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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小城騷事兒(精修版)(01-86) 作者: 無夢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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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騷事兒(精修版)(82) 作者: 無夢襄王

.

                         【小城騷事兒】


作者:無夢襄王
2020/05/01發表於:色中色


                            (82)

  人這輩子,特別是男人,要時時處處面對選擇,比如現在,一邊是直腸外翻
的肛花綻放,一邊是心心念念的聖潔女神,你說我該怎麽選?一邊是雞巴硬到日
天日地,一邊是心里想到情難自已,你說我該怎麽選?而且,一個是近在眼前,
一個是遠在天邊,你說我該怎麽選?

  操,當然是先日了眼前的屁眼再說了!管他洪水滔天,天塌地陷。

  我扔了手機,一腳蹬開正給我嗦雞巴的騷逼張,用手握住硬邦邦光溜溜的冒
著熱氣兒的大雞巴,對著那朵在油光鋥亮的大屁股中間盛開的屍香魔芋。龜頭跟
粉紅的肉花粘膜一接觸上,感覺滑膩溫熱,而且眼睛看著它一張一翕收縮,那種
感觸和視覺刺激,對我這種重口味兒的男人來說,眼前就是極樂之地。

  騷逼就是騷逼,被調教好的就是不一樣。蘭絲巾見我開始行動,主動努力的
把肛花收縮綻放,而騷逼張更是乖巧的湊過來用手接管了我的雞巴,握住以後幫
我用龜頭接觸摩擦那多粉嘟嘟的滑膩。我根本不用動,只需要站著享受就夠了。
他媽的,有錢有權就是好啊,這才是玩女人,感情我以前只是被女人玩啊。

  媽的,這個蘭絲巾,現在跟母畜一樣,為了討好我,把下水都翻出來讓我隨
意玩。之前他媽的還跟我裝緊,說什麽第一次見面不能操屄,操她屁眼時候還假
裝不堪承受臨陣逃脫。哈哈,看你家大爺今天用金箍棒打你原形畢露。

  我正準備一槍到底把這朵肛花頂進屁股里,手機又他媽的響了,我心想這個
綠薔薇也太煩人了,她給趙筱菊吃了安眠藥,那就讓她睡著好了,我去了又能怎
麽樣?有沒什麽涉及生命安全的大事兒,等我快活完了,再去救我的女菩薩來得
及吧。

  可是轉念一想,萬一有啥事兒呢,就無可奈何的把雞巴頭頂在花朵的中間,
讓那嘟嚕濕潤的嫩肉包裹住,然後示意騷逼張把我的手機拿過來。我接過手機看
也沒看隨手按了接聽鍵,放在耳朵邊:「等著,一會兒就去!」

  手機並沒有傳來綠薔薇拿種略帶沙啞和騷媚的聲音,是什麽聲音都沒有,只
是隱約聽見雷雨交加的背景聲,像是在室外打出來的。

  「餵,說話!」我有點不耐煩。

  聽筒傳來哭聲,先是嚶嚀一聲,然後就是放聲大哭。絕對不是綠薔薇的聲音,
我操過她多次了,對她各種腔調和聲線很熟悉,其實跟你一個女人酣暢淋漓操一
次,你就對對她的各種嗓音都會集中了解。

  我趕緊把手機拿到眼前看了一眼,不是綠薔薇的電話,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
碼,而且這個哭聲明顯是女人的,聽著有點熟悉,但是我確定這種哭聲的主人我
應該沒操過,最起碼近期內沒操過。

  「誰?你是誰?說話!」龜頭頂著開花的屁眼,我沒多少耐心。

  手機聽筒只是傳來哭泣聲,沒有說話,而且可以確認,是在室外打過來的,
嘩嘩的暴雨聲聽的很真切,幾乎掩蓋住了哭聲。

  突然有個畫面出現在我的腦海中,就是我送趙筱菊回家路過那個拐彎的地方,
我出現的幻覺,在幻覺里我看見藍幽苔披頭散發站在淒風苦雨里。

  「你在哪?說話,老五,你在哪,你他媽,不是,說話!」

  我很想帶把兒,可是想到她母親剛去世,他媽的,這是三個表示語氣的把兒,
不合適拿來加強語氣。而且,我的雞巴軟了,就算被軟糯的外翻的大腸頭包裹著,
也他媽的的軟了。

  我現在才知道,誰他媽的對我最重要,原來不是心心念念的小寡婦,而是這
個妖精般的小可憐:老五藍幽苔。屁眼當前,我知道趙筱菊被下了藥,還想日了
再說,可是我一聽見藍幽苔哭,我就軟了,不光雞巴軟了,渾身都軟了,就那只
聽電話的耳朵支棱起來。

  「說話,你在哪?我去找你,你是在外面嗎?是沒帶錢還是沒帶身份證,是
不是被搶了?說話!你是不是要急死我?」我大聲的急促地對著手機大喊大叫。

  手機里只是傳來哭泣,那種不是呼天搶地,確實異常悲傷的哭泣,伴隨著暴
雨雷鳴的背景音,我聽的心都碎了。好吧,我就是賤貨!我承認了,我就是受虐
狂,可是,誰不是呢?

  電話被對方掐斷了,我著急的再打過去,對方已經關機了。

  我馬上跟李維打電話,就是我那個當小警察的同學,我把這個號碼給他,讓
他幫我查查位置。李維陰陽怪氣的跟我開玩笑,說這個要托很大的人情的,有沒
有騷逼共享一下?我大罵說,有,有,可以讓你共享到精盡人忙,你要是馬上給
我查到,能大腸外翻的屁眼等著你來操,跟看外國毛片你最喜歡看的鏡頭一模一
樣!

  李維興奮地說,真的?別他媽的忽悠我啊!我不耐煩的說,快他媽的點兒,
我現在正操著呢,快點查,你現在查出來,我的屁眼也讓你操!李維不好意思的
說,不一定行,也沒那麽快,得托人。我只好說,越快越好,面子花銷我全包了。
李維說,你開著手機等消息,我盡快。

  因為心情問題,我的雞巴軟了,對眼前的淫靡沒了興趣,抓過騷逼張的頭,
把雞巴捅進她嘴里讓她吧龜頭上的黏糊糊清理幹凈,然後我就提了褲子,準備走
人,我還是先去救救被下藥的小寡婦吧。

  快走出門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我想起來這的根本目的,我走到吊
在半空的蘭絲巾頭前面,把她嘴里的口球取出來,問她到底要告訴我關於趙筱菊
什麽的事兒?

  蘭絲巾口水嘩嘩的對我賤笑著說:「爺,趙筱菊那個兒子不是她親生的,你
知道不?」

  我失望地說:「知道,還有什麽沒?」

  蘭絲巾咽了口口水:「爺,趙筱菊的老公不是病死的,是出車禍死的,跟他
在外面養的小情人出去玩出車禍死的。她那個兒子就是他老公跟小情人的私生子。
你知道不?」

  我吃驚的皺眉:「什麽?還有這樣的事兒?她老公跟外面的女人生了孩子,
出車禍死了,孩子沒人要,趙筱菊給養了起來?你怎麽知道的?」

  「是啊,爺,先把我放下來吧,勒的難受,我慢慢給你說啊,我一個同學跟
她老公以前是一個科室的,我同學告訴我的。」蘭絲巾晃動著身體,齜牙咧嘴地
說。

  我懶得搭理她:「還有什麽沒?快點說。」

  蘭絲巾說:「沒什麽了,我就知道這麽多,爺,我知道你喜歡走後門,我這
一手是專門對著毛片兒練的,專門給爺準備的……」

  「嗯,不錯,你們倆再練練,我先走了。」我嘆了口氣,走出了蘭絲巾的家。

  外面還是電閃雷鳴風雨交加的,我快步下了樓,鉆進車里開到綠薔薇她家樓
下,然後有沖上樓,上樓的時候我心里還想著,這小寡婦夠仁義,老公跟情人生
的孩子她都能養活,而且還這麽上心,真是天使一般的人物,不愧是我的女神,
我沒白對她碎碎念。

  我怕她聽不見,使勁一敲門,發現門根本就沒鎖,直接被我敲開了。客廳里
就沒開燈,黑漆漆的,借著樓道的燈光,我看見綠薔薇一個人坐在沙發上,一動
不動,也看不清是個啥表情,眼睛很亮,幽幽的光,看見我進來,根本沒反應,
還是一動不動。

  我摸索著開了燈,見她目無表情的坐在那里,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還是一
動不動。操,我心想不是她自己也吃了安眠藥了吧,睜著眼睡著了?我正納悶,
準備直接去臥室看看情況,剛想轉身,發現她眼珠子轉了一下,還炸了眨眼。

  操,原來是醒著的,搞什麽東西?

  「什麽情況?趙筱菊在哪?里屋?你給她吃了幾片兒,安眠藥?三哆侖嗎?
你哪來的?」我擦了一把臉上的雨水說。

  「嗯,睡著呢,沒事兒,看你擔心的,你什麽時候能對我這麽上心就好了。
就是安眠藥,醫生給我開的,我一直有失眠的毛病,兩粒,沒事兒的。」綠薔薇
酸溜溜地說。

  我沒搭理她的醋意,走到臥室門口,推開門朝里面看。看見趙筱菊蓋著一條
毛巾被,只露著頭,閉著眼睛神態安詳的躺在床上睡的正香。然後我就放心了,
正猶豫著要不要進去近距離觀察一下,綠薔薇從後面推了我一把,把我從門口推
進臥室。

  綠薔薇走到床邊,一下把蓋在趙筱菊身上的毛巾被掀了起來。趙筱菊竟然被
脫光了衣服,是一絲不掛!白花花的身體裸露在我眼前!

