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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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正是風起時 (01•1~37) 作者:flyf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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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風起時 (01•1~37) 作者:flyf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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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風起時


作者:flyfei
2018-05-07發表於SIS


                             第一部

    本小說所有的情色描寫,都來自于經典的網絡情色小說,請大家細細品味,
找出原文。本文作者隻負責講故事,用故事把當年的經典回顧。第一部講的是高
幹子女少年夫妻雲葉豐與葉雪帆的感情糾葛,還有司空談、歐雄這幾個重要人物
在八十年代初期,如何在時代中成爲一方霸主的故事,另外雲家姐妹雲雁荷和雲
嘉雨又是如何人各一方,受遍人間摧殘的故事。


                          第一章 裸奔女郎
                             1983年8月

    本章人物
    葉雪帆:女,22歲,觀井街道女警
    雲葉豐:男,23歲,葉雪帆丈夫
    雲雁荷:女,21歲,雲葉豐妹妹
    雲嘉雨:女,16歲,雲葉豐妹妹
    賈同方:男,33歲,公安局副局長
    雲紅翊:女, 3歲,雲葉豐大女兒
    雲劍涵:女, 2歲,雲葉豐小女兒

  一九八三年,八月,河西省南嶺市。

  在一個部隊大院裏,走出一個年輕的美貌女子,正是二十二歲的葉雪帆。她
高挑的身材和黑色披肩的長發在風中顯得尤爲婀娜,白色的襯衣和薄薄的黑色紗
裙是當時最爲時尚的穿着,微微露出的頸脖處挂着一條細細的金鏈。誰能想到,
她居然已經是兩個女兒的媽媽了,她的小女兒劍涵才一歲多。她一直希望給他的
丈夫雲葉豐生一個兒子,但每次都不能如願。

  想到雲葉豐,她就會由衷露出微笑。她嫁給雲葉豐是違反規定的,那年她才
十八歲,她的父親大發雷霆,說違反了國家制定的晚婚晚育規定,另外含糊的說
雲葉豐的家庭成分也不符合他們葉家的要求。雲葉豐的家庭成分是什麽?他已經
去世的父親不也是軍人嗎?雲葉豐從小就是個紅苗苗,長得高大帥氣,十七歲的
時候,正好第一年恢複高考,雲葉豐就報考了軍校,理論成績和軍事素質都是一
流的。這樣的女婿還有什麽不滿意的?

  在葉雪帆眼裏,可能唯一做錯的事情,就是當時也在讀大學的自己,怎麽會
在那麽一個浪漫的晚上,就和他上床了呢?不對,不是上床,是在她大學的荷塘
邊,她第一次感覺到乳房發脹的滋味,被雲葉豐抱住後,下身不知道怎麽回事,
水不停往外湧。還是處女的她,居然把雲葉豐給撲倒了……

  結果她懷孕了,當然先是被暴躁的父親給罵得太不擡起頭,可她還是倔強說,
我就要和雲葉豐在一起!我和他在一起就是開心!就是爽!我就這麽騷!你看不
起我,就不要認我這個女兒好了!最後,他身處高位的父親和她斷絕了父女關系。

    當然,她父親默許了組織給她們留了一套大院的房子生活,也默許了他們違
反規定登記結婚,在那個年代,在校大學生能辦理結婚手續的,恐怕也就這一例
了。不過葉雪帆不得不放棄了她的大學生涯,耐心的等着每年雲葉豐假期回來。

  雲葉豐和葉雪帆在外人看來,是不折不扣金童玉女,帥氣的雲葉豐高大陽光,
漂亮的葉雪帆時尚婀娜,兩個女兒雖然還小,但也是從小就一個個明眸善睐,大
女兒雲紅翊,小女兒雲劍涵,名字都很有巾帼氣息。

    兩人畢竟都是高幹之後,雲葉豐畢業後就回到南嶺的地方部隊擔任排長,葉
雪帆則在家附近的派出所當一個小女片兒警。八十年代初是中國開始改革開放的
時候,一切的生活都在往更好的方面發展,兩人雖然因爲結婚的事情,和家裏斷
絕了往來,但生活其樂融融,都憧憬美好的未來。

  但此時的葉雪帆憂心忡忡,剛想起她和雲葉豐的第一次露出的微笑很快蕩然
無存。她本來是一名派出所的女警,今天卻換了一身靓麗的少女便裝,正往南嶺
飯店趕去。

  上周在東湖邊發生了一件事情,雲葉豐從部隊回來休假,帶着妻子和兩個女
兒一起到東湖邊遊玩,同行的還有雲葉豐的兩個妹妹,雲雁荷和雲嘉雨。兩個妹
妹都和雲葉豐一樣有着高顔值的基因。雲雁荷參軍了兩年,剛轉士官,平日穿軍
裝英姿飒爽,那日換了一身粉紅色的襯衣和白色長裙,一直拽着雲葉豐的手,弄
得雲葉豐抱着雲紅翊都不方便,只好讓嘉雨幫着抱,葉雪帆不免有些不快。而雲
嘉雨才上高中,清秀的臉上還有些稚氣,不過剛剛發育的身體已經開始把T恤撐
了起來。葉雪帆和雲嘉雨分别抱着小紅翊和小劍涵,倒也怡然自得。

  這麽一家人在湖堤邊當然是引人注目的,但偏偏有不開眼的一群阿飛,居然
過來騷擾他們。尤其是其中一個小子,不知道雲雁荷的底細,居然開始不知道輕
重的去抱她,雲雁荷是什麽身手?部隊裏女兵散打冠軍,男兵都鮮有對手,結果
直接把那小子給拉脫臼了。阿飛們急眼了,十幾個人全圍了上來。雲葉豐一看情
況不妙,讓葉雪帆和雲嘉雨照看好兩個小女兒,開始對抗他們。畢竟一群烏合之
衆,碰上雲葉豐兄妹,不堪一擊。

  不幸的是,雲葉豐将其中一個阿飛踢中心窩,當即昏厥。阿飛們一驚,全散
了。等救護車來的時候,那被踢的阿飛已經沒氣了。

  如果這隻是一次簡單的打架鬥毆倒還好辦,不行的話葉雪帆可以厚着臉皮去
見她的父親,看求求情,找找關系。但一個嚴重的問題是,那個死掉的阿飛,居
然是本市公安局賈同方賈副局長的小舅子,賈同方懼内是出了名的,他這次能放
過雲葉豐?

    更要命的是,葉雪帆剛剛聽到廣播裏公布了一個重大消息,國家發布了嚴厲
打擊刑事犯罪的決定!

    畢竟是出身幹部家庭,葉雪帆明白這次國家的堅決和嚴酷,按照這次規定,
當初她和雲葉豐的未婚先孕,也是要被判死刑的!如今雲葉豐已經被部隊羁押,
暫停一切職務和工作,一旦地方法律機構提出公訴,就意味着……葉雪帆知道再
不及時處理這個事情,雲葉豐很可能兇多吉少。

  她此時最恨的是雲雁荷,當時大家不理那幫阿飛就好了,搞不好現在被嚴打
嚴判的就是那幫阿飛了。平時她總覺得雲雁荷看她自己哥哥雲葉豐的眼神不一樣,
似乎有些暧昧,但葉雪帆一直告訴自己這應該是自己太敏感了,可總歸還是不怎
麽愉快,對雲雁荷這個小姑有些不待見,連帶着對雲嘉雨也有些不待見了。

  不知道賈同方出于什麽目的,居然主動打派出所電話,說要和葉雪帆談談。
要命的是,賈同方這個人,讓她渾身起雞皮疙瘩。一次賈局長來觀井街道視察民
情,看到了美貌的葉雪帆,居然就暗示讓葉雪帆陪他。後來還試圖幾次想把葉雪
帆調到市局去他身邊。葉雪帆屬于經事比較早的,當他看到賈同方當時褲裆裏鼓
出來的地方,就知道這個局長對他有不軌,所以一直以離家遠爲理由搪塞。派出
所所長是個老勞模,沒有那麽多想法,還一直歎息說女孩子不求上進。

  如今,葉雪帆不得不面對賈同方了,從她和雲葉豐的事情就可以看得出來,
她是個堅毅果斷的女人。她隐隐感覺這次可能會付出很大的犧牲,想到這裏,她
狠狠的說了一聲:“操你媽!”她不知道自己在罵誰,賈同方?還是雲雁荷?還
只是宣洩一下?爲了雲葉豐,她讓自己變得溫柔娴靜,幾乎都失去了自我。而這
次,她感覺爲了保護自己的愛人,她要拿出少女時候的堅定來,嘴裏的不知不覺
開始吐出了髒話。

                       ——————————

  葉雪帆站在窗前,注視着窗外過往的輪胎。從她的後面看過去,薄薄的黑色
紗裙下兩個圓潤的臀峰微微發抖。她知道賈同方無恥,但她不知道他會這麽直接
和下流,她回憶着剛進南嶺飯店包房時候的情景。

  “喲,咱們英武的軍嫂來了,真沒想到你真的會來,哈哈。”賈同方坐在沙
發上,跷着二郎腿。三十多歲就當上了本市的公安局副局長,其實賈同方也是個
人才。而且賈同方國字臉輪廓清晰,也不算難看,隻是他的行爲讓葉雪帆不免惡
心。

  “你少來這套,說吧,你想怎麽着?”葉雪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你弄錯了吧,不是我求你來的?是你主動聯系我的。”賈同方抽出一支煙,
在手上戳着,“你要是這态度我可要走了,沒什麽好談的。”說着,賈同方點上
香煙,閉上眼像要休息。

  葉雪帆怒視着賈同方足有十分鍾,賈同方什麽都不說,好像屋裏隻有自己一
個人。

  “看在我們都是同事的面子上,你……你能不能讓你的家人撤訴?”葉雪帆
咬了咬牙,爲了老公,隻有把氣壓在肚子裏。

  “撤訴可以呀,你是我最器重的年輕骨幹啊,我是一定會給你面子的”,賈
同方深吸了一口煙,毫不客氣的噴到葉雪帆臉上,“撤訴可以,但是我有條件。”

  “什麽條件?”葉雪帆從牙縫裏問道。

  “在說出我的條件前,你把褲衩脫下來放到床上我才說。”賈同方眼睛瞇着,
掐滅了煙頭。

  “你他媽真不是人!”葉雪帆甩下這句話,奪門而出。

  在她從電梯裏走出來的時候,恰好看到飯店大廳的日曆牌,八月二十六日,
“嚴打令”昨天剛剛發布,相信出不了兩天,所有的嚴打政策将遍布全國,那個
時候,就連市局也控制不住局面了……。遲疑了半個小時,葉雪帆又回到賈同方
的包房。她連看也沒看賈同方,迳自走到衛生間,把内褲脫下來,“爲了老公,
我必須要堅強!”

  “你不是想要嗎?給你!”

  賈同方接住葉雪帆扔過來的内褲,兩手用力撐開,“這就是咱們年輕的漂亮
軍嫂的褲衩嗎,哈哈,還穿黑色的,哈哈……”

  “把你的條件說出來,隻要你撤訴,什麽我都答應!”

  “你知道現在是什麽時期,雲葉豐居然還當衆殺人。……當然啦,我的小舅
子也有不對的地方,如果我說服我的老婆家裏人不去起訴,也不是不可以。條件
是,要麽你脫光了圍着南嶺城跑一圈,要麽你和我上床操屄。”賈同方把玩着葉
雪帆的内褲,慢悠悠的說道。賈同方記恨葉雪帆對他的敷衍,所以他要徹底羞辱
葉雪帆,“從南嶺飯店門口開始向南繞,可以避開南站,然後向東,沿着江往北,
轉一圈再往南回到飯店,我明天就讓家裏人撤訴。”

  面對賈同方的髒話,葉雪帆沒有說話,她的右手緊緊的攥起拳頭,起伏的前
胸即将貼上窗玻璃。大街上輪胎如織,現在正是人們上班的時間。

  “我最近很忙的,如果你今天不做決定,我們的交易就此結束,至于雲葉豐
會怎麽判,那是法院的事。”賈同方從床上站起來,與葉雪帆并肩站在窗前,左
手移到葉雪帆的屁股上,“你放心,我那小舅子也不是好人,我可以拿嚴打的事
情吓唬我家那個婆娘,她不敢深究的……”

  葉雪帆厭煩的推開他的手,斥道:“你不是人!總有一天會有報應。”

  “報不報應是我的事,現在是你求我,還有三十分鍾,你想好了做什麽。”
賈同方用力捏了一下葉雪帆的屁股,吹着口哨走向浴室,“我先洗個澡,等會兒
要麽操你,要麽看你在大街上手淫,哈哈哈哈……”

  “操你媽!”葉雪帆抄起床上的電視遙控,照着賈同方扔過去。

  “哈哈哈哈,只有三十分鍾。”看着賈同方走進浴室,葉雪帆眼角的淚再也
忍不住,順着腮流下來。如果她不答應賈同方,按照這次嚴打的規定,雲葉豐的
下場無疑是:槍斃!他很清楚,首先需要找賈同方,求他說服老婆家裏人撤訴,
只要他們撤訴,再適當的活動一下,把這次的事件改成正當防衛,且對方的緻死
因素找醫院的關系調整成急性心髒休克,這樣才有生機。

  窗外的人越來越多了。

  賈同方隻穿着内褲從浴室裏出來。

  “我看看表?”賈同方躺在床上,誇張的把下面朝上挺起,“還有十分鍾,
我的騷騷的軍嫂想好了沒有啊?”

  “賈局長……,你!!!!!!!!”葉雪帆轉過身,看到賈同方的樣子,
氣得手臂發抖。

  “我怎麽啦?”

  “你放尊重點,脫褲子幹什麽?”葉雪帆咬着牙,恨不得把賈同方吃掉。

  “真是外行,這是飯店,是我的私人包房,我嫌空調不夠涼快,穿褲衩怎麽
了?”說着,他把手放在内褲上摸了兩下,“再說了,你要是選擇和我操屄,不
省得再脫褲子了嘛,哈哈……”

  “做你媽的夢!看到你我就惡心!”葉雪帆扭過頭。

  “這麽說你是選擇裸奔了?我得給電視台打個電話。”說着賈同方從床上面
下來,“漂亮的軍嫂在街上裸奔,這可是個好新……”

  “我操你媽!操你全家!”

  “那你就來操啊!”賈同方從後面摟住葉雪帆,用下身抵住她的屁股。“你
的屁股真有彈性,比……”

  “你給我放開手!”葉雪帆怒喝。

  賈同方不理她的吼叫,用下身摩擦葉雪帆的美臀,“真舒服啊……讓哥摩摩
……”

  “操你媽的!”葉雪帆低下頭,用力咬住賈同方的胳膊。

  “啊……”

  “操你媽!操你媽!操你媽!”葉雪帆一面罵,一面飛快的脫掉裙子,把長
髮散落下來,沖出門去……

  夏日午後的南嶺城大街上,匆匆而過的行人匆然看到一個連做夢也夢不到的
場面。一個女人長發遮臉,光着身子從南嶺飯店出來,沿着馬路朝南面跑去。大
家驚訝的注視着她的腳步,各自揣摩着這一現象的原因。她身上隻穿着涼鞋,還
是那種細高跟的,平常走在大街上,都會引人注視她微翹的臀部,現在裸身跑起
來,更顯得臀部豐滿,雙腿修長。屁股蛋随着腳步微微晃動,白嫩的椒乳上下彈
動,若是在室内,相信沒有哪個男人可以抵擋。

  “有人裸奔啦!”路人之中傳出一聲響亮的叫喊。

  葉雪帆垂着頭,發狂的跑着。她的大腦裏一片空白,口中喃喃的說着:“葉
豐你别怪我,我不想離開你……”

  “這女人的身材真棒,而且還豐乳肥臀!”葉雪帆高挑修長的身體,在生完
三個女兒後,乳房和臀部都變得更豐腴了,顯得身材如魔鬼一般……

  “是啊,這麽好的身子可以去南方做三陪啊,怎麽……”

  葉雪帆什麽都沒有聽見,跑得更快了。

  “這個……,老太太你說這社會這是怎麽了,光着屁股在街上跑,什麽世道
啊。”

  “老頭子别瞎說,興許是瘋子吧。”

  ……

  葉雪帆跑進了新城路,前面是新設的開發區,行人少了許多,她的腳步也慢
了下來。雖然已經八月底了,但南嶺依然驕陽似火,不用說是跑了,就是在烈日
下走路的行人也都汗襟襟的。被汗水浸透的頭髮一绺一绺的貼在臉上,從頭到腳
都像剛剛洗過澡一樣,就連腿間的陰毛,都結成了一绺。

  “賈同方,我操你媽!”葉雪帆大聲的罵了一句。

  “呵呵,你跑得挺快的啊。”

  不知何時,賈同方自己開着警車從後面趕了上來,正好聽到葉雪帆的叫罵。

  “畜生!”葉雪帆又垂下頭,不再說話。

  “說真的,你這線條比我老婆強多了。瞧着你跑起來的樣子我就來勁,你那
大屁股怎麽長那麽好啊,要是能插屁眼……”

  葉雪帆咬緊牙關,就是不說話,喘着粗氣轉了個彎,這條路上人更少了。

  賈同方提速跑到前面,打開車門。

  “好了,夠了,你上車吧。”

  葉雪帆看也沒看他,迳直的從車旁跑過去。

  賈同方慢速追上來,接着道:“你别不是喜歡暴露吧,讓你上車都不肯。”

  葉雪帆低着頭,步子慢下來。

  一口氣跑了半個多小時,突然一慢,就覺得有些支撐不住。她無力的揚起手
指着賈同方:“你……你……走開……”

  “我剛才說了,你現在已經不用再跑了。”

  見賈同方并沒有走的意思,葉雪帆停下腳步,雙目直視着他:“如果你還是
人的話,就……就快點離開我!”

