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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養月老 之 冷冰霜外傳 (01~28 全文完) 作者:八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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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養月老 之 冷冰霜外傳
作者:八戒
第一章 歸來
首都機場,晚秋某日。
剛下飛機,記憶深處那熟悉的空氣迎面撲來,冷冰霜不由皺了皺眉頭,她下
意識揉了揉自己精致高挺的鼻梁,戴上了口罩。
在望月小築幽居的日子,劣質空氣肆虐得猖狂,她有些不適應。
好在這些都影響不到她此時此刻的心情。
冷冰霜快回家了,到家便能見到那個人,雖然那個人最後選擇了別的女人,
可是對她來說,沒有什麽比見到他更重要,就是愛子小吉也不行。
為了給那人一個驚喜,不願勞師動眾,冷冰霜只身一人從昆侖山天宮返程。
走出機場,戴著墨鏡的冷冰霜徑直朝著路邊走去,一襲白色修身燈籠袖的風
衣著裝格外引人註目。而那脊背挺直,宛如永不彎折的青松,不少人停駐了腳步,
以為又是哪個明星的機場秀。
墨鏡以及口罩遮住了冷冰霜大半的容顏,但白皙的膚色、凹凸有致的身材以
及個人獨特的韻味,還是令一些好事者想要上前一步期待渾水摸魚的機會。
就在這時,白色高筒靴撞擊地面的聲音戛然而止,冷冰霜摘下眼鏡。冰與火
交織的眼眸環視周圍,空間突然安靜了許多。
「那女的是誰啊?怎麽沒見過這一號女明星?」
「對啊,剛剛還想著她周圍沒人,助理既然不在,肯定要蹭過去合影留念啊,
可突然……」
「你也有那種感覺?」
「嗯,突然間就覺得有些壓抑,感覺再上前居然會有什麽危險似的。」
「明明是個大美人,可瞬間給人一種絕世兇獸似的,真可怕……咦,你怎麽
有些眼熟?」
「是你!虹橋一姐怎麽跑到首都來了?!來來來,咱們合個影先……」
冷冰霜沒有過多的停留,更沒有關註身後的閑言碎語,剛剛她只是感覺到有
了些許麻煩,下意識的反應過後,才感覺到自己過分敏感了。
走到街道口,她將纖細白皙的手朝空中揮了揮,一輛出租車正好停在她面前,
不偏不倚。
坐在後車坐上,冷冰霜聽到後方傳來一陣陣鳴笛聲。她朝後方探了探頭,原
本開闊寬敞的機場大道此刻水泄不通。
「怎麽機場都能堵成這樣……」冷冰霜喃喃道。
「哈哈,姑娘,那是他們想搶著那你搭他們的車,好巧不巧,讓我給趕上了。」
中年司機一直通過反光鏡看著後方,見到有機會搭個腔,便使出渾身解數,
幽默風趣的調侃。
然而後方卻一點動靜也沒有,司機又隱晦的朝後方瞥了一眼,那鏡中的絕美
女子陷入了沈思。
七歲那年,小冷冰霜外出遊玩,不慎落入深山陷阱,好在她命不該絕,一個
少年救了她。
「小姑娘,你怎麽一個人跑到這里來了?」
「我……嗚嗚……」
「別哭別哭,你看,這不還有哥哥在這嗎?」
小冷冰霜抽泣著,她看著眼前大哥哥真摯的眼神,慢慢的恢複了平靜,驚慌
無助的眼神里閃爍著不可磨滅的烙印。
「謝……謝謝大哥哥,你是個好人。」
「哈哈哈,趁著天沒黑,我把你背出來吧,免得你家里人擔心。」
歸途中,小冷冰霜揚起那美人胚的面容,略帶好奇的目光註視著身前,堅實
的後背令她心安的大哥哥。
「大哥哥,你叫什麽?」
「問別人叫什麽之前,是不是應該先自報姓名呢?」
「我……我叫冷冰冰!」
「咦?可你笑起來就像春天般溫暖,怎麽起的名字這麽反差?」
男孩停住了腳步,好奇的回過頭看向小冷冰霜,同時反手揉了揉那秀氣的小
腦袋。
「因為……因為……」
小女孩道出緣由後,男孩再一次停駐下來,他伸出雙手捧著女孩那嬌嫩的臉
蛋,說道。
「你看,你就像一朵朝陽中的向日葵,一點都不冷,特暖人。還有,記住啦,
我叫徐建。」
滴滴滴——
出租車開到三環附近的時候,突然停滯不前,四周圍此起彼伏的鳴笛聲透露
著司機們的宣泄,也驚醒了某輛車中的冷冰霜。
「姑娘,你醒了?你看看,這周圍都堵了,你趕不趕時間,如果不急的話,
那就等等吧。哎,這交通部門幹什麽吃的,一群吃飯不管事的王八犢子……」
司機再一次把握住機會,自來熟又熱心腸的嘮起嗑來,似乎能和這位乘客多
待一小會,也能使他的心情好上許多。
此時此刻,往日里的思緒讓冷冰霜煩躁起來。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她卻覺
得度日如年。
「哎,姑娘,你下車也解決不了問題啊,這高架上堵了,那就是一移動監獄
啊。」
更令中年司機吃驚的是,那位美似天仙的女人下車後,徑直走上高架邊緣,
隨後縱身一躍。
「噗……救命啊,快來人啊,有人跳高架了。」
原本悠哉樂哉的司機正品著農夫山泉,猝不及防看到眼前這一幕,他一口水
噴向前窗擋風玻璃。
隨即,他手忙腳亂擰好水瓶,慌忙下車,朝著高架探了探頭,下方空無一物,
仿佛什麽都沒有發生似得。
「難道……我撞鬼了?」
司機喃喃自語道,四周圍趕來的人群更是一陣莫名其妙。
司機走向屬於自己的那一方空間,似乎將安全帶系上能給予他安全感一樣。
他將頭伸向後方,後座空無一物。
好在,他聞到了一陣暗香,這似乎證明了那女人的曾經存在,可又……
司機有些思緒混亂,他總覺得有什麽重要的東西自己沒有理清楚。他在此回
過頭來,順手喝了口水壓壓驚,同時習慣性的看了看後視鏡。
「噗……我的鏡子!!!」
不知不覺中,原本完好無損的鏡面竟然出現了一道裂痕。從司機的角度朝後
方望去,恰好是之前那女人坐過的地方。
司機陷入驚恐之中,仿佛大白天撞見鬼一樣,一楞一楞的。就在這時,車水
馬龍再次忙碌起來,後方連綿不絕的鳴笛聲將他拉回了現實。
他熟練地點火,踩著油門,出租車緩緩前行。突然間,他想到了什麽,猛地
將雙手拍向了前方的方向盤。
「操!打車費還沒有給我呢!!!」
熙熙攘攘的車流中,鳴笛仿佛是一個人在撕心裂肺嚎叫,顯得格外刺耳。
第二章 噩耗
在某棟公寓門前,冷冰霜佇立許久,聒噪的門鈴響個不停,卻沒有任何回音。
站在門外,死死的盯著前方緊閉的大門,忽然間她的眼角瞥到了什麽,原本
還有些愉悅的心情轉瞬即逝。
冷冰霜伸出纖指,輕輕摸了下身邊迎賓的萬年青葉子,留下了一抹痕跡。
萬年青竟然積了些灰塵,她知道那人是極其愛幹凈的,聯系到緊閉的房門,
冷冰霜有些疑慮。
隨即,她掏出電話,按上熟悉的號碼。
嘟嘟嘟——
冷冰霜再次換了個號碼,鈴聲還沒有揚起,電話那邊就已經接通。
「咕嘟」一聲,電話那頭艱難的起了個頭,生怕觸碰到她的眉頭。
「您回來了?現在在哪,我派人去接您?」
「……」
「梁雪那丫頭也已經回來了,大夥都在等著您。」
冷冰霜拿開手機,看到屏幕上的時間快到一分鐘了,她輕啟朱唇。
「過來吧,順便通知其他幾個,看來你們瞞著我的事還挺多啊,呵呵。」
冷冰霜輕言細語,三兩句卻已經讓電話那邊的人如臨大敵。
「宮主,這事我能解釋……」
嘟嘟嘟——
冷冰霜早已掛掉了電話。
電話另一頭,一位風韻猶存的少婦緊鎖著眉頭,好似天要塌下來似的。
「局長,根據天眼地聽系統的反饋,已經查到這個號碼目前人正在這所公寓。」
技術人員朝著屏幕一指,坐在辦公桌前的女人立刻發出了系列指令,原本寂
