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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征南 (第4卷) 33~39 作者:zzsss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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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征南
作者:zzsss1
2019年1月25日首發於第一會所
第四卷之困龍山
33、母子相會
困龍山下一戰,因元帥穆桂英被敵人扒光了衣服拉到陣前淩辱示眾,導致宋
軍士氣低落,無心戀戰,傷亡慘重。連副先鋒楊文舉也被敵人生擒了,而楊文廣
和吳金定因為呼家軍及時趕到,才幸免於難。山前的曠野上,鋪滿了宋軍破碎的
屍體和折斷的槍戟,自三年前楊家將南征以來,宋軍從未有過如此巨大的損失。
血水溶溶,浸入了夏季生機盎然的土地里,使大地也為之一片血紅。
山城要塞里,楊文舉被兩名軍士推推搡搡地押進囚室里,依舊一身戎裝,已
經被摘去了頭盔。他雖然身陷囹圄,但臉上依然是無比倨傲的神情,昂首挺立在
囚室中央,怒視著坐在上首的洪飛罵道:" 逆賊,要殺要剮,動作快點。小爺我
眼睛都不會眨一下。哼!你們以為,這小小的牢籠就能困得住我嗎?我告訴你們,
呼家軍隨後即到,你們就等著為自己收屍吧!" 洪飛冷靜地自上而下打量了一番
這個輕狂的少年將軍,問道:" 你就是楊文舉?" 楊文舉怒目而視:" 正是!大
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更姓。小爺便是南征大軍右先鋒楊文舉。既然已經知道了我
的名號,還不趕緊將我放了?" 洪飛冷笑一聲,有恃無恐。就算讓穆桂英僥幸逃
脫,現在楊文舉在他手里,縱使穆桂英想報仇,也會因兒子而投鼠忌器:" 楊文
舉!上次在荷葉嶺讓你逃脫,那是貧道的失策。這一次,就算你有三頭六臂,也
休想逃出貧道的天羅地網!" 忽然,有藍旗官來報:" 報!啟稟國師,小道長紫
靈已經告捷歸來!" 洪飛點點頭,心里的底氣就更足了:" 好!傳他進來!" 一
陣沈重的鐵鏈撞擊聲和清脆的風鈴鳴響,少年英雄紫靈闊步走進囚室。他的手里,
拽著一條拇指般粗細的鐵鏈,鐵鏈的一端是一個三指寬的項圈,沒有逃出生天的
女元帥穆桂英的玉頸正被鎖在這個項圈里,像條狗似的被小道士牽著往里走。紫
靈見到洪飛,下拜道:" 徒兒見過師父!紫靈已擊退來援宋軍,將穆桂英再次擒
獲!" 洪飛喜上眉頭,撫掌大笑:" 哈哈!好!" 楊文舉聽說母親再次被擒,心
直往下墜,順著聲音回頭看去。陰暗的囚室里,渾身赤裸的女人那具白花花的肉
體顯得尤為刺眼,她的脖子被鐵鏈牽扯著,四肢著地,像一條瘸腿的母狗般連滾
帶爬地往前移動著。她雪白的胴體因方才的逃亡和打鬥,被荊棘和石子劃出了絲
絲血痕,下體的兩個觸目驚心的淫穴,像張開的饑餓嘴巴,些許淫液和糞水正從
洞里汩汩流出。
洪雷走到那個女人跟前,一把抓起她的頭發,使勁將她的臉扭向這邊,殘忍
地笑道:" 楊文舉,你看到了沒有?這就是你的母帥,渾天侯穆桂英!你殺死了
我弟弟洪海,老子就讓你的母親被我南唐所有士兵都玩弄一遍,方消我心頭之恨!
" 穆桂英那張英武而不失嫵媚的臉因精神萎靡而變得頹廢,了無生氣。她痛
苦地閉上眼睛,兩行清淚滑落臉頰。她明白,兇殘的敵人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的。
盡管已在戰場上見過母親被敵人淩辱的模樣,但楊文舉還是無法把眼前這個
骯臟可恥的女人和他的母親躍馬橫戈,叱咤千軍的英姿聯系起來。在軍營里,雖
然也聽到了一些關於穆桂英被俘後的不光彩的傳聞,但怎麼也沒想到,竟會是如
此淒慘。一時之間竟不知所措,失聲叫道:" 娘,娘!你有沒有怎麼樣?" 穆桂
英感到有些恍惚,不知該如何回答兒子的問題,只能低聲囁嚅著說:" 文舉…
…怎麼你也被他們擒來了?" 楊文舉急得暴跳如雷:" 娘,他們竟敢這麼對
您!
孩兒……孩兒我要宰了他們!" 此時的穆桂英沒有當年在狄營中見楊文廣的
那般精神,什麼禮義廉恥都已經比不上她身心所遭受的苦難。她用帶著哭腔的聲
音哽咽道:" 文舉……我,我的身體好痛,我快要受不了了,快救救我吧……"
楊文舉轉而對洪飛等人怒不可遏地吼道:" 你們這群混蛋,快放了我母帥!" 洪
飛陰險地笑著說:" 楊二公子,難道你就不想看一看你母帥淫蕩的樣子嗎?哈哈,
大宋渾天侯的騷樣,可不是隨便什麼時候都能看到的呀。你錯過了就不要後悔。
" 楊文舉氣得青筋暴起:" 混賬,我母帥乃堂堂巾幗英雄、大宋元帥,豈容
你們如此玷汙?" 洪飛不懷好意地笑道:" 看來不讓你見識一下,你是不會相信
了的。
來人,把楊二將軍綁起來,讓他好好欣賞一番接下來的節目。" 幾名軍士把
楊文舉綁到囚室的一根柱子上,讓他面朝著爬在囚室中央的女俘。
洪飛把囚室里唯一的那盞椅子也挪到了中間,正好在楊文舉的視線里。然後,
他用目光指揮銀道人道:" 你,坐上去。" 銀道人因兄長不久前死於敵手,滿臉
悲傷。聽到師父的命令,有些誠惶誠恐:" 這……師父,徒兒不敢在師尊面前就
坐。" 洪飛罵道:" 為師讓你坐,你就坐上去,哪那麼多廢話?" 銀道人沒有辦
法,只好遵命,在椅子上坐了下來。本來,他和兄長金道人打算在兩軍陣前奸淫
穆桂英的,衣服都已經脫了,可不想陡生變故,金道人被楊文廣射死。他只好趁
亂擡著兄長的屍首逃回困龍山里。因此自從進了這個囚室,還沒來得及穿衣服。
這時赤裸地端坐在椅子上,顯得極不自然。
洪飛手握皮鞭,走到穆桂英面前,一把揪起她的頭發,把她拖到銀道人跟前。
穆桂英被他拉扯得頭皮吃痛,只能手腳並用跟著對方拉扯的方向爬了一段路。
幸虧這段路也並不是很長,但也足夠耗盡了她好不容易才聚積起來的那麼一
點點體力。
洪飛看著又快要奄奄一息的穆桂英,手臂一甩,把穆桂英的上半身丟到銀道
人長滿了粗長汗毛的大腿上。罵道:" 賤人,別裝死了,貧道知道你沒那麼容易
死。給我打起精神來。你要是敢昏過去,就有你好看的!" 他頓了頓,又接著道:
" 聽說你的口交技術已經被狄龍狄虎調教得爐火純青了,現在就讓你兒子來見識
見識吧。現在,貧道命令你用嘴替銀道人吸出來,聽到沒有?" 穆桂英趴在銀道
人的腿上,連直起身的力氣都沒有了。她看了一眼被綁在柱子上的楊文舉,對洪
飛哭著哀告:" 不要,求求你,別讓我在我的兒子面前做這樣的事……我,我真
的做不出來……" 楊文舉楞了一下,他不敢相信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母親這時竟然
在向她的敵人求饒。隨即,他大聲喊道:" 母帥,不要按他們說的做。我們楊家
的人,大不了一死,也絕不能做這種下賤的事!" 洪飛沒有理會楊文舉,對著穆
桂英冷冷地說:" 好啊,你不做可以,貧道就讓你再來一次火烤神仙洞,如何?
" 穆桂英聽到火烤兩個字,渾身不由地顫了一下,失聲叫道:" 不要……"
楊文舉還在喊著:" 母帥,不要!就讓他們殺了我們好了,也不要讓他們得逞!
" 穆桂英已經被烤刑嚇得肝膽俱裂,再也沒有勇氣去嘗試哪怕是一點點肉體
上的痛苦了。那種被火烤的滋味,真是比死還要難受不知道多少倍。要不是洪海
用撬棍撬開了她的嘴巴,她早已承受不了痛苦咬舌自盡了。相對來說,在兒子面
前做出醜事已經顯得不那麼重要了。她屈辱地對著自己的兒子說:" 文舉,你不
要再喊了,他們不會殺了我的,他們只會用你這輩子都想象不到的辦法來對付我
的。
我實在受不了了……對不起……文舉,娘馬上要做出的事情,實在是有辱楊
家的名譽,但娘沒有辦法啊……" 楊文舉閉著眼睛,絕望地叫道:" 不要啊…
…娘!
" 在他心痛的吼叫聲里,穆桂英雙手捧起坐在椅子上的那個男人的陽具,含
到了自己的嘴里……
銀道人躺在椅子里,任由胯下的女人把他的肉棒在嘴里或用舌頭吮吸,或用
貝齒輕輕咬嚙,剛才還縈繞在心頭的悲痛,一下子化為複仇的快感,讓他兩腿間
的肉棒怒脹起來。他巨大的龜頭前所未有地膨脹,像一個小孩子的拳頭那麼大,
幾乎讓穆桂英的小嘴無法容納。仿佛像他這樣無所作為的人,只有通過這種方法,
才能盡顯他的男子氣概。也只有這樣,才能把令世人聞風喪膽的穆桂英、蕭賽紅
等女中豪傑盡情玩弄在股掌之間。
穆桂英的口交技巧,也的確如道長洪飛所說,已經被調教到了爐火純青的地
步。她雙手剝出銀道人的包皮,用牙齒輕輕抵住他膨脹的龜頭,舌頭對著馬眼一
陣緊一陣慢地吮吸。吸得銀道人連聲叫爽:" 啊……婊子,吸得賣力點,爺爺要
射了!" 他用雙手扳住住穆桂英的粉頸,將她的臉使勁往自己兩腿中間一下一下
塞去。直到他感覺自己的龜頭一直頂到了穆桂英的咽喉,才松開手臂。
穆桂英的口中塞滿了堅硬火熱的肉棒,此時的她,已經身不由己,只能跟隨
銀道人的頻率讓對方的陽具在自己的嘴巴里一進一出。每一次當那個巨大的龜頭
頂壓住她咽喉的時候,她都感到喘不過氣來,感覺快要窒息一樣。
終於,銀道人大吼一聲:" 呀……射了!" 一股腥臭的液體灌進了穆桂英的
喉嚨里。
穆桂英本來就在艱難的呼吸著,忽然被銀道人的精液一灌,竟嗆到了喉嚨。
她急忙把嘴巴抽離出來,拼命的咳嗽著。
在一旁觀看的洪飛忽然揮起手中的長鞭," 啪" 的一下抽在穆桂英嬌嫩的胴
體上,罵道:" 賤人,把他的精液全部吃下去,要是敢漏掉一滴,我就讓南唐十
萬士兵操爛你的賤屄!" 可憐的穆桂英不敢違抗他的旨意,仰著頭艱難地忍住咳
嗽,含著滿嘴的精液不讓它隨著咳嗽噴出來。但這樣終究於事無補,隨著她口腔
里翻江倒海的攪動,還是有少許的濃白液體順著她的嘴巴滑落下來。穆桂英實在
是怕極了,她明白違背洪飛的話有什麼後果,所以她連忙用手接住正在滑落下來
的精液,把它們重新送回到自己嘴里。
洪飛顯然對穆桂英的這一舉動十分滿意,他面露微笑,雖然還是陰陰的,但
卻掩飾不了內心的得意。他轉身對著楊文舉道:" 楊二少爺,你現在看到了吧?
你的母帥就是這麼一個淫蕩放浪的婊子!你看她吃著別人的精液吃的多津津
有味。
哈哈……不知道她在狄營的時候,吃狄龍的雞巴是不是也是這個樣子的?"
楊文舉怒視著洪飛,咬牙切齒地道:" 你這個下流的臭道士,竟逼著我母帥幹出
這等事!有種你什麼事都沖著我來,不要為難我母帥!" 洪飛正要發怒,忽然低
頭看到楊文舉的褲襠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撐起了一個帳篷,立刻轉怒為喜:" 喲,
還真是個孝順的兒子啊!既然你這麼急著要求和你這個當婊子的母帥同甘共苦,
那我就成全你們。" 他又對紫靈說:" 紫靈,你去把著小子的褲扒下來。" 紫靈
過度成熟的臉上閃耀著邪惡的光芒。楊文舉急得在柱子上拼命掙紮:" 你想幹什
麼?
住手,你這個不要臉的小兔崽子……" 但是他無論怎麼反抗,緊縛在柱子上
的繩子把他身體與柱子幾乎連成了一體。小道士幾乎沒費多大的勁就把他的褲子
脫了個精光,露出了他那根青筋突顯的巨大肉棒。
洪飛一把抓起穆桂英長長的秀發,把她拖到被脫了褲子的楊文舉的面前。他
又把穆桂英的頭發使勁的往後拽,讓她虛弱的腦袋不能垂下去,眼睛正視著楊文
舉的襠部,道:" 喏,你看,你兒子的雞巴翹的這麼高,他都急得想幹你了。"
穆桂英看了一眼楊文舉已經勃起的陽具,吃驚的擡起眼皮,看著她次子道:" 文
舉,你……" 她很驚訝自己的兒子竟然也會對她產生這種反應,這讓她覺得更羞
愧,更無地自容。
楊文舉這時真的是又羞又急,語無倫次的辯解道:" 這……不,娘,我,我
是……" 他結結巴巴的說了半天,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在目睹了穆桂英風情萬
種為人口交後,居然不知不覺也起了反應。雖然只是偷偷的看了幾眼,但那幾眼
香艷的畫面卻始終在他腦海里揮之不去。盡管在心里,他一直強迫自己不要往那
方面去想。但穆桂英赤裸的肉體實在是太過性感誘人,又讓他忍不住不看。這對
於從小知書達理的他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恥辱。當他和穆桂英面對面時,他又羞
於承認,自己竟然對親生娘親起了非分之想。
洪飛用尖尖的指甲指著楊文舉高昂的肉棒對穆桂英道:" 既然你的兒子都這
麼想操你了,你怎麼能讓他失望呢?看在他剛才那麼孝順你的份上,現在我要你
為他口交。" 穆桂英一聽這話,頓時如遭到雷擊一般,頭皮一陣陣發麻。雖然她
和楊文舉失散多年,但好歹也是自己的血脈至親。為自己的兒子口交,那豈不是
有亂倫之嫌?盡管之前曾和楊文廣也有過亂倫之實,卻讓她這三年來,一直不敢
面對自己的兒子。她可憐巴巴的望著洪飛,使勁的搖頭道:" 求求你,不要,別
讓我這麼做,他可是我兒子……" 洪飛啐了一口道:" 賤人,又不聽話了是不是?