  賈同方從車上下來,走到葉雪帆的旁邊,“說真的,上車吧,那邊有人在往
這邊看。”不遠處,幾個學生樣的少年正發了瘋似的朝這邊跑來。

  葉雪帆不說話,半信半疑的盯着賈同方的臉。

  “我說話算數,一定放過雲葉豐,上車好不好?”說着,他挽起葉雪帆的胳
膊,滿身汗水的她再也支撐不住,就勢倚在他的肩膀上。

  把葉雪帆半拖半抱的放在車上,賈同方把油門一轟,弄得剛追過來的少年一
陣惆怅……

  “剛看到屁股,就被王八蛋帶走了,唉……”

  葉雪帆癱坐在椅子上,任由賈同方把車開到郊區,直到停在一棟别墅前,她
才警醒過來。

  “這是我的私人别墅,局裏根本沒人知道,也就你知道了,看我對你多放心。
我只是帶你來換身衣服,”賈同方走下車,爲葉雪帆打開車門,“你總不能光着
身子回家吧。”

  “我的衣服呢?”疲憊的葉雪帆沒有動。

  “我已經把它扔到飯店的垃圾裏了,”賈同方伸出手,“來吧,我們到裏面
再說。”

  葉雪帆知道沒有别的辦法,她推開賈同方伸過來的手,想要自己走下車來。
可兩條腿好像灌了鉛一樣,沒有提起的力氣。賈同方急忙抓住她的手,“你這是
跑得太累了,我扶你進去。”

  這是一座獨立的鄉間别墅,依山傍水,遠遠的有一個度假村。賈同方左手架
着葉雪帆的胳膊,右手托在她的屁股上,一步一步的朝裏走去。葉雪帆雖然厭惡
賈同方的輕薄,卻也沒有力氣掙脫他的懷抱,到了屋裏,葉雪帆的第一句話就是
“給我找身衣服,我要回家。”

  “你看你還是硬硬的臉,你身上的汗總得洗洗吧,還有我撤訴的細節也得征
求你的意見啊。”

  這一點他說得倒是真的,總不能白白的裸跑一回,再說自己的身上紅一道黑
一道的,是應該洗個澡,把今天的職辱沖洗一下,想到這,葉雪帆問道:“浴室
在哪?”

  “浴室在這裏。”賈同方打開卧室的門,一張華麗的歐式大床正對着門口。

  葉雪帆遲疑着,她不想在賈同方的卧室洗澡。

  “我這個别墅就是這麽設計的,整個樓内隻有這一個洗澡間。”賈同方走了
進去,回過頭,“再說了,你的身體我剛才已經看過了,還……”

  葉雪帆打斷他的話,看也不再看他,打開浴室的門,從裏面反鎖上。賈同方
冷冷一笑,用最快速度脫光了衣服,坐在床沿,打開電視。

  浴室很大,裏面用得是意大利進口的沖浪浴缸,足以溶得下兩個人在裏面嬉
戲。葉雪帆跨進浴缸,把水開到最大。沾上灰塵的汗水在身上一道一道的,葉雪
帆用力的搓揉,她要洗淨這個下午的恥辱。但同時對賈同方的這個私人别墅不禁
暗暗稱奇。

    沒想到賈同方這個人雖然討厭,但是卻有這個本事,這麽年輕當時市公安局
長,雖然是副職,但也很不容易了。而這個别墅裏面的裝修,簡直就和葉雪帆在
外國的錄像裏看到的一樣,國内商場裏根本都沒有見過!想到這裏,她有些怔怔
出神。

  而此時,連着監控的電視上清晰的呈現出葉雪帆的身子,曬得發紅的奶子、
修長的大腿一一呈現在賈同方的眼前,這個日子他已準備了好久。

  “該是誰的,早晚都是誰的,看你怎麽逃。”賈同方點起一支煙,等着她從
裏面出來。

  葉雪帆洗了一遍又一遍,一瓶浴液差不多已經用光,她的臉蛋已經出現紅暈,
手不由自主的在陰部搓洗。

  她不知道,那瓶看似普通的浴液其實是進口的“春上春”,一般的女人只要
一瓶蓋就淫興大熾,更何況她已經使了一瓶。

  陰道裏越發的癢了,好像有一群小螞蟻在裏面爬,葉雪帆用手分開陰唇往裏
撩水,想把裏面的髒物洗出來。

  “老公這次不用被槍斃了,等將來有機會一定要報複賈同方,讓他生不如死。”
葉雪帆一面暗下決心,一面不自覺的把手指深入小穴,藉着水往外面掏。

  越往裏摳,小穴就越癢。

  弄着弄着,葉雪帆漸漸的哼出聲來。

  看着葉雪帆的表情,賈同方知道差不多了,他敲了敲浴室的門,喊道:“雪
帆,你洗好了嗎?”

  “我……你……”聽到賈同方的聲音,葉雪帆的大腦有些清醒,我怎麽這樣,
這是在賈同方的别墅裏呀。

  “哦,沒事,雪帆你要想洗就洗吧,我在床上等你。”賈同方挑逗的吹了聲
口哨。

  “你把衣服遞進來。”

  “我這裏女人的衣服好多,還是你自己出來挑吧。”

  “什麽樣的……都行。”

  “你喜歡什麽樣的我真不知道,你自己挑吧,我真幫不了你。”說完,賈同
方立在門口。

  “你……”

  沒有辦法,葉雪帆隻好打開門,剛一邁腿,就被賈同方抱住。

  “你放開我!”滿面通紅的葉雪帆一手護胸,一手擋着小穴。

  這次的賈同方就不再聽話了,他把嘴貼着葉雪帆的耳朵,輕輕的說道:“我
們現在談談怎麽救雲葉豐好不好?”

  夾雜着煙氣的雄性氣息傳遞到身上,她的小穴更癢了。

  “衣服在哪?我穿上衣服再說,你也……把……衣服穿上……。”自己的屁
股正被賈同方的雞巴磨擦,葉雪帆更覺得羞了。

  “我就要這麽和你談,穿衣服談的不算數。”賈同方用雞巴狠狠的頂着她的
臀溝,繼續向她耳朵吹氣。

  “不……行……”賈同方摟得很緊,葉雪帆用力的掙了兩下也沒有掙開,反
倒讓他的雞巴抵到肛門上。

  又麻又癢的感覺襲遍全身,葉雪帆喘着氣罵道:“賈同方……我操你媽……
操你媽……”

  “你操我媽我也不恨你,來吧,”說着,賈同方摟抱着葉雪帆倒在床上。

  “我們來談談我撤訴的理由。”

  “賈……賈局長,求……求你放了雲葉豐……”葉雪帆急劇的喘息,扭動屁
股躲避他的雞巴。

  “可以呀,我沖着你的面子也會撤訴。”賈同方抓住葉雪帆捂着小穴的手,
慢慢的說道,“我撤訴你拿什麽補償我?”

  葉雪帆想掙脫他的手,卻被他握得更緊,“你……你别這樣……”

  “你拿什麽補償我呢?”

  “你不要……說了不算,我剛才已經……裸……過了……”

  “我說了當然算數,但你剛才裸奔的時候我又想要你了,”賈同方拿着葉雪
帆的手指往小穴裏探,她的手上已粘滿了淫水。

  “啊……我操你媽的……啊……”被手指挖弄的小穴傳來陣陣快感,葉雪帆
無力的說道:“我操你……媽的……你真……無恥……啊!”

  “就算我無恥,你讓我操一回,行不行?”賈同方擺正位置,把雞巴插進葉
雪帆的大腿中間。

  “不……行……啊……不行……”葉雪帆拚命的扭動身體。

  “不操也可以,你用手幫我放出來也行。”

  “呼……呼……”葉雪帆不說話,隻是大口的喘氣。賈同方一抽身,拿起她
的手放在雞巴上套了起來。

  “你……可得說話算……話”嬌喘噓噓的葉雪帆無柰的說道。

  “算話,隻要你幫我射了就行。”

  “嗯……你别騙人……操你媽的……嗯嗯……”葉雪帆夾緊雙腿,手指飛快
的在賈同方雞巴上套動。

  “葉雪帆,你挺會摸的,給雲葉豐打過槍沒有?”賈同方一面享受葉雪帆的
搓弄,一面繼續挑逗。

  “别說話…嗯……嗯……”葉雪帆兩腿不住的移動,淫水順着腿已流上床單。

  看到葉雪帆的淫樣,賈同方松開她的身體,轉坐到她的臉旁,拉着她的手重
新握住。雞巴距離自己的臉隻有十厘米,葉雪帆閉着眼睛,更用力的搓揉。

  “你這裏是不是挺難受的?”賈同方不客氣的把右手伸向她的小穴,葉雪帆
躲了兩下,卻被賈同方把手指探到裏頭。

  “不許你……摸我……”

  “你摸我的雞巴,爲什麽我就不能摸你呢?”賈同方不理她的抗議,往裏面
伸得更多。

  “嗯……嗯……”下身的感受實在無法抗拒,葉雪帆夾緊他的手,配合着扭
起來。手裏的雞巴青筋暴露,下身又被賈同方摳挖的葉雪帆微睜着眼,身體的欲
望漸漸的催發。

  “嗯……嗯……你輕……一點……”

  “這樣舒不舒服,我的手指怎麽樣?”賈同方從小穴裏抽出來,用指頭磨擦
着陰核,下身又向前動了動,龜頭碰了一下葉雪帆的嘴唇。

  “套了半天也不洩,你幫我含出來也可以”龜頭又頂向她的嘴。

  “不……不……不要……”

  “你不含,那就接着用手打吧,什麽時候洩,什麽時候算完。”說着賈同方
抽離了手指,卻被葉雪帆的大腿夾住。迷離的葉雪帆不再拒絕,張嘴含住龜頭,
一下一下的套動,她的下身輕輕的扭擺,追尋賈同方的手指,想要他插進去。

  “這才對嘛!”賈同方翻身跨在葉雪帆的身上,把頭伸向她的腿間,“你舔
我,我舔你,咱倆都舒服。”

  賈同方把葉雪帆翻了個身,讓她趴在自己身上,兩手扶着屁股蛋,舌頭伸進
小穴中上下舔着。

  “嗯嗯……嗯嗯……”在賈同方手指的操縱下,葉雪帆扭着屁股,貪婪的吸
吮龜頭。

  “坐到我的身上來,好不好? ”舔弄的間隙,賈同方用手指揉着她的肛門,
“你那裏流了好多水,讓我雞巴到裏面吃吃好不好?”

  “嗯……嗯……”葉雪帆裝作沒有聽到,更用力的吸吮着。

  賈同方忽然停下來,催促道:“我累了,你如果屄裏面癢,就坐在我雞巴上,
我先抽根煙。”失去刺激的小穴淫蕩的挑逗自己,葉雪帆移動屁股,朝賈同方的
臉靠過去。

  “你……别這樣……”賈同方噴了一口煙,看着葉雪帆淫蕩的屁股,紅紅的
小穴微微張開,完全是一副欠操的樣子了。

  “這裏隻有我們兩個,我們的事别人不會知道的。”說完,賈同方挺了一下,
雞巴在葉雪帆的嘴裏一陣亂頂。

  “啊啊……啊啊……”葉雪帆大聲的呻吟,小穴瘋狂的朝賈同方的臉壓過去。
賈同方無情的推開,“我在抽煙,小心把你屁股燙了。”

  “賈……賈局長……,舔……舔……”滿面绯紅的葉雪帆已是語無倫次。

  “舔?舔什麽?”賈同方笑着又吸了一口煙。

  “舔…我…的……”

  “我現在不想舔了,隻想操你,你如果也想,就自己坐上去。”

  “我……我……”葉雪帆一邊我着,一邊慢慢的吐出雞巴,慢慢的移動屁股。
賈同方把煙一手扔掉,扶着她的屁股,身子一縮,把雞巴放在她的身下。

  “我……我……”葉雪帆用手抓住肉棒,身子一沉套坐下去。

  “啊……啊……我操……”

  “操吧……哦……操吧……”盼望已久的時刻終于來臨,賈同方跟着激情的
大叫。

  “操……操……你……媽………啊!”葉雪帆瘋狂的扭腰擺臀,讓大雞巴次
次頂到花心。

  “對……對……”

  其實葉雪帆雖然深愛自己的丈夫,但是因爲丈夫長期在軍校和部隊,加上連
續生育,兩人親熱的機會其實十分少。葉雪帆在在床上一直也沒法滿足,而她從
第一次就發現自己的體質是很需要性愛的,一直壓抑自己,今天被賈同方的又粗
又硬的雞巴給幹了,此刻的葉雪帆暫時忘記了雲葉豐,享受在男歡女愛之中。

  “操你媽的……賈同方……我操……我操……”

  “我的……雪帆……你就使勁操……再使勁……”賈同方扶着葉雪帆的腰給
她加油。

  “啊……啊……賈……”

  “雪……帆……哦……哦……”賈同方叫喊着抓住她的手臂,葉雪帆配合的
轉過身來。

  “啊……啊……不要……”尚存羞恥的葉雪帆再也無法抵抗肉體的刺激,趴
在賈同方身上呻吟。

  “我操……啊……我操……”


                          第二章 兄妹情深
                             1983年9月


上章概要:

    雲葉豐因爲失手打死人又正逢嚴打,爲了拯救丈夫,葉雪帆不得不去求公安
局副局長賈同方,被賈同方羞辱并施計奸淫,變得放蕩。


    本章人物
    葉雪帆:女,22歲,觀井街道女警
    雲葉豐:男,23歲,葉雪帆丈夫
    雲雁荷:女,21歲,雲葉豐妹妹
    賈同方:男,33歲,公安局副局長
    張家芳:女,53歲,葉雪帆家保姆

  雲葉豐已經回到了家裏,默默折疊他的軍裝。這件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他
不知道葉雪帆付出了什麽,但是他很慶幸市公安局的賈副局長居然大義凜然說不
追究此事,說自己小舅子咎由自取。

  當他在部隊禁閉室裏聽說嚴打的消息的時候,他心裏當時透涼了,想起年輕
美貌的妻子和兩個妹妹,以及兩個年幼的女兒,可能都會因爲自己的沖動失去完
整的家庭,他居然留下了眼淚,不停的用拳頭在牆壁上悔恨的大,直到血肉模糊。
如今這個事情這樣結束了,雖然不是他最滿意的——他不得不離開有前途的河西
軍區,去遙遠的西南邊陲曆練。他清楚,這其實是部隊首長對他的一個保護。但
是這樣離家千百裏遠了。

  “哥哥……都怪我……”雲雁荷淚眼朦胧。

  “怎麽能怪你呢,傻妹子。那個畜生欺負我妹妹,我怎麽能放過他。”雲葉
豐安慰過來幫他整理出行行李的雲雁荷,今天葉雪帆值班,好在家裏的張嬸很可
靠。

    張嬸是葉雪帆父親部下的妻子,一輩子做慣了事情。葉雪帆生完第一個女兒
後,本來就還是少女的她,也不知道怎麽照顧女兒,這時候看着葉雪帆長大的張
嬸,就過來幫她了。幸好有她在,這麽幾年家裏幾個女兒能帶的好好的。

  雲雁荷撲倒哥哥懷裏,開始嘤嘤的哭了起來。雲葉豐隻好撫摸她的頭安慰她,
雖然雲雁荷在女人中身高卓越,但是如今在高大的雲葉豐面前顯得還是嬌小。雲
雁荷哭着哭着,突然聲音小了些,痰厥自己身體有些發熱。她臉一紅,突然鼓起
勇氣說了一句:“哥哥,你能親親我嗎?”

  雲葉豐突然一怔,他知道雲雁荷從小就喜歡和他在一起,也隐隐感覺有些不
對,但是一直告誡自己不要多想。上軍校的時候,雁荷就經常逃課去找他。後來
他到地方部隊了,雲雁荷也不顧一切參軍。今天她突然要自己親他,他有些不知
所措。

  “哦……好……你是我親妹妹,當然可以……”他嘴唇很輕的在雲雁荷的額
頭上碰了一下。

  “哥,不是……那裏,你……你能親……親我的嘴嗎……”說完後,雲雁荷
羞得把頭埋進了雲葉豐懷裏,然後又慢慢把頭擡了出來,閉着眼睛,昂着頭,等
待雲葉豐的……

  門突然開了,一身警服的葉雪帆突然回家了!

  三個人一下子全呆在那裏,良久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雲葉豐居然還一直抱着
雲雁荷,忘記放開,他的眼神充滿了慌張與不安,葉雪帆的眼神裏則很複雜,嫉
妒、悲哀、鄙夷、憤怒,而令她更爲驚訝的是雲雁荷的眼神,她的眼神裏除了緊
張和羞澀外,居然還有一絲驕傲和挑戰。

  這時候,張嬸抱着小懷蝶出來了:“雪帆,你回來了,菜我給你熱着呢,過
來吃吧!”

                         ——————————

  葉雪帆再次來到了賈同方的别墅。她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爲了雲葉豐,但
是上次和賈同方做愛的時候,自己身體的反映讓她感覺羞愧。因爲她知道自己的
欲望強烈,第一次和雲葉豐的時候,幾乎是她主動的,而在這以前,她從來沒有
接受過任何性的信息。所以她沒有懷疑賈同方動了什麽手腳,隻恨自己身體這麽
不争氣。

  賈同方此時其實有些緊張,那天色膽包天,讓他徹底羞辱了葉雪帆,讓葉雪
帆像一個蕩婦一樣裸奔和求操。但他也知道葉雪帆的父親是海東省的一把手葉省
長,雖然葉省長當時對外宣稱和葉雪帆斷絕了父女關系,但如果葉雪帆真的不顧
一切向她父親求援,恐怕葉省長也不會不聞不問。其實葉部長還不是最關鍵的,
而是葉雪帆的爺爺,這才是中國響當當的風雲人物,一想到這個人,賈同方不禁
心裏一冷。

  他清楚,到了這個時候,他因爲自己的好色走向了一條不歸路,之所以能這
麽順利,除了葉雪帆覺得自己無法依仗過于正直的父親救雲葉豐外,還有就是葉
雪帆的年輕沒有心計。他需要徹底把葉雪帆控制住成爲自己的人,這樣才不會導
緻後面的問題,或許還能攀上葉家這條線。

  至于他那個老給他惹事的小舅子,他早就恨透了他,這次雲葉豐倒替他解決
了一個心患。

  葉雪帆冷冷問了一聲:“今天怎麽不急着操我了?”