靜冷清的安全局瞬間忙碌了起來。
約莫三十分鐘,冷冰霜來到這間秘密情報分部,映入眼簾的五六個熟悉的身
影並沒有使她停下腳步,那冷若冰霜的面容也讓想要上前迎接的玲瓏身軀僵硬在
寒風中。
「進來吧。」
門口眾人如臨大赦,趕緊朝著門內走去,緊隨著前方的那一尊神祇. 冷冰霜
推開某間屋子,映入眼簾的是一方桌椅,橢圓形的實木材質會議桌分開兩邊,左
右依次設有六個造型古樸的木椅,圍繞著會議桌,沿著兩側墻壁的兩排座椅,全
都虛位以待。
冷冰霜坐在首位,看著眾人,一言不發。
眾人似早就習慣了,拿出特制會議眼鏡,紛紛就位。
一般情況緊急,人員無法就位的前提下,這類三維投影眼鏡便能起到很好的
作用。
冷冰霜戴上眼鏡後,睜開明眸的瞬間,原本還有些冷清的會議桌前都已紛紛
滿席。
這次臨時會議,事出突然,安排上的考量也只有十二鳳釵列席。
說到鳳釵,不得不提冷冰霜一手創建的組織編制,在那個略帶古典色彩的教
派,註入二十一世紀的新鮮血液,在她的手上脫胎換骨,逐漸壯大,在黑暗世界
中儼然成了世界霸主。
冷冰霜麾下十二鳳釵,掌控左右二使,四大天王,八大護法,二十四堂主,
三百六十香主以及眾多分布全球的成員。
至今為止,那個教派都未曾在世人眼中展露她真正的輪廓,一方面因為國家
機器在一旁虎視眈眈,另一方面則是她們自己所肩負的使命,在此不一一贅述。
此時,會議室上空懸掛著七彩水晶吊燈,閃爍著耀眼的光芒,籠罩著下方眾
人,除卻冷冰霜以及五個實體人物,其余七人均是虛擬投影。
戴上眼鏡的冷冰霜看著眼前的一切,眾人屏息,同時也看向著她。
冷冰霜稍微瞥向左方那個熟悉的女人,看來我不知道的事還挺多的。
呵……想到這,冷冰霜不由得冷笑,冰與火交織的雙眸里,寒光一覽無余。
列席此次會議左手第一位次的女人,名叫梁雪,在教中代號「玄女」,時年
二十四歲,冷冰霜貼身侍女,傳說中相思劍的掌管者。
作為冷冰霜最為親近的人,平常在教內的地位不可謂不高,古代以左為尊,
也是她身份的顯示。
然而此刻的梁雪不複往日里的淡定如水的修養,有些亂了方寸,那雙熟悉的
眼眸里投向她的目光,簡直讓她想找個洞鉆進去。她剛想要解釋,冷冰霜已然將
目光投向右手邊的虛影。
列席此次會議右手第一位次的女人,叫做秦丫頭,在教內代號媽祖,掌管情
報信息,此前也是她通過天眼地聽系統定位到冷冰霜所在地,及時將其接回,是
教內不可多得的技術型人才,現實中擔任京城安全局局長。
感受到那一位投來的目光,秦丫頭略微低了低頭,隨後開始了本次的會議報
告。
「一個月前,徐建消失了……」說到這,秦丫頭不經意擡起頭看向宮主,此
時的冷冰霜早已闔上雙眸,這種細微的動作比殺了她還難受。
秦丫頭略微蠕動喉嚨,調整自己緊張的心態,繼續說道。
「一個月前,徐建前往非洲剛果,而早在一個多月以前,徐建的……」,秦
丫頭突然覺得自己真的緊張了,差點就說錯話,連忙改口道,「張可心於兩個月
前辦理了簽證,一個多月前有她飛往剛果的航空記錄。一開始我們並沒有料想到
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以為他們這是旅遊散心。」
「可技術部門一個星期前反饋來的信息顯示,這趟遠行有去無回。通過調取
我們在世界各大洲的情報部門關於徐建本人的航空、輪渡、汽車以及銀行卡等使
用記錄,都是一個月前到現在都是一片空白,也就是剛到非洲就沒有使用任何貨
幣,居住任何旅館。這也意味著……」
秦丫頭小心翼翼的說道,「徐建消失了!」
說到這,冷冰霜猛地擡起了頭,雙眸中煞氣逼人,秦丫頭頓時感到頭皮發麻,
頂著壓力繼續說道,「按理說,被人綁架的話,他的父母或者親朋好友會收到相
關的信息,但我們日夜監控下,並沒有此類信息,可既然是剛下飛機就沒了任何
活動的記錄,也就表明這是一次有預謀的作案。」
「對此,我們查到了張可心出國前的乘坐飛機的視頻,發現了還有一人隨同。」
秦丫頭隨即劃了劃桌前的屏幕,頓時一段簡短的監控視頻浮現在會議室中央。
第三章 動員
畫面中,一個風姿綽約的少婦和一個略顯落寞的青年並肩而走,仔細看去,
兩人的手臂勾搭在了一起,那位精心打扮的美少婦不時朝著青年說些什麽,試圖
令對方開心,但後者並沒有太大的反應,仍然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樣。
兩人看上去極其不協調,但他們並未在意旁人的目光,找到屬於自己的位置
一同坐了下來,女人仍在同身邊的青年說著悄悄話,在看到自己逗樂了後者,那
畫面中的女人雙頰一陣緋紅,不知情的乘客還以為是剛陷入愛河的情侶。
冷冰霜肯定不是這樣想,畫面中的兩個人她都認識,那位少婦便是張可心,
那個讓她羨慕不已的女人,而旁邊的青年叫做思建。
說起來,冷冰霜還和他打過交道,他小名叫做小黑,是徐建初戀鳳君的兒子,
徐建的養子。
某日,冷冰霜撞見他在徐建家中調教張可心,一怒之下,自己將其給騸了,
讓他滾回他的非洲老家,否則,下次就不是這般下場。
冷冰霜想了想,那是在兩個半月前發生的事,而在一個多月前的某天,好巧
不巧的是,在前往昆侖山天宮望月小築的途中,遇到了鬼鬼祟祟的小黑。
冷冰霜自然不會跟他客客氣氣,不等他聒噪,隨手將其打昏,扔給下屬,流
放野外荒島,任其自生自滅,免得禍害蒼生。
想到這,她又擡起頷首,既然小黑、張可心、徐建都出現在了非洲,那麽那
個女人肯定不會讓他出事的。
現在的冷冰霜已經冷靜下來,不過他想繼續聽聽看她的部曲們在這一個月的
時間里做了什麽,有沒有讓她失望。
「我們檢索到這個青年的相關信息,恰好他的生母本人恰好也在非洲,而且
來頭不小,因此,我們當時決定派出小分隊收集情報再做打算。」秦丫頭及時將
目光轉向斜對面端坐著的虛影,大大的眼睛里無助的眼神格外明顯,似乎快要虛
脫一般。
那道穿著白大褂卻仍不失風韻的虛影,名喚洪飄飄,真人遠在非洲剛果河流
域,代號「電母」,jx省衛生廳廳長,世界有名的心臟醫學專家。不久前,曾
接到組織內部最高級任務,讓她在剛果河流域一帶尋找一個人。
她也就順坡下驢,加入了國家衛生部關於入駐非洲剛果的人道救援醫療隊伍
當中,白天白衣天使,夜晚黑衣夜行,在短短一個周便建立起了教內剛果分部,
此後便是她和總教保持聯系,以及執行相關在剛果河流域的行動。
看著好友那令人垂憐的目光,洪飄飄不露聲色的接過了話茬。
「我憑借著國家衛生部高級幹部的身份,在非洲剛果河流域相關進展還挺順
利,直到……」
洪飄飄似不願回想,過了一小會兒,感受到前方那道凜冽的寒光,硬著頭皮
繼續作報告。
「我們分部的眼線有看到徐建最後出入的場所是非洲王的地盤,就是剛剛我
們看到的那個短視頻中的青年的母親。」
話音剛落,會議桌上方出現了一個小麥色肌膚,黑頭卷發的女人。
「非洲王,真名鳳君,女,華夏人民共和國公民。」
「數年前,因走私軍火罪後假死而遠遁非洲,多年經營下,現在剛果河流域
黑暗世界最大的王已經是她。」
「非洲王麾下十大戰將,擁有一支三千人的現代化精銳部隊,暗地里資助地
方反政府軍最大的頭目,屬於極度危險的人物。」
「在我們確定徐建和鳳君曾經有所瓜葛,便將重大嫌疑人鎖定在非洲王身上。
然而我們每一次派去的人員都有去無回,甚至於出現了挑釁的行為!」
「哦?怎麽個說法?」
「對啊,我怎麽不知道還有這些事發生。」
會議廳中,一個清脆的聲音出現,剛準備轉移下愈加凝重的氣氛,另一道頑