你知道我對待不聽話的奴隸的手段的,你還是自己識相點,別逼我又對你用
刑。
何況,你已經是個千人操,萬人騎的婊子了,又不在乎多了你兒子一個。"
他一邊說著,一邊手上用勁,將穆桂英的頭使勁往楊文舉的兩腿中間推。
穆桂英拼命的往後縮著身子,一邊慘叫著:" 不要,求你,不要……" 仿佛
在她面前的是什麼極為可怕的洪荒猛獸。
幸災樂禍的紫靈和洪雷豈有在一旁觀看的道理?他們趕緊上前幫手,一個掐
住穆桂英的兩腮,迫使她張開那張櫻桃小口,另一個在後面使勁地將她往前推。
穆桂英虛弱的身子終於拗不過三個人的力量。在三名敵將的共同作用下,終
於把楊文舉高昂的肉棒緩緩送入了穆桂英微張的小嘴里。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多
了。只剩下洪飛一個人在後面推住穆桂英的粉頸,讓她無法後退。
楊文舉巨大的龜頭一直抵到了穆桂英的咽喉深處,緊緊地塞在他母親窄小的
食道里面。
可憐的穆桂英幾乎快要窒息了。嘴巴里含著她兒子的肉棒,既無法呼吸,又
不敢吮吸。她張開嘴,食道在強烈的咳嗽欲望下不停抽搐起來。她只感覺到眼前
一陣陣發黑,在嚴重缺氧的狀態下她幾乎快要昏厥過去了,雙眼不停的翻白。
穆桂英的食道抽搐時緊時馳,卻擠壓著她兒子的龜頭。讓楊文舉感受到了前
所未有的快感。他緊咬著牙關,竭力忍受著從下體傳來一陣又一陣的沖擊,不讓
自己在母親面前失態。他呼吸急促得道:" 娘……別吸,孩兒我……我,快忍不
住了……" 穆桂英終於明白自己艱難蠕動的咽喉正好給他兒子提供了一個良好的
擠壓力度,讓她兒子以為自己在不顧廉恥地吮吸著他的肉棒。她擡起眼皮,眼神
中盡是哀怨,但無法用語言表達,只能使勁的搖頭,以表示自己的無辜。
誰知她的腦袋一動,含在她嘴里的肉棒也被她帶動著抽動了兩下。這下楊文
舉真的忍不住了。他原本就是一個新手,沒有像那些敵軍將領那樣個個都是床上
的老手,所以忍耐力也遠不如他們。他也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了,大喊道:" 娘
……你,你別動,孩兒受不了了,啊……不行,我快忍不住了……" 洪飛見時機
成熟,抓著穆桂英的脖子讓她整個腦袋前後來回動了幾下。使得楊文舉的肉棒也
在他母親的口中進進出出的抽動了幾下。楊文舉終於崩潰了。他擡起頭,似乎還
在極力的忍受著什麼,但他小腹和大腿的肌肉已經綹條畢現。沒過多久,只聽他
慘叫一聲:" 不……" 他牙關緊扣,面部的肌肉在不停抽動,雙眼瞪得老大,好
像眼前發生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
與此同時,從穆桂英張開的雙唇中間一縷精液翻滾著流了出來,緊接著她拼
命把嘴里的肉棒吐了出來,一邊嘔吐一邊咳起來……
34、青樓為娼
囚室里所有人都離開了,只剩下一對赤身裸體的母子。楊文舉從柱子上被解
了下來,但除去了身上所有衣物,雙手仍被反剪著。而穆桂英的身上則不著寸縷,
甚至連必要的捆綁也免了。因為在身體和精神的雙重打擊下,她已經奄奄一息了。
她佝僂著身子側臥在囚室潮濕的地面上,嘴角流淌著楊文舉剛剛射在她嘴里
的精液。
楊文舉背靠著墻,兩眼無神,楞楞的坐在地上。似乎剛才的經歷給了他一次
巨大的打擊。直到躺在地上的女人微微縮了縮身子,輕聲的呻吟了一下,才把他
從神遊的狀態喚回了現實世界。他急切的呼喚著:" 娘,娘,你醒醒啊……" 穆
桂英聽到叫喚,漸漸從昏迷中蘇醒過來。她無神地望著自己的兒子,道:" 文舉,
是你呀……" 楊文舉掙紮著企圖從地上站起來:" 是呀,娘,你沒事吧?" 穆桂
英又沈默了一會,道:" 我沒事!文舉,你過來,讓我來把你身上的繩子解了吧。
" 楊文舉身體蹭著地面,爬到穆桂英面前,背朝著她。繩子綁得並不是很牢
固,還打了一個活結,所以穆桂英並沒費多大的勁就把繩子解開了。原來,在洪
飛他們離開時,本就沒打算要給楊文舉上繩子。但又怕他反抗難以制服,就給他
簡易的捆綁了一下。留下正在昏迷中的穆桂英沒有上繩索,就是讓她蘇醒後為她
兒子松綁。這樣兩個有著至親血緣關系的母子赤身裸體共處一室,以達到一種難
以捉摸的效果。
楊文舉丟掉繩子轉過身來,望著他的母親道:" 娘,我……" 穆桂英不敢正
視他,垂下眼瞼,無地自容地輕聲哭泣道:" 我做出了那種不要臉的事情,你一
定很看不起我吧?我已經沒有資格做你的娘了。" 楊文舉趕緊雙膝跪地,道:"
不,母帥!雖然從小孩兒就沒能在您身邊盡孝,可孩兒的師父三星道人一直教導
孩兒,告訴孩兒母帥您是一名頂天立地的女英雄。您在孩兒的心中一直都是那個
所向無敵,橫掃千軍的巾幗元帥。孩兒知道,您所做的一切,都是被逼無奈。只
是……只是孩兒對不住您,竟然……竟然在您的嘴里……唉……孩兒冒犯母帥,
實在罪該萬死,請母帥責罰孩兒吧!" 穆桂英哀憐地搖了搖頭:" 文舉,你不知
道,我現在已經是個卑賤的性奴隸了。我受不了他們的極刑,只能委曲求全,委
身賊人。我已經是個不潔不貞的女人,也不配讓你稱我母帥了。作為一個統帥三
軍的將領,被敵俘虜後按理只能以死報效天子和黎民百姓,這樣才不會被他們無
情的淩辱,在死後也能留下一個清名。曾經這個想法在我腦海里根深蒂固,但是
現在我才發現,我根本就做不到……" 楊文舉一把抱住越說越失落的穆桂英,也
大聲哭道:" 不,娘,你別怕,現在有孩兒陪著你,不管他們用什麼手段,我們
都不怕。大哥和呼家的兵馬就在附近,他們很快就會攻破困龍山,把我們救出去
的!" 穆桂英細膩柔滑的肌膚和楊文舉黝黑結實的肌肉在一起摩擦著,不知不覺
的,楊文舉的下體又開始蓬勃頂立起來……
就在這對母子抱頭痛哭的時候,洪飛正在絞盡腦汁地設想更能羞辱穆桂英的
法子。自從穆桂英被他擒獲,在他的指示下,被無數南唐將領奸汙不算,還當著
數十萬唐宋士兵面前將她淩辱折磨,終於使她身敗名裂,也算是出了這麼多年始
終憋在胸中的一口悶氣。盡管穆桂英已經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但他仍不甘心,
他要讓這個女人永世不得超生。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的時候,幾名南唐將官來到囚房里,帶走了女囚犯。楊文
舉拼命地想拖住他的母親,可赤手空拳的他怎麼敵得過全副武裝的幾名彪形大漢,
很快被也被敵人制服,重新捆綁起來。穆桂英知道此番被人帶走,又不知面臨著
怎樣的磨難。她聲嘶力竭地哭喊道:" 文舉!文舉!救我……" 楊文舉只能眼睜
睜地看著自己的母親被敵人帶走,沈重巨大的鐵門在他面前重新關上,把女俘虜
可憐的哀嚎聲隔在了墻的另一邊。
穆桂英很快被帶到了洪飛面前,因為道長就在囚牢的門口等著她。現在她對
洪飛已經沒有恨意,她的所有念頭都已被恐懼、羞辱吞沒,站在這個老道人面前,
她感覺自己是如此的卑賤與恐慌,甚至不敢擡起頭和他對視。
洪飛的身邊停著一架馬車,小道士紫靈坐在馬夫的位置上。看到這個場景,
穆桂英以為敵人又要將她押到兩軍陣前去示眾,心又突突地跳了起來,巨大的恥
辱再次向她席卷過來,赤裸的嬌軀忍不住簌簌發抖,卻連一句哀求的話也說不出
來。洪飛得意而輕蔑地一笑:" 穆大元帥,別怕!宋軍已經退兵,這次不帶你去
示眾了。貧道只想請你去個地方而已。" 聽到此去不是示眾,穆桂英懸著的心終
於放了下來,但隨即又緊張地問:" 你,你們要帶我去哪里?" 洪飛說:" 稍安
勿躁,到了那里,你自然就會知曉。" 他又吩咐紫靈道:" 看好她了,別讓她跑
了!" 紫靈點頭答應。幾名強壯的大漢把穆桂英押上馬車,車廂的門用巨大的鐵
將軍鎖了起來。紫靈揚鞭駕馬,馬車絕塵而去,數十名全副武裝的金甲騎士緊隨
其後。
這架馬車做得如銅墻鐵壁,毫不透風,別說是窗子,連能插針的縫隙都找不
到。被關在里面的穆桂英根本看不到車外的風景,也不知道敵人要帶她去哪里,
只能聽天由命。馬車跑在崎嶇的山路上,顛簸不停,把身心疲憊的女元帥震得五
臟六腑都要換位置了。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馬車終於停在了一座高樓前。從樓里面傳出嘻嘻哈哈
的女人調笑聲。穆桂英被兩名大漢粗暴地拖下馬車,架到樓內。穆桂英擡起眼,
細看這座樓內的情景,只見四周裝飾奢華,地面上竟浮著一層薄薄的輕霧,如同
人間仙境。她感覺眼前的場景似曾相識,仿如上輩子殘留的記憶。
紫靈走在前面,一名身材窈窕,宛若仙子的美女朝著他迎面走來。紫靈一對
色迷迷的眼睛,不住地她身上打轉。那名女子仿如飄動的幽靈一般,輕輕地邁動
蓮步,走到紫靈面前。
穆桂英一眼就認出了這個女人。這是一個披著畫皮的妖魔,心腸毒辣世所罕
見,曾給穆桂英留下了終身難以磨滅的噩夢和印跡。她竟然是燕春閣的燕娘。在
三江城破的那一天,難道被她逃出了生天?事後穆桂英也去尋過燕娘,但燕春閣
早已人去樓空。
對於這個女人,穆桂英又恨又怕,她情不自禁地往後退去。但是兩名士兵死
死地拽著她的兩條胳膊,將她拖到燕娘面前。
紫靈微微躬了躬身,道:" 小道奉師尊之命,已將穆桂英帶來。" 他說話的
時候,眼珠子仍然死死地盯著燕娘精致的臉龐。雖然他早就知道,這張所有男人
癡迷的臉龐下,隱藏著一顆可以和魔鬼媲美的心腸,但他還是忍不住對她產生了
非分之想。
燕娘似乎對紫靈的反應十分滿意,臉上浮現了高傲迷人的笑意。但是她的目
光,依然緊盯著穆桂英,像銀鈴一樣的聲音響了起來:" 穆元帥,我們終於又見
面了。別來無恙?" 在她面前,穆桂英感到自己無限卑微,對她充滿了恐懼。如
非親身經歷,是不會明白她的可怕之處的。她又驚又怕地問道:" 怎,怎麼是你?
" 燕娘將嘴一抿,嘴角微微上揚,讓她那張本可以迷倒眾生的臉,愈發神采
飛揚,風姿萬千。她低低地笑著,道:" 難道你以為小女在三江城已經死了麼?
" 穆桂英當然不會認為她就會那麼輕易地死去。不知為何,她心底里始終有
一個不祥的預兆,總感覺有一天,燕娘會再次找上她的。而現在,竟成了事實。
燕娘接著往下說:" 三江城被你僥幸逃脫,實在是小女大意。這一次,就讓
你在這燕春閣里終老一生了。" 原來,從三江城逃脫後,燕娘來到困龍山,找到
了洪飛老道,主動提出幫他困住穆桂英,但條件是要替她重建燕春閣妓院。洪飛
老道能傾江南之力,斥巨資打造偌大的困龍山要塞,小小的燕春閣,還不是九牛
一毛?能與燕娘合作,一起對付穆桂英,勝算自然又加了一層。
穆桂英忽然意識到了自己的命運,她瞪大了杏目,驚慌地問道:" 你,你這
是什麼意思?" 燕娘絹帕捂住口,嘻嘻笑道:" 穆元帥,你冰雪聰明,自然能明
白小女的意思。在這燕春閣里,你一個女人,除了接客,還能做甚?" " 接客?
" 穆桂英的腦子忽然轟的一下,頓時一片空白。雖然自己目前的處境已經和
妓女無異,但淩辱她的對象,無不都是自己的敵人而已。如果一旦淪為娼妓,那
就是天下人盡可夫。" 不!不要!" 穆桂英聲嘶力竭地大叫,拼命地搖著頭。
燕娘對她的表現十分得意,嘻嘻笑著。過了一會,才轉頭對紫靈道:" 請小
道長轉告令師尊,就說小女已收下穆桂英了。在燕春閣里,他大可放心,不會讓
她逃離半步的。" 盡管被冷落和忽視,心氣高傲如紫靈的,還是目不轉睛地盯在
她的臉上,死死不願松開。楞了好久,才仿佛回過神來,道:" 小道明白。" 目
送著紫靈帶著人馬離開,燕娘才回過頭來,目露兇光地對穆桂英道:" 穆元帥。
不不,穆桂英,你從今天起,就是我燕春閣的人了。在我燕娘這里,可沒有
吃白飯的人。從明天起,我就會安排你接客的。" " 不行!" 穆桂英大聲喊道,
" 我不要接客!" 從堂堂的大元帥,淪落為俘虜,被迫成為性奴,都是情非得已
的事情。現在要在青樓接客,她的心理根本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燕娘輕飄飄地走到她面前,用手擡起她的下巴,註視那張和她一樣迷人的臉
龐。這張臉上,因為連日的淩辱,盡顯憔悴,英氣和威嚴早已消磨殆盡。但還是
無法遮掩其天姿國色,布滿屈辱的臉上,更能激發男人內心的獸性。燕娘蔑視地
說:" 穆桂英,你年紀也不小了,我勸你趁現在還有點姿色,多接一些客人,別
等年老色衰的時候,孤苦無依。" 穆桂英將頭扭像一邊,道:" 我是不會接客的!