  不知道為什麽,我竟然下意識的扭頭不敢直視,或者說我不想在這種情況下
看見趙筱菊的赤裸的酮體。只是在驚鴻一瞥之下,我知道那三條長長的布條到底
是幹什麽用的了,可能還真是裹胸!

  趙筱菊有兩顆巨大的乳房,最少有 E罩杯,這尺碼對於我們這個地區的女人
其實並不是太少見,我以前揉過不少大奶子。不過像她體重只有一百來斤,身高
165 左右的苗條女人來說,這倆乳房實在是太不匹配了,確實有點大了。至於其
它具體的我沒有看清楚,

  我搶過毛巾被給趙筱菊蓋上,瞪著綠薔薇說:「你什麽情況,為什麽唱這一
出兒,幹嘛這樣,你們不是好鄰居好姐妹嗎?用得著這樣嗎?」

  綠薔薇見我竟然又給趙筱菊蓋好毛巾被,臉上的表情很複雜,我根本看不出
來她在想什麽,幾秒鐘後她直勾勾瞪著我:「我男人喜歡什麽,我就給他弄來什
麽,我男人喜歡哪個女人,我就把哪個女人給她弄到床上,還不行?你不高興?
她不是你的女神,你的菩薩嗎?你難道不想睡了她?別客氣,出了事兒,我去坐
牢,你戴上套子就行了。」

  我暈,她這麽說,我竟然無言以對,甚至還有點小感動,我嘆了口氣,把她
從臥室里拽出來,推她到沙發上坐下,苦笑一下對她說:「用不著這樣吧,何苦
呢,真有這麽喜歡我?」

  綠薔薇眼圈變紅了,眼含熱淚看著我說:「在你心里,我就是騷逼,可有可
無的騷逼,對嗎?」

  我無奈的笑笑說:「嗯,是騷了點兒,但是不是可有可無的,別這樣唄,咱
們不是玩的挺好嗎?你這樣,有點嚇到我了。咱們現在處的不是挺好嗎?」

  綠薔薇流著淚說:「我不是騷逼,我都是被你們男人害的,我很想好好愛一
個男人,好好過日子。真的,我上大學那會兒,很傻的,很純的,我們班那個男
生,我,我不是看上他是高幹子弟,我就是喜歡他,我也覺得他喜歡我……我…
…我……為了我愛的男人,我連命都可以不要,可惜,可惜,可惜你們沒人願意
真的要我……」

  「好了,好了,我要,我要,我說了,我要你的啊,別這樣……」我把綠薔
薇摟在懷里,拍著她的後背,安慰她說。

  女人太複雜了,我真的越來越搞不懂了。原來騷逼都是情種變的?原來這個
騷不拉幾的綠薔薇跟我是其實是一類人?內心純情,生活糜爛,還一心向愛?

  我正尋思著,手機響了,一看是李維的電話,趕緊接起來聽,李維說,對方
關機了,現在查不到,只有等她開機了,才能定位。我想想,其實也無所謂的事
兒,就是知道藍幽苔在哪,又能如何呢?就對李維說,算了,要是方便的話,等
她開機了,看看她在哪就行了。

  我又勸了一會兒綠薔薇,看來我得換一種態度對她了,她雖然做的過分了,
但是從來還沒有女人這樣對過我,說實話,我有點感動。事兒也不大,一會兒我
把趙筱菊抱回她家床上,她明天早上起來,估計啥事兒也沒有。最多教綠薔薇說,
她累了,喝了飲料就打瞌睡,綠薔薇把她扶回家睡了就是了、

  綠薔薇的情緒被我安撫下來,又賤兮兮的問我:「你真不動心?我可是給她
吃了兩片啊,睡的死死的,你連摸摸都不想嗎?」

  我轉了轉眼珠,想了想對她說:「嗯,你會不會看處女膜?你們家有手電吧?」


                            【未完待續】
2020-5-2 00:13#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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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騷事兒(精修版)(83) 作者: 無夢襄王

.

                           【小城騷事兒】


作者:無夢襄王
2020/05/05發表於:色中色


                             (83)

    我一個老哥曾經告訴我:千萬別信除了自己親媽之外的女人對你好,包括你
成年以後的親姊妹,她們對你好的唯一原因,只是她們需要你而已。

  綠薔薇給小寡婦下安眠藥,表面看起來是對我好,其實我很清楚,她只是需
要我而已。從我輕而易舉幫她解決了她閨女上一中的困難之後,接下來的日子我
表現出來種種能力包括性能力,都讓她很清楚的認識到,我是個有能力的人,她
需要我。

  所以我雖然有點小感動,但是沒有傻缺到相信她的表演,認為她就是情種,
並且對我癡心一片。不過,這些對我來說,全部無所謂,她就算對我是真情實感,
也比不讓我的心坎坎趙筱菊的一根小手指頭。男人嘛,沒操過的,才是主貴的,
操到想吐的,即便是女神級的,也最多是根雞肋而已,況且綠薔薇在我心里已經
是個騷貨,長相嘛也不算女神。

  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抽著煙,緊張的等待謎底揭曉,綠薔薇拿著一個手電
筒已經進臥室了,等她出來就能告訴我趙筱菊是不是處女了。我心里暗自思量著,
要是趙筱菊真是處女怎麽辦?是就此打住,別去拱了這顆清白的好白菜,還是大
膽去追,抱得美人歸,跟她廝守到老,一聲只為她一個人畫眉?媽的,我真有點
後悔操了小海的屁眼了,真是做人留一眼,日後好相奸。

  其實我竟然傾向趙筱菊不是處子之身,如果那樣,最多讓她暫攝東宮,統領
後宮而已。

  操,我是不是想多了,活得太糾結了,本來就是一件雞巴大點的事兒,被自
己搞的那麽複雜。而且太把自己當盤菜,人家是不是處女,我估計都很難沾上邊
兒。除非我現在提槍就上,把趙筱菊給迷奸了,然後拍裸照脅迫她,這估計是最
行之有效的辦法了。不過要是這樣的話,那他媽的還有啥意思?無非是多了一個
屄可以操而已,現在我身邊可以操的屄夠多了,不差這一個。

  我正恬不知恥的占了便宜還賣乖的左右為難著,綠薔薇臊眉耷眼的出來了,
我趕緊問她:「什麽情況?處女?」

  綠薔薇不好意思地紅著臉說:「我,我也不確定啊,我又沒學過醫……我也
不敢很碰她啊,怕弄醒啊……」

  「沒用的東西,就你這膽兒,你還敢給別人下藥?」我狠抽一口煙罵著她,
其實我也不敢,所以才戳著她去的。

  綠薔薇把頭低的很低,不讓我看見她的臉:「要不你進去看看吧,或者咱倆
一起去,我給你幫忙……」

  這個建議對我來說誘惑太大了,無論從肉欲角度和好奇心角度來說,對於我
來說,都是極度誘惑,很難抗拒。可是我又很猶豫,我不能自己褻瀆自己的女神
啊,這種情況除了褻瀆和猥褻沒有其他詞匯可以定義了。綠薔薇是女人,她去看
看趙筱菊的屄,無所謂的。我去的話,跟最下作的迷奸,也就差一步了。

  不過,我只猶豫了幾口煙的時間,就從綠薔薇手里接過了手電筒。因為我腦
子里浮現了日本AV里的婦科檢查系列的那些鏡頭,好吧,我就暫時冒充一下婦科
醫生吧,蒙著趙筱菊的身體,只是掰開看一下,而且不用手碰,就讓綠薔薇給她
掰開,我只是醫學觀察一下,應該不算太褻瀆吧……

  唉,我這個糾結勁兒啊,我知道,我這輩子註定幹不成什麽大事兒了,只能
上炕認識騷逼,下炕認識破鞋了。

  再次進入臥室,我看見毛巾被還蓋在趙筱菊的身上,只露出頭和腳。我下意
識的不敢看趙筱菊的臉,但是我的目光卻被那雙宛若白玉的美腳以及纖瘦細致的
腳踝給牢牢吸引了。也算操過幾十個女人了,我總結出一點來,腳踝細的女人長
的一般都好看,腳踝粗的一般都醜陋。趙筱菊再次證明了這個規律。

  面對如此美麗並且天然去雕飾沒有任何裝飾的玉足,就算我不是戀腳狂,也
怦然心動,瑩白如玉,還沒入手,就已經能感受到那份美妙的手感,上一次我被
一雙美腿和玉足所震撼,還是無意撞破藍幽苔和黑玫瑰的「奸情」,眼前這雙雖
然只露纖纖玉足,也絕對可以跟藍幽苔平分秋色。

  我不禁覺得自己有點可笑,覺得自己太傻缺了。他媽的單憑這雙腳,趙筱菊
就不可能是處女吧,她已經嫁為人妻,他老公還在外邊養了情人並且生了孩子,
那就證明生理上沒問題,怎麽會放過她呢?看她這樣柔弱的性格,跟藍幽苔那死
妮子差遠了,會能保住自己那張膜嗎?