皮又略顯青澀的聲音卻又使得眾人更加沈默。
「桃夭夭!你他娘的給我閉嘴!」蘇子煜有些惱怒的望向身邊的女人。
「嘻嘻,誰讓你們不告訴我來著,要是我在的話,這些都不是問題啦。」桃
夭夭不嫌事大,繼續叫囂著。
蘇子煜,代號「大仙女」,家族是qd市造船業巨頭,負責教內相關敏感物
件的運輸以及日常經濟運營。
桃夭夭,代號「小仙女」,家族是qd市國企巨頭,蘇子煜身邊永遠的影子,
嬌小的外表下,是教內戰力值前幾的風雲人物。
兩人並稱為qd市雙子星,公開的百合關系。
兩姐妹這一出鬧劇,原本還緊張兮兮的氛圍倒緩和了些,眾人莫名的松了口
氣,不約而同朝著她們倆報以感激的目光。
桃夭夭原本還笑嘻嘻的,可不經意間瞥到冷冰霜之後,下意識的躲到了蘇子
煜的身邊。
「咳咳……這一個月以來,我是負責輸送重要物資到剛果分部的。」蘇子煜
解釋著,「恰好前天,我去交接手頭的物資轉運,和飄飄一同下榻了四季酒店,
不曾想,當天晚上,隔壁傳來一陣尖叫。」
蘇子煜頓了頓,繼續說道:「有人將雞巴散落在飄飄的床上,操,簡直就是
孫子!而且大概是不嫌事大,臨走之前,還留有一封信件,說是把你的小老鼠們
都還給你,還說……」
蘇子煜有些結巴,似乎在考慮措辭。
冷冰霜未等蘇子煜說完,啪的一聲將手拍在了會議桌上,會議桌瞬間被拍的
粉碎,眾女都摸了摸鼻子心中大呼:完蛋了,那一位是真的怒了,能夠如此失態
的把憤怒直接表現出來,這一次不知有多少人要遭殃了。
「怎麽蘇姐姐今天也不利索了,有什麽就說吧,還有我們呢,怕啥?」感覺
氣氛尷尬而又窒息,蘇子煜另一邊的虛影安慰地說道,她也是頭一次聽說敢這麽
明目張膽的挑釁組織的人。
「信……信上說,把這些探子們的雞巴拿去給你們的主子享用吧,不夠的話,
來剛果,姐姐我再招待你。
剛剛還安慰人的陳小音聽完後也是目瞪口呆。
陳小音,代號「織女」,其父是西南某省黑道大佬,典型的南方女子,純潔
可愛又伶俐的外表下,有著不弱於桃夭夭的戰力。
陳小音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聽到如此挑釁那一位的,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麽
寫。她暗暗的看向了冷冰霜。
十二鳳釵的目光同時聚焦在冷冰霜身上。
憤怒、驚恐、不解、困惑……
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期待著她們的主心骨有所回應。
「那就戰吧,本宮將與你們一起血洗非洲!」冷冰霜輕描淡寫的說道。
第四章 點將
簡簡單單十幾個字,眾人心中的怒火仿佛得到了宣泄,緊接著,冷冰霜下一
句話卻又澆滅她們昂揚的鬥誌。
「是誰瞞著本宮?」
「倘若本宮現在還在望月小築,你們是不是就不說了?」
「這個家,本宮還當不當得了主?」
冷冰霜環視眾人,從梁雪、閆桃、陳小音、蘇子煜、桃夭夭、白玉萍到秦丫
頭、洪飄飄、沈紫昕、李藍藍、洛詩詩、水多多,十二鳳釵的表情瞬間變成了不
知所措。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室內分針走動的聲音一下下敲擊著她們的內心。
可她們不會辯解,因為她們很清楚這是沒有用的。
到底該怎麽辦?
「下不為例!」冷冰霜看了眼梁雪,緩緩說道。
呼~
眾人不顧形象,癱坐在桌椅上,大口的喘息著。
虛影的閆桃爭取給姐妹們一些休息的時間,她朝著冷冰霜說道。
「楊葡萄現正擔任非洲撤僑指揮官,通過他提供的軍方情報,我查到了非洲
王一個秘密據點,那是她和她的男寵幽會的住處,防守薄弱,閃電行動的話,可
以做到畢其功於一役。」
閆桃,代號「女媧」,時年二十五歲,時任西南航空公司乘務長,其父西南
某省委副書記。
楊葡萄是她的丈夫,時年三十歲,時任中華人民共和國駐非洲維和部隊中隊
長,因為剛果部分地區發現動亂,同時肩負非洲撤僑指揮官,其父西南某省軍區
司令。
「在得知這一重要情報,我們本決定於今天采取營救行動,結果……」
冷冰霜難得接著話茬,卻差點讓眾人噎著。
「結果本宮不請自來,是吧,梁雪?」
「你們考慮過如果現在動身,該怎麽全身而退嗎?」
「十大戰將,三千衛軍,呵,你們打算死幾個?」
「這一次,我不追究,接下來的行動由我全權把控,作戰目標一:營救徐建。」
冷冰霜接著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作戰目標二:獵殺非洲王。」
「我的話講完了,誰去?誰留?」
話音剛落,十二道人影嗖的一下,站了起來。
冷冰霜看到眾人,緊鎖眉頭。
沈紫昕,代號「旱魅」,sd濟南某廳處長,其家族sd政治家族。
白玉萍,代號「王母」,國際影星,家族是xg商業巨頭。
李藍藍,代號「後土」,sc商會主席,商業巨頭,政協委員。
洛詩詩,代號「嫦娥」,洛陽人,河hn省教育界資深人士,人大代表。
水多多,代號「三聖母」,yn省軍區軍花,特種部隊大隊長,中校軍銜。
「秦丫頭、閆桃、沈紫昕、水多多以及洛詩詩留下,這次海外行動,尤其是
非洲這塊,政府公職人員不宜出動,後勤這塊也就交給你們了。」
「葉玉萍身份特殊,負責xg那邊事物為主。」
「梁雪、陳小音、李藍藍、蘇子煜、桃夭夭以及正在非洲的洪飄飄做好準備,
除梁雪外所有人均帶面具掩飾身份,一個小時後行動。」
「散會!」
冷冰霜摘掉特制眼鏡,獨自一人停留在會議室,良久從背包里拿出一個銀色
面帶鳳凰圖案的面具,像是撫摸孩子似的摸了摸,自言自語嘀咕道:「只是一只
稍微強壯的螞蟻而已,真是不知所謂。小鳳凰,好久沒有與你一起並肩作戰了,
真是有些想念啊。」想了想還是放下了那面具,深思一會,喃喃道:「還是不帶
你了,這一次本宮是冷冰霜。」
……
「哥哥,這是你家嗎?你爸爸媽媽呢?」
男孩聽到小女孩的話,陷入了沈思。是呵,爸爸媽媽呢?時間久了,我都快
忘了他們的模樣。他反過身,小心翼翼的將女孩放在木床上,摸了摸小女孩的額
頭,剛準備岔開話題,只聽見一聲咕咕的聲音從小女孩的肚子傳來。
小女孩的雙頰瞬間變得紅彤彤,羞得她都快忘了自己摔斷的雙腿,稍微一拉
扯,小臉蛋又煞白得可怕。
她不想再像先前那般嚎啕大哭,可不爭氣的肚子再一次咕咕作響。
不覺之中,她的臉上一陣溫熱,淚水悄然滑落。
「餓了對不對?哥哥給你做好吃的,你想吃什麽?」
咕咕——
這一次,小女孩再也沒有之前的羞澀,伴隨著淚水,哈哈大笑起來。
「肉!我要吃肉,好多好多的肉!我真的好餓好餓。」
「好啊,那哥哥先給你處理下傷口,然後你一覺醒來之後,眼前就會變出好
多好多的食物,你想想看,腦海中你最想吃的是……」
小女孩正在美食的記憶中遐想著,男孩趁機迅速的將那骨折嚴重的小手歸位。
不幸的是,男孩的手法十分粗糙,轉移註意力的法子雖好,可那一剎那,小
女孩還是痛暈了過去。
男孩調制著草藥,隨後將女孩破爛不堪的衣服脫下,裸露在外的肌膚紅一塊
紫一塊青一塊,大面積的傷口感染,伴隨著炎癥,男孩不由得皺了皺眉。
他拿起木盆,用溫水清洗著女孩色彩斑斕的軀體,每次不小心碰到傷口時,
小女孩的身體不由得作出應激反應。這樣,他不得不更加小心處理傷口。
花了一個多小時,小女孩身上幹凈了許多。男孩給她的身體上藥,用麻布綁
住傷口,用木棍夾住雙腿以及左手臂。隨即,利索地將一塊大的麻布蓋在她的身
