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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小城騷事兒(精修版)(01-86) 作者: 無夢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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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騷事兒 (52) 作者: 無夢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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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城騷事兒


作者:無夢襄王
2020/02/01發表于:色中色


                                (52)

  靜湖在經期還要用屁眼向我求操,讓我叫苦不堪并且如臨大敵。這幾天的透
支讓我即使軟玉在懷加肥奶在手加纖手撸管加屁眼待操都無法勃起,今天下午我
已經在紅牡丹那朵毛紮紮的肛菊裏把剩勇變成了窮寇,現在隻剩下菊花有意雞巴
無力了。

  但是我不硬不行啊,以我的經驗,靜湖的屁眼兩天前剛被我開苞并且遭受重
創,現在能保持正常功能就不錯了,她這樣表現最大的可能不是想求操而是想驗
證我這兩天是否旁逸斜出。如果我勃起那就證明我是清白的,用嘴用屁眼用乳溝
用腋窩用腳用手都能滿足我,如果我不能,等待我是恐怕最好是閉門羹最差就是
剪刀了。我真是作繭自縛啊,跟她說什麽同性戀啊,撩她幹嘛,直接說跑了兩天
累的要死不好嗎?

  現在去吃一片兒小藥丸兒,來不及了,也沒機會了,雖然我挎包裏常備「兩
袋一星」,可是那東西最快半個小時起效,而且挎包在玄關櫃上,我現在一絲不
挂在她監控之下。

  怎麽辦?怎麽辦?怎麽辦?

  首先不能緊張,這個我知道,海綿體最大的敵人就是緊張,我得放松,我一
面心思電轉一面跟靜湖虛與委蛇。我一雙魔手在她豐腴的身體上四處遊走,含着
她的耳朵說:「小淫娃,以前求你把後面給我,你都不給我,今天怎麽這麽主動?
小屁眼被老公操一回就食髓知味了?屁眼不疼了?不怕老公再給你操流血嗎?你
想前後都挂彩啊?再說了,你前面留着血,漏床上不是麻煩嗎?」

  平常端莊賢淑的靜湖如今在我懷裏成了一條柔若無骨的美女蛇全身的美肉都
在蠕動,豐碩的屁股變化無端蹭着我的陰部,甜蜜呢喃着說:「老公,人家就是
想要,誰讓你沒事跟人家說下流話。後面沒事兒了,我這兩天沒事兒就抹消炎膏。
我想讓你進入我的身體裏。相愛不就是要在一起嗎?在一起就是我中有你嘛。不
怕漏,我量不大,用的是月經棒。」

  我操,不怕女人有文化,就怕女人有戰略啊。靜湖這種有文化又有戰略的,
簡直是無敵的存在,我隻有繳槍不殺了。可是我的長槍還是軟蛇啊。我隔着她的
内褲摸了摸,确實沒摸到厚厚的棉墊。敵人早有準備啊,看來隻有孤注一擲亮出
絕活了。我把靜湖頭往下一按:「來,先給老公加加油吧。」

  我跟靜湖斷斷續續操了三年多,她也就是前兩天準備把我金屋藏嬌以後才肯
給我口交的,她口技生澀我是知道的。我并沒有單純的指望她用嘴就能讓我逆襲,
我有一個絕招,就是遇見力不從心或者對手略醜的情況,都會采用口交幻想大法。
簡單說一邊讓女人給我嗦雞巴,我一邊兒進行性幻想,來進行助勃。随着年齡和
閱曆的增長,性幻想的内容随之更新叠代口味兒加重。早期意淫林青霞張曼玉,
中期變成高坂保奈美翔田千裏,後期則是性虐教過我各位女老師。現在這些明星
以及女友抑或老師恐怕都不足以爲讓我迅速勃起了。還是我的心肝寶貝兒趙筱菊
來吧。

  好吧,我解開她層層纏在胯間的繃帶,露出鮮美濕潤的肥屄,如玫瑰綻放,
香味襲人……

  不行,太虐心,不夠。

  好吧,小寡婦和她兒子小娈童并排撅着屁股任我淩虐……

  不行,太刺激,沒硬都他媽的想射了。

  好吧,換她對門那對騷屄母女花吧,女兒和母親的屁股交疊,大雞巴橫掃四
穴……

  不行,玩過了,不夠。

  好吧,老二不行,老四老五上吧,兩句健美豐碩以及溫軟如玉的胴體,互相
糾纏……

  不行,老四太苦命,老五太算計,容易想别的。

  好吧,桑拿女劉紅麗穿假雞巴大戰石女孫大奶……

  不行,沒感覺,我他媽的怎麽想到我兒子了?

  好吧,張騷逼拳交蘭絲巾,屁眼洞開,直腸綻放……

  爺硬了!

  好吧,我承認我就是徹頭徹尾下流胚子,口味重到無下限,而且熱愛騷逼,
能讓我硬隻有熟女和屁眼!

  世界上什麽最快?不是光,是思維!我性幻想場景雖然頻繁更換,可能隻用
了不到兩分鍾,我的雞巴就在靜湖嘴裏變成了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

  來吧,時不我待啊,性幻想的藥效可不是雙效希愛力有三十六個小時,可能
戰機轉瞬即軟。我推開埋頭苦舔的靜湖,從她嘴裏抽出油光發亮的雞巴,對她狂
吼:「撅好,老公來了!」

  誰知道靜湖并沒有聽從命令,隻是一把雞巴攥在手裏,然後湊過來親着我的
耳唇說:「老公,人家後面還有點疼,你這麽大又這麽硬,我怕,要不我用嘴讓
你舒服吧。我明天還要開會呢,怕坐不下去。要不我用嘴讓你舒服吧。」

  「不行,我要跟你合二爲一,再操你個屁眼開花!」我強硬的連撕帶扯将靜
湖的内褲扯掉,把她擺成側卧式,手握鋼槍對着她屁股溝狂捅。爺他媽的放大招
才好不容易硬起來,那容得浪費!

  輪到靜湖作繭自縛了,她見求饒不過,索性自己一手扒屁股,一手擒住我的
雞巴對準了對方,顫抖着說:「老公,進來吧,我是你的。」

  在我不管不顧肉刀逆進之時,靜湖渾身顫抖,聲如泣血的說:「老公,我愛
你!」

  本來我準備狠狠教訓一下這個心機婊,準備全軍挺進之後,就發動強攻,殺
她個七進七出跪地求饒,可是當我聽見「我愛你」這三個字,一腔怒火瞬間變成
了柔情,當雞巴全根進入,雞巴根兒被括約肌緊緊咬合住之後,我就不在抽動。
我也使勁兒摟着她,發出一聲歎息 :「我也愛你!」

  「真的嗎?」

  「真的。」

  「真的嗎?」

  「真的!」

  「真的嗎?」

  「我操你啊!」

  「啊,老公,疼,你别動,我讓你舒服。」

  靜湖也沒有動,是屁股沒有動,但是她屁眼在動,準全的說她用括約肌放松
和收緊在給我的雞巴按摩。

  「我靠,哪學的,這麽厲害。」我爽的欲仙欲死。

  「書上看的,男人也可以練,能治療早洩。」靜湖把我的手放在她的奶子上,
繼續一松一緊:「剛開始很累,練一會兒小肚子疼,後來就習慣了,我現在一天
最少二百個。」

  「我愛死了你了。」我歎息,什麽小寡婦,什麽五朵金花,都他媽的玩蛋去
吧,弱水三千,爺隻要靜湖的屁眼!

  這個想法我一直保持到第二天上午,當我滿血複活以後,就打了七五折。睜
開眼睛靜湖已經不在,應該到學校開會去了吧。床頭上放着一張便簽:「飯在桌
上,我在單位,新衣在櫃,手表在盒。」

  溫馨之餘我習慣性的在枕頭下面摸出調成靜音模式的手機,我靠,短信進來
不少。

  紅牡丹:「爺,我的屁眼癢的要命,明天什麽時候來接我?我快忍不住了。」

  我哥:「錢已經給了老四,說一定要請你吃飯,哈,老三給我獎勵,屁眼讓
我開了。」

  老四黑玫瑰:「非常感謝!這兩天有空一定聯系我,請你吃飯,還得商量下
婚禮的事兒。」

  女王劉麗紅:「這兩天一直跟着孫姐忙裝修的事兒,要孩子的事兒跟我說了,
我有點别扭,見面說吧。」

  綠薔薇:「小沒良心的,你還生氣了?」

  綠薔薇閨女:「叔叔老公,如果我成年了你真想娶我的話,快來救救我吧,
我媽快要把我折磨死了,她非要我把從初一到初三的暑假作業重新在寫一邊!」

  還有一條短信很奇怪,是老五綠幽苔發來的,什麽也沒有,一片空白,标點
符号都沒有。

  我洗漱之後,穿上靜湖給我準備的純白色的三角褲,将桌上的雞蛋牛奶面包
片橫掃一空,然後沖了一大杯加兩包的速溶咖啡。再換上靜湖給我買的另一身兒
依然是略顯老氣但是一摸就很貴的衣服。站在穿衣鏡前,我覺得郭德綱說的很對,
他說人走好運的時候,連相貌都會變得好看。鏡子中的我,雖不是遺世而獨立,
公子世無雙,最起碼也稱得上玉樹臨風風流倜傥了。

  對了,我都忘了,還有手表呢,我看見穿衣鏡旁邊的櫃子上放了一個手表包
裝盒,打開一看,不認識的牌子,反正一看也不便宜,帶上剛好,細心的靜湖連
表帶都替我處理好了。好吧,朕沒有白疼你,東宮之首,你坐定了。小菊花就算
朕收入囊中,最多封她個西宮。

  我正對着鏡子顧盼自戀,突然覺得有點不對,瞬間吓出一身冷汗,起了一身
雞皮疙瘩。我再看鏡子中的自己,突發發現鏡子裏這個人根本不是我,他幹淨體
面氣派像極了廣告片裏的丈夫角色,根本不是以前的那個混不吝屌絲。靜湖在對
我使用和平演變,她不動聲色的潛移默化的把我變成她要想的那種人。當真是随
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啊,我如果着了她的道兒會不會變成大姐夫那個慫樣?也變
成一條狗?然後被她心理閹割掉,每天乖乖的聽話,讓吃什麽吃什麽,讓穿什麽
穿什麽,讓幹什麽幹什麽?

  細思極恐,細思極恐,吓得我趕緊脫了手表和新衣服,換上之前我穿來的,
牛仔短褲和 T恤,拿起手機和背包趕緊走人。我心慌意亂的開着車在大街亂轉,
我突然覺得可笑,我現在手裏騷逼一大堆,卻無一人知心。小龍死了,我沒一個
朋友,我哥是親哥,不能當朋友說話,其實我跟小龍也不算是真正的朋友,隻能
算是損友而已。兩個星期之前我除了一管陽具身無長物,最屌的屌絲,除了親媽
沒人真正的在乎我。我現在的情況就是,騷逼一大把,衷腸無處訴。哈,我突然
給了自己一嘴巴,怎麽黃色小電影拍着拍着成了文藝片了,我他媽的走錯片場了。

  曹雪芹說男人是濁氣所成,女人是清氣所聚,不知道他如果能多活二百年來
當下看看,他是否能堅持這個觀點。是不是會同意一位名人說的,人這種東西扒
了皮就剩下一堆欲望,這種說法。我把車停在路邊,拿起手機,給老五藍幽苔發
了個短信,問她:如果事兒辦成了,你媽也能得到妥善安置,你想幹什麽?

  藍幽苔的短信很快回複過來:離群索居,孤獨終老。

  我:不可惜嗎?

  藍幽苔:是有點。之前或許會找個看得上的男人厮守一年。

  我:什麽樣的男人你會看得上?

  藍幽苔:知道因果。

  我:就是明白愛情不過是男人會硬女人會濕的那種?

  藍幽苔:差不太遠了。

  我正要繼續打字,手機響了,是孫大奶打來的,說現在我開着的這台奧迪車
裏有一份什麽租地的合同,急着要用一下,想讓我給她送一下,然後給我說了一
個地址。那個地址我不知道在哪,她說就在鋁廠生活區附近,可以在生活區門口
碰面兒。

  那就太熟了,半個小時後,我就到了地方兒,孫大奶開着一輛霸道越野車,
穿的很氣派。給她開車竟然是女王劉紅麗,竟然穿着灰色的短裙套裝,頭發向上
盤着,帶着墨鏡,要是她不給我打招呼,我都不敢認。跟她有暧昧關系的小桑拿
妹也穿着正式手裏抱個文件夾坐在副駕駛。我跟劉紅麗親熱打招呼的時候,這丫
頭還滿懷敵意的瞪我一眼。

  孫大奶從霸道上下來先在奧迪的後備箱裏拿了一個公文箱,又拉開車門鑽進
我車裏,坐到副駕駛座,先在我臉上親了一口說:「麻煩你了,孩兒他爹,咱們
還得換下車,一會兒去談個生意,開這輛車顯得正式點兒。可以嗎?」

  我說:「當然,你把這倆車都開走就行。正事兒要緊,我無所謂的。我打車
回去就行。」

  孫大奶說:「不用,我們一輛車就夠了,那輛你開走。」

  我說:「我技術可是很爛的,你不怕我給你撞壞了啊?這麽大個車。」

  孫大奶說:「不怕,咱有全險,撞壞了就修嘛,撞死人都不怕,隻要不是酒
駕和故意的。你是咱孩子的爹啊。對了,我真是太喜歡麗紅這丫頭了,啥都會幹,
會開車,會用電腦,還會分場合說話。你倆要生一個孩子,一定差不了。我這不
在給咱們孩子努力再多賺點錢嘛。」

  我心說,人家劉女王可是讓上市公司大老闆包養過的,吃過見過,基本素質
應該有吧。我說:「跑這兒談什麽生意啊?」孫大奶說:「想弄個度假村幹幹,
現在不是流行旅遊嗎?咱們市是旅遊城市,每年遊客那麽多。幹這個準賺錢。來
這跟村裏談談用地的事兒。不說了,咱們改天聊,麗紅你就交給我吧,放心。」

  我由于沒開過霸道,還專門讓劉女王教了教我基礎操作,隻有我們倆在車上
的時候,她跟我說:「咱倆真要生孩子啊?還把孩子送給孫姐?我可不願意自己
的娃送給别人,管别人叫媽。我們村裏隻有過不下去才把孩子送人的。孫姐人是
不錯,條件也跟我講了,可是我心裏就是别扭。」

  我笑着說:「就那麽一說而已,别當真,走一步說一步。我也沒答應,都随
你的意思。再說了,你願意跟我生孩子嗎?」

  劉女王臉一紅:「隻要你願意,我有啥不敢的?」

  我把手伸進她襯衫領口裏鑽進乳罩摸了一把她的奶子,用指頭勾着她陷在乳
肉裏的奶頭說:「我也沒啥不敢的,我就怕咱孩子生出來,沒奶頭嗦。」

  劉女王生氣的把我的手抽出來,掐我一下,說:「别胡說,咱孩子不會沒奶
吃的,我媽當閨女時候就這樣,生了孩子就好了。」然後她從包裏掏出一個貔貅
手鏈給我戴到手腕上說:「逛街看見的,送給你。」我摟着她親了一下,交代她
跟着孫大奶好好幹,說不定能出頭,孩子的事兒再說,就讓她下了車。

  等這仨女人開車走了以後,我心想既然到生活區了,那不如就去見見我心心
念念的小寡婦。我給她發短信,問她在家不在,我想找她聊下小海學藝術的事兒。
她給我回說她下午四點才下班,晚上請我吃飯時候談,還說要一起叫上綠薔薇母
女倆。我說那就晚上見,我就在廠區附近辦事兒。

  看看表現在才中午十二點多,我想起了紅牡丹的癢屁眼,也不知道慫貨大姐
夫上手沒有。就直接給紅牡丹打電話。她一接到我的電話用哭腔告訴我她屁眼不
知道爲什麽奇癢無比,讓她坐立不安,睡不着,吃不下的。我說屁眼癢了,那好
辦啊,找根雞巴操操就行了呗,幹嘛忍着啊,你老公不是剛做的手術嗎?先用着
啊。我又不介意。紅牡丹跟我矯情說她根本不想讓她老公碰她,你快來帶我去醫
院吧,我癢的實在難受!

  看來偏方是真的,細碎的毛發塞到屁眼裏,真能讓女人成爲肛交狂啊。想想
也是,羊眼圈都能讓女人欲仙欲死的,一個道理啊。他媽的,以後哪個騷逼敢不
聽話,我就用這招對付她。以後爺刮下來的胡茬也是寶貝兒啦!

  我一邊朝紅牡丹給我說的地址開車一邊想着是不是再給蘭絲巾這個騷逼的屁
眼裏塞點再試試,畢竟試驗個體太小,數據不一定準确,不見得在哪個人身上都
有效。突然車猛的颠簸了一下,吓了我一跳!

  我趕緊猜刹車停下來一看,原來路旁邊是一片建築工地,路上有散落的廢石
頭,我因爲開車走神沒有避開,我看看工地看看石頭在看看工地上堆積沙土堆兒。

  土!這不就是土嗎?

  老餘頭不是說我想跟綠薔薇的老公作對,要在土字上做文章。土,就是土地
啊!現在什麽最賺錢,地皮啊,地産啊,地段啊,剛才孫大奶說什麽藥跟村裏商
量弄點地開度假村……

  我明白了!看來黃色小電影要改商戰片了!


                               【未完待續】
2020-2-1 15:0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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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騷事兒 (053) 作者: 無夢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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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城騷事兒


作者:無夢襄王
2020/02/04發表于:色中色


                               53

  紅牡丹家竟然有一個卧室專門改成了舞蹈練功房,有一整面牆都是鏡子,牆
上還鑲嵌着練功扶手,地上鋪着木地闆。看見這間專業的練功房,我才明白爲什
麽她徐娘半老,風韻猶存,身材猶在!我說過,紅牡丹是有腰窩的,人雖瘦但屁
股很翹,皮膚不算白皙,但是滑膩。個子高挑,大腿修長,比例很好,典型的九
頭身。遺憾的就是平胸,由于沒有生育過,奶子也不算幹癟。簡單說,她這樣的
身材就是爲舞蹈而生的。

  此刻她這具漂亮的胴體正一身不挂的展現在我面前,除了有點屄毛茬子,是
真的一絲不挂,連頭發都沒有。可能是剛洗了澡,身上塗了乳液,還亮晶晶的,
雖然是光頭,卻絲毫不影響美感,反而更具一種另類的性誘惑。準确的說她此刻
正背對着翹着屁股扭腰擺胯的給我跳甩臀舞。這個有着優美曲線的屁股帶動着那
兩個迷人的腰窩,伴随着節律躁動的音樂在我眼前瘋狂扭動。除了她投射在鏡子
上的臉帶着難耐的表情之外,無一不美,無一不誘惑。讓我這個樂盲加舞盲加藝
術盲也覺得美輪美奂,魅惑彌漫。

  前幾天因爲我整天在女人堆兒裏打滾兒,再加上我低俗低下的品位和審美還
真沒有好好欣賞這個尤物。現在我才知道爲什麽大姐夫明知道她是條别人的母狗
也願意當她名義上的老公,也願意無條件的寵着她慣着她,綠帽都戴到天花闆上
也不敢有半點意見。

  可惜面對如此的動人心魄的誘惑舞蹈,我依然沒法全情投入地欣賞,褲裆裏
的雞巴隻是微硬,沒有血脈贲張,一柱擎天。一是我心裏有事兒,剛才雖然明白
了跟老五的老公鬥,該從哪個方面入手,可惜隻是靈光一閃,隻有戰略沒有戰術。
第二我進門之前,先被大姐夫在樓下半路攔截。這個慫貨給我講了一個另類加癡
情的愛情故事。說實話他吭吭哧哧的語焉不詳,我也沒什麽耐心聽,隻是聽明白
了他跟紅牡丹隻是形式上的婚姻,是結婚給那個姓于的高層領導的老婆看的。但
是他對紅牡丹卻是癡心一片,死不悔改。而且他們還有協議,他對她是隻能遠觀
不能亵玩。也就是姓于的跟紅牡丹鬧掰了以後,紅牡丹可能是出于報複心理或者
看他可憐,才偶爾用給他撸撸雞巴。大姐夫說他根本不是戀足癖,那隻是爲了跟
紅牡丹有肌膚之親而僞裝出來的。他也沒有綠帽情節,隻是不敢管自欺欺人而已。

  一個四十多歲老男人,又這麽癡情,還慘兮兮,再加上當着我這個奸夫的面
一把鼻涕一把淚哭訴,并且他還硬塞給我一個成色很好水頭很足的玉镯子。東西
不東西的無所謂,關鍵是我是個好人。我就答應大姐夫盡量不帶走紅牡丹,并且
撮合他倆的夫妻關系,就當積德了。

  我一進門,紅牡丹就跟我又撒嬌又抱怨,說我來太晚了,她屁眼裏癢的難受,
應該是我這兩天對她的屁眼蹂躏過多。她行李箱都準備好了,我還沒站穩她就拉
着我要走,急着要上醫院。我說不急,最起碼也得讓我喝點冰的飲料再參觀一下
啊。然後就發現了練功房,然後就有了這段兒甩臀舞。

  聽說上古有一種刑罰,就是讓犯人在燒紅的老鐵上跳舞。那太殘忍了,也不
美觀。爲了讓紅牡丹的甩臀舞更好看,我就搬過一張椅子坐在她後面,然後豎起
食指,塞進她的屁眼裏。嗯,一根食指不夠可以再加上一根中指嘛。

  紅牡丹以我的手指爲中心甩了一會兒屁股,估計是還不殺癢。求我給她個痛
快的,嘴裏嚷嚷着:「母狗的屁眼要主人的大雞巴。母狗的屁眼癢死了,快給母
狗來幾下重的。」

  我見旁邊地上有練舞蹈的紅綢子,就拿過來把她的兩手綁在扶手上,還把她
的眼睛蒙上。她可能習慣捆綁之類的,也沒反抗,還很配合,隻是一直躁動的扭
動着屁股。綁好以後,我從褲兜裏掏出手機發了一個短信,大姐夫就非常及時的
推開門輕手輕腳地進來了。

  我又把地上的挎包拿起來從裏面掏出我必備的肛交神器--蘆荟凝膠,把它塞
給大姐夫,我就出了房間,關上了房門。當我聽見紅牡丹淫叫着:「爺,使勁兒,
好癢啊,使勁兒操我的屁眼兒。」之後,我就悄悄離開了紅牡丹的家。

  我是沒性趣跟這對奇葩夫妻玩三人行,有我在大姐夫應該也放不開,估計蘆
荟膠加肛交,能接觸紅牡丹的直腸瘙癢吧。我就是有點擔心大姐夫那根剛剛植入
假體的雞巴能不能操得動屁眼。哈,管他呢,反正我做的已經對得起他送我的這
個镯子了。

  我上車把玩了一下那個玉镯,大姐夫說這是他送給前妻的定情信物,他出車
禍以後雞巴受傷,她老婆跟人跑了,沒好意思拿走,他也不好意思送紅牡丹,知
道我的女人多,就要送給我。我心想這東西不錯,要是送給靜湖,我也就能堂而
皇之的接受她給我買的衣服和手表了吧。

  看了看時間,中午快一點了,我有點餓了,想着去哪混點飯吃。既然到了我
生活區這片我的福地,我當然不能去吃飯店了,那多掉價兒啊。當然綠薔薇家是
首選了,就拿起手機給她,電話一通,我說:「喂,丈母娘啊,在幹嘛呢?」

  綠薔薇特有的略帶沙啞的騷氣腔調就傳了出來:「你個小沒良心的,到現在
才給知道給我打電話?你這兩天又去哪浪了?我家那個沒良心的,現在不知道死
到哪個狐狸精的窩裏了,看來他是不敢回來了。你真行,把我老公給帶壞了,把
我們娘倆給都給禍禍了,你可得對我們家負責!」

  我一聽就知道她在家,就沒想跟她廢話,直接說:「飯做好沒,我餓了,我
馬上就到。」

  綠薔薇說:「你這個小冤家,真有福氣,我剛炖了雞湯。」

  我把車開到綠薔薇家樓下,找了個不顯眼的地方停好,像回自己家一樣,上
樓推開了綠薔薇的門。我知道根本不用敲門,綠薔薇這種慣于偷情的,肯定知道
事先打開門等着的。

  「你個小冤家,大壞蛋,不要臉的東西,你還知道來啊。那個沒良心的說要
麽分居要麽離婚,他反正是不回家了。你可把我們家禍害完了。」穿着性感吊帶
的綠薔薇一臉幽怨,我一進門伸手就要掐我。

  我擋開她的手,攬屁股揪奶頭把她弄到懷裏,調笑說:「行了,這不挺好嗎?
以後你家就是我家了,我以後就是你的男人兼女婿了。咱們關了門一家親,多好。
我小媳婦兒呢?去哪了?她給我發短信說你虐待她,幹嘛呀,虐待我媳婦兒可不
行啊。你今天怎麽不上班啊?」

  「你不是安排她跟小海上補習班嗎?兩點上課,吃完飯倆孩子就走了。我哪
虐待她了,就是讓她多做點作業,怕給你丢人不是?我們幹一天休息一天。今天
我休息。喲,清點揪,你不是餓了嗎?快吃吧。」綠薔薇把我手從她奶子上劃拉
下來,指着桌上冒着熱氣的砂鍋炖雞說。

  我都快忘了我給那倆小家夥安排假補習班的事兒了,估計現在這倆人不知道
跑哪玩了呢,我一聽就綠薔薇一個人在家,就索性脫了衣服,隻剩一個白色内褲,
天太熱,上個樓都一身汗。

  綠薔薇見了忽然攥着我的手問我:「你老實告訴我,你到底是誰?你到底有
沒有老婆?我這兩天啥也沒幹,淨琢磨你這個人了。你一個沒有老婆的人,穿白
色的内褲?而且是名牌兒?這種内褲一百多一條啊。」

  我懶得跟她說你們多廢話,根據我的經驗,在綠薔薇這種層次的女人勉強,
言多就會必失!我不耐煩地說:「讓不讓吃飯,跟你說多少遍了,你不相信我嗎?
不相信爺可走了。穿條名牌内褲怎麽了?爺穿不起嗎?白色怎麽了?爺有潔癖,
不行嗎?」

  她見我生氣,軟了下來,給我連肉帶湯的盛了一碗,臉上露出那種騷賤浪的
表情說:「好了,我相信你,你還潔癖,看見屁眼就發狂,潔癖什麽啊。」

  我就知道這騷貨得服軟,擡手輕輕給她一個耳光,命令說:「這麽沒眼色,
不知道怎麽伺候你家一家之主吃飯嗎?就這你還想當我丈母娘嗎?」

  綠薔薇撇我一眼,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雞肉在嘴邊吹了吹,喂到我嘴邊說:
「這樣行了吧?」

  我張嘴吃掉雞肉,然後奪過筷子,接着把内褲也脫了,直接一絲不挂坐在餐
椅上:「這樣當然不行,爺吃雞,你也吃雞,才行。」我晃了晃雞巴接着說:
「是不是這兩天啥也沒幹,就惦記着爺的雞巴來着?對了,你上次說你快來例假
了,來沒來?」

  綠薔薇真的咽了一下口水,瞪了我一眼說:「還說呢,都怨你,把我氣的例
假都不正常了,是該來了,但是就是不來,漲的我難受。」

  我哈哈大笑着把我從椅子上拽一起來,然後按到桌子底下去:「張嘴,快吃,
吃硬了,爺給你捅捅下水,保證一通就好。」

  綠薔薇也沒跟我裝,張嘴就含住雞巴猛嗦了幾口,然後說:「今天不能走後
門啊,必須把你丈母娘前面伺候舒服了。每次見你,我都屁眼開花,這段都沒好
利索過。」我按着她頭,把半軟就雞巴塞進去,開始狂吃雞湯泡米飯:「行,快
吃吧。」

  在我正吃的風卷殘雲,綠薔薇也吃得吧唧作響的時候,我手機狂響,一看是
紅牡丹打來的,我皺了皺眉頭,不想接,就摁了。誰知道紅牡丹不依不饒,我又
摁了兩次,她還打。電話鈴聲頑強的響着。

  在餐桌下面跪着給我吃雞巴的綠薔薇也停了,含着雞巴問我:「腫木了?灰
啊?」我摁着她的頭,把已經硬得差不多雞巴給頂到她喉嚨眼兒:「你吃你的,
别操那麽多心。」

  我以爲她是準備向我抱怨,看這個執着勁兒,我怕那對奇葩夫妻真搞出啥狀
況,出點事兒可是麻煩。

  「我現在拉着箱子出來了,在外面,你在哪?」沒想到紅牡丹聲音很冷靜,
但是透着執拗。

  我說:「什麽情況?沒解決問題嗎?你回家吧,你老公太稀罕你了,就差給
我跪了,我都不好意思了。」

  紅牡丹氣急敗壞地說:「你怎麽能這樣呢?你怎麽能讓他對我那樣呢?這樣
我覺得我受了侮辱,我沒辦法再面對他了,本來我還能忍受,現在他讓我覺得惡
心。」

  我靠,看來我是好心辦了壞事兒了,我說我跟大姐夫商量「和奸之計」的時
候,他表現的很猶豫畏怯,是在我不耐煩的慫恿之下他才勉強答應的。看來他們
之間是存在階級壁壘的,一旦打破就很難共存了。

  我就問她:「那你想怎麽樣呢?又沒多大點事兒,要不你先回去,我這邊還
有點事兒,晚一點兒我聯系你。」

  紅牡丹在電話那頭悶聲大叫:「不行,你現在就來接我,我要洗澡,我還很
癢,你到底現在在哪?」

  綠薔薇這時候在餐桌下跪不住了,推搡着吐出雞巴:「是誰,誰給你打電話,
我聽着怎麽像大姐?你這個小沒良心的,怎麽誰你都上啊,明知道我跟她……」

  該死的國産手機,話筒聲音太大,明天我就換了,在兩面加攻之下,我他媽
的也煩了,就對着電話說:「我在你們老二家,你想來就來吧。」然後就挂了電
話,馬上開了靜音,扔到一邊兒,然後照實給了綠薔薇一個耳光:「張嘴,讓你
嗦雞巴你就好好說,别他媽的讓我煩你,要麽嗦,要麽滾。」

  我是受不了紅牡丹這種又粘人又矯情又公主病的性格,反正現在僧多粥少,
也該精簡一下了,省得老子疲于奔命。

  綠薔薇見我強勢變臉,委屈地說:「這是人家家,你讓人家滾那去啊。」然
後乖乖的含着雞巴又開始吞吐,吃了幾口又問我:「真是大姐嗎?你把她也拿下
了?」

  我點了根煙,裝逼的吐了口煙圈:「是啊,怎麽了?」

  綠薔薇聽了以後,不知道是什麽心理,開始對我雞巴發起猛攻,一雙薄唇加
上一根靈舌展開十八般武藝,伺候的我直吸涼氣。沒兩分鍾我就急不可耐的想上
馬,誰知道一臉騷情的綠薔薇對我說:「小乖乖,别着急,咱們慢慢玩,這次讓
我好好伺候伺候你,讓你知道你丈母娘的真正本事。來,你坐到沙發上。」

  這擺明是想争寵啊,我當然恭敬不如從命了,我從餐椅上站起來往沙發上一
躺,綠薔薇像一條母狗一樣爬過來,開始一口一口地吃,一舌頭一舌頭地舔,龜
頭,卵蛋,屁眼,每個地方都不放過,而且花樣百出,絕招頻放,讓我對她的口
舌功夫有了重新的認識!他媽的原來這騷貨以前都是在敷衍老子啊,壓箱底的絕
活兒都沒拿出來。

  我爽的一邊抽煙一邊想,看來啊,這帝王心術禦人之道,說白了,也就是拉
攏一派,打壓一派。古人誠不欺我。

  沒想到也就十幾分鍾吧,就聽見紅牡丹在門口叫門,吓得綠薔薇差點咬到我。
我滿不在乎的推開她,頂着已經都這昂揚迎風招展雞巴去開門。

  誰知,我一開門,門口竟然站了四個女人:紅牡丹,紫珊瑚,黑玫瑰,藍幽
苔。

  操,五朵金花在這兒聚齊了!


                               【未完待續】
2020-2-4 11:1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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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騷事兒 (54) 作者: 無夢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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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城騷事兒


作者:無夢襄王
2020/02/06發表于:色中色


                               54                                      

  我有一個老哥在檢察院工作,有相當長的一段兒時間我經常跟着他混,他就
跟我說過,别相信一個男人能操服一個女人,就算是你是嫪毐,雞巴能挑起馬車
車輪,都不行。他說他在卷宗裏看得太多了,女人狠起來,比男人狠多了。什麽
情比金堅,伏低做小,跪地當母,都是女人假裝的,逗男人玩而已。他說他光看
一本情殺案的卷宗都能看吐了。

  我雞巴挑不起車輪,人格魅力基本沒有,所以我覺着紅牡丹應該沒怎麽把我
放在眼裏。我開門看見在門口齊聚的四朵金花的時候,我瞬間明白曾經跪在給我
當過尿壺的紅牡丹在我面前表現出的軟弱順從都是假裝的。但是我并不害怕,也
不在乎,因爲爺把她們全部精簡掉也無所謂。更何況紅牡丹的豔照在我手裏,紫
珊瑚欠我人情,黑牡丹更不用說了,爺剛給她讨回八萬塊,藍幽苔嘛,她可能還
指望着我替她擺平離婚分财産的事兒呢。啥叫有恃無恐,這就是!

  所以我先是一懵,然後馬上擺出一副豪橫的樣子,冷冷的瞪着她們四個女人,
想看看這四朵金花意欲何爲。

  誰知道紅牡丹根本沒搭理我,直接往屋裏沖,嘴裏喊着:「老二,你這個騷
貨,專門跟我搶男人是不是?我今天跟你拼了。」

  綠薔薇也先是一臉懵逼,等看清形勢以後,扭頭就往卧室跑去,哐當一聲就
把自己鎖在裏面了。

  「我暈,怎麽是你?我還以爲……哎呦,能不能要點臉,去穿上點啊,不嫌
丢人啊。泥什麽時候跟老大老二……」老三紫珊瑚捂着嘴上下打量着我,臉上表
情很是精彩,有難以置信,有幸災樂禍,有哀其不争:「老二那樣的你也下得去
嘴?」她邊說别朝門裏面推我,故意用身體擋着我。

  老四黑牡丹也探身進來一臉迷茫地看着我,結結巴巴地說:「你……你……
你是大姐的……」她見我邊穿内褲邊瞪她一眼,趕緊移開目光,朝卧室方向看去:
「唉,大姐,大姐,你别激動,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老五一臉平靜,目無表情,隻是進門以後,把門關了,也沒多看我一眼,隻
是站着,一聲不出,一句話也沒有。隻是眼裏沒了一貫的冷傲和不屑,我希望在
她眼裏看見一點失望或者别的東西,可惜沒有。

  「開門,你給我開門,你給出來!」紅牡丹被老四攔着,對着卧室門哭叫着。
應該是沒有完全失控,聲音并沒有大到能把鄰居招來看熱鬧的地步

  我慌手忙腳的往頭上套着 T恤,一邊問紫珊瑚:「你們來湊什麽熱鬧?不嫌
騷氣?」

  紫珊瑚捂着嘴笑着說:「我們給老四搬家,中午一起吃飯,剛從飯店出來就
看見大姐哭着在路上走,就跟着來了。我以爲是來堵那個姓于的,沒想到是你啊。
你什麽情況啊,本事夠大的。」

  原來這三朵花并沒弄清楚狀況啊,壓根就沒打算來三娘教子,就放松下來,
笑嘻嘻對紫珊瑚說:「我本事大不大的,你不知道?」

  紫珊瑚瞪我一眼,一把将我推倒在沙發上:「以後别想讓我搭理你,不要臉
的東西,整天沒一點正事兒,天天一身的騷乎味兒,也不怕染上髒病?」

  我闆起臉說:「我什麽正事兒都不幹?老四的錢誰要回來的?」

  說着我朝藍幽苔斜了一眼,見她依然誰也不看,隻是眼神空洞地站着,連看
熱鬧的表情都欠奉。

  紫珊瑚伸指在我額頭上點了點,然後指着紅牡丹那邊說:「得了得了,這事
兒怎麽辦吧?再鬧下去大家都丢不起人。」

  我從沙發上站起來對紫珊瑚揮手:「都走都走,沒你們的事兒,你們都走。
瞎湊什麽熱鬧。這是我們仨的事兒,你們别管了。」我邊說邊往門外推搡紫珊瑚。

  老五見我把紫珊瑚推出門去,也主動的走了出去,還是沒看我一眼。我也顧
不上搭理她,趕緊關上門返回來跑到卧室門口,紅牡丹還在又哭又叫,我一把拽
住她的另外一條胳膊,瞪着她的眼睛說:「别鬧了,她沒跟你搶男人,我先認識
她的。你沒資格罵她,别在這兒撒潑,别讓我看不起你。」我轉過臉對黑玫瑰說:
「你出去吧,你們仨先走吧,沒事兒,這裏面有誤會,我來處理,一會兒我找你
說結婚的事兒。」

  黑牡丹表情複雜看我一眼,見紅牡丹在我的呵斥下安分了下來,對我說了句:
「你可别欺負我大姐啊。」又對紅牡丹說:「大姐我們就在樓下,你有事兒就我
們一聲。」就松開手也出門走了。

  紅牡丹好像根本無視于除了我跟綠薔薇之外的人存在一樣,她根本沒有回應
黑玫瑰,隻是不依不饒的着捶打我的胸膛:「你怎麽可以跟她啊,你跟誰都行,
就是不能跟她啊。她就是個賤貨!」

  我沒心情好好安撫紅牡丹,抱起她走近沒隔多遠的衛生間,抓住他的假發,
一把用力扯掉,把她的光頭朝梳妝鏡按去:「你說她是賤貨,你是什麽?你看看
你的樣子,你比她高貴多少?高貴到哪去了?」

  紅牡丹對着鏡子看了一眼,僵硬緊張的身體了軟了下來,閉起眼睛嗚嗚地哭
起來。我不想聽她聒噪,又怕那三朵花還在門外,要是聽見動靜兒又鬧進來,可
就不好了。随即把紅牡丹的身體搬過來,雙手捧着她的臉,伸嘴就堵住她的嘴開
始強吻。

  電視裏學的,不知道對老娘們管用不管用。紅牡丹先是掙紮扭頭不讓親,在
我強勢進攻之下,還是讓我用嘴堵住她的哭聲。開始還是緊閉着嘴,不讓我的舌
頭進去,在我一再地說:「好了,乖,寶貝兒,我不知道你們之間有那麽複雜的
關系啊,後來我才知道你們是認識的。别哭了,讓爺吃吃舌頭。」

  「那你要誰……嗚……」紅牡丹在我的糾纏下終于張嘴。

  我沒等她說完就把舌頭攻進去開始強力索吻,她隻猶豫了一小兒會兒就開始
回應我,兩隻舌頭糾纏在一起。我習慣性的掀起她的裙子把手伸進内褲裏去摳她
毛紮紮的肉屄,她還真聽話,短短的屄毛這麽紮,還是沒有刮。

  「不行,你告訴我,你到底要誰?」我剛揉上陰蒂,紅牡丹就一激靈,推開
了我的嘴,摁住我的手。

  「有必要這麽問嗎?你可以有老公,我當然可以有情人了,那麽較真幹嘛啊,
再說了,人家可從來沒跟我說過你一句不好聽的,我真的是先認識她的。」我哪
裏會輕易放過她,咬着她的耳朵,摳着屄。

  「别這樣……别在這兒……啊……爺……停下……」紅牡丹被調教的很敏感
的身體是抗拒不了男人這麽撩撥的,沒幾下她就氣息加重,屄水開始往外冒了,
主動的跟我親吻并且把腿張開方便我摳屄。

  可惜,沒一會兒她忽然好像想起什麽,猛的把我推開,質問說:「是不是老
二把我的照片弄給你的?是不是她把我賣了的?」

  我有點煩了:「不是,爺的炮友多的是,你以爲就你們倆個嗎?你要是不相
信我,你馬上給我滾蛋,别他媽的在這兒招我煩。」

  說完,我看她都不看她,打開水管就開始洗沾着她屄水的手。紅牡丹面紅耳
赤,一臉悲憤拿起假發胡亂的帶上之後扭身就走。我邊洗手邊想:去他媽的吧,
反正老子也不差你這一個騷貨。隻是可惜了一條訓練的這麽好的母狗。

  誰知我手還沒洗完,紅牡丹就去而複返又重新回到衛生間裏從後面一把抱住
我,把臉貼在我的背上,哭着說:「爺,我真的愛你啊。你能不能多愛我一點。
我隻要那麽一點愛而已啊。」

  靠,這老娘們兒什麽時候能改掉這種矯情的臭毛病啊,她嘴裏的口口聲聲說
的愛,到底她自己的是怎麽定義的?難道隻是占有欲嗎?我郁悶加氣苦但是還要
配合她繼續演下去,轉過身去又死死摟着她,說:「好了,爺是愛你的,你這麽
迷人又這麽騷,爺怎麽能夠不愛你呢?别哭了,看你眼影都花了,唉,對了,屁
眼還癢不癢,你老公給你治好了沒?」

  我又開始對她狂親嘴加猛摳逼,她騷情地扭動着身體,呢喃着說:「爺,别,
别在這兒,帶我走吧。還是癢啊,他弄半天都沒弄進去。咱們去,去你車裏,先
給母狗來兩下狠的,好不好,别在這兒。」

  我怎麽可能聽她的,用嘴吸住她的舌頭猛吸,然後把沾滿屄水的手指摳進她
的屁眼裏開始挖弄。沒幾下,紅牡丹就開始美的直抽抽,鼻腔裏發出醉人的哼哼。
估計她真的屁眼癢的實在久了,随着我手指不斷在她屁眼裏開疆拓土,她連站都
站不穩了,把頭枕在我脖子上,屁股努力的敲起來,方便我的挖弄。

  這時候,綠薔薇輕手輕腳進到衛生間裏,看清楚我竟然在摳挖紅牡丹的屁眼
兒,竟然傻裏當場,臉上的表情我比較熟悉,因爲這幾天我也經常會出現這種表
情,那就是——如墜夢中。

  我估計她是見沒了動靜,又在屋裏等不及了,想出來看看敵情。因爲紅牡丹
現在是背向衛生間的門,再加上正解癢解的魂飛天外,根本不知道她的情敵在她
背後正欣賞着她被人摳屁眼。我用空閑的左手朝綠薔薇勾勾手指,然後又朝她張
嘴吐出舌頭勾了勾。這個騷貨久經歡場,當然知道我的意思。趕緊用手指了指紅
牡丹,又搖了搖頭。

  我狠狠地瞪了瞪她,堅決地再次朝她勾手。綠薔薇被我威逼利誘又見她大姐
被我摳的忘乎所以,就遲疑的靠近過來。我又朝她努嘴伸舌頭。她咽了口吐沫,
悄悄地把頭伸過來,兩嘴貼合之後舌頭也随之奉上。

  我看過棒子國的一部電影《空房間》,特别有感觸,對經典鏡頭非常有印象,
特别想嘗試,沒想到在這給了我機會體驗。雖然是兩個熟女騷屄,可我依然不嫌
棄。嘴裏吃着舌頭,一手揪着綠薔薇的奶頭,一手摳着紅牡丹屁眼,忙的不亦樂
乎。哈,青青子衿悠悠我心,能解我憂,唯有騷屄,如果不夠,兩個騷屄。

  因爲太投入,我跟綠薔薇親嘴親的吧唧作響,讓紅牡丹感覺不對,她一緊張,
屁眼一緊,夾住了我的手指,頭一扭,看見了綠薔薇。然後她就掙紮着要從我懷
裏掙脫出來,還揮手要扇綠薔薇的耳光。我眼疾手快攥住她的手,然後同時把她
倆都拉進我懷裏抱着,笑嘻嘻對她們說:「好了,别鬧了,都是好姐妹,你搶她
相好一次,他搶你情人一回,扯平了,咱們以後相親相愛一家人,不好嗎?我保
證對你們倆都好,行不行?」綠薔薇肯定是沒有意見,我就讓她先表态:「二姐,
你跟大姐說,你願意不?」

  綠薔薇又扭捏又堅決又讨好又委屈地說:「我當然願意,隻要大姐原諒,我
不跟大姐争的。大姐,我真不敢跟你搶男人,是那個王八蛋勾引我的,他把我灌
醉了,然後拍了我的裸照,我才是受害者呢。」她說着就嗚嗚地哭起來。

  紅牡丹應該也想借坡下驢,歎息了一下說:「算了,以前的事兒不提了,我
知道那個人真的是個人渣,大姐不怪你了。老二……」這娘們兒說着說着也要哭。

  我朝她們臉上一人親了一下:「好了,好了,這就好了,這裏太熱了,你看
咱們仨都一身汗,一起洗個澡,嗨皮一下吧。你看我爲了你們姐倆和好,操心操
稀啊,你們姐倆以後可得對我好點兒,知道不?咱們以後也按照你們的論。」

  我在紅牡丹嘴上重重親一口:「你是老大。我的大老婆!」

  我又在綠薔薇嘴上狠親一下:「你是老二,我的二娘子。」

  兩個騷娘們兒一人擰我一下,竟然異口同聲:「你想的美。」

  我抄起淋浴上花灑打開水龍頭,朝二女劈頭蓋臉的噴過去,嘴裏還唱着當年
的流行曲:「來啊,放蕩吧,反正有大把春光。來啊,操屄吧,把你們的衣服脫
光。」


                              【未完待續】
2020-2-6 17:4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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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騷事兒 (55) 作者: 無夢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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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城騷事兒


作者:無夢襄王
2020/02/11發表于:色中色


                               55

  我終于見到了我心心念念的小寡婦趙筱菊,她就隔着一張餐桌坐在我對面,
雖然有點拘謹矜持,但是依然透着賢淑恬淡,讓我一看見她就能欲念全無安靜平
和。本來按照趙筱菊的意思,應該是她和綠薔薇帶着彼此的孩子請我晚吃飯,讨
論倆孩子走藝術生路線的問題。

  我故意讓綠薔薇跟她請了病假,說身體不舒服不能來了,因爲她是四點下班,
我又故意說我晚上還有事兒,讓她一下班就跟我見面,這樣那倆孩子也回不來,
唉,爲了能和她見面我簡直是用心良苦啊。她還是沒有讓我進家門的意思,隻是
約在了生活區裏的一家冷飲店。幸好,這家冷飲店這會兒沒什麽人,等于是我倆
包場。

  見到她之前我的褲裆裏嚴重瘙癢難耐,我用熱水用涼水甚至用了綠薔薇家的
潔爾陰洗液,都不能有效止癢。因爲我又一次心急火燎的操了屄幫子上有陰毛茬
子的屄,而且是兩個。我都忘記了綠薔薇前兩天剛剛爲了讨好我做陰唇漂白時刮
光了陰毛,這幾天因爲心情郁悶,沒心情刮,她也跟紅牡丹一樣,有着毛紮紮的
屄幫子。而我再一次因爲急色,不管不顧的操了這兩個毛紮紮的屄。而且讓我恐
怖的是這次瘙癢不光是小腹和大腿根兒,連龜頭帶陰莖和陰囊,都一起瘙癢,也
就是說我的身體中斷都成了疫區。

  不會交叉感染了吧?我兩個小時前在紅牡丹和綠薔薇這兩具熟透了兼開發徹
底兼重度調教過的肉體上不論個的招呼,見洞就插,哪管是嘴是屄是屁眼,什麽
大腸杆菌,衣原體支原體,鏈球菌,陰道滴蟲,估計都在我的雞巴上群英荟萃了,
我他媽的細思極恐,再次警告自己屄是别人的,命是自己。

  可是,神奇的是當我見到小寡婦趙筱菊的那一刻起,我的瘙癢立即不撓而愈。
一點也不誇張,被她清澈明亮的眼睛一照,雞巴真的不癢了。難道純淨的人眼光
還有紫外線功能?紅牡丹的眼神高傲,綠薔薇的眼神騷浪,紫珊瑚的眼神風情,
黑牡丹的眼神執拗,藍幽苔的眼神清高,雖然各有不同,但是都有一樣,那就是
渾濁,那種夾着欲望的渾濁。趙筱菊眼裏沒這種渾濁,找不到一絲欲望,非常幹
淨,确實有安神靜心殺菌止癢功能。

  現在她就坐在我對面,今天她穿着一條藍布白花連衣裙,依然是款式老氣,
包裹嚴密,但是我實在看不出來她胸上裹着厚厚的纏胸布。我徹底推翻了在我心
裏已經有定論的關于趙筱菊陽台上晾着那三根長布條的用途。因爲我不相信有這
樣清澈出塵的目光的女人,會做出爲了不讓自己手淫而用布條把自己大腿根纏起
來的事情來。肯定是我想多了,難道真的是用來纏奶子的?也不像啊,趙筱菊消
瘦苗條,四肢纖細,根本人體構造以及我的經驗她根本不像能有 B罩杯以上尺碼
的女人。

  看來兩種推測都不成立,那幾根布條的用途依然成謎。好吧,那幾根勞什子
布條先扔在一邊兒,管它幹嘛用的,隻要這個小寡婦不是個SM狂,那布條是用來
把男人綁成粽子然後瘋狂施虐用的,我都可以接受。嗯,如果隻綁手腳的話,我
也是可以配合的。

  「童……童記者……你……你怎麽了?」因爲我倆除了剛接上頭客氣寒暄了
兩句以後,我就沉浸在她的目光裏難以自拔,楞在當場,趙筱菊忍不住打破了尴
尬的平靜。

  「噢,沒事兒,你說,你說。」我先是楞了一下,終于恢複了神志。我嘴上
胡亂的應付着,心裏卻暗罵自己:你幹嘛來了,你可是來勾引小寡婦的,怎麽讓
人家看一眼就失魂落魄了?

  「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感冒是不是還沒好?上次見你感覺你的氣色就很差。」
趙筱菊的眼神的露出真誠的關切。

  的确,陰差陽錯的我每次見這個小寡婦都是剛被别的女人榨幹了精氣神兒,
肯定氣色蒼白,一臉的生無可戀。

  我忽然福至心靈,對她凄然一笑:「抱歉啊,我剛剛失去了一位最好的朋友,
唉,他才不到30歲啊,真是人生無常啊。」

  「怎麽了?是生病還是?」趙筱菊關心的問。我第一次在她臉上看到不加掩
飾的情緒波動。

  「意外,車禍,沒搶救過來,唉,他兒子剛兩歲多。他這一走,讓他老婆孩
子怎麽活啊。唉,我就這一個朋友啊……」嘴上瞎編着,裝模作樣的以手掩面,
做出痛心疾首狀。其實心裏暗歎:小龍啊小龍,沒想到你風流緻死,還成爲我勾
引小寡婦的敲門磚,我想你在天有靈一定很欣慰吧。

  「那個,童記者,不是,小海他舅,你别太難過了,畢竟人死不能複生,你
還是節哀順變吧。唉,我也知道說這些話什麽用也不頂,不過是自欺欺人,但是
你還是要保重身體啊。」趙筱菊已經帶了哭腔,她從包裏拿出一個厚厚的紅包遞
過來:「那什麽,我雖然不認識你這位朋友,但是我願意盡一點心意,畢竟你幫
我的大忙了。上次給你紅包你也沒要,你把這錢拿給你朋友的遺孀吧。真的,我
沒有别的意思,你知道,我也經曆過……」

  我趕快打斷她的話,然後把我的挎包拿到桌面上拉開拉鏈打開把裏面那幾疊
鈔票給她看:「姐,真不用,你趕快把錢收起來,你看,我都準備好了,我跟咱
們廠還有點生意上的往來,這不剛要回來賬,我準備都給他家送去。我有錢的,
你放心吧,隻要有我吃的,就不會讓他們家餓着。」

  「你拿着吧,他舅,我知道你是熱心腸的人,但是這真的是我的一份兒心意,
真的,咱們别推讓了,别讓别人誤會。」趙筱菊堅持要給我。紅包讓我們兩個人
兩隻手按着推過來推過去,已經讓冷飲店的其它客人側目了。

  「好吧,姐,那這樣吧,這個算替小海找老師的學費吧。不管多少,就這麽
多了,你如果再跟我提錢字,我以後就不管了,行不行?」我見趙筱菊臉已經張
紅了,知道不能再演下去了。紅包我就先收着,等以後她是我的人了,我想還給
她不是有的是機會嗎?

  接下來,我就跟她交流的我對小娈童學藝術的事兒,還是一通李宇春,李玉
剛,快樂男聲的胡侃,拍了胸脯說我認識各種藝術家,先讓小娈童個門類都接觸
一下,然後看看特長,再決定重點培養。小寡婦說她不懂,其它的可以都聽我安
排,但是她想提一點兒要求,就是她不想讓小海當明星,将來能靠藝術吃飯就行,
做個鋼琴老師什麽的她就覺得挺好了。

  本來我想說小海現在要是學鋼琴拉小提琴什麽的已經晚了,最多唱唱歌能不
跑調就可以參加選秀了。但是我忍住了沒說,跟女人講道理是傻逼行爲。我雖然
這兩天屄操太多了,頭腦有點轉的慢,但是我不是傻逼。

  見好就收!我跟她說我得走了,得把慰問金送給死者的遺孀。她連連稱謝的
同時,看我的眼神跟之前兩次大不一樣了。同病相憐嘛,既然正面進攻不行,我
就采取迂回策略。我想好了,跟她這種女人交往一定要注意分寸把握好步驟,小
火慢炖,溫水煮青蛙,潤物細無聲。以後我帶着她和她兒子一起聽我安排的「名
師」授課,還怕沒機會勾搭?重耳說,西溪且留下嘛。說實話,我根本沒打算對
小寡婦橫刀立馬,這朵白蓮花,我就準備遠觀,賞夠了再亵玩。騷逼操膩了,爺
想談戀愛。

  另人奇怪的是,我剛跟趙筱菊分開,我是褲裆裏又開始瘙癢,什麽情況?難
道是心理性的?我一邊撓着褲裆,一邊走路去了老四黑玫瑰家,她早就發短信催
我見面,她這個類型不大對我胃口,個子比我還高,大腿跟我一般粗,雖是前凸
後翹,奶子碩大,屁股滾圓,一副歐美身材,但是我不怎麽号這一口,不是我的
菜,所以就把她安排在最後。

  哈,什麽是大人物,什麽叫吃的開,什麽叫混的好,就是人人都需要你幫忙,
雖然我忙的不可開交,可是我還是樂此不疲。屌絲加宅男的生活我早過夠了。再
說今天紅牡丹上門捉奸的時候,要不是人家紫珊瑚連消帶打把事兒糊弄過去,今
天下午這一出兒不一定能熱鬧成什麽樣兒。我答應紫珊瑚幫老四的,錢是拿回來,
可我的确沒出什麽力氣,所以能幫忙就幫忙吧。

  到了黑玫瑰家,我邊撓褲裆邊敲門,想着問問她家有沒有什麽皮炎平之類的
藥,先抹點,解決了癢再說其它。誰知道給我開門的竟然是老五藍幽苔,她看見
還是面無表情,也不讓我進去,就波瀾不驚的看着我。說也奇怪,就她這麽一看
我,我的瘙癢又神奇的不癢了。

  因爲納悶我也愣愣的站在門口傻傻的看着她,我心想這是什麽情況,這藍幽
苔的目光也有殺菌消炎的作用?我倆就這麽她看着我看着她,過了差不多有一分
鍾吧。我實在憋不住了:「是老四叫我來的,老四呢?」

  藍幽苔一扭身自己回去,把門留給了我。我就跟着進去。确實,這幾朵花會
收拾,新家被布置的溫馨漂亮。老五終于開口:「四姐在打電話,你稍等一下。」
然後有指指堆滿酒菜的餐桌說:「你要是餓了,就先吃吧,四姐準備了一下午呢。」

  我聽見卧室傳出老四打電話的聲音:「知道了媽,知道了,就按您說的辦還
不行嗎?知道了,好的,好的。什麽?要二十桌?好吧……好吧……」

  暈,要二十桌,不是二婚嗎?有這個必要嗎?我剛拿起筷子夾了口涼拌粉絲
塞嘴裏,聽到二十桌,一口嗆到,趕緊捂着嘴。藍幽苔聽了也皺起眉頭,但是看
見我鼻孔裏噴粉絲的窘态也沒忍住,笑了出來。

  這一笑,可把我看呆了,簡直是佳人一笑百媚生,巧笑兮,嫣然兮。她發現
我直愣愣的看着她,趕緊小臉一崩小嘴一瞥把臉扭了過去。可是沒崩住,又捂着
嘴笑了起來,臉一下子紅了,雙頰飛了紅霞。到這時我才發現,這個藍幽苔别看
整天一副冷冰冰的禁欲系扮相,原來就是小姑娘,或者說她也有活潑可愛的一面
吧。

  黑玫瑰打完電話出來,臉上一臉愁苦,坐到餐椅上自己倒了一杯白酒仰頭一
飲而盡。老五問她怎麽了。她沒回答老五,臉對着我說:「我的假老公,你得救
救我,我可真沒招了,這次。咱倆得去領結婚證!」

  媽的,我剛吃了芥末沾黃瓜,這下驚得我鼻涕泡都出來了。藍幽苔本來挺吃
驚的,卻再一次被我逗笑了,這次都笑出聲兒了,笑的咯咯的,花枝亂顫。我尋
思着,這妞兒今天是不是受什麽刺激了,不就是個鼻涕泡嗎?有這麽可笑嗎?是
不是怕我在黑玫瑰面前說錯話,把她給賣了,她太緊張了?