" 燕娘放開手,繞著穆桂英赤裸的嬌軀轉了一圈,只見她身上的烙印俱在,
道:" 看來,你的傷疤還沒好,就已經忘了痛。如果你不接客,我有的是法子對
付你。
" 一想到自己當年被關在密室里,被燕娘在身上烙下恥辱的印跡,用錘子敲
斷趾骨的時候,一陣寒氣不由從心底升騰,令穆桂英整個人仿佛墜入了千年冰窖。
她的美目中,掩藏不住絲毫的恐懼,驚恐地叫道:" 不要……" 但是她自己
也不知道,自己" 不要" 的意思,是不要接客,還是讓燕娘不要折磨她。她死也
想不到,因為南征奪印的事,竟讓她埋下了無數仇恨,此時全部報應在了她的身
上。
燕娘依舊笑容滿面,像一直貓一樣神秘,她看著穆桂英的眼神,仿佛是一只
被她玩弄於爪下垂死掙紮的老鼠。她從袖子里取出一個人偶。這是一個桐木制成
的,大小僅有四寸的人偶。在人偶的背面,是用血寫成的三個大字" 穆桂英". "
這是什麼?" 穆桂英看著人偶愈發驚慌起來。縱使沒有見識過,但在史書中她也
聽說過不少。當年漢武帝時期,太子劉據被人誣陷使用巫蠱,操控武帝,被武帝
下令廢除太子之位。衛皇後和劉據引兵反抗,結果長安城內血流成河。
燕娘用手指輕輕地在人偶雙腿之間撫摸著,像是在挑逗一個女人似的。穆桂
英突然感覺到自己私處的異樣,燕娘的手指雖然撫摸在人偶上面,但卻仿佛是在
侵犯著她的私處一樣。這時,穆桂英才明白過來,原來她和這個人偶之間,有著
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聯系,就像是她身體的另一個翻版。只要掌控了這個人偶,
就可以控制她的身體。
" 怪不得,我常常會夢見自己被不同的人侵犯,原來是這個人偶在作祟。"
穆桂英暗自想道。她伸手想去搶奪那個人偶,卻被燕娘微微一側身,輕而易舉地
躲了過去。
" 把它給我!" 穆桂英很快被幾名大漢控制起來,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燕娘
侵犯人偶的私處,就像侵犯她一樣,只能焦急地喊道。
燕娘搖搖頭,道:" 穆桂英,只要你乖乖地聽我的話,我自然會幫你解了身
上的巫毒。" " 你,你放開它!" 穆桂英已經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私處又濕潤起
來,頓時羞恥、無奈和欲望,如同一鍋五味雜陳的燴菜,全部湧上心頭。
" 嗚嗚,明明是被一個女人侵犯,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覺?" 穆桂英低吟著,
身體佝僂起來。這比被人侵犯還要讓她感到難受,空虛,渴望,始終得不到滿足。
" 哈哈!" 燕娘開心地大笑," 穆桂英,你現在是不是特別渴望讓男人來操
你啊?只要你去接客,就會得到你想要的。" " 不……不……我是不會答應你的,
嗚嗚……" 穆桂英作著最後的抗爭,她伸出手指,朝著自己的小穴里掏了進去。
即使自己自慰,也好過淪為一名妓女。
兩名大漢頓時抓住了穆桂英的雙臂,將她連自慰的權力也一並剝奪了。
" 嗚嗚……快放開我,好難受……" 穆桂英大叫著,加緊了雙腿,拼命地摩
擦著,用那一點點快感,來安慰自己幾乎快要崩潰的身體。
看著穆桂英赤裸扭曲的身體,以一種怪異、淫蕩的姿勢在地上打滾,引得旁
邊圍觀的許多青樓娼妓都掩嘴嗤笑起來。
忽然,燕娘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問道:" 穆桂英,現在你可願意接客了嗎?
" 在無盡的空虛中,幾乎快要高潮的穆桂英,忽然下體失去了所有的快感,
縱使她雙腿使勁地摩擦引起的安慰感,也只是杯水車薪。一股更巨大,更恐怖的
饑渴感朝她襲來,像一個黑洞般將她吞噬。" 不!不!別停下!" 穆桂英大聲叫
了起來," 嗚嗚……我好想高潮……" " 真是個賤人!" 旁邊的娼妓嗤之以鼻地
罵道。
穆桂英根本無暇兼顧自己被妓女罵成賤人的恥辱,一心迫切地尋求著身體的
高潮。她擡起頭,目光中充滿了強烈的渴望,那表情簡直比妓女還要淫蕩:" 我,
我願意接客。嗚嗚……快給我身體安慰……只要給我高潮,我什麼都願意……嗚
嗚……"
35、燕春閣
每天從戌時起,小鎮就陷入了一片萬物昏黃,犬駐人歸的安寧景象里,而此
時相反的,燕春閣卻是一派歌舞升平,車水馬龍的繁華與喧鬧,而今日猶盛。聽
聞今日大名鼎鼎的宋軍元帥穆桂英要在燕春閣接客,連平素里大山都沒邁出過一
步的鄉巴佬,也趕來湊熱鬧,想瞧瞧來自京城的女侯爺究竟長得怎樣一副樣子。
而那些南唐的遊兵散勇,更是因這位女元帥帶來的戰火,令他們手足喪失,
父子離散,都想來看看帶給他們厄運的這個女人被淩辱的模樣。一時間,燕春閣
人滿為患。
在大廳中央,有一個橢圓形的高臺。臺下是數十張桌椅,這時每張桌椅上都
已坐滿了衣著鮮明的豪強和南唐的下級軍官,斟起了小酒,身邊不乏若幹年輕貌
美的女子作陪。而沒有搶到座位的販夫走卒,全都擠在過道里,幾乎連站立的空
間都沒有了。
到了戌時三刻,燈火通明的大廳忽然一下子暗了下去,燈火不知怎的全都滅
了。頓時燕春閣變得一片漆黑。所有的看客開始驚慌起來,有些緊張的軍官甚至
還拔出了佩刀,以防被人偷襲。
沒過一會,大廳里的燈火又瞬間複明,看客們緊張的情緒才得到了控制。就
在他們驚魂未定的時候,已經有人發現高臺已經站著兩名美貌女子,沒有人看清
她們是怎麼走上去的,就仿佛幽靈般的憑空出現了。其中一名女子婀娜多姿,妖
嬈萬千,很多常客都認識她,正是燕春閣的老板娘燕娘。而另一名高大健美,身
披銀白鎧甲的英武女子,卻沒人認得。她們一個春風得意,一個卻顯得有些很不
自在。
燕娘走到臺前,向四面來賓施了個萬福,柔聲道:" 感謝各位英雄光臨小店,
小女子感激不盡。無以為報,陋室之內,無上等饌肴,特為每位英雄備上薄酒一
杯,為今夜助興。" 臺下一名滿臉絡腮胡,膀圓腰粗,肥得滿身流油的胖和尚站
起來高聲說:" 哈哈,燕娘果然巾幗女俠,大方爽快,吾輩在這里先謝過了。"
雖說是和尚,可出家人哪有出入這種風月場所的?再看這個和尚滿臉橫肉,彪悍
兇狠,一看就知道不是善類。
" 鐵頭長老過獎了!" 燕娘嘻嘻笑著回禮,在困龍山里,沒有人不認識這名
惡僧,他是鐵佛寺的住持,人稱鐵頭僧。作為和尚,他不僅不積善施德,反而強
搶民女,為惡一方,更主要的是,他暗地里勾結南唐,是李青李廣兄弟最得力的
鷹犬,有了豪王為他撐腰,山里的豪強惡霸,無不怕他三分。
燕娘接著說:" 巾幗二字,今晚小女子愧不敢當。站在我身邊的這位,才是
大名鼎鼎,威震海內的巾幗英雄,她就是大宋一品誥命,渾天侯,官拜征南大元
帥的穆桂英。" " 哦……" 臺下眾人聽說那名全身被鎧甲覆蓋著的美貌少婦原來
就是穆桂英,不約而同地發出了一陣驚嘆。" 坊間傳言,穆桂英不僅能征善戰,
還是個絕色美女,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 是是是,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啊!
" 燕娘很快就打斷了人們的議論:" 今晚,這位大宋的女元帥,將為大家奉
上一場絕世盛宴,保證讓諸位永生難忘。" " 哦?絕世盛宴?那就快開場吧,讓
我們大夥都開開眼界!" 臺下的看客終於停止了對穆桂英的贊嘆,想起了今晚他
們來到這里的目的,是為了親眼看看,這位女元帥墮落的樣子。
燕娘側過頭,對呆立在身邊的穆桂英說:" 你瞧,他們都等不及了呢!你還
不快開始?" 穆桂英像是從沈思中被喚醒,楞楞地應了聲:" 是……" 她擡起手,
竟自己解起了鎧甲的系帶。當那副沈重的鎧甲被卸下後,里面是一身華麗的戰袍。
她像是中了邪似的,繼續解著自己身上的衣服。
臺下一片肅靜,所有看客都緊張地屏住了呼吸。他們都想看看,穆桂英的戰
袍下面穿著什麼樣的貼身內衣。當輕柔的戰衣從穆桂英的身體上滑落,人群又發
出了一陣驚嘆。原來,在穆桂英的戰袍里面,竟什麼都沒穿,脫下戰袍後,已是
赤條條地裸體呈現在眾人面前。而更令人吃驚的是,穆桂英的裸體上,竟被捆綁
著幾條麻繩。這些繩子沒有將四肢捆綁進去,只是單純地在身體上繞了幾圈。繩
子在穆桂英的乳房上下各繞了一圈,然後在背後打結,又將繩子從她的兩肩繞過,
從兩個乳房中間穿過,並成一股,揉成麻花狀,最後從女元帥的兩腿中間穿過,
回到身後打成一個死結。繩子捆得很緊,不僅把穆桂英的兩個乳房都勒地變型,
鼓鼓地向外突出,還深深地勒緊了她的陰戶里,迫使她兩瓣肥厚紅腫的陰唇屈辱
地向兩旁翻開。
" 這個女人,真的是傳說中的巾幗英雄穆桂英嗎?怎麼如此不知羞恥?" "
大名鼎鼎的女元帥穆桂英,脫了衣服竟然是這幅模樣,真是讓我們開了眼界了!
哈哈!" ……
整個大廳里,看客們議論紛紛,無不在嘲諷著身無寸縷的女元帥。穆桂英感
到自己真是羞恥極了,恨不得來個當場了斷,結束這無休無止的羞辱。她不由自
主地加緊雙腿,一手橫在胸前,擋住傲人的雙峰,一手遮在自己的陰部前,把兩
個最令人羞恥的部位遮擋起來,整個胴體在眾人的註視下簌簌發抖。
燕娘好像很滿意穆桂英現在的表情,一甩手臂,寬大的水袖忽然暴長,像條
鞭子似的狠狠地抽在穆桂英的屁股上,發出" 啪" 的一聲清脆響亮的抽擊。
穆桂英感到屁股火辣辣得生疼,忍不住地哆嗦起來,嘴上也" 哎" 的一聲尖
叫。
燕娘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女神,開始對女元帥發號施令:" 賤人,這麼多人
都在等著看你的表演呢,還不趕緊跳個舞,為大家助助興?" 穆桂英的身軀佝僂
地更厲害了,她哆哆嗦嗦地說:" 我……我不會……" 她自小在綠林長大,學的
都是刀槍劍棍的武術,哪里學過什麼舞蹈啊!
這時臺下的看客也開始起哄:" 對!來個舞,讓我們大家開開眼!" 穆桂英
可憐巴巴地望著燕娘,為難地搖著頭:" 這……我真的不會……" " 是麼?" 燕
娘走近滿臉乞求的女元帥,冷笑著說," 看來,還是要我燕娘親自來教教你怎麼
跳舞了。" 她收起水袖,從後面抱住女元帥,露出一雙粉雕玉琢的纖纖細手,撥
開穆桂英遮擋的羞處的雙手,一手玩弄起女元帥堅挺的乳頭,一手拿捏著她兩腿
間翻開的陰唇。
盡管已經被很多男人如此玩弄,可被同樣是女人的燕娘這樣淩辱,還是第一
次。作為一個女人的穆桂英來講,這樣的羞辱,比在大庭廣眾之下,將她脫光衣
服遊街示眾還要不能忍受。穆桂英扭捏著扭動著身體,嘴里囁嚅著叫著:" 不要
……不要這樣……求求你……快住手……" " 是嗎?要是住手嗎?" 燕娘的嘴里
溫柔地問道,可手上卻一點也不留情,反而變本加厲。她抓住綁在女元帥身上的
身子,使勁地向上扯著,讓那條勒進穆桂英陰部的麻繩在她的小穴里來回扯動。
粗糙的麻繩摩擦著穆桂英最為敏感的部位,讓她感到下體隱隱作痛。可是,
痛還是其次,最主要的是,這樣的摩擦,竟讓她的身體開始發生了本能的反應。
她能明確地感受到,下體開始充血,某些部位已經變得堅挺。
" 不要……住手啊……" 穆桂英咬著牙,堅持不讓自己太過失態,一邊哀求
著燕娘。
" 想我住手嗎?除非你先來個高潮,讓大家都見識見識。" 燕娘在穆桂英的
耳後吹著氣輕輕說道。
" 不要……不要……不要高潮……" 穆桂英的嘴上是這麼喊著,可身體早已
因快感激烈地抖動起來。
" 真的不要嗎?可不要說這麼違心的話……" 似乎在配合著穆桂英的變化,
燕娘的呼吸也開始有些急促起來,同時,她的手放開那條麻繩,手指已經插進穆
桂英溫熱的小穴里面。
" 哦!不……" 劇烈的顫抖讓穆桂英的雙腿幾乎失去支撐她身體的力量,差
點跪倒在地。巨大的羞恥感讓她的雙手再次本能地護住自己的隱密處。
可是燕娘豈能讓她得逞,很快又撥開了她的手,自己繼續挑逗著女元帥的敏
感部位。就這樣,兩個女人的手一來一回,像搶皮球似的爭奪著穆桂英雙乳的控
制權。幾個回合下來,燕娘似乎有些惱火,把媚眼一瞪,厲聲道:" 快把你的賤
手拿開!不然老娘有你好看的!" 不知為何,自從穆桂英第一次看到燕娘,就對
這個看上去妖媚的女人有些恐懼感。雖然燕娘還沒有對她做過什麼暴虐的事情,
可給她的感覺,她像是比洪飛、紫靈這些" 妖魔鬼怪" 還要可怕,這像是她心底
早就已經知曉的事實一樣。也許,早在三年前,狄龍揚言要把穆桂英賣入燕春閣
為妓的事,還在她心底留著難以抹去的陰影。
被燕娘威嚇過之後,穆桂英的雙手的確老實了不少,她不敢再去護住自己的
身體,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一個同性在自己的身上為所欲為。
" 這樣……這樣舒服嗎?" 燕娘的手指在穆桂英的小穴里進進出出地摳弄著,
她的指尖,已分明能感受到滑膩的淫水。她又恢複了剛才急促的呼吸,輕聲在穆
桂英的耳邊柔聲細語。
" 別這樣……別……好難受……" 穆桂英感到自己的身上好像有無數的螞蟻
在嚙咬,奇癢難忍。乳房也因快感而堅挺起來,變得腫脹難受,好像隨時都會爆
裂開來。
臺下的看客們又開始騷動起來。" 瞧!穆桂英的奶子可真挺啊!""是啊!真
想上去咬她兩口!" ……
在一片紛亂的議論聲中,穆桂英忽然雙手死死地捏住燕娘的手腕,兩條大腿
像麻花似的緊緊絞在一起,尖叫一聲:" 不!……" 她的身體被快感沖擊地失去
了理智,抽經般的顫抖起來,兩只乳房在胸前肆無忌憚地瘋狂搖晃,正像是一處
淫蕩、放浪的舞蹈。
臺下的議論聲戛然而止,所有看客再次屏息觀望。他們看到,從穆桂英雙腿
筆直的縫隙里,一股濃白的液體像清泉似的的汩汩流出,順著她光滑的大腿滾落
下來。頓時,女元帥的兩條腿,一下子就變成了濕漉漉的一片。
燕娘甩開被穆桂英緊捏的手,一邊揉著她看似柔弱的手腕,一邊說:" 喲,
勁兒還挺大的。" 她的蔥蘢玉指上,已掛滿了許多晶瑩剔透的透明粘稠物。
" 泄了!泄了!穆桂英泄了!" 臺下又有人開始起哄。
穆桂英低著頭,緊閉著雙眼,像一個剛被奪取初夜的少女。她感覺自己太丟
人,太難堪了,幾乎連做人的勇氣都沒有了。
燕娘取來一塊巾帕,將自己手上的粘附物一一擦凈。忽然,她像發現了什麼
似的,瞇著眼,湊近女元帥的胸前細看。在穆桂英高聳的乳頭上,像汗珠似的掛
著幾顆乳白色的液體。燕娘像個頑皮的孩童,好奇地伸出手,兩個手指輕輕地擠
壓那兩顆腫脹飽滿的乳頭。
低頭閉眼的穆桂英,沒有看到對方即將對自己做什麼,只感覺有人忽然捏住
了自己奶頭,她猝不及防地大叫一聲:" 別碰!" 但已經來不及了,一股乳液從
她的乳頭上迸射開來。
" 喲!" 燕娘冷笑著,一邊擦著被濺到臉上的乳液,一邊嬉罵著," 你還真
是個賤人,原來奶子里還有奶,怪不得長得那麼堅挺。" 看客們好似也呆了,他
們萬萬沒有想到,從穆桂英的乳房里,居然還能擠出奶水來。他們互相靜默著,
面面相覷之後,突然爆發出一陣充滿著譏誚嘲諷的哄堂大笑。
穆桂英更是羞愧難當,雙臂緊緊地抱在胸前,拼命地守護著她無法曝於眾人
之前的隱私,慢慢地蹲了下來。想到今時今日所受到的屈辱,兩行清淚又滾落下
來。
看到堂堂的宋軍大元帥被羞辱地失去了最後的自尊,人群中的獸性和欲望都
在不住地上升,滿堂都是亂哄哄的,各種不堪入耳的汙言穢語從四面八方向赤裸
的女元帥迎面擲來,讓她幾乎透不過氣來。
燕娘用娟帕捂著嘴,陰陽怪氣地嘻嘻笑了起來,冷靜而精明地看著幾乎要鬧
翻的人群。忽然,有個滿臉兇相的大漢吼出聲來:" 他娘的,老子忍不住了,今
晚就要操這個婊子!" 他的話剛落,人們得到了啟示,爭先恐後地爭搶著穆桂英
第一天接客的名額,像是在爭搶一名少女的初夜。
燕娘笑瞇瞇地望著臺下,指著泣不成聲的穆桂英緩聲說:" 這個女人,現在
雖然下賤如狗,但畢竟還是大元帥的身份,比這閣里的姑娘可高貴多了。當然,
價格也會和其他姑娘有所提升。" 那漢子一副財大氣粗的樣子,大聲問:" 多少
錢?" 燕娘伸出一個手指,斯里慢條地說:" 一百兩紋銀起價,誰出得高,這位
大元帥今晚就陪誰。" 聽到一百兩銀子的高價,讓大部分人閉上了嘴。誰知那漢
子似一點也不在乎:" 一百兩紋銀老子出得起,這婊子今晚就歸我了。" 滿身流
油的鐵頭僧這時一拍桌子,說:" 燕娘剛才說了,一百兩銀子是起價,貧僧出一
百五十兩!" 那名漢子一楞,回頭瞪著鐵頭僧,咬著牙說:" 老子出一百八十兩!