上。
這時,他摸了摸小女孩的額頭。
呼~
男孩松了一口氣,幸好沒有感冒發燒,不然可就回天乏術了。
趁著女孩睡著的這段時間,男孩又是燒水,又是做飯,小小的木屋,小小的
身影來回跑了不下數十遍。
日落西山,熟睡中的小女孩似乎聞到了什麽,長長的睫毛動了動。她緩緩地
睜開了雙眼,看到屋子門前的地上正冒著煙,她好奇的眨了眨靈動的雙眼,想要
看個真切,不小心牽動到了傷口,疼得她不爭氣的眼淚差點又噴湧而出。
這時,屋外的男孩聽到動靜,迅速趕了過來。
「你沒事吧?」
「沒……沒事,大哥哥,可以吃飯了嗎?」
小女孩餓極了,那一股濃濃的魚香撲鼻而來,勾起了肚子里的讒蟲。
「哥哥,那是魚嗎?」小女孩聳了聳精致的鼻子,好奇的想著,魚從哪里來
的。
「嘿嘿,你猜猜,還有什麽?」
「豬肉?」小女孩得意的說道。
「那還有呢?」
小女孩又一次貪婪地嘗了一遍空氣中的味道,實在是沒能分辨出,她便搖了
搖頭。
男孩轉過身,將簡陋的木桌放在床前。他又走向土竈,一道清炒野菜、一道
蘑菇炒肉以及一大碗色白如乳的魚湯端了上來。
在小女孩的驚叫聲中,誌得意滿的男孩走出了小屋,用鏟子將之前小女孩看
到的冒煙的土地翻了翻。
幾分鐘後,最後一道叫花雞讓小女孩驚得坐了起來。
唰——
身前的麻布掉落,小女孩「呀」的一聲,似乎意識到了什麽,俏臉一片緋紅。
晚飯期間,兩人顧不上閑談,一切言語盡在三菜一湯中。
飯畢,男孩還在想著怎麽緩解如今尷尬的場景,沈默的氣氛讓這位土生土長
的小男孩有些壓抑。
女孩卻率先打破了沈默:「你看了我的身子,長大後你要娶我做老婆。」
女孩說完便躺了下來,聽著窗外夏蟲的叫鳴,看著矮小簡陋的屋子,還有楞
著杵在那的男孩,心情甚是愉悅。
慢慢的,當她回味自己說了什麽的時候,臉上的紅暈更深了。
第五章 出師
當天下午,一架飛機由首都飛往剛果。
看著空中留下的雲痕,留在機場的眾人,不由得松了一口氣,隨之而來,是
緊湊感。
在返程的路上,閆桃等人均已到達首都,針對此次行動,她們不敢掉以輕心。
到了非洲王的地盤,以及如此高強度的火力,稍有不慎,簡直不堪設想。
閆桃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隨即睜開緊閉的雙眼,精芒外露,煞氣逼人。
她獲得調度剛果附近物資的權力,同時秦丫頭負責掌控這場行動相關情報,
給予及時的資源,剩下的諸位則需要穩住後方陣腳,不能讓前方的戰士們分心。
一系列部署展開,首都的組織分部變得異常的忙碌。
另一邊,輾轉法國航空公司,一行六人出現在簡陋的金沙薩恩吉利機場。
這是位於剛果民主共和國首都金沙薩的一座國際機場,也是該國4座國際機
場之中最大的一座。
在殖民地時代,比利時人幾乎沒有對機場的基礎設施進行過維護及升級。該
機場目前正在通過一項重大的現代化整修計劃,以提高年齡已超過50歲的機場
建築物和機場設施。
塵土飛揚,高溫氣候,以及時差的影響,眾人顯得有些不適應。
六位俏麗佳人剛下飛機,便看到在一旁等候多時的洪飄飄,五位帶著各色面
具。
她熱情的接過冷冰霜的行李,回頭望去,有些惱怒,剛才還候在一旁的服務
生怎麽還沒從廁所回來。
她有些尷尬之余,正好有一位青年三步並作兩步,跑了過來。
「你是誰?」
「剛剛我同事肚子不舒服,公司打電話讓我來頂替他,避免耽誤了眾位貴賓。」
古銅色皮膚的男子,操著一口流利的中文,微笑著說道。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尤其是異國他鄉,看著熟悉的五官,洪飄飄也不好
發作,點了點頭,吩咐他趕緊辦事。
洪飄飄腦海里浮現之前找到的壯碩高大的非洲小哥,對比著眼前男人的身影,
她不由得擔心,這小子會不會辦壞事。
好在她的擔心是多余的,服務生熟練的將眾人的行李疊落在一起,拖著行李
車到機場大道邊,停駐的商務車前,利索的搬運進後備箱中。
他拉起車門,像個紳士模樣,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露出潔白的牙齒,靜
候諸位佳人。
冷冰霜率先進到後車廂,閉上雙眼,小憩了一會兒。
其余眾人紛紛入座,洪飄飄為了跟冷冰霜匯報最新情況,讓梁雪坐在副駕駛
座,讓她負責帶路。
一路上,商務車疾馳而過,車內卻安靜極了。青年男子幾次好奇的透過後視
鏡打量著俏佳人。
聽到漸漸平緩的呼吸聲,看著車內的女人們紛紛陷入了夢鄉,青年不由得咧
了咧嘴角,得意的看著自己的作品。
好景不長,嗖的一聲,一把寒光抵住他的喉嚨!
「你是誰?」
副駕駛座的梁雪艱難的張開嘴,急聲問道。
「我叫柳信,美女,無緣無故的,你幹嘛拿刀子架在我的脖子上啊。」
柳信臉上的自信蕩然無存,他略微吃驚的看向一旁還未暈倒的女子,瞬間明
白了什麽。
梁雪這一路上心情十分沈重,因為自己的疏忽大意,以為可以在不驚動那位
的前提下,圓滿解決事情,不曾想事情是越鬧越大,甚至於連那位也牽涉進來。
雖然舟車勞頓,但是她一直保持著警惕,沒想到將功贖罪的機會來的這麽快。
梁雪也是剛有所察覺,毫不遲疑地拿出雙刃,右手刺向自己的大腿,左手淩
厲的抵著駕駛員的喉嚨,力道控制的稍微不如以前,刀刃上的寒光有些泛紅。
倘若不是顧忌一車人的安全,梁雪這一刀早就下去了。
柳信察覺到自身處境的微妙,不由得認真打量起旁邊的女人。
一頭烏黑濃密的三千煩惱絲下,是一張白皙的鵝蛋臉,烏黑有神的丹鳳眼中
充滿著不可言喻的風情。
倘若不是那眼瞼內布滿血絲,通紅得嚇人,他柳信早就沈淪了,還做什麽勞
什子的雇傭兵。
柳信郁悶的同時,下意識的問道。
「姑娘,你叫什麽?加個微信唄!」
「呸!老老實實朝四季酒店開去,不然……」
梁雪將手中的兵刃向前抵了抵,表明自己的態度。
「如果真的去了四季酒店,你們就死定了!」柳信認真又玩味的說道。
說到這,梁雪再不清楚發生了什麽,那她就不配是十二部曲之一。
原來她們在剛果的分部早已被非洲王滲透得,情報系統估計也是兩眼一瞎,
不然眼前這個人就不會出現在這了。
她握緊左手中的刀刃,右手迅速拿出一根繩子,剎那間,便將男人的雙手固
定在方向盤上,以防意外發生。
梁雪回頭看了看車內陷入甜美夢鄉的眾人,不由得緊張起來,現在只能靠她
一個人了。
「解藥!解藥交出來!」
「喏,在這呢。」男人再一次展露那人畜無害的潔白笑容,將頭向下方指了
指。
梁雪迅速的摸了摸男人兩側的口袋,發現自己被耍了,惱怒中,將刀刃直逼
柳信的右眼。
嗖——嗖——嗖——
一輛輛車有條不紊中疾馳而過,一輛銀白色的高端商務車忽然間拐向了對面
的車道,迎面而來的車流不由得慌忙大亂,此起彼伏的鳴笛聲不起任何作用,對
面的車流用盡全力瞥向一邊,目瞪口呆中,看著這輛不怕死的車在逆車道橫沖直
撞。
「車!車!!車!!!」
柳信瘋狂的叫喊著,生怕這女人腦子一熱做傻事。
梁雪也意識到了什麽,再次回到副駕駛座上,喘息著。
銀白色的商務車在逆車道上逆行,此時正經過十字路口,而正前方的紅燈閃
爍不停,但這些都沒能阻止這輛楞頭青停下腳步。
左右兩側的貨運車輛正朝著這邊轉向,閃爍的轉向燈,還有刺耳的鳴笛聲無
不透露著驚恐。他們不明白這輛車在幹什麽,但這並不妨礙他們下意識將方向盤
打死,希望能錯開這輛車。
這時,柳信的視野恢複了,看到眼前的局面,他汗毛都豎了起來。
看著左右路都被封死,他咬了咬牙,隨即猛踩油門 .