  黑玫瑰被她給笑暈了,跟我一樣,傻傻的看着她。藍幽苔努力控制住笑意,
對黑玫瑰說:「你剛才說什麽?領結婚證?」

  黑玫瑰苦着臉說:「是啊,我媽說怕我被男人騙,說辦婚禮之前必須領證,
而且還得讓她親自過目。」

  我撓撓頭說:「這個好像也不難吧,找個辦假證的,也就三百塊的事兒啊。」

  黑玫瑰搖頭說:「不行,我媽說我姨媽家一個表妹就是被一個男人拿假證給
糊弄了,現在都快神經了。她會拿着證找人鑒定真假的。那什麽,我能求你個事
兒嗎?要不,咱倆去領個證,先把我媽糊弄了,一辦完事兒我們就去離婚。我真
不好意思這麽說,可是我媽身體不好,現在我無路可退了。」

  她說着說着就要哭。我卻爲了難,雖然隻是個手續,但是我一黃花小夥子扭
臉就變成二婚茬兒了,要是我媽知道了,還不罵死我?關鍵是老四還是二婚,我
可是頭婚啊。這老四的屁股是夠大的,可是就算是她掰開了随便讓我招呼,也性
價比不高啊。我是有集齊五朵花的心思,可是集郵不能把自己給搭裏吧。

  黑玫瑰見我面露猶豫,趕緊說:「我,我,我可以給你經濟補償,我給你兩
萬,不,三萬。你看行不行。我知道你是個不在乎錢的人,但是我求求你,我真
的不想氣死我媽。」

  我看着她們倆,又撓了撓頭:「我說,你們倆不是給我下套兒的吧。是不是
再逗我玩了,你們看我像傻小子嗎?」

  藍幽苔瞪我一眼,把臉扭過一邊,說了一句:「别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黑玫瑰趕緊解釋說:「沒有啊,不是啊,你可千萬别誤會,你要是不相信,
我現在就給我媽打電話,我媽剛才還問我,爲什麽你連個電話也不跟他們打一個。」

  我皺了皺眉:「我能說我得考慮考慮嗎?」

  黑玫瑰起身到挪到我身邊坐下,兩手抓住我的一隻手,乞求說:「你可以考
慮,但是要快,你要是跟我領證,我什麽都能答應你。對了,你要是怕大姐吃醋,
我保證誰也不告訴,就咱們三個人知道。」

  我習慣性的點了根煙,邊抽邊撓頭,抽了幾口,我腦子一轉,計上心頭,然
後一臉邪笑的看着這兩朵有着蕾絲邊關系的花兒說:「真的?你說你什麽都答應
我,對嗎?那你得先答應我一個條件。」

  黑玫瑰見我一臉不懷好意,遲疑地說:「什麽……條件?」   


                             【未完待續】
2020-2-11 12:05#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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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騷事兒 (56) 作者: 無夢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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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城騷事兒


作者:無夢襄王
2020/02/12發表于:色中色


                               56

  科學家說男人射精以後,因為鋅元素大量快速流失,會使得男人的智商暫時
降低。道家的房中術提倡的采陰補陽,百日築基,等等理論,都是讓以男人不射
精為基礎。我們的老祖宗流傳下來的民諺也是說一滴精十滴血,簡單說男人剛操
屄就會變成大傻子,操的越多,傻的越快。也就是男人只要不出家,就會朝變成
大傻子的路上狂奔。

  但是我覺得這是個悖論,男人精蟲上腦時候好像更傻逼,比如相信愛情,受
女人蠱惑或者支配。比如願意結婚,娶一個註定最多願意操兩年就惡心的女人回
家,此後余生還不得不繼續操下去,否則就的道德淪喪,不是東西。比如結婚以
後還養小三兒,用自己本來就已經水平越來越底下的智商來瞞天過海左支右絀。
比如辛辛苦苦賺了血汗錢還去嫖妓,不但會變傻還要冒著得性病甚至艾滋的危險。
哈,簡單說,男人只要沾上女人,就是大傻缺。

  這個道理也是我多年以後才明白的,當時的我還沾沾自喜自鳴得意,然後就
瞬間被打臉,而且打的生疼。

  「我從來沒有見過女人跟女人親嘴,沒看過真的,我想看一下。你們家老太
太的心病我保證藥到病除。而且咱倆也不用真的領證。」我洋洋得意地對黑玫瑰
和藍幽苔開出了我的條件。

  黑玫瑰瞬間石化,僵在那里,眼神由乞求變成了羞澀難當,一臉的隱情敗露
不知所措的樣子。不過,我提出這個條件也不是想難為她,我主要是針對藍幽苔,
這個女人今天看我一天笑話了,也該我掌握主動權了。

  誰知道藍幽苔又一次出乎我的意料,讓我刮目相看。她根本不給我享受主動
權在手天下我有的機會。也就是朝我冷笑一下,然後就沒有一點點征兆沒有一點
防備沒有一點點猶豫就捧起黑玫瑰的臉直接吻了上去,又幹脆又熱烈。黑玫瑰像
個突然被心儀的帥哥強吻的小女孩兒,先是身體一顫,然後就陶醉其中了。

  我中午雙飛紅牡丹和綠薔薇的時候,我讓她倆舔對方的屁股溝她倆都幹,但
是就是不願意跟對方接吻,紅牡丹還跟我拽文藝腔,她說接吻是愛情,舔屄只是
性欲,連綠薔薇都點頭附和。

  他媽的,我好像又被這姐幾個玩弄了,藍幽苔上次跟我哭哭啼啼的說她不是
同性戀,她跟老四只是那次喝多了酒摟抱慰藉而已。騙誰呢?這個嘴親的,哈喇
子都流出來啦,可不是我流口水啊,是這兩女的親嘴親的口水外溢,汁液淋漓,
這明明是在炫技啊!

  他媽的,我的襠部又開始瘙癢起來,我一邊偷偷把手神經褲襠里抓癢,一邊
看這倆純拉拉吻得難分難舍,又一邊咽著口水幹著急。媽的,要不是老子雞巴現
在只癢不硬,早撲上去了。我現在看出來了,表面柔弱的藍幽苔絕對是攻,外表
健美的黑牡丹才是受!我早先以為黑牡丹可能是雙性戀,搞了半天,這傻大娘們
原來是個小受。看她那個被動承歡的表情吧,一定還是個雙性受!

  倆人足足親了一根煙的功夫,藍幽苔才放過黑牡丹,用手背抹了抹嘴瞪著我
說:「滿意了吧?看夠了吧?你說,怎麽辦?」

  我這個被打臉的大傻子,咽了口吐沫說出了我的小伎倆:「其實很簡單了,
咱們把老太太接過來,領證那天帶她一起民政局,我跟老四當著她的面去辦手續,
其實不是真辦,到里面晃一圈,再拿著假結婚證給老太太看一眼不就完了?」

  黑玫瑰一聽,傻乎乎地高興說:「哎呀,對呀,我怎麽沒想到啊。還是你聰
明。我這就跟我媽打電話去,明天就去接她來。」

  藍幽苔趁黑玫瑰進臥室打電話的時候,用審問的口氣問我:「你到底是幹什
麽的?怎麽誰都騙?你是不是騙過很多女人?我現在知道你是幹什麽的啦。」

  我苦笑著摸摸臉說:「我冤枉啊,我是被很多女人騙過,被騙的久了,才學
會點皮毛而已。比如昨天某人剛告訴我她不是同性戀。」

  藍幽苔嘴角譏誚地笑了一下,從桌上的面巾盒里抽出一張面巾紙擦了一下嘴
角說:「我的確不是,你不是要看嗎?親女人總比親男人幹凈。」

  我賤笑說:「比親男人幹凈?這個咱倆得展開討論一下。」

  藍幽苔瞪我一眼,又變成目無表情,淡淡地說:「別胡說了,我現在就剩這
幾個姐妹了,你最好別傷害她們。包括二姐,她們都是好人。」

  我氣苦:「你覺得我是壞人?」

  藍幽苔從包里摸出一根煙點上,然後像看傻子一樣的表情看著我,但是不說
話。這種蔑視讓我很有點生氣,我的手機響了。一看,好巧不巧還真是紅牡丹打
來的,不知道為什麽我竟然下意識的不想在藍幽苔面前接別的女人的電話。

  我這種猶豫好像被她看出來了,她那種看我像看傻子的表情越來越濃郁,我
索性故意按了免提鍵,爺光屁股都給你看了,還怕這個?電話一通紅牡丹這個有
著少女情節的老娘們兒用著嗲嗲的腔調說:「爺,你啥時候回家啊,我把咱家里
里外外都打掃一遍了。我還去附近的超市買了菜。噢對了,這里離坐班車的地方
不遠,出小區走五分鐘就到了。我還可以跟老三一起上下班呢。」

  我嗯啊的幾聲,說了句我不一定回去,讓她自己招呼好自己就掛了。這娘們
死活不回家,我怎麽勸都不行,因為我要見趙筱菊就讓她先回我以前租的房子了,
反正我哥現在常住紫珊瑚家,那個地方一直空著,紅牡丹之前又在那里呆過兩天,
知道地方。門鑰匙就放在門口的地墊下面,就讓她自己打車去了。

  這通電話,讓藍幽苔皺了皺眉頭,張嘴想說什麽,還是沒開口。

  誰知我也點了根煙沒抽一口,綠薔薇的電話又進來,我還是按了免提鍵:
「小沒良心的,你給大菊子家小子找藝術老師培訓,怎麽不捎上薇薇啊,不行,
得把薇薇也捎上,對了,大姐說她的屁眼癢癢,我的屁眼怎麽也開始癢了?你這
個壞東西,每次見你我的屁眼都遭罪。」

  這通電話,讓藍幽苔用手捂了口鼻,幹嘔了兩下,還是沒說話。

  讓我沒想到的是,緊接著電話又響了,竟然是蘭絲巾的:「爺,我剛才在冷
飲店看見你了,你現在在哪呢?你吃飯了沒?我燉了枸杞銀耳湯。噢,不吃啊,
沒關系,對了,爺,趙筱菊跟我一個班組的,您要是喜歡她,我可以幫你牽牽線
的。你隨時聯系我啊,我家隨時都歡迎你來的。」

  我剛掛了,電話竟然又響,是靜湖打來的:「老公,晚飯吃了沒?今天過的
好嗎?我給你買了一身真絲的家居服,等你回家了試試。寶藍色的喜歡嗎?反正
我喜歡,跟我的剛好是情侶裝。」

  藍幽苔的表情變得越來越精彩,當我說著老婆愛你喔掛了靜湖的電話以後,
她終於忍不住開口了:「你是怎麽做到的?這樣很有意思嗎?這就是男人的本性
嗎?」

  我還沒有來得及回答藍幽苔的問題,手機他媽的又響了,我沒看來電顯示,
我看著藍幽苔說:「你還想聽嗎?」藍幽苔說隨便你。我都沒看是誰的電話,就
按了免提鍵:「今天什麽情況啊,你是怎麽把老大,老二都搞上的?我還真小看
你了,你可別打老四註意啊,她剛受過傷害,你要是敢招她,我把你雞巴給剪了。
老安今天晚上回家,你來不來,你得來給老娘答疑解惑。」

  藍幽苔當然能聽的出來那是她三姐紫珊瑚的聲音,上次我沒告訴她我跟紫珊
瑚也有一小腿。她可能是有點信息消化不良了,馬上又點了一根兒抽第一口就被
嗆到了,我趕緊抽了一張濕巾遞過去:「我一樣一樣回答你啊,我是怎麽做到的?
說實話,我也沒搞清楚,時也運也吧。有意思嗎?嗯,挺有意思的,比自己玩自
己有意思多了。至於是不是男人的本性嘛,七匹狼說,男人有很多面。王朔也說,
一半火焰一半海水。孔子說,食色性也,科學家說,基因最大化。耶穌說,如果
你沒罪,請站在我的左面。穆罕默德說,你可以娶四個老婆。」

  藍幽苔把剛點著的煙掐滅在煙灰缸里,打斷了我的賣弄:「給你買睡衣的是
你老婆吧,你就不怕傷害她嗎?你就不怕染病傳染給她嗎?」

  我說:「我準備拿她當老婆的,傷害嘛,她知道之前不是傷害,她也是那種
知道因果的人,我估計她就算是知道了,也應該在接受範圍之內。所以我才準備
拿她當老婆。至於傳染病嘛,如果你真想杜絕傳染,現在這個世道兒除非你一輩
子不接觸異性,否則都難以避免。」

  藍幽苔直直地看了我一分鐘才說:「你為什麽這麽對我?」

  我詫異說:「我怎麽對你了?」

  藍幽苔說:「你對每個人都用假話哄著騙著,為什麽對我說真話?」

  我說:「我能說你太危險了,我怕愛上你,你信嗎?」

  藍幽苔說:「你還會愛上別人嗎?」

  我說:「我準備拿她當老婆的那個說只有玩夠了的男人才會真正的愛上一個
女人。沒有見識的愛情經不住誘惑。」

  藍幽苔突然露出很複雜的笑意:「其實我都知道,一個沒有伴侶的婚姻很無
聊,無聊到你可以看很多書,很多電影,不管真懂假懂,最起碼看過很多道理。
我想問你個問題,除了外貌,你覺得我可愛嗎?我是說可以愛。」

  我在桌子底下偷偷撓了撓雞巴:「你的味道挺好聞的。」

  藍幽苔眼睛亮了起來:「我知道你是說的是荷爾蒙,真的嗎?其實我也不討
厭你。我如果沒見過你,只聽說你,我會對你嗤之以鼻的……」

  她的話沒說完,我的電話竟然又響了,是女王劉紅麗打來的,因為我對藍幽
苔即將說出來的話感興趣,所以我摁了劉紅麗的電話,準備一會兒給她打過去,
我示意藍幽苔繼續說下去。誰知道劉紅麗這個電話打的很執著,我剛摁了,電話
鈴又響了。我只好接聽,由於剛才的習慣動作我還是按了免提鍵。

  一聽就是喝了不少的酒的聲音從手機揚聲器里傳了出來:「老公,我把孫姐
的事兒辦砸了,現在孫姐很不開心,我也很煩,你在哪呢?我想跟你說說話。」

  我暈,這又怎麽了?我趕緊問她:「你在哪呢?什麽情況啊,你把什麽事兒
搞砸了?」

  劉紅麗:「不是我搞砸的,是我女朋友搞砸的,吃飯的時候,孫姐的客戶對
她動手動腳,她朝人家頭上砸了一酒瓶。」

  我就納了悶了一個桑拿妹居然這麽剛烈嗎?這事兒我可不能不管,這大奶孫
我馬上有大用,這關系不能讓一個小桑拿妹給攪和黃了,我趕緊問清了位置,說
馬上就到。

  我掛了電話的時候,黑玫瑰還在臥室跟她媽喋喋不休,最可氣的是藍幽苔的
這時候的表情又變成揶揄和嘲諷。我氣不打一處來,對她揚了揚手機,恨恨地說:
「別笑我,剛才說的那個孫姐,將來就是你的恩人!我得走了,老四那邊有什麽
安排,給我打電話吧。」

  她聽完臉色變了變,應該是沒聽懂,坐那沒動,我快走到門口的時候,想想
不解氣,我扭身沖到她身邊,抱著她的頭對著她的嘴狠狠親了一口:「你真的很
好聞!你可要說話算數!」

  說完我也抹了抹嘴,然後揚長而去。啥叫吹彈可破,啥叫膚如凝脂,啥叫櫻
桃檀口,啥叫呵氣如蘭,藍幽苔就是,輕輕的一個吻,讓我思念到如今,這個吻
的絕佳體驗讓我從四樓下到一樓,觸感仍在。啥叫寧啃仙桃一個,不吃爛梨一筐。
藍幽苔就是仙桃,跟她比,我之前操過的所有女人都是爛梨。可惜,爺以前連爛
梨都不是想有就能有。爺發誓以後要精簡後宮,爛梨滴滾蛋,仙桃滴扒光。

  回到車里我先給孫大奶打了電話,一上來我就先道歉,說不管怎麽說,耽誤
你的正事兒了。沒想到孫大奶在電話里語氣很輕松:「沒事兒,不算搞砸,現在
有錢還怕租不地方嗎?這個不行就換一個唄,我是故意生氣給她們倆看的,我不
大喜歡麗紅身邊那個小姑娘,素質很差,很難培養的,說實話,我不願意麗紅繼
續跟她保持這麽密切的關系。不怕沒好事兒,就怕沒好人。」

  果然厲害,這個孫大奶真不容小覷,心機深沈,處事幹練,在加上精通易學,
看來還真是我的貴人,石女不石女的無所謂,反正我是肛交狂。我問了她在哪,
說還有個正事兒要跟她商量,她說她在家,然後把地址發給了我。

  我趕緊吃了一片兒藍 P,張騷逼孝敬我的,說是各種印度藥里面藥效最猛,
起效最快的,一夜一次,一次到天亮,只要體力跟得上,操完閨女日她娘。唉,
藍幽苔呀藍幽苔,爺可是為你下了血本了,爺又得把自己的雞巴當貢品巴巴的給
人家送貨上門了。

  孫大奶的家竟然離張騷逼家很近,就隔了一排樓,也是聯排小別墅,不過她
家可比張騷逼家氣派多了,我以為會是古香古色的,紅木家具那種,誰知道一進
門,竟然是現代時尚風格,大氣簡約素雅,又讓我對她刮目相看。

  只是孫大奶給我開門的時候,把我嚇了一跳,她竟然赤赤條條未著寸縷。我
一進門她就給我一個熊抱,把兩只大肥奶頂到我的胸脯上。我問她這是什麽情況?
她說她在練減肥操,嫌出汗黏衣服,索性一絲不掛。我抱著她親了一口,揉著她
有點汗津津的大奶子嚴肅地說:「咱不用減肥,現在多富態啊,旺夫!明白嗎?
楊玉環為什麽讓中國男人流了兩千年的口水,就是因為一身美肉。知道嗎?咱不
減了,爺喜歡。」

  孫大奶嬌嗔指著客廳墻上掛著一幅大照片說:「你看人家以前很苗條的,比
現在好看多了。我是生病吃了激素,一下胖了快三十斤。我以前可是不過百的。」

  照片上的孫大奶確實很苗條並且美麗,真的美麗,漂亮二字不足以形容。而
且就算是瘦的時候那對奶子看起來也頗具規模。我現在明白老余頭說我是走的是
爛桃花運,沒他媽的一個是正常的,還都不省心。

  我誇獎了兩句之後,跟孫大奶說起了正事兒,我也沒隱瞞把前因後果隱去敏
感枝節也包括我想的計策都跟她說了。我說只要這個事兒辦成了,什麽事兒都好
說,我是孩兒他爸,你是孩兒他親媽。

  孫大奶接下來的反應讓我又給她加分了,她並沒有急於答應,反而是起身去
穿了一件浴袍,把自己裹嚴實了,又給我拿了飲料,期間一直皺眉思考,沒有跟
我說話。停了半晌她跟我說:「計劃倒是可行,不過我還得在幫你完善一下細節。」

  我見她答應幫忙,大喜·藥效也上來了,性賄賂得開展了,大叫一聲:「孩
兒他親媽,想死你了,看天色已晚,咱們還早些歇息了吧。」

  「不要,今天我有點累了,改天吧,孩兒他爸,」大奶孫竟然不想讓我伺寢,
護著睡袍不想讓我扯掉。

  什麽情況?難道石女也有例假嗎?例假也不耽誤操屁眼啊,我反正是硬邦邦
的硬了,急於進行性賄賂,不收還不行。我啃上大奶孫的嘴,跟她玩起撕浴袍的
遊戲,你來我往的玩的熱鬧。

  忽然頭上被人敲了一下,挺疼的。我本能地扭頭一看,後面竟然站著一個人!
手里還拿著一個酒瓶……


                             【未完待續】
2020-2-12 20:1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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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騷事兒 (57) 作者: 無夢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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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城騷事兒


作者:無夢襄王
2020/02/14發表于:色中色


                57

  從我被騷逼張下藥那天起,我一直處在自我懷疑的狀态,接踵而至的各種奇
葩遭遇時刻沖擊着我這個底層屌絲對生活的有限認知,常常讓我陷入一種荒誕感。
我好像是一個經驗值很低的新手,被倒提着腳跟扔進了一個充斥着各種妖魔鬼怪
各種大BOSS的副本裏。也像是夢遊仙境的愛麗絲,或者是童話裏那個把頭浸
入水盆裏的國王,過完一生才發現原來隻是南柯一夢,醒來發現自己隻在水裏浸
了短短一瞬間。

  抑或是我堕入一隻蝴蝶的夢裏?還是老天爺見我約個網友操操就坐井觀天自
鳴得意,想讓我扒着井沿兒看看?

  這幾天我經常掐自己的大腿,想證明自己是否活在夢裏,幸好每次我都會覺
得疼,但是當我的腦門挨了一酒瓶子之後,我開始懷疑掐大腿這個監測是不是在
做夢的簡易招式可信度不高,我開始懷疑我是否掉進了夢中夢裏。

  在背後拿酒瓶子偷襲我的人我認識,竟然是女王劉紅麗的女朋友小桑拿妹,
劉女王好像跟我說過這個小妞的名字,我也沒記住。她穿着一件白色的毛巾浴袍,
披肩發從中間分開散落在頭兩邊,把臉遮住了大半,像極了日本恐怖片裏的貞子,
如果不是我對她那對大眼睛和陰狠的眼神印象深刻,我都認不出是她是誰。

  當!

  她在我扭過臉來之後又在我腦門上來了一下。媽的,我來不及思考她怎麽這
會兒出現在孫大奶家,以及她爲什麽要攻擊我。一股無名火氣,我本能一腳猛蹬
她的胸口,她那個副小身闆兒怎麽能經得起我全力一踹,直接被我踹飛,跌倒在
對面的沙發上。

  孫大奶大叫着:「别打了,她是琪琪啊,别打。」

  這小屄頑強的很,被我踹飛後竟然還有還擊之力,掙紮着從沙發上站起來,
踉跄着起來又掄着瓶子向我沖過來。我他媽的管她是誰,我可沒那麽好的涵養,
這小屄就欠收拾。我劈手多過她手中酒瓶,朝她臉上又狠狠打了一巴掌,抓着她
的胳膊一扭把她按在大奶孫的旁邊兒,然後屈膝壓在她背上。

  「我要弄死你,我要弄死你。」小屄被我反剪一條胳膊壓在沙發上動彈不得
還尖叫着叫嚣。

  我去,沒完了,爺這是專門來給你擦屁股的,這個沒良心的小蹄子,要是沒
有爺,你這會兒還在桑拿包間裏天天啃雞巴呢。我見她還不老實,抓過她另一隻
手也扭到背後,發狠地反鎖着她的兩條胳膊。

  大奶孫見我怒了,怕我把她胳膊給扭傷了,趕緊扳着我的手說:「你不認識
她嗎?她是琪琪啊,小劉的朋友啊。」

  我瞪着大奶孫說:「我他媽的知道她是誰,她怎麽在這?」

  大奶孫臉一紅,表情不自然地說:「她是……她是來賠禮道歉的。」

  靠,又一對兒玩拉拉的?今天是難道是拉拉之夜?我剛從一對拉拉那裏趕過
來就撞破了另一對兒拉拉的奸情?這個琪琪不是跟劉女王是真愛嗎?準備掙夠了
錢買個房子厮守嗎?難道跟我一樣送上門給大奶孫提供性賄賂?這大奶孫不是說
過,她對女人跟女人搞沒興趣嗎?

  我在一絲不挂一臉窘态的大奶孫和被我制住猶奮力掙紮的琪琪之間來回打量
着,腦子裏想象着這一對一豐腴一纖瘦一成熟一青春的兩句肉體糾纏在一起的情
形。媽的,胯下一直在支棱着的雞巴越發硬的生疼。

  我操他媽的不能白挨一兩酒瓶,我得操回來,爺可是吃了一片藍P啊,今天
就在這把這小蹄子就地正法操服了算。媽的,本來她就是我的通房大丫頭,伺候
爺也是應該的。這兩天淨操老娘們了,也該換換胃口。

  我抽出琪琪身上浴袍的腰帶将她的被我反剪在背後的雙手給綁上:「操你親
媽,别動,再動直接操你屁眼啊,幹操,爺的雞巴現在能日天。」

  小蹄子琪琪尖聲嘶吼着:「你放開我,你個王八蛋放開我。」

  大奶孫見我準備把琪琪浴袍扯上來:「孩兒他爹,你要幹什麽呀,她……她
是……」

  我瞪她一眼:「她什麽她,你不讓我操,我操她還不行?還想不想要咱兒子
了?還不過來給我按着她。」

  大奶孫一聽兒子,隻是猶豫了一下下,就從過來幫我按着琪琪的上身。

  琪琪開始帶着哭腔:「操你們媽,放開我,我要殺了你。」

  「好這是你選的啊,還要殺人?爺先操你個屁眼帶火花吧。」我決定好好收
拾收拾這個蠻橫的小浪蹄子,爺就拿雞巴給你當家法了,讓你好好學學規矩,以
後當個乖乖的通房丫頭。

  我跪在琪琪身後,把三隻手指伸進大奶孫嘴裏沾了點唾沫,往雞巴上一抹,
一掀琪琪浴袍,憑着多年操屁眼經驗,根本不用瞄準,握着雞巴當匕首,找準方
向一攮而入。嗯,吃了藍P雞巴就是硬啊,簡直是勢如破竹,不畏險阻,直搗黃
龍,盡根而入!

  「嗚——」琪琪像被捅一刀一樣,發出一聲悲鳴,身體猛的一僵,然後軟在
了沙發上。

  緊啊!就一下,我所有的怒火都被新鮮的緊窄的屁眼給夾沒了吸收了。爺的
雞巴根都快被夾斷了。我心裏歎息:「還是他媽的年輕好啊,哪都緊。」

  媽的,這應該是我操過最緊的屁眼了。唉,不對,小娈童小海的屁眼跟這個
應該并列雙緊,一樣是插進去容易,拔出來難,連抽送的餘地都沒有。因爲太緊
了,既然插進去了,我就沒急着操,先适應一下,我也得喘口氣兒,剛才劇烈的
活動,讓我有點喘。

  孫大奶表情複雜的看着我,遲疑的問:「爺,這是進去了?」

  我得意的一甩頭,伸手揪住她一個大奶,驕傲地說:「當然,爺可是屁眼殺
手。她這是不配合,要是配合點,爺都不用手扶。」

  大奶孫還是那副表情:「感覺怎麽樣?」

  「比你緊!」我嘿嘿淫笑,把因爲掙紮使得又落下來蓋住琪琪屁股的浴袍掀
起來,把玩着她的又白又嫩頗爲精緻的小白屁股,心說這小妞皮膚真好,把兩瓣
屁股掰開,見我紅彤彤的大雞巴卡在她屁股縫裏,景象淫靡,心裏升騰起強烈的
欲望。

  我開始抽送,後入式操屁眼是肛交的最佳姿勢,可以用最佳的觀察角度看雞
巴在屁眼裏一進一出。琪琪大概也就一米五幾的樣子,估計也就八十多斤,細胳
膊細腿兒的,屁股是我捧過最小的,從我的角度看,就像我捧着一個那種隻有一
個屁股兩個洞仿真男性自慰器。

  琪琪随着我的抽送開始哭泣,已經不準備殺我了,隻是求我拔出來,别再動
了。我哪裏會聽她的?由快到慢,由深到淺,動作幅度越來越大。雞巴一開始從
她的小屁眼兒裏帶出一點兒血絲,好在隻是一點兒,問題不大。血戰屁眼的事兒
爺經常幹。是得讓她知道知道厲害,否則你不知道你小太爺有三條腿!

  大奶孫這個窺淫癖,哪裏會放過這樣的好機會,恨不得把頭貼在琪琪的屁股
上,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跟琪琪結合的部分。我一手抓琪琪的屁股,一手抓大奶
孫的一隻大肥奶,操得不亦樂乎。

  「啊……啊……輕點吧……求你了……疼死了……」我這個不聽話的通房丫
頭已經開始被我操得除了屁眼的括約肌還保持緊張,身體的其它肌肉都開始松軟
下來。叫床也越來越無力。

  操了十來分鍾吧。因爲我是跪在地上的,膝蓋跪疼了,見琪琪也放棄抵抗了,
我就準備換個姿勢,我推開礙事的大奶孫,從琪琪的屁眼裏拔出雞巴,把她抱起
來扔到沙發上,然後将她的身體翻過來,準備正面突襲的時候,我看見了人生中
最詭異事情。

  琪琪竟然有雞巴!

  她兩腿之間竟然不是屄,竟然長着一根雞巴!一根光闆沒毛的雞巴!

  而且這根雞巴還是勃起的!直愣愣的翹在兩條白嫩的大腿中間。而且這根雞
巴,白裏透紅,與衆不同,很精緻,不算小,卻長的秀氣,連陰囊顔色都是粉嘟
嘟的。

  琪琪是個男生!跟小娈童小海一樣的男生!

  「我操!他怎麽有雞巴?」我一臉驚詫的問大奶孫,這婊子剛才欲言又止的,
肯定知道隐情。

  大奶孫怯怯地說:「我剛才就想告訴你,她是男孩兒。你急着要辦事兒的…
…」

  男孩兒?我看着一臉淚痕的琪琪,她長發披肩,皮膚雪白,睫毛長長,下巴
尖尖,櫻桃小口,怎麽可能是男孩兒?

  我一把将她胸前的浴袍扯開,操,沒有奶子,一點也沒有,就是小乳頭!脖
子上也有不太明顯的喉結。再加上這根精緻的雞巴,沒錯,我的這個通房打丫頭
真的是個男孩兒無疑。

  我瞬間又開始懷疑眼前這個世界的真實性,那種荒謬感在我心裏充斥。讓我
挺着雞巴呆立當場。怎麽可能呢?怎麽可能呢?她不是跟劉女王一樣之前是桑拿
妹嗎?怎麽可能是男的呢?怎麽可能呢?

  我再次使勁兒的掐大腿,疼!我不信,我開始滿屋亂看,尋找那個旋轉的陀
螺,我一定在夢中夢裏。

  大奶孫見我行爲異樣,趕緊說:「他剛才來我家,跟我說了一半兒,我,我
也不知道該怎麽跟你說,你别生氣啊,男的女的,無所謂不是?高興不就行了嗎?
你看他長的多漂亮,就是男孩兒也招人喜歡啊。」

  因爲事先沒有心理準備,我被藍P加持的雞巴還是被吓軟了。這可跟我操小
娈童不一樣,那是我事先知道,把他當女孩兒操的。這,你說你操的正來勁,一
翻身多了一根雞巴,還是直的,誰受得了。

  琪琪把自己的身體蜷縮在沙發上,用浴巾裹得嚴嚴的,驚恐無助的像一隻受
傷的小動物。我可沒心情繼續操他,想了想問他說:「你,你是怎麽在桑拿裏當
小姐的?你跟劉紅麗什麽關系?劉紅麗知道你是男的嗎?」

  琪琪抽泣着說:「我隻做口活兒的。我……我跟……」

  大奶孫見琪琪說不利落,接口說:「唉呀,小琪也是苦孩子,你就問那麽多
了,我簡單跟你說吧,他爸以前包養過麗紅,麗紅跟他們家關系都不錯,他爸跟
她媽不是都被逮起來了嗎?家産也不查封了,麗紅這孩子仁義,一直帶着他,供
他吃穿,她倆不是有個小目标嘛,這孩子不願意麗紅一個人扛,也就男扮女裝下
了海呗,可憐見的。」

  我苦笑說:「那爲什麽不早說,我剛來時候你怎麽不說啊。讓我一點兒心裏
準備都沒有,把我吓陽痿了,你還要個屁孩子。」

  大奶孫浪笑着說:「我有啥辦法啊,你一進門就一本正經的跟我談正事兒,
說完正事就要幹我,你沒給我機會說啊。這是一句話兩句話能說明白的嗎?你那
麽猴急,挺着雞巴就要戳我,人家琪琪估計還以爲你準備強奸我呢。」

  好吧,我沒空搭理這些爛事,想洗個澡就走人。大奶孫送我出門的時候對我
說其實我們都錯怪琪琪了,那個村幹部對琪琪一直動手動腳,琪琪都忍着沒發作,
誰知道那村幹部越來越過分要掏琪琪褲裆,琪琪拿啤酒瓶打了他。他是我跟大奶
孫剛通完電話過來的,一進門就跟大奶孫坦白了。大奶孫各種重口味兒的毛片兒
看多了,哪會放過他這種雌雄共體的寶貝兒。所以我就挨了兩酒瓶呗。

  大奶孫說不讓我白挨,一定用心幫我解決問題,讓我趕快去安慰下劉紅麗,
說那也是苦命孩子,仁義,讓我對她好點兒。半個小時後我在一個路邊攤接到了
已經半醉的劉女王。

  她還穿着那身職業女性套裝,落寞的一個人坐了一張桌子喝悶酒,那身打扮
跟周圍髒亂的環境很不協調,讓鄰桌的男人都爲之側目,說虎視眈眈躍躍欲試也
不爲過。她一見我來,立即笑嘻嘻的撲進我懷裏:「你怎麽才來啊,我都以爲你
不來了呢。」

  我見桌上啤酒瓶堆了好幾個,菜卻隻有一盤花生豆和一盤毛豆,就掏出一百
塊錢拍在桌上,攙着她就走。說實話,我有點佩服這女孩兒,農村出來的,根本
沒什麽機會,掙點錢都寄回家裏了,還有情有義的養着曾經的金主的孩子。至于
那個小琪怎麽變成了桑拿妹,我有點想不通,不過沒關系,我也不關心。想來那
孩子也不想讓劉紅麗靠賣身養着他吧。我說怎麽每次見我都跟我搶了他的骨頭一
樣。

  把劉紅麗扶上車,聽見她喃喃地說:「我要回家,我想回家,我要回家,我
想回家了。」我甚至有點沖動,心想索性開車送她回老家看看吧,聽她說過,好
像并不遠的。我就問她:「好啊,我就送你回家,你家具體在哪?」

  她眯瞪着眼看了我一下,笑嘻嘻地說:「呵呵,我家?我家?我家已經變成
我弟弟家了,他們蓋起了三層小樓,我弟弟娶了個可漂亮的新媳婦兒,呵呵,都
是用我的錢,呵呵,卻連一間卧室都沒給我留啊。我以前的家變成磚頭了。呵呵,
變成磚頭了。」

  好吧,我在心裏一聲歎息,又是一個犧牲一個閨女,成就一家夢想的現實版。
我抱了抱她說:「好了,我帶你回家?」

  我心想,那新租的房子,還是給她住吧,讓紅牡丹就在以前租的呆着吧,反
正她也住不了幾天。唉,還是沒錢,否則爺安得廣廈十幾間,讓諸多炮友皆開顔,
多好。

  「你要帶我回家?」劉麗紅傻傻的開心着。

  「嗯,爺帶你回家!」我發動汽車。

  「你不是有老婆嘛。」劉麗紅伸指手點點我的胳膊。

  「有啊,怎麽?你怕了?」我故意逗她。

  「我才不怕,我有不是沒跟男人一起操過她老婆。哈哈,你老婆也喜歡那個
調調?」劉紅麗擰着我的胳膊說:「你們男人都是變态!沒一個正常的,」

  我把她扶着坐好,給她系上安全帶:「咱們回咱倆的家,就咱們倆的家。」

  「真的?就咱們倆的家?」劉紅麗眼睛亮晶晶的,臉上滿是希冀。

  「真的,真的!」我一邊開車一邊重重點頭。

  開到半路,劉紅麗就不行了,讓我停車,我以爲她要吐,趕緊把車停到路邊,
扶她下來,誰知她根本不是反胃,是要放水,在路邊一個大樹底下露出一個白花
花的屁股,尿的嘩啦啦作響。

  因爲吃了藍P,而且隻操了半截屁眼,還是男人的,藥力還在峰值,一看見
女人的屁股,而且是呲着水花的屁股,瞬間勃起,把褲子頂起個大包,剛好頂在
劉紅麗的眼前。

  劉麗紅顯然注意到了我的身體變化,伸手拿我的褲裆當了把手,一邊嘩啦啦
的尿,一邊說:「老公啊,今天咋這麽硬啊。」

  我嘿嘿的笑左右看看路上也沒人,就說:「嗯,硬啊,一會兒回家操死你!
讓你瞞着我養小白臉!」

  劉紅麗不虧是久經歡場,褲子都沒提,也就上下抖了抖了屁股,絲襪都沒提
上,撅着屁股蹭我一下,把車後排門一拉開,蹬上腳踏闆,屁股高高翹起,扭臉
對我說:「等不及了,現在就操死我吧。」

  我他媽的當然滿足她的願望了,铮憋着一肚子火沒地方發洩呢,這輛大越野
車,我等屌絲夢寐以求的車震神器啊,現在不給它開光更待何時。

  迫不及待跳上車,褲子一褪,掏出雞巴抱着屁股就插進濕淋淋的屄裏,我看
過她的體檢報告,啥病沒有,适合裸操!瞬間就是白熱化,我倆一個是情場浪子,
一個是歡場嬌娘,一個是藍片加持,一個是酒精催情。空間大就是好,兩具身體
輾轉騰挪,糾纏啃咬,一時間呻吟陣陣,氣喘籲籲,仿佛一團火焰在兩個人的結
合部位點着了,一缸的發動機照樣十秒破百!

  可惜,樂極生悲!可能是因爲操的太猛了,劉女王在女上位的時候,可能被
我被我頂到了胃,「哇」的一聲,吐了一頭一臉!

  要命的是,我還沒把身上擦幹淨,朕的正宮娘娘靜湖打來電話問我怎麽還不
回家,等着要我試她新買的睡衣呢。更要命的是,我跟她通電話的時候,劉女王
來了第二波,在旁邊對着車窗外面烏哇嗚哇吐得驚天動地。

  靜湖聽見了問我在哪,跟誰在一起。我靈機一動,說:「還不是我大舅家的
女兒嘛,被人騙财騙色心情不好,跟我大舅吵架了,離家出走了,現在又喝的爛
醉,在傍邊吐呢。我正沒法弄呢,吐我一身都是。」

  靜湖關心的問我那怎麽辦,需要不需要她幫忙?她可以開車來接我們。我想
了想,心随念動,想着靜湖這麽積極主動,肯定是對女同性戀好奇,想近距離觀
察一下,就對她說:「你要是能來最好,出租車把我們扔下來了,不着急,我讓
她吐幹淨再說。」

  靜湖在電話那邊一口答應,問清了位置,就說20分鍾就到。

  我挂了電話,劉女王笑嘻嘻的問我:「怎麽?你老婆大人打的電話?我現在
又成了你表妹了?」

  我對她邪魅一笑:「什麽表妹,是表姐,一會兒我真帶你回家!你不是本事
大嗎?你要是把我老婆拿下了,我就真讓你過門當我們家姨太太!」

  劉女王嘴一抹,也是邪惡一笑:「隻要是人,沒有我拿不下的!」

  我不由得暗自慶幸,幸虧我及時吃了一片藍P……


                               【未完待續】
2020-2-14 21:0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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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騷事兒 (58) 作者: 無夢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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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城騷事兒


作者:無夢襄王
2020/02/16發表於:色中色


                第58章

  我光著膀子跟劉女王並排坐在馬路牙子上嚼著口香糖等靜湖。因為我的上半
身承接了大部分穢物,車里其實沒怎麽受災,只需要簡單處理下,噴了空氣清新
劑,還把車窗留了縫兒通風,明天再去洗一下,應該沒什麽問題。我用幾瓶純凈
水把自己大致沖洗幹凈,也不敢沖洗的太幹凈,還要留著給靜湖看我的狼狽樣子。

  本來我還想著跟劉女王商量一下晚上的行動策略,誰知道她說根本用不著,
一切包我滿意,到時候讓我見機行事就行。還說就憑咱倆剛才做愛表現出來的默
契程度,幹其他事兒的默契度應該不差。我說還有這種理論?她說當然了,你以
為女人憑什麽挑選男人的?不是光看臉和錢,這是重要參考,越和諧越默契。

  我說我覺得我跟大多數女人操屄的時候都合得來啊。她白我一眼說,所以女
人愛渣男啊。你剛破處兒的時候也跟大多數默契嗎?我苦笑說那不是,我第一次
的時候因為不好意思,所以關燈進行,又因為找不到地方,死活進不去,開了三
回燈,好不容易進去吧,還不到一分鐘。她聽了哈哈大笑,一直重複,開了三回
燈,不到一分鐘。

  我問她第一次是個什麽情況,她說進程打工之前,她專門去了她的小相好家
里,準備把處女獻給他。誰知道那個傻小子好不容易戳進去了,卻不知道動,以
為戳進去就完了,她著急了說,你動動啊。那傻小子說,還要動啊?還沒動呢,
傻小子的家人回來了,他抽出來就跑了。我也哈哈大笑,一直重複,你動動啊,
還需要動啊。

  劉女王也跟著笑,突然她吐嘴里的口香糖看著我的眼睛說:「你親親我吧,
我好久好久沒接吻了,跟你認識以來,你從來都沒有親過我的嘴。」

  我撓了撓頭詫異地說:「沒有嗎?我親過吧?剛才都親過吧?」

  劉女王認真地說:「沒有,一次都沒有,一下都沒有。」

  那還有什麽好說的?我他媽的連女人腚溝子都舔過不少,還怕親嘴嗎?我沒
親劉女王應該不是嫌棄她當過桑拿妹,我是抽煙太兇,嘴里味兒比較大,所以不
刷牙的情況下能不接吻就不接吻。不過話又說回來,到底是不是嫌棄她,我還真
說不清楚吧,人心複雜,我連自己都搞不明白。

  因為今天傍晚藍幽苔跟黑牡丹那纏綿悱惻唾沫橫流一吻給我留下太深刻的印
象,所以我對劉女王的補償性接吻也來個照方抓藥,她的配合性以及投入度也非
常高,跟剛才車震一樣,四唇剛一接觸,就進入了白熱化,親的吱咋亂響,汁水
琳琳,毫無顧忌的體液交換,舌頭糾纏。親的旁若無人肆無忌憚。

  足足親了五分鐘才分開,劉女王用手擦著嘴巴,眼睛霧蒙蒙地對我說:「你
真會親嘴兒,我下面都流水兒了。」

  我四周打量了一下見路上沒什麽人,把她的手拉過來放在我的襠部,說:
「爺,也硬了。」

  劉女王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輕輕地說:「爺,我不想把咱倆的孩子送給孫
姐。我知道你不會娶我,我就一個人養著,我會把我的命給他。」

  我苦笑著說:「行,你說了算,但是先別跟孫姐說,我有事兒要用她。」

  她現在是荷爾蒙泛濫,情緒不穩定,這個道理我知道,所以我兩邊都先應承
著就是,其它的以後再說唄。她不在說話,就這樣靠著我,閉上眼睛休息。

  本來我想趁著空兒問下關於琪琪多了一根小雞雞的事兒,不過想想算了,懶
得問,我也不關心。我現在對各種奇葩事兒已經沒那麽大的好奇心了。我也點了
根,一口一口的抽著。

  抽了大半根兒,一輛白色凱美瑞挺在外面旁邊聽下了,我認識這是靜湖的車。
車門打開,先出車門的竟然是一條大白腿,腳指甲上還做了美甲,猩紅的。把我
有點看懵了,

  等靜湖整個人從車門里出來,把我驚艷了一把。靜湖一改以前我熟悉的端莊
路線,今天竟然穿了人字拖加牛仔短褲加胸前有美杜莎的露肩 T恤,從端莊的老
師變成了香艷的禦姐了。把我看得都忘了起身迎接她了。

  更讓我意想不到的是劉女王!

  劉女王從我身邊一躍而起,大叫著:「你終於肯出來見我了!」朝著靜湖就
撲了過去,沖到她身邊就一把抱住,緊緊的摟住,嗚咽著叫著:「寶寶兒,你知
道我有多想你嗎,我好想你啊!你真香啊!」

  我被這倆女的給徹底搞懵了,直到劉女王把靜湖抱著轉了半圈讓她背對著我,
然後給我比了個 V字,還朝我猛眨眼。這小丫頭總是給我驚喜,媽的,跟她生一
個,憑我倆這情商,生一個帶把兒的準能禍害一城的姑娘。

  我趕緊站起來走過去,對著驚慌失措的靜湖說:「喝多了,喝多了,別怕啊,
她喝多了。」

  被劉女王緊緊抱在懷里的靜湖把手里的車鑰匙給我:「後備箱里,有大瓶的
純凈水,有毛巾,還有衣服。噢,她喝了多少啊,我都喘不過氣兒了。啊,先弄
開她吧,讓她別親我。」

  我忍著笑劉女王對著靜湖的耳朵和脖子猛親,靜湖的臉都紅了,我忍著笑,
攤手說:「你給她點安慰吧,我抱著不合適,剛才鬧半天了,非要讓我帶著她去
找那個女的。我先洗洗啊,你瞅我這一身啊。」我指著行人稀少的馬路,把車後
排的拉開,說:「你們還是進車里吧,過來個人看見了不好。一會兒我開車啊。」

  我把摟抱在一起的兩個女人朝車里推,這倆都屬於豐滿型的,倆胸脯都頗具
規模,隔著薄薄的衣料擠在一起,視覺效果相當誘人。等把倆人推進車里,我就
把門一關,去後備箱里,拿出水和毛巾假裝清理自己。從後車窗看進去,劉女王
摟抱著靜湖在後座上各種糾纏,嘴都快親上了。我都想點根煙,當觀眾了。

  終於,我看見劉女王親上了靜湖的嘴,靜湖掙巴幾次,沒掙巴開,就認命的
崩著嘴讓劉女王親。我沒敢等太長時間,怕靜湖起疑心。也套上一件靜湖拿來的
應該是給我新買的白色T恤就拉開車門坐上了司機位。

  靜湖一見我進來,趕緊用手把劉女王的嘴推開,對我嚷著:「怎麽辦啊,怎
麽辦啊,她怎麽這樣啊。她親我,她親我。你拉開她啊。」

  我故作無奈地說:「我也沒法啊,她親你,總比親我好吧,咱去哪啊?我住
的地方老安也在啊,我沒帶身份證,也開不了房間啊。要不,先拉到你家,讓我
表姐先醒醒酒再說?」

  靜湖又急又氣地說:「行吧,行吧,快開車吧,嗚,你快點吧,我都快被她
強奸了,嗚,別摸我,呀,我的衣服,我剛買的。」

  哈,我看見劉女王已經把手伸進靜湖的 T恤里了。我轉過來心里嘿嘿笑著,
心說今天晚上十有八九能成事兒啊,可惜了,靜湖身上還來著例假,就算能成,
也只能算預熱吧。不過,沒關系,不就少了一個洞嘛。

  開車,我故意開的很慢,給劉女王調戲靜湖的時間。她果真沒讓我失望,在
後排裝瘋賣傻半癡不顛地全方位多角度的侵犯著靜湖。開到靜湖家的這一路上,
靜湖幾乎全面失守,除了沒讓劉女王把手伸進褲子里,其它一個男人調戲一個女
人能幹的事兒,都被劉女王這個女流氓哭叫著「寶貝兒,別離開我,我好想你啊,」
之類的話幹完了,把靜湖弄得大呼小叫,顧此失彼,雙頰緋紅,鬢釵淩亂。

  到靜湖家樓下,我剛一停好車,劉女王又適時地做出要嘔吐的反應,嚇得靜
湖啥也顧不上說,趕緊把劉女王攙下車,扶到路邊草地上,又是給她拍背又是給
她水瓶的。我把車停好,跟靜湖一起攙著佯裝站不穩的劉女王進了家門。

  一進門,我跟靜湖先把劉女王攙扶到沙發上,劉女王裝的很像,躺在沙發上
繼續胡言亂語,又哭又鬧,只是比剛才在車里的動靜小了點兒。靜湖拿紙巾擦著
臉上的汗,氣喘籲籲地白我一眼又羞又鬧又想笑地說:「她喝了多少酒啊,怎麽
醉成這樣啊,你看你給我找的好事兒,你還笑,你表姐都快給你戴綠帽子了,笑!」

  我一把摟住她,狠親了她一口,嬉笑著說:「我也不知道,我找到她,桌上
已經擺了一桌子空瓶兒了,哈,戴綠帽子?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我老婆今天真漂
亮,怪不得男女通吃呢。」

  靜湖紅著臉推開我:「去你的,你看著她,給她倒點熱水,我去把客房收拾
一下,看她這樣,估計今天晚上她走不了。」

  等靜湖一離開客廳,劉女王就睜開眼睛,朝我做鬼臉兒,我湊過去,也親了
她一下,對她豎起大拇指兒,她咬著我的耳朵說:「你老婆真不錯,脾氣真好,
哈,奶子也不小呢。」

  我悄聲說:「那是,以後這就是你姐姐,好好伺候著,以後有你好果子吃?」

  「哼,誰稀罕!」劉女王對我癟嘴:「我比她年輕。」

  時間緊迫我不想跟她在這會兒逗咳嗽,問:「下一步怎麽辦?」

  劉女王說:「給我倒杯水,你就別管了。」

  我不明就里依言照辦,給她倒了杯水,我忽然想起那個鐲子,趕緊從挎包里
掏出來,去了客房,見靜湖正整理床鋪,就從後面抱著她,把臉貼在她後背上,
學著港臺腔說:「老婆,謝謝你啊,給你填麻煩了,你上一天班,還要這麽麻煩
你。我好感動喲,你說我該怎麽謝謝你啊?」

  我雙手亂揉,摸到她胸前,嗯?奶頭還是硬硬的,莫非還真動了感覺嗎?正
待我進一步求證,靜湖就掙開我,扭頭白了我一眼:「別鬧了,一身汗,自己家
親戚有什麽麻煩不麻煩的,唉,對了,你表姐多大了?看著好像沒多大啊,比你
看著還小呢。她是幹嘛的?她今天這是跟女朋友分手了?看他穿的像公司的文秘
之類的。財務?」

  女人啊,不管什麽時候都八卦的厲害,這一連串的問題,我可不敢隨便胡編,
趕快岔開話題,趕緊把客房的門關上,然後把大姐夫送我的那個玉鐲雙手捧著,
然後單膝跪地,學著電視里求婚的樣子,臉色鄭重的把盒子打開,嚴肅的對靜湖
說:「老婆,你願意嫁給我嗎?這個雖然不是戒指,但是這是這是我們老王家家
傳的東西,只傳給兒媳婦兒的。」

  靜湖沒想到我唱這一出兒,看著我手中捧著的玉鐲子,又看看我,一時間不
知道該怎麽反應了,傻呆呆地站我前面不動了。我抓過她一只手,將玉鐲子給她
戴上,唉,尺寸還剛好合適。我虔誠地說:「老婆,答應我吧。嫁給我!」

  靜湖這才有了反應,用另一只手摸著玉鐲,癡癡的問我:「真的嗎?你真的
想娶我?你給我這個,不會是因為我早上送你手表吧?我看你也沒戴走。」

  我搖頭:「怎麽會呢,我嫌熱,我就沒習慣戴手表,你要讓我戴,我就戴,
怎麽你就讓我一直跪著啊,老婆。怎麽,不喜歡鐲子嗎?戒指也可以啊,我明天
就去買!」

  靜湖趕緊把我拉起來,撲到我懷里,帶著哭腔說:「喜歡,我喜歡,一看就
是好東西,我媽媽就有一個這樣的鐲子,還不舍得給我戴呢,我答應你,老公,
以後我就是你的,其實我看你第一眼就喜歡上你這個壞蛋了。」

  我把手塞進她的短褲里,揉著兩瓣肥美的臀肉說:「唉,可惜了,我是不能
跟你大戰一場,慶祝一下了。你說你的例假來的真不是時候。看來晚上還得走後
門啊。」

  靜湖嚶嚀一聲,咬著我的耳朵說:「誰說不可以啊,我其實沒來例假,騙你
的?」

  我推開她,詫異地瞪著她說:「為什麽啊,這個有什麽好騙的,咱倆都同居
了……」

  靜湖不好意思的紅著臉說:「我就想試試你啊,我看網上說,女人來了例假,
男人還願意過來陪的,才是真的愛你,心里真的有你。」

  女人啊!我又是一聲嘆息!都整天瞎雞巴琢磨,難道不知道中國男人是世界
上最好的男人嗎?幾千年的道德倫理,對女人好已經沈澱到基因里了,賺錢養家
疼媳婦兒,已經是男人的基本要求,從小都被耳提面命的,中國女人只要是別太
作,別運氣太不好碰見人渣,只要知道稍微對男人好一點兒,中國男人就會變成
哈巴狗,自己叼著繩子送到你手里,供你驅使。即便外面逢場作戲,養個小三,
嫖個娼,也會把你放在第一位的。

  我氣得狠狠抓著滿把手的屁股肉,咬著靜湖的耳朵說:「晚上老公非操死你,
讓你心眼那麽多。都用雞巴給你堵上!」

  靜湖呻吟著低聲羞澀說:「嗯,別鬧,你表姐還在呢,晚上我可不想咬床單
兒跟你慶祝,明天吧。」

  這時候,客廳傳來劉女王的動靜:「哎呀,燙死了!」然後嘩啦一聲,杯子
掉地上的聲音響起。

  靜湖一聽趕緊沖出去,我也跟著出去看,之間劉女王上身穿的襯衫上,被水
弄濕了一大片,玻璃杯也碎在地上。劉女王坐在沙發上瞇著眼一只手掂著襯衫的
前襟,一只手對著胸口扇風,好像被燙到了樣子。我心說,我操,這什麽路數?
這也太拼了吧。

  靜湖趕緊過去幫忙,手忙腳亂的幫劉女王解扣子脫襯衫,同時對我說,你快
去電視櫃里拿燙傷膏。劉女王搖著頭說:「不用,不用,我要洗澡,我要洗澡。
我太難受了,我要洗澡。」說著她搖搖晃晃地要站起來:「衛生間在哪,我要洗
澡啊。」

  我這下明白了,劉女王這是要放大招了!

  靜湖為難的看著我,意思很明顯,她肯定是認為,洗澡是應該的,但是讓醉
的東倒西歪的表姐一個人去洗澡不安全,她要是陪著洗更不安全。我一邊收拾著
地上的玻璃碴子一邊做出為難和拜托的表情:「我總不能陪她去洗吧,你去吧,
有我呢。」

  猶豫了一下,見劉女王已經開始掙紮著要脫自己的裙子了,靜湖一臉送佛送
到西的表情,對我嘟著嘴點了點頭,然後讓我幫著她一起攙著劉女王去衛生間,
她讓我出去的時候,還專門紅著臉交代我:「你就在客廳啊,要是有什麽情況,
我有什麽招呼不了的,我叫你,你可趕快進來。」

  我朝她點了點頭,保證說你一叫我就進來,心說:一會兒,你不叫,我都會
進來!

  出了衛生間,我搬了把椅子放在門口,坐在上面點了根煙,準備偷聽里面的
動靜。因為吃了藍P,想想即將發生在里面香艷情景,光聽見水花聲,我的雞巴就
擡頭了。

  沒一會兒,就聽見劉女王說:「寶寶,還是你心疼我,寶寶,你幹洗澡也穿
著衣服啊。」

  接著就是嘖嘖的親嘴聲,還有靜湖的反抗聲:「我不是,我不是,你好好洗
吧,別亂動。」

  我趕緊把門打開一條縫兒往里面看,見劉女王已經一絲不掛,在噴水的花灑
下面摟著靜湖索吻呢。靜湖也被淋的濕淋淋的,曲線畢露了。哈,這小丫頭不虧
是在大地方被大老板包養過的,一套一套的,爺決定了,讓她坐第三把交椅,也
歸到禁臠行列,不能讓別人的男人染指了。

  靜湖這次反抗的很激烈,推開劉女王朝門口喊我:「老公,快來啊,她又把
我當成別人了。快來救我啊!」

  我假裝沖進去,看了一眼,馬上扭身出來,在門口大聲說:「老婆,她都沒
穿衣服,我進不去,你就讓著她點吧,怪可憐的,再說了,都是女的,怕啥呀。
你就當體驗生活了唄。」

  靜湖一邊反抗著劉女王的全方位癡纏,一邊喊:「你說什麽呢,嗯,別這樣,
快來救我啊,嗯,受不了啦。老公,她要脫我褲子了!」

  我嘿嘿笑著,一邊抽煙,一邊看著靜湖被劉女王給一件件扒光,兩具豐滿的
肉體糾纏在一起,兩個大奶子貼在一起,兩張紅唇撕咬追逐。

  不行,我的褲子阻礙了雞巴的勃起,爺要變身了!


                              【未完待續】
2020-2-16 21:3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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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騷事兒 (59) 作者: 無夢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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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城騷事兒


作者:無夢襄王
2020/02/19發表於:色中色


                            第59章

  老外說人生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遠不知道下一顆是什麽口味兒的,國人說
人生就像打麻將,你永遠不知道下一張是來的是什麽牌。又有人說女人是男人的
世界,男人是通過女人了解世界的。有位我非常喜歡的作家進步一說男人是通過
女人的陰道探索這個世界的。世界的入口就在女人兩腿之間,你摳啊摳啊,就摳
出真相了。

  這天晚上,我就在靜湖的陰道里摳出一個「真相」!如果要在這個「真相」
前面加上一個形容詞的話,那就是——萬萬沒想到!

