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 yajayaj: 退出 | 短消息 | 控制面板 | 搜索 | 幫助

RSS 訂閱當前論壇  

上一主題 下一主題
 32  1/2  1  2  > 
   
標題: 妻子的心牢第一人稱版(未完本)  
 
xb客
論壇元老
Rank: 8Rank: 8



UID 256826
精華 0
積分 603
帖子 208
閱讀權限 150
註冊 2014-10-1
狀態 離線
妻子的心牢第一人稱版(未完本)

妻子的心牢第一人稱版(未完本)

作者:xb客

      



    這就是最早准備投夢十夜的第一人稱版,由于時間跨度太長所以沒有寫完。與現在的第三人稱版有很多細節上的出入。本來是不想發出來的,但是現在許多讀者等到快失了智了,留著這個也沒什麽其他作用。發出來大家也就不用到處求了。在此我要說明一下,許多色文作者只是一時遊戲之作,這只是一時的興趣,所以大家不要奢求太多。有時間了自然會再回來碼,寫這類文的好多都是有家庭的人了,要養家糊口的。我也希望躺著有人來免費寫給我看,所以作爲看客的大家,看看就行,別太認真。大家都還是要把重點放在生活中的,希望大家能生活愉快,有個健康向上的三觀。色文只是用來怡情的,太認真撸多了真不是好事。我就是深受其害,感覺身體大不如前了。(哭)。另外重複一次,本文是太監版本,不想最後沒處發泄的不看也罷。這只是爲了滿足部份讀者的需求而發的。





某天正在倉庫清貨的我突然接到老同學打來的電話。

我看了看來電顯示,笑了笑,隨手接通電話:“餵,丘子,你小子能想起來跟我打電話,不容易啊。”

彭山,外號丘子,是我從小學到高中十多年的同學,交情很深。這小子名字叫山,卻是個十足的矮個,所以讀書那會兒被大家戲稱爲土丘。我習慣叫他丘子。

“嘿,在哪兒呢,還在家吧?一會兒過來找你玩。”熟悉的聲音傳來,這小子個子沒長聲音也跟著沒變。

“在家呢。奇了怪了,你這會兒沒在深廣那地兒打工呢,怎麽著家了?”現在正值五月,不是年不是假的,像他這樣的上班族不上班八成是又辭職了准備跳槽。

“一會兒見面聊,手機號還沒換,挺貴的。”接著他便挂斷了電話。

我收起手機搖了搖頭,畢業這些年認識的一些老同學早已勞雁分飛,各自去往不同的城市混飯吃。即使與我同鄉的同學幾年也很難見一次面,尤其是近幾年,大部份人早已成家,爲生活所累,更加難以碰面。

彭山這小子卻是個例外,三十的人了一直沒結婚,抱著嘴中的理想一個人在外打拼,錢沒見著,更沒見著個女朋友,也是挺悲催的。畢業前幾年我們每年還能聚一次,可自從我結婚後就來往得少了,開始我還主動聯系他,可是近幾年我忙于生意電話也很少打了,只剩下沒事的時候在社交軟件上互相看下近況。

說下我,我叫方源,三十歲,江城人。五年前北漂結束,回鄉認識了妻子劉思之後閃婚了,婚後在家裏人的幫襯下開了家日用品店。幾年的經營打下了根基,現在生意也算是有聲有色。妻子爲我誕下女兒後,過著老婆孩子熱炕頭的安穩生活。

說到妻子劉思,不得不說我當初認識她才半年就閃婚的決定是多麽明智。妻子與我是同鄉,身高178公分,比我還要高出兩公分,在女性中更是鶴立雞群。身材姣好的她在男多女少的現代本應是群狼們追逐的對象,卻在家人的過份保護下一直保持著保守的思想。雖然初中畢業以後也去往深廣等地打了幾年工,但也只是在工廠裏安安份份地工作,每天寄宿在親戚家裏。偶有登徒浪子前來撩撥,也都讓她嗤之以鼻地怼了回去。

工作幾年之後。深廣等地的工廠效益開始變差,妻子也正好到了婚齡,在家人的催促下她回到了江城。嶽父母都不希望妻子遠嫁外地,在多次相親未果之後,北漂回來的我出現在了他們的視野裏。在嶽父母的搓和下,兩個正當婚齡的年輕人順理成章地走到了一起。相處半年後我們理所當然地結婚了。

說實話,剛認識妻子的時候我並沒有多少驚豔,她雖然也工作了好幾年,但穿著一直都很保守。我對她的悸動也只來自于那一陣濃濃的少女純情,簡單的一颦一笑,都能撩動我這種沒有戀愛經驗的處男。

可結婚的那天當我第一次看到穿著婚紗的她時,我才知道自己是多麽幸運,盛裝打扮下的她堪稱九天仙女,豔冠全場。這絕不是情人眼裏出西施,在場男性眼中的火熱都清楚地記錄在我們婚禮的光碟裏。

洞房花燭的夜晚,我看著身著大紅旗袍的嬌妻,緊張之下嬌軀不安地扭動著,白皙美豔的俏臉上美目含春,頓時不能自已。迅速地扛起妻子一雙包裹在肉色薄絲下的修長美腿,提槍上馬。可誰想在妻子的扭動之下,絲襪美腿帶來的光滑觸感竟然讓我可恥地早泄了。