80——90——120——150——200——
左右搖擺的銀白色的商務車絕塵而去。
第六章 遇險
呼~
透過後視鏡,梁雪看到銀白色的車尾燈與兩邊的貨運汽車擦肩而過,不由得
冷汗直冒,險些釀成後患。
「怎麽樣,哥的車技如何?」
男人再一次露出人畜無害的表情,仿佛剛才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唯有脖頸
上的一道血痕證明了曾經發生了什麽。
「你!解藥到底在哪?!」
「你沒看到我指了指下面嗎?」
梁雪白了他一眼,摸了摸靠近她這邊的牛仔褲口袋——沒有任何東西。
看到男人的雙手與方向盤束縛在一起,她略微安心,伸著秀麗的螓首玉頸,
貼在男人的懷前,摸了摸另一邊的口袋——還是沒有任何東西。
她不由得惱怒起來,正準備發作,不曾想身前的男子早有預料,雙軸下壓,
將梁雪摁在了胯間。
「唔……」
「我也沒有騙你,你看不見,那你就仔細感受下?」男人侃侃而談,似乎一
點不在乎他的處境。
「唔……」
突然,梁雪在柳信的下胯處感受到一處凸起,她瞬間化身惱羞成怒的雌豹,
右手伸出一把匕首,狠狠地紮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柳信原本沒有什麽其他想法,只是略微調侃,不曾想這懷中的尤物一口熱氣,
弄得他的二弟立刻有了反應。
人如果只有應激反應,那和草履蟲有什麽區別。柳信暗罵自己沒用,正思量
著如何解釋,轉瞬間便挨了一刀。
遭遇這等攻擊,他下意識松開了雙肘,一把帶血的匕首隨之而來,再一次光
臨他那脆弱的脖頸。
「餵餵餵,你怎麽能對司機這樣,小心老司機翻車,好不好?」柳信還想著
開玩笑,但是看到梁雪那打了雞血的神情,不由得收斂了些。
「在我的襠部,我都說了,在下面,你的腦子怎麽轉的?」柳信抱怨道,
「你看你,都把我的雙手捆住了,我能怎麽辦,用頭點了點,還以為你能知道
……」
「要不,你幫我把手解開,我幫你拿?」柳信誘惑道。
「呸,你這個流氓,成心的是吧?」
說完,梁雪左手的匕首朝下,不顧男人的反抗與驚呼,竟劃開了牛仔褲的襠
部。
匕刃上閃爍著凜冽的寒光,瞬間讓柳信的二弟蔫了吧唧。
「好漢!女俠!我投降……投降。東西就在你背後的座椅的脖頸處,你摸摸。」
梁雪拿到解藥後,詢問了使用方法,原來只需將它放在空調口處,對著吹,
半個小時便能蘇醒過來。
「誒,你叫什麽?」柳信不無威脅道,「說話呀,不然我可就不開車了哈」
「我叫梁雪,你記住,取你狗命的人便是我。」
「女孩子打打殺殺多不好,改日改日。」
看到梁雪將要發作之際,柳信變得認真嚴肅。
「你們真的要入駐四季酒店?據我所知,那邊已經被層層包圍,怕是你們一
進去就要被打成篩子了。」
梁雪驚訝的看著眼前的男子,不明白為什麽剛剛還要陷害她們的兇手,現在
反過來還幫著她們,她有些拿不準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她看了看後方,有些煩悶的將一縷擋住視線的頭發別在了白里透紅的耳朵上。
去,還是不去,這是一個問題。
梁雪死死盯著柳信那一臉認真的神情,最後竟神不知鬼不覺的相信了他。
隨即,她拿出了電話,跟秦丫頭簡要說明了情況後,指揮著銀白色的商務車
變道。
破舊的高速公路正前方,一道關卡後,原本目的地所在的四季酒店前,眾多
重武器早已部署完畢,一聲令下,灰飛煙滅。
因為柳信,冷冰霜一行人與死神擦肩而過。
「你為什麽要幫我們?」
「誒,小雪,你今年多大?處對象沒?」
「我……」梁雪下意識將作回答,卻又急忙剎住了。
「小雪是你叫的嗎?」梁雪咬牙切齒,將手中的匕首徑直揮下,「再不好好
回答問題,小心我……」
「別別別,你想說啥,我都跟你說。」柳信此刻毫無一個高級雇傭兵應有的
節操,二弟的威脅早已讓他丟盔棄甲。
「哼……不見棺材不落淚,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非洲王除了原有的兵力以外,還聘請了五大傭兵組織之首的飛天軍團,他
們的首領飛天豬王可是神榜上排名第八的牛人,還有里另外一位來自日本的神榜
第十的忍者無名,最後還有我,黑榜第一的雇傭兵!」
「你看看你們七個人,只身前來,差點就我一個人給掀翻了車。要不是你,
估計就團滅了。」柳信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梁雪,貶中帶誇,不經意間拍了一頓馬
屁。
「飛天軍團,還有神榜中的飛天豬王和無名都來了……」梁雪喃喃自語。
「還有我,還有我!」柳信反抗道。
梁雪此時此刻已經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急忙再次給總部打了一通電話。
「事情是這樣的……」梁雪如實說道。
「原來如此。」秦丫頭答道,「剛剛調取的記錄顯示,有眾多黑名單上赫赫
有名的武裝分子均飛往剛果,看來我們的工作有所疏忽啊!」
秦丫頭繼續說道,「小雪,再換個地方,我給你一個地址,現在就前往這里!
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們來處理,相關物資正在運輸中,再有一天就能到達,這
段時間要靠你們自己,最好別輕舉妄動,總部後勤會確保你們的安全。」
說完,梁雪掛掉手機,她再次指揮著商務車朝另一個方向駛去。
她不明白這個男人為什麽願意幫助她們。
唯利是圖的雇傭兵什麽時候這麽好說話了?
她緊鎖著眉頭,她想不通,好在,柳信這時替她說出心中所想。
「我本來就是雇傭過來的,說是殺一人一千萬美金,殺梟首則一億美金啊!」
「我就是想見識見識到底是什麽人物值這麽多錢,於是我就在機場守株待兔
了。」
「機場本來就是政府軍重兵把守的直屬地,所以非洲王也沒打算在這下手,
我呢,也順便撿了個空擋,嘿嘿。」
「沒想到真人比照片上好看無數倍,真不知道那娘們怎麽這麽狠心,對你們
下殺手。」柳信瞧瞧看了看梁雪,發現她兩眼有些茫然。
「在見到你……們以後,我就改變了主意,因為……」
「到了!停車!」
「操!」柳信心里暗罵道,怎麽關鍵時刻,就到了目的地。
他穩穩的停住了車,此時後方的眾美人也有了蘇醒的征兆。
時間不多了,他暗想著,隨即側著身,看向一旁的梁雪。
「嘿,小雪,你知道我為什麽沒有繼續采取行動嗎?」
「為什麽?」梁雪下意識問道。
柳信看向梁雪那雙迷離的雙鳳眼,柔情又認真的說道。
「因為我喜歡上你了啊。」
第七章 肅整
夕陽的余暉透過擋風玻璃灑在兩人的身上,柳信忽然解開了雙手,擁抱著一
旁的梁雪,低下頭,飽滿而又熱情的吻了下去。
「唔……唔唔……」梁雪的雙手不知如何是好,在空中胡亂揮舞著。
漸漸地,她的雙眼有些迷離,狂躁不安的雙手也隨之安分了許多。
一絲情動,兩相別離。
梁雪楞在那,一動也不動,駕駛座上的男子也早已消失不見,這時,後座的
姐妹們快要醒了過來。
不合時宜的動靜驚醒了梁雪,當她意識到發生了什麽的時候,她心中一陣吶
喊,幾欲抓狂。
「啊!我的——我的初吻啊!
後車座的佳人們逐漸蘇醒,並沒有意識到之前發生了什麽,美美的睡了一覺,
反而讓她們的狀態恢複了不少。
「啊!」
最後一排的座位上,緊挨著冷冰霜的洪飄飄剛剛醒來,便尖叫了一聲——
「那位不見了!」
梁雪下意識回過頭,她清楚地記得剛剛,就在柳信輕薄自己的時候,後視鏡
中,她還特意朝後方瞧了瞧——那位還在的!
寬敞的商務車內,空氣有些凝重。
洪飄飄率先說道:「咱們先把東西放下,去了酒店再做決定。」
眾人依次下車,洪飄飄發現目的地十分陌生,警惕的看向四周,之前消失的
司機也變得十分可疑。
就在這時,梁雪將之前的經過如實說給眾人聽,當然,她隱去了那些不必要
的細枝末節。
她想著,也許那位是隨著柳信順藤摸瓜去了?想到這里,她竟然有些替柳信
擔憂。
梁雪搖了搖頭,拿著自己和那位的行李箱,朝著眼前隱蔽的住所走去。
「小雪!等等,你先別動。」
眼尖的陳小音和李藍藍異口同聲道,她們發現梁雪背後粘貼著一張小紙片。
「在這等我!」
李藍藍將紙片打開,鋪在手中,眾佳麗望去,那位的筆跡再熟悉不過了。
她們不由得松了口氣,卻又將心眼提了上來。情報已經完全沒了作用,單獨
行動會不會太冒險了,不約而同的心思浮現在眾人心頭。
此外,梁雪那光滑的雙頰猶如火燒雲,紅潤得宛如熟透的蘋果——那位並沒
有昏迷,她都看在眼里了!