" 鐵頭僧冷冷一笑,似乎根本沒把那漢子放在眼里,也不願意和他再多糾纏:
" 三百兩!" 那名漢子急怒攻心,罵道:" 你這個禿驢,跟老子過不去是不是?
" 鐵頭僧道:" 貧僧就和你過不去了,你能怎麼著?" 漢子挽起袖子,猛沖
過來,卻被身邊的幾名看客拉住了,紛紛勸道:" 這位大哥,算了罷,他可是有
豪王撐腰的,忍一時吧!" 好勸歹勸,漢子才哼了一聲,拂袖而去。
鐵頭僧哈哈大笑:" 還有人出價嗎?沒人的話,貧僧這就把穆桂英抱走了。
" 還有誰敢和這個不好惹的主爭搶,只怪自己囊中羞澀,胳臂沒有和尚的硬。
穆桂英的心里愈發悲哀起來,被敵人淩辱,自己是出於大局考慮,被迫無奈,
只能忍辱偷生地活下來。而現在,她竟被明碼標價,像一件商品似的,任人隨意
購買,實在令她無法接受。
和尚也不客氣,一個箭步躍上高臺。旁人幾乎無法想象,鐵頭僧如此肥胖的
身軀,竟有如此了得的身手,飛躍的時候比靈猴還要迅捷。
裹挾著一股酒肉的熏臭味,和尚穩穩當當地落在高臺上的兩個女人面前。燕
娘微蹙眉頭,用娟帕輕輕地掩了下鼻子,又馬上換上一副迷人的笑容:" 喲,大
師好身手!" 鐵頭僧從袖子里摸出一張三百兩的銀票,眼睛眨也不眨,隨手拋給
燕娘:" 拿去!" 燕娘喜笑顏開,花枝亂顫:" 大師你這個出家人,也忒心急了
吧?" 鐵頭僧彎腰把穆桂英抱起,扛在肩上,看似毫不費力,轉頭對燕娘道:"
貧僧修行日久,已經迫不及待想成仙了!哈哈哈哈!告辭!" 說完,雙腳一蹬,
肥胖的身軀載著相比之下略顯弱小的女元帥躥上燕春閣二樓。
燕娘目送著如肉球般飛奔的身影,輕輕一揮手,一道白色的虛影淩空射出:
" 大師,燕娘有禮相送,助你早日飛升!" 說完又補了一句," 記得內外兼服,
效果更佳!嘻嘻……" 鐵頭僧回手一探,接住了那道白影。他低頭一看,是一個
白色的細頸小瓷瓶,透過瓶口的軟木塞子,依舊可以聞到一股沁人心脾的芬芳。
他會心一笑,對著樓下道:" 多謝!" 燕娘再次掩嘴而笑,遙遙地呼了一聲:
" 小二,為大師預備上房!"
36、娼妓?元帥?
五更時分,燕春閣的酒客們或盡興而歸,或夜宿春樓,喧鬧的小樓逐漸安靜
下來。二樓的一間客房里卻依然點著幽幽的燭火,氣氛悶熱難耐,空氣中盡是汗
臭和腥臊混合的氣味,其中似乎還有一股奇特的香味在彌漫。
穆桂英被一種奇特的姿勢捆綁著。她的雙手被粗麻繩一起綁在床頭中間的木
欄上,兩個腳腕上也纏上了粗粗的繩子,被一左一右捆綁在床頭兩側的木欄上。
她整個修長的身體被從腰部開始折疊起來,露出渾圓飽滿的屁股和股間迷人
的小穴。
這個姿勢,對於穆桂英來說,記憶猶新。當初她就是被狄龍這樣綁在朱茶關
下的別院里,奪去了她珍貴的貞操。而如今,她再次被綁成這樣,任憑眼前這個
肥胖惡心的和尚在她身上發泄獸欲。
自從進了這個房間,三四個時辰過去,她一直保持著這個難堪屈辱的姿勢,
腰部酸痛不已,下半身也似乎失去了知覺,沈重而麻木。
由於過度敷用春藥,穆桂英的下體已經完全失控。她的淫穴在鐵頭僧的玩弄
和藥物的作用下,腫得不堪入目,陰蒂肥腫得厲害,比拇指還要大。肛門周圍的
皮肉向外翻開,露出里面帶有褶皺的嫩肉。兩個小穴里不時地流出白濃的液體,
將她身下的皺巴巴的床毯沾成濕漉漉的,貼在她後腰上,好不難受。
鐵頭僧赤身裸體,氣喘如牛,拖著他長長的肉棒,似乎有些疲軟。整整一個
晚上,他已經在穆桂英的肉體上發泄了不止十次。盡管感覺有些疲憊,可還是鬥
誌十足,像是不把女元帥玩死在床上不肯善罷甘休的樣子。
他取出燕娘送給他的那個小瓷瓶,拔出塞子,魅惑的芳香頓時又充斥了整個
房間。這是燕春閣獨門配制的春藥,藥力強勁,曾令無數大家閨秀和綠林巾幗失
節於斯。這天晚上,他已經數次給穆桂英泡水服用和敷於陰部,用去了大半瓶,
現在已經所剩無幾。
鐵頭僧從瓶子里倒出一些,這是經無數種春藥提煉而成的精華,液體呈半稠
狀。他向自己的肉棒上塗抹了一些。不一會兒,本來已經疲軟的肉棒又昂然挺立
起來。他爬過去,低頭俯視著女元帥幾乎被玩爛的陰部,陰陰地笑道:" 來,貧
僧再給你敷點仙藥,讓你欲仙欲死。" 穆桂英整個人都已經喪失了神采,像一具
癱軟的屍體一般,任人擺布。
鐵頭僧把整個瓶子倒扣過來,瓶里所有的液體全部倒在了穆桂英的胯股之間。
濃厚的春藥和女元帥的淫水混合在一起,變成愈發渾濁粘稠,像鼻涕似的流
過她淫穴的肉縫,滾落到肛門上。
鐵頭僧伸出雙指,將春藥在穆桂英的胯股間慢慢塗勻,不時還翻滾著雙指,
讓春藥盡可能多地沾上他的手指,再將沾滿春藥的手指插入穆桂英的陰道里,讓
女元帥的陰道里也沾上一些" 致命" 的藥物。他一邊塗抹,一邊像是自言自語地
道:" 這麼濃烈的春藥,絲毫沒經過稀釋,該讓你欲罷不能吧……嘿嘿!" 當和
尚的手指插入穆桂英的陰道時,女元帥終於有了些許反應,像是死了很久重新活
過來似的,魂魄還未完全歸位:" 不……不要了……不能再玩了……要壞了,要
被玩壞了……" 她說話的聲音是如此微弱,輕得比繡花針落地的聲音還要小,更
別說帶什麼語氣了。
可鐵頭僧已經聽得真切,鄙夷地冷笑道:" 你的爛屄早就被洪飛師徒玩壞了
吧?" 說話間,和尚已經替女元帥塗抹完畢。他的手指在床毯上來回蹭了幾下,
把滿是淫液和春藥的手指擦幹凈。他挺著大肉棒,爬到床頭,說:" 聽說洪飛那
個牛鼻子老道調教女人很有一手,貧僧就來試試你的口技如何!" 他把自己的肉
棒湊到穆桂英的嘴邊,命令道:" 張嘴!" 穆桂英幾乎是無知覺的,乖乖的,麻
木地張開了口。
鐵頭僧二話不說,將巨大的肉棒塞進了女元帥的嘴里。
穆桂英" 嗚" 地一聲哀鳴,剛想說" 不行,太大了" ,可嘴里已經被塞滿了
腥臭溫熱的物體。巨大的肉棒在她的小嘴里,幾乎填滿了她整個口腔,迫使她不
得不把嘴張到最大程度,直到下巴都酸了還是無法容納鐵頭僧巨大的龜頭。
鐵頭僧的肉棒出奇地巨大,幾乎有一條成年人的手臂那麼大,粗壯而結實,
烏黑的包皮上無數青筋凸顯,像來自天宮的神器,令穆桂英感到不寒而栗。
被不可一世的女元帥含著自己的肉棒,鐵頭僧忽然感到無比興奮。這種興奮,
遠比奸淫一個渾身被捆綁地無法動彈的女人要來得更猛烈。他一咬牙,也不顧穆
桂英的牙齒把他的肉棒硌地隱隱作痛,挺起腰部,把整條陽具全部捅進了穆桂英
的嘴里。
" 啊嗚……" 穆桂英的雙手突然緊緊地握住了床頭的木欄,雙眼直翻白眼,
整個身體無法抑制地痙攣起來。她能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咽喉脖子一下子凸顯
出來。在受過了這麼多匪夷所思的酷刑之後,這樣的情況還是第一次見到。鐵頭
僧的整根陽具全部捅進了她的食道,穿過咽喉,幾乎直抵胸腔。一種窒息的急促
感從胸口直沖腦門,有那麼一瞬間,她竟感覺自己快要死了。
鐵頭僧邪惡而殘忍地獰笑著,緩緩地扭動腰肢,讓自己的肉棒在女元帥的喉
嚨里滑動。穆桂英驚恐而絕望的神色,突出的翻白眼珠,快要窒息的表情,對他
來說,無一不是一種難得的享受。
穆桂英的喉嚨里像一條大蟒蛇在滑動,起伏不止。如此巨大的陽具捅入她的
咽喉,讓她連呼吸和咽口水的機會都沒有,只能絕望地掙紮和" 嗚嗚" 地慘叫著,
口水從她兩個嘴角溢出,順著下顎滑落到玉頸上。她不停地嘗試著想要把口水吞
下去,以至於讓自己不會那麼難堪,可是她越是努力吞咽,就越擠壓著和尚的陽
具,讓他感到被一層厚厚的軟肉包裹,異常舒服。
直到穆桂英臉色發青,嘴里白沫不停地向外冒出,鐵頭僧這才把陽具拔了出
來。他知道,再這麼折騰下去,非要羸弱的女元帥弄死不可。他心里明白,洪飛
等人把穆桂英賣入妓院,無非是想更好地羞辱她,如果他貿然將這個女人弄死,
就會使洪飛的計劃破滅,到時候豪王怪罪下來,他可吃罪不起。
可縱然如此,穆桂英還是獲罪非輕。當鐵頭僧的陽具從她的嘴里拔出的那一
瞬間,新鮮的空氣灌入她的胸腔,讓已經習慣了缺氧的她瞬時有種眩暈的感覺。
胃部像被一只大手用力擠壓著,忽然劇烈地抽搐起來,胸口一股熱流直逼上
來,沖開她薄弱的喉管," 哇嗚" 一聲,吐了出來。她面朝著屋頂,一邊嘔吐,
一邊咳嗽,可是經過一天的折騰,她粒米未進,腹中空空如也,除了嘔出一些胃
酸膽汁外,就只剩下幹嘔了。女元帥隔夜臟穢的腹水時有時無地噴吐出來,全面
吐在自己的臉上,粘滑的汁液覆住了她姣好的面容,讓她看起來變得如此骯臟醜
陋。
過了許久,穆桂英才稍稍緩過一些神來,想起剛才鐵頭僧的肉棒在自己喉嚨
里抽插的情形,不覺驚懼交加,渾身微微顫抖起來。可是不知怎的,驚恐之下,
竟有另一種被叫做渴望的欲望在滋生。盡管下體還在隱隱作痛,盡管剛剛還是精
疲力竭,毫無欲望,可一下子就變得有些饑不可遏。穆桂英感覺自己有些口幹舌
燥,竟有種想替鐵頭僧口交的欲望。下體的痛楚也瞬間消失殆盡,迫不及待地希
望有些什麼東西可以插進去,以滿足她饑渴的欲望。
" 不……藥效又發作了……今天晚上已經被淩辱了那麼多次了,為什麼我還
是如此渴望呢?難道我真的是個淫婦嗎?" 穆桂英拼命地抑制著體內風起雲湧的
饑渴感,心里默默念道。她緊咬著雙唇,努力讓自己去想些別的事情。對,想她
曾經躍馬橫戈,勇冠三軍,大破天門的事情,可她發生這些事情竟是如此遙遠,
如此飄渺,就如同是上輩子的事情,而今生今世的她,則是一個人盡可夫的淫娃
蕩婦……拼命地遏制讓她的身體明顯顫動起來,胸前傲人的兩個乳房也晃動不止。
鐵頭僧馬上就發現了穆桂英的變化,知道這時春藥的藥性已經開始在穆桂英
體內肆虐。這種神奇的配方,不僅效果立竿見影,還屢試不爽,尤其是用在像穆
桂英這樣的巾幗英雄身上,瞬間讓一個氣吞雲霄的女丈夫變成了人盡可夫的蕩婦。
鐵頭僧不由深深地佩服起燕娘的手段來。為了滿足其越來越膨脹的征服感,
為了不辜負如此神奇的春藥,鐵頭僧再次玩弄起女元帥的陰蒂來。
穆桂英的陰蒂紅腫地有些發紫,但由於春藥的作用,還是堅挺地擠開兩爿陰
唇,像雨後春筍一樣冒出一個鮮嫩的肉蒂。經過這段日子以來被南唐敵將的調教
和春藥的作用,穆桂英的陰部變得無比敏感。鐵頭僧剛一觸及她的私處,穆桂英
就忍不住地呻吟起來。
鐵頭僧譏誚地笑道:" 真是個不要臉的婊子,這樣就忍不住了。" 穆桂英無
力地掙紮著,被敵人扭曲的身體變得愈加醜陋不堪,哼唧著叫喚:" 別,不要碰
我……不行,今晚已經很多次,不能再幹了……" " 哈哈," 鐵頭僧大聲笑了起
來," 這樣就不行了?我聽說你在石莊可是被百余號人奸淫都沒事的。現在說不
行,是不是為時過早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幹脆把手指伸進了女元帥的陰道里,
開始指奸墮落的巾幗英雄。
很快,穆桂英發現自己的身體又不受自己的控制了。盡管理智告訴她,不能
再屈服於敵人的魔掌之下,不能再做出任何丟臉的事情,可是,她的身體已經開
始與她背道而馳,幾乎沒有任何抵抗,就完全繳械投降,甚至還倒戈相向,開始
