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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催眠寶石(原黃寶石) (01~39) 作者:hollowfor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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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寶石 (32) 作者:hollowfor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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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寶石


作者:hollowforest

2018-8-3 發表於SIS


                        三十二章 張浩的到訪


    遠遠看去,鳳嘴山被一層霧籠罩着,那是被山峰裹挾的毛毛細雨,這讓張浩
想起了那句「一切像霧像雨又像風,像雲像雪又像夢」,透過車窗看到的一切,
在雨幕下變得迷離而奇幻,尤其在一個大家都沉默的狹小空間裏,這種感覺就特
别的明顯。

  天空的雲壓得很低,陰沉而壓抑,似乎是爲了襯托今天這特别的日子。

  車子停在了山腳的停車場,何沅君穿了一襲黑色長裙,撐着一把黑傘,黑色
的高跟鞋踩在路面的水窪蕩起一圈圈波紋。在一身的黑色裏,她手中抱着的一束
耀眼的金色菊花,金黃色的花瓣華麗地綻放着,在這肅穆的環境中,仿若有菩薩
端坐其上。

  張浩穿着爲今天而定制的黑色襯衫,對于胖子來說,襯衣絕對不是一種友好
的衣服。下面的西褲皮鞋讓他看起來并不像是一個中學生,如果他的頭再用發膠
梳一下,再配上他那魁梧的身形,反而像是一位暴發戶。而跟在他身邊的高挑美
麗的張美晴,就像是被他包養的年輕大學生。

  遠處的台階頂端,隐約飄來一陣誦經聲,偶爾響起的洪鍾讓一切都顯得更加
夢幻。張浩想着,萬事萬物,似乎隻有時間是永遠沒有盡頭的,任何事物都是它
行走路上留下的灰燼,生命如此,星球如此,宇宙亦如此。

  今天是劉老師下葬的日子,何沅君一家來到的時候,劉老師的骨灰已經被放
進了墓地裏,建在半山腰的鳳嘴山陵園階梯式墓園區,今天隻有4波人,劉老師
的墓碑在山腰的左側中間,那裏已經稀疏站了8個人。劉老師是孤兒,而葉韻儀
遠嫁到M市,親戚也沒有,來得都是以前的一些同事好友。

  葉韻怡看起來很平和,隻有紅腫的眼睛看出她曾哭過,劉雅琪和媽媽差不多,
兩母女都是平靜地看着墓碑上的照片。曾經雜志社的老闆在旁邊給她們撐着傘。

  何沅君帶着張浩和張美晴在墓碑前鞠躬,然後将花放下,在一堆白色黃色的
菊花、百合花裏,張浩的那束像火焰般燃燒着的天堂鳥異常醒目。

  這邊何沅君安慰葉韻怡去了,兩個人在一邊聊着,因爲愧疚,張浩不太願意
面對劉老師的墓碑,他四處張望着,看着别人在墓前哭泣,跌倒。

  他做的事雖然比殺死對方更殘酷,但他本人認爲他不過是開了一個副本,等
他厭倦後,一切都會被戒指抹掉回歸正常,他無意奪取某一個人的生命。

  突然,一個人拍了一下他的胳膊,他轉過頭,居然是一身缟素的葉韻怡,他
有些訝異,但還是跟着葉韻怡走到了一邊。

  葉韻怡神色複雜地看着張浩,良久,才開口說道:「我……我最近忘記了很
多事,就連你劉老師怎麽去世的,我也記不得了了。但我最近唯一能清晰記得的
是,我……感覺自己的思想被某些東西囚禁着,那天是你在病房救了我。」

  葉韻怡停頓了下,似乎想在張浩的表情上找到什麽答案,但是張浩隻是怔怔
地看着遠處,她隻好繼續說道:「我不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但是,謝謝你。」

  「哦。」

  另外一邊,大人們都圍在了一起聊天,剩下的兩個小孩,原本是最好的朋友,
但此時劉雅琪看着父親的墓碑發呆,而張美晴煩躁地弄着自己腰間的布帶。

  「你……還好嗎?」

  終于,還是張美晴打破了僵局,她走到劉雅琪身邊,輕聲地問道。雖然是關
心的問候,但若果是以前,那一句話會是「雅琪你還好嗎?」

  劉雅琪沒有理會張美晴,她猶自怔怔地看着墓碑,像是靈魂出竅。張美晴内
心一陣刺痛,也不知道能做些什麽,

  就在張美晴想要轉身走開的時候,劉雅琪猛然地轉身抱着張美晴,她整個身
體都在抽泣,她哭着說:「美晴,我感覺我再也不會好了,再也不會……」

  劉雅琪的眼淚在她的肩膀暈開,她抱緊劉雅琪,淚水随之也滑下,她并不理
解劉雅琪的話,隻是被她的情緒感染了,她以爲劉雅琪是因爲喪父之痛。

  回程的路上。

  張美晴突然問到:「張浩,葉阿姨和你說了些什麽啊?」

  張浩的手機正好響起來,他直接挂掉電話後,聳聳肩膀說「問我一些劉老師
的事情……她好像忘記了很多東西。」

  「葉阿姨好像把這兩個月的事情都忘了。」說話的是正在開車的何沅君:
「醫生說她的腦部有損傷,但并不知道是否是因爲這次劉老師去世的原因。不過,
醫生檢測出,葉阿姨有身孕了。哎……」

  何沅君歎了口氣,人生有時候就是如此無常。

  另外一邊的張浩,卻擡起了正低頭看着手機的頭,一臉驚愕,

                ——

  同一天,金橡樹集團地下研究所蜂巢。

  「我有些不好的感覺。」

  李董坐在沙發上,嘴裏叼着一根雪茄,他那蒼白的頭發在肉眼可見的速度下
變得烏黑,而且稀疏的頭發間,更多的頭發在迅速地生長出來,這種神奇的變化
一直從頭頂蔓延下來,他那蒼老的皮膚皺紋被撫平,老人斑消失,幹枯的嘴唇像
注入了血液,變得紅潤飽滿起來。

  在3分鍾内,原本老态龍鍾的李董居然變成了一位容貌豐俊身材健碩的中年
人,而目睹了這一切的吳董坤,隻是坐在另外一個沙發的扶手上,摸着蜷縮在沙
發上睡覺的赤裸女孩的背部,平靜地抽着煙。

  「劉皎月不過是走走過場,現在她的調查已經停了下來了。哼,組織讓她來
調查黃寶石的事情,不如說是來調查我的。」

  「調查你是必然的事情。你們家族在北方的勢力本來就不小,不依靠組織也
能活得很好,現在你獨自來南方發展,不得不加入組織尋求幫助,最近你本家那
邊和分裂出去的北方支部來往得很密,組織不信任你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有什麽辦法,線索指向這裏,本想拿到東西後就走的,誰知道北方回不去
了。」吳董坤歎了一口氣,神情顯得有些惆怅:「我也想不到姑母會掌權……」

  「現在感歎這個有什麽用,我們還是沒有突圍的辦法………大家都在搶屠龍
刀,又有誰想過拿到刀的代價是和整個江湖爲敵,在現實的世界裏,根本就沒有
名門正派,有的隻是弱肉強食……」

  「你有什麽好感歎的。」吳董坤瞥了一眼李董,「拿到了紅寶石,你至少也
能活個百來兩百歲……」

  李董啞然失笑,他将腳交叉疊在桌子上,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羨慕啦?
那當初爲什麽把寶石讓給我。」

  「在你手中寶石才能發揮應有的能力和作用,對我來說……活那麽久沒啥意
思。說回那個問題吧,你不好的預感來源于哪裏?張浩?」

  「我也不知道,但要說有可能威脅到我們的,也隻能是另外一顆寶石了……
在我們得到紅寶石後,黃寶石出現在M 市我覺得不會是偶然。但和張浩接觸後,
我感覺……寶石和寶石之間是同宗同源的,寶石沒有任何負面的反應,我又覺得
不是……」李董眉頭一直皺着,沒有什麽比躲在暗處的敵人更難對付了,因爲他
們根本就無從下手:「而且,威脅不一定來源于外部……」

  「嗯?」

  李董站了起來,揮了幾下拳頭,其速度之迅猛,居然像是擊穿了空氣一般地
發出了啪啪聲,而吳董坤也隻能看見幾下殘影。

  「這麽厲害的東西,國家的絕密檔案裏有記載,組織的文獻有記載……但從
來沒有哪一屆的政權集中過力量去找尋它,我認爲一定是有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信
息讓他們熄滅了這念頭。就像是這次的黃寶石事件,國家也隻是派出了幾名精英
特種兵,甚至像江襲月這樣的成員失蹤後,國家居然就不聞不問不了了之了,這
實在是太不合理了。」

  「隻有一種可能……這玩意并不是什麽好東西……」

  「你有什麽見解?」吳董坤的表情還是很平靜,他是個謹慎的人,這種事情
他早就想過了。

  「如果江襲月說的沒錯……」李董面色有些陰沉:「我們搞錯了角色了……,
就像很多人以爲人類是地球的主宰,但我認爲地球的主人是螞蟻。或許對于這顆
寶石來說,我們不過是一種低等生物,甚至乎我們是它們的食糧,被它們以某種
特别的方式消化着……」

  「我只能說你們科學家想太多了,活一天是一天……」

  「也對。」

                ——

  這段時間,顧巧兒一直陷入某種恐慌中。那天她在救世大神的祭壇醒過來,
旁邊救世大神的使者龐奎主任就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她還以爲龐主任死了,直到
摸到鼻息和感受到心跳才放下一顆心來。

  然而,等她無論怎麽樣拍打扭捏龐主任都無法醒過來的時候,她又開始慌張
了。

  她先是上樓尋找女兒,解救了女兒後,編造了個自己也被龐主任用藥迷昏的
理由,對女兒一番安慰後,她還是決定叫救護車。

  沒想到龐主任成了植物人………

  來了兩個警察詢問顧巧兒,在法醫鑒定過龐主任沒有受到任何外部傷害後,
警察并不是很爲難顧巧兒。尤其在顧巧兒交待了她是龐主任的情婦後,兩個警察
立刻就想起了詢問醫生時,醫生推測過很可能是馬上風的那件事,兩個警察相視
啞然一笑,就草草結束了詢問。

  顧巧兒隐瞞了女兒的存在。

  後來警察在勘查現場時,在龐主任的房間裏發現了大量的違禁藥物和一些不
可描述的器具後,此案也草草了結了。

  顧巧兒又恢複了平靜的日子,雖然她的内心依舊翻江倒海,沒有了使者的引
導,她如何洗刷自己和女兒身上的罪孽呢?

  但這種彷徨并未持續多久。

  門鈴叮咚響起,通過貓眼,顧巧兒看到了一個魁梧的胖子。


                 (未完待續)


  前言留在後面,因爲不希望攪亂大家看書的情緒。

  黃寶石上部就此結束。根據讀者的反映和我自身的思考,我在接下來會暫時
撇開組織這條線,開始另外一個新的篇章。或許以後有機會會以番外的形式補完。

  其實我寫這部文章,我是當成工作來寫的,我很喜歡張愛玲(記錯了也别怪
我)說的那句話:寫作,對于作家來說恰恰是最難的事情。我上個月最後統計是
12萬字,我如果是以激情寫作的态度,怕是不能持久。而以工作的态度來寫,
思考的方式是不一樣的。有些情節的編寫我很喜歡,有些H情節我不喜歡,但考
慮照顧到不同讀者的需求,我也會加入進去。這恰恰是激情寫作難以做到的。
(最近在看守印傳奇,那種類型是我的喜愛,或阿裏布達那種的。)

  因爲激情寫作的都傾向于寫自己喜歡的自己熟悉的,相對寫得會流暢一些。
而爲了此文,我寫作期間翻閱了很多書,我甚至買了一本《房思琪的初戀樂園》
去揣測一下某些類型壞人的心理究竟是怎麽一回事,我寫的是人性的陰暗面,我
自認是沒有勇氣去犯罪的,也承擔不起犯罪的後果,但我的心裏就是有陰暗面的
存在,但這種陰暗面是有失偏頗的。

  最初的設定是:張浩和劉偉民其實是一個人,他們在用不同的方式來達到他
們的目的,他們都是某種權或力的體現,以及權力是如何讓他們失控的。裏面又
很多雙關的人物,張浩用寶石催眠,劉偉民用藥物控制,然後兩人都開始打心理
戰,事實證明用藥的對人心的揣測比粗暴催眠的要厲害得多。也因爲兩人生長環
境的不同。

  張美晴對應的是劉雅琪,這個很容易看出來,溫室的公主,普通中産階層的
平民。張美晴現在看起來光鮮點,不過是因爲有很多潛在的東西沒有表述出來,
我在文中多次暗示了張浩對張美晴的态度。而原本的設定中,兩人都會自殺的,
劉雅琪自殺是在父親和母親的鬧翻後,自己成績出來後……但最後,我犧牲了那
可憐的劉老師,改變後的設想我不劇透了。

  何沅君……我現在不說太多,三十多章了,這個女人的筆墨并不多。

  吳董坤對立面大家或許沒有想到,是劉皎月,這個讀者有興趣可以讨論一番
爲何是劉皎月,我以後會公布自己的想法。

  以上。

  八月不會更新太多,因爲公司要組織去一趟旅行。不過誰叫這是工作呢,雖
然沒人付我工資,我會盡量保持連載。

  有點倦了,我就不審稿了,又措鼈子請多擔待~
2018-8-3 11:5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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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寶石(原黃寶石) (33) 作者:hollowfor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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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催眠寶石(原黃寶石)


作者:hollowforest
2018/8/4首發sexinsex.net


                          第三十三章 姐姐的調教

    從來沒有沒來由的愛,也沒有沒來由的恨。一切的形成,大多數人會覺得是
環境潛移默化的影響,很少人注意到某些關鍵點的重要性。一次在普通不過的責
罵,又或者一次不經意的忽視,有時候産生的化學效應匪夷所思。

    張浩就有過這樣的體驗。那是張浩8歲那一年七月中的某一天,張浩雖然把
具體的時間忘記了,但那一天的情景卻像是烙鐵烙在腦海裏了,那一個小時左右
的景象他永遠都不會忘記。

    那年,他們還住在老宅——一個八十多平米的出租屋。父親張闵那會還沒進
入國企,是一家電子廠的基層員工,媽媽何沅君經曆了第一次創業失敗,不得不
暫時放下身段在同學的化妝品專櫃當銷售經理,收入雖然不錯,但對于一家四口
的開銷來說也隻能算是勉強,存不了多少錢。

    這出租屋有些年頭了,一切設施都有些破敗,兩口子忙于工作和兩個孩子的
功課教育,對這個破敗的臨時住所一直不是很上心。

    出租屋的洗手間和浴室是連在一起的,那時候馬桶是個奢侈品,裏面裝了個
熱水器和蹲廁。有個抽風扇,但不是裝在連通外牆的那一面,而且裝在了蹲廁的
上方右邊的牆壁上,在由另外一邊的房間裏用一條通風管連到外面去。

    這就是張浩人生中的一個關鍵點:那間房間是張浩的卧室。

    張浩的床是一個雙層床,以前張浩和張美晴是住在一起的,搬來了這裏後,
兩姐弟就分開住了,但床留給了張浩,張浩睡在一層,二層放一些書本雜物。

    某一天,張浩爬上二層,出于好奇心,他把那比他腦袋還大的通風管拆卸了
下來後,事情就一發不可收拾起來了。

    張浩記得十分清楚:

    何沅君那天穿了一件藍色的T恤,她交叉着手抓住衣服的下沿,往上一拉,
衣服就被扯離得身體,那被一件暗紅色胸罩約束的飽滿乳房,在衣服經過的碰擦
中,還上下抖動了一下;

    然後何沅君彎下腰開始脫褲子。那是一條修身型的牛仔褲,脫起來并不容易,
她的身體搖擺着,那對因爲彎腰下垂的豐滿乳房,在胸罩的約束下也開始甩動起
來。等媽媽脫掉褲子直起身子來,張浩看才看到那條同樣是暗紅色的蕾絲内褲。

    何沅君的手繞到背後去解文胸扣,胸部因爲這個動作自然前挺,胸圍被扯開
後,張浩發現母親的胸部徒然又大了一圈,兩個乳球親密地貼在一起,拉扯出一
道深溝,在乳球雪白肌膚頂端,那褐色的乳頭是如此的明顯。

    何沅君再一次彎腰,失去了束縛的大白兔猛烈地甩動着,她不得不騰出一隻
手按在胸脯上方,另外一隻手把内褲扯下來,露出了那茂密黑森林中若隐若現的
嫩紅溪谷;

    這一切都完全落在了張浩的眼中,張浩的眼睛像是失去了眨眼的功能,他也
像是中了定身術。明亮的電燈裝在張浩的這一邊,他在背光處躲在媽媽完全無法
知曉的陰影中,窺視着這一切。

    媽媽就在這麽在兒子的窺視中,甩着奶子顫着臀肉在浴室裏走動,很快她就
倒了沐浴露在手上,開始均勻地塗抹在自己身上,這讓媽媽的身體泛起了一陣誘
人的油光,讓原本就細膩白皙的肌膚反射着勾人的光澤。張浩目不轉睛地盯着媽
媽一雙手将那挺翹的乳房變幻着各種各樣的形狀,然後是毫無贅肉的小腹,讓張
浩的手伸進自己褲裆裏揉搓那才剛開始發育的雞巴的是,媽媽像是紮馬步一樣微
蹲下去,左右腳岔開,開始清洗私處的時候……

    何沅君對着兒子的方向,完全不知道自己一切的隐私之地都落入了兒子的眼
中。她那纖細的素手在自己的胯部溫柔地來回揉搓着,清洗着自己的私處,那沐
浴露弄起來的白色泡沫,讓張浩咬牙切齒。但這惱人的泡泡很快就被沖洗掉了,
何沅君将一些粘稠的清洗液倒在手指上,然後在一聲張浩聽不到的呻吟中,食指
無名指兩指插入自己的陰道内,開始以抽送的動作清晰着陰道内壁。

    張浩口幹舌燥,他正幻想着媽媽的那兩根手指是自己的小雞雞,在媽媽的私
處裏肆意地插弄着。

    那一個小時裏,張浩從頭看到尾。期間何沅君還在蹲廁小便了一次,不過因
爲角度問題,張浩并未看得清楚。

    如果人生是在許多個世界裏穿行的話,那麽這次的經歷完全把張浩帶去了一
個新的世界。

    從那開始,他對女人的身體産生了濃厚的興趣,借助那個通風口,他随意地
窺探着母親和姐姐的沐浴和更衣。不久後,爸爸升職了要出差後,他還能欣賞到
媽媽在沖涼房裏自慰。

    他第一次産生幻覺就是在何沅君的一次自慰中,這幻覺不是腦中的憑空意淫,
而是張浩感到自己靈魂出竅一般把自己的靈魂送到浴室裏,看着母親坐在地闆上
,像是性愛展覽一樣,兩腿大張,一邊揉搓着自己的乳房,捏弄着自己翹立的乳
頭,一邊翻弄着自己的陰唇,逗弄陰蒂,勾挖陰道……他開始相信所有的人都是
分裂的,媽媽那淫蕩的動作和銷魂的表情,和白天在外還是在家展現的那個嚴厲
認真的主婦形象完全匹配不起來。

    因此,張浩的青春期來得比任何一位同學都早。那個年齡階段,女同學還沒
有這方面的意識,玩瘋起來,經常兩腿一張露出裙子底下那保守稚嫩的底褲,這
些羞恥的動作和景色,不但女同學自己注意不到,就連那些一起嬉戲打鬧的男同
學也不曾留意過。隻有張浩,偷偷地盯着那各色的底褲,想象着下面的風光,像
飽嘗着美食一般無比滿足。

    而身爲媽媽的何沅君完全沒注意到孩子的變化。

    張浩因爲自己的臉蛋和體型,飽受嘲諷,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封閉自己世界,
外人輕易進去不得,這也變相地給人一種「雖然孤僻但也乖巧」的錯誤感覺。

    兩夫妻忙于生活事業,尤其是何沅君開始創業後,他們完全沒有留意到這個
他們眼中「乖巧」的孩子,其實缺愛到了極點,而這種渴望愛的本能,被那意外
的經曆,扭曲成了畸形。

    那個年紀的孩子,根本就沒有門路拿到什麽色情讀物,更多是一些擦邊球的
漫畫,最露骨黃暴的也只能是書攤上印着正經封面的小黃文,還有一些娛樂周刊
上面彩色的性感明星。

    如今,張浩又回到了這座「老」住宅,其實出租屋那棟老房子早就被推平了,
不知道是出于什麽原因,開發商按照原來的戶型,又建起了新房子。當初何沅君
在搬走的時候,對這房子拍攝了大量的照片。何沅君有些懷舊的人,這出租屋對
她有特别的意義,正是因爲這破敗的房子,才讓她一直保持着努力奮鬥的态度,
讓她爲了獲得更美好的生活而不斷提升自我。後來有錢後,何沅君高價買下了這
個新的單元,讓設計師根據她的拍照完全複刻了當初出租屋的各種景象,然後定
期讓鍾點工打掃衛生。

    何沅君和張闵離婚時協議了,在現在居住的洞天福地别墅區的别墅讓給了張
闵,她本來完全可以再置辦一個新的居所,但不知道爲何,何沅君想要回到這個
老宅子居住。

    「媽媽這樣做不會觸景傷情嗎?」張美晴悄悄地問張浩。

    他們在收拾房間,雖然定期有鍾點工打掃,但這幾年,家裏有什麽換掉又不
舍得丢的,都放到這裏來了,雖然格局和以前差不多,但整體的感覺已經完全不
一樣了。

    「喂!張浩!」

    看到弟弟怔怔地盯着角落的通風管發呆,張美晴不由地提高了一下音量。

    「是挺觸景生情的……」換了個字意義就完全不一樣了,張浩突然覺得有點
興趣索然,人總歸是喜新厭舊的,一件事情失去了新鮮感,就沒意思多了,現在
再讓他趴那裏偷窺也沒當年的那般有刺激、興奮、滿足感了。

    「你什麽時候喜歡上我的,住這裏的時候就開始了嗎?」張美晴紅着臉問道。
在确認了戀愛的關系後,張美晴已經完全是個懷春少女了,展現出了小女人的小
心思。

    「從出生那一刻開始就愛上了你……」

    張浩在姐姐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張美晴低呼一聲,緊張地看着敞開的房門,
媽媽就在旁邊不遠的房間裏整理着,要是恰巧經過看到就麻煩了,張浩那種動作
可不是「姐弟感情好」可以解釋得過去得。

    「少說那種小說台詞,我想聽真的。」張美晴沒有躲開張浩得祿山之爪,這
段時間,張浩有目的性的調教對她的影響很大,她的自尊心越來越低了。現在張
浩能肆意地摸弄她的身體,她最多表現得不迎合,但已經沒有抗拒的心理了。昨
天在别墅裏,她還坐在馬桶上,一邊幫弟弟口交,一邊坦然地小便。

    張浩一直利用她性器的敏感度和對欲望發洩的需求,不斷地給她灌輸着她的
身體很下賤,她本質上是個淫蕩的女人,她的性器就是爲取悅男人而存在的之類
的觀點。

    「差不多就是剛搬過來那一年吧,你不是超級怕老鼠的嗎?那天就我們兩個
人在家,你在房間裏換衣服,你突然尖叫起來。我還記得很清楚,你光着身子文
胸也隻是戴到一半,你大喊老鼠,我撞門進來,你那光溜溜的身子從此在我腦中
就甩不掉了……」

