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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第二部:楔子 (03 完) 作者:霸道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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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第二部:楔子
作者:霸道的溫柔
楔子(3)
PS1:楔子今天完結了,此文是為了參加『欲目春情』活而寫,主要交代
『潛欲』一些事和鋪墊第二部一些劇情,黃宇夫婦依然出現在第二部的。
PS2:FGO鬼島活動要複刻了,奶光去年沈船了,希望今年能抽到吧。
現在已經攢下90多個石頭,大家要祝我歐氣連連,抽到二寶啊!
高達從來沒見過這麽美的女子,即使是自己的三位未婚妻子,跟眼前女子比
起來也要稍稍遜色不少。他更加沒想到的是自己當下的任務,竟然是要跟這位美
人姐姐交歡,當他聽到黃宇這個要求時整個人都驚呆了,黃宇卻不管他的反對,
強行將高達推進馬車中。
本來是想拒絕的他,進入馬車看到公孫月的絕美容顏後,喉嚨不停打結,原
本到了嘴邊的義正嚴詞再也說不出來,半天只是能說出了一句:「聽黃兄說,你
是他的妹妹?」
黃宇不知是出於羞恥原因,還是為了讓高達不拒絕他的要求,沒有對高達明
言自己與公孫月的夫妻關系,只說公孫月是自己的親生妹妹,因為自己一生求刀
道惹下無數的仇家,害怕禍及家人,所以讓公孫月改跟母姓,但不想前段時間還
是遭了暗算,公孫月身中媚毒,現在再也無法壓抵爆發了,他只好求高達相助。
「男人,愛我,我要你的大雞巴啊!」此時的公孫月已經被『攝魂香』拆磨
得理智盡失,一見到有男人進入馬車里,也不管他是誰,撕扯著衣地撲在高達身
上,鮮艷的紅唇就迫不及待的擁吻男人,兩人滾倒在馬車上翻來覆去。
高達正值血氣方剛的少年,又是初嘗肉味,對男女之事正是熱衷之時,這幾
天趕路禁欲,現在一個這樣大美人求歡,哪里按捺得住。一雙手伸入公孫月的衣
服內,握的那對堅挺豐滿的玉乳用力地揉捏著,手指也按住尖硬的乳尖輕柔地左
搓右撥,首度將丁劍送給他的『禦女心經』里記載的調情手段施展。
公孫月胸前的一雙玉乳被高達搓得又癢又酥,激烈的感覺使她不由的呼吸漸
漸地急促,渾身發軟,原本激昂的欲火如同火上加油,身子發熱得幾乎都快要燃
燒起來,下體的小穴騷癢難耐,兩腿止不住的抖動,小穴內的玉液不住的流出來,
忍不住伸手進高達的褲襠中抓住那根驢根般的肉棒用力套弄起來。
兩人欲火高漲皆感到身上的衣服成了阻礙,粗魯地為對方脫去,赤裸坦誠而
對。公孫月一頭紮在高達的胯間,在馬車里與他擺成『69』的姿態,兩條粉腿
像水蛇般的夾住高達的脖子,將高凸豐滿的小穴緊貼在其臉摩擦著,小穴里的玉
如泉湧般的流出,打濕了高達整張臉,渾身慾火難禁,小嘴輕哼著:「好弟弟
……人家的小穴……好癢……哦……好哥哥……舔我啊……」
高達聞著小穴里傳出陣陣腥膻味,還有美女的哀求之聲,像是吃了春藥一般
性慾大發,大嘴一口吻在穴口上,在用舌尖舔吮公孫月的大小陰唇,然後用牙齒
輕咬那如花生般的陰蒂,舔的公孫月癢入心底陣陣快感襲來,玉臀不停的扭動往
上挺,左右扭擺著,小穴內一股熱燙的玉淫像溪流一樣流出,被高達鯨吞虎咽地
吞下去。
「好哥哥……你太會弄了,我受不了啦……」公孫月感受著下身的快感越來
越強,又看著手中抓住的那根駭根般大肉棒,又長又粗,硬翹得如同一根燒紅的
鐵棍,而且那大龜頭紅鮮鮮的的大的像鵝蛋般,越看越愛。
最後忍不住張開性感的小嘴伸出香舌在龜頭的稜溝上輕輕地舔著,一只玉手
配合著在垂下的兩個卵蛋輕撫。又舔又吸了一陣,她覺得不過癮使勁地張開櫻桃
小嘴將大龜頭含入嘴裡,塞的她的兩頰都鼓了起來,嘴角快裂開了。
可是找到寶物的公孫月豈能如此罷休,她將玉首上上下下的擺動著,讓小嘴
像小穴般套動著肉棒,不斷的用舌尖舔著龜頭溝,吮著馬眼,還用小手緊握肉棒
裸露在外面三分二,用力地套弄著,口中不停滲出唾液為其提潤滑,這才沒有弄
痛高達。
兩人如癡如醉地享受著『69』式口交帶來的樂趣,情欲不斷向頂峰上攀升,
最後公孫月率先忍不住,吐出大肉棒語無倫次地浪叫:「啊……唔……好哥哥
……親弟弟……舔的姐姐……的……小妹妹……啊……好……好……舒服……小
穴……好癢……啊……好相公……我要……妹妹要……哥哥……的大雞巴插穴
……快……姐姐受不了……」
耳中聽著公孫月『姐姐妹妹、哥哥弟弟』地不停亂叫,高達知道對方已經給
春藥弄暈頭了。可是這也大大刺激了高達的野性,爬起來將公孫月壓在身下,分
開她的雙腿,手握肉棒將大龜頭對準小穴穴口,毫不猶豫猛的插了進去,「撲滋」
的一聲直搞到底,大龜頭頂住美人的花心深處,感受著小穴里嫩肉收束與勒緊,
將肉棒包得緊緊,這種感覺真是舒服。
「啊!好大,有點痛啊……」高達是享受了,可公孫月卻是滿臉的痛色,縱
使她被『攝魂香』所折磨,又被『死使』三人玩弄過,可他們的肉棒卻要比高達
遜不少,這樣的驢根還是第一次嘗試,有些疼痛在所難免的。高達也只得強壓怒
火,不敢所動,緊緊地抱著公孫月,雙手又在其身上尋幽探穴,挑弄著美人的情
欲。
「好姐姐,我要動了……」很快公孫月臉上痛意盡去,取而代之的濃濃春意,
高達開始輕抽慢插,而公孫月也扭動著光滑雪白的玉臀,配合著高達的抽插,小
穴之中又充實又酥麻,不由的雙手緊緊摟住高達的背部雙腿高擡,兩腳勾住他的
腰身,忘情的迎合。
「啊……好弟弟…………親愛的大雞巴弟弟……你幹死姐姐了……好……好
……舒服……快。……用力……唔……親哥哥……你好會插穴……姐姐……每天
都要……你幹穴……我的好弟弟……親……親夫君……用力……幹姐姐……小穴
……好……好爽……」
公孫月媚眼半瞇,銀牙輕咬下唇,粉臉顯出那股騷媚舒服,卻忍不了抗拒的
模樣。可是她的玉臀向上迎合著男人大起大落兇猛的抽插著,使得每次抽插都是
肉棒全根而出又全根而入,每次都直頂花心上,然後扭動腰肢使得龜頭在上面深
深的摩擦幾下,兩人都禁不住發呻吟之聲。
高達看著公孫月騷媚入骨的浪樣,刺激他的大肉棒拼命的抽送,次次狂頂花
心,幹得公孫月嬌體亂擺,哇哇亂叫不止。很快激烈的性交,使得兩人身上都已
經被汗水濕透了,但是那仙欲死的快感使兩人更加之瘋狂,小腹與玉胯碰撞,卵
蛋撞擊在玉股處,發出陣陣『啪啪』之聲,隨著空氣越傳越遠……
………………………………………………
小山嶺上,林動與黃宇將『流沙』沒有帶走死者通通都拉旁邊挖坑掩埋,林
動只打算挖個坑,埋了就算了,而黃宇卻非要在他們身搜索一些能證明身份的東
西,以此來為這些死者立碑,使得原本只是半個時辰能完成的工作,足足花了將
近兩個時辰,天色都快要黑下來了。
當黃宇為最後一個死者立好脾後,林動忍不住說道:「黃兄,這些人都是
『流沙』的殺手,全部都是一些亡命之徒,不值得花這麽多工夫為他們立碑,他
們為了錢而殺人時,就應該想到有這麽一天。」
黃宇道:「或許他們不是什麽好人,但現在他們已經死了,一切也還清了,
我們能做多少就多少吧!」說罷,他一屁股坐在地上,身上所受十多處創傷雖是
包紮了,但是流血不少,又加上長時間勞作,鐵打的人也扛不住,坐在地上差點
就昏迷過去。
「黃兄!唉,你都傷成這樣了,何必呢!」
林動連忙來到黃宇身後輸氣療傷,『太極玄清道』有著武林四大神功之稱,
除在內功修為進步神速外,在療傷方面也有著神奇的功能。在林動輸入大量真氣
後,黃宇的臉上慢慢回複了血色,感謝地說道:「可以了,林兄弟,我沒事了!」
林動還是不怎放心,仍然繼續輸了不少真氣才住手。黃宇得林動真氣相助後,
調運體內的自身的真氣療傷,身上的無力感與痛楚消下去不少,狀態已然恢複了
五成左右,潛心靜氣,五感擴散而出,方圓一里之內的聲音皆是清晰可聞。
「啊……啊……好舒服……好美……快……快……動……動……啊……我要
……好男人……好……個大雞巴……用力……插我……插我的騷穴……好……好
……癢啊……恩……恩……啊……我又泄了……好哥哥……射給我吧……」
入耳的卻是自己妻子公孫月的淫蕩的浪叫,一下子讓黃宇平靜的心再起波瀾,
猛咳了好幾聲,目光忍不住回落到遠方的不停搖晃的馬車,臉上的神色急烈地抽
搐著,雙手不由自主地繃緊起來。
「黃兄,我想問一個問題,馬車里的女子真的是你妹妹嗎?」林動見狀,忍
不住問一個藏在心中的問題,他可不同高達被突如其來艷福驚呆,他一直在留意
著黃宇的一言一語,尤其當黃宇將高達推上馬車時的神情,他就覺得馬車中的女
子絕非是他親妹妹那麽簡單。
「……」
黃宇並沒有說話,而是狠狠地瞪了林動一眼,滿滿地怒氣嚇得對方不敢再多
言,只得改口說道:「黃兄,其實我沒什麽意思,我的意思大師兄是一個絕對值
得托負終生的男人,他絕對會對公孫姑娘負責的。」
「哼……」黃宇冷哼一聲,轉首到一邊去沒有理會林動,高達的為人他早有
語聞,畢竟這段時間江湖上最火的就是高達擊殺淫魔黃佑隆,與他和唐花朱三女
喜結因緣之事,唐門,花家,天山派都甘願同嫁女於他,足見其為人之可靠。
這樣卻不能讓他消氣,如果公孫月真是他的親妹妹,他還會為此高興,問題
是公孫月是他的妻子,高達為人越是可靠正值,他的心就沒越底了,要是公孫月
真的看上了他,自己該怎麽辦啊?