  剛才我讓綠薔薇去檢查趙筱菊是不是處女的時候,綠薔薇就說我是個神經病,
說小海都到了操人的年齡,她怎麽可能還是處女?我當時沒跟她解釋那麽多,只
是喝令她去執行就是,因為這雙玉足,我現在也對事兒的必要性產生懷疑。

  綠薔薇見我原地站著發楞,在後面推了我一下,我才從恍惚中反應過來,看
了看趙筱菊的臉,見她熟睡正酣,應該是深度睡眠,不會輕易醒來。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趙筱菊的那張清秀美麗的臉,神態很安詳,此時此刻想由內而外散發出聖
潔的光暈,讓人不敢也不忍侵犯和褻瀆。

  我轉念又想,要是我把這個外表過於冰清玉潔長的像天使在人間的女人娶回
家,我會不會也不忍心操了她,破壞了那點兒感覺?她現在快三十多了,還這樣,
要是十年前,她該有多麽「神聖不可侵犯」?這種女人看看就好了,摸摸都是罪
過吧。

  難道他老公跟我一樣?是一個內心特別矛盾的淫痞?對著深愛的女神硬不起
來,只對騷逼來勁?其實我真是這樣的,我在我的初戀面前,連話都說不利索,
根本沒有欲望,在我荷爾蒙最濃烈的年齡,在我的性幻想里從來沒有出現過我的
初戀。就在兩年前,我已經是個操過幾十個騷逼的淫痞,我跟初戀在街上偶遇,
我照樣話還說不利索,只是想當場掐死站在她身邊拉著她的手的那個混蛋。

  唉,我苦笑一聲,嘆息一聲,扭身準備出去,心想算了,這種女人還是讓她
安安靜靜當我的女神吧,還是那句話,西溪且留下。

  綠薔薇顯然不理解我內心精致細膩的想法,她或許是狐假虎威,仗著我在身
邊,行動能力和膽子都陡然大幅提高,一步跨到床上,拉起毛巾被就把趙筱菊的
臉給蓋住了,然後小聲對我說:「我的爺,別磨蹭了,快點吧。」

  這一下,就像鎮妖法器被收了回去,我內心的那種邪惡火焰騰的一下又躥高
三丈。而且,我終於註意到了也是早該註意到了毛巾被下面那兩團被頂的高高的
隆起。也就是趙筱菊隱匿多時,今日才得驚鴻一瞥的那對傲人的乳房。

  我指著那兩座山峰問綠薔薇:「你以前知道不知道她這兒有這麽大?」

  綠薔薇搖搖頭,還探手隔著毛巾被揉了其中一座肉峰,撇著嘴說:「我真不
知道啊,這大菊子,藏的真好,她太有料了。我跟她做了幾年的鄰居了,我都不
知道她奶子這麽大!」

  說著話,她從枕頭底下抽出一件黑色的衣物扔給我說:「我給她脫衣服的時
候,才發現的,這大橘子竟然把束腰當束胸來穿。唉,受多大罪啊,我說她怎麽
出了上班,很少出門,你不是女人,你是不知道,穿這個太難受了,時間長了,
骨頭都會變形的。」

  我接過一看,就是電視廣告里那種塑形束腰,大肚腩一秒變小妖精的那種,
帶有很多小打扣。我想這東西可能是趙筱菊短時間外出臨時用一下的隱藏大胸的
道具,要是長時間出門,估計還是那種布條裹胸好受一點吧。

  「哇塞,手感太好了,我是女人我都抗不住啊,爺,來摸摸嘛。」綠薔薇跪
在趙筱菊身側像揉面團一樣揉那兩團肉峰。

  我艱難的咽了口唾沫,阻止她說:「你他媽住手,別把她弄醒了。」

  綠薔薇對我賤兮兮地笑著說:「安心了,不會醒的,我們家那個臭不要臉東
西,第一次操我屁眼就是給我吃了兩片兒,我都沒醒。」

  我欺身上床,探手抓著她的胳膊,一把將她拉過來,瞪著她說:「別他媽的
鬧啊,我讓你住手就住手,走了,出去吧,你去找找她家的鑰匙,一會兒我把她
抱過去,這事兒就算完了。」

  拉著綠薔薇往外走的時候,她騷情地對我說:「真不想看看菊子的屄長啥樣
嗎?那可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屄了。過了這個村可真不一定有這個店兒了,我的爺
啊。」

  她這句話,又讓我猶豫了,他媽的,要不看一眼,就看一眼,就看一眼那層
膜到底在不在就好。

  不行!不能太猶豫不決了,那樣連綠薔薇這個騷貨都會看不起我的!

  我把綠薔薇推到一邊兒,然後小心翼翼的一點一點的從腳部開始掀起那條毛
巾被,趙筱菊那雙修長勻稱的美腿也一點一點的出現在我面前,當快掀到胯部的
時候,我的手都開始發抖了,一直沒勇氣繼續往上掀起。

  我像做賊一樣下意識的朝四周看了一眼,見綠薔薇賤笑著瞇著眼睛看著我,
像一只設好了陷阱等著小雞入坑的狐貍。

  我瞬間清醒過來,馬上停手,又把毛巾被給趙筱菊蓋好,果斷的一扭身狠狠
的抓住綠薔薇的手腕,一把將她從臥室拖了出來,一出臥室的門,我擡手就準備
給她一個耳光:「讓你他媽的給爺下套兒……」

  綠薔薇一點也不懼怕,相反仰著臉等著我的耳光,眼睛卻忽然變得深情款款
的看著我說:「打吧,爺,我沒看錯你,打死我,我認了,我願意死在你手里。」

  我見她這麽說,嘆了口氣,把手放下來,嘆息著說:「圖他媽的什麽啊,你,
有意思嗎?」

  綠薔薇突然抱住我猛的朝我臉上啃了一口說:「當然有意思了,我得知道我
把我們娘倆到底托付給了一個什麽樣的人,我真怕了,我怕你過幾年會變得跟那
個不要臉的東西一樣。現在我知道了,你就是好人。我們娘倆跟著你沒錯。」

  我苦笑,心想,這他媽的就算好人了?現在的好人也太容易當了吧。難道現
在有點少的可憐的底線,就算好人了?媽的,我再次感嘆,這五朵金花沒一朵是
省油的燈,我天天都被她們耍得團團轉。

  我想盡快結束這場鬧劇,我狠狠的掐了綠薔薇的奶頭一下,咬牙切齒的對她
說:「現在,你給我進把她的衣服穿好,她來的時候什麽樣,你照原樣穿回去,
我去車里拿個東西,一會兒就回來,把你家的鑰匙給我一把,你的動作要快,知
道嗎?」

  綠薔薇去找了一把鑰匙遞給我,又對我發著賤說:「爺,我可一個人弄不動
她啊,你給我一起給她穿吧。」

  我在她臉上啪啪打了兩下很響但是很輕的嘴巴,恨聲說:「快他媽的去,爺
這會兒心情可不是很好,再拿爺開玩笑,爺晚上拿你當尿壺啊。」

  綠薔薇騷情的咬著我的耳朵說:「反正我以後就是你的,你想拿我當什麽用
隨爺的變,你往我嘴里灌啥,我都喝。」

  我一腳把她踹進臥室,氣哼哼的出門了,暴雨已經停了,我下樓從後備箱里
找到那套無線監控設備,然後把車停到另一棟樓的下面,又在車里抽了兩根煙才
磨磨蹭蹭地返回。之所以這樣,我確實對我的自控能力沒那麽自信,怕忍不住真
去幫綠薔薇給趙筱菊穿衣服。

  等我回到綠薔薇家,見客廳還是沒人兒,忍不住推開臥室的門兒一看,見綠
薔薇竟然趴在趙筱菊兩腿之間,一手打著手電筒,一手掰著趙筱菊的陰唇,正撅
著屁股戳著腦袋努力的窺視著。

  「我操!」我急了,上去給她高高撅起的大屁股上來了一腳,一下把她踹翻
了:「你他媽的幹啥呢,不是讓你給她穿衣服嗎?」

  「哎呦,我的爺啊。」綠薔薇揉著屁股委屈地說:「我,我弄不動她啊,那
個塑腰太緊了,我給她扣不上啊,脫的時候好脫,扣的時候,太難了,我都不知
道她自己是怎麽穿上的。我等不來你,就想著你不是想知道她是不是處女嗎?不
是你讓我看的嘛。」

  我掃了一眼趙筱菊露在外面的下半身兒,說實話,真誘人,雙腿修長緊實,
曲線優美,而且她竟然是白虎,只在陰阜上有寥寥幾根陰毛,由於她的雙腿是分
開的,肥美的陰部一覽無余。太漂亮了,無論是現實里還是網絡上的屄我看過也
不少了,幾乎看不見小陰唇,兩瓣白嫩的大陰唇緊緊的閉合著守著門戶,中間那
道肉縫,一抹嫣紅。這根本不是一個三十多歲女人的屄,用含苞待放來形容,一
點也不為過。

  幸虧綠薔薇還是給趙筱菊的臉蒙上了毛巾被,這讓我用眼睛猥褻我的女神少
了很多的心理負擔,真他媽的漂亮啊,怎麽會有這麽美好的屄?偉大的造物啊,
此屄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

