕地抽插起來,但她仍有理智,每每到
處女膜前便止步。
 
    此時那男子將女子從樹上解下來,提起她的腰,使之跪趴在大樹下的一塊大
石之上,從後面扶住她的翹臀,猛烈的抽插起來,聽著女子美妙的呻吟,問道:
「爽不爽,母狗?要不要再用力點?」
  
    「好哥哥……插死我吧……再粗暴一點……求你了……嗚嗚……」女子銀眸
迷離,極其淫媚的語氣,口水也沿著微張的嘴唇流至雪頸,和玉液一樣的滴落在
大石上。雪臀高高翹起,身體柔美的曲線配合著中年男人的淩辱,小穴吞吐著肉
棒,如癡如醉,樂在其中。
 
    中年男人抓著女子的頭發,擡起女子的臉對其說道:「小母狗,還想粗暴一
點!好好,哥哥陪你!就玩我們以前最喜歡玩的騎馬吧!」說完之後就將女子四
肢著地的趴在地上,再用那根白淩橫綁在其脖子,然後騎上了其的美力胴體的身
體,像騎馬一般拍打其玉臀。
   
    「駕駕……」那中年男人騎在女子的背上,一邊拍打著其的玉臀,一邊讓女
子向前爬著,走到一棵小樹前中年男子折下一根樹技,用白淩的另一頭包裹住,
猛地插進女子晃動的大屁股上的小穴里,形成了一條尾巴之狀,這樣一來女子遠
遠望見當如一匹母馬了。

    男子一邊騎著『美女馬』,一邊抓在插在小穴的樹枝、為其避免傷及女子,
不輕,也不重,但是這被人當成畜生的一樣玩弄、騎在身上的下賤感覺令女興奮
不已,小穴里流出的淫水兒,並不比被大力抽插的時候少。

    「啊啊……」眼前之景實太刺激了,路雪忍不住嘴里發出一聲低吟,大腦之
中一片空白,再也想不起其他事物來,無力地跌坐在地上,小穴里處女陰精也跟
著嘲吹出來,渲泄的快感幾乎讓她要昏迷過去。
 
    良久後,路雪方緩緩回過神來,美目再望向那對男女,卻發現那對男女的
『騎馬』淫行,竟然朝著自己緩緩走過來,她所處的地方壓根不是什麽隱蔽地方,
中年男人的一雙眼神如同噴出食人火焰般註視著路雪,路雪的芳心暴跳如雷:
「他們發現了我?發現了我!」
 
    此時,那女子淫笑聲也傳來:「小妹妹,你的小手指那里比得上好哥哥的大
雞巴,看了這麽久,小穴肯定癢了,要不要讓好哥哥的雞巴止止癢啊!」
  
    「啊!我……我不要……」偷窺行徑被早人揭破,路雪臉上赤熱如火,忍不
住尖叫一聲,飛快從地上站起來,如驚弓之鳥般,一下子逃得沒了蹤影,連對方
到底是誰也沒有興趣搞清了。
 
    「哈哈……」看到路雪落荒而逃的樣子,那對男女露出了‘嘿嘿’的嘲笑聲,
男子騎女子來到了路雪所在的大樹下,男子用腳將路雪遺留的里褲與肚兜挑飛來,
飛手掠入手中,拿到鼻子前嗅了幾下,有些不悅地說道:「母狗,為什麽阻止我
剛才擒下她,要是走露風聲,恐怕不妥。」
 
    那個女子冷哼一聲:「你是不是想插那個小丫頭了,吃著碗里,看著鍋,小
心咽死!」

    男子拍了幾下女子的玉臀,有些心虛說道:「小母狗,好哥哥真的是為了你
好啊!我哪里會看上那小丫頭,要不我這追上去弄死她。」
 
    幾巴掌對女子十分受用,嬌哼幾聲:「你想去操她,我沒意見,但此事要留
到救出你爹爹後再幹!」
 
    那男子奇道:「既然如此,你為何發現這個小丫頭闖進來自瀆,還要驚醒她,
在她面前玩,你就不怕她發現我們是誰?」
 
    女子信心滿滿地說道:「怕什麽,那小丫頭欲眼迷茫,正是色欲滿腦,壓根
發現不了我們是誰,再者有觀眾在旁邊看著,你不覺得很刺激嗎?」
 
    「賤貨,母狗。」中年男子聽聞心火再次燥熱起來,狠狠地拍打女子玉臀;
「待會救出爹爹,我要和爹爹操死你……」
 
    「好哥哥……打得母狗好爽啊……再用點力啊……待救出你爹爹後……你們
倆父子一定要操死人家……操得人家沒力氣阻你們……」女子放蕩淫賤的浪叫聲
再在樹林中響起,聲音越傳越遠……


                              【未完待續】
2018-11-21 12:1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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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14) 作者: 霸道的溫柔

.

                           武林沉淪 第二部


作者: e654906238
2018-12-11發表於SIS


                           第十四章:女人心!

  次日,雞嗚初響,高達氣沖沖地從淩驚羽的房間里沖出來,冷眼註視在房外
等候多時的淩驚羽。淩驚羽則微笑地回視著,面上絲毫找不到半點愧疚,他憤怒
道:「利用一個愛著你的女人為你作為人情,拱手送給別人,我真是小看師弟了。」

  一覺醒來,高達發現自己身上多了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這個女人還是自己
師妹黃依雯,自己晨勃的大肉棒還插在她的小穴里,頓時嚇了他大一跳,急忙將
其從身上推開,驚醒了對方,陷入一場尷尬之中。

  在黃依雯一翻手語比較後,高達很艱難才明白是怎麽一回事,他感到無比的
憤怒,他不是為自己被人算計而憤怒,而是憤怒淩驚羽為了一個區區的虛名,就
讓一個深愛自己的女人為他去陪別的男人,他怒了,真的怒了。

  正當他想去找淩驚羽算賬時,黃依雯苦苦拉住了他,哀求他不要去找淩驚羽
的麻煩,這一切都是她自願的,她也不後悔把身子給了大師兄,只求大師兄念在
一日夫妻的情份,幫淩驚羽一次。

  高達從來不是什麽鐵石心腸的人,尤其在女性面前,他更是做不出讓女孩傷
心的事,再者此事事關黃依雯的名譽,鬧大了雖能讓淩驚羽吃不了兜著走,卻也
讓黃依雯名節掃地,日後再也沒有面目見人。一翻思考後,高達看著滿臉淚水與
充滿哀求的黃依雯,只好依她的要求。

  雖說高達答應黃依雯,要將『論劍大劍』大會的魁首讓給淩驚羽,當看到淩
驚羽那一張獻媚的嘴臉後,心里甚是不悅。淩驚羽卻是微微苦笑,頂著兩個大大
的黑眼圈說道:「依雯的犧牲,師弟銘記在心,絕對不會辜負她的。」

  高達冷冷一笑:「絕對不會辜負?那路雨師妹呢?你到底有多少個師妹啊?

  將來她們又要為你陪多少個男人。」早在溫柔處知道淩驚羽這小子風流成性,
他豈會相信這種鬼話。

  淩驚羽臉上有些尷尬,同時心里也有些氣憤:「大師兄,你誤會了。你以為
師弟會做出這種事嗎?我不像你有這麽好命,自小就被蕭師叔收為入室弟子,還
能爭一個『青雲首徒』之位。而師弟雖身為江南淩家大家弟子,卻是支房所出,
今生註定與家主無緣,還因這個身份便無法進入『青雲門』高層,我也想出人頭
地,可是我又打不過你。大家弟子看似風光無限,實際只是一個花瓶……」

  「你……」高達微微一愕,隨即又想到了黃佑隆,他也是前途不順,為求上
前而做出賣染衣的事,最後走上岐途,終於害人害已,嘆了一口氣:「這次我可
以依你,希望你好好對依雯師妹,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淩驚羽登時喜出望外,他知道高達已經答應他,一臉誠懇,雙目含淚:「多
謝大師兄,謝謝大師兄,師弟這樣做都是為了在家族里爭個地位,日後能依雯她
們一個好日子過,不想讓她們跟我受苦,只有奪下這個魁首之位,我才能衣錦還
鄉,才能光明正大娶她們。」

  「哼!只是我不會跟你爭而已,不代表你打得其他師弟們。」高達拋下這句
話便快步離開這個地方,他不想再看到淩驚羽,甚至不想再在這里呆上一刻鐘。

  淩驚羽實在太虛偽了,若非他事先從溫柔知道淩驚羽想娶的只有溫柔和路雨
外,其他師妹不過是他獵奇和泄欲的對象,還真的被他騙了過去。高達心思,當
下有把柄在他手上,實在不能明著跟他翻臉。

  重要的是他也不想讓黃依雯師妹受難,如果自己反悔,淩驚羽定會遷怒於她。

  正所謂一夜夫妻,百日恩,能幫她一次便一次,只希望她日後能看清淩驚羽
為人,從而離開他,找個好人家。當然也不能這麽便宜了淩驚羽,他不爭這個魁
首,不代表一定讓淩驚羽拿下,他還可以指點林動或者路雨劍法,好讓他們戰勝
這個淩驚羽。

  看到高達離去後,淩驚羽原本獻媚的神色一斂,臉上出現一臉的憤怒之色,
轉身怒騰騰地沖進房間,一眼望到身上只穿著一件小肚兜的黃依雯,她正滿臉潮
紅懶洋洋地穿著衣服,那是一種歡愛過後的媚態。

  一下子將淩驚羽刺激得大腦充血,積壓了一晚欲火全面爆發,如一頭發狂的
瘋牛沖到黃依雯身前,在其的嬌呼聲中按倒在床上,埋首在其胯下一嘴吻在那個
粉紅的小穴之上。

  首度被心愛的男人親吻私處的黃依雯,發出了一聲嬌喘,她心里實在太高興
了,太開心了,一雙玉手深深陷入其秀發之中,不停地抓撓著,似是不想淩驚羽
離去。

  淩驚羽舔了一陣女性的小穴後,入嘴全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滋味,那騷騷腥味
的玉液入口的竟化作歷害的春藥般,將他全身燒得發滾發燙,胯間的肉再次堅硬
如一根鐵棍般,再忍不住翻身黃依雯緊緊壓在身下,粗大的肉棒一挺,立刻插了
那個濕答答的小穴中。

  「啊……」兩人同時發出一聲滿足的喘息……

  ………………  ………………  ………………

  高達回到『天璣宮』之中,一夜未歸的他正愁著用什麽借口跟蕭真人解釋,
總不能說自己被淩師弟算計下,與黃依雯師妹有染吧?

  思索一翻後,高達決定用喝醉酒在淩師弟處過了一晚借口應對,便朝著蕭真
人的動廂房而去,向其請安問好。按照青雲門規矩,此時各脈長老都應該拿著鞭
子抽打那些睡懶覺的弟子起床了,偏偏蕭真人不愛守規矩,徒弟也只有高達一個,
因而這個時候反倒是他在房間睡懶覺的。

  高達走到蕭真人廂房門前,正準備敲門之時,身懷一身上乘內功修為的他,
一下子聽到房間里有些一陣陣女性淫浪叫聲與陣陣肉體撞碰『啪啪』之聲:「蕭
哥哥……你大力一點……雪妹好舒服啊……好歷害……啊啊……嗯嗯……你的大
雞巴……又頂到人家……哪里……啊……」

  高達頓時呆住了,他並非什麽都不懂的無知少年,他明白這些聲音代表著什
麽,也知道這兩把聲音的主人是誰,正是他最敬愛的師父與雪姨,一時間竟然不
知所措。

  「雪妹……你實在太騷了……昨晚你已經纏著哥哥要好幾次了,還不滿足嗎?

  大清晨的就吃哥哥的雞巴……呼呼……雪妹……你這小穴還會咬人……操起
來太爽了……」里面蕭真人低喝之聲傳出來,聲音之中充滿快樂與興奮,『啪啪』
的肉體響得更加之激烈。

  「死鬼……知道妹妹好,也不來……找妹妹……昨晚如果不是淩驚羽來找達
兒……妹妹才有機會將他……支開……你不知冷落人家到何時……」

  「唉!好妹妹……別說這個了……達兒一晚未歸,很可在淩驚羽吃醉了,現
在隨時可能回來的……咱們快一點……」

  「蕭哥哥……不……妹妹不要……昨晚你答應妹妹……要給雪妹十三次高潮
的……現在才九次……還有四次……達兒……回來又有什麽怕的……大不了…

  …雪妹改嫁給你……」

  「雪妹……這樣我很難跟大師兄交代的……雪妹……不要……別擺成這個姿
勢……像小狗似的……」

  「啊!好深啊……蕭哥哥……你的雞巴又大好多了……妹妹……就知道你喜
歡……這個姿勢……口是心非……」

  「不是的……是雪妹你的玉臀太美了……呼呼……」

  「好深啊……蕭哥哥……你變得好粗魯了……嘻嘻……蕭哥哥……你娶了妹
妹吧!……啊啊……來了……第十次高潮了……蕭哥哥……」

  「雪妹妹……對不起……哥哥……已經一把年紀了……」

  「……男人年紀大些……有什麽問題……妹妹也是個寡婦……是不是你還想
著你那個水月師妹啊!……你要是娶她……才真是禍害女兒家清白……」

  「別胡說……她只是我一個晚輩而已……」

  「哼……別以為雪妹不知道,妹妹是過來人,那小丫頭看你的眼神,妹妹就
知道她喜歡你……」

  「不是這樣的……」

  「管他是什麽樣的,現在蕭哥哥是妹妹的……妹妹的,我不準你碰她,就算
是想下她也不行,以後你把所有精力都在發泄在妹妹身上,告訴你一件事,我已
經有你骨肉了……」

  這個說話有如千斤炸藥一般,房間的兩人激烈的肉體撞碰聲嘎然停止,蕭真
人呆了半天:「什麽?以前你不是一直用內力將陽精逼出來的?而且一定是我的?

  會不會是大……」

  「是你的,絕對是你的……今個月人家的月事沒有來了,急忙去找百草姐姐,
她幫妹妹號過脈,說妹妹已經懷了半多個月身孕了,這段時間里人家只跟你交過
歡,不是你的,還能是誰的。」

  蕭真人還是有些不相信:「我……我……可是那晚我見到你將陽精逼出來了
……」

  「妹妹也這樣問過百草姐姐,她說用逼出陽精並不一定能避懷孕,只是減少
懷孕機率,以前妹妹能避孕,主要是經常服用百草姐姐開給我的藥。半個月前,
那段時間因為一些瑣事,沒有來得及服用,不信,你可以去問百草姐姐……」

  「這個……這個……」蕭真人不知說什麽好,他與柳如雪的事,百草真人是
知道的,他相信百草真人的醫術。只是當年與柳如雪作下這段茍合之事,皆是逼
不得已,但是這段關系持續了差不多十年,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再者柳如雪又懷上了他的骨血,正所謂『男人一生中三大喜事少年得誌中年
喪妻老年得子』,當下柳如雪竟然懷了自己骨肉,而且心甘情願為自己懷上的,
叫他如何不喜,他用著顫抖的聲音:「雪妹。哥哥,立刻去跟大師兄說這事,我
要續弦!我要娶你!」

  「相公……」柳如雪也用喜極而泣的聲音回應道,隨即房間里又響起兩人親
昵的聲音,還有柳如雪不滿的嬌嗔:「蕭哥哥,不要離開妹妹,還有三次,三次
……」

  「我怕傷了,我們的孩子……」

  「怕什麽,現在才半個月,還早著呢……妹妹,下面好癢……快來啊……」

  「好好……哥哥,馬上滿足了雪妹……」

  「啪啪……」

  「哥哥,好歷害啊!啊啊……」

  房間外的高達聽到這里,心里滿不是滋味,可他也知道自己不適合再留在這
里了。為了避免被發現,高達使出『天地藏玄』的至高心法,將呼吸,動作化入
自然一般,無聲無息地離開。

  蕭真人一身內功修為冠絕天下,無奈他引刻沈迷在柳如雪動人的肉體之中,
還有老來得子的喜訊之中,愕是沒有發現。

  回到房間後,高達心情仍是難以平靜,他並不反對雪姨嫁給自己的師父,相
反在兒時他就有過雪姨(百草師叔)是娘親,師父是父親的幻想,希望他們能結
為夫婦,可是隨著年齡的長大,在禮教的薰染下,這樣的想法也漸漸淡了下去。

  再者林動已經長這麽大了,如果讓他知道自己母親跟師父茍合,還懷了孩子,
他會怎想?林動一心想著重新振興林家,如果他的母親改嫁他人,這對他的未來
聲譽或多或少會受損害的,他會不會不同意,是否他早已知道此事,所以才生自
己氣。

  在胡思亂想之中,『天樞宮』上的鐘聲響起來了,四十九響不停,這是『青
雲門』每日的晨嗚銅鐘之聲,高達連忙回過神來出了房間。

  來到院子中,遠遠就看到蕭真人與雪姨滿臉紅光地房間里出來,兩人看到了
高達也是一愕,心想自己兩人放蕩之聲該不會被他聽去了吧?蕭真人有些尷尬:
「哦,是達兒啊!昨晚你為何沒有回來。」

  高達看到滿臉通紅嬌羞的雪姨,此刻如同一個小姑娘躲在師父的後面,那個
樣子甚是美艷動人,尤其想到前段時間雪姨為自己口交的情景,心里邪火上升,
連忙低下頭去:「達兒,見過師尊與雪姨。昨晚在淩師弟那里喝多了,醉得不醒
人事,在他那里過一夜,現在正想去跟師尊請安。」

  蕭真人笑道:「哈哈……真丟人,你可是我蕭真人的徒弟!我蕭真人在『青
雲門』可是有酒鬼的之稱,酒量自稱第二,沒人敢自稱第一,你居然在喝酒上輸
人,害燥不。」

  可能是因為兩人確實關系的原因,高達也發現了他們之事,雪姨也不避嫌在
背後掐了蕭真人一下,嗔罵道:「老酒鬼,真是為老不尊,還以一身壞習慣為榮,
可別教壞了達兒。」

  「雪……你說得的是……」老來得子,蕭真人當下心情也極其之好,差一點
就要在高達面前,叫出對柳如雪親昵的稱呼,在後者的倩目嬌瞪之下急忙改口:
「達兒,你不喝酒是對的,別學師尊做個酒鬼。」

  「是的……」高達看著蕭真人和雪姨越是親昵,心里的邪念和自責則越重,
每每看到雪姨的臉總會想起她在為自己口交的情景,覺得自己好像給師尊戴了頂
綠帽似的,只好說道:「師尊,鐘聲響起來,弟子要去『論劍臺』處理事務了。」

  「去吧!」蕭真人望著高達遠去背景,再望下身後的柳如雪,伸手摸了下她
的小腹,似是想感受里面生命的跳動,心里暗暗下決定:「為了徒兒與未出生的
孩子,我就算化身為惡鬼,做一個卑鄙小人也不在乎。向暉,你最好就不要來
……』

  ……………… ……………… ………………

  當高達領著一眾後勤師弟們再次將七脈迎進『論劍臺』後,第二天的『論劍
大會』比武再次開始,今日的比武依然是高達、林動、淩驚羽等人出盡風頭,他
們又各自擊敗十多名的挑戰者,基本上已經穩定了他們能進下一輪比武名次。

  然而想不到的是,路雪在今日竟然落敗了,她輸給了『玉衡宮』的大弟子溫
柔,這著實讓人大吃一驚,眾所周知溫柔在『青雲門』內雖有兇名,卻只是仗著
其是醫者的關系,在給眾弟子治病時有意為難,但在武功之上著實不高。

  以前她也曾與路氏姐妹切磋過武功,總是輸多勝少,而今日她居然幹將利落
地打敗了路雪,著實不能不讓眾人感到吃驚,路雪滿臉羞愧地回到水月真人面前,
水月真人怒眉一揚:「雪兒,你今天是怎麽了,比武中老是心不在焉,你可知你
犯的錯誤有多少?」

  路雪雙眼一紅,將頭緊緊地低下去不發一語,她確實心事重重,因為在進場
那一刻看到高達之後,她的腦海就全是高達昨晚非禮的她的情景,還有在林中偷
看到的那對偷情狗男女,心境沒法再平靜下來,因而在比武之中給了溫柔可乘之
機。

  水月真人看到路雪淚水快要掉下來,那樣子又可愛又心疼,拂塵一揚:「下
去吧!好好反思一下,我希望今日之後,不要再看到你這個樣子。」

  「是,師尊!」路雪領命退了下去。

  「雨兒!」水月真人轉首向路雨問道:「雪兒,今日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
怎麽了?」

  路雨想了下回道:「昨晚妹妹去參加同門之間的聚會了,大師兄也去了。」

  水月真人臉上一冷:「混帳小子,敢禍害本真人的弟子。」

  ……………… ……………… ………………

  而另一邊的高達將這一切看在眼內,他也知道路雪敗給溫柔的原因是心亂了,
導致她的劍意大減。否則以她的實力跟溫柔認真打起來,鹿死誰手,猶未可知。

  她心亂的原因,自己十分之清楚,所以當路雪退出場後,高達也跟旁邊的師
弟打了個招呼離了場。

  高達出了『論劍臺』後,尋著回『搖光宮』的路而去,在半路追上了路雪,
看了下四周無人,在其驚呼聲中,拉著她的小手將其拉到一個隱蔽的地方,路雪
僅僅只是掙紮了幾下,便順從高達,小小心窩撲通撲通亂跳。

  確認這個地方沒人能看到,高達定眼看了路雪,見她滿臉羞紅卻又帶著一絲
期待的神情,宛若一個朵異花初開般美麗,他的心跳也有些加速,有些氣喘地說
道:「師妹,昨晚的事,是大師兄……」

  「我不聽,我不聽……」路雪一聽高達這話,立刻想昨晚被他輕薄的羞得直
跺腳,一雙小手拍打著高達的胸膛:「大師兄,你這個壞蛋,淫賊,竟然對人家
做這種羞人和不負責的事。」

  看著路雪的小女兒姿態,高達也是心頭一熱,做出了連他自己感到不可思議
的沖動,一把路雪抱入懷中,大嘴尋上她的香唇緊緊吻住,大舌頭撬開其香齒,
卷住那條香舌吸吮起來。

  而是路雪也先是一陣驚愕,奮力掙紮,無奈敵不過高達的蠻力,慢慢身子也
完全軟下來,心神也慢慢沈醉在高達的高超吻技之中……

  高達越吻體內的沖動的激烈,大手忍不住攀上路雪的嬌乳上,隔著衣服溫柔
地搓弄著,把懷中美女弄得嬌喘連連,更進一步刺激著他的情欲之火,一只壞手
不知不覺間從其衣襟處探進,穿那條小小肚兜抓在那從沒有人撫摸過的嬌乳之上。

  「嗯啊……」女性第二個敏感地帶落入心儀之男人手中,路雪忍不住一聲嬌
哼,全身顫抖不止,欲從高達懷內脫出,無奈此刻她的身體卻生不出一絲力氣,
好像身體背叛自己一般,和大師兄一起合夥抓弄自己。

  掙紮不脫,只有任由高達侵犯,路雪只覺得自己小巧玲瓏的玉乳,在高達長
年練劍產生厚繭的大手搓弄下,厚繭在玉乳上如鮮奶感肌膚上擦過,傳來一股似
有似無刮痛感,這種感覺讓她陶醉之極,小小的乳尖已俏生生的立了起來,剛好
卡在大師兄的指縫夾住,一松一放間刺激得她差點尖叫出來。

  高達也感覺到懷里師妹體溫越來越高,知道對方也是動情不已,即使自己此
刻奪走她的貞潔,她也會配合著自己的,體內的情火也越發之強烈,胯間的肉棒
已將褲子頂成個賬篷,隔著衣物頂入路雪兩腿之間。

  沈醉在高達高超的吻技與玉乳帶來的刺激中路雪,也發現這個魯莽的入侵者,
她的小臉蛋更加艷紅了,她知道這是什麽東西,昨晚自己可是用小手玩弄過的,
它的規模遠超昨晚在林中偷看那名男子的肉棒。

  「這麽大,要給它插入自己的小妹妹那里,會不會很痛啊?」一想到這里,
路雪的身子更加之軟,胯間的小穴處還有微微濕感傳來。恰逢此時,高達另一只
大手直探胯間神秘之處而來,芳心忍不住一陣顫抖:「終於要來了。」

  正當高達的手探入路雪裙內,再次扶摸上小穴時,發現小小的里褲上已有濕
痕,知道路雪師妹已做好承受自己的準備,心情異常之激動。一時興奮,大舌頭
在路雪香腔內刮抹時,一時妄形,不小心被其的小虎牙刮痛。

  高達神智一清,慢慢松開路雪的香唇,強行努力平恢內心的沖動,將一雙壞
手從其衣內抽出來。不知為何自練成『真元』後,他的情欲越來越難以控制了,
如果時再拖久一點,他恐怕就要在這里奪了路雪的貞潔了。

  「大師兄!你好壞啊!」路雪嬌喘不息,渾身酸軟無力,如果不是有高達抱
著,估計已經要倒在地上了,在高達懷中也是羞得不敢見人,將小腦袋深深地埋
在其懷中,起先被高達攔住,心中還有無數怨言與氣惱,卻因剛剛撫摸,全部不
翼而飛了,被大師兄撫摸的感覺真舒服。

  「路師妹,對不起……」高達看著路雪這個樣子,心里暗叫不妙,他找路雪
只是想道歉的,壓根就沒想過跟這個小師妹發生什麽事,已經搞了一個師妹黃依
雯的他有點怕了,現在他都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變成一頭只識得發情的種馬了。

  路雪在高達懷蚊聲說道:「大師兄,你會不會娶人家嗎?」

  「這個……」高達登時嚇了一大跳,不知該怎麽回答,可他發現懷內的火熱
的嬌軀正在迅速降溫之中,已經擄獲不少女人芳心的他,知道此時可不能說什麽
『不能』之類的說話,忙道:「路師妹,你長得貌若天仙,好似天仙下凡,那個
男人能娶到你,是他百輩子修來的福份,大師兄當然也是做夢,也想著娶你啦!」

  路雪心里美得快要暈過去:「大師兄,我願意嫁給你,就算你有三個妻子也
不在乎,就像林師兄說的那樣,男人有個三妻四妾很正常啊。」

  「你是願意了,可我該怎麽跟朱姐姐她們說呢?」高達心里嘀咕一下,要說
路雪這樣的大美女投懷送抱,他沒動心是騙人心的,但他也清楚此時實在不應該
搞這個師妹,一個不小心極有可能產生極其不良的影響。

  當然高達也不是笨蛋,知道直接拒絕就是個大傻瓜,便說道:「師妹,你不
介意大師兄有三個女人,還願意嫁給大師兄,大師兄真的很感動,只是你與你許
家的婚事怎麽辦啊?」

  既然沒法拒絕,就讓對方拒絕自己,推出路雪已有的婚約來,果然讓路雪一
時沈默:「這個……大師兄……我……」路許兩家是世交,她與許士林自幼指腹
為婚,杭州城之內無人不知,在許家毫無過錯的情況下,想與許家退婚幾乎是不
可能的事。

  路雪,她無語了,她緩緩地離開高達懷內,雙目通紅地說道:「大師兄,我
該怎麽辦啊?」

  高達問道:「師妹,你到底喜歡誰多一點。」

  路雪有些為難地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喜歡大師兄,卻又舍不得許哥哥,
你們倆個我都喜歡,嫁給誰,人家都願意。你不要看不起師妹,師妹不是三心二
意。」

  高達心里總算安心一點,既然路雪對許士林依然喜歡著,自己與她還沒有發
生什麽不可挽回之事,就算自己不能娶她,也不會對她造成太大的傷害,溫柔地
對她說道:「師妹,不要心急,成親這樣的大事總是考慮清楚的,你心中有多個
選擇是對,咱們是江湖兒女,不應有這麽世俗之見。可師妹你只有一個人,是不
嫁給兩個男人的,你可想清楚啊!」

  路雪跺跺腿,嘟起小嘴說道:「大家都是人,為什麽你們這些臭男人可以三
妻四妾,女人就不可以有兩個相公?不公平。」

  「呵呵……」高達聽到這話,心里再次想起丁劍跟他說過的『極樂教』教義,
仿佛很有很理道了,只得苦笑道:「如果你的許哥哥不介意,大師兄也不介意做
師妹的二相公,到時我跟他一起伺候你,到時洞房花燭的時候,我們一個插你小
穴,一個插你菊穴。」

  「大師兄,你……你……太壞了……人家不跟你說了……」高達的黃色的玩
笑,直把路雪弄得滿臉通紅,小拳在其身上不停錘打以表示不滿,心里卻偏偏跟
著這段玩笑,幻想起那時情景,竟產生了一絲異樣的感覺,羞得她轉身就跑個不
見蹤影……

  「呼……」高達總算松了一口氣,就這樣一件是他非禮良家女子惡事,被他
三言兩語糊弄過去了,最後還將選擇權推到路雪身上,無論路雪選擇誰,他都沒
有吃虧,選擇了許士林,他也可以避掉這件非禮師妹的事;選擇他,他也樂意接
受,而且退婚需要時間,那時自己肯定已和朱姐姐她們三人成親,再娶路雪,也
沒有什麽阻礙了。

  按撫路雪後,高達回到『論劍臺』,此時溫柔又擊敗了一名對手,這是她今
日擊敗的第六名對手,已經穩占下一輪的比賽名額了,可她臉上沒有半點喜悅之
色,天生懶疲的她特別討厭的努力與奮鬥,尤其是跟人在擂臺上弄得一身香汗淋
淋。

  溫柔從擂臺下來,趕回『玉衡』一脈的途中,剛好遇上高達從外面趕回來,
先前在擂臺上,她將路雪與高達先後離去的一幕看在眼內,身為始作俑者的她心
里十分不好受,要是高達真的跟路雪好上了,那她就冤大了,她只是想抓弄下高
達,可不想為自己再添個姐妹。

  在兩人擦身而過的一刻,溫柔以快捷的手法狠狠地掐了一下高達腰間,悄聲
說道:「混帳小子,你竟然背著我勾引良家女子,太可惡了,今晚你必須來『玉
衡宮』給姐姐一個解釋。」

  「勾引良家女子?」高達真是無語之極,自己會非禮到路雪,還不是你在作
怪,現在居然還敢怪到我頭上來?可在眾目睽睽之下,他又不敢辯駁,只好默默
地點頭,以示答應。

  高達回到『天璣』一脈的座席上,靜靜地觀看完所有的比武,接下來的比武
相當之無趣。或許是不在職,不謀其位之故,高達完全做不到各脈那些長老們般,
看得津津有味,對著每個弟子指指點點,想著多收幾個弟子,其間打磕睡好幾次。

  好不容易當所有人今天比武結束,各脈弟子開始離場,高達也從無聊中脫出,
總算能找到一些事做,指揮著師弟們打掃場。忙碌間,路雨踏著蓮步,在一眾師
弟們不可思議目光來到高達身邊,冷冷地說道:「大師兄,我有些話想單獨跟你
說下,能借過一步嗎?」

  此言一出,當場讓所有在打掃中的弟子們驚得將手中的掃把掉在地上,高達
也愕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左望望,右望望,用手指著自己的臉訝異地說道:「路
師妹,你是找我嗎?」

  路雨臉上的表情毫無變化:「在師門之中,除了你,還有誰能讓我呼他為大
師兄的。就一句話,來不來。」

  「哦……好的!」話已至此,高達也無法拒絕,只好在一眾師弟羨慕的目光
之中,隨著路雨而去。

  高達隨著路雨來到一處楓林下,方發現要找自己說話的並不是路雨,而是路
雨的師尊水月真人,她正背對著自己兩人遙望天邊漸漸西落的夕陽,即使是路雨
向其複命,她也只是點點頭,揮揮手示意路雨下去,連頭也不回看高達一眼。

  如此一來直讓高達大頭不已,他基本上大致已猜到水月真人找自己何事,自
己尾隨路雪離場,不知情的外人並不會察覺到什麽,可是在路雪的師尊面前,哪
里能隱藏得住,再者有了上次的經驗,水月真人並不喜歡自己接近路雪,他已經
做承受水月真人雷霆之怒。

  然而事情卻是大出高達意料之外,他來到水月真人向其請安問好,對方依然
只是微微點頭,也不回頭,也不理會,就這樣把高達涼在身後,直把高達弄得滿
頭霧水,心思:「難不成她要先給我一個下馬威?」

  兩人沈默了很久一段時間,水月真人方悠悠說道:「高師弟,其實我這樣稱
呼才適合吧。我雖貴為『搖光』一脈之主,可在輩份上,仍是蕭真人的晚輩師侄,
而你是他唯一的入室弟子,在輩份上我乃是你的師姐。」

  「啊!」高達一愕,準備了諸多說辭,甚至做承受怒火的他,一下子呆住了,
半天才反應過來:「按理說是這樣的,可是現在叫你師姐,弟子總覺得有些不妥。」

  水月真人回轉身來,微微一笑,千嬌百媚:「沒有不妥,你是首徒,將來是
繼承成掌門之位,到時候師姐還得尊稱你一聲『掌門』。」

  「我從來沒有想過這種事啊……」

  「哈哈……」水月真人輕笑一聲,再次轉過身去,將美麗背影留給高達:
「你沒有想,可師弟已經在身力健行了。雪兒,乃是你的晚輩,這段時間你一直
指點她劍法,我這個師姐身感欣慰,在此要多謝師弟了。」

  「啊……原來如此!」高達總算明白水月真葫蘆買什麽藥,兜轉半天是在提
醒自己,不要再跟她的徒弟有瓜葛,你是她的長輩,註意輩份,你跟路雪一起是
亂倫犯上,犯了大忌。

  可是高達心里卻有些不服氣,雖說他也有些不想與路雪有過多糾纏,但是被
水月真人這樣指責自己亂倫,讓他很不爽,最重要的是他還真的是亂倫了,把兩
位嶽母都操了一遍,經她這一說有如傷口上撒鹽般:「指點路師妹,是身為大師
兄份內之事,水月師叔客氣了。」

  水月真人冷哼一聲:「你……好吧!師弟這翻好意,師姐心領了,改日必會
登門拜謝。」

  「向我師父告狀?怕你啊!」高達也是來氣,便故意說道:「拜謝不必了,
還是給師尊道喜吧。今天早上他與雪姨情投意合,已經打算成親了。」

  「啪……」水月真人手中的拂塵掉落到地上……

  ……………… ……………… ………………

  是夜,玉衡宮,後院弟子廂房處,那間屬於百草真人入室大弟子溫柔房間內。

  熱氣朦朧,溫柔提著一桶熱水往浴桶里加水,看到浴桶里的熱水已五分之四,
便往里面灑進大量花辯與藥材,一股濃濃的藥味薰滿了整房間,伏下那苗條豐滿
胴體,探手試了下水溫,發現冷熱適中。

  「哎喲,今天真累啊,如果不是身為師尊的大弟子,我真不想把自己弄得一
身汗……」溫暖的熱水讓溫柔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呻吟,在『論劍大會』上比了一
天武的她,落下滿身的臭汗,這一桶熱水對她充滿了誘惑力,一雙纖纖玉手慢慢
地脫下衣服來。

  當她身上只余一小小肚兜時,玉手忍不住在自己的胯間上摸了幾下,那晚處
女初破被高達粗魯幹得紅腫的小穴已恢複正常了,心里生出一絲怨恨:「高達,
你這個混小子,奪人家的貞潔,又不肯公布我們之間關系。今晚不給我一個好解
釋,遲早要給你戴幾頂綠帽。」

  「你敢?」就在此時高達竟然氣沖沖地推門而進,怒氣騰騰地朝溫柔走過去。

  「混帳小子,你總算來了。」溫柔完全沒有想到高達會在這個時候闖進自己
閨房,忍不住想大叫,又想起當下一眾師妹的房間離此不遠,忙雙手捂住嘴巴,
雙目憤怒地註視著高達。

  高達一把就摟住溫柔芳香柔膩的身子,撩起她長發,在嫩滑的耳垂上吻了起
來。溫柔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卻因高達的調情技巧實在太歷害,幾下就撩動她的
情火,不由吞了幾口香沫:「混賬小子,你來這里就知道調戲人家,昨晚調戲路
雪師妹還沒夠嗎?」

  高達經溫柔一說,剛才在外面偷看其入浴被撩起欲念稍稍退下去,想起今晚
來找她的正事,道:「姐姐,你是不是故意的?你要知道路師妹是一個清白姑娘,
這對會她傷害多大嗎?」

  溫柔譏笑道:「那姐姐就不是清白姑娘了?」

  「你是我的女人,我的妻子!」高達說罷,便堵上她嘴,長長熱吻起來。溫
柔的香沫中充滿一種異香之味,十分甘甜,應是她長年服食藥食養身之故,卻不
想此刻成了男人最好飲品,高達將其嘴里幾乎全部吸嘴里,然後一副十分享受的
樣子將其吞下肚子里。

  溫柔掙紮著想其懷內脫身,卻被高達緊緊抱住不得脫身,嬌嗔道:「混帳小
子,你好惡心啊,連人家唾液都吃,這些東西很臟。」

  高達緊緊抱著這具美麗動人的胴體,大手在上面上下其手,順著潔白玉背滑
到蹺臀之上,從後股探進一根手指,按摩著那美麗的小穴:「姐姐身上所有東西
都幹凈無比,只要是姐姐的東西,我什麽都能吃下去。」

  溫柔冷笑說道:「毒藥也吃麽?」

  高達臉色也一冷:「你總算承認了,昨晚是你和淩驚羽一起下藥算計我的吧。

  如果不是你用藥,以我功力絕對不會醉得這麽歷害。」

  溫柔說道:「生什麽氣,這樣的毒,你們這些男人估計巴不得多中幾次。怎
麽樣,黃師妹的身體享受得如何,溫香軟玉,是不是讓你流連忘返啊。」

  高達怒道:「你這樣糟蹋女兒家的清白很高興嗎?」

  「別這樣冤枉姐姐喲!」溫柔小手輕按在高達嘴唇之上:「姐姐,可從來沒
有想過糟蹋黃師妹清白,是大師兄糟蹋黃師妹的清白。」

  「還在狡辯,如果不是你下藥,豈會發生這種事。」

  「大師兄,想不到你居然這種提起褲子,就不認賬的人,是不是你現在想否
認奪走人家清白事實,我的命苦啊!」誰知道高達這一喝,溫柔當場痛哭起來,
小手拍開高達在後股作怪的大手,雙手掩著眼睛,淚水嘩嘩從指間流出來。

  「我,我不是這樣意思。」溫柔一哭,高達也慌神了,見她哭得梨花帶雨,
沒有半分作假,只好低聲下氣地哀求起來:「我沒有否認,姐姐把貞潔給了弟弟,
弟弟一定會負責到底的。別哭了,一切都是弟弟的不對。」

  「騙人,如果你真的要對姐姐負責,為何到現在還不向師尊公布我們的關系?」

  「這個……」高達一時也為難起來,在他內心中對百草師叔美麗的胴體有著
一種著了魔的執著,只好說道:「現在還不是時候,你也不想我做上掌門之位路
上,出什麽差池吧。如果我坐不上掌門之位,就很難讓你在家里揚眉吐氣的。」

  「哼!借口!」溫柔冷哼一聲,表面上沒有原諒高達,語氣中卻是軟下來不
少。

  高達繼續說道:「為了讓我平安坐上掌門之位,好姐姐,以後不要做這樣的
事好嗎?因為黃師妹,我不得不想辦法退賽成全淩驚羽了,這樣的名譽受損,真
不知對你有什麽好處。」

  溫柔得意地說道:「當然有好處,而且還有三個好處啦。其一,你這個混帳
小子遲遲不肯動作,我得為自己留條後路。其二,讓淩驚羽那小子把跟他有染師
妹送給你操後,可以減少我日後的存在對手。其三,日後如果你這個混賬小子真
的娶了人家,可以讓淩驚羽更加難堪無比,自己兩個女人都被你操了,大削他的
自尊,讓他為自己吃在碗里,還要看著鍋的負出代價。」

  「你……你……這樣做,只會讓我跟淩驚羽之間結下不可化解死結!」高達
驚得嘴巴大大張開,半天合不起來,這個溫柔實在太可怕了。

  「你怕了?誰叫你奪了人家貞潔,在你的雞巴捅破我的處女膜那刻起,就已
經註定了你與淩驚羽之間有不可化解的死結,你不敢拋棄姐姐,姐姐可以向你保
證,對於你報複,絕對不會比淩驚羽小!」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8-12-12 20:53 編輯 ]
2018-12-11 20:5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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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15) 作者: 霸道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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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林沉淪 第二部


作者: e654906238
2019-1-3發表於SIS


                          第15章:蛇蠍

  「報複我?看我現在不操死你,免得你日後報複我。」溫柔的話著實讓人心
驚,無奈她也美得驚人,縱使是威嚇威逼,仍是一副似嗔似嬌的女兒姿態,高達
絲毫沒有感覺到害怕,反而被刺激欲念高漲,脫下自己的褲子,一手擡起的溫柔
一條秀腿,大肉棒對準那個被他撥弄得泥濘不堪的小穴,一下子插了進去。

  「啊……混賬小子……你又用這種站姿奸姐姐……你一點都不愛惜姐姐……
嗯嗯……」溫柔嬌喘一聲,自那晚被高達破處後,這是她的小穴第二次容納這樣
的巨物,初時還有點痛,可當大龜頭在花心上狠狠搗弄幾下後,舒暢的美感一下
子爽得她,全身酸麻無力。

  「好姐姐,你口是心非啦,看你的小穴都濕成這樣,真騷!」高達看著溫柔
被自己搗弄幾下就已經媚眼如絲,心里對自己這根大肉棒自豪不已,「今天弟弟
不但要站著奸姐姐,還要開了你的小菊花。」

  溫柔俏眉一揚:「你敢,姐姐可不是勾欄里的女子,任你玩弄……」

  「很舒服的,姐姐……」高達不待溫柔反抗再次吻上她的櫻唇,一邊不停用
大肉棒搗弄溫柔的花心,把她弄得如一塊棉花糖般粘人,一邊大手再次來她的後
股處,撫摩她的小菊花。

  「你……你怎麼可以摸我那里……啊……不可以……嗯……你不可以再這樣
的……啊……你敢動那里……姐姐不會放過你的……我真的……不會放過你的…
…啊……」

  女子羞處被男人撫弄,溫柔嬌羞無限,媚眼微閉,做著表面上的抵抗,但臀
部開始挺起來迎合著高達的抽插,有節奏的上下聳動,帶動菊花摩擦著手指,高
達趁機將手指的前端輕扣入菊花之中。

  「哼,你敢……」異物進入菊穴,給溫柔帶來一種全新異感,全身一陣顫抖,
初經人事的她僅僅幾下就被高達送上了高潮。

  良久,溫柔回過神來把高達的舌頭頂了出去,胸部不斷起伏,氣喘噓噓:
「好弟弟,你別動姐姐後面好嗎?你的陽物太大了,那晚你給姐姐破處,姐姐就
痛了好久,要是菊花也給你奪了,姐姐明天連路都走不了啦。」

  「知道弟弟歷害了吧,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害我!」高達將手指溫柔菊花抽出
來,奪去溫柔的小菊花是誘人,可是當前正值『論劍大會』,溫柔還有比武要進
行,今晚要是菊花被破,必定會像上次雲韻嶽母那樣痛幾天,青雲弟子一生只有
一次機會,他不想溫柔有遺憾。

  溫柔嗔道:「為什麼不害你,你一日不娶姐姐,姐姐不單要害你,還會給你
戴綠帽子的。」

  「看來我的懲罰還是輕了,姐姐,咱們洗個鴛鴦浴吧!」高達以站姿操弄了
幾下溫柔後,倒沒有多累,反而滿身大汗,看著浴桶里熱氣騰騰,漂滿花瓣的熱
水,忍不住就想進去洗個痛快。

  溫柔白了他一眼,並沒有反對:「混帳小子,就你壞點子多,以前看你還一
臉老實巴結的樣子,沒想真是人臉獸心……」

  「哈哈……沒錯,弟弟出門一趟學壞了……」高達微微一笑,抱起溫柔便將
其放進浴桶之中,自己開始脫起衣服來。忽然,高達臉色上一變,:「不好,有
人往朝的房間走來,這腳步聲……是百草師叔!」

  「什麼?……」

  ………………   ………………  ………………

  『咚咚』房門被人輕敲了幾下,百草真人的聲音在外面響起來:「柔兒,師
尊有些話想跟你談談。」

  「啊……師尊,弟子在沐浴呢!」溫柔瞟了一眼房間的大床下面,發現高達
藏得很好,從外面基本很難看其的存在,心里稍稍安心不少。

  「呵,怕什麼,你小時候為師還為你洗過身子呢。」說罷,百草真人直接推
門而進來,她有些驚訝:「柔兒,雖說『玉衡宮』都是女弟子,可你這樣洗澡也
不關下門,總有些不妥啊!」

  「這個混賬小子,你進來時就不懂鎖上門嗎?」溫柔看了一眼躲在床下的高
達,在心里恨恨地罵道,臉上卻是露出笑意:「師尊,弟子兇名在外,再者有師
尊坐鎮『玉衡宮』,哪個不知死活的小子敢來偷看弟子啊!」

  「你啊!」百草真人沒好氣地說了一句,直走到浴桶邊,舉起玉手,輕輕在
溫柔的額頭上點了一下,卻因她的身高僅僅比浴桶只高了半個身子,再者配上她
一副少女的臉孔,那樣子就像一個稚童女孩子故老成般,那樣子甚是可愛。

  溫柔也被百草真人的可愛嬌態所吸引住,以往她看百草真人時皆是抱著尊敬
之心,此刻被高達將情欲之火撩起的她,再看百草真人反而有一種另類的感覺,
粉裝玉琢的嬌嫩得嬰兒一般的皮膚,少女的美態比自己還要美,讓她忍不住生出
抱入懷中好好憐愛的沖動,即使對方是一名女性。

  百草真人又彈了下溫柔,笑道:「柔兒,你在發什麼呆?」

  溫柔回過神來老實地答道:「師尊,您好美啊!不愧是當年被留香公子納入
第一譜『絕色譜』前列的美人。」

  被徒兒的稱贊,百草真人微微一笑:「柔兒,今天你怎麼了,怎說這些不三
不四的話。」

  溫柔拉著百草真人的小手笑道:「師尊,您沒有洗澡吧。咱們一起洗澡吧,
弟子幫您搓背。」

  「柔兒,你……」百草真人看著浴桶里熱騰騰的水汽,再者在『論劍臺』坐
了兩天也有些腰酸背痛,也有些心動不已……

  ………… …………  …………

  床底下的高達在百草真人進來後,潛運『天地藏玄』的至高心法,將氣息與
心跳都放到最低,百草真人的武功在七位長老中並不見長,但在內功修為上仍在
高達之上,他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被發現了,下場定會很慘的。

  誰想到,正當高達緊緊放緩吸呼的時候,外面卻傳來了溫柔的聲音;『師尊,
快脫嘛!咱們一起洗澡啊,快來嘛!』這一句話差點他噴出鼻血來,天啊!這是
怎麼會事,百草師叔要與溫柔姐姐共浴嗎?

  一直對百草師叔胴體抱著執念的高達,忍不住在床底下輕輕挪動了身子,悄
悄向外望出去,正好看到見百草師叔脫得只剩一個肚兜在身上,雪白光潔的玉背,
一道至美曲線由上至下勾勒至美的景線。

  高達激動雙手發抖,目不轉睛地死死盯著百草真人每一個動作不放。雖說百
草師叔的胴體,他已經看過了兩次,可是前兩次因為治病之故,他不敢過於放開
來看,而且現在偷看之下,更是另一翻沖動,使得真氣一岔,差點就當場氣沖經
脈,走火入魔。

  此時,在高達眼前的景象雖是看到百草師叔的背影,道釵摘下及腰的銀發垂
落,發梢半蓋住那嬌俏的小玉臀,半遮半掩下還能看到鮮紅肚兜帶子,遠比脫光
的胴體更加誘人犯罪。一下激起了高達剛剛熄下去的欲望,屏住呼吸死死看著百
草師叔脫下最後小肚兜。

  然而可惜的是,高達藏身於床底之下,因角度關系他能看到的不多,尤其是
當百草真人跨入浴桶後,他只能看到浴桶上浮露出的兩個美女玉首的,心里就恨
不得一劍將這個浴桶劈成兩邊,只得收斂心神重新藏回床底下。

  「師尊,您很可愛啊!就像柔兒的妹妹啊!人家好想親一下喲,師尊,讓柔
兒親一下。」

  正當高達靜心閉息之時,溫柔的說話差一點讓他噴血,他的腦海中立刻想起
了一大一小的美女的親吻畫面,氣息再一次混亂起來,這種美女同性親熱的畫面
實在太刺激而誘人了,那晚李茉母女為一行為他解毒時,就相互親吻過,當場就
讓他的理智盡失了。

  「柔兒,沒大沒小的……不要啊……嗯嗯……別親了,再親,為師生氣了…
…」

  在高達千忍萬忍的時候,百草師叔的話讓他的自制力近乎於零,挪動著身子
再次悄悄探首而去。

  浴桶之里,溫柔緊緊摟著百草真人的嬌軀,不停地親吻著其的臉頰與玉頸,
弄得百草真人臉紅耳熱,不停地避閃著徒弟的親吻。看來百草真人真的非常疼愛
溫柔,這般沒大沒小,逆倫犯上的事也能容忍。不過,也正因她對溫柔溺愛,使
得高達大飽眼福。

  「師尊,您知道,實在太可愛了,連同為女兒身的柔兒也看得心動不已,再
來親幾下,最後幾下。」

  溫柔如一個女色狼般,又強行親了百草真人幾下,把百草真人弄得嬌喘不止,
實在沒辦法只好使勁將其推開,臉上正色說道:「柔兒,再胡搞,為師就要生氣
了。」

  「好好!柔兒,不胡鬧了。柔兒,幫師尊搓身子。」溫柔人精如鬼,百草真
人嘴上雖說生氣,肢體卻仍是軟綿綿的,沒有半點反感自己的意思,只是礙於師
尊面子而已,她悄悄一笑,手底下卻是在水中撫摸這具嬌小玲瓏的胴體。

  「唉!真拿你沒辦法!」百草真人發現她的胡弄,無奈自己被她弄得很舒服,
也不再作過多責難,改口說起找溫柔的要事來:「柔兒,最近你是不是與某個師
兄弟走得有點近了。」

  溫柔心一下,只道百草真人指的是她與淩驚羽走得有些近,忙道:「啊!沒
有啊!」

  百草真人潔白的小手撫摸著溫柔的玉臉,慈詳地說道:「柔兒,為師知道你
在想什麼。放心,只要為師一天健在,歐陽英那老匹夫休想碰你半根手指,你不
需要這樣做踐自己,以你的相貌可以找一個只愛你一個人的男人。」

  溫柔雙眼含淚,當年她被家里逼婚,天下之大沒人敢收留她,唯獨百草真人
收留了她,不單如此,還讓歐陽世家之人在此大吃虧,迫使溫家堡之人也不敢對
她逼婚,現在她又有這樣關心自己的婚事,再也按捺不住淚水,撲入其懷內嘩嘩
痛哭:「師尊,弟子這些年過得很苦啊!」

  「柔兒,師父知道,可你也要愛惜自己啊!」百草真人輕輕地拍著溫柔的玉
背,只是她如少女的玉容,看起來實在有些扭別。

  「師尊,放心,弟子知道!」溫柔哭了一陣,從百草真人懷內擡起頭來,細
聲說道:「弟子,已經放棄對他的不切合實際的幻想了。師尊,你覺得高弟弟的
為人怎麼樣?」

  百草真人微微一愕,隨即滿臉的怒容:「不行,這混小子品行極壞,放蕩色
胚,不是適合你,改天為師給你另擇一個好人。」

  「啊?!品行極壞?」溫柔不由一呆,一臉不相信地望著百草真人:「師尊,
高弟弟如果是品行極壞,為什麼這段時間你會親手為他配藥與熬藥,每次弟子送
藥回來,你都十分關心他的情況,這說不通啊?」

  百草真人玉臉一紅,心中閃過了高達在自己身上使壞的畫面。幸好泡在熱氣
騰騰的溫水中,兩女皮膚皆被薰紅,這才沒有讓溫柔發現這尷尬的事情:「那是
為師關心後輩之緣,他是為師自小看著長大的。」

  「不對啊!師尊,以前您一直都是稱贊高弟弟的為人好,當初您還暗示弟子
要嫁人就嫁給高弟弟的。為什麼現在居然變了,難道?……上次師尊哭著回來,
難道是高達那渾人對師尊做了什麼?」

  百草真人的變故讓溫柔產生疑問,她一直懷疑當日百草真人哭著回來,一定
在高達那里發生什麼事。在那一次之後,百草真人對高達的關心以幾何級數上升,
時不時臉上還會露出一絲甜美的微笑,那神情就是一個懷春少女遇著愛郎般,其
中有古怪。

  「達兒,他怎敢對為師不敬,柔兒,你想多了,為師只是在盡長輩的本份而
已。」百草真人俏眉一揚,一股怒氣自生,一掌擊打在水面之上,水花四濺,將
溫柔的小心思壓了下去:「再者達兒,他已經有了三個未婚妻,不是什麼良配。」

  「弟子,知道!」溫柔表面上點頭認錯不敢追問,可內心里卻嘀咕:師尊與
高弟弟倆個一定有奸情,師尊這幾日的神情絕對錯不了,如果我能掌握他們的秘
密,還怕高達那小子翻天?

  床底之下高達也安心喘了口氣,在溫柔追問百草真人當日發生什麼事之時,
巨大的恐懼嚇得他七魂不見三魄,幸好百草真人喝止了溫柔的追問,總算沒有將
秘密泄露,現在他全身都冷汗濕透了,這個溫柔的心思實在太驚人了。

  經過這一事,浴桶中的溫柔安份不少,老老實實地和百草真洗了澡,其間百
草真人不停地說高達的壞話,說他不是什麼良配,說他已經有了三個未婚妻,是
個花心蘿蔔,總之能把高達說多壞,就說有多壞,聽得溫柔一臉的愕然。

  嘮叨了半個時辰,熱水都變成了涼水,兩女方從浴桶中出來。這次百草真人
正面跨出浴桶,伸手欲拿過衣服穿上。從高達的角度一下子看到了她多毛的神秘
地帶,口水都快要流得滿地都是。

  恰好在此時,溫柔發現了床底下的高達探首出來偷看,心念一動,既然找不
到他們之間的秘密,不如自己制造一個:「師尊,先別穿衣服,讓弟子為您按摩
一下,盡下孝道啊!」說罷,不由自分地拉著百草真人往大床走去。

  「柔兒,時間不早了。」百草真人對於溫柔過於溺愛,哪想到她此刻的小心
思,被強行拉到床上按躺下來,卻發現看著徒弟赤裸的身子,上面那一雙碩大的
玉乳,再看自己胸前那對乳鴿,有著不好意思便翻轉身子過去。

  「師尊,您都在幹坐了兩天,身子的筋骨肯定酸痛了,泡完熱水藥澡後最適
合做按摩的。您年紀都這麼大了,怎麼不懂愛惜身體呢?讓弟子盡下考道吧!」
溫柔拿捏準百草真人不希望別人說她年輕,一直強調自己很老的心態,直接祭出
讓其無法抗拒的話。

  「柔兒,你真考順,為師的確老了,在『論劍臺』幹坐了兩天,身子確實有
些不舒服。柔兒,麻煩你了。」百草真人因年輕誤食藥物之故,導致身子衰老極
其緩慢。別看四十多年過去了,百草真人也是一頭銀發,可身子骨仍跟尋常少女
無疑,甚至還比二八少女還要柔軟。

  加之長年修練『道經』心法,身體健康程度猶勝溫柔,只是過不去心里一關,
被溫柔拿捏住了。再者溫柔按摩手法確實很好,按,壓,捏,搓,沒幾下就把她
弄得渾身舒達之極,小嘴里不時輕哼幾句,或許指點在某處用點力。

  「姐姐,在幹什麼啊?不讓百草師叔早點離開,反而還要幫她按摩,這在搞
什麼啊。」床上的兩位美女舒服了,可苦了床底下的高達,先前偷看是很爽,現
在百草真人直接睡在床上,嚇得他大氣都不敢喘,生怕弄出一點聲響被百草真人
察覺。

  就在高達苦惱時,大床上傳出來溫柔的聲音:「師尊,傍晚的時候,弟子看
到雪姨跟蕭師伯手牽手來找您,他們之間……?」

  百草真人嘆了口氣:「也不怕實話跟你說了,你的雪姨快要跟三師兄成親了,
他們傍晚過來是找為師開安胎藥的。」

  「啊……雪姨……懷孕了……她跟蕭師伯快成親了,不可思議,難以置信啊!」

  「這是一段孽緣啊!」

  「孽緣?師尊,難道他們之間有什麼不可見人的秘密?」

  「沒有什麼?長輩的事,你少過問。」百草真人停頓一下,嘀咕了一句:
「不知為什麼,老身總覺得雪妹肚子的孩子不像是三師兄的……」

  這一句說話,聲音極其之小,連身後為她按摩的溫柔都沒有聽到,反而是躲
在床底潛心運功的高達聽了進去。這一句話給他的沖擊,絕對不亞於早上他發現
蕭真人與雪姨通奸多年,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心中那賢良慈愛、有如母親一般
雪姨會有蕭真人以外的男人。

  高達的心亂了,亂得不知所措,他不知自己是不是該告訴師父這一件事?

  「柔兒,嗯……不要舔為師的背後,別舔了……你弄得為師很酸啊……別舔
了……」

  「溫柔姐姐在舔百草師叔的玉背?」苦惱中的高達聽到這話,腦海中立刻閃
過了,渾身赤裸的溫柔趴在如同瓷娃娃的動人嬌軀上,香舌輕吐,在那賽雪欺霜
有如鮮奶感的光滑玉背來回滑動,一下子使他大腦急速充血,忍不住要沖出去看
個究竟。

  「師尊,您身子的好香,好滑,讓弟子好羨慕啊!」溫柔嬌喘的聲音傳來,
接著又陣陣『滋滋』的響聲,還有百草真人不斷嬌喘聲。

  「師叔,她老人家沒有拒絕溫柔姐姐的胡鬧,我的天啊!」高達的心都要從
胸口里跳出來了。

  「師尊,轉過個身子,背面按摩完了,現在是正面!」

  「不……不……為師被你弄得好害羞,不敢見人了……」

  「那把眼睛蒙上就行了。」

  「柔兒,不要這樣胡鬧……別拿為師的肚兜蒙為師的眼睛,看不見了,柔兒
……」接著大床上傳來一陣翻滾之聲,直把高達弄得心火撩動。

  「嗯……別舔為師的胸,別摸哪里……為什麼,你弄得為師這麼舒服啊!別
舔了,柔兒,別揉了,再揉,為師生氣了……嗯……柔兒……你在哪學的這種壞
人手段啊……」

  「師尊,徒弟可不什麼壞人,徒弟只是想孝順師尊而已。」

  「怎麼停了,繼續啊,柔兒!」

  「遵命!師尊,徒弟一定讓師尊舒舒服服的……」

  「嗯……別太用力了……嗯……」

  「嘻嘻……師尊,疼則不通,通則不疼!」

  這一來可把藏在床底下的高達給苦壞了,他看不到大床上的光景,可在他的
腦子卻已經把惹火情景想個通透,胯間的肉棒都快要脹爆了,幾乎快要沖出去將
兩位美女按在身下狠狠操弄。

  就在此時,忽然有一只雪白玉手探床邊對高達揮動幾下,示意他從床底爬出
來。高達一下子愕住了,這只玉手的主人是溫柔,她現在居然讓自己出來,是什
麼意思,難道不怕百草師叔發現他們之間的事?

  溫柔發現高達半天沒出來,玉手再次探到床邊,揮動得更猛烈,急促地示意
他快點出來。高達有點不明所以,心里也很害怕,可他還是壯著膽子慢慢爬了出
來,百草師叔美麗的胴體誘惑力太大了。

  當他輕手輕腳地出床底,往床上一看,眼珠都快要掉了下來。大床之上百草
真人一絲不縷地躺在大床之上,那是一副另人目眩神迷的裸體。再者她雙眼被一
條粉紅肚兜蒙住,滿臉艷紅無雙,瓷娃娃般的胴體在溫柔舔弄不斷扭動著,嘴里
不斷輕吐著呻吟之聲,那樣子讓高達差一點化身成為禽獸了。

  溫柔瞟了一眼高達,眼神中充滿了玩意,像在說:臭小子,別說姐姐不照顧
你。她的玉手托起百草真人的一雙玉足,做著腳底按摩起來,故意那雙玉足朝向
高達。玉足白里透紅,表面光滑無半點瑕疵,十趾如一顆顆粉雕玉啄的瑪瑙般整
齊排列著,讓溫柔愛不釋手。

  高達也被這美麗的腳趾所吸引,他癡癡地地看著百草師叔的小腳,雖說當下
神州大地上一些富貴之家喜好三寸金蓮,可是高達等人乃是江湖之人,對這種三
寸金蓮尤為不喜,那種畸形小足看得讓人作嘔。

  而且這樣一來只會使女子不能練武,平白浪費美玉奇材,一些武林世家更明
文嚴禁女子裹足,三寸金蓮在武林人士中是不存在的。

  可是百草真人的小足卻是天生小足,渾若天成的美足,小而玲瓏,雪白可愛,
卻絕非那些畸型三寸金蓮可比,高達甚至還拿同為赤裸的溫柔玉足也放在一起比
較,得出的結論竟是百草師叔的玉足更美一點。

  美麗的東西,人皆愛知,縱使溫柔也不例外,她也是愛不釋手,玉手輕輕地
摩擦著百草師叔的腳面,就像情人的愛撫,同時還輕輕按動住腳底的穴道,弄得
百草真人不停嬌喘,渾然不知有個男人正在看著自己:「別太用力了,柔兒,你
按穴手法越來越好了!」

  「呼呼……」聽著百草師叔這種似泣似爽的聲音,高達的呼吸慢慢混亂起來,
看著的嬌小鴿乳,迷人的小三角,潔白的肌膚,還有完美無瑕的肌膚都令高達體
內的『淫元』燥動不止,雙眼死死盯著百草師叔胴體不放。

  「哼!」溫柔也發現高達死盯著百草真人不放,心里有點酸意,心里萌發一
絲壞意,放下百草真人的玉足:「師尊,讓弟子好好伺侍您。」說罷的玉手溫柔
地揉著百草真人的鴿乳,柔軟的乳頭在她的指甲輕輕撩撥後,慢慢地堅挺起來,
像顆熟透葡萄般粉紅鮮嫩。

  「嗯……柔兒,別吻了,你又不是孩子,為師沒有奶水?」敏感的乳頭再次
被濕滑舌頭吸吮,百草真人嬌羞不已,剛才被溫柔舔弄了一次,身子差一點被上
高潮,現在對這種感覺真是又愛又怕。

  溫柔沒有回答,再次瞟了高達一眼後,像是說:「美吧!可惜沒你的份!『

  高達已經瘋狂,他的眼珠子瞪得比牛目還大,他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溫柔淺淺一笑,繼續不停地吻百草真人的乳頭,乳暈,還有肚臍,小腹,順
勢而下,當溫柔的舌頭靈巧地挑開柔軟的陰毛時,百草師叔顫抖了一下,嘴里不
停地說道:「柔兒,別鬧了,別鬧了!」卻沒有阻止溫柔的動。

  高達不知道該怎麼辦,他的脖子僵硬了,腳也酸了,但要命的是他欲火猛烈
得就要爆炸,他現在需要的是發泄,他的手伸進褲襠里,狠狠地套弄的腫痛的肉
棒。

  床上百草師叔不斷地喘著粗氣,從來沒有經歷人事的她在溫柔的挑逗下已經
意亂情迷 .溫柔的嘴唇已經吻上了百草師叔的小穴,她的小舌頭鉆進了那個從來
沒有過客的小穴,那個被高達死死盯著,無時無刻不想插進的小穴,現在卻被一
個女人捷足先登了。

  「啊……啊……柔兒,你害死為師了,好麻……好癢……好酸……別舔了…
…」

  「咕咕……」高達喉嚨里發一陣陣響聲,他不能再看下去了,再看他就忍不
住想沖上去插進那個小穴里了。正當他強忍著欲火,想轉身離開這里時,溫柔卻
突然離開百草真人的美穴,朝著高達招招手,再指下小穴,香舌在空中舔劃幾下,
那意思竟是叫高達來舔百草真人小穴。

  高達不停在心里說道:「不行,不行,這是欺師滅祖的行徑,我不能做啊!」

  …………………… …………

  「唔……好舒服……柔兒……好厲害……柔兒……的……舌頭……怎麼變大
了……舔得好深啊……」

  大床之上,高達埋首在百草真人胯間,如癡如醉地舔弄著那個渴望之久的蜜
穴。他始終抵擋這一份致命的誘惑,在溫柔的挑逗與心中執念作用下,他慢慢來
到床邊接過溫柔的位置,懷著一萬分的激動親吻上去。

  在這一刻,高達明顯感覺到百草真人身子劇烈地震動了一下,柔軟的身子變
成僵硬冰冷起來。使得高達驚得差一點忘魂大冒,只道百草師叔覺察了他的存在,
死死盯著百草真人的小臉。可很快百草真人的玉臉上升一遍羞艷無比殷紅,身子
慢慢變得柔和起來,嘴里也重新開始呻吟起來。

  高達這方安心下來,舌頭靈巧地刮梳著小穴上濃蜜陰毛,舌尖撥開百草真人
鮮艷的陰唇,貪婪的吸啜著她蜜穴內流出來的蜜汁,舌尖忍不住探入她的嫩穴深
處,立時感受到柔軟的舌頭被一層細嫩的粘膜阻住,那是百草真人貞潔所在。

  高達心跳如雷,心里有一股沖動想讓他捅破這層薄膜,只要自己的舌尖再用
力一點就行了,可是他明顯感覺得百草師叔的身子顫動,似是在說不要這樣對她,
有一種哀怨之感籍著她的身子傳過來。

  高達燥動退了下去,他發現自己真的是貪得無厭,能舔到百草師叔的處女蜜
穴是自己三世修來的福份了,豈能再做出傷害她的事。

  於是,高達慢慢將舌尖退了下去,卻仍似靈蛇般往百草真人的穴縫中左右刮
刷,又慢慢地再次深入小穴深處,舌頭來至處女膜前又抽出再頂入,有如肉棒般
進舌耕,來來回回不知多少遍,鼻間全被百草師叔青春誘人的體香環繞,耳中盡
是佳人婉囀銷魂的呻吟聲!

  而坐在旁邊的溫柔,看到高達如此賣力地舔弄,將百草真人弄得欲仙欲死,
心里充滿了莫名酸意。尤其看到百草真人小臉上那股舒服得快飛起之色,更是難
忍之極,心思:你們之間果然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懷著這種想法,溫柔生了一絲抓弄的想法,玉手伸過去,以靈巧的大拇指按
住百草真人膨脹得硬如肉球的細嫩肉芽,輕柔的撫弄,間歇性的按壓;然後四指
按在濕淋淋花瓣上,微一用力,陰唇大大的張開,使得高達舔弄得更加之深。

  高達嚇了一跳,連忙將在百草師叔身上劃動的手指拿開,免得讓百草師叔驚
覺身上有三只手,輕輕擡首怒視著溫柔,示意她別打擾到自己。

  溫柔囂張地回瞪他一眼,玉手非旦沒有從百草真人身上離開,反而玉手如同
彈琴般抖動,不斷地彈點著陰蒂,小巧的細嫩肉芽也在手指的彈動中逐漸的更膨
脹,腫大,百草真人的胴體也隨著手指不停地扭動起來。

  「喔,喔……喔喲……唉……啊……啊……啊……嗚嗚嗚……呃……呃……
柔兒……別彈了……呃……別再碰那里了……啊……」

  看到百草師叔被溫柔弄成這樣子,高達心里極其不舒服,百草師叔的處女蜜
穴是他的,他連忙用臉整個貼死百草的迷死人小穴蓋住,大臉幾整個埋入百草真
人的玉胯里,阻住了溫柔玉指入侵。

  溫柔見無法插手進去,氣惱地掐了一下高達脖子,指甲深陷入其肉中,痛得
高達咬牙切齒。可他仍是不原意讓開,為了安撫便把一只大手上的食指直捅進她
小嘴里,輕輕刮玩著她的小香舌。

  溫柔玉臉一紅,想起被高達破身那晚,高達曾經不斷用手指將其胯間小穴中
的愛液沾上,讓自己舔食的。先前被操弄的小穴忍不住一股濕潤,閉上眼,嗯嗯
兩聲,開始乖乖的專心舔手指,而且還不斷變換角度。

  玩弄著徒弟的小舌,舔弄著其師的小穴,高達整個人興奮無比,樂得他幾乎
懷疑此刻是不是在發夢。可是就算是夢,他也享受當前每一刻,舌尖在百草師叔
的陰蒂上繞圈圈,由慢而快,然後出其不意地狠狠輕輕咬上一口。

  「喔!柔兒,不要咬……」百草真人大叫起來,身體艷紅一片,且不斷的抖
顫,大腿也越夾越緊,玉液不斷地從處女小穴中流出。拼命把玉胯仰起,身體彎
成拱形,把嬌嫩的陰唇塞到高達的嘴里,一股處女陰精噴射而出,一滴不漏地全
部射入高達的嘴里,散發出很奇特的香淫味道,那是令人瘋狂想占有她的味道。

  高達擡起頭來,看著百草師叔不斷嬌喘吞吐著氣息的櫻桃小嘴,再也按奈不
住沖動,整個人蓋在其身上,大嘴直接印上了百草師叔的小嘴,吻上了她吐氣如
蘭的香唇。

  「……」

  高達這一動作,當場讓兩位女性都驚呆了,溫柔更是驚得不知所措。不好,
師尊一定發現在她身上的人不是她了,這該怎麼辦啊?該怎麼解釋啊?欺師滅祖,
死罪啊!驚得溫柔半天沒有反應。

  同樣百草真人也是驚呆了,可她卻沒有溫柔想的那樣將身上人推開,扯開蒙
眼的肚兜,而是呆愕了半天後,瓊鼻用力的嗅動了幾下,然後僵硬的身子慢慢再
次軟下去美得令人血脈賁張的她嬌羞地撒嬌掙紮著,想要擺脫突如其來的侵犯,
嘴里發出抗拒的喃喃之聲。

  「柔兒……你……過份了……為師……生氣了……」

  「她沒有發現?」高達與溫柔兩人總算心安不少,溫柔直接癱坐床上,發現
自己全身濕透了。

  而高達則是加大親吻力度,好半天的軟磨硬纏之後,趁著百草師叔說話之時,
微分玉齒,大舌頭強行伸進口腔之中,卷起那甜美可愛的小巧玉舌,與百草師叔
激情地熱吻在了一起。

  百草真人被他舌頭一撩,身子如遭電擊,胸腔之中登時燃起一把熊熊烈焰,
開始猛烈地燃燒起來。身子越加酥軟無力,隨著高達的大舌在香腔內挑動與教導,
軟弱的小舌也由最初害羞的逃避到生澀的回應,甚至還主動與之勾纏在一起,不
讓其離去。

  「百草師叔,她主動配合我,太爽了……」正當兩人肌膚相貼,舌頭相交,
鼻息相聞,如癡如醉的一番長吻之際。高達忽然覺得腰間一疼,離開美人的香唇,
回首一望,溫柔正在狠狠掐著的他的後腰,並且示意他下床去,重新滾回床底。

  高達有些不願意,溫柔作勢要去揭百草師叔眼上的肚兜,他只得順從著輕手
輕腳重新回到床下,雖有些不甘,但能舔到百草師叔的處女小穴,還有她的初吻,
心里還是很高興的,激動之情難以平複,不由自主舔起嘴唇,回味剛剛的味道。

  此時,大床之上百草真人的聲音再次響起來:「柔兒,你太過份了,下次不
準這樣了。」說罷,床底下的高達看到百草真人美足躍下床來,勿忙地拿起旁邊
的道袍披在身上,連內衣也不穿就沖出房間去,像是這里有什麼吃人的東西般。

  「師尊,別跑這麼快啊!下次,柔兒,再好好伺候您老人家,嘿嘿……」

  溫柔帶著調笑聲音響起,使得百草真人跑得更快,高達潛心運功之下,發現
她已經遠遠離開了。被刺激得滿肚欲火的他,猛地從床底鉆出來,一雙眼睛幾乎
快噴了火焰,死死盯著溫柔赤裸的胴體。

  「哼!混賬小子,你滿意了?」

  溫柔拋給高達一個媚眼,惹得高達化身成野獸,猛地將其撲倒在床上,扛起
溫柔一雙秀美的玉足並攏扛在肩上,扯下自己的褲子,巨大肉棒對準那個濕答答
小穴插進去,立刻展開長程抽插,一下重過一下,盡往深處插進去,一點也不憐
香惜玉,每一次兩人的肉體撞在一起,發出『啪啪』聲響。

  如此粗魯,溫柔沒有感到半點不適,媚眼如絲地呻吟著:「嗯……啊……混
賬小子,師尊的……小穴舔……得那……那麼溫柔……對姐姐……就這麼粗魯…
…要死了……太深了……頂到了……啊嗯……」

  高達喘著粗氣,不停地挺動著大肉棒,一下下地抽插在那多汁濕滑的嫩穴:
「……好姐姐……你為……什麼要做這樣做,咱們侵犯了……百草師叔……」

  溫柔得意地說道:「嘿嘿……當然是為了害你,如果你將來敢辜負姐姐,姐
姐就你這件欺師滅祖,逆倫犯上之事告訴師尊,我要讓你身敗名裂,一無所有,
我過得不好,你也休想過得好!」

  「你你……好狠啊……」高達呆了半天,心里又驚又怕,溫柔此言非虛,要
是自己侵犯百草師叔傳出去,真的會身敗名裂,一無所有。這個溫柔為了控制自
己,居然一直疼愛她有加的百草真人也算計,也成了她的工具,他真的害怕了。

  「蛇蠍美女?!」高達腦海中閃過一個此類名詞,卻不知為何溫柔越這樣,
他卻越覺得溫柔美艷不方物,心里對她占有欲更加之強:「威脅我,看我不操死
你,操服你,操到你明天下不床,讓你見識下什麼叫夫綱!」

  「啊啊……別這麼用力……啊……啊……啊……好舒服……好美……快……
快……動……動……啊……」這一晚溫柔房間里放蕩的叫聲,叫了很久,如果不
是她房間的隔音效果非常好,『玉衡宮』每一個女弟子都聽到……


                                 【未完待續】
2019-1-3 22:1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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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16~18) 作者: 霸道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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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林沉淪 第二部


作者:霸道的溫柔
2019年01月12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十六章:純陰!

  是夜!

  『搖光宮』之內,一片寒氣逼人。水月真人靜立於花園之中,遙望著天際的
明月,無窮無盡的寒流自她身上溢流而出,所過之處皆覆上一層薄薄的冰霜,正
是『媧皇靖靈功』心法最高層次。

  路氏姐妹佇立於她身後,不得不全力護身運功護體。縱使如此,仍難敵寒意
入侵,頻頻後退。路雪心里害怕非常,只道是日間自己在比武中走心戰敗,惹得
師尊發怒了,待會自己將承受何等的怒火啊?

  路雨也感到訝異莫名,師尊因何如此生氣,若是因路雪落敗說不通,在一眾
弟子之中水月真人最疼愛的就是路雪了,在以前路雪犯下過比現在更大的過錯,
水月真人也不曾對其打罵過一次,到底她與高達相談了什麼?

  在好奇水月真人與高達到底談了什麼同時,路雨仍是對水月真人這一身『媧
皇靖靈功』羨慕,『媧皇靖靈功』雖在『搖光』一脈中每個弟子都可以修練。數
百年以來,卻是從來無人達到水月真人這樣的境界,以導『搖光』一脈在青雲七
脈之中至末位。

  其原因並非『媧皇靖靈功』弱,而是此功要求極其之高,練此功必須是女性,
還需自幼修練,不勤修數十年難有成就。加之女性天生體弱,成年之後又要嫁人
成親,相夫教子,誰願意將青春浪費在練功之上,身為女子不是應該憑著青春貌
美之時,找個好夫家?

  因此『搖光』一脈數百年以來的長老,皆不是武功高強之輩,甚至其他以男
性為主的五脈晚輩弟子中也不少人比她們要強。導致『搖光』一脈的存在感甚至
比同為女性的『玉衡』一脈還弱,畢竟『玉衡』一脈不靠武功,還可以以醫術出
名,這一狀態直至水月真人的橫空出世方終止。

  水月真人天生就是萬中無一『純陰體質』,以『媧皇靖靈功』屬性相合,修
練此功乃尋常女弟子數十倍的速度,加之她天資聰穎,無論劍法與內功都是進步
神速,年紀輕輕就修得一身絕世修為,與其他六脈長老相差無幾,聲勢甚至還蓋
過『開陽』『天權』兩脈,讓『搖光』一脈在七脈之中擁有不俗的地位。

  現在這位『搖光』百年奇才,首次不是因為比武而全力施展『媧皇靖靈功』,
因為她生氣了,怒氣混雜在寒流之中,將『媧皇靖靈功』威力提升數倍,像路氏
姐妹這樣出眾弟子,站在她身後也難以承受,足見她之可怕,她接下來的怒火的
可怕。

  路雪禁不住渾身發抖,在她的記憶之中,從來沒有過師尊會生氣到這種地步,
已經可以想像到,接下來自己將會承受到嚴歷的責罰:「這下……糟透了……」

  路雨向前一步,迎來陣陣寒氣行禮低首說道:「師尊,妹妹尚且年幼,一時
無知,是我這個姐姐監管不周,我該負起主要責任,要責罰,請責罰我吧!」

  路雪急道:「姐姐,這跟你沒關系。」

  路雨喝斥道:「往嘴,大人的事,小孩子別插嘴……」

  路雪氣道:「你算什麼大人,你才比我大兩歲……」

  「夠了!」路氏姐妹的爭吵,將水月真人從苦思中驚醒過來:「雪兒,你過
來,為師有話要單獨跟你說。」

  「師尊,身為姐姐,我負主要責任。」此刻,路雨的心里對高達產生莫名的
恨意:若非你這個小賊,妹妹豈會這樣失魂落魄,也不會知你跟師尊說了什麼,
使得師尊這麼生氣,要是妹妹受到半點傷害,他日定不會放過你。

  水月真人微微一笑,回轉身來看著緊張萬分的路氏姐妹笑道:「雨兒,放心,
為師不會打罵雪兒,只想跟她談幾句話。」

  路氏姐妹看到水月真人臉上露出笑意,逼人的寒意也慢慢退去,知道水月真
人的怒氣已在慢慢下去,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氣,路雪感激地望了姐姐一眼,隨著
水月真人而行。

  水月真人帶著路雪來到『搖光宮』後山的溫泉地帶,水月真人望著前方七個
不斷湧著熱水泡的泉面若有所思,一言不發,使得背後的路雪剛放下的心又提起
來了。

  青雲山乃是一個造天地之造化,集鐘秀神奇於一身的地方。它擁有無數奇觀
奇狀,最奇特之處有七處,號稱『青雲七奇』,放到現在絕對是一個遊客爆滿的
風景名勝。

  四季如春不過是『青雲七奇』中最平常之景,而在『搖光宮』後院的『七星
泉』可以是說『青雲七絕』中前三的存在。這七顆泉眼排列順序像極了『北鬥七
星』之狀,而且泉水自青雲山體而出,乃天然熱泉水,在其中浸泡還有包治百病
的功效。

  據說先人所說,青雲山乃上古一條神龍所化,這七顆泉眼所湧出熱泉水,正
是神龍的血液所在,因而具有治病去災的功效。但經過歷代『玉衡宮』醫聖精心
研究發現,七眼泉水之中含有大量對人體有益的礦物質,對尋常一些痛病確實擁
有醫治的療效,效果當然沒有傳說中的誇張,生病了還是得去溫柔那里,找她看
病開藥的。

  現在路雪跟水月真人來到這里,久不見其師說話,望著翻滾熱泉水,心里不
由嘀咕:「難道師尊是想讓我泡溫泉,好忘掉高大哥,可是我不記得這七眼熱泉
中有治相思病的效果啊?」

  水月真人說道:「雪兒,為師接下來的問題,希望你能誠實回答。」

  路雪回過神來:「弟子,從不對師尊撒謊?」

  「你喜歡高達大師兄?」

  路雪想否認,卻又想到剛剛答應師尊要誠實,只好點點了頭:「弟子,確實
有點喜歡大師兄。」

  「可他現在已經有了三個未婚妻了,你還喜歡……」

  路雪有些委屈說道:「弟子也有點不好受,要是早知道大師兄一趟遠門,就
結下了三門親事。弟子早應該跟大師兄表明心跡的,現在弟子的心就不用這麼難
受了。」

  「那現在呢?你還喜歡他嗎?」水月真人身了一震,路雪的話有如一把尖刀
在心窩了刺了一下:是啊!如果自己當初也主動一點,不管結果如何,現在是不
是就不會這麼難受了?

  「喜歡,而且大師兄也說喜歡我。雖然他有了三個未婚妻,弟子有點難受,
可是男人三妻四妾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聽說大師兄對他三個未婚妻都是以正妻
之禮娶回來,相信對弟子也不會差到哪里去。」

  「唉!雪兒,你比為師勇敢,如果高達那個小子真的能做到正妻之禮娶你,
疼惜你,跟他在一起也不是一件不可行之事。只是莫忘了你也是有婚約在身上的,
你的許哥哥怎麼辦,你還喜歡他?……」

  「許哥哥?弟子也喜歡他,也喜歡大師兄,弟子想嫁給大師兄,也想嫁給許
哥哥,弟子現在都不知怎麼辦了?如果能一次嫁給他倆個就好了,就像天竺神話
故事里的黑公主那般嫁給阿周娜的五兄弟……」

  「啊……雪兒……這這……」水月真人驚呆得半天說不出話來,她完全沒法
想像以往乖巧聽話的徒弟,居然有這種離經叛道的想法:「胡鬧……女兒之家,
豈能同待二夫?古來先人教誨,你豈可忘之。」

  路雪一臉的不服地說道:「為什麼不行,弟子看史上記載,在唐時武則天,
漢時的漢時呂稚,武帝之母王美女,她們哪一個不是有好幾個男人的,尤其是武
則天有張氏兄弟,還有一個控鶴府,她們不是先人麼?」

  「這個……?」水月真人一時間竟不知怎麼喝斥她,經路雪這麼一說,仿佛
有好幾份道理,搖搖頭甩去這股歪理,怒道:「胡鬧,你從哪里聽到這種離經叛
道的東西,你是想做一個人人唾罵的淫婦?」

  路雪吐下舌頭:「不是的,師尊,弟子只是隨隨便便說而已。不論嫁許哥哥
還是大師兄,弟子都願意的,只是現在我也不知挑他們哪一個好,師尊你給我個
辦法。」

  水月真人上前一步,輕輕撫摸了一下路雪的小腦袋,語氣又溫柔下來,沒好
氣地說道:「真是讓人不省心的丫頭,唉!如果讓師父幫你選,一定是選你的許
哥哥,因為那樣你是正妻,總好過做別人的小老婆,畢竟正妻之位只有一個。」

  路雪嘻嘻一笑:「明白,師尊,弟子會想清楚的,選擇誰的。」

  水月真人微微一笑:「放心,為師不是什麼不講理之人,你的選擇,為師會
尊重,就算你選了高達,他要是敢對你負心,為師也有辦法讓他痛不欲生。」

  「師尊,您最疼愛雪兒啊。」路雪高興得直投入水月真人懷內,像個孩子一
般撒起嬌來,整個『青雲門』之內能這樣粘著水月真人的,估計只有路雪一人,
即使是她姐姐路雨,水月真人也不容許其這樣,足見水月真人對路雪之溺愛。

  路雪又在水月真人懷內撒了一會嬌後,水月真人正色說道:「好了,時間不
早了。回去吧,別讓你姐姐擔心了,在睡覺的時候,認認真真地想了一下,這可
是關你一生的事。」

  「知道了,師尊。」路雪點點頭,歡天喜地下了去。

  水月真人望著路雪下去後,心情再一次郁悶起來,回想起傍晚與高達交談時,
得知蕭真人與柳如雪要成親了。多年下來,一直暗戀蕭真人多年的她,今日在高
達口中聽到這消息,有如晴天霹靂,整個人都呆住了。

  她畢竟是一脈之主,掌執『搖光』一脈十多年,早已練就一身處變不驚的本
領,很快回複鎮靜:「呵呵,那就要恭喜三師兄,明天本真人定親自到『天璣宮』
道賀。」

  看到水月真人驚得連拂塵也掉到地上,暗自得意的高達,哪想到水月真人轉
變得這麼快,一下子讓高達為難起來了,蕭真人與雪姨快要成親一事,是他早上
偷聽到回來的。

  即使是這是一件真事,蕭真人與雪姨卻還沒有對外宣布,剛剛高達拿出來說
事,也只是想以此氣一下水月真人,沒想到水月真人竟然要在明天去向蕭真人道
賀。

  如此一來,真把他給難住了,如果水月真人聽到傷心氣憤一段時間,對蕭真
人及『天璣宮』所有人和事討厭不見,那麼待蕭真人宣布婚事後,那樣水月真人
再找蕭真人也沒有什麼大不了。要是明天就找蕭真人,即是表明自己偷聽師尊隱
私,還到處亂說,背後說長輩的壞話,這可是犯上的大忌。

  高達有些為難地說道:「水月師叔,這個有點不妥吧!師尊,老人家還沒有
對外宣布,您就這樣前往……」

  「哼……」水月真人手一揚,將地上拂塵隔空攝入手中,回轉身望了高達一
眼,便知道個中大概,冷冷一笑:「師弟,既然都說出來了,作為晚輩,師姐又
怎可不前去向三師兄道賀,這不是讓人說師姐不懂禮數嗎?」

  高達尷尬地說道:「這個……這個,師尊還沒有對外宣布,師叔就這樣前進,
恐怕也於禮不合吧!」

  「於禮不合?師弟,原來也懂禮數啊!」水月真人怒眉一揚,摔袖而去。

  高達見到水月真人說走就走,也是急了,對著水月真人大聲叫道:「師叔,
弟子承認對路師妹有些非分之想,但是弟子從來沒對她用過什麼手段,弟子與路
師妹是正常的相交。弟子也希望她能嫁給一個好人家,而不是弟子。有些事不是
弟子能阻止的,弟子可以發誓,如果他日,弟子真的與路師妹有緣,定然不會負
她,違者天打五雷轟。」

  這一吼還當真有效,水月真人停頓了一下,高達又大聲說道:「弟子知道師
叔不相信,但是弟子會行動來證明的,請你相信弟子。」

  水月真人回頭看了他一眼,沒有再多說什麼,因為她從高達的眼中看到堅定
與直誠,像她這樣級別的高手,心境早已達到『劍心通明』的境界,可以從一個
人的呼吸、氣息、心跳,眼神,甚至是第六感對判斷一個人有沒有說謊,準確率
非常之高。

  除非對方的實力遠勝於自己數倍之上,否則是不會出錯的。當下她感覺不到
高達有說謊,回想其過往老實內向的性格,如果是放浪子弟,也不用等到今天,
路雪早就被他弄到手,心中對其怒意也消下不少,這也是水月真人剛才讓路雪自
己選擇的原因所在。

  不過,水月真人對高達的芥蒂卻不是那麼容易消去的,她依然希望路雪選擇
未婚夫許士林,正妻的地位終是小老婆無法可比的。現在的她更是苦惱,明天到
底要不要去給蕭真人道賀,是強忍著心痛,懲治高達一翻,還是逃避這個現實,
躲在暗處抹淚?

  ………………  ………………  ………………

  路雪離開『七星泉』後,便與尾隨於後的姐姐路雨一同回去休息。一晚擔心
自己的妹妹會被懲罰的路雨,看到妹妹滿臉笑意地回來,便知道沒有挨訓,關心
過問幾句後,便領著妹妹一齊回去竭息。

  兩人回到後院廂房間後,路雨親自將妹妹送進房後,方回自家房間,她雖然
平時很少跟自家妹妹談話,但她對路雪的關心絕對不會比其他人少,使得路雪很
感動。

  躺在床上的路雪興奮得翻來翻去,她覺得自己是這個世間最幸福的人了,有
這樣體諒尊重自己的師尊,有這樣疼愛關心自己的姐姐,還有兩個愛著自己的男
人,只覺得就算短上十年的壽命也甘願!

  眨眼就到了三更天,興奮的路雪仍是無法入睡,腦海中全是未婚夫許士林與
大師兄高達的身影,想著他們的好,想著他們的壞,尤其是高達這兩天對她的越
禮行徑,摸奶,扣陰,強吻之類,使得情竇初開的她,羞憤不已。

  剛開始她還能責備自己下流,隨時間流逝,路雪越來越難以控制自身情欲,
渾身燥熱難忍,胯間的小穴也莫名感到的空虛,腦子里的性幻想也越發之多,幻
想的內容也是越發火辣。

  尤其是高達最後的那句:「與許哥哥跟她一起洞房花燭,許哥哥操她的前面
小穴,他操自己後面的菊穴!』這個幻想也不斷被路雪幻想了十多次,每想一次
都讓她臉紅耳熱,懷疑自己是不是一個淫蕩的女子。

  其實路雪冤枉自己了,她確實是正處於情欲初開的少女,對男歡女愛本來就
是向往和熱戀,尤其是對著心儀已久的男子,自是沒有抗拒力。可她絕非什麼淫
婦之類,她現在如此情欲高漲,大部分原因是高達『淫元』感染之故,在『淫元』
加持下,將她的情欲放大了幾倍,高達也沒有滿足,自然而然就浮想紛紛。

  路雪在床上又翻轉幾下,實在是睡不著,忍不住起身穿衣到外面走走。夜風
一吹,她感得身上的燥熱下降不少,於是她走出了『搖光宮』,當下正值三更天
時分,所有人皆以入睡,她輕易就出到宮外,走在山風最大的山階梯上。

  也不知是何原故,路雪走著走著竟來到那晚遇到那對奸夫淫婦之處,望著這
段熟悉山林,路雪剛剛降溫的身子再次熱了起來,臉上升起一片殷紅。

  自昨晚在這里自瀆,偷看到那對狗男女後,她的心神為之動搖,回去後睡覺
夢中都夢到自己被大師兄用著那樣姿勢奸淫,弄得她早上起床發現小穴里玉液橫
流。白天失神落敗於溫柔師姐,也是因為她想在人群中找到昨晚的那對男女而已,
無奈她只看清了男人的外貌,女子外貌卻是一無所知。

  現在鬼使神差地讓她走到這里,心神再一次升起浮想,現在他們是不是還在
這里偷情啊?懷著這個念頭,路雪雙足不由自主使她慢慢走入樹林里,朝著記憶
中地方而去。

  直入樹林,來到記憶所在,那棵大樹下空蕩蕩的,人煙也沒有一個。路雪提
著的心總算落下來,卻又感覺得一絲的失望,在到之前她還害怕遇到那對狗男女,
可是確定沒人之後,反而有一種失落感,她也搞不清自己在想什麼了,長嘆一口
氣。

  「小姑娘,你是找我們嗎?」

  正當路雪轉身離開之際,剛回身就看到那對渾身赤裸的男女站在她身後不遠
處,仍如昨晚一般,那女被她長長秀發遮掩面容,那個中年男人則是看過清楚,
他滿臉的笑意望著自己,驚得路雪連連後退數步,說不出話來。

  這一次再看到這次給她依然帶來極大的刺激,那女子如一條狗般在地爬行,
玉臀高高蹺起來,脖子上綁著一條布帶。而另一頭則被那中年男子牽在手中,像
溜狗一般扯著那女子前行,胯間那根滿是沾液的肉棒在月光下閃閃發光。

  「他竟然將女人當成狗,太荒淫了,太可怕了……」路雪看著朝她慢慢走過
的男女,震驚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直覺告訴她該盡快離開這個地方,可身子卻聽
不從她的呼喚,一身子力氣幾乎消失得無影無蹤,差一點就跌趴在地上了。

  那男子見路雪沒有像昨晚那樣逃跑,反而緊緊盯著自己胯間的肉棒,知道這
是一個情欲初開的小欲女,觀她長得絕色天香,不比自己胯下的女子差到哪里去,
心里興奮之極,有意炫耀自己的本錢,胯間那根剛剛射過精的肉棒,非旦不軟,
反而硬得歷害,又粗大數分。

  「啊,又變大了……」路雪嬌哼了一聲,沒想到自己羞於看那男子眼神,低
首反而看到這個男人的陽物,早已被『淫元』刺激得欲念焚身她,一下子便深深
吸引住,視線再難從其身上離開,尤其看到那肉棒竟再大幾分,忍不住輕呼出聲
來。

  她這一聲輕呼,使那中年男人更加興奮,看來今日能享受這個『青雲門』的
小美女了。那女子一邊爬,也一邊淫笑道:「小妹妹,好哥哥的雞巴,可不止這
一點能耐,只你試過一次,以後就巴不得天天嘗試了。」

  「胡說……」路雪聽著女子的聲音有些熟悉,卻又想不起在哪里聽過,可她
說的話實在太露骨了,使得路雪的羞恥感戰勝了情欲,轉身拔腳就想逃離此地。

  「小美女,別走啊!」到的美肉怎能就此讓它飛走,那中年男子急忙快步沖
上去一把將路雪抱住,一雙大手直接按她在胸前的玉乳之上,使勁的搓揉起來,
幾下手勢就把小美女弄得服服貼貼的。

  雖說羞恥感戰勝了情欲,但中年男人的手法太歷害了,縱然隔著衣服,那手
法跟大師兄肉貼肉的撫摸不分軒轅,她從未想過玉乳被人摸著竟會生出如此美感,
很快她身子變得更加之無力,心里縱然覺得這樣跟一個陌生男人做這種事是不對,
卻生不出力氣反抗。

  那中年男子見狀,一把路雪固定住,強行親吻著其櫻唇。再一次刺激得路雪
不知身在何處,中年男子的親吻不同大師兄的親吻,大師兄是溫柔堅定,慢慢地
引導自己對他放開,將自己最美好的東西心甘情願奉送給他。

  可這個中年男人的親吻,卻是充滿含侵略與霸道性的,那條修長略顯肥大的
舌頭異常靈活。每次都可以輕易地纏著路雪不放,不但能把她的香腔被填個滿滿,
還把路雪的小舌被牢牢吸住。在吸吮之中將路雪的津液一口一口吸進嘴里,然後
又將他的口水渡給路雪。

  這種近乎粗魯野蠻手法,口水之中還帶著一股血腥的味道,使得路雪的身體
是本能地排斥的,這種手法跟大師兄比起來更是天壤之別。偏偏芳心之中卻對這
種粗魯很是受用,跟其大師兄的溫柔有著完全不同的快感,心思要是大師兄也能
這樣對她,該有多好啊。

  正當路雪被中年男人吻得頭暈轉向時,那個在地上扮作母狗的女子,也跪在
地上抱著路雪便的後腰。趁著路雪失神之際,迅速將其裙子撩至腰間,把里面的
小小里褲褪了下來。

  路雪稚嫩的小穴暴露在空氣中,下陰處毛發稀少,可愛緊致如小菊花的後庭,
滑嫩飽滿的會陰,以及兩片鮮紅艷嫩的陰唇,第一次在外面兩個互不相識的男女
面前暴露出來。

  那女子伸手過去撫摸著路雪小穴,察覺毛發極其稀少與短少,零零散散地分
布著,如果不是有這幾根陰毛頑強地生長著,還真以為是一個白虎,她忍不住笑
道:「小妹妹,你的毛發真少。聽人說陰毛濃密的女人情欲才高,沒想陰毛少的
女人也是欲女。」

  路雪忽感下身一涼,混亂的意識稍稍回複清明,奮力想掙脫中年男人懷抱,
卻因身材無力敵不過男子。再有小穴上傳出來一種讓她全身如同觸電的感覺。只
一瞬間,力氣就被抽了個幹凈。

  小穴口處被一根柔軟濕滑東西舔過,同時一股赤熱的氣息不斷薰炙她的柔軟
所在,弄得路雪全身雞皮陣陣有些難受,她強行甩開中年男人的強吻,回首一望,
那個秀發遮掩的女子一頭埋在自己後股處,不斷舔著的自己小穴。

  「我的天!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哎喲!」路雪心亂如麻,她完全
想不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被一個中年男人強吻也罷,現在竟然又被一個女
人非禮,為什麼這幾天總有人非禮自己啊?

  「你……你……這位姐姐……啊!不要啊……那里,那里臟,不要啊!哦
……我們都是女人……哦!不不不要不要,我要……我快要……啊……尿了…
…」

  路雪想將那女子甩開了,可是上半身被中年男子緊緊抱住,根本生不出任何
躲避和抵抗的力量。而且那女子的舌頭實在太歷害,不但刮舔著小穴口的兩張粉
嫩花瓣,舌尖還不斷探小穴內,又刮著肉壁抽出來。

  每一下的抽插,路雪都覺得仿佛自己的靈魂都即將被抽離,她無法形容這種
她從未體會過的感覺,遠比昨晚大師兄扣挖時更激烈。路雪的小嘴再次中年男子
強吻,三重刺激之下小穴內越發之濕潤,玉液與女子的口水順著玉腿直流而下。

  那女子舌尖不斷深入,終來到路雪的處女膜前,舌尖在上面輕輕一觸,把路
雪弄得身一陣顫抖,她馬上又退了出去,興奮地叫道:「沒想到小妹妹還是個處
女,真是天生媚骨,讓姐姐好好調教下,絕對會享受至美極樂的。」

  「處女?」中年男子聽聞氣血沸騰,松開路雪的小嘴蹲下身去,雙眼死死盯
著那個道小肉逢,兩片陰唇整齊對稱,外唇肥沃,內唇嬌小,宛如一個艷美的鮑
魚般。

  而且這小美人陰毛極少,要不是上面還殘留著幾根存在,還真成了傳說中的
白虎了。中年男子伸手抄了一把,滿手濕滑,引起路雪一聲輕哼。

  「真來勁的小丫頭。」中年男子也埋首進去,舔夠了路雪嬌嫩的外唇。那女
子也識相地讓位置來,改舔著路雪的小菊花,好使得中年男子挺著肥大的舌頭朝
內進發,在內唇上不住的繞著圈進入,不消一會果真觸到那薄薄的處女膜,激動
不已。

  這對狗男女配合得非常之好,不似第一次共同玩弄女人,一前一後的舔弄,
也就是這幾下,路雪終於達到了高潮了,大聲地叫了出來:「啊呦。不要……我
尿出來了……尿了……啊……不要啊……」嘴里不停尖叫著,玉胯卻一個勁兒的
往前送,一股處女陰精急泄而出來。

  「是時候上正菜了!」中年男子吞下路雪的香精玉液,站立起身,讓泄精失
神的路雪依靠在那女子懷里,擡起路雪一條玉腿,大肉棒對準那道肉逢插進去,
碩大的龜頭撐開緊窄肉壁,直往深外而去,很快來到那層薄薄面前。

  中年男子心中一樂,只要腰間一力,就捅破這個『青雲』小淫女貞潔。名門
大派的女俠,他不是沒有奸淫過,但像『青雲』這樣大門派的女子卻是一個沒有,
而且還是這樣的絕色美女,大肉棒後退一些,打算重重擊穿這層處女膜,給路雪
留一個極深的印象。

  然而在此時,事情卻是發現大變化,路雪雖是欲火焚身,可處女小穴始終是
緊窄無比,中年男人的肉棒規模雖沒有高達的雄偉,卻也不她這種處女所能承受
的。

  初時失神的她,感覺到有什麼異物進入自己小穴中,觸感奇硬,還帶著脈動,
前面的圓頭碩大,堅定破開自己多年未經訪客之地,一股劇烈撐痛感傳出來,使
路雪從欲念中清醒過來,心里浮現出大師兄高達與未婚夫許士林形象,可入眼的
卻是一張滿是淫笑的中年男人臉,不由多想,反手就是一掌擊打在他的身上。

  中年男子正在用力挺腰,雙眼死死盯著胯下,那個已經容納下自己的大龜頭,
被大大撐的美穴。想欣賞剩余在外面的大肉棒是怎樣進入小美女體內,那殷紅是
處女血是怎麼染紅他肉棒的,然後再傾聽小美女失去貞潔的天籟之聲。

  卻在此時發出一個驚奇的畫面,挺腰用力之下,大肉棒正努力向小穴深處插
進去,卻偏偏無法完全進去,那層薄薄的處女膜與似大龜頭似有無限的跟離般,
就是捅不到它。而且大肉棒還以飛快的速度脫離小穴,當然龜頭脫出小穴之際,
還帶出一股玉液飛濺,他這才發現自己的身子向後飛出去,胸膛處傳來辣辣的劇
痛。

  正陶醉在小美女破處興奮的他,那想到會有此一變,以他本身功夫而言,路
雪就算跟他正面交鋒亦不是他之對手,更別談什麼傷了他,正所謂『溫柔鄉英雄
冢』,沈迷女色的他,小美人的處沒破成,反倒是吃了重重的一掌。

  『砰』中年男人被路雪一掌擊飛出兩丈多外,她卻也被對方渾厚的內勁反震
得虎口發痛,連連後退把抱著路雪還不知何事的女子,掀倒在地上,路雪重獲自
由,一刻不敢停留,將裙子從腰間放下去,施展輕功奪路而逃。

  「路雪啊!路雪啊!你這是怎麼了?被鬼迷心竅?你的貞潔只是給大師兄或
者許哥哥,怎麼能給這對狗男女?」路雪一邊跑,一邊在心里後怕,幸好自己清
醒過來及時,沒失身於人,現在得趕快離開這個地方。

  那中年男人功力十分之了得,在不防備的情況下,吃了自己一掌,自身的真
氣仍自行護主,將自己的掌力卸去大半,甚至還反震將自己震退。當下自己打了
他一掌,放了他的鴿子,他必要惱羞成怒,要是追上來強暴自己,自己未必打得
過他。

  一想到戰敗後,可能被中年男人強暴的後果,路雪顧不了那麼多,使勁拼命
地往前跑,向前沖,只要沖出這片密林,去到山梯之上,往『天權宮』而去,自
己就安全了。

  「哎喲……」路雪沖到太猛,一頭撞在一個男人的身上,嚇得她只道被那中
年男人追上了,頭也不擡玉手不斷地亂打著,卻是忘章法對著來人又抓又撓,嘴
里罵道:「無恥淫賊,快放開本姑娘,『青雲門』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哎喲……路師妹,我是高達,你的大師兄,不是淫賊……」

  不想對面竟傳來熟悉的聲音,路雪定眼回神一看,哪里是什麼中年男人,分
明是她的大師兄高達,俊朗的臉孔上還被她抓出幾道紅痕,衣服也被她扯得七淩
八落,異常之狼狽。

  「大師兄,你為什麼現在才來?嗚嗚……剛才嚇死人家了……」路雪此時才
發現自已不知何時沖到了山梯上,身後也沒有什麼人追趕,知道自己已經安然脫
身,卻又不敢對高達明言剛剛發生何事,『哇』的一聲投入高達懷中痛哭起來。

  美人投懷,高達也弄不清楚發生何事,看到路雪哭得這麼可憐,輕輕地撫摸
她頭部:「沒事了,大師兄在這里……」

  趁著安撫路雪,高達細細打量了一下路雪狀況,發現她的衣衫有些不整,下
身的裙子也有些破爛了,一截雪白粉嫩的小腿裸露在外,剛剛在溫柔身上發泄過
的他,全身不由自主一陣燥熱,大手將路雪抱得更緊了一些:「路師妹,這麼晚
你怎麼會出現這里啊?」

  路雪在高達懷里不停地抽泣,回想剛才的差一點失身於陌生的人情況,心里
有驚又怕:「嗚嗚……大師兄,我被師尊訓斥一頓睡不著,便出來散心,剛剛在
樹林里解手,我看到鬼了,嗚嗚……」

  「原來是這樣啊,對不起師妹,是大師兄連累你了。」高達並沒有懷疑路雪
說謊,反而覺得是自己累得她被水月真人責罵心中有愧,升起的那一點邪念也淡
淡下去,尤其想起傍晚時對水月真人說的話。

  路雪也擡起頭註視著高達,奇道:「大師兄,這麼晚了,你怎麼會在這里?」

  「這個……我也有點悶……這個……出來散散心的。」高達也有些尷尬,總
不能跟路雪明言自己剛剛從『玉衡宮』溫柔處出來吧,這不是明告訴人,自己跟
溫柔有奸情嗎?

  「大師兄,我們真有緣啊……」路雪望了四周,夜幕之下除了一片蟲嗚之聲,
再無其他人的存在,那個中年男人似乎也沒有沖出來,天地之間就只剩下自己與
高達兩人獨處了,心跳如雷一般……

  「傻丫頭……」高達看著路雪一臉嬌紅嫵媚,心跳也極其不爭氣地加速起來,
忍不住低首,吻上那兩張鮮紅玉唇,入嘴有一股異味,那是一種用火生烤的生肉
味道,還是烤得不夠熱的那種,有些血腥味,心里不由一陣難過,路雪今夜定是
被水月真人一頓臭罵了,估計無心做飯,做得半生半熟。

  在高達胡思亂想間,路雪竟反客為主將她香艷小舌主動伸到他的嘴里,挑逗
著他的舌頭,弄得他一肚熱火,狠狠將其含住,不讓其離去:「小丫頭,竟然敢
挑逗我,看大師兄怎麼吃掉你……」

  ……………… ……………… ………………

  密林暗處之中,那一雙鋒利的鷹目憤恨地註視著,山梯上高達與路雪兩人的
熱吻,眼神中充滿了陣陣酸意。而這一雙鷹目的主人正是路雪要躲避的那對狗男
女中的中年男子,此刻他緊閉著氣息,眼定定地望著這對小男女熱吻起來。

  中年男子心里那個叫狠啊!自己好不容易將這個小美女的情欲挑起,正想將
她破處。沒想到突生變故,自己吃小丫頭一掌不說,給她跑了,一路追出來,結
果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來,到嘴的鴨子,也給飛了。

  若非這個小子突然出現在山梯上,他一定會沖出來將路雪抓住,然後用大肉
棒狠狠捅破那層處女膜,將她操得欲仙欲死,好好調教成一個小欲女。

  現在的他很想沖出去將這個小子一掌劈死,可是自他第一眼看到高達時,就
發現對方身上時刻散出一股似有若無的劍意,渾然天成,自身有如一把鋒利無比
的劍,全然找不到出半點破綻,可以讓他出手偷襲的。

  此行,他們的目標誌在救人,而非采花奸淫『青雲』女弟子,中年男子還是
強忍下這口氣悄然離去,他沒把握一擊必殺,加之還有那小丫頭在,只會招來無
窮無盡的青雲門人,到時他們這段時潛伏將功虧一簣,只得悄然後退。

  但是在高達這樣高手面前,即使想悄然退下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中年
男子不敢回身,只能小步輕移慢慢向後退去,眼睛還不敢離開高達兩人,結果外
面路雪在與高達一陣親吻,被高達強按著,蹲下身子下去,掏出那根堅硬碩大的
肉棒讓其為他口交。

  看著路雪的動作由生硬至熟練,那火辣香艷的景象,差一點讓中年男人氣得
七竊生氣,這個小美女應該是他調教的,沒想到自己千辛萬苦挑小美女的情欲,
到頭來只是為他人做嫁衣裳。

  當中年男人好不容易退回到偷情地方,想在情婦身上好好發泄一翻時,卻發
現那情婦正在穿衣,背對著他,頭也不回,取笑道:「空手而回?怎麼沒追上那
小丫頭嘛?」

  中年男人知道自己剛才不聽她勸告追出去,使得她生氣了,而且外面還有一
個如此歷害的高手在,他也不敢放肆,只得強壓下欲火:「有一個多礙事高手出
現,奪了我的頭彩,現在那小美女想必被他開苞了。」

  「哦,難得你能吞下這口氣,把到嘴的肉也吐了出來。」那女子綁紮著秀發
的玉手頓了一下,隨即又恢複平靜:「能讓路雪那丫頭心甘情願獻身的人,唯有
高達了,幸虧你沒有出手,他可是『青雲門』內除了七脈長老外最強之人,你要
勝他不易。」

  中年男人拿起自己衣服,也穿著起來:「哼,要殺他,很容易。只不過他是
我們打開後山禁洞鎖匙之一,我不想出手而已。對了,冰寒屬性功體的人,你想
好是誰了?」

  女人冷冷地笑了一聲:「冰寒屬性功體的人?天下之間修練冰寒屬性高手,
哪一個比得過天生擁有『純陰體質』的人?」

  「你的目標,難道是她……」中年男子倒抽一口冷氣,他大致已經猜到情婦
所屬之人是誰了,但一想她在武林上的手段,心里一陣害怕:「你要小心,傳聞
她心狠手辣,殺起人來手段極其慘忍。」

  「這個……你放心,人總有弱點,何況是一個女人……」女人的聲音越發之
冰冷:「明天你到『論劍大會』上鬧一翻,是時候該進行下一部行動了。」

  中年男子驚恐道:「『論劍大會』上有七大長老坐鎮,你就不怕我被殺嗎?」

  「放心,明天七大長老有一件喜事要相談,到時坐陣『論劍大會』的只有
『玉衡宮』百草真人,她的武功並沒有多高,你要脫身容易得很?」

  中年男人仍是不放心:「就算如此,那我也暴露了。」

  「你不會自稱是魔宗之人,向暉之友?」

  「你……你是想嫁媧給青雲魔宗?可他們是『天諭』的盟友?」

  那女子回轉過身來,這次沒有秀發遮掩,終於露出她絕美的容貌,嘴角輕輕
一笑:「他們是『天諭』的盟友,可不是我們的盟友!」

  

                          第十七章::三掌斷情!

  這一天,青雲弟子們樂翻天了,因為某件大事的原因。青雲七脈長老有六位
無法前來坐鎮『論劍大會』,留守的坐鎮的長老乃『玉宮衡』的百草師叔,是出
名的老好人,在師門之中最疼愛與縱容弟子就數她了。

  沒有了六脈長老彈壓,各脈的青年弟子就像放了韁繩的野馬般,早上還能安
坐在各脈座席之中觀看。到了中途,四五成群與三五知己自成一團,再也不服從
安排,亂坐一團,甚至有好幾名大膽的男弟子來到『玉衡』一脈座席處,圍著一
名女弟子獻殷勤。

  這種事並不在少數,尤其在淩驚羽帶頭來到『搖光』一脈,對著路雨大肆獻
殷勤後,有了『天璇』一脈的大弟子帶頭,其他男弟子像是吃了定心丸般,紛紛
效仿,使得原本人數稀少的兩脈座席被擠滿,百草真人也對此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搖光』與『玉衡』兩脈女弟子眾多,全部在豆蔻思春之齡,個個長得嬌美
如花,其他五脈弟子們垂憐甚久,只是礙於門規不敢過份接觸。現在有這樣光明
正大的機會,那一個不想在心儀的女子表現,一個個指點江山,對著比武中的同
門點評不息,若大的『論劍臺』登時成菜市場一般。

  坐鎮於的百草真人沒好氣地搖搖頭,卻是沒有出言喝止,她也是過來人,明
白這些年輕弟子在想什麼,她也樂意見到青雲門七脈之間相互通婚,這樣是有利
於七脈之間團結的。

  『玉衡』一脈不同於其他六脈註重劍藝,百草真人並沒有多在意挑選弟子收
於門下,她更在意的是自己的徒弟的姻緣。她的眼睛自開始就細細地觀察著場上,
圍坐在一起的男男女女們,看到有她的門下弟子,就在心里評估一下其身邊的青
年才俊。

  當她看到『天璣』一脈時,發現高達並沒有像其他男弟子般擠到其他女弟子
身邊,而是跟一些膽小的男弟子安坐本脈上座席上。縱使如此,百草真人的瞳孔
也一陣收縮,心里莫名生出一股不明所然的感覺。

  坐在百草真人旁邊的溫柔也發現她的變化,幸福甜蜜的笑意轉成哀怨愁暗之
色,忍不住順著她之目光望去,發現路雪緩緩地來到高達身邊坐下,兩人神情親
密,細語輕說,羨皺旁人。

  直教溫柔又氣又惱,恨不得沖上去將高達拉回自己身邊,更是有一種自作孽
的感覺。路雪對高達抱有好感,以溫柔的女兒心思是能看出來的,只是高達一直
木訥沈默,路雪又有婚約在身,進展不大。

  不曾想,前晚為了抓弄一下高達,反倒使兩人的隔膜打開了,直應了那句話
『打開女人心靈最快通道是陰道』。溫柔甚是後悔,卻又不能上前,她還需維持
與淩驚羽的關系,為自己保有一條後路,心里對高達又愛又恨。

  這一邊溫柔苦惱萬份,另一邊的高達卻是快樂之極,路雪親自過來坐到自己
的旁邊,讓旁邊的師弟們無不投羨慕之色。要知道路雪這樣大美女在師門中追求
者不知有多少,現在竟然主動過來找大師兄,再者大師兄還是有三個在江湖上艷
名四播的絕色未婚妻,使得不少愛慕路雪的師弟們又妒又恨。

  路雪的聲音軟綿綿,甜得似一塊糖般:「大師兄,剛才那位師兄使的劍八,
為什麼使得這精妙,有不少變化師妹都不懂。」

  高達感受到四方師弟們羨慕的目光,一股自豪的感覺充斥心窩,再看到路雪
嬌美動人,想伸手過去摸她,還是忍了下來,細聲地說道:「放心,大師兄有空
教你這一招,只是師妹該怎麼報答師兄呢?」

  「大師兄,你好壞喲。」路雪輕啐一口,玉臉羞紅如布,不由回想起昨晚羞
人的情景。高達終是沒有奪走她的處子之身,但除了這個外,其他該做的全做了,
全身衣服被他剝個精光,身體每一個地方都被他親過,摸過,連小穴也沒法幸免,
實在太羞人了。

  高達看到路雪小嘴嘟起的可愛模樣,邪火漸生,想起昨晚在山梯上,她被自
己剝光衣服跪在地上吃著自己肉棒,努力撐開小嘴的樣子,也是這樣的可愛,就
想忍不住再來試一次,俯首到她耳邊說道:「師妹,師兄哪里壞了,再給師兄含
一次。」

  「不……」路雪沒想到高達在這個時候說這種事,羞得她直把小腦袋埋入臂
彎之中,心里不停地罵著高達無恥,卻又停地回想著昨晚的情景,她與高達兩人
全身不著寸縷地躺山梯之上,以『69』姿勢各自舔弄著對方的性器官,雙雙達
到高潮……

  高達正再挑逗幾下路雪,卻發現對方『天樞』一脈座席上的林動,突然離位
出走。他立馬對路雪說道:「師妹,你等我一會,有事要去處理一下。」說罷,
站起來追趕林動而去。

  「大師兄!你去哪里啊,等等我……」路雪氣惱地隨後追上去。

  高達尾隨林動出了『論劍臺』,在拾設的簡易茅房外,等到他如廁出來堵住
他:「林師弟,你這幾天到底怎麼了,見了我就像見到仇人一般。」這一次他要
問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使得往日跟自己親密無間的林動生了隔膜。

  林動冷談地喝斥道:「讓開,我們之間沒有什麼仇,是大師兄誤會了。」

  高達奇道:「既然沒仇,難道是因為雪姨?」

  果然,一提到雪姨,林動的嘴角抽動數下,全身都在發抖一般,又像在極力
壓抑著怒氣:「讓開,大師兄!」

  高達見狀,知道猜中七八:「雪姨跟我師父要成親了,他們之事持續這麼久,
大家都蒙在鼓里。我知道這讓你不好受了,也讓你的名聲受到損害了,可是他們
是兩情相悅的……」

  「夠了,不是這麼回事!」林動壓抑不住怒意,朝高達吼道:「身為人子,
母親含辛茹苦將我撫養成人,她現在要追求幸福,身為人子,我沒有任何意見,
也不介意母親與蕭師叔成婚。我生氣,完全是因為你……」

  腦海中再次回憶起那一晚的所見,使得林動痛苦地抓著頭發,他實在不知道
怎麼樣面對高達,打他,罵他,恨他,可那並不是他的錯,錯的是自己最親的人,
再想起住昔與他的種種,一起長大,一起練劍,一起戲耍,一起去偷師姐們的內
衣褲,一起玩女人,心如刀剜:「你別不再逼我,再逼我,你我之間就恩斷義絕。」

  「恩斷義絕,你在胡說什麼啊?這幾天你視我如仇人般,與恩斷義絕有何份
別,今天你不將事情說清楚,我就不準你走。」

  林動見怎麼也甩不掉高達,把心一橫:「沒有發生什麼事,只是我覺得我長
大了,不想再做你身邊的小跟班而已。」

  「跟班?」高達有些愕然,甚是不解!

  「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實話跟你說了。我小時候巴結你,不過是借你的武功
保護我,以免我被其他同門欺負,還記得小時候那幾次,你與我一起跟幾位年長
的師兄打架嗎?

  那並不是師兄欺負了我,是我想利用你出氣而已。還有後來你奪得了『首徒』
之位,我更加巴結與討好你,是因為我知道你將來一定會登上掌門之位,我好借
你之勢,重振林家而已,我一直以來都是在利用你,對你一點兄弟之情也沒有。

  有一事,你還曾不知道吧?在趙府那一晚,我與花染衣在偷情時,早就覺察
到你在外面,我故意裝作不知道,就是想把你引下水,一起玩花染衣,好讓你受
我的情。誰知道你們兩個竟然相愛了,竟然就這樣把我甩了!

  你知道嗎?那日我的三刀六洞是故意做戲給你看的,為的就是騙你這個傻子,
讓你認為我不再會跟花染衣有染,其實在我的真實想法,是以後背著你再想辦法
跟花染衣茍合,以此泄我心中不憤。」

  「利用?」高達拳頭緊握,心腹里一陣氣血翻滾:「你在撒謊,我和你一起
長大,我了解你,你不是這種人。」

  林動冷冷一笑:「呵呵……我們一起長大?是因為如此,我才對你一點好感
也沒有,有的只是利用而已。你這麼輕易取得高位,而我卻要辛辛苦苦重振林家,
反而要做你的小跟班?可是現在我受夠了,不想做了……」

  「我不信,你在撒謊!我的感覺告訴,這不是你的真心話?」高達打斷他的
話,擁有超強第六感的他,能親親切切地感覺到林動說這話的言不由衷。

  「感覺?你是女人?」林動勃然大怒,突然出掌,一掌擊打在高達胸膛之上。

  觸不及防的一掌,將高達震退十余步,胸膛處一陣極痛,張口吐出一口鮮血,
五臟受傷了,林動沒有留手,他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吶吶地說道:「你若真的是
在利用我,那麼當日,你就不會舍命救我脫離黃佑隆的魔爪……」

  「我……」林動看到高達吐血仍然堅持相信自己,本欲脫口而出的言語,只
刻只能強行壓抑,任冷漠罩上眉頭,深鎖心頭。

  高達抹去嘴角上的鮮血,吼道:「你為了救了我,在身中『紅爐點雪』的情
況下,依然越獄出逃,你騙不了我,告訴我真相。」

  「我做了什麼已不重要,重要的是那都是為了騙取你的信任,好利用而己!」
林動怒眉一揚,淩列殺意身上散而出去,只要高達再動半點步,迎接他的是無窮
無盡的殺意。

  「這是為什麼?」

  「讓你認清自己的天真?」

  「瘋言瘋語,你騙得了誰?」

  「瘋,你錯了,我從未如此清醒過來。清醒得讓我不想再撒謊,讓我認清我
自己,戲盡了,從來沒有過的情也沒了。」林動翻手納掌,提元聚氣於掌間,
「該結束了,今日我以三掌了斷一切,第二掌。」

  「林師弟,我不信……」高達沒有反擊,又被林動狠狠打了一掌,縱使真氣
自行運作生效護體,仍倒退丈外,再次咳出血來。

  「你……第三掌,結束了!」林動看到高達沒有反抗,再受自己一掌,心里
難受之極,卻掌力再提,第三掌呼嘯而出,了斷他們之間多年的情誼,這樣做對
誰都好。

  「林師兄,你瘋了,你怎能傷害大師兄?」就在此時,一道淩利劍光劃破長
空而來,在空中宛出一朵劍花,劍路來勢漂渺不定,出其不意地以劍身拍打在林
動手腕之上,挫開了第三掌。

  路雪持劍攔在高達前面,俏目怒瞪著林動,喝斥道:「你們倆個不是好兄弟
麼,不是同門麼,有什麼矛盾,非要到動手的地步。」

  「唉……」林動望著了高達一眼,先前兩掌已經讓他傷得不輕,再來第三掌
只怕他要重傷了,憶起過往種種,心思這三掌下去,他們之間真的就能斷情?無
奈地嘆了口氣,轉身離去。

  路雪氣憤地罵道:「餵,你怎麼一聲不吭地走了,連聲道歉也沒有嗎?」

  林動卻是充耳不聞,越走越遠,幾下就消失在視線,氣得路雪直跺腳,想追
上去問個清楚,卻聽聞高達的咳喇之聲,只好回身照顧高達來。

  路雪走到高達身後,玉掌輕按其要穴,一股陰柔的『媧皇靖靈功』真氣輸入
高達體內,助其調理內息。本是純陽體質的高達,對這股陰柔氣勁十分之受用,
就像久旱逢甘露外,在其體內陰陽齊濟,互補不足,大大激發他體內真氣運行。

  高達的內功修為遠勝於路雪,真氣運行之下,強行帶動了路雪體內的真氣不
斷向己身流入,無意之中竟形成了吸功之姿。瞬間就吸了路雪五成的功力,使得
路雪驚駭萬分,本欲趁些收手,又害怕了對高達造成傷害,不敢撤功,只得苦苦
支撐。

  有了『媧皇靖靈功』真氣,高達體內的純陽體質越發之滋潤,生生不息,悠
悠不絕,再刺激體內的『淫元』燥動,大量的生命精元激發,融入真氣化作無窮
的原力滋補己身,往日有延遲與阻塞皆暢通無阻,五臟之傷立消大半。

  「沒事了?路師妹,可以停手了。」高達感到真氣暢通無阻後,沈醉在命元
補身的快感的他方回過神,自己竟在無意之中強行吸納了路雪元功,嚇得他連忙
撤功,可是已經吸了路雪將近八成元功。

  「大師兄,你沒事就好……」給高達吸走了八成的元功後,內功修為並不深
厚的路雪有些吃不消,高達一收功而回去。她的臉色慘白如雪,全身無力,如失
去支撐一般欲跌倒,被高達回身抱入懷中。

  「師妹,我對不起你……」高達一探息,發現路雪拆損了八成元功,不休養
過一年半載是恢複不過來的,心里極其之內疚與心痛,連忙將路雪盤腿而坐,將
吸過的真氣悉數回育她身,順帶還將『淫元』練化的大量生命精元輸送過去。

  半刻鐘過去,路雪雪白的臉色開始紅潤起來,呼吸異常有之力,不但元功完
全補足,精氣神達到全所未有的境界。甚至還在經過『純陽體質』鍾練的『媧皇
靖靈』真氣與『淫元』大量的生命精元滋補下,她竟然達破了自身瓶頸,一躍將
『媧皇靖靈功』將至一個更高的全新境界,功力大進。

  正在給路雪輸功的高達,忽覺得路雪體內突然真氣急速運行,奇經八脈之處
湧生出一股龐大的真氣,竟然將他輸補的真氣悉數反震回去。高達痛哼一聲,急
忙撤手,卻見雙手之上隱隱發白,陣陣似有若無寒氣升起,心中震驚不已。

  「啊……」路雪長嘆一息,一口白白寒氣自口吐出來,調運內息,發現自己
的以往難以氣化為冰,當下已經能輕松做到了,只是不像其師尊那樣歷害信手沾
來,卻已經追上其姐,她興高彩烈地回轉身深情望著高達,一把投入其懷:「大
師兄,我能化氣成冰了,我練成第五層『媧皇靖靈功』了。」

  高達感受著體內的溫香軟玉,剛剛催動了『淫元』,欲念急升,忍不住將其
緊緊抱住:「恭喜師妹了,師妹,果然是不凡之材啊。」一邊說,一雙大手不停
在路雪身上遊山玩水,尋幽探穴。

  「大師兄,這都是你的功勞……」路雪伸手抓住玩弄自己的玉臀的大手,仰
起嬌紅的小臉:「別在這里摸人家,會給別人看見的,大師兄。」暗下卻是將自
己小腹緊緊貼著高達胯下,緩緩挪動著隔衣服刺激的那根勃起的肉棒。

  「你這小妖精……」高達笑罵一句,他從來不知道以前這個嬌憨可人的小師
妹,在突破關系之後會是這樣撓人心動的小妖精,他也不想管林動的事了,拉著
路雪就走進了旁邊茅房里。

  這只是一臨時搭建的茅房,里面正著一根用來驅除臭味艾草巨香,藥草味薰
薰,一只用於盛裝汙物的馬桶立中央。

  不久前有弟子過來更換過一次,當下的馬桶里沒有半點汙物,縱使如此高達
仍是將其蓋上拿了出去,然後再進來,緊緊關上簡易的門,再次將路雪摟入懷中,
兩人如天火勾地火般激吻起來。

  親吻了一陣,路雪發現高達的大手伸進了自己的裙子之里,隔著里褲按弄著
自己的處女小穴,連忙將其推開。她知道大師兄壞人的手段很高明,如果給他多
摸幾下,自己估計就神魂巔倒,任他為所欲為了,她可不想自己的處女初次在這
種地方度過。

  「大師兄,師妹不想在這種地方給你……」

  聽著路雪的話,高達也只得強忍下怒火,他還答應過水月真人不會傷害路雪
的,再者他現在也不想惹下太多的桃花債,只是『淫元』挑動的怒火難消,緊緊
地摟著路雪說道:「對不起,師妹,是大師兄不好。」

  「沒事的,大師兄……」路雪輕輕推開高達,低頭不敢去看高達:「大師兄,
咱們說點別的吧!」

  「好了!你想說什麼?」高達努力平複著心里的燥動,現在是要找些話題來
分散註意力,可一向沈默少言的他,又不找不到話題。

  路雪惱道:「大師兄,這是你該做的事。」

  高達撓頭苦笑了一下:「呵呵……」

  路雪知道指望高達找話題是不可能的,又不想就此離去,另外有一個問題困
惑著她:「大師兄,剛才我偷聽到林師兄,他和你一起玩弄花……花姐姐……這
是怎麼回事?花姐姐,她……她不是你……未婚妻麼?」

  「這個……」高達一愕,與林動一起玩弄花染衣這一事,一直是他不願意回
想的事。這是一個不光彩的過去,是身為男人的恥辱,可他並不恨林動,他也奸
染了淩清竹,就算跟林動扯平了吧。

  沒想到,剛才在爭吵中讓路雪聽了去,現在經她這麼一問,臉上抽搐了幾下。

  路雪忙說道:「大師兄,你不要生氣,是師妹不對,惹你生氣了,你懲罰我
吧!」

  高達看著路雪頭低著,一臉做錯事的小孩子般閉著眼睛等待著大人懲罰,那
樣子甚是可愛:「我才沒有生氣呢?既然被你聽到了,為了免得你的小腦袋胡思
亂想,我就跟你把事情說清楚,你可千萬不要跟其他人說的。」

  「嗯嗯……」路雪喜歡望外,連連點頭,表示自己不會亂說。

  高達想了一下,便簡略地從花染衣的第一次見面說起,跟她在趙家的花園里
的第一次做愛,之後又發現她先於自己跟林動有染,自己憤怒破了她的菊穴,將
其弄哭。

  第二次是為了追尋『攝魂香』一事,那次和林動在馬車里合力雙插了花染衣,
一路上遊街過巷,淫聲不絕,行人們皆以為是趙薇當街淫亂,還對著馬車破口大
罵,好不刺激。

  之後在花林內,花染衣向自己傾訴真情,道出過往的悲慘的經歷,還有對自
己濃濃的愛意,她所做的一切只是為了引起自己註意,自己大為感動接受她。之
後林動三刀六洞表示,遠離花染衣,不再跟其有瓜葛。

  再後來,當高達以為幸福將來臨的時候,他卻在惡人的操控下去殺害花染衣,
險險犯下大錯。然而花染衣卻沒有一點責怪自己,明明是有機會殺死高達自保,
卻是選擇走最冒險的假死保命。在事後更是盡最大力量設法為高達洗冤枉,她對
自己情深似海,自己豈會因這一點而嫌棄她。

  聽完高達的簡略說明後,路雪感動得連淚水都快要掉下來,小丫頭就是淚點
低:「高大哥,原來花姐姐對你情深似海,還以為你有什麼……」

  高達笑道:「你以為什麼?」

  「這個……不說了……」路雪臉上紅得像個蘋果般,玉首不敢正視高達,心
里不斷埋怨:別問了,這個問題太羞人了。都怪你說得這麼刺激,弄得人家都心
動了?聽你說到與林師兄一起坐著馬車雙插花姐姐時,還以為你有什麼特殊嗜好
呢?另外想不起平時口花的林師兄,花腸子這麼多!

