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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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妻拷問記(4)
還差一個回應,不過接下來會有幾天不上院子,就先貼出了,謝謝大家捧場,一樣35集續貼喔,請賞文!
《本文開始》
男囚聽見她酥麻的呻吟,瞬間更加亢奮,巴不得開始狂抽猛插我的妻子,但礙於睪丸被鐵鍊拘束住,動作無法太大,只能辛苦半蹲著,慢慢把粗長的雞巴送進去。
「嗯啊...不要...啊...」曦晨後腦抵在牆壁辛苦搖頭,但身體誠實的感受,仍讓她嗯哼嬌喘。
粗長暴筋的肉棒插到底,還有一截露在外,只見男囚屏息再往前送,似想突破窄小的子宮口。汗水從他健美的三角形背肌滑落到結實的裸臀。
曦晨無法控制呻吟出來!
「怎樣?喜歡這位囚犯先生的肉棒嗎?」
菲力普問她。
「不...我...沒有...」曦晨失神反駁著。
男囚仍不死心一直扭動屁股想往前挺進,弄得她難受不已。
「唔...別再進來...噢...不可以...到底了....嗚...別這樣...好麻...哼....」
她被拘束的胴體在顫抖,男囚有力的大手緊緊抓住她兩張腳掌,結實的屁股浮現肌肉線條。
折磨了曦晨一陣子,男囚看身下的美人兒已經呻吟到不行,才慢慢將雞巴往外抽,然後抽送起來。
「嗯...哼....嗯....」
曦晨隨著粗大肉莖的進出嬌喘,雖然男囚無法恣意狂插,但這樣的速度,似乎帶給他們另一種感受恥器互相摩擦的快感。
動作被迫遲緩的男囚,不ㄧ會兒功夫已熱汗如雨,不斷滴落在下面同樣已香汗淋漓的性感胴體上。
雖然曦晨還是羞恥的神情,但兩人的呼吸都愈來愈興奮。
這時菲力普跟旁邊軍人說了幾句話,軍人走到跪一排的三名囚犯前,將那名身材最健美、雞巴尺寸也最傲人的男囚拉起來,然後推著他走到正在姦淫曦晨的男囚後方,再用警棍敲敲他腿彎,要他跪下。
男囚就跪在那邊,就近看著他的獄友抽插。
「我讓他來看妳了,好好享受啊!」
「不...哼嗯...不要...別....那麼近...」
看見她的反應,再傻的人也明白那個男囚才是她在意的人!
答案揭曉,我腦袋卻一片空白,連憤怒、嫉妒、悲傷,所有一切,都被掏空得一乾二淨!
曦晨怎麼能在我這種狀況下背叛我?
對已經失去男人最重要器官的丈夫,不只對她身體的所有權被剝奪,現在連心都已不再是我的,這是多麼殘酷又悲哀的事!
「嘿嘿,難過了吧?正牌老公?」菲力普對已呆若木雞的我說
「你的北鼻不愛你了,其實她就是這種不知羞恥的女人。想知道她的新歡是誰嗎?」
「不...時哲...不是的...我沒有...嗯啊...不要了...停...嗚...好麻...」被男囚長抽緩插的曦晨,哼哼嬌喘地向我辯駁,但連以前我們彼此的暱稱都改了,直接叫我名字,只更令我心寒。
「有了情夫,還想在丈夫面前裝貞潔,妳真貪心啊!那把情夫也閹掉好了。反正妳現在看起來也很爽啊,不一定要情夫那根。」
「不...不可以...嗯...停下...來...嗯...啊....」
「什麼不可以?閹割妳的情夫不可以嗎?」
「嗯...嗯...不可以...」曦晨失神地回答,更等同坦承那個囚犯跟她的關係!
「嘖嘖!」菲力普搖頭:「妳這小蕩婦,看到妳可憐丈夫的樣子,我真該慶幸當年沒追到妳。」
「不...時哲...不是那樣...對不起...哼...哼嗯...」她又邊呻吟邊向我道歉,但內容完全不知所謂。
菲力普指示軍人將綑住囚犯睪丸的鐵鏈調長,那男囚如蒙皇恩般開心,立刻加快速度韃罰我愛妻的肉體。
「嗯...啊...不要...嗯...啊...我不...噢....嗚...浩...別看...好羞恥...」
被拘束在板子上的赤裸胴體,隨男囚的下體加速啪啪啪的撞擊而顫動。
而她嘴裏居然叫著那男人的名字「浩」!
我的心彷彿被放在地上任人踐踏!
「想看你愛妻的新男人嗎?那個浩?」
菲力普問我。
「不...哼...別這樣...帶他走...哼...噢....要尿了...好麻...嗯啊...」
曦晨聽到,在嬌喘與呻吟中,心慌地哀求。
「帶誰走?浩?還是妳老公時哲?」
「帶...嗯...啊...」
亢奮的男囚賣力弓挺屁股,撞擊力道愈來愈大,兩人交合的下體,發出「啪!啪!啪!」更加清脆的濕肉拍擊聲。
曦晨一度被撞到斷片顫抖,說不出話。
「帶誰走?」菲力普又兇惡地逼問她一次!
「時哲...嗯...啊...」
她失神中,還是給了誠實的答案。
「可憐吶,她不想再看到你,你因爲她被閹了,成了太監,她卻愛上別的男人!」
儘管菲力普嘲弄我,我卻連憤怒的感覺都沒有。
此刻能形容我的,應該只有心如槁灰四個字,要不是嘴裡還有鹹鹹的眼淚,根本感覺不到自己還存在這世界。
「不讓你看見浩的真面目,你可能死也不會瞑目吧?」
菲力普在我耳邊說,我依舊如木雕般睜著眼,像死了一般怔怔看著這慘酷的一切。
但他彷彿知道我的心還沒死透般,走到那名身材最健美的男囚後面,將他罩臉的頭套拉掉。
然後黑人把我押到他面前,我終於看見「浩」的真面目。
那一瞬間,我徹底知道自己再也得不回曦晨。
那個囚犯不止身材健美、陽具傲人,五官更如男神般俊美。
而且愈看,我愈有種似曾見過這張臉的感覺!
「怎樣?是不是有點眼熟?」菲力普看穿我的疑惑,笑嘻嘻問。
我表面雖然不想理他,其實內心卻渴望知道答案。
「看你這麼慘,給你一個提示吧!喜歡南國噁爛偶像劇的花痴,一定知道他。」
「唔!」我忍不住發出悶叫。
腦袋瞬間記起,這男囚叫李炫浩!
幾年前在南國拍了幾部偶像劇,靠著一張人工粉面,加上各方的包裝吹捧,簡直紅透半邊天,成為眾多腦殘女的超級國民男神。
後來他去服兵役暫別螢光幕,許多腦殘女還為他流下不捨眼淚。
曦晨當然不至於腦殘或花痴,但她也喜歡看南國男星跟偶像劇!