為了怕其他人發現異常,她一瘸一跛,已然走進了屋內。
簡單的複式樓房內部,並沒有什麽出眾顯眼的地方。但既然洪飄飄讓大家過
來,自然有她的道理。她將那位的衣服整理好,陳列在二樓最里邊的臥室內。
隨後,她便走進隔壁那個房間。
用生理鹽水清洗大腿上的刀傷,消毒酒精擦拭,敷上白蓮教特質肌理恢複藥
劑,拿出兩粒消炎藥,就著瓶裝水服下,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顯然梁雪處理類
似狀況的經驗豐富。
她想著去浴室擦拭下身體,畢竟舟車勞頓,如果再不調整好,怕是影響著後
面的狀態。
她剛要起身,右腿扯動到新生的傷口,整個人又倒在了柔軟的床上。
一個人的時候,心里的軟弱難免會在不經意間流露出來。
她只覺得身體好沈重,而身下的床鋪又好軟好舒服,不一會兒,房屋二樓靠
里的倒數第二間房內呼吸聲變得悠長均勻。
與此相反,這個秘密據點的其他五位佳麗顯得精神飽滿,鬥誌昂揚,柳信放
在車內揮發的乙醚,反而成了她們助眠的利器。
可洪飄飄顯然不是這麽樂觀,她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畢竟自己在剛果河流
域將近半個月的經營部署儼然已經蕩然無存。
這種被人看得赤裸裸的感覺真是要命,洪飄飄惱怒得想到。
非洲王!希望那位也不要大意,早點回來匯合。
想到這,洪飄飄便宣布休整半小時,半小時後在地下室一樓開會。
半小時後,五位佳人在地下室一樓中心區域碰面。
「梁雪呢?」洪飄飄看向李藍藍。
據點的房屋一共四間,除去那位以後,李藍藍便是分配到和梁雪一間屋子。
當李藍藍進屋後,才發現熟睡中的梁雪,毫無疑問,也看到了大腿上有些滲
出血跡的繃帶。
睡夢中的梁雪,嘴角帶笑,面孔卻又不時浮現些痛苦之色。
這丫頭估計還有些事沒告訴我們,李藍藍如是想到。
她小心翼翼的將行李放下,拿出洗浴用品,便走向大小仙女的房間。
倘若不能每天洗澡,簡直是讓她李藍藍生不如死。
想到這,李藍藍又有些臉紅的看向大小仙,二人旁若無人,淡定自若。
李藍藍搖了搖頭,拋開那些亂七八糟的思緒,擡頭答道,「她之前似乎受了
些傷,現在正在熟睡,所以我也就沒有叫醒她,咱們先具體安排好,到時候直接
分配給她就行。」
「那好,咱們開始吧。」
洪飄飄、李藍藍、陳小音、大小仙女五人坐在木桌的一側,紛紛戴上準備好
的特制眼鏡後,另一側慢慢浮現兩個熟悉的女人。
閆桃和秦丫頭。
兩人嚴肅而又凝重的表情透過虛擬投影,在五人面前展露無疑。
「根據你們這次機場行蹤泄露以及所住地址遭到圍堵來看,這次行動的情況
不容樂觀。」秦丫頭首先給會議定了個基調。
「那位哪去了?」閆桃有些詫異的插了句話。
「她似乎單獨行動了。」洪飄飄臉色有些難看。
「你們怎麽搞的!」虛影的閆桃拍了拍桌子,雖然無聲,卻狠狠地敲打著她
們的內心。
「宮主那麽厲害,怎麽會有事,放心好啦。」小仙女桃夭夭不滿的說道。
「你他娘的別再這添堵了,叫你時你再發言。」大仙女蘇子煜看到虛影中瞪
過來的兇光,小聲的跟旁邊的桃夭夭細語。
小仙女嘟了嘟嘴,除了無聲表示不滿之外,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你們的人員、武器裝備什麽時候能夠到位?」陳小音準確的說出自己的憂
慮。
「這個已經在路上了,最多一天時間,第一批資源可以就位。」閆桃肯定的
說著,她看著眼前的幾人,眼里流露出異樣的神采。
「現在最重要的是時間,非洲王既然已經知道我們到來,怕是不會給我們喘
息的機會。那位既然出動了,她應該是去了我之前所說的,非洲王幽會的金屋。」
「假如那位情況不利,打草驚蛇,很可能我們最優的方案,斬首行動會提前
夭折!」
與此同時,這個城市,另一邊眾女原本要下榻的四季酒店內,屍橫遍野,血
流成河,上百人無一例外的悄無聲息的死亡,甚至連聲音都沒有發出。
酒店外,一襲白衣的冷冰霜,悠閑的背著手,從酒店中走出,神情淡然輕松,
走了幾步稍微回頭,嘴角勾出一絲輕蔑的笑容:「一群不知死活的小螞蟻,這只
是熱身而已!」說完卻好像又突然想起了什麽,再次輕輕的笑了笑的嘀咕道:
「飛天豬王?忍者無名?還有那個黑榜第一柳信?」
隨即拿出電話播出了一個號碼,手機放在耳邊接通後,不等對方說話便冷冰
冰道:「聽說你要對付本宮?」
對方好像沒有想到冷冰霜會打電話給他,也好像並不知道冷冰霜為何會這樣
問他,只是冷冰霜又未等對方回話,繼續冷冷的說了一句:「本宮是冷冰霜!」
對方瞬間倒抽了一口冷氣,恭敬的問道:「如何您才能饒恕我?」
冷冰霜想了想,冷笑道:「飛天豬王,你自己離開剛果,飛天軍團留下,我
欠你的人情作廢,你說呢?」
神榜上的飛天豬王嘆了口氣:「我會馬上離開,非洲王惹上您真是她的不幸。」
冷冰霜點點頭,掛掉了電話,又撥出了另一個號碼在耳邊。
沒多久,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了過來,「您好!」
冷冰霜再次直言不諱的問道:「無名,聽說你要對付本宮?」
「奧奧,是您,您這從何說起?」忍者無名一副很意外的樣子呵呵笑道。
冷冰霜冷冷道:「本宮是冷冰霜!」
這下神榜上忍者無名笑不出來了,恭敬的問道:「您如何才能消氣?」
「本宮在釣魚島上還缺少個看家護院,辛苦你一下,帶著一面五星紅旗,就
住在釣魚島上吧。」
忍者無名同樣嘆了口氣,艱難道:「屬下遵命。」
電話掛斷,冷冰霜繼續往前走,突然精光一閃,隨手撿起一塊小石頭向後方
用手指彈出,只聽一聲悶哼卻並沒有人出來,輕輕笑了笑,微微搖搖頭的繼續前
行。
等那道纖塵不染的身影消失在街頭,柳信才捂著受傷的胳膊駭然從陰暗處走
出,如果他沒聽錯的話,冷冰霜一定是她,那一位站在世界頂峰的她,本來以為
只是個亞洲十大富豪而已,誰想到冷冰霜竟然會是那一位,非洲王這是什麽運氣,
竟然敢招惹那樣的存在,再想起那位的雷霆殘酷的手段和那道在屍山血海中的傲
然身影,柳信不禁打了個冷顫,看來這次要盡早離開這里了,否則弄不好要連命
都在搭在這里,畢竟那一位要殺人,天王老子也攔不住。可是又想起了梁雪,柳
信陷入了兩難境地。
第八章 女王
非洲剛果河流域,某個私密場所。
一個微醉的女人,踉踉蹌蹌中推開一扇厚重的房門,邁出高挑的長腿走了進
來。
不同於往日,此時她的腳步有些輕浮,像是在慶祝著什麽,洋溢在外的笑容
無不透露著女主人此刻的好心情。
看到床上正帶著眼罩的男人,她沒有那麽心急,塗抹著紅色指甲油的腳趾踩
十二厘米的細高跟,朝著洗手間走去。
可惜的是,床上躺著的男人,他的視線遭到了剝奪,否則欣賞把玩那玲瓏曼
玉,高挑豐腴的背影,也是別有一番滋味。
洗手間內,馬桶、洗手臺和落地長鏡的裝飾顯得都不像是一個洗手間,那最
重要的功能反而令人淡忘。
從墻面到鏡框的裝飾都是一片乳白色,再配上昏暗的粉紅色光線,寬敞的空
間里彌漫著一股靡靡之韻。
細節的把控,足夠的情調等等都能激發人內心最原始的欲望,這是一個偷情
的好地方,也是非洲王金屋藏嬌的私密處。
約莫半個小時,女人從洗手間走了出來。
這個女人看上去三十歲左右,如雲般的長發在腦後盤了個精致的發髻,悉心
打扮的五官也彰顯得更加光彩動人。
女人名叫鳳君,早年遠走他鄉,經過多年的經營打拼,依托著亞非歐三大洲
的樞紐位置,黃賭毒軍火等無孔不入,在非洲的黑暗世界越做越大,儼然成了這
一混亂區域的地下之王。
在非洲多年,隨著年齡越來越大,內心深處的饑渴也越來越強烈。就這樣,
她很自然的豢養起了男寵。
既然男人能操女人,那女人也能強奸男人,眼前躺在床上的男人便是她的傑
作。
越是陽剛的男人,她越是有興趣,不過鳳君也不是饑不擇食,許是多年的生
活習慣,她還是覺得中國人更加順眼,物色的自然也都是一些東方人。
這些年的風風雨雨,真正能陪她走下去的男寵沒有一個,能力不足或者英年
早衰,不一而足。