  “對不起,雪帆,我是真心愛你的,那天我是沒有辦法才拿雲葉豐的事情來
要挾你的,其實沖着你,我也不會爲難你們家的。”

  “嘿嘿,拉倒吧,你把我給幹了,現在再說這個,有意思嗎?”葉雪帆冷笑。

  “雪帆,是真的。其實你不隻是漂亮,而且能幹……我不是那個意思,我說
是你工作上很能幹。我的老婆又醜又霸道,要不是看到她老爸幫我上位,我早就
想和他離婚了。我是真心愛你的。”說着,他遞了一杯水給葉雪帆,給以前偷偷
放了一些粉末。

    葉雪帆聽了這段話,眼睛裏露出了奇怪的神色。繼而又想到那天在家裏看到
自己的老公和親妹妹抱在一起的姿勢,她心裏一陣悲苦。“我操你媽的雲葉豐,
我爲了你被别人糟蹋,你倒和你妹妹搞在一起了。”想到這裏她一口喝幹了杯子
裏的水。而賈同方露出了不易察覺的微笑。

  葉雪帆把杯子往床頭櫃一放,放棄式的躺在床上。不知道爲什麽,上次被賈
同方操過後,自己變得非常敏感,那天早回家,本來就是感覺有些饑渴,想到雲
葉豐不久就要離開去遠方。她迫不及待想回家和丈夫燕好,但是沒想到撞到雲葉
豐和雲雁荷的尴尬擁抱。這一系列的事情,讓本來冰雪聰明的葉雪帆變得有些神
色恍惚,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麽做。她閉上眼睛,告訴自己,這是爲了救雲葉豐的
代價,所以再次答應賈同方和他再次做愛。

  但是這次賈同方好像一點都不急,他脫光了衣服,露出了高昂的雞巴,開始
用手有意無意的撫摸挑逗葉雪帆。

    葉雪帆在挑逗下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雙手居然分别伸進了襯衫和内褲裏,
不知羞恥的揉弄了起來。他剛才用的是“春上春”的粉末,比外用的藥膏還要烈
性。他清楚隻有徹底征服葉雪帆,才能讓自己永遠無害的享受這個肉體。他故意
打開電視機和錄像機,裏面是美國的進口A片,裏面男主人公碩大的雞巴正被一
個金發女郎含在嘴裏,電視裏兩人發出呻吟聲,一點點刺激着葉雪帆的神經。

  “啊……啊啊……好癢……啊……”帶着哭腔的呻吟聲中,葉雪帆喘息加劇,
蘋果臉紅的就跟熟透了似的,一隻手拚命揉捏着自己飽滿的乳房,另一隻手快速
搗弄着私處。沒多久她的嬌軀猛然一弓,顫抖着斜斜倒在床上,從内褲裏抽出的
手指閃亮着晶瑩的光澤……

  “雪帆,你說你騷不騷,我都沒動手,你就高潮了……”

  “我操你媽!”葉雪帆不禁羞辱,一腳向賈同方踢了過去。

  可惜這一擊軟弱無力,賈同方一伸手就抓住了她的赤足,故意向旁拉扯,這
一下雙腿頓時分了開來。

  “哈,瞧你……都濕成這樣了,還要嘴硬!”

  賈同方笑的更開心了,眼光貪婪的盯着眼前的美麗獵物。她的襯衫已然向上
翻起,露出了大片高聳白嫩的胸脯,兩腿之間的純綿内褲濕了一大塊,隐約透出
裏面私處的痕迹。

  葉雪帆又羞又怒,一邊高聲叫罵,一邊繼續掙紮想要踢打對方。但是一不小
心又碰到了傷腿,痛的她眼淚奪眶而出,一時間不敢再胡亂動彈了。

  賈同方哈哈一笑,伸臂将她的嬌軀抱起,在房間繞了一圈,大踏步走到床邊
放了下來。但是沒有脫掉她的任何衣服,隻是将手伸進葉雪帆的黑色紗裙,隔着
内褲開始用手撫摸葉雪帆的陰蒂。

  “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我操你媽啊!”葉雪帆顫聲怒斥,這時候她還
真想早點死去,免得再遭受慘不堪言的羞辱。

  “哈,我怎麽舍得呢?”

  賈同方輕佻的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色迷迷的說。葉雪帆“呸”的一聲,同
時胸脯彷佛受到感應似的,麻癢的感覺驟然加強了數倍,就像有千百隻螞蟻在血
管裏爬行。賈同方知道,藥性已經越來越重了。

  “啊啊!我操!癢死我了……”極度的難受,使得葉雪帆再也顧不得顔面和
矜持,竟然忍不住将襯衣一翻,兩手再次按到了自己的胸脯上,抓住飽滿的雙乳
揉捏起來。賈同方看的呵呵大笑,抓住葉雪帆襯衣的領口用力一撕,“嗤嗤”聲
響中,襯衣裂開,白嫩聳挺的酥胸整個袒露了出來!

  “哇!才幾天不見,你的奶子就變大了不少嘛!這麽年輕就生了三個小孩,
是爲了豐乳嗎?”賈同方故意吹了聲口哨,雙眼放光的道。“還是因爲你自己經
常用手去揉,所以才變大的啊?哈哈哈,照這樣下去……”

  “放屁!”葉雪帆氣急敗壞的罵了一句粗話,整張蘋果臉都漲的通紅。這段
時間她确實每晚因爲思春,雲葉豐又是剛從部隊回來,她隻好搓揉自己乳房,這
令她有種被人拆穿了的無地自容。

  “别不好意思承認呀!嘿嘿,還是讓我來幫你一把吧!”

  淫笑聲中,賈同方肆無忌憚的探出魔掌,強行撥開葉雪帆的手臂,伸手抓住
了她胸前赤裸的乳球,右手使勁的将掌中的肉團狠狠一捏。葉雪帆痛的俏臉變色,
但奇癢的感覺卻也大爲消退,反而很是受用。

  “怎麽樣,很舒服吧?”

  “舒服你媽屄!”葉雪帆自從和賈同方在一起後,說話越來越粗,她自己都
覺得奇怪,是不是賈同方才是真正了解她的人,所以激發了她的潛在特性:桀骜、
放蕩。

  賈同方獰笑着更加捏緊了掌握的豐乳,滿足着自己的變态欲望。葉雪帆心裏
一陣酸楚疼痛,隻感到雙乳和下陰的奇癢又猛然發作了,而且比剛才更加強烈百
倍!葉雪帆含淚搖着頭,猶如小女孩般發起脾氣,同時兩隻手又不由自主的開始
了自摸。賈同方心中有數了,三下五除二的解除了衣褲,獰笑着上前抱起葉雪帆,
“嗤啦啦”一聲将她的裙子撩起,内褲也撕成了兩片。沒費多大勁,賈同方就順
利的分開了她的大腿,将堅硬的肉棒狠狠捅進了私處!賈同方發出滿意的喘息聲,
在葉雪帆的呻吟和罵聲中,操縱肉棒大力沖殺了起來。

  賈同方便操幹着邊說着下流的話:“雪帆……你這個騷屄……好……好舒服
……雲葉豐幹你……幹你有沒有這麽爽……雲葉豐兩個妹妹那麽水靈……他……
他有沒有操過……”

  沒想到賈同方随口的床底淫語居然擊中了葉雪帆的痛點!雲葉豐有沒有操過
她妹妹?!葉雪帆蓦地凄然尖叫一聲,就彷佛要發洩出所有的憤懑和悲痛似的,
她翻身到了賈同方上面,光溜溜的屁股突然開始急速的上下運動,将賈同方的肉
棒一次次吞噬進身體的最深處!

  賈同方大喜。盡管葉雪帆的動作與他并不是很合拍,看上去更像是一種無意
識的瘋狂舉動,好像不是性愛上的主動迎合。但不管怎樣,這小女警總算是不再
抗拒他了,而那狂野的動作本身就令他享受到更大的肉體歡愉!

  “這就對啦,我親愛的雪帆……來吧,讓我們攜起手來,共創美好未來!

  賈同方吃吃怪笑,索性坐到了床上不再用力,欣賞着這美麗女警自己狂熱扭
動的模樣。賈同方不知道是什麽導緻了她有了自暴自棄的心理,估計也是陰道裏
确實癢的厲害,所以才會完全放開了自己,像個蕩婦般和自己激烈交媾。

  想到這裏,賈同方再次挺動腰部,賣力的抽送起來,同時兩手百般玩弄着葉
雪帆胸柿歡彈跳的雙乳,很快就将她送上了高潮,在她猶如哭泣般的呻吟聲中,
低吼着射出了一股股滾熱的精液,全部噴灑進了她的子宮……

                         ——————————

  不知過了多久,室内終于恢複安靜。又不知過了多久,低沉的說話聲緩緩響
起。

  “雪帆,你知道現在這個時期,可能會是中國發展最快的事情,你來幫我吧,
我保證你後面的生活越來越好!你老公這一走,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調回地方,
你一個人怎麽帶大這幾個女兒啊?”

  “你要我幫你,不是不可以……但有條件!現在你說吧,要我怎麽做?”

  “别急啊,我會慢慢告訴你的!現在,我們還是抓緊時間,好好的再快樂一
下吧,嘿嘿嘿……”

  “放手!你啥雞巴啊?又想要?”

  “啊呦,别這麽兇嘛!我隻是想證明一下,你是不是真的有誠意合作……”

  “我隻能給你口頭上的承諾,信不信随你!”

  “行啊,就用‘口頭’來承諾好了!哈哈哈……”

  室内再次陷入了沉寂。

  半晌,葉雪帆瞪着賈同方,嬌嫩的臉上滿是紅暈,撇嘴冷笑道:“你就不怕
我一口咬斷你的命根子?”

  賈同方的笑容有點僵硬了,但仍強笑道:“我願意賭一賭!”他嘴裏雖這麽
說,但神色其實已經很尴尬。葉雪帆哼了一聲,再也不看賈同方一眼,慢慢的俯
下身,閉起眼睛,張嘴就将他的肉棒含進口中。賈同方愉悅的渾身打着哆嗦,肉
棒馬上又充血堅硬了起來,在葉雪帆溫暖濕潤的唇舌舔弄下,喘息聲也再次加重
了!雖然葉雪帆的技術十分生澀,但是他心裏卻充滿了勝利的喜悅,因爲他彷佛
已經看到,他的時代即将來臨……

                        ——————————

  雲葉豐斜靠在床上,抱着葉雪帆,抽着煙……他以前不抽煙的。兩人呆呆看
着電視,電視裏反複播着一系列被嚴打政策下判槍斃的人的新聞。死刑的場面也
被部分播出,一些經過審訊被公審宣判死刑的犯人,經過遊街示衆後押赴刑場行
刑。前面由鳴着警笛的警車開道,後面緊跟着一輛輛大卡車,每輛卡車上站着一
名将要被執行死刑的犯人。犯人被五花大綁,無論男女都面如土色。胸前挂着木
牌,除了寫着名字、性别、年齡及罪行等,名字上面還畫着黑色的 "×",令人觸
目驚心。

  雲葉豐和葉雪帆看着,不知道是恐懼,還是慶幸。葉雪帆好像還看到賈同方
在現場指揮秩序,看着賈同方的笑容,她不知道是痛恨還是景仰,但她知道,自
己已經即將離不開賈同方的大雞巴了。她輕鬆問自己丈夫:“咱們女兒張嬸已經
帶走了嗎?”

  “嗯,你說得對,這種情況下,要讓你拉扯兩個女兒,太難爲你了。你馬上
要掉到市局,工作肯定很繁忙。市局這次幫了我們,我們不能辜負别人,你得好
好工作。讓張嬸把雲翊他們先帶到廣東我退休的父親那裏去,他們現在身體結實,
先幫我們帶幾年。等我……等我争取過幾年回地方,我們再重新開始。”

  “葉豐……我……我害怕……嗚嗚……”然後雪帆止住哭聲,期盼的對雲葉
豐說:“你明天就要去雲南了,好好的愛我一次吧!”

  “嗯!”雲葉豐摟着愛妻,雪帆香氣撲鼻,他其實下身早就挺了起來,他迫
不及待的向雪帆撲來,葉雪帆一躲,雲葉豐差點把床墊捅個洞,疼得他媽呀一聲。
葉雪帆禁不住破涕爲笑,雲葉豐哭喪個臉:“雪帆,還不安慰安慰它。”

  雪帆用手溫柔地摸着,然後挑逗的說:“夠了嗎?”

  “這樣遠遠不夠……”

  葉雪帆明知故問:“那要怎麽樣才行呢?”

  雲葉豐平躺在床上,他本來打算是開始享受葉雪帆的陰道,沒想到葉雪帆倒
騎在雲葉豐身上,翹起屁股伏下身,雙手握着肉棒,張開紅豔的香唇,把龜頭含
在嘴裏,先是用嘴套,套得滋滋響,而後,展開舌功,從上舔到下,動作居然很
嫻熟,態度又那麽纏綿。

    這一串的舉動,把雲葉豐舒服得啊啊直叫,時而聲大時而聲小。他的肉棒硬
到極點,又癢得要命,他抱過她的大白屁股轉到自己臉部,扯掉布條。居然也開
始用舌頭愛撫她的小穴,陰蒂,情到濃處屁眼也沒放過,爽得雪帆屁股動個不停,
想擺脫他的騷擾,哪裏能夠呢?

  在她小穴水流成災,忍無可忍時,她吐出肉棒,轉過身,擡屁股将其套上。
因爲雲葉豐的肉棒過大,不能一杆進洞,隻能一節一節,循序漸進。大功告成時,
葉雪帆長出了一口氣,她主動解開胸罩,使一對大乳房獲得自由。雲葉豐兩手一
抓,抓個正着。雪帆眯着美目,嘴裏哼着,屁股起落,一對奶子很快漲了起來,
大奶頭硬硬地挺着,仿佛在示威。雲葉豐樂得用拇指撥弄,象在玩玩具,而肉棒
密切配合着她的動作。

  和長期在軍旅中的雲葉豐不一樣,葉雪帆體力畢竟不行,才幾十下,就慢了
下來,實在不過瘾。雲葉豐坐起來,抱她一翻身,變成男上女下,壓住她,雙手
撐床,揮動大槍,開足馬力,猛插起來。

  沒幾下,葉雪帆浪叫起來:“好呀……幹得好……爽到心……裏了……快
……快吧……操我!!操我!!”

  聽到葉雪帆的浪叫,雲葉豐覺得有些不對勁,加上剛才妻子給他主動口交,
總覺得現在雪帆有些不同,但想想自己剛才情濃的時候,不也是爲妻子口交,甚
至還舔她的屁眼嗎?想到這裏,他很快釋懷了。雲葉豐停一下,伸嘴吻唇,吻向
雪帆,并把香舌吸了又吸,吮了又吮,才又猛幹,把小穴插得響聲不斷。

  玩了一會,雲葉豐下地,将她玉腿放在肩膀,肉棒在穴外磨了半天,才在雪
帆的請求下,操了進去。

  這姿勢很有力量,雲葉豐快如風雨,操得葉雪帆叫得好聽:“葉楓哥……好
棒啊……呀……操……死……妹妹……妹妹……要爲你……死了……快快……”

  雲葉豐一口氣幹兩百下,雪帆實在忍不住肉體的爽快,不久高潮了。

  雲葉豐順着雪帆的浪語,說:“好妹妹,哥哥我還沒有射呢……”

  妹妹!!葉雪帆一下子又浮現出了雲葉豐和雲雁荷的擁抱畫面,她冷冷說了
句:“葉豐,我已經到了,累了。你明天要出遠門,早點休息吧。”

  雲葉豐沒有發洩出來,有些不知所措,但又不好勉強,隻好關燈慢慢冷靜。
而這時候,背對着她的葉雪帆,眼角留出一行淚水。


                       (待續,請看下章:雪帆上位)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8-6-20 10:27 編輯 ]
2018-5-8 17: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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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風起時 (01•3~4) 作者:flyf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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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風起時


作者:flyfei
2018-05-09發表於SIS


                           第三章 雪帆上位

             1983年12月            

  上章概要:雲葉豐雖然免于刑事追究,但是被迫要調到西南邊境,妹妹雲雁
荷向哥哥吐露情意,但被葉雪帆撞見。葉雪帆悲憤中,加之受到賈同方的算計,
逐步堕落,開始了與賈同方的合作。

    本章人物
    葉雪帆:女,22歲,觀井街道女警
    嵇國安:男,42歲,市局紀委主任
    賈同方:男,33歲,公安局副局長
    雲葉豐:男,23歲,葉雪帆丈夫
    雲泰生:男,61歲,雲葉豐父親


  雲葉豐已經離開南嶺市快三個月了,這三個月葉雪帆似乎所有的生活都改變
了,女兒送到廣東公公家裏去了,是張嬸和自己一個老鄉一起送過去的。走的時
候,葉雪帆眼淚水嘩啦啦留,但幾個女兒還小,什麽事情都不懂,隻知道眨眼睛。
雲葉豐去雲南以前,特意繞路去了趟廣東肇慶自己老父親家裏。他父親是個老兵,
今年六十一歲了,身體還算結實。他父親名叫雲泰生,小時候雲葉豐還笑話他父
親的名字土。

  葉雪帆收到了雲葉豐從廣東寄來的信,說女兒一切安好,說肇慶這個地方山
清水秀,讓女兒在這裏好好長大,希望葉雪帆好好在新的崗位工作。信裏他還寄
了一張照片,是民國時候一個國民黨軍官的照片,照片已經泛黃了。雲葉豐說是
父親給他的,但是也沒說這是誰,讓他保管好,以後再告訴他。雲葉豐心想自己
馬上要去新的部隊報到,随身帶張國民黨軍官照片怕有不利,就給葉雪帆寄了過
去。

  葉雪帆在新的市局的辦公室裏看着信和照片發呆。照片裏的人好像和雲葉豐
有幾分相似,難道是雲葉豐的親人。但是想想又不對,因爲葉雪帆知道雲葉豐是
紅軍之家。照片背面還寫了很多數字,不知道啥意思。葉雪帆也沒有太多心思。
她歎了口氣,這幾個月以來,身邊女兒丈夫都走了,她不知道是放縱還是發洩,
與賈同方的淫亂已經越來越無休止了,令她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天生淫蕩。
而剛才中午在賈同方辦公!室裏的經曆更讓她面紅耳赤。

  事後讓她更進一步進入沉思的,是賈同方和她講的一段話:「雪帆,我估計
中國這形勢,不久經濟就會越搞越活,這一活的話,咱們公安要管的事情可就不
是簡單的治安管理,咱們就可以管到一些私人公司了,而且這私人公司一多,經
濟一活,肯定會冒出一些團夥。他們相互鬥相互打,我們就要想辦法在中間周旋,
獲得我們的好處……」

  葉雪帆經過了這幾年與雲葉豐的間隙分居,又經曆了這次雲葉豐的事件,她
變得更冷靜睿智了,她意識到賈同方的話是對的,甚至,她有點慶幸自己跟了賈
同方,而且也離開了雲葉豐……這個念頭一散即逝,葉雪帆不敢多想。他繼續思
考賈同方說的話:「現在估計市局會逐步成立一個經濟犯罪偵查處,我作爲副局
依然把握住刑事這條線,以後我會把打黑犯罪這條線拿過來。……但是,你現在
資曆這麽淺,會有個問題,不知道能不能争取到這個位置。……除非,去找市局
紀委的嵇國安主任,他原來是市長秘書,有資曆,在年輕幹部提拔上,他有絕對
話語權。」

  幾個月的事情,讓葉雪帆變得成熟了,她很清楚賈同方最後交待的那句話:
「你要有所犧牲。」

  但她沒有完全明白賈同方最後呵呵笑完說的那句話是什麽意思:「這老小子
有點變态的……」

  葉雪帆既然下定決心了,說到就會作到,她絕不後悔。她通過這段時間的體
驗,隐隐感覺到實力的重要。她不要依賴自己薄情的父親,薄情的丈夫,她要靠
自己上位。她這麽美,不就是被操嗎!這有什麽的。