雖然出現了這種讓人羞于啟齒的狀況,但我竟然瘋狂地愛上了這種絲襪誘惑。婚後我總是絞盡腦汁地讓妻子穿上絲襪,哪怕只是讓我飽飽眼福也好。可妻子保守的思想在結婚以後也沒有改變太多,依舊認爲這種情趣是下流的暴露行爲。盡管我有很積極地給她購買各種名牌絲襪,但妻子也只偶爾會在生理期來的前幾天,春潮湧動的時候聽從我的要求,穿上絲襪與我做愛。
這種淺嘗即止的兩性情趣,意外地大大地延長了我們感情的保鮮期。我發現妻子越是這樣不完全地配合,我越是對她保有婚禮上初見的那種激情。每次在她扭捏地穿上絲襪之後,我總能完美地釋放做爲雄性的激情。即使在妻子生下女兒之後,也依舊如此。
我收起心思,簡單地清理了下貨物就回了店裏。有朋自遠方來,自然要跟妻子交待一聲,免得到時候太突兀。
到了店裏看到妻子穿著正裝坐在店裏撥弄著手機。白色襯衣加黑色西褲,非常職業化,像職場裏的Ol,妻子覺得這樣穿很幹練,做起事來有幹勁。我看著她披散在腦後的長發疑惑道,
“咦,你准備出門了?”
妻子在店裏習慣盤起頭幹活,只有在平時休息或出門的時候,才會披散著頭發讓自己放松一點。
“嗯,蘭姐約我一會兒一起去做護理,現在淡季打六折,很劃算的。”妻子抬起頭笑道。“咦,你怎麽回來得這麽快,貨都清完了?”
蘭姐是隔壁街副食店的老板娘,沒事總喜歡撺掇這附近做生意的女人一塊兒去美容院。幾個女人一塊兒團購便宜。生意初期我是挺反對的,但妻子初嫁過來總得有快速融入生活圈的辦法,所以我只能勉強同意。當妻子産後身形恢複效果很不錯之後,我才徹底沒再反對妻子去做護理。
我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才對妻子說道:“沒有,哪兒那麽快。我同學彭山一會兒過來,我先過來候著他。”
“彭山!?丘子?就你那長得跟土行孫似的那個同學?呵,呵。。”提起彭山妻子突然笑出了聲。
“哎,你說話能別這麽損不,別人就是長著長著錯過了發育期,你也見過他,怎麽著人也有一米六了好不,被你說得跟個侏儒似的。”
“是號稱一米六吧?哈哈。。。好吧,對不起,我不笑了,打住,打住。”妻子見我臉色難看,突然憋住想要大笑出聲的嘴。
不是彭山長得像個笑話,而是我嘴賤地給妻子講過一個我的黑曆史。從小學到高一那會兒,其實我比彭山沒好過多少,兩人身高一直差不多。每次做早操我們就是前後排,他第一個我第二,這種默契一直持續到了高一。我清楚地記得直到那時候我和他的身高都沒有突破一米六,爲了在高中不被歧視,一整年我總是拉長脖子對外號稱一米六。
我的發育期直到高一暑假才來臨,那兩個月我的身高暴漲了十公分,將近一米七的身高才讓我在同齡人中沒再被歧視。可是彭山好像真的是錯過了發育期,一直保持在一米六以下,直到現在三十的人了,依舊沒變化。
因爲是一起熬過那段黑色歲月的戰友,所以即使在我長高以後,彭山跟我一直來往很密切。即使他被大部份同學疏遠了,我們依然是朋友。
跟妻子拍拖的那段時間,我帶她認識了彭山之後,我把這段往事當自嘲的笑話給她講過,也就想搏她一樂。誰知道玩脫了,她的反應遠超我的預期。現在每次在妻子面前提起彭山,她總是能笑好一會。尤其是我們與彭山碰面的時候,彭山在穿上高跟鞋的妻子面前僅齊胸口高,更是有了最鮮明的對比。妻子總會對我投來玩味地目光。其實我是無所謂了,不過總得在意朋友的想法。我總會適時的轉移話題,天生發育好的人,哪能理解因爲身高被人歧視的感受。
妻子生性單純,沒什麽壞心眼,身材高挑的她只比現在的我高出兩公分,本來在她看來沒什麽。可是現在每次看到彭山都不自覺地要俯視,反而有了種優越感,更莫名其妙地代入到了我身上。在她看來是件挺好玩的事,真是小女孩心思。
“一會人來了你可別這樣啊,這小子到現在都沒結婚,這些年肯定積累了不少壓力,你再這樣,指不定得把那小子壓抑出什麽毛病來。”
我提醒了一下妻子。彭山這小子人老實,這麽大歲數還沒個對象,我也挺同情他的。可不能讓妻子再給人添加心理創傷了,萬一真整出個抑郁症來,那可就欠人一輩子了。
“看你說得,好像我對人很刻薄似的,他哪次來我不是笑臉相迎?”妻子收起調笑的心思說道。
“是笑裏藏刀吧?我看你還是現在就找去找蘭姐,一塊兒去做你們的護理吧。”我還是有點兒不放心。
“別啊,我跟她們約的十一點,現在還早得很呢,去了也要排隊。不如跟你一起等等,兩個人一起顯得重道點兒不是。畢竟你們也差不多有一年沒見了。”妻子連聲拒絕,她總是對我的同學很感興趣,總想打聽出點我學生時代不願被人提及的往事。尤其是彭山這貨嘴還挺碎,她更不樂意提前走了。
“說真的,他怎麽挑這個時間回來了?要換工作現在也不是跳槽的最好時間啊。”妻子也在深廣打過工,知道現在這個月份正是上班掙錢的時候。
“誰知道呢,也許東莞那邊掃黃過後,他覺得沒什麽意思了呗,嘿嘿。”前段時間正好各大新聞的版面上,都播報了深廣那邊的東莞大規模掃黃,好好的一“支柱産業”被掃蕩,直接導致了地方經濟蕭條。
“哎,你們男人怎麽都對這事兒喜聞樂見的。你又不知道人家是不是在東莞那邊上班。再說就他的條件,在那兒也不受女人待見啊。”妻子話語中總少不了對彭山的偏見,似乎對矮個兒的男人真的有些不待見。我還真沒具體問過她的看法。
“你這可又是人身攻擊了啊。個子矮點兒怎麽了,人好不就成了。”
“還不是你沒個正形。我倒不是看不起個子矮的,只是在我們女人看來,男人太矮看著就給人一種很猥瑣的感覺,怎麽看都有點兒別扭。”
“……,這話你可得憋在心裏邊兒,別讓人給知道了。我還真不知道你有這樣的偏見。”我對妻子的態度倒沒什麽反感,畢竟我早就不是矮個兒一族了。這種歧視是社會性的,也不是一兩個人的看法能夠改變,這一點我早就明白。
“倒不是偏見,就是一種感覺,開始我也以爲這只是我個人的感覺,但我好幾個見過丘子的朋友都跟我這麽說,我才知道這不是錯覺。”
“你們女人哪,看人的時候看臉看錢都不夠,現在還看起身高來了。我真是怕了,還好我現在不是跟丘子一樣的矮個子,不然真要哭暈在廁所了。”聽妻子那麽說我還真有點兒慶幸,要是我也錯過了發育期,怕是早就與妻子失之交臂了。
“哪有,我們女人很感性的好嘛,要是人真夠好,還真有可能金石爲開。不過你真得好好感謝我,本小姐這樣的條件正好改良了你家的基因,你閨女以後可不用擔心錯過了發育期。”
妻子說著突然挺胸站到了我面前,擺了個造型,亭亭而立。白襯衣加黑西褲下一雙尖頭低跟皮鞋,青春逼人。
“是啊,真要好好感~謝我的老婆大人垂愛~。”
說著我順勢摟過妻子的纖腰,對著那動人的紅唇就想吻下去。妻子趕忙推開我。
“你幹嘛,現在是在店裏呢,一會讓人看見我還要不要見人了。”
“哈哈”我幹笑了兩聲。
一會兒的工夫還真零散地有客人上門了。我跟妻子又忙碌了一會兒,一個小時之後彭山這小子還真的如約而至,而且這貨竟然是開著小車來的。
“我草,你小子是去打劫銀行了還是去河裏淘金了,怎麽一年沒見連小車都開上了。”乍一看見彭山這小子我還真有點兒不敢認了。嶄新的黑色大衆轎車,少說也得一二十萬,直接甩我那送貨用的小雙排幾十條街。
從車上下來的他衣著光鮮,黑色的軟料休閑褲,花紋襯衣還打了個領帶,旅遊鞋都擦出亮光來了,更裝逼的是還配了副墨鏡,像極了一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土豪。
“你這逼裝得我得給你101分了啊,多一分是怕你以後天天來我家門口裝,太欺負人了。”認出他來以後我率先迎了出來,對著他笑道。
“哪敢,車是首付買的,你要有興趣哥們給你也弄一個,要不了幾個錢。這身行頭合一塊兒都沒過一千,地攤貨,我跟你這小老板可沒法兒比。”
彭山倒是很謙遜。雖然不知道他話的真假,不過話卻是很中聽的。我迎上前去伸出雙手,想給就久未見的朋友一個擁抱。
這小子摘下墨鏡放進口袋拍了拍手道,“知道你比我高,還故意來現是不,你才是欺負人啊。”
嘴上這麽說還是與我來了個大大的擁抱,朋友久未見,再相見總會讓人有些激動。不過這小子卻像激動過了頭似的,故意使勁勒得我腰膀子疼。
“我草,你這一身腱子肉,能不能輕點兒,骨頭都給你勒散了。”
我趕緊吐槽了他一句,這小子一直有健身的習慣,個子雖矮小,但那一身肌肉卻不是蓋的。也許他是知道個子矮改變不了,想從體格上找點存在感,數十年如一日,練得是肩闊膀圓的,一身力氣。我這高他一個頭的人還真比不了。
“你呀,還是缺乏鍛煉,要想不被人欺負啊,還是得像我。”他故意秀起肱二頭肌,的確很壯碩。
“草,秀個雞毛,現在是法制社會,靠拳頭遲早有你吃虧的一天。”我嘴硬道。練一身好體格誰不想,但我還真沒有那個毅力。
“他呀,要是練得有你的一半我就真服他了。”妻子也跟了出來,卻是來拆我的台。
彭山抬眼看去,眼皮跳了跳笑道“弟妹,許久不見,更加光彩照人了啊。”說著他像我迎接他一樣抬起了雙手。
妻子立刻滿臉羞紅,不知所措,她也沒想到彭山突然來這麽一出。也許在電視上朋友之間不分男女互相擁抱不算什麽,但在咱這樣的小縣城可沒這麽開放。彭山之前可沒這麽孟浪的。
“我草,你小子想死啊,一上來就想吃我媳婦豆腐,一年不見你小子是越來越浪了。我媳婦可比我還高,你不怕自卑啊你。”
我立刻出聲化解這份尴尬。一年不見不知道這小子經曆了什麽。
“哈哈,是我唐突了,失禮,失禮。“他趕忙道歉,妻子的臉色才算是好看了一點。
“走吧,進去喝口水。“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等等。“說著他轉身到車後備箱取出大包小包各種禮品。
我跟妻子各種推诿,但還是被他以送給老人和孩子的名義直接提進了店裏。之後我們一番寒暄,各自問了近況。原來這小子一個月前就辭職回來了,竟然也是受不了家裏的壓力回來相親了。他三十了還未婚很受家裏人诟病。
期間妻子本來想插話進來聊兩句,但因爲一開始被彭山這貨弄得尴尬了,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麽,只是不時地給我們續水。彭山這貨聊著天卻還是不時地把目光瞟向妻子,在妻子續水的時候目光更是肆無忌憚,弄得妻子更加尴尬了。
我早就習慣妻子在人前的這種吸引力,甚至有點引以爲傲,男人嘛,多少都有虛榮心的,尤其是在自己有個漂亮老婆的前提下。我只是很奇怪彭山這小子似乎變了很多,以前他在妻子面前似乎總有點兒腼腆的,就像妻子的身高給了他很大的壓力一樣。可是這才一年沒見這小子面對女人似乎根本再沒有那種拘束的感覺了,甚至有點兒——從容,對,從容。難道相了幾回親直接就對女人有了免疫力了?
我很奇怪,但朋友沒有表現得太過份,我也不好往這方面說。只是恭祝他相親順利,早日成婚,好把他“存“在我這裏好些年的結婚紅包給送回去。
我們還沒聊完妻子就提前離開去找蘭姐了,我一看表離十一點還差四十來分鍾,知道她是坐不住了,也幫著打圓場,讓她提前離去。妻子走後,彭山跟我沒聊一會兒就先告辭了,說是現在回來了,離得近可以改天再聊。
我本想留他吃飯,不過還是被他婉拒了。想想他既然回來了,來日方長有的是機會,就送他離開了。
晚上我與妻子在床上摟著閑聊,妻子的反應大大地超出我的預料,她似乎對彭山更加排斥了。
“老公,你以後可不可以不讓彭山來我們家了,你們要聚的話就去外面。“妻子在我懷中突然說道。
“啊?爲什麽,你怎麽突然這麽說。“我驚訝道。
“不知道啊,我也不知道爲什麽,但他那種眼神讓我真的很不舒服。“妻子辯解道。
“嘿,我們家的大美女怎麽突然變得這麽局促了,這樣的眼光你見得還少啊?“
“眼光我見得多了,都是些讓人惡心的色眯眯的樣子,但他的不一樣,他的那種目光讓我有點害怕。“妻子說著這話好像有點心有余悸的樣子。
“會不會是你太敏感啦 ,我覺得還好啊,再說咱們這樣刻意不讓人來家裏了,一定會被他察覺的,到時候多尴尬,幾十年的朋友不能說斷就斷啊。“
“我不管,你要在家裏聚的話,那就提前告訴我,我先離開。“妻子開始有點任性了。
“啪!“我輕輕拍打了一下妻子的翹臀,對他的任性以示懲戒。“你這樣做很不禮貌了啊,同在一個縣城裏,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你還能一直不跟人打照面不成。“
“啊,你幹嘛啊,我就是跟你說說,你這樣完全不在乎人家的看法,遲早你老婆被人吃豆腐。“妻子撅起小嘴調皮道。
“他敢!“我被妻子俏皮的樣子撩得有點心癢癢,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撫摸起來。
“誰敢吃我老婆的豆腐,我就生削了他。“
“啊,你放手。“妻子見我突然淫心大作,急忙扭動了起來。”就你這樣的身板,哪打得過人家,人家抱你一下,你就被勒得腰疼。他要真跟你搶,你老婆我鐵定被他搶走了。“
妻子突然來這麽一句,激得我面色通紅,簡直太汙辱人了。不過這卻大大地激發了我的獸性。
“好啊,在你被搶走前,我要好好地玩一玩你。“
我抄起妻子真絲睡袍下的纖腰,張嘴在她裸露的胸肉上瘋狂親吻吮吸著。
“啊,你這個變態。“
妻子被我說得滿臉羞紅,不能自已,只得用雙手勁地抵抗著,卻哪裏是我的對手。一會兒的工夫就被我吻得腰酸手軟使不上勁了。
我見妻子已經放棄了抵抗,興致也完全地被挑逗了起來。撩起她臀前的裙擺,露出淺粉色的蕾絲內褲。就勢吻上了腰間的臍眼,一番唇舌挑逗,引得妻子嬌吟連連,扭動得更加誘惑了。
我順勢一路向下親吻,妻子光潔修長的美腿,即使不穿絲襪也能讓我流連忘返。貫穿我們每場性生活的,永遠都是這雙讓我久玩不厭的性感美腿。
我從她如棱般圓潤的大腿一直吻到曲線分明的小腿,並不停地揉捏撫摸。弄得妻子直呼“變態“,卻並不能阻止我停下。我用掌心抬起妻子柔嫩的腳踝,毫不猶豫地在妻子淡紅白嫩的腳心揉捏舔舐起來。
妻子條件反射般地想要抽回嫩足,卻被我牢牢抓在手心,動彈不得。只能捂臉嬌吟,以示抗議。我哪管那些,妻子的玉足在我面前尤如一頓豐盛的大餐,嫩白滑膩的足肌手感一流,更透著一股沐浴後的芳香,讓人愛不釋手。
“你這變……變態,幹嘛那麽喜歡……舔……人家的腳……啊。“妻子嬌喘著,聲音斷斷續續。
“誰讓你的腳這麽美,讓你穿絲襪你又不穿,我正好幫你檢查腳上是不是有死皮嘛。“我愛撫著妻子的玉足,呼吸都有些粗壯了。
“穿……穿了絲襪,你更……變態。人家今天剛做了足部……護理,哪兒……來的死皮,你……別咬啊。“
“是嗎?難怪今天手感更棒了,不行,我得幫你好好檢查檢查,看他們的護理是不是做得徹底。“聽妻子那麽說,我更加興奮,手上的動作也加快了。難怪今天感覺妻子的玉足更加柔軟了,這鈔票也不是白花的啊。
“啊!你這……足控變態!“妻子在我的上下其手夾攻下,嬌吟聲更加膩味動人了。幸虧女兒在老家爸媽那兒,這裏只有我和妻子兩人居住,不然我們還真放不開。
我在妻子的美腿上流連忘返了一陣,妻子終于把持不住了,嬌吟出聲道,
“別玩了,老公……,我……我想要了。“妻子分開美腿,張開雙臂向我索求。我的下體也膨脹得不行,順勢壓了上去。
“套……套,別忘了戴套!“
妻子的提醒讓我興致受挫,我最受不了跟漂亮老婆恩愛還要戴著那層“雨衣“,快感會大打折扣。可我跟老婆卻都沒有上環,因爲政府已經准備出台二胎政策了,我跟妻子都有再生一個的打算,所以一直沒有結紮。但在政策落地之前又不敢提前懷孕,所以只得每次做愛都要做保護措施。
我很不情願,但也沒辦法,總不能讓老婆去吃避孕藥嘛。我戴上套再次挺槍上馬,不斷地撫摸著妻子的美腿借此增加快感。在我看來,戴套做愛還沒有玩妻子的美腿來得讓我興奮。
雲收雨歇之後,我摟著散發著淡淡雌性荷爾蒙香味的妻子愛撫著。即使射精之後進入賢者模式,我也不忘在妻子的長腿上撫摸,而這種時候妻子也很享受我的這種愛撫。
“老公,我跟你說得你真的要好好考慮一下。“妻子緩過勁來突然舊事重提。
“嗯?你怎麽還說這個?“我不知道妻子爲什麽這麽執著。
“你難道沒有發覺彭山這次回來有什麽不一樣嗎?“妻子抬起春潮未退的雙眸看向我。
“嗯……“我沈吟了一會兒回答道,”是有點兒不同了,他以前看到你可都是有些緊張的。不過他今天這樣可能是跟你混熟了,沒以前那麽局促了吧。這應該是好事啊,大家一起玩更開心。“
“你呀,是真傻還是假傻,你做生意那麽明白的一個人,怎麽就是看不明白?“妻子有點兒著急了。
“怎麽這麽說?“
“他跟你都一年沒見了 ,跟我見面的次數更是掰著指頭都數得清,怎麽可能混得熟。而且他以前的那種緊張分明是天生的,對比他高很多的女生他都有種發自骨子裏的自卑感,雖然他可能沒跟你說過,但我感覺得出來。但是他這次回來,我發現他好像從這種自卑裏走出來了,看到比他高的女生不再有什麽心理上的負擔,反而變得很從容。我感覺他看我的眼神都帶著一種侵略性,我反感的就是這個,你以爲是什麽。“妻子仔細分析著彭山今天的表現。
“照你這麽說他的這種改變應該是好事啊,不再自卑,對女孩子能從容應對。說不定他這次回來相親能一舉成功,今年年內就能喝上他的喜酒了。“看問題的角度不同,我反而有點爲朋友的這種改變高興。
“你到底有沒有腦子啊,真是氣死本小姐了。他用什麽眼光看別的女人我管不著,但我是你老婆,一個有老公的女人,他用看外面小姑娘的眼神看你老婆,難道你就不應該生氣吃醋嗎?“妻子氣得在我胸口用力錘了一下。
“唔。“我吃痛了一下,抓住妻子的素手笑道,“原來你是在爲這個生氣啊,以前別人在你面前大氣都不敢喘,只能被你言語調戲。現在人家氣場不一樣了,反而你在別人面前話也說不出來。這也算是天道輪回了,我們家大美女就只有這種氣量嗎?”
“你還是不是我老公啊,怎麽你都是在幫他說話。真是受不了你了。好,你喜歡看我被人家占便宜是吧,以後他來家裏本小姐就故意穿得露露的,讓你的頭上長出一片大草原來。”妻子氣得抓狂,故意反過來氣我。
“啪!”我拍了一下妻子的翹臀,鼓著眼睛道,“你敢!你這小色女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看我家法伺候。”
我和妻子鬧作一團。妻子在生育女兒之後,不再像婚前對性的話題那麽嚴防死守,尤其是在跟蘭姐幾個嫂子級別的女人混熟以後,幾個女人沒少聊這方面的話題。妻子越是表現得承受不住,幾個女人越是喜歡調戲這個年經的小妹妹。誰讓她是這麽沒心機呢。
久而久之妻子也漸漸對這些話題免疫了,甚至嘴裏偶爾能冒出一些有情趣的話來。開始我對她的這種改變還有點兒擔心,可是後來她在幾個女人的影響下,說話穿衣都更像個年輕少婦該有的樣子了,以至于有時候會在我面前主動穿起我最愛的絲襪。我對她的改變也就不那麽排斥了,只是警告她要守住自己的底線,別什麽亂七八糟的都學。
妻子說起彭山的改變,我雖然嘴上不以爲意,但心裏還是留了個心眼。一個人骨子裏的東西很難改變,一旦變了說不定是受了什麽巨大的刺激。這小子長年受到歧視,可別真變成一個變態,做出什麽過份的事來,那時候幾十年的朋友可就真沒得做了。
我跟妻子鬧了一會兒就這樣相擁睡去。接下來的幾天我跟彭山都忙著各自的生活,沒有聯絡。妻子也沒再刻意提起那天的事。我們都以爲彭山這小子沒露面,相親應該是進行得很順利。畢竟這小子現在除了矮了點兒,那身派頭乍眼看上去還是很搶眼的。畢竟錢才是現代女孩擇偶的最主要標准。
彭山是不是真有錢我不知道,但就衝著給女孩的第一印象,發展個把女朋友還是很容易的。只要開始能接受,那剩下的事情自然都是水到渠成的。
可事與願違,半個月後彭山就主動給我打電話約我一起吃飯,電話裏語氣意興闌珊,應該是跟相親對象談掰了。見他心情低落的樣子,我本來想邀請他爲家裏開導,畢竟店裏我走不開身,但想到妻子的話還是同意了跟他出去吃飯。
在跟妻子打了招呼之後,就在不遠街上的小飯店門口看到了他的車。這小子現在是騷包得厲害了,走到哪兒都要把車開著。
走進店內人不多,我在靠窗的一個包廂裏找到了他。菜早已上齊,這小子正一個人自斟自飲地灌著黃湯。我沒說話,坐在他對面也起了一瓶啤酒,兩個人默默地碰杯喝了起來。我們都不喜歡白酒,那玩意兒容易上頭,怕誤事。而啤酒剛剛好,能讓人有點兒興奮卻又至于喪失理智。
酒過三巡,我才開口問道:“怎麽,叫兄弟出來不會就爲了喝酒吧?”
彭山打了個飽嗝,面色微紅地說道:“叫兄弟喝酒還非得有事兒不成?方源,咱們這幫有聯系的同學裏,這會兒在江城的可就剩你我了,要是咱都不親近,我都快不記得同窗是個什麽感覺了。“
“得了吧,這話從你小子嘴裏說出來,我怎麽聽都不是味兒。你小子一貫是沒事不喝酒,喝酒必有事兒的性子。難道現在派送變了連作風也變了不成?“我搖動著手裏的酒瓶笑道。
“嘿,知道瞞不了你,但哥們兒我現在就是不想說啊。“彭山突然放下酒杯,靠坐在椅子上,眼光漸漸開始發散。
“你說現在的女人都看重男人啥啊?錢?長得帥?“
“那得看是什麽樣的女人了,當然你說的這些要是全有就更好了。“我實話實說道。
“但他媽你說的這些全沒用,她們首先看的是這個男人有多高,有多高你知道嗎?“彭山使勁拍了拍桌子,情緒有些上頭了。
“錢?老子全都快貼臉上了,她們還是能視而不見。帥?老子每天穿這樣,悶得一頭汗都怕打領結弄翻了,不敢脫衣服。可她們還是能說一句‘對不起,我們不合適‘。我草,她們那逼是鑲了金還是怎麽了,找個對象跟她媽搞選秀似的。草!草!草!“
得,這小子被激得不輕,也不知道是哪位大小姐給下的重手,看把人給刺激的。這粗口都不知道爆了多少回了。
“是挺草蛋的,不過話說回來,你到底相中了個啥樣的對象啊,怎麽要求那麽高?”既然來了我就不得不想個辦法安慰他一下了。只能找個轍批鬥一下女方沒眼光了,瞧不上這位富帥的兄弟。
“喏,這是她照片。”這小子直接把手機裏存的別人的照片調了出來。
是一個紮著馬尾的長發姑娘,長得還不錯,照片只拍了半身看不到身材,但就臉蛋來看,長得應該差不了。看年齡也不像剛入社會的年輕小姑娘啊,怎麽擇偶標准那麽高呢。
“長得還不錯,人家幹嘛的?”我繼續問著,雖然知道我這兄弟是吃了身高的虧,但總得找個弱點攻擊一下別人,讓我這兄弟找點平衡不是。
“在市裏一家外貿公司上班。”彭山這會酒勁上來了,有問必答。
“咳,咳!”我喝了口酒差點給嗆到。“你說什麽?搞外貿?那跟我們是一個世界的人嗎?”我不得不佩服這小子還真會挑,人家在市裏外貿公司上班的,一年少說二三十萬,哪是我們這些小縣城都混不出去的社會青年能比的。他這一輛一二十萬的大衆哪裏夠看。
“外貿怎麽了,十個外貿公司九個是皮包。再說外貿公司也不是人人高薪啊,就算是公司裏掃地的也可以說自己在外貿公司上班。”彭山脹紅著臉說道。
我朝他豎起大拇指:“你牛逼。”
人家要真是個皮包公司的,你還跟她相信屁親啊,分明是高攀不上,因愛生恨了。
“她什麽學曆?”
“碩士研究生。“
“……“我看著他沒說話,心裏感歎這貨還真是會找,這是把臉伸上去給人打啊。外貿公司上班的高材生,就算是同樣條件的高富帥都不敢主動追求。他這種帶著先天缺陷的人反而舔著臉上了,真是勇者無畏啊。
接下來我沒再與他聊這個話題,只是勸他把眼光放低點兒,總會找到一個適合自己的。兩人喝了不知多久,兩箱啤酒早就見底了,那小子醉意上來,嘴碎的毛病便更加嚴重了。我也好不到哪兒去,完全不記得自己說過什麽了。
“我羨慕你啊,兄弟,找了個漂亮老婆,早早地過上了老婆孩子熱炕頭的安穩生活,尤其是你老婆,那麽漂亮,那雙大長腿。你小子平時一定沒少玩。“酒後吐真言,彭山這小子把平時沒敢說的話漸漸說了出來。
“我要是有你這份福氣就好了,你知道嗎。第一次看到弟妹的時候,我就對我自己說我也要找一個這麽高,這麽漂亮的老婆,給我生一堆娃。好好改良改良我們老彭家的基因,再也不讓我的兒子因爲矮而被人看不起。“
“你以爲我爲什麽相親非要奔著那個女的去,還不是因爲她是幾個女人身高唯一超過175的。我就是要追她,追到她給那些瞧不起我的人看看,我彭山長得矮怎麽了,長得矮一樣可以找一個高挑漂亮的老婆。孩子一樣可以當運動員,打籃球。“
“可惜啊,我太心急了……,功虧一篑啊。“
“嗝,你小子果然對我老婆動過歪心思,媽的。不過你也就只能想想,暗戀過我老婆的男人多了去了,你丫想了也白想。兄弟我這輩子沒別的成就,最得意的就是娶了我老婆劉思。那些條件比我好的多了去了,但他們全是傻逼,我老婆珠玉蒙塵的時候一個個沒發現。等老子把她娶到手了才回過神來,呵呵。你那個女碩士是不錯,但跟我老婆比也差遠了。”
“你別得意,能娶到弟妹只能算你運氣好,弟妹這麽漂亮,遲早得給你戴綠帽子。你小子就好好守著她吧。”
“她敢,你別看我老婆漂亮,但思想保守著呢,結婚這麽久,她連件暴露點兒的衣服都不敢穿,哪敢胡來。況且她每天都跟我一塊兒在店裏,那些不老實的家夥也別想動歪心思。”
“那是你對弟妹的調教還不夠,換了是我一定。。。。。。”
我們兩個最後都喝到不醒人事,連怎麽回的家都不知道。我一直睡到第二天的淩晨,才在宿醉的刺痛中漸漸醒轉,對于昨天說過的話已是很模糊了。醒來後看到一屋子的狼籍,天剛蒙蒙亮妻子就忙裏忙外地幫我收拾,我才知道昨天可能真有點兒過了。
看著疲憊的妻子,心中感動,妻子美貌又賢惠如此,夫複何求 。
“你醒了。”妻子看到我醒來,淡淡地問道。
“嗯。”我不確定妻子是不是在生氣,但還是決定要先道個歉。
“對不起,昨天丘子相親失敗了,喝得有點兒多。我這幾個沒結婚的同學就數他連個對象都沒有,我有點兒操心過頭了。”
妻子沒接話,清理了一會兒地板後說道:“他相親失敗不是意料中的嗎,你用這種方法幫他能幫多久?“
聽出了妻子話中的愠意,我讪讪地笑道:“沒辦法啊,多年的老同學了。要不,你幫忙從你的閨蜜裏給他物色個對象?“
“打住,你可別打這種主意。說媒這種事情可不好做,以後讓人诟病的地方多了去了。況且他那樣的,你這不是把我朋友往火炕裏推嘛。“妻子聽了我的建議,跟貓被踩了尾巴似的,拒絕得很幹脆。
“你這話說得我可就不愛聽了啊,丘子那樣的怎麽了,我承認他是矮了點兒,但人老實也踏實,在縣城也是有房的人,他也就是眼光高了點兒,要不然找個對象還不是分分鍾的事。“
“你就吹吧,我真想不通你幹嘛這麽向著他,我現在真有點兒懷疑你們的關系,是不是像網上說的在攪基。我是你老婆都沒見你這麽向著我。”
“……”妻子 現在是越來越新潮,連“攪基”都知道了。
“男人的兄弟情你不懂。“我故作義氣地回了一句。
“行了,我懶得跟你聊他。不睡了就趕緊下去開門,昨天你半天不在家可算是累死我了,下面還有一攤東西沒收拾呢,快去清理一下吧。你這老板倒是會偷懶。“妻子也不與我辯論了,接著收拾起來。
我也不想繼續這個話題,趕忙起床洗漱。出門吃了頓早餐就開始爲開門做准備。開個夫妻店不容易,很多事情要靠自己打理,生意好了忙不過來,沒生意又要多操不少心。
今天是周末,出來逛街的人比平常更多。不到八點就開零星地有人上門了。妻子還在樓上忙活,我這邊也開始有些分身乏術了。
“老板,你們這兒有沒有質量好點的涼拖,我這邊要采購一批家宴禮品。”
我這邊正給一個客人介紹著東西,門口又來了詢問的客人。我一聽就知道是個大單。現在正值春夏交季,家裏更換涼拖的特別多,用來做宴席的伴手禮是最好不過。一般采購量都不小,成交一筆比夠賣上百個零散客戶了。
可這會我又不能放著手上的客戶不管,只能一邊一句地應付著。就在門外的客人有點不耐煩的時候,一個女聲傳入耳中。
“你忙外面的吧,這邊的我來。“
緊接著,一個身穿白色休閑襯衣,淡藍色半身裙的女人,挎著包走了進來。
“徐萍啊,你來得正是時候。“
來人正是妻子最要好的一個閨蜜,徐萍。她跟妻子既是同鄉,也是跟妻子一同外出打過幾年工的同事。在妻子回來以後,她也沒再去往外地,一直在縣城裏打工。因爲工資不是很高的關系,妻子就勸說我讓她周末在這裏兼職,賺一份外快。
那時我剛開店不久壓根就沒有請人的打算,一直沒有同意。但她借著周末來找妻子玩的工夫,一直留在店裏幫忙,也就順理成章地了店裏的一份子。兩年的工夫,店裏的生意漸漸走上正軌,她也幫了我不少忙。碰到現在這種情況我還真有點兒慶幸當初她留在了店裏。
徐萍的業務能力不錯,以前也幹過一年的銷售員。應付起一些大爺大媽來比我還要駕輕就熟。就這樣我們一直忙到了十點日上三竿,客人才漸漸稀少。我們坐下來喝口水閑聊了幾句,妻子這時候才從樓上下來。
“咦,徐萍,你來啦。“
“嗯,你在上面幹嘛呢,今早生意這麽好也沒看你下來幫個忙。“
“托了某人的福,我這也才剛忙完。怎麽,生意很好麽?“
“問你家方源啊,他可是接了個大單。“
兩個女人聊了幾句就把話頭扯到了我這裏。見妻子檢查工作,我笑了笑道:“還不錯,接了個五百個涼拖的單子,是個大戶辦喜宴。定金已經下了,倉庫的貨不夠,我下午去調點貨就搞定了。“
“咦,可以啊,看來咱這江城有錢人還真不少,五百份的定單,那得是五十桌客人了吧。“妻子也有點驚喜的樣子。
“聽客人的意思應該不到五十桌,多備了幾桌的,但四十好幾桌是沒跑了。咱賣個拖鞋而已,沒必要眼羨這些人吧。“女人一提到誰家有錢這個話題就有點敏感,男人則反之,最怕自己女人提錢。
“人家有錢咱可以不管,但老板你也沒少掙,今天怎麽也得請我這個唯一的員工小搓一頓,意思意思吧。“徐萍因爲是老婆閨蜜的關系,也沒拿自己當外人,直接開宰。
“我這錢還沒到手呢,下什麽館子啊,讓劉思給你做點兒,想吃什麽直撞問她點。”天晴還得防天陰,做個個體戶不容易啊。
“拉倒吧你,別拿老婆當保姆使喚,我這才忙完下來,你這是不打算讓我歇一口氣呢。我今天可沒打算做飯,讓人炒幾個菜直接送過來。”
“老板娘敞亮!”
兩個女人一唱一合,我完全沒了說話的余地。得,看在妻子辛苦了的份上,今天只能奢侈一把了。
我按照妻子的意思去街前一家還不錯的餐館預約了幾個特色菜,由于開著店的關系我們也不能直接來餐館吃,只能麻煩別人送到我店裏來。回來之後看到兩個女人湊在櫃台前,玩著手機說著悄悄話。我也沒湊上去,在門口找了個凳子坐了下來。
接下來的時間也沒有什麽客人上門,我百無聊賴地打起了哈欠。思緒從生意上移開,忽然想到昨天跟彭山好像聊到了我老婆,但具體說了什麽卻又想不起來。我把視線移向妻子試圖想起什麽,但還是一無所獲。只是依稀地記得聊到了妻子的身高上。
看著兩個女人聊得興起,坐在櫃台前兩人彎曲的小腿不時晃動兩下。妻子依舊穿著黑色的休閑褲配上藍白運動鞋,小腿修長卻看不到半點肉色。倒是一旁徐萍藍裙下一條膚色的連褲襪,雖然腿形和長度都不如妻子,但褲襪下的肉色卻更能讓男人遐想。這才是這個季節該有的扮相啊。
我一邊感歎著妻子還有待“成長“,一邊幻想著若是妻子穿上這樣的膚色絲襪,該是怎樣的一副光景,想著想著胯下之物竟有了抬頭的迹象。
這時候一直低頭看手機的徐萍突然抬頭朝我看了一眼,隨即櫃台下的絲腿縮了縮,似是發現了我一直在看兩人的腿。我尴尬得老臉一紅,立刻把目光移了開去。我雖然不是在意淫她,但被人發現我在偷看,也的確太尴尬了。
徐萍身高和長相都很一般,但一直很會穿著打扮,妻子極少穿的裙子和絲襪卻一直是她的伴身物。不提夏天在路上最長看到的短裙絲襪,就連冬天也能看到她穿著褲襪。雖然她的身材和腿型都遠不及妻子,但恰到好處的裙子和塑形的絲襪總能讓她更容易抓住男人的視線。
我也曾勸說妻子在穿著打扮上向徐萍看齊,但妻子說我是在打她閨蜜的主意,把我說得狼狽不堪。每次在周末看到徐萍穿著各種絲襪在我眼前晃,我都有點兒懷疑妻子是不是在用她的閨蜜來考驗我,以至于對于徐萍的話題我也極少在妻子面前提了。
說實話,雖然徐萍的扮相不錯,但我除了偶爾看個幾眼,還真沒有意淫過她。盡管她的穿著爲她加分不少,但在我看來妻子卻要比她優秀得多。就在妻子執意要安排她到我們店裏來幫忙的時候,我還曾委婉地說她,是不是找個綠葉放在老公面前來時刻襯托自己漂亮。
妻子卻直言不是,我相信也是這樣。兩人從小一塊兒長大,青梅竹馬的關系最是難得。既然她都不介意跟妻子這樣比她漂亮的女人做朋友,妻子又有什麽理由輕賤她呢。
想著妻子與徐萍的關系,我突然又想到了彭山。突然覺得這兩人湊成一對似乎挺合適的。這時候的我完全不知道這個想法的萌生,就是我惡夢的開始。還在爲我這個能一次解決妻子的閨蜜,和我的好哥們的終身大事的好想法沾沾自喜。
徐萍的情況我有聽妻子說過,她談過一個男朋友,兩人發展不錯卻因爲男方是外地的關系,最終沒有修成正果。聽妻子說她跟那個男朋友發生過性關系,但好在沒有懷過孕。彭山這騷包在深廣那邊早就破了處男身,兩人湊一塊也談不上誰吃虧。再加上兩人都是江城人,成功的幾率應該是想當高的。
我突發奇想,越想越覺得兩人合適。忙活了一天,我趁著吃晚飯的工夫把這個想法給妻子提了提。妻子一開始還是極力反對,但在我努力爭取過後沈默了。
“我看你真是嫌自己的事情不夠忙是吧,非得操你那位同學的心?你覺得兩個人合適?你覺得徐萍能看上他哪點兒?他那房和車你甭提,我們都知道是怎麽回事,但凡是個過日子的人都不會把身上那點兒錢全貼臉上。”
“我說你什麽時候也變這麽俗了,找個對象開口就是房子和車,咱處對象那會兒也沒見你這樣啊,怎麽讓你給閨蜜當個媒人就變了呢。我們在這兒怎麽抬杠都沒用,也許人家兩人能看對眼呢,我和你就是起個牽線的作用,讓他們認識一下,至于接下去怎麽發展咱都不幹予,你看怎麽樣?”
“不怎麽樣,我還不知道你,說只是認識一下,事後你一定會慫恿彭山對徐萍死纏爛打。以咱們這樣的關系你把徐萍的臉面置于何地?我得對我朋友負責!”
妻子的態度相當堅決,我都不明白她把人家一個未婚的准大齡女青年,保護得那麽周全是出于什麽目的。如若不是我與妻子已經生育了一個女兒,我都會懷疑她的性取向是不是發生改變了。
“得,你別把個人的抵觸情緒強加到你朋友身上好嗎?彭山除了矮點兒到底有哪裏不好,你直說,我倒是想聽聽我這哥們是哪裏配不上你朋友了。”
“你都知道他矮了?就衝這一點徐萍就不可能看上他,我可以很確定的說,像彭山這樣天生矮個的人,多多少少會有心理問題,你看看他,相個親非得吸幹了家裏的存款買個車充臉面。從這兒這可以看到他有多自卑,你覺得一般正常人能幹出這事兒來嗎?”
“你!”我氣得一窒。這女人執拗起來比男人的牛脾氣還讓人沒轍。
“老公,你以爲我是擔心他們相不中嗎?我是擔心他們的事兒真成了怎麽辦。婚姻對女人來說是一輩子的事兒,徐萍已經受過一次傷害了,這種事情我不能讓她承受第二次。彭山的性格明顯有缺陷,我怎麽可能放任徐萍跟他走到一起,萬一他們以後不幸福,我會恨自己一輩子的。”
妻子這番話透露的擔憂是我始料未及的。我沒想到她會把這個閨蜜看得這麽重要,這恐怕都要超過對自己的重視程度了吧。我和她可是半年就閃婚了,也沒見她如此畏首畏尾。
但她的這種看法也太有失偏頗了,人生道路這麽漫長,誰還能保證兩口子在一塊兒一輩子和和睦睦不成?婚姻最重要的是風雨同舟,怎麽能期待外人來保駕護航。不過這想法我卻不能對妻子說,女人對幸福這詞是有執念的,男人一本正經地給自己女人上這種思想政治課,怎麽看都有點兒推卸責任的意思。
于是我決定從另一個角度入手。
“嗯,你這種負責任的態度是沒錯,但有時候真不能想太多。你要都按這樣的辦法去看現在的男人,那還真找不出個合格的來。你總不能一直看著人家徐萍單著吧?”
“你仔細想想,徐萍可還虛長你一年歲,今年都要滿二十八了吧?馬上奔三十的人了,這女人過了三十生孩子那可就過了最佳生育年齡了。難道她就沒有一點著急的意思?我可是看她以前看咱家朵朵(我們的女兒)的時候眼神都是放光的。”
妻子順著我的話想著,本來有點兒激動的情緒果然平複了。孩子對于女人而言有時候比丈夫都重要,我就不相信他們兩人在一塊兒沒聊過這個話題。
看著妻子陷入沈思的樣子,我繼續表態道。
“你真不用想太多,我們就只牽個線讓他們認識一下,至于兩人成不成咱們都不幹涉,你看怎麽樣?我們這也只是盡一點兒朋友最基本的責任,兩人要是真能成。那就說明他們對彼此都滿意。大家都是成年人,談婚論嫁的事各自爲各自負責。你看怎麽樣?”
妻子像沒聽到我說話一樣發呆,我也沒再繼續這個話題。反正這個事兒也只要她不極力反對就成。我還不知道彭山這家伙是個什麽態度呢。他可是一心念叨著要找個長腿高個的美女當老婆呢。可別我跟我老婆在這兒爭論不休,那丫還不領情,那我真是白當好人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我趁著出門發貨的空當聯系了一下彭山,沒想到這貨還真如我所想,一開口就問我女人身高多少長得怎麽樣。我把徐萍的真實情況一說,這丫還真就一口拒絕,氣得我胸口一悶,當時就憋不住了。
“ 我艹你大爺,你丫再這麽沒譜就准備單一輩子吧。我告訴你啊,徐萍是我老婆最要好的閨蜜,我好不容易做通我媳婦的工作,讓你倆認識一下。你要再這麽不識好歹,那咱以後就別來往了,你那些破事也別給我說。咱就當不認識了!”說完我就把電話挂了。
過了一會兒那貨又打過來賠不是。在讓我把徐萍的情況又說了一遍之後才決定見一面再說。
當天我把情況給妻子說了一聲,她沒想到我動作這麽快,這才不到一天我就把話給彭山說了。她都沒找著機會給徐萍說,我讓她直接打電話給她說,可是妻子卻說這種事兒最好是當面說。我沒多說,只是勸她快點兒,這種事情早了早好。
當晚妻子就出門去找徐萍了,晚上回來時候卻是意志消沈,我還以爲徐萍不同意,可妻子卻說她同意見一下了。她們的談話我也沒問,但從妻子的狀態來看應該是不容易。既然徐萍意見這麽大,我捉摸著他們這事兒八成是成不了了。不過這種事情本來就是盡人事就行了,反正做朋友的義務我是盡到。
我准備跟妻子商量一下讓他們什麽時候見面,妻子卻說明天徐萍要親自過來跟我談。
這話聽得我一愣,跟我談?我跟她有什麽好談的啊?怎麽著,那大姐聽上去好像是有情緒了啊。我跟妻子抗議了兩句,妻子卻說這是我自找的麻煩,既然要做媒人就要有被埋怨的准備,說得我是哭笑不得。
一晚上我懷著忐忑的心情睡也沒睡好,好不容易熬到了開店的時間,就直接下樓開店了。好在早晨生意還不錯,打斷了我雜亂的思緒。過了九點徐萍還真就如約而至了。這大姐來了也不說什麽,好像平時周末來幫忙一樣,幫我打理起生意來了。妻子下樓來,她也沒有什麽異樣地跟妻子聊天。
她這什麽也不說我卻更不能淡定了,好幾次算錯了帳,還是客戶提醒我才沒搞錯。就這樣熬到了快中午,我憋不住了,對徐萍問道,
“今天不是周末,商場那邊你不用上班嗎?”
我本想單刀直入地問她相親的事兒,這會兒卻沒有勇氣開口了。這媒人我本來就只打算做一半的,可誰知道妻子把另一半也推給了我。神忒麽知道該怎麽給一個女人介紹一個男人啊,更何況還是老婆的閨蜜。我忒麽又不是職業的媒婆。
“我請假了。”
“啊?幹嘛請假啊,這不值當的。”爲相親的事兒請假,這本是一件很積極的事兒,但從妻子的態度來說她不會在徐萍面前說彭山的好話,不說壞話就不錯了。徐萍哪兒來這麽積極的態度。
“給你幫忙啊,怎麽會不值當,知道大老板你忙嘛。到時給我多發點工資就行。”徐萍輕描淡寫地說著。我卻怎麽聽都不對味。她這來了也不說相親的事兒,我這兒還能說什麽呀。
我給妻子打了幾個眼色,她卻當做沒看到,玩著手機偶爾陪徐萍聊幾句,一副沒事兒人的樣子。
我靠,真是哔了狗了,我忒麽這是太會給自己找麻煩了。這時候卻不能打退堂鼓,只能硬著頭皮說,
“徐萍啊,你今兒來了,我這正好有個事兒要跟你說。”
“就思思說的那相親的事兒啊?”
“對啊,對啊。“
我沒想到徐萍會主動接過話題,看來今天她真是爲這事兒來的。
“我不是答應了嘛,還有什麽好說的,難道你有什麽話要補充的?“
“啊?沒有,沒有。我就是問問,你要能同意就好。“
這忒麽怎麽回事,我氣得朝妻子瞪了一眼,她卻俏皮地一笑。今天這是怎麽回事啊,這兩人不是打算合起夥來算計我吧。我心裏更加不淡定了。
“沒有嗎?我可是聽思思說你那同學哪兒都好,就是矮了點,你不打算爲他辯護幾句?“
“啊?這有什麽好說的,感情這事兒又不是看身高的,現在連性別障礙都跨越了,身高算什麽,你說是吧?“
我不知道徐萍這是什麽意思,她既然同意了,幹嘛現在又對我說這些,難道要當著我的面拒絕?沒道理在別人面前自己打自己臉吧。
“矮點兒倒是不算什麽,但我怎麽聽思思說,他只到我這兒啊?“徐萍用手在自己耳邊比劃了比劃,一副戲谑的樣子。
“哪能啊,他穿著內增高你不穿高跟鞋看不出誰高誰矮的。“說著這話我都有點兒尴尬了。
“方源,我是不是哪兒招你討厭了,你這著急著給我找個對象,好把我從你這店裏擠走?“徐萍說著這話有點兒傷感的意味了。
她這一說反倒成我的不是了,妻子這到底是怎麽做的工作,要是不同意直撞拒絕就行了,幹嘛來這套。可是徐萍不直接說拒絕,我只能擺正立場。
“這是從哪兒說起啊,咱們也算認識三年了吧,你就把這當成朋友對你的關心行不行?“
“朋友的關心,你這是老板對員工的算計吧。把我推出去相親,以後周末有工夫了也是去約會,哪有工夫在這兒吃老板的工資啊,你說是吧?“
徐萍這擠兌的話雖是以開玩笑的口氣說的,但在我聽來卻不是味兒。若是爲我自己的事兒受幾句調侃也就罷了,現在可是幫她牽線。她這不情不願的態度,若是以後真鬧出什麽事來,我還真麻煩不斷了。
“得了蔔,大小姐,你要是不同意啊,還真別勉強。感情這事兒強扭的瓜可不甜,你這要是以後再埋怨我,我非得找個坑把自己埋了不可。這事兒你就當我沒提,你啊,樂意在這裏幫忙,我是舉雙手歡迎。咱千萬別拿自己的事兒開玩笑成不?”
我終于還是打起了退堂鼓,這事兒真如妻子所說,媒人不好當,是要負責任的。可我把這話說出來,妻子卻又出來打圓場了。
“徐萍,你就別鬧了。你明知道我家方源沒那個意思。你若是真處了朋友還是可以在這兒幫忙的嘛,現在這店裏沒你幫忙,周末可真忙不過來。”
“哈哈,我就是開個玩笑,大老板,你別當真。我就是想知道你給我安排相親這事兒的動機。現在知道你不是借題發揮就行,別往心裏去啊。”徐萍哈哈一樂,像個沒事人一樣。
“……”我心裏卻仿佛一萬只草尼馬奔騰而過。這女人心眼咋就這麽多呢,一件簡單的事情非得疑神疑鬼的。還有我媳婦這是跟她合起夥來編排我啊。
“你們!好吧,我服了。那這面兒你到底是見還是不見啊,我可把話說前頭啊,以後有事兒別埋怨我。咱都是成年人,千萬別勉強啊。”
“見!大老板的面子還是要給的嘛,多認識一個人又沒壞處。”
“好,那你把這個電話記一下。一會兒我再把你的電話發給我朋友,讓他跟你聯系。”
我把彭山的電話發給了她。這本是一件皆大歡喜的事情,我卻從她的眼中沒看到什麽高興的神色。更多的反而是意興闌珊,甚至有一絲怨妒的意思,卻不知爲何。我也沒多想,反正我現在只是把這當一樁差事給了了,至于以後如何我是不打算幹預了。
之後的日子裏我和妻子的生活又回到了正軌。除了晚間有時候去我爸媽那兒看看朵朵之外,我倆都在店裏忙活,爲生活奔小康努力奮鬥。彭山和徐萍的事情我也沒再參和,說實話,見了徐萍的態度後,我現在也覺得兩人八成是成不了,所以也沒放在心上。
可是那之後妻子反而對這件事上心了很多,經常有事沒事兒的往徐萍那兒跑,兩人似乎一下子多了很多小秘密似的,總有說不完的話。
直到一個月後有一次跟妻子聊天時聽她說,徐萍還在跟彭山聯系。雖然兩人沒有那麽快確定男女朋友關系,但互相之間竟然沒有排斥。這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我想著是不是應該抽個時間向彭山問一下兩人發展的情況,但一直沒有抽出時間。
今年店裏的生意大有好轉,可能是我極力擴充倉庫儲備的關系,在物價頻繁上漲期間我都能堅挺好長一段時間的原價。這爲我在用戶,甚至是商戶之間都贏得了極好的口碑。很多村鎮集市上的商販都開始到我這裏打貨,我的生意一下子忙碌了許多,真的再無暇顧及其它事情。
只是偶然在一次送貨的時候看見兩人在逛街,兩人手拉著手的樣子有說有笑,簡直就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侶。只是徐萍穿著高跟鞋比彭山高出了大半個頭,顯得有些不協調。不過看彭山那副如沐春風的樣子,顯然是不在意思的。也是,這家伙一直想找個高個女人,哪裏會在乎別人會怎麽看。
晚上回來我把看到的與妻子一說,她卻挺淡定的,顯然是已經知道了。
“我說,你不是說他們成不了嗎?我看他們今天的樣子挺合適的啊。”
“這不正隨了你這大媒人的願了嘛。”
“不行,我得讓丘子這孫子請我吃飯,丫的,事情成了也沒見他打個電話聊表心意。太不夠意思了。”
“哎,你就消停點兒吧。既然別人都沒明說,就說明還沒確定戀愛關系。你這樣打電話邀功算什麽。再說了,他有工夫請,你還有工夫去啊,現在店裏的生意還不夠你忙的。”
妻子的話倒是點醒了我,現在還真沒閑工夫跟彭山那家夥掰扯,現在店裏的事情可真是把我鎖得死死的。妻子這段時間老往外跑,弄得我就更加走不開了。
“不找就不找吧。不過媳婦,你這段時間去徐萍那兒的次數也不少了,難道就不清楚情況?他們倆發展得如何你應該最清楚啊,幹嘛老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我這還不是擔心你那同學會做出傷害徐萍的事情麽。你也知道徐萍已經老大不小了,又處過一個失敗的對象,這次要是又受了情傷可怎麽得了。我得幫她把好每一步關才行。”妻子說得信誓旦旦的。
“至于嘛,我都沒見你對我這麽緊張過,你跟那徐萍也就是青梅竹馬吧,怎麽弄得跟親姐妹似的。你們該不會背著我搞同性戀吧。”
“你才同性戀呢。我要是同性戀才不會嫁給你。”妻子給了我一個白眼。
“知道知道,我就開個玩笑。”我笑了笑。
“我們的關系說了你也不懂,總之啊比親姐妹還親。”妻子托著香腮,若有所思地說道。
“伊喲,難道比男人那種過命的交情還深?”
“差不多。”妻子煞有其事地回答我,聽得我一陣大笑。妻子卻恨恨地拍了我一下。
“笑什麽。我可跟你說啊,你得警告你那同學收斂點。好幾次晚上我都碰到他借著送徐萍回家的理由,往人家出租房裏鑽,要不是碰到我在場,他還能腆著臉不走了。你可得好好說說他,要是出了什麽事,你這媒人也跑不了。”
“什麽?這小子膽子挺肥啊,這才認識人家一兩個月就開始往人家裏鑽,他這是要上天啊。”我聽這話吃了一驚,這小子攻勢挺猛啊,不是說非高個美女不娶的嘛,怎麽這麽上心。
“不過追女孩本身就應該膽大嘛,他這也沒錯啊,你總不能讓徐萍倒追他吧。徐萍比你還大一歲,她知道該怎麽做,你總跑那兒杵著反倒不合適吧。“
“那可不行,這方面吃虧的永遠是我們女人,你們男人但凡有點責任心就不該有這樣的企圖。我這個好姐妹又是媒人,當然要不遺余力地幫她。 “
“你就少操這些多余的心吧,彭山那家伙要是真有這個心,多一個你也是白瞎。我看他也就是想跟徐萍多接觸,拉近拉近感情罷了。你倒是多把注意力放在我這個老公身上行不行,你就都好些天沒給我做飯了。外賣吃多了不健康的。“我抱怨道。
“那也是你自找的,誰讓你硬要做這個媒。“妻子的心思卻真的好像完全不在我這兒。
得,我這真是自作孽,牽了個線弄得跟得罪了全世界似的。我雖然始終不明白妻子爲什麽要把徐萍看得比自己家的事兒還重要,但也不好再說什麽。我哪怕現在說不該做這個媒也沒啥用了。
日子還在繼續,我還是一如繼往地忙著生意,妻子也還是隔三差五往徐萍那兒跑。她就連自己定期去做美容的事也時有耽誤。倒是徐萍,從跟彭山拍拖開始到現在,也都沒有中斷每周末來店裏幫忙的工作。
有時我也會旁敲側擊的問一些她跟彭山的情況,但總是被她巧妙地回避了。她反而會問我一些,關于妻子老往她那兒跑而忽略了我,我的想法是怎樣的問題。我自然不會把家事拿出來說,可她卻似能看透我的心思似的,對我似笑非笑。我猜八成是妻子在她面前說了什麽。這倆人關系好得我都有點嫉妒了。妻子現在不是跟她泡在一起就是陪女兒,我反倒成了多余的人了。
在閑暇之余我也偷偷向彭山打聽過一些兩人的情況。這小子卻擺出一副諱莫如深的姿態,說是等兩人成事兒之後再跟我詳聊。我也懶得再打聽,只是以朋友的身份勸他有點操守,不要玩弄女人的感情,畢竟大家都是熟人,別搞得以後都不好相見。並對妻子可能給他造成的困擾,讓他擔待點兒。這小子倒是不在意,只說讓我等著喝喜酒就成。
知道他胸有成竹之後,我也爲這朋友“轉性”,不再拘泥于要找個高挑的媳婦而高興。于是靜靜地等著兩人關系的發展。
事情的進展比我預想的要快,彭山與徐萍出雙入對的時間越來越多。以至于到後來彭山這家伙周末也跟著徐萍到店裏來幫忙。大有一副生怕徐萍跑了的架勢,我哭笑不得的同時也有點尴尬,店裏多了對情侶幫忙,實在沒點做生意的氣氛了。
我有心勸徐萍以後可以不用來上班,多抽點空發展兩人的關系。可她卻不同意,直言早已把這裏當家,以後也不打算離開。這股熱情勁差點把我都感染到了,可仔細想想總覺得怪別扭的。
我最後只有聽之任之了。不過值得高興的是,妻子周末也不往爸媽那兒跑了,也在店裏幫忙。隨著彭山與徐萍相處得越長,妻子對彭山的反感也有所緩解。不會再當面給彭山甩臉色,幾人在一塊兒還能愉快地聊天。
看著事情都在向好的方面發展,我也開始有意識地把店裏的事情交給妻子打理,抽出手來對業務進行拓展。
恰好在這時一個剛崛起的日化品牌來江城尋求品牌代理,我估摸了一下手頭的資金,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代理業務雖不像以前那樣可以賺得很多,但很容易拉動整個店裏的業務銷量。我跟妻子商量了一下之後,毅然決定接下這個品牌。
在與品牌公司接觸過後,他們也很看好我這樣的業內年輕人。提出讓我去總公司參加爲期20天的培訓,然後才能正式把代理業務交給我。
當個體戶自由了這麽多年,開始我很反感公司的這種強硬態度,可考慮到今後的發展我卻只得同意了。妻子得知我要出去這麽久也有點不知所措,雖然店裏的業務她很清楚,但從沒有試過承上啟下地維持店子近一個月的時間。 我笑著吐槽她關心的不是即將離開的我,而是店裏的生意。
我也沒指望這二十天她能讓店裏掙到多少錢,我勸她若是應付不過來可以招些全職的店員,反正等我回來以後也一樣是要招人的。若是生意太忙,把店關上一段時間也沒什麽。因爲等品牌代理正式開始以後,我們的産品結構也是要大換血的。這段時間做不做生意意義不大。
我把該交待的事情給妻子都說了一遍,並給徐萍打了招呼讓她在我不在的時候多來幫幫忙。徐萍得知我要做代理的消息顯得很高興,直說著恭喜,幾句話誇得我都快飄起來了。
彭山這小子更奇葩,知道我要去做代理培訓,整個人顯得比我還高興,還特意請我喝了踐行酒。媽的,這小子談個戀愛都沒請我喝過一次酒,這次倒是良心發現了。
臨行的前夜妻子對我百般的纏綿,這幾個月的工夫我還以爲她都快把我忽略了,可這溫柔起來的架勢。一夜就差點弄得我下不來床。
第二天我懷揣著對未來的忐忑與期盼,離開了自己的家,開始了嶄新的一頁。卻不知生活就是光明與黑暗並行的,當有些事進行得很順利的時候,有些重要的事就這樣跑偏了。
去到總公司的環境比我想像中的要好不少,弄得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來學習的還是來旅遊的。公司爲了讓品牌形象深入代理商的心中,把我們編入普通的員工的隊伍一起同吃同住。我仿佛又回到了做上班族的時候,倒是有了一段不錯的記憶。
開始的幾天妻子總是會適時地打來電話表示關心,我告訴她公司對這次培訓的重視,我們的課程被編排得很緊。妻子似乎怕耽誤我拿下代理的機會,之後的電話也少了。我也沒在意,把心思沈浸在學習上,日子倒是一晃就過去了。
二十天後,我如期拿到了三年代理的合同。當合同到手的時候我難以抑制地興奮,在公司的這段時間,我已經深刻體會到了這個品牌背後有著一個雄厚的資本,做大做強只是時間的問題。我很慶幸我抓到了這樣一個機會。我第一時間就想跟妻子分享這個喜訊,可是打電話卻沒有人接。
我倒也不覺得掃興,馬上就買了回家的機票,想把這個消息親自告訴妻子,然後再親眼看看她高興的樣子。
回江城的飛機一天有好幾班,不到十點我就下了飛機。坐在機場大吧上看著窗外的風景,一種久違的熟悉感湧上心頭,已經有好久沒有離家這麽久了。快到家的時候我突然想起,自己光顧著高興了,出門這麽久,什麽也沒買似乎不太好看。雖然知道妻子不會介意什麽,但一些朋友總會拿這個調侃人。還好這個時代超市什麽東西都有,隨便買點什麽應對一下也就是了。
我去了家附近最大的一家沃爾瑪超市,想著隨便挑點兒什麽也就罷了。正看著人周圍的人有了一些異響。我跟著回頭看了一眼,是一個高挑美女。淡藍連衣裙,微卷波浪發型配上黑超時尚靓麗,裙下肉色絲襪配白色尖頭高跟鞋秀出高挑身姿。恰到好處的妝容豔而不妖,看上去像是某個女明星。
是大部份男人都會心動的類型,我也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在江城能看到這種級別的美女的機會可不多。可人群的驚疑卻不單是爲這個女人發出,而是因爲她身邊跟了一個身材矮小的年輕男人,兩人並肩而走實在博人眼球。我也看到了美女身旁的男人,只看一眼卻驚得我渾身一抖。
這他媽不是彭山嗎?什麽情況,這小子什麽時候跟這種級數的大美女認識的,沒聽他這過呀。只見兩人並肩而行,甚是怪誕。彭山在谄媚地在對女人說著什麽,對方卻不假辭色,甚至能從神態中看到不耐煩的意思。乍看上去像是上級與下級的關系。
這小子難道給明星當司機去了?或者是保安?應該不可能吧,這小子花拳秀腿還行。當保安光身高也不會有人要啊。
我正胡思亂想著,卻見彭山突然伸手向那美女腰間摟去,女人沒有防備被他摟個正著。彭山順勢把女人往身邊一攬,美女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就在在場的人都以爲這美女要發飙的時候,那美女卻只是憤憤地打開了男人作怪的手,快步離開。
這他媽明明是情侶才會有的反應,圍觀的人一陣噓聲,我的心裏卻擊起了驚濤駭浪。彭山這丫的不是在跟徐萍拍拖嗎,是什麽時候撩了個這樣的美女。這孫子在我面前說得信誓旦旦,心裏卻還是三心二意地惦記著要找個高挑女人。這讓我在妻子面前還有什麽臉面。我匆匆挑了點東西趕緊趕回了家。
回到店裏卻沒有看到妻子,是徐萍一個人在守店。看到她我卻不知道要說些什麽。
“咦,大老板回來啦,前幾天就聽思思說了,你今天回來怎麽也不提前打個電話,我們好關了店子一起去接你啊。”徐萍顯得很熱情,我反而有些尴尬了。
“我又不是不認路,至于要讓你們興師動衆嗎?思思呢,怎麽留你一個人在守店子,今天好像不是周末吧。”我盡量讓自己保持平靜,簡單地跟她聊著。
“大老板不是要招全職的員工嘛,我就自告奮勇地辭職來你這裏幹羅,以後還得請老板多多關照啦。”徐萍笑得很灑脫,卻讓我直感愧疚。
我摸了摸鼻子笑道:“別張口閉口的大老板,你能全職在這兒幹,我求之不得。要是真去招新員工我還不放心呢。有你在正好,還可以帶帶新人。”
“看你得意的樣子,代理合同搞定了就拿出來看看呗,讓我這第一個全職員工也沾沾光。”徐萍在這裏幫忙已經好幾年了,俨然把這裏當成自己家。我作爲朋友跟老板要是看著她不幸福,不光妻子,我也要自責死了。
“嘿,等晚上,咱們一塊兒吃頓好的,我再拿出來一塊給大夥兒看。”我准備晚上把彭山也一起請過來,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都理清楚,看看這孫子都幹了些什麽,不行就讓他跟徐萍早分早好。省得兩人要是結了婚,再爆出這檔子事兒,我得被妻子埋怨一輩子。
“對了,你還沒有跟我說思思去哪兒了呢,打她電話也不接,這不像她的作風啊。”
“哦,她上午就出去了,說是有事,應該是去談什麽生意去了吧,你不知道你不在的這段時間把我們忙成啥樣了,我們可是一天業都沒歇,你可得好好犒勞一下我們。晚上一定要痛宰你一頓,我可不會給你省錢。”
聽徐萍一說妻子如此認真,我還真有點自豪。有妻如此,我何愁沒有出頭之日。妻子八成是談到大業務了,把手機靜音專心談生意,我以前在去見重要客戶的時候也是這麽做的。我如是想著,在店裏簡單轉了兩圈。准備先帶點東西去爸媽那兒看看女兒,一個月沒見了,我的小公主應該也想爸爸了。
我走之前招呼徐萍可以先把店子關了,好好休息一下午等晚上開慶功會。徐萍也高興地答應了。我打電話給彭山想提前把這小子約出來,免得這小子樂不思蜀不想赴約。可電話同樣是無人接聽,我想了一會也釋然了,誰他媽會陪著個大美女的時候去接電話,太煞風景了。看來今天是不能把事情弄清楚了,我歎了口氣,直接去了爸媽那兒。
下午三點多的時候, 我正逗弄著女兒,妻子終于回了電話過來。說她剛忙完回來,正在往爸媽這兒來的路上。電話裏對我回家不提前一天打招呼的事兒頗有怨怼,我打了個哈哈繞了過去。我也不是經常出差,哪有這方面的意識。
一會兒的工夫看到妻子,感覺她比我出差前更漂亮了,一身剪裁合體的職業裝,黑長的柔亮秀發披在腦後,一改往日盤起的幹練風格,別有一番風韻。更難得的是腳下是一雙尖頭高跟鞋,鞋跟不低,身姿挺拔。這對極少穿高跟鞋的她來說的確是讓我眼前一亮。
女兒看到媽媽立刻就棄我這個當爸的,直撲媽媽而去。我跟著走上前來,這才看清妻子的頭發似是剛拉過的,纖直光亮。
“什麽時候做的頭發?“看著在妻子懷裏撒嬌的女兒,我拉家常似的問道。
“哦,見客戶剛做的,怎麽樣,還好看吧?“妻子甩了甩頭笑道。
“媽媽最漂亮!“女兒朵朵接過話道。
“嗯,真乖。“妻子香了女兒一口,逗得女兒咯咯直樂。
我看著這妻賢女孝的樣子,也上前去摟住妻子。近距離之下嗅著妻子濃濃的發香,似是剛洗過。快一個月沒碰過女人了,乍看到妻子我就有點悸動了,現在嗅到了久違的女人香氣,我居然可恥地在女兒在場的時候有了反應。
我卻不敢怎樣,只能把摟著妻子纖腰的手摩挲了兩下,妻子卻快速地將我的手打掉。
“怎麽了?“我有些奇怪。
妻子臉色紅了紅,似有些尴尬地啐了一口道:“女兒面前別胡鬧。“
“怕什麽,都老夫老妻的了,女兒看到她爸媽這麽恩愛的樣子高興還來不及呢。“說著我又想將手攀上,妻子卻抱著女兒躲開了。
“你少來,你拿到合同的事情怎麽不提前通知我,我居然還是從徐萍那兒得到的消息。你老實交待,出去的這二十天有沒有拈花惹草?居然這麽大的事也不給我打電話。“妻子嗔怪道。
“好吧,我投降,我這不是想給你個驚喜嘛。我是想提前通知你來著,今天你不是沒接電話嘛。至于拈花惹草,天地良心,我在那兒培訓連公司大門都出不去,上哪兒撩妹去。“
“有待考察,晚上再收拾你。晚飯你准備請哪些人,是自己家占地面積人聚聚還是怎麽樣?“妻子也沒有糾纏,直接就轉移了話題。
“家裏人聚先在家裏就行了,今天是出去吃飯,我准備叫一些工作上的朋友和一條街上開店的一些街坊們。咱准備做代理了,以後還得請朋友和鄰居們多多關照。“我說道。
“對了,我准備把彭山也叫上。“
妻子聽我一說,眼皮一跳說道:“請他幹嘛,他又跟咱們的生意沒關系。“妻子對彭山似乎還有芥蒂,可是現在不光她,連我對這小子也很不滿了。
我把上午在超市看到的一幕跟妻子簡單說了一下,這種事情是瞞不住的,越瞞事兒越大。我說著說著發現妻子的臉色漸漸蒼白,連身體都有點發抖了。
“這事兒沒弄清楚前你也別太認真,尤其是千萬別給徐萍當面說。”我想當然地以爲妻子是因爲徐萍被欺騙而生彭山的氣,開口勸道,“我知道你一直都看不起他,說實話,這事兒要真是這小子辦得不地道,我第一個不放過他。你現在可千萬別氣昏了頭,你要是現在就把事情抖出來,萬一不是那麽回事,咱們在徐萍那兒就枉做惡人了。聽我的話,咱們先聽聽彭山怎麽說。“
妻子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複雜,情緒很是激動。平複了半晌,顫聲對我說道:“我聽你的,徐萍現在跟他也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了,我不會亂來的。這種時候哪怕真有什麽事兒也不該由我們插手,我會把事情告訴徐萍讓她決斷。“妻子的態度出乎我意料的冷靜,我本以爲以她對徐萍的關心,這種表態的事兒她會走在徐萍前面。
這樣倒也挺好,要是讓我一邊安撫妻子一邊與彭山談判,我哪兒還有精力做我自己的事業。不過彭山與徐萍關系的進展如此神速倒有點出乎我的意料了。談婚論嫁,兩人的感情已經好到這種程度了嗎?以彭山的條件,徐萍的選擇應該會很謹慎才對。她如此精明的一個人,與彭山相處這麽久就沒察覺出什麽不妥嗎?我心裏疑窦叢生。
妻子看著我,臉上表情千回百轉,有心想說些什麽,但都沒有說出口。我只當是她憋不住,想表態卻又無從出口,也自然地沒有追問。
我們陪了女兒一會兒,就早早地准備回去了。爸媽有心留我們吃晚飯,但知道我們今晚要事兒也沒有強求,倒是女兒每次分別她都會哭得稀裏嘩啦。每到這時我的心總會變得特別柔軟,我想這就是家的羁絆。
回到店裏我讓妻子先去訂包間,自己挨家請著一些同街開店的朋友,做生意的人關門都很晚,我有充足的時間做准備。大家得知我馬上要做品牌代理了,都欣然答應赴約。有要送禮的我也直撞拒絕了,這次請客就是爲了以後大家在生意客源上互通有無,讓彼此都好過一點。收禮的話意義就南轅北轍了。
這條街上店面不少,但我做生意畢竟才數年,相熟的也就離得近的幾家。人不多,一家兩客也才堪堪兩桌人。一會兒的工夫我把該請的客人都請遍了。我想著再給彭山打一次電話,誰想這小子電話直接打了進來。應該是看到我的未接來電了,現在才看到回電話。
丫的這都幾點了,看來真是樂不思蜀了。
“嘿,你小子回來怎麽也不提前打個招呼,我好開車去接你啊。“一通電話就聽見彭山嚷嚷著。
“這不是怕打擾你小子幹好事嘛,我哪敢讓你接啊。“我沒好氣道。
“我怎麽聽你語氣不對啊,我哪兒招你了?“彭山還是一副無辜的語氣。
“行了,在電話裏我不跟你掰扯,咱們見面說,你現在在哪兒?”
“正在來蹭你飯的路上啊,徐萍跟我說了,你今晚不是要請客嘛。唉,你現在這一說我又不敢去了,我看我還是回家算了。”
“少來,你小子有心做賊還怕人說你不成,告訴你,你今晚必須來,要不然以後也別在我面前出現了。我就當不認識你這個人。”說完我就挂了。爲了讓這事兒盡快解決,我不得不說點狠話了。
做好安排我去到酒店,妻子和徐萍與幾個女人都在包間裏聊天,都是幾個相熟的老板娘,她們作爲代表提前到了。看到我都道了聲恭喜,我點頭寒暄了一番,就讓妻子接待她們。我獨自一人返回大廳,准備在這裏等著彭山,我就不信他真敢不來。
一會兒的工夫好幾個店的老板都來了,彭山還沒有露面。妻子問我是不是應該先上菜,把已經來的客人安排好。我點頭答應了,但心裏沈靜如水。彭山這小子不會是知道我要問什麽事兒了吧,所以故意躲著我。那他這樣不來算不算主動承認了。我已經開始盤算著是不是要找個合適的時機,把這事兒跟徐萍說一說。、
我回到包間清點人頭,客人已經來得差不多了,菜也已基本上齊。我正招呼著大家入席,彭山這貨居然自己找著門進來了。這小子來得真會挑時候,開席了人才到,比在座的老板們都有老板派頭。雖然許多人都不認識他,但這小子機靈得狠,見人就打招呼,我也找不著機會與他說什麽,索性准備飯後再說。
我與妻子分坐兩席招呼客人,席間來的多數都是兩口子,均是一男配一女的圍席而坐。彭山緊挨徐萍,卻是正好坐在了妻子與徐萍中間。這小子也真是會挑位置。身高不足的他坐在高挑的妻子旁邊顯得很是怪異。他卻擺出一副心安理得樣子。
不過今天大家都知道是爲何事而來,沒人在意這些細節。推杯換盞間紛紛對我表示恭喜,花花轎子人人抬,幾句話我已將彭山的事情抛開,開始沈醉于自己成功的開始。席間大家輪番向我敬酒,等我發現情況不妙的時候卻也推辭不過了。尤其是妻子那一席,男人們似乎都喜歡對美女灌酒,向妻子敬酒的人比向我敬的還要多。
妻子有心以茶代酒,卻拗不過大家一起起哄。妻子極少飲酒,哪怕是喝也就是喝一些紅酒與啤酒。妻子抿酒以示誠意,但小抿間也是去了半盞,很快就上了頭,俏臉上紅雲密布,嬌豔逼人。
敬酒之人趁勢起哄,妻子一下亂了方寸。正不知如何是好,這時候彭山卻站了出來爲她擋酒,才算緩了過去。眼見著彭山爲我妻子擋酒,我自覺臉面上不好看,越席而過在兩桌間輪番喝了起來,酒過三巡我就有些喝高了。大夥兒眼見如此才算消停下來,不再勸酒,只是說著一些求關照的客套話。我一一應允著,放下酒杯喝起茶來,借此緩解酒力。
余光向妻子那桌看去,酒席也是進入尾聲,大家都在三三兩兩地聊天,俨然一副交流會的樣子。彭山不時地跟徐萍與妻子小聲地說著什麽。妻子對彭山的態度沒有想像中那麽排斥。我以爲我把彭山三心二意的事給妻子說了,她會對彭山這個人死心,但現在看來似乎沒什麽影響。難道就因爲剛才彭山爲她擋酒了?
我想不明白,這時候酒勁開始上頭,我的腦袋開始遲鈍起來。眼睛也犯起了迷糊,再看她們三人總覺得有些怪異。彭山與徐萍並沒有相像中那樣親密,兩人不是都談婚論嫁了麽,爲何沒有情到濃時的那股子親熱勁。彭山這小子與兩人說話的神態,明顯對我妻子比對徐萍熱情得多。而妻子現在明知道兩人關系有了問題,卻還是與兩人有說有笑,好似什麽事情也沒發生。
晚七點散席之後我已開始犯起了迷糊,算起來我是兩桌人中喝得最多的了。衆人體諒我,一起幫忙先把我送回了家。到家之後我倒在沙發上就不想動彈了。妻子憐惜我,替我用熱水擦幹淨臉,順手幫我脫掉鞋襪讓我躺著更舒服一點。
困意襲來,我漸漸睡去,卻聽到彭山的聲音。
“弟妹真是賢惠啊。”
“你怎麽還沒走?”妻子的語氣有些不善。
“我們擔心你一個人照顧不了他,他要是又爛醉如泥,你一個人能搬得動他?”是徐萍的聲音。
“你怎麽還對我習慣性地用這種語氣說話,這樣我們什麽時候才能過關?”彭山的聲音。
“這還不是你的錯,我都說了讓你不要擅做主張,更不能影響我的生活,可你是怎麽做的?今天的差一點就要被他發現了,若不是爲了徐萍我現在理都懶得理你。”妻子的聲音很氣憤。
“委屈你了,思思。要不我們先把這事兒放下吧,方源已經回來了,再繼續下去風險太大了。”徐萍的聲音。
“不行。”是妻子與彭山兩個人的聲音。
“這件事情一定要盡快結束,我不想拖下去。但是今後都要以我爲主,只有在我說可以以後,才可以繼續下去。”妻子說著。
“我同意,方源這次回來肯定是不容易再出去了,我們更加得抓緊時間。放心,以後都聽你的,我也不希望出事。”彭山說道。
“好了,我們不要在這裏說這件事了,要是方源醒了就糟了。你先把他扶到床上去,然後我們就走。”徐萍說。
緊接著我就感覺被個矮小的身影扶到了房間,倒在床上就什麽也沒聽到了。我不知道我迷迷糊糊中聽到的這些說的是什麽,但我感覺這三人一定有什麽重要的事情瞞著我,至于是什麽,我已經無力思考了。
第二天我醒來之後已經是十點鍾了,我簡單洗漱過後下樓去,見到妻子與徐萍已經開始在忙碌了。我昨天已經跟她們說過,後天品牌商會派專人過來指導裝修,我們店裏所有的貨都必須盡快收進倉庫,妻子早早地就請來了臨時工過來搬貨。
“你起來了,今天沒工夫給你准備早餐,你自己出去吃點吧。”妻子看到我說道。
“沒事,我正好要出去一趟,中午就不回來了。”我回道。
“你幹嘛去,做老板不用動手,好歹留下來指揮一下啊。”徐萍插過話來。
“我有點事情找彭山,一會兒估計在外面吃。你們就多辛苦一下呗,我處理完就回來。”我解釋道。昨天就該處理的事情,硬生生拖到了今天,怎麽著也不能再拖下去。
妻子聽我這話臉色變了變,偷偷給徐萍打了個眼色,徐萍趕忙對我說道:“要不我跟你一塊兒去吧。”
“你去幹嘛,我們聊點男人間的問題,你就別來了。”我苦笑道。
“切,什麽男人間的問題,你們可別背著我們亂來啊。”徐萍故作諷刺道。
“大姐,你可別亂說啊,家裏一個老婆我都搞不定,誰還有精力出去拈花惹草啊。”我自嘲一笑。
妻子臉紅地啐了一口:“呸,胡說八道。”
徐萍卻是很大方地笑出聲。我笑著搖頭走了出去,沒有發覺身後徐萍收起笑容,掏出手機往裏間走去。
我正在早點攤吃著油條,喝著豆漿,彭山忽然打電話過來。我微微詫異,很快接起電話。
“丘子,你這是知道我要找你啊。”我笑道。
“是啊,知道你昨天有話沒來得及說,我今天來自投羅網啊。文體廣場,一塊兒踢球去?”彭山直撞邀約道。我應了一聲,拿起沒吃完的油條,出門攔了輛的士直奔文體廣場而去。
我跟彭山讀初中那會兒最愛的就是足球,雖然踢得一直不咋樣,但比起籃球那個惡夢,我們更喜歡這個能公平競技的動動。即使上了高中我長高了,我們一塊兒也是足球玩得最多。
今天出門雖然沒有換運動裝,但我知道我們也就是玩玩,主要還是談事情。可到了廣場才發現這小子已經全副武裝了。球衣球鞋一樣沒少,甚至連護膝都帶了。
“我操,你丫怎麽這樣就來了。”這小子看到我怪叫道。
“我才要操呢,你來真的啊?”我也叫道。
“少廢話,接球!”彭山不給我說話的機會,一腳開球。還好我今天穿的也是休閑衣,不至于太束手束腳。但幾個回合間,我就發現體力下降得很厲害,畢業後就再也沒這樣運動過。體能不知不覺地萎縮了。
“停,我先歇會兒。”才三分鍾我就舉手喊停,實在有些沒面子,但實在是喘不上氣了。
“不是吧,兄弟,這才多大一會兒。你不會腎虛吧。”彭山只是呼吸粗壯了些,甚至都沒開始出汗。
我有些慚愧,但還是嘴硬道:“誰都跟你似的,整天在外面浪,當然體能好啊。我這些年光守店子了,哪有機會運動。”
“嗯,再加上娶了個漂亮老婆,每天交公糧,身體不虛也不行了是吧?”彭山遞過來一瓶水,嗤笑道。
“去你大爺的,怎麽三句不離老本行啊。”我接過水順勢砸了他一下。
我坐在草地上喝了口水,調整著呼吸,彭山在一旁顛球玩。多年不見,他的技術反而有所長進了,看來這些年他也沒有放棄這項運動。
“你小子就不累嗎,坐下來歇會兒,咱們聊聊。“我准備進入今天的正題。
“沒事,你說,我聽著呢。“彭山注意力集中在球上,隨口應道。
“我說你這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樣子,是不是知道我要跟你說什麽了?“
“嗯,是要問昨天跟我在一塊兒的那個美女的事兒吧?“彭山還真知道了,卻還是表現出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
“……呵,你還真知道了,那不用我問了,聊聊吧。”見他不想隱瞞,我還真想聽他說出個所以然來。
“有什麽好說的,就是個朋友。”
“糊弄人是吧?朋友,你要真有這麽個朋友,那你跟徐萍算是怎麽回事啊?我可是聽說你們都談婚論嫁了。”
彭山停下顛球,將球踩在腳底,笑著對我說道:“還真不是糊弄你。就是因爲想跟徐萍結婚,我才找 了這麽個朋友幫我。”
“是你腦袋有問題,還是你拿我當腦殘呢?你這話的是什麽邏輯?”看彭山說話的樣子,這是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呢。
“因爲想跟女朋友結婚,所以三心二意地又找了一個?”我差點被他氣笑了。
“你能聽我說完嗎?”彭山白了我一眼道。
“好,你說。”
“我現在是想結婚來著,可是問題是過不去我爸媽那關啊。我爸媽你也見過,個子都跟我差不多,我們家遺傳就這樣。所以他們一直盼著我找個個子高點兒的媳婦,好好改良一下我老彭家的基因。你以爲我眼高于頂地找對象是爲什麽?這是從娘胎裏帶出來的使命。徐萍我爸媽也見了,模樣沒得說,就是嫌個子不夠理想,想讓我再瞧瞧。說男人三十不可怕,就怕沒理想沒報複,不然這兒子算白養了。”彭山一屁股坐我旁邊,慢慢吐露道。
“……噗,我算是知道你這奇葩的性格是怎麽培養出來的了,敢情你爸媽還有這遠大”報複“呢?那徐萍呢?她聽你爸媽這麽說能受得了?她比你可還高出小半個頭呢,你爸媽能說出這話,他們不虧心哪?”我有點爲徐萍報不平,這都什麽人哪。攤上這樣公婆,能進門以後也有夠受的。
“哎,你罵我可以,別瞎說我爸媽啊。他們奮鬥一生不容易,爲了能讓我娶上符合要求的媳婦。他們省吃儉用連房子都爲我買好了,就在那新開盤的碧桂園小區裏,整整一百三十萬哪。我這當兒子的還能狼心狗肺不成?”彭山說起爸媽,一副孝字當頭的樣子。
“行,你是大孝子行了吧,那你打算怎麽辦,跟徐萍分手?然後努力追昨天那大美女去?不是兄弟說你,就你這條件,搭上那一套好房子,追昨天那種級數的美女也不會有結果的。死纏爛打到最後很可能還是一場空,你要是想一條死胡同走到黑,別怪兄弟我沒提醒你。”我情緒有些激動地據理而爭,爲徐萍,也爲我這哥們。
“你不要有情緒行不行,我沒說要跟徐萍分手啊。說實話,我跟徐萍還是挺合拍的。剛開始跟她處的時候,我是很排斥她不是處女這件事。但你知道我也不是處男,光明正大地嫌棄別人我還真做不到。所以就試著跟她處處羅,這時間久了,我發現這女人還真有點賢妻良母的樣子,很適合做老婆。所以以前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也放下了。你閨女都有了你說我能不急嘛,我把我的態度給爸媽說了,可誰想到弄巧成拙。他們把戶口本捏在手上不肯拿出來,就怕我跟他們玩先斬後奏這一套。所以我只能曲線救國,先假裝順著他們的意,什麽事都得先把戶口本哄到手再說。”彭山解釋道。
“所以你是想跟徐萍瞞著你爸媽先把證領了?”我有些釋然,但願還是有些狐疑。
“是啊,我跟徐萍已經商量好了。先把結婚證落實,等結婚證有了我爸媽總不可能拉著我去離婚,再讓我背著個二婚的名頭找對象吧。”彭山雞賊地笑道。
“行,這事算你辦得地道,那你跟昨天那女人到底怎麽回事?”
“她就是我計劃的關鍵啊,我准備找她幫我冒充一段時間的情侶,把戶口本從我爸媽那兒騙出來。”彭山說出了一個瘋狂的手段。
“你扯淡吧?昨天那女人我可看到了,漂亮得跟明星似的,人家能同意幫你?”我爲他這個瘋狂的想法吃驚道。
“嘿嘿,昨天你看清楚了?你覺得她比起你媳婦怎麽樣?”彭山古怪地笑道。
比我妻子如何?我還真沒拿兩個人在一塊兒比較過。怎麽說呢,妻子沈靜婉約,甜美可人。而昨天那女人時尚靓麗,性感撩人。根本是兩種不同的美,無論從身材還是氣質上來說我妻子都不會輸,但作爲男人我又不得不承認,比起妻子的內斂,昨天那美女的穿著氣質更能撩動男人心扉。尤其是她穿著絲襪高跟,更加符合我的審美。在我心中勝負似乎早有定論。
“嘿,不說話,看來也是默認了昨天的美女比較漂亮了。你說難我知道,但我只是找人假扮一下情侶,又不是要娶她,沒你想的那麽難。這事兒我已經跟徐萍說過了,她雖然不認同,但只要不傷害我們的感情,她也沒意見。況且那美女你也認識,想不想知道是誰?”彭山話鋒一轉,突然笑得很賤。
“我認識?”這家伙突然來這麽一句還真把我說迷糊了,我認識的人中哪有幾個長這麽高的美女。回顧以往的經曆,也就是高中時候班裏有幾個長得比較高的女生,但我們那會兒跟她們也沒什麽交集啊。沒理由在這個時候冒出來彭山吧。看這貨笑得這麽賤的樣子,難道是被我忽略掉的,真的認識的某個女人?
“行了,別賣關子了,是誰你說。我就不相信還真是我們的哪個同學,要是真有這麽個能這麽幫你的美女,你丫能至于單身到現在嘛。”我實在不想浪費腦細胞,直接問道。
“嘿,不知道更好,免得你在徐萍面前胡謅。得,該說的我都給你說了。來,咱們接著踢球。”彭山賣完關子就起身又玩了起來。
“你一個人玩吧,我可沒空陪你這個閑人。過幾天品牌公司就要來人了,這兩天我很忙。”本來以爲要跟他軟硬兼施才能套出話來,可結果卻出人意料,誰知道事情是這個樣子的。我本來是打算中午跟他一塊兒吃午飯的,現在事情既然有了結果,也就沒必要了。這件事我不能聽信他的一面之辭,得回去跟妻子說明一下從徐萍那邊佐證一下,不然總覺得不放心。唉,明明自己的事情都忙不過來,可這事兒卻想甩也甩不掉。果然妻子說得沒錯,做媒人是個心累的活。
“唉,這就走了?你那邊既然那麽忙,招不招人啊,反正我現在也閑著,求收留啊。”彭山叫道。
“得了吧你,我店裏不招夫妻工,你想來,行,跟徐萍商量去,你們兩人只能留一個。”我揮了揮手說道。
“市儈,學人家大公司搞這一套,你這老板派頭擺得倒挺足。”彭山說著話鋒一轉又叫道:“別光忙工作把身體落下了,你老婆那麽漂亮小心跟別人跑了!”
“滾犢子!”我豎了個中指不再理他,直接離開了。
回到家大夥正在吃中午飯,今天事忙妻子沒有做飯,給幹活的人每人叫了一份盒飯。似是知道我會提前回來,盒飯居然多買了一份。飯間我找了個機會把妻子喚到裏間。
“怎麽樣,問出什麽沒有?”妻子一率先開口。
我搖了搖頭,看著妻子問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結果了,我怎麽覺得你一點都不急呢。徐萍是默許了彭山這麽做?她真的做好准備要跟彭山結婚了?”
“我也是昨天問過她才知道的,至于徐萍的態度,我也勸過她,可對待感情她本身就很執拗,這就是我一直放心不下她的緣故。到了這一步,我做爲朋友也只能祝福了。”妻子解釋道。
“你們倒是看得開,我反倒像個傻瓜。這種事情你們怎麽就這樣默認了,那女人你們見過嗎?覺得這樣做能行得通?”我追問道。
妻子卻搖頭:“怎麽可能見過,這都是彭山出的主意,徐萍只是不幹涉。她現在要的只是結果,反正那女人肯定是看不上彭山的,這點她倒不擔心。”
“這是擔不擔心的問題嗎?這已經是挑戰原則的問題了,況且你們怎麽就肯定那女人一定看不上彭山呢。我可以這麽跟你說啊,只要那女人不反對,彭山這家夥直接就能跨過紅線,情況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你們是沒見過那女人有多漂亮,我敢打賭是個正常男人都抵擋不了她的媚力。“我深入地剖析道。
妻子被我說得臉色一紅,輕聲道:“真有那麽漂亮?那你說我跟她比誰更漂亮?“
我沒想到妻子會這麽問,直接把皮球踢到了我身上。我故作正氣地答道:“你問這幹嘛,你們的美不能用同一個標准來衡量,每個人的審美標准都不一樣。“
“所以我問的是你,沒問別人啊。“妻子淺笑道,眼眸發亮地盯著我,似想窺探我最真實的想法。
我被她盯得老臉一紅,咳了一聲賭氣似地道:“你和她身材模樣都不差,真要我說的話我覺得昨天那女人漂亮一點,哪個男人不喜歡時尚性感的女人,況且你人家穿著我最喜歡的絲襪高跟。你知道我對絲襪美女最沒有抵抗力了,我平時讓你穿你都不聽的,這又怨不了我。”
妻子臉色更紅,輕啐了一口道:“算你老實。“我還以爲她沒有生氣,誰知道她語氣一轉又道:”今晚不許上床,你睡沙發。“
“別介啊,我錯了還不行嘛,是你非逼著我表態的。我撒謊你也得生氣,我這是招誰惹誰了。“我歎氣道。
“你就不會哄哄我?就知道你們男人把女人騙到手之後,連一個善意的謊言都懶得說。“妻子嗔道。
“……“我一陣無語,只得轉移話題道:”別鬧了。我已經把問題都跟你說清楚了,你自己跟徐萍看著辦吧。她那邊我也不好直接跟她說,你轉告一下吧。總之我的意見就是讓她多在彭山爸媽身上下點功夫,老人都喜歡孝順兒媳。讓她別跟著彭山整些沒用的,就算用這種方法領到證又怎麽樣,總不能不跟公婆來往吧。話我只能說到這裏,他們之間要是鬧出什麽事兒,你可別說我這個做媒人的不管不問啊。“
妻子沈吟半晌,答道:“嗯,我知道,我會跟徐萍說的。在這點上我其實跟你的想法是一樣的,只是徐萍不知道是怎麽了,像是認准了彭山似的,認爲他說什麽都是對的。我終究不能越俎代庖地替她下決定,只能盡力幫她了。“
“嗯,現在這種情況你也不宜摻和過多,有些話點到就行。好了,我們出去吧,自己的事兒還有一堆呢,就先別替別人操心了。“說著我們結束了這個話題。
下午合衆人之力,我們總算將店裏的貨物歸倉完畢,給臨時工發完工錢已是日落西山。我跟妻子簡單對付了一下就准備早點休息了,這些天我們彼此都累壞了。
可當我洗漱完回到房間的時候卻驚呆了,只見妻子穿著淡粉色的縷空睡裙,伸直了修長的美腿靠坐在床上玩手機,在床頭燈光的照耀下,如棱的長腿閃爍著淡淡的光茫,分明穿著超薄的肉色絲襪。絲襪恰到好處地貼合在光滑的肌膚上,蕾絲邊的襪口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修長的美腿被這薄薄的一層,襯托得光彩奪目,攝人心魄。
我看到妻子如此扮相的瞬間呆愣住的同時,下體陽物隨即肅然起敬。妻子看到我雙目放光的樣子,有些害羞地屈起長腿,用雙臂抱住,將精致的下巴擱在膝蓋上,幽幽地看著我問道:“怎麽樣,漂亮嗎?”
我這才如夢初醒,激動地問道:“老婆,你這是……,今天是什麽好日子嗎?“我有點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妻子看我如此激動,笑靥如花道:“我是問你,我漂亮嗎?跟你昨天見的那個女人比怎麽樣?“
我這才知道妻子還在爲我今天的回答吃醋,但內心還是抑制不住的狂喜。飛一樣地撲身上床,同時嘴裏叫道:“當然是我老婆最漂亮,我老婆性感起來的樣子天仙也比不了。“
妻子伸出手來想阻止我,卻發現我的狼性早已被勾起,現在拒絕已經晚了。
“你幹嘛,我說了你不許上床了,快放手。“妻子叫道。
我完全不理會,強行抱住妻子就開始上下其手,同時嘴裏勸慰道:“別生氣啦,是我嘴賤行了吧。你要是每天穿絲襪給我看,我哪還有工夫去看別人,老婆大人天生麗質,以後你說什麽都是對的。“
妻子很不習慣我的失控,手腳並用地想要把我推開。
“快放手啦,你這樣我新買的睡裙都要被你弄壞啦。“
妻子的這個動作卻正合我意,我的大手順勢就抓住妻子的絲襪腳踝。用力一拉妻子立刻就失去了平衡,上身倒在床上,絲襪長腿瞬間落入我的魔掌。
我將妻子的長腿緊抱入懷,細細地感受著絲襪光滑的質地,舒爽的同時差點呻吟出聲。我喘著粗氣看著自己面前,妻子淡紅的足掌在薄絲的包裹下一張一弛,性感俏皮的肢體動作讓我抑制不住衝動。將足掌並起,臉直接就貼了上去。
沐浴後的芳香夾雜著絲襪質料的味道撲鼻而入,我加大呼吸的節奏,貪婪地吸取著妻子腳底這久違的味道。下體堅硬如鐵。
“你變態啊,快放手。“妻子被 我興奮的舉動刺激地顫抖起來,扭捏著身子想要重新恢複平衡。
這樣的扭動恰好加大了絲腿與我皮膚的摩擦,我舒服得怪叫出聲,將如鐵的陽根插入妻子的大腿縫隙,如做愛般抽插起來。妻子眼見我如此瘋狂的舉動,羞得用雙手遮住面頰,兩朵紅雲嬌豔得快滴出血來。
已近一個月沒有嘗過肉味的我,看到妻子如此撩人,野獸的本能完全迸發而出。讓妻子都有些招架不住。眼看著我馬眼不斷滲出的液體打濕了妻子的絲襪,順著如棱的大腿向著根部流去。我暗道一聲不妙,這是要提前交貨的節奏。
我不得不放下手裏的“獵物“,准備開始正戲。我將妻子的絲襪美腿屈在腰間兩側,一只手不斷撫摸的同時,另一只手探入裙下,內褲上一片濕滑的液體沾染其上。
我看著妻子笑了一下,“老婆,怎麽今天濕得這麽快?“
妻子更加不敢看我,嗔道:“還不是你害的,要就快點。“
我也不敢怠慢,將妻子的長腿盤在腰後,起身翻壓上前,將妻子整個人壓成了V字型。吻上妻子嬌豔的紅唇,妻子立時回應我,我們兩人頓時唇舌糾纏在一起。我將手伸向下面把她的內褲撥向一旁,龜頭直頂而上。
我用發紅的眼睛給妻子打了個眼色,她羞得閉上了眼睛。我不再猶豫,陽根長驅直入開始征伐。
妻子興奮得四肢將我抱緊,絲襪玉足緊緊纏繞在我的臀後,隨著我的抽插不時地上下摩擦,給了我莫大的舒爽。雙手更是抱緊我的脖子,壓迫我不住地與她唇舌糾纏。妻子不斷嘴裏不時發出“唔,唔”聲,我們兩人的唾液混合在一起不分彼此,順著妻子的嘴角向腮後滑落。
感受著妻子少有的瘋狂,我知道她也是久旱逢甘霖了,這二十多天不光是我憋得辛苦。于是我不敢怠慢,抓緊步調更加用力地抽插起來,卻是不敢太過放縱,以免自己提前交糧。可是妻子卻不管不故,整個人如八爪魚一般糾纏在我身上。我無法自拔的同時,卻也淫心大作。
撩撥妻子道:“老婆,你好性感,以後都穿絲襪做愛好不好?”
妻子哼哼了幾聲,卻不回答我。我抽插了幾下見妻子還是緊閉著雙眼只顧享受,完全沒有要理我的意思。我賭氣似的把陰莖往裏一頂,不再動作道:“不說的話老公就不做了。”
妻子扭動了幾下腰肢見我真的不再動彈,才睜開迷離的雙眼疑惑地看向我。我摩挲著妻子的絲襪大腿,入手盡是一片細膩光滑,淫笑道:“以後都穿絲襪跟老公做愛好不好,不好的話老公就這樣不動了。“
我自以爲很好的把握了這場性愛的節奏,妻子卻媚笑地剜了我一眼,抬起纏在我身後的絲襪玉足,用足尖在我的大腿根部輕輕滑動,這種撓癢癢似的輕觸激得我渾身一個激靈,差點就直接繳槍。
妻子見我反應如此激烈,很是得意的嬌笑道:“有本事你就不做了呗。”
我發誓我從未見過妻子如此淫蕩的舉動,哭喪著臉道:“你這是從哪兒學來的,完全是犯規啊。”
妻子嬌笑著卻不理我,繼續撩撥著我的敏感部位,這種絲質綢面結合著足尖帶來的輕微觸感,讓我渾身發抖。我再也忍受不住,掰開妻子的絲襪大腿,不計後果的用力抽插起來,數十下後便已是強弩之末,在妻子體內爆發了出來。
“討厭,你不是說不做嘛,怎麽一下子就射出來了?”妻子臉上紅潮未褪,似是沒有盡興,一臉的埋怨。
“誰讓你這樣挑逗我,再說這麽久沒做了,實在有些忍不住。你先別動,等我休息一會,我們再來一次。”我意猶未盡地想要摟住准備起身的妻子,卻是剛才興奮過度,身體還有些顫抖,被妻子掙脫開來。
兩人下體分離,精液頓時從妻子下體回流而出,打濕了床單。
“真討厭,連安全套都沒戴,安全期也不能這樣子啊。這下好了,明天床單你洗。”妻子一邊清理著下身,一邊吐槽道。
我摟住妻子的纖腰,笑道:“好,老婆大人說什麽是什麽。我們再來一次啊。“說著我向妻子吻去。
“哎,你別,我先去洗洗,身上髒死了。“妻子輕身避開,進入衛生間洗漱。我咂了咂嘴,倚在床上看著身邊的一片狼籍發呆,剛才的感覺如夢似幻,妻子仿佛化身性感女神。讓我不禁感歎,絲襪果然很配妻子的大長腿,只是我剛才的表現實在有些不濟。我調整著狀態想著一會兒再扳回一城。
可誰曾想妻子再出現的時候,竟然已經把絲襪脫掉了,光著兩條白嫩的長腿,坐在我身邊梳理著長發,似沒有了再做的意思。
“你這什麽表情?“妻子見我一副便秘的表情問道。
“幹嘛把絲襪脫了啊,說好的再來一次。你不是也沒盡興嗎?“我有些委曲地問道。
“你呀,這種事情都不知道適度的嗎,瞧你剛才那興奮的樣子,現在還沒有緩過來吧。再來一次還不得把你一下掏空了啊,乖,今天先到這兒,身體最重要,啊!“妻子拍了拍我的肚皮,示意我現在呼吸還有些不平穩。
“……“妻子說得我竟無言以對,她這是在變相地說我身體差啊。但不得不承認,如果今天真的梅開二度的話,明天我一定會賴床了。好吧,寶寶心裏苦,但寶寶不說。
我們簡單地把床單換過之後,相擁在床上享受著難得的甯靜。嗅著妻子的發香,我瞬間感覺忙碌的生活有了價值。
“老婆。“
“嗯?“
“今天這雙絲襪是什麽時候買的?“回想到妻子剛才穿的絲襪質地不凡,與平時穿的大有不同。那種超薄的款式可不是妻子的風格,再加上花俏的蕾絲邊,完全就是情趣的款式嘛。
“漂亮嗎?“
“當然漂亮,你沒看到我剛才有多興奮嗎。“
“那你是對絲襪興奮,還是對你老婆我興奮啊?“妻子避開了我的問題,反而抛了個問題給我。
女人就是喜歡問這種剪不斷,理還亂的問題。我笑道:“我是對穿著絲襪的你最興奮啊。“我對妻子一直都是毫不掩飾對絲襪的執著,所以這種問題回答起來我完全沒有壓力。
“就你會說,大色狼。你們男人都那麽喜歡絲襪嗎?“妻子側過頭來直勾勾地盯著我的眼睛問道。
妻子以前也問過這個問題,但也只是在相互調侃的時候問道,像這麽認真地問我還真是第一次,似是對這個問題很重視。
我也沒多想,按照以往的套路回答道:“我們喜歡的是穿絲襪的漂亮女人好嘛,你以爲一個長得辣眼睛的女人穿 的絲襪我們也能喜歡啊,又或者去絲襪店裏隨便對碰上一雙架子上的絲襪就能撸得起來?“
“這種話說了多少次你怎麽都不明白? 你不要總是把男人的這種情感一分爲二好嘛,我們是喜歡絲襪,但也只是因爲我們更喜歡穿著絲襪的那個女人。“這句話說得我自己都不信了,現在只要是稍微腿型不錯的女人穿著絲襪路過,都能吸引大部份男人的目光,更有些極端的戀物癖,見到絲襪就下手偷,管它女主人是誰。這樣的變態也屢見不鮮。
爲了哄騙妻子穿絲襪,我也算是煞費苦心了。妻子聽著我這漏洞百出的話卻沒有出聲反駁,反而似陷入思索般默不作聲了。
我把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道:“想什麽呢,要是覺得我說得有道理,以後都按老公說的話做呗,我家老婆這麽漂亮,稍微打扮一下,再穿上絲襪,一定比我見過的所有女人都漂亮。“
妻子這才回過神來,啐了一口道:“呸,沒個正形,你們男人個個都是變態,讓自己老婆穿成那樣,在外面被別人盯著看,你們很爽是嗎?“
“……,你這完全無法溝通啊,女人打扮漂亮不就是給男人看的嘛,再說老婆你回頭率高,我只是覺得有面子好吧,你這說得就好像我有什麽不良癖好一樣。“這種人生觀上的糾紛,我們不止探討過一次,到現在還是說不清啊。
“難道不是嗎?絲襪穿出去別人就盯著你老婆的腿看,你喜歡你老婆被人看,難道不是不良癖好嗎?“
“……,好吧,你贏了,是我錯了好吧。那在家穿給老公看總不過份吧。“我想退而求其次,妻子卻還是不同意,點了點我的額頭,撅嘴道:”不行,每次穿絲襪你都興奮得早泄,你還想不想好了。我可不想每次都被你整得不上不下的。“
妻子說得我一陣臉紅,心知妻子還在爲我剛才的表現介懷,我卻只能暗罵自己不爭氣。
無力地辯解道:“那能怪我嘛,誰讓你剛才那麽撩人,完全是犯規啊。“
“對了,你剛才那招到底從哪兒學的啊?”
妻子俏臉微紅,被我說得有些不好意思。
“哼,想知道啊?不告訴你。”
妻子淺笑一聲,拒不回答。我對妻子很信任,自不會惡意揣度,但她這段時間的變化著實挺大的。回想起昨晚模模糊糊聽到的話,總覺得我不在的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事情。
“你不會有什麽事情瞞著我吧?”
“瞎想什麽呢,你不會對我連這點基本的信任都沒有了吧,那我可要生氣了。”妻子條件反射地以爲我是在懷疑她。
“我不是指這個,我是說最近不單是你,看徐萍跟彭山關系都變得很奇怪了。她們不是都談婚論嫁了嘛,但他們兩人在一起怎麽都感覺不到那種膩歪的感覺。感情比起我離開之前好像都淡了不少,倒是你對彭山關系好像好了不少。我怎麽老感覺在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們三個人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我把我心中的疑惑大概表述了一下,誰知妻子聽我這麽說臉色就垮了下來。
“你怎麽還在想他們的事?還有你這分明就是在懷疑我。咱們幾個人的關系現在本來就是剪不斷理還亂,你說彭山現在也算是我閨蜜的未婚夫了,他又是你的鐵哥們,我能一直對他愛搭不理嗎。要說把咱們四人之間的關系弄得這麽亂的罪魁禍首,完全就是你,誰讓你當初一時興起要牽這個線。你要是有什麽不滿也給我打掉牙齒往裏吞,別在我面前說。”
見妻子突然這麽激動,我還真有種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的感覺。
“老婆大人息怒,我這不是懷疑你。你能對彭山態度好,我高興還來不及,哪裏會懷疑你。我這不是不信任你,我是對他沒信心啊。我這哥們現在變得這麽三心二意的,我實在有些吃不准。要是你對他少了防備,以後吃虧了,最後不還是要來埋怨我嘛。我就是給你提個醒,不要太過介入他們之間的事。這日子還是得靠自己過的。”
我無奈辯解,不知道她爲什麽會反應這麽激烈。我只以爲妻子是在氣我懷疑了她,也就不敢再胡亂追問。妻子冷哼一聲,背過身去不再理我。我歎了口氣,覺得還是過好我自己的日子重要,彭山他們的破事我是真管不了了,鬧心。
接下來的日子,代理的事情按部就班地順利進行著。彭山這家伙還是無業遊民一個,時不時地來店裏露個臉,一副要跟我混的嘴臉。但我認爲這家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一直沒有搭理他。
本以爲事情會一直這麽順利地進行。可在正式開業前兩天,卻突然接到消息,丈母娘突發胰腺炎住院了。我跟妻子去看望了下,問題不是很嚴重,可老人生病總得有人陪護。我那嶽父雖然退休了有時間,卻是個糙人,伺候人這種細活完全是做不了的。妻子提議陪護。
雖然店裏也少不了人,但遇到這種事情我不答應也沒辦法。于是我跟妻子開始了短暫的分居,我繼續忙著張羅店裏的事情,倒也沒覺得孤單。
開業那天著實把我忙壞了,公司那邊把我這一區的貨物派發全部轉交了過來,店裏一下子變得空前忙碌。我們這邊雖然有提前招了幾個員工,但大家業務都不熟練,難免捉襟見肘。這時候我真有點感謝妻子的未雨綢缪,提前把徐萍留下來做全職了。
她在商場專櫃上班多年的經驗給了我很大的幫助,做起事情來有條不紊,人手調配也相當熟練。比起我這個老板更加適合店長的角色。甚至在妻子不在的這些天,她好幾次被人誤會成老板娘。
這時候我難免會有些尴尬,徐萍卻不辯解,這時候反而會對客戶笑得更甜,待人接物相當老道。我不得不承認妻子平時說她很賢惠不是簡單的恭維,她就是那種能做賢內助的女人。若真能跟彭山走到一起,我這哥們也算是有了著落,不用過得像現在這樣飄了。
開店幾天,我找妻子商量了一下,看是不是把徐萍提到店長的位置。按照現在的發展勢頭,將來開分店是必然的,把徐萍當成自己人信任也是發展所需要的。妻子自然沒有反對,但也看不出高興的意思。我笑妻子雖然把她當閨蜜,卻害怕她們的友情受利益考驗。妻子笑笑沒有表態,只說店裏的事情我負責就好,她現在也沒時間照顧。
我把事情給徐萍一說,她還有些受寵若驚。直說沒這個必要,該她做的她絕不會推脫,個體戶沒必要弄這些虛銜。我笑說咱們不可能 一直是個體戶,總部對我們這邊的經營結構本來就有職位的要求,只是因爲我們剛上手沒有強制要求。現在只不過是提前適應。
她默然接受後,我琢磨了一下,幹脆趁這次機會向公司定購了一批統一制服。管理上的事情馬虎不得,這對經營的辦事效率有莫大的幫助。
公司的制服除了有自己的logo外,樣式上與一般的工服沒有太大的區別,普通員工都是一些青色的工作服,經理與店長有職銜的則是深色的西裝。我把工服派發下去之後,便要求員工每天必須穿制服來上班。
別說徐萍穿上短裙西裝的樣子氣勢上,完全不輸于妻子的職業裝扮。妻子靠的是身材的優勢給人一種居高臨下的氣場,而徐萍完全是靠著一股子幹勁,讓人折服。
爲了搭配短裙,徐萍自配了絲襪,黑絲與肉絲輪番換。她雖然沒有妻子的長腿光彩奪目,但制服配絲襪的效果還是讓人賞心悅目。剛開始的時候我也只是單純的欣賞,可隨著分居持續到十數天的時候,我開始有些躁動了,總是在沒人的時候想要偷看一下,這一直在人眼前晃悠的絲腿。
這不該有的淫念讓我深深自責,徐萍現在不管怎麽說都是我哥們的未婚妻了,我這樣實屬不仗義。于是我天天盼著妻子能早點回來,好不容易盼到丈母娘出院 了,妻子卻還是不放心,要留在娘家觀察幾天。我真有種撞牆的衝動。
開業半個月後,店裏隨著工作開始熟練,也有了喘氣的時間了。每天下午還能坐下來喝喝茶聊聊天。一天我跟徐萍在店裏聊天的時候,偶然聊到她跟彭山的時候才發現,這家伙在我們開店之後就一直沒來露過臉了。
徐萍推說他現在在忙著找工作,可我翻朋友圈的時候總能看到這小子在縣裏到處晃悠,哪有在工作的意思。我雖然不會認爲徐萍說謊,但心裏還是有些納悶,自己的未婚妻在這裏上班,哪有這麽久不來看的道理。這小子八成是把心思放到那個美女身上去了。我心中鄙夷,但卻不好多說什麽。只能勸慰徐萍用心工作,女人有了自己的事業,就不會成爲男人的附庸,就算她之後跟彭山鬧翻了,也能把傷害減到最小。