  高達有心逗下她說道:「你想問什麼啊?是不是看不起大師兄?」

  路雪情急之下,脫口而出:「哪有,師妹從來沒有看不起大師兄,只是在好
奇怪,雙插真的那麼爽麼,花姐姐被你們兩個壞蛋真的弄得那麼爽麼,師妹都有
點想試下了……」

  高達滿臉愕然,實在想不到小師妹腦子里裝的是這些東西,可他的內心中卻
是十分之刺激,一想到這麼清純可愛的小師妹被兩個男人緊緊夾在一起,兩根肉
棒一起抽插她兩個粉嫩小洞,胯下那根半軟的肉棒再次勃起來,將褲襠頂出一個
大賬篷。

  路雪驚叫:「大師兄,你你……太壞了,竟然真想那樣對師妹,你真的一點
也不介意麼?如果將來嫁給你,是不是你會把師妹讓其他男人玩弄。」

  「胡說,我怎麼是那種人?」高達也著急了,他只是覺得很刺激而已,可不
代表他喜歡隨便把自己的女人送給別人玩。一把將路雪抱住,任其在懷內敲打和
耍鬧,然後一口吻在其的櫻唇之上,這個時候他也找不到什麼解釋的話,說多錯
多,不如不說。

  路雪先是推搪,在高達的攻勢下,身子很快就軟下來,小香舌還主動伸出來
和高達糾纏在一起。高達感到一樂,這個小師妹實在太容易安慰了,心軟又不懂
拒絕人。若然換著朱花張幾女,他還需向她們認錯,再三保證不犯,才會被願諒。

  正當高達想再進一步行動時,茅房外忽然傳一陣腳步聲,此時高路兩人皆功
力大進,第一時間發現。因為『論劍大會』缺失六位長老坐鎮,男弟子們都把握
著這個機會與心儀師妹相聚,極少有人前來茅房的。

  極少人來,不代表沒有人來,先前這麼久沒人來,使得高路兩人季出了沒人
會來的錯覺,有些忘形了。現在兩人嚇得連呼吸都不敢大一點,以免被人發現。
青雲首徒與師妹在茅房幽會,這可是一件有辱師門的事。

  在兩人緊閉呼吸時,茅房的門被人敲扣幾下,高達急忙按低聲線說道:「里
面有人,正在拉著……」

  「哦,抱歉了,里面的師弟……」茅房的人回應一聲,轉向旁邊而去,接著
傳來一陣水滴入馬桶的聲音,路雪的臉上露出了厭惡之色。

  「我說沈師兄,你的夢中情人路雪師妹被大師兄泡到手了,你還不加把勁,
要不要師弟幫你上演一出『英雄救美』啊。」

  高路兩人愕然相視,哪里想到會扯到他們身上。路雪在身上寫了兩個『沈浪』,
高達這方醒悟,原來是『開陽宮』春秋真人入室弟子之一,沈浪。此人乃『江南
豪俠』沈天豪之子,在師門追求路雪的一眾追求者中家世最好的。

  路雪俏目得意地瞪了高達一眼,像在說:看!人家可是有很多人追求喲!

  另一把聲音主人,高達認出是『天權宮』的杜書師弟,此人以前一直是『天
權宮』宋師兄的小跟班,只是前日因張凡在擂臺的表現,宋師兄等四人因經常欺
負新人師弟,被玉書真人罰到後山菜地去,在『天權』一脈中失了勢,這小子就
做了沈浪的小跟班。

  此時沈浪說道:「別提那小丫頭了,平時傻傻的,只會一個勁追高達那小子,
明知對方有三個未婚妻還不放手。肯定是被高達下了什麼迷暈藥,別看到他平時
老實巴結,暗地里肯定幹了不少采花勾當,我絕對不能讓路師妹落在他這個淫賊
手中。」

  另一把聲音又說道:「我猜也是,你說大師兄要相貌沒相貌,要家世沒家世,
即使是首徒,離當上掌門之位,還是八字沒有一,怎麼會讓三個名動江湖的女俠
以身相許,尤其里面還有『玉羅剎』,估計定是用了什麼下流勾當。」

  「沒錯,高達肯定是人面獸心,別看他平日對待師弟這麼友善,估計是在演
戲……」

  「我也是這樣看的……」

  隔壁在兩人在一陣放屁與汙物排泄聲中,不停地說著高達的壞話。直把旁邊
高達給氣得滿肚子火,恨不得沖出去教訓他們一頓,卻因路雪的清譽,強忍下來,
又看到路雪臉上強忍著的笑意,心中來氣,生出一個惡作劇念頭,強行將路雪按
蹲下去,用著大賬篷頂弄了她的小臉。

  杜書又說道:「沈師兄,路家姐妹在師門之內,可是數一數二的絕色美人,
要不是當年『留香公子』被水月師叔哄出山外,肯定能排入『絕色譜』之中的。
也只有沈師兄這種家世良好的人都配得上,高達那小子肯定不是師兄的對手。」

  沈浪得意洋洋地說道:「這個當然,就算被高達那小子奪了路雪師妹,也不
過是在拾我的玩剩的東西。」

  杜書驚奇地說道:「沈師兄,此話怎講,難道路雪師妹你得手了。」

  沈浪深吟幾聲:「哪個……哪個……自是當然,我把她身上三個洞都插過了,
尤其是她那張小嘴,吃著我的陽物時那個可愛騷樣真是畢生難忘啊。」

  「沈師兄……這麼刺激說來聽聽……」

  「事情是如此這般……」

  隔壁的沈浪與杜書毫無顧忌地吹噓起來,各種淫詞亂語不斷,說得天花亂墜。
大意是說沈浪是怎麼給路雪破處的,又怎麼調教的,巨細無疑,總之就是吹牛不
打草稿,編了一段活靈活現的春宮淫文。

  隔壁的高路兩人,起先乃是滿肚的怒火,高達還向路雪投去疑問的目光,路
雪氣憤得滿臉通紅,幾乎要提劍沖到對面去將兩人殺掉。

  卻被高達阻止住,高達可不傻,沈浪不是說他給路雪破處了?路雪的處女膜
昨晚自己的舌頭和手指都碰到好幾下,哪里被他破處了?再者沈浪描述的路雪身
體幾處特征皆是錯誤。

  沈浪說的路雪的玉臀上有顆痣,可是路雪的玉臀雪白如雪,光白無瑕,兩片
臀肉更是美得讓人發狂,昨晚高達沒少在這對臀肉上又親又咬,愛不釋口。還有
他說路雪下體陰毛極多,是一個性欲旺的小欲女,事實上路雪的陰毛極少,差一
點就成小白虎了。

  經此分析,高達大意明白了沈浪是自信心作怪,跟自己的師弟吹牛而已,他
之所以說這麼活靈活現,估計是他家玩丫環而已。

  他微笑地搖頭,表示自己知道沈浪是在吹牛,雙手仍是堅定路雪的玉首於胯
間,不停用肉棒頂弄路雪的小臉,悄聲說道:「他喜歡吹牛麼?給大師兄弄下,
氣死他。」

  「大師兄,你好壞喲……」路雪羞得頭都不敢擡頭,剛剛吸納了大量『淫元』
的精元的她,正值欲念連連,內心興奮莫明,聽著在另一邊吹牛自己吃他的陽物,
而自己卻真的在這里吃著大師兄的陽物,想想都是全身泛起一片艷紅。

  朝著隔壁茅房望了一眼,聽到沈浪與杜書吹牛正歡,絲毫沒有顧忌旁邊是否
有人。路雪放下心來,媚眼如絲地瞪了高達一眼,雙手輕輕拉開高達的腰帶解下
褲子,將他的肉棒里面釋放出來。

  充血堅硬的龜頭已硬得發紫,溫暖的纖纖玉指握住肉棒上下緩緩套動,高達
感到一絲爽快,低頭看下路雪,清純的玉臉上露出一絲崇拜之色,似是驚贊大師
兄的陽物如此之巨大,卻有些害怕,那樣子實在惹人犯罪了。

  「大師兄,舒服嗎?」路雪擡起臉頑皮眨眼似是這樣問道,嬌嫩可愛的櫻桃
小嘴,輕輕地在陽物頂端的龜頭親了一下,快速退去,溫柔濕潤的感覺引得高達
忍不住一陣戰栗。

  師妹,你真是個小妖精,居然學壞了……」 高達一只手托著路雪的香腮,
胯下微微用力向前,用大肉棒輕輕在路雪嘴唇邊來回磨擦,並且用指頭撥開玉唇,
讓她的銀牙與龜頭接觸在一起。

  「不許像昨晚那樣,往里面頂……」高達在想什麼,路雪當然心領神會,她
也很想再試嘗,只是昨晚第一次吞下高達的大肉棒時。高達有些興奮,力氣大了
一些,弄痛她了,雖說後面在高達高超的技巧下,讓她化怒為喜,嘗試到口交的
樂趣,只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陰影仍在。

  「知道啦……」高達點了頭,無視了路雪嬌羞的告誡,趁著她玉唇輕啟間,
按著她的玉首頭顱迎上大肉棒,巨大龜頭的強行擠了進去。路雪難為情的的掙紮
了一下,還是閉緊雙眼將龜頭含在嘴里,口腔的熱氣不斷噴灑在龜頭上。

  高達細聲地鼓勵著路雪:「唔……好舒服……師妹,可以再含進去一些嗎?」

  路雪白了高達一眼,那嬌憨可愛讓男人更添沖動,卻又不敢沖動傷害她。她
看到高達強忍的樣子,心里一陣暖洋洋的,回想著昨晚的經歷,笨拙的含著龜頭
輕輕吞吐著,刺激的快感下,龜頭分泌出的液體混合著唾液使得她吞吐更輕松,
緩緩地將整個龜頭連同一截肉棒吞了進去。

  「哎喲……」路雪的口交還是有些生硬,她盡量不用牙齒觸及肉棒,用香腔
嫩肉靈活地吮吸龜頭,肉棒在其嘴里得到了皇帝般的招代。可那兩顆小虎牙仍是
不在經意間輕輕刮著了棒身,又癢又酥又痛的感覺,從肉棒一直沖到大腦。

  「呼……」高達嘴角泄風,忍不住按著路雪的頭往下一壓,肉棒往喉嚨處挺
進了幾分。

  路雪如觸電一般的吐出肉棒,一只玉手捂住嘴巴讓自己不發出聲音,另一只
玉手則不斷拍打著胸脯以順氣息,杏眼微瞪著高達,然後一口咬在高達的大腿上,
玉牙深深咬入肉中。

  高達痛得咬牙切齒,低聲對路雪說道:「對不起,師妹,別咬了,是我剛才
太激動了,再咬我忍不住要叫出聲了……」

  路雪松開銀牙,用小手摸著高達大腿上的牙痕,白了高達一眼:「大師兄,
你弄痛我,師妹就咬你,你要是再敢亂動,師妹就不幫你含了?」聽著隔壁沈浪
說到,他的陽物捅到她喉嚨深處,路雪無比興奮,心里浮現出沈浪真的在捅自己
喉嚨的情景,忍不住再次將肉棒含進嘴里。

  這一舉動讓高達萬分感動,剛才自己稍微用力,龜頭深入了些許,就讓路雪
作嘔,現在有兩個外人在旁,他可不敢像昨晚那樣玩。只是沒想到路雪這次吞下
大肉棒,竟然主動地一點點將大肉棒向里吞下去,激動之余,再也不敢貿然聳動
腰部了。

  盡管路雪張大了嘴,但兩顆比周邊略微長一些的小虎牙頂端,還是不可避免
的接觸到棒身,輕輕刮弄,使得高達又痛又樂,不過為了深美女主動為自己深喉
的感覺,他還是忍住。

  當大肉棒被吞了一半後,大龜頭已經頂入喉嚨之中,路雪始終是不是什麼淫
娃欲女,脹疼感使得她吐出大肉棒,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不能再進去了,大
師兄的肉棒太大了。」

  「啊……好師妹……那用舌頭給師兄舔舔吧……」高達也知道自己的肉棒太
大了,不適合做深喉,路雪能為自己吞了一半,是除了朱竹清外第二個對自己這
麼好的女人,他知足了!

  「哼……」路雪嬌哼一聲,依言含住大龜頭,用甜美滑膩的香舌在馬眼上的
轉動,一下一下舔舐著龜頭表面,弄得高達差點呻吟出聲來。

  此時,隔壁的沈浪與杜書也拉完了屎,兩人出了茅房,巨大的動靜使得高路
兩人不敢有大動作,沈浪來到高達的茅房前,輕拍了幾下門說道:「里面的師弟,
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剛才聽的你最好全部忘記掉。」

  高達沈默不敢回話,杜書的聲音響起來:「哈哈,這位師弟這麼久不走,估
計是被沈師兄精彩的故事吸引著,現在在里面自瀆呢?」

  高達心里冷哼一聲:「自瀆?我需要自瀆,你們的心中的女神路雪師妹,正
在為我吃著肉棒呢?你們也只是幻想而已,我可是親身享受著。」可是他不敢就
此暴露,只得壓著聲音說道:「知道了,兩位師兄,剛才師弟什麼也沒有聽見。」

  「識趣,你慢慢在里面自瀆吧!」沈浪兩人得意萬分,揚長而去。高路兩人
各舒一口氣,兩人互視一眼。

  高達忽然想起當日在開封城『風月閣』密房內,偷看淩清竹與『豬馬雙怪』
歡愛的情景,其中淩清竹被那個胖豬倒抱在懷內,相互吃著對方性器畫面尤其刺
激,再也按捺不住,在路雪的驚呼聲中將其倒抱起來。

  「大師兄,你要幹什麼……」路雪頭下腳上,大驚失色,只得雙手抱住高達
腰間使自己的不動,忍不住嬌嗔一聲,卻被高達挺動用腰身,將大肉棒插入小嘴
里,而她也感覺到自己的玉胯一涼,一張大嘴蓋在上面,一條舌頭探進了小穴之
中。

  酸麻的快感,傳遍全身,路雪嬌喘一聲,心思:這不是昨晚兩人倒地『69』
式麼,大師兄,真會玩啊!

  想明這一點,路雪感得十分之刺激,慢慢地配合起來,但很快就她後悔了。
這個姿勢大肉棒進入深度就不是她能控制了,隨著高達開始學著那肥豬挺動腹間,
大肉棒就越往喉嚨深處而去,她僅僅能做的,只是讓大肉棒別進太深,再加之姿
勢原因,大肉棒已進了三分之二之多。

  進入這麼多,平日的路雪肯定要叫疼,偏偏這個姿勢使得路雪候嚨拉直,就
像江湖雜技人士仰首吞劍的原理般,再加之小穴被高達舔弄,用著舌頭學著肉棒
抽插著,配上『淫元』的刺激,她非旦沒有不適,反而沈迷在另類的刺激之中。

  『咚咚……』正當兩人玩得正歡,忽然外面一陣鐘聲響起來。高路兩人頓時
大驚失色,這鐘聲三響一停,是師門表示危急遇險的鐘聲,而且鐘聲正是從『論
劍臺』處傳來。

  高達從路雪玉胯擡起頭來,嘴角處一股透明帶著騷味玉液流出:「有人搗亂
『論劍大會』!?」

  

                           第十八章:搗亂!

  「『開陽宮』的沈浪勝!」

  如廁回來的沈浪發現,他的女神路雪仍沒回來,肯定是在某個角落里跟高達
私會親熱了,滿肚的怒氣發泄到與他比武的門人身上,下手有些重,一招將一個
門打暈過去,使得百草真人臉上露出一絲不悅之色。

  「有請下一位,挑戰者!」

  想要獲得第二輪的出戰權,一個人必須連續擊敗數位挑戰者。沈浪剛上臺才
戰勝一個對手,想要獲得出戰權,還需擊敗很多人。卻因剛剛沈浪暴力行為,那
些欲挑戰的門人和弟子們產生一絲騷動,沒有什麼人敢上臺挑戰,生怕要會挨揍。

  「沒人嗎?」沈浪得意地笑了一下,轉向百草真人行禮說道:「百草師叔,
沒有人挑戰弟子,弟子是不是直接獲得在出戰權了?」

  「嗯……」百草真人對其的暴力行為甚是不滿,各脈的弟子對他更議論紛紛。
不少聲音要求懲罰他,她卻是不為所動。百草真人覺得沈浪雖然囂張,可是江湖
之上險惡萬分,遠勝沈浪之惡。如果門人連沈浪這點委屈都受不了,還不如乖乖
地躲在師門,庇護一生平安。

  正當百草真人欲宣布沈浪過關時,在一眾門人弟子之中走出一個人來,直登
擂臺之上。沈浪有些氣惱,他看到百草真人都快開口了,卻不想半路跑出一個程
咬金,他氣憤地說道:「這位師弟出自那一脈……」

  沈浪忽然發現來人有些不對,他穿著『天權宮』的藍衣勁裝,背後負著一壺
箭,箭數十二,手持一把金雕長弓,弓身用奇金打造,兩峰處鋒利無比,兩頭彎
刃處有如火焰紋狀,又像一雙金鷹翅膀般,真可謂一件工藝極高的工藝品。但問
題出在這里了,當下『論劍大會』啊!

  再者來人的年紀頗大了,早超出『論劍大會』要求的年齡,應該年長的一輩
師伯之類。最重要的是,沈浪的對『天權宮』的年長一輩非常熟絡,他壓根不知
道『天權宮』長輩有這樣一號人物,喝道:「你到底是什麼人,『天權宮』里可
沒有閣下這一號人物。」

  大家也發現的不妥之處,紛紛對這個突然冒上來的持弓中年男人議論紛紛。
高座之上的百草真人也覺得十分奇怪,此人絕非『天權宮』的人,細看了幾下那
把似刀似弓的『金弓』,忽有所悟:「這把弓甚是奇特,難道是『兵器譜』上
『奇』之列排名第五『翼弓』夏則夷?」

  此時,那人面對沈浪的責問,哈哈一笑:「聽說『青雲門』在搞什麼『論劍
大會』,這等江湖盛事,夏某慕名前來參加一下,想不到卻拒之門外。」

  沈浪出身大家,年幼之時其父就教導其為人處事,心思玲瓏八面,精明非常。
尋常武林人士進來『青雲門』必定要在山門處解下兵器方可進入,哪里會任其持
弓亂走,而且『論劍臺』乃師門平日弟子練武切磋之地,武林大忌所在,豈會讓
他一個外人進來。

  因而沈浪斷定,此人出現在此必定不是好人,若在此時將拿下,定會獲得師
門的贊嘗,怒斥道:「大膽惡徒擅自『青雲門』,還敢在此胡言亂語,你出現在
此到底有何目的。」

  那人急忙低頭認錯:「對不起,小人有眼不識泰山闖入『青雲門』,實乃罪
過。這也是因為小的仰慕青雲門威名已久,為了能一睹青雲少俠風彩……」他嘴
里是在認錯,手底下卻是暗拉弓弦,輕輕一彈,一道淩利氣箭射出。

  「啊……」沈浪慘哼被箭氣射中,肩膀上頓時穿了一個小洞,鮮血急湧而出。
雖說他早有準備,對那人的鬼話一點也不信,手底下還是暗中聚力提防,只是想
不到那人功力如此之高,竟能聚氣成箭,一時不察中了招。

  「所謂的『青雲門』弟子,也不過如此,金玉其外,敗絮其中……」那人一
擊得手,仰天大笑,暗地里出手傷人,還敢如此囂張,惹得『論劍臺』上下所有
『青雲弟子』個個義憤難填,好幾名與沈浪交好的弟子沖上擂臺救援,杜書等幾
名弟子率先圍毆那人。

  百草真人並沒有出手,這麼多門人弟子已經出手圍攻,她身為長輩再出手,
就有些不光彩了。還有就是此人身份尚需弄清,他敢獨身一人大鬧『論劍大會』,
背後定有未現之黑手,她需要坐鎮陣中,以不變應萬變。只是讓溫柔去敲響遇敵
之鐘,提醒各脈,便繼續留心場上變化。

  那個被她猜測是『夏則夷』的人,武功非常之高,杜書等幾名弟子皆不是其
一合之敵,全部被其放倒在地呻吟不止,也許對方也顧忌『青雲門』勢大的原因,
沒有下殺手,也或許他沒有機會下殺手,因為在弟子之中最強的淩驚羽,路雨,
沈浪已經上前將其圍起來。

  「哈哈,青雲門盡是這些以多欺少之輩嗎?」那人以極快身法閃開淩驚羽的
劍招,瞅準受傷沈浪行動不便,如鬼魅繞到其後,一弓橫掃其後而去。

  「糟糕,閃不開了……」沈浪肩膀受創在先,本應下去處理,可是他身為
『開陽』一脈春秋真人的入室弟子,又是第一個發現『入侵者』,本想好好表示
一下,卻被人偷襲,如果不找回臉子,日後在同門之中還有臉,只得撐著傷痛硬
上。

  就在沈浪要中招之際,路雨的長劍及時殺至,蓮步縱掠,身形變換,劍尖微
抖,不單截下這一擊,反客為主,連消帶打,四劍分刺那人身上幾大要害,此招
正是路家刀法與青雲劍法揉合在一起的『浪跡天涯』,殺得那人連邊後退。

  那人腳踏流星步,似慢實快,看著被路雨逼退,實是一切動在恰到好處,每
每皆堪堪避開殺著。路雨劍法雖妙,偏偏就是這一點距離,皆是無功而返,縱然
旁邊有淩驚羽施以淩家『七指劍氣』助攻,卻仍難傷其分毫,足見此人武功之強,
猶在他們三人之上。

  「你們三個小娃兒,不跟你們玩了。」那人脫身三人圍擊之陣,翻轉金弓,
五指搭上弓弦,無箭拉弓,三道無形箭氣疾射而出,淩驚羽三人舉劍格擋,盡被
震出數步,這一式『氣箭』絕活,絲毫不下大理『天龍寺』鎮寺絕學『六脈神劍』。

  百草真人見到這一手『聚氣成箭』,心中對此人身份更加肯定了,普天之下,
能弓作為武器的人,還具有如此身手的,唯有『兵器譜』上『奇』之列第五位
『翼弓』夏則夷。

  此人成名於十五年前,為人嗜虐兇殘,喜歡搶掠虐殺,在江湖上素有惡名,
又喜愛奸淫婦女,一度被正派人士視為大惡人。只是此人行走武林,極少與正派
人士發生沖突,十分會做人。他所燒殺搶掠的對象大部分都是黑道中人,黑吃黑,
因而正派人士對他就一只眼開,一只眼閉了。

  只是想不到這樣會做人的老江湖,今日竟然擅闖『青雲門』,還在武林上門
派中最為忌憚的『論劍大會』鬧事,他是得了失心瘋了?肯定不是,百草真人敢
斷定這個背後一定陰謀,他或許還有同夥暗在其中,當下『論劍臺』只有自己一
人坐陣,在其他師兄們沒趕來之前,她不能亂。

  因為百草真人的不出手,夏則夷在擂臺上大逞威風,只見他在淩驚羽三人的
圍攻下,終於從背後抽出三支利箭來,對著天空疾射而出,勁力甚強,破風聲作
響不止,朝著高空急射而上,眨眼消失在眾人眼中。

  這使是淩驚羽三人驚訝不止,起先見他抽出背後箭壺之中真箭,皆是全神警
戒。夏則夷乃以弓為武器的高手,剛才的『聚氣成箭』三人已領教,威力驚人無
比,實乃平生所遇最強之對手,現在用上真箭,更應是雷霆萬釣才對。

  孰料,此人竟沖天射箭,淩驚羽三人一時愕然,攻勢稍稍緩了一絲。然而正
是這一遲緩,成了他們落敗的開端,那人看準這個機會,身法疾閃,快得在眾人
的肉眼之中留下一串殘影,在擂臺之像一分三,對著淩驚羽三人各攻出一式強招,
依仗自身功力強於三人,以強碰強,將三人各震退數步。

  正當三人穩住身形,卻聽聞頭頂破風聲作響,擡頭一看,先前夏則夷射上空
中的三支箭,正朝著三人位置分射而下。天啊!原來夏則夷並不是無故發矢的,
而是事先射向要射的地方,再將人打向此處,在人手忙腳亂間,以落箭並人殺傷。

  這一技藝著想讓在場所有人皆為之驚嘆,這樣的方式看似十分容易,可是實
際操作起來,卻是難上加難,不但對射箭者本身有著高強的武功要求,還要其對
箭藝極高要求,畢竟箭速,位置,下落的速度,稍稍分出岔都會造成失敗。

  現在夏則夷施展出這一手箭藝,成功震撼住淩驚羽三人,使得他們再次稍稍
失神,錯過最佳躲避箭時間,淩驚羽被利箭劃傷的肩膀,身上有傷的沈浪最慘被
利箭貫穿肩膀,連翻戰鬥再負創,難以支持直接躺在地上。

  而路雨是三人絲毫不傷之人,卻是出醜最大的人。夏則夷壓根就不想射殺她,
他的目標是路雨的裙子,利箭釘在裙子之上。快速閃避的路雨,一下子收勢不及,
整個裙子被自己扯了下來,淺藍色的小里褲,那一雙雪白修長玉腿完全暴露在眾
人眼中,如此美景一下子讓場上所有男弟子眼珠都看要掉下來。

  夏則夷哈哈一笑,吹了一口哨:「真是一雙美腿,就不知盤在男人是不是這
樣的有力。」

  「你……」路雨氣得七竅生氣,平時潔身自好的她哪里遇到這種事,現在面
對這麼多男弟子的目光,個個都盯著自己的下身,將自己最隱密的女兒家所在看
去,大腦之中就像被什麼擊打了一下,一片空白,尖叫一聲,施殿輕功奔離去。

  「路師妹!」淩驚羽在旁邊大叫,他真恨不得抽自己幾個耳光,剛剛他竟然
也會一同被路雨的美景所吸引,竟忘卻了此時自己最應該上前為掩擋,脫下自己
的外袍給她,那樣不但減少路雨的出醜,還能讓自己在其心中留下好印象,但這
一切都因自己失神全泡湯了。

  「我要會殺了你……」淩驚羽雙眼暴赤,直欲撲上前找到夏則夷拼命,無奈
一動,全身上下迸射數道氣勁,張嘴大吐鮮血,步了沈浪的後塵。原來這一箭並
非表面的簡單,內中還藏著暗勁,好歹毒的心機。

  『咚咚咚』此時溫柔敲起警報鐘聲,鐘聲響耳不絕,瞬間傳遍整個青雲山。

  夏則夷臉色微動,鐘聲響起來,意味著『青雲門』其他六位長老被驚動了,
在計劃中他此時應該宣布身份撤退。

  可他看到高座上百草真人那張絕世嬌容後,心中就有一股邪火難熄:「百草
美人,還是你出手吧。不然你的弟子就要被我殺光了,你是怕打不過我嗎?哪就
乖乖陪我一晚,聽說你還是老處女,哥哥會疼惜你的……」

  「狂徒,休得猖狂,你這種無恥之徒,豈需師叔出手,我來會你!」路雨的
受辱,又公然侮辱百草真人,使得眾青雲弟子群情沸騰不止,一人挺身而出,此
人正是林動。

  先前有淩驚羽三人圍攻,林動不想趁人之危,以多欺少,這樣勝之不武,卻
想不到這個夏則夷竟然之不要臉,在眾仗著武藝戲弄路師妹,又對百草師叔出言
不遜,真是叔可忍,嬸不可忍。

  長劍破空殺至,一式千變萬化,劍光空中排出陣陣似幻似實劍幕,亦如破開
水波的驚虹,疾刺夏則夷的眉心而去,正是『聖靈劍法』第一式:霧里看花-水
中望月。林動一劍技驚四座,劍上變化更勝淩驚羽三人。

  「哼……趁人之危的小人……」面對這一式『青雲門』無上劍法『聖靈劍法』,
夏則夷卻作驚人之舉,不閃不避,也不還手,任由長劍直點眉心而來,冷眉輕視
之。

  「你……」林動劍止於其眉心之前,這是身為武者的自尊。

  不想,夏則夷等的就是這一刻,嘴角處露出一絲冷笑:「青雲門的小輩真好
騙,就讓我教教你們什麼叫『江湖』吧!」雙手握弓身彎處,扭動機關,竟將
『翼刀』一分為二,弓弦縮回刀身之中,兩把鋒利無比的彎刀在手,以迅雷不及
掩耳之勢撩林動的小腹而上。

  「當!」火星四濺,幸好夏則夷有偷襲沈浪前乎在前,早有提防,加之這段
時苦修『劍二十一』,大輻度的五感提升,從夏則夷眼神就感覺到了殺氣,才來
得及在千鈞一發間,下壓劍鋒,接下了對手必殺的一刀。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夏則夷功力之強遠超出林動的相像,強大的刀勁,
就像一只史前猛獁巨象般撞來,首當其沖的兩臂更是疼痛欲裂,巨大的力量使得
他眼前幾乎一黑,差一點長劍脫手。

  生死交際,林動本能的激起生命中最大潛力,雙手握劍,十二成功力送往雙
鋒交會處,奇跡似的震開夏則夷奪命一刀,也救回了自己的一條小命。

  夏則夷略退一步,露出些許意外的神情,這幾天他一直潛伏暗中,早將林動
等人武學大概了解,針對幾人武功短處,作出各種戰術準備,這也是他能輕松擊
敗淩驚羽三人的原因。

  同理對於林動,他也早作深入了解,知道其劍法雖強,功力不強,因而作下
偷襲的戰術,利用自己功力比其強的優勢,想在短時間將其重創,卻想不到林動
反應遠出他之意料:「竟能接下我這一刀,小子的劍法不俗啊!」

  林動差點便被夏則夷劈為兩半,避過死亡之厄後,他又驚又怒的道:「你這
家夥,卑鄙無恥,真是身為武者之恥!」

  夏則夷失笑道:「哈哈,你也該看出了我使的武器是弓,『兵器譜』上『奇』
之一列,有哪一個是光明正大的人。再者戰場之上,不是你死便是我活,那有打
招呼可言……

  呼!夏則夷不改其卑鄙行徑,話說到一半,兩把長刀化為破空銀芒,向林動
迎面避去。

  林動大吃一驚,剛才接了一刀,他兩臂翻騰的血氣到現在都還未恢複過來,
如今面對這速度力道都更勝之前的第二刀,他哪里還應付得來?可是同時也讓林
動心中有氣,想殺我嗎?可以!拿自己的命來換吧!

  在眾人皆以為林動會閃避之際,林動卻是作出驚人之舉,只見他完全不理會
對方劈過來的雙刀,反手綽劍就往前者刺出,一式基本劍法的前刺,就算夏則夷
這一招能把他劈殺,也要付出重創的代價,甚至小命也會在此丟掉。

  此一招一出,青雲門一眾弟子盡皆驚呼,林動這一招簡直是在跟對手同歸於
盡。可身在其中的林動,卻知道當前只有這一途才是最佳破招方法,他躲開對方
這一招容易。第六感卻告訴他,避開這一刀容易,但面對夏則夷接下來無窮的刀
勢,只有戰敗一途,唯有以傷換傷才是可行。

  夏則夷雙目利芒一閃,冷嘿道:「想和我同歸於盡,你哪有這個資格?」倏
地收刀抽退,出刀收刀,竟像是完全沒有動過一樣。只有林動胸口微痛,這才知
道剛才那一刀雖然收回,但刀鋒中內蘊的殺氣,仍足以使他受創。

  林動駭然色變,夏則夷的刀藝,已到不亞於以『兵器譜』上『刀』之列中前
五的高手,僅次於『霸刀』那個級數之下,能以刀氣隔空傷人的地步,認真戰起
來,夏則夷不偷襲,他也沒有任何勝算。

  放在平時林動會考慮幾分,但現在連日心情郁結的他,尤其剛才與高達『三
掌斷情』,正在火頭之上,就算完全沒有任何勝算,他也要戰!從剛才的兩刀中,
他已知道夏則夷的刀法長於迅雷不及掩耳的突襲,故絕對不可以給對方有搶先出
手的機會,要破他的刀法,只有以攻制攻!

  林動大喝一聲,利劍在胸前抖顫數下,再旋舞開去,一道劍光像是在空間中
飛翔的靈燕,循著某種不可言喻的天道軌跡,交會擊向夏則夷。這招正是『聖靈
劍法』第三式:劍意無宗-無名無實。

  夏則夷冷笑道:「雕蟲小技,讓你看看什麼是真正的刀法吧……」雙刀交於
胸前反射出刺眼光亮,向右踏出一步,林動眼睛受光線一照,本能地眨了一下眼,
待他再開眼,看對方身子之時,夏則夷的人竟然消失在他的視線之內。

  「什麼?!」林動絕不是眼花,但偏偏就是夏則夷像變魔法般在自己劍勢籠
罩下,神奇地遁去無蹤,跟著一股冰寒刺骨的殺氣,反襲向自己背後。

  「叮!」林動不及細想,扭腰急旋,反手回劍從脅下反向殺出,不避不依正
好截住了夏則夷的刀鋒,他的人卻觸電般一震,被後者的刀戲送得跌往前方,險
跌倒一個狗吃屎。

  「哼!」又殺不到林動,做了這麼多戰前準備工作,外加連翻偷襲都沒達不
到,甚至連重創也做不到。夏則夷的臉上露出不耐的神情,腳步一動,如影隨形
般追殺過去,誓要將前者立斃刀下。

  誰知林動的耐力,竟是出乎意料的頑強,半空中右臂一揮,右手向地上一按,
騰空而起,以『仙風雲體術』漂浮空中,人如陀螺般疾旋,劍光像羽翅般縮張,
將林動整個身子裹在其中,掃出漫天劍影!正是『聖靈劍法』第十式:「破空飛
滅-虛絕真玄』!

  夏則夷看不破這一式的虛實,他的雙刀竟變得無處可落,遲疑之間,氣勢頓
降,林動生出感應,劍幕之中,倏地飛出一道銀光,直刺其眉心而去。交手以來,
林動還是首次搶得主動,故這一劍更是傾全力出擊,大有不成功便成仁的去勢。

  不料,夏則夷大笑道:「小子,上當了!」腳踩奇步,再次像變魔法般橫移
三丈,林動劍勢落空,還來不及大叫不妙。

  夏則夷雙刀在手,踏著變幻莫測的步法,每一刀都從無法想像的角度向林動
劈去,前者就像要同時面對數個不同的夏則夷同時圍攻,只能咬牙苦守至無法回
氣,功力不如對手的他頓處劣勢,落敗身亡只是時間問題。

  「當!」林動擋到第十一刀,終給殺到手腳大亂的他露出破綻,被夏則夷狠
狠一刀將手中長劍劈飛,人也如斷線風箏般遠遠彈飛開去,腳步一錯,整個人撲
倒在地,如滾葫蘆般在擂臺滾翻不止。

  「受死吧……」夏則夷快步急追,刀如翼!翼如刀!刀光刃翼。寒芒一閃,
夏則夷連給林動思考的時間都沒有,當頭一刀就往他迎面劈下,其勢之快就讓林
動完全沒有閃避的空間,眼看就要——中刀!

  「賊子,青雲門不是你能放肆的地方。」一向最愛惜弟子的百草真人再也坐
不住,身形一掠,從高座上飛掠下擂臺之上,玉手翻轉,一式『道經』中的『大
巧若拙』殺向夏則夷。

  「等的就是你,小美人,嘿嘿……」夏則夷忽然露出一絲冷笑,他出現至今
不殺一人,皆因有百草真人坐鎮尚未出手,此時又怎可能出手殺林動,他這樣做
皆是為了引出百草真人出手。

  『青雲七大老』在江湖上擁有至高無上的地位,蕭真人與青雲真人當年更是
有一爭天下第一的實力。可七大老的實力卻是不在伯仲之間,百草真人在江湖上
以『醫聖』為名,與『神醫』洛丹共稱醫界兩大巔峰,武功從來不是她的強項,
夏則夷有信心搭配戰術,絕對能將其重創!

  一雙弓刀反搭於兩臂之上,形如新月的鋒刃,乍看之下,就好像是兩只翅膀
一樣。夏則夷反身回刀,他的人與刀,已化作一只切開虛空的光翼之鷹,弓刀交
織出一道道驚艷的芒影,爆射出炫麗燦爛的光彩,以鴻飛九天之姿,直取百草真
人而去。

  『嘶』的一聲,右手弓刀劈在百草真人右手之上,鋒利的刀鋒劃破其道袍衣
袖。夏則夷卻發現,他的刀鋒好似砍在一團軟綿綿的海水之中,無處受力,想像
中將這位嬌滴滴的小道姑斷手的場面沒出現,不由再加一把勁,刀勁卻似泥牛入
海般,消失無形無蹤。

  夏則夷腦海之中立刻想起『青雲門』一套名滿天下的武功『道經』!一咬牙,
一心二用,左手之刀直削百草真人玉頸,這一刀又快又詭異,讓人防不勝防,在
他嗜虐的心態,已能想像出這位絕世美人身首兩處的慘景,那推殘至美的暴虐的
快感,使得他極度興奮。

  沒錯,百草真人在江湖上並不以武功見長,但不代表她武功會差到哪里去,
一身『道經』修為放到江湖之上,絕對是頂尖高手,在中刀的瞬間,她運起『道
經』心法的『風中敗絮』護身,使夏則夷這必殺一刀無功而返。

  「天下之柔,莫弱於水……」百草真人口中輕念有詞,右手如太極翻轉,一
截斷袖飛脫空中,雪白嬌嫩一段小手暴露於空中,是那樣美得讓人動,偏偏卻如
此美麗之物,與冷冰冰的殺人之器混在一起,玉手輕點弓刀刀面,巧施借勁,偏
轉這一刀的去勢,反砍其左手削頸之刀。

  『當』的一聲,夏則夷的雙刀互擊,星火迸射,必殺的一招頓破,他大吃一
驚,欲忙變招。但是百草真人卻沒有給他這一個機會,在卸去對手招式之際,反
客為主,玉手長驅直入:「弱之勝強,柔之勝剛……」

  『砰』,夏則夷心口中掌,卻沒有想像中重萬鈞重擊,反而是一種軟綿綿,
如輕風拂面般,使得他全力運功護體,一下子得到不實處,非常之難受,自傷其
身,一口真氣竟然提不起來,全身僵硬。

  這情況驚得夏則夷亡魂大冒,身子無法動彈,在比武中意味著將任人魚肉,
生死由人。情急之下,夏則夷只得使出禁招,逆轉經脈,自傷已身,強提內元,
雙刀左右分插百草真小腹而去,迫使其後退,不然就要被開膛破肚。

  然而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百草真人之高遠超他之想像,面對兩刀臨身,
只她不閃不避,一雙玉手在交於胸前,口中仍是輕念:「反者道之動,弱者道之
用……」一個無形的太極氣場聚生前方,雙刀的去勢頓受無形之手所控,竟然無
法進展半分。

  「可惡,該死的『道經』……」夏則夷弄不得的『道經』個中奧妙,欲抽刀
而退,雙刀卻似被萬斤巨物所壓,動彈不得,還隨著百草真人劃圓的一雙玉手轉
動,相交扭纏,巨大扭勁傳至雙手,虎口巨痛,雙刀險險脫手。

  「順而不逆,其動若水……」百草真人玉手一帶,將不欲雙刀脫手的夏則夷
帶得身形全失,玉手快如閃電,重重擊打在右頸之處,『哢』清脆的骨拆聲響起:
「大成若缺,其用不弊……」

  「道經心法,果然歷害!」夏則夷痛哼一聲,在擂臺之上如滾葫蘆般翻滾不
止,想想剛才的林動慘狀,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風水輪流轉。

  夏則夷的功力始終強於林動,百草真人殺心不足,並沒有受到致命的傷害,
扭動幾脖子從地上站起來:「青雲七大長老,不愧是正派之首,趁人之危,車輪
戰玩得真夠溜的,今天總算見識了!」

  此話,在場所有青雲弟子皆罵其無恥,百草真人卻是臉不改色,江湖之名於
她從來不在乎,經過剛剛短短的交手,對方武功之高實屬罕見,自己能勝過他,
皆因其不明『道經』的奧妙,被打了個措手不及,若給他緩過勁過來再戰,勝負
猶在未定之天。

  「閣下乃堂堂『兵器譜』上『奇』一列上,第五位『翼弓』夏則夷,今日闖
『青雲門』是為何故。不然說個所以然來,老身不會放過你離去。」

  夏則夷哈哈一笑:「何故,當然是為了我的好兄弟向暉了,為他事先打探下
你們『青雲門』是否徒有其表,值不值得他出手,今天一行,真是見面不如聞名。」

  「向暉,魔宗之子?」百草真人內心之中波瀾起伏,一直害怕的事終於還是
要來了,小手緊握成拳,今日絕對不能放任此人離開,必須拿下。

  「哼,果然無恥之人。」夏則夷察覺到了百草真人的殺氣,冷冷而視,一臉
不在乎的樣子,卻是暗中尋思著退路,鐘聲響起,已有一段時間,今天鬧到這里
已經夠了,是時候離開了。

  「對付,你這種無恥之徒,豈需要師叔,我一人一招足已!」正當百草真人
欲再次出手之際,一把巨喝之聲在一眾弟子中響起來,青雲弟子們分立讓道,高
達穿著一身短褂內衣,大步邁出。

  「是,達兒,他回來了?」百草真人看到高達回來心里一喜,退後了一步,
高達的本領在師門之中僅次七大長老的存在,有他出手對付夏則夷絕對放心,拿
下一個受傷的夏則夷也是綽綽有余。

  夏則夷看到了高達,眼中充滿了恨意,竟也是順勢下臺價,冷哼一聲:「狂
妄的無名小子,竟敢口出狂言,你有何資格獨挑『兵器譜』上『奇』之列第五位。」

  高達冷哼一聲,剛剛遇到光著下身痛哭的路雨,她一頭紮進路雪懷內放聲痛
哭,最後被其妹撐扶著離去。臨走時,還用哀怨的眼神望著自己,像在說要幫她
報仇,而自己那時,能做的卻只能給她一件外衣。

  以前那個冰冷的路雨師妹受到如此大辱,叫她日後如何還能在『青雲門』內
呆下去,她的劍道估計就此完結了。這個狂徒毀了路雨師妹,現在高達恨不得將
其剝皮拆骨,碎屍萬段:「一招不能敗你,我當場自絕。」

  此言一出,在場所有人皆為之震驚,就連百草真人臉上也露出憂慮之色,她
清楚高達的實力,但是要一招打敗夏則夷。就算是她,自問也做不到,忍不住出
言:「達兒,不可……」

  百草真人這一聲呼喚,內中含有無比關切的意,使得高達十分感動。百草師
叔還是關心的自己,昨晚偷聽到她跟溫柔說自己壞話,只道她生自己氣,現在聽
聞百草師叔關切之聲,他的心里溫暖之極:「師叔,請放心,殺此狂徒一招足以
……」說罷,『寒淵』出鞘。

  剎那間,天地之色被奪,一片耀眼劍光乍亮,高達的眼神變得無比深?,手
指輕劃劍身一彈,『嗚』一聲劍之嗚,震撼著在場所有人的心神,在此一刻所有
人的眼中,高達的身影變得無比之高大,仿佛成為了天地之間的唯一。

  百草真人失聲道:「這是『劍二十一』!」

  「『劍二十一』青雲門最強的禁招?」相比起外人,被劍意籠罩其身的夏則
夷有著更深的感受,在高達出劍的那一刻,他便以自身獨有『鷹眼』第六感觀察
高達,他什麼也看不到,他只看到自己身首二處。

  「卑鄙無恥的『青雲門』,竟然對一個傷者行車輪戰,看我如何敗你。」
『鷹眼』第六感預測到自己的死亡,夏則夷可不敢再戀戰,目的已成,沒必要再
戰下去,趁著『劍二十一』劍勢未成之刻,逃命為緊。

  只見夏則夷雙刀刀柄一合,轉動內中機關,立刻從刀身內中拉出弓弦,轉變
成為一把長弓,從背後箭壺中拿出僅余下的九支利箭,對著天空疾射而出,也不
看結果,轉身縱身而逃。

  在場所有人皆被能親眼見到『劍二十一』所震憾,哪料到夏則夷會臨陣逃跑,
全無反應之下被他跑出十多丈遠。高達的『劍二十一』終是未達大成之境,無法
做到隨心所欲,無法追擊,只好劍行招換,『寒淵』脫手而出,如閃電般射向夏
則夷背門而去。

  正是『聖靈劍法』第三式;『劍意無名-無名無實』!

  「可惡,賊子!」與此同時,百草真人的怒罵聲響起來。高達轉首望去,這
方發現夏則夷射出的九箭,皆落向武功低微的弟子或受傷之人而去,迫使得百草
真人不得不出手救人,無力追擊他。

  百草真人身似遊龍,在人群之中縱橫飛掠掃飛落箭,但是夏則夷的箭術極高
之明,九支箭利用下落加成之勢,威力驚人,再加之落腳之處,四面八方皆有,
使百草真人有些顧此失彼。

  幸好,此時有高達在,他一下子掠至林動身邊,手一抓將射向他的一支利箭
抓在手中,反手再以『劍三』之勢擲出,恰到好處擊落那支落向沈浪的利箭,他
有傷在身無力躲閃,只道這次必死無余,不想高達出手相救,想起先前在茅房中
與人大說其壞話,內心之中羞愧不已。

  高達截下兩支利箭,余下的七支皆被百草真人截下,正欲松了一口氣,卻聞
身後破空氣勁疾響,一眾師弟們皆驚呼『大師兄,小心,賊子偷襲』。高達心叫
不好,從背後氣勁破空之聲,可知此招歷害,想躲卻是為時已晚,只得運起全身
真氣護體。

  「咳咳……」『唆』的一聲,高達整個人晃了幾下,咳嗽幾聲,強忍肩膀上
的痛處,回身望去。

  夏則夷肩膀之上鮮血淋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甚是顯眼,他收弓掛於身後,
冷冷地說道:「臭小子,這一劍之仇記下了。」說罷,掩肩慌忙逃竄而去,他是
暗箭傷了高達,但自己也傷在了『劍三』之下,跟高達打了兩敗俱傷。

  距離太遠,高達只得看著他從容逃掉,待其身影消失於視線之中,張嘴吐出
一口鮮血來,『兵譜器』上『奇』之一列第五位,果非弱者,若非他受傷在前,
手中無箭,只能氣箭傷人,否則這一箭絕對能要了高達的命。

  卻正因為是氣箭,對高達造成的傷害大減,在『天地藏玄』的至高心法下,
侵入體內的氣箭皆在這一口鮮血之中消去大半。林動望著吐血的高達,心里百感
莫名:「你以為這樣我會領你的情嗎?」

  高達呵呵一笑:「情?不是,這是大師兄對師弟的愛護。不管發生什麼事,
你永遠是我的師弟,兄弟!」

  林動有些語成不聲:「你……」

  「達兒,你傷得重不重,讓師叔看看!」高達還想說些什麼,百草真人卻是
撲到他之身前,神情無比擔憂,一把抓起高達的手腕為其把起脈來,發現高達並
沒有大礙,方松一口氣。

  與此同時,有數道身影以極快的身法閃入場之中,他們正是青雲真人,青石
真人與蕭真人三人,他們聽到鐘聲響之後,以最快的速度趕過來,卻仍是晚了一
步了,蕭真人看到高達臉上有異,擔心地問道:「師妹,到底發生何事?」

  百草真人無奈望了一下天空,嘆了一口氣:「該來的總是來了,三師兄,他
來了!」

  
                               【未完待續】
2019-1-12 22:3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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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19~20) 作者: 霸道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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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林沉淪 第二部


作者:霸道的溫柔
2019年01月12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十九章:古之未有

  玉衡宮!

  經過夏則夷這一鬧,『論劍大會』提前結束了,在青雲真人的帶領下,各脈
對青雲山展開大搜查,定要將夏則夷這個狂徒找出來,尤以蕭真人最為激動,破
荒天地在『天璣宮』內第一次管事,領著脈中大部分精銳,加入搜捕夏則夷行列
中。

  對於『論劍大會』的提前結束,高達感到一身輕松,這樣他就不用廢盡心思
退賽了,以全對黃師妹的承諾了。他也自告奮勇欲加入搜捕行列之中,此事可說
是『青雲門』建派千年以來第一遭。

  在數百弟子面前被夏則夷打敗了四名入室弟子,還羞辱了路雨師妹,使得
『青雲門』千年顏面盡失,身為首徒的他負有很大責任。當時自己若不是色迷心
竅,沈迷在路雪嬌軀之上,事情也不會發展到這種地步。

  蕭真人卻一口拒絕了他的請求,勒命他好好養傷,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夏則
夷已經被他重創了,他已經做得很好了,不需要過份的自責,剩下來的事就交給
他們,還強行將讓百草真人將高達領去『玉衡宮』醫治。

  現在,高達坐在百草真人平時靜坐修心的靜室內,百聊無賴,無所事事。他
的傷並不嚴重,百草真人與溫柔等人優先醫治那些傷重的弟子,例如沈浪與淩驚
羽,還有一些在躲避亂箭中受創傷的弟子們,他就被先涼在一邊了。

  身為首徒,高達不是什麼不明事理之人,可在他從『玉衡宮』其他弟子處得
知,溫柔明明醫治完手中的傷員後,卻仍然待在淩驚羽身邊,不肯過來為他醫治,
使得他十分之生氣。

  高達氣溫柔,明明將一切都給了自己,卻還要向著別的男人。卻又氣自己貪
心不知足,明明有了三位嬌妻與大好前程,現在又有了溫柔與路雪,卻要冒著身
敗名裂的風險,對百草師叔有了莫名的執念,難道自己真的是個喪心病狂的禽獸。

  在高達胡思亂想間,靜室的大門打開,百草真人拖著疲倦的臉容進來。高達
連忙收斂心神,正色臉容,靜靜地望著緩緩走過來的百草師叔,心里縱有千言萬
語,諸多借口狡辯,卻是難發一語。

  百草真人來到高達對面的蒲團坐下,也是望著他不發一語,芳心之中也找不
出半句話來跟這位後輩說,也不知道他於自己到底算什麼,是晚輩,或者是?
……,她不敢再想下去,多年平靜的道心被這個小賊徹徹底底打亂了。

  兩人沈默了一陣,高達低著頭不敢看百草真人,每每看到那張美麗的小臉,
就按捺不住內心的燥動,心亂間卻看到百草真人依然穿著那件破爛的道袍,半截
雪白玉臂裸露空氣之中,美得是那樣的驚人,但在這一片美麗中,卻有一深紅色
的紅痕。

  「師叔,你受傷了。」

  「啊!?」百草真人微微應了一聲,看了一下手腕,那道深紅的血痕。夏則
夷的刀鋒未能突破其護體真氣,內在涵含的刀氣卻是有些許滲入,在手腕處聚而
不散,留下了這一道紅痕

  先前百草真人一直忙救治受弟子沒空理會,現在經高達這一點醒方知情,運
起真氣欲驅散,卻發現此道刀氣雖說微弱,卻甚是難纏,還真沒辦法一下子除去,
只好先放一邊:「不礙事,倒是達兒,你中了一記氣箭,可感有不適。」

  「師叔,弟子才是真的不礙事。」高達搖搖了頭,望著百草真人那有如少女
般白皙水嫩的肌膚上的紅痕,心疼地說道:「弟子有『天地藏玄』心法,早就將
氣箭造成的傷醫好了,倒是師叔手上的還殘留著刀氣,一不心會損傷經脈的,讓
弟子幫師叔驅走它吧。」

  「呵呵……」百草真人淺笑一聲,看著高達擔心自己的樣子,心里暖暖的,
也不知怎麼回事,竟然當真伸手過去:「醫者能醫,不能自醫,今日師叔破例做
一回你的病人如何。」

  「我……」高達發抖地握上百草師叔如青蔥似的玉臂,粗糙的手掌觸摸到水
嫩滑膩的肌膚,心情越來之難以自制,腦海中不斷回想百草師叔驚為天人胴體,
還有昨晚親吻她嬌嫩小穴的情形,心臟暴跳如雷,吸呼不由粗重起來。

  「達兒,你怎麼了?」百草真人也察覺到高達的變化,知道這小子又對自己
起綺念了,粗糙手掌與自己光滑肌膚磨擦,產生一種如同觸電酸麻之感,使得她
渾身無力,欲抽回小手也做不到,又想到幾次為他治『不舉』病,任他在自己身
上的胡天搞地,小臉紅得像個蘋果般。

  高達說道:「哦,是師叔太美了,讓弟子失神了。」

  「你……」這種越禮的說話,放在平時可是一件逆倫犯上的大忌,百草真人
卻是緊緊地低下頭去,用小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道:「達兒,快點弄,給別人
看到,會不好的……」

  「是是……」高達也醒起,這里是『玉衡宮』,可不是自己的房間,強壓下
心中綺念,手掌緩緩地在百草真人小臂上紅痕,輕輕撫摸,以『天地藏玄』的至
高心法,欲將潛藏在肌膚之下刀氣引出。『天地藏玄』將刀氣吸攝時,高達慢慢
感受著刀氣的屬性,以此來推測這一招來勢去路。

  就在此時,一股玄之玄的景象出現,在他的意識第六感之中,忽然生出了夏
則夷的形象來,出刀出招,以暗襲的百草真人的一刀殺過來,而這一過程卻又有
如慢動作般,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慢得如同螞蟻,招式中的威力、變化、去勢、刀
意,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破綻在此……」意識之中,高達瞅準此招破綻出劍破招,在現實之中『天
地藏玄』心法也在同一時間降伏刀氣,微弱的刀氣全部集於一點,強行迫出體外,
百草真人微微疼哼了一聲。

  高達驚『醒』過來,發現百草真人手臂上紅痕淡了下去,卻在一端之上有一
點小血珠,是他剛剛過於沈迷在玄景之中,一時用力過猛,刀氣在百草真人手上
紮出一個針眼大小的傷口。

  「師叔,對不起,弟子弄痛你了……」看到這個傷口,高達心如刀割,不管
不顧地一口親在上面,溫柔如絲舔著那個小傷口,用口沫去其止血。

  百草真人欲抽手而回,卻使不出力氣,相反這樣的動作,反而讓男人以為她
欲拒欲迎,心里的燥動難按,動作越發之無禮,她只得輕聲哀求:「達兒,不要,
師叔不礙事……」

  高達可不管礙事不礙事,百草真人似羞似怨的聲音,對他而言毫無威嚴可說,
反而像是烈火倒上火油一般,他越吻越過份,順著光潔的肌膚滑到小手,將五根
纖纖玉指,一根根舔弄著,一根根含進去嘴里……

  百草真人氣息越來越重,小手被弟子這般無禮,光潔的肌膚上沾了男人口沫,
本應是一件極其惡心的事,在此刻卻像一把烈火燒得她心窩癢癢,非旦不覺得臟,
反而有一種想將它們舔進嘴里,看看是什麼味道的沖動。

  美人羞恥地低下頭去,一雙美目緩緩閉上,像是認命了,像是在向男人臣服。
高達看呆了,他緩緩湊首過去,輕輕地美人額前親了一眼,又在眼睛處親了一下,
師叔沒有拒抗,他狂亂了,瘋狂不停地親吻美人臉上每一寸肌膚,最後他的大嘴
落在那張玉唇上。

  輕輕地碰了一下,百草真人身子抖得歷害,竟然無法坐穩,靠入高達懷中。
高達興奮不已,大嘴就向玉唇狠狠親過去。

  卻在此時,百草真人美目睜開,里面淚水滾滾,大滴滴地順著臉頰滑下:
「達兒,師叔,求你了,別傷害師叔,好麼?」

  「師叔?我……」高達只覺得胸膛被什麼重擊一般,難受得要命,慢慢地放
開了百草真人,後者整理下衣物,抹去眼淚,輕輕地關上靜室房門離去,僅僅留
下一抹女兒清香於高達嘴邊。

  『啪啪』高達恨恨地狂抽了自己好幾個耳光,直打自己嘴角鮮血直流,兩耳
轟嗚。大腦方清醒一點,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能對百草師叔做這種事,自己是
滿足了執念,可對百草師叔來說,正如她所言,是對她傷害,傷害!

  高達頭痛欲裂,躺靜室的地板上,掩著雙眼苦笑:「高達,你真是個禽獸畜
生,有了三位嬌妻,溫柔姐姐,路雪師妹,還賊心不死,欲傷害待你如親子的百
草師叔,你還是人?呵呵……」

  ……………… ……………… ………………

  高達回到『天璣宮』時,已經是深夜了,至於他是怎麼回來的,他已經想不
起來,好像是溫柔他趕走的,百草師叔再也沒有見到一面,他真的很想跟她結束
那個謊言,跟她說一句『對不起』。

  回到自己的小庭院,蕭真人與雪姨不見蹤影,估計是蕭真人仍帶著弟子搜山,
雪姨擔心跟了去。佑大的庭院,毫無人煙,高達心里突然有一種想找個人說說話,
這一天發生的事實在太多了,林動的『三掌斷情』,夏則夷大鬧『論劍大會』,
百草師叔的『哀求』,這一切他好想找個人說下……

  「你,你怎麼在這里……」心身疲倦的高達欲回房睡覺,剛點著床邊的一根
蠟燭,卻意外見到一位絕色美人,僅穿著一個粉紅色肚兜依躺在自己的床上,媚
眼如絲望著他,玉手輕擡,玉指輕扣,似是勾魂奪魄。

  「砰」高達急忙將房門關上,快步沖到床前,將被子向那美女身上蓋下:
「蘇茹師嬸,你瘋了?這是『天璣宮』,要是讓外人看見了,玉書師叔會把師侄
活剮的。」

  沒錯,此女正是高達另一個長輩情人,蘇茹!若然放到其他時間,像她這樣
的投懷送胸,高達肯定歡天喜地把她操個死去活來,只是現在時間不對,地點不
對,心情不對,他實在提不起這個興趣。

  「混帳小師侄,你怕了?」蘇茹眉目含春,小手從被子里伸出來,在高達胸
膛上劃著小圈,玉唇微張對其吐了一口熱氣:「今晚,相公領著弟子搜山徹夜不
歸,人家正好有時間來疼愛你,你居然要拒之門外,你還是男人麼?」

  「師侄當然是男人啦!」高達有些苦笑不得,事情會如此,皆是當日自己色
心蒙了眼,在禁地里把她強奸了,還在當日向她保證會與她保持關系,結果蘇茹
當真送上門來時,自己卻不敢吃了。

  「是男人?還等什麼,快來操師嬸好麼,你摸下,人家都濕了。」蘇茹小嘴
嘟起來,抓著高達的大手拉進被子里,按在玉胯上的小穴,內里已是泛濫成災,
男人的手觸及,使得美人小嘴里輕吐淫語。

  高達摸在濕答答的小穴上,剛剛因愧疚而暫息的欲念再起:「師嬸,在這個
地方真的不行,師父他們隨時會回來的。」

  「哼!當日你強暴師嬸的時候,可不在乎你的溫柔師妹在外面,呵呵……」

  「那時我們藏得好,現在……」高達還想辯解一下,不料蘇茹玉手疾點,一
下子封住他身上的穴道,使得他全身動彈不得。真是大出所意之外,他完全想不
到這位柔弱的師嬸居然會武功,從點穴手法上來看還不低:「師嬸,你會武功?
怎麼可能?」

  蘇茹把高達扯上床來,反客為主坐在其胸膛之上,纖纖玉指在男人的唇上劃
動,輕輕按住其鼻子:「混賬小子,你對師嬸的了解還是太少了,讓你有好好深
入了解的機會也不要。師嬸可是華山派的弟子,只是平時懶得動武而已。」

  「哈哈……是師侄的不對……師嬸,你到底想怎麼樣啊?」高達無奈地苦笑
一聲,這次真是惹到一朵帶刺的玫瑰啦!

  蘇茹一聲嬌笑,櫻桃小嘴在高達大嘴上輕輕吻一口:「那天你強奸了師嬸,
對師嬸真的不公平,所以今天師嬸打算『強奸』你一次,以示公平。」

  「『強奸』我?女人強奸男人,聞所未聞,古之未有!」女人強奸男人,高
達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聽到,實在有點哭笑不得,美女趴在懷中,他確實心動,
但這個地方真的不適合。

  「古之未有,那麼我的好師侄,你就做這個當世第一人吧!」蘇茹並不像在
開玩笑,只見她有模有樣地把被子撕出數道布條,用一條把高達的眼睛蒙住,將
他的嘴巴綁住,然後用繩子把他的雙手綁在床頭,雙腳分開綁在床尾,使他形成
大字型。

  「嗯嗯……師嬸……別這樣……唔……」眼睛被蒙,布條綁嘴,目不能視,
聲不成話,高達真的慌了,這樣完全受制於人,讓他害怕了,他真不知道蘇茹會
幹出什麼事來,只得暗自運功沖穴,只是蘇茹點穴手法實在太過詭異,一時間竟
沖不開。

  蘇茹確定高達已經無法發出叫聲之後,玉指一點點地將高達的腰帶拉開,高
達感覺到衣服一件件的離開了自己的身體。他知道自己將裸露在蘇茹的眼中,她
真要『強奸』自己,這就是男人被女人強奸麼,一股異樣之感充斥心窩。

  隨著衣服一件件離去,高達終是全身赤裸,胯間那根驢根正高聳入雲。蘇茹
見此,越來越興奮:「呵呵,這麼硬了,好師侄真的喜歡被人強奸啊?」

  高達聽到蘇茹動聽的笑聲中,帶著一絲邪惡的揶揄,想開口反駁,苦於口不
能言,蘇茹又說道:「好硬的大雞巴,不,已經不能叫『雞巴』了,應該叫驢根
了,當日好師侄就是用這壞東西強奸師嬸的!師嬸今天要好好報複它,這就叫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高達聽著這種不倫不類的話有些好氣,目不能視,口不能言。反而使得高達
五感變得更加之歷害,他能清楚地感覺到身上每一個觸動,並籍著觸感在意識中
構思出畫面,巨細無疑,清晰無比,實乃玄又玄。

  他已經在不知不覺間達到了武者夢寐以求的『心眼』境界,所謂『心眼』,
即是以精神靈感來看世界,凡胎肉眼終有其極限所在,而精神世界的『心眼』卻
無邊無際,超越人體界限所限,能構成精神視界,回塑過去,世間任何武功招式
皆能手到拿來,輕而破之。

  可高達卻不知道『心眼』為何物,甚至在什麼時候練成的都不知道,也不知
該用在何處,只知道自己只要保持住這個心境,就能清晰感受到蘇茹的一動舉一
動,她是如何撫摸著自己的乳頭,柔軟的玉指在乳頭上彈弄,挑撥,興奮得要叫
出來。

  唉!如果讓外人知道,武者一生追求的『心眼』,被他這樣用來享受女人的
玩弄,基本上都會被其氣得吐血。若然是換著蕭真人等七大長老,估計要他在
『青雲』歷代祖師靈位前自絕了。不過,前提他能活過玉書真人那一關。

  蘇茹突然用力地捏住高達的乳頭一扭,又酸又痛又爽,高達忍不住從布條逢
發出呻吟的叫聲,蘇茹邪惡的笑著說:「好師侄,你果然喜歡這樣,口味真是獨
特,對不對啊?」

  高達羞憤之極,努力地搖搖頭,表示不是,身體卻十分之誠實。蘇茹仍然繼
續對他的挑逗,高達感覺到乳頭被含在蘇茹的嘴里,她一會兒輕咬著,一會兒吸
吮著,高達心里異味百感,原來被人舔乳頭的感覺是這樣的,自己以前舔朱姐姐
等一幹女子乳子想來也是這感覺,難怪她們都這麼爽。

  蘇茹小手握住高達的大肉棒上,察覺到高達的興奮,一邊輕輕的套弄,一邊
說著:「還不承認,看看你的『驢根』都腫成什麼樣子了?」

  高達感覺到蘇茹的小手不停地逗弄著自己的肉棒,並將玉首移下來,櫻唇輕
啟將高達的大肉棒頂端緩緩吞下去。腫脹發痛的龜頭進入一個溫暖的地方,一根
軟弱的香舌,如慈母溫柔地上面舔弄,撫平它的腫痛與燥熱。高達的身體在享受
著這樣的快感,若不是穴道被封,他都要狠狠抽插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高達感覺到蘇茹吞出自己的大肉棒,小嘴一邊吻,一邊在
自己身體上遊走,然後她拿開高達嘴巴的布條,一屁股坐在高達的臉上,把那嫩
粉鮮紅且濕答答的小穴蓋在高達的嘴,一股女性獨有騷香味撲鼻而來,如同極烈
春藥般,高達興奮得自動吸吮她的小穴。

  這個小穴他操了一次,可從來沒有親吻過,再者被蘇茹這一撩撥,欲念也蓋
過了理智,管她是誰,管它這是什麼事,先操死這個騷貨再說。高達興奮地說道:
「師嬸解開我穴道,師侄要操死你這個騷貨!」

  正當高達以為自己的已經開口懇求了,蘇茹也知足了,會解開穴道,讓自己
操她。可是他想錯了,正所謂『請神容易,送神難』,蘇茹還不想這麼快放過高
達,重重地在其臉上坐了一下,將小穴完全堵他的嘴里,一只玉手套弄起他肉棒。

  高達的嘴巴被少婦嬌嫩的小穴堵住,腥騷的玉液不般滲進自己嘴里,像烈性
春藥一般刺激著他。可他也不是自以待斃之輩,蘇茹能挑逗自己,自己同樣也能
挑逗她,丁劍給他的『禦女心經』可不是蓋的,大舌不斷伸入美穴,左舔右刮,
一定要對方率先忍不住投降。

  在這一場鬥法之中,隨著高達的反擊,蘇茹被高達舔得渾身顫抖,嘴里喘息
連連。看似高達重新占據上風,然而事實上,高達穴道被封,手不能動,僅僅一
條舌頭是鬥不過蘇茹,再者蘇茹的定力與手段遠勝高達。

  正當高達發現蘇茹的呻吟聲越來越大,以為勝算在握時,忽然有熾熱的液體
滴到皮膚上,使得他身體開始顫抖。那樣熱燙的感覺不是很痛,偏偏在他全身極
度敏感的時候出現,這點微疼竟轉換成為興奮的感覺,不斷有熾熱的液體落下,
刺激得高達差一點射了!

  蘇茹看到高達胯間不斷跳動的龜頭,拿蠟燭對準它,呵呵一笑說:「好師侄!
先前被你在禁地強奸了,還以為你是什麼淫道高手,現在看來不過爾爾,一根小
小的蠟竹就爽成這個樣子,還想跟師嬸鬥?」

  說罷,高達感覺到自己的一雙卵蛋被對方用小手掐捏,向外輕拉,刺痛的感
覺又傳達到高達身體的每個部份,同一時間幾滴滾燙蠟液滴在上面,敏感的龜頭
受此刺激,使得高達尖呼一聲,差一點就要射出來,那滋味實在說不出的爽與刺
激。

  接著蘇茹又掐捏了高達的乳頭、胳膊、小腹……身上許多地方。其間蘇茹並
沒有停止用蠟油在高達身上滴下,高達在這種又痛又爽的快感與被第一次被女人
玩弄異感中忍不住地扭動著。

  最後高達的姿勢被蘇茹變成跪趴著,像小狗一樣的蜷曲著身體,以前一直是
他將女人擺成這個姿勢抽插,沒想到自己竟然也有這一天:「師嬸,師侄知錯了,
別這樣!要是讓外人知道,我沒臉見人了?」

  高達有求自己,蘇茹嘻嘻一笑:「好師侄啊,要是讓人外人知道,你不只是
沒臉見人,連命都不保了!還怕什麼,不如好好享受吧!乖乖地聽話,師嬸教你
什麼叫『毒龍鉆』!」

  「毒龍鉆?」高達醒起『禦女心經』中有提過這一招,是女子為男子舔肛的,
難道師嬸要為了自己舔肛麼,說句實話他玩女人不少,也為黃師妹舔過菊穴,卻
從來沒有嘗試過被女人舔肛,蠻有點期待的。

  果然,蘇茹在他身後趴下來,埋首在他臀後,先用小嘴舔濕他強健的臀部肌
肉,然後扳開他的臀肉,又在菊花上吐了幾口香沫,這些動無一不是「毒龍鉆」
的前奏。突然之間蘇茹沒有用舌頭去舔肛門,而是探出兩根玉手,直接插到高達
的肛門里,高達沒有防備,有點痛苦。

  「好師侄,你經常操女人,又試過被女人操嗎?」蘇茹語言中帶著戲虐,玉
手用力的插入,一次又一次的沖刺。兩根玉手的並不大,卻不像高達給女子開苞
菊花那樣疼,反而是一股酸麻帶點疼痛的感覺,另類的快感卻在高達的肛門綻開
來,這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差一點叫出來!

  高達羞恥想自殺,幸好眼睛被布條綁不到,這樣還好過一點。蘇卻將高達的
頭拉起,將上面的布條扯下來,她要看清楚高達被自己玩弄的羞恥:「好師侄,
師嬸玩得你爽?」一邊說,一邊加速手指抽插高達的肛門,『滋滋』聲響個不停。

  高達強忍著酸麻感,欲哭無淚:「夠了,師侄知錯了,師侄剛才不應該拒絕
你,你放過師侄吧!以後師侄隨叫隨到,不敢有半點違抗。」連翻的挑逗,胯下
驢根已膨脹到了最大狀態,棒身活像一根燒紅的鋼棍,粗圓的龜頭不停地跳動著,
儲藏在陰囊里則沸騰滾燙的陽精蠢蠢欲噴。

  「這麼快就不行了,別浪費了。」蘇茹見狀,抽出插在高達肛門的手指,將
其重新擺仰躺姿勢,俯首將他驢根盡量深地吞入喉中做深喉口交,一上一下地吞
吐套弄,又吮住粗圓的龜頭拚命吸吮。

  高達這幾天以來沒少操女人,常人而言,此時的陽精就射了,也是稀而似水。
偏偏擁有『純陽體質』的高達,陽精非旦沒有淡下來,反而是一樣又濃又濁,肉
棒在蘇茹的嘴里挺動了幾下之後,就忍不住射了出來。

  大量的精液噴入嘴里,蘇茹立刻大口吞咽起來,但高達精液實在是太多了,
吞下了一股又一股之後,還是有精液不停的註入她的嘴里。不過以她的經驗和技
巧,這麼大量的精液只是小兒科,連嘴角都不流出一點,把高達射出所有的陽精
全都吃了。

  「師侄啊,你本領差勁,但本錢不差,雞巴大、精液多、還這麼好吃。不行
了!師嬸受不了了!師嬸要正式『強奸』你了!」說話間,蘇茹起身跨坐在高達
的身上,小穴對著那依舊挺立的粗大肉棒就坐了下去。

  「咕唧」一聲之後,蘇茹就開始拋動自己的屁股,在「啪啪」的撞擊聲和淫
叫聲中「強奸」著高達。豐臀不停的拋動中,蘇茹大聲的淫叫道:「師侄!你好
厲害……大雞巴……插的師嬸……舒服死了!」

  「師嬸,讓師侄來,師侄一定會服侍好您的……」蘇茹小穴的嫩肉緊緊勒住
粗大的肉棒,起伏間不斷蠕動刮擦著棒身,花心那塊嫩肉更是像一張小嘴不停吸
吮著龜頭,偏偏每次都是一觸即離,刺激得高達氣喘如牛,很想反客為主,將蘇
茹按在身下狠狠操弄,用龜頭狠狠搗弄那塊花心。

  聽到高達的請求,蘇茹不理會他,而是玉手輕按在其胸膛之上、繼續拋動豐
臀套弄他的大肉棒,盤,轉,吸,咬,那技巧好連勾欄里的婊子都不如,就這樣
強奸了高達兩刻多鐘,爽得高達口角漏風,怪叫不斷,體力大量消耗,方慢下來。

  大肉棒得不到想要的舒暢,使得高達狂燥狂忍,氣息狂亂中竟然無意中沖開
了穴道,一得到自由,立刻雙手捧著蘇茹的豐臀,瘋狂挺動大肉棒操幹起這個玩
弄了他半天的騷師嬸來。

  高達沖開穴道,使得蘇茹大吃一驚,生怕高達會剛剛的事打自己,但是高達
一得自由後,非旦沒有狠她,而是狠狠地操好,放心浪叫:「天哪!太舒服啦!
師侄……你的雞巴……操的師嬸舒服死啦,又頂到心肺了……別頂著哪里啊…
…啊啊……來了……不行了……要泄……泄了……!」

  蘇茹的叫聲淫騷非常,里面還有著多情少婦偷人的快樂,還有對淫靡生活的
向往。「真沒用,剛才的氣勢去哪了。」高達幾下大力操幹後,趁著蘇茹舒爽非
常的時候,把她擺成了淫賤的母狗位,然後一邊拍打著她的玉臀,一邊大力操幹
起來,誓要一雪前恥。

  扭動豐臀迎合中,蘇茹興奮的淫叫道:「師侄,你真……小氣……這麼快就
要報複……使勁兒……使勁兒操師嬸!師嬸……是條喜歡背著丈夫偷人的母狗
……騷穴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過的老母狗……狠狠拍我的母狗屁股吧!」

  「師嬸,你太淫蕩,我忍不住了……」高達還是第一次聽到這麼淫蕩的說話,
即使以前朱竹清被丁劍操得昏頭昏腦,『小母狼』地叫不停,也沒有像蘇茹作恥
自己,或者對朱竹清來說『小母狼』並不是腦話,而是高高在上的尊稱。

  但這個蘇茹實在太賤,賤得入骨,賤得讓人發指,偏偏卻無法對其生出一絲
厭惡,反而深深陷入其中。高達受此刺激,狂操一百多下,龜頭處一麻,一股股
滾燙的陽精急噴而出。

  蘇茹的花心受陽精炙擊,尖叫一聲,渾身一陣抽搐,小穴深處一股陰精而噴
射而出……

  ………………  ………………  ………………

  溫暖臥室內,空氣中充滿了男歡女愛後氣味。

  大床上,渾身赤裸高達正摟著同樣不著一縷的蘇茹,兩人雙目緊閉享受著歡
愛後余韻。忽然,外面傳來一陣敲門之聲,高達雙眼一睜,有些害怕地說道:
「不好,外面有人找我。」

  「人?是誰?難道是蕭真人?」蘇茹也是嚇了一大跳,連忙從高達懷內紮起
來,慌亂地抓起衣服穿上,她乃有夫之婦,跟自己師侄私通,要是讓外人知道,
絕對是有死無生。

  「不是師尊,要是他老人家,是不會敲門的。」高達應對這方面經驗甚多,
不像初哥那般慌張了,安撫幾句蘇茹後,讓她好好藏在房間,他穿好衣服慢慢出
去。

  庭院的大門打開,門外之人竟然是林動,高達喜出望外:「林師弟,你終於
來見我啦!」

  林動臉上有些糾結,卻見到高達這麼熱情,有些不好意思說道:「別叫得這
麼親熱,我們早已『三掌斷情』了!」

  「斷你個頭,給我進來,咱們今晚必須將事情說個清楚。」高達不由分說地
將林動往里面拉,連門也顧不上關,直接到客廳里去。他這樣是為了給蘇茹制造
離開去機會,也是真的想跟林動坦誠相談。

  兩人來到客廳坐落,高達率先發問:「林師弟,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什麼事,
能告訴我嗎?」

  林動沈默了一會,嘆息一口氣說道:「大師兄,你這里有酒嗎?」

  高達笑說道:「有!師尊他老人家,喜歡喝酒,這里多的是美酒,你想喝什
麼?」

  林動臉上露出一絲猶豫之色,最後還是一咬牙,擺擺手催促:「隨便來一壺
酒都行,不喝點酒,我沒膽跟你說那有辱家門之事。」

  「有辱家門?」高達嘀咕一句話,好奇心大起,卻也知道此事急不得,到蕭
真人房間找出不少好酒出來擺在桌子上,林動看也沒看,隨手拿起一壺狂灌入肚,
不一會兒就喝光了好幾壺。

  幾壺濁酒下肚後,林動臉色微一紅,膽氣壯了好幾分,十分痛苦地說道:
「大師兄,我這幾天過得好辛苦啊?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娘親,還有你,蕭
師叔,師尊?」

  高達急道:「林師弟,到底發生什麼事?」

  「事情大概要從剛回山那天說起……」林動神色異常痛苦,可見接下來他要
說的事對他有多大的傷害,但他仍是慢慢將事情緣由道來,其間中他有數次拍桌,
咬牙切齒,又數次痛哭……

  原來當年林動之父去世後,雪姨帶著年幼的林動東躲西藏,躲避仇家的追殺,
可是仇家花錢高價請出『霧中樓』天字號殺手黃海華等幾名殺手,要他們奸殺雪
姨與林動,雪姨得知此事,連夜向青雲真人發求救信號,自己則帶著兒子往『青
雲門』趕去。

  可在中途,他們被黃海華的等殺手追上,雪姨自然不是這班殺手的對手,很
快母子兩人皆被擒獲。黃海華見雪姨的絕世容貌,覺得就這樣奸殺沒意思,灌了
大量春藥給雪姨,坐等她發情,再在林動面前奸殺她。

  雪姨心誌極其堅定,強忍春藥幾個時辰不發作,黃海華其間對其極盡侮辱與
挑逗,偏偏拿雪姨沒辦法。惱羞成怒之下,黃海華等殺手準備輪奸雪姨後,殺掉
她們母子回去交差。正好在這個時候,青雲真人與蕭真人及時趕過來,青雲真人
見到雪姨的慘狀,含恨出手。

  瞬間殺掉除黃海華以外的所有殺手,之所以留下黃海華一命,是因為要他向
外傳個話,雪姨母子從此之後有『青雲門』罩著,誰敢打雪姨母子的主意,就上
青雲山找他。黃海華撿回一命,嚇得亡魂而逃,回去後將消息傳出,再也沒人敢
來找雪姨母子的麻煩,此是後話。

  當危險離去,雪姨堅強的意誌再支撐不住,嘩嘩痛哭,身上壓抑的淫毒全面
爆發。當時是青雲真人以身為其解毒,但青雲真人修道半生,至今還是童男之身,
上陣之後不消幾下便泄身,幾次下來就不行了,只好求助蕭真人,蕭真人為了救
人,只好硬著頭皮。

  那晚林動在被救下來,年幼的心神消耗待盡,早已昏迷,壓根不知道那一晚,
他的娘親在兩個男人身後放縱情欲。事後雪姨清醒過來後,欲自殺以全貞潔,卻
青雲真人及時救下來,並承諾會娶她為妻。雪姨看著青雲真人真誠的臉孔,再看
到昏睡中的林動,終有一個男人可以依靠了,再也生不起輕生的念頭。

  當然事情這麼簡單,林動也不會那麼痛苦,在雪姨被接回『青雲門』後,青
雲真人如約準備迎娶雪姨。上天偏偏在此時折磨人,那一日雪姨突發全身赤熱,
淫毒發作起來,又一次與蕭真人與青雲真人兩人發生關系,之後每隔一段時間都
發作一次。

  青雲真人見此不是辦法,只好求助青雲醫聖百草真人,經百草師叔診斷後,
得出一個讓人心碎的結果。雪姨先前被黃海華灌下大量烈性春藥,雖強忍住不發
作,卻也造成毒入骨髓。

  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發作一次,沒有任何藥物能一次性根除的,唯有長年累月
吃藥,緩慢排毒。卻意味著雪姨將會長年飽受淫毒之痛,青雲真人年紀有些大是
無法滿足她,非得借助蕭真人不可,即是說雪姨要一女待二夫。

  得知這個結果,雪姨也淡了嫁給青雲真人的心思,為了照顧林動,她強忍著
屈辱活了下來,在毒發的時候她就會去找蕭真人他們。三人關系暗中保持至今無
人可知,直至那一晚。那晚林動親眼看到雪姨與青雲真人在房間交歡,事後雪姨
向他坦誠事情緣由。

  剛聽到林動說出雪姨在這十年之內,跟青雲真人與蕭真人兩人有染至今。高
達差點想揍人,自幼照看他長大如母的雪姨,怎麼能如此誣蔑,偏偏林動還是雪
姨唯一的兒子啊。

  可是聽完之後,高達長嘆一息,雪姨為了林動忍受屈辱至今,真的為難的她
了:「這不能怪雪姨,她是為了你。」

  「我知道,這些我都知道,可是她不應該……」林動拍桌而起,憤恨地對著
高達大吼,眼神之中露出一絲極度痛苦之色,張嘴欲說出的下文卻無法再開口,
最終他痛苦地坐了下來,抱著頭哭道:「這不關你事,不關你事……」

  高達有些不悅說道:「話怎麼能這樣,雪姨也是我的親人……」

  「砰!」正當高達開口安慰林動,客廳的大門被人粗魯打開,一股寒流席卷
而來。高達轉首望過來,竟是水月真帶著一身冰霜寒氣盛勢而入,一雙美目中淚
花滾滾:「你再說一遍,這不是真的,我怎麼可以輸給一個蕩婦?我不信……?」

  

                            第二十章:夢幻迷離

  「什麼蕩婦,你再說一次。」林動盛怒而起,怒目而視,此刻向大師兄坦誠
家門羞事,已是萬分之難受。不想還被別人聽了去,出言辱及其母,若非水月真
人乃他之長輩,他早已出手殺人了。

  水月真人脾氣也不到哪里去,今日六脈長老要相聚為蕭真人與柳如雪的婚事
商討,她始終無法面對,躲在『搖光宮』內不出。不想竟得到自己最愛的弟子路
雨被人當眾羞辱,看著以前天之嬌女,現在哭成了淚人,當場就發狠話:夏則夷,
你敢扯我弟子的裙子,我就將你剝皮拆骨。

  安慰一翻路雨後,讓路雪好好照顧其姐,便帶著一眾『玉衡宮』加入了搜山
的行列中,拆騰了半天無果,各脈長老們商議決定,留下『天權』一脈與各脈精
銳弟繼續搜山,同時嚴防山道各處要口,謹防賊人逃出青雲山。夏則夷身受重傷,
只要沒逃出青雲山,死亡只是時間問題。

  於是,水月真人便回搖光宮休息,然而她終始無法安下心來,夏則夷乃為魔
宗之子向暉的朋友,為探路而來。向暉終是蕭真人的一大心病之一,據春秋師兄
所言,這個向暉實力不容小視,乃一頭食人之惡虎,日後定是『青雲門』最大的
隱患。

  她是不相信二十來歲的向暉能打得贏蕭真人,偏偏這個『兵器譜』上『奇』
之列第五位的『翼弓』夏則夷出現後,心里就越發之不安穩,再想起前日路雪的
話,自己要主動爭取,即使失去了,也不會後悔。

  也不知那來的勇氣,讓她來到了『天璣宮』,但向一個男人表白心跡,女兒
之家終是臉皮薄,她選擇悄悄潛入,沒有驚動其他人。誰想到蕭真人因為柳如雪
有懷胎一事,對向暉之事最為敏感,他並沒有回來休息,而是繼續帶隊與玉書真
人分頭搜山,讓水月真人撞了空,只發現高達與林動在飲酒談心。

  水月真人正欲離去,恰好聽聞林動說起柳如雪之事,好奇之心的驅動下,使
得她停留了腳步,卻為此聽到讓她心碎的消息,蕭真人寧願接受一個一女侍二夫
的女人,也不想願意接受自己這個黃花大閨女,甚是受刺激。

  林動護母心徹,對她出言不遜,更添水月真人的恨火,恨烏及屋,越看林動
越是不順眼:「再說一遍又如何,一女侍二夫不是蕩婦,哪請問是什麼?難不成
還是貞潔烈婦?」

  「我不準你這樣說……」林動如一頭發狂的蠻牛,朝著水月真人就撲過去。
他並非痛恨水月真人辱其母,而是水月真所說句句皆讓他無法反駁,在他的認知
之中縱然此事不能怪其母,內心卻是無法接受,或許這是他以前玩弄人妻的公孫
月的報複,出手攻擊,僅僅只是為了掩飾。

  「以下犯上,找死!」水月真人怒眉一揚,內元急提,氣自發,寒氣急掃四
方,只要林動碰到身前三尺,絕對要他好看。

  「住手!」高達一把上前將林動抱住,強行甩回椅子之上,一個耳光甩在他
臉上:「目無尊長,你這是當弟子的本分嗎?以下犯上,當場擊斃,也不為過。」

  林動吃了一記耳光也冷靜下來,水月真人的武功遠勝自己。剛才的沖動,吃
一頓打是小事,就算被她當場擊殺了,掌雲青雲真人也不好意思說什麼,當然水
月真人不會殺他,絕對能讓他生不如死。一想到此,感激地望了一下高達。

  高達微微點頭,轉向怒火中燒的水月真人,無懼其渾身殺氣,走到其身前三
尺之處,行禮說道:「師叔,我知道你很生氣,很傷心。可此事對我們來說一樣
很傷心,不知該怎麼辦。雪姨是我們的長輩,我們能說什麼?大家同是可憐人,
何必相互為難呢……」

  高達此話確實出自於真心,蕭真人與雪姨的婚事,其實在他心里是舉雙手贊
成的。可是昨晚在百草師叔處,偷聽到雪姨所懷的孩子好像不是師尊的,那時他
還不明白是什麼意思,現在明白了,雪姨懷的孩子真的可能不是師尊,而是掌門
師伯的。

  他該不該告訴師尊這件事,師尊他知道?要是師尊知道後,會不會傷害到雪
姨,手掌是肉,手背也是肉,他真的為難了。

  「哼……」水月真人冷哼一聲,也不知道是不是高達的話起到了作用,還是
出於她覺到二打一沒勝算,收回了一身的殺氣……

  ……………… ……………… ………………

  「喝……這一點酒量,就學人借酒消愁,你倆個還真是沒用的廢物!」

  高達與林動驚得張大嘴巴,望著一杯接著一杯將烈酒灌入肚里的水月真人。
再看到她跟前擺滿了好幾個空酒瓶,還有臉上找不到半點酒醉之色,僅僅只是染
上了一點艷紅。實在無法想像到一個女兒之家,這麼能喝酒,這麼多酒喝下來,
他們倆個大男人都有了七分醉意,她卻一點事沒有。

  也完全沒法想像,本是殺氣騰騰的興師問罪的水月真人,在高達勸說後,撤
氣收功。心情仍是什麼之激動,導致有些口幹,看到桌子上的酒,也不顧禮儀拿
起就喝。林動因其辱其母,賭氣將拿起剩下酒摟懷內,狂灌起來,兩人一下子就
較上,最後演變成三人圍在一桌,喝悶酒消愁。

  「沒酒了?還不去拿酒來,快點……」水月真人拿起一個酒瓶倒了幾下,一
滴酒都倒不出來,玉手不斷拍著桌子,氣惱惱地朝著高達叫著。

  高達和林動正想趴在桌子瞌睡下,聽聞水月真人拍桌子,不耐煩地望過去。
不想這一看,眼珠再也無法轉開,水月真人嬌眉橫行的樣子,說不盡美艷動人,
用沈魚落雁,閉月羞花之詞已無法形容她之美,跟往日那張誰都欠她幾萬兩的樣
子,簡直是天壤之別。

  此刻的水月真人之美,實乃兩人見過的女人中最美女子,縱使是當日公孫月
與其相比起來,仍要遜色不少。為什麼自己以前不覺呢?

  兩人稍稍一想,便明白個中原緣,以前水月真人兇名過盛,加之是他們的長
輩,他們又不懂人事,自是生不出這般念頭。當下他們皆已懂人事,又灌了不少
酒下肚,借酒壯膽,以女性的角度欣賞起來。

  水月真人見高達與林動一副色迷迷的樣子,放在平時絕對給他們好看,只是
現在幾杯黃酒下肚,反而有一種十分驕傲的感覺:「看什麼?我美?美有什麼用,
總是有人不懂欣賞,還不快點去拿酒?」

  「嗝,等等,弟子馬上去拿。」高達回過神來,邁著有些搖晃腳走出了門,
朝著庭院里蕭真人的房間走去。

  推門進去,卻見到蘇茹正捧著幾壺酒,笑呤呤朝他走來,頓時嚇得他酒醒大
半:「師嬸,你怎麼還不走啊?這里不能再呆了,要是讓水月師叔發現,咱們兩
個小命不保。」

  蘇茹瞪了他一眼,將幾壺酒塞到他懷內,有些委屈地說道:「你以為師嬸不
想走嗎?先前見你把林動那個小子拉進客廳後,等了一會兒正想走,結果一出門
就遇著水月妹子朝這里趕來,嚇得我只好躲進這里,你反怪我?」

  「好了!是我的錯……」高達平生最受不了女人落淚的樣子,看著蘇茹淚水
都快要丟掉,心里一軟,將酒擺到旁邊,輕輕將其摟入懷內安慰。

  蘇茹被他摟懷里,身子一軟:「臭小子,算你還有點良心,親師嬸幾下。」

  「好好……」高達剛剛被水月真人的絕世的容顏激了綺念,也正想有個地方
發泄,一口吻在蘇茹在小嘴上,大手也不老實地在其身上遊山玩水,尋幽探穴起
來,弄得蘇茹喘息連連。

  蘇茹松開高達的熱吻,輕輕將他推開:「你真不怕死啊?」

  高達很老實地回答:「怕!」

  蘇茹狡黯說道:「那還不快點過去把水月妹子灌醉,好讓師嬸脫身,另外水
月妹子正值失意,你們倆個大男人可把握機會喲?」

  「她是我們的長輩!」

  「什麼長輩?按輩份而言,她只是你們的師姐而已。」

  「師姐?」高達也醒起了前日水月真人也曾向他言及過,她只是地位尊崇,
方跟蕭真人平輩相論,實際在輩份上她只是自己的師姐,不由想起水月真人剛才
臉紅的樣子,忍不住怦然心動。很快又將其拋之腦後,如果水月真人真的是自己
師姐的話,那麼路雪不就成了自己師侄了,這怎麼行?

  「別胡說這種不徹實際的胡話,你還是盡快點離開。」高達輕斥蘇茹幾句,
又在其臉上親了幾口,拿上旁邊的幾壺酒,輕輕關上房門,快手快腳趕回客廳里
去。

  水月真人等了許久有些惱怒,一見到高達,劈頭就罵:「你的動作真慢,拿
個酒也慢吞吞的,真不知道你有啥好的?這麼多人喜歡你,本真人還那句離我的
弟子遠點。」

  高達不敢頂撞她,事實上也是他的失誤,只顧著蘇茹親熱,忘了時間,只是
將酒擺到桌子上,低首不發一語。水月真人見他不反駁,而林動也只是一言不發
地喝酒,沒人理會她,心中怒氣更盛,也拿起酒喝過不停。

  這個時候,水月真人真的希望這些酒能讓自己喝醉過去,如果醉了,那麼就
不用這麼傷心了。但她清楚自家的事,她自幼體質特殊(用今天科學的話,就是
人體之內晦量過多,與酒精中和了。),酒這種東西是喝不醉她的。

  年輕的時候她曾為了接近蕭真人,跟其喝過不少酒,每每都能將蕭真人喝到
酩酊大醉,水月真人自己卻一點事沒有,俗言有講的『千杯不醉』只是誇張之語,
可用在她身上卻是最合適不過。

  再者『媧皇靖靈功』大成,一身玄陰真氣,這些烈酒有如一滴墨水置身汪洋
大海之中,用『萬杯不醉』來形容也不過分,這也是她敢在這里跟兩個大男人一
起喝酒的原因,她要等蕭真人回來,借著酒意壯膽向他問個明白。

  高達也不知何故,經蘇茹剛剛的一撩,他發現此刻的水月真人美極了,忍不
住一邊喝酒,一邊偷偷地看著她。有道是燈下美人,越看越美,望著水月真人艷
紅小臉,他慢慢開始醉了……

  醉的是不止高達一人,那邊林動早早地醉得趴在桌子上打著酒嗝,喝不下去
了,甚至連水月真人也覺得自己喝醉了。水月真人喝著喝著,忽然覺得小腹處生
出一股熱流直湧而上,燥熱難忍,雙眼朦朧,身子軟綿綿的,這就是喝醉的感覺
嗎?感覺真不賴。

  思索間,水月真人的神智開始恍惚,難受地揉了下眼睛,好似看到了蕭真人
就坐在旁邊,沖動的她一下子撲過去,一把將其抱住:「三師兄,你終於回來了,
師妹有話要對你說,你一定聽我說啊!」

  那邊高達忽然覺得一陣頭昏眼花,視線開始有些迷糊,突然有一股嬌軀撲入
自己懷內,將他緊緊抱住,定眼一看竟是張墨桐?心里訝異萬分,墨桐怎麼出現
在這里,卻因為對方綿綿之音,生不起一點懷疑:「我在聽,我在聽。」

  水月真人在『蕭真人』懷內,滿臉的幸福地細說著自己藏於心里多年不敢說
的話,縱使被對方無情拒絕:「我愛你,我真的愛你,在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
在你指點我劍法的時候……」

  聽著懷中『張墨桐』的綿綿情話,感受著美人瓏玲有致胴體,體內的『淫元』
在此刺激下莫名燥動,全身上下變得燥熱無比,一雙大手不自覺地在美人身上遊
走,挑逗著敏感部位:「我也愛你,這段時間我好想你啊!」

  「真的嗎?你真的愛我?」水月真人聽聞『蕭真人』的情話,欣喜若狂,同
情也感受『蕭真人』身上那足炙傷人的體溫,那溫度竟像一把烈火般將她整個人
點燃一般,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氣消失得無影無蹤,任對方使壞的大手在自己玉臀,
胸部,後腰等敏感地方撫摸。

  「嗯嗯……唔……別摸哪里……三師兄……唔……不要……嗯嗯……」

  高達的大手按在美女碩大的豐胸之上,隔著衣物用力搓揉著那雙柔軟的玉女
峰,入手的觸感幾欲讓他發狂,聽著美女的呻吟聲,有點覺得不像是『張墨桐』
的聲音,定眼一看懷內的美女哪里還是『張墨桐』,正是他另一位思念已久的紅
顏『花染衣』,花染衣對他恩深似海,內心中一股柔情升起,緩緩俯首,輕輕吻
在櫻唇之上。

  「嗯唔……」水月真人嬌哼一聲,玉齒被一根粗大的舌頭頂開,小舌被其卷
起來糾纏,全身立時如同觸電一般,心神似乎飛到九天之外,靈魂仿佛出竅了般,
再也無法去深思,這一切是否真實?

  另一邊的林動也在醉眼之中,看到卻是他的娘親『柳如雪』正躺在大師兄懷
內,與敬愛的大師兄交吻在一起。此情此景,不管是身為人子,還是身為男人,
都是不能忍受的,卻偏偏『柳如雪』是他娘親,他有何資格指責,心中積壓已久
怒火爆發:「你這麼想男人嗎?我也是男人啊。」

  林動撐起身子靠過去,一把將『柳如雪』從大師兄懷內拉過來,「您為什麼
要這樣對我,那天晚上為什麼要跟大師兄做哪種事?你要我怎面對他啊!」說罷,
對著那雙濕潤紅唇狠狠吻下去。

  「啊……你……怎麼會有……兩個師兄……你……是當年教師妹的……哪
……就叫你蕭哥哥吧……」水月真人被人從情人懷內拉走,滿腹恨意,不想待看
到那人臉孔,竟是三十年前她初進『青雲門』時,首次見到中年蕭真人的模樣,
是那樣充滿風霜與成熟的男人,是她心中最完美的模樣,心神再也生不出對其的
恨意,熱情如火回應著,用剛剛學回生硬技巧討好著。

  林動早已欲火焚身,可理智仍在告訴他,對方是自己的娘親。誰知道的吻上
了娘親『柳如雪』的朱唇後,對方的舌頭居然主動伸進去胡攪亂攪。頭腦一熱,
也全然不顧,狠狠吸那根香舌不放,一雙大手撕扯『娘親』的衣服來。

  與此同時,被奪美女的高達也是大火,正想將美女搶回來時,卻發現美女此
刻已變成了朱竹清,奪走她的人正是『丁劍』,朱姐姐正忘情跟其熱吻著。情景
仿佛回到那時,朱竹清為他解毒的時候,使得高達氣憤不止,他要奪回朱姐姐。

  他記得丁劍說過朱竹清拒絕不了他的調情手段,想要奪回朱姐姐就只能比他
更強調情手段,取代他在朱姐姐心中的位置。他狂亂而火熱的吻,如雨般落在
『朱姐姐』的耳朵、粉頸還有臉頰上,吻的同時兩雙手也沒閑著,四張厚實的手
掌如火球般燒灼『朱姐姐』全身,口手並用的同時。

  林動看到高達湊首與他一起吻『娘親』,氣惱之下使勁將『娘親』扯過來。
用邊過大,加之昏頭昏腦,三人碰撞地跌倒在地上。水月真人眼中發現以前對自
己不屑一顧的蕭真人,不管年長的與中年的竟然都在爭奪自己,幸福甜蜜得不知
身處何,小嘴嬌哼:「不要搶,人家全身上下都是你們的,不要搶啊……嗯…
…」

  「呵呵,要開始了……」三人在地上翻滾的姿態,一點不留地落入客廳外面
一位藏到暗處的黑影眼中,嘴角處露出一絲得意的冷笑。

  高林兩人經這一摔,腦袋暈暈,再看美人時卻變成公孫月,從其櫻唇里吐出
惹人犯罪的嬌哼聲。時間仿佛回到那晚兩人合力為公孫月解毒情景。兩人皆是興
奮無比,四手配合無間,便把美人給剝個精光,道袍,內衣,肚兜,里褲甩得客
廳四處都是……

  『公孫月』成熟豐腴的胴體,一絲不縷地完全的呈現在他們的面前,雪白嬌
嫩凹凸起伏,如同最美的藝術品。兩人不由自主的停下了動作,欣賞這具不似是
人間所擁有胴體。柔順的長發散落至腰間,絕美的五官中帶著柔媚,雪白的臉龐
潮紅一片,蜷縮在林動懷內,雙腿緊緊並攏在一起,不讓神秘地帶風光外露,頭
頸微側依其肩膀,美目微閉。

  水月真人身材豐腴,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加上全身肌膚雪白無瑕
如白雪,簡直像個羊脂白玉作成的絕世美人。碩大的玉乳雖沒有李茉母女那般龐
大傲人,卻也是極有彈性又不失柔嫩,高達的一大手握住,仍有大片乳肉脫出,
乳暈略為小巧,櫻紅色的乳頭在白細肌膚的襯托下,就像兩顆葡萄般。

  豐腴的腰枝,不像少女那般纖纖一握,卻是肥瘦適中,恰到好處,有如美玉
一般。林動激動地用寬大的手掌握住腰間兩側,那柔軟的觸感使人成狂,低首一
看,白晰光滑又帶彈性的玉臀勾出誘人的弧度。兩人在飽視美女胴體一翻,皆化
身成肉欲俘虜。兩張大嘴盤踞在美人的胸前,兩朵嬌艷的乳頭,更是品嘗的目標。

  「三師兄,你們好像孩子啊,呵呵……」水月真人看著兩個『蕭真人』如孩
子般吸吮自己的雙乳,乳頭傳上又酸又麻的快感,使她的身心無比舒暢,同時也
讓身體上那股燥熱更加強烈,兩腿間的小穴一陣濕潤,深處更是空虛無比。

  水月真人嬌滴滴的笑聲,使得兩個男人瞬間化身野獸,兩個男人一人一邊,
咬一個乳頭用力吮吸,一人一條美腿大力的揉捏撫摸,成熟嬌嫩的絕世胴體在撫
摸下顫顫發抖。

  林動吮吸著水月真人的奶子,側目看了高達一眼,已經分不清現在是真實還
是虛幻,好像自己與高達仍在那一晚,未曾回到『青雲門』,未曾得知那一件讓
他無法接受的事。

  只記得兩人一起為公孫月香艷解毒,只記得大師兄讓他先上公孫月。林動激
動地身體上前,嘴唇壓上『公孫月』的小嘴狂吻起來,那團碩大的嬌嫩玉乳上沾
滿了口水,發硬的乳尖更在其之下發出陣陣水光,暴露在了空氣中。

  「好美,這對乳子太美了……」高達正在吸著另一只玉乳,見另一只空了下
來,貪心的他連忙伸手將其握住,像揉面團一樣搓圓捏扁,還將粉嫩的乳頭夾住
玩弄,說著還探首過來將其含進嘴里,兩個玉乳一個不落,雨露均沾,弄得嘖嘖
有聲。

  玩弄了半天玉乳後,高達想去親吻『公孫月』的櫻唇,但林動的大嘴卻在上
面肆虐。高達只好求其次,放開手中玉乳,摸著欺霜塞雪的肌膚滑向下面,捉住
『公孫月』的小腳丫,從腳趾開始,一只只地含進嘴里,舌頭還在趾間滑動,看
著顫抖的美腿之間若隱若現的美色,胯間的大肉棒立刻腫脹擡頭,將褲襠頂成個
大賬篷。

  水月真人看到以前受人敬仰的『蕭真人』,此刻竟然下賤地為自己舔弄腳趾,
做著比奴僕還下賤的事,大大的眼眸中一片迷離。她的心十分之心疼,在她印象
之中蕭真人應是頂天立地的大英雄,怎麼能為一個女子做如此低賤的事?他應該
娶的女人更是高貴無比,怎麼能是柳如雪這種一女侍二夫的女子,那是對他的侮
辱!

  然而偏偏到了自己身上,『蕭真人』如此作賤自己,她的內心竟爾有一種刺
激。這樣頂天立地的大英雄,對自己竟像個奴僕一般,內心產生一股莫名的興奮
與刺激,不由自主地將腳趾向其嘴里送,還輕挑用力輕輕夾動對方的舌頭。

  高達的舌頭被其夾扯,微微的刺疼使得他更是發狂。坐直身子,抓住『公孫
月』的膝蓋按向兩邊,讓她的雙腿更加張開,小穴凸高挺起,美腿中間那一抹嫩
紅差點晃花了他的眼睛,怪叫一聲:「這真是白虎啊!」

  美人的小穴上白白凈凈,全然不見一根毛發,鼓鼓的兩片大陰唇緊緊閉合,
雪白的顏色跟周圍的肌膚不分軒輊,上面沒有一個毛孔,乃是純天然的白虎,傳
說中白虎兇星。

  『白虎』高達只在傳說中聽到過,即使是朱竹清那個無毛小穴,也不過是上
面的毛被丁劍刮掉了吧。真正的『白虎』可也從來沒有見過,今天竟真的見到了,
他大喘著粗氣,雙手壓住膝蓋又用力往下壓去,直到雙腿幾乎變成了一字才停下,
這樣的姿勢讓大陰唇微微張開,內中嫩肉皆可見。

  可能是受男人視線的刺激,小穴紅紅的肉芽顫抖蠕動著,充滿誘香味的春水
汩汩流淌,流過菊花,順著股溝落在了地板之上。這樣的美景之下,高達再沒心
思做別的事情,大臉向下一沈,整張臉覆在了大大張開的美腿間。

  「唔……啊……三師兄……你怎麼能,怎麼能舔那里……不……啊……臟的
……天吶……別舔了,求求你……啊……求你了……不要……」下身處女禁地被
襲,水月真人的身體酸軟,沒有一絲力氣,卻想將身體中的火熱發泄出來,強行
掙脫男人的大嘴,吮吸的有些紅腫的香唇,發出誘人呻吟。

  「白虎?真的?」林動聽聞高達的叫聲,轉眼望去,只見高達的頭部已經將
美人的胯間全部填滿了,仍可從一絲隙縫中仍看到,柔滑平坦的小腹下,微微隆
起的陰阜上當真一根毛也沒有,光潔如雪,不是傳說中的『白虎』,還能是什麼?

  林動看得心潮澎湃,只恨自己選錯了位置,只好雙手再次攀上那兩個白嫩堅
挺的玉乳,大手剛接觸接,便能感受到其隨著呼吸上下起伏,這彈性和當日的
『公孫月』的比起來更是一點也不差,而且俏麗的乳頭和粉色的乳暈充滿了誘人
的色彩。

  「不要啊……蕭哥哥……你別捏了……蕭師兄……你別舔哪里……」水月真
人大聲叫喊著,她一個沒有任何性經歷的女人,哪里受得了這樣的事情。就算是
做春夢,夢到與蕭真人恩愛纏綿,也沒想過會讓他舔自己處女小穴,感受著下面
酥麻酸癢。

  加上還有一個男人,不停的把玩她的玉乳,最敏感的三點遭受攻擊。水月真
人成熟豐滿的身體不住顫抖,小手伸到下方,想要推開那讓自己難過的『蕭真人』,
可手伸到下方卻插到了其發間,用力的按壓。

  高達越舔越興奮,舌頭從下方刮過穴口,直到上方的陰蒂,舌尖在陰蒂上擠
壓幾下,再次向下,來回往複,時不時張開大嘴將整個小穴含在口中,舌頭向嫩
紅的小穴中探入幾次,如肉棒抽插一般。越玩越是興奮,就在他再次將小穴包住
大力啃咬的時候,忽然感覺美女的身體一顫。

  「啊……死了……要死了……」伴著悠長的呻吟,高達只覺自己的腦袋被
『公孫月』的美腿夾住,她的雙手插在發間用力向下按壓,豐滿的玉臀用力的往
上挺,一聲嗚咽,高達只覺一股熱流從穴口噴出,一絲不拉的噴到了他的口中。

  「我要操你了……」高達猛的從美女腿間掙出,嘴臉上粘晶晶一片,吃下美
女人的陰精,丹田處的『淫元』練化無窮無盡精力,使得其肉棒更加之腫大,急
需找一個肉穴插進去。

  旁邊的林動見高達閃開,正在脫自己的衣服,松開手中的玉乳,迅雷不及掩
耳之勢竄到了『公孫月』的腿間,也不管那還有高達的口水,惡心與否,嘴巴一
張便含了上去。

  「師弟,你……」高達郁悶的看向占據自己位置的家夥,林動卻是頭也不擡,
也不回話,而是一個勁地不停舔弄。見林動沒有讓開的意思,高達只好爬向前方,
同時脫下了自己褲子,雙腿跨跪在玉首兩側,夾著玉首固定,捉住『公孫月』柔
柔的小手握在早已一柱擎天的大肉棒上面。

  水月真人此刻美眸一片迷離,腦海中空空蕩蕩,只覺自己靈魂都要飛出了身
體,三十多年從沒有經歷過這樣的刺激。這樣迅猛的快感讓她幾乎忘記了一切,
只剩下了身體的本能,感到小手握住了一根火燙的東西,直到一股腥臭的氣息充
斥嘴間,巨大東西在嘴里滑進滑出方有點意識。

  待意識回歸,迷朦的雙眼中,是一片擁有六塊腹肌的健美小腹以及烏漆嗎黑
的一團陰毛,緊接著便發現男人的陽物插進了自己嘴里,陽物異常之巨大,將她
的小嘴張大的極限,方勉強能將含住。

  這樣的巨物使得她又驚又怕,內心卻又有著莫名崇拜,原來蕭師兄的陽物這
麼大。闖蕩江湖這麼久,水月真人雖是處女之身,卻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少女,她
在捉弄淫賊時也曾看過一些淫賊手段。

  也聽聞過一些婦人背後的談話,知道陽物的大小也是男人的一種驕傲本事,
男人陽物大,同樣也是女人驕傲的一個本錢。蕭真人的大肉棒如此之大,已經完
全超出了她所有的見聞,禁不住為自己擁有如此巨物感到高興。高興還高興,當
下卻是一點也不敢動,這麼大的陽物,一小心可是會誤傷到自己的。

  高達見到『公孫月』沒有反抗,而是努力張大小嘴含住自己的大肉棒,便捉
住水月真人小手放在自己蛋蛋上,興奮的扭動著身體,看著自己大肉棒在櫻紅的
小嘴中進進出出,小腹處『淫元』燥動得更歷害,想讓他狂抽猛插。

  可高達還是忍住了,他知道『公孫月』不喜歡玩深嚨的,只喜歡含住龜頭部
分舔弄而已,也不喜歡男人抽插,當下自己這樣輕抽慢插能讓她接受已萬幸,豈
敢過份造次。

  但是高達並不知道,他現在挺動著屁股,如同操穴一般慢慢操幹著的小嘴主
人,並不是什麼『公孫月』,而他的師叔水月真人,第一譜『絕色譜』排名前三
的美女,黝黑的陽物配上絕世的玉顏,如此的反差,真是逼人成狂啊。

  下面的林動看著高達的大肉棒在自己剛剛親過的小嘴中進出,一張臉黑的如
同鍋底。自己親嘴,大師兄舔穴,自己舔穴了,大師兄又操小嘴,好像自己總在
吃他的剩飯一般。想到這里,在水月真人被親吻的泛紅的小穴上親了一口,迅速
脫掉褲子,露出了他那七寸長的大雞巴來。

  「是你讓我先的……」林動一雙通紅的眼睛興奮的看了上面一眼,他完全不
知道身下的女子並不是『公孫月』,而是他的尊敬的水月師叔。在欲望驅使下做
出逆倫之事,擡起水月真人腿彎,屁股上前一湊,紫紅色的龜頭貼在了穴口滑動,
沾滿玉液後,慢慢用力,一點點撐開了肉縫。

  「疼啊!」巨大的龜頭乘風破浪而入,眼看就要觸及那張處女膜,巨大脹裂
疼感,使水月真人疼痛不止,本能地一把掀翻跨跪在玉首上的高達,同時撞翻了
林動,制止前進的大肉棒的前進,急著挺身想坐起來。

  不想,雙腳仍被林動抱住,脫不出來,小穴里仍含著大肉棒前端的大雞巴,
脹疼仍在。吃疼的水月真人覺得有些不對路,舉掌就想打下去,可迷朦的雙眼中,
看到的是依然是一臉蕭真人年輕時的臉孔,芳心一陣慌亂:「蕭哥哥,好疼…
…拔出來,我們不能這樣……這個要留成親那晚的……」

  林動感受著小穴內肉芽蠕動時,對龜頭收勒夾放的快感,哪里舍得就此離去。
不由分說地將拉水月真人按趴在自己胸膛之上,兩人平躺在地上,一邊用手指揉
動另一個乳頭,一邊擡頭輕舔著水月真人嫣紅的耳垂,另一只手還伸到背部不停
的劃著圓圈:「阿月,別怕,我會慢慢地的。」

  受著暗戀多的情人『蕭真人』安撫,水月真人本來擁有一身高強的武功,想
殺掉高林兩人綽綽有余,但卻溫順得如綿羊任何其玩弄,林動也不敢魯奔插進去,
僅僅用龜頭在小穴口處進行輕抽細插,慢慢地使得水月真人呻吟不止。

  「舒服……這是怎麼回事,不疼了,反而有點好舒服,蕭師兄的大……大
……大東西,嗯……讓師妹舒服……」

  這邊兩人玩了起來,另一旁的高達也是興奮之極,他被水月真人剛才一掀,
倒趴在旁邊的地上喘息,這個角度剛好看到嬌嫩的小穴,被林動的大龜頭帶的進
出翻轉,粉色的菊花一收一縮,腫脹的雞巴難受之極,小腹里更是邪火生起,他
的眼睛越來越紅,嘴角露出一抹邪惡的笑意。

  搖搖晃晃地爬到林動兩人旁邊,雙手抓住沾滿汗水的晶瑩翹臀用力一分,那
粉色菊花如同花開綻放,吐了一口唾沫在自己龜頭上摸了幾下,半蹲的身體微微
一欠,龜頭便頂在了菊花處。

  正在享受林動溫情如水的抽動,水月真人只是覺得屁股熱熱的,除了興奮卻
沒有感覺到其它。當然,她也是不知道還有後庭花開這一說,在感覺菊花處越來
越脹時,水月真人轉過頭,迷朦眼中卻是年老『蕭真人』頂著自己後面,紅唇輕
啟,「蕭師兄,你,你怎麼到我後面了,好,啊……」

  水月真人還未說完,忽見年老的『蕭真人』眼中閃開一絲渴望之色,便感覺
小菊穴處一種無法形容的火辣辣的感覺襲滿全身。高達如驢根的大肉棒緩慢卻堅
定地插進她的菊穴之中,使得她根本無法控制身體,屁股不由自主向前一縮,向
下一壓。

  林動原本只有一個龜頭插在小穴中,一下子七寸多長的大肉棒全部進入了穴
中,巨大的龜頭捅破那層薄薄的處女膜,深深陷入花心之中。如此同時,高達的
小腹也完全貼住她的玉臀,三個人緊密貼合,再無一絲遮掩……菊花、小穴同時
破處,水月真人一陣暈眩,昏迷過去。

  水月真人是昏迷了,可是高林兩人卻因為肉棒插入美穴中,越發之狂亂,他
們仍舊用著的自己大肉棒在小穴與菊穴里進進出出。如同夾三明治一般將水月真
人夾在中間瘋狂的操幹,尤其是林動狂抽猛插,帶出一大片的玉液,玉液之中還
帶著片片落紅……

  此時,一直躲在客廳處面偷看的黑影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笑意:「『夢幻迷離』,
不愧是天哥哥用來偷香竅玉的霸道春藥,中毒者不但會發情,還會產生幻覺,認
為自己與最愛之人相處而忘情所以,對付擁有『純陰體質』的女人最合適不過。
兩位小師侄啊!師嬸的這份大禮,喜歡麼?」

  黑影又在外面偷看了一會兒,發現高林這兩個小子動作越來越大,心里有些
害怕,這麼大動作會不會把水月真人弄清醒過來。但是她的擔心是多余的,水月
真人是從昏迷清醒過來,卻依然深陷在春藥之中。

  她在痛哭,責罵一會後,小嘴里竟發出了不自覺的呻吟,竟然配合著兩人扭
動起了屁股。從黑影角度偷看過去,兩條美腿大大的分開,雪白的屁股被夾在中
間,兩根粗大修長的大雞巴在菊穴與小穴中你進我出,僅僅隔著一道薄膜,說不
出的淫靡。

  而且水月真人的叫聲越來越大,三人在地上不斷的變幻著姿勢,一會兒林動
在身下,一會兒高達在身下,林動射過一次後,跟高達換了位置,高達操穴,他
操菊穴。三人皆是如癡如醉沈醉在性愛之中,水月真人一邊哭一邊叫喊,啪啪聲,
噗噗聲,男人的低吼聲充滿了小小的客廳……

  「不……不要弄了……啊……那里要壞了……啊……我,我要來了,啊啊
……蕭哥哥,蕭師兄……用力……啊……師妹要你的大雞巴,啊……我又要來了,
天吶……快射到里面……師妹……要給你生個兒子……傳宗接代,為蕭家誕下香
火……好燙……啊……死了……射滿了……啊啊啊啊……」

  門外的黑影聽聞水月真人的淫叫,身體上也升起一股燥熱,一雙玉手撫摸著
自己玲瓏有致的嬌軀:「什麼第一譜『絕色譜』前三的冰霜美女,還不是男人胯
下的騷貨,剛破處就這麼騷。生兒子?最好今晚就懷上,你要是懷上了,以後你
就飛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正當黑影得意非常之刻,忽然聽聞遠方傳來一陣吵嘈談話之聲,心中一驚:
「難道是蕭真人他們回來了?不行,我不能讓他破壞了我的計劃,只差一步了,
一步了!」


                             【未完待續】
2019-1-12 22:3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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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utenent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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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達覬覦已久的水月師叔的豬竟然被林動吃了,不得不問一句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打仗親兄弟已經有了,就看丁劍何時回歸來個重溫上陣父子兵哦?!
2019-1-14 13:2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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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不是明显的借鉴了诛仙 的人物世界观吗……我还以为是改编的诛仙黄文呢
2019-1-14 13:3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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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21~22) 作者: 霸道的溫柔

.

                           武林沉淪 第二部


作者:霸道的溫柔
2019年01月17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21章 脅迫!