  嵇國安是個老江湖,表面上嵇國安是個和藹和親的主任,但等葉雪帆到了嵇
國安的房間,嵇國安第一件事情就讓葉雪帆脫光衣服,葉雪帆就按嵇國安說的做
了,她脫的一絲不挂,葉雪帆對自己的身材很有信心,她想嵇國安一定會撲過來
操她,然後就可以結束了。

  但沒想到的是嵇國安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這時葉雪帆想起賈同方說的話,
「這老小子有點變态的……」她心裏一冷,看見嵇國安拿出一根棉繩。嵇國安原
來是個虐待狂,也因此他的妻子很早就離開了他,他因爲所在公安,有機會大量
收繳因爲改革開放傳來的色情錄像帶和色情書籍,尤其是來自日本的虐待電影和
書籍。爲了滿足自己的欲望,嵇國安就用手中的權力來威脅那些有求于他的女警
或女幹部,因爲嵇國安知道這樣做既不會傳出去損害嵇國安的名譽又能夠滿足嵇
國安那變态的欲望,而葉雪帆卻事先一點也不知道,等她意識到的時候,心裏隻
能狠狠的罵賈同方。

  嵇國安用棉繩把葉雪帆五花大綁起來,然後讓葉雪帆跪在地上撅起屁股,拿
了兩根托人從日本帶回來的電動按摩棒插進葉雪帆的陰道和肛門,打開開關後讓
葉雪帆爲嵇國安口交,葉雪帆的陰道和肛門被那兩個大号按摩棒撐的很痛,葉雪
帆發出痛苦的呻吟,可嵇國安卻非常興奮,嵇國安的雞巴居然慢慢的硬了起來,
在葉雪帆的嘴裏來回抽插著,最後在葉雪帆的嘴裏射精了。

  而葉雪帆仍然撅在那裏,嵇國安休息了一會後站了起來,把插在葉雪帆的陰
道和肛門裏的按摩棒拔了出來,然後把葉雪帆帶到浴室,解開繩子,把葉雪帆放
在一張按摩床上,又用繩子把葉雪帆的左手和左腳,右手和右腳分别綁了起來。

  嵇國安拿出一個醫院用的灌腸器,灌滿甘油,把灌腸器的頭部插入葉雪帆的
肛門,把大約一千毫升的甘油全部注入葉雪帆的體内,然後用肛門塞緊緊地塞住
肛門,葉雪帆的肚子漲的非常難受,一股強烈的便意讓葉雪帆發瘋,就在葉雪帆
忍無可忍的時候,嵇國安猛地拔掉肛門塞,一股黃色惡臭的液體噴湧而出,射在
浴室潔白的瓷磚上。一直咬牙忍受的葉雪帆,在這種前所未有的羞辱下,經不住
嚎啕大哭起來。

  而這時葉雪帆發現嵇國安的雞巴居然又硬了起來,嵇國安用水洗淨葉雪帆的
屁股後就把他那又大又硬的雞巴插進葉雪帆的肛門,葉雪帆的肛門從來沒被人幹
過,所以嵇國安插進去的時候葉雪帆有一種疼痛欲裂的感覺,她大喊一聲:「賈
同方我操你媽啊!!啊……」

  嵇國安絲毫不理睬葉雪帆,一邊幹葉雪帆的肛門,一邊用手使勁捏葉雪帆的
乳房和乳頭,葉雪帆真的很難受,可葉雪帆被綁的緊緊的,又無法掙紮,紙好被
嵇國安肆意蹂躏,葉雪帆很奇怪嵇國安爲什麽對自己的屄不感興趣,嵇國安幹了
足有将近一個小時才射精,這時候葉雪帆的屁眼已經變成一個很大的洞而合不上
了。

  嵇國安很滿意,讓葉雪帆盡管放心。葉雪帆什麽也沒說,離開了。她第一時
間想沖到賈同方的辦公室去找他算賬,但進去後才知道賈同方去外地學習了。賈
同方的助手給了葉雪帆一個密封的信封,說是賈同方給她的。葉雪帆忍着氣,回
家拆開一看,上面寫着四個字:苦盡甘來。

            ——————————

  從此以後的兩個月,每隔一周嵇國安就會把葉雪帆叫去,讓嵇國安盡情的虐
待,嵇國安的花樣很多,不知道從哪裏學來的,捆綁、灌腸、滴蠟、虐乳、虐陰,
最變态的是嵇國安竟然讓葉雪帆吃嵇國安的大便!葉雪帆吐得胃都翻出來了,但
葉雪帆如果不同意嵇國安就威脅她,說調動的問題他不會幫忙。

  還有一次嵇國安在醫院值夜班,嵇國安打電話把葉雪帆叫了過去,葉雪帆想
這麽晚了叫葉雪帆過去肯定沒什麽好事,但葉雪帆又不敢不去,等葉雪帆到了嵇
國安的辦公室,裏面就嵇國安一個人,嵇國安對葉雪帆說晚上一個人值班太沒意
思,要和葉雪帆好好的玩玩。

  嵇國安把葉雪帆帶到法醫檢查室裏,讓葉雪帆把衣服全部脫光,葉雪帆紙能
照嵇國安的話去做,脫光衣服後嵇國安讓葉雪帆躺倒在檢查床上,劈開兩條雪白
的大腿,露出葉雪帆那毛茸茸的小穴,嵇國安用手摸了一會後就用嵇國安的舌頭
去舔葉雪帆的陰蒂,沒多久葉雪帆的小穴裏就流出水來,這時嵇國安站了起來,
去器械櫃裏拿出一個檢查包,葉雪帆不知道嵇國安要幹什麽,但葉雪帆知道今天
晚上嵇國安一定會把葉雪帆折磨的死去活來的。

  果然嵇國安從包裏拿出一把剃刀,然後在葉雪帆的屄上用毛刷刷了很多的肥
皂液,就是把葉雪帆屄上的毛都用剃刀刮乾淨,嵇國安刮的很慢也很認真,把葉
雪帆屄上和肛門周圍的毛刮的幹幹淨淨,刮完後嵇國安用換藥用的敷料把葉雪帆
的屄和肛門擦的幹幹淨淨。

  然後嵇國安讓葉雪帆躺到一張特制的床上去,分開葉雪帆的兩條大腿緊緊的
固定在兩邊的扶手上,又把葉雪帆的雙手綁在一起固定在床頭上,這樣葉雪帆連
動一下都很困難,嵇國安又拿出兩條繩子,把葉雪帆的兩個乳房從根部緊緊的捆
了起來,就像兩個大汽球,連乳房上面的血管都看的清清楚楚,葉雪帆發出痛苦
的叫聲,嵇國安又用口塞把葉雪帆的嘴堵了起來。

  嵇國安在旁邊欣賞了一會後拿出一個陰道窺鏡,慢悠悠地插進葉雪帆的屄裏,
把葉雪帆的屄擴張到最大的程度,露出裏面粉紅色的嫩肉,嵇國安又把一個毛刷
伸了進去,慢慢的轉動著,葉雪帆的陰道裏癢極了,就像有千百萬紙螞蟻在裏面
爬,葉雪帆極力的掙紮著,嘴裏的口水從口塞的洞裏流了出來,弄的胸脯上粘糊
糊的,嵇國安就這樣折磨葉雪帆有半個多小時,小屄裏的陰水就像泉水一樣不斷
的湧了出來。

  嵇國安也非常的興奮,過了一會嵇國安把窺鏡拔了出去,又拿出一個大号的
注射器來,嵇國安抽滿肥皂液後就把注射器的頭插進葉雪帆的屁眼裏,把肥皂液
全部注進葉雪帆的直腸裏,嵇國安足足在葉雪帆的肛門裏灌進去一千五百毫升的
肥皂液。

  葉雪帆的肚子漲的就像要裂開一樣,嵇國安用肛門塞把葉雪帆的肛門緊緊地
塞住,葉雪帆有一股非常強烈的排便感,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嵇國安在旁邊看
著葉雪帆痛苦的樣子發出陣陣的陰笑聲。就這樣葉雪帆堅持了大約半個小時,嵇
國安猛地拔出肛門塞,随著一陣巨響一股褐色的液體噴射而出,足足射出叁米多
遠,弄的地上全是臭氣熏天的液體,嵇國安用水管把葉雪帆身上的液體衝洗幹淨,
然後把葉雪帆從床上放了下來。

  休息了一會,嵇國安又用繩子把葉雪帆捆了起來,讓葉雪帆跪在嵇國安的腳
下,嵇國安掏出嵇國安的雞巴,放進葉雪帆的嘴裏,弄的葉雪帆幾乎要窒息,嵇
國安的雞巴在葉雪帆的嘴裏來回抽插著,嵇國安的雞巴越來越硬,這時嵇國安叫
葉雪帆撅起屁股趴在地上,把嵇國安那又硬又粗的雞巴猛地插進葉雪帆的屁眼,
葉雪帆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慘叫,嵇國安又把葉雪帆的内褲塞進葉雪帆的嘴裏,
在葉雪帆的屁眼裏來來回回地抽插著,有時侯嵇國安也把雞巴拔出來插進葉雪帆
的陰道裏,但大部分時間是在屁眼裏。

  嵇國安在葉雪帆的屁眼裏足足幹了一個多小時才射了出來。

            ——————————

  「嵇主任,葉雪帆那騷屄被你調教得怎麽樣了啊?哈哈!」賈同方在電話裏
放聲大笑。

  「同方啊,真有你的,用經濟偵查處這個位置來要挾她。明明這個位置就是
你可以說了算的,非要把我老嵇算上。還讓我少操她的屄,多操她的屁眼,你啊!
哈哈!……」

            ——————————

  賈同方吮吸着奶子,另一隻手則滑向葉雪帆的屄,他的手順着葉雪帆的奶子
向下,滑過她的腰,伸進她的睡褲,摸着她的大腿,葉雪帆被摸的氣喘籲籲,屄
裏面癢癢的難受,她的心随着賈同方的手接近她的屄,她屏住呼吸,期待着等待
着,當賈同方的手摸着她的屄時,她一下又叫了出來。

  他隻覺得葉雪帆的屄毛濃濃的,挺順滑,摸到葉雪帆的屄縫時,隻覺她的屄
裏水汪汪的,淫水已經打濕了她的睡褲,濕濕的粘粘的。

  葉雪帆此時已經酥軟,内心深處也沒有絲毫的反抗意識,隻剩下了原始的欲
望,她喉嚨裏有絲絲呻吟聲音。被嵇國安淩虐的這兩個月,她先是忍氣吞聲,後
來大哭,然後麻木,最後居然開始适應了嵇國安的各種淩虐,問題是,嵇國安每
次都喜歡插她的屁眼,而很少操屄。兩個月下來,葉雪帆在被各種性虐的折騰下,
居然欲火焚身,盼望着賈同方早日學習歸來。

  賈同方直接将她的睡衣全部退去,用手将她的腿分開,葉雪帆非常配合的分
開腿,隻待賈同方的進入。賈同方把雞巴頂到葉雪帆的屄縫處,用手掰開她的陰
唇,将雞巴慢慢插入,葉雪帆隻覺小屄裏有硬棒棒的異物侵入,陰道被雞巴的一
點點撐開,相當刺激。

  由于葉雪帆屄裏淫水太多,所以雞巴很順利的插進了一小段,這時他把葉雪
帆按在床上,吻住葉雪帆的嘴,吮吸着葉雪帆的舌頭,然後腰部用力向下一捅,
雞巴一下子插進了葉雪帆的屄洞深處。賈同方只覺得雞巴被葉雪帆的小屄緊緊的
包着,暖暖的熱熱的很是舒服,停了一會後開始慢慢抽插起來,雞巴被陰道内壁
摩擦着相當爽快。

    随着抽插的進行,葉雪帆屄裏淫水越來越多,她只覺得屄裏又痛又酸又爽,
雞巴摩擦着陰道很是舒服。賈同方剛開始隻是慢抽慢插,後來慢慢加快了速度,
只操的葉雪帆嗯阿直叫:「嗯……啊……啊啊……」氣喘籲籲,但她仍刻意壓抑
着呻吟和淫叫,倔強的她可不想讓賈同方誤會她如此不濟,丢人丢臉。

  葉雪帆覺得屄裏面滾燙滾燙的,情欲一點點高漲起來,眼看就要高潮了,這
時賈同方急急地插了幾下,然後一下子全根插到葉雪帆的小屄深處,就一洩如注,
葉雪帆隻覺屄裏面雞巴突然變粗變大,然後被狠狠的插了幾下,一汩汩的水柱沖
進騷屄深處,直爽的葉雪帆全身顫抖,淫叫幾聲,美中不足的是葉雪帆還沒有達
到高潮。

  「雪帆,剛才操的你舒服麽?」

  「嗯。」葉雪帆羞紅着臉點點頭。

    「舒服你怎麽不叫啊?你不叫我怎麽知道你爽不爽呢?」

  「你真雞巴討厭!」

  「你個騷貨,下次操你的時候,叫的大點聲,叫的淫蕩點,男人都喜歡女人
在床上騷一點,就像欠操的裱子一樣淫蕩。」

  葉雪帆想不到賈同方會直接用粗口來要求她騷一點,嗔怪的推開賈同方,去
衛生間洗屄裏流出來的精液。葉雪帆蹲在地上,隻見一股粘粘的精液,從自己的
騷屄裏滴下,但仍有粘絲連着屄上,再看自己的小屄,被操的紅紅的,屄豆豆仍
翹立着,淫蕩的氣息從騷屄中飄散出來。

  葉雪帆拿蓮花蓬對着小屄開始沖洗,隻覺涼水沖在小屄上又痛又爽,葉雪帆
用手翻開自己的陰唇,用水來回沖刷小屄,就這樣葉雪帆似乎都有了感覺,小屄
有淫水滲出,每次摸小屄豆豆都又酸又爽,摸了一會屄豆豆,小騷屄也洗幹淨了,
回到房間。

  回到房間後葉雪帆又被賈同方摁到床上,對她上下其手,隻片刻葉雪帆就被
摸的氣喘籲籲,淫心高漲,小屄裏淫水又流出來了。賈同方用手一摸她的騷屄發
現已經水漫金山,随即用手指猛按葉雪帆的屄豆豆,或用手指扣弄葉雪帆的陰道,
直攪得葉雪帆淫叫連連。葉雪帆心裏癢癢的,陰道裏騷癢難耐,特想再被他抽插
一番,而賈同方也是一柱擎天。

  「騷屄,想讓我操你麽?想就說,不說我怎麽知道呢。」

  葉雪帆紅着臉,又羞又急,就是不肯說。

  賈同方見她不說,手上加緊動作,對奶子又揉又捏,對奶頭又夾又拉,對屄
豆豆又按又揉,對屄洞又扣又插,直攪得葉雪帆騷屄裏淫水四濺,小屄裏也啪啪
直響,嘴裏也嗯啊直呻吟。

  「騷屄,要不要我操你啊?」

  「要……」葉雪帆終于低聲說了出來。

  「要什麽啊?」

  「要你操我……」

  「操你哪兒啊?」賈同方見葉雪帆已經急促的喘了起來,繼續引導她說粗話。

  「操我的……屄……」女人一旦放棄了反抗就什麽也不在乎了。

  「連起來說一遍,大點聲,不然我可聽不見」

  「我要你操我的屄,賈局長快點操我,别折磨我了。」葉雪帆急不可耐的說。

  賈同方不再忍耐,用腿分開葉雪帆的雙腿,把雞巴頂在葉雪帆的陰道口上,
「騷屄,我來了」說完用力一捅,雞巴一下子就沒入葉雪帆的屄裏。

   葉雪帆只覺陰道一下子就被撐開了,雞巴一下子就頂到了自己的屄心,直爽的
自己情不自禁的一聲呻吟。

     賈同方就着她屄裏漫漫的淫水,不再停頓,一下一下的抽插起來,次次全根
沒入葉雪帆的屄洞裏,直把葉雪帆操的直叫「嗯……啊……啊……」

  葉雪帆隻覺得雞巴次次操到屄洞底,雞巴摩擦着陰道壁,又痛又酸又爽,說
不出的一種滋味,但不管怎樣,葉雪帆喜歡這種感覺,她把小屄向上擡起,迎接
雞巴的橫沖直撞,迎接雞巴對她小屄的洗禮。

  一陣抽插後賈同方累得氣喘籲籲的趴在她身上休息,而葉雪帆也爽的氣喘籲
籲「操的你爽不爽?」

  「爽!」葉雪帆随紅着臉卻很爽快的回答。

  「爽你咋不叫,要叫我使勁操你的騷屄,知道麽騷貨?在床上要像個妓女一
樣騷,這樣操着才帶勁!」。

  葉雪帆羞紅着臉,一句話都不說。賈同方停了一會後又開始抽插起來,還是
每次都把雞巴深深插進葉雪帆的屄洞裏,隻插了幾下葉雪帆就開始扭腰擺臀的配
合着抽插,嘴裏也開始呻吟起來:「啊……嗯……好大……賈局長你操的好深…
…啊……同方……操我……使勁操我……啊……好酸……啊啊……好爽……好老
公操我……」

  聽着葉雪帆的淫聲浪語,他更加用力的操着葉雪帆的騷屄,雙手也用力揉搓
着葉雪帆的奶子,葉雪帆只覺屄豆豆被兩個人的陰毛摩的又痛又酸,酸的葉雪帆
心直顫身直抖。

  「騷屄,操的你爽吧,你個騷屄,看我怎麽操死你,騷貨,我操我操……」

  葉雪帆被賈同方說的又羞又刺激,隻覺奶子被揉的熱烘烘的,小屄被雞巴摩
擦的超爽,小屄深處也被雞巴頂着,感覺雞巴已經頂到自己的子宮口了,感覺快
不行了,嘴裏也更加淫蕩的呻吟起來「啊…好爽…啊…老公…你好厲害…啊…操
的好深…啊啊…好老公你太厲害了…啊…操我…老公…使勁操我…啊…碰到了…
啊…老公…使勁使勁啊…啊…操我操我…操死我了…啊…」

  葉雪帆隻覺的雞巴每次插進屄裏都碰到一個肉肉的東西,每次雞巴碰到這肉
球,都讓葉雪帆爽到了極點,葉雪帆用手用力按住賈同方的屁股,小屄向上一躬
一躬的,渴望着被操的更深一點「啊…老公…你操的…啊…好深阿…啊…快操死
我了…啊…操我…啊…使勁…操我…啊…碰到了啊…啊…操到我的屄心了…啊…
老公加油…使勁操我啊…啊……」

  随着葉雪帆一聲長長的呻吟,葉雪帆緊緊的抱着賈同方,小屄用力向上頂着,
全身繃的緊緊的,小屄裏面一松一緊的,像嘴巴一樣吸着賈同方的雞巴,而淫水
像開了閘的洪水一樣,沿着雞巴流出來,順着屁股流過屁眼流到床單上,葉雪帆
被操到了高潮。