[ 本帖最後由 xb客 於 2018-8-2 17:12 編輯 ]
2018-8-2 16:46#1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xb客
論壇元老
Rank: 8Rank: 8



UID 256826
精華 0
積分 603
帖子 208
閱讀權限 150
註冊 2014-10-1
狀態 離線
             

可徐萍的態度卻讓我完全想不明白,她對我善意的提醒總是裝做不理解的樣子,這讓我開始懷疑她跟彭山之間是不是已經有了裂痕,所謂的要結婚只是做給別人看的。現在不乏有些不想被催婚的年輕人,互相做擋箭牌以防被逼婚。可我卻想不明白她這麽做的動機是什麽。

徐萍的行爲越來越證明我的猜想,當她開始察覺我在偷窺她的絲襪腿之後,有意無意的又開始撩撥我了。甚至有一次加班她在借用廁所的時候,故意把絲襪留在了面盆池上。刺激得我的心髒噗通亂跳,我當然不會認爲她是無意的,誰會在無意中幹出這麽出格的事。

如果說以前她單身一人,借著幫妻子考驗我的機會撩我,我還可以當做是玩笑。那麽現在她做爲名花有主的女人還這麽做,那就大爲不妥了。她不是不知分寸的女人,這麽做恰恰說明她跟彭山之間一定有問題。

但我發現我不能再坦然地把這種事說出來了,倒不是怕妻子誤會。而是怕事情傳入彭山耳中,影響我們幾人的關系。

我想找徐萍攤牌,可是妻子不在的日子我實在有些憋壞了,抱著一些下作的想法,我決定拖一段時間再說。結果徐萍還真的不客氣了,似是從妻子那兒知道了我的癖好一般。絲襪的款式越來越性感,無時無刻不在釋放著荷爾蒙的信號。甚至連搭配的高跟鞋鞋跟也越來越高。

我差點迷失于這種跟老婆閨蜜,兄弟未婚妻,無形的暧昧之中。直到有一次我拿起她再次留在洗手間的絲襪自渎,在用絲襪狠狠發泄出來之後,進入聖人時間的我開始後悔與羞愧了。

第二天我放下了手頭上的事去了嶽母家找妻子,我想無論如何要把她早點接回家,不然這樣下去准出事。結果因爲沒提前打電話的關系,我跟她錯開了,她正好去城裏幫嶽母買藥了。

無奈只能在家裏坐著等她,嶽母給我端來排骨湯,我一邊接過一邊感歎她的恢複情況。

“媽,您這身體恢複得挺好的呀,看這走路的樣子好像比生病前都利索了。”

“哎,一點小毛病,早好徹底了。難得你們小兩口有孝心還一直來看我。”

“應該的,咱們做小輩的就盼著你們身體好,我們也好一心做事嘛。”我喝了一口湯,清甜爽口,一點也不油膩,誇贊道,

“嗯,好喝。媽,這又是您的手藝吧,甜而不膩。我還以爲是思思做的呢。”

“小源你還真不愧是做生意的,嘴還是那麽甜。喜歡啦就多喝點兒啊。”

“知道。不過,媽。不是我說你,既然思思在這兒照顧你,這些事兒你就交給她做就行了。您老有機會歇會就多歇會,享受一下被侍候的日子也是應該的嘛。”

“你們年輕人不懂,這人到了這份年紀能親力親爲的事情,就一定要自己做。這樣才不會老得快。再說你們生意那麽忙,能來看看我們就很不錯了,哪能讓你們再做這個啊。”

“您哪,別再這麽護著我們了。我們都是當爸當媽的人了,挑點擔子是應該的。”

我這嶽母哪都好就是太護著我妻子了,要不然妻子也不可能二十好幾的人還是天真爛漫的單純性子。

“小源啦,今天我還真得說說你,你說你來怎麽也不把朵朵帶過來玩呢,我和你爸都好久沒看到小家夥了。思思來了好幾回都不帶小家夥過來,昨個過來又是一個人。她一個女人家帶孩子不好搭車還說得過去,你一個大男人總不會覺得抱個小孩也費勁吧?”

嶽母的話咋一聽就是普通老人家最常見的訴求,可她話語中透露的信息卻讓我神情一滯。

“思思昨天才過來?”我語氣中帶著疑惑,嶽母卻沒有察覺出我的情緒變化。

“是啊,我出院這段時間她總是隔三岔五地來陪我。我知道你們在忙那個什麽代理,所以就勸她可以少來點,等不忙的時候你們一家三口一起來看我們。可她就是不放心,每隔幾天就要來住個一兩天。老實說,小源,你們在家裏沒鬧矛盾吧?我怎麽覺得她每次過來心情都不太好?”嶽母沒有察覺出有什麽不對,還在爲我們的感情生活操心。

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此刻我雖然心情很複雜,但也沒有往壞的方面想。我只是非常生氣妻子有什麽事情在瞞著我,不惜騙我也要躲在娘家。如果說我們感情不好,她瞞著我一些事也正常。可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麽矛盾,每次打電話也都沒有什麽異常啊。

之前我還很迫切地求她早點回來,可她卻很坦然地拒絕了。她到底在搞什麽。我真想立刻找她問個明白。

等到快中午的時候妻子回來了,她對我的到來一點也不吃驚,但眼神總是刻意地避開我。我知道有些話只能私底下說,就沒有了在這裏追問的意思。

下午吃過飯我就搶在妻子前面跟嶽母辭行,妻子也不好再留下來。回去的路上我就開口問妻子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妻子卻搪塞我說,本來嶽母恢複得不錯,她想回去的,但是一個許久未見的發小約她,所以去玩了幾天。這種演戲一樣的理由讓我很生氣。

我大聲地訓斥她,我可以容忍你保留自己的隱私,但請你不要編無謂的謊言來蒙騙我。妻子情緒很低落,我想罵她的話有很多。但稍微冷靜後我發現我這麽生氣的原因,好像一部分是因爲我自身出了問題,妻子的不在讓我有機會對我們的感情做出了亵渎的舉動,而在發現她不在的理由壓根就不成立以後,心裏的羞愧轉化成了惱羞成怒,反過頭來傷害妻子。

妻子有事瞞著我,現在的我又何嘗不是呢。而恰恰這種事情又很難說破,于是我跟妻子之間又開始了冷戰。

一連幾天妻子都不樂意在我面前說話。回來後還在店裏呆了兩天,之後又開始不間斷地往外跑。這讓我心裏更加煩悶,于是我不得不用工作填充自己,好讓自己不再胡思亂想。

好在妻子回來以後,徐萍的勾引行爲收斂了許多。雖然偶有做些小動作,制造一些肢體接觸,但那種公然把絲襪丟在我家裏的舉動再也沒有了。另一方面,彭山這小子又開始在店裏露面了,據他所說失蹤這麽久是去找工作了,現在正在某單位實習。我自不會去管他的閑事,只是私下的時候會勸他早點想辦法跟徐萍把婚結了。至于他跟那不知道名字的美女的事我有心想問,他卻笑說早就掰了。

一天妻子又不在,彭山突然出現了,他說給領導送資料正好路過,進來蹭口水喝。我跟他寒暄了兩句,去櫃台給他拿水。徐萍正好在櫃台核對清單,趁我拿水的工夫,她在櫃台後翹起的絲腳突然蹭了蹭我的褲腿。我嚇得一個激靈,回頭看了看彭山,他完全沒注意這裏。我回過頭來狠狠地瞪了徐萍一眼,她卻還在對我笑。

彭山走後我前所未有地訓斥了她。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平時這樣我只當你是在開玩笑,可你怎麽敢在自己男朋友面前這麽做?這是一個正經女人該做的事嗎?”

徐萍沒想到我會發這麽大的火,做爲老板跟朋友我平時對她總是誇獎與依賴居多,可從未對她紅過臉。她顯得很委曲,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是不是只有你老婆在你眼裏才是正經女人,我這樣在你面前搔首弄姿的都是賤女人?”

我從未見過她這樣堅強的女人掉眼淚,平時她總是笑嘻嘻的,我還以爲她這樣的女人不會哭。可誰曾想哭起來一樣是梨花帶雨。

“我沒這麽想,我只是說我們平時玩鬧一點也就算了,但該正經的時候還是要嚴肅一點。你今天做得實在過了。我一直以爲你是一個有分寸的女人,你比劉思成熟穩重,一直像是她的姐姐一樣。可是你今天辦的這叫什麽事。在自己男朋友面前騷擾閨蜜的老公,這要是讓彭山看到傷害的可不只你我,而是兩個家庭。這些你沒想過嗎?”

徐萍有心想說些什麽,但沒說出口。一下午她都顯得很失魂落魄,我建議她先回去休息,她也沒有答應。一直拖到下班一個人默默地走了。我在想我是不是說得過份了,但我不後悔這麽做。

晚上妻子打電話過來問我是不是跟徐萍鬧矛盾了,我不好明說,只說是工作上的事情,具體的讓她問徐萍。結果妻子就說晚上不回來了,要在徐萍家留宿。我沒說什麽,她留下來開解開解她也好。

我一個人隨便弄了點吃的,吃完決定去爸媽那兒看下朵朵,可下到一樓的時候卻聽到了微信的聲音。我以爲是自己的,打開來卻什麽也沒有。結果從櫃台那兒找到了徐萍的手機,我本想替她收起。可拿起的時候看到沒鎖屏了就順手點開了,是彭山發來的信息,一直問她在不在,也發過語音通話,可能是我在樓上的時候沒聽到。

本想替她回一段手機落在我這裏了,結果手指一撥動翻到了上面的曆史消息。看到了一個圖片讓我眼前一亮。

圖片中是一個長腿美女,白色束腰連衣裙配肉色絲襪,加白色尖頭高跟鞋。一副大黑超遮住了大半個臉,看不清面容。乍一看我還以爲是從哪兒找的淘寶模特圖片,可看到熟悉的妝容與氣質,突然發覺好像在哪兒見過。一愣神的工夫我就想了起來,是那天在商場看到彭山走在一起的美女。雖然發型和衣服都變了,但身材與氣質卻沒有變化,一樣讓人印象深刻。

怎麽彭山會把那個女人的照片發給徐萍?難道是故意在女友面前自證清白?這理由有點牽強了吧。我把消息往前翻了翻,都是圖片,沒有聊天信息,似是被刻意修剪過。

圖片盡是美女在不同時間不同地點照的照片,有我認識的地方,也有不認識的。每次美女的衣服都不一樣,無一不時尚。唯一相同的是每次都戴著大大的墨鏡遮住了大半個臉。這其中有單人照,也有雙人照,甚至有幾張是彭山與在一起親昵互動的擺拍。雖然動作上都是些朋友間也會有的互動,但美女動作顯得很僵硬,似很不情願一般。

我看得有些想笑,彭山這混蛋從哪裏找的演員,漂亮是漂亮但一點演戲的天份也沒有。看看日期都是一個月開外的照片。難怪彭山說跟她掰了,找她幫忙真是分分鍾出戲,這點演技想把戶口本從他媽那兒騙出來,得弄到猴年馬月了。

不過我很奇怪這些圖片間的時間空窗期很長,有時一天好幾張,有時卻隔著四五天才一張。而且這麽長時間的信息一句語音或打字的消息都沒有,人爲刪減的迹象也太明顯了。

我本就懷疑彭山與徐萍間的關系不正常,現在看到彭山一直都在給徐萍發,與另一個漂亮女人的約會照片,就更加奇怪了。我抱著偷窺她人隱私的惡趣味,開始在她的手機裏翻找。手機並不像電腦那樣容易隱藏信息。我一翻到到文件管理界面,就從圖片收藏裏看到了三個G的圖片,都被分類的很好。

我粗略的看了下,有徐萍個人的生活照,也有工作的資料圖片。她的私照裏不乏有一些自拍,原來她平時在私下裏也會擺弄一些化妝技巧。其中更有一些她的腿部自拍,有穿著絲襪的,也有光著腿的。角度都選得不錯,很漂亮。當然也有美圖的效果,把自己拍得跟明星一樣,有些P到我都認不出來了。難得的是還能看到一些她對足部做護理時拍的照片,這點比我妻子都做得細致。我妻子除了定期去做護理,自己在家是很少花心思去做這些的。

當我翻到一個命名爲“進度1”的文件夾時,看到是徐萍與我妻子的照片,也能看到彭山的身影,背景是在徐萍的出租屋裏。我很好奇與閨蜜的照片爲什麽要單獨放在一個文件夾裏。可馬上我就看到徐萍在教妻子化妝的技巧,看到妻子在徐萍的妝點下一點點地完妝,從一個我熟悉的人幾張圖片間就變得有些陌生。但這種陌生這我欣喜,若是妻子能喜歡上化妝那也挺不錯的。

緊接著徐萍在給妻子搭配衣服,當妻子穿起一款碎花連身長裙的時候,我莫名地覺得眼前的人有些眼熟。緊接著下一張圖片就看到妻子在穿絲襪,圖片中的她雖然有些扭捏,但只是一張圖的工夫就套上了一雙肉色長襪。我不禁感歎閨蜜這種關系真是奇妙,妻子在家明明無論我怎麽求也不滿足我的,可在徐萍手上一點工夫沒費。

可緊接著下一張圖片就讓我如遭雷擊,妻子戴上了一副墨鏡,一瞬間就與另一個人重合了。

是她!我的妻子竟然就是那個跟彭山假扮情侶的美女!剛才看了那麽多照片我竟然完全沒有發現。甚至我之前就見過她一次,竟然沒認出來。實在是兩人氣質迥然,從外形上我從沒有將兩人聯系在一起。現在當一切揭開,我還是無法相信。

這就是妻子一直瞞著我的事情?可是爲什麽她要瞞著我插入到徐萍與彭山之間,就爲了給他們幫忙?這麽長時間的隱瞞,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一瞬間大量的疑問湧入我的腦海,一直以來心中的疑問隱隱找到了突破口。可我卻無力將它撕開,這突如其來的信息讓我的心如遭雷擊,手心已經開始冒汗。

我收拾起顫抖的心,繼續向後扒動著圖片。我一定要看一看,到底還有多少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下一張圖中立刻出現了彭山的身影,這小子卑恭的樣子,似一個饞臣一般充滿了奉承與狡詐。妻子顯得很不自然,目光是看向鏡頭這邊的,應該是看著徐萍。

可再下一張兩人就站到了一起,明媚如星的妻子穿著高跟鞋,與矮小的彭山站在一起,就如我在超市看到的那一幕一樣,極爲碰撞人的眼球,違和感實在太強。再加上妻子眼神的尴尬,以及彭山猥瑣的笑容,畫面更加紮眼,讓人極不舒服。怕是只有極少數擁有猥瑣欲望的人才能看得下去。

再接下來的照片都是一些擺拍,妻子與彭山故作關系親昵地坐在一起,彭山想要牽妻子的手或攬她的腰,開始都不順利。但當徐萍出現在照片中代替彭山完成動作後,這些擺拍都完成了,雖然兩人的動作一看就很假,但還是讓我氣得發抖。若是不知道是妻子,我還可以做個看客嘲弄一下兩人的不專業。可現在每看一張圖,我都恨不得立刻拿起電話打給妻子,讓她回來給我解釋清楚。可這在外人看來就像是普通朋友間的玩笑的圖片能說明什麽呢?

圖片反反複得都是這些動作,只是角度有些不同。可能是妻子不配合的關系,圖片重複很多,但進步全無,妻子始終沒有放下防備,這可能是唯一讓我欣慰的地方了。圖片在重複中很快就放完了,再無後續。我很奇怪,難道這樣就結束了,可我看了看圖片的日期,這些都是在上個月的同一天完成的,距離我第一次在超市看到他們還有十多天。難道這中間都沒有照片了?我突然有種抓狂的感覺。

可當我退出文件夾,看到“進度1”這三個字的時候,突然眼前一亮。是1,那麽後面說不定還有234之類的。我立刻進入文件搜索界面,輸入“進度”兩個字,果然出現了“進度2”和“進度3”的文件夾。當我點理“進度2”一看,心中卻猛的一跳,裏面竟然不再是圖片,而是視頻,難怪我在圖片分類裏找不到後續了。

粗略一掃,視頻日期隔幾天就有幾個, 都是些短視頻,拍得不是很連貫。我忐忑地點開了第一個視頻。

鏡頭有些晃動,首先出現在畫面裏的是妻子,她穿著一件淺綠色的V字襯衣,臉上畫著與圖片中相似的妝,墨鏡沒有取下,她一個人坐在像是咖啡館的卡座上。因爲視線的關系看不到下半身。

“你能不能不要拍了?這樣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出聲的是妻子。

“那可不行,這是徐萍要求的,她可是說了要我們把約會的內容拍下來,以便參考,晚上你自己也可以看一下,看看自己的演技是不是能過關,方便你更快進入角色嘛。”緊接著出現的是彭山的聲音,聲音中夾雜著笑意。

“請注意你的用詞,我們是演戲,不是約會。你要是敢起什麽歪心思,我馬上就告訴徐萍。”妻子被墨鏡遮住了大半個臉看不到表情,但從語氣中也能判斷她語氣不善。

“好好,我知道,不過這是咱們第一天在外面訓練,你能不能別把演戲兩個字說出來,好幾個人看著你呢,咱可別戲還沒演直接就走漏風聲穿幫了。”彭山提醒道。

妻子被他一說,立刻抬頭四下看去。好像是真的看到有人在往這邊看,她縮了下脖子,低聲對彭山說道:“都怪你們,非要我穿成這樣,一路上都被人看了好半天了。到了咖啡館也還是有人偷看。要是被方源的朋友或家人看到,我還要不要做人了?”

“嘿嘿,放心好了,你現在的樣子,就是方源不近看也看不出什麽的。你還是放自然點,有人看是好事,說明你現在很漂亮啊,你們女人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不都是爲了吸引男人看的嘛。越多人看說明你越漂亮嘛,等你適應了角色再去見我媽,准能一次就把她拿下。”彭山的話語中帶著調侃似的笑意。

“別胡說,衣服都是你跟徐萍買的,我才不喜歡穿得這麽暴露出來給人看,哪有正經女人需要這樣展示漂亮的。”

“那是你的想法,現在大衆的審美就是這樣的,你不喜歡也改變不了。還是慢慢適應的好,這樣你也更不容易被熟人認出來不是,一會再帶你去做個頭發,保證你自己也認不出自己了。”

“……,說不過你,我去下洗手間。”

緊接著鏡頭中就看到妻子站起來離開了座位,鏡頭也跟了上去。我這才看清妻子下半身穿著黑色窄裙,長度不到膝蓋,露出的修長美腿分明穿著肉色的絲襪,腳上是一雙奶白色高跟鞋。一改平日的風格,整一個都市麗人。

第一段就到這裏結束了,視頻比圖片更加有衝擊力,我看得很吃味。視頻裏彭山說得沒錯,妻子打扮得很漂亮,而這從漂亮卻沒對我綻放,而是對另一個男人。

緊接著第二段視頻,彭山果然帶著妻子去做頭發了,這段沒什麽互動,只是妻子靜靜地坐在那裏,看著鏡中美發師娴熟地動作,過程很枯躁。只是在過程中彭山提醒美發師要用心一點,美發師把兩人當成情侶說了一句:“放心吧,你女朋友這麽漂亮,我一定把她當模特一樣用心,一會你們要是允許,可以讓我們拍張照留在店裏當樣版就更好了。”

這句話說得彭山心花怒放,直誇他有眼光。一旁妻子既愠怒又羞澀,卻無法開口反駁。

看到這裏我在心中鄙夷了一句這美發師眼瞎,兩人從哪裏看上去般配了,分明是商人逐利說的違心話。卻不知我自己也不過是自我安慰罷了,能陪著一起理發的異星不是情侶就是親屬,兩人看上去完全不像是有血緣關系的,不被當作情侶又能是什麽。

第三段視頻就是妻子做完頭發,站在大鏡子前觀看效果。妻子已經變成了我在超市看到的那個微卷的波浪發型,還刻意調了發色,黑色在反光的映襯下透出絲絲酒紅。配上妻子的嬌顔,頓時顯得風情萬種,看得妻子都有些呆住了。

我不禁露出慘笑,出差回來那會兒我就發現妻子做了頭發了,她卻騙我說是爲了見客戶刻意做的。此刻再看分明是爲了在我面前遮掩痕迹,刻意改換的發型。可笑我一點也沒有懷疑過她。

“怎麽樣,我的眼光不錯吧,說你合適那就一定合適,是不是很滿意?”彭山的聲音適時響起。

妻子還沈醉在這突然的改變中,淺笑道:“馬馬虎虎。“算是認可以彭山的眼光。

“你呀,本錢這麽好,就是太死板。方源也是一樣,守著個如花似玉的老婆也不舍得爲她花錢打扮。白白浪費了你這麽好的先天條件“

彭山的這句話一下子惹怒了妻子,她臉色立刻一寒,愠怒道:“你再這樣亂說話就別再找我了。“

“好吧,好吧,我的錯,說好了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不能提他。“彭山立刻認錯。

沒想到他們還有這樣的約定。妻子還知道在乎我的立場,可我現在卻只想發笑。

妻子側過臉去,說道:“他才不像你一樣是個顔控,這麽膚淺。而且是我不想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他尊重我,所以從來不強迫我。”

妻子的語氣很堅定,說得彭山一陣默然。我看在眼中也有了一絲欣慰。

緊接著美發師真的過來想要給妻子拍張照片,可卻被妻子拒絕了。彭山可能也怕節外生枝,帶著妻子匆匆離開了。

到了第四段時間已是幾天後,畫面跳轉到了徐萍家裏,鏡頭一直停留在桌上照著徐萍的閨房。應該是把手機放在桌面上拍攝的,畫面不是很清晰,但還是能清楚地看到妻子和徐萍的身影。

妻子穿著一件白色的絲質蕾絲縷空上衣,下身橘色百褶裙,光著腿盤坐在徐萍的床上。徐萍則在衣櫃前翻找著什麽。

“衣服不用換得這麽勤吧,我這幾天換的花樣都快趕上我這二十幾年穿過的衣服了。這些衣服難道不用花錢的嗎?”妻子在床上抱怨道。

“這你就不用操心了,你現在只需要把自己當成一個服裝模特,把最美的一面展現出來就行了。你就是太死板,你沒發現這幾天你換個造型出去走一圈,整個人都變得年輕了不少嗎?”徐萍頭也沒回道。

“哪有,被一群路人盯著看,不僅別扭,還要時刻擔心被熟人認出來,沒老個幾歲就不錯了。要不是爲了幫你,我才不會這樣呢。”妻子反駁道。

“裝,接著裝。別忘了,姐也是女人,沒有哪個女人是不喜歡自己的美被人關注的。你丫,就是太腼腆。聽姐說的,把這就當做是演了一聲戲。既幫了我,你也有了一場不一樣的體驗,皆大歡喜嘛。”徐萍的說辭在我看來就是一種詭辯,可妻子身在局中卻完全沒有察覺。

“就你會說,你可得幫我把店子看好了。我這樣瞞著我老公已經很對不起他了,店子再出纰漏的話,我真不知道該怎麽面對他了。”

“知道了,大小姐。來,把這個穿上,一會出去准能迷死外面那些臭男人。”徐萍遞過一雙還未開封的絲襪,模糊看去好像是白色的。

“要死啦你,又要人家穿絲襪。我不是跟你說了嘛,上次我穿絲襪你家那口子跟個癡漢似的盯著人家看,你也不怕他被本小姐的魅力征服,把你甩了啊。”妻子接過一看立刻甩到了一邊,很是排斥。

“他敢,他這樣的,除了我誰還肯嫁他,三心二意我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那你還讓我穿,你家那口子可跟我家的是一個德行,看見我穿絲襪,路都走不動。你這不是存心讓我勾他嘛,你是故意拿我給他下套吧。”

“美的他,我這還不是想把你最美的一面開發出來,好把他媽一舉拿下。他可是在他媽面前,把他新女友吹得此女只能天上有,人間完全無處尋啊。這就等著你千呼萬喚始出來呢,我總得把你打扮得配得起這份誇贊不是。而且……”

“而且什麽?”

“而且你要是能勾得了他,我讓給你也行啊。到時記得把你家阿源讓給我就行了。哈哈哈。”

“呸,不要臉,你還真的什麽話都敢說。”

兩個女人鬧作一團,最後妻子鬧不過還是將絲襪一點點穿了起來。看著奶白色的絲襪一點點地包裹妻子美好的玉足,直到臀部收攏,竟然是一條連褲襪。我看得有點迷醉了。這種白色的褲襪我從未見妻子穿過,現在哪怕隔著鏡頭看到,依然能夠感覺到妻子清純動人的靈氣。

平時我無論如何哀求妻子都無動于衷,而徐萍只是稍加蠱惑,就騙得她連這種刺眼的白色褲襪也能穿上,我當真不知道該怎麽說她了。

“怎麽是褲襪啊,還是這種白色的,你這不是讓我裝純嘛,羞死人了。”妻子跳了下腳,覺得很不好意思。

“什麽叫裝純,親愛的。你現在扮演的就是未婚剛畢業的大學生好嘛,正是純的年紀,而且你這身材一點也沒有辱沒它。你別說,看你穿絲襪的樣子,我都嫉妒了。有點自信,別總是這樣羞嗒嗒的,放開點。不然按你這表現,等方源回來咱這事都完不了。加油,好嗎?”徐萍在一旁打氣道。

妻子本來還想說點什麽,但聽到徐萍提起我也就沒說什麽了。穿起床頭下的一雙銀灰色高眼鞋,走到鏡頭顧自看了起來。

“好了,沒問題了。一會兒彭山就要來接你了,我還得去店裏,也不能陪你。你好好表現,全當爲了我。“徐萍幫妻子圍上了一條絲巾,遞過墨鏡說道。

第四段視頻到了這裏就結束了,看完這段我發覺我之前對徐萍的關心完全是多余的,我沒想到這場鬧劇完全是因她而起。聽她所說的話,她在這場戲裏完全就是導演一樣的存在。把自己的閨蜜,我的老婆,一個有夫之婦拉來和自己的未婚夫演情侶戲。到底是怎樣奇葩的人才會想出這樣的辦法。虧我之前還對她抱有同情,然而都是一個笑話。

第五段視頻開始彭山又變成了主角,這混蛋好像給手機加了自拍杆,他和妻子一起出現在了鏡頭裏。這小子經過了精心搗拾,看上去也有模有樣的了,只是眉間的輕佻一下子就出賣了他。他從一開始就不老實,走在街上,眼神無時無刻不瞟向妻子。當然看妻子的也不只他一人,從鏡頭往裏看去,不少與他們擦肩而過的人都會回頭一直盯著妻子看。不知道是好奇這隊長腿美女與矮個壯漢的組合,還是好奇兩人在路上還玩自拍,總而言之回頭率極高。

甚至兩分鍾後有一對情侶在路過時,男性因爲多看了幾眼差點被路燈杆撞到,而受到了女友大聲地訓斥。彭山很得意,但是妻子卻是不時地左顧右盼。她顯得很緊張,好幾次勸彭山把手機收起來,彭山都沒答應。

妻子可能是出于本能的反應,把身體靠向彭山,可能在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環境裏,彭山是唯一熟識的人了。可彭山這混蛋卻不知好歹地把手向妻子的腰間攬去,妻子很快反應過來將他打掉了,並輕聲警告了他。

彭山有些尴尬地打了個哈哈,第五段視頻又結束了。

到了第六段,場景又切換到了一家路邊冷飲店內,這家店我去過,人氣不錯。不過可能是上班時間的關系,人並不多。妻子和彭山坐在一個桌前,卻並不是對象而坐,而是挨著坐的。

畫面一開始妻子想讓他坐到對面去,他卻腆著臉說坐在一起才像情侶。妻子沒反駁只能依他。等冷飲的工夫,這家夥的視線就一直往桌下看去,應該是在欣賞妻子的白絲美腿。妻子很快發覺,將身子朝裏縮了縮。

很快冷飲被端了上來。彭山可能是意識到這樣不行,于是開始找妻子聊一些題外話。開始妻子沒理他,只是低頭喝冷飲不願意說話,一直低頭玩手機。後來可能是因爲周圍沒什麽客人的關系,妻子的緊張感消退了。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起來。

結果聊到高興處,彭山淩無意地抓了一下妻子的手,結果自然引起妻子的強烈反彈。妻子嚴厲地斥了一句“你想幹嘛?”

彭山也沒生氣,幹笑道:“之前拍照片的時候不都是可以牽手的嗎?你這前後反差也太大了吧?”

妻子一瞪眼,氣道:“那能一樣嗎?之前是爲了制造戀愛經曆,刻意的擺拍。現在是在公共場合,就算是情侶也得注意分寸。況且我們只是假扮的,用得著牽手嗎?你又在打歪主意了吧。”

彭山的鬼心思被戳破,只能尴尬一笑,不敢反駁。第六段視頻結束。

到這裏我能看出妻子時刻都很注意,應該真的只想臨時幫個忙,只是彭山這混蛋肯定包藏禍心。到了第七段視頻,我才確信這根本就不是演場戲那麽簡單,而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陰謀。

第七段視頻一開始就看到,在徐萍的宿舍裏他們三個人,因爲假扮情侶的尺度問題而爭吵。徐萍在中間協調。

彭山認爲妻子對他防備實在太深,讓外人太容易看出破綻,更別提他老媽了。而妻子則認爲情侶既然是假扮的,就應該注意分寸。更何況在老人家面前完全沒必要做些多余的肢體接觸。

兩人爭論不休,徐萍打斷二人說道:“好了,都少說兩句。你們這樣哪還有點默契。”緊接著她就開始拉起了偏架。

“思思,你既然都答應幫忙了,幹嘛這麽斤斤計較。現在哪怕是關系好點的異性朋友,拉個手,摟個腰都沒什麽的。你這樣刻意拒絕的確有點太引人注目了,而且你這樣也太容易把兩個人的關系搞僵了,之後還怎麽配合。”

“這怎麽成我的錯了。你做爲正牌女友不是應該站在我這一邊討伐他嗎?”

“唉,我要是計較那麽多,那天也不會找你來幫我了。我既然做出了決定,從那天起在心中你就已經代替我的位置了,只要能幫我搞定了他難纏的老媽,其他的我都可以暫時不計較。”

“……,我真不知道怎麽說你了,他有哪點好,值得你這麽豁得出去。”

“哎,你說歸說,別搞人身攻擊啊。”突然被擠兌,彭山插了一句。

“現在跟我說這個有什麽用,你和方源當初給我說媒的時候就沒想過啊。”一提這個妻子果然就不好再多說了。

“好吧,真是欠你的。不過這個真不是我斤斤計較,而是真沒必要。你也不想想,誰家兒子領女朋友回家,當著老人的面就卿卿我我的。我到現在每次跟方源回家去見公婆,也都彬彬有禮的。從沒有什麽親昵的行爲。你們考慮問題也得全面啊,老人家觀念本來就保守,這種畫蛇添足的建議我真的不能接受。“妻子把問題解剖的很清楚,從一般人的角度來說,這完全才是合理的做法。

“哎,我媽可真不保守啊,她老人家眼界寬著呢。她要是保守,我到了這份年紀她也不會爲難我跟徐萍的事兒了。“彭山又把話插了進來,但怎麽看都是單純的自辯。

“你說這話不虧心啊,她那分明就是挑三揀四好嘛。我們家徐萍條件這麽好她都能挑出問題來,這老人家不光頑固,眼光一定還很毒。“妻子看來沒少爲這事在彭山面前抱怨。

彭山翻了個白眼,不想爲這個問題糾纏。應該沒少在這上面吃虧。徐萍打斷妻子道,

“好了,你也知道他媽眼光毒啊。我是跟他媽打過交道的,要是一般的女人也就算了,可是你不一樣啊。思思,你這麽漂亮,他媽媽高興的同時,一定會懷疑你是不是來騙他兒子感情的。所以在細節問題上你們反而要做得更好,才不容易穿幫。聽我的,從現在開始,你必須接受這種情侶間的簡單肢體接觸,就當我欠你的,好嗎?“

徐萍一邊吹捧妻子一邊打感情牌,讓妻子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可這番話在我耳中卻是包含心機的謬論,但我實在想不明白徐萍的動機。

下一刻,她的舉動徹底激怒了我,讓我完全無心再理會她在想什麽,只想狠狠地教訓一下這個女人。

“我們的事能不能成,全靠你了,思思。從今天開始,咱們就從牽手開始練習。放心,我不會吃醋的啦。“說著她竟然一手一個拉起我妻子與彭山的手,疊在了一起。

妻子沒料到這麽突然,剛想抽出,可是見徐萍一本正經的樣子又放棄了。這反倒便宜了彭山這混蛋,握著兄弟女人的手,不僅不臉紅,反倒一臉得色。這家夥絕對是處心積慮地要占便宜。

下一刻徐萍將自己的手放開,看著兩人握住的手起身對妻子道:“你別緊張,就當是朋友間的互動就行了。我去洗點水果,你們看電視,接下來半個小時,不許你們的手松開。“

“還有你,丘子。擔蕩一點,別老是抱著占便宜的心思,你要是坦蕩一點,思思也不會對你這麽防備。“說完,她離開了鏡頭,應該是去洗水果了。

看著妻子白皙纖長的手指被一只粗鄙黝黑的手握著,我真是心如刀割,幾度想摔了手中的手機卻又忍住了。

徐萍離開的工夫,妻子俏臉微紅,也無心看電視。忽地她側過臉對彭山道:“你能別做這些小動作嗎?“

應該是彭山這孫子在趁機揩油,這混蛋腆著臉說:“不習慣,有點緊張。“

“好了,這樣就可以不動了。“說著他撐開妻子白嫩的手掌,轉而與她五指穿插,變成兩人十指相扣地握住。這過份親昵動作立刻引起了妻子的反感,她用力一甩想將手抽出。可這種姿勢最緊密的連接方式是最難甩開的,她理所當然地沒有成功。

“好了,你別動了,我就這樣不動了。看電視。“這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惹得妻子只能生悶氣。此刻我也是心如刀割,一股郁氣集結在胸口,相當難受。

一會兒的工夫徐萍端著果盤出來,看到兩人十指緊扣的樣子也是一愣,隨即一笑。一下子就讓妻子鬧了個大紅臉。

她氣道:“你也不管管他。“

“怎麽管,你現在才是他女朋友嘛。“徐萍半天玩笑的道。

“我真是上了你們的當了。咱可說好了啊,出去在公共場合可不能這樣。不然別怪我翻臉。“

“那就是在私下裏可以喽?“彭山順杆上爬。

“你少說兩句,占便宜還沒完了是吧。“徐萍訓斥彭山道,轉過頭來又對妻子道:”知道了,說了算我欠你的。來,吃水果。“

第七段視頻到了這裏又結束了。我深吸了一口氣,徐萍的所作所爲是徹底激怒我了,爲了自己的幸福,強行把我妻子推入火坑,簡直不可理喻。我突然開始懷疑今天她的手機落在這裏,並非只是一個巧合了。難道我今天的行爲激怒了她,她故意要給我個難堪?不是沒有這種可能。這些視頻都經過精心的修剪,顯然是刻意留存下來的,針對我的可能性很大。

看來她是要毀滅妻子在我心中的形象,從而羞辱我。但我還是有點不明白我哪裏得罪她這麽深了,值得她如此處心積慮。爲了找出症結所在,我接著看了下去。

下面的連續三段視頻都是妻子與彭山的日常“約會“,妻子的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性感的打扮,就像是釋放了心中的另一個自己。走在街上她也開始很少拘泥于別人的目光了,一股自信的光芒從她身上散發出來,此刻的她真的有了明星一樣的魅力。

彭山這混蛋似乎也摸清了妻子的性格,收起了輕挑與猥瑣,總是找妻子聊一些生活上的話題。沒有了這種針鋒相對,兩人間的協調感融洽了不少。在旁人看來真有了幾分情侶的味道,只是那紮眼的身高差,讓人只覺得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甚至出現了路人搭讪,公開撬角的情況。這時候妻子反而笑得很開心,看到彭山吃癟似乎是一件很愉快的事。好在彭山這貨雖然看起來不起眼,但還真有不怕事的本錢,保護我妻子的安全不在話下。

看著兩人關系融洽,我感覺很吃味。好在妻子一直恪守在公共場合不跟他舉止親昵的原則,也沒有逾矩的行爲,才讓我好受了點。

只是到了第十段視頻,出現了一點小插曲。妻子可能是碰到熟人了,下意識地就往彭山身邊靠,被這混蛋抓到機會,第一次在公共場合摟了腰。雖然時間不長,但這種意外著實讓我不爽。

當第十段視頻結束我看了一下日期,離我出差回家那天沒有幾天了。我記得那天在超市兩人的關系似乎並不融洽,但是在這之前也並沒有關系惡化的情況啊。

結果第十一段視頻,同時也是最後一段給我解了惑,同時也點燃了我的怒火。

畫面又回到了了徐萍的出租屋,這回沒有了彭山的身影,只有妻子與徐萍二人在沙發上坐著。也沒有開電視,氣氛相當詭異。

“好了,別生氣了。他也是一時得意忘形才這麽做的,我已經狠狠地訓斥他了。”首先出聲的是徐萍。

“我不是在爲自己生氣,而是在爲你不值。這家夥骨子裏就是個色胚,哪裏值得你托付。我真後悔當初聽了方源的話,給你找了這麽個人。我才第一次跟他去他們家,他就敢當著他爸媽的面偷親我,哪裏有半點尊重我的意思。你以後要是跟了他,還不得被他欺負死。”

妻子的話讓我的心如遭錘擊,妻子竟然被他親過了?什麽時候的事?我五指緊握,恨不得現在就把彭山叫出來,狠狠地教訓一頓。這種後知後覺的屈辱實在太他媽憋屈了。

“我知道,可都到這一步了我還能有什麽辦法。彭山這人做事是孟浪了點兒,那會兒才跟我處朋友沒多久,就敢賴在我家不走,占我便宜的時候,我就已經看出來了。可這都是男人的通病,有的人是假正經,不敢表露。這種將欲望寫在臉上的反而更容易讓人看明白。我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那種知人知面不知心的人我是不敢再找了。彭山這樣子的我反而心裏踏實。”徐萍說得好像一副看破紅塵的樣子。

“你真是這麽想的?你可不能抱著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啊,其實好男人還是不少的。彭山自身的條件本來就不好,現在對自己兄弟的老婆都能有龌龊想法,說明他的性格絕不止孟浪這麽簡單。分明是見到漂亮女人見異思遷,這種人你也能忍?”妻子對徐萍真的是很關心,難道就因爲這個媒是我說的,她就要如此把責任負到底?

“你以爲誰都跟你一樣好運氣啊,找了個老公把你護得跟公主似的,連班都不讓你上,直接在家當老板娘。若每個女人都抱著釣金龜婿的想法,那大家就都單著吧。彭山也算是不錯了,面對你這樣的大美女,到現在最多也就偷親了一下嘴。要是換做別的男人,見到每天這麽性感的你,怕是早就把你就地正法了。”徐萍好像真的就認定了彭山一樣,一味地回避他身上的問題。

“死樣,胡說什麽呢你。我看你現在就是鬼迷了心竅,說什麽你也聽不進去了。好,既然你認准了他,那我就幫你幫到底。看我是怎麽征服他老媽的,等你進了他們家的門,哭的時候可別來找我。”說著兩人女人嬉鬧了起來。妻子像是一下子就把自己被占便宜的事給忘了。

“砰!”我狠狠地把手機向著桌子一拍,沒想到我妻子竟然是被親了嘴。想到那只屬于我一人的香唇,被第二個男人給品嘗了,我就妒火中燒。他們三人真是夠可以的,每個人都與我關系密切,卻沒有一個人顧及我的感受。

我恨,我恨妻子居然什麽都不跟我說,就敢去做這種傷害我尊嚴的事。我恨徐萍和彭山不顧朋友的情誼,只爲自身的利益出發,就把我妻子這樣一個有夫之婦,拉進了一個荒唐的遊戲。

其中徐萍這個女人實在太過危險,妻子這樣單純的女人找這麽一個人當閨蜜,完全就被吃得死死的。若是她既續這樣盲目下去,怕是遲早要吃大虧的。我必須阻止這場鬧劇。

我拿出手機撥打妻子的電話,電話響了良久才接通。

“餵。”電話那頭傳來妻子的聲音,還夾雜著電視聲,應該是在看電視。

“你還在徐萍那兒?”

“嗯,不是給你說過了嘛。”

“回來吧,我來接你。”

“有什麽事嗎?沒什麽急事的話明天在說吧,徐萍現在精神不好,我想多陪陪她。”

我現在聽不得徐萍的名字,剛想出聲發火就聽到電話裏有人問:“誰打的?”。竟然是彭山的聲音,他們三個人竟然在一塊兒,而且還是在晚上。我的怒意當場就控制不住了。

我說了一句“我馬上過來。”就挂斷了電話,拿起桌上的手機,就直奔徐萍的出租屋而去。

等我趕到的時候是妻子給我開的門。

“幹嘛現在突然趕過來,到底出什麽事了?”妻子還一臉懵懂的樣子。當她看到我面含爭氣的臉時,又疑惑道,

“你幹嘛,誰又惹你了?”