正當黃宇苦惱之際,山嶺上的那輛馬車突然由內而外爆烈破碎,刀氣四射,
驚得馬匹張開四蹄亂奔。黃林兩人嚇了一大跳,轉首望去只見高達渾身赤裸地到
四處亂跑,躲避著同樣的渾身赤裸的公孫月的追殺,兩人追趕間腳步輕浮,跌跌
撞撞,如同喝醉一般,那樣甚是搞笑。
「不可啊!」可是黃林兩人卻是大吃一驚,別兩人追趕樣子搞笑,公孫月可
手卻是往死里去,數次險險要了高達的性命,而高達可能是覺得自己有錯在先,
只是一味的閃避,頻頻遇險!
「淫賊,你竟然敢奸淫老娘,我跟拼你了。」公孫月一把將高達撲在倒地上,
一雙玉手死死掐住高達的脖子欲將其掐死,無奈與高達交歡將近兩個時辰之久,
身上的體力消耗得七七八八,一時間竟然掐不動。
當然累成這樣的不止她,高達的情況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使盡吃奶也扯不開
公孫月的手:「這位姐姐,我並非有意冒犯你的,我是為了救你啊,如有冒犯,
我願意負起責任。」
不成想,公孫月聽完更是生氣,使盡吃奶力出來:「無恥淫賊,當老娘是十
七八歲的小姑娘嗎?這樣的大話,誰相信啊,給我去死吧!」
幸虧這時黃宇與林動趕了過來,黃宇一把將公孫月從高達身上拉起來,緊緊
地將其抱住,神色極度難受說道:「阿月!不要這樣的,高兄弟,說得沒錯,是
我讓他這樣做的。」
「是你!」公孫月不可置信地望著黃宇,臉上露出無窮的哀傷:「為什麽啊!
相公,我可是你的妻子啊,你為什麽要將我讓給別人啊!」
「你們是夫妻!」正在撐扶而起的高林兩人聽到這話,臉上皆是五顏六色,
不可置信……
………………………………………………
誤會總有弄清楚的時候,在黃宇一翻訴說之下,眾人皆以明白原理,高達羞
得簡直是無地自容,連聲向黃宇道歉;公孫月也沒了對高達的殺意,自己一個人
躲到旁邊去暗自抽泣。如非身中邪術無法自殺,當下的她真想一死了知,而身為
始作俑者的黃宇也是痛苦萬分,林動見狀不是辦法,他勸說大家先到前往前方的
小鎮上過一晚,總不能露宿荒野。
於是,一行人急忙前往前方的小鎮,在二更天時分趕到前方的小鎮上,這個
小鎮地處官道旁邊,十分繁榮,夜市,青樓,賭場,戲院應有盡有。高達臨行前
花染衣往他身上塞了一大堆的銀票,出於剛才上了公孫月的補償和安全考慮,他
領著眾人往鎮上最大最貴的客棧投宿,並且了一個依山傍水而建的貴賓樓閣,投
宿十天的費用就要了近百兩之多。
進入樓閣之後,見到內中奢華,林動大叫:「大師兄,一路上你總是住便宜
的客棧,今天怎麽舍得大出血了?」
高達沒好氣道:「就你多嘴!」
黃宇也說道:「此地依山傍水,進出只有一道路,縱使有險情也能及時脫身,
是好個休養療傷的好地方。」
為了補償奸淫了公孫月的錯誤,高達與林動決定留在黃宇身邊直至其傷愈為
止,這一住就是將近十天之久,這期間公孫月的身上所中『攝魂香』又連續發作
了兩次之多,黃宇身上有傷只好再次拜托高達幫助,高達打死都不願意繼續,黃
宇只得低聲哀求,身為『天下第一刀』開口求別人幹自己的妻子,這是何等的恥
羞啊!
無奈之下高達只得硬著頭皮上,兩次下來後高達開始懷疑公孫月到底身中何
種春毒,居然能定期發作的。在高達再三追問之下,黃宇最終向其透露了實情,
將公孫月被『潛欲』死使所擄身中『攝魂香』,自己則被以此來挾脅殺人一事道
來。
高達聽完後大吃一驚,敢情黃宇要殺自己是這個原因,不過想來也不奇怪,
自己破壞了『潛欲』欲挑亂江湖門派亂鬥的計劃,他們不恨自己才怪。他對『潛
欲』要殺自己並不太在意,只是聽到他們對公孫月下了大量的『攝魂香』與邪術
十分之氣憤,向黃宇保證一定會盡全力幫助,消滅『潛欲』為公孫月取得解藥,
黃宇表示心意領了,但此事乃他之私事,不想假他人之手。
林動卻在旁邊奇道:「大師兄,你上次中了『攝魂香』不是被丁劍那個老怪
物解了?難道你沒有辦法解嗎?」
高達有些不好意思,他中的『攝魂香』解毒過程可沒有對其他人言明,即使
是林動也是三言兩語帶過去。再說丁劍解『攝魂香』的方子,老淫賊在送給高達
的『禦女心經』最後幾頁中有提過,並且列了詳細的藥方與解方,男女之間並沒
有別致都是排毒,將其操上高潮泄精,這種方子你叫高達如何開口啊。
聽聞高達有解『攝魂香』的方子,黃宇再也坐不住了,向高達再三追問,甚
至還差一點跪了下來。一個男人為了救妻子連自尊都放了下來,還有什麽不肯付
出,而且高達已經連續操了公孫月三次了,也不在乎多一次吧。
高達只好將解毒的法子道出來,並且言明公孫月身上所中的『攝魂香』太多
了,自己雖然吃了『魔佛舍利』能中和毒性,只是他一個人能力是有限的,並不
能保證能堅持到公孫月將體內的毒性完全泄掉,恐怕到時需要多幾個男人才行,
這也是他為何不願意說出解法的原因,黃宇能接受自己去碰他的妻子,未必能接
幾個男人同時奸淫公孫月。
黃宇聽完後臉上一陣慘白,沒想到『攝魂香』居然是這種的解法,他不禁有
點懷疑高達是不是專門戲弄自己。高達也發現了黃宇的臉色不妥之處,只好說道:
「其實此法並非真正的解法,據丁劍所言『攝魂香』脫胎於『極樂教』,只是在
本源上十分之相似,真正的解法他並沒有,只能用這個土辦法,上次我得以解去
身上的『攝魂香』,全賴朱姐姐與桐妹兩女之功。」
林動這方恍然大悟道:「我說師兄的內功修為進步如此之神速,居然還練成
『太極玄清道』中至高心法『天地藏玄』,原來是吃一棵這樣的可遇不可救精元
大補品啊!」
黃宇忽然說道:「高兄弟,可否讓我一探你之內息!」
「這個……」高達一陣猶豫,要知道練武之人只忌會別人探究自己的內息,
因為這樣無疑是將自己功法與小命交到對方手中,如果對方修為高深趁機偷學自
己內心法,或者發難也不是不可能,到時不死也是重傷。若非自己最親近之人、
或許受傷之時,尋常武者是不會讓別人探究自己內息的。黃宇當下要求探究高達
的內息,用意只是明白,是看看下高達體內是否真的存在這一股精元所在,是不
是在說謊!