曾經為此,我還不爽跟她吵過幾次。
後來那傢伙兵當一當,沒想到居然搞失蹤,當時傳聞滿天飛,逃兵、自殺、被霸凌...,為數眾多的花痴在那時如當了寡婦般以淚洗面,還有人組團要去南國憑弔!
幸好這種小白臉取代性很高,另一個高人氣人工男神問世,沒三個月花痴們就已淡忘這號人物。
只是沒想到,他居然出現在我面前,跟我一樣成了階下囚!
「看來你認出他是誰了。」菲力普幸災樂禍笑著。
「嗯...啊...嗯...不...嗯....浩...對不起...別看...啊...」
被男囚撞到頻頻抽搐的曦晨,正不知羞恥地向李炫浩道歉,完全忘了我這丈夫的存在!
他指示人將我的箝嘴棒拿下,我沒有像瘋狗一樣抓狂,冷靜到連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想知道你的北鼻怎麼移情別戀了嗎」菲力普在我耳邊問。
我冷冷瞪著著前方,心中又被撩起不甘的妒火!但仍強裝漠不在意。
菲力普不顧我有沒有想聽,繼續小聲在我耳邊說:「我把你堅貞的愛妻,跟幾名飢渴的男囚關在一起,然後叫這小白臉扮演英雄護美,小白臉為她被打得鼻青臉腫,後來我把他們兩個單獨關一間,當晚他們就在一起了...」
「可惡...」
我再也忍不住,他們玩弄曦晨跟我的肉體就罷了!現在連就靈魂都要糟蹋!利用這小白臉欺騙她的感情!
「你這樣作,究竟有什麼好處!」我咬牙憤怒問!
「好處嗎?沒有...」
菲力普故意想了想,又小聲說:「喔,有!這陣子很閒,找找樂子,順便讓我當年得不到的女人崩壞,我心裏就不會再有疙瘩,哈哈。」
「王八蛋!....北鼻!那個男人是騙妳的!他們故意...」
我激動大喊,嘴巴立刻又被箝嘴棒塞住,只能發出「唔唔唔」憤怒的聲音!
原想我想裝作不在乎的努力,顯然完全 破功!更因為之前的壓抑,現在被自己無法控制的情緒反撲,全身不由自主在顫抖!
「時哲...對不起...嗯...啊...不...對不起...浩...啊...」
曦晨隨著男囚濕紅肉棒在她肉洞進出,斷斷續續喘息道歉。
菲力普獰笑對我說:「等一下就來看看你心愛北鼻的心意。」
他叫人將李炫浩從地上架起來,那名閹割我的行刑手,也從座位緩緩起身,帶上手套,持起跟用來閹割我一樣的術刃。
這時那名男囚已在全力衝刺,從男囚赤裸的屁股跟曦晨張開的兩腿間望去,不斷進出的男莖像條粗壯的龍柱,被激烈摩擦的愛液已經形成髒黏的白沫,堆積在兩人交合處。
一名軍人蹲下,解開男囚卵袋上的鐵鏈,生殖器完全獲釋的男囚呻吟一聲,低頭吻住也在激烈嬌喘的曦晨,健美的屁股快速起伏,劈劈啪啪撞擊著她張開的恥處,不斷甩打女陰的睪丸也瞬間鼓脹,似乎隨時會射出盛滿的濃精!
這時另一名異常高壯的軍人,拿起在火爐上燒紅的鐵棒,走到正在埋頭開發我愛妻肉體而不自覺的男囚身後。
就在男囚跟曦晨黏住的嘴,都發出屆臨高潮的悶喘時,軍人一把扯起男囚頭髮,將燒紅的鐵棒直直捅進他屁眼!
「呵!呵啊!」
手腿仍被鎖住的男囚,發出這輩子我永遠忘不了的悽厲慘叫!
肉被燒焦的臭味瞬間充斥整間牢房!
他的兩條腿,就像發羊癲瘋一樣,激烈的抖動。
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曦晨,也跟著激烈嗚咽,男囚大手用力抓住她兩張嫩腳,手臂上都浮出駭人的青筋,紅通通爬滿血管的卵袋,彷彿快爆炸似的鼓脹!
「啊...不要...好麻...好燙....啊...」
曦晨失聲哀叫,被加溫後的精液,隨著睪丸的劇烈的收縮,大量注入她體內!
男囚燃燒生命完成的最後一次射精,彷彿像條失控的熱水管,直到他斷氣前一秒,都還在曦晨體內胡亂抖射,噴出岩漿般的濃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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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裡好一段時間,除了幾個男囚恐懼至極的呼吸聲外,就只聽見曦晨未能平靜的嗯嗯嬌喘。
她還在剛剛恐怖的高潮中,遲遲無法回神,臉上帶著被摧殘後的淚痕。
死掉的男囚就壓在她身上,屍體偶爾還抖搐一下,而且不知是否在亢奮狀態下斷氣的緣故,肉棒竟沒完全軟掉,依舊塞在陰道內不肯離開。
直到軍人把屍體拖下來,曦晨呻吟一聲,還硬邦邦的肉棒才從張開的恥洞落下,隨即濃精一湧而出。
「爽嗎?」菲力普在旁邊,笑嘻嘻問她,又說:「在妳愛的浩面前表現這麼舒服,他應該很傷心吧?」
「不...不是...那樣...浩...」她難過的掉淚,一直用南國話說對不起。
李炫浩這不要臉的戲子,居然也裝出一臉難過吃醋的死樣子!讓曦晨更加心慌與愧疚。
「現在在妳面前閹割浩如何?跟閹割妳以前的北鼻親夫一樣!」
菲力普說完,行刑手立刻舉起亮晃晃的術刃,李炫浩害怕地掙扎起來,身後兩名軍人緊緊押住他,行刑手一手抓起他兩腿間那條粗長的傢伙!
眼看這小白臉也要落得跟我一樣下場,我不禁激動起來!巴不得能出聲高喊出「閹了他!閹了他!」
「不!不可以!」曦晨卻慌張驚叫。
「不可以嗎?」菲力普問已經淚如雨下的曦晨。
「嗯...嗯...」曦晨用哀求的眼神望著他:「不可以,求求你放過他,對我怎樣都可以,但不要傷害浩...」
這女人到底在說什麼!我嗚嗚怒吼,居然為了丈夫以外的男人說出這種話!