  我在衛生間外面看見時機已經成熟,靜湖已經被劉女王玩弄的意亂情迷了,
兩句豐腴白皙的肉體在彌漫的水蒸氣里癡纏交疊,風光旖旎,勾魂攝魄,足夠讓
男人原地爆炸。是該本尊出場了!我除下渾身甲胄,只挺著一桿丈八長矛就沖了
進去加入了戰團。

  兩個女人站在噴灑著熱水的花灑下吻的瘋狂,我從後面貼到靜湖背後跟我默
契天生的戰友劉女王前後夾擊靜湖。上路吻耳朵脖頸中路揉奶子下路摳肉屄,上
來就展開全方位的進攻,活力全開。

  我的加入並沒有引起靜湖的掙紮,因為她根本顧不上了。她差不多已經繳械
投降聽憑處置了,只是媚眼如絲瞪我一眼,呻吟又提高了一個程度。而且還配合
的把屁股朝我翹起,方便我的手指進攻。熱水和淫水共同滋潤肉屄,手感絕佳,
還特別方便深入挖掘。

  我挖呀挖呀,由淺入深,再到更深,突然感覺手感不對,我已經摳挖過幾十
個屄了,這種手感相當可疑,這個屄我已經斷斷續續摳過四年,絕對不可能有這
種手感,明顯是異物啊!

  我的指肚在濕熱緊窄的肉屄深入摸到了一個質感偏硬——血管兒?不像啊,
應該不是血管。我抵住它挖弄一下,竟然還能移動?

  索性摳出來!

  草他媽的!我竟然在靜湖的屄里挖出一個避孕套!

  我把這個異物用手指的指肚頂著陰道內壁摳出一部分,低頭一看,竟然是一
只避孕套的橡膠圈,與之相連的部分還夾在靜湖的肉屄里。這半截被我摳出來的
避孕套像個小尾巴一樣耷拉在靜湖的屁股縫下面。

  我一瞬間又陷入那種荒誕的不真實感,如果是當時有鏡頭能記錄下我的表情,
我想一定是迷之微笑!

  不是說好了,網絡小說男主不允許戴綠帽子嗎?而且爺這還是黃色小說!這
樣發展誰他媽的還看啊?本來看的人就多啊!這下不是僕街僕得五體投地嗎?

  靜湖不是信誓旦旦的要嫁給我?不是說好了,洗盡鉛華,素手做羹湯嗎?還
他媽的問我玩夠了沒有?這他媽的算什麽?靜湖啊,朕欽封正宮皇後,你讓我拿
什麽愛你?

  我不知道我迷之微笑了多久,可能非常短暫,因為我差點被兩個女人的扭動
給撞到了,我一個屁股蹲兒坐到了地上,眼睛正好平視著靜湖在我眼前的扭動著
的屁股,我甚至能清晰看見劉女王的中指摳在靜湖的陰蒂上快速的揉搓。

  可惜,那只從屄里被我摳出來的半截避孕套把一切美好的風景破壞殆盡。它
隨著靜湖的屁股扭動和顫抖在我眼前搖擺。像在嘲弄我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傻子。

  靠,這些都不重要!重要我現在該怎麽辦?是就在這兒把靜湖溺死在馬桶里?
還是把這個該死的避孕套揪出來塞她嘴里讓她吃了,然後大罵一頓,揚長而去?
還是立即終止眼前這場荒唐的香艷,把避孕套在靜湖面前晃晃,然後在她的哀求
原諒下冷靜無情的離開?

  還是?

  兩個女人根本沒人在意我被撞了一個屁股蹲兒,劉女王相當的專業而且投入,
吸著靜湖的舌頭,一手揪奶頭,一手揉屄,極盡挑撥之能事。靜湖已經快高潮了,
大白屁股在我面前抖如篩糠,隨時會當淩絕頂。她充血鼓脹的肉屄距離我的眼睛
不到兩公分,此刻如同一朵馬上將要怒放的牡丹花苞兒在一張一翕,那股能量隨
時噴薄欲出!

  我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采取了行動,鬼使神差的伸手把那截避孕套又狠狠地
原路塞了回去。我的這個動作對於靜湖來說無疑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她
顫抖著抽搐著痙攣著哀嚎著高潮了!而且像那次在學校我給她舔屄舔得她小便失
禁一樣,這次她再一次的全方位的失守了。一股水箭從她屄里激射而出,打在我
的手上。

  這次我終於可以肯定,這噴出來的一定是尿,否則以這個力道,那只被我重
新塞進去的避孕套一定會被沖出來。靜湖再也沒有控制住自己身體平衡的能力,
軟軟的貼在劉女王的身上,兩腿一彎慢慢往下出溜,最後癱軟到地上。

  劉女王估計也耗盡了力氣,甩著手用眼神詢問我。我知道她的意思,勉強對
她笑了笑。她又指了指我胯下依然傻不楞登翹著的雞巴。我看了看攤在地上的靜
湖,又對她苦笑了一下。她聳聳肩,對我調皮的做了個鬼臉,然後扭過身把屁股
朝我撅了撅。我是沒心情繼續了,又苦笑著搖了搖頭。

  靜湖就有這毛病,一旦充分高潮,就會有一段時間的失神期,短則幾秒鐘長
則幾分鐘不等,時間跟高潮的程度成正比。想了想,我還是跟劉女王把靜湖攙起
來扶到了臥室的床上,然後我又示意劉女王去客房休息。她對著我的臉親了一下
說了句「你老婆夠敏感的」就出去了。

  我坐在床邊,點了一根煙,看著仍處於眩暈失神狀態下的靜湖的臉,心頭茫
然,不知道該作何感想。呵呵,虞兮虞兮奈若何?

  一根煙沒抽完我就把煙摁滅在床頭的煙灰缸里,起身去客廳穿好衣服,然後
在衣櫃里隨便找了一套靜湖的衣服扔給劉女王讓她換上。劉女王邊穿衣服邊問我
怎麽了?我假裝淫笑著說:「這個不禁玩,咱倆去玩下一個。」她一聽,興高采
烈地邊穿衣服邊問:「下一個是誰啊?禁玩不?別跟你老婆似的,只用手就讓我
玩傻了。」

  我沒搭理她,拉著她出了門,走了幾步,我苦笑著說:「她不是我老婆,我
沒老婆。你想嫁我不?你敢嫁,我就娶你!」

  劉女王一聽高興地一把抱住我說:「真的嗎?你可別忽悠我!」

  我詫異的看著她:「真的嗎?你真想嫁給我?」

  劉女王用力點頭:「真的!」

  我說:「你都不認識我啊!你連我真名都不知道,你都敢嫁給我?」

  劉女王還是點頭:「敢啊!嫁給你的時候不就知道了?」

  我說:「我不是市長的弟弟,也不是醫生,我沒正經工作,也不混社會,就
是個遊手好閑的三無人員,對了,我還沒房子,你開走的那輛破車也是我剛剛買
的二手車,我說的都是真的,你還嫁給我嗎?」

  劉女王好像一點兒也不吃驚,咯咯笑著說:「那你就是個騙子唄?」

  我呵呵笑著:「勉強算是吧。」

  劉女王馬上說:「那我是不是得去坐臺養著你?」

  我苦笑:「暫時不需要,真需要的時候,你可以選擇走人,我絕對不攔著。」

  劉女王說:「那也嫁你了,以後咱倆就是雌雄大盜了。」

  我也咯咯笑:「怎麽?小姐配流氓?」

  劉女王崩著笑對我點點頭:「嗯,我就是這個命!就喜歡流氓,沒辦法。」

  我苦笑:「我不是流氓,真不是!我就是個屌絲。」

  劉女王顯然不是很理解這個在當時還沒普及的新詞兒:「屌絲是啥意思?」

  我說:「屌絲就是雞巴毛,多一根不多,少一根不少。」

  劉女王蹦起來親我一口:「好了,我相信你以後會很好的,真的,我看人很
準的。」

  我再次苦笑:「好吧,要真那樣,爺多娶幾房姨太太進門來伺候你。」

  劉女王淫笑:「我也能睡不?」

  我用力點點頭:「能!」

  我的心緒很亂,所以沒有打車,就挽著劉女王的胳膊在馬路上走著,天上繁
星閃爍,地上路燈兩排,路上孤魂一雙。走了一會兒,我就對靜湖屄里的那只避
孕套沒什麽太大的感覺了。憑什麽啊?我憑什麽要求人家對我守身如玉啊?我現
在一天的風流韻事都夠寫十萬字了。幹嘛要求人家呢?

  我的手機響了,靜湖打來的,問我在哪,怎麽她睡了一下以後,人都不見了。
因為劉女王在我旁邊,我怕丟人,只是說表姐酒醒了,想回家,我打車把她送回
去。掛了電話以後,我給她發了個短信:「想想你今天見我之前都幹嘛了,然後
再扣扣你的逼,看看能扣出什麽來。」

  沒兩分鐘,靜湖的短信來了:「能給我個解釋的機會嗎?」

  我回複:「我不想聽!」

  靜湖回複:「好吧。」

  又走了一會兒,劉女王開口說:「一進屋子,我就知道,你們不是夫妻,那
里不是你的家。」

  我說:「你怎麽知道?」

  她說:「我就是知道,你跟她家……我不知道怎麽說,反正就是不趁,你知
道嗎?」

  我苦笑:「爺有那麽窮酸相嗎?她家又不是紫禁城。」

  她說:「不是那個意思,你到她家有點縮手縮腳的,就跟我剛被老板包起來
一樣,這麽說你懂了吧。」

  我看她一眼,擡手捏捏她的臉蛋:「你還真是人精啊。這麽有眼色」

  她說:「哼,沒眼色,我早被人賣了八百遍了。唉,咱們往哪走啊?」

  我哈哈大笑:「你知道嫁給雞巴毛有啥好處嗎?」

  她好奇的問:「啥好處?」

  我繼續哈哈大笑:「就是往他媽的哪走都行,都一個屌樣!」

  劉女王也跟著傻樂,竟然唱起來:「你是風兒我是沙,纏纏綿綿走天涯!」

  我搖頭,糾正她,大聲唱:「你是瘋子我是傻,癡癡傻傻磕掉牙。」

  我們倆竟然走路走到了停那輛霸道車的地方,上車以後,我問劉女王:「你
想跟我回家呢?還是跟我去操一個女光頭?但是我跟你說啊,那個女王頭現在住
的就是我家,另一個地方是我租的地方,哈,其實女王頭那里也不是我家,也是
我租的地方。嘿嘿,繞暈了沒?」

  劉女王憐愛地摸了摸我的臉,問:「老公,你今天是不是受了什麽刺激了?
怎麽都不像你了呢?」

  我白她一眼:「還不是因為你們,一個比一個要命,都不是省油燈。」

  劉女王打了一個哈欠說:「愛誰誰吧,我是困了,想睡覺了,你要是還有勁
兒,隨便你去操誰,我只要有張床踏實睡會兒就行。」

  第二天上午,我被電話鈴聲驚醒,迷迷糊糊推開劉女王纏在我脖子上的胳膊,
伸手從床頭櫃上拿起手機,瞇著眼一看,竟然是藍幽苔打來的。接通以後,她說:
「你在哪呢?今天得麻煩你和老四回一趟老家,去把她父母接過來,你不是說要
她眼看著你跟老四領結婚證嗎?」

  我聽了皺了皺眉,沒好氣地說:「我跟我未婚妻的事兒,幹嘛你打電話。我
未婚妻呢?她怎麽不給我打?能不能包個車來啊,我報銷車費行不行,還非要去
接啊。」

  藍幽苔也沒生氣:「是老四讓我打的,她怕她的面子不夠,要是可以包車的
話,也輪不到你報銷車費啊。你這當新郎官的一次也沒過跟媳婦兒回過娘家,這
藥登記了還不去接一趟嗎?說不過去了吧。」

  我說:「那也輪不到你給我打電話,我憑什麽給你面子啊,讓我媳婦兒我給
我打!」

  過了兩分鐘,老四黑玫瑰打來,怯生生地問我可不可陪她去老家,我馬上說
可以,沒問題,她又問我可以不可以開藍幽苔的車,言下之意就是嫌我的那輛二
手車太破了,嫌開回去丟人。我故意問她,我為什麽不開霸道,非要開輛雅閣呢?
她一聽馬上說,那就開你的車。

  我說,我今天有點累,要我去的話,得讓老五給咱們當司機。你跟老五說,
讓她開車帶著你到上次跟我坦誠相見的地方回合。反正要從市里走,順路!然後
我果斷地掛斷了電話。

  繼續摟著劉女王軟乎白嫩身子準備睡個回籠覺,爺現在有錢了,也不缺女人
了,也傷心了,不準備像個傻小子一樣,是個女人都能指使的動老子了,該讓她
們哈著老子了。

  只是多年以來我由於作息不規律所以神經有點衰弱,只要是一醒來就很難入
睡。劉女王也醒來,迷迷糊糊地問我:「怎麽,又要出去騙人啊?」我說:「是
啊,要不你養我啊?」她用屁股撅我一下:「我的大錢都給我弟蓋房子娶媳婦兒
了,還留點小錢,你要真在家呆的住,我還是能養你個一年半載的。」我呵呵笑
說:「咱倆還是努力賺錢吧。」

  突然我想到一個問題:「你在生活區幹桑拿那家的那個老板是個什麽樣的人?
聽說是個同性戀?」

  劉女王說:「不是啊,誰說是同性戀了?我經常看見他往她辦公室里領女人,
大姑娘小媳婦兒都有,我們領班就是他的小情人兒。人嘛,挺好的,不白嫖手下
當小姐的。就是規矩很嚴格,說什麽就什麽,罰款罰的厲害。怎麽了?」

  「沒什麽,隨便問問。」我心說,操,難道又是一個雙性戀?還是哪點又出
了差錯?還是他媽的這個藍幽苔從頭到尾都在玩我?


                             【未完待續】
2020-2-19 22:1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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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騷事兒 (60) 作者: 無夢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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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城騷事兒


作者:無夢襄王
2020/02/22發表于:色中色


               第 6 0 章

  「你覺得我跟老四像準備結婚的小兩口嗎?」

  我跟老四黑玫瑰坐在車後排座上,由于車的空間大,我倆之間空着有一個人
的距離,老四整個人從上到下散發着緊張和拘束。我看着好笑,就對着在前面給
我們當司機的老五藍幽苔調笑着發出質疑。

  這倆人其實準備的挺充分的,拉了一後備箱的禮盒和水果,甚至給我找來一
套部隊的夏季常服,我是堅決沒穿。她們沒辦法還是拉着我去男裝店買了一身體
面的衣服。這毛腳女婿第一次上門,總要體面點兒,因爲靜湖屄裏的那隻避孕套,
我本來心情就不大好,但是因爲這是早就答應她們的事兒,總不能食言而肥,就
懶洋洋的任她們折騰我。

  黑牡丹基本屬于麻爪了,看得出來她應該從來不是個有心計有主意的人,全
程都是藍幽苔在冷靜的安排和指揮。上高速的時候已經上午快11點了。我堅持開
窗狠吹了一陣風以後才勉強恢複了精神,去他媽的吧,愛誰誰吧,本來這就是一
個混亂的世界,老子還是遊戲人間吧。

  藍幽苔從接到我開始,就全程冷冰冰的,不跟我有眼神交流,有什麽話都是
讓老四轉達。聽到我的質疑後,扭臉看我跟老四一眼:「這個就不是我能控制的
了,你們趁着現在又時間,多了解一下吧。老四,你得給他說下那個人的資料,
别到時候對不上。老人家肯定會問家裏的情況的。」

  老四突發全身發抖臉色煞白,緊張的來回看着我和藍幽苔後腦勺:「不行,
不行,咱們還是打住吧,我媽轉業軍人,眼睛毒的很,肯定會穿幫的,老五,我
現在真的害怕啊。」

  我是無所謂,不去剛好,老子回家睡覺,說實話我當時已經對藍幽苔起了戒
心,覺得這女人心機太深,嘴裏沒有一句實話,屬于爲達目的自己都可以犧牲的
偏執狂型的。不對,還要加上控制狂,從剛才買衣服就能看出來,我相中的和老
四覺得合适的,她都說不行,堅持按照她的意見才行。

  還有就是,她堅持要讓我跟黑牡丹去照相館照一張辦假結婚證的專用照片,
我懶得去,說分别找兩張照片合成一下就行,很簡單的技術,辦證的都會,她說
少出纰漏爲上,還眼看着我把經常給我辦假證的朋友叫來,反複的核對了細節才
放人家走人,而且主動多給了二百,說一定得保質按時完成,明天下午之前一定
得做好!

  藍幽苔一點也沒受老四的影響,車速絲毫沒減,開得很平穩,頭也沒回冷靜
地對老四說:「你别這樣,跟個孩子似的,都已經說好了,你家老太太連婚宴都
訂了,這時候你說不行,後果會怎麽樣?就算老太太看出來了,估計也得将計就
計把戲演完吧。你别幹坐着看笑話,對對詞兒啊,爲什麽請你來,你不明白嗎?
你那麽大本事,想想辦法呀。」

  最後這兩具話肯定是對我說的,我算是看出來了,這個小娘們雖然是五朵金
花裏年齡最小的,但是顯然她是最有能量的,是五朵花的花心。算了,幫人幫到
底,送佛送到西,同時呢我也起了戲谑的心思的。

  我拍拍神經緊繃着的黑玫瑰說:「别怕,有我,穿不了幫,對詞兒啥的沒用,
到時候你少說話,看我眼色行事就行,咱們倆最大的漏洞,你知道是什麽嗎?」

  黑玫瑰一臉茫然:「什麽?我不知道。」

  我笑着說:「是咱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咱倆不是情侶,直接點說,就是睡
過跟沒睡過,差别很明顯。你看,你現在離我八丈遠,你覺得到你家你會自覺的
離我近點兒,還是能把你看我的眼神調整到情意綿綿?」

  黑玫瑰嗫嚅:「那,那怎麽辦?」

  我哈哈笑着說:「現在有兩個辦法,第一就是讓咱們的司機大人,現在女扮
男裝,接替我的角色,跟你回家,隻要你們家老太太看不出來她是妾本是女兒身
奈何做那男兒郎,以你們倆的親密程度,一定過關。第二呢,你得抓緊時間跟我
親近親近,消除隔閡,培養感覺。你選吧。」

  黑玫瑰聽了傻兮兮看看我,又看看藍幽苔,說:「老五,那,那,咋辦?」

  藍幽苔還是很平靜,車還是平穩高速:「這時候了,用人不疑,你聽他的吧。
你可别過分啊!」

  哈,最後一句還是跟我說的,我咯咯笑着,伸手把黑玫瑰摟進懷裏,扭着頭
對藍幽苔說:「這會兒我能過分到哪去?最多是跟您學學而已。」說完,我把頭
扭過來瞪着黑玫瑰說:「閉眼,張嘴。」

  黑玫瑰身體僵硬着恐懼地看着我說:「你,你要幹什麽?」

  我淫笑着把鼻子貼到她的鼻尖上,盯着她眼睛:「聽話,閉眼,張嘴。」沒
等她反應過來,就張嘴含着她那兩片厚厚的嘴唇親了起來。

  黑玫瑰明顯身體一震,車也稍微抖了一下。我故意學着藍幽苔昨天傍晚在我
面前賭氣式的跟黑玫瑰親嘴的架勢,也像炫技一樣,鼓唇弄舌盡情招呼黑牡丹的
嘴,上來就火力全開。

  這傻大姐開始還不僵着不知道配合,我親了一會兒以後,開始現出小受本色
來,也知道張嘴吐舌頭了。其實黑玫瑰長的不難看,就是因爲長期體育鍛煉加上
個子高,身體壯實點兒,特别是今天,精心打扮過,英姿飒爽,還香噴噴的,嘴
唇也肉頭兒,嘴裏一股子薄荷味兒,我沒什麽吃虧的。

  由于我故意爲之,我倆親的啧啧作響,難分難解。因爲我隻是摟着親嘴,手
并沒亂摸,這傻大姐也知道利害,就逐漸放開了,估計是很久沒嘗過男人味兒了,
慢慢的開始主動了,也開始摟着我進行你來我往的拉鋸式親吻。

  反正藍幽苔打開了車載CD,随便放了首歌,還把音量開得很大。阿黛爾的
《Someone Like You》,悠然想起,看來這輛車的主人大奶孫的音樂欣賞水平不

差,這首歌也是我唯一知道歌詞大意并且深有感觸經常聽的一首英文歌,惱人的
是,剛好觸到我的痛點,靜湖啊,靜湖,爺對你不好嗎?爺的雞巴不好用嗎?

  科學家說接吻可以促進多巴胺分泌,有療傷止痛的作用,好吧,那就狂吻呗,
爺親的橫刀立馬,風卷殘雲,橫掃千軍,黑玫瑰也是醉眼迷離,淺吟低唱,欲迎
還拒。我倆簡直是旁若無人,不管不顧了。

  「不行了,受不了,嗚,饒了我吧。」黑玫瑰終于被我親地有點意亂情迷了,
她都主動摸我的裆了。因爲昨天晚上我吃了一片藍 P,隻是操了一小會兒屁眼,
本來準備雙飛靜湖時大顯神威的,可惜因爲一隻避孕套鬧了惡心,後來跟劉女王
回家以後,這死女人哈氣連天要睡覺,我也心情不好,頂着她的肥屁股睡了一晚
上,所以藥效還在,這親了半天,雞巴當然支起帳篷。黑玫瑰這忘情一抓,當然
發現不對,估計是怕我把她在車後座就地正法,趕快叫停打住。

  「不行,繼續,過來!」我喘了口氣兒,抹了把嘴角和下巴上的哈喇子,又
撲上去啃她的腦袋。

  藍幽苔沉不住氣了,關了音樂,拍着方向盤大聲叫着:「好了,你夠了啊,
别過分,應該行了吧。」

  我邊啃邊說:「你開好你的車就行了,這是我未婚妻,跟你有啥關系。過來,
媳婦兒,老公還要吃舌頭。」

  我拉過黑玫瑰的手就放在我高高支起的褲裆上摁着,手直接攀上她結實的胸
脯上,雖然是隔着衣服,我也揉的不亦樂乎。根據我的經驗,女人隻要親嘴親熱
乎親高興了,基本上渾身發軟,抵抗力基本爲零,黑牡丹典型的小受型人格,當
然在我的強勢進攻之下隻有繳槍不殺的份兒。軟綿綿的癱軟在我懷裏任我施爲。

  我依然保持底線,隻是隔着衣服動手,不想顯得太過吓塞兒,本來嘛,我這
樣也是出于故意想氣氣藍幽苔,你會親嘴兒,爺也會兒,爺有硬邦邦的大雞巴,
你有嗎?爺有濃烈的雄性荷爾蒙,你有嗎?爺敢不要臉,你敢嗎?爺能耍流氓,
你能嗎?

  沒一會兒黑玫瑰被我撩撥的徹底進入狀态,在我使出舔耳唇兒,揪奶頭的絕
招之下,猛得一挺身,高叫一聲:「我完了。」就顫抖着高潮了,連白眼兒都翻
出來了。

  我停了手坐好,把軟成一灘的黑玫瑰摟過來讓她枕着我的腿躺着,再把手放
在她的大屁股上随意的揉拍着,然後得意洋洋看着觀後鏡。誰知道藍幽苔情緒控
制的非常好,根本不甩我,隻是點了一根煙,一口一口地抽着。

  哈,長路漫漫,咱們慢慢玩呗,離黑玫瑰她媽家,光高速都得倆小時,我也
喝了瓶飲料抽了根煙,然後把黑玫瑰扶起來,也給她灌了飲料,讓她補充能量。
她恢複以後,不敢看我,也不敢看前排的藍幽苔,隻是低垂着臉不說話。

  我逗她:「媳婦兒,感覺怎麽樣,愛上我沒?」

  黑玫瑰臊眉耷眼的瞪我一眼,沒說話。藍幽苔開口了:「好了,你倆還是對
對詞兒吧。」

  我他媽的能聽她的嗎?我又咬着黑玫瑰的耳朵說:「媳婦兒,要不咱倆再對
對詞兒?」她以爲我真要對詞兒,剛張開口想說什麽,我的嘴就又貼上去,把舌
頭伸進去攪拌了。她也隻是象征性的推了一下,就再次口吐香舌開始跟我交換唾
沫了。

  現在除了藍幽苔,這五朵金花都算跟我有過肌膚之親了,我發現了,最厲害
的反而是看起來最柔弱的藍幽苔,這最騷的卻不是被高手開發過的老大和老二,
卻是這個看起來最沒女人味兒的黑牡丹。

  當然我說的騷,不是騷賤浪的那個騷,而是那種對性刺激完全沒有什麽抵抗
力,一撩撥就動勁兒的那種騷。這讓我有點意想不到,這黑牡丹簡直是饑渴型的,
長的想最難撲倒,其實他媽的一撲就倒。怪不得藍幽苔要全力保護她不受欺騙。

  這種女人如果不是我之前經曆過一兩個,還真不相信有這樣的存在。以前約
過一個女網友,老師,見面的時候梳着四邊齊,長的特端莊,談吐特保守,我都
覺得沒戲了,在咖啡廳包廂喝了咖啡要分手的時候,想着怎麽着也得撲一下,誰
知道就是一抱,這位長得跟著名女烈士的老師就軟了,最後讓我在包廂裏射了她
一臉。後來我親口告訴我她特别敏感,剛結婚的時候,她老公隻要一進卧室,她
都能流一床屄水。我想這黑牡丹可能沒這麽誇張,估計也差不到哪去,我在下面
把手伸進她的褲裆裏一抹,果然,已經一褲裆的水兒了。

  手既然伸進去我拿裏會輕易放出來,繼續在泥濘中探索掏摸,哈,熱氣騰騰
的鍋包肉啊,這兩片陰唇跟她的嘴唇一樣,那個肥啊,陰蒂跟一粒花生米一樣,
那個硬啊,揉着陰蒂我在想,不知道她跟藍幽苔磨過鏡子沒有,要是這倆蕾絲邊
真的磨過鏡子,就憑着粒花生米,估計也沒男人啥事兒了吧。

  黑牡丹可是受不了啦,猛吸着我的舌頭,鼻腔裏發出急促的哼唱,嗯——嗚
——全身又是抖如篩糠,我捏着花生米沒揉幾下,她就又高潮了,好懸沒把我的
舌頭咬掉了。這麽敏感的體質,不用來勝勇追窮寇太可惜了,這發燙的大肉屄,
我直接四根指頭摳進去,沒有任何技巧的就是挖弄。黑牡丹再也壓抑不住,啊,
啊,的尖叫起來,翻白眼翻的都看不見黑眼球了,仰着頭劇烈抽搐高潮了。

  嘎吱,就在這檔口,車竟然停了,我趕緊擡頭看,發現車停在了一個服務區
裏,夏天,大中午的人很少,停車位上就我們零星挺着幾輛車,藍幽苔扭身從駕
駛位上撲到後排來,對我又抓又撓的:「你幹嘛,你到底要幹嘛,你個大流氓,
不要臉,你放開她,放開她。」

  我他媽的還真以爲她有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素質呢,鬧了半天全是給我裝
的逼啊。我握着她的雙手就把她壓在另一邊,壓上去就啃,爺憋了一肚子氣,急
于發洩,現在誰的毛病也不慣着,遇佛殺佛,見祖滅祖。哪管你是玉潔冰清,拉
拉蕾絲的,先撲翻再說!

  這個夢已經夠荒誕了,那就肆無忌憚吧!


                               【未完待續】
2020-2-22 23:5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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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騷事兒 (61) 作者: 無夢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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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城騷事兒


作者:無夢襄王
2020/02/24發表於:色中色


                           第61章

  有位神級老炮是這麼形容他筆下的女人:「就像一柄關老爺手中那種極為華
麗鋒利的大刀。」而此刻被我壓在身下的藍幽苔,則像一把寒光閃閃並且淬了毒
藥的匕首!她眼神冷冽瞪著我,表情決然,一副隨時跟我同歸於盡的架勢!

  最可怕的不是她的眼神和表情,是我的陰囊被她牢牢的抓在手里,並且緊緊
的握著。從她出手的果斷和迅速以及準確,我嚴重懷疑她在女子防身術上下過苦
功。媽的,她這種女孩兒不是應該沒事兒看看《情深深雨蒙蒙》嗎?張愛玲也行
啊,怎麼練起了功夫啦?而且出手這麼歹毒?

  「松手,松手,爆,爆了。」我五官扭曲的從她身上爬起來,勾著身子討饒。

  她的手勁兒依然沒有因為我放棄進攻而絲毫放松,也坐直了身體,狠狠的瞪
著我,幾乎是嘶吼著說:「你是泰迪嗎?你到底想幹什麼?我只是不想讓一個母
親傷心失望,有這麼難嗎?你到底能不能配合一點兒,能不能?」

  「能,能,能。」我幾乎是哀求:「爆,爆了。」

  藍幽苔:「能不能對對詞兒?!」

  我:「能能能!爆,爆了……」

  藍幽苔:「能不能好好配合!就一天!」

  我:「能能能!再捏……就真爆了……」

  藍幽苔:「還當泰迪嗎?」

  我:「咳咳……不當了……姑奶奶……再不松手……就廢了……啥都幹不了
啦……」

  藍幽苔這會兒的狀態接近歇斯底里,而且是那種最恐怖的表面上波瀾不驚其
實暗流洶湧的臨界狀態,我不敢拿我的蛋蛋開玩笑,只能秒慫。

  說真的,因為我屬於在我老媽長期的高壓統治成長起來的男人,屬於典型的
欺軟怕硬,特別是對女人,遇著厲害的就奴顏婢膝,看見軟的就慫人壓不了火氣。
別笑,中國男人大多數都這樣。

  藍幽苔終於松了手,我馬上生死兩重天,立即有死里逃生的感覺。她又狠狠
指著我的鼻子大喝:「對詞兒!」

  這時,黑玫瑰怯生生的開了口:「我,我,我想先去個衛生間。」

  藍幽苔的目光轉向黑玫瑰,像母親呵斥自己不聽話的孩子:「去!」

  黑玫瑰趕緊打開車門逃了出去,藍幽苔眼神透過車窗玻璃追著她的背影,像
母親看一個不爭氣的孩子。

  「我……」我揉著襠,囁嚅著開口。

  藍幽苔看都不看我:「閉嘴!」

  「我也想……」

  「閉嘴!」

  「衛生間……」

  「滾!」在我的慫樣下,藍幽苔冷峻的表情終於松懈下來,嘴角漾出點繃不
住的笑意。

  我把另一側的車門打開,然後猛的扭身,伸嘴在她小臉上親了一口,接著快
速跳下車,對著她喊:「我不是泰迪,我是你的黑漆背大狼狗,你讓我咬誰,我
就咬誰。」

  「滾!」藍幽苔終於有點繃不住了,想笑。嚴寒變春天,那一刻,我看得癡
了。

  接下來的路程里,我真的很認真的跟黑玫瑰在對詞兒,而且主動跟她模擬場
景,還對她倆之前計劃的不足之處查漏補缺。為了緩解她的緊張,我也會適時的
來個小幽默,插科打諢一下,把她逗得忍不住笑。藍幽苔卻沒跟我倆互動,只是
安靜的開車,我從後面觀察她的側臉,偶爾會漾起笑意。

  兩個多小時之後,我們終於到了黑玫瑰的家,一座位於城鄉結合部的小洋樓,
院子挺大,兩層,房間不少,門庭很氣派。也終於看見了我的假丈母娘,也就是
黑玫瑰的老媽,一見到這位老太太,我就明白了黑玫瑰為什麼會變成一個外強中
幹一推就倒的小受。

  老太太身材壯實,眼神犀利,精神矍鑠。屬於可以忽略穿著打扮,光看一雙
眼睛就是能讓你大氣不敢喘不敢放肆的那種類型。簡單說,跟我老媽一模一樣,
屬於絕對的虎踞龍盤雄霸一院的領導型人物。有位作家說,這種人振臂一呼,就
可以自治一個村,我覺得一點都不誇張。

  因為我跟這種類型的女性長輩有著長期的鬥爭經驗,所以應付自如,其實只
要你一直保持謙遜的微笑,謙恭的舉止言行,就可以受到熱情並且固執的接待。
比如說你渴了吧,你一定要把端上來的茶水喝的一滴不剩,比如說你餓了吧,你
一定要把塞給你的點心吃的連渣都不剩。

  藍幽苔跟這位老太太好像關系很親密,幹媽長幹媽短的叫個不停,一見老太
太的面立馬收了冷美人的氣質,變成了一個乖巧可愛的小女孩兒。老太太看著她,
眼神親切如親媽飽含親切愛憐。相比之下,黑玫瑰倒像是買一送一充話費送的,
我這個外人都能從老太太看她的眼神里看出一些怒其不爭來。嗯,跟我老媽看我
的眼神如出一轍。

  對了,還有黑玫瑰的爸爸,一個話很少的老爺子,瘦弱木訥,一看就屬於活
得比較憋屈,家庭地位比較低的那種,基本可以忽略不計。

  因為剛才對詞對的充分,在老太太明著關心實則調查的親切慰問之下,我順
利過關,取得了老太太的認可。一進家門的「茶話會」開的很成功。我趕緊給藍
幽苔使眼色,盡快接了老太太走人,否則夜長夢多。

  但是老太太固執的宣布,今天得住一晚上,明天再走,晚上要舉行家宴,要
請至親好友參加,就當訂婚儀式了。我暗地里給黑玫瑰抱怨說沒這一出兒啊,咋
還有訂婚啊,不是說好了接了就走嗎?黑玫瑰癟嘴說,這里從來不是她當家做主,
都是她家老太太一言而決。

  好吧,既來之則安之吧。我被送到黑玫瑰的臥室,說是讓我先休息一下,老
太太帶著二女去廚房準備去了。我剛躺在床上抽了根煙,藍幽苔進來對我說:
「晚上就先住一晚,明天上午一早就走,晚上你老實點兒,別欺負老四,她不怎
麼知道保護自己,你懂的。」

  我嘿嘿笑著陰陽怪氣地說:「我們家的事兒,你操那麼多心幹嘛。」

  藍幽苔瞪我一眼:「你能不能好好說話,老實一晚上會死嗎?你明明不是壞
人。為什麼非要裝成流氓?」

  我接著笑:「說得好像你很了解我似的,咱倆有那麼熟嗎?」

  藍幽苔紅了臉:「是誰說的要當我的黑漆背的?你要說話不算數嗎?」

  我一聽從床上跳起來,逼近她:「大狼狗也得給食兒啊,一點好處都不給,
就讓聽話啊?」

  藍幽苔又伸手成抓在我眼前晃晃:「想死嗎?你要什麼好處?」

  我奸笑著說:「讓我親一下,我保證晚上不睡老四!」

  藍幽苔猶豫了一下:「你發誓!」

  我舉手指天:「我發誓!」

  正當我搓著手一臉賤笑要撲過去飛禽大咬的時候,藍幽苔突然主動湊上來飛
快的在我臉上啄了一下,然後用力推開我,臉上帶著勝利的得意,扭身就跑了。
媽的,我摸著臉頰,心說,這小娘皮,到底是什麼鳥變的?唉,男人是天罡只會
三十六種變化,女人是地煞,看我七十二變!

  晚上吃飯的時候,我像大熊貓一樣被展覽和重點關註,我是逢人就笑,見人
就點頭,隨時都保持著嬌憨老實微笑。因為說了明天還要早走,不能喝酒,只是
盛情難卻加上有些酒是不能不喝的,還是被灌了幾杯白酒。我酒精過敏,三四兩
已經不勝酒力,沒出息的吐了一次了。還是老太太發話,我才沒受二茬罪。

  老太太就是明事理,不到十點就結束了家宴,催我們趕快休息。她們老兩口
住樓下,我們三個住樓上,當然,為了不讓老太太生疑,我跟老四一起住她的閨
房。

  老太太還專門進屋來客氣一番,說什麼招待不周讓我別見怪之類的,臨走還
扔塞給我一個小盒子,打開一看,是個大金戒指,說是給我見面禮。老太太果然
會辦事兒!

  黑玫瑰見老太太走了,羞紅著臉對我說:「我媽挺喜歡你的,我前夫都沒有
這個。你拿著玩吧,不喜歡的話,把它化了,打個金耳環金墜子什麼的送別人。」

  我把金戒指帶到左手的無名指上,很巧剛剛好,我醉眼朦朧地看著她,笑嘻
嘻地說:「現在,你就是我正式的未婚妻了吧。」

  老四淡淡地帶著惆悵地笑了笑:「謝謝你了,給你添那麼多麻煩,真是不好
意思。」

  我因為醉酒,這會兒也沒別的心思,起身抱了一下黑玫瑰,在她後背上拍了
拍,表示安慰,然後就把自己摔在床上,我得歇一會兒,我屬於那種上頭快,醒
酒也快的,只要吐了,瞇一會兒就不難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覺有人再幫我解襯衫的扣子,我睜開眼睛,見黑玫瑰
已經洗了澡換了寬松的棉質大 T恤和短褲,此刻正懸空騎在我的腰上,正俯身準
備幫我脫衣服。我剛好從她T恤的大圓領里看見一對懸垂著大奶子。

  我對她一笑,抱著她的腰一翻身把她壓在下面,直接親上她的雙唇,不客氣
的把手伸進她的 T恤里,握著一只奶子可是揉。手感還相當不錯,不是我摸過最
大的,卻是我揉過的最結實飽滿的。這大娘們兒就是敏感型的,我的手剛一攀上
奶子,還沒來得及搓奶頭,奶頭就硬了。

  黑玫瑰順從的把舌頭伸進我嘴里,任我吸咂,鼻腔里還發出誘人的哼唧。我
一邊撩撥她,一邊心里暗自透著樂,心說藍幽苔啊藍幽苔,你還是江湖經驗少啊,
那麼聰明在我是這老江湖面前也是白搭,我說了不睡老四,沒說不玩老四啊。男
女之間除了操屄有很多種方式可以讓彼此滿足的。

  我暗自得意著,把手伸進黑玫瑰的褲襠里,嗯,別看這娘們有點壯,小幅可
是真平了,沒有一點贅肉,全市業余羽毛球冠軍可不是白拿的。我在這平坦小腹
摩挲了個夠,正當我準備越過草地直達小溪的時候,老四睜開了眼睛,一把抓住
我的手,死死地按住。

  「你喜歡我嗎?」她盯著我的眼睛問。

  「喜歡啊,不喜歡你,我能跟你來這兒嗎?」我隨口回答,卻回避著她的目
光。

  「真的嗎?我不要求你全心全意喜歡我,但是必須是喜歡的。」她把我的手
從她的褲襠里掏出來。

  「那是當然,當然是喜歡你的!」聽她這麼說,我理直氣壯了,我這麼熱愛
婦女的人,多博愛啊,我迎著她的目光回答。

  「我跟老大老二比,你更喜歡誰?」黑玫瑰繼續目光灼灼,這會兒她看起來
一點兒也不傻。

  「你怎麼問這個?」我有點難為情,老臉微紅,為了不讓她看出來,低頭去
親她的厚嘴唇。

  「我想知道,我們三個你最喜歡誰?」黑玫瑰回親了我一下,用下巴把我的
臉頂開。

  「你,我最喜歡你,我跟老大老二只是玩玩,互相玩玩,談不上感情。現在
這個年代,喜歡,也是奢侈的。」我開始習慣性的巧言令色,說實話,我誰也不
喜歡,連自己都不喜歡自己。

  「你更喜歡老五,對嗎?你今天能來這兒,其實只是為了老五,對嗎?」黑
玫瑰的眼神開始咄咄逼人。

  我有點煩了,你以為你是老幾啊,是個人就想剖析我?爺昨天剛戴了綠帽子,
煩著呢!我把手從她奶子上抽回來,翻身扭向一側:「不喜歡!早點睡吧。明天
還要早起呢。累一天了。」

  黑玫瑰沒有追著摟過來,卻是起身站在床上,幾秒鐘後,她用腳碰了碰我的
腿:「你扭過來,看看我,可以嗎?」

  我無可無不可的扭身,睜開眼睛一看,暈,什麼情況?我看見黑玫瑰自己把
自己脫光,一絲不掛的站在床上。這幾天不穿衣服的女人一天見幾個,不稀罕。
可是我一眼就被黑玫瑰的裸體給震撼住了。我之前一直納悶兒,黑玫瑰看著來傻
大憨粗的,皮膚又黑不楞登,長的粗眉大眼的憑什麼位列五朵金花啊。女人交朋
友其實比男人還挑剔,更講究門當戶對或者條件相當。當我看見黑玫瑰的身材以
後,我瞬間明白了,她為什麼能跟其它四朵花並列。

  她的身材真好!

  健美運動員也不過如此吧,身材勻稱,比列完美,乳房堅挺,屁股滾翹,大
腿修長,還有腹肌!這種身材無論男女看見了都會流口水的。

  更讓我吃驚的是,黑玫瑰其實不黑,或者說之前並不黑,她身體上凡是一件
連體泳衣能覆蓋到的皮膚相當的白。這種在歐美 A片經常見到的現象,我終於見
到真的了。如果現在給她手里塞一根短矛,配合她一貫梳著的馬尾發型,她活脫
就是一位網絡遊戲里的亞馬遜女戰士。此刻她也像一位女戰士一樣,渾身上下散
發著野性的美。

  黑玫瑰單手掐腰,伸出一條腿腳尖崩直了在身前一劃,另一只手擡起遙指著
我,自信一笑:「我好看嗎?」

  我用力點頭:「好看!」

  接著,她把綁頭發的黑色束發帶順著額頭往下一拉,蓋住她嘴唇以上的部分,
只露出厚實的嘴唇,接著往下一跪,用雙手捧著自己那對雪白的大奶子,頭往後
一仰,又問我:「這樣呢?你喜歡嗎?」

  他媽的,我要瘋了!讓那個我跟藍幽苔的約定見鬼去吧!

  我開始瘋狂脫衣服,蓋著大半張臉的黑玫瑰簡直就是尤物啊!我他媽的是抄
上了!他媽的,現在的女人不看情深深雨蒙蒙不說了,難道開始看日本AV了?這
種扮相沒有精研過日本AV根本不肯能懂的!

  我從來沒有這麼渴望把雞巴塞進一個女人嘴里!我火急火燎的把瞬間勃起的
大雞巴插進黑玫瑰的嘴里,立即靈魂出竅,深喉,深喉,必須深喉!太他媽的爽
了!

  忽然,黑玫瑰閨房的門口響起一陣鑰匙聲響,門應聲而開,藍幽苔瘋也似沖
了進來……


                              【未完待續】
2020-2-25 12:2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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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騷事兒 (62) 作者: 無夢襄王

.

                             小城騷事兒


作者:無夢襄王
2020/02/27發表於:色中色


                               (62)

  男人赤身裸體並且行為茍且之時,如果被人撞破或者突襲,會有什麼本能的
反應?逃跑?當然不是!正確答案是——捂襠!

  這是基因,不以人的意誌為轉移。藍幽苔沖進來的時候,我其實已經在捂襠!
我當時正站在床上,兩手按著跪在我胯下黑玫瑰的腦袋,使勁兒朝我的襠部按,
我的雞巴也拼盡全力的朝她的喉嚨挺進。黑玫瑰在幹什麼呢?當然含著我的雞巴
猛吸啊!她可是全市羽毛球業余組冠軍兼遊泳健將,肺活量之大可想而知,口腔
的吸力之強不言而喻。

  男人正在進行性生活的時候如果遇到危險,會如何?除了突發心梗得馬上風
之外。答案大概率有,第一嚇軟了,第二精關不守。我正年輕,二十多歲,心血
管機能良好,還沒有疲軟的毛病,所以我屬於第二種情況。

  也就是說,當藍幽苔打開門朝我沖過來的時候,我本能的按著黑玫瑰的腦袋
朝我的襠部用力一壓,我的雞巴也使勁兒的朝她的喉嚨使勁兒一頂,加上她口腔
的強大吸力,再加上我因為緊張的精關不守,綜合以上因素,簡單說,我被嚇射
了!

  那還有一個問題,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深喉加上口暴,會產生什麼樣的本能
反應?答案當然被嗆到了。嗆到了會怎麼辦?當然是吐出嘴里的異物加咳嗽了。

  再綜合以上因素,當藍幽苔朝我沖過來的時候,我被嚇射了,對著黑玫瑰的
喉嚨眼,射了一股精液,黑玫瑰被嗆的吐出了我的雞巴,扭頭俯身去咳嗽去了。

  結果就悲催了!

  我的雞巴就像從軍艦上支起炮口的高射炮,朝著正面朝我沖過來的藍幽苔,
發射了第二股,不,第二發,第三發,第四發的炮彈,不,精液!

  我可是站在床上的!藍幽苔可是在地上正面朝我沖來,這種高度差下的發射,
再加她的主動正面沖鋒,而且沒有任何防護……

  綜上所述,我顏射了藍幽苔!

  從第二發開始,我射出來的精液,絲毫沒有浪費,一滴不落,射在了藍幽苔
的臉上!

  更悲催的是,藍幽苔朝我沖過來時候,由於悲憤,還是張著嘴的……

  這一切,說時遲那時快,結果卻是萬萬沒想到!

  我們三個當事人反應是,黑牡丹因為眼睛被蒙著,又被我第一股精液嗆到了,
只是趴在床上咳嗽。

  我傻逼了,站在床上呆若木雞。

  藍幽苔懵逼了!她的沖鋒被我的連續射擊,不,從第一發開始,就被有效阻
斷!

  我射在她臉上的第一股精液,我甚至清晰的看到那股精液從我的馬眼射出去
之後,在空中劃出一條短暫的拋物線,準確無誤的擊中藍幽苔的眉心,並且在她
眼睛周圍爆炸。

  就這一發,她的攻勢就打退了。她也瞬間定住,一動不動的用臉和張著的嘴
巴承接了以後的發射出來的精液。

  我跟藍幽苔都像中了葵花點穴手一樣被定住了,場面尷尬、詭異之極……

  黑玫瑰打破了平靜,她咳嗽著,伸手要扯開眼罩,她應該也聽到了門響和藍
幽苔沖進來的聲音,想看看發生了事兒,邊咳嗽邊問:「咳咳,誰?誰?」

  我跟藍幽苔又像同時中了葵花解穴手,我是趕緊按著黑玫瑰的手阻止她把眼
罩拿下來,而藍幽苔捂著臉扭身就朝門口跑,也不知道是因為跑的急,還是眼睛
被精液糊著看不清楚,還撞了門框一下。

  「老公,你幹嘛呀。」黑玫瑰掰著我的手不滿的嗔怪。

  被門框撞了一下的藍幽苔聽見了,背影稍微滯了一下之後快步了出去,身形
很是落寞。

  黑玫瑰拿下眼罩,抹著嘴角粘液,朝門口看著,問我:「剛才怎麼了?又誰
進來了?」

  我打哈哈說:「風,風,你也是,門也不關。」

  黑玫瑰扭過臉來幽怨的看著我:「是老五吧?」

  「風!是風!」我表情堅決地說,並且跳下床,把門徹底關上,並且反鎖,
跳上床點了根煙。表面上裝的若無其事,其實暗自回味著剛才又驚魂又銷魂的一
幕。

  黑玫瑰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的意思,意味深長的朝門的方向看了一眼,從床
頭櫃上抽出幾張紙巾擦幹凈臉,還端起她剛才專門為我晾的熱水,仰頭喝了大半
杯。然後又挨到我身邊,上半身趴在我身上,吧兩個沈甸甸的大奶子壓在我胸口,
熱切地望著我:「剛才舒服嗎?要射了也不告訴我一下兒。嗆死我了。」

  我被煙嗆了一下兒,咳嗽著嘿嘿苦笑。

  黑玫瑰趕緊從我身上爬起來,給我捋胸口,一臉的關切。我把煙掐了對她說
早點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呢。她欲言又止,見我裝的哈氣連天的,也就讓我從背
後摟著她裝備睡覺。說實話,我還從沒有摟過這麼健美高挑的女人睡過覺,感覺
很新奇,心想著,跟這大娘們兒匹配的爺們怎麼著也得高八尺寬八尺吧。我這種
矮矬窮能有幸睡她一睡,也算是抄著了。

  誰知道沒一會兒,她又翻過來說她睡不著想跟我說說話,我當然也睡不著,
就問她想聊什麼?她說我是第一個睡在這個屋兒的男人,連她前夫都沒在這個屋
子睡過。我問為什麼?她說她跟她前夫結婚的時候,她家老太太根本不同意,就
沒讓她前夫來過家里,她是偷著跟她前夫領的證兒。

  我想著我也差點跟靜湖偷偷把證給領了,不禁搖頭嘆息,幸虧沒他媽的領,
要不老子豈不是變成了綠帽子王嗎?

  她聽見我嘆氣問我怎麼了?我說我跟你一樣,也差點上了賊船。為了岔開我
不想討論的話題,我問她那個軍校教官是不是很帥?她猶豫了一下,打開床頭燈
把她的手機掏出來,鼓搗出一張照片給我看。

  只能算了一個平庸的男人,也沒穿軍裝,穿者打扮跟氣質還帶著一點土氣,
一看就是村里出來的。我有點納悶,心想就這樣一個男人就能把她迷的五迷三道
的?還被騙光所以的積蓄?因為已經口暴過她了,算是上過床了,並且這會兒還
光著身子被我摟在懷里,我說話也沒了顧忌,就問她,這家夥是不是在床上很牛
逼?

  黑玫瑰茫然的說,她不知道,她倆根本沒上過床。我一聽直接被震驚了,還
他媽的有這種好事兒嗎?連雞巴都不用受累,就有錢拿?肯定沒說實話吧。

  「真的?」我點了根煙壓壓驚。

  「真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不跟我,嗯,在一起,他說他家教嚴,
部隊有紀律什麼的,還說是為了尊重我什麼的。」黑玫瑰不好意思的說著,同時
分開兩腿夾著我的一條大腿,把毛紮紮的陰部貼在我的大腿上。

  我呵呵笑:「你他媽也信這種鬼話?那你隔一兩個星期都送貨上門的,都去
幹嘛了?」

  黑玫瑰說:「我就是看他挺老實的。再加上我前夫結婚了,娶的是一個事業
單位的,我也有氣,有時候我都跟他說我不在乎那些了,他還是堅持……我每次
去,他都安排我一個人住賓館,我倆吃吃飯什麼的,他晚上就走了。大半年都這
樣。」

  我突然想到應該是藍幽苔使得壞,她肯定要挾那個騙子軍官不讓他碰黑牡丹,
這也太護食兒了吧。她不是說她不是同性戀嗎?還說沒跟老四睡過,那天晚上只
是喝多了摟抱慰藉?打死我也不信,這小娘們心機太深。不過想想還有一種可能,
就是藍幽苔是個嚴重的偏執狂,有強烈的控制欲。他媽的,就是!

  我正邊抽煙邊想的出神兒,黑玫瑰探手握住我的雞巴溫柔的擼動,把嘴貼到
我耳朵根兒,羞澀地說:「老公,我還想要……」

  我感覺她貼在我大腿上肉屄已經變得熱乎乎濕噠噠的啦,伸手揪著一粒發硬
的奶頭輕輕搓著:「小騷蹄子,告訴老公,是不是很久沒碰雞巴了?」

  黑玫瑰一聽我的淫話也騷亂起來,抓著我半軟不硬的雞巴動情的揉搓,嘴上
哼唧著說:「從離婚以後,不是,離婚前一年到現在都碰過這東西了,都快兩年
了。」

  我沒有迎合她,只是手上加重了力道,揪著乳頭使勁兒捏,逼問她:「小騷
貨,你跟老五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是不是你倆有奸情。說,我可不戴綠帽子,女
人給的也不戴!」

  黑玫瑰急切的哼唧,喘息著說:「沒有,我跟老五就是好姐妹,真的就是好
……」

  我手上加勁兒同時抽動大腿蹭她熱乎乎的屄,咬著她的耳朵開始刑訊逼供:
「放屁,別騙我,那天晚上我都看見你倆赤赤條條摟在一起睡覺了。你們家二姐
也看見你們倆偷偷親嘴了,快說,到底有沒有奸情。你個騷蹄子,連女人都睡,
老公的大雞巴不好嗎?」

  黑玫瑰屄水流了我一腿都是還散發出驚人的熱量,奶頭也硬的像石頭,她的
喘息越發粗重急切:「就親過嘴……就親過嘴……她拿電動的弄過我……她不讓
我碰她其它地方……喔……」

  原來是這樣,我相信她說的是真的,這憨傻娘們兒,這會兒說的應該是實情
吧。可惜我剛才被驚嚇了一下,現在雞巴半軟不硬的,也應戰不了啊。他媽的這
憨娘們手勁兒真大快把爺的雞巴搓破皮兒了,也不知道換換招兒。

  我推開的站起來:「快,跟高才一樣,給老公嗦硬了,操不死你。」

  黑玫瑰跪起來就要含雞巴,我按著她的額頭阻止:「戴上眼罩,刺激,老公
喜歡,硬的快。對了,這招跟誰學的?」

  她聽見我問她這個問題,表情一楞,然後含糊著說:「沒跟誰學,我自己琢
磨的。」

  媽的,不對啊,我一聽就知道有問題,自己琢磨的?她要說是看毛片學的,
我也就信了,說自己琢磨的,就你這憨丟丟的傻娘們?

  我握著雞巴在她臉上拍打,惡狠狠地說:「再他媽的不說實話,我就去告訴
我的老丈母娘,讓她老人家問問你是跟誰學壞的!」

  黑牡丹不知道是真怕了還是急著挨操,臉張的通紅,「是……是跟……大姐
的情人學的……」

  「什麼?!」我急眼了,雞巴直接暴怒,瞬間勃起,脹大了最少一倍,我握
著雞巴根兒狂扇她雞巴耳光:「你也被那姓於的玩過?」

  黑玫瑰直接熱淚盈眶眼淚汪汪地說:「就一次,就一次,我求他辦點事兒,
他把我灌醉了,還把我綁了起來,就一次,真的,老公,就一次。」

  我不信:「就一次就學的這麼專業?」

  黑玫瑰滿臉委屈:「那天我快來例假了,他一弄,我就流血了,他就讓我用
嘴,還說這個姿勢是個男人都抗拒不了。他還讓我戴上頭套,只露出嘴那種,他
說我的嘴狠性感,那樣會更突出我的嘴。其實,我也知道,不就是嫌我長的不好
看嗎?」

  我真感謝那個姓於的八輩子祖宗,唉,窮人家的笨小孩兒,真的啥都慢別人
一拍啊!我瞬間決定了,我一定要回回這個王八蛋,當面「感謝」他!我也沒了
讓黑玫瑰戴眼罩的興趣加上見她可憐兮兮的也不好意思。

  唉,我還是屬於太善良,我連把雞巴塞她嘴里也有點不好意思了,算了,反
正也硬了,胡操操她就當安慰她了。彎腰親了她一口,說:「好了,老公不嫌棄
你,今天也算咱倆的好日子,來吧,媳婦兒,你想讓老公怎麼伺候你?要不,你
撅起來?咱從後面來?」

  根據對敵經驗,這種高個子女人,從後面操是最省力也比較出效果的,要不
光是抗那兩條大腿,就夠累的。黑玫瑰羞答答的在床邊撅起大屁股,還扭頭討好
的對我說:「老公,其實人家的屁股也很好看的,我前夫說的,他也喜歡這麼來。」

  這傻娘們,還真是一點心機都沒有,啥都能說出來。不過,她這個屁股確實
不賴,碩大渾圓,像兩個小號的籃球硬擠在一起,而且黑白相間的,屁股中間有
一塊兒三角形的白皮膚部分,一看就是穿泳衣曬出來的。

  扒開屁股蛋看看,肉屄肥厚,兩片肉唇黑黑的,要不是他前夫沒少操,要不
是就是自己沒少自摸,湊進去聞一聞,鮮香濃郁,那粒發達的屄豆兒,倒是晶瑩
剔透,紅白粉嫩,竟又小拇指肚那麼大。

  屁眼的顏色倒是比較淺,肛紋如菊,紋路分明,我伸指一碰,肛紋驟然縮放,
好不敏感。我淫笑著問她:「這兒有沒有人用嗎?」

  黑玫瑰沒心沒肺地說:「我前夫想弄那里,可是我屁股勁兒太大,他就是進
不去。你要是能進去,我就給你!老公,今天晚上先用前面吧,那以後再說好不
好?我肯定給你留著,快來吧。求你了。」

  我低頭看看現在已經想疲軟的雞巴,心想,西溪且留下吧,今天肯定是不可
能了,這兩瓣運動員的大屁股,估計是攻堅不了。

  為了讓已顯疲態雞巴加把油,我把臉埋進兩瓣屁股里扮做了食蟻獸,根據我
的經驗,舔屄也能當性藥,反正我是這樣的。

  我一口含住整個肉屄,只舔一口,黑玫瑰就全身痙攣抖如篩糠,悶哼一聲,
顫抖著說:「老公,愛死你了,從來沒人這麼對我好過。」

  可憐的人啊,這麼基礎的待遇都沒享受過?好吧,我是好人,就多疼疼她吧,
長的粗獷點又不是人家的錯,我哧溜哧溜的舔,她嗷嗷的捂著嘴叫,屄水嘩嘩的
流,多的我的都來不及吞咽。好吧,我承認我不是什麼好男人,我心里其實把她
的屄又當成小寡婦趙筱菊的屄舔了。

  既然是成全,咱就送佛送到西天,要放就放出大招絕招,我一手輕揉陰蒂,
一手輕摳肛菊,舌頭奮力勾舔,沒一會兒,黑玫瑰就來了次小高潮,一大股屄水
就被我吸了出來。

  黑玫瑰的癮頭好像大的狠,絕對不是只用舌頭就是滿足的,她抖了一陣兒屁
股,扭頭哀求我:「老公,好老公,來吧,快來吧,我實在受不了啦。」

  嗯,爺現在已經硬邦邦可以日天了,爺來了,爺來了,哈,女兒樂,挺著雞
巴往里戳!剛一捅進去,我就明白她前夫為什麼操不了她的屁眼了。

  緊啊!