  我都看傻了,癡癡地問:「那,那她是不是處女?」

  綠薔薇苦著臉說:「太緊了,我就是掰開,也看不見里面啊,我也不好意思
也不敢把指頭伸進去啊。」

  我控制不了自己的眼睛了,盯著趙筱菊的雙腿之間移不開目光,慢慢的,慢
慢的,也可能是很快的,我就鬼使神差地鬼迷心竅地不由自主地趴在剛才綠薔薇
的位置。

  什麽是目醉神迷,什麽是流連忘返,什麽是食指大動,什麽是垂涎三尺,當
我近距離觀察趙筱菊的屄的時候,我的眼醉了,心迷了,口水流了一下巴。我貪
婪的吸著氣,迷醉在淡淡的浴液香氣和屄味兒里。我心有猛虎,細嗅小菊。

  「真漂亮吧,我一個女人都想舔兩下。」

  綠薔薇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聲音魅惑的像魔鬼。

  「嗯,漂亮!」我所有的理智和底限都被像口水一樣吞進了肚子。

  「這樣的,還用檢查是不是處女?」

  綠薔薇伸出指頭繞著趙筱菊的大腿根兒畫了一個圈兒。

  「是啊,用不著,肯定是!」我嘆息著,喘著粗氣。

  終於,我忘記了初衷,或者說我直接奔了初衷,我像一頭食蟻獸一樣,伸出
了舌頭,舔了過去……

  「哦——」

  一聲動人心魄的呻吟聲從腦門頂上飄來……


                                  【未完待續】
2020-5-5 16:54#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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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totif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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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騷事兒】(84)

***********************************
soul05兄,首先感謝一直以來的支持,然後再說一下,本文主角是個窮屌絲,小
城市的小門小戶出身,本來就應該糾結,因為這種人就沒有任性的機會,也不可
能有智慧和能力,連操屄都需要吃藥,哈哈,所謂鴻運當頭,也只不過是有機會
被女人玩而已。所以……
***********************************

  我沒有一星半點的處女情結,我也不是文盲,對於那層膜兒有清楚科學的認
知,而且活在這個見誰跟誰睡的年代,一點腦子裡一點封建殘餘都沒有,女人是
不是處女對我來來說連還沒有她的屄是不是長的好看重要。

  只是因為我曾經跟一個自稱是處女的女孩兒同居過小一年,隔三差五光屁股
摟著睡覺卻直到分手也沒有真正插進去。所以對於那層膜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
感覺。簡單說,我是一個被處女膜逼成的渣男。

  兩年前我跟一個女孩兒談戀愛,她是外地的,追的時候很容易,當天就親嘴
了,睡的時候她說她是處女,處女膜想留給自己老公。可以口交可以操大腿根兒
可以打手槍,就是不能操屄。我沒那麼喜歡她,也沒太想娶她當老婆,她估計也
一樣,對我這個除了有根雞巴,其它啥也沒有的男青年不願意托付真身。所以我
們一直用除了操屄和操屁眼之外的一切想得到性行為滿足對方。

  其實也挺爽的,我對女人的嘴有了強大的耐嗦力,跟這個女孩兒分手以後,
很多久經沙場的騷逼想給我嗦出來,都只能望雞興歎,徒呼奈何。而且我也掌握
了精湛的舔屄技巧,唇舌和牙齒配合熟練,也讓很多騷屄一嘗難忘,把我引為知
己良伴,床榻密友,保持長時間的不離不棄。

  當然也有壞處,就是我對處女以及那層膜有一種習慣性的退縮,雞巴再硬也
不敢往裡戳。

  正當我帶有緬懷的情緒舔著趙筱菊胯間那種讓我歡喜讓我憂的很有可能也是
一張處女屄的時候,我的腦門上傳來一聲既讓人黯然銷魂又讓人驚心動魄的呻吟
聲。嚇得我趕忙收嘴抬頭,像一頭護食兒的狼。

  「媽的,我舔別人,你跟著瞎叫喚什麼?想他媽的嚇死我?」我眼神凌烈的
等著一臉癡態滿眼騷情盯著我的嘴發春的綠薔薇,狠狠罵了一句。

  「人家只是想配合你嘛,光舔沒回應,多沒意思。爺,我發現你可真會舔啊,
咱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個高手,所以才那麼喜歡你。」綠薔薇吧
嘴湊過來貼上我的嘴,把舌頭努力的伸進我嘴裡,狠狠的親了一口,乍合即分。

  「知道你該幹什麼嗎?整點有用的!」美屄當前,我沒功夫搭理她這個騷逼,
又埋首於趙筱菊的兩腿之間繼續扮演食蟻獸。

  綠薔薇是床底高手當然知道她這會兒該幹什麼以及啥最有用。把頭鑽入我的
胯下,把我的雞巴掏出來,一口含著,開始安慰我的暴躁。

  正所謂,人生沒有白走的路,每一步都算數,當然沒有白舔的屄,也沒有白
嗦的雞巴。我就這樣舔著一張絕美的屄同時操著一張熟練的嘴,一時間,吸溜吸
溜的舔屄聲加上噗嗤噗呲的深喉聲,輕響於床榻,魅惑於心靈。

  趙筱菊的雙腿之間,屄香沁人,屄水潺潺,也是奇怪了,雖然她一動不動,
在我高妙貪婪的唇舌舔弄吸吮之下她沒任何反應,但是她的屄卻像一汪清泉,吸
一口就能吸出一些甘露,每次雖然不多,但是怎麼吸怎麼有。以我個人經驗判斷,
她這幾天應該處於性慾比較旺盛的排卵期吧。

  屄裡乾坤大,屄中日月新,舔屄當然也不知道時間,不知道舔了多久,當我
吸飽喝足了甘露,同時在綠薔薇已經被我的雞巴戳的口水唾沫流滿腮的嘴裡一洩
如注的時候,我才意猶未盡的翻到在床,仰天躺倒大口喘氣。

  綠薔薇知情識趣的自己跑去衛生間洗漱了下,擺了一條熱毛巾,把糊滿她口
水的雞巴給我擦拭乾淨。她一邊輕手輕腳的擦拭,一邊說:「爺,過癮了吧,咱
就這打住吧,以後你就別招惹菊子了。呵呵,仙女讓你舔了屄,仙氣兒也就沒了,
你說是不?」

  我把她一把拽過來,摟住,看著她的眼睛說:「你故意的,對吧?什麼你不
敢下手,怕弄醒了她,其實你就是想讓我過上一把癮,然後斷了念想兒,對吧?」

  綠薔薇癡癡的笑,眼睛泛起一層水霧:「你不想嗎?我可是一切都是為了我
的男人著想。我怕你陷進去,真怕,你知道那個安眠藥是誰給的嗎?就是老大的
那個情人,那個姓于的,他只看了菊子一眼,就迷上了,他接近我,估計也是因
為我跟菊子住對門兒。」

  「操!」我一聽馬上暴起而坐,抓著綠薔薇的手腕大聲喝問:「那姓于的他
媽的也惦記趙筱菊嗎?他騷擾過她沒?這狗東西現在在哪?我現在就去弄死他。」

  綠薔薇趕緊說:「放心,放心,他前兩天就被調走了,他是惦記菊子很久了,
可他一直沒敢動手,最後才想讓我給菊子下藥,他說他根本沒想怎麼樣,他說他
只是想靜靜的看她一個晚上,保證不動手,還說我可以把他綁起來。可是我信不
過他,一直沒有答應……」

  聽到這裡,我吁了一口氣放下心來,他媽的,對於這個姓于的「前輩」,我
其實挺複雜的,既感謝他前人栽樹,又恨他好事兒做絕,既然他調走了,我臥榻
之側沒有他人窺視,也就放下心來,我對綠薔薇說:「呵呵,那,你怎麼信得過
我呢?」

  綠薔薇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幽怨地說:「你還記得那一天下午,我被他折磨
的不成人樣,然後去找你了嗎?」

  「我當然記得,就前幾天的事兒唄。」我想起那天下午,我跟小龍可沒憐香
惜玉,也把眼前這騷貨折磨的夠嗆,屄和屁眼都操腫了,第二天我還給她買了消
炎藥膏讓她抹下身兒,不由得有點臉紅。

  綠薔薇幽幽地說:「那天下午就是他最後逼我給菊子下藥,給我下最後通牒,
我咬著牙,就是沒答應!」

  我歎息一聲,摟緊她:「那,你為什麼成全我呢?你這麼做幾個意思?」

  綠薔薇摟著我親了我一下:「就是稀罕你唄,我知道,你只是亂,但是人不
壞,是個心軟的男人。」

  我心裡歎息,草他媽的,怎麼這些娘們兒都能看出來我是個心軟的人,我有
那麼雛兒嗎?有那麼明顯嗎?我咒罵著說:「你們到底是怎麼看出來我不是壞人
的,怎麼看出來我心軟的?怎麼都這麼說?我有那麼傻缺嗎?爺他媽的就是個心
狠手辣的大流氓!」

  綠薔薇親著我的耳唇兒說:「我不知道別人是怎麼看出來的,我就是看你第
一眼就知道了,就喜歡上你這個小壞蛋了。」

  「屁!」我咒罵一聲,推開了她:「行了,趕快吧,給她穿好衣服,我把她
抗回家,一會兒真醒了,就麻煩了。」

  我跳下床,扭身準備出臥室,我跟大多數男人一樣,擼前淫如魔,擼後聖如
佛,我射了綠薔薇一嘴以後,馬上恢復了本心,不想再以任何形式褻瀆我的女神,
包括眼睛。綠薔薇好笑的看著我猶猶豫豫想走又不走的樣子,猛的把毛巾被掀開,
趙筱菊美麗的胴體再次完全的出現在我面前。胸前的那兩對吊鐘巨乳尤為多人眼
球。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具身體竟然真的失去了我第一眼看見時候的聖潔光輝,
緊緊只剩下了誘惑。