「這樣啊...」菲力普手掌抓住她被綁住尖端的漲奶乳房,慢慢揉捏,乳頭不斷滲出大大小小的奶珠,然後變成汁液滑落。
「如果閹割浩,跟妳丈夫被黑人在面前雞姦給妳看,妳選擇那一個?」
我剛剛的快意,瞬間變成冷意,原來自己仍是鉆板上最下面的一塊肉。
「我...哼...都...不要...」曦晨被揉乳揉到喘息,悲傷地搖頭。
「不可以喔,一定要選一個。」
「不要...你別這樣...太過份...」她噙著淚抗議。
我繼續嗚嗚地悶叫,只想質問她:「我是你丈夫,究竟有什麼好左右為難!當然是選他被閹割!」
「那就只好對不起浩了!」菲力普轉頭對那行刑手下了指令。
行刑手的利刃抵在李炫浩陰莖的根部,似乎已決定要割下!
我的心像洗三溫暖般,又興奮起來!
李炫浩這鼠輩,居然對我的曦晨大喊:「baby!help me!help me!」
「叫他住手!求求你!別那樣!」
曦晨聽見那傢伙叫她以前我們的暱稱,立刻流著淚,慌張替他哀求。
菲力普卻冷笑說:「給妳二秒,選擇丈夫或姦夫受刑,1秒...」
「不要!」
「2秒!」菲力普不給她空間,繼續讀秒,然後轉向行刑手,準備下手勢。
「住手!時哲!我選時哲!」曦晨哽咽大喊。
「什麼?」菲力普獰笑問:「是選時哲被雞姦,還是浩被閹割?」
「我...選時哲...」她顫抖做出選擇,不敢看我,羞愧地說:「對不起...時哲...」。
菲力普翻譯給那些北國軍人聽,跟那些畜牲一起哈哈大笑,只剩我像靈魂被抽離軀殼的殭屍,呆呆的被黑人推到曦晨面前!
他們在那裡擺了一張長凳,兩個黑人把我押趴在上頭,四肢拉到凳面下,像綁豬一樣,手腕跟腳踝四肢牢牢綑綁在一塊,然後又在腹下塞了一顆硬枕,變成向後噘高屁股的難看姿勢。
「要看著時哲被雞姦喔,否則就閹了妳的浩!」菲力普提醒無顏面對我的曦晨。
「不...放過我...」她痛苦地乞求,仍舊不敢將臉轉向我。
「那就閹了妳的浩吧!」
「不要...」
菲力普臉色一沉:「我沒什麼耐性,別再跟我討價還價!」
「我...」曦晨欲再哀求,但終究不敢再說,咬住下唇睜開淚眸,羞愧無比地看著被綁在長凳上的我。
「現在求黑人士官長強姦妳的丈夫,用英文說!」
「不...」曦晨淚珠不斷滾落,她那可憐的模樣,已經被逼到極限,但我心中一點也沒辦法心疼她。
菲力普轉向那行刑手,又狀似要下命令,曦晨馬上就屈服,哭著說:「不要...我說....」
我發出不甘心的悶叫抗議。
「對不起...」她哽咽轉開臉,但馬上又被菲力普糾正,要她看著我的眼睛,請求黑人幹我。
「快說!」
「Rape...」
曦晨才吐出第一個字,就說不下去,被規定要看著我的一雙大眼,愧疚的直掉淚。
我則是一直憤怒的瞪著她,看她是不是真的為了救那小白臉,連這種要求都說得出口!
「到底說不說!」菲力普催逼。
終於,她小聲而顫抖地說:「Rape....my...husband....please...」
黑人跟那些北國軍人,聽她說出這種不知廉恥的話,瞬間爆笑得更大聲。
押我來的兩名黑人立刻脫掉背心、內外褲和鞋襪,露出一身赤裸的精壯肌肉。
其中一個黑人,甩著兩腿間垂下的粗長黑棍,走到被拘束在長板上的曦晨面前,張腿跨站上方,抓著自己的肉棒抖了抖。
第一次面對這種醜惡的黑肉腸,曦晨帶著羞恥與害怕的神情別開臉。
黑人伸出大手將她的臉扭正、抬高,說了一串英文,意思是要曦晨幫他舔硬,好讓他雞姦我。
「no...」她掉著淚可憐兮兮搖頭。
黑人惱怒地指向李炫浩,用英文威脅她,說她要是不聽話,就換雞姦那個男人!
曦晨閉上眼,流下痛苦的淚水,百般不願從微翹可愛的雙唇間,伸出粉紅的小舌,像貓咪一樣舔著黑人噁心的肉黑色龜頭。
「oh!yes!...yes...so good...」
黑人低頭欣賞著曦晨舔他肉棒的迷人神態,口中不時發出舒麻的聲音。
烏黑的陰莖在她的服務下,快速充血舉起,變成一根暗沈的粗長毒菇。
曦晨神情雖然難掩害怕和噁心,但濕軟的嫩舌,卻仍乖乖在爬滿粗筋的棒身和龜頭下的繫帶間,來回的舔舐。
直到黑人的龜頭馬眼流出一條透明的前列腺液,就掛在她眼前晃動,她才忍不住羞喘、嫌惡地轉開臉無法再繼續。
黑人往後退了一步,原以為就要放過她,誰知又突然前俯,兩張大手握住她被拷在牆壁的一對嫩腳,然後肉棒在她仰張的泥濘恥戶磨了二下,龜頭找到穴口,就慢慢捅進去!
「嗚...不要...」
被尺圍驚人的肉棒撐開小穴,曦晨羞恥又痛苦地呻吟。
黑人卻興奮地喘息,嘴裏用英文說著:「幹妳漂亮的老公之前,先幹妳暖暖身!」
他抽插了數十下,曦晨已經喘不成聲,猙獰驚人的肉棒「啵!」一聲,從紅嫩的穴嘴彈出來!曦晨抽搐著流出尿液。
整條烏黒的洋腸全是淫水滋潤的光澤!
他又拿起一罐潤滑油,倒了一坨在肉掌上抹開,搓塗在他暴筋昂舉的肉棒和龜頭上,然後走到我後面。
我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但被像牲畜一樣毫無尊嚴綁在長凳上,根本連最低限度的掙扎都辦不到。
這時已經脫離被閹割險境的李炫浩,被軍人強押到曦晨旁邊。
菲力普對她說:「幫妳的情夫舔一舔,同時欣賞妳老公被黑肉棒插屁眼。」
曦晨心虛望著我,眼眸懷著不忍和歉意,然後微微轉開臉,顫聲說:「我不...」
最後一個字小聲到聽不見。
「妳不?不想的意思嗎?」菲力普問。
「不要這樣對他...放過他。」
她閃避菲力普的問題,但總算今天第一次為我像樣的求情。
「那好吧,我告訴妳的浩,說妳不想幫他舔。」菲力普說。
「....」曦晨身子顫了一下,看得出她正違背心意,強忍住沒說話。
菲力普果真對李炫浩說了,我看曦晨低下頭,一副失落難受的神情,心頭不禁怒火狂燒。
「Why?」李炫浩這不要臉的戲子,居然裝出一副心痛的噁爛模樣,難過地問我妻子:「you no longer love me?」
「no...l love...」曦晨慌張掉淚解釋,被我忍無可忍的悶叫打斷,不敢說完最後那個字。
「I understand,you love your husband,not me.」李炫浩落寞的說,就像在演他媽的噁爛南國電視劇。
「幫我告訴他...不是那樣...」
曦晨被那小白臉裝出來的心痛表情給迷惑,終於不顧我的處境,轉頭哀求菲力普替她轉達心意。
「這麼肉麻的話,我不會說喔,我只會告訴他,妳不再愛他,以後也不用讓你們見面了,各關各的!」
「不...不要那樣!」曦晨慌亂哽咽地哀求,她一頭烏絲都亂了,更顯楚楚可憐,但我卻恨她恨得要死!