  光是陰道的括約肌就這麼有力!媽的,不是那種小嫩屄的緊,是握力十足,
就這程度的括約肌的力道,快趕上老大老二的屁眼了。

  哈哈,也真的抄上了,怪不得聽說有錢人喜歡玩練健身或者練瑜伽的女人,
這個緊緊一握,那感覺無以言表啊。這黑玫瑰,粗獷點就粗獷點兒吧,爺決定了,
封她個妃子位,長期聽召吧。

  「老公,好大,好硬,好舒服!」這黑玫瑰不知道是真的假的,還是在討好
我,反正叫得喜大普奔的。

  就在我準備大開大合好好享受這個力道十足的肉屄的時候,我聽見門口又響
起了鑰匙聲開門的聲音,門再次應聲而開!

  我苦著臉扭過頭去,見藍幽苔再次闖了進來,雙目如刀,冷冰冰的看著我……

  還來?

  能不能好好操個屄了?我總算是知道,她就是存心的,不把爺嚇陽痿不算完
是不是?


                                【未完待續】
2020-2-27 17:5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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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騷事兒 (63) 作者: 無夢襄王

.

                          小城騷事兒


作者:無夢襄王
2020/03/01發表於:色中色


                             第63章

  男人在操屄的時候各種感官好像都特別靈敏,都是耳聽八方眼觀六路的。女
人好像相反,除了粘膜和表皮的神經末梢以外,基本都暫時罷工。這應該也是本
能吧,我跟黑玫瑰也不例外,所以從門外響起鑰匙轉動門鎖的聲音那一刻起,我
就知道了。

  本來我本能的想趕緊拔出雞巴結束操屄活動。可是一方面黑玫瑰的屄實在是
太好受了,簡直是咬定青山不放松,跟插處女屁眼一樣,雞巴根兒被勒的生疼,
像被帶了手銬。另一方面就是,爺憑什麽啊,爺怕她這個小娘皮嗎?爺又沒強奸,
你又不是我媳婦兒,媽的,再來騷擾,看爺怎麽收你票錢!

  而屁股朝門撅在床上擺成標準炮架子的黑玫瑰,除了玩命的擺動大屁股以及
夾緊肉屄享受我的雞巴,並沒有聽見開門的動靜,即便藍幽苔默不作聲進了屋,
她都渾然不覺。

  藍幽苔進來以後,沒有任何動作,只是站在那里面無表情目光陰冷地看著我
跟黑玫瑰。跟上次進來的狀態完全不同。應該是洗了澡,頭發還濕漉漉的,就披
散在兩側臉頰上,之前的一身兒衣服換掉了,穿著一件寬松的白色的棉質短袖長
裙,素顏,除了沒有紅嘴唇之外,跟化了妝的她相比也就少了一些鮮活,沒有太
大的變化,就是臉色慘白,嘴唇基本看不見紅色。

  我他媽的知道了!這次,這小娘皮感情這次是想扮成怨靈貞子想來嚇死老子
的!如果不是我不是我傻小子睡涼炕就憑火力壯再加上已經有前車之鑒,肯定被
這死閨女嚇個半死,最起碼也得嚇陽痿了。

  老子不怕,我也沒搭理她,只是扭臉冷冷地看著她,嘴角給她露出一個挑釁
的笑容,然後用身體表達我的抗議,我雙手緊緊抓住黑玫瑰的屁股,屁股猛得發
力,打樁夯土一般,用雞巴給了黑玫瑰一擊重擊!驚艷一槍,奮力一擊,直搗黃
龍,一槍見底,入肉三分,平明尋雞巴,沒在肉屄中!

  「啊!老公,好深,好舒服,再來,還要!」

  黑玫瑰可謂是久旱逢甘霖,老店新開張,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她在我這首發重擊之下,爽得像一頭驚馬一樣,高高仰頭,頭發飛散,只剩性器
官的刺激,無暇顧及其它,根本沒發現兩人私密世界已經多了一個人。

  我根本不怕黑玫瑰發現藍幽苔的闖入的,我其實挺期待看黑玫瑰的反應,看
看她到底回向著誰,站在哪一邊,哈,一邊是美嬌娘,一邊是男兒郎,一邊是好
姐妹,一邊是假新郎,一邊是柔情似水溫軟如玉濕軟小屄,一邊是郎心似鐵我心
狂野堅硬雞巴,一個是百般呵護,一個是今晚吃雞,看她怎麽選擇,應該比操她
更刺激。

  誰知道人家黑玫瑰不睜眼睛,只用屁股選擇!根本不用我下命令,大屁股就
自發前後擺動套弄起來。我根本不用看就知道她此刻眼睛是閉著的,唉,這也是
本能,就像愛情,閉著眼,瞎了心,才能享受當下。

  藍幽苔更奇怪,只是不聲不響的站著,臉色跟眼神一點也沒變,她距離我剛
好是一個社交安全距離,站在一個剛好能看見我跟黑玫瑰交合之處的位置,就那
麽靜靜的看著。我的朝天一棍和黑玫瑰爽如驚馬對她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媽的,
這小娘皮是來參觀的?不像啊,夢遊嗎?

  看來是我的表演還不精彩,不能對不起觀眾。你不是拉拉什麽蕾絲嗎?爺就
讓你看看什麽是真正的男歡女愛,什麽是真正的男女大欲。我也懶得搭理她,只
是繼續看著她的眼睛,嘴角依然掛著挑釁,開始給她表演男人是如何征服女人的!

  我大開大合,我勢如奔馬,我披堅執銳,我橫掃千軍,我勢如破竹,我橫沖
直撞,我左沖右突,我大江大河,我連綿不絕,我屏息凝氣,我一鼓作氣。我操
她個嬌喘不已,我操她個淫聲浪語,我操她個呼天搶地,我操她的哀嚎連連,我
操她的丟盔卸甲,我操她個語無倫次,我操她個一佛升天,我操她個二佛出世。

  就一個姿勢!我也擺出摟住屁股不松手,不破樓蘭誓不休的架勢,使出渾身
解數,拿出全部經驗,使出全部技巧,用盡各種角度,將一個基礎的後入式演繹
的淋漓極致花樣百出!什麽叫用進廢退,什麽叫行家里手,什麽叫術業有專攻,
這就是!我暗中舌抵上腭,夾緊屁眼,調整呼吸,心無旁騖,心中默念「我為金
玉,汝乃敗絮」房中術口訣,心里抱元守一,腳下不丁不八,氣沈丹田,腰眼聚
力。

  爺難道這麽多年操熟女是白操的嗎?爺這麽多年的毛片是白看的嗎?爺精研
房中術是白學的嗎?爺這麽年吃了那麽多片兒是白吃的嗎?嚇不死你這個小娘皮!
不給你點厲害看看你都不知道雞巴龜頭上還有個眼兒。

  也就五六分鐘吧,在我的高超技巧加強勢攻擊之下,黑玫瑰被我操得淫水直
冒,白漿四溢,以頭搶床而。她的肉屄散發出驚人的熱量,稀里嘩啦往外擠熱湯
兒。她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要性高潮,把頭杵在床上,嘴里只剩一個詞:
「好受,好受死了!」這叫床方言難道是本地獨有?我還真沒聽過。

  可惜!

  藍幽苔還是不為所動,我這場靈魂之舞,根本沒有打動她,她還是保持著原
來的姿勢和表情就那麽冷冷的看著,一動不動,無動於衷。操了,難道也精研過
AV ?我這太小兒科了?還是真是來夢遊的?

  不行!爺要放大招了!不拿出看家本領不傳之秘,看來是不行了!我就不信
了!

  我雙手扶著肥臀,猛得抽出雞巴,扭腰對著藍幽苔展示一下濕淋淋熱騰騰的
男性之根兒,然再對準已經被我操得咧開口子已經不在緊閉的肉屄使勁一插,一
戳到底,然後再猛的拔出,然後再扭身展示,然後再一戳到底,每次我都對她邪
魅一笑!

  如此往複,循環施為,熟女必殺,沒有例外!

  黑玫瑰這下可是真的好受到家了,每次我奮力一擊,她都驚馬一叫,如杜鵑
泣血,母狼喪子。一時間,啪聲大作,淫水四漸,空氣中性臭彌漫,氣溶膠濃度
直線攀升!

  「爽不爽?」我對黑玫瑰問得雄赳赳氣昂昂。

  「爽!」黑玫瑰回答的心悅誠服。

  「老公厲害不厲害?」

  「厲害!」

  「雞巴好,還是女人好?」我故意扭臉挑釁的看著藍幽苔。

  「雞巴好……」黑玫瑰毫不猶豫。

  「要老公,還是要老五?」我用雞巴和聲音對黑玫瑰進行靈魂拷問!

  「嗚……嗚……要老公……要老公的大雞巴……太好受了……太好受……」
黑玫瑰都會搶答了!

  藍幽苔終於又了反應,從我第一次亮劍開始!她每次看見我的雞巴都嘴角微
搐,每次我認穴精準的一氣貫通,她都眉頭一皺,再也沒有剛才那種冷漠無感,
我明顯感覺她的呼吸加速加粗,臉色也不在慘白,雙頰緋紅,身體微顫。

  小娘皮,爺就不信治不了你,這是天道,你那點道行還敢逆天不成?我得意
揚揚,肆意揮灑,心想看來這幾天吃藥太頻繁,血液殘留的藥量還在,否則這種
太耗內力太需要硬度支持的殺招還真不能說亮劍就亮劍。

  我見時機成熟,機不可失時不再來,趁著老子還行,順手飛了你這個小娘皮,
我再次完成一個完整動作以後,猛得拔出雞巴,轉身單手盡力一伸一把將她抓過
來摟緊懷里,張嘴就啃向她的唇。

  媽的!我還以為會手到擒來,誰知道藍幽苔還是負隅頑抗,他被我摟到懷里
以後,緊緊只是迷茫了一秒鐘,在我懷里軟了一下,就張嘴咬了我的舌頭!然後
一把將我推開,反手給了一個大嘴巴。

  操你奶奶腿兒,在我惱羞成怒捂著嘴揉著臉準備罵人的時候,藍幽苔做出了
一個完全出乎我意料,再次讓我感覺荒誕如墜夢中的舉動。她一把脫掉貞子長袍,
露出欺霜賽雪一絲不掛的胴體撲到床邊,一把將黑玫瑰高高撅起屁股推倒,摟住
她就開始狂親亂摸起來。這讓我再次傻逼了,又露出迷之微笑。

  黑玫瑰以為是我準備換姿勢,很是配合的摟住撲上來的肉體開始配合,估計
是觸感不對,這才睜開眼睛,看清楚之後,低聲驚呼:「老五?你?怎麽是你?」
她接著扭臉看向挺著雞巴面帶傻笑站在床邊的我,一臉的百思不得其解。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也可以讓你開心的,你要的,我也可以給你……」
藍幽苔發了狂似的在黑玫瑰身上撫摸親吻,像個賭輸的賭鬼急於翻本。這一黑一
白,一健美一柔弱,一個欲迎還拒,一個拼命糾纏,玉體橫陳,香艷無邊。

  我看得都沒功夫管什麽是真實還是幻覺了,管他媽的,人生百年,白駒過隙,
還是及時行樂吧。我挺著雞巴也撲到床上加入戰團。

  我沒有去碰藍幽苔,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炷香,爺跟你鬥到底,非讓你口服心
服不可。我的目標依然是老四黑玫瑰。藍幽苔親她嘴巴,爺就親她耳朵,藍幽苔
揉她奶子,爺就揉另一個,藍幽苔摳她屄豆,爺就挖她肉洞。

  黑玫瑰爽瘋了,藍幽苔急瘋了,我他媽的氣瘋了!這個小娘皮太可恨,一邊
用手和嘴招呼老四,一邊他媽的用腳蹬我,想把我踢出戰團,出腳還急重,要不
是我一心二用,提前防守,他媽的可能第一腳就被她踢到雞巴了。

  太小看爺的本事了,爺可是 3P,4P都P過的人,有著還算豐富的對敵經驗,
我把黑玫瑰的大屁股一托,把她擺成屁股對著我側臥式,讓她成為我跟藍幽苔之
間的堡壘,然後一把抓住藍幽苔跨過來追擊的一條大腿,屁股一頂,依然堅挺的
雞巴就順勢捅進黑玫瑰的屄里。來吧,就這樣玩吧,咱們涇渭分明,各玩各的,
你玩你的蕾絲女同,我幹我的原始本能。

  黑玫瑰這個來者不拒的小受,徹底淪陷,變被動為主動,摟著藍幽苔開始狂
親亂摸,同時撅著屁股迎合我的攻擊。她的反應再次印證了,人類本來就是為亂
交而生,女人天生就是雙性戀的科學道理。

  戰火重燃,欲望再起!理智不複存在,只剩下本能,嬌喘二重奏,悶哼男低
音,胳膊大腿狂舞,奶子屁股橫飛,雞巴橫沖直撞!三具肉體交疊……

  其實唯有我還算保持一點兒清明,我沒有趁亂突襲藍幽苔,最多只是在這具
美麗的肉體上抓幾把,摸摸大腿屁股奶子而已,她的小屄我故意沒碰,一是生氣,
二是不想趁人之危,三是故意,讓她空虛去吧。哈,其實這些都不主要願意,重
要的是根本輪不上我,黑玫瑰這個傻缺娘們比我還猴急,她的手早捷足先登了,
捂著藍幽苔的小屄嚴嚴實實的,根本不給我留地方兒!好吧,你揉你的屄,我操
我的穴。咱們夫妻倆也算抄著了,女士優先吧。

  戰況太過激烈,兩女一男,抵死纏綿。幾乎是同時,我跟兩女同時會當淩絕
頂,在兩長一短的哀鳴悶哼之後,我是一泄如註,二女也俱是軟到當場。特別是
黑玫瑰多次劇烈高潮之下又被我狂射一屄,直接昏了頭,就差口吐白沫了。

  我他媽的也累壞了,啥也管不了啦,保持著臨門一腳的姿勢僵在那里一動也
不想動。最先恢複的藍幽苔,她掙紮著坐起來,抓過那件長裙,胡亂的往身上一
套,那個又白又圓的小屁股還沒蓋住,人就消失在門外了。門也咣的一聲隨之關
上!

  我也懶得管她,雞巴也不懶得拔出來,就此昏沈睡去,最後的意識是:他媽
的,老子真的是個好人!


                              【未完待續】
2020-3-1 13:1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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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騷事兒(精修版)(64) 作者: 無夢襄王

.

                             小城騷事兒


作者:無夢襄王
2020/03/03發表于:色中色


                            第 6 4 章

  我被胯間的一陣溫熱舒爽給弄醒,我迷迷糊糊勉強睜開眼睛,見黑玫瑰頭上
包着幹發巾,胸前也裹着一條浴巾正跪在我旁邊的床上,手裏拿着一條熱毛巾正
在輕揉細緻的給我擦拭裆部。窗簾已經蓋不住陽光,看着光鮮的明暗度,好像還
早,睜着惺忪的睡眼我勉力看看牆上的挂鍾,才早上五點半左右。

  又低頭看看垂着頭在我胯下輕手輕腳忙活着的黑玫瑰,突然感覺一陣溫馨,
心想,這可能就是新婚燕爾的小夫妻的生活吧。黑玫瑰此時看起來很質樸,顯然
是剛洗過澡,皮膚看起來水靈靈,聞起來也香香的。

  因爲光線不算明亮的緣故,也無分了膚色的深淺,她此刻就像個長相普通但
是溫柔的小媳婦兒,如果我要是一直循規蹈矩的生活,老老實實的去上班,然後
戀愛,然後結婚,以我的出身和條件可能最多能找到像她這樣顔值的媳婦兒,可
能都算高攀了。

  跟我還聯系的幾個初中或者高中的同學她們找的媳婦兒基本上還都不如黑牡
丹。我媽肯定也會喜歡黑玫瑰,因爲高大健康好生養嘛,嗯,前提是我媽不知道
黑玫瑰離過婚。不過以現在我老媽對我的失望來看,即便是把黑玫瑰的真實情況
告訴我家老太太,她估計也會願意的。因爲黑玫瑰是國企職工嘛,鐵飯碗,工資
福利都不錯。說實話,我自己都沒這麽奢望過,在兩個星期以前,我還過着朝不
保夕,家無餘糧的日子,連進城在飯店端盤子的打工妹都不見得看得上我。我也
肯定享受不了操完屄人家還會給你弄個熱毛巾擦雞巴的待遇。

  看來酣暢淋漓的性生活的确能讓人心情愉悅,再加上以上那些胡思亂想,我
越看黑玫瑰越發順眼起來,這個沒啥心眼的憨女人,其實挺可愛的,也耐看。由
于她是跪趴在我身側,橫着裹在她胸前的浴巾還蓋不全她的屁股,一個碩大渾圓
的屁股高高撅起裸露在我的視線之下。想着昨天我在這個屁股裏面做的那些肆無
忌憚的事兒,嗯,還有藍幽苔那個潔白無暇的小圓屁股,還有這一大一小一黑一
白屁股磨在一起……

  好吧,我本來以爲最近過度使用已經不在具備晨勃能力的雞巴,由萎靡不振
迅速變成精神抖擻,直接做了個鯉魚打挺,一下從六點半變成了十二點,啪的一
下打在湊的太近的黑玫瑰臉上。

  黑玫瑰吓了一跳,渾身一機靈,擡頭看見我正笑吟吟的看着她,囧着臉羞澀
地說:「把你弄醒了?我是看你那裏……怕你不舒服,就想着給你擦一擦。」

  我看她嬌憨的樣子,想笑,故意繃着臉說:「我哪裏啊,雞巴就是雞巴,什
麽這裏那裏的,而且,這是叫老公起床的方式嗎?以後不要用毛巾,一點家教都
沒有,哼。」

  黑玫瑰癡癡地問:「那,那用什麽?我去給你煎倆雞蛋?」

  我忍着笑:「煎什麽雞蛋?牙都沒刷呢,煎雞蛋吃的進去嗎?」我握着硬邦
邦的雞巴朝她晃着:「不能用毛巾,用嘴,明白嗎?用嘴。」

  黑玫瑰委屈的癟着嘴說:「用嘴?那多髒啊?」

  我繼續黑着臉:「髒什麽髒,不是你的東西就是我的東西,你現在可是我媳
婦兒,你是嫌你自己髒還是嫌你老公髒啊?以後這就是咱家的家規,聽見沒?」

  黑玫瑰皺了皺眉,苦着臉說:「嗯,知道了。」

  我終于繃不住笑:「知道了,還不過來,過來坐到老公臉上來,讓老公先給
你示範一下,屁股朝着我啊,你也别閑着,用嘴,知道嗎?傻媳婦兒。」

  黑玫瑰羞紅了臉捂着嘴說:「現在啊,都幾點了,該起床了,我媽起的很早
的,一會兒該吃早飯了。你起床去洗臉刷牙吧。」

  我又假裝生氣:「咱媽哪那麽不懂事兒啊,跟你一樣?我都懷疑咱媽昨天晚
上給我的酒裏下了春藥了,昨天晚上我有多硬,你知道的。」我一把将她胸前裹
着的浴巾扯掉,攥住一隻蹦出來的大奶子把她往我這邊拽:「快點,别耽誤時間,
早上來一炮,一天精神好,昨天晚上老五淨瞎搗亂,你老公我都沒盡興。」

  黑玫瑰半推半就欲迎還拒扭動着身體:「别啊,老公,我媽真的起的早,都
這樣,以後吧,我以後就真拿你當老公了還不行?」

  我故意逗她,不依不饒地說:「什麽以後,還過河就想拆橋啊,聽話,要不
是我可不跟你領證啊,聽見沒?看看,嘴上說不要,奶頭都硬了,就是個小騷貨,
過來,趁沒人打擾咱倆,讓老公好好疼疼你。」

  黑玫瑰見拗不過過我,隻好求着我說:「好老公,别了吧,我給你親親好了,
行不,要不又要洗了。我好好給你親親好不。」

  其實我也沒想怎麽樣,我知道我的雞巴這時候隻是回光返照,要是真把黑玫
瑰這久曠之身的火給點起來,我估計這會兒我可是呲不滅,肯定是出師未捷,龜
頭流淚的下場。也就不在勉強,半靠在床頭,店了根起床煙,同時讓黑玫瑰給我
吹起床号。

  我吧唧吧唧抽煙,她吸溜吸溜的吃雞,一時間這清晨的小卧室倒也其樂融融
春色滿園,我都想他媽的有錢了,也去村裏弄套院子,找個可心的人,倆人白天
種種菜,晚上吃吃雞,日子也快活似神仙。嗯,最好多找幾個可心的,否則估計
爺也呆不了多久。他媽的,要是多找幾個小娘皮,會不會太鬧了?爺會不會太累
呢?

  我正尋思呢,門嘩啦咔嚓的又開了,還真進來個鬧心的,藍幽苔再一次的沖
進來了,不過她一進門對我以及被我摁在胯下擡不起頭的黑玫瑰視而不見,直眉
瞪眼的沖過來跳到床上,開始掀單子翻枕頭像是在找什麽?

  「唉,唉,幹嘛啊你,别演了,過分了啊,諸葛亮的空城計也就唱一回,你
這都唱三回了,沒人看了,有意思嗎?」我無可奈何的瞅着她到處尋麽,抄起一
條單子給黑玫瑰蓋到屁股上。

  藍幽苔沒搭理我,繼續在床上翻找,好像還真找到點什麽,攥在手裏,跳下
床,啪,又給我一嘴巴,雖然不重,但是打的很響。

  太欺負人了,我剛要反應,她冷冷地說:「快下樓吧,老太太把早飯都做好
了!我們得盡快出發!」然後帶着一臉嫌惡的表情扭身就走。

  剛才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的黑玫瑰吐出我的雞巴,擡起頭擦着嘴角的口水,
幽怨地看我一眼:「我說不要的吧,你非要。」

  我揉着臉恨恨地說:「你們家她怎麽有鑰匙啊!你的卧室,她怎麽說進來就
進來啊!還有沒有家教了?都不會敲門嗎?」

  黑玫瑰憨笑着說:「鑰匙就在門上插着啊,我家她本來就有鑰匙的,她來我
家從來不敲門的。」

  我恨恨的把煙頭扔到地上:「感情我是外人啊,老公是外人,不行,你一定
得把你家的鑰匙給她要回來,否則你可别想我去你家。氣死我了。」

  黑玫瑰摸摸我的臉替我揉了揉,看着我的眼睛,欲言又止地說:「你啊,以
後對老五好點吧,我不介意的。」說完她就跳下床開始穿衣服又一邊說:「你也
快起來吧,我家老太太也是部隊下來的,你可也是軍官,别賴床了,在讓我媽看
不對來。」

  我跳下床邊往衛生間走邊說:「我憑什麽要對她好啊?輪得到我嗎?你不介
意?我還介意呢?她就是一隻野貓!還沒到24小時呢,給我仨嘴巴了。」

  黑玫瑰穿好衣服又湊過來對着我那挨打的那邊臉親了一下說:「好了,三巴
掌,怎麽了,你沒難道沒聽過唐伯虎點秋香裏那處三笑嗎?」

  她說完就急匆匆地走了,我邊對着馬桶撒尿,邊想她的話,忽然覺得,媽的,
我難道小看了黑玫瑰?哈,男人啊往往喜歡在女人面前扮演聰明人,其實女人大
多數情況都是在男人面前裝傻而已。原來這個憨傻的大娘們兒一直都是在我面前
裝洋蒜?以嬌憨博同情?其實眼明心細?還是老五私底下跟她表示過對我有好感?

  難道,我這三巴掌難道挨的不虧?不可能,我尿完對着衛生間的洗漱鏡照着
自己的臉,雖說最近運交華蓋精神爽,看着是好像比過去俊了那麽一點點,可是
一看就是個淫痞啊,藍幽苔又知道我其實就是要啥沒啥的窮屌絲,她會看上我?
打死我都不信!肯定是給我下的套兒,就是見我說能幫她奪家産故意對我欲迎還
拒,還他媽的不下真本錢,這個老四是不是跟她串通好了,我目前不能确定。反
正我是不信藍幽苔會喜歡上我。

  胡亂的沖了個澡,出門的時候,我看見門上還真插着鑰匙,氣得我拔下鑰匙
揚手就朝樓下扔去,直接遠遠的扔出院門。

  一個小時後,七點左右吧,我們就準備動身了。老太太果然不凡,老人家怕
她去了我們還要專門送她回來,直接叫了一個本家後生又開一輛車送她,還跟着
一位四十來歲的本家大姐一道去,好像老太太确實身體不大好,需要人照顧。

  見這架勢,我偷偷給黑玫瑰說,既然老太太身體不好,那就别折騰了,勸勸
老太太,别讓她來回跑了,這見也見了,在家也一個屋睡了,也就行了,回頭把
結婚證給老太太看看不就完了嗎?黑玫瑰搖頭說,我們家老太太,主意太大,認
定的事兒,誰也勸不了,她就非得看着咱們去領證。她又指指那個同去的大姐說,
那個大姐的妹妹就是被人家騙了的,現在還在精神病院呢。

  好吧,就這樣,還是藍幽苔開車載着我跟黑玫瑰,那個後生開車載着老太太
和那位大姐,兩輛車一前一後的出發了。路上沒什麽可說的,黑玫瑰估計是怕我
在路上不饒她,直接坐了副駕駛,我因爲沒睡夠,直接往寬敞的後座一倒,準備
睡它一路。

  中午11點多,我們就到了市裏,藍幽苔提早在市區訂了飯店,中午請老太太
吃飯,還讓那個做假證兒的哥們,把假結婚證送到飯店。那哥們送來的時候,是
我跟藍幽苔一起去酒店大廳接頭的,沒想到的是,藍幽苔竟然拿出一本真的結婚
證跟假的放在一起反複比對之後,才放心的給了錢。我争着要看那本真結婚證,
她白我一眼,沒讓我看。

  我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嘛,你要讓我給你辦事兒,我總要看看你老公長什麽
樣吧。她又白我一眼說我會給你看照片的,再說,你不是有關系嗎?你能查出那
個騙子的家底兒,難道查不出他的嗎?我生氣地威脅她說,你再這種态度對我,
我可不管了啊。她說,你愛管不管。

  好吧,我歎息一聲,看着她的俏臉說:「我愛,才管的啊。」

  她僵了一下,瞪我一眼說:「你愛的人太多了!」

  我追在她後面說:「你不能要求每個人都是紅桃老尖吧,就一顆紅心,就能
裝下一個人。我是紅桃十,心是多點兒,但是每一顆都是真心的啊!」

  她扭臉又白我一眼:「滾!」

  中午吃飯的時候,就聽那位大姐在喋喋不休的講她妹妹的悲慘遭遇,真是聲
淚俱下,催人尿下,老太太顯然是聽了很多邊,可是仍然歎息不已,大聲咒罵那
個騙子。這不由得讓我也緊張起來,心想,若果老太太将來要是知道我們仨也在
騙她,不知道會不會氣死。不過反正不是我的主意,這鍋我可不背。

  下午兩點我們一行人等就到了民政局,天很熱,太陽毒辣,可能是因爲不是
什麽好日子口兒吧,人不多。我跟黑玫瑰領了号排隊,藍幽苔跟那位大姐夾着老
太太就坐在我們對面,在老人家滿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歡喜的目光下讓我有點
坐立不安。心想,盡快結束戰鬥吧,這一局騙老太太的把戲,赢了也是輸,輸了
還是輸!

  藍幽苔倒是顯得神色如常,一臉若無其事,還拿着一把扇子給老太太慢慢的
扇着涼風。坐在我旁邊的黑玫瑰比她可差遠了,不停的拿紙巾擦着額頭上的汗,
眼神飄忽,神情緊張。我看不過去,怕她穿幫,伸手去拉她的手,想安撫她一下,
一握上,一手的汗,而且手是涼的。

  等沒多長時間,就到我們了,我跟黑玫瑰手拉着起身對着老太太微笑并且彎
腰點頭了一下頭,就準備朝辦事窗口走。誰知道老太太跟着也要起身,應該想是
要跟着去。藍幽苔趕緊攔着說:「幹媽,你起來幹什麽呀,您坐這等着就行了呗,
辦完了,證兒讓您看個夠。」

  老太太很幹脆的站起來說:「我就想跟着去看看,隻在電視裏看過,沒見過
真的,我們那時候結婚,跟現在規矩可不一樣喽,我就想看看現在是怎麽辦的。
我就想聽聽,名證據的幹部問我閨女女婿那句,你們是自願結婚的嗎?還有那句,
恭喜你們。」

  我擦!我我腳一軟,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未完待續】
2020-3-3 17:3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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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騷事兒 (65) 作者: 無夢襄王

.

                         【小城騷事兒】


作者:無夢襄王
2020/03/05發表於:色中色



                             第65章

  發不了站內短信的,請詳看本帖最後。也可以點老王的名字,就能找到老王。
給老王發站內短信的時候,麻煩最好直接寫上聯系方式,這樣不耽誤時間。

  婚姻是人類最可笑的發明。把簡單的事兒搞的複雜無比,它人類伊始不存在
以後也會消失。不過也有人說華夏文明之所以把所有的古文明都耗死了有很大的
原因就是因為婚姻,家國天下嘛。我的確也覺得婚姻是可笑的,而且堅決抵制的。

  我認為男人結婚就是花大價錢給自己買一頂帽子然後等著它變綠,自己畫地
為牢然後想盡辦法越獄。特別是我從口口聲聲願意嫁給我的靜湖屄里摳出一個避
孕套之後,我成了一個堅定不移的不婚者。我也不想要孩子,因為我除了一根雞
巴,別無長物,沒什麽能給他們留下的。

  可惜,命運就喜歡跟你開玩笑,它特別喜歡逗你玩。我這段時間就被它領著
參觀了婚姻里種種奇葩事兒,然後哢嚓一聲,扔給了我一張結婚證,跟我結婚的
對象還是我萬萬沒想到的。

  「你為什麽會隨身攜帶戶口本?」藍幽苔邊開車邊問坐在副駕駛上一臉哭笑
不得的我。

  我苦笑著狠抽了一口煙,扭頭看了看一眼坐在後排的一臉心有余悸的黑玫瑰:
「呵呵,可能是因為最近很多人想嫁給我吧。」

  剛才在民政局,在老太太的全程監視之下,如果我沒有及時想起我挎包里還
塞著我的戶口本那笑話可就大了。這本戶口本是被靜湖逼婚的時候,我腦子一熱
從家里偷出來的,因為最近比較忙一直沒有送會家里。

  老太太很滿意,甚至都沒有仔細看看那兩張簇新的剛出鍋的結婚證,就拍著
我的肩膀說:「好女婿,知道你們家困難,有事兒你說話,嗯,結婚的酒席我們
家包了。」然後塞給她女兒黑玫瑰一張銀行卡,就大手一揮,率軍返鄉了。老太
太威武大氣,我當時甚至在想有這樣的一個丈母娘好像也不錯。

  黑牡丹因為緊張和驚嚇過度一上車就癱坐在座位上,暫時市區了思考和交流
的能力。藍幽苔以及我自己也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所以她問完關於戶口本的事
兒以後,就默默的開車。車里的氣氛詭異而尷尬。

  因為藍幽苔的那輛白色雅閣還在停在我新租的那個房子的樓下,到了地方,
藍幽苔把車剛一停穩,就對黑玫瑰說讓她把車開走,說有事兒還要跟我商量。

  黑玫瑰這才如夢初醒有了反應,看著我又看看藍幽苔一副期期艾艾想說什麽
又不知道從何說起的樣子,忽然從她自己的包里翻出一把鑰匙塞給我,然後有點
怯生生地看了一眼藍幽苔,從她手里接過車鑰匙,跳下車把藍幽苔的車開走了。

  我手里拿著亮晶晶的鑰匙坐在副駕駛上也是哭笑不得,哈,老子看來又多一
個家,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老余頭說,我就是個吃現成飯的,
別人得從種莊稼生火劈柴坐起的事兒,到我這兒我只要張嘴等著吃就行,看來所
言非虛,原來搞了半天,黑玫瑰家是給我裝修的。

  藍幽苔瞥了我手里的鑰匙一眼,然後把目光定在我臉上看了好一陣兒,都快
把我看慌了,我都想開口跟他解釋我可真不想跟老四結婚,這不是因為你不想讓
那老太太傷心失望嗎的時候,她突然開了口:「你家現在有人嗎?」

  我撓了撓頭,苦笑著說:「我,我也不知道啊。」

  藍幽苔皺了皺眉頭冷哼了一聲,猛地發動汽車,調了頭開了就走。由於她打
方向過猛,我被晃了一下,我苦笑著說:「咱,咱這是去哪啊?」

  藍幽苔瞪我一眼,沒搭理我只是開車,一出小區,就猛踩油門,把車開得飛
快。我新租這套房子在新區,離市郊很近,也就幾個紅綠燈以後,就到環城路上
了,路上的車並不多,藍幽苔開的更快,把環城路當了高速。

  我看不過去:「唉,唉,限速,限速,我那12分還要呢。」

  「閉嘴。」藍幽苔連看都不看我,不過看她開車的架勢,好像很有目的性,
管它呢,反正車不是我的,孫大奶說了,只要不是故意撞死人,都沒事兒。我也
就懶得多說,看她能把我拉到哪去。

  我點上一根煙剛叼到嘴上還沒抽一口,她就伸手奪了過去,自己抽起來。我
正納悶,她冷冷的說了一句:「我的煙抽完了。」我一邊又給自己點上一根兒,
一邊心里暗笑,心說,昨天晚上她一定是過了一個無眠之夜吧。

  上山了,藍幽苔很快把車開進上山的路。我所在的城市就在大山腳下,一出
城就能上山,還有一個全國知名的 5 A級風景區。這兩年大力發展旅遊事業,我
們這座小城也被評為旅遊城市。所以山上開了不少家農家樂之類的飯店。

  我以為她要請我吃飯呢,就心安理得了,媽的,老子為了你做了那麽大犧牲,
把終身幸福都搭里了,就請我吃頓飯野味兒,還不是燕鮑翅?本來我正想毒蛇兩
句,誰知道一家家飯莊子過去,她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都快到山頂了,她停了
下來,把車開進一個小樹林里,我見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心想,哈,原來不
是吃飯是準備跟我野戰?

  「你別管我的事情了,我的事兒我自己處理。」她剛一停好車,就沒頭沒腦
的冒出這一句,然後從我拍在駕駛臺上的煙盒里抽出一根兒煙給自己點上。

  我都暈了:「就為說個這個,至於把我拉到這兒嗎?」

  藍幽苔大口抽了一口煙然後把煙頭擰死在車載煙灰缸里,瞪著我的眼睛說:
「老四很喜歡你,我看得出來,因為從來沒有哪個男人為她做過這麽多事兒,老
太太也喜歡你。你們都領證了。接著還要辦婚禮,我不想你因為我的事兒再出什
麽狀況。」

  我咯咯笑:「就為說這個?然後呢?就說點這個,對得起油錢嗎?」

  藍幽苔沒笑,很認真地說:「謝謝你。謝謝你……所有的吧。」

  她臉上的認真勁兒,讓我不好意思繼續調笑,我只好擺擺手說:「木事兒,
你說的,咱不能讓一個做母親的傷心失望嘛。不過,我跟老四可不是真結婚啊,
等過一段兒,消停了……」

  我還沒說完,藍幽苔突然探過身來,伸頭在我臉上啄了一下,然後有猛的縮
回去,眼神複雜的看著我。

  這一下把我搞懵了,我本能的捂著臉,警惕的看著她說:「親可以啊,不能
打,三回了,每次親一下,必挨嘴巴。」

  藍幽苔眼神開始變化,變得水汪汪的:「我不想欠別人的人情,我知道如果
只是為了老四,你不會跟她真的領證的。你喜歡我?對嗎?」

  我操,這是想跟我就地野合的節奏啊,媽的,早知道這樣,我就應該每天早
上來一片兒,以備不時之需啊。這小娘皮比黑玫瑰曠的還久,貌似還是處子之身,
我近日以來旦旦而伐的,已經是強弩之末,勢不能破魯縞了,不對,不知道老子
現在能不能硬,硬起來能不能戳穿她的處女膜了。

  藍幽苔見我眼珠亂轉欲言又止的樣子,繼續有點疑惑的問:「不是嗎?你不
喜歡我?不是為了我?」

  媽的,管他那麽多,先摟著親親摸摸嘛,此時不撲更待何時啊,我馬上朝她
撲過去,嘴上叫著:「我當然喜歡你了,我全都是為……」

  「啪!」我的熱情好像一把火,又迎來了一個掌摑。

  「還來?你他媽哪是想感謝我,你把我拉到這兒就是想打我把?」我捂著火
辣辣的下巴惱羞成怒瞪著藍幽苔:「我是喜歡你,可是我可不是你老公,你憑什
麽打我?我也不欠你,你憑什麽打完一嘴巴又一嘴巴的,不是說好了三巴掌嗎?
這都第四個了?你要是看不起我,我打不起,我還……」

  藍幽苔憋著笑故意繃著臉說:「什麽說好了三巴掌,閉嘴!」她忽然從包里
拿出一個東西扔給我:「把這個戴頭上,把你的眼睛蒙上!」

  我接過來一看,是跟昨天晚上黑玫瑰蒙著眼睛給我嗦雞巴的那種同款的魔術
束發帶,我捧著這個東西遲疑的看著她:「你想幹嘛?想把爺在這刨個坑兒埋了?」

  藍幽苔換了一個我在她臉上從未見過的嬌柔表情,眼睛又變得水汪汪地:
「戴上,乖,我保證你不後悔,真的,你也別讓我後悔?」

  我又擦!什麽意思?這小娘皮難道也是什麽愛好者?想跟爺在這荒山野嶺的
地方來個野戰加車震加SM?嗯,好吧,戴上就戴上,反正這也不是手銬,我還怕
她不成?我戴上發帶,蒙上眼睛,在副駕駛座上坐好。發帶是那種高彈布料的,
不是很密,我隱約還是能看到一些光線的。

  「你別動啊,你的手只要一動,我就停止,你可別後悔。」藍幽苔把嘴湊在
我耳朵邊,呵氣如蘭地說。

  我苦笑:「你可別拿鞭子啊,我可不好那一口。」

  藍幽苔輕輕噙住我的耳唇:「別說話,我用我的方式感謝你,別說話啊,我
也緊張。」

  好吧,我不說話,我閉嘴,我把手放在兩側,我倒要看看這小娘皮準備幹什
麽,她要是再玩我,老子就是用手指頭也要在這捅穿了她!

  藍幽苔從駕駛位跨過來,跨坐在我身上,沒等我說話,兩片柔軟溫熱的嘴唇
就是貼在我的嘴上:「別說話,別動手,也不能笑,聽見沒,讓我來!」

  好吧,我聽話,我從藍幽苔身體的顫抖以及加重的鼻息上知道,這次她要來
真格的啦,他媽的,還不能笑?長的漂亮的女人就是毛病大啊,美麗就是女人的
通行證!老天爺,保佑我能硬起來啊!

  沒說不讓動嘴唇!更沒說不讓動舌頭!

  我確定她不是就打算親我一下就算了之後,四片嘴唇兩條舌頭開始進入纏鬥!
藍幽苔的唇舌並不生澀,我是親眼見過她跟黑牡丹吻的口水淋漓的,但是技巧就
談不上了,只是一味的敢打敢拼而已。這時候我的唇舌就充當了帶頭人的作用,
並且帶順了節奏。

  哈,人生沒有白走的路,也沒有白親嘴,更沒有白舔的屄。

  藍幽苔在跟我唇槍舌戰的間隙唇不離唇舌不離舌地說:「嗯……你真會接吻
……真好……」

  我也說:「嘿嘿,親老四感覺好吧。」

  「啪!」我又挨一嘴巴,不過是輕輕的。

  「別說話!」藍幽苔把我的舌頭用力吸了過去……

  親了很久,久到我都不知道親了具體多長時間,我倆都氣喘籲籲的,透過壓
在我胸前的那兩坨軟肉我的清晰的感覺到她胸腔里心臟在劇烈的跳動。溫玉滿懷,
唇來舌往,感覺是挺好的,但是我卻燃不起欲望,親了半天,感覺就像「爺褲子
都脫了,你給我看情深深雨蒙蒙。」

  但是我還是忍著沒有動手,因為我知道這個小娘皮是個什麽脾氣,我要是真
的動了手她肯定馬上打住。我趁著彼此喘息的機會說:「就,就這樣嗎?能換個
姿勢親嗎?不動手亂摸,就抱抱!」

  「啪!」又一嘴巴輕輕打在臉上:「別說話!別動啊,你一動就什麽都沒了!」

  好吧,爺忍了,爺不動!

  藍幽苔把我坐的副駕駛座給往後調了調,知道調不動。我開心起來,難道,
難道,難道?媽的,媽的,爺還沒硬啊,怎麽辦,怎麽辦?

  藍幽苔從我身上起來,好像是跪在我的腳前面,然後去拉我的褲鏈。我趕忙
扭動身子躲閃,苦笑著說:「那什麽,你要幹嘛,我,我還沒進入狀態呢。」

  說實話,因為跟她不熟,我不太習慣或者說不大願意把萎靡不振的雞巴亮出
來給她看,雖然昨天晚上我應經威風八面的給她亮了一次劍了,可是這會兒,此
情此景之下,我不願意把褲襠里那條皺皺巴巴的毛毛蟲暴露在她眼前。

  「啪!」又一嘴巴!

  「老五,你要是再敢打我一下,我就……呃……呃……嗯……你厲害……」

  藍幽苔以兇狠殘暴的速度把我的雞巴給掏出來並且同樣的態度含進了嘴里……

  我的眼睛被蒙著,不能視物,可是藍幽苔種種的美麗瞬間,嬌嗔薄怒時的她,
冷若冰霜時的她,橫眉冷對時的她,激吻忘我時的她,立即在我眼前浮現!

  好吧,美麗真是通行證!我瞬間勃起!

  「呃……呃……你……」藍幽苔低估了我的勃起率……

  「啪!」我又挨一嘴巴!


                                【未完待續】
2020-3-5 23:4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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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騷事兒(66) 作者: 無夢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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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城騷事兒】


作者:無夢襄王
2020/03/08發表於:色中色


                             (66)

  從人社會伊始,女人就統治男人,那時候活兒輕,人采點果子就能活的輕松
自在。後來活兒重了,得撅著屁股掄著撅頭把子面朝黃土背朝天或者沖鋒陷陣殺
人搶奪才能活下去,聰明的女人就隱居幕後才讓傻不楞登的男人去幹去拼,自己
樂的輕松自在扮演弱勢群體或者需要被保護。

  這兩三千年中間但凡男人玩不轉了弄不成了,女人就當仁不讓的接手,每每
扭轉乾坤,力纜狂瀾,殺得男人人頭滾滾,治理的男人服服帖帖。漢唐雄風時尚
且如此,比如呂雉比如武則天。後來也一樣,比如老佛爺,異族也一樣,比如伊
麗莎白,比如葉卡捷琳娜,比如撒切爾,比如英吉拉甘地。

  所以這個世界其實一直是女人統治,再優秀的男人都是媽生的,耶穌佛祖老
子都是,他們都沒爸,但是都有媽。這三位中沒老婆的不是圓寂就是失蹤,反而
有老婆的重生了。你品,你細品。反正我是品出味兒來了,即便我是一個堅定的
不婚者,鬼使神差有了老婆之後,我也能隨遇而安聽之任之。即便挨著嘴巴,我
的雞巴也能在女人嘴里乖乖聽話,人家讓我露出來我就露出來,人家讓我硬起來
我就硬起來,人家讓我射出來我就射出來,人家讓我軟下去我就軟下去。

  開車下山的時候,藍幽跟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目視前方,眼神堅定。我
捂著腮幫子欲哭無淚欲說還休:「十八個大嘴巴,十八個大嘴巴,我跟你有那麼
大仇嗎?你就這麼報答我的嗎?我是上輩子欠你嗎?嘶,嘴都腫了,你讓我怎麼
見人啊?」

  「閉嘴!」藍幽苔從杯座上抄起礦泉水瓶灌了一大口,狠狠的漱了一下口朝
窗外吐了出去,抽了一張紙巾把嘴擦幹凈,狠狠瞪了我一眼:「誰讓你出來的時
候不告訴我,弄我一嘴,還敢按我頭,誰讓你動手了?」

  我一臉委屈地說:「我開始也不想要啊,是你非要給啊,我都軟了三次,都
被你的牙刮爛了,都被你擼破皮兒了,你非要給我弄出來,這怨我嗎?」

  「閉嘴!敢告訴別人我殺了你呀!」藍幽苔嘴角含笑眼里藏刀地瞪我一眼:
「給我點根煙!」

  我苦著臉叼了兩根煙點著,給她嘴上塞了一根,自己狠抽了一口,想起剛才
她把我嗦的欲望勃發要撕她衣服的時候,她從褲子口袋里摸出一把寒光凜凜的彈
簧匕首,不禁苦笑,苦兮兮地說:「這世道真變了,女人都隨身攜帶管制刀具了,
爺他媽的不跟你們玩了,爺要回家!」

  「閉嘴!你以後不要再跟老大老二她們胡搞了,成什麼樣子,她們都多大了?
你不嫌吃虧嗎?你可是有老婆的人了,聽見了沒?」藍幽苔再次目光森寒看我一
眼。

  我渾身一凜,猶自逞強地說:「我老婆還不管呢,你操什麼心啊。我這也是
為了你們無姐妹親上加親嘛。至於年齡嘛,嘿嘿,就當做貢獻唄。」

  嘎,藍幽苔猛地踩了剎車把車停住,扭過身子對我做出眉目含情的樣子:
「你是不是還想來一次?」

  我趕緊雙手捂著臉:「不要,不來,她們只要不主動找我,我絕對不會找她
們!」

  藍幽苔做手摸褲兜狀:「閉嘴,她們主動找你,你也不能要!否則我讓你變
李蓮英啊!」

  我趕忙騰出一只手捂襠:「不能要就不要!我算是看出來,你就想霸占我!」

  藍幽苔強繃著笑又把車發動:「誰稀罕你,是個女的你都上,你到底有多饑
渴,對了,你到底是幹嘛的?能不能正經找份工作,你要想做點小生意,我這里
還有點錢,可以先借給你。要不你來生湖區開家服裝店吧。只要款式好,價錢合
適,生意一定好的。我跟老四都可以去幫忙。」

  我嘴一撇:「切,你不光想霸占我,還想看著我,你以為我傻啊?」

  藍幽苔再也忍不住笑,笑的咯咯的:「你這麼聰明,為什麼不正幹呢,把你
的聰明勁兒用刀正地方,你會是個很好的男人。」

  我嘴撇的更高:「切,正幹,好男人,這都是你們女人忽悠男人的說辭,噢,
我們撅著屁股幹,再外面裝孫子,見誰跟誰磕,你們等著數錢摘桃子?想得美,
爺才不那麼傻呢。」

  藍幽苔狠狠瞪我一眼:「你思想怎麼這麼自私?光顧著自己快活?男人不就
得頂天立地養妻活兒嗎?」

  我冷笑:「忽悠,接著忽悠,噢,爺自私的時候你說自私,爺博愛的時候你
說好色。都成你們說的啦?到底誰自私?能不能放我們男人一條生路。」

  藍幽苔點著剎車,又想笑又生氣地說:「能不能正經一點兒,咱們好好聊聊?
你到底受過女人多大傷害?我想知道你怎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我其實知道你
是個心地善良的人。」

  我繼續調笑:「打住,打住啊,別硬的不行來軟的,別給爺扣高帽子,爺可
不善良,爺就是貪圖你的美色,饞你的身子!」

  「啪!」我得意忘形的下場就是又挨了一記迅雷不及掩耳的嘴巴。

  「十九個!」是可忍孰不可忍,士可殺不可辱,爺他媽的跟你拼了,我怒吼
著擼著袖子準備跟這個小娘皮,不,小妖精,不,小魔女在這山路上同歸於盡!

  哢!彈簧匕首飛快的出現在我眼前,這死丫頭肯定沒事兒凈在家練出刀了,
她連開車都沒耽誤,變魔術式的頂在我肋骨上,讓我再次變成慫逼:「唉,唉,
你一個小閨女家家的,怎麼動不動就動家夥啊,紮著了,紮著了,收,收了,咱
有話好好說。」

  哢!彈簧匕首又變魔術的回到她褲兜里,她斜我一眼,嘆息著說:「說實話,
我是有點,不,我是喜歡你,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可能就是因為你不願意在我面
前偽裝吧,也可能不是為這個,我也搞不清楚,可能是我長這麼大也沒見過你這
樣的人吧,一會氣的牙癢癢一會兒又忍不住想笑,一會兒想殺了你,一會兒又挺
感動的,我其實剛才那樣做,就是想還了你的人情,以後再也……」

  我氣哼哼地說:「打住,少說廢話,裝什麼裝,你就是貪圖爺的美色,饞爺
的身子!」

  藍幽苔又開始咯咯地笑,這次笑得很厲害,方向盤都握不穩了,車都開始在
不寬的山路上蛇形了,我剛想阻止,她忽然又哽噎起來,我眼看著她笑顏如花到
淚水漣漣。我一時間也不知道她這是準備唱哪一出。

  正當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而且很是擔心自己的生命安全,怕我倆連人帶車
翻到山溝里的時候,藍幽苔貼著路邊踩了剎車,一拉手剎,就扭身朝我這邊跨過
來騎到我身上,伸嘴就啃上我,咬著我的嘴唇說:「親我!快點兒!」

  我還沒反應過來,她的舌頭就鉆進我嘴里了,那小舌頭,摸了油一樣的靈活,
毒蛇一樣的兇狠。我被動的一邊回吻,一邊用鼻腔問她:「你這是鬧哪樣?十九
個了,還沒打夠?」

  藍幽苔沒有回應,也沒有打我,只是瘋狂的吻我,而且這次跟剛才不一樣,
眼睛是閉著的,小臉紅撲撲的,吻的堅決並且癡纏。好吧,我也瞬間淪陷,由被
動變成主動,吻的火花四濺,親的口水淋漓。只是,我因為怕挨打和挨刀,還是
不敢亂摸,只是把她摟得緊緊的,兩個頭跳起了探戈。

  「幹嘛那麼傻,誰讓你真結婚的?傻子!」藍幽苔換氣的時候跟我唇齒不分
的時候幽怨地說。

  「我靠,你不是怕老太太傷心嘛,我還不是因為你?」我咬著她的舌尖回應:
「這會兒你後悔了?沒事兒,過兩天我就跟老四離婚!」

  「不行,不能離!」藍幽苔又開始對著我的嘴猛吸。

  「我靠,那你想怎樣?」我糾纏著她的舌頭:「你是想給我當小三?」

  「我跟老四一起伺候你,行嗎?」藍幽苔癡癡地笑,眼神迷離。

  「靠,別跟我下套兒,爺可真跳!」我膽子大起來,開始解藍幽苔的襯衣扣
子,剛才射了她一嘴,他媽的奶子都沒上。

  「你想得美,我就讓你聞得著吃不到,急死你這個流氓。」藍幽苔咬著我的
舌尖,可是並沒有阻止我把手伸到她奶罩里。

  「你這個小妖精」我發狠的咬回去:「你就想我死你手里,是不是,爺弄死
你。」我的手抓住一片豐盈柔膩,這小娘皮奶頭都硬了,小小的如櫻桃。

  「嗯……嗯……」藍幽苔身子開始發抖,把嘴跟我分開,然後貼著我的臉,
在我耳邊喘息。

  媽的,此時不上壘更待何時,我另一只手果斷出手鉆進她的牛仔褲里順著滑
膩平坦的小腹直奔主題。

  「別進去,疼疼我,求你了。」藍幽苔親著我的耳朵哀求。

  好吧,這次我心甘情願的聽話了,並不是因為她說她還是處女,只是我突然
發現,一想冷若冰霜殺伐果斷的藍幽苔,這一次騎在我身上的時候,我覺得她很
輕很軟,小小的,弱弱的,雖然我可以予取予奪,但是我不忍心傷害。

  嗯,當然了,還有就是,爺真的硬不起來了,那層膜要是真的還在,便宜了
手指頭太可惜,就算這手指頭是我自己的,也可惜。所以我就上面親著她的耳朵,
中間揉著她的乳頭,下面摳著她的陰蒂,三管齊下,一起發動攻擊。

  藍幽苔的臉自然不用說,五朵金花的顏值擔當,奶子嘛最多是 B罩杯,不過
是我摸過手感最好的,小屄嘛,憑我多年的摳逼經驗,應該絕不會差,小陰唇不
外翻,大陰唇挺飽滿。

  「你帶我走吧……你帶我走吧……你帶我走吧……」藍幽苔快高潮的時候對
我耳朵如泣如訴請求。

  我當然知道她這會兒並不是想求我帶著她私奔,我只好手上加油,帶她進入
快樂老家。奇怪的是我這時候耳朵聽的是最迷人的呻吟,手上摸的最滑膩的肌膚,
指頭摳的是最銷魂的小屄,可是我的心卻燃不起來欲望,反而覺得有點悲傷。

  我甚至很想真的帶她走……

  「啪!」我隱隱的悲傷以及一切的情緒又被狠狠的一嘴巴給打沒了,簡直給
我打楞了,我瞪著煙楞楞的看著雙頰尚且緋紅喘息尚且急促眼睛尚且迷離的藍幽
苔。

  「手出來,下車,人家要整理一下嘛。」藍幽苔竟然給我撒起嬌來。

  「二十個!」我氣哼哼下車,無可奈何的抽煙。

  再次上車以後,氣氛曖昧又尷尬,誰也沒先開口,打破詭異氣氛的是我的一
個習慣動作,我不自覺的去聞我剛摳過她的那根手指。她紅著臉笑罵我:「怎麼?
你還想舔舔嗎?」

  我捂著臉氣她:「哼,爺又不沒……」

  「閉嘴!」藍幽苔把她喝剩下的半瓶水扔給我:「你這車上怎麼連盒濕巾都
沒有?」

  我依舊把臉捂得嚴嚴實實的:「哈,爺從來不用濕巾,弄完了她們都是用嘴
……」

  「想死是不是?」藍幽苔又開始掏兜。

  我知道我算是被這小娘皮打敗了,就假裝累了,閉著養神。一會兒她幽幽地
開了口,讓我陪她說說話。我問她想聽什麼?我說爺就憑這張嘴混飯吃,你老讓
我閉嘴閉嘴的,簡直是暴殄天物。她說,除了你的那些臟事兒能不能說點你的過
去,我很好奇你怎麼會長成這樣?

  我說我長成什麼樣了?還有你變態嗎?手持匕首強行口交,我聽都沒聽過!
她咯咯笑個不停說,就你那小樣,我不拿家夥也能對付你,我練過跆拳道。我說,
我看出來了,你就是老天爺拍來折磨我的。說吧,你想聽什麼,爺伺候你一段兒,
用嘴隔空就能讓你再來個高潮!

  她想了想問我,剛才為什麼那麼聽話,沒有要了她。如果剛才我真的再堅決
點,她就豁出去了。我心想,媽的,要是爺剛才能硬的起來,早戳穿你了。可是
嘴上不能那麼說,只好對她說:「爺從來不喜歡用強,更不喜歡趁人之危,爺風
流不下流,懂嗎?要是我告訴你,我跟一個女孩兒在一張床上睡了一年多,都沒
有把她睡了,你信嗎?」

  藍幽苔表示不信,非讓我講講。我就跟她講了我跟第一個願意跟我同居的女
孩兒的故事。那個女孩兒是影樓的化妝師,外地人。我在那個影樓當數碼設計,
也就是用電腦合成照片,追到手倒是沒費勁兒,很快就同居了,但是那個女孩兒
是處女,說必須倆人領證才能插進去。我不願意勉強也擔心沒有未來。兩人就真
的只是在外面蹭蹭加親親摸摸睡了小一年。到最後女孩兒過年回家相親,然後就
直接沒有回來,一年以後還生了個大胖小子。

  藍幽苔聽完以後說肯定是我編的,她不相信。我說,信不信由你,跟你說一
個事兒你可能更不信,就是有那層膜,也會懷孕的。她聽完更說我瞎說。我說真
的,我們在外面蹭著蹭著有一回兒我沒忍住,對著口兒射了進去。剛好那天她不
是安全期,就懷孕了。沒敢去做刮宮,還是做的藥流。做完藥流也要消炎的,婦
科消炎片,是需要塞進去的,她怕自己塞不到位或者是怕自己把那層不知道破了
膜給弄破了,就讓我給她往里塞。呵呵,你猜猜看,我給她往里面塞藥的時候是
什麼心情。

  藍幽苔見我好像不是在開玩笑,癡癡地問是什麼心情?我呵呵笑著說其實沒
啥,就是很恨我自己。她問恨自己什麼?我說,恨自己太窮了唄,那時候我一個
月四百塊錢。她幽幽的說我現在知道你為什麼會長成這樣了。我哈哈大笑說,我
長這樣跟這件事兒沒關系,我如果告訴你我跟她同居的那一年我睡了十多個網友,
你該怎麼想?有一次還差點讓她當場捉奸在床。

  藍幽苔吃驚地問真的嗎?真的嗎?我嘿嘿大笑,假的,假的,這他媽的你都
信,我還以為你真的成精了呢。你那點小伎倆以後別跟爺這耍,爺賣了你,你還
得給爺數錢,知道不?藍幽苔氣急敗壞有要把車停路邊跟我拼命。我連忙苦笑說,
真的,真的,哪個男的會拿這種丟人的事兒吹牛呢?要吹的話,不如說自己睡過
林青霞嘛。藍幽苔聽了又急著問,那後來呢,那後來呢?你們聯系過嗎?她嫁了
個什麼人?現在過得好嗎?我說,嫁了個理發的,跟她專業對口,聽說是後來吸
上毒了,至於現在過得怎麼樣,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有次她給我打電話說,這個
世界上只有一個王二,她再也找不到王二了。

  藍幽苔又開始問真的嗎?真的嗎?她真這麼說過嗎?我說,假的假的,這你
都信?藍幽苔氣地再沒理我,這期間我接了個電話,是老四黑玫瑰打來的,說讓
我晚上過去,要商量一下婚禮的事情,很急,她媽急著要確定很多事情,讓務必
明天給她一個準確的答複。我也只好同意。

  一直開到老四家樓下,藍幽苔才幽幽地對我說:「我覺得你給我說的那個故
事是真的。但是我感覺你好像並不愛她,連喜歡都談不上多喜歡。」

  我呵呵笑著說:「真的假的,都不重要了,我是不愛她,也沒多喜歡她,因
為我連自己我的都不愛。」

  藍幽苔掏出一個黑色朔料袋塞到我手里:「這個給你留個紀念吧,以後我跟
你再也不會那樣了,真的是最後一次了。」

  我打開一看,里面是一條寶藍色蕾絲邊內褲,我隨手卷起來扔進工具箱里,
然後對她說:「滾!」


                               【未完待續】
2020-3-8 12:2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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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騷事兒 (67) 作者: 無夢襄王

.