  歲月不饒人,蕭真人頭一次覺得自己真的老了,帶著弟子搜了半天的山後,
明顯有些力不從心,吸呼也有急喘了。跟在其身邊的柳如雪見狀,甚是心疼,硬
行拉著他坐下來竭息,溫柔地為蕭真人抹汗,並且著令其他『天璣宮』弟子也一
齊坐下來休息。

  蕭真人與雪姨的婚事,在『青雲門』內已是眾所周知的事,一個鰥夫,一個
寡婦,兩人結為蓮理簡直是完美,任何人也挑不出毛病來。『天璣宮』中不少弟
子早就希望蕭真人能續弦,無子無女的他,老來有個照應也好,雪姨無論從哪方
面來都合適,不少聰明弟子都提前叫『師嬸』了。

  眾人坐落之後,蕭真人嘆息說道:「真的老了……」說著,又拿起葫蘆欲飲
酒。

  雪姨一把將葫蘆奪過來,將里面的酒全部倒掉,嗔怒道:「什麼老了,是你
長年飲酒弄壞了身體而已。你看下掌門師兄,他年紀比你大,身體健康卻遠勝於
你,不正是因為他懂得養生。從今天起,你要戒酒,然後找百草姐姐開點養生配
方,保養身材。」

  雪姨這一翻話,得到很多的『天璣宮』弟子同意,一些與蕭真人同輩的老人
也加入相勸行列中。蕭真人呵呵一笑,借火把看著雪姨一臉的擔心:「聽你的,
聽你的……」他也覺得自己確實也應該改一下了,以前自己孤家寡人無所謂,現
在自己有妻有後,確實要學會愛惜身體才行。

  此時,眾人也勸蕭真人回去休息了,夏則夷被高達一劍重創,大家人多勢眾,
諒他也造不出什麼麻煩。當下都快到子時了,蕭真人就算不愛惜自己,也愛惜下
未來媳婦是不,你倆回『天璣宮』休息吧。

  蕭真人看著雪姨紅潤臉色,額堂上生出不少汗珠,想到她有孕在身,無怨無
悔地跟著自己,心疼不已,交代眾人幾句,帶著雪姨便回『天璣宮』去,『天璣
宮』一眾弟子門人皆點頭應是,同時也讓幾名體力跟不上弟子,跟隨其回去。

  蕭真人帶著雪姨與幾名弟子,一路上有講有笑很快就回到『天璣宮』,與眾
人分別後,雪姨與蕭真人手牽著手趕回他們的小回合院,遠遠卻見到有一道白衣
倩影在庭院外來來回回走動,一看到他倆回來立刻迎上前來。

  蕭真人與雪姨奇怪,半夜三更怎麼會有人在院轉,待走近一看更是驚訝不已,
來人竟是玉書師弟的妻子蘇茹。雪姨有些不解說道:「是蘇小妹啊!這麼晚了,
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蘇茹臉露難色,看了雪姨,又看了蕭真人,沈默許久,深吸一口氣,像鼓足
勇氣般說道:「蕭師兄,小妹有一件事想跟你說,是關於日間大鬧『論劍大會』
的兇徒的。」

  蕭真人神情激動,一把抓著蘇茹的手追問:「什麼,弟妹,你知道什麼?」

  雪姨一把打開他的手,有些不悅說道:「這麼沖動幹什麼,你弄痛蘇小妹啦。」

  蕭真人見到雪姨臉色不悅,尷尬地一笑,知道雪姨在吃醋了,蘇茹乃玉書師
弟的妻子,自己怎麼可能對她有非分之想,可看雪姨吃醋的樣子,心里卻是有一
種開心的感覺。

  蘇茹看了一下蕭真人與雪姨,淺淺一笑:「雪姐姐,沒事的,蕭師兄功力收
發自如,不會弄傷小妹的。」

  雪姨白了她一眼,沒好氣道:「小蹄子,找打是吧!有話快說。」

  蘇茹鼓足勇氣說道:「蕭師兄,你能不能向小妹保證,你不會對任何人說是
小妹告之你線索的,不然小妹就無法再呆在『青雲門』了。」

  「這個?」蕭真人與雪姨對望一眼,蘇茹這樣說,難不成是做了什麼有違青
雲門規之事,但還是夏則夷的線索的重要性壓倒一切:「說吧!只要不是什麼有
違俠義之事,我可以保證不對外人說起來。」

  「這件事我本想跟相公說的,可你們也知道他的認真的脾性,我要是跟他說
了。他恐怕真的會將我趕回娘家,成親三年多了,聚少離多,好不容易能待在他
身邊,小妹真的不想離開他。」

  雪姨見蘇茹說得認真,也拋去無謂的醋意,安慰說道:「放心,蘇小妹。你
的事只要不是什麼大事,我一定不會逸才對外說的。」

  「謝謝,雪姐姐……」蘇茹得到了兩人,勇氣更足:「事情是這樣的,在前
幾天我曾經誤闖進了青雲門的禁地『封劍臺』,曾在里面看到一個背著一把弓陌
生男子在里面出現過,看到他在禁地里烤著山雞來吃。那時我誤入禁地,只道他
是門內犯錯的弟子林動,不敢聲張,後來小妹看到林動後方知他不是,卻也沒有
多心,以為是其他人,現在看來是應該他了。」

  「禁地『封劍臺』,背著一把弓,應該是他了,原來他躲在這個地方,難怪
找不到他。不行,我得立刻到禁地搜查。」蕭真人一拍大腿,心急的他轉身就往
外走,向暉一事乃他今生最大的心結,這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他身邊所有的
親人。

  「逸才,你等等我,別這麼沖動?」雪姨心急地追上去,她對蕭真人的武功
有絕對信心,再者夏則夷還有傷在身,只是夏則夷有沒有同夥在,她跟過去也好
有個照應,再者她也真的放心不下,她是真心對蕭真人的。

  蘇茹在背後大叫:「蕭師兄,千萬別說是小妹說的,千萬要小妹保密啊!雪
姐姐,小妹的幸福就拜托你了。」

  「放心啦,姐姐不是多舌之人!」雪姨頭也不回,緊緊在蕭真人後面,兩人
一前一後消失在蘇茹的視線中。

  「哼!」看到兩人遠去後,蘇茹的臉上露出一絲冰冷,轉身走回小庭院里,
將大門緊緊關上,以免再有其他人來打擾。

                         …… …… ……

  大門一關上,蘇茹快步趕到客廳外面,還沒走到便聽到里面傳出來陣陣女人
淫蕩浪叫聲與男人低沈粗重喘息之聲,她全身一陣火熱,輕輕地將窗戶拉開出一
道小縫,一下子就里面熊熊春意吸引眼睛。

  客廳里面,先前還在玩著前後兩穴雙插的三人,已改變了姿勢,玩起了一個
高難動作起來,看得蘇茹稱贊連連。只見高達與林動對面而站,各抱著水月真人
上下身,將其懸於空中。

  林動的雙手水月真人腋下穿過把玩那雙碩大的雙乳,使勁將水月真人玉首往
小腹上靠,幾乎形成一個直角,使其的視線直直往前不能離開。而是高達雙手托
著美人豐滿的玉臀,將玉胯高高擡起來,驢根一般的肉棒,正瘋狂地在這個小穴
里抽插,淫水飛濺,胯間的陰毛全部打濕。

  水月真人覺得自己好象作了一場夢,瘋狂激烈的作愛、酣暢淋漓的呻吟吶喊,
好象沈浸在如浪潮一樣的快感中,感覺著那一下一下的摩擦、抽送,「嗯……」
輕輕的呻吟著,扭動著柔軟的腰。

  「蕭師兄……你的好大啊……啊啊……捅進師妹的心窩里了……」水月真人
的玉首被固定不能轉動,只能將那胯間那羞人情景全部看下來。平時那個小心翼
翼愛惜的地方,現在卻被一根醜陋如驢根般的肉棒毫不愛惜地抽插,每一次都將
大小陰唇全部帶出來,再一股腦地全部搗進去。

  剛開始,水月真人在昏亂中還本能感到羞恥,還數次閉上眼睛不去看,下體
的小穴不斷傳來酸爽入骨的快感,每一下深處的花心被驢根觸及,仿佛要將她炙
傷般,爽得她哇哇亂:「蕭師兄……好舒服啊……舒服啊……嗯……啊啊……再
用力一點……」

  睜開雙目,心境再也不同,那驢根抽插再也不感得害羞,反而有一種渴望自
己小穴被它狠狠對待,異樣的心理刺激與身心的快感,使得她越希望對方能更用
力,更快,更重的抽插,不停去觸及那個柔軟的花心,一雙修長美腿情不自禁地
緊緊盤在高達腰間。

  「啊啊……又頂到了……頂著那里別動啊……啊啊……進去了……」巨大龜
頭再一次觸及花心,爽得水月真人的十只如卷蔥般腳趾向外翻,濕漉漉的玉胯向
上突起著,努力地將紛紅的陰唇大大分開,使得高達的大肉棒進入得更深,在『
啊』一聲浪叫中,大龜頭突入子宮之中。

  「哦……好歷害……阿月……你小穴會動,太用力了……用力夾……夾我的
肉棒……啊……我的肉棒……好……好爽……啊……。要來了……」進入子宮後,
四周嫩肉不停壓逼過來,高達一陣瘋狂的猛頂,大肉棒往穴內深處插去,一股滾
燙的精液急射入水月真人的子宮。

  「蕭師兄……又射進來了……師妹,好爽……好舒服啊……一定會懷上的啊
……」陽精直接射入子宮,爽的水月真人花心大開也泄了出來,激動地一個鯉魚
打挺,擺脫林動的環抱,挺身而起一把緊緊摟入高達的脖子掛在其身上,兩人緊
緊的抱在一起享受著高潮後的快感,粗濁的呼吸在客廳之中。

  「到我了……」看到高達射精後,林動氣喘如牛,一把將水月真人高達的懷
內奪過來,身子一轉將這具如天人般胴體放在桌子之上,一雙大手已經抓住了那
一對如同熟透了的蜜桃一樣的玉乳揉搓,一邊低下頭去,含住了粉紅的小乳頭,
用舌尖輕輕地舔著。

  「蕭哥哥,……你好像個孩子啊……」水月真人正在享受與『情人』歡愛的
溫存,被人打斷正是惱怒,可一看到年輕的『蕭真人』就軟下來。

  再者林動調情不錯,一邊右手食指、拇指捏住她的乳頭輕輕搓著,一股股電
流一樣的刺激直沖水月真人全身,忍不住渾身微微顫栗,「不要啊……別這樣…
…嗯……」

  林動一邊吮吸著乳頭,一只手已經滑下了乳峰,掠過雪白平坦的小腹,撫摸
著一生難遇的『白虎』的光滑,摸在肥嫩的陰唇上,兩片陰唇因剛剛高達的巨物
抽插微微敞開著,林動手分開陰唇,大拇指按在嬌嫩的陰蒂上搓弄著,而兩只食
指與中指則插進小穴里扣挖。

  「哎呀……不要……啊……要流出來了……蕭師兄射進去的……流出來……」
水月真人次受到刺激,只覺得被陽精灌滿的小穴,不斷有東西流出來,雙腿不由
得夾緊,又松開,又夾緊,林動與高達兩人的陽精仍在林動扣挖之下,流得滿桌
子都是。

  「阿月……別怕……我們會將你的小穴灌得滿滿的……」玩弄一會兒,林動
因先前射過精變軟的大肉棒再次硬如鐵了,他抓起水月真人一只雪白修長的玉足,
一邊把玩著,那感覺有如絲綢一般柔軟,一邊大肉棒毫不客氣地插進了水月真人
的小穴。

  「啊……哎呀……」雖說這根東西在她身體里出入了好多次,在個頭上也比
不上高達那根驢物,可是它對水月真人而言,卻是有一種特殊的感覺,它是自己
的生命中的第一根肉棒,光這個感受就是一種無法言語的刺激,再者此回林動要
比剛才粗長很多。

  「蕭哥哥……好粗啊……好歷害啊……」水月真人一下張開了嘴,兩腿的肌
肉一下都繃緊了。「咕唧……咕唧……」她的小穴里的兩個男人射了太多的陽精
進去,小穴又很緊,林動一開始抽插就發出「滋滋」的淫水聲音。

  林動的肉棒幾乎每下都插到了水月真人小穴最深處,每一下抽插,水月真人
都不由得渾身一顫,紅唇微張,呻吟一聲。林動停了一會,又開始大起大落地抽
插,每次都把肉棒拉到小穴口,再一下插進去,他的陰囊在猛烈的抽插之中,不
停打在水月真人的玉臀之上,「啪啪」直響。

  這根肉棒給水月真人帶來難以想象的刺激與興奮,一波波強烈的快感沖擊得
她不停地呻吟,聲音越來越大,喘息越來越重,不時發出無法控制的嬌叫,「啊
……嗯……」每一聲呻叫都伴隨著長長的出氣,臉上的神色隨著緊一下,仿佛是
痛苦,又仿佛是舒服。

  「啊……啊……這個小穴實在太緊了,跟處女差不多,勒得我有些發疼了…
…」林動一口氣幹了兩百多下,水月真人的處女小穴實在太緊了,縱然給高達這
樣巨物擴大,在其驚人的彈性作用下,很快又緊窄起來,林動這麼一翻狂抽猛插
是盡興了,卻把龜頭磨得有些疼。

  「啊……哦……哎呦……師妹……就是處女啊……都給你奪走了……嗯……
嗯……」水月真人雙頰緋紅嗔罵道,一條玉腿主動擱在林動肩頭,另一條玉腿則
用力盤在林動的腰間,伴隨著抽送來回晃動,一對豐滿的玉乳像浪一樣在胸前湧
動,粉紅的小乳頭如同冰山上的雪蓮一樣搖弋、舞動。

  「處女?怎麼可能?」林動只道自己操的是『公孫月』,加之叫對方做『阿
月』,對方也答應。(水月真人的名字也有一個月字,『阿月』也確實是蕭真人
在其年輕對她,以長輩身份對晚輩的稱呼!)壓根不敢相信自己先前的一插,奪
走江湖上無數男人發夢都得到的東西,聽聞『公孫月』說自己是處女,呵呵一笑,
繼續埋頭苦幹。

  雖說不相信『公孫月』是處女,可她的小穴抽起來實在太爽了,一陣陣的收
縮,每插到深處,就感覺有一只小嘴要把龜頭含住一樣,一股股玉液與陽精隨著
肉棒的拔出,順著玉股溝流到了桌子上,已濕了一片,實在太爽了。

  在林動的猛幹下,水月真人高潮來了又去、去了又來,早已忘了一切,只希
望粗長的肉棒用力、用力、用力幹著自己。林動又快速幹了幾十下,把水月真人
玉腿放下,肉棒拔了出來,水月真人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竟說出這樣的話:「別
……別拔出來。」

  林動拍了一下水月真人的玉臀:「阿月,放心,我才舍不得呢?趴下。」

  「這個姿勢好羞人啊……」水月真人嬌羞難忍,她知道『蕭哥哥』想要什麼
姿勢,剛剛才嘗試過,羞得她頭都擡不起來,還是順從地跪趴在床上,圓潤的玉
臀高高蹺起來,在空中勾勒出一道至美的曲線,股間兩瓣濕漉漉的陰唇,更是誘
人犯罪。

  林動把水月真人跪著的雙腿向兩邊一分,雙手扶住水月真人的腰,「撲哧」
一聲就插了進去。「哎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水月真人被這另一個角度
的進入沖擊得差點趴下。

  林動手伸到水月真人身下,握住水月真人的玉乳,開始快速地抽送。兩人的
肉撞到一起「啪啪」直響,水月真人上氣不接下氣的嬌喘呻吟:「……啊……好
美……好……好爽……陽物……好大……好粗……恩……恩……蕭哥哥……用力
……用力幹……」

  旁邊竭息的高達聽著水月真人的浪叫,胯下的肉棒再次擡起頭來,他看著水
月真人的小嘴浪叫不停,忍不住走到上前來,將巨大的肉棒在其面前晃動幾下。
情動難禁的水月真人沒有多想,張開的小嘴將其含進去,使得高達立刻溫柔抽插
起來。

  在兩師兄弟一前一後,狂亂卻又不失溫柔的抽插中,水月真人快感不斷攀升,
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讓她沈淪迷失在欲海之中。而林動也在水月真人的一次高潮之
中,在小穴一陣陣收縮時,把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射到了水月真人身體里。

  宣泄完之後,林動身子一陣無力向後一坐,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喘著粗氣。而
水月真人也渾身不停地顫抖,趴在桌子上一動也不想動了,任由高達抽送著她的
小嘴,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從她微腫起的陰唇間緩緩流出。

  高達看到林動完事後,從水月真人小嘴抽出來濕答答的大肉棒,插著美人的
小嘴視覺雖爽,可那有插在小穴里,享受著嫩肉收勒與花心的柔軟,再在里面狠
狠發射來爽,將美女翻個身子,再一次進入其身體之中。

  水月真人始終是一個初經人事的處女,縱然擁有『純陰體質』與一身上乘的
功力修為,也經不起兩個精力旺盛的猛男將兩個時辰的操弄,大肉棒捅進花心之
中酸爽無比,卻很想找張床躺下:「抱師妹回床去,好嗎?……啊啊……求求你
了……」

  「好的……」高達將水月真人抱起來,讓其雙腳盤著腰間,下巴枕在肩膀上。
大肉棒仍插在柔軟的小穴中,一邊走,一邊不停地挺幹著,這種邊走邊插穴的淫
行,直把水月真人爽得哇哇亂叫,中途又高潮一兩次,林動見狀也跟在身後,湊
首過去跟水月真人濕吻,三人緩慢地離開了客廳。

  蘇茹躲在暗處看著三人緊貼在一起進入的高達房間,方從暗處走出來,連忙
沖進客廳里,將三人亂丟的衣物悉數收拾起來,同時拿水月真人的素白色的肚兜
將地上與桌子上濕答答玉液全部抹幹,看著上面肚兜上汙績中夾雜著片片粉紅,
冷笑一聲:「有了這個東西,不怕你,不就犯!」

  在確定客廳收拾幹凈,沒有半點異味,確定不會有其他人看出端倪後,蘇茹
方慢慢退出客廳,再往高達的房間而去。她實在太高興了,原本計劃中很難搞掂
的水月真人,沒想到這麼快就有了機會,看來上天也希望她與天哥哥早日重逢啊。

  來到高達房間外面,蘇茹發現房門並沒有關上,輕輕再推開半條縫,只見里
剛剛她強奸高達的床上,水月真人跪趴床上,歪著臉埋首在枕頭之中,像母狗一
樣高高蹺起玉臀,小嘴不斷地輕哼著。

  而在她的玉背上林動的身子緊緊在上,身子盡量向前趴,巨大的肉棒幾乎以
直角抽插著水月真人的菊穴之中;而高達向後仰著身子,將下身向前湊,驢根插
在水月真人的小穴之中,配合林動進行抽插,一進一出,每一下都將水月真人每
個洞填得滿滿的。

  水月真人兩個肉洞承受著兩根大肉棒一波又一波兇猛的攻擊,全身酥麻,菊
穴與小穴的深處又癢又酸麻不時的傳遍全身每一處地方,也不斷的收縮,淫水不
斷的湧出水月真人興奮的大聲呻吟,卻惹得兩個男人更加兇猛的對待。

  「啊……。蕭哥哥……蕭師兄!兩位好相公……太美了……你們的……陽物
……好粗……好熱。……啊……用力幹……幹……師妹的菊穴和小穴……這兩個
洞好爽……好……好師兄……你們太會幹了……師妹以後都讓你們……幹……兩
個穴……啊……不行了……師妹要泄了……啊……啊……」

  「……這兩小子有一套麼,這麼嫻熟的樣子,一定一起幹過不少女人。」蘇
茹在門外看到他們配合這麼合拍,如果一起操自己絕對肯很爽,一想到這里全身
一陣燥熱,有點躍躍如試。可她為了計劃,只好強按下這個念頭,關上房門,眼
不見心為靜。

                        ……  ……  ……

  『喔喔……』一陣雞嗚之聲,將美夢中的水月真人叫醒過來,這一覺她睡得
非常香,也非常之舒服,另外還十分之羞人,因為她居然夢到自己與蕭師哥做出
那種羞人的事,小穴與菊穴都未能幸免,雖說羞人,但那種感覺實在太美了,美
得讓人心醉。

  正如當下,小穴與菊穴里被兩根炙熱巨大填滿一般,每一下呼吸,兩個洞穴
的嫩肉就會蠕動一下,與其進行磨擦,如觸電般的快感使得她忍不住呻吟起來:
「好大啊……好燙……」

  「?!」隨即水月真人發現有些不對,這個不是夢麼?

  為什麼有這麼真實的感覺,而且自己好像被兩個肉體緊緊擠壓著,大驚之下,
猛地一睜開眼。

  「……」

  「……」

  「……」

  「啊啊……你們這兩個畜生,本真人要殺了你們……」

  「這怎麼事?我的雞巴怎麼插在水月師叔的小穴里啦……」

  「天啊!我才問發生了什麼事?我的肉棒怎麼插在師叔的菊穴了……啊……
水月師叔……冷靜下……要折斷了……」

  「嗚嗚……你們兩個畜生,快把你們的臟東西抽出來……啊……本真人要殺
了你這兩個畜生……嗚嗚……我已經沒臉做人了……」

  「師叔……對不起啊,我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是啊!給我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和大師兄對你生出半點冒犯之心,這里面
肯定有什麼誤會……啊……別打啊……」

  「師叔,別打啊……別沖動啊……別扣我的臉,怎麼回事?我們的功力都提
不起來啦……」

  「你們兩個畜生,給本真人下毒,迷奸長輩,還在裝模作樣……本真人一定
要先殺你們了,然後再自殺……」

  ……

  『吱唔……』房門打開,蘇茹一臉幸災樂禍地走進來,看著房間里大床上渾
身赤裸的兩男一女糾纏鬥毆的糗樣子。

  水月真人一手扯著高達的頭發,不讓其脫離;一手緊緊摟著林動的脖子,使
勁地將其往懷里壓,碩大的玉乳擠在其臉上,欲勒死對方,卻因為提不起功力,
以軟女子之力壓根奈何不了林動,反而成了一個讓林動大吃豆腐的香艷舉動。

  「再大聲一點,好讓整個『青雲門』的人都知道,江湖上有名的青雲『冰霜
美女』竟然在這里跟後輩茍合,還一次勾引兩個,呵呵……真是淫蕩之極啊!處
女初夜就玩前後雙插,前後花開,勾欄里的婊子也不過如此!」

  「是你!」不速之客的叫聲,使得大床上的三人回過神來,臉色慘白地望著
闖進來的蘇茹,如果在她身後跟著一大群人的話,他們三人真的可以當場自殺了,
不論是水月真人,還是高林兩人都沒有任何臉面再活在世上,『青雲門』也容不
下他們。

  高達看到蘇茹只有一人,心里稍微平靜下來,趁著沒有水月真人的打擾,快
速地將事情理梳理一翻,他只記得昨晚自己三人在渴酒解悶,然後是自己和林師
弟相繼不支喝醉了,難道是後來水月師叔也喝酒了,三人酒後亂性,幹此等不倫
之事?

  在高達冷靜思索事情時,水月真人也在梳理事情始末,以她的酒量是絕對不
會喝醉的。再者昨晚高達與林動先後被自己喝得趴在桌子上醉得一塌糊塗,而且
昨晚的事,她記得非常之清楚,是蕭真人侵犯的自己,而且還是兩個,這明顯是
自己中毒了。

  被人暗算了,是高達?是林動?不大可能,如果是他倆其中一個,哪里肯讓
第二個男人占有自己,男人不都是一群占有欲極強的生物?以自己絕世姿色,哪
一個男人不想將自己作為禁臠獨自享用,可以肯定不是他倆幹的。

  那麼,剩下的人就是?水月真人並不是笨,緩緩擡起頭來,註視著這位不速
之客,只見她將房門緊緊關上,來到三人對面找了椅子緩緩坐下來,好一副看猴
戲的樣子,水月真人滿肚的怒火:「是你幹的好事?是你在酒里下藥?」

  蘇茹嬌笑道:「水月妹子,看你把姐姐說成什麼人了?」

  水月真人冷哼一聲:「姐姐?你當得起麼,我的年紀可你大多了。」

  蘇茹止住笑意道:「可我的輩份比你高,我可是你師兄玉書真人的妻子,照
理你是該尊我一聲師嫂的,我叫你一聲妹子,合情合理啊!」

  水月真人怒道:「廢話少說,到底是不是在你搞的鬼,這對你有什麼好處?」

  「哎喲,妹子,看你把姐姐說的,姐姐有這麼不堪麼?姐姐只是趕過來給蕭
師兄報信,結果看到你在這里借酒消愁,姐姐於心不忍,便想成人之美,好慰解
妹子的苦惱而已。」

  「為什麼要這樣做,你該死!」水月真人恨得咬牙切齒,如果不身上沒有半
點內功,加之前後兩穴被高林兩師兄弟一夜操弄,現在又痛又腫,行動不便,她
早撲上前將蘇茹撕成碎片了。

  「妹子是不是想殺了我,那你可真是沒有良心啊!你可知道姐姐可是你們的
救命恩人,昨晚若然不是我出面將蕭師兄引開,蕭師兄一定會發現你和兩位師侄
的風流韻事的,那麼現在出現你面前的,就不止姐姐一人了。」

  「蕭師兄,他……昨晚就在外面……」水月真人不由悲從中來,她知道從此
刻開始,她真的與蕭師兄無緣,就算她功力恢複,暴起將房間里的三人全部殺掉,
也改變不了她失貞不潔的事實,望著蘇茹的眼神中透露出濃烈的殺意。

  蘇茹走上前來,審視著水月真人豐滿的胴體,在其絕世美貌之下,她都忍不
住有些心動:「好妹子,你知不知你有一身絕世好皮肉,多少男人為之瘋狂,你
卻一再而,再而三地冷落它,讓它接受不到男人的滋潤,你可知道 它在恨你啊!」

  水月真人舉手拍開蘇茹的手,怒目而視,她並不是什麼沖動之輩,否則她也
不可能紀年輕輕就做到了『搖光』一脈之主。

  此刻,自己一身功力全無,想來定是蘇茹暗中給自己下藥,對方明顯是有備
而來。此時跟她反目,身死是小,恐怕自己身後的清譽也會毀於一旦,死後也不
得安寧,還是以靜制動為好。

  「真辣啊!難怪平生始終對你念念不忘!」蘇茹冷冷一哼,轉身回到椅子上
去,她也怕水月真人突然發難,想起水月真人平時殺人的手段也是一陣害怕,縱
然已經事先他們下了『十香軟骨散』,還是跟她保持距離為妙,就算有突發情況,
脫身也容易。

  此時,高林兩人再笨,也明白過來,當下的事情是蘇茹師嬸搞的鬼,可他們
想不明白蘇茹師嬸為什麼要會這樣做?其中以高達最為驚訝,他不明白蘇茹為什
麼這樣對自己,給自己三人下藥,促成當下這個亂局,對她有什麼好處,難不成
僅僅因為玉書真人喜歡的人,是水月師叔麼?

  「說吧!你到底想怎麼樣?」水月真人經過短暫思考,心里已有方案,不管
對方有什麼要求先穩住,待這個尷尬羞人場景結束與自己一身功力後,定會要她
好看,即使她到時宣揚自己與高林的事,有誰會相信,高林兩個為了自身,定然
不會承認,以自己以前一向冰冷的性格,又有誰會信?

  蘇茹用小手指著下巴,一臉可愛地說道:「想怎麼樣?只是想水月妹子與高
師侄幫我辦一件小事而已,真的是一件小事喲!至於是什麼事?暫時還沒有想好
啦,能不能先行記住呢?」

  水月真人冷冷地說道:「好!先記住……」

  「痛快!」蘇茹一臉得意之色,從懷里掏出一個白色的小肚兜來,上面滿是
汙績與片片紅痕:「妹子,真如江湖上傳聞般喜歡撲素的東西。這麼樸素的肚兜,
姐姐真的穿不來啊!」

  「你敢,還給我?」水月真人看到這個肚兜暗叫不妙,再看到上面汙績與紅
痕,便知道那是她的初夜貞潔的證明,不但是用來證有她與人偷情有力證據,還
對她有著極其重要的意義。

  「唉!妹子,不要這麼沖動嘛!姐姐,只是見它這麼臟了,怎麼還配得起妹
子冰清玉潔身子,妹子若還穿著它豈不是會汙了其身。現在姐姐幫妹子拿去清洗,
涼幹之後自然歸還妹子的。」

  「你給我記住今天,此恨本真人記下了。」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頭,水月
真人只得憤恨望著蘇茹帶著自己貞潔證明而走。

  蘇茹臨跨出房門之際,回身對三人說道:「對了,忘記對諸位說了,你們只
是中了『十香軟骨散』,沒有什麼毒性,再休息半個時辰就能恢複了,只是在這
段時間你們手軟無力,可要小心了,別讓其他人撞著喲!」

  待蘇茹離去後,三人本來就身中『十香軟骨散』,經過這一翻拆騰,實在一
絲力氣也騰不出來,起身穿衣也做不到,只得繼續趴在床上休息,水月真人思緒
千轉,滾燙的淚水不斷自眼角處流下來。

  「……」高達與林動相視一眼,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好將雙目緊閉,使盡
吃奶力氣讓自己與水月師叔拉開距離,這樣或許改變不了什麼,可至少讓他們心
安一點。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擁有『淫元』的高達率先在『淫元』作用下,從『十香
軟骨散』的藥性中回複過來,他先是活動了手腳,就立刻下床找來三人衣服,分
別給大家穿起來。

  當為水月真人穿衣時,高達誠懇地說道:「水月師叔,我們自知罪該萬死,
可是為了師叔的清譽只有得罪了,請見諒!」

  「哼……」水月真人知道當下蕭真人等隨時可能回來,盡快一點穿上衣服,
這樣才能不讓外人知道此事,可她卻無法接受高達再次觸到自己身體,一咬牙將
眼睛閉上,任由高達為自己穿衣。

  為了大家穿上衣服後,高達又先後為林動與水月真人輸氣推拿,刺激人體穴
道,加快藥性消退,但他保了一點私心,先為林動恢複功力,最後才為水月師叔
恢複功力,他真有點怕先為水月真人恢複功力,她會暴起殺人。

  高達不怕死,這一切都是自己造的,蘇茹定是在昨晚自己前去拿酒時,在酒
中下了藥,自己卻沈迷她的美色中絲毫不覺,導致水月師叔與自己跟林動發生了
關系,處子之夜竟然被兩個男人玩弄,這對水月師叔來說,絕對是一件今生揮之
不去的惡夢,自己死有余辜!

  可他不想林動陪自己死,林動是無辜的,蘇茹的目標是自己與水月師叔,所
以她想算計的人,肯定是自己與水月師叔,林動純屬是城門失火,映及池魚啊!
無辜遭災,再加上雪姨待自己親子,對自己恩重如山,無論如何他也保下林動,
保下雪姨的心頭山體。

  在水月真人恢複功力後,高達一下子跪在水月真人的面前,誠懇地說道:
「水月師叔,這一切都是弟子的錯,蘇茹師嬸也是我引狼入室,才給了她可成之
機,此事與林師弟無關的,要殺要剮,我一人全力擔下,請師叔放過林師弟。」
說罷,猛地往地上磕頭,磕得『咚咚』作響。

  林動見狀又氣又惱,氣的是到這個時候大師兄為什麼依然為自己著想,惱的
是自己先前竟因不是他的錯,而生的氣,若非如此,也不會發生今天之事,真正
的罪魁禍首是他才對。

  他一把撞開高達,跪在水月真人面前,急道:「水月師叔,此事大師兄才是
無辜的!若非弟子來找大師兄喝悶酒,又沖撞了水月師叔。豈會讓奸人有機可趁,
還做下這等的糊塗之事,該死的是我才對,請師叔饒過大師兄吧!」

  「林師弟,你別胡言亂語,此事確實是我之過,是我引狼入室……」

  「大師兄,我不用你替我頂罪,此事起因在我……」

  「水月師叔,殺我吧……此事跟林師弟無關……」

  「師叔,別聽大師兄胡說,是我犯的錯,該死的是我……」

  「……」

  聽著兩師兄弟爭著領罪受死,只為保下另一人。水月真人的心情莫名的心酸
與淒涼,若從女性擇偶的角度來看,此二子皆是上上之選,無論品質,相貌,前
途都擁有讓女子獻身的本錢。

  而自己與他倆師兄弟在輩份上來論,也只是他們的師姐,即使失身給他們一
人,嫁給他,也不是一件不能讓人接受的事。但現實卻是這麼的殘酷,在陰謀詭
計之下自己同時失身於他們兩人,在記憶之中他們都奪走自己處女之地,自己該
嫁給誰,嫁給誰,自己該怎麼辦,該怎麼面前蕭師兄。

  「呵呵……你們都不該死,該死是我吧!」

  高達與林動聽到這話心里一沈,相視一眼皆發現對方的眼中堅決,雙雙向水
月真人磕頭:「對不起,水月師叔!錯的是我們,是我們之過,是我們該死,希
望水月師叔能好好活下去,」說罷,雙雙舉掌便欲自蓋天靈。

  「哼……」卻在此時,水月真人怒哼一聲,一股冰霜寒意帶著無窮無盡勁力
直高林兩人而去,將兩人震飛出老遠。她強忍著下身的腫痛站起來,兇狠地說道
:「誰準你們就這樣死了,你們是該死,可你們得死在我手上,我手上!」



            第22章  救人(上)

  二十多年前,上代『搖光』一脈之主清靜真人在河北滄洲遊歷時,路遇到一
對夫婦被一群歹人惡徒追殺。夫婦兩人身上血跡斑斑,身負重傷,卻仍是死命護
著他們所背著的一個木箱,而那群歹徒就看準這個弱點,招招向木箱身招呼。

  那時清靜真人雖說六十多歲了,性情卻是嫉惡如仇,見此惡徒,怒從心來,
一式『劍十』殺敗所有歹徒,救下這對夫婦。無奈此時這對夫婦傷勢太重,縱然
華陀再世,已是無力回天。他們自知大限將至,便將事情來由,告之清靜真人。

  這對夫婦原是滄洲城里一個殷實富戶,男的叫林平一,曾經在少林寺當過幾
年的俗家弟子,因為資質平平,早早就便回鄉成家。幾年前在滄洲地帶出一群山
賊,他學過一些粗淺功夫,便帶領著百姓配合官府的行動,上山剿滅了這群山賊。

  不想,當時山賊首領卻在圍剿中逃脫了,多年後此首領去而複返,在林平一
領著十歲女兒林音回娘家時,帶著一群歹徒半路伏擊圍殺。這些歹徒心狠手辣連
他們的女兒都不肯放過,他們只好將女兒藏在木箱之中逃命。

  林氏夫婦一路逃命,耗盡所有力氣,被這群歹徒追上去,只道一家三口將命
喪於此。慶幸蒼天有眼,在危急關頭遇上清靜真人,在將女兒交代清靜真人帶回
其家族之後,林氏夫婦兩人相後咽氣。

  清靜真人將那個小木箱打開,發現里面哭成淚的人女童早已昏迷,再出一劍
了果所有歹徒的性命,對其救醒後說道:「小女娃,別哭。你父母的仇,貧道已
經幫你報了,以後你就做一個無憂無慮的女子,平平安安渡過一生吧。」

  誰知道,這名女童性情甚是倔強,在清靜真人將其送回家族之後,她一直尾
隨著清靜真人不放過,其家族中人也沒有辦法。清靜真人便問其為什麼,女童告
訴她,她想學武功,要像清靜真人一樣,做一個仗劍天涯的女俠。

  清靜真人說道:「你父母之仇,貧道已經幫你報了,你無須再為此而苦惱。」

  女童卻告訴她,她要學武,並非是為了報仇,而是她在林氏家族待呆不下去。
她之父親乃家族偏房獨子,現在父母雙亡,其家族中其他數房,無一不正想著如
何謀她的財產,只是礙於清靜真人在,父母頭七未過,不敢動手。

  如果清靜真人離開後,他們就會想盡辦法奪走她的一切,或者早早就將她嫁
人,或者當成奴僕來對待。她一個幼資女童如何反抗,定時會過著暗無天日的生
活。與其這樣,不如跟隨著清靜真人上山學藝,縱使生活清苦,也好過在家族中
受盡欺寧。

  清靜真人大為震驚地看著此女的早熟,她完全想不到一個十歲女童,居然能
將人情冷暖看得這麼透徹。同時也在心里暗罵自己的過失,她確實也看出林氏家
族中人對此女童並不在乎,只是她沒有將事情想到這麼壞而已。

  於是,清靜真人便收下女童林音為其關門弟子,將帶上『青雲山』,事實也
證明,林氏一族的人巴不得此女童跟著其父母一起死掉,對於清靜真人要帶走她
一事,也沒有反對,著實讓清靜真人大為涼心。

  可是多年後,清靜真人還是非常感激林氏一族的絕情無義的,要不是如此,
她豈會收到一位如此傑出弟子,天生擁有『純陰體質』,在修練『媧皇靖靈功』
上日進千里,年紀紀便擁有一身近乎自己的內功,再者她為人處事幹練,足堪挑
下『搖光』一脈的重任。

  沒錯,此女便是水月真人,上代『搖光』一脈清靜真人的關門弟子,上一代
『青雲門』最傑出的弟子之一。擁有如此多的光環與成就加身,清靜真人終是含
笑離世,可是在她的內心之中卻是有一絲對不起水月真人,她殺了那群山賊,讓
水月無法手刃殺父仇人,或者這個原因造就她的偏激虐殺。

  水月真人貴為『青雲門』搖光一脈之主,在江湖上卻還有一個稱號『血手冰
姬』,她年輕時闖蕩江湖,性烈如火,那些窮兇極惡歹徒遇著她,情願自殺,也
不想落在她手上,落在她手上會死得很慘,很慘!

                         …… …… ……

  水月真人殺人的手段有多慘,高達長年跟著路雪混在一起,耳染目薰之下,
自是最清楚不過,像當日候氏三兄弟那樣被『淩遲』『割喉』『刺心』已經是很
仁慈的死法。據路雪說水月真人曾經過她們說過,一種極其慘忍的殺人手法,那
時當場嚇得路雪幾天睡不著,打死也不肯跟高達說。

  那時高達不以為然,大家都是同門水月師叔殺人手段再殘忍,也不會用到同
門身上來。沒想到的是,竟然真的有這樣的一天。事情過了五天,水月師叔憤恨
離去時,留下的那一句話依是纏繞在心頭:「你們的命是我的,要殺也是本真人
親手殺,你們好好留著狗命,等著!」

  這樣一句話,這幾天以來一直在高林兩人耳邊響過不停,嚇得高達與林動一
直老老實實躲在各自房間不敢外出。生怕一出門,就引起水月師叔的不滿,然後
水月師叔帶著一大群師叔伯們殺上門來,誅殺這兩個犯上逆倫的弟子。

  可是五天過去了,事態卻是出奇之平靜,水月師叔既然沒有殺上門來虐殺他
倆,也沒有到處聲張,搞得他們身敗名裂。有過不少這方面經驗的高達稍稍心安
不少,水月師叔縱然性情狠辣,卻仍是女兒之家,對於聲譽一事還是看重的,將
來等她氣消了,再真誠補償,或許事還有回轉的余地。

  為此應證猜想,高達還多次趁著路雪過來看望自己時候,旁敲側聽地打探了
不少關於水月師叔的情況。路雪不清楚個中緣由,只道是高達也在擔心師尊對他
看法,為他倆的事擔心,高興之下巨細無遺地將一切告之。

  這幾天水月真人除了在靜室之中閉關兩天,其他時間跟往常無異。一如既往
地打理『搖光』一脈事務,指導弟子的學業,安排得力弟子跟著蕭真人加強力度
搜山,據說蕭真人在禁地『封劍臺』發現了夏則夷蹤跡,『七脈』搜山的力度更
之大了,偏偏就是找不到。

  在幾日前『搖光宮』發生一起偷竅事件,偷了不少衣服和藥物,眾人猜測是
夏則夷幹的,可是又找不他,仿佛人間蒸發一般。一眾長老對此頭疼不已,水月
師叔自然也不例外,與弟子們相處的時間也少了很多。

  同時路雪還要陪伴其姐,路雨在『論劍大會』上被夏則夷羞辱,導致在眾多
師兄弟們面前光著下身。如此大辱,換著尋常女子估計不是自殺或出家了。幸好
路雨是江湖女子,性子比平常女子要堅強,又有七脈長老嚴令門人不準談論此事。

  在妹妹與師尊的安慰,幾天下來,路雨的心情好上不少,已經開始與妹妹一
起練劍,並且發誓此仇一定要仇,誓殺夏則夷不可。因而從路雪處了解到水月師
叔事不多,但可以肯定水月師叔現在已經很冷靜了。

  看來水月師叔暫時不會找自己的麻煩,高達也趁著機會想弄清楚蘇茹到底想
幹什麼?自己與她有奸情在,如果她想自己幫她做事,只要不過什麼傷天害理的
事,自己沒有理由不會不幫她,而她偏偏連水月師叔也要加害。

  如此一來,高達再聯想起第一次遇到她是在禁地之中,也就是說她一開始就
是懷著不軋目的,自己那麼容易在禁地中把她強奸也說得通了!為什麼自己卻是
精蟲上腦,只想著她的美色,當時沒有發現不妥,弄到現在完全落進她的陷阱而
不知。

  「可恨!蘇茹,你到底是想幹什麼?」高達一想到這里,只恨得咬牙切齒,
如果有什麼陰謀詭計沖著他來。他沒有任何意見,可蘇茹不該對他身邊的人動手,
尤其是還動水月師叔與林動,這是他絕對不能容忍的。

  懷著這個想法,高達在五天之內首度踏出『天璣宮』,他要去找蘇茹問個明
白?

  ……

  當高達來到『天權宮』門外時,他卻犯難了。蘇茹怎麼說也是玉書師叔的妻
子,自己一個男人難道就這樣直言進去見她?只怕到時自己尚未見到她,恐怕就
已經被一群『天權』弟子所圍毆了,甚至還會驚動到玉書師叔。

  那個時候自己該怎麼說,直言蘇茹的陰謀?那時就算揭穿蘇茹了,自己下場
也好不到哪里去,甚至還會累得水月師叔與林動跟著自己聲名掃地,搞不好還會
自殺保全清白,那樣自己就真的害了他們,這不是他想要的!

  就此退去,卻又甚是不甘,正當高達進退兩難之際。忽然一陣破風之聲響起
來,高達擡頭一看,一封飛信破空而至,連忙伸手將其接下來,只感手腕上傳來
一陣震感,力度之強出乎意料,卻又甚是熟悉。

  「是他,夏則夷?」練成了『天地藏玄』後,高達對真氣屬性與特性有著極
其靈敏的感覺。每一個人真氣不盡相同,各有各的特點,現在他只要接觸過一次,
就能從真氣之中認出對方是誰,甚至還能意識之中構築其招式。

  高達中了夏則夷一記氣箭,早已將真氣屬性記下,現在的飛信上殘存的氣勁
甚少,還經歷了隱藏偽裝,可他仍能在第一時間認出其來,這使得高達再次吃驚
不已,急忙折開飛信。

  飛信里面只有一張紙條,上面絹絹字體寫著『午時,封劍臺一敘!』這個字
跡明顯是出自一個女子之手,再聞到紙條上殘留脂粉味,幾可斷定此信出自蘇茹
之手,難道她與夏則夷有勾結?

  高達的腦子一陣混亂,很快卻又如靈光一閃,將所有事情聯接起來一想。沒
錯,只是這樣才能解釋一切,才能解釋夏則夷為什麼選中六脈長老不在時,才大
鬧『論劍大會』;才解釋他為何能在七脈如此嚴密搜山下,仍是抓不到他,唯一
解釋就是他有熟人在『青雲門』之內,這個人就蘇茹。

  蘇茹乃玉書師叔的家眷,七脈弟子雖然努力搜山,任誰卻也是想不到他被蘇
茹收藏著,從蘇茹淫賤行徑來看,難保兩人早有奸情,現在夏則夷估計就躲在她
的閨房之中,正在作茍合之事。

  『可惡!大家正在千辛萬苦尋找,卻想不到有人包藏禍心。』高達望了『天
權宮』一眼,憤恨地轉身離去,當下已無需再進『天權宮』找蘇茹,且看午時『
封劍臺』,她有什麼陰謀!手一搓,飛信在其手中立刻化成粉沫,隨風飛散。

  …… …… ……

  中午時分,高達找了借口騙過了蕭真人與雪姨,獨自一人前去赴約。

  在連續五天搜山的大動作,夏則夷的蹤跡仍無,不少人認為對方可能逃離了
青雲山,因而搜山行動也停止了,只是各脈派出精銳弟子無規律巡山以防萬一,
使得高達一路無阻,直接來到了『封劍臺』之外。

  想不到的是,在高達到達前已經有人早一步來到『封劍臺』,風聲之中,高
達依稀就聽到一把女子之聲,『記住,你以後一切都要聽到我的……你是我的第
一……事成後,我們……』

  一把男聲有些急促與激動,話不成聲:「師叔,不,師姐……我們真……可
以的……」

  「這聲音是水月師叔與林動師弟?難道蘇茹是約了我們大家一起前來赴約?」
高達認出這把女聲的主人,心中一陣火熱,加快腳步趕過去。

  「是誰?」高達急奔過去,動作一大,自然也讓對方發現了,水月真人神色
一冷,肅殺之意籠罩四面八方,全神戒備註視著來者,發現來人是高達後,一身
殺氣方慢慢淡下去。

  「是我,水月師叔……」高達在此刻只覺得一股有如實質的殺氣頂在胸前,
大氣都不如喘一下,生怕惹起其不快,直至殺意消去後,方敢向林動打招呼:
「水月師叔,林師弟你們也收到蘇茹的飛信了?」

  「是的,大師兄!」林動面對高達的熱情卻是低下頭去,似是不敢面對高達,
眼神中充滿了愧疚之色,語氣也有些生硬。

  「水月師叔,有一件事我必須向你說。」高達沒有發現林動的不妥之處,他
心急著想將自己猜想告之水月真人。

  「很好!人都到齊啦!」正在高達想欲將自己的發現說出時,蘇茹的聲音從
三人身後響起,三人轉身過去。只見蘇茹一襲白衣,臉上帶著淺淺笑容,從樹林
中走出來,像是在野外踏青般,全然找不到半點緊張感。

  水月真人一看到蘇茹,臉上的肌肉抽動數下,大步朝著她走過去:「呵呵…
…居然敢一個人赴約,真不知是膽大,還是無知!」足下所過之處,花草碎石皆
伏上一層白霜,殺意凜凜。

  蘇茹感受到水月真人這股實質的殺意,臉上的肌膚感受著迎面而來霜氣陣陣
發痛,心跳莫名加速。知道對方的『媧皇靖靈功』催至一個巔峰極限之境,一出
手必是雷霆萬釣的一擊,不敢大意急忙運功全身。縱然如此,兩者之間差距仍是
天壤之別。

  高達叫道:「水月師叔,冷靜!她敢一個人前來,必有所持。」看到蘇茹經
受不住水月師叔的殺意,小步後退,臉上故作鎮靜的樣子,心里莫名有了一絲不
忍,出言阻止水月真人。

  水月真人聞言,腳步一止,一雙俏目含殺註視著蘇茹,不發一語,靜待其之
說辭,若有不如意,手下不容情。強大的壓迫感沒有再進逼,蘇茹連退數步,方
有喘息之機:「妹子,好大殺氣啊!是不是想著在這里把姐姐殺了,然後隨便一
埋,就以為能掩蓋你們犯下的不倫之事?」

  「哦!」水月真人冷哼一聲:「原來有幫兇啊,哪有又如何,你是不是要說
本真人現在要敢殺你,你的幫兇就會到處宣揚啊。不怕實話告訴你,本真人平生
最恨被人要挾。大不了魚死網破,你與我之間的仇,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高達生怕水月真人怒氣過盛,不顧一切地出手殺人,急忙搶過話頭道:「師
嬸,我們敬重是長輩,就算沒有交情,也有一份香火之情,您到底有什麼事,值
得您非要這樣害我們?」

  蘇茹感激地望了高達一眼,她知道這個男人在擔心她,心想這小子還點良心,
便順著臺階而落:「我要救一個對我至關重要的人,若非被逼無奈,也不會出此
下策。」

  「救人?呵呵……」水月真人冷笑幾聲,其含義不言自明,就是我連你要救
你的人也一起殺。

  蘇茹轉對水月真人,語氣姿態放低:「姐姐,我知道你在恨妹妹。可你有想
過,此事只要我不說,你們不說,這個世上又有誰知道呢?你依然是大家心目中
那個冰清玉潔的青雲長老,你依然能過想過的日子,何必走至極端。」

  「極端?哈哈,本真人平生最不怕的就是極端……」水月真人冷喝一聲,氣
勁急掃,滿天的霜氣竟化作一把冰刃,直逼蘇茹咽喉而去。

  「師叔,不可啊!」高達驚呼一聲,本能地想出手阻止水月真人,卻在這一
瞬之間,在他的第六感之中忽然感覺到一股極其微弱的殺意,縱然對方極力隱藏,
他仍能覺得到似曾相識,一轉首望向遠處樹林,卻又什麼也沒發現。

  「你真的,要殺我嗎?我死了,你們也不會好到哪里去。」蘇茹抽身飛退,
避開這奪命的一劍,恨恨地註視著水月真人,這個美麗的女人比傳聞中更難應付,
可卻隱隱覺得對方似乎不想殺自己,事情似是可為。

  這時林動也上前攔住水月真人,他說道:「水月師叔,請冷靜了,為這種無
恥之人,不值得弄臟你的手。」緊緊地擋在水月,又對蘇茹怒道:「有話就直說,
你到底想怎麼樣?」

  蘇茹見到水月真人仍是盛怒不止,卻就是偏偏不越過林動,心如明鏡的她,
立刻明白這是何原因,心里冷哼一聲;『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白臉,真以為我是
三歲小孩,這麼好騙嗎?』

  但是她也明白,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便咽下這口惡氣說道:「我只是
想救出一個關在『青雲門』後山『冰火洞』里的一個朋友,我只求這個,我對『
青雲門』一點惡意也沒有?」

  高達也想起初次遇到蘇茹時,曾問過自己這樣的問題,當時他並沒有在意,
現在想來她所做一切也便合情合理,可他仍是有些不解:「『冰火洞』已經好幾
年沒有關過人了,而且也沒有弟子去那里送飯了,你的朋友大概已經去世了。」

  蘇茹急道:「他絕對沒有死,一定沒有死,我一直相信他還活著。可是我打
不開那『冰火洞』那扇機關石門,」

  水月真人卻說道:「淫娃蕩婦,原來你是找他,難怪會此等下流行徑,本真
人就大發慈悲告訴你,他死了。」

  林動與高達一愕,聽水月師叔的口氣,這幾年里『冰火洞』還真關了人,為
什麼他們不知道啊。水月真人見高林兩人向自己投來疑問目光,也有心刺激蘇茹
便說道:「十年前的『妖極宗』的軍師『性寅』和尚,你們可聽聞過?」

  高達奇道:「『性寅』,誰啊!」

  林動對江湖見聞甚廣,想了下說道:「難道十年前『妖極宗』的第二任宗主
『性寅』和尚,傳言中列天邪被『霸刀』黃宇在『霓裳宮』前一刀斬殺後,殘余
黨羽在其軍師『性寅』領導下重新聚集一起,仍在江湖上為非作歹,後來被春秋
師叔率領武林群雄所滅,性寅拼死逃脫,此後亡命江湖五年之久,終被春秋師叔
擊斃於華山。」

  「說得不錯,只是有點不對,那個『性寅』並沒有被春秋師兄擊殺,而是他
用一份『妖極宗』作惡數年間所掠得財富為代價力求不死,春秋師兄收下這份財
富,對外宣稱將其擊殺,實則是打斷了他雙腿與一只手,帶回後山『冰火洞』里
秘密關押。」

  高達恍然大悟:「原來是秘密關押,難怪我們不知道啦。」

  蘇茹嘲笑一聲:「想不到堂堂的『青雲門』也會收受錢財,幹起黑吃黑的行
徑來。」

  水月真人沒有理會她,繼續說道:「春秋師兄是一個幹大事的人,他豈會容
忍有這種影響『青雲門』聲譽的事存在,他明面沒有殺『性寅』,實際上他早在
每日的飯菜做了手腳。」

  高達心里有些東西破碎,有些不相信地說道:「春秋師叔,下藥藥死了他?」

  水月真人白了他一眼:「師兄才不會這麼蠢,他只是向百草師姐要一份食材
相忌的方子,每日做了一些相忌的飯菜給他吃,讓他在不知不覺中,無痛苦地死
去,之後我們就關上了機關石門,現在里面恐怕只剩下一具森森白骨。」

  高達嘆息一口氣,覺得春秋師叔手段有些不光彩,可『性寅』和尚在江湖上
作惡害人也不是善類,這樣的結果也未嘗不是好事,便對蘇茹說道:「師嬸,你
也聽到了你的朋友死了,收手吧!」

  「天哥哥的本事,你們豈會知道,他還活得好好的。」蘇茹心里暗自得意,
臉上卻是仍作一副憂傷之色,搖搖頭說道:「就算如此,生人要見人,死也要見
屍,我也要讓他的駭骨得到安息。」

  水月神色一冷:「既然如此,你就安心上路吧。」

  蘇茹臉色一驚:「你還想殺我,你就不怕你們的事泄露出去嗎?」

  水月不屑道:「泄露出去?誰信你啊?」

  蘇茹說道:「我有證據!」

  「呵呵,看來你不知前段時間『搖光宮』發生盜竊事件吧。一些衣服與藥物
被人偷了,被有心人故意利用也不是什麼奇事。就算你張揚出去,我想外面的人
信的永遠是我。你可知道本真人為何有這麼好心忍你這麼久,就是為了弄清你目
的是什麼!現在既然清楚了,就沒必要留你了。」

  水月真人腰間的『龍泉劍』出劍,遙指著蘇茹,林動也則饒到蘇茹的身後,
形成兩面圍殺之勢。蘇茹臉色一變,想不到水月真人心思如此之可怕,在事發後
立即回去制造一起盜竊案,這樣一來手中那件肚兜就成了一件賊贓。

  即使向世人公布此事,水月真人也將此事說成有心人栽贓,以她『青雲門』
長老的身份和勢力,大家也只會相信她。再者高達與林動也會極力否認,到時更
加沒有人信了,如此一來水月真人當真一點也不懼自己,即說明她真的可以隨時
殺了自己。

  水月真人見蘇茹臉上露出害怕之色,直覺出了一口惡氣,一步步逼過去:
「怕了?你放心,本真人會讓你死得很慘,很慘……」

  「哈哈……這是你逼我的,你以為我只這個手段嗎?@#¥%……」若非自己
還有後著,今日恐怕就真的要死在這里,蘇茹嘴里突然發出一陣古怪的聲音,高
達聽在耳中卻感一陣熟悉之感。

  「不對……」水月真人忽然覺得小腹處一股燥熱升起來,一身真氣竟然全然
提不起來,腦海之中欲念叢生,記憶中與高林兩人交歡的畫面不斷浮現,胯間的
小穴內騷癢無比,內心忍不住渴望有什麼東西插進去止癢:「怎麼可能,本真人
什麼時候中毒的。」

  蘇茹得意洋洋地說道:「呵呵,水月妹子,你可還記得前段時間與黃佑隆勾
結一起欲挑動武林大亂的『潛欲』啊?」

  高達也明白了蘇茹的怪叫這麼熟悉了,原來她用的是『潛欲』手段,憤怒地
說道:「是『攝魂香』,師嬸,難道你是『潛欲』中的人?」

  蘇茹搖搖頭說道:「還是高師侄聰明啊,不,應該是高師侄被『潛欲』手段
害了一次,記憶猶新啊?」

  水月真人強壓下體內的欲念,咬著牙說道:「『潛欲』的奸細,不能留!高
達,林動給我殺了她,我就算死,也不能做出有害師門之事。」

  「水月師叔……我……」誰知道,林動那邊也不比水月真人好到哪里去,臉
色通紅,一雙眼睛赤紅,血絲滿布,死死地盯著在場的兩個女人,眼中充滿了欲
望,看來中毒的不止水月真人一個。

  水月真人心里一驚,蘇茹能自己下毒,自然能給另外兩個男人下,不由雙眼
一酸,一行清淚流下來,自己今天又要被兩個男人奸淫麼。當她視線轉向高達時,
卻意然高達並沒有中毒的跡象,這是怎麼回事?

  蘇茹也發現高達沒有中毒,可她並沒有多害怕,她知道高達舍不得殺自己,
淺淺一笑:「我忘了,高師侄曾經中過大量『攝魂香』,經過解毒後,想來本身
已經『攝魂香』有了抗藥性。怎麼,不動手麼,你的師叔下令,要你殺掉我的。」

  高達沈默無語,解『攝魂香』的土辦法他有,只是他不敢用在水月師叔身上。
那樣只會讓水月師叔更加憎恨自己,同時也會讓水月師叔更無顧忌擊殺蘇茹,她
們兩個人,無論是誰,他都不想其有事,但是他更不想養育自己的師門有事:
「師嬸,你給我說句實話,你是不是『潛欲』之人。」

  「如果我說有呢?」

  「我只想聽真話,別逼我。生一劍,死一劍,死生一劍!」

  高達冰冷的語氣,長劍出鞘時聲音,使得蘇茹只覺心頭極震,一股龐大的殺
氣直逼而來。她知道高達是在認真的,自己的回答稍有讓對方不滿意,迎接自己
便是致命的一劍,連忙收斂神色:「師嬸不想騙你,師嬸不是『潛欲』之人,也
沒有為『潛欲』做事!」

  「哪你到底想幹什麼?」

  「高師侄,我只是想救人,真的只是救人而已,請你想信我。若非『冰火洞
』那扇機關門需要至陽至柔兩種功力,同時發功方能打開,我絕對不想傷害『青
雲門』任何人,尤其是你!」

  高達看到蘇茹哀求的眼神,心中一軟:「為了一個不知生死的人,就這樣害
我們?很好,我答應幫你,但你必須保證事成之後,一定要將『攝魂香』的解藥
交出來。」

  蘇茹見目的達到,也不敢久留:「一言為定,明晚子時,我們在後山『冰火
洞』見,事成之後解藥雙手奉上。」

  水月真人看到蘇茹離開,恨恨地對高達說道:「誰準你自作主張答應的,你
是不是想趁著這個機會,想再次奸淫我?」

  高達急道:「不是的,我是為了師叔與師弟,我只想幫師叔要到解藥而己。」

  水月真人怒道:「本真人一身『純陰之體』加之十層『媧皇靖靈功』,豈會
害怕區區『春藥』?」

  高達搖搖頭:「師叔有所不知,這個『攝魂香』並非簡單的春藥,它乃『潛
欲』用來練制傀儡的歹毒之物,是以精神暗示配合藥物來催動情欲,人若是強行
忍受,反而會讓藥性更加之猛烈,必須要宣泄出來或者解藥才解開……」

  水月真人聽著高達將『攝魂香』的來歷與藥效細細道來,越聽越是心驚,若
然『攝魂香』真像他所說的一般,自己不就跟柳如雪一般被淫毒入腦,日後定期
發情,需要幾個男人來滿足,這樣的結果,她寧願死,也不願意接受。

  水月真人朝著林動大叫:「林動,過來,我要你……」

  「師叔……我……」正在強忍著『攝魂香』帶來的欲念的林動聞言,心里的
一根弦『砰』一聲斷掉了,像一頭發狂公狼般撲到水月真人身邊,將其緊緊抱入
懷里,大嘴在她身上又吻又親,大手更是探進其衣內揉捏那對玉乳。

  水月真人聞著林動身上的男兒氣息,還有其狂野的沖動,心里抵抗力被沖得
七淩八落,喘息道:「林動,別在這里,帶我到一個隱蔽的地方。」

  「好的!」林動一抱起水月真人往『封劍臺』里弟子思過的房間而去,此刻
『封劍臺』沒有任何弟子面壁思過,是一個讓他們胡作非為的好地方。

  「唉!」高達嘆息一聲,在水月真人叫林動的時候,他心里還有隱有一絲希
望,自己也能有份。可看到水月師叔的厭惡的眼神,便知道她不想任何男人碰自
己,讓林動碰她已是逼於無奈,他也只好熄了這個念頭,靜心地為兩人放風。

  守在『封劍臺』外,一守就是將近半個時辰,久久不見林動與水月師叔出來。
高達心里有些不妥,莫不成蘇茹給水月師叔加的『攝魂香』過多了,林動應付不
過來?高達也不知是真的擔心,還是出自於其他原因,在外面走了幾圈後便進去
了。

  『封劍臺』除了規模小,其他地方其化七脈的建築並沒二致。高達來廂房附
近後,一陣急促的肉體拍打的「啪啪」聲立刻傳進了耳朵里,同時還聽到了男人
粗重的喘息聲和女人高亢的淫叫聲。

  聽到聲音後,高達立刻在腦海中回起那晚自己與林動奸淫水月師叔的情景。
雖說身中『迷幻迷離』處於幻覺之中,可『迷幻迷離』偏偏就有一個奇特之處,
事後竟能完整地回憶所做之事,而且感覺無比之清晰。

  高達一想到自己的大肉棒與林動隔著一層薄薄的皮,一進一出配合無間地抽
插著美絕天下的水月師叔前後兩個洞的淫靡,全身一陣燥熱,胯間的肉棒腫硬無
比,忍不住伸手進褲子里,一邊擼動著腫硬的肉棒,一邊緩緩走過來。

  輕輕推開一絲門縫,高達看到房間里,林動站在床邊抱著水月師叔美麗的腰
肢,盡情的在那『白虎』小穴里大力的抽插著。因為『攝魂香』亂神之故,毫無
技巧,只懂得次次整根盡沒,每次抽插都會帶出大量的玉液。那個無毛白虎濺上
水跡,在光線下閃閃發亮,又漂亮又可愛。

  水月師叔卻是媚眼兒如絲,處女初開不久,對性愛的抵抗力本身就低,再加
上『攝魂香』欲火焚身。被林動粗大的肉棒一陣亂插,已是淫叫連連、嬌喘不已,
渾身酥軟的躺在床上,臉上滿是滿足的笑容,毫無抵抗力的在林動的抽插下浪叫、
呻吟。

  林動也是異常的舒爽,像水月師叔這樣美得像仙女一樣的女人,就算是他的
未婚妻淩清竹也有所不及。兒時沒少對她產生過綺念,卻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真
的能操到她,更別談了在記憶中是他將水月師叔破處的了,緊湊的小穴夾得他的
肉棒舒服的很。

  尤其是水月師叔先前對他說的一翻話,自己真的能跟她……?雖說她要自己
一切都聽她的,任何事都要聽她的。起先還有一絲不大願意,現在看著她在自己
的胯下浪叫著承歡的樣子,只覺得不就是聽她的麼,只要她真的做到承諾的一切,
將條命給了她又如何。

  在林動興奮地操幹著水月師叔時,興奮不止他一人,在門外偷看的高達也感
到無比刺激。水月師叔被林動操幹的時候,因為是處女經驗不多的緣故,沒有說
什麼淫浪話,只是不停的「恩……啊……」的呻吟,即使有臺詞也是一句「好舒
服啊!」之類的。

  雖說沒有那晚身中『夢幻迷離』的放蕩淫叫,可她那張羞紅得快滴出血的美
麗臉龐,就足夠令高達興奮不已,擼動肉棒的速度也開始加快,身子不停想向前
湊,好看清楚里面的情況,卻不想動作過大,半掩門被推開,人也差點摔倒在地
上。

  「哈哈,怎麼不跌個狗咬屎!」水月真人和林動看了高達一眼,發出一陣嘲
笑之聲,以水月真人的一身功力,早就發現了高達潛伏過來,只是兩人皆沈醉在
歡愛之中沒空理會,而且覺得讓高達只能幹看,玩自己的五姑娘,心里更有快意。

  「滾出去,誰準你進來,出去繼續擼你的。」

  「對不起,水月師叔,我馬上出去。」高達真的很想撲上去將水月師叔壓在
身下狠狠操弄,理智卻告訴他,這樣的事想下就行了。

  對水月真人將高達趕走,林動的感覺卻是相反,在高達進來後被其看著,他
只感得無比的刺激,一陣伴隨著急促的肉體撞擊後,龜頭酸麻難忍,一邊大力的
抽插,一邊大聲的喊道:「水月師姐,師弟要射了,又射了……」說完之後緊緊
的抱著水月師叔,把大量的精液射進了水月師叔的子宮里。

  「混帳小子,你又射在里面,我要懷上了,會死人的……嗯……嗯……」在
同一時刻,水月真人也達到了高潮,雙手緊緊的摟著林動的脖子,大聲的浪叫起
來。

  「不怕,懷上,我會娶你……我會娶你……」林動與水月真人一邊熱吻著,
一邊得緊緊摟在一起,抽搐了幾下之後,雙目緊閉享受著高潮的余韻,看來他們
身上『攝魂香』藥力已經消退下去。

  高達心里僅存的那一點希望也消失了,搖搖了頭:「不行了,不行了,我得
去找溫柔姐姐了……」



                             【未完待續】
2019-1-17 23:0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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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23~25) 作者: 霸道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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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林沉淪 第二部


作者:霸道的溫柔
2019年01月17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23章  救人(中)

  在一個完全近乎密封的山洞中,僅僅洞壁上一些發出微弱瑩光的礦石,使得
這洞中有一絲難得的光明。

  在這微弱瑩光下,卻是一副讓人血脈噴脹畫面,兩男一女正在如癡如醉地上
演著『雙龍戲鳳』的活春宮,最讓人吃驚的是,他們竟然是『青雲門』『搖光』
一脈的水月真人,與兩位後輩弟子高達與林動!

  只見水月真人跪趴在冰冷的地上,埋首在林動胯間起伏著,蹺起那讓天下人
為之瘋狂的豐臀。高達則跪在其後,抱著水月真人白白嫩嫩的修長的玉腿,埋首
後股舔著美人的『白虎』美穴,粗大舌頭分開她的大小陰唇,探進小穴里,舔舐
著嬌嫩肉壁,還不斷用嘴唇裹住小巧的陰蒂吸吮著。

  而在水月真人的前方,林動坐在一塊地上,那根剛剛射精,上面滿是陣陣白
沫,沾滿女性體液肉棒,正被水月真人舔弄,吞吐著。水月真人口交的技巧很生
硬,可卻是很認真與溫柔,軟弱的香舌把它上面每一寸肌膚舔弄,又將龜頭整個
含在嘴里。

  林動感覺肉棒頂端的龜頭已觸在水月師叔的喉頭,忍不住低頭一看,水月師
叔的小嘴,紅潤的櫻唇正努力張到最大,都有些變形才將他硬梆梆的大龜頭含下
去,生硬地吞吐著,臉上盡是難受之色。

  「師姐!我不過是一無名小子,哪里值得師姐這樣做。」林動心里又是感動,
又是心酸,急忙將水月真人上身拉起來,美女給自己吃肉棒雖是很爽,可看到水
月真人難受的樣子,卻又舍不得。

  水月真人有些害怕地望著林動:「動郎,難道我弄得不好?我會改的,你們
不要拋下我一個人在這個地方。我好怕黑,我好怕孤獨,一個人在這個漆黑的地
方,你們不要走。」

  林動有些心酸,知道他們先前做得有些過份了,可那時也是逼不得以。水月
師叔當時可是要把他們兩個都要殺掉的,若然不是他們跑得快,很可能真的就像
那個夏則夷般,被水月師叔剝皮拆骨了。

  明知錯在不已,可看到一直以來橫行,冷血,嗜虐的水月真人在自己兩人面
前,露出罕見的小女子柔軟姿態,苦苦哀求的樣子。

  林動就算是鐵石般的心腸也被軟化下來,溫柔地說道:「師姐,這個不怪你,
是我們的錯,如果不是我們,你是不會這樣做的。放心,如果我們能逃出生天,
大師兄與我,你想嫁給誰,我們就算豁出這條命,也要娶你過門的,絕對不會有
點遲疑。」

  「真的?」水月真人臉上露出一絲苦笑,強忍著身後高達舔弄小穴的快感,
說道:「你們不計較我大了你們將近十多歲嗎?你們要是娶了我,不怕江湖上的
人笑話你們嗎?」

  林動大叫:「我不在乎,若然我有半點假話,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我相
信大師兄也是一樣的。」

  高達也從水月真人後股擡起頭來,嘴上滿是白白女性的玉液:「沒錯,師姐,
我們一點也不在乎,無論你選擇我們之中哪一個,我們都會不如介意的。如果你
選擇我,就算丟了掌門之位,我也一定會娶你的。」

  水月真人回首白了高達一眼:「你這個混賬小子,如果你娶了我,將來怎麼
娶雪兒啊!」

  高達有些苦惱,撓了下頭:「大不了,一起娶了,帶著你們遠離這個江湖,
去一個沒人識我們的地方退隱去。」

  水月真人玉臀向後一頂,將那雪白的臀峰頂在高達的臉上:「想得美,跟我
說句實話,你到底有沒有碰雪兒。」

  「回師姐,我只是吻過路雪師妹,但我死守最後底線,我是不會傷害她的。」
高達在水月真人那雪白、光潔、肥美的豐臀用力地嗅了幾下,被『白虎』美穴里
散出的騷腥氣味刺激熱血沸騰,舌頭再次伸進她的小穴里抽插著、攪動著。

  「哦,嗯!別舔了,混賬師弟,你的本事從哪里學來的……」水月真人面如
桃花,櫻唇輕吐讓人神魂巔倒的呻吟:「動郎,在理性上說,我是應該選你的,
我也很想選你。可是我舍不得高達這個小子,這幾天下來他奸得我實在太爽了,
我都要快上癮了,我真不知道該選誰了。」

  林動心里有些酸酸,有些不服說道:「師姐,放心,這幾天我一直從大師兄
哪里學習呢。一定能讓你欲仙欲死的,然後心甘情願做我的新娘子。」說罷,一
把吻上水月真人的櫻唇。

  水月真人能感受到兩個男人對她真實情意,並非貪圖她之色而發的虛假之言,
使得她的內心暖暖的,也閉上眼睛,熱情如火地迎合林動的索吻,閉目之前,目
光落到冰冷洞頂之上:「不管了,這一切等出去後再想吧。」情動之下,她的小
穴里玉液不斷流出來,流淌在高達的嘴里,臉上。

  高達吞了幾口玉液下肚,舌頭更加賣地舔過水月的會陰,舔舐著她的股溝。
水月真人的股溝上每一寸肌膚都被高達舔得濕濕漉漉的,最後還用舌頭去舔那小
巧美麗粉紅的菊花蕾,她那淡紫色的、小巧美麗,如菊花花蕾般的菊穴,是那樣
的迷人美麗。

  高達用舌尖頂著她的菊眼,試圖探進她的菊穴里去。「呵呵……」水月真人
扭動著屁股,發出陣陣嬌笑,想避開高達的舌尖!

  可是她哪里是高達這個淫道高手的對手,即使是不停地扭動屁股。高達的舌
尖依然準備無誤地頂進來,在她的菊花蕾內外吻來舔去,還用手使勁撬開水月真
人的兩股臀肉,讓舌頭更加之深入其中,像肉棒一樣抽插著,唾液把她的菊穴弄
得濕呼呼的。

  「臭小子,我的的菊穴讓你舔得癢癢的,啊……啊……別舔了……哪里臟啊
……」水月真人哼著,叫著,情火燥動之下,心里極度渴望著,一把推開林動,
再次埋首在其胯間,用嘴套弄著林動的肉棒,舌尖舔著龜頭,有時還把的陰囊含
進嘴里,吮裹著。

  高達擡起頭說:「師姐,我想幹你的菊穴!」

  水月真人一邊舔著林動的肉棒,一邊說道:「混帳小子,我的菊穴是被你開
苞的,那晚你這根驢把師姐給插暈了,你真狠心!」

  「這次我會註意了,而且多次試幾次,你一定會愛上這種感覺的。」高達有
些尷尬了,那晚自己確實有些魯莽了,開苞後庭,本來應該是千呵萬護,溫柔如
水的,結果自己強行破處,把水月師姐給插暈過去。所以這幾天他與林動不停地
在水月真人身上發泄,卻一直不敢走其後門的原因。

  「胡說八道,但看在你們剛剛哄得我很開心,就給了你吧!不過你可要輕一
點,你要是弄痛我,我就咬斷你兄弟的雞巴!」水月真人將林動的肉棒含入嘴里,
把豐腴的玉臀高高地撅起,雙腿努力分開,露出被高達吻舔得濕漉漉且美麗、迷
人的菊花穴。

  林動臉色大變,肉棒被水月真人含在嘴里快感也蓋不住心驚:「大師兄,菊
穴,你就別走了。師姐的『白虎』美穴可是極品,會咬人,你老人家還是插前面
吧。」

  「放心啦!師姐,舍不得咬你的。」高達哈哈一笑,再次趴在水月的豐腴的
豐臀上,繼續去吻舔那小巧玲瓏的小菊花。

  高達使出渾身解數,粗大的舌尖用力向里頂進去,一點點地強行擴大菊穴,
學著肉棒般進進出出。水月真人很快就被高達舔舐得骨酥筋軟,嬌喘籲籲,玉首
趴在林動胯間,含著肉棒,口齒不清地淫叫著:「混賬……小子……弄濕一點…
…弄痛……我……真的會……咬啊!……嗯……」

  「師姐,你才舍不得咬林師弟呢!」高達得意洋洋起身,跪在水月真人的身
後,一手扶著她的圓潤豐腴的玉臀,一手扶著那根驢根般的肉棒,腫脹發紫的龜
頭對準水月真人那朵小巧玲瓏的菊花,慢慢插進去。

  此時水月真人的菊穴上沾滿了高達的唾液,起到了潤滑的作用,盡管水月真
人的菊穴很緊。高達的龜頭仍不算太費力氣就進去了,一股巨力緊緊勒住,不讓
使其再進一步。可這樣做卻給了高達極大快感,差一點就要射了出來,深一口氣
欲再次前進。

  水月真人急忙吞出林動的肉棒,大聲叫出聲來:「啊……啊……小子……疼
啊……啊……我的……啊……菊穴……啊……啊……才破處不久……啊……輕…
…輕……點……啊……啊……」

  高達看到水月真人臉上慘白,知她疼極了,便停上深入,輕輕地用肉棒碩大
的龜頭在其的菊穴里慢慢抽動著說:「好師姐,師弟會輕輕的操你的,親親寶貝,
親親老婆,一會兒大肉棒就全都插進去了。」

  高達碩大的龜頭在水月的菊穴里慢慢地抽插著,漸漸地,水月真人的菊穴里
滑潤了,粗大的肉棒也慢慢地往里插去,慢慢地高達的腹部緊緊貼到水月真人的
臀肉之上,驢根一般的肉棒完全都插進了水月真人的菊穴里,使得兩人同覺莫名
興奮。

  水月真人只覺得疼楚消去,菊穴被一根巨大滾燙的巨物塞滿,使得她本能用
力張開著屁股,以此來適應高達粗大肉棒的抽插。高達趴在水月真人的背上,雙
臂環抱著她的腰腹,一支手去摸她的小穴,兩根手指伸進她的小穴里插抽著,透
過手指感覺到自己的大肉棒在其菊穴里抽插著。

  「師姐,很爽吧?師弟沒騙你吧!很快你就會愛上這種感覺的……」高達粗
大的肉棒每一次都抽至僅余一個龜頭在其中,然後再兇猛地全根插入,粗長硬的
肉棒在她的菊穴里出出入入,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

  水月真人哼叫著,扭動著身體:「啊……啊……我的菊穴……啊……啊……
被操得……啊……啊……啊……得……啊……啊……太……啊…太舒服了……啊
……啊……混賬小子……啊……啊……你從那里……學得這些手段……別扣前面
了……這感覺好怪啊……」

  水月真人一邊用手套弄著林動的肉棒,快活地浪叫著,一邊扭擺著豐臀,迎
合著高達把粗硬的肉棒在她的菊穴里抽插著,高達的小腹撞著她的肥白、柔軟、
圓潤的玉臀,啪啪作響,奏出一曲動人樂章。

  可能是因為高達慢慢增加扣挖美穴的手指,形成了兩穴齊插之狀。極度的快
感使得水月真人無所適從,不停地扭擺著玉臀,用力向後著,同時伸手趕走高達
的手指。

  很快水月真人就覺得美穴里有一絲空虛,菊穴傳來的快感越強烈,美穴內的
空虛感就越強,忍不住把自己的手指伸進自己的小穴里,隔了那層肉壁感受著高
達硬梆梆的大肉棒在她的菊穴里抽插著,那感覺無比新奇。

  高達的肉棒被她菊穴的擴約肌套擼著,又被她的手指在小穴里隔著那層肉壁
摸著,興奮之極,一把抱著水月真人仰躺在地上,將那一雙美腳大大分開:「師
姐,原來你喜歡這個,林師弟,咱們來一個『雙插』,水月師姐喜歡這個……」

  林動在旁邊看著,水月真人和高達淫浪的活春宮、肉麻的浪叫著,早就欲火
焚身,當下又看高達將水月真人擺出這樣淫蕩的姿勢,頭腦一漲,雙膝跪在水月
真人身前,粗魯撥開水月真人的玉手,挺著粗大的肉棒猛地對準那道潔白的肉縫
插進去。

  「這不是真的,動郎,你真的……插進來了……啊啊……兩邊填滿了……啊
……」水月真人感受著兩根火熱滾燙的肉棒在自己前後兩穴內進進出出,兩種截
然不同,卻又讓人欲仙欲死的快感不斷沖擊著,第一次在清醒狀態下雙插的水月
真人迷失了,她什麼也不知道了,只知道不停哇哇亂叫著……

  高林兩人也是無比的興奮,聽著美人歡暢爽快的呻吟,心里充滿了無比的自
豪,更加之落力,配合無間地抽插著,將緊緊夾在中間的美人送上一次又一次的
高潮之中,陰精猛泄不止。

  極烈快感高潮,使得三人不斷地向巔峰攀去,同樣也更加堅定三人一定要活
著離開這里的信心。尤其是高達,他在心中暗暗作出決定,就算自己丟掉性命也
要讓水月真人和林動脫險,當下這個險地皆因他婦人之仁造成的,思緒不由回想
起自己過失來……

  ……

  那天晚上的子時,初秋的夜晚,下起了罕見的雷雨。

  一道閃電劃破過夜空,三條身穿蓑衣人影正悄悄前往『青雲門』關押犯人禁
地『冰火洞』而去,借著閃電的光亮,得看清他們兩男一女,男的高大英偉,女
的絕色天仙,正是赴蘇茹約的高達他們三人。

  三人一路上無語,高達與林動緊緊跟著水月真人身後,林動望著水月真人婀
娜多姿的身姿,心里滿是幸福甜蜜之感,昨天與她的纏綿恩愛,她對自己承諾,
對將來充滿了美好的希望,此時水月真人要他做什麼都願意。

  而高達則全神警備著四方,一雙銳利的雙眼透過著瓢潑大雨,不停地掃視著
四周。蘇茹雖一再保證,不會傷害『青雲門』的人,但是她身邊那位藏於暗中的
『翼弓』夏則夷,卻讓人不敢相信,要知道用弓等暗器的高手最擅長便是暗殺,
尤其是這樣的雨夜環境。

  三人就這樣各懷心思,一前一後來到青雲山後山的『冰火洞』前,蘇茹已經
在里面等候多時了,兩個絕色美人相視一眼,各自冷哼一聲也不搭話,蘇茹在前
面引著,一起進入『冰火洞』之中。

  高達剛進入洞里只覺得一股刺骨寒意撲面而來,跟外面微涼的初秋的氣節比
起來,這里簡直就是寒冬臘月了。與外界形成了『冰火兩重天』的差別,暗暗付
道;『莫怪眾人將此洞稱為『冰火洞』,真是一個非常切合的形容詞啊!』

  『冰火洞』乃是青雲山『七大奇觀』之首,洞中與洞外乃兩重截然不同的氣
象,外界常年溫暖如春,洞里卻是長年冰寒刺骨,是一個罕見的地理的奇象。無
奈這個時代的老百姓愚昧,只道是什麼山神精怪作怪,反而坐實了青雲山乃神龍
所化,這一種神話傳說。

  即使是『青雲門』歷代擁有先進知識的人群,對此僅僅只是明白此洞不是什
麼神龍所化。至於洞中常年的寒氣只能用內中有千年寒冰,加之此洞的形狀與位
置與冰窖十分相像,因而寒冰於洞中千年不化,所以氣溫極低。

  『冰火洞』內擁有極強的寒冰,常人待在里面,衣衫不足的話,三個時辰便
能將其凍斃。上乘的武林高手進入其中,也需運功護體,能非常有效的壓制這些
人的功體,長年累月下來,還能大大折損他們的元功。『青雲門』便利用此地的
特殊,用來關押門派中罪惡深重的弟子,或者罪大惡極的兇徒。

  高達與林動兩人從來沒有親身到過『冰火洞』,僅僅只在同門長輩口中有所
耳聞。今日親身一到,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凜烈的冰寒使得沾滿水跡的他們不住
地打冷震,趕緊運功護體,好半天才有些暖意。

  相比於高達與林動的怕冷,水月真人卻有如魚得水,擁有『純陰體質』與十
層『媧皇靖靈功』這樣的環境,實乃最好的練功場所,在其『媧皇靖靈功』未大
成之前,她經常來此地來練功,如今武功大成更是不在話下,鄙視地看了高林兩
人一眼。

  洞內九曲十八彎,越往里面越是寒冷,蘇茹領著三人來到洞中一處明顯是人
工修建的石門前。她停下步了,滿眼的熱淚地說道:「天哥哥,妹子來了,這次
妹子一定會將你救出來的。」

  「哼!淫娃!」水月真人冷哼一聲,『性寅』和尚當年在『妖極宗』惡行累
累,最喜歡奸淫與虐待婦女,當年『霓裳宮』不少年輕女弟子被擄後大部分受其
奸淫,後來解救回來也有不少精神失常,這個蘇茹居然親切地叫他『天哥哥』,
能與這樣的淫徒有親密關系,想來她也好不哪里去。

  「呵呵……姐姐,想罵便罵。妹妹,只是想做一個自由自在的女人,而不是
一個被世俗所壓迫的女人。或許在你的眼內,我是一個放蕩淫婦,但妹妹卻能享
受到你永遠也無法享受到的快樂。就如同你將與兩位師侄在一起的快樂視為痛苦,
壓抑天性,自取煩惱。」

  水月真人神色一冷,玉手上升起一股冷氣:「荒謬!你這種淫娃蕩婦,休為
自己放蕩行為找借口。」

  就在水月真人與蘇茹爭執時,林動仔細打量起這扇石門起來,這扇石門是經
巧匠打造而成,石門上並沒有把手之類的東西。倒是在上方有一個太極圖的形狀
圖騰,在兩個陰陽魚中還有兩個手掌。看來是一扇機關石門,用手推了幾下,動
彈不得。

  高達見狀,心思:看來這是一座巧奪天工之門,打開的機關應在門之內。想
起蘇茹曾言,打開這座石需要純陰純陽兩種截然不同的內力,方能將之打開。她
之所以設計相害他們,便是因為高達與水月真人兩人擁萬中無一的『純陽體質』
與『純陰體質』,是『青雲門』最強的陰陽兩種功體之人。

  蘇茹與水月真人爭執一會兒,還是救人之心占了上風,說道:「你成見已定,
我無法說服你,你也無法說我,就不必在這個問題上多言了。」

  水月真人冷冷地說道:「我的成見?哈哈!難道整個世界給你都有成見?」

  「呵呵……」蘇茹淺淺一笑,千嬌百媚,樣子好看之極:「好姐姐,你真可
悲啊!」

  水月真人有疑惑:「可悲?」

  「身為女子被這個俗世所謂禮教所害,人生而平等,誰可高高在上?為什麼
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就要從一而終,為什麼男人在妻子死後,可以續弦,而
女子卻要守寡?為什麼男人勾搭幾個女人就是風流,女人有幾個男人就是放蕩淫
婦。因為這個世界對是男人主導,如果換成女人又是那樣的結果。」

  「荒謬!」水月真人將臉偏轉到一邊去,不想繼續這個話題,看著石門慢慢
說道:「我可以幫你打開這個座石門,但是我憑什麼相信你,在事成之後,不會
反悔。」

  蘇茹說道:「姐姐,這個請你放心。我並不想與『青雲門』為敵,只是想神
不知,鬼不覺地救走天哥哥,再者天哥哥對於你們來說,他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在不在這里也無關重要。」

  「哼!」水月真人冷哼一聲,「先釋出你的誠意!」

  「還你!」蘇茹從懷內拿出那條滿是汙漬的肚兜,拋還給水月真人。

  水月真人探手快若閃電,一把將肚兜接住,看著上面的汙漬與紅痕,心里充
滿一股莫名的心酸,緊緊地將其握在手中,將放入懷中,倒抽一口冷氣:「還有
呢?」

  蘇茹說道:「解藥?待開門之後,我保證會雙手奉上。」

  「別羅索了。」水月真人身一轉,真氣自發,身上的蓑衣震碎成數片飛射而
去:「此門據說是唐時天下名匠『賽魯班』所打造的,機關設計於石門內層之中,
需要擁有上乖內功修為之人,同時以剛柔兩種功力隔空攝物,引動石門之的機關
方可打開。」

  高達有些疑惑地說道:「可是,師叔!我的內功並非剛陽一路啊?」

  水月真人說道:「你修練的『太極玄清道』雖非剛陽內功,卻是剛柔並齊。
加之你天生擁有『純陽體質』,你只需省啥一部分心法,就能將真氣轉化至剛至
陽。」

  「哦!」高達點點頭表示明白,依言運功,果然能運起至剛至陽的真氣,時
間一長就會真氣滯漲。

  「沒錯,就這樣,開始吧!」水月真人看到高達輕易地將真氣轉化成至剛至
陽狀態,便玉手按在右邊石門的掌印之上:「左為陽,右為陰,本來打開此門本
來是需要『陰陽雙極體』功體的人,同時以兩種真氣保持同步推動石門內中機關。
現在你我兩人,無法同心,你要聽我的命令。不然的話,只要稍稍出錯,石門機
關出錯,想打開就難上加難。」

  「明白!」

  高達同樣將手掌放在石門掌印上,兩人便同時開始運功。很快,高達便發現
水月真人的擔心是多余,在兩人的真氣同時註入石門之內後,氣機交感之下。在
高達的腦海意識之,再次出現那副玄之玄面畫,他居然能清晰地在構思水月真人
體內經脈,真氣運行狀況,對方想幹什麼,他都能提前知道。

  另一邊水月真人,同樣陷入這樣神奇意識境界之中,但她不是自行產生的,
而是氣機交感之下,她的精神被引導與模仿著進入這樣的境界,心神為之極震:
「沒想到他年紀小小,心境上的修為居然達到了這等境界,前途將不可限量啊!」

  蘇茹在旁邊並不知道這個原因,見到水月真人只是看了一眼高達便不發言,
也不指導提點高達,一顆心跳直到嘴里,要是兩人出錯怎麼辦,可她又不敢開口,
生怕自己一開口反而讓他們出錯了,哪不麻煩了。

  『哢嚓』就在蘇茹向滿神佛訴求之際,石門突然發出一聲巨響。隨即高達與
水月真人對視一眼,嘴上露出一絲會心微笑,兩人雙掌一用力,雙扇重達萬斤應
聲而開,竟如兩扇木門般。

  石門打開,蘇茹歡喜如狂,不管不顧地住里面沖進去,高達一把將她攔住:
「里面的空氣久不跟外界接觸,恐怕會生出瘴氣的。」

  蘇茹感激地望了高達一眼:「師侄,你對我真好。放心,沒事的,里面有一
個通風氣孔的。」

  「通風氣孔?她怎麼知道……」高達為之納悶,被蘇茹俯身從手下穿了進去,
生怕她出事也跟了進去:「師嬸,小心啊!」

  高達一進入里面,迎面便是一陣糞便惡與動物屍體腐爛氣味傳來,差一點就
讓他吐了出來。良久方定神,發現石門里面一個極大的空間,一樣寒冷刺骨,只
是在石壁之上有些不知礦石,散發出陣陣微弱瑩光。

  光線不強,卻能讓人看清里面的事物。只見地面全是一些人類的糞便,還有
一些動物的屍體,有鳥,蛇,老鼠,兔子,其中以老鼠之類居多。最讓高達吃驚
的是,這些糞便與屍體有不少是非常新鮮的,其中不少動作上還有被啃食過的痕
跡。

  「這些都是人為的,難道『性寅』和尚真的沒有死嗎?」高達大為震驚,猛
地一擡頭望過去,只見蘇茹與一名身穿破爛衣裳,全身漆黑如同一塊木炭的人相
擁在一起,那人面容枯萎如朽木,猙獰非常,形成僵屍一般,蘇茹卻是半點不害,
嘴里不停嚷嚷著:「天哥哥,妹妹終於見到你了!見到你了!」

  最讓人吃驚,那個形同僵屍的人,居然還是活著的,用一只枯萎得如枯技右
手撫著蘇茹後背,用著沙啞的聲音說道:「哈哈,你終來了,不枉哥哥以前對你
的調教,真是一個好性奴啊!」

  此時,水月真人與林動也跟著進去,水月真人一看到那人,臉色一變:「怎
麼可能,當年我們明明確你已經死了的。性寅和尚,你……不,應該稱呼你為『
惜花雙奇』中『千面公子』:花道常!」

  高達聞及此言,大吃一驚,他與『惜花雙奇』中的丁劍有著錯宗複雜的恩怨
糾纏,一度讓高達不知是該恨他,還是感激他。後來兩人分別時,丁劍曾說過去
尋他的師弟了,從他失落的神色中可看出非常在意這個師弟。

  卻想不到他的師弟竟然是關在『冰火洞』之中,這不意味著丁劍得到的師弟
線索是假的,他將永遠找不到他的師弟,他豈不是會十分之傷心,一想到這里,
高達不知為何對丁劍沒有那麼討厭了,甚至還覺得他有一些可憐。

  相對於高達為丁劍傷感,林動就顯得十分之震驚:「花道常,豈不會當日出
現在開封城內『惜花雙奇』中丁劍的師弟,傳言中他不是死在滾滾黃河水中了,
怎麼可能是『性寅』和尚。」

  「原來我那愚昧的師兄,也還活著啊?」『性寅』一把推開了懷中蘇茹,站
了起來色迷迷地盯著水月真人:「唉!算了,不提那個傻瓜了。有妹妹這樣的大
美女在,不好好欣賞,而提那只死肥豬,真是有傷風雅啊!」

  水月真人長袖一甩,一股凜烈寒流直掃而出:「哼!當年真應該將你碎屍萬
段,今日就不會讓你以邪術茍活至今!」

  「邪術?」『千面公子』花道常哈哈一笑,鄙視地說道:「如果連禪宗的『
枯木禪』也是邪術,我就不知這個天下間有什麼不是邪術了。也對,在『青雲門
』這等偽君子面前,巔倒黑白,信而無信,此等聖功被說成邪術也不出奇。」

  『枯木禪』乃是佛門聖功之一,它能讓修練此功者,身體機能消耗降至最低
狀態,練至高深之境還使人進入龜息假死狀態,能堅持不飲不食一個多月,傳說
中當年達摩能在達摩中面壁九年不死,全靠此套『枯木禪』支持。

  當年花道崇尚宗教,練精化氣修養身心,但長年采花下來也會出現毛病,為
此他為了養身,對藥食方面也有所涉獵。百草真人開的藥食再高明,始終都會有
癥狀的,花道常在服食春秋真人加料的夥食後,不久便察覺不對。

  所幸的是,他發現得早點,中毒並不深,他當年立斷拿出暗中收藏在身上的
『魔佛舍利』,一次服下兩顆,再以『枯木禪』龜息假死排毒。他這個計劃很成
功,騙過了春秋真人等『青雲門』眾長老,就連百草真人親自驗屍也沒有察覺,
只好封閉上石門。

  當花道常從龜息假死中恢複過來時,發現自己仍被關在石室之內,機關石門
緊閉,差一點就想自殺了。原計劃是自己假死後,這些名門正派會讓自己入土為
安,誰想到他們居然這麼狠,會自己曝屍於洞。

  縱然有『枯木禪』,花道常也不可能一直不飲不食,始終會餓死在這里面,
春秋真人真的算計無遺啊!

  一連三天過去,花道常起先還能奮力氣想辦法弄開機關,可人是鐵,飯是鋼。
加上前段時間進入『枯木禪』,長期時間的不飲不食,正是需要大量進食的時候。
他能奮力找了三天的機關,全賴體內的『魔佛舍利』精元,但『魔佛舍利』也不
萬能的,如其生生餓死,不如就此了斷自己。

  然而天無絕人之路,就在花道常欲自殺之際,他忽發現有一只老鼠掉進石室
之中,大喜過望的他立刻抓住生吞活吃。有了力氣後仔細打量,發現石室之中有
一個極其隱蔽的通風口,碗口般大。

  花道常有些失望,這個通風口通風尚可,一個大活人想從這個洞逃走基本上
不可能的。接下來的日子,每隔一段時間就有一些動物從通風洞通過,例如蛇,
老鼠,黃鼠狼,其中以老鼠居多,每一次花道常都放不過,抓下來飽食一頓。

  時間一長,身為堅定的宗教人士的花道常,覺得這是冥冥中自有天意,既然
上天安排這樣一個通風洞落下食物,那麼即是說自己日後必意會離開此地,自己
應該順應天命活下去,不應該尋死尋活。

  就這樣花道常在『冰火洞』中孤獨地活了好幾年,平日里都以『枯木禪』減
少體能消耗。餓了就捕食從『通風洞』經過的蛇蟲鼠蟻為食,以它們的鮮血為水,
糞便尿水全拉在石室之中,過著茹毛飲血近乎野人的生活。

  這樣的惡劣的生存環境,換著常人不是得請帖死掉,就被無窮黑暗與寂寞弄
瘋掉。花道常卻是偏偏頑強地活下來,『極樂教』提倡縱欲,可原身卻是出自密
宗,自然有一套苦行功法磨練心誌,同時這個里面也有『魔佛舍利』的精元的功
勞。

  功不負有心人,花道常在石室苦等數年,今日終被他的性奴蘇茹解救出來,
得到了自由,自然也忘不了對『青雲門』的恨,他雙目狠狠地盯著水月真人說道
:「水月妹子,你知道我為什麼要苦苦活到今日嗎?就是為了向你們報複,我要
讓天下人都知道『青雲門』的陰暗一面。黑吃黑,收了『妖極宗』的大部分財富,
還想殺人滅口,我讓你們付代價。」

  蘇茹急道:「天哥哥,我們不是說好了,離開此地之後便遠離江湖,不再過
問江湖事非的嗎?」

  花道常一記耳光將蘇茹打倒在地上:「你一個性奴,有什麼資格插手我的事,
你是嫌打得了少?關在這個暗無天日石室的人是我,此仇不報,我誓不為人!」

  高達看到蘇茹嘴角上不斷滲出鮮血,心里又怒又氣,強忍著怒火說道:「『
惜花雙奇』據說乃『極樂教』後人,你們不是以傳教為主?你怎麼會成為『妖極
宗』的軍師性寅和尚,還為惡江湖,奸淫殘婦女?」

  「傳教?嗯?哈哈……老夫自號『千面郎君』,『惜花雙奇』僅僅只是我其
中一個面目,同理『性寅』和尚,也是不過是我其中一個面目!」

  花道常鄙視地看了高達一眼,瘋狂地大笑說:「你以為我是我那愚昧的師兄
嗎?若非為了博得師尊的信任,好獲取『魔佛舍利』,我豈會跟他傳什麼勞子教,
還要練精化氣,絕子絕孫。他哪里知道,我一直在騙他,其實我早就暗中生兒育
女,兒孫滿堂,江湖上不知有多少名門大俠在幫我養兒子呢?」

  「呵呵,天真啊……」水月真人淺淺地笑一聲:「吹噓夠了?交易已經達到,
把解藥拿出來,然後你們大可以離開這里,到江湖上宣傳一下,看看有誰相信你
們,呵呵……」

  蘇茹急忙從地上爬起來,口齒漏風地說道:「解藥,我會給你們的,但必須
等我們安全離開『青雲門』之後。」

  「你能作主嗎?……」水月真人一雙俏目爆射出奪人兇光,狠聲說道:「我
有一個很好辦法,就是當你的面,將你的『天哥哥』剝皮折骨,用盡各種手段虐
待,到時你肯定會乖乖地將解藥雙手奉上的。」  



            第24章  救人(下)

  千人千面,九派采花!詡淫道之巔,蔑天下群雄!

  ——花道常

  「砰!」兩掌交擊,氣勁狂暴,兩人各自震撼,雙雙震退一步!

  「功力有進步,不差!」水月真人臉色一凜,手腕上傳來震麻感,無不在告
訴她,剛剛的一掌,自己竟然占不到便宜。實在無法理解花道常這幾年過著這種
茹毛飲血的日子,功力較之當日更強,可謂一躍千里!

  另一邊的花道常陰森地說道:「水月妹子,你還是一如既往的狠辣啊!傳聞
你在江湖上遇著惡人,稍有惡名者若栽在你手上,無一例外被你虐殺摧殘於死?
我想要不是你受過男人的傷害,要麼就是不懂人事。現在懂了,怎還麼毒辣?嘿
嘿……」說著用眼睛瞟著旁邊高達與林動。

  「找死!」水月真人怒火中燒,卷起一片寒流氣勁,一道凜烈的寒光劃破長
空,直取花道常咽嚨而去。

  花道常腳踏奇步,一邊閃避奪命劍光,一邊繼續調戲:「哼!好妹子,怎麼
哥哥說錯了?我看這兩小子面相不錯,觀其體格皆是床上猛將,難不成他們沒有
能讓你滿足。早知如此,當年你不如讓我給你開苞,定讓你欲仙欲死的。」

  「……」水月真人不發一語,劍路越發之淩歷與變化,一式『劍一』,劍影
化陣陣劍幕,有如水中倒影,虛實難辯,使得花道常難分真實,一不留神,『龍
泉劍』在其腋下劃出一個大口子,若不是他反應過多,當下已然喪命。

  「真辣!好疼啊!」花道常連忙封身上幾處要穴止血,吃了這一劍,他也收
斂神色,以往對戰女俠住住自持功力深厚的輕浮打法,面對『青雲門』七大長老
之一,千年以來難得一遇奇才,純屬找死。

  「疼?這只是開始,接下來我會一劍劍將你身上皮肉削下來,千刀萬剮,讓
你求死不得,求生不能。」水月真人臉上發情毫無變化,人冷劍亦冷,同樣的『
聖靈劍法』在她手中施展出來,有著與高林兩截然不同的攻勢,優雅華麗的劍勢,
配上冰雪之氣,宛如雪中之仙子。

  蘇茹見花道常受創,拿出暗藏之兵刃:「天哥哥,我來助你!」

  林動卻是搶先一步,持劍殺來:「你的對手是我!」

  「可惡啊!別阻我!」蘇茹師承華山派,習得上乘劍法『紫霞劍典』,只是
她年紀尚輕,加之非嫡傳弟子,成就極低,面對林動這樣的劍法高手,自保都成
問題,更別談出手相助花道常了,只消數招,頻頻遇險。

  「林師弟,不要傷了師嬸……」高達在旁邊只覺得左右為難,在他心里非常
不想傷害與他有肌膚之親的女人,理智卻告訴他,現在自己該站在水月師叔這一
邊,出手一起制伏花道常兩人,但是看到蘇茹頻頻遇險,卻有於心不忍。

  「結束了!」林動劍動如風,運使出其亡父絕世劍法『俠道無蹤』中的『俠
道任行禦天穹』,無匹劍氣帶無窮無盡,無蹤無跡。漫天飛舞的劍氣,蘇茹難敵
其威,當場受創。

  看著鮮血染紅白色衣衣裳,林動封喉一劍掃去。高達再也坐不住:「不可…
…」『寒淵』出鞘,人化作一條遊龍,在千鈞一發間插入兩人之間的戰鬥,橫劍
掃向林動。

  林動倒退幾步,不可思議說道:「大師兄,這是為何?」

  高達難以說明個中緣由,只得說道:「她是玉書師叔的妻子,是我們的師嬸
……」

  林動尚未回話,另一邊的水月真人卻是大怒,只見她一劍逼退花道常,朝著
高達怒吼:「這個時候還婦人之仁?高達,給我殺她,若讓他們逃離此地,不但
對我們是不妥,於『青雲門』也可能會造成無法彌補的傷害……」

  花道常趁此機會得以喘息,從地上拿起一根鐵璉作武器,橫鞭掃向水月:
「好妹子,你的心還歹毒啊!你就不想要解藥了?難道你真的愛上這兩個小子,
打算以後一女侍二夫,那就讓我先調教一翻如何。」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水月真人一劍撩掃蕩飛開攻來的鐵璉,疾劍搶攻,
式式奪命:「哈……這根鐵璉當初正是拿來捆綁你脖子的璉子?怎麼現在綁久了,
習慣了?」

  水月真人人狠話不多,罵起人來不帶半點臟,卻是狠毒非常,使一向千人千
面的花道常也露出罕見的怒色,想起這幾年下來暗無天日的日子,確實跟一只狗
無疑,破口大罵:「賤婢,老子要把你奸上幾百遍,然後把你賣進妓院,讓你千
人操,萬人騎!」

  看到水月真人與花道常戰鬥穩占上風,林動也不急著殺蘇茹了,他有些為難
地對高達說道:「大師兄,讓開!就算不殺她,也要將她擒起來。」

  「這個……」高達還是有些為難,轉過臉去看下蘇茹,發現對方臉上滿是哀
求之色,心里難以取舍,卻在此刻他的第六感卻告訴他,有一種危險的信號正在
逼近,不及多想,一掌推開林動:「水月師叔,有暗箭!」

  話音剛落,只聞空中傳來幾聲微響,三道淩利黑影疾射三人而來,林動幸有
高達事先的一推,射向他的一支利箭落了空。水月真人那邊就沒有這麼好運了,
她正全力進攻著花道常,眼看只要再過幾招便其斬於劍下,不想突來暗箭,想閃
卻被花道常纏著。

  眼看水月真人要中箭,即使是她,也只能運足真氣護身,準備硬扛這一箭。
就在此時,一道寒光掠至,不偏不倚,載下暗箭,使得水月真人躲過這一箭,她
定眼一看,載下暗箭的兵刃乃高達『寒淵』寶劍,轉目看了一眼高達,臉上表情
有了一絲莫名的變動。

  高達捂著肩膀的創傷,微微回笑一下,原本他是有機會躲開這一箭,看到水
月真人對暗箭來不防,也難以先顧自身,將手中兵刃與『劍三』之意擲出去,成
功救下了水月真人,卻把自己置於險地之中。

  或許好心有好報,在他將要被暗箭傷及要害之時,被他護在身後的蘇茹卻在
危急關頭,偷偷拉了他一把。使得他身子微微一偏,避開了至命的創傷,僅僅在
其肩膀上留下一道傷口,他感激地回望了一下蘇茹,後者眼神複雜地望著他,嘴
巴輕啟,像在說:小心。

  高達心神一震,一道黑影覆身而來,寒光凜凜,直取其腦袋而來,卻不帶一
絲殺意,毫無前兆可言。林動此刻正從地上爬起來,看到高達手無半鐵,想出手
相救,已是來不及,他大聲驚呼:「大師兄,小心啊!」

  千鈞一發,高達看清了偷襲者面容,他正是前段時間被自己重創的『翼弓』
夏則夷。他猜想得沒有錯,他確實跟蘇茹等人是一夥的,自己一直暗中防著他,
可仍是給他找到下手偷襲的機會,他手中的『翼弓』已化作兩把彎刀利刃,正要
將自己身首二處。

  換著在以前,高達跟林動一樣一身功夫大部分在劍上,對這樣偷襲的一刀,
絕對九死一生。偏偏自所練成『劍二十一』之後,他的之感官與精神修為早已不
可同日而語,面對這一刀,縱然手無寸鐵,也沒有半分膽遜,因為他本身就是一
把『劍』。

  捏劍作劍,手指輕點,無形劍氣自發,不偏不倚正中刀鋒刃口,在一片耀眼
火星飛濺之中,兩人錯身而過。稍有停頓,又再次回身戰作一團,一雙彎刀在瑩
光之中有如夜空的弦月,美麗之中帶著無盡殺意。而另一人卻是手指輕點,每一
下皆恰到好處,點在刃口之上,僅一點就將其彎刀所有變化封殺。

  夏則夷越戰越心驚,他對高達有著深仇大恨,對方不但搶走了他到嘴里美肉
(路雪)。還在前次『論劍大會』上以近乎『禦劍術』的飛劍,不單止重創了自
己,還震斷了右手上數條經脈。要知道弓者一身本領盡在雙手之上,手上的感覺
更是具有更加嚴格的求。

  斷了幾條經脈,基本上已經廢了夏則夷五成弓術本領,這也是剛剛他出暗箭
傷人,被高達等人輕易化解的原因。若是換在全盛狀態,他絕對有把握使三人同
時重創,這叫他如何不恨高達。

  懷著濃烈恨意的他,使出全力撲殺一個手無寸鐵的高達,卻是怎麼也拿不下
來。每一式刀招,對方都好像事先知道一般,提前一步出手,恰到好處阻止自己
刀招所有後路變化,難不成此小子年輕輕已經達到『心眼』的境界?

  夏則夷也明白所謂『心眼』,其實與他的『鷹眼』差不多,都是一種玄之玄
的精神境界。這種精神境界層次不是輕易到達到的,他為了練成『鷹眼』,自幼
修身習箭術,苦練近三十年方有所成,使得自身的『箭術』大進,一躍至『兵器
譜』奇列第五位。

  然而眼前的高達,不過剛剛二十歲,居然練成了『心眼』,甚至在精神層面
還要勝過自己數倍,自己在面前有宛如沒穿衣服般赤裸,毫無秘密可言,每招每
式皆被對方以『心眼』看穿,先制至人。

  招招受制,夏則夷心里又驚又怒,卻是更加堅定要在這里趁此機會在這里將
其殺掉,免得日後此人精進到一個自己也無法觸及的地步。為此他使出『壓箱』
老底絕學,百年名震江湖的刀技『圓月彎刀』中成名之招『霧月雙刀斬』!

  『圓月彎刀』百年前刀界一位用刀奇人所創,此人憑著這一套刀法,連續打
敗武林上十多位用刀名手,隱有一度有問鼎『天下第一刀』的勢頭,只是在他名
聲最旺的時候,卻被朝庭問罪,最後被『六扇門』圍殺於長江邊。

  下毒,暗箭,追捕,合攻,『六扇門』非江湖人士,他們行事只講究完成任
務,可不會跟什麼人有江湖規定可言。對待江湖上那些武功極高的罪犯,往往制
定計劃,不出手即以,一出手必殺。『圓月彎刀』創主,在這次圍殺之中,不到
三十招便身首兩處,他的這一套『圓月彎刀』也失傳了。

  這樣一套失傳的刀法,卻能在百年之後,重現在夏則夷的手上,皆因夏則夷
的其母乃『六扇門』中人,其祖上也參與圍殺『圓月彎刀』創主行動。在事後搜
屍,此套刀法便落在其祖上手中,後其母被花道常所奸,在外面因奸懷孕,生下
此子,不敢相認托養於外人之家,暗中傳其此刀法。

  『圓月刀法』刀法確實歷害,夏則夷此招一出,人影漂飛似虛似實,真假難
辨。高達的『心眼』竟然沒法將其看破,一時間被逼得有些手忙腳亂,頻頻遇險,
險險喪命。

  夏則夷下殺手,終是遲了一步,若然此處只有高達一人,他或許能殺掉高達,
可當下不只高達一人。在夏則夷逼殺高達間,林動也從地上爬了起來,他一眼認
出偷襲之人,正是當日讓他在『論劍大會』出醜之人,真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林動全然不顧什麼江湖道義,手一揚攝來高達的『寒淵』,雙劍同運,正『
俠風天行·決殺無蹤』、『俠道玄濤·千里無蹤』,鋪天蓋地的劍氣縱橫而出,
一下子挫亂了夏則夷的刀勢,殺得他倒退連連。

  「大師兄,接劍!」林動殺退夏則夷後,將手中『寒淵』劍拋給高達,兩人
合力圍攻夏則夷,一下改變戰局,殺得夏則夷敗退連連,如不出意外,只需十多
招便能將斬於劍下。

  在奇軍殺出的夏則夷被高林兩師兄弟反殺之時,另一邊花道常也好不到哪里
去,先因輕敵受了一劍,面對『青雲門』曠世奇才越戰越落下風,而且在戰鬥中
他還發現因水月真人強大『冰寒』真氣之下,自己的身體的機能受冷遲頓,功力
不斷在下降,失敗只是時間問題。

  涼在旁邊的蘇茹,這時也心急了,她雖然不想傷害高達他們,但她更不想被
花道常與夏則夷有事。於是她嘴里念念有詞,念起了昨天引動水月真人與林動體
內『攝魂香』誘恩暗示:「·¥# %—……* 」

  此語一出,果然起效,水月真人與林動的招式都慢了下來,使得花道常與夏
則夷有了脫身的機會,三人趁機相聚在一起,而沒有中毒的高達則護林動與水月
真人,死死擋在洞口前面,不讓他們離去。

  高達怒喝:「師嬸,把解藥交出來,我放你們離去。」

  花道常陰聲冷笑:「你以為我們的白癡麼,給你們解藥,你們還會放我們離
去嗎?我們還不如在這里坐等賤丫頭身上的『攝魂香』毒發,說不成還能嘗下第
一譜『絕色譜』前三美人的味道呢?」

  看到水月真人和林動強忍毒發的樣子,高達便說道:「好,你們可以先行離
去。」他有辦法解去『攝魂香』之毒,才不懼花道常事後反悔,在此放過他們也
不懼怕,最重要的是,他真的不想蘇茹受到傷害。

  「好!你這小子夠義氣!」花道常看到高達拉著水月兩人讓出道路,他也不
含乎,領著夏則夷與蘇茹便離去。

  正在兩撥人,錯身交過的瞬間,原本強忍著毒發的水月真人突然暴起,持劍
殺向花道常,封喉奪命。花道常大吃一驚,在蘇茹的驚呼之聲中,他一掌把旁邊
的夏則夷推出去,替自己擋下這一劍。

  「爹爹?!你……」夏則夷難以置信地慘叫一聲,水月真人一劍洞穿小腹了,
卻也成功阻擋了水月真人追殺的路徑。花道常趁機拉著蘇茹逃到石門之外欲逃命,
蘇茹掙脫鉗制欲回來救人:「則夷啊,你敢殺他,你這一輩子都拿不到解藥!」

  「解藥?好寶貴麼?」水月真人臉上強忍『攝魂香』發作時升起的艷紅之色
悉數消失,一臉的神態若然,半點事也沒有,『龍泉劍』從夏則夷腹中抽出來,
大量的失血,使得對方一下子跪在自己跟前。

  蘇茹吃驚地說道:「你怎麼可能沒有毒發,你不可能得到『攝魂香』的解藥,
我能感覺得你身上的藥氣,但為何這麼弱?」

  水月真人冷冷一笑:「解藥?!我不在乎,想解釋這個『攝魂香』之毒,我
有的是辦法。」

  蘇茹有些不相信:「胡說八道,『攝魂香』是天哥哥從『潛欲』那里好不容
易得到的,你怎麼可能有解藥。」

  「夏蟲不可語冰!」水月真人所言非虛,她早在林動處得知到高達能『攝魂
香』之毒,在自己與林動再有一次肌膚之親後,林動就成了自己忠實的裙下俘虜。
只是稍微勾下手指,林動就將所知的一切如倒豆般倒出來,連當日為了公孫月解
毒一事也沒隱瞞,當然他們兩個對高達土法解毒很不感冒。

  「這還要多謝此地千年寒冰之氣,人體在極寒的氣溫之中,所有機能會因寒
冷而下降,直至死亡。『攝魂香』挑動的人性情欲,卻因此地極冷使得人體機下
降,挑動的情欲便沒有達到我不能承受的地步。再加上我長年修練『媧皇靖靈功
』,自然能輕易將其壓下去。於是我將計就計,只是想不到花道常如此之冷血,
連親生兒子都能推出來。」

  「你到底要怎麼才肯放人?」蘇茹等人臉色一變,水月真人借著千年寒冰不
受『攝魂香』所控,大大出乎他們的意料外,最大的倚仗一下子就沒了。

  「放人?你們全部得留命於此。」水月真人狠狠罵了一句,一腳將夏則夷踹
趴在地上:「『翼弓』夏則夷,『兵器譜』奇之列第五位,名頭真夠響的,可惜
不該惹到『青雲門』,尤其惹到我的徒弟,敢扒我徒弟的裙子,我扒你的皮!」

  蘇茹看到夏則夷受苦,驚叫:「別傷害他,我用解藥來換他。」

  這個條件起了作用,水月真人沒有繼續折磨夏則夷,雖說高達有土法解毒,
但水月真人可不想再被兩個男人操了一天,蘇茹若能拿解藥來換的話,這也不是
不可交易的事。

  水月真人願意,花道常卻不願意:「賤人,你傻了?還不快點把火拆子給我。」

  「天哥哥,你想做幹什麼?」蘇茹臉色極變,立刻明白花道常想幹什麼,悲
呼道:「你不能這樣做,則夷是你的親生的兒子啊!」

  「賤人,親生兒子?老子的兒子不知道有多少個,死一個又如何。」花道常
一記耳光打過去,欲強行從其身上掏出火折子,蘇茹抵死不從,使得他越發憤怒:
「他既是我兒子,血肉皆是我所給予,今日以命相還有何不還。」

  「不用爭了,既然你們不想他活,我成全你們!」水月真人不知道兩人之間
發生何事,可她知道肯定不是好事。當機立斷,探出五爪直扣在夏則夷背後,五
指深陷入皮肉之中,真氣註入,如同吹氣球,人皮鼓脹,皮肉分離。

  「啊……她在剝我的皮啊!」皮肉分離的痛處傳夏則夷腦海,不禁讓他想先
前水月真人說過要把他剝皮,一股極端的寒意瞬間走遍全身,在巨大恐懼下讓他
迫出最後一分力量,奮起反擊。

  「哢!」水月真人截下這一擊,使勁一扭將其手臂折斷:「垂死掙紮!」說
罷,一發狠勁五指扣緊人皮,猛地往下一撕,竟把夏則夷後半身的人皮悉數剝下
來,隨帶連他身上的衣服也被撕爛。

  「啊!」夏則夷呼天慘地在地上翻滾,身後人皮保護鮮紅血肉和血管暴露在
空氣,肉中不停在滲出鮮紅的血液,那一股不能用人類語言形容的痛處,痛得他
死去活來,連昏迷過去做不到。

  水月真人真的剝下夏則夷的一片人皮。「好惡心啊!」隨即女人尖聲驚聲響
過不停,眼前此景已經完全超出蘇茹心理承受能力範圍之外,只見她跌坐在地上,
難以置信地望著夏則夷:「則夷,……你沒事……吧……你……疼麼……疼嗎…
…」

  如此血腥畫面,驚呆的是不止蘇茹,在場三個男人也被驚呆了。高達與林動
都對這種血腥畫面難以接受,雖說水月真人嗜虐殺人,在武林上不是什麼稀奇古
怪之事,路雪還一度跟他們說過水月真人的各種殺人手法。那時他們只是微笑地
當成恐怖故事,可當親眼看到之後,卻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水月真人手中揮舞著夏則夷後半身人皮,聽著夏則夷的撕天裂地慘叫聲和蘇
茹的驚呼,心里所積的惡氣終能一舒:「本真人一向言出必行,說剝皮,就一定
會剝你的皮……」

  地上夏則夷聽到水月真人的笑聲,發出了痛苦的哀求:「把我的皮還給我!
把皮還給我……」

  「還給你?哼,那日你當著這麼多人面羞辱路雨,可想到過這一天,在你們
下藥算計我之時,就要有被我反撲的覺悟……」水月真人冷聲喝斥,一邊將自身
的『媧皇靖靈功』真氣提至最高層次,急凍的冰勁將手中人皮結成一大冰塊,
「我現在就毀了它,以後你就做一個沒有皮的怪人吧!嘿嘿……」

  「不要啊……」夏則夷看到水月真人真有松手將冰凍人皮的樣子,嚇得忘魂
大冒,一想到人皮沒有了,以後自己就真的會變成沒有皮的怪物。雖說他也知道
自己命不久,但是那股說不出恐懼籠罩在他心頭上,爬起來屈膝跪在水月真人跟
前。

  「哈哈……下跪,低姿態!做了有辱女兒清白之事,在民間是要浸豬籠的!」
水月真人低聲冷笑,那冰冷的笑聲讓人不寒而栗!

  「我知錯了?我該死,我不該羞辱您的弟子。把皮還給我,求您了……」夏
則夷現在再也沒半點當初意氣風發的樣子,有的只是滿臉的恐懼和害怕。人類可
能不會害怕死亡,但一定會害怕自己變成異類,害怕自己孤單一人!

  「還給你?如果你能讓時間倒退!那我就原諒你啊!」水月真人跨前一步,
一腳踏在夏則夷頭頂上,將他狠狠地踩在進冰冷的地表上,無數的碎石片插進他
臉中,頓時血肉模糊!

  夏則夷痛苦地叫道:「我求你了,你就原諒我的過錯,大人不計小人過,把
人皮還給我吧!」

  「原諒你?」水月真人將腳從他頭頂移開,移步到他右手上,照著沒有人皮
保護手臂重重一踩,『哢嚓』一聲右手臂骨斷成兩段,「原諒你,事情就不會發
生了?」說著,又踩碎他的右手手掌。

  「你這個惡婆娘,我是不會放過你的。」堂堂『兵器譜』奇之一列第五位,
在江湖上誰人不敬其三分,如今卻受重傷的他被人如一頭狗般虐待,只能發生弱
者般咒罵,世事變幻無常,何其唏噓!

  「哼,這是你取死有道。」水月真人又踩碎了夏則夷另一條手臂,這種變態
的虐待,讓在場所有人都為之膽寒。

  即使與她達到協議,事成之後結為蓮理的林動也看得心驚膽顫,這樣的女人
真的能甘願與淩清竹,定儀二女同侍自己嗎?她會不會成為歷史的漢後呂稚,把
自己其他兩個女人弄死?

  「啊,我殺了你……」十指連心夏則夷痛得入心和肺,狂暴地從地上跳起來,
用盡最後僅剩下余力撲水月真人。

  結果只是撲一個殘影和濃濃寒氣,寒氣在他身後裸露的血肉上結成一層溥溥
冰塊,隨著他的動作片片脫落,每一片冰片都從他身上扯一塊血肉,讓夏則夷如
同身受千刀萬剮淩遲之刑!

  「啊啊……」在這種酷刑痛楚之下,鐵打的人也倒下去,夏則夷一陣痛叫後,
沒了聲息徹底倒了下去,在場的蘇茹忍見其慘狀,大聲呼叫:「天哥哥,救救則
夷,他是你的親兒子啊……親兒子……」

  「救個屁,這個女鬼還是不要去惹……」看到自己的骨肉如此被人在眼前虐
待,花道常縱然冷血也有極大沖擊。

  當然他並不是因親兒被殺的仇恨,而是一種害怕,一看到水月真人那種恐怖
的血腥,身體就不由自主發抖不敢有何任動作,心里唯有遠遠離開此地,什麼日
後報仇之類都拋到九天之上。

  「殺了我吧!殺了我啊!」地上的夏則夷再不堪折磨,用盡最的力氣開聲求
死,此刻他只求速死。

  就在此時,一道寒光掠過,利劍從其背後刺穿了夏則夷的心臟,夏則夷臉上
露出一絲解脫之色,說句『謝謝』便斷氣了。

  「很好,很好!誰準你出手幹涉本真人的,沒大沒小……」水月真人怒視著
出劍殺掉夏則夷的高達,手一揚結成冰片的人皮直直摔落在身上,摔成粉碎,碎
成上千成萬片。

  高達平靜地說道:「水月師叔,還是要事為重,先拿下花道常吧!」

  「哼!」水月真人冷哼一聲,此時還需要高達的幫助,不宜翻臉,轉臉望向
花道常:「把他們倆個先抓起來,蘇茹那個賤女人可以先不殺。」高達處處維護
著蘇茹,縱然不知兩人真實的關系,水月真人也猜到七七八八,還是先穩住高達。

  「想抓我們?太遲了,臭婆娘,下地獄吧!」花道常臉色猙獰扯著蘇茹退出
丈外,拿出一個火折子往旁邊一丟,只聞一陣『嘶嘶』聲響,微暗的瑩光下突然
竄出一道火光,如一條銀蛇般在洞里飛快竄動。

  高達神色大變,驚呼:「這是火藥!」

  水月真人臉色也變得極其慘白,大呼:「不好!快出去!」說罷,率先撲向
洞口而去。

  「師叔,小心……」三人皆悉數撲向洞口,高達的內心中卻閃過一股極度不
安之感,這樣的感覺從來沒有錯過,他不及多想,伸手拉住水月真人與林動,就
在他的手剛剛握上兩人身上衣物,石洞發生驚天大爆炸,巨大的沖擊波一下子將
三人全部掀飛回去。

  在三人眼恐怕的眼神中,火藥接二連三不停地爆炸,石室大門之上的石塊不
停坍塌,無數萬斤石落在將石門死死堵住,而三人卻是不停地下落,原來巨大的
爆炸還將地面給震了開,破出一條漆黑深溝,三人直直落到無盡的深淵之中……

  ……

  「轟隆」一聲巨大悍雷,一道閃電劃過長空,照亮了整個大地。

  『青雲山』後山禁地,一直鮮有人煙所至的『冰火洞』中,有兩道人影狼狽
地從里面沖出去。

  兩人剛沖出洞外,仿佛全身脫力般跌坐在地上,其中一個衣衫破爛,身似竹
幹,有如幹屍的男子仰臉朝天,捧著天下落下雨水,不停地往臉上擦拭,用著近
乎哭泣地吼道:「我花道常終於自由啦……啊……自由啊……重見天日啦……自
由啦……」

  沒錯,此兩人正是剛剛在大爆炸中逃出生天的花道常與蘇茹,相比於花道常
重見天日的狂喜,蘇茹則是一臉的悲傷望著『冰火洞』,神情悲傷欲絕,任由冰
冷的雨水打在身上毫無知覺:「則夷啊……則夷……嗚……是我對不起你啊……
對不起你啊……」

  當初江湖上傳聞『性寅』和尚死於春秋真人之手,蘇茹一度悲傷欲絕,數道
欲自殺,那時陪在她身邊的就是夏則夷,是他陪伴著自己度過那段艱難的歲月,
他對自己的意義非常。

  後來夏則夷利其母在『六扇門』的關系,得知到花道常可能沒有死,而是困
於『青雲門』之中。也是他鼓勵自己一起策劃潛入『青雲門』的計劃,這一切都
只是因為自己一個自私的心願,救出花道常。

  可是到頭來,他竟然被花道常犧牲了。蘇茹此刻並沒有多恨水月真人,在自
己算計她那一刻開始,她就知道以水月真人狠辣無情的個性,必定會對自己進行
無情報複,反倒是對自己以前一直癡戀的『天哥哥』,生出一絲心冷。

  如果花道常不將夏則夷推出去擋刀,如果花道常肯用解藥換回則夷,他或許
就不會死,或者說不會死得這麼慘,剝皮,虐殺,粉身碎骨,屍骨無存。蘇茹將
目光轉向尚在慶祝脫險的花道常:「都是這個自私自利的男人,若不是他,則夷
就不會死!」

  花道常並非沒有發現被他調教成忠實母狗的蘇茹,在此刻對他生出了怨恨,
而是沈醉重獲自由的狂喜,對著『冰火洞』大吼:「水月,你這個賤婢,賤女人!
沒想到吧!洞里會埋有火藥吧!這是我的第二套脫身方案,找不到純陽與純陰功
體的人來開門,就用火藥來炸門。」

  「我的兒啊!當年我在你娘肚里下種,當真沒有下錯啊!若不是你從『六扇
門』里盜出特制火藥,擁有如此威力,還真的炸不死這個臭婆娘。你安心,你的
仇為父已經幫你報了,你就在黃泉之下,好好羞辱水月這個賤婢吧!」

  蘇茹突然冷冷地說道:「你對則夷就沒有一點愧疚嗎?」

  「嗯,賤母狗,你在用什麼語氣跟我說話。」蘇茹的話如尖刀般刺進了花道
常的心里,使得他暴怒之極,一腳將蘇茹踹倒在地上,還用大腳狠狠地將她的頭
踩入泥水之中:「夏則夷,不過是我一興起下的種。若不是我將他帶來這個世間,
他有機會享受三十多年人間極樂?今日,他能為我而死,乃是我對他天大的恩賜!」

  「噗……咳……」泥水嗆入鼻腔之中,美麗臉容的被人羞辱的踩踏,若換在
以前蘇茹會對此甘之如飴。

  當年蘇茹在『華山派』學藝時,被她大師兄所追求,對她百般討好,但是最
後為了掌門之位將她拋棄,娶了掌門的女兒。她心灰意冷之下,就在大師兄新婚
那一晚,她把自己處女之身交了掌門夫人身邊的兩個一肥一胖的醜陋僕人,當晚
便前後兩穴雙失,卻被送上今生難以想像的高潮。

  此後,蘇茹白天是高貴不可侵犯的女俠,晚上便與那兩個醜陋僕人偷情,享
受著人間難嘗的極樂。同時她的心理便發出扭曲的變化,認為那些刻意在討好的
自己的男人,皆不是真心對待自己的,全部都是貪圖自己的美色。只有對自己不
假辭色,看不起自己,視自己如糞土的男人才是真心愛自己。

  懷著這個扭曲的想法,蘇茹越來越偏激,即使她被那兩個醜陋僕人弄得很爽,
心里依然是空虛無比。直到有一天,她回鄉探視父母,在路上遇到了被春秋真人
千里追殺的花道常。像她這樣的美女,花道常這個大淫棍自然不放過。

  一直嘗享受被男人們眾星捧月的蘇茹,第一次被花道常淩辱,拆磨,性虐。
不但將她奸得死去活來,還將她剝光衣服丟進乞丐之中,讓她被數之不清的男人
淩辱,這種足以讓任何女人羞憤欲自殺的經遇,放在蘇茹身上卻是有如罌粟一般,
認為自己終於遇到一個愛自己的男人。

  在這種扭曲觀念下,她一點也不抗拒地被花道常調教成一條忠實的母狗。只
是沒想到,會有一天,蘇茹發現以前自己的想法是多愚蠢,她的夢醒了,只是這
樣代價實在太大了。

  夏則夷愛她,惜她。高達雖是貪圖自己的美色,對自己卻是真實的好,處處
為自己著想,多次為護著自己。兩個對自己有情有義的男人,到頭來都自己的鬼
迷心竅,為了一個如此無情的男人害死了,害死了!

  「你這個畜生,給我滾開!」自第一次遇花道常,便不曾反抗過的蘇茹,今
日終於爆發了。寒光一閃,一道鮮血飛濺在空中,幾只腳趾落入泥水之中。

  「你這條母狗,竟然敢傷我?」花道常倒退十多步,不可置信地望著手握著
匕首的蘇茹,再望下自己少了五只腳趾的右足,實在不敢相信在自己調教的母狗
會傷自已。

  蘇茹冷冷地說道:「傷你,又如何,我還想殺你。」

  「找死!」花道常暴怒而起,如一只猛虎撲向蘇茹,欲將其撕成碎片。這個
世界誰都可以傷他,唯獨他的母狗不可以,這種千人操萬人騎的母狗有什麼資格,
她不過一條母狗而已。

  花道常的武功終於在花茹之上,兩人交手不過三招,匕首便被其所奪,枯蔞
的爪子掐著蘇茹脖子高高舉起:「母狗,竟斷我的腳趾,今日我就削斷你四肢,
讓你做個人棍,生不如死!」

  蘇茹也是不懼,冷冷地說道:「你敢嗎?你敢傷我,就別指望能活著青雲山。」

  「你……」花道常一時語塞,蘇茹說得沒錯,他雖得從『冰火洞』里脫身而
入,但是當下『青雲門』因先前蘇茹她們的一鬧正值封山,自己這個樣子根本無
法離開『青雲門』,很可能半路就遇著青雲弟子,縱然殺出生天,估計下輩子也
會被『青雲門』無窮無盡地追殺。

  最終權衡利害,花道常放開了蘇茹:「你想怎麼樣?」

  蘇茹無情地說道:「我可以帶你離開,自此之後,你我恩斷義絕,有如陌路!」

  「可以!」花道常沒有多想便答應下來,心想著到時出了『青雲門』再收拾
你這條母狗。

  蘇茹看穿了他的心思:「你也別想著過河拆橋,我太了解你了。如果你敢傷
我半根頭發,你就準備接受『青雲門』無窮無盡的追殺吧!」

  「你!?……」



            第25章  心有靈犀!

  「啊啊……」

  地面破裂,高達直直落入漆黑的深淵之中,雙手無助在空中揮舞,想抓住什
麼東西,卻什麼也抓不住,帶著無盡的不甘落入深淵之中……

  「高大哥……」張墨桐從惡夢中驚醒過來,一下子坐立在床上,待眼睛將事
物看清後,發現自己仍在開封城趙家的豪華大宅中。床上孫齊嶽與李解凍正分別
在自己兩側睡得正香,昨天晚上兩人在自己前後兩穴里舍生忘死,累成像一條狗
般。

  想起剛才的惡夢,張墨桐沒來由心里一陣煩亂,玉足亂蹬,將兩人踢下床去。
孫李兩人驚愕不止,忙人地上爬起來,分於左右討好:「桐妹妹,你怎麼了,是
哥哥們惹你生氣了?」

  「出去,出去!」張墨桐也不知為何極度心煩,不由分說地將兩人趕出房去。
孫李兩人走後,她拿著被子將頭緊緊蓋住,腦子里全是高達的影子。

  自從當日高達回師門複命後,與張墨桐她們分別後,算一下都已經有三個多
月了。這三個月里花染衣一直在花府調養身體,足不出戶,不知在家里搞什麼。
朱竹清則高達離開三天後,獨自一人回去『天山派』了,連花染衣提出讓人陪同
也被拒絕。

  用朱竹清的說話:『玉羅剎』在江湖上一直獨來獨往的,根本不需別人陪同
與保護!