“你讓開。”我推開妻子直接進門。妻子被我推得一個趔趄,險些摔倒。

“你幹嘛,又吃槍藥了?我告訴你,我還沒原諒你呢,你這樣的態度別指望我跟你回去。”妻子還不知道我已經她們的所作所爲了,還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原諒?我們中到到底是誰該求誰原諒?我咬牙對妻子道:“你別說話,我們的事等回去之後再說,我現在不是來找你的。”

我回頭看向屋內,坐在沙發上的徐萍與彭山已經看到了氣氛的不對,兩人都怔怔的看著我。我看了眼彭山問道:“你怎麽在這裏?”

“我來看看我女朋友不需要理由吧?你怎麽了,吃錯藥了,怎麽亂咬人?”彭山一句來看“女朋友”聽在我耳中,就像是在對我示威一樣。我知道他說的是徐萍,可此時聽在耳中,怎麽聽都像是在說我妻子。

“行,你這哥們當得仗義,我記住了。”我把頭撇向徐萍,這個罪魁禍首好似察覺到了什麽,看著我不說話,但眼神卻左右閃躲。

我掏出她的手機來扔在沙發前的茶幾上,三人目光瞬間被吸引過去。兩個女人沒說話,彭山卻叫道:“她手機還真落在你那兒了,咦,這屏怎麽碎了?”

我之前沒留意,應該是被我最後那一下,拍在桌上的時候拍碎的。不過我沒在意,冷著臉對徐萍說:“你是不是應該給我個解釋?”

徐萍面露苦色:“裏面的東西你都看到了?”

“你說呢?你不設密碼又把手機落在我那兒,不是故意給我看的嗎?”我咬牙道,“真是不看不知道,你們倒是瞞著我演了一場好戲啊。”

另兩人這才反應過來,他們的秘密暴露了。彭山臉色變得有些尴尬,我妻子的臉色也瞬間變得煞白。

“你……”“你先別說話,我現在問的是徐萍。”妻子第一個想跳出來解釋,我卻毫不猶豫地打斷了她。

我目光冷漠地盯著徐萍,她臉上表情只是掙紮了一會,就變得很坦然地說道:“你不是都看到了嘛,還想要我解釋什麽?”

“你自己做的好事,就用這種態度敷衍我?你可是我老婆的閨蜜,我信任的好店長。我應該沒哪點對不起你吧,你就做出這種糟踐我老婆,糟踐我臉皮的事兒。做婊子的也比你知道廉恥吧?”

我實在氣不過,一下子就把氣話升格到了人格侮辱的層面。

徐萍被我一句說得眼圈一紅,卻不敢反駁。彭山卻坐不住了,他站起來拉住我的胳膊道,

“這事是我們有錯在先,可你這樣說話就過了啊。你要是覺得委屈,我們給你道歉就是了,你搞人格汙辱就過份了。“彭山說道。

“我過份?你他媽占我媳婦便宜的時候就不過份了?你給老子滾球。“我猛的想要掰開他拉住我的手,可這小子的一膀子力氣真不是蓋的,我竟然完全拉扯不開。這讓我更加上火了,我使勁在他胸口捶了一拳,大罵道,

“你給老子松開。“

“方源,你有什麽火你衝我發。這件事是我同意的,跟他們沒有關系,你在這裏鬧算什麽,是打是罵我們回家說。“妻子也上前來拉我,可她這種胳膊肘往外拐的維護讓我更加怒火中燒。

一時間我們三人鬧作一團,這時徐萍也顧不上委屈了,喝道:“夠了。“

“方源,你不是就想要解釋嗎,那我就給你解釋。“

徐萍的這番話才稍微吸引了我的注意。我立刻放棄與彭山糾纏,轉頭對徐萍道,

“好,你說。你可別告訴我你就我老婆這一個朋友,只是簡單地想找她幫個忙。“

“不然還能有什麽,方源,我們瞞著你是我們的不對,但你別凡事想得那麽龌龊好不好,我也要面子的。他們瞞著你也是我要求的。“妻子這時候又插話進來。

“你別犯傻好嗎?你這樣子被賣了還在幫別人數錢,你犯的錯我們回家再說,我現在只關心徐萍的態度。“我氣道。

“方源,你不就是懷疑我的動機嘛。好,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只要表個態,你以後怎麽看我我也都認了。“徐萍盯著我說道。

“你想問什麽?“

“如果我們把過不了彭山他媽那一關的事告訴你,你會不會幫我們?“

“……,如果是在問題發生的最一 開始你跟我說,我不會不幫。但也要看方法。“

“那如果我們一開始就跟你說,要思思來這樣幫我們,你是不是就不會同意了?“

“你說呢?你想讓我用什麽立場來同意?“

“不,方源,如果我當時就同時征求你們兩人的意見,你還是會同意的。只不過現在你被怒火蒙蔽了雙眼,想問題一點也不客觀了。“

“你在說笑嗎?我爲什麽會同意。“

“因爲我跟彭山本來就是你一力促成的。你一定會抹不開面子幫忙。我了解你,方源,你這個人最好面子。開始你一定會顧慮這顧慮那,不肯一下子答應。但只要我做通了思思的思想工作,只要她不介意,甚至幫我們在你面前說項,你最後還是會同意。只不過過程不會這麽順利,而且你一定會參與監督,擔心這擔心那,這不行那不行,最後弄巧成拙。這場戲說不定就白演了,所以在思思說要瞞著你的時候,我才會第一時間同意。“徐萍分析問題相當全面,而且巧舌如簧。

“你在說笑?“

“你現在可以當我說的是個玩笑,但請你在冷靜下來之後再好好想想,我說的有沒有道理。我跟彭山拍拖這件事還沒給家裏人說,就是不想再添新的變數。至于你猜疑我跟彭山爲什麽發展得這麽快,你可以把這當成是,一個看夠了你們秀恩愛的女人按捺不住脫單的心。這也是當初你在給我介紹彭山時我沒有拒絕的原因。“

“我現在在江城的好朋友就只剩下思思一個人了,在幾個朋友中也就思思有能幫到我的外在條件。思思的條件有多好你也知道,你可以說我自私。但找思思幫忙也算是必然的結果。所以請別懷疑我的動機,你這也是對你和思思的感情懷疑。好了,事情發生也發生了,你要是還不滿意,願打願罵,悉聽尊便。“

我不得不承認,徐萍這女人完全就是個人精,不但巧舌如簧,而且心機深重,跟我妻子一比完全是兩個極端。我明明能感覺得到不對勁,可卻抓不住她的痛腳 ,現在就她手機裏的那些內容與他們爭吵,反倒顯得我小肚雞腸了。這滿滿的套路感讓我覺得很憋屈。

“呵呵,行,我說不過你。不說了,今天的事到此爲止,我也不管你們之前發生了什麽,從今天起都結束了。這個忙我們不幫了,你們倆的事兒就看緣份了。劉思,我們回家。”我知道今天不好再繼續下去了,我拉起妻子的手就想離開。

彭山這時候卻又跳了出來 ,攔住我道:“別啊,哥們,劉思這都見過我爸媽了,這突然不見人影了,不就功虧一篑了嘛,我跟徐萍領證的事兒准得黃啊。“

“滾你媽的蛋。“我一把推開他,”這事兒我跟你還沒完,要是讓我知道你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還占我了我媳婦什麽便宜,老子豁出命去也要幹掉你。現在給我滾,立刻馬上。“我跟這混蛋算是走到頭了,以後碰面只能是仇大于恩了。

身後妻子還想要掙紮,不願就這樣跟我回家,可在徐萍的勸說下還是先跟我走了。我實在不明白妻子爲什麽這麽聽徐萍的話,妻子這樣單純的人在她面前,完全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什麽時候真被賣了也不知道。我必須要讓她跟徐萍劃清界限。

回到家妻子還變得有點生氣,可能是被我今天這一鬧整出了情緒。我不知道該怎麽開口訓斥這個傻妞。別看妻子也二十好幾的人了,可今天見識到了徐萍的厲害,我才感覺,妻子真的就是個“小女孩“。而且是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小女孩“,這種漂亮反而成了一種危險。

“你就沒什麽想對我說的嗎?“我喝了口水,挨著妻子坐下道。

“還能說什麽啊,你不是都看到了嘛,而且我們都給你道過歉了。“發生這麽大的事,妻子到底還是有點心虛的。

“你們那能叫道歉啊,那叫走過場好嘛。“面對妻子我現在又有些發不起火來了。傷害我和她之間的感情,不是正好讓那兩個賤人得逞嘛。

“你給我說說,之前你不在你爸媽那兒那幾天,你是不是也是瞞著我給丘子那孫子當“女朋友”去了?“我問道。

妻子一怔,卻也沒想瞞著我,點了點頭道:“嗯,沒錯。不過也就兩天的時間,其他時間我真是找我一發小去了。我也不可能天天去給他冒充女朋友的,也就上個周末那兩天他爸媽要帶我們去看新房子,我去了兩天。”

“你們都發展到看房子上了?那是馬上要結婚的節奏啊。”我瞪大了眼睛道。

“死相,不是我們,是他們。我只不過是負責騙戶口本的。”妻子俏臉一紅道。

“那你這本是騙出來了還是沒騙出來啊?”

“沒有,我讓彭山問過了,他媽這點把關把得可嚴了。他媽怕我是來騙他們家房子的,所以沒到辦酒的日子都不肯把證拿出來的。”

“噗!”我剛喝的一口水一下子就噴出來了。

“什麽?你是說他媽要看到你們結婚才肯放本?那我要不阻止你,你還打算跟他來個假結婚啊?”我心驚肉跳地問道。

妻子的臉更紅了,急道:“哪能啊,到了這一步我們也是不知道該怎麽辦了,所以這幾天都沒有進展嘛。”

“老婆,你老實告訴我,你假扮他女朋友這一個月來,到底被那孫子占了多少便宜?老實回答。”我問出了我最關心的問題。

“就知道你會問這個,我們當初就怕你操心這個才一直不敢告訴你。你不信任你哥們,你還不信任我嗎?自從答應假扮他女朋友,我都有很小心的。除了偶爾牽個手,他所有的企圖都被我澆滅了。在外面我每次都擔心吊膽跟打仗似的,他哪那麽容易得逞。”妻子翻了個白眼,似對我這個問題早有准備。

“真的就只是這樣?那你之前被他偷吻了又是怎麽回事,你不會認爲這也不算什麽吧?”

“唔,那是第一次去見他爸媽時候的一個小意外,我也狠狠地訓斥過他了。你別提這個了好嗎?”妻子俏臉一紅道。

“那你老實告訴我,他當時是怎麽親你的?”我心中的妒火又燃燒起來了,非要刨根問底。

“就是,就是輕輕地啄了那麽一下,要不然我也不可能反應不過來。”妻子扭捏道。

“啄?怎麽啄的?”

“就像這樣。”妻子在我嘴上輕啄了一下,留下一片唇香。這突然的一下一下子讓我的嫉妒之火爆炸了。混蛋,我如此美麗嬌妻紅唇,竟然就那樣讓彭山那無恥小人品嘗到了。

我一下子抱住妻子,驚得她叫了一聲,隨即就被我堵住櫻唇來了個深吻。吻了將近一分鍾,妻子猛地推開我,叫道,

“幹什麽啊,差點憋死我了。怎麽聽到我被人占便宜,你反而變興奮了。你不會像徐萍說過的,是那種看到老婆被別人占便宜,會更興奮的變態吧。”

妻子的一句話讓我沒反應過來,我呆了一下,臉如紅布道:“胡說,我只是要教訓一下你。背著老公出去跟男人約會,不懲罰你一下,我們家就夫綱不振了。”

說著我抄起老婆,來了個公主抱就把妻子往床上一扔,隨即撲了上去。這又是一段很長的時間不知肉味,情欲被挑動起來就有些收不住了。

我騎在妻子的小腹上,使勁揉搓妻子的一對嫩乳。妻子今天穿的是家裏的一件白色連衣裙,肉色短袖配平板鞋,很日常的一個裝扮,可能是今天沒有出去“約會”的關系,並沒有視頻裏面的漂亮。

我又想到妻子的美麗竟然只在另一個男人面前綻放,而我只能享受到平凡時候的妻子。心中竟真的有種變態的占有欲望,想要狠狠地摧殘妻子。手上不自覺地加大了力道。

妻子只吃疼之下叫出聲:“快放手啊,你弄疼我了。”

我這才反應過來,趕忙起身道歉道:“對不起,一時手重了。”

“我們好些日子沒做了,一時沒控制住。老婆,我們做愛好不好?”我求歡道。

“你以爲我今天有心情嗎?”妻子揉了揉被我弄疼的乳房道。

“我有些話要跟你說,今天咱們先不要了。”

“有什麽話做完也可以說嘛。”

“我要說的事很重要,我必須要你的一個態度。”

“……,什麽事兒,你說吧。”我真有些無奈了,今天的破事兒真他媽多。

“你真的不打算幫徐萍他們了?”妻子弱弱地問道。

“你還想著他們呢?我現在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我們不光不幫他們的忙了,從明天起還必須跟他們絕交,老死不相往來。”一提他們我氣又來了,我很肯定的說道。

“你說話幹嘛這麽重,徐萍可是我的閨蜜,我不同意跟她絕交。”

“哎,出嫁從夫不知道嗎?就你這樣的,在徐萍面前還不夠她一口吃的,我讓你跟她絕交是爲你好,你不要犯傻好不好。這次的經曆教訓還不夠深刻啊。她可都快把你給賣了。”

“什麽賣不賣的,這次的事兒是經過我同意的好嘛,她也是征求了我的同意才布置的這個計劃。你不要把人心都想得那麽黑暗好嘛,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我跟她可比我跟你的時間可要長得多。”

“那我要是讓你在我跟她之前選一個,有她沒我,有我沒她,你怎麽選?”我還就不明白了,什麽時候女人之間的情誼比夫妻之間的情份都重要了。妻子說的這話我實在不愛聽。

“那我選徐萍。“妻子像是賭氣一樣說道。

“你!你存心跟我抬杠是不是。徐萍的心機有多深你是看不到還是怎麽,你就沒有發現在你們相處的時候,一直都是你聽她的嗎?你一直這麽下去遲早會有吃虧的一天,我讓你現在與她斷交是爲你好。“我急辯道。

“我知道她一直都很有心計,我們認識這麽多年她一直都比我聰明,遇到事情也比我有主意。但她從來就沒害我,反而幫了我很多,在深廣那樣的大城市,若不是她有主意,我們早就被人吃得骨頭渣滓都不剩了。“妻子說著說著眼圈竟有些紅了。

我看著心疼,問道:“怎麽,你們在那邊的時候遇到了很多事兒?“雖然我早有耳聞在深廣,那個外來人口居多的大城市治安很成問題。但我始終相信現在是法制社會,再多的醜惡也不會活動在陽光之下。

妻子縮了縮瓊鼻,點頭應道:“這是自然,你不知道我出去的第一年遇到了多少事情。一開始被當成外地人欺負,總是頻繁的丟東西,徐萍就把我拉到了她的宿舍。有人找我麻煩也是她幫我擋回去的;後來我第一次被老板扣發工資,也是她拿著勞動合同幫我硬追回來的,那年年終還害她被扣了好些錢的資金。這些她都一直瞞著我,還是第二年我聽別的同事說起才知道的。“

“更可怕的是有一次我們在外邊宵夜,被一群流氓纏住,他們看了一眼就盯著我不放。這時候也是徐萍急中生智,巧妙地引起了人群的注意才把他們趕跑了。“

“我完全無法想像那幾年沒有徐萍在身邊我怎麽能平安地熬過來。你現在爲了一點面子就要我跟她絕交,我怎麽可能同意。“

妻子說的這些我還是第一次聽她提起。很難想像,幾個女人背井離鄉,在一個陌生而複雜的城市裏是如何四處碰壁的。我妻子如此漂亮還能在那樣的環境裏保持完璧,怕也是少不了她的保護。共患難的情誼,男人之間都很少遇到。如果遇到那都是一輩子的情誼了。

我聽得咂吧了下嘴,歎道:“好吧,我知道我說得絕情了點。但你也不能就覺得欠她一輩子的了吧,欠她的情我們可以一點一點的還,但這種違背原則的事,絕不可以再拿來感情用事了。“

“我好像還真的欠她一輩子的了。“妻子說著笑得有些慘然。

“嗯?你們還發生了什麽?“

妻子陷入回憶道:“你記得我跟你說過她處過一個快結婚的男朋友吧?“

我點了點頭。

“他抛棄徐萍其實不是因爲他們的感情出了問題,而是因爲我。“

“因爲你?“妻子一說我好像就有點猜到故事的梗概了。

“嗯,他談朋友之後其實就搬出去跟那個男人同居了,當時我還是挺祝福她的。只是我發現我每次去找徐萍的時候,只要她不在,她那個男朋友就會對我動手動腳。最後我實在氣不過就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徐萍,最後她們才鬧到分手了。“

“呃,這應該怪不到你頭上吧,她還應該感謝你幫他實別了一個渣男呢。“我一聽故事果然如我所想,我妻子這麽漂亮,發生這樣的事情倒也不奇怪,只能怪那個男人不是個東西。

“但你不知道那個男人後來說了什麽,把我們都氣壞了。“

“啊?說了什麽?“

“他說他從一開始追徐萍就是爲了接近我,只是見我不好追,所以先找我閨蜜打開突破口,誰知道徐萍會當真陷進去。當時他這樣說我們恨不得拿刀殺了他,徐萍爲這事哭了一整天。從那以後她對男人就死心了。發生這樣的事,我是真的覺得欠了她一輩子了。“

實在沒想到徐萍這樣的女人也會有這樣的黑曆史,不過仔細想想,女人到底是女人,對感情認了真就真的會陷進去。而且她也不可能一開始就是個心機婊,有可能是經曆了那件事後才變成這樣的。

我歎了口氣道:“我實在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過這麽多事,好吧。絕交的事兒我們暫且不提了。我先看看她明天的態度再說。“

“那你能不能同意讓我繼續給他們幫忙,你看徐萍也到這個歲數了,如果這次錯過了彭山,下次再對哪個男人動心不知道是哪年哪月的事情了。“妻子突然道。

“你別得寸進尺啊,我知道你覺得自己很虧欠徐萍的。但你現在已經結婚了,要以家庭爲主好嗎,我是你丈夫,是那個唯一一個要與你走完後半生的人。在考慮問題之前請你先分清主次可以嗎?“我有些生氣道。

妻子被我說得無法反駁,一個人發了會兒呆後就洗澡去了。最後我們二人也沒再多說什麽,各懷心事地睡著了,這一夜我們終究是沒有做愛。

第二天一早就不見了妻子的身影,我害怕她自作主張,又投身到這個遊戲之中,趕忙起身給她打了個電話。結果手機鈴聲在屋內就響起了,她壓根就沒帶手機。等我手忙腳亂起床洗漱,准備出門去找她的時候,她卻提著早點一個人回來了。

我知道我誤會她了,所以也沒開口,她把早餐往我手中一遞道:“我今天想去看下朵朵。“

我一聽也沒反對,只是提醒她記得帶手機,跟我保持聯系。她能去看女兒也是好事,心思往家裏收一收,多一些歸屬感,也就不會再去想那些無聊的事了。

開店以後我刻意給我媽打了個電話,確認妻子是不是真回了家。得到肯定的答複之後我才放心。

徐萍今天依舊來上班了,我本以爲她會借故請個假。可她還是把自己捯饬得清清爽爽地來了。依舊是公司的職業裝,淺灰色的絲襪配上黑色高跟鞋。臉上擦了些粉底遮蓋了昨日的憔悴。

“你來啦,我還以爲你今天要請假了。“我打了個招呼道。

“爲什麽要請假,我可怕你找著理由扣我工資呢。“徐萍淺笑道。

“昨天你把手機落在這兒是故意的?“這個問題我昨天沒來得及問她。

“你以爲呢?“她不做正面回答。”對了,你得賠我換手機屏的錢,我這個可是蘋果的最新款,換個屏得七八百呢。“

“你想得美,你這樣算計你老板,我不扣你工資就是給你發資金了,你要覺得不爽可以辭職。“

“哼,我還怕了你不成。“

說實話,我還真怕這女人突然辭職了,雖然不想跟她做朋友了,但工作上的事她還是很可靠的。如果她真要辭了,我怕是有得手忙腳亂的了。

不過這女人也著實灑脫,昨日還跟我紅著臉,今日依舊能來上班。公私倒是分得很清楚,是個能幹的女人。

經過一上午的忙碌,下午趁著再次閑下來的空當,我打了個電話給老媽,再次問了下妻子的情況。老媽說妻子帶著孩子出去玩了,我才放心。她總不可能帶著孩子去忙事情。

徐萍聽見我的電話,笑道:“怎麽,打電話查崗啊?看來你對你老婆也不是那麽有信心嘛。“

“哼,要你管,我是怕某些人賊心不死。“我不想與她討論這個話題,交待了一句道,

“我去睡個午覺,下午麻煩你看店了。“

說完我就上樓回房休息了。一個人躺了一會兒沒多久正迷迷糊糊地,就聽到門外有腳步聲,我以爲是徐萍上來拿東西也就沒在意。誰知道被反鎖的房門一下子就被打開了,看到徐萍走了進來,我一下子就驚醒道,

“你怎麽跑上來了,不對,你怎麽有房門的鑰匙?“

“我之前一個人幫你看店那會兒,思思就給我配了一把啊。樓下我讓李工看著呢,不用擔心。“徐萍給自己倒了一杯水道。

“我是問你到房間裏來幹什麽。“妻子還真是把自己賣得徹底了,連臥室的鑰匙都隨便配給外人。

“我也來休息啊,反正下午也沒事兒了。思思之前給我配房門鑰匙,就是爲了方便我在累了的時候可以上來休息啊。“徐萍說得倒是很輕松。

“那你休息吧,我下去看店。“雖然不准備跟這個女人絕交,但我也實在不想跟她在房間裏單獨相處。我總擔心她會做出什麽出乎意料的舉動來,讓我難堪。

“你就不想跟我單獨聊聊嗎?“她問道。

“還有什麽可聊的,昨天思思已經把你們過去的事兒跟我說了,我雖然已經答應了她不跟你絕交,但你也別指望我跟你冰釋前嫌。“

“哦?她怎麽跟你說的?“

“她說你以前在深廣那邊幫了她不少忙,你第一個男朋友跟你分手也全是因爲她,所以她覺得欠你的,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幫你,讓我不要跟你斷交。在這裏我要謝謝你以前對思思的照顧,要不然我也不可能接觸到後來的她。在這一點上我還是要謝謝你的。但昨天的事情我也不會忘,這兩件事我分得很清楚。“

“她是那樣跟你說的?“徐萍突然笑了一下。

“怎麽,不對嗎?“

“對,也不對。“

“什麽意思?“

“我幫她的那些都是小事,但凡一個在深廣那邊混過幾年的人都能處理這些小事。這些都不算什麽。而且我那個前男友喜歡她的事我從一開始跟他交往的時候就知道。“

“什麽?那你還往火坑裏跳。“

“什麽往火坑裏跳,那個男人從我身上半分便宜都沒占到,不過是我的一張飯票而已。“

“……“這個答案令我心驚,徐萍的心機在我眼中再次升級,什麽樣的女人能既把男人玩弄于股掌間,又把身邊的朋友騙得團團轉。這樣的人怕是能寫本宮鬥劇了。

“可是思思說你當時都跟他同居了,難道這樣你都沒讓他占到便宜?“

“同居也可以分房睡嘛,既不用擠在宿舍裏,又不用出房租,我何樂而不爲。至于那個男人,他的目的一早就被我揭穿了,所以就更不敢得罪我。只能對外宣稱玩過我挽回點面子。“

“一個男人就這樣安心于被你掌控,你開什麽玩笑。“

“要是他們都像你這樣當然不可能。你是沒去過深廣,那裏有些本地人長得其貌不揚,受教育程度也不高,偏偏都是些暴發戶。他們仗著手裏有點錢,胡亂揮霍的人不在少數。這樣的人不聰明,欲望卻挺多。許他們點想要的,卻不給他嘗,足夠忽悠到足夠的好處。“

“你就是那樣把我老婆賣了?“我聽過味來氣道。

“說得那麽難聽,我什麽時候賣過她了。她好歹也是我帶過去的,我自然會對她負責。我不過是讓她不時去我那坐坐,讓那個男人看得到卻吃不到,好繼續在我身上花錢罷了。等他快要不耐煩的時候,我就已經把他蹬了。你問下你老婆,她什麽時候吃虧了。“

這女人著實可惡,竟然拿我妻子當誘餌釣凱子,還說得如此理直氣壯。真是刷新了我的三觀。

“你現在告訴我這些是什麽意思,不怕我跟思思說了,繼續跟你斷交嗎?“我實在摸不清這個女人的底。

“不會的,你說了也沒用。就算我現在接著去找劉思幫我的忙,繼續假扮彭山的女朋友,她也會瞞著你幫我的。“徐萍笑道。

“你敢,你有什麽資本這麽做,我才是劉思的老公,那個她托付終身的人。“這個女人竟然再次挑釁我做爲我妻子丈夫的尊嚴,實在可惡。

“這才是我跟你談話的目的,方源,劉思欠我的事是真的,但不是這種簡單的情誼,而是我的一生。“徐萍的眼神蓦地變得冷漠,我的心裏也開始變得不安。

“那是我們最後一年在深廣的時候,我跟思思已經不在一個廠裏打工了。但還是一起租了房子。可是她瞞著我辭了工,相信了一個月薪兩萬的工作,准備跳槽,當時她沒告訴我。可能是想靠自己的力量去拼一拼,證明自己。結果自然你也想到了,她上當了,那個老板要迷奸她。好在那天她那天感覺到了不對,提前給我發了信息。而正好我有個一起的姐妹在那家酒店打工,我們很快就找到了她的包房並報了警。她被安全救出來了。“

“我們本以爲這就沒事兒了,可那個老板只是一個月的工夫就又放出來了,他找我們來報複的時候,思思已經辭工准備回家了。可他們找到了我,我一直都很謹慎,像這種真正有錢又有能量的人,我從不去招惹,可因爲思思我不得罪也得罪了。“

“後面的你應該也猜得到了,跟所有電視的悲情女配角一樣,他們先是逼問我思思的下落,我當然知道我不能說,說了結果也不會改變。留一個人在外面還有得救的希望。最後我被他們到一個沒人知道的地方,輪奸了三天三夜。那三天是我一生的惡夢,他們當時有三個男人,無論我怎麽求饒都不放過我,我本以爲我在深廣這樣的地方可以一直過得如魚得水,但我還是栽了,而且栽了個大跟頭。“

徐萍說著這一段的時候握著杯子的手都在顫抖,我聽得都懵了,這樣的經曆對我來說就像是聽天書一樣。但我知道這不是謊言,因爲如果是謊言我只要找我妻子求證,很快就能戳破了,她沒必要撒謊。妻子沒有說可能是不想觸及別人這種禁脔一般的隱私。

“那後來呢,後來你是怎麽得救的?“我突然又有點心疼眼前這個女人了。

“後來自然是有人來救我了,你以爲一個被輪奸了三天的女人還能靠自己的力量逃走嗎?“

“在我失蹤的第一天思思就已經報警了,可警察只有過了四十八小時才立案,雖然他們只花了一天的時間就找到了我,但這三天已經足夠毀了我了。當時我很恨,恨我看到的每一個人,甚至這個世界。可是思思在知道是她害了我以後,天天抱著我說她會照顧我後半輩子。我本來很後悔當初管了她的閑事,害得自己落得這般下場。可她的善良又將我喚醒了。我忽然覺得我也許沒有做錯,如果我沒有救她,當初受辱的如果是她,可能她已經自殺了。至少我還有重新站起來的時候,可她卻沒可能。“

“因爲害怕再被報複,一個月後我們就離開了深廣,回了江城。她也一直如她自己所說的,直到我恢複精神都一直照顧我。即使她現在跟你結婚生孩子了,也一直都不願我離開。”

“這就是我跟她之間的故事,方源,你不是一直很奇怪她爲什麽會那麽聽我的嗎?現在你知道了,你現在還認爲思思會爲了你所謂的面子不管我嗎?“徐萍講完故事,很快又從陰影裏走了出來,對我笑道。可這種笑在我看來就跟惡魔一樣。

媽的,我實在沒想到妻子跟她會發生這麽大的事兒,男人之間過命的交情也不過如此了吧。更何況妻子這種天性善良的人,這怕是會成爲她一輩子的心結也說不定。

“那你想怎麽樣,你不可能跟著思思過一輩子吧,既然你已經從這件事的陰影中走出來了,就應該努力找到自己的生活啊。誰也不能爲過去活一輩子的。“我盡力勸說道。雖然她卻妻子有恩,但這種恩大于情的人一直在自己身邊,著實是件壓抑的事情。

“所以啊,我也想早點嫁出去。這才需要你和思思幫忙嘛。“眼見徐萍還是說這個我真是頭大如鬥了。早知道她對我妻子有這種恩情,我打死也不會把她介紹給身邊的人,應該介紹個外地的才靠譜嘛。

“你對彭山是認真的?他知道你的這些事嗎?“我現在有點懷疑彭山對她是不是認真的了,如果她有對彭山說出實情的話,他那樣的完美主義者怕是很難接受。

誰知道徐萍點了點頭,開口道:“你認爲這樣的事情能瞞著他嗎?我把事情跟他說過了,他雖然心有芥蒂,但還是願意跟我在一起。這才是我遇到這樣的阻力,也認定了他的理由。“

“……“這樣的答案實在有點出乎我的意料,彭山這家夥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大肚了。我很擔心他是不是也有什麽目的。

“我的問題你還沒回答我呢,方源,我如果想讓你首肯思思繼續幫我,你會答應嗎?“徐萍直接逼問我道。

“我當然不答應,可這又有什麽用。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我就算阻止思思能聽我的嗎?以她的性格,你讓她把自己賠給你怕也會照做。徐萍,我希望你這麽做的動機是單純的,你也會一如既往的保護她,做她的好朋友,不然我絕不會放過你。“既然我的態度已經無關緊要,我只能把風險降低到最小,絕不能讓我的妻子陷在過去的這個牢籠之中。

“你能讓她幫我,我自然很開心,但也不會讓吃虧。在這個過程中不管彭山做對她做了什麽,你認爲不舒服的事情,你都可以報複在我身上。或者你要我怎麽償還都可以,我現在也算是他的未婚妻了,這樣能讓你平衡點嗎?“說著這個女人竟然直接貼了上來。

我嚇得一抖,以爲她又要開始戲弄人了,推開她道:“你幹什麽?“

“昨天的視頻你也看到了,他們手也牽了,抱也抱了,甚至嘴也親了。說不定還有什麽你不知道的事情也同樣發生了。我的手機裏可沒有彭山那邊的所有資料。那家夥你也知道,色胚一個,不是我想管就能管得住的。而思思又是那種吃了啞巴虧也不說的人,有些事說不定連我也不知道。“我推開她,她也不惱,又一個人坐到床邊翹起了二郎腿。

“你現在才想起說這些不負責任的話,當初躥騰這件事的時候就沒有想過嗎?“徐萍的話一下子就刺激到了我,我本來就心有芥蒂,她這一說又把我心中的怒火與妒火點著了。

“我能怎麽辦,負責演戲的是他們倆,我又不能跟著。消息也只有他們兩個人誰開了口才能知道。我只能盡我自己最大的努力補償你羅。“現在攤了牌,徐萍說起話來不再遮掩了。

“補償,你怎麽補償,你跟我老婆能一樣嗎?“她的話顯然不能打消我心中的怒火。我本來想說你拿什麽來跟我老婆比,可一想她也是個可憐人,又何必說這種傷人的話呢。

徐萍眼見我紅了眼,輕笑道:“當然不一樣。我雖然沒她漂亮,但她做不到的我全都能滿足你,而且百依百順,怎麽樣?“

這女人說著做了個媚惑的表情,並將絲襪腳從高跟鞋中抽出,用足尖挑動著。這樣的動作對男人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最近發生的事太多,我已經許久不知肉味了,妻子也沒了配合我的心思,說實話我真有點憋壞了。看著她輕佻的媚態,我咽了口唾沫道,

“你可別玩火,我可是憋了好些天了。怎麽說你現在也是有主的人了,還這樣輕佻合適嗎。”

“我也不想啊,可現在我也只能看著那家夥和你老婆親熱,我也很嫉妒的好吧。我現在跟你一樣,都是可憐人啊。”徐萍這媚婆娘又拿起絲襪足尖在我小腿上磨蹭起來。好死不死剛才上來休息的時候,我已經將工作服脫了,現在穿的是比較寬松的短褲。被一個狐媚子直接用自己最愛的絲襪腿撩撥,我已經無力思考這是不是她設計好了的了。

我上前一步拉住她的雙手按壓在床上,居高臨下地對她說道:“都告訴你了不要玩火,如果你還只是想像以前一樣撩一下我就算了的話,就趕緊給我收手。我告訴你,我現在只想狠狠地教訓你,可不會像以前一樣慣著你了。”

只要一聽到她提起我妻子跟彭山的那些事,我就越發地恨眼前這個女人,一股強烈地摧毀欲望讓我想狠狠地教訓一下她。

“怎麽,你很恨我?你找錯對象了吧,你應該恨的是彭山才對,那個你信任的兄弟一點都不照顧你我的感受,借著假扮情侶的機會肆意地亵渎你的妻子,我也恨他的無情。我們來報複他吧?“這個女人說的話像有魔力一樣一步步蠶食著我的思維。

說完她就用裙下的絲襪腿纏住了我的小腿,像是早就知道我的喜好一般,借著絲襪的魅力輕輕地在我的腿上摩擦。這樣的誘惑失去理智的我哪能抵擋,一句報複讓我只想狠狠地在這個女人身上發泄怨氣。

我看著眼前這個雖沒有我妻子漂亮,卻也算精致的女人,對著她肥美的紅唇狠狠地吻了下去。我放開她的雙手,解放出自己的雙手伸入她的腦後,十指穿插在她柔順的長發之間用力地按住了她的頭。這個女人也沒有回避的意思,反而直接就將嫩舌滑入我的嘴中與我唇舌交纏。

雙手更是主動地伸入我的腰間,撩起我T恤的下擺,滑上後背用力地摩擦起來。絲襪腳也是沒有停下,緊緊地纏繞著我的腿彎,借著絲襪的順滑輕輕地摩擦。試問哪個男人能抵擋得了一個如此女人的風情,一股掩埋許久的欲火在我們這對孤男寡女之間燃燒開來。

我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想法,蹬掉腳上的拖鞋,順勢就騎上了她的腰身,隔著制服就開始用力揉搓她的乳房。這女人身材雖沒有我老婆好,可乳房卻比生過孩子的她還要大。這種不一樣的手感讓我有了新的體驗。

我用的力氣不小,可她竟然沒有喊痛,輕哼了一聲之後自己就開始解起制服的後悔的後悔的扭扣。在她如此主動之下,我很輕易地就將剝成了小白羊。這個過程並不快,我們是一邊互相索取一邊完成的。這種刺激的新鮮感,讓我們彼此沈醉。等她也幫我脫掉身上的束縛之後,我們終于彼此坦城相見。

我看著她不算很苗條的身材,還是刺激得興奮難耐。眼前的女人是我老婆的閨蜜,兄弟的未婚妻,此刻卻這樣一絲不挂地躺在我的面前,一種偷情的刺激感讓我血氣上湧,全然沒有想過被別人發現會是怎樣的後果。

輕輕地撫摸了一下她的肚腩,她的皮膚很好,比起我妻子也不差。這個女人此刻卻羞澀得不敢看我。我還是第一次見她這樣的表情,一股強烈的占有欲望讓我想好好地把玩一下她的肉體。我輕輕地壓上她的胴體,雙手探入她的後背,從上到下地撫摸直來。她的肌膚很滑,身材比起我妻子也更豐腴,摸起來手感相當不錯。

最主要的是她比起我妻子算是嬌小的女人,這種如把玩瓷娃娃一樣的掌控感,對我來說非常新鮮。我可以將她輕松地抱起,愛不釋手地撫弄。每當雙手路過她豐臀的時候就是一陣揉捏。這個女人就這樣被我弄得嬌吟不斷,呼吸淩亂。

直到半晌她發現我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才發現我的惡趣味。于是睜開媚眼又開始挑逗我。伸出舌頭與我深吻,將保留下來沒有脫下的絲襪腿,纏繞在我的腰後盤桓摩擦。更讓我驚訝的是她竟然主動地將手伸入我的胯下,撫弄起我的龜頭和陰囊。這是我妻子從未對我做過的。

我們就這樣互相摩擦,彼此愛撫著,很快就達到了興奮點。她呢喃著求我插入,我在忍了一小會之後,也不再忍耐。架起她的絲襪腿輕易地就找到了洞口。

當我肆無忌憚地長驅直入之時,她突然喊道:“疼,你慢點。”

我很奇怪,她不是不是處女嗎,怎麽會有如此反應?

她可能是看到了我的疑惑,蹙眉道:“人家是太久沒做過,你溫柔點。”

我邊淺插著試探,邊道:“怎麽,你跟了彭山這麽久,沒跟他做過嗎?”

“沒結婚之前我才不會讓他碰我呢,這是女人的矜持。”她的回答令我驚訝,沒想到這女人還有這種想法,那我們這樣算什麽。

隨即她又拉著我的手臂道:“我們不一樣,我們這是報複。”說著她手腳並用地將我拉向她,媚眼如絲地對我道:“愛我。”

這種天然春藥一般的索求,讓我不再猶豫,我挺起陽根直搗黃龍。

“唔。”她只是輕哼了一聲就順勢被我吻住了嘴唇,她只是秀眉微皺了一會兒就緩了過來。隨即開始熱烈地回應我。

我本以爲她的陰道經曆過摧殘之後應該是很寬松的。可未曾想緊致感比起我妻子也不差。看來女人的這個地方真的是很神奇。

我將她的腿壓得很緊,她的整個身體如繃緊的長弓一樣,縮成一團。我雙手不住 地在她的大腿上撫摸。她穿的絲襪品質不錯,灰色的絲質我從未在我妻子身上嘗過。我興奮地頂在她的肥臀上狠插了幾十下。

直到我們彼此交纏的唇舌吻得發麻,我才松開了對她的壓迫。我們大口地喘著粗氣,暫時停下了動作。不過我的陽根仍頂在她的裏面,雙腿跪坐地頂在她的臀後。等我們彼此緩過勁來之後,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愛撫與抽插。

這個女人每到了動情處,都會用她的絲襪腿緊緊地纏繞在我腰後,然後整個人如八爪魚一樣地纏上來向我索吻。她的激情讓我欣喜若狂,這是我妻子從未有過的反應,妻子最多也只會腼腆地被動索吻。

徐萍真是個會迎合男人的尤物,當她與我交纏累了就會靜靜地躺下來,享受我的抽插。然後變換姿勢將纏在我腰後的絲襪玉足移到前面來,輕輕地踩在我的胸口摩擦,甚至會將腳底踩在我的臉上撫弄,這正好迎合了我的喜好。

她的絲襪腳夾雜著淡淡的汗臭味,騷氣十足。但我一點也不嫌棄,反而有些迷醉。在習慣了這股味道之後,我變態式地伸出舌頭,在她腳底舔舐起來。她癢得咯咯笑,卻不將腳移開,似是完全摸清了我的喜好一般,強忍著庠意足趾蜷縮著任我舔弄。

這時候我的陽根也會更加雄壯,抱緊她的長腿狠狠地撞擊起來。終于十多分鍾後我倆一起到達了情欲的巅峰,她緊緊地纏繞上來在我身上泄了身,我也肆無忌憚地射在了她的最深處,完全沒有考慮過後果。

我射完之後順勢倒下,仰躺在床上。她也就這樣靜靜地躺在我的胸口,松開了纏繞在我身上的絲襪腿,深深地喘息著,彼此回味著性愛之後的歡愉。不知什麽時候我倆身上都流了一身汗,弄得身下的床單都有些涼涼的。

當我們彼此從高潮跌落,恢複冷靜之後,我驚道:“我剛才好像射進去了。”

徐萍嗤笑一聲道:“你才想起來啊,放心,我吃事後藥。”

一切好像做夢一樣,我就這樣和這個女人發生了關系。現在回想起來,從剛才她進來開始,我就一直被她牽著鼻子走,忽然感覺自己好像被她設計了。

“你不會是在套路我吧?”我喃喃道。

“別得了便宜還賣乖,誰會出賣自己的肉體來套路你。怎麽,想拔屌不認人啊?”說著這個女人手又摸上了我疲軟的陽根。

我拉住她的手道:”你當真就爲了所謂的報複?“

“我說我從很早以前就愛上你了,你信嗎?”這女人突然眯著眼看向我道。

“你覺得你現在說這個我能信?”我不吃她這一套。

“切,就知道你們男人占了便宜又不想負責任。怕惹上情債啊?放心,我不會告訴思思,更不會纏著你。”她又將臉貼上我的胸口,摩挲了兩下道,

“他們有他們的遊戲,你也可以把這當成是我們的遊戲,在遊戲進行的時候我們互不相欠。”這女人倒是會照顧人的情緒。

見我卸下心防,蛇一般地滑了下去,伸出舌頭竟舔上了我的龜頭。

“這……”我還從未享受過這種服務,剛剛軟下的陽根又有了抬頭的征兆。她看到我激動的反應,媚笑了一下,舔得更賣力了。

“妖精!”我在心裏暗罵了一聲,同時也爽得不行。

她的動作很生澀,好幾次牙齒都刮到了我的龜頭,我吃痛之下她也不敢弄得太快。開始我還懷疑她是個放蕩的女人,現在看來她也沒什麽性經驗,心底對她倒生出了幾分好感。

“不會的話不要勉強了,我從不勉強女人的。”我有心不好意思道。我知道男人的下面並不好聞,那畢竟是排尿的地方,稍微愛幹淨的女人都不喜歡這樣,所以也不想勉強她。

“沒事,我說過了,思思不會做的,我都可以滿足你。”她蹙了下眉還是咬牙堅持了下來。幾個回合之後倒似找到了技巧。我的陽根在她的舔舐之下雄風再振。除了新婚的那段日子,我已經有幾年沒試過連續做愛了。徐萍的奉獻再次激起了我做爲雄性的衝動。

她眼見我再次挺槍,臉色羞紅之下也不退縮,笑了一下道:“還沒完呢,好戲還在後頭。”

說著她身體後撤,將被灰色絲襪包裹的玉足移向前來,輕輕地踩在了我的棒身之上。

“這是……”我只在A片裏見過,神往以久的足交沒想到在這個女人身上一下子就達成了。她真是個妖精,難道連我這樣的喜好她也知道了嗎?

她可能也沒有經驗,只是單純的用兩只絲襪腳搓弄我的棒身,累了以後會歇下一只腳用另一只在陽根上輕踩。雖然也很爽,但一會兒之後我也習慣了。

我邪惡地對她道:“別光踩啊,也用你泊腳趾弄弄龜頭。”

她笑罵了一聲“變態”,竟然也照做了,絲襪粗糙的質感摩擦上敏感的龜頭,迅速大量的前列腺液自馬眼流出。很快潤滑了整個陽根,也將她的絲襪打濕了。

“這是什麽啊,你們男人也會流水的嗎?”徐萍驚訝道。

“你也有不知道的啊,可不光你們女人是水做的啊。”我調笑道。

“哼,粘粘的,真惡心。”她想將粘在腳底的液體塗抹在陽根上,結果越摩擦越多。最後她也不白費工夫了,直接在床頭拿過紙巾擦拭起來,最後還好奇地聞了聞。

我淫笑道:“怎麽樣,什麽味?”

“跟女人那裏的也沒區別的啊。”她這樣的回答倒逗得我一樂,沒想到她也有這樣的一面。我伸出手一拉,就將她拉到床上,翻身又想提槍上馬。

她卻攔住我道:“別,這次換我在上面。”

“爲什麽?”

“我說過了啊,給你不一樣的體驗。”說著她爬起身來,讓我平躺好,服起我的陽根,開始慢慢地坐了下去。

這樣的體驗對我來說還真是頭一遭,這種女上男下的姿勢對我來說也是第一次。她的裏面早已濕潤,陽根毫無阻力地進到了裏面。

這種體驗可能她也是第一次,當陽根進入到最裏面的時候,我看到她閉上了眼,好好體會了一下被充滿的感覺。之後她就開始動了起來。

看著一個女人在自己身上馳騁,這種風景還真是沒見過。尤其是看著她比我妻子還大的乳房不住地搖晃,我耐不住心癢直接伸手過去把玩了起來。

我像個小孩子一樣將這對巨乳肆意地揉捏成任何形狀,然後掐起乳尖輕輕拉扯,惹得她媚叫不斷。坐在我身上動作得愈發快了。

這種節奏不受自己把控的性愛畢竟是頭一遭,很快我就感覺自己快要射精了。當我們十指緊扣,彼此再次到達高潮之後,她再次纏了上來向我索吻。

經曆兩次性愛之後,我對她的防備也卸下了許多。我們彼此像夫妻一樣地愛撫,享受著這性愛之後的歡愉,嘴中更是不斷地交換彼此的唾液。

當我再次審視眼前的女人的時候,我終于知道男人爲什麽都喜歡找情人了。不光是享受偷情的快感,而是情人能滿足男人對女人所有的性幻想,而妻子卻很難做到。

她見我在看他,笑道:“怎麽,不認識了?”

“是不認識了,徐萍,到底哪個才是真實的你?”我癡癡地問道。

“切,我就是我好嘛,以前咱們只是朋友,所以你不夠了解我。但從今天起,你有更多的時間了解我了。”徐萍說著又親了上來。絲襪腳更是搭在了我的腿上,輕輕摩擦。享受這暫時沒有隔閡的親昵。

吻罷,我捏著她的下巴問道:“做這一切不後悔嗎?你到底有什麽目的?”越是看不透我就越是想要了解她。

“你怎麽這麽多疑,睡都陪你睡了還防著人家。”這女人倒撒起嬌來了,不過也是,這是女人的特權嘛。

“別問那麽多了,就當是一個彷徨的女人,來找一個不算討厭的男人尋求慰藉不行嗎?”她突然又將臉埋入我的胸膛,輕輕地道。

這句話聽得讓我有點心疼,我伸手撫摸著她的後腦,歎道:“好吧,我不問了,誰讓我已經掉進了你的溫……。”

我正准備說點煽情的話,來安撫一下眼前這個被命運玩弄了的女人。可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到,她又開始挑逗我的陽根。

我“啪”地拍了一下她的翹臀道:“你瘋了,還來。快點下去看店啦 。”

“沒事, 我已經告訴李工他們有事打電話了,而且下午不會有人來了。人家第一次真正跟男人做愛,好奇,所以想多做幾次嘛。”這妖精竟然還做上瘾了,看來真的久旱逢甘霖了。

可憐我第一次偷情就被人榨了三次精,最後腰椎都有些發麻了。不禁感歎,看來以後真得鍛煉身體了。人都說一夜七次郎,我這才三次就感覺身體被掏空了。

最後當我們第三次做完,兩個人就這樣抱著睡著了,好在下班前就被工人的電話吵醒了。要是這樣昏睡到夜晚,怕是就要被捉奸在床了。

當徐萍穿戴整齊打招呼離開的時候,我忽然感覺這女人也不是那麽可惡。不過等她走後,我又開始害怕起來,這偷情的後果怕是每個有家庭的男人都害怕承擔的。我趕緊回屋把所有的罪證都消滅了。

妻子吃完晚飯玩到了快九點才回來,體力透支的我早已在等待的過程中參起了瞌睡。妻子以爲我是工作累了,體貼的讓我早點去休息。對于家裏的小變化她提也沒提。我躺到床上回想起下午的一幕幕,又開始覺得愧對妻子了。但一切已經發生,只能在心底乞求一切順利。最後實在攔不住困意睡著了。

第二天妻子也沒有出門了留在店裏幫忙了,當徐萍來了以後,我第一次體會到了什麽叫坐立不安。只要同時看到她們兩個人,我都會莫名的心慌。最後我實在忍耐不住,找了個理由一個去倉庫貓著了。

徐萍的表現倒正常,像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與妻子聊著。女人就是他媽天生的演員。

中午吃飯的時候,徐萍問我過幾天周末,大家要不要找彭山一塊兒聚聚,我本想拒絕的,可誰知道這女人竟在我妻子在場的時候發起嗲了,我害怕妻子看出端倪,只好先答應了下來。見我點頭答應妻子吃了一驚,她沒想到我不但不生氣了,竟然還願意跟他們倆人湊一塊兒。我只能打了個哈哈,混了過去。

緊接著下午我又開始操心該如何同時面對幾人,昨天還衝冠一怒,這才過了一天就要冰釋前嫌,面子多少有點挂不住。而且我知道徐萍找我去是什麽意思,雖然事情的決定權完全在妻子身上,可我做爲丈夫卻無法明正言順的阻止,這看上去就像是我在出賣老婆一樣,實在憋屈。

這一切完全就是因爲徐萍這個女人,不但我妻子被她綁住了,現在連我也反抗不了,還說不是套路。越想越氣,我抽了個空當,找她談了一下,看能不能想個更好的辦法,別再讓我老婆再以身犯險。徐萍知道我在擔心什麽,勸慰我道,

“你明明知道參不參與都改變不了思思的選擇,爲什麽還要拒絕,主動讓步多少還可以去把控事態的進展,爲你老婆敲敲邊鼓。何必還要庸人自擾。”

我苦著臉回答她:“什麽叫庸人自擾,我本來可以帶著我老婆,遠離你這些狗屁倒竈的事兒。可現在算是被你套路了,想甩也甩不掉。”

徐萍一聽有些生氣道:“方源,你要這麽說就太無情了。我什麽時候拿昨天的事兒威脅過你了。是,我承認之前瞞著你找思思幫這個忙,是傷害了你。可我已經道過歉了,現在完全是站在你的立場上考慮。就算我撒手跟思思說不用她幫我了,可只要彭山私下裏求她幾次,她也能偷偷地答應,你信是不信。只要我跟彭山的事一天沒有結果,思思就一天不會放心。事情到今天這一步你不要覺得委屈,真要怪也要怪你當初亂做好人,牽這個紅線。我當初要不認識彭山,今天什麽事兒也沒有。”

這女人說著眼圈都有些紅了,我歎了口氣,什麽叫自作孽不可活,我今天算是體會到了。她的一番怒怼讓我不得不承認,自從她爲我妻子患了那一場難之後,她的幸福問題就牢牢地與我妻子綁在了一起。要怪只怪我知道得太晚了,好死不死把身邊的人介紹給了徐萍,將我們兩家四個人的關系扭成了一團亂麻。

雖說現在如果她能跟彭山斬斷關系,這團亂麻就能迎刃而解。可現在讓我勸她與彭山分手,已是開不了口了。且不說她會不會答應,萬一她答應了,經曆過昨天的事,我反而會陷入更大的麻煩之中。

我拍了拍她的肩,勸慰道:“好吧,我的錯。是我庸人自擾了,你快別這樣了,一會兒思思看到,我怎麽解釋。”

“哼,偷腥的男人就是這樣做賊心虛,以前你不是挺坦蕩的嗎?怎麽,現在不知道該拿我怎麽辦了?”她一下子就變了個臉,又開始調侃我了。

我不敢與她聊這個話題,直接回避了。

晚上我跟妻子攤了牌,直接告訴妻子我已經知道她跟徐萍以前的那件事兒了。妻子表示了抱歉,之所以不敢告訴我真相,一是怕我會歧視徐萍,二更怕我會阻撓她對徐萍不斷地付出。她知道自己欠徐萍太多,很可能一輩子也償還不來。如果告訴了我,要麽我會跟她一起背負這個不屬于我的人情債,要麽主動切斷與徐萍的往來,對她視而不見。這兩種結果都不是她願意看到的。

我抱著她笑她太傻,如果她早點告訴我,我們完全可以一起有計劃地償還這份恩情,而不會這麽盲目。以至于她現在連自己也要賠進去。妻子紅了紅臉,問我是不是非常介意她跟彭山假扮情侶。我說這是當然的,可你還是不得不去做,不是嗎?