                             小城騷事兒


作者:無夢襄王
2020/03/13發表於:色中色

                              
                                第67章

  我們家老太太跟我說:男人天生狗臉,女人天生下賤。我們家老爺子跟我說:
「奸」跟「殺」是挨着的。我以前對我們家老兩口的話要不是不以爲然,要不是
就覺得言過其實。今天,我挨了20個大嘴巴還被别人拿着彈簧匕首頂着肋叉子,
享受了一次絕不舒服的口交以後,我全都信了。

  我呲牙咧嘴的一手揉着紅腫的腮幫子,一手揉着被匕首紮疼肋骨,邁着着疲
乏的雙腿,甩着被牙刮破皮兒的雞巴,艱難的上樓,去一個我隻見過幾次面隻睡
過一次就稀裏糊塗成了我合法老婆的家,想想真覺得人生無常。

  我剛走到黑玫瑰家那一層,還在猶豫着到底是哪個門的時候,一扇門就打開
了,黑玫瑰以我從來沒有見過的精緻妝容眉目含羞笑顔如花的出現這我面前。你
很難想象一個英姿飒爽的女人變成嬌羞怯懦的模樣有多怪異,或者說可愛?

  「你,你回來了。」

  黑玫瑰真的像個迎接新婚丈夫下班回家的小媳婦兒。一個「回來」讓我忽然
覺得心生溫暖。是啊,因爲混的不好,我回我媽家,從來沒有得到過什麽禮遇,
一般都是有啥吃啥。以前倒是在炮友家宿奸過,但是基本上都是對方藏在門後,
我通過她們的電話遙控找到已經預先給我留好的門兒,跟做賊差不多。連最近在
靜湖家,我也沒有享受過這等絲毫不用避人耳目的迎賓待遇。透着一種理直氣壯
合理合法的勁兒。這種感覺讓我很陌生,也很享受,或者期待?

  「嗯,我來了。」我不由得趕緊挺直了腰闆,把兩隻手放下來,努力的咧着
疼痛的腮幫嘴對黑玫瑰報以微笑。

  「你的臉怎麽了?」黑玫瑰不用很細心也能發現我下巴上的異樣,她熱切地
關心的問我,從門口沖過來就捧着我的臉,滿臉都是心疼,絲毫不顧及這是在樓
層的公共區域。

  「輕,輕點,磕了一下,沒什麽事兒,咱們還是進屋說吧。」我苦笑着擋開
她的手,朝屋裏走。

  黑玫瑰一邊埋怨我怎麽這麽不小心,一邊拿拖鞋讓我換上,幾乎是像攙扶一
個殘疾人一樣把我扶到沙發上坐下,然後馬上說要去煮個雞蛋給我敷一下消腫,
我攔都攔不住。她去了廚房以後,我聞見一股菜香,見餐桌上擺着好幾個用盤子
扣起來的菜盤。想來一定是早做好了就等我回來吃呢。

  最難消受美人恩啊,黑玫瑰不算太美,俺也不是英雄啊,其實很少有女人對
我好過,我不想結婚,隻是怕自己滿足不了對方所有的生理和心理上的訴求。生
理上的吧,大不了爺吃一片兒,心理上的呢,她又要你全心全意,又要升官發财,
又要你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爺又不是神,爺就想回家吃口熱乎飯,硬了有個洞
戳戳,煩了有個人說說。可惜,大多數男人付出一切然後把自己幾乎閹割,得到
的隻是怨怼,到頭來換一句老不死沒用東西就算好的,綠帽戴到天花闆上算中的,
最不幸的是孩子是不是親生的還他媽的兩說。

  所以我看着這桌飯菜既暖心又恐慌,這有點假戲真做了,不對,好像已經是
真唱了,結婚證都領了。幾分鍾後,我一邊吃着還算可口的飯菜,黑玫瑰一邊拿
着雞蛋在我臉上滾,一邊柔情蜜意的看着我,讓我内心有點别扭和不安。

  最讓我心生恐懼的是,吃完飯以後,她饒有興趣地喋喋不休的跟我讨論或者
彙報關于婚禮的一切安排,婚禮什麽日子,婚紗哪家的,酒席什麽是标準,等等。
翻來覆去的說,真的像明天就要嫁給你了,她還多次滿是遺憾的告訴我,她跟前
夫結婚的時候因爲她家老太太反對,結婚典禮非常草率,就是請了一桌飯而已。
所以一直到快晚上快10點了,她一句都沒提啥時候領離婚證。我一直強笑着應付,
總也找不到機會說出那些掃興的話。

  最後黑玫瑰終于說夠了,然後咬着我的耳朵說:「今天晚上我要好好伺候你,
随你高興,我買了專業的潤滑劑。」

  操了,什麽節奏,這是要徹底奉獻給我啊。可惜我真的有點累了,不想再吃
一片兒了,還有就是,我的雞巴被老五的牙齒刮傷,急需休息,操屁眼這種摩擦
力和感染率倍增的活兒,肯定不能勝任啊。我簡直是欲哭無淚啊,剛因爲一個避
孕套事件不用天天去坤甯宮陪靜湖睡覺了,現在可好,多了一個合法妻子!老子
實在想念自己的養心殿啊。

  她這朵菊花還是改天再采吧。我實在不好意思掃興說出告辭離去的話,就說:
「嗯,忙活了一天,累了,今天晚上咱倆摟着睡會吧。」

  黑玫瑰使勁親了我一下說:「你是老公,老婆遵命!」

  我苦笑着問:「你有蘆荟膠或者紅黴素嗎?」

  黑玫瑰不解的問:「幹嘛用?都有的。」

  我佯怒,瞪她一眼:「還能幹嘛,抹臉呗。」

  洗漱過後,我趁着黑玫瑰去洗澡的功夫,用蘆荟膠抹了雞巴,四仰八叉的躺
在床上邊抽煙邊晾小弟弟。黑玫瑰洗澡洗了很久,我都快睡着她才來。

  「老公,你看我漂亮嗎?」黑玫瑰隻着薄薄黑紗,曲線玲珑,若隐若現,婷
婷袅袅走到床邊。

  我因爲快迷糊睡着了,眼睛都沒擡,随口應付:「漂亮,漂亮。我老婆嘛,
當然漂亮。」

  「你好好看看嘛。」黑玫瑰啪的打開主燈。

  「我操!」我擡眼仔細一看,心中暗呼。我說她怎麽洗澡洗了這麽長時間啊,
原來她洗完澡又去化妝了,依然妝容精緻。而且,全身都塗了遮瑕增白的底霜,
燈光照耀下,以前一身健康小麥色的黑玫瑰,現在變白百何了。

  隻見她身體微擺,身上的那層薄紗滑落,本來應該是黑白相間的肌膚,現在
變得通體雪白,配上她凹凸有緻前凸後翹的身材,簡直變成一頭性感的大洋馬。
媽的,這是晚上不想讓我呀。可惜,我的雞巴在這種視覺刺激下,沒有激動的意
思,一點也不想配合我内心的躁動。

  看來晚上老子又得舔盤子了,也不知道她用的化妝品含鉛量超标不超标,這
麽他媽的白!想他媽的毒死老子啊。好吧,爲了早點休息早點睡覺,我心裏歎息
一聲,臉上堆出喜出望外的表情:「太特麽漂亮了,快點,坐到老公臉上來。」

  你說,人家抹了半天,咱也得舔舔。黑玫瑰的屄飽滿多汁,淫香四溢,就是
這貨有點沉了,而且估計沒有怎麽享受過這種待遇,沒有把握好坐臉的力度,讓
我有點呼吸困難。而且水量驚人,就一分鍾,我就開始嗆鼻子了。

  我索性把她推開,讓她在床沿撅起來,自己扒開屁股,我從後面扮演食蟻獸。
正當我舔的津津有味兒,她也一口一個:「我愛死了,老公。」之時,我的手機
傳來短信聲,我邊舔邊邊拿起一看,竟然是藍幽苔那個小妖精的:「你沒走……」、

  切,我随手把手機往旁邊一扔,不想搭理她。我就不信,這小娘皮還敢不請
自來,再他媽的來,老子可對你不客氣,摳不死你。你不是說讓我跟老四好好過
嗎?老子就好好伺候媳婦兒,你愛咋咋地吧。我決定了,我管你是欲迎還拒,還
是欲語還休,還是欲情故縱,老子不跟你玩了,随身攜帶管制刀具的,老子玩不
起。你就在樓下給老子看車吧,你這個内心擰巴的小娘們兒!

  不知道爲什麽,我心裏一痛快,雞巴竟然硬了,雖然勃起不算充分,但是也
有個百分之六七十的硬度,戳進一個已經被我舔的盛開的屄沒有難度,索性再澆
一次黑玫瑰的花兒吧,人生難得幾回勃,不能浪費。唉,老子已經浪費給太多次
衛生紙了,現在是甯可殺錯不能放過!

  打了粉底的大屁股,确實誘人,粉雕玉砌,唉,你說女人要是一直這麽爲男
人着想多好,大多數女人結了婚不到半年都喜歡在男人面前蓬頭垢面的,别說屁
股抹粉兒,連臉都不洗。我一邊感慨一邊手握半軟鋼槍蹭着那個桃花盛開的地方。
黑玫瑰見我要臨幸她也很激動,上下聳動着屁股求摩擦。

  正當我潤好了槍頭準備再來個驚豔一槍的時候,我的手機又響了,這回不是
短信是電話。我以爲是老五又想作什麽妖,氣得拿起手機摁了接聽鍵就罵:「你
想幹什麽啊?是不是還想來觀戰啊,這次爺可不客氣啊,你過來啊!看爺怎麽紮
死你!」

  誰知道手機傳來靜湖的聲音:「你在哪?在家嗎?我就在你樓下。你出來一
下,我有話必須要跟你說清楚,哪怕說完以後你再也不見我。」

  說實話這兩天我的日子過得很療傷,我幾乎把靜湖給忘了,可是我一聽到她
的聲音,我本來已經進入作戰狀态的雞巴應聲而軟,馬上悲傷的難以自已。

  「你走吧,我不想聽。都幾點了,你還是回家吧。」我無視面前依然抖動已
經綻開了口兒的大白屁股,習慣的點根煙,深吸了一口。

  靜湖語調和聲音有一張壓抑的平靜:「嗯,我知道,我傷害了你,我不是來
求你原諒我的,我很抱歉這麽晚了還來打擾你,可是我忍不住想要見你,我隻是
想跟你說一下原因或者說真相,有兩個原因,一就是降低對你的傷害,二就是…
…」

  「别一呀二的,我不關心,也不想聽,對了,我告訴你,我結婚了,現在有
合法老婆了,我現在就跟我老婆在一起,真的,我們今天去民政局領的結婚證兒。
真的。」我冷漠的不耐煩的打斷靜湖的話。其實我已經不怎麽恨她了,隻是我一
聽見她的聲音就止不住的心神不甯,這些話就脫口而出。

  這時候,一對飽滿的乳房貼在我的後背上,黑玫瑰從後面抱住了我,把臉貼
在我的耳朵上。

  「真的嗎?那,那恭喜你了,可是我還是要見見你,我要把你家傳的手镯還
給你,我不配擁有了,如果可以的話,能讓我見見你妻子嗎?你們可以一起來。」
靜湖的聲音有了些顫抖和哭腔。

  本來我想說,不用了,那玩意送你了。可是抱着我的黑玫瑰估計聽見了什麽
家傳手镯或者是出于什麽我不知道的原因,張嘴就說:「好,你等着,我們家的
東西,不能給你。半個小時,老公挂了吧。」

  我暈,我挂了電話詫異的看着黑玫瑰手腳麻利的換衣服。她瞥我一眼,佯裝
生氣笑着對我說:「愣着幹嘛啊,還不穿衣服。家傳的東西,就算不送給我,也
得讓我在婚禮的時候戴戴吧。」

  好吧,誰讓現在她真的是我媳婦兒呢?我隻好穿了衣服被黑玫瑰挎着胳膊下
了樓,她還特意穿了一件很顯示她傲人身材的衣服,再加上她之前特意化了妝,
其實吧,相當能領的出門,好吧,氣氣靜湖也好。

  我心有點亂,本來車技也不怎麽好,就把鑰匙給了黑玫瑰讓她來開車,她也
不知道是真傻還是裝傻,根本不問我到底是怎麽回事兒,也不問給我打電話這個
女人是誰,跟我有什麽關系,隻是從下樓到開車一直就追着問玉镯的款式顔色質
地産地什麽的。我他媽的那說的清楚,隻是順嘴胡說,說是家傳的嘛,我哪知道。
她還擔心的說,希望能帶的上,她手腕因爲打羽毛球的原因有點粗。

  車剛拐出那排樓走到生活區主路上的時候,就看見老五藍幽苔在拐角處落寞
的站着發呆。因爲就那一個人,黑玫瑰也看見了她,她趕緊把車停下,通過車窗
問:「唉,你一個人在這幹什麽呢?」

  藍幽苔顯然沒想到我的車會是黑玫瑰開着呢,她看了看坐在副駕駛位兒上的
我,臉上擠出點笑容說:「我,我睡不着,出來走走,你,你們幹嘛去?」

  黑玫瑰興奮地指着我說:「去拿他家家傳的手镯去,玉的,他也不知道之前
送給誰了,他跟人家說今天他跟我結婚了,那人今天要還回來,我倆現在就去拿,
剛好結婚用得上,我家老太太還問我來着,說結婚了,都沒個信物?唉,你去不
去?睡不着就兜兜風呗。哈,剛才那女的說要見見我呢,你看看我這身兒行不行?」

  我也不知道藍幽苔這個妖孽聽懂了沒有,反正她看看黑玫瑰又看看我,然後
直接拉開副駕駛那邊的車門兒:「下來,你去坐後面。」

  我不想讓藍幽苔再次看我的笑話,苦笑着說:「你去湊什麽熱鬧啊,這麽晚
了,回去洗洗睡吧。」

  「滾到後面去!」藍幽苔不由分說,使勁推我。

  好吧,我惹不起,我坐後面。一路上兩個女人說說笑笑叽叽喳喳,我坐在後
面郁悶無比。半個小時以後,就開到了我的大本營,那個老舊的小區門口,我一
眼就看見了靜湖的那輛白色雅閣。

  我本來打算一到地方,就自己下車,把手镯從靜湖手裏把那隻該死的玉镯拿
過來也就算了,也别他媽的讓三方見面了,有什麽可見的啊。可是我轉念又一想,
他媽的你背着老子偷人,老子憑什麽給你留面子。隻是略微猶豫了一下,就拿出
手機給靜湖打電話:「你不是要見我嗎?我就在那輛霸道裏,對亮着燈那輛,你
來吧,我媳婦兒在呢。」

  靜湖從白色凱美瑞裏下來,向我們的車走來。透過車窗當我再次看見她的人
的第一眼,我的心就開始堵得慌,又氣又恨。靜湖雖然姿色一般,但是氣質真的
很好,今天也是特意打扮過,一身剪裁得體的淺黃色套裝短裙,叫踩白色高跟鞋,
手拿坤包,顯得高貴典雅。如果我沒從她屄裏親手親眼的摳出那個避孕套,我真
的不相信她會是那種人。

  車上的倆女的順着我眼神的方向看,黑玫瑰禁不住出聲說:「老公,她是你
的情人?氣質真好。」藍幽苔不屑的說:「哼,我算是知道你的口味兒了,喜歡
年齡大的。這都有四十了吧?」我沒功夫搭理她倆,隻是呆呆透過車窗看着靜湖
一步步的走過來。

  眼看着她拉開車門,我看見一雙憔悴的帶了血絲的眼睛,和一張故作平靜以
及強堆出來的笑臉,我也聞到了我熟悉已久的香水味兒,我的心不由得砰砰跳了
起來,心律開始錯亂。我不知道我迎向那雙眼睛的是一個什麽表情以及什麽眼神。

  我隻知道,我已經不恨她了。

  媽的,原來我這兩天所有的任性胡來,都是因爲她……


                                【未完待續】
2020-3-13 14:2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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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騷事兒(精修版)(68) 作者: 無夢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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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城騷事兒


作者:無夢襄王
2020/03/15發表于:色中色


                                (68)

  靜湖一坐上車以後,什麽動作和語言都沒有,隻是淚眼汪汪的目不旁視地看
着我的眼睛,我從她的眼神裏看不出後悔,怨恨,羞愧,委屈,等等我覺得我應
該看到的東西,她的眼神好像隻有一種意思——我好想你,再讓我好好看看你。

  我當時經曆過的女人不算少,也有幾十個,特别是最近,爆發式的增長,但
是我很少有女人用這樣的眼神看過我。她們其中一分部不怎麽和我眼神交流,彼
此各取所需,肉體上忙活就行了。還有一部分跟我對視的時候眼裏都充滿欲望,
把我看成一根人型雞巴。當然還有一部分我也懶得看她們的眼睛。以至于我年紀
輕輕已經忘記她們長的什麽樣子,隻記得她們肉體的特點,比如皮膚白不白,奶
子大不大,屁股肥不肥。我想她們大多數應該在大街上遇見我,也不一定能認得
出來。

  張愛玲說走近女人心裏唯一的通道就是陰道。我個人認爲是扯淡,如果是那
樣的話,那些女人大多數都給我例如:太深了,頂到頭了,被你戳壞了,讓你捅
穿了,等等諸如此類的反饋。那豈不是爺的雞巴早應該被分成幾十段兒,挂在很
多女人脖子上當項鏈了。可惜到現在爲止,連想把我抓回去綁床上的都沒有。也
沒有哪個女人拿着刀頂着我的脖子問我到底愛不愛她。

  對于靜湖這種眼神,我本能懷疑和抗拒,從而憎惡!他媽的,演給誰看,還
當爺是傻逼嗎?媽了個逼的,持手相看淚眼,你也配?

  我嘴角讪笑從後排座探過身子,把臉貼近坐在副駕駛上扭頭往後看的黑玫瑰:
「介紹一下啊,這是我媳婦兒,我們今天剛領的證。」

  黑玫瑰也不知道是福至心靈還是因爲受到威脅急于劃分領地,竟然伸嘴在我
臉上親了一口,還叫了我一聲脆的:「老公。」然後暗藏敵意地敵意的看着靜湖。

  我戲虐的又把手伸向坐在副駕駛上同樣是扭着頭往後看着,一臉的準備看好
戲表情的藍幽苔,我在她臉上摸了一把:「這是我小姨子,也是我們家通房大丫
頭,我老婆的陪嫁。」

  藍幽苔不知道是不想破壞好戲還是想給我哥面子,隻是瞪我一眼,輕啐一口,
小聲罵了一句:「讨厭。」然後很是好奇地在我跟靜湖的臉上遊移不定。

  靜湖還是保持着那種我受不了的眼神和表情,連頭都沒有扭,隻是用眼睛追
着我的眼睛看:「你真的結婚了?」

  我聳聳肩:「真的呀,我啥時候騙過你?這還得幸虧你,要不是那天因爲你
我從外面家偷了戶口本……」

  我話還沒說完,兩個小紅本就把我跟靜湖之間的目光給切斷了,赫然出現在
我們倆個人中間。黑玫瑰手伸長長的,還主動打開一本神到靜湖臉前面。

  靜湖低頭看了一下,鼻息加重了點,可是依然克制着情緒,她扭臉朝黑玫瑰
勉強笑了笑說:「祝賀你們。」然後用目光逼退了黑玫瑰攔在我和她之間手以及
那兩個小紅本。

  「那,這個應該還給你。」靜湖又把淚光閃爍的目光投向我,開始撸手上的
那隻玉镯子。

  因爲靜湖屬于體态豐腴型的,手镯戴上容易,取下來難,卡在拇指根兒那裏
怎麽撸也撸不出來。那雙保養的極好白嫩胖乎因爲用力過猛,都起了淤紅。

  因爲這手镯的來曆以及我送出它那一天晚上發生的事兒都讓我惡心,我本來
想說你留着吧,但是我看見黑玫瑰和藍幽苔都目光灼灼的頂着那個手镯,也就懶
得張嘴,把臉扭向一邊不去看這狗血的場面。

  「對不起……對不起……」靜湖開始低聲的抽泣,頭也垂了下來,發狠的去
撸那隻手镯。

  由于車廂燈早已打開,我扭過來看的時候眼睜睜的看見兩顆晶瑩的淚光從她
垂落在臉頰兩邊的黑發裏掉落下來,砸在她手腕上。

  我又點不耐煩覺得很無聊也可能是有點不忍心吧,剛想出言阻止,一管護手
霜又擋住我看靜湖手腕的視線。從握着護手霜的那隻小手看得出來,這是藍幽苔
的。我擡眼看她,她譏诮的看我一眼,另一隻手也伸了過來擰開了蓋子,然後有
往前給靜湖遞了遞。

  終于,在護手霜的潤滑下,靜湖艱難地把玉镯取了下來,強笑着雙手捧着送
到我面前,稍帶嗚咽地說:「對不起,這個還給你。」

  「沒什麽對不起的,我記得咱倆以前說過,人生在世,得先對得起自己。」
我接過手镯,也不看靜湖,随手拉過黑玫瑰的手想給她戴上,誰知道黑玫瑰由于
體格健美加上打羽毛球的緣故,竟然帶不上。

  黑玫瑰配合的趕緊換了另一隻手給我,還是帶不上。我差點沒忍住笑,直接
伸手拉過藍幽苔的左胳膊,一下就給她套了上去。

  藍幽苔有點出乎預料和措手不及,擡頭眼神複雜的看我一眼,臉一紅,眼睛
又垂了下來,她本能的想去撸掉那隻镯子,可是緊緊撸到手掌,就停下了,兩隻
精緻好看的手僵在那裏保持着那個動作不動了。

  黑玫瑰有點搞不清楚狀況,急着說:「唉,唉,我,我的……」我扭頭親了
她一下說:「别急媳婦兒,明天我給你買個更好的,這個成色一般,别人也戴過
了,明天一定給你買,你老公我雖然是個窮屌絲,但是對自己的媳婦兒,什麽都
舍得給!」她聽了以後,癟着嘴瞪着戴在藍幽苔手腕上的镯子委屈的嗯了一聲。

  靜湖見我輕易的把那隻還帶着她體溫的玉镯随便送了人,眼神一陣悲涼,但
是臉上又堆起強笑:「我能跟你妻子單獨說兩句話嗎?就幾句。行嗎?」

  我不想看她,歎了口氣,把臉扭向黑玫瑰:「我無所謂,隻要我媳婦兒願意
就行。」

  黑玫瑰還是那麽沒主見,看看我又看看藍幽苔,又看看靜湖,遲疑着不敢表
态。藍幽苔朝她努努嘴使了個眼色,她才答應:「那,在哪說?」

  靜湖朝她的車的方向指了指說:「麻煩你跟我到我車裏,就幾句話,不會耽
誤你們多少時間的。」

  我的假老婆跟我的前正牌女友剛鑽進另一輛車,我正透過車窗呆呆的看得出
神,心裏想着這倆人會說什麽?黑玫瑰這傻不愣登的大娘們兒,會不會幾句話就
被靜湖給套出實情?忽然車廂燈滅了,車内随之黑暗,一具軟香溫玉一般的身子
就騎到我腿上并鑽進我的懷裏,兩片熱情柔軟就貼在我的嘴上。

  「這個真的是你家傳的嗎?」藍幽苔輕輕咬着我的下嘴唇,把手腕上的玉镯
在我腦門上敲了敲。

  「我操你啊,你又想幹嘛,你不是說最後一回了嗎?」我肯定不能告訴她這
個玉镯的真實來曆。

  「閉嘴,看着外面。」藍幽苔有朝我的腦門上敲了一下,然後把舌頭吐到我
嘴裏。

  「你是不是有病啊。」我做賊一樣的看着外面,咬着她渡過來的香舌,這才
發現有一點酒味兒。

  「你是不是很喜歡這個老女人?」藍幽苔眼睛在黑暗的車内閃閃發光地盯着
我的眼睛。

  我撥拉開她的頭,依然觀察着車外,同時把手伸到她的 T恤裏,直接鑽進奶
罩裏,揉捏她的乳房:「要你管,我就喜歡老騷逼,怎麽了?」

  「我咬死你啊!」她再次狠狠的咬我的舌尖,她的乳頭在聽我說騷屄倆字的
時候瞬間發硬勃起。

  「你老公知不知道你還是處女?」我捏弄着這兩粒硬櫻桃,感覺靜湖帶給我
的傷害都快忘了。

  「要你管,臭流氓,輕點。」藍幽苔喘息着把舌頭努力的伸進我嘴裏,用舌
尖刮我的上颚。

  「我的雞巴下午都讓你的牙給刮爛了,現在還疼着呢。」我用舌頭把她的舌
頭頂出來,也射進她嘴裏探索。與此同時我的手隔着褲子開始按揉她的大腿根兒。

  「啪」我又挨了一擊響亮卻不怎麽疼的巴掌,藍幽苔也離開我的身子,咯咯
笑着坐到了駕駛座上。

  「你他媽的就折磨我把,小妖精,總有落到我手裏那天,屁眼給你操爛了。」
我揉着下巴,心有不甘地惡狠狠地說。我跟她已經用不着客氣了,可以在言語上
肆無忌憚了。

  「不要臉,真惡心,以後不能再跟她聯系了,聽見沒?明天給老四買手镯,
不能比我這個好看!聽見沒?她家老太太喜歡金子,就買個金镯子,聽見沒?」
藍幽苔抽出兩張紙巾分給我一張後,開始擦自己的嘴。

  「要你管,我給我老婆買東西,還得聽你的?嘶……神經病!」我邊擦嘴,
邊忍着疼,這小娘皮就認準一個地方打,我他媽的也傻,每次都逃不過,我有點
恨我自己。

  黑玫瑰終于回來了,眼神呆呆地坐在我旁邊,我沒顧上管她,隻是透過車窗
看着靜湖的車慢慢的消失在我的視線裏,心裏說:算了,各自安好吧,反正沒有
我,你也能活的很好。你過你的精緻生活,挨你的軟不拉幾連避孕套都戴不牢的
軟雞巴去吧。

  藍幽苔一邊發動汽車一邊問黑玫瑰:「怎麽了你,她跟你說什麽了?」

  黑玫瑰遞給我一個牛皮信封,然後癡癡地看着我說:「她跟我說,你是一個
很善良的人,讓我好好珍惜你,别勉強你做你不喜歡的事兒,你的荒唐,隻是因
爲你害怕做不好,是一種逃避。說你隻是沒有遇見你想要的那個人,當你遇見了,
你會自覺的成爲一個很好的男人。我問她,那怎麽才能成爲他想要的那個人,她
說很簡單,對他好,不離開。」

  說到這裏,黑玫瑰一把拉住我的手,認真并熱切的對我說:「老公,我可以
對你好,往死裏對你好,無論怎麽樣我也不離開,你煩了就出去玩,累了就回來,
隻是,别跟我離婚好不好?」

  我聽她說前半截時,心裏五味雜陳莫衷一是,可是聽她說後半截,馬上臊的
滿臉通紅,抽出手拍了拍她的臉說:「呵呵,隻要你看得起我,你不後悔,嗯,
就先這樣吧,咱們過了你們家老太太那一個關,再說。你……其實還不怎麽認識
我,真的,哈,我也不大認識我自己……」

  黑玫瑰着急地打斷我說:「我不需要認識你,我隻要喜歡你就行了。我啥都
不在乎的,真的。我知道能讓你喜歡的女人是什麽樣子了,我可能永遠也做不到,
但是,你可以不把我當老婆,就當你的……」

  我趕緊打斷她說:「好,你真的很好,真的,哦,對,不是,行吧,咱們先
過着,你後悔了告訴我,行不行?」

  我邊說邊看向正在開車的藍幽苔,剛好她此時也扭頭看我,目光一碰,她趕
緊躲開,扭臉目視前方繼續開車,隻是車子猛地提速。

  黑玫瑰點點頭,把頭擱在我的肩膀上,不再說話。

  我打開薄薄的信封,裏面是一張銀行卡還有一封信,黑玫瑰在我耳邊說:
「這是她給我的,她說着是送給我和你結婚禮物,密碼是她手機号的後六位,她
也沒說裏面有多少錢,我也沒問。」

  我苦笑了笑,把那疊的整整齊齊的信連打開都沒打開就撕了個粉碎,又把那
張銀行卡用力掰了對折,打開車窗連同那些碎信紙一同扔了出去。操,這是給老
子買綠帽的錢嗎?寫信?那個避孕套勝過萬語千言,去你媽的吧。

  黑玫瑰見我這樣做了,啥也沒說,扒過來我的身子就抱着開始親我,熱情似
火,旁若無人。我也煩,心中憋悶無比,就也摟着她開始狂吻,也沒存着想氣誰
的心思,顧他媽的不上,現在隻要宣洩。

  我跟黑玫瑰在後排座上肆無忌憚不管不顧的親了一路嘴,藍幽苔把車開的飛
快,正常半個小時的車程,二十分鍾不到就開到樓下,停好車,藍幽苔沒打招呼
就下車走了。臨走怨毒無比的瞪了我一眼。我根本顧不上管她,如果不是怕她把
車開到溝裏讓我們仨生同車死也同車,我估計在車後座就把黑玫瑰操得嗷嗷叫了。

  藍幽苔一關車門,黑玫瑰就把我的雞巴給掏出來,一口就吞進嘴裏,上來就
是有多深吞多深。舒服地我差點把滿腔怨氣射她一嘴,趕緊點了根煙,抽了一大
口,等待口暴加尼古丁将要帶給自己的雙重刺激。憋了一路了,或者說憋了三天
的怨氣要通通的一射全消。

  正當我欲射未射之時,我看見杯座上放着一個諾基亞手機屏幕亮了一下,這
手機是黑玫瑰的,這會兒她正抱着我的雞巴猛啃沒工夫看。我心想這會兒了,肯
定是藍幽苔這小娘皮給她發的,不知道又生什麽幺蛾子呢。

  我随手拿起來,按了解鎖鍵一看:大騷逼,我老婆在你家沒?我的車還停在
小花園兒,來吃雞巴!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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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3-15 19:2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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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騷事兒
(6 9)

「孩子他媽媽,快拿大木盆來呀,可趕上這波兒了。 」「你這種長得濃密大
眼的也會當漢奸? 」

我姓王,行二,生於70年代末,小城市的鬥升小民,今年26歲,(抱歉啊,
老王挖這個坑的時候是2008年,當時是寫兩年前也就是2006的事兒,沒想到,20
19年才來填坑, 2020還沒填完。 )

算命的說我今年紅鸞星動,桃花氾濫,福星高照,財運連連。 確實,特別是
這些天以來,我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載,美女見了腿岔開。 (哈,確
實是真的,老王為啥斷更了,就是過了好幾年這樣的日子,嘿嘿,所以才沒空碼
字,所謂文章憎命達嘛。 )可是,當我真正運交華蓋之後,發現他媽的一切都跟
我想的不一樣,我以為我會嬌妻美妾嫩丫頭,誰知道我遇見的全都是騷屄浪貨綠
茶婊。 難道好運氣也分出身也分層次? 我這樣的屁民,即使好運加身,也只能撿
點別人玩剩下的?

好吧,爺認了,爺習慣了,前幾年一直本著總比在家擼管強的原則,也上了
不少破桃爛杏,爺不挑,給什麼要什麼,要飯的不嫌饃黑。 可是,當平時看起來
憨傻可愛的黑玫瑰,也就是我現在的合法老婆跪在我腳下含著我的雞巴猛啃之時,
我居然在她平時機不離手的手機裡看到這樣一條短信,我還是被驚著了。

更可笑的是,我的腦子裡竟然碰出的是兩句小品節目裡的經典臺詞,我控制
不住的哈哈大笑,我竟然沒有一點應該有的憤怒,難道操屄包治各種心理問題?
對於我這個這兩天啥正事兒也沒幹,淨操屄的人來說,我可能不是傻逼了,就是
傻逼了。

由於我的狂笑不已,我的雞巴也在黑玫瑰嘴裡亂抖,她茫然的抬起頭,含著
我的雞巴對我笑,她的眼神依然憨厚遲鈍,加上她那兩道比平常女人略粗的眉毛,
還有那寬寬的腦門,像極了「哎呀,媽呀,我以為搶我雞蛋的」那個笑話裡的那
種大大咧咧的傻大姐。 這種「濃密大眼」的也是一條別人召之即來的母狗? 還劈
腿自己最好閨蜜的老公?

由於是在車裡的後排座,空間和角度的限制,她沒有看見我手裡拿著的手機,
她笑過以後,用眼神詢問我怎麼了? 我本能的覺得不能讓她發現我知道了她的秘
密,趕緊按住她的頭,給她來個深喉,然後把手機放回原位。

猛抽了兩口煙之後,我的心情平復下來,由於心思亂轉,我的雞巴也在黑玫
瑰嘴裡軟了下來。 她抬起頭溫柔地問我:「老公,你是不是累了? 」

因為我實在沒想好該拿她怎麼辦,就勉強對她笑笑,點點頭說:「嗯,對,
這兩天確實挺累,這幾天吧,事兒發生的太多了,這樣吧,我也很多天沒回過家
了,確實也該回家了看看了,要不,你先上樓吧,我就回去了,你回去也早點休
息吧。 明天咱們再聯繫。 」

黑玫瑰雖然有點失望,看我心意已決,也就怏怏地準備下車。 她開車門的時
候,手機又亮了一下,由於是在車裡,手機一亮很明顯。 她把手機拿到臉前看了
一下,臉色稍微一變,抬眼看我一眼,見我正在看她,她就說:「哎呀,又是垃
圾短信,真煩人。 」

我又朝她笑笑,示意她早點回家,也推開我這邊的車門,準備上駕駛位兒。
黑玫瑰朝我揮手告別,我當著她的面打著火開車走人。 我邊開車邊想,我是直接
走人,以後再也不跟這幫人玩了,還是開車走人,就當沒事兒發生,坐看好戲。
還是把車就近找個地方藏起來,偷偷蹲在路邊兒,等著去捉姦? 那要不要把藍幽
苔也趕快叫出來一起去?

不行,這小娘皮已經苦逼成變態了,應經隨身帶刀了,要是發現自己最好的
閨蜜這麼對她,還他媽的不得當街殺人啊。 奸近殺啊,鬧出人命可不好,現在已
經關我的事兒了,她要是把黑玫瑰死啦死啦地,我他媽的立馬成鰥夫了,太他媽
的不吉利了。 可是要是我一個人去捉姦,又有他媽的什麼意義呢? 過過眼癮嗎?
我又沒有綠帽癖,我他媽的不如回去看A片兒。

他媽的,這簡直是一窩土撥鼠啊,關係太混亂了,爺以為爺都夠亂了,搞了
半天,爺是井底之蛙啊。 算了,還是回家吧,現在爺兩處行宮,一個住著光頭女
M ,一個住著從良女王,四處別院,一個住著母女花,一個住著騷逼張,一個住
著大奶孫,一個住著火鍋兒,本來還有一個坤甯宮的,算了,朕已經把她廢黜了,
不提也罷。 這兩宮四院的可都是夜夜盼著朕去臨幸呢,朕不跟你們瞎摻和了,朕
回家了。

藍幽苔的事兒,爺他媽的也不管了,這小瘋子,爺也伺候不起。 看心情吧,
要是心情好,爺就跟老四把戲演完,一辦完婚宴,也就跟她離婚,再要點勞務費,
青春損失費啥的。 爺要是心情不好,哼,滾你媽的蛋吧。 爺歇兩天,好好追追那
個爺心心念念朝思暮想的小寡婦吧。

好吧,你們別他媽的笑,我就是慫貨。 我單槍匹馬,小門小戶,只敢風流,
不敢捉姦。 你咬我啊?

打定主意,我把車開得飛快,可是剛出生活區的大門,我的手機響了,一個
短信進來,我放慢車速拿起來一看,藍幽苔的:你的人摟著老四的時候,你的心
是不是在想我?

我他媽的呵呵大笑,這小娘皮心真大,都這時候還他媽的有空調戲我? 我把
手機隨手扔到一邊兒,繼續開車,根本不想回她,爺不跟你瘋了。 沒想到,過了
沒五分鐘,她又來了一條短信:我現在腦子裡都是你,我可能是愛上你了,怎麼
辦?

吱——我踩了刹車!

我把車停到了路邊,心情複雜的點了根煙,他媽的,藍幽苔是處女啊,還是
一個漂亮的處女,還是一個妖精般的處女,他可能是我到目前為止或者說我這輩
子唯一能夠得上邊兒的美麗處子,不是別人玩剩下的。 趙筱菊再聖潔也是一個生
了孩子的女人......

這可難辦了! 關鍵是吧,這小娘皮看著又有心機又有手段,其實我知道她只
是外強中乾,是個小可憐,又動心眼又動刀的,只是自保而已。 而且這兩天相處
下來,我還真有點動了心。 小寡婦能讓我平靜下來,這小娘皮可是能讓我瘋狂啊!
說老實話,我挨她耳光都覺得幸福燦爛。

還有就是,說來慚愧,生而為人,我還沒有被別人愛過。

媽的,我轉念又想,這不會又在逗我玩吧,真把自己當諸葛亮把我當孟獲了,
貓捉老鼠上癮是不是? 好吧,我就是個擰巴的人,遇見美好,就自慚形穢,然後
退縮猶豫,遇見騷屄,就自甘墮落,然後噁心空虛。

我苦笑著把手機扔到一邊,默默的抽煙,心想,讓老天爺決定吧。 十分鐘就
十分鐘,如果十分鐘之內她不再給我發短信,那我一騎絕塵永不回頭。 如果她十
分鐘之內再給我發短信,我就撥轉馬頭英雄救美。

當我又點了一根煙抽了一半的時候,藍幽苔又發來一條短信:晚安!

這他媽的算不算?

老天爺,又玩我?

不行,這不算,我的命運我得多試一次。 我給藍幽苔發了一條短信:愛,這
個字可是又神聖又沉重,還特別容易受傷害,還特別需要物質基礎,還特別禁不
住時間考驗,你確定你愛上了我了?

我看著表等她的回復,三分鐘之後,她回復:不確定,可是我現在滿腦子都
是你的壞笑。

不行,我得再試一次,我開始再手機上編輯文字:我可真的是個窮小子,沒
車沒房沒工作,連養活自己都夠嗆,我的德性你可也知道,壞笑可不能當飯吃,
也不能當藥吃。 你準備怎麼愛我? 我現在還是老四的合法老公。 你能不能別玩我?

打完這些,我甚至還檢查了一下錯別人和標點符號,慎重地準備發出去,可
是當我準備按下發送按鈕的時候,我猶豫了。 果斷全部刪除,重新編寫:你確定?

我毫不猶豫的按了發送鍵,就這三個字加一個標點符號,我就用這八個位元組
去跟命運要個答案!

如果她回答正面回答! 我王二管殺也管埋! 我今後就浪子回頭金不換了,洗
心革面從一而終,一生為她畫眉了。 什麼黑社會什麼桑拿老闆,爺跟你拼了,為
抱美人歸,九死不後悔!

嗯,等等! 朕還是封你為後宮之首吧,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大不
了,爺的精爺的錢先緊著你用,有富餘的再說。 好吧,就這麼定了!

非常快,命運給了我答案。

藍幽苔回復:滾!

這他媽的就是答案? 我他媽的簡直熱淚盈眶啊! 爺他媽的心跳都快停了,憋
著氣等待,就等來一個——滾?

我氣急敗壞的抄起電話給藍幽苔打了過去,她一接聽我就對著話筒大叫:
「你就在我跟前裝逼吧,你知道不知道老四你跟老公有一腿? 你知不知道你最好
的朋友跟你的老公在一起瞎搞? 嗯? 你知不知道? 」

沒想到的是,藍幽苔那邊竟然很冷靜,她等我吼完,平靜地說:「你怎麼知
道的? 你這是在哪? 」

她的平靜讓我有點重拳打空的感覺,不耐煩地說:「你別管我是怎麼知道,
也別管我在哪? 你就說你知道不知道吧? 」

藍幽苔依然很平靜:「老四以為我不知道,我這麼說你能聽懂嗎? 」

我猛地冷靜下來:「我 TMD又不傻,那既然你知道,為什麼你還讓我幫她?
我他媽的現在都跟她領結婚證了! 」說到這,我又開始急赤白臉。

藍幽苔那那頭咯咯笑了起來:「呵呵,好像不是我讓你幫她的吧,從頭到尾
都不是,你好好想一想。 也不是我讓你跟她假結婚的,你好好想一想。 更不是我
讓你跟她真領證的,你好好......」

「滾你的蛋,爺他媽的就是傻蛋! 行了吧! 再見! 」我氣急敗壞的掛了電話。

歇斯底里加欲哭無淚應該能形容我的這時候的心情! 我又他媽的被她們玩了,
這回輸了太慘了,丟死他媽的人了。 原來從頭到尾爺就是個傻小子。 好吧,不玩
了,爺認輸,爺走了。

我狂躁的發動汽車,正準備一腳踩到底,手機再次響了起來。 好吧,我承認
我是賤貨,我還是接了,藍幽苔的聲音,輕柔的清晰傳過來:「我家,你敢來嗎?
6號樓 6單元6號。 」

說完位址她馬上就掛斷了電話! 操他媽的,爺現在啥都敢幹! 跟你拼了,爺
非去操死你這個小娘皮,媽的,你玩我的假老婆,我操你的真媳婦兒,誰怕誰啊。

我從包裡找出一片藍 P! 就著一瓶礦泉水仰頭灌了下去! 等著,爺戳不死你
個666! 今天晚上爺要來個決戰紫禁之巔!

我像個瘋子一樣以最快的速度沖到藍幽苔的家門口,我剛到那一層樓,她家
的門就應我的腳步聲二開,藍幽苔穿著一件寶藍色的吊帶睡裙出現在了門縫裡,
只露出半個身子和半張臉,笑盈盈看著我。

我可沒工夫跟她演偶像劇,一肩膀扛開門,一把抱住她,屁股一撅就把門撅
上,上來就啃她的嘴,手上也不客氣,直接撕她的吊帶。

媽的,我忘了她有刀,彈簧的!

依然頂在我的肋叉子上,而且還是那個位置!

「能好好說話嗎? 」藍幽苔臉上崩著笑,手上使著勁兒,眼睛亮晶晶的看著
我。

「能! 」我鬆開手並且把它們高高舉到頭頂。

「你以為我叫你來,就是想跟你上床嗎? 」藍幽苔一手持刀頂著我肋骨,一
手抓著我的襠部輕輕捏著。

「我走,我他媽的走還不行嗎? 」我其實並不怕她的刀子,只是覺得有些無
聊,不想再被玩了,眼神冷漠地看著她說。

「小樣,急了? 」藍幽苔把刀子收回來,往玄關鞋櫃上一放,那只抓著我襠
部手的沒鬆開,另一隻手把我一摟攬進她的懷裡,抬頭在我唇上親了一口,然後
咬著我的耳朵,膩聲說:「傻瓜,我就是讓你來操我的! 」

有個碼字的大神說:「你我相愛,就是為民除害。 」他還說:「我是混蛋我
是懦夫,我替老天管好自己,不去禍害人間。 」
2020-3-17 07:4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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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騷事兒(70) 作者: 無夢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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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城騷事兒】


作者:無夢襄王
2020/03/19發表於:色中色


                              第 70 章

  你是想先聊?還是想先操?

  小時候聽過一句爛俗的美文,大概意思是說女人如書,有些女人光看封面就
惡心,有些女人讀了兩章就想扔,有些女人讀了一半兒就不忍卒讀。有些女人從
扉頁到後記都值得一字不落,更有些女人是經典如同紅樓夢,值得背誦全篇。那
時候傻,還真信,一直再找值得背誦的全篇。呵呵,可惜長大了一看,別他媽的
說紅樓夢了,遇見地攤文學都算幸運,讓你讀兩頁兒三頁兒的都是給你面子,還
大多數都跟租小人書一樣,按天付費,想白看,沒門兒!

  後來看多了毛片兒,覺得,咱也別太擡舉她們,把女人比做書了,其實大多
數女人如毛片兒,值得不快進觀看的很少,值得反複觀看的更少。下載的時候,
激動期待,真看的時候也就只願意看五分鐘不到。

  其實吧,我覺得,女人就分幾種,第一種,不想操,懶得聊。第二種,只想
操,不想聊。第三種,操完了還想聊聊,第四種,操完了還想操,聊完了還想聊。
第五種,只想自己一個人操,只想讓她跟自己一個人聊。

  藍幽苔隔著褲子攥著我褲襠把我拽進臥室,站在床邊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問,
是先聊還是先操?其實吧,我是想先操來著,可是剛才飛車前來,飛身上樓,總
共花了不到 10來分鐘,藍P的藥效還沒上來,本來想著先舔一會兒處女屄,過了
嘴癮和眼癮,再操不遲。操完了再答疑解惑不遲。可是為了不讓她把我看成一個
只用雞巴不動腦子的傻缺,只好說先聊吧。

  她的家跟我想象的不一樣。本來以為會富麗堂皇寬大奢侈,其實也就是兩室
一廳,跟黑牡丹的房子一樣,裝修也好不到哪去,只算是幹凈雅致。我就問她:
「這是你家?不是說高幹子弟嗎?怎麽?表面上清正廉潔統一分配?」

  藍幽苔說:「我說了,這是我家,我自己的家。反正他不回家,我就住自己
的房子,這是我買的。」

  我也懶得在這種事兒上費口舌,見沒有被堵到門里的危險,也就放了心,直
接就是三連問:「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

  藍幽苔忍著笑:「什麽為什麽?哪有那麽多為什麽?從哪開始為什麽?你那
麽聰明,自己想想,你先猜一下,然後我再給你查缺補漏,怎麽樣?想不想喝點
什麽?臥室可以抽煙,對你特許。」

  因為有了騷逼張給我下藥的教訓,我不敢喝這個騙死人不償命的小娘皮給我
親手端來的飲料。但是我又渴得厲害,沒搭理她,自己跑到廚房打開冰箱,隨機
找了一瓶聽裝的飲料,認真看了一下,確認封裝完好,才敢打開猛灌。

  我端著喝剩的飲料回到臥室,當著藍幽苔的面把自己脫得只剩內褲,大咧咧
的往床上一躺,點了根煙,邊看著她不懷好意對我笑,邊腦子轉的飛快,想事情
的前因後果。她倒是也大方,笑瞇瞇也上到床上,把臉貼在我的胸上,用食指尖
在我肋骨上打轉轉。

  我忍住,先不碰她,老子不從智慧上取得勝利絕不就範,最起碼也得跟她拉
平吧,否則太他媽的丟人了。幸虧小爺從小在圖書館和電影院里長大的,情商不
低,也就兩根煙就想明白了大概。

  我摸向她潔白如玉的香肩,摩挲著嫩滑的肌膚說:「你就是像對我一樣對待
那個騙子軍官的吧?怪不得那傻缺對你唯命是從,跟你聯手挖坑讓老四跳。怪不
得他一年了,都不敢上了老四。你的根本目的就是讓老四出個終極大醜,先被騙
個精光,然後新郎落跑?」

  藍幽苔擡頭看我一眼,對著我唇親了一下:「聰明!不全對。那個不高明的
騙子根本用不著費那麽大勁兒,只需要用報警威脅就乖乖聽話了。老四跟你說她
倆沒上過床?呵呵,你信嗎?我只是警告那個騙子必須使用避孕套而已。繼續!」

  我又點了一根煙,抽了一口說:「然後就是我這個傻小子半路殺出來了,你
先是再一再二的用錢想試探我,從而想買通我,見我傻乎乎的連錢也不要,然後
就是色誘,直接脫光了誘惑我,我要是撲上來,你就亮出兵刃再偽造現場說我強
奸?從而逼著我受你控制。對不對?」

  藍幽苔笑得雙肩亂抖,伸手從枕頭底下摸出一個電擊器,在我面前晃了晃,
然後張嘴貼向我的嘴巴,舌尖撬開我的牙齒給我一個濕吻:「那天我沒拿匕首,
拿的這個。你要是敢撲上來,一下就能電暈你!哈哈,繼續!」

  我看著她重新塞到枕頭底下的電擊器,渾身一抖,汗毛倒立,心想操他媽的,
幸虧爺那些天操屄操得想吐,要是當時精蟲上腦直接一撲,先被電成傻逼,然後
變成苦逼啊,這小娘皮簡直是流氓會武術,誰也擋不住啊。

  我深吸一口煙:「其實你一開始就不相信我是什麽市長的弟弟,也根本沒指
望我能幫你離婚分家產,那些只是你的說辭,到後來你見老三她們讓我冒充假新
郎跟老四辦婚禮,你見無力回天,然後將計就計跟我倆回了老四的娘家。我甚至
懷疑那老太太是受了你的蠱惑才非親眼看我跟老四領證的。你就想老四當場出個
大醜,對不?」

  藍幽苔改用舌尖在我胸膛上舔,還用指肚輕揉我的乳頭,嬌笑著說:「市長
弟弟能住那麽破的小區?老太太那里嘛,我只是順著那個大姐的話頭敲了敲邊鼓,
說了一句,什麽都是假的,親眼看到的才是真的。誰能想到你還隨身攜帶戶口本
啊,誰能想到你真能豁得出去。繼續!」

  我嘆息一聲,說:「你頻頻挑撥我跟老四的關系,不讓我動老四,是為什麽?
難道是不想讓老四占我便宜?不會是吃醋吧,對了,是吃我的醋,不是吃老四的
醋。現在我相信你跟我說你不是同性戀了。你跟老四走那麽近,就是扮豬吃老虎
啊。」

  藍幽苔這次沒有擡頭,只是手往下滑,隔著內褲用手指輕觸我的勃起度已經
有百分之七八十分兒的雞巴:「你就是個不嫌臟的臭東西,打都打不醒,見頭母
豬你都想上一上。」突然她照著我的龜頭來了一擊彈指神通:「有那麽饑渴嗎?
我都那麽明顯的暗示了,那麽用力的阻止你,你嘴上都答應了,最後還是幹了,
還好意思跟我表演?哼,繼續!」

  「嘶……」我的勃起度一下被她從百分之七八十彈到百分之零點七八,我照
準她屁股猛拍了一下,說:「輕點,這可真是爺的傳家寶,一代傳一代的,傳男
不傳女的,彈出毛病了,你後悔都來不及。不過我就納了悶了,既然你早知道老
四跟你老公有一腿,你廢這麽大勁兒幹嘛,你直接捉奸捉雙不就啥都有了?用得
著繞這麽大圈子嗎?老二搶老大的情人,你們四個把老二擠兌的成啥樣了,這遺
臭萬年姐妹公敵的下場不比金錢騙光新郎落跑嚴重啊?」

  藍幽苔從我身上爬起來,坐在床上,伸手把我的煙搶過來,吸了一口冷笑說:
「那樣做,隨時都可以,讓她受騙上當全世界丟人,可要看機會,再說了,有人
替我幹我不想幹的事兒,我幹嘛要阻止啊?」

  我嘆息:「嗯……好吧,殷素素對張無忌說,越漂亮的女人越可怕越躲的遠
遠的,金老爺子真是大才,你本來長的都無敵了,心眼這麽多,讓人怎麽活啊。
那我稀里糊塗的壞了你的好事兒,你幹嘛還把我拉到山頂啊,你到底想怎麽對付
我呢?嗯?半夜把我叫到你家,是準備殺人分屍,煮了我?你買電鋸了沒?你一
個女人,光用菜刀可砍不動啊。」

  藍幽苔把煙塞到我嘴里,又撲到我懷里,把臉和乳房緊緊貼在我胸膛上,幽
幽地說:「其實那些都不對,也不重要,只是我太無聊了,你懂嗎?我得給我找
點事情做,我看書,我看影碟,我健身,我跑步,我練武術,我讀佛經,我看心
理學,我學法律,可是我還是女人,你懂嗎?」

  我又深吸了一口煙,嘆息,然後說:「這時候,我這個傻小子出現了,不愛
錢,挺仗義,小幽默,有點小壞,敢擔當,然後,豁得出去?所以你以為你喜歡
上我了?其實你也不確定?對嗎?只是合適的時間,合適的地點,特殊的事件,
使得你覺得你喜歡上我了?對嗎?」

  藍幽苔沒擡頭,只是把我抱的更緊:「這些都不重要,你是唯一一個在我面
前不偽裝的男人,嗯,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是我喜歡喜歡聞你身上的味道。
我記得我跟你說過的,真的,不知道為什麽,你一出現,我就覺得開心。好吧,
現在我也都跟你說了,你,你想怎麽對我呢?」

  我把煙蒂在床頭的煙灰缸里摁滅,坐起身子,把藍幽苔推起來坐好,看著她
的眼睛,苦笑著說:「根據慣例呢,我這個人會有兩種對策,一種就是我現在穿
好衣服走人,離你,不你們都遠遠的,從此老死不相往來。爺就是再好玩,也讓
你玩夠了,差不多了,對吧。爺也有自知之明,一旦你把爺玩膩味了,你這種人
要麽把我閹了,要麽把我蹬了。」

  我又抽出一根煙點上繼續說:「一種就是立馬操了你,還必須射你屄里,我
要跟你生個孩子,而且必須生個兒子。你可能是我這種出身的人唯一一次改良品
種的機會,你漂亮,聰明,完美的母體。我看過優生方面的資料,男孩兒智商來
自母親。知道我為什麽亂來嗎?就是我這輩子註定是窮屌絲,即便結婚了,也是
找個進城傻姑娘,生個傻不楞登的孩子,將來不是醜逼就是傻逼。這個世道發展
下去,他們長大了,大概率是苦逼的過完一生。」

  藍幽苔聽完說話,開始對我咯咯地笑,我也哈哈大笑,我們倆笑了很長時間,
彼此都笑出了眼淚,突然她停住了笑,眼波粼粼看著我的眼睛問:「那你到底是
準備走了呢?還是操了我?」

  她這會兒的樣子,異常好看,由於大家彼此坦誠相待,我看她也愈發親切,
就是一個有很多心眼的姑娘,這會兒還全身散發著皎潔月光。我咽了一口口水說:
「嗯,我他媽的可是吃了藍色小藥丸兒來的,你他媽的到底是不是處女?」

  藍幽苔把一只漂亮至極的小腳伸到我臉前,用腳尖點著我我的嘴唇:「你掰
開看看不就知道了?」

  然後,她雙手往後一撐,身子後仰,兩腿在我面前筆直著分開,直接給我做
了個標準的一字馬,不過,只是悠忽一開,馬上有並攏,然後她看著我魅惑地笑,
這會兒她又變成小魔女,我仿佛看見兩只尖尖的角從她頭頂伸出來。

  媽的,她吊帶兒睡裙里面竟然是真空的!我看見一片雪白還有淡淡一抹黑色。

  不管了,去他媽的吧,我要為她殺人放火,我要為她殺佛滅祖,我他媽的先
操了再說吧,我可是剛吃了一片兒藍 P,現在藥勁兒上來了,雞巴瞬間勃起,馬
上硬到最大闕值,生疼!足以日天日地,撬動地球。

  我不管不顧的拱了上去,不他媽的親嘴,不他媽的摸奶,爺他媽的不戀足,
不戀腿,不戀臀,只想舔屄。我一頭拱進藍幽苔的兩腿之間,又把那雙白玉雕成
的美腿又掰成一字馬,瞪著眼睛去看那有可能還沒有被別的男人染指過的地方。

  上帝是公平的,這句話騙了地球人至少兩千零六年!這是我長這麽大看過的
最漂亮的屄。好吧,用屄這個粗鄙的詞,有點褻瀆這麽美好的器官。好吧,這是
我迄今為止看過最漂亮的女性生殖器。上天給了藍幽苔一張動人的臉,美麗的胴
體,聰明的腦袋,還給了她一副這麽漂亮的屄!簡直是造化鐘神秀,絕美一張屄。

  嫩嫩的,粉粉的,小小的,水汪汪的,閉合的緊緊的。我的腦袋跟我的龜頭
一樣,也在充血發硬,我看的書都白看了,我詞窮了,我只能用最本能的語言去
形容眼睛看到的一切。我嚴重懷疑她老公可能也是扒開她的雙腿看完以後,然後
自慚形穢,然後黯然軟去,然後喃喃自語:太他媽的漂亮了,不能戳壞了,戳黑
了!西溪且留下,屄屄且留下?

  所以至今藍幽苔還是處女,她的大腿之間依然含苞待放?

  我沒那麽高的情懷,有花堪折直須折吧,就是不戳也變黑!我用顫抖的雙手
掰開那柔嫩的肉瓣兒,使勁兒往里看去。

  「餵,要不要給你照個亮?」藍幽苔魅惑至極的聲音在我後腦上響起。

  確實看不大清楚,我擡頭看見藍幽苔笑吟吟的手里拿著電擊器,電弧滋滋啦
啦冒著白光……


                            【未完待續】
2020-3-19 17:3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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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騷事兒 (71) 作者: 無夢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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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城騷事兒】


作者:無夢襄王
2020/03/21發表於:色中色


                              (71)

  你操過美女嗎?