「可以,請!黃兄!」高達想了一會,身正不怕影斜,而且他願意相信黃宇
的為人。
林動在旁邊憂心地說道:「大師兄!這個怎麽可以啊?」
高達微微一笑:「我相信黃兄,他若想殺我,當日就動手了,不需要等到現
在!黃兄,我是真心與你結交的!」
黃宇有些感動:「放心,我自有分寸!」
「來吧!」高達也不再多言,因為他在黃宇眼神中看到堅定與不移,這樣的
男子是不是說謊的。
於是,他就當黃宇之面調行『太極玄清道』心法三十六周天,黃宇也不客氣,
一掌探在高達的之天靈,一掌探在其心脈之上,用心地探究高達的內息起來。林
動則焦急地站在旁邊,一手握上手中之劍,如果黃宇這種家夥發難傷害大師兄,
他絕對會要其償命。
一柱香的時間後,黃宇撤回去了雙掌,高達也行功完畢,睜開雙眼與黃宇相
視而笑,黃宇堅起大拇指說道:「恭喜高兄弟,你的體內確實有和股龐大真氣精
元,難得的是它竟然如此之龐大與精純,他日你若能將其完全吸,前途無量啊!」
說罷,便獨行離去。
高達與林動只道黃宇拒絕了這種解毒方法,誰料到第二天早上黃宇前來懇求
高達與林動為公孫月解毒,原來昨天他的離去並不是拒絕,而是回去與公孫月商
談,正所謂長痛不如短痛,長久受此毒折磨,現在還有高達可以幫助,日後又該
怎麽辦?還不如趁著現在一勞永逸!
高達再三向黃宇訴說幾次解毒方法,並言明自己一個人恐怕無法支持這麽久,
而黃宇則表示那就讓林動來接手,而他在有傷在身上有點力不心,只能在兩人之
後接力,言語上雖然表示這是為了解毒不在乎,但從其神情上能看出來,他是很
希望人越少越好。
高達向其保證說道:「黃兄,請放心!小弟以竭盡全力不讓嫂子受過多侮辱
的。」
「謝謝!高兄弟!」
………………………………………………
答應了黃宇之後,高達便到鎮上藥鋪中按『禦女心經』上所寫的藥方抓藥,
回來後讓店小二為其熬了三次藥給公孫月喝下去。而他給林動買了不少壯陽之物
來讓其服下,以晚上能雄風大作,一次性解決問題,林動哪想到會遇著這樣的美
事,吃得格外的興奮。
入夜後,高達與林動來到黃宇夫妻房前,黃宇早已在外面等候多時,他向兩
人拱拱手作輯,無語地望了兩人一眼,「我要到外面去守衛一下,以免天龍門之
人來尋事!」高達與林動並沒有阻攔,畢竟這種事對哪個男人而言都是一件難以
接受的事,看到黃宇離開後便進入房間里去。
此時公孫月身上一件素白外衣,目無表情地坐在床上,一看到高林兩人進來,
臉上露出一絲驚恐之色卻又很快消去,將臉別到一邊去不理會兩人:「我知道你
們是為了解妾身身上之毒,妾身不會反抗的,你們盡情玩弄,最好快點讓妾身將
身上的毒素全部泄掉。」
「這個……」一進來就沒有好臉色看,高林兩人臉上有些不自然,再想到黃
宇也有可能在外面,兩人心中又驚又怕。
可是公孫月已經吃了三劑藥下肚,大量的毒性堆積在膀胱之中,時間長了只
怕會造成不可挽回的二次傷害,開弓沒有回頭箭,高達只得硬頭皮說道:「嫂子,
你想早點泄出來,也需要動情才行,我們需要嫂子的配合。」
「可惡,你對付的女人手段這麽歷害,還怕妾身不會動情嗎?……」公孫月
兇狠地瞪了高達一眼,這個年輕男子與自己已經有了三次的合體之緣,每次自己
都被其操了好幾個時辰,把自己操得欲仙欲死不能抗拒,分明是花叢老手,偏偏
故作此姿態,有意為難自己。
高達緩緩走到床邊,笑說道:「這事講求你情我願,我們師兄弟也不願意為
難嫂子是不!」
「你們……」公孫月看到高林兩人緩緩走到床邊,芳心一陣慌亂如麻,卻又
有一種異樣的刺激,被死使蕭潛幾個人綁架的三個月時間內,她沒少被死使三人
同床群歡,前後雙穴,甚至三穴齊插,每次都給她帶來極大快樂和刺激。芳心雖
不想承認,但她的口味真的被養刁了,這幾天尋常性愛是很讓她欲仙欲死,卻始
終感覺得少了什麽,現在看到高林兩人的靠近,肉體上不由自主一陣顫抖與興奮。
「嫂子,你有沒有什麽意見!」高達為了對付這個嫂子,可是又把『禦女心
經』看了一遍,知道在言語上的刺激也能使女子情動,便故作出一副真誠的模樣。
「是啊!嫂子,我們為了幫助黃兄也想一次性解決問題。而且讓我們一起來
操嫂子,如果還不能斷尾,真是有愧黃兄啊!」林動也在旁邊幫腔說道,中午時
分高達將『禦女心經』中調情手段與他分享了,使得他也明白不少調情手法。
「你們……要一起操我……我……沒意見……」公孫月實在不想繼續這種羞
人的話題,此刻的心中她都有殺人的沖動了。
「真的?」
「真的!好弟弟們,一起來吧!姐姐承受得住……」
………………………………………………………………
夜色下,黃宇悄悄回到自己房間外,他始終放心不下來,他很想躲得遠遠的
不去想這一切。但是他又怕高林兩人出了問題,不能完全解毒,總之心中不知找
了多少借口,鬼使神差般讓他慢慢回房前,卻沒不敢靠得過近,找了處隱蔽地方
藏好。
這個地方剛好能看自己房間的窗戶,因為盛夏酷暑之緣故,一直是打開通風
納涼的。此時房中的三人皆因色欲纏身之緣故,並沒有發現這個窗戶沒有關上,
恰好讓黃宇將床上所有的風光盡瀏,看得他真有點殺人的沖動,雙目緊閉起來在
心中對自己說道:這是高兄弟他們在救公孫月,只要這一次過後,阿月就能恢複
正常了,這不怪他們,不怪他們!
此刻房中,高達爬上了床上放肆地吻著公孫月地小嘴,把碩大的舌頭伸入美
人的嘴里不斷翻騰,不時吸吮著她滑膩柔軟的香舌,公孫月雖然有些不安和抗拒,
但經受了死使三個多月調教與『攝魂香』余毒的關系,敏感的身體很快動情,意
識里也不由放大了對交歡的渴望,兩條舌頭卷在一起互相舔拭,僵硬的胴體漸漸
像如溶化了一般。
「啊……」熱吻中的公孫月忽然身體一顫,原來是旁邊的林動按捺不住了,
一想到這樣的一位大美人待會要讓自己兩師兄弟玩弄,興奮得從其身後抱住她的
盈盈一握的小腰,大嘴含住了她敏感的耳朵。
身受兩個男人的襲擊,公孫月只覺有一股鉆心般麻癢,身體內一團火向四肢
百骸散發開去,讓她頓時覺得燥熱無比,林動隨後吻上了她雪白的玉頸,一雙手
也從腰間向上遊走,隔著衣物撫摸著她堅挺的雙峰。
高林兩人皆用上『禦女心經』的調情技巧,直把公孫月弄得快感連連,神魂
顛倒,已不知身在何處。忽然,林動抓住公孫月的衣襟,一下子扯開了她的衣襟,
露出一條素藍色的肚兜,很快又被解下去,一對雪白堅挺的肉峰彈了出來,兩粒
粉嫩的小乳頭俏俏立著。
林動從後面看得如癡如醉,大手一上,一邊一個已將酥乳握在手心把玩,所
觸皆曖滑軟膩,自己的大手竟然無法完全包裹公孫月胸前的玉乳,越看越是心動,
越捏越是情動,不覺間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十指深深陷入雪乳中,指縫間的乳肉
亦被擠壓的溢了出來,胸部傳來的微痛感,非旦沒有讓公孫月頭腦清醒,反而是
如癡如醉,希望林動大力一些。
「啊嗯……嗯……」忽然,公孫月發覺自己能發出聲來了,睜開一眼,高達
松開了自己的櫻唇,一雙虎目正正死死盯著自己那雙被林動搓揉變形的玉乳。公
孫月忍不住嬌斥:「你在……看什麽啊……嗯……」但高達埋首下去,用大嘴將
那粉紅的乳頭迫不及待的吸住,而身後的林動雙手也如同擠奶般揉捏雙乳起來,
像是要擠出一些奶來餵高達般。
「大師兄,有沒有奶水啊!」
「沒有,再用點力啊!」
「嗯……嗯……你們兩……個混蛋,啊嗯……我一定……要殺了你們……一
定……啊……」聽著高林兩人這種近乎戲弄的說話,使得公孫月情欲越發之高漲
難忍,不停地嬌喘著,丈夫黃宇的面貌在眼前一閃而過,心中滿是虧欠和慌亂。
隨即想起昨夜他苦苦哀求自己答應解毒,才使自己被兩個男人玩弄,而他則
在外面給他們放風,越想越氣。高林兩人在她身上的挑逗帶來的快感卻是越來越
強,心里充滿莫名的刺激感。
思措間,另一只乳上的粉嫩乳頭也被高達含在了嘴中允吸舔咬著。低頭一看,
林動強行將自己雙乳擠壓在一起,加上她胸前一雙玉乳也是碩大無比,輕易地被
高達一口吻起了兩顆乳尖,不停地在嘴輕咬,吸吮著……
「啊啊……好刺激啊……你們玩女人……手法這麽純熟……算那門子的名門
……正派弟子啊……根本就是一對……淫賊啊……嗯……」公孫月玉臉更紅,只
覺得自己全身都快燒起來了,乳尖是自己全身最敏感的所在,現在一雙卻被高達
含在嘴中,叫她如何不狂亂,雙腿間更是麻癢難當,明顯的感覺到下體已是滑膩
不堪了。
房間內的情形清晰地映入黃宇的眼中,心中怒火中燒。縱使是他自己要求的
高林兩人做的,但看到公孫月這般被兩人玩弄,連自己也不敢如此對她,可這兩
個小子就敢這樣做,不是自己的妻子就不愛惜了?