  高潮後的葉雪帆嬌喘籲籲,眉眼如絲,面如桃花,軟軟的如待宰的羔羊一樣
躺在男人的身下。賈同方只覺雞巴被葉雪帆的騷屄夾着,裏面一鬆一緊的親吻着
陰頸,他停留片刻後,又開始在葉雪帆身上縱橫馳騁起來,雞巴每次都從葉雪帆
的屄裏完全抽出,然後再狠狠的插進去,直操的葉雪帆屄裏淫水飛濺,兩個人的
陰部啪啪的碰撞在一起。

  葉雪帆隻覺小屄被火熱的雞巴操着,感覺酸的受不了,連腳指甲都覺得酸酸,
酸的她忍不住又呻吟起來「啊…老公好酸…啊啊…老公加油…啊…使勁操我…啊」

  這時賈同方也達到了極點,用力的快速地猛插起來,直操的葉雪帆大叫起來,
感覺屄裏的雞巴又大了一圈,操的她更深了。

  「啊……老公好大…操死我了…啊啊啊…操到腸子了……啊啊…操死我了…
老公加油……快…射進來…操我啊…」

  這時賈同方低吼一聲,把雞巴深深的插到葉雪帆的屄裏面,然後将一股股的
精液射進葉雪帆的騷屄深處,直射了七八下才停止,高潮後的兩人緊緊摟在一起。

    滿足後的葉雪帆滿意的躺在賈同方的懷裏,任由他揉搓着自己的奶子,任由
屄裏的淫水精液慢慢滑落,打濕了一大片床單。

    這天晚上葉雪帆又被賈同方操了兩次,早上起床前又被狠狠的操了一次,每
次都把葉雪帆操的大聲淫聲浪語,賈同方數次把精液射進葉雪帆的小屄深處,這
一晚直操的葉雪帆早上屄紅紅的,不敢閉上腿,走路屄就痛,床單也濕了大半。

  自此每天晚上葉雪帆都要被賈同方操屄,都把葉雪帆操的爽歪歪,而葉雪帆
也慢慢主動淫聲浪語,接受賈同方的粗口,賈同方叫她騷貨裱子等稱呼她也答應
着了。

  誰也不知道,葉雪帆是真的堕落了,還是爲了權力放棄了自己尊嚴。這一切
或許隻有葉雪帆自己知道了。


             第四章  趕赴越南

              1984年2月

  上章概要:葉雪帆被賈同方說服,爲了獲得經濟偵查處處長的位置,她開始
主動接受紀委嵇國安的性虐,最後也屈服于賈同方,變成一個淫娃。


    本章人物
    葉雪帆:女,23歲,市局經濟科長
    嵇國安:男,43歲,市局紀委主任
    賈同方:男,34歲,公安局副局長
    雲雁荷:女,22歲,黑蝴蝶副隊長
    雲嘉雨:女,17歲,雲葉豐妹妹
    淩 風:女,26歲,黑蝴蝶隊長
    糜一凡:女,23歲,黑蝴蝶女兵
    楊淩曉:女,21歲,黑蝴蝶女兵
    吳春冬:女,28歲,黑蝴蝶一班長
    羅妙竹:女,21歲,黑蝴蝶女兵
            ——————————

  一九八四年,春節,每家每戶都爆竹連天。但南嶺市的軍區大院裏,顯得安
靜很多。而這裏還有一戶人家,幾個月前,這戶人家一家五口還外加一位老阿姨,
其樂融融,雖然男主人要經常在部隊裏,只能休假的時候與家人團聚,但是這次
的春節,裏面隻有一個女主人,而且顯得慵懶疲倦。

  葉雪帆穿着睡衣躺在床上,看着照片發呆。幾天前,賈同方把她操的高潮連
連,後來居然叫來了嵇國安,兩人像疊三明治一樣折騰葉雪帆,到最後居然葉雪
帆喝了兩個人的尿。但是她這次很滿足,因爲就在一周前,市局宣布她成爲了新
成立的經濟偵查科的科長,據說這個科很快就會獨立成處,那時候,她就會成爲
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公安部門的處長。

  她知道嵇國安和賈同方起到了關鍵作用,所以也賣力的伺候兩個人。只是幾
天下來,屄和屁眼都痛的不得了,好在嵇國安和賈同方都有家室,過年前後得在
家裏,不然被兩人繼續折騰下去,葉雪帆覺得自己會被活活折騰死。

    昨天除夕夜,接到了雲嘉雨姐妹的電話,說自己從部隊回來休息幾天,問嫂
子大年夜要不要一起過。

  葉雪帆一想起雲雁荷和雲葉豐的擁抱,就心裏憤恨,冷冷的拒絕了她們。早
上醒過來,看着一家人的照片,想起去年八月份,一家人在東湖邊其樂融融,哪
知道會風雲突變。

    再想想自己,本來只是一個一心愛着自己丈夫的倔強小女人,如今卻和公安
兩個年齡大了自己十幾二十歲的人淫亂,還講粗話,求别人操自己,還吃别人的
屎尿……但是,也就是這麽短短半年,自己居然已經成了市公安局最耀眼的前途
之星。

  門鈴響了,葉雪帆懶惰的去開了門。難道是賈同方這個淫棍嗎?她索性赤裸
着身子裹了件睡衣,也沒看貓眼,就直接開門了。一看,是雲雁荷!雲雁荷從肩
章上來看,已經是少尉了,一副戎裝,英姿飒爽,讓葉雪帆看了有些嫉妒。而雲
雁荷一看葉雪帆,從來沒見過自己嫂子這樣性感,居然臉紅了。

  「進來吧。」葉雪帆冷冷的說。

  「嫂子,您春節怎麽也不和我們一起過?我和嘉雨都很關心您的。聽說您最
近升職了?」

  「嗯,不談這個了,你來有什麽事情麽?」葉雪帆一副拒人千裏之外的樣子。

  「……你知道哥哥最近的情況嗎?」

  「……」

  「我們部隊得到了密令,嫂子,我偷偷給您說,您千萬别說出去。」雲雁荷
壓低了聲音,「咱們軍區得到指令,要在四月份以內,加大對越南的攻勢,收複
老山和八裏河。……我想哥哥在雲南邊境,肯定也會卷入這場戰鬥的。這兩個月,
我沒收到過哥哥的來信,可能是已經禁止對外聯絡了。」

  葉雪帆一聽,心裏也一緊,她雖然和賈同方他們淫亂,但是她内心最愛的還
是雲葉豐,每次想到雲葉豐,都是溫暖。她甚至在想,如果她早一點學會這些性
技巧,她心甘情願做自己丈夫的性奴、性玩具,甚至便桶,讓自己丈夫爽。但是
一想到眼前這個妹妹,心裏又不僅氣得不行。

  「嫂子,我知道你不喜歡我……那天,是我不好,是我忍不住抱着哥哥,其
實,你别錯怪哥哥,他對我就是哥哥對妹妹的感情,我……我……我自己不知道
怎麽回事,才會……嫂子,您要怪就怪我。我知道我很不好,所以這次,我主動
要求加入黑蝴蝶别動隊……也許,也許這是我最後一次見您了。」

  「什麽黑蝴蝶别動隊……?」

  「嗯,聽上級說,最近越南背後得到了蘇聯和美國的雙重支持,專門有幾支
雇傭軍部隊。司令部效仿國外的特種部隊,組成了三支别動隊,兩支男兵組成的,
叫黑狐狸,還有一支就是我們,黑蝴蝶,我們的目标是不惜一切代價直插敵後,
直接瓦解裝備精良雇傭軍團。」

  盡管葉雪帆對雲雁荷心有芥蒂,但畢竟是自己的小姑,她忍不住說:「你這
個傻丫頭!這不是送命嗎!!」然後,她在雲雁荷的眼神裏,卻看到了無奈、悲
哀和羨慕,她似乎明白了,作爲一個女人,她理解對方,從這刻起,她原諒了雲
雁荷。

  「你走了以後,讓嘉雨來我家住吧,我替你和你哥照顧她。」這是葉雪帆最
後給雲雁荷說的一句話,也許她有一天會後悔自己當時因爲感動而做出的錯誤決
定……

            ——————————

  南嶺市公安局,大家正在激烈的讨論經濟偵查科的工作。雖然是新的班子,
但是除了科長葉雪帆以外,全是老幹部和老學究,這個科幾乎沒有派一線幹警,
對于公安抓經濟犯罪這個事情,大家還屬于是個新鮮事物,僅僅停留在對國企的
賬務合規上。

  葉雪帆不禁感覺到無力和困乏,但是又不得不強打精神聽各位的彙報。好不
容易散會了,結論什麽都沒有,葉雪帆提出的組成骨幹小組去北京學習的事情也
沒有被采納,年輕的葉雪帆不禁暗暗惱怒。她清楚,要想真正獲得權力,必須要
有一定的示威。而這個事情,必須得到賈同方和嵇國安的支持。

            ——————————

  「好了,雪帆,讓我們看看你最近有什麽進步吧!」

  葉雪帆立刻脫了個一絲不挂,而且賈同方和嵇國安也同時脫光了。

  賈同方伏在葉雪帆的下半身舔她的屄,而嵇國安則走走到葉雪帆面前,讓她
含住他的雞巴,他的肉棒在葉雪帆的雙唇間逐漸漲大,沒過多久,他那雞巴已經
完全硬起來了。以前沒有性虐待女人的時候,他的雞巴總是挺立不起來,但是沒
相當前段時間調教葉雪帆的時候,自己的性功能居然恢複了正常甚至更強。

    賈同方的口交技交也不是蓋的,他一下就把葉雪帆的性欲點燃了,葉雪帆一
感覺口中的雞巴硬起來後,完全不浪費時間地抱住嵇國安的臀部,用力一抱,讓
他雞巴全操進口中,一直操到她的脖子裏,在那個時候,嵇國安就很射精了。

  「天哪,同方,她的嘴好棒!」嵇國安說道:「媽的,她的喉嚨好緊~~」

  賈同方擡起頭,看到葉雪帆居然含進了嵇國安的整根雞巴,而且一點也沒有
要退出的樣子,葉雪帆有時會讓嵇國安的雞巴退出來,再一次整個含進去,就這
麽一次又一次地讓嵇國安幹她的嘴。

  葉雪帆一邊用這種最高級的口交技巧,一邊讓賈同方舔她的私處,賈同方的
雞巴也已經完全勃起了,在葉雪帆這麽刺激的嘴部服務之下,嵇國安已經準備要
再次射在葉雪帆的嘴裏,而葉雪帆也很清楚,但是她還不希望這樣,於是她讓口
中的雞巴滑出嘴外。

  「我要你操我的屁股!我懷念你操我屁眼的時候!」她很誠心地對嵇國安說。

  嵇國安當然很樂意滿足她的要求,雖然賈同方的肉棒還在她的肉洞裏抽送,
但是葉雪帆已經能很自然地處理這一切,她彎下腰來親吻賈同方,順勢對着嵇國
安露出她的後門。

    嵇國安在她身後,用他堅硬的雞巴抵住葉雪帆的肛門,慢慢地插了進去,葉
雪帆的肛門也漸漸地張開,以容納嵇國安的大雞巴,她現在真的很厲害,已經知
道如何放松肛門的肌肉了,除此之外,她還很喜歡陰莖插入直腸的感覺,自從經
過上次兩個月的調教之後,雞巴插入屁眼,對她已經不是什麽難事了。

  「哇操!好棒的屁股!」嵇國安高興地叫道。

  他把他的整根陰莖操進葉雪帆的屁眼裏,葉雪帆好喜歡這種感覺,她一邊呻
吟,一邊告訴嵇國安,她被幹得好舒服。

  「用力操我的屁股,用力點。」

  嵇國安開始猛力地抽送,葉雪帆的屁眼把嵇國安的陰莖夾得很緊,可是他還
是幹得很賣力。

  「哦~~……!!太…太爽了!」葉雪帆用充滿了欲望的聲音哭叫:「不…
不要停…就…就是這樣!用力!!用力點!!」

  同時,賈同方聽到她這樣浪叫也受不了了,他低吼一聲開始射精,這時葉雪
帆也達到了高潮,而嵇國安也同時把他的肉棒一口氣操到底開始射精,此時在葉
雪帆的肛門裏射精,只是讓她的高潮更爲強烈,葉雪帆輕輕地搖她的臀部,讓她
體内的兩根陽具在她體内留下更多的精液,最後,嵇國安實在沒有精液了,才把
他的肉棒由葉雪帆的屁眼裏拔了出來,但是葉雪帆的高潮還沒有結束,高潮一陣
又一陣地侵襲她的身體,她要嵇國安把他的肉棒靠過來,一點也不在乎剛才那根
雞巴才插在她的屁眼裏。

  「你靠過來,讓我嘗嘗你的雞巴。」

  嵇國安的雞巴才剛剛完事而已,上面還沾了不少的髒東西,我還看到上面有
一些咖啡色的糞便,那一定是由葉雪帆的直腸裏沾出來的。

  「不好吧,」嵇國安說道:「上面很髒,我先去洗一下。」

  葉雪帆什麽話也沒說,她隻是立刻伸手抓住嵇國安的雞巴,而且一直拖到她
的面前來,然後把那根髒得要命的陽具塞進口中,一口氣全含了進去。

  「我的天,」嵇國安叫道:「你真的好淫賤!!」

  葉雪帆把那根雞巴吃進口中,将上面自己屁股裏的殘渣吃了個乾淨,嵇國安
從來沒有看過這麽淫穢的事,因爲說實話,賈同方也沒有看過,尤其這種事是由
一個妙齡美女做出來的,這讓嵇國安的性欲又高漲了,看到葉雪帆将雞巴上的精
液和糞便吃進肚子裏,他又再度射精在葉雪帆的口中,喂了她一大口精液,讓她
混合着糞便一起吞下去。

  賈同方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看着葉雪帆把他同事的陽具舔乾淨,葉雪帆一直
到把嵇國安的陰莖都弄乾淨後,才爬到賈同方面前,舔去他龜頭上殘留的精液,
然後她擡起賈同方的腿,開始舔賈同方的屁股,賈同方吓了一大吓。

  「要我操你嗎?」葉雪帆問道:「你想不想我把舌頭操進你的屁眼裏?我記
得你喜歡我說粗話『操你媽』的,我操不了你媽,今天我來操你好不好?」

  賈同方好像要拒絕,但是葉雪帆卻立刻撥開他的屁股,将嘴埋在他的屁股溝
裏,當葉雪帆舔到他長滿了毛的肛門時,賈同方發出了呻吟,她溫熱的舌頭幾乎
讓賈同方發了瘋。

    但是對葉雪帆而言還不夠,她用力地撥開賈同方的屁股,用舌頭讓他的屁眼
上都沾滿了她的口水,然後用手指操進他的屁眼,一直操了兩個指節,然後又用
另一隻手操了另一根手指進去。

    賈同方看着眼前這位美若天仙的女子,把她的手指操進他的肛門裏,他瘋狂
似地大叫;葉雪帆慢慢地把賈同方的屁眼撐開,賈同方也放松他的肌肉,讓自己
的肛門順從地越張越開,葉雪帆覺得她的目的達到了,於是她看着賈同方,對他
說道∶

  「賈局長,我把你的肉洞撐開了,」接着她用性感而低沉的聲音說道:「現
在我要用我的舌頭,舔你的屁眼裏面。」

  葉雪帆開始動作了,她的舌頭操在賈同方的肛門裏,她的臉埋在他的雙腿之
間,我知道賈同方正嘗試人生之中最大的快感,雖然快感一陣陣地襲來,但是賈
同方還是告訴葉雪帆他現在的感覺。

  「我的天,……我從來沒碰過像…像你這麽淫賤的女人!」

  「哦哦哦哦…,你真是個爛貨…」

  「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

  「你比妓女還賤……啊啊!!!!!」

  看着這樣的葉雪帆也讓嵇國安受不了,又開始打手槍,當她在舔賈同方的屁
眼時,居然這個四十歲的主任第三次射精了!他射在杯子裏,杯底都是白色的精
液,他認爲葉雪帆在舔夠賈同方的屁眼之後,還會有更多精液。

    果然,幾分鍾之後,賈同方又要射了,葉雪帆的舌頭将他推到了快感的頂峰,
當賈同方發出低吼要射精時,葉雪帆放開了他,才一放開,賈同方一大股白色的
黏液就射在她的臉上,而且接下來賈同方一直不停地射精,一直往葉雪帆的臉上
射去,賈同方射完精後,葉雪帆的臉上已經滿滿的都是精液了。

  葉雪帆轉頭對嵇國安一笑,嵇國安向她指了指裝了精液的杯子,她向嵇國安
那邊爬了過去,說她舌頭好累,正好有點渴。

    這時嵇國安忽然想到了一個點子,這會讓賈同方也大開眼界。就在兩人注視
之下,嵇國安拿起杯子,將杯子放到他的肉棒前,開始小便,尿進那個杯子,正
好將那個杯子裝滿,尿完之後,我把那個裝滿了熱尿而且泛着黃光的杯子對着燈
光。

    杯子裏面除了黃色的尿水之外,白色的精液還在其中漂浮,嵇國安把那杯子
交給葉雪帆,她舉起杯子面對賈同方和嵇國安,然後将杯子靠近唇邊,輕輕啜了
一口,然後開始將中的液體倒進口中。那些混合着精液的尿水讓她一口口地咽了
下去,直到杯子裏再也一滴不剩爲止,當她拿下杯子之後,她的上唇還黏着我的
精液,用舌頭輕輕一舔,把那些精液又吃進了口中。

  正在這個時候,突然三個人發現門口占了一個亭亭玉立并瞠目結舌的高中女
生,她左手拎着書包,右手拿着鑰匙,明顯已經被眼前的情形驚呆了。正是雲葉
豐的小妹妹雲嘉雨!葉雪帆一時沖動願意幫助雲雁荷照顧她妹妹,并把家裏鑰匙
給了她,但偏偏一下子忘記了,爲了獲得更大的支持,她把賈同方和嵇國安叫到
家裏來,玩起了3P,還喝精喝尿!