妻子無法反駁,只是輕聲地對我說著對不起。我吻著她的臉,很心疼。我不能告訴她,她老公我現在也同樣賠進去了。

我問她與彭山假扮情侶這麽久是什麽感受,開始她還紅著臉不肯說。後來在我的堅持下才告訴我,一開始只是想幫徐萍,所以很排斥彭山。後來相處久了,雖然也被揩了些油,但兩人熟稔之後也就習慣了。再加上中間有徐萍做潤滑劑,兩人現在應該也能算得上是朋友。

我拍了拍她的屁股笑她被揩油還能習慣,是不是背著我做了很多對不起我的事。妻子直說沒有,真的最多就只是牽個手,摟個肩什麽的。我又追問她被親嘴的事。妻子還怪我一直揪住這個事兒不放。

說實話,我的感覺很奇怪。剛開始知道妻子背著我與彭山假扮情侶的時候,我是真的很生氣,可現在當事情不得不繼續發展下去之後,我居然很可恥地一直想探聽妻子到底是怎麽被占便宜的。當妻子羞澀地告訴我經過的時候,我都恨不得將我這美麗的嬌妻,抱入懷中狠狠地蹂躏一番。我不知道這樣算不算變態,但也許這就是常說的那句“當你被生活強奸而無力反抗的時候,就放棄抵抗盡情地享受吧。”

我抱著妻子好好地溫存了一番,因爲沒糧可交的關系,我只是簡單愛撫了一下妻子就沒下文了。妻子有些情動,可我不再繼續之後她也不說,她一直是這樣被動的性格。我們彼此就這樣相擁睡了過去。

恍恍惚惚到了周末,上午我一個人忙了一會之後就關了門,去到與徐萍她們約好的飯店會合。到了包廂裏他們三個都已經到了。一看到兩個女人,我頓時眼球一跳。

妻子今天又換上了一身我沒見過的時尚裝扮,淺綠色的無袖碎花連衣裙,裙子的下擺帶有縷空的花紋設計。可以透過這花紋看到白皙的大腿皮膚。裙下搭配配了一雙肉色絲襪,絲襪是超薄型的,能清楚地看到妻子白嫩的腿肉。足下更是一雙白色鑲花的露趾高跟涼鞋,盡顯玉足的美態。妻子的臉上居然還化了淡妝,粉色口紅映襯下的嘴唇通透無暇,嬌豔欲滴。淡淡的眼線配上精心修飾的睫毛,讓妻子的精致俏臉如巧奪天工一般,仙氣十足。

我先看到妻子愣了一下,直到徐萍輕咳了一聲才注意到她。這女人也換下了工作服,一件藍白相間的開領襯衣,包不住怒放的雙乳。襯衣的開角能模糊地看到裏面胸罩的顔色。下身是雪花點綴的雙層百褶裙,腿上一雙黑絲同樣是超薄款的,腳上一雙露趾涼鞋,露出一雙嫩腳,更吸引人的是她做了鮮紅的美甲,豔麗誘人。臉上一樣化了淡妝,只是唇彩是紅色的。比起我妻子更加火辣奔放。

我看著盛裝打扮的兩人,吃醋道:“一大早就把我老婆叫走了,是打扮給誰看呢?”

妻子臉色一紅,有些尴尬。徐萍笑道:“當然是爲了迎接你這個大老板啊,怎麽,你是覺得我不好看呢,還是你老婆不好看啊。”

妻子也跟道:“你平時不是一直想要我這麽穿嗎?怎麽現在不喜歡了?”

我冷哼一聲:“真要是給我看的,爲什麽平時不穿。”

妻子自知理虧,她保守的性子讓她實在沒辦法在我這個丈夫面前放得太開。她也是在這種半強迫的氛圍下,才漸漸習慣了這樣的穿著。

徐萍又道:“就知道你們男人都一個德行,思思,今晚把那些衣服都拿回家,都穿給你家方源看看。保證勾得他每天都不舍得放你下床。”

徐萍這狐媚子口無遮攔,羞得我妻子直捂她的嘴,跟她道:“胡說什麽呢你。你還要不要臉皮了。”

對妻子來說這樣的裝扮可能就是一個轉換身份的道具,真讓她在家裏這樣穿,顯然她還沒有心理准備。

彭山這小子本來一直是盯著兩個女人發呆的,直到我來才回過神來。一直想主動跟我打招呼,可又不知道怎麽開口。直到我看向他,他才站來起來叫了一聲,給我讓出了座位。

我們兩對男女相對而坐,因爲沒到飯點兒的關系,也沒有急著讓人上菜。我喝了口茶對一旁有些局促的彭山道:“丘子,你小子不仗義啊。”

他心下一驚,以爲我這還沒有放過他的意思。急道:“兄弟,我這也是沒辦法才跟徐萍合計著找弟妹幫忙嘛。你要是不痛快,打我兩下好了。可千萬別不幫我啊,事情都到這節骨眼上了,我怎麽跟家裏交代。”

“屁,我還不了解你,伸個杆就能往上爬的家夥。你是在有這事之前就盯上我老婆了吧。你他媽之前答應跟徐萍處對象,是不是就是知道她是我老婆閨蜜你才答應的?”我故意說著重話,想要探一下這家夥的底。

這家夥還真跟被踩了尾巴似的,站起來道:“絕沒有的事,方源,你要這麽說可就沒良心了啊。徐萍可是你主動介紹給我的。”

看著他的反應,我覺得我的猜測八成還真有可能。只是這個坑是我自己挖的,含著淚也得填完啊。我還沒做反應,桌下竟感覺到同時有兩只腳各踢了我一下。我一看妻子和徐萍都在對我打眼色,都覺得我可能說得有點過份了。

我歎了口道:“但願你說的是真的,丘子,你要是還在找對象這事兒上耍心眼,我就真只能說你是活該單身一輩子了。徐萍不錯,你要好好對她。”

彭山見我語氣緩了過來,驚喜道:“這是自然,那你是同意讓弟妹接著幫我們了?”

我皺了下眉道:“從今天起別兄弟,弟妹的喊,我告訴你,這件事完了以後,成與不成咱們以後都別來往了。免得看了置氣。”

一想到我要親手把妻子送出去給這家夥當對象,我就覺得一陣屈辱。

徐萍插過話來道:“好了,都少說兩句。丘子,以後都叫名字。這種事本來就挺尴尬的,你左一句弟妹,右一句弟妹地叫習慣了,方源更加來氣。“

“好吧。方源,你別生氣,只要思思幫我過了這一關,我彭山欠你的永遠記得。往後你一句話,我什麽都聽你的。“彭山漂亮話倒是挺會說。

“好了,打住吧。咱們談正事,你們這瞞著我都進展到哪兒了?“我吃味道。

一提這個,妻子倒臉紅了,難道是覺得我說話的方式不對?

這邊彭山接過話道:“我來說吧,我媽這邊對劉思自然是滿意的,但也就是太滿意了,所以對劉思很不放心。擔心我們就是玩玩,沒什麽真感情。所以我只是旁敲側擊地問了一下本的事,她就很警惕了。所以我琢磨著,讓思思跟我一塊兒,在我們家住一段時間,證明她是真的願意跟我過日子的,我媽應該就能放松警惕了。“

他一句話說得我瞪大了眼睛,“什麽?“這兩個字幾乎是從我牙縫裏擠出來的。氣得我都吐詞不清了。

這小子還真敢想,這是要把我媳婦騙過去跟他同居啊,這他媽安的什麽心?

“你別激動,我已經想好了,我准備把我媽和思思一起接到我新房那邊住,那邊環境好點,也沒什麽認識的人。這樣思思也不會因爲太過介入我家的生活而生出什麽麻煩。只需要讓我媽知道她願意跟我,這件事應該就可以結束了。“

彭山說得倒輕巧,這戲他媽的直接從客串變成了駐場,角色的戲份轉換也太大了。這就是要讓我妻子離開我,直接變成另外一個身份,或是說成爲另外一個人去生活。你他媽要是起了歪心思,給老子戴了綠帽子,老子屁也不知道。

“你這算盤倒是打得挺響啊。真是好計謀。“我氣極反笑道。

彭山尴尬地道:“我知道你在你操心什麽,但你不信任我,也得信任你老婆啊,而且這事我不是在跟你商量嘛。”

我剛想直接拒絕,桌下腳 又被誰踢了一下。我下意識地朝徐萍看去,可是這回卻是妻子,她有些焦急地剜了我一眼道:“老公,我們出去說吧。”

“你們先坐一會兒,我來跟我老公說。”說著她就把我拉出了包廂。

“你幹嘛?”我本來就在爲她今天又穿成這樣給別人看而生氣,現在拉出來爲別人說話,我更不舒服了。

“老公,不是說好了你不反對我幫忙的嘛,怎麽一來就全盤否定。你這樣我們還怎麽聊得下去。”妻子說道。

“你沒聽到他說什麽嗎?他這是要給你下套啊,我當然得阻止他。”

“我當然知道,這是你來之前我們就商量好了的。老公,這是最快解決問題的方法。剛開始我答應幫忙也是像你一樣謹小慎微,可到了這一步你也應該看出來了,不把戲做足,我們是根本不可能過得了他媽那一關的。早知道你會這樣,我還不如接著一個人偷偷地給他們幫忙呢。”

“你敢,我是你老公,之前你瞞著我沒計較。現在我知道了你還敢瞞我,你眼裏還有我嗎,還有這個家嗎?”

妻子的話讓我感覺她也有些變了,以前的她怎麽敢這樣瘋狂。這一個月的僞裝生活難道連她的性格也改變了?

我摟著妻子的肩膀道:“老婆,告訴我你是怎麽想的,你這樣不計後果,讓我感覺很害怕,你這一個月是不是瞞著我玩瘋了,還是上瘾了?”

“你這是在拐著彎罵我放蕩嗎?你以爲我想一直這個樣子下去啊。“妻子有些委曲了。

她把頭埋在我的胸口輕撞道:“老公,我一直很害怕的好嘛。這一個月以來,我一邊擔心你發現了會怎麽辦,一邊又擔心徐萍與彭山的事兒黃了。你們一邊是我最好的朋友,一邊是我的家人,兩邊我都無法割舍。我之前不敢告訴你真相就是怕你覺得我是個負擔,你有一個欠了別人一輩子的老婆,她會帶著你不斷地付出。有時候會讓你覺得她對別人比對你自己還好,會讓你覺得這是個沒有盡頭的麻煩。直到你有一天覺得煩了,會不要我了。“

妻子說著話語有些哽咽,這筆人情債她本可以無情地無視,可她卻一直強加在自己身上,不願卸下。我沒想到她會把自己逼到這個地步,我的這個老婆就是三觀太正了。在這個人情冷漠的社會,她的善良純樸反倒成了束縛她的枷鎖。妻子這樣實在太惹人心疼。

我輕撫她的長發,不知道該怎麽安慰她。勸她放下?只會讓她更傷心,放任不管?我又如何過自己這一關?

最後我只能輕聲道:“放心吧,老公怎麽會不要你。無論你怎麽做,我都會站在你身後。只你記得你身後有個家,有個女兒。有什麽,我陪你一起面對。”

妻子抽噎了一會兒,抬頭看著我道:“我的妝沒哭花吧。”

她這一句話實在太讓人出戲,我笑道:“都什麽時候了,你還在意這個。放心吧,哭花了也是大美女。”

妻子一囧,趕忙拿出紙巾擦了下下眼角的淚痕。盯著我道:“老公,你放心。我答應這樣做就是爲了讓這件事快點結束,等事情一完,徐萍有了自己的歸宿。我們就安安心心過我們的日子。”

我默默地點了點頭,事情到了這一步還能怎麽辦呢。這種無力感實在讓人覺得失敗。

等妻子整理好情緒,我們重新回到包廂,彭山一臉希冀地看著我。

我罵了一句道:“你們都商量好了還找我說雞毛,媽的,彭山,要是讓我知道你沒安好心,故意占我媳婦便宜,老子切你小雞雞。”

說完這句我突然覺得這話說得很沒底氣,心虛地看了看徐萍。這娘們正朝我暧昧地笑,我趕緊轉移視線。

彭山沒有察覺這些,很是欣喜地道:“你放心,你能答應就是給我面子。思思在我那裏我會照顧好的,我跟她是分房睡的。到時候保證完璧歸趙。”

這話我怎麽聽著怎麽不舒服,可就是沒法開口再反駁。看向妻子,她正有些譏笑地對彭山說道:“誰要你照顧,你媽要是看到我像個大小姐一樣,怕是又要有意見了。你這個媽寶男,誰給你做對象誰難受。”

妻子說話的語氣,我能聽出她對彭山真的是已經沒有芥蒂了。時間還真他媽是個奇妙的東西,她以前還只是我老婆的時候,還一口一個彭山不是好人。如今做了他一個月的“女友”,竟也能笑臉迎人了。真是哔了狗了。

徐萍這時候打斷道:“好了,讓服務員上菜吧,下午你們就要忙起來了。到時候有的是時間說個夠。”

徐萍的話聽得我一愣,“怎麽,你們下午就要開始進行計劃了?這麽快?”

徐萍道:“不然,你以爲我今天爲什麽讓思思穿上‘戰鬥服’?她們已經有好些天沒見過彭山他媽了,打鐵趁熱。閃電戰術才是結束戰鬥的最快方法。”

我看向妻子,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他們跟我說的時候我也覺得有些突然,但我的確有好些天沒在他媽面前露面了,所以打閃電戰我也同意了。“

我有些生氣道:“靠,你們什麽都商量好了還讓我來,拿我當猴耍啊。下午我也要去,反正你媽我也好幾年沒見了,去看看打個招呼。“

“啊?“彭山驚訝道。

“老公,你別鬧了。“妻子哭笑不得。

徐萍站起來道:“方源,你別瞎摻和了。你去了就成了親友會了,他們還怎麽進行計劃。下午我跟你一塊兒,你想去哪兒玩我都陪你。“

彭山也道:“對啊,方源,你要對我放心才對。你看徐萍一天到晚在你那兒上班,我都沒發過半句牢騷。你媳婦這還沒離開你的視野呢你就叫上了。你對我總得有點兒起碼的信任吧。“

媽的,這小子一句話就戳中了我的痛腳。我現在真的後悔跟徐萍發生關系了,這他媽讓我們的關系真的越搞越亂了。可精蟲上腦的時候男人哪管得了自己。

這麽一想我更擔心妻子了,我看了她一眼,吃味地問道:“准備呆幾天?“

妻子淡淡地道:“初步計劃是七天,看他媽媽的心情改變。“

“……“一去竟然就是起碼七天?除了上次出差我還從未和妻子分開這麽久。哪怕上次丈母娘住院我們還能碰得面,可現在妻子要成爲別人的”女友“,我哪還有網頁的機會。

可我已無力拒絕,只能回道:“好好照顧自己,有什麽事兒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妻子點了點頭,“放心吧,我很快就回來。“

這頓飯吃得味同嚼蠟。席間我們也沒再多說什麽,只是彭山這貨春風得意,一直在喋喋不休。我也沒理會他說了啥,反倒妻子已經習慣了這個樣子,反而時不時地會笑著回他兩句。

飯畢,徐萍問我去哪兒。我哪還有心情,直說想回店裏。彭山提議先送我,我怕越看越難受,只有拒絕。目送妻子上了他的車,我有種送妻出嫁的錯覺,心裏五味雜陳。倒是徐萍一直陪著我。

回到店裏,因爲已經給工人放假的關系,我也沒了開門的打算。准備關門回樓上休息。可徐萍還沒有離開的意思,我現在有點怕見她,但又不好趕走她。還是把她放了進來。回到樓上,徐萍倒是像回到自己家一樣,給我們各倒了杯茶。

我一個人失魂落魄地坐在沙發上,心頭思緒很亂。這時候徐萍坐了過來,我嗅著她身上的香水味,回過神來覺得她坐得太近了,于是往旁邊挪了挪。

徐萍嗤笑道:“怎麽,你很怕我啊?”

我尴尬地道:“前天的事兒咱們都衝動了,以後還是注意點兒好。別傷害到了我們各自的家人。”

“方源,沒想到你也這麽虛僞了。我都說了不會纏著你了,你還這麽小心翼翼地說這種鬼話是什麽意思。大家都是成年人,發生什麽都是自己承擔後果。我沒想過要拿這件事兒讓你負什麽責任。你覺得你說這話是打你的臉,還是打我的臉?”徐萍輕蔑道。

我更加尴尬了,沒想到這種事情我還沒一個女人看得開。只能抱歉道:“我沒什麽惡意,只是覺得爲了能讓大家繼續做朋友,咱們最好不要再有那樣的關系。”

“矯情。”徐萍吐槽道,“我跟你進來可不是聽你這些的。你這魂不守舍的樣子不就是在擔心你老婆嘛,我有辦法讓你看到他們在做什麽,你要怎麽感謝我?”

徐萍的話讓我眼前一亮:“真的?你有什麽辦法?”

徐萍搖了搖手機道:“你就是喜歡一個人杞人憂天,什麽事兒也做不了。我一早就想到辦法了。我找我以前在商場裏工作的同事幫忙,他是在那邊專門賣攝像頭的。我請他幫忙在彭山的車裏和新家裏都裝了針孔攝像頭。”

我嚇了一跳:“你這是犯法的。”

“瞧,我就知道你會是這種反應。你真要擔心你老婆,你還關心犯不犯法?”她翻了個白眼道,“不看算了,我拿回去自己看。”

我趕忙阻止道:“我看我看。是我矯情了行吧,大小姐。”

徐萍一笑:“去把平板拿過來。”

我按她說的,把家裏的平板拿了過來。她搗鼓了一會,應該是在下載連接軟件。

趁著這個空當,我問她:“現在幹嘛這麽幫我?”

徐萍笑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可以不要我,但我還是會念著我們的情分嘛。”

我打了個激靈道:“能別這麽陰陽怪氣的嗎?你要是念情分,還會逼著我讓我老婆爲你付出嗎?”

“也許我是想擠走你老婆,好獨占你啊。”

徐萍的一句玩笑話讓我心頭一緊,我從未這樣設想過。可她這樣一說,我還真怕她抱有這樣的動機。那樣我的家庭真的會毀于一旦。

徐萍見我看著她,她笑道:“幹嘛,跟你開個玩笑。方源,你就是這樣。生活上呢乍一看,以爲你是個愛拼搏的有爲青年,可一到感情上,你就變得有點兒迷糊。你不會真的把自己當成萬人迷吧。我裝這個可不光爲了你,我也得看著點彭山好吧。”

我啐了一口,這女人就喜歡調戲人。一會兒的工夫,她就搗鼓好了。連上線,我懷著緊張的心情讓她先找找人在哪兒。

可把這數十個鏡頭轉變了,竟然沒有看到我妻子和彭山的影子。

“他們怎麽不在車裏也不在家裏?”徐萍有些納悶道。

我卻還沒回過神來道:“你給他們家廁所也裝了?太瘋狂了吧。“

“你真煩耶,既然裝都裝了,當然要裝個徹底,而且廁所是最能看到秘密的地方。咱不能留死角啊。“徐萍道。

“你牛逼。“我不得不服了這女人的膽大。

“他們應該還開著車在外面。這裏能看到車裏的鏡頭說明車子還沒有熄火,車裏的鏡頭是需要啟動之後通電上網的。兩人應該是下車幹什麽去了。”徐萍分析道。

“這像素雖然很高,怎麽鏡頭安在這裏,這樣根本看不到人啊。“我納悶道。這鏡頭的位置竟然是在方向盤的下面,從下往上看只能看到座椅。這樣有人也只能看到下半身,根本無法看清全貌。

“切,你這外行。車裏沒有用來打掩護的地方,當然只能裝在這裏。你以爲能像行車記錄儀一樣光明正大地在上面看人啊。”徐萍道。

我翻了個白眼。一會兒的工夫就聽到後備箱被打開的聲音,緊接著就關上了。

“來了”徐萍道。緊接著就聽到開門的聲音,兩個人的身影直接在前排出現。從下半身依然能看出是我的妻子和彭山。

“買這些東西你媽能喜歡嗎?”首先聽到的是妻子的聲音。

“放心吧,買什麽東西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說是你買的就行。”彭山笑著應道。

“她怎麽坐在前排來了,我記得她離開的時候是坐後排的啊。”我嘀咕道。

徐萍看了我一眼道:“他們現在是男女朋友,當然要坐在一起嘛。剛才只是爲了照顧你的情緒。”

我心中的醋壇子又打翻了,沒想到妻子與他已經如此默契了。

“現在是直接去我家接你媽還是怎麽樣?”彭山問道。

“別,你先把我送到你那兒,我先去准備晚飯,你媽第一次來,我必須好好准備一下,爭取加分。”妻子像一個合格的兒媳一樣,還要親自下廚。

我心裏更加吃味了。即使我爸媽來,我們也只是下館子,妻子極少下廚的,現在居然要去伺候別人。

彭山得意地應了一聲,兩人就開始對起了台詞,一會兒當他媽問起來他們這段時間在幹嘛時,好應對。

我看著妻子在鏡頭前靜靜疊在一起的性感長腿,在陰暗的車廂裏看去,絲襪的包間更多了幾分朦胧美。與她一旁彭山長滿腿毛的粗壯短腿形成了鮮明對比。

徐萍見我盯著屏幕發呆,多少有些知道我在看什麽。

輕聲問道:“好看嗎?”

我下意識地點點頭。徐萍一笑,”你喜歡她的肉絲還是喜歡我今天的黑絲?”

我這才驚覺,回過頭來看了看她一眼,這女人又在對著我壞笑。“你又在起什麽壞心思?”我問道。

“到底是誰在起壞心思,你現在能這樣飽眼福還不都是我的功勞。她的絲襪都是我幫她挑的。當然你是看得到摸不到了,說不定要便宜別人。

我冷視她道:“你別又想挑撥我,我不會再上當了。”

“哼,有本事你那天別碰我啊,明明就有戀絲廦,還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搞得跟人家很稀罕你似的。”徐萍的打擊直戳我的軟肋。

在這女人面前我很難討到便宜,便不再理她。這時候監控裏傳來妻子的聲音,

“看什麽啊,剛才吃飯的時候沒看夠啊。”

“怎麽看得夠。你今天這身打扮真襯你,重點是你這絲襪腿,絕了。好像比以前更漂亮了。”彭山這貨說得一本正經。

“切,少油嘴滑舌,你這話還是說給徐萍聽吧,她今天不漂亮嗎?”妻子的話聽似不在乎,但語氣中依舊帶著得意。果然每個女人都喜歡聽漂亮話。

“她當然漂亮,但你更美啊。不是我說,你身材好,本來腿就長,腿形更是一級棒,穿上絲襪真是絕配。她也就占了黑絲的優點,你穿黑絲一定更好看。”彭山這孫子給人灌起蜜糖來,就不怕粘了自己的牙。

[ 本帖最後由 xb客 於 2018-8-2 17:27 編輯 ]
2018-8-2 17:14#2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ttt123123
註冊會員
Rank: 1



UID 298003
精華 0
積分 0
帖子 4
閱讀權限 9
註冊 2015-5-2
狀態 離線
羶賸鎘
2018-8-2 17:18#3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xb客
論壇元老
Rank: 8Rank: 8



UID 256826
精華 0
積分 603
帖子 208
閱讀權限 150
註冊 2014-10-1
狀態 離線
“呵呵,你這家夥敢這麽說,我一定把話轉給徐萍知道,讓她知道你在人後的做派。”妻子笑得很甜。倒真像是變成了另一個人,我們處對象那會兒她也是這麽開心。

“切,多大事啊,你想說就說呗。她是知道我的,才不會介意呢。倒是你,說真的,啥時候穿黑絲給我看看啊,一定迷死一大票男人。”彭山說得毫不避諱。

“想得美,我只是來客串的,又不真的是你的女朋友。才沒必要滿足你的個人愛好,想看讓徐萍穿去。”妻子笑罵道。

“是嘛,那真是遺憾。也許你會改變想法也不一定。”彭山遺憾地說道。

“想你的好事。餵,你怎麽還看,專心開車,變態。”妻子往下拉了裙角,將絲襪腿向外挪了挪,顯然是不想再被偷窺。

此時的妻子給我的感覺像個小女生一樣,說的話都帶點嬌氣。我越聽越不舒服,卻挑不出什麽毛病,兩人並沒有什麽逾越的舉動。

我看了看徐萍,剛才彭山的那番直言,怕是嚴重打擊了她的自信心了。雖然我妻子的確各方面都勝過她,但被自己的准未婚夫當著別的女人的面說,什麽人聽了都會難受的。

結果她的反應卻相當淡定,跟個沒事兒人一樣。見我在看她,還笑我道:“怎麽,想看我出糗啊。我可不會,我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什麽人,才不會被他的態度左右。再說思思的確比我漂亮啊。我才不會吃她的醋。就怕某人心裏的醋壇子比我先翻了吧。”

我翻了個白眼,起身去上廁所了。等我出來的時候徐萍已經將監控關掉了,一個人玩起了手機。

“幹嘛關了。”我問道。

“沒什麽好看的了,彭山把思思一個人放家裏,自己去接他老媽了。你還要看啊?”她回道。

“爲什麽不看,我要一直看著,不能讓我老婆離開我的視線。”我說道。

“你是變態嘛,對偷窺別人這麽感興趣。”徐萍無奈道。

“什麽別人,那是我老婆。”

“可她現在是別人的‘女朋友’,你看了不是自找不痛快嘛。”

“我樂意。”

徐萍無奈了,爲我重新接通信號。調整到妻子所在的畫面。

“喏,一個人在准備做飯呢。”

畫面裏妻子一個人在廚房裏換上了圍裙,在分類菜品。一個賢妻良母的樣子。

“我說方源,你不會是有那種情結吧。”徐萍輕聲問道。

“什麽?”

“就是那種喜歡看自己老婆背叛,然後自己一個人吃醋難受,從各種負面情緒中尋找快感的那類……”

徐萍說得小心翼翼,我愣了一下,隨即狠瞪她道:“你才是變態。”

徐萍一囧,譏道:“我又沒說你變態。你幹嘛這麽激動。我說的是現在真的有很多這種人,生活過得安逸了,覺得跟老婆感情太過平淡,然後通過讓老婆勾引別人,甚至背叛自己來獲得心痛的快感。從而給自己平淡的生活找點刺激。”

“你瘋了,怎麽可能有你說的這種人。”

“你還別不信,男人很奇怪的。我在深廣那邊的時候,好多人受西方開放性文化的影響。覺得另一半有別的性伴侶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他們通過改變來獲得不一樣的性滿足。甚至我身邊有好幾個男同事在嘗過這種滋味以後就上瘾了。反而對平常的夫妻生活不感興趣了,一定要出去偷情,或者讓另一半偷情,來滿足自己的性需求……”

“打住,打住。你說的這些我不懂,但我絕不是你說的這種人,謝謝。”徐萍說得我心裏一陣亂跳,完全無法認同這種變態的存在。

“那爲什麽我每次說思思被占便宜的時候,你好像都有種要發泄一下欲望的衝動。上次我們那樣你還不是因爲思思的事情失控了。今天你看到思思跟彭山聊得那麽暧昧時候,除了生氣,是不是還有種興奮的感覺,或者說……下面硬硬的。”徐萍的話聽似在問我,但我感覺像是惡魔對我的引誘。我他媽剛才上廁所的時候,雞兒真的是梆硬的。

“夠了,你說這些什麽意思,是不是又在打什麽歪主意,我告訴你,我不聽你說,也不吃你這一套。”我說話的語氣有點失控,心裏不斷告誡自己,我之所以勃起是因爲徐萍這騷娘們今天穿得太騷了,我是受到了她的勾引,而絕不是因爲我妻子與別人暧昧。

徐萍見我失控,趕忙安慰道:“好了好了,你別激動了,是我說錯話了行吧。昨天的貨單還有些沒理完,我下去店裏看一下。“

說著徐萍也不敢逗留,收了手機下樓去了。待她走後良久,我平複了一下情緒。但還是忍不住回想她說的話,並仔細地回想了一下這幾天看到的妻子與彭山相處的細節,突然下身竟真的有了要膨脹的欲望,我趕緊調整自己的呼吸,並轉移注意力。

但剛才的反應給我的打擊是毀滅式的,難道我真的是徐萍說的那種人。我搖了搖頭,一定不是,這應該只是人在生氣時引來的氣血上湧,所以才會如此。跟她所說的那種變態情結沒有任何關系。

等我擺脫了她話語的影響,也沒了再看監控的興致,索性關掉了視頻,一個人將門從裏反鎖睡覺了。

這一覺睡得有點長,可能真是太累的關系,直到晚飯的時間我才醒來。

一個人揉了揉睡眼,看了眼時間 之後,想著隨便做點什麽對付一下。可等我打開門,卻聞到一陣飯香。定睛一看,徐萍正圍著圍裙一個人在廚房裏忙活。

我詫異了一下問道:“你怎麽還沒走啊,我沒讓你幫忙做飯吧。“

徐萍聽到聲音回過頭來道:“別不識好人心啊,我要不是看在思思是爲了幫我才不在家的,我才不會給你做飯。不滿意你一會兒可以不吃。“

我意興闌珊,沒有回話。洗了把臉,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又開始搗鼓起平板來,想著把監控找出來再看看,可沒有經驗怎麽也連不上線。

徐萍端菜出來道:“現在還弄什麽,瞧你的樣子。吃完飯一會兒我教你。”

我還真有點餓了,可能是中午沒吃飯的關系。一會兒的工夫徐萍做好菜,乍一看,別說還真有兩把刷子,色香味俱全。這還是第一次有有機會償她的手藝,以前去她那兒也是從來沒留下來吃過飯。沒想到她手藝還真不錯。

“嘗嘗吧,大老板。”徐萍遞過一雙筷子道。

我接過嘗了一口,的確不錯,比我妻子要強出一截,應該是經常做飯的關系。

“嗯,不錯。你這手藝開個餐館應該也夠了。”

我不吝贊美,她笑了一下道:“那必須的,我不比你們當老板的,在家永遠是自己做飯的。喝點什麽,啤酒還是白酒?”

我搖了搖頭,“不用了,來碗米飯就行,不喝酒。”在她面前我還真不敢把自己喝得迷迷糊糊的。

“那你可得負責把菜吃完啊,我還以爲你要喝酒的才炒了這麽多。”

徐萍雖然這麽說,還是給我乘了碗米飯。

一頓飯工夫,我有點感慨這徐萍真的適合做賢妻良母。不是恭維的話,這女人做事不僅是一大助力,做飯竟然也是一絕。而且態度出乎意料的隨和,不僅做飯,端飯。吃的時候還不時要問一下味道如何,偶爾給點意見也都虛心接受,吃完更是主動收拾碗筷,完全不用男人動手。

我不知道她這是在故意表現還是自然而然,如果她平時都是這樣,那我真得感歎彭山這貨真是撿到寶了。雖然這女人有過一段不堪回首的經曆,但過日子真是神一樣的助力,賺錢能力不愁,在家還沒架子,任勞任怨。這樣的好女人上哪兒找。

不過這是從彭山的角度出發,讓我來說這女人光是對我和我妻子的設計,就已經讓我打負分了。正分再多也一時無法挽回。

徐萍收拾完出來,手把手教了我監控連接方式。我火速找到妻子的位置,她竟然也在刷碗。而客廳裏彭山和他媽媽則坐在一起,電視開著,也沒人看。彭山玩著手機,她老媽則滿臉笑意地跟他唠嗑著,不時說他找了個好對象,讓他把握住了,不能再像以前一樣心那麽飄。並時不時地衝廚房問一句我妻子辛不辛苦,需不需要幫忙。

我妻子爲了印象分也是拼了,一直回著一個人就夠了,讓她好好歇著。我一看又有點兒不高興了,媽的,我在家像公主一樣捧著的老婆,直接卻他家伺候人去了。這倆都什麽鳥人。

徐萍卻在一旁誇贊思思做得不錯,不枉費她給我做的一頓飯。我聽得翻了個白眼,敢情你給我做飯是心不甘情不願的啊。

“山子,你也不去幫幫忙,人家姑娘還沒嫁給你呢,你都不愛惜著點,小心跟人家跑了。”彭媽教訓彭山道。

“哎,媽,你放心吧。我都跟你說了是她一心要您過來玩兩天的,就讓她做,這是她對您的一片孝心。”彭山頭也不抬地道。

“你這孩子,人家姑娘心疼我老太婆,我自然高興,可你也不能不心疼人家姑娘啊。我可跟你說,這姑娘放在咱所有親戚朋友中那也是一頂一的,你要是敢把人家氣了,看我跟你爸怎麽收拾你。”

“哎呀,媽,跑不了。我跟她好著呢,你就只管把心放在肚子裏啊。”彭山坐起身來道。

“怎麽個意思,人家這姑娘還賴上你了不成,瞧你說大話, 第一回去咱家那會,你親了人家還被打了呢。別以爲媽不記得,人家姑娘這是要跟你穩步發展,不是非你不可的。別以爲媽看不出來,我生的兒子,有多大能耐我不知道。你得提高警惕,別自我感覺良好。”老太太看問題,還真毒辣。

“哎呀,老媽,別一口一個人家姑娘的,跟你說了她叫劉思,是我的女朋友。你這樣把人家叫生分了。再說了怎麽處朋友我自己有分寸,您老就別操這份心了。“彭山不耐煩道。

“你有分寸,你有什麽分寸。要是那麽有本事,怎麽弄到現在三十了還沒結婚。我告訴你,你媽我像你這麽大時,你都快十歲了。再看看你,整天到處瞎混,讓你走了狗屎運找了個這麽漂亮的女朋友,現在還不好好珍惜,有你後悔的時候。“

“思思都跟我同居了,你還操的什麽心,今天你也看到了,她一口一個伯母叫得多甜。人家不誠心跟我,能對你那麽熱情啊。“彭山說著就得瑟了起來。

“我稀罕她叫我伯母啊,我要的是人家叫媽,懂不懂啊,我的傻兒子。你要是真有本事,就趁早把她拿下,等 她肚子裏有了咱老彭家的種,人家才能一輩子死心踏地的跟著你。”彭媽急得直接把話挑明了。

老太太一句話不只嚇到了屏幕裏的彭山,也嚇到了屏幕外的我倆。

“這老太婆還真敢想,我老婆才給她兒子當了幾天朋友,她就想讓兒子弄大別人肚子。真是蚊子打哈欠,口氣不小。”我氣道。

“呵,也別怪人家老太太著急,也實在是思思配她兒子綽綽有余,她覺著不踏實,才想這麽一招兒。”徐萍笑道。

屏幕裏彭山也是嚇了一跳,吐槽道:“老媽你也真敢想,我這八字跟人家還沒一撇呢,你就想讓人家懷我家的種。你這也太操之過急了吧。“

“你懂什麽,女人只有有了孩子才會一心地跟著男人。等她有了,再直接把她娶進門,咱家又不是不給她交待。“老太太這種農村帶來的傳宗接代觀念還真強。

“得,您說什麽是什麽,您兒子我一定努力,行了吧。“彭山無奈道。

“媽說的話,別不當回事。你現在也跟人家姑娘同居了,有的是機會。可別傻呼呼的分房睡,那虛頭巴腦的避孕措施就別搞了,一准能中。“老太太說話百無禁忌。

彭山也是有點服了,正准備再解釋一番,那邊妻子已經洗完碗出來了。

“在聊什麽呢,這麽激動。“妻子見客廳裏母女二人湊一塊兒說著什麽,隨口問道。

妻子突然出現,老太太有些尴尬了,打了個哈哈道:“沒什麽,思思來了。累著了吧,你坐著,伯母給你倒水。”說著起身就走。

妻子准備自己來都被她阻止了。可能是以爲自己的話被聽到了,有些尴尬地回避了。

老太太一離開,妻子就問彭山,“在背後說我什麽呢,還爭上了。是不是想幹壞事呢。”

妻子很敏銳,可能是房間的隔音不好,模模糊糊聽到了一些。彭山也沒有隱瞞的意思,大概把話重複了一遍。

妻子聽得羞紅了臉道:“你媽還真是什麽都敢說,難怪你也這麽壞,一定是遺傳的。”

“什麽叫壞啊,這是人之常情好吧,誰讓你長這麽漂亮,讓我媽不放心。”

“哦,那敢情還是我讓你爲難了,我不漂亮能讓你媽滿意?”

兩人說著說著,老太太也出來了。于是三人寒暄著轉移了話題。看了會兒電視,老太太提醒妻子先去洗澡,說她忙了一下午也累了,讓她早點去休息。

妻子也真有點兒乏了,沒有拒絕就先回房收拾衣服去了。

鏡頭切到臥房,我看到衣櫃裏滿滿當當的女裝,比之她在家裏的裝備也不差什麽了。而且衣服更加花樣百出,都是時尚漂亮的服裝,堪稱百寶櫃。

我驚疑地問徐萍道:“怎麽還有專門的房間了,什麽都有。搞得像我老婆在那裏住了很久似的。”

徐萍笑道:“這些彭山早就買好了,我那邊思思的衣服也都是他買的,他可舍得爲你老婆花錢了。每次讓我給她挑的時候都是一大堆。我都懷疑他有女裝收集癖的。去見他爸媽的時候,他都是帶思思來這邊挑衣服的。”

我心裏充滿醋意,難怪這小子能這麽快搏得我老婆的好感,真他媽的舍得下本啊。就算是我也不會同意短時間內給妻子買這麽多衣服,就算不是大牌,也開支不菲的。

妻子娴熟地拿了換洗的睡衣,竟然是無袖連身的款式,百褶邊與花紋點綴,既俏皮又可愛,裙長直到大腿,又顯性感。比我妻子在家穿的家居睡衣,惹眼得多。

我看在眼裏又不舒服了,徐萍看了我一下道:“還是別看了吧,這無論發生什麽對你都是傷害,你又何必讓自己難受。”

我拒絕了她。等妻子洗完澡出來,老太太開始追劇了,也沒空理他們。于是妻子直接回房給我打起了電話,我在電話裏道盡了她不在的苦水。妻子表示抱歉的同時也表示了對我的想念。

我們煲了十來分鍾的電話粥,我在電話裏不斷囑咐她要小心應對,千萬別吃虧,有什麽事情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妻子居然還說什麽彭山對她挺好的,讓我放寬心。我聽在心裏更難受,卻又不能說。憋得我都快抑郁了。

等我打完電話回來,看到徐萍猛地操作了一下平板,監控裏的聲音都變了。我質疑地問道:“你幹嘛?”

徐萍還裝作沒事,我讓她把畫面切回去,看她剛才在看什麽,她也不應。于是我自己去切了。徐萍還想勸阻我,讓我不要看。

結果當我切到衛生間裏的時候,看到彭山光著身子正好在衛生間裏,拿著什麽放在口鼻處嗅著。仔細一看,這家伙竟然拿著我妻子剛換下的肉色絲襪,一只放在鼻尖拼命地嗅著,一只竟然卷在下身的陰莖上手淫。一邊撸動一邊還陶醉的呻吟。

我如五雷轟頂一般直接站了起來,大罵道:“去他媽的!”

“都說了讓你別看了,這是人家的隱私,你沒必要這麽生氣吧。”徐萍倒是很淡定。

“隱私個雞巴,那是我老婆穿過的貼身物。他這是在意淫我老婆。”我氣道。

“別這麽粗俗好嗎?誰還沒個意淫對象,這不正好說明你老婆有魅力嘛。”

“但他這樣亵渎我老婆穿過的東西就是不行。”我又急又氣。

“唔,那你這究竟是氣他意淫你老婆呢,還是氣你自己沒機會意淫呢?”徐萍本是看著我的眼睛突然將目光轉向了我的下半身。

我這才發覺,不知不覺中我的下體也挺立了,我趕緊坐了下來,心裏的怒火一下子變成了尴尬。

徐萍竊笑道:“正常,別遮遮掩掩的。你要是沒地兒發泄,我把我的絲襪脫下來給你?”

我老臉通紅,急道:“要你多管閑事,你怎麽還不回家。“

“回去了也沒事啊,正好在這兒陪陪你,免得某人醋勁太大,橫死當場,最後變成鬼還要來怪我。“徐萍什麽時候都忘不了調侃。

我瞪了她一眼,卻不敢再看監控,我害怕自己的下面一直這樣讓人笑話。

徐萍卻不放過我。她杏眼滾圓,邊盯著屏幕邊啧啧道:“不過你還另說,彭山的那裏還真大,比你的都大了一圈。真是馬小屌大啊。“

“你們男人也真奇怪,這換下來的絲襪也能意淫成這樣,你看他的樣子比做愛還爽似的,那絲襪都快吃到嘴裏了。“徐萍不斷的說著,我這樣不看聽她說更可怕,腦袋裏不自覺的浮現畫面,下身的反應更加激烈了。

“好了,你別爲難自己了,人家又不是不給你撸。來,我脫給你吧,你要是不好意思,我幫你撸出來?“徐萍這女人這是完全不知道什麽叫廉恥了。說著竟真的脫下鞋子,要把絲襪脫下來。

我叫道:“夠了,你能給我留點兒面子嘛。“這女人穿這麽性感的絲襪,本來我就有點受不了,再經過這樣一刺激怎麽能忍得住。但我實在怕了她了,不想再這樣暧昧下去。

徐萍看我有點委屈的樣子,撲哧一笑,樂道:“你堂堂一個大老板,至于嘛。我都跟你說了,這都是正常的事情。哪怕你真的有那種情結也沒什麽丟人的好吧,你這樣遮遮掩掩才讓人看不起呢。”

“求求你,別再說了好嗎,算我求你了。”我真是被打敗了。

“好吧,不說了。不過這視頻你還看嗎,不看我關了。”徐萍得意道。

我最後看了一眼監控,畫面裏彭山已經挺立到了頂點,看來是撸了好一會兒了。從裸露的龜頭來看,陰莖的尺寸的確比我的還大,他撸動得飛快,看來應該快射精了。在我還沒來得及說看與不看的時候,他就已經悶哼一聲射了出來。

“我去,好大的量。”徐萍看得有些呆了。我也有些吃驚,這小子的量的確驚人,像被從吸管擠出的牛奶一樣,噴湧而出,而且一股一股。直射到面前的牆磚上,滿格都是。

這小子不光量大,而且射精相當有力,明明離牆有一米的距離,精液打上去高度卻沒怎麽變低。看著著實有些嚇人。我自認完全不如,哪怕是我看過的A片裏也沒有哪個男優有這麽變態的能力。雖然他們可能都是射的次數太多的關系,但就目前來看,這小子的能力的確嚇人。

這小子撸完之後竟直接拿我妻子的絲襪擦了擦,也不忌諱會留下什麽。然後才將妻子的衣物丟入了洗衣機內清洗,估計也是怕留下罪證。

彭山的舉動讓我罵也不知道怎麽罵了,實在是生氣現在又有什麽用呢。

我調侃徐萍道:“那小子真是頭牛,你以後有福了。”

徐萍紅了臉反怼我道:“借你吉言,但願思思那丫頭不會見獵心奇,私下偷吃才是。“

我怒道:“你胡說什麽呢。我老婆是那樣的人嗎?“

徐萍笑道:“不光男人好色,女人也會的,皮色還在其次,女人想要的時候,只有這種男人才最有吸引力啊。“

“你再這樣說話,現在就滾。“我受不了她如此诋毀我妻子,直接開口趕人。

“切,不說就不說。“徐萍不忿道。

“你到底還要不要看。“

“看,但不看這孫子了,我要看我老婆。“

徐萍將鏡頭切到臥室,妻子正穿著睡衣躺在床上玩手機。可愛不失性感的睡衣讓我看此時的她是如此新鮮,妻子將一雙伸直的裸腿疊在一起,嬌俏的腳指倔強地上揚著,嫩白的肌膚讓人隔著屏幕都能聞到一鼓女人的體香。

妻子美態盡顯,殊不知剛才她已經被同一屋檐下的一個男人意淫亵渎了,甚至爲她射出了一股濃精。

一會兒的工夫,妻子的房門外傳來了敲門聲。妻子問了一聲,外面傳來彭山的聲音。

妻子本不想開門,但彭山卻說有事要說,于是只得無奈開門。

妻子一開門,彭山就溜了進來,並趕緊將門反鎖。妻子嚇了一跳,以爲他要欲行不軌,雙手抱胸直往後退。我也以爲這小子是精蟲上腦了。

只見他“噓“了一聲道:”哎,在外面被我老媽念叨怕了。她只要逮著我一個人的工夫,就念叨著我跟你的事兒。我是真怕了,來你這兒躲躲。“

妻子仍未放松警惕道:“你不會回自己房間啊,上我這兒來算什麽,別忘了你是怎麽答應我的。“

彭山苦著臉道:“我當然知道,可現在形勢嚴峻嘛,求你開開恩啦。你不知道啊,我哪怕回自己房間,我老媽也一定會追進來接著說的。她是見不得你在眼皮子底下,我卻不行動的。“

“那你是想怎樣?“

“讓我呆一會兒,等老太太睡了我就回去。“

“那她要看一晚上,你還得在這兒呆一晚上羅。你不會想別的辦法啊“

“有什麽辦法。哎,不如這樣。你看啊。我媽現在八成就是想看我跟你同房呢,呆會兒我們一起演出戲,讓她以爲咱倆那個了,等她放下心了,就會去睡了。我也就可以回去了,怎麽樣?“彭山說得有些暧昧道。

“誰要跟你那個,你給我滾。“妻子氣得臉色大紅道。

“不是要你跟我那個,是假裝那個。“彭山急道,”咱們弄出點兒像在那樣的聲音,我媽一聽只要誤會成那樣了就行。“

我大罵彭山這孫子沒安好心。徐萍卻笑說他真是像猴一樣精。

我妻子臉如紅布道:“那還不是差不多,你想什麽鬼主意呢。“

彭山解釋道:“當然不一樣,一會咱們叫兩聲,但其實什麽也沒做,這就行了。“

“我叫不出來,讓我那樣叫。即使沒那個別人也當成那個了,明天你媽怎麽看我。“妻子斬釘截鐵道。

“我的大小姐,你到底想不想搞定我媽啊,咱們不讓咱媽認爲咱們那樣了,她怎麽會認爲我們感情有進展。你也想快點兒結束對不對,這應該是最快的辦法了。“

彭山的話一下子讓妻子沈默了,她想了一會兒才咬牙道:“好,那你說怎麽做?“

“我這邊沒什麽問題,你先學兩聲叫給我聽。”

妻子大囧,直言道:“不會。我跟方源那樣的時候都不會叫的,更別說學著叫了。”

“啊?方源那家夥都沒法把你操得浪叫?”