  我瞪了綠薔薇一眼,逃跑似的扭頭就走,她卻呵呵賤笑,調笑著說:「還說
自己心狠手辣,還說自己是流氓?呵呵,什麼菩薩女神,雙腿一岔,也就是屄。
這下你心靜了吧?」

  我沒扭頭,苦笑了一下,心想:原來這個世界上也沒白挨的雞巴,這騷逼要
是雞巴挨多了,也能成人精。我還以為我是來採花的,搞了半天,我充其量是一
直只知道啥忙活的小蜜蜂啊。

  一直忙活了一個多小時才消停,把趙筱菊抬會她家安置好以後,我把無線微
型監控攝像頭在她家兩個臥室以及客廳都找了隱蔽的位置安裝好。我對趙筱菊的
日常生活太好奇了,我真的想知道純潔如她,平常是怎麼過日子的,比如她是如
何纏那三根布條的?比如她在這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齡到底是怎麼跟自己的荷爾蒙
做鬥爭的?比如她到底自慰不自慰?要是自慰,那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而且,我實在是佔據了天時地利人和,綠薔薇家跟她家離這麼近,直接就是
監控室啊,現在小海又被支開了,她剩下一個人在家,平時還操心照顧孩子,現
在一個人了,是不是該正視一下自己的慾望了?至於人和嘛,我現在跟她也算熟
悉了,有了一部分接觸和交集,算是搭上線了。所以,雖然我在安裝的時候,有
點糾結,可是還是敗給了自己的好奇心以及慾望。

  綠薔薇見我在她家電腦上,調試監控,還出言嘲諷,說我是偷窺狂,我躺在
床上,一邊抽煙一邊偷窺著趙筱菊的臥室,看著她在檯燈下熟睡的樣子,不由心
想,以後即便是我還是拿不下這個小寡婦,一邊偷窺她這個女神一邊在綠薔薇家
操各種騷逼,也是流芳千古的騷操作了吧,勝得過金庸筆下的守護陳圓圓甘心當
花農的美刀王了吧。

  媽了個逼的,什麼癡人情種,都是妄念,有屄不操,有違天道,外星人發明
我人類的時候估計也沒想到人類會產生愛情這種可笑的東西,看看希臘神話,遠
古眾神,比我們現在亂的多了。黃帝內經素女心經也只是教你養生和操屄,可沒
教導後人談戀愛。

  我舔了一下嘴唇,屄香殘留,我有點後悔剛才只是舔舔,最起碼打個奶炮吧?
好吧,我承認我是糾結的傻缺,看見美好就縮,看見騷逼就壓不住雞巴。以後這
毛病得改改,要不好白菜都他媽的讓豬給拱了,我只能吃點殘羹剩飯。還被這些
騷逼玩的團團轉,何苦來哉?

  想著想著,我就眼皮打架了,綠薔薇穿了條內褲從後面摟著我,把兩個奶子
頂在我後備上,在我肩膀上舔著說:「爺,終於可以抱著你睡覺了。」我的雙手
遺憾的動了動,心想如果揣著趙筱菊胸前的那兩隻巨乳睡覺,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兒,然後我就人事不省了,這幾天過的,太他媽的累了,爺真的好好歇歇了。

  快失去意識的時候,我嘟囔了一句:「媽的,本來我是準備好好談個戀愛的,
沒想到嘴沒親著,先舔了個屄。」

  綠薔薇問我:「爺,你說什麼?想舔屄?不行啊,我流著血呢。」

  第二天,我是被綠薔薇給推醒的:「爺,爺,快起來,快看,快看!」

  我睡眼惺忪的皺著眉頭看向電腦屏幕,見趙筱菊已經醒來了,她穿著寬鬆的
兩截式睡衣,正拿著一根長長的布條往床頭柱子上系呢。我抬頭看了一下牆上的
掛鐘,暈,已經下午一點多了。綠薔薇再我耳邊絮叨著說:「她上午11點醒的,
一醒來就給我打電話問我昨天晚上的事兒,我說她太累了,加上淋了點雨,在我
這兒沒說兩句話,就睡著了,是我扶著她回家睡覺的。嗯,她今天上下午班,現
在估計要換衣服上班了。」

  我一邊點頭一邊目不轉睛的頂著屏幕看,只見趙筱菊把布條在床柱上繫好以
後,然後就把上身的睡衣脫了,兩隻巨乳就露了出來,然後她拿著布條另一端往
後退,一直到把布條繃直才停下,然後她把布條另一端按在自己乳房的上端,開
始一圈一圈繞圈兒,那布條就一圈一圈的裹在她的胸上。她的動作很熟練,中間
她的手也幫著調整和調節,也沒看清楚她到底是怎麼弄的,只用了幾分鐘,她就
從一個深藏胸器的女人變成了飛機場。

  綠薔薇在一旁看得嘖嘖稱奇:「我可憐的菊子妹妹喲,這是何苦啊,幸虧是
咱們班上有空調,要不得多受罪啊。還不捂出痱子啊。唉,這可是連大氣都不敢
喘啊,我還說呢,菊子哪都好,就是有點駝背,原來她是不能挺胸啊。怪不得她
整天除了上班就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原來出個門這麼麻煩啊。她這是圖什麼
啊?我真是搞不懂了。我要是有她那對大奶子……」

  我剛想出聲打斷綠薔薇的聒噪,手機響了,一看是李維打來的,趕緊接聽:
「找到了,找到了,你猜人在哪?」

  我連忙問:「在哪?」

  李維:「你猜?」

  「我猜個屁啊,快說!」

  「就在山上的那個尼姑庵。」
2020-5-12 02:05#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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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騷事兒 (85) 作者: 無夢襄王

.

                           【小城騷事兒】


作者:無夢襄王
2020/06/01發表于:色中色


                85

  用得着這樣嗎?

  這句話是我的口頭禅。由于我的成年以後同性朋友很少,所以我經常跟女人
說這句話。近來這段日子,說這句話的頻率更高。我是個平庸的人,膽小怕事,
很少做出格的事兒,不勉強别人,也不願意委屈自己,而且特别怕麻煩。如果不
是被荷爾蒙煎熬,我甚至連約炮都懶得約。之所以喜歡操熟女,也隻是因爲經濟
實惠事兒還少。

  所以,我經常對那些固執的人做出的一些行爲趕到不解,所以經常會在口頭
上或者心裏說這句話:用得着這麽樣這樣嗎?我在想,如果世界上大多數人都跟
我差不多,這個世界該是多麽祥和靜好。可惜,這個世界其實是那些偏執的人那
些願意勉強别人也願意委屈自己的人主宰的。比如說秦始皇,好好的當秦王不好
嗎?天天酒池肉林美女如雲的不好嗎?非要統一六國,那麽早就累死在出巡的路
上。還不是剛剛一統江山馬上分崩離析?子孫後代都被人家殺了幹幹淨淨?

  這說的有點大了,有點遠了,我身邊的也有啊,比如說明明有一對豪乳加嫩
屄小寡婦兒的趙筱菊,非要把奶子纏上給屄上鎖,憑我的經驗,從她那張一嘬就
出水的屄,就能知道她操起來一定纏綿悱恻,隻憑感官刺激,不用那麽多花活兒
就能百煉精鋼化作繞指柔。

  比如明明明豔逼人青春靓麗的藍幽苔,更氣人,非要相信愛情獨占龜頭,錢
也要人也要心也要雞巴也要!隻準男人此後餘生隻操她一人。這不是自古多請空
餘恨,外加此恨綿綿無絕期嗎?哪他媽的來的那麽強大控制欲和占有欲?窮人家
的孩子,不是應該啥都湊合嗎?我就對誰都沒要求啊,我就對跟我正式談過戀愛
的女孩兒都會很嚴肅的說:我不在乎你用任何方式在任何時間離開我,但是最好
明着來,别把我當騎驢找馬的驢,就行。當驢也行,但是最好别在騎我的時候也
去騎别人。其實騎别人也行,最好别嘴上說着愛我要我背地裏去騎别人。

  你藍幽苔的家庭家庭條件好像遠不如我家吧?真不是知道她這種執念是怎麽
養成的?看來跟家庭條件沒有關系,是天生的。好嘛,你現在又搞個「出家爲尼,
遁入空門」?我是真懶得管她!

  可是,昨天晚上她給我打來的那個電話,那種歇斯底裏的哭泣和悲傷,讓我
着實心碎加心疼。藍幽苔,小姑奶奶,我承認我是個心軟的慫貨,我還是放不下
你,不能看着你青燈古佛了此殘生。操你妹的,之前不是說好了你歸隐之前會找
個男人轟轟烈烈愛一年嗎?就算不是我,是别人也行啊,否則不是白瞎了你那好
皮囊?再說了,就你那執念之深,你在佛前修五百年也沒用啊?