  我是小城市的平民百姓,從小到大,美女這種生物都在電視電影畫報雜誌里,
這些都是穿衣服的。後來又加了錄像帶CD和互聯網,可以看點兒不穿衣服的。先
不說從我從小屁孩兒長到小三十歲這期間大眾對女人的審美變化,只是我從來沒
有在現實里見過美女,更沒操過。

  我的眼光被港臺日本以及歐美的各種影像制品拔的很高,那些穿著時尚打扮
精致各國美女嚴重讓我這個年齡段兒的男人扭曲了對女人的審美。所以周圍全身
相貌平平的普通人,美女包括帥哥一個也不見。特別我這樣的小城市男人,連在
大街上驚鴻一瞥的機會都沒有,連那些小家碧玉長成了之後,都被送往了大城市,
不知道便宜了誰家的王八蛋。古人說,微斯人,吾誰與歸,我說,沒美女,我去
愛誰?

  所以很容易心理落差,然後自暴自棄,然後愛誰是誰,然後逮著誰操誰。終
於,挨著了一個美女的邊兒吧,還是處女,這讓我欣喜若狂,不惜以身犯險,啥
都豁得出去。可惜,這個美女是他媽的瘋的。

  當我那個電擊器落在我後頸之前,我的腦子浮現出若幹畫面。把有關於藍幽
苔所以的事情瞬間過了一遍畫面。我知道我根本不是什麽運交華蓋桃花泛濫,我
也根本沒有什麽男主氣質,什麽邪魅一笑手指一勾,就讓女人各種跪舔。一切的
一切都是這個瘋子美女策劃操縱的,我只是一個跳梁小醜而已。什麽他媽的喜歡
我,想我,喜歡聞我身上的味道,都是圈套!

  這個世界上真有美若天仙心如蛇蠍的女人,我這種屁民也能碰到,不知道算
是幸運還是不幸?所謂英雄難過美人關,我只是個淫痞,估計只有死無葬身之地
的份兒了。反正我被電暈之前是這麽想的。

  我被臉上一陣冰涼給弄醒,當我再次睜開眼睛,我首先看到的是一張滿是關
切和心疼的臉。這張臉是靜湖的。

  我仿佛做了一個悠長的夢,在夢里荒誕叢生又香艷無邊,耗盡了我所以的精
力和心氣,讓我的身心茫然空空如也。我再次像一個失憶患者一般醒來,眼神空
洞的看著周邊的一切。

  燈光暖黃,很是柔和,靜湖的臉看起來柔和親切,讓我有一種久違的感覺。
我的腦子里雖然茫然空洞,卻還是努力的對她笑了一下:「別叫老公,你是老師,
應該知道老公這個稱呼的由來,清朝時候用來稱呼太監的,叫老爺,知道不?」

  又一張臉出現在我眼前,一臉壞笑對我說:「我的大老爺,兩天不見,你這
是咋的了?你不是不喝酒嗎?這次怎麽喝成這樣兒?你都吐人家一床都是。你可
把我嫂子心疼壞了。我來的時候就見她抱著你哭呢。這是誰家啊,你倆在這也有
房子?這不是廠里人才能買嗎?」

  我看著把腦袋擠到我視線之前的劉紅麗,也勉強笑了一下。我聞見一股濃重
的酒氣,還摻雜了嘔吐味兒的味道。我勉強探起頭去尋找味道的來源。

  靜湖帶著哭腔說:「我來的時候,你的那個,那個朋友,說你喝多了,她說
她不太方便,讓我照顧你。」

  我疑惑的問靜湖:「我的那個朋友?這是哪?你怎麽來的?」

  靜湖說:「就是你的那什麽的好姐妹啊,昨天也在車里,做副駕駛上的那個
女孩兒。她通過我的車牌號碼給 114打電話得到了我的手機號碼,然後給我打電
話,說你喝多了,讓我來接你走的。」

  劉紅麗也跟著說:「我也是啊,她先是給孫姐打電話,然後孫姐給我打電話,
讓我來的。我來的時候,就只看見嫂子在守著你了,嫂子看著你還一直哭。我還
納悶呢,不就是喝多了嗎?嫂子看著你,那表情跟你快死了一樣,嚇得我都不敢
問。」

  我腦子終於開始轉動,回想起了一切,也感覺到後頸處的疼痛。我撐起身子,
滿屋子用眼睛找藍幽苔:「老五,你給我出來!老五,你給我出來!」

  靜湖說:「她走了,我一來她就走了,她說她還要回家,讓我等你醒了就把
你接回去。她還說怕我弄不動你,還替我找了人來幫忙。小童,都是我的錯,你
別這麽折磨自己好嗎?我不求你原諒我,我只求你好好的……」

  我腦子很亂心里很氣,我擡手打斷她,嘴里嚷嚷著:「我的手機呢,我的手
機呢,你看見沒,把我的手機找給我。」

  靜湖疑惑地從床頭櫃上把我的手機拿過來遞給我。我接過手機本來是準備打
電話給藍幽苔興師問罪的,一看有一條未讀短信:抱歉,原諒我,我突然後悔了,
對不起。

  什麽他媽的抱歉原諒補償的,老子非弄死你不可,太欺負人了,我毫不猶豫
的打給藍幽苔,先罵她一頓出口惡氣再說。電話很快接通了,那邊傳來藍幽苔很
平靜的聲音:「你醒了,沒事兒吧。」

  本來我是想大罵一通的,可是那些罵人的話一到嘴邊,我又覺得無聊了,我
他媽的是典型的自作賤不可憐,自己乖乖的過來給人家虐的,沒啥好說的。我嘆
了口氣,冷笑著對她說:「有這個必要嗎?有這個必要嗎?有這個必要嗎?這下
你玩夠了吧,這下你過癮了吧,這下你滿意了吧?」

  藍幽苔在我這幾連問之下,很長時間都沒有說話,最後只是很低的聲音說了
句:「抱歉,對不起。」

  我無力地掛上了電話,重新倒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發呆。劉紅麗湊過來說:
「老爺,你緩過來沒有,咱們是怎麽辦呢?再歇會兒?還是我們倆扶你走?對了,
你餓不?我剛才去廚房看了,方便面火腿腸雞蛋都在煤氣竈旁邊擺著呢。給你下
一碗?吃了再走?」

  靜湖馬上起身嘴里說著:「我去吧,我來做,你一定餓了。」

  我搖搖頭,忍著脖頸處的疼痛,支起身子,準備從床上坐起來,靜湖伸手去
扶我,被我一把推開。她的眼眶瞬間再次流下眼淚,眼淚汪汪的看著我,不敢再
次伸手扶我。劉紅麗看見了趕緊過來扶我另一邊兒的胳膊:「咋了?你跟嫂子生
氣了?多大事兒啊,嫂子對你多好啊。」

  我看向靜湖,見她淚眼朦朧的樣子,心里也有點不忍,做不了情人可以做朋
友嘛,畢竟這麽多年了,況且人家一個電話,就大半夜的從市里跑到這兒來接我,
比那個只會玩的藍幽苔強太多了。算了,誰還沒點齷齪事兒呢?我苦笑了一下,
把手又伸給她:「走,回家。」

  靜湖連眼淚都顧不上擦,趕緊握著我的手托著我的肩膀跟劉紅麗一起把我架
起來。我下地以後,我剛發現我的褲子和衣服都是穿好的。也沒想那麽多,就邁
著發軟的雙腿在她倆的攙扶下出了門。我是一分鐘也不想在這個屈辱之地呆,爺
走了,爺他媽的再也不來了。你們自己玩去吧。

  夏天,天亮的早,一出門發現曙光已現。我不禁問了一句:「幾點了?」

  靜湖說:「快六點了吧。」

  我不知道是怎麽了,總感覺哪里不對勁兒,邊下樓邊問她:「你幾點接到的
電話?」

  靜湖想了一下說:「大概4點左右吧。」

  劉紅麗也說:「我也是啊,我睡的正香呢,昨天又跟孫姐跑了一天,累的很,
接到電話,我還以為我是做夢呢,又迷瞪了一會兒才起來。」

  我在心里算計著時間,心說,我趕到藍幽苔家的時候,大概12點多,聊了半
個多小時,我被電暈了的時候也就是淩晨一點鐘左右,靜湖四點左右才接到藍幽
苔的電話,那中間有兩三個小時。他媽的,這中間她在幹嘛?

  操你媽的!不會是拍了爺的光屁股照片吧?媽的,太惡毒了,她就是想控制
要挾老子啊。手里有爺的光屁股照,她想讓爺幹啥爺就的乖乖聽話啊。他媽的,
不就是不想讓我跟老四辦那場假婚禮讓老四滿世界丟人嗎?用得著這樣嗎?

  給爺吃吃雞巴爺就答應了啊!用得著這樣嗎?

  噢!我明白了,這個瘋女人肯定不是什麽處女,我他媽的真太傻逼了,跟一
個開桑拿的花花公子結婚幾年了,怎麽可能是處女啊!我他媽的還真信了。

  好吧,藍幽苔,你牛逼,你贏了,爺怕了你!

  不行!爺他媽的非氣死你不可,我就跟老四結婚,媽的,辦一場盛大的婚禮,
氣死你個神經病!想拿裸照威脅我?等著到時候魚死網破吧!我就不信你拿把小
刀拿個小電棒就能刀槍不入百毒不侵。爺雖然不是流氓,但是爺是純爺們兒,咱
就慢慢玩,看誰玩的過誰?

  上車的時候,我由於心里想著事兒,根本沒在意誰開車跟去哪,等我反應過
來的時候,我已經坐在靜湖車里開出生活區了。我從後視鏡里看見,我買的那輛
破二手車,跟在車後面。我趕緊摸了摸口袋,發現那輛霸道的車鑰匙還在。心想,
停那吧,反正爺還是要回來的。

  靜湖邊開車邊有一眼沒一眼的扭臉看著我,欲言又止的樣子。我心情不好,
裝著沒看見,瞇著眼半躺在副駕駛上休息。

  「昨天那封信,你看了嗎?」靜湖終於開了口。

  「沒有,有什麽話你就說吧。」我平靜的說,被電棍電了一下以後,我發現
我的免疫力陡然提升,那個避孕套對我來說已經不算什麽事兒了。

  靜湖單手開車,另一只手從方向盤上拿下來伸到她放在我倆中間的坤包里拿
出一個紅色的小本兒遞給我:「我離婚了!昨天的離的,之前我們是分居。上次
我不敢跟你去領結婚證,就是因為我跟他還沒有辦好手續。」

  我接過那個紅色小本兒一看,真是離婚證,翻開看了看日期,就是昨天剛辦
的。感情昨天我跟黑玫瑰去民政局領結婚證,靜湖跟她老公去辦的離婚證。

  我盯著手里證件,忽然想到了什麽,擡眼看向靜湖:「你的意思,那個避孕
套……」

  靜湖的臉失去了慣常的平和,又開始淚濕眼眶,帶著哭腔強自苦笑著說:
「我們分居四年了,我提出離婚訴訟也兩年了,他一直拖著不辦。其實他不是壞
人,只是我們其實利益婚姻,被我們的父母勉強按在一起的。他其實很愛我,只
是我們之間有很多矛盾或者說代溝吧,他大我快十歲。那天他說想跟我聊聊孩子
的升學問題,可是我到了以後,他哭著求我……求我跟他最後……」

  我趕緊揮手打斷了她:「行了,不用說了,我不聽。」

  靜湖趕緊扭過臉對我說:「真的,真的是這樣的。我真的不騙你……」

  我苦笑著說:「看路,看路,我沒說不相信你啊,我只是喝多了,現在還難
受,好吧,我不怪你,我只是有個問題,那玩意在里面,你沒感覺嗎?」

  靜湖的臉瞬間紅透,邊開車邊呢喃:「他……他……一直不怎麽行的……他
喜歡做之前用手……用嘴……先……先……然後才……因為說好了是最後一次…
…他……他弄了很久……才……」

  我還是苦笑,打斷她的尷尬陳述:「好了,別說了,我明白,就是你被他啃
麻了唄。」

  靜湖又快哭了,說:「他一完事兒,我就走了,本來是我急匆匆的想回家好
好洗個澡,快到家的時候,你給我打電話,說你表姐喝多了吐了你一車,我也沒
多想,就轉頭去接你了,誰知道……」

  我依然苦笑:「嗯,別說了,我最近運氣實在太好,遇見了各種好人好事兒。」

  靜湖停了一下,問我:「你,你真的結婚了?那兩個女的是?我沒其他意思,
我知道,我沒資格管你……」

  我他媽的就剩下苦笑了,已經把臉苦笑成苦瓜了:「嗯,騙你的,那倆是我
高中同學,證是我自己做的,你也知道我是搞電腦設計的,做個假證不在話下,
就是專門拿來氣你的。」

  靜湖一把拉著我的手說:「小童……我……我們……你……」

  小童,是我剛開始跟她約炮的時候用的假名,後來熟悉了,她也知道我的真
名了,可是她叫習慣了,就一直這麽叫我。我也明白她支支吾吾地想說什麽,既
然說開了,人家合法夫妻,光明正大,合理合法的打個分手炮。我這個現任男友,
也只能頭上有點綠了,再說了,這四年,我跟靜湖不知道給那老男人戴了多少綠
帽了,算了,就這樣吧,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這麽個還法,肯能是最便宜的一種吧,總比吃了一片兒藍 P,抱著「風蕭蕭
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的悲壯之心,想著決戰沙場卻迎頭被人家戳一電棍,
強的多吧?

  然後,靜湖的手就跟我的手拉在了一起,她哭著,我苦笑著。透過車窗,看
著街上多起來的人來人往,紅男綠女,熙熙攘攘,我突然想起以前看過一個色文
大神寫的一本小說《誰是誰的妻》。

  想著里面的情節,握著靜湖的手,我忍不住想象著她跟她前夫打的那個分手
炮的情節,那老男人趴在靜湖兩腿之間狂啃的景象,我竟然無恥的勃起了。我轉
而又想著,他媽的,一會兒去靜湖家,我跟劉紅麗得好好懲罰跟安慰一下靜湖。
雞巴的勃起度又多了一點點。

  唉?不對啊?

  爺可是吃了一整片藍P啊,根據我的經驗,這硬度可不對啊……


                              【未完待續】
2020-3-21 12:3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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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騷事兒(72) 作者: 無夢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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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城騷事兒】


作者: 無夢襄王
2020-3-24發表於SIS


                72

  記得我初出茅廬之時,那時候還沒有寬帶,網速最大還是40來Kb的時候,
由于仗着讀了幾本閑書,自以爲聊天的手藝不錯,經常能勾搭到那個時期上網主
力:女老師。睡過一個女老師,教曆史的。四邊齊發型,帶着金絲邊眼鏡,還挂
着眼鏡兒鏈。操屄的時候也不願意摘眼鏡兒,把我當馬的騎時候頭發奶子眼鏡鏈
亂飛。前戲的時候最喜歡坐在我頭上,把她毛紮紮的屄貼在我嘴上,一邊說:對,
就是這兒,一邊背誦席慕蓉或者亦舒的詩。

  我倆操高興了,她除了給我講述她的情史以及難忘的性經曆以外,還經常給
我講一些道理。我記得一段話就是:世界的古代史其實就是對女性的壓迫史,中
外皆是。特别是中國,特别是宋朝以後,特别是漢族,男人沒了漢唐雄風,就越
來越害怕女人。不讓女人幹政,不讓女人出門,不讓女人工作,不讓女人學習,
還讓女人裹小腳。就是害怕女人,怕女人比你們強。各國革命能成功,提出男女
平等起重大因素。

  我當時不理解,說至于嗎?我們怕你們什麽?她騷騷地笑,握着我已經精疲
力盡的雞巴說,咱倆今天晚上已經操三次了,我還能來,你還能嗎?我已經四十
了,你才二十,你還能嗎?再過二十年,我六十了,你四十,你還能一晚上三次
嗎?

  我說,我不能。她說,那你好好想想男人爲什麽害怕女人吧,别光想着褲裆
裏的事兒,綜合想想。她說其實女權說到底就是女性交配權,說穿了就是女人也
要像你們男人一樣想跟誰睡跟誰睡。我說,好吧,挺好的。

  她還告訴我,其實愛情屬于靈魂,欲望屬于肉體。隻是太多人不知道了,太
多人又搞混了。所以鬧出太多笑話和麻煩。我跟我老公就很相愛,我們靈魂相通,
心有靈犀,隻是肉體彼此厭倦了,所以各玩各的。她問我,能聽得懂嗎?我說,
肉體部分聽懂了,你就是個老騷屄。我又能來了,再來吧,這次我看能不能操你
的靈魂。

  所以,從那時候起我開始害怕女人,對褲裆裏的那點事兒并不那麽在乎了,
因爲除了在學校學的那點假大空,我的人生觀愛情觀價值觀都是騷屄幫着我建立
的,對我來說,不知道是幸運還不不幸。所以,免費的假大空,我更願意相信我
的雞巴操來的真實信息。

  所以我對于靜湖從開始摳出那個避孕套起,也隻恨了她不到兩個小時,就不
怎麽恨了。而且恨的根本不是她跟别人睡,隻是恨她欺騙我,不能嘴上說愛我,
背地裏岔開腿讓别人舔屄吧。現在被藍幽苔戳了一電棍之後,連這點兒恨都沒有
了。隻要不是「大郎,吃藥了。」我就覺得前世積德了。

  所以,我她說那個避孕套是她前夫的遺物,我就當自己信了。隻是,我會換
一種方式跟她相處。看在她連夜趕來救駕的份兒上,我依然給她重要的位置就是。
至于藍幽苔,我雖然後脖頸子依然疼痛難耐,其實也不怎麽恨她。因爲我本來就
是上趕着送上門給人家玩的。人家怎麽玩咱不也得受着?這跟什麽施虐狂受虐狂
的沒啥關系,隻是我可能過早的成了一個明白人而已。

  可是吧,我确實想知道,我昏過去的那段時間,藍幽苔到底對我幹了些什麽?
拍我裸照?用不着啊。我這麽賤,她隻要對我笑笑,啥我都願意幹啊。迷奸猥亵?
不可能啊,我他媽的都脫光了任君上馬馳騁随便策馬揚鞭了,還想怎麽樣?有S
M傾向?那不是得有M配合才能玩高興嗎?戀屍癖?沒這麽變态吧?根據我的觀
察,藍幽苔不大可能有這麽高級純粹的愛好,太他媽的脫離現實了。

  那爲什麽了?我他媽的想來想去也想不明白。不過根據我的經驗,我的雞巴
肯定被使喚過,因爲我吃了一片藍P,現在的硬度根本不夠。我又想了想,也可
能是我被電棍捅了的緣故所至的疲軟?

  他媽的,隻能有一種結論,藍幽苔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所以不能以常理論
之。現在隻有一個辦法能證明在我被電暈期間,藍幽苔到底玩過我沒有。那就是
射出來看看能射多少了。我是不是自作多情了?我的雞巴有那麽招人喜歡?不管
怎麽樣,射出來看看量吧。

  「快點開車!」我放開靜湖的手,急聲催促她。

  靜湖問我:「怎麽了?你是不是還想吐?」

  我對她笑笑:「不是想吐,是想你了,想操!」

  靜湖臉一紅,趕緊兩手扶着方向盤專心開車。一會兒她支支吾吾的問我,要
不要讓後面那輛車先回去。她一個人能招呼好我,不用别人幫忙。

  我淫笑着問她:「那天晚上你倆不是玩的挺開心的嘛。本來是想給你個雙重
驚喜的,沒想到你直接給我個王炸,不行,咱不得從哪裏裂開,就得從哪裏焊上
嗎?」

  靜湖臉更紅,沒好氣地瞪我一眼:「我就知道你沒玩夠!」

  我把手探到她裙子裏面:「别說我,你玩夠了?老實說,想我沒?瞧瞧,都
濕了,你還真是老濕啊。」

  「就當補償你了。」靜湖哼咛一聲,汽車加速前進。

  我呵呵笑着點了根煙,從後視鏡裏看着劉紅麗開着我那輛破二手車也加速跟
了上來,不僅又想,去他媽的吧藍幽苔吧,爺有藍P和騷逼,你自己玩去吧。

  半個小時後,我的雞巴就在靜湖的嘴裏了。一進屋我就四仰八叉的躺倒在沙
發上,招呼靜湖給我舔雞巴。因爲劉紅麗笑嘻嘻的在旁邊看着,靜湖紅着臉讓我
進屋再說。我假裝生氣的對她說:「别磨叽了,不是說補償我的嘛……」

  我話還沒說完,靜湖就吻上我的嘴,開始解我的皮帶了。等她開始給我跪舔,
補償性的給我深喉把臉張的通紅的時候,劉女王坐到我身邊,摟着我說:「爺,
現在我覺得你跟着個家很配了,像一家之主了。真爺們兒。」

  我沒好氣的瞪她一眼,心說,你是不知道我付出了什麽代價才換到這樣的尊
嚴,唉,有得必有失啊。哈,爺沒有錢,爺不要臉。我摟着她親了一口,笑罵說:
「還不快幫忙,看你嫂子辛苦的。」

  我左三下右三下,雞巴扭扭,屁股扭扭,我們一起來戳喉嚨。這個世界上,
對男人來說,最爽的事兒,其實不是操屄,是插嘴!如果還不夠爽,那就同時插
兩張嘴。再多就不好了,真的,一是因爲你胯下跪不下,二是因爲一個雞巴不夠
用。

  一個是端莊女老師,一個風騷俏台妹。一個是青澀含羞,一個是久經沙場,
一個是面紅含情,一個是放浪淫笑。真是平分秋色,各具風騷。沒一會兒,我就
在一個猛吞龜頭,一個狂舔屁眼的伺候之下,狂射而出。

  「别咽,别咽!吐出我看看,我看看!」我因爲爽的得意忘形,把最重要的
事兒給忘了。眼看着靜湖爲了讨好我毫不猶豫的吞咽了我的精華。

  劉紅麗見我反應異常,抹了一把嘴角,不解的問:「爺,你怎麽了?看什麽?
有啥可看的?」

  靜湖也咳嗽着說:「怎麽了,你不是喜歡這樣嗎?」

  好吧,現在是完全沒有機會了。再也不能通過測量第一手數據推測藍幽苔到
底對我做了什麽了。我頹然的坐在沙發,默默的點了一根煙。

  劉紅麗可沒準備閑着,摟着靜湖張嘴就親:「來嘛,嫂子,你也太貪心了,
都不給我留點兒,讓我嘗嘗味兒呗。」

  唉,兩個女人玩拉拉的刺激場面也不能抵消我的挫敗感,我叼着煙走進了卧
室,根本不理靜湖大呼小叫的喊老公救我,倒在床上發呆。當我把煙抽完,準備
睡覺的時候,手機響了,有短信進來。

  我拿起一看,藍幽苔的:你到家了吧,那個老女人很愛你,那個年輕的也不
錯,别怪我,忘了我吧。好好過日子吧。

  我回複:滾!

  手機一扔,煙頭一摁,我猛地甩甩頭,想把藍幽苔從我腦子裏甩出去,可惜
後頸的疼讓我龇牙咧嘴,還淚流滿面。我最後一次相信愛情,敢于動心,卻換來
當頭一電棍!我的心态有點崩!

  我朝熱鬧客廳大喊:「你倆别光顧着自己玩,都他媽過來,爺想舔屄!」

  能解我憂,唯有騷屄,能使忘情,唯有舔屄!

  我不知道睡了多久,才被肚子餓醒,睡着前吃了不少屄水兒,靜湖的屄水兒
成熟濃郁,女王的屄水兒清新自然,都是男人療心傷的聖品,可即便這樣,也他
媽的不頂餓啊。我從這倆人胳膊大腿中奶子屁股中艱難的撐起身體,腳步虛浮的
去廚房,準備看看有可以吃的。

  我看見電飯煲還亮着保溫燈,打開一看,熱騰騰的米飯,上面還有兩條香噴
噴的香腸。不禁心裏一暖。還是靜湖好啊,老娘們就是體貼周到,算了,就憑這
鍋飯和這兩根香腸,爺就徹底原諒你了,還讓你占領六宮之首。

  我風卷殘雲的往嘴裏塞東西,正吃着,有兩柔軟肉團貼在我的後背,一盒牛
奶出現在我的眼前的桌上:「慢點吃,别噎着,怎麽像個小孩子。」

  這一句差點讓我哭出來,我這茫茫一生何求?我放着溫柔鄉不顧,去受那個
委屈。可是,可是我還是忘不了藍幽苔那雙眼睛,我他媽的鬼迷心竅了。天生賤
骨頭?

  靜湖見我停下不吃,含着滿嘴的東西發愣,以爲她吓我一跳噎着了,趕緊輕
揉給我捋胸口:「你怎麽了,噎着了?對不起,對不起啊。」

  這時候啪的一聲響,劉紅麗一絲不挂的走過來,在靜湖撅着屁股打了一下,
笑嘻嘻的問:「咋了,你倆在這偷吃啊,都不叫我啊。」

  靜湖含羞帶氣瞪了她一眼,沒理她,繼續幫我捋着胸口,我推開她的手,把
嘴裏的東西咽下去,無力地笑笑:「我,我想一個人靜靜。這兩天發生太多事兒
了,我心裏煩,我想回家。」

  靜湖想說什麽還沒開口,劉紅麗說話了:「那就靜呗,反正我是不走了,我
就跟嫂子住這兒。嫂子太棒了,需要我送你不?」

  我斜了她一眼:「你這小騷貨,是不是終于找到以前的感覺了?」

  劉紅麗一手摟我一手摟靜湖,一邊親一下:「咋了,我給你們當通房丫頭,
你們還不滿意啊?」

  我朝她光溜溜的屁股打了一下:「你就是戀父加戀母,也是個小變态。」

  劉紅麗被我戳穿了僞裝,眼圈一紅,伸嘴朝我狂吻。靜湖隔着她的腦袋眼神
複雜看着我倆親嘴,她應該是不明白我跟劉紅麗之間的對話。

  我實在心情不好,急需找個沒人的地兒一個人呆一會兒。傷心可以用屄水治
療,可是落寞無藥可醫,沒辦法我就是這麽一個矯情的家夥。我穿好衣服,也拒
絕她倆開車送我的請求,一個往外走,靜湖跟上來送我,我對她說,小紅麗是個
苦孩子,現在沒爹沒媽的,對她好一點兒。

  靜湖羞紅着臉點頭,還跟我開玩笑:「不是說是你大舅的女兒嗎?」

  我擰她屁股一下:「怎麽,你不光想玩偷情,還想玩亂倫啊。你太有潛力了
吧。」

  「去你的,我會把她當親妹妹看的。」靜湖笑罵一聲,然後欲言又止地說:
「小童,我想求你個事兒。」

  我說:「求啥啊,命都可以你。」

  靜湖别有深意的看着我眼睛說:「你能别再跟今天那個女人聯系嗎?」

  我詫異:「爲什麽啊?」

  靜湖淡淡一笑,貼着我的耳朵說:「我是過來人,我能看得出來,她很危險,
而你的命已經給她了。」

  我哈哈大笑,雖然脖子還疼,但是還是笑得前仰後合,我邊笑邊說:「我的
命其實很賤,見誰想給誰,可惜誰都不稀得要。」


                                【未完待續】
2020-3-25 21:0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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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騷事兒(73) 作者: 無夢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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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城騷事兒】


作者:無夢襄王
2020/03/25發表於:色中色



                               第73章

  有研究表明,人類一天說的話有百分之八十是廢話,有百分之十五是假話,
有百分之五是有用的話,包括真話。也就是說,人類一天說不了幾句真話。傳說
倉頡造字,有鬼夜哭。當時不懂,現在終於懂了。人類掌握的文字和語言,連鬼
神都怕。

  出了靜湖的家,我一個人狀如瘋癲的獨自走在街上,看了看手機,已經晚上
八點多。盛夏將逝,涼風習習。我一邊走一邊獨自冷笑加傻笑。其實我知道靜湖
另有隱情,最起碼沒有完全說實話。其中有一點對不上,她早已上環,他前夫會
不知道?跟她打個分手炮,還他媽的用戴套兒?還他媽的提前幾天就以來例假為
由不敢讓我操?想來無非是怕我操得猛了,屄腫難消,怕舔者發現而已吧。哈,
電視上有一檔節目,廣告語是:「每個人都有故事。」其實應該改成,每個男人
都有帽子。

  好吧,除了演技我還能愛你什麽?我給你一天的機會,你還在跟我秀演技,
那我也有看到落幕的權利。我現在是騷屄一堆,別院幾處,我去無處可去,去了
人家不是把你當人型雞巴,就是把你當玩物活在傻逼。哈,我又何嘗不是?怪得
誰來?

  想著回新租的那套房子一個人呆會兒,卻突然想起,那里連替換的衣服都沒
有,雖然這個天兒晚上洗了第二天肯定會幹,可是我懶得洗。就想著回去老地方
拿幾套衣服。男人還得有個獨處靜思的地方,這段時間,耗盡了我這個宅男的修
為,得補充一下元氣。

  不想走了,就打了車,到地方掏鑰匙開門開燈一看,嚇他媽的我的一跳,客
廳里竟然跪著一個男人。見我回來也不起身,還對著我賤兮兮的笑。仔細一看竟
然是大姐夫,也就是紅牡丹的老公。

  我連嚇帶無語,都不知道怎麽張嘴說話了。他慘兮兮的對我苦笑,用手指了
指臥室。我才明白他估計是來求紅牡丹回家的,又在跪地思過。這他媽的執行家
法都執行到老子的養心殿來了。我心里無名之火瞬間升騰而起,太他媽的給臉不
要臉了,太欺負人了,我不禁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走過去就要扶大姐夫起來,
他就是跪著不敢起,還不住的往臥室方向看。

  我氣得推開臥室的門一看,見大姐紅玫瑰身穿運動短褲,跨欄背心,脖子上
帶著一個MP3,耳朵里塞著耳機,摟著光頭正在瑜伽墊上跳健美操,也沒戴假發,
就光著頭,跳的渾然忘我,很是投入,身上香汗淋漓,油光發亮。練過舞蹈的就
是不一樣,普通的健美操都跳的韻味十足,美感性感都有,那個屁股扭的,抖如
篩糠。有專家認為舞蹈起源於勞動,都他媽的是騙老百姓的,明明舞蹈只跟性有
關系。我等屁民只能活在謊言和GDP里。

  「呀,你,不,爺回來了,人家想死你了,可難受死我了,爺不讓我刮下面
的毛,現在又癢又紮的,舞都跳不成了。」紅牡丹發現了我,先是一驚,馬上又
裝出一副小女兒姿態給我撒嬌。

  荷爾蒙已經被榨幹了的我,可不吃這一套,現在只有滿腔的怒氣,冷冷地推
開她:「外面怎麽回事?真把這兒當你家了,在這兒還唱三娘教子啊?」

  紅牡丹委屈地說:「他非要來看看我,給我送東西,這里沒熱水器,他就買
了一個裝上了,說好了弄完就走的,他就是不走,我也沒辦法啊。他自己要跪的。
我可沒有要他……」

  這時候大姐夫竟然跪著挪進來,還幫紅牡丹說話:「那個,老大,都是我的
錯,不怪她,真的,那什麽,你要是不高興的話,我馬上走,我馬上走。」

  我看見紅牡丹的臉上露出一臉的不屑一顧和毫不領情,氣不打一處來,我走
到大姐夫跟前,瞪著他說:「老兄啊,雞巴折了可以治,膝蓋折了可治不了,起
來,女人不是跪來的,女人是操來的,懂不懂?你不是裝假體了嗎?去,把雞巴
掰直了操她,你叫我一聲老大,我就替你做主!」

  大姐夫挺傻了,跪著沒敢動,猶疑不定地看著我。好吧,對他這種慫貨得下
猛藥,我扭身奔向紅牡丹。抓住她二話不說,就扯她衣服。紅牡丹嘗過我的厲害,
不敢反抗,三下兩下就變成小白羊。

  我把她推在床上,坐在她身後,從後面用手把她兩條腿掰開,想給小孩兒把
尿一樣,把紅牡丹展現給大姐夫看:「過來,該舔舔,該操操,兄弟給你保駕護
航。」

  紅牡丹吧光頭扭過來,舔著我的耳朵:「爺,他不敢的,別費勁了,你要是
有興趣,當著他的面操我吧,他喜歡看的。」

  我沒搭理她,朝大姐夫怒喝:「操你的,還需要我幫你掰直了嗎?過來呀,
這麽好的屄,你朝思暮想的,你娶回家就為了給自己戴綠帽嗎?來他媽的操啊!」

  這大姐夫估計是跪習慣了,依然跪地前行,怯怯的爬到近前,又怯懦又迷醉
的看著紅牡丹的兩腿之間,只敢看不敢動。

  紅牡丹又扭過頭對著我的耳朵說:「爺,別費勁了,真的,你不了解我們之
間的事兒。」她說著拉過我的一只掰著她大腿的手放到她屄上揉搓:「他跟她老
婆也就敢用嘴舔舔,那女人我見過照片,跟白條豬一樣,最少一百四十斤。都敢
把他的舌頭當衛生紙用。尿完了才讓他舔的。我從來沒有想過欺負他,這只是他
想要的。真的。他連舔我都不敢。只碰過我的腳。」

  操他媽的,這跟大姐夫跟我說的可不一樣啊,男人也他媽的騙男人?給我手
鐲那天這哥們兒可不是這麽跟我說的啊。諸葛武侯說,這世界上真有如此……

  我不甘心,不掰腿了,直接去掰陰唇,確實有點紮手。對大姐夫也不呵斥了,
好生好氣的啟發他說:「看看,多好的屄,來吧,想幹啥幹啥,你是爺們兒,屄
是用來舔用來操的,不是擺到供桌上拜的。她就是騷貨,你把她幹服了,她就該
拜你了。來,先舔舔,你舔過的,咬不了你的。」

  紅牡丹也跟著起哄:「聽見沒,讓你舔你就舔啊,天天透著舔電腦屏幕上的,
這回讓你舔真的,舔啊。你不是花一萬多,想去舔別的騷娘們的屄嗎?你自己老
婆的怎麽不敢舔啊?」

  大姐夫開始劇烈喘息,臉紅脖子粗的跪在地上看著屄運氣。我瞪著眼,瞪著
他爆發小宇宙,不管伸舌頭還是伸雞巴,我都覺得自己做了件好事兒。

  大姐夫終於爆發了,大叫一聲站起身來,嗷的一聲仰天長嘯,可惜,他扭身
就跑了,逃命一樣的沖出臥室,只聽見開門關門的響聲,應該是逃走了。

  我一聲嘆息,覺得相當無聊,丟開紅牡丹赤裸的身子。由於剛才走了一身臭
汗,聽說新按了熱水器,我準備是沖個涼,然後拿衣服走人,這老娘們願意住就
住吧,我哥要是回來估計也能換換口味兒。也不知道,我哥跟老三紫珊瑚倆人是
不是真處出感情了,這里基本都不來了,不要出什麽事兒才好,要不我可真沒法
跟親嫂子交代。

  不由想起我哥跟我提起的那個紫珊瑚的老情人,唉,就這麽回事兒吧,估計
靜湖應該也有一個吧,可能也是教育系統的一個小領導?哈,難怪有人說,這個
世界上除了血緣關系只要兩種關系就是性關系和利用與被利用關系。其實,哪有
那麽複雜,只有一種關系,就是性關系,其它的都是衍生品。

  我洗澡的時候,紅牡丹進來伺候,幫著我拿浴花打浴液,我忽然很想聊聊,
就問她:「你們女人到底是怎麽樣看男人的?或者說,你是怎麽看男人的?」

  紅牡丹說:「其實不複雜啊,都是對應的,你怎麽看我,我就怎麽看你嘍。」

  我笑著說:「也就是說,我把你當母狗,你就把我當爺,我把你當女神,你
就把我的當奴才,我追你,你就尥蹶子,我把你當媳婦兒,你就給我戴綠帽嗎?」

  紅牡丹也笑:「也得看情況了,往簡單說,差不多像你說的,往複雜里說,
那就複雜了。」

  我說:「呵呵,你不是一直癡迷於愛情嗎?怎麽這會兒這麽明白了?」

  紅牡丹擼著我的雞巴仔細清洗著,頭也不擡:「女人嘛,總得給自己一個臺
階下的。」

  好吧,我忽然不想走了,我忽然知道自己為什麽那麽熱愛老騷逼了,每到關
鍵時,總是她們給我慰藉和啟發。

  洗完澡以後,我拿著紅牡丹自己帶來的專用刮毛刀給她刮陰毛。還是刮了吧,
省的紮的她難受,我想讓她留起來,只是隨口一說,其實我還是喜歡光溜溜的屄。
我一邊刮一邊問她:「說老實話,老五的老公睡過你沒?」我是不信那個花花公
子連老四都能下得去手,會放過這個漂亮迷人的大姐:「沒什麽啊,我只是隨便
問問,睡沒睡的都沒什麽大關系。我現在是你妹夫了,我跟老四都領證了。都是
自己人了,別把我當外人。」

  紅牡丹把腿岔得開開的,臉紅紅的,說:「老四給我打電話了,我知道你是
為了幫她,嗯,說實話你是個好心的男人。老五家的那個男人,呵呵,他倒是想
來著,我沒搭理她,我把老五當親閨女看,怎麽可能呢。男人都死絕了,都不可
能跟她怎麽著。對了,爺,你沒打算幫幫老五嗎?她真的挺可憐的。」

  我苦笑:「唉,我是打算幫她啊,人家又不讓我幫了,讓我跟老四好好過日
子呢。唉,她哪可憐了,她就是人精,不,妖精,用得著我幫?差點沒弄死我。」

  紅牡丹大笑起來,肉屄都跟著抖,用腳尖點點我的額頭,說:「你呀,是不
是撩她了?我忘了提醒你了,我這個小妹妹啊,從小獨立慣了,十幾歲開始撐起
一個家。她媽半死不活,她爸早跑了,她對男人有很深的怨念和戒心,她老公,
唉,怎麽說呢,其實拿她沒辦法,我知道他們家的事兒,她老公其實很喜歡她,
要死要活的,可就是人家那出身那條件,註定就是花花公子,唉,都是冤孽。」

  我不解地問:「她老公很喜歡她,還要死要活的?你確定?」

  紅牡丹哎呦一聲:「我的爺,輕著點兒,別給人家劃破了,是啊,一眼就相
中了,說什麽都要娶回家,要什麽給什麽,他父母開始還嫌棄老五家,說什麽門
不當戶不對的。他是非娶不可,可是娶回家了吧,唉,老五也不讓他碰,說讓他
把所以那些不清不楚的曖昧關系全部撇清了,才能在一起。他那個花花農資,又
是做那個生意的,怎麽可能啊。所以就……你明白了吧。也因為,還是他倆沒感
情吧……」

  暈,難道藍幽苔真有可能現在還是處女?聽紅牡丹說的這個意思,老五跟她
老公顯然是進入到一種惡性循環的關系中。一個非要娶,一個不得已才嫁。一個
非要幹,一個提出一個根本不可能完成的條件才讓幹。一個想離婚,一個偏不離。
兩個人明顯是在鬥氣鬥法嘛,我只是殃及的池魚。估計老五的老公勾搭老四也在
給老五示威而已。我當時就想不通了,他媽的一個有錢有勢的外加年輕風流的桑
拿城的老板,會看得上老四這種脫光了才知道好操的女人?

  藍幽苔告訴我他老公是同性戀,只不過是不想丟人的說辭,或者說不想費口
舌說明外人難以理解的原因而已。也或者說心機深沈的藍幽苔想考驗一下我的智
商或者辦事能力?

  他媽的,不管了,還是先舔會屄吧,這剛刮出來的,就是水靈兒。唉,人類
除了操屄是直接的,剩下的都是扭曲的,非得拐著彎來!

  我正舔得津津有味,紅牡丹的手機響了,她拿起來一看,也顧不上爽了,直
接從床上坐起來,對我說:「不好了,老五把他媽的管給拔了。」

  我一時沒聽清楚:「他媽的管是誰?」

  紅牡丹急著打電話,同時對著我說:「他媽啊,她媽現在全靠儀器活著,一
拔管就完了。餵……老五,你在哪呢?」


                           【未完待續】
2020-3-25 21:0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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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騷事兒(精修版)(74) 作者: 無夢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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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城騷事兒】


作者:無夢襄王
2020/03/27發表於:色中色


                              第 74 章

  所謂醜妻近地家中寶,是我家老頭兒經常跟我說的。可是現在除了五官不全,
身材太胖,在各種各樣的衣服各種各樣的化妝品的幫助下百分之七十以上的女人
都看得過去,都比擼管強。近地?我是城市屁民,沒地,也沒工作。最近鬼使神
差跟一個不算漂亮的女人領了結婚證,可惜,當天晚上就發現她跟別人的奸情。
而且她竟然被別人叫大騷逼。看來醜妻得很醜才行,至少得往臉上潑 300毫升硫
酸那種的才行。

  像紅牡丹這種基因里帶著悶騷的漂亮女人,根本不適合娶回家當老婆,除非
焊個鐵籠關起來,而且還得直接焊死,否則綠帽肯定戴到天花板上。而且人家還
很委屈,因為她一直在尋找所謂的愛情,或者其它以冠冕堂皇的理由給自己的淫
蕩找借口。

  我以為她掛了電話,馬上會起身趕回去。誰知道她扔了手機,擡著屁股把光
溜溜的屄往我臉上蹭,嘴里淫叫著:「爺,快點,使勁兒啃幾下,咬著我的豆豆,
我快高潮了。求你了,快點兒。」

  對這種要求我一般是抗拒不了的,何況是我親手刮幹凈的屄,我一邊兒嗦著
屄豆,一邊問:「你不怕去晚了嗎?你不是把老五當閨女看嗎?」

  紅牡丹打著擺子喘息著說:「也沒什麽事兒,老五她媽早就該死了,拖累老
五這麽多年了,其實活著也是受罪,老五也早就有心理準備。快,使勁兒咬它,
快,咬掉它,咬爛它。」

  女人永遠比男人理性,懂得輕重緩急利害關系,而且,最神奇的是,恢複的
也快。男人的不應期相對漫長。我要是被女人嗦射了,最少最少半個小時,魂不
守舍,成聖似佛。紅牡丹尿也似的流我一嘴屄水以後,最多瞇著眼睛歇了三分鐘,
就滿血複活,紅光滿面,精神抖擻的起床沖洗穿衣服戴頭套非常快速的化了淡妝,
總共十分鐘不到就把自己從光頭性奴打扮成知性熟女。看得我一楞一楞的,心想
這他媽的得偷多少情才能練出來的反應。

  本來我是不想去湊熱鬧,一是架不住紅牡丹哀求,二是我也得去把那輛霸道
開回來,三是最重要的,就是我是賤骨頭,莫名其妙的很想在這個時候去見見藍
幽苔。我匆匆漱口洗臉之後跟著紅牡丹出門。本來想打車的,一出小區門發現,
大姐夫沒走,把車停在路邊一個人坐車里抽悶煙呢。

  這時候就體現出大姐夫的職業素養了,一路上把車開的又快又穩,基本感覺
不到剎車。本來我不好意思,準備坐副駕駛,誰知道紅牡丹直接先我一步拉開車
門鉆進後排而且把我也拽進去了。車子開動五分鐘以後,紅牡丹就拽著我的手塞
進她的裙子里直接塞到她的大腿根兒。我一摸,才想起來,這騷逼向來是不穿內
褲的。現在我才明白,原來不穿內褲的好處實在是多多,應用場景也是多多。馬
勒戈壁的,老子確實是個土鱉,原來啥都沒享受過。

  我那時候才想明白為什麽我都把紅牡丹掰開了,大姐夫也不敢舔。原來他一
直把自己定義成一個奴才。我摳逼摳的肆無忌憚,紅牡丹叫的鶯歌燕鳴,人家把
車開得四平八穩。想來,這他媽的就是慣例啊。

  半個來小時車程里,我把紅牡丹至少摳了五六個翻白眼,屄水流的嘩嘩的。
到了地方,紅牡丹先是把我濕淋淋的手指含到嘴里舔著,同時從包里拿出一片泡
騰片大小的東西,把大姐夫的保溫杯打開往里一扔,變魔術的變出一個毛巾來。
只見紅牡丹熟練的把多余的水擠到保溫杯里,拿著毛巾就擦屁股,擦完了又從包
里掏出一小瓶香水,對著下體噴了噴,瞬間騷味兒全無。然後把毛巾往大姐夫頭
上一扔,拉著都看傻眼的我就下車了。

  我臨下車的時候朝大姐夫看了一眼,見他捧著那條擦屄毛巾像吸毒一樣聞著,
一臉虔誠和貪婪。我心里嘆息,我要是他,根部不去做往雞巴里植入假體的手術,
我會讓醫生把的蛋蛋一個不留的割掉,然後無欲則剛堂堂正正做個男人。

  好吧,我是說我自己,我其實對大姐夫這樣的行為挺理解的,這個世界真的
什麽樣的人都有,我註定是個直男淫痞,他可能註定是個綠帽奴才,他的蛋蛋還
是留著吧,要不屄味兒聞起來就不香了。我甚至懷疑他會等我們走遠了,自己把
真皮後座上的屄水一點點兒舔幹凈。

  其實,在一般情況下,只有性資源匱乏的男人才會對女人產生強烈的愛恨。
當我甩著發酸的手指跟在紅牡丹屁股後面又走進我挨了一電棍的房子里時,並不
感覺很屈辱和怨恨,心態很平和,甚至有點來看熱鬧的心態。是黑玫瑰給我們開
的門兒,她看見我又驚又喜,雖然極力克制自己,還是對我流露出滿眼的深情妾
意。

  那間臥室的門是關著的,不大的客廳里,人還不少,老二綠薔薇,老三紫玫
瑰,都在。看見我進來,眼神都集中在我身上,而且各懷深意。綠薔薇的眼神是
幽怨騷情,紫珊瑚是笑意吟吟,黑牡丹是情意綿綿。

  這下可他媽的真湊齊了,五朵金花齊聚,四朵在客廳,一朵在臥室。我尷尬
的站在客廳對每個人微笑,我他媽的有點後悔來這兒了,我沒想到會有這麽大陣
勢。好在時機不對,這會兒不是三娘教子或者五馬分屍或者一皇五後的時間,也
就是個小規模的治喪委員會。

  我不是傻缺,知道這會兒不是調笑的時候,只是面帶微笑的找個舒服又不顯
眼更不礙事兒的位置默默地坐下,點根煙,等著看熱鬧。

  黑玫瑰小聲的告訴我們藍幽苔把自己鎖在房間里,誰也不想見。紅牡丹問老
五女婿知道嗎?黑玫瑰說藍幽苔根本不讓通知他,就是她自己開始也不知道,還
是醫院的熟人打電話告訴她的。因為她經常跟老五一起去探視,那個醫生熟人跟
她倆都是朋友,怕老五有事兒才好心的通知了黑玫瑰。目前為止,就通知了姐妹
幾個。

  紅牡丹大姐不虧是大姐,有風範,剛才在車里還衣服騷賤浪叫的歡暢,現在
一副大姐當家的模樣。她問黑玫瑰:「醫院那邊手續辦好了沒?老五現在什麽狀
態?你最後一次進去見她是什麽時候?還有,你知道為什麽她會拔管?不是好好
的嗎?賬上的錢不是一直夠夠的嗎?」

  黑玫瑰說醫院那邊都弄好了,都是藍幽苔一個人處理的,那個醫生熟人給她
打電話的時候老五已經從醫院離開了。她就趕緊給老五打電話,老五也不接。她
就來老五家,因為她有鑰匙直接開的門,那時候老五已經把自己鎖在臥室里啦,
她怎麽敲也不開門,老五只是讓她走,說自己想一個人靜一靜。她也不敢走,就
給通知了姐妹幾個,來一起商量下一步該怎麽辦?

  至於為什麽拔管,她也不清楚具體原因。她問過醫生,是不是病情惡化了,
醫生說沒惡化也沒起色,老五突然到醫院很理智的做的決定。我盯著茶幾上的一
個手機出神,我認得出來,那是藍幽苔的手機,看來剛才紅牡丹打的那個電話是
老四接的。也看得出來,藍幽苔現在任何外界都不想接觸,就準備把自己活埋在
臥室里。老四還說,她們姐幾個都輪流試過敲老五的門了,老五開始讓她們都走,
後來就不在說話了。

  紅牡丹聽完眉頭一皺,起身就去敲門:「老五,開門,大姐來了,你必須給
我出個聲,聽見沒?其它的都先不說,但是你馬上得給我出個聲,要不然我可砸
門了啊!」

  臥室門的另一面傳來兩聲不輕不重的敲門聲,然後有沒了聲音。眾人都出了
一口氣,又坐回各自的位置,大眼瞪小眼兒。最後還是紅牡丹開了腔:「大家說
說怎麽辦吧?老五是咱們最小的妹妹,現在老人家走了,她就剩下咱們姐妹四個
親人了,咱得幫老五把這個事兒辦了,讓老人家走得體面。也得護著老五讓她撐
過這一關,以後她的路還長。你們說呢?」

  老三紫珊瑚接口說:「大姐,喪事兒咱們可以慢慢商量,體面可以,咱們姊
妹湊點錢的事兒,也不宜大辦,就咱們姊妹走個過場。現在關鍵是老五,怕她想
不開,這不能離人,不過,咱們也不能都留在這兒守著吧?老五不知道需要多久
能正常了,咱們是不是得分個班兒啥的?也好調休嘛。」

  黑玫瑰趕緊說:「不用,還是我來吧,我請幾天假,可以一直守著老五,咱
們商量下喪事兒怎麽辦就行。我守老五,其它的事兒你們跑跑。」

  老二綠薔薇陰陽怪氣的開了口:「還是我守著咱們五妹妹吧,老四你新婚燕
爾的,很多事兒要忙的,別耽誤了辦婚禮。那可就不好了。」

  紅牡丹瞪了老二一眼低聲但是帶者怒氣說:「別說了,也不看看什麽時候。
就按老四說的辦,我們仨負責外面,老四在這兒守著老五。」

  沒看見老五,我有點失望,覺得白來一趟,而且這又沒我說話的份兒,雖然
這四朵金花兒我都睡過,但是好像人家都沒把我當人看,自顧自的商量,也沒給
我安排任務的意思。我想走吧,也不好意思,不走吧,又坐立不安,很是尷尬,
也只有默默抽煙安靜喝水的份兒。

  他媽的,綠薔薇看來是對我跟老四領證的事兒很是介意,時不常的對我投來
幽怨一瞥,時不常的對著老四咬牙一瞪。一會兒散會了,我得去她家收拾收拾她。
說實話,有點累了,隨便找個別院休息吧,養心殿就不回了。

  四朵金花其實素質都還挺高,議事十分幹脆果斷,沒有嘰嘰喳喳喋喋不休瞎
嘮嗑,很快出章程,我聽著覺得都還靠譜。我可是個聰明人,見她們快要結束散
場的時候,趕緊站起來誰也沒打招呼,自己開門先下了樓,坐進車里等著。沒想
到,我剛坐踏實了,手機里接二連三的收到四條短信。

  紅牡丹:爺,晚上咱回哪?要不到附近賓館開個房間?

  綠薔薇:小沒良心的,一會兒去我家跟我說說你跟老四領證的事兒。

  紫珊瑚:我可沒想到你會把自己搭進去啊,我今天晚上住老四家,你敢來嗎?

  黑玫瑰:老公,晚上你陪我吧,我怕老五出什麽事兒,我弄不了,還有,我
想你了,我現在包里隨時裝著潤滑液。

  唉,我看著這些短信,搖頭嘆息。我想我要是垂垂老矣,就是吃藥也硬不起
來的時候,我就獨自把自己埋在春風里!找個沒人的山哈拉,弄 5克高純度,一
鼻子吸了,然後在大腦高潮中升天。然後塵歸塵土歸土滋養大地。反正是不能死
到女人手里,省得連個扇墳的下場都落不下。看看這幫娘們,這時候了還各具淫
心。他媽的,老四不虧是盲打發短信,發的最長也最快。

  唉,老而不死是為賊啊,大病不死不如賊啊,這幫娘們又給我上了一課。我
不禁又想,他媽的那些傻大款哪來的勇氣棄了老糟糠,娶了小嬌娘?其實我也不
是什麽好東西,我都想把她們今天都撂到一張床上,大被同眠,挨個舔舔。

  我正猶豫不決,習慣性的擡頭看月,突然發現從我這里能看到藍幽苔的臥室
窗戶,對,應該是她臥室的窗戶,只見窗戶里面燈光昏黃光線很暗而且還是拉著
紗簾的,不過隱約能看見窗戶映襯著一個人影。

  一定是藍幽苔站在後面!操!6樓啊!


                               【未完待續】
2020-3-27 14:0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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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騷事兒 (75) 作者: 無夢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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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城騷事兒】


作者:無夢襄王
2020/03/29發表於:色中色


                              第75章

  佛洛依德說:人們愛上的往往是跟自己相似的,或者跟自己的曾經一樣的人,
或者是他們想成爲的人。我反正挺信這個把啥都跟性挂鈎的外國老頭兒。我今年
26歲,雖然不學無術一事無成外加一無所有,但是因爲當過長時間的宅男,還是
看過幾本閑書,不算太白丁。又因爲操多了老騷屄,知道男人其實愛跟性不是一
碼事兒,明白男人喜歡操什麽樣的女人跟會愛上什麽樣的女人有時候截然相反。

  我不知道藍幽苔跟我或者我的過去有什麽相似或者一樣的地方,因爲我隻跟
她認識不到兩個星期,也隻見過幾面,還沒真正操過她。說實話吧,我以前想成
爲她這樣的人,殺伐果斷,心機過人。隻是現在不想了,隻想仰面朝天尿到哪邊
算哪邊。可是我不知道爲什麽我感覺我很喜歡她,雖然她一再玩我傷我,可是我
真的不想看着她死。所以我發瘋般的朝樓上跑去,跑的奮不顧身。

  其實跑到二樓的時候,我就知道我等屌絲屁民的奮不顧身,通常是以碰一鼻
子灰結束的,最多也是感動感動自己。跑到四樓的時候,我就知道自己這個奮不
顧身可能是瞎激動,人家估計隻是想看看風景。可是當我沖到六樓,在其它四朵
金花的詫異目光以及震驚表情之下闖進藍幽苔的家裏,還是奮不顧身地義無反顧
地一腳把卧室的門給踹開了,二話不說撲了進去。

  阻止我離弦之箭勢頭的是一雙在幽暗昏黃的環境裏依然明亮平靜的眼睛。藍
幽苔一點也沒有被我的破門而入給吓到,就站在那裏似笑非笑似惱非惱睜着秋水
無波的大眼睛朝我看着。她是正對着我的,好像知道我會破門而入。

  看見這雙眼睛和這種平靜,我就像被踩了急刹車或者迎面挨了一槍一樣,定
在原地,距離她還有一個嘴巴能閃到的距離。這他媽的根本不像是要跳樓的人,
我可能真的自作多情了,我被她打怕了,下意識的雙手捂着臉頰,嗫喏着說:
「那什麽,我賠……」

  藍幽苔還是那樣一動不動地看着我,表情也沒變。我苦笑一下,還是捂着臉,
用下巴朝窗戶揚了揚說:「别……别他媽的跳……不是……怕你……往下跳……」

  她像一塊快要融化的冰,姿勢和表情還是沒變,隻是眼神不在平靜,開始變
得水汪汪的。我見她沒動手的意思,不再捂着臉:「内個,餓不?方便面吃不?」

  都擠在卧室門口朝裏面張望的四朵金花見不是那回事兒,都開了口,一口一
個老五老五的叫着想圍過來。我趕快扭身張開雙臂把她們往外轟:「都先走,都
先走,她沒事兒,她這會兒沒心情聊天。」

  我也不知道我什麽時候反客爲了主,隻是覺得應該這麽幹。可能是這四朵花
都被我采過的原因,她們也都聽話,順從的讓我哄出卧室。我拉過紅牡丹跟她說:
「你們先走吧,我得跟老五商量一下她離婚的事兒,你明白的,啥最重要。」

  紅牡丹恍然點頭,招呼拉扯着其它三朵花兒往外走。老二綠薔薇幽怨的瞪我
一眼,老三紫珊瑚還是似笑非笑瞅着我,老四猶豫着不想走,結巴着說:「我留
下吧,說好的,他,你一個人在這兒不方便吧?」

  我怕老四跟老五的老公穿一條褲子,怕她是個卧底,想了想,還是先下手爲
強的好,是不是奸細,先策反了再說,就對她說:「那你留下,去,給老五下碗
面吃,多下點兒,我也餓了。」

  老大老二老三走了,我關好門兒,先殺到廚房,見黑玫瑰正在坐鍋燒水等着
下面,把廚房門關了,低聲冷冷地對她說:「昨天晚上,我走以後,你去小花園
吃雞巴了沒?那條短信,我看見了。」

  黑玫瑰好像一下被點了穴,僵在那裏不動,我明顯的看見她的小麥色臉龐變
得煞白,我淡淡的說:「一邊是情人,一邊是你最好的朋友,我這個老公你目前
也離不開,婚禮還得辦,你選哪一邊兒吧?」

  她扭過身子就要朝我跪下,急促的低聲跟我哀求我:「老公,對不起,别不
要我,我……我……」

  我俯身伸手托住她:「别,下你的面,現在不是說我們倆的事兒的時候,咱
們得替老五多争取點兒,不求你幫忙,隻要求你别在中間壞事兒,你明白我的意
思嗎?」

  黑玫瑰趕緊搖頭,一副快哭了的表情,對我說:「不會的,我不會的,老公,
别跟我離婚,昨天晚上我哪也沒去。我……我……你……我……」

  我擺手說:「好了,我對這種事兒,不是很在乎,離不離婚的,也不重要,
但是咱都得明事理,分輕重,别爲了一時的糊塗或者放縱,傷害自己人,行不?」

  黑玫瑰重重的點頭:「嗯,老公,我聽你的。隻要你不跟我離婚,讓我幹什
麽都行。」

  我對她笑了笑,指着竈台說:「水開了,水開了,下面吧。我那碗放點香油。」

  我扭身出去,準備再去看看藍幽苔,走到卧室門口的時候,看着被我踹壞的
門,不禁苦笑,心想,我這他媽的真是賤招的,本來就是想白嫖的,對于這五個
朵朵要人命的金花兒,一開始就是想着能采一朵就采一朵,沒想到,現在深陷其
中了,還他媽的是自己往裏跳的。我的生活是有多無聊啊,我自己是有多賤啊。

  可是一想到,藍幽苔的那雙眼睛,我就無法平靜,心想,算了,老子奮不顧
身一次,也英雄救美一次,唉,人家好像也不怎麽領情,哈,算了,就當付嫖資
了吧。看來,這世界沒有白吃的午餐,更沒有白操的屄。

  推開門,我又迎上那雙我很期待看見可是又怕對視的眼睛,有人說,男女相
處的最高境界是兩兩相望不相厭,我覺得那可能是倆人都四十歲以後,或者都曆
盡千帆以後了吧。我還年輕,全身都是荷爾蒙,操一晚上騷逼,第二天早上起來
依然直刺蒼天,所以做不到兩兩相望不相厭,所以我希望的是一雙能讓我心跳加
速的眼睛,如藍幽苔,或者能讓我平靜下來的眼睛,如小寡婦。

  「嗯,要不你再電我一下?」我在藍幽苔那雙眼睛下有點不自然,勉強堆出
微笑,想逗逗她。

  「你不恨我?」藍幽苔坐在床上,還是面無表情,隻是眼神微漾,聲音有點
無力,卻很平靜。

  我苦笑:「嗯……習慣了吧,反正我每次見你,你都刀槍劍戟的,不但有明
槍還有暗箭,我都習慣了。不過,你不怕把我給電傻了嗎?直接往脖子上杵?」

  藍幽苔無力的撇了撇嘴:「你那麽聰明,傻了是好事兒,那樣你就老實了。」

  我摸了摸脖子,歎了口氣:「随便吧,現在你最大,說啥都行……」

  我話還沒說完,黑玫瑰用個托盤端着兩碗面要進來,我接過來用眼神把她堵
了回去,用腳關上門,然後把熱氣騰騰的面端到藍幽苔的臉前,晃着說:「吃點
吧,姑奶奶,估計一天沒吃東西了吧。」

  藍幽苔皺着鼻子,捂着嘴巴,忍着想吐的樣子:「不想吃,端走,聞着惡心,
快端出去。」

  我趕緊把面端到客廳桌上。回來看她還是捂着嘴,有點心疼地說:「那你想
吃啥,我去給做,或者出去買。」

  藍幽苔瞪着我說:「你不恨我?」

  我再次苦笑:「我就是個賤貨!」

  她終于忍不住強笑了一下:「過來!」

  我有點納悶:「過哪?」

  藍幽苔朝我揮揮手,又朝我勾勾手:「要麽滾,要麽過來!」

  好吧,我就是賤貨,我乖乖的走過去,挨着她,站在她面前。她伸手拉開我
的褲鏈兒,然後把手鑽進我的内褲,一下握住我的雞巴,用力的攥着,仰起頭不
還好意的看着我:「今天這個用了沒?你跟那個老女人和好了沒?」

  由于我的兩顆蛋蛋在人家手裏攥着,我也不敢亂發脾氣,但是我又有了一種
荒誕的不真實感,這他媽的啥毛病啊,不是剛送走她親娘嗎?怎麽上來就抓雞巴
呀?不是說好的這一出唱悲情言情劇嗎?