    「原來你喜歡的是我的肉體……」張美晴很不是滋味地說道。女人總是能在
一句話中挖掘出自己需要的觀點:「我記起來了……那天你還對我……做了很流
氓的事情……」

    「這不怪我好吧,你自己不敢下床,又不敢一個人……」

    像是RPG遊戲裏觸發了劇情條件一般,很多畫面從新湧進張美晴的腦海了。
她小時候被老鼠咬過,在醫院打了一段時間的針,從此就很害怕鼠類的動物。但
讓她印象深刻的不是那隻惡魔一樣的老鼠,而是那天弟弟強行猥亵了她!弟弟把
她按在床上,她當時因爲極度的驚恐呆住了,沒有做出任何反抗的行爲,任由弟
弟翻弄着她的私處。

    令張美晴感到諷刺的是,如果說那一天是張浩喜歡上她的日子,那麽對于她
來說,那一天就是她未來如此憎恨讨厭弟弟的開端,那些流言蜚語不過是推波助
瀾罷了。

    但如今這一切已經沒有意義了,看來命中注定自己的身體要給了弟弟。

    張美晴的好心情因爲回憶變得有些低沉下來,這讓她覺得異常的煩躁。她最
近特别容易煩躁,這是自我降低帶了的負面作用。自尊自信的人面對挫折更能承
受挫折感,而張美晴卻隻能在挫折中感受到強烈的無力感,一旦她認爲自己的努
力帶不來改變,她就會變得格外消沉,并且對能解決這些問題的張浩産生了強烈
的依賴感。

    她突然很想來一發,性愛的高潮可以像麻醉劑一樣讓她短暫地忽略那些痛苦。
這樣的想法讓張美晴吓了一跳,最近這段時間都是張浩「強」上她,她是逆來順
受地承受,這第一次她有了主動求歡的念頭。

    不但如此,張美晴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她感到自己的私處開始濕潤了起來,
她能明顯地感到浪液分泌帶來的濕意,然後那些熟悉的瘙癢感覺開始冒出來,正
在陰道裏不斷地擴散着。

    這騷貨,這樣就濕了。張美晴的反應完全落在了張浩的眼中,張浩一點兒也
不感到意外,因爲這正是他一手促成的。

    「張浩,我……我想那個了……」張美晴咬着下唇紅着臉,突然拉了一下張
浩的衣服,細聲地說道。

    「你傻了,這不是家裏的房間,房門一關幹啥都行,媽媽就在旁邊。」張浩
故意釣起姐姐的胃口,一本正經地拒絕了姐姐的求歡。

    「我知道……,但我下面……下面就是有點癢,想要……」張美晴自己心裏
面也明白這種環境下是不可能的,但她是越來越抵抗不了自己的欲望了,這種渴
求像毒瘾一樣折磨逼迫着她铤而走險。

    「倒也不是沒辦法……」

    張浩一臉壞笑地說道。張美晴立刻明白弟弟的意思了,弟弟最喜歡在這個時
候糟踐自己,自己的欲望愈是強烈,弟弟的要求就越是讓她難堪。

    陰道的瘙癢不斷地催促着張美晴,張美晴眇了一眼門外,最終還是妥協了:
「你……你想怎麽樣?」

    張浩走到姐姐身邊,低頭湊到姐姐的耳邊說道:「我有些尿急了,但我就是
不想去廁所,你說怎麽辦呢?」

    「啊?」張美晴剛開始還不是太明白,弟弟尿急不想去廁所跟她有什麽關系,
但她很快就察覺到了弟弟那變态的要求:「張浩——!你——你真是太惡心……
太變态……太……」沒想到弟弟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張美晴根本無法接受:「你
這是瘋了,我情願用手也不會幫你……幫你那個的……」

    「哦?那祝姐姐不擇‘手’段了。」張浩也不以爲意,他還在張美晴的下身
摸了一把,心中冷笑,要是手可以解決,姐姐又怎麽可能會被他屢屢得手。

    張浩繼續整理雜物,張美晴氣惱着走進了衛生間。等姐姐關上衛生間的門時,
他也關上了房門,肥胖的身體麻利地爬上了雙層床的二層,通風管有個螺紋箍,
他輕輕一扭就把管口卸了下來。

    然而讓人失望的是,新樓的牆壁更厚了少許不說,能容納8歲張浩的腦袋的
洞口,如今這幾年張浩的身體突飛猛長,面對着比印象中小了一圈的洞口,張浩
的腦袋完全塞不進去。

    張浩也沒有感覺到很失望,他隻是懷念一下,現在擁有黃寶石的他,能光明
正大地進入浴室觀看,但那樣就沒勁的多了。

    這個時候,他聽到衛生間裏傳來一聲悲鳴,很快門外就傳來了媽媽何沅君的
聲音:「美晴?你怎麽了??」

    「沒……沒事,肚子有點不舒服……」

    「你待會吃點整腸丸吧。」

    張浩冷笑,從床上爬了下來,他曉得姐姐很快就會回來求他的。

    沒多久,門被扭開了,神色痛苦氣惱的姐姐從門縫快速鑽了進來,然後關上
門反鎖掉。她的臉漲紅着,掛着兩道淚痕。

    剛剛在洗手間裏,張美晴又是撫摸捏弄,又是勾挖抽插,結果陰道的瘙癢卻
是越來越強烈,幾乎要往骨頭滲去,幾乎要把她折磨瘋了。

    「張浩……我恨你……」張美晴走到張浩身邊蹲了下來,一邊繼續摸弄着私
處一邊帶着哭腔說道:「你爲什麽要這麽折辱我呢?」

    「啪!」

    張美晴捂着臉不可置信地看着張浩,這是張浩第一次扇她耳光,盡管力度十
分的輕微,但其中對她心靈造成的傷害遠遠大于在肉體上的。

    「姐,你就是賤,我說了那麽多次你都不明白嗎?」張浩寒着臉說道:「你
就是不肯承認自己是個賤貨,人家妓女還是爲生活所迫,你呢?你這淫蕩的身體
爲了什麽?還不是爲了自我的快樂。」

    「來告訴我,你是賤貨嗎?」

    張浩又是一耳光,還是輕輕的,張美晴挨打的臉隻是輕微地紅了一下,就消
退下去了。但張美晴錯愕的心理基本上一閃而過,陰道的瘙癢繼續折磨着她,她
一邊被弟弟侮辱着,一邊手還停不下來地在私處不斷地勾挖着,張美晴沒有吭聲,
但尊嚴被剝光的她在心裏悲泣着:張美晴你這不是賤是什麽……

    「張開嘴巴。給我都喝掉啊……這可是我賞賜給你的聖水。」

    又被扇了幾耳光的張美晴帶着淚,仰起了頭顱張開了嘴巴,舌頭自然地貼住
下唇往外伸着,很快一道銀色的水柱就準确地澆淋在她的嘴巴裏,當她屈辱地合
上嘴巴吞咽的時候,那道尿柱就會澆淋在她的臉上,像四周飛濺着,逼迫着她快
速地張開嘴巴去承接。

    張浩的尿液并沒有想象中的那種臭味,有點輕微的鹹味和苦味,有點像鹽水,
唯一讓張美晴無法忍受的是那種尊嚴被徹底踐踏的感覺,這種屈辱和口交是完全
不一樣。

    等張浩尿完,張浩所謂的辦法卻是,脫下她那濕漉漉的内褲,塞進她的嘴巴
裏,分開她的腿把肉棒插了進去,直接就壓着張美晴在地下操弄了起來。

    張美晴那些絕望屈辱的感覺,很快就被洶湧澎湃的快感淹沒,她已經來不及
去思考剛剛那屈辱的行爲對自己造成了什麽樣的傷害。

    張美晴根本mei有意識到,她就是像是那些被邪教洗腦的教衆一樣,在套
路中潛移默化被弟弟改造了。


                             【未完待續】
2018-8-4 17:3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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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寶石(原黃寶石) (34) 作者:hollowfor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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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催眠寶石(原黃寶石)


作者:hollowforest
2018-8-6發表於SIS


                     第三十四章 姐姐的調教(二)

    張美晴病倒了。

  人有一些病是很奇怪的,癥狀如同發燒感冒,但病因卻不是因為著涼上火,
而是內心郁結,簡單來說就是心病。

  張美晴至今為止只出現過兩次這樣的情況,上一次的癥狀比較嚴重,她因為
一時沖動,割脈自殺。而這一次只是發起了高燒。

  有一段時期,在確認了和弟弟戀人關系最初的那一段時期,張美晴的確覺得
自己就像是一個小公主一樣。之前的厭惡和疏遠,讓她對弟弟的印象還是停留在
幾年前。等到兩個人親密地在一起後,張浩陪她逛街購物,送一些有趣的小禮物,
說著一些貼心動人的情話,當然還有讓她每一次都在高潮中暈死過去的極度快感。
讓她立刻就墜入了愛河,盡管弟弟長得其貌不揚,甚至乎說難看,但張美晴可能
天生內心就是柔軟的,她那張揚的性格不過是保護殼。

  然而,張浩把她寵上天,不過是為了讓她摔得更加粉碎一些。最近張浩讀了
很多書,他知道要想摧毀一個人的意誌,沒有什麽比讓他們存在希望,又把這希
望扼殺掉來得更快了。

  胡蘿蔔加大棒,自古以來就存在的真理。不同的使用順序,就決定了到底是
激勵還是打擊。

  張浩在甜言蜜語和物質攻勢下,不斷地穿插一些違背張美晴意願的事情在里
面,讓張美晴的心忽起忽落。張浩像一名擁有高超技術的調酒師,張美晴就是那
美酒,被囚禁在那調酒壺里,張浩肆意地在里面添加著他的意誌,讓她在自己的
手中翻滾搖晃。

  昨天的事情完了,張美晴在衛生間里嘔吐了好幾次,嘔得好像胃也要吐出來
一般。然後她漱了3 次口,但張美晴還是覺得自己能聞到那陣隱隱約約的尿騷味。
她被折磨得疲倦不堪,一個午睡睡到了下午6 點,結果晚飯時間,她一坐下來看
到放在她面前的那碗略帶金色的藥材燉雞湯,她又沖進了洗手間。然而肚子空空
的她什麽都吐不出來,緊跟著她就發起了高燒。

  何沅君坐在床邊,看著面容蒼白憔悴的女兒感到無比的沮喪。曾經一切都是
那麽美好,誰不會生病呢?以前他們對待病痛就是及時就醫以及合理的飲食休息,
從來沒有像今天那樣,加諸這麽多複雜的情緒在內。

  對女兒最近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的何沅君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中,這種自責甚
至需要用憎恨來分擔掉一些,不讓她會支撐不下去。她開始恨張閔,為什麽要出
軌,為什麽要毀滅掉她的一切。

  女兒自殺,高考失利,離婚,這些人生關鍵時刻全部都集中在了短短的一個
來月內,堅強如何沅君也吃不消了,以前還有張閔幫著一起承擔,現在張閔乖乖
的走狗,擔子完全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她又恨張閔為何不曾挽留一下,盡管何沅君明白,無論張閔怎麽挽留,她都
不會原諒張閔了。

  「媽,姐姐會好起來的,你別太擔心了。你昨晚都沒怎麽休息過,現在去休
息一下,換我來吧。」

  一只手在她的背上——衣領上方的肌膚輕輕掠過,何沅君扭過頭去,張浩遞
給了她一杯水,她低聲說了聲謝謝,但接過杯子卻沒有喝放在了床邊的矮櫃上。

  對,那些問題中還得加上她這個兒子。

  兒子最近對她像剛剛那樣的小動作是越來越多了,但每次都是一觸即止,她
也很難找到什麽理由發作。並且對於兒子這種情況,責罵並不是一個很好的解決
方法。

  她一直想好好找兒子談一下,但是最近都沒有找到合適的時間。她不知道兒
子是何時對她產生了這種戀母情節得的,不過她能回憶起來,自從兒子步入青春
期後,就經常偷偷瞄她的胸部,不過那會她並不以為意。

  她是個漂亮的女人,何沅君很明白自己身體的優勢,這種天生形成加後天鍛
煉保養的成果,無疑會吸引絕大部分男性的眼光,甚至讓人對她產生不軌的企圖。
這麽多年了,她已經能很坦然地面對這樣的情況,所以對於張浩之前的那些目光,
她也不是很在意,甚至乎有時會曲解成一個孩子對母親在親情上的依戀。

  這段時間,何沅君在空暇的時候,自己也找了不少資料看。

  首先有戀母情結的人普遍害怕或者憎恨父親。但實際生活中,孩子害怕她遠
遠大於他們的父親,張閔在出軌自己的弟媳之前,一直是個性格溫和品行端正的
IT男,和孩子們尤其是女兒美晴的關系特別的好。但何沅君又想不明白,為何兩
個孩子都在父母離婚的事情中表現得如此淡然,並且兩個都是毫不猶豫就選擇了
和她生活在一起。

  何沅君甚至認為女兒有很大的幾率會選擇她的父親的。她和女兒看上去還算
親密,但其實兩母女之間,隱約是有些隔膜的,她也說不上來為什麽,或許是兩
個漂亮女人之間天然的競爭意識………美晴對她沒有那種很親近的感覺,她經常
向爸爸撒嬌,為此何沅君不得不扮演嚴格的那個角色,或許這也是原因之一。

  另外一個原因是,孩子在社交生活中,得不到異性重視,然而卻在家庭中,
因為血緣親情的原因,會受到家庭中的異性的關愛,在青春期發育時期,會渴望
在異性父母身上獲得性欲的滿足。

  這個就很好理解,以張浩的相貌和身材,實在不太可能會交到女朋友,這麽
一來,把自己的情感轉移到自己母親,尤其是這麽漂亮的母親身上,就無可厚非
了。

  何沅君嘆了口氣,站起來對張浩說:「那好吧,你照顧好姐姐,我去睡一會。」

  等母親出去,聽到臥室的門關上的聲音,張浩也把張美晴的房門關上,回到
了床邊。

  「姐,別裝了,我知道你是醒的。」

  床上閉著眼睛沈睡著的張美晴,頭一歪,偏到了另外一邊去,很快,緊閉著
的眼縫中就擠出了一滴淚水。

  「唔……你……唔唔……」

  張浩的做法簡單粗暴,他爬上床躺下,緊緊地摟住張美晴那滾燙的身體,嘴
巴強行吻去,在掙紮與反抗中,最終病懨懨的張美晴還是被張浩撬開了嘴巴,兩
人的舌頭糾纏在了一起。

  兩人這樣濕吻了一分鐘後,張浩才捧著姐姐的臉蛋,昨天那殘忍絕情再看不
到一絲,此時柔情萬分地說道:「姐,你要知道,無論你多麽骯臟,我都是愛你
的。」

  張浩說著,手又順著張美晴的肚子往下滑過去,在薄薄的絲被中,眼神複雜
地看著弟弟的張美晴沒有註意到,弟弟的手散發著輕微的紅光。

  「你在騙我……我不想聽,你快出去……我恨你」

  張美晴感到無比的痛楚,她的腦子本來就因為高燒顯得有些迷糊了,她甚至
似乎看到了兩個弟弟,一個拼命地抽著她耳光,另外一個卻在溫柔地擁吻著她。
她陷入了某種分裂的痛楚中。

  「我這樣對你,是因為我不想你是個虛偽的人,我想姐姐你看清楚自己真實
的本質……這樣你才不會像現在這麽難受,這樣你才能獲得真正的快樂。姐,我
是真的愛你……」

  張浩的手插進姐姐的內褲里,他動作嫻熟地撩撥著姐姐的性器。等他那散發
著幾乎肉眼難見的紅光的手指插入姐姐的陰道中時,張美晴感覺到自己整個人都
滾燙了起來,她鼻子呼吸出灼熱的氣息,高燒帶來的溫度和另外一種情欲點燃的
熱度,讓她感覺自己快要燃燒起來。

  「看,即使病成了這個樣子,我不過是摸了幾下,姐姐你就流了這麽多水…
…」

  張浩將手指抽出來,一陣強烈的空虛感立刻將張美晴擊倒在地,那從陰道傳
來的瘙癢感又一次把倒在地上的她肆意地蹂躪著。

  「來聞一下,感受一下自己的浪水氣味到底有多騷……」

  張浩將沾滿了淫水的手指遞到姐姐的鼻子前,那濃烈的腥臊味是最好的催化
劑,它直接就把張美晴的性欲又點燃起來了。

  「給我……我要……」

  真是個徹頭徹尾的騷貨——張浩的內心冷笑著。

  張美晴以為她病了,她並不知道,是某些力量在對她的身體進行著細微的改
造。張浩原本並不打算這麽快就摧毀姐姐的,遊戲要慢慢玩才有意思,但他現在
正處於某種新鮮期,迫不及待地要實驗新玩具的樂趣,而每當他有這種想法的時
候,他總是第一時間想到了姐姐。

  「你看你,你的說話就直接暴露了你虛偽的面孔……」張浩沒有回應姐姐的
需求,他撫摸著姐姐的臉,順便把手上的淫水塗抹在姐姐的臉上,讓那些氣味完
全地籠罩著姐姐:「為什麽你還不肯誠實點……」

  「操我——!」

  張美晴吼了出來,完全不理會是否會驚動媽媽,但她那沙啞的嗓子讓這一吼
顯得歇斯底里,但分貝並不高。吼完後,張美晴抽動著肩膀哭泣了起來,但並沒
有哭多久,她就扭動著身體,從側臥變成了仰躺。她的秀足踢開被子,雙腳完全
攤開。

  「來操我吧……我的逼好癢啊……我要大雞巴,大雞巴快把我操死吧……」

  她的眼神迷離了起來,突然露出了一種艷媚的笑容。

  張浩脫掉了褲子,露出那條姐姐渴望無比的大雞巴,將那蘑菇頭遞到了姐姐
的嘴邊。張美晴也無需張浩的命令,她吃力地擡起頭,將張浩的大雞巴含進嘴里。

  黝黑粗壯的雞巴將張美晴的小嘴巴撐的渾圓,因為吮吸而凹下去的臉頰,讓
張美晴原本精致純美的臉蛋呈現出一副墮落的姿態。弟弟抓住了她的頭發,在頭
皮發痛中,那根東西直接朝著她的咽喉捅進去,在這些日子頻繁的口交下,深喉
帶來的惡心感已經大大地減弱了,像是嗓子眼認得了房客一般,如今張浩的大雞
巴可以隨意地在姐姐的口腔喉嚨進出。

  美晴任由弟弟擺弄著自己的頭顱和上面的器官,她自己一邊手搓著自己的乳
房,另外一邊手在攤開的腿間不斷地揉搓勾挖。

  張浩扯著姐姐的頭發做著牽引動作,讓自己的雞巴在姐姐的嘴巴里不斷進進
出出,期間還拔出來,用沾滿口水的肉棒抽打著姐姐的臉蛋。

  3 分鐘後,張美晴感到弟弟的雞巴在自己的嘴巴里噴射了,但射出來的並不
是那些濃稠的精液,居然是昨天讓自己整夜陷入噩夢的尿液!弟弟這一次在她的
嘴巴里小便了!

  然而根本沒有讓張美晴思考的時間,她本能地吞咽著,勃起的肉棒射尿的時
候並不是很順暢,斷斷續續的,這樣給了她足夠的時間將所有的尿液都吞下肚子
里。

  「舔幹凈,我要操你的騷逼了。」張浩拔出了雞巴,龜頭的頂端馬眼處還有
尿液被擠出來。操逼兩個字讓張美晴披散著頭發,張開嘴巴伸出舌頭,將剩下的
尿液也卷進嘴里。

  「姐,你現在完美了……」

  張浩將姐姐的雙腿扛起來,怒漲的雞巴直接懟入姐姐陰道的盡頭處。

  「啊———!啊……啊……操死我……啊……啊……」

  放肆而歡快的聲音響起,張美晴再也沒有以往那壓抑著自己的叫喊,這個即
將十八歲的青春少女,像個饑渴的蕩婦獲得滿足一般,盡情地浪叫著。

     ————————————————————————

  下午。

  看到沈沈睡去的女兒,何沅君看了一眼溫度計上的數字,發現女兒的體溫居
然恢複到了正常偏高的水平,很詫異地看了一眼張浩,然後微笑地說道:「張浩,
看來你把姐姐照顧得不錯。」

  張美晴看起來沒什麽事了,就是臉蛋還是紅得很,不過體溫降了下來,何沅
君就放心多了。

  「我拼命餵她喝『水』呢。」

  張浩那張胖臉堆起了怪異的笑容,何沅君並不知道其中的含義,看到女兒好
轉的她松了一口氣,反而溫柔地嗔罵了兒子一句:「得了吧,知道你辛苦。」然
後收起表情:「你過來我房間一下,媽媽有事要和你說。」

  何沅君說著,就起身回房了。

  張浩湊到姐姐的耳邊,低聲說了一句:「我回來之前都不許拿出來,知道嗎。」

  紅著臉蛋閉著眼睛裝睡的張美晴,點了點頭。在她那灌滿了精液的陰道里,
一個跳蛋連帶著調節頻率的控制器被塞在里頭,那顆跳蛋正以歡快的頻率震動著。
極力控制住自己反應的張美晴,在媽媽走出房間後,直接身體抽搐,又攀上了一
次高潮。

  「張浩,記得媽媽之前跟你說過的事嗎?」

  「什麽事啊?」張浩故作不知,在媽媽的臥室里隨意地走著,然後摸著梳妝
鏡的邊緣說道:「媽媽這新的梳妝臺挺漂亮的啊。」

  「別岔開話題!」何沅君沒好氣地說道:「過來坐著……,張浩——!」

  何沅君突然大聲地喝了一句,她緊張地看著張浩,而張浩的手正握在梳妝臺
的抽屜把手上,正要把抽屜拉開。

  那個抽屜里裝著的,全都是何沅君在別墅衣櫃里放著的那些情趣用品。何沅
君將別墅區屬於自己的私人物品全部都裝箱托搬運工搬到了這邊,當初看到那一
抽屜器具的時候,她也沒想到自己最後還是打包進箱了。不知道為什麽,和丈夫
離婚後,她的性欲卻變得強烈起來,她本來猶豫著要將這些羞人的東西全部打包
丟進垃圾箱里,但看到那根昨天晚上還在自己陰道里進出的電動陽具,鬼使神差
地將之放進了要搬運的打包箱里,而且不止那根電動棒,整個抽屜的器具都被她
放了進去。

  昨天在收拾房間的時候,也沒有什麽隱秘的地方藏起來,加之女兒突然發了
高燒,她就臨時把這些東西先放進了梳妝臺的抽屜里,等過後才收拾的。這下要
是讓兒子打開那個抽屜,看著那些羞人的器具,那她這個做媽媽的臉,真不知道
要往哪里擱了。

  「媽,你嚇到我了。」張浩當然知道里面放的是什麽,他故作驚嚇的表情,
但手卻從抽屜把手上松開了。

  何沅君緊張的內心里松了口氣,立刻板起臉來:「你真是越來越不像樣了,
媽媽不是說過,不能隨意碰別人臥室里的東西。」

  「媽媽又不是別人。」張浩強詞奪理地說道。

  「媽媽的也不行。這些年都白教你了?這是尊重和隱私的問題。」何沅君下
意識地喋喋不休教育起兒子來,說了好一會,才醒起自己忘了正題。但別這麽一
個小插曲,何沅君原本想好的教育孩子的話又不知道從何說起了,她只得無奈地
說道:「明天媽媽帶去你見個人。」