  我站在尼姑庵的山門外,焦躁不安的等着。我是拉了老大紅牡丹一起來的,
因爲她是五朵金花的老大,而且跟老五關系最好,把老五當閨女看,再說了我一
個老爺們兒,大早上的就勇闖尼姑廟确實不方便。紅牡丹進去有一會兒了,我都
抽了兩根煙了,還是沒出來。他媽的,藍幽苔這小娘皮是不是心意已決,青絲已
剃,戒疤都燙了吧?

  呵呵,我腦子裏一直想着小時候看《少林寺》結尾的那場戲,把李連傑演的
那個和尚想成藍幽苔,把牧羊女想成自己。腦子裏一句「能持否?」來回的嗡嗡
作響。

  不過,當我抽第三根煙的時候,就暗罵自己傻逼,現在想出家爲僧爲尼,好
像沒那麽容易吧?不是聽說最少大專學曆嗎?手續還挺複雜的?不是誰想出家就
出家的,而且,戒疤這種形式早廢除了。我甚至又想着藍幽苔要是也把頭發剃光
了,一定比紅牡丹好看,要是這倆光頭姐妹一起給爺吃雞巴,那肯定要了爺的親
命。

  唉,看來我就是個淫蟲,站在尼姑庵的山門外還有心思想雙飛女和尚,我應
該是沒救了。隻是我體内殘留的藥效還在,褲裆裏的雞巴蠢蠢欲動。

  終于,在我想點第五根煙的時候,剛把頂起的褲裆收拾妥帖,藍幽苔和紅牡
丹就出現在我面前。這老五不知哪搞的一身素色麻衣,頭上還戴着一頂僧帽,也
看不出來頭發剃光了沒。而且一臉的素面朝天外加古井不波,眼睛也沒見紅腫的
樣子,隻是一臉慘白。我都開始懷疑昨天晚上到底是不是她在電話裏向我痛哭一
場了。

  「用,用得着這樣嗎?有,有這個必要嗎?」我崩着笑,表情複雜地看着藍
幽苔這一副「出家預備役」的樣子,壓着自己的脾氣皺着眉頭問她。

  藍幽苔沒搭理我,眼神空洞,根本沒焦距,連眉毛都沒抖一下。還别說,我
這段時間大肥肉吃太多了,看她這幅空靈出塵的架勢,還真有點心動,也不是對
佛門不敬,我就是俗人,着相是本能。

  紅牡丹見我擺出想調侃的勢頭,趕緊湊到我身邊,拉我的衣角,跟我小聲地
說:「老五把她所有的私房錢都捐到廟裏了,十好幾萬呢,還讓我幫她把她那套
房子也賣了,也準備……」

  我沒等紅牡丹說完,猛的身子一矮,一把摟住藍幽苔的腿彎,把她往我的肩
膀上一扛,起身就往山下跑!

  紅牡丹在我身後大喊:「車!車!咱有車啊!」

  我頭也不回,兩臂摟緊藍幽苔的大腿肩膀扛着她的柔軟小腹蹽的飛快:「不
要了,啥也不要了,鑰匙沒拔,送你了。」

  很奇怪,藍幽苔在我肩膀上很安靜,沒有任何掙紮,身體還很配合的放得很
松,一點也沒有應激而産生的緊張僵硬,甚至一聲都沒吭,任憑我扛着她跑。

  我這被女人掏空的身體,沒跑出多遠就開始呼哧帶喘:「我告訴你,沒用,
真的,你現在去當尼姑根本沒用。你知道佛祖出家前是幹什麽的嗎?人家是王子,
榮華富貴,紅塵打滾,老婆孩子都有。耶稣基督也有老婆啊,瑪利亞。默罕默德
老婆孩子一大堆,要想出家必先入世,就你這樣的,就是當了尼姑也是瞎耽誤功
夫,别人不了解你,我可了解你,你唱這一出兒,隻能證明你是偏執狂,是個瘋
子……」

  「你要把我抗到哪兒去?」藍幽苔好像根本沒聽進去我的話,隻是很平靜的
低低地問了一句。

  「我哪雞巴知道去哪?走到哪是哪吧,我先找個沒人的地兒,先奸了你再說,
哼,奸了上面奸下面,奸了前面奸後面,我可不是報仇啊,我得先超度了你,你
不把這一課補齊,剃了頭發也白搭,真的。」我越跑越累,開始滿嘴胡說。

  「然後呢?」藍幽苔幽幽地問。

  「什麽然後呢?就你這覺悟還出家?差太遠了。哪雞巴有那麽多然後呢?就
地随喜,知道不?當下随緣,懂嗎?你們女人老是問,然後呢,以後呢?煩都煩
死了,我就是給你編個春暖花開,面朝大海的然後,你信嗎?寫這句話的哥們兒
自己都不信,親自趴了火車道卧軌自殺了。童話裏的王子和公主從此幸福的生活
在一起了,這種然後,你信嗎?你是公主嗎?你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命比紙薄嗎?
我他媽的也不是王子啊!什麽然後呢?然後就等着雞巴再硬,屄再癢呗,這他媽
的才是真正的然後啊,除此之外都是忽悠。」我氣喘籲籲地累得隻能說真話了。

  「然後呢?」藍幽苔語氣沒有絲毫受我的影響,跟上一句一模一樣。

  「哪雞巴有那麽多然後呢?你這種神經病我也不敢娶你啊,我怕你半夜拿大
剪刀把雞巴給我鉸了然後挂脖子上滿街溜達,或者是當着我面從樓上跳下來,讓
我惡心一輩子。别笑,我知道你就是這種人,這事兒你做的出來,要不是你老公
也不會把你那層膜兒留到現在。」我停下來大口喘息,卻依然緊緊的抱着她的大
腿不放。

  「然後呢?」藍幽苔還是那種該死的語氣和腔調。

  「我他媽的不知道!我告訴你啊,我還有一個姐姐,跟我是雙胞胎,我們家
老頭兒老太太,當年有了我哥以後,還想再要一個閨女,所以我才來到這個世界,
我本來就是計劃外的,多餘的,他們老兩口兒都不對我抱什麽期望,也就是做飯
多抓把米,多添一瓢水,我哪知道什麽然後呢?我自己都是尿到哪算哪的主兒,
你問我然後呢?咱倆還是先然了,再後吧!」我他媽的實在背不動了,靠在路邊
的一棵樹上,一邊大喘氣兒,一邊罵罵咧咧。

  「然後呢?」藍幽苔的語氣和腔調依然一點沒變。

  「好吧,我知道,你就是再等我說那句話,對吧?好吧,我就是賤貨,我喜
歡你,行了吧?真的,真的,我的的确确喜歡你,從那天晚上看見你第一眼開始,
就喜歡你。我從來沒有真正喜歡過一個女人。我承認我是個糾結的自虐狂,每次
都被你耍得團團轉,玩的一身傷,但是還是喜歡你喜歡的要命!我舍不得你當尼
姑,舍不得你傷心,舍不得你受苦,但是我除了雞巴什麽都沒有啊,你不是問我
爲什麽連跟那些老女人鬼混,很簡單啊,因爲我隻需要滿足她們的性欲她們就開
心了,不問我然後呢,我不需要滿足她們所有的生理上和心理上需求。我最多隻
要吃片藥就可以了,她們就開心了。可是你呢?卻一直問我然後呢,然後呢?好
吧,我沒有什麽然後呢,我就是喜歡你,想奸你一次是一次,行不行?」我有點
氣急敗壞,開始語無倫次。

  「再往下走一點兒,十分鍾,就到咱倆第一次上山的地方了。去那,我讓你
奸我。」藍幽苔終于換了詞兒,但是語氣和腔調依然沒變,哪怕是說奸字,都沒
變,冷靜平淡讓我覺得生無可戀,讓我覺得就算是我跟她就地野合也是一件十分
沒有意義的事兒。

  我喘息着擡眼望了望前路:「靠,還有十分鍾?我扛不動了,要不,你下來
溜溜?」

  藍幽苔雙手在我後背一撐,支起身子,居高臨下低頭看着我說:「既然沒有
然後,我得要求現在吧,你把我扛下來的,人家新媳婦上樓還得新郎背上呢。我
的腳隻要沾地,我就回去。你看辦。」

  「又來?」我苦着臉說:「你是不是玩我上瘾啊!」

  藍幽苔伸指在我額頭一戳,恢複了以前那種騙死人不償命的精怪模樣:「每
次都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啊,怪我嗎?要不,你把我放下,我走我自己的?」

  我苦笑:「歇會兒,讓我歇會兒,你就是成心的,明知道我把你扛到那,腿
都軟了,指頭都硬不起了,根本啥也做不了。」

  藍幽苔吃吃地笑:「我可以做啊?我在上面,你不喜歡嗎?」

  我歎息着說:「你還是回廟裏吧,你是個妖精,知道不?還是讓佛祖收了你
吧。」

  藍幽苔雙腿一掙:「那你讓我下來啊。」

  我使勁死死摟住:「歇會兒,歇會兒,姑奶奶,歇會兒。看我一會兒操不死
你。」

  藍幽苔讓我把她橫抱着,然後把臉貼在我臉上,低聲的在我耳邊一字一句地
說:「從我看見你第一眼起,我也知道,你就是我的心魔。」

  我苦笑着說:「真的假的,别逗了,你要說舍不得爺的大龜頭兒,我還信,
你說這個,打死我,我也不信。」

  這時候,我開來的那輛車從山道彎處終于開了過來,停在我倆跟前,紅牡丹
從車窗裏探出頭來:「你,你們倆,這是幹嘛?剛才人家廟裏的不讓我走,我說
我是親大姐,你是她老公,人家記了我身份證号,才讓我走的。上車吧,我的倆
小祖宗。」