彭山一句話直接擊碎了在屏幕前的我的心。這一句話足以擊碎任何男人的心。

“我去你媽的,會不會說人話呢。”我拿起手就想拍在平板上,徐萍眼疾手快,搶先一步阻止我道,

“你急什麽,一會拍碎了看什麽?“

我急得不行,實在是太氣人了,我才不要去想什麽後果。

“你別這麽小孩子氣好不好,夫妻間這種事兒,叫不叫全在女人的感官上的。你老婆又不是蕩婦,怎麽會浪叫,你跟這兒急什麽。“

徐萍急切地開導我。這句話才算是捥回了我的心態,對啊,我妻子才不會浪叫。會浪叫的就不是我妻子,我跟這兒急什麽呢。

徐萍松了口氣,松開我道:“我真是服了你了,讓你不看非要看,看了又這麽玻璃心。“

我臉色一囧,在這女人面前我真是什麽面子都被批得一文不剩了。

監控裏妻子也生氣了,道:“什麽浪叫,你會不會說話。我們夫妻間的事兒輪不到你說三道四,你再這樣粗俗,胡言亂語,現在就給我滾出去。”

妻子直接幫我怼了他。彭山尴尬道:“不好意思,有些激動了,是我不對。我只是納悶,我以前接觸過的女人,還真沒有一個不會叫的。你這樣算是難倒我了。”

這小子言外之意就是在炫耀自己的能力。他玩過的女人,沒有一個被他操的時候是不叫的。

“那是你,別跟我提你以前的放蕩曆史,小心我在徐萍面前告你的狀。“妻子氣道。

彭山又是一輪道歉,這下子可真有點難倒他了。他質疑地問道:“你舒服的時候到底是不會發聲,還是壓抑著不想發聲啊。“

這小子也直接不敢用叫了,怕引起妻子的反感。

“你打聽這個幹嘛,我拒絕回答你這個問題。“妻子決然道。

“別啊,我沒別的意思,我就是想找找問題的解決辦法,咱不能一直在這兒幹杵著吧。“彭山急道。

可是妻子卻不理他。

他無奈道:“好吧,你不說,那讓我來猜一猜,你性格其實挺開朗的,應該不是不會。一定是你太過矜持,不想讓人覺得自己太放蕩,所以都是憋著的,我說得沒錯吧?“

妻子臉色一紅,他也明白自己猜對了。這也不算什麽難猜的事,我妻子是什麽樣的人,熟識一點很快就能知道。

“你之前腳扭到了,我給你按的時候,你每次痛的時候都明顯的叫得很大聲,可不痛了你又叫得跟蚊子似的,應該是舒服的反應。你應該就是壓著自己不出聲,沒錯吧?“

彭山的話讓我完全沒料到,我沒想到這孫子連我老婆的腳都碰過了。我瞪了一眼徐萍,她無奈地搖了搖 頭,表示不知道。心裏頓時又多一塊石頭。

妻子臉又紅了道:“不是不讓你提這個了嘛,你還提幹什麽?“

彭山笑道:“就我們兩個人,有什麽不能說的。你放心,我們之間的小秘密,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彭山這孫子故意說得暧昧,讓人聽了就來氣。

我妻子皺了皺瓊鼻道:“誰跟你有小秘密,不許亂說。快說,要怎麽辦,別在這裏沒完沒了的。”

“好,好。”彭山喜笑顔開,隨即轉過臉一本正經地道:“現在我還是給按下腳,但是你一會兒舒服的時候,千萬別再憋著。盡量叫出聲,這樣應該能讓我媽那邊聽到。“

“那怎麽行,我才不要給你按。”妻子一囧,急道。

“那你倒是自己學著叫一個啊,你自己又叫不出來,又不讓我幫你。那咱們這樣一直耗著啊。”彭山無賴道。

“我又不是故意要占你便宜,你今天也穿了一天高跟鞋了,腳應該也累了。這天說不定天天得穿,到時候你受不了,可別叫苦。”

這小子的確會戳人軟肋,妻子經他這麽一說還真有些動搖了。

“那我自己也會按,不需要你。”妻子聲音很小。

“大小姐,我這是幫你好吧。你自己能行得了嗎?我的手法你又不是不知道,保證你舒服。效果杠杠的。”

“你要是覺得不好意思,就去把襪子穿上吧,這樣我也不會直接碰到你的腳,咱也不算有了肌膚之親了成吧。”

這小子說得振振有詞,妻子此時像個小女孩一樣,在他面前反抗不得。

“你這裏都是絲襪,穿了好便宜你啊。”妻子臉色又是一紅。

彭山兩步走到衣櫃前,翻找了一雙襪子道:“哪裏都是絲襪,棉襪也有的好吧。”拿東西的熟練程度像是自己的衣櫃一樣。

妻子看著眼前的襪子,是一雙白色的及膝棉襪,襪子倒是不錯,但上面印有的纖細玫瑰花紋,憑添了幾分妖娆。

妻子看了看道:“你什麽時候買的,不會是專門在這兒等著我呢吧?”妻子的警惕心一下子也被激起了。

“別瞎想了,這種棉襪才不是我的菜,我的真愛永遠只有絲襪,我這是怕計劃要是再拖下去就入秋了,到時候我也不能整天讓你穿絲襪不是,會生病的。”

彭山突如其來的關心,讓妻子的警惕心又消了下去。她拿起襪子道:“你放心,計劃不會拖到那個時候的。”說著她就坐在床邊穿起了棉襪。

妻子的果決是我沒料到的,她爲了盡快完成任務真的是很拼。

看美女穿襪子,不管是絲襪還是棉襪都是享受。妻子腿形絕佳,將絲襪蜷起,伸長足尖,從足尖一點一點地把嫩足餵入襪中。看著白嫩的肌膚多出第二層保護,最後一點一點地與皮膚貼合。無論何時看都是最佳的享受。

彭山癡呆地看著妻子將一雙襪子都穿好,最後咽下了一口意猶未盡的唾沫。看著眼前完美的雙足,真有種馬上將她們收入手中細細把玩的衝動。

妻子有些害羞地將足趾在襪中蜷縮,即使是棉被也完美地襯托了妻子玉足的美好。紅綠鑲邊的細紋從腿側一路延伸到足趾,腳踝之上正是一朵嬌豔的玫瑰,象征著妻子的高貴典雅。

妻子輕輕坐靠在床邊,拉過一床絨絲被,蓋在自己的下半身上,防止走光。她晃了晃露出的雙足道:“來吧,要是按得本小姐不舒服,明天我就告訴你媽,她的傻兒子欺負我,他這個人不值得托付。”

彭山笑成了一朵花,狼叫一聲道:“得嘞,您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小的一定把您伺候好,一會您就放開了叫就行了。“

我雙手緊握成拳,氣得青筋暴走。徐萍看得搖了搖頭,握了握我的拳頭道:“唉,你這人,不能接受就別看了。你這樣子還想要去現場,不是添亂嘛。你要是一直這個樣子,我明天就去找人把攝像頭拆了。“

“這就是一場戲,你就把自己當一個觀衆。你要是真找了個演員當老婆,這醋壇子夠酸死多少人。“

徐萍不住地勸我。我雖然知道有些事情是必然發生的,可我還是無法心安理得的接受。我不知道那些當演員的女人,他們的老公是怎麽接受的,但我就是無法像他們一樣。

畫面裏,彭山輕輕地拿起妻子的一只玉足,興奮地摸了一把妻子的前腳掌。雖然隔著棉襪,但還是激得妻子渾身一麻。腳不自覺地縮了一下。

彭山握住了手中的獵物,輕聲道:“別緊張,要是控制不住就閉上眼睛。“

可惜就算妻子臉紅得快滴出血,還是沒有閉眼的打算。彭山輕笑道:“我還真是沒有見過如此完美的腳,就算隔著棉襪,我也能聞到一陣腳香。“

妻子見他還在輕薄,斥道:“你到底按是不按了,哪那麽多廢話。“

彭山這才收起調戲的心思,一本正經的按了起來。按,捏,揉,壓。手法運用相當娴熟,似真的按摩師一般。妻子雖有做spa的習慣,但哪怕按摩也是找的同性,這種異性的按摩讓她感覺到了完全不一樣的刺激。很快,妻子的臉就漸漸紅潤起來。

“你……輕點。“妻子的聲音已經有點不連貫了。

“怎麽,我下力重了嗎?“彭山奇怪道。

“倒不是……,你在按腳底……的時候,別那麽用力,我受不了。“妻子說著頭也抬不起來了。

彭山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道:“明白,我慢一點。“

于是他放慢了節奏,左手托住妻子的腳根,擱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右手輕揉妻子的腳掌,當手心滑過腳底的時候,用拇指緩慢而用力地按壓腳心。

妻子“唔“的一聲險些叫出聲,被按的玉足更是猛地往回一縮。彭山早料到如此,兩手用力拉住了妻子的玉足,不讓她逃走。

“那裏應該就是她的性感帶了。“一旁徐萍輕聲道,“大部份女人的腳心都異常敏感,彭山就是個老狐狸。“

我聽著她的分析卻沒有出聲,她說的沒錯。每次做愛只要我親上她的腳,她都會很快興奮。妻子的腳應該比常人更加敏感。

“別緊張,放松,要是受不了就閉上眼睛。但是不要壓抑自己的聲音,這樣能緩解心頭的緊張。“彭山就像個發車的老司機,引導著妻子的感官反應。

妻子拼命搖了搖頭,只是眼睛閉著不敢睜開。

“你這樣只更加緊張。聽我的。“說著這混蛋又是一番進攻,妻子已經進入兩難,有心抽回腳,可是彭山那邊完全沒有放手的意思。被按壓的刺激想要出聲,卻又強行壓抑下來。

彭山開始還抱著玩樂的意思,在妻子的腳上大肆揩油。尤其看到妻子閉著眼想叫又不敢叫的樣子,更是起了捉弄的心思。在妻子的腳掌上抓了一把之後,將手捂住鼻子用力地吸了起來,似乎能從中吸到妻子的體香。

妻子因爲閉著眼的關系也沒能看到,于是他更加大膽地趁著揉捏的空隙,捧起妻子的棉襪腳,低下頭在鼻尖深吸了起來。若不是忌憚妻子的反應,怕是要直接將腳心按在自己臉上了。

妻子只顧著掙紮也沒有注意彭山的動作。反而在一收一搐之間將原來蓋在腿上的絨絲被蜷縮到了膝蓋以上。整條纖細的小腿就讓樣被彭山抱入懷中。

最後彭山也對這種只能淺嘗的行爲也有些乏味了,這才想起他的目的。于是他收起捉弄的心思,開始輕柔地撫弄妻子的美腳。沒有了刻意的刺激,妻子的情緒也漸漸平複下來。可還是不敢睜開眼睛。

于是在妻子漸漸習慣他的溫柔力量之後,彭山這斯蓦地在妻子的小腿肚上猛力一拍。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啊!“妻子吃痛之下,驚叫出聲。

“你幹嘛?“妻子睜開眼,怒視彭山。

“你不是不會叫嗎?“

“你打疼我了。“

“疼就對了。你不叫我就只能接著這樣,讓你發出聲音了。“

“你!“妻子從剛才的快感中恢複了過來,愠怒道:“那我不按了,快松開。“

可彭山無奈似的不松手,手下又開始重複起按摩的手法,妻子扭動了幾下玉足,可力氣還是扭不過一個大男人。

“你快……放手。“

還未完全褪下的舒服感覺,又再次升騰起來。可妻子不想再這樣被他把控著了。

“是你答應會配合我的,中途反悔可不行。“彭山不依不撓。

“你無恥。“妻子罵道。

“嘿,隨你怎麽說。“

彭山無賴道。當他又開始在妻子足底按壓之後,妻子又輕吟一聲,經受不住閉上了眼睛。彭山又是一巴掌拍在妻子的小腿肚上。

“啊!“妻子又痛叫一聲。“你!“

“就這樣,先別忙著生氣。這按著按著你倒是享受上了,別忘了我們的目的啊。你要能放開點兒,我也不至于這樣了。“彭山賤賤地說道。

“誰在享受了,我又沒讓你按。“妻子臉皮薄,接受不了他的調侃。

彭山也不說話,在妻子敏感的腳底板又是一按,“唔。“妻子很誠實的輕吟出聲。

“還說不是。“

“你無賴!“

妻子哪經得起她這般輕薄,臉色紅得快滴出血來。身體的敏感點被不是丈夫的男人所掌握,讓她羞憤欲死。

彭山眼見妻子承受不住,也怕把她得罪狠了。委婉道:“你配合一點好嗎,你一直這樣我們這次同居計劃結束也不會有什麽進展。你難道想一直這樣重複下去嗎?“

這時候他只能抓住妻子最關心的問題,來進行勸導。妻子紅著眼睛盯了他一會兒道:“你松開。“

“這……“彭山有些猶豫,他以爲妻子已經打起了退堂鼓。

“松開。“妻子語氣堅定道。

彭山不敢強求,他知道強來只會適得其反,有些遺憾了松開了妻子的玉足。妻子顫抖著收回了腳。

咬牙道:“我知道該怎麽做,不用你來教,你也不要自作主張。“

彭山不理解妻子說這話是什麽意思。疑惑地看向她。

妻子紅唇輕咬道:“你只管按你的,不許再胡來,該出聲的時候我自然會出聲的。不許你再出這些賤招。“

“啊?“

“不能讓本小姐舒服,就指望我配合你。你把我當你以前在外面找的那些隨便的女人啊?“

彭山這時候才有點理解妻子的意思了。她不是拒絕了,而是不想被自己牽著鼻子走。他完全沒料到妻子連這種事也想要爭取主動。

“那……“他想問妻子打算怎麽做。

誰知道我妻子沒等他開口,便將另一只沒有按過的玉足伸了過來,輕放在彭山的大腿上道:“光盯著人家的一只腳按,你這按摩師一點也不合格。“

彭山欣喜若狂,再看妻子,羞得眼都快滴出水來了。他如視珍馐一般地再次將妻子的另一只玉足握在手中。手不自覺地就抓住妻子的腳掌先揉捏了一番,似要先回味一下,這本以爲已經失去的美好。

即使隔著棉襪,他也能清晰感覺到妻子足掌的溫度。妻子的也同樣感受得到他的體溫。剛才不過是爲了捥回面子說的一些漂亮話,其實從表情上就能看出,彭山的技巧早已給她帶來了強烈的快感。她只是要給自己真正叫出聲找一個理由,一個不能是別人給出的理由。

彭山不再廢話,這種失而複得的喜悅,讓他不敢再多說廢話。他細心地撫弄著眼前的玉足,害怕再次失去她。他不斷地從腳背捏到腳趾,又從腳趾遊走到腳心,甚至不時地揉一揉妻子的腳踝。

老練的手法很快地再次喚起了妻子尚未平息的快感。妻子再次閉上了眼睛,輕吟出聲。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已經明顯地能感覺到妻子的聲音比剛才大了一點。彭山受到了鼓勵,按得更加賣力了,手法綿巧地將力道分化,時而輕預柔,時而用力。

“啊!“當他再次按過妻子腳心的時候,終于如願以償地聽到了妻子的呻吟。

他不敢出聲,害怕打斷妻子的感覺,讓她覺得羞憤,那樣的話就又前功盡棄了。他雖然不知道妻子是如何強迫她自己找到感覺的,但這種改變足以令他瘋狂。

“呼。“他輕吐出一口濁氣,也似在出演自己應該扮演的角色。自己可是男主角,在賣力“耕田“的時候豈能沒有聲音。

他配合著妻子的節奏,發出的音量與妻子相當。

妻子扭動著被按壓的腳掌,似在無聲的抗議,可卻並沒有收回腳的意思。反而讓這有意無意間的扭動變成了在他的大腿上摩擦。

只是一瞬間的工夫就看到彭山寬松的褲衩上,升起了旗杆。這混蛋明明剛剛才撸過一發,可完全經受不住妻子的魅力,就雙再次雄起了。

“哼!“彭山發出一聲壓抑的悶哼,聲音也比剛才大了起來。

似在表演,但看上去更像是在發泄。同時手掌也對著妻子的玉足使力,逼得妻子又是一聲輕吟。

“啊!“妻子可能也是調整好了自己的狀態,漸漸進入角色。很是幹脆的一聲嬌吟,雖然聲音不算響亮,但音調像極了女人在性興奮時才會發出的聲音。

這一聲嬌吟,吹響了兩人戰鬥的號角。彭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受到了極大的鼓舞。牢牢地箍住妻子的腳踝,將手掌平壓在妻子腳掌上,用力地擠壓搓弄,大拇指更是偷偷的探和腳心,用力研磨。

妻子的足趾瞬間繃緊,腳掌彎曲成弓,似感受到了極大的快感,用力地晃動了起來。嘴中更是毫不吝啬地大叫出聲。

“啊~!“像是蓄勢良久的爆發,這一刻終于找到了發泄口,這一聲似高潮一樣的響亮。彭山雙目赤紅,眼眸發亮。趁著妻子不注意,猛地將妻子的腳踝一拉,妻子的腳掌順勢就踩在了他隱藏的陰莖上。

妻子的身體跟著下滑,陷入極大的快感中,從而忽略了身邊的細節。這一聲響亮的聲音似猛然揭下了她臉上的遮羞布。估計連她也在駭然,自己竟也能發出這種淫蕩的聲音。雖然是自己強迫自己喊的,但還是太過羞人。

她臉紅如血,一下子將早已縮到腰間的絨絲被拉了上來,遮住自己羞于見人的臉。

彭山見妻了如此,更加肆無忌憚了。直接就掰率妻子的腳趾,將褲裆下的陰莖埋入妻子嬌嫩的腳心。雖然隔著褲衩和自己的棉襪,但他好像還是能感覺到妻子腳心的滑膩,用力地抖動了起來。

按理說這種力道應該並不大,但妻子已然入戲。不知道她有沒有感覺到自己腳底的是什麽東西,也不反抗,配合著彭山的動作不斷地嬌呼出聲。時而輕時而重。

彭山這邊也感受到了極大的滿足,哼哼唧唧地發力聲越來越響亮。兩人似真的在做愛一般,慢慢配合得天衣無縫。

荷爾蒙的味道逐漸從兩人身上散發出來,行爲也開始失控了。彭山不管不顧,不再坐在床邊,直接爬上了床,捋下自己的褲裆,將粗大的陰莖直接掏了出來。

操起妻子的另一只腳,將陰莖塞入妻子的兩只嬌嫩腳心,用力地摩擦了起來。口中“呼呼“聲不斷,意淫了這麽久,他終于如願以償地將美人的雙足收入胯下,親身感受她玉足的美妙。

妻子那邊應該早已感覺到了他在做什麽,可卻不敢現身揭穿。心中更加羞憤。隨著彭山的動作還不得不配合地發出聲音。

“呼。“

“啊!“

兩人如真正的情侶夫妻一樣,一唱一合,譜寫著男女間的美妙。

這種互相明了,卻互不揭穿的美妙,讓兩人體驗到了如偷情一樣的刺激。不一會兒的工夫,彭山大吼一聲,用力的用妻子玉足夾緊自己的陰莖,再次噴射了出來。大片的精液噴射到妻子裸露的大腿上。妻子雙腿猛地用力一縮,很是清晰地感受到了精液的火熱。

“呀~!“妻子很是配合的一聲驚叫,給這場不倫的淫戲劃上了句號。

屏幕前的我再也忍受不住。

“啪!“地一聲蓋住了面前的平板。

我雙目赤紅的側過臉來,拉過一旁的徐萍,對著她嬌豔的紅唇就吻了上去。雙手不住地在她的絲襪大腿上撫摸著。

徐萍嬌吟了一聲,卻沒有反抗。很是配合地回應著我。

怒火和欲火,加上妒火,這“三味真火“早已燃盡了我的理智,我現在什麽都不想管了,只好好地發泄一番。

我將徐萍壓在沙發上,直接就開始撕扯她的襯衣,口中恨聲道:“我要操你!“

徐萍可能早料到我會如此,實在是我剛才已經好幾次都要控制不住自己,卻又強壓了下來。

她一邊伸出香舌回就我,一邊輕聲道:“別在這裏,去床上。“

美人在懷,還如此主動。我更加不可能恢複理智。我就這樣吻著她,抄起她的後背就將她抱了起來。她很配合地立刻盤腿將我箍住。我們就這樣邊親邊走著,一路纏綿到了臥室的床上。

比起妻子,她的身材略顯嬌小,我抱起她並沒有覺得吃力。到了床邊,我們直接滾了上去。

她蹬掉腳上的高跟涼鞋,似知道我瘋狂的症結在哪裏一樣,輕輕地將雙足伸到我的面前。我也毫不留情地將她的絲襪腳按壓在自己臉上,用力嗅了起來。還是那熟悉的味道。淡淡的汗騷夾雜著輕吟的腳香,讓升出另一種變態的快感。

彭山,你他媽玩我老婆的腳,我也玩你的女人的。

徐萍相當配合地挑動著我的情欲,我也不再拒絕,當我再一次在這個女人身體裏發泄出來以後,我發現我已經不能抗拒她了。這種予取予求的貼心情人,哪個男人不想要擁有。尤其還是妻子不在身邊,甚至還做出背叛舉動的時候,男人空虛的心就更不可能放過這眼前的溫柔尤物。

“今晚別走了,陪陪我。“

我親了親她的臉頰,聲音有些落寞。我沒想到在我最無力的時候,一直陪在我身邊的會是這個女人。

她也看出了我態度的改變,輕笑道:“我不走。你也真是的,都說了我會配合你,幹嘛還那麽猴急。“

“一看到你老婆那樣,你就跟瘋了一樣,說,你是不是真的有那種綠帽情結?“

徐萍感受到我對她的感情已經有所改變,說起話來也不再遮掩。

“啪!“我輕拍了一下她的赤裸嬌臀,氣道:“胡說八道,有你這麽說自己男人的嗎?“

“給你三分顔色你還開起染房了,你是誰的男人?咱們充其量只能算是情人。“徐萍嬌聲道。

“那還不是一樣,總之,咱們都這樣了,還不只一回,你不做我的女人還能逃到哪裏去?“我有些膨脹道。左擁右抱是每個男人的貪婪欲望。

“你還真敢說,我是看思思在幫我才來安慰你的好吧,你別得寸進尺。之前還對人家愛搭不理,現在就想霸占人家了,哪有那樣的道理。別忘了,我可是你兄弟的女人,你還想強占不成,或者說你要休了思思,娶我不成?“

徐萍的一番話把我打醒,是啊。他是我兄弟的女人,我也有自己的老婆,我們不過是空虛之下相互慰藉罷了。離開了這張床,她還是她,我還是我。我真是忘形了。

徐萍眼見我沈默,也有些落寞道:“好了,別多愁善感的不像個男人。至少在思思不在的日子裏,我隨時都是你的。“

說著她又親了親我。“說真的,你剛才真強,都弄痛我了。這麽興奮,還說不是因爲思思和彭山的關系,誰信啊。“

這女人就認定我是個綠帽男,一直把我往這條溝裏帶,雖然我承認剛才我的確是因爲妻子的不忠才興奮,但也絕不會告訴她,讓她得意。

我翻壓騎在她身上道:“就你話多,今天說什麽也要操哭你。“

“好啊,有本事你就來啊。就怕你要再看看視頻,給自己找找刺激才能雄起吧,綠帽男。“徐萍嬌笑著。

她一句綠帽男,讓我覺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汙辱,但竟然也激起了我征伐的衝動。我憤恨地再次壓了上去。

梅開二度好像在我跟她之間成了平常事,性愛真的是件會讓人墮落的事情,明明徐萍沒有我的妻子漂亮,但我依然還是從她身上找到了性奮點。

高潮結束之後,徐萍將她的黑絲腿搭在我的大腿上,一只手不斷地在我的胸膛上撫摸,口中吐氣如蘭,輕聲在我耳邊道:“我愛你,你剛才真棒。“

這樣的情話聽得我渾身一麻,我有些情動地捏捏她的嫩乳道:“我也是。“

說著我們倆又吻在了一起。情欲帶來的感情羁絆漸漸地在我們之間漫延,雖然我們的關系只是暫時的,但這種感情可能會永久存在。

女人的感性此時讓徐萍又有些情動,她的手撫弄上了我的陰莖,絲腳也不自覺地騷動了起來。

“老公,我想要。“

這一聲昵喃像是一股強力的催情藥,可我實在是沒力氣了,我有心求放過,誰知道這個女人自己就爬了上來。

無奈的我在交出了第三次之後,整個人就完全昏昏沈沈的了,徐萍看著像是失了魂的我,輕聲笑道“活該,榨幹你,你這冤家。“

就這樣我們倆相擁著睡著了,連澡也沒顧得上洗。這一覺我睡得相當沈。迷糊中我夢到妻子同樣與彭山睡在一起,兩人一絲不挂,渾身汗液交錯。床上淩亂地甩著兩人的衣物,散亂地搭在赤裸的兩人身上,而兩人更是親密無間地肢體交纏,摟抱在一起。

我怒極攻心,想要衝上去分開這對狗男女,可卻怎麽也碰不到床。狂亂地咒罵中,我蓦地醒了過來。天早已經亮了,我仔細回想著剛才的夢境,腦門上冷汗直下。生怕這一切應驗,趕緊起床來,想要在監控裏確認一下。

我打開門來,就聽到做飯的聲音,是徐萍又要廚房裏忙活。我才想起昨夜發生的事情。越發對剛才的夢境害怕,害怕這一切是老天爺對我的報應。

“你起來啦,早飯馬上就好,快去洗洗吧。“徐萍看到我出來,招呼了一聲就又接著忙了。

我沒時間理會,打開監控找到妻子的臥室,才發現人不在。切了數下,都沒有看到人影。只在客廳看到了彭山老媽在吃飯。彭山與我妻子都不在。

這樣我才稍微松了口氣,但還是有些不踏實。

徐萍端菜出來看到我又在抱著平板,笑道:“你這是把這當事情做了。人家白天也都要忙的好嗎,昨天把你嚇到了?“

我有些疲憊地看了看她,沒有說話。

徐萍走過來像個溫柔的妻子一樣,撫摸著我的臉說道:“好了,別操冤枉心了,我起來的時候看了,他們一早就出去了,昨天他們是分房睡的。乖,別疑神疑鬼了啊,早點吃飯,一會兒你不打算開門嗎?“

我摸了摸她的手道:“經過昨天的事兒,我哪能放心。而且我們的事兒,我更害怕老天會懲罰我。“

“呵呵,想不到你還信這個啊。你真是杞人憂天,我們有事沒事現在又影響不到思思那邊,你現在想這個又有什麽用?“徐萍勸我道。

“唉,今天我不打算開門了,一會兒要是有什麽事兒,你自己看著處理一下。“我歎了口氣道,剛才的夢境攪亂了我的思緒,我哪還有心思幹別的。

“姓方的,你什麽意思!“

徐萍突然發難道,“睡了我至于讓你這麽委屈嗎?你拿我當什麽呢,想要的時候就跟人家耳鬃斯磨,睡醒了就當我是感情的負累。有你這樣無情無義的男人嗎?“

“我告訴你,今天你必須該幹嘛幹嘛,再這樣跟個軟蛋似的,我現在就把咱們的事兒說給你老婆聽。“

她說的本是激勵的話,可是一提起要告訴我老婆,我就不高興了。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看看你現在的樣子,生氣也沒點底氣,別讓我看不起你。“

徐萍完全不同于妻子,妻子是那種唯唯諾諾,如水般的女人,會隨著男人的變化而被動適應。徐萍則是甯折不彎的性子,如被塑好形的鋼鐵一般,會尋找適合自己的人,而不會去改變自己。而當適合的人開始改變,她會選擇要麽放棄,要麽改變他。

尤其是我這個與她有過肌膚之親的男人,她會堅定地想把我變回原來她認識的樣子。

這女人在床上讓人愛不釋手,可到了床下,又總讓人生不出親近的意思。我現在有些生氣,可對她卻不敢做出半分過分的舉動。實在是拿人手短,睡人屌軟啊。在自己女人面前,男人終歸是硬氣不起來。

我瞪了她一眼,關了平板,與她錯身而過。

“別忘了洗個澡,瞧你那一身的汗味。“徐萍又道。

“你話真多,我老婆都沒你管得多。“我吐槽道。

“思思不在,我就是你老婆,有本事,一會兒別吃老娘做的飯。“徐萍說起這種話來一點也不覺得害臊。

我翻了個白眼,就去洗澡去了。這一身的味,我自己也受不了。

洗濑完吃飯的時候,看著徐萍已經換上的工作服,我奇怪的問道:“你哪兒來的衣服,早上回去拿的?“

“昨兒個我就帶著了,早上再回去換哪有飯給你吃。“

我神色古怪地看了她一眼:“你這是有備而來啊。“

她的俏臉難得一紅,斥道:“美的你。我這是怕你一個人想不開,吃你的飯吧。“

此刻有種溫馨的感覺飄蕩在我二人中間,我突然冒出一個想法,有這樣一個老婆也不錯。隨即我就被這想法嚇了一跳,我可是有老婆的,怎會如此濫情。這女人還真有狐狸精一般的魅力。

吃完飯我下樓開了店,今天本是雙休的第二天,工人們沒來上班。開門也只能接些訂單,無法發貨。遂像往日一樣做些零售的生意。沒有了工人的幫忙,凡事都得親力親爲。這倒是種久違的體驗。

徐萍與我搭配得有條不紊,倒沒有出什麽差子。只是有兩個臉生的客人,把她誤當成老板娘,叫得一個比一個順口。這種事情今天不是第一次發生,但是徐萍卻笑得比以前都要甜。

我沒有介懷,但是心裏卻有了後怕。與她這樣下去真的好嗎?本就與她關系密切,如今再已經突破了普通朋友的關系。這個老婆的閨蜜一直在身邊的話,遲早我跟她的事兒要穿幫,到時妻子那邊我如何解釋。她會有多傷心?

但這種情緒也只有在彷徨的時候會想一下,心裏更多的聲音卻是在勸慰自己,沒事的,徐萍又不會對外人說,我們的事兒沒人能知道。男人的貪婪讓我不時的會生出,同時與兩個女人一直保持關系的欲望。

中午我本來想叫盒飯的,但徐萍堅持要自己做。我也沒有拒絕,畢竟她的手藝在那兒擺著。

吃飯的時候我問她,爲什麽要對我這麽好。她想了一會兒,像是想到了什麽,卻沒有說出口,而是笑著對我說,

“思思都在那邊伺候彭山他媽去了,我也不好意思不給你做飯吧。“

我知道這話沒幾分真的,也沒追問。只是隨口問了句,

“等拿到戶口本,你就准備馬上跟彭山結婚了?“

徐萍戲谑地看著我道:“怎麽,你想長期霸占我啊?我要是不結婚,你能放心嗎?“

她一句話戳穿了我的小算盤。我清咳了一聲道:“把平板給我吧,我想看看思民現在在幹嘛。“

一上午的工夫,徐萍都把平板收了起來,說是不想讓我再泡在偷窺上,不做正經事。

吃過飯之後的整個下午都是閑暇的時間,徐萍也沒有拒絕,把平板給我找了出來,打開監控道:“這個點兒他們應該也在吃飯。“

果然在小客廳裏不看到妻子三人在一塊兒吃飯。

老太太一個勁地勸妻子吃這,吃那。

妻子在一旁很是尴尬地婉拒道:“伯母,這麽多我真吃不了。“

可老太太就是沒有聽的意思,菜盡往好的夾,很是熱情。妻子只能無助地看向彭山,誰知這貨竟沒心沒肺地只顧自己一個勁兒地吃。

我跟徐萍看得都搖頭,不明白這老太太唱的是哪一出。

好不容易熬到吃完飯,老太太眼見妻子碗裏剩了不少,也沒生氣,還主動收拾起了碗筷,並拒絕了妻子的幫忙。

彭山和妻子回到客廳,妻子就急切地小聲說道:“看你幹的好事,你媽今天已經催了我一整天飯了,再這樣下去我非得撐死在這裏不可。“

彭山很是玩味地笑道:“你就知足吧,現在飯也不讓你做了,碗也不讓你洗了,而且態度對你好得是一踏糊塗,你得感謝我昨晚的明智舉動。“

“你還敢提,我還沒找你算帳呢。你昨晚的所做所爲已經完全超出了我們的約定範圍。要不是你出的馊主意,你媽怎麽可能誤會我們那樣了,今天盡圍著人家問東問西的,弄得好像我有了似的。多難爲情。“妻子紅著臉說道。

原來老太太真的聽到了昨晚的動靜,只是思想太激進,以爲兩人是真的有了關系,這兒媳婦是跑不掉了。彭山的計劃看來實現得還不錯。

“嘿嘿,要不今晚咱們再來一次,我媽一定能對你更好,說不定明天就拿本讓咱們把證給領了。“

“想得美,你當本姑娘是什麽人。我告訴你,昨晚的事兒要是讓我老公知道,他殺了你的心都能有。你再想什麽歪招,小心本姑娘翻臉不認人。“妻子瞪了他一眼道。

“生什麽氣嘛,我昨晚已經道過歉啦,而且我都按你的吩咐把現場都收拾幹淨了。“

“這是道歉就能解決的問題嗎?你得端正你自己的認錯態度。“

“得,我向思思小姐真誠的道歉,因爲您的美麗實在太過耀眼,小的我見了您就找不著魂了,所以才一時精蟲上腦,行差踏錯。求您老大人不計小人過的原諒我。行了吧。“彭山邊道歉都不忘拍馬屁。

妻子顯然對他這一套很受用,不然不可能昨晚被他那樣亵渎之後,第二天也沒撕破臉皮的。

妻子冷哼一聲,但臉上少不了的得意道:“切,敷衍。算了,勉強原諒你了。“

“下午你准備去哪兒?“妻子終于轉過話題問道。

“下午約了場球,正准備一會兒走呢。“

“那你帶我一起去。“

“咦,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不是不樂意在我的交際圈裏露面嘛。“

“還不是怨你,你媽現在這個樣子,我哪敢一個人在家裏呆著。“

“你也可以暫時回去找方源啊,說不定你這一天沒回家他正擔心呢。“

“我現在不想回家,一想昨晚的事兒,我就怕看到他。我還是跟你去吧,反正跟你玩的都是些學生,也不怕人認出我。“

“好嘞,有你這個美女在身邊,我今天一定能多進個幾球。“

兩人等彭山換完衣服就一起出門了。

妻子與彭山越來越合拍,昨晚的事情就像沒發生過一樣,連真正的生氣都沒有就這樣揭過了。兩人甚至可以在發生那麽尴尬的事情之後,依舊一起去玩。

我一陣心涼,妻子真的已經變了。長時間的僞裝生活,讓她已經習慣了這種日子。甚至把這當做是自己的個人生活一樣樂此不彼,有些事情甯願是自己的小秘密,也不對我這個丈夫坦露。

我摸了摸額頭,心裏有些感慨。也許已經適應自己新身份的妻子,真的很快就能從老太太手裏騙來戶口本,可到那時她真的還能變回原來的樣子嗎?我不禁有些疑問。

“你又在想什麽?“

一旁徐萍見我不說話,問道。

我看了眼徐萍,心中感歎,不能變回去的何止是她呢,我也一樣,不知該怎麽回到原來的生活。

“你要去跟著他們嗎?“

徐萍以爲我又是不放心妻子。

“不了,跟上去也看不到什麽,就算有什麽,我又能怎樣呢,徒增煩惱罷了。“

“……“徐萍瞪大眼睛看著我,有些驚訝,“天啦,你是不是吃錯藥了,現在怎麽突然看這麽開了。不怕他們在外面發生點兒什麽小插曲?“

我瞄了她一眼,伸出手捏了捏她的下巴道:“怕什麽,不是有你陪我嘛。“

徐萍打掉我的手道:“切,一點也不好玩。那你下午准備幹嘛,不會又是睡覺吧?“

我白了她一眼道:“在你眼裏我就沒正事了嗎?店裏的事兒多著呢,下午我去倉庫盤點庫存,你要是沒事兒在店裏看門,月底給你加薪。“

于是這一整天,我的生活又回到了工作上。

傍晚在倉庫忙完,我回到店裏,看到徐萍還在。隨口問道,

“今天走嗎?“

她看了我一眼,道:“你希望我走嗎?“

“別走了,我肚子餓了,給我做點好吃的。“

“你拿我當煮飯婆啊?“

我走了過去,親了親她的臉道:“晚上也別走了呗。“

我現在沒有妻子不在,拿這個女人報複的意思。實在是只能用工作轉移精神,實在太過空虛,此時覺得有這麽個女人在身邊也挺好的。對發生過肉體關系的人,實在是很容易産生感情,男女在這一點上可能都一樣。

“算你有良心。“徐萍笑罵了一句,眼中有淚光閃過。對于感性的女人,此刻可能更需要感情的回應。

晚上吃完飯我們很自然地依偎在一塊兒看電視,誰也沒提要幹什麽。好像此刻能體味彼此,就是最好的感受。最後徐萍首先不安份了起來,提出了想要的需求。但昨晚我實在透支得厲害,真沒有再繼續的心思。愛撫安慰了她一會兒之後,她才算老實了下來。

我先去洗澡出來之後發現她又打開了平板,一個人靜靜地看著。我很自然地坐了過去,結果看到妻子的臥室裏,妻子和彭山兩個人又共處一室了。

兩個人都早早地洗了澡,彭山依舊是大褲衩加背心,而妻子一身雪白的睡裙,長腿白皙勻稱,與他的精曠黝黑形成鮮明對比。

我本來一直壓抑自己要用平常心看待兩人的事情,可看到妻子很自然地跟彭山一室相處。內心依舊會止不住的顫抖。

“你今天賴在這裏也沒用,我什麽也不會再聽你的。“

妻子的聲音依舊動聽。

“我也沒要求你什麽啊,我就是進來躲躲。玩會兒電腦就走。“

“你杵在這兒我怎麽睡覺。“

“大小姐,你睡你的,我玩我的,我又不打擾你。“

“你說的這叫什麽話,你一個大男人在這裏,我怎麽可能睡得著。“

“你這麽信不過我嗎?我要是有那心思,還用等到現在?“

“呸。那是你沒找著機會,瞧你一直那色眯眯地看人家的樣子。我才不會大意到給你機會呢。“

“大小姐,這可不光是我一人這樣啊,今天球場上你沒看到啊,那群乳臭未幹的小鬼們看你的眼神,可比我火熱得多。一個個跟打了雞血似的,今天的戰績比分可比以往大得多。跟他們比我可算矜持的了。“

“你還敢說,爲什麽要在外人面前說我是你女朋友,我可沒有義務在外人面前陪你演戲。“

“我這不是爲了保護你嘛,但凡說你不是我女友,那群小子能跟瘋了一樣的騷擾你,你信不。“

“誰稀罕。“

妻子說了句氣話,但臉上並沒有生氣,反倒有種如沐春風般的喜悅。她也不睡的,一個人玩起了手機。

我本以爲今天妻子還會給我打電話,可未曾想她並沒有這個意思。可能是一個人在與人打字聊天。

不知何時徐萍從我身旁離開,等到她回來的時候,晃了晃手機道:“你媳婦讓我好好看著你呢。“

原來她剛才是在與徐萍聊天。

“是啊,你也算不辱使命了,二十四小地看著我。“我調笑道。

徐萍欺身上來,打了我兩下。我們兩人又滾在了一團。屏幕裏妻子與彭山各玩各的,誰也沒有了再說話的意思。好一會兒的工夫,屏幕外的我已經開始打起了瞌睡。我正准備去睡覺的時候,屏幕裏突然傳出一股熟悉的聲音。

是那種島國動作片專屬的聲音。

我瞪大眼睛,彭山這孫子竟然我老婆房間裏放A片,他想幹什麽?

妻子驟然聽到這聲音也是一驚,隨即俏臉羞紅喝斥道:“你幹什麽?“

彭山惡作劇似地道:“沒辦法,這麽晚了我老媽還在看電視,我實在熬不住了。我自己表演一下讓她老人家別等了算了。“

“你什麽意思?“妻子拿起床上的絨絲被遮住自己的臉,實在不敢看床前那電腦上的龌龊畫面。

“我給自己找找感覺,來個個人表演呗。讓他老人家知道我沒閑著就行了。放心,不需要你配合。“

“你無恥。快給我關了。“妻子實在不知道該怎麽說眼前這人了。

“你不想聽啊,好吧,我找副耳機。“彭山這時候才想起來找耳機,明顯是想捉弄一下我妻子。

等他插上耳機,屏幕內的聲音也是戛然而止。但畫面並沒有變化。妻子雖然被彭山擋著看不到電腦上的畫面,但仍是忍受不了,一個男人在她的閨房裏看A片。

“你給我關了,要看出去看。“她將臉重新露出喝道。

“你幹嘛這麽嚴厲嘛,我的大小姐,我又沒打擾你。“彭山又開始耍起了無賴。

“不許你在我房間裏看這個,不然現在就給我滾。“

“別介啊,你又不配合我,總不能讓我一個人幹喊吧,那樣也不像啊。我一會兒就好,你別在意我。“

“你!“妻子欺身上前,想要將電腦關掉。

“呀!“妻子一聲驚叫。我定睛看去,彭山這混蛋竟然早就從自己的褲衩中將陰莖掏了出來在撸動。而因爲視角的關系,我們和妻子都沒有看到他一直面對著電腦在幹什麽。

“你這變態。“妻子一下子又逃回床上,用被子埋住腦袋。她實在沒料到這彭山竟如此大膽,在她的房間背著她撸管。

我也驚得說不出話來,呲牙對徐萍道:“這就是你找的人?“

徐萍無奈的搖了搖頭,見我這麽說她,也回過頭來對我道:“是你給我找的人。“

“你!“她一句話噎得我說不出話來。

“別怪我啊,我沒想給你看的,你幹嘛一個人突然衝過來。“彭山繼續發揮他的無賴精神。

“你混蛋,趕快收起來。“妻子也不敢抬頭來,只能在被子裏出聲抗議。

彭山也沒理會她,一個人看著片,撸得起勁。實實在在的一個奇葩。

“你別激動,我一會兒完事了就走。我就是做戲給我媽聽聽。“

妻子已經不知道該怎麽罵他了,只是在被子裏不斷重複“混蛋,無恥,下流。“之類的,卻不敢出來阻止。聲音反而越說越小。

彭山這邊卻慢慢找到了感覺,在片子的助興下,竟然哼哼唧唧地進入了狀態。等他開始發聲,被子裏的妻子蓦地就沒聲了,顯然是被這聲音給嚇到了。

妻子靜靜地躲在被子裏,聽著彭山一個人的表演,若不是偶爾能看到被子被呼吸帶起來的輕微浮動,還會讓人誤以爲她悶死在裏面了。

“呼,哼“彭山表演的聲音越來越響亮,撸動的頻率也越來越大。五分鍾後,終于聽到他悶哼一聲再次發泄了出來。雖然從屏幕裏看不到他發泄的情況,但從他收拾了好一會兒的舉動來看,量又是不少。這小子就跟頭牛一樣,明明昨天都射過兩次,今天居然還能如此,實在讓人不敢相信。

彭山清理完之後,關了電腦,也沒與妻子說話,就一個人出去了。妻子這邊好半天才從被子裏鑽出來,再看她的臉時,已是紅得快滴出血來,似剛經曆過一段高潮一般。也是,任哪個正常女人也不會在,有個男人在自己面前撸管而無動于衷。

妻子雙手捂臉,呼吸的空氣中還帶著男人精液的味道。嘴中又罵了一句“混蛋無恥下流。“依然還是無法解氣,最後越想越氣,竟顫抖著雙肩抽泣了起來。

我心疼地看著妻子,真想立刻衝過去把她帶回來,可我又該怎麽解釋呢。我只能在這裏一個人默默地看著她痛苦。

屏幕裏妻子抽泣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地躺了下來。在她關了燈後,我以爲她要睡了,可從黑暗的屏幕裏卻依然能夠聽到聲音。我模糊地聽到她輕微呻吟聲,是那種情動之後的聲音。我不敢相信妻子竟然在聽到彭山手淫後會情動,可這種輕微的呻吟持續了好一會兒也不見停息,我才確信,她的確有了生理反應。

我恨恨地看了徐萍一眼,一個人關上房門回去睡覺了。徐萍關了平板後,悄悄跟我進來。睡在我身邊,抱著我道:“好了,別生氣了。“

我不理她,她又道:“要不我們明天去把思思接回來吧,暫停計劃。“

我吃驚地回頭看了看她。

“那你怎麽辦?“

“傻瓜,我又不是馬上要嫁,我的事兒本來就是思思在爲我著急,我想等以後再說吧。“

“真的可以嗎?“我忽然又有些忐忑,她不結婚了?

“怎麽,又怕我纏著你啊。我不嫁人不正好讓你左擁右抱嗎?“

我有些心虛地道:“不是,我是怕耽誤了你。“

她點了點我的額頭,笑罵道:“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你們男人沒一個好心的。“

“對不起,是我欠你的。“我歎道,我心中已經接受要將我老婆接回來的決定了,剛才妻子的抽泣讓我心疼,之後的情動更是讓我無比憂心,如果再不及時制止,恐怕真的會發生無法捥回的事。

但一想到可能會耽誤了徐萍,心中難免有些歉意,畢竟對這女人我已是心有情愫。她都已經快三十了,馬上就過了女人黃金年齡。這一耽誤,不知會到幾時。

我愛撫親吻了她一番,就這樣摟著她睡了。想著第二天一早就先去把老婆接回來,再安排以後的事情。

可我完全沒料到,我早已混亂的生活已經無法再回到從前了。

早晨我是被一聲驚叫聲吵醒的,當我睜開蒙胧的睡眼時,映入我眼簾的是我滿臉震驚的嬌妻。而我身邊徐萍也同樣被驚醒,一臉呆滯地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妻子,饒似巧舌如她也不知該如何開口。我們完全沒料到她會突然回來,而且還是在清晨的時候。甚至在懷疑這是不是在做夢。

“你,你們……“妻子顫抖地指著我們道,強烈的精神衝擊讓她的胸口不斷起伏,臉色更是因憤怒而潮紅。

“老婆,你……““思思……“我們倆正准備開口做無力的辯解,可還沒等我們說下去,妻子留下一句“我恨你們。“轉身就往門外逃去。

“追上她!“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身邊的徐萍突然提醒我道。

這時我才反應過來,我連鞋都顧不上穿,趕忙就追出門去。可妻子已經下到了一樓,她的速度比平時任何時候都要快,可我更加瘋狂,幾乎是跳的就到了一樓。就在我要將已經衝出門去的妻子抓住的時候,她猛地回手關了一下門。

“砰!“的一聲,整扇防盜站拍在了我的臉上,一下子就把我彈了回來。我被這一下撞懵了,一股火辣辣的疼痛從我臉上傳來,鼻中更是升出一股火熱。我知道我流鼻血了,可我沒空理會,重新站起身又追了出去。

妻子這時已經跑遠,我想再次追上去,可是一出門,才感覺到我沒穿鞋,光腳踩在地上,砂石顆粒膈得我的腳刺痛刺痛的,速度完全快不起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妻子坐上的士走了。

我顫微微地走到路邊,引起了路人的圍觀,有兩個早起的熟人一臉詫異地看著我,指指點點的。我現在形象實在不好看,穿著睡衣光著腳,還滿臉是血。但我沒有理會,有心去攔個車,可早晨車本來就不多,好容易等到一輛,司機看到我這個樣子還拒載了。

等我發覺已經過了許久,再追也追不上的時候,才失了魂一樣的往回走。一路上已經聽到有人在議論我了。可我現在什麽都管不了了,只覺得天快踏下來了,不知道該怎麽辦。

等我回到店子裏,徐萍已經穿戴好在一樓等著我了,她不敢追出去,害怕事情越鬧越大,只能在家等我。當看到我滿臉是血地回來的時候,她嚇了一跳,趕忙找出紙巾替我擦血,並喊著要送我去醫院。

我擺了擺手,只是問她該怎麽辦。徐萍早晨雖然也被嚇到了,但此刻她已經清醒了。她毅然地說道:“先別管別的,先送你去醫院,思思那邊我會安排人去找。“

我本想拒絕,現在我除了去找我妻子,實在沒心思想別的了。可是徐萍卻說,

“你現在這副鬼樣子,走到街上,是怕別人注意不到你嗎?思思那邊只能偷偷地去找,絕不能大張旗鼓地引人注意,若是事情傳開了,哪怕把思思找回來了,事情也沒有轉圜的余地了。“

我已失了分寸,只能先按照徐萍說的辦。等我穿上衣服,我們都來不及吃口飯,就先去醫院了。去醫院的路上我一直在撥打妻子的電話,可除了開始還會響兩下之後,就進和無人接聽的狀態了。徐萍也試了下,結果同樣。

在醫院緊急處理之後,我跟徐萍就商量著應該找什麽人一起幫忙,親戚首先被我們排除了。實在是這種事情絕對不能傳入親戚耳中,不然肯定出事。于是從朋友方面入手,卻發現能找的朋友少之又少,既要熟識我妻子,嘴風又要緊,這樣的人屈指可數。

最後我們只從徐萍的閨蜜中找到了幾個,實在是這種事情完全無法放心找男人去辦。接著我們又開始操心要去哪裏找妻子了,徐萍打電話給彭山詢問,結果這貨連我妻子突然離開了都不知道。還一臉懵逼地問我們發生了什麽事,我們不敢透露,只是告訴她妻子如果回去找他了,一定要告訴我們。

沒辦法,我們只能讓安排的人去周邊的一些公共場所看看,尤其是公園這類僻靜的地方。而我和徐萍則決定開著車,在路上尋找。還好因爲是早晨的關系,那些人員複雜的地方都沒有開門,如果妻子去到那些人員混亂的陌生地方,再遇到什麽危險,那我就百死難辭其疚了。

我依稀記得妻子今天穿著白色絲質的縷空上衣,藍色牛仔熱褲,光著長腿,腳上是平板鞋,一副晨跑的打扮。好在她今天沒有化妝,我們將她平時的照片發了給了幫忙的朋友,並將身高一再強調。如果有人碰到應該會很容易認出來。畢竟妻子是真正的鶴立雞群。

這種大海撈針的方式我知道希望很渺茫,但我怎麽能安心坐以待閉。我們眼看著時間一點點過去,都快到中午的,可妻子還是一點消息沒有。

“對不起。“我們剛從一條妻子常去的步行街出來,上了車後徐萍突然出聲對我道歉道。

“我沒料到事情會突然變成這樣,以前思思回來都是彭山接送的,而且他總是會給我打電話。我沒想到事情會發生得這麽突然。“

“昨天我應該回家的。“徐萍看著我自責道。

“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麽用,這不是你一個人的責任。從我們發生關系的那一刻,就注定是個錯誤了。“我沒有安慰他,更多的是自責,這是我們兩個人的責任,而不應該推卸給任何一個人。

也許一開始是徐萍在刻意勾引我,但現在已經接受了她的我,又有什麽資格責備她,甚至拿她作理由來發泄呢。這不是我該做的。

“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到我老婆,有什麽話我們一起向她解釋。“經過了這麽長的時間,我心中的雖然爲還是很焦急,但總算是恢複了理智,現在該做什麽自己還是知道的。

徐萍緊咬下唇,沒有再解釋什麽。我打開手機,不抱希望地打給了我和妻子的父母,看她是不是有可能到長輩那裏看孩子,又或者回家尋找安慰了。結果自然是落空的。

又到了中午的飯點,我和徐萍隨便對付了一下,就接著想辦法了。這時候徐萍那邊突然接到消息說,妻子有消息了。我喜出忘外地跟徐萍找了過去,是江城縣河的河堤公園。

沒料到妻子竟真的會在公園。結果來了之後,得到的消息卻是妻子可能在這裏呆了很久,但現在不在了。我不禁很失望,但還是問了下具體情況。

徐萍的一個姐妹說,她中午之前來過這裏,並沒有看到我妻子。可當她剛才她在另外一個街上,偶然拿手機裏的相片問一個在拾荒的環衛工時,那位阿姨說上午看到過長得很像的一個高個女孩。

她負責公園衛生的時候,一個高挑的女孩一直坐在靠近河堤的那個長椅上哭,她本來沒當回事的。可那女孩一直在擦眼淚,不時把紙巾掉在了地上。所以她上去說了兩句,那個女孩很快道歉了,所以她有點兒印象。

後來一細問服裝顔色,跟我妻子的衣服完全吻合,加上身高,才基本確定應該是我妻子。

可現在再回到這裏已經沒有線索了。我心中帳然,走到長椅邊摸了摸椅背。我完全無法想你妻子一個人坐在這裏哭了多久,她會是多傷心無助。這裏我很熟悉,妻子懷孕那會兒,做爲日常運動,我經常會帶她來這裏一起散步。

那時妻子大著肚子,我牽著她,一家三口也算是其樂融融。後來她生産之後,我的生意也漸漸忙了起來,也就沒有機會再來這裏了。我完全沒想到妻子會來這裏,當初我們那個溫馨的小家,現在也風雨飄搖了。

我們感謝了那個朋友,就讓她先回去休息了。下午我讓徐萍也先回店裏,這件事情已經急不來了,人多也不見得管用。一上午的工夫我的手機早就響了無數次,今天本來就不是該關門的時候,徐萍必須先去店裏開門了,不然後面我們肯定會被客戶投訴的。

下午我仔細回憶著與妻子有共同回憶的地方,逐一去轉了一圈。這一轉才發現許多地方已經大變樣了。江城正是發展騰飛的時候,我跟妻子在一起已經四年了,這座城市也跟著發生了不小的變化。

可結果依舊是失望。我再次打起了妻子的電話,結果已經關機了。我仍不死心,用微信給她發了無數條信息,希望她能回應。可消息依舊是石沈大海,沒有回音。我多麽希望這是一場惡夢,這才一個月的工夫,我跟妻子的關系就發生了如此大的變化,實在太讓人難以接受。

若是我與妻子感情不和也就罷了,可就幾年我們明明就很相愛,爲什麽會突然變成這樣。我想到徐萍,可現在又該怎麽怪她呢。也許真如她所說,要怪就怪我當初鬼迷了心竅,去牽那個紅線,最後讓我們所有人都陷了進去。

就算我多不情願,天還是漸漸黑了下來。現在是我最擔心的時候,入夜依舊沒有妻子的消息,事情往壞的方向發展的機率就太大了。徐萍已經打烊,再次找到了我,並給我帶了盒飯。

我抱著最後的希望給妻子家裏和我父母那邊又打了一次電話,依舊沒有消息,反而換來了父母的擔心。徐萍也再次給彭山打了電話,結果這貨的手機沒人接。徐萍提議去找他,在沒有確定妻子下落之前不能放棄最後一絲希望。

可我還是拒絕了,如果直接去找他,他追問起來我們又該如何回答。現在我實在沒有勇氣,光明正大地向他打聽我妻子的下落。

是夜,路過一些酒吧會所之類的地方,這些夜生活混亂的場所已經人聲鼎沸了。在江城這個處于上升期的城市,人們的經濟漸漸都好了起來,價值觀也跟著産生了偏差。像這種紙醉金迷的生活,也越來越多的人開始追求了。

我去了幾家試著打聽了一下,可換來的卻是和種譏笑與嘲諷。在這裏找一個女人顯然是不現實的。

找到快十一點,我們實在乏了,我提議送徐萍先回家。她想拒絕,但知道現在我們不宜再接觸太多,只能答應。在送她回家沒多久之後,我考慮著是不是找點關系報警,托關系找個警察幫忙,應該是最快找回妻子的最好辦法。

可我剛有了這個想法,妻子的電話竟然打了過來,我喜出忘外,趕快接通了電話。

“老婆,你在哪兒?“

“……“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讓我有多擔心,有什麽話你回來說好嗎,要打要罵我任你處置。“

“但是求你不要玩消失,這樣對你太危險了。“

我一邊串的話語卻換不來妻子的回應,我刹那間懷疑她是不是被人綁架了,又或是手機被人偷了?