「不是那樣,妳自己就用行動表示吧!」
被剝奪話語權的我,只能憤怒嗚咽,要求曦晨不能那麼作,但她只給我一個哀傷愧歉的眼神,就假裝聽不懂我要表達的。
默默將臉轉像李炫浩站的方向,肉棒剛好就在她眼前,她從誘人的唇間伸出紅嫩舌瓣,害羞、卻很溫柔舔向他半舉的龜頭。
在這同時,我感覺肛門被熟悉的火燙硬物頂住,在屈辱的悶吼中,括約肌不斷被它粗暴地撐大,最後喉嚨間不甘心呻吟出來,一條火柱般的肉根在潤滑油助虐下,一直深入我的直腸!
被淚水模糊的視線中,我看見曦晨仍盡心舔著李炫浩的雞巴。
「嗯喔...」李炫浩忍不住呼吸急促起來,陰莖也一吋吋抬起頭,而且變得更粗大。
跟被迫幫那些男獸或男囚口交時完全不一樣,曦晨為那小白臉舔屌時,臉上帶著羞意和甜蜜,完全是心甘情願的幸福模樣!
黑人慢慢在我體內抽送長肉棍,我雖然全身痛苦的緊繃,腳趾跟曦晨興奮時一樣緊握著,但這些日子被開發下來,屁眼也習慣接納黑人的尺寸了,這種身體的順應,卻讓我內心更為悲憤!
「baby,you are so sweety...」
李炫浩一直低望著正害羞舔他肉莖的曦晨,嘴裏南國話和英文交雜,讚美著我的妻子,說著她是上天賜給他此生最美、最溫柔、最可愛的禮物,他一輩子再也無法離開她之類的鬼話!
曦晨被他英俊外表、深情目光和溫柔聲音所迷惑,羞得臉蛋暈燙,盡心盡力幫他舔舐已經完全昂揚彎舉的暴筋怒棒,忽略在她眼前被黑人痛苦雞姦的丈夫!
整副男根被她濕軟的嫩舌撫遍,全是津液的光澤。李炫浩已經舒服得話愈來愈少,改用濃濁的呼吸代表他有多滿意曦晨服務。
曦晨也更感動而專注地想為心上人帶來快感,只有我這丈夫,在那些北國人的訕笑中,悲哀地看著他們在大方外遇!
「唔...」
更慘的,我的腦袋,隨黑人肉棒擠到底又拔出來的抽真空感覺而頻頻空白,嘴裏也不自覺在喘息,流滿下巴的口水滴到地上。
在受這種男人最大屈辱的同時,曦晨可愛的舌尖,正輕輕掃舔李炫浩熟硬龜頭下的敏感繫帶,李炫浩終於忍不住長長呻吟出來。
「噢!look me,baby...」
他要求一直害羞低頭工作的曦晨。
曦晨聽話地向上仰望,舌頭依舊沒停下,李炫浩再也受不了,又呻吟一聲,裂開的馬眼垂下興奮的前列腺液。
曦晨卻沒像對黑人一樣避之唯恐不及,反而羞閉上眼,顫抖地用舌片接下那條淫液,然後繼續舔弄龜頭和陰莖。
「喔...曦晨...」
李炫浩感動又興奮地用不標準的中文,輕喚我妻子的名字。
「嗯...」妻子害羞地回應他,帶著愈來愈急促的輕喘。
只有我在被那些畜牲嘲笑的呻吟中,偶爾夾雜憤怒的悶吼。
李炫浩似乎是受不了她迷人的模樣,激動轉頭跟菲力普說話,菲力普卻冷笑搖搖頭。
「妳的浩,求我讓他在這裏跟妳作愛。」
曦晨身體羞顫了一下,仍然安份地繼續舔弄李炫浩的陽具,但看得出她心中的悸動。
「怎樣?你們還沒發展到這一步吧?是不是很心動?」
菲力普問完,靜靜看她,故意弔胃口。
不知是否興奮的期待,使甜熟的母體產生反應,她被綁住的嫣紅奶尖母奶愈滴愈快。
「但我不允許。」菲力普卻澆了她一盆冷水。
曦晨雖然還是沒說話,但舔弄陰莖的舌片明顯停滯了一下,任何人都看得出她的失落,更遑論我這可悲的丈夫。
「你們想作愛,沒那麼簡單,要經過一連串考驗,嘿嘿。」
語畢,他指向跪在那邊的兩名男囚其中之一,要軍人將他押過來。
「不...我不要別人...我要浩...」
曦晨看到他們要其他男囚過來,情急之下,居然不知廉恥的央求她想要李炫浩!
當下我悲憤的嗚叫抗議,只換來她羞愧地低頭不語。
那名男囚被兩名軍人拉起,軍人粗暴的推他走到曦晨前面。
可能目睹上一名囚犯的下場,男囚原本硬梆梆的老二,現在嚇到軟趴趴,變成垂在兩腿間的抖動的肉蟲。
面對被拘束在板子上的曦晨誘人胴體,他雖然猛吞口水,但遲疑一下後,就掙扎轉身想走,旁邊軍人卻用警棍朝他肚子捅下,他立時痛倒在地!
二名軍人趁機迅速鬆綁他背後的雙手,將他從地上架起來,跟第一名囚犯一樣,把他雙手按在曦晨光嫩的腳掌上鏈住。
想到等一下那個男囚也要幹我的曦晨,雖然未必是他自願,但強烈的妒意,仍令我在被黑人通肛的嗚咽中,憤怒瞪著這一切。
軍人接著拿了一只陰莖環,套在男囚陰莖根處,受到曦晨胴體散發的甜熟雌性氣息刺激,這時他的雞巴已經從下垂變成微舉。
而曦晨再度與陌生男囚面對面,嫩腳也又被男人大手抓住,只能羞恥地轉開臉,輕輕嬌喘著。
長久被禁欲,連自慰都不被允許的男囚,受不了她的表情,還有與她嫩足肌膚接觸的刺激,可能想分散注意力,怎知目光往下,又看見正誘人滲奶的椒乳、還有被迫張開等待插入的恥縫,忍不住呼吸愈來愈重,兩腿間肉棒不聽使喚地倏然勃起,陰莖底部的束環因而緊緊箍住根部,再也無法軟下來!