  「誰啊?」

  「李心兒表姨你還記得嗎?」

  「那個老處女?哎呦——!」張浩被媽媽擰了一記:「我說的沒錯啊!都33
歲了,媽媽都兩個孩子了,她還沒嫁人。」

  「人家選擇過什麽樣的生活是人家的事,誰允許你這樣評論表姨了。」

  李心兒是何沅君的閨蜜之一,也是何沅君的表妹,33歲了,至今未婚,是個
外國留學歸來的博士,現在是個自主創業的心理學醫生,在校主攻的是臨床心理
學。

  「我不去!我沒病!」張浩故作激動地說道:「喜歡媽媽就是有病嗎?」

  「兒子……」看著激動得肥肉都顫起來的張浩,何沅君一時間也生不起氣來:
「沒有哪一種法律或者倫理會承認這樣的關系,媽媽也不是說你有病。」何沅君
盡量讓自己平和一點,免得傷害了自己兒子的自尊心,因為先天原因,兒子的自
尊心總是很敏感「我只是讓你去和表姨交流一下想法……」

  「那好吧,我去也可以,但媽媽要答應我一件事!」

  「什麽?」

  「媽媽讓我親一下嘴兒,我就去。」

  「你——胡鬧!」

  張浩立刻被何沅君轟了出去。

  「我告訴你,這事兒就這麽定了,明天我送你去,下午再接你回來。」

  末了,何沅君又補了一句:

  「你別給我胡鬧,你表姨是按分鐘收費的,為了你分文不收不但止,還推掉
了很多工作,你給我乖乖的,媽媽為了你都拉下臉和表姨說了,你就給我乖乖地
配合表姨的工作!」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8-8-14 10:05 編輯 ]
2018-8-6 17:5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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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寶石(原黃寶石) (35) 作者:hollowfor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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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催眠寶石(原黃寶石)


作者:hollowforest
2018-8-12發表於SIS


                        第三十五章 表姨的過去 

    「姐,你感到好點了嗎?」

    「好?什麼是好……我不知道……」

    漆黑的房間里,張美晴臥室的那張單人床幾乎讓張浩一個人霸占了70%的
空間,和弟弟睡在同一張床上的張美晴,只能挨著墻壁被擠在剩余的空間里,也
就幸虧她身材苗條纖細,那剩余的30%位置不至於讓她感到太難受。

    此時離天亮還有1個小時,張美晴的高燒在昨夜入睡前就完全褪去了,之後
張浩也沒怎麼弄過她。但張美晴輾轉反側的,睡的並不好,她剛剛從噩夢中驚醒
過來,這已經是今晚的第2次了。

    她十分的疲倦,困倦,神經衰弱……這次醒來,她不敢再睡了,她害怕再一
次被噩夢吞噬。

    就在剛剛,因為尿急想上廁所,張美晴小心翼翼地越過赤裸著身體熟睡中的
張浩,結果卻在下床的時候,因為腿部傳來一陣乏力的酸軟,她根本就站不穩,
腳一歪就跌倒在了地板上,然後她就再也沒法依靠自己身體的力量重新站起來了。

    她感到渾身酸楚,乏力,力氣像是某些液體,可以被針筒抽取掉一般,她身
體的力氣幾乎被抽取一空,她根本無力獨自前往廁所。

    就在她感到自己要尿在地板上的時候,張浩被她弄出來的動靜弄醒了,弟弟
從床上下來,問清楚什麼事後,就抱起只穿著內衣的姐姐,摸黑來到了洗手間。

    張浩將姐姐的內褲褪到膝蓋的位置,然後雙手挽著姐姐的大腿,像幫小孩兜
尿一樣的方式分開了姐姐的大腿,半蹲下身子讓姐姐的陰道對準了馬桶。

    這個讓人感到羞恥的姿勢,如今已無法讓張美晴的內心掀起任何波瀾,在過
去的一個多月,在別墅房間里的私人洗手間里,張浩不止一次這樣抱著她撒尿,
她那個時候當然不是因為無法自主完成小便的行為,張美晴知道,張浩是要用著
這羞恥的方式來滿足他那變態的心理。

    她剛開始還反抗過,但張浩總有方法讓她折服,在數次抵抗無果後,她慢慢
的也就接受了這種行為了。

    金黃色的尿液迫不及待地從尿道口內射出,一部分會順著會陰在屁股的下沿
滴落到地面上,更多的澆淋在馬桶內壁。張美晴看著從自己陰唇間射出的尿柱,
突然產生了一種幻覺,那個潔白的馬桶突然間變成了自己的頭顱,而那馬桶口就
像是自己張開的嘴巴,她甚至能看到里面有一條蠕動的舌頭,那尿液正不斷地被
吞咽下去。

    張美晴感到自己的喉管一陣蠕動,一種惡心的感覺冒起來,但很快又平複下
去,似乎她已經接受了那讓人惡心欲吐的行為。眨眼的功夫,幻覺又消失了,那
潔白的陶瓷馬桶再一次歸來,而她的尿也排得差不多,水柱已經消失了,余下的
幾乎全滴在了地板上。

    張浩抱著姐姐,姐姐的頭就靠在他的胸膛上,他嗅吸姐姐頭發上傳來的洗發
水芳香,很想命令姐姐把滴落在地板的尿液舔掉。不過稍微思索一下,他就放棄
了這種想法,他心里明白,現在不適宜再增加這方面的調教了,因為掛著兩個眼
袋的姐姐看起來有點瀕臨崩潰的感覺。

    張浩冷冷地笑著,時間還多的很,這次對姐姐的身體改造中,其中就包括了
膀胱變小,姐姐上廁所的頻率要比以往增加一倍,以後只需要把貞操褲一穿,他
有的是方法折辱她。

    他抽了幾張衛生紙仔細地幫姐姐抹幹凈粘在私處和股溝上的尿液,然後麻利
地幫姐姐穿回內褲,然後抱回床上放好。

    躺在床上,兩人都睡不著了,於是乎就有了上面的對話。

    「姐姐,你的煩惱就是你想的太多了,你根本就不擅長處理這些,把你的身
體和靈魂都交給我,我會為你安排好一切的。」

    「哦……聽起來就像是……一出木偶戲……」呆滯地看著天花板的張美晴露
出了淒苦的笑容:「你能為我安排什麼?你會娶我嗎?一場婚禮?我們的親人會
祝賀我們嗎?」張美晴的腦中浮現了婚禮的畫面,盡管她在說話中懷疑一切,但
在她的腦里,正看到自己在一個布置精美的殿堂里,那里有神聖的羅馬柱,有天
主的雕像,有紅地毯……,她身穿著潔白神聖的婚紗,在灑落的玫瑰花瓣中幸福
地笑著。

    然而,畫面很快就換了一個角度,那個挽著她手臂的男人面部模糊,像一團
濃縮在一起的烏雲,又像是在黑夜中彌漫開來黑色的霧。她根本看不清。

    「聽我說,姐姐。」

    張浩把姐姐抱了起來,讓她趴在自己的身子上,他雙手捧著姐姐的臉蛋,先
是在姐姐的額頭上吻了一口,然後又在她的嘴巴上吻了下去。

    「你要相信我,我會娶你的,我會為你舉辦一場盛大的婚禮,我們會環遊世
界進行蜜月旅行……」我甚至要讓你為我生孩子——張浩在內心補了一句,現在
這句話現在不太好說出來,這樣會造成姐姐劇烈的抵觸:「至於親人們,我們為
什麼要在意他們的祝福?我知道我們之間的愛情……」張浩輕而易舉地把一場奴
役升華到了某種神聖的狀態「我知道我們之間的愛情他們會反對,但要生活在一
起的是我們彼此,最重要的是我們彼此而不是他們的看法。」

    「那是不可能的……天吶,我為什麼要答應和你戀愛……嗚……我怎麼會這
樣……」

    張美晴突然抽泣了起來,她的眼淚滴落在張浩的臉上,這一次張浩沒有施展
舔掉眼淚的溫情把戲。姐姐需要發泄一下情緒,適當地讓她發泄一下,那麼那些
反抗的情緒就不會累積起來,如此一來,那些反抗的情緒將會脆弱不堪。

    「就算你可以不在乎他們,但……但媽媽呢?我們是過不了媽媽那一關的
……」

    重點來了!

    張浩小心翼翼地措詞,他知道,這是個關鍵的時刻,稍有不慎,甚至會讓之
前的努力前功盡棄,會讓事情朝著一個無法挽回的方向走去——除非他使用黃寶
石。

    「嘿,看著我,看著我。姐姐。兩個人走在一起從來都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你知道的。」張浩認真地盯著姐姐的雙眼說道:「拋開我們的身份,看看我們的
爸爸媽媽吧,我們甚至以為他們會一輩子生活在一起……你曾何時預見過今天的
情況嗎?不曾吧?至於你的擔心……但再想想他們是因為什麼事而分開的?爸爸
和叔母……爸爸的為人你是知道的,如果僅僅是為了欲望,這根本就解釋不過去,
他是不可能背叛媽媽的……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們之間產生了,和我們一樣
不被承認但卻真真切切地感情!」

    張浩這一段話說的有些拙劣,他舉著一些根本不知道有何意義的例子,他自
己說完都在埋怨自己,覺得自己到底在說什麼狗屁……

    然而張美晴聽著弟弟說的話,也無力反駁。她從來沒有談過戀愛,她的一切
想象只能是建立在爸爸媽媽的情感上,和一些小說電影里面,但那些他人的感覺
讓她想起來感到不太真實。

    曾經爸爸媽媽是她的榜樣,男才女貌,並且他們猶如那些通俗的言情小書里
面一樣,千金小姐攜手窮書生千辛萬苦排除萬難走在一起。

    可惜小說故事一向在最動人的時刻就結束了,皆大歡喜。而現實中,張美晴
對愛情的一切美好想象,都被那些照片和離婚的消息粉碎了。

    張美晴甚至有些憎恨起起父母來,正是他們毀掉了她的一切,毀掉了她的高
考,毀掉了她對愛情的憧憬,如果現在和弟弟的畸戀是一場噩夢的話,那麼把她
推下深淵的也是他們。

    「姐,我是愛你的。」

    張浩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他決定用另外一種手段!他發現自己最近有些急功
近利,總想把遊戲在短時間內結束,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他開始親吻美晴的臉頰,然後是耳垂,脖子,乳房。手也開始不安分地撫摸
著姐姐的身體,他靈活地解開了姐姐的胸罩扯開了底褲,開始對姐姐那些敏感的
部位發起進攻。

    事實證明,這樣的行為對於身體被調教得極度敏感得姐姐是行之有效得。張
美晴還沒來得及思考弟弟說的那些話正確與否,她的身體就被輕易地撩撥起來了,
她開始感到渾身燥熱,那種觸電般得酥麻感不斷地從陰蒂和乳頭傳來。

    不可思議的是,隨著這種燥熱的升起,她的身體似乎也被註入了力氣,當弟
弟的手掌陷入她的肉縫中時,她呻吟出聲音來。她已經記不清楚從白天到夜晚她
已經高潮了多少次,以及為何高潮了那麼多次她的身體為何仍然如此輕易地陷入
情欲中。

    「你愛我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就要被欲望吞噬的張美晴,突然問出了這一句。

    然後弟弟那灼熱碩大的龜頭分開了她那濕漉漉的肉唇,頂在了她的陰道口,
然後開始無比緩慢的,一點一點地撐大她的陰道,往里面送去,於此同時,弟弟
湊到她耳邊說道:

    「我喜歡你的身體如此下賤,如此淫蕩,如此地騷……而你的靈魂卻那麼聖
潔,那麼高貴,那麼純潔……」

    人可以這麼分裂嗎?

    「這不是分裂,而是完美的融合,我愛的不是你的身體或者你的靈魂,而是
你的一切。」

    是嗎?應該是吧……那根東西好燙,它填滿了我……好舒服……又好疼……
為什麼會是這樣……我的陰唇不是被操腫了嗎?為什麼這麼疼了……它還想要?
它還是不滿足?不管了……我要升天了……

    讓我升天把。

             ———————————————————

    天剛一亮,張浩就被一連串的敲門聲吵醒,他剛剛睡著,沒想到就被叫醒了。
他無奈地從床上爬起來。他當然可以利用黃寶石來避免這種情況,但他並不打算
這麼做,他已經決心,如果沒有必要,他盡量不使用黃寶石的力量直接控制人。
況且這種煩惱是組成生活的其中一部分,沒有豐富的生活細節,一切成就就會變
得索然無味。

    但張浩還是決定報複一下打攪他睡眠的媽媽。他赤裸著上身,下身也只穿了
一條底褲,踩著脫寫揉著眼睛就打開了門。

    眼前突然出現的赤裸人體嚇了何沅君一跳,她差點條件反射地用出防狼術對
兒子來一記撩陰腿,待仔細一看,原來兒子也並非赤裸,只不過那底褲被凸出的
肚腩遮擋住了,而那條底褲此時被某根清晨不安分的東西撐得高高的,她才發現
了它的存在。

    怎麼會這麼大——何沅君被那明顯隆起來的帳篷的規模嚇了一跳。

    自從兒子上中學以來,她就沒有機會看到過自己兒子的那里了,有什麼健康
教育的事情基本都交給了丈夫。而且,印象中,雖然中學生的生殖器正在發育,
但那里應該是十分幼小的,而現在從兒子底褲隆起而勾勒出的痕跡看來,兒子那
根東西卻分明比丈夫的更為粗長。

    很快何沅君就因為這樣的想法面紅耳赤起來,自己不過是獨守空房3~4個
月,居然只是看到兒子的晨勃就產生了這樣的聯想,這實在是太讓人羞恥了。

    「張浩,你這像什麼話!快點穿好衣服,我搭你去心兒阿姨那里了。」

    何沅君還是很快就擺出了嚴肅的臉孔,但摸不清楚兒子是故意如此還是睡迷
糊了,她也只能呵責一下,甩下一句:「快點,我在下面等你。」就轉身離去了。

    看著媽媽轉身離去,張浩得意地嘿嘿一笑,母親那紅撲撲得臉蛋和窘窘的樣
子完全落在了他的眼里,讓他得意不已,他還翻開底褲讓自己那根大家夥露出來,
快速地在上面對著媽媽的背影擼了幾下,才退回房間里。

    又過了一會,房門外傳來了母親的聲音:「我先下去了,我在停車場等你,
你趕緊的。」

    聽到關門的聲音,張浩在書櫃的抽屜深處,拿出一串鑰匙,他離開房間來到
媽媽的臥室門前,用其中一條鑰匙輕易地打開了那扇鎖著的門。

    張浩徑直地走向媽媽在臥室新增加的衛浴室,以前那里是一個陽臺,現在被
母親改造成了臥室里的私人衛生間和浴室。

    在浴室的門口,放置的一個衣服籮,里面已經放了一堆衣物,張浩一看,正
是母親昨天穿的衣服,張浩隨便拿起一條放置在最上面的T恤,上面充滿了一種
女人體香混合汗味的特別芳香,張浩陶醉地湊到鼻前嗅了一口,然後就丟了回去,
這個並不是他的目標。

    他隨之在里面翻出一條白色的棉布三角褲,這條款式保守的三角褲,褲襠位
置有一塊淡淡的黃色斑塊,張浩輕易就分辨出來,那是淫水泡在上面幹涸後留下
的痕跡。

    他從衛浴室里走出來,拉開了母親的梳妝臺,抽屜里面的情趣用品果然全部
都被轉移了,但張浩知道媽媽昨晚一定使用過那些器具。

    現在真是絕妙的時機。

    最近張浩一直在惡補關於心理學上的書籍,他一直認為自己之前就像拿著槍
支的野蠻人,槍支的基本功能是殺戮沒錯,但只會用槍支來制造殺戮無疑是愚蠢
的,其實只需要一次絕妙的展示就能達成許多目的。

    他認識到,追求快樂是人類的天性,這是毫無疑問的,誰天生會追求苦難呢?
然而他們總是很容易忽略一點,那就是獲得快樂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而且快
樂總是短暫易逝的。升職那一天很開心,接下在就會陷入工作的苦惱和新增的壓
力中,為了獲得新的快樂,人不得不繼續付出漫長的努力。

    空虛寂寞的女人是最容易乘虛而入的。張浩為此鋪墊了大量的工作。

    獲取快樂的途徑有兩種,心理上和生理上的,何沅君現在在心理上完全無法
獲得快樂,事業的停止,婚姻的失敗,教育的挫折(兒子的戀母情結、女兒的高
考失利),這一切都在打擊著她,所以在這個時期,生理上能獲得的快感就是她
唯一的快感來源。

    媽媽向爸爸提出離婚後,經過張浩細心地觀察,他發現相比之前的獨守空房,
處於離婚狀態的媽媽,自慰的頻率大大的提升了,由當初的3~5天一次,到現
在幾乎隔天就會來一次。

    而且,媽媽使用情趣用品的種類也開始變的更多樣化了,以前媽媽只會使用
電動棒,後來增加了一些銜口球,最近已經開始使用跳蛋了。

                  -----------------

    「怎麼這麼慢啊?」

    「媽媽,是你太急了!」

    大約半個小時後,張浩才穿戴整齊下了樓。這個時候,何沅君已經刷完了一
輪朋友圈了。

    何沅君開公司後就很少有時間刷朋友圈了,每天早上早早起來做早餐,還得
送孩子去上學,送完了回到公司要麼周一早會周五總結會,要麼就是看報表報告。
以前還抱怨過沒有私人時間,如今公司賣掉了,孩子又是假期,閑下來後卻是更
加的受不了。

    別看何沅君之前離婚協議遞得那麼果斷決絕,那是當時情緒上頭,當時被背
叛的憤怒填充著大腦,現在時間一久,離婚已成定局,憤怒散去後悲傷慢慢地湧
上了心頭,在空閑下來後,時不時就會回憶起以往美好的時光,然後就變得更失
落傷感。

    人有時候很怪的,人喜歡將一些悲傷的情緒不斷醞釀,讓自己變成一個受害
者,受的傷越重似乎就越能原諒自己。何沅君已經算是好了,她的性格比較獨立
堅強,沒有怎麼刻意去渲染那份悲傷。但她同時算是一個完美主義者,而她原本
的生活一切都朝著完美的方向走去的,她不止一次在心中描繪過自己老了後,兒
子女兒家庭幸福美滿,她膝下環抱著孫子,在帶孫子和追求一些小愛好中度過這
一生……

    一切都毀了……

    「媽——!」

    「嗯?」

    「你發什麼呆啊?催的最急的又是你……」

    「知道了,媽媽剛在想些事情。」

    車子徐徐開出。表妹的事務所並不在M市,反而在一個何沅君很介懷的地方:
S市。幾乎毀滅掉她的一切的那場可怕的出軌,就發生在S市,一想到張閔甚至
可能此時和弟媳寧夏在S市滾著床單,何沅君情不自禁就會覺得惡心,腳下的油
門都踩多了幾分力。

    「媽……你別嚇我啊,你不會是想和我殉情吧……」張浩顫著聲音說道,雖
然他的話很皮,但他是真的害怕了,因為時速表的指針已經指向130,並且朝
著140前進著,他趕緊送出一道道安撫的波紋……

    他好不容易擺平了一切,正打算開始他那彪悍的人生,他可不想就這麼死在
一場車禍中……雖然他的身體已經得到了不少強化,但在高速公路的車禍中,有
很多致命因素會讓他成為兩截肉塊或者一灘肉醬,在這種傷害下什麼寶石都不管
用。

    「瞎說什麼……」

    何沅君還抽出一邊手來拍了一下張浩,那車子輕微一擺,差點沒把張浩嚇死,
不過好歹車速開始慢慢降了下來,維持在100~110之間。

    張浩第一次這麼強烈地感受到寶石帶來的副作用,以前坐車哪會考慮過車禍
這種小概率的事情,而人一旦有錢有勢了,自然就惜命了,得失心一重,心就難
以坦然。不但止他如此,剛剛寶石在體內蠢蠢欲動,幾乎想要直接奪取何沅君的
控制權。

    Goddamn!不知道為何張浩會冒出這麼一句英文,可能是電影看多了,
但——為何會有這麼脆弱的神?

    一路上,張浩原本打算在言語上再挑撥一下媽媽的,如今也沒有心情了,而
何沅君也不知道在思考什麼,兩人居然一路無話一直開到了S市。

    到了表妹的診所樓下,不知道是不是出於對S市的厭惡,何沅君甚至沒有跟
著張浩上去,告知詳細的門牌號將兒子塞進電梯後,她直接驅車離開了S市。

    張浩乘坐電梯來到12樓,出電梯門右轉,就看到了門前擺放兩盆綠蘿的玻
璃門,透過玻璃可以看到正對著門口的前臺櫃臺,以及背景墻上的黑色大字:曼
陀羅心理咨詢。

    「小弟弟你好,請問你有什麼事?」

    前臺是一個戴著粉框眼睛的年輕女兒,看起來像是大學剛剛畢業,長得有些
秀氣精致。長方形扣針胸牌上寫著:蘇雅卓 助理。

    你才小弟弟,遲早讓你看看我的弟弟有多大!張浩左右張望著,隨便回了一
句:「我來看病的。」

    蘇雅卓也沒想到這個大胖子會這麼回答,一時有些尷尬語塞,但她很快就調
繼續說道:「是不是張浩……同學?李老師已經來了,請跟我來吧。」


    穿著襯衫短裙的蘇雅卓帶著張浩往里走去,室內還有一條走廊,並不長的走
廊的兩邊都沒有門,而是掛了很多相框,都是一些資質介紹和一些名人合影。

    來到盡頭的門前,敲了敲門讓張浩進去後,蘇雅卓並沒有跟進去。

    「你好,張浩。」

    「表姨,雖然好幾年沒見,用不著這麼生疏吧。」

    里面房間很別致,地板墻壁天花板全是原木地板,而且木板的色澤是那種讓
人很舒緩的淡棕色。進門的左手邊有兩個窗口,窗外面能看到樹枝和花草,陽光
從外面射進來,穿過那些花草樹葉,讓整個房間的光線都十分柔和且不死板。但
這里是12樓,這種鏡面大廈外面也沒有露臺,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個小房間被
放置在大房間內,在外圍種上室內的花草樹木,這種設計不但高明,花費也不菲。

    在房間的中間擺放著一張頭高腳低的臥椅,旁邊還有一張辦公椅,而身穿綠
色連衣裙的表姨李心兒,長發披肩,耳朵上戴著一對彎月吊墜耳環,露著潔白的
小腿翹著二郎腿坐在辦公椅上,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真帶著笑意看著張浩。

「今天可不是走親戚串門呢,今天我是醫生,你是病人,你得喊我李醫生或者李
老師。」

    李心兒笑吟吟地看著張浩,給人一種如沐春風得感覺。表姨相貌甜美嬌俏,
但也只是中上之姿,而吸引著張浩得是表姨的豐滿身材,表姨目測1米7左右,
身姿十分風膩,撐得整條連衣裙輪廓分明,飽滿的胸脯和肥大的臀部簡直要裂衣
而出,讓人情不自禁擔心這個女人一站起來,那件單薄的衣裳就會被擠得四分五
裂。最難能可貴的是這麼豐滿的身材,偏偏比例看起來十分協調,完全沒有胖的
感覺。

    「不對啊,你們心理醫生不是要盡量做病人的朋友,很忌諱提起和『病』之
類的詞語嘛?」

    張浩隨意地在房間里走動著,這個小房間很別致地擺上了一些家具,書桌衣
櫃盆栽,讓人感覺像是走進了某個人的臥室,而且布置還很巧妙地中性化,無論
男女看上去都不會覺得維和。

    「我們都那麼熟了,沒必要走那一套。而且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會說了。」

    李心兒表面上笑著,然而她的內心卻變得沈重起來,她感到很棘手,一般
「病人」見到她都會有不自然或者拘謹的表現,然而這個侄兒卻太放松了,放松
的簡直像是一切盡在掌握的感覺。這種狀態一般會出現在她吃透了病人的心理的
時候,才會出現,而現在普一接觸,身為治療對象的張浩居然表現出這樣的特質。