“你別找我了。“妻子輕靈的聲音從手機中傳來,話語中透著冰冷。

“你在哪兒?“知道妻子是安全的我多少放了點心,但還是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她在哪兒。

“我在彭山這裏,這幾天你不要給我打電話了,也不要來找我。等我想回去的時候我自然會回去的,如果你敢擅自過來,就永遠別指望我回去了。“妻子說完就直接挂斷了電話。

我餵餵地大叫了幾聲,卻是徒勞。

妻子說她在彭山那裏?她什麽時候回去的?聽她說在熟人那裏我本應該是放心的,可一想到她冰冷的話語,還有此刻卻在彭山這個敏感人物那裏,我頓時驚得是魂不附體。

我趕忙拿起手機給彭山打了過去,手機響了良久,好在最後還是接通了。

“餵,你在幹嘛?“電話一通我就急聲問道。

“我能幹嘛,在家羅。“彭山不鹹不淡地回答。

“我老婆在你那兒?她沒怎麽樣吧?“

“關于這個問題,我不想回答。方源,這事兒是你不仗義了啊。我也不想跟你說,你讓徐萍跟我說。“

彭山說完也挂斷了,他的語氣很冷靜,但我很清楚他已經知道發生的事情了。

我摸了摸額頭的冷汗,心中前所未有地沈重。事情沒想到居然到了這種地步。我們最不想讓他們知道真相的兩人,竟然在同一天知道了真相,而且現在兩個人還在一起。若是他們想要報複,那後果真的是無法想像。

我不敢耽誤,趕忙給徐萍打了電話,把情況給她一說,她也知道事情的嚴重,趕緊給彭山那邊打電話了。我也不回家了,驅車又回到了徐萍的出租屋。

到了之後,徐萍給我開的門。我趕忙問她情況,她叫我先冷靜,將我引到屋內,給我倒了杯水。

“他到底怎麽說?“我急切道。

“還能說什麽,興師問罪呗。“徐萍歎道。

“那你怎麽說的。“

“直接攤牌了,我說如果他不想結婚了也行,讓他趕緊讓思思回來。可他卻說現在事情已經不是由他做主了。思思不想再聽任何人的擺布,他准備等她冷靜之後再來跟我們談。“

“那現在怎麽辦,就這樣幹等著。“

我大失所望,現在妻子的情況實在讓我糾心,我真害怕她被彭山給騙了。

“還能怎麽辦,我們直接過去吧,他不也不敢強行扣人的。“

“那不行,思思不讓我去,我們要是直接上門去,那就直接是扯皮了。到時候人盡皆知,你跟我的家就全毀了。而且他老媽在那兒,萬一老太太知道真相,氣出個三長兩短的,我們也沒法做人。“

我拒絕道。實在是我知道妻子的性格,善良歸善良,但更加倔強。現在她正在氣頭上,如果我們直接忤逆她,事情鬧大是必然的。偏偏我們現在最怕的就是這個。

“那咱們就在這兒等著?“

“不是有監控嗎,我們先摸清楚情況再說。“

于是徐萍將自己家的電腦連上了線。而現在已經是晚上快十一點了。

彭山家裏的燈依舊開著。老太太已經睡了。鏡頭切到妻子的臥室,她已經蓋著被子睡了,燈卻沒有關。看著妻子散亂在床上的衣服,我忽然心跳加速,感覺有些不對勁。

一會兒的工夫,彭山穿著褲衩,光著膀子就走了進來,頭發濕漉漉的,應該是剛洗完澡。

妻子回過頭來,紅著臉看向他道:“你還進來幹嘛,快回去。“原來妻子壓根就沒睡著,剛才只是在假寐。

“怕你一個人想不開,來陪陪你嘛。“彭山很自然地走向床邊,作勢就想坐到妻子身邊。

“你幹嘛,我不用你陪,快回去。“妻子顯得相當緊張,臉上的紅潮比以往害羞的時候都要紅。

“你這是翻臉不認人啊,剛才我們不挺合拍的嘛。“彭山說著就想伸手撫摸妻子的臉。

妻子趕忙推開他:“剛才是剛才,我酒喝多了不行嘛,你也好意思趁人之危。“

“這你可就沒良心了啊,剛才是誰抱著我不松手的,你舒坦了就說我趁人之危了,你的良心不會痛嗎。“說著彭山拉住妻子推他的手,順勢就要親上去。

“連你也要欺負我嗎,都說了我還沒做好准備。你再這樣我就回去了。“妻子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掙紮間被子從頸間滑落,妻子竟然只穿著內衣,性感的身材在空氣中暴露無遺。

彭山見妻子委屈的樣子,也不敢妄動了,他也早已了解了我妻子的性格,知道用強只會引起她的反彈。

他掃興地松開抓住我妻子的手,歎道:“好吧,我就一個人傷心去吧。不過你要親我一下,不然我不走了。“

說著他直接撅起嘴遞了過去。妻子面露難色,卻沒有拒絕,臉上表情掙紮了一會兒之後,紅著臉對彭山道:“你先閉上眼睛。“

彭山聽話地照辦了,妻子顫微微地探過臉去,像是下定決心一般,突然在彭山嘴上啄了一下。這小子才喜笑顔開地道了聲晚安,離開了。

妻子一個人紅著臉,像失了魂一般靜坐了許久。最後歎了口氣,穿起床上的衣服,出了臥室,應該是洗澡去了。

徐萍看著臉早已成豬肝色的我,歎了口氣道:“你沒事吧?“

我心中恨意滔天,恨我妻子,恨彭山,更恨我自己。我五指交錯,手指早已掐得發白。情況現在比我想像的還要糟糕,在我傻呼呼地找我妻子的過程中,她很可能已經與彭山有了越軌的關系。

我最怕她會用這種自暴自棄的方式來報複我,可我越怕什麽就越來什麽。想著妻子與彭山現在的關系,我的心都快滴出血了。

“監控有記憶回放功能嗎?“我啞著嗓子問道,不知不覺間我聲音都變了。

徐萍點了點頭,她知道我要做什麽了,勸道:“還是別看了吧,有些事情還是別看到的好。“

“找,即使她真的背叛了我,我也要死個明白。“我睚
2018-8-2 17:46#4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xb客
論壇元老
Rank: 8Rank: 8



UID 256826
精華 0
積分 603
帖子 208
閱讀權限 150
註冊 2014-10-1
狀態 離線
此欲裂道。

徐萍很爲難,但知道她不找我回去之後也會自己找的,與其這樣還不如在這裏看,有什麽情況她也好照應。

十來分鍾的工夫,她就找到了我想要的。

“從下午一點開始,他們兩個人就在一塊兒了。“徐萍解釋道。

“好就從一點開始慢慢放。“

“可是現在都很晚了,可能看完就早上了。“

“那也要放,你覺得我現在還有睡覺的心情嗎?“

徐萍無奈地搖了搖頭,開始了回放。

“怎麽到現在才接我電話,出什麽事了?“彭山不知道在哪裏接到了妻子,上車後彭山的第一句話如此說道。

“……“妻子沒有說話。

“怎麽了,到底發生什麽事了,一大早就消失,現在又失魂落魄的。“彭山不明所以。

“別問了,我不想說話,也不想回答。“妻子終于出聲道。

彭山這才察覺可能是真出什麽事了,而且是讓我妻子很不愉快的事。

“帶我去喝酒吧,就你上次想帶我去的那間營業的酒吧,你不是說他們下午也營業的嗎。“妻子突然出聲道。我沒料到妻子到最後還是真的去了酒吧。

“你不是不喝酒的嗎?“

“少廢話,讓你來就是帶我去喝酒的,不然我不會接你電話的。不去的話就放我下車。“妻子生氣道。

“好吧。“彭山猶豫了一會兒就答應了,應該也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盤。

不到五分鍾就到了地方,妻子跟彭山就下車了,監控也跟著斷了。

等畫面再次亮起的時候已下下午六點,她們在酒吧呆了將近五個小時才出來,這中間發生了什麽我完全不知道。只知道妻子是彭山扶上車的。

彭山將妻子放在後座,吐槽道:“你這女人喝點酒怎麽跟瘋了似的,又唱又跳的,要不是我在這兒,你非得被那群牲口帶走輪了不可。“

“怕什麽,你不是人家男朋友嘛,你會保護我的嘛。剛才你真帥,那三個家夥都比不過你。“妻子說話的聲音包含著明顯的醉意。

“這話你要是清醒的時候跟我說,我一定很高興,現在就別埋汰我了,盡會給我找麻煩。“

“切,誇你你還不高興了,一點也不好玩。我要去找剛才那幾個人玩,你放我下車。“

“你瘋了!都說男人酒後亂性,你一個女人怎麽也這樣。你就不能老老實實地睡覺嗎?“

“睡覺?你就那麽想我睡著嗎?你想對我幹嘛?“

“幹嘛?當然是幹男人都想幹的事兒。你剛才沒看到那幾個男人看你的眼神嗎?“彭山似乎也喝了不少酒。

“你好壞,你果然跟那幾個男人一樣,想占人家便宜。“

“是啊,誰讓你長這麽漂亮的。“

“我漂亮嗎?“

“嗯,漂亮,大美女一個。“

“是嗎,可是我這麽漂亮我老公都不要我了。“妻子話題一轉突然就啜泣出聲。

“怎麽又哭了,說了今天不爲他們的事兒傷心了,敢情我這麽半天都白說了。你看看我,出軌的也有我女朋友,你看我哭了嗎?他們都是王八蛋,我們才不要爲他們哭,我們要開心,開心!“

彭山應該已經從妻子那裏套出了事情的始末,兩個人現在瘋瘋癫癫的,能做出什麽事兒怕都不奇怪了。

“對,開心。我還要喝酒。“

“好,那我們回去喝。“

“你要陪我喝。“

“好,我陪著你,誰讓我們同是天涯淪落人呢。等會兒,我叫個代駕先。“

一會兒的工夫他們找來了個代駕師父送他們回家了。好在彭山這家伙沒瘋到酒後開車。

等兩人回到家後,老太太看到兩人的樣子嚇了一跳。大聲責怪兩人不愛惜身體,居然酗酒。這樣對將來孩子不好雲雲。妻子酒後差點說漏嘴,他們沒關系哪來的孩子。幸虧彭山及時制止。

老太太主動去他房間拿了點醒酒藥,餵妻子喝下。妻子吵鬧著還要喝酒,彭山怕妻子又說出什麽驚人之舉來,趕忙扶起妻子回房了。

醒酒藥的藥力並不快,妻子到了房間接著耍起了酒瘋。

“你騙人,說了回家陪我接著喝酒的。“

“你別鬧了,成嗎,我的姑奶奶。你要是再鬧下去,在我媽那兒非穿幫不可。“彭山喝得雖然有點多,但可能並沒有什麽醉意,從他能給妻子吃醒酒藥來看,還相對較清醒。

“我不管,我不管,不給我喝,我就去告訴你媽,我不是……“

妻子酒勁上來又鬧了起來,彭山一步上前,捂住妻子的嘴。因爲身高的關系,他使力的方向一下子改變以了妻子的重心,兩人順勢就倒在了床上。

彭山壓住妻子道:“我告訴你,從你今天看到的來講,我有很充足的理由現在就辦了你。“

妻子沒應聲,眼淚卻不自覺地往下掉。

“你也欺負我,你們都就只會欺負我,我做錯什麽了,你們爲什麽要這樣對我。“妻子哭得很無助,她的情緒早就已經混亂了。

彭山見她這副我見猶憐的樣子,心也跟著一顫。

“也許你今天就不該回去,他們也不希望你回去。你爲什麽要回去?“彭山問她道。

妻子怔怔地看著眼前的男人,臉色已經看不出是爲什麽而紅了。她幽幽開口道:“誰讓你昨天那樣對人家,我想我老公了,我很想很想他,所以我今天就偷偷回去找他……“

彭山瞪大眼睛,似明白了什麽道:“你是說,因爲昨天我在你面前手淫的關系,你就想你老公了?“

“因爲我的關系,你想要了?“

彭山問話的聲音充滿了顫抖,或者說是興奮。妻子這才感覺到他們此時的動作太過暧昧了,伸長脖子想要避開他的臉,她白晰的脖頸早已是殷紅一片。

妻子的掙紮挑動著彭山的欲念,他壓在妻子身上的身體更加不願意動彈了。

“你先下來,你壓得人家喘不過氣了。“

“早晨你看到你老公跟徐萍的時候,他也是這樣壓著她的嗎?“彭山心中也有著莫大的怨念,的確如他所說,他已經有了充足的理由對我的妻子行不軌之事。

經他這一說,妻子又陷入了記憶的傷痛之中,不再動彈了。可能是醒酒藥發揮了作用的關系,她並沒有馬上迷失。

“別說了,你先從我身上下來好嗎?“妻子幾乎是用哀求的語氣道。

“你不是說你很想要嗎?爲什麽要讓我下來?“彭山不肯罷休。身體甚至在我妻子身上扭動了起來,充滿了挑逗的意思。

妻子媚眼含春,嬌滴滴地看著他道:“我想要,可我想要的是我老公。“

“你老公不要你了,他睡別的女人都不睡你了,那你怎麽辦?“

彭山不住地攻擊妻子的軟肋,讓她的理智一點點迷糊。我心中真是恨透了這個人渣,虧我還以爲他算理智,不會趁我妻子之危,原來他只不過是在等一個機會罷了。

妻子在酒精與精神的雙重壓力下,又開始迷失了。

“是啊,他不要我了,那我怎麽辦?“

“你還有男朋友啊,我就是你的男朋友。“

“男朋友?“

“對啊,男朋友,我們交往了一個月了,不是很愉快嗎?“

“可我們是……“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老公同意你來了,現在他跟那個同樣讓你來的女人上床了。他們就是故意要推開你,爲他們自己創造機會。所以,你爲什麽要拒絕呢?“

彭山的聲音像是魔鬼的低語,一點點饞食著妻子已不多的理智。

“他們一起騙我?“

“是啊,都在騙你。只有我是你男朋友這一點是真的。“

“男朋友?“

“嗯。所以你想要,就讓男朋友來安慰你吧。“

“……“

彭山見妻子已經沒有反抗的意思,不再猶豫。一低頭就吻在了妻子的下巴上,妻子渾身輕顫了一下,卻沒有避開。

彭山心裏有了底,嘴巴直接上移,吻在了妻子的唇上。妻子想要晃動腦袋拒絕,彭山卻伸出手抱住了妻子的頭,五指伸入妻子的長發將她牢牢固定住。妻子迷離地看了他一眼,他輕輕咬了咬妻子的下唇。

道:“別害怕,我們就是顧及得太多,才會傻傻地被傷害。現在你什麽都不用想,跟著感覺走就對了。“

妻子幽幽地看了他一眼,彭山伸出一只遮住她的眼睛道:“閉上眼睛,不用去想,用心去感受。“

妻子輕唔了一聲,當彭山拿開手掌之後,她真的就沒再睜開眼睛。彭山喜出望外,他的厚唇直接再次印在妻子的性感香唇之上,努力吸吮著,發出“滋滋“聲,並吞咽著努力吸入口中,似不舍得放過每一滴香津。

妻子雙裸露的長腿搓動了兩下,在酒精的刺激下也有些情動了。她不再掙紮拒絕,將兩條修長地手臂抱在彭山頸後,努力地與他四唇交纏,將那本來是要向我釋放的激情,肆意宣泄著。

我雖然看不到,可依舊能從那細微的親吻聲中分辨,兩人必定是唇舌糾纏,再不分彼此。

這一吻長達三分鍾,直親得兩人都面色潮紅,雙目混濁,嘴唇發白才停下。可激情並未就此結束,彭山初嘗我嬌妻的滋味,已是心花怒放。他跨坐在我妻子的小腹之上,將縷空的上衣往上一推,就直接推到了妻子的酥胸之上。

看清妻子胸罩的結構,雙手探入我妻子的粉背,毫不費力地就解了下來。當妻子粉嫩的酥乳挺立在他眼前的時候,他立刻如狼一般盯住,眼中盡是癡迷之色。妻子本能地想要遮掩,卻被他輕松地制止。

他快速地脫掉自己的T恤,露出健壯的上身。他雖然身材矮小,但身材壯碩,身上肌肉棱角分明,屬于男人的陽剛氣息在他身上展露無遺。如果對于男人來說,身材苗條的女人是女色,那麽對于女人,擁有強健肌肉的男人就是男色了。

妻子看著他遠不同于我的身材,呼吸變得更爲急促了,眼眸更是一亮。也許她不明白自己爲什麽會有這種反應,但雌性的身體還是本能地讓她做出了反應。

彭山將她的變化看在眼中,嘴角閃過一抹笑意,便不再猶豫。直接向我妻子再次壓了上來。當他結實的胸肌壓在我妻子豐滿的乳房上時,直接就將這兩團豐滿如面團般壓扁。他的雙手更是與我妻子十指相扣壓在胸前,整個人如重疊一般壓在了我妻子身上。

若不是他身材矮小,雙腳剛過妻子的腿彎,從上看去就像是一個人一般。妻子不明白他要做什麽,只感覺胸口一陣氣悶。彭山個子雖小,但也有一百三十來斤,並不輕盈,妻子對這種成人重量有些難以承受。

彭山感受著與我妻子的肌膚相親,這種肉貼肉的接觸,像是完成了他內心期盼已久的奢望。

“我感覺到了你的心跳,你有沒有感覺到我的?“

彭山突然在我妻子耳邊低語道。

強烈的鼻息突然在耳邊吐出,妻子內心的躁動一陣翻湧,輕吟道:“你到底想做什麽?“

“情侶間的交流啊,我們之間再也沒有阻礙了,你沒感覺到我嗎?“

他指了指妻子的胸口,又指了指自己心髒的位置。妻子聽著這莫名的情話,雖然不太明白他的用意,但還是點點頭道:“有,可你壓得我太緊了,我好難受。“

妻子嘴上說著,但並沒有推開他的意思,可能她雖感覺不適,但也並非難以承受。

彭山也不管她懂沒懂自己的告白,只聽她說“是“,內心就一陣狂喜。這個自己期待已久的美人,就這樣肉貼肉地在自己眼前,任自己享用,還有什麽比這更讓他欣喜的呢。

“馬上就舒服了。“

他又對妻子輕聲道。隨即整個人開始在妻子身上擺動摩擦,妻子隨著他的節奏也開始在床上不住的晃動。

感受著這種全身肉磨肉地接觸,彭山越來越興奮,而妻子剛是從沒有過這種羞人的經驗。感受著這個貼在自己身上的火熱男人,整個人仿佛開始融化了一般,開始嬌吟出聲。

彭山聽著妻子的動人喘息,心頭更是如打了雞血一般,壓著身下的女人越來越緊了,妻子胸前的豐滿被擠壓得不成人形。他的動作也越來越快,最後就像是在妻子身上馳騁一般,大幅度地晃動。

粗大的陰莖早已在妻子的小腹處堅硬如鐵,跟隨著他的動作不停地戳弄著妻子的小腹。妻子從未有過這樣的體驗,感受著胸前的柔軟被壓迫著,兩只乳頭早已隨著晃動不斷地頂在面前男人的胸口不斷摩擦,下腹處更是感受到了一條堅挺火熱,在不斷地杵動。已是人婦的她自然知道這是什麽。

她呼吸加快,可能吸入的空氣卻格外費力。她的腹中壓抑的欲火無法散出,情難自已,肌膚更是變得紅潤火熱,整個人仿佛能擠出水來。

“啊~“她嬌吟出聲,情動不已。那團火熱轉移到下身噴薄欲出,她卻本能地想要夾緊雙腿,壓抑這股衝動。彭山哪能讓她得逞,他雙腳捥入妻子的腿彎,借助身高的便利,很自然地撐開了妻子的身體。

“你快下來。“妻子催促道,“我……受不了。“

妻子開始告饒,短短幾個字卻隨著她的呼吸被拉得很長。彭山卻不管這些,像是得到某種鼓勵一樣,嘴再次印上妻子的紅唇。可妻子這邊本就呼吸費力,嘴巴成了重要的出氣口,不願意再被他占據,搖晃著腦袋躲開了。

彭山卻再沒有伸手去強迫,伸出舌頭開始在妻子臉上舔舐起來。他像品償絕世珍馐一般,借著晃動的力量,不斷地從妻子的下巴舔向額頭。在妻子的嘴巴,鼻子,眼睛處留下一片片口水。

妻子從未試過被這樣玩弄,嘴中輕吟的同時,不時叫道:“你……幹嘛,口水……好難聞,別舔了……“

彭山卻當做聽不到,自顧自地享受。可當妻子攢夠力氣,想要叫嚷得更大聲時,他就抓住時機,直接用嘴堵上妻子的嘴,將舌頭探入妻子嘴中與她深吻,將她好不容易積攢的力氣耗盡才松開。

如此反複,妻子被他折騰得完全沒了力氣,也就沒有了反抗的心思。整個人如砧板上的食物一般,任他魚肉。

妻子鼻中不斷吸入口水的味道,感受著面前男人的氣息,心中感覺有些屈辱,卻也漸漸迷失在眼前男人的包裹中。腹中的火熱越積越多,偏偏卻不能收腳抵擋,只能不安地扭動著。

彭山感覺到了身下女人的悸動,也跟著她的動作晃動,雙手由抓住妻子的雙手改爲抱住妻子的纖腰。雙腳也跟著改變方向,從外向裏緊緊纏住妻子的腿彎。妻子本不能收攏的長腿,被他捥住陡然收緊,心中一愣之下,不明白彭山要幹什麽。

只見他突然弓緊身子,緊貼妻子雙乳的胸膛也跟著松開,將頭探下一口含住了妻子的一個乳頭,然後像吃奶一樣用力地吸了起來。

“啊~!“妻子吃痛之下驚叫出聲。彭山緊接著抱緊妻子的纖腰,整個人挂在妻子身上一樣,拼命地聳動了起來。

若不是兩人此刻還都穿著褲子,這姿勢簡直跟在真刀真槍地坐受沒有區別。

雖然彭山的陰莖沒有進到妻子裏面,但卻不斷地頂在妻子小腹撞擊著。妻子還未試過這樣瘋狂地衝撞,此刻壓在腹中的欲火,四處奔騰肆虐著。緊閉的大腿也跟著不斷摩擦,她能感覺到那股不受控制的火焰,即將從大腿根部噴薄而出。

“停下……,快停……“妻子感受著不斷從胸部和腹部傳來的刺激,再次告饒。

可這顯然是徒勞的。彭山聽到妻子的聲音,嘴中更是下了更大的力氣,身下摩擦的頻率也越來越快。

“啊~!“最後妻子一聲高亢的呻吟,身體不自覺地如篩般抖動,下身一股濕意噴湧而出。

她就這樣在一個不是丈夫的男人面前被送上了高潮,強烈的快感一度將她吞沒。她雙目瞳孔煥散,被壓抑了許多天的欲火終于成功釋放了出來。她不斷喘息著,渾身冒著香汗,像被抽走了靈魂一般一動不動。

彭山看著自己的傑作,胸膛也不自覺的起伏起來,剛才的動作同樣耗費了他不少體力。他看著眼前如爛泥一般的女人,意尤未盡地又親了親妻子微張的嘴唇,此刻卻得不眼前女人的半點回應。

可他卻不打算就這樣放過她,他翻身從妻子身上下來,站在床邊,抬起妻子的一只美腿,將妻子腳上的白鞋脫下。妻子的一只如玉的裸足就這樣呈現在他眼前,他打量了一眼,在妻子的腳背上親了一口。又如法炮制脫下了妻子的另一只鞋,同樣又親了一下。

他一手一只將妻子的美腿夾在兩邊腋下,再次爬上床,屈起妻子的雙腿,雙手開始不斷地在長腿上撫摸起來,像是撫摸一對精美的藝術品般愛不釋手。從足掌到小腿,再從小腿到大腿,他的雙手不受阻礙地感受著每一寸滑膩。

好一會的工夫他都沈迷在妻子雙腿迷人的觸感中,最後咂了咂舌,像是有什麽遺憾一般停了下來。緊接著他輕挪到妻子胯下,雙目再次噴出火焰。妻子藍色的牛仔熱褲裆部滲出一片濕意,那正是他的傑作。

他不自覺地伸出手在那片濕潤上一摸,妻子有所感應,渾身又是一抖。緊接著他收回手放在鼻尖聞了一下,隨即露出一絲淫笑。然後他雙手探到妻子腰間的腰帶上,快速地解開。雙手毫不遲疑地拉住妻子的褲腰,慢慢地將妻子的熱褲脫下,露出裏面淡粉色的蕾絲內褲。

彭山雙目一閃,似覺得不夠快,手指一伸,又將妻子的內褲一並拉起,想一次將妻子下身的阻礙全部拉下。

他輕抬起妻子的臀部,將手指插入妻子腰後的褲腰,正准備使力。妻子卻在這時警醒了過來,她伸出雙手拉住彭山的手腕,對他搖了搖頭。

她的眼眸終于有了焦距,似醒酒藥發揮了作用,眼中的醉意也減淡了許多。

此刻她一臉哀求地看著彭山,似在告訴他,她還沒有做好准備。彭山此刻哪裏會理會這些,他一只手輕而易舉地妻子的掰開妻子的雙手,並將她們捏住防止她們再來阻礙。

妻子擰著腰不想配合彭山的動作,可還是被他粗暴地將褲子拉了下來。妻子的下體終于裸露了出來,不過彭山還沒來得及欣賞就被妻子掙脫雙手遮擋住了。

他也不急,將妻子的褲子拉到腿彎,緊接著站起身來提起妻子的長腿,就將兩條褲子順利脫下。妻子趕忙夾緊雙腿遮羞,他卻沒有理會。顧自地在一邊將妻子的內褲從熱褲中抽出,狠狠地放在鼻尖聞了起來,並挑釁似地對妻子眨了眨眼睛。

妻子羞得臉快滴出血來,卻無力發聲說他。玩了一會兒妻子的內褲,他又再次將妻子的雙足托入手中,妻子想要掙紮,卻被他牢牢握住。

“你清醒了?“

他問道,妻子不置可否,只是嘴中輕聲道,

“別繼續了,好嗎?“

他捏了捏妻子的玉足,沒有說話。妻子因爲身高的關系,腳掌很長,比他的手掌要長一大截。妻子的腳掌緊縮著,五根圓潤的腳趾蜷縮著,抵在他的手腕處。彭山摸了摸妻子僵硬的腳趾,想讓將它們分開,一一感受那柔軟的觸感。

“你別……,我們不應該這樣的。“妻子縮了縮腳道。

“你不想要嗎?“

他知道妻子此刻只不過是意識清醒後,女人的矜持在做怪,妻子剛才的反應根本就騙不了人。

“還是說你被傷害得不夠?我們不過是彼此慰藉罷了,既有沒有人愛你了,就讓我來吧。“

彭山意圖再迷惑妻子,眼前的這塊美肉他已經嘗過,更不願意放棄了。他用力想要分開妻子的雙腿,妻子卻拼命護住檔部,擺動著玉足不斷地掙紮。

“不要,彭山,我們不可以一錯再錯。“

彭山見妻子如此不配合,也有些惱怒道:“爲什麽?難道你還要爲你那個已經背叛你的老公守貞嗎?你這是在跟自己過不去,你剛才不舒服嗎?我可以讓你更舒服的。“

他抓著妻子的玉足不願意松手。說話音量變大的同時,手上也加了幾分力氣。

“不是的,他可以不愛我,但我也必須愛我自己。我們這樣太快了,是對自己的不負責任。“

妻子眉頭緊鎖,彭山提起我讓她顯得很痛苦。但此刻意識清醒的她知道,如果此刻她遵從了欲望,那我們的婚姻怕是真的走到盡頭了。而這樣的結果我們都沒有做好准備。

“那怎麽樣才不算快,你看看我,你把我弄得不上不下的,就可以對我不負責任了。“

彭山拉下褲衩,露出他挺立的大屌。上面青筋隆起,陰莖粗黑的同時,龜頭赤紅,顫抖挺立的樣子像是在對我的妻子怒吼。

“呀!“,妻子像是眼睛被針紮了一樣,趕緊閉眼側過頭去。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丈夫以外男人的陰莖,感到震撼的同時更多的是害怕。她沒料到彭山會突然這樣。不過看它勃起到了如此程度,知道他已是箭在弦上,今天怕是沒法善了了。

“那你想要怎樣,總之我們不能像酒後亂性一樣,放縱自己。“

彭山見妻子態度堅決,知道現在想要在她意識清醒的情況下占有她,已經不現實了。他看著眼前已算是全裸的身體,嬌好的面容羞中帶媚,挺拔的雙乳經過剛才的蹂躏,白中透紅,惹人憐愛。纖細的腰身下私密處雖然被遮擋,但依然可以想像她淫水泛濫的樣子。一雙完美的玉腿又長又直,此刻他實在抑制不住要將這女人雙腿掰開,狠狠征伐一番的衝動。

“操,早知道剛才就應該直接把你上了,誰知道讓你爽了,就直接翻臉不認人。“彭山咽了口唾沫罵道。

妻子被彭山說得臉更紅了,眯起眼偷看了他一眼,她也害怕他此刻控制不住,獸性大發的話,那她無論如何也是敵不過他的。目光不自覺地再次掃過彭山胯下的陰莖,倒不是有多大,但比起我的更加粗壯,龜頭紫脹如怒吼,陰莖猙獰如發力的力士,雄壯難擋。

妻子不知作何感想,竟不自覺地咽了下唾沫。她歎了口氣道:“要不……,我幫你弄出來,今天你就放過我?“

妻子估計是想以退爲進,不敢把彭山逼急了。如此羞人的話竟也直接說出了口。

彭山聞言,眼珠一轉,隨口就應道:“好啊,你准備怎麽弄?“

“你想我怎麽弄?“妻子本是被逼急了才如此說,真要讓她做,她也是完全沒主意的。

彭山下意識地就盯上了妻子的完美玉足。妻子雙眸一跳,跟著就想把腳抽回來,卻還是沒有逃脫彭山的掌握。

修長的足掌不自覺地在彭山手中蠕動了起來,如蠶般的五趾更是緊縮一團,很是緊張。彭山淫笑著再次將妻子的玉足捧到臉前,閉眼一聞,似品花一般發出一聲贊歎道:“真香。“

隨即睜開眼,看著妻子潔白的足背上青筋可見,又是一吻。

妻子雙足一抖叫道:“你別變態了行嗎?走了一天了,也沒洗,哪來的香味?“

“你不懂,美女的體味才是最香的,尤其是像你這種級別的美女,憋了一天的腳體味才是最純粹的,原始的體香帶著淡淡的汗味,對男人來說是最大的催情藥。“

彭山沈醉般地說道,這番言論像是對妻子最深情的告白一樣,說得妻子臉都快紅到脖子根了。對妻子而言我已算是一個戀足的變態了,沒想到眼前的彭山更加瘋狂。

“給我足交好不好?“彭山毫無遲疑地問道。

妻子一愣,隨即回道:“我不會。“

“沒事,我教你。“

妻子猶豫了一會,雙腳十趾不安地伸展收縮著,心裏交戰了一會歎道:“好吧,那你來吧。“

說著也不再有反抗的動作了,雙腳往前一伸,一副任君魚肉的樣子。

“你這是什麽態度,我是說讓你給我弄。“

彭山對妻子的態度反而不滿意了。他是鐵了心今天要占盡妻子的便宜。

“你……“

“你什麽你,是你說要幫我弄出來的,要是想讓我主動的話,那就給我操啊。“

妻子眼見彭山如此無恥,發覺自己竟然完全無可奈何了,哪怕像往常一樣發脾氣都做不到。

彭山牽引著妻子的玉足來到他猙獰的陰莖旁,卻不主動往上湊,而是目光如火地看著妻子。此刻妻子與他對視一眼,趕緊移開,向下再看向他的陰莖時,一雙本有怒意的雙眸,頓時滿含春意。

可能之前的宣泄並沒能很好地釋放妻子的情欲,此刻只是借著半清醒的意識和矜持在強撐。此刻看著眼前怒吼求歡的性器,她本能的渴望也在一次次被勾引,用來遮避私處的雙手不自覺地想要摩擦。卻也是不敢,只能扭動被托住的雙足,來宣泄這份內心的躁動。

只是此刻她的雙足早已被拉得無限接近彭山的陰莖,扭動之下一只腳的不經意之間足趾刮到了彭山的龜頭。

兩人的身體都是一顫。妻子大腦一片空白,彭山卻是興奮難當。

“再來。“

彭山以爲妻子是在主動試探,趕忙鼓勵道。妻子完全沒有准備好,剛才的一瞬嚇得她芳心亂跳,整個人有些不知所措。這可能不是她第一次用腳碰到彭山的陰莖,但這種毫無阻隔的火熱感覺,她完全是第一次感受到。就算是對我這個老公,她也完全沒試過。

正在她失神的工夫,彭山忽然放開她的雙足,道:“等等。“

說著他就一個人下床到衣櫃處不斷地翻找著什麽,妻子有些不明所以,不過好在終于有了喘息的時間。她趕緊拉過床上的絨絲被將自己全裸的身體蓋住,但眼神還是警惕地看著眼前的彭山。

只見彭山從衣櫃裏找出一小包什麽東西,隨即歡喜地回到床邊,將東西往床上一扔丟到妻子旁邊道:“快,把它穿上,我們再弄。“

妻子斜眼一看,隨即道:“你拿絲襪出來幹嘛?“

這小子竟然又想讓我妻子來滿足他的癖好。他淫笑道:“給你穿啊,你穿上它我更有感覺啊。“

“我不要,而且我從來不穿黑色的。“妻子趕忙拒絕。

“黑色的怎麽了,你以爲黑色就是賣騷,就是故意勾男人啊?那是沒自信的女人才幹的事。你以爲大街上十絲九黑,我們男人都會看啊,那也得是你這樣的長腿美女才行。黑絲完全就是爲你們而准備的,因爲這能滿足我們男人對女人所有的幻想。“

這混蛋說得一臉陶醉像,卻聽得妻子面紅耳赤。對于他從不掩飾的誇獎,妻子現在反倒挺樂意聽的。

“你這樣說不更說明了,黑色就是爲了勾引男人看嘛。“妻子不屑道。

彭山臉色一怒,急道:“你就是這樣不懂得提高自己的魅力,方源那家夥才甯肯跟徐萍睡也不睡你的。你看徐萍從哪裏看都不如你,可她更加大膽,一下子就抓住了你男人的心。你到現在還在矜持什麽?“

彭山一句話再次將妻子的心撕得血淋淋,她雙目失神,嘴唇被氣得發抖,卻無法反駁什麽。的確,她今天看到徐萍跟我睡在一起的時候,一絲不挂,腿上卻是穿著黑絲的。她也隱約覺得就是因爲她對我戀絲的不配合,才讓徐萍有機會插足。

房間裏沈靜半晌,妻子終于緩緩開口道:“你先回避一下,我再穿。“

彭山卻沒有回避的意思,反而似抑制不住失控了一般,跳上床再次壓在妻子身上喝道:“你別在我面前裝什麽清純玉女了行不行,你以爲你還是黃花大閨女啊。麻煩你清醒一點行不行,我們剛才都已經坦誠相見了,再遮遮掩掩的有什麽意義。我現在完全有理由直接上了你,因爲今天早上你老公上了我的女人。而你現在算是自投羅網。“

“我告訴你,就算我們今晚什麽也沒做,明天讓方源知道了你跟我今晚一直在一起,他也會認爲我已經把你上了,你信是不信。你跟我已經沒有清白可言了,你懂不懂。今晚不上你,已經是我最大的讓步了。“

彭山突然間的失控,讓妻子心裏大亂。但他的一番話卻說得妻子心裏很不是滋味。她忽然覺得不管今天怎麽樣,她跟我之間已經回不到過去了。而眼前這個男人到現在雖然占了她不少便宜,卻始終沒有違反她的意志強行與她發生關系,比起我這個已經出軌的丈夫,反而更值得她正眼相看。

“我穿還不行嗎?你先下來。“妻子無可奈何地說道,心裏委曲到了極點。

彭山這才起來。妻子緩緩起身,也沒再用手拉著被子,絨絲被滑下,潔白的上身再次顯露在彭山的面前。

“把衣服脫下來吧,你這樣穿著也沒意義了。“彭山指了指還纏繞在妻子胸部以上的縷空上衣。

“還不是你幹的好事。“妻子嗔道,這一刹那的感覺似在對丈夫撒嬌一般。我忽然覺得妻子一瞬間離我的距離好遠。

       彭山眼見妻子如此態度,也有點摸不著頭腦,剛才他本來是抱著破罐子破捽的想法,想強行扭轉妻子的態度。可這一眨眼的工夫,我妻子不但不反感他了,反而似對他有了點好感一樣。女人的心思男人完全猜不透。

     “那我來幫你脫吧。“說著他就准備順杆往上爬,想借著這著妻子的態度再多占點便宜。

      “別,我自己來。“妻子趕緊縮了縮身子,一抬手的工夫就將上衣脫了下來。彭山卻趁著這個瞬間,一下子將妻子蓋在身下的絨絲被抽了開來。

     “呀!“ 妻子完全沒反應過來,就這樣赤裸地呈現在他的面前。妻子心慌意亂,此刻卻已經找不到能夠躲藏的地方了。只能再次本能地用雙手遮住三點敏感部位。

     “你幹嘛?“妻子雙目愠怒,死死盯著彭山。彭山卻挺了挺下身,完全樂意在妻子眼前顯露他引以爲傲的身材。妻子只看了一眼,卻又只能將目光撇過,實在是坦誠相見之下,女人看與被看都算是吃虧的一方。

     “還擋什麽,反正我們都互相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你要真不想被我看,就早點穿上這個,早點幫我完事,咱們就誰也不欠誰的了。“彭山此刻心裏相當滿足,在今天以前,他是完全沒有想過能有機會跟我妻子,這個他觊觎以久的完美女人有坦誠相見的機會,可今天卻一下子做到了。而且眼前這個女人還沒有完全拒絕他。

      “你混蛋。“妻子咬牙罵了一句,此刻卻只能側過身去。拿起身邊的絲襪,撕開包裝,打開一看卻愣住了。

      “怎麽是開檔的?“妻子羞惱道。妻子此番打開才發現手上拿的居然是一雙超薄的連褲絲襪,而且襪身上有零星的愛心裝飾,完全就是一雙情趣絲襪。

      “我沒說不是開檔的啊,這有什麽關系,更能顯出你的媚力嘛。“彭山此刻一副奸計得逞的嘴臉。整個人貼了過來,想要看美人是如何穿絲襪的。

      “你!“妻子氣得咬牙,卻已是箭在弦上,不敢拒絕,他害怕彭山什麽時候又失去理智,想要強奸她。只能無奈地卷起襪口,試著將絲襪穿起。

        她四肢輕顫地互相配合著,青蔥一般的十指,引導著襪口向自己弓起的足尖套去。整條白玉一般的玉足緩緩地被一層黑色包裹,從足尖到足跟,再從足跟到小腿,如變魔術一般,在一條潔白之上披上一層黑色的蟬衣。此情此景對于每個衷情于此道的人來說都是一場藝術表演。

       妻子穿完右腿穿左腿,如法泡制之下,兩條玉腿很快被黑比包裹。超薄的款式讓妻子的玉腿此刻黑中透白,白中透著肉色。恰到好處的星形點綴,像是打開了情欲的開關,讓穿與看著穿的人,此刻都心跳加速。情欲此刻再次彌漫在兩人中間,卻誰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妻子緩緩站起身,完全沈浸在自己的心跳中,也不敢看彭山此刻的反應。她提起束腰的襪口將絲襪從腿彎向著腰間提了上去,直至整條腿都被動人心魄的黑色包裹。妻子的腿型本來就很好,再加上絲襪的塑形效果,整個人一下子又升華了。她此刻如一個動人的妩媚妖姬一般充滿誘惑力,雖然舉止神態間缺少妖姬應有的媚惑。但那種少女般的清純羞澀,被嬌媚的黑絲包裹,形成的強烈視覺反差,更加撞擊人的眼球,讓人挪不開視線。

     彭山此刻完全看傻了,他曾經幻想無數次的完美女人,此刻穿著他最理想的淫蕩裝扮站在自己面前,一副任人采摘的嬌豔模樣,哪裏讓他還能忍得住。他猛地一把摟住妻子的腰肢,在她的驚呼中將她翻轉過來,整個人貼在妻子身上摩擦了起來。

     此刻他感覺像是做夢一般,只想好好感受一下眼前的嬌軀,來體驗這一切是否真實。本能的觸動促使他再次吻上了妻子一邊的乳房,卻不僅限于乳頭,而是在兩只乳房的乳肉上來回吸咬。直舔得我妻子雙腿發軟,情難自控。

“你別,放手啊。“妻子被他突然間的瘋狂再次嚇到了,直到雙腿雙軟,只有靠他支撐才反應過來要拒絕他。

“沒事,我就是親一下,不會強暴你的。“彭山抽空擠出一句話道。現在他就像是這場遊戲的主宰者一樣,只要他保證不強奸妻子,他就能爲所欲爲地做任何事情。妻子甚至連主動反抗都不敢。

  說完他再次迷戀地向上親去,從胸脯到脖子。本來以他的身高到妻子胸部已是極限,可妻子此刻雙腿發軟,只能伸長脖子任他在自己身上四處索取。

  他伸出舌頭在妻子脖間四處舔舐,貪婪如餓狼般地再次挑動妻子的情欲。妻子本來平複此許的情欲再次被勾動,口中不自覺地又發出哼哼的聲音。

  這種喘息與呻吟對男女來說都是最好的催情藥,彭山性欲高漲地摟緊妻子的腰身,完全沒有要倒下去的意思。他一雙粗壯的短手伸向妻子的臀後,不斷地隔著絲襪揉摸妻子的臀肉。妻子也不反抗,反而扭捏了幾下,似他摸得不夠舒服,在責怪一般。她又一次迷失在了情欲裏。

  彭山的手再次下移到妻子的大腿上,感受著絲襪順滑和妻子大腿肉的彈性。這種上好的手感正如他夜思夢想的一樣,甚至更好。他愛不釋手地在妻子臀部和大腿之間遊走,妻子也不斷地扭動著回應他。于是他更加放肆地將手探入大腿內側,入手卻有一份溫熱的濕意。

  這讓他更加興奮,嘴巴不斷地吸吮騷擾著妻子,手指更是頻繁地探入那處濕地。指尖甚至能觸到妻子稀疏的陰毛。妻子感到禁地受到侵犯,夾緊雙腿想要反抗,卻並沒有什麽作用。低頭准備開口向彭山求饒,卻反而被他趁勢吻住嘴唇。

  兩人四唇再次相接,卻是很自然地一陣唇舌交纏。似是之前接吻的感覺不錯,讓妻子完全沒有了抗拒的意思,她又一次被情欲折磨得迷失自己了。

  彭山胯下的陰莖已經硬到發紫,怒吼的巨龍也不斷用龜頭摩擦著妻子的絲襪大腿,妻子這種上等美肉實在是他渴望已久的大餐。彭山得意地一邊用嘴享用著面前美人誘人的紅唇,不斷地感受著她的體液,似乎用它能一解那渴望已久的幹渴;然後他一邊用手一斷享受著妻子絲襪包裹下的腿肉,將大腿內側不斷湛出的淫液,塗沫得妻子翹臀和大腿上到處都是。

  當情欲讓他也失控之時,他終于將罪惡的魔手探向了妻子的幽谷,想從那雜亂的黑色中找到面前美人最寶貴的地方。

  可他的手一碰到妻子的胯間,妻子立刻有了感應。像觸電一樣地把彭山彈了開去,力氣之大直接把毫無准備的彭山推下了床,“咚!“地一聲仰倒在了地板上,連腦殼也磕得不輕。妻子本人也直接軟倒跪坐在了床上。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彭山頭都懵了,他吼道:“你幹什麽?“

  妻子也沒想到她一下子會把他推那麽遠,剛才那一聲可明顯不輕。

“對不起,可你別碰我那裏。“妻子喘息道,剛才那一陣親熱消耗了她不少體力。

“我就摸摸怎麽了,又不是要幹你。“彭山氣道。

“摸也不行,你不能碰我那裏。“妻子緊守自己的底線,她可能是怕如果禁地受到侵犯,她可能會真的忍不住和眼前的男人真刀真槍地幹上一場。

  而彭山也正是抱著這種心思,可他不會說出來。他剛想指責妻子兩句,卻聽得門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山子,你們沒事吧,剛才怎麽那麽大動靜。“

  是彭媽的聲音,妻子聽到第三人的聲音嚇得立刻想找東西遮掩,她看到了丟到床下的被子,就想上前來撿,卻被彭山搶前一步拉住了。

  他低聲對妻子道:“別激動,你再弄出點動靜來,呆會兒更不好收場。“

  同時他對門外叫了一聲:“沒事兒,媽,我們就是做會兒運動,您別在意。“

  門外一陣沈默,好一會兒彭媽才回道:“媽知道你們年輕人有的是精神,但也要注意身體,再這樣胡搞都要驚動鄰居了。“

  彭媽一句話聽得我妻子臉頰更加發燙,卻不敢開口,低眉順目的樣子像極了新婚的小媳婦。彭山卻不在意,他直接答應了一聲,門外也就沒了聲音。

彭山一把拉過妻子,兩人順勢又坐在了床上。妻子低著頭不說話,彭山更覺得自己要振一下“夫綱“了。

  他擰著眉頭道:“你聽到了,你再這麽不配合,動靜都要傳出這屋去了。你剛才那下太狠了,頭都要給你摔腦振蕩了。“

  說著他摸了摸還在發痛的後腦勺。妻子卻感覺頗爲解氣,哼道:“你活該,誰讓你亂摸了,再說一遍,我們不能做愛,你也不許碰我那裏。“

  彭山見我妻子堅定的樣子,置氣道:“好,你牛逼,總有你求我操你的那天。“

“你說什麽?“妻子最討厭別人把她說得如此下賤,即使是與她發生過肌膚之親的男人也不行,這就是她的性格。

  “沒什麽。“彭山趕忙轉移話題,道:“好,不碰你就不碰你,那你快點幫我弄出來,咱們好早點完事。“

  妻子一看彭山胯下的陰莖依然雄壯,紅著臉啐了一口道:“呸,跟頭牛似的,剛才那下怎麽沒把它摔折了。“

  “摔折了以後誰給你快活啊,別廢話了,趕緊給我弄吧。“彭山見好不容易接上了這被打斷的激情,也不想就此消停。爬上床自己靠在床背上,拿著剛撿起的絨絲被往後背一塞,跟個大爺似的雙腿一張求伺候。

  妻子側過頭看去,彭山胯下的陰莖這個子全貌盡收眼底。除了一如繼往挺立的棒身,胯下陰囊黑不溜秋的呆在那裏。這小子不光陰莖粗壯,陰毛更是粗黑旺盛。裝存子彈的陰囊也比一般男人的都要大,兩粒碩大的睾丸聳拉著都快掉到屁股縫裏了。

  妻子臉紅到了耳根後面,一雙美目也是被刺得快掉出水來。眼間男人的陰莖實在不同于我,不光碩大而且充滿野性,也許真的像是罵人的話中說的驢屌。

  妻子也不敢拒絕,她幽幽開口道:“我幫你弄可以,但你不可以再碰我。“

  彭山看了看妻子的反應,應道:“好,那就看你的本事能不能幫我弄出來了。“

  妻子見他適應,也不再猶豫,重新爬上床站在了彭山胯間,本能地用手遮擋著胯間,將一只絲襪腳試探著伸了過去。卻始終不知該如何下腳,這實在是她從未接觸的課題。

  彭山見妻子猶豫的樣子指導道:“你快點,不知道怎麽弄的話,就先踩踩,找找感覺。“

  妻子居高臨下地看著眼前聳立的男人陰莖,明明是匍伏在自己腳下等待臨幸的狀態,卻是一副雄糾糾氣揚揚的樣子,不肯低頭。怒吼的陽根甚至不住地上下跳動,一副挑釁的模樣。

  妻子有些賭氣地伸出右腳一腳踩了上去。嘴中輕罵了一聲“變態。“就將眼前的肉棒踩在了男人的小腹上。

  “唔!“彭山舒服得閉了下眼睛,輕哼出聲。面前的美麗人妻終于肯爲他足交了,這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可現在卻實現了。他感覺自己似在騰雲駕霧一樣,舒爽不已。

  聽到彭山的輕哼,妻子還以爲他是吃痛了,報複似地加重了幾分力量,甚至腳底碾了碾,想要面前的男人知道自己的厲害。

  彭山不住地哼哼著,聽著就像是在對妻子求饒一般。妻子雖然面紅耳赤,但眉目間有了幾分得意之色。腳下更加自然地搓弄起男人的陰莖。

  可很快她就感覺到了不對,腳底的陰莖雖然被自己踩住,但仍在不安份地蠕動著。隔著超薄的絲襪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猙獰的青筋中湧動的血氣。同時腳心傳來一陣熾烈的火熱,直燙得她腳底麻癢,心頭火熱。下身不自覺地又是一股熱流湧出。

  而此時彭山也睜開了眼睛,他想要觸覺視覺雙享受。看著眼前美人穿著他最愛的黑色絲襪,展露出最美的腿部曲線給自己足交,這讓他內心極爲滿足,甚至比真刀真槍地做愛還要讓他沈醉。

  妻子見彭山在打量她,雙手護住自己的私處更加隱蔽了。她害怕男人看出她此刻的異相,擔心他是不是已經發現了她的生理反應。腳下更加不敢怠慢,不斷地揉搓著。

“別光知道踩,也動動腳趾,按摩一下我的龜頭。“蓦地彭山開口,雙手很自然地伸出,扶住妻子的小腿,幫助她將腳掌前移,好按摩自己的龜頭。

  “你別碰我。“妻子緊張地想要抽出腳,卻被彭山拉住。倒不是她此刻想起要矜持了,而是身體的異樣感覺,讓她害怕再被面前的男人挑逗,那樣的話她又要迷失了。

  可這樣激烈的反應,反倒暴露了她的心虛。彭山看了妻子一眼,沒有點破,只是笑道:“沒別的意思,就是教你怎麽弄。“

  他此刻能夠清楚地感覺到妻子的腳在顫抖,知道她此刻不光緊張,而且也相當興奮。妻子的腳也是性鹹帶,此刻直接與他的性器接觸,有性興奮的反應實屬正常。

  “要不你坐下來吧,這樣能省些體力。“他輕聲勸道。妻子愣了一下,隨即很自然地跟著坐了下去。

  兩人相對而坐,到了這一步妻子也沒了再扭捏的意思。四目相對,妻子眼含春水,也不躲閃他的目光了。彭山很自然地拉過妻子的另一只絲襪腳,用兩只腳夾住自己的陰莖道:“就這樣夾著搓吧。“

  這下妻子兩只腳同時感受到了面前男人的火熱,心中的悸動更加明顯了。腳心不住地閃過一絲絲癢意,讓她很自然地摩挲著腳下的陰莖,想用它給自己止癢。

  “也用腳趾弄弄我的龜頭。“彭山托住妻子的腳踝,哼哼道。

  妻子看了看眼前的男人,也沒有拒絕。很生澀地探過腳趾,用圓潤的大腳趾輕點了一下男人的龜頭。

  “對,這是這樣,多弄幾下。“彭山了聲鼓勵,妻子似一個頑皮的小女孩,看著龜頭上的軟肉在自己腳趾的輕弄下,不斷地變幻著形狀,似找到了玩具一般。兩只腳不住地交替搓弄著。

  妻子的腳趾修剪齊齊整,她平時對腳也是愛護有加的。雙腳不光膚質好,五指修長的同時,更是如濕潤的蠶寶寶,通透靈動。嬌俏的指甲不施粉黛,卻也塗上了透明的指甲油。粉中透亮,光彩誘人。

  很快妻子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她的腳趾似乎比平時更亮了。等她感覺到絲襪中傳來的陣陣濕意才發現,面前男人的馬眼處正不斷地往外噴吐著淫液。

  “嗚~,好惡心。“妻子縮起腳趾想要打退堂鼓。

  彭山去托著她的腳卻笑道:“什麽惡心,這跟你下面流的不是一樣的嘛,男人女人都一樣。“

  妻子低頭看去這才發現從自己遮擋的指間,依然有絲絲淫液滲出,附著在稀疏的陰毛上,熠熠生輝,相當紮眼。

  妻子的臉更紅了,也不好意思開口,只能任由自己被托住的雙足,不住地在彭山的陰莖上遊戈。直到她整個足底都被這種淫液打濕,從兩人的接觸面不斷地傳來陣陣騷氣。似最猛的春藥,讓兩個人都迷醉了。

  彭山伸出手開始在妻子的兩條絲襪小腿上不斷地撫摸著,感受小腿線條優美的同時,更是體味絲襪穿在完美女人身上的絕佳觸感。

  妻子抖動了下腿想要拒絕,可彭山卻哼哼道:“別動,我幫你按摩下,知道你累著了。“

  妻子見他明明是在占便宜,卻說得如此冠冕堂皇,有些哭笑不得。輕哼了一聲,也沒有拒絕,任他去了。不過被他這樣摸著,本來騷癢的腳心被分擔了一部份注意力,反倒能更加自如地給他足交了。

  但妻子此時呼吸卻不斷粗重起來,情欲的氣息很自然地侵蝕著她的心智。彭山此刻已經爽得不行,面前的人妻完全沒有羞恥心地在自己這個野男人面前,穿著最性感的絲襪給自己足交,這實在是一碗醇得不能再醇的烈酒,讓男人迷醉。

  他不住地打量著我妻子曼妙的肉體,手心更是不斷地感受著她的美妙,心中不自覺地生出一種征服的驕傲感覺。兩人再次四目相對,妻子看向他的眼神已經媚得快滴出水來。

  這種看情郎的眼神讓彭山血氣上湧,下身的陰莖更是膨脹到了極限,隨時都有要暴發的可能。彭山喘息的同時,看著妻子的眼神也恍惚了起來,仿佛此刻此刻面前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妻子,而自己就是她的丈夫。

  彭山突然起身向妻子撲去,想要再親親面前的美人,以解自己嘴中的幹澀。妻子卻以爲他又是獸性大發,要強奸自己,趕忙用雙足踩在他的胸口抗拒他。

  同時嘴中道:“別……“

  “沒事,我就想親親你。“彭山捏著妻子絲襪腳道,口中不斷喘息,雙眼盯著妻子的性感紅唇,目中盡是渴望。

  “可是……“妻子還是有些不放心。

  “哪有可是,你看剛才我嘴都摔破了,你不覺得應該安慰一下它嗎?“彭山指了指自己的下唇邊,原來在剛才摔下去的時候,連嘴都磕破了。

  妻子嬌媚淺笑道:“那是你活該。“

  彭山將妻子的雙腿壓向她的胸前,挑釁道:“那你是不是也還是該補償我一下?“

  他的目光始終不離開妻子的紅唇,意圖相當明顯。妻子也感覺嘴中發澀,情欲帶給她的渴望同樣劇烈。

  她看了看彭山眼中的渴望,毫不遲疑地分開自己的絲襪腿,讓彭山欺身上前來。然後她主動遞上紅唇,輕啜在彭山還在流血的傷口上。

  “怎麽補償,是這樣嗎?“妻子媚眼如絲,挑逗之意讓彭山心中發狂。

  他張開大嘴毫不猶豫地咬上了妻子的紅唇,兩人再次四唇相交,口舌交纏,不分彼此。情欲讓兩人狂野得忘我,此時兩人不再顧忌彼此的身份發,只知道他是男人,她是女人,這就夠了。