賣力地配合起對方的抽插。
鐵頭僧很明顯地感覺到穆桂英又一次崩潰在他的淫威之下。僅僅今天晚上,
她就已經無數次被眼前這個肥頭大耳的和尚征服了。鐵頭僧的征服欲望得到了空
前的滿足,曾經不可一世的大宋兵馬元帥,這麼容易就被他玩弄於鼓掌之間。
在穆桂英的陰道里抽插了一會,鐵頭僧感到手臂有些酸痛。對方是個身體強
壯的女人,比大多數女子都要來得健壯,體力自然也好過普通人,她就像個欲壑
難填的無底洞,似乎總也滿足不了她。他把手指從穆桂英的體內拔了出來,甩了
甩酸麻的手臂。
此時此刻的穆桂英,早已沈醉在無盡的歡愉中,被無數遍蹂躪後疼痛不已的
陰部,也似乎感覺不到那難忍的痛楚。不,應該說痛楚反而帶給她更大的刺激,
讓她有種渴望被蹂躪,被虐待的感覺。鐵頭僧忽然抽出了手指,讓她的下體感到
無比的空虛。她拼命地想把自己的雙腿夾起來,這次卻不是為了遮羞,而是為了
摩擦自己的私處,從而減輕股間急迫的渴望,以滿足身體對快感無止境的渴求。
但是她的雙腿被分開綁在床頭,根本無濟於事,只能眼巴巴地任由欲望在體
內蔓延。
被春藥制服的穆桂英,身體的欲望完全戰勝了理智。此時的她,只希望自己
的下體能被鐵頭僧的手指再次插入。她扭動著被扭曲到變型的身體,語無倫次地
叫道:" 不,不要出去!快!快插進來!我要你插進來……" 聽到穆桂英的懇求,
鐵頭僧的欲望也再次被喚了起來。他舉著同樣被春藥塗得堅挺的肉棒,用龜頭摩
擦著女元帥的外陰,笑嘻嘻地問道:" 穆大元帥,你要我插你哪里啊?" " 插小
穴……小穴……快!" " 那你要貧僧用什麼插呢?" " 用肉棒!快……快點…
…我好難受……" 鐵頭僧用手幫穆桂英抹去她剛剛吐在臉上骯臟的嘔吐物,
以便能更清晰地看到女元帥那張已經完全被淫亂占據的英武臉龐,那張嫵媚不失
剛烈,俊美不失豪氣的臉,實在很難把她和身下這個放蕩的女人聯系起來。鐵頭
僧假裝惋惜地嘆道:" 想不到,你堂堂一名大元帥,竟是個地道的淫蕩胚子。"
" 不………桂英不是元帥,桂英就是個淫婦……快插進來,求你了……" 陷入狂
亂的穆桂英,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只知道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要安慰自己
饑渴的肉體。
" 好,貧僧就依了你這個淫貨!" 鐵頭僧二話不說,巨大的龜頭頂開穆桂英
陰道,將肉棒插進了女元帥溫軟的小穴里。由於他的陽具實在過於粗長,僅插入
一半,龜頭就感覺已經頂到了子宮。
誰知,穆桂英似乎有些不太過癮,竟憑空擡起自己的髖部,迎合著對方的動
作。
鐵頭僧在心里鄙夷地暗罵:" 真是個不要臉的騷貨!" 既然對方感覺不夠過
癮,鐵頭僧也不客氣,一挺虎腰,把整支肉棒完全插入了穆桂英的陰道里,他巨
大的龜頭也直挺挺地攻入女元帥的子宮里。
" 啊!" 穆桂英慘叫一聲,頓時一陣劇痛從下體傳來。她能很明顯地感覺到,
一個巨大堅硬的東西在她小腹里縱橫馳騁的痛楚。" 好大……嗚嗚……受不了了
……啊,好爽……" 她的身體,一邊因疼痛而劇烈抽搐,一邊卻迎合著鐵頭僧抽
插的動作蠕動起來。
鐵頭僧伏在女元帥的胴體上,氣喘籲籲,咬牙切齒地嘶吼道:" 老子操爛你
的賤屄……操爛你……" 盡管疼痛,但疼痛卻讓可憐的女元帥感覺到前所未有的
快感,她不時地擡起自己酸麻的腰部迎合和尚,嘴里瘋狂地浪叫不止:" 啊!快
點……快操爛桂英的賤屄……快……" 塗在私處的加量春藥,已經讓她忘乎所以,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死了還是活著,只知道像一具行屍走肉般為男人發泄獸欲提
供工具。
兩個人的恥骨撞在一起,發出" 啪!啪!啪!" 令人不堪入耳的撞擊聲,可
是這完全無法阻止兩個已經被藥物迷亂的男女,他們就像野獸一樣,發泄著自己
身體里最原始最本性的欲望。
過了一會,鐵頭僧忽然虎腰猛挺,將他的陽具整支完全插進女元帥的身體里,
他的龜頭幾乎頂到了她的子宮內壁。
劇痛折磨著穆桂英,臉色蒼白地像張白紙,卻無法讓她停止對欲望的迫切需
求。她的腰部也配合著對方,猛地挺起,同時盡可能地在繩子捆綁的範圍內蠕動
自己扭曲的身體,用摩擦來增加快感。
鐵頭僧額頭上的青筋凸起,像是隨時都有可能會迸裂一般。一股腥熱的液體
在穆桂英的子宮里開花,足足射了十幾波,才終於停了下來。
就在鐵頭僧射完的同時,穆桂英的腰部也終於忍耐不住長時間地舉在半空,
虛脫地癱了下來,兩個人的身體重重地砸在床板上,一具滿是肌肉的身體和一具
滿是肥肉的身體像一坨被絞肉機絞過的肉泥,千絲萬縷地糾纏在一起。
這時,東方已經泛起了魚肚白,劃破黑夜無盡的長空,帶來了一絲曙光。
鐵頭僧望望窗外,翻身從赤裸的女人身上滾了下來,休息了一會,起身穿好
衣服,披上袈裟。他彎下腰細看床上的女人。穆桂英不知是昏迷還是沈睡,人事
不省。
鐵頭僧替她別開遮擋在臉上淩亂的頭發,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心滿意足地
說:" 時候不早了,貧僧過幾天再來光顧你,哈哈!" 也不管穆桂英有沒有聽見,
他說完就轉身去了廂房。
隨著鐵頭僧的離去,穆桂英也沈沈睡去。盡管現在這樣的姿勢讓她很不舒服,
但這一天對她來說,實在比一輩子還要漫長。落在敵人手里,她知道難逃被淩辱
的命運,可是作為一名俘虜,被敵人無情地蹂躪也就算了,可沒想到,現在竟成
了人盡可夫的妓女。從女元帥變成俘虜,再變成妓女,在反差也實在太大了。大
到令已經習慣了被淩辱的她也無法接受,或許只有沈睡才是逃避現實最有效的辦
法。
可是燕娘不會讓她逃避太久的時間,似乎才剛剛睡去,穆桂英就幾個人說話
的聲音給吵醒了。自從陷入敵營,穆桂英整天都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連睡覺的
時候都在害怕,敵人接下來會有什麼手段對付她。所以只要有一點響動,她就立
馬驚醒了,這樣,她才不會在毫無防備的情況遭受來自四面八方花樣疊出的酷刑。
穆桂英透出惺忪的睡眼,看出眼前正是那個從骨子里都透露著狐媚的身影。
跟著燕娘一起進來,還要兩個年輕的女子,看上不過十七八歲的樣子,她們
和燕娘一樣,也是處處透露著妖冶之氣,但和燕娘相比,卻遜色不少。
燕娘挪著小碎步,誇張地扭著屁股走到穆桂英的床前坐下。這種惺惺作態的
扭捏神態,讓穆桂英感到無比厭惡。可是一想到自己不久前赤身裸體地在眾目睽
睽之下高潮,還被醜陋的和尚奸淫的事實,穆桂英實在沒有一絲優越感,不禁萬
分慚愧。
燕娘撫摸著穆桂英高高飽受摧殘的胴體,纖細的玉指劃過傷痕累累的屁股,
" 淫浪侯" 幾個大字歷歷在目,手指觸及被曾被高溫熔化後又凝結的皮膚,能明
顯感受到那上面深深的凹凸感,能感受到曾經那是一場多麼慘烈的酷刑。不過,
鐵石心腸的妓院老板娘對此似乎無動於衷,反而哧哧地笑了起來:" 喲,穆大元
帥,你現在的姿勢可真讓人……著迷啊!" 在成為俘虜後,穆桂英的身體大部的
時間都是在被男人粗暴地揉捏,現在被如此溫柔地撫摸,而且還是一個漂亮的女
子,玉體不禁陣陣酥麻。這讓她自己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我……我怎麼會有
這種反應?對方可是一個蛇蠍心腸的敵人,我這是怎麼了?" 燕娘又笑了起來,
不過這次卻是瞇著眼得意的笑容。對她來說,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逃不出她
的溫柔陷阱。這一點,她屢試不爽。尤其是現在在大名鼎鼎的穆桂英身上也能奏
效,實在讓她不能不得意萬分。她緩緩移動著手指,像蜻蜓點水似的在穆桂英如
綢緞般絲滑的大腿皮膚上掠過,停留在她淫蕩的小穴上。那里沾滿了許多骯臟的
體液。燕娘兩根細長的手指如同一雙筷子,輕輕夾起穆桂英紅腫的陰唇。女元帥
濕潤狹窄的陰道,馬上在她眼前變得一覽無遺。不知道是因為穆桂英緊張還是昨
晚的高潮還沒結束,她的陰道一陣一陣不自覺地在收縮,像腸子一樣不停蠕動。
" 只不過……你的這個發騷的小穴,才是令男人真正銷魂的地方吧。" 燕娘
繼續挑逗著可憐的女元帥。
被捆綁地結結實實的穆桂英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一個女人如此輕佻
地玩弄自己的私處,這遠比被一個男人玩弄還要讓她羞恥。她驚慌地望著那個妖
媚的女人和旁邊兩個幸災樂禍的小姑娘,顫抖著叫道:" 你們,你們想要幹什麼?
" 燕娘手指一松,放開那爿充滿著誘惑的淫肉:" 嘻嘻,當然是讓你去接客
了呀!
" " 不!不要!" 穆桂英想到昨天受的恥辱,猶如一場噩夢,本能地搖起了
頭。
" 呵!你堂堂一個兵馬大元帥,居然這麼不聽話,是不是想嘗嘗本姑娘的手
段啊?" " 不……我不想!" 穆桂英深知燕娘的手段比狄龍、洪飛等輩還要高明,
根本不敢以身試法,剛剛建立起來的一點自尊,瞬間又被擊垮," 我……我去接
客……" 燕娘用手巾假惺惺地替穆桂英拭去臉上已經幹涸凝結的嘔吐物,陰陽怪
氣地說:" 這才像話嘛,只要你乖乖的,以後你就是我燕春閣的頭牌。" 對於穆
桂英來說,是不是妓院的頭牌,她根本就不稀罕,在她淪落之前,身份遠比任何
一個妓院的頭牌要顯赫得多。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她根本也不敢反駁,
燕娘怎麼說,她也只能唯唯諾諾。
當兩名年輕的女子替她解開捆綁在手上和腳上的繩子時,她的下半身重重地
砸在床板上,經過了一整個晚上的捆綁,她的下身幾乎失去了知覺,像是半身不
遂的樣子。
兩個女子攙起疲憊、恥辱的女元帥,像是架著一具死屍一樣,隨著燕娘走到
樓下。
穆桂英遠沒想到,原來自己昏睡了那麼長時間,這個時候已經又是一天的黃
昏了。燕春閣的大廳里,如前一天晚上一般,早已人滿為患。那個醜陋的和尚,
那些五大三粗的漢子,都無一例外地早已坐在上席了。" 他們都是來看我出醜的
樣子的吧?我就不應該是一個元帥,那樣的話我還不會像現在這般屈辱。" 穆桂
英在心里默默想著。
喧鬧的大堂和昨天幾乎沒有任何區別,唯一不同的是,圓臺上豎起了一塊半
人多高的木牌,木牌上歪歪扭扭地寫著幾個大字," 將軍奶,一兩銀子一盅".字
寫得不是那麼工整,像是沿街小販隨手寫就的大字報。
穆桂英不明白什麼是所謂的將軍奶,百思不得其解,但隱約地,她感覺這事
和自己有關,而且不是什麼好事。
還是昨天的那個高臺,臺上放著一張方桌,桌子板上挖了兩個碗口般大小的
洞。兩個解押穆桂英的女子狠狠地推了女元帥一把,厲聲喝道:" 給我趴著!"