    另外,讓李心兒沈重的是她的直覺,短短的時間內,張浩有數次直勾勾地看
著她,那種眼神不像是在觀察人類,更像是冷冰冰地審視某一種商品。按照她這
些年接觸的心里病患者來說,這種眼神最容易出現在那些變態殺手或者連環殺手
的身上。

    「來,到這個椅子躺下來,我要和你聊一聊了。」

    張浩聳聳肩,回到那張安樂椅邊上,躺了下去。

    「你覺得你是喜歡媽媽,還是像談戀愛那樣,愛上了你媽媽?」

    張浩躺在那張安樂椅上,其實以他的身材,躺起來沒有一般人來得舒服,因
為尺寸不是很合適,聽到李心兒的話,他有些意外,剛躺下去的他從椅子上坐了
起來,目光炯炯地看著表姨。

    「表姨,沒想到你讀完書後,有趣了那麼多。”

    聽到張浩的話,李心兒感到有些不自在:又是那種姿態,那種高高在上掌握
了一切的姿態,所以他才能如此無視別人的提問,卻對人肆意地評頭論足,仿佛
別人的表現不過是為了得到他的一句贊賞。

    張浩的這種姿態刺痛了李心兒,張浩讓她回想起了某個人,和一段不忍回首
的記憶。但她畢竟是學心理學的,城府和耐心都有,她強忍著不快,正準備接話
的時候,張浩卻搶在前面說了:

    「表姨,你為什麼不談戀愛呢?」

    「張浩,你媽媽應該跟你說過,你要積極地配合我……」

    「那你應該問我媽媽去,我覺得自己沒有問題,我今天過來,不過是想著應
付一下我媽,想起很久沒見過你了,順便過來看一看罷了。」

    兩人的視線撞在一起又分開,張浩又躺了下去,閉氣眼睛看起來打算在這里
睡一覺。

    又過了幾分鐘,張浩突然張開眼睛說道:「這樣幹耗著也沒意思,這樣吧,
我們來做個交易。我問一句,你回答了,那我就回答你一個問題。」

    「好。」李心兒已經沒有開始那和善親切的笑容了,她感覺遭受到了侮辱,
她的臉冷冰冰的,她心里面已經決定,等今天上午結束後,她就把表姐的錢退回
去,不再管這個太子爺的任何事情了:「但我先問。」

    「可以。」

    「你覺得你是誰?」

    「噢,人類的三大哲學難題之一,我是誰……表姨你這不是為難我嗎?一開
始就問這樣的問題,讓我好好想想……神?不……我還遠遠未到這一切,雖然我
最近開始感到了自己能主宰許多事情了,但距離那樣的存在我還卑微得很……」
說著瘋囈一樣得話,張浩沈吟了一下,很快就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大概是牧羊
人吧,或者說是木偶師。」

    面對這樣調侃一樣得答案,誰也不會當真,當李心兒要的就是這樣的答案,
她已經通過這個問題明白,無論這個侄子是得了妄想癥也好,又或者是其他什麼
精神疾病,這個孩子已經下定決心不會配合她的工作了。

    「到你了。」李心兒平淡地說道。

    「我沒表姨那麼多小心思,我還是那個問題,表姨你為什麼不談戀愛。」

    「不想談。」李心兒馬上就回答了。

    「什麼原因啊?你不會是打算這樣就算是答案蒙混過去了吧?」

    腦中那個黑色得人影一閃而過,李心兒變得有點煩躁起來,但她還是努力地
克制自己情緒的波動,淡然地說道:「不想就是不想,這個答案和你那個牧羊人
差不多吧。

    「哦,這樣就沒意思多了。」張浩又躺回了椅子上。

「你真的想知道?」李心兒冷冷地看著張浩,心里面想著你有需求就好辦了,她
繼續說道:「那可以,但是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說吧。」張浩滿不在乎地說道。

    「你等下得配合一下我進行催眠,我需要對你媽有個交代。」

    「催眠?噗嗤——哈哈哈——!」

    李心兒也不知道為何張浩突然像聽到了某種荒謬的笑話一樣的哈哈大笑起來,
不過她也不以為意,很多人並不相信催眠,但她會讓張浩明白的。

    「那,好吧。」

    張浩突然站了起來,走到表姨面前,李心兒看著那魁梧肥胖的身軀一點點迫
近,她突然有一絲不安的情緒。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的心理咨詢整個過程可以說是失敗得一塌糊塗,她
也理解不了自己為什麼會如此方寸大亂,她平時都是以醫生得姿態高高在上運籌
帷幄的。

    張浩那張胖臉上露出戲謔的笑容,這種笑容讓李心兒不寒而栗。

    「不過我不用你說,我來幫你回答,因為你討厭男人,你被男人傷害過,你
身上有股被圈養過的氣味,鐵銹,皮革,血腥……嗅著那樣的味道,我已經仿佛
聽到了那可憐的羊羔在咩咩叫著哀嚎著。」

    李心兒仿佛遭受到了電擊一樣,渾身一震,臉上血色全無,變得蒼白得鐵青
了起來。

    「你在說什麼……」李心兒顫抖著聲音說道。

    「哇哦,看看你那驚慌的表情,在外國深造的幾年你是玩過去的吧,你身為
一位心理咨詢師,自己被催眠了沒有一點兒感覺的嗎?」張浩那戲謔的笑容加入
了更多的嘲諷「我親愛的表姨,看看手表吧。」

    李心兒拿起手表一看,張浩是10點55分進來的,他們聊了也沒有多少句
話,然而現在手表上的時針和分針都即將指向12點……

    「很好奇那40來分鐘哪里去了對吧?你其實不是很清楚嘛~」張浩伸出手
去摸表姨的臉,但在觸碰到臉蛋的那一剎那,李心兒倉惶退去,居然從椅子跌落
到地板上。

    「絳紫色的胸罩和內褲,還是很性感的款式呢……」

    張浩一邊說著話,一邊在操作著手機,他把屏幕對向了李心兒。

    張浩的手機中,李心兒看到自己躺在那張安樂椅上,雙腿左右分開,連衣裙
被卷到了腰部,那絳紫色的內褲被拉到膝蓋的部位,自己的私處完全暴露出來
……

    「不可能……你怎麼會……我……」

    李心兒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她完全被嚇壞了,話也說不利索起來。

    張浩的手指一劃,手機中的照片又換了一張,而這張照片中她的姿勢維持不
變,只是多了張浩,而照片中的張浩光著屁股,胯下一根粗壯的肉棒正插了一般
在自己的陰道里。

    「不……不……這不是真的……」

    「你的手機密碼是129845對吧,里面有一段視頻,是我委托你的助理
幫我們拍的,在那個視頻里你可以清晰地看到我是怎麼操你的。順便說一句,你
的身體康複的不錯,我以為你已經被你那個鬼佬導師玩壞了,沒想到插起來還挺
緊湊的。」

    「說實話,我也想飼養一只像表姨這樣的寵物呢,大家都以為你是個老處女,
誰會想到你三個洞都要被人插爛了呢……」

    「不要說了……不要……」

    李心兒說著,突然身體一歪,暈倒在了地上。

    「表姨,你可不要怪我,要怪就怪我媽媽把你送上門來。」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8-8-14 10:06 編輯 ]
2018-8-12 14:0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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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寶石(原黃寶石) (36) 作者:hollowfor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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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催眠寶石(原黃寶石)


作者:hollowforest
2018-8-13


                        第三十六章、孕婦的春情


    「心兒,怎麼樣啦?」

  「唔……是這樣的……唔……你等等……」

  大約下午3點左右,在S市周邊的一些景點逛了一下的何沅君驅車回到李心
兒診所所在的錦輝大廈,在地下停車場停好車後立刻給了表妹打了一個電話。然
而電話接通後,電話的另一邊,李心兒卻像是一邊吃著東西一邊回複她似的,聲
音含糊不清。

  過了大致一分鐘左右,里面才響起李心兒的聲音,而這一次就清晰多了:
「不哈意思啊,剛接你電話的時候,我在吃……紅薯呢,差點被噎到了。」

  李心兒臉上掛著兩道淚痕,那齊肩的波浪頭發淩亂不堪,說話的嘴邊,還掛
著一縷精液,就在剛剛,張浩那根粗大的「紅薯」才沾著她的口水從她的嘴巴里
拔出來。

  而她那豐滿的身體赤裸著,她的雙手被一根繩子反綁在身後,而和何沅君通
話的手機被反轉夾在她兩只飽滿結實的乳房縫中。

  她並不是坐在椅子上的,而是蹲在一張桌子上,陰毛被修剪得很齊整的陰戶
一片狼狽,不斷有液體滲出的逼穴里,被插進了6~7 支筆。

  「張浩在不在啊?」

  「沒……他在我助理的電腦那里玩遊戲呢。你到了?」

  「我在停車場呢,我也不知道你們進行的怎麼樣了,我先打個電話問下。而
且我也不打算上去了,他在那里我們也聊不了什麼,你就在電話里跟我說說就好
了,有空我們出來再談。」

  「哦……其實呢……Oedipus complex,唔——!也就是戀
母情結,在生活中是很常見的,大部分的人在兒童時期都會有……」

  「哎,你怎麼了?」

  「沒什麼,那紅薯有些黏,我喉嚨有些不舒服就清下嗓子。」

  「哦……這些你和我說過了,說重點吧。」

  李心兒的眼眶又閃爍起了淚花,剛剛張浩繞到了她的身後,將她逼穴里的筆
拔出來,在陰穴里摸了一些淫水精液,塗抹在了她的屁眼上。她蹲在桌子上,她
屁股的高度剛好與張浩站起來雞巴的高度差不多,張浩剛幫她的屁眼潤滑了一下,
就扶著她的腰肢,整根黝黑的大雞巴粗暴地一下子捅進了她的肛門里。

  「我……唔……對他進行了催眠……」沒有潤滑液,李心兒的整個肛道緊靠
那些淫水還是幹燥無比的,張浩這麼粗暴地捅進來,讓她感到整個肛道都火辣辣
地發疼,她深吸了一口氣,強行忍住那些痛楚:「張浩的情況有些麻煩,大部分
人的戀母情結都是假性,只是單純對成熟的女性有些依戀,唔……一般不會發展
像張浩這地步,除非……除非兒子的媽媽做了某些越界的事情,因而給了孩子一
個明確的信號,這樣孩子才會邁出實質的那一步……」

  「具體事……什麼事呢?」

  「例如同床睡啦,經常性親密的擁抱啦,有些感情特別好的,媽媽會穿著內
衣在室內走動啦,或者,唔——!這,這喉嚨……或者兒子開玩笑性質第對母親
的一些隱私部位觸碰而母親沒有嚴肅呵責啦之類,有很多,甚至……媽媽無意在
兒子面前裸露過身體……,或者兒子偷窺到父母性交啦……」

  張浩緩慢地抽送著雞巴,這樣可以避免發出肉體撞擊的啪啪聲,但他的東西
對於李心兒的菊蕾來說,還是太粗了,偶爾的一下插到盡頭的時候,李心兒還是
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喝。

  何沅君聽著,卻無心在意表妹聲音的一樣,她陷入了沈思中,因為她的情況
遠比表妹說的還要嚴重………

  那一天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已經記不太清楚了,總之好像是和衣服的選擇
有關的,她不知道什麼原因尋求了兒子的協助,然後在過程中自己一時間鬼迷了
心竅,貌似很騷浪地穿著一套超級性感甚至可以說是情趣內衣暴露在兒子面前,
回想起來,那種行為根本上就像在勾引兒子侵犯她,而她最後也在兒子的猥褻下,
達到了高潮。

  這真是一件羞愧欲死的事情,後來要不是兒子出門意外中槍進院,她還真的
不知道怎麼去面對。現在回想起來,雖然具體的原因記不太清楚,但偏偏一些細
節清晰無比,什麼裸露身體,兒子的手直接就插進了自己的私處里,像一根陽具
一樣地抽送這……

  真是作孽!

  何沅君本來就有些愧疚,現在聽表妹一說,更覺得是自己造成了這一切,不
由得悔恨萬分,恨不得時間倒流回去。

  「姐?」

  「嗯?我……我想寫東西走了下神,你繼續說。」

  「如果是後者,那就麻煩了。一般有戀母情結的人,由於傳統的倫理道德是
反對亂倫的,他一般會把這種情感壓抑在心底,即使有所行動也是相對謹慎規矩
的。」

  李心兒得聲音流暢了起來,就在剛剛何沅君沈思得時候,張浩把那根鐵棒從
自己得屁眼里拔了出來,徑直走向角落。角落里坐著一個哭腫了雙眼的年輕女子,
正是她的前臺助理蘇雅卓,就在一個多小時前,當著李心兒的面前,張浩將這個
大學應屆生一頓毆打,然後綁住手腳嘴巴塞上內衣褲,直接在地板上就暴力強奸
破了處。

  「但一旦母親在孩子面前裸露過身體或者其它過激的表現,孩子就會釋放內
心壓抑的情感,認為得到了行動的暗示。張浩看起來就是那種情況……」

  「嗯?你那邊怎麼了?」

  何沅君聽著,突然電話的另外一邊傳來了「唔——!」的一聲女性叫喊,聽
聲音不是表妹的,但就在表妹不遠處傳來。

  「沒……沒什麼事,是我的助理在搞衛生,她的腳不小心踢到桌子邊緣了…
…我們繼續吧。」

  李心兒睜著眼睛繼續說著瞎話,剛剛那一聲根本就是蘇雅卓的後門被張浩扯
著頭發開了苞,本來蘇雅卓的嘴巴里被塞著她自己的內褲,但劇烈的疼痛讓那慘
叫直接透了出來,現在張浩又撿起李心兒的內褲塞了進去,再用膠布封牢,然後
開始抽插了起來。

  蘇雅卓滿臉都是痛苦至極的表情,沒等張浩抽送幾下,居然暈死了過去。

  這時候,張浩投過來一道冰冷的目光,李心兒內心一顫,趕緊繼續說道:

  「我也不太清楚張浩是什麼情況,姐,你能回憶下,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刺
激了張浩,我好根據發生的事情判斷……是不是,你換衣服時不小心被他看到了?」

  「應該……應該沒吧。以前他都沒有什麼,好像我和他爸離婚後,他就開始
有點……」何沅君不露痕跡地支吾了一下,那樣的事讓她怎麼說得出口,尤其那
個還是自己的表妹,雖然表妹答應了她會守口如瓶的,但凡事就怕萬一啊………

  「離婚肯定會有影響的,畢竟對於戀母情結嚴重的人來說,父親是第一情敵,
歷史上有些案件就是因為這個弒父的……」

  「心兒!你就別嚇唬我了,你說說你那邊能……能糾正過來嗎?或者我可以
做些什麼配合你的工作?我平時要嚴苛點對待他嗎?還是要保持一定的距離?」

  「千萬不要!」

  「為什麼?」

  表妹那激烈的反應讓何沅君有些納悶起來。

  「因為……因為心理疾病不像感冒發燒,它及其敏感複雜的。相反,你要和
他親近一些……」

  「什麼??」

  「你聽我說,他現在對你的愛有些極端,那不只是愛戀,還有很強的占有欲。
他的欲望如果在生活中得不到滿足,他甚至有可能會出現自殘的行為,如果出現
自殘的行為的話,那事情就難以挽回了。所以你不但不能和他拉開距離,相反這
段時間你要更加親近一些,適當的時候還可以視情況滿足他一些不過分的要求。」

  「沒……沒這麼嚴重吧。」自殘兩個字嚇到了何沅君,現在的年輕人的確比
舊時代的年輕人要來得脆弱,美晴割脈的恐怖畫面似乎還歷歷在目,何沅君不由
的緊張了起來。

  「姐,你要相信我,我在美國這幾年接觸到大量這樣的個案。美國是世界上
倫理最亂的國家,什麼換妻俱樂部數不勝數,家庭亂倫的個案也是世界之最。姐
你知道嗎?經過調查,美國被咨詢的人中,有1卅3的人承認與自己的兄弟姐妹
發生過亂倫。80%的人對於其親友的亂倫持支持態度。25%的婦女,78%
的男士對自己的亂倫持肯定態度。我對這樣的心理個案是最熟悉不過了。」

  「不是吧……你說的我有點……毛骨悚然了。」

  「什麼不是,你知道美國人普遍有肥胖癥,很多低產階級家庭的孩子普遍肥
胖難以交的上女友,欲望得不到滿足往往會把目標瞄準自己的母親,一來自己的
母親難以反抗,另一方面面對自己的孩子,大多數的母親多數選擇息事寧人,很
少報案的。這一樣一來就更加縱容這樣的事情。我在回國前最後接觸到的一個案
件就是這樣,田納西州的一個男孩唐尼在十六歲就強暴了他的母親梅拉尼婭,並
且還逼迫他媽媽協助他強暴了他的姐姐伊萬卡,並在梅拉尼婭的掩護下囚禁在地
下室當性奴足足5年,後來被揭發後,其母親和被囚禁的姐姐都選擇不起訴,並
且最終聽說三人最後還是住在一起……」

  「OH,MY  GOD………」聽到這樣的事情,何沅君也情不自禁說了一
句英文:「我不想聽這麼可怕的事情了,我會註意的了。那我下次要什麼時候帶
他過來?」

  「姐,這只是觀念問題,相反這個案件在美國並沒有引起多大的註意,像美
國這種男女之情異常開放的國家來說,親屬是親屬,性就是性……兩者之間沒有
太多必然的聯系。」李心兒突然感覺得自己很想嘔吐,並不是因為之前張浩射進
她胃部里得精液,而是自己居然可以如此厚顏無恥地編者謊言,並且說得如此流
暢。「姐,我也會跟著過去市的,在事情出現好轉之前,我會一直留在M市。」

  「不是吧……這……你這邊的公司怎麼辦?」何沅君被表妹的話嚇到了,她
沒想到表妹在這件事上會這麼上心。

  「姐,我不會忘記當初你對我的資助的恩情,雖然我知道你並不在意,但我
一直放在心里。再說,我現在可是小有名氣,來找我的才不管我在S市還是M市
呢,對我的生意沒有太大影響的。」

  「那好吧……」何沅君本來應該禮貌地拒絕的,但兒子的這種情況實在是讓
她太傷腦筋了,她一直拿這個孩子沒有太多的好辦法,她想著或許外人的幹預會
更好一點:「實在是麻煩你了,我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總之謝謝你了。你讓
張浩下來吧,我在停車場的B區等他。」

  張浩松開手,已經暈厥了過去的蘇雅卓一頭栽倒在地板上,張浩的大雞巴也
自然從蘇雅卓的肛道里滑出。蘇雅卓滑倒後,屁股正對著蹲在桌子上的李心兒,
所以李心兒能清晰地看見,那年輕稚嫩的身體上那個被撕裂開一道口子的淒慘肉
洞。

  張浩光著身子甩著還沾著血跡的雞巴走到李心兒面前。

  「我……我按照你的意思說了……」仿佛害怕張浩會對她做出什麼瘋狂的事
情,李心兒趕緊用一種邀功的語氣說道:「我知道你喜歡你媽媽……我會協助你
……我一定會幫你獲得表姐的……」

  看著李心兒那低聲下氣的諂媚姿態,看來一個上午的時間,她就被張浩收拾
得服服帖帖的。

  張浩將夾在表姨乳溝里的手機抽出來,雙手按照在那一對飽滿的大乳球上,
使勁地揉搓起來。媽媽何沅君的胸圍要比表姨的大一些,但他會把媽媽的奶子形
容成大奶瓜,尤其是媽媽光著身子四肢著地趴在地上的時候,那一對碩大的乳球
垂下來真的讓人有觸目驚心的感覺。但美中不足的是,媽媽畢竟有一定年紀了,
尺寸和比例都不差,雖然她保養得十分的好,比絕大部分女人的彈性都要足,但
和表姨的這一對相比就遜色不少了。

  表姨的乳球成球狀,彈性十足,異常堅挺地翹立著,尤其是兩只乳房位置適
中,那道緊緊擠壓在一起的深溝簡直勾魂奪魄,拿來打奶炮真是一流的選擇。

  「我的女人夠多了……」

  張浩開始用巴掌抽打那對奶子,他並不是想看李心兒那痛苦的表情,因為在
之前的時間里他已經看了個足夠,他抽打的力道並不算大,只是單純地想看著那
對飽滿的球體動人地顫抖著。

  「啪——!啪——!啪——!」

  李心兒的心也隨著這樣的響聲顫抖著,一個能在她毫無知覺下催眠她的人,
一個把她悲慘過去挖掘出來當趣聞的人,一個可以肆無忌憚侵犯女人且毫無憐憫
的人……,這一切,讓張浩在陽光下也像是籠罩著陰影,那張看起來略微癡呆的
胖臉,在毫無表情下也異常地猙獰殘酷。

  她很聰明地捕捉到了張浩話里的意思,盡管她的內心無比的抗拒,但陳年的
噩夢始終不如新鮮的恐懼,再者,約翰導師盡管殘暴無比,但遠遠沒有張浩這般
看不到多少感情波動:「I am a bitch……表姨……表姨不是女人,
表姨是……是……母畜,我是淫賤的母狗………」

  說完這一切,李心兒抱著臉,整個人趴在桌子上嚶嚶地哭了起來。

    ——————————————————————————

  「怎麼,許久不見,和表姨相處得好吧?」

  「不錯啊,表姨的嘴巴挺厲害的,搞得我很開心呢。」

  「人家好歹也是斯坦福畢業的,世界名牌大學啊,當然能說會道。」

  沒有註意到兒子的語誤,何沅君瞥了一眼張浩,然後小心翼翼地說道:「那
個……兒子啊,表姨都和你說了些什麼啊?」

  「聊聊家常啊,然後她拿了個奇怪碟子給我看,我看著看著就睡著了……醒
來後她就說結束了,讓我玩去。」

  「哦……」

  何沅君心中的石頭放下了,看來表妹真的對兒子用了催眠療法,這樣也好,
避免了和兒子談到那些敏感的話題免得尷尬。

  「表姨和我說,她們準備把公司搬來M市呢,等她確認地址後,她讓我常去
她那里玩。」

  「是有這麼一回事。」何沅君沒想到表妹這麼快就把這個消息告訴兒子了,
她不想在這件事上談論太多:「對了,另外還有一件事。我在中午接到你們學校
胡校長的電話,你們學校居然打算越級保送你上大學。」

  何沅君很納悶,這件事校方也沒提前打過招呼,突然就致電過來詢問意向。
她知道自己兒子雖然內心敏感,平時還常常群著一些不學無術的同學,但他的學
習成績一向不錯,只是沒想到可以到達越級保送的地步。

  越級保送可是一件大事,一般的孩子不是成績好就可以了,而且這不是從初
中越到高中,而是直接從高中越過高考送往大學……這種事情在美晴身上她也沒
想過,更別說是這個兒子了。

  「是不是我們市的師範大學?」那邊的張浩卻沒有任何驚訝的表情。

  「你怎麼知道的?」這下輪到何沅君驚訝了,兒子不但知道保送的事情,還
知道是哪所學校。

  「我那個什麼新概念作文比賽、北大培文杯之類的競賽不是都拿了獎嗎?劉
常恩老師生前好像跟我提過,M市師範大學的校長是他的校友,他有這個意向送
我過去,我當時也不是很在意,以為老師只是說說就算了……」