正想沖進去制止,黃宇猶豫起來,理智再一次告訴他這是才解毒,而且愛妻
沒有做任何反抗,看她的神情似乎很享受兩人的玩弄,難道是自己以前過遲頓,
沒有真正了解女人心?
房間內,林動則奪代高達與公孫月熱吻一起,兩條舌頭在空中糾纏著,不停
吸吮著對方唾液。高達聽見公孫月與林動濕吻之聲,吮吸得更加起勁了,嘴里還
不時發出「滋滋」響動。當然光是吸吮仍不過癮,高達的大手也攀上來,與林動
一起四只手不停揉搓著,她那豐滿而有彈性的少婦玉乳,嘴巴不停在兩個粉線的
乳頭上吸吮,發出「嘖嘖……」聲,直弄得公孫月氣喘籲籲……
「嫂子,好美的一雙玉足啊!」高達吸了一會後,目光下移發現公孫月那一
雙赤裸的玉足異常之美麗,忍不住捧起一只纖巧玉足細細的舔舐了起來,濕熱的
舌頭在五根晶瑩玉趾間來回遊走著,只覺絲絲異香沁入肺腑,含住一根春蔥玉趾
允吸了起來。
與林動熱吻中的公孫月,正在有些埋怨胸前玉乳的冷落,卻感覺到趾間傳來
的陣陣酥麻,轉動美目。發現高達吐出趾頭順著腳裸慢慢的往腿根舔去,羞恥之
心更濃,小穴內又是一股溫蜜吐出。高達越舔越下,竟是一頭紮進衣裙里去,公
孫月大驚連忙收回玉足,不想卻惹著胯間小穴溫熱難忍,花心深處似有一縷絲滑
慢慢流了出來。
「嫂子,怎麽了?」高達的大手順著公孫月玉足上滑膩如脂的肌膚逐漸上移,
伸入她裙子里面的那條絲綢里褲里,觸手處遮掩不住一片茂盛的森林,上面早已
沾滿了玉塗,手指觸到飽滿的小穴,柔軟滑膩,忍不住上下撩動,受到如此挑逗,
公孫月嬌軀忍不住顫抖,一股玉液流了出來。
高達暗暗的想:「嫂子已經情動了,可以進入了,但是還是先讓師弟先來吧。
我的陽精中含有『舍利』精元,可是經過前天晚上連射了七八之次,現在估計沒
這麽多存貨,得省著用!」
高達看林動又取代自己開始品嘗著公孫月的美乳,便向公池月笑道:「嫂子,
讓師弟的大雞巴先操你,好麽?」
公孫月變得更加羞臊起來,嗔道:「你……你這個混蛋……這麽粗魯的話
……也說得出口……你怎麽能這樣子。」高達說話本是無心之舉,實則帶著極強
羞辱性,公孫月自是聽明白,無奈此時情欲高漲,聽了高達粗魯的話,內心竟湧
起一種異樣的沖動。甚至開始情不自禁地挺動玉乳,配合著林動的吮吸,心甘情
願的把整個玉乳都送入林動口中。
「哈哈,這幾天嫂子不是這樣叫的嗎?」高達淫笑一聲,一根粗糙堅硬的手
指粗魯的闖進了公孫月的小穴內,來回轉動抽插著,慢慢兩根手指進來,雖然不
如肉棒粗長灼熱,但是手指的靈活也是肉棒不能達到的,飛快的抽插已讓公孫月
高潮連連,噴出的蜜液把高達的大手與裙子浸濕了大一片。
公孫月只覺下身傳來的爽快竟是前所未有,渾身的麻癢在一瞬間得到緩解:
「唔……死了……怎麽會……會……這麽舒服……啊……」螓首向後,雪白的脖
頸和酥乳也隨之仰起,腦內幾乎一片空白,肌膚頓時浮起大片可愛的雞皮疙瘩,
渾身上下透著一層淡淡的嫣紅,為其絕色的美貌更添上無窮無盡的誘人魅力。
「阿月,對不起啊!」外面的黃宇看到這里,痛苦地閉上眼睛:「老怪物,
我一定要殺你了。」說罷,他轉身緩緩離開此地,他知道的自己再看下去,只怕
提刀進去殺人了,為了公孫月,他只得選擇離開……
房間內的淫行還在繼續,只聽一陣急促的衣衫響動,伴著嬌羞的喘息聲,高
林兩師兄弟已經剝光了公孫月的所有衣物,她軟綿綿的肉體頓時變得赤裸裸、軟
綿綿地躺在高達懷中。林動則雙手捧起公孫月的玉臀,入手豐滿渾圓,滑膩滾燙,
藉著微弱的燭光,他看到那毛茸茸的小穴飽滿地凸起,小穴內粉肉水水嫩嫩看的
一清二楚。
「大師兄,那我先來了。」見到高達讓自己先來,林動再忍不住大嘴對準紅
艷艷得小穴吻了下去,隨後一條柔軟溫熱的舌頭舔上了公孫月的小穴,公孫月如
同被電流擊中,身體一陣悸動,忍不住「啊……」地一聲喚了出來。
林動聽聞美人的驚呼聲,舔得更加賣力,伸出舌頭在小穴口上下舔舐著,露
出了穴內一片粉嫩的嬌紅,小穴上的小小陰蒂也已勃起,舌尖不時的在這勃起的
小豆豆上挑刮著。每一次挑弄公孫月的嬌軀都會為之一震,從嘴間傳來一聲聲醉
人的嬌吟,小穴玉液如洪水泛濫,源源不絕,胯間的陰毛已被打濕了一大片,就
連林動滿嘴滿鼻也都是從她小穴內流出的晶瑩露水。
幾口玉液下肚,林動只覺渾身似燃燒一般,聽著如夢似幻的誘人嬌吟,看著
玉腿大開,酥胸橫陳的絕美軀體,感受著緊窄小穴內舌頭傳來的陣陣溫熱和濕滑,
再不顧忌什麽唐突佳人。林動虎軀跪起公孫月兩腿間,三兩下拔了褲子,抖出一
根巨碩無比的肉棒,足有七寸長,三指粗,頂上龜頭恰似一個大鴨蛋,棍身青筋
暴露,雖然沒有蕭潛那樣的巨大,也著實是雄偉不凡。
「別只顧著看師弟的,嫂子也照顧下小弟的好嗎?」高達也脫光了衣服,堅
硬的肉棍暴著青筋,抓住公孫月的小手按在上面套弄。
「混蛋,他的肉棒怎麽這麽大啊?是頭驢吧!他師弟林動的也算男人中巨物,
可若和他一比就遜下去了。」只見公孫月香息微吐,垂眼望著這形如幼臂,頂若
鵝蛋的巨物。這還是人嗎?這簡直就是遠古的兇獸,那驚人的尺寸,深紫色的龜
頭,突兀的血管,無一不刺激著人妻少婦。
肉棒上粗細不一的血管充血暴漲,讓本就猙獰的肉棒更加幾分恐怖之色。紫
紅色的龜頭碩大無比,讓公孫月驚異之余不禁想著,就是這麽粗大的東西,在前
兩次在自己『攝魂香』發作時操自己的泄欲的?它能放進自己的下面嗎?