  而張墨桐卻是一直住在趙府沒有走,因為張威與趙嘉仁的絲調生意需要長談,
很多細節還要處理,加上她也舍不得離開,便一直住在趙府之上。其間在趙薇的
挑逗下,忍不住又跟『川中四英』胡搞在一起。

  有趙薇這樣的優秀老師教導,情竇初開的張墨桐很快享受到各種各樣的性愛,
席天幕地的群歡更是家常便飯。在趙薇處還學到更多的姿勢和情調,直把她美得
不知身在何處,如果不是心里已經有了高大哥,甚至還想著一輩子都跟在薇姐身
邊。

  一想到高達,張墨桐心里暖洋洋的,據蜀中老家傳信,『青雲門』長老蕭真
人下彩禮已經送到了『唐門』,使得『唐門』上下都為之沸騰了。雖說唐門與中
原武林少有來往,可能與『青雲門』這樣大門派結親,還是下一代掌門繼承人,
即使是唐老太這樣的老江湖也樂翻天了。

  現在張墨桐在『唐門』里成了一顆耀眼的新星,人人以她為榮,更被譽為『
唐門』千年以來最傑出的青年弟子,不少長輩更以她為榜樣,對兒輩們說;生女
當如張墨桐,連老家送回來的族信中也對她關心有加。

  在床上打了幾個懶滾,多想一些開心的事,張墨桐很快就將那個惡夢拋之腦
後,柔柔地自語:「高大哥,就讓你多納幾個妾吧!等你興趣過去了,或者惹人
家不開心,就偷偷毒死她們。嗯?至於花姐姐身邊那兩個陪嫁丫環,看在花姐姐
面子上就留著吧。桐妹對高大哥實在是太好了,呵呵!」

  翻滾間,小穴與後庭里的陽精有不少滲了出去,用手一摸沾答答的。張墨桐
回想起昨晚孫李兩人的辛苦,剛剛那樣把他們踢下床去,覺得有些過意不去:
「兩位哥哥昨晚弄得人家真的好舒服,在里面射了這麼多,找機會再好好補償他
們吧。」

  沾答答的感覺並不受,張墨桐坐在床上嚷擾著:「秋香!過來!給人家準備
熱水,人家梳洗啦……」

  可能是張墨桐生得太可愛了,無論是朱竹清,還是趙薇對她疼愛有加。就連
自視甚高的花染衣對她也是好感連連,在其心里看不起朱竹清,但對張墨桐的疼
愛勝似親妹。

  而三人中對張墨桐最好的,就算是趙薇了,一切好的都與她分享,使張墨桐
的地位趙府之中已經成為二小姐的存在。

  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三個月,已經把張墨桐養成一個嬌生慣養的大小姐,
平時自己起身穿衣這種事都懶得做。她吆喝幾聲後,秋香捧著一件雪白外袍進來,
服伺著她起身去沖澡,洗刷。

  在漢白玉所做的浴池中一翻洗梳後,張墨桐只覺得神清氣爽之極,讓婢女為
自己擦拭幹身上水珠後,來到那塊等人高的銅鏡前,仔細打量著自己,在這三個
月以來日夜被『川中四英』灌溉,身材比起當日清澀的少女,變得更加性感與誘
人,前挺後蹺,即使身為女人也為之心動。

  穿上一件出自名手伊天彩縫制昂貴秋衣後,張墨桐在秋香帶領下,前去與趙
薇共用早點。

  張威在開封城經常忙於要事,時常數天不歸,而她娘親的李茉不是在房間內
大步不邁,就是偷偷去跟趙嘉仁幽會,完全沒空理會她。於是每次只要張威外出,
張墨桐就搬到後院與趙薇往在一塊。

  來到趙薇那幢高大的銷魂樓閣內,里面早擺滿了一桌各式各樣的早點,趙薇
坐在首席等候多時,遠遠就對張墨桐招手:「桐妹,過來姐姐身邊坐,今天姐姐
有個好東西給你玩。」

  一聽到有好東西,喜歡新奇事物的張墨桐就按捺不住,連蹦帶跳跑來到趙薇
身邊:「好姐姐,有什麼東西,快拿來給人家玩玩!」

  「別急,那貨已經到好幾天了,只是沒有調教好,所以沒讓你玩,直到昨天
才調教完畢。」趙薇拿起桌子上一碗墨黑色藥湯,遞給張墨桐像在哄孩子般說道:
「現在呢,你首先得把這碗藥湯給喝了,然後用過早點,我再帶你去玩。」

  「嗯……」張墨桐瞧了一下,嘟起小嘴:「又是這些又苦又難喝藥湯,人家
不想喝。」

  趙薇笑道:「你這個傻丫頭,天天被男人們射一肚子的陽精,不喝這些藥湯,
你想給他們生孩子麼?」

  張墨桐搖搖頭:「人家只給自己喜歡的人生孩子,只給高大哥,其他人不給,
但這藥實在太苦了。好姐姐,你就不能弄一個甜一點的藥湯麼?」

  趙薇輕輕點了她額堂,嗔罵道:「傻丫頭,真是不識好歹。你可知道這碗藥
湯,可是大內太醫之手,不知下了多少名貴藥材,不但能避孕,還能滋補身體,
比起武林上那些女俠用內力逼出陽精,不知道強上多少倍,你還嫌三嫌四。不喝,
我倒了。」

  「喝!喝……好姐姐,人家知錯了,你為了人家好!」張墨桐見趙薇似是生
氣,連忙陪罪,拿起藥燙一飲而盡,卻覺得有些不對:「今天的藥湯,怎麼有點
甜甜的味道,一點也不苦啊。」

  趙薇彈了一下她的小瓊鼻,笑道:「還不是為了你,我在里面加了不少蜂蜜
啦!」

  張墨桐歡喜說道:「好姐姐,你對我真好。」說罷,便沾到了趙薇身邊撒起
嬌來。

  趙薇大受其用,自小獨女長大的她,特別渴望有一個妹妹,因而像張墨桐這
種自來熟,又喜歡沾人的小女孩特別沒有抗拒力。

  兩女一邊親密無間地說著悄悄話,一邊胃口大開地享用著早點,趙薇見到張
墨桐對早點上的糕點,大部分都是嘗一口就不吃了,跟當初剛到趙府時那樣不浪
費一粒飯米已有天壤之別,便說道:「看來桐妹,已經跟姐姐一樣懂得學會享受
生活。只是不知道你的情郎,有沒有這麼多錢養得起好妹妹了。」

  張墨桐嘟起小嘴:「高大哥,雖然是『青雲門』將來的掌門繼承人,但肯定
沒有姐姐多錢了,到時人家一家就要到姐姐府上蹭飯吃了。」

  趙薇故作有不悅說道:「妹妹,你這張嘴這麼挑食,來一次開銷這麼大,姐
姐得有個好處是不?」

  張墨桐嘻嘻笑道:「要不,讓高大哥把你也娶了,這樣不是一切都結了麼。
咱們姐妹又可以天天沾在一天,又可以吃得好,穿好的。」

  趙薇有些心動,這個丫頭總算沒有白疼她,這段時間她可沒少對張墨桐暗示,
自己對高達有意思。只是她可不想嫁給高達,因為這是不大可能的事,高達乃『
青雲門』未來的掌門,自己的聲名狼籍,跟他完全是沒有可能的。

  如果高達真敢冒天下之大不違娶她,她也是願意嫁給高達的。當然這種事只
能是如果,當下她只想跟高達有段露水情緣而已,而且她更加喜歡現在這種生活,
高高在上,無憂無慮。

  「娶我就算了,『青雲門』那個小廟還容不下我這尊大佛,我有更加遠大的
目標。」

  張墨桐好奇問道:「什麼目標啊?」

  趙薇賣了個關子:「暫時不告訴你,等你出嫁那天,再跟你說。」

  「不說就不說了,我也不想聽了。」張墨桐暗暗松了一口氣,她是很想跟趙
薇呆在一起,但是要她跟別人分享丈夫,還真有點不願意,之所以拉趙薇入局,
只是給了自己拉個好幫手,面對花染衣,她的壓力真大啊。

  談起了高達,張墨桐不由自主想起早上那個惡夢,便將此事跟趙薇說了出來,
希望她能為自己解惑:「薇姐,你說下這個夢到底是什麼意思啊!高大哥,是不
是遇到危險了。」

  趙薇又輕輕彈了張墨桐的小腦袋,笑說道:「我看來你是想情郎了,日有所
思,夜有所夢。高達在『青雲門』能有什麼危險,說不定他現在正在師門撩著師
妹呢。江湖傳聞,『青雲門』的兩位女性長老可是第一譜『絕色譜』前五的美女
喲!」

  「她們是高大哥的長輩,不可能的事。」張墨桐嘴里這樣說,心里卻沒有底,
自己的娘親不就是長輩麼,還是高大哥的嶽母,還不是給他操了,還一次操著自
己兩母女呢。如果高大哥的兩位長輩,真的這麼美的話,會不會把她們也娶了啊?

  「好了,嚇你的。」趙薇看張墨桐臉上有些難看,輕輕一笑:「你的高大哥
為人如此正直,你還不相信他不成。好了,別說這個了,姐姐讓你看看新玩具,
保證樂得你忘掉這些不快。」

  「好的!」

  ……

  春香很快就領著一位壯實如牛的男人進來,那男人一進來立刻跪在地上,五
體投地跪趴兩女:「大小姐,小人曾阿牛,向您請安!」

  「好黑啊!這個人是妖怪嗎?不,這難道就是傳說昆侖奴嗎?」

  趙薇所說的新『玩具』是一個全身漆黑的高大男人,黑漆漆一片比起傳說中
的黑面包青天還要黑上數分。張墨桐第一眼看到嚇了一大跳,直道遇著什麼妖怪
了。她始終出身大戶之家,不是什麼村姑愚婦,很快認出此黑人像極古書上所說
的『昆侖奴』。

  趙薇稱贊說道:「桐妹,不愧是學識淵博的大家閨秀啊!一眼就認出是昆侖
奴!」

  張墨桐得意洋洋地說道:「」昆侖奴,新羅婢!這有什麼了不起的,當年三
寶太監出海帶回不少西洋奇寶。成祖對蜀王賞賜了不少西洋寶貝,其中就有過昆
侖奴,所以人家認識啦。只是那都是幾十年前的事了,人家只是有所耳聞,還沒
曾見過真物。

  薇姐,還是你歷害啦!自成祖之後,朝庭就只有宣宗時下過一次西洋。此後
朝庭就沒有再下西洋,還把海給禁了,你這里居然還能有昆侖奴,你是怎麼買到
昆侖奴的,真是神通廣大啊!「

  趙薇說道:「朝庭禁了海,可是禁不了我們這些商人。朝庭是不下西洋了,
但暗中還是有很大家大戶私自組成船隊出海的,這些昆侖奴便是從這些人手中賣
來的。經過專門的調教,能說漢話,力大如牛,是不可多得奴隸。」

  「嗯……」張墨桐微微點頭,再次仔細打量起這位昆侖奴來,發現他除身體
漆黑,長得比較高大之外,也沒有什麼其他與眾不同的地方,新奇感很快就失去
了:「薇姐,他除了有點黑,我看不出有什麼好玩之處?」

  「別急,桐妹,對女人而言,男人好玩的地方,當然是他的陽物了。」趙薇
說著,轉對叫曾阿牛的昆侖奴說道:「阿牛,站起來,把褲子脫掉,讓桐妹妹,
看看你的陽物。」

  叫阿牛的昆侖奴聽到這話興奮之極,他在被賣到趙府前,就是受到的就是這
方面的調教與訓練的,專門伺待貴婦與怨婦的奴隸。他原以為那些怨婦都是一些
年老色衰,相貌醜陋被夫家不喜的老女人。

  哪里想到自己的買主居然是兩位如此國色天香的美女,也不用挑逗誘惑,光
想著接下來將要發出的事,就讓他的肉棒腫硬漲大起來,把褲子頂起一個大賬篷,
身上那件劣跡布衣,險險就要被它頂穿了。

  張墨桐掩住小嘴尖呼一聲,眼睛卻緊緊盯著不放:「啊!好大啊!」

  曾阿牛剛剛站立起身時,大肉棒頂著褲襠已經讓張墨桐吃驚萬分了,心里已
經有了這陽物大概的規模。可當曾阿牛將褲子脫下來後,完全將腫漲脖起大肉棒
展示在張墨桐眼前時,仍然把她嚇了一跳,這根肉棒已經不能叫肉棒了,它的規
模完全超出了張墨桐所有認識。

  即使是高達那根驢根般大肉棒相比起來,仍然要遜色一分。它就像一條史前
的泰坦巨蟒般,在空中甩動著,還帶出陣陣風勁之聲,巨大漆黑龜頭更像一個兇
狠蛇口,張牙舞爪,要吞食眼前一切。

  趙薇喜道:「妹妹,看你這麼入迷,很想嘗試吧。阿牛,還不上前來服待桐
妹。」

  「不,人家不要……」張墨桐看著阿牛走過,從震憾中驚醒過來,開什麼玩
笑,這麼大的東西要是插進來,還不把自己痛死。

  趙薇笑道:「桐妹,你不是經常吹噓你高大哥的陽物很大麼,大得讓人吃驚
麼?你的小穴都能容下來,有什麼好怕的,再者女人連嬰兒那麼大都能生出來,
區區陽物更是不在話下啦!」

  張墨桐把頭搖得播郎鼓般:「我的小穴當然能容得下,可是我為什麼要給長
得醜的男人插進去,人家只跟相貌英俊與看得上眼的人歡愛。這種昆侖奴長得又
醜,身份又低微,我才不要。」

  趙微說道:「一個玩物而已,又沒讓你動真格,玩下就丟到一邊去。」

  張墨桐還是搖頭表示不喜,趙薇見狀也不強迫,她知道張墨桐心口不一,嘴
上說不要,身體卻是很誠實,只需稍加挑逗她就會忍不住的。

  這個的大肉棒的昆侖奴,可是在二個月前,兩女與『川中四英』群歡時,桐
妹說四英肉棒有點小的,沒有高大哥的大,專程托人花重金購來的,為了讓張墨
桐開心,真是煞費了苦心。

  「阿牛,上來伺候後本小姐!」

  「是大小姐!」阿牛滿臉激動地來到趙薇身邊的,來到天朝之後所謂訓練都
是皮鞭與老女人,像趙薇這樣身分高貴與美麗的女人,還是第一次見到,更別談
能操到她了,焉然不激動。

  趙薇讓下人拿出來一張玉榻,玉體橫陣地往上面一躺,向曾阿牛招招手:
「幫本小姐脫衣,把你伺候人的手段全部用上來。如果讓本小姐不滿意,本小姐
就把你剁碎了,拿去餵狗。」

  曾阿牛一聽到這話,當場嚇得冷汗直流,胯間的肉棒差一點就嚇軟。在被賣
到天朝後,那牙人訓練他時曾說過,要牢記在天朝身為奴僕,身家性命皆是主人
的,主人可以活生生將奴僕打死也不犯法的!

  為了活命,曾阿牛急忙將為趙薇寬衣解帶,將學來的手藝百分一百發揮出來。

  不一會兒,在曾阿牛高超的調情技巧之下,趙薇很快就被弄得滿臉桃紅,溫
順地配合著曾阿牛的動作,一具潔白無瑕、玲瓏有致的性感女體展現在眾人眼前,
直把曾阿牛看得雙眼赤紅,在他的老家的女人都是黑漆漆一片,皮膚粗糙皺巴,
哪里見過這麼嬌嫩雪白女體啊。

  現在曾阿牛心里直覺得上天對他太好了,能操到這樣美女,他情願做一輩子
的奴隸。趙薇見到曾阿牛看呆了,大肉棒上龜頭處竟不自覺的流出了數滴精液,
臉上露出自豪的神色:「看什麼?你這奴才,你的主子不是讓你欣賞的,是服侍
的。」

  「是是!阿牛知錯啦!」曾阿牛連忙道歉,一雙漆黑的大手再次在趙薇輕撫
愛摸,摸乳扣穴,每一個動作都是恰到好處,一看就是經過名家調教。趙薇被弄
得嬌哼不止,想到自己將要嘗到外邦男人的味道,下體內就騷癢無止:「舔它,
弄濕點,你的陽物太大了,要濕一點才行。」

  「是的,大小姐!」曾阿牛急忙埋首於趙薇胯間,將粉紅嬌嫩的小穴當成人
間美味般,全心全力地舔弄起來。

  旁邊的張墨桐看到曾阿牛把趙薇舔得尖叫連連,芳心癢癢的:「得了,薇姐。
別這樣假叫啦,人家不會上當的。」

  「嗯……好歷害啊……舌頭再進去一點……向左邊一點……阿牛,你好歷害
……」趙薇強忍著下體陣陣強烈的快感,嬌喘連連:「桐妹,姐姐,沒有裝啊!
這個……阿牛……舌頭……好歷害……要不……你也試下……」

  「騙人,人家才不要……」張墨桐被趙薇說得心動不已,可一看到曾阿牛那
張黑臉,什麼興致都沒有了,可是一副活春宮在旁,又把她弄渾身燥熱難忍,只
得將雙目緊閉,雙手捂著耳朵,不看不聽。

  然而兩人離得這麼近,趙薇叫得又大聲,兩只小手焉然盡擋其聲,那誘人的
聲音依然不時傳入張墨桐的耳朵之中,直至趙薇說道:「阿牛……你慢慢插進來
……慢點,太大了……嗯……你技巧真好……我一點也不覺痛……好酸……好爽
啊……頂到了……花心……」

  「哪個昆侖奴插進去?」張墨桐好奇不已,睜開雙眼望過去。

  只見到趙薇那個嬌嫩的小穴里被插進一根巨大漆黑的大肉棒,當然沒有全部
插進去,尚有三寸多長裸露在外面,但這樣依然脹得兩片陰唇已翕張成平扁的形
狀,小穴緊窄得將大肉棒包裹得紋風不透,就像一只大腳強行塞進一只緊窄鞋子
里。

  而那個昆侖跪坐趙薇的兩腿間不停挺送著,使得那根大肉棒不快不慢地在小
穴里出出入入。他的抽插技術很好,像是受過訓練似的,每向外一抽,必將肉棒
抽拔到小穴口,然後沈身向內一插,又慢慢插進女人小穴深處的花心上。

  這樣長抽深插,縱然溫柔無比,可是以曾阿牛那根巨棒的規模,光這樣就足
以把趙薇插得淫水直流,發出一連串的『噗哧』之聲。兩個人的大腿根部份已都
被淫水濕遍,趙薇舒服得全身發生了痙攣,嘴里「嗯!啊!……插得很爽啊……」
的呻吟著。

  這個昆侖奴實在太歷害,趙薇也是個久經欲海的女人,只是讓他插進來幾下,
就使得自己高潮跌起,眼看快要丟精了。起先的一點不適不翼而飛,現在她只道
怎麼樣才追求到更大的快樂。

  每當曾阿牛的大家夥往里插時,趙薇嫻熟地擡起了粉臀往上一聳,並且收縮
一下小穴內的壁肉,將龜頭用力的挾一下。插得越深,趙薇越感覺舒服,她真希
望那個曾阿牛能夠全根也一起塞進來。

  曾阿牛見趙薇配合著自己,滿臉爽快歡暢,知道自己成功取悅到主人。膽子
也慢慢大起,在經過一陣輕抽慢送之後,突然漸漸加快起來,挺動著大家夥,越
搗越快,搗得趙薇不停地扭動著自己那圓肥白嫩的粉臀迎湊著,兩個人緊緊的緊
抱著在臥榻上翻來滾去。

  倒有一人不爽了,那是張墨桐,她被兩人撞倒下床去,小嘴嘟起來:「姐姐,
你撞到人家了……」

  可見趙薇被昆侖奴插得口齒不清,壓根顧不到自己,心里升起一股醋意,冷
哼一聲:「你們慢慢玩,人家不陪你們……」說罷,重重關上房門離去。

  趙薇也只是微微應一句:「慢走,姐姐享受完了,再找你……」

  曾阿牛看到另一位美若天仙的女人離去有些失望,可下身傳來緊窄感爽死了
他,一面猛烈地抽插著趙薇的小穴,一面低下頭去,將嘴唇壓在她的櫻唇上,瘋
狂地吮吻著她那微微濕潤的兩片櫻唇,並咬她的香舌,看他那猴急的樣子,真好
像恨不得把她吞下肚去。

  卻想不到,情欲中的趙薇突然翻臉,一記耳光打在曾阿牛臉上:「該死的奴
才,主子也是你能親的?」

  曾阿牛嚇得搗頭如蒜:「阿牛,知錯了,對不起,主人,阿牛知錯了。」

  ……

  雖說負氣而走,張墨桐卻沒有生趙薇的氣,曾阿牛那巨物的誘惑力太大了,
她生怕自己再呆久一點就要和趙薇一樣,被那個昆侖奴一起操了。自己剛剛明明
說了不要,如果被操了,面子往哪里擱啊?

  現在張墨桐急忙趕回自己一家所住廂房,想沖一個冷水澡,涼快一下。當她
剛踏進庭院,就聽聞父母的房間內傳來一陣陣男歡女愛時放浪叫聲,在房間門口
處還散落著一些男女外衣,心里疑惑:「爹爹,都外出一段時間了,難道是娘親
又跟趙叔叔在偷歡嗎?」

  懷著這個念頭,張墨桐忍不住好奇心,悄悄來到父母房間外。好家夥,他們
居然連門都沒有關好,張墨桐輕輕推房門推開一條縫,往里面一瞧,果然看到了
讓人血脈噴脹的一幕。

  房間內,忘情歡愛的男女正是李茉與趙嘉仁,只見趙嘉仁坐在一張太師椅上,
而李茉跨坐在他身上,然後將他的肉棒吞入自己的小穴里面,手扶在趙嘉仁那微
微發福的雙肩上,然後慢慢地上下挺動。

  從張墨桐的角度剛好看到娘親玉背部位,看到李茉股間將趙嘉仁的大肉棒吞
入一半,然後上下套弄,而且腰還不時地左右或前後擺動,使得每次接觸的方式
以及部位都有所不同。

  而趙嘉仁呢,不僅絲毫不費力地坐在太師椅上,而且還可以伸出雙手來蹂躪
李茉那雙有如木瓜般的巨乳,簡直是愛不釋手:「阿茉,你的小穴好歷害……夾
得我好舒暢啊……還會咬人……哎喲……這個小穴都操了三個月,真是百操不厭
啊!」

  李茉滿臉艷紅,說不出美艷動人:「死相,啊……真是奸商……嘴巴就會哄
女人開心……前晚居然還趁著相公酒醉……偷偷摸上床來操我……啊……嗯……
唔……唔……真好……真棒……好舒服……好快活……真棒……唔……唔……唔
……嗯……」

  「還不是過幾天,你就要去參加慕容家的長子婚禮,我舍不得你啊!」趙嘉
仁感覺到李茉的動作變成了大起大落,便將自己的肉棒用力在她的體內一次又一
次地挺頂著。

  大肉棒每次挺進的時候,都讓李茉的肉壁急速地分開,而每次抽出的時候,
龜頭的肉傘也在小穴肉壁上刮磨,磨得她的芳心都碎了:「你又來了……啊嗯…
…咱們說好的……咱們只是追求快樂……你讓我快……樂……我讓你滿足了……
你的願望……」

  說著臉色上大變,扭動的腰肢也停了下來,神情嚴肅地說道:「你不能幹涉
我的生活的,也不能有過份之想,難道你想食言麼?如果你有過份的念頭,大不
了魚死網破,我現在就殺了你,然後再自殺……」

  趙嘉仁見李茉生氣了,知道對方性子說到做到,急道:「阿茉,我一直都信
守著諾言,我只在為你感到有些不值。遠行慕容世家為什麼義弟不隨你一起去,
反而讓你帶著女兒單獨前去呢?」

  李茉眉目舒展下來,又開始又扭動腰肢,慢慢地吞吐著大肉棒:「蜀中『唐
門』與慕容家關系並不好,相公當年更是與慕容家三當家慕容白有過節。我此次
前往慕容赴約也只是以個人名義去,誰叫義姐甘鳳鳳是慕容墨的妻子,她兒子成
親這樣的大事,我不能不去啊!」

  「唉!這樣吧!縱然如此,但開封到蘇杭也將近千里路,路程遙遠,你們倆
母女單人上路,怎麼讓人安心。聽說皇甫世家過幾天也會前去慕容家,到時我安
排讓你們與他們一起同行,路上也有個照應吧!」

  「你啊!還是一如既往的體貼啊!」趙嘉仁的貼心安排,使得李茉覺得很溫
暖。她首度覺得長期與趙嘉仁保持著這種關系也不錯,不但能在他身上獲得巨大
快感,還有趙府源源不絕的關系與財力幫助,讓她越看趙嘉仁越覺得喜歡,性致
一起,又漸漸狂野起來。

  「啊,泄了……」李茉一聲高昂的浪叫,陰精狂泄而去,力氣也耗盡了,無
力地軟倒趴在趙嘉仁的身上。

  「阿茉,我還沒有射呢!」趙嘉仁並未就此滿足,他讓李茉趴在桌子上,然
後從後面開始幹她。這樣小狗式的玩法,在前面的日子里丁劍那老淫棍最喜歡用
的姿勢,李茉對此並不喜,太羞恥了。

  但現在她高潮泄身,絲毫沒有辦法反抗的這種姿勢,再者趙嘉仁粗大的肉棒
雖然在塊頭遜色於丁劍,可在耐力上卻毫不遜色,在她的小穴里面操弄,一下又
一下,不停觸及著花心,很快就又將她送上高潮。

  「啊……啊……好棒……好棒……趙哥哥……你……怎麼……還不射啊……
妹妹好快活……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嗯……唔……唔……唔……唔……啊……啊……」

  「阿茉……你忍著點……你再過幾天……就要離開……此別之後,不知何時
再見……讓我……操久一點啊……啊……」趙嘉仁說完之後,又沖刺了近百下,
巨大龜頭強行頂破子宮口,頂進入了子宮之中,使得李茉又再次進入了高潮之中
……

  「啊啊……頂到了……啊……」

  「娘親,與趙叔叔真快樂啊!」在門外偷看的張墨桐真看得欲念焚身,一雙
玉腿緊緊夾在一起扭動,眼睛目不轉睛地望著房內的情況,卻突然趙嘉仁的目光
向這邊看了過來,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驚訝。

  「啊……」張墨桐暗自一驚,嚇得她連忙快步離開,飛快跑回自己的閨房之
中,一頭紮入床單之中不敢露面。

  不好了,這次趙叔叔一定是看到自己了,他會不會找自己麻煩啊。張墨桐隨
即又想到娘親早知道自己知道他們之間的事,娘親一定會將趙叔叔擺平的,有什
麼好怕的。

  等了半天,果然娘親沒有過來,趙叔叔也沒有過來找自己,想必是這樣了。
心情為之一寬,按奈不下的情欲再升起來,早上所看的兩幕活春宮,一幕一幕在
她腦海里沖過,漸漸地她的小穴里又濕潤起來,越想越沖動,越沖動就越受不了,
小穴里好似有千蟲萬蟻在鉆動似的痕癢難當。

  「要找趙哥哥他們麼?不了,現在娘親看到自己了,待會要是來找自己,怎
辦?可不能讓她知道的,用小手摸下吧!」張墨桐俏眉微閉,情不自禁地撩起裙
子,露出光潔的玉腿,褪下去里褲,玉指按在小穴的陰蒂上溫柔地搓揉著。

  「高大哥,桐妹,好想你啊……」本來只想搓了下泄泄火,沒想到越摸,小
穴里越是空虛,一雙玉腿大大地分開著,玉手越摸越激烈,這個時候真希望有一
根肉棒能插進來:「我好想啊……」

  然而上天似乎聽到她的呼喚,一只粗大的手掌溫柔地拿開了她的小手,一根
濕答答且碩大無比的肉棒頂在張墨桐濕潤的小穴上,巨大的龜頭乘風破浪一插到
底,死死頂在花心之上,爽得張墨桐尖叫一聲:「高大哥……好爽啊?!」

  ……

  「桐妹,我也好想你……別吻了,你弄得好癢啊……」

  高達做了一個夢,夢中他與張墨桐、朱竹清、花染衣、溫柔、路雪五女大被
同眠,上演一切一龍戰五鳳的大戲,他持槍上陣,奮勇殺敵,一連擊敗四個位嬌
妻後,最後與張墨桐戰得難分難解,他雙手把玩那雙女中豪乳,而張墨桐則不停
親吻著他的臉,與嘴唇,弄得他十分痕癢。

  「桐妹,我生氣了……」高達不堪其煩用力甩了頭,想避開張墨桐纏吻。

  「我還活著,這里是哪里?」這一扭眼前的景物巨變,使得高達從夢中驚醒
過來,這里那是什麼溫香軟玉女性閨房。分明是一個漆黑石洞,僅僅石洞上有幾
塊發出瑩光的礦石,目光所視之處,不足數丈,難以看清石洞頂部是什麼情況。

  高達借著這微弱的瑩光,仔細打量周遭事物,發現自己所在之處也不是什麼
大床,而是泡在一個冰冷潭水之中,最可怕的是在自己旁邊還漂著一個人頭,從
面容上來看是夏則夷,剛剛的大爆炸將他爆得肢離破碎,與自己眾人一起掉落裂
縫之中,其他斷肢也正泡在潭水之中。

  「難道剛才親我的是他……」高達看著人頭隨著潭水一蕩一蕩的,磕碰著自
己,不由聯想起剛才的夢,嚇了一大跳。連忙將這個人頭打開,大聲高呼:「林
師弟,水月師叔,你們在哪里,在哪里啊……」

  他們與自己一起掉入列縫之中,下面是一片池水的話。高達堅信自己活著,
那麼他們一定也會活著。

  果然不出其然,在高達呼喚幾聲後,不遠處黑暗潭水傳來兩聲回應之聲,那
聲音正是林動的。「林師弟,等我……」高達欣喜若狂,使勁向聲音向聲遊過去,
很快就讓他找到林動。

  林動受了傷,臉色慘白無比,高達急忙向其體內輸入真氣,得到高達精純無
比的真氣相助,林動的臉上很快就恢複了血色,指了指前面不遠處漂著的一個白
影:「大師兄,我沒有事了,你快去看水月師叔……」

  「哦,我馬上過去。」高達查看了林動一翻,發現他身上並沒有致命之傷,
相反而水月師叔漂在哪里一動不動,對自己呼喚沒有半點反應,難不成在剛剛爆
炸受了重傷,懷著這個想法,飛快遊了過去。

  高達遊到水月真人那邊,借著微弱瑩光,只看到她的背部,上面一片殷紅,
想來是受傷了。他急忙伸手過去將其拉入懷中,焦急地叫道:「水月師叔,你沒
事,是不是哪里受傷了……」

  「誰要你多管鬧事,快放開本真人,不然我殺了你……」

  「師叔,你沒事啊!為什麼,剛才叫你,你不理我們啊!」高達驚喜萬分,
發現水月真人除上臉色慘白,背後開了個口子,呼吸有力,不像是受了重傷的樣
子。

  「混蛋,快放開我……」水月真人恨得銀牙緊咬,其實以她功力,遠早於高
達清醒過來,只是離開極寒的『冰火洞』後,落入這個水潭之後,體內的『攝魂
香』失去壓制,隨著她清醒後,藥力更勝以前,使得她一身功力盡失,難以自救,
卻又不想高達等人來救。

  因為她從林動口中得知,『攝魂香』乃『潛欲』獨門春藥,其霸道的藥性無
與倫比,每發作一次,其藥性猛上數分,上次自己中了這個『攝魂香』發作,跟
林動纏綿兩個多時辰,才勉強壓下欲火。

  現在又經過強壓與刺激,淫藥已經把她身體上所有的欲望引爆,不但是初處
人事的小穴有著渴望,連羞人已極的菊穴也似盼望著再度讓男人綻開,怕不是又
要再次跟林動與高達狂歡數時辰不可。

  一想到這里,她就想自殺了,拼命地強忍著體內翻騰的欲念,現在高達碰近
過來,更是像明火般遇著易燃物般,濃烈的男兒氣息,使得她幾乎把持不住,如
何叫她不怒。

  高達不明所以,緊緊抱著水月真人不放,在其怒斥聲中向林動那邊遊過去:
「師叔,現在不是計較這個時候,我們還是先上岸再說。」

  就在高達抱著水月真人與林動向岸邊遊去之時,微弱的瑩光照映下,冰冷的
潭水中生出一個黑影,在水底下拉著夏則夷的殘屍,打著旋兒沈入漆黑的水潭底
部而去。


                               【未完待續】
2019-1-17 23:0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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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26~28) 作者: 霸道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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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林沉淪 第二部


作者:霸道的溫柔
2019年03月13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26章:驚變!

  「想不到『冰火洞』下面居然是空心的,還有著這麼大的一個空間啊?」

  高達花了九牛二虎之力將水月真人與林動拖上岸,直把他累得氣喘如牛,剛
剛憂心兩人生命安急沒有發現,自己原來也受了不輕的內傷。只是在昏迷時體內
的『淫元』自行護主,為他提供了大量生命精元,只是這一翻大動作使他力氣很
快消耗得七七八八。

  三人一頭紮在岸邊喘著粗氣,高達趁此機會打量起四周來,借著微弱礦石瑩
光。他們三人身處在一個巨大空曠的石洞之高,四面八方皆是堅硬的石墻,偶爾
一些地方露出幾塊不知名散發瑩光的礦石,為漆黑的石洞帶來一絲光明。

  石洞之中還有幾條漆黑洞道,不知能通向何方。在他們的那個巨大的水潭,
光線不足,一眼望去,漆黑一片,無法得知此潭到底有多大,但剛才高達拖著水
月真人兩人遊了許久才到岸,足見其之廣闊。

  高達想起自己等人是高空上掉下來的,從而落入水潭之中,擡頭望向水潭的
上方,發現上方黑暗難以視物,便拿起旁邊一些碎散發光礦石,朝著上方拋過去,
借著這微弱的瑩光總算看得個大概。

  水月真人痛苦地說道:「天啊!出口全部被封死了。」

  在瑩光之下,離水潭正上方有著將近二十多丈的空間,而在頂部處是一個新
開的大洞。洞口被無數的巨石完全堵死,每一塊巨石看樣子都有千斤之重,單憑
人力是無法推開的,再者大洞離地實在太高了,縱然輕功蓋世,也是一段無法跨
越的距離。

  看到這里,三人心里皆是一陣冰涼,這樣的巨石基本上封死他們出路,就算
外面的人知道此地發生巨變。想挖開這些巨石救人,估計也要好幾個月,到時他
們恐怕早已餓死了。卻也在慶幸,若非洞口過小,把大石全部擋住,不然剛才要
是隨著他們一起掉落下來,豈不將三人砸成肉醬?

  三人的心中無不升起一片死灰,水月真人身上的抵抗力為之一弱,強烈欲念
不斷沖擊著心頭,內心有兩把聲音不斷交替著在腦海中回蕩,這兩把聲音代表著
她的理智與欲念,使得她分外煎熬。

  「水月啊!你可是『青雲門』七大長老之一,在江湖上也是冰清玉潔的仙女,
名門正派之人。失身於他們兩人已是百死莫屬,現在又豈可一錯再錯,任由自己
淪為男人泄欲的玩物……」

  「水月啊!你都已經失身於他們倆人,何必還在乎這個,現在身處死地,為
何不讓自己快樂點,守著這種無謂貞節有什麼用,想想那晚他倆操得自己多麼舒
服,欲仙欲死,簡直似是神仙一般……」

  兩把聲音不斷交織在腦海之中,進一步削弱那原本就很脆弱的抗拒力,水月
真人深知道再這樣下去,自己非得在此地放蕩縱欲失身不可。發起狠來朝著自己
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她不但對敵人狠,對自己也狠。

  巨大痛楚使得使水月真人痛哼一聲,體內的翻騰的欲念也被稍稍壓了下去。
這一動作卻讓旁邊的高達發現,只道她身上的傷勢發作,急忙道:「水月師叔,
你怎麼了,是不是傷到哪里了?」

  「哼……」高達身上的男兒氣息,使得水月真剛剛壓下欲念又慢慢升了起來,
把臉別到一邊去,不理會他。

  高達看到她身上衣物皆濕,寬大的道袍沾貼在胴體之上。借著礦石瑩光,是
那樣起伏有致,撩人心火,忍不住內心一片火熱。卻又見她玉背一片殷紅,整個
人緊緊地縮抱著,不時還打震,只道她在強忍傷痛。

  「師叔,現在不是死掙的時候,我們得盡快恢複體力,好想辦法離開此地啊!」
高達顧不得水月真人的反對,強行將她從地上拉起來坐直身子,一手抵住她的後
腦「玉枕穴」上,另一手就按在了她的後腰「命門穴」上,催發體內『淫元』精
氣,緩緩地輸導到她的體內。

  「放肆……嗯嗯……啊……這是『天地藏玄』,不差……小子……」嬌軀被
男人觸碰到,使得水月真人打了冷震,強守防線瞬間崩潰,然而隨著『淫元』精
氣註入身體內,反而壓制了『攝魂香』的藥性,使得水月真人的神智漸複。

  「又是這樣的感覺?」

  隨著水月真人神智恢複,她體內『媧皇靖靈功』自行尋根反育而回,與高達
之功元相輔相成大為受用,驅除體內雜氣苛傷,陰陽並流並濟,使得兩人傷痛恢
複大半。

  這種情況在高達上次與路雪功元交融也出現過,只是路雪的功力與之較弱。
高達的『天地藏玄』運行過快,便成吸功之狀。而水月真人功元則深若深淵、源
源不絕,沒有這方面擔憂,不但不會被高達吸功,還能化氣自育己身,使得內力
大進,渾然精純。

  兩人無意間的配合,不知不覺達成了道家中一門奇術『同修』,所謂『同修』
便是道家某位先祖有感人力有限,武海卻是無崖無際,人力終有窮時。萌發奇想,
若一人之力有限,合數人之力,眾人之力,各人分修武功的一部分,大成之後各
自反育對方,豈不是解決這個問題了?

  這位道家先祖想法奇妙,也敢於實踐,很快他就創出這門『同修』之法,與
他的一名莫亦之交同修一部奇功,果然省下將二十多年功夫將此功大成,從而名
震江湖,『同修』之法成為武林人士走上武道頂巔的捷徑,無數的人紛紛效仿。

  其實此法也沒有什麼出奇之處,便是一門內功心法分拆成幾部分,分別讓不
同的人修練,在其大成之後再反育他人,加快自身進程。難點在於將一門內功心
法分拆後,還能完整融合的問題。如果分拆得不好,輕則使得武功威能下降,重
則是風馬不相及,浪費時間。

  天下之大,奇人異士更是無數,有人失敗了,更多的人成功了,『同修』之
法在武林史上出現一段空前盛況。只是後來隨著時間推移,問題也出來了,不是
出在方法上,而是出在人心之上。

  『同修』之法會使一個人窮盡一生也無法大成的武功,能在有生之年出現希
望。但有道『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一部驚世絕學當然越少人會越珍貴,人多
了不就成白菜了,老子想拿個天下第一,想做個門派掌門。一下子出現幾個武功
一樣高的人,怎麼做天下第一,怎麼做掌門?

  於是乎,有私心的人便出現了,殘殺同修,強奪其功,掠奪他人畢生所學,
畢竟打劫掠奪終比勤勞來得要快。隨著第一件殘殺同修的血案發生,江湖上一時
間腥風血雨,各大門派中『同修』之人,人人自危,各自猜疑,最終走向不歸路。

  自此之後,各大門派中的『同修』一法便被列入禁法,嚴禁弟子們修練,慢
慢地興旺一時『同修』便被『人心』掃進歷史的垃圾桶里。當然也有一些小門派,
成就淺尚淺的武功尚存『同修』之法,但是所修練者一樣有著嚴格的要求,基本
上都是一母同胞的血親,或者情深的夫婦。

  隨著時間的推移,『同修』之法也被人們淡忘了,而那些仍修練『同修』之
法的夫妻們,便成了一件稀奇之事。久而久之,被外人誤認為是什麼邪門異術,
以訛傳訛便成了什麼『男女雙修』之法,被一些江湖騙子以此坑騙無知少女,將
好好的一門『奇術』給醜化。

  然而高達與水月真人從來沒有練什麼『同修』之法,更談不上信任。可『媧
皇靖靈』專屬陰柔,再加上水月真人還是萬中無一的『純陰之體』,與高達的
『純陽之體』乃天造地設的一對,再加上『青雲門』三大奇功其出一源,本來就
有共通之處,行功難免會出現互補之象。

  在諸多的巧合之下,兩人誤打誤撞地完成『同修』所需的各方面要求,缺少
的僅僅信任而已。當然這一切兩人皆是不知,可是功力真氣互融帶來的好處,卻
讓兩人受益匪淺,不自由主地將各自的功元交渡到對方身上,再將對方真氣反育
而回。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水月真人的臉色越來越紅潤,體內熾熱的欲念仍在,卻
是已經隆到可能忍耐的地步。神智清明的她,回想起所發生的一切,想到自己可
能死在這個石洞之中,連一個收屍的人都沒有,越想越氣,殺念漸起,一雙美目
中射出濃烈的兇光。

  「怎麼回事?我的內力?!不好,水月師叔在強行吸走我的內力……」

  正在按照先前做法將真氣輸入水月真人體內的高達,忽然發現對方的體內產
生一股強大的吸力,強行吸走自己的內力,一時間自己體內真氣如山爆發般湧入
對方的體內,縱然他及時強行止功,卻因失去了大量的功力,僅僅只是減緩流量
而已。

  「師叔,你為何要這樣對我,現在我們不是內訌的時候……」大量的真氣流
失,高達臉色慘白無比,將『天地藏玄』催至極限,想奪回所失的功力,無奈對
方殺性已起,一時間僵持不下。

  水月真人冷冷地說道:「你該死,是你毀了我的夢,毀了我一切。然後拍拍
屁股,提起褲子就以為什麼都沒有發生,你以為我會放下麼?」

  旁邊的林動看到兩人展開了生死相搏的內功,整個人完全被驚呆住了,根本
不知道要幫誰才好。高達是一起長大的兄弟,人生『四大鐵』,關系極好,而水
月真人則是他所希望得到女人,兩者皆是他都難以取舍。

  「大師兄,水月師姐,你們不要亂鬥好不……」林動焦急地在旁邊走來走去,
比拼內力這種事最是兇險萬分的,稍有輕易差池都會對兩人產生不可估量傷害,
想上前將兩人分開也不敢做。

  再者他當下也沒有這個能力,身上所中『攝魂香』也被蘇茹催發,只是他是
男性,對待這方面抵抗力遠強於女子,畢竟『攝魂香』下藥主要對象是女人。縱
然如此,他所能積聚起來的力氣也有限。

  高達強忍著欲奔狂宣瀉真氣,艱難地說道:「林師弟,點水月師叔的『心坎
穴』,封她的『氣海穴』,禁制住任督二脈,讓她停下來,我不會傷害她的,你
放心。」

  「好的……」林動也沒有其他好辦法,只好順著高達的方法去做。

  水月真人冷眉怒視,嚇得林動倒退幾步:「混帳,沒用的廢物,你忘了我們
之間協議嗎?你真的能容忍別的男人染指你的女人嗎?還不快快給我殺了高達,
別忘了你對我承諾!」

  「我,我……不能……這樣對……大師兄……」

  林動驚得連連後退,腦海中回起當日在樹林中水月真人對自己說的話;『大
錯已鑄,你是我第一個男人,我願意嫁給你了,輩份不是什麼問題。可是你必須
助我除去高達,我想你也不願意自己的女人被他人染指吧!』

  那時林動正值迷戀水月真人的美貌,隨口應了下來,同時也因那件事對高達
有了記恨。只是事到臨頭,林動卻無法下手了,高達乃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
一直以來他都如親兄般呵護著自己,待已如親弟,給了自己童年無法忘懷的過去。

  一邊是絕世紅顏,一邊是手足情深,林動首度陷入進退兩難之地。很快林動
內心的男性自尊占了上風,確實誰也無法容忍其他男人對自己的女人有所染指,
即使是勝似親兄的高達也不行,望著高達的目光也生出一絲殺意。

  高達聽聞了他倆人的對話,回想起當日林動面對自己面有愧色,也是明了在
心。他一點也不記恨林動,只是他害怕水月真人對林動所說的承諾是假的,從氣
機交感之中,他能清楚地感覺到,水月真人對林動一樣充滿了殺意。

  「林師弟,你若要想娶水月師叔為妻,師兄是不會幹涉你的。可是現在師叔
正在氣頭之上,如果殺了我,她能消氣,我也不怪你。」

  「大師兄,你……」林動沒想到高達到現在居然還沒有絲毫怪責自己的意思,
心神極蕩之下,使得他聚起最後的力氣,雙手疾指連點,一邊封住高達胸前幾處
要穴,堵塞真氣的狂泄,另一邊也封住水月真人氣海,短暫使其提不起勁,趁著
這個機會,一把將兩人分開。

  「林動,你,也該死啊……」水月真人疾指連點,配上一身渾厚的內力瞬間
沖破限制,滿目恨火地註視著撐扶著的高林兩人。

  林動真誠地望著水月真人說道:「師姐,那晚之事我們皆是被人算計,這事
不能怪大師兄,而且我也不介意,我們忘掉它好嗎?」他想到自己不是前時間也
跟高達一起操了花染衣麼,大師兄都能大量原諒自己,自己為什麼不能呢?

  水月真人深吸一口氣,勃然大怒:「混小子,你還真以為我看上了你嗎?願
意嫁給你,那只不過是利用你為殺掉高達,然後除掉你。也不看看你算那根蔥,
我真會嫁給你嗎?」

  林動只覺得呼吸困難起來,一種從來沒有過惱心之感填滿著心窩,又像被人
拿一把刀在捅著,難道這就是失戀的感覺。自小與淩清竹青梅竹,兩小無猜的他
從來沒有過在女人處吃過虧,這一次他真的感覺心痛了。

  可水月真人接下來的話讓他更加之難受,卻又膽寒之極:「剛才你若幫我殺
了高達,或許我會念在此情,讓你死得好一點,現在你將會生不如死!」

  高達也解開穴道,一提氣發現自己折損了六成的真氣,幸好沒傷及真元,估
計調養一年,配上『淫元』能修練回來。眼下死關,卻是容不得他等到那一天:
「水月師叔,事情真的到無法挽回的地步?就算你要殺我們,也等到我們合力出
這個困境好麼,我們舍命也會讓你脫險的。」

  「休要再花語巧言!」水月真人抱提內元,將『媧皇靖靈功』提至第十層之
境,無窮無盡的寒意席卷天地,佑大的石洞仿佛變成冰窖一般,她深知道吸過來
的功力終不是自己的,來得快,去得也快,想殺他們必須盡快。

  盛怒一掌,夾帶磅礴無匹之威,以排山倒海之勢殺向高林兩人,高林兩人一
者真氣大損,一者『攝魂香』毒發,能發揮的實力不足五成,何況縱使他們在全
盛之時,也不是水月真人的對手,當下更是難擋其鋒。

  危急關頭,高達還是挺身而出,以『天地藏玄』的心法擋這一掌,倒退七步,
身形不動,背後衣衫卻破成碎片,冰寒的真氣透體而過,擊打在石壁結成一片冰
霜。

  水月真人微微一愕:「想不到『太極玄清道』里的『天地藏玄』心法,你領
悟得如此之深,但一樣改變不了你們今天慘死的命運。」

  「哼……」高達強忍下體內翻騰的氣息,剛剛這一掌幾乎快要將五臟六俯給
凍成了冰塊,若非體內『淫元』護住心脈,恐怕他已經身亡,同時也讓他對水月
真人的步步進逼首度生出了怒意:「想殺我們,你還得問問我最後一招?」

  「『劍二十一』嗎?」

  水月真人臉上凝出沈重之色,她之所以不單獨讓高達動手,反而拉攏林動,
怕的就是高達的『劍二十一』。雖未致大成,卻也是驚世駭俗,她沒有自信能全
身而退。當下高達拆損大部分功力,加之掉落水潭時三人的兵刃盡失,依然是不
容小視。

  劍之意誌,無邊無際地漫延,高達全身上下氣息緩慢平靜直至消失,他明明
就在眼前,可是給人的感覺卻是他已經不在這里,那是一種似虛似實的存在。使
得水月真人神情繃緊非常,全身真氣聚集迎接從虛空歸來的一擊。

  「師叔,這一招是我在『聖靈劍法』前二十式基本上,領悟出全新一掃,威
力直追『劍二十一』,我將命名為……『奪路逃生』……」

  就在兩人劍拔努張之際,高達突然大叫一聲,以飛快的速度拉起旁邊滿臉擔
心之色的林動,以快得留下一連串殘影的速度,閃入石洞內一條黑暗的通道之中,
一下子沒了身影。

  「該死……咳咳……」水月真人正在全神凝氣,所有精氣神都集中在一點,
全力迎接『劍二十一』,卻想不是高達僅僅只是利用『劍二十一』的『無心無欲』
之境,躲避開自己五感搜魂,以此來逃跑,直把她氣得真氣走岔道。

  『堂堂『青雲門』首徒,竟然在生死之戰中不戰而退,將『青雲門』千年以
來蓋世劍招視兒戲!簡直是有辱師門,道德敗壞,貪花好色,成事不足,敗事有
余,膽小如鼠。』水月真人在心里對高達對一通亂罵,提步欲追殺,卻發現通道
里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不行,我還是先回複功力再去追殺!」水月真人心里生出一絲害怕,倒退
幾步,望著漆黑的石洞中只剩她一人,一股說不出的孤獨感湧上心頭來。

         ………………  ………………  ………………

  「水月師叔,有沒有追過來啊!師弟……」

  「好像沒有,那瘋婆娘估計跑丟了……」

  高林兩人在通道中拼命逃跑,很快就跑到一個空曠空間,前面卻是沒了去路,
僅僅洞內那些發瑩光的礦石比外面多一些。兩人頓感有一種叫天、天不應,叫地
地不靈的感覺,難道真的要在這里跟水月真人相殺麼。

  說到底理虧在兩人,而且兩人狀態不好,與她交手根本沒有任何的勝算,在
確認對方真的沒追來後,兩人繃緊的神經一下子放松了下來,高達喘著粗氣:
「想來水月師叔也是外強中幹,她需要消化我的真氣,估計有一兩個時辰不會追
來。」

  林動喘息說道:「對不起,大師兄。到現在你對我還這麼好,我卻曾經想著
與水月師叔一起害你,我對不起你……」

  高達呵呵一笑:「你這小子真的愛上水月師叔啦。其實想來也正常啊,像水
月師叔這樣的大美女,換著那個正常男人不會動心啊?你有這個舉動也屬於人之
常情。而且你到底關頭,還不是救了我,不然現在我已經被水月師叔剝皮了。」

  林動輕輕應一聲:「剝皮……」

  一提到『剝皮』,兩人的腦海不由自主回想起,先前水月真人剝了夏則夷的
情形,那種血腥殘忍真讓人膽寒。可是又想到這樣心狠手辣的女人,竟然在一個
晚上前後雙穴皆失身於自己兩人,與她舍生忘死的翻雲覆雨,操到她直叫『哥哥,
不要。』

  一股莫名快意升上心頭,高林兩人不約而同地哈哈一笑,一笑泯恩仇。解開
心結之後,連翻創傷與真氣大耗,高達只覺心力疲倦,不知不覺地覺得一雙眼皮
極其之沈重,緩緩地合了起來,迷朦間隱約看見,瑩光石洞頂上有一些彎彎曲曲
線條,像是某些文字……

  「救命,救命……」

  高達這一合眼就沈沈熟睡過去,對身邊的事物一無所知,不知過多久,直至
一把尖銳的女人呼救聲將其驚醒過來……

  高達猛地從地上紮跳而來,望著同樣一臉不知所措的林動,而女子呼救之聲
仍不斷從通道另一邊傳來。林動有些不可相信地說道:「是水月師叔的聲音,難
道她遇到什麼危險了?」

  「發什麼呆啊,快去救人啊!」

         ………………  ………………  ………………

  「救命啊!殺人了!」

  尖銳的叫聲從官道旁邊的一間小小的茶店傳出來,接著正在喝茶看熱鬧的路
客,看到一幕極其血腥的一幕。一名妙齡女子美麗的臉龐上露出殘忍一絲笑意,
玉手按向腰間一按,一道白光奪出來,一名男子的右手飛了上天。

  那名男子捂著斷臂痛嚎地倒跌在地上,在他撕心裂肺的叫聲之中,一眾客人
紛紛回過神,四處逃散。不逃不行啊,因為受傷的男人是『神刀門』的人,這是
一場江湖人士的撕殺,逃慢可以連小命都不保。

  「別走啊,你們別走啊……你們還沒給錢呢?」掌櫃痛苦地叫著,他這店可
是小本買賣經不起這樣損失啊。店小二勿忙跑到身邊,一把拉著他欲離去:「老
板,別想著錢了,再慢點命也不保了……」

  「我恨死你們這些江湖人……」很快就有一張椅子飛過來,掌櫃與店小二不
得不得不先鉆到桌子下面,他憤恨地眼神依然盯著沖突的兩撥人不放,今日的一
切仿佛就是一場夢……

  …………

  「觀音館」,是臨近通往蘇杭的官道旁最大的茶館,也是唯一的一間茶館。

  這些日子來,「觀音館」內每天也是無一例外的高朋滿座,盡管店內早已加
擺了兩倍的桌椅,連原先的走道都被擠得水泄不通,位子卻還是不夠用。

  生意興隆,茶館的老板該是笑得嘴也合不攏才對,但事實上並非如此,因為
誰也不希望見到自己的店內經常鬧出血流滿地的爭鬥場面,而且,往往只是為了
區區的幾個座位!

  今天,茶館內顯得比平常更要擁擠,原因無他,因為在蘇杭的慕容世家長子
大婚在即,整個武林中的人至少有一半以上前往蘇杭,參加這一場自四十年以來
武林最大的盛宴。

  座無虛席的茶館內,一道破鑼也似的聲音,旁若無人地響起:「少爺,聽說
這一次慕容世家除了長子大婚之外,聽說慕容家還有意為九姑娘相親招婿。少爺,
長得英俊瀟灑,貌若潘安,一定能奪得美人芳心。」

  店內上位首席一桌,圍桌坐了一位衣著華麗的紈絝弟子,有兩名下人正圍在
他恭違拍馬屁,若無其人大聲不著邊的大話。而在他們四周坐滿了一群衣著統一,
絕非善類的灰服大漢。

  『神刀門』三虎,三虎少主,單龍!二虎原霸天,大虎倦肥!

  店內的顧客十有八九是武林中人,當然知道這這位少年公子的來頭,縱然對
這兩位下人的大言不慚心有不滿,也不敢表諸於外。

  『神刀門』少主,單龍!乃近年來武林年輕一輩中一位耀眼新星;他之父親
單英雄,乃在西境一帶,算得上是橫行無忌的黑道強手,年輕的時候憑著一把刀,
勇奪下『兵器譜』刀之列第七,開創了一方霸業,成立了『神刀門』!

  要知道自新朝成立之後,朝庭新建了錦衣衛這一特務部門,對白蓮教作孽打
肆打擊,同樣也災及了不少江湖門派殘遭覆滅。可以說近六十多年沒人能以一已
之力,開創新門派。單英雄僅然成了個例外,當時江湖人便傳:當世稱雄者,唯
有單英雄!

  有道是虎父無犬子,單英雄之子單龍自然也是年輕一輩中狡狡者,據說他十
歲時已經將其父所有刀藝習得,還在刀招比試中險勝其父,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
一代新人葬舊人啊。

  若非他年紀尚輕,內功修為不高,不然早已奪代替其父成為『兵譜器』刀之
列第七位了。即使如此,他前途也是無可限量,若不是『武林十青』只評在江湖
影響力,他絕對有能力名前列。

  單龍微笑地說道:「你們這些小子的馬屁拍真夠響,不過小爺愛聽,『九姑
娘』慕容九一定是小爺的囊中之物。」

  一位臉龐瘦削,目光狡詐的下人,跟單龍被外人秒為『神門刀』三虎中『二
虎』原霸天討好似的陪笑道:「這個當然,以少爺的功夫和相貌,『九姑娘』一
見到恐怕就迷死了,趴在地上拱起屁股求著少爺操著呢!」

  另一位虎背雄腰,一身肌肉橫練如剛,三虎中『大虎』倦肥不甘示弱大聲道:
「豈止如此,據說參加慕容世家這次婚宴的人,各門各派都去了,自然不少人帶
著家眷。少爺這一去恐怕不娶了慕容九一個,而娶上個三妻四妾,惹下數之不清
的桃花運!」。

  單龍聽得眼睛一亮,滿臉淫笑地說道:「你倆個的嘴皮子不錯!這次小爺若
有桃花運,嘗過頭獎後,一定讓你們也玩玩!」

  「太好了,少爺對下人們真好……」

  「少爺,好事我們怎麼獨享,還是一起來比較好玩……」

  就在單龍一眾正在高談淫行時,一道動聽悅耳的女聲,傳入眾人耳里道:
「呵呵……果然是狗不改吃屎,當年單英雄創立『神刀門』,曾言改邪歸正,遵
紀守法,實際上仍是蛇鼠一窩,武林敗類!」

  這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這樣的侮辱要是還忍得下,『神刀門』不必在江
湖上立足了!『神刀門』一眾同時變了臉色,原霸天一拍桌面,厲喝道:「是那
個活不耐煩的妮子!竟敢對『神刀門』出言不遜?大爺,今一定要把你抓起來,
讓兄弟們活活奸死!」

  那女聲再響起來:「憑你們這種小角色也配也想奸我?死在姑娘手里的淫賊,
沒有一百個,也有九十九個,今天你就是第一百個……!」

  「哼。我倒要看看是那個妮子這麼想被奸!」單龍兇神惡煞般的眼神一掃,
眾人忙不疊離座走避,在分海般切開的視線中,終於找到了聲音的正主,一位身
穿霓衣女子。

  這位女子大概二十多歲長得傾國傾城,有著閉月羞花,沈魚落雁之姿,一身
緊身的霓衣將她那成熟豐滿的胴體勾勒活靈活現,一舉一動都充滿著撩人的性感。
卻有著一雙不配與她美貌不該有的兇厲目光,一絲冷漠譏削的笑意,在她嘴角逐
漸蕩漾開來。

  此時女子在眾人的目視下,卻毫無一絲窘困不安之感,這時有些人才留意到
在該是客滿的茶館內,霓衣女子竟是獨占一桌!為什麼先前竟無人上搭撩,吃豆
腐,真是匪夷所思。

  『神刀門』的人卻不會去註意到這樣的問題,因為他們已經全然被這位女子
的美色所吸引,現在想到的只是如何把這個目中無人的小娘子,按在身下奸淫,
再收歸門中的性奴!

  原霸天色迷迷地道:「這小娘子好美啊!少爺你嘗頭湯,然後讓給我倆玩個
前後兩插,好麼?」

  霓衣女子目中殺機一閃,盯著原霸天冷冷道:「想『雙插』本姑娘?果然是
你們幹的好事,此地三十里外的『桃林村』村長之女,昨晚被兩名歹徒入室奸殺,
正是被活活雙插而死的……!」

  「你怎麼知道的……」像原霸天那麼窮兇極惡的角色,被霓衣女子的眼神冷
冷一掃,竟然從背脊生出一股寒意,一時之間竟回不出話來。

  單龍能成為武林新一輩中的狡狡者,自然有他過人之處,眼前這個敢路見不
平的女子,背後一定還有其他人的撐腰,否則就算再怎麼不知天高地厚,也知道
這樣一人獨挑『神刀門』是死路一條!

  單龍沈聲說道:「原來是為此事,這位女俠誤會了。在下兩名管教不嚴的下
人昨晚之事,在下已經責罰,也向失主賠五十兩,已經討得對方原諒。」

  霓衣女子哂笑道:「呵呵,賠五十兩,就能了一條人命。今日我也陪『神刀
門』一百兩,把你這兩個管教不嚴的下人殺了,順帶再教訓你這個惡主人一頓,
陪一百五十兩,共總二百五!」

  這話一出,茶館內的其他客人原以為這位霓衣女子挑釁『神刀門』乃失心瘋,
現在也紛紛佩服起俠義起來。不少正義之士也想著在霓衣女子不敵時,暗中出手
相助其脫險,一些年輕的少俠更打算結下一段姻緣。

  原霸天忍不住哈哈大笑道:「老子,我活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看過這麼張
狂的小妮子!」

  單龍不耐煩道:「還跟這小妮子羅唆什麼?小子們,聽著拿下她,等小爺奸
完了,讓你們活活奸死,小爺再賠她過五百兩!」

  霓衣女子一雙手,忽然自桌下伸出,好絕!好快的用力一推:「對!這五百
兩,你就賠給店主吧!」

  「蓬!」霓衣女子坐著的桌子,在前者運勁一推之下,竟然變成炮彈般的猛
然沖出,途中遇物碎物!遇人傷人,像是一頭瘋獸般活生生在一眾湧向霓衣女子
的『神刀門』門徒中撞開一條血路,余威不止朝著單龍的方向撞去!

  「什麼?!」在茶館里『神刀門』門徒們的哭爹喊娘聲中,夾帶著單龍的驚
囈,霓衣女子露的這一手,分明是上乘的隔物傳功內力!

  這時飛掀而來的桌子已近在眼前,『神刀門』三虎不及細想,分別提聚本身
功力,推掌一擊!在三人的合力下,桌子「轟!」的一聲,被炸成粉碎。

  「這小妮子……!哪來這麼強悍的功力?」單龍的武功乃『三虎』是之首,
對於評估敵人的實力,有著高過其他人的眼光,自己這邊要合三人之力,才能和
對方輕描淡寫的一擊拼成平手,在氣勢上就已經被比了下去。可是讓他更吃驚的
事,卻還在後面。

  「不錯啊……!竟然接得下這一擊,不過,也改不變了你們敗亡的現實…
…?」霓衣女子悅耳的冷笑,像是來自死神的宣告,忽然出手從腰間抽出一把軟
劍,寒光一閃,一名沖到她跟前門人持刀的右手,騰飛升空,接著又有數位門人
倒在血泊之中。

  『使軟劍,身穿霓衣,難道是……』單龍看著眼前有如靈蛇一般在門人中遊
動的軟劍,所到之處斷手截肢,猛地想起一個傳說中人物的手段,雄軀一震,失
聲道:「你……你是『玉羅剎』朱竹清?」

  霓衣女子仰天長笑道:「終於知道了嗎?現在你該明白是誰,是誰惹不起誰
了吧!」

  店里哪些準備出手相救俠士,聽到女子的真正身份後,無不在心中暗叫;自
己多管閑事,『玉羅剎』朱竹清,『天山派』淩雲鳳的弟子,不但武功高強,為
人俠義豪爽,曾率領群雄共抗倭寇,黑白兩道之上都有莫逆之交。

  同時『青雲門』首徒高達的未婚事,『青雲門』未來的女主人之一,『神刀
門』雖稱霸一方,但跟『青雲門』相比,就瑩火之光欲星辰爭輝,單龍膽子再大,
也不敢在理虧之時,當著眾目睽睽傷害她。

  「跟你拼了!」倦肥聽聞此名,便知道今日『神刀門』是不會再護他們,甚
至還會將他倆抓起來向其賠罪,還不如全力一搏,也許還有一線生機。

  原霸天顯然和倦肥是一樣想法,他咬牙一吼道:「什麼『玉羅剎』?我看就
是一個剛出道的小妮主冒名頂替,看老子把你抓起來,到正主面前辯論真偽!」
他是說到做到,勁風呼嘯中,搏命一擊已攻向朱竹清而去。

  「這個武林,能稱『朱竹清』,唯有一人!」朱竹清那絕色的玉臉上,浮起
一絲冷漠無情的微笑,瞳孔中,竟是殺氣滿溢!低叱一聲,軟劍急揮,剎時間,
劍風四起,厲嘯大作,軟劍像一條不受束縛的靈蛇,不停吞食靠近它的所有生靈!

  單龍雙目一凝,急喝道:「這是『天山派』的『天山劍法』,她真的是朱竹
清女俠,大家快停手!」

  朱竹清笑道:「遲了!」

  『砰』兩顆人頭,驀地飛起來,鮮血如噴泉般急湧而出,灑得身後的單龍全
身皆是。原霸天與倦肥確實是江湖上一流的好手,在『神刀門』也是數一數二的
人物,但面對『玉羅殺』朱竹清相差太遠了。

  「殺得好!這兩個淫賊死有余辜!」在知道朱竹清的真實身份,單龍早就沒
膽跟保兩個下人,他倆雖然是兩條好狗,可犯不著為了兩條狗跟『青雲門』過不
去。

  朱竹清尚未開口聲,在一眾客人中忽然有一個富態員外的肥胖男人搶先說道:
「小子,剛剛你們不是要雙插這小娘門麼?現在怎麼萎了,難道要陽萎不成,要
不要老子教你操女人啊!」

  

                            第27章:冰釋!

  昏暗的石洞之中!

  水月真人正盤膝而坐,像是在凝神調息,消化從高達身上吸來的真氣,一股
股熱浪透體而出,身上濕答答的衣物也被蒸幹,已然行動至緊要關頭。實際上她
每一根神經都奔得無比緊張,只要外界有一絲風吹草動都會招至她雷霆萬鈞的一
擊,擊殺任何企圖趁機偷襲她的人。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高達與林動並沒有像水月真人想像的那樣,趁這個機
會出來偷襲她。伴隨著她的,只有無盡的寂靜與孤獨,慢慢地她平靜的內心開始
慌亂了,開始胡思亂想。

  難道高達與林動兩人已經找到了出口,離開了這個鬼地方?這里就剩下自己
一個人了?一想到這里,水月真人就坐不定了,睜開美目,所見所聞皆是冰冷的
巖石與死水,人影全無。

  水月真人內心升起一股恐懼,她忍不住站立起身,朝著剛才高達兩人消失的
通道走去。來到洞口,水月真人止住了腳步,望著洞里一片黑暗,心里一陣膽怯:
「不行,他們會不會埋伏在黑暗中,設好陷阱等著我踩進去,我不能中計。」

  水月真人又退回到水潭旁邊,背靠水潭而坐,這個位置能讓她免受前後夾攻
的危險,是一種老江湖本能的做法。只是這一坐便是一個多時辰過去,水月真人
越來越煩惱,黑暗無助之感籠罩著心頭,她有些後悔自己是不是翻臉有點早了。

  又一個時辰過去,水月真人的精神開始有點崩潰,這個昏暗寂靜的環境,她
開始感覺到了無盡的恐懼。心底里更是升起一個自幼時開始,便開始深藏在意識
深處的心魔,那一天她就這樣被關在一個箱子里,里面是昏暗無光的世界,等待
著她的死亡威脅,雙親的離逝。

  「啊……不要……不要去想……不要去想……嗯……好熱啊……」水月真人
的嘴里無助地輕語著,全身開始一陣冰冷,雙手撫摸著臉龐,整個人不由自主地
卷縮起來。

  禍不單行,就在此時,原本已經被壓制下去的『攝魂香』藥性再次暴發,加
上她吸納了高達大部分的『淫元』精力,這一次的藥力暴發來得更加之兇猛,不
再只是肉體生理上的需求,而是從心理上的全面爆發。

  一身功力再也提不來,水月真人全身燥熱無比,一雙玉手不停撕扯著道袍,
在地上不停翻滾與呻吟,很快便是衣衫不整,不少雪白動人肌膚裸露出來,火熱
的肌膚與冰冷的巖石接觸,冰涼的感覺方使得她稍稍回複一些神智。

  「為什麼在這個時候發作,不行,我不能再讓他們……」水月真人用著強大
的意誌力,讓自己的右手上的兩根手指從胯間抽出來,猛地一力按地面,美麗的
胴體在翻滾著,落入冰冷的潭水之中。

  透骨的冰冷的潭水有效地使得燥熱體溫下降不少,正當水月真人得以喘息一
口氣的時候,平靜的水潭里突然有一根軟綿綿,卻極具沾性的肉條纏上她的小腿,
死命地將她拖入水潭里去。

  「哇……」水月真人猛地吃了好幾口潭水,冰冷的潭水入腹,使得她的欲念
下降不少,加上求生的本能下,她發起狠來提起一絲真氣,強行往潭邊沖出十余
步,爬了上岸。

  「這是什麼怪物,救命,救命啊……」剛開始水月真人還只道是高達等人潛
入水里偷襲,爬上岸後,卻是一根肉條狀怪東西纏住她的小腿,水潭里的怪物也
被拉出潭面來,借著瑩光一看,哪里是什麼人,分明一頭怪物。

  這個怪物長得像蜥蜴,個頭足足有幾個成年人大,嘴里吐出一條嫩白長長舌
頭,足足有一米多長,直把水月真人嚇過半死,只道遇著什麼怪物。其實若用科
學眼光看待,它不是一種史前蠑螈,長年生活陰暗地下河流里,加之沒有天敵,
長得塊頭極大。

  這條史前蠑螈正是被剛才夏則夷殘肢的血腥味吸引過來,在飽食其屍身之後,
這條史前蠑螈將人類也當成獵物的一種。水月真人滾落水潭,引起潭水翻動將其
吸引過來,把她也當成獵物,可謂一飲一啄,莫非前定!

  史前蠑螈塊頭雖大,可也不過幾個正常成年人的力氣大小,放在平時它敢偷
襲水月真人,下場估計會死得很慘。無奈此刻,水月真人身上的『攝魂香』藥性
發作,加之受了驚嚇,慌了神,強提起來的真氣也消耗七七八八,慢慢被其拖下
水中,眼看就要被淹死。

  「什麼鬼東西,快放開水月師叔……」

  所幸天無絕人之路,在這萬分危急關頭,高達與林動沖了進來。一看到水潭
里的史前蠑螈正在拖拉著水月真人,也顧不得雙方之前的仇口,雙雙撲上前來相
救,林動一把拉水月真人的右手將其往岸上拉,高達則跳進水潭里騎在怪物身上
與其搏鬥。

  水月真人如溺水者抓著一根稻草,哭泣地叫道:「你們這兩個沒良心的,怎
麼這個時候才來,你們是不是想看到我死在這個怪物嘴里才開心。沒良心的,天
殺的……」

  「師姐,對不起,是我們不對,我們不這是來了嗎?」林動聽著水月真人的
哭罵,覺得對方像一個新婚妻子在向丈夫埋怨對她不好,有點哭笑不得,卻覺得
有點怪異,水月真人埋怨的對象可是他們兩人,一女侍二夫?

  『砰』,在林動與水月真人說話間,高達已經被那條史前蠑螈從背上掀掉入
水里,三人當下皆因各種原因無法發展原有實力,加之在水中更是史前蠑螈的主
場,在高達對著它的腦袋一頓亂揍後,惹起了它的怒火一發狠勁,連帶著林動也
被它扯水潭里,往深處而去。

  「啊啊……這個畜生力氣真大啊!」縱然被拉了下水,林動仍然是不放開水
月真人,反而是一把水月真人緊緊抱住,與她一起被拉入潭底。

  水月真人心里一陣悲涼,『攝魂香』的藥力仍在,她一身真氣全然提不起來,
堂堂的『青雲門』的七大長老之一,今天竟然死在一頭怪物手里,甚至還要淪獸
腹充饑之物,真是天大的諷刺!或許是上天對她這些年來心狠手辣,虐殺過重的
報應吧。

  看著被潭水數次嗆到的林動,仍使出吃奶的力氣抱著她不放,心里莫名感動:
「你們放手吧!不然,連同你們也會被一起拉下水里的。剛才我那樣對你們,你
們不值得這樣付出。」

  高達此時遊過去一把抓住肉舌,死命地住岸上拉,大聲對水月真人吼道:
「別說這種沒有廢話,你可是我們的女人,身為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不能保護,
算什麼男人。」

  三人之中此刻功力最強者,唯有高達,他這一發狠勁,使得這場拔河鬥力的
天枰,往三人這邊靠過來,史前蠑螈被他們拉動一丈有余,眼看三人又要再一次
回到岸邊。

  林動也趁機吐出嘴里的潭水,大聲說道:「大師兄,說得沒錯。正所謂一夜
夫百日恩,我們還想著要把師姐娶回家做一輩子的夫妻,此時若放手,豈不是虧
大了。」

  水月真人感動得說不出話來,哭笑不得:「你們倆個色坯!……」

  史前蠑螈力氣巨大無比,加之在地下河流之中沒有天敵的存在,站在食物璉
的頂巔多年,什麼時候被食物弄得如此狼狽過,這是對強者的挑釁。它也發起狠
來,瘋狂地擺動身體來,巨大身體竟在水潭里掀起一陣巨大波浪,沖得三人身形
不穩。

  「這個家夥死不肯放口,想脫身唯有給他重創才行。」高達好不容易穩住身
形,發現史前蠑螈的力量又大起來了,而自己等人卻是出現力竭之狀,心知這樣
下去不是辦法,當機立斷,再次撲在史前蠑螈身上。

  這一次高達對著蠑螈的眼睛一通亂揍,卻不想原本對任何大型生物來說最脆
弱的眼睛部分,在史前蠑螈身上卻起不作用,長年在昏暗地下河流生活,它的雙
眼早退化了,只剩下一塊肉片,拳頭打在上面不痛不癢。

  見揍眼無效,再對著其頭部一陣亂揍,卻因史前蠑螈長年在地下河流生活,
食物稀少因而進化出儲藏脂肪特性,身上全是肥油油脂肪與無比韌性的皮膚,掌
擊也完全不起作用,反倒惹起它的殺性,在水里一個弓身將高達掀倒,順勢還將
其壓在身下。

  「大師兄(高達)……」水月真人和林動看到高達被怪物壓入水里,一人一
獸在潭水極力翻滾搏鬥,激起陣陣的巨波大浪,直把兩人看得眼漲欲裂,恨不得
想從沖上去幫忙。可是林動卻知道,若然他此刻放手,不但水月真人會被水怪帶
走,甚至還會讓它騰出手來對付高達。

  就在兩人奮力抗衡著史前蠑螈怪力時,突然間,水怪發出一聲尖歷的慘叫之
聲,緊纏著水月真人的肉舌也為之松開,在水里不停翻騰跳撲,掀起巨大浪花,
而在這些浪花中升起一片血紅之色,直看得兩人心驚膽顫。

  水怪在撲騰了好一陣之後不動,接著在水面上翻了肚皮。借著瑩光,水月真
人和林動看到水怪的部體開了大口子,肚里的下水因剛才垂死掙紮撒得水潭里到
處都是,已然是死得不再死了。

  「啊……」高達破開水面,手里拿著一把寒光閃閃的長劍,用力地往水怪身
上捅,「畜生,想吃我們,我就將你開膛破肚……」

  原來剛才高達被水怪壓身下,雙手在潭底亂抓,也不知是否上天垂憐,竟讓
他抓到自己先前從高空掉落時遺失『寒淵』,史前蠑螈皮粗肉厚,高達等人功力
不足,掌勁無法對其造成傷害,現在神兵在手,戰況鬥然逆轉,三兩下就將其開
膛破腹。

  確認水怪死透過來,三人遊回了岸上,以防水潭里再出現這樣的怪物,高林
兩人將水月真人帶到剛才自己竭息洞中。一到通道盡頭,三人繃緊的精神立刻放
下,全身脫力躺在地上喘著粗氣,誰也說不出話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水月真人突然全身抽動幾下,嚇得旁邊高林兩人一大嚇,
急忙從地上紮起來,遠遠地離開她。雖說剛才在水潭里大家一起同生共死,但前
車不遠,還是離她遠一點為妙。

  水月真人驚呼:「別離開我,求你們別走,別丟下我一個人,我好怕,我不
要一個呆在這種黑暗的地方……」

  「怎麼了?她?」聽著水月真人哀求,高達與林動都覺得自己是不是耳朵出
了問題,停了腳步回望著她。此時,水月真人身上『攝魂香』再次發作,臉上艷
紅一遍,媚態百生,直把兩人看得猛吞口水。

  「別走,別走,我怕……」水月真人緩緩站直嬌軀,目光掃射眼前兩人,發
現兩人胯間頂起一個大帳篷,肉棒的規模著實觸目驚心,越看越讓她想那晚前後
兩穴花開,欲仙欲死的快感,往日冰冷的語氣也得嬌媚起來。

  林動看著水月真人的媚態,使得他體內『攝魂香』鬧騰起來:「師姐…你怎
麼了?」

  「我怕……我怕黑。」

  「這……個,不敢相信,師叔怎麼可能怕黑呢……」高達也是吞了幾口唾沫,
他雖沒有中『攝魂香』,但是當下盡露小兒女姿態的水月真人實在太美,加上一
身衣物濕答答地緊貼皮膚,在她說話間,還能看到那對飽滿脹實、堅挺高聳的酥
胸跳動之狀,真看得讓人移不開目光。

  水月真人竟然哭了起來,一臉的梨花帶雨:「我怕黑,我真的好怕黑。每當
我一個人獨處在黑暗之中,我就會想起兒時父母帶著我回娘家省親被惡人追殺,
他們就是這樣把我放在一個木箱子里背著逃命,箱子里又黑又暗,外面卻是爹娘
撕殺與慘叫聲。」

  「我好怕,那一天我失去爹娘,嗚嗚……每每當一個人身處黑暗中,我就會
想起他們,他們死得太慘了,身上到外都是刀傷,那些惡人為虐待他們故意不砍
要害……嗚嗚……自此之後,我便恨透天下所有的惡人,我要以牙還牙,以眼還
眼,他們讓我爹娘慘死,我要讓他們慘上一百倍,一千倍……」

  「在外面人看來我是一個很兇殘的女人,可是每次用殘忍手段殺完人之後,
我都感得很惡心。有些晚上做惡夢都是那些惡心畫面,好幾次從夢中驚醒過來,
後來我有些受不了,回到『青雲門』里再也不行走江湖,嗚嗚……」

  聽著水月真人自訴,在兩人面前展示她最脆弱一面,兩個大男人的心都沒來
由一軟,覺得自己剛才確實有些過份了,林動還想走過去安慰她。這樣的就被人
三言兩語就相信他人,要是知他們的師尊們知道,就真的要大抽他倆耳光,「混
小子,對女人一點抵抗力都沒有嗎?」

  高達拉住了林動,還是他多了一個心眼,說道:「師叔的經歷,我們深表同
受。放心,我們不會走的,我們就在旁邊呆著。」

  「你們,就真的要這樣逼我嗎……」水月真人本已暈紅的雙頰越發酡紅,高
達與林動實在太可惡了,自己已經向他們示弱,身上的『攝魂香』也發作了,正
是極度渴望與需要他們的進候,他們難道還看不出來嗎?自己這具成熟美麗的胴
體正在邀請著他們來侵犯?

  可一想到先前自己對他們的所作所為,水月真人輕吸了口氣,看著高林兩人
仍是有些不相信。水月真人鼓起勇氣,反正自己早已失身兩人,輕輕伸手,緩緩
解開衣扣,在高林兩人驚訝的目光中,濕答答的道袍一件接著一件,慢慢落下地
來……

  在男人面前脫衣求歡,還一次求著兩個男人來侵犯自己,這種事情只有勾欄
里婊子會做。像水月真人這樣名門正派的女俠身上,簡直是一件不敢想像的事,
江湖上那些愛慕她的男人若聽到這樣傳言,殺人的心思都有。

  可是現在水月真人身心的渴望男人,隨著外在道袍的脫下,柔膩晶瑩的香肌
玉膚漸漸露出。高林兩人的目光越發不能轉移,死死地盯著水月真人,生怕錯過
任何一個細微的動作。雖說羞人,高林兩人愛慕的目光,卻也鼓舞著水月真人的
纖指,越脫越快。

  好不容易道袍外衣盡褪,身上僅著小小肚兜,亭亭玉立的嬌軀沐浴在高林兩
人火辣辣的目光之中,冰肌玉膚升起一片艷紅,胴體的溫度越來越高,燥熱的感
使得她口幹唇燥,忍不住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玉唇。

  這個無意的動作,使得高林兩個大男人差一點化身成禽獸。尤其是高達,他
的肉棒規模過大,這一刺激完全腫脹起來,緊緊頂著褲子,布料與敏感的肌膚磨
擦陣陣發痛,忍不住伸手進褲子撥弄幾下。

  女人無意的動作誘惑著男人,男人的動作同樣誘惑著女人,高達這樣撥弄肉
棒動完全暴露在水月真人目光之下,羞人之外竟有幾乎異樣的刺激,銀牙輕咬,
不由夾緊玉腿,卻不是為了害羞。

  而是在高達那巨大肉棒動作之中,小穴里竟似比方才更加騷癢、更濕濡。一
想到自己那晚被這根肉棒,不,應是兩根肉棒占有著,僅僅光光的回想,就令水
月真人心花怒放,不再也不將『二龍戲鳳』的男歡女受視為淫辱玩弄。

  反而視為是一種快樂,一種至高無上的快樂。也不知道是『攝魂香』的藥性,
還是她已經徹底開放自己,對著原本就屬於一個女人的真正快樂所向往,春心蕩
漾下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擡頭望向高林兩人,發現他們的眼神中並沒有江湖上那些淫賊色迷迷的貪欲,
有的只是對自己嬌軀的驚嘆和渴望。林動的眼中更是充滿著了憐惜之意,希望能
看到更多。

  水月真人一陣嬌羞,嗔道:「你們兩個混蛋,還在光看不動是什麼意思…」
緊張加上刺激,仿彿體內欲火都湧進胸前,她只覺原已傲挺豐滿的雙乳,越發飽
漲高聳,又熱又疼的正渴望著在男人用力搓揉:「它是…留給…留給你們來脫
…的…」

  話才出口,高林兩人的身體仿佛像是受到重擊一般,身上本來中著『攝魂香』
的林動,率先忍受不住,緩緩地走了過來,一直來到水月真人身邊,並沒有受到
攻擊,他靜靜地望著水月真人,艱難地說道:「水月師姐,我不是在做夢吧,我
們真的可以嗎?」

  水月真人感受著男人粗重氣味,都能聽到對方極烈的心跳之聲,刺激得她身
子一軟,輕輕靠入他懷內:「呆子,你不是正抱著我嗎?」

  「師姐,我愛你,我願意娶你為妻……」林動激動地緊緊抱住水月真人瘋狂
地在她臉上親吻起來,動作狂亂,卻是充滿濃濃的愛意,吻著她的額頭,她那緊
閉的雙眼,鼻尖,那微微張開的櫻唇。

  林動一邊吻著水月真人,一邊將她身上最後的小肚兜也脫掉,頓時一雙碩大
的玉乳,呈現在林動的眼前,看到這對白嫩碩大的乳房,林動更是激動萬分,他
所遇到的女人有幾個,但有這麼大玉乳的女子,僅僅公孫月一個,這麼大的玉乳,
埋首其中的感覺實在太美妙了。

  水月真人敏感禁的地帶受到玩弄,氣息越發之急促,一雙玉手也瘋狂地開始
扯拉著林動的衣物。其間看到高達站在遠處,不停地吞著口水望著兩人,心里甚
是得意:臭小子,剛剛暗示這麼久不過來安慰人家,就先涼你一會。

  感受到美人的動作,林動一雙大手更瘋狂,在她的背上、腋下、小腹,來回
的撫摸與搓揉。同時也配合著水月真人的解衣,不消一會兒,林動和水月真人已
是一絲不掛,美人的冰肌玉膚是那樣的潤滑、細膩,摸起來真的好舒服。

  林動把地上兩人的衣物鋪好,將水月真人放倒在上面,激動地伏趴在她身上,
一只手搓揉著乳房,另一面嘴輕含著另一乳房,一只大手撫摸著潔白的玉腿,然
後探入神秘的三角地帶中,輕輕的扣弄著水月真人那最敏感的小穴,兩根手指緩
緩插了進去,發現得桃花源中早已水災濫爛。

  「師姐,讓我舔下它好麼。」林動忍不住順著玉乳吻下去,舌頭貼火熱的肌
膚而下,舔過小肚誌,小腹,一直來到那豐滿嬌嫩的小穴,舌頭輕巧的舔著陰唇,
陰蒂一和陰唇的內側。

  水月真人全身上下敏感的抖了好幾下,在『攝魂香』的催動下,她的下體更
是時而擡高,時而挺送,配合著林動的舌攻。小穴內玉淫越流越多,櫻唇里沒意
識地呻吟著:「嗯……嗯……動郎……師姐好美……嗯……好舒服……好弟弟
……嗯……師姐的穴好爽……嗯……嗯……師姐的穴好美……」

  「哦……嗯……不要再舔了……嗯……嗯……師姐的小穴好癢……哦……動
郎……嗯……小穴好癢……嗯……又癢又舒服……嗯……哦……不要舔了……嗯
……快用你的雞巴插師姐……嗯……」

  水月真人不停地呻吟著,平時那些不可能出自她口的淫語,此刻不斷從她的
嘴里溢出來,語氣中充滿的渴望與歡快,還用手猛拉著林動的頭,一下往下按,
一下又往上提:「好弟弟……師姐的小穴好癢……用你的大雞巴……好弟弟…
…快快……求求你……用大雞巴來奸師姐……快……不要舔了……嗯……」

  林動聽著水月真人的淫浪叫聲,一陣大腦充血,雙眼通紅,猛地擡起頭來,
緊緊地盯著美人的玉臉。水月真人感受林動火辣的目光,情動不已,雙目緩緩閉
上,櫻唇微啟,她在索吻。

  「師姐,師姐……」林動激動不已,水月真人終於肯他接吻了,縱然那日自
己與她交歡纏綿,卻始終不肯讓自己吻她,現在她居然許可了,即表示她真心接
受了自己。四張嘴唇緊緊膠合在一起,林動似狂似癡吻著,貪婪地吸吮著水月真
人的香舌。

  在這一陣纏綿的熱吻中,林動並有沒冷落自己的大肉棒,整根肉棒來來回回
地在水月真人的陰蒂上面磨擦,直弄得水月真人不停的浪叫:「好弟弟……嗯
……快點進去……嗯……不要再逗我……嗯……」

  「嗯……快點放進去……嗯……嗯……不要磨了……小穴癢死了……」水月
真人的玉臀,情急拼命似的,一直往上頂,可是大肉棒就是不進去:「動郎…
…求求你……快點幹小穴……小穴癢死了……嗯……嗯……嗯……大雞巴弟弟
……快一點插我……嗯……嗯……」

  聽到她如此的浪叫,如此的淫蕩,林動再忍不住將大龜頭移到洞口,滋的一
聲,整根入底,緊緊的美,只感得內中的嫩肉層層收勒,像一張貪婪的嘴巴地吸
吮,尤其是龜頭前端頂著那股嫩肉,在馬眼磨擦滑動,使得林動差一點就要射了
出來。

  「師姐,你的小穴好美,還會咬人,好爽啊!」林動強忍住欲噴發而出的陽
精,一下又一地展開抽插,龜頭正直敏感之際,不敢過份動作,要是就這樣射出
來,不但煞景,還有負美人深恩,於是慢慢的抽送,慢慢的幹著,也讓水月真人
好好享受被幹的滋味。

  「嗯……好美……嗯……小穴好舒服……嗯……嗯……動郎……嗯……我好
痛快……嗯……好美……嗯……哦……哦……師姐……呷……小穴真美……小穴
真好……嗯……大雞巴弟弟……好弟弟……嗯……你的雞巴真好……嗯……好弟
弟……師姐太爽了……師姐要好好的愛你……喃……」

  無奈計劃遠遠跟不上變化,水月真人的淫叫聲太惹火了。林動本想輕抽慢插,
先穩住陣腳,可是聽著水月真人那軟綿綿的淫叫聲,頭皮一陣發麻,腰間難以自
禁,屁股挺動如飛,抽插的力度越來越大,一下子便是一百多下,大肉棒頂在花
心之上,馬眼大開。

  「好熱啊……好舒服啊……」水月真人的花心被這股赤熱的陽精澆淋,全身
又酸又麻,胴體痙攣再痙攣,花心大開一股陰精也隨之射出來,兩人一起達到這
場淫宴的第一個高潮。

  「呼,動郎,好舒服啊……美死人了……」水月真人『攝魂香』藥力正盛,
僅僅一次的高潮是無法滿足她的,一雙美目充滿的渴望與鼓勵地望著林動,玉胯
輕輕扭動著,好讓還插在小穴的肉棒觸摸穴內達敏感的地方。

  「師姐,你好美……」林動也覺得這麼快射了,有些失面子,輕輕的含著水
月真人的玉乳道:「師姐,我們換個姿勢好不好?」

  「好壞,你們現在就是想怎麼羞辱我嗎?」水月真人嗔道,小手不停地在林
動結實的身子上拍打,可看到林動一臉壞笑,小嘴微哼:「我們換什麼姿勢?會
爽嗎?」

  「後入式,就是你跪在地上,頭低下去,屁股翹起來。」林動嘿嘿一笑,從
水月真人身爬起來坐在旁邊,挺著硬梆梆的肉棒,意思就是說你不這樣做,我就
不插你。

  肉棒離體,小穴內空虛無比,水月真人不得不低頭:「要是不舒服,我一定
要你好看。」

  「好師姐姐,等一下你就會知道!」水月真人照著林動所說的,把姿勢擺好。
林動輕撫著她那雪白渾圓的玉臀興奮之極,江湖上讓淫賊惡徒聞風喪膽的青雲七
大長老之一,此刻竟然像只母狗一樣跪在地上,求著自己用大肉棒操她,這樣是
何等的成就感?

  「好師姐……怎麼樣……滋味不錯吧……哦……哦……是不是有另一種感覺
啊!」林動挺著大肉棒狠狠地往那個誘人的美穴內一插,一雙手緊緊的抓住她的
腰,瘋狂地抽插起來,小腹直撞得雪白臀峰『啪啪』作響,因剛剛射了一次,這
一次幹得特別持久與有力,直操得水月真人語無倫次。

  「啊……啊……大雞巴幹得真好……啊……真舒服……啊……嗯……嗯…
…我的小穴好舒服……好棒……好弟弟……嗯……你太會幹了……哦……哦…
…我愛你……師……姐……要美死了……啊……」

  另一邊的高達,看著林動與水月真人交歡纏綿,體內的欲火也不斷攀升,很
想加入其中,卻又怕水月真人不悅,所以一直沒有動作。現在林動用著後入式操
著水月真人,正好把水月真人臉龐正對著他,一邊忘情地呻吟,一邊用著會說話
的美目望著他。

  那眼神是渴望,是挑逗,是邀請,高達情難自禁,緩緩走過去。來到水月真
人面前跪坐下來,伸手撫摸著水月真人的玉臉,水月真人一邊挺動玉臀迎合後面
抽插,一邊嬌哼:「混帳小子,你還要假正經到什麼時候……」

  「師叔,我真的可以嗎?」

  「不要叫我師叔,叫我師姐或姐姐,混賬小子,你還等什麼?」

  「姐姐……」高達激動不已,為了區別自己與林動,他選擇更加親昵的稱呼。
雙手飛快脫下自己的褲子,將那根有如驢根的肉棒挺到水月真人面前,「姐姐,
給我含含好嗎……」

  水月真人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見到高達的肉棒,足足有將近一尺多長,
粗力碩健的棒身有如鋼鐵一般,巨大龜頭上有如鴨蛋般大小,紫紅色的肌膚上布
滿脖起青筋,就像一條兇殘的巨蟒般。

  「好大啊……」水月真人先是嚇了一跳,可又想到那晚這根巨棒全程插進自
己嬌嫩的小穴與菊穴中,非但沒有傷到自己,反而給她帶來欲仙欲死的快感,在
『攝魂香』的催動下,真是越看越愛:「姐姐,不會含……」

  高達興奮之極:「放心,好姐姐,我教你……」

  在高達的指導下,水月真先是含入那有如鴨蛋的巨大龜頭吸吮,然後又把它
吐出來舔舐,接著又細心而溫柔地舔遍整根大肉棒,還無師自通且風情無限地吻
一吻高達的睪丸。

  高達積壓了一肚欲火,再加上被這天下有名的美人水月真人如此淫靡的對待。
只聽到他口中喘著粗氣,腰間用力一挺,粗大的肉棒便沒頭沒腦地插進水月真人
的小嘴內,也不管對方是否承受得了,就開始粗暴地抽插起來,拼命想把整根大
肉棒都幹進美女嘴里。

  但經驗不足的水月真人,根本不會玩什麼深喉嚨遊戲,而且還是高達這樣的
龐然大物,弄得她痛疼不已。若放在往日高達敢這樣對她,水月真人肯定將他剝
皮拆骨了,可現在被她情欲燒昏了腦。非但不怒,反而熱情地極力配合,但不管
怎麼努力,她最多也只能吃下高達二分之一的大肉棒而已。

  幸好高達雖是狂亂,但愛惜美女之心幾乎成了他的本能,操了幾下看到水月
真人滿臉通紅,眼角含淚,便知道自己弄痛她,緩緩地停了下來,將肉棒抽離美
女的小嘴:「姐姐,對不起,是我沖動了。」

  「咳……咳……」小嘴一得自由,水月真人狂咳起來,臉上卻是興奮之極:
「嗯……沒事的,吃你雞巴……這種感覺……真的……很特別……姐姐,還想再
試試……」說罷,用小嘴再次含住高達的龜頭,又試著盡量向小嘴里吞。

  「別這樣,姐姐……」高達急忙推開她,他知道水月真人現在肯做這種事,
皆因『攝魂香』之故,不是出自她的本性,為了不使水月真人清醒後難堪,只好
舍棄這一份美人深恩。

  水月真人卻是不依,在地上如小狗爬行,一邊承受著身後林動抽插,一邊抓
著高達的肉棒往嘴里放:「我還要……給姐姐……」

  正在兩人爭執不下之時,林動適時的對倆人提出要求說:「大師兄,你的陽
物太大了不適合深嚨,讓我來吧。你也忍得很久了,來師姐的美穴里好好享受下
吧!」

  不知為何,當看到水月真人在他面前為高達吃雞巴,林動非旦沒有一絲的生
氣,反而感得更加之興奮與刺激,雞巴更是硬得發痛,心里希望高達能進一步侵
犯水月真人,抽插也越來越有力。

  當看到高達的大肉棒插進水月真人小嘴里,興奮勁更是達到了頂點,龜頭不
停狂插著花心,不斷轟擊著子宮口,直把插得美女人陰精再泄,達到第二次的高
潮,同時他也想試水月真人的小嘴。

  聽到林動的提意,高達爽快答應下來,因為大肉棒過大的緣故,他對深嚨並
沒有多大的興趣,剛才強插水月真人的小嘴只是沖動。無奈水月真人興致正濃,
現在有林動接手,他爽快地答應和林動換手,而且他早想重遊水月師姐的美穴了。

  兩人迅速地交換位置,林動水月真人平放在地上,蹲坐她玉首旁,用大龜頭
在其櫻唇上挑逗幾下,水月真人白了他一眼,張嘴便張大龜頭含下去,用從高達
處學的技巧,給予林動帝王一般的口舌俸侍,甚至於還偷偷地舔了幾下林動的屁
眼,而林動也溫柔地抽插著她的喉嚨。

  雖然水月真人很想把林動的整根肉棒吞下去,但對她而言,林動七寸長的大
肉棒依然還是過於粗長,縱然比高達要小很多,仍是一尊人間巨炮,最多也只能
塞入她嘴里三分之二而已。

  「好姐姐,弟弟也來了。」高達看著水月真人吃著林動的肉棒正歡,他也按
捺不住,將水月真人的兩條長腿扛在了自己的肩上,用手扶著驢根大肉棒,對準
了水月真人的早已淫水泛濫的小穴,熊腰一挺。高達的大肉棒在事隔多日後,終
於再一次進入水月真人的身體!

  看了半天的春宮,又忍了半天,早已異常之興奮。這一次高達扛著水月真人
玉腿抽插的動作異常的兇狠迅猛,隨著抽插,兩人的下體迅速地發出「啪啪啪」
的肉體撞擊的聲音,頻率之快、聲音之響真讓人聽了渾身燥熱。

  同時高達的雙手也沒閑著,抓住水月真人豐滿的玉乳,肆意地用力地變化著
各種形狀。

  「哦……達兄弟……太爽了……哦……嗯……啊……插得好深……哦……好
舒服……哦……好弟弟……你的雞巴太大了……哦……小穴要被你撐裂了……哦
……你好狠啊……哦……達兄弟……太大了……啊……輕一點……啊……要刺穿
了……」

  上下兩個洞同時被大肉棒塞滿的水月真人,哪里受得了這種全方位的刺激,
在高林兩人連續猛幹了之下,再一次瀕臨高潮的邊緣,原本癱軟無力的胴體便是
回光返照般,使勁地迎合著兩人抽插。

  「哦……兩位好弟弟……哦……你們的雞巴實在是太厲害了……哦……我要
被你們頂死了……哦……好爽啊……又頂到最里面了……哦……」

  隨著高達的迅猛抽插,水月真人異常興奮起來,雙手緊緊地摟住了林動的屁
股,小嘴再一次含下其大肉棒,玉首不停晃動著迎合抽插。巨大的動作也使她一
雙修長腿從高達的肩上滑落下來,卻又緊緊地盤在高達的腰上,玉胯迎合著高達
的沖擊,主動地一上一下。

  高達碩大修長的大肉棒在水月真人的小穴不停里馳騁,越抽越猛,帶著淫水
到處飛濺。在其對面抽插小嘴的林動,還能看見了粘在肉棒上滿是水月真人小穴
的玉液,被激烈磨擦成白色的泡沫。

  大量的淫液從小穴里被大肉棒帶了出來,再磨成泡沫狀,染白了高達的大肉
棒,染白了水月真人無毛白虎小穴的肉唇與高達的陰毛,又沿著水月真人雪白的
翹臀,流到了地上所鋪的三人衣物上,又在上染出一大片汙痕,整個場景太淫蕩
了!

  林動深嘆,大師兄不但武功高強,在這方面也很厲害,以後要多多向他請教
才行。

  與此同時,水月真人含著林動的大肉棒的嘴里,斷斷續續的漏出:「哦…
…達兄弟……你好棒……啊……你太會幹了……小穴穴爽死了……哦……又插到
頂了……啊……大雞巴好粗啊……哦……唔…」

  高林兩人都能感受著水月真人的淫蕩,再也忍不住,雙雙將肉棒抵死般地在
水月真人的小穴和小嘴里奮力地抽插了幾十下,幾乎在同一時將濃烈的陽精註美
人上下兩洞深處……

  

                           第28章:天日

  微弱礦石瑩光下,昏暗的石洞之中,只見一位絕色美女淫靡地坐在兩個俊偉
不凡男人胯間,不停扭動著如美玉雕琢的絕世嬌軀,嘴里發出陣陣惹人心火沸騰
的喘息聲。

  這兩名男子相對平躺在地上,錯腳相交,屁股貼屁股,恰好兩根巨大的肉棒
與極近距離朝空堅起,使得美女小穴和菊穴同時插入一根粗大的肉棒。美女的玉
手軟軟地搭在壯碩前方男子腹部上,美眸盡是迷醉的幽怨瞳光。

  「撲滋」「撲滋」的水跡聲中,絕色美女不停扭動腰肢,玉臀一上一下吞吐
兩根粗長的肉棒,隔著一層黏膜在嫩穴和直腸里一進一出,每一次在美女都坐實
到兩人身上,幾乎要頂入美女心窩之中。

  「啊……大肉棒的……好弟弟們……姐姐……的……兩個的小穴……有讓你
們……感到……舒服嗎……嗯……姐姐……好舒服……舒服……兩根肉棒一起插
入……好爽……好刺激啊……」

  「哎呀……動郎……你……你的大肉棒……頂得……後面……好……好狠啊
……哼……唔……高郎……啊……姐姐……前面……的小穴……美極了……喔
……喔……頂得好深啊……要……要爽……爽上天……唔……哼……不……不行
了……姐姐要……要泄……泄出來……喔……」

  前後兩穴,這種淫事就算是勾欄的妓女也少有嘗試,即使有,也是男人們主
動而為。這位絕色美女論姿色,可謂人間絕色,氣質高貴冷艷,絕非勾欄女子可
比,可她卻做著這種等淫事,還是采取主動的女上位,一次享受著兩根巨大肉棒,
沈迷在其中,如癡如醉。

  美女腰肢越扭越快,胴體上下起伏甚至激烈,兩根肉棒在兩穴同出同進,其
速度遠超尋常男人激烈的狂抽猛插,肉棒極其巨大,每次抽出與插入時都將兩個
穴的粉嫩鮮紅的嫩肉拉出來,大小陰唇是那樣美艷動人,然後再一股腦插進去,
與玉液磨擦發出『滋滋』的響聲。

  一波又一波快感使得美女欲仙欲死,不斷地呻吟著,乳白色的玉液和男人的
陽精在嫩穴和肉棒咬合處的縫隙中潺潺流下,卻被這猛烈抽插被擠壓成泡沫狀,
沾滿了三人的生殖器間。

  美女前方的男子看著眼前波光乳浪,無比的興奮,伸出粗糙的肉掌揉捏著香
汗淋淋的一雙玉乳:「音姐,現在你的怨氣出了。我們兩個都讓你奸好了幾天啦,
能不能讓我們也動一下。」

  水月真人白了前方的高達一眼,用手撥開胸前的壞手,腰肢扭動更歷害,玉
臀上下起伏更厲害:「渾賬小子,那晚你們可是奸了姐姐好幾個時辰了,姐姐還
是處女開苞不久,你們可有放過。現在想我放開你們,門也沒有。你們可是答應
的,你們奸我一個時辰,我奸你們一天,現在是不是想反悔了,果然你們這些男
人的話都是騙人的……」

  「好姐姐,不是這樣的……」高達看著水月真人擺出一副小女兒的模樣,急
忙將眼睛閉上,沒辦法她這個樣子實太誘人,太能撩動男人的欲望,化身成野獸,
欲在她身上發泄。偏偏他們不能,這也是為什麼林動不肯在前面的緣故。

  至於事情為什麼會這樣,皆因兩天前,高達看到水月真人跪在地上吃著林動
的肉棒,他看到那嬌嫩動人的菊花一開一合,食指大動之下,誘導著水月真人讓
他玩後庭花,與林動一起玩了一次雙插,把水月真人爽得神魂飛天。

  誰曾想到,水月真人自高潮中回複之後就痛哭起來,哭怨高林兩人那晚這樣
粗魯地給她破處,奸淫了她好幾時辰。別看高林兩人遇著不少女人,可是對女人
的心理卻不是很懂,急忙出聲安慰和道歉。

  最後在水月真人的撒嬌攻勢之下,高林兩人屈辱地簽下城下盟約。大意便是
水月真人對兩人的感覺都差不多,她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跟誰在一起,現在高林
兩人皆可以和她一起做這些愉快的事,但是她若做出選擇,無論選誰,誰都要排
除萬難娶她。

  對於這一點高林兩人自是沒意見,因為他們早已經決定無論水月真人選他們
之中哪一個,他們都會娶她過門,縱使世間所有人反對都要娶。真正讓他們痛苦
的是,接下來水月真人的報仇,高林兩人那晚在她處女身時前後同開她兩穴,她
現在要報複。

  他們奸了她兩穴幾個時辰,那麼她就要用兩穴奸他們幾天,而且全程皆由她
來主導,高林兩人則一動不動躺在地任她奸。對於這個提意,高林兩人剛開始還
在心中偷樂,水月真人要女上位,享樂還不是他們。

  結果是他們大錯特錯,錯得太離譜了。剛開始水月真人讓兩人躺地上用兩穴
吞吐肉棒,兩人看著水月真人扭動腰肢的放浪媚態確實挺有感的。但是就這股媚
態實在太誘人了,聽著她近淫蕩的叫聲,兩根肉棒隔著一張在兩穴內進出,無一
不促使著他們欲化身野獸。

  偏偏他們還許諾不會動,讓水月真人自己來,只好強行忍耐住,心想水月真
人一會扭累了,還不是求他們操著她。誰知道水月真人一身武功絕頂,功力真氣
渾厚非常,可不是什麼尋常女子,像這樣的扭動對她來說只是小菜一碟。

  一扭就是連續好幾個時辰,三人的陽精與陰精泄了又泄,水月真人爽得累了,
累得手指也不想動一下,但是她也滿足了。而高林兩人卻是忍了半天,陽精泄了
不少,可心中欲念卻是不下去。

  一連兩天下來,三人之間的做愛皆是如此。由水月真人作為主動,高林兩人
卻只得苦苦忍著,看著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不能大塊大朵,差一點憋出內傷來。
再也沒有那種坐看水月真人的媚態心情了,他們現在最大的希望就是能好好發泄
一下,有時候得不到發泄的歡愛也一種痛苦。

  水月真人見高達的樣子,笑得異常之開心:「這叫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我
林音有仇必報,而且你們不爽麼。」雖說水月真人一直戲弄著兩人,但天天被兩
人前後兩穴貫穿,芳心之中早已不將兩人當成外人,親蜜之時還讓兩人叫她的俗
家芳名。

  高達哀求道:「爽是爽,但是我們更想自己來,音姐,我好想動下啊!」

  水月真人臉上又露出誘人的媚態,玉胯輕提,將兩人的肉棒僅僅前端一段於
兩穴內,兩段滿是白泡沫棒身裸露在空氣,扭動腰肢盤轉,兩根肉棒隔著一層薄
皮磨擦,又酸又麻的使得高林兩人咧牙咧齒。

  水月真人見狀,對著高達挑逗說道:「想摸我的奶子?」

  高達深抽幾口冷氣,強忍著欲噴射的陽精:「好想啊,音姐,你行行好吧!」

  「我偏不給!」水月真人瞟了高達一眼,玉手摸上自己玉乳,微微用力使得
抓捏,雪白的乳肉變幻著各種形狀,同時還四只玉指挾捏那紅嫩嫩的乳尖,配上
一身香汗,搓揉起來像是一層油光般,說不出誘人心動,是真想撲上去一口咬上
去,含在嘴狠狠地吸過不停。

  這個樣子實在太誘人了,高達不得不閉上眼睛,將心里的欲望強壓下去,很
快他感覺自己的肉棒完全脫離溫暖的肉穴,好奇之下睜開眼睛,發現水月真人站
立了起來,玉胯間剛剛還被撐得一個圓孔的小穴,立刻收縮成了一條肉縫,高林
兩人先前射進去的陽精一點也沒流出來,真是一個名器啊。

  「不懂欣賞,不給你看啦!」水月真人冷哼一聲,便轉過身去,將雪白的玉
背給高達,接著緩緩坐下來,雙手各握著一根肉棒對準兩穴。

  「動郎,姐姐來看你了,還是讓你的雞巴插姐姐的小穴吧,高郎不識貨!」
巨大的龜頭微掙兩穴,一股濃烈的陽精從中流下來,滴落在兩人的肉棒上。水月
真接著將兩根肉棒納入兩穴之中,豐腴的玉臀在高達眼前晃來晃去,白花花一遍
炫得他眼花亂繚。

  「音姐姐,別這樣看我啊……我忍不住了……」

  另一邊林動的求饒聲傳來,高達無奈地搖搖頭,他總算明白什麼叫『女人三
十如狼虎』了,自那天三人冰釋放開心胸後,水月真人也不知是『攝魂香』藥性,
還是她長年積壓的欲望全面爆發,對性愛的索取遠勝於高林兩人,還真讓人有點
吃不消。

  其實高達也錯怪了水月真人了,雖說她這個年紀正值情欲高漲期,加之『攝
魂香』作怪,欲望會比尋常女子高一些。但真正的原因還是三人被困在這個昏無
天日的密封山洞之中,無盡的孤寂與黑暗,出路不在何方,不知什麼時候會橫死
於此地。

  三人皆有一股出自內心的恐懼,為了放松自己,只能放縱追求肉欲,這樣方
三人才不那麼害怕。

  水月真人不滿的聲音響起來:「怎麼了,姐姐親自為了你們又扭腰又擺乳,
你們居然不滿的?要知道,如果不是我堅持這樣,怎麼會發現此地出路,這不是
說明連老天爺也是支持我的。」

  高林兩人一聽到這話,頓時也沒話可說,紛紛閉口。其實高林兩人心甘情願
忍著讓水月真人女上位玩了這幾天,除了因為她的撒嬌讓他們無從抵抗外,還有
兩個他們不能抗拒的原因,那便是此刻三人之中武功最強乃水月真人。

  三人在那日共生同死,冰釋前嫌,高林兩人合力將水月真人送十多次絕頂高
潮之後,水月真人身上『攝魂香』藥力退下去。她雖然將吸來大部分的真氣歸還
給高達,無奈這一來一回間耗損極大,回到高達身上已所剩無幾,即使『純陽』
與『純陰』雙極體同修,高達也僅僅只是回複七成實力。

  反倒是水月真人在這次『同修』中受益匪淺,功力不但大為精進,甚至還讓
她將『媧皇靖靈功』練至一個前人從來沒有達到的境界,要殺高林兩人更簡直輕
而易舉。試問一下,現在水月真人肯與他倆纏綿交歡,而不是喊打喊殺,他們哪
敢有其他意見。

  另外一個原因就是水月真人所說的『此地出口』,兩人在水月真人按在地上
奸淫『痛苦萬分』,無不仰首朝天,不去看那讓他們化身野獸的美景。卻意外看
清楚洞頂上寫著的文字和那幅如走蛇的地圖,在這些文字中他們得到逃出生天的
辦法。

  原來此洞乃數百多年前,『青雲門』的先祖當年為了避免發生滅門這種慘劇,
從而秘密所建。先祖們在千年的時間里,歷經十多代人考查方發現,青雲山其實
也是一座活火山,只是數千年以來不曾噴發,在山體內部儲藏了大量熔漿,使得
山體表面溫度長年如春。

  同時也因為史前火山噴爆的緣故,溶漿在山體內溶出無數暗道,後來這些暗
道皆被地下河流註滿,形成通滿整座青雲山水脈,使得植物獲得賴以生存的水資
源,青雲山能長成今日綠木成蔭的樣子,全賴這個原因。

  青雲先祖付出了不少人命的代價後,終於探得有一道地下河流通往青雲山之
外。自此之後,青雲先祖們便將此水道的地圖刻於洞頂之上,用來提醒後人。同
時也將此地列為『青雲門』的最大機密,只有七脈長老在新舊兩代的交接方可相
授。

  水月真人對此甚是不解,她接掌『搖光』一脈已有十多年,卻從來沒有聽聞
此事,上代的長老也沒有告訴她此事啊。再看其筆跡所寫的書法乃篆書,肯定是
先唐時的先祖。應該是時間長遠遺忘了,最重的是在兩百多年前,青雲門為對抗
草原異族入侵,七脈長老皆戰死在外,後面繼任者不得而知,也是一件正常的事。

  所以在獲得出口的消息之後,水月真人只要一拿出這個,高林兩人就只得低
頭了,若不是音姐這樣玩自己,恐怕兩人還真不知何時才能發現這個秘密,也就
由著水月真人胡來了。

  再者他們雖知道出去的方法,但是事隔千年之久,誰知道地下河流之中有出
現變化與改道。就說先祖的文字里,可沒有提到有『水怪』的存在,可見水怪是
在後面出現的,而且地下河道路途遙遠,根據文字所言,要在地下河流里將近半
個時辰方能出去。

  半個時辰啊!非常考驗三人的內功修為了,水月真人此刻一身神鬼皆驚的
『媧皇靖靈功』,以內息呼吸一個時辰都沒有。高林兩人情況卻大為不妙,全盛
時期以內息在水下潛行半個時辰都非常之勉強,更別說現在了,只好先行在此地
調息。

  其實水月真人這樣『玩弄』他們,也是為了他們不要過份消盡體力,只是這
樣好意太讓人吃不消啦。於是乎,在高林兩人的『痛苦』之中過了一個多時辰,
三人皆是泄了好幾次精,水月真人也累得不想動一根手指,被高林兩人緊緊夾在
中間相擁而眠。

  三人睡了幾個時辰睡來,這次水月真人沒有再纏著交歡,而是使用自己真元
助高林兩人盡快恢複真氣。這一次行功調息所需時間極久,行功完畢後,三人皆
饑腸轆轆,只好吃那個不想吃的食物。

  所謂『食物』就是那條史前蠑螈啦,它想吃掉水月真人,但到頭來卻成了三
人,這幾天賴以生存的食物。在這個沒火沒調味的環境下,三人只能生吃硬啃下
肚,茹毛飲血,其味道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最讓人惡心的人,三人在割其肉時,發現其肚下水里還有著夏則夷的殘屍存
在,三人都吐起來了。不過,為了生存,三人還是硬著頭皮將殘屍丟到一邊去,
讓水月真人使用『媧皇靖靈功』將史前蠑螈冰封長久保存,以免腐爛。

  三人飽食一頓後,再次相擁而眠。這一次睡醒後,三人穿好衣服跪立在地上,
朝著向洞頂祖師爺所留的文字跪拜,感謝祖師爺的指出一條生路。然後相擁著走
出來暗道,來到水潭的前方,三人再一次將身上的衣服全部脫下來,身上僅僅只
余肚兜之類內衣。

  這一次三人可不是為了交歡,而是此行地下流河路途遙遠,身上穿著衣服無
疑是負累,脫掉這些不必要負累存活的希望反而更高一些。衣服脫下後,三人又
將衣服撕成布條綁成一條長長繩條,分綁在三人的腰間,作為一條牽引繩將三人
緊緊相連一起,以免昏暗地下河流中走失。

  高達拿起一塊發光的瑩石,說道:「這一次我們三人一定要同活,誰也不要
丟下。」

  「生死與共,永不離棄!」三掌相擊,三人不再多言,由於高達手持『寒淵』
劍在前方開路,水月真人居中,林動墊後,各自拿著一塊瑩石依次便下水。昏暗
的石洞再次回複死寂,若不是還有水怪的殘屍和另一個石洞里男歡女愛的大量殘
留,真無法想像這里曾經有過人煙。

  高達拿著瑩石,借著瑩光在前方帶路,按記憶中的地圖一直向前遊。這個過
程並沒有遇到什麼危險與突發事情,之前所擔心的水怪是有,不過塊頭極小,最
大也不過成年手臂大小,對三人並構成威脅,看來石洞內那條巨型蠑螈,只是一
個例外。

  唯一出意外的地方,是在三人看到頭頂上方亮光,生路出口已在跟前之時。
水月真人連日動真元為高林兩人恢複真氣,卻是三人中最先一個堅持不住的,陷
入半昏迷的狀態,被地下流河沖去。

  林動沒有多想轉身就追過去,將其緊緊抱在懷內,將自己僅存不多的內息悉
數度過去。林動內息度入,水月真人狀況並沒有多大改感,依然處於半昏迷之中,
雖有意識,卻也無力驅動身體。

  林動自身的內息本來快到極限,度了大半內息給水月真人,自身也沒有力氣
再帶著其遊走,反而被河水沖走。牽引繩傳來異感,高達轉身過去發現了兩人的
情況,此時的他也快到極限,出口眼看就在頭頂,只需用『寒淵』劍割斷便能得
救。

  然而高達並沒有這樣做,甚至連一絲猶豫都沒有,林動是自幼的兄弟,水月
真人與他有著肌膚之親,無論從哪一個方面他都沒有理由拋下他們。他非旦沒有
割斷繩條,反而使勁地拉著繩條遊過到兩人身邊,用繩條將兩人緊緊綁著,抓著
繩條使出吃奶的力氣向出口遊去。

  若然換著以前,高達在這種將極限的狀態下還帶著兩人,其下場估計九死一
生,偏偏這個時候他已經練成了『淫元』!就在他內息耗盡的一刻,人體的本能
求生欲下,催發『淫元』極限運作,強行生出一口氣給高達,使得在三人成功逃
出生天。

  『砰』三人破開水面,高達顧不上大口大口地呼吸地新鮮的空氣,連忙給林
動與水月真人輸送內元,相助兩人恢複過來。兩人也只是短暫缺氧陷入半昏迷,
在一身不俗的真氣與高達相助下,很快就恢複了正常。

  連日適應昏暗的眼睛被刺眼陽光耀得無法睜開,良久,三人的視力微微適應
了,發現自己等人所在之處,乃青雲山山腳處十里多的一個隱蔽山澗中的一個水
潭里,四周開滿不知名野花,樹林成蔭。

  「嗚嗚……」

  「我們出來啦……」

  「太好了,我們得救了……」

  三人皆無法按捺心中激動,又哭又叫地宣泄著積壓數日的情緒。幸好此地偏
辟,不然三人當下赤身裸體的樣子,這樣的大吵大鬧定然會引來其他人,到時三
人剛剛逃出生天,恐怕又被禮教逼得自殺以正清白了。

  「謝謝你們……」水月真人玉手一張,將高林緊緊摟入懷中流下感激的淚水,
剛才她一度以為自己就會這樣死去,這兩個男人一定割斷繩條舍棄自己保命。但
想不到的是,先是林動,然後是高達,他們一個個不顧自身的安危過來救自己,
甚至願意與自己一同赴死。

  『他們這樣做是為了我,為了我……』女人的心理永遠都是無法測量的,經
歷這一次之後,水月真人的心里對兩人再也沒有恨意,反而有了一種自己再也無
法離開這兩個男人的感覺。

  水月真人身上不著寸縷,下水前的那條小肚兜也被地下河流中所遺失,這一
抱就將高林兩人的頭著按在自己豐碩的玉乳,誘人的乳香引得高達體內原本激烈
運作的『淫元』再次燥動,一股燥熱在三人身體上傳導。

  林動與水月真人剛剛接受了高達真元相助,這一股澡熱大大刺激他們兩人欲
望。林動率先一口含住一只玉乳吸吮,高達見狀也不甘示弱咬起另一只,水月真
人扭動腰肢,雙目半閉:「你們兩個能不能放過姐姐啊!別這樣啊……」

  「不行,音姐!我們剛剛逃出生天,現在正是好好慶祝的時候。」

  「沒錯,音姐,在石洞里你奸了我們好幾天,現在輪到我們了……」

          ………………  ………………  ………………

  往日寧靜的山澗中只有鳥語蟲嗚,今天卻迎來一股異樣的『啪啪』響聲,還
急保養的喘息之聲。在滿是不知名野花的草地上站立著三名赤裸的男女,兩名長
得英俊神偉的青年的男子,正將一名全身雪白無瑕的絕世美女緊緊夾在中間,兩
根碩大無比的肉棒緊緊填滿兩美麗的蜜穴。

  前面高達摟住水月真人的盈盈一握的細腰,上身緊緊與其的雙乳相貼著,同
時把美人的嬌軀頂入身後林動的懷中。水月真人雪臀貼在林動那擁有六塊腹肌的
精赤小腹上,這樣的站姿雙插兩穴還是頭一次嘗試,小手有些害怕的摟住高達的
脖頸,修長的玉腿亦交夾著盤在其腰間。

  「音姐,你怎麼不叫兩下,在石洞里你叫好響的,我們好想聽……」高達俯
在水月真人耳邊笑道,胯下肉棒如打樁機一般在粉紅的嫩穴間抽插著,「啪啪」、
「啪啪」的打擊聲頓時響起,在寧靜的山澗內回蕩,驚得群鳥齊飛。

  「…………」水月真人聞言,玉臉一紅,卻強忍著快感不出聲。無暇的肌膚
上也升起一片艷紅,一身未幹的水績,在身體巔動間匯聚成潺潺小溪,透出膩人
的白晰與櫻紅,映射出綺麗無比的色彩。

  「是啊!音姐,你叫下嘛,你不叫,我們的自尊心總覺得受傷一般。」林動
也從後面伸出來一雙大手插前面兩人緊貼的肌膚中,雙托起渾圓的乳球,用指頭
輕輕按捏著頂端的嫣紅乳頭,將其在高達胸前刮來刮去,飽滿的乳肉顫動,極為
誘人。

  同時胯下肉棒也沒有空閑著,小腹頂托住水月真柔軟的雪臀,配合著高達的
套弄一起一下,大肉棒在粉色的菊花蕾中劇烈抽插起來。粗長的肉棒帶動了菊穴
周邊的嫩肉,如同喇叭花含住肉棒進進出出,泛起「嗞嗞」的肉帛聲。

  「我不叫,你們的自尊心受傷,跟我有什麼關系!」在高林兩人以站姿雙插
之下,水月真人早已如癡如醉,放在石洞內,她早已淫聲滿天飛。無奈此刻她偏
偏不叫,還強裝出一副平靜的神情,但小穴內被高達大肉棒抽插時,帶出黃白相
間的淫水卻出賣了她。

  「大師兄,既然音姐不肯叫的話,那麼我們合力讓她叫起來吧!」

  「你們敢!」水月真人玉臉上現起怒相,一雙修長的玉腿卻緊緊圈在高達的
腰間,玉手環抱用力著他的頸子,扭動著纖腰,及腰秀發如瀑布般,隨著激烈的
擺動飛揚,跟平素的冷酷高貴相比,多了一份艷麗,一分嬌媚。

  「林師弟!主意不錯,咱們一起合力讓師叔爽翻天吧!爽得忍不住叫起來
……」

  高林兩人說完,粗長的肉棒盡根進出入,重重撞擊著水月真人兩穴的最深處,
巨大龜頭大小的堅硬頂端毫不留情地敲在細嫩的花心和腸道,只聽到被緊緊夾著
的美人,嘴里發出一聲銷魂的喘息。

  高林兩人見湊效,相視一眼,兩人下半身一次又一次配合無間地挺送著,一
進一出,一空一實,每一下都能觸到美人的最敏感的地方。四只大手還一起搓揉
著彈手的玉乳,「啪……啪」,肉體大力碰撞著白嫩的臀肉聲音響過不停。

  「嗯……嗚……嗯……」水月真人先是強忍不出聲,後呼吸變成急促起來,
也逐漸發出一些甜美的哼聲,滾燙的女體也開始迎合肉棒的肆虐,腰肢盡情扭動
著讓肉棒進入身體更深的地方,偏偏她就是不肯大叫。

  「音姐,怎麼樣還能忍嗎?這只是開始而已!」

  水月真人的硬氣讓高林兩人甚是不快,雪臀被林動一遍一遍地高高地拋起,
健壯骨盆不停挺動,肉棒大開大合地抽插著,因前後兩穴相碰太近,前方小穴內
的粘稠液體,也在高達抽插中流到潔白無暇的臀瓣間,被林動肉棒帶進菊穴中,
攪拌下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音。

  水月真人發出了誘人的呻吟聲,似哭似喊的嬌吟聲回蕩山澗:「嗯……不叫
……哦……哦……噢……有什麼好叫的……不就是插穴麼……不值得大驚小怪
……」

  兩根碩大的肉棒大力夾攻著絕色美女的嫩穴和菊穴,水月真人嬌紅的臉頰上
突然閃現一絲慵懶不堪的淫浪,粉白的一雙玉腿嬌慵地死死纏繞住高達的粗腰:
「嗯嗯嗯嗚嗚……姐姐要泄了……我……姐姐……」

  水月真人在一陣似悲似哭的聲音中到達了絕頂的高潮,兩個濕透的肉洞同時
強烈的痙攣,小巧可愛的粉紅菊肛猛地縮了一下,緊夾住林動的粗壯肉棒。同時
前方的嫩穴中頓時噴出一股如黏如膏的陰精澆淋著高達敏感的龜頭。

  林動抵受不了直腸收勒,「呀」的一聲,在水月真人的直腸里射出一股又一
股滾燙的精液。高達淫叫一聲,肉棒頓時沖破陰精,重重擊打在美人嬌小的子宮
口上,大量的濃精和林動同時發射進玉人濕滑不堪的子宮中。高林兩人的睪丸一
縮一脹,龜頭的馬眼口緊緊抵著子宮和直腸,不住喘息出聲。

  「啊呀呀呀……射、射了……射了許多出來!好燙啊!」水月真人終於的淫
叫出聲,不可相較在石洞里實在是太小了,對於高達和林動倆師弟來說未免有些
失望!

  高林兩人喘息一翻,發現水月真人仍沒能如願般淫叫起來,臉子有些掛不住:
「音姐,到底是怎麼了,在石洞里可不是這樣的啊。」正打算重整旗鼓再次操一
次的時候,卻聽聞青雲山上傳來陣陣鐘聲。

  鐘聲響完,三人臉色大變:「三長一短,一連三次,這是表示門內有大事發
生。」

          ………………  ………………  ………………

  開封城,花府!

  花染衣的小花園內,張墨桐身穿一身碧綠優雅的衣裙坐一片美麗花叢中,這
片花叢是經過專心挑選之地,其意境與張墨桐身上所穿衣服相得益彰,使得她此
刻異常的美麗,端裝淑麗,清純可人,坐對面為其作畫的花染衣也不禁贊嘆!

  然而就是這樣的意境,張墨桐卻支持不了多久,很快她的小嘴就嘟了起來:
「花姐,畫好了?人家已經在這里枯坐一個多時辰了。」

  「好吧!今天就到這里吧!明天,記得再來喲!」花染衣有些好笑,看來要
這個喜歡新鮮東西且好動的小妹妹靜坐,確實是一件很難困難的事!