  「嗯……這樣啊……,雖然說M市師範大學算不上一線,但文科教學水平倒
是不比一線的差,也是很出名的。哎……」何沅君嘆了口氣,大學這個話題讓她
的心情有些沈重:「你姐雖然考砸了,但分數線也不算太差,不知道為啥她要選
這里,現在你們學校也說要保送你去那,這事也真是……你怎麼看呢?」

  姐姐當然會選這里啊,因為這里不是姐姐選擇的,而是他替姐姐選擇的。張
浩內心冷笑,而且情不自禁的感覺到興奮起來。M師可不是一般的學校,而是他
花了不少時間和精力準備的大型副本活動,本來這個副在兩個月前善未完善,他
還計劃用寶石的能力讓姐姐複讀一年的,但如今萬事俱備……

  「我沒關系啊,我反正覺得去哪都無所謂,M 市師範大學在本地,這樣我不
用離開媽媽的身邊,我覺得挺好的。」

  何沅君一聽,差點又想教訓兒子幾句,但一想到表妹說的話,這段時間暫時
要對兒子包容些,也就沒說什麼了。

  「雖說是保送,貌似還是要考試的,要是真能進了也不錯,你們兩姐弟同時
畢業,也省了一次慶祝的錢。」何沅君難得地開了一個玩笑:「我聽你姐說,她
們學。校今年也有不少人進M師……貌似雅琪也是M師呢。哎,今年真是見了鬼
了,居然那麼多發揮失常的。你姐也是的,我讓她複讀一年她又不肯。」

  「哪個學校不是讀啊。」

  「話雖如此,但好的大學的社交圈子……哎,我說了你也不明白。」

    ——————————————————————————

  張浩在姐姐的學校一中附近就下了車,他和何沅君說約了同學晚上聚會,何
沅君看他今天這麼配合,也沒說什麼。

  然而張浩並沒有約到任何同學,他在水果攤里買了一大袋水果,提著水果走
了好一段距離的路,然後來到了劉韻怡的門前。

  按了幾下門鈴後,開門的是劉雅琪。

  喪禮那天劉雅琪還是長發的,如今剪了一頭剛到下巴的清爽短發,以往她的
臉上總帶著淡淡的微笑,一雙眼睛水靈靈的充滿生氣,但如今,整體消瘦下來的
她眼眶略微下陷,兩個黑眼袋顯示著這副身體的睡眠狀況並不好,嘴角自然地下
垂著,整體給人一種頹廢墮落的氣息。

  劉雅琪冷冷地看了看張浩,又看了看張浩手上提著的水果袋,堵在門口看樣
子是不打算讓張浩進去。

  張浩也不以為意,笑吟吟地看著劉雅琪:「嘿,剪了一頭短發,看起來別致
了許多呢。」

  「別在這里假惺惺的,前幾天你不早就看到了嗎。」

  「早幾天我可沒贊揚你的頭發,今天補一句也不遲啊。」

  「雅琪,誰啊?」

  劉雅琪正打算把門關上,這時候身後傳來了葉韻怡的聲音,劉雅琪回頭應了
一句「是張浩」然後瞪了張浩一眼,不情願地讓開了身子。

  「是小浩啊,呦,來就來了,怎麼老是提東西進來。」相比劉雅琪一臉的悲
慟哀傷的樣子,葉韻怡相比之前看起來卻是開朗了不少,她面帶微笑地接過了張
浩的水果,放置於茶幾上,拉著張浩就在沙發上就坐了了下來:「雅琪,別楞著
了,去給張浩弟弟倒點水過來。」

  那聲「小浩」已經深深地刺痛了劉雅琪,這個男孩曾經是這個家庭最不受歡
迎的人之一,現在媽媽卻用如此親切地稱呼他,而自己也被媽媽使喚去給這個小
無賴倒水,而劉雅琪卻只能一口悶氣堵在心中,不情不願地倒水去。

  劉雅琪知道媽媽承受了巨大的哀傷,不但忘了不少事情,精神也變得有些衰
弱神經起來,她不止一次看到媽媽無緣無故地慟哭,所以她盡量避免刺激倒媽媽
的神經。

  劉雅琪氣鼓鼓的把水杯放在張浩面前,一刻也不願停留轉身就回到了自己的
房間,然後把門關上,來個眼不見為凈。

  「葉阿姨,最近還好嗎?看你氣色不錯,比上次看來漂亮了不少啊。」

  「油腔滑調的。」葉韻怡嘴上怪責,心里面卻是受落得很:「中年婦女了,
還談什麼漂亮不漂亮的。」

  「誰說的,中年這兩個字可和阿姨一點兒也不沾邊。」張浩那起水果刀從袋
子里掏出一個橙子:「你現在正是成熟芬芳的時候,你照照鏡子,皺紋都沒幾根,
多少比你年輕10歲的都羨慕死你了。」

  「哪有——!」葉韻怡被張浩那厚顏無恥的話逗得哈哈笑了起來,聲音也拖
出了個勾人的韻味:「不過真的謝謝你,時常來陪我聊天,要不這屋子就死氣沈
沈的了……」

  不知道是不是那個「死」字勾起了葉韻怡的情緒,剛剛還笑得花枝招展的,
眼瞅著眉毛又扭在了一起。張浩這時候趕緊遞了一瓣橙子過去。

  「來吃塊橙子,維生素E多,你都是準媽媽了,不要想太多那些事情,為了
肚子里的孩子,你要吃好喝好睡好心情好。」

  「你這孩子,看起來像個大人一樣,可比我們家的雅琪懂事多了。」

  客廳旁邊劉雅琪的臥室里,透過門縫窺視著客廳的劉雅琪聽到這句話,心里
又是一陣絞痛。

  葉韻怡將橙子吃下,不由的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我們家在這邊本來就沒
有啥親戚,常恩走後,那些曾經好友同事也沒有一個來過,倒是你不時上來坐坐
陪我聊天。」葉韻怡扭頭溫柔地看向張浩:「說起來也是懺愧,我女兒都比你大
了,還需要你來開解寬慰我。」

  「我姐跟雅琪姐是同學又是好朋友,那天在醫院見了你後,我突然覺得阿姨
你好親切,於是就總想過來看看你。」張浩露出了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對了,
肚子里的胎兒怎麼樣,我看書說媽媽的情緒對寶寶影響也很大呢。」

  「所以我最近也盡量讓自己開心點……,我昨天才去檢查完,醫生說挺正常
的。」葉韻怡溫情無限地撫摸著微微隆起的肚子,突然蕩起的母愛讓她光潔的臉
孔更加籠罩上了一層神聖的光輝,看起來光彩奪目。

  要是以往,張浩肯定忍不住撲上去盡情地蹂躪摧殘這些美好的光輝,把這些
神聖動人的事物踩在腳下肆意踐踏會帶給他極高的快感。但現在,張浩有了不同
的玩法。

  「我挺好奇的,我能摸摸你的肚子嗎?」

  「可以啊。」葉韻怡不但答應了,還主動地握著張浩的手,將張浩的手拉到
自己的肚子上面:「可惜還早的很,里面的寶寶還沒發育好,不然他還有可能和
你互動呢。」

  張浩的手在葉韻怡的肚子上移動,不時故意地在肚子的下沿,長出陰毛的位
置掠過,讓葉韻怡的臉蛋飛起一道紅雲,但她並未制止張浩,只當他是不經意之
舉。

  在躲在門縫後面的劉雅琪,臉上的陰郁之氣更濃中了,她感覺張浩的手就像
會散發著邪惡氣息的魔爪,正不斷地腐蝕著母親。

  「好了……」

  葉韻怡的臉已經滾燙起來,等她感覺到張浩的手有些不安分的時候,她拿住
了張浩的手制止他繼續摸下去。她感覺自己底褲有些濕潤了,底褲下那分泌著液
體的肉縫不安分地蠕動著,傳來一陣陣火熱發燙又麻癢的複雜感覺。

  她有點羞慚起來,自己不過是被一個少年摸了那麼幾下,居然還起了反應,
她紅著臉站起了身。

  「我……我有些疲倦了,我回房間休息一下,你在這坐一會啊,要不就找你
雅琪姐姐聊聊天去。」

  等走出了兩三步,葉韻怡又回過頭說道:「那孩子最近心情一直不太好,你
也幫我開解開解她吧。」

  葉韻怡說完,就像被火燒著了屁股一樣,三步化兩步地快步溜回了房間。

  張浩看著葉韻怡那搖晃的裙子消失在門後,笑了笑站起來,就往劉雅琪的房
間走去。這時候劉雅琪的房門卻關上,里面傳來哢哢的上鎖聲。

  「雅琪姐,別裝了,剛偷看了那麼久,你真的沒點什麼要和我說的嗎?沒有
的話我就去找你媽媽了。」

  門在幾秒後就打開了,劉雅琪咬著牙,一路死死地盯著顫著肥肉走進來在她
床邊坐下來的張浩。關上房門的她立刻走到了張浩面前,咬牙切齒地問道:

  「張浩!你到底想幹什麼!!」

  「雅琪姐姐,我沒有做什麼傷害到你們的事情吧?你好像對我很有意見啊。」

  「張浩,我媽失憶了才讓你有機會乘虛而入,但你以前是個什麼樣的人我清
楚得很。」

  「別說得那麼難聽,我以前又做過了什麼事了?我非禮你了?」張浩冷笑。

  「以前沒見你跑得那麼勤快,現在我媽失憶了,你隔三岔五就跑來獻殷勤,
無利不起早,你敢說你沒有打壞主意」劉雅琪越說越激動:「也不知道你給媽媽
灌了什麼迷魂湯,我告訴媽媽你偷她內衣的事情,她也只是笑笑不以為意,你敢
說你沒偷過?」

  「嘿嘿,你這話的邏輯有趣,當事人都沒意見,你卻在這里糾纏不清。」張
浩突然露出壞壞的笑容:「不錯,我不但偷了,還在那套內衣上面打了好多次手
槍,現在我還珍藏著呢。哼,別說偷內衣了,現在我要把她的心也偷過來,你以
後說不準還得喊我爸呢。」

  「你……」劉雅琪聽了張浩這番無恥的話,極度的憤怒讓她的頭皮都發麻起
來,她的手指著張浩,一連說了好幾個「你」,劉雅琪如果手上如果有刀,絕對
會撲上去把張浩刺死在床上。

  「別那麼激動。」張浩陰測測地一笑,突然從褲兜里掏出了一個透明的小朔
料瓶子出來,里面裝著2 顆葡萄大小的粉色藥丸:「瞧瞧你那小眼袋,藥吃完了
一直寢食難安吧,夢寐以求的東西就在面前了,你會為它付出多少代價呢?」

  「怎麼會……不可能……你怎麼會……」

  看到那粉色藥丸,劉雅琪的憤怒瞬間被驚懼取代,她的眼神再也離不開那幾
顆藥丸了,她熬過了一次發作,那種讓人痛不欲生的感覺她還歷歷在目,而且這
種痛苦每一次發作都會比上一次更激烈更難受,她聽莫梓旭說過,有個人因為得
不到解壓發狂把自己全身都抓爛死掉了。

  劉雅琪突然「啊——!」地叫了一聲,直接就沖著藥瓶撲去,就想搶過來,
但她那個小身板又哪是張浩的手腳,張浩輕易地把藥瓶收回去,三兩下就制服了
劉雅琪。

  被推倒在地上的劉雅琪,突然就眼淚鼻涕齊流地痛哭了起來,但劉雅琪並沒
有哭多久,就止住了聲音,她害怕把母親驚動過來。

  「莫梓旭那個小癟三進了少教所,這件事讓你很絕望吧?想賣逼也賣不出去
了。」

  「你想怎麼樣?你要我?」

  劉雅琪說著,直接開始脫衣服,然而上衣脫了下來,卻看到張浩對她搖搖頭,
劉雅琪也沒有把衣服從新穿上,就這麼上身穿著一件乳罩,繼續問道:「那你想
要什麼?」

  「如果我想要你媽媽呢?」

  劉雅琪聽到張浩的話,牙齒咬得咯嘣響,她身體發抖著,然後一字一字地說:
「你——休——想!我情願死!」

  「你不會的……」張浩用殘酷的目光看著劉雅琪:「你沒你想象中的那麼勇
敢,否則你遭遇到的那些事情,你早就要死好多次了。你看你,我都沒表示你就
開始脫衣服了……得了吧。」

  「你瞧瞧你多年輕,還有大把年華,心里面有很多未完成的心願吧?既然你
都自暴自棄了,為啥不幹脆點?自尊心真是一些毫無用處的東西,看看這種毫無
意義的東西把你逼得多尷尬。」

  劉雅琪被張浩說得面色蒼白,她的身體發抖著,她抱著雙腿蜷縮成了一團,
她現在要借著這樣得姿勢才能獲得一點點安全感。

  「來吧,喊一聲爸聽聽。要快哦,你媽媽就要自慰完畢了,我待會一走你的
藥丸就要沒了哦。」

  張浩就像蠱惑凡人出賣靈魂的魔鬼一般,他適時地拿出藥瓶在劉雅琪的面前
晃了晃,那藥丸在瓶子里來回撞擊的聲音,就像帶有魔力一般,讓劉雅琪渾身打
起了寒顫,這種狀況就像那藥癮就要發作了一般——這直接就摧毀了劉雅琪的意
誌。

  「爸……」

  「哈哈哈,乖女兒。我居然有個年紀比我還要大的女兒。」

  張浩把藥瓶丟給了劉雅琪,劉雅琪雙眼發光連忙接住藥瓶,直接就開始扭瓶
蓋,所謂欲速則不達,緊張中手一顫,兩顆藥丸從瓶子中掉出來,在地上滾動開
來。劉雅琪一個餓狗撲食的姿勢撲了出去,在地板上把其中一顆藥丸撿起來就往
嘴巴里塞,然後又開始瘋狂地尋找另外一顆。

  等把僅剩的一顆藥丸裝進藥瓶里,劉雅琪那癲狂的樣子才稍微恢複了一些。

  「現在只給你兩顆,如果還想要的話,就聽聽話話的,知道了嗎?我的乖女
兒。」

  「知道了……」劉雅琪再也不複之前對張浩針鋒相對的姿態,她抽著鼻涕,
活脫一個毒癮發作的癮君子,不,是比染上毒癮更可怕,劉雅琪覺得自己這一輩
子也無法擺脫那些藥丸了。

  「嗯?」張浩發出了一聲不滿意的鼻音。

  「知道了……爸爸……」

  「你記清楚了。不過你放心,等我玩膩了,我會幫你找到解藥的。」

  劉雅琪對張浩的話充耳不聞,她只是呆呆地看著瓶子中的藥丸。

                ——

  張浩在葉韻怡家里吃了晚飯才離開,劉雅琪在張浩的命令下,雖然僵硬但罕
見地開始有說有笑起來,這讓葉韻怡感到無比的欣慰,在張浩走前還重重地擁抱
了一下張浩。

  張浩沒有搭車回去,他最近迷上了步行,而且他們家離葉韻怡的家算不上很
遠,也就二十來分鐘的路程。

  他回到家時,何沅君已經外出了,平常這個房子一般只會剩下他一個人窩在
房間里打遊戲,但半年多以來,一切都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早幾個月他大部分的夜晚都在外面,並不是每個夜晚他都在利用黃寶石玩女
人,甚至有幾個夜晚他在一家安靜的酒吧里,喝一晚上的酒。

  對,沒有人知道他會喝酒了。人們看超級英雄片總會把自己代入進去,覺得
自己擁有了超能力一定很爽。沒有幾個人思考過,自己人生的價值觀完全被顛覆
是怎麼一回事。無論你看起來多麼的堅不可摧,人是會被自己殺死的。

  自從張美晴開始和張浩談戀愛,那個獨自守在家里的人就變成了張美晴,只
要不是和張浩一起出去逛街,她就會一個人呆在房子里,看書或者看電視劇。以
前她還會彈鋼琴,但搬家的時候,張美晴讓媽媽把鋼琴賣掉了,從雜物櫃里翻出
了蒙塵多年的電子琴,但也只是擺出來看著,再也沒有彈過完整的一首曲子。

  今晚也不例外,張美晴一個人呆在家里,但張浩卻在門外聽到了彈琴的聲音,
他帶了鑰匙的,但他還是敲了敲門,門打開,穿著一條薄紗睡裙的張美晴站在門
口,臉上沒有多少快樂或哀傷的表情,而是很平淡地說了一句:「你回來啦。」

  就像是一個結婚多年的妻子開門給丈夫。

  「好久沒聽見過你彈琴了。」

  話剛說完,張浩突然有些疲倦,他發現他說話的口吻也越來越像大人了。他
曾經想做一個大人,但現在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麼,如果非要找個回答,那麼
他現在唯一想做的是玩家。

  張浩摟著姐姐的腰回到了她房間,自己在床上躺下,對姐姐說道:「我想聽
你彈琴。」

  但張美晴卻輕輕一笑:「看見你我又沒心情彈了。」

  張美晴爬上了床,開始摸著張浩的胸膛,她的手摸著摸著,就往下移去,居
然要脫張浩的褲子。

  這麼久以來,張浩第一次見到姐姐主動,以往姐姐都是持著不主動也不拒絕
的態度的。

  「見鬼了,姐,你想要?」

  「不行嗎?你和媽媽都出去了一天了,我一個人呆在家里,都無聊死了。」
張美晴說著,褪下了張浩的褲子,摸著那根軟綿綿的雞巴逗弄了起來:「看看書,
又覺得那些書的內容突然變得好荒謬了,一個字都看不見去了。」張美晴笑吟吟
地看著張浩,然後將腦袋趴在了弟弟的胸膛:「我覺得我掉進了另外一個世界了
……」

  這他媽的怎麼一回事??

  張浩突然有些淩亂了,他以為還需要漫長的遊戲時間,突然間通關了??

  他突然從床上翻了起來,將姐姐抱起放在地上,他坐在床邊,突然間說道:
「姐,我尿急了怎麼辦啊」

  張美晴先是一楞,然後沒有一絲猶豫就跪了下去,她捋了一下額前的發絲到
耳後,雙手撐在弟弟的大腿上,然後將頭埋進弟弟的胯間,強忍著一股濃烈的腥
臭味,張開嘴巴急把張浩的雞巴含在了嘴里。

  此時張浩的心情有些複雜,他沒有欣喜若狂,也沒有愕然納悶,他深呼吸了
一下,很快就有了決定。

  張浩放開尿道,暢快地在姐姐的嘴里小便起來,而張美晴的喉管不斷湧動,
一口一口地吞咽著,將所有射在她嘴巴里的尿液一滴不剩地全部吞下了肚子。

  「姐姐真乖,以後只要我們在一起,我的尿就全給姐姐喝了好不好?」張浩
摸著姐姐的腦袋,就像在摸著一只溫順的小狗。

  「嗯。」張美晴低聲地回答道。

  「你還沒幫我清理幹凈呢」

  張美晴聞言,站起來去洗手間漱了一下口,然後回來又跪在了張浩面前,她
一手握著雞巴的根部,張開嘴巴伸出舌頭就開始舔弄起來。

  「今天開始,我要訂立一條新的規矩了。」接受著姐姐清潔服務的張浩突然
說道:「你的底褲至少要穿一周才能換!」

  聽到了張浩的話,張美晴停下舔弄說道:「一周……底褲會很臟啊……這樣
我下面會得病的……」

  「你那臭逼本來就臟得不行了,要是真的得病了就去看醫生啊。」

  「哦……我知道了。」

  張美晴應了一聲,若無其事地將雞巴直接塞進了自己的嘴巴里,另外一只手
朝自己的胯下摸去。

  
                               【未完待續】
2018-8-14 10:1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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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寶石(原黃寶石) (37) 作者:hollowfor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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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催眠寶石(原黃寶石)


作者: hollowforest
2018-8-18 發表於SIS


                       第三十七章 大型官能副本

    陽光透過窗紗,穿過張浩的眼皮,刺進他的眼睛里,將張浩從夢中喚醒過來。
自從他獲得黃寶石起,他就再也沒發過夢了,昨晚還是首次。夢中的情景他還記
得很清楚,他站於高樓之巔,下面的街道空地像蟻穴般地擠滿了人群,所有的人
都跪伏在地上,無一擡頭。他夢到自己長出了一雙翅膀,從高樓上一躍而下,在
人群的上方飛掠而過,最後飛到了高空中,化為一輪金光閃耀的太陽。

  一如此時在窗外看到的那升至半空的朝陽。

  張浩目光灼灼地看向那輪金光四射的光球,但他很快就敗下陣來,目光酸痛
淚水模糊。他並不知道那個夢境意味著什麽,不過那個夢境和他最近的計劃有些
吻合,或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又是新的一天了,人家說快樂的時光過得特別快,然而,張浩感覺這幾個月
過得就像一年多似的,回想起來明明好像沒做什麽,但那一天就是過得特別漫長
煎熬。

  他看了一眼姐姐,美晴猶自赤裸著身體抱著被單沈睡著,他搓了一下臉,確
認客廳沒有人後走出了房間。

  張浩今天精神還算不錯,昨晚滿足了姐姐打了一炮後,他就再也沒幹什麽了,
看了一會書,然後就摟住姐姐睡覺去了。

  不知道為什麽,當初計劃了很多東西,包括姐姐順從後要如何玩弄她,然而
到了姐姐真的被他貢獻後,他又覺得興趣缺缺了。

  張浩甩著雞巴走出臥室,他開始有露體癖,這是對他力量的一種展現。

  整個房子一目了然,客廳邊上的飯桌上已經擺好了早餐,煎蛋火腿麥片粥,
分量幾乎是4人份的。自從得到黃寶石後,張浩的食量就開始變大,但張浩的體
型使得這個現象並沒有引起多少註意,何沅君還認為這個比大多數成人還要大份
得多的兒子在長身體。

  何沅君最近經常一大清早就往外面跑,張浩很想用寶石去詢問下媽媽最近在
忙些什麽,但他還是極力克制住了自己。

  吃完早餐後,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從抽屜里的書本下面拿出一對膠手套
戴上,然後又從書桌下面的小櫃子里拿出一個小布包,用私自配好的鑰匙打開了
媽媽的房門,開始了他偵探之旅。

  他首先掏出手機,打開一個雷達圖標的APP。這是一個私人定制的間諜系
統,張浩在媽媽的手機里裝了一個竊聽器,這個竊聽器不但能竊聽機主的通話,
還可以充當GPS追蹤器的功能。

  地圖上看來,何沅君正在一家叫紫羅蘭的高檔會所里,但張浩並不知道媽媽
是否在做著例常的保養,還是約了別人談事情。因為那家紫羅蘭會所不但有美容
院,還有咖啡廳等設施,何沅君還帶過他在其中的西餐廳吃過飯。

  不過張浩並不在意這個,他會搞清楚媽媽在做什麽的,他打算請個私家偵探,
在這個世界里,金錢和科技能解決絕大部分的問題,不是非得用上黃寶石的。

  張浩收起手機,他首先來到了衣櫃,他用相應的鑰匙打開了底下的那個抽屜,
之前放在梳妝櫃抽屜里的橡膠棒等情趣用品,被整整齊齊地放在抽屜里一塊深藍
色的錦布上。他拿起放在最外面的一根黑色顆粒橡膠棒湊到鼻子前聞了一下,上
面並沒有清洗液的氣味,看來昨晚媽媽並沒有使用過它。何沅君是個很講衛生的
人,如果使用過一定會清洗幹凈,現在張浩只聞到淡淡的橡膠味,表示這玩意被
放置有一段時間了。