公孫月看的動心不已,只覺心兒蹦蹦跳的厲害,雙腿間越加的搔癢起來,細
白的小手和粗黑的肉棒形成強烈的黑白對比,嬌嫩的玉手竟無法完全握住全棒,
公孫月越看越是心動:「你這家夥……怎麽這麽大……你是頭驢吧!…………它
……它好燙……好硬哦!」
高達呵呵一笑:「你不是第一個這樣說的女人,而且我是人,不是什麽驢啊!」
聽到美人與大師兄的調情,林動迫不及待地撲上這具成熟的肉體,喘息著將
光潔如玉的美腿抗在肩上,捧起肥碩的玉臀,將早已脹得難受的肉棒對準飽滿泥
濘的小穴,龜頭碰到敏感的陰核,公孫月輕聲哼了出來:「嗯……輕點……」他
再也忍不住,腰部向前一挺,「噗哧」一聲,藉著滑膩的淫液,肉棒順暢地深深
插入公孫月的花徑甬道,空虛已久的小穴瞬間被肉棒占據,強烈的充實感讓她一
陣眩暈,嬌軀忍不住一顫,「啊……」地一聲發出無比滿足的呻吟。
林動只覺大肉棒插入了一個滑膩膩、嬌嫩嫩的奇妙所在,四周盡是熱乎乎軟
綿綿的東西,還緊緊地包裹揉握上來,頓感一陣蝕骨的銷魂。就是做夢也想不到
今生竟會有幸嘗到『絕色譜』前六的美女肉體,他對高達簡直充滿了無比感激,
如果不是大師兄有這門解毒之法,他一輩子都不可能碰到公孫月的手指啊。
而公孫月這一被插入,強烈的快感險些把她爽的昏過去,這尺寸是雖然跟高
達的驢根小很多,但是它也是人間巨炮的存在,加之她異常緊窄的小穴,這麽大
已經足夠了,再大一點也只是錦上添花而已,小穴口被撐開的變作薄薄得一層,
肉棒漲滿繃緊了整個小穴,里邊那些敏感萬分的嫩肉都叫燙熱的肉棒給炙傷了。
公孫月舒服得美眸輕翻,紅唇微張著,待壓到了深處,嬌嫩嫩的花心又被那
碩大的龜頭頂到,整個人感覺都酸軟了起來:「噯喲……啊……」一聲嬌吟,雪
白的如乳的陰阜一鼓,不知從哪湧出一大股黏滑滑的花蜜來,淋得林動腹下皆濕:
「啊……怎……怎會這般大……簡直弄死人家了……啊……」
雖然身體的快感不停的沖擊著自己,可公孫月腦海里忽然升起了丈夫黃宇的
形貌,不由的濃濃羞愧從心頭泛起。而這股羞愧卻把公孫月帶入了從所未有過的
美妙境地之中,對著外面放風的黃宇暗暗恨恨想道:「唔……相公!都怪你,阿
月又讓其他男人進入到本屬於你的小穴內,可是真的好棒好舒服哦!他比你的大,
也比你的粗,插的人家滿滿的,這一切都怪你,你一定會原諒阿月吧?」
林動抱住公孫月雪股,熊腰挺動,用力的抽插起來:「哈……嫂子……小弟
現在就開始為了你解毒了……放心,小弟一定鞠躬盡瘁,讓嫂子一輩子都記得這
一晚的!」
「哦……啊……唔……」公孫月美眸朦朧,秀發垂落,隨著林去路的猛烈抽
插將玉股擡起輕放,用胯間的小穴來吃身前男人的大肉棒,兩條渾圓結實的修長
玉腿高高的彈起,嬌嫩有力的花徑內一陣逼命似的拈擠痙攣,不由自主地蜷緊剝
蔥似的足趾,情動不已的她回首緊緊盯著高達,兩張嘴唇慢慢靠近……
「高兄弟,吻我!」公孫月剛剛發出一陣嬌滴滴的呻吟聲,就被高達的嘴蓋
住了。然後高達就上面吸著公孫月的舌頭,下面林動幹著公孫月的蜜穴甬道,上
下一起動,插在里面的肉棒也開始抽送得越來越快。公孫月被林動有些急速的抽
插,弄得眉頭都輕蹙起來,也不知道是舒服還是痛苦,從喉嚨深處發出陣陣「嗚
嗚」的低吟。
從高達這個角度看下去,正好能看見他們來回交合的下身。他看見每一次隨
著林動肉棒的抽進抽出,都帶著公孫月小陰唇里的粉紅的嫩肉跟著翻進翻出,那
情景真的是糜亂極了。而且她掛在林動腰上的美腿都緊繃起來,連腳趾都情不自
禁地高翹起來,幾乎都與腳心垂直了,足見林動插在她身體的肉棒給她帶來多大
的快感和刺激。
幹一會,林動只覺得下身快感連連,他索性直起腰來,用力抱起公孫月纖細
的腰肢,在與高達的合力下,使得她的玉臀懸空而起,狠命地開始大力抽送起來。
身體懸空被林動抽插時,玉體蕩來蕩去,每一下都讓大肉棒狠狠頂在花心上,這
個姿勢簡直將公孫月爽得要瘋了,她用力地套弄的高達的驢根般肉棒,櫻桃小嘴
想大聲地呻吟聲,卻因為高達嘴唇的遮蓋變成了一陣陣『嗯嗯』之聲。
隨著林動的情欲越來越高漲,慢慢開始不懂得憐香惜玉,腰間加大馬力,如
狂風驟雨般猛烈抽插,每次都插入公孫月的花心深處,插得美女花枝亂顫,豐滿
白嫩的乳房,也隨著他的進攻節奏而劇烈地晃動著,粉紅的乳尖也慢慢地撅起來,
直挺挺的立在玉乳上,顯得格外誘人。
公孫月逐漸響亮的呻吟和說不出來是痛苦還是舒坦的表情,讓一直在旁邊打
算保留火力高達難以忍耐。尤其是那對滑膩溫潤,鼓鼓漲漲的在他眼前上下晃悠
著。他終於舍下了美人發香唇,一邊將玉首按到自己胯間,一邊騰出一只手捏住
乳尖,使勁地搓著,不時還在上面狠狠地揉起來,捏揉成千形萬狀。
「啊……混蛋……你輕點……啊……」她的秀發淩亂地灑在高達胯間,白嫩
高聳的胸部急劇起伏,堅硬的肉棒深深插入她的身體,拔出來,再插進去……強
烈的快感讓她如顛如狂,忍不住擺動雪臀,迎合著林動的抽插。
同時看著眼前這根驢根般肉棒,一想到待會要在清醒的狀下被這肉棒插進去,
抽出來,再內射,嚨喉忍不住一陣發幹,看著龜頭馬眼處滲出一絲透明的液體,
鬼使神般張大大小嘴,努力將整個龜頭含下去,香舌不停在馬眼舔動,吸吮讓人
心動的液體。
像公孫月這種『絕色譜』前六的大美女,對林動來說,只曾在傳聞中聽說過,
壓根沒想過能與其共度春宵,更不談跟大師兄一起『雙龍戲鳳』的淫戲了。現在
看到絕色美人公孫月不但被自己操著,還在趴在大師兄的胯間努力吞吐著一根驢
般的肉棒,兩邊香腮漲鼓鼓的,激動得他滿面充血,抱著公孫月雪嫩成熟的肉體
猛插,只覺今晚就算在公孫月肚皮上,也值了。
林動越插越是帶勁,看著胯下美人的淫姿浪態,將一只雪白修長的圓潤纖足
壓在了胯下,又把另一只美腿扛在了肩上。雪白雙腿被大大分開。林動一屁股坐
在公孫月雪白的玉腿上狠勁抽插,雙足被分開到極致,也因此七寸長的巨棒幾乎
次次都是盡根而入,一插到底。
肉棒硬得如鐵鑄一般,在小穴內好像又脹大了一圈,本就絲發難容的小穴此
時更是緊湊了,包裹著巨棒的粉紅嫩肉被隨之扯進帶出,肉棒根處和恥毛上滿是
抽插後形成的乳白泡沫。在這種狂風暴雨般抽插,公孫月上邊玉乳則停不住地上
拋下墜,甩晃的更急更劇,弧度之大,令人目眩神迷,且又汗津津白膩膩地油光
發亮,入眼愈感肥滑腴美。
強烈的快感沖擊著公孫月的芳心,如浪的高潮讓她吐出高達的肉棒,卻仍是
一手緊緊抓住,嘴倒抽冷氣:「啊……被……被你插穿了……嗚……不……不要
了……你……你……我不……不能了……啊……又……又要壞了……」小穴深處
連續受到如此沖擊,只覺玉液蜜水像決了堤一般,狂瀉而出,公孫月如羊脂似的
小腹陣陣痙攣抽搐,終於達到了今晚第一次泄身。
「啪……啪……」林動深知今晚要公孫月盡泄體內的陰精方可,強忍住龜頭
上傳來陣陣酸麻之感,小腹不斷撞擊著公孫月美白的胴體,快感一波比一波強烈,
小穴緊勒著大肉棒,肉棒藉著陰精的滋潤滑膩地進出,每次抽插都有極大的擠壓
之力,持續發出「噗哧噗哧……」的聲音。
公孫月高潮尚未完全過去,敏感的花心再次受到猛烈的抽插,一種要尿出來
的感覺越來越明顯,內心強烈期盼著更猛烈的沖擊,「啊……用力……不要停
……啊……再用力……」口中呻吟著,雪臀也忍不住扭動著迎合林動的抽插,
「噗哧……噗哧……」淫液泛濫,浪聲越來越響!