  張墨桐興高彩烈地沖到花染衣身前,看著那幅完成了八成左右的畫,畫上的
自己栩栩如生,配上搭景的花草竟比真人還要美上數分,看得她雙眼直發光:
「太好了!畫得太好了,花姐對人家最好啦。」

  「知道我對你好,你還不肯配合,一副畫都畫了好幾天。而且自高大哥離開
後,這麼久的時間,也不過來看看花姐!」花染衣畫了半天,心神耗損也很大,
嘴上雖這樣說,還是牽著張墨桐的小手往小樓閣而去。

  經過將近三個月休養,『胎藏曼荼羅』對身體造成傷害,花染衣已經恢複到
八成左右。現在不但能下地走路,就算動武過招也不成問題,只是她心中已經有
了高達,想跟以前生活徹底告別,所以才沒有去趙府上走動。

  一個月前,『青雲門』派人送來彩禮和婚書也送到花府,花染衣歡喜得更是
如泡在蜜糖之中,每天睡覺都會被美醒過來,很想找一個人來跟她分享。剛好幾
天前,一直在趙府玩耍的張墨桐前來看望她,兩女立刻如蜜糖般沾在一塊。

  花染衣帶著張墨桐來到閨房之內,拿出好多好吃的甜點給她吃。幹坐了半天,
張墨桐早就餓了,毫無禮節地拿起甜點吃過不停:「還是花姐家里的甜點好吃,
還帶著一股花香的味道,吃完了口氣都是香的。」

  花染衣自豪道:「這個當然,這些甜點可是只有姐姐親手才能做出來,這可
是姐姐師門的獨門秘方,世間僅此一家獨有。」

  「嘻嘻……」張墨桐輕輕笑了一下,又沾到花染衣身旁,一手拉著她的胳膊,
小腦袋枕在她肩上:「花姐,你不但能做出有花香的甜點,身子也是花香的,能
不能告訴人家的方法啊,人家也想有一個花香宜人的身子。」

  花染衣輕笑道:「桐妹子,其實你不用學花姐的,你有這麼大的胸,足以把
高大哥給迷死的。」說著在其酥胸上抓了一上,惹得張墨桐咯咯發笑。

  「花姐,你說不說!」張墨桐不甘示弱伸手反抓著花染衣那雙不小的玉乳,
兩女嘻笑玩弄起來,四只手皆在讓男人們噴血的敏感地帶抓捏。

  玩了一會兒,花染衣有些累了,畢竟大病初愈不久。她被張墨桐按在床榻上,
身上的衣物也被扯得七零八落,如冰雪雕就的胴體裸露出來:「好了,桐妹,不
玩了,花姐會告訴你的,今晚我著人將秘法送上趙府給你,好麼。」

  張墨桐得意地從花染衣下來:「好吧!今天就放你一馬!」

  花染衣坐立起身,整理一下身上衣服笑說道:「多謝桐妹不怪之恩!」

  「哈哈……」張墨桐得意地笑起來,笑一會後正色說道:「花姐,你真的不
去慕容世家參加婚宴麼。你怎麼說也是『武林十青』之一,慕容家不是有一個慕
容九也是『十青』之一,聽說你們相交很好的。而且這次慕容家有意籍著這次婚
宴,為她相親,你身為好友,不過去出點意見麼?」

  花染衣說道:「馬上就要出嫁了,這樣東走西走,拋頭露面有點不好!再者
小九的眼界甚高,為人極有主見,她認定的東西很少因人改變的,我過去也免必
有什麼好意見。」

  「我說個消息,你一定會去的。」張墨桐故作神秘,東望西瞅俯首到花染衣
耳邊:「慕容世家乃四大世家之首,在江湖的地位超然,勢力也是僅次三大派,
與『俠義盟』並列,長子娶親這樣大事,『青雲門』定會派出得力弟子前往赴宴
的……」

  花染衣內心一陣波瀾:「是高大哥?」

          ………………  ………………  ………………

  傍晚時分,趙府派來接送張墨桐的豪華馬車也到了花府之外。

  張墨桐在花府的下人歡送下離開了花府,臨上車前,回看一眼『花府』,想
起剛才花染衣那幅失神的模樣,心里一陣得意:「什麼矜持,一聽到高大哥可能
參加慕容世家的婚宴就心動了,看來幾天後路程上,人家又吃能花姐親手做的甜
點了。」

  懷著這個想法,張墨桐跨步上了趙薇那輛豪華馬車之內,卻見里面光線昏暗,
心里頓時明然,全身升起一片火熱。隨即她的身子就被一個寬大懷抱摟住懷內,
一張大嘴不停親吻著她的小耳珠,一雙大手撫摸著她胸前的一雙巨乳。

  車內光線昏暗,讓人看不清張墨桐身後男人的模樣,但她的一只玉手卻摸了
男人的胯間,發現對方壓根就沒有穿褲子,一根碩大腫硬無比的肉棒挺立著,
「您又來纏著人家,不怕娘親發現殺了您麼!」

  那個男人感受到張墨桐的小手套弄,爽得見牙不眼:「你這個小妖精過幾天
就要走了,此時就算賠上性命又如何!」

  「人家才不要您的命,您的條老命也不值錢,你也別來纏人家了。」張墨桐
嬌笑一聲,一把將身後男人推倒,轉身往車外爬出去。

  男人跌倒車內,擡頭看到張墨桐如小狗爬行狀,哪里受得了這種勾引,馬上
撲上去一把抱住她的玉臀,撩起碧綠色長裙,用嘴撕爛那條小小里褲,迎面撲來
一股女性獨有體香,男子如同吃烈性春藥一般,不管不顧埋首進後股,大嘴不停
吸吮著……

  「您,別用您的胡子紮人家啊……」敏感部位受襲,張墨桐全身一軟,用小
手按住小嘴里,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外面是漸行漸遠的花府,還有數之不清
的路人,自己竟然在這種環境跟男人交歡,實在太刺激了。

  「咦……」張墨桐忽然發出一聲失落的聲音,隨即滿足地「嗯……嗯……嗯
……」呻吟了起來。

  「小妖精……怎麼樣……爽嗎……」男人伏在張墨桐玉背之上,雙手探到胸
前從衣服掏出那一雙巨乳來,大手不停地捏握著,胯間腫硬的大肉棒在那粉紅嬌
嫩的蜜穴內狠狠地一進一出。

  「哦……哦……哦……嗯……太舒服了……唔……您好厲害,好強啊……」
張墨桐後仰著身子,一只玉手反回去勾著男人的脖子,挺動著玉臀迎合抽插,一
只玉手緊緊按著小嘴,壓低聲音浪叫起來。

  此時的張墨桐,一方面被男人插得欲仙欲死,一方面馬車不停行走在大街,
生怕聲音大了,引起外面的人註意,巨大的快感與強烈的擔憂交織在一起,讓張
墨桐快樂地壓抑著,同時,隨時可能被發現偷情的刺激又給她帶來了前所未有的
快感。

  男人贊嘆著:「好美……好緊的……好多水的小穴啊……一連插了好幾天變
都還是這麼緊了……真是太濕了……小妖精……我有點累了……你來動下!」突
然,男人抽離了肉棒,往馬車里里面一躺,躺在了柔軟的軟座上。

  「您,要做什麼啊?」張墨桐有些不明所以,回望著男人,小嘴嘟起來表示
不滿。男人卻是指指自己依舊巨大的肉棒,朝張墨桐笑笑。

  張墨桐此時什麼也顧不上了,只見她迅速地跨在男人的身上,碧綠色長裙覆
蓋男人胯間,火急火燎地伸手入身下握住男人的肉棒,迫不及待地對著自己的濕
乎乎的花徑甬道,猛地一下狠狠地坐了下去。

  「哦………」張墨桐一聲滿足的呻吟,隨即開始了快速地套弄:「哦……哦
……哦……舒服……您太壞了……非要讓人家主動……哦……太爽了……人家不
喜歡這樣……太舒服了……哦……天哪……太羞人了……」

  

                             【未完待續】
2019-3-13 22:4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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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29~30) 作者: 霸道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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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林沉淪 第二部


作者:霸道的溫柔
2019年03月13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29章:愉悅

  清晨,艷陽高照。

  朱竹清被刺眼陽光所刺醒,伸手住旁邊一摸,那個肥豬般的身體已經不在,
便坐直身子扭了一下懶腰,想起昨晚的瘋狂甜蜜地笑道:「真像是被一頭肥豬拱
了一晚!唉!又流出了?」

  看著下體前後兩穴里滲出來的乳白色的液體,沾得胯間床單都是,心里又羞
又怕:「天啊!這頭死肥豬,射這麼多進去,他又不能讓女人懷上,想幹什麼啊?
天啊!到時退房後,店小二收拾房間發現,豈不是羞死人了。」

  朱竹清連忙拿出手絹來擦拭,她與丁劍投宿這間客棧時,乃分開兩人各住一
房,為的就是不讓人知道他們之間秘密,卻想不到昨晚丁劍這頭死肥豬,竟然偷
偷潛入進來,她本來就沒法拒絕他,半推半就之下又與之纏綿了一晚。

  擦了半天,發現自己是在白費力氣,床單上不濕痕並不止這個,昨晚歡愛過
後的到處都是,還深深印在床單之上,非用清水洗滌方可去。

  「唉!」朱竹清無奈地嘆息一口氣,只好作罷,心思就算讓店小二等下人看
到又如何,他們又不認識自己,最多只是在口頭上調笑幾句,成為荼余飯後的談
資,於自己的生活沒有半點影響。

  回想起昨晚那場暢快淋漓的歡愛,前後兩穴被巨物填滿的感覺實在太美了,
美中不足的是丁劍只是有一根肉棒,技術再好也無法給她那晚被兩個男人同時貫
穿的快感,不由有點懷念那個晚上了。

  「朱竹清,你真騷啊!」想著想著朱竹清忽然覺得有點對不起高達,自己明
明打算跟他廝守一輩子的,遠遠離開義父的,卻不尋想自己的意誌力並沒有想像
中那麼好,前幾天再遇到丁劍,自己很快就敗下來。

             …………   …………   …………

  那日朱竹清大發雌威,仗著自己未來夫婿與師門的名頭,嚇得『神刀門』單
龍一眾不敢吱聲。正當朱竹清想進一步教單龍之際,卻又有一個肥肥胖胖的員外
跳出來諷刺單龍等人。

  「哪來你放蕩之人!竟然敢侮辱小爺!」單龍怒目掃過去,朱竹清惹不起,
難道還不收拾不了你這個村夫員外不成嗎?

  誰料朱竹清在聽到此聲後,芳心里一陣亂跳,怎麼自己千躲萬避地躲他,怎
麼還給自己遇上了。原本打算深究單龍之事只好作罷,冷冷地拋下一句:「既然
『神刀門』少主大公無私,不包庇下人,此事就此暫告一段落了。」說著,一溜
煙地跑不見人蹤影,好像遇著什麼怪事一般。

  這使得眾人呆立半天,『神刀門』等人也是不明所以,但這個煞星走了也是
一件好事,正想找那個胖員外算賬,卻發現那個胖員外也不見蹤影了。

  單龍氣得咬牙切齒,一掌擊碎一張桌子,怒吼道:「給我追,就算挖地三尺
也要將這個肥豬挖出來,小爺要他後悔這輩子投胎做人……」

  就在『神刀門』挖地三尺尋找那個肥員外時,朱竹清卻是一口氣施展『天山
派』輕功『萍蹤俠影』奔出十多里之外,跑入樹林之中躲在一棵大樹背後,死死
按住心臟喘著粗氣,她真的遇到克星了,還是一個有著說不出的孽緣克星。

  只要一看到他那肥胖的樣子,胯間小穴就是忍不住開濕潤,他只要稍加挑逗,
自己忍不住就想讓他操自己,他是一個絕對不想見,也不能見的男人。剛才他出
現在荼館內,出言挑逗自己,朱竹清的心就亂了,什麼也不顧地奪路而逃。

  朱竹清悄悄回頭,看到身後沒有人追來,稍稍喘息:「幸好沒有追來……」

  然而此時,一把熟悉的男子的氣味傳來,朱竹清感覺一股熱量靠近自己,在
自己耳邊輕語:「乖女兒,有一段時間不見,怎麼對義父這麼生外。」

  「義父,竹清沒有……」朱竹清嬌軀一軟,被男人抱住,一條玉腿被人抱起
來,長裙撩至腰間,一根巨大炙熱的巨棒隔著薄薄的里褲頂在蜜穴上,刺激得三
個月沒有嘗過肉味的胴體火熱一片,低聲嬌語:「人家只是怕這樣對不起高郎!」

  「你不說,我不說!他不知道的,來吧,讓義父安慰清兒寂寞的芳心!」男
人用力一頂,巨大龜頭頂穿里褲,深深插入蜜內深處,直頂那顆久沒人問津的花
心上:「哈哈……真的好緊啊,剛剛看到女兒殺淫賊,做淫賊的爹爹就興奮得不
得了,現在操著女俠女兒回想起來,更爽!」

  「義父,好壞啊!清兒,小穴沒有濕啊!嗯嗯……女兒……好舒服啊……好
大,頂到……」

  「誰沒說濕,好女兒,你的小騷穴早就濕透了,水真多啊。都快趕得上李茉
那丫頭了……」隨著男人一邊瘋狂挺動腰部,一邊將那條礙事的小里褲撕裂,一
陣悅耳動聽的美女呻吟聲混合著激烈『啪啪』肉體撞擊聲與『滋滋』的水績聲,
回蕩在樹林之中,驚得林中群鳥飛四散而飛。

  朱竹清不愧長年練武,身體柔軟感極強,被擡起玉腿緊緊勾住男人的腰間,
扭動著玉胯迎合抽插:「爹爹,嗯……這麼用力……頂到了……」

  「頂到了,不是更好麼!」男人按住朱竹清的倩腰間,胯間的大肉棒深深頂
花心上研磨一陣,卻是抽到穴口處不停滑動,就是不插進去。一雙大手卻是空閑,
一件件將朱竹清的衣裙剝下來,轉眼一具晃得人眼花繚亂的胴體出現在男人眼前。

  朱竹清小穴的花心正被磨得酸爽,將近三個月沒有嘗過肉味的她如逢甘露,
正值得狠不得將整根肉棒吞下去,哪想到丁劍會跟她來這一套。不過,朱竹清豈
是那些被他玩弄的弱質女流,只見她奮力一推,反將男人推倒在地上,跨坐在其
腰間,用著濕答答的肉穴將那根巨根吞下去。

  「別給我玩這套,你不動,小母狼自己來……嗯嗯……啊啊……」

  「真拿你沒辦法!」男人看著坐在自己滿肚肥油的小腥上,不斷扭動著美蔓
的腰肢,胯間的小穴將那根大得驚人的大肉棒一下下地吞吐著,無奈地苦笑起來,
『玉羅剎』朱竹清真不是一個不能小看的女人。

          ………………  ………………  ………………

  「實在太羞人了!」朱竹清一想到這里,玉臉上通紅一片,第一次跟男人在
野外樹林中野合,還是自己采取女上位,個中的刺激與快感難以用語言形容,幕
天席地,赤身裸體於天地之間,所有禮教貞節全然拋諸腦後,整個人覺得無比輕
爽,交合起來的快感遠比以住更加強烈

  朱竹清沈迷在其中的同時,卻又有些害怕,義父丁劍玩女人手段實在太厲害
了,自己若再這樣跟他相處下去,恐怕會被他調教成一個貪歡的女人,到時怎麼
面對高達,他會喜歡這樣的自己麼?

  又想起那晚高達對自己放蕩的樣子並沒有反感,反而是一種興奮與癡迷,難
不成真應義父所說的那樣,男人都喜歡女人在床上淫蕩麼?朱竹清又搖搖了頭,
自己還是盡量跟義父保持距離吧!

  朱竹清在心里暗下決定,但不是現在,待自己找到師父後,立刻離開他!其
實在她心里也清楚,再跟丁劍在一起,是對不起高達的,在那天與他在樹林中交
歡完後,她就曾想甩掉丁劍。想不到的是,丁劍祭出了一個讓她無法拒絕的信息。

  就是事關她的師父淩雲鳳夫婦失蹤之迷,與張花兩女接到『青雲門』的彩禮
與婚書後的歡天喜地不同,朱竹清在『天山派』里卻是苦惱不止,在接到婚書的
第三天,她的師父淩雲鳳就留書不辭而別了。

  書信中淩雲鳳提及到:她外出尋找自己的丈夫霍天都,讓朱竹清不要擔心她!
『天山派』上任掌門霍天都,淩雲鳳之丈夫,為人嗜武如武,年少新婚燕爾之後
曾冷落過淩雲鳳一段時間,造成夫妻失和。

  據丁劍所言此段時間內,淩雲鳳邂逅了他的兩個徒弟『豬馬雙怪』,被他們
的兩根大棒所征服,此後跟著『惜花雙奇』與『豬馬雙怪』過了一段『四龍一鳳』
的淫亂生活。(朱竹清是不相信,可丁劍卻將淩雲鳳身上幾處特征說出來,由不
得她不相信)

  後來因為一些突發事件,淩雲鳳離開了他們重新回到了『天山派』,經過這
一次外遇後淩雲鳳與霍天都的關系慢慢回暖。只是霍天都嗜武如癡的性格並沒有
多改變,因為一次險些走火入魔,變得更加孤僻,卸去了掌門之位獨居於後山,
兩人關系又一席冷下來,分居而住至今。

  縱使如此,淩雲鳳對霍天都依然有著深厚感情,半年前霍天都收到一封信便
外出不歸,這是二十多年以來不曾有過的事。甚至在江湖上連霍天都的一點消息
傳聞都沒有,如何叫淩雲鳳不擔心。

  只是徒弟朱竹清回師門將自己婚事告之,朱竹清再過幾年就三十歲了,尋常
女子這個年齡沒出嫁都成老姑娘,哪里還有夫家肯要。如果不是知道朱竹清的脾
氣倔強,她早以師尊身份強行配婚了。現在朱竹清不但自己找了個如意郎君,而
且還是名門弟子,這個機會豈能浪費。

  再想到以霍天都的武功,在江湖之上絕對名列前茅之內,能勝過他之人不出
一手之數,她便稍稍壓下了焦急的情緒,拖到接收完所有『青雲門』的彩禮與婚
書,將朱竹清的婚姻大事定下來後,方出發尋找霍天都。

  霍天都失蹤一事,朱竹清也是知道的,只是因為他冷落淩雲鳳的關系,朱竹
清對他並沒有什麼感情,他失蹤與否還真的一點也不在乎。在丁劍處得知淩雲鳳
與丁劍四人有染,還對『豬馬雙怪』有關莫名的情素,她還曾一度想讓其師與他
們重逢,好慰解淩雲鳳這十幾年活寡生活。

  只是淩雲鳳這一走,也如同霍天都一般在音訊全無,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弟子
們皆一無所獲,這使得朱竹清開始擔心起來。因而再次下出走江湖,憑著她的在
江湖上的人脈,先後拜托多方豪傑,仍是得不到具體消息,僅僅聽聞在蘇杭一帶,
有人見到淩雲鳳的行蹤。

  於是,朱竹清便火急火繚地趕往蘇杭而來,一路上卻仍是探不得其師淩雲鳳
半點消息,叫她如何不心急。那日歡愛之後,丁劍便以自己的一名義子知道淩雲
鳳的消息,只是他的義子身在余杭鎮,要朱竹清和他一起去找他的義子。

  就這樣,朱竹清跟著丁劍前往余杭鎮,途中被其輕薄,或在路邊,或在樹林,
或在如廁,或在吃飯,丁劍總了有意無意的挑逗她直至情動,然後隨即按在地上
扯起她的裙子,將大肉棒狠狠插進嫩穴之中,昨晚那樣的纏綿交歡已是常態……

  朱竹清穿好了一下衣服後,便往丁劍的房間走去,她想想問一下:丁劍到底
有沒有他義子的消息,再沒消息的話,與他就此分別吧!

  出人意料的是,丁劍卻不在房間之中,詢問店小二,方知丁劍一早就外出了,
並且交代了為他的女兒朱竹清準備上等的早點,還有熱水之類,好生招呼著。朱
竹清無奈,只好先回房等待。

  店小二看著朱竹清美麗背影,不會嘀咕:「這位女子長得如此之美若天仙,
真的是那個肥員外的女兒?這兩人怎麼看也不像啊?看打扮這位女明顯是江湖武
林人士,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系啊?」

  直到中午時分,丁劍急勿勿地趕回來,推開房門直進朱竹清的房內,喘著粗
氣說道:「你的義兄已經找到了,另外我還探到一個可能關系你的丈夫的消息,
要不要先聽一下。」

  事關高達,朱竹清心里一陣亂跳,難道是高達出了什麼事,急道:「有話直
說,別賣關子。不然,今晚你別指望能上我的床。」

  丁劍淫淫地笑道:「這可是你說的,爹爹可沒強求女兒啊!」

  朱竹清臉上一陣艷紅,嗔罵道:「有你這樣的義父,就算我沒說,你不是一
樣會偷溜溜進來麼。有話快說!」

  丁劍收斂一下笑意說道:「外面的人都在傳『青雲門』的『仙魔』二宗之爭
再起風雲了!」

         ………………  ………………  ………………

  青雲門!不變的萬級石階,不變的秋雨綿延,物景依舊,只是人事全非。

  十年之前,他和父親一起踏上這段石階;十年之後,陡峭險坡只剩下他一人
獨行,但他的心境,仍是和十年之前一樣冷靜,所不同的,只是愈燒愈旺的仇恨
之火。

  他乃「殺神」向暉,今天就要來報魔宗背負了千年的恥辱!他要把『青雲門』
上上下下,殺個片甲不留啊!頭戴著一頂黑紗竹帽,雙手負於身後,向暉一點也
不在乎冰冷的雨水,面無表情的走在石梯上。

  雨水冷,他的心卻更冷!沒人能夠了解他的內心,他也從不需要任何人了解,
因為他是向暉,從來不是在乎外人的看法,自他開始複仇至始,該殺的和不該殺
的,他都殺得七七八八,最後剩下的只有兩個人了。

  萬級石梯終有踏盡的一刻,在長階盡頭等著他的,並不是十年前的蕭真人,
而是一個與向暉歲數相近,神情倨傲的白衣少年。

  白衣少年目視向暉冷冷拾級而上,眼神之中,帶著濃濃的譏諷:「『青雲門』
不歡魔宗這種邪魔外道,識相的話,閣下現在就可以夾著尾巴滾了!」

  輕視意味極重的發言,看來白衣少年,早就知道向暉的身份了。受到這樣嚴
重的挑釁,向暉的臉上,竟沒有絲毫的反應,連腳步也絲毫不變,眼看就要越過
白衣少年身旁。

  面對意料之外的反應,少年一時顯得有些狼狽,但很快便轉為惱怒的表情道:
「等……等一下!你打算忽略我嗎?我可是『青雲門』除了高達以外,年輕一輩
的第二高手,淩驚羽啊!豈能容你這樣隨便的就闖入青雲門?」

  聽到少年淩驚羽自信滿滿的發言,向暉終於有了反應,擡起頭來,隔著黑紗
冷冷望了前者一眼,從他那單薄嘴唇崩吐出來的兩個字:「滾開!」

  攔在向暉之前的淩驚羽,氣到整張俊臉都為之發青,區區失敗者的死剩種的
後代,竟敢不把他放在眼里?!淩驚羽怒了,這段時間內『青雲門』發生巨變,
水月真人,高達與林動三人無故失蹤將近十天,已經在師門中鬧得翻天了。

  三人的失蹤,大家都在懷疑是不是與那日的夏則夷有關,『天璣』一脈的蕭
真人更是氣翻天了,揚言要向魔宗之人負出代價。淩驚羽也在這時,從其師青石
真人嘴中得知『仙魔』二宗之爭,蕭真人是在懷疑水月真人三人的失蹤與他有關。

  淩驚羽頓感覺到機會來了,現在原大師兄玄極被關押,高達與林動又失蹤了,
那些年輕之中就剩下自己能當此重任。雖說他乃『天璇』一脈,向暉乃魔『天璣』
一脈,按理也應是『天璣』一脈另派弟子出戰。但這又怎樣,想有成功就必須要
付出。

  於是,在門人傳來向暉已到山腳下時,便擅作自張地截下門人的傳信,親自
出戰,挫敗了這個向暉,他絕對能名利雙收,到時別說娶溫柔和路雨了,就算能
問鼎掌門之位,也未嘗不可!

  「魔宗的賤種!你敢用這種態度對我說話?你知道我的身份嗎?我乃中原四
大家族中淩家嫡脈中的次子!淩家只要在神州中原武林上發一句說話,你這不識
好歹的小子就永遠無立錐之地!到時看你,如何囂張下去!」

  「我討厭暴力。」聽到淩驚羽的咆哮,向暉的嘴角,出現了一絲冷峻的笑意,
這只仗著家族庇蔭卻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剛才的侮辱已經讓他一腳踏進鬼門關
了,今天誰也救不了他。

  「什麼?」淩驚羽一時之間不由呆了一下,在得知到有魔宗之子向暉的存在
後,他曾動用自己的淩家的人脈關系打探其背景,得出的結論是,此子殘忍嗜殺,
在江湖犯下不少血案。當下向暉的言論,卻與得到的消息中「殺神」的行徑完全
相反。

  「我可沒有欺負弱小的嗜好……在溫室里被寵壞的小孩,連與敵人之間天高
地遠的實力差距都看不出來的人……打倒這樣的你,也沒有什麼樂趣可言,只有
真正的高手才配死我的手上,殺你簡直是弄臟自己的手……」

  終於明白對手是在諷刺自己的淩驚羽,頓時被激怒的七竅生煙:「你……你
這小子……!瞧不起人也要有個限度……!」

  淩驚羽表面不曾對高達有什麼怨言,內心卻是不服江湖上只知道『青雲門』
的高達與林動,而不知道有他淩驚羽。更因他是淩家之人,拜入『青雲門』內卻
不敢去追求任何師門之內的權力,因為他知道那是沒有結果的,『青雲門』是不
可能讓外族弟子進師門核心的,他也不想自取其辱。

  但是這一次不同了,現在的他將近成年了,是時候要離開『青雲門』了。如
果再一事無成的話,那樣他這一輩子可以就這樣默默無名了。這一次接到向暉出
現在「青雲門」附近的情報,就被他視為一個由天上掉下的大好機會,只要能打
倒這個魔宗死剩種向暉,還怕自己不立刻一朝成名,揚眉吐氣。

  淩驚羽刻意選擇在萬階梯前攔截向暉,不讓他進入內中與『天璣』一脈的門
人決戰。就要在所有的『青雲門』人面前,把宿敵魔宗的最後一個傳人徹底打敗,
證明他淩驚羽絕不會在高達與林動之下啊!

  淩驚羽對自己的勝利,從未抱持過懷疑的態度,身負淩家的『七脈劍氣』絕
學,再習『青雲門』各脈入室弟子方能習得『聖靈劍法』上乘之招。他自問不敢
說年輕一輩中無敵手,能進前五是沒有問題的。

  而他認為外界對向暉的傳聞,都被誇大成不實的評價了,如果魔宗真的這麼
厲害,因何會在消失將近兩百多年。這個向暉自然也不例外,他在江湖上極與真
正的高手交戰過(真正的高手皆被向暉所殺),都只是虐殺一些名不經傳的小物。

  原本打算留向暉一條狗命,現在淩驚羽已不能忍受這家夥的狂妄傲慢:「你
去死吧!」

  『水中望月-霧里看花!』

  淩驚羽終於忍不住率先出劍,「聖靈劍法」的第一式,與高林兩人變幻莫測
劍勢不同,他的這一式『劍一』幹凈利落,簡單直接的一記攻擊,集中一點在最
強的破壞力,化成一記白虹銳射刺向向暉腹部,這一式『劍一』儼然已融入了淩
家『七脈劍氣』中殺伐之勢。

  「是「聖靈劍法」啊!好多年不用了!」看到淩驚羽的出手,向暉的臉上竟
出現了不該在此時有的笑容。這十年來,為了避免江湖上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他從來沒有在外人動用過『聖靈劍法』,為的就是保守實力,現在終於是讓這套
苦練多年的劍法現世了。

  「住手!」說時遲那時快,就在淩驚羽向向暉出手,向暉心中殺念高漲的時
候,一道威嚴的大喝,就從山梯的盡頭傳來,一道快絕的人影向兩人迅速的逼近。

  「你還是來遲了!」雖然時隔十年,但是向暉還是一下子就聽出聲音的主人,
就是他的殺父仇人,『青雲門』七脈中『天璣』一脈之主:蕭逸才,自號蕭真人!

  蕭真人的身影,飛快地出現在向暉的視線內,一張惶急的臉上寫滿了驚懼,
只有向暉才知道,他那一句「住手」叫的不是他師侄淩驚羽,而是他向暉!蕭真
人知道自大的淩驚羽絕對不會是向暉的對手!他是要求自己手下留情!

  被淩驚羽蓄意隱瞞,直到剛剛才接到師侄與魔宗之子在山梯處對決的消息,
蕭真人立時色變,來不及斥責門人,蕭真人立刻奔出『天璣宮』,希望來得及阻
止一場悲劇的發生。

  只是,當他在遠處看見向暉那充滿譏削與殺意的眼光時,他就知道,一切都
已太遲了!「不要!」蕭真人的怒吼,並不能改變既定的命運,同樣是一招「聖
靈劍法」劍一,向暉捏指作劍,卻後發先至,蕩開淩驚羽的劍鋒,貫入其的腹部!

  「高達?如果你也只不過是這種程度的話,那就太叫我失望了……」說著冷
冷的字句,向暉一邊緩緩抽貫穿淩驚羽腹部的右手,一邊將後者整個身軀緩緩的
提了起來,鮮血嘩嘩地直流而下。

  「怎……怎麼……會這樣……?」淩驚羽瞪大一雙不可置信的眼睛,從腹部
傳來的劇烈疼痛,還比不上一招敗在敵人手上,更來得讓他震驚,他身具淩家與
青雲兩大絕學,就算對上高達也會敗在這麼快,向暉實在看不出有這麼強?

  其實淩驚羽並沒有估計錯誤,向暉的武功確實與高達相差不大,但是向暉有
一種高達沒有的東西,那就是殺性。高達在『青雲門』這個大家庭中長,自幼就
有著各個脈長老們的關愛,雖說不上是含著金鎖匙出世,但是孩童應擁有的關愛,
一樣也不缺。

  自然高達的劍招之中充滿的溫和與仁慈,他不懂什麼叫做『殺人』。而向暉
則不同,自其母拋夫棄子之後,其父就將這股怨恨發泄到他之身來,時不時對其
拳打腳踢,倆父子的感情幾近陌路。

  其父死後,他便是以稚童之齡行走,嘗盡了人情冷熱,早練成一副鐵石心腸,
其劍路也變得為了殺人而存在,不出劍即以,一出劍必奪命

  「你該慶幸……你太弱了,沒資格死在我手上!!」向暉把手一甩,淩驚羽
就像壞掉的玩具般,被前者甩到半空,再帶著大蓬的血花,跌落在趕過來的蕭真
人懷中。

  「驚羽……!振作一點!驚羽……!」抱著懷中逐漸僵硬的淩驚羽身軀,一
種白發人送黑發人的悲哀,讓蕭真人忍不住老淚縱橫,向暉雖說留淩驚羽一命,
卻把淩驚羽的五臟六俯給撕裂了,當下唯一能救的方法,就是給其註入強大內家
功元精氣吊住一命,再送到百草師妹處搶救,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好心機啊!年紀輕輕就有如此冷靜與歹毒的心腸!他算準了自己不會對淩驚
羽見死不管。在淩驚羽向他挑釁時,他已經想好了一切,重創淩驚羽,迫使其自
己不得不臨陣消耗大量的元功相救。莫怪乎,向暉敢孤身一人前來挑戰自己。蕭
真人真有點後悔,當日自己為什麼要放走這樣一個可怕的魔鬼!

  「師……師叔……!你……你不要……管我……一定……為我報……仇…
…」淩驚羽也知道自家之事,此時只需蕭真人動用元功吊著自己性命,那麼自己
還會有一絲生機。但是他不願意這樣做,出戰魔宗,一招落敗,縱使被救過來,
自己還有什麼顏面存活於世。

  不識天高地厚,越級挑戰,一招落敗,拖累長輩消耗救自己。如果後面蕭真
人獲勝還好一點,但如果落敗呢。那麼自己將成為『青雲門』的罪人,受盡師兄
弟們的白眼,再也沒有顏面在江湖,甚至在淩家,如其這樣,不如一死了知。

  「驚羽……到這個時候……還在乎這些……你太傻了!驚羽啊……嗚……!」

  蕭真人並沒有猶豫,將淩驚羽漸漸冰冷的身軀盤腿而坐,不顧其拒絕,將自
己大量的功元強行灌入其軀。若非昔日的一念之仁,今日豈會害得自己師侄慘遭
魔宗後代毒手?

  淩驚羽一定要救,必須要救!蕭真人此刻的心中,除了悲痛之外,還充滿對
二師兄青石真人的愧疚!當年因為『青門』首徒之爭,使他的大弟子玄極在久戰
不下,劍入魔道,他已經失去玄極,現在自己豈能再讓他失去淩驚羽。

  向暉並沒有趁此機會向蕭真人出手,而是靜待其行功完畢,再冷冷地諷刺道:
「……真是偉大與感人啊!呵呵!真不知說你仁慈,還是說你愚蠢!」

  聽到向暉那不帶絲毫感情的語音,蕭真人猛然擡起頭來,雙目之中,滿是憤
怒殺意:「向暉!為——什——麼——?」

  聽到蕭真人仿佛要咬碎牙齦的質問,向暉只是淡淡的把染滿鮮血的右手,擦
拭幹凈:「因為他擋到我的路了,就是這麼簡單。」

  蕭真人脫下外袍將淩驚羽包住,將其放到旁邊,此時淩驚羽得自己五成元功
吊命,暫時沒有性命之危,只需等會其他門人過來將其帶下去救治。蕭真人看著
陷入暈迷的師侄,長長地嘆了口氣,再以痛心疾首的聲調道:「你要報父仇,沖
著我來便是了,為什麼要對無辜的人下此毒手?」

  「報仇?」仿佛是聽到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向暉把頭上帶著竹帽摘下來,
隨手拋向高空,露出那張冰冷無情的臉:「不要搞錯了!我才不是為了那種無聊
的小事過來,我爹的死,是因為他無能!無能者的死,本來就是理所當然,我一
點也沒有義務要替他報仇!」

  把親生父親的死,用著一種冷淡之極的口吻述說,仿佛是與自己完全不相幹
的事一樣,向暉的這種態度,就讓見慣大風大浪的蕭真人,背脊也不由起了一陣
寒意,他不禁開始後悔,自己在十年前,是放走了多麼可怕的一只惡魔!

  「就算你要找『青雲門』了結仙魔兩宗的宿怨,驚羽也不是『天璣』一脈的
人,你該找的是我!」

  「你是不是老眼昏花了?明明是你們『青雲門』的人先向我出手,我還手也
只是出於自衛而已,難道號稱武林白道三大派的『青雲門』,原來是這麼一個不
講理的地方嗎?」

  「你……!」蕭真人為之語塞,因為向暉就說得沒錯,至少在表面上來說!
就因為看準了淩驚羽一定不會是自己的對手,所以他才一再的用言語激前者先向
自己出手。

  這時『天璣』一脈內的其他高手門人,都已經趕到了事發現場,見到地上淩
驚羽橫躺在地上不知生死,無不群情激湧,若非『天璣』之主蕭真人擋在前面,
早就沖過去把向暉亂刀分屍了。

  細雨之中,蕭真人與向暉冷冷對持著,不知過了多久,蕭真人終於帶著沈重
的聲調,以一種下定決心的態度道:「不管如何,你來『青雲門』殺人鬧事,我
身為『青雲門』七大長老之一,絕不可能放你這麼輕易離去!」

  向暉冷笑道:「早該在十年前做的事,也要等這麼久才能下決定,蕭真人,
你真的老了!」

  「你……?」本來以為向暉只是特意來『青雲門』立威,經過一番天人交戰,
才下定決心就算理虧在己,今日也絕不容對方生離的蕭真人,因為向暉完全意外
的反應就感到驚訝,覺得有重新評估對方真正目的的必要。

  向暉嘲笑道::「不必懷疑,根據兩宗的決戰的規矩,高達才是我應有我的
對手,但在殺死他之前,要是把至親盡亡的慘景,呈現在那朵不知人世間仇恨為
何物的溫室花朵面前,真不知道他將是何種的表情?可以肯定,那一定很有趣吧。
給自己制造一個匹敵的對手,再將其打敗,是何等愉悅啊!」

  「你……你瘋了……!」聽到向暉的這番真心話,蕭真人不由張目結舌。

  「我是『殺神』啊!您忘了我的外號了嗎?蕭師伯!來吧!為了愛徒的修為
能更上一層樓,身為人師的你,應該很樂意做出犧牲才對!」

  向暉首度在他面前亮劍,那是一把異於平常江湖人士所使用的巨劍,劍身一
片漆黑,劍鋒刃口處鈍感嚴重,似是未開鋒一般。但在武林中成就兵器的是人,
從來不是兵器本身,如同『霸刀』黃宇,一生所用不過尋常鐵鋪打造厚背刀,在
他手上卻是砍斷無數的神兵利器!

  蕭真人並沒有因為向暉的劍沒開鋒,反而有所輕視,光從其劍身黑中發亮的
質地,可知此劍乃奇金所鑄,其堅硬的程度遠勝所謂的『神兵』。再者向暉,僅
僅在自己面前一站,全身上下透滿了破綻,卻又找不到哪一個才是真正的破綻。

  「他的劍道已致『物我如一』之境,今日,他若不死,將來其成就遠在我等
老人之上!」剎那間,蕭真人明白眼前的向暉和自己的徒弟高達一樣,在劍道上
的成就已青出於藍,成為可怕一個的存在。

  「這一戰乃仙魔二宗祖先所定,凡『青雲門』之人,都不能插手其中,違令
者斬無赦!」背對著『天璣』一脈眾門人,蕭真人第一次發出了象征他一脈之主
威嚴的命令。

  向暉冷笑道:「很豪氣的交代啊,我會記住你這一句遺言……」

  「小鬼!要說大話,是在勝利之後的事,你爹沒有教過你嗎?」蕭真人脊挺
肩張,雙目圓睜,手一張一把多年未曾使用過的名鋒攝入手中,整個人像是脫胎
換骨般的生出變化,神威凜凜,一股雄猛無匹的劍氣,從他身上決堤般迫發出來,
越過近三丈的空間,浩浩蕩蕩的往向暉湧去。

  蕭真人展現身為上一代頂尖高手的實力,向暉身上的黑色衣袍,立刻應勁破
裂出數道裂縫,表示他正在承受前者氣勁的驚人壓力。蕭真人這下不出手就爭回
主動的功夫,立即引來身後『天璣』一脈門人的喝采,就正打算將淩驚羽送下火
線的門人,也不由止足觀望,呈現一面倒的聲援。

  高手對陣,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向暉三種取勝要素已失兩種,他
要如何在這種劣勢下作戰?

  

                          第30章:禁忌!

  向暉長劍拖地,在地上劃出一道深溝,劍刃聲響兵兵作響,似是非是地發一
種似是攝人心神聲音,看來似是刀法中『拖刀術』,一眾觀眾也明白他為何用一
把這樣的巨劍了,而不是選一把適合『聖靈劍法』輕靈的劍。

  蕭真人濃眉一皺,喝道:「你這是什麼樣子……?『聖靈劍法』里,可沒有
這樣難看的招式,果然是邪門外道才會的伎倆!」

  向暉冷冷一笑道:「這是我在無數次生死邊緣掙紮中,從實戰里領悟出來的
戰技,比生冷的教條經驗更有用,純粹只為殺人而存在的招式,不能理解這一點
的你,也就和那些自以為是的庸才沒兩樣……!」

  蕭真人怒道:「胡說八道!你這欺師背祖的畜生,今天我就要代先祖清理門
戶了!」

  向暉冷冷道:「來吧!就怕你沒有這樣的本領……」

  蕭真人怒嘯一聲,道:「是你自己要讓向家步上絕後之路,須怨不得我!」
把手一揮,銳利無雙的劍氣破開空氣,產生一陣陣肉眼可見的漣綺,往向暉掃射
過去。

  「聖靈劍法」第七式的「劍以創生·生生不息」!最適合用來在一段距離內
試探對手的虛實,身經百戰的蕭真人當然懂得這個道理。可惜,他今次的對手卻
是和他一樣,深悉「聖靈劍法」劍招的傳人。

  向暉黑劍劃地而起,相同的一道劍氣就在他的身前出現,只是有所不同的,
他劍氣一出,在場眾人的眼中只覺得一片血紅,這樣的有如實質劍意,足見向暉
殺業之深重,劍氣迅速迎向蕭真人的劍氣。

  「劍氣」對「劍氣」!「轟!」兩道劍氣正面相對,爆出了旋風一般的渦轉
氣浪,碎散的劍氣四處飛散,靠得過近的一些人身上紛紛出現絲絲血痕,嚇得眾
人只有紛紛走避,免得引火上身。

  「這小子……!年紀輕輕,但功力的深厚,卻是與達兒不相上下啊!」蕭真
人心下一凜,他雖然耗損了五成左右元功給淩驚羽吊命,卻依然對自身數十年內
功修為有信心。但後者的劍氣,竟能去到與他相庭抗禮的地步,就超過他的預料
之外。

  在『天璣宮』,或是說在整個「青雲門」七脈的傳人中,能正面接下他全力
一擊的,除了早走入魔道的玄極之外,也就只有前段時間在開封城遇有奇遇,突
飛猛進的高達才能做到。而現在,又多了一個向暉。

  一招過後,蕭真人一張臉色沈的更是難看,向暉見狀,發出尖銳的冷笑聲道:
「怎麼了?老鬼,才這麼一下,就把你嚇倒了嗎?」

  蕭真人鐵青著一張臉,沈聲道:「向暉!我不得不承認你是一個難得的奇才,
在我生平所遇的年輕一輩中,恐怕只有我徒的天資能與你相提並論,可惜你誤入
魔道,而今天,我就拼著這條性命不要,也要把你這一身歹毒的功夫廢掉,免得
遺患人間啊!」

  向暉眼珠閃過不屑之色,嘲弄似的笑道:「老鬼,你的願望不會達成的,你
只有抱著遺憾下地獄了。」

  「目中無人,不識天高地厚,便是你失敗的最大原因!」

  「哼,這句話我會刻你的墓碑上的!」

  …………

  短暫的一輪唇舌相譏結束,兩人都回複沈默,因為等下的重開戰局,將是真
正的生死之搏!

  蕭真人完全收起輕敵之心,今日一戰,已是務必殺向暉而後已。秋雨下到兩
人身旁一尺的虛空處,就像是碰到什麼無形的阻礙一樣,四濺飛彈開去。

  『天璣』一脈 眾人無不看得張目結舌,他們心目中無敵的一脈之主,年輕
時能問鼎天下第一的蕭真人。對付一個後生晚輩,竟然是一副全力作戰的慎重態
度,這是他們先前想都沒有想到的事情。

  向暉冷哼一聲,搶先出擊,身子向前俯下,如同一只蜘蛛爬行般,樣子極其
難看,但是速度卻是快得驚人。上一刻還離蕭真人有三丈距離的他,眨眼間已出
現在後者身前,速度之快,猶勝鬼魅!

  蕭真人也是武學大行家,在那一瞬間,已明白向暉難看姿勢的真正用途,因
為重心放低,移動起來可以更快更穩,而且自己的防守面積縮小,相對攻擊敵人
的範圍卻增大,是特別針對「聖靈劍法」在下盤方面的功夫略嫌不足而改良,難
怪向暉會說這是實戰之中領悟出來的殺招,他確實是個百年一見的武學奇才啊!

  這些想法只是電光火石般在他腦中掠過,向暉的攻勢已至。蕭真人大喝一聲,
袍袖如吹氣般鼓漲,身子先向右旋,避過向暉由下而上撩出的一劍,再反旋回來,
一劍刺向其眉心之間。

  向暉應變也是奇速,也不知他用了什麼方法,長劍在空著宛出一朵劍花,反
轉而回,一把漆黑沈重的巨劍竟被他使得如同軟劍一般,施展「聖靈劍法」,中
的『劍二』,反爪削向蕭真人的手肘關節。

  蕭真人冷哼一聲,手肘略偏低三寸,僅堪避過向暉的削手利劍,長劍依然往
向暉腰際刺去,論到對『聖靈劍法』熟練仍是蕭真人技高一籌。但向暉也不弱,
在無法避開這一劍,索性也不避,大喝一聲,在間不容發的剎那間起膝前頂,在
千鈞一發間頂在蕭真人的長劍上。

  「乓!」肉體與利劍相撞,竟然發出一聲金屬交擊之聲,足見向暉功力之深
厚。雖說向暉及時架住蕭真人的劍擊,卻承受不住對手隨之而來精練剛猛的內勁,
身子一震,踉蹌後退。

  「好!」

  「長老,殺了他……」

  「殺了這個魔頭……」

  …………

  蕭真人雖然震退向暉,可向暉一身功力之強仍讓他大吃一驚,大步一踏,舍
劍用掌,右掌推出,高度集中如炮彈的一束氣勁,如箭脫弦,猛射向身形未定的
向暉而去。他放棄招式上的變化,務求以自己精修勝過向暉不只一籌的正宗玄功,
速戰速決,在三招兩式內取敵手性命!

  氣勁如雷殺到,向暉卻是狂笑道:「老鬼!你用這種老掉牙的招式,就妄想
能取我性命嗎?」說罷,竟以像是被人斬斷腰部的姿勢,大幅度後仰,整個背部
都幾乎貼到地面上去,避過了蕭真人的一擊。

  「劍一!」向暉的「聖靈劍法」是憑著自己的領悟,和深切的仇恨心推動,
可說是從地獄里磨練出來的武技,不重姿勢,只重實用,純以殺敵為唯一目的,
就像現在,他以橫躺在地上使出的「劍一」,目標竟不是對手蕭真人,而是地面
的水灘。

  「潑啦!」大片水花,隨著向暉的一劍掃起,形成一道水幕,完全遮住了向
暉的身形,也掩蓋住眾人的視線。

  「以為這種障眼的手法有用嗎?向暉!你畢竟還是乳臭未幹的小鬼啊!」蕭
真人戰意如虹,雖然視線受阻,他仍憑著氣機感應認準該是向暉的方向,劈出一
劍,只要向暉中招,這一劍該可轟得他重傷吐血。

  「碰!」蕭真人自認十拿九穩的一劍,卻竟然擊了一個空,劍氣劈在地上,
只把地面轟陷了一個大洞,砂石亂濺,哪里有向暉的蹤影?」是『留氣挪形』?
不好!」重招落空,蕭真人還來不及錯愕,一股森冷的殺氣,已出現在他背後。

  「發現得太遲了!老鬼!」狂笑聲赫然已貼近到蕭真人耳旁的距離,這是當
然!因為此刻的向暉,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繞到蕭真人身後,將『劍一』
後段『霧里看花』劍路使出來,卻沒有殺傷力,綿綿不絕的劍氣化成鐵璉將其纏
住,遲緩了其行動。

  『水中望月-霧里看花』,青雲先祖所創的「聖靈劍法」中,開篇第一式,
那時的先祖初入劍道不深,對『劍』認識仍存在以變化為主,所以這一招變化最
多。只是蕭真人作夢都沒想到,這一招竟然能變化到這個地步。

  「納命吧,你的人頭我收下了。」驚訝的還不只如此,向暉不但以劍氣纏著
遲緩敵手的動作,還能聚起全部力氣,一劍欲將蕭真人斷首,年紀輕輕一身功力
竟以達隨心所欲的地步。

  「小子!癡心妄想!」蕭真人又驚又怒,生死關頭,猛地提聚起己身所有成
功力,內勁山洪般爆發出來,把身上纏繞著劍氣悉數震開,同時趁著向暉進攻,
兩人距離拉得極近,強大的真氣更是將其震飛出去……

  向暉倒飛出數丈,一個翻身,在落回地面後,略見喘息,嘴角也溢出鮮血,
原本蒼白的臉,愈形慘白!但他在一雙充滿血絲的雙目中。卻閃爍著興奮與狂熱
的光采,原因是蕭真人此刻的呼吸,就比他更為紊亂!

  「歲月不饒人啊……蕭逸才,你真的是老了!」向暉嘲弄的話語,就像一根
尖椎般直刺入蕭真人心坎,論功力,論招式,他都遠在向暉之上,但後者卻以過
人的速度和大違常規的打法,反過來取得上風,教他怎能不為之氣結。

  剛才他雖成功地擺脫了向暉的糾纏,還使對手受到內創,卻非是不用付出代
價,功力大幅耗減,而敵人始終比他年輕力壯,久戰只有對他不利。圍觀的『天
璣宮』眾人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事前他們作夢也想不到會出現這樣的戰果。

  蕭真人深吸過一口氣,雙目殺機暴閃,猛喝道:「勝敗未分!向暉,再接我
這最後一招吧!」說罷一劍遙空而指,一股龐大的劍之意誌籠罩天地而下,四周
圍觀眾人手中兵刃,受到莫名牽引力紛紛離鞘而出,直飛上天空之中,饒著對戰
的兩人盤旋數圈。

  隨即蕭真人一聲沈喝,兵刃如雨落下,在地上插成一個圓圈,將兩人包在里
面。此等手法如仙如神,簡直就是傳說中『禦劍術』,登時讓在場所有人為之沸
騰起來,他們對蕭真人又充滿獲勝的信心。

  「老鬼還有幾分頭腦啊……!你是想用一堆破銅爛鐵圍成一個圈,就能封住
我的速度嗎?」看穿對手的意圖,向暉的臉上,仍是十分的自信冷笑,仿佛勝利
已是他囊中之物。

  「哼,小鬼,你以為像老鼠一樣亂竄的會讓我特意去留心?向暉,此刻尚有
回頭的機會!」

  「天真的老鬼!這將是你最後一次的失敗了!」

  「要說大話也只有現在了!受死吧!讓你見識一下何為真正的『聖靈劍法』!
劍十八!」

  蕭真人運聚剩下的全部功力,劍之意誌牽引,插在地面的長劍悉數被隔空再
次抽來,像飛蝗一般在空中不停地飛舞盤纏,變化成各種各樣的狀態,有如生命
一般。最後全部列陣排在蕭真人身後,劍鋒齊指向向暉,封殺其所有後路,除了
硬接這一擊之外,看來就只有束手待斃了吧!

  同樣是『劍十八』,蕭真人與高林兩人又是截然不同,高林兩人的『劍十八』
皆以劍氣為殺傷主體,但蕭真人的『劍十八』卻是達到劍道神話的存在,以氣禦
劍,千里取敵首級!

  望著天際如蝗般紮來兵刃,向暉卻是冷冷一笑,不作任何招架,橫劍在手一
揮,扇形般劍氣橫劃過地面,卻在蕭真人的身旁劃過,一點也造不成威脅,最重
要的一擊竟然落空!向暉的腦袋是裝什麼來著的了?

  「卑鄙!」向暉的意圖,眾人中只有蕭真人一個人清楚,「劍氣」所取的方
向,竟然在旁邊幾名年十余的孩童!蕭真人頓時又眼生煙,這幾名孩童乃『天璣』
一脈新進的幾句雲生,根本一點武功也不會,更別說與『仙魔』二宗之爭有關了,
向暉為了騷擾自己,竟然向他們動手

  問題是要搶救幾名孩童,就要放過眼前殺死向暉的大好機會,更可能置自己
於險境,蕭真人他會怎麼選擇了?決定了!『當當』,急射在向暉的兵刃,在部
分忽然像是失去支撐一般,紛紛掉落在地面。

  同時蕭真人急速轉身,回頭欲攔住劍氣,他是寧可自己性命拼出不要,也不
能讓這幾名孩童死在此地!他們還有未來人生,他們還只是孩子而已。

  「好偉大的情操啊……!為了表示尊敬,我就拿出珍藏的殺技,讓你死得瞑
目吧!」

  殺氣淩厲,殺意濤天,蕭真人只感到眼前空間變換,時間轉移。本是熟悉不
過『青雲』舊地,此刻竟變成一望無際荒漠死地,血紅色的天空,荒漠上到處都
是燃燒著殘火,與插滿大地的殘兵斷劍,仿似修羅練獄一般。

  蕭真人真的去到另一個世界?不是,他很清楚,這不是另外的世界,而向暉
以強大的殺氣和執念化出精神世界,在他最強的殺氣灌輸下強行突入敵人意識的
精神攻擊,『鋒火幻境』!

  此招,正是『聖靈劍法』的中最後三招中的『劍二十二』-『森羅萬象-一
劍無咎』,式式皆帶天地懼驚之決殺,未及出招,便先奪人之生存意誌,是為
「烽火幻境」

  蕭真人的腦海里,浮現了向暉所用招式的名稱,但……怎麼可能?向暉他才
二十歲啊!怎麼可使出『聖靈劍法』中『劍二十二』?要知道當年向暉之父正是
強推這一招不成,被功魔反侵自爆而亡。

  此刻的向暉竟然做到了,他真的做到了。映入腦海中的『鋒火幻境』正清晰
無比地告訴蕭真人這一事實,由不得他不信!

  削風、碎鐵,向暉此刻的劍勢,就給了蕭真人一個肯定的答案,現實之中他
僅僅隔空對著蕭真人劈出一劍,漆黑色的劍氣雜帶著戰場上瀕死者淒歷的慘叫聲,
使得四周旁觀者也仿佛掉進了餓鬼地獄,身上每一寸肌膚都遭到鬼靈,毫不留情
的瘋狂啃噬!

  戰況的變化只在一剎那間完成,沒有任何人來得及做出阻止,漆黑的劍氣悉
數自蕭真人背門侵體而入。蕭真人的精神世界也陷入一片死灰之中,卻在這一刻
他的腦海中升起一把女人聲音!

  「逸才,你不能死,你不能拋下我,拋下你未出世的孩子。」

  「我不能死!」蕭真人在強烈的求生意誌之下,使得自己從『鋒火幻境』中
脫身面出,隨即手捏劍指,對著自己胸口疾射一劍。一劍金芒劍氣立刻他背門破
出,將一部分侵入身體之內的漆黑劍氣迫出體外,余威不止,直襲向暉而去。

  「老鬼,想不到你還有力反抗!」向暉舉劍截下這道金芒,雙手劇震,虎口
破裂,倒退十余步冷笑道:「不過,你也只是讓自己死得遲一點而已,甚至死得
更慘……」

  蕭真人撫摸了一下自己胸膛,一片赤紅鮮血,雙眼漸漸漆黑起來,在意識消
逝前,望了那幾名驚恐不止的孩童一眼,見到他們滿臉害怕與驚恐:「孩子們,
這事不怪你們,你們無須自責,要怪就怪這個江湖太殘酷了。」

  『砰!』蕭真人倒下了,他輸了,不論向暉手段如何的不光明,結果終是他
落敗。他無愧無悔,能救下幾名雲生,這幾名雲生還是長成的孩童,他們不應該
在這里雕謝,他自問沒錯,唯一覺得對不起的只有高達,自己給他留下這樣一個
可怕的對手。

  『天璣宮』上下人人呆若木雞,不能相信的看著倒在地上生死未蔔的蕭真人。
場面靜至落針可聞,沒有人能接受他們心目中視為天人的蕭真人,如今卻慘敗在
向暉手上的殘酷現實,氣氛沈重至極點。

  「還沒死?命真硬!」向暉發現蕭真人仍有呼吸,正想趁著大家未回過神之
際上前補刀,卻是腳下一個踉蹌,忽然張口噴出一蓬鮮血,身子搖搖欲墜,顯示
他雖挫敗了蕭真人,本身亦非沒有付出代價。

  「………」

  「他打敗長老?」

  「不是,是魔宗的賤種!用卑鄙的手段傷害了長老!」

  「不要放過他!絕不能讓他活著回去!」

  「殺了他!把向暉碎屍萬段啊!」

  沸騰到極點的人群本來就像一個炸藥桶般,向暉欲補刀的動作就是導火索,
無人可以阻止。狂怒的『天璣宮』眾人,不論懂不懂得武功,都紛紛朝著向暉沖
殺過去,狀若瘋狂,看那情景,是誓要把向暉給撕裂生吞啊!

  向暉稍稍運功調息,發現自己大概還剩六成功力,哪不打緊,挫敗蕭真人後,
他的殺意、自信,已累積到出生以來的最高點。加上剛才成功使出「劍二十二」
的禁招,卻未受功魔反噬,他對「聖靈劍法」的領悟,就更上一層樓!就算面對
的敵人是千軍萬馬也好,他也有信心把他們殺幹殺盡啊!

  『天璣宮』人潮的第一波殺浪已到,向暉卻是神定氣閑,單手一張,黑紗竹
帽被攝入手,慢慢將其戴上,黑紗之下的一雙利目,透出強大無匹的殺氣!

  「殺呀!」向暉狂笑道:「對!殺吧!」

          ………………  ………………  ………………

  「已經三天了。」

  「他還是把自己關在里面?」

  「送去的食物跟水,連半點也沒動過。」

  「這樣下去,即使是鐵打的金剛也要倒下。」

  「師尊,現在只有你能勸他了。」

  「為師不行……為師……」

  對話的兩個人,其中一名就是「青雲醫聖」百草真人,另外一人,正是百草
真人的大弟子溫柔。兩人相談的人,正是失蹤十余天,卻在三天前在蕭真人戰敗
後又突然回來高達,他在看望身受重傷,昏迷不醒的蕭真人後,就將自己關在房
間不再外出。

  此刻,蕭真人的傷勢已經得到了好轉,百草真人便馬不停蹄趕過來告訴他。
不知為何,她極其不想看到高達這樣的難受的樣子,可來到『天璣宮』後卻又發
現自己不知該怎面對他,只好讓溫柔向他轉述。

  溫柔卻是將這事推回來,她說道:「師尊,弟子尚未出嫁,要讓外人知道我
與大師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話,以後怎麼見人啦。這是還是勞煩師尊親自進去
勸說,而且師尊親手救治蕭師伯,相談起來更有說服力。」

  「你真的怕這個?我想你巴不得整個師門的人都知道,你與達兒獨處一室吧!」
百草真人輕輕望了溫柔一眼,發現對方嘴上雖說不願意,可從神情上卻找不到一
絲不願意之色,分明是想借自己過橋。

  百草真人心里一陣不悅,臉上卻不作聲色:「好吧,還是為師親自跟他說吧!」

  「師尊……我?……」溫柔嘴巴輕張數下,卻不知說什麼好。

                 ………… ………… …………

  「事情怎麼會這樣,師父,他為什麼一直隱著『仙魔』二宗之事,這次決明
明應是自己出戰。可是自己那時在幹什麼,與林師弟一起與水月師叔『二龍戲鳳』
之中,享受著水月師叔那具絕世胴體不能自拔,如果三人逃出生天那刻,就趕回
師門,那麼這一切都會改變的……」

  漆黑的房間內,高達痛苦地抓扯著自己的頭發,陷入深深自責中。那日他們
三人在水潭邊纏綿交歡忘我,聽聞青雲山山上的鐘聲後,連忙潛入山腳的村莊里
偷了幾件衣服,便趕回山上。

  在『玉衡宮』內,三人聽到蕭真人落敗的消息,登時如同雷電一般,水月真
人與高達似發瘋一般要沖進去查看正在搶救中的蕭真人,幸好有被青雲真人嚴聲
制止,水月真人與高達在其嚴歷責罵中稍稍清醒過來。

  隨後,青雲真人詢問三人這段時間去哪里了,為何回來後一身農夫村姑打扮。
此時高林兩人正值傷心之中不知如何回答,幸好有林動在,三人在回來早已對了
好口供,他一人將其慢慢道來。

  三人是因為發現夏則夷的行蹤,事態緊急,來不及通知大家,三人便將其追
入進去青雲山北邊的迷霧叢林之中。不想,三人雖然將夏則夷擊殺,水月真人還
將其剝皮,但卻迷路在迷霧叢林中,花了很久才脫身出來。

  青雲山北面的迷霧森林確實是一個人類絕跡的地方,千年以來樹林中迷霧不
斷,就算是經驗老道的獵戶也不敢進里面打獵。地面堆積了數之不清腐爛樹葉與
雜草,每夏季天氣嚴熱時,還會產生瘴氣,一直以來被人類視為禁區。

  所以三人串連的口供說辭,輕易說服了所有人,再者大家都在傷心蕭真人受
傷之事,對此也沒有多追究與懷疑。他們也完全想不到,平日里冷冰無情的水月
真人會與男人通奸,甚至還一次與兩個男人通奸。

  高達回『天璣宮』後,就一直將自己關房間,大步不出,他無法面對這樣的
事,他真的好想痛哭一場,但是他哭不出來,他的內心告訴自己,現在不是哭的
時候,他要報仇,他要讓那個向暉付出代價。

  這樣的心情,直到房門被打開,一絲光亮直照進來,身穿一襲杏黃色小道袍
的百草真人走進來,高達望著這個曾經讓他有執念的女人,用沙啞的聲音說道:
「百草師叔!我……」

  百草真人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俯下身子將高達的頭擁入懷中,小臉輕輕貼在
那淩亂頭發上:「達兒,老身知道你很難受,想哭就哭吧!有師叔在,師叔會幫
你的……」

  高達失蹤了十多天,這段日子里百草真人無時無刻不掛念著高達,久久不見
其回歸,她的心都快要碎了,整日間荼飯不思,帶著弟子們四處查找高達等人的
蹤跡,人也消瘦了好幾圈。

  那時她一度在想只要老天爺能讓高達平安回來,她情願短上數十年壽命。只
要他回來,自己再也不跟他生氣了,縱然被其輕薄也甘願。不曾想,本有千言萬
語對他說,卻在此刻說不出一句話。

  「嗚……」高達抽泣幾聲,一雙大手反將百草真人緊緊抱住,深深在埋在其
胸部上,淚水打濕衣襟,他沒有哭出來,但不哭卻比哭還要難受。他要記住這一
份痛,至親被害,不共戴天之仇。

  百草真人地撫摸著高達的背部,她知道高達再這樣痛苦下去,對他的心境與
日後的劍道將會巨大的影響,便說道:「走吧!我們去看下蕭師兄,他的人已經
清醒過來了。」

                 ………… ………… …………

  蒼天似乎也為蕭真人被奸人所害而悲,連日來竟下起秋天罕見的大雨,使得
青雲山外十里處的一座瀑布,原本就湍急的水量,變得更是有如萬馬奔騰,沿著
陡峭的山壁沖下,在潭底激起丈高的水花,聲如奔雷。

  在瀑布旁布滿青苔的巖石上,赫然可見「天璇宮」長老青石真人的身姿,幾
日來不見人影,原來是到了這里嗎?可是,這種窮山惡水的地方,又有什麼東西,
可以幫助青石真人解決他眼前的難題了?

  「該是這里沒錯了……」青石真人雙目不能視,在他武者『搜魂術』中清晰
地感覺到此地有一位絕頂高手的存在,那種感覺是這麼熟悉。吶吶自言中,夾帶
著無比複雜的情感,包含著期待、緊張、傷感……和……畏懼……!

  「玄極!為父的來看你了!」青石真人深吸過一口氣,忽然對著瀑布,揚聲
開口,轟隆的流水巨響,竟然也壓不下他的聲音。但更加驚人的是,『天璇』長
老青石真人自幼出家修行至今未婚,此刻竟然有個一個兒子?

  「老——鬼——你——還——有——臉——來——見——我!」過不一會,
瀑布之中,竟然傳出了回應。低沈的語音,每一個字都像是一記悶雷,打在青石
真人的心上,而從那咬牙切齒的說話,就可以看出對方對其的恨意啊!

  隨即,天地異變。飛瀉直下的水流,像是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影響,硬生生的
停頓下來,從露出的巖石縫隙內,出現了一個人的身影。

  青石真人用心眼將這一切『看』到心中,身子不由一震,心道:「『抽刀斷
水』?這是內家真氣中『隔空禦物』最為上乘的境界!極兒的功力,竟已到這般
境界?只怕放眼整個『青雲門』年輕一輩之中無人能及,就算是七脈長老中也有
幾位不及他!」

  讓青石真人更吃驚的事,還在後頭。瀑布內的人影,忽然仰天發出一聲大吼,
有如雷霆,更像是千斤炸藥一起爆炸的聲勢,跟著停止的水流,竟為之逆沖而上,
像是一道巨泉噴到空中,再灑落下萬千水珠,不是親眼目睹,絕難相信這是「人」
的力量可以造成的現象!

  同一時間,青石真人感覺到一股空前強大的力量,向他狂襲而來!青石真人
不及細想,倉促之間,只能提及八成功力,雙掌推出,迎向雷霆萬鈞一擊。『轟』!
勁氣交接,震波向外延伸,炸起土石亂飛、漫天塵灰!青石真人嘴角逸血,竟被
這一擊震退七步!若非他功力深厚,此刻便已倒地不起。

  「老鬼……!沒想到這些年來,你的功力進展就只這點程度……,真是好讓
我失望!」而在他原先站立的地方,一個高大的身姿如天神降臨般,矗立在其上。

  來人臉上的輪廓,就如花岡巖石般的剛硬分明,皮膚黝黑,像經過無數風霜
的洗禮,外表約在三十來歲上下,一雙虎目此刻正燃燒著熊熊的憤怒恨火,一瞬
不眨的盯著青石真人。

  青石真人揮臂用袖角拭去了嘴邊血跡,跟著露出一絲幾難察覺的微笑道:
「極兒,恭喜你的『天地藏玄』大成了。」

  來人冷哼道:「我早說過,我方是『青雲門』最強的人,而你們四個老家夥
卻是有眼無珠,使得明珠蒙塵。」

  青石真人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苦笑:「極兒,你還在恨為父?」

  來人暴怒道:「老鬼,少在這里跟我套近乎,娘親臨終前叫我不要恨你,她
說這一切不怪你,是她自己自作多情!這麼多年來,我一直是相信她的話,縱使
你不肯認我,我也無悔地跟在你身邊,直到那一天!」

  青石真人神情一黯道:「是我對不起阿嫻,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你好。」

  「為我好,為了你的好兄弟吧!」

  「三師弟,他……現在尚在昏迷之中,生死未蔔!」

  來人雄軀一震道:「什麼!是誰幹的?」

  青石真人道:「魔宗之子,向暉。」

  與青石真人對話的人,很顯然就是『青雲門』禁忌的存在,凡青雲弟子皆不
能討論人物。當日走入魔道,濫殺同門,『天璇』一脈首席弟子,七脈中年輕一
輩里的真正大師兄:玄極!只是任誰也想不到,他與青石真人竟然是父子!可是
兩人之間,又毫無一點親情的和諧感存在。

  此刻玄極目中精光一閃,冷喝道:「你敢騙我!」劍,動!一動便如疾電乍
現,驚雷乍響,力發幹鈞的勁道,一道劍氣射向青石真人的頭顱而去。

  面對這毫無先兆的一劍,青石真人不知是來不及閃避,還是根本就不想閃避,
竟連動也不動!眼看玄極的一劍就要把他的腦袋轟爛之際,後者悶哼一聲,忽然
收勢,龐大劍氣立時消失無影,都是快得讓人看不清楚,快得像是從未動過一樣。

  玄極的劍法,已至出神入化的地步了啊!

  青石真人等於在鬼門關前走了一圈回來,但看他的神情,卻像是對剛才的危
機毫不在意,甚至根本不知道玄極要殺他一樣。玄極冷冷的盯著青石真人,目光
像是剃刀一樣的銳利,半響後方道:「你又在玩什麼花樣……?」

  青石真人淡淡笑道:「你要殺我,我沒有能力反抗,當然是束手待斃的份,
怎麼說是在玩花樣呢?」

  玄極哼道:「老鬼!你絕對不是那種甘心受死的人,不要想瞞騙我了。」

  青石真人嘆了一口氣道:「你的武功已經直追七大長老,甚至超過了高達。
而我們幾個老家夥為了保著三師弟的性命,連日來大耗真元,幾近油盡燈枯,哪
里還是你的對手。」

  玄極不置可否的哼了一聲,忽然話題一轉道:「蕭逸才真的被向暉打敗了?」

  青石真人神情一黯,嘆道:「我何必騙你?」

  玄極沈默下來,片刻之後,忽然仰天狂笑起來,笑聲之高,直上九霄,甚至
蓋過瀑布的轟隆巨響。

  「極兒,你在笑什麼了?」

  玄極並沒有馬上停下來,足足狂笑了有半刻鐘時間,他才止住笑聲,回答道:
「我在笑什麼?嘿……!我是在笑你們啊!號稱正派仙宗一脈,七大長老之一竟
然敗給了一個名不經傳,不過二十出頭的後生晚輩!你來找我,是不是連高達也
不中用,而要我這個被逐出『青雲門』的人替你們出頭吧?」

  對於玄極的嘲笑,青石真人只淡淡頷首道:「你說的差不多都對,只有一點
說錯了,我來找你不是要你為『青雲門』出頭,而是要你殺死向暉,為師弟淩驚
羽報仇!」

  玄極一愕道:「驚羽他……?」

  青石真人道:「被向暉用卑鄙手段重創,消耗三師弟大量的元功,現在一樣
昏迷不醒,據四師妹說,可能這一輩子也醒不過來。」

  玄極雙目殺機劇盛,旋又斂去,冷冷道:「那又如何?別忘了我早已與『青
雲門』斷絕關系,『青雲門』任何人被殺,與我都沒半點相幹。」

  青石真人嘆道:「不管如何,他是你在『青雲門』中感情最好的師弟,他視
你如親兄,就算為父求你,為驚羽出手一次可以嗎?」

  「求我?」玄極臉色一沈,怒笑道:「現在你懂得求我了!當年你們幾個老
鬼要我敗給高達,埋沒我一生之時,何曾想過我的感受?」

  青石真人身子微顫道:「當年的事,我是逼不得已,你的性子沖動,殺性重,
極具野心,若讓你執掌『青雲門』,你絕對不甘於現狀,誓必在江湖上掀起一場
腥風血雨,為父絕不能因私廢公……」

  玄極獰笑道:「當今這個武林群龍無首,各大門派之間相互廝殺爭奪地盤,
血流成河。『青雲門』身為正道三大派之一,卻是袖手旁觀,自掃門前雪,這算
什麼正派。我不過是想讓這個混亂的江湖,恢複應有秩序,因而需要一位能當大
任的武林盟主。該是有功無過,你和外人聯合起來對付兒子,還敢回來跟我談什
麼同門香火之情,豈不可笑!」

  青石真人搖頭道:「就是因為你的沖動,蒙蔽你的雙眼。若然你真的當上武
林盟主,那便是『青雲門』滅門之日,朝庭是不允許這樣的事出現的?」

  玄極不耐道:「廢話少說!我是不可能為『青雲門』的人做任何事了!要殺
向暉,為何不求那個你們寄以希望的高達出手呢?殺師之仇,不應該是他有所作
為的時候麼?」

  青石真人道:「高達是未來『青雲門』的掌門人,在此之前,我絕不容他與
向暉對戰,以免有所閃失。」

  玄極再也按捺不住殺性,對著青石真人怒吼:「哪我呢?我就是你任意犧牲
的棋子嗎?你就不擔心一下,你的兒子嗎?」

  「為父求你了!」青石真人雙膝一屈,直直跪在玄極的面前,父親跪拜兒子,
天理不容!

  「啊啊……」玄極仰首於天,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怒吼……


                             【未完待續】
2019-3-13 22:5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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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utenent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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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見到張墨桐和朱姐姐的習慣性給高達戴綠帽,興奮雞動啊!丁義父和高達的再次雙賤合逼應該不遠矣!
2019-3-14 14:5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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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6165s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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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31~33) 作者: 霸道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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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林沉淪 第二部


作者:霸道的溫柔
2019年01月16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31章:交心

  開封城,趙府!

  一間門窗緊閉的寬大房間里,昏暗的光線下,張墨桐渾身赤裸地跪在一張太
師椅前,伏在一個男人的胯間,一雙玉手按在多毛的大腿上,玉首上下起伏吞吐
著一根粗長碩大的肉棒,美人的口沫將其塗得晶晶發亮。

  而那名男人也一樣渾身赤裸,一個葛優躺地靠在太師椅上,大腦袋枕向後仰
去,恰好藏身在黑暗中,讓人看不清他的樣子,但隱約可見其長了一嘴美胡,從
體形上來看應是一位健壯的中年男人。

  男人享受了一會張墨桐的口舌伺奉後,覺得不太盡興,伸出一只手止她動作,
然後笑說:「小妖精,試試看能不能整根吃下去。」

  張墨桐張著水汪汪的媚眼,仰望著大肉棒一會兒之後,才膩聲說道:「叔叔,
您太壞了……明明知道人家不喜歡……這個……還要人家幫您含……含了這麼久,
人家累了……不玩了……」

  男人笑道:「那小妖精,你喜歡怎樣的呢?說來聽聽……」

  「人家喜歡就那樣躺著,你壓著人家身上來操就行了,人家喜歡那種充實的
感動,不想動啊……而且,這幾天不知道您吃了什麼藥?又大了這麼多……人家
……不知道能不能吃得下去……」

  「嘿嘿,還不是為了你這個小妖精……這幾天差點被你給榨光了,不吃點藥
補下,怎麼應付你這個小妖精。」男人得意地笑了幾聲,自豪地挺動了幾下胯間
的巨物,原本只有六、七寸的大肉棒,此刻已經變成接近九寸左右,又大又粗,
那塊頭都快趕上高達了。

  當然他也知道,這種靠藥物帶來的提升,對身體傷害不小,但是『牡丹花下
死,做鬼也風流』,而且今天張墨桐就要離開趙府,與其母前往慕容世家去了。
下次見面都不知道是何時,他日嫁為人婦後,即使再遇也是沒機會做這種事了。
所以說這可能是今生最後一次,他必須要做一些沒有做過的事。

  男人堅定不移地誘惑著張墨桐說:「好侄女,你先試試……不要擔心……叔
叔會慢慢教你……而且說不定你就會迷上深入喉嚨遊戲……日後在與你相公同房,
保不定給他一個驚喜,把他死死迷住的。」

  張墨桐深深凝視了男人一眼之後,發現對方臉上不似作假,再想到這根巨棒
剛剛把自己送上好幾輪高潮,對其越看越愛,想到今天一別,可能也沒機會,便
從了男人的意思。雙唇一張便將整個龜頭含進嘴內,接著她便臻首越埋越深、一
寸寸地將九寸的巨物吞入香腔里……

  巨棒深喉,張墨桐在與四英群歡時嘗試過,不過四英肉棒的塊頭跟這根比相
差甚遠,而且當時也四英主動插入。要說讓張墨桐自己吞下這根肉棒玩深喉,還
真是難為她了。無論怎麼努力,她始終就是無法把男人的大肉棒徹底吃下去,就
算是男人的雙手也使勁按壓著她的腦袋,也未能成功吞下。

  反而使張墨桐被碩大的龜頭頂操得幹嘔連連,還把她弄痛了,大小姐脾氣一
起,吐出大肉棒:「呃……不玩了……不玩了……實在……太長了……人家…
…真的……沒辦法……全部吃下去……您再逼人家……別怪人家告訴娘親,說您
欺負人家,讓她殺了您……」

  男人一聽也慌了,連忙將張墨桐摟入懷里,大肉棒對準那濕沾沾的小穴,猛
地一挺,盡根而入:「好了……小妖精……不玩這個了……玩別的……」

  「嗯……嗯……人家不喜歡動啊……」空虛的小穴被填實,張墨桐化啼為笑,
主動扭動腰肢……

         ………………  ………………  ………………

  「太陽都這麼大了,桐兒,怎麼還不起床啊?現在都快到時間出發啦,是不
是昨晚又跑去趙薇那里鬼混了。」張威夫婦早早便起身打點好一切行李後,張威
便指揮著下人將大小行李裝上馬車,李茉卻發現張墨桐依然沒出來,心中不由便
有了一絲懷疑。

  李茉轉對張威說道:「相公,妾身去看下桐兒怎麼還沒起床,這段時間她賴
床的習慣越來越嚴重了。」

  張威點點了頭:「去吧!在趙府的這幾個月,奢華的生活都把桐兒養得嬌氣
無比。我這段時間又忙里忙外,沒能好好管教她,希望你這次帶出去慕容世家,
讓她歷練一下,改改壞習慣,將來做了『青雲門』掌門夫人也有拿出手的手段。」

  「好的……」李茉應了一聲,轉身趕回到居住庭院,心里嘀咕:「好好管教,
你叫我怎麼開口啊。難道要我跟女兒說,你不要跟其男人鬼混了。這也要我有這
個臉說才行,被那壞小子在一張床前同操兩母女,我哪里還有臉說她啊。」

  來到庭院,發現下人正在打掃女兒的房間,張墨桐卻是人影不知,李茉拉著
一個婢女問道:「我女兒呢?」

  婢女回道:「這個奴婢不知道啊!」

  李茉見問不出什麼,也沒有多問,心里已經猜到七七八八,便對其說道:
「你去大小姐處尋下我女兒,跟她說,時間快到了,讓她快點過來。」

  下人領命而去,李茉也不作多留欲前往與張威匯合,路上一想到自己的女兒
現在還跟四英他們鬼混在一起,便想起自己的老情人趙嘉仁來,心思:「此行一
別,不知何時再見,這段時間冷落了他好幾天,也不知他有沒有思念我。」

  鬼使神差之下,李茉來到趙嘉仁所住廂房,一路上連一個下人也沒看到,四
周靜悄悄得有些反常,臨近到房門之前,才隱隱聽聞里傳來一陣女子的呻吟和男
人喘息之聲。

  房間的隔音效果極好,李茉並沒有聽出那個女子是誰,依然讓她滿肚的酸意:
「好你這個趙嘉仁,嘴里說出喜歡我,要跟我白頭,現在卻在寵幸丫環,你跟我
說的全是假話。」在妒意的作用下,她怒拍大門:「趙嘉仁,你給我開門,開門!」

  房間內大床上,張墨桐正騎在男人的腰間如癡如醉地扭動腰肢,緊湊的小穴
正吞著那根九寸多長的大肉棒,正是好不爽快。忽然聽聞,其母的聲音在門外響
起來,嚇得她魂飛天外,坐在男人身上不動,驚慌失措地說道:「娘親,發現我
們了,我要被娘親打死了……」

  身下的男人坐直身子,借著光線,竟然是趙嘉仁,他不愧是老江湖,他發現
李茉在門外拍門半天,卻沒有推門而入,便知道李茉並沒有發現自己與她的女兒
茍合之事,不然以她的性子早就沖進來殺人了,輕輕拍拍幾下張墨桐玉背說道:
「沒事的,你娘親沒發現我們,小妖精先找個地方躲躲先,我去應付她。」

  張墨桐見他這麼鎮靜,也心安不少,連忙下床去抓起來自己的衣服,在寬大
房間內找了地方躲了起來。而趙嘉仁則衣服也沒有穿,就這樣光著身子過去開門,
門外的李茉見到趙嘉仁這樣赤身裸體來給自己開門,臉上一紅啐了一聲:「無恥,
老大不羞。」

  「哈哈……喜歡嗎?」趙嘉仁見狀樂了,李茉果然沒有發現自己與她女兒的
事,那日自己被張墨桐撞破與李茉奸情,嚇得他連忙逃跑,但在路過張墨桐房間
時卻發現房門未關,里面還傳出絲絲女子呻吟之聲,好奇心之下讓他偷偷潛了進
去,發現張墨桐在床上自慰。

  未能在李茉身上發泄完的沖動,讓他無法自禁,最終挺著大雞巴插進那個美
妙的小穴,不想張墨桐竟如其母也是個風流嬌娃,當天他就在床上將其操過死去
活來,把她操得服服貼貼的,之後兩人奸情熱戀,又鬼混數天,使趙嘉仁生出一
個壞念頭,就是母女一床而操多好。

  當下他豈會放過這個最後的機會,一個橫抱李茉起來,關上房門就往床上而
去。李茉一拍打,一邊嗔罵道:「你玩你的丫頭就行了,何必又來拆磨我,你這
個騙子,騙子!」

  趙嘉仁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將李茉甩在床上,再以一個猛獅撲兔之勢將
其壓在身上,三除五下脫光美人身上所有衣服,而對方也半推半就地迎合著,嘴
里輕哼著:「那里還沒有濕呢!」

  「那來讓我弄濕它。」趙嘉仁說罷,便埋首在李茉玉胯間,大嘴狂野親吻這
個生出張墨桐的小穴,與李茉形成『69』之姿,將那根剛剛在她女兒小穴里沖
鋒陷陣的巨棒挺到李茉眼前。

  「別用插過下等丫環的東西,讓我吻……」李茉看著濕答答的肉棒上,先是
被它近乎九寸的規模所攝服,可一看到上面沾糊糊的液體,心里就一陣惡心,一
把趙嘉仁從身上了推下去。

  「阿茉啊,給我含含……」趙嘉仁心里邪念作崇,死皮爛臉讓李茉吃那根沾
滿她女兒淫液的肉棒。

  「等等,呼呼……」李茉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這張床的香水味有點熟悉,
「這床上的香味怎麼有點像桐兒的味道?」

  趙嘉仁看到李茉的臉色巨變,心臟差一點就給嚇停了,幸好他縱橫商海二十
載,早就練成一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好本領:「這那是侄女的香味,是
你的味道,這幾天張兄弟回來,你冷落了我,我就讓婢女打扮你的樣子,身上塗
上你的香粉,以此來思念你而已。」

  「真的嗎?」李茉被趙嘉仁的情話感動得一塌糊塗,她與女兒張墨桐的身上
的香味差不多,加之大床上除了女人殘留的香味,還有濃濃的男女歡愛後的淫靡
味道,使這香味難以分辯。

  趙嘉仁知道小命全在自己這張嘴上,於是大灌蜜糖:「真的,剛剛我操著那
丫頭,心里想的都是你,你也知道我是個男人,有時候需要發泄,她只是你的替
代品。」

  「算你還有點良心,咱們要分別了,就依你這一次,下不違例。」李茉心里
美滋滋的,也不再覺得肉棒上那淫液惡心了,反而覺得是男人對自己的情誼,便
主動埋首下去將其含入櫻桃小嘴之中。

  「這不是作夢吧!老天爺,你讓我短幾年命也願意……」趙嘉仁歡喜若歡,
更加賣力地挑逗著李茉的情欲。

  李茉吞吐幾下肉棒,又吐出來:「讓那丫環出去,別以為躲著我就不知道,
我不喜歡被其他女人看著,還有讓她的嘴嚴密點,我不介意讓她啞巴。」

  「好的,好的!」趙嘉仁也舒一口氣,連忙床上的蚊帳放下來,對著張墨桐
大吼:「你給我出去,今天所發出的事,要讓我聽到半點傳聞,我要你命。還有
沒我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我房間,就算是大小姐過來也一樣。」

  躲在暗處的張墨桐聽這話,長松一口氣,早穿好衣服的她從暗處出來,看到
搖晃不止的大床,還有李茉呻吟聲:「死鬼,動作快一點,你只要一刻鐘的時間,
相公還在等著妾身呢!」

  「娘親,敢小看趙叔叔,現在的趙叔叔可兇猛得很,別說一刻鐘了,一柱香
都能讓娘親高潮好幾次了。」張墨桐想起剛才趙嘉仁的勇猛,嘴角處露出一絲得
意的微笑,然後快手快腳離開房間,臨時還把房門緊緊關好。

  張墨桐離開趙嘉仁的房間後,直往自己的廂房間而去,在路上遇到奉李茉命
前來尋找自己下人。於是,她又連忙趕去與父親合匯,遠遠便看到其父與一群人
正打招呼。

  這些人張墨桐基本上都認識的,他們正是皇甫卓夫婦,還花染衣母女,大夥
相聚於此,正是為了結伴前往慕容家參加婚禮。張墨桐一見到花染衣便樂,快步
急奔過去,緊緊將其抱住:「花姐姐,人家就說嘛?為了高大哥,你一定會來的,
路上又可以吃你的甜點,太好了。」

  眾人看到兩位絕色少女相抱在一起,這樣美麗的風景線,縱然是有著血親關
系,也忍不住多看幾眼。花染衣見到這麼多人看著臉上一紅,啐她一口:「沒正
經的小丫環,能不能正經一點,你以為大家都像你這樣思夫成狂嗎?」

  張墨桐嘻嘻一笑:「好啊!那人家就聽花姐姐的借口,看看合不合理。」

  「弟弟過來!」花染衣擺脫張墨桐的環抱,叫來一名膽怯怯的少年,得意洋
洋地說道:「這次前去是為了我弟弟而去,有道是肥水不流外人田,阿九是我的
好姐妹,當然不能讓她落到其他臭男人懷內,她應該做我的弟妹。」

  張墨桐打了一下量這位少年,見到他約莫十六歲左右的樣子,眉清目秀,與
花染衣長得有九分相似,身材苗條偏瘦,皮膚嬌嫩堪比女子,若不是他身穿著男
裝,還以為是一位妙齡少女。

  張墨桐奇道:「你是女孩吧?」

  那少年臉上一片通紅,面對張墨桐的目光全身一陣發燙,心跳加速,心道:
「這位姐姐好美啊!她那里怎麼能長這麼大,太大了。姐姐那里都沒她的大,為
什麼我被她看著,會覺得全身好熱,像在燃燒似的……」

  尤其是那對高聳入雲的玉乳,縱然隔著衣服仍給他巨大的震撼,不由自主地
低下頭去,吶吶說道:「我是男孩子,我叫花澤雨!」

  張墨桐嘻嘻一笑:「雨妹妹,你這樣子太像個女孩子了。人家喜歡,做人家
的好姐妹吧!」

  「……我是男的……」

            ……………… ……………… ………………

  溫暖秋陽下!

  高達推著坐在輪椅上的蕭真人,緩緩地走在『玉衡宮』後院,慢慢地觀看著
山青水秀的風景。蕭真人的精神有些憔悴,可興致極高,不時對著四周的風景指
指點點,還開玩笑他年輕時候,能進入『玉衡宮』的後山,是所有男弟子最大的
願望。

  高達從來沒有這樣與自己的師父相處過,在他的記憶中,自十四歲開始後,
自己就過著獨立的生活,蕭真人就開始常日在自己面前喝醉,偶爾過來關心自己
幾句,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的相處,像極一個老邁的父親在對子女嘮叨。

  高達卻希望如同往日一樣,蕭真人對自己不問不理的冷淡,那樣的師尊起碼
身體健康,自己還能像以前那樣被其簡中指導。而不是現在這樣,經脈三分之二
盡斷,一身武功近廢,下半身動彈不得,終日只能以輪椅為日。

  「師尊,是達兒不孝,如果當日弟子能在山中,或者早點趕回來,此戰應是
弟子出戰,是弟子累及師父!」

  蕭真人呵呵一笑:「達兒,你又說這種話了。此事乃為師自己的決定,縱使
那日你身在山中,為師也不會讓你出戰的,你不是他的對手。」

  高達憤恨地說道:「師父,弟子在此發誓,縱使搏上性命,我也要那向暉為
今日之事付出代價,我要殺了他!」

  蕭真人回首,看到高達一雙銳目充滿了仇恨的怒火,嘆息說道:「達兒,為
師不讓你出戰,就是為了不讓你陷入這個永無止境的仇恨中,難道要你讓為師的
努力白費嗎?」

  高達說道:「殺師之仇,若不報。弟子有何面目立於天地間,有何面目面對
世人。」

  蕭真人搖搖了頭,緩緩地說道:「達兒,為師有一個故事,你願意聽嗎?」

  高達不明所以,只好說道:「師父盡管說,弟子會謹記每一句話。」

  「以前啊!江湖上有一個很大的門派,很大,很大,跟咱們的『青雲門』差
不多……有一天老掌門自感時日無多,便召來三位門派中最出色的弟子,意從三
人之中挑出一位繼承掌門之位,這三名弟子無論天資與實力皆是人上之選,難分
軒輊。老掌門一時間也沒法從他們之中分高下,可掌門之位只有一個。為此,他
特意準備了一道問題?」

  高達好奇道:「師父,是怎樣的問題,答對了,能讓老掌門傳位?」

  「答對?或許這個問題,怎麼樣回答都是對的吧。」蕭真人笑了一下,繼續
說道:「老掌門向三名弟子問道:「若有一日,大山崩石,山下有一村莊,不及
疏散,推山腳一戶而阻,可免全村土埋,為之?不為?』」

  高達一愕,想了一下問道:「請問師父,這三名弟子是如何回答的。」

  「最先回答的是三弟子,他想也沒有想便答道:「不為,面對災厄,不親身
擋石,卻推無辜之人而阻,這與殺人何異?他只會親身擋石,不讓無辜百姓受傷
一人。』」

  「老掌門又問:「若你不能阻擋落石,反搭上自身,也阻止不了村莊滅頂之
災呢?』三弟子堅定地說道:「縱使如此,弟子有悔,卻不曾有愧!』」

  高達說道:「這位三弟子實在一個俠義無雙的大俠,然而自我犧牲,成功了
固然是好,但不成功不僅要賠上山腳一戶和全村人的性命,還要搭上自己的,就
顯得有些愚蠢。」

  蕭真人沒有理會,繼續說他的故事:「二弟子的回答:「一戶之數必少一村
之數,這只是一個簡單的算術問題。弟子以一殉百,推一戶之人救全村之人,舍
小保大』!老掌門又問:「若那一戶之人,乃你的至親,你又將如何?』二弟子
沈默了,沒有回答。」

  高達想了下,便說道:「二弟子的做法看似「無情、冷血」卻最符合、最貼
近現實,最實際也最有效,這個問題確實只是一個算術問題。至於他最後的遲疑,
親疏有別,人之常情!哪請問師父:大弟子的回答,又是什麼?」

  「大弟子的回答是:「袖手旁觀,如果大山崩石乃命中註定,或許這是一個
『果』。他將註力尋找這個『因』,從源頭上導絕下一次大山崩石的發生,而非
去救助那些應『果』的弱者!』老掌門發出一聲驚訝『啊』聲,之後便傳位於這
名大弟子。」

  高達說道:「這是就所謂的『治本不治標』?但未免太過無情了,即使治本,
卻也不妨礙先救人。」

  蕭真人沒有回輕輕地說道:「達兒,你過來。」待高達在他前面蹲下來,他
顫抖地伸出右手想去撫摸後者的頭發,但這個動作對他來說實在太難了。

  高達將頭探到他手下,他方輕輕撫摸幾下,慈詳地說道:「達兒,仙魔二宗
之爭已經持續數百年,當年仙魔二宗先祖之仇,對我們這些數百年前後的後輩而
言,並沒有什麼影響!」

  「說到底仙魔二宗爭了數百年,其實都是為了名利。你今天就算殺了向暉,
他日依然會有另一個『向暉』出現,十個或百個,怨怨相報,何時才了。達兒,
你要做的並不是殺向暉為師父報仇,想辦法讓『仙魔』之爭終結。

  「而且十年前向暉之父向為師尋仇,其實另有其他原因。當年向暉曾言,其
母乃二十多年『中原鏢局』遺孤,她向慕容家主慕容墨尋仇,被我無意中揭穿導
致失敗身死,這仇便落在我的身上,說白他們是向我尋仇而來。」

  「二十年前『中原鏢局』滅門一案,在江湖上掀起一場巨大波瀾,甚至一度
還讓朝庭派出錦衣密探,在神州大地上到處搜捕,不少門派僅僅因為可能牽連其
中,便慘遭朝庭滅派。」

  「傳言是因為『中原鏢局』被劫鏢之物,乃是一位武林奇人上貢朝庭的。但
是不管這件鏢物是如何的珍貴,殺滅『中原鏢局』一門上上下下幾百口,都是一
件人神共憤之事,向暉擁有如此深仇大恨,也可以理解的。」

  高達不服氣說道:「就算向暉有著再慘的身世,也不是他為惡逞兇的理由。
你告訴弟子這些,弟子僅僅只明白他為什麼會這樣做,而不會減少對他半分恨意,
尤其他傷了你,還殺傷『天璣』一脈三十多位門人,罪無可恕!」

  蕭真人對高達的回答並不意外,只是唉了一口氣:「達兒,為師在此之前,
也曾有這種的想法,只是在鬼門關走過一遭,心里也慢慢地看透了。為師,從來
沒有求過你什麼,這一次算是為師求你了,求你不要主動找向暉複仇,而是想辦
法查清當年『中原鏢局』滅門的真相,化解這段恩怨好嗎?如果能讓雙方都放下
仇恨,這才是真正的和平,仙魔二宗的爭鬥才真正停止。」

  高達見到蕭真人這麼堅決,心里也甚是不好受,卻不忍當面拂他意:「師父,
弟子答應你。如果向暉不主動挑釁與再向『青雲門』的動手,我不會主動找他複
仇。如果他不識好歹,再犯我『青雲門』,弟子拼上這條命也將他格殺。」

  蕭真人見高達答應自己不主動尋仇,知道這是高達最大限度忍耐,心知自己
有些過份,可是這是為了他好,也是為了『青雲門』的未來著想,如果真的能借
著向暉化解仙魔二宗爭,對誰都有好處。

  與蕭真人抱著化解仇恨的心理不同,高達嘴里雖然答應,心里卻是另一種想
法:「當前要以師父身體為重,據百草師叔所言,師父並非沒有完全複原的希望。
師父之傷,傷在經脈之上,只要將經脈重新駁起來,理論上便能讓師父恢複正常,
就算無法達到全盛之態,也能恢複到正常人行動水平。

  要接駁經脈,就必須借助針炙之術,百草師叔專精藥石,於針炙之術並不是
精通。而且要接駁經脈,尋常針炙之術是不可行的。江湖上的女神醫洛丹的『金
針渡劫』有著起死回生之效,是配合百草師叔藥石最好之法。

  只是女神醫洛丹向來遊走天下各地,懸壺濟世,非是疑難雜癥不治,向來行
蹤不定,神州之大,想尋到她,如大海撈針。傳聞她與慕容世家私交不錯,慕容
墨夫婦還與她有些親戚關系,這次慕容明大婚,她於情於理都會出席的,我要把
握這個機會。」

  一想到慕容明,高達便想起開封城那晚從『豬馬雙怪』處偷聽到的消息,又
想到那位奇女子漂渺,又想到那位第一個讓他情心初動的淩清竹,還有那三日神
仙般快樂的日子,此行蘇杭之行,會不會重遇上她,自己是不是應該出手偷偷殺
掉『豬馬雙怪』,省得林動知道呢?

  「風有點大,我們回去吧!」蕭真人只道高達心結沒解,也不再多言,便著
他推著自己回去『玉衡宮』里的病房。

  在病房處雪姨早就在哪里守候多時了,一看到高達推著蕭真人回來,滿臉怒
地上前說道:「逸才,你的身子才剛剛好一點!達兒怎麼能帶著你師父亂走,難
道你不知道你師父是病人麼?」

  蕭真人呵呵一笑:「沒事的,是我讓達兒帶我出去走走,透下氣。整天悶在
房間里,藥味這麼大有點不好受。」

  雪姨雙目一紅:「胡鬧,百草姐姐交代過,你的身子還沒有好,需要長期靜
養,恢複健康,她才敢進行下一部治療,你這樣不愛惜自己,感覺得難受,難道
你這樣亂走,我就能安心嗎?」

  蕭真人伸手握著雪姨小手,輕輕拍幾下,表示安心:「對不起,娘子……是
為夫的錯啦……」

  「孩子,還在面前呢,沒正經的……」雪姨玉臉一紅,嗔罵幾句,卻不是甩
開蕭真人的手:「既然知道我是你娘子,就應該把身子給養好,然後風風光光把
我娶進門才是,而是這樣不愛惜身子,到處亂走,讓人擔心啊!」

  蕭真人說道:「好的,一切都聽娘子的,我現在好好養好傷,然後風風光光
把你娶進門,讓全江湖的人都知道,你柳如雪是我蕭逸才的女人!」

  看著蕭真人與雪姨恩愛模樣,高達心里那一點疑問,也為之煙消雲散。雪姨
的事師父是知道的,他仍然願娶雪姨續弦,即說明他不在乎這個,再者只是一個
可能,沒準那孩子真是師父的呢。

  想到這里,高達覺得自己不應該再在這里做電燈泡了,便說道:「師父師娘,
『天璣宮』還有一些需要弟子處理,弟子就先下去了。」

  雪姨笑道:「逸才,你還拉我的手,你看都把達兒羞得要退下去了。」

  蕭真人哈哈大笑:「這小鬼會害羞,他比我厲害。我像他這麼大年紀的時候,
身邊跟著都是一群三五老粗的兄弟。他到好,出趟門就討了三個老婆回來,害得
我把棺材本都拿出來給他做彩禮了。」

  雪姨嗔道:「是不是羨慕了啊,像你這種酒鬼,怎跟我們的玉樹臨風,人見
人愛的達兒比,有幾個好兄弟跟著已經不錯了。」

  「哈……弟子下去了。」高達尷尬地笑一下,便退了下去。

  待高達離開後,雪姨俯下身來,伏在蕭真人的肩膀,眼里淚水再也忍不住掉
下來:「就算你一輩子好不起來,我也要做你的娘子,你這一輩子別想甩掉我,
就算死,我們也埋在一起。」

  「娘子,我一定會好起來的。」蕭真人也有些咽哽,想到這幾天雪姨沒日沒
夜守在自己身邊,照顧自己吃喝拉撒,任勞任怨,沒有半句怨言,心里也是不大
好受。

            ………………  ………………  ………………

  高達離開『玉衡宮』,走到在萬價山梯上欲返『天璣宮』,卻發現背後有人
跟著自己,猛地回過去發現是水月真人跟著自己,下意識地左右探看,確定沒有
其他人,有些訝異說道:「音姐,你怎麼跟我,這幾天你怎不去看下師父。」

  水月真人蓮步輕移,走到高達身前三尺外,眼神里有一種莫名的神色,低聲
說道:「我好悶,你陪姐姐走走,談談心好嗎?」

  「嗯!好的……」

  俊男美女,相伴而行,羨煞旁人。當然這種事對高達與水月真人來說是不可
能的事,要讓其他弟子看到他們這樣親蜜行為,估計第二天『青雲門』就要三堂
會審他們了,所以兩人盡量往茂密、人煙少至的密林里而去。

  走到林中深處,前面的水月真人停下來:「剛剛我一直在你們旁邊看著,將
你與三師兄的談話一字不漏地聽下來。」

  高達微微一愕,想不到剛才水月真人就在旁邊,自己竟然沒有發現,雖說心
不在焉,但『天地藏玄』提升的第六感卻不會有任何減弱,不難想像到水月真人
的實力已經進步到一個何等驚人的境界!

  「不知為何,我看到三師兄這個樣子後,竟然再也找不到以前的感覺了。以
前他給我的感覺是那樣英雄豪氣,剛毅不折,能撐起一片天地給予大家庇護,是
那樣的讓我著迷與有安全感,現在什麼都沒有了。」

  高達心里有些不舒服,氣沖沖地說道:「為什麼會這樣?」

  水月真人淺淺一笑:「或許我喜歡的是一個能保護我的男人的吧,現在他這
個樣子就不說了。最重要的是,現在我的心里已經被兩個色坯下流的小鬼填滿了,
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

  「音姐!」高達失聲叫了一聲,心情如同過山車般,忽高忽低,由地獄走到
天堂一般,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緩緩走上前去,從背後將其擁入懷內,嗅著秀
發上的香味:「音姐,我不是在做夢吧!」

  水月真人被高達這一抱,身子松弱無力地靠入高達懷內,昂著小臉側望著高
達:「我也希望這是夢,不如你掐我一下,看下痛不。」

  「我才舍不得!」兩人耳鬢廝磨,高達感受到水月真人嬌軀傳來赤熱,看著
那張粉紅的櫻桃小嘴微張微啟,似是在邀請自己,緩緩湊首過去,在對方顫抖中
吻上那兩片紅唇。

  水月真人起先有些生硬,慢慢崩緊的身體慢慢放松,一手反勾著高達的脖子,
熱情如火地回應著,還主動將高達的舌頭迎入香腔之中,與之糾纏。高達興奮得
在心里納喊:「音姐,沒有拒絕,她真的接受我了……」

  前段時間,兩人雖說歡愛多次,但水月真人一直排斥著與高達接吻,情到濃
時也只是林動熱吻在一起。高達明白那是水月真人對自己心里有芥蒂,與他交歡
也只是對欲望渴求而已,她最終可能會選擇林動。

  現在水月真人不排斥與自己接吻,即表明她接受了自己,最後也有可能選擇
自己。說真的一句實話,像水月真人這種絕世美人,不想將其收歸房中那是騙人
的,但高達尊重她的選擇,因為他不想破壞這樣美好的事物。

  兩人熱吻一陣後,四唇緩緩分開,一道透明的珠絲連在兩人唇間藕斷絲連。
高達溫柔地說道:「我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夢,不如音姐掐我一下,看下痛不痛。」

  水月真人淺淺一笑:「我才不掐你,我要咬你!」說罷,脫出高達的懷抱,
緩緩蹲下去,像個性奴般的跪立在他面前,纖纖玉手緩緩脫下高達的褲子,一根
半硬起的大肉棒,立刻彈跳出來。

  「色壞!」水月真人羞赧地嗔罵一句,一雙明眸眼睛有些畏縮地想要避開碩
大無比的龜頭,但龜頭上的馬眼處輕張,形成一道裂口,那樣子又十分可愛,強
忍著臉上火辣辣的羞感,再看了下眼前的紫紅色龜頭一眼。

  發現這根大肉棒在她的註視下越來越大,馬眼處還滲出一滴液體來,身子就
發熱難忍,緩緩張開她艷紅的雙唇,輕輕地吻了一下龜頭的前端馬眼,將那滴液
體舔入腹,像在品嘗什麼美味。

  過了幾息之後,水月真人臉上露出一種像是吃到十分美味的東西的神色。這
次更大膽,努力地張開櫻唇,將龜頭含進香腔內,但高達的大肉棒實在太大了,
僅僅一含一個龜頭就將的她小嘴撐得有些痛,擡頭仰望著高達興奮的臉孔,眼神
之中露出一種崇拜之色。

  高達一看這個在江湖上讓無數淫賊惡人聞風喪膽的女俠,此刻眼神中竟露出
對自己陽物的崇拜和嫵媚之色,男性的自豪感一下子急升起來:「音姐,你用香
舌幫弟弟把肉棒舔一遍,要每一寸地方都不漏喲。」

  「可惡,這小鬼得寸進遲!」水月真人嬌靨漲紅,卻乖巧而輕柔地吐出含在
口中的龜頭,開始仔細而用心地由他的馬眼舔起、接著熱烈地舔遍整具肉棒。當
她的舌頭轉往龜頭下方的峻溝舔舐時,高達忍不住陣陣嘴角漏風酸爽聲。

  水月真人猶如受到了莫大的鼓舞一般,從左至右、由上而下的舔遍了高達那
根巨大而粗長的肉棒,口交技術還非常生疏。從男人享受方面而言並沒有多好,
她卻勝在兇名在外,在給高達吃肉棒時,還昂著玉臉註意著高達,眼神中露出那
種臣服與嫵媚,對男人而言也一種致命快感。

  高達也在旁指導著,教調水月真人如何取悅男人,做出各種淫蕩的姿勢來。
水月真人不負她『青雲門』百年奇才的稱號,很快就將高達所教學會,甚至還能
舉一反三,動作越來越熟練,甚至比勾欄里的妓女還要棒。

  例如高達要她把自己的卵袋舔一遍再說,她就風情萬種地瞟視了高達一眼,
便左手掀起高達的大肉棒、右手捧住那幅毛茸茸的卵袋,然後把玉首湊向前去,
用瓊鼻在卵袋上輕嗅幾下,露出一臉享受的神色,然後出舌尖,開始舔弄卵袋。

  「對了,再往里面舔點……」高達發現自己根本不需指導,水月真人的香舌
向溝股間滑去,越來越深,若是站立之姿所阻,估計都快要舔到肛門處了。不過
這樣的大美女能為自己做到這地步,高達已爽得擡頭閉眼、腳跟直顛,口中也不
停冒出爽快的哼聲。

  水月真人見狀臉上露出一絲壞笑,忽然將一顆卵袋含入口中用力吸吮,那強
烈的收縮感和壓迫讓卵袋隱隱發痛,高達正想咬牙忍住這次攻擊時,卻不料美人
兒竟把含在口中的囊袋加以咀嚼和咬嚙,又痛又爽,再也忍不住,身後不自由後
一退,一股陽精急噴而去,將水月真人那張絕世美姿,顏射一臉。

  「你噴真多,呵呵……」水月真人伸手沾了一些臉上的陽精,放在嘴里吸吮,
嫵媚地望著高達。

  「轟隆」一聲,高達只覺得自己的腦子快要炸開一般,美人臉上沾滿陽精本
是一副很淫穢與骯臟的畫面,此刻在他的眼內卻是美得讓人窒息與發狂,他總算
明白先前林動為什麼願意與她一起殺自己,因為換水月真人太美了,換著是他,
就算水月真人現在要他去死,他也願意。

  「啊……」高達嘴里發出一聲如野獸的吼叫,發狂般將水月真人抱住懷內,
後者發出一聲欲拒欲迎嬌哼。高達顧不得自己會沾上她臉上的陽精,或許吃下去,
一把緊緊吻住水月真人的櫻唇,瘋狂地吸吮住。

  兩人如癡如醉地一翻熱吻之後,高達俯下身去,在美女的嬌哼聲中,撩起雪
白道袍,將那條小小里褲撕成碎粉,對那個嫩弱無比的白虎美穴一口吻上去……

  

                           第32章:生恨

  『啪啪啪啪……』

  「嗯……啊……好深……嗯……頂到了……」

  「音姐,呼呼……再叫大聲一些,行麼?……就在石洞里那樣……」

  茂密樹林中,一片樹蔭之下,一位絕色美人衣衫半解,露出一雙碩大玉乳與
修長的玉腳,玉體橫陣地躺在一塊大石之上,一雙玉腳大大張開,將那美妙風流
穴撐至大大,好讓自己容納男人巨棒的沖擊。

  而站在美女面前的男人,長得英偉俊郎,站立大石之前,雙手把玩著美人的
一雙玉乳,挺著如驢根的肉棒在美女緊窄的白虎小穴抽插著,大氣如牛,腰間挺
動如風,使得大肉棒瘋狂地在小穴內出出入入,帶出一塊又一塊的玉液。

  水月真人緊咬著嘴唇,強忍讓自己發出尖叫的快感,一雙修長玉腳盤上高達
的腰間,扭動玉胯迎合著:「我不叫,那樣會讓你看輕我的……哼……嗯……又
頂到了……」

  高達淺淺一笑,腰部抽插得更加之快,「音姐,我們那里會看輕你,要知道
女人呻吟聲是男人最大春藥的。」

  水月真人卻反問:「如果……你需要借春藥……才讓我快樂……你還算什麼
男人……?」

  高達一愕,隨即興奮地說道:「好!就讓音姐姐看看什麼叫男人……」說罷,
突然伏下身去,張開雙臂從後面攬住水月真人的玉背,接著雙手滑向那讓天下人
為之瘋狂的玉臀,突然抱住了水月真人的兩個臀峰,托住她的玉臀向上一舉,一
股向上的力量將水月真人的身子拋起來。

  身子懸空,水月真人吃驚的叫了一聲,雙手一把摟住高達的脖子,托住她玉
臀的那雙手突然一松,她的身體卻又落下,小穴不偏不依地迎上那根粗壯的大肉
棒,就這樣子兩人完成了一次抽插。

  驢根般大肉棒強行頂開了子宮口,巨大的龜頭深深陷入了子宮。受到如此突
擊,水月真人自己的心窩都頂穿了般,那個巨大的龜頭在子宮內劃動,又酸又麻
又爽,全身不由自主地顫動,口齒打震,一股陰精急噴而出,達到高潮頂峰,差
點就要尖叫起來,又狠狠在高達肩上咬了一口。

  高達吃痛叫起來:「哎喲,音姐,你不叫,也不要這樣咬我啊……」

  這次高潮來得又突然又猛,爽得得水月真人口齒不清:「你……這個……色
壞……壞蛋……誰叫你這樣對我……我……爽得快死了……」

  「音姐,你不是很爽嗎?」高達嘿嘿一笑,水月真人嘴上生氣,一雙玉腳卻
緊緊盤著自己的不放,便放下心來,但也不敢像剛才那樣,雙手輕放輕提,下身
陽具不斷上頂,龜頭在柔嫩的小穴內亂撞。如此這般,跟著是第二次、第三次
……

  水月真人為了穩住身子,雙手緊緊抱住高達的後背,起起落落地繼續承受著
他的玩弄。只覺得高達兩只有力的手臂托著自己的雙臀不住地擡起、放下,加上
大龜頭小穴內強烈的刺激。

  水月真人又無比舒適地「嗯嗯」的哼叫著,兩人以面對面站立姿勢交合,使
兩人的胸部強烈磨擦。讓水月真人兩只乳頭被高達尚穿著的衣服磨得有些疼痛,
又痛又癢間興奮難耐。

  她無奈之下扶著高達的肩膀,向後仰去一些,使兩人之間出現距離。卻想不
到因為高達不停將她托起放起,那對豐滿無比的玉乳在高達面前上下拋摔著,不
斷接觸高達的臉頰。

  高達興奮地張嘴含住一個乳頭,動作越發瘋狂,拋送了將近一千多下,水月
真人又到了好幾次高潮,每一次的快感都比前幾次都強得多。終使得水月真人嬌
啼連連,浪叫不已:「啊……要來了……唔唔……要升天啦……啊……」

  好一聲長長的嬌啼,雪白的胴體一陣輕顫、痙攣,趕緊死命抱緊高達,渾圓
修長的玉腿緊緊的攀附高達的腰桿,纖細粉白的玉趾蠕曲僵直,小穴里的圈圈肉
璧不斷緊箍吸啜著大龜頭。忽然間她全身一震,頭直往後仰,長長的秀發後揚,
又嘗到了令她欲仙欲死的極度的快感。

  「啊,啊,啊,高郎……你好厲害……人家上天了。啊……姐姐又要丟…
…丟了啊……」一股熾熱滾燙的陰精從上向下狂噴而出,將高達的大龜頭燙得異
常舒服。

  「啊…音姐…我也射了……」高達忽然大叫一聲,身體一抖,水月真人只覺
體內的大肉棒變得更加火燙粗大,如同有靈性般跳動起來。說時遲那時快,龜頭
還插在子宮里面,像機關槍般射出了滾燙的陽精。

  「好燙啊……啊……」水月真人只覺子宮內一股股滾燙的陽精灌入,燙得她
不由自主地淫叫出來:「哦……哎呀……我的好郎君……你的大雞巴……真粗
……真長……真硬……真熱……啊……啊……好……好爽……啊……的大雞巴頂
到姐姐的子宮里了……啊……」

  高潮過後,水月真人無力地伏在高達的肩膀上,一股股滾燙粘稠的陽精不斷
順著大肉棒溢出,流淌在她白嫩渾圓的大玉臀上,弄得股溝,蜜唇到處都是,一
些更是滴落到地上,一片狼藉淫靡……

  一對野合後的男女如同兩條肉蟲一般赤裸相擁,兩人都累得有些氣喘籲籲!
高達抱著水月真人,大肉棒仍深深插其小穴中也不抽出,往大石上一坐:「呼呼
……音姐,終於叫了,只不過不像以前那樣大聲,看來我還得加把勁啊……」

  水月真人止住了高達再來一發的動作,玉臉上出一陣陣甜美幸福的笑容:
「別來了,姐姐,需要你陪我去找一個人算帳,晚上等姐姐的『攝魂香』發作時,
你們兩個小鬼再來一次前後雙插,二龍戲鳳,好麼?」

             ………………  ………………  ………………

  桃花村,青雲山三百多里外的小山村!

  村外不遠處有一座荒廢已久的破廟,在數十年前還算香火旺盛,只是後來有
一年大旱,村民們多次求雨無果,便以為此地神靈不靈,慢慢地少人有來此廟祭
拜,日子一久就荒廢了。

  今天,一直沒有香火的破廟卻迎來一位貴客,來人一身碧綠色衣裙,面容狡
美非常,乃一等一的絕色佳人,卻見她神色擔憂地進來破廟之中,在破廟里輕叫
數聲:「暉哥哥,你在這里嗎?我順著你留下來記號找來了,放心沒有人發現我
的行蹤的,遇著我的倒黴鬼都去見閻王!」

  半響後,一個半身衣衫全是鮮血的男人,從破廟里破爛的神像外狼狽地走出
來,竟然是魔宗之子向暉。綠衣女人見狀,心急如焚地上前撐扶:「暉哥哥,太
好了,總算讓我找到你了,你怎麼能丟下我一個人上青雲山,看你傷成這個樣子,
我的心都快碎了。」

  向暉在綠衣女子的撐扶下坐了下來,滿臉的不耐煩說道:「帶你去,不就成
了我的累贅?我一個人獨來獨往慣了,想脫身也容易。」說話雖難聽,但個中對
的關切之意,還是能聽出來的。

  能讓向暉這個殺神有關切之意的人,世上本來就沒幾個,女人僅僅只有這一
個,這名綠衣女子正是向暉的情人畢謠,青雲魔宗三大主事之一畢方山之女:畢
謠,他們本來是相約一起上青雲山的,卻在臨近的前一晚,向暉拋下畢謠單獨一
個人行動。

  事後,向暉重創蕭真人了,還造成『天璣』一脈三十多人的傷亡,在『青雲
門』各脈高手趕來前成功脫身而逃。此一舉動,創下了『仙魔』二宗之爭數百年
下來的一個奇跡,以晚輩之姿重創前輩人物,而且還是當年有能力有問鼎天下第
一的人物。

  短短幾日,此事已經在江湖上炸開了鍋,向暉之名已經成當前武林最熱門的
話題。隱然蓋過『武林十青』的名頭,在年輕一輩武林少俠之中占據第一的名頭,
與『十青之首』狄武不分上下。

  當然,向暉名頭越響,『青雲門』丟臉就越大,而且向暉在『天璣』一脈里
大開殺戒,僅然違反了『仙魔』二宗相爭數百年的規矩,不得不在比武中殺害對
方其他無關弟子!有了這樣的借口,六脈長老中擅長計謀的春秋真人立刻發下
『江湖格殺令』,七脈人馬對向暉展開瘋狂大追殺。

  向暉也算本領高強,憑著對『劍二十二』的領悟和長年行走江湖的經驗,硬
是讓他數次春秋真人和玉書真人聯手圍殺下逃脫。但也身受重傷,身子也幾乎接
近油盡燈枯的地步,若非如此,他絕對不會讓畢謠冒險前來相救。

  畢謠對向暉兩人情根深種,對他的脾氣早有了解,也不大在意,從籃子里拿
出藥物和食物出來。連日以來的逃亡,向暉粒米未下肚,一看到食物立刻搶過來,
狼吞虎咽下腹,一度咽住了也不顧,仍拼命將食物往嘴里塞。

  畢謠於心不忍,連忙將水壺遞過來,又為向暉查看身上傷勢,發現其身上大
大小小的傷口有不下數十道之多,淚水自眼眶中溢出來,一邊為其上藥,一邊恨
恨地說道:「這群天殺的牛鼻子,敢把暉哥哥傷成這個樣,他日待『聖門』攻破
『青雲門』定要血洗七脈,為暉哥哥報仇雪恨。」

  向暉冷冷道:「報仇?我自己一人即可,不需要勞煩他人之手。春秋和玉書
這兩個牛鼻子,這個仇我記下了。」

  畢謠說道:「暉哥哥,現在你打敗蕭真人一事傳遍了江湖,爹爹很高興,他
們正派人過來接應你,只要你肯回來,你可以出任主事……」

  『咚』水壺被摔成粉碎,向暉怒目而視:「謠謠,我說過多少次,別跟我提
魔宗的事,我也不會接受魔宗任何的幫忙,再說你我之間情義不存。」

  畢謠急道:「好好,謠謠聽暉哥哥的,不要他們接應,謠謠與暉哥哥一起殺
出重圍,就算死也不跟暉哥哥分開。」

  美人柔情,縱使冷酷無情如向暉也有心軟的一面,他輕輕摟過畢謠的身子,
溫柔地說道:「放心,有我在,絕對不會讓人傷害你半分毫,我們一定能逃出去
的,而且『青雲門』中也有包含禍心之輩,呵呵……」

  向暉伸手摸了一下胸膛上的一個傷口。那個時候,面對這一劍,向暉根本沒
有任何余力閃避,連日來的戰鬥與逃亡,基本上消耗光了他的體力,面對『青雲
七脈』長老一級別的高手,這一劍絕對沒有可能刺歪的,它偏偏卻刺歪了。

  畢謠對向暉充滿了無比的崇拜,對此話並不懷疑:「哪我們逃出去後,下一
站要去哪里?」

  向暉望了下破廟的屋頂,狠狠地說道:「去江南,找慕容墨算帳!」

            ………………  ………………  ………………

  夕陽下,封劍臺!

  高達遠遠望著緩緩走過來的蘇茹,心里百味交加,自那晚在『冰火洞』大爆
作之後,他就以為自己這輩子可能沒有機會再看到她了,即使再遇到也會是生死
相搏,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只是高達實在想不到的是,本應早早與她的相好老情人遠走高飛的蘇茹。竟
然在他們回到青雲山後,居然還住在『天權宮』之中,一點也沒有走的意思,難
道她以為高達等人全部死了?這也罷了,水月真人約她出來相見,她居然真的出
來,難不成她就不怕他們殺了她嗎?

  林動有些訝異地說道:「還敢真來,到底是什麼讓她有持無恐?」

  水月真人冷冷說道:「不管她有什麼安排,趁著玉書師兄這段時間外出追殺
向暉,今天就讓她有來無回!」

  「音姐,師弟,她若真有安排的話……」高達相較於水月真人對蘇茹的恨意
滔天,他反而有一種難以言明的感覺,她畢竟與自己有過肉體關系,所謂『一夜
夫妻百日恩』,有恨也有憐愛,真的不想傷害她。

  水月真人臉上露出一絲怒意,轉向高達酸意滿滿地說道:「高郎,你給我說
清楚,你跟這個賤人是不是有什麼不可見人的秘密?是不是這個賤人勾引了你,
這樣你臟女人也敢上,以後你不準碰我?」

  「這個……」高達有些語塞,面對水月真人這樣的質問,真不知道怎麼回答,
還在是『封劍臺』這個地方!當日自己就是這里與蘇茹首次發生關系,而且還是
自己強上對方的,可不敢說對方勾引自己。

  「沒錯,是我勾引他,姐姐不必再為難高兄弟,他是一個好男人!」正在高
達不知怎回答之時,想不到蘇茹竟然搶著幫他說話,並沒有說出當日高達強上自
己,反而將汙名往身上攬。

  「他是不是好男人,由我來決定,輪不到你這個賤人多嘴。倒是你,我還以
為你會躲在『天權宮』里寸步不離,沒想到真敢赴約?」水月真人將火線轉移到
蘇茹身上來,身上的真氣急速運行,若不是顧忌對方會突然催動體內的『攝魂香』,
此刻蘇茹已經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了。

  蘇茹飽含感激之情地望了一下高達,一副看透生死的樣子,淡淡地說了一句:
「拿去吧!」隨即拋給水月真人一個小瓶子,水月真人伸手接住,發現不是什麼
暗器,有些疑惑:「這是什麼?」

  「『攝魂香』的解藥,那晚我向你們下藥,是我的不對,我在這里向你們道
歉。」原本會是劍拔駑張的沖突,或明爭暗鬥的狡辯爭鋒,沒想的蘇茹竟然當場
跪在地上,向三人磕頭道歉。

  高達三人完全摸不著頭腦,你眼望我眼,一時間也不知怎麼辦。蘇茹對著三
人磕了三個響頭,緩緩地說道:「一切都是我的錯,我被豬油蒙了心眼,竟然為
了一個如此無情的男人,舍棄了女人的尊嚴,舍棄了一切,原以為自己找到了幸
福,卻想不到到頭卻失去一個真正愛我的男人。」

  高達心里百感交雜,明知蘇茹心里可能裝的是其他男人,當聽到這話,仍大
不是滋味:「是夏則夷麼?」

  「沒錯,則夷!」蘇茹長長唉了一口氣,像是在回憶起什麼開心的事,臉上
露出了一絲甜美笑意:「他對我很好,真的對我很好,他為了我,什麼都願意做
了,即使我一直想救出花道常,他也全力支持著我。」

  水月真人嘲諷道:「所以你要為他報仇了?他可是被我剝皮拆骨,後來火藥
大爆炸,碎屍萬段,掉下面又淪為獸腹充饑之物,真可憐啊!」

  蘇茹的身子抽搐數下,用著咽唔的聲音繼續說道:「他是花道常的一個私生
子,在花道常還是『妖極宗』軍師時,他看中這個兒子一身武藝,暗中拉攏他加
入『妖極宗』,可惜不成功。後來他在逃命的時候,為了求助他幫忙,便向我送
給他,我與他倆父子兩個過了一段很開心快樂的日子。」

  「淫賤,無恥。」水月真人開聲疾罵,一個女人竟然同侍父子兩人,這是不
是亂倫嗎?

  蘇茹反譏:「姐姐,你現在不是一樣同樣愛著兩個男人,享受兩個男人愛情
滋潤麼。」

  水月真人怒道:「別把我與你相提並論,高達與林動可不是什麼父子血親。
你竟花道常父子亂倫,你到底算是夏則夷的什麼,妻子?後母?真是與禽獸畜牲
無異。」

  蘇茹回道:「父子?什麼叫父子,不就是兩個男人?五十步笑百步。」

  「找死。」水月真人怒不可竭,舉掌就欲一掌結果蘇茹。

  「音姐,不可啊!不要殺她……」高達快步上前攔住,卻惹得後者連連怒目
而視,只好再勸:「音姐,她雖然做了對不起我們的事,但是我們能不能聽她將
話說完,我們最大的仇人還有一個花道常,他才是罪魁禍首啊!」

  「哼……」水月真人一想也是,蘇茹該死,身為幕後主謀花道常同樣該死,
一個也不能放過:「賤人,你只要說出花道常的下落,我會讓你死得痛快一點。」

  蘇茹卻不在乎,用著沒有半點感情的語氣說道:「如果你想殺花道常,我並
不介意,甚至還在將所知的一切告訴你們,只求你們一定不要會讓他好死,要他
死很慘,很慘?」

  林動驚愕道:「你……你們不是一路的嗎?你這麼辛苦救出他,還搭上自己
心愛的男人,現在怎麼還想著他死……?」

  「因為我已經看穿他整個人了,他根本一點也不愛我。我以前那麼傻,那麼
天真,以為那樣是愛,其實他只是在滿足他的獸欲而已。夏則夷雖然死在你們手
上,但我一點也不恨你們,真正害死則夷的人是花道常。

  若非我被他迷惑,執意要救他,若非他不肯用解藥換則夷,非要炸洞自保,
則夷也不會落得這個屍骨無存的下場。我不恨你們,我恨自己,我恨那個花道常,
更恨自己為什麼到現在才看清花道常。」

  「哼!」水月真人冷哼一聲:「休在這里扮可憐,就以為我會同情你,誰知
道這是不是你們的另外一個詭計。」

  「也是……」本以有點相信蘇茹的高林兩人,也開始懷疑蘇茹是不是在裝模
作樣,畢竟有前車之鑒。

  蘇茹沒有辯駁:「我已經跟花道常鬧翻了,否則你們以為我為什麼留在這里,
還要冒著性命之危來見你們。我不求其他,只求你們能給我殺掉花道常。高兄弟,
有道是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只有一個小小心願,在你們殺死花道常後,能在我墳
前燒一柱香,告訴我!」

  高達說不出話來:「這個……我……」

  「謝謝……」蘇茹淒然一笑,轉向水月真人說道:「花道常真正的蹤跡,其
實我也不大清楚。我只是在當年他逃亡過程之中,曾經有一次無意看到他的一封
信,信上內容是催促他趕快前往江南,只要他來到江南,對方能保他一生無憂。
還說哪里已經為他準備好一切,他所需的東西也已備齊,一切準備妥當,只欠他
這個東風,落款:慕容!」

  接著又將花道常的行為習慣,一些隱密的身體特征,易容之後會出現的小缺
陷,巨細無疑地告訴高達等人。詳細地得讓人不得不相信,若非蘇茹對花道常恨
之入骨,當不可能一下子全部透露出來,必定是經過長時間深思回憶的。

  「慕容?慕容世家?」林動失聲叫了起來,在這個江湖上能叫慕容的,也只
有慕容世家的人,而且整個江湖上能保花道常一生無憂,也確實只有慕容世家這
樣的大勢力能做到。只是慕容世家乃武林正道,它真的會保花道常這樣的淫賊,
而且所謂的計劃又是什麼?

  水月真人不相信說道:「慕容世家?你是說花道常與慕容世家有勾結,空無
實據,光憑你一句話就想讓我們懷疑四大世家之首,你是何區心?」

  蘇茹平靜地說道:「我甘願性命作擔保絕無半句假話,而且『慕容』並一定
是指慕容世家,可能是慕容世家里某一個人,具體是誰,我不知道,但我可以給
你們相信的證據,就是這一條命!」說罷,從懷內掏出一把匕首,徑自往自己心
窩紮去。

  「不可啊!」林動和水月真人對於蘇茹的生死並不在乎,就算她真的死在這
里也不會有半點不適。高達卻是不同,他無法坐視蘇茹死在面前,在萬分危急的
一刻,他出手了,一把抓住匕首,只是蘇茹用力極大,縱然抓住,仍入肉一寸有
余。

  殷紅的鮮血染紅了蘇茹的前襟,她並沒有在演戲,若非高達抓住匕首,這一
插絕對會紮心而過,到時神仙也難救。她看到高達奪走匕首,悲道:「你為什麼
不讓我死,則夷已經死了,我現在一個人活在世上,早已是生無可戀,生不如死!」

  高達勸道:「這樣也不是你尋死的理由,你還有玉書師叔啊!你還有父母與
親人啊?」

  「玉書,呵呵……」蘇茹苦笑一聲,「我嫁給他只是為了救花道常而已,他
娶我也只是僅僅為應付父母之命,與給他留下一個香火,他真正的喜歡的人從來
不是我,而是……」

  蘇茹將目光轉向了水月真人,後者冷哼一聲,明白她所指為何,卻是不屑一
顧將臉別到了一邊去。蘇茹又說道:「姐姐,你動手吧!殺了我吧!這是我唯一
能對你的補償了。」

  「……」水月真人靜靜地望著蘇茹,透著武者的第六感應,她能確認蘇茹並
沒有說謊。剎那間,覺得她很可憐,有點不想殺她了:「哼,我為什麼要殺你,
如果你真的生不如死,殺了你豈不是為了你解脫了?這種助敵為樂之事,我才不
會去做,你就帶著無盡的愧疚活下去,想死就自行了斷。」

  水月真人說完,果斷帶著林動便離去,留下高達與蘇茹兩人。

  高達暗暗鬆了一口氣,水月真人能收手饒蘇茹一命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他還
以為這個會大費周張,沒想到這麼容易,便對蘇茹說道:「師嬸,對於夏則夷一
事,我只能說一句抱歉。但我希望你能活下去,就算不為自己,你也應該活著看
花道常的悲慘收場!你這樣死了,豈不是便宜了他,在追殺他的方面,我們還需
要你的情報。」

  經高達這一說,蘇茹也覺得這樣死了,真的便宜了花道常那個淫棍了。當日
自己無能力報仇,無可何奈之下只好將他送下山去。現在自己死了,恐怕就真的
沒人知道他的具體情報了,自己真的甘心不見到他的死亡?