  他把電動棒小心翼翼地放回去,關上了抽屜,起身來到了浴室,這里才是他
的主戰場,受到一部電影的啟發,他決定和媽媽玩個小遊戲。

  他在浴室的置物架上,將放置在上面的護膚品全部拿了下來在地板上一字排
開。然後小布包里,掏出一堆瓶瓶罐罐還有一些針筒小型攪拌器出來,整齊地碼
在另外一邊。

  「胸部護理精油……對應的是……」張浩扭開媽媽的胸部護理精油瓶蓋,然
後用一直針筒在自己帶來的一個白色瓶子里抽取了一小針管油脂液體,然後註入
媽媽的精油液中,兩種無色透明的液體在反複的搖晃中,很快就融合了在一起:
「無色無味,殺人……搞人於無形之間……」

  「然後是婕芙抑菌洗液……中文名英文介紹,一看就是裝進口貨……讓我看
看……vagina,這是清洗陰道的……那麽我用……」張浩自言自語地喃道,
然後拿起一個滴管在另外一個瓶子里抽取了半管上來:「比例……3滴……操,
怎麽是黃色的,這比例混進去不明顯吧……」

  「媽媽,接下來這一段時間辛苦你了,但為了我們的將來,你姑且忍一忍吧…」

  一直折騰了半小時,張浩才大汗淋漓地完成了預定的目標,何沅君一共有7
種護膚品被張浩動了手腳。這些添加進去的藥物功能各異,在一個月前就向金橡
樹生物那邊定制了,被催眠的李董在有限的時光里盡職盡責地完成了任務,前天
就送抵了張浩的手上。

  張浩收拾好現場,將那些護膚品小心翼翼地放回原位,然後才心滿意足地離
開了媽媽的臥室。

  張美晴還在呼呼地睡著,她最近半夜總要起一次床小便,這樣對睡眠的影響
太大了,所以每天都要很晚才能起床。張浩也沒有叫醒她,直接獨自出門去了,
他今天還有不少事要幹。

  張浩叫了一輛滴滴車,來到了西區的別墅區,以前張浩住的樓盤叫洞天福地,
緊挨著的另外一個別墅區叫雲上天宮,張浩就是在這里下車的。

  先越過一條雕龍石橋,連續右拐左拐幾次後,來到里面一座被水圍繞著的紅
瓦黃墻的別墅前,張浩把眼睛湊到門前的數碼板上,數碼板內藏的掃描儀很快就
掃了一遍張浩的瞳孔,哢的一聲,把門打開了。

  這座別墅的設計簡直反人類,沒有院子,圍墻里面全是水,要是哪個不開眼
的小賊翻墻躍入,徑直就會掉進水中。而那套複式別墅孤零零地在湖中佇立,大
門進去後是一個兩輛小車大小的平臺,然後水面是石柱支撐住的一片片「王蓮」。
張浩踩著那幾乎以假亂真的橡膠王蓮柱面,朝著別墅主樓的大門走去,在剛進門
的時候,一道波紋就朝著整個別墅擴散去,當他快要接近大門時,大門就被人在
里面拉開了。穿著黑T恤寬松長褲的江襲月沖出大門,臉上閃爍著淚花帶著不可
置信的神情,以及由衷散發出來的喜悅。

  「我以為你只有一兩副表情,最近充值了表情包嗎?」江襲月的表情讓張浩
有些意外,難得地開了一個玩笑。

  張浩走進別墅里,剛一站穩,這個時候江襲月從門外撲了進來,那喜悅的神
情變成了讓面孔扭曲起來的恐懼,她一把跪在張浩旁邊,雙手抱住了張浩的腳,
嘴巴就開始親吻張浩的鞋子,然後痛哭流涕地說道:

  「我屈服了,我屈服了,我不想在這樣下去了……放我出去,你想對我幹什
麽都可以……求你了……」

  江襲月的表現簡直讓人跌破眼睛,張浩那訝異的表情表示他顯然也不太清楚
到底什麽一個情況,不過是一個月的囚禁和一個小遊戲,怎麽就讓一個飽受折磨
也不曾屈服的鐵血女警抱著他的腳卑微地哀求呢?

  「放手。」

  張浩淡淡地說道,江襲月立刻被燙著了一樣閃電般松開了手,等張浩在大廳
的沙發上坐下來,她才跪著用膝蓋挪到了張浩的身邊。

  「江警官,你在和我開玩笑嗎?你這是搞哪一出啊?以前我把你往死里折磨,
滿清十大酷刑都差不多上了一遍你的骨頭都硬得不行,現在把你關一個月你就跪
了?你怕不是在耍我吧。」

  張浩有些不爽起來了,像他這種能操縱別人命運的人來說,硬骨頭遠比軟骨
頭要受歡迎,太容易到手的沒有價值,物以稀為貴是恒古的道理。然而兩天內,
居然就有兩個遊戲對象服帖了,這不得不說超出了張浩的意料,他最怕的就是事
情不受控制,這對於一個自詡為神能操縱一切命運的人來說,這是最大的挫折。

  張美晴也就罷了,她受到黃寶石的影響最多,在張浩有規劃地進行遊戲之前,
她受到了最多的摧殘,她的潛意識在黃寶石的反複讀寫下,已經有些花了。但江
襲月就不一樣了,在李董改造她的腦部之前,黃寶石一直難以作用在她的身上,
而且她特殊部隊出生,比絕大多數人的意誌都來得堅韌,她原本會是張浩最優秀
的玩具之一,沒想到張浩都沒怎麽開始玩,居然就通關了?

  「一個月?才一個月嗎……?」江襲月瞪大著眼睛,失魂落魄地喃道,突然
又猛地擡起了頭:「不,你不明白,你高高在上……你根本什麽都不明白……你
把我當成了虛擬人物,你說的什麽NPC……」江襲月越說越是激動起來:「你
限制我離開這個屋子,規定我每天只能定點吃3次飯洗一次澡,你還設定了具體
的時間……除了定時餵你的寵物,你不讓我有任何娛樂的活動……」江襲月整個
人撲到在地上,身體因為哭泣而劇烈的抽搐著:「你甚至不讓我瘋——!」

  「每一天對我來說就像一年那麽漫長……我每天都覺得自己要瘋掉了,但我
每天都清醒得很……我不要這樣,求你了!你虐待我,其它什麽事都好,不要再
這樣對我。」

  張浩看著痛哭流涕的江襲月,曾經是如此美艷英氣的女人,此時顯得如此脆
弱絕望。他的確不知道自己一個靈光乍現的想法會造成這樣的後果。一個月前,
張浩給江襲月下了一大堆催眠指令,讓她像是遊戲里的NPC一般,在代碼的控
制下嚴格規律地執行任務。例如幾點起床,幾點吃飯……。其余的時間在沙發上
靜坐待機……

  如今,張浩可以用黃寶石讓她忘掉這一個月的經歷,這麽一來江襲月就會變
得和以前一樣那麽堅韌不屈。但張浩已經下定了決心,沒有絕對的必要,他是不
打算讀檔重玩的。

  看著有點神經質的江襲月,張浩點了點頭。

  江襲月心跳徒然加速了許多,一股熱流往她的腦門上泵上去,她兩眼一黑,
差點載倒在地,畢竟是特種部隊的,身體的本能讓她雙手撐住地面,穩住了身體,
然後她搖晃著身體站了起來,豎立在一邊低頭站立不動。

  自由了!真正的自由!

  江襲月身體一直在微微顫抖著,怎麽也停不下來。

  沒有誰能明白她受到的煎熬和折磨,想象一下,你被關在一個透氣的人形棺
材里面,棺材合上,前後左右上下都只有一厘米的松動空間,你能做到的只是松
動一下肌肉……不用多久,1~2天你就會崩潰瘋掉了……江襲月遭遇到的不是
被鎖鏈捆綁起來,也不曾被一堵透明的墻攔在前面,是她的大腦無法做出「出去」
或者某種「額外行動」的思考,每天忙完指令中的事情後,她就會回到大廳上的
沙發坐著,然後進入靜止模式。然而靜止的是她的身體,她的思想卻沒能停下來…

  如今她的思緒再也不受影響,那種被釋放的感覺,讓她願意用自己的一切去
換取。

  「我正好有事要你去辦。明天你到西區向陽路派出所,找葉韻棠所長,她會
給你一份身份證明的資料。里面會有你新的身份證明和背景,你新名字叫江瀾。
拿到那份資料後,你去M市師範大學,直接去找黃校長,他會給你安排一份體育
老師的職位,同時你要兼任女生宿舍管理員。他會安排你住在教室宿舍,你新的
居所就在那里。記住了嗎?」

  「知道了……」聽完張浩的話,江襲月皺了皺眉頭,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你的下一個目標,是那所學校嗎?」

  「不錯。遊戲玩多了,有時候想按照自己的意思設計一個遊戲,而M市師範
大學就是我設計的一個大型副本!」

  「副本?」

  張浩有些無語地看著江襲月,他沒想到現在還真的有人不玩遊戲的,就連他
媽媽那種企業老總,空閑的時候也會玩一下消消樂,交談間就算她沒玩過那些遊
戲,至少那些術語都能理解。

  「就是一個提供挑戰的場所。」

  「你也會遇到挑戰?」

  「……問題到此為止。」

  張浩本來還想炫耀一下他的一些設想,發現自己對牛彈琴後,頓時沒了興致:
「走,我要去見見我的寵物了,有一段時間沒見了也不知道被你養成什麽樣了。」

  這棟別墅有一層地下室,但那里是一個紅酒窖,此時張浩和江襲月走的卻是
隱藏在雜物房里的一條暗道,狹窄昏暗的Z形樓梯道一直往下延伸著,大約里地
面20米的深處,樓道才走到了盡頭。十厘米厚的鐵門在識別的江襲月的指紋後,
就緩緩打開了。如果葉韻棠在這里,她一定會很訝異地發現,這里就是她第一次
被小爺幫抓住囚禁的地方,她也是在這里完成了墮落轉化的第一步。

  但張浩的目標並不是這里,他繼續往石室的里面走去,那里還有一扇門,門
後同樣是狹長的樓梯道,但這一次只下了十來米就到達了終點。打開門進去,江
襲月對這里再熟悉不過了,不是因為在之前的一個來月內,她每天送飯下去,而
是因為她被囚禁在這里差不多大半年了,中間的石柱上那斑駁的血痕其中就有她
染上的。這里曾經是張浩向小爺幫租借的「娛樂場所」,他在這里囚禁了多名婦
女供他折磨淫樂。

  催眠了吳董坤後,張浩並沒有過多地幹涉對方的運作,唯一要了西區派出所
的管轄權和這座別墅。每個孩子童年甚至成年人,都希望有個完全屬於自己的秘
密基地,就像小時候看哆啦A夢里的那張秘密基地墻紙一樣,往墻上一貼就能打
開一扇異空間的門去到一個完全私密的空間里。雖然張浩有時候會有自詡為神的
優越感,但他是完全做不到這樣的事情的,不過這個這個別墅多少發揮了那樣的
作用。

  這里經張浩手包括江襲月在內,一共關押過7名女性,其中那對姐妹,孕婦
姐姐季玥被葉韻棠拿去領功了,沒了姐妹雙飛的加持,妹妹季蕓不久後也因為張
浩的膩歪抹掉記憶放走了。還有3位早期的性奴就沒這麽好運了,那時候張浩剛
擁有黃寶石沒多久,極度的興奮下就沒那麽理智了,全都被張浩玩壞後送給了小
爺幫,被吳董坤當作獎勵又送給了下屬當性奴。、

  現在地下室里唯一留下的是那位兼職車模的醫學博士生劉詩曼,本來是個三
觀正思想純潔的姑娘,然而白紙被汙染的效果是最為顯著的,見識過張浩在江襲
月身上施展的種種折磨和暴虐手段,小姑娘沒多久就淪陷屈服了。因為自身專業
的優勢,為張浩在折磨女人這一方面給了不少醫學上的專業意見,所以在7個女
人中她受到的折磨也是最少最輕的。

  「把你丟這里一個月了,還沒問過你故地重遊是怎麽樣的心情呢?」

  「啊……?這……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吧……」

  開門前,張浩突然問了一句,江襲月沒想到張浩會問她這個讓她倍感煎熬的
問題,一時間沒反應過了,楞了一下才回了張浩一句。

  不過她說恍如隔世是一點也不假。

  在之前,無論張浩對她上了什麽樣的刑罰,她都覺得自己的意誌鋼鐵一般堅
韌,永遠也不會屈服。她自小就在部隊大院長大,一直到學業結束從軍到被選拔
到特種部隊,相對專一的環境加上洗腦般的軍隊教育,讓她相信自己可以克服一
切。

  然而這幾個月以來,她的價值體系一步一步的被張浩瓦解了。她以前跟文物
這一塊,雖然對地下世界有一定的認識,但被張浩控制後,在幫張浩跑腿的過程
中,她才發現自己以前不過是坐井觀天……。整個世道遠比想象中的要惡劣,政
黨不同陣營之間的相互碾壓,一個黑幫能操縱一個地區的警察系統,資本控制媒
體對輿論的操縱……。這一切讓江襲月懷疑自己奮鬥的目標,自己以往的堅持到
底有沒有價值。

  更可怕的是她面對的是一種超自然的力量。盡管在特種部隊里就早有耳聞,
這個世界有很多暫時是科學無法解釋的力量,但因為從未接觸過,她的腦力無法
形成一個鮮明形象,也就沒有多少敬畏的心理,直到她遇到了張浩。在這一個月
里,她甚至開始懷疑,自己其實是不是真的是遊戲世界里的虛擬人物,而張浩就
是操縱一切的玩家,否則為何他能做到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

  她現在心理上的確還沒那麽快適應這種轉變,要不要趁他在前面給予他致命
一擊的想法還是會不受控制地在腦里一閃而過,然而她的身體卻誠實接受了這種
命運,她現在那動作姿態,像極了以前老爺身邊的丫鬟,卑微而順從。

  「你現在感覺像變了個人,讓我有點不習慣了……」張浩意味深長地看著江
襲月,不由地開始思考一個問題:眼前的這個人,還能算是江襲月嗎?

  「人不是一個符號……人當然是會變的……」

  「說的也是。」

  沒想到張浩沒說出口,江襲月卻恰巧做出了回答,張浩若有所思,但他現在
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煩惱,他按下了按鈕,1號牢門卡擦一聲打開了。

  牢房里的設備比以前初期的時候多了不少,以前整個牢房里只有一張床,現
在劉詩曼成了張浩的愛寵,張浩打通了2號牢房的墻壁將面積擴大了一倍,增加
了書桌書櫃跑步機等設施,看起來有人情味了許多。

  在規律的生活作息和持續的鍛煉下,原本就高挑艷麗的劉詩曼如今身體的曲
線更加玲瓏浮凸了,皮膚在缺乏足夠的陽光照射下,顯得有些蒼白,但那張嫵媚
的臉,在每天必須的2小時觀看AV電影和性愛技巧訓練下,越發往狐貍精那邊
長去,其實半年多人的相貌是不會怎麽改變的,但眼眸種自然泛起的水汽和姿態,
卻顯得勾人奪魄,在氣質上相比半年前簡直是天淵之別。

  劉詩曼光著身子在書桌前看書,看到門開了正納悶怎麽這麽早就開始放風了,
轉頭一看,卻看到一個月沒出現過的張浩站在那里,趕緊從座位上起來跪倒在地
上,訓練有素地扭著屁股爬到了張浩的跟前。

  「你都可以改名叫蘇妲己了……」張浩勾著劉詩曼的下巴,將劉詩曼的頭擡
了起來仔細觀摩著,那張俏臉肌膚賽雪,滑如凝脂,修長睫毛下一雙美目含春,
嘴角不經意翹起的那一絲弧度,讓她顯得邪魅又銷魂,真是光看臉蛋都引人犯罪。

  「那小浩弟弟是不是想做那紂王。」劉詩曼此時臉上的春情可不是裝出來討
好張浩的,曾經的純情玉女在半年來刻意的調教下,已經變成了十足的騷浪蕩婦,
一個來月沒接觸過真家夥了,此時跪趴在張浩跟前,那逼穴還沒有摸就開始往外
淌水了。

  「我才不想做那個在一棵樹上吊死的大傻逼。」

  張浩走到劉詩曼的身後,劉詩曼立刻弓起腰肢,將蜜桃臀高高撅起,她整個
上身趴在了冰涼刺骨的地板上,一對勻稱飽滿的乳房被壓得扁扁的,她釋放出來
的雙手向後探去,按壓在自己的兩塊臀瓣上左右掰開,立刻露出了紅彤彤的肛洞
和同樣紅艷嬌嫩的逼穴。

  劉詩曼的菊蕾比剛抓進來的時候,足足大了一圈,那皺褶變成了一圈紅肉,
鮮嫩迷人。張浩對那些越是純潔良善的女人,就越喜歡走後門,這是一種逆差帶
來的快感。

  江襲月似乎很投入新的身份中,無需張浩吩咐她就跪倒在張浩旁邊幫張浩把
褲子脫下,然後握住張浩那早已怒脹勃起的肉棒,伸出舌頭就開始舔弄起來,等
張浩的整個肉棒都沾滿了她的口水,她又抱住劉詩曼的臀瓣,幫助劉詩曼一起把
那臀瓣掰得更開一些,將自己的臉蛋埋進股溝里,舌頭靈動地朝著劉詩曼的屁眼
兒洞鉆去。

  「哦……哦哦……嗯啊……」

  劉詩曼被舔弄得發出了一連串得嬌喘浪叫,她的逼穴像是會呼吸一般不斷地
開合緊閉,湧出來的蜜汁化成一條銀線掉落在地。

  張浩看著這一幕,很快就忍不住了,他抓住江襲月的頭發往旁邊一扯,江襲
月連忙讓開位置,知情識趣地跪在一邊。張浩握緊劉詩曼那柔軟的腰肢,蘑菇頭
頂在屁眼兒上,用力一壓。

  「啊——!」

  一陣撕裂的痛楚從屁眼處傳來,一根火燙的燒火棍將屁眼兒擠得圓圓的,饒
是大了一圈的菊蕾,面對張浩那根可怕的肉棒,在粗暴的捅入下還是裂開了一道
口子。

  劉詩曼仰起玉首,咬著下唇擠出一聲聲痛叫,雙手早就放開撐在地板上準備
承受身後的征伐。她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但還是覺得疼痛難耐。劉詩曼知道,張
浩除非心情特別的好,否則他是從來不喜歡什麽前戲的,他就是喜歡看女人被他
侵犯時那種痛苦不堪的表情和偏偏無力反抗只能承受的屈辱感。

  張浩抱住劉詩曼的屁股緩緩抽送起來,隨著黝黑的肉棒,那粉嫩的肛蕾被帶
得翻出,接著又卷入體內。

  劉詩曼的肛道外松內緊,里面的腸道緊緊地包裹住張浩的肉棒,她每天早上
和傍晚都要接受一次灌腸清便,整個腸道柔滑細膩,沒有潤滑油,肛道又不像陰
道般會分泌淫水潤滑,江襲月舔的口水沒幾下抽插就幹掉了,於是乎啪啪啪的撞
擊臀峰的聲音中,開始夾雜著一些怪異的噗吱聲。

  整個肛道火辣辣地疼了起來,其實肛蕾不具備制造快感的功能,但肛交在感
官上又強烈的刺激,劉詩曼還是逐漸地攀上了高峰。張浩每一次全根沒入她的臀
瓣中,那春袋就強而有力地拍打在逼穴上,就靠著這些撞擊,在五分鐘後,劉詩
曼還是發出一聲嘶啞的叫喊,花瓣一張,金黃色的尿液噴灑出來,居然時爽到了
失禁。

  劉詩曼高潮了,然而張浩才剛剛開始有了些感覺,曾經多少男人追求的持久
力,卻讓張浩有些煩惱起來,當你可以每天都射個十幾二十次精而又不傷身的時
候,持久力有時就會變成一種獲得快感的負累。

  很久前他就推測過,這玩意可能是專門用來對付女人的,因為寶石具備催眠
的作用下,還強化了他的生殖器和整個生殖系統。兩顆黃寶石合並後,對人類大
腦的影響顯著提升了,然而在生殖器的改造上並沒有進一步的變化。而紅寶石能
對身體進行強化和改造女性的身體,然而卻偏偏對宿主的生殖系統毫無作用。

  開什麽雞巴玩笑!這玩意是故意作弄我的吧!