而眼前這個叫雍和的男人不一樣,他跟在鳳君身邊已經超過一年了,這也是
目前最長久的一位。
每一次和他做愛,鳳君都能充分感受到共赴雲端的感官沖擊,精神上也因為
他的情調能得到滿足。
在鳳君眼里,躺在床上的雍和便是一塊人形寶貝。
常年在外,她那充滿風情而又赤裸裸的目光,此時宛如一頭饑餓久已的母狼,
盯著此刻被剝奪視線的男人。
俊俏的五官,陽剛的外表,骨架寬闊厚實,身形高大強壯。
男人安詳的躺在床上,呈現一個「太」字,如果看得仔細些,就會發現他的
耳朵被塞上了耳塞,四肢也被床沿的四角捆住,視覺聽覺行動力被剝離的趣味遊
戲,似乎更能喚醒人們內心沈睡的小宇宙。
鳳君順著目光朝下,她不由得舔了舔剛剛補完妝的烈焰紅唇,那凸起的象征
著男性魅力的家夥此刻正昂首挺立,空氣中彌漫著的雄性荷爾蒙正向她洶湧咆哮。
高挑的她很輕松的擡起一只皙白的大長腿,越過床沿,伸向那隱藏在深處,
卻囂張不停的家夥。
在沒有任何預兆的情況下,細高跟的尖端觸碰到男人根部的瞬間,雍和不由
得一顫,下體的雞巴蠢蠢欲動,幾欲暴走。
這時,鳳君伸回了那只迷人的玉腿,拿起床邊準備好的皮鞭,順著雍和的大
腳底一路往上。
腳底傳來真切的觸感,讓雍和顫抖得更加劇烈,但這些並沒有讓鳳君有所停
留,這些預料之中的表現讓她的神情愉悅,顯得十分滿足。
皮膚的末梢劃過男人小腿肚,穿越茂密旺盛的腿毛,到達那最原始氣息的起
源。
鳳君踩著高跟,站在床上,白皙的右手腕,一圈又一圈轉動,下面的皮鞭也
跟著連動,一下有,一下沒,鬧得雍和心癢癢的。
過了一會兒,男人似乎適應了這種挑逗,身體不再那般劇烈抖動。
說時遲那時快,鳳君右手快速一揮,打在男人的胸膛,雍和顫抖得更加劇烈
了。
鳳君再次擡起右腿,輕輕的感受那偉岸的陰莖,卻又有些用力的踩了踩。
還挺硌腳,鞋跟傳來的觸感令鳳君不由得喃喃自語。
男人想要大聲尖叫,卻因為嘴里套著一個口塞球,喊不出聲。
仔細聽聽,也不知那是痛苦的吶喊,還是快樂的呻吟。
這時,鳳君慢慢俯下身子,輕啟紅唇,伸出滑膩紅潤的舌頭,朝著男人胸前
那顆紅豆,舔了過去。
男人顫抖的身子漸漸緩和許多,可好景不長,鳳君稍微用力的閉合貝齒,咬
了下去。
男人的身子瞬間呈現彎曲弓狀,力氣之大竟將女人也順帶托了起來。
鳳君貼在男人的胸膛,左手輕輕地撫摸著眼前的肌肉,白皙玉指慢慢的順延
到男人的臉頰。
男人粗糙的胡須根部似乎讓女人很舒服,後者在男人刀削般的下巴處來回撫
摸,從手心到手背,再到手心。
纖細尖尖的蔥指繞過口塞球,在高挺的鼻梁附近靈動得盤旋,男人的弓曲的
身板慢慢的重新躺在溫軟的床上。
趴在男人的胸口上,感受到火熱的心臟愈演愈烈的跳動節奏,鳳君這一次狠
狠地咬在了男人的胸肌上。
床沿劇烈的抖動著,不知道的人還以為發生了什麽不可描述的劇烈運動。
男人的雙手雙腳都快要被勒出血痕,那十根壯碩的腳趾與十根粗糙的手指,
或是蜷縮在一起,或是極力的張開,代表著男人不可言狀的複雜心情。
鳳君眼里笑意更加濃烈,她決定好好獎勵一下身下的男人,像個小母狗的淫
蕩模樣,伸出紅舌,一點點的舔舐剛剛的傷口,不時還搖首乞憐,委屈的目光看
向那個視覺聽覺還有言語被封閉的男人。
男人自然看不到這一切,倘若看到了,怕是陰莖立刻就要被這磨人的妖精給
透支了。
鳳君很享受眼前的這些,這也是她獨自一人,身處海外的不多的樂趣之一。
她慢慢的站直了嬌軀,從床邊沿走了下去,隨手按住某個按鈕。
頓時,原本還頗有情趣的心型情趣床立了起來,床架和床墊分裂。
高大威猛的男人赤腳踩地,眼罩籠罩住光明,四肢仍被限制在床架的四周,
嘴里依然含著口塞球,耳朵照樣塞著耳塞。
鳳君端著一杯紅酒高腳杯,欣賞著眼前的傑作。
她慢慢走近,再走進,酒杯口在男人的胸前滑動,再滑動,男人止不住的抽
搐,就在這時,她將那限制光明的眼罩還有嘴里的口塞球摘了下來。
重獲光明的男人瞇著雙眼,過了一小會兒,布滿血絲的雙眼逐漸適應了室內
靡靡的光線。
他看向眼前笑容滿面,風姿綽約又令他魂牽夢縈的熟女,他的主人,恨恨的
說道。
「欠操的妖精!」
第九章 顛鸞
「你說什麽?」風情嫵媚的美少婦抿了一小口紅酒,側顏望向他,無辜又不
解的問道。
「我要操你!操死你丫的!」男人雙手劇烈抖動,床架鈴鐺作響。
「那就來吧……」女人笑顏如花,鈴兒鐺般清脆的笑聲充斥著這所房間。
磁性的聲音宛如魔咒,剛剛還蠻橫無理的紅繩瞬間蔫了吧唧,男人重獲自由。
他摘掉耳朵里的耳塞,雙手揉了揉手腕,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宛如新生
一般。
隨後,他睜開雙眼,眸中光芒四射,朝著沙發上的優雅女人邁出了堅韌的步
伐。
短短不到幾米的距離,男人用那渴望的眼神,將眼前的女神一覽無余。
映入眼簾的是一雙黑色紅底的細高跟,十二厘米的鞋跟托起形狀優美的鞋掌,
黑色的絲帶從尖尖的前掌一直交叉延伸到後腳跟,一只鞋子斜斜的落在另一只的
鞋身上。
疊放在一起的大長腿,一雙黑色的網狀絲襪從十根白玉指往上到達大腿處,
顯得格外的誘人。
男人貪婪地朝上肆無忌憚的欣賞著,那曲徑通幽處被一條丁字褲遮掩的恰到
好處,飽滿的陰阜更是讓男人眼中一片火熱。
他輕微嗅了嗅靈敏的鼻尖,空氣中一股獨特的味道彌漫著,他仔細的打量,
發現女人在沙發上剛剛挪移的地方有些一灘水漬。
男人急不可耐的將視線往上延伸,平坦光滑的小腹完全看不出這里曾孕育出
生命。
那兩對玉兔更是吸人眼球,令男人目不轉睛,下意識咽了咽口水。盡管他早
已把玩過不知多少次,眼前的女人總能喚醒他初哥般的沖動。
很難相信,眼前的女人在非洲生活這麽多年,卻已然保持著光滑如脂的白嫩
肌膚,還有那火熱永不變樣的身材更是令人著迷。
兩人目光如炬,匯聚在一起,宛如發出接力棒,示意下一程,該你了!
房間一片寂靜,充斥著男人沈重的喘息聲和交織在一起的無聲電流。
男人一步跨去,將兩條纖長的玉腿捉住,隨後宛如圓規,瞬間便從零度分開
到一百八十度。
嗷嗷待哺的陰莖早已沖出了桎梏,男人腰間用力一挺,不管三七二十一,沒
有前戲也不帶言語,隨著沸騰的熱血和那直沖腦門的精蟲,撲哧一聲,隱沒在黑
森林的沃土之中。
「啊……」
亟不可待的黃牛,巧妙的避開了田埂,憑借著黑森林的饋贈,一下便耕耘了
最深處,兩人不約而同的發出誘人的顫聲。
男人宛如打樁機般,槍槍入肉。每一個來回,席卷著大量的蜜汁,灑在無辜
的沙發上。
身下的女人似乎有些承受不住,沒了那般神氣,化身為十八歲少女未經人事
般無辜驚恐的表情。
這極大的滿足了男人的野望,他動作不減,順勢將兩手中的圓規往里收了收。
女人的表情還是那般楚楚可憐,但小腿悄悄地盤在了一起,老練的動作竟讓
人看不清,在這黑森林的角逐中,誰是獵物,而誰才是獵人?
男人的雙手得到了釋放,毫不留情的朝著那兩只上下跳動的雪乳撲了過去。
驚慌失措的雪白乳肉頓時猶如呆住了的獵物,任由兩手粗糙的雙手蹂躪著。
男人的動作顯得很粗暴,與往日里潤物細無聲的輕盈不同,這一次女人喚醒
了他心中的魔鬼。
兩只碩大的玉兔在他的手中幻化成多種模樣,時而聚攏一團,時而又上下拉
扯。毫不留情的手法讓原本白嫩的乳肉上,顯現諸多紅塊。
女人的身體似乎極為敏感,隨著男人上下其手,她那盈盈一握的小腰有些難
耐的扭動起來,一只白皙的玉臂擡了起來,纖長的柔荑按在男人的手背上,好像
想讓男人減緩些動作一般。
另一只手也向前探去,挽著男人打了雞血的脖子,輕輕擡起螓首,吻了過去。
那嬌聲的哭泣同時也在男人的耳邊想起,訴說著不能承受其中。
下體傳來的感覺令男人頗為自得,陰道深處一陣陣收縮,女人來到了第一次
高潮。
女人不經意間的調動,讓男人的陰莖持續受到刺激,膨脹感都讓男人覺得自
己還在發育期。
良辰美景,天時地利。
男人並沒有誌得意滿,停止前進的步伐。
他也曾幻想著,胯下的美婦像一只小母狗一樣侍奉著他這個主人。掛上一只
項圈,牽著這條高貴而又淫蕩的母狗去溜溜兒彎?