  彭山主動伸出雙臂摟住妻子的腰身,妻子也很配合地讓他摟住,甚至也伸出修長的雙臂纏繞在男人的頸部。好讓他們的吻更加熾烈,熱情。

  彭山的嘴唇厚,黑中透紅,與妻子的嬌嫩形成鮮明對比。可他們此時卻不分彼此,不斷地互相渡著自己的口水讓對方吸收。同時兩人也不斷地吸收著對方的體液,好抑制自己的幹渴。到最後都分不誰是誰的,只知道一味地索求,直吻到呼吸急促也沒人願意松開。而此時兩人嘴角流出的液體早就順著妻子的脖頸流到了床單上。

妻子卻完全沒有厭惡的意思,反倒將盤在彭山臀後的絲襪雙足收緊,緊緊纏繞在了他的腰上。兩人此時的姿勢就如做愛般彼此纏綿。彭山的陰莖此時早就抵在妻子的胯間,隨時都有機會直搗黃龍。可他卻沒這麽做,也許是害怕再次激起妻子的強烈反應,打破這對他來說最美好的時刻。

  他勒緊妻子的腰身,再次用身體感受碰上妻子火熱的美肉,雙手不斷地從妻子身後遊戈,從腰到臀,雙從臀到大腿,甚至伸到妻子股後,感受著她臀溝的神秘。妻子卻完全沒有抗拒他的意思,反而摟緊他的脖子,與他抵死纏綿。身後纏繞在他腰間的性感玉腿更是不斷地摩擦扭動著。

  他們都迷失在情欲的漩渦中,兩人都變成了只會遵從于欲望的肉蟲,彼此追尋著舒服的感覺蠕動著。

  直到兩人都快喘不過氣來,才漸漸分開,彼此唇間還挂著對方的口水,卻沒有人在意。兩人不斷喘息著,四目再次相對,彭山眼中的渴望變成了迷戀,妻子如水的眸中有著迷茫,但更多的是火熱。

  “我愛你。“彭山突然開口對妻子說道。

  妻子看著彭山眼中的迷戀,也有些動容,卻始終沒有回應。但她卻不顧自己還沒理順的氣息,再度獻上自己的香唇,主動吻上了他。用自己的實際行動來證明,此刻無聲勝有聲。

  兩人又是一段纏綿擁吻,彭山卻不再滿足于此了,他站起身,拉起妻子性感的絲襪長腿,不住地摩挲著。胯下的陰莖早已紅到發紫,他將陰莖探入妻子的大腿中間,找尋著入口。

  妻子趕忙伸手阻擋道:“別插進去。“

  彭山卻露出難受的表情,妻子臉色掙紮,理智與情欲艱難搏鬥著。卻始終沒有松口,最後幽幽道:“只要你別插進去,我隨便你弄。“

  這句話聽得彭山雙眼直冒綠光,他雙膝跪地,用力抱緊妻子的小腿,好讓她雙腿夾緊。陰莖直接插入妻子的大腿肉之間,把它當妻子的肉穴般,奮力地抽插著。

  妻子滿面羞紅,感受著腿間的火熱,相鄰的私處淫水更加泛濫,遮擋在其上的雙手,不自覺地探入手指開始扣挖。嘴中大聲地發出呻吟聲,兩人彼此感受著對方的火熱,開始一唱一和的呻吟起來。

  彭山大嘴不斷地在妻子的腳踝上親吻著,因爲身高的關系,怎麽也親不到妻子的玉足上。妻子眼見如此,竟主動配合地把自己的絲襪玉足曲伸到他嘴邊。彭山毫不客氣地將臉貼在妻子的一只腳心上,鼻尖嗅著,並不斷伸出舌頭舔弄。妻子的絲襪腳上早已沾滿了他的淫液,此刻騷氣十足。他也不嫌棄,賣力地舔舐著。

  “好癢……“妻子感受著腳底不斷地被他的舌頭掃過,輕觸的癢意讓她很不習慣,可她卻不願避開,只是繃緊腳趾,忍受著他的肆虐。

  彭山不斷在兩只腳間舔了一會兒,最後看著妻子因繃緊而顫抖的腳趾,似受到誘惑一樣,一只含住了妻子的一只前腳掌。然後盡情地啃咬吸梭,妻子見他如此變態的舉動也是羞恥難當,插入自己私處的手指更加瘋狂了,隨時都有高潮的可能。

  彭山吸食著妻子絲襪玉足的同時,雙手也在用力地揉捏妻子的小腿肚,胯下陰莖更是以一種幹翻一切的衝動挺動著。

  最後猛地勒緊妻子的腿彎,嘴巴狠咬住妻子的腳趾,用力挺動幾下之後發射了出來。精液穿過妻子的腿間,直接噴射在妻子的小腹之上,一些更是直接噴在了妻子的雙乳之上,就連妻子臉上也沾染了一些,讓她整個人此時看去淫蕩不堪。

  妻子在他快要暴發的瞬間,就感覺到了腿間他陰莖的膨脹。腳趾被他一咬,吃痛之下竟也跟著高潮了。胯間的蜜穴不斷地湧出泉水,很快打濕了床單。

  彭山射過之後,跟著就軟倒在妻子旁邊。妻子高潮過後再次如丟了魂一般不動彈了,只八下胸口的起伏。

  彭山打量了一眼眼前的美人,此時一絲不挂,面色潮紅。臉上身上盡是他噴灑的精液,讓她整個人都散發著淫味。他看著自己的傑作,愛煞了眼前美人此時的樣子。他又伸過手去拉起妻子的一條絲襪美腿,搭在自己的大腿上,輕輕撫摸著,享受著高潮後的余韻。

   摸了一會兒又攬過妻子的腰將她側躺向他,盯著美人的俏臉,又一次親上了美人的香唇。妻子此時完全沒有反應,任他擺弄。

  好一會兒的工夫,妻子終于回過了神,她突然咬住彭山正在他嘴上肆虐的嘴唇,讓他痛之下趕忙避開。

  “你這是做什麽?“彭山正享受著,妻子的一下將他從美好中咬醒。

  “你是不是從來就沒喜歡過徐萍?“

  妻子突然問出這麽一句,彭山不知道這女人的腦袋是怎麽長的,爲什麽突然間提她。

  “你問這個幹嘛?“

  “回答我。“

  彭山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可是妻子態度卻很堅決。

  “……““你問的是哪種喜歡?“

  “你知道我問的是哪種。“

  “好吧,你如果要說覺得一個女人感覺不錯,想要跟她成家過日子是喜歡的話,那我就是喜歡她。“

  “但你如果要說認定了她,非她不可,爲了她能不顧一切,才是喜歡的話,那對不起,我沒有那種感覺。“

  彭山說得很現實,他本來就是走的相親的路子,這種感情觀算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可妻子卻接受不了。她突然流出兩行清淚道:“果然是這樣,我太傻了,徐萍在你這裏是收獲不到幸福的。“

  彭山不明白妻子爲什麽突然哭,他嚷道:“餵餵餵,我的大小姐,你不會到現在還相信荷爾蒙衝動下,制造出的那種不顧一切的情感才是愛情吧?你清醒一點行不行,這裏是現實。我跟徐萍之間的事,你不用操心成這樣吧。而且就算我沒有你認爲的那樣喜歡徐萍,但徐萍那邊跟我的態度也應該是一樣的好吧。要不然她何至于跟我訂婚了,還要跟你老公玩出軌。“

  彭山不了解妻子此時的心情就胡亂解釋,妻子沒有理會他,顧自地擦了擦眼淚道:“不關你的事,你先出去吧。“

“啊?“彭山沒想到妻子這就趕人了,急道:“別啊,你讓我再弄一次,你看我這兒還沒發泄完呢。“

  妻子一看彭山胯間,那剛聳拉下去的陰莖又有了抬頭的征兆,臉色紅道:“真屬牛的啊你,快去洗洗啦,惡心死了。“

“那等我回來,我們再弄一次。“彭山趕忙道,妻子卻沒有回應他,用被子蓋住自己的下身就不再理他。彭山悻悻地離開。

    視頻到這裏就被徐萍給關了,她發現了我的異樣。我早在妻子與彭山親熱的時候就已經失了神,整個人如被抽空了靈魂一般癱坐在沙發上,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已經不知道要用什麽話來表達此時的心情了。悔恨,失落,忌恨還是憤怒?這些情緒都有過,但現在剩下的只是空白。

  徐萍眼見我如此,關心道:“沒事吧?“

  卻得不到我的任何回應。她仔細一看我身體都微微地在發抖,也有些慌了。趕忙給我倒了杯水,我卻連用手拿的力氣也沒有了。她拿著水餵到我嘴邊,我抿了幾口就嗆著了。

  徐萍替我順了順氣道:“你准備怎麽辦?“

  我額頭盡是冷汗,蹙眉顫聲道:“不知道,不要問我了好嗎,我想靜一靜。“

  “要不我明天約思思出來談一談吧,她應該只是在跟咱們賭氣。今晚她這樣多半是酒後亂了性才會這樣。明天我給她道個歉,讓她結束了那邊回來,她多少應該會聽一點的。“

  “你別去,你我都是當事人,不管她看到誰,我都害怕她會再受刺激。等等看吧,明天我們試著把彭山約出來。現在關鍵點在他身上,如果他也鐵了心要報複我們,再想別的辦法。“

  “好吧。“徐萍尊重我的意見。她看了看我,歎道:“你……“

  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想說什麽就說。“我順了順氣道。

  “你……,你們……會離婚嗎?“徐萍試探道。

  離婚倆字說得我心裏一跳,我瞪了她一眼道:“不會,我絕不會跟我老婆離婚。現在不會,將來更不會。“

  我從未想過要跟我老婆離婚,我們的感情一直很穩定,我們過得很好,也很愛對方。哪怕我現在出軌了,但是對妻子的感情卻沒變過。我也不相信妻子這次會跟我離婚,所以徐萍的擔心我從未想過。

  “對不起,當我沒說過。我也是擔心如果因爲這件事讓你們離婚了,我會恨自己一輩子的。“徐萍咕噜了一會道。

  我斜眼看了一眼徐萍,她此刻整個人顯得很不安。我狐疑道:“今天思思一點征兆沒有,忽然回來是巧合嗎?“

  徐萍瞪大眼睛看著我道:“你不會懷疑是我讓她回來的吧?方源,做人可得講良心。我人都交給你了,你還懷疑我,我圖什麽呀?“

  “我沒說你,我是說有沒有可能我們家裏也被裝了監控了?“這幾天一下子發生這麽多事情,讓我恍惚中也開始胡亂猜忌起來。

  “應該沒這和邪乎吧,店裏可是一直有人在的,就算有人想裝也完全沒機會啊。你別胡思亂想了,而且如果有的話,我們第一次就應該被抓了。“徐萍分析道。

  我也覺得自己是有些神經過敏了,揉了揉太陽穴,發覺果然頭好疼。徐萍見我不舒服的樣子,上來扶住我替我按了按頭道:“要是不放心今晚就在這兒歇吧,你也累了。我現在還真怕你出啥事兒。“

  “別,我們不能再那樣了,我現在都有揮刀自宮的衝動了。“現在事情成這樣,我還真不敢與徐萍再肆無忌憚下去。

  “要了我,你至于這樣嗎?而且……你舍得?“她撒嬌似地嗔道,手卻開始探到我的胯下。

  那裏不知什麽時候早已堅硬如鐵,妻子的放蕩帶給我的刺激,在無意識中也衝擊著我的神經。

  我老臉一紅,趕緊按住她的手道:“你別,給我留點兒面子成不?“

  “我現在啊,是真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了,明明難受到渾身都虛脫了,卻還是管不住自己下面。你沒想過離婚,也許是樂意看到咱們的關系一直這樣持續下去。“徐萍笑著調侃道。

  “你在胡說什麽,這是生理反應,我又控制不了。總之咱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明天也要去找彭山,盡快把我老婆奪回來。“我急道,可現在我真的是渾身發軟,要不然真應該奪門而逃了。

  “知道知道,你今天就睡沙發吧,我回屋了。“說著她又收起了桌上的電腦道:“這個我就先收了,免得你又閑不住非要看,再給自己虐出個三長兩短的,我可負不起責任。“

  說著她起身回屋了。我和衣而睡,卻失眠了。妻子與彭山的淫戲久久萦繞在我眼前,揮之不去。一邊心疼得滴血,一邊卻又管不住下身的堅挺。我不斷懷疑難道我真的是徐萍口中的綠帽變態?我告訴自己不是,也不能是。我還有家,有可愛的女兒。我要讓自己的家完整,讓妻子回來,不能讓我的生活一直這麽亂下去,不然真的要無可挽回了。

  迷迷糊糊到了第二天,我發現自己感冒了。倒沒有發燒,卻頭疼乏力。徐萍眼見我這樣,關切地要我去看醫生,我卻執拗地拒絕了。讓她幫忙買了藥後一起回了店裏。吃過藥後我在樓上休息,讓徐萍一人忙著店裏的生意。

  藥效發作後我迷迷糊糊地睡到了下午,徐萍忙完下面,又跑上來照顧我。我卻急 著讓她聯系彭山,想著把妻子的事情早點解決。結果卻打不通電話,我很失望,也很擔心彭山是鐵了心要報複我們。

  打開監控想看看妻子的情況卻發現家裏一個人都沒有,車裏的監控信號也丟失了。我急得如熱窩上的螞蟻,徐萍一個勁地安慰我。讓我先不要急,把身體恢複好才是正事,妻子和彭山那邊她會想辦法聯系。

  我卻怎麽也放心不下,卻毫無辦法,心力交瘁之下完全沒法好好休息,結果病情加重了,當晚就高燒不起。

  徐萍忙裏忙外地把我送到了醫院,這一去竟然就是五天。徐萍照顧我的同時還要忙店裏,整個人如我的賢內助般忙裏忙外。我心中五味雜陳,沒想到我大病的時候在我身旁照顧的不是我的妻子,而是她。

  而我的妻子此時據徐萍打聽來的消息,竟然是跟彭山和他老媽一起回鄉下去了。一走五天竟然一點消息也沒有。在我需要她的時候,她卻陪著另一個男人,不知在哪裏歡笑。我知道我是咎由自取,可卻怎麽也過不了心裏這一關。你連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就這樣離開,對這個家不聞不問。我心中在此時也積累了一肚子的怨氣。

  五天後醫生建議我回家休息就行,于是我出院又回了家。現在身體恢複得不錯,回到家我就又重新投入了工作和生活,至于妻子的事情我反倒看開了,順其自然。我倒是覺得虧欠徐萍良多,她這幾天主動扛起家裏的生意,卻也沒有放下照顧我的事情,整個人精神萎靡了不少。

  雖然她說這都是她該做的,但我還是決定謝謝她。出院三天後我和她一起出門吃了個飯,算是感謝她這段時間的付出。當天我們喝了不少酒,回到店裏後,誰也沒說什麽,我們自妻子離開之後又一次做愛了。這一次我們都感覺到了不一樣,不光是因爲我們很多天沒做的關系,更是因爲彼此心態的變化。

  我們如真正的夫妻一般溫柔纏綿,從對方的每一個動作裏感覺到柔情蜜意。在她的身體裏發射之後,我頭一次動情地對她說了“我愛你“三個字。她感動得眼角含淚與我擁吻在一起。

  我第一次對我不會離婚的決心産生了懷疑。

  第二天我們依舊在店裏忙的時候,突然分別接到了妻子的電話,她約我們明天在一家咖啡館的包廂裏見面。

  時隔九天再一次聽到妻子的聲音,我恍如隔世般,心中不自覺地泛起了對她的擔心,問她過得好不好。可她卻對我的關切之語毫不在意,只說明天見面後再說。

  我和徐萍商量著是不是有必要一起去見妻子,徐萍建議由她一人先去,摸清妻子的態度我再現身。可我覺得妻子既然主動約我們一起,就是想把事情說清楚,我們若是遮遮掩掩,越是顯得我們態度暧昧,所以最後我還是決定一起赴約最好。

  第二天我在咖啡館的包廂裏終于看到了久違的妻子,我本來擔心她會不會憔悴了,可當我看到她的時候卻整個人一愣。她滿面春風,精完氣足的樣子讓我實在想不出,她跟我分開的時候是哭著帶著怨恨走的。

  妻子一席白色的連衣裙,縷空的設計,從領口的縷空花紋空隙中能隱隱看到裏面奶白色的胸罩。腰間更是用了一個大蝴蝶結來裝飾,配上肩膀上的同款披間,整個人顯得清純華美。長裙直到膝蓋,露出的小腿反著淡光,分明穿著最薄的肉色絲襪,腳下一雙奶白的露趾高跟鞋,同樣是縷空花紋設計,讓妻子完美的腳背清晰呈現,皮膚下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見。露出的腳趾上塗著性感的大紅指甲油,一改妻子素雅的風格。

  臉上也跟著畫了淡妝,精細地做了眼線和睫毛,嘴唇上的唇彩同樣是性感的紅色。整個人美得發光的同時,還透著一股媚意,如一個新婚少婦一樣透著春情。頭發更是刻意做了拉直,染了一層淡淡的金色,時尚靓麗。

  妻子整個人煥然一新地站在我面前,讓我有些不敢認,這還是我那個純情婉約的嬌妻嗎?分明是一個清純中透著性感妩媚的輕熟少婦。

  我看著明媚的她,吃味道:“你怎麽打扮成這樣?“

  “怎麽,我就應該土裏土氣地守著你,然後被你背叛嗎?“妻子話中還透著恨意。

  我想說其實我一直想要的就是你這樣子打扮,可應該是爲了我,而不是別的男人。但我知道我來是修補關系的,不應該再與妻子置氣,說出讓她生氣的話,于是硬是憋著沒說出口。

  妻子入座後徐萍問她過得好嘛,她只是敷衍,眼神卻一直在我們兩個身上打轉。

  好一會兒之後妻子問徐萍道:“你愛方源嗎?“

  這個問題把我倆都嚇了一跳,我不知道妻子爲什麽問這個,她既不問我們的過往,是如何開始的,到了什麽地步,卻問這種情感問題,到底是何居心?

  可徐萍似乎能理解妻子的意思,她竟然毫不避諱地說道:“愛,而且很愛。“

  “是嘛,是從什麽時候?“

  徐萍猶豫了一會兒,本不想回答的,可看了看我後,卻突然對著我像是告白般地說道:“從你們剛結婚開始,我就在經常與你們的接觸中愛上了他。“

  我心中撲通亂跳,我不知道徐萍說的是不是真的,如果真是這樣。我不知道該是喜是憂了,喜的是自己有這樣的魅力,憂的是她既然從那麽早開始就暗戀我,那她與彭山之間又是怎麽回事?

  “……“妻子面露苦色,對我慘笑道:“老公,你真是魅力驚人啊。“

  妻子的這句話說得我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忤在那兒半句口也不敢開。妻子又看向徐萍道:“那你跟彭山又是怎麽回事,你把我拉入你們的關系之中,就是爲了拆散我跟我老公?“

   我也看向徐萍,從我最早看到徐萍撺騰我妻子假扮彭山的女朋友開始,我就一直在懷疑她的動機。可到了如今,我居然害怕相信她是真的這樣想的了。

  徐萍閉上眼睛道:“沒有,我跟彭山是真的打算搭夥過日子的,而且我們遇到的問題是真的,這個你不信可以去問彭山本人。你可以懷疑我跟他這幾個月的感情,但不能懷疑我們二十幾年的姐妹情。“

  “呵呵,姐妹情。你要顧及姐妹情又怎麽會使出故意支開我,然後勾引我老公的無恥伎倆。“

  妻子的話讓徐萍心生愧疚,低著頭不敢看她。

  “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麽你也會認爲我無恥,但你能不能先冷靜下來解決事情,你不能一直責怪我們的同時折磨自己啊。生活總得繼續,你想要我們怎麽做,給個准話吧。“徐萍痛苦道。

  “解決?呵呵,是得解決。但想怎麽做該問的不是我,而是你。徐萍,你還打算跟彭山結婚嗎?“

  徐萍抬頭看了看妻子道:“你覺得經過這件事,彭山還會跟我結婚嗎?“

  “這你不用擔心,我會想辦法讓他答應的,我現在問的是你願不願意嫁。“

  “你能讓他答應?可你能讓他媽答應嗎?那老太太你也見了,只要她在一天,我們就走不到一起。“

  徐萍說著,可隨即就瞪大眼睛,看到妻子從包包裏拿出了一本戶口本,一打開,正是彭山家的戶口本。沒想到妻子竟然真的幫徐萍拿到了,可我現在不知怎的完全高興不起來。

  “戶口本我已經幫你拿到了,只要你們兩個誠心想結爲夫妻,今天就可以去領證。我現在再問一遍,你會跟他結婚嗎?“

    妻子的問題已經尖銳到把徐萍逼入了牆角,讓她再無法推脫。徐萍歎了口氣道:“我都說了,我只是想跟他搭夥過日子,現在我們怎麽看都沒辦法和平共處了,你又何必強人所難呢?“

  妻子笑道:“我就知道你會這樣回答。我現在更加懷疑你當初拉我入局的用心了。“

  “萍姐,如果你當初早點告訴我,你喜歡方源的話,念在我一直對你的虧欠。我說不定會同意跟你跟方源的關系。“

  妻子的話說得我心頭一陣猛跳,沒想到妻子竟會說出這種瘋狂的話。可隨即她話鋒一轉道,

  “可到了我發現你們的奸情,也未曾聽你提過半句。你可真是我的好姐姐。現在我是萬萬不會原諒你了。你的彭山的婚事,你最好考慮清楚。別等到你身敗名裂的那天再想吃回頭草,那可就難了。“

  妻子的態度寒冷得可怕,也對,任何一個女人面對入侵自己婚姻的第三者恐怕都是這種態度。

  可我看得很不習慣,我試著拉妻子的手,嘴中道:“老婆……。“

  “別碰我!“妻子猛然甩開我的手道,“我現在是彭山的女友,不是你的老婆,麻煩你放尊重一點。“

  妻子一句冷冰冰的話說得我一懵,我急道:“你在說什麽啊,老婆,戶口本不是已經拿出來了嗎,你沒必要接著再跟他假扮情侶了吧。“

  “什麽假扮,我們一直都是情侶好吧,我們每晚都睡在一起,就像你跟徐萍那樣。而且會一直下去,直到徐萍做出正確的決定。在此之前,我將一直是他的正牌女友。“妻子賭氣似地道。

妻子的話讓我如五雷轟頂一般,什麽?你們每晚都睡在一起?我美麗的嬌妻竟然每天都跟那個五短身材的家夥睡一塊兒?妻子的滿面春情莫不是都是被他“澆灌“出來的不成。想著我的心裏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樣,酸堿難明。

  妻子見我面如土色,接著諷刺道:“怎麽,吃醋啦?現在才知道心疼是不是有點晚,你當初跟她在床上滾床單的時候就沒想過我嗎?我告訴你,方源,如果你想讓我早點回來,就早點斷了跟她的關系,然後勸她老老實實地跟彭山結婚。好讓大家都安心,否則的話我不介意一直這樣玩下去。“

  妻子的話說得我不知道該怎麽去接,徐萍現在擺明了是不想再跟彭山結婚了,我如果爲了自己的幸福就不顧她的話,未免顯得太過無情。我木讷地坐在這裏,勸妻子道:“老婆,求你別這樣,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不能這樣玩火啊。我們還有女兒在爸媽那兒等我們呢,你難道不打算回去看看她嗎?“

  提起女兒妻子表情略顯痛苦,但隨即更加斥責我道:“別在我面前提女兒,你還有臉提她嗎?你要是想過她我們何苦走到今天。方源,你讓我有多失望你知道嗎?我把你當自己的天,放棄了自己的事業,整天守著你,圍著你轉。你就一直把我當自己的附庸。如今你事業有成了,就膨脹了是嗎?背著我跟我的閨蜜搞婚外情,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我告訴你,方源,如果我們有一天離婚了,那也是你一手造成的。“

  妻子說著拿起手提包就往包廂外走,我趕忙追了出去。結果到樓下卻看到彭山的車就停在門口,妻子上車後,我也直到了。我猛拍車窗道,

  “把門給我打開。“

  連拍幾下之後,彭山搖下前門的車窗探出頭來道:“算了吧,哥們。這樣攔著讓人笑話。“

  “你小子趁人之危是吧?好得狠,我記住你了。“我指著他的鼻子道。

  “趁人之危的不是我,是你吧。你要是沒什麽事兒,我們就先走了,等事情想清楚了再來找我吧。“說著他搖下車窗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發呆良久,渾渾噩噩地回到包廂,發現徐萍也還在發呆。我們兩人相對而坐,誰也沒說話。

  最後還是徐萍道:“你先回店裏去吧,那兒少不了人。我下午請個假,回宿舍休息。“

  我看著她憔悴的樣子道:“別介啊,你一個人我也不放心。跟我回店裏吧,在那兒休息。“

  她苦笑一聲道:“你覺得我們現在還樣一塊兒合適嗎?“

  我想了想沒法反駁,歎了口氣道:“那你保重,明天記得來上班。“

  回到店裏事情並不多,我發著呆,疏理著我們幾人的關系,頭大如鬥。一會兒的工夫到了晚上,我決定去看看女兒。

  母親責怪我們許久不來,女兒看到我都有些認生了,我只能推說太忙。 母親語重心長地對我說,也別在忙著工作了,家人才是最重要的。已經許久沒有看到我和妻子一起來帶著朵朵玩了,要是夫妻感情出了問題,她這孫女算是白幫我們帶了。

  我聽得很慚愧,母親就像是有第六感一樣,總能從我的神態中感覺到什麽。聽著女兒口齒不清地叫著爸爸,我多想現在就把妻子找回來。可不知道該如何下手,跟徐萍的關系一時也斬不斷,店裏的生意現在依靠她的地方越來越多,冒然讓她離開,一僅傷人,更是自斷雙臂的行爲。

  與女兒玩了一會兒,拍了些照片,隨手發給了妻子一些。雖然不知道她有沒有看到,但還是這麽做了。

  第二天徐萍打來電話請假,我很擔心她此時的狀態,要知道她以前就像個機器人一樣,無論發生什麽都沒有翹班的意思的。下午我把店裏的事情交給了一個最穩重的店員,讓他有解決不了就給我打電話,然後就去找徐萍了。

  我知道再去找她不合適,但還是莫名地擔心,現在她已經與我妻子決裂了,一個人住在出租屋裏,萬一有什麽事兒實在讓人不放心。一到了她家看到她給我開門的樣子我就感覺不對勁了,一摸額頭竟然在發著高燒。

  我這才剛好她竟然又病了,我強行帶她去醫院吊瓶,知道她這是心病引起的,在家拖著根本就于事無補。她本來想拒絕但拗不過我。在醫院看著她輸液時憔悴的樣子有些心疼,一問她竟然早飯中飯全都沒吃。于是我又忙著給她買了碗粥,餵她吃完,她竟然感動得都快流眼淚了。

  我歎了口氣說這不過是投桃報李,比起她爲我做的這不算什麽。她卻說這還是第一次有男人這樣照顧她,說得我又有些緊張,這種時候我對她情感的流露反而有些害怕了。徐萍看出了我的難處,也開始盡量避免再說什麽煽情的話。

  我提議讓她聯系家裏人來照顧她,可她卻說感冒這樣的小事不想麻煩別人。最後我只能硬著頭皮一邊給她送飯,一邊忙著店裏的事兒,就像她之前照顧我一樣。這一折騰就是四天,徐萍是冰雪聰明的,從我這幾天的態度中她能清晰地感覺到,雖然我對她是關心的,但我已經害怕再跟她有更深地糾葛了。

  于是在她病好了以後,她主動對我提出了要辭職的想法。我嚇了一跳,知道她是想要與我劃清界限,但我卻告訴她現在不是時候。最少也要等店裏的事情有人可以接手才行。

  徐萍答應我可以等到有人能接手她的工作後再抽身,但建議我還是找自己人比較好。因爲找外人的話難免會有人員流動的問題。她說得很對,我最早本來是想培養妻子一手經營的,但現在顯然是不可能了,只能委曲徐萍再多呆些日子。

   徐萍倒是沒什麽意見,但我覺得虧欠她挺多的。明明給不了她任何承諾卻要強行把她留在身邊,讓我覺得自己很自私。

  我問她不在我這裏工作的話准備去哪裏上班,她說不知道,但很有可能要回深廣那邊。她的回答讓我很吃驚,她的年紀如果再去那邊的話怕是要在那邊安家了。從此天各一方,我對這個有過肌膚之親的女人多少有些舍不得。

  她卻笑我如果不這樣的話,我妻子是斷不會放心的。我問她爲什麽不考慮跟彭山結婚呢?她斜了我一眼說,你是還嫌我們的關系不夠亂麽?

  一句話說得我啞口無言,只能一邊懷著對她的歉意,一邊爲她的離去做准備。

  這些天我也頻繁地試著想要聯系妻子,但電話是打不通的,只是通過微信偶爾與她交流幾句。我告訴她希望她能夠回來接手店裏的生意,但她堅持只有在徐萍表明態度之後,才會回來。

  後來我把徐萍決定離開的結果告訴了她,她只是沈默,最後告訴我等她的消息就又沒有回音了。我現在對妻子真的心有怨怼,就算要報複我她做得也太過份了。與彭山如此牽扯不清,她就不怕玩火自焚嗎?每每想到如果她真的與彭山像夫妻一樣同床共枕,我心裏就酸得不行。

  這麽長時間,妻子不會已經失身于他了吧?一想到這裏我就勸說自己不要胡思亂想,然後去看彭山新家的監控,但兩人始終沒有回來過。事態的失控讓我只能避免去想才能平複過來,期盼妻子只是故意氣我才那樣說的。

  後來我突然想到應該去找另一個關鍵人物彭山,或許能找到突破口。之前因爲徐萍的關系,我總是房間避免與他接觸,但到了現在也沒有其他辦法了。我試著打了他的電話,通了但是沒有人接。一整天都是如此,我開始懷疑他是故意不接我電話的。

  于是我給他發微信,依舊沒有回音,而且我發現他的朋友圈居然對我是不要見的。最後我打開許久未用的QQ聯系他,我們一些老同學多是用QQ聯系的,也有自己的班級群。

  意外地發現這小子居然在頻繁地更新個人信息,都是一些在他老家的圖片,好幾張竟然都發現了妻子的身影。這小子竟然在日志裏炫耀說妻子是他的女朋友,帶回家准備結婚的那種。好些人點贊的同時祝福他,也有人羨慕他找了個身材這麽好的大美女,是鮮花插在了牛糞上。照片中妻子很少露臉,偶有側臉也是驚鴻一瞥。但身材在裏面卻是顯露無疑。

  我看得心中醋意難平,尤其是看到這麽多人對他表示祝福。那他媽明明是我的老婆,卻被他拿出來當做炫耀的資本。我也沒想到妻子竟然這麽久一直真的與他在一起,而且還縱容他對自己拍照,甚至對外宣示主權。雖然妻子做了頭發,與在這家的樣子大不同,但她就真的完全不怕被跟我們相熟的人認出來,讓我難堪嗎?

  我在翻閱中發現這小子還設置了私密相冊,密碼提示問題竟然還是“我老婆的名字是?“我一邊腹誹他有個毛的老婆,一邊顫抖著輸入了妻子的名字。竟然不正確,我心中舒了口氣,但腦筋一轉,又輸入了徐萍的名字,這次居然正確了。

  我納悶他什麽時候跟徐萍搞了這麽個相冊,難道是他們戀愛的時候?隨手點開卻發現這裏面竟然是與我老婆的親密照。

  竟全都是這段時間在拍攝的,有妻子與他在鄉間散步的,一起在池塘釣魚的,一起吃飯,一起依偎在沙發上看電視。幾乎每張妻子與他表現得相當親昵,就如真正在熱戀中的情侶一樣,妻子不是與他挨得很近,就是兩人手牽著手。甚至有幾張兩人在林間無人處偷偷親嘴的照片,雖然只是輕啄的淺吻,但足以讓我心痛如絞。

  妻子在相片裏打扮得青春靓麗,雖然因爲鄉間路不平的關系很少穿高跟鞋,但絲襪幾乎成了標配,連運動時的短襪都是絲襪。有時T 恤配熱褲,有時襯衣配短裙。妻子仿佛回到了與我戀愛時一樣,像一個青春美少女,或笑或跳,完全沒有了已婚少婦的影子。

  彭山就這樣陪著他,抹平了她的不愉快,讓她又重新找回了快樂的生活。但我怎麽樣也開心不起來。往後翻,看到彭山也有開車帶妻子回縣城的時候。應該是采購,這時候妻子才會穿上長裙長襪,但也會帶上墨鏡,卻依舊遮不住她的美態。

  他們在我熟悉的城市裏遊玩,像是約會一樣,彭山帶著妻子逛超市,吃她喜歡的零食,然後一起看電影。這些居然都有拍。妻子走在他身邊已經完全不會顧及別人異樣的眼光,很自然地與他牽手,說笑。等他們玩累了回到車裏的時候,竟有一張妻子與他舌吻在一起的照片,盡管他在拍照,但妻子仍然沒有掩飾眼神裏對他的愛意,與他伸出舌頭吻在一起。我看得心如刀絞卻無可奈何。

  我在QQ裏一樣給他留了言,約他出來見面。結果當晚竟真的收到了他的回信,說明天他正好要回來,可以跟我談談。我告訴他不要告訴妻子,我們自己解決,他答應了。

  第二天我同樣沒有告訴徐萍,只是說有事就出門了。在我們去得最多的一家飯店,我隨便點了些涼菜,要了件啤酒,就坐等彭山赴約。這小子磨叽到了快中午才到。

  我看著他滿面春風的樣子,心中很不是滋味,知道這小子在我老婆身上沒少占便宜。但我還是客氣地給他倒了杯啤酒。

  “想吃什麽就點吧。“我說道。

  “你這說得好像我就是來蹭你飯的一樣。“彭山調侃道。

  “難道不是嗎?你磨叽到現在才來不是正好蹭飯嘛。“

  “我就是來幫你解決問題的好吧,你要這麽說可就沒意思了。“

  “好吧,你要這麽敞亮那更好,將就著吃吧。“

  他點了點頭,悶頭就開始喝酒。我看著他灑脫的樣子,心中真有點自愧不如。這小子現在不務正業,卻過得比任何人都快活。我苦心經營,現在卻連家都要保不住,人比人真是氣死人。

  “說吧,你要怎樣,才能放我老婆回來?“

  “……“他看了看我一臉費解道,“你這話說得好像我綁架了她一樣啊,她可是自己樂意跟我呆一塊兒的好吧,我可從沒有強迫過她。你要不信直接去問你媳婦啊。“

  “廢話,我要能跟她說得上話還找你幹嘛?“

  “咦,她沒回去嗎?“

  “怎麽,她不在你那兒了?“彭山一句話讓我意外的同時有些驚喜,妻子莫不是想通了回來了?

  “前兩天就走了,說是要回去看看就走了,我也沒留她。知道想留也留不住,她再漂亮那也是你的人。我充其量也就是個替代品。“彭山說得有些泄氣。

  這是我這些天聽到的最舒心的一句話,笑道:“你知道就好。“

  但是心中對妻子的去向又有些擔心,她既然不在彭山那兒了爲什麽又不回來呢?但眼前也不是想這個時候,跟彭山必須劃出個道來,把我們幾人的事做個了斷,不能再讓妻子與他糾纏不清了。

  “我跟徐萍也決定斷了,不管你現在怎麽看我,我們總得回到各自的生活中去。你也占了我媳婦不少便宜,彭山,我希望這件事之後我們能摒棄前嫌,還能再見不眼紅。說吧,你打算怎麽辦?“

  我心裏突突地跳, 害怕他繼續死纏爛打,那樣這件事就真的只能一直拖下去了。我甯願給他一些補償,都不希望妻子再跟他有什麽糾葛。昨天的照片給我敲響了警鍾,若是妻子跟他之間關生了感情,那可比失身了還要麻煩。

  果然,這小子一笑道:“斷了?對啊,你是不斷不行了。思思那麽倔,只要你不想離婚,怎麽樣也得跟她斷了。不過你小子是便宜占夠了,我又得到了什麽?徐萍被你睡了不知道多少次,我他媽連你媳婦的屄摸都沒摸過。“

  這小子三杯馬尿下肚竟然就有了醉態,看來心底的怨氣也不小啊。但他話裏的信息讓我心中暗喜,妻子雖然與他有過很多次肌膚之親,但沒有失身給他。實在是不幸中的萬幸。

  “你小點兒聲行嗎?這兒的包間可不怎麽隔音。“

  “現在你知道怕了,早幹嘛去了你。你打的好算盤,我放手,你媳婦就回來了,可我又能得到什麽。老子的婚事都被你攪黃了。“

  “那你想要怎麽樣才肯放手,我可以補償你,想要多少錢你說吧。“最後我還是不得不用錢解決了。

  誰知道他不屑道:“我呸!知道你小子做了幾年生意,就跟個資本家似的,沒事兒就拿錢出來說事兒。別人喜歡,我不稀罕。“

  “那你想要怎樣?“

  “我想要徐萍,讓她跟我結婚,你能做到嗎?“

  “……“什麽鬼,我沒想到這小子繞了一圈之後,最後又給繞了回來。他竟然還想跟徐萍結婚?這什麽情況?

  “你確定你還想跟徐萍結婚?“我試探地問道,不知道他是不是真喝醉了在胡說呢。說話的工夫他可是酒沒停呢。

  “你不用試探我,我說的是真的。徐萍你我都了解,現在跟你說我有多愛她,那是在吹牛逼。但從結婚的角度來說,這女人真的是做老婆的不二人選。人聰明,知禮數,關鍵是還勤快。知冷知熱的,男人身邊就缺這樣的。那些嬌生慣養的大小姐,讓她們見鬼去吧。“

  從選老婆的角度來說,徐萍的確比我老婆還要優秀。她冰雪聰明,而且很擅長察言觀色。很懂得照顧人,尤其通過這麽久的親密接觸。我若不是已經結婚了,真的會愛煞了這個女人。我很驚訝彭山會這麽了解徐萍,而且還就麽放得開。

  “你是認真的?“

  “我當然是認真的,但現在全他媽被你攪黃了,她肯定不樂意再嫁我了。“

  “你可以去給她說啊,你沒試過怎麽知道。“

  “那我還要點臉嗎?她剛跟你搞完婚外情,我就腆著臉說我要接盤?“

  “那……“

  這下子可真難住我了,這時候我也不敢大包大攬地去撺騰他跟徐萍的事兒了,實在是我現在身份也不合適。而且從徐萍的態度來看,她對彭山應該是沒有多少真感情的。若是強迫她嫁給他,對一個女人來說實在有些殘忍。況且在我心裏對這個女人有更多的關切,就更難說出口了。從一開始我說這個媒的時候就是個大大的錯誤。

  “我就知道你不舍得,還說什麽跟她斷了。我看是藕斷絲連吧。算了,我也不指望你做什麽選擇,咱們就這樣吧。“他歎了口氣繼續喝悶酒。

  一句話卻激得我不得不應承了,我的態度若是通過他傳到了我妻子的耳朵裏,我就甭指望她回家了。

  我咬了咬牙道:“好,我試試看,你等我消息。還有不許你再跟我老婆聯系。“

  “那可難說,我一直就沒主動找過她,是你把她得罪得太狠了,把她推到我懷裏的。你這話與其對我說,不如找你老婆說吧。“

  “你!“

  他一句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話氣得我胃疼,指了指他,飯也沒顧得上吃就結賬走人了。  



  























[ 本帖最後由 xb客 於 2018-8-2 18:13 編輯 ]
2018-8-2 18:12#5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feifei777
資深會員
Rank: 3Rank: 3



UID 26547
精華 0
積分 49
帖子 413
閱讀權限 30
註冊 2008-7-11
狀態 離線
这个第一人称版,感觉可是比第三人称好看多了啊~

不知道X大为何要改成第三人称呢?
2018-8-2 19:01#6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jerrykit24
註冊會員
Rank: 1



UID 143708
精華 0
積分 0
帖子 56
閱讀權限 9
註冊 2012-11-6
狀態 離線
謝謝大大的好文 期待你新版的更新

2018-8-2 20:00#7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p19891215
註冊會員
Rank: 1



UID 256368
精華 0
積分 8
帖子 235
閱讀權限 9
註冊 2014-9-28
狀態 離線
真的好好看,作者能將這篇大作完成嗎?
2018-8-2 21:07#8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江湖中人
高級會員
Rank: 4



UID 153044
精華 0
積分 99
帖子 494
閱讀權限 50
註冊 2013-1-19
狀態 離線
綠文就是這麼的神奇,刺激的同時,也是虐人的同時
其實,彭山和徐萍感覺都是心機的吧
雖然主角出軌不值得可憐,但是被下套,也是可憐人
只希望能看到完本,會是HE吧
2018-8-3 00:30#9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feifei777
資深會員
Rank: 3Rank: 3



UID 26547
精華 0
積分 49
帖子 413
閱讀權限 30
註冊 2008-7-11
狀態 離線
阴谋已经定局。
徐萍由于保护刘思收到的伤害过大,尽管表面没事,其实内心对刘思恨的入股。

正好彭山妒忌男主,心里喜欢刘思。
两人一拍两合,制定了计划。

刘思保守的性格在两人的协助下一步步瓦解,性情变得开放。
又制定了身高阴谋让刘思落套。

心机婊啊心机婊~

男主惨了,翻身太难。
这就是社会上的渣男渣女吧,为己之欲,完全不顾道义所在!
2018-8-3 01:43#10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feifei777
資深會員
Rank: 3Rank: 3



UID 26547
精華 0
積分 49
帖子 413
閱讀權限 30
註冊 2008-7-11
狀態 離線
X大果然笔力深厚,在符合常理的情况下,将绿帽情节展现开来。
不像有些文章必须先设定男主喜欢绿帽的情况下,再来进行绿男主。
确实看完叫人心里难受,只不过什么样的真相才能让刘思回心转意呢?怕是那时已经伤痕累累,刘思已经怀了孕!

估计男主迟早要被气成内伤了,后续的发展就是估计彭山得手,两人结婚,或者干脆实质性同居,不管结婚证的事。
男主应该是不会与徐萍瓜葛的,唉~真是令人郁伤!

提醒大家交友谨慎啊!
2018-8-3 01:53#11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sunman123
中級會員
Rank: 2



UID 129839
精華 0
積分 22
帖子 556
閱讀權限 10
註冊 2012-5-24
狀態 離線
这个版本非常精彩啊,丝毫不逊色于第三人称的版本。

从代入感来说,甚至比第三人称还要超出不少。

遗憾的是,没有刘思被xxoo的最精彩部分,如果能在彭山的qq空间里,补上几个加密视频(加密压缩文件,当然肯定会被主角破解啦),把这段缺失的精彩情节补上,那就真的是非常非常完美了。

[ 本帖最後由 sunman123 於 2018-8-3 09:12 編輯 ]
2018-8-3 09:08#12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johnya2000
資深會員
Rank: 3Rank: 3



UID 2807
精華 0
積分 35
帖子 464
閱讀權限 30
註冊 2006-10-1
來自 Hong Kong
狀態 離線
這版本,我之前看過了,最有印象就是彭山和女主的壯戲,新版希望可以一直寫下去
2018-8-3 15:06#13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bbbstar
中級會員
Rank: 2



UID 103462
精華 0
積分 15
帖子 114
閱讀權限 10
註冊 2011-8-5
狀態 離線
非常精彩!希望X大能继续写下去,把戏玉完成.
2018-8-3 18:42#14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jjb
高級會員
Rank: 4



認可發圖會員  
UID 142651
精華 0
積分 58
帖子 319
閱讀權限 50
註冊 2012-10-29
來自 香港
狀態 離線
到了戲玉就停了。。。很好的一篇小說,期待快點有更新和結局!



希望跟各位交流生活的激情,留下微信号/Line/skype
30歲香港單男
2018-8-4 14:00#15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zhizhu5920
中級會員
Rank: 2



UID 44276
精華 0
積分 22
帖子 137
閱讀權限 10
註冊 2009-12-10
狀態 離線
x大好,人稱不同,角度不同,所以對於事情的發展在一些內容上有差異這個倒是客觀性比較強的,
x大設計的人物身體特征對比鮮明,劉思的高挑對比徐萍的嬌小,方源的羸弱對比彭山的短粗壯,x大筆下的
彭山讓我想起巴西足球隊的“羅伯托卡洛斯”短粗壯的身形,願彭山的武器好比是卡洛斯的重腿,
差異化下的二位女主,思思的高挑形象腦海中就伴有高冷,扭曲思思的意志為樂的確妙哉,徐萍被輪姦過,
標籤編著在嬌小的身形下,好似不可承受,豈不知矮子自有吸土的本領。
期待x大的續作,祝好。
2018-8-4 17:26#16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kissinger
金牌會員
Rank: 6Rank: 6



UID 158804
精華 0
積分 165
帖子 322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3-2-27
狀態 離線
看到一半,看的好憋氣啊,不敢再看下去了,怪不得X大說不想最後沒處發泄的不看也罷,實在是沒處發洩了,期待第三人稱的版本更新吧,期待惡人有惡報,期待一個美好的結局。
2018-8-4 19:38#17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QQ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555lc555
註冊會員
Rank: 1



UID 118887
精華 0
積分 1
帖子 114
閱讀權限 9
註冊 2012-1-24
狀態 離線
首先作为读者肯定是对xb客能无私地给大家带来这么好的一篇文章感到由衷的感谢,虽然(无法理解)和(心牢)都已经太监了,但这丝毫不影响xb客大神的地位,特别是文章的细腻程度仿佛就像发生在我们身边一样,特别是在构思和叙事性上是近年来难得的大神作者。谢谢xb客,同时xb客大神既然已经开始了第三人称的改写,也希望能就心牢的后续进行补充,我们作者也希望能看到一部xb客完整的作品。如果可以的话完全可以建个QQ群,进行付费阅读。谢谢xb客带给大家的佳文
2018-8-5 01:48#18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linps
註冊會員
Rank: 1



UID 410666
精華 0
積分 0
帖子 3
閱讀權限 9
註冊 2017-12-10
狀態 離線
楼上的对作者要求高了,作者如果建了qq群,每天一更的话就有压力了
2018-8-5 09:37#19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hongxuex
禁止訪問




UID 99507
精華 0
積分 0
帖子 162
閱讀權限 0
註冊 2011-6-17
狀態 離線
估计最后彭山两个女人都得到了,男主最后没有一个女人在他身边
2018-8-5 12:00#20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32167xjqxjq
註冊會員
Rank: 1



UID 374523
精華 0
積分 0
帖子 13
閱讀權限 9
註冊 2017-1-12
狀態 離線
很久没有看过这么引人入胜的小说了,非常感谢大大在忙碌的日常里还能贡献那么好的小说。如果可以的话,希望能和同好们众筹一些润笔费给大大,也让大大在写作的时候能多点动力。
2018-8-5 14:14#21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weixin
註冊會員
Rank: 1



UID 425290
精華 0
積分 0
帖子 10
閱讀權限 9
註冊 2018-8-31
狀態 離線
描写很有感觉,情节引人入胜

2018-9-8 00:27#22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wuhao198811
註冊會員
Rank: 1



UID 361616
精華 0
積分 7
帖子 44
閱讀權限 9
註冊 2016-8-14
狀態 離線
感谢作者贡献出近年来,难得的佳作。这里有一些拙见想和作者探讨
1 第一人人称版本相对来说徐萍完全黑化,这相对第三人称版本来对比解释了很多妻子改变原因,这样美化妻子女神形象,让读者看着很爽,但感觉有点大大降低了男主和女主的智商,这个版本主体路线确认的情况下希望妻子脱落过程有更多的反复,不是事事都如徐彭所愿,并希望妻子早点看出阴谋,但因为其他变故继续游戏中。
2018-9-9 17:35#23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fiora
註冊會員
Rank: 1



UID 425637
精華 0
積分 0
帖子 6
閱讀權限 9
註冊 2018-9-7
狀態 離線
心牢这本手对我感触还是很大的。刚开始看三人称就入迷了,后面又看到了第一人称的。瞬间高潮起来了。
2018-9-9 21:47#24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taoguo4991
註冊會員
Rank: 1



UID 293749
精華 0
積分 0
帖子 37
閱讀權限 9
註冊 2015-4-10
狀態 離線
大大一定要完本啊,不可多得的佳作可别太监了。
2018-9-23 01:35#25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aws
高級會員
Rank: 4



UID 417855
精華 0
積分 62
帖子 114
閱讀權限 50
註冊 2018-4-29
狀態 離線
相對第三人稱的版本,這第壹人稱的版本補全了妻子和彭山選衣服的情節,文筆上還是沒得說的,寫得非常的細致,也充分的體現出來妻子的嬌羞;這篇文章充分的補全了第三人稱那壹篇的空白情節。以男主通過視頻來了解情況,這壹種寫法非常的好,既能完美的刻畫妻子與彭山之間的情節,又沒有遺漏男主復雜的心理活動。在第三人稱版本妻子對自己和徐萍的過去所講的故事則是對這篇文章完整的補充,兩篇文章相得益彰,互相彌補,本文的肉戲寫得非常的充足,想必滿足了大部分觀眾的眼球。
看上去這篇相對第三人稱的版本,發展的劇情要快壹些,徐萍在彭山的房間裏裝了針孔攝像頭,通過對彭山的監視,男主壹而再再而三的受到打擊,而壹而再再而三的和徐萍發生關系,從這裏就能看到男主的生活已經不能挽回,直到事情真正的敗露,不但傷了妻子小思的內心,還親自為彭山創造了壹個巨大的機會,親手將妻子送入了虎口。彭山這個小子陰謀不小,明顯著不喜歡徐萍,然而還要男主幫忙給他創造結婚的機會,男主思維也是大條,自己和老婆的關系還沒有回復就輕易的答應了,看來方源也是難逃賠了夫人又折兵的境遇了。。。

[ 本帖最後由 aws 於 2018-10-5 16:04 編輯 ]
2018-10-5 16:02#26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QQ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taoguo4991
註冊會員
Rank: 1



UID 293749
精華 0
積分 0
帖子 37
閱讀權限 9
註冊 2015-4-10
狀態 離線
大大可以建了收费群里更新。更一张多少进行收费
2018-10-9 10:08#27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sirmanxxx
中級會員
Rank: 2



UID 796
精華 0
積分 16
帖子 37
閱讀權限 10
註冊 2006-9-22
狀態 離線
怎麼辦,兩個版本都那麼精彩,真心希望大大可以兩邊的內容都幫忙補一下,謝謝
2018-10-18 14:46#28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miwang8664
註冊會員
Rank: 1



UID 434418
精華 0
積分 1
帖子 18
閱讀權限 9
註冊 2019-3-1
狀態 離線
只能多看这个版本几次过过瘾,袜子太多了,比胸和阴的描写都多。
2020-8-30 20:36#29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niki72
註冊會員
Rank: 1



UID 125402
精華 0
積分 0
帖子 5
閱讀權限 9
註冊 2012-4-4
狀態 離線
每次看绿文,有怕又想看,不要虐心就行。就像那个我救了他那文,受不了,
2020-9-8 01:41#30
查看資料  發短消息   引用回覆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覆 頂部
 32  1/2  1  2  > 
   

查看積分策略說明快速回覆主題
標題:   (可選)
選項:
禁用 URL 識別
禁用 Smilies
禁用 Discuz! 代碼
使用個人簽名
接收新回覆郵件通知

           [完成後可按 Ctrl+Enter 發佈]

  可打印版本 | 推薦給朋友 | 訂閱主題 | 收藏主題  


 


本论坛支付平台由支付宝提供
携手打造安全诚信的交易社区   Powered by Discuz! 4.1.0 Licensed  © 2001-2006 Comsenz Inc.
Processed in 0.077106 second(s), 12 queries

所有時間為 GMT+8, 現在時間是 2022-2-17 12: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