  張浩停了下來,深呼吸了一下,撇棄掉那些雜亂的思緒,然後再一次挺動下
身,終於在幾分鐘後,暢快地在劉詩曼的肛道里噴射起來。等張浩的雞巴拔出來,
劉詩曼的屁眼兒已被插成一個圓圓的紅孔,肛蕾微微腫了起來。

  劉詩曼癱倒在地,翻了個身岔開雙腿,她還有個洞沒有獲得滿足,她知道張
浩有個神奇的本領,就是他射完後立刻就能再一次硬起來。然後讓她失望的是,
張浩明顯沒興趣繼續下去了,他向江襲月招招手,江襲月立刻會意地忍住惡心用
嘴巴幫張浩清理那根才從劉詩曼的屁股里拔出來的肉棒。

  但劉詩曼並不敢有任何不滿的情緒,她又像一條狗一樣地四肢著地,等待著
張浩的命令。只要張浩在得時候,她就被剝奪了行走的權力,而平時放風,也是
江襲月在她得脖子上戴上一個項圈,用鎖鏈牽著爬出去。

  「站起來吧,我最近收養了一條新寵物,你不需要再做一條母狗了,我有新
的任務交給你。」張浩拍了拍江襲月的腦袋,這下輪到江襲月像狗一樣的趴了下
去,她的後背就充當了臨時座椅,張浩一屁股地坐在上面,突然有想到了個新的
樂子——人肉家具。但他現在的樂子還不少,也不急著這一時:「你自由了,明
天你跟著江瀾。」張浩指了指他屁股下的江襲月:「她會帶你到西區派出所,那
里會有你的一些文件,然後你繼續跟著江瀾到M市師範大學,你的新工作是那里
的校醫,明白了嗎?」

  「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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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寶石第三十八章 糾結的葉韻怡


  「你怎麽又買東西上來了,還這麽一大袋,不是說過了嗎,你能來陪我聊聊
天我就很開心了……」


  葉韻怡接過張浩遞過來的環保袋,從裏面把東西一件件地掏出來,都是一些
西洋參、阿膠之類的名貴補品。


  「這……你上哪弄這麽多這些東西?買的?這得好多錢吧?小浩,這太貴重
了,我不能要。」


  葉韻怡說着,就要把桌面上的東西都塞回袋子裏,張浩連忙握住了她的手,
說道:「葉阿姨,你放回去我也退不掉的,你讓我把這東西提哪去?你就收下吧
,你懷孕了,要注意營養啊,你不久前才出院,要補補元氣。」


  「小浩。」葉韻怡拉開張浩的手,盯着張浩的眼睛說道:「你是不是有事情
瞞着我?爲什麽要對我這麽好。」


  「當然有,我強奸了十幾次,還有5次是在你女兒面前呢,你女兒三個洞都
是我開苞的。」


  當然,這隻是張浩的心裏話,或許有一天他真的會對葉韻怡說出來,不過肯
定不是現在。


  「沒有啊,我隻是和阿姨一見如故,這隻是小小心意啦,算不上什麽貴重的
東西啊。」


  葉韻怡歎了口氣,張浩的家境葉韻怡是知道的,或許他真的沒說錯,這些東
西對他來說可能算不得什麽,甚至他一個十幾歲的小孩,零花錢可能比她們兩夫
妻的工資加起來還要多。


  「這太貴重了,我真不能要,你提回家給你媽媽吧。」


  「這可不行,這是我買給葉阿姨的,我家這東西都吃不完我還提回去幹啥…
…」


  兩人推搪了一下,終于,耐不住張浩,盛情難卻之下葉韻怡還是收下了那些
補品。随即,葉韻怡歎了口氣,意味深長地看着張浩,說道:「這一個月沒到,
你前前後後送的東西都快及得上阿姨辛辛苦苦打一個月工的工資了……。你就差
直接送錢了,你這是要包養阿姨啊。」


  葉韻怡最近心情開朗了很多,她本來是想調笑一下的,但沒想到自己最後突
然說了一句這樣的話,說完後自己臉也飛上了一朵紅雲。


  「葉阿姨長得這麽成熟美豔,要是這點東西就能包養到一個這麽漂亮的女人
,我樂意至極呢,真是做夢都會開心得笑出來啊。」


  「你這孩子,十幾歲人嘴巴就這麽油,阿姨不過就開開玩笑。還漂亮什麽,
魚尾紋都幾條了,眼瞅着奔四去了……」


  葉韻怡說着,也情不自禁哀歎了口氣。


  女人三十和四十都是一個躲不過去得坎,三十是人生最彷徨的階段,結婚得
恨沒玩夠就被孩子綁起來了或在一個的家庭裏亦步亦趨,沒結婚的又在父母親戚
的催促中彷徨不安對未來充滿迷茫。其實歸根到底,中國的傳統習俗下,大部分
女人都過分依賴家庭或丈夫,缺乏獨立自主的資本和自信。


  三十多開始,女人的身體容顔就會由盛轉衰,會在四十達到一個明顯的轉折
點,有句話叫女人四十如狼似虎,其實沒到四十就已經開始了,因爲這個階段的
女人已經堪破了一些鏡花水月的東西,生活讓她們開始明白青春不再,少了那份
希冀的女人,開始追求實質上的身體欲望滿足的需求,畢竟即将芳華不再,再後
面就有心無力了。


  葉韻怡現在的心境大抵也是如此,她忘掉了不少事情,但最近遭遇的人情冷
暖讓她明白,平時的小資生活過得再光鮮,在真正遇到問題得時候是一點幫助都
沒有的。


  「哪裏的話,說句俗套一點的話,你和雅琪走在街上,别人一定會覺得你是
雅琪的姐姐。」


  張浩的手在說話間,就不經意地放在了葉韻怡的手上,再一次握住了她的手
,拇指在對方的手背上輕輕的摩挲起來,看起來像是在安撫對方,但正常來說他
們非親非故,這是一個在禮節上說不過去的行爲。


  葉韻怡當然感覺到了,但她卻并未将手抽走,她感覺到空氣中有些異樣的氣
氛在彌漫着,周圍很安靜,光線明亮,讓她覺得這個空間就隻存在着他們兩個人



  看到葉韻怡沒有反對,張浩的手得寸進尺地轉移到了葉阿姨的大腿上,開始
慢慢的輕輕的來回撫摸着,釋放着某種明顯的信号。


  葉韻怡看着張浩的手,在自己的大腿上來回摸着,一點一點地把才蓋到膝蓋
的蘭花裙子邊緣往裏面褪去,露出了一小片光潔的腿肉,在陽光的照射下,那滑
膩的肌膚閃耀着一片迷人的光澤,照射在葉韻怡的臉上才徒然讓她驚醒過來。她
不露聲色地推開了張浩的手,低聲說道:


  「小浩,你不能這樣……」


  葉韻怡神情糾結,眼眸子閃爍着,心情異常複雜地歎了口氣,對張浩說道:
「我聽雅琪說過你的事,你……」葉韻怡又深吸了一口氣:「你之前有一次來我
家的時候,偷了我剛換下的内衣褲。哎……說起來讓人覺得很羞恥的事情,其實
不用她說,這件事我是記得的……」


  「阿姨我……」


  「你不用解釋。我沒有怪責你的意思。」葉韻怡把裙沿拉回膝蓋處:「你這
個年紀的孩子,正是青春期,有時候有些沖動阿姨是可以理解的。但你不能越過
那條軌道,那是很危險的事情。」


  「你對阿姨做的事情阿姨都看在眼裏,雅琪自那天你和她談完後,這幾天都
開朗了不少,阿姨是真心感激你。但……。可能也是阿姨的問題,阿姨這段日子
真的感覺到很苦悶,你不時過來陪阿姨,阿姨是真心的感到高興,不過這可能也
讓你有了些錯誤的想法。」


  「那都是我自己的想法,不關葉阿姨的事。其實,自從第一次來到阿姨家,
我就被你深深地吸引住了……」張浩裝出一片癡心的模樣,深情款款地說道:「
我一空閑下來,不知道爲何,腦子裏都是阿姨的身影,所以……所以才偷了阿姨
的貼身衣服……想留在身邊……」


  葉韻怡被張浩說的話弄得面紅耳赤,一邊感到羞恥的同時,一邊内心居然因
爲一個小男孩的表白有些波瀾起來。張浩長得一點不好看,要相貌沒相貌要身材
沒身材,但葉韻怡不是那些勢利眼的女人,當年追求她的人不乏千萬富翁或者有
錢人家的少爺,但她最終都選擇嫁給了一窮二白的教書先生。那是因爲,和如今
的張浩一樣,呆在一起的時候總感覺到很自在舒心,完全沒有一點苦悶和無聊的
感覺。


  而且張浩說的話裏總讓她感到真摯的情感,她一個快要奔四的女人,還能被
一個十幾歲的小孩喜歡上,還能有什麽比這個還能滿足一個中年婦女的虛榮心了



  「但阿姨的女兒都比你大了……啊——!你幹什麽?小浩……快把它放回去
……」


  「葉阿姨……,我實在不想忍着了,你知道嗎?我每次見到你,它都硬得讓
我感覺好難受,就像是随時會爆炸了一般……」


  畢竟兩人年齡差了一輪,葉韻怡正打算繼續給張浩做思想教育工作,沒想到
這個時候,張浩居然把早就在褲裆撐起的帳篷一拉,當着她的面露出那根駭人的
玩意出來。


  葉韻怡手下意識地捂住了長大的嘴巴,她已經完全被這樣的事情吓呆了,女
兒閨蜜的弟弟再她面前脫褲露械,她的第一反應居然是:天啊,怎麽會這麽大!
他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小孩……那根東西怎麽看起來比老公的還要粗了一倍!


  葉韻怡感到口幹舌燥渾身燥熱起來。女人在懷孕期間,因爲激素水平的上漲
,性欲也會特别旺盛,再加上她現在單身一人,性欲就更加的強烈起來。那天不
過是被張浩摸摸肚子,撩撥了一下陰阜,她就急不可耐地沖回了房子自渎起來。


  如今看到一條粗壯的陽具,葉韻怡的目光就被牢牢地吸引住了,她沒有進一
步呵責張浩,反而情不自禁地想到,要是這根東西塞進了她的陰道裏,那種充實
漲滿的感覺,那該是多麽的爽啊。


  「葉阿姨你摸一下它,我感覺它好燙啊,我那裏是不是生病了。」


  張浩将葉韻怡那魂不守舍的模樣看在眼裏,心裏得意不已,哪還不知道要趁
熱打鐵啊,他一把抓過葉韻怡的手,放在自己的雞巴上。


  「不……這不可以……」


  「别,葉阿姨你幫我摸摸……你的手好冰涼好舒服啊……」


  葉韻怡的手一碰到那根灼熱的肉棒,就像握住了烙鐵一般,趕緊松手往後縮
去,這裏面的熱度不但有來自張浩那蓬勃的欲望,還有倫理的禁忌。


  但張浩哪還能讓她就這麽逃掉,那迷亂的眼神和急促的呼吸表明她正在搖擺
種,結果怎麽樣視乎張浩的行爲了。


  張浩立刻把葉韻怡的手拉了回來,而且并未就此松手,他控制着葉韻怡的手
腕讓她在自己的肉棒撫摸了起來。葉韻怡羞急了數次用力想要抽開手無果後,似
乎也慢慢接受了這樣的事實,終于握住了張浩的肉棒。感受到葉阿姨自主地開始
撸動他的管子,張浩才松開了手,而這一次葉韻怡的手再沒有松開,反而情不自
禁地将張浩的包皮往後褪去,露出了那個散發著淫靡水光的大蘑菇頭,嘴巴裏又
是一聲驚訝的低呼。


  「怎麽會……這麽大……」


  握着那根粗壯的陽具,感受着尺寸帶來的視覺沖擊和陰莖肌肉湧動帶來的力
量感,葉韻怡甚至情不自禁地把内心的疑問說了出來。


  「阿姨你動一下啊,我真的好難受……」


  「……,你别動……。」


  聽着張浩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葉韻怡卻像是給自己找到了借口一般,仿
佛真的認爲眼前的少年已經痛苦不已,急需她的幫助。她握着張浩雞巴的那隻手
,開始前後撸動了起來。


  「疼……好疼……阿姨你弄疼我了……」


  葉韻怡沒撸幾下,張浩就故意難受地「痛」叫了起來。


  「你!……你閉上眼。」


  确認張浩真的閉上眼睛了,葉韻怡的舌頭在口腔中攪動一番,然後将頭靠向
那根肉棒,兩片嘴唇中,一口唾液從下唇中間溢出滴落,葉韻怡在這一刻内心的
羞恥達到了頂點,臉也紅得滾燙起來,當她的手沾着自己的口水作爲潤滑幫張浩
撸管的時候,某種豁出去的心理讓她徹底迷亂了下去。


  由開始緩慢猶豫地撸了兩下,慢慢地,葉韻怡的動作越來越規律起來,她已
經投入了進去,還因爲站着的姿勢太别扭,她甚至爲了使動作流暢些她還蹲了下
去,她那微張的嘴唇縫裏,随着撸動還發出了一聲聲的低哼,仿佛手中的那根東
西已經插在自己的體内,正兇悍地撞擊自己。


  葉韻怡的右手快速撸動着張浩那根大家夥,因爲是蹲着,那根猙獰的肉棒就
在面前抖動着,蘑菇頭上的那個馬眼就像是有攝魂的魔力一般,把她的視線牢牢
地鈎住。不但如此,還有一陣陣濃烈的雄性激素氣味撲鼻而來,在這樣的刺激下
,欲望焚燒着她的理智,她已經忘了剛剛一直在強調的倫理道德,她的左手很自
然地深進了裙子裏,将胯間那濕透的底褲裆部扯到一邊,手指在自己的陰唇逼穴
上按摩了起來。


  「哦……真的好舒服……葉阿姨我愛死你了……哦,哦……」


  張浩居高臨下地看着葉韻怡給自己打手槍,她那寬松的衣領正因爲姿勢而敞
開了大口子,張浩這個角度完美地将那兩隻被黃色乳罩束縛住的乳球,葉韻怡的
胸部并不算豐滿,但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平時女人在他面前脫個精光看多了
,遠遠沒有這種偷窺的視覺效果來得刺激。


  「哦……葉阿姨你真的太棒了……我愛你……哦……」


  「你别說了……」


  幾分鍾後,葉韻怡的手指已經插進了自己的逼穴裏勾挖起來,她蹲着的地方
下面已經滴了一灘小水窪了,她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不但給張浩打着手槍,還當
着他的面自渎起來。她喘着氣,眼睛有些朦胧起來,也沒留意到她手中的肉棒越
來越滾燙,而且那根東西開始輕微腫脹并且顫動起來。


  等葉韻怡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遲了,她本來忘情地閉着眼專注地感受着自己
私處因爲自渎帶來的快感,等她發現不對勁張開眼睛時,正好看到張浩的大雞巴
進行着最後的顫動,一大股滾燙的陽精迫不及待地從馬眼中飛射出來,葉韻怡的
臉被射了個正着,甚至有一些直接飛濺到眼球上。


  陷入極樂的張浩盡情地催谷着肉棒,比正常人還有多4~5倍的精液不斷像
水炮一樣激射而出,葉韻怡因爲突然的炮擊驚慌不已,手早就松開了,沒有約束
的肉棒自由開火着,白濁的精液飛射在葉韻怡的臉上、頭發上、還有脖子和胸脯



  「啊——!」


  葉韻怡猝不及防下很自然地發出一聲驚叫,沒想到除了眼睛睜不開外,這一
聲驚叫還讓不少精液射進了她的嘴巴裏,她條件反射地閉上了嘴巴,嘴裏已經含
了一口精液。她一時間又驚又恐,失去了平衡感蹲不住就向後跌倒,一屁股坐倒
在了地上,松開肉棒和不再自渎的雙手,不知所措地揮舞着。


  然而就在她稍微清醒了一些,想找些什麽東西把糊在臉上的精液擦拭掉的時
候,她就聽到茶幾被推開的聲音,然後一個手掌按在肩膀,緊跟自己就被按倒在
地闆上,然後她感覺到自己的裙子被扯到了腰間,一隻手在她的腹部劃過插入陰
毛繁盛的陰阜抓住了她底褲的上沿。


  張浩想要扯下她的内褲!


  「小浩!不要!……小浩你不可以……」


  葉韻怡劇烈地掙紮反抗了起來,然而她根本就推不開張浩那肥胖魁梧的身軀
,她雙手隻能徒勞地拍打推搡着張浩的肥肉,她扭動着屁股并攏雙腳想要阻攔張
浩脫掉她的内褲,但同樣注定是徒勞無功,她的底褲被張浩輕易地扯離了雙腳,
然後就感覺到張浩的雙腳卡進了自己的腿間,逼迫着自己的雙腿左右分開。


  「呼呼……阿姨……我忍不住了……葉阿姨,我想要你……」


  「不……不可以……」


  然而張浩并不是在征求她的同意,所以她的反對無效。


  張浩那灼熱的蘑菇頭已經抵在了葉韻怡泥濘的穴口,開始輕輕地上下摩擦起
來。


  「嗯!!」


  葉韻怡一聲低沉短促的悶喝,她掙紮的身體突然僵硬住了旋即繃緊起來,一
股巨大的壓迫力從陰戶傳來,張浩那碩大的蘑菇頭被擠了進去,葉韻怡感覺自己
的下身要被撕裂了,痛楚、漲滿感、還有被侵犯的無力感讓葉韻怡的眼淚沖破了
糊在眼上的精液奪框而出。


  眼看下一秒那根巨大的陽具就要無情地插進去了。葉韻怡哭泣着,她嘶啞着
嗓子說道:「不要……小浩你不能這樣,你這樣做……阿姨不會原諒你的。」


  葉韻怡痛哭着,但陰道卻在蠕動着求歡,那蘑菇頭撐開了穴口,卻讓空蕩蕩
的陰道感到無盡的空虛難受,它急需被填滿!


  葉韻怡已經放棄抵抗了,一旦松開了心防,在思想上的轉變也是劇烈的,她
收起了哭泣,準備迎接接下來的貫穿,她這段時間都靠自己的手去解決需要,她
其實早就渴望有一根真家夥插進去了,她難以接受的不過是,這個對象是張浩,
自己女兒閨蜜的弟弟,一個十幾歲的少年。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她卻感覺下身一空,啵的一聲張浩卻是把蘑菇頭抽了出
去,并且松開了她的身體。


  「阿姨……對不起……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葉韻怡沒有說什麽,一股強烈的失落感湧上她心頭,陰道更是瘙癢難耐,但
無論怎麽說,這一刻倫理羞恥又占了上風,她強忍着把手伸進下體解解癢的沖動
,四處摸着,終于摸到了一團布,她立刻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牢牢抓住,開始擦
掉臉上的精液。等她勉強張開眼睛一看,自己拿着抹臉的居然是自己那條被張浩
脫掉,被淫水浸泡過的内褲,連忙丢到一邊去。


  這時張浩從浴室拿了一條毛巾過來,居然還是熱氣騰騰的,葉韻怡也顧不得
責罵張浩,接過來就開始仔細地抹臉。但無論怎麽抹,葉韻怡總感覺自己是把精
液在自己的臉上塗抹均勻着,鼻子呼吸的每一分空氣裏都包含着腥臭味。


  葉韻怡一邊抹着,腦裏情不自禁想着,一個小孩子怎麽會射出這麽多……


  而張浩在一旁用滿懷懊悔的聲音在繼續道歉着:「葉阿姨……對不起……我
真不是故意的……我……我一時沒控制住……對不起……」


  大緻抹掉臉上的漿糊,葉韻怡看着張浩那可憐兮兮又害怕又後悔的樣子,不
知道爲什麽她的火也發不起來了。說起來她也怪不得張浩,她一個三十幾歲的成
年人都沒能把持住自己,又怎麽能責怪一個十幾歲正是有需求的孩子呢。


  葉韻怡這麽一想,也隻能神色複雜地說 :「小浩你不能這樣,阿姨一直把
你當成自己孩子一般,試問一下,一個孩子怎麽能對自己的媽媽做出這樣的事情
?」


  張浩差點就脫口而出「我媽早就被我操了」,但現在劇本不是這麽寫的,他
裝出内心掙紮的痛苦模樣,又強自在狡辯着。


  「阿姨,對不起,但我真的很難受……我忍不住……」


  「你……啊——!你怎麽又……」


  葉韻怡還想繼續教育張浩,沒想到不經意地發現,張浩下身是光秃秃的,那
根大肉棒正雄赳赳地昂首挺立着,她這會才想起來,張浩剛射完她一臉,推倒她
在地上的時候,那差點插進去她陰道裏的肉棒,分明是硬邦邦的……


  但一般人沒有刺激,不是會一下子就蔫下去嗎?怎麽這麽久了還挺立着……
再說,他不是剛剛才射過了嗎,怎麽這麽快就又硬起來了!?


  葉韻怡從來沒遇到這樣的情況,她和丈夫有了女兒後,兩人的房事時間是越
來越短,到了後面,包括調情在内,總是在十來分鍾内就草草了事了。即使在年
輕的時候,記得,丈夫年輕的時候,兩人厮纏鬧上個把小時,但丈夫一旦發射,
那裏就難以擡頭,有時候她沒到達頂點也隻能依靠丈夫的手幫她弄……,像張浩
這樣的情況簡直匪夷所思。


  「我每次都這樣啊……,我要射兩三次這裏才會軟下去,難道這……這是不
正常的嗎?那怎麽辦好……」


  「每次都這樣……兩三次……」


  葉韻怡在這一方面的認知被完全洗刷了,以前她得不到滿足的時候也會這麽
幻想過,要是丈夫可以這樣那麽她們可以玩多少花樣啊,但葉韻怡很明白,這種
事情隻會出現在那些官能小說裏,所以在這方面也沒有什麽苛求。


  「葉阿姨,你再幫我弄弄好嗎?我還是很難受啊……下面漲的發疼……好像
要爆炸一樣……」


  「我們已經做錯了一次,我們不能一錯再錯了。你穿上褲子,冷靜一下,過
一會它就消停了。」


  張浩小心翼翼地問道,葉韻怡頓時被這個要求氣的七竅生煙,心裏想着剛剛
都被你迎面射了一臉了,還差點被強上了,你居然還敢提出這樣的要求。


  「不會的……它至少也要半小時才會自己軟下去,我每一次這樣都很辛苦…
…」


  「半小時……」葉韻怡已經不敢再聽下去了,她此時逼穴已經癢得不行了,
流出的水沒有了底褲的遮擋,已經開始順着大腿往下流去,甚至有幾滴直接滴落
再地闆上。


  「你……你自己弄吧……我被你弄得一身都是……,哎,我要去洗澡了。」


  「葉阿姨不要啊!我手弄不出來的,我試過好多次了……。」


  葉韻怡想要借機離開這個讓人尴尬羞恥的場景,結果剛扭身就被張浩拉住。


  「我能……我能用你的内褲嗎?」張浩一邊裝出難受的表情,一邊用渴望的
眼神看着葉韻怡「我自己弄不了啊,我每次都要弄好久,而且越來越難受……我
在家都是用你的内褲……你不知道,我當初拿回家好久都沒舍得洗,上面全是你
的味道,我……」


  「别說了,張浩!」


  一想到自己的貼身内褲被對方包裹着雞巴套弄着打飛機,欲火燒起來的葉韻
怡也覺得又惡心又羞恥,但看見張浩看着她又有些蠢蠢欲動起來,又害怕他再一
次撲過來。


  「我用手給你再弄一次,最後一次啊……」


  葉韻怡沒法子了,再一次答應了幫張浩打手槍,但她這一次學聰明了,她把
張浩扯進了浴室裏,讓張浩背着她,她從後面把手伸到前面幫張浩撸起來。


  然而這一次,一直撸到葉韻怡的手都酸痛了,十來分鍾過去了,張浩卻依然
沒有發射的的迹象。


  「怎麽回事……你……你怎麽不射了?」


  葉韻怡也是醉了,期間她忍不住自己又摸起了逼來,背着張浩她似乎也放開
了一些,她都自己都洩了一次了,她感覺張浩的雞巴都要撸破皮了,但那根大家
夥既不軟也不洩……


  「可能是刺激不夠吧……葉阿姨,你能讓我摸摸胸部嗎……這樣我很快……



  「不行!」


  葉韻怡毫不猶豫地回絕了,自己這樣已經很憋屈恥辱了,這還要摸胸?