「啊……操!」
剛剛的意淫差點讓男人沒能守住精關,猩紅的眼睛望向那剛剛飛上雲端的女
人,他猛地打斷了後者的余韻。
女人不滿得嘟了嘟嘴,恍然間少女感展露得淋漓盡致,可小腿卻收攏得更緊
了。
「我要操死你丫的!說,你是誰?」
男人的下體連接著女人,他猛地將女人擡起,一百八十度翻了個面,動作行
雲流水,看來平日里的軍事訓練也實打實的完成了。
女人像是可以感應到男人的小心思,興致極好的她不介意滿足滿足他的幻想。
渾圓而結實的臀部在淫靡的空氣中輕輕搖曳,十八歲的少女幻化成三十歲的
少婦,令人不知道她的年齡到底有多大,猜不透她的心思究竟有多深。
「我是你的小母狗啊~ 來吧,我的主人。」
女人轉過螓首,嫵媚的汪汪大眼可憐巴巴的看著他,滑嫩的舌頭輕輕舔舐朱
唇,同時右手輕輕拍打了一下挺翹的屁股。
啪——
男人陷入了癲狂,夢想成真得有點突然,他都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這一切
就來了?
這個小妖精!
他心里暗罵道,手隨心至,朝著女人的蜜桃臀狠狠地打去。
沒有任何收手,用力的一巴掌在右瓣白皙的臀肉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記。
女人一直享受著這種掌控的感覺,哪怕是男上女下,她也能在不經意間操縱
著男人的一點一滴,把玩著那充滿淫欲的小心思。
可突然間,男人狠狠地打在了她的屁股上,這是多少年不曾有過的事情,上
一個打他屁股的男人是她真真正正意義上的男人,背後的男寵算什麽東西?
她那熱情的興致宛如被澆了個透心涼,這淫靡的畫面變得有些索然無味,盡
管從臀部傳來的異樣感令她的蜜穴汩汩水湧。
在生氣的狀態下,女人的表情難免有些難看。她沒有回頭,甩手拍在了男人
的手背,動作之快,令人咂舌。
第十章 雲巔
代表著女人不可違抗意誌的信號,在男人的眼里卻又解讀成了另一種意思。
倘若在平時,在正常冷靜的大腦下,在女人威嚴的權力下,這種低級的錯誤
怎麽可能發生。
他騰出雙手,拿出一旁的情趣桿繩,將女人的雙手毫不留情的系在了桿繩的
兩端。
趁著女人分神的瞬間,他俯下身,左手摟著嬌嫩的脖頸,右手握住剛剛的口
塞球,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與此同時,粘附著些許白色分泌物的陰莖也朝著緊閉的肉穴進軍。
男人感受到那令人窒息的緊閉感,不由得一楞,隨之即來的是一重又一重的
興奮浪潮。
他扶著盈盈一握的腰肢,頗具征服意味的動作,狠狠地挺動下身,看著有些
猙獰的陰莖一點一寸沒入故土。
感受到女人搖曳不停的大屁股,配合著蜜穴深處的層層盤吸,男人簡直就是
要美死了,這小母狗是在主動誘惑我的存糧啊。
想象著昔日里人前高貴的非洲王,此時此刻心甘情願化作胯下母狗,哪怕世
界末日,他也心甘情願。
一時間,雍和思緒萬千。
他就像一個泰迪一樣,拼命的挺動著下身,不知疲倦。
良久,他將披在女人身上朦朧的情趣內衣撕開。
「嗚……嗚嗚……」
此刻,兩者從地位到心境,完全發生了逆轉。
女人想要訴說著什麽,含在嘴里的口塞球卻令人不能如願,她便更加急切的
扭動著腰肢。
這一切反應在男人眼里,充滿了情趣與暗示。
他的雙眼布滿血絲,粗壯的脖頸青筋暴起,他伸手朝著陰道探去,一拉一彈
蹂躪著陰蒂,輕柔中帶著控制不住的勁道,疼中帶爽的極端令女人大腿一抽一抽
的。
過了一會兒,男人蹲下來,盯著菊花一動不動。突然,他將頭朝前探了探,
一只柔軟滑膩的舌頭開始有規律的舔舐。
「唔……」
女人輕柔的呼聲仿佛給予了他無限的動力,那只受到鼓舞的滑舌陡然堅挺,
朝著花蕊刺了進去。
菊部受到刺激,敏感地收縮,令那條加持BUFF的舌頭寸步難行。
無奈之下,男人一只手將桌旁放置的震動棒拿起,稍微沾了沾蜜汁,便插了
進去。毫無征兆的抽入,令女人身體一顫,屁股反而翹得更高了。
另一只粗糙的大手則放在汩汩流動的蜜穴上,待到指間滑膩萬分,便伸手朝
後庭抹了去。
「嗚嗚嗚……嗚嗚嗚……」
女人意識到可能要發生的事,喉嚨里發出的聲音更加急切了,但話到嘴邊卻
是一陣靡靡之音。
菊花上的滑膩感愈來愈重,食指也緊隨其後,一點一滴的探入。
一截兩截……
此時,男人的耐心與理智似乎有所恢複,但那目不轉睛的眼神里閃現的猩紅,
預示著這一切只是開始。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菊花瞬間被撐開,一根棍棒狀的東西插了進來,有著之前種種的準備工作,
這一切的發生只不過短短幾秒。
異物的橫沖直撞令女人本能的收縮著屁股的尾端,卻也讓男人的陰莖滑向了
更深處。
男人閉上雙眼,感受著假的震動棒和自己的老二僅僅隔著一層薄薄的肉膜,
無論是心理還是生理上的快感都令他呻吟了起來。
一下兩下……
菊花深處也不再那麽幹澀,活塞運動也變得無比暢快。隔膜相望的震動棒,
在另一端像高速運行的鉆頭,在蜜穴里無規則的震動著。
不一會兒,裹在菊花里的陰莖竟然也能感受到隔壁蜜穴中傳來的陣陣抽搐,
這已經不知道是女人的第幾次高潮了。
螓首深深陷入柔軟沙發里的女人不住的翻白眼,可惜男人沒有機會欣賞這種
異樣的征服感。
記得那個男人,也是唯一一個探訪過自己後花園的男人,他的模樣至今清晰
可見,不曾忘卻。
時隔多年,意外的不速之客喚醒了這種別樣的感覺,釋放著女人全身的性快
感。
雖然這麽多年,進入自己身體的男人很多,但她清楚自己不是一個濫交的女
人。
雖然男寵不斷,但從來都是一個不行,才換另一個。
今次,眼前的男寵犯上作亂,給自己帶來的種種快感都無比的強烈。她的腦
袋一片空白,思維也不如往昔清晰淩厲,唯有身體的快感充斥著全身,是那麽的
真實。
此時,下身兩個通道,男人不走正道,走正道的震動棒宛如另一個男人。
這就是3P嗎!!?
原來我也有羞恥感啊???
此刻,女人十分清楚自己的所思所想。羞恥感和刺激感交織在一起,令她拼
命扭動著身體,被桿繩限制的雙手十指也無助的張開僵持。
她閉上了雙眼,腦海里思緒萬千。
一個強壯的男人在下面摟著她的纖腰,那折磨人的雞巴,對!大雞巴狠狠地
鉆進了她的陰道,而另一個男人則毫不留情地對著她的肛門插了進去。
那種塞滿的幸福感是如此的真切,滿滿的快感成指數倍在她的心中發育,生
根,長大。
如果反抗不了,那就默默享受吧。
此時鳳君內心五味雜陳,終日打鳥反被雁啄。
忽然,她感覺自己被剝奪的嘴巴和雙手都得到了釋放。她略微錯愕,準備撐
起身子,反手一巴掌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狗東西!
「啊!」
她第一次叫出了聲,原來能夠張嘴呻吟就已經這麽舒服了。
高貴的螓首在一陣突襲中,低了下來。女人睜開雙眼,透過彎曲的身子,真
切的看著前後雙洞的盛況,視覺沖擊令她的抗拒小了很多。
她搖了搖頭,準備重新掌握主動權,這種情況實在是太危險了。
忽然,她感覺自己飛了起來。
男人緊緊抱住她的纖腰,正面與她展開久違的激吻,下體瘋狂的展開著最後
的沖擊。
「啊啊啊啊……」
女人軟趴在男人懷裡,手腳無力;男人在站立的情況下,共赴雲端。
過了一會兒,兩人來到另一張舒服的大床。
男人輕輕的溫柔的將懷里的女人放下,那炯炯有神的目光里透露出一絲懼怕,
表明男人很清楚自己危險的情況。
他努力挽回局面,做好善後工作。
看著床上正體會餘韻的美婦,他不敢驚動。
男人輕輕地拿起一只白皙的玉腳,低頭認真舔舐。
他的雙手也不停歇,慢慢朝著暈開的雪乳摸索,手嘴並用,細心服侍。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8-8-2 12:06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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