  已經17歲的雲嘉雨,因爲斯文内斂,對男女之事還處于懵懵懂懂的時候,
如今一看到眼前血脈贲張的情景。尤其進門後,看着自己嫂子喝着杯子裏的尿,
她一陣惡心,「哇」的一聲沖到衛生間開始狂吐起來。

  嵇國安和賈同方尴尬的穿起了衣服,而葉雪帆先是羞愧緊張,而後平靜,等
到雲嘉雨惡心去衛生間吐的時候,她的眼神開始變得陰冷。

            ——————————

  解放牌軍車廂上坐了二十四個女兵,開進了崇山峻嶺。這就是中國軍隊這次
的秘密武器,黑蝴蝶别動隊。其中一共設了正副隊長各一名,并且分了一班和二
班。這些都是女兵青年精銳。隊長淩風,26歲,爲西北軍區女兵排排長,擅長
各類槍械,女校畢業,短髮清秀,面龐冷峻,雲雁荷是副隊長,她最近剛升任副
排,雲雁荷雖然不是軍校出身,但是出身軍旅,自己在女子全軍散打搏擊中獲得
冠軍,這次她主動請纓非常積極,明明這是一次危險的行動,但是她還如此積極,
感動了上級。上級于是破格任命她爲副隊長。

  女兵們似乎還沒意識到戰争的氣息,許多來自北方和東部的女兵,從來沒有
來過雲南,看到崇山峻嶺百花盛開,一個個都贊歎不已。

  這時候,不怎麽說話的淩風突然喊了一聲:「靜一下!」

  所有女兵都停止了嘈雜,隻有軍車的轟鳴之聲。「馬上我們就要臨近雲南邊
界了。這次進入越南,我不知道爲什麽國家會這麽信任我們這些沒有上過戰場的
女兵,我想可能你們不知道這次戰場的危險,當然,在美國,女兵先天獨厚的條
件讓許多叢林戰争中的潛伏變得容易。我們中間有一大部分人,會化妝成越南普
通農家少女,去深入敵後,獲取美國秘密雇傭軍的情報。另外我點到名字的,這
次在雲南邊哨留下,不需要進入越南。」

  淩風不在意女兵詫異的面孔,拿出一張紙,開始念:「糜一凡、楊淩曉……」
大約有五六名女兵名字被喊道。

  「爲什麽?這是他媽的什麽意思!」糜一凡毫不客氣的質問,爲什麽我們要
留下?糜一凡明顯是個城市姑娘,瓜子臉,柳葉眉,很漂亮,但說話有些粗。

  「你們不知道爲什麽?」淩風斜睨着她們「你們沒想過,爲什麽能夠入圍這
個分隊?我們這些女兵都有一技之長,雲隊長是全軍散打冠軍,吳春冬班長是1
979年就參加過越南自衛反擊戰的老兵,羅妙竹,密碼破譯高材生,這麽講吧,
我們這個分隊不是來旅遊的,每個士兵都做好了犧牲的準備。我想問問,你們幾
位到底有什麽?能打?還是能殺?」

  「可——可我們是被入選的!」楊淩曉尚有些稚氣,蘋果臉嘟着似乎很不服
氣,大大的眼睛讓她顯得很可愛,但是身體纖細。

  一班班長吳春冬忍不住了:「入選個屁!每年都有一些幹部子女,故意占一
個上戰場的名額,其實縮在後面哪裏都不去,就爲了鍍金,我見得多了!」吳春
冬雖然長得粗犷健壯,但是眉宇間卻一股女兵特有的英氣,頗爲耐看!

  「你媽屄說誰呢?!」糜一凡說着和她長相不符的粗話,作勢就要站起來和
吳春冬放對。

  「嘿嘿,騷蹄子,說話居然比老娘還粗。你還媽屄媽屄的,你自己屄開了沒
有啊!」說完後,幾個年長的女兵已經笑出聲了!

  「隻有你這老處女屄才沒開,姑娘我都他媽的操了七八個崽子了!」糜一凡
口無遮攔的說了起來,「要這麽着也行,這裏不是處女的舉手。是處女的回家找
男人操去,過了女人瘾的就去越南幹白狗子!」

  一下子滿車廂寂靜無聲,糜一凡一看,冷笑一聲,高高把手舉了起來!其它
女兵不做聲,淩風看了看,哼了一聲,也把手舉了起來,吳春冬一看,生怕落後
似得舉了手。一個個手舉了起來,大家本來以爲楊淩曉還是個雛兒,結果她紅着
臉也舉手了,然後偷偷和糜一凡說:「一凡姐,我上個月剛破的……」。

  只剩下雲雁荷、羅妙竹等七八個女兵了。大家把目光轉移到了他們身上。雲
雁荷不做聲,站了起來,笑了笑,說:「改革開放,讓女性得到了解放,但就在
兩個月前,多少女孩因爲犯了『流氓罪』被判死刑。」聽到這裏,許多女兵心裏
一寒,紛紛把手放了下來,這裏大都是嘗了禁果但是沒有成婚的女兵。雲雁荷繼
續說:「其實,我何嘗不想在來越南以前,也『流氓』一把?但是我沒有你們幸
運,我愛的人離我很遠,很遠……」

  汽車繼續開着,女兵們沉默了好久,淩風出聲了:「這次特别行動,大部分
女兵沒有戰鬥經驗,平心而論,這次的決定我認爲是極其錯誤的。但是我淩風從
小是孤兒,是國家撫養了我,所以我沒有什麽二話。這次去越南,憑我的經驗,
兇多吉少,請大家自己選擇是去還是留,願意去的,無論今天大家吵過鬧過,都
是我淩風的好姐妹,留下來的,請爲我們姐妹轉告一聲國家,我們女人也是有尊
嚴的!」

  女兵們合唱的軍歌在山谷裏飄揚許久。

  
                      (待續,請看下章:叢林兇險)
2018-5-9 13:3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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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風起時
第五章 叢林兇險
本章人物
雲雁荷:女,22歲,黑蝴蝶副隊長
吳 佳:女,24歲,黑蝴蝶二班長
淩 風:女,26歲,黑蝴蝶隊長
糜一凡:女,23歲,黑蝴蝶女兵
楊淩曉:女,21歲,黑蝴蝶女兵
阮家元:男,33歲,越南少尉
——————————

  八名女兵留守了邊境,十六名剩下的女兵分成了兩組進入越南,一組由淩風帶隊,另一組由雲雁荷帶隊。淩風起初打算帶着糜一凡和楊淩曉,但糜一凡死活不願意和吳春冬一組,加入了雲雁荷和二班長吳佳這一隊。

  “什麽時候開始喬裝?”吳佳問。

  雲雁荷拿着軍事地圖認真想了想,說,穿到營地去要經過一片叢林,在叢林裏,需要良好的裝備和裝束,我們保持軍裝和武裝,等到了目的地再集合。

  “在哪裏集合?”

  “這裏!”雲雁荷不愧是将門之後,她指着地圖上一個地方,吳佳一看,笑了,向雲雁荷伸出了拇指。原來這是靠近穿過叢林後第一個村莊最近的一個湖泊,因爲叢林裏水道縱橫,湖泊比較容易找到不容易迷失方向,且湖泊旁邊往往有密集森林可以聚集,對外觀察視野開闊。本來擔心副隊長沒有戰鬥經驗的吳佳,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然後收起了微笑,嚴肅下達命令:“黑蝴蝶分隊二班全體成員,現在開始點名,并公布計劃。”

  女兵們紛紛表示服從命令。唯獨糜一凡偷偷的走到了隊伍的最後。

  楊淩曉像跟屁蟲一樣跟着糜一凡,她覺得高她一個頭的美女姐姐帥呆了!她不敢相信那些平時不敢說的髒話,在糜一凡姐姐的嘴裏噼裏啪啦就說出來了!

  糜一凡斜着眼睛看了看楊淩曉,偷偷說:“淩曉,想争口氣嗎?”

  “怎麽争氣?”

  “我剛剛看過地圖了,其實去那個村莊,有條更近的路,我倆偷偷趕到他們前面去,占領要塞,看她們還笑話我們,說我們靠關系。……是,我爸爸是師長,那又怎麽了,我就是要爲國争光,就是要殺敵人!”

  楊淩曉眨着眼睛,她覺得糜一凡真的帥呆了:“一凡姐,我聽你的!”

——————————

  楊淩曉和糜一凡畢竟經過專業軍事訓練,她們的方法很簡單,就是按照地圖進行輪流踩點推進。糜一凡是記憶高手,她迅速的設計了行進路線。輪流前進是爲了避免叢林中發生陷阱等行爲,導緻雙雙受陷。兩人默契的前行了數公裏,而此時雲雁荷他們卻絲毫沒有發覺走散的兩名女兵,因爲事先已經發放了坐标路徑,所以大家分散進行,到目的地集合。

  此時糜一凡正在一個樹洞前埋伏:“淩曉,你按照我的坐标前進并找個樹洞休息,注意塗藥,這裏蛇多!我在明天早上往你那邊出發。”

  “嗯!”

  楊淩曉沒有感覺到這次戰鬥的兇險,反而覺得很新奇,不免覺得淩風有些聳人聽聞。這時,她看到一隻松鼠,很可愛,楊淩曉一時頑皮追了過去,不想絆了一跤,等她爬起來,發現周圍的叢林都一樣,天上被樹枝都蓋住了,無法識别位置。她不免有些慌,但又不敢喊,正在彷徨時,突然聽到“絲絲”的聲音,一條三角頭的毒蛇正在她腳邊吐着芯子,她尖叫一聲,開始慌不擇路的奔跑。跑着跑着,突然腳下一空,踩到一個繩套上,整個人單腳被懸挂了起來,手中的槍一下子被抓穩,也滑落了。她聽到耳邊傳了一聲聲笑聲。

  勉強睜眼一看,一個士官服裝的越南兵帶着五個士兵奸笑走了過來。楊淩曉暗暗說了一聲:“完了!”

——————————

  在幾個越南士兵的戲弄下,楊淩曉的軍褲早已經被剝了下來,上身的裝備也被清除,軍裝變得衣不蔽體了。楊淩曉不停尖叫哭喊着,用懸挂着的身子和越南士兵周旋。這時候,一個越南士兵拿着一條蛇往楊淩曉的臉上湊去,楊淩曉吓得大聲尖叫,身體不停扭動。而露出内褲變得濕漉了,原來這姑娘被蛇吓尿了。

  那個越南士官走過來,他抓住不停亂動的楊淩曉的一條腿,順着光滑細膩的大腿摸下去,抓住了楊淩曉短小的内褲。他猛地一把将楊淩曉剛剛被吓得失禁的小便弄得濕漉漉的内褲撕了下來,然後将它塞進楊淩曉的嘴裏,制止了慌亂的姑娘的尖叫。

  這一瞬間,楊淩曉感到從來沒有過的無助和絕望,她感到那個越南士官的手溫柔地順着自己的身體遊動着,撫摸着自己陰毛稀疏的私處,用手指玩弄着自己秘穴外形狀優雅可愛的粉紅色的陰唇。楊淩曉覺得自己幾乎要精神錯亂了。那個越南士官的動作粗暴起來,他用手指拉扯着楊淩曉嬌嫩的陰唇朝兩邊拽着,露出裏面嫩紅的的小穴。他嘴裏說着什麽,引得其他人一陣大笑。接着,他将兩根粗糙有力的手指插進了楊淩曉幾乎還是處女的秘穴裏!

  年輕的姑娘已經被吓壞了,同時感到難以忍受的疼痛。楊淩曉嘗試着勇敢地面對他們,但卻無法忍受那穿透身體的疼痛而嗚咽起來。

  那越南士官微笑着看着嘴裏被自己的内褲堵住,卻還在不停嗚咽着的姑娘。他将又一根手指也插了進去,并在楊淩曉幹燥的肉穴裏轉動起來。他欣賞着自己帶給這個姑娘的痛苦和羞辱,突然抽出了手指,開始解自己的褲子。

  他跪在楊淩曉兩腿之間,開始将自己粗大的東西抵在她大腿根那隐秘的小穴前,試着頂了下去。楊淩曉感到一陣揪心地痛苦,她狂亂地搖晃着身體,朝四周絕望地看去,這裏沒有她的救星。

  那個士官感到身下的姑娘在努力反抗着,但他還是用力将自己的肉棒深深地插進了楊淩曉幹燥的肉穴裏!一陣劇痛從幾乎是被倒吊着的楊淩曉的兩腿間迅速燒到了她的意識深處,楊淩曉感覺自己好像被撕裂成兩半一樣,她竭盡全力去掙紮反抗也無濟于事,那種可怕的痛苦使楊淩曉嘶聲尖叫起來,她從來沒受到過這樣的折磨!

  眼淚順着臉上倒流下來,楊淩曉透過朦胧的淚眼看見了強暴她的男人醜陋的笑臉,她拼命抑制着嘴裏的呻吟和嗚咽,因爲這樣隻會使他們覺得更加滿足。但是楊淩曉很快就失敗了,她那很少性經驗的小穴在完全幹燥的情況下,被野蠻的粗大肉棒完全占據了,那種可怕的漲痛和羞恥使楊淩曉很快又呻吟抽泣起來。她用哀求的眼神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家夥,乞求他不要再傷害自己。

  那個越南士官用殘忍的目光瞟了可憐的楊淩曉一眼,然後兩手抓緊她勻稱滑膩的大腿,開始了殘忍的活塞運動。他腰部用力,将黑的肉棒重重地插進楊淩曉嬌嫩的小穴裏,然後再很快抽出來,開始新的進攻!楊淩曉能感覺到堅硬粗大的東西在自己身體裏進出着,那家夥抓着自己結實豐滿的屁股拖動着自己的身體,使楊淩曉圓潤的雙肩被在泥濘肮髒的土地上磨擦拖動着。

  過了一會,那家夥又開始折磨楊淩曉豐滿的胸脯,他抓着兩團雪白柔嫩的肉團揉着,用力揪着兩個細小嫩紅的乳頭。楊淩曉感到他好像要揪着自己的乳頭将自己的身體提起來,現在她不僅是被欺淩的肉穴,就連肩膀、胸部和大腿也開始疼痛起來。

  楊淩曉痛苦地呻吟、抽泣着,眼淚使她雙眼模糊了,她一邊忍受着殘暴的奸淫,一邊在心裏呼喊着:“一凡姐,你在哪兒?救救我!”

  越南士官繼續興奮地強奸着雙腳被捆在樹樁上的女兵,楊淩曉狼狽的處境使他輕易地就能對這個年輕姑娘施暴,他有力的抽插使幾乎被倒吊着的女人的雙肩和脖子頂在了地上,承受着幾乎是兩個人的重量。

  楊淩曉現在感覺自己的脖子快要折斷了,強奸者的每一下插進都使她全身疼痛,尤其是脖子,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楊淩曉從來沒受過這樣的折磨,她覺得自己的小穴裏一定被撕裂了,她感覺自己就快死了。但楊淩曉現在除了躺在這裏,毫無辦法反抗,她感覺那個人的肉棒已經變得好像拳頭一樣龐大,重重的戳進自己身體裏面。

  越南士官看着楊淩曉苗條結實的身體随着自己的奸淫抽搐着,他仔細地體會着年輕女人緊密溫暖的肉穴帶給自己的快樂。在他看來,這個女人就是娼妓,在不知羞恥地用她赤裸的肉體引誘着自己,和所有那些中國女人一樣,居然敢來挑釁自己,她們根本不知道女人應該是什麽樣子的,這個下賤的婊子應該受到這樣的懲罰!他要教給她,淫蕩而下賤的女人必須遭受的折磨!

  他将楊淩曉嘴裏已經被唾液濕透的内褲拽了出來,他想聽見這個女人的慘叫和哀求。他抓緊楊淩曉柔軟而有彈性的大腿,使勁地拖拉着她的身體來配合自己的奸淫,他要聽到楊淩曉的尖叫和哭泣,僅僅有痛苦的呻吟是不夠的。他盡全力地在女兵已經紅腫出血的肉穴裏抽插着,将自己對中國軍隊的仇恨都發洩在這個女人身上。他的同伴們在一旁歡呼着,鼓勵着他們的越南士官對這個被俘的女人施暴,用他野蠻的方式征服這個來自中國的号稱黑蝴蝶組織的驕傲女兵。

  終于,他們成功地聽到了楊淩曉發出的凄厲的悲鳴:“不!!……不、求求你、停下來!你要弄死我了!啊!!!”

  楊淩曉的慘叫和淚流滿面的痛苦使他更加瘋狂起來,他狂暴地奸淫着可憐的女兵,終于用他又熱又稠的精液填滿了楊淩曉的小穴。他将自己的肉棒從楊淩曉紅腫的肉穴裏抽出,示意另一個人來繼續對這個女人施暴。他體會到了折磨淩虐一個中國女兵的快樂,同時他還想看看這個女人遭到強暴時臉上的痛苦羞辱的表情。

  楊淩曉感到野蠻的強奸者射進自己陰道的精液,像火一樣灼痛着她受傷的身體,更使她驕傲的自尊心被幾乎擊得粉碎。她正低聲地嗚咽着,忽然感到剛剛獲得一點釋放的輕松的小穴裏又被一根醜陋的肉棒塞滿了!這一次因爲剛剛那個越南士官的精液的潤滑作用,楊淩曉沒有感覺到那種撕裂般的劇痛。她驚慌地擡起頭,看見了另一個醜陋的面孔在朝着她笑着。

  楊淩曉又在越南士兵的野蠻侵犯下,落入了痛苦和恐懼的深淵,她的身體随着敵人的抽插在地上來回拖動着,不僅是被侵犯的肉穴,楊淩曉全身都在疼痛着。

  這個家夥和他的越南士官一樣地殘忍和粗暴地奸污着楊淩曉,使年輕的女兵感到無比的痛苦、肮髒和羞恥。楊淩曉此刻恨不能死掉,她的臉埋在被淚水和汗水弄得泥濘不堪的土地上大聲哀号,心裏也呼喊着:“雁荷姐,一凡姐!你在哪兒?誰能救救我??!!”

  楊淩曉已經記不清遭到幾次強奸,她隻感到自己的秘穴已經成了一個專門收集痛苦的器官,而那些家夥則在這裏獲得滿足的同時,留給年輕的姑娘無盡的痛苦,她隻能哭泣着絕望地搖頭表示着心底的抗拒。五個越南士兵都已經在這個中國女兵身上發洩完了,但他們的越南士官仍然不滿意。他從樹上折下一根帶着樹葉的樹枝,他拿着樹枝命令另外兩個家夥解下腰帶,開始讓這個中國女人嘗嘗另一種酷刑。

  他揮舞着樹枝,不輕不重地抽打着楊淩曉兩個豐滿的乳房,樹枝劃過細嫩的肉團和敏感的乳頭,立刻留下一道道醒目的血痕,這種疼痛的刺激使楊淩曉立刻尖叫起來。

  另外兩個家夥則重重地舉起皮帶,抽打着楊淩曉糊滿了精液和汗水的屁股!沉悶的“啪”聲響過,女兵結實白嫩的屁股上立刻出現了可怕的紅腫,沒有流血卻明顯腫起來的淤痕,在楊淩曉雪白的身體上顯得十分突出。聽着女兵嘶啞的慘叫哀求,這些野蠻拷打着年輕女人的家夥不知不覺又興奮起來,楊淩曉受到的折磨對他們是最好的刺激。

  楊淩曉無助地哭泣、哀号、懇求着他們停止殘酷的毒打。

  “啊、啊!!……求求你們、要我做什麽都行,不要打了……”

  可是楊淩曉的哭叫對這些家夥絲毫不起作用,他們既聽不懂她的話,也根本不打算理會這個女俘虜的哀求。

  那越南士官看到楊淩曉豐滿的胸部已經布滿鞭痕,于是忽然将目标轉向女人被精液糊滿了的兩腿之間。當粗糙的樹枝第一下落在楊淩曉那已經被奸淫得紅腫起來的肉穴上時,她立刻發出一種發狂似的尖叫!楊淩曉被電線捆着的雙腿一下子像抽筋一樣僵硬起來!