  我歎息着說:「你真是瘋的嗎?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吧。咱們是不是聊聊
你的事兒?」

  藍幽苔開始把玩的是雞巴,手法生澀但是積極,亂摸一通,我是沒有絲毫快
感,她嘴上冷冷的說:「我的事兒不用你管,說你的事兒,你跟那個老女人和好
的沒?那個小姑娘是誰?接電話的另一個老女人是誰?那輛車是誰的?你到底有
多少個女人?」

  我苦笑着說:「你啥意思?咋這麽關心我?你這是啥毛病?能别這麽摸嗎?
我難受!」

  藍幽苔表情和她手裏忙活的事兒一點關系的都沒有,手上極暧昧,表情卻極
冰冷,雙目如刀出鞘,瞪着我說:「老實交代!我現在就是想摸,怎麽了?你又
送上門,不就是想讓我玩你嗎?你不是說要當我的大狼狗嗎?我不讓你去咬人,
我就是摸摸,不行嗎?」

  我苦笑,我就是賤招的,我就是拿這個瘋子一般精靈一般魔鬼一般的小娘皮
沒辦法,我昨天晚上挨了她一電棍,今天又差不多救了她一命,而且又主動地賤
兮兮的準備去爲她的利益拼命,本來我覺得我面對她的時候可以穩操勝券,可以
高昂起頭顱。沒想到她隻動一直手就把我變成了寵物狗。我像個傻逼一樣,無奈
的站到床邊,任她予取予奪。

  唉,撸吧,男人傷心最有效的療傷辦法是玩女人,想來女人一樣,女人傷心
最有效療傷手段,應該是玩男人的雞巴。誰讓外星人造我們的時候,除了吃飯和
操屄沒有給我們其它樂趣。她既然不想吃飯,我就給她根雞巴撸撸吧。

  藍幽苔幹脆完全解開我的褲子,連同内褲扒到我的腿彎處,開始大幅度給我
撸雞巴,眼睛還是剜肉一般盯着我:「你是不是又跟老大黏糊上了,你怎麽跟她
坐一輛車來的?你不是答應我,不再跟她和老二聯系嗎?怎麽軟塌塌的?是不是
今天使用過度了?說你是泰迪你還不承認。」

  我他媽的怒由心起,可是看在她剛失去至親的份兒上,強壓着怒火:「昨天
晚上你是不是也這麽對我來着,嗯?你想撸就撸吧,我沒意見啊,爲啥要用電棍
啊。」

  「别提昨天晚上,還敢跟我說昨天晚上?誰讓你告訴我你是吃了藥來的?」
藍幽苔一點也沒有覺得對不起我的表示,反而加重的手上的力度和速度:「我要
的是自然的,美好的,不是吃了藥的!所以得電暈你,省的你強奸我!」

  我又想哭又想笑:「你這是什麽邏輯啊,男人爲了伺候好女人去吃藥,女人
應該覺得榮幸吧,最起碼得感動吧。我冒着生命危險也要取悅你,讓你高興,你
卻給我一電棍?」

  藍幽苔用另一隻手對準我的龜頭來了一記彈指神通:「閉嘴,你強詞奪理,
死牙臭嘴,回答我的問題,你現在到底有多少個女人?」

  我疼的呲牙咧嘴,本來想還手的,或者結束這場太沒有自尊的安慰治療,可
是我忽然看見藍幽苔眼睛裏開始淚水盈眶,晶晶亮的閃着光,我就明白她其實可
能隻想逗逗我轉移下注意力,想撸我的雞巴找不到借口而已吧。如果按照紅牡丹
說的,藍幽苔有可能真是處女,沒撸過幾根雞巴。我應該感到榮幸。

  我調整了下呼吸,做足了腔調,悠悠的開口:「我的心裏隻有一個女人,就
是你,隻有你!」

  「哎呦!」我再次龇牙咧嘴!因爲她又重重的照我龜頭上彈了一記神通。

  更可悲的是,我還沒有辦法躲開,也不敢躲,因爲藍幽苔抓了個滿把,我的
兩顆蛋蛋被她牢牢掌握,她随時可以破我金鍾罩鐵布衫,我隻能挨着,不敢輕舉
妄動。我如果這會兒要寫遺書的話,我會對我的男性後人說,千萬不要愛上女人,
特别是漂亮女人,特别是這個漂亮女人是瘋子。

  「你帶我走吧,我困了,想睡覺,在這我睡不着。」藍幽苔的眼淚終于從眼
眶裏流了出來,她仰起頭對我露出今天第一個沒有克制的笑。

  我的心瞬間被這張又哭又笑的臉擊碎了,雞巴也微微擡頭。我不顧一切的伸
出雙手捧住她的臉,伸頭朝她吻去……


                             【未完待續】
2020-3-30 13:2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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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騷事兒(76) 作者: 無夢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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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城騷事兒】


作者:無夢襄王
2020/04/02發表於:色中色


                             (76)

  比「相逢只恨未嫁時」更慘更惡心更唏噓的是什麽?是「相逢只恨未騷時」!
我曾經青蔥年少,認為自己一定會找到一個皎潔如月亮一般的女孩兒,幹凈清純
透亮清澈。可惜當我看著認識的女孩一個個跟著別人去開了房間。我也過早的放
棄自己,開始浪跡騷屄之間。當我遇見能滿足我少年一切憧憬和幻想的女孩兒的
時候,我卻自慚形穢,猶豫不前。一雙油乎乎的大手不敢去碰……

  本來有強烈的沖動去親藍幽苔的嘴,就算冒著挨嘴巴挨電棍蛋蛋被捏爆的風
險,我也非常想吻她的唇,不,啃她的嘴。可是當我眼睜睜的看見兩粒晶瑩淚珠
滑落腮邊,我就膽怯了,只是親親把她的淚痕吻幹了,然後在她耳邊說:「好吧,
我帶你走!」

  當我沈浸在一種自我陶醉似的情緒中,準備伸出雙手把藍幽苔打橫抱起,像
蓋世英雄一樣帶她脫離苦海的時候,「啪」的一聲,我再次被一記響亮的嘴巴重
重打醒!這次我真的被打蒙了,也被打惱了。我所有的自我感動自我迷離都被打
沒了。

  「滾,你這個流氓,滾,你配嗎?」藍幽苔忽然從楚楚可憐的灰姑娘變成了
灰姑娘她後媽,眼神陰冷,腔調歹毒,手里又變魔術般的出現了那個電擊器。

  一個人在同一個地方絆倒兩次,他就是個大傻瓜。而我就是那個大傻瓜!挨
了一個大嘴巴之後,我馬上血沖腦門,想直接撲上去掐死藍幽苔。可是,就在下
一秒,我突然覺得很無聊,很沒意思,就像一根充血勃起老男人的雞巴,可能只
是因為一個很小原因,比如避孕套有點涼,馬上就變成了死蛇六點半,對眼前的
赤裸肉體沒了性趣。我也對與藍幽苔之間的愛恨情仇以及貓捉老鼠的遊戲失去了
絲毫的興趣。

  我只是對她笑笑,提起了自己的褲子,連看都不再看她一眼,就扭頭出了臥
室。我從口袋里隨手抓出一把錢扔在地上,對一直守在客廳的黑玫瑰指了指被我
一腳踹壞的臥室門,也對她笑笑,沒說話,一言不發開門走人。黑玫瑰一直想說
什麽,可能是被我臉上的木然表情給嚇著了,直到我出門也沒敢出聲,也沒有追
上來。

  我邊下樓邊低聲嘿嘿地笑,我沒覺得傷心,一點也沒有,只是覺得好笑,非
常好笑,本來就想著操個屄而已,沒想到還他媽的動了心,動了心還不說,還他
媽的奈何明月照溝渠,看來皎潔明月離我十萬八千,騷逼浪女才是我的當下彼岸。

  當我停止傻笑,恢複神誌時候,我發現我竟然站在小寡婦趙筱菊的家門口,
而且正用手咣咣的用力砸門。我嚇得趕快聽了手,我怎麽會走到這兒了,我趕緊
擡手看看手表,操,都快晚上12點了。

  「敲錯了吧,這呢,來幾回了,連門都記不住嗎?你怎麽跟我家那個老王八
一樣,時不時的就敲錯門啊?」綠薔薇聲音幽怨從我身後傳過來,她拽著我的胳
膊,不由分說的把我拉進她們家。

  綠薔薇關上門直接不由分說的直接把我的從客廳推進她的臥室。空調開的很
足,冷氣嗖嗖的,一下讓我打了一個激靈,渾身寒毛直豎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頭
腦也瞬間清醒了。她還是穿了一件大體恤,不過這次變成了純白色,應該還是沒
戴奶罩,胸前明顯的兩粒凸起。好像是剛洗過澡,頭發還是半幹不濕的,沒有化
妝,臉上應該只是圖了乳液,我幾乎不大認得她,因為一貫的她在我的印象里都
是濃妝艷抹的騷模樣。這樣的清湯寡水的樣子,我還真沒看過。並不醜,除了眼
角嘴角有點細紋之外,這樣的她反而讓我覺得有點親近。不過尖尖的下巴,薄薄
的嘴唇還是自帶騷浪氣質。

  雖然她的素顏不讓我反感,但是我確實這會兒沒心情跟她糾纏。就直眉瞪眼
的站著等她開腔,我想她肯定會說一些讓我反感的話,例如我為什麽會跟老四領
結婚證之類的,只要她開口,我就會扭頭就走,我這會兒不想跟任何人廢話,特
別是女人。

  沒想到她只是溫柔地的對我笑笑,把我推倒在靠墻的小沙發坐下,刮了下我
的鼻子說:「累了吧,坐這歇歇。餓不,我去給你弄點東西吃?喝什麽?啤酒還
是可樂?」

  我都搖搖頭,看著她等她的下文。

  她還是媚笑著說:「別那麽看我,我沒那麽不懂事兒,我都知道了,你是為
幫老四才跟她領的證兒,我早就說過,你這個小東西其實是個好人,呵呵,在老
五那吃虧了吧?唉,不說了,我這個五妹妹啊,算了,你不是第一個,估計也不
是最後一個。她沒結婚之前,我們廠為她半瘋的有好幾個。哈,行了,你呀,我
是不知道你們走那麽近,如果我知道,早該通知你呢。我一直給你使眼色,你楞
裝看不見。好了,你到底餓不餓?說話啊,我的爺。」

  我沒說話,直接站起來一把把她推到在床上,掰開她兩條腿就把頭拱向她的
大腿根兒。我現在胸悶腫脹急需舔屄療傷。誰知道我一口下去,竟然不是兩片光
溜溜的屄肉,而是棉質內褲而且明顯里面還墊了護墊兒。

  綠薔薇咯咯笑著把大 T恤的下擺從我的頭上拽下來,一只手支起上身兒,一
只手點著我的額頭說:「你呀,小壞蛋,今天可真不行,我來事兒了。你忘了?
上次我跟老大一起伺候你,最後你太使勁兒,直接把我大姨媽給操出來了。」

  我掃興地坐回沙發上,點了根煙悶頭吸了起來。綠薔薇挨過來坐到我腿上,
咬著我的耳朵說:「你想來啊,要不你去薇薇屋里吧,那丫頭還沒睡呢。」

  我一聽煙頭差點沒夾住,驚訝地扭過臉看著她。

  她癟了癟嘴騷情地說:「怎麽了?你不是想嘛,死丫頭可跟我說了,你倆第
一次見面兒,我就當了你的丈母娘了,你在這兒跟我裝什麽裝呢?我告訴你啊,
去她屋睡可以,她還小,不能亂戳其它地方兒,她受不了的。」

  我笑著說:「現在你舍得了?上次你還要跟我拼命呢。」

  綠薔薇嘆了口氣:「唉,只要你能對我們娘倆好,就都跟了你唄,我倒是其
次,咱倆高興高興也就完了,關鍵是那死丫頭,你可得為她的以後打算打算啊,
她學習肯定是不成的,你也得好好培養培養她,看看能不能將來唱個歌,跳個舞
啥的。你在文藝界跟教育界都有人。你將來娶不娶她,另說,她的前途可靠你了。
唉,也省的便宜那些啥也沒有的野小子。」

  我一聽馬上傷心未泯淫心又起,摟過綠薔薇,把手從她領口伸進去捏她的大
奶頭兒:「放心吧,咱閨女的前途包在我身上,保證讓她成明星,咱就是有這條
件啊,沒辦法。那什麽,你不跟著去指導一下教學嘛,那丫頭在床上也欠火候啊。
再說了,你知道我的能耐的,她可招架不住我,到時候亂戳起來,我可控制不住,
你這兒不是還有倆洞嘛,也能幫咱閨女救個場不是?還有啊,想混娛樂圈,床上
功夫可比藝術造詣重要的多,你這當親媽功夫這麽好,不好好教教,不是白瞎了?
娛樂圈,母女倆一起出道的可有的是。劉亦菲範冰冰知道吧?」

  綠薔薇呻吟起來,一臉騷浪賤:「去你的,你還真想讓我們娘倆在一張床上
伺候你啊,行啊,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我跟閨女,你得馬上娶一個,只要娶一
個,我們娘倆就一起伺候你。」

  我打著哈哈說:「你這不是為難我嗎?你想咱倆都範重婚罪啊?薇薇也沒到
年齡啊,我怎麽娶?」

  綠薔薇淫笑:「那你就選吧,要不你在這屋睡,我想辦法伺候你。要不你去
那屋睡,你的小媳婦兒你自己調教。哼,還逞能呢,也不看看你自己的臉色兒,
你這兩天消停了?別吹牛了,你呀,能硬起來就不錯了。」

  她說完,還朝我軟塌塌的褲襠抓了一把,又癟了癟嘴。我使勁兒揪了她奶頭
一下,把她從我身上推起來:「快,去給爺拿瓶可樂過來,爺渴了,操你的嘴,
一會兒你用嘴給爺舔硬了,爺再去操你閨女!」

  我等綠薔薇去廚房,趕緊掏出一片兒隨身攜帶的小藥片兒吞進嘴里含在舌頭
下面,端起放在床頭櫃上牛奶一飲而盡。這次吃的是長效的,一片兒頂三天,他
媽的爺的心都碎成餃子餡了,必須跟很多大小騷屄在一起療傷。等她端來可樂,
我接過來邊喝,邊示意她給我嗦雞巴。

  騷屄就好啊,綠薔薇薄薄的嘴唇啯著我雞巴,那醉眼迷離的樣子,仿佛她就
是為了給男人口交而生的,她的嘴天生就是性器官,臉上的其它五官都是為這張
嗦雞巴的嘴更生動更迷人才長出來的。要他媽的什麽愛情,萬丈紅塵中,我射射
你的嘴。夠了!

  我微笑著木然著盯著綠薔薇給我吃雞巴,一邊抽煙,一邊喝著可樂,悠然的
等著藥物起效。誰知道,我竟然在雞巴的慢慢勃起中睡著了。我最後恍惚記得綠
薔薇叫來她閨女薇薇,合力把我弄到床上,還幫我把衣服脫了。我隨手拉過一具
胴體當抱枕摟著就沈沈睡去。

  「媽呀,你快來啊,他又要戳我後面了,我害怕啊。」不知道過了多久,我
被薇薇說話的聲音給弄醒,我睜眼一看,見天已經亮了,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都
鉆進臥室里來了。光溜溜的小丫頭背對著我被我牢牢摟在懷里,她正拿著一個手
機打著電話。我暈了吧唧的,也不知道是啥情況,只是覺得雞巴很硬,死死的頂
著她的屁股溝。

  臥室門被推來,綠薔薇穿了個真絲小吊帶兒,急匆匆跑進來,跳到床上,朝
我的屁股輕輕打了一下兒:「唉呀,我的爺,不是說好了,不弄她後面嘛,她還
小嘛,你自己的媳婦兒自己不心疼啊?」

  我嘿嘿笑著故意說:「這丫頭下面兒比你的還松,都讓那些野小子給日松了,
我這當老公的想戳哪就戳哪。」

  綠薔薇聽了嘆了口氣,朝小丫頭薇薇的肥嫩白屁股上打了一下兒:「你也是
不爭氣,活該你受罪。」說完她拉開床頭櫃的抽屜拿出一管潤滑劑,擠到手上一
些,就要朝我雞巴上抹。

  我故意逗她,從小丫頭的奶子是擡起一只手把她的手擋開:「他媽的,涼啊,
給你閨女摸屁股里,你給我用嘴。」

  綠薔薇瞪我一眼,又在我屁股上打了一下:「那你也得挪挪屁股吧,你倆焊
在一起,我怎麽抹啊。我真是上輩子欠你倆的。」

  我挪開屁股,她扒開她閨女的屁股縫給薇薇屁股溝里厚厚的抹了一層。小丫
頭薇薇小聲的抱怨:「媽,涼啊,什麽呀,黏糊糊的。」

  綠薔薇在她屁股蛋上擰了一下,恨恨地說:「你個死丫頭,這會兒嫌涼了?
你讓不知道哪個小王八蛋破身子的時候咋不嫌疼呢?咋不跟你媽我先打個招呼呢?
忍著吧!」

  說完,她沒好氣的看我一眼,然後張嘴含著我的雞巴開始吃,故意把口水啐
在我的龜頭上。同時還不忘記伸手給給她閨女按摩屁眼,還嘟囔著交代:「放松
點兒,一會兒你老公往里戳的時候,你放松點,別用勁兒。最好就是跟要解大手
一樣,把後面張開,知道不?那樣你能少受點罪。哼,活該不管你。」

  我現在對綠薔薇的嘴沒啥興趣,有一個只讓小屁孩兒戳過一兩次的嫩屁眼當
前,我當天先戳嫩的啊。我擡手劃拉開綠薔薇,拽過小丫頭的屁股,握著雞巴對
準小屁眼就要使勁兒。薇薇還年齡小,實戰經驗嚴重不足,就算有床笫高手的親
媽現場指導,還是全身緊繃,屁股夾的緊繃繃的。又因為塗了滿屁股溝的潤滑液,
滑膩不堪,我戳了幾次都脫槍了。

  「叔叔,不是,老公,弄前面吧,弄前面吧,別弄後面了,我前面現在不送
了,我跟他們都斷了,現在就跟你,不松了,弄前面吧。」小丫頭不敢大幅反抗,
只敢扭著屁股逃避我的雞巴,嘴里哼唧著求饒。

  我哪里肯放過她,又不是處女屁眼,用不著跟她客氣,我照著她的肥白屁股
狠打了一巴掌,大聲訓斥說:「別動,放松點兒,想不想當超級女聲?想不想當
明星?」

  小丫頭不扭屁股了,點著頭:「想,可想了,我放松,叔叔你使勁捏我的奶
頭,我就能放松了。」

  媽的,現在的小屁孩兒真是不敢小覷,啥都懂,這一招兒也不知道是哪個小
王八蛋給這丫頭開後門時候使出來的,看來背後也有高人啊。我扭頭朝在一旁觀
敵瞭陣的綠薔薇看了一眼,倆人眼神一碰,我笑的曖昧,她笑的無奈。

  使勁一捏,用力一戳,慘叫一聲,龜頭一緊,破關而入。小丫頭慘叫著:
「哎呦,媽呀,叔叔老公,你的太大了,疼死我了,受不了啊,拔出來了吧!」

  我悶聲怒喝:「忍著。」

  綠薔薇柔聲安撫:「一會兒就好了,你輕點兒,先不動,讓她適應適應。」

  這時,外面傳來了,咚咚的敲門聲,綠薔薇連忙按著我的屁股,高聲應門:
「誰呀?」

  小寡婦趙筱菊特有的溫和嗓音,就算是高聲答話,也透著溫柔和氣,從門外
傳了過來:「二姐,我啊,起了吧,你不是讓我早上來找你商量下倆孩子學藝術
的事兒?」


                            【未完待續】
2020-4-2 18:3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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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騷事兒(77) 作者: 無夢襄王

.

                        【小城騷事兒】
                                                               

作者:無夢襄王
2020/04/06發表於:色中色


                77

  世界上最尷尬的也是最刺激的距離就是:我在臥室里操炮友閨女的屁眼,你
在客廳跟炮友聊天。綠薔薇也不知道是什麽情況,她聽到小寡婦叫門,就竟然不
顧我的雞巴還插在她閨女的屁眼里,從床上一躍而起,嘴里應著「來了,來了。」
就跑去開門了?

  這讓我一臉的懵逼,都往了抽送了。還好綠薔薇出臥室的時候把門給帶上了,
否則我肯定得收刀入鞘就地隱蔽。好吧,既然有一門之隔,以我強大的心理素質
以及鍛煉出來的偷情經驗,當然還有昨天晚上吞下去那粒超級雙效希愛力的加持
下,我雖然小受一驚外加不明狀況,但是我的雞巴依然在小丫頭的屁眼里堅硬如
初塞得滿滿的。

  小丫頭應該是也被這突發狀況給嚇著了,一緊張全身僵硬,屁眼夾的緊緊的,
勒的我雞巴根兒如同帶了金箍。到底年齡小,心理素質不佳,她扭過臉瞪著我看,
呼吸急促地問我:「叔叔,我們怎麽……」

  我聽得外面門響,趙筱菊的聲音傳來:「二姐……」

  我趕快伸手捂住住小丫頭的嘴,另一只手在她眼前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由
於我身體的自然反應雞巴也自然的死死朝她屁眼深處一頂,一下徹底全根進入。
小丫頭臉上露出睚眥欲裂的表情,屁眼夾的更緊。我也是全身緊張,雞巴卻爽得
不要不要的。

  「快坐,菊子,喲,今天真漂亮,唉,就是羨慕你啊,穿啥都好看,皮膚真
好啊。坐呀,到姐家里別那麽拘束。」也不知道綠薔薇唱得是哪出兒,從剛才的
淫蕩母女花,一下變成了中國好鄰居,角色轉換的利落自然,聲音都不帶有顫音
的。

  「二姐,這次真是謝謝你了,幫了我那麽大一個忙,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你知道的,我這人不會說話,什麽都不懂,一直想著該怎麽謝謝你,可是又怕你
誤會,說我假客氣……」

  一邊是碎碎念,一邊是嫩屁眼,我該怎麽選?當然是一邊把嫩屁眼當成碎碎
念的,繼續操唄。我捂著小丫頭的嘴,聽著小寡婦的音兒,大幅度的慢慢抽送,
器官感受和聽覺刺激以及禁忌快感同時匯集,爽感如潮。

  「沒事兒,菊子,你那麽客氣幹嘛呢,咱不都是為了倆孩子好嘛,可憐天下
父母心啊,別想那麽多,憑我跟小童的關系,沒事兒的,你放心好了。」綠薔薇
一邊說的雲淡風輕,一邊說的曖昧不清。

  趙筱菊依然平靜如水:「那就太謝謝二姐了,那二姐你叫我過來,是想跟我
說什麽事兒?」

  綠薔薇說:「沒事兒,就是想跟你說啊,我知道你的性子,誰的便宜都不沾,
倆孩子不是學唱歌跳舞的不是要請老師嘛,這個肯定是要花錢的,不過,我們家
小童是個實在人,他要是不提錢呢,你也別太客氣,只當是給我們家丫頭作伴了,
知道不,二姐知道你家日子過得不易,心疼你,所以事先給你打個招呼。明白嗎
?」

  我操,我啥時候成她家的了?我挺著不禁一肚子火氣,這他媽的不是斷我前
路嗎?這分明是宣誓主權啊。擺明了告訴小寡婦兒我這個童記者是屬於她的,你
就別惦記了,就算我對趙筱菊有什麽表示,趙筱菊因為她也沒法接受了。這讓我
火冒三丈卻發作不得,只好把小丫頭的屁眼當成出氣筒,使勁地戳。

  小丫頭被我操的呲牙咧嘴,悶哼連連,直翻白眼,拼命扭頭,斜著眼睛用眼
神向我求饒,用手使勁兒扒拉我捂她嘴的手,想要說話。看她難受的樣子,我也
有點不好意思,就頂著她的屁股不動,把手松開一點點兒。小丫頭呼出一大口氣,
低聲壓抑地說:「叔叔老公,輕點,你頂的太深了,把我肚子都戳破了。太難受
。」

  我詫異的小聲問她:「只是太深了?不疼嗎?」

  小丫頭搖著頭:「不疼,叔叔,我可只告訴你一個人啊,你可別告訴我媽,
我那個男朋友不喜歡戴套子,又怕我懷孕,經常插我後面,前面就插過兩次。」

  我操,我說操起來怎麽這麽順溜,半天還是別人玩剩下的,唉,看來別說操
個處女屄了,就是處女屁眼也得從小學生抓起了。我氣的又是狠狠戳了幾下,不
過我真不是壞人,沒捅太深,只是半幅運動。小丫頭臉上竟然露出享受的表情,
那騷模樣跟她媽被操爽之時十分神似,真是前途不可限量。

  小寡婦的聲音又起:「嗯,二姐,我明白你的好意的,很感謝,只是,只是,
那樣不好吧,我跟童記者無親無故的,不能讓人家吃虧的,要不,該多少錢的,
我給你吧,你轉給童記者,可好?」

  綠薔薇說:「不用,不用,你這人啊,行了,就這麽招吧,該你出多少錢,
我會跟你說的,就是你不要太客氣了,否則我們家小童會不高興的。他看我的面
子也不敢收你的錢啊。呵呵,行了,你忙你的去,安排好了,我讓孩子通知你。」

  在外面寒暄告辭的時候,小丫頭突然反手推著我的屁股,阻止我的抽送,急
切的低聲跟我說:「叔叔老公,你得教訓教訓我媽啊,她這兩天瘋了一樣折磨我,
我都快被她逼瘋了,要不我現在就嫁給你吧,你領我走吧,我真不想呆家里啦、」

  我聽了哈哈大笑,以為聽見趙筱菊走了,我扳著小丫頭的胯骨,使勁兒快速
的沖擊了幾下,咬著她的耳朵對她說:「放心,叔叔老公替你報仇。」

  綠薔薇一臉洋洋得意的進來,見我操得歡實,瞪我一眼,又朝我屁股上打了
一巴掌:「也不知道收斂點兒,讓外面聽見了怎麽辦。」

  我擡手抓住她的手,用力把她拽到床上,朝了臉上扇了一巴掌:「你是老騷
屄,過來,爺累了,躺爺身邊給爺推屁股。」

  綠薔薇心情好像很好,聽話的貼著我的屁股側躺下來,聳動著屁股給我助力,
嘴里抱怨著說:「你可真夠大爺的,你當著我的面操我親閨女,我還得給你推屁
股,這天底下的男人哪個有你這待遇?」

  我沒空搭理她,在小丫頭屁眼里繼續猛搗幾下,利用緊窄肛門的摩擦把雞巴
操到最硬的程度,然後猛一轉身,一把將藍幽掀轉過去,撩起她的吊帶睡裙,一
把將內褲扒到她屁股下面,握著堅硬的雞巴對準她的屁股溝使勁兒一頂!

  「哎呦,我的媽,爺啊,疼死我了,我還來著好事兒呢,你,你咋不說一聲
啊!」綠薔薇大聲呼痛。

  對待這種跟我耍小心眼兒的騷屄,沒必要客氣,我的雞巴對於她的屁眼而來,
已經熟門熟路,根本不需要磨合適應,上來就開足馬力,狂轟亂炸,瘋狂輸出火
力,小丫頭拿紙巾給自己擦里屁股以後,見我給她報仇,不顧她親媽被我炸的呼
天搶地,也過來幫忙,跟學著綠薔薇的剛才的模樣,摟著我的腰在後面聳動屁股
給我助力往前沖擊。

  「哎呀,媽呀,你們兩個小冤家,哎呀,我的屁股啊……」綠薔薇翻著白眼
淫聲大叫,也不知道是爽還是疼。不過我能感覺到,她到底還是久經沙場的老將,
知道放松屁眼,繳槍不殺。我一摸她的奶頭,奶奶的,竟然硬了。我很生氣,後
果很嚴重,我開始改變戰術,拿出看家本領。我把雞巴差不多完全抽出來,只留
龜頭卡著她的屁眼,然後開始快速抽送,讓我引以為傲的大鬼頭肆虐她的小屁眼
兒。

  「哎呀,哎呀,這樣不行,又操爛了,又操爛了……」綠薔薇終於丟盔卸甲,
開始哀嚎。

  所有的陰謀詭計在強大的實力面前都是不堪一擊,我可是剛剛補充完睡眠,
現在是滿格的電,更何況我還吃了一整片兒,現在戰鬥力可是巔峰!可惜,狂轟
亂炸了五分鐘的結果是,這騷娘們竟然翻著白眼全身抽搐著高潮了,我雖初生牛
犢不怕虎,奈何碰見騷貨……

  一會兒,綠薔薇幽幽轉醒,扭過頭啃著我的嘴猛親狂啃,喃喃地說:「爺,
我的爺,我真的沒有什麽可以給你了,你要了我的命吧,死你手里我認了!」

  我內心嘆息,苦笑著問她:「為什麽啊,你故意的吧,你剛才把對門叫來…
…」

  話還沒說完,綠薔薇就用舌頭堵著我的嘴,給我一個深吻之後,幽幽地說:
「我根本不擔心老五把你搶走,因為我了解老五,她不肯能要你的,我最擔心的
就是這個小寡婦,我知道你只要跟她好上,其它人全沒戲,我們母女倆頂不上她
一個小眼神兒。特別是你這種人。」

  我接著苦笑:「我這種人?我什麽人?」

  綠薔薇伸指在我腦門一點:「你呀,難道我說的不對嗎?如果你真搭上她,
我們姐妹兒全沒戲。你再不會兒多看我們一眼。」

  我捏著她的奶頭輕輕揪著,納悶地問:「你這麽了解我?」

  綠薔薇沒回答,只是又啃上我的嘴,親了好一會兒才說:「我只是了解男人
而已。」

  好吧,我瞬間明白,我在綠薔薇這個身體和思想都成熟的女人眼里只不過是
個小屁孩兒而已,她們看我,無論我怎麽偽裝,都想幼兒園阿姨看穿著開襠褲摟
著小雞雞的小雞巴孩兒。我呵呵笑著放開綠薔薇,把雞巴從她屁眼拔出來,面躺
好,對著天花板發呆。其實我對於綠薔薇剛才在故意在趙筱菊面前顯示對我的占
有權的事兒根本不大在乎。

  我個人認為這世界上的直男只有兩種人才會相信愛情或者說對某一個女人有
強烈的占有欲,一種是很缺屄操的,一種是很不缺屄操的。哈,而我好像屬於第
三種,從性資源匱乏到泛濫成災中間的過程太短,所以一會兒相信一會兒不信的,
人格分裂,內心擰巴,簡單說,無所謂!

  綠薔薇真的對我挺上心的,不等我吩咐,主動縮下身子張嘴含著我熱氣騰騰
剛從她皮眼里拔出來的雞巴,細致周到的用舌頭做起事後清潔。低頭看著她任勞
任怨,不怕臟臭的樣子,我不禁陷入思考,如果我的真的跟小寡婦好上了,過上
了那種情有獨鐘,相敬如賓,長相廝守的愛情生活,我真的就是幸福美滿了?真
的能只滿足於親親,舔舔,幹幹,了不起翻翻身換個姿勢的但是不能換人的性生
活嗎?那麽淒楚聖潔的女人,我會舍得讓她舔我她從她屁眼里拔出來的雞巴?我
可能連雞巴都不舍得讓她舔吧?可是要是我也把她調教成了綠薔薇這樣的騷屄,
那他媽的還有啥意思呢?我還會看見她還會覺得如沐春風化戾氣為祥和嗎?哈,
我又開始搖頭苦笑。

  另一側的小丫頭也不知道是閑得無聊還是想爭寵,拉過我的的一只手貼在她
的大腿根兒上,主動用濕淋淋的陰唇去蹭我的手指,然後咬著我的耳朵輕輕說:
「叔叔,這兒也癢,也想要呢。好久沒弄了……」

  我笑著對她說:「你這小丫頭,也不能光想享受不想付出吧,去,先去跟你
媽學學怎麽伺候男人。跟你媽一起把叔叔老公的雞巴舔得幹幹凈凈的再操你的小
嫩屄。」

  正在我胯下埋頭苦舔的綠薔薇,擡眼瞪我一眼,用牙輕輕刮弄我的雞巴棱子,
意思是知道我打的什麽主意。我把嘟著小嘴兒不情不願的小丫頭的頭也摁向我的
胯下,同時對著綠薔薇調笑說:「怎麽了,讓你的當媽的教她本事兒,總比讓那
些野小子戳得吐一地才能學會,強的多吧,總比不知道要經過多少個男的嗦過多
少根兒雞巴才能達到你這種水平強的多吧。」

  綠薔薇白我一眼,有含著雞巴扭臉看了怯怯縮縮的小丫頭一眼,鼻子哼了一
聲,像是認命般,又吐出雞巴,對著她說:「仔細看著,唉,對女人來說,這個
跟好好念書比同樣重要,明白嗎,我的傻閨女。你念書不行,就得好好學這個,
知道嗎?看著,別光知道,傻乎乎的張嘴就往里吞,舌頭要跟上,先用舌頭舔,
這個眼兒跟這肉棱子是關鍵……」

  我伸手從床頭櫃上抓過煙來點了一根兒,饒有興趣的看著綠薔薇拿我的雞巴
給她女兒做教材來現場教學。不得不說,到底是親媽生的,哈,小丫頭沒一會兒
就從生澀變成熟稔,口活進步驚人。也不知道真是受親媽指點進步飛快,還是遺
傳基因好,或者只是在演戲,之前就被那些野小子調教出師了。管他呢,活在當
下吧,雞巴爽了才是真的,其它的都是假的。

  我的雞巴就被這對母女花口舌伺弄之下又開始溜光水滑鬥誌昂揚,經過剛才
的上半場,我的筋骨已經活動開了,這會兒不想側臥旁捅了,該換換姿勢開啟早
操模式了。我蹦跶下床,讓小丫頭撅起屁股跪在床沿,端著雞巴準備後入。

  綠薔薇還認真的糾正了小丫頭的姿勢,手把手的把她閨女擺成標準的炮架專
用姿勢:「腰要塌下來,塌,能多塌多低就多低,屁股要翹高,翹,能翹多高,
對,放松點兒,說到底還是咱們女人舒服。瞅瞅你老公這根兒雞巴,多好,長短
粗細都剛剛好,特別是這個大頭兒,你媽也見過不少了,這就是女人的恩物,寶
貝兒,懂嗎,傻丫頭。」

  她手拿把攥的把我的雞巴送到小丫頭已經濕透的屁股裂縫對好位置,然後對
我說:「輕點啊,畢竟還小呢,別跟操我似的,上來就是猛捅,知道不?你倆玩
吧,我去給你倆做飯了,要不我看著難受,我也癢了,不能看你操這兒。」

  我哈哈笑著慢慢挺槍深入,小丫頭發出滿足的呻吟:「啊,叔叔老公,頭兒
大就是好啊,你上次弄我的時候,我就想說了,跟你做最舒服了……」

  綠薔薇朝著小丫頭的屁股蛋子狠狠打了一巴掌罵道:「你個小賠錢貨!」然
後扭頭在我臉上親了一口,嫵媚地假裝生氣地說:「使勁兒操吧,讓她知道知道
厲害也好!」然後扭身出了臥室。

  哈,正合我意,我也想教訓教訓這個小瘋丫頭,讓她知道男人的雞巴不光可
以讓她爽,還能讓她哭!

  我一槍到底,然後就開始大開大合,毫不留情,正操的高興,又聽見他媽的
有人敲門:「二姐,老二,我是老四啊,開門啊。」

  媽的,能不能讓爺好好操個屄啊,既然是自己老婆來了,我決定不管她,也
不停頓,繼續狠操小丫頭因為緊張變得更緊的屄。只是交代被我戳得雞毛狗叫的
小丫頭閉上嘴,不準叫床。

  一邊操我一邊聽見綠薔薇把門打開:「怎麽了?什麽事兒啊?」

  黑玫瑰的聲音傳進來:「我老公呢?在哪呢?昨天我見他來你這兒啦。我找
他有事兒呢?」

  綠薔薇:「沒在我這兒啊,你什麽時候看見他來我這兒了?唉,幹嘛呀,老
四,你幹嘛呀。」

  兩人的話音都未落,臥室的門就被推開,黑玫瑰就闖了進來。她一看見我不
管不顧的捧著一個嫩屁股操的正歡,先是一楞,然後趕緊把臉扭到別處,支支吾
吾但是很著急地說:「老公,不好了,老五不見了。」

  我抄起一個枕頭蓋住小丫頭的臉,扭頭看了黑玫瑰一眼,繼續我的活塞運動,
懶洋洋地說:「她不見了,關我什麽事兒啊?別他媽的楞著,要麽滾蛋,要麽幫
你老公推屁股!」

  我現在是知道了,就不能給這些娘們好臉色,否則她們一個個都會蹬鼻子上
臉!


                          【未完待續】
2020-4-6 21:1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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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騷事兒(78)作者:無夢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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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城騷事兒


作者:無夢襄王
2020/04/08發表于:色中色



                                 第78章

  你說一個屌絲屁民想要有享受生命如煙花般綻放的絢麗時刻,會是在那種情
況之下?像我開炮?堵搶眼?如今太平盛世,沒那個機會。賺錢?副作用太大,
通常蠅營狗苟隻能勉強過活。金榜題名?連勝三級?副作用跟賺錢差不多,概率
也太小,而且後者你上面沒人估計也輪不到你。所以,除了酒精和毒品,能讓屌
絲有機會體驗生命綻放的估計隻剩下操屄了。

  我端着黑玫瑰小麥色的大屁股用我暴怒的大雞巴猛操她的屁眼的時候,我感
覺我的生命在綻放,特别是這個大屁股上還趴着一張十五六歲女孩兒的臉,這張
臉上還有一雙滿是驚歎和歎服的目光在看着我,我覺得我如煙花般絢麗,每一根
毛孔都舒暢,都往外輸出着兩個字:牛逼!還有一句英文:Im the king of the
world 。

  這一刻,黑玫瑰的油光發亮的大屁股仿佛成了泰坦尼克号的船尾,我化身爲
傑克,我用雞巴向世界發出生命的呐喊:我操你丫的全世界。

  我讓不請自來闖進卧室的黑玫瑰給我推屁股,好讓我更輕松的享受小丫頭的
嫩屄,同時也是想羞辱黑玫瑰,現在根本就不怕她當内鬼了壞了藍幽苔的離婚分
财産大計,而且我知道她就是表面質樸内心騷賤的浪屄,況且她還白白的占了我
一個大便宜,讓我這個黃花小夥子陰差陽錯的成了她這個二婚女人的合法老公。
他媽的,給我推屁股,是看得起你。

  嗯,也可能是我受藍幽苔的傷太狠,内心怨怼無處發洩,所以怒氣轉移到她
這個相關責任人身上吧。反正,不管爲什麽,我他媽的就想羞辱她。黑玫瑰開始
還猶豫,站着不動也不走,我邊操小丫頭的嫩屁股邊瞪着她說:「要麽來給爺推
屁股,要麽滾蛋,什麽東西,連他媽的敲門都會嗎?你他媽不是說我幹什麽你都
沒意見嗎?讓你去死都行嗎?」跟在她身後,隻露着半個身子在門裏的綠薔薇見
我目露兇光的樣子,很有眼色的把門關上退了出去。

  黑玫瑰一聽,馬上行動起來,站在我身後從後面抱着我,把奶子和胯部緊緊
貼在我後背上,稍微感受了一下我的節奏,就開始前後擺動屁股幫我做動力輸出。
我操了幾下忽然感覺不對,他媽的我說的是「推屁股」,我以爲她會站我身後用
手推我的屁股,沒想到她上來就采取這種高段位高配合度的方式。操,他媽的!
我又被騙了,說什麽隻給那個姓于的領導操過幾次嘴,說什麽隻跟老五的老公聯
系過幾次,操!估計又是一個火鍋兒吧。操!老子原來就是個來喝刷鍋水的啊!
我操你丫的全世界!

  在我倆的合力之下,沒怎麽經人事的小丫頭很快被我操尿了,對,就是操尿
了,她啊啊大叫之後,身體支撐不住直接往床上一歪,兩腿中間嘩啦嘩啦的往外
呲尿,估計這兩天過得郁悶無比,内分泌失調,呲出來的尿黃澄澄的。

  我操的正過瘾,可不想就此善罷甘休,扭身抓過黑玫瑰的頭發往小丫頭身邊
一按,怒喝着:「跪着撅好,你家爺們還他媽的沒過瘾呢。」黑玫瑰不敢反抗,
順從的在床上找了一片兒沒被尿濕的地方跪下,撅起屁股擺出了一個标準的炮架
姿勢。她根本不需要指點,姿勢擺地非常到位。她穿的是裙子,我隻需要往上一
撩,扒下内褲就能操!

  一把将内褲扒到腿彎,五朵金花中最肥厚最發達的屄就暴露在我的眼前,已
經濕淋淋的,淫毛都成绺了,肉屄也跟小孩兒開口笑一樣咧着猩紅的口子。一股
不同于小丫頭的嫩屄的成熟屄味兒就撲鼻而來。

  操!騷屄!我開口怒罵,我根本不想碰這個屄,對它一點興趣都沒有,老子
才不想讓你痛快呢。不是說屁眼還未曾爲君開嗎?爺現在就試試真假!随手在癱
軟如泥的下丫頭胯間摸了一把,也不管那是屄水還是尿,直接朝黑玫瑰屁眼上一
抹。然後按着她的大屁股,握着直接的暴怒的雞巴,對準那團褐色的褶皺中心就
刺!

  什麽是攻其不備,什麽是勢如破竹,什麽是郎心如鐵,錯,雞硬如鐵,這就
是!根本不容黑玫瑰有心理準備和防範掙紮的機會,一槍破敵,一捅到底!然後
黑玫瑰又成了一匹驚馬,仰天悲鳴,渾身亂抖。而我,差點成了騎瘋牛的美國牛
仔,也跟着黑玫瑰亂抖的屁股上下左右全方位的颠簸,而且因爲身高不足,腿長
有限,還得被迫的踮起腳尖才跟得上那個屁股颠簸的節奏。

  因爲這個屁眼實在太緊,又因爲沒有事先警告,她疼的厲害,所以夾的更緊,
我的雞巴跟她的屁眼瞬間焊接在一起,她狂抖屁股,我的必須得跟着抖,否則有
命根兒不保之憂。

  我一掌定乾坤,一吼定江山,朝着她的大屁股猛擊一掌同時大喝:「别動!」

  這啪的一聲,加上我的怒喝,直接把躺在我倆旁邊被操暈的小丫頭跟吓醒了,
一個激靈就睜開的眼睛,像受傷的小獸一樣睜開迷茫無助加空洞的雙眼四下打量,
見自己尿濕了床單,還用手摸了摸無力的挪了下地方,然後發現她旁邊竟然又跪
着一個人在挨我的雞巴,癡癡地說:「四,四姨?」

  我跟黑玫瑰這會兒都沒空搭理她,我單手摁着她的大屁股,先不忙着捅,先
讓兩人都适應一下,我怕再當一次騎瘋牛的牛仔,我咽了一口口水,然後探手把
放在床頭櫃上的煙和打火機拿了過來,點了一根,猛抽了兩口。

  「别他媽的動啊。」

  我将煙叼在嘴裏,雙手把着黑玫瑰的兩跨,然後開始抽送。她估計也知道在
劫難逃,索性認命了,我插在她屁眼裏的雞巴明顯感覺到她直腸的放松,所以抽
送開始慢慢加速。

  「啊,老公,慢點兒,我後面真的是第一次啊,先慢慢來,求你了,别使勁
兒,求你了!」黑玫瑰慘叫着像我求饒。

  我看她穩定住了,就狠下心來不管她的感受,爺他媽的操你屁眼是來懲罰你
的,又不是讓你爽歪歪的。我開始加速,就像開車上了高速一樣,先是慢慢提速,
然後就是全程120碼平穩高速輸出!

  我嘴叼香煙,手把巨臀,身體狂頂,像操縱着一頂馬克沁一樣,瘋狂掃射這
沖上來的日軍,我的雞巴在皮眼裏一進一出,像在加子彈一樣。黑玫瑰的大屁股,
肉波蕩漾,飛濺而出的彈殼。

  「啊,屁眼,啊,屁眼,啊,老公,啊,輕點,啊,爛了,啊。死了。」黑
玫瑰的馬尾辮像唱戲的一樣在空中甩個不停,大哭小叫,很失體面。

  估計這個景象把小丫頭給震撼了,她先是害怕的往遠處挪動身體,後來見我
沒有搭理她的意思,又不禁好奇起來,開始一點一點朝我這邊湊過來,想看個久
經,畢竟年齡小,估計連 A片兒都很少看,眼前這一幕原始激烈的真人秀,怎麽
可能放過?

  我見她猶猶豫豫的想湊近又不敢的樣子,索性伸手一把将她拖過來,抓着她
的頭發把她的頭按在黑玫瑰的屁股上:「看,好好看看,這才是男人操女人,知
道不,這才是操屁眼知道不?」

  小丫頭吐了吐舌頭,眼睛一眨不眨的頂着雞巴和屁眼交合的地方,小聲地說:
「哎呀,我的媽呀,四姨的屁眼都被你操翻過來了啊,暈,這粉嘟嘟的是啥?大
腸嗎?」

  我嘿嘿笑着伸出雙手将她的兩隻手抓住然後放在黑玫瑰的兩瓣屁股上,讓她
扒着那兩瓣大屁股,然後狠操兩下,然後把雞巴猛的完全抽出來,把一個被我操
成合不攏的肉洞以及帶出來哪寫粉嘟嘟的肉給小丫頭看。

  「啊,我的天啊,這個樣子啊,剛才我也是這樣嗎?太恐怖了啊!」小丫頭
吓得大喊大叫。我在她的驚叫中再次把雞巴怼着那團紅肉又操進屁眼裏,如此往
複。

  黑玫瑰的屁眼被我強力開發,再加上她本來身體素質就好,而且她個子高骨
骼間隙大,剛開始隻是她肌肉緊張而已,現在應經能迎接我的狂風暴雨了。我也
發現了她就是個小受體質,應該屬于少數操屁眼也能高潮的女人。她已經開始從
慘叫變成呻吟了。我還更驚奇的發現,這個黑玫瑰竟然還是難得一見的油屁眼。

  我他媽的越操越順溜,她的屁眼裏分泌出一種黏糊的油脂來,媽的,以後應
該給她改名叫騷順溜。慢慢的,我竟然可以在她的屁眼裏施展花式槍法了,我左
三下,右三下,轉着圈來一下,拔出來在捅進去。把小丫頭都看傻了,趴在黑玫
瑰的屁股上,一臉震驚與崇拜的看着我。我感覺我王二,此刻,是這個世界的王!

  我忽然想起 A片上有個經典操屁眼情節還從來沒有體驗過,就是操一下屁眼
操一下嘴巴,我不由得暗罵自己太對不起這個對我這個屌絲來說非常難得的機會。
我趕緊拔出屁眼裏的雞巴,朝着小丫頭的嘴捅過去。

  「嗯,不要,臭的!」小丫頭嫌棄的扭臉躲開。

  我抓住她的頭發摁住她的頭,強行把雞巴伸到她的嘴邊:「張嘴,不想當超
女了嗎?張嘴,叔叔讓你當明星!」

  小丫頭一聽,苦着臉把嘴張開,閉着眼睛皺着鼻子,任我把雞巴塞進她的嘴
裏。我得償所願,一下屁眼,一下嘴巴,一下頂到胃,一下捅到吼,忙的不亦樂
乎!

  正插的忘乎所以,身後傳來綠薔薇的聲音:「哎呀,我的爺啊,她還小啊,
現在就這樣弄,将來可怎麽辦啊!那可是我親閨女啊。」

  綠薔薇抱着我的腰攔着我的捅向她閨女嘴裏的雞巴抱怨。我一撅屁股把她頂
到一邊:「是你親閨女怎麽了,這是我大老婆,這是我小老婆,你是我小丈母娘,
我想怎麽操,就怎麽操!你是不是屁眼又癢了?你也過去,撅那!」

  「啊,我不敢了,爺啊,你随便操吧,反正都是你的老婆,就是别再操我了,
我的屁眼又被你操開花了。」綠薔薇逃也似的跑出了卧室。

  說實話,我們大多數男性都被 A片給騙了,上面很多姿勢都不适合家庭操屄
使用,隻是爲了鏡頭而生的。比如這種交替插法,即便是綠薔薇不進來搗亂,我
也快體力不支了,而且隻是眼睛刺激,雞巴并不好受,特别是小丫頭的嘴,隻是
傻張着,不會主動吸吮。

  我開始放棄的那些花招,專心緻志的操黑玫瑰的屁眼兒,從她剛才的反應看
得出來,她的屁眼或許真的是處女地未開發。我準備給她來一次首次 DNA入侵,
在她的直腸裏留下我的生命印記。

  「哎呦,老公,我愛死你了,啊,老公我愛死你了,我是你一個人的,我以
後隻讓你一個人操我!啊……老公……我要來了……」黑玫瑰又在我的持續轟擊
之下要攀上高潮的頂峰,開始語無倫次的淫叫。

  可惜我因爲吃了藥,無論我怎麽沖刺,卻怎麽也射不出來,正當我埋頭苦幹,
把操屁眼這種我平常認爲是難得的享受變成一種苦力的時候,我他媽的竟然又聽
見客廳的敲門聲。

  不,準确的說,應該是砸門的聲音,叫門的還是個男人的聲音:「開門,開
門,你這個騷娘們,給我開門!」

  媽的,今天早上還真是多事之秋啊,各種不速之客打擾老子的操屄大計。

  小丫頭突然慌張起來,一下從黑玫瑰的屁股上直起頭,用手拍我的胸脯,驚
恐地說:「啊,是我爸,是我爸,啊,不好了,叔叔,怎麽辦?是我爸呀!」

  我說怎麽這個聲音怎麽怎麽熟悉,可是又想不起來是誰,原來是綠毛龜終于
回家了。我從容的朝小丫頭擺擺手,從黑玫瑰的屁眼裏拔出雞巴,懶懶得倒在床
上,拽着她的頭發把雞巴戳進她嘴裏,然後伸手摟着瑟瑟發抖的小丫頭,捏着她
的奶子,笑着對她說:「别害怕,沒關系,叔叔是世界之王。」


                              【未完待續】
2020-4-8 12:2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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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騷事兒(79) 作者: 無夢襄王

.

                        【小城騷事兒】


作者:無夢襄王
2020/04/12發表於:SIS


  
                             第79章

    撕破臉的男女關系最為不堪,特別是夫妻。

  我點了根煙,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一邊噴雲吐霧,一邊享受著黑玫瑰的口
舌清潔服務,我的雞巴剛才鉆過三個女人的屁眼,黑玫瑰卻舔得渾然忘我,一點
也不嫌棄,還整出津津有味的動靜。我把緊張的臉色發白的小丫頭抱進懷里,摸
著她都起了雞皮疙瘩的乳房,捏著她還沒有完全軟下去的奶頭,笑著告訴她:
「別怕,叔叔我是世界之王。」

  我當然是世界之王,對於男人來說,餓了有肉吃,硬了有屄操,他已經是王
了。現在的我,餓了想吃什麽吃什麽,硬了想操誰就操誰,甚至當著自己合法老
婆的面操了一對母女花的屁眼兒,我不是世界之王我是什麽?

  可惜,我卻高興不起來,只覺得內心空虛,戾氣滿胸,一點兒勝利感都沒有。

  「你憑什麽換鎖啊,我家我還不能回了嗎?我就不能回家拿點東西嗎?」

  一門之隔的客廳里,開始上演鬧劇,我雖然十分不耐煩聽,卻聲聲入耳。綠
毛龜的聲音從來聽起來都垮垮的,今天透著點決絕的堅硬。

  「你的家?你還知道這是你的家啊?你不是在外面風流快活似神仙嗎?你不
是想拋棄棄女嗎?你還回來幹嘛?」綠薔薇的聲音尖利刻薄,光聽聲音,我都無
法跟剛才還在我胯下撅著屁股挨操的女人的聯系到一起。

  「拋妻棄女?哼,是我的嗎?當初我要不是可憐你懷著孩子沒有人要你,我
才不要你呢。」

  「放你娘的狗臭屁,不知道哪個王八蛋口口聲聲的發誓會一輩子對我跟肚子
里的孩子好,否則我會嫁給你?」

  這倆人極盡能事的攻訐揭短,卻把我給驚著了,我瞅了瞅一臉茫然的小丫頭,
心想:原來還有這麽一出兒,我說小丫頭怎麽跟她爹一點也不像,原來她是綠薔
薇隨身攜帶的嫁妝。唉,我說綠薔薇怎麽會對我下那麽大的本錢,主動答應我是
母女同伺一夫。肯定是綠毛龜準備跟她鬧離婚,她就在我身上下了重註,想再帶
著小丫頭靠上我這顆大樹啊。怪不得她這麽高調的在小寡婦那宣布關於我的所有
權,原來是急著找下家,又怕下家不牢靠。

  唉,有這麽多心眼兒賺點錢不好嗎?女人總拿自己的身體當武器,你心眼夠
用智慧足夠還行,否則也只能淪為玩物。哈,不過,誰不是在賭博?也不少塊兒
肉,搏一搏又何妨呢?我邊聽外面吵的雞毛狗叫邊搖頭苦笑。

  而同時跟我在一張床上的一大一小兩個女人,反應卻各不相同,黑玫瑰像是
把給我舔雞巴當成這個世界上她唯一需要關心的事兒,對周圍的環境不管不顧,
我低頭看了一眼她一臉陶醉癡迷的樣子,我都有點吃驚。幸虧我吃了藥,有延時
成分,再加上我的雞巴今天久入直腸已經麻木,要不在她心無旁騖外加孜孜以求
的口舌伺弄之下,估計堅持不了多久,就得交代給她。

  我心想這該是經過多久的重度調教才能達到的狀態,主人不叫停就不敢停?
還是我剛才把她操傻了?她這種反應有點挑戰我對這個世界的認知。算了,這幾
朵兒金花幾乎每天都在挑戰我對這個世界的認知,我相信有她們這幾碗酒墊底兒,
我將來一定能百毒不侵,橫掃本市的騷屄。

  小丫頭滿眼迷茫,更是一副世界觀崩塌的樣子,一臉的三觀盡毀。我這會兒
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撫她,只是把她摟的更緊。她帶著哭腔小聲跟我說:「叔叔老
公,你帶我走吧,我媽瘋了,我爸不要我了,我沒法兒活了。」

  我笑著安撫她說:「沒事兒,叔叔要你啊,叔叔不會不要你的。放心吧,你
媽讓叔叔一治療,也會好的。」

  客廳里的戰況開始升級,這對奇葩夫妻從惡語相向已經到了罵罵咧咧了聽著
動靜還要動手,我雖然雞巴堅挺,但是由於剛才一場惡戰現在渾身乏力,再加上
也不想管他們的爛事兒,也就躺著不動,看事態發展吧。我相信綠毛龜應該不是
綠薔薇的對手,哈,連我的不是,何況是他。我一點也不擔心綠毛龜闖進來,因
為是他自己邀請我操他老婆的,至於小丫頭這個便宜女兒他估計也不在乎。不過
這廝好端端的要離婚,為什麽?操,不會是舔張美麗這個騷屄舔上癮了,要為她
離婚?我操,真有這麽熱愛女藝術家嗎?