  但張浩下一句話很快就讓葉韻怡遲疑了起來。


  「我怕……我怕雅琪這個時候回來了……大廳我們還沒收拾呢……」


  張浩的話無疑是晴天霹靂,葉韻怡身子一抖,立刻想到了這樣的可能性,那
條沾滿了精液淫水的底褲還丢在客廳呢,還有飛灑在地面的精液……


  她趕緊放開張浩的雞巴就想去處理一下,孰料張浩直接把身子在門的地方一
攔:「葉阿姨你現在不能去,你去了我怎麽辦?」


  「小浩你快讓開。」


  「我不……」


  看着張浩鐵了心耍無賴的樣子,葉韻怡也沒有辦法,隻得從新握住張浩的雞
巴撸了起來。


  「你……你隻能隔着衣服摸一下……知道嗎?」


  又幾分鍾過去了,張浩還是那一臉難受的表情,葉韻怡心急如焚,已經有些
絕望了,她不得不妥協了。


  「好的,阿姨,你在後面我摸不着啊。」


  葉韻怡無奈走到前面去,張浩的手立刻按在她的胸脯上,輕輕地揉動了起來



  被摸着胸部,葉韻怡羞恥得想鑽進地闆去了,但效果也是很明顯的,沒幾分
鍾,張浩終于有發射的迹象了。


  葉韻怡趕緊想着要躲開,沒想到,張浩突然抓住她的雙肋将她騰空抱起,摟
在懷裏,他的身子往前伏去,居然又松開了一隻手去摸葉韻怡的胸脯。一陣就要
下墜的感覺傳來,葉韻怡「啊——!」的一聲驚呼,雙腳不由自主地絞在了張浩
肥胖的腰肢,雙手也摟住了張浩的脖子,她一個孕婦可經不起這麽一摔。


  這樣一來,她就像隻樹袋熊一樣,手腳并用吊挂在了張浩的身上,而張浩一
隻手探到她身後架着她防止她真的摔下去,另外一隻手卻托着葉韻怡的後腦,嘴
巴就向葉韻怡吻去。


  「唔……不……唔唔……」


  葉韻怡被吻了個正着,她咬緊了牙關不讓張浩的舌頭鑽進來,就在這個時候
,她感到私處被張浩的雞巴再一次頂住,她正害怕着張浩是不是要插進來的時候
,陰戶上卻感受到一股溫熱感。


  張浩居然對着她的逼穴發射了!!雖然張浩的肉棒并沒有插進去,但那蘑菇
頭就抵在穴口前面,猛烈地噴射了起來。


  ---------------------------------
------------------------------


  葉韻怡扶着腰,癱倒在了床上。


  半個小時前張浩就回去了,在這個半小時内,她清理了大廳,又掃又抹的,
然後自己洗了一個澡,盡管差點用掉了半瓶的洗面奶,但她還是能隐隐聞到一股
精液的腥臭味。


  一直擔心突然回來的女兒,結果在幾分鍾前打電話回來說在朋友家吃飯,要
晚一點才回來。


  而就在剛剛,她在張浩送的滋補品裏一個裝西洋參的鐵盒裏發現了5000
塊錢,還有一封深情款款的表白信,裏面詳細地寫着張浩是何時開始對葉韻怡有
感覺的,如何牽腸挂肚地苦苦相思着,又是如何受不住煎熬才偷了她的内衣褲以
做念想……


  這一切足足寫了4頁紙,這一切葉韻怡看着是百般滋味上心頭,也不知道如
何應對。她本身就是做記者寫文章的,她能感受得到張浩文字間的情深意切,和
那份即使違背倫理也要抵抗世俗道德披荊斬棘的決心。這讓她難受之餘,又真的
有些感動。


  有道是雪中送炭,這段時間是葉韻怡最灰暗的一段時間,自己失業,女兒高
考失利,丈夫去世,自己失憶……。如果這個時候有個什麽親戚好友關心一下,
咬咬牙就過去了,偏偏這個時候那些同事好友,除了個别在丈夫的喪禮上禮貌性
地出席了一下,說,着幾句客套的安撫,竟然無一對她有過關心問候,這讓她備
受打擊。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她之前印象不太好的張浩,卻隔天就提着水果、禮物上
門。她在醫院的時候她還記得醫生和她說過,她差點就成了植物人了,又一段時
間她對外界的反應非常的弱,但自從張浩來過後,她就開始好轉起來了。


  在不知不覺中,連她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開始,張浩就這麽走進了她的内心
,而且她丈夫才剛剛去世沒多久。


  說起來也怪異,她對丈夫除了有一些哀傷的情緒,但那哀傷的情緒裏居然沒
有幾分愛意和留戀在内,她這些天不經意想起的,居然是張浩和她聊天侃大山的
時候,那些有趣的話語。


  葉韻怡躺在床上,手中拿着那5000元,心情無比複雜糾結。這些錢她想
退回去,張浩偏偏在信裏特别說了,她要是退回去這錢就燒掉了。


  葉韻怡現在雖然再次失業了,但她還有些存款,生活暫時還不是很有問題。
但俗話說坐食山空,緊接下來,雅琪要去上大學了,這又是一筆大開銷,懷孕後
的各種檢查也是一筆不少費用……


  葉韻怡這個時候想起了不久前自己才剛說完的話:「你就差送錢了,你這是
要包養阿姨啊。」,沒想到現在錢真的送了,那她這算不算被人強行包養了起來
2018-8-20 04:4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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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寶石 (39) 作者:hollowfor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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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催眠寶石


作者:hollowforest
2018-9-18 發表於SIS


                          第三十九章 露營1 

    咯咯咯咯……

    手機在床頭櫃上歡快地震動著,就像一只小鳥在高速地啄擊著櫃面。一只藕
白的手從被窩里伸出來,摸了好幾下才拿到這個歡叫著的手機,在拿到眼皮前的
途中還險些掉在地板上,而即使拿到了面前,何沅君還是得吃力地撐開眼皮才能
看得到屏幕上的內容。

    手機屏幕上一個鬧鈴的圖標在顫動著,上面的時間是06:31,在數字的
上面還有三個中文字“活動日”。何沅君抵抗著眼睛傳來的酸澀感,將鬧鐘關掉,
這三個字讓何沅君打消了賴床再睡一會的念頭。她把手機隨手丟到旁邊,手機在
床上翻了一下,落在一本書旁邊。

    結婚這麼多年他們一直是男左女右的睡法,離婚後,雖然床上只有何沅君一
個人了,她本應該睡在中間讓自己的空間更充足一些,但不知道為什麼,她還是
習慣睡在床的右側。

    何沅君從被窩里撐起身體讓自己靠在床頭板上,雙手先是揉揉眼角,手掌又
在臉蛋上搓了幾下,甚至輕輕地拍打著,盡量讓自己清醒過來。

    之後,她止不住地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

    發了一會兒的呆,她才扯開深藍色的被單,穿著桃紅色真絲睡裙的她從床上
下來。偉岸的胸脯在落地那一刻顫動了幾下,那高聳的乳峰將順滑的衣料撐起來,
本來貼身的材料被撐出了一道口子,一絲冷氣從裙擺的底部鉆進去,讓她情不自
禁地打了一個冷顫。

    何沅君在衣櫃里翻出了一套衣服,往浴室走去時,卻在經過梳妝臺的時候停
住了腳步。

    鏡子中的何沅君,頭發亂糟糟地披散在憔悴的面容上,她的眼睛下面罕見地
出現了兩個小眼袋,原本滑膩的臉蛋,此時看起來幹燥無比暗淡無光。她深吸了
一口氣,身軀輕微顫抖著,某種突然而來的恐懼讓她逃離了梳妝鏡沖進了浴室里。

    柔順的衣服很快就丟進了藤木編織的衣服籮里,很快,一副堪稱完美的身軀
赤裸著出現在浴室中。一米七七的高挑身材,菱形的臉蛋雖不如瓜子臉蛋般秀美
之余有一分圓潤,但勝在線條明朗平添幾分清秀的韻味,狹長的眼睛睫毛長而微
卷,點綴著整個臉蛋又有幾分嫵媚。

    如果不是那高挑的身材,那一對已經輕微下垂的木瓜大奶子就會破壞掉整體
的平衡,現在看起來卻是恰到好處,雖說超出了黃金比例,但那驚人的輪廓無形
中卻讓這副軀體顯得更加讓人感到勾魂奪魄。

    不過她的主人似乎並不太欣賞自己的傲然兇器。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女性更甚,何沅君也不例外。但和其他女人有些分別的
是,大部分的女人都希望自己擁有一對豐滿的乳房,但她卻嫌棄自己的乳房過分
豐滿了。對於一個自小就個性獨立自主、追求自由自在的人來說,何沅君感受到
最大的阻攔不是社會,居然是來源於自身。

    在讀書那會她就不太敢參與那些太激烈的運動,就算戴上了小一號的乳罩,
難受之余卻並不太能約束那兩只大白兔活奔亂跳的屬性。而且何沅君不但嫌棄胸
脯尺寸太大,她對於自己的乳型頗有微詞,她那對乳房並不是那種堅挺的類型,
每當她俯下身子的時候,那對碩大的乳球將會沈甸甸地垂在那里,輪廓異常明顯,
總會招來很多不懷好意的目光。

    和張閔做愛時就更加麻煩,尤其是那種跪趴的後入式,那對東西在丈夫的撞
擊下,前後甩動得太厲害了,不時還會互相撞在一起,讓她覺得十分難受和羞恥。
偏偏張閔對這對大奶子是愛不釋手,丈夫日常最喜歡和她開的玩笑就是胸襲,而
在性愛中,張閔最喜歡的也是把玩這對兇器。她嫌棄這種玩弄具有某種物化的侮
辱性,因此還和張閔吵了幾次,甚至一直到離婚,十幾年的婚姻中,她已經不知
道拒絕了多少次丈夫打奶炮的要求。

    然而此時何沅君沒有多少心情卻在意自己的身材,她的精神狀態糟糕極了!

    何沅君昨晚根本沒怎麼睡過覺。最近她不知道怎麼的,身體的某些部位總是
莫名其妙地瘙癢起來,她開始以為是某些過敏癥狀,但她在鏡子前脫了個精光,
卻沒能找到任何的紅斑或者異樣的地方。她昨天專程去醫院看了一下醫生,醫生
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最後也只是抽了血等待化驗結果。

    昨晚一整個夜晚,那些瘙癢的癥狀毫無規律地冒出來讓她根本難以入眠。最
可怕的是,這種癥狀不但會出現在她的皮膚上,而且還會出現在乳頭上,她晚上
最少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是像一個蕩婦一樣地玩弄著自己的乳頭止癢,又抓又
撓又捏又扭,瘙癢強烈的時候她甚至將乳頭送到自己的嘴里啃咬。

    而讓她煩惱的不止是乳頭,還有陰道。雖然陰道沒有像皮膚和乳頭那般出現
難耐的瘙癢,但卻像一直保持了某種情動的狀態一般,一整晚都在輕微的滲出蜜
液,剛開始何沅君還以為是某種炎癥,但那些液體聞起來卻並沒有異常的味道,
和她平時自瀆時流出來的浪水差不多,而且綜合看起來也只是有些濕潤而已,何
沅君也就沒有在意,但在醒醒睡睡的反複煎熬中,在半夜的時候她發現她的底褲
濕透了,連帶著那一片的睡褲都濕了一大塊。她不得不起床簡單地洗了個澡,換
上了那條桃紅真絲睡裙,並且在白底褲里塞了一片衛生巾。

    剛剛脫衣服的時候,從胯下抽出那條衛生巾,卻是沈甸甸地吸滿了液體,丟
進空蕩蕩的垃圾桶里還能發出“咚”的一聲。

    怎麼搞的呢?為什麼會這樣?

    熱水澆淋在何沅君的身上,沖洗掉了一些疲憊,但那些瘙癢的感覺又冒了起
來,她從脖子撓到了大腿,大腿這邊撓著舒暢了不少,脖子那邊又開始發癢起來,
簡直讓她抓狂。

    最神奇的是,這些瘙癢來得突然,但好像是有時效性一般,過一會又全部褪
去。

    這種惡劣的情況在平時她還可以躲起來,等待化驗結果出來她相信在針對性
服藥的情況下很快就會好轉了。

    然而今天偏偏是她早就計劃好的家庭活動日,這是生下張浩後就有的家庭習
俗,每個月至少有一天的時間里,他們全家都要放下其余的事情,集體出遊,郊
遊也好,參與某些公益活動也好,反正這一天他們會聚在一起。

    這個慣例這麼多年來風雨不改,唯一例外的就是上個月兩夫妻鬧離婚的那次。
而何沅君最近覺得家里的氣氛太壓抑了,尤其是女兒,不過是一個多月的時間,
她居然覺得女兒有些陌生起來。她找美晴談了兩次心,但都沒什麼效果,女兒顯
得心事重重,整場對話都心不在焉的。

    所以何沅君計劃恢複這個活動,並且把原本的一天遊改成了三天兩夜的野外
露營。之所以選擇露營,一方面何沅君突然想離開喧囂的城市,到大自然里去呼
吸一下新鮮的空氣,讓自己煩躁的內心平靜一下。另外一方面,這種活動能讓他
們一家人有更多的時間接觸在一起,能好好地談談心,增進互相的了解。

    從浴室出來,剛穿戴好衣服的何沅君就聽到了敲門聲,門外傳來兒子的叫喊:
“媽媽,好了沒有?我和姐姐都收拾好東西隨時可以出發了。”

    聽到兒子聲音中的興奮和期待,何沅君立刻打消了原本想和兒女們商量一下
改期的事情,她決定忍耐一下。最近大家的心情都很糟糕,她不想再打擊孩子們
了。

    然而天公不作美,臨出門時,何沅君剛把行李裝上車天就下起雨來,天氣預
報說多雲轉雨的,沒想到早上就歡快地下了起來。這兩個月M市似乎總有道友在
渡劫,臺風過後就三天五天的雨下個沒停。

    已經坐進車里的何沅君,在詢問了張浩和美晴的意見後,在孩子們的堅持下,
還是徐徐地把車開出了小區。

    這次的目的地是200多公里外的國家濕地公園,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去那
里了,在4年前的一次出遊里,他們發現了一個理想的宿營地,之後他們幾乎每
年都會去那里野營一次,多則4~5天,短則2天一夜。

    說實話何沅君還是有些緊張的,由於是要外出野營,她並沒有開自己的小車,
而是將封塵了大半年的房車從私人車庫里開了出來,在這種能見度很低的路況中,
她必須全神貫註地開著車。


    “你瘋了……媽媽就在前面……我們不可以……”

    何沅君在傾盆大雨中專註地開著車,而車廂中的張浩,卻忍不住搞起了小動
作。

    看見張浩當著她的面脫下了褲子,張美晴低聲地說到。她沒有想到張浩這麼
大膽,這可不是有一門之隔的房間,駕駛室和後車廂也就幾步的距離,平時在夜
深人靜的夜里,愛怎麼折騰也不怕,媽媽的房間里有衛浴,一般沒什麼事她是不
出門的,但這里,只要媽媽有什麼疑惑,停車過來不過是一眨眼的時間,張浩到
時連穿褲子的時間都沒有。

    “怕什麼,高速公路不能隨意停車,再說外面雨這麼大,她在專心開車發現
不了的。來,我看你早餐沒吃多少東西,讓老公給你餵點糧食。”

    美晴剛剛雖然抗議了一句,但這些日子一來,她知道張浩想做的事情是無法
汙泥的,所以她嘴巴上說著不可以,同時卻是把裙子卷到了腰間,此時正挪動著
屁股想要脫下底褲,聞言後收回了雙手。

    張浩所謂的糧食就是他的精液,張美晴正想握著張浩的雞巴含進嘴巴里,沒
想到這個時候,車身一震,卻是何沅君輕踩了一下剎車。

    “哎呦——!”

    張浩一聲痛叫,捂著下身跪倒在了地板上,剛剛那一個小剎車,他挺著雞巴
雙手想要抓住姐姐的腦袋,當時也沒扶住東西,結果一個站不穩往前撲去,那杠
大槍直挺挺地幾乎呈90度捅在了沙發面上,饒是張浩號稱金槍不倒小鋼炮,在
自身重量的加持下,這一下撞擊還是疼得他呲牙咧嘴。

    “小浩,你沒事吧?”

    前面傳來媽媽關切得問候,張浩連忙喊到:“沒……沒事,輕微撞了一下。”

    “你們兩個在沙發上也扣好安全帶啊。”

    “知道了。”

    何沅君一邊說著,卻是一邊緊張地回頭往通道看了一眼,卻不是在擔心兒子
的狀況,而是她此時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已經探進衣服里,大力地錯搓著自己
的乳頭。

    就在剛剛,那該死的瘙癢又跑了出來,而且這次的災區是乳房,相對於其它
部位的瘙癢,乳頭的瘙癢卻是最為強烈的。

    何沅君把車換到了慢車道,然後把車速逐漸降到了70左右,這樣一來,她
的精神就不用崩得太緊。她得手在兩只乳房上來回搓弄,一邊時不時緊張地轉過
頭看一眼通道,她害怕孩子們這個時候過來看她。

    但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過道的光線稍微一暗,何沅君趕緊把手從衣服內抽出,
也來不及整理衣物就按在了方向盤上,她剛握緊方向盤,張浩就走到了旁邊。

    “小浩你幹什麼?我們在高速上,不要隨意在車里走動!”

    何沅君慌亂地用嚴厲的語氣呼喝著張浩,她原本是想驅趕張浩離開,沒想到
張浩卻在副駕駛位上坐了下來,扣上了安全帶。

    “媽,剛怎麼了?那一下剎車差點沒把我和姐姐嚇死。”

    張浩關切地問道,何沅君那里卻是咬碎銀牙,不過是十幾秒的事情,那小小
的乳頭卻像容納了成千上百的螞蟻在里面鉆爬撕咬一般,癢得讓人快要瘋掉。但
兒子就在旁邊,她握著方向盤的手只能青筋浮現,死死地克制住去抓一把的沖動,
她哪里還有精力回答張浩。

    張浩看見媽媽久久未達,又見媽媽滿臉細汗,才醒起來是怎麼一回事,連忙
解開安全帶一邊說著“媽你專心開車,我不打攪你了……”一邊往後車廂走去。

    張浩剛一離開駕駛室,何沅君的左手就迫不及待地將衣服一掀,胸罩在剛剛
就被推倒了乳房上面,兩只明晃晃的乳球立刻輕輕甩動著被釋放了出來,頂端那
褐色的乳暈上,那顆紫葡萄看起來明顯比平時大了一圈。

    也幸虧大雨滂沱,沒有任何車敢並排行駛,這樣的美景也就沒人能瞅見,否
則被人拍張照片這是妥妥地要上新聞頭條了。

    何沅君釋放出乳房後,空余的那只手立刻捏住其中一顆乳頭,用力地一扭。

    “啊……”

    一聲短促的呻吟情不自禁地從何沅君的嘴巴里飛出,就剛剛那麼一下,瘙癢
的感覺如同潮水一般褪去,另外一種混合著痛楚的快感卻從乳尖爆炸一般地擴散
開來,她的陰道一陣收縮痙攣,她居然因為乳頭這一扭就達到了一個小高潮!

    車子一晃,在應急車道上停了下來,過了十來秒,又再次開出……

    “媽媽怎麼了?”

    張美晴小聲地問道坐在旁邊已經扣好安全帶的張浩,張浩剛剛在車廂里又磕
了一下,此時他才想起來自己給媽媽下了藥……自己再一次給自己在高速路上安
排了一場奪命驚魂。

    張浩也無心餵姐姐早餐了,一邊利用寶石的力量安撫著媽媽的精神,一邊乖
乖地給自己拉上了安全帶。

    在接下來一直到抵達目的地,何沅君再也沒有發作過,2個小時後,他們安
全地抵達了露營地。

    此地地勢平穩,在森林的邊緣處,不遠處就是一條小河,是芫花江的支流,
河面不過十來米寬,水深及腰水流平緩,河水清澈見底,是戲水遊泳的好去處。

    到達目的地,幾個人站在河邊歡呼了一下,M市那邊還是傾盆大雨,這邊卻
是陽光明媚烈日當空,在炎熱的天氣里,幾個人都恨不得立刻就跳進河里泡一泡,
但他們還是決定先把其它一些雜碎的事情弄好先。

    首先要務就是紮帳篷,何沅君在岸邊的森林里轉了一下,很快就找到了之前
選定的紮營點。他們的帳篷是離地帳篷,所以不能在河灘上搭建,因為帳篷是懸
空的,必須要找到四顆距離適中的樹木。這種帳篷雖然搭建起來麻煩,但可以很
有效地避免許多蟲蟻動物的騷擾,在安全感上要來的比直接釘在地面的帳篷要強。

    三個人從車里拿出帳篷和折疊梯子,安裝是由何沅君和張浩負責,美晴則去
附近摘野菜和裝備中午飯的食材。

    張浩不但學習能力一流,在動手方面也不差,仗著紅寶石改造過的身體,雖
然不像超級英雄那麼變態,但好歹也達到了運動員般的體格,三兩下就把帳篷拉
起來,等他想要返回房車拿被子和枕頭的時候,一旁卻傳來了傳來了媽媽的叫喊:

    “張浩,快過來——!”

    何沅君的聲音里充滿了驚恐,張浩還以為媽媽遇到了什麼野獸之類的,三兩
下從帳篷口的繩梯爬下去,才走出幾步才發現,原來媽媽不是遇到了什麼野獸,
而是整個人抱著在樹上,腳下的梯子不知道怎麼的倒在了地上。

    “媽,你等下,我就給你扶好梯子。”

    張浩連忙跑到樹下,正要扶起梯子,卻聽到媽媽一聲尖叫,他擡頭一看,媽
媽居然放開了手往下面跳了下來。張浩才剛剛站起來並轉過身子,還沒來得及伸
手接住媽媽就被一下子撞翻了在地上。

    張浩只感覺到眼前一黑然後呼吸難耐,他的腦袋居然被媽媽一屁股坐在上面,
而且被壓住的部位軟綿綿的,正不斷地被擠壓出一股帶著腥臊氣味的液體來。沒
等壓倒窒息,驚魂稍定的何沅君又輕呼一聲,連忙爬了起來,等張浩抹著臉上的
液體從泥地上爬起來的時候,眼鏡瞥到何沅君的手快速地從裙子里抽出來,等他
站穩,何沅君已經裝出整理衣服的樣子了。

    “媽……你不是嚇到尿了吧……”張浩故意把手湊到鼻子前問了一問:“怎
麼聞著又不像是尿味……”

    “兒子你在胡說些什麼!!”

    何沅君當然知道張浩臉上沾著的液體是什麼,正是從她陰道里不斷滲出被衛
生巾吸滿的浪液,她剛剛在裝帳篷的時候就想回到車上換一塊的,沒想到腳一歪
居然把梯子給弄倒了,也虧得她眼明手快抱住了樹幹才沒摔下去。但何沅君沒想
到一波三折,還沒等兒子把梯子扶起來,她卻看到手上爬著一條毛毛蟲。別看何
沅君在幾百人面前開個座談會雲淡風輕的,但對於這種東西她和其他女人並沒有
什麼不一樣有著天然的恐懼,所以嚇到手一甩整個人轉身就往下跳去。沒想到跌
倒的時候她意外地坐在了兒子的臉上,衛生巾里面的液體在擠壓下立刻就側漏了
出來。

    看著張浩一邊抹著臉一邊把手湊到鼻子前去聞,何沅君立刻羞得臉蛋滾燙起
來。

    “那……那是……媽媽腰帶上的香包,在跌倒時不小心弄破了……”

    “香包?怎麼聞著一點不香,還有些腥味?”

    張浩哪還能不明白那是些什麼,他現在是故意在調戲媽媽。

    “可能是過期了吧……我也不知道。”何沅君的腦筋轉的也算是快了,很快
就找到了一個合理的借口搪塞了過去:“別說這個了,你快去洗一下臉,然後幫
媽媽把帳篷支起來,媽媽回車換一下衣服。”

    看著媽媽羞紅著臉落荒而逃,張浩淫笑著。

    等一切弄好,已經是晌午時分,張浩支好其余的兩頂營帳後,又在森林里撿
了一堆幹樹枝回來,在河灘上架好了鐵鍋。而這個時候光著腳丫的何沅君在河里
提了一桶河水回來,在車上的過濾器過濾了一次後才倒進鐵鍋里。

    乾樹枝燒得劈里啪啦響,鍋里的水很快就燒開了,何沅君將女兒切好的豬肉
連同胡蘿蔔塊一股腦倒進了鍋里,等煮的差不多又把摘回來的野菜加了進去,鹽
油放一下,這樣一頓午飯就做算做好了。

    “哎,我說,這電飯煲也太破壞氣氛了,我們下次應該嘗試一下竹筒飯什麼
的那種原始的方法。”

    張浩勺著飯,嘴上埋怨著。

    “這附近哪里有什麼竹子,來時的路上倒是見過一片,十幾公里外呢,你去
砍幾根回來吧。”

    在湖光山色鳥語花香中,張美晴那封閉起來的內心似乎打開了一些,難能可
貴地露出了笑容,並且和張浩開起了玩笑。

    “要不是帶了你個飯桶,我飯都不煮了,直接吃菜就能吃飽了。”

    女兒的笑容也感染了何沅君,她本來一直陷於某種尷尬中,此時也釋懷了不
少,也跟著開起玩笑來。

    “我們是野營啊,可不是來當原始人的,要是這麼說的話,下次我們車也別
開了,徒步過來,也不要住帳篷了,我們周圍找找看又沒合適的山洞。”

    “那還叫什麼野營啊,你那是體驗生活好不好,而且還是體驗原始人的生活,
這不是找罪受嗎。要不要給你準備幾件獸皮衣服啊。”

    “好呀!不體驗一下你怎麼知道是找罪受呢?說不定你有可能喜歡上原始人
的生活呢~”

    張浩放下碗筷,拿起一根幹癟的木棍,就裝出原始人那傻楞傻楞的表情揮舞
著木棍,嘴里發出嗷嗚嗷嗚一樣的聲音,頓時把兩位女性逗得哈哈大笑起來。


                              【未完待續】
2018-9-18 23:2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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