公孫月的呻吟聲愈加高亢,「啊……要泄了……啊……用力……」聽了公孫
月的話,旁邊的高達更加賣力,雙手抓住公孫月豐滿的玉乳,四只手指捏揉著著
敏感的乳頭,配合著林動將美人送上高潮之中。同時林動感到公孫月的喘息急促,
光滑成熟的肉體變得滾燙,玉臀的扭動配合自己也越來越快,心知她的高峰快來
臨了,也不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我不行了……要死了……用力……啊……」忽然公孫月身體劇烈抽
搐,第二股陰精汩汩冒出,子宮強烈地收縮著,飛上了快樂的頂峰,無比滿足地
呻吟著。
「嫂子,我也射了啊!」此時林動達到了高潮,一股陽精如山洪爆發般註入
公孫月的子宮中,宣泄過程中巨快感,使得林動大腦幾乎產生了昏厥之象,卻又
不是真的昏厥,那感覺當真只有神遊天外,欲仙欲死可以形容,直趴在公孫月驚
為天人胴體喘息享受。
林動趴了一會後,便給高達趕了下去,他溫柔地拉起酸軟無力的公孫月,在
她臉上左吻一下,右吻一下:「嫂子,轉過去趴下,小弟要從後面幹你的小穴,
為你解毒啊!」
公孫月嬌喘籲籲,好似依然沈浸在剛才的快樂中,嬌羞道:「你這小壞蛋
……你壞……我不要像母狗那樣……」被人從後面插穴,公孫月並不是沒有享受
過,在為死使三人所辱的那三個月里,這個體位算是最正常的了,只是那時她是
被強迫與春藥折磨,而當下卻是清醒狀態下,被一個相識幾天,且是丈夫至交要
好的男人這樣操,實在難以接受。
聽聞美人的拒絕,放在平時高達或許真不會強迫,轉而利用一些溫柔的手段,
可現在是為了讓公孫月盡快高潮宣精,可不管那麽多,只聽「啪啪」兩聲,高達
的大手在拍公孫月豐滿的屁拍打了幾下:「嘿嘿,你是小母狗,哪我就是公狗了,
大家不一樣扯平了?嫂子,快點嘛,那樣很舒服的,你會泄得更快的。」
「嗯……」公孫月地呻吟了一聲,似乎為了盡快泄精一話,替自己找到了借
口,嬌罵:「你好壞了……」慢慢地像母狗一樣趴在大床上,讓高達捧著她雪白
的大屁股,從後面不斷抽插。
高達腰部挺動,驢根般的大肉棒如遊子歸家般,抽進公孫月濕滑的花徑甬道
中,這種體位能讓肉棒更深地進入,由於玉液的滋潤,他每一次都全根而入,恨
不能把睪丸都塞進小穴中,肉壁強烈的擠壓快感讓他越來越興奮,肉棒也變得更
加粗大。他的下腹「啪啪」不斷撞擊著公孫月的屁股,肥大的睪丸也不停擊打著
她的陰核,肉棒每次插到最深處,身體立即被肥厚而有彈性的玉臀彈回,那感覺
刺激無比。
公孫月剛經歷了兩次高潮,此刻花徑甬道變得更加敏感,灼熱的肉棒像一個
燒紅的烙鐵,緊緊塞滿了她的肉洞,肆意翻騰,發出「噗哧……」的響聲,肉棒
每次整根貫入,她都按耐不住身體的悸動,全身都哆嗦起來,口中「啊嗯」地浪
叫著。
旁邊正在竭息的林動,看到公孫月這樣的美人竟然像母狗一樣趴在床上,大
師兄捧著她雪白的大屁股,從後面不斷抽插,看到這樣的場景,胯間剛剛發射過
的肉棒再次擡起頭來,忍不住爬出去,將那根滿泡沫的肉棒遞到公孫月的嘴邊。
公孫月瞟了他一眼,張開大嘴將其含了下去,林動立刻扶著公孫月的如雲秀
發,在她的櫻桃小嘴里盡情馳騁起來。在公孫月身後抽插的高達,見到此景也是
十分之興奮,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長夜漫漫,外面的黃宇無心睡眠,在樓閣外面走來走去,卻愕是不敢踏入半
步,因為光聽著從里面傳出來,且越來越大的愛妻浪叫之聲,已使得他心如刀割,
哪里還能像剛才般躲在外面偷看。
而房間內三人卻是熱情如火,快樂得如同仙境一般,高林兩師弟合力操弄了
江湖上男人們皆夢寐以求的絕世大美人,時而車輪獨戰,走正道或走菊穴,時而
一上一下,一者小嘴,一者小穴或菊穴,時而合力而戰,一前一後夾攻著前後兩
穴,總之一切能實諸於行動淫行,用盡一切辦法將公孫月送上高潮,讓其盡情泄
精。
然而公孫月身上所中的『攝香魂』實在太多了,比起高達所中的還要多出幾
倍,用這種不是正規解藥的排毒之法,實乃愚公移山,靠的是強力持久力,三人
一直幹得快要天明,足足花了將五時辰才讓公孫月將體內的陰精泄盡。
而高林兩師弟,林動早早累趴在床上昏昏大睡,雷打不醒,唯有高達還能強
靠著體內的『魔佛舍利』精元而不倒,他甚至有點懷疑這魔佛舍利到底有沒有效,
為什麽射了這麽次進公孫月小穴里,都把她的小腹漲得鼓起來,為何她的泄出的
陰精中仍散出若有若無的『攝魂香』香味。
沒辦法,師弟倒了下去,高達只能孤軍作戰,為了解毒,黃宇讓高林兩人合
幹公孫月,高達已經覺得對不起他,自己如果不濟還要找第三個男人來操嫂子,
高達只覺得以後再無沒面子見黃宇,不如自殺算了。憑著這一股信息和意誌,高
達一直苦苦堅持著,總算在天明時公孫月最後一次泄精,陰精里再也沒有『攝魂
香』的余味,幾近油盡燈枯的兩人,一頭歪在床上昏睡過去……
………………………………………………
又過了六天,經過這幾段時間的休養,高林師兄弟與公孫月三人總算回複過
來,這幾天林動一直愁眉苦臉,經過那晚的瘋狂解毒後,他已經有好幾天硬不起
來了,他差點懷疑自己是不是不舉了,幸好在第六天後肉棒總算能硬起來,這才
讓他放心下去。
公孫月的情況也大為好轉,身上的『攝魂香』沒有發作了,在第六天的時候
她歡喜得痛哭起來,黃宇也大為感動,兩夫妻抱頭痛哭,總算擺脫了惡夢了。高
林兩人也為此高興,但是他們可不敢出現在他們夫妻面前,雖說是為了解毒,但
淫人妻女怎麽也跑不了。
這日,高達發現自己已經在這里擔誤了將近半個月了,離按師門規定的回複
時間也所剩無幾,便攜住林動向黃宇告辭,並且再三叮囑:「嫂子身上的『攝魂
香』已解,可是『潛欲』對其下催眠邪術卻沒有完全解除,建議其到京城尋找
『三大神捕』中的林雁兒,自己當日身上余下的催眠術殘余,就是她所解的。」
黃宇臉上一片感激,可卻沒有與高林兩有過多的言論,畢竟他們合力奸淫自
己的妻子,即使再明白事理,也需要時間來化解心結的,只是默默地將高林兩人
送出小鎮上的官道,自己獨自回客棧去。
高林兩師弟出到官道後,也沒有發現公孫月出來相送,不由苦笑相視一眼,
覺得自己想多了。能與這樣的絕世大美女春風一度,已經是百輩子修來的福分,
現在她不操刀殺自己兩人,估計已經是對自己倆師兄弟的莫大情份,還奢求她來
送自己,真是過份了。
兩人這般想著趕了一段路,卻發意外前面道邊大樹下,有一名素衣絕色少婦
依樹而靠,美目輕閉,風情無限。高達與林動忍不住心里狂跳,此女正是他們剛
剛所想的公孫月,她真的來送自己了,他們很不爭氣地快馬加鞭來到其身前,翻
身下馬。
公孫月緩緩睜開雙眼,望著高林兩人眼神中充滿了愛恨難分的神色,淡淡地
說道:「妾身,不知道要對你們兩人說些什麽,為什麽不是讓妾身在未嫁時遇到
你們呢?可現在妾身只能向你們說一句:謝謝!」說著,屈膝便朝兩人跪下去
……
「嫂子,使不得,是我們對不起你……」
「不好,危險!」高林兩人連忙想上前阻止其的下跪,孰料人到中途,高達
忽覺得一股危險的信號自心中湧出,這是他練成『劍二十一』後帶來的獨特第六
感,沒有多想一掌急拍在林動身上,自己連忙抽身後退,卻仍是慢了一步,小腹
被尖銳的刀刃刺穿,一陣極痛直傳大腦差點就昏過去。
高達低頭一看,只見一把粉紅色蝴蝶狀彎刀短刃刺穿了自己的小腹,而手持
此刀的人正是公孫月,只見她雙手各持雙刀滿臉的恨意,神情異常之激動,扭曲
得都快要將其絕世美貌撕裂,恨恨地說道:「你們該死啊!你們這些臭男人,每
個都是貪圖我的美色,將我玩弄後,就一走了知,不可饒恕!而且只要殺了你們,
再殺掉那個老怪物三人。我與相公之間就沒有裂痕了,我們就能重新開始了,重
新開始了。」
察覺到公孫月欲扭動刀身,對自己內臟產生二次傷害,高達只得出掌自保,
一掌拍向公孫月胸膛雙乳而去,他實在不想傷害公孫月,但此刻公孫月狀態顛狂,
生怕她拼命跟自己同歸於盡,唯有攻擊此處,女性矜持絕對會讓她擋架。
「色胚!」不出其然,公孫月果然以長刃『蝴蝶斬』橫架這一掌,掌刀相交,
高達以巧拍刀面借力抽退,將插進身體的『蝴蝶刃』抽出來,鮮血噴灑得滿地都
是,但也因為先前心中警示來得及時,公孫月這一刀並沒有刺中內臟要穴,一身
功力仍在,自保不成問題。
「師弟,你沒事吧!」高達望著了一眼從地上爬起來的林動,發現他雖然被
自己推開,卻仍被長刃『蝴蝶刀』在小腹留下一個傷口,殷紅色鮮血染紅了小腹
衣服,但觀其神態應是沒有傷到要害。
林動恨恨地說道:「臭婆娘,恩將仇報,你以為你的臭穴,我們很想操嗎?