穆桂英一個趔趄,上身跌倒在桌子上。她忽然發現,自己的兩個乳房,正好可以
放進桌面上的兩個大洞,垂到桌面下。
一個女子壓在女元帥的後背上,另一個拿過一個水壺,一手揭開壺蓋,一手
擠壓穆桂英的乳頭。沒有高潮,也沒有刺激,有的只是前一天晚上囤積在穆桂英
乳房里的奶水,但也被她慢慢地擠了出來。
穆桂英見過奶牛擠奶,她忽然發現自己現在這樣的狀況,和奶牛竟沒有什麼
區別。
燕娘卻對著臺下的眾人吆喝起來:" 來來來,今天燕春閣特別推出,大宋兵
馬元帥穆桂英的奶汁,千年難逢的好機會,不嘗嘗可是要錯過了。" 臺下開始起
哄。穆桂英這才明白,原來所謂的" 將軍奶" ,竟是自己的奶水。燕娘真是個生
意人,她不會錯過任何一個利用穆桂英賺錢的機會,甚至連從她身體里擠出來的
奶水,也要賣一兩銀子一盅……
37、南唐四惡
驪山北構,彎彎曲曲的道路,兩旁樹枝濃密,郁郁蔥蔥。小徑上行走著一個
年僅十來歲的小道姑,她走進一個洞府,只見蓮花臺上,端坐著一名慈眉善目,
道骨仙風的老嫗。道姑見了她十分恭敬,道:" 師尊,山下有一名宋將到訪,請
求面見。" 正在修行打坐的老嫗睜開眼,道:" 宋將來此作甚?" 道姑回道:"
那宋將道,穆師姐被南唐洪飛妖道抓獲,生死懸於一線,懇請師尊出山相救。"
老嫗微微一笑,道:" 那還不快快請他上山相見?" 不一會兒,曾傑上了山,拜
見老嫗。原來這位久居驪山的老嫗,正是穆桂英的師父,梨山聖母。曾傑見困龍
山工事嚴密,針插不進,鳥飛不過,幾乎無從下手營救穆桂英。便想到平日里穆
桂英時有提起其師父梨山聖母法力高強,便獨自一人,來到驪山,尋找聖母。
還沒等他開口,梨山聖母道:" 汝不遠千里,來此尋我,所為何事?" 曾傑
便將穆桂英和蕭賽紅被南唐俘虜,軍中群龍無首,洪飛能力通天,無人可制等事,
向梨山聖母說了一遍。聖母面帶微笑,道:" 此事我早已知曉,冥冥之中,自由
安排。穆桂英遭此劫難,也是自有定數。她在天門陣犯下殺孽太重,才有洪飛出
山複仇。待仇恨消弭,穆桂英自然能轉危為安了。" 曾傑道:" 如今南唐勢強,
如不盡快救出穆元帥,恐怕大宋江山亦將毀於一旦。" 梨山聖母掐指一算,點頭
道:" 此言有理。洪飛仗著法術,欲覆江南,塗炭生靈,確也有悖天理。如穆桂
英不出,怕大宋江山難保。只是她磨難未盡,如此時救她出來,日後恐怕仍將再
臨劫難。" 曾傑哪管得那麼多,道:" 懇請聖母先救元帥於危難,保江山之太平。
" 梨山聖母點點頭,叫過小道姑,道:" 汝速去樊師姐的洞府,請她過來與
為師相見。" 道姑領命而去。不一會兒,便引著一人,來到洞內。只見此人身高
七尺,柳眉細腰,目似流星,面貌絕美,清雅脫俗,卻猜不透她的年紀。她遙遙
下拜道:" 不知師尊喚徒兒前來,所為何事?" 梨山聖母道:" 樊梨花,如今汝
師妹穆桂英正身受劫難,幾欲喪命。為師遣你速速下山,搭救於她。" 曾傑一聽,
大吃一驚,望著那道骨仙風的絕色女子,道:" 你,你就是大唐女將樊梨花?"
梨山聖母微笑道:" 正是。她已在此修煉了數百年,脫了凡胎,長生不老。如今
法力已有大成,可隨你下山,搭救穆桂英。" 當年樊梨花在薛家遭到滅門之禍後,
被聖母所救,遁入深山修煉。後薛剛反唐,她又複出報仇。神龍年間,張柬之和
李顯聯手發動政變,鏟除武逆,大唐神器歸複,為薛家平凡之後,便隨其師父進
山修煉。
樊梨花道:" 既是穆師妹有難,徒兒自當前往。" 梨山聖母道:" 當年太祖
南下滅唐,南唐氣數未盡,大宋才有今日之劫。時至今日,南唐尚有十年氣數。
汝搭救師妹成功後,不應在軍中流連,速速返回。莫要擾亂了定數,再埋下
禍根。
" 樊梨花道:" 徒兒記下了!" 說罷便整理行囊,隨曾傑一起下山往南唐而
去。
燕春閣杯盤狼藉,一天的喧嘩又在夤夜時分靜了下來。幾個月來,似乎一直
如此,從未變過。這對穆桂英來說,是一天之中最美好的時候。因為她不用再強
顏歡笑討好那些令人作嘔的,身上滿是汗臭味的男人,也不會當眾出醜,被人恥
笑。她可以沈靜下來,默默地舔舐著自己的傷口。但有時,她連這樣的機會都沒
有,因為像鐵頭僧這樣的人,都會花大價錢將她包下一整夜來玩弄。
或許是由於燕娘開出的價格過高,一百兩紋銀的起價,足以讓那些販夫走卒
望而卻步,那是他們好幾年都賺不來的錢。但是他們依然有觀賞的權力,他們起
哄,他們出言不遜,燕娘都不會加以制止,似乎這正是她希望看到的。而今日,
因為鐵頭僧和其他一幹豪紳的缺席,讓穆桂英空掛花牌。
穆桂英的雙乳癟癟的有些下垂,像是一個泄了氣的皮球,簡直和一個七旬老
太的乳房無異。一夜之間,她被擠出了數十盅奶水,足以讓她原本奶水充盈的乳
房為之一空。
廳堂內開始收拾,幾名下人有條不紊地正在打掃。忽然,堂門被推開,進來
四名漢子。燕娘趕緊迎了過去,嬌笑道:" 四位爺,今日小店已經打烊了,明日
請早。" 為首的一人似乎比鐵頭僧還要財大氣粗,伸手把一張三百兩的銀票拍上
桌,粗聲粗氣地道:" 哪有開了門不做生意的?老子有錢,你還能將我們往外面
趕嗎?" 燕娘瞧見那銀票,直楞楞的眼睛都發直了,笑得越加嫵媚了,道:" 那
是自然,那是自然。只要四位也高興,小店里的姑娘,任你們挑選。" 為首的一
名漢子道:" 老子不要其他姑娘,只要穆桂英!" 燕娘一聽,馬上笑得如隨風的
柳枝,前後搖擺:" 原來四位爺也是專程來光顧我們的穆大元帥的呀。那敢情好,
恰巧今日穆元帥沒有接到客人呢。嘻嘻!" 四人由燕娘帶路,來到了臺上。此時
穆桂英剛剛被幾名下人從擠奶的架子上解了下來,準備送往房間休息。" 慢著!
" 其中一名漢子道。他幾步走到穆桂英面前,仔細地端詳著她憔悴的俏臉,
道:" 穆元帥,好久不見,可還記得我們不?" 穆桂英聽到聲音,睜開眼,見到
那四人的臉,不由臉色大變,道:" 原,原來是你們……" 這四人,正是當年在
天牢和法場淩辱穆桂英的獄卒和官差,分別是趙天保、李天虎、孫天慶和張天龍。
原來當年他們見穆桂英被解救後,情知她不會放過他們,便連夜化妝出逃,
來到了南唐。而穆桂英在受到了那許多淩辱之後,還肯答應征南,除了她女兒楊
金花的緣故之外,追殺這四人也是她的目的之一。
燕娘在一旁笑得前俯後仰,道:" 原來你們是老相識啊!哈哈!那小女就不
打擾你們敘舊了,先行告退!" 說罷便輕移蓮步,徑自離去。
穆桂英盯著他們四人,直往後退。她清楚地明白,這四人的殘暴,絕不遜於
洪飛等人。她自己也承認,如果沒有被押赴刑場,恐怕在天牢里用不了幾天,她
早就提前成了大宋天牢里的性奴了。
趙天保道:" 穆桂英,當年算你運氣好,不僅逃脫了淩遲之刑,還當上了征
南大元帥。卻害苦了我們四個,至今流落天涯!這筆帳,今日該跟你好好清算清
算!" 原來,當年他們逃出汴京,想去投奔南唐,但又怕身無寸功,被豪王李青
輕視,不敢到壽州去覲見,只好在南唐尋了一個山頭,嘯聚了一些亡命之徒,專
幹些攔路打劫的勾當。
李天虎一伸手,把穆桂英像捉小雞似的捉了過來,道:" 今日不在你身上發
泄發泄,老子恨意難消!" 他們把穆桂英從臺上扛了下來,往後院的廂房而去。
燕春閣的客房,同樣裝修地富麗堂皇。一張紅木大床,四周掛滿了粉紅色的
帷幔,讓人如臨花叢,欲仙欲醉。風一起,帷幔起舞,如一層層粉色的波浪,人
在其中旋轉歌舞,如是人間天堂。
李天虎把穆桂英一把丟在床上,孫天慶和張天龍早已迫不及待地撲了上去。
他們一人捧住穆桂英的一個乳房,盡情地吮吸起來。但是穆桂英的乳房早已
內榨幹,里面一點奶渣也不剩了。孫天慶道:" 穆桂英,你奶子的手感,可比五
年前差了許多啊!" 穆桂英欲哭無淚,連續幾個月被擠奶、奸淫,早已把她體內
的精力全部榨幹,似乎她的身體,只剩下一個空蕩蕩的軀殼,連靈魂都早已不知
下落。
李天虎玩弄著穆桂英的小穴,道:" 這騷穴可還是一如當年的誘人啊!" 當
年在刑場之上,穆桂英淒慘的樣子,讓他忍不住也想上去狠狠地操她幾個回合。
但礙於當時天子在場,不敢有汙聖目,所以只好作罷。
" 不……別,別動……" 穆桂英羞恥地低聲說," 讓我伺候你們吧!不然
……不然燕娘會責罰我的……" 在青樓幾個月,她已經慢慢適應了自己妓女的身
份,不再對大元帥的地位有任何留戀了。
" 嘿嘿!正是個賤貨。早知道你這麼浪,當年在天牢,我們就該多操你幾回。
" 孫天慶粗魯地說道。
張天龍把穆桂英從床上扶了起來,道:" 那你要如何伺候我們呢?" 穆桂英
低下頭,輕聲道:" 用我的小穴伺候你們……" 她現在已經再明白不過了,但凡
來了這里的人,無不都是沖著她的小穴而來。只要她夠淫蕩,就能把客人一個個
全部都伺候到滿意為止。
趙天保道:" 你的小穴只有一個,如何伺候我們四個人呢?" " 我,我可以
讓你們一個一個來……" 說出這話的時候,穆桂英發現自己像極了一名下賤的娼
妓。
趙天保忽然一巴掌拍在她臉上,罵道:" 賤人,我們四個要一起幹你!" 穆
桂英不假思索,羞恥地說:" 我的小穴可以隨便你們插,你們可以插我的……我
的屁眼,我也可以用嘴……" 她忽然說不下去了," 嗚嗚" 地哭了起來。這四個
人,對她來說,也算是舊識。在他們面前,她總是能想起自己大元帥的身份,被
他們見到自己現在這樣的模樣,簡直比受刑還要痛苦。
趙天保一把拔出她的頭發,道:" 賤人,你就三個穴,我們四個人,怎麼玩?
" 穆桂英屈辱的淚水像斷線的珠子不停往下掉,想想再沒有哪一個娼妓,比
自己更下賤了。女人生來便是這樣的身體,最多只可供三個男人插入,但現在他
們卻對她因此而不滿,難道還要她在憑空多出一個小穴嗎?
張天龍摸著穆桂英兩個幹癟的乳房,道:" 和這個婊子玩玩乳交也是不錯的
呢。" 李天虎脫了衣服,往床上一躺,指著像一個木樁一樣豎立起來的陽具,道:
" 賤人,快坐上來!" 穆桂英不敢違抗,費勁地從床上爬起,雙膝分跪在李天虎
的身體兩側,用手扶住他的肉棒,對準自己的小穴,慢慢坐了下去。
" 唔……真爽!" 李天虎叫道," 當年沒有操了你,實在可惜。" " 現在也
為時不晚……只要你們常常光顧,桂英都是你們的……" 穆桂英屈辱地說著。這
是燕娘逼迫她說的,為了讓燕春閣越加的車馬盈門,她逼著穆桂英說一些" 下次
光臨" 之類的話。
四人大笑起來,道:" 真是個不要臉的婊子啊!哈哈!穆桂英,幾年不見,
你怎的變得如此下賤?不過這樣好,大爺們喜歡,就操你這個下流的婊子!" "
唔唔……唔唔……" 穆桂英一邊流淚,一邊騎坐在李天虎的身上動起了身子。
趙天保此時也脫了褲子,像一頭饑餓的野獸般撲了上來,按住穆桂英的後背,
讓她的身體撅起屁股伏在李天虎的身上,道:" 老子今日就要好好享用一番你的
屁眼了!" 他拿起自己的肉棒,猛然插入了穆桂英狹窄的排泄道里。
" 啊!唔唔……不要……唔唔……" 穆桂英淒慘地叫著,難受地扭動著身體。
但不知不覺的,卻增加了她陰道內壁和兩支肉棒的摩擦,讓兩人連連叫爽。
趙天保和李天虎二人,把穆桂英夾在中間,兩根肉棒在她體內亂捅。穆桂英
前後兩個小穴都遭到了侵犯,身體仿佛要被他們捅穿了一般。
" 穆桂英,你長得那麼好的一副身子,理應來當娼妓,做什麼大元帥啊?"