可能前一手慘死的樣子一直在他腦海,他對自己的男性雄風一點也高興不起,只有臉色更慘白。
那些軍人們,則在曦晨的羞恥、男囚的恐懼、還有我的憤怒中哈哈大笑。
準備工作還沒完,軍人又拿出細繩,這時我才注意到那名男囚身體多處也被穿環,包括兩邊乳頭、肚臍、還有卵袋下。
軍人把綁住曦晨腫脹乳尖的細繩另一頭,繫在男囚的乳環上,再用拿來的細繩,連接男囚的肚臍環跟種在曦晨陰蒂下方恥肉上的穿環。
最後一條細繩,則穿過他睪丸底部的掛環,然後兩頭分別綁在曦晨兩片陰唇的穿環上。
他們刻意將繩子調短,只要稍微移動,都會互相牽扯到連繫的肌膚。
過程中,曦晨已經一直嬌顫,那些敏感而羞恥的器官末梢,全都與男囚的肉體牽連在一起,男囚只不過呼吸大一些,就會讓她忍不住咬唇呻吟,更遑論來自對方身體的任何動作。
最後,軍人才又拿起鐵鏈,綑住男囚的睪丸,在男囚粗重的喘息和曦晨的羞吟中,把鐵鍊另一頭綁在男囚足鏈上。
「哼...不要...哼....嗯...」
被綁在懸空長板上的赤裸嬌軀,一直被迫在羞恥又興奮的悸動狀態!
男囚的睪丸承受不了鐵鏈的沈重,雙膝慢慢彎屈,紫硬的龜頭碰觸到黏紅的肉縫。
為了抵抗睪丸被下拉的重量,他只能更用力握住曦晨一雙嫩腳,上半身往上挺,但如此一來,繫在胸前兩點的細繩,另一端更緊扯曦晨嬌嫩的乳頭,母奶不斷從乳暈處凝聚成滴滑下來。
而繫在肚臍環的細繩,也拉住她種在濕穴上端的穿環,敏感的恥肉受不了這種刺激,微張的陰道口如魚嘴張合般,一直在微微抽搐著。
這時男囚健美的背肌,已經汗水淋漓,睪丸被不夠長度的沈重鐵鏈綁住,使他雙腿必須維持O型半蹲的姿勢,不斷累積在肌肉的乳酸,使他忍不住想變換站姿,於是再度握緊曦晨雙腳,用力往上挺直上身,但這一動,對下面的曦晨又是一場激烈風暴。
幾道絲狀的奶水瞬間噴出!
她終於忍不住長長呻吟出來,透明的液體,從粉紅微張的穴嘴湧出,整片股溝全是濕亮的水光。
純白的母奶,也從板子邊緣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想被他進去了嗎?」菲力普獰笑問辛苦嬌喘的曦晨。
「我...不要...唔...叫他放開我...浩...我不是....自願的...」
曦晨心裏掛念還是李炫浩,完全沒我這丈夫!
那不要臉的小鮮肉,為了讓曦晨信以為真,居然假裝憤怒掙扎,還被旁邊的軍人揍了好幾拳,曦晨心疼地哀求他們別再打他,但卻無視於身為她丈夫的我,正被黑人當成洩慾的玩物,撞得嗚噢哀鳴。
這時在旁邊的個黑人,解開我的箝嘴棒,但用力捏住我下巴不讓我闔嘴,換了一個猿㘘塞進我口中。
他們將固定猿轡的皮帶繞過我後腦,束在我頭顱上,兩邊的韁繩就交給正在背後韃伐我屁股的強壯黑人手中。
黑人拿到韁繩後,顯得更加亢奮起來,一手拿著韁繩鞭打我,一邊猛烈撞擊抽插,我就像條牲畜一樣任人蹂躪。
「別那樣...放過他...」曦晨終於注意到我的慘狀,於心不忍地為我求情。
偏偏這時,身體撐在她上方的男囚,也終於忍不住人妻甜熟肉體的誘惑,冒死將下面那根爬滿猙獰怒筋,硬到一直抖跳的肉棒,直直插進她水滋滋的嫩穴!
「噢....」「嗯啊....」
曦晨跟男囚,同時發出激烈的呻吟。
從男囚背面挺翹的臀部看去,被鐵鍊吊住的睪丸,像顆漲紅的氣球,被迫往外彎曲的結實大腿亢奮到一直顫抖。
而我的妻子曦晨,也已哀吟到不堪入耳的地步,那些圍在旁邊觀看她和男囚性交的北國軍人,都興奮笑著。
連著男囚臍環與曦晨恥肉穿環的細繩,已完全拉緊、兩人胸前的乳頭也一樣被彼此扯長,潔白母奶,快速從曦晨變形的嬌嫩乳尖凝成珠狀滑下。
男囚將肉棒插到底時,曦晨彷彿吸不到空氣般「嗯啊!嗯啊」地激烈嬌喘,兩條被往後拉開固定的修長玉腿一直抽搐。
那雙握在男囚手裏、嫩白中透出健康粉紅的腳掌,此刻秀氣的足趾全用力握住!
他們現在,只剩通過睪丸底端穿環、繫在女私左右陰唇的短繩,是唯一還鬆弛的連繫。
「浩....啊...對不起...哼...啊...原諒.....我...」
曦晨雖然無法抵抗生理的強烈刺激,但卻對李炫浩感到無比愧歉,即使哀喘快不成聲,還是努力乞求他原諒。
這種在情夫面前卑微依順的模樣,看在身為她丈夫、正在被黑人當洩慾牲畜的我眼裏,比看她被迫和男囚性交更憤怒!
男囚把雞巴停留在她陰道最深處扭動屁股,口中「咦咦喔喔」舒服地呻吟,充分享受肉壁吸纏的酥麻後,才往外抽離。
這時所有連結在敏感末梢的細繩,又從慢慢鬆弛,變得往反方向拉直。
而被細繩綁住的兩片陰唇,也因為男囚的睪丸往後離開而被扯長,讓她處在另一種淫虐的亢奮狀態。
「哼....」
忽然她強烈抖了幾下,男囚意識到了什麼,亢奮地把整根濕漉漉往上翹的粗紅雞巴拔出來,然後低頭吻住她的小嘴!