  藍幽苔自從看見車轉過彎就恢複了我剛扛起她的姿勢,又像一袋面粉一樣趴
在我肩膀上。還把頭扭向另一側,根本不看紅牡丹。

  我才不管那麽多,奮起餘勇,挺起身子,一把拉開後排車門,把藍幽苔往車
裏頂,沒等她反應,自己也跟着沖進去,我剛鑽進去,見藍幽苔伸手準備開那邊
的車門,我趕快壓上去,使勁摟着她,然後對着紅牡丹喊:「開車,快點兒,玩
命的快!」

  紅牡丹的現任丈夫是老司機,當然名師出高徒,開車技術比我是強多了,我
一聲令下,車就飛出去了。藍幽苔雖然四肢被我壓得動彈不得,可是她還有嘴有
牙齒,她不喊也不叫,隻是像母狼一樣,張嘴就咬住我的胸肌。

  「嘶……」我疼的倒抽一口涼氣。

  我也沒反抗,更沒有給她一巴掌,咬就咬吧,佛祖以身飼鷹,我也得以身喂
狼,何況這頭小母狼是我的碎碎念。咬吧,爺要是再吱一聲,爺就跟你姓。

  藍幽苔這一口咬的很堅決,絕對沒有淺嘗辄止的意思,她咬着我的肉發狠,
我咬着自己的牙根忍痛。就這樣一直堅持了整個颠簸的山路,直到下了山,紅牡
丹問:「你倆幹嘛呢?睡着了?往哪開啊,去哪?」

  我忍着痛呲牙咧嘴蹦出兩個字:「回家。」

  然後我忍着胸口的劇痛,挪動的腦袋找到藍幽苔的眼睛,瞪着她說:「爺,
帶你回家!」

  突然,藍幽苔松了嘴,把我胸口的那塊可憐的肉釋放了,媽的,她松口的時
候比咬着還疼呢。我剛想擡手去揉揉然後叫喚幾聲,還沒有動作,她的嘴就貼在
我的嘴上,一條小舌頭就兇狠地闖進我的口腔……


                            【未完待續】
2020-6-5 13:12#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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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騷事兒 (86) 作者: 無夢襄王

.

                           【小城騷事兒】


作者:無夢襄王
2020/06/05發表於:色中色


                                 86

  你確定?

  那好吧。

  以上兩句也是我的口頭禪。經常使用的語境就是我面對那些想勉強別人或者
委屈的自己人。當然這些人要麼有恩於我,比如我媽,要麼我想操她,比如我經
歷的諸多炮友。要麼我或多或少在乎對方,比如跟我睡了小一年,我還沒真正破
了她那層膜的前女友。要麼就是能讓我鬼迷心竅的人,比如藍幽苔。

  從剛下山到我租的那間破房子,大概有20多分鐘的路,我跟藍幽苔的嘴就沒
分開過,親嘴親的纏綿悱惻外加激情四射外加熱淚盈眶。我倆交換的唾沫估計能
灌滿倆礦泉水瓶。我雖然長相平凡身無長技,但是自認是親嘴高手,因為我是靠
舔屄練的接吻技術!

  真的,親嘴跟舔屄有絕對有想通之處。我前幾年,也就是二十出頭的時候,
比現在還窮多了,屬於煙灰缸都不敢輕易倒的那種。所以當然沒有小姑娘願意陪
我練接吻,所以我就約那些被別人操煩了的老女人。我對她們的嘴,不感興趣,
她們好像也不願意跟我親嘴,倒是很願意讓我舔屄。我呢,對舔屄倒是也不排斥,
生我之門,死我之戶嘛,而且我看過一篇科普,說一天沒洗的女人的屄其實比剛
刷過牙的女人的嘴幹凈很多倍。

  所以我練就了一嘴舔屄神功,所以我舌頭靈活,所以我懂唇齒配合,所以我
懂得換氣,所以氣脈悠長,所以我親嘴也是高手。之所以我前女友跟睡了一年,
也能忍得住沒讓我插進去,其實這也是原因之一,因為我光用舌頭都能讓她睡覺
打呼嚕了。

  開到我租的那個破房子樓下的時候,我跟藍幽苔仍舊親的難分難舍外加物我
兩忘。紅牡丹到底是熟女,不光知情識趣而且懂得生活。她停好車之後,頭也不
回,說了一句:「我去先給你們收拾一下房間,把空調先開開。讓你倆舒舒服服
……」然後下車就上樓了。

  她這個舉動,讓我一邊跟藍幽苔打舌頭戰,一邊心里嘀咕,這些娘們,時時
刻刻不忘宮鬥啊,你這樣看似體貼周到,其實是給爺下絆子啊,你這不是在提醒
藍幽苔,這個男人我也有份嗎?

  「啪!」

  果不其然,紅牡丹剛下車,我的臉上就挨了一記脆的。藍幽苔擦著口水瞪著
我,眼神幽幽的,跟母狼一樣。

  我一手擦口水,一手捂臉,滿臉委屈地說:「有這個必要嗎?你,你又不是
不知道?我,我跟你們老大的事兒,那天你來這不是……」

  「閉嘴,說,在哪學的接吻?」藍幽苔打斷我,一臉嚴肅的問我:「你以前
一定有一個非常喜歡的女人,要不是你水平不會這麼高。」

  「哈,這個啊,無它,唯嘴熟爾?」我見藍幽苔並不是別扭我跟紅牡丹的那
點騷事兒,就開始油腔滑調,我肯定不能告訴她,我接吻水平高是因為舔屄舔的
多吧。

  「不對,你老實點。」藍幽苔揚手欲打:「我分得深情和輕浮。說,那個女
孩兒是誰?我想知道,別告訴是你之前那個前女友,你沒那麼喜歡她,你不會這
麼親她的。」

  「你神經病吧,不就親個嘴兒嗎?這還得深挖歷史根源啊?」我忽然很想抽
根煙,避開她的眼神,滿身的摸口袋兒找煙。

  「你知道我為什麼喜歡你嗎?」藍幽苔幽幽地說:「除了喜歡你身上的味道,
還喜歡你親我時候的那種,怎麼說呢,眼神,呼吸,舌頭,都喜歡,你親老四的
時候,我見過你的技術,不一樣,眼神都不一樣。你親我的時候,我感覺你其實
根本不是在親我,是再親另一個人,是在親你心里的那個人。最起碼,不只是再
親我一個人。但是,我很喜歡你這種狀態的親吻。所以,我想知道那個人是誰?」

  「沒有,沒誰,我他媽心里哪有人啊,我的心早讓狗吃了,換成狗不理了。」
我滿身摸不著香煙,很是著急,滿車亂看的時候,還是沒有避過藍幽苔那種執著
的目光,就故意調侃說:「我的姑奶奶,咱就別演純愛偶像劇了,行不,你長的
漂亮,夠格女主角,你看看我這形象,像深情大帥哥男主角嗎?別鬧了,媽的,
煙放哪了,要不咱還是接著親吧,來吧,來吧,讓我親死你。」

  「說不說?你要是不說,我馬上就走,你以後再也見不到我。」藍幽苔眼神
倔強直勾勾的盯著我看。

  「你確定?你確定想知道?很,很俗的一個故事。沒啥聽頭。真的,要不我
去買盒煙,抽一根兒,就能給你編一個故事,抽兩根,編倆!」

  「大嘴巴和抽一根兒,你選哪個?」

  「你確定?」

  「確定!」

  「好吧。」

  我實在拗不過她這種人,跟他親嘴的時候那種感覺確實讓我想起了一個女孩
兒,並不是因為她倆長的有相似之處,其實一點兒也不像,僅僅是親嘴的時候那
種觸感很像。其實吧,我也不能確定那種觸感到底像不像了,因為確實隔了很久
了,已經恍如隔世了。可能僅僅是因為男人動了心親嘴都一樣?跟舔了多少屄沒
多大關系?

  「說!」藍幽苔從她屁股底下掏出一盒已經被壓扁的煙扔給我。

  我趕緊點了根煙,猛抽了兩口,滿足了荷爾蒙需求之後,我又開始嬉皮笑臉,
學著劉天王那種港普腔唱《謝謝你的愛》:「不要問我,一生曾經愛過多少人,
你不懂我傷有多深,要剝開傷口總是很殘忍,勸你別做癡心人……」

  「啪!」我又沒躲過藍幽苔又快又狠的一巴掌,她撇著嘴說:「切,得了吧,
你的睡了那麼騷貨,傷口早磨平了,快說!」

  我突然不敢小看她這個小娘皮了,同時也嚴重懷疑她還是個處女,她怎麼知
道男人操多了騷屄,受的情傷就能治愈。她怎麼知道每一個渣男,射出的精液都
是心頭傷口留的血?這不肯能是一個沒有挨過雞巴的女人該有的智慧啊?媽了個
逼的,我又受騙了?