趙天保一邊在穆桂英的肛門里抽插,一邊說," 就應該讓全天下的人,都來見識
見識你這副淫蕩的樣子。" 這時孫天慶也脫光了衣服上前,一把抓住穆桂英的頭
發,將她的腦袋拎了起來,命令道:" 張嘴!" 他耀武揚威地舉著自己的肉棒,
要往她的嘴里送去。
聞到他龜頭上的惡臭,穆桂英幾乎快要嘔吐出來。但正好在此時,趙天保猛
地一挺虎腰,他的肉棍在穆桂英的體內長驅直入,幾乎捅到了她的腸子里。穆桂
英痛得情不自禁地" 啊" 的一聲慘叫。孫天慶趁此機會,把肉棒毫不猶豫地也插
進了穆桂英的小嘴里。
可憐的穆桂英此時正被三個人同時奸淫著,整個人都被屈辱緊緊包圍著,她
光滑的身體上,泛起一道迷離的光芒,令人沈醉,也令人墮落,讓她看上去,是
如此的淫蕩和下賤。
此時,張天龍已經擠不進去了。他抓起穆桂英的右手,讓她手掌握成空心拳,
捏住自己的肉棒,道:" 賤人,趕緊給我打出來!" 三個人同時動作,把穆桂英
嬌柔的身軀,撞擊得一上一下起伏著。也由不得她願不願意,手上早已隨著身體
的起伏,也一上一下地動了起來,帶動著張天龍的陽具不停套動。
" 嗚嗚……" 穆桂英難受地想要大叫,但是嘴里早已塞滿了肉棒,說不出話,
只能不停搖頭,口水也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 穆桂英,被三個人同時玩弄的感覺如何?" 趙天保在後面猛插著穆桂英的
肛門,用他粗厚的手掌不停拍打著穆桂英的屁股,像是在驅趕著一匹不聽話的母
馬,敦促她不停動作。打得她肥碩的屁股晃動不止,烙在上面的" 魏" 字,也隨
之泛起陣陣漣漪。
穆桂英此時哪里還能說話,只能不停" 嗚嗚" 慘叫。為了保持身體的平穩,
不被三個人撞倒,她不得不用左手,撐在李天虎結實多毛的胸脯之上。而李天虎
也順勢捏住她的兩只乳房,不停玩弄。在他的不停揉搓捏拉之下,穆桂英感覺自
己的乳房又開始堅挺起來,像是鼓足了氣了皮球。
穆桂英的身體如一片在海上飄蕩的樹葉,無助而絕望。她早已深刻地意識到,
自己將永遠也不可能在翻身,趁早接受這現實,也能讓她少受命運的折磨。所以
她已經不再矜持,也不再克制,任由欲望在體內馳騁縱橫。不到一盞茶的時間里,
她不已數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
突然,窗欞激靈地震動起來。一道銀光乍現,帶著破空聲呼嘯而至。" 噗"
的一聲,打入筆直站立的張天龍的身體里。還沒等他叫出聲,便已經雙腿一軟,
倒在了血泊之中。
" 什麼人?" 趙天保大叫。原來他幾乎要射出來的肉棒,一下子軟了下去。
他身體往旁邊一撲,想要去抓丟在地上的腰刀。
38、營救
趙天保伸手還沒拿到腰刀,窗外又射入一支短箭,正中了他的後腦。他大叫
一聲,也倒地死去。
李天虎見情況有變,一把將穆桂英從自己的身上推開,身子就地一滾,滾落
床下,藏在床後。而孫天慶則順勢將穆桂英提起,擋在身前。
廂房內安靜下來,靜得連針線落地的聲音都能聽清。孫天慶和李天虎你看看
我,我看看你,誰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 來人!" 孫天慶大喊。他馬上意識到,定是有宋軍的間隙混進了燕春閣,
想要營救穆桂英。
但是他的話音未落,也同樣意識到有人來營救自己的穆桂英,突然出手扣住
了他的手腕,將腰往後一挺,孫天慶整個人在她肩上掠過,轟隆一聲摔倒他地上。
雖然已經被奪去內功,但穆桂英多年學武的身手依然還在。當她終於見到一
絲希望的時候,自然死死抓住,不肯放棄。她咬牙從體內激發出最後的一絲力氣,
給孫天慶來了一個過肩摔,將他丟在地上。
說時遲,那時快。孫天慶剛剛落地,窗外又射進一支短箭,正中他的咽喉。
孫天慶雙手捂著脖子,血流如註,卻再也說不出半句話來。
一陣清風吹來,窗子" 嘩啦" 一聲打開。窗臺上,蹲著一個五短身材,賊眉
鼠目的男子。穆桂英見到他,喜不自勝,叫道:" 曾傑……" 李天虎突然從床底
下飛身而出,朝著曾傑撲了過去。曾傑何等機靈,一骨碌從窗臺上跳下,對著李
天虎連射三箭。李天虎心慌意亂,無暇防備,三箭俱中要害,倒地而死。
穆桂英喜極而泣,道:" 曾傑,你終於來了,我,我過得好苦……" 曾傑道:
" 末將來遲,請元帥恕罪。末將去了一趟驪山,請元帥的師父梨山聖母幫忙。"
穆桂英道:" 什麼?我,我的師父來救我了?" 曾傑道:" 聖母尊駕,豈能涉入
凡塵之事?她派了你的師姐,大唐女將樊梨花前來。" " 那太好了。" 穆桂英深
知樊梨花武藝、法術皆是人間一流,道中絕冠,有她相助,自然已成功了一半。
" 樊師姐現在何處?" " 此地是尋花問柳之處,樊道姑早已脫了紅塵,不便
進入。
因此末將讓她在外面接應。" 兩人話沒說完,忽然外面響起了燕娘的聲音:
" 屋里何事喧嘩?" 原來剛才孫天慶的一聲叫喚,驚動了燕娘。她怕出了什麼亂
子,親自帶人前來查看。
" 不好!" 曾傑輕聲叫道。他趕緊把四人的屍體,全部拖到床下,對穆桂英
道:" 元帥,得罪了。" 也沒等穆桂英答應,就一把抱住她,兩人卷入了被子之
中。
" 吱呀" 一聲,房門被打開了。燕娘在門口掌著燈籠,問道:" 出了什麼事?
" 她隔著若隱若現的半透明帷帳,向里張望。
曾傑裝作是趙天保的聲音,道:" 沒啥事,這娘們好生厲害,竟折騰地老子
連射了三次!" 燕娘在門口" 嘻嘻" 笑道:" 穆桂英可是大宋兵馬大元帥,無論
是馬上,還是床上的功夫,自然都是一流。大人今夜可要好好享用。" " 那是自
然,那是自然!" 曾傑在被窩里甕聲甕氣地說。
燕娘告辭後,掩起了房門。曾傑側耳傾聽著腳步聲越來越遠,低聲對穆桂英
道:" 元帥,事不宜遲,還是趕緊隨屬下逃出去吧!" 穆桂英發現自己竟然赤身
裸體地和自己兒媳的哥哥擁抱在一起,不由羞得面紅耳赤。但此時情況緊急,她
也容不得多想,便點頭道:" 一切皆聽你安排。" 兩人下了床,從四具屍體身上
剝了些衣物,給穆桂英穿上。穆桂英也不知道自己已經多久沒有穿上衣服了,此
時有了布衣遮羞,心里自然舒服了不少。
曾傑推開門,朝外面張望了一會。走道里一片漆黑,只有掛在墻上的幾盞燈
籠,發出了慘紅色的光芒,把走到襯得如同通往陰曹地府的甬道一般。他見四下
無人,便對穆桂英招招手,道:" 元帥,快來!" 穆桂英邁開步子,剛走了一步,
便" 呀喲" 一聲倒了下去。原來她連日屢遭奸淫和擠奶,體內的力氣蕩然無存。
再加上她已被裹了小腳,不纏上布條,寸步難行。
曾傑見她不能行走,返身將她背起,快步穿過走道,躍上屋頂,幾個起落,
已到了燕春閣外面。曾傑將穆桂英放下,道:" 元帥,你看,那是何人?" 穆桂
英定睛細看,只見屋檐下,站立著一名身穿道袍,手握寶劍的絕代女子。她如同
見到久別重逢的親人一般,叫了出來:" 師姐!" 樊梨花走出屋檐,對穆桂英道:
" 師妹,許久不見,讓我好生想念。" 兩人話沒說完,只見燕春閣內燈光大亮。
從兩旁巷子里,殺出無數南唐兵馬。燕娘從屋內走了出來,妖媚的臉上冷若
冰霜:" 穆桂英,你想跑?沒那麼容易!" 原來,她在屋內,早已聞到了一股濃
重的血腥味,心里早已明白,趙天保等四人定已被宋軍的間隙殺死。但她不動聲
色,等到內外接應之人全部現身,企圖將他們一網打盡。
穆桂英頓時垂頭喪氣,默默念道:" 完了……" 樊梨花不動聲色,對曾傑道:
" 你背著我師妹趕緊撤退,我來斷後!" 曾傑點點頭,把穆桂英扛在肩上,拿起
兵器,和樊梨花一起,朝人群外殺去。只見樊梨花寶劍出鞘,輕輕一揮,竟射出
一道一丈余遠的劍芒。那些南唐士兵,挨著這劍芒的,人頭皆如西瓜般紛紛落地。
曾傑不由驚嘆,道:" 好生厲害!" 曾傑背著穆桂英,樊梨花跟在身後,三
個人幾個起落,已經掠出數丈之外。
燕娘大叫:" 放箭!一個也別放跑他們!" 南唐士兵搭弓放箭,一陣緊似一
陣的箭雨,朝著三人射去。樊梨花在二人身後,揮動著寶劍,劍法滴水不漏。那
些箭鏃,在離她一丈遠的地方,紛紛掉落。
燕娘翻身上馬,取出號角,吹了起來。淒厲的號角聲劃破夜空,傳遍了小鎮
各個角落。頓時,駐紮在小鎮內外的南唐軍營里,頓時火光大作。無數南唐士兵
聽到號角,披掛上陣,朝著燕春閣方向殺來。
樊梨花躍上屋頂,細細觀看,道:" 洪飛那妖道在小鎮周圍,以八門金鎖陣
的陣法放下了兵營,鎖住了小鎮的所有出口。" 曾傑急道:" 那該如何是好?"
樊梨花道:" 所謂的八門,是休、生、傷、杜、景、死、驚、開八個門。如從生
門、景門、開門而入則吉;從傷門、驚門、休門而入則傷;從杜門、死門而入則
亡。此陣需八名大將各守一陣,並在中央大陣有一人指揮。如今中央大陣無
人坐鎮,只要我們在洪飛那妖道趕來之前,破了此陣,自然可以逃出生天。正西
的景門是破陣的關鍵,我們往西面去罷。" 曾傑根本聽不懂她在說什麼,不假思
索地背著穆桂英朝西門而去。而小鎮的西門出口,早已有重兵把守,數千鐵甲步
兵,列成銅墻鐵壁陣,攔住了去路。
陣里一名將領大聲叫囂:" 穆桂英,你們已經無路可去,還不趕緊投降,做
回我南唐的性奴。洪飛國師可以既往不咎!" 樊梨花驚道:" 想不到,那妖道好
生了得,竟在生門處布了重兵!" 穆桂英伏在曾傑背上,有氣無力地說:" 曾傑,
師姐,你們莫要管我,放下我逃命去罷。洪飛妖道要的是我,只要我束手就擒,
他就不會再捉拿你們了。" 樊梨花望了她一眼,笑道:" 師妹莫要驚慌,且看師
姐我施法。" 她從袖子里摸出一個布袋,口中念念有詞。忽然甩手將布袋往空中
一扔,從袋中抖出無數豆子。豆子落在地上,竟化成了一列列整齊的士兵。
" 撒豆成兵!" 曾傑看得眼都直了。這種只在傳說中聽過的法術,竟讓他親
眼所見。
樊梨花一改道姑的形象,仿佛又變成了數百年前征戰疆場的女將軍,她拿劍
往前一指,下令道:" 列錐形陣,沖陣!" 那些幻化出來的天兵,馬上列成了錐
形陣,如潮水般地朝南唐陣前沖去。南唐大將也看得目瞪口呆,他不明白為何鎮
內能憑空多出這許多士兵。
樊梨花跟在這些士兵的身後,逼近南唐陣前。她忽然又摸出一袋子豆,撒向
了敵陣後面。落地的豆子又變成了無數士兵,沖著對後背毫無防備的南唐士兵砍
殺起來。
頓時形勢發生了驚天的逆轉,原本氣吞如虎的南唐士兵,一下子全都被圍困
在天兵的包圍圈里。他們像是一個被極度壓縮的面包,很快就被湮沒在天兵的人
山人海之中。
曾傑見了著神奇的法術,默默念道:" 要是能習得此法,何愁南唐不平?"
破了正西景門,樊梨花收起袋子,重新將那些士兵全部收入囊中,道:" 事不宜
遲,快快出山!" 穆桂英忽然叫道:" 不,不行!蕭元帥和楊文舉還被洪飛那妖
道押在山中,受盡屈辱。!師姐,求你也一起救救他們吧!" 見識了樊梨花的深
通廣大,穆桂英已經對洪飛妖道無所畏懼。
樊梨花道:" 既然師妹開口,我又怎又不應之理。只是洪飛妖道在荷葉嶺,
被千軍萬馬守衛著,此事怕有些困難。不如曾傑你且先背著我師妹出山去,我在
山里見機行事。" 穆桂英一聽到洪飛的名字,就恨得咬牙切齒,道:" 那妖道奪
去了我的元神,師姐若是見了他,定要將他殺死,幫我奪回元神。" 樊梨花點點
頭,道:" 你放心去吧。回到營中,好生休息,靜候佳音!" 曾傑和穆桂英辭別
樊梨花,轉到山間小路,隱形遁跡,直奔山外而去。樊梨花換了一身勁裝,也匆
匆往荷葉嶺趕去。
這一邊,燕娘策馬趕到了小鎮西面,只見地面躺滿了無數南唐士兵的殘肢斷
臂,卻不見一具宋軍的屍體。這個世上,絕對無人可以憑借一己之力,擊敗一支
近千人的軍隊。不由吃驚地道:" 那道姑是什麼來頭,居然有這麼大的能耐。一
夕之間,竟把一千鐵騎殺得片甲不留。" 這時,搜尋穆桂英一行的士兵返回來報:
" 小的已經四處查探,並未發現三人的蹤跡。" 燕娘道:" 回!" 她率著人馬重
新返回了燕春閣,一面派出士兵,繼續搜尋穆桂英的下落,一面讓人向洪飛國師
報信。待眾人領命退去,她掏出一個桐木人偶,陰陰地笑道:" 穆桂英,就算你
逃到天涯海角,也逃不出我的掌心。" 她摸出一個瓷瓶,瓷瓶里散發的芬芳,既
然塞著瓶蓋,也能依稀聞到。濃稠的液體,一滴又一滴地倒在人偶的雙腿之間,
卻被很快地滲入進去。
在荒山野林里穿梭的曾傑,忽然發現背上的穆桂英有些異樣,不禁回頭問道:
" 元帥,你怎麼了?" 穆桂英緊咬著牙,汗如雨出,雙眼卻越來越迷離。她低低
地說:" 唔唔……我好難受……我下面,好難受……唔唔……實在受不了了…
…" 曾傑把穆桂英放下來,讓她靠在一枝樹桿上休息。他見識過穆桂英在敵
人的逼迫下,不得不顯示出自己淫蕩的一面,卻不明白此時已經逃脫,為何還表
現出如此令人不堪的行為。然而他並不相信穆桂英是一個淫蕩之人,因此心生疑
竇,問道:" 元帥,你,你是怎麼了?" 穆桂英緊緊地夾起自己的雙腿,雙拳緊
握,試圖不在曾傑面前袒露出自己的失態。她吃力地答道:" 燕娘在我身上下了
淫蠱,只要她一施法,我便淫欲纏身,不能自拔。如不盡快解脫,恐有性命之憂
……" 曾傑恨恨地罵道:" 真是個惡毒的女人!前者在三江城里留了她性命,想
不到卻留下如此禍患。方才在燕春閣,真該一刀宰了她!" 此時,穆桂英的體內
的淫蠱,已經逐漸升騰起來,肆虐著她敏感而脆弱的身體。她咬著牙,口齒不清
地叫道:" 唔唔……我忍不住了……下面,我下面好癢……" 曾傑慌了神,不知
該如何處置,只好吶吶道:" 元帥,你且先休息一番,待淫毒褪去,我們再行趕
路吧!" " 不!" 穆桂英突然坐起身,一把抓住曾傑的衣襟,眼神中充滿了渴望,
急切地道," 快!快給我!快插到我的小穴里去!"
39、淫亂
曾傑二十多歲的年紀,雖然面貌醜陋,卻也是血氣方剛,堪稱豪傑。對於眼
前自動送上門來的誘惑,他根本無法抵禦。早在兩年前,三江城里,他見到被淩
辱後的穆桂英,早已動了非分之情。而今,這個無論是身份,還是地位,都遠高
於自己的元帥,竟赤裸裸地誘惑他,懇求他,他又豈能不動了心呢?