  想通這一點後,蘇茹微微整了下衣服說道:「沒錯,我就算是死了,我也要
死在他的後面。他看不起我,認為我是個賤貨,我就偏偏要活得比他還要風光,
還要高貴。」

  高達高興地說道:「能看開就好了,以後你就與他斷絕關系,重新過屬於自
己的生活吧。」

  蘇茹輕輕一笑:「呵呵……是不是還要繼續和你偷情,男人啊!就是貪心,
明明有了水月姐姐這樣大美人,還惦記著我。」

  高達有些尷尬說道:「我沒這個意思,我只是擔心你……」心里卻另一種滋
味,與蘇茹偷情數次,早已被其新鮮玩法所折服,若蘇茹想再續前緣,恐怕他自
己沒有什麼抵抗力。

  蘇茹搖搖了頭:「快去吧!我沒事了,也不會尋什麼短見,我還等著你手刃
花道常這個淫棍的好消息呢?快去追上水月姐姐吧,不然時間久了,她真的生你
氣了。」

  「啊!好的,師嬸,你保重了。」高達恍然大悟,自己這樣為護蘇茹,水月
真人看在眼內只怕是恨死自己,日後只怕不會選自己了,在再三確定蘇茹不會自
殺後,急忙追趕水月與林動兩人而去。

  看著高達離去後,蘇茹望了一眼天際落下的夕陽,深深吸了一口氣:「花道
常,無論我活得多麼淒慘,都要看到你比我先死!」

             ………………  ……………… ………………

  高達快步追趕林動他們,卻發現兩人在前方等著自己,他連忙迎上去:「音
姐,師弟!對不起,我來遲了。」

  「大師兄,我終於明白那晚我們為什麼會中招了,那晚是不是蘇茹就躲在你
的被窩里?」一直以來不怎麼發言的林動首次向高達開炮,蘇茹與他並沒有交情,
也談不上有多大仇恨,相反他還有些感激她,若不是她下藥,自己豈會有機會與
水月真人結下這段情緣。

  高達尷尬得不知說什麼好:「這個……」

  水月真人怒道:「十成就是了,你真讓人可恨啊!」

  高達說道:「對不起,音姐與師弟,是我連累了你們。」

  林動嘿嘿一笑:「現在說這個還有用?其實嘛,對我而言,我不生氣,關鍵
在於音姐。」

  高達轉向水月真人,水月真人輕哼一聲:「放心,姐姐既然說了不殺她,就
一定不會主動殺她。但果她在背後玩什麼鬼計,就別怪我新賬舊賬跟她一塊算,
到時別說是你,就算是天王老子也攔不住。」

  高達高興說道:「謝謝音姐,我保證蘇茹一定會悔改的。」

  「唉!」水月真人看著高達這個樣子,心里莫名有一種酸意,長長地唉了一
口氣,自從逃出生天之後,她的心境發生了巨大變化,再也沒有像以前那樣嗜殺
了,若不然蘇茹今天必死無疑:「防人之心不可無。」說罷,從懷內掏出一個小
瓶子來隨手丟掉。

  高達一眼認出那蘇茹給的『攝魂香』解藥,有不解地說道:「音姐,這解藥
為什麼要丟掉?」

  水月真人白了他一眼:「笨蛋,現在敵友未明,這個解藥真的能吃麼?而且
你不是會解這個『攝魂香』?」

  高達會心地笑一下:「這個……嘿嘿,只是在山上不方便!」

  「哪就下山時再解!」水月真人語調一沈:「不過,在這之前,你把自己給
洗乾凈,別用碰過那賤人的臟手碰我……」

             ………………  ………………  ………………

  是夜,搖光宮內,月色迷人。

  「姐姐,怎麼還沒來啊!不等了,我先去找師父。」月光下,路雪等了半天
也不見其姐前來,有些等不及待了。

  幾天前失蹤已久的水月真人終於回來了,使得擔心其的路氏姐妹稍稍安心下
來,卻不想水月真人一回來就遇到蕭師伯遇險之事,之後她便將自己關在靜室內,
任何人都不見。

  水月真人暗戀蕭真人一事,青雲門上下基本都知道,按道理說蕭師伯受這麼
重的傷,水月真人理應在旁照料左右,又怎麼會將她自己關起來呢?難不成是她
在失蹤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

  路雨的第一反應就是要去找高達與林動兩人問清楚,卻被路雪攔住。高達當
前正在為蕭師伯之事擔憂,整個『青雲門』都在為追殺向暉而鬧得沸騰不止,自
己兩姐妹若為這等兒女情長之事去煩勞他們,只怕會落得吃力不討好。

  因而路雪大膽提議,不如親自去問師尊,咱們兩姐妹去開解她,就算不行也
可以做她的聽眾。此言一出,直讓路雨翻白眼,直道不可行,身為師父,在弟子
面前是保持威嚴的,豈會跟晚輩說自己情感之事。

  路雪卻不管,拋下一句『晚上一起去找師尊!』就撒腿就跑了,也不等其姐
反對。

  現在路雪等了半天,不見姐姐路雨過來,心知其姐不想跟自己胡鬧,索性也
不等她了。路雪就往被水月真人嚴令『晚上不準任何進入』的靜室而去,心想:
「師尊,平日最疼人家的,姐姐也是的,這麼沒信心,看妹妹解開師尊的心結吧!」

  一路上,路雪並沒有遇到什麼阻攔,輕而易舉地進入水月真人平時閉關修練
的大院之中。她故意將自己腳步聲弄得極響,往日以水月真人的武功,這等動作
恐怕一進院落就被發現,或出言喝斥她離去或呼喚她進來。

  現在卻是路雪走到了靜室之前,水月真人竟然沒有半點聲音,若非靜室里燈
火通明,還真以為師父並不在這里。

  「師父,今天怎麼了,難不成練功緊要關頭。」路雪按下叫人的沖動,輕手
輕腳走到靜室門前。

  「嗯嗯……咻咻……唔唔……」

  「厲害,大師兄,音姐竟然會自己會動,哎呀……吸得我很爽……這麼口技,
是大師兄你教的吧……厲害了……」

  「林師弟……音姐的小穴才美,又緊又濕……好爽啊……」

  「混賬小子……姐姐這個穴可是開苞不久的,當然緊了……混賬……你的雞
巴太大了……啊啊……哎喲……唔唔……咻咻……」

  沒等路雪靠近就聽見房里,有一種更加奇怪的呻吟聲低低的傳了出來。這種
聲音里夾雜了急促而粗濁的喘息,又摻有時高時低的呻吟,其中飽含了對歡樂的
渴望,以及偶爾也抑制不住的些許痛楚,更有意思的是它的節奏感如此之豐富,
且能激起路雪血液循環的驟然加快。

  「不會吧……難道是師父……她……」伴隨而來的是心猿意馬,令路雪情不
自禁地想起那晚在林中偷窺的一對男女野合,還有被大師兄高達連輕薄的情形,
不可置信之下,急忙轉到門前,發現靜室的大門並沒有在里面關上,輕輕推開一
條縫往里一瞧,里邊的情形頓時教她要尖叫出來。

  只見在靜室內燈光通明,平時一直在浦團上打坐的水月真人,此刻竟然赤身
體裸,羊脂白玉雕成的胴體在燭下香汗淋淋,散出了種無比誘人的艷光。就是這
樣一具驚為天人的胴體,此刻竟然是跪趴在浦團之上,在她前後各有一個男人,
男人們的肉棒分別插在她上下兩個洞里。

  「怎麼可能……」路雪見到此景差一點就要沖進去救人,有淫賊在強奸的師
父。但接著再看一會,卻發現不是,因為兩個男人的前後插著師父的兩個穴,可
他們卻是一動不動,而是溫情滿滿地撫摸那具羊脂白玉般的胴體,那動作就是在
撫摸愛人一般。

  動的反而是她的師父,跪在地上前傾後靠地扭動著身子,身子向前傾,嘴里
的肉棒深入,後方小穴的肉棒抽離。身子後靠,嘴里肉棒脫出,小穴的肉棒開始
深入,動作不大,卻是完美的抽插,表明是水月真人在伺奉著兩個男人。最讓路
雪吃驚的是,這兩個男人竟然是高達與林動。

  「師父與大師兄和林師弟在偷情,怎麼可能,這不是真的。」路雪急忙用雙
手捂著嘴巴,不讓自己發出半點聲音來,她不敢相信,前段日子還喝斥自己一女
侍二夫的想法要不得,那是離經叛道的師尊,竟然表里不一,暗地竟把自己敢想
不敢做的事付之實踐。

  「不愧是師父,真是奇女子啊!」

  不過,路雪年紀尚小,小腦袋瓜子里可不像那些迂腐之輩,在起先的生氣師
父搶了自己的男人後,很快就進入另一個角度,自己雖然想著一女二夫,但卻是
敢想不敢做,師父想做就做,這一點她完全比不上啊。

  「妹妹,你怎麼了?怎麼呆在外面不進去,師父呢。」

  正當是路雪看得入迷、津津有味時,忽然背後有人拍了她一下,嚇得她連忙
尖叫一聲,身子猛地一紮而起,竟然撞入了靜室里而去。身後拍她肩膀的人,正
是其路雨,她雖然不認同水月真人能與自己兩姐妹分享心事,卻怕妹妹胡言亂語
惹得師尊生氣,便趕過來看看。

  不想,背後拍了一下路雪,對方竟然嚇成這個樣子,急忙伸手過去拉著,卻
不想路雪這一跳,沖力其大,把她也帶進了靜室之內。隨即靜室內有一把男聲叫
起來,路雨忍不住望過去,驚得眼珠都要掉出來。

  「啊……騙人的吧!」

  「雨兒,雪兒,別叫啊!……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第33章:反應!

  夜幕下!

  余杭鎮,百姓們早早入睡,待道上的店鋪也開始打烊!兩騎駿馬疾馳而來,
為首是一名肥胖中年男人,落在他身後的乃是一位絕色女子,兩人一前一後來到
一間已經關門旅店面前,肥胖男子躍身下馬用力拍門。

  不久,燈火熄滅的旅店燈再起,一位身形修長的男子打開店門,看到肥胖男
人驚訝地說道:「義父,今天是什麼東風,把您老吹到這里來?」轉眼再看到肥
胖男人身後的女子,神色先是一愕,隨即露出一絲難以言明的神色:「朱竹清,
怎麼會是你?」

  「怎麼會是你?」

  朱竹清同樣不可思議地望著眼前的男人,為了找到他,連續被丁劍侵犯了好
幾天,結果居然是他。一時間讓朱竹清無法接受,眼前這個男人年紀若在三十左
右,臉上有一條疤痕橫過半張臉,將原本還算英俊的臉完全毀掉,樣子異常之難
看。

  朱竹清並非因為他的外貌而感到驚訝,她並非以貌取人之人,行走江湖這麼
多年,見過不少相貌奇特,卻是身懷一身絕技的武林人士。讓她吃的是,這一道
疤痕,是她劃出來的。

  那男人望著了一眼,與朱竹清站在一起的丁劍,露出一絲會心的微笑:「義
父,這麼火急火燎地來找孩兒,有什麼要事啊!」

  丁劍笑了一下:「阿正,過來認識一下你的義妹。」

  那名叫『阿正』的男子搖搖頭說道:「義父,這位新義妹我一早就認識了,
多虧她手下留情才活到今天。」

  丁劍有些驚訝,年輕的他立誌傳教,練精化氣,卻不代表他不喜歡天倫之樂。
行走江湖數十年間,他曾在虔誠的信徒與後輩中,收過好幾個位義子或者義女,
眼前這位就是十多年前新收的弟子,名喚『余正』,在江湖上表面是一個包打聽
之人類,暗地里卻是一個偷香竊玉的淫賊。

  這個余正跟丁劍一樣,喜歡采花,卻不喜歡強迫女人!也不喜歡采一個花,
搞到江湖上人盡皆知地步,只是暗中行事,事後除了當事者,再無其他人知道,
因此他在江湖上並沒有什麼汙名,當然行得夜路多,終遇鬼。

  在數年前,他在一次采花中遇到棘手的角色,落得破相而回,丁劍數次問及
緣由,他卻始終不肯提及,之後他就沒有采花之事。若非他不采花,改行在青樓
尋情,一度讓丁劍以為他是不是被傷及男人的本錢了。

  朱竹清冷哼一聲:「不用感激,是你沒有幹下大惡事,才保住自己一命而已。」
這個余正,她認識的,他臉上那道傷痕正是她所留,數年前余正在一次采花之中,
被她撞破擒獲,因其惡行不深,故只在其臉上留下一道疤痕。

  余正嘿嘿一笑:「為兄跟義父一樣都是行樂之人,現在義妹不是感受到了,
以後咱們兄妹多多親近一下。」

  「找死!」朱竹清怒斥一句,卻見寒光一閃,腰間軟劍在手,又是一劍照著
余正的臉上而去,這一次左到右,欲在其臉上留一個交叉疤痕。

  「都是一家人,不要動刀動槍的。」論到武功余正遠遜於朱竹清,突如其來
的一劍,他無論如何也是避不開的,幸好丁劍在旁,他的武功較之朱竹清還高上
不少,及時替他截下這一劍,免去他破相之災!

  朱竹清怒道:「爹爹,他就是你所說的知情人嗎?」

  丁劍笑道:「沒錯,正是江湖上外號『包打聽』的余正,大至諸國政務、朝
庭趣聞,小至武林江湖,三教九流,等諸多三姑六婆,雞毛蒜皮之事,只要出得
起錢,余正無不知道。」

  余正說道:「既然是義父介紹的買賣,進來吧!」

  「……」朱竹清壓下怒意,隨著二人進入店鋪之中。

  余正領著兩人進入店鋪後院的廂房內,為兩人奉上荼水:「喝吧!我是不會
是對客人下手的。」

  「呵呵……」丁劍嘿嘿笑了一下,拿起荼水沒有多想便喝下去。朱竹清看了
一下荼水,謹慎的她並沒有喝,而是直入主題:「此行我們前來,是為了向你打
聽消息,僅僅只是買賣關系,過往恩怨不涉入其中。」

  余正也不介意,拿起一杯荼水喝下肚:「很好,很好!按規矩辦事,不知道
朱女俠要負出怎麼的價碼來買消息呢?」

  朱竹清從身上掏出幾張銀票來,遞過來:「江湖價碼!江湖門派消息屬於下
等消息,掌門一類消息為最高價,一條一百兩,這里是三百兩,我想知道我師尊
淩雲鳳的行蹤!」

  余正眼角也不看下這些銀票,哈哈一笑:「『天山派』前任掌門霍天都之妻,
江西芙蓉山女寨主,江湖上人稱『散花天女』的一代奇女子,她的消息豈是區區
三百兩可買下的。」

  朱竹清怒道:「你想怎樣?難道要相殺麼?」

  余正呵呵一笑:「朱女俠別這麼沖動,為了證明我的消息絕對真實與可靠。
小人可以事先透露一件絕對真實,且在不久將來會引起武林巨震的消息。」

  朱竹清說道:「我只是想聽我師父的消息!」

  余正繼續說道:「此事關於你的未婚夫,聽不聽!」

  「你……」朱竹清微微一愕,便不再言語。

  余正得意洋洋地說道:「我這消息這也談不上絕密嘛!只是要傳到江南一帶
武林,估計還要一段時候,只是提前告訴你,也不算什麼虧本買賣!」

  「有話快說!」朱竹清臉上升起不耐煩之色,與高達分開了幾個月,說到不
思念高達是假的。只是不知道那個傻小子現在過得怎樣,現在有他的消息真的很
想,快快得知,卻礙於不敢讓余正看低而忍耐著。

  「好好!不賣關子了,原來朱女俠也和尋常女人無異,一樣關愛著丈夫啊。」
余正揶揄地說了幾句,直至覺察氣溫下降幾度後,方連忙收斂起來:「在數日前,
『青雲門』仙魔二宗之爭再起,事情如此這般,這般……」

  余正將向暉大鬧青雲山,挫敗蕭真人一回事巨細無余地說出來,若然有『青
雲門』當事者在此,一定驚嘆余正的消息之準確,無愧『包打聽』之名。只是在
朱竹清這里聽得半信半疑,這個不怪她,畢竟蕭真人的武功乃江湖上一流絕頂高
手。

  「仙魔二宗,想不到這種老古董之事,還真的重現江湖了……」幸好有丁劍
這個老江湖在,這些年行走江湖時,也曾偶遇過向暉一次,那是向暉與『雨花劍』
劍主對決後,殘殺其一幕,他躲在旁邊偷看,便向朱竹清細說出來,最後感嘆若
非自己藏得好,恐怕被滅口了。

  朱竹清大驚失色,『唰』一聲『蟬翼劍』怒指余正喉嚨:「那個向暉居然能
打敗蕭真人,那高郎有沒有危險?別賣關子,快說……」

  余正感覺到頸間陣陣寒意,發現朱竹清情緒有些激動,只怕當真會給他一劍,
只好說道:「沒事,令夫恰好在那段時間失蹤了一段日子,要不然也不是蕭真人
出戰,按仙魔二宗的規矩,此戰是由他出戰的。」

  「沒事就好!」朱竹清接著又追問了關於高達好幾個問題,得到高達確實平
安無事後,擔憂的心情緩緩平靜下來。

  余正感覺到頸間漸漸下去劍鋒,長舒一口氣:「令夫遇到這種的事,不知道
朱女俠是不是要趕過去與其匯合,還要不要繼續打聽令師的消息?」

  「哼,我的事不用你管。我師父的消息,要!」朱竹清雖說擔心高達,一冷
靜下來卻能理清關系,『青雲門』在仙魔二宗之爭落敗,但是『青雲門』勢力龐
大,對它而言僅僅只是一次尋常比武失利而已!與其根本沒有任何實質影響,高
達身處『青雲門』之中是非常安全的,相反自己的師父失蹤這麼久,才是最要緊。

  余正問道:「那麼朱女俠準備出什麼價呢?」

  朱竹清說道:「別賣關子,你開價吧!」

  余正嘿嘿一笑:「金錢之類這些年我已經掙了不少了,也不太在乎這個。只
是當年被朱女俠一劍毀了容,心里便落下一個執念,很想看到朱女俠低頭的樣子,
不如朱女俠就用撒嬌的語氣說一句:「好哥哥,妹妹當年做錯了,你就原諒妹妹
的無知吧』!」

  朱竹清怒目一揚,正欲發作,丁劍急忙攔住她勸道:「好女兒,不過是一句
低聲下氣的話,跟你師父的安危比起來,孰輕孰重呢?再者你也了解我們的本性,
該明白你義兄對女人也是好心一片。」

  朱竹清嗔道:「胡說八道,女兒從來沒認為你爹爹所做的是對的。」思索一
翻,擔憂其師的心情占了上風,轉向余正說道:「你說話要算數!」

  「當然,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當年我答應你不再采花,至今不曾幹
過偷香竊玉的勾當,不信朱女俠可問義父的。」

  丁劍拍胸口說道:「這點為父可以做證,阿正自當年毀容後,除了去青樓尋
情,再也沒幹過這行了。」

  「好!」朱竹清思索半天,最後咬牙說道:「你若敢食言,休怪我無情。」
說罷,便強迫自己用著女兒姿態說了句;『好哥哥,妹妹當年做錯了,你就原諒
妹妹的無知吧』

  余正搖搖頭說道:「朱女俠,你說的也太違心了,感情太生硬了,像是我在
強迫你一般。」

  「你不正是在強迫我嗎?」朱竹清心里怒罵,但既然都叫了,多叫也幾聲又
何妨,只得再次使自己的語氣變得溫柔一些,嬌嗲一些:「好哥哥,妹妹當年做
錯了,你就原諒妹妹的無知吧!」

  話剛叫完,朱竹清就有些後悔,用這樣的語氣叫男人『好哥哥』,別說高達
了,就算是當初的文征遠也沒有這樣用過。今天卻對著這個采花淫賊用,雖說她
並不討厭這個男人,但是實在太羞恥。

  「呵呵,語氣還是有點……」余正還想為難幾下,但逼命寒芒再次逼來,只
好作罷:「……其實令師消息我不聽來,具體來說是她前段時間與你的小師妹,
一齊出現在我這里,事情是這樣的……」

  幾年前,余正采花被朱竹清捉個正著,為了活命,他死命作毒誓詛咒自己,
使得朱竹清手下留情,毀其容饒其命,還放下狠言,若然他日其再敢在江湖采花
作惡,必公布其惡行,天涯海角也要將其誅殺。

  想到朱竹清在江湖上的人脈與朝庭上的影響力,余正也只得洗心革命,再也
不敢行偷香竊玉之事,而回到老家余杭鎮上,開了一間客棧,明面上做著安份守
己的小生意,暗地下依然幹著販賣消息的『包打聽』何當,小日子還過得算舒適。

  平靜的日子卻某一刻被打破了,這一日客棧內跟往日一樣,因為慕容世家大
婚在即,聚集了不少武林人士於此,他們或住店或買賣消息,將原本不大的小客
棧差一點擠滿。

  店里來了一位相貌絕美、神態冷漠的紅衣中年美婦,帶了一位面目姣美、腰
佩長劍的少女。她們的到來,好像給旅店帶來了一股冷風,令人不寒而立。店里
所有的人,似乎給這一股冷風凍僵了,空氣也冷得凝結起來。

  店里原先坐著四五個眉粗眼大,一臉橫肉,或者神態傲慢、不可一世的江湖
漢子,一見中年美婦和少女進來,一個個幾乎都傻了眼,心頭大震,愕然相視,
一齊都啞了口,沒有再敢粗聲大氣高談闊論了。一時間旅店里全都靜了下來,仿
佛見到一個極為可怕的惡魔似的。

  這位神態冷漠、毫無表情的中年美婦,正是天山派前任掌門霍天都之妻:淩
雲鳳!年輕時縱橫在川、黔、湘三地之間的一個可怕的人物,她武功莫測,出手
就取人性命。以武林人士的目光看,這位淩雲鳳是屬於正邪之間的人物,既不是
黑道上殺人如麻的大魔頭,也不是白道上的俠義中人。

  在傳說中淩雲鳳乃武林四家族中的淩家的一偏支,只是此事淩家與她都不曾
提及過,或許僅僅只是同姓而已。倒是她一身的絕技,是乃師承武林名宿公孫大
娘的『越女劍』劍法,十六歲時嫁給霍天都之後,又習得『天山派』的劍法,在
其夫悉心調教之下,其武功之強實屬江湖一流高手之列。

  原本淩雲鳳是打算成親之後,安安份份是在家中相夫教子,再也不涉足江湖
上走動,不與武林中的任何一個門派來往,更不會卷入江湖中的恩怨仇殺中去,
平平凡凡做一個女人過的一生的。

  只是霍天都天生嗜武如癡,新婚燕爾不足兩年,便開始冷落了她。她在百聊
無賴之下,再次重出江湖,追殺兇名在外的『塞外五寇』。但不知發生了何事,
此役之後,淩雲鳳性情大變,行事作風也慢慢變成狠辣獨行起來,人不犯我,我
不犯人,人若犯我,雙倍奉還。

  在江湖上不論是惡徒惡棍,還是名門正派的人,只要敢惹怒她,下場都極其
淒慘,曾經因為一點小事還跟『俠義盟』起了沖突,導致江湖上兩個大派火並,
最後還是少林寺出面調和。

  自從之後,江湖上私下討論,淩雲鳳性情大變的原因,估計在丈夫處不得寵,
這類怨婦還是少惹為妙。就連中原武林各大名門正派的掌門人,不敢不願也不想
去招惹這位失寵怨婦,只求得個相安無事。

  淩雲鳳還有一個更大成就,教出了一位好弟子,在江湖上闖出比她還要響亮
的名頭『玉羅剎』朱竹清,光聞其名也嚇得遠遠避開。

  『玉羅剎』朱竹清,抗倭女英雄,在武林與朝庭之間都有著巨大的人脈關系,
只要她發下一聲召應,三山五嶽的群雄們相互呼應,更別說現在她還與『青雲門』
首徒高達結親,一時間成為江湖上最有勢力的女人。

  當然此刻跟著淩雲鳳進來的少女並不是朱竹清,而是她的關門弟子樓雪衣,
樓雪衣是她十多年前性情大變後收的弟子,在她的調教下變成比其還要不可理語。

  人長得極美,殺人卻是家常便飯,在江湖上有個可怕的綽號『血夜叉』,就
連當初好色如命的留香公子也不敢與她相近,就是生怕自己一副好色的樣子招至
殺劫。這樣也是樓雪衣長得人比桃花嬌,傾國傾城卻未能納入『絕色譜』的原因。

  一些不知道死活的魯莽粗人和好色之徒,想打這位血夜叉的主意,往往就慘
死在她的纖纖素手之下。她在輕聲笑語中殺人,沒有任何預兆,有的人到死時還
不知是怎麼回事;就連死者身邊的人也莫名其妙。

  幾個漢子一見這兩個可怕的人物進來,一時間全都驚震了,暗想:她們師徒
兩人來到這里,莫非她們也是來這里買賣消息的嗎?總之,淩雲鳳和血夜叉的出
現,不是什麼好事情,還是想辦法早一點避開才是。

  余正身為這間酒店的掌櫃,正坐在櫃臺後面。他見中年美婦和少女渾身上下
散發著一股逼人的殺氣,心中暗暗驚震。回頭看見店中幾位江湖中人,一個個噤
若寒蟬,面露驚恐之色,更知道進來的絕非一般的泛泛之輩,而是極為可怕的人
物。

  余正因當年被朱竹清毀容,也曾多主面了解其身世的背景。也探知不少的淩
雲鳳事情,例如婚後性情大變(她與丁劍等四人有染之事不知,丁劍很尊重女性,
從來不在外面誇耀自己采過誰的花,與有染的女人都會為其保密。),但從來沒
有見過其人。

  即使他知道進來的就是淩雲鳳和血夜叉,看來也會像那幾個江湖中人一樣,
嚇得不敢出聲了,至於報仇這種事,還是想想好了。余正並不為自己擔心,也不
為酒店擔心,因為這個地方乃中立之地,他本人也是中立之人,江湖上有很多大
人物都照料他,只要他不犯事,一般情況下不會有什麼危險。

  他便著店小二上前去招呼中年美婦和少女:「夫人和小姐是住宿還是用飯?」

  中年美婦「唔」了一聲,掃了那幾個漢子一眼,便和少女徑自走到店中一處
不顯眼的墻角的一張桌子旁坐下來。樓雪衣笑著說:「小二哥,你別問,只管端
些素酒素菜來!」

  「是!是!」店小二應聲而去。店小二也看出這師徒兩人,是不好惹的人物。
余正在這里販賣江湖消息,進出此地的人基本上都是武林人士。在店里工作了幾
年,就算沒有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走路,知道什麼樣的人好說話,什麼樣的人惹
不得。

  那四五個江湖漢子相視一眼,一個個想馬上會帳離開酒店。淩雲鳳面無表情
地說:「幾位仁兄,想活命的,最好給妾身老老實實呆在店中,哪兒也不要去。
不然你們一出店門,就是一具屍體。」

  這幾條漢子頓時面色大變,一個個驚呆了。半晌,其中一條漢子問:「霍夫
人,在下等人沒有得罪你老,你老……」

  淩雲鳳平靜地說:「你們要是得罪了妾身,試問還能坐在這里飲酒麼?你們
早巳一個個躺在那里不會動了。記住!坐在那里,繼續飲你們的酒,說你們的話,
就是不準離開!」

  又一個漢子問:「霍夫人,你老的意思……」

  樓雪衣笑著說:「放心,我師父不會要你們的命,安心坐下來飲酒說話吧!
最好別驚慌,裝著不認識我們,懂嗎?」

  「那在下等人幾時可以離開?」

  「我師父在這里等一個人,那個人來了,你們要去哪里,我們也不管。在那
個人沒有到來之前,你們誰也不能離開。」

  眾人一聽,更愕異茫然。為了等一個人,就不準我們離開,這是哪一門的道
理?要是那個人十天半月不來,我們就在這里呆十天半月?這像話嗎?但沒一個
人敢再問,害怕一句話不慎,就招來殺身之禍,淩雲鳳和血夜叉殺人從來沒有道
理可言。

  他們只好說:「既然霍夫人你老這麼吩咐,在下等人就從命了!」

  這幾條漢子只好坐下來,另一邊的余正卻納悶,淩雲鳳和血夜叉並不為他們
而來,也不是向自己買賣消息,只是等一個人到來而已。這個人是什麼人?值得
淩雲鳳從天山趕了來?要說去慕容世家參加婚禮,也用不著來這個地,此地雖說
離蘇州近,但是直至雲蘇州不是更好麼?

  就在余正懷疑之中,時間一過就是響午,店里眾江湖人士開始不安。也在就
這個時候,店里來了一位步履輕盈、身材瘦削的中年客人,一身商人打扮。他選
了靠窗口的一張桌子坐下,喊道:「店小二,快給我打半斤茅臺,來三斤豬肉,
大爺吃飽了好趕路。」

  樓雪衣向淩雲鳳看了一眼,淩雲鳳點點頭。樓雪衣嬌笑一聲:「『草上飛』
王沂,我看你別趕路了,留在這酒家里好了!」

  叫王沂的商人怔了怔,盯著血夜叉問:「你說什麼?叫大爺留下?」

  「是呀!你不想留下麼?」接著樓雪衣對那幾位江湖漢子說:「現在,你們
可以離開了!你們要是想做觀眾,留下來也可以,但千萬別插手過來。」

  幾位江湖客驚訝起來,難道淩雲鳳和血夜叉要等候的人,就是這麼一個瘦削
的商人?這個商人是什麼人?叫王沂?他值得淩雲鳳和血夜叉這麼重視,專程從
天山趕來?不但這幾位江湖客,連余正也驚訝起來。

  『草上飛』王沂?這號人物在江湖上並不怎麼出名啊!甚至一些江湖人士還
不曾聽聞有這麼一個人物的。不錯,從他進店時身手敏捷,仿佛似遊魂般飄進來
看,輕功起碼是屬於上乘的。余正感到,一場交鋒,勢必難免了,但願店中不要
損壞太多的東西。

  叫王沂的商人盯著樓雪衣問:「你是什麼人?」

  「人稱血夜叉。」

  王沂睜大了眼:「什麼?你就是血夜叉?天山派的『血夜叉』?」

  「是呀!你知道我為什麼在這里等候你吧?」

  淩雲鳳這時緩緩轉過身來,淡淡毫無表情地說:「草上飛,妾身不能不佩服
你的輕功極好,盜竊的本事一流。現在只要你乖乖地把你從慕容家里盜出的金牌
交給我,妾身可賜你全身而死,不致肢離破碎,葬身獸腹!」

             ………………  ………………  ………………

  是夜!

  鄭州城內最大的客棧被一隊人馬全盤包下來,這隊人馬所帶棋織上寫著『皇
甫』兩字。這一隊人馬正是從開封城出發的皇甫卓夫婦,『碧波仙子』李茉母女,
還有花染衣母女一行人,他們從開封城出發趕回蘇州,因為人馬眾多之故,走了
兩天多才來到鄭州城。

  客棧之內,皇甫夫婦,李茉,雲韻幾個長輩正相聚在一間燈火通明房間,聽
著皇甫世家的線人回報著江湖近段時間發生大事,小輩們則因連日來的趕路的勞
累早早休息了。而線人所說的大事正是『青雲』仙魔二宗之爭,蕭真人落敗之事。

  雲韻有些不可思議地說道:「蕭真人居然敗給了一個後生晚輩,這個『殺神』
向暉在江湖上不過是個小角色啊?『青雲魔宗』又是什麼時候冒出的新組織,我
退隱江湖十幾年,這江湖到底發生什麼驚天動地變化啊?」

  她的話引起李茉的同意,也表示自己行走這麼多年,還從沒有聽過『青雲魔
宗』這個組織,對於向暉能打敗蕭真人表示懷疑:「內子,當年行走江湖時與蕭
真人交情不錯,乃莫逆之交,他武功之高,妾身乃有眼共睹的,『江西七鬼』這
樣惡名已久黑道高手,聯手在他手上尚且走不過四招,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子怎麼
可能打敗他。」

  那線人又說道:「據探回的消息,是因為向暉用卑鄙手段打敗蕭真人的,為
此『青雲門』還對其下了『江湖追殺令』,七脈大批人馬正在追殺他,應該可以
證明此事是真的。」

  「真的?」雲韻與李茉與相視一眼,臉上都露出不可置信地神色,將視線轉
入皇甫卓身上,他身為『皇甫世家』家主對此最有發言權。

  皇甫卓,皇甫世家當代家主,『兵器譜』上劍之列中第三位『長離劍』劍主,
在江湖上乃一流上乘上層高手,一把『長離劍』挫敗數不清高手。在一些江湖傳
說中他身高三丈,濃眉大眼,口吐濃火的巨靈神般人物。

  任誰也想不到,真正的皇甫卓長得溫文儒雅,身穿一身灰藍色衣服,服飾初
看不是很華麗,像是做工較好的劍客裝。但是一細看,不僅料子很好,仔細研究
的話更會發現衣角袖口等細處都有非常精細的不明顯的銀藍暗紋,領口、衣緣多
細條的毛皮、銀線滾邊裝飾。腰帶、衣帶上除這些外還有不少不起眼的小玉飾,
甚至連靴子上都鑲著一塊,雖不奢華,卻也盡顯高貴之氣。

  「嗯!」皇甫卓見二姝將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一時也無法給出準確回答,
沈思一會後說道:「在皇甫家的江湖典籍中確實也有『青雲魔宗』的記載,但這
也是兩百多年前的事,原以為只是一個傳說,沒想到居然真的。」

  跟著皇甫卓便將『青雲魔宗』記載便說出來,只是時間這麼久了,四大世家
對『青雲魔宗』記載也不是詳細,大家也只是知道兩百多年前真的有這樣一個
『青雲門』分支,具體情況也所知不多。

  皇甫卓最後說道:「『青雲魔宗』之事我所知的也有就這麼多,至於向暉這
小子能擊敗蕭真人,著實出乎意料之外。剛剛聽線人說起向暉練成了『聖靈劍法』
中『劍二十二』,年輕輕就有如此成就,不由讓我想起幾個月前的高達,有幸見
到『聖靈劍法』中『劍二十一』,那一劍真是窮極人力之極限,這『劍二十二』
又有何等的威能,與讓人驚嘆之處。」

  皇甫卓的妻子雲裳輕輕笑道:「夫君,你的老毛病又犯了,現在眾人相談的
是『青雲門』仙魔之爭,可不是驚嘆劍法之類。不過,經你這麼一說,讓我想起
了前幾年震驚江湖幾件血案,兵器譜中劍之一列中第四『雨花劍』竇豆、第五
『奔雷劍』戴奔等十位多劍道高手的慘死,至今仍未找到兇手。」

  李茉驚訝地說道:「雲姐姐的意思是,這十多位劍道高手的慘死乃向暉所為,
不可能吧!」

  雲裳說道:「如是放在以前,我也不相信向暉能擊敗這麼多的劍道高手,若
他真的打敗了蕭真人的話,那麼很可能就是他了。江湖上武者之間廝殺,多為情
仇名利,尤其是挑戰十多位劍道高手!」

  「一開始大家的都懷疑兇手是為了『兵器譜』劍之一列排名而來,但至今都
沒有人站出來認領這個榮耀。為了『兵器譜』排名明顯說不通,哪就只剩下另一
個可能:試劍!」

  雲韻吃驚道:「試劍?這小子真的有這樣的本領嗎?」

  雲裳望了一眼其妹,說道:「妹妹,嫁入花家後十多年不曾踏足江湖,對江
湖上一些傳聞有所不知也不奇怪。其實在這十多位劍道高手身亡,江湖上就有人
懷疑是向暉所為,只是礙於證據不足,大家也不敢相信他一個二十前頭的小子能
打敗這麼多武林高手而已……」

  李茉接過話頭說道:「我也確實聽聞這樣的傳聞,也是同樣疑惑,現在這個
疑惑沒有了。」

  雲韻有些擔心道:「如此說來,這個向暉還真是一個可怕的人物!若然他日
高達找他報殺師之仇,豈不是會很危險?」此話一出,臉上也露出一絲擔憂之色。

  自那日在女兒閨房內之中,被高達誤奸,一度奪走自己最後處女菊花,雲韻
便對這個高達有了一種莫名的情緒,具體是什麼,她說不清楚,只知道剛開始自
己十分之痛恨他,慢慢後來不知何心里對他又沒有什麼恨意了。

  尤其是在高達獨誅惡獠黃佑隆的勇姿,為了自己的女兒清譽甘願付出性命,
無論那一方面都給了她留下難以言語觸動。若然是放在平常的時候,她只感嘆女
兒挑了個好夫婿,偏偏自己與這個女婿卻有了夫妻之實,再看這些英勇之姿後,
內心之中就有了另類的沖動。

  花千方對她很好,也很愛她,多年以來不曾納一個妾,兩夫婦育一子一女,
生活也是幸福美滿,恩愛異常。從夫婿角度而言,花千方沒有任何的缺點,只是
雲韻對他怎麼也覺得缺少什麼,現在她終於明白,花千方缺少就是英雄豪氣。

  花千方出身名門大族,過著錦衣玉食的人上人的生活。無論縱橫官宦商場,
還是行走江湖,從來不會將自己置身於劣勢或危險之中。做何任事都是有萬全之
策方為之,根本沒有哪雖千萬人吾往矣,豪邁氣概。

  其實在雲韻的潛意識喜歡的男人,是乃項羽那種『力拔山兮氣蓋世,時不利
兮騅不逝。騅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在擁有蓋世無雙的英雄本色,
還不缺乏兒女情長。花千方擁有兒女情長,卻沒有蓋世無雙的英雄的本色!

  李茉臉上也同樣露出一絲難過,不過她可沒有雲韻那樣對高達好,反而心想
怎麼死的不是他,嘴上卻說道:「高達這個小子也不差,再者向暉無故屠殺『青
雲門』門人,只怕還輪不到他出手,向暉已經橫屍江湖了。」

  雲裳笑道:「我說兩位妹妹,你們是不是對自己未來女婿關心過頭了,臉上
怎麼盡是一種擔心情郎之色。」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雲裳此話不過是開個玩笑,她壓根不知道兩姝皆與高
達有染之事。但有道是作賊心虛,兩姝只以為自己露出什麼破綻給看穿了,忙說
道:「姐姐,切莫不可胡言。這樣的玩笑開不得,高達乃是我們的女婿,此話若
是讓外人聽到,會生出何等影響,讓我們如何做人啊。」

  雲裳見兩妹反應這麼激烈,也知道自己這個玩笑有些過份了,嶽母與女婿本
來就是事非多之組合,畢竟這年代尋常女子最小的也十五歲左右就成親了,十六
歲已經身為人母,到嫁女之時也才三十多歲,正值一個女人最成熟與美麗之時,
難免會讓一些人想入非非。

  若然江湖上傳出高達與兩位嶽母有瓜葛,並非不可能之事,光看兩位長得如
此嬌艷的嶽母,哪個男人都會心動的。雲裳只好連忙向兩姝道嫌:「兩位妹妹,
好了,姐姐在此向你們道嫌了,是姐姐的不好,說錯話了行不。」

  雲裳連翻的道歉後,兩姝方稍稍消氣,其實她們也是作賊心虛,紛紛向皇甫
夫婦告辭回去休息。雖說向暉大鬧『青雲門』,挫敗蕭真人讓她們震驚,但她們
也沒怎麼此事放在心上,因為『青雲門』勢力之龐大,連朝庭都忌憚三分,區區
一個向暉如何能撼動?

  兩姝離去後,皇甫卓一把從背後抱住雲裳,湊首在其耳邊,下身腫硬發疼的
肉棒頂妻子後股:「娘子,這幾天咱們都沒有好好行房了,現在有沒有想為夫的
雞巴了。」

  『雞巴』這樣市井粗俗之詞,出自皇甫卓這樣溫文儒雅之輩口中,著實難以
讓人置信!可聽在雲裳耳中,卻有是一種另類刺激,全身上下一陣酸軟,回手一
把抓丈夫堅硬的肉棒用力搓揉著:「夫君,你今日轉性了,平日讓你說出一些粗
俗的話,你都說有違孔夫子教晦,現在怎麼了?」

  皇甫卓一把雲裳按在到下身,在其幫忙下脫下褲子,將那粗長腫大的肉棒粗
魯插進雲裳的嘴里,狠狠地說道:「還不是我的淫蕩的娘子教壞的,你喜歡這些
市井粗俗的話,為夫這不投其所好。」

  雲裳十分享受丈夫的粗魯,一邊吃著大肉棒,一邊口齒不清地說:「唔…
…唔……我看……你是……兩位妹妹發騷……騷樣……刺激到了……」

  「胡說八道,為夫深讀聖人之書,豈會幹出覷覦他人妻女之事……」皇甫卓
喝斥著妻子,內心之中卻全是剛才兩位成熟婦人的美態,胯間的肉棒因此更加之
腫大……

  雲韻與李茉離去後,便往自己往房而去,兩人皆女兒共住一房,房間離得極
其之近,走的是同一條路線,本應有說有笑的倆人,卻因剛剛雲裳的一個玩笑,
各自心懷暗胎,不發一言。

  正當她們回到房間之際,卻看到花澤雨驚慌失措地從走廊沖過來,連招呼也
不打就從兩人身邊沖過去,使得兩人一頭霧水。不久,又有兩名衣衫不整,發鬢
未幹的女子氣急敗壞沖過來,正是她們的女兒。

  李茉驚訝地問道:「你們這是怎麼了?」

  花染衣氣道:「李姨,這間客棧有淫賊,剛剛我和桐妹在洗澡,有賊子在外
偷看……」

  「難道是……」李茉與雲韻面面相覷……


                            【未完待續】
2019-3-16 12: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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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34~35) 作者: 霸道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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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林沉淪 第二部


作者:霸道的溫柔
2019年01月16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34章:逍遙島!

  那幾位江湖客和余正一聽,不禁面面相覷。這個王沂也太過膽大包天了,什
麼人家不偷,偏偏去慕容家偷金牌?等等?慕容家的金牌跟淩雲鳳有什麼關系,
你要說偷了送給慕容家的禮物還說得過去,這個金牌又是什麼東西,慕容世家的
財富雖比不上四大家族,但也不會缺少這一點金銀吧!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個王沂,偷其他人的東西不好?卻要去偷這個這個失寵
怨婦的東西?那真是壽星公吊頸——嫌命長了。不過為了一牌金牌,淩雲鳳和樓
雪衣專程追到這里,也足見她們的小氣量,果然失寵怨婦的思維是常人無法度量
的。

  王沂似乎對樓雪衣並不怎麼驚畏,但對淩雲鳳冰冷的話,心頭驚震了,半晌
才問:「你是淩雲鳳?」

  「正是妾身。」

  「慕容家不見了金牌?」

  「唔!」樓雪衣說:「王沂,你別給我們裝聾扮啞的,金牌不是你這賊子偷
去的,又是誰偷去了?我看誰也沒有你這麼大膽!」

  王沂叫起苦來:「這可是天大的冤枉,我就是有天大的膽,也不敢去動慕容
家的東西。我根本沒見過什麼金牌,銀牌之類。」

  樓雪衣說:「你以為這樣我們就相信了嗎?慕容家的那個僕人交出金牌給我
們那晚,剛好是你正好在我們落腳的客棧投宿,你以為我們不知道?」

  「這也不能證明是我偷的呀!」

  「還有,在客房的橫梁上,留下你少有的右手掌印,這又怎麼解釋?」

  王沂愕住了:「真的有這回事?」

  「要不,你隨我們回那個客棧,印證一下你這狗爪子?」

  「對不起,在下有急事要趕路。」

  樓雪衣步步緊逼:「你有什麼急事了?是不是趕去蘇州慕容家向你的主子求
救啊!」

  「你別亂說,哪里有這回事。本人只是一個普通江湖小卒,哪里能跟慕容世
家搭上關系?」

  樓雪衣冷冷一笑:「如果你跟慕容家沒有關系,為何能舍命來偷那僕人身上
的金牌呢?還不是因為這塊金牌代表的一個身份,有這塊金牌就能出入一個地方,
江南武林中一個神秘之地:逍遙島!」

  王沂仍在否認:「你說得我越來越糊塗了!」

  「你半點也不糊塗,而是有計劃而行事。我再問你,慕容家與『逍遙島』到
底有什麼關系?」

  王沂驚訝道:「逍遙島?沒聽說過,我也不是慕容家的人。像慕容家這樣正
道世家,豈會跟我這種小飛賊有關系?」

  「哼!若沒有關系,你怎麼會為慕容家作賊,還是慕容家的人也想到這個
『逍遙島』尋花問柳?」

  淩雲鳳不耐煩地說:「妮子,別跟他多說,慕容家的事,我們懶得去理,問
他交不交出那塊金牌出來?」

  樓雪衣問:「我師父問,你交不交出金牌?」

  王沂似是鐵了心一般:「我沒有偷,怎麼交出來?」

  「看來你不想全屍而死了!」

  「你們就這麼胡亂殺人?」

  樓雪衣怒道:「別說你偷了我們的金牌,就是沒偷,你夜闖我等居住客房,
行那下流行徑。起碼也要砍斷你的雙腿,挖掉你一雙眼睛,以儆效尤。殺你這麼
一個飛賊,又算得了什麼?」

  驀然,淩雲鳳一聲輕喝:「妮子!小心!」話音剛落,窗外竄入了一個勁裝
蒙面的黑衣漢子,一支利劍如閃電般迅速直向樓雪衣刺來。

  樓雪衣身形一閃,避開了這黑衣殺手突然偷襲的一劍。也在同時,淩雲鳳素
手一抓,一股無形的吸力,將這黑衣蒙面殺手淩空吸攝過來,素手掐住其咽喉,
只聽得一聲清脆骨折聲,那人已經被淩雲鳳扭斷了脖子,變成一具不會說話的屍
體了。

  淩雲鳳在舉手投足之間,便立取人的性命,嚇得店中那幾位江湖客目瞪口呆。
這等隔容攝物的上等武功,他們何嘗見過?可是王沂在這瞬間,破窗逃走了。淩
雲鳳說:「妮子!你還不快追?」

  「是!師父!」樓雪衣也身如電閃,破窗而出,去追趕王沂。淩雲鳳丟下了
一塊約五兩重的銀子,對余正說:「這是妾身師徒的飯錢和賠償你兩處窗口損壞
的銀兩,也麻煩你叫人埋葬了那賊子吧!」

  余正慌忙說:「多謝霍夫人,這五兩銀子已有多了!」

  「有多的就賞給你店的人好了!」淩雲鳳說完,飄然出門,也去追趕王沂了。

  余正望著淩雲鳳遠去的倩影,心思:在江湖上人們的傳說中,淩雲鳳失寵生
怨,為人介乎於正邪之間。但吃飯付賬的行為,頗有幾分正派人物的做風。女人
真是一種讓人想不透的生物,尤其那個女人。

  想到這里不由伸手摸下臉上疤痕,那一天,他如同平常一樣在街上看中一位
新婚婦人,那婦人正值相公外出久不歸,雙眉含怨,兩人一見如幹柴遇著烈火一
般,他偷尾隨其後,當晚就潛進去入偷香竊玉。

  正當兩人纏綿糾纏之際,朱竹清殺了進來,那婦人為了自保,很沒義氣地把
他賣了,把自己說成無辜受傷者,是他進來采花強奸她的,求女俠為她做主。面
對這種事情,余正只是無奈地苦笑幾句,也不反駁,因為反駁是沒用的。

  最後余正只能向朱竹清認錯,跪地求饒,坦誠自己的罪責。朱竹清似乎也被
他真誠所感動,饒了他一命,卻毀了他的容。也不知何,余正對這個毀他容的女
人生不出半點恨來,反而被她的英姿所迷,自此之後其他女人,再也難入其眼內。

  再說樓雪衣去追殺王沂,這王沂的輕功實在有他的過人之處。樓雪衣拼命追
趕,仍與他相距一段距離。眼看著王沂就要逃入密林里了,一旦讓王沂逃人樹林,
就難以殺掉他了,弄得不好,反會遭到暗算。

  樓雪衣叫道:「王沂!有種你別跑!」

  王沂仗著自己的輕功,一邊飛奔一邊回頭笑著說:「你有本事,就來追老子
呀!」

  樓雪衣氣道:「你以為你跑入樹林,我就不敢追嗎?哪怕你逃到天涯海角,
本姑娘也要追到你,殺了你解我心頭之恨。」

  「好好!我等著你來好了!」

  王沂逃入樹林不遠處時,驀然一股淩厲的勁風吹來,吹得他仰後翻倒,在地
上打了幾個滾,才能爬起來。他睜眼定神一看,登時傻了眼。在他前面,站著的
不是淩雲鳳又是何人?他再回頭一看,樓雪衣也追來了,握劍立在自己身後不遠
的地方,面帶微笑說:「跑呀!你這猴子怎麼不跑了?」

  王沂大恐:「你們想怎麼樣?」

  淩雲鳳說:「將金牌交出來!」

  「我交出來,你們會不會免我一死?」

  淩雲鳳搖搖頭:「當你的賊手伸向我們之時,已註定是一個死人。但妾身可
以令你無痛苦而死,保證你是一具全屍。」

  樓雪衣說:「我們還可以把你葬了,免得你身葬獸腹之中。」

  王沂怒道:「老子橫直是死,死了什麼也不知道,管它全不全屍、埋葬不埋
葬的。」

  「那你是打算不交出金牌了?」

  「老子願與這塊金牌同歸於盡,將它打碎了,也決不交出來!」

  淩雲鳳冷冷地問:「你能辦得到嗎?」

  「老子為什麼辦不到?」王沂將金牌從懷中掏了出來,揚揚金牌說,正欲運
勁將其捏碎:「是你們逼我捏碎它的。」

  淩雲鳳左袖一拂,一記劈空掌發出,王沂頓時感到心口給一股無形之力一擊,
心血翻滾,一股血幾乎要沖口而出,同時拿著的金牌也有一股無形之力,掙紮脫
手飛起,而且還飛到了淩雲鳳的手中。

  王沂駭然,想不到淩雲鳳一介女流之輩,功力如此之深厚,自己離她足足五
丈多遠,劈空掌勁仍然勁力十足。這時,樓雪衣一劍刺出,挑斷了王沂的腳筋,
他慘叫一聲,倒在地上,一時間爬不起來。

  樓雪衣說:「跑呀!這下你不會跑了吧?」

  「你,你,你怎麼這般的狠毒?」

  「要不,我怎麼稱為『血夜叉』?」

  王沂完全絕望了,他喊道:「你們快殺死我好了!」

  「你以為我不敢殺你?真害怕你的背後主子慕容家的人麼?」

  淩雲鳳說:「別叫他這麼快死!」又冷冷地對王沂說,「妾身本想叫你無痛
而死,保留全屍。可惜你不珍惜,妾身就要你清醒地知道,你是怎麼痛苦死去的!」
說罷,一掌拍出,這一股陰柔之掌力,震亂了王沂全身的經脈。

  這時的王沂不但不能爬起來,只能在地上蠕蠕爬動,而且全身痛苦異常,只
有等著野獸出來時身葬獸腹之中。而淩雲鳳在一掌震亂了王沂全身的經脈之後,
不屑一顧,與樓雪衣冉冉而去。

  這個時代的森林可不像後世大型野獸都人類殺成了珍稀動物,關在動物園讓
觀賞,是孩童們踏青、戲玩之地。在這個時代的森林,老虎,野狼,野豬是常見
的獵食動物,甚至在嶺南一帶還有犀牛的存在。

  王沂逃來這里,便是利用密林隱蔽性,以此擺脫樓雪衣,誰知競走上一條絕
路。他這時是痛苦異常,呼天不應、叫地不靈,連自殺的氣力也沒有,只能在地
上掙紮著慢慢蠕動。一個時辰了,他還不能移動出三尺遠的地方,只好眼光光地
等著死。

                   ………… ………… …………

  聽到這里,朱竹清沈思一下,說道:「雪衣師妹確實是這個性子,你沒有說
謊。但你又是怎麼知道的,後來呢?」

  余正此時也不賣關子,直接說道:「後來我在好奇心驅動下,順著『草上飛』
逃跑路紅尋去,要知道作為江湖上的『包打聽』,任何的消息都不能落下來的。
結果看到王沂正在被狼群啃食,身子都吃了一半,他向我請求,用他所知的一切
消息換取解決。」

  王沂說話間言詞閃爍,朱竹清並不相信這話,但沒過多追問,即使余正與王
沂達成了什麼交易,救了對方一命,卻故意對她隱瞞!朱竹清也沒興趣知道,只
要余正能為她提供淮確消息即可。

  丁劍則是倒抽一口冷氣:「想不到十多年不見,鳳丫頭的性子竟然變成這個
樣子,以後見著都不知還敢不敢上她的床去。」

  「義父,你很厲害啊!」余正不由對丁劍堅起大拇指來,原以為丁劍也采的
都是一些無知少女的花,哪想到他居然會向這種母老虎下手,不過看到朱竹清叫
他幹爹也釋然了。

  「少說廢話!」朱竹清對此十分反感,雙眼瞪了丁劍一眼,使得後者不得不
收聲:「余正,有話快說,你在王沂口中知道了什麼,雪衣師妹口中所指的『逍
遙島』又是什麼?

  余正說道:「王沂知道的東西也不多,他告訴我,他不是慕容世家的人,而
是『逍遙島』之人。之所以出手從令師手里盜走金牌,是因為它是『逍遙島』聚
會的通行信物,他奉命送給一位新入夥的客人。而這位客人就是姓慕容,令師截
殺了這位慕容家的僕人,他不得不出手盜回來,以免走漏消息!」

  「『逍遙島』這是什麼樣的武林組織,聞所未聞!」朱竹清越聽越迷糊了,
師父出來不是為了尋找師丈霍天都的?怎麼又截殺了慕容家的僕人,這種事可是
能引發兩大勢力開戰的,而且這個『逍遙島』,又是什麼組織,跟師父此行有什
麼關系?

  丁劍說道:「乖女兒,『逍遙島』這個組織並不是什麼武林組織,而是在十
多年前冒出一個『天堂』,在哪里只要你有錢,就可能踐踏世間何任道德與法律,
是一個追求快樂的地方,無論男女去哪里都能放心懷,去幹任何的事情,任何的
事情。」

  朱竹清不可思議道:「任何的事情?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這個地方給有錢人
發泄變態私欲的地方?」

  「差不多吧!男人們去到哪里只要花得起錢,就可以玩到各種各樣的女人,
各種種樣的玩法都有人。例如有些男人喜歡看女人被人輪奸,它安排這種節目!
又比如某個女人喜歡和幾個猛男交歡,他們就安排幾個俊美猛男,又或者某個女
人得不到一個男人,而這個組織能讓她如願……」

  朱竹清眉頭一皺:「這跟青樓有什麼區別?」

  余正嘿嘿一笑:「當然有區別,青樓妓院里只玩到妓女,在哪里你可以玩到
武林上知名的女俠,掌門夫人,豪門貴婦的一類,甚至還能玩到犯事的官宦子女,
甚至運氣的還能國姓女子?」

  「這個……」朱竹清驚呆了,她與朝庭打過的交道不少,深知道在朝庭犯官
的子女在抄家之後,都是打入教司坊成為官妓。如果皇家成員犯法,也是宗人府
處理,根本不可能流落到民間,這個『逍遙島』真如余正所說的一般,擁有犯罪
的皇族女子為妓,足見其幕後勢力可其龐大。

  「當然這個『逍遙島』一直以來都是一個傳說的存在,就算是我這種江湖
『包打聽』,也只是聞其名,不見其影,對其真偽一直存疑!」余正喝了一口荼,
潤了下嗓子繼續說道:「若非這次遇著『草上飛』被令師追殺,在其臨死前稍施
小恩,估計這一輩子也不知道『逍遙島』的實情。」

  「這麼說來,難道師丈在『逍遙島』……」可能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
丁劍鬼混了一段日子後,朱竹清的心思也變有點歪了,不由懷疑起自己師父從別
人手中奪下去『逍遙島』的信物,是不是代表霍天都在哪里?

  越想朱竹清越覺得可能,自家的師丈冷落了貌美如花,國色天香的師父多年,
是不是有著什麼特殊嗜好,這次失蹤正是為此去『逍遙島』的,自家師父到時在
『逍遙島』上尋到師丈會發生何種事性,大鬧一場?

  「怎麼可能,竹清啊!你的腦子在想什麼啊?」朱竹清在暗罵自己幾句,拋
去那些胡思亂想,霍天都的為人正直,嗜武如癡,對女色並沒有多大興趣,這是
她相處十多年得出的,絕不可能有錯。

  而且這個『逍遙島』能偷來皇室犯事子女,不說幕後是何等的勢力,就說現
場聚會點必定是高手如雲坐陣。師父與師妹僅僅兩人,縱然武功絕頂,但雙拳難
敵四手,定然是危險之極。

  不行,自己必須也要去一趟這個『逍遙島』才行,朱竹清追問道:「你對這
個『逍遙島』了解還有多少,『草上飛』透露了多少內幕,快快說來。」

  余正抱歉地說道:「這個王沂也只是『逍遙島』外圍的跑腳小角色,對於其
內幕了解也不多,經他猜測『逍遙島』能擁有這種超越法度這外的能力,在整個
江南之中大概只有一個人可能做到。」

  朱竹清追問道:「誰?」

  余正壓下聲線說道:「寧王!?」

  此名一出,不但是朱竹清,就算是丁劍這種漠視世間理法的人也倒抽一口冷
氣,寧王一脈有造反之心,整個神州無人不知,即使是當今皇帝也是知道,卻因
太宗確實有愧於寧王一脈,對此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寧王不是真的起
兵造反便不追責。

  其實皇帝如此縱容寧王一脈,除了因為太宗失信外,還有一點很重要,就是
此時神州各地的藩王已經不是新朝初定的藩王了。現在的寧王,也不是新朝開國
之初的寧王了,早就被溫柔鄉磨光的銳氣,現在的寧王只是一個患有中二病的紙
老虎而已。

  沒錯,這個『紙老虎』對於朝庭來說,毫無威脅可言。可是對於江湖人來說
卻如是天皇老子一般,寧王拿朝庭沒辦法,但他拿捏一個江湖門派,主宰一個武
林俠士的生死,卻是輕而易舉,在江南這一帶,縱使是『四大世家』之首慕容家,
在其面前也如孫子一般。

  如果『逍遙島』真的存在,能幕後操縱的人也就只有『寧王』了。一想到這
里,朱竹清的頭都大起來了,本來只是單純的出來尋找師父與師丈,然後一家團
圓,自己開開心心出嫁,哪想到里面竟然會牽扯這麼多的門路來。

  余正看到朱竹清苦惱的樣子,也明白其中要害,便勸道:「朱女俠,我勸你
一句,有些事不是咱們這些江湖人士可為的,必要時要懂得放手!」

  朱竹清瞪了余正一眼:「放肆,本姑娘的事不需要你來操心,師父待我恩重
如山,現在她有事,我豈能不幫,此事我非幫到底不可。」

  丁劍猛地一拍桌子,大聲叫好:「好,不愧是老子的好女兒,重情重義,不
枉為父的一翻疼愛,此事我也會幫你,管他是寧王,還是吵王,就算是皇帝老子
能犯我的女兒,老子也跟他沒完。」

  「我說義父,你都一把年紀了,能不能別像無名小子似的。」余正直翻白眼,
沒好氣地說道:「我跟你們說這麼多,可不是要你們去趟這個混水,而是好讓你
們知難而退的。」

  朱竹清說道:「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師恩似海,如果要我明哲保身,
坐視師父陷入而不管。縱使事後能置身事外,我的良心也會一輩子不安的!與其
這樣,我不如與師父共負患難,就算死了!也是無怨無悔!」

  余正看著朱竹清認真堅定的樣子,只覺得這個女人真的好美,一想到這樣的
美女將身陷險境,內心之中竟有一股沖動。不過,余正始終是過了沖動的年紀的
老江湖,強行壓下內心的沖動:「可以,我可以幫你,我也有辦法進入『逍遙島』,
但我有個條件,我要與你們一起行動,我也想看看這個傳說中『逍遙島』到底是
什麼東西。」

  朱竹清驚訝地說道:「你有辦法進入『逍遙島』?」

  「靠,這個!」余正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意,從懷內掏出一個金光閃閃的
東西。

  丁劍驚叫:「這是金牌!」

            ………………  ………………  ………………

  「…………」

  「……事情的經過,就是如此這般,這般如此……雨兒,雪兒……你們要相
信師尊,……師尊是中了淫毒……師尊也是很痛苦的……嗯……哼啊啊……這個
『攝魂香』……太厲害了……林師侄,太深了……輕一點……頂到了……」

  對於突然冒進來的兩個弟子,水月真人真的不知該如何辦是好。若然按照心
狠手辣之輩而言,為了保密,定然會將她們殺了滅口。水月真人卻不是這樣的人,
別看她以往對待惡徒下手極重,但是她終非那些狠心之輩。

  路氏姐妹是她最疼愛的弟子,自小一手帶大的,不是親母女,卻勝似親母女
一般,這也是路雪為什麼敢在她嚴令不淮進入閉關靜室,還敢進來的原因,因為
以前路氏姐妹就沒少違反過她的嚴令,每次她都舍不得責罵。

  無奈之下,只好趁著兩女失神之際隔空點穴,將她們點暈在地上,然後短暫
地高林兩人商量一下。高達對於這樣事也真的沒辦法,心里卻是暗暗在想,要不
與林師弟一人一個將路氏姐妹開苞了,把她們一起拖下水,然後與五個人一起大
被同眠。

  當然這種念頭高達是不敢說出口,那樣水月真人會宰了他的。幸好林動鬼點
子,這時他提出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就是坦誠相對,對路氏姐妹明言『真相』,
當然所謂的『真相』就是他們三人都身中淫毒,他與大師兄在幫忙解毒,並且還
要在路氏姐妹前表演一場活春宮,以此證明『攝魂香』之毒。

  水月真人對這個提意直搖頭,都讓人撞破奸情了,還要在路氏姐妹面前繼續
玩春宮,腦子是不是讓驢踢了。林動卻說道:這叫反其道而行事,音姐平日在路
氏姐妹是何等的形象,今日如此一反常態,必然有妖。

  也不知道水月真人是『攝魂香』藥力作怪,覺得這樣非常之刺激,還是被林
動的三寸不爛之舌給說服了,竟然同意了林動的荒唐的計劃,讓高達幫路氏姐妹
弄醒,在林動一邊的操幹下,一邊將事情『真相』如實告之。

  林動聽著水月真人淫蕩的叫聲興奮極了,雙手抱住水月真人的玉臀懸空,大
肉棒好似打樁一樣用力的抽送,次次都深入小穴撞擊花心,不時的還把大龜頭抵
住花心用力的研磨,直磨的花心又癢又酸又酥又麻,快感連連弄得水月真人豐滿
的玉臀,不停扭動迎合。

  「師父,你說謊吧!您分明就是在享受啊……」路雨看著眼前的活春宮,全
身上下雞皮疊起,一股莫名的燥熱自小腹間開始蔓延全身,若非身上的穴道的被
封住不能動彈,她恨不得快點離開這個尷尬的地方。

  最讓她忍不了的是,平日間那位高高在上,聖潔不可侵犯的師父,此刻竟然
在自己展示出她最淫蕩的一面。簡直就是心中的偶像破滅,整個人生仿佛失去了
光一般,回想今日所見所聞真希望是一切夢啊!

  路雪卻說道:「姐姐,怎麼這樣跟師尊說話,我相信師尊,她是中毒的!師
尊喜歡的人蕭師伯,她為了蕭師伯苦守了十多年,豈會是這樣的女人。而且大師
兄與林師兄平日又這樣怕師尊,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這樣對師尊的,定是中
毒了,使他們失了本性!」

  路雨仍是有些不敢相信:「真的是這樣嗎?哪為什麼,師尊還能保持清醒
……」

  「這個……可能是師尊的內功比他倆高的緣故吧……」其實在路雪心中也並
不是完全相信水月真人所說的,至少有一小部分是假的,哪就是師尊與高林三人
現在絕不是淫毒發作,而是沈迷在這樣的『二龍戲鳳』的交合快感之中,畢竟高
林兩人可是有合力操過花染衣的前例!

  「真的嗎?」

  路雪說道:「真的,你想下『攝魂香』可是能讓大師兄變成『傀儡』的,讓
他們做出這種事有什麼奇怪?」

  「真的?」

  「真的,你看大師兄,他也加入了。」

  路雨順著路雪的目光望了過去,看到高達坐在師尊的小腹上,把他那根有如
驢般大肉棒在師尊的雙乳中抽送,粗大的肉棒不住的摩擦乳肉一種別樣的酥爽從
玉乳直入心肺,同時高達雙手不停地擠弄玉乳,使得乳肉與肉棒激烈磨擦,還不
時用手去撥弄硬脹的乳頭,又疼又癢的快感沖擊著水月真人。

  跟高達與林動交歡次數很多次了,乳交這種新奇玩法還是第一次。再在藥力
的加持下,水月真人徹底被情欲的狂潮淹沒了,忘我的迎合浪叫,如此的刺激和
快感是她從未享受過的,尤其是當著兩個最親的徒弟面前與兩個男人歡愛,幾乎
使她瘋掉了似的迎合,忘乎所以的呻吟:

  「啊……恩……恩……林師侄……高師侄……你們太會幹了……幹死師叔
……的小穴了……胸部要被你們插破了……啊……師叔會被你……你們的大…
…大肉棒搞死啦……用力……啊……啊……胸部要脹破了……

  雪兒……你說得對……啊啊……師尊是中了『淫毒』……這並不是師父的本
性……你們要相信師父啊……好癢……好癢……好過癮……唔唔……太爽了…
…我好……好喜歡被……你們插穴啊……插師叔啊……啊……」

  有兩位絕色師妹看著,再加上水月真人淫蕩的叫聲和風騷的表情刺激了高林
兩人的野性,狠狠的抽插,玩弄,林動的肉棒在緊密的白虎穴里,又快又猛的抽
送,兩片嫩如鮮肉的陰唇隨著大肉棒的抽插不停的翻進翻出,帶出一片玉液,弄
濕身下的蒲團。

  高達的大肉棒也在雙座乳峰間出出入入,那些如美玉一般乳肉難以全部包裹
著大肉棒,大龜頭不斷伸到水月真人的嘴邊,觸點那兩片紅唇之上。龜頭不停傳
來淫靡騷味,使得水月真人越看越可愛,很想張大嘴去添弄,卻因為路氏姐妹在,
不敢為之。

  高達悄聲說道:「音姐,含下好麼?」

  水月真人蚊聲道:「不行,雪兒和雨兒正看著呢?」

  高達嘿嘿一笑:「兩位師妹都閉上眼睛了,看不到的!」

  水月真人聞言一看,果然發現路氏姐妹正是雙目緊閉著,想來是身為處女的
她們面對這樣的活春宮難堪了。心里微微有些失落,可隨即又興奮起來,櫻唇輕
啟,巨大龜頭立刻插進小嘴里。

  「唔嗯……啊……嗯……休休……」水月真人不嘴盡量大大撐開,香舌不停
舔弄龜頭上馬眼,弄敏感的大肉棒更粗,隨著龜頭的進進出出,還將小嘴里金津
玉液也帶出來,從水月真人的嘴上一直流到胸前,刺得她媚眼如絲,嬌喘不已盡
情的享受著兩人的插弄。

  「啊……這種姿勢能吃下去……」路雪偷偷睜開眼睛來剛好看到這一幕,忍
不住發出一聲驚呼,高達的大肉棒她吃過好幾次,也被深嚨過,卻從來沒有玩過
乳交,現在真是開了眼界。

  「……嗯?」聽到妹妹的驚呼,路雨也忍不住睜開眼睛來,也看到這一幕,
羞得她恨不得找個裂縫鉆進去,很想再次閉上眼睛,可是眼前的春宮卻像是有魔
力,深深地吸引住的她的眼睛:「妹妹,你別看,別看,這種東西不能看……」

  「為什麼不能看,姐姐,你不也是看得津津有味……」

  「別胡說話……沒有這種事……」

  「嘻嘻……既然都看了,不如大家一起看看!姐姐,你看師尊的胸好大啊
……大師兄哪里好大啊……」

  「太羞恥了……不過,師父現在的樣子好漂亮啊……」

  「想不到平時林師弟瘦瘦的,也有這麼多肌肉啊……」

  「妹妹,男人應該文靜些才好看……」

  「姐姐,我覺得結實一點好看……」

  「…………」

  聽著兩位師妹對自己指指點點,交歡中的三人都顯得無比之興奮。水月真人
一雙修長的玉腿緊緊盤在林動腰間,玉胯不停地迎合著肉棒的抽插,一雙玉手也
緊緊抓住高達的腰部,指甲陷入肉中,頭部不斷前後仰動,使得龜頭進入小嘴里
部分越來越多。

  水月真人熱情如火的配合,高林兩師兄弟也大為刺激,越發使勁狠幹。在將
近兩刻鐘狂幹之後。水月真人達到了高潮,小穴猛然吸住林動的龜頭,一股溫熱
陰精直洩而出,全身一顫,剎那間吐出高達的肉棒,大聲地呻吟著,陰精一股一
股的流出每一次輕顫她都會輕叫一聲,

  「啊……雨兒,雪兒……你們……別看……別看啊……啊啊……用力……高
師侄……林師侄……你們太用力了……師叔會被你們……用力……幹死的……啊
……高郎……林郎……不行了……師叔……姐姐……啊……要洩了……小穴好
……洩……唔……出來了……啊……」

  高潮的渲泄後,水月真人無力躺在蒲團上喘息,剛才的高潮實在太爽了,她
從來沒想過被別人看著做愛竟然如此之爽,瘋狂的迎合消耗了她大量氣力,現在
她要好好休息一下,才能迎接漫長快樂的夜晚!

  高達見狀便水月真人的身上下來,林動則抱起水月真人坐了起來,以『觀音
坐蓮』的姿勢繼續抽插著,大肉棒不斷用力向上挺動著,直頂的水月真人全身輕
顫。這樣的一坐,使得水月真人能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路氏的姐妹的目光。

  路雨吃驚道:「這個姿勢也可以?!……」

  一聽到這話,水月真人羞得想死的心都沒有,俯在林動耳邊說道:「林郎,
不要這樣,我不想被徒弟看著……」

  林動在其耳邊笑道:「有區別嗎?」

  水月真人雙手摟著林動後背,使勁掐著一塊軟肉:「都是你的壞主意,害得
現在姐姐燥死了,你還要為難姐姐……」

  「痛……別掐了,依你便是……」林動吃痛輕哼幾聲,嘴里答應著,卻是想
出一個更壞的鬼點子,抱著水月真人轉了一下身子背對著路氏姐妹,自己仰躺在
蒲團上使得水月真人坐在上面,如此一來水月真人確實是避開了路氏姐妹的視線,
但是兩人交合的地方卻完全暴露在她們面前。

  「啊……好羞人啊……」路氏姐妹輕哼了一聲,因為從這個角度,她們可以
清晰地看到肉棒抽插小穴情形,那刺激得她們胯間的小穴濕潤非常。

  「不要這樣……快放姐姐下來……」水月真人也發現這個情況,羞得她上下
扭動身子想下來,卻被林動雙手緊緊固定著玉腰擺脫不得,只好哀怨地望著林動。
林動卻是一點也不在乎,反而上下挺得更快更激烈。

  這時高達看到水月真罕見的女兒羞態,涼在了半天的他也按捺不住,來到水
月真人的玉臀後雙手用力分開她的玉臀露出菊穴來,在兩人交合處掏出一把玉液
往上面一塗,把自己的大肉棒對淮菊穴用力的塞進去。

  雙穴齊插,在石洞那段昏無天日的樣子,水月真人天天都要兩個肉穴插著一
根肉棒才覺得舒服,連日來的雙插還使得她對雙插產生了依賴,沒有雙插的性愛
始終感覺少了點什麼,但這樣當著徒弟面前被雙插還是頭一次。

  水月真人不想將自己這一方面在外人展示,縱使身體本能產生反應,玉胯自
主扭動著配合肉棒進入,仍慌得她叫到:「高郎……高師侄……停下來……不要
這樣……雨兒她們在旁邊看著……啊……」

  但是高達並沒有理會她的大叫,用力一頂,整根大肉棒全根而入插進了菊穴
中。水月真人只感那種熟悉的感覺又回來,兩根粗大的肉棒迅速的在兩個小洞中
出入,小穴之中又酸又癢又麻,菊穴之中又疼又澀又酸癢幾種滋味合在一起不斷
的沖擊心田,使人窒息的快感頻頻的襲來。

  水月真人情不自禁地扭動玉臀迎合兩人的攻擊,秀髮散亂,汗水淋漓,玉乳
隨著扭動而劇烈的晃動好似要掉了下來,劃出迷人的乳波,粉臉上滿是淫蕩、滿
足的表情,性感的雙唇頻頻發出令人消魂的浪叫:「啊……恩……好……好爽
……親……弟弟……好……師侄……你們好會……幹……幹死我的小穴……菊穴
了……用力……插死我吧……啊……」

  「騙人的吧!」路雨小嘴里發生一聲不可置信的低呼,『雙龍戲鳳』已經夠
超出她的認知了。在她的認知男歡女愛這種事,本應是一男一女的濃情蜜意,應
該是新婚之夜,洞房花燭時才能做到的,兩個男人操著一個女人,那是強奸,女
人是痛苦的。

  然而偏偏此刻在師尊身上卻找不到任何痛苦之色,高達與林動的合力操幹著,
師尊非旦沒有半點不適,反而是一種極其之快樂,如癡如醉的神情,臉上沒有半
點作假,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歡快,難道自己的認知出錯了?

  現在再看到女性最羞恥的地方:菊穴!居然也被一根肉棒深深插入,兩根肉
棒一起齊插著,難道這也是性愛的一種嗎?路雨小腦袋亂了,她也分不清真實與
虛幻,她只覺得身子燥熱非常,胯下的小穴里有一股液體急噴而出,一股騷腥味
撲鼻而來,自己尿褲子?

  就在路雨初潮乍泄之時,旁邊的路雪則好上不少,畢竟她給高達玩了好幾次,
已有一定抵抗力。而津津有味地看著水月真人瘋狂的迎合兩個男人的抽插,淫水
不斷的從交合處流出,高達哥倆的大肉棒同時抽動好像有默契似的,一個拔出來,
另一個插進去,這個插進去,那個又抽出來。

  在路雪的眼中師尊下體跟兩根肉棒插已經融為一體,好像三者是連在一起般,
樣子好看之極。而且小穴里的玉液剛流出來就個不停運動的肉棒帶的四處飛濺,
不斷的發出『撲滋!撲滋!』的交響,充滿淫靡的聲音,使得她看得入迷不已。

  水月真人在這前後夾攻兼輪流的抽插之下,一陣空虛,一陣充實的快感分別
從前後的小洞里傳到體內令她放聲的浪叫不已:「啊……太過癮了……你們太厲
害了……啊……用力……用力幹我的菊穴和小穴……啊……好……好舒服……又
痛……又癢……又熱……又酸……快……用力……頂……啊……舒服……啊…
…我的兩個寶貝……太會幹了……我的兩個地方……都舒服……唔……好美…
…」

  水月真人終於再一次像在石洞里那樣放肆浪叫,聲音叫得越來越大。高林兩
人心里頓生生自豪之感,而且一種久違的感覺充斥著心窩。沒錯,這種感覺便是
上次在開封城內,他們與花染衣躲在馬車內當街歡愛,他們的歡愛聲讓所有行人
都聽見,那種離經叛道的快感。

  在這種刺激下,兩根肉棒更加有力地操幹,一下又一下把水月真人推上了情
欲的高潮,渾身欲仙欲死,兩片無毛小穴口嫩肉與菊穴極力的收縮,舒暢的全身
痙攣,又一股陰精如洪水爆發般急洩而出……

  將近半個時辰的抽插,高林兩人也快達到極限,用力在緊湊的各自插著肉穴
狂頂數十下後,兩人不約而同地抽出大肉棒,將水月真人拋在蒲團之上,兩根肉
棒對美人酸軟無力的胴體,一股股滾燙的陽精急射而出,落在美人的身上、乳上、
臉上白白的一片……

  

                           第35章:趣事!

  次日,鄭州城!

  皇甫世家等大隊人馬收拾好東西,再次向出發。數輛大馬車在十多名好手護
衛下。在清晨的鄭州城內甚是惹人註目,往日喜歡索勒行人錢財城門的守衛,見
到旗幟上繡著的『皇甫』兩字,不敢有半點阻攔,立刻開門放行。

  坐在最後面馬車里的張墨桐百聊無賴地在軟塌翻滾著,在開封城趙府過了三
個月的錦衣玉食之後,幾日來的趕路還真有點不適應。雖說籍著這次機會與『川
中四英』開別了,可以將眾人的關系慢慢疏遠,但是現在這麼無聊,還真有點懷
念。

  「現在薇姐肯定在家里風流快樂吧,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像曾阿牛那樣
的黑炭有什麼好的,唉!」張墨桐在心里嘆息了一口氣,轉望向同在馬車的母親,
撒嬌說道:「娘親,這樣坐馬車好無聊啊,人家想出去騎馬。」

  李茉正在睡回籠覺,被女兒這一叫,緩緩睜開眼來:「別鬧了,你一個快要
出嫁的女兒之家,還是不要拋頭露面。看看花家的女兒,多麼文靜,知書守禮,
乖乖坐在後面的馬車繡著女紅,桐兒也該好好學學了。」

  「繡女紅,人家做不來啊!」張墨桐單手捂眼倒在軟塌打著滾,翻到李茉跟
前唉氣嘆氣說道:「花姐,天資聰明,人不但長得美,還會畫畫作詩。人家自小
就只會下毒,像一個瘋丫頭,哪會做什麼女紅!不如讓人家去練毒吧!」

  李茉伸手彈點了張墨桐的雪白的額頭,後者誇張著捂著,在軟塌上來回翻滾
著,小嘴不停呼痛,鬧得她沒好氣地說道:「裝裝,整天玩毒跟人鬼混,也不動
下腦子想下日後的事。」

  張墨桐捂著小腦袋望著車頂說道:「日後有什麼事好想的,就不是嫁給高大
哥做人家的『青雲門』掌門夫人,在江湖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李茉沒好氣說道:「你真是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為娘真擔心你日後被人欺
負。」

  張墨桐嘻嘻一笑:「高大哥,會保護人家的。」

  李茉說道:「為娘就擔心這個,要知道高達這個渾人沒娶你過門,就納了兩
房側室,日後還不知要再納多少女人。」

  「嘻嘻……高大哥就算多娶幾個女人,女兒始終都是正妻,那些女人都只是
小妾而已,看不順眼就弄死她們唄!」

  李茉有些恨鐵不成鋼地道:「誰教你這種鬼主意的,弄死這些女人容易,但
也意味著你高大哥的心,也給你弄死了。打壓排擠是要的,不到萬不得以的時候
千萬不行此法……」

  張墨桐像個好奇小寶寶問道:「哪我該怎麼辦?」

  「這個?為娘……」李茉說不下了,這種與其他女人爭寵的事,她可是半點
經驗沒有的。張威雖然偶爾會外面逛下青樓,但那些女人只是肉便器,根本不會
帶回來家。也從來沒有納過妾,更別說有其他女人與她爭寵了,這時要讓為女兒
傳授經驗,真是有些難為她了。

  「高達,這個混小子,真是渾賬得沒藥救了,好地地的勾搭這麼多女人幹什
麼,混蛋……」李茉最後只將一肚怨氣撒到始作俑者高達頭上,遠方『青雲山』
上還趴在水月真人那美妙胴體上熟睡的高達,猛地沒來由打了好幾噴嚏!

  「娘親,你怎麼又說起高大哥壞話來……」張墨桐嘟起了小嘴,自從那晚她
倆母女一起被高達操過後,李茉再也不反對他們的婚事,可是這個壞話卻沒少說,
嘟起小嘴:「娘親,那晚的事,高大哥是無心的,您就原諒他吧!」

  「什麼無心,你這個丫頭,少在為娘面前提起這事……」李茉臉上一紅,沒
想到女兒會當著面提起這件事來,真是羞得她自殺的心思都有,也因此內心竟對
張墨桐暗中與其他男人鬼混產生一絲解恨與痛快,決定要女兒全力隱瞞下去。

  張墨桐湊首到李茉耳邊悄聲說道:「嘻嘻,娘親,是不是離開趙叔叔後,想
他的大雞巴了。高大哥的雞巴比趙叔叔還要大,以後有機會我讓娘親再嘗一下,
讓高大哥好好討好他的嶽母,好麼?」

  李茉玉臉通紅得一個熟透的蘋果般,啐她一口:「騷丫頭,你的腦袋里裝的
是什麼啊!從今天開始給我抄軍女戒三十,不,是三百遍,不好好整治你,你都
越來越沒大沒小了。」

  張墨桐苦叫道:「娘親,不要啊!女兒,這也是想孝順您啊!」

  李茉又好氣又好笑,在聽聞讓張墨桐讓再次嘗試高達的大雞巴,她的芳心在
那刻激動不已,畢竟在這段時間以來她在丁劍,高達,趙嘉仁這等巨炮安慰下,
張威那個正常水平男性肉棒已經讓她很難滿足,如果女兒真的不介意的話,她還
真有點高興。

  只是這種事豈可以這樣光明正大拿出來說,何況現在身處趕路的馬車上,難
保隔墻有耳,她看到張墨桐還想再說,連忙將她的小嘴捂住,將其壓在身下:
「你這個騷丫頭,有這樣對待娘親的?還給娘親找男人,而且還是自己丈夫,傳
出去咱們母女除了自殺,還有什麼面目活在世上啊?」

  張墨桐輕笑道:「現在叫得最大聲的是娘親啊!」

  「這個……嗯……」李茉連忙捂著嘴巴,不想被張墨桐把握機會,反客為主
把她反壓在身下,緊緊壓在她身上,兩對碩大無比的玉乳隔著衣服相貼在一起,
一股觸電的感覺使得她全身一軟,身子騰不出半點力氣來反抗。

  「……!」張墨桐壓了半天發現其母的呼吸開始混亂與燥熱,也想起那日母
女共侍一夫的情形來,心頭也是一陣燥熱:「娘親,你的胸部好大啊!頂得有人
家有些喘不過氣了。」

  李茉輕罵道:「丫頭,分明是你的胸太大了,頂得娘親難受,還敢惡人先告
狀?……」

  她說得沒錯,張墨桐不但繼承了她的美貌,還青春可愛,連身材也同樣的豐
滿,尤其是胸前兩顆,挺拔異常。雖說自己胸部在武林一眾女俠之中,可算得上
是乳中一霸,可她的女兒卻是青出於勝藍,在塊頭上還是略勝不少。

  張墨桐用眼瞄了下兩個胸部發現確實如此,眼睛眨了下,俏皮說道:「就算
如此,也是娘親把這樣巨乳生出人家的,所以都是娘親的錯。」

  「沒錯,娘親最大的錯就生了你這個不知羞的瘋丫頭!」李茉奮力將張墨桐
從身上推下去,又用玉足將其往軟塌里面推去,盤腿坐下來,「知不知道像剛剛
你那樣戲弄娘親,把你送官後,是要亂棍打死的?」

  「娘親,哪里舍得……」張墨桐笑著爬過來,卻發現李茉因盤腿而坐過於勿
忙,一雙雪白的玉足都裸露著交疊在一起,是那樣的晶瑩白滑,曲線曼妙,只覺
世間美腿不過於此,竟忘了答話。

  李茉見女兒緊緊盯著自己的玉足不發話,只道玉足上有什麼:「怎麼了,娘
親的腳有什麼不妥嗎?」

  張墨桐笑說:「娘親,真美!」

  李茉心里一甜,也收拾一下心情,輕輕將張墨桐擁入懷內:「乖女兒,為娘
這輩子最大的幸福就是生了你這樣一個孝順女!」

  「當然,人家最孝順父母的啦!」

  「孝順孝順,卻是讓人不省心啊!」李茉輕輕拍了下她的小腦袋:「有花染
衣這樣有力競爭對手,也不懂得提升一下危機意識,像你爹爹說的那樣多學幾套
手段,不然就等著在你的高大哥處失寵吧!」

  張墨桐不解說道:「人家跟花姐關系很好啊!」

  「笨蛋!關系再好,男人也只有一個。而且你還私下跟別的男人鬼混,不要
以為我不知道你跟『川中四英』的事,你就這樣喜歡被男人雙插嗎?」

  「娘親……」張墨桐偷瞄李茉,見她嘴角含笑,和顏悅色的看著自己,相信
這娘親並無發怒,不禁舒了口氣道:「好吧,娘親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人家自
覺藏得好好的。」

  李茉笑道:「姜還是老的辣的,山人自有妙計?」

  張墨桐有點心虛:「到底是什麼妙計?」不過,她並沒有多害怕,她們是母
女,世上最親的人了,哪個做娘親的不疼孩子。再者一想到娘親偷情被自己發現,
自己偷情也被娘親發現,想想都覺得有些可笑。

  李茉可不敢說是自己與丁劍偷情,為了追求刺激跑進女兒閨房里偷看發現,
只得微哼一聲:「哼!這個不需要你管,你該管管你的小騷穴了。」

  張墨桐笑嘻嘻道:「哎喲,這小騷穴也是娘親生給人家的,人家只是繼承娘
親而已……」

  「唉!咱們母女難道真的都是風流嬌娃嗎?」李茉地嘆息一口氣,也不想再
追究這個問題,緊緊將張墨桐擁在懷里,又說道:「風流嬌娃?有什麼不好,男
人到處風流留情被世人傳為美談,就說江湖上那個留香公子糟蹋了多少女人,有
誰說過他壞話了?咱們女人就變成了不守婦道,放蕩淫娃,這是什麼道理?」

  跟丁劍相處久了,李茉也慢慢地被他的歪理所說服,不愧是精深的傳教人士。
張墨桐笑道:「娘親,咱們不讓其別人知道就行了。」

  「哼!不讓其他人知道?」李茉淺淺一笑,俯首到耳邊細細說道:「那天在
趙叔叔床上的是你,騷丫頭,連娘親的情人都敢搶,別以娘親能被那個混球幾句
胡話騙過去,自家女兒的氣味還會認錯嗎?」

  張墨桐羞得滿臉通紅,低聲說道:「果然什麼事都瞞不過娘親,別生氣啦,
女兒知錯啦。大不了,以後女兒就將『川中四英』讓兩個,不,全部讓給娘親啦。」

  李茉掩眼說道:「騷!騷!我怎麼生了你這個騷女兒。」

  張墨桐笑道:「都是娘親生得好!」

  倆母女嘻笑一會,李茉開始想轉移話題,教導張墨桐要多幾個心眼,無奈張
墨桐卻偏偏將話題往房中趣事上引,也虧得她們乘坐的馬車是為了女眷所乖,皇
甫世家財大氣粗,不但寬闊豪華,隔音效果極好,只不要大聲喧嘩,外面基本上
聽不到里面的動靜。

  李茉長時期接受丁劍的滋潤,被其灌輸了大量的『魔佛舍利』,不但對其身
體有極大幫忙,還能達到美顏,肌膚雪白嬌嫩,縱情房事非不減她的精氣神,反
而使得她更加之年輕美艷,纖白修長的玉手上那凝脂白玉般的手背,浮現出數條
細細的靜脈,其肌膚的幼嫩程度,可見一斑。

  由於馬車空間甚是狹小,母女倆又靠得極近,使得車廂內有些燥熱,一陣陣
甜膩膩的成熟女性的體香自李茉身上源源滲出,鉆入張墨桐的鼻子內,把張墨桐
薰得頭暈腦脹,對於李茉耐心的教導,自是左耳孔進,右耳孔出了。

  李茉問道:「桐兒,怎樣?你有在聽嗎?」

  「有啊!」此時張墨桐正欣賞著李茉一雙骨肉勻稱的玉腿,那小腿曲線玲瓏,
雪白嫩滑,就連她的腳背、腳丫、腳趾都如此美妙可愛,令人嘆為觀止。

  李茉提高了嗓門道:「桐兒?」

  張墨桐有些心在不焉道:「什……什麼事?」

  「為娘在問你有沒有聽進去呀?」

  「懂……一點點……吧……就是要小心花姐與朱姐姐她們啊。放心啦,她倆
個跟娘親一樣最寵人家啦。」張墨桐目光還放在李茉那些柔軟嫩滑的小腳趾上,
在她的記憶中娘親以前肌膚並沒有這麼嬌嫩的。

  「唉!桐兒?你在看什麼呀?娘親要生氣了。」李茉秀眉微戚道,其實她完
全沒有惱怒這個嬌俏可人的女兒,反而有種飄飄然,心癢癢的感覺,被男人垂憐
的目光註視慣了,沒想到女人垂憐的目光也為她帶來興奮與刺激。童心乍起,想
戲弄一下女兒,所以佯嗔詐怒,叫她尷尬,看她如何反應。

  張墨桐也是直言不畏:「在看娘親的玉足,真好看。」

  李茉得意說道:「腳有什麼好看的,整天用來走路出汗都臭了。卻不知道那
些臭男人為什麼都喜歡舔,那次四英輪著給你舔足,後面還與你接吻,你就不覺
得惡心?」

  張墨桐萬萬沒想到娘親會說這種事,只得急忙道:「沒、沒有啦,很惡心啦!
女兒……只是好奇為什麼娘親的腿這麼嬌嫩而已……」

  「你是不是想說娘親老了嗎?」一聽到這話,李茉就不幹了:「來,咱們來
比比,誰的腿更嫩?」說罷右手急撩長裙,小腿往女兒雙腿上一放,修長雪白,
嬌嫩,完全不遜色少女,因為動作關系,裙里的旖麗風光,也給張墨桐看個一幹
二凈。

  「嘩,好白啊!女兒都忍不住要摸幾下了……」張墨桐由心稱贊,情不自禁
地撫摸起娘親的玉腿起來,十分之使壞,將趙薇處學來調情手法也弄上了,弄得
李茉異感連連。

  張墨桐看到娘親玉臉嬌紅,便想起那夜母女倆同在高達胯下承歡的情景,心
火急升,加這幾天乘車的枯燥,使得她變本加厲,愛撫起母親的玉腿更來勁,一
雙玉手在兩條光滑美腿上遊走,還伸入裙內,給那豐滿大腿一點慰藉。

  「娘親,你覺得高大哥的雞巴好,還是趙叔叔的雞巴好!」

  「桐兒,別這樣摸娘親……嗯……」李茉羞得滿臉通紅,櫻嘴微扁,這種問
題叫她如何回答,母女同侍過兩個男人已經夠羞人了,現在還要討論他們之間強
弱,不過在羞人之人卻又一種讓人氣血沸騰的沖動,只感全身灼熱無比,喉頭發
幹。

  「快說,娘親,告訴女兒好麼?」張墨桐玉手直接來到母親的大腿之間,小
指頭在神秘地帶飛快遊動,她竟然開始玩弄其母私處起來。

  「當然是你的高大哥的雞巴厲害,又年輕,又夠硬!」

  太刺激了,實在太刺激了,聽到外面不時傳進來車夫吆喝與抽打,而自己母
娘倆卻說這種離經叛道的淫語,刺激得她都有些無法呼吸了。無奈女兒的手卻是
仍在使壞,敏感的小穴被按得是那麼的舒服,索性豁了出去。

  用力將心里所想說出後,李茉仿佛有一種解脫的感覺。也不甘示弱,把女兒
的裙腳向上一拉,直到腰際,完美的玉腿,暴露在空氣之中,纖纖玉手滑進那條
沾滿汁液的粉紅里褲中,熟練、飛快地撥弄著。

  「娘親……嗯……」

  「桐兒……嗯……」

  在狹小的空間里,一對世間少見的絕色的母女,在對方的貪婪視線之下,各
自用手指抽插著對方蜜穴,銷魂蝕骨的低吟之中,『滋滋』的水聲在動作中響過
不停,兩只水蜜桃充分展現其驚人的水量。

  張墨桐輕笑著,在李茉耳畔說道:「娘親,以後有機會,咱們一起跟趙叔叔
或高大哥做一次,好麼!」

  「你想的美,別想用娘親討好你的男人,你的男人就應該用你自己的本事套
住他的心。」李茉笑著推開她,玉指用力地在女兒蜜穴抽插起來。

  「娘親……答應人家……人家……」這一翻用力抽插,張墨桐抵受不住竟而
泄身,小穴汩汩流出又白又黏的蜜汁,芳香四溢。

  「別胡思亂想了,娘親不會答應的。別跟你的男人,以後讓我再見過趙嘉仁,
定好好教訓他方可。」李茉看到張墨桐盛意拳拳邀請,忽然又想起昨晚雲韻提到
高達那種嬌羞樣子,一下子恍然大悟,他們倆個之間有問題!一想到自己的經歷,
立刻大膽推測,高達那小子跟雲韻搞上了。

  「不會吧!這小子有這個本事?」對此這個猜測,李茉自己也嚇了一跳,要
是真的哪將會是何種的關系混亂啊?發現女兒還在胡搞,也學著自己用力抽插自
己的小穴,便強忍著快感道:「小色女,怎可這麼胡來?外面還有很多人啊!」

  張墨桐嬌笑著說:「女兒不管啦,娘親還的手指還插人家那里,把人家弄泄
了,弄濕了褲子,多丟臉啊!快給人家想辦法啦,待會中午下車時讓女兒怎麼辦
啊?」

  李茉用力捏了一下那棵小陰蒂,笑道:「這個容易。只要你肯的話,一盞時
間就辦妥了。」

  張墨桐強忍住那股酸脹快感,也用力捏了其母的小陰蒂:「怎樣怎樣?快告
訴女兒嘛!」兩女的敏感的部位基本一致,不愧是一對母女。

  李茉聲音也有點變了:「這是馬車里有咱們行李,里面有咱們換洗的衣物,
換過一件新的不就行了?」

  張墨桐咭的笑了:「娘親才是色女呢!叫著停手,卻哄騙人家脫衣服,是不
是想男人瘋了,把女兒當成男人了,您這好色娘親!」

  李茉又好氣又好笑:「哪麼該如何處理?你說說看。」

  張墨桐柳眉微戚,自己的蜜穴在娘親的扣挖下越來越濕,大量的玉液幾乎小
小里褲都弄濕,再這樣下去就要弄濕軟塌了,軟塌一濕也不比濕褲子,晚上車夫
進來更換清洗定然發現,到時丟更大了,想了一會,只好說道:「換就換吧,可
娘親別要偷看。」

  「有什麼關系嘛,娘親也是女人,不要緊,把它脫下來吧。」

  「不要……那麼……那麼丟臉……」張墨桐擺脫其母的手指,躲在車廂的內
角里雙腿靠緊,兩頰通紅,更增艷色。

  看著女兒這個樣子,李茉不由想起她兒時鬧別扭,自己哄她吃飯的情形:
「真沒辦法,娘親幫你脫好不好?」

  「人家不是小孩子了!」張墨桐看著娘親哄孩子的神情,心里氣惱之極,都
怪自己的身體不爭氣,被娘親用手指插幾下就泄了,還落得這樣狼狽的樣子,越
想越委屈。

  李茉見她委屈的樣子,特別想欺負她一下,瞄準她那對呼之欲出的嬌嫩酥胸,
把俏面移近,隔著衣服在她左乳乳頭用力咬了下,張墨桐「呀」的叫了一聲,望
見左胸衣服濕了一大塊,而在旁邊,眉花眼笑的娘親,從下而上的目光正看著自
己。

  張墨桐心想道:「可惱,人家要反擊。」

  於是她抱起李茉兩只白滑玉腿,又摸又捏,不時往腿上吹氣,靈巧濕潤的香
舌在娘親的大腿、小腿、腳背遊走。只把李茉弄得心癢難搔,唯有隔著外衣,掐
捏張墨桐最引以為傲的豐滿柔軟的玉乳。

  張墨桐的乳頭早已興奮得發硬勃起,此時再加撥弄,更是硬上加硬,縱使有
外衣的覆蓋,那兩顆小豆還是凸了起來,那模樣性感極了。同樣李茉的玉腿又香
又滑,充滿彈性,腳趾白里透紅,圓潤滑溜,腳背猶如凝脂白玉,這樣的美足,
也讓張墨桐喜歡的不得了。

  李茉也握著女兒的一只腳掌又親又嗅,發現自家的女兒腳上沒有半點味道,
反而有一種淡淡花香,想來是這段時間跟花染衣在一起泡浴所致。那清香的花味
讓她按捺不住,張口吸啜起那猶若無骨的腳趾來,一只一只的吸著,「嘖嘖」有
聲。

  張墨桐面紅氣喘,輕聲呻吟,翻轉身子脫出母親的懷抱,將其頂壓在軟塌之
上,扯下對方的衣裙,露出兩條粉嫩大腿,拉著里褲的邊,把它直褪至膝彎處,
一股淡淡的氣味,自母親的小穴源源滲出,甜甜的帶點腥腥的味道。

  張墨桐顫抖的手伸向陰部,掰開那片粉紅色、沾滿浪水的嬌嫩陰唇,有些感
激的說道:「娘親,這里就是生出女兒的地方?」

  「嗯!」李茉有些害羞,自己的小穴還是第一次暴露在一個女性面前,而對
方還是自己的女兒。雖說如此,她還是配著對方把里褲完全脫下,那鮮嫩多汁的
不遜色於少女下身,便完完全全暴露出來。

  只見那個脹脹的水蜜桃,中間一條細細的裂縫,兩邊各一片粉紅色薄薄的小
陰唇,色澤鮮美,大陰唇略厚而豐滿,稀疏帶光澤的陰毛,給淫水沾濕了,貼在
小穴上端,形成絕妙的畫面。兩片肥肉的交匯處,一顆發硬的肉芽直挺挺的,美
妙可愛,令人欲先啖而後快。

  「娘親,讓女兒親親好嗎?」

  李茉此刻情動不已,小穴內騷癢無比,急需一些東西填充:「嗯……要慢慢
的喔……」

  張墨桐先從母親的陰阜四周,徹徹底底的舔起,那些嫩肉很柔軟,混著剛泄
出的淫水,和女性獨有的騷味、汗味,從鼻孔吸入淫蕩之極的氣息,李茉銷魂蝕
骨的低吟,都令張墨桐興奮無比,百忙中伸手入裙內,一面吮吃母親的嫩穴,一
面激烈愛撫自己火熱的陰唇和陰蒂。

  從下身傳來的強烈快感,充斥了全身上下,李茉表情似是萬分痛苦,其實十
分舒暢受用,四肢百骸都爽得透了,雙手按著女兒腦後,把她的粉臉往自己下身
擠壓,尋求更高樂趣。

  實際上張墨桐對於此道並非十分精通,她是在幾個月前才初涉同性相戲的遊
戲,導師自然是趙薇這位好閨蜜了,這也是她並不排斥舔女性下體的原因。只是
一直以來她都被動地享受著別人對自己愛撫,現在親身實踐有很多不如意的地方,
但是不緊要,因為其母比她還不懂。

  張墨桐回憶起趙薇舔弄自己的情形,把重點放在兩片滾熱的陰唇之上,吸啜
親吻,來回撥動,用沾了自己淫水的手,按摩著陰阜的肥肉,伸出香舌,鉆進那
個誕生自己的聖地,舔那濕滑肉璧……

  李茉樂得忘了形,「呀」的一聲叫了起來,臂部和兩腿不住擺動,腳趾用力
地屈曲,小腿收縮得肌肉也凸了起來……

  ………………………………

  這一叫聲,直讓門外車夫的阿風聞聲大感好奇:「張夫人,她怎麼了?這聲
音怎麼像是……」他想起前不久前一次逛青樓,發現了兩名妓女為取樂客人,在
客人面前表演『假鳳虛凰』肉戲。

  這使得車夫阿風大吃一驚,卻按捺不住好奇心,貼耳在門上傾聽,聽到里面
恣意淫叫,嚇得差點叫了出來:「她們母女……在做那個不成?不會吧?」

  這位車夫阿風今年三十多歲了,姓徐,名風。是皇甫世家在重要出行時,車
輛不夠時的專用外來車輛,也算是在江湖上行走多年,經常受顧於皇甫世家接客
走貨,靠著這棵大樹,日子過還得算富裕。

  也因如此,阿風見識過各種各式江湖人物,大俠,惡棍,惡徒等形形式式。
知道這些江湖人士都是一群目無王法,動不動就殺人之輩。幾年前他跟隨皇甫世
家出行,就見過這樣一件事,一名江湖姓李的女俠僅僅因為一間客棧掌櫃姓氏與
她仇家相同,便滅人滿門,皇甫世家的人見到非旦不是傳說中那樣伸張正義,反
而堅起大拇指稱其性情中人。

  此事讓一直守法老實的阿風大為震驚,這些江湖人真是跟老人口中惡鬼無疑。
自從之後,阿風深知『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這個道理。與江湖人士打交道稍有
不堪就會有性命之憂,何況張夫人母女現在幹的這種事。

  阿風膝下尚有一個兒子,名子陵!他可不想兒子這麼年輕就失去父親。連忙
坐直身子不去理會里面那些淫聲低叫,還將車速放慢一點,慢慢地便落後整個隊
伍一大截。這樣做不是專門為李茉打掩護,而是怕不小心有人撞破李茉母女之事
後,她們為了保存名聲而殺人滅口。

  可是有些事,越不想去聽,那聲音卻越阿風耳朵里鉆。再想起倆母女那驚為
天人絕世容貌,是家中那黃臉婆根本沒法比的,阿風內心沖動使得他偷偷回過首
偷瞟,發現馬車上的門沒有從里面關起來,因為道路坑窪簸箕,馬車震動車門微
微裂開一條裂縫,那些淫蕩聲音正是從此傳出來。

  理智告訴阿風,應該把此縫關上,但身體卻不受控制,眼睛忍不住向裂縫瞅
進去,就這麼一下子,他的腦袋像炸開一般,理智全部消失了……

  ………………………………………………

  馬車內的李茉母女卻沒有發現阿風在偷窺,也沒有發現阿風的這一翻好意,
使得她倆的淫叫聲沒有被其他人聽到。因為兩人皆沈醉這個『虛鳳假凰』的遊戲
中。張墨桐見娘親十分享受,便改為舔弄她最敏感的陰蒂,上下左右,仿似狂風
掃落葉般,全力把玩。

  只把李茉弄得死去活來,渾然忘我,更用力地揉弄自己胸前一對玉乳。不一
會兒,李茉就感下身不由自主地劇烈收縮,每縮一下,便有一大灘白白的汁液噴
出,直噴了十多次方止,那美妙感覺真如升了上天一般。

  「終於報了剛才一箭之仇了,痛快……」張墨桐興奮莫名,卻忘了閃避,硬
生生的吞了幾口陰精,臉上、頭發亦沾了不少。

  而高潮泄身後的李茉,死死咬著嘴巴,閉上了眼,不發自己發出半點聲音來,
忽覺有人搖晃自己的腿,張眼一看滿面淫液的女兒,不禁放聲嬌笑:「報仇?明
明又被娘親將了一軍。」

  張墨桐心中有氣,撲了過去,緊抱母親,把臉上的汁液全擦在母親的衣服上,
逗得李茉「吃吃」的笑。

  「娘親欺負女兒,還在??咦……這個??」張墨桐發現娘親凸起的乳頭,
便用力地捏。

  「唉呀……居然敢這樣對娘親,為娘要收拾你這個不孝女……不要嘛……別
脫為娘的衣服啊!」

  「脫都了脫,還怕您不成嗎?」

  倆母女一邊在軟塌上嘻戲,一邊各自脫著對方的衣物,肚兜、里褲、衣裙脫
了個精光,互相凝視對方的胴體。李茉目不轉睛地看著女兒高聳柔嫩的玉乳,那
吹彈可破的雪白肌膚上,一雙鮮紅欲滴的小乳頭硬硬地凸起,乳頭中間微微凹入,
乳暈大小適中,非常可愛。

  豐滿的胸部下那平滑的小腹、修長而線條動人的玉腿、無瑕的腳背與白里透
紅的性感腳趾,還有那漆黑森林覆蓋著的三角之地,一副足以令世上任何男性發
狂的胴體,也難怪自家女兒身邊能吸引這些多男人,為她狂瘋。

  其中以『川中四英』里的趙天痕最甚,李茉多次偷看趙天痕為了博女兒的一
笑的付出,還有得到女兒贊嘗臉上露出真誠笑意,她知道高達或許會愛自己的女
兒,但絕對不是最愛女兒的男人,最愛女兒的男人便是趙天痕。

  李茉相信縱使將來女兒與高達分開了,趙天痕也會心甘情願娶女兒的,甚至
完全不計較她的放蕩行為。想到這里,她還有真點羨慕女兒,但深想知一層,自
己不是也有一個對自己癡心一片的趙嘉仁麼,看來自己母女真是受盡上天的萬千
寵愛啊!

  張墨桐見其母望著自己胴體發呆:「娘親,你在想什麼……?」

  李茉回過神來,輕輕將女兒擁入懷內,自豪地說道:「為娘在感嘆,這個世
上也只有為娘才能生這樣美麗的女兒來了。」

  「黃婆賣瓜,自賣自誇!」張墨桐淺淺一笑,反手一把摟住李茉柔若無骨的
裸身,著手之處又軟又綿,溫香滑膩。倆母女兩對豐滿的乳房互相緊貼、擠壓。

  張墨桐呼吸急速,媚眼半閉:「娘親……到你吻女兒……」

  「吻你,吻哪里呢?……」李茉有些為難了,雖說她在這段時間縱情欲海,
徹底放開心懷來享受著各種性愛帶來的歡樂,但她所遇到的始終都是男人,在丁
劍哪里學到的也是怎麼伺侍男人的,可沒有怎麼伺候女人的。

  「娘親,真笨,這樣啦……」張墨桐用香吻封了她的嘴,還把舌頭伸入她口
內攪動。一經接觸,李茉就感覺到自己女兒懂得真多啊!她也不甘示弱,火熱的
香舌和張墨桐的交纏博鬥,兩女吸啜對方口中津液,「嘖嘖」有聲。

  擁吻之余,張墨桐雙手在母親彈力十足的玉臀上遊移,又搓又捏。李茉也一
手撫摸張墨桐的秀發,另一手卻在她玉背上活動。兩個嫩穴流出的汁液,沿腿而
下,把座下的軟塌濕了一灘。

  倆母女熱吻一陣,只覺呼吸困難後方放開,倒躺在軟塌之上,隨即又激烈的
又吻了起來,母女倆人的大腿也在對方的濕潤的小穴上施壓抵磨,快感劇增,玉
液如缺堤而出。又吻了一會,張墨桐輕輕推開了母女,按著趙薇以往對自己的要
求,平躺軟塌之上,雙腿並合,向上微曲。

  李茉嬌笑道:「怎麼啦?丫頭?」。

  張墨桐緩緩打開自己的雙腿:「還用問嗎?輪到娘親吻人家了!」

  「吻這個地方,為娘沒試過啊……」李茉死死地看著近在眼前親生女兒的粉
紅嫩穴,覺得自己的下身的陰蒂又脹了幾分,忍不住用大拇指按著那陰蒂上下揉
動,食中二指則在肥厚胞漲的花徑內抽插……

  「不吻,也可以,幫人家止下癢吧,像這樣!」張墨桐一邊說著,一邊用修
長的手指又在自己的小穴里進出出。玩了一會,上前握著母親在自慰的手,按向
自己的小穴進發,代表它是自己的小手,不停在按在陰蒂揉搓,弄得母親嬌喘不
止。

  「丫頭,你太亂來了……好棒……嗯……」李茉美麗的玉臉上浮現出淫蕩的
表情,心里卻暗暗慚愧,自己竟然讓一個初涉情欲的女兒搞得這麼爽,難不成自
己真的淫蕩不成。

  「不,自己不是淫蕩,只是會享受快樂而已。」想起丁劍向她灌輸的『極樂
教』教義,李茉拋去內心里最後一絲慚愧,俯首下去在女兒小穴用吸吮,還在女
兒的指導下,舉一反三,又向女兒的玉腿、乳房、小腹、嫩穴等敏感部份攻擊
……

  倆母女完全沈醉在『虛鳳假凰』的同性歡愛中,發泄著這段時間以來趕路帶
來的寂寞,動作也越發熟練和大膽。不知過了多久,嬌喘一聲,倆母女同時達到
高潮,兩個水蜜桃的小穴內,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有規律的收縮了幾下,泄出一股
一股濃稠的乳白汁液,把軟弄濕了好大一塊。

  倆母女雙雙無力住軟塌一躺,雖然纖纖玉指比不上男性的肉棒,但是倆母女
第一次玩這種同性遊戲,給她們帶來了極大刺激。消耗大量體力,深感倦極,無
力平躺在軟塌上,閉起雙眼喘氣,胸口一起一伏,雪白肥大玉乳上沾上一滴一滴
香汗,那樣子無比誘人。

  一直在從馬車門縫偷看的阿風,雙眼赤紅差點就想沖出去,用肉棒狠狠插這
兩個粉紅嬌嫩無比的小穴里,然後自己的濃黃色陽精灌入其中。可他非常清楚,
這樣的想法只能停留在腦海之中,他的左手用力地在褲襠里套弄幾下,一股陽精
急噴而出……


                               【未完待續】
2019-3-16 12:2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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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zesuksu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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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大大更新,故事越發精彩,期待續章。
2019-3-20 15:2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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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6165s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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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36~38) 作者: 霸道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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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林沉淪  第二部


作者:霸道的溫柔
2019年03月24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36章:驚喜!

  『阿嚏』!

  熟睡中的高達忽覺鼻子有些酸癢,忍不住打了好幾個噴嚏,從睡夢中清醒過
來。雙眼卻被厚厚的眼癡粘著,正想伸手去搓下,卻發現右手被一重物壓住,轉
眼一看水月真人正枕在自己右臂彎熟睡。

  海棠姿的睡態,讓高達看得一陣著迷,這樣美麗的女人要是能一直擁有該多
好啊!又看到水月旁邊的林動,心里有些暗然,直到現在水月真人對林動意向,
明顯大於自己,不由一陣神傷。

  高達舉動也讓水月真人睡醒過來,她微微睜開眼睛,看到高達正在迷迷看著
自己,心里美滋滋地,雙手護著酥胸:「大清早的盯著姐姐看看,想幹什麽,昨
晚你倆使壞還不夠嗎?」

  高達有些不好意思:「不是,是音姐太漂亮了……」

  水月真人淺淺一笑:「嘴真甜……」

  被吵醒的還有林動,他的抱怨聲音傳過來:「大清早的,我說你們能不能別
這麽吵啊!讓人睡個安穩覺行麽,昨晚為了音姐,我的腰都快要斷啦,還不讓人
好好休息……」

  水月真人嗔道:「臭小子,你這張臭嘴……」

  「啊啊……」正當三人在調情之際,忽然一陣女性尖叫聲響起來……

           ………………………………………………

  響午時分!

  高達將『天璣宮』的大小事務托付給同門師伯後,又將行李收拾好,準備去
『玉衡宮』向師父等人請辭。他與水月真人等人商量好了,明天就前往江南慕容
世家參加婚禮,希望能宴禮上遇到女神醫洛丹,邀請她前來為蕭真人治病。

  此行江南,水月真人也打算與他一起前往,這她是為了蕭真人做這最後一件
事,打算以此事了斷這二十多的無果暗戀。高達與林動也為她高興,蕭真人與柳
如雪之事已是板上定釘,水月真人能放下來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再者高達為師相邀女神醫洛丹,於情於理沒有半點不妥之處。可他始終是一
位男子,就算再拉上林動與之同行,兩男一女上路也會讓人說閑話。如果一位女
性由其出面邀請更合禮數,水月真人在明面更是兩人長輩,外人也不會說什麽閑
話。

  只是一想到在路途上,水月真人打算讓他們為其解去『攝魂香』之毒,三人
定是少不了一翻交歡纏綿,在外人前是長晚輩相稱,一到晚上就是讓人血脈噴漲
『二龍戲鳳』兩穴齊插,想想都是刺激萬分。

  高達腳步加快,『玉衡宮』就在前方。卻在此時,一道倩影突然出現在面前,
攔住高達前行的道路。高達定眼一看,來人正是水月姐姐最寵愛的兩位入室弟子
之一,路雨。

  高達有些尷尬地說道:「路師妹,是你啊!」

  路雨面無表情地說道:「大師兄,我有些話要跟你說,是否能借一步!」

  「哦!」路雨並沒有給高達反對的時間,徑自一人領走在前,高達無奈之下,
只得尾隨而行。一邊走,一邊在想:路雨師妹會不會還在為早上的事生氣,在這
里攔截自己是為報仇呢?

  一想到這里,高達忍不住有些心虛了,昨晚他們三人幹得實在太累了,在水
月真人體內的『攝魂香』消退後,三人立刻睡著,完全忘記為路氏姐妹解穴。結
果早上起床時,路氏姐妹身上穴道自行解開,卻是為時已晚,她們一晚沒能動,
早把褲子給尿濕了。

  路雪還好一點,她沒有吵鬧。而是路雨卻就不是了,光從她的眼神中就可以
看出她想殺人了,若非是水月真人在旁,她都可能當場發作了,幸好水月真人讓
高林兩人先離去,她自己則與路氏姐妹單獨相處。

  現在也不知道水月真人有沒有說服路雨,不過從她現在一副冰冷無情的樣子,
應可想像得到她還在生氣中。高達只好小心翼翼跟在其後,保持著一段距離,以
防止突發事情發生。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一片密林之中,高達認出這片密林正是昨天他與水月真人
野合的地方,心里百般綺念,想到昨晚自己曾生出和林動一人一個將路氏姐妹開
苞的怪念頭,再看著路雨背影有了一種不同的感覺。

  路雨身子突然抖動了幾下,便在前面停了下來。高達嚇了一跳,連忙停下來。

  路雨回過身來,雙眼緊緊盯著高達的雙眼,高達被她看得有些不舒服,因剛
剛的歪念,使得高達有了別的想法,學著路雨一樣與其對視,不但對視,還緊緊
盯著她的眼睛。

  過一會兒,路雨臉上一紅,把臉別到一邊:「我叫大師兄來這里,是問一下
昨晚師父訴說中那名下毒者是誰?」

  高達沈默了,昨晚他們雖然給路氏姐妹說了事情原由,卻在隱瞞了下毒者是
誰。這並不高達要求的,他確實不希望蘇茹受到傷害,但他沒想到的是,隱瞞蘇
茹身份的竟是水月真人,他並沒有要求水月真人這樣做,但她確實這樣做了。

  這也使得這段說辭可信大大降低了,但現在從路雨的臉上來看,她是相信了,
追問下毒者身份很有可能是為師報仇。真是一個孝順的徒弟啊!高達由心感嘆,
但他可不想蘇茹平靜的生活受到破壞。

  「路師妹,這事正如水月姐姐說的那樣,她已經得到應有懲罰了,就此別過
吧!」

  「哼!」路雨冷哼一聲:「既然好言相問,大師兄不肯說,就別怪師妹得罪,
看劍!」路雨突然長劍出鞘,一招使出,如驚鴻驟起,劍尖已到高達的胸口,快
得讓人應接不暇。

  高達說聲:「好劍!」幸好,他一直提防著路雨,在其劍起的瞬間已經有所
覺察,身上並沒有帶有寸鐵的他,也不懼怕,憑著自身功力深厚,一袖拂開了路
雨這一劍。

  「還未夠!」路雨第二招又到,高達身形隨劍光轉動。他們兩人在林中鬥了
三、四十個回合,路雨的劍不論怎麽詭秘出奇,高達仗持著渾厚的內功,將真氣
外放至身前一尺,化作一股無形勁風護著,總刺不中。

  高達也多次想以空手白刃取下路雨的劍鋒,卻也被路雨精湛劍招化解了,誰
也勝不了誰。最後路雨驟然一變,從『雪花神劍』的第九套招變成『聖靈劍法』
中劍九,「嘶」地一聲,頓時將高達的一只衣角削飛,跟著又進一劍,穿破了高
達的衣服。

  高達無奈地苦笑一下,路雨師妹這段時間以來劍法進步神速,自己空手還真
不是她的對手,只得說道:「路師妹,你的劍法很厲害,師兄自問不是對手,但
還是不能告訴你。」

  「哼!你不說,我也會查出是誰的。」路雨收劍而回,頭也不回便離開,走
出數步之後停下來:「對你們和師尊的事,身為弟子的我無權過問,但你若敢出
爾反爾,不守諾言,只想玩弄師尊的話,我拼著這條性命不要也要殺掉你。」

  「路師妹,我不會失信的……」高達急叫,路雨壓根不想聽他,越走越遠。

  「唉!」高達望著路雨刺穿的衣服嘆了一口氣,只好再向『玉衡宮』而去。

  到達『玉衡宮』之後,高達便尋著了百草師叔,她正在藥房內為蕭真人熬藥。

  此時的百草真人因連日蕭真人治病,精神已經變得很憔悴,但一看到高達前
來,臉上仍露出一絲笑意:「達兒,你過來了啊!」

  「嗯,是的,師叔!」高達緩緩來到百草真人旁邊,想幫其燒火:「師叔,
弟子已經決定明天就與林動師弟和水月師叔一起前往慕容家,希望能在婚宴尋得
女神醫洛丹。」

  百草真人拍開他的手,說道:「你幹不來這個,還讓是老身來做吧。江南慕
容家,武林四大世家之首,在江湖上擁有龐大的底蘊與影響力,洛丹那丫頭與慕
容家乃親戚關系,她應該會出現在婚宴的。不過,即使尋到她,但三師兄的身體
也需一年半載恢複健康狀態方可施術,你不可心急做壞事。」

  高達說道:「放心,此行弟子會誠心相邀洛丹姑娘,無論她有任何條件弟子
都答應的。」

  百草真人淺淺一笑:「洛丹丫頭,幾年前老身曾與她有過一面之緣,她是一
個喜怒無常的人,與她師父的樂善好施不同,除了疑難雜癥會主動醫治外,其他
人求醫必有條件,到時只怕會讓你難堪了。」

  高達說道:「無妨,即使洛姑娘要弟子的性命,弟子也雙手奉上,我現在最
大心願,就是希望師尊能康複起來,讓弟子盡一份孝道。

  「孝?」百草真人忽然神色一暗,沒來由地說了一句:「哪你對我,能不能
只有『孝』心呢?」

  高達一愕,忽然想起自己曾對她的過禮行為,心里一陣愧疚,百草師叔自幼
待自己如親母一般,又這樣費心力醫治搶救自己師父,而自己卻在不久前對她有
非分之想,實在不是人。

  想到這里,高達禁不住脫口而出:「百草師叔,弟子有一件事想跟你說,那
方面弟子已經恢複了,多謝師叔的醫治!」

  百草真人輕笑一聲,似乎對這個並意外,悠悠說道:「恢複就好了,以後可
要好好待你的女人。」

  高達還想說些什麽:「師叔,弟子……」

  百草真人說道:「去吧!老身知道你是來看三師兄的,向他辭行,快去吧,
就別在這里妨礙老身了。」

  高達張張嘴卻沒有說什麽,轉身前去看望蕭真人。此時,蕭真人與雪姨在
『玉衡宮』的前院散步,雪姨為其推輪椅,兩人邊走邊細語輕說,雪姨時不時發
出一聲輕笑或嗔怒,恩愛非常。

  高達在後面看了很久才上前,向兩人問安後,便將此行來意說明。蕭真人和
雪姨聽到水月真人也要前往慕容世家後,兩人臉上露出兩種截然不同的神情,雪
姨的熱切立刻變得有點冷淡:「她一個女兒之家,跟著你們兩個男人出行成何體
統。」

  蕭真人尷尬地笑了下:「呵呵……阿月是徒弟的師叔,輩份還擺著呢。雪妹,
你無需擔心外人說閑話」高達雖然沒有將真相告訴,但他也猜到個大概,水月真
人此行是為他而去,難怪柳如雪會生氣。

  高達作賊心虛,也不敢在這方面多說,只得連聲說是。蕭真人又說道:「達
兒,此行慕容世家,為師真的不想你去,向暉的仇人也有慕容家在其中,他會不
會前去尋仇?但為師也知道,此行你非去不可,是攔不住的,為師只希望你能和
氣處理。」

  「我會的。」高達一聽向暉的名字,心頭忍不住升起一股殺意,可想起答應
過蕭真人的事,只得按下心中殺意。但仍被蕭真人發現,嘆息道:「好了,達兒,
何時起行?」

  高達答道:「就在明天,這事越快越快!」

  「好了,哪你下去準備吧!」

  「是!」高達應了一聲退了下去!

                    ………………………………

  離開前院後,高達又往藥房而去,他還有些話想對百草真人說,可等他來到
藥房時看到的卻不是百草真人,卻是百草真人的大弟子溫柔,她正在向藥鍋里藥
下什麽東西,一見到高達進來神色慌張將其收起來。

  高達奇道:「溫柔姐姐,你在幹什麽?」

  溫柔慌慌張張地將那東西收起來,然後強作鎮靜地說道:「高弟弟,你怎麽
來了。」

  高達大步上前,伸手抓住她:「你在幹什麽,你向藥下了什麽?」看了藥鍋
上寫著『淩驚羽』的名字,為之一愕,聞到一股很濃烈的怪味,盛怒而起強行從
溫柔身上奪過來那物。

  「這是什麽,溫柔姐姐……」高達奪過來的東西是一個小紙包,打開一看里
面是一些白色粉塵,憑著經驗而言,這很肯定不是什麽好東西。

  「……」

  溫柔並沒有回答,高達直覺得事情不簡單,聲音高了不少:「這到底是什麽?」

  在高達的再三追問,溫柔只好說道:「沒什麽,一些毒藥而已,吃了讓人醒
不來而已,沒有什麽大驚小怪的。」

  高達奇道:「你在給淩師弟下藥,為什麽?」

  溫柔冷冷地說道:「沒什麽,這個你不需要知道。」

  與溫柔相處了這麽久,她絕對不會做損人不利已之事,淩驚羽乃她後備對象
之一,她絕對不可能無緣無故下毒的,那麽必定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聯想
溫柔曾說過自己不娶她,她就會給自己戴綠帽子,加上自己失蹤了半個月。

  高達神情有些激動:「快說,為什麽要這樣做,是不是你做了什麽對不起我
的事?」

  溫柔別臉過去,不去看高達那欲吃人的臉孔,「沒有什麽,是你多想了。」

  高達憤怒之極,強行將她的臉轉過來:「回答吧!我哪里對你不好了,你為
什麽要背叛我!」

  溫柔像是積壓了無窮的怒火,在此刻全部爆發一般:「你哪里對我好了?你
這個沒良心的臭男人奪走我一切,至今都沒有給我一個名份。請問大師兄,我溫
柔是你什麽人,是你思念你情人時的泄欲工具是吧?」

  高達的腦袋像炸開一般,雖說朱竹清曾在他面前與丁劍交歡,那是因為『攝
魂香』的毒性,情有可原。至於他與林動一起與水月真人纏綿交歡卻不在意,是
因水月真人還不是他的女人,他與林動是競爭者,兩人是全力爭悅水月真人,再
者林動是他的生死相交的兄弟,所以他並沒有多介意。

  溫柔卻不同,她是自己的女人,自己打算娶入門的女人。淩驚羽也是一個他
討厭的人,他為了自己,可出賣最愛他的黃師妹。師尊為了救他,敗給了向暉,
現在癱坐在輪椅之上,高達絕對無法這樣容忍這樣一個男人染指自己的女人。

  「你這個賤女人,這一兩天你也等不及嗎?」現在溫柔的反應像坐實她出軌
一般,高達忍不住一記耳光刮過去。

  「你有什麽資格打我!」不想溫柔竟然給還手,一式巧妙擒拿手法扣住高達
的脈門,使得高達這耳光打不去,怒目而視:「大師兄,請問你是我什麽人,你
又以什麽立場來打我。」

  「我是你的男人,憑什麽打不得,你這個賤人,你找也其他男人我還沒這麽
生氣,偏偏要找淩驚羽,犯賤。」高達飽提內元,強行震開溫柔鉗制,一記耳光
結結實實抽在其臉上。

  「你打我,你打我。」溫柔只覺得臉上火辣辣地作痛,美目中淚水滾滾燙燙
流下來:「呵呵,沒錯,我是跟淩驚羽交合了,是給你帶了綠帽子,怎樣你打死
我啊,打死我這個賤女人啊!」

  「呼呼……」高達深吸數口氣,縱使已經猜到了大概,可親耳聽到溫柔承認,
仍是受到不少沖擊:「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嗎?」

  溫柔冷冷一笑:「你殺啊!殺了我,大不了一屍兩命!」

  「一屍兩命!」高達的腦袋轟然一聲巨響,他與不少女人交歡過來,但這些
女人大部分練過武功,基本上都是在交歡之後使用內功將陽精逼出來,花染衣和
朱竹清她們便是這樣,因為還沒有成親,如果不逼出來,到時挺著大肚子成親,
就真的丟人了。

  因而高達與溫柔交歡時,以為她會像朱姐姐她們一樣,放心地射進她的子宮,
完全沒想過溫柔竟然懷孕了。那麽孩子會誰?不用問,這個孩子的父親極大機率
是自己。

  自己要做父親了?自己有兒子了?高達內心之中升起一狂喜,顫抖地問道:
「孩子是誰的?」

  溫柔冷哼一聲:「一個月了,你說是誰的?」

  高達歡喜得幾乎說不出話來,連溫柔給他戴了綠帽子的憤怒也淡了下去,只
要溫柔認個錯,看在孩子面子可以原諒她,而且淩驚羽現在基本上成了植物人,
能不能醒過來還兩說。而且這還是自己第一個孩子,聲音放緩下來:「既然如此,
你為何還要跟淩驚羽做這樣的事。」

  溫柔狠狠地說道:「還不是為了你,還不是為了讓你高家有後,在那段你生
死未蔔的日子里,我能為他做的,就是給他找一個父親,不致於被父母以失貞罪
打死……」

  高達失聲道:「你……」

               ………………………………………………

  太湖邊!