  越南士官殘忍地抽打了幾下楊淩曉的秘穴之後,看到這個女人好像要昏過去一樣渾身已經癱軟下來,于是示意那兩個家夥也停止了拷打。楊淩曉隻能感到自己的胸部和屁股火燒一樣地疼痛,而下身則好像已經失去了知覺。忽然,她感到一個人用手抓着自己被抽打得腫起來的屁股,将手指插進了自己的菊花洞中!

  她驚慌地掙紮着擡起頭,看到那越南士官跪在自己兩腿之間,正在将手指強行插進自己還是處女的肛門中!一陣麻酥酥和撕裂的疼痛傳來,楊淩曉立刻嘶聲尖叫起來。

  那越南士官用手指沾着從楊淩曉陰戶裏流出的粘稠的精液,開始在她緊緊收縮頑抗着的菊花洞裏塗抹起來,同時也塗在了自己的肉棒上。他将粗大的肉棒頂在皺褶重重的小肉洞口,用力向裏推着,眼看着一層層暗紅的皺褶被打開,粗大的肉棒插進了女人的屁眼裏!

  他欣賞地看着自己的肉棒插進了女兵淤傷累累的屁股,看着楊淩曉痛苦悲辱的表情,享受着處女肛門的緊密。楊淩曉低聲地呻吟着,竭力想收緊下身抗拒對方的侵入,但她手腳被捆,又剛剛遭到殘酷的拷打,而且對方的力量實在太大了。楊淩曉隻能絕望地任憑敵人侮辱。

  “兄弟們,這女人也被我們折騰的差不多了。該是時候把他送到阮排長那邊去了!他對付女人的方法我們可比不上!哈哈!”

  楊淩曉絕望的垂下了頭!兩行淚水止不住的留了下來。

——————————

  糜一凡到了第二天,正準備繼續出發,但是沿途到了七公裏左右,就沒有看到約定好留下的痕迹,反而有些雜亂的奔跑痕迹。糜一凡突然感覺,這裏或許有危險。本來聰明的她,隻善于紙上談兵,當發現情形不對的時候,她也不知如何是好。按照她和楊淩曉的約定,如果在路上沒有看到約定的記号,糜一凡就需要從剛才那個樹洞往另一個方向走,去尋求二班的支援。

  糜一凡很沉重,但她不知道更糟糕的是,仰慕她的楊淩曉。已經被越南士兵送到了少尉阮家元,而阮家元是出了名的虐待狂!

  對于嬌生慣養的糜一凡來說,她确實不知道這次越南之行隻是她父親爲她安排的一場鍍金之旅。她滿以爲是靠自己的實力獲得的這次名額,驕傲的沒有服從安排留在雲南。她的父親如果知道女兒的遭遇,恐怕會悔恨終生的。

——————————

  少尉阮家元铐上楊淩曉的雙手,然後将她臉轉過來,推倒在車後座上。他一邊用手槍指着楊淩曉的頭,一邊扒開她的上衣,使楊淩曉細嫩豐滿的胸部裸露出來。阮家元用手輕輕拍打着楊淩曉勻稱挺拔、卻布滿傷痕的乳房,上面兩個小東西已經緊張羞恥得立了起來。

  “不、請不要……别這樣對我!……求你!”楊淩曉感到阮家元的手出沒在自己裸露的肌膚上,不禁渾身發抖,哀求起來。在剛剛遭到殘酷的輪奸之後,這麽快又要遭到折磨,年輕的女兵已經受不了了。楊淩曉感到渾身癱軟,一點也沒有反抗的勇氣和力量了。

  “我要給你看點東西,我的小中國女兵。一些我用來吸引女人注意力的小玩意!”

  阮家元說着,從口袋裏掏出一些彈性極好的細魚線,放在自己腿上。他動作很快地将魚線做成了兩根套索的樣子,然後将套索的一端準确地系在了裸露着上身的女兵纖細的乳頭上!

  楊淩曉已經緊張得喘不上氣來,她隻覺得敏感的乳頭被魚線勒得緊緊的,一陣陣劇痛傳來,她不由自主地随着阮家元手裏魚線的牽引離開了座位。阮家元像玩着一個玩具一樣提拉着手裏的魚線,帶着雙手被铐在背後的女兵在地闆上踉跄着,跪趴在自己腳下。

  楊淩曉感覺自己的乳頭好像要被切掉了一樣疼痛,這種痛苦是急速的和強烈的,她不禁哭了出來:“噢!!請不要!……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這、這太痛了!……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求你住手啊!”魚線果然不再拉扯了,楊淩曉流着眼淚擡起頭,看見站在自己面前的阮家元開始解開褲子,掏出了烏黑粗長的陽具。那根硬邦邦的肉棒撞在楊淩曉臉上,她下意識地退縮着。

  “舔它!淩曉姑娘!”阮家元一邊命令着,一邊輕輕抖動着手裏的魚線。

  楊淩曉立刻又大聲慘叫起來,她哽咽着将頭靠近阮家元的肉棒,哭着張開嘴,伸出柔軟的舌頭在那東西上舔了起來。當楊淩曉的舌頭舔到阮家元又粗又熱的家夥時,立刻一股難聞的味道進入她的嘴裏和鼻子裏,楊淩曉差點吐了出來。

  阮家元用手扶着自己的陽具,使它和跪在地上的楊淩曉的頭頂一樣高,這樣楊淩曉就得擡起頭從下朝上地來舔。阮家元用手裏的魚線引導着這個姑娘仔細地舔着自己的家夥,用她柔軟的舌頭和溫暖的小嘴刺激着自己,他喜歡這種對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的支配。

  楊淩曉屈辱的侍奉使阮家元感到快要爆炸了,他堅持了一會,終于丢下手裏的魚線,用手抓着楊淩曉的頭發,将她的臉緊貼着自己的下身,狂暴地在她的嘴裏抽插起來!他的每一下抽插都令這個中國女兵感到快要窒息了,他的粗大的肉棒直頂進楊淩曉的喉嚨裏。

  “是的,你一定覺得這太過分了吧?母狗!你可以告訴你的雲隊長還有什麽一凡姐、妙竹姐她們,這是種什麽滋味?!幹死你這個賤貨!!說,你的那些姐妹到底會藏在什麽地方?”

  楊淩曉試圖鎮靜下來,可她實在做不到,甚至連呼吸都很困難,隻能利用阮家元抽回肉棒的瞬間才能喘口氣。阮家元現在幾乎是騎在了楊淩曉的臉上,奮力抽送着,使女兵覺得嘴裏既麻又痛,口水順着無法合上的嘴角流了下來。

  随着阮家元的抽插越來越快,越來越粗暴,楊淩曉已經感到快昏迷了。阮家元極快的抽送已經使楊淩曉完全無法呼吸,感覺自己好像在黑暗中遊泳一樣。

  楊淩曉覺得極其恐懼和無助,她蹲伏在地闆上抽搐着,眼前金星亂冒,任憑阮家元在她的嘴裏野蠻地施暴,粗魯地在她的臉上蹭來蹭去。

  當楊淩曉失去意識前,第一次體會到了被精液填滿了嘴裏和喉嚨裏的苦澀滋味。阮家元用他的肉棒堵住了楊淩曉的嘴,将大量腥熱的精液毫無遺漏地全射進了她的喉嚨裏,使她徹底失去了呼吸的可能,女兵随即感到掉進了無邊的黑暗中。而後,她隻知道哭喊求饒,對敵人的盤問她幾乎沒有任何抗拒便回答了所有的問題。

  楊淩曉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當她蘇醒過來時,發現自己仍然被铐着雙手躺在越野車的地闆上。那魚線仍然緊緊纏繞着楊淩曉的乳頭,由于充血的時間太長,楊淩曉隻感到那裏有一種遲鈍的疼痛。她悲哀地看着自己赤裸的胸部,那兩個嬌小的乳頭已經被勒得腫大淤血。

  楊淩曉能感覺到車的移動,聽見阮家元在前座上說着話。嘴裏那種又堿又腥的味道和粘粘的感覺使楊淩曉立刻想起了剛剛的可怕遭遇,她躺在颠簸的車裏,悲慘的處境和殘忍的淩虐,使女兵徹底垮掉了。他聽到了阮家元的聲音:“姑娘,給我們說說你那些姐姐,什麽一凡姐,雁荷姐的故事吧,嘿嘿……”

  “哦,一凡姐!”楊淩曉想着:“天哪!我竟然告訴了他們,可以去哪兒找你!”

——————————

  糜一凡盲目的走着,發現叢林的地形遠比她想得複雜。但她還是很自信,這條路全是荊棘,不容易被察覺。她後悔自動的沖動與無知,希望盡快找到小分隊,盡力去營救失聯的楊淩曉。

  但令她沒有想到的是,在她自以爲到了一個無人的小道上時,前面出現了全副武裝的越南士兵。

  “投降吧,女兵!到處都是我的人,你逃不了了!!”

  糜一凡緊張地向四面望去,在她的來路上也出現了敵人,完全包圍了她。糜一凡趕緊舉起槍。

  “不要做蠢事!你看看這是誰?”一個男人手裏的槍指着楊淩曉的頭,大聲地喊着:“如果你開槍我就殺了你的朋友!丢下你的槍!!”

  糜一凡猶豫了幾秒鍾,将手槍丢在了地上。立刻,有幾個人過來将糜一凡雙手扭到背後,用手槍抵住了她的頭。糜一凡沒有反抗,被他們押着朝楊淩曉走來。

  糜一凡看見楊淩曉的嘴被堵着捆在樹上,豐滿的胸部從被扒開的軍服中裸露出來乳頭被魚線捆着向下拉扯着,遠遠超過了它本來的長度。從楊淩曉的眼神中可以看出這種疼痛一定十分可怕!楊淩曉的臉上糊滿了幹涸的精液,這些白色的污穢說明了她的遭遇。

  “他們已經強奸了她!”糜一凡心裏閃過這個念頭,“我将是下一個!”但當糜一凡看到他們已經傷害了楊淩曉時,她此刻的憤怒多過對自己的擔心。

  “我操你媽!你們也算男人?你們就是這樣欺負一個弱小的姑娘嗎?!……你們這些混蛋難道隻有這樣才能樣你們的屁眼舒服嗎?!”

  這些越南人裏隻有阮家元能聽懂憤怒的女兵的怒罵,出乎糜一凡的預料,他哈哈大笑起來。阮家元用越南話告訴其他人:他們終于遇見了一個和剛才這個隻會哭叫的中國女兵不同的,真正算是勇敢倔強的中國女兵!

  然後他轉向憤怒的糜一凡:“啊,一凡小姐,我很高興能見到你!楊淩曉已經告訴了我許多關于她出色的同伴的事,我已經爲你安排好了計劃!”

  糜一凡有些驚訝,但很快恢複了鎮靜。

  “我不怕你們!我們的人正在趕往這裏。你最好替自己想想吧!你這個強奸犯!”

  “也許吧……”阮家元擺弄着手裏的楊淩曉的一個軍用水壺,微笑着說。

  一小時後,阮家元牽着不停地驚慌尖叫着的楊淩曉走進一個廢棄的谷倉,他手裏的繩索的另一段系在楊淩曉從軍服中裸露出來的豐滿胸膛上、那兩個已經被拉扯得變形的小乳頭上。楊淩曉的脖子上也系着一根繩子,繩子的另一頭系在糜一凡的脖子上。

  糜一凡滿臉憤怒地跟在後面,她不敢反抗,因爲這樣會使楊淩曉受到更大的痛苦,甚至會将她那兩個可憐的乳頭撕裂。糜一凡竭力想在楊淩曉面前擺出勇敢的姿态,但她還是緊張得渾身已經被冷汗濕透了,她眼看着自己和楊淩曉被帶進這個肮髒的、堆滿了垃圾和廢農具的谷倉裏面。

  兩個女人被帶到一根巨大而沉重的房梁下,一個士兵用步槍對着糜一凡,另外的兩個家夥開始用繩子緊緊捆在她的軍靴上,然後使勁地将糜一凡的兩腿拉開,分别捆在了兩個沉重的廢棄的農用牽引器上。

  糜一凡感到兩腿被拉扯得幾乎要劈開了,大腿根和腳踝一陣疼痛,她現在隻能腳尖勉強站在地上,兩腿大大地張開着站在廢棄的谷倉裏。

  阮家元接着将系着兩個女兵脖子的繩索在楊淩曉脖子上的一端解開,交給一個警衛。那個警衛将繩索繞過糜一凡頭頂的房梁,使勁拽着,将糜一凡吊了起來!

  雙手被铐在背後的糜一凡瘋狂地掙紮着,感覺自己好像上了絞刑架一樣被脖子上的繩索吊了起來,她害怕這些家夥要當着楊淩曉的面吊死自己!?

  但當警衛看到糜一凡的身體已經被吊起來,很快将繩索固定好,然後打開了铐在她手上的手铐。兩個警衛将糜一凡的雙臂扭在背後拉得直直的,然後開始用繩子從她的手腕開始,仔細地将糜一凡的雙臂并在一起牢牢綁住,一直綁到肩膀。

  糜一凡現在感到難受極了,她的身體全靠勉強能站在地上的腳尖支撐,兩隻手臂也被用繩索吊在了房梁上,拉扯得雙臂和肩膀十分疼痛。脖子上的繩索倒是沒有剛剛勒得那麽緊,糜一凡呼吸沒有問題,但還是不敢亂動,否則還是會喘不上氣來。

  看到健壯的女兵徹底失去了反抗能力,被脖子和雙臂上的繩索吊在房梁上,阮家元從腰帶上拿下一把小刀,微笑着走到她面前。他開始拉開糜一凡身上衣服上的拉鏈,遇到拉不開的地方就用小刀解決。

  糜一凡感到驚慌和憤怒,卻沒法反抗。楊淩曉和其他的男人眼看着阮家元慢慢地将糜一凡身上的軍服和内衣一點點地割破剝掉。糜一凡還試圖保持鎮靜,但冰冷的小刀碰到逐漸裸露出來的肌膚使她不禁渾身發抖起來,很快她除了腳上的軍靴已經變得一絲不挂,赤裸裸地被吊在了阮家元面前。

  阮家元用贊賞和貪婪的目光打量着眼前赤身裸體的女兵,糜一凡的胸部十分豐滿,兩個碩大的乳房上的乳頭也比普通人大很多,非常驚人地硬了起來,下身陰毛覆蓋下,兩腿間的那迷人的肉穴也顯得十分肥厚。

  “是的,你的身材真好!”阮家元貪婪地看着糜一凡赤裸的美妙身體,忍不住用手順着她平坦的小腹向上摸去,用雙手像稱量重量一樣托住了糜一凡胸前的兩個肥大的乳房,大拇指按在了兩個乳頭上。

  “你不能這樣!這是戰争罪行!”憤怒已極的糜一凡大聲喊着。

  “哦,我想我能這樣做!我已經這樣做了很多年,沒人能幫助你,你現在是我的了!”

  阮家元一邊說着,一邊開始用手裏的魚線來對付糜一凡兩個豐滿的大乳房。他先将魚線仔細地捆在糜一凡右邊的乳頭上,然後使勁勒緊,尼龍線深深地勒進了變硬挺起的乳頭裏。

  糜一凡驚恐地看着尼龍線被緊緊地捆在自己的乳頭上,一陣難以忍受的劇痛從胸前傳來,她立刻尖叫起來:“啊!……你媽屄的!你這個雜種!啊!!……住手!!啊!!!”

  阮家元毫不理會女兵的痛苦,接着将魚線的另一端同樣緊緊地系在了糜一凡左邊的乳頭上,他使勁地勒着,知道看到兩個嫩紅的乳頭已經充血變大,變成了紫紅色才停了下來。

  糜一凡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乳頭會遭受如此酷刑,那種疼痛使她感覺自己的乳頭已經被勒斷了一樣,她渾身不停地流着冷汗。

  阮家元手裏握着兩端系在糜一凡乳頭上的魚線,開始抖動起來。糜一凡大聲慘叫着,兩個豐滿的大乳房随着魚線開始上下地劇烈抖動起來,旁觀的警衛都笑了起來。

  糜一凡現在對着站在自己面前,用酷刑折磨自己還戲弄着自己的家夥恨極了,但她知道自己還不能發作,自己還得堅持着忍受接下來的折磨和拷打。糜一凡認爲自己必須付出一些代價來爲營救自己和楊淩曉的雲雁荷她們赢得一些時間,她想自己也許可以說謊來裝做合作的樣子。

  “啊!好吧、好吧!我受不了了!你想知道什麽?!”

  “知道?!我什麽也不想知道……除了你能忍受多少痛苦!我隻是一個簡單而快樂的人。我隻想聽到你的慘叫……還有哀求!”

  糜一凡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個人竟然如此變态!

  阮家元接着開始繼續攻擊糜一凡兩個已經充血的乳頭,用拇指和食指捏着柔軟嬌嫩的小肉珠,使被捆綁的女人不斷發出凄厲的尖叫。

  “啊!!……停、停下來!啊!!!我、我不會哀求你的!”