  我正尋思呢,聽得綠毛龜說了一句:「我不跟廢話,這婚我離定了,我就回
來拿點東西,剩下的都給你。」綠薔薇不依不饒地說:「拿什麽拿,沒讓你光著
腚滾蛋就不錯了。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你現在給我滾蛋!以後永遠不要回來!」

  「我他媽就拿點東西!」只聽「嘭」的一聲,臥室的門被踹開了!綠薔薇和
綠毛龜撕扯推搡著進來了。

  小丫頭嚇得趕緊用毛巾被蒙著頭臉,黑玫瑰這時才有點反應,像剛睡醒一樣
吐出我的雞巴擡起頭,朝門的方向看過去。我不給她反應的時間,把毛巾被一扯
也把她的臉蓋住。由於毛巾被面積有限,也就是遮住了小丫頭的上半身和頭臉以
及我的身體中斷兒以及黑玫瑰的頭,她的大半拉身子還保持著撅著屁股的姿勢摟
在外面。更為可笑的是,黑玫瑰見我一蒙她的頭,竟然一口又把我的雞巴給吞進
去了,顧頭不顧腚的又開始舔弄。

  「喲,你,衙內爺,老大,你在啊,你,你……」綠毛龜扒拉開綠薔薇終於
看見床上的情形,當然因為只有我露著臉,他一驚之下,還是認出了我。

  本來我還是有點小緊張的,畢竟現在我還光著腚,又是被人家法定老公堵在
床上,不過見他叫我衙內爺,我就是知道他不知道從哪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了,
所以就一臉風輕雲淡很淡定的跟他打了個招呼:「怎麽著啊,你這唱哪出兒啊,
大上午的吵什麽啊?」

  綠毛龜先扭頭瞪了他老婆一眼,扭過臉來又換成一臉堆笑的表情:「回來拿
點東西,打擾了啊,衙內爺,您繼續,您繼續,我馬上就走,馬上就走。」

  他邊說邊朝離著他最近,也是最突兀的黑玫瑰還撅在毛巾被外面的大屁股瞄
著,還不自覺的吞了一口口水,倒是對小丫頭露在毛巾被外面的小腳丫不屑一顧,
像是根本不關心這雙腳丫到底是誰的。也是,他這兩天不斷見識了我的能力,所
以見我左擁右抱在他自己的床上,並不吃驚。也不知道他要是知道這會兒在毛巾
被下瑟瑟發抖的是他養活了十幾年的便宜女兒,是恨呢還是嫉妒還是羨慕。

  我突然起了惡作劇的心思,把我露在毛巾被外面的雙腳擡起來,分別蹬在黑
玫瑰的兩瓣大屁股上,然後接著腳掌和屁股之間的摩擦力使勁兒往兩邊一分,故
意把剛被我大雞巴肆虐過的黑玫瑰的屁眼給綠毛龜看,然後朝他勾勾下巴,得意
地說:「猜猜,這是誰的屁股?看看,我剛給這個屁眼開的苞兒,想舔不?」

  被我夾著腦袋的黑玫瑰好像根本沒聽見我們之間的對話,依然拱頭撅腚地舔
得不亦樂乎,根本不在乎我準備分享她的屁股。我內心嘆息,心想這到底是個啥
情況?天生的母畜?還是後天調教?

  白白胖胖頭上沒幾根毛的綠毛龜,一聽我這麽說,臉騰的就紅了起來,眼睛
里散發出貪婪的目光,盯著被我雙腳分開的屁股溝一直咽著口水,顫抖著聲音說:
「呃,我,我,下次吧,我馬上得走,還有人等著我,嗯,這個屁股真漂亮,噢,
受不了,我得走。」

  我見他艱難抉擇的樣子感覺好笑,撇了一眼站在旁邊用最輕蔑的目光瞪著綠
毛龜的綠薔薇朝她揮揮手示意她先出去,然後又對著綠毛龜說:「想舔就舔唄,
都自己人,瞎客氣啥呀,收你的會員費,就得讓你過癮不是?」

  綠毛龜撓了撓頭皮,見綠薔薇出去了,哭著臉認真的跟我說:「衙內爺啊,
我,我答應我們家美麗了,以後就舔她一個人,我準備娶她,正想跟你說呢,你
能放她一馬不,成全我們,別讓她再招待誰了。」

  我表現出納悶的表情:「這叫什麽話,大家出來玩,你情我願的,我有樂子,
她得好處,什麽叫我能不能放她一馬?她去留隨意啊,女人還不是多的是嗎?那
騷屄你真想娶她?」

  綠毛龜嘆了口氣,坐在床沿上,眼睛盯著黑玫瑰撅在他眼前的大屁股:「是
啊,我真的很喜歡她,我跟她在一起很開心。那個,我真的可以舔嗎?這是老四
吧?有次她們姐幾個去遊泳,我無意里見過老四穿泳裝。老大,你可真厲害,她
們姐妹幾個你都拿下了吧?」

  我擺擺手示意他隨意,又點了根煙:「說你的事兒,至於嗎?為個騷逼戲子,
就要離婚?沒這個必要吧,你跟著我,想舔什麽樣的屁股都有,你喜歡文藝界的
屁股,改天給你介紹個女主持人,屁股隨你舔啊。至於離婚嗎?」

  我猜這個色迷心竅的家夥肯定是著了張美麗那騷貨的道兒了,估計他在張美
麗家這幾天,除了沒少吃她屄里分泌出來的體液,也沒少被她灌迷魂湯。張美麗
這娘們我馬上要用來給小寡婦兒的兒子當老師用,可不能讓她借著這個人傻錢多
好忽悠的綠毛龜上了岸。

  綠毛龜終於忍不住了,咬了咬嘴唇,嗷的叫了一聲,跪在床下捧著黑玫瑰的
大屁股,直接把臉埋進老四的屁股溝里,開始吸溜吸溜的猛舔。

  他這個反應在我意料之中,可是黑玫瑰的反應卻在我意料之外!我其實根本
不關心這對奇葩夫妻離不離婚,我只是想測試一下老四的底線,結果又讓我小吃
一驚。黑玫瑰屁股溝被襲,她就像沒有發生一樣,她給我舔雞巴的節奏,力度,
深度,幅度,一點都沒變。

  我就操了!這個黑玫瑰就是黑洞啊,太他媽的神秘了,連多人調教都這麽習
以為常嗎?我到底跟一個什麽樣的女人領了結婚證啊!我現在知道我將來如果混
不下去了,我會選擇什麽職業謀生了,肯定是私家偵探啊,婚前調查,忠誠度調
查啊!肯定有市場需求啊,你以為你娶個老實放心的,沒準就是一直被別人深度
調教過的母狗啊!

  小丫頭不理解我的意思,一直用手指戳我的肚子,我明白她是想告訴我趕快
讓綠毛龜走人。我隔著毛巾被拍拍她的頭表示安撫。我繼續開口問:「對了,你
會員又招幾個了?這兩天可沒聽你給我匯報啊,你不會就收了一個大姐夫,還差
點讓我挨了刀子,就這麽點本事嗎?你不是說你能招來一票人嗎?你不會想把錢
吞了,讓我給你背鍋吧?」

  綠毛龜聽了,趕快把臉從屁股溝里拔出來,用手抹了抹嘴角,趕緊說:「老
大,可不敢這麽說啊,是你說,招人要嚴格的,還要什麽健康證明,我可一點兒
都沒馬虎啊,我都讓他們去檢查身體了,現在就等體檢報告呢,有好幾個呢。到
時候我不拿提成了,都給你,你能讓我們家美麗自由嗎?老大,你啥時候有性趣
隨時歡迎你去操美麗,但是別人就算了吧。我們家美麗有內痔,我心疼。」

  我見他這麽說,心想隨他去吧,就揮揮手說:「去吧,去吧,舔兩下得了,
我困了,拿了東西趕快走人。」

  只見綠毛龜低頭快速貪婪舔了幾口屁股溝,擡起頭朝臥室的門掃了幾眼,然
後行動迅速的把臥室里的一個櫃子打開,伸著胳膊踮著腳尖子在里面掏摸,然後
掏出一張銀行卡朝我晃了晃,一臉得意小聲說:「這是這幾年我攢的私房錢,老
二不知道,您可別跟她說啊。」

  我不耐煩的朝她揮了揮手,示意他趕快走,他點點頭隨便拿了幾件衣服一裹,
往腋下一夾,朝我諂笑的點了點頭,就頭也不回的走了。他剛走,綠薔薇就進來,
又幽怨又苦楚的看著我說:「你到底站那邊兒啊?你可是活生生的把我們家給拆
了。」

  我哈哈大笑著對她說:「少廢話,你知道你老公的身份證號碼不?趕快去掛
失,他剛才是回來拿私房錢的,卡我看見了,工行的。快去掛失。你們要是真離
婚了,你還能多分點兒。」

  誰知綠薔薇根本沒動,嘆了口氣說:「沒必要了,我早知道他藏私房錢,也
大概知道有多少,給他了,這些年他對我們娘倆還算不錯,我也不想做那麽絕。」

  我聽了不由得楞住了,我以前覺得自己操了幾個老騷屄認為自己已經很了解
女人了,其實根本不是那回事兒,她們實在太複雜,我如果想在她們之間遊刃有
余切得修煉才行。

  我朝她笑笑,張開雙臂:「過來,讓爺抱抱。」

  綠薔薇眼圈一紅,撲上床鉆進我懷里,緊緊的摟著著我,哽噎起來。這下一
張床擠著四個人,確實有點擠了,小丫頭趁機跳下床,對著我吐了吐舌頭就跑了。

  我勸慰綠薔薇說:「行了,走了一只綠毛龜,還有爺呢,爺照樣讓你們娘倆
過好日子。你要是想讓他回來,爺也有的是辦法讓他回來跟你過。」

  她擡起臉來親著我的嘴說:「他回不回來無所謂,因為啥都指望不上他,你
可不能不管我們娘倆。」

  我朝她臉上親了親說:「行了,飯做好了沒,餓了,沒聽見肚子咕嚕咕嚕叫
嗎?咖啡有嗎?速溶的就行,給我兩包沖一杯。」

  綠薔薇起身去了以後,我一把扯開毛巾被,擡腳蹬了蹬還在我胯下孜孜不倦
的黑玫瑰:「行了,都讓你舔脫皮了,歇會吧,到底是運動員啊,心肺功能好啊。
你舔這麽半天,大腦不缺氧啊?」

  黑玫瑰支起上身跪在我腿中間,抓起毛巾被擦了一下嘴角,羞澀地說:「老
公還沒射呢,我不敢停啊。」

  我嘆息著說:「說說吧,你到底瞞了我多少事兒?我越來越看不懂你了,本
來我以為就你實在了,現在我感覺就你看不透了。沒事兒,別緊張,不管怎麽樣,
我會配合跟你把婚禮辦了,但是你要是說實話呢,辦離婚證的事兒,咱們就慢慢
來,你要是還藏著掖著,咱們就婚禮辦,馬上辦離婚證,因為我害怕你給我戴的
綠帽兒把我們家房子壓塌了。」

  黑玫瑰聽了一臉懇切地說:「老公,你要相信我啊,我真只跟老五家的那個
……而且真的只有幾次,以前還有大姐的那個姓於的,也沒幾次啊。第一次還是
他給我下藥了,真的,真的,其它的真沒有了,那個姓於的我早就不聯系了,老
五家的那個我其實也想斷的,只是他一直糾纏我……」

  我擺擺手:「行了,行了,你要這麽說的話,哼,辦完婚禮咱第二天就民政
局吧。你一點真話或者真心話都不跟我說,我可不多當你丈夫一天。」

  這時,綠薔薇端著咖啡進來,見我跟黑玫瑰的架勢,識趣的把咖啡杯送到我
手里,就退出了臥室。

  黑玫瑰直楞楞的瞅我半天,忽然咧嘴一笑,用一種複雜的眼神望著我,幽怨
地說:「真話?真心話?你真想聽嗎?你真在乎我心里是怎麽想的嗎?在你心里
真把我當回事兒嗎?你就算是知道了,又能怎麽樣?真能把我當你媳婦兒好好過
日子嗎?」

  我看著黑玫瑰一下從癡女變成心機婊,心里又在嘆息: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這幫騷娘們兒,原來個個都是主角,我他媽的才是個跑龍套的,什麽他媽的世界
之王,我就是個奴才加藥材。


                           【未完待續】
2020-4-12 14:4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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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騷事兒(精修版)(80) 作者: 無夢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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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城騷事兒】


作者:無夢襄王
2020/04/19發表于:色中色


                             第80章

  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太自以爲是,女人最爲突出或者說普遍。她們總覺得這個
世界虧欠她們,生活虧欠她們,男人虧欠她們。當然男人很多也是如此,而我因
爲操多了騷逼,終極欲望經常得到滿足,所以常懷感恩之心,或者說總有機會把
滿腔怨念化成性欲發洩出去,所以化戾氣爲祥和,内心通常保持平靜喜樂,或者
說不想那麽多,用龜頭代替大腦,才能夠活的更好。

  如果老四黑玫瑰不用這種全世界都欠她的眼神和表情以及腔調跟我說話,我
倒是真願意耐心的聽聽她故事,然後看在夫妻一場的份兒上給她做些心理幹預或
者疏導或者開解。隻是她一這樣,我就有點煩,我朝她讪笑然後擺擺手,有點意
興闌珊地說:「行了,不說了,記得有句台詞,一雙耳朵永遠不可能被一張嘴巴
說服。咱倆還是省省吧,放心,我答應你的事兒我會做到,畢竟一夜夫妻百夜恩。」

  我起身準備去洗澡,當我下床走到卧室門口準備伸手開門的時候,聽到黑玫
瑰在悶聲抽泣,我又有點于心不忍,歎了口氣,扭過來,坐在床邊,點上一根煙:
「好了,别哭了,要不我給你講一故事吧,可能對你有點幫助。别哭了,你要是
再哭,我可就不管你了。」

  黑玫瑰停止抽泣,淚眼朦胧地看着我。我拿起毛巾被的一角一邊給她擦臉上
的淚痕一邊給她講故事:「有個小女孩兒,小時候長的不大好看,有點胖,有點
笨,她媽是個很厲害的人,好像還有點重男輕女,反正是一點也瞧不上這個女孩
兒,這個女孩兒呢,就這樣在她媽常年累月的打擊她自尊心的環境中長大。她任
何事兒都挺努力的,可惜天賦有限,都隻能是中等或者中下。然後她工作了,戀
愛了,很輕易的被一個對她還不錯的男人騙去了第一次,然後被抛棄,然後又被
一個可能長的還行的男人忽悠着結了婚,誰知道她的這個老公其實很花心,一直
背着她在外面亂搞,她忍耐,她姑息,她養奸,她老公就越來越過分,最後她失
望,她心碎,她跟她老公離了婚。」

  黑玫瑰臉上泛出奇怪的表情,有點吃驚的看着我。

  我朝她笑笑,抽了口煙,繼續講:「離婚之後呢,她拼命健身,拼命減肥,
拼命把自己變美,可是她發現所有的男人,都無視她的拼命,隻是把圍着她的幾
個好閨蜜轉悠,她就不甘,她就嫉妒,她就恨,然後呢,她就或有意或無意的,
或主動或被動的,或明裏或暗裏,跟她的幾個閨蜜搶男人,然後她就開始又竊喜,
又空虛,又自喜,又自卑的糾結生活。她想停止,又覺得生活無聊,又舍不得皮
鞭和雞巴帶給她的刺激。然而她覺得對不起閨蜜,可是又覺得有報複的快感,所
以她活得很矛盾,很擰巴,很委屈,對嗎?」

  黑玫瑰看見了鬼一樣,瞪大眼睛看着我:「你,你怎麽知道的?是,老五告
訴你的?不對,老五不可能知道這麽多,你,你到底是什麽人?」

  我哈哈大笑:「這不難猜吧,太陽底下無新事,我跟你們姐幾個都睡了一圈
兒了,這點兒事兒還想不明白嗎?行了,放松點兒,沒多大點兒事兒,你聞見這
屋的味兒的沒?騷呼呼的,對吧?其實開開窗戶,10分鍾,啥味兒都沒了。好了,
穿好衣服走吧,該忙活啥,忙活去吧。你也用不着對老五太擔心了,她比咱們都
厲害,出不了什麽事兒。」

  其實我并不聰明,情商也不高,隻是操多了騷逼,操完了就聽她們叨逼叨的
太多了,類似的事兒也聽了不少,所以能一針見血一語中的,不是啥本事,無它,
唯耳熟爾。

  黑玫瑰整理好衣服,低着頭走了,我沖了個澡,去吃早餐,綠薔薇一邊伺候
我吃飯,一邊笑盈盈地意味深長看着我說:「你呀,真是被你的雞巴給耽誤了,
你應該能做點兒的事兒的,可惜啊,你把精力都用在娘們身上了。」

  我又哈哈大笑,伸手隔着她的吊帶裙揪了一下她的奶頭,笑罵:「别他媽的
覺得你很了解我,我就想死到你們這些騷逼手裏,怎麽了,這不是世界上最美好
的事兒嗎?」

  綠薔薇指了指門口說:「那對門的小寡婦呢?人家可是一點都不騷。」

  我沒接她的話,邊吃飯邊想,這趙筱菊騷不騷的,誰他媽知道呢,這段時間
以來,我知道我十分有必要更新一下自己對女人的認知。

  綠薔薇見我接話,歎了口氣說:「唉,算了,我是有私心,但是我也有好意,
私心,你是知道的,好意嘛,我是怕你們倆到最後都受傷,情字太傷人,我當年
可是差點爲這個字一屍兩命。你跟菊子,對我來說,手心手背都是肉,都疼的。」

  我聽了又呵呵笑:「我就奇怪了,你憑什麽覺得我就是要去禍害她啊,或者
說,我跟她會互相傷害啊,話又說回來了,你怎麽就覺得我喜歡她啊?就憑我看
她的眼神兒?我看女菩薩也是這種眼神啊。」

  綠薔薇喃喃地說:「菩薩,唉,還說不是喜歡,人家都是菩薩了,我們卻是
騷貨,唉,那些菩薩都是涼的,硬的,可是她是熱的,軟的,唉,你知道我們家
那個不要臉的東西說過什麽嗎?」

  我随口接話:「說啥?」

  綠薔薇苦笑着說:「他說他要是能舔她一晚上,第二天立馬就死,他都願意。」

  我趕緊搖頭:「放心,我不願意!」

  綠薔薇癟嘴:「但是你會願意變成一個隻願意睡她一個女人的男人!」

  我苦笑着說:「好吧,我就跟你說說心裏話吧,你還是不了解我,對,我是
想睡她,但是,一點都不執着,咱先把我能不能放在一邊兒,我其實很猶豫要不
要睡了她,我怕我一睡了她,她就在我心裏沒仙氣兒了,也就無聊了,你可别礙
我的事兒啊,我就是想幫幫她的忙,孤兒寡母的。」

  綠薔薇若有所思,眼裏閃着光問我:「你說的都是真心話嗎?」

  我不耐煩地瞥她一眼:「當然,你們女人怎麽都這樣,我們說真心話的時候
吧,你們不信,我們忽悠你們吧,你們也不信。不搭理你們吧,你們更來勁兒,
真麻煩。」

  到了下午兩點多的時候,我安排好了一切,我把車開到趙筱菊的樓下,專門
站在車邊上等着她下樓。我給她打電話說要帶着她和小海以及小丫頭去拜師學藝,
她開始口氣很猶豫,說自己用不着去了吧,我說第一次跟人家老師見面,如果家
長不去,不禮貌,顯得不尊重。她才勉強答應。

  夏末,陽光還是很耀眼,可是沒了毒辣,雖然室外到處都是明晃晃的,卻沒
有了逼人的暑氣,我滿心期待的站在樓下等着我的碎碎念,努力地練習如何在強
光下把眼睛自然的睜大,還不自覺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心如小鹿,惴惴不安。
我聽見了樓道裏傳來的說笑和下樓的聲音,沒一會兒,薇薇和小海兩個人先從樓
道裏沖了出來,然後,讓我朝思暮想的趙筱菊終于出現在我眼前,并且朝我走來。

  有些人就是來驚豔你的歲月的,就是來給你平淡的生活畫上濃墨重彩的一筆
的,就是來震撼你的心靈,她們根本不需要跟你有過多的接觸,不必睡你或者折
磨你,隻需要對你微微笑,就可以讓你靈魂出竅。

  趙筱菊穿了一件藍底白花的連衣裙,白色的平跟涼鞋,拎了一個很樸素的帆
布包,除此之外沒有任何裝飾和飾品,可是對于我來說,她就是那麽好看,素雅
高潔,民國有個花心的大才子詩人說: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
涼風的嬌羞。這句詩,剛好形容趙筱菊此時在我眼裏的樣貌和風情。

  我趕緊拉開車門,讓他們上車,爲了不讓我的女神熱着,我早就熱車打開了
空調,倆小孩兒先上車坐進了後排。我拉開副駕駛的準備伺候趙筱菊上車的時候,
她卻不想上,平靜而客氣的對我說:「我有點暈車,坐不慣前面,我還是跟孩子
們坐後面吧。那個,二姐呢?二姐怎麽不來?她今天也休息啊。」

  我知道她這是故意避嫌,是上午綠薔薇給她談話的後遺症,她肯定是已經知
道綠薔薇這次不跟跟着去了,這麽問就是在跟我表明态度而已,我故意輕松地說:
「沒事兒,坐哪都行,二姐說她身體不大舒服,說下次再去。」

  這一路上隻聽得兩個小的說說笑笑,跟他倆一起擠在後排的趙筱菊卻一言不
發,眼觀鼻鼻觀心的,都沒怎麽擡過眼。我也不着急,今天上午我已經操了三個
屁眼兒,就算體内還有藥效,我已經可以做到内心古井不波。像她這種女人,能
近距離欣賞下,就算榮幸了。

  而且對于男人來說,太缺屄操和太不不缺屄操才會産生愛情這東西。我現在
連屁眼都不缺,應該可以提升一下層次,欣賞,就夠了,或者說柏拉圖式的愛情。
其實都不對,前幾年我在網上聊過一個教文科的女老師,她說:男女之情的最高
境界是意淫。當時我并不理解,她還給我舉過一個著名的例子,說整部紅樓夢就
是一場賈寶玉和林黛玉的彼此意淫。

  我當時很難體會,想當面請教,當我操着這個文科老師騷呼呼的屄把她幹的
熬熬亂叫的時候,我他媽的更不理解。她說我的資質太差,理解不了也意料之中。
現在我明白她所謂的資質太差,并不是指我的 DNA,而是說操女人操的太少,還
有就是沒有不大可能遇見像林黛玉或者趙筱菊這樣的女人。

  當然,我并不喜歡看紅樓夢,看了幾次都沒幾次看完,電視劇都看不下去,
太着急,金瓶梅,我倒是非常喜歡,看了很多遍,而且非常羨慕西門慶。

  我已經讓準備從良的藝術家張美麗等在騷逼張那套聯排小别墅了,她家太破,
沒什麽說服力,不像成功的文藝圈兒人士住的,騷逼張的房子還差不多,能充個
場面。到了以後,并沒有看見騷逼張,來開門的是張美麗,她不愧是個戲子,有
着多年的舞台經驗,演什麽像什麽,行爲舉止言談做派很像那麽回事兒,一點也
不像爲了兩千塊錢就能給人當尿壺的主兒。

  張美麗正當着我和趙筱菊的面兒一本正經的讓兩個小孩兒唱幾聲了解基礎的
時候,大奶孫帶着那個男扮女裝的「小太妹」也來了,今天這個被我無意之間破
了菊的小子,不是女孩兒裝扮了,恢複了男兒打扮,頭發也剪短了,油頭粉面的,
穿了一身名牌兒,讓大奶孫把他打扮的像一個小少爺。

  這倆人的到來,讓我有點措手不及,不過我急中生智,趕緊給趙筱菊介紹說:
「這是咱們市的著名企業家,經常給電視台的欄目贊助,而且準備成立娛樂公司,
我今天就是讓她來看看小海和薇薇,如果可行的話,把這倆孩子簽到她的公司,
可以全方位的包裝和培養。趙筱菊聽了也并沒有太激動和興奮,隻是大方的站起
來對着大奶孫笑了笑,說了聲:「你好。」

  大奶孫多年商海不是白混的,随機應變的能力當然不差,也表現的滴水不漏,
順着我的話誇了一通張美麗還有倆孩子,還說,她把一龍(小太妹)帶來也是跟
張老師來學習的。簡單寒暄客套了幾句,我就張美麗帶着三個小的上樓去上課了。
我邀請趙筱菊也跟着上去觀摩一下,她說她什麽也不懂,怕打擾老師教課,堅持
要在下面等着。本來我是打算趁這個機會跟她單獨相處呢,現在多了一個大奶孫,
有點尴尬。

  大奶孫很有意思,隻是剛來的時候說了幾句場面客氣話,然後就不再說話,
對薇薇和小海兩個小的隻是随意看了幾眼,但是,她後來就有意無意的一直再看
着趙筱菊,而且眼神很奇怪,從開始的有一眼沒一眼,到後來的瞪着眼看,要不
是座位角度的關系,趙筱菊看不見她,我相信趙筱菊肯定會被她給看毛了。

  我怕趙筱菊發現這個問題,趕緊給大奶子打眼色,想讓她把目光收斂點,别
吓到我的女神。可是,大奶孫看得有點出神兒,竟然根本不看我。我就對大奶孫
開了口,提議一起上去再好好看看幾個小孩兒的情況,商量一下簽約的問題。于
是就讓趙筱菊在客廳裏喝茶看電視,我就跟大奶孫上了樓。

  一到樓上,大奶孫就把我拉進了騷逼張家的主卧,一進門就問我:「什麽情
況啊,你這是準備唱哪一出兒啊,樓下那個女人是誰?她看起來有點奇怪啊。」

  我沒回答她的問題,隻是追問:「其它的再說,怎麽個奇怪了?你不是家傳
會相面嗎?難道剛才你是在給她看相?」

  大奶孫遲疑地說:「是啊,我就是再給她看相,感覺很奇怪,這個女的你哪
找來的?練過氣功還是修過道?學過佛?也不像啊?」

  她直接把我問懵了,我根本沒想過她會問這個,就納悶地說:「啥意思,她
就是一般人啊,就是個國企普通職工啊。據我所知她不會什麽氣功,修佛練道的
更不可能啊。你到底想說什麽?嗯……禁欲?算不算修煉?」

  大奶孫說:「要說呢,她長的也就是中上之姿,也不算大富大貴之相,但是
她自帶氣場,這一般不是普通人能有的,除非經過有法門的修行才會有的,這種
氣場是可以由内而外改變相貌,甚至于氣質。單純的生理上的禁欲,并不是一種
法門,還需要靈修上的配合,比如佛家或者到家。否則也就是憋出一臉青春痘或
者一臉斑,甚至還會變醜。」

  我撓着頭苦笑說:「不就說好了就是看相嗎?怎麽搞起玄幻了,跑偏了吧大
姐,說點我能聽懂的。」

  大奶孫瞪我一眼說:「唉,跟你這種門外漢說不清楚,那種街頭擺攤兒看相,
其實是最膚淺的,就像數學裏加減乘除,高深一點的相術其實是看氣,看氣色也
是初階,是看氣運……」

  我苦笑揮手:「别,你講深了我也聽不懂,就說你能看出什麽來吧,娶了她
能不能當首富或者當大官?你不是說我正走運嗎?我們倆能不能好上加好?」

  大奶孫伸出指頭在我額頭上戳一下:「你呀,就想這個,這個女的可不一般
啊,你沒覺得你在她身邊根本不想情欲嗎?你隻是覺得親近平和,沒有哪種生理
沖動?想想都會覺得是對她的亵渎?」

  我吃驚的說:「暈了,你怎麽知道?就是這樣啊,我本來是對她有想法的,
但是一靠近她我就沒了,就感覺内心平靜,我還以爲我是愛上她了。照你這意思,
她把自己修煉成活菩薩了?」我撓着頭仔細想了想:「我去過她家啊,沒看見什
麽經書佛龛之類的東西啊,就看見三根長布條兒。」

  大奶孫恍然說:「你那天晚上說的就是她啊,怪不得讓你心心念念的,原來
是如此人物啊。說實話,她這個人,我也看不透,這種女人要麽就是妖精,要不
就是仙女,反正不是人,你還是小心點兒好。」

  我苦笑,想起藍幽苔,歎了口氣說:「哈,沒事兒,普通人我也看不透,搞
不懂。至于她嘛,我更随緣,哈,是妖精我就鬥一鬥魔性,是仙女我的沾一沾仙
氣,反正我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學那西門慶,精盡人亡呗。」

  大奶孫歎息一聲:「你呀,其實不懂,男人女人其實都一樣,不怕傷身怕傷
心,爲女人暈頭轉向魂不守舍其實是輕的,重的,耽誤你一輩子,把你變成情癡,
癡,啥意思,就是傻逼!唉?不對,也有極端的情況,對了,你說她是個寡婦?」

  我一聽到這,渾身一激靈,期期艾艾地說:「啥意思,你是說……」

  大奶孫又搖搖頭打斷我的話:「可能是我看走眼了吧,有些人就是天生的,
比如我,天生石女,她可能也是那種萬中無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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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騷事兒(精修版)(81) 作者: 無夢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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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城騷事兒】


作者:無夢襄王
2020/04/27發表於:SIS


                             (81)

  一個男人最優秀的品質就是別信忽悠,除了吃飯和操屄,啥都別信。

  自從認識五朵金花的老三紫珊瑚以來,也就是那天晚上操孔霞屁眼的時候被
電話鈴聲嚇射了以後,我就過得如夢如幻的,腦子一直不大清楚。但是,這段運
交華蓋的日子,我最大的感受就是:不能相信女人!

  我擡手在大奶孫的肥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對著她那張故弄玄虛的臉說:
「忽悠,接著忽悠,你覺得爺是傻屌嗎?」

  大奶孫終於憋不住笑,咯咯地說:「呀,我的孩兒他爹,我真是沒有選錯人,
你是真真的是真爺們兒!不信鬼神,只信自己!我愛死你了!」

  我伸手探進她的領口,使勁兒抓住她的一只大肥奶:「忽悠,接著忽悠,看
我不弄死你,又想屁眼開花兒了吧?」

  大奶孫吃痛,小聲哀求:「喲,輕點,輕點,我的爺,真不是跟你開玩笑,
底下那位可真不是一般人。」

  我使勁兒掐她奶頭:「你才不一般人,你是有錢,但是你沒屄,所以你玩人
上癮,是吧?看見誰玩誰,是吧?但是,你可別把爺當猴耍,爺可沒功夫兒搭理
你!」

  大奶孫疼得直吸冷氣:「別,別,真的,真的,你註意到她的屁股沒有,我
坐那可是剛好看見她的屁股。」

  我冷笑:「你他媽的不是相面的嗎?怎麽?還相屁股?」

  大奶孫說:「相面可不是只看臉,看全身的,你不懂。她那個屁股,那比例,
那腰身,那形狀,真的萬中無一,絕品屁股,而且啊,我可斷定,她沒有生育過,
而且還是處女,你說那小半男不女的是她兒子?你可別讓人家騙了。」

  我揪著她奶頭繼續使勁兒掐:「再他媽的胡編,我就在這兒現場給你做個人
工陰道,拿螺絲刀做。」

  大奶孫瞪我一眼,生氣的把我的手打開:「能不能不拿這個開玩笑,我說的
可是認真的,你去看看她的脖子,你就知道了,咱們老祖宗鑒別女人的方法很高
明。如果一個女人沒有經歷過男人,脖子是緊的,不會松。騷貨你也操的多了,
想想她們的脖子,那脖子紋兒,一道一道的,你會沒印象?」

  我想了想還真的有點道理,我就覺得趙筱菊有點不一樣,有點太沒有煙火氣
了,因為她經常穿的寬寬大大的,屁股我還真沒有註意過,脖子嘛,好像確實很
緊實,而且光潔細長,標準天鵝頸。

  我撓著頭問大奶孫:「你確定?」

  大奶孫揉著剛才被我掐疼的奶子:「不敢百分之百,但是八九不離十,有兩
點兒可以確定,她跟男人幹那事兒肯定非常少,而且絕對沒有生育過。」

  操!什麽情況?

  今天上午剛知道小丫頭薇薇不是她爹親生的,現在這個小孌童小海竟然不是
他媽親生的,這是個什麽世界啊?這種事兒要寫成劇本,我肯定認為編劇的頭被
驢踢了!

  管他呢!

  反正只要不是我生的就行,我搖搖頭,對大奶孫說:「說點正事兒啊,這仨
小孩兒都還行吧,有沒有想法辦個娛樂公司什麽的?這可是純玩人,比你拿人耍
著玩過癮多了,而且還賺錢!」

  大奶孫又親我一下:「不虧是我孩兒他爹,真有眼光和頭腦,我就是這麽想
的啊,現在快男超女選秀節目那麽多,咱們好好培養培養,說不定是條路呢,本
來我想著培養一下一龍呢,一只羊是放,一群羊也是放,這兩小孩兒絕對能火,
可惜了,就是這小丫頭有點一般了。」

  我笑著說:「這個到時候再說唄,能培養出來就培養出來,培養不出來,就
舍車保帥,要是都成了才,弄個組合,就叫左右,多好,左右為難,一邊是愛情,
一邊還是愛情,呵呵,一邊是娘炮,一邊還是娘炮,呵呵,多好。」

  我跟孫大奶笑了一陣,從房間里出來,去了張美麗授課的那間屋子,見她正
教仨小的練習發聲,見我來了,興奮告訴我說這仨孩子基礎都還不錯,特別是小
海,音樂素養很高,都能自己譜曲了。一龍的聲線也很好,比李玉剛強多了。我
心想,他媽的這一龍是不是男扮女裝當桑拿技師的時候,吃多了雞巴,把嗓子眼
給捅細了?

  我又她叫出房間,拉到一個角落,笑著問她:「怎麽,要從良啊?咱們可玩
的正嗨呢,你幾個意思?那只胖王八你也看得上?」

  張美麗淒楚一笑:「姐姐快老了,玩不起了,什麽看上看不上的,我就知道
他是真的喜歡我,我也不想挑了,你們玩的太大,我有點跟不上趟了,趁著有人
還稀罕,就這樣吧。還要啥自行車啊。」

  我笑著搖搖頭:「那老兄我可知道,光他媽的舌頭管用,能滿足你嗎?別太
委屈自己了,以後我給你找個好的,不就完了嘛。」

  張美麗癟嘴斜我一眼:「你雞巴好用,就是光想往別的地方戳,再說了,不
是還有你嗎?你要是想我了,姐姐隨叫隨到就是了唄。」

  我也斜她一眼,開玩笑說:「你想得美,好好給我教這幾個小的,工資少不
了你的。而且啊,不光得叫正經本事,你褲襠里的本事也得好好教教他們,這娛
樂圈你還不知道咋回事兒,哪個不是睡出來的,那倆小子你應該看出來是什麽意
思吧,就這麽說吧,必須把這仨一個個的給我教成小妖精,男女通吃的那種。咱
們正經開娛樂公司,給你股份的。」

  張美麗一聽像打了雞血一樣,眼睛發亮的對我說:「放心吧,姐的絕招多的
是,你知道的。那小丫頭不敢說,那倆小屄養的,姐包給你教成極品。」

  我聽了搖頭苦笑,看來都不看好小丫頭薇薇,唉,什麽世道啊,半男不女的
娘娘腔到處被人看好,出道一個紅一個,正經的可愛小女孩兒,沒人看好,算了,
都不看好,我就留著用唄。我打發走張美麗之前,我特意湊近了看了看她的脖子,
操,還真的松弛的不像話,脖紋深重。

  我下樓到了客廳,對趙筱菊說:「那什麽,趙姐,剛才我跟孫總商量,她很
看好這三個孩子,準備都先培養起來,嗯,條件就是,如果培養好了,就得跟她
的公司簽約,簡單說,就是培養他們當明星。放心,簽約的時候我會一項一項替
孩子們把關的。也就是說,現在孩子們的學習費用,孫總的公司包了。你看,你
還有什麽要求或者意見。」

  趙筱菊聽我這麽說,先是楞了一下,喃喃地說:「這樣啊,這個……這個…
…」

  我趕緊說:「嗯,不著急,你慢慢考慮一下,沒事兒的。」我就坐在她對面,
仔細看著低頭思量的她,看著她光潔細長而且與張美麗相比顯得特別緊實的脖子,
心想:難道孫大奶說的是真的?這個小寡婦說不定真是沒碰過幾次男人或者是個
處女?小海難道是她跟她老公抱養的?想想有可能啊,她老公那麽年輕就病了死
了,想來身體應該不怎麽好,肯定雞巴也不怎麽管用,然後為了各種社會原因吧,
抱養了一個孩子遮人耳目或者聊以慰藉。

  趙筱菊開口打斷我的胡思亂想,她見我看著她的脖子出神,臉一紅,伸手壓
了壓已經高的不能再高的領口,低聲但是嚴肅地說:「先得謝謝你,童記者 ,
你為小海的事兒費心了,雖然我知道我們母子是沾了二姐的光,但是我還是非常
感謝你。至於當不當明星,簽約什麽的,我也不大懂,也不強求,我只有一條意
見,就是不能耽誤文化課的學習,我想說,即便是做文藝工作,文化基礎也是必
須的,至於學費的問題,我想說,我願意承擔,不用那個孫總出,萬一將來小海
沒學出來,我怕對不起……」

  我沒等她說完,就接口說:「當然,不能耽誤學習,這點你放心,至於學費
嘛,嗯,再說吧,到時候看情況,姐你要是相信我,就先按我說的辦,行嗎?」

  趙筱菊擡眼看了看我,對我羞澀地笑了笑:「當然,我當然相信你。」

  然後,氣氛就有些尷尬了,因為趙筱菊是個如無必要不開口的悶葫蘆,根本
不會閑聊,綠薔薇今天上午給她強烈暗示以後,她更不會跟我多說一句話,所以
我們倆馬上陷入冷場的尷尬。她素質真好,表面上一點也沒有表現出來坐立不安
的不耐煩來,只是安靜的保持一個極為規矩優雅的姿勢,眼簾低垂,表情淡然。

  我快速而仔細的掃視她的全身上下,由於我跟她是面對面,加上她這條寬松
的連衣裙對身體的遮蓋率太高,我根本看不出來她的身材的好壞,我雖然見過她
幾次,但是對她的身材還停留在初級認知階段,也就是,她大概一米六五左右,
體重一百斤左右,由於她都穿很是保守的衣服,我現在甚至都沒有見過她的小臂
還有小腿,對於她身材的比例,一無所知。

  唯一能感知的,就是她的手和腳都很好看,纖纖素手,十指修長,玉足如弓,
腳趾嘛,我目前還無緣得見,她一直穿著很厚的肉色絲襪,即便是在如此炎熱的
夏天。對了,我剛剛特別留意了一下她的腳踝,跟她苗條高挑的身材很配,精致
纖細。

  也不知道大奶孫是怎麽看出她的屁股是萬中無一的完美屁股,我借著泡茶倒
水小動作起身從剛才大奶孫的角度去觀察了趙筱菊的側面,除了她腰好像比較細
之外,也他媽的沒看出來什麽啊。可能是我對女人屁股的認知和審美還處於初級
初級階段吧,覺得只要夠大夠白夠圓夠肥就好。

  好吧,可能是大奶孫又他媽的在忽悠我。

  不過,趙筱菊即便這樣矜持嚴謹的坐著,即便就這一身保守土氣的穿著,對
我的吸引力卻是強大的,讓我很難從她身上移開目光。現在的我,即便張美麗加
大奶孫一起坐我面前一絲不掛表演同性戀,都不能像她一樣如磁石般吸引我的目
光。

  可惜,我不能就這樣看直眉瞪眼的幹看她一個小時吧,那就太尷尬了。我佯
裝喝水,跟她對坐了幾分鐘,聽見樓上傳來小海他們的練聲的動靜,我再次邀請
她上樓去觀摩一下,她還以微笑拒絕,說自己聽不懂,沒必要去打擾老師教學。

  我只好一個人又上了樓,來到那間臨時的教學室,見張美麗教的很認真,三
個小孩兒學的也像模像樣,可是沒見到大奶孫。我又來到剛才的那間臥室,見大
奶孫正側身躺在床上用胳膊支著頭,饒有興致地盯著墻上的電視看呢。

  我朝電視上一看,見電視上竟然是監控畫面,而且是四格的,其中兩格分別
是隔壁張美麗教孩子門唱歌和樓下客廳趙筱菊端坐在沙發上的畫面。其它兩格,
分別是另外兩個臥室。

  我關好門,跳到床上,從後面摟著她的大屁股,隔著衣服用雞巴頂著她的肥
臀,伸手抓著她的一只大肥奶,笑著說:「你這個偷窺狂,這有什麽好看的?」

  孫大奶主動扭動屁股回應我,仍然看著電視屏幕上的監控畫面:「嗯,不錯,
這個小海比一龍還俊,看著還幹凈,氣質也好,一龍長的還行,就是,唉,在風
塵里混過,氣質不好。」

  我把她的包臀裙扯上來,讓她肥白豐碩的大屁股露出來,然後張嘴在上面啃
了一口:「怎麽?小鮮肉吃順嘴了?那什麽一龍這兩天把你伺候的怎麽樣?」

  孫大奶風騷的咯咯笑,扭動著大白屁股說:「一龍這小孩兒,舌頭還行,可
惜,他不會硬,我給他擼半天,他小雞雞都不帶硬的。」

  我嘿嘿笑:「他以前天天吃戴套的硬雞巴,這個難免吧,就算現在改舔屄了,
估計也得適應適應,怎麽,屁眼癢了?你還有孩兒他爹啊,來,反正也是閑著,
讓你孩兒他爹給你殺殺癢。」

  說著,我就把兩瓣大屁股夾著的那條小內褲撥拉到一邊兒,伸手就去摸她的
屁眼。她趕緊夾緊屁股阻止我的手指對她肛菊的入侵,嗲聲說:「別鬧,又臟又
幹的,不舒服。」

  我因為藥效還在,雞巴已經在褲襠里撅起,唯有肥臀不可錯過嘛,什麽是萬
里挑一的屁股,其實答案很簡單,在你眼前你的扒開就操的就是!我嘿嘿淫笑著
說:「又臟又幹?沒問題啊,好解決啊。找個人來給你舔舔不就完了嘛,要不,
叫小海過來伺候伺候咱倆?」

  孫大奶一聽,美目美麗,面泛桃花:「真的?這麽聽你的話?你調教的這麽
好?看不出來你還愛這一口兒啊。」

  我得意的一聳肩:「小意思了,只要能讓我孩兒他親娘開心,我好哪一口兒
都行,對了,你這套監控設備不錯,還有嗎?給我弄一套唄。」

  大奶孫:「有啊,你那輛車的後備箱里就有一套,你隨便用啊。」

  五分鐘以後,我嘴上叼著煙,躺在旁邊看小海捧著大奶孫的屁股,把他那張
俊俏的小臉埋在兩片肥臀之間,虔誠無比的給大奶孫舔屁眼,我不禁覺得自己老
了,是否該收拾收拾回家歇了。現在的年輕人太厲害了,太懂規則了,為了出頭
太拼了。

  小海一進來,我本來想威逼利誘一下,誰知道我只是提出要求,這小孌童根
本就沒猶豫,讓舔哪舔哪,非常積極主動,一副為藝術獻身的決絕態度。本來我
還想著隨喜一把,由於心情複雜,也就沒了心思,整理了一下衣服,走了出去。
把這個地方留給這倆一個玩人成癮,一個天生小受的一對活寶吧。

  我又下樓坐到趙筱菊對面,見她正安靜的看著一本書,顯然這本書不是這里
的,應該是她隨身帶著的。本來我想就著這本書搭訕,可是她見我下來,只是擡
頭對我淺的一笑,又低頭看書,一臉專註的樣子,我也不好打擾。

  所幸,她周圍的氣場能讓我安靜,可能就五分鐘吧,我竟然坐著就睡著了。
一個多小時以後,我在一片嘰嘰喳喳的喧鬧聲醒來,原來課程結束了,孫大奶
提議晚上請客吃飯,仨小的都興高采烈的,可是趙筱菊卻面露難色。我知道她不
愛熱鬧,肯定是不想去,就對孫大奶說改天吧今天趙姐晚上還有事兒。

  小海剛想張嘴發聲,被我一眼瞪了回去,他癟了癟嘴面露不悅。趙筱菊卻向
我投來感激的一瞥。大奶孫又說,讓仨小的來來回回的折騰,太浪費時間,不如
把給這三個學生開個暑假訓練營,集中訓練,集中學習。我一聽馬上贊同,心想,
這下好了,這不是等於給我和趙筱菊創造機會嘛。

  仨個小的,歡呼雀躍,鬧著今天就不想走了。趙筱菊擔心的說,隨身物品還
沒拿呢。大奶孫豪氣的一揮手,拿什麽隨身物品,公司全包了,這就帶你們逛商
場去。這下完全炸了,三個小的跟著大奶孫和張美麗就走了,趙筱菊想攔都攔不
住。

  等整棟房子里只剩下我跟趙筱菊兩個人的時候,我朝她尷尬一笑:「這孫總
是個奇人,性格豪爽,一想雷厲風行,你不知道,她不能生育,所以特別喜歡孩
子,剛才她還跟我說呢,她很喜歡小海,一眼就相中了,說小海特別有培養價值,
您別見怪啊。」

  趙筱菊微笑搖頭說:「不會的,小海能遇見你和孫總是他的福氣,孫總這麽
大方,我該不好意思才是。把他交給你和孫總我放心。我也就不用為這孩子的前
途太擔心了。那我就不耽誤你的時間了,我走了。」

  我趕緊表示一定要送她回去,她推辭了幾句,見我堅持要送,也就沒說什麽,
估計她認為我要去給綠薔薇匯報小丫頭薇薇的事兒吧。

  七月的天,小孩兒的臉兒,說變就變。來的時候還晴空萬里,出門時候已經
山雨欲來風滿樓了。我倆一出門,看見天空陰雲密布而且狂風大作,趙筱菊在前
面走,我在後面跟著,一陣狂風吹來,把趙筱菊身上那件連衣裙吹得緊緊的裹在
她身上,她身體的曲線完全暴露無遺。

  暈,確實是萬中無一的屁股,無論曲線和比例都堪稱完美。

  可惜我沒法用語言來形容,因為只是驚鴻一瞥,因為我不得不掏出車鑰匙把
車門摁開,讓兩個人上車。趙筱菊還是固執的坐在車後排,我還是沒有勉強,一
路上,她故意裝睡不跟我搭腔。我也不好熱臉貼冷屁股,雖然可能是完美的屁股。

  快到生活區的時候,開始下起傾盆大雨,又是打雷又是閃電的,雨點跟子彈
一樣打在車上。我放慢車速,小心翼翼開著車。又到那個那天晚上我跟黑牡丹去
見靜湖的時候遇見藍幽苔的那個拐角,我不由得想起她那天晚上表情悵然的站在
那里發呆的樣子,心里徒然有點酸楚,我不由得掃了一眼儀表盤右下方的工具箱,
那里面還裝著一條沾著她體液和體香的內褲。

  唉,也不知道這死丫頭跑他媽的哪去了,下這麽大雨也不知道她回家了沒有。
我這心里一想事兒,一走神兒,加上那個拐角的彎兒又轉的比較急,我轉彎轉的
有點遲了,差點撞到樹上。我趕緊踩剎車,然後掛倒擋,準備倒回來一點重新拐
彎。正當我手忙腳亂的時候,陰暗的天空轟隆一聲一個響雷,然後打了一個巨大
的閃電,四周驟然亮了起來。

  靠!我竟然又在轉角的那個地方看見了藍幽苔!她孤零零的一個人落湯雞一
樣的站在那里!臉色慘白,披頭散發,一身白衣,形同鬼魅!我嚇得一腳把剎車
踩到底,幸虧我開得慢,後排坐這的趙筱菊身子晃了一下睜開眼睛說:「怎麽了?
車子出問題了嗎?」

  可能是我的幻覺吧,藍幽苔隨著閃電一起消失了,那個拐角空無一人,我平
複了一下心情,故作輕松的說:「沒事兒,拐彎拐晚了,馬上到了。你上樓的時
候跟二姐說一下今天的事情,我就不上去了,我還有事兒。」

  把車開到樓下,趙筱菊又跟我說了聲謝謝就下車上樓了,我因為剛才的幻想
感覺心里空空有點難受,也沒急著走,點了根煙,悶悶的吸著,不自覺的從工具
箱里拿出那條內褲,苦笑著在手里捏著,一點也沒有色情意味,只是捏著。

  還是沒忍住,放在鼻子下面聞了一下,淡淡的騷味兒。苦笑了一下,心想:
男女之情,無非是一件騷事兒而已。藍幽苔如此漂亮,如此刁蠻古怪,如此不同
尋常,這條粘著她動情時分泌的體液的內褲,照樣還是騷味兒,沒有什麽不同。
想來皎潔如月的趙筱菊應該也是如此,她穿過的內褲,應該也逃不過一個騷字。
我跟她如果發生了什麽,也無非一場騷事兒而。我可能從根本上就錯了,或者說
從戰略上就錯了,根本就不應該本她們的外像所迷惑,就應該橫沖直闖摧枯拉朽,
他媽的一棒子敲暈了,抗回山洞,肆意蹂躪就是了。搞他媽的什麽小情愫,什麽
他媽的愛情,什麽他媽的情愫,什麽他媽的女神,無非一個操字!

  嘶!不對!為什麽藍幽苔給我留下這條內褲?可能就是暗示我,不用磨嘰,
直接撲翻她就是,她就是發騷了,我應該痛痛快快的帶她回家去充饑解渴!

  掏出手機猶豫著是否給這個死丫頭打個電話。一條一條看她發給我短信,每
看一條,就狠抽一支煙,每看一條,就狠抽一口煙,心里那種抓肝撓肺的感覺就
加重一分,當我終於忍耐不住要按撥號鍵的時候,手機突然進來一條短信,竟然
是蘭絲巾的:爺,今天晚上來我家吧,張姐也在呢,對了,爺難道不想知道關於
趙筱菊的事兒嗎?

  好吧,這可是上天幫我選的,去他媽的愛情吧,能解我煩憂,唯有操騷逼!
我馬上回複:五分鐘就到!然後把嘴上的煙蒂狠狠的摁滅在車載煙灰缸里,發動
汽車朝蘭絲巾家的那棟樓開去。

  給我開門的是張騷逼,而且還把我嚇一跳。她竟然是一絲不掛,胯下還挺著
一根又黑又粗的那種女同專用的穿戴式假雞巴。她把我拽進門以後,笑嘻嘻地把
我按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爺,你怎麽來的這麽快啊,我們還沒準備好的,本
來是要給爺個驚喜呢,先坐這兒歇會兒,抽跟煙喝點飲料。」

  她一說完就淫笑著扭著屁股跑進臥室,還把門關上了。我對這倆騷貨已經沒
了好奇心了,只是想來發泄完殘存的藥效,然後聽聽蘭絲巾到底能告訴我關於小
寡婦的什麽秘密。如果只是說小海其實不是小寡婦親生的,那我今天就得讓她的
屁眼嘗嘗拳交是什麽滋味兒了。誰讓她之前給我裝緊現在又給我故弄玄虛來著。

  我百無聊賴的又抽了兩根煙,期間沒忍住給老四黑玫瑰發了一條短信問她老
五回來了沒,她回複的很快,說老五沒回來,打電話也是關機。好吧,想來藍幽
苔估計是在躲在一個沒人認識她的地方療傷吧,還是不打擾她了吧。

  「爺,進來吧,好了。」張美麗騷氣的聲音隔著臥室的門朝我呼喚。

  我在煙灰缸里摁滅煙頭,起身推門走近臥室,操了,我看見了至今為止,最
夢幻的一幕!蘭絲巾被頭朝下四肢分開以日本AV里的龜甲縛懸吊在半空中!而且
全身油光發亮,特別是她那個大屁股,油光鋥亮。在臥室曖昧的燈光下,顯得詭
異妖媚,十足!

  「爺,驚喜不?」站在一旁的張美麗淫蕩的對我笑著說:「我倆研究了一天,
光在房梁上打膨脹螺絲就難為死我倆啦。日本人就這方面牛逼,帶滑輪的。」

  我褲襠里的雞巴瞬間勃起,瞬間變成肏人利器!

  我咽了一口口水,走上前去,操蘭絲巾懸空的大肥臀上拍了一把,強做鎮定
地說:「還真是驚喜啊,我說今天下午怎麽在你家看不見你呢,原來你們倆騷貨
在這研究這個?不錯,值得嘉獎啊。」

  「我的爺啊,您交代給我的任務就是準備好隊伍服務好領導,我怎麽敢怠慢
呢,現在這年頭,沒點絕的,怎麽能行呢。先讓爺驗收體驗一下。」

  張美麗得意淫笑,扶著懸在低空的蘭絲巾腦袋一推。蘭絲巾的身體就在空中
轉悠起來,還發出嗚嗚的淫叫。我這才註意到,蘭絲巾嘴里還塞著口球,鼻子還
被鼻鉤吊著,呵呵,真是做足了功課,該有的一樣不拉啊。

  我見她得意,心想不能讓她驕傲了,這騷逼可是給點顏色就開染坊的主兒,
就故意說:「挺好的,不過呢,有點華而不實了,形式主義要不得啊。」

  誰知道張美麗一聽,像是早有準備,媚笑的看我一眼,也沒說什麽,擡手按
住旋轉不停的蘭絲巾,雙手扒開她兩瓣大屁股肉,露出刮的幹幹凈凈的屄和屁眼,
然後開口說:「蘭蘭,給咱們爺量個絕活兒。」

  她一說完,扒著兩瓣屁股手再次使勁往兩邊一分,暴露在我眼前的肉屄和屁
眼被她扒開了縫隙!

  然後,從蘭絲巾的屁眼里綻放出了一朵殷紅的「屍香魔芋」!

  太他媽的絕了!這種把直腸都翻出來的堆在屁眼外面的景象我只在歐美重口
味兒的 A片里見過!我沒想到我能看見真的!對於我這個肛交狂來說,簡直是夢
想成真啊!我褲襠里的雞巴快要爆炸了!我再也顧不得矜持體面,眼睛都看直了!

  我不自覺的伸手去摸那朵「屍香魔芋」,入手濕滑軟膩,肯定事先灌了腸,
一點異味都沒有。瞬間這朵開在屁眼上的妖艷之花變成了含羞草,我一碰,它一
縮,我一碰,它一縮。嘴里塞著口球的蘭絲巾還嗷嗷的伴奏。

  張美麗見我玩的高興,走過來主動跪在我的胯下,幫我把暴怒的雞巴從褲襠
里掏出來,張嘴就含住,上來就開始深喉!

  去他媽的藍幽苔,去他媽的小寡婦,去他媽的愛情,爺有這倆騷逼足以!這
朵妖艷的屁眼之花,才是人生真諦!

  由於蘭絲巾的屁股以及翻出的直腸上沾滿了大量的潤滑劑,接觸之下我很快
沾了一手,我開始肆意蹂躪這個可以開花的屁眼,沒幾下我就由兩根手指變成四
根手指,沒幾下我竟然可以把整只手捅了進去,完成了我人手首次對屁眼的拳交。

  可惜,正當我玩的正高興的時候,褲襠里的手機響了,正給我嗦雞巴的張美
麗幫我掏了出來,舉著把屏幕給我看,我一看是綠薔薇打來的。我根本不想接,
就對張美麗搖搖頭,示意她摁了。誰知道綠薔薇很執著,摁了以後,馬上又打來
了。

  我只好用另一只接聽:「幹嘛呢,在哪呢,為什麽不接我電話呢」

  「有事兒說事兒,忙著呢。」

  「來我家,現在,馬上來,給你個驚喜!」

  又是驚喜?今天爺已經夠驚喜了,不想再要驚喜了,先把眼前的驚喜充分享
受完了再說吧。我就對著電話不耐煩地說:「啥驚喜,爺沒功夫,你不是來著例
假嗎?還有啥驚喜?掛了啊,開車呢!」

  綠薔薇:「開車啊,剛好,馬上調頭來我家,我給你的女菩薩喝了安眠藥,
現在就睡在我的床上!」

  我操!


                            【未完待續】
2020-4-27 18:29#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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