  朱竹清與丁劍、余正在此等待已接近了三日,自那日在余正手中得到一塊金
牌後,他們便馬不停趕往指定地點。由於余正得到金牌後,膽小的他並沒有前去
指定點,導致他們是成了最後一批前往『逍遙島』的人。

  據接侍的人說因為此次聚會,乃『逍遙島』成立十年大慶,此行前去參加的
人比以往多出一倍,導致接客的船只不夠,又讓他們等了三天。千等萬等之後,
他們終於等到接客的船只。

  在上船之時卻又遇到了大問題,接船的船夫死活不肯讓丁劍與余正兩人跟著
上船,使得丁劍等人大為惱火,上前與其爭執,卻發現接客的船夫是個天生聾啞
人,不但說不了話,還聽不到他們說什麽,還是大字也不識的文盲。

  朱竹清見到船夫不斷拒絕丁劍與余正上船,還一個勁地指著金牌擺手,不由
再次打量了這塊金牌來。她可以肯定這塊金牌是真的,就在剛才自己給他這塊金
牌時,他迎接自己上船了,那麽只能說明一塊金牌只能用於一個人進資格。

  朱竹清對丁劍說道:「義父,你們先回去吧。看來這一塊金牌只讓一個人進
入,我一人前往即可。」

  丁劍說道:「乖女兒,為父怎麽讓你孤身一人涉險呢?」

  余正也跟著說道:「是啊,朱女俠。『逍遙島』至今沒人見過其全貌,你若
在里面行事,恐會有危險!」說著,兩人又想硬上船,這次船夫連朱竹清也趕下
船了。

  朱竹清急道:「義父,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此行我非去不可,希望義父
成全,別讓女兒為難!」

  丁劍還在猶豫,余正卻將拉其到一邊,對朱竹清說道:「朱女俠,放心去吧,
我自有辦法跟上你的。」丁劍還有想說些什麽,卻被他拉走,遠遠離開船只,船
夫見狀立刻撐船出發。

  朱竹清坐大船只望著岸邊的丁劍與余正越來越小,再望著青綠色太湖水流,
心里有些慌亂。可她畢竟是帶領群雄抗倭的人,大風大浪見過不少,很快就冷靜
下來,既然已經作出了決定,此行一定要結果。

  船夫是聾啞人,想從其口中套得消息是不可能的,朱竹清不由暗嘆這個『逍
遙島』行事隱密,接客船夫是聾啞人自然無法泄密了。而且船夫幾次張口表示自
己是啞人時,她發現其舌頭乃是被割掉,耳朵也想必也被弄聾的。

  朱竹清對『逍遙島』怒意更盛了,這樣草菅人命的組織,如果自己有能力一
定要將其推毀掉。不過,朱竹清沒有被憤怒沖昏頭腦,深知此行的目標是為了尋
找師父淩雲鳳,而非大鬧『逍遙島』。

  就這樣,船只在太湖上枯燥地行駛了兩個時辰後,小船來到太湖上的一個小
島。這個小島並不大,但島上卻建了許多奢華的建築,即使隔得老遠也能感受其
豪華。朱竹清下船後,迎面而來是一位婢女,用著動聽的聲音說:「請貴客出示
請貼!」

  朱竹清將金牌遞過來,婢女接過來後,先是仔細打量金牌,然後又看了朱竹
清幾眼。朱竹清心里一跳,只道有什麽地方露出破綻,這塊金牌是余正給了她的,
她可不是什麽原主,難不成金牌還有表明正主的證據嗎?

  婢女打量一翻後,又將金牌還給朱竹清:「男帶觀音,女帶佛!驗證無誤,
貴客確實擁有進入『逍遙島』的資格。島上有著數之不盡的活動,希望貴賓能玩
得開心滿意,而婢子則是貴客這個半月來的專門引導,希望婢子的伺候能讓您賓
至如歸。」

  「好的!」朱竹清松了口氣,將金牌接回來,悄悄看了一眼上面的金佛,沒
想到一塊小小金牌有這樣玄機,余正卻沒有跟她說明,也不知道是他故意為之,
還是王沂有意陷害余正,好拉著一個墊底嗎?

  不過,就算王沂不懷好意,但此刻對自己來說卻是誤打誤撞過關了,使得她
來這個只在傳說中存在的『逍遙島』。一無所知的朱竹清套近乎來:「敢問這位
姑娘叫什麽名字。」

  婢女一邊低著頭,一邊在領路說道:「貴客言重了,婢子只是島內一個無名
小卒,何德何能稱『姑娘』兩字。」

  朱竹清緊跟在其後,追問道:「那總有個稱呼吧?」

  婢女想了下,說道:「呼婢子『阿三』即可!」

  「阿三?」

  「島內上所有下人都是一無所有之人,一切都屬於主人的,婢子能有『阿三』
這個稱呼,已經是比較幸運的了,有很多兄弟姐妹甚至連個稱呼都沒有,甚至連
命都沒有。」

  「哦,你……難為你了……」朱竹清微微一愕,想到先前接客的聾啞船夫,
這位婢女的遭遇確實比較幸運了。

  「沒事,習慣了。」婢女淺淺一笑,又說道:「這位貴賓是第一次前來『逍
遙島』吧,不知想在島上玩些什麽呢?」

  「是的……」朱竹清說道:「我是第一次來『逍遙島』上的,也不知道島上
有什麽好玩的。」

  「果然,難怪貴賓是生面孔!」婢女阿三忽然像想起什麽,慌張回身對著朱
竹清跪下來說道:「婢子,不是有心想打探貴客身份的,請貴客見諒!」

  朱竹清急忙將其拉起來:「沒事的,你並沒有打探我的身份。」

  即使如此,婢女阿三的反應仍是十分之吃驚,在朱竹清再三保正後才安心下
來,她感激地看了朱竹清一眼,說道:「貴客,你第一次來『逍遙島』,想必不
知道島上有三條禁忌,這三條禁忌絕對不能觸犯,否則天皇老子也保不住你。」

  「有禁忌!」朱竹清心一凜,像這種組織果然不是這麽容易相處,忙問道:
「請問是什麽禁忌?」

  婢女阿三答道:「一、在島上所發生的一切事情,在離開『逍遙島』後一定
要忘卻,絕對不能泄露半點,不然將滿門被滅。二、不能打探任何關於『逍遙島』
的事,後果一樣,誅之!三、江湖上一切恩怨皆不能帶進島上,即使在島上遇著
仇人也不能動手傷害,不然格殺勿論!」

  朱竹清點點頭:「我記住了,但是『逍遙島』上就這三條禁忌?還有其他規
矩嗎?」

  婢女阿三說道:「沒有了。」

  朱竹清試探地問道:「『逍遙島』存在也差不多十年了吧,有沒有人違反過
這三條禁忌呢?」

  婢女答道:「有!下場只有一個死!」

  朱竹清追問:「近段時候呢?」婢女警覺地望了朱竹清一眼,使得朱竹清心
里一凜,忙又說道:「我在上船時,朋友曾跟我說島上對違反規則者懲罰異常之
嚴厲,前段時間有人鬧事被殺了,讓我安分一點,我的性子比較火爆。」

  婢女阿三點點頭:「想來是貴客的朋友是想讓貴客在島上小心,而說了一個
善意的謊言,希望貴客能記住他的好意。」

  「嗯,我明白了。」朱竹清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善意的謊言』即意味著師
父等人並沒有『逍遙島』上鬧事,至少起碼是一個好消息!

  正當朱竹清以為成功騙了婢女阿三,對方卻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逍
遙島』的隱密性可謂做萬無一疏,但世上從來沒有不透風的墻。」

  「嗯?什麽意思?」朱竹清不明所以,不敢接話。

  婢女阿三也沒有在這方面多說,低著頭領著朱竹清向島上最大的建築而去。

  一路上的花草樹木成林,風景宜人,建築高大氣派,跟著朱竹清在開封城看
到的趙府不逞多讓,或許在細節上趙府略勝半籌,但只要是人看到此地都認為其
遠勝趙府。

  在茫茫太湖之上,能住人的島並不少,但全部都是資源稀少之地。而此地居
然能建起如此龐大奢華的建築,材料來源肯定只能從外地運來,光這一筆運費就
是常人難想像的數字,更別說整片建築群的花費了。

  朱竹清越走越是心膽,這樣的大建築所花費的人力與物力定然不少,但它竟
然還能做到這麽隱蔽,僅僅存在於傳說之中。這表明什麽?表明幕後老板擁有一
支對其極其忠心的人馬,人數起碼在數千或者一萬人之以上,如何不能叫朱竹清
心驚?

  別看武林上『三大派』光門下弟子就有幾千,門生遍布江湖每個角落。但是
這些都是虛的,要說到真正忠心於門派的弟子,其數量不過一千多人而已,即使
是這一千多人也見得願意為門派付出所有。

  這也是朝庭不將武林門派放在眼內的原因,朝庭只要想動『三大派』,都不
知道『三大派』里出現多少帶路黨,或者是將功贖罪之徒。朱竹清也曾懷疑過,
建造此地的人不過是幕後老板花錢雇來,事成之後殺人滅口而已!

  但這種想法僅僅一閃即逝,建成此地所需的人力絕對有數千之眾,如果將數
千人滅口不被外人所知,這是一件不可能之事。所以朱竹清越發肯定,『逍遙島』
幕後真的是『寧王』了!

  「如果真的是寧王,師父若跟其起沖突,恐怕連天山派也難以幸免?」

  正在朱竹清擔擾之際,婢女阿三已經領著她進來一幢巨大的高樓之中,內中
是一間寬闊的戲廳,正中有一座戲臺,臺上一位名憐正在唱戲,有不少男女圍坐
著桌子觀看。

  朱竹清在天山派長大,自幼很少接觸中原戲曲文化,臺上名憐所唱的戲曲自
是聽不懂。但五官敏銳的她,卻在歌曲聲中發現有一陣女性似哭似爽的浪叫聲傳
來,朱竹清對這種聲音非常熟悉,因為這種聲音她也經常發出來,這是男歡女愛
之聲。

  「不會吧?」朱竹清聞聲望過來,只見靠窗邊的一張桌子上坐著兩男一女,
只見那名女子身穿著一身薄紗紅衣,長得貌若天仙,身材火辣非常,但是她此刻
卻是衣衫不整被橫擺桌子,一雙碩大雪白玉乳被裸露衣襟之外,隨著身體顫抖甩
動不止,蕩出一股波光乳浪。

  女子的下身更是不著寸縷,一雙修長雪白似美玉的玉長腿被一個滿臉橫肉的
男人分抱在腰間。那名橫肉的男人不斷地挺動身體,同樣赤裸的下身不斷撞擊著
女子下身,發出一陣陣『滋滋』與『啪啪』之聲。

  朱竹清離他們有些遠,因角度關系,看不到兩人下身的具體情況,但她並不
是什麽啥不懂的少女,在丁劍這個老淫棍的調教下,自然知道此時男人的大肉棒
一定深深插在女子的肉穴里,也只有這種情況,才會發生陣陣水漬之聲。

  「白日渲淫,當眾淫亂!」朱竹清腦袋閃過這兩個名詞,雖說她這段時間經
常丁劍縱情,嘗試各種環境情趣,有好幾次就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偷歡,但從來沒
有這樣當著眾人之臉淫亂,從四周人們的反應來看,這似乎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他們基本都懶得理會。

  此時桌子的第二名男人,只見他站立起身,從褲襠里掏出一根將近七寸長的
大肉棒,塞到桌子上的紅衣女子的嘴里,一邊享受著紅衣女人的口舌,一邊笑呵
呵地說道:「大哥,咱們這錢沒有白花,這個『逍遙島』還真的把步非煙這騷貨
弄來,讓咱兄弟兩人操,真是值了。」

  滿臉橫肉的男人一雙大手抓住那雙起伏不息的玉乳,用力地捏揉著變幻著各
種形狀,一邊加快下身的挺動,將身下美人的操到媚眼如絲,樂呵呵地說道:
「二弟,說得沒錯。還是『逍遙島』有什麽辦法,以前這婆娘被咱們兩擒住要奸
來開苞,結果這婆娘拼死反抗,咱們兄弟為了不奸屍,沒有下手,沒想到被『東
海一劍』救回去了,還嫁給了他,這個苞也沒法開了。」

  哪個叫『二弟』男人也加速在紅衣女子嘴里抽插:「是啊!不過現在奸人妻
少婦不是更爽,這兩天咱倆兄弟在連奸了她兩天,這婆娘騷得實在太不成樣子!

  腰還會扭,小穴還會咬人,太爽了,難道三國時的曹操喜歡操人妻了,這婆
娘就是個騷貨。」

  桌子上的紅衣女子聽聞這兩奸淫自己的男人如作輕賤自己,再想到連日受制
藥物在男人胯下承歡浪態,心里又是憤又悲,眼神露出了痛恨之色,若不是口中
被插一根巨大肉棒,恐怕已然罵出聲來,但是她的身體卻又太過誠實,快感不值
攀升,又使得她忍不住發陣陣呻吟之聲。

  「她是步非煙,蓬萊三仙之一『煙霞仙子』!」朱竹清本來是想扭頭就走的,
卻不想聽到『步非煙』這個名字,登時讓她大吃一驚,不可思議地再次望向那名
紅衣女子,很難將她與傳聞中聯想起來。

  所謂『蓬萊三仙』就是十八年前,江湖上橫空出世的三名女俠,她們師承東
海之濱『蓬萊劍派』,三女出道之時正值倭寇橫行,『蓬萊劍派』倡導武林群俠
們合謀消滅,一支在沿海橫行的倭寇。

  有心算無心,此戰『蓬萊劍派』率領武林群俠與官兵配合全殲這支倭寇,在
戰爭中『蓬萊劍派』三名女弟子表現最為出色,加之這三名女弟子長得國色天香,
便有好事者將她們稱『蓬萊三仙』,分別是『蓬萊仙子』上官蕓,『煙霞仙子』
步非煙,『彩雲仙子』練彩雲。

  後來『蓬萊三仙』因此役在江湖上聲名大燥,受武林上少俠們所仰慕,不少
大家族子弟想將納入房中。其中『蓬萊仙子』上官蕓嫁入江南淩家,便是淩清竹
之母,練彩雲嫁入了皇甫世家偏房,步非煙嫁給東海最大門派『東海閣』少主,
三女皆嫁入豪門,一下子由海邊漁女飛上枝頭變鳳凰。

  對於這三位『抗倭』前輩,朱竹清早有耳聞,只是萬萬想不到今日竟然在此
見到,還見到她被兩名男子在奸淫,聽其兩名男人說話,他們是花錢讓『逍遙島』
對步非煙用了見不得人手段,逼迫其就範,一種氣憤與沖動立刻充斥心窩,正欲
發作。

  婢女阿三此時卻說道:「前面那兩位貴客,乃江湖上黑白兩道皆是頭痛『宇
內雙怪』,為人行事只憑個人快意,有時候他們會伸張正義,除惡懲奸。也有時
候會強奸民女,濫殺無辜,武功奇高無比,就連當年『少林寺』至善禪師親自出
手,多次將兩人擒獲,卻又多次讓兩人逃脫。」

  朱竹清說道:「『宇內雙怪』?你是什麽意思,難道你認為我會怕他們不成?」

  婢女阿三答道:「非也,而是奉勸貴客,你來這里是尋歡作樂的,不是打抱
不平的,千萬不可做出違背『逍遙島』規矩的行徑出來。」

  「你!……」



                        第37章:無奈

  高達失蹤第七天!

  溫柔孩童到現在二十多年,從來沒有像這樣心煩意亂來。林動失蹤,水月真
人失蹤,她一點也不關心,問題是現在高達也跟著失蹤了。掌門青雲真人發動了
整個門派所有弟子尋找,仍然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有人說他們三人得到『翼弓』夏則夷行蹤而去,也有人說他們三人遭了暗算,
也有人說他們三人之間有奸情,林動與高達為了貌若天仙的水月真人大打出手,
同歸於歸了,而水月真人心里有愧不敢回山,總之各種各樣千奇百怪的說法皆有。

  無論哪一種說法對於溫柔來說都是一個不好的消息,她在不在乎高達與林動
是跟水月真人有染。她在乎的是高達是不是還活著,他什麽時候來娶自己過門,
因為她懷孕了。

  自古以來女人避孕的手段極多,尤其是身為『青雲醫聖』之徒的溫柔,避孕
手段自然是多不勝數。可是她為了套住高達,並沒有選擇避孕,而是準備懷著孩
子以此來逼迫高達娶自己,以高達的性子,只要自己懷孕了,一定負責到底的。

  一切都非常順利,和高達纏綿數次後,溫柔成功如願懷上高達的孩子。但上
天卻在此時作弄她,高達失蹤了,生死未蔔,腹中的孩子一下子成了她累贅,如
果她在未成親之前生下這個孩子,一直看她不順眼的歐陽世家一定以此發難。

  加上高達不在,就算她說出孩子的父親是高達,又有誰信?大家都會說她在
攀咬,為奸夫掩飾。到時她就算跳到黃河里去也洗不清,等待她的結果就是身敗
名裂,成為一名蕩婦,武林上再無自己立身之地。真是應哪句話:謀事在人,成
事在天!

  現在該怎麽辦?溫柔真的沒有辦法,以她的醫術拿掉腹中胎兒並不是沒有辦
法,但是每每當她想用藏紅花拿掉腹中胎兒時,她總是沒法下手,腹中的胎兒可
是她的親骨肉,自己的孩子。

  有道是:虎毒不食兒!溫柔縱使平時充滿著算計,面對親生血脈卻始終下不
了手。為此她非常之頭痛,先不說她是否真的下得手,就算用藥打下掉腹中胎兒,
就不會被其他人知道嗎?拿掉胎兒自己身體必然會虛脫一段時間,她的師父百草
真人不可能不發覺的。

  今天,溫柔如同往日一般跟著師父外出尋找高達等人,忙碌半天找不到半點
蹤影,連日來勞碌使得武功修為不深的她有些吃不消。百草真人見狀便讓溫柔回
去休息,溫柔也覺得再這樣恐傷及腹中胎兒,便先行回去『玉衡宮』休息。

  回到『玉衡宮』後,溫柔小睡了一會,醒過來時已經是傍晚時分。正當她出
去弄點吃的時候,發現後院里有一個不怎麽可能出現的人影,那人正是淩驚羽,
她大吃一驚:「驚羽……你找死啊!『玉衡宮』後院是嚴禁男弟子進入的,你怎
麽又來了。」

  淩驚羽歡喜說道:「現在大家都在找高達他們,『玉衡宮』里也沒幾個人了,
我來時已經避開了所有耳目。」

  「胡鬧!」溫柔嘴里一陣怒罵,內心之中卻生出一個決定:「快隨姐姐來,
別站在外面。」說罷,拉著淩驚羽往自己的閨房而去。

  「好的!」淩驚羽欣喜若狂,要知道以往他多次潛入此地,溫柔從來沒有帶
他進入閨房之中,這次是不是意味他們之間會有更一步的進展。

  此時房間里並沒有點起燈火,光線由明轉暗,兩人皆被其他人發現,行走時
腳步極輕,仿佛兩個幽靈般。淩驚羽的心卻焦急萬分,怎樣才能挑起溫柔的欲火,
引她上床呢?

  溫柔將房門緊緊關上,將淩驚羽帶到房間里唯一的桌子坐下,用溫和的語氣
說:「說吧!今日來這里找姐姐何事?」

  「姐姐,我來這里找你,是我太想你了!」淩驚羽抓住溫柔柔軟的玉手,他
知道也沒什麽多余時間考慮了,希望用身體的觸碰,能挑起溫柔體內那股欲火,
把她的冰點徹底溶解,要不然就真的辜負今天這個難得的機會。

  淩驚羽牽著溫柔柔滑的玉手,將其拉到自己旁邊坐下,含情默默的望著她嬌
媚的臉蛋。帶有算計的溫柔媚眼一眺,輕輕靠入淩驚羽的懷里。

  淩驚羽在溫柔耳邊用力地嗅幾下,一副陶醉的神情:「好姐姐!……你真漂
亮,我被你迷住了,嗯……還有你的身子很香,你是不是天天用藥材洗澡,才讓
能自己這麽香啊?」

  心懷鬼胎的溫柔幾乎把身體全貼到淩驚羽身上了:「嗯……有話快說……姐
姐還有事?」

  美人主動投懷送抱,淩驚羽樂得見牙不見眼,趁機把其抱在懷內,利用身體
去搓弄她飽滿的胸部。溫柔兩只玉乳雖談得不上如李茉母女那樣雄偉,但也算是
一方豪傑,夠挺的,渾圓,彈力十足,似海棉般的柔軟,火辣辣的擠壓在淩驚羽
胸前。

  「哎喲!要是能把她剝光來揉幾下,那一定很爽的!」感受著溫柔碩大玉乳
的柔軟感,一股有觸電的感覺傳到淩驚羽身上,淩驚羽在心里自言自語的說。體
內的欲火迅速燃燒起來,胯間肉棒昂昂然勃起。

  「塊頭比高達小很多……」肢體接觸間,溫柔自然發現淩驚羽異狀。一條粗
碩滾燙的巨物漲起,正貼在自己柔軟的後腰上擦著,雖然隔著幾層布,但對於初
涉情欲的女子來說,還是相當刺激。

  淩驚羽看到溫柔並沒有像以往抗拒自己,反而一臉的嬌艷欲滴,貼在她耳根
說:「好姐姐……我很想親你……可以嗎?」

  「驚羽……姐姐不知道……別這樣……」溫柔心里偷樂把臉朝下,故作裝作
純情似的躲避淩驚羽火辣辣的眼神。

  淩驚羽此時色油蒙心,哪里會有多想,自認為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他強行
地托起溫柔嬌艷發燙的臉龐,把嘴湊到溫柔濕潤的雙唇上,狠狠地親了下去,大
舌頭挑進她的嘴里,拼命的吮吸、攪動……

  「喔!……嗯!……」溫柔輕輕發出呻吟,突然間把臉別到一邊去:「別胡
鬧了,人家的初夜要留到新婚之夜才能給你。」

  「是是……好姐姐……弟弟有事跟你說呢。」淩驚羽知道溫柔的欲望已經被
挑逗起了,只要再加勁就能功成了,欲火焚身的他哪里等到新婚之夜。大手在其
背部輕拍以示安慰,卻悄悄往下摸,摸到她渾圓肥美的肉臀上。

  「噢!……不!……不要!……」溫柔作勢掙紮想擺脫,但實際卻是把身子
往淩驚羽懷內縮進去,微微騰起身子,讓男人大手掌更方便在她的美臀上撫摩,
還欲拒欲迎地把自己的神秘禁區與其來個過失接觸。

  淩驚羽樂壞了,索性把大手從玉臀的位置慢慢摸向前面大腿根部:「好姐姐,
這次上天也真是幫了我啊。高達與林動同時失蹤了,『青雲門』再也沒有人能成
為我的對手了。」

  溫柔按著淩驚羽的手不放,冷冷一笑:「驚羽!不是姐姐說你,就算沒有了
高林兩人存在,以你淩家子弟的身份是不可能在『青雲門』擔認要職的,不然
『青雲門』是淩家的,還是『青雲門』自家的?」

  淩驚羽在她耳邊說:「好姐姐……這個弟弟當然知道,弟弟也沒有打算在
『青雲門』擔任什麽要職。」

  溫柔有些不悅:「哪你有什麽高興的,高林兩人在不在,不都是一樣了?」

  「姐姐,話說不能這麽說。」淩驚羽沒有發現溫柔語氣中的不悅,大手繼續
在她的大腿上撫摸,還沿著大腿的外側摸進內側,眼看就快可以摸到禁區範圍了,
誰知道手再次被溫柔按住了。

  「驚羽……我會受不了,有話快說,別賣關子!」縱使是虛情假意,但不得
不承認淩驚羽現在挑調女人手段高明了不少,溫柔只覺得臉發燒似的燙,口喉有
些發幹,很想喝一口水。

  淩驚羽說道:「好姐姐!別這樣啦!我說便是,這也是在我師父那里聽回來
的。據說『青雲門』有一個叫魔宗的分支,不過已經消失了幾百年啦。不知為何
在十年前又出現……」

  「如此這般,這般如此……」淩驚羽大略將『青雲仙魔』二宗之事說出來,
最後說道:「十年一次的『仙魔』之爭再起,按照慣例此次出戰的人是高達,但
現在高達不在,如果我代之出戰打敗魔宗傳人向暉,不就成了『青雲門』的英雄
了?」

  溫柔也是一喜,若然淩驚羽真的能在此戰為『青雲門』爭光,縱使其無法在
『青雲門』獲得高位,也會因此揚名立萬,日後在家族中也能受到重視的:「弟
弟,你有這份雄心,姐姐為你高興。只是這個魔宗之子向暉武功如何,你會不會
有危險啊!」

  淩驚羽捉住溫柔的玉手說:「好姐姐,謝謝你的關心?哪個向暉在江湖上不
過是無名小子,無權無勢,武功也不出眾。這種貨色對於弟弟來說,只是手到拿
來而已。」

  「向暉,在江湖上確實是無名小卒……」溫柔一想也是,只是微微點點頭。

  就在這時候,淩驚羽竟然以速雷不及掩耳的動作,扯起溫柔的裙子,從下面
伸進她的胯間,隔著那小小里褲按捏小穴。「啊!」溫柔禁區被突襲,忍不住緊
閉雙腿且發出一聲輕呼!

  淩驚羽也太大膽了,雖然被淩驚羽這樣粗暴的侵犯,溫柔卻沒覺得害怕與抗
拒,相反還隱隱覺得很刺激,像這樣勾引男人感覺還不錯。一想到,在此晚之後,
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將腹中孩子扣到他頭上來,讓他為其他男人養孩子,一種
欺騙成就感充斥著心頭。

  淩驚羽氣喘如牛地說道:「好姐姐,你下面已經濕了呀!你敢說對我沒感覺
嗎?你就從弟弟一次吧?」

  溫柔故作拒絕:「不行,不行……這個要留洞房花燭之夜,不然你會看輕姐
姐的……」

  美女欲推欲迎的姿態,使得淩驚羽胸中欲火燒得更旺,給好幾個女子開個苞
的他知道,自己再加把勁,今日就能摘下這朵嬌花了:「姐姐,看著我的眼睛。

  弟弟發誓,若果他日敢背棄姐姐,必遭五雷轟頂,人神共棄,生不如死!」

  淩驚羽雖然好色,但溫柔能感受他此刻情意真切,內心中有了些感動:「弟
弟,姐姐……我……」

  「好姐姐,相信弟弟,不會負你的……」淩驚羽不是什麽傻瓜,此時再不動
作,那就真是大傻瓜了,猛地將溫柔抱起來往房間里大床走去。

  溫柔略顯緊張,看著淩驚羽沖動的樣子,明知這個時候可以放開行房了,心
里仍有些害怕會傷及腹胎兒,小聲說道:「驚羽,不要……不要……不要粗魯
……姐姐……怕……」

  「姐姐,弟弟會溫柔的……!」淩驚羽抱著溫柔來到大床前,輕輕將她放在
床上,然後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物。

  溫柔躺在床上,看著脫衣的淩驚羽,不由一陣耳熱心跳,她羞澀地翻轉身去
不看他,用手輕按在因心跳加速不停起伏的胸脯上。只要想起當日自己就是這張
床跟高達交合,現在又要在這張床上跟別的男人交合,心里興奮莫名。

  看著溫柔害羞的神情,淩驚羽只以為這是溫柔的第一次害怕,哪里會想到溫
柔是在為第一次出軌感到緊張與興奮。現在的淩驚羽一心只想著溫柔成熟性感的
肉體,暖烘烘潔白的玉乳,剩下衣服顧不得脫,就沖上床去。

  「好姐姐,你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淩驚羽雙手從後一下環抱著溫
柔的纖腰,然後低頭嘴到她的耳邊輕輕的吻,下體勃起的肉棒正挺起硬邦邦頂著
她軟軟的玉臀。

  「嗯!……驚羽……不要這樣……姐姐……怕啊……」溫柔用手推開淩驚羽,
逃避著他下體的沖頂。

  「好姐姐,放心,弟弟會很溫柔的,剛開始會有點痛,但很快就會很舒服嗎?」

  淩驚羽的嘴巴親在她那條雪滑的粉頸上,吻著舔著,

  「我……」溫柔還沒來得及說,淩驚羽的嘴巴已經封住她的雙唇,把舌頭挑
進她的嘴里,雖然開始溫柔有些反抗,可當看到淩驚羽心急如焚地望著她自己之
時,她知道已經差不多了,慢慢地輕啟珠唇……

  淩驚羽喜出望外,大舌頭卷起她的香舌引到自己的嘴里吸吮。溫柔身子越發
之軟柔,兩人忘情地吮吸著,整個房間一片寂靜,只有「唧……唧……唧……」
的接吻聲……

  與溫柔熱情親吻之際,淩驚羽的手開始偷偷解開溫柔的腰帶。大手又慢慢移
到前面,扯開衣襟,粉紅的半透明絲質肚兜包裹著豐滿碩大的玉乳,粉紅色的乳
頭與乳暈隱約可見,顯得是那樣的誘人犯罪。

  淩驚羽深深吸了一口氣,張開五指抓向那誘人的大乳,隔著薄薄的肚兜把乳
房握在掌心里,一陣用力地揉捏……

  溫柔無意識地呻吟著:「驚羽……不要……嗯……」吻了許久,淩驚羽松開
溫柔的櫻唇,喘著粗氣猛地掀起她的長裙裙角,一頭紮進她的裙子里。

  「不會吧,他會做這種事!」溫柔知道淩驚羽想幹什麽,高達就吃過不少次
她的小穴,每一次都弄得她欲仙欲死,欲罷不能。只是想不到擁有潔僻的淩驚羽
會做這種事,但女性矜持還是要的,故亂蹬雙腿喊著說:「啊!驚羽……你做什
麽呀……啊!……?」

  淩驚羽卻不是不管不顧鉆進她的裙內,雙手沿著兩條粉腿往上摸,很快便探
到里褲的褲頭,於是狠狠的往下一扯,薄薄的絲綢紗褲竟給撕成兩片。接著淩驚
羽把臉貼到溫柔嬌嫩的小穴上,沾了一臉流出來的玉液。

  淩驚羽邊用臉不斷蹭著小穴,還開口挑逗著溫柔:「哇!好姐姐,你下面的
水還真是多呀!」

  「技巧真差勁,弄痛我了……」溫柔心里緋議,嘴里卻故作求饒的說:「噢!
不要啊!驚羽……求求你出來……不行的呀!」

  淩驚羽可不知道這些,憑著經驗他知道此刻的溫柔說不要,只不過是做做樣
子罷了。淩驚羽便學著從高達學回來的舔陰技巧,伸出舌頭在溫柔那沾滿玉液的
陰毛堆里,使勁的打圈舔了幾下,當舔到那兩片肥厚的陰唇時,便狠狠的用力上
下掃動。

  「啊!……不要啊!……驚羽……我受不了!……」溫柔的雙手用力捏著淩
驚羽的肩膀說,並不時扭動著身子,好讓淩驚羽的舌尖容易地一點一點往自己陰
戶里鉆。淩驚羽也沒有讓她失望,又舔、又磨的,最後用手將兩片陰唇撥開,將
舌頭鉆了進去。

  「啊!……啊!……你怎麽?……我受不了!……啊!……喔!……」溫柔
的喊叫聲慢慢變成呻吟聲,顯得是那樣的淫蕩。淩驚羽用指頭輕輕挑逗溫柔那粒
勃起的小豆般大小的陰蒂,舌頭在狹狹的花徑里拼命往內鉆。

  沒多久,溫柔不知不覺中把自己的雙腿越張越開,一雙玉手不再按在淩驚羽
的肩膀,而是按在頭上了,顫抖著將淩驚羽的頭用力往自己下陰貼:「噢!……
不!……進來!……姐姐!……被你弄死了!啊!……要!……不要!……」

  趴在溫柔兩條玉腿中間的淩驚羽,此時被溫柔的玉液沾了一臉。他慢慢坐了
起來,趁著溫柔失神之時脫下她所有衣服,美麗的胴體在其面前一覽無遺。而他
的雙眼死死盯著溫柔的胯下,烏黑發亮的陰毛,從鼓鼓的陰丘處一直向下延伸到
陰唇的下方,在雪白的肌膚的襯托下更加顯眼。

  淩驚羽用手指輕柔地分開溫柔的兩片大陰唇,露出了粉紅色的嫩肉,嫩肉下
方的小肉洞已經微微張開了,還不時地流出少許的玉液,向下流到了菊穴周圍,
使得小菊穴也閃閃發亮。

  「嗯!……啊!……呼!……驚羽,別這樣看姐姐……」溫柔忍不住發出陣
陣微弱的呻吟聲,半閉著媚目透著一種淫蕩的神情。淩驚羽見時機已到,坐在溫
柔前面緩緩分開雙腿,扯下褲子挺著那根堅挺粗長的碩大肉棒,赤紫色的龜頭緩
緩插那道肉縫之中,用力一點一點插了進去。

  「啊!挺大的!……不過還能承受!……」一條火熱粗碩的勁物終於充塞麻
癢空虛的小穴,讓溫柔覺得無比的舒暢快活。她呼吸加促,媚眼半閉,故意作出
一副很痛的樣子。雖沒有高達那樣脹滿欲裂的痛快感,心里卻是異常之刺激。

  「好緊,太緊了……我得到她的處子之身了!」淩驚羽一插到底,心里樂得
翻天了,忍不住有節奏地用力一下一下著。雖說在抽插過程中,並沒有發現處女
落紅,但他並不奇怪,有過給好幾個師妹開苞的經驗,他知道練武的女子,處女
膜很容易破裂的。

  溫柔自幼就跟著百草真人練武學醫,上山采草藥,處女膜破了也不奇怪。再
加上溫柔臉上那種強忍痛楚的表情,跟那些有處女膜的師妹相差無幾。而且沒有
處女膜更好,這樣他可以放開手腳來、

  「咕唧!……咕唧!……」房間里充滿了因激烈抽插發出的聲音,還有溫柔
發出的陣陣呻吟。淩驚羽瘋狂地用力抽送著,溫柔配合迎頂著抽送,兩人一推一
進配合默契,節奏也開始越來越快,不知不覺房外已是日落西沈……

  「啊!……哦!……插!驚羽弟弟……姐姐不行了啊!……啊……原來交合
是這麽痛快的……早知道……姐姐一早就從你……了啊……」溫柔語無倫次地浪
叫著,擺動著雪白的玉臀,瘋狂地扭著,雙腿緊夾,小穴也緊緊的吸著肉棒……

  淩驚羽只覺得深埋在溫柔小穴小穴里的肉棒,有一股一股溫暖陰精沖刷著龜
頭,他知道這是溫柔達到高潮了。陰精引得肉棒陣陣麻癢,丹田一股氣突然下湧,
身體突然像觸電般,顫抖了幾下,陰囊一陣酸軟。

  『啊哦……』淩驚羽忍不住怪一聲,他並沒有高達那天賦異稟,長時間的抽
插,使得其龜頭異常敏感,受此刺激下滾燙的濃精噴湧而出,全部噴射入溫柔的
子宮深處……

  「啊!……啊!……啊!……」溫柔承受著那體內那一股股濃精的強烈噴射,
心里高興之極了,舒快地淫叫著,也不管是否有人聽見,有人聽見更好,這樣淩
驚羽就甩不掉她。溫柔雙腿緊緊夾著,小穴一陣陣強而有勁收縮吮吸,像要吸收
完淩驚羽的每一滴精液……

  「呼呼……」良久,高潮後的兩人平複過來,溫柔一把將身上的淩驚羽推到
一邊去,嫵媚地說:「混蛋,射這麽多進去,不怕姐姐懷上麽。」

  「懷上更好,弟弟便娶姐姐為妻……」

  「你想得美……」溫柔心里暗樂,白了淩驚羽一眼,翻轉身去,只留下一個
潔白的玉背給他。

  淩驚羽順著溫柔雪白的玉背望下去,看著那蹺挺的玉臀,想起了那夜偷窺高
達開苞了黃師妹和菊花,不由食指大動,伸手往穴口粘了些濕膩的液體往後面的
菊洞抹去,待到整朵菊花都濕漉漉後,把兩只手指小心的插了進去。

  「唔……」溫柔頓時一驚,知道淩驚羽想幹什麽,開苞自己的菊穴,一想到
這里臉色大變,扭腰拒絕:「不要啊……會痛……」前段時間高達要開苞這里,
她怕疼拒絕,淩驚羽的肉棒雖比不上高達,但也算得上巨大,要是插進來,不痛
死自己。

  「姐姐,沒事的,這里很舒服的。忍著點,嗯?」淩驚羽卻是一手按住溫柔
身子讓她不要別亂,一邊小心地將插進去的一根手指慢慢旋轉,搔刮,抽動,尋
找著她敏感的刺激點。

  「嗯啊……啊……不……不要嘛……驚羽……」溫柔剛剛高潮,身體酸軟無
力,扭動身子翻滾出一波波雪白的乳浪,快感仍是鋪天蓋地籠罩剛剛發泄完脆弱
不堪的身體:「呀……那里……那里……啊啊……」

  「姐姐,你現在都是弟弟的人,就把一切都交給弟弟,弟弟一定會娶你為姐,
好好對你的……」淩驚羽自上次看到高達玩菊穴後,就迷上這個後庭花的性愛,
回去後更是在好幾個師妹身上嘗試,開發出她們不同的媚態。

  自此淩驚羽愛死這種性愛方式,現在得到了心慕已久的姐姐溫柔身子,這最
後一塊處女之地如何肯放過,更用力去扣挖,另一只手也松開對溫柔鉗制,摸上
前面的陰蒂一起野蠻的擰捏,讓溫柔叫得更媚更浪。

  「驚羽……你……」聽著淩驚羽深情款款地說詞說話,溫柔忽然有些良心不
安,自己不但將處女給了高達,現在又讓他給高達養孩子!他要這個,給他便是:
「要輕一點,驚羽……姐姐,是第一次……」

  「放心,姐姐,會很舒服的……」說話間,淩驚羽已經是用三只手指,一起
進出著剛剛還密不見縫的菊穴,將這個美麗的菊花撐開一個圓孔來,擡起溫柔一
條腿,以側躺之姿將下身擠進去,「嗯,夠松了吧?……姐姐,我來了……放鬆
……讓我進去。」

  淩驚羽一手摟住溫柔的一條玉腿,一手握住肉棒在泛濫成災的小穴上滑來滑
去,把整根碩大的肉棒抹得濕漉漉的,然後調整好位置,大龜頭對準菊穴,小心
地把肉棒擠進去。

  「嗯……啊……」溫柔痛哼一聲,菊穴開苞真的很痛,就像一根火辣辣的燒
火棍插進來一般,又漲又悶,使得她只得大大張開嘴巴喘息……

  「姐姐……你看看,已經進了三分之二了……乖,放輕松,就能進去一點啦
……」菊穴收勒的感遠勝於小穴,爽得淩驚羽咬牙切齒,太過甜蜜的吞噬幾乎讓
他忘形的不顧一切沖到最深處,可是又怕傷了身下嬌滴滴的師姐。

  只能慢慢的,輕輕地推進,生怕多用一絲力,直到全根沒入,才放松調整呼
吸,開始抽插。緊密的菊穴被撐開到了極至,直腸用力蠕動著包容入侵的肉棒,
酸爽又羞恥的感覺,隨著菊穴內慢慢濕潤而升起。

  「太棒了……呃……啊……就是這樣……」淩驚羽畢竟玩後庭花的經驗不多,
完全不顧及溫柔適應與否,放任的自己快速抽插,龜頭每次都抽出到洞口又兇猛
的整根沒入,讓緊窒的菊穴好好伺候自己。

  「啊……呀呀……好舒服啊……嗯……啊……」幸好溫柔長年練年,加之食
用各藥食,身體適應能力高於尋常女子,挨過剛開始的痛楚不適後。才慢慢體會
著不同於前面的小穴被插的感受,配合著男人的頂撞左右的扭腰擺動。

  大肉棒在菊穴進出的速度越來越快,那種感覺好舒服,剛剛被進入時候的痛
苦全數轉變成淋漓盡致的痛快,一波波的快樂從被頂弄的菊穴湧出,直達全身,
溫柔暢快得連腳趾頭都緊緊收縮著,抵抗這快要沒頂的歡樂。

  「驚羽,求你……用力的插我,用力的插姐姐……啊呀……」就是這般的快
樂,巨大的肉棒在小得不可思議的菊洞里進出著,抽插著,把小小的菊穴撐到最
大,帶來刺痛的感覺,卻又被更多更深的快感所淹沒,摩擦的肉體越發灼熱,潮
水般湧出的快樂幾乎讓兩人沒頂了。

             ………………………………………………

  高達聽到這里又怒又氣,他讓溫柔交代事情的一切。溫柔還真不可客氣地將
整件經過說起來,連同自己怎麽勾引淩驚羽上床,用什麽姿勢都沒隱瞞,連菊花
被開苞這種事也說了出來。

  高達得知自己溫柔的處女菊花竟然被淩驚羽搶先一步奪走了,心里真是又怒
又氣,真想把這個家夥給千萬剮了。這個地方是屬於自己的,溫柔姐姐的一切都
只能屬於自己,先前得知是溫柔是想讓淩驚羽幫自己養兒子,他插了溫柔的小穴
的事,也打算忍下去了。

  沒想到,他居然搶走自己還未來得及開苞的菊穴,真是叔可忍,嬸不可忍。

  高達一掌將一個藥鍋拍碎,怒氣騰騰說道:「這個地方你也給他操,你就這
麽想被男人插嗎?那日我想插,你打死都不肯……」

  溫柔抽泣委屈說道:「你以為我想嗎?還不是為了咱們的孩子,為了他不被
其他人岐視,為了保住他……如果我不在乎你,不愛你,我會受這樣屈辱嗎?直
接拿一把藏紅花,把它打掉,不更好。」

  高達怒吼道:「你敢!」

  溫柔哭道:「嗚……你就知道兇我,在我需要你的時候,你在哪里啊?」

  「我在……」高達無語而對,溫柔說得很對,在她最需要自己的時候,自己
與林動正把水月真人夾著在中間玩著『二龍戲鳳』,自己猶如在天堂之中。而溫
柔卻真的身處地獄之中,未婚先孕,如果有自己在,為她承擔的話,她還會好一
點。

  如果自己真的死了,那溫柔恐怕也只有跟著被浸豬籠,一屍兩命,自己也跟
著絕後。就算她說孩子是自己的,也沒有人信,歐陽家一定會以此來鬧事,即使
百草師叔出面力護將她保下來。

  她將來的名聲也必定會臭不可聞,自己的兒子更會一出生就背負著野種的罵
名,一輩子擡不起頭來。在這種情況下,溫柔找個人嫁了,無論對她和孩子都是
一件好事。

  「是我錯……是我對不起姐姐……」高達難過地將溫柔擁有懷內,輕輕地撫
去她的淚水:「此事就這樣過去了吧,我回來了,我以後會保護你,會娶你,不
會讓任何人欺負你,讓你們母子一生無憂。」

  「嗚嗚……你這個壞蛋……」溫柔埋首在高達懷中痛起來,淚水沾濕他的衣
襟:「那淩驚羽呢?你打算怎麽處理,我就怕你咽不下這口氣,所以事先除掉淩
驚羽,我這樣都是為了你……」

  「傻瓜啊……」高達輕輕撫摸著溫柔的玉背,當擁著溫柔的那一刻,他的心
境寬然開朗起來。淩驚羽開了溫柔的菊花又如何,溫柔整個人從今之後都是自己
的了,溫柔為了自己,還是不懷好意讓他為自己養孩子,還想殺他,足以說明自
己在溫柔心中遠勝於淩驚羽。

  溫柔又說道:「如果你真的放不下,我可以殺掉淩驚羽,絕對神不知鬼不覺!」

  高達搖搖頭說道:「算了,我做不出這種事來。我的女人為了我和孩子已經
算計他,想他幫我白養兒子。如果我再因此事殺掉他,我豈不成禽獸了。再者師
尊是為了救他而傷成這個樣子,如果我們害死他,豈不是讓師尊的付出白費了。
他日後,驚羽若能清醒過來,跟他說明一切吧……」

  「高郎,你才是真的爛好人……嗚嗚……」溫柔淚水再次流下來,其實給淩
驚羽下藥,她自己也沒有把握讓人不發現,畢竟百草真人可是有著『醫聖』的稱
呼,想不被她發覺是不可能的。

  剛才所下的藥也不過是讓淩驚羽多睡一些時間的迷藥,目的讓自己跟高達坦
誠懷孕一事,待高達娶自己過門,那時木已成舟,淩驚羽就算想鬧也沒用。只是
向暉殺傷大量『天璣宮』門人,需要自己的地方太多,一時抽不出時間來。

  高達為溫柔抹去淚水之後,拉著她就往外面走:「走吧!」

  溫柔問道:「去哪里?」

  「到百草師叔哪里,向她說明我們的事,我們成親!」

                ………………………………………………

  秋日的艷陽高掛天空中,幹燥的氣候籠罩著大地,習習涼風吹過臉龐讓清爽
無比,官道旁邊一座名『谷平縣』縣城的城樓下,皇甫世家在此的分支二房新任
房主:皇甫一鳴,領著谷平縣的士紳們在此等候多時。

  兩日前,皇甫一鳴收到飛鴿傳信,皇甫卓這位皇甫世家家主將會途徑此地,
在此地打點落腳過夜,並且查閱族事。皇甫一鳴乃皇甫世家新生後輩,又正值初
接二房房主之位,很希望在皇甫卓面前表現一翻,早早便領著『谷平縣』的士紳
迎接。

  雖說朝庭不將武林人士放在眼內,但谷平縣只是一個巴掌的地方,而皇甫世
家在這一帶根深蒂固,以開封和鄭州為中心方圓幾百里之內皆是其勢力範圍,基
本上壟斷這幾百里地所有經濟命脈,名乎其實的地頭蛇。

  谷平縣里的士紳們大部分都跟皇甫世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皇甫世家家主
光臨此地,哪敢有怠慢之理。也便早早隨著皇甫一鳴在此等候,甚至還有不少士
紳乃不請自來,希望自己能在此行中,巴結上皇甫世家大腿。

  只是大家來得太早了,等了好幾時辰仍不見皇甫世家人馬出現,縣太爺李大
人便來到皇甫一鳴前面詢問:「皇甫少俠,皇甫大俠怎麽還沒到本縣呢?是不是
在路上有所擔擱了,需要本官派出衙役前去迎接嗎?」

  皇甫一鳴說道:「大人稍安勿燥了,剛才下人來報:家主已經在縣城外三里
之地,不久就便會光臨本縣了。」

  李大人笑道:「哪就好,哪就好!久仰皇甫世家皇甫卓大俠俠義之名,想不
到今日能有幸一見,真是三生有幸啊!哈哈……」

  看著縣太爺臉上虛偽的笑容,皇甫一鳴就像吃一棵蒼蠅般惡心,平日這個縣
太爺可是眼高一等,連自己也不怎麽放在眼內,還在暗地里稱他們為無法刁民。

  現在卻對自己說什麽仰慕皇甫卓,實情是想借皇甫世家之手解決連日在『谷
平縣』發生采花案吧。

  自前段時間『惜花雙奇』中丁劍在開封城現身之後,這一帶的采花淫賊便多
了起來!就在這短短幾個月內,已經又發生十多起采花奸殺案,無不留名『惜花
雙奇』丁劍所為,但明眼一看便知是假的,應該是某些淫賊掩飾身份行為。

  事實也正是如此,這十幾起采花案很快就破案了,真正淫賊也被皇甫世家各
分支擒獲,大部分都是一些街頭混混與惡棍,他們是搶劫時,見到獵物美貌色心
大起從而奸殺,真正的武林道上的淫賊也只有一兩個,他們根本不是『惜花雙奇』。

  要知道『惜花雙奇』乃淫道之中異類,對女性異常之愛惜,加之兩人采花造
詣甚高,被他們所采過花的女人,幾乎沒有一個會恨他們的,甚至還與他們長期
保持著奸情,他們怎麽可能會奸殺女子,所以這些案子一看,就知道是冒名犯案
的,目的是為轉移眾人視線。

  在皇甫世家各地分支大力追捕下,這股采花惡風很快被壓了下去。但是偏偏
就在十天前『谷平縣』發生了一件采花案,受害人是縣中士紳之女,據受害者所
言,奸淫的人自稱『惜花雙奇』丁劍,可在皇甫一鳴詢問下,卻發現淫賊是一個
高高瘦瘦之人。

  原以來只是一個充冒的小毛賊,結果皇甫一鳴帶人追捕屢屢吃虧,谷平縣內
還再次發生兩件采花案,直把皇甫一鳴的臉也掉光了。所以這位平日里這位看不
起武林人士的縣太爺,聽聞皇甫卓光臨谷平縣,就屁巔屁巔地過來了。

  李大人用意皇甫一鳴自是明白,如果不是皇甫世家有嚴令,不可得罪朝庭,
他都不想理會他。但內心之中卻有一種羨慕之情,要是自己能坐上皇甫世家家主
之位該有多好。但這種念頭,皇甫一鳴並不敢表現出來。

  「來了,來了!是皇甫世家的人馬。」

  就在皇甫一鳴應付縣太爺的時候,一支人馬遠遠出現前面的官道上,迎風飄
揚的大旗上寫著『皇甫』兩字!



                       第38章:震撼

  婢女阿三將朱竹清領到一間房間,為其打開房門恭敬地說道:「貴客,這間
房間是您的,如果有不滿意的地方,盡可向婢子提出。」

  朱竹清快步走房間里,看著空闊平靜的空房,震撼的心靈稍稍能回複過來:
「我沒有什麽要事,你下去休息吧!」

  婢女阿三後退一步,再向朱竹清行一禮:「貴客,請休息一會兒,待會我們
就會奉上晚飯。晚上島上會舉辦各種各樣歡樂活動,貴客有興趣的話可以參加享
受或者觀看!」

  朱竹清淺淺一笑:「明白了,我現在想休息了一下。」

  待婢女阿三離去後,朱竹清將房門緊緊關上,然後又在房間內四處搜查一翻,
沒發現什麽機關和暗閣,方松了一口氣,躺在床上努力地平複心情。這一天朱竹
清跟著婢女阿大致參觀『逍遙島』上所有的地方。深切地感受到這里真的是一個
有錢人的天堂,只要有錢,沒有什麽是辦不到的。

  島上大體分為四大部分,青樓,賭場,酒樓,奇寶閣!青樓就不用說了,只
不過島上青樓名為『龍鳳院』。不但有各種各樣的妓女,甚至在秦淮上享有盛名
的名妓也在其中,就算對外說什麽賣藝不賣身的名妓也有,只要花得起錢,都可
以當眾人之面撩起裙子來操。

  而且最讓朱竹清吃驚的地方,『龍鳳院』里還有各種各樣的象姑(男妓),
他們之中有大有小,有高有矮,有陽剛霸氣,有俊美秀麗,全部都是萬里挑一的
上等男人。有不少男人朱竹清看見後也忍不住一些心動,而且婢女阿三介紹:這
些象姑不但相貌好,胯間陽物無一不是龐然大物,床上的技巧一等一的好。

  在參觀過程中,有好幾名男妓見到朱竹清這樣絕色美女,無不眼前大亮,先
後上前來搭聊。放在以往朱竹清面對這樣狂蜂浪蝶,早就一劍削掉他們手指或耳
朵,現在身有要務不能惹事生非,只好忍下來。

  不過,這些象姑搭話,卻不是她行走江湖時遇到登徒子可比!他們個個文質
彬彬,說話舉指得體,朱竹清居然覺得他們並不是怎麽讓人討厭,其中身材高大
姓鐵名伊然的象姑很會說話,居然還把她給逗樂,最後離開時朱竹清還收下了他
的一個牌子。

  好不容易從男妓的包圍中脫身,婢女阿三笑道:「看來貴客受到哥哥們的歡
迎,那名鐵伊然可是『龍鳳院』里的『天字上上號』的象姑!」

  朱竹清臉上一紅,啐道:「這個世上只有男人嫖妓,哪有女人嫖男人的。」

  婢女阿三看了一下朱竹清手中的象牙牌子,意味深長地一笑:「誰說沒有,
先唐的武則天不就建了一個『控鶴府』麽?佑大天朝無奇不有,只是在外間大家
顧及顏面,暗地里偷偷摸摸吧!但在這里卻是光明正大,男女皆是平等的。不信,
你看……」

  朱竹清順著婢女阿三所指的方向望去,情況讓她大吃一驚。這間『龍鳳院』
里還真的有女嫖客,數量還不少,她們之間年紀各異,大部分個個都身穿各華麗
服式,一看就知是達官貴婦。剩下的小部分雖然衣著有點平民化,卻是最讓朱竹
清震驚。

  這些女嫖客舉止行動間,無一不說明她們身具武功,她們乃江湖上人士,甚
至還是江湖上有名的女俠。其中就有兩位朱竹清認識的,靠在窗處欣賞山色湖光
的那位中年絕色女子,正是江湖上『巫山神女』公孫茵茵。

  這位公孫茵茵師承武林八老『琴棋書畫,詩酒花藥』書老弟子,人不但長得
貌若天仙,還使得一對判官筆,挫敗無數少年豪傑,殺過不少采花惡賊,在江湖
上也是一流高手,當年可是不少初出茅房的少俠心儀暗戀的對象。

  後來她嫁給『蕭氏山莊』的蕭不凡,今生有一子名為『蕭炎』,當今武林十
青之七!當年朱竹清率領群雄抗倭時,『蕭氏山莊』也曾派人相助,帶隊的正這
位『巫山神女』公孫茵茵與其子蕭炎,與她也曾有過一段短暫相處。

  只是想不到的是,『巫山神女』公孫茵茵當年在江湖上可是出名貞潔女俠,
現在她居然在這里嫖妓,而且數量還不少,有好幾名俊郎非凡的男子正圍著獻殷
勤,神情親密暖味,吟詩作對,好不逍遙快活。

  另一位則是年若二十左右的少婦,雖然有數年不見,朱竹清還是一眼認出她。

  正是與她初出江湖時,一度齊名的女俠『小辣椒』金秀姑!金秀姑師出名門,
與朱竹清是同一時期的女俠,當年沒少被江湖好事者拿兩人來相比,兩人也多次
明爭暗鬥過,直至朱竹清率領群雄抗倭後,名聲方壓下她一籌。

  「金秀姑,不是嫁給了『嵩真派』掌門石千易了?她怎麽會在這里?」朱竹
清吃驚得捂住嘴巴,實在沒法將當年那位冰清玉潔的美女對手,與當前正與兩名
陽剛威猛的男人在正調情的少婦聯系在一起。

  金秀姑沒有像公孫茵茵那樣詩情畫意,她人如其名般火辣非常,不但身穿著
薄紗細衣,內中空無一物,挺拔酥胸,下體那茂密森林皆能看在眼內,好一片風
光無限。她不但穿得火辣,動作也做得火辣,正坐在一名男妓懷內享受著男人的
愛撫與調情。

  「怎麽可能?」看到熟人,朱竹清連忙將頭別到一邊去,原以為能來這種地
方的人都是一些心理態的達官貴人,沒想到居然還有武林道上的老熟人,生怕被
認出,趁著自己尚未被發現時拉著婢女阿三離開。

  在離開後『龍鳳院』後,朱竹清又讓婢女阿三帶著參觀奇寶閣和賭場,奇寶
閣是一個類似後世『拍賣會』的地方,據阿三介紹這里拍賣的東西都是一些見不
得光的寶物,大部分都是一些盜墓文物和皇室禁品,甚至還有武林上各大門派的
武功秘籍。

  只是朱竹清參觀時,『奇寶閣』並沒有開張,無法印證是否如阿三所言那般。

  後來又參觀了賭場,這里賭場也與外界不同,它不但有外界賭場應有的東西,
就連西洋賭術也有,還有的鬥獸,甚至還有血腥角鬥士生死鬥。

  朱竹清又遇到前面相同狀況,並沒有見到角鬥士,據阿三所言這種角鬥士生
死賭博,『逍遙島』通舉只舉辦三場。朱竹清來得晚,第一場已經結束了,第二
場在十天之後,第三場則在落幕的時候。

  在參觀賭場過程中,朱竹清遇到了不少熟人,她已經盡量去躲開他們,但還
是被不少熟人碰到。他們中不少人看到了朱竹清,個個瞪大著眼珠不敢相信,使
得朱竹清尷尬地與他們打招呼,然後一溜煙地逃跑掉。

  現在躲在房間,朱竹清方稍稍安心不少,並在腦海中回想剛剛參觀的地方,
可惜並沒有發現什麽可疑的地方。但卻記熟所有路線,讓婢女阿三帶自己到處參
觀並不是沒有目的。記熟所有路線,將來有突發情況,也容易脫身。

  這一切讓人太震撼了,朱竹清完全想不到表面俠義無雙的女俠與大俠們,竟
然也有如此的一面,難道真的如義父丁劍所說的那樣,人性被所謂的禮教壓抑著,
自由的天性被扼殺,現在才是他們的真性嗎?

  勞累了半天,朱竹清的精神也有些累了,想著想著便睡著了,忽然間她聽到
一陣呻吟聲傳來。警戒的朱竹清立刻清醒過來,定神一聽發現是一墻相隔的房間
傳來,那聲音是女性交歡的呻吟聲,還有男人的喘息聲……

  「嘖,還真是個藏汙納垢的地方啊!」朱竹清無奈地搖頭,忽然覺得有點餓
了,為什麽婢女阿三到現在還沒有送晚飯過來?朱竹清等了一會兒,依然未等到
阿三,加上旁邊房間女性交歡之聲越來越大,她發現對面竟是兩男一女,玩著快
樂的『二龍戲鳳』呢!

  朱竹清有些坐不住,這段日子在丁劍的調教下,身子變得十分之敏感,對這
類性事也不排斥。再者這一路上參觀,看到了不少當眾宣淫交合的男女,也積累
了不少欲念,現在多聽一會,身子就有些燥熱。

  朱竹清不再等了,待起身出門去:「不行了,我不敢再等,得出去自己找點
吃的。」

  卻在出門之時,發現旁邊那間傳出淫叫的房間房門半開,在好奇心之下從房
門里偷瞅進去,只見寬大的大床之上,有三具肉體如同疊羅漢夾在一起,正在玩
著讓人血脈噴漲兩穴雙插,而他們正是朱竹清先前看到金秀姑三人。

  「兩位好……哥哥啊……你們……太會玩了,好舒膚啊……太會插了……有
時一個進……一個出,有時同出同進……把妹妹兩個小穴都填得滿滿的,實在太
舒服了……好爽啊……太爽了……用力插啊……」

  金秀姑的放蕩的淫叫聲,使得那兩名象姑興奮不已,平時他們所接受的客人
大部分都年老色衰的貴婦,或者肥胖不得丈夫喜愛的醜女人。很少能侍伺到像金
秀姑這樣的絕色女子,為此更加之賣力。

  「石夫人,乃我等的貴客、天仙,能伺待石夫人是小人們的榮幸,石夫人要
是喜歡以後多多臨幸我們吧……只要夫人開口,我們絕對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

  『啪啪啪』肉體撞擊聲越發之激烈,進一步刺激著外面偷看者的欲望。朱竹
清連忙把頭別到一邊去,兩穴齊插這種至高極樂,她可是在幾個月前親身經歷,
那時美得讓她就算死了也願意,自然也體會金秀姑此刻的放蕩。

  「不行……我不能想這些事……」這段時間內她被丁劍進一步調教,身體變
得異常之敏感,看著這副春宮朱竹清有些受不了,急忙大步跨過去。但是沒走幾
步,又發現一個房間門沒有關上,里面同傳出放蕩淫叫聲。

  「哎呀……啊……啊……我的好……好剛兒……乖兒子……大雞巴……好
……好大……好會插……插死娘了……啊……啊……恩……用力……在……用力
啊……好爽……我的好兒子……大雞巴……兒子……啊……你插的娘親好舒服
……喔喔……好快活……啊……啊……我要被親兒子……的大雞巴……插死了
……啊……炎兒……娘親不行了……啊……要……要丟了……喔……」

  本來朱竹清是想快步走過去,但里面傳的聲音內容實在是太驚人了。朱竹清
忍不住停下腳步,輕輕將房門推一點,梳妝臺前有一男一女一正在幹那種事。從
曼妙的背影看就知道那名女子是一位絕色美女,她吃力地用自己酥軟的雙手扶著
梳妝臺,妖艷性感的美腿張開得大大的,翹著雪白的美臀默默地忍受著身後的男
人下半身狂瘋撞頂!

  借著梳妝臺上的大銅鏡,朱竹清看清那兩人容貌,使她驚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那個女人『巫山神女』公孫茵茵,如果單單是看到公孫茵茵與男人交合,她
並不多震驚,畢竟能出現在『逍遙島』上,就是來尋歡作樂的。

  真正讓朱竹清吃驚的是,是那個男子的身份,雖說過了幾年,他較之當年更
加成熟與英俊,朱竹清仍能一眼認出他來!此人正是公孫茵茵的親生兒子,『蕭
氏山莊』的少莊主,武林十青之七,蕭炎!

  「他們竟然是母子亂倫!」朱竹清用力捂住小嘴,使自己不發聲音,努力地
仔細觀察這位男人,希望自己認錯了。

  很可惜,事實告訴她:他就這是蕭炎!房間的男女確實是一對親生母子,蕭
炎此刻不停地舞動著他那結實屁股,有力地!無情地!瘋狂地往親生母親雪白的
翹臀碰撞!

  「啪!啪!啪!啪…」每一擊的碰撞都是這麽強而有力!撞得公孫茵茵白皙
嫩肉的翹臀激起了陣陣性感撩人的肉浪,猶如白玉般白皙無暇的白嫩屁股肉被男
人堅硬的恥骨撞得浮現出又紅又紫的妖艷色彩,讓本來已經很有吸引力的美臀更
為誘惑!

  「我的天啊!會不會是什麽人易容假扮吧!」想到這里,朱竹清咽了一咽口
水,母子亂倫這種事,她從來沒有想過會真的存在,在『逍遙島』短短不到的半
天,她的人生觀都快要巔翻了。

  「啪啪……啪啪……啪啪……」蕭炎像頭蠻牛一般頂撞著母親的翹臀,粗長
巨大的肉棒在他誕生之地出出入入,帶出一股股的玉淫灑得滿地都是,臉上充滿
著扭曲的快感:「娘親,太爽了,兒子操得你爽不爽!兒子帶你來『逍遙島』,
喜歡不喜歡……」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別……別這麽用力……好……難受啊……
要死……了……炎兒……你真孝順……這里……真是一個……讓……快樂的地方!」
銅鏡里倒映著公孫茵茵被兒子操得一臉享受美麗臉孔,強烈的活塞運動與親兒亂
倫的刺激,讓美人不由自主地發出了極度喜悅的浪叫。

  蕭炎聽聞大受鼓舞,開始發動更加猛烈的攻勢,如同馬達發瘋般猛進猛出,
雙手摟著母親的小蠻腰,帶動她動人的嬌軀快進快出插拔。深入小穴的肉棒配合
著,盡量脹大了粗粗的柱身,將緊包的肉壁擴張到極限地高高拔出,重重轟擊在
軟弱的花心之上。

  如此來回地抽插幾次,大肉棒深深紮入子宮之中,公孫茵茵再度達到了高潮
忘情呼叫起來:「啊……喔……啊!啊!啊!……喔……喔……喔……嗚……炎
兒……輕點……頂到了……子宮……喔……嗚……喔……喔……嗚……嗯……哎
……娘……要流了……流了……嗚……嗚……不要……啊……啊……」

  「娘親,給兒子生出一個兒子吧!兒子,要給爹爹戴一頂大綠帽……」

  「娘親,已經給相公戴了……十幾頂綠帽了,再多戴一頂……也無妨,只是
剛剛有好幾個……男人射在娘親的……騷穴里…………啊!啊!啊!……喔……
喔……喔……嗚……是不是……你的種……就不知了……」

  公孫茵茵的小腹一陣抽搐,在兒子的肉棒一記強有力的頂進之後,隨著綿軟
的身體被兒子緊緊壓住,只覺體內一股熱流在子宮強烈射,那股熾熱沖擊感使得
她幾乎快瘋一般,在一陣淫叫聲中陰精狂泄而出。

  母子兩人渲泄之後,無力緊緊貼在一起坐在梳妝臺上休息,沾滿乳白色汁液
的肉棒緩緩抽出來,隨即而來的就是淡黃色的尿液,不聽話地從公孫茵茵的騷穴
如山泉一樣湧了出來,順著肉棒流得滿地都是,外翻嫣紅的陰唇唇瓣圈作一個誇
張的圓,死死箍住緩緩抽離的棒身收縮不已,似是不想讓它離開。

  「啊啊……」朱竹清發生兩聲低吟,根本發不清自己到底身在何方,她的三
觀完全沒法接受這種事。

  「小美女,看得很爽是吧,要不要跟大爺來一炮。」

  就在這個時候,朱竹清臉頰被人從後面輕浮地摸了一下,直把她嚇得魂飛天
外,一個快絕的身法急掠出丈外,憤怒地回視著身後的之人。

  偷襲者似乎沒料到朱竹清輕功如此之好,本想一舉成擒,然後按在地上狂操
一頓的計劃落空,有些驚訝地說道:「是『萍蹤俠影』,你是天山派弟子,霍天
都是不是你的師父?」

  「到閻王那里去問吧!」朱竹清非常憤怒,她的身子至今只被丁劍和高達享
用過,與丁劍歡愛,她沒有多大罪惡感。但是被其他人觸碰身體,她就有一種對
不起他倆人的感覺。根本沒有去聽他的話,手一按腰間,『蟬翼劍』出鞘。

  『唰唰……』那名男人連連閃十多記『天山劍法』,哈哈大笑:「『蟬翼劍』,
你是淩雲鳳的徒弟朱竹清,很好,很好,老子一定要操到你。」

  「『宇內雙怪』,果然不是小視之輩!」交戰十多招,朱竹清也認出這個男
人的身份,他正是自己剛進門看到『宇內雙怪』,那位滿臉橫肉的男子。『宇內
雙怪』武功極高,有多次在少林寺主持至善禪師手逃脫的戰績,使得朱竹清不敢
大意,劍式一轉『大須彌劍』劍勢已成。

  「真夠辣,俺喜歡!」橫肉男子見狀也不敢輕視,全神戒備,全力迎接朱竹
清的接下來的一劍。

  「兩位貴客請住手,『逍遙島』上可是不準將江湖恩怨帶進來的。」就在兩
人將分出生死之際,婢女阿三突然出現在兩人之間,阻止兩人戰鬥。

  「算你走運!」朱竹清冷冷哼了一聲,收劍而回,此時還不是得罪『逍遙島』
的時候,只好停手罷戰。

  「哈哈……」那男人也不敢開罪『逍遙島』,哈哈大笑地指著朱竹清:「俺
要操這個女人,多少錢也要願意花。」

  「你,找死……」朱竹清冷眉一揚,又欲持劍攻殺。婢女阿三卻攔住她,笑
說道:「抱歉了,杜威大爺,這位貴客乃本島的客人,不在消費之列中。當然本
島也不過問江湖之事,杜大爺若想與這位姑娘來段露水恩緣,就要靠自己的魅力
了。」

  杜威笑哈哈拍拍胸膛:「有趣,有趣!丫頭,給俺聽住,俺一定要操到你
……」

  朱竹清啐道:「也不撒泡尿照下,自己長個什麽樣子,本姑娘會看上你?」

  「好!咱們走著瞧……」

  杜威離去後,婢女阿三轉向朱竹清深抱歉意說道:「讓貴客受驚了,在島上
尋歡的人多數逍遙慣了。說話行事自是有些孟浪,但請貴客放心,您手持金牌就
是本島的貴賓,絕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半分的。」

  朱竹清點點頭:「我餓了,想吃東西!」

              ………………………………………………

  是夜,谷平縣!

  縣太爺李大人的府上,此刻正值燈火通明,因皇甫卓一行人的到來,李大人
便親自在府上擺宴款待,還拿出平時舍不得外露的歌姬,著她們跳起美曼的舞姿
為了客人們助興,好一片鶯鶯燕燕!

  就在房頂上,正有一雙色迷迷的眼睛從一塊被揭開瓦塊偷窺內中的一切,口
水不斷向外直流,雙眼死死盯著席間緊靠在一起的李茉母女與雲韻母女:「哇靠,
老天爺對小爺不薄啊!原本是想采皇甫一鳴新婚妻子的花,沒想到今天皇甫卓帶
了這麽多美女過來,而且還有母女花?」

  屋頂上這一雙淫眼的主人,正是這段時間以來在谷平縣做了兩件采花案的淫
賊『小淫豬』倪天河!乃淫道上初出茅廬不久的小淫賊,正所謂初出茅廬,天下
無敵!再過三年,寸步難行!

  淫賊倪天河,不但輕功極俊,人更機警,白天扮成世家公子在州府大街上走
動,或者潛伏在破廟寺院里。到了深夜,才出來活動。他有一種異於常人的嗅覺,
只要在屋頂聞到女人身上的氣味,便知是美是醜;以快如閃電般的行動,竄入少
女房間,出手就點了少女的啞穴,然後奸淫。他不同其他淫賊,根本不用什麽迷
魂香來作案。

  他一出道就幹了好幾件大案,在淫道之上引起不少話題。聽著同道淫賊們的
吹捧,倪天河不禁有些漂漂然了,在一些前輩淫賊面前也有些放肆,讓不少人看
不順眼,但他武功極高,眾人奈何不了他,有人便說道:「采花小門派女人的花,
有什麽了不起,有本事去采四大世家的女人啊!」

  倪天河年少氣盛不受激,當眾放下狠言,定會采到一個四大世家女人的花!

  當然倪天河也不是什麽蠢貨,可不會真的去采四大世家正主女人的花,采一
個偏房有影響力的四大世家女人也可行的。

  倪天河盯上了皇甫一鳴的新婚妻子夢芷雪,夢芷雪乃是『武林八老』琴老之
女,習得一手『閻王三更響』的催命神曲,武學上的造詣非常之高,而且她還是
百里挑一美人,被留香公子納入『絕色譜』的美女。

  皇甫一鳴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讓老父,托皇甫卓以皇甫世家之名向琴老提親,
琴老礙於年輕時欠皇甫世家一次救命之恩,再者此次提親皇甫世家下足重金,才
勉強同意這門親事,現在成親不足一個月,正值新婚燕爾,要倪天河能采花成功,
絕對能轟動江湖。

  也不知為何是老天爺相助他是否,當他潛入谷平縣時,縣內正好發生一件采
花案,淫賊留名『惜花雙奇』丁劍。這下也可把倪天河給樂壞了,他可不管那是
不是真的『惜花雙奇』在作案,既然有出頭鳥,他也樂得讓這個出頭鳥變得更顯
眼,於是他在縣內作了兩件案子,栽贓嫁媧。

  然而風有不測之風雲,正當他做了煙霧彈,準備下手之際。不想皇甫卓一行
人竟然來到谷平縣,一時間小小縣城一下子多了一大群武林高手,使得他無從下
手,氣煞人也。

  聽說皇甫卓娶了當年的『大飛天』雲裳,這位雲裳可是一位大美女,好色如
命的雲天河自然前來打探情況,結果發現雲裳不但比傳聞中還美,而且皇甫卓一
行人中還有兩對美絕人寰的母女花,色油蒙心的他色膽再起,已經開始幻想玩母
女花來。

  席間首位上,李大人向皇甫卓夫婦敬酒:「皇甫大俠,此次你等前來本縣,
一定要為本縣除害啊。」

  皇甫卓淡淡一笑:「采花賊為害谷平縣,身為武林正道之士,在下一定會全
力以付的。」

  李大人歡喜說道:「有皇甫賢伉儷出手,這個『惜花雙奇』丁劍一定會手到
擒來的。」他的話引起席間紳士們的一致響應,不少士紳舉杯敬酒,都大頌皇甫
卓的英名神武。

  李茉卻有些不悅說道:「這個淫賊肯定不是丁劍那頭死肥豬,你們都被騙了。」

  此話一出,席間一片寂靜,李大人有些愕然,望向皇甫卓,臉上寫滿了『男
人說話有女人插嘴的份?』。皇甫卓呵呵一笑:「此位乃『碧波仙子』李茉,當
日丁劍現身趙府,大家都有目共睹的,在下也相信在谷平縣作惡的淫賊,並非丁
劍!」

  李大人追問道:「哪會是誰?」

  「這個應該由屋頂上那位仁兄,下來親自解說吧!」皇甫卓突然說了一句讓
人不明所以的說話,眾人一陣愕然。

  屋頂上,正在幻想著將玩弄這兩母女花的倪天河,頓時亡魂大冒!自己已經
被發現,怎麽被發現的,他自問做得毫破綻的。可下面皇甫卓的話又傳上來:
「閣下已經在屋頂上伏了將近半個時辰,想必也累了,下來喝一杯熱酒如何。」

  「快走,危險!」倪天河來不及細思自己哪里露出了破綻,對方原來在自己
來到那一刻已經發現了自己,這個皇甫卓的武功實在太恐怖了。他可不敢下去喝
這杯熱酒,抽身欲走,卻依是遲了一步,一道劍氣破開瓦面而來。

  「啊,噗……」生死關頭,倪天河激發出身體潛能,施展出平時從來沒達到
的速度,堪堪避了要害,但仍被一劍洞穿腹部,他捂著流血不止的小腹,痛哼一
聲:「皇甫卓,這一記劍,小爺記下了。」說罷,施展輕功亡命而逃。

  「休走!賊子!」大廳內的皇甫一鳴暴吼一聲,帶著幾名皇甫家好手逃了出
去。這一下,他直覺得自己的臉都快要丟光了,在自家地盤接待家主,竟然讓外
人潛伏在屋頂偷窺這麽久沒發現,叫他日後在皇甫一脈中擡起頭來!不行,一定
要將這個賊子抓住碎屍萬段,管他是不是淫賊。

  雲韻與李茉也想跟著沖出去,卻被雲裳攔住:「兩位妹妹稍安勿燥,這個賊
子中了相公一記『絕氣劍』,絕對逃不掉的。」

  「哈!是妹妹看輕姐夫了!」雲韻擡頭看了一下,屋頂不斷滴落的血漬輕輕
一笑,此地乃皇甫世家的地盤,此事應由皇甫世家處理,自己若插手只會落了皇
甫家的臉面。

  「是是!皇甫大俠武功蓋世,此賊子定然不能活命!」李茉客套說了一句,
便拉著也想著跟自己沖出去張墨桐坐下來,後者一臉的不悅。

  縣太爺李大人出來打圓場:「來來,大家繼續喝酒,等著皇甫少俠將惡賊抓
回來。」

              ………………………………………………

  正當皇甫卓一行人繼續交淡喝酒時,倪天河拉著重傷的身體,奔出了離他們
有五十里之遙,最後停落在一條小河邊,輕功超絕的他早已將皇甫一鳴等人甩出
幾十里遠,但是一路上的血跡,最終還是會讓他被人追上去的。

  月色朦朧,河水在月光下閃閃爍爍。倪天河失血過多,一陣頭暈目眩,口幹
舌燥,再也堅持不住,一屁股坐在河邊捧起清涼的河水狂喝,方緩緩有些力氣,
他便開始點穴止血,清洗傷口,皇甫卓這一劍異常之詭異,不但損傷他的肺腑,
竟然還能持續讓他放血,花了很多救命手段才勉強止血。

  驀然間,倪天河看見前面不遠,亭亭站立著一位青衣少女。他以為是自己失
血過多,一時看花了眼,深夜無人的郊野,怎麽會有這麽一個美如天仙的少女?

  他定神再看,自己的確沒有眼花,更沒有看錯,自己面前不遠,真的站立著
這樣一位絕色的少女。

  絕色少女微笑問:「你怎麽現在才來?」

  倪天河驚愕地問:「你在等我?」

  「是呀,我不等你等誰?」

  倪天河暗想:我不是在做夢吧?他想咬咬自己的手指,看看是不是真的做夢
了。他見過不少少女,也玷汙過不少的少女,從來沒有過哪個少女說是在等候自
己。她們不是拒絕,就是以手相搏或用嘴咬,眼睛露出痛苦絕望的神色,有的全
無感覺,宛如木頭人般,全無樂趣。事後,不少是懸梁自盡或撞墻而死。根本就
沒一個少女是順從自己的,更不要說是等候自己了。

  倪天河感到事情有些古怪,警惕地仔細打量四周,看看是不是有人在暗地里
埋伏。憑他夜里的異能,四周根本沒發現有任何人,只有眼前這一位清雅絕俗的
少女,要是在往夜里,他早已撲過去了,可是今夜里,他感到有些反常,不禁問:
「你真的在等我?」

  「是呀!」

  倪天河又不禁暗想:難道這美如天仙的少女是家里私奔出來,在這里等候她
的情人,而將我當成是她要等候的人?要是這樣,真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想
到這里,倪天河放膽起來,輕薄地問:「你知道我是什麽人了?」

  少女笑著說:「我當然知道你是什麽人呀!要不,我幹嗎在這里等你?」

  倪天河心里說:這少女美是美了,卻是一個粗心大意的姑娘,怎麽連她的意
中人也不看清楚就說這話的?她的意中人也沒用,哪能讓她深夜里在這里等候?

  於是笑說:「你看清楚我是誰了?」

  少女回答更妙:「我不用看。」

  「好,好,姑娘是誰?」

  「我嗎,你也不認識嗎?」

  「在下想姑娘再告訴我。」

  「縹渺!」

                 …………………………………………

  皇甫卓的話並沒有說錯,不過等了半個時辰,皇甫一鳴就將那賊子帶了回來,
不過是帶回來一具死屍!

  皇甫卓看著門人擡著一個擔架進來,上面蓋住一張草席,濃濃的血腥味傳過
來,使得宴會上紳士們臉色大變,他不由一愕:「我並沒有殺手,他怎麽死了?」

  皇甫一鳴面上也有些不光彩,低頭說道:「回稟世叔!此賊子輕功極高,侄
子一直順著血跡追了五十多里路才發現這賊子,但他已經死了,好像是……」說
著,轉眼望了一下雲氏姐妹。

  雲裳和顏悅色地說道:「鳴兒,直說無妨!」

  皇甫一鳴鼓起勇氣說道:「初時侄兒看到那賊子的傷口,以為是伯母攔住了
他!」

  雲裳奇道:「我從來沒有離開這里,妹妹也沒有離開過。」

  皇甫一鳴說道:「但這賊子身上的傷口是『離恨閣』的劍招!」

  「怎麽可能?」雲氏姐妹幾乎同聲否認,此地之間除了她們倆姐妹,還有誰
會『離恨閣』的劍法。她們不約而同走上前來,揭開草席觀看!

  只見倪天河雙目暴睜,嘴巴大張,內中的舌頭已不見了,從其神情可猜出生
前定是遇到十分恐怖之事,身體之上更是布滿大大小小劍痕,胸口處還破開了大
洞,內中心臟已是不翼而飛。

  雲裳倒抽口冷氣:「這一招是『天衣無縫』,確實是『離恨閣』入室弟子才
能習得上乘之招。」

  雲韻說道:「胸口的大洞並不是真正奪命之招,他是被虐殺至死後方被取心
的。好殘忍的手法,會是誰啊?」

              ……………………………………………

  正當前院的衙里的眾人疑惑是誰殺了倪天河之際,在皇甫一鳴家里的新婚房
中卻是一片春意盎然!

  在明亮的月光從大開窗戶中射入,落在那張鋪滿粉紅被子的新婚大床上,有
三條赤裸的三身影交纏在一起,只穿著一條鴛鴦戲水紅肚兜的夢芷雪正與兩名肥
胖男子在抵死纏綿著,雙龍戲鳳上演一出人間最原始的沖動。

  夢芷雪被一個身材微微發福的中年男人後抱著側躺在床上,一根如種驢般粗
長的肉棒從股後不停在她小穴中來回穿梭,時而溫柔,時而狂暴有力,將那粉紅
嬌美嫩穴撐得滿滿的,抽插間將玉女瓊漿磨成一片片泡沫,並且發出陣陣動聽的
音樂之聲。

  另一位身體像一根竹竿的男子正坐大床上,從相貌上根本無法分別他的年齡,
但他的相貌卻與那肥胖男子有七分相似。只見他一只手將新婚燕爾夢芷雪的頭按
在自己胯間,他那根同樣驢鞭一樣大小肉棒正被夢芷雪有節奏地舔吃著,另一只
探進美人肚兜之中十分有技巧地捏拿著,引動美女發出陣陣嬌喘,整個嬌軀變成
一片粉紅艷麗,翻了白眼,香唾從紅唇滴落,拉出絲絲銀線,嬌軀也抽筋似的哆
嗦起來,顯然已經到高潮。

  「哈哈……小美女又高潮了,今天你又輸了,那應該聽我們倆父子的話了!」

  肥胖男子哈哈一笑,從小穴內抽出肉棒,無數瓊漿玉液從里面流出來,他伸
手接過,全部塗在夢芷雪嬌後庭上,又手指溫柔而有力挺進去溫柔擴張著。

  「你們兩個淫賊到底是誰?」


                             【未完待續】
2019-3-25 21:2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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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 (39~40) 作者: 霸道的溫柔

.

                           武林沉淪  第二部


作者:霸道的溫柔
2019年03月24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39章:淫賊!

  新婚紅房之內!

  窗門大打,高瘦男人將新婚不久的小娘子夢止雪上半身按在窗戶之外,美麗
雪白的胴體上斑斑香汗,月光之下散發出迷人亮光,一雙挺拔的稚乳隨著身體顫
抖脫出陣陣波光乳浪,若有下人從此經過,一定能看到他們女主人的無限春光。

  「別在這里,我求你們了,要是讓人看到了,我就沒有任何臉面活下去了
……」夢止雪臉色慘白望著空曠院子,幸虧此時已經是深夜,加之她是親婚之故,
晚上下人是不會靠近此地,不然她真的可以自殺了。

  「怕什麽,這樣不是更加刺激嗎?」男人的舌頭像毒蛇吐信般舔逗著這個的
漂亮新娘子圓潤的頸項,當男人濕潤的唇貼上她的脖子一側那一瞬間,夢止雪禁
不住從內心到全身都微微顫抖了一下,險些呻吟出聲。

  「叫吧!放心叫……」男人嘻嘻一笑,開始開力抽動深入夢止雪菊穴的大肉
棒,這個菊穴剛剛被他兒子的巨棒開苞,被那樣的巨物開發後依然是緊湊無比,
幸好有其子先前射過去陽精濕潤,抽插起來異常順暢不少。直把夢止雪操得雙腳
一陣發軟,身子象是失去氣力般要往下滑落!

  夢止雪,武林八老之一琴老的獨生女兒,相貌美絕艷倫,一度被留香公子納
入『絕色譜』之中,為之無數江湖少俠英傑所傾倒。導致其眼界極高,尋常男子
難以入法眼之內,即使是嫁給皇甫一鳴,在其心中也不是如意郎君,只礙於父母
之命。

  雖說皇甫一鳴並非夢止雪心中所屬,卻也算上是百里挑一的良配。但怎麽也
想不到流年不理,嫁入皇甫家後,過了一個月的恩愛甜蜜生活,當她打算全心全
意做一個相夫教子賢妻。沒想到在十多天前,自己竟被兩個不知從哪里來的淫賊
所奸,至今還不知他們姓甚名誰。

  剛開始她還是痛不欲生,無奈在武力上打不過對方,欲想自殺以全清白。卻
不知淫賊在自己身上做了什麽手腳?每當她想輕生自殺就會全身酸軟無力,連一
只螞蟻都殺不死,更別談殺人了。對方更是威脅如果自己自殺了,就會將她失節
到處宣傳,讓其死後也不安寧。

  為此她不得不委屈求全,同時暗中尋求脫困之法。誰想到這十多天以來,皇
甫一鳴因追捕采花賊的緣故,晚上很少歸家,本屬於這對新人的雲雨的場所,就
成這對淫賊父子縱欲放肆的地方。

  更可惡的是,如果強奸帶來的只有痛苦,夢止雪還能接受。偏偏這對淫賊父
子的奸淫非旦沒有半點痛苦與不適,反而每一次都讓她享受人間至美的極樂,她
從來沒有想過男女交合竟然能帶這麽美妙的感覺,美得讓她沈迷在這奸淫遊戲之
中,如同吸食罌粟般,產生不了任何反抗的念頭。

  就在剛剛她基於女性羞恥心而一直保全的菊穴也被采摘了,一咱全新的至高
極樂再一次沖擊著她的心靈。她總算明白,為什麽以前被他們所采過花的女人不
恨他們,反而有不少跟他們長期保持奸情,現在的自己何嘗不是被他們性技所征
服,自家的丈夫皇甫一鳴絕難與之比較。

  「你們真的是『惜花雙奇』?如果是為什麽要這樣對我,為什麽不愛惜我?

  我要是被人看到的,我除了死,已經沒有其他辦法?」

  「這樣不是如你的願麽,你的胴體有如天仙般美麗高,是不是很欣賞男人們
註視的目光?」男人的舌靈巧地在夢止雪猶如天鵝般脖子舔著,劃至耳際的下方
頸側轉動挑逗著:「你的身體更加這興奮了,好色喲!當初你在我們面前露出春
光,不正是想引誘我們?其實你喜歡被男人來輪奸吧!」

  男人一邊說,一邊用雙唇不住地親吻著夢止雪柔滑細致的每一寸肌膚。語言
刺激侮辱與極有可能被人發現的危險,弄得夢止雪失去了方寸,後庭里的肉棒抽
插越來越快,快感一波波桶上來,鮮艷的紅色又爬上她嬌嫩的臉龐,沒多久,就
連她的耳朵和頸項都是緋紅一片。

  「不要這樣……操得太深了……嗚嗚嗚……」在十數下重抽重插之後,夢止
雪失聲的淫叫起來,聲音越來越大,一點也在不乎是否被其他人聽到,身子一陣
抽搐扭動,前方空曠的小穴里一股尿水噴射而出來。

  男人像惡魔一樣地說道:「呵呵呵…又爽得撒尿了吧?說,這是第幾次被大
雞巴操得你漏尿了?小淫婦!果然喜歡被男人輪奸,改天老子把你丟進乞丐里,
讓他們一個個骯臟的臭手,臭雞巴來輪你……」

  「你這個淫賊……我不是淫婦!我……是被你們強………奸的,一點也不爽!
如果不是被……你強灌了……那奇怪……的藥……我不會……變成……這樣……
的……而且……我不是……隨便的女人……不是哪種……是個男人就是能上……
的……啊!又來了……」

  就在夢止雪努力忍著高潮余韻的無力感反駁著男人的侮辱時,男人卻是嘿嘿
一笑,沒等到她把話說完,粗壯的大肉棒從又開始無情地頂操著美女緊湊的菊穴,
使得接後的話語,帶著無比的激動、滿足卻又帶著無奈的口氣!

  男人在這一次的抽插,並沒有像剛剛那樣大刀闊斧的,狂抽猛插,而是以一
種不緩不急的抽插,九淺一深:「不喜歡乞丐這樣的下賤的男人,哪找一些高貴
的男人啊!找一些人之龍的男人,配得起你的男人,例如皇甫世家的家主皇甫卓
……」

  「叔父……」男人的聲音就是有一種魔力般,夢止雪鬢發潦亂、充滿春情的
俏麗臉龐上,閃爍著迷離卻又帶著一絲絲害羞的神色,一雙俏眼中含著春色撩人
的眼神與癡戀,卻又努力使自己清明一點,轉過頭望著男人甚是不解。

  「輕點……輕點……死……淫賊……臭淫賊……你們這些淫棍……蛋……死
……流氓……奸淫別人的妻子還不夠……你還要怎麽樣?……還把讓我去勾引其
他男人……亂倫……你是不是變態……啊!啊!啊!」

  「這哪里是變態了……我只是讓你做真正的自我……我知道不喜歡皇甫一鳴
……你因為父命不可違而嫁給他的,這個世上有很多比他更優秀的男人,難道你
就甘願這樣浪費掉,難道不想多與幾個英雄相交嗎?……」

  「我……我……」在男人的無窮魔力的聲音,夢止雪神智漸漸陷入一絲迷茫
之中,深藏腦海中的記憶一一浮現出來,那日皇甫卓親自上門給其子侄提親時,
自己初次被其風采所攝,然後又不斷浮現出過往行走江湖時,那些圍饒在自己身
邊的英豪少俠們……

  他們之中有大家之子,有名俠之後,有後起之秀,有的潛力無限,論才情,
論天資,論興趣,大部分都要比皇甫一鳴要強,而自己卻偏偏今生只能守著這個
皇甫一鳴,一絲恨意自心頭生起。

  「『潛欲』這個『惑心』邪術用起真麻煩了,不過效果不錯,一連十日的狂
操終於要成功了!」男人看到夢止雪的神情恍惚之後,知道自己的心理暗示成功
了,將夢止雪從窗戶上拉進來,扭轉向正坐在床上看活春宮的胖子那邊去,同時
用眼神示意其過來。

  胖子哈哈一笑:「好的,爹爹,我也要來了。」

  夢止雪神情迷離,發現那個胖子又要加入戰團,心里的刺激暴升,要窗邊與
兩個男人茍合,又隨時可能被其他人發現,又害怕又瘋狂:「別過來……你想幹
什麽……不要……強奸……啊……不要插前面的小穴……啊……」

  那肥胖的中年男人來到夢止雪兩人之前,擡起她的一條玉腿盤在腰間,挺動
著如熊一樣腰部配合那根粗壯的八寸長大肉棒,對準滿是尿水和陰精的小穴,狠
狠插了進來,過程還將幾根陰毛帶進去!

  「哈哈……天啊……我要死了……嗚嗚……啊啊……要裂了……啊……要壞
掉啊……不要啊……哇哇……」兩根巨大的肉棒,一前一後深深插在身體之內,
將兩個肉洞都填滿,隔著一層薄薄緊緊磨動著,那種痛與爽混合幾乎使得她快要
瘋掉,身子如發羊巔瘋顫抖著,發狂一般狂叫著。

  肥胖男子淫笑道:「小美人,剛才你不是怕被別人聽見,現在怎麽叫得這麽
大聲。沒錯,身為女人就應該享受屬於女人的樂趣,女人樂趣不就是被男人插麽。
來叫一聲大雞巴爹爹,叫了爹爹讓你爽翻天!」

  話句實話,夢止雪叫得這麽大聲,這兩個淫賊還是有點怕被人發現的。不過,
因為夢止雪知道每晚他們都會來奸自己,早早就吩咐了晚上下人們不能靠近,新
房離下人所住的地方也遠,也就放心地讓她叫,還發起狠勁,兩根肉棒像風一樣
進出兩個洞穴之中!

  夢止雪首次嘗試到兩穴齊插,心神早就不知道飛到何處,只懂得『嗯啊』地
叫著,每次在兩根肉棒都同時插到穴,然後一起插底觸及深處,呻吟聲漸漸的大
得如哭泣了起來。

  「好……深……好……深……啊……太深了……啊!前後……都到……到頂
了……喔……怎麽會……這麽……深啊……啊……到了……到了……不行了……
不行了…………喔……啊……啊……哦……哦……里面好脹……受不了……又頂
到了……快……快……頂到花心了……我……喔……喔……嗚……嗚……嗚……
嗚……爽死……人了!」

  兩個淫賊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夢止雪虹原本那似有若無的起伏臀部的動作,
亦逐漸的明顯,最後甚至雙手按在肥胖男人雙肩之上,撐起了原本無力的身體,
挺起腰身迎合著倆淫賊大幅度的插入的動作,腰肢扭動著!

  「叫大雞巴爹爹……你這女人真不誠實,老說自己是被男人強奸的,但是為
什麽不反抗呢?反而還扭動著腰肢迎合著呢?」

  「看來你這對騷奶子很寂寞空虛了吧?需要大雞巴安慰吧?」

  兩個淫賊一邊戲笑,一邊各伸出一只手,握住了夢止雪幾乎無視地心引力的
一雙雪白玉乳,濕滑嫩肉在十指間快意無比的把玩揉捏著,同時胯下配合無間,
以各種各樣的花式抽插。

  「大雞巴爹爹們……別……別……玩我……的奶子……痛…別太……用力了
……奶頭……很敏感……的…被你們……擠爆……我……怎麽……跟……相公
……解釋?他會發現的……以後我們就沒法玩了……啊……!」

  在兩個淫賊高超手段之下,初涉欲望的夢止雪慢慢地開始沈淪,使得先前被
下的催眠暗示開始影響,她的呻吟放肆了起來,不再壓抑隱忍著,而是放縱其自
然的從喉間發出,從那無比誘人的紅唇吐出……

  看著夢止雪沈迷在淫欲之中,插著的菊穴的男人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他知道
現在的夢止雪已經離不開男人的肉棒了,就算他們從此離開不在,她也會放下心
懷去找其他男人的,成為一名表情貞潔無雙賢妻,暗地里卻是風流無限的少婦。

  不過,現在還不能讓她放任自流,還需要她去勾引皇甫卓,為自己的新東家
送上一份大禮才行!

           ………………  ………………  ………………

  因為倪天河出現的原因,在李大人府上的宴會一直持續到將近子夜才結束,
雲氏姐妹們依舊猜不出兇手是誰。眾人也不確認他是不是近來出現的淫賊,最後
李大人下決定,先行收屍,待明日讓受害者來認屍,眾人這方散去。

  宴會後,花染衣覺得十分疲累,連日來坐著馬車趕路已經很累了,加上今晚
又是一連串的宴會。在宴會上谷平縣不少紳士得知她就是高達的未婚妻,未來青
雲門掌門夫人之一,一下子就成了宴席上除皇甫卓之外,第二名欲巴結的對象,
一翻應酬下來真是累上加累!

  現在的她只想著洗個熱水澡,然後美美地睡上一覺。一回到谷平縣的皇甫一
脈的住宅區,她就一頭紮入安排給自己的房間,讓下人為她準備好熱水與浴桶,
還有各種花草之類。

  當下人將一切準備好下去後,房間之內一片蒸氣彌蔓。花染衣扭動一下懶腰,
動作優美地脫下了衣裙,外衣滑下了肩頭,又卸掉內衣,於是一具美妙誘人、潔
白細膩的青春胴體出現在房間之中。

  花染衣那長長的秀發烏黑而柔順,上身裸露著,圓潤的肩頭,光滑的皮膚潔
白而晶瑩。纖細的腰肢苗條而潤澤,平坦的腹部都一覽無餘。粉紅色的肚兜緊貼
著平坦小腹,長長的下擺覆蓋了胯下的神秘地帶,中間的部分因走動迎風下陷,
勾勒出深深的峽谷的形狀,兩側美玉一般的臀峰暴露在外,一抖一抖的。

  探試水溫合適,她清秀絕色的玉容上露出一絲笑意,便輕輕舒展了一下腰間。

  肚兜松垮而布料少,這一動作使得花染衣晶瑩的胸部與其緊緊相貼,一雙尖
挺的乳峰頂在薄薄的肚兜之上,隱約可以看見她清晰的兩點胸尖。

  然而她並不知道,這一切落入房內暗處的一雙色迷迷的眼睛之中。此時的花
染衣身上只剩下一條粉紅色的肚兜,此外別無他物。暗中的那雙得眼睛都看直了,
那雙修長結實而勻稱的雙腿,本是緊緊的夾在一塊,沒有一絲的空隙。

  現在她的足尖輕輕的踮起,在試探著水溫,圓潤的足踝和雪白的足底,便全
然數落在暗中的眼睛之中。這一雙眼睛里噴射熊熊火焰,恨不得沖上去捉住這一
雙美足,把其握在手里把玩,心中原本複仇嗜虐燒得更加狂烈。

  花染衣的一身武功在江湖上談不上絕頂,但在年輕一輩之中也算是一流高手,
卻始終沒有發現暗中有人在偷看。她仍是悠哉悠哉地把頭上的發結打開,一頭烏
黑的烏發垂落而下,在蘊蘊水氣之下稱托下更添數分仙氣。

  此時暗處的眼睛只覺得一陣熱血沸騰,剛剛在一位絕色美女身上發泄完的欲
念再次燥動起來,目光貪婪地盯著花染衣的每一個動作。花染衣伸手解開了肚兜
背後的結繩,緩緩脫下了肚兜,兩個豐滿活潑的玉乳羞澀地蹦了出來,一雙瑩白
挺拔的半球型美乳進入了偷窺者的視野中。

  若論大小,花染衣的玉乳並不算怎麽出眾。在偷窺者的采花生涯之中,比她
大上很多的女人不是沒有。但若論外形的美觀與挺拔,花染衣絕對是上上之姿,
豐盈堅挺、溫玉般圓潤柔軟,既大又尖、挺,羞澀地上翹,惹人憐愛,更增添幾
分勻稱的美感。

  玉峰處一圈粉紅柔和的乳暈上,在一對嬌小玲瓏、晶瑩可愛、嫣紅無倫的柔
嫩乳頭。晶瑩剔透,更令人看直了雙眼,恨不得立刻含在嘴吸吧。沒有肚兜的礙
事,平坦的小腹上迷人小巧的肚臍眼兒,更是叫人愛不釋手;胯下芳草萋萋之處
更讓人有多一分則太長,少一分則太短之嘆。

  暗中的偷窺者看得這里按捺不住內心的沖動,此時花染衣正背對著他跨腿進
入浴洞之中,身體正處於沒防備狀態,以他的實力絕對有把握一舉成擒,然後讓
自己為所欲為,正想從暗中走出來,好好享受這朵美艷嬌花之時。

  卻在此時,花染衣的房門突然被打開,一名身穿粉紅衣裙的少女風風火火地
闖進來,嚇得偷窺者只好潛藏起來。花染衣也給嚇了一大跳,連忙把身子縮進浴
洞里,俏目含怒地註視著來者,待看清來者,又氣又怒:「桐妹,你進門前不能
敲下門嗎?」

  來人正是她最為溺愛的張墨桐,張墨桐嘻嘻一笑,轉身把門關上,然後邊脫
衣服邊走過來:「花姐,是妹妹心急了。聽聞姐姐在泡澡,人家身癢也蹭過來泡
泡!而且要怪也是怪花姐,連門也沒關上。」

  眨眼間又一具火辣的胴體出現偷竊者,尤其是那一雙巨乳,直把偷竊者看傻
了。花染衣笑罵道:「就你諸多借口,還不快點過來。」

  『砰』一聲,張墨桐風風火火地跳入浴桶之中,掀起一片水花,弄花染衣又
氣又好笑。張墨桐並沒有自知之明,一進浴桶一把將花染衣抱住:「花姐,別生
氣了,原諒人家啦,人家給你搓背。」

  「你說的!」花染衣俏目微閉,說罷便轉過去將雪白玉背留給對方。

  「花姐,人家說說而已!」張墨桐嘟起小嘴,甚是不情願,可看到對方潔白
如雪的皮膚,還有透出的陣陣異香,心中玩意頓起,纖纖十指溫柔地給花染衣搓
揉起來:「好啦!花姐別生氣,人家給你按便是……」

  張墨桐的按摩手法還真不錯,花染衣連日勞累只覺得渾身舒坦:「手法不錯,
這邊用力一點,不錯……輕一點……嗯……」

  張墨桐見花染衣十分享受,暗叫詭計得逞,悠悠說道:「花姐,今晚那個小
賊是誰殺的啊?兩位姨姨臉上為什麽一種不可思議的神情,哪招『天衣無縫』真
的很厲害麽?」

  花染衣舒服地說道:「可能是鬼吧?當今『離恨閣』中能習得『天衣無縫』
的人只有十三個,就連娘親倆姐妹也學不到,因為那是首席入室弟子才能習的劍
法,學了這招『天衣無縫』意味著此人將會在『離恨閣』中身居高位。」

  張墨桐奇道:「身居高位?哪怎麽會是鬼呢?」

  花染衣冷哼一聲:「因為這十三人之中,有十個是七老八十的老太婆,她們
已經多年不行走江湖了,劍路招數娘親還是認得的!另外三名則是後輩弟子,但
是要像發揮出那賊子屍身上近乎完美的『天衣無縫』的人,只有一個!」

  「誰?!」

  「縹渺!」

  張墨桐大為震驚:「縹渺!?,她不是已經死了嗎?不對,前段時間還聽到
她在鄭州屠了一個大淫賊,叫什麽『欲海孽龍』鳳驕陽的,難道她真的是鬼?還
是借屍還魂?」

  「鬼不鬼,誰知道?反正現在慕容家長子要娶的女人不是她,呵呵……」花
染衣對於『離恨閣』內中秘聞並沒有了解,倒是她對漂渺依然是很討厭與看不起,
這種輕視與在朱竹清身上相同。

  張墨桐笑道:「花姐,聽你的語氣,好像跟這個漂渺有什麽過節。難道是前
年『名劍山莊』之上輸給她的緣故?」

  花染衣啐道:「胡說八道,姐姐當年是一時大意讓她勝了一招而已,真正打
起來贏的絕對是我,你這個小腦袋能不能別胡思亂想?」

  「真的,哪花姐為什麽一提起『縹渺』就很生氣的樣子?」

  面對張墨桐這種打爛沙盤問到底的勢頭,讓花染衣有些招擋不住,心念一轉
便道:「當然生氣了,當年她可是對高大哥亂拋媚眼,一副春心蕩漾的騷樣,分
明是在勾引高大哥。」

  女人的妒忌心是莫名,張墨桐並不知道真假,但她還是本能地排斥起縹涉來:
「勾引高大哥,太可惡了!」

  「沒錯,這個縹渺長得一張狐貍臉,全身上下散出一種虛偽清高,暗里就是
一個發情的騷貨……」

  花染衣十分得意與張墨桐說了不少縹渺的壞話,暗處偷窺者看得呵呵一笑,
這個丫頭不但長得漂亮,還有不少心眼,同時也對新進來的大胸少女的純真更添
幾分喜受,更加堅定今晚要將兩姝征服。

  此時張墨桐見時機來到,一手圈住花染衣的纖腰,另一手快速有意無間地搭
上花染衣胸部後說道:「花姐,高大哥已經離開這麽久了,你有沒有想高大哥啊?」

  花染衣嘆了一口氣,說道:「當然想啊!這個冤家已經在姐姐心里紮根了,
幾乎每天都在想他。」

  張墨桐心里有些酸意:「花姐,你是怎麽和高大哥好上的。」

  「這個,怎麽說呢?」花染衣臉一紅,與高達好上的事叫她怎麽跟人說啊。

  自己可是極度淫蕩地勾引高達倆師弟,還與他們在大街上大玩『二龍戲鳳』,
兩穴齊插的風流韻事?

  「姐姐,快說啊!」張墨桐見花染衣一臉的春心蕩漾,便知道其想起她與高
大哥風流往事,只是不知道里面是何等刺激。加上先前對其的壞念與醋意作怪下,
摟住花染衣纖腰的玉手下滑。

  「桐妹妹,你的手別碰哪里!」花染衣馬上感到雙腿間有一根溫熱且修長的
手指探入,並且按在那顆嬌滴滴的陰蒂上,一股酸麻的感覺使得她全身一震,失
聲地驚呼起來!

  張墨桐笑說:「嘻嘻嘻!姐姐說不說,你怎樣勾搭上高大哥的!明知他是人
家的未婚夫還要下手,你也很騷嘛。」說話間另一只纖纖玉手早已捏住花染衣的
胸部,輕輕用手指搓揉著乳尖,在其耳邊故作兇狠地說話。

  「桐妹,別這樣弄姐姐……」花染衣對於這種虛凰假鳳的同性遊戲極少,一
時間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就全身松軟輕靠在那張墨桐的身上,她思緒稍有混亂,
情欲似乎被挑動了。

  「說不說……」

  「這種事怎麽叫姐姐開口,妹妹不如先說一下你與高大哥的第一次,給姐姐
聽聽好麽?」按在陰蒂上的手指越按越厲害,幾個月沒有嘗試肉味花染衣對此也
十分享受!可是她說出當日勾引高達師倆兄弟的奸情卻做不出,除了小嘴縫隙間
似乎微微發出細細呻吟,就是不能透露半句。

  花染衣未做出任何反抗,張墨桐心領神會地理解到了花染衣的心意,就是一
個明明很想要卻又要臉子的悶騷:「好!人家可以說,但人家說完後,花姐你也
要說喲。人家與是高大哥的第一次是馬上……」

  「什麽,你們在第二天去林家村的路上就做了,高大哥他……」張墨桐一字
不露地將她與高達的第一次說出來,直把花染衣心中對高達的形象給撼動不少,
尤其聽到他們兩人當著一群農民,馳馬縱情交歡的一幕,不正是與她跟高達倆師
弟在大街上雙穴齊插一模一樣麽,真的不是一路人走不到一起來。

  「到姐姐了?人家說完了。到你了,快說,不說人家可不客氣了。」

  張墨桐微微用力掐住花染衣的小奶頭,那種在微痛之余隱隱傳來的詭異快感,
使花染衣立即渾身一陣顫栗,她嘴里冒出蕩人心弦的悶哼、淒迷的雙眼地望著張
墨桐漂亮纖細的玉手,哀求說道:「桐妹,別這樣,姐姐疼啊!人家說便是……」

  「事情如此這般,這般如此……」花染衣也將與高達第一次說了出來,當然
是第一次,就是在趙府花院里那一次,不是與高達倆師弟在大街上那次。畢竟張
墨桐問的是她與高達的第一次,她自問沒有隱瞞。

  「花姐,你太可惡了!居然在人家跟高大哥定情不過幾個時辰就勾引高大哥,
你太騷了……」張墨桐本想著以為花染衣這樣有才情的美人,跟高達相愛肯定會
是一幅詩情畫意的畫面,沒想到居然是下流的女色勾引,使得她酸意滿滿的,使
勁地掐起她的乳頭來。

  「疼,桐妹,是姐姐不對!輕一點……」異常的痛楚令花染衣玉首亂搖、鬢
發淩亂,像是再也承受不住的發出一聲妖嬈的低呼,好幾次想要去推開張墨桐的
玉手,但終究舍不得這樣又疼又爽的酸快感,身子軟綿綿地依在其懷里。

  看見花染衣已經服軟了,張墨桐甚是得意,這幾日與其母在馬車上沒少幹這
種假鳳虛凰的遊戲,正值興趣濃烈,花染衣又服了,軟豈肯就此罷手。玉手非旦
沒有停止在花染衣酥胸上揉捏,正在按捏陰蒂的細長玉指再往花染衣小穴下方滑
入,在大小陰唇上的磨蹭更令花染衣騷癢難耐。

  張墨桐在其耳邊輕輕說道。「嗯……花姐……這樣舒服,有沒有被高大哥撫
摩的感覺?」

  花染衣嬌啼著:「桐妹妹……別……別弄我嘛……停……停下來……」

  「說不說……」張墨桐得寸進尺,玉指直拼扣花染衣的小穴之內,使得花染
衣腰枝抽搐地抖了兩抖,樂得她加重了摳挖的力度與速度。

  「啊……」花染衣叫出來:「別……別…摳挖那里……這麽狠啊……哎呦
……」

  張墨桐又加了一根手指進去:「咦?花姐,你怎麽了,是讓人家用力點嗎?
……」

  『假鳳虛凰』這類遊戲,花染衣並非沒有嘗試過,當初她被黃佑隆所出賣讓
幾個老頭奸淫後,有很長時間失落神傷,跟著趙薇鬼混在一起,男女通吃的趙薇
自然不會放過這位嬌滴滴的發小,帶著她一起沉淪在欲海,趁著一次醉酒的機會
用她的方法占有了花染衣一次。

  事後花染衣害羞之極,覺得兩個女人在一起玩這種事挺惡心的,之後就並沒
有繼續跟趙薇玩這類遊戲,而是走起自己的風格與路線來。加之那次是她是醉酒
對過程並沒有多大印象,那像現在這樣清醒狀態之下,長期沒有得到男人滋潤,
一下子有些招架不住。

  「不行了……我不玩了……」花染衣越來越難以忍受張墨桐的扣挖,加之其
的手段絲毫不遜色於高達,再這樣下去只怕自己會被弄上高潮的,呼一聲從浴桶
里站起身子,跨出浴桶之外。

  「花姐,別走啊……」張墨桐也不可放過花染衣的,也跟著從浴桶里出來,
扣挖著其小穴的玉手一點也沒有偏離開,也多虧得她自幼練武,更因為這個動作,
反而使得她的玉指插得更加之深了。

  「啊啊……」一絲不掛的花染衣被突如其來的刺激,一下子達到了高潮,小
穴里汁水亂噴,一下子癱瘓在浴桶旁邊的地板上,全身軟趴趴的,只有屁股努力
地擡高搖動,而張墨桐的兩根手指陷入在她水汪汪的洞穴里,一抽一抽的軋動著,
浪汁玉液源源泌出,潦流過女人的手掌,滴落到地板上。

  張墨桐得意洋洋地笑道:「嘿嘿……姐姐逃不掉的,今天身為正妻的人家就
要教訓下你這個騷貨側室?」

  「嗯………真的好爽快啊……但我……我為什麽……對這種羞恥的話感得快
感?」花染衣強忍住不讓自己發出聲來,盡力的忍受那麻癢觸感,但內心里卻有
點想著要對方用力一點,眼睛微閉默認了對方的胡鬧。

  躲在暗處偷窺者完全沒有料到,事情會發展到這種地步,原本他打算找個機
會一舉制伏兩姝,然後再一場『一龍雙鳳』的遊戲,然後叫來自己的同夥,一起
把這兩個嬌娃一舉收服,但沒想到自己尚未沒有出手,對方卻玩起這個『假鳳虛
凰』來。

  這可把他樂壞了,也就止住了出手的意思,慢慢欣賞起這幅活春宮來。在過
程中他還聽到了兩女的風流韻事,尤其是張墨桐在馬上,當被一群人面前被男人
開苞的橋段,一下子深深吸引住了他,這個丫頭合他口味,更有一種知己的感覺。

  現在看著張墨桐身主動將花染衣死死吃住玩弄,從其熟練手法來看,這個丫
頭一定也是個欲海嬌娃,肯定有過不少男人和女人。想來等會自己就強上了她,
只要把她操爽了,甚至連藥都不用下,日後她看到自己就會蹺起屁股讓自己操。

  正因為偷窺者打定主意,待兩女玩到情欲高漲時,再殺進來一槍戰雙花,所
以張墨桐有時間盡情地玩弄花染衣,現在花染衣早已順從了她,被她弄得上了一
次高潮,整個人也有點迷迷糊糊。

  迷糊之中,花染衣只覺得自己的玉手被張墨桐牽引到一個地方,玉手上的觸
感頓時感到熱乎乎的一片。她立時明白這是張墨桐的小嫩穴,不知為何玉手像著
了魔般開始摳挖起對方的小嫩穴起來。

  「啊……唔……嗯……姐姐,人家好舒服,不要停……就這樣……嗯嗯……」
張墨桐玉唇里吐出陣陣讓人血脈噴漲的呻吟聲,一雙玉手也不空閑,舍下那個敏
感的小穴,從背後環到花染衣胸前,分別抓住花染衣的胸部,大力揉捏起來,舌
頭也不安分的舔著花染衣的美背。

  「啊……桐妹……這種磨鏡子……你是在哪里學來的……」花染衣胸前美肉
被揉捏成各種形狀,酥麻感的堆疊令她全身發軟,被張墨桐緊緊壓在地上,一只
手卻仍緊摳扣張墨桐的小嫩穴。使得張墨桐不但能享受著花染衣胸前柔軟感,她
的肉穴也被扣得十分舒服。

  「跟薇姐學的,沒有高大哥的日子里,只有薇姐陪著人家……」

  「這個瘋丫頭,還真是的男女通吃……你才真的小騷貨,高大哥不在的日子,
連姐姐也慘你遭毒手……」

  「嘻嘻……高大哥不在,咱們倆姐妹都思念他,不如在一起快樂地思念他
……花姐……人家要來了……」張墨桐突然下體一陣顫抖,低喝一聲精關失守,
透明的液體無預警地噴出,沾滿了花染衣的玉手及粉臀,整個房充滿著張墨桐與
花染衣濃郁的異樣香味。

  花染衣立即就明白是什麽東西黏在自己身上,笑罵道:「騷丫頭……真沒用,
只是挖幾下就泄了!……」

  張墨桐有些氣惱,本來是自己身為主導,沒想到反被花染衣弄泄了,臉上有
些掛不住,緊緊地將花染衣壓在地上:「人家哪里泄了,只不過漏了一些花蜜而
已。不信,姐姐嘗下,真的是花蜜喲!」

  張墨桐將花染衣粘滿自己玉液的手伸到其的嘴邊,順著她微張的櫻唇,強行
塞進嘴里,玉指上沾滿的液體滲進了花染衣自己的口腔。花染衣只覺得嘴里的玉
液腥腥的酸酸的還有一種說不出的異味,偏偏這種味道卻讓她覺得很不錯,花染
衣真有點懷疑自己很淫蕩。

  正當花染衣有點迷亂之際,忽然聽聞房外傳來一聲輕微的男性喘息之聲。有
人在偷窺!?花染衣全身上下只覺被一盤冷水逗頭淋下,一身欲念消失得無影無
蹤,身子如一頭豹子彈跳而起,連衣服也來不及穿直撲發聲處而去:「是誰,藏
在外面偷看!」

  「哎……花姐,你摔疼人家了。」張墨桐玩得正歡,花染衣突然發難,使得
她猝不及防被掀在地上,摔得吃疼不止:「有人偷看?是誰,哪來的淫賊?啊
……?」



                         第40章:難辯!

  用膳之後,朱竹清以想一個人到處逛逛,看下熱鬧為名支走了婢女阿三,趁
著晚上『逍遙島』上舉行『十周年』慶典,所有人都會參與的時機,四處找找,
看看能不能在人群里遇上師父!

  婢女阿三並沒有說謊,晚上的慶典表演真的很豐富,先是一大群雜技演員表
演幾場驚心動魄的雜技與魔術,接著就是數位在秦淮河上的盛名名妓登臺表演琴
棋書畫、歌舞樂藝樣樣皆是讓人贊不絕口。就連朱竹清也被看得入神,雖然聽不
懂琴聲,看不懂書畫,卻覺得她們很厲害的樣子。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臺上的表演藝目也換一輪又一輪,朱竹清也在人群找了
一遍又一遍,卻依然沒有發現其師淩雲鳳與師妹樓雪衣的蹤跡。這使得她無比納
悶,從婢女阿三口中得知此次聚會也就兩百多人而已,臺上精彩的表演基本上已
讓所有人參加來,將佑大的戲樓擠得滿滿的。

  「難道師父她老人家並沒有出來,這下也可是難辦了。」朱竹清又在人群走
了一圈,像她這樣的大美女自然引起不人註意,不少好色之客正用色迷迷眼看著
她,也有不少人用懷疑的目光望著她,無奈之下她只好坐了下來。

  此時,戲臺上的燈火突然一暗,先前表演的名妓們紛紛退了下去。隨即戲臺
四周的一連串的火盤,突然火光乍起,也不知他們用了什麽燃料,這些火盤竟然
燒出五顏六色來,一閃一暗詭異非常,還散發出陣陣異香之味,使得在場之人不
由自主生出燥熱感。

  「這是什麽表演?還有這些香味有古怪……」眾人議論紛紛,先前那些被朱
竹清美色所吸引的人也把目光放回到戲臺之上。朱竹清也不例外,但她的警覺性
比較高,覺得這些火焰有古怪,但看到眾人們對此並不奇怪,甚至還很享受。

  朱竹心想:這些人大部分都是常客,照理來說他們應該在這里看過不少次演
出,此煙想來也是經常放的,理應沒問題。再者『逍遙島』是一個求財之地,應
該不會對客人下手,不然也不可能持續十年之久。

  正當朱竹清疑惑間,戲臺走出八個穿著異常暴露妙齡女子出來,個個都胸大
臀圓,貌若天仙,且上半身穿著一截透明薄紗輕衣,露出整個小腹與肚臍出來,
下身一樣一件紗裙透明可見,內中空無一物,玉腿那片黑森林在走動間若隱若現,
甚是撩人心火。

  在一眾男人們充滿暖意的歡呼聲中,樂師們奏著一種西域風情的樂曲來。朱
竹清一聽此曲,發現這不是西域一些少數民族肚皮舞嗎?『天山派』位於西域,
自幼在天山腳下長大的她,對這些西域風土人情認識遠勝於中原文化,只是一群
漢女穿成這個樣子,有點不適!

  以往朱竹清所見的肚皮舞娘都是金發碧眼,高粱鼻的西域舞娘。她實在無法
想像,現在一群漢女們穿著這樣,也不知道她們所剩無幾的紗布上灑了什麽,那
在異火詭光下倏然反映的亮光,更增她們的魅力與蠱惑,再加上那結實而彈性絕
佳的赤裸雙峰,在八個人整齊劃一的表演舞步下,不管是一個扭動或旋轉,都讓
人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詭異的美感。

  戲臺上的妙齡女子們也隨著樂曲扭著美曼身姿跳動起來,在這種西域風情的
樂曲帶動之下,就配上戲臺上那閃爍多變的詭火異光!這一群妙齡少女們就像一
群花蝴蝶般在異光穿梭翻飛似的,毫不害羞地展出她們的胴體和舞技。

  艷光四射的姣美臉蛋上有著一雙能勾人心魄的媚眼,晃蕩擺動的碩大雙峰,
隨著節奏散發出一波波撩撥人心的乳浪,一雙雙修長迷人的玉腿更是在每一次舞
動之際,都緊緊牽系著許多男性的眼睛,完全吸引住了他們的心神。

  朱竹清看得出來這是一群只有王公貴戚才養得地舞姬,她們不但長得漂亮,
身高和三圍都相當一致,這樣的舞姬就算當年她在戚將軍府上也不見到。不由讓
她細細觀看起來,看著看著產生了一絲異感。因為她看到舞姬們在狂甩肚皮的騷
媚樣,也不知是為什麽,就會生出想要和她們一起放縱的渴望。

  忽紅忽綠、變化多端的詭光襯托著舞群躍動的勻稱胴體,西域風情的樂曲、
雪白肚皮在男人們眼前晃來晚去,已經是惹人心火了。些時舞姬們更是發出一陣
呻吟騷叫,同時每個人都伸出右手臂,再以食指做出勾引男人的動作,這種妖艷
風騷的勾引模樣,使得男人們差一點就暴走要沖上去。

  也在此時,戲臺突然升起一股輕煙,跟著有一群人數比妙齡少女還多一倍的
俊男們出來,他們與妙齡少女一樣身穿著稀少,赤裸著上身,僅僅穿著一條褲子,
每一個褲襠處都高高頂起來,顯示他們不凡的本錢。

  這些伴半身男子出現後,分成兩人一組饒著正在跳舞的妙齡少女和舞起來,
動作異常之的火辣與暖味。一個男子在女子後面扶著,那巨大的手掌隨著旋律和
她的舞動,上下來回摩挲及撫觸著她的大腿與乳房下端,褲襠在著美人兒的臀部
後一寸處來回扭動,偶爾一下頂撞姿勢是極盡淫穢之能事!

  而前面的男人則是將他的臉龐貼近女少的胸膛,那對擺蕩的大波磨擦著他的
鼻尖和臉頰,他的雙手配合著後方男子一起在美人兒四處愛撫著。妙齡少女面對
兩個男人淫猥,絲毫不在意,反而雙手交纏高舉、腳下則跳著舞步,配合著做出
很多非常而惹火的動作。

  戲臺的艷舞越跳越惹火,男子們不但托著少女們那對又圓又挺的大玉乳乳;

  還一前一後各自一手扶著少女的腰肢、一手愛撫著大腿,然後挺動著他們的
屁股,就像兩個人同時在頂操著美人般,這種下流的姿勢,立刻引起了戲樓里許
多口哨聲和叫囂聲。

  舞越跳越熱烈、越跳越激情,呼嘯與吶喊此起彼落響個不停,加上極度煽情
的口哨聲也不斷響起,氣氛被哄擡至像要瀕臨沸點似的。戲樓里大部分人都是一
些江湖草莽,平日行事就沒有多少禮法約束,大口酒大口肉慣了。

  現在看著這種近乎春宮的艷舞,每個人都像興奮得快瘋狂一般,一些帶有女
伴的人士,慢慢地對身邊的女伴開始動手,愈來愈沒有顧忌,有不少女俠們軀體
也被自己的男伴露骨而大膽的上下其手,有些女俠身邊並不是只有一個男伴。

  朱竹清看到這里,臉上升一起艷紅,身子生出一股燥熱,敏感的身體也有一
些受不了,心里極其渴望著男人的愛撫。既然這里沒有師父的蹤跡,為了避免此
類尷尬的情況,她還是選擇離開此地。

  然而天不隨人願,正當她想離開的時候,卻發現日間所遇到的『宇內雙怪』
兩人一前一後擁著步非煙朝她走過來。

  步非煙此刻的衣著跟臺上的舞姬相差無幾,那美艷動人的胴體不少地方裸露
在外,在『宇風雙怪』的左擁右摟之下,娉婷動人地輕移著蓮步,那雙修長筆直
的玉腿、以及那微顫震蕩的碩大雙峰,頻頻吸引著其他男人的註視。

  朱竹清臉色一變,知道『宇內雙怪』是來尋她麻煩的,站起來把臉一別快步
離開。卻不料眼前一晃,一道人影直攔在面前,定眼一看正是早前挑釁自己的
『宇內雙怪』中那位滿臉橫肉的壯漢!

  朱竹清冷冷道:「好狗不擋道!」

  那壯漢卻沒有生氣,反而很禮貌地說道:「朱女俠,真是人如其名,性情火
辣,嫉惡如仇!讓人敬佩啊!」

  朱竹清知道因為『逍遙島』幕後老大的關系,對方應不敢在這里放肆的,做
出過份的事來,難不成這個家夥真的以為要追到自己?能不能別這麽搞笑,她也
懶得理會他的醜劇,轉身欲其旁邊走過。

  那壯漢又攔住道:「朱女俠,別走了。有道是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
寢眠,咱們能在這里相聚也是一種緣份!咱們怎麽能辜負這一份緣份?」

  這樣的一個大粗魯在自己面前故作書生姿態,朱竹清忍不住撲噗一聲笑出來,
艷紅的臉蛋在此笑容下變得更加之美艷,直把那壯漢看呆了,他強行鎮靜地說道:
「小生杜威,這位是舍弟是杜武,在江湖上也小有名氣,人稱『宇內雙怪』!」

  朱竹清沒有給他好臉色:「『宇內雙怪』果真,人如其名,兩頭怪物!」

  身為弟弟的杜武怒道:「大哥,你跟這婆娘客氣什麽,直接擒回去按在床上
狂幹不就行了。你嘗完了,好讓弟弟也嘗嘗鮮。」

  「你這個渾人在胡說八道什麽!」朱竹清尚未發怒,率先發怒的反倒是『宇
內雙怪』中的杜威,他朝著其弟弟的臉上就打,後者不敢還手只得閃避:「朱女
俠是大哥看中的女人,是你的嫂子,你要是敢碰她個指頭,我宰了你。」

  朱竹清冷哼一聲:「胡鬧!」快步越過三人離去,卻意外地看到前方火辣的
一幕,她的老熟人公孫茵茵正在前方不遠處,身上僅著一件透明妙衣跪在地上,
在她面前還站著三個男人,正是她的兒子蕭炎與兩位年輕人。

  他們都赤裸著下體,長袍之內一件褲子也沒有,朱竹清仔細一看,心頭忍不
住一顫,原來公孫茵茵正在幫那三個年輕人輪流品簫,跟著丁劍一段時間這種口
交模式朱竹清並非不懂,但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同時服侍三根陽具的品簫,還是著
著實實的令她大吃一驚。

  只見公孫茵茵以跪爬的姿勢輪流吸吮著她兒子等三個男人的龜頭,左右來回
品味著那三顆大小不一的東西,有時候她還緊含著中間那根,而兩手則分別握住
其他兩根肉棒拚命套弄與搓揉,那種忙碌而專註的模樣,讓人看起來充滿了既饑
渴又享受的感覺。

  然而,更激烈的遊戲才開始,男人不再只是被動的站在那里讓她輕吹緩舔,
他們開始抱著她的腦袋沖刺她的喉嚨,一次又一次強力的頂頂,公孫茵茵的漂亮
臉孔被幹得變了形,那咿咿唔唔的悶哼聲。

  叫人聽了之後是更增亢奮,她的兒子更是將自己膨脹的龜頭強行插入其母已
經有一根肉棒嘴里,粗魯地抽插著。看得朱竹清臉紅心跳,她完全沒法想像昔日
在人前高貴優雅不可侵犯的『巫山神女』,竟然如此淫蕩,不但與兒子亂倫,還
與兒子跟其他男人一起淫亂,她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女人啊!