曾傑把穆桂英撲倒在地上。但忽然又意識到這個女人不僅是自己的上級,也
是自己妹妹的婆母,如此亂來,似有不妥。他趕緊又退了兩步,跪倒在地,道:
" 元帥恕罪……" 被淫毒纏身的穆桂英,對於敵人尚且不能自持,何況是面對著
這個三番五次救過自己的恩人呢?她重新把曾傑拉了過來,迷亂地說:" 快,快
啊……" 曾傑的雙手,幾乎是不由自主地,無意識地開始脫起了自己的衣服。他
動作慌亂,連續解了好幾次,才把自己的腰帶解開,脫下褲子。他胯下的陽具,
早已挺拔如松。在廂房里見到穆桂英的裸體時,他已是忍耐不住,陽具暴長。但
一直憋在褲襠里,實在難受。
穆桂英見他肉棒如此巨大,自然是歡喜地不得了。她用雙手捧住,道:" 好
大……我先給你口交吧……" 曾傑十分驚訝,一向高貴冷艷的穆桂英,竟會說出
這樣的話。但這也激發了他內心的渴望,把什麼倫理道德,全部拋在了腦後,道:
" 好!好!那我就先試試你的口活如何?" 穆桂英張開小口,把曾傑的龜頭含進
自己的嘴里,慢慢地吞吐起來。
曾傑長那麼大,還從沒被一個女人如此伺候過,而且還是一個令他如此可望
而不可及的女人。他頓時如同飛升一般,欲仙欲死,不禁大叫起來:" 爽!快賣
力點吹!" 在對方的催促下,穆桂英毫不猶豫地吮吸起曾傑的陽具,像是一件無
上至寶,令她愛不釋手。她吸得是如此賣力,發出" 滋滋" 的聲音,甚至令曾傑
都感到有些害羞。
曾傑伸出手,捧住了穆桂英的雙頰,讓她的腦袋不能動彈。他自己則不停挺
起虎腰,讓肉棒在穆桂英的小口里抽插起來。
穆桂英忽然又感覺到一種自己被強暴的快感,雖然巨大的龜頭不時地頂住她
的咽喉,讓她有些窒息,但比起自己被酷刑折磨,撕心裂肺要好得太多了。沒有
痛苦,讓她可以盡情地發泄自己的淫欲。
曾傑不停地抽動著,喘著氣道:" 元帥,你的口活還真不錯呢!能操了你的
小嘴,曾傑死亦無憾了。" 雖然是被侮辱,但穆桂英卻絲毫也沒有感受到羞恥,
反而助長了她心底的饑渴。她忙不疊地用手拍著曾傑的大腿,示意他趕緊停下來。
盡管曾傑迫不及待地想要占有這個女人,但他還是對穆桂英滿懷敬意,因此
便停了下來。
穆桂英坐倒在地,分開雙腿,指著自己的私處,道:" 快,快來插我的小穴!
" 曾傑跪了下來,將穆桂英的雙腿擡起,扛在自己肩上。這樣,他就可以輕
易地使自己的陽具對準穆桂英的小穴了。他雖然尊重穆桂英,也有些懼怕她,但
不知道多少夜里,他都會不由自主地幻想著,把自己的肉棒放入那個令他神魂顛
倒的肉洞里。如今,這個原本遙不可及的幻想,馬上就要實現了,他怎能不激動,
不興奮呢?
這會,卻是穆桂英不停地催促他。她扭動著腰肢,讓原本就迷人的胴體,看
起來越發嫵媚性感。曾傑再也忍不住了,輕輕地往前送腰,終於把肉棒插入了那
個汁水淋漓的小穴里。
空虛已久的穆桂英發出了動聽的浪叫,像是夢囈,又像是呢喃:" 唔……好
大……唔唔……我下面好脹,好舒服……" 曾傑的身子微微向前傾著,他矮小的
身子,在穆桂英面前就猶如一個頑童,非要伸長了脖子,才能讓自己的嘴,親吻
到穆桂英的雙乳。他張開嘴,用牙齒輕輕地咬嚙著穆桂英的乳頭,用嘴唇不停地
摩擦啃咬。
穆桂英呻吟的聲音越來越響:" 啊……奶子也好癢。快,快插爛我的小穴!
唔唔……我真的忍不住了。" 她雙手捏著自己的乳房,也同樣不停地擠弄,
使勁地把乳頭往曾傑的嘴里送去。
" 好!好!" 曾傑喘著粗氣,道," 我現在就操爛你的小穴!讓你見識見識
我的厲害!" 他猛烈地往前不停送著自己的腰,推動著他胯下巨大的肉棍,在穆
桂英的陰道里進進出出。
" 啊啊啊!" 穆桂英放聲叫了出來,完全不顧自己還沒脫離危險的處境,也
不顧被南唐士兵聽到,將她重新抓回囹圄的危險。" 快!快吸我的奶子!" " 真
是個淫蕩的女元帥啊!" 曾傑在穆桂英的耳邊吹著風,低聲說。
" 不!不!我不是元帥,我就是個蕩婦。我只要小穴里插滿肉棒就滿足了!
" 穆桂英幾乎瘋狂到失去了意識,恬不知恥的話脫口而出。
" 是嗎?我一定會滿足你的,插到你高潮為止!" 在穆桂英的引導下,曾傑
也變得毫無綱常倫理可言。在他的眼里,穆桂英已經不是那個令人生畏的女元帥
了,而是人盡可夫發娼婦。
" 啊唔唔!我的奶子好脹,好像要炸了!" 穆桂英高聲地驚呼著。
曾傑的嘴里,嘗到了一股略帶鹹味,卻濃香四溢的奶味。他驚訝地擡起頭,
見穆桂英紫紅色的乳頭上,早已淌滿了一層乳白色的液體。" 你可真是個蕩婦啊,
居然在這個時候,也能流出奶水來!" 曾傑的話里充滿了戲謔和譏誚,仿佛是在
辱罵,也仿佛是在嘲弄。
可是穆桂英對此卻毫不在乎,她依然用手不停地擠弄著自己乳房,身體迎合
著對方抽插的頻率不住扭動,斷斷續續地道:" 是……是……我就是蕩婦,你喜
歡嗎?你喜歡喝我的奶水嗎?那可是一兩銀子一盅的呢?你要是喜歡,多吸一點
……" 曾傑趕緊低下頭,重新吸住穆桂英的乳頭,像個嬰兒一般," 滋吧滋吧"
地吮吸起來。他一邊吸,一邊口齒含糊地說:" 唔……好香甜的奶水啊,讓南唐
那幫賊子吃了那麼多,真是浪費!" " 嗯哼……你喜歡,以後天天讓你吃個夠。
我的奶水,就只讓你一個人吃……" 穆桂英放開自己的乳房,捧住曾傑的腦
袋,把它使勁地往自己溫軟的肉球上面按。
曾傑的雙手卻趕緊捏住了她的乳房,不停使勁地揉搓,把穆桂英柔軟的乳房,
捏成各種形狀。他的嘴里依然含著那顆如葡萄般顏色的乳頭,道:" 見到你每次
被南唐那幫畜生玩弄,末將心里真是心痛啊!" " 那我現在就是你的……是你一
個人的……唔唔……" 穆桂英盡力地舒展著自己的身體,讓她每個部位都暴露在
曾傑的侵略範圍之下,迎接著對方的進入," 嗯哼……我的奶子和小穴都好癢啊!
我忍不住了……唔唔,我好想要……" 曾傑一邊吮吸,一邊不停地抽插。他
雖然人長得矮小,但陽具卻巨大無比,足以滿足穆桂英已經被無數南唐將官玩弄
得有些松弛的陰部。他每一次插入,都讓自己的肉棒完全沒入穆桂英的體內,直
讓自己的龜頭,頂住穆桂英的子宮。
" 唔唔……好爽!我還想要,不要停!" 穆桂英情不自禁地大聲浪叫著。
曾傑仰起頭,道:" 這個時候,你竟然還敢對我發號施令,你以為你還是大
元帥嗎?" 他故意將動作停了下來,觀察著穆桂英的反應。
果然,穆桂英一把緊緊地抓住了他的手臂,叫道:" 不!別停!快插我,快
插我!求你快動起來!" 曾傑的忽然停止,讓她的下體感受到一陣無盡的空虛,
使她體內的欲望越發強烈,她不顧一切地要求著他。
曾傑對她充滿了憐愛,怎得忍心看她受苦,所以馬上應了她的要求,重新抽
插起來。
" 呃……" 穆桂英的身體放松下來," 真好!曾傑,你待我真好!今後我一
定會好好報答你的。" 曾傑抽插地越發猛烈了,兩個的恥骨相交,發出" 啪!啪!
" 之聲,不絕於耳。他伸手從穆桂英的腋下穿過,扶著她的身體坐了起來,
兩人的嘴親吻在一起,舌頭不停糾纏。" 那你說,你要如何報答我呢?" " 我
……我……" 穆桂英不知該如何回答,只要她能逃出困龍山,什麼樣的榮華富貴,
她都可以給他。但是她也知道,曾傑是個放浪不羈的俠士,不在乎那些。她唯一
能給他的,只有自己的身體。" 只要你喜歡,今後我就是你的……" " 是嗎?那
我真該好好地疼疼你了!" 曾傑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次深入,都極富力道,
插得穆桂英欲仙欲死。
" 不!不!不!" 穆桂英驚呼著。她的身體忽然變得僵硬起來,握著曾傑雙
臂的手,也越發有力,幾乎將他擰出了淤青。" 我要泄了!" 話音未落,穆桂英
渾身如磐石般堅硬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像是一條被甩在幹燥的土地上的鯉
魚,不停地打挺。
曾傑感覺自己的肉棒,被一陣緊似一陣的嫩肉包裹,直往深處吸去。這個時
候,他又怎麼甘心就此停下來呢?他一邊大喊,一邊也叫道:" 給你!你想要,
末將就都給你!" " 唔唔……" 好一會兒,穆桂英的身體終於癱軟下來。從她的
小穴里,擠出一股濃白的汁液,沾染在兩人的交媾處,把曾傑的陰毛沾濕,一片
狼藉。她的乳頭上,竟也在不知不覺間,泌出了兩股乳液,順著她身體的曲線,
流落在地。
" 真是個浪貨!末將還沒射,你怎麼就高潮了呢?" 曾傑盡情地嘲弄著她。
高潮過後的穆桂英,理智又回到了她的腦中。忽然,她意識到,自己正在和
部下行不倫之事,趕緊驚慌失措地想要推開曾傑:" 不!不能這樣!曾傑,不行!
" 曾傑卻反手將她按倒在地,繼續抽插不停,道:" 方才你不是還求我操你
嗎?
現在怎麼又說不行了?" 此時的曾傑,也如同騎虎難下,他只有一往無前,
直沖到底。
" 不行……嗚嗚……不行,曾傑,我們不能這樣……" 穆桂英急得快要哭出
來了。快感過後的現實,讓她深切地感受到自己的不堪,她似乎已經沒有臉面去
見別人了。
越是這樣說,曾傑占有她的欲望就越強烈。他瞪圓了雙目,像一頭野獸,幾
乎要把穆桂英吞噬。他感覺自己的肉棒像一個無限膨脹的皮球,要把穆桂英的小
穴脹裂,一種強烈的沖動在他體內呼之欲出。
" 不不不!曾傑,別射在我里面!" 穆桂英急得大叫。雖然在南唐幾個月她
都沒能懷孕,但每一次被人內射,她都有些擔憂,害怕像狄營那次一樣,懷上別
人的孩子。
曾傑一挺腰,將龜頭死死地頂住穆桂英的子宮,道:" 南唐那些賊子都可以
射在你里面,為何我就不可以?" 話音未落,一股滾燙的精液迸射出來,牢牢地
占據了穆桂英整個身體。
" 呼!" 曾傑低下頭,長出一口氣。他疲軟的肉棒在穆桂英的小穴里停留了
許久,直到嘗盡了余味,才慢慢退了出來。此時,他的肉棒上,沾滿了白色的稠
液,也分不清是他自己的精液還是穆桂英的淫水。兩個人的身體一離開,曾傑馬
上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趕緊退了兩步,跪倒在地,不停磕頭:" 元帥恕罪,
都怪末將一時沒能忍住。末將願以死謝罪!" 穆桂英趕緊拉起自己的衣服,遮住
身體。她左手牢牢地抓住自己的衣襟,死也不肯松手,右手撕下一塊碎布,擦拭
著自己的下體。她心里明白,定是自己失態,引誘了曾傑,要不然,他是死也不
敢對自己動非分之想的。所以她輕聲道:" 你且先起身吧。此時過錯在我,不怪
你。只是……剛才我所說的話,你都千萬不要當真,都怪燕娘的蠱術太過厲害,
我情難自禁……" 曾傑看了看天色,已經過了四更,東方已經隱隱地泛起了魚肚
白。他趕緊道:" 元帥,時候已經不早了,我們還需趕緊找路下山才是。如到了
白天,南唐搜尋的人馬,定會找到我們的蹤跡。" 穆桂英盡管已是很累,但還是
穿好衣服,讓曾傑背起她,兩人快步朝著山下奔去。他們不走大路,隱匿在深草
叢中,一腳深,一腳淺地走著。茫茫大山,也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能走到盡頭。
才走多遠,穆桂英忽然" 咕咚" 一身,從曾傑的背上滾了下來。她的雙手不
停地摩擦著自己的私處,道:" 不好!燕娘又開始施法了……唔唔,好難受…
…" 曾傑恨恨地道:" 那賊婆娘,好生狠毒,定是不讓我們走遠,才屢屢施
法阻礙!" 他不管穆桂英在地上打滾的痛苦,一把將她扛在自己肩上,繼續趕路。
穆桂英卻在他的肩上大叫:" 曾傑,快放我下來!我好難受,快給我,我好
想要!" 曾傑已經不敢再對穆桂英動那念想,因此只當沒有聽見,埋頭趕路。又
走出兩三里路,穆桂英的叫喊聲忽然小了下來。他心生疑竇,把穆桂英放在一塊
巨石上,仔細觀看。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卻讓他大驚失色。只見穆桂英氣孔出血,
氣息奄奄。
曾傑在一旁不停地搖動著她,叫喚道:" 元帥,快醒醒!元帥,醒來!" 良
久,穆桂英才微微睜開了眼睛。她見到曾傑的臉,忽然猛地坐起,一把將他抓住,
叫道:" 曾傑,你快插我!要不然,我會經脈俱斷而死的……" 曾傑忽然想起了
她剛才說的話,如不盡快調解淫毒,會有性命之憂。看來,他如果再不給穆桂英
安慰,恐怕還等不到他們出山,穆桂英就會死在他的肩膀上了。這時,他忽然有
些後悔和樊梨花分開行事。如果此時有她在,憑她的深通廣大,定能想出解救的
辦法。
穆桂英依然死死地抓著他,七竅出血的表情,使她看起來不再俊美,像是剛
從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一般。她目光混濁,似靈魂出竅,卻迫切地道:" 曾傑,
再給我一次好不好?求你了,我……我不想死……" 對死亡的懼怕是每個人與生
俱來的,穆桂英也不例外。雖然從小盡忠報國的教育,讓她對死無所畏懼,但此
刻失去了魂魄,被欲望控制的穆桂英,還是在無意之中袒露了心聲,這是無論多
少次戰場的磨練,都改變不了的事實。
曾傑幾乎沒有猶豫,再次把穆桂英撲倒在地。一則是為了她的性命擔憂,二
則他確實對穆桂英的肉體,毫無抵抗的能力。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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