曦晨在激烈的悶喘中,殷紅肉穴近乎抽搐地潮吹出來,噴得男囚下體全是尿水。
圍觀的北國軍人們又爆出笑聲。
「這樣玩很爽吧?可是特別為妳準備的呢,別的女犯人都還沒用過!」
菲力普問已經休克般抖顫的曦晨。
被興奮男囚吸住唇舌的她,只用激烈喘息來回應。
「讓你們更爽一點!」
菲力普還沒玩到極限,他向旁邊的軍人下了指令,軍人推來一座前端有根長長鋼條的台子。
那根鋼條前面是顆小球,球體上有兩個孔,孔中居然冒出不知名如蚯蚓般的蟲子,牠們牽著黏絲,不斷噁心地蠕動。
而鋼條前端的球體跟棒身,都有明顯的螺紋,上面閃爍著潤滑油的光澤。
軍人用檯子上的旋鈕,調整好鋼條的高度跟角度,對準男囚的屁股中心,將有蟲的球體擠入他的菊洞。
正沈浸在激吻曦晨嫩嘴的男囚,警覺有異物入侵後庭,嚇得鬆口扭頭往後看,不配合地掙扎起來。
菲力普拍拍拍他肩膀,跟他說了一串話,好像是安撫他,說沒有要傷害他的意思,男囚才慢慢冷靜下來。
但那根鋼棒持續深入男囚的肛腸,男囚嘴裡發出不知是舒爽或難受的怪異呻吟。
一直到似乎球體已卡入直腸頭,軍人才停止繼續送入。
而這時男囚卻更奇癢難耐的扭動起來。
底下的曦晨,乳尖和恥穴上的繫繩被不斷拉扯,整個人只能跟隨男囚的猴癢,在長板上羞恥地抽搐。
「哼...別這樣...哼...別...動那麼...厲害...噢....不...」她忍不住激吟哀求。
男囚可能被蟲癢弄得慾火更張,猴急地想找出口,又要把充血到如紫茄般的雞巴再度插入曦晨體內,但旁邊的軍人卻伸手抓住他的命根子。
被阻止的男囚,像發情的公狗沒得到允許上母狗一樣,撐在曦晨上方一直粗重的喘息,全身暴出了青筋,汗珠如雨落在曦晨誘人的胴體上。
兩片夾著鋼條的屁股,結實的臀肌一直在縮動。
菲力普故意說給我聽:「還沒呢,女生的部分還沒準備好。」
才說完,男囚突然又癢到受不了地亂動起來。
「嗚....不要....」
曦晨被胡亂拉扯的細繩折磨到哀吟連連,母奶、汗水和分不清是尿或愛液的黏稠液體,弄得她被拘束成不堪姿勢的赤裸胴體,全是濕亮的淫麋光澤!
「嗚...」
看到自己妻子這麼不堪的樣子,我憤怒悶吼,想叫菲力普停手,但黑人粗大的肉棒,像燒紅鐵柱一樣不斷用力在我肛腸撞擊,弄得我下體也快融化,根本也無力全神關注她。
只能看著另一個軍人拿來裝滿油的大型注射筒,蹲在曦晨和男囚交疊屁股前,將筒嘴插進她小巧的括約肌中心,在她的嗚咽中,把ㄧ整筒油液都注入她肚子。
筒嘴拔出來的瞬間,她痛苦哀吟著,美麗的菊丘立刻鼓起來!
「不可以拉出來喔。」菲力普對已經快痙攣的曦晨說:「不然就折磨妳的浩。」
我那不爭氣的妻子,為了不讓情夫受苦,真的努力縮住屁眼,讓自己在痛苦中煎熬,也不敢讓肚子裡的油液噴出來。
「真正好玩的要來了,剛剛是男生的肛門玩具,現在換女生的肛門玩具,小尺寸小多了。」
菲力普拿了一個前頭同樣是球體,但尺寸只有十幾公分的肛門塞,球體上卻跟剛剛他們插入男囚後庭的球體一樣,有二個小孔,伸出不斷蠕動的牽絲黏蟲。
而在肛門塞的尾端,則是有個銅製的小敲鐘。
我知道他要把那東西塞入曦晨的直腸,憤怒的朝他悶吼!
菲力普卻獰笑說:「放心,這蟲只是樣子難看,但卻是很乾淨的,只是幫妳老婆跟那囚犯助興一下,嘿嘿。」
我又憤怒看向李炫浩。
那個假深情的人工小白臉,沒幫曦晨求情就算了,我居然還從他眼神看到一絲嘲笑和鄙視,當然曦晨是不會察覺,但我更加確認!那男人根本是菲力普安排用來玩弄我們夫妻的下流演員!
在曦晨痛苦的哀鳴中,菲力普將帶著軟蟲的圓球擠入她窄緊的肛門裏,吞噬到只剩尾部的小敲鐘露在外面。
這時的曦晨,肚子裡裝滿冰涼的潤滑油,一定滿腹的翻騰的便意,還有兩條不明的長蟲在直腸內鑽動肆虐,肉體的極限狀態,讓被拉扯的多處私密末梢神經,敏感度更加放大!
只見她挺著微微鼓起的灌腸小腹,赤裸裸地被拘束在長板上痛苦地掙扎。
「可以讓他們繼續交配了。」
菲力普殘忍下令,軍人捏住男囚硬到紫黑的肉棒,引導不斷吐出前列腺液的龜頭來到血紅的陰道口。
軍人一鬆手,男囚喉頭發出飢渴的聲音,迫不急待就把肉棒一插到底!
也不管曦晨的恥肉就這麼被細繩扯住,已經在激烈嗚咽顫抖,就開始粗喘著,在他可以動作的最大限度內,賣力挺動屁股。
「嗯...啊...不....尿...啊...尿...了...噢...啊...」
可憐的曦晨,連一個字都說不完全,一直在抽搐痙攣,不知是尿液還是淫水,每一次都隨男根的抽拔而湧下來,整片股縫全是濕漉漉的水光。
更讓那些畜牲興奮,卻讓我更悲憤的,是男囚被綁住的睪丸,不斷隨他抽送的動作前後甩盪,打在插在曦晨肛門的小敲鐘上,發出「噹!噹!噹!」的清脆聲響。
一對被拘束住的男女赤裸胴體,激情又淫亂地,不停拍打結合在一起!男女口中除了「咿咿噢噢」的激烈喘息外,根本發不出半個有意義的聲音。
這名男囚被長時間折磨到失去理性,像條發瘋的公狗,不顧被鐵鍊綁住的睪丸早已紫黑,只顧一味努力的抽插曦晨下體。
吊在他屁股下,被鐵鍊拉長像一顆沙包的卵袋,快速打在曦晨肛門上的小敲鐘,叮叮琮琮的聲音,伴隨曦晨激烈的嬌喘和男囚粗重的呼吸。
「嗯...噢....」
粗長的雞巴不斷撞到她最深處,每一次都讓她麻到痙攣。
連結在精壯胴體的多處細繩,也隨著激烈的動作,無情拉扯敏感的羞恥部位。
不斷敲打銅鐘的睪丸,使得深植入肛門的圓球震動,可能更激化她滿腹便意和長蟲的蠕動。
就這樣,男囚的每一次抽送,都令曦晨產生幾乎休克的強烈痛苦和高潮!