  朱竹清看到這里,也不禁有些為公孫茵茵擔心起來:「啊……他們怎麽這麽
野蠻……都不怕會把公孫姐的嘴巴撐裂掉……」

  此時杜威從後面探首過來,發現她的眼睛直盯著前面的那火辣畫面不放,放
肆地低頭在她耳畔問道:「朱女俠,你有沒有像她那樣同時幫兩個男人吃過?感
覺是不是很棒?要不要為我們倆兄弟嘗下。」

  「找死!」朱竹清大吃一驚,反手一記『須彌神掌』拍回去,『砰』一聲兩
掌相接,各退一步。「此人功力不在我之下!」朱竹清只覺得手腕一陣發麻,對
方武功極高,如此近距離的突襲,對方竟然能接下來,內力之強更是出乎她的意
料之外。

  「好辣啊!剛剛一掌要是我學藝不精,估計就死了。我喜歡,我喜歡死你了
……」杜威滿臉歡喜,絲毫不在乎剛剛自己差一點被朱竹清一掌拍死,反而是對
此非常喜歡,果真夠怪。

  「哪你就去死吧!」朱竹清也被他的這個模樣激起怒意,甩抖幾下的右手摸
上腰間的『蟬翼劍』。面對這樣的人一定要對方知道自己是不好惹,不然將會有
無窮無盡的騷擾,最好就是在他身上留一些永遠也無法撫去記號。

  「呵呵!要動真格嗎?」杜氏兄弟感受到朱竹清殺意,杜威一把推開欲上相
助的杜武,拍拍胸口說道:「兩夫妻耍花槍,你插什麽手。到一邊呆著去,看看
大哥怎樣訓妻的。」

  他們之間的沖突引起不少人的註意,就在兩人欲動手之際,戲臺上突然火盤
一滅,整個戲樓內的光線出現的短暫的一暗,就在這短暫的一刻,黑暗之中突然
閃出無窮無盡銀光,還有陣陣掌勁呼嘯聲與男人沉喝之聲。

  黑暗只持續十息左右,當火光再亮起時,朱竹清與杜威仍立於原地不動,好
像由始至終都沒有移動一般,但從兩人略微粗重的呼吸聲中,一些武學修為高深
的人便發現,這兩人在剛剛十息之間,已經動了真氣。

  朱竹清努力平複著體內翻沸的內息,握劍的右手麻木差一點讓她分不清這只
右手還是不是自己了。這個『宇內雙怪』杜威的武功著實高得驚人,可以說是她
平生以來第二位差一點破了『小須彌神劍』的對手,也是最讓她吃驚的一位。

  前一位是破了她『小須彌神劍』的人是高達,那時他被人控制,加上自己為
了救他殺心不足,『小須彌神劍』敗在『聖靈劍法』之下也是情有可願,畢竟對
方乃是經歷過千年鍾練與改進的劍法。

  偏偏眼前這個男人卻是純以掌功與內力,便逼使自己無法近身,縱然身處優
勢的黑暗之中,諸多的獵殺之招無法施展出來!不,不是無法施展,而是被對方
全盤封殺,無力為繼而已。

  在朱竹清震驚對手武功高強之時,對面的杜威也同樣心驚膽戰,明面他確實
仗著深厚的內功壓制了『小須彌神劍』,但這個過程卻是驚心動魄,他行走江湖
快三十年了,從來沒有離死亡如此之接近過。

  朱竹清『小須彌神劍』在剛剛一瞬間,向他刺出十三招,三十一劍,一劍一
路變化,配上黑暗的優勢,完全隱蔽了生人的氣息!這樣的暗殺之劍,若非他在
多年前被少林主持至善禪師所擒時,至善禪師為了點化他們倆兄弟行善,曾以
『莫生氣』心經開導他們。

  也不知道是杜氏兄弟有慧根,還是佛家經典的奇效,在至善禪師數次擒獲與
開導後,他倆兄弟此後殺性大減,在江湖上也慢慢地偶爾行善起來,至善禪師也
因此不再追捕他們,後來他們這種反差的行為被人稱為『雙怪』。

  但也因為這個原因,杜威無意間有了一種奇怪的第六感,在生死關頭尤其靈
驗,屢屢躲過至命危險。這次也是一樣,面對朱竹清的『小須彌神劍』,在其劍
藝的成就上,已經遠勝創招霍天都,以他對劍法的了解,完全無法辦法避開的,
但他有這一份第六感。

  不過,就算有這一份第六感,他的頸間依然出現一道淺淺的紅痕,最後一劍
朱竹清的劍路一點殺氣也沒有,直至劃到頸間他才反應過來,使出九牛二虎之力
才避開,這一道紅痕就在此留下來,再打去他也沒有把握能逃過幾招。

  就在兩人皆無法有戰勝對方的勝算,打算就此罷手之際。「諸位,有些抱歉
了了,每年大家渴望的節目,今年來晚了。」戲臺上突然傳來一把響亮的聲音,
其聲音極其響亮,明眼人一看便知此人乃是一位武學高手。

  眾人頓時被他吸引過去,戲臺上的舞姬們與男人早已離去,只剩下一位青年
站立於上面,只見他地說道:「諸位,就在今天之前,島上送來了一位身份地位
極高的女人,此女人乃朝庭威武伯楊淩之妻,我知道大家一定很想以前一樣糟蹋
她,很多的男人來糟蹋她,所以我也不廢話了!」說完便退了下去!

  朱竹清聞言一愕:「武伯楊淩之妻,聽余正說了『逍遙島』手可通天,連皇
室罪女都有,難不成是真的。」

  杜威哈哈一笑:「朱姑娘,咱們不打了。有新節目表演看了,這可是難得一
見的!平日高高在上高官貴婦看著她被輪奸,滋味很不錯的。咱們看完再打,行
不!」

  朱竹清也好奇『逍遙島』是否真的有如此神通,能弄來高官子女,也樂意就
此停手:「就讓你的腦袋暫寄你脖子上幾天!」兩人說完之後,各自找了位置坐
了下來。

  剛坐下來,戲樓里的燈火再次暗了下來,朱竹清的心情有了些緊張,覺得心
臟在「噗通噗通」直跳。也不知為何,她對高官子女在此受難並沒有什麽反感,
反而有一種痛快的感覺,可能是她平時見得太多魚肉百姓的狗官,卻又無能為力
吧!

  在半黑暗的戲樓中,朱竹清看到大部份的客人都早已坐好,就連剛剛還在玩
弄的公孫茵茵母子也安靜地坐下了來,同時她也發現大部份的觀眾都是武林上知
名女俠,使得她三觀再次有些崩,女俠們不是痛恨采花淫賊?現在怎這麽多女性
來看別的女人被強奸。

  此時,杜威悄聲朝朱竹清說道:「朱姑娘俠義雲天,會出現在這個地方,定
然不會是為了尋樂。但『逍遙島』幕後之人手可通天,如果有人出來幹涉他們的
話,到時不單他們不放過,就連在場每一個人都不會放過他的。」

  朱竹清心神極震,杜威的話說得沒有錯,『逍遙島』雖說藏汙納垢,但是在
島上遊玩的人有誰是幹凈的?這里有多少高官達貴,有多少江湖英雄大俠女俠,
他們醜陋的一樣都在這里暴露無遺。說到『逍遙島』為何至今不被別人發現,如
其說其保密做得好,不如說這些客人們不想其他人知道。

  杜威又說道:「就是我們兄弟也毫不客氣的用武力對付他,所以希望朱姑娘
只安靜的坐在自己座位上看,盡情享受你的眼福,不要自找麻煩。」

  「哼!」朱竹清冷哼一聲,狠地瞪了他一眼。後者嘿嘿一笑:「我說完了,
看,節目開始了。」

  戲臺上幾個穿著綠衣服的女孩排成一行站在門內,她們的年齡從十七、八歲
不等。然後從門內走出一個美麗的少婦,一位身朝庭三品誥命婦人的服式女人,
她就是接下來節目的女主角,馬上就要被強奸的那個女人。

  朱竹清停睛一看,心頭上升起一股疑惑與憤怒交織的情緒,因為這個即將被
強奸的少婦不是別人!好一眼就認出,就是幾個月前,在開封城趙府上醫治好高
達身上邪術的人,神州『三大神捕』中唯一的女神捕『俏孟婆』林雁兒!

  很快她就意識到,林雁兒將要受到侮辱,一種憤怒激動的思想立刻闖進了腦
海,她醫好了自己的夫君高達,是自己的恩人,於情於理她必須設法打救她!朱
竹清沖動地站起身來,但她又發現不妥之處,林雁兒可是『三大神捕』之首佟林
的妻子,什麽時候變成『威武伯』楊淩的妻子?

  一想到這里,朱竹清心念百轉,傳聞林雁兒乃三大神捕中的異類,她抓拿逃
犯惡徒是沖著賞金而去。因而為此她在江湖上不怎麽以真面目以示人,即使後來
嫁給佟林,成為六扇門的高官,也很少在眾人面前出現過,後來在開封城也是為
了博取大家信任,才以真面目示人!

  現在大家都說她是威武伯楊淩的妻,她又出現在此地,她又是六扇門的人,
難不成……?!一想到這里,朱竹清只好按下心中疑惑坐了下來,和其他觀眾一
樣,靜靜的坐在臺下觀賞。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怪,朱竹清總覺林雁兒好像在演戲,自她跨上戲臺之
後臉上就充滿一種絕望神情,眼神之中充滿了期待著觀眾之中能有見義勇為的人,
為她挺身出來阻止這幕醜劇的進行。

  當她見到靜悄悄的觀眾們都張著眼渴望著她,而毫無其它動作時,她失望地
嘆了口氣,臉上露出了哀怨的神色。那樣子當真如同一個不懂武功的弱質女流,
要不是她眼角處有一點與佟冬兒一模一樣的細微淚誌,朱竹清差一點懷疑自己是
不是認錯人了。

  「快開始啊!還等什麽,操死這個女人啊……」

  「操死她……操她……」

  「操,操……」

  也不知是誰先起的哄,林雁兒這楚楚可憐的樣子太能激發男人們的獸性了!

  可能受臺下觀眾們熱情的影響,一個穿綠衣服的婢女將她引到戲臺中央,所
有人的目光也跟隨著她的美麗的胴體而動,現在她所穿誥命夫人衣式,無形中成
了男人們最致命的催情春藥。

  當她站正在臺中央之後,其中的一個婢女隨即走上前來,伸手將她的珠冠摘
掉,又取去她頭上的發釵,使她那像黑色小瀑布似的烏柔的發絲披散到肩後。接
著又上來兩個婢女,一個抓住她的左手,一個抓住她的右手,另外一個婢女解開
她的外衣鈕扣,然後把住她的身體,將她的誥命官服脫了下來。

  現在她只穿著一件鮮紅色肚兜和一條透明的褲子,一對豐滿而堅實的乳房在
那緊身肚兜下高聳地挺直著。看到這里一眾觀眾們的情緒非常緊張,他們都伸長
脖頸向戲臺上凝視著,以前並不是沒有見過高官貴婦在此被輪奸,但那些貴婦們
要不是上了年紀,就是姿色平庸,像這樣美麗與年輕的少婦還是第一次見。

  現在一位婢女開始在解脫著她的肚兜,林雁兒知道她就要被脫光了,她的身
體顫抖著,羞憤的情緒立刻填滿了她的心胸,她想反抗,但是她的身體被幾個強
壯的婢女一直在把持著,使她沒有掙紮的餘地,只得聽任她們擺布。

  一瞬間,她的肚兜後的一個繩結被松開了,只余頸間的繩結未解,肚兜隨風
而動,豐滿白嫩的胸脯若隱若現。全場觀眾都目瞪口呆的註視著,嘖嘖贊美不已,
焦點全這對碩大的玉乳之上。

  朱竹清看著林雁兒那曲線玲瓏的身段,不禁看了下自己的胸部,發現自己的
要比對方小上很多,不由在心里暗罵丁劍這個老淫賊,說什麽揉幾下會變大,都
給他揉這麽久都沒有大半分。

  又一個婢女走到林雁兒的身後,用兩只手抓住她的腰間的腰帶慢慢解開,林
雁兒掙紮地搖動著身體企圖逃避,但又有兩個婢女立刻上前把住了她的兩條玉腿,
另外兩個婢女把緊了她的小手,現在她一點都不能動彈了,她的褲子被那個婢女
繼續慢慢脫下來。

  這時候林雁兒像極一個弱質女流緊閉著眼睛,故意盡量不去想她現在所遭受
的汙辱。她的褲子繼續被那個婢女從大腿根部向下面的腳跟處牽拉,最後終於被
脫到腿跟,露出了女人最神秘、而也是最誘人的神秘三角地帶,現在只剩下一條
小里褲遮掩。

  朱竹清覺得有點不對路,這個女人真的是林雁兒嗎?如果真的是林雁兒,她
來此地是為了查案的吧?那麽她現在也應該出手了啊?難不成她希望被人強奸不
成,又或者她真的不是女神捕林雁兒?

  此時正脫著林雁兒肚兜的一個婢女,用輕巧的手法只撩起林雁兒的肚兜的左
側,露出了一只最性感的白嫩而形狀美麗的玉乳,奶頭呈粉紅色,絲毫不遜色那
些清純少女。

  接著這個年約十八歲左右的漂亮婢女,將她纖細的小手蓋在林雁兒被暴露出
來的玉乳上。林雁兒感覺一陣顫抖,便很快睜開了眼睛,看那婢女要怎樣處置她,
看到那個婢女開始用手指去摸弄她的玉乳,並且還輕輕地牽拉著乳頭,立刻她感
到一陣舒服的刺激湧上全身。

  她從來都沒有經驗過另一個女人用這種方法撫摸她,在這個婢女的巧妙撫摸
之下,她全身的血液開始沸騰起來,並且一陣陣的顫抖,尤其當那個跟女兒差不
多一樣的婢女將她的乳頭含到嘴里舐吻與吮吸時,她感覺自己周身的骨骼一根根
的融化了。

  「她在享受嗎?」臺下的朱竹清看到她仰著臉,頭垂向背後,好像癱瘓了似
的,正是女人們享受男人愛撫時才有特有姿態。在這段時間內,丁劍多次當著銅
鏡面操著自己,自己被操到高潮時就是這個樣子?

  此時另外一個婢女也迅即解理了她的肚兜,也用同樣的方法吮吻著那個粉紅
色的奶頭。林雁兒被她們一陣吮吻,神經刺激得緊張到了高峰,她感覺自己的身
體好像似在火焰里被焚燒著,她真希望這種吮吻與手摸的動作能永遠的繼續,不
要停止。

  「她會不會也是這個島上的客人,故意玩這個遊戲而已?」朱竹清看著林雁
兒漸漸沈迷欲望中,忍不住產生了古怪的想法,畢竟能來這個島上的人並沒有幾
個是正常,母子亂倫,玩押象姑的女人不在其數,不保有喜歡被人強奸的變態嗜
好。

  同時朱竹清又用眼角向戲樓的觀眾一瞥,發覺有不少女俠的臉上也正明顯的
流露著一種渴望表情,希望她們自己的玉乳也像林雁兒那樣被人吮吻與撫摸,果
然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正當林雁兒的快感達到高峰時,那兩個婢女停止了一切動作向後臺走去,然
後另外的一個婢女開始動手解開林雁兒的小里褲。小里褲很快便被婢女脫掉了,
林雁兒站在明亮的燈光之下,一絲不掛,她那極富性感的胴體,赤裸裸的完全呈
現在觀眾們的眼前,觀眾們的欲火越發燃燒起來。

  林雁兒站在戲臺上,美麗的胴體用和田美玉雕刻出來般,跟那些二八芳華的
妙齡少女分毫不差,絲毫看不出這一具曾經生育過的胴體,生育了佟冬兒那樣嬌
橫奇女子。

  那美麗的膝蓋,那白晰光滑而又堅實的粉腿,長得那麽勻稱,那一雙玲瓏的
小腿更是醉人,腳趾甲上還閃著一種耀眼媚光!在雪白的粉肚下部蔓生著一叢濃
密雜亂的黑色陰毛,白嫩鼓漲的陰阜呈三角形,下面是一條若隱若現的粉紅色肉
縫,濕淋淋的微有水漬。

  朱竹清的思緒非常雜亂,她越發難分辯這個林雁兒是不是真貨了,現在她都
不知道是繼續看下去?還是出手相救?如果林雁兒真是有被強奸嗜好,自己豈不
是惹下個大麻煩?如果林雁兒有不得以的苦衷,自己豈不成了忘恩負義之人。

  忽然朱竹清發現林雁兒的小穴周圍的陰毛生得特別濃密,而且很長,好記得
曾經聽見丁劍說過,陰毛多的女人性欲特別強。想到此,她忽生一個念頭,莫不
成林雁兒是一個性欲奇強的女人,她的丈夫也沒法滿足,因而來這里玩這個遊戲
嗎?

  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著丁劍鬼混久了,不但身體變得敏感,思想也
變得奇異起來。朱竹清不由雙眼直直註視著戲臺的一舉一動,一位婢女將林雁兒
推到預先鋪好的粉紅棉被上,令她坐在上面,林雁兒的白嫩的胴體在這紅色棉被
的襯托之下,更添數分誘惑。

  兩個婢女抓住她的足踝,將她的兩條粉腿左右分開,於是在她兩條大腿跟中
間的那個肥美的小穴便完全暴露出來,朱竹清看得很清楚,兩片紅色的大陰唇微
微張開著,中間那條肉縫還有點濕潤,周圍蔓生著濃密的黑色陰毛。

  剛才那個摸弄林雁兒的玉乳的那兩個婢女中的一個又跑了出來,在林雁兒的
面前跪了下來,用她那纖細的手指分開了兩邊的陰毛,然後將手指插進那條微微
張開而且濕淋淋的肉縫里去,抓住那硬挺而微微顫抖的陰核,開始摸弄那個像珍
珠似的陰蒂。

  現在林雁兒的整個小穴,連花徑都徹底展露出來,眾人們可以清楚的看出林
雁兒那美麗小臉上的所有表情,她的粉頰紅紅的,像喝醉了酒一樣,她閉著眼睛,
兩片濕潤的櫻唇微微分開,她現在已被她們擺布得欲仙欲死,發出「喔!喔!」

  的舒服呻吟起來。

  觀眾們此時的欲望就像一個火藥桶般被點燃了,一些男性觀眾們不少脫下褲
子,在眾目睽睽之下掏出自己腫漲的肉棒開始擼動起來。一些女俠與貴婦們更是
發出陣陣細細呻吟聲,好像臺上被侮辱的就是自己一般。

  突然那個婢女拔出了塞在林雁兒小穴里的手指,反握住了林雁兒伸過來阻止
的小手,低下頭去將舌頭伸入她的小穴!林雁兒的小臉上立刻產生了一種不可言
喻的快感表情,她的身體像個篩子般顫抖起來。

  婢女的舌頭更進一步埋入了她的兩片大陰唇中間,瘋狂的舐吻著,然後口將
她的陰蒂含到嘴里,輕輕的吮吸與咬著,直到她舒服得幾乎瘋狂起來,拚命的搖
動著,臀部挺高了小穴,嘴里嬌叫∶「哎……舒服……啊!真好……!」

  「這聲音沒錯,是林雁兒的聲音!」朱竹清此時終於可以確定此女身份,但
同時又如墜入雲霧里一般:「她真的有特殊嗜好嗎?難道這里只有我一個正常的
女人的嗎?」

  朱竹清看著玉液在林雁兒的花徑里像沸騰,她知道,如果那個女孩繼續舔下
去,林雁兒一定會不由自主的噴她一臉蜜露似的的陰精,但這顯然是那個年青婢
女所期望的,因為她現在正加倍努力地吮吻林雁兒的小穴,這讓朱竹清更加肯定。

  果然婢女吮吸、舐吻著林雁兒那顫抖的小穴的每一部份,直到林雁兒玉首痙
攣了一下,從喉嚨里發出了一聲「唉唷」的呻吟,由小穴向她口渴的小嘴里噴射
出一股股的陰精為止。

  朱竹清看得心中好似被火灼一樣,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現場淫靡的氣氛所感
染,還是現場飄滿繽紛異香在作怪。在放下了心里疑惑,不打算出手救人,做一
個觀眾開始,她的身子就像是什麽點燃了一般,也越來越渴望男人,忽然有點覺
得像林雁兒這樣的嗜好並沒有什麽不妥。

  「嘩,這個是昆侖奴,好黑啊!」 「這是一頭畜生吧,這雞巴大得也太恐
怖了!」正當朱竹清全神觀看之際,旁邊的『宇內雙怪』突然怪叫起來,隨即戲
樓里的觀眾們也發生一陣驚呼!

  朱竹清順著眾人的目光尋去,發現從戲臺後面走出一個全身黑漆漆一片裸體
的異族男人,他的身體高大魁梧,肩膀寬闊,胳臂很粗,混身肌肉賁凸。但最使
觀眾們註意的還是他那根粗大的肉棒,即使在松軟狀態之下,也足有七寸長和二
寸粗,一對巨大的睪丸懸垂在兩條大腿跟中間。

  「啊……」朱竹清忍不住驚呼一聲,一直享受著丁劍與高達那樣驢貨肉棒的
她,以為那樣的塊頭已經是男人的極品的存在,沒想到今日竟然見到這樣的巨物,
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


                              【未完待續】
2019-3-25 21:2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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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41~43) 作者:霸道的溫柔

.

                         武林沉淪 第二部


作者:霸道的溫柔
2019年03月28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41章:淫戲!

  「這是妖怪嗎?」

  「人怎麽能黑成這個樣子?」

  「他媽的,怪物啊?」

  在場的武林人士們並不是每個人都知道昆侖奴的存在,像『宇內雙怪』見識
廣闊的這種人在武林中可謂鳳毛麟角,不少人直呼其為妖怪,可是一想到平日高
不可攀的誥命夫人將被這種個怪物強奸,情緒被引動到了刺激的高潮!

  特別是一些女性觀眾們,都異口同聲的驚嘆不止,她們從來也沒有看到過這
麽長大的家夥,即使是一般硬挺的肉棒,也不能與它松軟時的大小相比,要是完
全腫漲起來,豈不是把女人的小穴給撐爆了?

  但這只是對於那些不懂武功的女性而言,一些知名女俠們卻是對這根肉棒有
些躍躍欲試,畢竟練過武的女俠身體承受能力遠勝於尋常女子。在這一份原始沖
動之下,朱竹清看到一位年青的女俠竟不顧羞恥的撩裙子,玉手伸進去。

  朱竹清並不譏笑她,因為她知道任何人對這種作賤嘈蹋美好事物的刺激,所
引起來人性原始沖動都會忍受不住,就如同她自己在戰場上喜歡虐殺倭寇般,必
須利用某種方法發泄一下才行!

  戲臺上那個身體魁梧的昆侖奴也不知道是否聽懂眾人的話,朝著大家裂著嘴
巴,露出了一排光潔的牙齒,一身漆黑如炭的他,這一副牙齒真白!火光跟隨著
照射他那高大的身軀,胳膊和腿上的一塊隆起的肌肉非常結實,配上黑得發亮的
肌膚,隱隱有一種另類魅力!

  「這個昆侖奴長得真壯啊!」在此時天朝的人平均身高也一米六左右,即使
像是高達這樣的人中俊秀,也才一米八已經是鶴立雞群了,但這個昆侖奴竟然有
一米九以上,看得朱竹清都有些心驚戰!

  火光同樣照射在仰臥在戲臺中央的林雁兒的赤裸的嬌軀上,當她看到了那個
男人後,粉臉馬上變紅,同時掙紮著企圖站立起來,她的臉上充滿了恐懼的表情,
黃豆一般大的汗珠不斷從額際向下滴落。

  戲樓里的所有人,無論男女都替林雁兒捏了一把汗,因為昆侖奴的肉棒在沒
勃起時就有這麽粗大,如果一旦硬挺起來那還得了嗎?必然是一根龐然大物,大
到完全超出眾人的認識,這樣一個大家夥插進女人的小穴里,那還會不將小穴撐
裂了嗎?

  朱竹清起初感覺有些激憤,後來她想起女人的小穴是一個富有彈性的肉洞,
雖然看來很小,但卻能擴張到很大,甚至還能生下孩子來。想到這里又不禁啞然
失笑,自己當初也不是覺得丁劍與高達的肉棒很大,最後還不是一樣容納下來,
那種被撐滿的感覺是那麽的美。

  現在昆侖奴已來到了在林雁兒的面前,他望著林雁兒那曲線玲瓏的白嫩可愛
的嬌軀。他跟趙薇所購賣的昆侖奴一樣,第一次見到如此雪白嬌嫩的美女,心神
一下子被刺激得不輕,竟不自覺的流出了數滴精液,肉棒也都馬上又變得滾熱與
硬挺起來。

  看著這根巨棒慢慢地脹大,變成一根駭人的巨物,在這種強烈的刺激下,許
多女性都被性欲沖動得無法忍受。有不少女性便不顧一切地當眾解開衣服,或撩
起裙子,用手磨擦自己的乳房,或扣挖自己的小穴與陰核,也有兩個女人互相交
替著手淫,有些女觀眾朱竹清甚至還認識的。

  昆侖奴的肉棒還在繼續膨中,直至膨脹到令人難以置信的程度。朱竹清估量
著這個黑人的肉棒,現在至少已膨脹到二寸半粗、十二寸長了,她開始有些不敢
相信林雁兒的小穴內能夠容納這麽長的大家夥,先前想法也動搖了。

  林雁兒的身體左右蠕動,努力掙紮,企圖站立起來,但婢女們緊緊抓住者她
的四肢,使她毫無自由動彈的余地,慢慢地她們分開了她的兩條粉腿,直到那肥
美濕潤的紅色肉縫完全暴露出來,完全一副沒力反抗的弱質女流!

  「難道她真不是林雁兒,以林神搜的武功這幾個婢女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朱竹清疑惑起來,難道這個世間真的有長得這麽相像的人?連聲音也差不多,她
真的威武伯的夫人韓氏?

  戲臺上的一個婢女像是用事實證明朱竹清的猜想,用兩手將林雁兒的粉臀擡
高,下面墊了幾個雪白色的浦團,使她的小穴向上高聳著,正對那個昆侖奴的大
肉棒。

  昆侖奴對此激動萬分,顫抖地跪了下來,然後俯伏到林雁兒的粉嫩的嬌軀上,
右手抱著她的纖腰,左手摟著她的粉頸,嘴唇壓在她那濕潮而微微分開的二片櫻
唇上,瘋狂的吻著、舐著,並輕輕地嚼著她的香舌,吮吸她的口水。

  「啊啊,咬她!」

  「吃了她,咬死她……」

  「要開始了,好刺激啊……」

  …………

  現場的人們頓時沸騰起來,不少男性說出諸多醜陋的話來,人性的欲望在這
一刻盡現無疑。朱竹清聽著這些話,甚是覺得刺耳,說出這些話的男性有不少在
武林上還是鼎鼎有名的大俠,她越來越不想待在此處,但內心卻有一種莫名沖動
讓她留了下來。

  這時昆侖奴聽著臺下眾人的叫鬧,又感覺身下的美女掙紮,變得十分之興奮,
不斷地用胸磨擦林雁兒的兩個個高聳的玉峰,越吻摟得越緊,一邊吻著她的小嘴,
一邊用腿磨擦她那白嫩滾圓的小腿,用肉棒磨擦她那光滑柔軟的小穴口,然後再
用手揉擦她的乳峰。

  林雁兒最初尚抵抗著,但這個昆侖奴是經過專門訓練出來服侍女人的,調情
手段極其之高,漸漸地她的情欲就挑動起來,一雙纖纖玉手不知不覺間環抱著這
個壓在她身上的昆侖奴,並將自己的香舌伸到其的嘴里,身體扭動著,兩個人互
相緊緊的摟抱著在那粉紅色的棉被上滾來滾去。

  發覺得這樣的大美女熱情地回應自己,昆侖奴歡得像個孩子般,用一雙漆黑
大手抓住林雁兒的一雙玉乳,輕輕的摸弄、揉擦,接著又將頭伸到林雁兒的兩條
大腿跟中間,去吻吮她的小穴,舔弄她的大陰唇、小陰唇,嚙吻她她的陰核,並
用舌吮吸她的小穴。

  林雁兒的小穴被吮吸得玉液橫流,她仰臥著的嬌軀,像癱瘓了一樣,一動也
不動,她的身體熱得可怕,臉兒紅蔔蔔的,不斷地嬌喘著,並不時發出快感的呻
吟聲。

  這時那個武功不低的男子再次出來對眾人說∶「貴客們,請您們不要擔心,
這個男人乃來自西洋之外的昆侖奴,並不是什麽妖怪。這些昆侖奴又蠢又笨,唯
一的特點就是雞巴大。不過決不會使這個女人受孕,因為他是不能生育的,本島
上絕對不會拍賣這樣的貨品,在表演後按照慣例她會在『奇寶閣』拍賣,到時請
大家放心出手。」

  臺上的林雁兒聽到了這番話,好像獲救似的,她的緊張情緒立刻松弛與鎮靜
了許多。與她一樣,臺下不論男女長舒一口氣,大部分男人是為了自己不會賣到
一個懷著野種的女人而寬心,不少女人則是覺得如果不懷孕對她會好一點,其中
就有朱竹清!

  昆侖奴已經全然欲火焚身,只見他站起來了,用手抓住自己那其大無比的黑
得發亮的肉棒,作了個插入的姿勢。朱竹清只覺得一陣強烈的刺激,禁不起打了
一個冷襟,這樣的大肉棒馬上就要疑似是林雁兒的小穴里去了,一種驚懼與好奇
的本能使她生不出一點離開的動力。

  戲臺上的綠衣婢女也開始配合起來,只見她們抓住林雁兒的兩條粉腿向左右
分開著,那個昆侖奴又跪了下來,用手握著自己的巨大肉棒,開始在林雁兒粉嫩
的小穴周圍磨擦。一種像觸了電似的感覺立刻湧上林雁兒的全身,在眾人目光中
玉液像決了堤的小河一樣,從小穴中猛烈湧出著。

  接著這個的昆侖奴將自己那粗大的肉棒的龜頭,塞進了林雁兒那個微微顫抖
的濕淋淋的肉縫里。臺下所有人發出一聲『咦』的聲音,他們都感到有些驚奇,
也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像林雁兒這樣微小的小穴,竟然能吞得進像小孩拳頭
這麽大的肉棒的龜頭,事實上確實已進去了。

  昆侖奴並沒有急著把肉棒完全插入林雁兒的小穴里,而是不停地玩弄美女巧
飽滿的乳峰,還用手去揉陰蒂。這樣玩弄了一回之後,才開始慢慢地繼續往林雁
兒的小穴里插下。

  「啊……」朱竹清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呼,有過被巨物開苞的經歷的她,完全
能想像林雁兒此刻感覺,就像是往自己的小穴里塞進一根很紅熱的鐵棒,又痛又
癢,說不出是舒服還是痛苦,但是只要時間長久一點,血液就開始沸騰起來,甚
至會有些眩暈感覺。

  慢慢那根粗大的肉棒在林雁兒張著的小穴里停止了前進,臺下朱竹清等眾人
無不暫時停住了呼吸,心里都在想像大肉棒完全進入的情景。而當事人林雁兒也
是閉著眼眼,仰著臉,頭垂向後面,她那像櫻桃似的小嘴微微的張看,臉上顯出
一種害怕的神情。

  「快插進去……」

  「還等什麽啊,老子花錢來就是看你強奸,妖怪快插死她……」

  「插死她……」

  一些耐性極低的觀眾忍不住大聲叫喚起來,其中就有『宇內雙怪』中的杜武,
朱竹清看得直翻白眼。昆侖奴好像明白自己犯眾怒了,停了一下又繼續往里插了,
朱竹清緊張得微微張著口,心里暗暗地計算著∶二寸、三寸、四寸……一直到插
進了八寸,仍有三分之一沒有插進去。

  朱竹清估計這時候昆侖奴的龜頭應該頂到花心的位置,她一直擔憂林雁兒的
小穴會被撐裂。然而那個昆侖奴仍還在繼續往里頂,最後十二寸長的大肉棒全部
被林雁兒的小穴吞沒了,脹得兩片陰唇已翕張成平扁的形狀,小穴緊窄得將肉棒
包裹得紋風不透,也沒有出現撐爆的現象。

  「好厲害啊!」「啊……」「噓……噓……」在戲臺下觀眾們發出陣陣怪叫
聲。

  在觀眾們驚訝之際,林雁兒也對自己能容入這樣的巨物感到驚訝,不但沒有
痛楚,反而是陣陣高度的快感湧上心房,舒服得兩條小腿亂伸,兩只玉臂更是死
死樓住昆侖奴的脖子,她從來也沒有嘗受過這種快樂,沒有一個男人的肉棒能像
這個昆侖奴插得這般深。

  這時那個大力士用兩手捧住林雁兒的粉臀,用一種螺旋式的運動又往里頂了
一下,現在他的龜頭已搗進了林雁兒的子宮,然而他仍然還是繼續往里搗著。林
雁兒只覺得全身發熱,一陣陣快感和喜悅向著身體各部的每一個毛孔散發,直到
她覺得自己的整個身體好像都在火焰里焚燒一樣。

  昆侖奴見林雁兒完全適應自己的肉棒,便慢慢開始抽插起來,技術很好,像
是受過訓練似的,每向外一抽,必將肉棒抽拔到小穴洞口,然後沈身向內一插,
又插撞到她的小穴深處的花心上,直插得林雁兒小穴內淫水直流,發出一連串的
「噗赤」之聲。

  隨著時間推移,昆侖奴抽插的力度越來越大,林雁兒的呻吟聲隨之變化,也
開始慢慢挺動著雪白肥美的玉臀迎合著。現在林雁兒粉嫩的嬌軀上每一個部份都
熱得可怕,她似乎已被抽插得到了欲仙欲死的境界,她自已也已記不清她究竟已
丟了多少次的精,那種緊張熱烈的情景,真像一場激烈的戰鬥。

  「好厲害……啊啊呀……妾身不行了……官人……好猛啊……」林雁兒又發
出了一聲高度快感的呻吟,同時將粉臀向上猛挺,並將嬌軀扭動了幾下,她的頭
向後傾垂了下去,小穴里一陣陣向外噴出了大量像蜜糖露似的陰精,又一次被插
得丟精了,流得倆人的下體和鋪在她臀下的棉被都已濕透。

  現在那個昆侖奴幹得更是起勁了,他越發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肉棒在小穴里
快速地進出,扭動得淫水「咕唧!咕唧!」的響個不止。朱竹清看著這個銷魂的
鏡頭,一絲淫液禁不住從小穴中溢出,忽然聞到空中傳來一股男性精液的味道。

  轉首一望,原來是旁邊的『宇內雙怪』杜威沖動得無法忍受,掏出自己的大
肉棒用手握緊住上下套動著,一直達到快感的高潮,泄出了精液為止。看到朱竹
清看過來,杜威嘿嘿一笑,挺動下體那一根八寸多長的肉棒向其炫耀。

  朱竹清咽了幾口唾味,相比戲臺上昆侖奴那根巨大得不像的怪根,這一根碩
大的肉棒就比較有吸引力了,尤其是龜頭上還殘留著大量的陽精。此時杜威將步
非煙強按到胯間吞咽,看得朱竹清身體燥熱難忍,轉首到另一邊,此等景象比比
皆是,整間戲樓里都充滿了快感的呻吟與重濁的呼吸喘息聲。

  戲臺下眾人表現各異,戲臺上的林雁兒則繼續湧射出來的大量陰精與尿水,
對昆侖奴產生了一種特異的刺激,使他的快感達到了高峰,於是這個心里充滿著
狂喜的黑人就在一陣猛烈的抽動後,摟緊著林雁兒的嬌軀呻吟了一聲,接著他的
頭無力的垂了下來,臉上的表情很模糊,好像失去了知覺!

  同時林雁兒感覺正在她小穴里抽插的那根粗大的肉棒,突然跳動了幾下,巨
大的龜頭更是猛跳數下,接著一股滾熱的熱流猛噴而去,一直射進了她的子宮,
那射出的精液多得幾乎脹破了她的小穴。

  「啊啊呀……官人……妾身……不行了……不行了……射得很多啊……很多
……」林雁兒舒服得咬著櫻唇,全身直打寒顫,好像害了歇斯底里病一樣地呻吟
著,臉上充滿了欲仙欲死的媚態!

  昆侖奴看到此媚態,刺激得更好之興奮,猛泄的精液像是不要錢一般猛噴,
一直射了很久才止,灌滿了林雁兒小穴內的每一個角落,又像白色小瀑布似的從
小穴中向外溢出,流到陰毛上、大腿根周圍,以及整個臀部,然後流到棉被上。

  經過這一場強烈的性愛蹂躪之後,林雁兒感覺她的思想似乎已經脫離了她,
只得軟棉棉地任由著婢女的擺弄和清洗身子。很快她的小穴經過婢女細心的洗滌
後,已恢複了原來潔白肥嫩的可愛。

  此時昆侖奴完成自己的任務,沖著臺下的人笑了下,露出那閃白的牙齒,甩
動著未軟肉棒下臺去。然後又有兩個綠衣婢女走上前來,分左右在林雁兒面前跪
下,又用手開始撫摸林雁兒的白嫩肉體,挑逗著其的情欲起來,高潮尚未完全退
去的林雁兒,面對婢女們熟練的技巧完全沒有抗抵能力。

  當林雁兒的情欲再次挑動時,接著從又有七個年約十八歲左右的裸體少年走
上了戲臺,每個人的身體都非常強壯。朱竹清的思緒紛亂至極,她在想著∶是不
是這個七人都要輪流著奸淫林雁兒呢?太可惡,這是輪奸!

  「這是怎麽一回事?難道是在玩什麽新花樣?」此時臺下響起了一陣喧鬧的
聲音,觀眾們都在交頭接耳,議論紛紛的互相猜測著,根據以前的表演好像沒有
這一出,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呢?

  當然計較這些的都是小部分,大部分女俠們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些裸體少年的
硬挺的肉棒上,臺上這些少年的肉棒雖然不能與先前那個昆侖奴的大家夥較量,
但卻也大得足以引起所有的女人們驚奇與註意。

  似乎她們每一個人都渴望著有一個具有這麽粗大肉棒的相公,又或者找個男
人好好安慰自己寂寞的小穴,但是『逍遙島』的規矩不敢挑戰,一定靜坐看到演
完,決不中途擾亂臺上的表演,無論自己怎樣沖動,也必須要等到表演完畢之後
才能設法到其它地方去滿足。

  現在綠衣婢女扶著林雁兒站了起來,並將她拉到那幾個少年的面前,其中三
個少年正站在那兒等待著。他們看到林雁兒窈窕的身段、甜蜜的小臉、白嫩的皮
膚、豐滿的胸脯、肥圓的玉臀,和那一雙纖細的小手,玲瓏的小腳,更有一個肥
肥白白的小穴!

  這一切都使得這些少年們沖動異常,肉棒立刻脹大起來,脹得又熱又硬,真
像一支被烈火燒紅的鐵棒,突出在他們的兩條大腿中間。他們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擺在眼前的這個美麗動人的裸體夫人,她的身份是他們這種下等象姑一輩子也不
可能觸及的,他們無不流露出一股垂涎欲滴的表倩。

  林雁兒的小臉上也同樣流露著一股驚慌的神色,她也不知道接著將要發生些
什麽事情,如果是一個男人,她還可能明了是怎麽一回事,但現在是七個男人,
這實在是一個令人不解的謎。

  現那個男人又向觀眾們宣布∶「各位貴賓,請放心現在馬上開始表演最後一
個表演,這個節目的內容非常精彩,那就是『輪奸』,有道是『沒有耕壞的田,
只有累死的牛』,這句話到底是不是,就讓我們悉目以待!」

  朱竹清怒火直升:「輪奸!七個男人!她會死的……」

           ………………  ………………  ………………

  月色下,谷平縣!

  皇甫世家分支的大宅屋頂上一處陰暗角落里,一雙狠毒的眼睛狠狠地盯著下
面房間里走出走入的人流,心里暗罵:「不知從哪里冒出的小鬼,被他這一鬧,
采摘這兩朵嬌花的機會就這樣沒有了。」

  原來先前被花染衣發現的偷窺之人並非是他,而是躲在房間偷看的少年,那
個少年當場被花染衣抓獲,只不過那少年竟然是花染衣的弟弟花澤雨,使得原本
氣沖沖的花染衣登時的傻了眼,為了抓個偷窺者,她可是連衣服都沒有來得及穿
的。

  結果沖出來發現竟是自己的親弟弟,自身赤裸的胴體完全暴露在其眼中,直
接將後者刺激得鼻血直流。花染衣從來沒有遇到這種事,一下子她竟然也不知道
措起來,發出一聲巨大的尖叫聲。

  正因為這一聲尖叫,驚動皇甫上下所有人,搞得他不得不離開,現在再想回
去恐怕已沒有機會。那雙狠毒的眼睛死死地盯了一會後,冷冷地說道:「美人兒,
咱們溫存的時機就壓後一段時日吧!」說罷,融入黑暗之中……

  花染衣的房間,雲氏姐妹、李茉與花染衣,張墨桐兩女細談著。雲韻有些溫
怒:「長這麽大的人,居然還會怕老鼠這種東西!枉為你還是『武林十青』之一,
要是傳出去,怕是不被人笑掉大牙。」

  花染衣狠狠瞪了一眼坐在旁邊從立不安的弟弟,臉上露出一絲尷尬地苦笑:
「娘親啊!老鼠這種東西又黑又臟,真的好嚇人,你要是親眼見過了,也會給嚇
過不輕的!」

  張墨桐也幫腔說道:「是啊!阿姨,那只老鼠這麽大只,就像花弟弟那麽大,
好恐怖!」一邊說,一邊望著花澤雨露出一絲得意笑容,看著這個長得比女人還
要美上幾分的少年,她忽然有一種很想捉弄他的感覺。

  花澤雨羞得滿臉通紅:「哪有這麽大的老鼠啊!」

  花染衣沒好氣道:「就是這麽大,要不然你趕個老鼠怎麽把自己摔到了,流
鼻血長流,真沒用!也不知道你這幾年『武當派』學到了什麽,連只老鼠也對付
不了。」

  「姐姐,弟弟知錯了!」花澤雨緊緊地低下頭去,不敢面對自己的姐姐,偷
看親生姐姐洗澡這種逆倫大罪,要是被自娘親知道了,她一定會打斷自己的雙腿,
幸好姐姐肯為自己的遮掩,在驚動的下人們趕來後,並沒有揭穿自己,而是說被
一只老鼠嚇倒了,自己流鼻血也是驅趕老鼠所致。

  花澤雨明白,這是花染衣在為護自己,他心里甚是感激,也為自己的所作所
為感到內疚。只是不知道為什麽,自己第一眼看到張墨桐後,自己的魂就被勾走
一般,這幾天腦海里全是她的影子,在鬼迷心竅之下才做出這種事來。

  深受儒家教導他,深知這種行為喪盡天良,但是不知為何在第一次偷看到姐
姐的裸體後,他也像著了魔般。原本偷看到姐姐的裸體,只是因為張墨桐纏著姐
姐泡澡的緣故,但在看姐姐的裸體後,他就入魔了。

  雲韻看著姐弟鬧起矛盾來,忙打完場說道:「好了,衣兒,別這樣兇你的弟
弟,他也是一翻好意!」

  花染衣又好氣又好笑,但又不得不忍下來:「好意!是是!弟弟,姐姐剛才
話有點重,你不要生氣啊……」

  花澤雨的頭低得更下去:「不敢……不敢,弟弟不生氣……」

  「噗嗤……哎喲……」張墨桐看到花澤雨這樣子,忍不住笑出聲來,氣得李
茉直掐了她一把,別人在訓女,還做出這麽失禮行為,著實把她氣得不輕,於是
她對雲韻說道:「妹妹,也晚了,我也有點困了,要回去休息!」

  雲韻客氣地回道:「這麽深晚還勞煩姐姐過來,真是抱歉啊!」

  李茉拉著一臉不願意的張墨桐離開後,雲裳也接著告辭了,先前是因為聽到
花染衣的驚叫趕來,現在沒有事了又正值妹妹教女,也不便再留在這此地,跟著
雲韻說道:「妹妹,時間也不早了,你也早點入睡吧!」

  「嗯,姐姐慢行……」

  雲韻客氣地將姐姐送走後,再回花染衣的房間里,喚退正在四下打掃驅趕老
鼠的下人們,看到花染衣仍然氣鼓鼓的樣子,心里也有些不高興,為什麽衣兒身
為姐姐不能對弟弟好一點。

  要知道當年生花澤雨時,雲韻在安胎期間不小心動了胎氣導致早產,自幼就
身體力弱,本身就不是一件練武的料子。其實以花家的勢力,再加上其『離恨閣』
的背景,送到『青雲門』學藝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但是他的身子不允許,這才送
到『武當派』。

  送上武當山,花家並不指望其能在武學上有大成就,只是因為『武當派』的
內功心法益於養身,能把身子給調好,將來也好好繼成家業。這一點事花染衣應
該知道,以前她對花澤雨也是疼愛有加,今日為這點小事生弟弟的氣,未免有點
小題大作。

  雲韻有些不高興說道:「好了,衣兒,你也別生氣,早點休息吧。雨兒,隨
娘親走,現在也夜深了。」

  「哦!」花澤雨頭低低地應了一聲,然後一溜煙地跑了沒影。

  「呵!這麽怕姐姐嗎?」雲韻輕輕地笑了一聲,轉首對花染衣說道:「衣兒,
你弟弟年紀還小,不懂事的地方你多多包容一下。」

  「知道了,娘親!只是他讓我丟臉了……」花染衣深知道此事沒法明言,也
只得作罷。

  「唉,這點小事!桐兒哪丫頭不是外人!」雲韻輕輕拍雲韻的肩膀:「別想
這麽多,早點睡吧!」

  「好的,娘親!」

             ………………  ………………  ………………

  皇甫分支書房內,燭火通明!

  正在翻看賬簿的皇甫卓,看到妻子雲裳走了進來:「哪邊沒有什麽大事吧?」

  雲裳輕笑道:「沒什麽,只是被一只老鼠嚇倒,現在的晚輩也太嬌氣了。」

  皇甫卓一邊翻賬簿,一邊輕笑道:「女兒之家嬌氣一點也是應該的,正所謂
女孩是富養,男孩正窮養!」

  雲裳來到皇甫卓身邊,從其背後輕輕摟住他,柔聲說道:「所以你把兒子送
上少林寺受苦,這一走就是十年,你這個做爹也不擔心兒子有沒有冷著,有沒有
餓著,將來能不能娶到老婆?」

  皇甫卓說道:「放心啦!都說了多少次,至善禪師乃父親的至交,有他照顧,
照兒過得很好。前段時至善禪師與照兒寄來的信件,你不是沒有看,現在照兒長
得賊壯,武功也學不錯,是繼狄武之後少林寺最出色的俗家弟子。」

  「是,是!」雲裳知道皇甫卓一旦談起這個話題,就會說個不停,只好將話
題轉移要題上,有點含羞地說道:「相公,我們要個一女兒吧!」說完,在皇甫
卓的耳邊吐氣若蘭,還用胸部輕輕摩擦其後背。

  「這個?」感受到妻子火辣的氣息,還有無形的挑逗,皇甫卓也是心頭一陣
火熱非常,只是連日趕路感得十分疲勞,還有此刻身在皇甫一鳴的家里,如果在
此地交合,總有一些不方便。

  皇甫卓扭動下身子:「裳兒,我現在正要查看分支賬簿,實在有些不方便,
而且這里並不合適,改天吧!」

  雲裳想了一下,也理解丈夫的顧慮,自己等人只在這里往一兩天,如果今晚
就要交合的話,誓必會讓人說閑話的,再者看到皇甫卓確實有一些大堆瑣事處理,
她體貼地說道:「好吧!夫君,你也要註意身體,不可太晚了。」

  皇甫卓感激地說道:「裳兒,得妻如此,夫複何求!」

  在雲裳離去後,皇甫卓繼續翻看賬薄越看越滿意,皇甫一鳴只繼位一年就將
分支事打理井井有條,財政收入大增,一度還超越其父在位的水平,真是後生可
謂,不枉自己去年出面為他求親,他沒讓自己失望。

  慢慢地時間一點點地過去,眨眼已是到了三更天的時分,皇甫卓也沒有睡意。
也正在這個時候,書房的大門被人敲響起來,皇甫卓微微擡頭說道:「是誰在外
面!」

  「叔父,是止雪!夫君叫我給您送了一些夜宵和熱荼。」

  皇甫卓從聲音分辨出來,確實是自己的侄兒媳,深受儒教文化薰染的他,知
道深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便,便說道:「是止雪啊!這些事不應該是勞煩下人
做的麽,你放在外面就行了。」

  「……」外面的夢止雪停默了一會後,便聽到門外有東西放下的聲音,她的
聲音又傳來:「好的,雪兒就放在外面,叔父請慢用。」

  「好的!」皇甫卓聽到其腳步離去,又將心思放到翻看賬薄上。

  「哎喲……疼啊……」卻沒過多久,卻聽到門外傳來夢止雪的摔倒的叫聲。
皇甫卓顧不了那麽多,連忙趕出門,在蒙蒙的月光下,一只燈籠遠遠掉在一邊,
他的侄兒媳夢止雪正坐在地上,用手捂著右足腳跺叫疼。

  「你,怎這麽不小心啊!」皇甫卓也甚是無奈,但他卻不敢叫人過來,正所
謂瓜田李下,此刻四下無人,孤男寡女,要是被別人看到,還以為自己在欺負侄
兒媳,到時跳到黃河里也洗不清!

  夢止雪擡著那張嬌艷的玉容,滿臉委屈地說道:「天太黑了,雪兒急著離開,
不小心扭著腳了。」

  「快來隨我進房,找藥塗一下!」皇甫卓此時沒有什麽好辦法,外面是不能
再待的,只好先將她帶入房為其治療,待疼痛過去再讓其離去。

  夢止雪低聲說道:「可是雪兒的腳好疼!」

  「我扶你!」皇甫卓唯有上前將其撐扶起來,他很守禮節地只是用手隔著衣
服扶著侄兒媳的玉臂,但是入手的軟柔感使得他有些了異樣的感覺,一路上侄兒
媳身上不斷傳來陣陣女性獨有的體香,那香味就像一把無形之火灼燒著他。

  好不容易將侄兒媳扶進書房坐下來,夢止雪嬌媚地對著他說了一句,「謝謝
叔父!」

  「不用……嗯……」皇甫卓正欲去尋藥,偏偏正好看到這一幕,眼光登時被
吸住了,移都移不開來,牢牢地盯著侄兒媳,她實在太美了,尤其是當下這一幅
受傷嬌柔的模樣,俗語說,『燈前月下看美人,艷勝十倍』,而現在的夢止雪經
過了刻意的打扮,又豈是十倍而已?

  皇甫卓只覺得小腹一股燥熱急升,先前好不容易將妻子挑起情欲壓下去,現
在如同熊熊烈焰般再次燃起來。他的目光又火燙又熱辣,偏偏夢止雪又如同火上
加油般,微微縮了縮,含羞任他觀賞。

  燈光之下,夢止雪一身粉紅色的紗衣似乎,溫柔貼身地擁著她起伏有致的窈
窕胴體,那紗衣些許透明著微光,半隱半現之中,更顯得蔽體的小衣奪人目光,
而她玉雪白皙、粉雕玉琢的肌膚,更是嬌艷明潔。

  加之夢止雪年芳十八,稚氣未脫,一張天嬌嫩如孩童小的臉蛋兒,微微上了
一點妝點,透著嫩紅的肌膚,更是嫩得似可掐得出水來,就算是再能自制的人,
也會湧起將她按倒在地上,剝光全身的衣服,用自己男人的本錢征服她,用巨大
肉棒填滿她玉腿之間的小穴。

  「不要……不要用那種……那種眼光看雪兒嘛!」夢止雪也感受了叔父火熱
的目光,她非旦不覺得害怕,反而有一種自豪感,自己真的很美麗啊!不管是什
麽淫賊與大俠都會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扭動了幾下身子,讓男人更清楚地註
意她誘人心跳的身材:「叔父,雪兒的腳好疼啊,你看雪兒的腳都在發抖呢!」

  「我怎麽樣會生出這種想法,皇甫卓啊,你真是枉讀聖賢之書啊!」皇甫卓
看著在眼前晃動晃去的玉足,看得眼都直了,腦海之中全是如何奸淫這位侄兒媳
的想法。但他畢竟修身養性多年,正氣凜然,不斷地用意誌力抵抗著這個沖動。

  「叔父,快幫雪兒揉下,好疼啊!」夢止雪擡起了一只柔軟的小腳,從腳踝
到腳趾的線條是那麽優美。此時夢止雪已脫去了鞋襪,腳上一點泥也沒沾到,清
潔幹凈,那嬌小的玉雕般的小腳,輕輕地踢了幾下皇甫卓的膝蓋,比之任何東西
都更有誘惑力!

  更何況她這樣一擡腳,薄薄的裙子悄悄地順著玉腿滑了下來,從光滑細致的
小腿,到渾圓嬌嫩的膝蓋,加上若隱若現的大腿。叫人真想要把手伸上去,把裙
子再向下撩,看到那神秘銷魂的三角地帶,究竟是如何的美麗!

  「好美,好美!」皇甫卓看到雪白玉足,白里透紅,哪里有什麽傷痛,身為
男人的他再蠢也明白,這個侄兒媳在勾引自己。與侄媳亂倫淫亂的刺激,一下子
沖破禮裝枷鎖,意誌力也在剎那間崩潰了。

  「叔父,馬上……幫…………揉……你揉……」皇甫卓激動得口齒不清,一
雙手顫抖地握上了夢止雪不盈一握的小腳,往日的沈靜與穩重全無,渾然一個初
嘗人事的初哥般,手忙腳亂在其足上亂按。

  「雪兒……嗯……雪兒想……」

  「想什麽?」

  「嗯……好舒服……鳴哥這段時間辦事不力……哎……別……別停嘛……雪
兒好喜歡……喜歡讓您這樣……唔……真的是……雪兒是…………請您原諒……
哎呀……別松手……雪兒好舒服呢!……沒有及時擒下那采花淫賊……請您原諒
他……雪兒代他向您賠罪……您要把雪兒怎麽弄都行……」

  略帶呻吟,夢止雪微帶嬌爹的鶯聲燕語,夾雜著柔媚的喘息聲,就好像正被
男人操弄著,正在叫著床一般著。這樣直接的暗示,皇甫卓再也按捺不住,一把
將侄兒媳抱起來往書房內中大床走上:「放心啊!叔父豈是小氣之人,鳴兒很能
幹,雪兒也很漂亮。來,讓叔父好好疼愛你。」

  

                          第42章:高峰!

  黑暗的房間內,渾身燥熱的雲裳正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了半天睡不著,在將身
上衣物剝剩下一條肚兜方涼快一點,迷迷糊糊地睡著過去。在迷朦中,只覺得房
門被打開,一身人影輕手輕腳進來,她只道是丈夫回來了,也沒有多在意。

  「夫君,你回來了,快睡吧!時間不早了……」

  那道身影在微弱月光下顯得肥胖雍腫,在雲裳的叫聲中差一點嚇得魂飛天外,
也虧得他采花經驗老到沒有驚慌亂動,使得雲裳將其錯認成皇甫卓。『嗯!』他
嗯了一聲,快手快腳地將身上衣服脫下來,挺著胯間那根腫得發脹的肉棒走過去。

  他輕手輕腳來到床邊,撩開蚊帳往里一看,只見到雲裳已經側著身子平靜地
睡著,歡喜得讓他差一點心臟都跳出來。『大小飛天』雲氏姐妹十多年前在江湖
上艷名遠播,不知是多少男人們的夢中情人,他當年也是其中一個。

  當下他輕輕揭起薄被,借著微弱光線,發現雲裳竟然只穿著一條小小肚兜裸
睡,那光滑如玉的玉背在其眼中勾勒出一條誘人心跳的曲線,尤其是那肥美嬌挺
的玉臀,更是散發著一種少女們無法媲美的成熟誘惑。

  他緩緩地爬上床去,擠入被窩之中,急不及待地靠過去,一雙肥大的粗手立
刻在其身上尋幽探穴起來。揉捏碩大如峰巒的玉乳,愛撫扣挖著那道溪溪肉縫,
入手的軟柔與濕潤感幾乎叫他發狂。

  雲裳正睡得迷迷糊糊,加之本身積壓著不少的情欲,正所謂女人三十如狼虎,
要不然她也不會向皇甫卓求歡,再被這樣高超撩情手法撥弄,一時間也情欲高漲,
小穴里更是玉液橫流,未醒將醒地說道:「相公,別這樣的……這個地方……不
妥……」

  他聽著到雲裳嘴里叫著不要好,身體卻是十分老實,一雙玉腿緩緩分開好讓
他扣挖著小穴的手指更方便行動,心里冷笑一聲;『什麽『飛天仙子』,還不是
和尋常女人一樣,喜歡被男人操……』將手從胯間收回來,在眼前一看,兩只手
指沾滿了沾稠液體。

  「相公,別這樣……騷穴里好癢……」雲裳迷糊間只覺小穴那兩只為她帶無
盡歡快的手指抽離,空虛難忍之下求歡起來,但她不知道此時在床上的男人並不
是皇甫卓,結果將自己床上風騷的一面在陌生人前暴露出來。

  「真是騷穴啊!嘿嘿……」男人在心里得意地笑幾聲,深知當下要快刀斬亂
麻,快快采摘下這朵嬌花方可。未免夜長夢長,他從背後一條托起雲裳的一條玉
腿,將自己肥胖的下身擠進去,碩大的龜頭一下子全沒入肉縫之中。

  「好大啊……夫君……今晚你的雞巴好大啊……啊……」巨大的肉棒堅定不
屈地前進著,直往小穴深處而去,一路上披荊斬棘、霸道卻又不失溫柔地撐開嬌
嫩肉壁,雲裳只感覺得又脹又疼,全身上下都陷入一股莫名的快感之中。

  「要到了……啊……嗯……」大肉棒一路直達花心,雲裳已經爽得呻吟起來,
這麽巨大的肉棒僅僅插入就已經讓她欲仙欲死了。然而在這一片快感,雲裳忽感
到不對的地方,今晚丈夫的肉棒不但大得離譜,而且還超長了?

  以前歡愛時,皇甫卓要插到花心時,已是全根而入。當下花心被頂,他小腹
卻仍未與自己的玉臀接觸,憑著感覺仍將有幾寸的距離,這怎麽可能?唯一的一
種解釋便是,當下插著自己的男人並不是皇甫卓,這念頭一起,登時如同一盆冷
水從頭倒下,一身欲火登時消失無蹤。

  「何方淫賊,你找死……」雲裳一下子迷糊中清醒過來,憑著武者特有感受
能力,她清晰感覺到插著自己小穴,用醜陋的雞巴頂著自己花心的男人並不是皇
甫卓,而是一名陌生人,低喝一聲,急提內元一記手肘向後擊去。

  『嗯,哼……』然而在兩聲悶哼之聲後,雲裳與那男人在床上滾翻幾下,又
被那男人緊緊地壓在身下。那個男人在插入之時,就一直留意著雲裳的一舉一動,
她可是江湖一流的高手,稍有不堪就會船翻人亡,因而察覺雲裳清醒動手的瞬間,
用獨門手法連點了其身上幾處要穴。

  雲裳被那個男人緊緊壓在床上動彈不得,身上幾處要穴被點後,一身真氣難
以提起來,此刻的她跟一個尋常女子,這次真的栽倒了,失節之果使得她心里又
悲又痛,對身後之人更是恨之入骨:「淫賊,你敢動我,皇甫世家就算追到天涯
海角也不會放過你的。」

  身後的男人發現成功制住了雲裳,非常之高興,卻不敢松械,仍然緊緊將其
壓住,在其耳邊低聲說道:「皇甫夫人,我不但動了你,還在插你呢?」說著,
輕輕抽動幾下深埋在小穴內的大肉棒。

  雲裳冷冷說道:「你要是再敢動一下,就我叫人過來,你立刻會被人碎屍萬
段。」

  那男人得意洋洋地說道:「哪你叫啊!怎麽說話這麽小聲,其實你也害怕被
人發現吧!而且你都已經被我插進去了,你還反抗什麽,不如好好享受一下,不
同男人的雞巴滋味如何。」

  「你……」雲裳恨得咬牙,這個淫賊說得沒錯,自己已經被他的肉棒插入了,
已經失節了,縱使現在抽出來已沒法挽回,但她實在咽不下這口氣:「畜生,你
最好在發泄完後殺了我,不然我一定會殺你。」

  那男人用力一頂,碩大的龜頭狠狠地頂了一下花心:「嘿嘿……皇甫夫人請
放心,我豈那種辣手摧花之人,僅僅求歡而已,何必打打殺殺呢?」

  「嗯……啊……」不得不說這個淫賊的本錢真的很渾厚,本以是被撐得滿滿
的,在這種強烈緊湊感抽插下又痛又酸,竟使得雲裳有種初夜的感覺:「你到底
是誰?」

  那男人淫笑道:「想知道我的名字,日後好好再續前緣麽?」

  「別頂了……嗯……」雲裳很想抗拒,無奈這個淫賊本錢深厚,技術又好,
抽插起來的快感遠超自己的夫君皇甫卓很多,欲求不滿的小穴卻對其十分之歡,
嬌嫩的肉壁夾著其不放吸吮,慢慢地將她的情欲被挑起來:「……知道你的名字,
日後好找你報仇!」

  「我坐不改名,行不改姓,『惜花雙奇』中丁劍是也!」那男人發現身下的
飛天仙子身子越來越軟,緊湊的小穴又開始濕潤起來,知道自己可以大塊大朵了,
慢慢加大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量。

  「丁劍?」雲裳心里稍稍安心不少,雖說嘴上叫著對方殺了自己,但在內心
里還是有些害怕,現在聽聞這個淫賊是丁劍,提著的心也放了下來,畢竟『惜花
雙奇』丁劍乃是淫道中異類,一向以惜花出名,至少自己的性命和顏面可以保住
了。

  再者雲裳對丁劍的感覺並不錯,尤其是開封城趙府那晚丁劍敢冒著被武林群
雄追殺,出來指證黃佑隆,使得她對丁劍竟有幾分佩服,因而她沒有加入追殺丁
劍的行列之中,放在以前淫賊只要在她面前出現,非誅殺不可!

  不過,雖說對丁劍沒有多大惡感,卻不代表自己願意被其奸淫,更不願意自
己失節一事被外人知道,恨恨地說道:「丁劍,好!我記住了,快點完事,然後
給我滾。」

  『丁劍』仍是不敢放開她,一雙大手緊緊抓其雙手按在床上,雙腿強行將擠
美人一雙玉腿之中撐至最大,腰間不停挺動抽插。因為雲裳的身子幾乎貼在床,
這樣的後入式,肉棒近乎直角抽入,大半還在外面,若非他的本錢夠大夠長,還
觸不到女性的花心。

  這樣的雖不能全根而入盡興,但『丁劍』卻十分喜歡看著雲裳側面越來越紅,
無從反抗的神情,使得他心里大樂,將這樣一個強大的女人壓在身下奸淫,實在
太有成就感了,於是越插越用力,每一次都頂到那顆嬌嫩的花心為止。

  「嗯……」雲裳努力地強忍小穴內的快感,偏偏那種快感實在太強烈了,花
心不斷被如同燒紅的龜頭頂弄著,每一下都炙得她全身一陣顫抖。加上已經有了
權當狗咬了一口的認命感,身體和心理的抵抗力自然弱了下來。

  『丁劍』聽著雲裳的呻吟聲興奮莫名,開始了強有力的沖刺。看著自己的大
肉棒在那片雪白的玉臀之間進出,他有著一種莫名的快感,雲裳在身子底下扭動,
低吟,恐嚇,更加激發了『丁劍』的欲望。

  『丁劍』將肉棒一次次地抽出,又一次次的重新插入,品味著這位武林上絕
色女俠那緊湊的花徑,進進出出的與肉壁摩擦所帶來的快感。一連一百下的抽插
將身下美人操液汁橫流,渾身酸軟無力,生不起一絲反抗。

  「皇甫夫人你的騷穴真的好爽,好緊啊!」『丁劍』見到時機已至,松開了
緊緊扣雲裳的雙手,一雙肥大的手掌抓住其盈盈一握的纖腰,拉扯著對方起來,
擺成了一個羞恥的跪趴之勢。

  「你這個淫賊,快停下來……」身子被擺成一個母狗的姿勢,雲裳十分之羞
恥,這個姿勢是丈夫與自己最喜歡的,做下這不下數百次之多,但是在一個陌生
的淫賊面前被擺成這樣,讓她十分之不自在,用盡力氣去扭動身子。

  『丁劍』牙齒露風地叫道:「好爽,皇甫夫人再扭得好力一點,真爽啊!」

  雲裳扭動身子本想擺脫這個困境,卻忘了對方的大肉棒仍然插在小穴之內,
對方抽插技術超高,忽快忽慢一下下地頂插,反而成了一種雲裳配合的勢頭,使
得大肉棒越插越深,兩人感受到的快感也越來越強烈。

  而且從後面欣賞美女優美的身體的曲線,再配上那麽不斷晃動著的白花花的
一片肥臀卻是如此地肉感,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都會欲火焚身,只想著用兩腿間
的大肉棒狠狠地插入那條肉縫,插得讓眼前這個女人不停地浪叫。

  「老淫棍……老淫賊……放開我……怎麽還不完事……我的丈夫快要回來了
……你是想死嗎?」雲裳苦苦地強撐著,快感讓她已經無法自控,很想大聲的呻
吟出來,才能稍微緩解一下那幾乎讓人窒息的快感!

  可是她更加心驚的是這個老淫賊的本錢,從小穴內那粗大肉棒傳來堅硬,她
有種感覺這個淫賊估計能幹一個多時辰,如果一個多時辰內都是這樣的快感,她
估計自己會爽得昏厥過去,最可怕的是他真要的幹一個時辰的話,要是丈夫回來
怎麽辦?

  所以雲裳只能開聲要求這個淫賊快一點,『丁劍』卻是不在乎,哈哈一笑:
「怕什麽,你丈夫正在爽著呢?你也應該好好享受,豈能落於人後?」

  『丁劍』一下一下用力地撞擊著雲裳那雪白的玉臀,那豐滿的臀竟似起了連
漪,一波波的散開去。『丁劍』喜得用手不斷地抓著那臀上的肉,放肆地捏著,
看著不斷變形的白肉間,大肉棒瘋狂地沖刺,如強風暴雨般抽插,一下子就掀起
了交合高潮,來得是如此的迅速和猛烈,將她一下子拋到了頂峰。

  「老淫賊……你快一點啊……」雲裳哀求間,頓感花心被火熱龜頭強頂著不
放,勢頭不止竟然強行再度突破,一股從未有過的感覺使得她精神恍惚,整個人
像有一種失重的感覺,嘴巴大大地張開著,卻又叫不出來,嬌美的胴體如發羊巔
瘋顫抖著,接著陰精夾雜著大量尿水急泄而出。

  「皇甫夫人,第一次被插入子宮吧!先別爽翻了,更爽的還在後頭呢。」
『丁劍』看到身下美婦尿水狂噴,將床單打濕一大片,心里升起一陣冷笑,溫柔
地將肉棒慢慢抽出來,再緩緩地進入,可以清晰地體會美人高潮後小穴內蠕動美
感。

  痙攣的花徑如溫柔的小手般套弄著他的肉棒,又像在他的龜頭上親吻、吮吸,
讓快感不斷地刺激著敏感的龜頭。『丁劍』忍不住打了個激靈,快感讓他的身子
酥了半邊,他停了一下讓快感平息,沒想到對方的小穴竟然還是名器,險險栽了
跟頭。

  雲裳的魂魄在九天之上飛了半天,方稍稍回過神來:「淫賊……你還怎麽不
泄啊……」

  「時間還早著呢,皇甫夫人,咱們繼續……」『丁劍』一手緊摟住雲裳那嬌
軟無骨的纖纖細腰,把她那一絲不掛、令人眩目的絕美玉體轉過來,在這一過程
巨大肉棒始終沒有離開其嫩穴之中。

  雪臀轉旋扭動,嫩穴陰道壁內的肌肉緊緊將『丁劍』的大肉棒包住,夾得沒
有一絲空隙,那種密實的感覺令『丁劍』通體舒暢,再加上玉臀旋圓甩動,那種
肉貼肉的旋扭的快感,爽得『丁劍』差點要泄了。

  也多虧得『丁劍』淫技高超,活生生忍了下來,不過他也不敢亂動了,讓大
肉棒泡在小穴內,一雙手淫邪地撫摸著美婦雪白無瑕、嬌滑柔嫩的冰肌玉膚,挑
逗著美婦的情欲。

  「不能再這樣下去……我要反抗……再讓他奸下去,夫君就要回來了……」
雲裳稍稍回過神來打定主意,暗暗運功淮備沖穴,這個淫賊確實給自己帶來從未
有過快感,但是肉欲與家庭,後者更重要。

  『丁劍』發現雲裳的暗中舉動,豈會讓其如願。經過這段時間緩和,也緩過
勁來,不再憐惜,大肉棒抖動如狂,「噗滋」、「噗滋」的水聲連響,「啪」、
「啪」的肉體相擊聲聽來清脆悅耳,更有種振奮的作用。

  這一通狂插就是將近半個時辰,快感連連,雲裳好不容易數次聚起來真氣起
來,卻又因極烈的快感散去,哀求道:「啊……啊……好……淫賊……輕……輕
一點……」

  「皇甫夫人,我知道你想在幹什麽,別白費心思沖穴,還是乖乖地享受吧!」
『丁劍』一邊狠幹雲裳,一邊雙手已經轉移陣地在雲裳那鼓漲高聳的玉峰上咨意
摸揉,享受著那如同奶酪的柔軟感。

  雲裳胸前兩個鼓起的肉球在『丁劍』技巧性的捏揉下,弄得她難以自持。玉
臀在『丁劍』胯下搖擺蠕動,似是抗拒又似迎合,紅唇開合間喘息聲不斷,冰肌
玉骨的細嫩皮膚如要滴出水來,那麽的光滑白晰,晶瑩剔透。

  雲裳這時又叫道:「淫賊淫賊……輕……輕些…………啊啊……淫賊……你
……怎樣才肯放過……他……要是回來了……你和我都會沒命的……」

  『丁劍』古怪地笑道:「好容易,你讓我泄出來,我就立刻走人。」猛然之
間,『丁劍』停了下來,大肉棒也退出嫩穴,然後大咧咧地在雲裳旁邊躺下為,
巨大的肉棒高高朝天矗立著。

  雲裳正值高潮將臨,突然間失去了止癢停騷的燙熱大肉棒,那種難熬滋味說
有多難熬就有多難熬,不解地望著『丁劍』。而後者則是指了下自己肉棒,然後
一臉暖味的笑意。

  房間內光線昏暗,雲裳也不想去看那張臉上的淫蕩笑意,而將目光死死盯在
那根肉棒之上,那塊頭實大太了,比自己丈夫還要大上三分一,難怪剛剛自己會
被它插進子宮里,插到小便失禁。

  一想到這里,小穴更酸麻陣陣。『丁劍』的用意她明白,女上位,她並不是
沒有嘗試過,只是皇甫卓深受儒家教誨,對這個不感冒,試過幾次就沒玩了。現
在這個淫賊,居然提出要女上位,使得她有些前退兩難。

  『丁劍』又說道:「皇甫夫人,還不快點弄,要讓我來的話,估計要操你到
天亮喲!」

  「天亮?不行……」也不知是『丁劍』的話起到作用,還是雲裳小穴的騷癢
太強烈了,生理需求的妥協。只見她緩緩跨上『丁劍』腰間,顧不得矜持,伸手
就抓向『丁劍』的肉棒往自己的嫩穴里頭塞,臉色已經紅的好像蘋果。

  「啊,好滿啊……」巨大的肉棒被其納入三分二,脹滿感讓雲裳幾乎喘不過
氣來。不過,為了讓這個淫賊早離去,雲裳還是強撐欲倒的身軀,慢慢地將蛇腰
扭動起來,玉臀輕搖,用著不熟練的技術吞吐著,

  『丁劍』怪笑道:「好爽啊,皇甫夫人就這樣,快要射了……」

  雲裳羞得滿臉通紅,她知道這是對方在戲弄自己,很想停進來,但這一扭起
來,雪臀就像有了自我意識般,不停地抗拒著她的命令。扭動越來越快,搖得像
波浪般起伏,劇烈無比,偶而大肉棒會脫離嫩穴,還可見到那內藏的鮮紅肉瓣,
可愛地向淫賊的肉棒閃著淫光……

  雲裳玉臀越扭越快,快感越來越強烈,呻吟聲不自覺從嘴邊向外泄,使得秋
意的晚夜升起一片背德昂然春意……

            ………………  ………………  ………………

  『輪奸』!

  一想到這個對女人最大侮辱的名詞,朱竹清按捺不住內心正義猛地站了起來,
很快她又坐了下來。怒火仍在燒得旺盛,朱竹清終非沖動魯莽行事之人,她清楚
縱使自己此刻出奇不意救走了女子,可是『逍遙島』身處茫茫太湖之中,四面都
是水,她們又能逃往何方。

  朱竹清強忍著怒火坐了下來,四周望了一下,發現在暗中已有不少眼睛在註
視著自己,顯然這些人都是『逍遙島』的打手一類,以防現場有人搗亂。暗叫僥
幸,若非自己及時清醒過來,當下自己恐怕要面對所有人的圍攻了。

  當然這個小插曲並沒有影響輪奸大戲的進行,在此時有三個少年在得到命令
開始後,立刻溫柔的抓住了林雁兒,一個開始玩弄她的玉乳,一個玩弄她的小穴,
另外一個則用手指輕柔地撫摸她的兩條玉腿。

  三位少年的溫柔,使得林雁兒緊張的心情慢慢放松了下來,很快又感覺自已
的小穴里有大量液體向外湧出,這表示她一切都淮備妥當。

  這時其中的一個比她矮上不少的少年站在她的面前,彎身下蹲身子,用手握
住了他那根又粗又硬的肉棒,開始向她那顫抖著的小穴里插進。還沒等林雁兒反
應過來,站在她身後的那個少年也用兩手將她的兩座臀峰向兩側分開。

  朱竹清看到這里,知道他們要幹什麽,就是前後雙插,這個她也嘗試過,可
是站立之姿的前後雙插,她還沒有嘗試過。果然後面的少年在分開了林雁兒的玉
臀後,就將自己那塗滿了粘稠液體的大肉棒對淮了林雁兒的菊穴,向前一挺,
「吱」的一聲,插進了一半。

  一陣全新的快感刺激,使林雁兒不禁打了個寒襟。原以為菊穴初開一定會很
痛的,但現在卻非但沒有痛苦,反而感覺非常舒服。現在她被兩個少年前後夾攻
的操幹著,她幾乎分辨不出哪一件肉洞的享受最大,她只感到小穴和菊穴里都非
常舒服。

  過了一會兒,她身後的那個少年整條大肉棒完全插進了菊穴之中,他們三個
人緊緊地抱在一起了,林雁兒被夾在中間,她前面的小穴里和菊穴眼里,都各吞
吻著一條粗大熾熱的肉棒。

  前面那個少年一手扶著她的纖腰,一手玩弄著她的乳房,肉棒在她的小穴里
不停地猛抽著;後面那個少年,他用兩手抱著她那白嫩香軟的肥圓粉臀,也不停
地猛插著。他們二人好像有節奏的配合著,前面抽、後面插,前面插、後面抽,
響起了一種美妙的「噗吱、噗吱」、「咕唧!咕唧!」的聲音,令人聽了銷魂蝕
骨。

  「啊……我……我會舒服死的……喔……又酥又癢的……穴心……好癢……
唔……水……水又出來了……啊……你們……你……"

  這一陣猛幹,幹得林雁兒香汗淋漓、嬌喘如牛!然而此時,站在她右邊的一
個少年,上前抓住了林雁兒的一只乳峰搓揉著,然後把腦袋擠兩之間將其含到嘴
里,猛烈的吮吸起來,還不斷輕輕咬著粉嫩的乳頭,一陣輕吮慢吸,直吸得林雁
兒全身發燙。

  左邊的少年也學著他一般,擠頭進來含住了林雁兒的另外一個乳峰,用力的
吮吸著。陣陣的翅癢湧上了林雁兒的心窩里,她感覺到自己全身將要融化了,忽
然有種奇怪感覺,原來輪奸也不像想像那樣恐怖啊。

  思索間,又有兩個少年按捺不住激動的情緒上前參加戰陣了,無奈林雁兒已
經被五位少年團團圍住,根本插不進去,只好緊緊貼著他們,各抓住了林雁兒的
一只玉手人群里拉出,把纖纖玉手放在自己的肉棒上,那原來就非常粗大的肉棒,
被林雁兒纖細白嫩的小手撫摸了幾下,立刻又脹大了一倍。

  像這樣被好幾個英俊少年同時愛撫玩弄,玩弄她動人胴體上每一寸肌膚,這
是林雁兒從來沒有經驗過的。一雙玉手情不自禁地輕輕的玩弄兩個少年的肉棒起
來,越玩弄越大,越粗越熱,而她自己也越感覺快樂,又用手輕輕撫摸他們那一
對包在陰囊里的大睪丸。

  小穴里更是不停滲出沾稠的玉液,使得在她前方小穴里那個少年的粗大肉棒
越插越順,似風一般猛烈地抽插著,同樣後面的少年也不甘示弱,窒息的快感使
得她忍不住不停地叫,現在她除了不停地叫外,也不知還能用什麽來形容當前感
覺了。

  「啊……啊……好舒服……好美……快……快……動……動……啊……我要
……好男人……好……個大雞巴……用力……插我……插我的騷穴……好……好
……癢啊……恩……恩……啊……」

  在數百下狂抽後,抽插著菊穴那個少年也不知是達到了極限,還是要給其他
人讓位,將肉棒插進直腸的深處,龜頭極烈地跳動數下且發脹,隨即一股熱流射
進林雁兒菊穴的深處,燙得她肚子癢癢的,這種新奇的刺激,使林雁兒舒服得幾
乎昏迷過去。

  後面那個少年在泄出了精後,就將肉棒從臀縫里拔了出來,接著那個一直愛
撫林雁兒雙腿的少年立刻補上去,將粗大的肉棒再度塞進了她的菊穴里面,並作
適度的抽插著。

  當林雁兒睜開了眼睛時,她發覺先前站在她身後幹她菊穴的那個少年,是一
個非常英俊的美少年,尋常女子基本上都不會抗拒他的求歡。而且他的肉棒比其
他那些少年的肉棒要大一些,現在他在綠衣婢女處喝一碗水又走過來,兩腿走開
動間,一對巨大的睪丸不停甩動。

  林雁兒越看越愛,體內的欲火又強烈的燃燒起來。那個美男子著吸吮著林雁
兒玉乳的少年趴下去,讓他舔弄林雁兒的玉足,而他則站在這個少年雙肩上,高
度剛好讓他的胯下對淮林雁兒的頭部,他伸手將她的頭拉到自己的兩條大腿中間。

  林雁兒似乎早已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麽,不嫌剛從菊穴出來還帶著的液體,
將那個少年的光滑粗大的龜頭吞到自已的小嘴里去。一陣溫軟濕潤的感覺,使那
個少年舒服得打了一個寒襟,然後閉上眼睛,臉上泛起了滿足的微笑。

  林雁兒貪婪的吻著、吮著,她用舌尖沿著邊緣舐吸那個大龜頭的每一部份,
最後吮吸龜頭中間的裂口,並用嘴唇輕輕咬它的光滑皮膚。這一陣吮舐,舐得那
小夥子全身翅癢,肉棒頓時又粗硬起來。

  林雁兒一面吮吸著那少年的粗硬的龜頭,並用她那兩只白嫩細軟的小手用力
撫摸身後兩個少年的粗硬的大肉棒。同時在與七個少年玩著,並且玩得興高采烈,
臉上充滿快樂的神情,根本不像是被輪奸的樣子。

  朱竹清的心臟跳動得很厲害,幾乎在一里以外也可以聽得到它跳動的聲音,
她的小穴已經是濕得一踏糊塗了,體內的欲火燃就要燒到腦門,她的思想完全淹
沒在性欲的洪流里,她從來沒想過輪奸居然是這快樂的,完全沒想像中的暴力!

  原來一個女人真的可以快樂地跟多個男人歡愛的,她只經歷過和兩個男人的
交合,但那樣的快感都已讓她欲仙欲死,每每到夜晚都無比之懷念,一女七男這
樣的快感將會何等致命,她已經無法想像了。

  朱竹清再忍不住了,也不顧羞恥的撩起了裙子,脫下里面被沾濕的里褲隨手
甩到地上,兩根手指插入自己騷癢的小穴內,不快不慢地抽插起來,以求解除自
己的過度的性欲沖動與體內的緊張,但是纖纖玉指哪里比上男人的肉棒給力,真
希望有一根能幫自己止癢!

  戲臺下觀眾欲望難填,戲臺上林雁兒卻是痛快享受欲望,她周身的血液都在
沸騰,白嫩嬌潔的皮膚泛起了一種誘人的粉紅色,使那曲線畢露的赤露胴體顯得
更加嫵媚、艷麗、動人。

  現在七個少年的大肉棒,還一起溫柔地愛撫她的胴體,插她淫水淋漓的小穴,
幹她的菊穴,將肉棒塞進她的小嘴里等。每當前面那個少年的肉棒插入她的小穴
時,小穴的壁肉情不自禁地收縮一下,緊緊地夾住肉棒,好像舍不得讓它抽出來!

  碩大的龜頭一路直入深深入陷在花心之上,林雁兒舒服得全身好像抽搐似的
顫抖著、嬌喘著,急速地扭動著粉臀,她希望那些肉棒插得越深越好,希望它永
遠留在自己的小穴里。

  「啊……啊……好舒服……好美……快……快……動……動……啊……我要
……官人們……好……個大雞巴……用力……插我……插我的騷穴……好……好
……癢啊……恩……恩……啊……」

  聽著這樣的貴婦如此淫蕩,嘴里吃著男人的肉棒還這樣叫,七個少年更加興
奮與買力,每當前面那個少年直搗她的小穴時,後面那個少年就猛插她的菊穴。
林雁兒盡情享受著,那粗大硬熱的肉棒在小穴與臀眼中一進一出,連根的插進去,
又拔到穴口,直插得她的小穴里淫水四濺。

  突然間那兩個少年突然發出了一聲快樂的呻吟,接著緊緊的摟住林雁兒的身
體,猛烈的吻她的粉頸、肩背,以及白嫩的胸脯。被林雁兒將肉棒含在嘴里的少
年也在此時變得異常之狂暴,摟著林雁兒瘋狂地抽插她的小嘴。

  林雁兒全身不停地顫抖著,吸呼有些困難,神誌也漸漸有點模糊了,突然一
股滾熱的精液,猛烈的射進了她的小嘴深處里,使她差一點窒息,好像是出於自
衛,她立刻本能的將它全部吞咽了下去。

  接著她的小穴里也灌滿了熟燙的白色蜜汁,站在她後面的那個少年緊抱著她
那圓肥的玉臀,拼命往深處插,好像要將他的肉棒和睪丸一起塞進林雁兒的肚子
里去。在一聲巨響『啪』聲中,碩大的龜頭跳動數下,在直腸深處射出一股滾熱
的精液。

  與此同時,雙插的兩個少年像有默契般,一股股炙熱的陽精直射而出,兩股
精液將前後兩個肉洞灌得滿滿的,濃黃渾白色的精液,從她兩個嬌嫩的肉洞里滿
溢出來,順著大腿往下流著,濕遍了她那雙豐滿軟嫩的玉腿,連腳背腳跟也逃難
此劫。

  宣泄出來的三個少年退了下去,其他的幾個少年,有兩個接替了兩位雙插少
年的位置,兩根肉棒一入體,如同久旱逢甘露般瘋狂地抽插,只是前戲太戲他們
的欲望早達到巔點,不過一刻鐘的功夫,他們也達到了高潮,再也無法控制不泄
精了。

  這一樣來七個少年就只剩下兩個肉棒被林雁兒握在小手里玩弄的那兩個了,
在林雁兒玉手長時間急烈套弄下,這兩個少年也都同時泄了精,林雁兒的一雙纖
美的小手和兩條白嫩的玉臂,都被熱烘烘的精液濕遍。

  只是這兩個少年現在還不感覺滿足,他們把林雁兒又放倒在地上棉被上,用
肉棒磨擦林雁兒的奶子,並在它周圍的胸脯上滑來滑去,立刻那已松軟的肉棒又
硬挺起來,然後如叠羅漢般將林雁兒夾在中間,再次抽插兩個滿是精液的肉洞,
一時間汁液飛濺。

  「啊……啊……好充實……啊……唔……我好……好喜歡……大雞巴……好
……好男人……官人們……用力……在用力……好大……好大的……雞巴……喔
……好……好久沒有這樣爽過了……啊……」

  這個時候退下去的五個少年又回複過來,紛紛上前將肉棒在林雁兒身上磨擦,
再次勃起腫硬,七根粗大紅熱的肉棒幾乎將林雁兒身上每一寸肌膚都奸一遍,一
齊向林雁兒的美麗肉體上噴射著乳白色的精液,小穴與菊穴更是填得滿滿的。

  有人的精液射在她的小穴里,有人將精液射在她的菊穴里、有人是射在小嘴
里、臉蛋上,小手里、胸脯上、粉臍上、粉腿上……現場淫亂的景象,真是沒有
語言文字可以形容出來……

  在場所有人皆被震撼得說不出話來,只懂瞪大著眼睛呆呆地望著戲臺陷入昏
迷的林雁兒,只見她美麗的臉蛋滿是白色精液,沿著她美麗臉頰向下流著,玉乳,
肚臍,纖纖玉手,誘人的粉腿也都掛滿著亮晶晶的精液,小穴與菊穴也都像流口
水似的淌流著那些少年的精液。

  在場的武林人士們行走江湖見過不少場面,不少人更是『逍遙島』的常客,
從來也沒有看見過這樣一個美若天仙女人,全身上下被精液濕遍卻仍然散發出奪
人心魄的美人,這個令人難以置信的勾魂攝魄的香艷鏡頭一直繼續了有一刻鐘。

  短短的一刻鐘,那七個少年至少每人射了四、五次精,粗大硬挺的肉棒都像
死蛇懶鱔一樣地松軟了下來。雖然這樣的狂泄陽精使得他們勞累,但一個個的臉
上還充滿了滿足與愉快的笑容,慢慢地退了下去。

  當七個少年離去後,只留下昏迷的林雁兒在臺上。觀眾中不少人是行走江湖
的武林人士,他們知道這是過度快樂造成的,實際上不會有什麽危險。只是現在
林雁兒已經達到極限,如果再來這樣激烈的輪奸,她估計真的會死掉。

  有不少想在拍賣會將其買的人都有打算向『逍遙島』提意見了,不過大家的
擔心是多余的。在七名少年離開後,先前那男子宣布表演結束了,現在是自由時
間,大家可以做任何事情,還將林雁兒交給那些綠衣婢女們清洗。

  那些綠衣婢女早已被舞臺上的表演刺激得小穴騷癢難忍,玉液像決了堤的小
河,沿著大腿流到腳後跟。接過林雁兒將其放棉被上,也不用布和清水擦拭,而
是一個個伏到她的身上,用著香舌舔吸剛才射在她身上那些白色精液。

  她們爭搶著舐林雁兒的小穴、玉乳、粉肚、大腿,以及粉臀,其中有一個婢
女為了爭著搶吸林雁兒小嘴里的精液,甚至和別人廝打起來。而其他綠衣婢女則
視若不見,還趁機填補空缺,結果造成了更大的鬥毆。

  綠衣婢女們的狂瘋淫亂,如同導火繩一般。原本『逍遙島』就是一個放肆縱
欲的地方。經這一激,大家在此時都已被欲火燃燒得忘記了羞恥,戲樓里充滿了
男女互相撕裂衣服的聲音,肉體的撞碰的『啪啪』聲……

  到處可見破布,肚兜,里褲的衣物皆無,白白花花的一片美女胴體,一些絕
色武林女俠們更是被一個,兩個,三個,甚至好幾個男人操幹著,她們放開喉嚨
地淫叫,一些姿色不算上等的女子更是主動強奸起男人們來……

  在這瘋狂的場合中,朱竹清雖然還能強力保持鎮靜,還不斷地想辦法離開。
但是在觀看過程中,她用玉指自慰也宣泄幾次,胴體也是酸軟無力,左擠右碰非
旦沒有離開,反而引起好幾個欲火燒腦的男人注意。

  這幾個男人也是武林人士,朱竹清並不認識他們,他們的武功也不是很高。
放在平時,絕對在朱竹清手上走不過三十招,無奈此刻的朱竹清情欲高漲,陰精
大泄幾次,胴體敏感非常,半推半就間被他們按在倒地上,身上的衣物扯得七零
八落。

  美麗的胴體暴露在一眾男人中,那一雙修長的小腿尤其誘人,兩個玉乳又大
又挺,陰阜上茂密地長滿新生不久的陰毛,兩片紅紅的大陰唇微微地分開著,露
出了一個迷人的肉洞,洞內已是溢滿了滑滑的玉液。

  這幾個男人中一身體肥大的中年男人搶得先機,擠入朱竹清兩腿之間,一根
六寸多長大肉棒在其小穴口上滑來滑去,沾滿了濕答答的玉液,一臉淫笑隨時淮
備破體而入。

  「我不能這樣……」朱竹清想掙紮,無奈四肢被好幾個男人按著動彈不得,
加上情欲正盛,身體不聽指揮,一身功力也提不起來。再看到小穴口被一個赤熱
的龜頭頂開,只好認命地閉上眼睛,一想到將自己可能被輪奸,內心竟有了一種
莫名感覺?

  「哎喲……啊……!?」

  「???……」

  

                           第43章:威脅!

  谷平縣,皇甫分支大宅的書房內。

  在那張平日主人讀書累了,用來休息的床上。正值新婚不久的女主人夢止雪,
正在躺在上面與丈夫以外的男人展開一場不倫的交合,而這個男人還是丈夫皇甫
一鳴的叔父,皇甫卓!

  此刻,這對亂倫男女完全忘記了輩份,如癡如醉地纏綿在一起,皇甫卓猛如
獅虎般在侄兒媳身上發泄著自身的欲望,肉棒抽插如風,噗滋噗滋的水聲不絕,
偶爾還來一記重抽重插。

  粗大的龜頭在侄兒媳的緊密嫩穴內輕旋斯磨,藉著龜頭肉棱輕刮小穴的肉壁,
弄得身下美人全身發癢,嫩穴肌肉緊縮,如此一來,肉帖肉時的磨擦力大增,皇
甫卓每次肉棒插入,都感到被夢止雪的嫩穴緊緊包圍困住,又熱又燙,柔嫩彈力
兼具,臉上露出舒快之極的神情。

  夢止雪也越叫越兇,雖說皇甫卓的肉棒與奸淫她的兩個淫賊仍有一段距離,
但是皇甫卓乃她崇拜對象,精神上有著難以語言的快感,喘息呻吟道:「叔父
……叔父……雪兒……雪兒……快……我……里面……好……好癢……對……對
……就……就是這……這樣……」

  皇甫卓一邊挺動著屁股,使盡全身力氣讓肉棒盡量深入夢止雪的嫩穴中,一
邊也喘息道:「你這個騷貨,知道我是你叔父,居然還敢勾引長輩,看我不操死
你,替鳴兒好好出一口惡氣……」

  聽著成名大俠嘴里這種汙穢的說話,夢止雪只覺得刺激無比:「啊啊……叔
父……啊……啊……啊……叔父……您……您說得……沒錯……雪兒……雪兒
……是……個……騷貨……雪兒就喜歡……勾引……男人……叔父……用力啊
……替一嗚……教訓……他的淫賤的兒媳……啊」

  「騷貨,賤貨……」皇甫卓越抽越勇猛,不知為何當他聞到夢止雪身上的異
香之後,他的情欲就無法壓制,理智也慢慢變得遲鈍起來。若然換在往日,他絕
對不會做出這種事,現在只能歸罪於夢止雪太騷了。

  皇甫卓粗大的肉棒又狠又深地插入夢止雪的嫩穴最深處,恨不得將自己整個
人都插進去。他如此粗魯的動作,使得雪白柔軟胴體的起伏也越來越劇烈,夢止
雪爽得如同神遊天外,花徑內的黏膜火熱地纏繞在龐大的棒身上一陣無規律的抽
搐、痙攣。

  夢止雪胸口起伏嬌喘道:「雪兒……雪兒……是騷貨……騷貨……叔父用力
……用力幹……你……你要怎……怎麽幹……就……就怎麽……幹……」

  「騷貨……我操死你……」皇甫卓怒喝一聲,肉棒越來越深入夢止雪幽深的
嫩穴底部,粗大的龜頭不斷碰觸到她的幼嫩的花心之上,最後狠狠沖過去,巨大
龜頭的子宮口上,將一股又多又濃的精液直射入夢止雪幽深的子宮。

  「啊啊……」夢止雪也像發狂一般狠狠地咬著皇甫卓的肩膀,小穴內深外陰
精大開,一股股陰精沖刷著皇甫卓的龜頭。正值敏感的龜頭受此一刷,陽精狂泄
而出,一股一股射進子宮之中。

  「呼呼……」高潮宣泄完的兩人喘著粗氣緊緊抱在一起,手腿交纏緊緊不放,
雙閉著眼睛享受這高潮的余韻……

         ………………   ………………   ………………

  在書房中兩人沈醉高潮快感之時,在房外捅破紙窗偷看的女子卻是一片心如
死灰。雲裳此刻整個人一片空白,呆呆地透著紙洞看著里面,任何身後的男人的
摟著她的纖腰,撩起她的長裙,用巨大的肉棒抽插著小穴也無知覺!

  身後的『丁劍』狠狠地操幹十多下,發現雲裳一點反應也沒有,只覺有如奸
屍般無趣,只好狠狠地頂了幾下便抽起來,俯其耳邊得意洋洋地說道:「皇甫夫
人,看完這個後,你是不是能看開了一點吧!是不是覺得心理負擔變小了,嘿嘿
……」

  雲裳回首狠狠瞪了他一眼,看著他肥圓的胖臉打心底里厭惡,這個淫賊在奸
淫完自己後仍不肯離去,反而威逼著自己跟他來此地,很明顯他早就知道皇甫卓
與夢止雪在這里鬼混,也因為如此他才無所顧忌地去奸淫自己。

  同時她心里也對皇甫卓產生了恨意,為什麽自己求歡他要拒絕,原來也是為
了這個狐貍精。很好好,真是天作孽,猶自可,自作孽,不可活。活該你的妻子
被淫賊采花,活該你帶綠帽子。

  「皇甫夫人,此地不宜聲張,這樣對誰都沒有好處的!」『丁劍』被雲裳的
眼神嚇了一大跳,眼神之中含有殺意有如利劍般刺穿了他肌膚,深入骨髓之中,
透人心涼!他有點懷疑是不是她已經沖開穴道了。

  「……」雲裳沒有說話,把頭別到一邊。

  『丁劍』再三觀察確認對方沒有沖開穴道,安下心來,再次低聲說道:「皇
甫夫人,我知道你現在你很恨他們,要不要我們找個法子報應一下!」

  「?……」雲裳瞪著好奇雙眼望著他。

           ………………  ………………  ………………

  『呼嚕……』

  看著床上熟睡的皇甫一鳴,雲裳的臉上露出一絲訝疑的神色?原以為所謂報
應皇甫卓的行為,是這個淫賊再次將自己帶回房里奸淫幾遍,沒想到的是這個淫
賊居然將自己帶來皇甫一鳴的房間里,難道他是要自己殺了皇甫一鳴?

  『丁劍』淫笑地對著她說道:「你丈夫勾引了侄兒媳,你再勾引侄子,這樣
一來不就扯平了,日後還能做好夫妻呢?」

  雲裳聞言,雙目噴火,恨不得當場殺了這家夥,低聲罵道:「你,這個混蛋
……」

  『丁劍』淫笑地說道:「皇甫夫人,別這樣罵人,你看到你侄子長得多英俊
與年輕,可是無數女子心中的良配啊!難道你不想嘗試一下,男人可以流戀花叢,
女人同樣也可以的……」

  雲裳一記耳光刮過去:「滿口胡言亂語,歪理邪說,我是不會如你意的……」

  『丁劍』一手抓住雲裳的玉手,穴道被封,功力被制,要制住雲裳輕而易舉,
卻是也把他的怒火給挑起來,一把將雲裳撕爛,赤裸胴體暴露在空氣之中,冷冷
說道:「皇甫夫人,現在可不是你逞威風的時候,只要我大喝一聲,你三更半夜
光著身子出現在侄子房間里……」

  「你……」雲裳只覺得打心底里升起一股寒氣來,這個『丁劍』不但好色,
還好理變態。要她跟侄子通奸,實在做不出來,但是現在這個樣子要是被外人看
到,自己不但會死,還會身敗名裂,死後也會不得安寧。

  『丁劍』冷冷地笑道:「皇甫夫人,你現在想自保已經太遲了,你不是痛恨
丈夫與侄兒媳通奸嗎?現在你與侄子通奸,不但能拉侄子下水幫你,還能出一口
惡氣,何樂而不為,再者你也要為自己著想。」

  「你,這個惡魔,我會殺了你的……」雲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在心里狠狠
立誓,可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頭。她只能硬著頭皮向床上皇甫一鳴走去,來到床
邊,看到皇甫一鳴睡得非常沈,連房間出現的兩人也沒覺。

  「他被人下迷香了?!」雲裳行走江湖多年,很快就看出了皇甫一鳴是被迷
睡過去了,但從其呼吸上來看,所中的迷香甚輕,只要肉身受到較大刺激就會清
醒過來。不用想,她也知道是誰下藥。

  『丁劍』見雲裳半天不動作,催促說道:「快點啊!皇甫夫人,時間不多了,
眼看就要天亮了。」

  雲裳不理會他,而是繼續觀察起皇甫一鳴,發現這個孩子確實長得非常帥氣,
若自己再年輕二十年也許會為其動心的,也不知道是認命的緣故,此刻她的心里
反而沒有多大抗拒了,皇甫一鳴帥氣的臉龐,還有對丈夫的恨意,反而讓她有了
一種想嘗試的沖動。

  雲裳緩緩地揭開被子,輕手輕腳地脫下皇甫一鳴的褲子,皇甫一鳴正值血氣
方剛,晚上睡覺時胯間的肉棒也是一柱擎天,足足有將近七寸多長,跟自己丈夫
皇甫卓相差無幾,但是這根肉棒顯得非常有活力。

  『嗯……』一想到這根肉棒將要插進小穴,雲裳全身一陣燥熱,一咬牙脫下
身上被『丁劍』撕爛的衣服,那一具如羊脂美玉雕成的胴體跨坐在侄子的腰上,
用手扶著粗長的肉棒對準濕答答的小穴,緩緩坐下去,可是當龜頭觸及肉唇時卻
停下來。

  與侄子亂倫,雲裳心里始終有阻礙,但是皇甫一鳴的龜頭頂在敏感的小穴口,
本身散出的熱度卻使得雲裳渾身酸軟,小穴更是騷癢難忍。最終,心里的欲望戰
勝一切,騰身高舉肥臀,那愛淫濕潤的小穴抵在侄子那根又粗又大的肉棒上,緩
緩坐了下去。

  「啊……」粗大的龜頭撐開肉壁,一點點地深長體內,雲裳忍不叫了起來,
侄子的肉棒在塊頭上沒有『丁劍』那淫賊那麽大,但是對於窄小如少女的她來說,
已經足夠將她的小穴塞得滿滿的,再者還有那種亂倫的感覺,使得她每坐下一分
就忍不住呻吟一聲。

  當雲裳坐到皇甫一鳴雙大腿上時,只覺感覺到那根大肉棒頂進了自己的子宮
口處,才停了下來。這時的她已是粉腮火紅滾燙,動也不敢動了,可沒一會兒,
小穴里傳來的無法抑制的麻癢,使得她忍不住在慢慢地扭動起來腰肢,在侄兒的
胯上聳動得越來越快。

  「真過癮啊!尤其是看著這樣的美女勾引男人,真刺激啊!」『丁劍』看到
雲裳已經跟著皇甫一鳴陰陽成道,大肉棒深深插在了雲裳的小穴內,心里真得無
比刺激,他有一種嗜好比於奸淫女人,更喜歡看到女人在自己的威逼下,十分之
不情願地去跟著其他男人交合,身份相差越大越刺激。

  尤其是對於雲裳這種高高在上的女人,在江湖上乃出名的『飛天仙子』,是
一位貞潔出名的女俠。在他得手奸淫她時,他就有了這種想法,全然不顧其父交
代的漸步而進,心急如焚地就威逼著其來與侄子亂倫。

  『丁劍』原以為雲裳就算肯就範,也不會太過投入,而是像過例公事般走走
場。但沒想到雲裳比他想像中還騷,一騎上侄子身上,根本不用他催促,就全情
投入其中,玉臀扭動得飛快,比剛才她騎在自己身邊時還要騷要浪,他心里微微
有些妒忌,不過這樣更刺激,找了一張椅子坐下來慢慢欣賞。

  就在『丁劍』享受著視覺為他帶來另類刺激時,深在睡夢中的皇甫一鳴也是
快感連連,他直覺得自己的肉棒泡在一個溫暖緊窄肉洞,肉與肉的磨擦,強烈的
酥麻快感,由肉棒傳入了他的大腦,讓他忍不住呻吟了幾聲,無力地躺倒在床上。

  皇甫一鳴的動作嚇了雲裳一跳,只道侄子醒了過來,真是羞得想一頭撞死在
此。可是皇甫一鳴呻吟幾聲後也沒有其動作,而是繼續熟睡中。雲裳暗暗地舒了
一口氣,內心又怕又刺激,這種情況就像自己在強奸侄子一般,一種前所未有快
感刺激籠罩全身,慢慢地再次上下聳動起來,享受這種強奸的美妙。

  可過了不多時,雲裳明顯地感到了貫穿在她體內的肉棒更加巨大了,那脹脹
的感覺,抽動時腔肉摩擦著肉棒帶起的麻癢感,讓她忍不住想大聲地尖叫,卻又
害怕,忙用手捂住嘴巴,瘋狂地聳動著。

  坐在暗處的『丁劍』也是激動萬分,他的位置正好在床的正前方,恰好是兩
人的後面,他清楚地看到雲裳白嫩的肥臀如打樁機般急速起起落落,一截紫紅的
粗大肉棒在她的臀縫中時而隱沒時而拉出,肉棒上更是沾滿一層層油油的亮光。

  皇甫一鳴有些茫然,睡得迷迷糊糊的,還有些稀里糊塗的,慚慚的他覺得那
個小穴溫暖濕熱,緊緊地夾著自己的肉棒,好象有千萬只小手在撫摩擠壓,又像
是被美女親吻著,絕倫的快感點點滴滴積累起來,很快就有了噴發的感覺。

  「啊啊……」雲裳的小穴連『丁劍』這種淫賊都要稱贊一聲『名器』,何況
在熟睡中毫無防備的皇甫一鳴。不消一刻鐘,他就精關失守,本能雙手抱住雲裳
的纖腰,胯下狠狠地向上一頂,龜頭頂在子宮口處,一股陽精急噴而出,發出一
聲低吼聲,同時也慢慢清醒過來。

  清醒後,兩人呆呆地相視在一起,皇甫一鳴借著微弱月光看清了坐在自己身
上的女人,他原以為是自己新婚嬌妻在玩弄自己,事實卻是讓他震驚得說出不話
來,騎在他身上的女人,竟是他兒時就憧憬已久的嬸娘,少年時第一個喜歡上的
女人,雲裳!

  雲裳玉臉羞紅,秀美的臉龐上露出一種罕見的女兒家姿態:「嗯!鳴兒,什
麽也不要想了,就當這一切是一場夢好不!」

  「嬸娘,這真的是夢?」皇甫一鳴對於與這位嬸娘交合並不感到有什麽罪惡
感,反而是他自小一直夢寐以求的,此刻在他心中只盼著這不是夢,這不是夢!

  上天似乎也聽到了他渴求,皇甫一鳴發覺嬸娘膩滑富有彈性的小穴收縮得更
緊了,緊緊勒住他尚未完全弱下去的肉棒,那種感覺是真的。他激動地撫摸著嬸
娘分騎在自己胯兩側的粉潤雪白大腿,擡眼看去,嬸娘的俏臉暈紅嬌艷,他那被
吞進小穴里的尚未軟他大肉棒的再次硬腫起來。

  「啊……啊……小壞蛋……怎麽這麽狠心……呀……頂到花心了……是夢!
既然是夢……就要顧忌什麽了……用力操嬸娘吧……操深一點……操穴……」雲
裳發現小穴內的肉棒非但沒有軟下去,反而變得更硬更大,興奮之極的嘶呼著,
緊蹙黛眉,美眸瞇成了一條縫兒。

  看著身下侄兒健壯的身體,俊美的容顏,眼神中對自己露出的愛慕之情,芳
心又愛憐又羞愧,這種亂倫偷的感覺讓雲裳露出女兒羞態,卻在無形中發揮出女
人天生的媚態,盡情挑逗著侄子的欲火。

  「我不要這一切是夢……」皇甫一鳴半閉著雙眼,生怕自己一睜開眼雲裳就
不見了,猛的坐起身來,把嬸娘抱入懷中開始瘋狂地挺動起來,發出獸性的吼聲,
胯間瘋狂地挺動著,巨大肉棒在小穴里出出入入,『啪啪』之聲響耳不絕。

  雲裳早已沈淪在這種亂倫偷情的刺激中,雪白的下巴靠著侄兒肩膀,如癱似
瘓的嬌哼著。皇甫一鳴那根又大又硬的肉棒在她那滑膩的小穴里來回抽插摩擦,
強烈的刺激使得雲裳渾身像要融化了似地。

  「喲……小壞蛋……輕……輕點……操得嬸娘……骨頭都酥……酥了……是
夢……不就憐惜嬸娘了?……乖乖侄子……嗯……好爽……好美啊……插到嬸娘
的……花心了……啊……啊……輕點……痛啊」

  放浪的呻吟聲中,雲裳含羞地掐了皇甫一鳴的肩膀!原來皇甫一鳴並不像表
面那樣老實,他不但抽插著雲裳的小穴,壞手更是在嬸娘全身上下遊走,那對豐
滿玉乳自是照顧的重點,雪白肌膚上留下了五個鮮紅的指痕。

  「疼,嬸娘掐得侄子好疼,這真的,不是夢啊!嬸娘……侄兒太開心了……」
皇甫一鳴吃痛非旦不惱反而是高興,他終於可以確定這不是夢,睜開雙眼直直注
視雲裳的玉容,更加瘋狂得捧著她的粉潤豐臀抽插,屁股用足了勁向上聳動著,
把雲裳的心兒操得都快要跳出來了。

  豐滿的玉體劇烈地顫抖著,胸前那雙碩大玉乳一上一下,晃出陣陣波光乳浪,
皇甫一鳴一把將右邊乳頭含在嘴里吸吮,左邊則用手大力捏揉著。爽得雲裳嬌呼
著:「好侄兒……饒了嬸娘……罷……不……不行……嬸娘……不……行……了
……唔……要……死……了……要……丟……丟……」

  沒等她說完,皇甫一鳴又一次瘋狂的頂入,大龜頭重新頂進美婦的子宮里,
雲裳尖叫了一聲,強烈的快感使她徹底陷入了一種半窒息的狀態,櫻桃小嘴半張
著,光滑白嫩的美妙胴體不住地抽搐著。

  論性愛技巧皇甫一鳴遠遜於『丁劍』,但他勝在年輕,勝在雲裳對他有感情,
看著自己紅嫩的奶頭被皇甫一鳴吸吮啃咬,雲裳只得他就像自己的兒子般,對著
自己撒嬌,這種異樣感覺配上小穴被其大肉棒抽插的快感,直爽得她媚眼翻白。

  陣陣酥癢使得雲裳不停地上下扭動玉臀,貪婪地配著侄子,舒暢無比,嬌美
的臉頰充滿淫媚的表情,披頭散發、香汗淋淋、淫聲浪語呻吟著:「唉喲……好
舒服……好……好痛快……啊……大雞巴侄兒……你……你要頂……頂死嬸娘了
……」

  雲裳的呻吟之聲越來越露骨,強烈興奮與刺激如巨浪般從小腹下的騷穴里傳
上來,情不自禁的扭動著那雪白粉潤玉臀迎合,粉嫩的肉體火燙非常,小穴里更
是被操得又酥又麻,整個豐滿滑膩的玉體隨著身下侄子的動作而在劇烈地顫抖著。

  「嬸娘,侄子要狠狠操死你……」隨著一聲男人低沈的吼聲,皇甫一鳴的嘴
重重落在了她柔軟的雙唇上!雙臂緊緊地環住雲裳癱軟的肉體,胸膛緊貼著那柔
美的奶子,反客為主,將雲裳死死壓在床上,大肉棒則快速地小穴里出出入入,
每次都抽到穴口,然後再次全根而入!

  皇甫一鳴摟住嬸娘的腰肢瘋狂地搖曳著,新床上為新婚新人鋪的粉紅床單上
兩具糾纏、交織的美好肉體的撞擊下激烈顫動,「咯吱「作響。這悅耳、美妙的
聲響就仿佛催情的魔音一般,使雲裳和皇甫一鳴都無比亢奮!

  「嗯嗯……啊……啊……」雲裳用一種欲死欲仙的哭腔在他耳邊呻吟、催促
著,玉臂無力地環著他的脖子,一雙玉腿緊緊勒在其腰間。她已經騷浪到極點,
玉液如溪流不斷流出,小穴口兩片陰唇緊緊的含著皇甫一鳴粗大的肉棒,夾得得
天衣無縫。

  「嗯……唔……鳴兒……你……你真行……嗯……幹的嬸娘美……美上天了
……唔……用力操嬸娘吧……快……快……嗯……我……我要丟了……啊……嗯
……」說罷,雲裳的花心如同嬰兒的小嘴,緊含著龜頭,兩片的陰唇也一張一合
咬著大肉棒,一股陰精隨著淫水流了出來。

  燙得皇甫一鳴的龜頭一陣陣酥麻,他的身子一陣顫抖,緊緊地摟住渾身癱軟
倒在他懷中雲裳,撫摸著,親吻著她的嬌顏。隨著一股陽精再次噴射而出,整個
舒坦得入如仙境一般,兩人皆發出一聲似哭似叫的低吟之聲。

  夾雜著亂倫的刺激,以及難以言說的濃濃情愫,他們剎那間體驗到了前所未
有的交合快感。而且這次交合迅速而熱烈,高潮來得突然而恰倒好處,他們在肉
體和心靈雙重滿意,飄飄欲仙……

  「很好!不錯,嬸侄亂倫,真的很爽啊!」然而就在嬸侄兩人在品味至極快
感之際,『丁劍』的變態嗜好也得到極大滿足,跳身而出大笑地向兩人走去,此
刻兩人在他眼中不過是一對玩物而已。

  「你是誰?什麽時候進來的?」皇甫一鳴先前沈迷雲裳的美人穴之中,壓根
沒有留意房間內多了一個人。現在被『丁劍』這一叫,頓時嚇得魂飛天外,嬸侄
亂倫的種種可怕下場一一湧上心頭,臉色頓時慘白無比。

  也在此時,卻見雲裳突然拉過一張被子將兩人赤裸身體,隨即只見一道劍氣
破空而出。突如其來的變故,使得正走過來的『丁劍』大為震驚,他來不及弄清
楚雲裳什麽時候沖開了穴道的,擡手就是十成功力一掌,希望拍散這道劍氣。

  然而此招,變化無窮,難以捉摸,掌勁迎上卻感覺得如泥牛入海,消失得無
影無蹤。隨即劍氣掃頸而過,挫得他連連後退十余步方止,連忙伸手摸向頸間,
他沒感覺得痛楚,想來應是無傷,事實也是如此,手上並沒血跡。

  但是,『丁劍』的視線卻是慢慢開始模糊,一身功力竟然開始大量流失,意
識也慢慢地模糊起來。他忽然想起了,『離恨閣』有一招鎮派之招,威震天下,
無人能敵。

  『砰』『砰』『丁劍』跌跌撞撞地在房間內四撞,張大嘴巴卻發出一點聲來,
艱難地來到梳妝臺的銅鏡之前,借著月光往上一看,只見到自己頸間有一道紅痕
在快速成形,在頸間形成一個紅圈,隨即一顆人頭旋轉飛天而起,噴射鮮血化在
一片片血花……

  點雪無情題人命,紅爐有信送君行!

          ………………  ……………… ………………

  「啊!哎喲……」

  朱竹清已經做好了失身的準備,沒想到事到臨頭,卻聽見一聲慘叫,原本頂
在小穴口上的肉棒也消失了,鉗制她四肢的大手也松開了。朱竹清心里微微一陣
失落,好奇之下,睜開眼睛一看。

  『宇內雙怪』中的杜威正抓著剛才想插朱竹清的男子狂打耳光,嘴里還大咧
咧地罵道:「哪來王八羔子,竟敢上老子看中的女人,老子還沒有吃,居然想奪
食,我打死你,打死你……」

  『宇內雙怪』在武林上兇名在外,而且還是『逍遙島』上的熟客。這幾個男
人也是深懼他們,縱使在這里有『逍遙島』相護,但是離開『逍遙島』後呢?犯
不著為了一個女人去得罪這個怪人,其他幾個男人馬上趁著杜威教訓搶得頭籌的
男人時,紛紛低著頭逃跑。

  「杜大爺,小人知錯了。」那個男人見到同伴好意氣拋下自己,他又不敢反
抗,只得哀求道:「小人有眼無珠,不小心冒犯了嫂子,下次不敢了,您老人家
就饒了小人吧!小人命賤,犯不著杜大爺汙了雙手……」

  「知錯,就打你三十個耳光好了,沒打死算你命好……」杜威依然不肯放過
他,掄起大手一直將其的臉刮成豬頭,三十記耳光仍未打完,那男人卻已經被打
過暈過去,他也是顧忌『逍遙島』規格,一把將其甩飛出去:「剩下幾個耳光,
下次見到再打……」

  「啊,別插進來啊……混蛋……我要殺了你……」

  「美人兒……」杜威轉身欲向朱竹清示好,卻發現朱竹清在不遠處被他弟弟
杜武從身後按在一張桌子上,渾圓雪白的玉臀高高蹺起來,正被杜武不停用胯下
地碰撞著,發出『啪啪』聲響。

  杜威真是有點欲哭無淚,自家的兄弟自幼腦子就有些問題,智力水平一直有
如孩童般,行事往往只憑著個人喜好而動,自己大部分時間都要替其收拾手尾,
『宇內雙怪』這個外號的由來,大部分還是因他之故。

  杜威很喜歡朱竹清,其他男人欲在其眼前動她一下,他都會發狂的。無奈對
著自家的弟弟,還真是無可夫奈何,父母逝世時可是再三叮囑要照顧這個弟弟,
凡事都要讓著他,自己也是立下重誓的。

  現在杜威只得吞下這口惡氣,可不敢像對其他人一樣對待弟弟,快步沖上前:
「你這個渾人,她是你未來的嫂子,你怎能這樣對她。」大手拍在杜武的頭上,
他不敢下大力,只希望將其趕走。

  杜武吃了兄長的幾下,一臉的傻笑:「呵呵……大哥,你放心!我沒有壞嫂
子啦,我插的菊穴啊!」說著,把身子向後仰了一下,將兩人交合的下身給杜威
看,那根粗長的肉棒的確插在菊穴之中。

  杜威的心放下了不少,他還是不放心:「沒插進騷穴還好,但是你這個渾人
怎能這樣對你嫂子,以後不許你這樣了。」

  杜武一臉的委屈說道:「大哥,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以前我們兩兄弟不是
一起操你女人嗎?嫂子,不也是女人嗎?你難道忘了爹媽的話?」

  「這個……好了,以後你只能插後面……」杜威有些不知怎麽辦,在父母臨
終前,他家非常之窮,兩兄弟共穿一條褲子長大,自然也討不到媳婦了,在其父
母臨終時,便著杜威他日若沒有錢,就兩兄弟共娶一妻。

  杜威那時也沒多想,畢竟家里窮到沒錢給父母治病,自己倆兄弟也不知有沒
有下一頓,便答應了下來。誰想到,父母死後幾年,一直過著有上頓沒下頓的他
們會鹹魚翻身,遇到一位武林奇人收他們為徒。

  其實那位武林奇人只是沖著其弟來的,杜武雖然癡鈍,根骨天賦卻極好,加
之心情單純最適合這位武林奇人的武功,因而其弟的武功遠勝於杜威。他只是因
為武林奇人見其一直照顧其弟不離不棄,有感於他倆兄弟情深而收為徒的,他能
有今天全靠弟弟,這是也是他對弟弟千依百順的原因。

  「你們這兩個……混蛋……我要殺了你們……」杜氏兩兄弟的談話一字不漏
地落入朱竹清的耳中,直把她氣得七竅生氣,剛才險險從那幾個男人身上脫險,
看著杜威正在大發神威揍那個男人,她羞得沒臉見人,正想趁機離開,不想被杜
武從後制住,粗魯地插入了菊穴之中。

  朱竹清當然不會簡單就範,不想杜武擒拿的手法極其高明,雖沒有封住穴道,
但卻拿住她要穴使其動彈不得。只得忍著痛挨插,沒有插入小穴,還不算失貞,
讓朱竹清稍稍還有接受,看到杜威趕過來,心里極度希望他能趕走杜武,不想他
竟是這樣的混蛋。

  杜威忙來到朱竹清安慰說道:「朱姑娘,抱嫌了。舍弟一時魯莽而已,你就
忍下吧,他答應過我不會插進前面的!」

  朱竹清啐了他一口,繼續怒罵:「你這個混蛋,我一定會殺了你的……」

  杜威只是呵呵一笑,對於朱竹清怒罵一點也在乎,反而覺她越是越這樣罵自
己,自己越高興,畢竟這樣她是正視自己。而且他現在看到朱竹清挨操時,臉上
升起的紅暈與媚態,簡直是說不出妙人,只是癡癡地望著朱竹清。

  「你這個婆娘,裝什麽貞潔,剛剛要不是大哥救你,你早就被人輪奸了,現
在操一下你菊穴,算是你的報答。」杜武也沒有他哥的先愛者賤,心性單純的他,
心里只有著兄弟之情,女人一起插的觀點,大哥的妻子就是自己的妻子,自己的
妻子亦如,這是父母父代的。

  朱竹清發現身後的杜武越操越快,原本菊穴內因幹燥插入的疼痛感,逐漸傳
來的麻痹感般的快感所取代,有種令她難以形容的麻痹快感正在她的菊穴內逐漸
散開,那是後庭花開應有的快感。

  被相識不到一天的男人操到爽了,使得朱竹清又羞又怒:「你這個渾人,誰
要你來救……」

  杜武怪叫道:「難道你喜歡被人輪奸嗎?哪讓我操下菊穴有什麽不好?如果
你不願意,我就將你推出去,讓大家輪奸你,讓你如願!」

  朱竹清望了一下四周,除了她被人操之外,到處赤身裸體的男女無一不在交
合之中,因為女少男多的緣故,基本上每一個女人在承受幾個男人的輪奸,還有
不少男人沒有女人操,而在操幹的男女旁邊等著接力,其中就不少男人虎視眈眈
望著自己。

  「你這個……混蛋……」朱竹清玉臉上流下一串淚水,長這麽大的人第一次
被人弄哭了……

  杜威看到朱竹清哭了,心里又痛又酸,連忙對著杜武的頭連打幾下,怒罵:
「你這個渾人,她是嫂子,你敢把她推出去,我就殺了你……」

  「嗚嗚……大哥,你又打人家啊,哇哇……」杜武挨了幾下,委屈之極,竟
然哇一聲哭了起來,又把怒火發在朱竹清身上,胯下越抽越用力,越抽越快,啪
啪響過不停……

  「對不起,大哥,不是有心打你的……別哭了……」面對弟弟的哭聲,杜威
也是手忙腳,又哄又騙……

  「撲噗……」看著兩個大男人這麽逗人的樣子,朱竹清忍不住笑出來,心情
也好上不少。因為那股麻痹般的快感不停地在她的菊穴內擴散,剛才觀看輪奸大
戲引起情欲得到了絲絲緩解。

  慢慢地朱竹清輕輕地搖晃著玉臀配著杜武的抽插動作,心想;『都已經被他
插了,享受一下也無妨,而且這樣我也沒有失身……』有了這樣的心思,原本緊
蹦抗拒的括約肌也不再那麽抗拒用力。

  肛交對於朱竹清而言,她並沒有多大的抗拒,相反還很享受。被丁劍長時間
的開發和調教,她那小而窄的狹小菊穴早就能能容納的下高達那樣驢根肉棒,杜
武的肉棒雖大,但跟高達與丁劍相比還是很大的差距。

  而且在丁劍的開發下,朱竹清的菊穴也成了她極為敏感的性感帶之一,其敏
感度完全不遜色於陰蒂的敏感度刺激,甚至只要達到性致時朱竹清菊穴內還能分
泌出大量的油性沾液,使得抽插更加之順利。

  先前朱竹清呼痛,是因為杜武心急火燎地插進來,菊穴內還很幹燥。現在朱
竹清痛楚過去,菊穴麻痹般快感越來越強,菊穴也漸漸濕潤起來,甚至連她的前
面小穴也騷癢了起來,嫩穴內也緩緩流出玉液。

  有了朱竹清菊穴的玉液相助,肛門的括約肌的緊蹦進一步放松,杜武的抽插
活塞動作是愈來愈容易,也愈來愈順暢!漸漸地朱竹清的嘴角不時輕吐出幾句低
吟:「啊……哦……嗯……好…………嗯……」

  「呵……大哥,嫂子的菊穴里還會流水,操起來真的很爽啊!大哥你要不要
也來試下吧?」

  「啊……嗯……我……」杜威真的很想也來試一下,卻被朱竹清怒目一瞪,
加之他不想讓朱竹清難過,便哈哈大笑道:「大哥,說過要征服你嫂子,怎麽能
在她未同意前,對她用強呢?我要她心甘情願給我操!」

  「發你的春秋大夢,本姑娘絕對不會給你碰的!」朱竹清緊蹙著秀眉搖著頭,
但是俏麗臉已經逞現出既是歡愉又是痛苦的矛盾神情,

  「我不準你這樣跟大哥說話,」杜武在朱竹清的菊穴內又是一陣強烈的抽插,
同時用手粗暴的伸到朱竹清的堅挺雙乳用力搓捏,這種粗魯的舉動沒有讓朱竹清
反感,反而使得她壓抑許久的情欲得宣泄,慢慢逼近高潮了。

  「嗯……哦……我……我為什麽不這樣說……嗯……啊……我還要殺了你們
啊……啊……哦……殺……」

  「說,你讓不讓我大哥操你,你嫁不嫁給我大哥……」杜武加強菊穴內的抽
插,並且松開朱竹清一只玉乳,探手到其下陰處,兩根粗大的手指還插進其中扣
挖起來,力求把朱竹清操服。

  杜武在菊穴內做出最快速的抽插,再加上前方小穴里的兩根手指,一下子讓
朱竹清憶起那晚被高達與丁劍雙插的滋味,菊穴的麻痹般快感與肉穴被指奸的愉
悅爽快感的夾擊下,達到激烈的高潮,一股陰精從前方的小穴急噴而出……

  「啊……泄了……啊……嗯……」從朱竹清的嫩穴內不停的流出大量濁白的
陰精,全身肉體仍不停的在抽動著,可見她泄身泄得有多麽激烈、多麽爽快,她
在島上被挑起的欲望,在杜武的肛奸下暫時得到一次宣泄。

  「喔……,嫂子的菊穴好緊,勒……得我好爽啊……忍不……不住……了
……射了……」

  同時朱竹清在泄身時,菊穴也不停地急速收縮,將杜武的肉棒夾得幾乎快要
斷掉,在這種緊迫的收縮柔軟的夾緊下,杜武也抵擋不住菊穴強力收縮帶給他的
強烈爽快感,在一邊抽插中,一邊將一股又一股的乳白精液射向朱竹清的菊穴內。

  「咕咕……」

  一直在旁邊的杜威,此時不停猛咽口水,他弟弟因射精的原因,身子不停向
後仰,將兩人交合的露出來。在那雪白性感的玉臀後面,一根漲紅發紫的大肉棒
撐開朱竹清嬌嫩的菊穴,不斷進進出出。

  朱竹清明面上抗拒,暗中卻是不急不慢搖擺的玉臀迎合抽插,使得杜威差點
就想撲上去。不過,杜威還是忍了下來,既然答應了對方就一要做好,不然會讓
她反感的,他只能用手大力擼動著自己肉棒。

  「我要……殺了你們……」終於,在朱竹清一聲充滿淫蕩的威脅聲中,杜武
也達到了極限再也把持不住,肉棒狠狠頂到根部,雙手摟著朱竹清性感的小蠻腰,
一陣狂噴,將最後一點陽精註射在了其的菊穴里。

  與引同時,杜威也達到了高潮,一股陽精照著朱竹清玉臉上噴射過去,眼睛,
嘴巴,臉頰,眉毛,秀發上全是他的乳白腥的液體。杜威見狀心里興奮之極,發
出愉快的笑音。

  良久之後,朱竹清回過神來,發現杜武氣喘如牛地跟趴在自己玉背之上,杜
威則站在旁邊愛撫著自己,但是身上所受鉗制卻是松開了。心里暗叫,這個好機
會,猛地奮力一掙,當場將杜武掀翻在地上,從地上拾起『蟬翼劍』橫指著杜威。

  杜威急道:「朱姑娘,放心,我說過未經你同意,絕不會冒犯你的,所以請
你放心!」

  朱竹清想起剛才被杜武雞奸,恨不得持劍殺了他們兩個,但是看到有不少人
正註視著自己裸體,下體竟然又生出一陣濕潤來,心知此地不宜久留:「這個仇,
日後我一定會討的,你等著!」

  朱竹清說完,也顧不得穿衣,施展『萍蹤俠影』的輕勁離開,在離開戲樓的
一刻,回首再望了一眼里面到處狂亂群交野合的男女們,雙眼中升起一片迷茫
……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9-3-29 17:25 編輯 ]
2019-3-28 22:4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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