  好吧,為了一探究竟,我決定坦白從寬,用真情實感掰開的她的大腿,看看
到底有沒有那層膜。這種手段實在太下作,我一向不喜歡用,寧願冒充市長弟弟,
我不願意用。好吧,這可是你逼我的。

  「九九年的時候,我二十歲,大學肄業,在家呆著無聊,跟幾個朋友到縣城
開了一個小錄像廳,就一臺大電視,打幾排沙發,兩塊錢能看一晚上,淩晨時候
還放大三級片兒的那種。然後呢,在旁邊有個賣純凈水的店,她是雇員,負責接
電話,還負責做水,跟我一樣大,我們是在一塊打麻將認識的,那次我坐她下家
兒,很邪門兒,我一下午都只胡卡張,只要我一報聽,她就給我點胡兒,真的,
我連著胡了三把卡二餅,都是她給我點的。其實,我那時候還是處男,很靦腆,
我跟她鄰居做了一個多月了,都沒說過話,就那次打麻將,三缺一,我才跟她說
上話,而且就那麼邪門兒,只要我一聽夾張兒,她必給我點胡。」

  我說著說著,就沈浸在往事里,隨著噴雲吐霧,回憶紛沓而至,本來想簡短
節說,不由之主的變成娓娓道來。

  「她長什麼樣?漂亮嗎?」藍幽苔雖然古靈精怪性格乖張,卻還是個女人,
還是問出了這個女人最關心的問題。

  「漂亮啊,當然漂亮啊,一米八大高個,一巴掌護心毛。」那時候郭德綱剛
剛大火,我當然隨口就來。其實,我也不大願意回憶那個女人的樣子。

  「又想挨打不是?」藍幽苔擡手嚇唬我。

  我趕快擡手招架:「你哪來的這麼大興趣?不是剛從尼姑廟出來嗎?感情一
出來就萬丈紅塵中好奇害死貓?」

  「說!」藍幽苔從我嘴上拽下香煙,打開車窗扔了出去:「快說,要不不給
你煙抽啊!快說,漂亮嗎?」

  「漂亮啊,反正我覺得挺漂亮的,一米七四,大高個兒,比我還高半頭,大
長腿,一把摸不到底兒,白里透紅的臉蛋兒,一笑眉毛彎彎的,眼睛亮亮的,可
惜,我忘了她有沒有酒窩了,好像是一邊有一邊沒有,只是記得她笑起來很好看。」

  「你怎麼會連她長相都記不清楚了?」

  「我真的記不清了,記憶有時候會騙人的。而且,我從跟她搭上話到我們見
最後一面,只有七十多天,我那時候把,覺得我會娶她,然後互相看一輩子,用
不著把她印在腦子里,我其實那時候真的很靦腆,不好意思盯著她使勁看。」我
沒說兩句,又很想抽煙了,習慣性的又開始渾身摸兜兒。

  藍幽苔變魔術一樣又把剛才那盒我隨手不知道扔哪的那盒煙變出來,抽出一
根塞到我嘴里,還把我的打火機給變出來幫我點著了,然後悠悠地說:「就是今
天你不來找我,我也永遠都會記得你有兩個酒窩,一邊一個,你笑起來也很好看,
就是有點賤。」

  「哪賤了我?」我氣得鼻子冒煙兒對著她狂噴。

  「呼!」藍幽苔對著呼氣,把煙吹回來:「快點繼續說,別停啊。」

  「好吧,」我嘆了口氣:「我們其實進展的很迅速,打完那次麻將以後,我
覺得我跟她應該很有緣分,上天都註定了啊,其實吧,開不開那個錄像廳也是問
過老天爺的,那時候多窮啊,一個人要出三千塊呢,我就問老天爺,要是讓我開
這個錄像廳,就讓我從牌堆里第一張就摸出一個八餅來,真的,就是第一張摸出
一個八餅,別笑,你也是窮人家的孩子,知道三千塊意味著什麼,其實,我還問
了第二次,又摸了一個八餅。然後,我就覺得她跟我很有緣,要不是她不會連著
三把都給我點卡二餅。」我嘿嘿笑著,狠抽了一口煙:「誰知道,老天爺逗我玩
兒呢,估計當時抽空瞅我一眼,然後就把我給忘了,後來,錄像廳也查封了,我
跟著個女孩兒,也古德拜了。」

  「紅桃10」藍幽苔冷不丁的冒出一句打斷了我的話:「我抽的紅桃10,那天
晚上讓你來我家,我抽的是紅桃10,不過,我只抽一次!」

  「那你還那麼對我,把我電暈了,也是請示過老天爺的?」我想起那天晚上
的事兒就氣不打一處來:「抽的那張牌?紅桃神經病還是黑桃皇後?」

  「說你的,別打岔。」藍幽苔根本沒一點歉疚之色:「我沒你那麼聽話,你
這叫懦弱,不敢負責。我就是抽著玩,根本不相信!繼續說!」

  「好吧。」我氣得離她遠遠的,把身子挨著另一側的車門坐,頭看向車外:
「她那個年齡還沒找婆家已經算是異類了,她說之前她有喜歡的人,因為她親哥
喝酒強奸了個女孩兒,讓她家變得人人避之不及,她那個對象也跟她分了手,不
敢再提親,其實那件案子疑點很多,是不是強奸兩說呢,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
是,我跟她說,我不在乎你哥是不是罪犯,我喜歡你。我還告訴她,你要是不喜
歡我也沒關系,我可以鑼鼓喧天的追求你,證明你有人敢要,我市里來的,不比
那個縣城里傻小子強嗎?」

  「波」藍幽苔湊過來在我臉上親了一口:「真好,然後呢?她答應了沒?」

  我苦笑著說:「其實當時她並沒有答應我,她很猶豫,女孩兒都早熟,比我
這種傻缺青年理智的多,而且她家遭遇了那種事情,她更……怎麼說呢,呵呵,
其實我們真正在一起,也是因為親嘴。有一天我們在二樓喝酒,樓下是錄像廳,
樓上是我們住的地方,那天下大雨,都沒什麼生意,我們就在樓上喝酒,我酒精
過敏,那時候沒錢,喝的還是便宜白酒,我更不能喝,她能喝,還跟我那倆合夥
的朋友拼酒呢,把那倆貨都給喝翻了,呵呵,我就納了悶了,我酒精過敏,滴酒
不沾,可是我喜歡的女人都是海量,而且喝了酒以後都迷死人。」

  藍幽苔略帶酸味地說:「我也能喝,白也能,但是我喜歡喝紅酒。迷不迷死
人,我就不知道了。」

  我逗她說:「迷死人,迷死人,那天晚上你跟老四喝多了,赤條條樓一起的
時候,迷死我了。」

  藍幽苔使勁打我一拳,紅著臉說:「那天是天太熱,她家裝修裝一半兒,還
沒按空調呢,所以才……」

  「用不著這麼狠吧。」我揉著胳膊調侃她:「你是雙性戀我又不歧視你,也
不在乎啊,幹嘛這麼急赤白臉的。」

  「你才雙性戀呢!」藍幽苔把煙跟火機扔向我:「說你的,然後呢?喝酒了,
然後呢?」

  「然後,他們都喝多了,我那倆朋友下樓去睡沙發了,把地兒讓給我了,她
也不知道是裝醉還是真醉了,躺在椅子上不動了,我鼓足勇氣湊過去,看著她的
嘴唇,好半天都下不去嘴,真的,我那時候真的是處男,連嘴都是處的,沒跟女
人親過嘴,反正最後是親了下去,然後就一吻訂情了唄。」我把手里的煙蒂彈出
車外,又點了一根兒,抽了一口,覺得有點意興闌珊,不想往下說了。

  「不行,太簡單了,說說,初吻啥感覺?你那麼能說會道的,光一吻定情這
四個字可不行。」藍幽苔有點聽上癮了,不依不饒地說,這小娘皮不光有神經病
估計還有窺淫癖,我每次說我跟女朋友的那點騷事兒,她反應都挺大的。

  我嘆了口氣,又深吸了一口煙,苦笑著說:「其實吧,我的初吻從味道上來
說,不是啥好滋味兒,你想啊,不到十塊錢一瓶兒的白酒,她一個人喝了七八兩,
那嘴里的滋味兒,一言難盡。而且她那幾天嘴唇有點幹裂,都有點起皮了,觸感
也不大好。給我留下印象最深的,其實是她的眼睛,我剛一親上,她的眼睛就睜
開了,嗯,那種眼神我說不清楚,並不是吃驚,也不是羞澀,就是那種楞楞的看
著我,也不動,就是一眨不眨的看著我,本來我就緊張,嚇得我都不敢動了,不
知道是繼續親啊,還是收回嘴。」

  「咯咯,然後呢?」

  「又是然後呢,唉,然後就是她開始瘋狂回親我唄,她應該不是初吻吧,其
實我告訴你,親嘴技術高低這事兒跟熟練度沒關系,我覺得我第一次親的就挺好
啊,我們倆親的滿屋亂轉,各種姿勢,別笑,就只親嘴,沒幹別的,那次我連摸
都沒摸她,就摟著親而已。」

  藍幽苔笑得直捂嘴:「知道知道,你當時是純情的小處男嘛……」

  我使勁朝她揮揮手:「別打岔,聽我說!其實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跟你
的感覺一樣,她當時也不是在親我,或者說不光是再親我。」

  藍幽苔撲過來,捧起我的臉,對著我嘴啃了起來,邊啃邊說:「這次,我只
親你!你也要只親我!」

  兩分鐘後,她把我推開,用手擦著嘴角問我:「然後呢?」


                              【未完待續】
2020-6-5 13:13#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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