是你丈夫求著我們操的,不然你現在不過萬人騎的一個賤婦!」
「師弟,住嘴!」高達急忙怒斥,公孫月當下的狀態不能受到刺激,原本他
們只要上馬狂奔,要擺脫公孫月不是什麽難事,而且高達也察覺到對方剛才在下
殺手關鍵時刻留情,不然他們傷得絕對比現在更重,林動這樣的辱罵與刺激,恐
怕接下來的她將要不死不休了。
「找死啊!」公孫月怒聲暴吼,手上雙刀盤旋而舞,刀氣化成滿天的蝴蝶撲
向高林兩人,縱使一躍數丈之高,雙刀合一,身上的刀氣竟然幻化成若有若無的
氣態蝴蝶,正是『蝶刀』之最強殺式『蝴蝶天斬』!
高林兩師兄弟,各自出長劍震碎滿天的『蝴蝶』狀刀氣,雙手只感酸麻難忍,
無不驚於公孫月實力之強,長年被『霸刀』黃宇所教導,公孫月擁有實力並不遜
色高達多少,『蝶刀』逼命殺招更是發揮出原有招式的十倍威力。這一刀高林兩
人自問在無傷狀態之下也難以全身以退,何況當下有傷的情況,林動不由覺得有
些嘴賤:「師兄,你抽我幾個耳光吧!」
「如果可以,我會抽幾十個!」高達挺擋在林動身前,『寒淵』上發出奪目
劍氣,一式『劍十三』束勢待發,迎來公孫月最強的一刀!
就在兩人兵刃交鋒的瞬間,一道無匹刀氣破地成坑,割地成坑從兩人中間劃
過,活生生將兩人的刀鋒劍勢震得潰不成軍,止了一場不必要的撕殺,天下能有
此能為者不多,而此地唯有一人,『霸刀』黃宇!
高達望向那一把絕世之刀,有些害怕說道:「黃兄!」
黃宇沒有發話,靜靜望了高達一眼,緩緩走到公孫月身前,溫柔地說了一句:
「我不介意了,我們回去吧!再也不理江湖上的事了,也不再報什麽仇了,我們
收養個孩子,一家三口平靜終老吧!」
「哇哇……相公,妾身好苦啊!」公孫月一頭紮進黃宇懷內痛哭,一直哭至
昏睡過去被黃宇背走。
林動望著高達怪聲叫道:「哪我們,白挨了一刀,好心沒好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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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在一條通向三里外『霓裳宮』的荒涼古道,今日卻傳出一向少見的
馬車經過聲。馬車的掌鞭者,是一個身穿麻衣、頭披鬥笠的大漢。粗厚結實的手
掌,不怒而威的氣勢,還有那靜中藏玄的綿長呼吸,似乎可以隱隱上通某種玄之
又玄的天道,證明了大漢是個身經百戰的武林高手,如果有江湖人士看到,一定
也能認出他就是『霸刀』黃宇!
「相公,為什麽我們不去京城找林神捕,而是要去『霓裳宮』?」馬車正行
進間,在車廂里面,忽然傳出了公孫月柔柔的聲音。
黃宇沒有回頭,只是以溫柔百倍的語氣低聲道:「阿月,去京城的路太遠了,
『霓裳宮』反而近上了一半路程。據說『霓裳宮』有一寶物名為『寒魄』有清心
明目之效,再配上她們的獨有『冰心訣』能破除世間一切催眠邪術,當年我於
『霓裳宮』有救派之恩,她們必會出手去除你身上的邪術的。」
車廂里的公孫月道:「相公,你一生從不求人!為了賤妾已經舍棄了尊敬,
賤妾不值得你這樣付出。」
黃宇失笑道:「我答應過你:放棄一切在江湖上所謂的威名,拋棄一切和你
遠走天涯,我豈能失言!在為你根治身上的邪術後,我立刻封刀退隱,與你長相
廝守,再也不會讓你離開我的視線半步!」
公孫月感動說道:「你真的不介意?」
黃宇嘆道:「如果介意,我就不會救高達與林動了,留下他們的性命,便是
我對你的證明,我不介意,這不是你的錯!」
公孫月苦笑道:「相公,你知道賤妾為什麽要殺他們嗎?是因為賤妾的身體
忘不了那些感覺,那種感覺就像一股致命的毒藥,烙在賤妾的身體上,賤妾痛恨
自己的無用,也恨他們為什麽要這樣一走了知……」
黃宇聞言一愕,還未開口,忽然一種從生死戰場歷練得來的第六感,讓他嗅
出空氣中危險的氣味,右手掌迅速遞出,先天刀氣形成一滔天屏障,護在馬車和
自己身前。利箭破風之聲毫無先兆的響起,密集的箭雨與垂直的刀氣屏障毫無花
巧的硬拼,經過激烈的碰撞之後,箭矢紛紛力盡墬地,而刀氣也隨之潰散消失。
黃宇看著橫臥在地上中箭氣絕的馬屍,目光中流露出難以抑止的怒火,剛剛
那一陣箭雨畢竟太過密集,他護得了人車安全,卻無法兼顧馬兒的生命。這筆血
債,誓要用發箭者的鮮血來清洗。黃宇掃了周遭的草叢一眼,冷冷的道:「是何
方道上的朋友,請出來讓黃某一見……」
幾有人高的草叢被撥開,一張張陌生的臉孔出現在黃宇眼前,任憑他絞盡腦
汁,也無法把這一群神秘而陌生的高手,跟江湖上任何一個組織聯想在一,直至
到一張熟悉的臉孔出現才明白過來,原來是『潛欲』的一群走狗
那些眾人領袖正是當日他決戰死使時有過一面之緣的寧財臣,只見他越眾人
往前一站,他和黃宇的目光交會,在剎那間似是在虛空中打了一個冷電:「『霸
刀』黃宇?你以為你們逃得過『潛欲』的手掌心嗎?」
黃宇反手摘下頭上鬥笠,露出如天神般雄偉剛棱的面容道:「逃?黃某還沒
有找你們,你們倒先送上門來了,老怪物不在,黃某倒要看看誰能護得住你們!」
寧財臣冷冷而縹緲的一笑道:「取你性命,輕而易舉,壓根不需要師尊出手!」
如此決絕的說話,並沒有讓黃宇為之動搖,他只是皺了一下那刀一般的濃眉
道:「何來的自信?」
「相公,此惡賊的性命皆由賤妾來千刀萬剮!」馬車內的公孫月聽聞了寧財
臣的聲音,一下子認出是當日奸淫她的三個男人之一,她憤恨地從馬車上飄落,
與黃宇並列一起,一雙『蝶刀』在手,雙眼地望著寧財臣。
寧財臣哈哈大笑,吹了幾聲口哨:「我道是誰,原來是在我胯下浪叫的小娘
門,你的菊穴可還是我開苞的,你記得嗎?」
「找死啊!」黃宇暴怒而起『霸刀』出鞘,一記劈開天之刀直掃向寧財臣。
然而誰想到,刀勢走了一半,後腰處一陣極痛,一把尖刺的紅刀透體而入,接著
在體內一翻攪動,刀氣撕破五臟六俯,抽走了他所有的力氣。
「阿月!?為什麽啊!!」黃宇不可置信地回首,發出不相信的一句,見到
公孫月神情癡呆地望著了自己,手中的『蝴蝶斬』正刺在自己後腰之上,一雙美
目中正不停地流出淚水,他方明白過來,身子慢慢軟倒:「我不怪你,是我沒有
治好你。」
寧財臣望著夫妻相殘的兩人,哈哈大笑:「黃宇,雖不知你用了什麽辦法解
下這個娘門身上的『攝魂香』,可惜你沒法解下師尊在她身上所下暗示之術,死
在自己心愛的人手上滋味如何!」黃宇望著走向癡呆中公孫月的寧財巨,想站起
來阻攔,可是他一點力氣也用不上,意識也開始模糊了。
寧財臣來到公孫月身邊,一把將其橫抱起來,用力嗅了下其身上的體香,真
是食指大動,這個娘門實在太美了,短短一個多月沒見,真是想死他了。他猴急
沖沖地抱著公孫月放進馬車里。揮揮手示意一手下去將黃宇抓走,殺一個涉死的
人,他還沒這個嗜好,而且他現在可是急著享用公孫月這具天人般的胴體。
哪名手下眼紅望著搖動的馬車,奔上前對黃宇,滿是氣憤地說道:「什麽
『霸刀』,還不是如同一條死狗,連自家的妻子也保不住,現在正被寧大人操著
呢,說不定待會寧大人操完,還會嘗給兄弟呢……」
「阿月啊!!」有道是禍從口出,在地上躺屍的黃宇突然驚天般的暴吼,讓
所有在場的人都覺得耳膜刺痛,一條身影以肉眼難以追及的速度,騰身而起,接
著一道刀光沖天而起,將哪個手下由下而上,一分二。
其他的『潛欲』門徒看得暗自心驚,忖道:「他已是強弩之末,如何還能使
出這般絕快身法?是了,定是回光返照。」
黃宇緩緩站立起來,怔怔地望著前方搖動的馬車,雙肩微微的顫抖著,完全
無視於四周虎視眈眈的眼光,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不受控制的滴落著,濺到他
手中的『霸刀』之上。
「阿月……對不起……是我未能保護好你……」黃宇此刻已經進入了一個似