拷在牆上,被緊緊抓住的一對腳掌,十根腳趾用力握著,兩條被拘束的玉腿,性感的小肌肉已經繃緊到了極限。
不知何時,她躺的長板下方地板,已經濕了一片,夾雜著母奶、汗水、愛液和尿液。
兩副交媾的胴體,都像從水裏撈出來一樣濕漉漉。
「哼....」
終於不知道是第幾次高潮,曦晨躺在長板上激烈嬌喘,男囚也筋疲力竭,但偏偏肉棒被束住,睪丸已經變成一顆紫色的大球,卻怎麼都射不出來。
男囚終於放棄,啵一聲,把依舊往上硬梆梆翹著,卻整根變成紫黑色,已經不像人類應有的暴筋怒棒拔出!
曦晨同時發出呻吟,嬌軀抖動,尿水和著愛液,跟著大量湧出紅腫的穴口。
菲力普怒斥幾句,好像是斥責男囚自行停下動作。
旁邊軍人拿來水桶,「嘩啦啦」地把水淋在男囚跟曦晨頭上,順便讓他們喝了幾口,又催促他們繼續,男囚虛弱地晃動腦袋,表示已經不行了。
軍人扯住他的頭髮,口氣兇惡地恐嚇他,男囚這才又無奈地把肉棒插入曦晨下體。
於是兩人在慢慢加快的呻吟中,又繼續這場似乎永無止盡的性交地獄。
而自己這邊,黑人的巨屌,這時已經在直腸內爆發!
我被暴漲一圈的火燙肉棒,跟它前端噴出的岩漿狀濃精,燒灼得忍不住顫抖呻吟出來,惹得那些北國軍人大笑。
黑人拔走肉棒後,他們沒讓我休息。
三名黑人解開我被綁在長板凳下的手腳,將我翻過身,不顧我的反抗,把我的大腿跟小腿屈疊綑綁,又將我的手臂往下拉跟椅腳綁在一起,最後麻繩繞過身體好幾圈,把我身體牢牢固定在長凳上。
弄成仰躺無法掙扎的姿勢後,其中一名黑人用手套弄著胯下粗大高舉的雞巴,帶著淫笑走到我張開的兩腿間,用他烏黒的大手抓住我的後腦,強迫我仰起脖子看著他,然後把堅硬的龜頭頂在我的菊花上磨揉動。
「唔...」
一陣酸麻從肛門傳來,我居然不爭氣的喘息,讓那些黑人跟北國軍人又哈哈大笑。
就在我從自己羞恥的反應中醒來,羞憤掙扎時,粗大燒燙的肉柱已經擠進來!肛腸被深入撐開的恥辱異感,令我忍不住又發出激烈的悶吟,腳趾再度跟曦晨一樣緊緊握住!
「enjoy it!bitch boy!」
黑人一手拿著潤滑油,淋在我和他下體交界處,同時一截陰莖在我肛腸內淺插數下,充分潤滑後,就長驅到底!
我只能繃緊全身肌肉,迎接這不算陌生的開發,全身冒出自己也不清楚是愉悅或痛苦的雞皮疙瘩。
黑人大手摸著我瘦到浮出腹肌的肚子,用英文說要讓我舒服,慢慢抽送起胯下那根如燒紅鐵棒的堅硬雞巴。
「嗯...唔...」
隨著他的節奏,我嗯嗯喔喔的喘息,旁邊兩個黑人蹲下來,居然開始舔我的乳頭。
兩條濕滑的舌片,在我的胸前二點打圈,雖然一百萬個噁心都無法形容,但卻怎麼也擺脫不了這種麻癢的挑逗,加上直腸被一次又一次的活塞運動,我再也把持不住,身體無法自主跟著他們的侵犯而扭動。
那些黑人見我已經屈服,更加碼用手指搔弄我敏感的腳底板。
我被這種羞辱的快感,弄得腦袋一陣陣斷片,當他們拿下我口中的猿轡,我立刻拋棄廉恥呻吟出來。
二名黑人的濕舌跟手指,配合他們正幹我屁眼的同伴,撫弄我全身敏感的部位,我的呻吟不亞於曦晨的激烈,薄弱的理智叫自己停下來,卻每次都被各處湧來的快感擊潰!
不知過了多久,黑人撐在我上方,像要把我幹斷似的,陰莖瘋狂衝刺我下體,結實腹肌啪啪啪撞在我兩腿間,汗水不斷滴到我臉上。
夾在屁股的肉棒燙得快要燒起來,我的直腸彷彿融化了,唯一能作的,只是張大嘴「啊啊啊」的激喘。
黑人嘴裡叫著「baby! baby!」,用力捅進我屁眼最深處,這次忽然停住不動。
「呼...呼...呼...」
他兩手抓住我的膝蓋,把我兩腿掰到不能再開、結實的肉體全是暴起的肌肉,口中只剩興奮喘息!
我被塞暴的直腸,清楚感覺到強壯陰莖在我體內抖跳,甚至是龜頭的形狀都一清二楚!
「吼!」
他大吼一聲!最後一次抽出肉棒,再用力頂入!
「啊!....」
我不爭氣地大聲哀叫出來!
那根貫穿的巨物,猛然暴長一圈,幾乎快把括約肌撐裂。
黑人吻住張大嘴激烈喘息的我,舌頭在口中亂攪,我本能正要閉緊牙關,屁眼夾住的火燙巨物忽然用力跳了一下!
「哼...」我不自覺又發出喘息。
一股熱流從黑人的陰莖鼓脹往前,一路到達膨脹的龜頭,我才驚覺這股強大的力量,岩漿般的濃精已爆發而出,大量灌入我直腸深處!
「啊...嗯啊...」
在北國軍人的大笑聲中,我羞恥地挺高肚子迎接男精灌溉,就像達到高潮一樣,手指跟腳趾都緊緊握住!
來到這裏這一個多月,被黑人內射已經數十次,但這個黑人卻是我遭遇過雞巴最粗大,而且精液最燙、量也最多的一個。
他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在我肚子裏抖跳灌注,讓我痛苦到幾乎無法喘息,腦袋一片空白。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把還八分硬的肉腸,從我已經合不起來的肛門拔出來,我不爭氣地呻吟一聲。
周圍腫起來的菊洞裏,還有一條濁精連在黑人的馬眼溝被拉出來。
那些北國軍人還有菲力普,都圍在我旁邊看我的恥態,不時交談哈哈大笑。
「畜牲...」我悲憤怒視著菲力普,但全身骨頭肌肉都快解體,虛弱到連接下來要罵的話都想不起來。
「可憐哪,怪只能怪你娶錯人,看看你那不知廉恥的北鼻現在變什麼樣!」
菲力普做了一個往後退的手勢,那些北國軍人立刻讓到二側,讓我看到曦晨跟那些男囚現在的樣子。
原本一對ㄧ的姦淫責罰,現在連最後一名男囚也加入這場慘烈的性交拷問。
曦晨被相同的方式拘束著,第二名囚犯依舊雙手抓住她兩張嫩腳,和她拷在一起,撐在上方猛烈插著她的穴。
但不一樣的,是曦晨身下多了另一名赤裸的男囚,男囚肩抵著牆,曦晨靠在他厚實的胸膛上,人被緊緊抱住,而插在她肛門的蟲塞已經拔掉!