死將死的狀態,他的一生之中所有的回憶如走馬燈般在腦海中掠過去,他的成名
之路,他所斬殺的敵人,他所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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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所謂的『天下第一刀』霸刀黃宇!」
「天下第一刀?我從來沒有自稱過,但霸刀黃宇便是我!」
「很好!不管你是不是天下第一刀,今日我『蝶刀』公孫月誓斬你人頭,奪
下『兵器譜』刀列之首!」
「『蝶刀』公孫月?沒聽說過,我只知道刀界之中曾經有一位擅使雙刀的殺
手!」
「可惡啊,竟然看輕本姑娘!納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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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真的好嗎?你舍得放棄好不容易在江湖上建立起來的威名,就這樣拋
棄一切和我遠走天涯嗎?」
「你太多心了,那些世俗的虛名,對現在的我而言早已無任何意義,只要我
們能走到一齊,就是我最大幸福的事,比哪些武林虛名還要好。」
「相公……你……你對我太好了。」
「退隱之後,你最想做的事情是什麽?」
「當然是什麽事也不做,專心和你在家里造人。」
「死相,這麽貧嘴!」
「嘻嘻……」
「黃郎,你愛我嗎?」
「當然,我會用我的生命來保護你。」
「我是一個不守諾言的小人!答應過要保護你,卻一而再,再而三地讓你蒙
受屈辱,我卻沒能為力。阿月啊!」到了此刻黃宇仍不能恨公孫月剛才一刀,反
而歸怨自己的無能,難怪有人說,愛情會讓人盲目啊!黃宇就這樣望著前方搖動
的馬車,還有越來越大的放浪淫叫聲,良久一動也不動,仿佛要像這樣一直站到
時間的盡頭。
一名『潛欲』門徒見黃宇陷入傷心欲絕的哀思中,渾沒註意到外界的反應,
甚至連手中的『霸刀』掉落在地上,也無所發覺。以為有機可乘,提劍一刺,無
聲無息卻迅如閃電的一劍,自信有九成把握能將黃宇立斃當場。
劍鋒臨身,黃宇仍是一動也不動。當那名門徒正沈溺在一劍刺殺名動天下的
「霸刀」黃宇喜悅中時,一股驟起而又異常恐怖的殺氣,像一只無形魔爪般地抓
住了他的心臟,而還沒來得及有任何反應,他整個人已被後者的銳利刀氣斬成肉
醬。
刀氣沖天而起,在場所有人皆陷入一片無窮無盡的死亡陰影之中,就連馬車
中在公孫月身上發泄獸欲的寧財臣也驚醒過來,從馬車里探身而出,看到渾身散
發出死亡氣息的黃宇,臉色大變:「怎麽可能?!這樣淩厲的刀氣,就算在他未
傷前,也不可能使得出來!他怎麽還有這樣的功力?」
黃宇慢慢轉動頸部,往眾人瞧來,空洞而毫無生息的眼神,卻蘊含著某種說
不出的恐怖,讓觀者皆為之打了一個寒顫。
「死!」
簡短的一個字化為行動,黃宇一記手刀劃出,簡單樸實至沒有任何變化,卻
有著能斬裂虛空的驚人威力,仿佛是死神揮下的裁斷之刀,只是那麽淩厲而兇狠
的一閃,就有七名走避不及的『潛欲』門徒,在狂嘶聲中被開膛破肚,屍橫當場!
「怎……怎麽可能……?!」寧財臣整個人如墬冰窟,腦袋中一片混亂,經
歷被心愛之人背叛之痛的黃宇,功力竟然更上一層。
即使無刀在手,殺傷力也遠超過了傳說中的「霸刀」!不給其他人有多余的
思考時間,黃宇再發出第二記手刀,銳利的刀風撕裂虛空,空氣中激蕩著像是鬼
神般的呼嘯,所帶來的卻是血淋淋的死亡。不過只是兩記手刀,已經造成圍攻黃
宇的『潛欲』門徒超過一半以上的死傷,現場慘烈的景象,讓人想到修羅地獄的
屠場。
黃宇雙目盡赤,瞳孔內放出隱隱若現的血光,忽然身子一動,沖入敵陣中,
用空著的另一只手發出刀氣,把眾人像斬瓜切菜一般地屠殺,斷肢殘骸飛舞,大
地一片血流成河。
「可惡!給我住手!」
寧財臣身為這次行動的主將,沒有理由眼睜睜看著黃宇屠殺自己的門人而無
動於衷,雖然他對黃宇武功突然大進的原因,感到疑惑不解,卻對自己實力擁有
絕對的自信,而且黃宇不過是一個回光返照之人,也顧不得穿上衣服,裸著身子
如飛天將軍直降而下。
「本來想你變成傀儡茍活下去,但現在你還是下地獄吧!」寧財臣使出了
『九死邪功』的第八層『阿鼻道』中絕招「魂裂骨碎」,掌勁有如千斤巨巖的壓
下,讓被籠罩其中的人根本無路可逃,這一掌威力絕對他以後所有交戰中所使之
上。寧財臣相信這一式「魂裂骨碎」一定能把黃宇擊得肝腦塗地,他有這個自信。
可惜,結果卻是與他的期待完全相反。面對寧財臣擊從天而隆的一掌,黃宇
臉上並沒有任何激動的表示,或該說是他的五官已經失去了傳達感情的這項功能,
在他臉上此刻所能找到的,只有一片的虛無,和雙目中仿佛永不熄滅的怨恨之火。
黃宇緩緩舉起空著的一只右手,放到自己胸前,只是這樣一個簡單不過的舉
動,卻讓周遭大氣仿佛被凝結了一般,充滿無形的沈重,連寧財臣那樣級數的高
手,也不免受到影響,掌勢不由得一緩。
「聽說黃宇『霸刀三絕斬』中最後一式『刀霸天下』,使用者能夠讓敵人陷
入如時間空間被凝結一般的幻境中,難道就是這一招?!」寧財臣心神劇震,雖
然他猜到了黃宇的刀招,但卻沒有破招之法,想不到破法,也就意味著死亡,難
道今天自己要喪命於此?
黃宇一記手刀劈來,在外人看來只是簡單不過的一斬,其速度之緩慢甚至讓
人絲毫察覺不到威脅,但寧財臣卻清楚的感覺到這一刀將會在自己由肩至腹的斬
成兩段,那印像是那麽的慘烈鮮明,逼得寧財臣不得不放棄硬拼的打算,做他現
在唯一能做的一件事。
走!寧財臣忽然淩空一個翻轉,落在一個『潛欲』身上,雙足用力一踏,門
徒被其一腳踹到前面,他本人卻乘勢拔高,只聽「轟!」的一聲,那個門徒被黃
宇一刀擊成粉碎,殘肢內臟碎得滿地都是。
刀氣余威不止,仍追擊而來,寧財臣只得動起『九死邪功』第八層全部功力
硬擋,身子劇震一下,胸前被劃出一條長長傷口,張口噴出一蓬鮮血,身形卻絲
毫不停留,轉眼間便投落在馬車之上,從里面抱起身無一縷的公孫月沒命狂奔:
「黃宇!這一刀之恨,來日『潛欲』定會加倍討還!」
對於寧財臣的不戰而逃,黃宇並無一點追擊的意願,因為此刻的他已經沒有
半點情緒,沒有了任何的感情,只是一具只懂得對眼前事物做出反應的殺戮機器,
此刻在他身上所能找到的,便只有一種冷酷的虛無。
雖然不去追擊寧財臣,但這並不代表黃宇會放過其他的『潛欲』門徒,而他
們更沒有寧財臣的運氣和實力。失去應該身先士卒的領導者,盡管他們每一個人
都有一流好手的實力,但面對此刻只可以用一把「魔刀」去形容的黃宇,到最後
他們所能做的,也只有像豬狗般被無助的屠殺。直至全軍覆沒,慘死的『潛欲』
門人屍體,甚至已不能看出曾經是一個完整的「人」,而只能用被蹂躪過的肉塊
去形容。
而黃宇一直將眼前所有人屠殺之後,眼神之方緩緩有點了生氣,縱使在生死
關頭,踏入了『魔刀』之境,但他始終是一具身負重創之軀,一翻屠殺之後也耗
盡了他所有的功力,神誌回複一絲清明,卻又什麽也記不得了,腦海僅僅記得
『霓裳宮』三個字。
「我要救阿月,阿月,你等我啊!」黃宇腳步跨過了滿地屍骸,踉蹌欲倒地
朝著三里之外的『霓裳宮』而去……
江湖一波已落,另波又起,梟雄英傑,潮起潮生,權柄之謀、名利之爭卻是
永無斷絕!
楔子(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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