地上有一大攤黏稠之物,應該是不久前才排洩出來的潤滑油。
現在換下面那男囚的雞巴,填補她原本窄小的肛門,只露出半截不到的強壯陰莖在外面,粗大的棒圍,把括約肌撐開到變成一條緊纏棒身的細筋。
男囚的手,一直在玩弄她潔白的椒乳,手指捏住被細繩扯長的乳頭,不斷擠噴出濃白飽和的母奶。
而撐在曦晨上方幹穴的男囚,屁股仍夾著鋼條,被鐵鍊綁住的兩顆睪丸已經呈黑色壞死狀態!
照理他應該已經筋疲力竭,但此刻卻更瘋狂的猛烈挺動,把身下的曦晨插得抽搐哀鳴!
很快,我就察覺男囚歇斯底里的原因,原來後面一名軍人正用強烈噴槍火烤那根鋼棒,可憐的男囚受不了高溫,又無處可逃,只能前後挺動屁股,像人工打樁機一樣,啪啪啪地大力撞擊曦晨的水穴。
兩根濕淋淋的暴筋肉根,就這麼在我心愛妻子的前後肉洞進進出出,加上細繩更劇烈地拉扯她的乳尖、恥肉和陰唇,曦晨不知道已經高潮失禁過幾回,板子邊緣一直在滴下混濁的水汁!
「嘿嘿,看你的北鼻爽到不行的樣子,生小孩跟大便的肉洞都被照顧到,真幸福啊!」 菲力普獰笑看著我。
「畜牲...」我悲憤到咬牙切齒。
「別不甘心,士官長們也會好好照顧你的!」
菲力普才說完,那些強壯的黑人又解開我身上的繩子,我手腿雖然獲釋,卻完全沒力氣反抗。
他們再用麻繩綑綁我手腕,將我兩根胳臂拉高,套在其中一名異常高壯的黑人脖子上。
「不要!」我怒吼著,但居然是曦晨在被強姦時說的那兩個字!
那些聽得懂簡單我說的話的北國軍人,立刻又爆出大笑。
我雖然用僅存的力氣爭扎,但他們每天只給我基本維生的食物,本來就瘦,現在更沒力氣,180公分還不到65公斤,一下子就被那身高快2公尺,百來公斤重的黑人操住兩邊腿彎,懸空抱起來!
黑人粗硬火燙的雞巴,就貼著我光禿的下腹,濡著馬眼滲出來的前列腺液,在我肚皮滑動。
我正奮力縮肚弓背,想避開這噁心的接觸,後面卻又有一顆火燙的龜頭,頂住我還在流出精液的肛門,而且陣陣滾燙的鼻息吹向我耳邊。
我驚怒轉頭,原來另一名黑人在後面,當我跟他對上眼,他的胸膛立刻貼到我背上,下面龜頭撐開我被幹到微張的屁眼,整條肉棒在精液跟潤滑油的幫助下,一路擠進來!
「啊...」我不自主仰頭呻吟,還用力抱住面前的黑人後頸。
「帶去他妻子旁邊一起作吧,夫妻一起被幹比較不無聊。」菲力普用英文跟那些黑人說。
於是,這次換我被他們用火車便當的羞恥姿勢抱著,一路呻吟被端到曦晨旁邊。
菲力普將被二名囚犯蹂躪得快窒息的曦晨臉扭向我,被幹得嗯哼亂顫的曦晨,看到我被兩名高壯黑人夾在中間雞姦的不堪模樣,失神的表情滑下羞愧的淚水。
「對...不起....」她只勉強呻吟出這三個字,就繼續嗯嗯啊啊的激烈哀喘。
「哈哈哈...good job!」
在那些北國軍人的喧鬧口哨聲中,前面的黑人抱著我的屁股,開始上下捧放,讓我後面黑人那根粗長火燙的雞巴,在被撐大的肛腸裏激烈的頂進拔出。
我被迫只能抱緊那黑人的脖子,任由他們糟蹋。
這樣弄了好幾分鐘,黑人跟我都汗水淋漓,我夾在全身熱黏黏的兩具烏黒肉牆間,像個女人一樣,死命攀住對面黑人的肩膀。
在後面一直幹我屁眼的黑人,還把手伸到我胸前,拇指撥弄我敏感的乳頭,讓我不自覺發出羞恥的呻吟。
而我旁邊的曦晨,也被輪流進出的兩根肉莖插到頻頻高潮,胴體上汗液和乳汁從沒乾過。
這時兩名軍人拖過來一張舊床墊,黑人把我仰放在上面,一個人將我的手臂拉高壓在床面,另一個挺著濕漉漉的粗長肉棒,推高我雙腿,把肉棒擠入我滑溜溜的肛門。
「噢...」
我已放棄掙扎,旁邊二名黑人又爬上來,一個舔著我的乳頭,一個抓著我的腳掌舔吮我的腳趾趾縫。
「嗯啊...啊....唔....」
我墮落地放聲呻吟,但嘴也接著被壓著我手臂的黑人吻住,只能隨他舌頭互纏。
這時一名軍人持著油壓剪,走到屁眼夾著熱鋼棒,正瘋狂抽幹曦晨的男囚身後,用油壓剪剪斷綑吊睪丸的鐵鏈。
鐵鏈鬆開落地的瞬間,鼓大到像顆黑皮球的睪丸獲得釋放,男囚整個人宛如癲癇一樣劇烈的抖動,那顆已經很驚人的瘀黑肉球忽然鼓漲一圈,然後劇烈收縮成一小顆!
「啊呃...呃...」
只見男囚像中邪一樣仰直脖子呃呃激喘,接著就聽見曦晨的哀叫!
像得了止不住射精怪病的男囚,睪丸一直鼓大、收縮、又鼓大,把積壓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射進曦晨子宮。
轉眼大量濃黃精液已經從肉棒塞滿的恥戶邊緣湧出!
「呃!...」
射了第七、八次,男囚脖子冒出可怕的青筋,整個人像中風般抽搐,睪丸最後一次收縮後,變得只剩乒乓球大小,從肉洞邊緣冒出來的不再是精液,而是滿滿的鮮血!
曦晨沒看到這恐怖的一幕,因為她早已被男囚用生命完成的強烈內射,衝擊到失去意識,躺在另一名男囚身上哼喘痙攣著。
那男囚的手指,還不斷揉捏她被吊起的乳尖,擠壓出濃濃母奶...
[ 本帖最後由 森下 於 2018-5-19 20:31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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