  “好吧,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多久。我會強奸你,然後再教會你如何開口向我哀求!你的朋友現在已經很聽話了。你知道,是她告訴我們如何找到你的。”

  阮家元說着讓開身體,糜一凡掙紮着試圖看看楊淩曉的樣子,可勒在脖子上的繩索使她無法低頭平視,但是她的本能告訴她這是真的,楊淩曉出賣了自己!雖然糜一凡相信楊淩曉是在酷刑拷打下才做了這些,但她心裏還是感到十分氣憤。

  阮家元将堵住楊淩曉嘴的東西取出來,拉着捆在她兩個乳頭上的魚線,拽着尖叫不止的年輕女人來到糜一凡面前,跪在地上。他迫使楊淩曉的臉對着糜一凡裸露的下身,看着糜一凡迷人的陰毛和那誘人的肥嫩的肉穴。

  阮家元示意楊淩曉去用舌頭舔糜一凡的陰部,他将楊淩曉的臉推到糜一凡的大腿根,楊淩曉順從地舔起那些黑褐色的卷毛來。阮家元手裏牽着魚線,指引着年輕姑娘的動作,他的部下則在一旁嘲笑着這個年輕的女兵下賤淫蕩的行爲。

  當糜一凡發現被一個女人舔着自己的私處,她下意識地扭着腰躲避着。在糜一凡心裏,生活應該是快樂的。她喜歡主動地享受性行爲,而不是被動的,甚至還是被動地與一個女人發生這種事情。而當這個女人是自己的朋友和部下楊淩曉時,就更加無法接受。

  楊淩曉柔軟的舌頭觸到糜一凡敏感細嫩的部位,那種感覺使長發女郎感到一種惡心和反胃,但這還不是最痛苦的滋味。糜一凡感到自己的乳頭像火燒一樣地痛着,被綁在身後吊着的雙臂也好像要從肩膀的位置斷開了一樣疼痛。

  糜一凡害怕遭到他們的輪奸,這種恐懼已經超過了她對楊淩曉現在的這種行爲的反感。

  楊淩曉仔細地舔着糜一凡下身的每一寸肌膚,舌頭觸到她的朋友細膩的嫩肉的感覺使她不禁渾身發抖。此時的處境使她有很強的犯罪感,楊淩曉在心裏居然覺得她的戰友健壯美麗的身體使自己感到興奮,她能通過舌頭感覺到糜一凡的顫抖,她顯然不喜歡這樣。楊淩曉感到一點吃驚,自己竟然能在糜一凡如此痛苦時還能感到興奮。

  阮家元示意楊淩曉停下來,然後走開了。楊淩曉默不做聲地跪在地上,看着眼前糜一凡被吊起來的赤裸的身體在不停地流着汗,輕輕顫抖着。一個家夥走上來,伸出手粗魯地揉搓着糜一凡碩大的乳房和迷人的下體,女兵的身體在男人放肆的動作下輕輕地晃動着,但糜一凡緊閉着嘴唇,隻是偶爾輕輕地呻吟着。楊淩曉感到十分的羞愧和恐懼,也不敢和糜一凡說話。

  很快阮家元又走了回來,手裏拎着一瓶喝掉一半的酒。他命令楊淩曉站起來,出乎楊淩曉預料,他給她打開了手铐。

  “脫光你的衣服!讓我們看看你能爲我們做什麽,來自中國的騷屄!”

  楊淩曉猶豫了一會,隻好執行這個屈辱的命令。楊淩曉慢慢地脫掉了衣服,赤身裸體地站在阮家元和他的部下面前。以這種方式裸露自己的身體使楊淩曉感到十分難堪和羞恥,她恨不得立刻有個縫隙鑽進去。楊淩曉把手擋在自己茂密的草地上,希望遮擋一下這些家夥貪婪的目光。

  “把你的手放在兩邊,讓我們看清楚些!”

  楊淩曉慢慢地将手拿開,頭使勁地低着,臉上一陣陣發燒。

  “操你媽!你這狗娘養的!别碰她!!”被吊着的糜一凡依然尖聲罵着。

  “哈,還這麽兇?好,我喜歡你這樣!我想你大概比我很多年前抓住的那條母狗更厲害。她和你一樣酷,整整叫罵了一個星期,她的尖叫聲美妙極了。”

  迎着門口射進來的光線,阮家元微笑着看着糜一凡雪白的裸體,兩個沉甸甸的乳房之間系着一根魚線,長發的女兵手腳和脖子都被繩索捆綁着,還在不屈地扭動掙紮着。

  他向谷倉裏掃視着,看見廢棄的機器上有一些生鏽的電線。阮家元走過去用小刀割了一段,然後削掉一頭的絕緣塑膠皮,露出裏面的金屬線來。糜一凡看着阮家元的舉動,突然明白了他的意圖,不禁渾身哆嗦起來。她幾乎要開口求饒,但她的驕傲制止了這丢臉的想法。

  阮家元拿着這根新制的鞭子揮舞了幾下,感到很滿意。他看了看神色緊張的女兵,忽然揮起這根“鞭子”一下下抽在了糜一凡赤裸的大腿上!

  立刻,糜一凡雪白緊繃的大腿上出現了一道道又細又長的血痕!她緊咬着牙,随着每一下鞭打哆嗦着,兩腿抽搐起來。阮家元緩慢地順着女人赤裸的身體向上抽打着,經過平坦的小腹,銳利的電線落在了糜一凡裸露的碩大的乳房上!

  糜一凡立刻瘋狂地晃動着被捆綁的四肢,身體猛烈搖晃起來。她的自尊心不允許她向敵人屈服,但當阮家元的鞭子第一下抽在她細嫩的胸膛上時,她立刻忘記了她的驕傲。

  “啊!!噢!!不、不、求求你!不要!!!”

  阮家元用力對準女兵赤裸的胸膛上那兩個醒目地紅腫起來的乳頭,不停地抽打起來!糜一凡感覺自己好像被剝皮一樣地拷打着,敏感嬌嫩的胸部好像有一根燒紅的針在紮着,每一下鞭打都幾乎使她昏厥,同時發出凄厲的尖叫!阮家元仔細地拷打着糜一凡豐滿巨大的胸脯,直到其中的一個柔軟的肉團上已經布滿了細細的血痕,又轉向另外的一個。

  糜一凡已經痛得幾乎昏死過去,她眼看着自己驕傲豐滿的乳房上遍布可怕的細小鞭痕,這種疼痛令她無法忍受。她本能地尖叫着,使勁搖擺着赤裸的身體,開始哀求起來。平日養尊處優的糜一凡和楊淩曉一樣,當遇到酷刑的時候,立刻失去了理智。

  “啊、啊!!停、停下來!你要我怎麽樣都可以!!求求你了、快停下來吧……”

  阮家元好像沒有聽見女人的慘叫和哀求一樣,繼續殘忍地拷打着女兵豐滿的胸部,使這個女人不停地尖叫哭泣。楊淩曉驚恐地看着糜一凡嘶聲尖叫着,淚流滿面地哀求阮家元住手。看到自己的偶像和朋友受到如此的酷刑,楊淩曉忽然恢複了勇氣。

  “放開她,放開她!!你們打我吧!讓我來代替她!!”

  阮家元的一個手下抓住楊淩曉,将她按倒在地上。阮家元則繼續不停地拷打着哭泣哀号的女兵。糜一凡感到自己的胸部已經開始流血,疼痛使她快要昏迷了。她現在所有反抗的念頭都沒有了,隻想着如何能擺脫這殘酷的拷打,甚至已經顧不得在說什麽,驕傲的女兵開始不顧羞恥地哀求起來。

  “噢!!啊、啊……請、我求你、讓我操我,讓我爲你含雞巴,什麽都行!求求你、别再打了……”

  阮家元停了下來,用手摸了摸已經布滿傷痕的乳房和大腿,感到了這個女人赤裸的肉體在不停哆嗦着。

  他現在滿意了,這個中國女兵已經完全屈服了。阮家元将楊淩曉拖到糜一凡被捆在農具上的右腿邊,把她的手铐在了糜一凡的腿上,然後走到一旁拿起酒瓶喝了起來。阮家元拿着酒瓶走了回來,對跪伏在糜一凡腿邊的楊淩曉說道:“舔她的賤穴!母狗!舔她!!”

  楊淩曉把臉貼在糜一凡那傷痕累累的大腿上,用舌頭舔起女兵的肉穴來。她感到自己同伴的身體在不停發抖,于是盡量溫柔地舔着,想使受苦的女兵平靜下來。糜一凡被剛剛的拷打折磨得幾乎失去知覺,但楊淩曉溫柔的動作又使她清醒過來。随着楊淩曉溫暖的舌頭接觸到自己敏感的嫩肉,糜一凡又意識到自己丢臉的處境。

  “不、哦、淩曉,你他媽的停下來!不要、哦……”

  楊淩曉擡起頭,看到阮家元将手裏的酒瓶抵在了糜一凡的肉穴上。糜一凡結實勻稱的小腹劇烈地收縮着,但阮家元手裏的瓶頸還是緩慢地穿透了她正盡力抗拒的小穴,捅了進去。
阮家元笑着,握着酒瓶在長發女人的肉穴裏來回抽插着。糜一凡嘴裏發出微弱的呻吟,下身不停地扭動着,除了堅硬的瓶頸磨擦着幹燥的肉壁帶來的疼痛,她就隻感到了巨大的羞辱。

  “求我來操你!臭婊子!!”

  糜一凡現在能做的就是竭力克制自己的情緒,因爲她感到自己已經瀕臨崩潰了。糜一凡剛剛爲了哀求阮家元停止殘酷的拷打,已經準備接受任何屈辱或下賤的處置。現在盡管她感到非常羞愧,自己已經堕落到像楊淩曉一樣地屈服,可她不敢再反抗而招緻更殘酷的毒打。

  “請……來、操……我吧……”糜一凡低聲嗫嚅着,幾乎羞恥得哭了出來。此時她想到了死,可是她做不到,隻有在巨大的絕望和悲哀中等待着。

  阮家元繼續用酒瓶在女兵下身的小穴裏抽動了幾下,然後抽了出來。他拿着手裏的酒瓶到光線下看了看。糜一凡心裏感到一陣惡心,她看到阮家元将那剛剛還插進自己小穴裏的酒瓶口放在鼻子下聞着,然後惡狠狠地罵道:“呸!什麽也沒有!這母狗還沒濕!!”

  阮家元走到糜一凡身後,糜一凡感到他開始粗暴地捏着自己豐滿肥碩的臀部。

  糜一凡的心一下揪了起來,盡管她性開放,但是在她以前的性生活裏,她從來不讓男人從後面來和自己做愛,糜一凡認爲肛交是可恥的。可現在糜一凡意識到這個家夥要雞奸自己,她卻無法制止這種令人羞恥的行爲。糜一凡竭力放松自己,可是做不到。糜一凡感到堅硬的酒瓶頸在有力地擠進她緊緊收縮着的肛門,一陣陣肉體上的抽搐伴随着心理的恐懼襲來,使她反而感覺不到肛門被撐開的疼痛。

  阮家元費力地将酒瓶插進不停輕輕扭動着的女人的屁股,他開始慢慢地用酒瓶雞奸起這個驚慌的女兵來。

  “啊,很緊!你還真他媽的緊!既然你這個賤貨陰冷,那我就讓你看看我是怎麽操你這個強壯的中國騷貨,像一個男人那樣!你覺得怎麽樣?中國婊子!”

  糜一凡一言不發,她感到了一陣陣撕裂的疼痛,這種疼痛是強烈的,但這種羞辱更加強烈。阮家元将酒瓶從糜一凡的屁眼裏抽了出來,然後他拽着跪在糜一凡腿邊的楊淩曉濕漉漉的黑發,将她的臉拽到糜一凡顫抖着的雪白的大屁股旁,将手裏沾着長發女兵肛門裏的污穢的酒瓶抵過去。

  “舔幹淨!你這個小婊子!”阮家元手裏的酒瓶碰着楊淩曉的嘴唇。

  楊淩曉臉上露出難堪的表情,她伸着頭,顫抖着将肮髒的瓶頸含進嘴裏。瓶頸上那些肮髒的糞便斑點逐漸消失在楊淩曉柔軟的舌頭上,阮家元獰笑着,忽然将酒瓶猛地推進楊淩曉的嘴裏,一直頂到了喉嚨。

  楊淩曉一下子感覺眼前一黑,不等做出反應,烈酒已經灌進了喉嚨裏,立刻她感覺自己的胃裏好像燒着了火一樣翻騰起來。阮家元大笑着将酒瓶從楊淩曉嘴裏抽出來,放進自己嘴裏大口喝了一口。

  阮家元用手拍拍劇烈咳嗽着的楊淩曉,指了指她的臉緊貼着的糜一凡兩個肥厚的肉丘間的那個渾圓的小洞。楊淩曉順從地将臉埋在她的同伴肥嫩的肉丘之間,将自己的舌頭伸進那發熱翕動着的小肉洞裏吮吸起來。楊淩曉移動着身體,感覺到自己面前那赤裸豐滿的肉體在不斷扭動着,躲避着自己舌頭的戳吸。

  “不、不!……淩曉、不能這樣、不要……你這騷屄,停下來啊!”

  糜一凡感到自己受到淩虐的屁股被楊淩曉的臉拱着,一陣陣悸動襲來,她感覺渾身哆嗦,眼前一片模糊。楊淩曉好像已經失去了理智,麻木地将臉緊貼在戰友汗津津的屁股上,不停地用舌頭舔着抽搐着的小肉洞,直到阮家元揪着她的頭發将她拉開。
阮家元将自己的肉棒伸進楊淩曉的嘴裏,楊淩曉立刻用嘴唇和舌頭将它包裹起來,努力地吮吸起來。楊淩曉覺得自己是在爲了糜一凡而盡量使阮家元的陰莖能潤滑一些,她努力地吮吸着,唾液沾滿了那又粗壯起來的肉棒,同時順着楊淩曉的嘴角流了下來。

  糜一凡聽着背後楊淩曉吮吸着阮家元的陰莖發出的“啾啾”聲,不禁感到一陣惡心,她難以相信自己的同伴竟變得如此下賤和不知羞恥,竟然真的和一個婊子一樣!

  阮家元将不停吮吸着自己的肉棒的楊淩曉推開,現在他感到經過楊淩曉順從的侍奉,自己的肉棒變得更加粗大了。他已經做好了準備,将粗大的肉棒抵在糜一凡翕動着的屁眼上,然後用力擠了進去!阮家元發現盡管剛剛已經用酒瓶和楊淩曉的舌頭做過準備,可這個女兵的肛門仍然十分的抗拒,這個女人幾乎渾身都在用力,扭動着肥碩的屁股抵抗着。

  阮家元抓緊糜一凡傷痕累累的屁股,用力頂了進去!剛剛将粗大的肉棒插進四分之一,就聽見這個中國女人發出一陣痛苦的哀叫。

  “啊、啊!!!……不、不!!!!”

  阮家元停了下來,他要仔細地體會一下這個中國女兵處女肛門的緊密和抽搐,還有自己身體下那不停像水流一樣平滑扭動着的火熱而柔軟的屁股。他兩手繞到糜一凡身前,抓着她兩個剛遭到拷打、汗津津、紅腫着的大乳房,雙手捏着被尼龍線勒着的乳頭。阮家元雙手捏着女兵豐滿的乳房,身體用力慢慢地将肉棒全部插進了糜一凡緊密的屁眼裏。

  楊淩曉的臉靠在糜一凡的屁股上,手撫摸着她結實豐滿的大腿,感到糜一凡的雙腿在不停顫抖着。楊淩曉眼看着阮家元粗大的肉棒一點點撐開戰友翕動着狹小的肉洞,打開那些重疊的皺折插了進去。她簡直擔心這粗大的東西會将糜一凡的身體撕裂。

  阮家元逐漸感覺到自己的肉棒被火熱的、不停抽搐的嫩肉包裹着,一些濕漉漉的液體流了出來,他知道那是這個女人被撕裂的肛門在流血。他殘忍地一邊用手拉扯着勒在女兵乳頭上的尼龍線,一邊開始簡短而有力地抽插,嘴裏還不停地辱罵着被奸污的女人。

  “感覺到我的肉棒在你屁股裏了嗎?你喜歡嗎?……沒關系,你會學會喜歡它的!從現在起你什麽也不是,隻是一個下賤的娼妓、婊子!”

  糜一凡現在感覺到從受虐的乳頭和肛門裏傳來雙倍的痛苦,尤其是被阮家元粗大的肉棒奸淫的肛門,一陣陣巨大的壓迫感和火燒一樣的疼痛在折磨着可憐的女兵。糜一凡已經完全屈服于這殘酷的淩辱中,她開始不顧羞恥地大聲哭泣着,不停哀求阮家元停止這種可怕的折磨。阮家元根本不理會這個女兵的哭泣和哀求,他将身體緊靠在被汗水弄得濕滑且不停掙紮扭動着的肉體上,調整了一下後,開始有力而猛烈地抽插起來!

  “啊、哦!!啊!!!!!……啊,啊,啊!!!!!”随着阮家元粗暴地奸淫,糜一凡涕淚橫流,尖聲哭叫起來。

  女兵的悲鳴使阮家元更加用力地戳擊起來,他現在注意力完全集中,隻關心着自己的肉棒如何有力而深深地插進女人的屁股,那種與掙紮着的女兵的肛門裏的肉壁的摩擦使他無比興奮,而糜一凡的哭喊和尖叫則成了伴随着他的快樂的最美妙的音樂。

  終于,阮家元在女兵的肛門中射了出來,濃稠的精液填滿了被撕裂的小肉洞。糜一凡感覺到一股火燙的液體噴射進身體,那根粗大的兇器慢慢地抽了出來。

  現在糜一凡的意識裏隻有一片淫穢而可恥的空虛,遲鈍地呻吟嗚咽着,但她相信最可怕而殘酷的淩辱總算結束了。

  阮家元在用楊淩曉的嘴清理着自己被精液、血迹和糞便弄得一塌糊塗的陰莖。楊淩曉閉着眼睛,滿臉屈辱地将阮家元肉棒上那些惡心的污穢舔進嘴裏。

  在楊淩曉頭上,糜一凡被繩索捆綁吊着的裸體不停顫抖着,好像經過長途旅行一樣沉重地喘息着。如果沒有脖子上的繩索吊着,糜一凡軟綿綿的頭就會耷拉到胸前。她已經止住了哀号和哭叫,隻是默默地流着眼淚。堅強的女兵已經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緒,她被繩索捆綁站立着的身體上汗水淋漓,仍然半開着的屁眼裏流淌出粘稠的白色精液,和鮮血混合在一起,順着結實細膩的大腿流了下來。

  阮家元将肉棒從楊淩曉嘴裏抽出,離開了兩個被捆綁在一起的女人。楊淩曉抱着糜一凡顫抖着的大腿,小聲抽泣着。

  “一凡姐,對不起,我……請原諒我!”

  楊淩曉向門口看了一眼,立刻意識到她們悲慘的遭遇還要繼續!一大群男人已經脫了褲子走進來!

  阮家元奸笑着對驚慌恐懼的楊淩曉說道:“是的!淩曉妹子,還有更多的人在等着爲你的朋友效勞!她殺了他們的朋友和親人,所以她必須受到懲罰!對她的懲罰就是他們的快樂!你必須爲他們服務!”

  那些男人走到糜一凡的身後,現在糜一凡已經知道自己将遭到什麽樣的命運,她将遭到無休止的輪奸!這種恐怖的想法使女兵驚慌絕望起來。沒人關心女兵的哭叫和哀求。當她已經完全崩潰了,不停地哭泣求饒,哀求他們時,第一個男人已經開始用楊淩曉的嘴來熱身了。

  這個家夥将沾滿了楊淩曉唾液的肉棒抵在猛烈搖晃掙紮着的糜一凡的屁股上,然後抱着女兵豐滿的裸體有力地插了進去,糜一凡肛門裏殘留的精液使他的陰莖順利地進入到女人的身體裏。糜一凡尖叫着,那種火辣辣的疼痛再次從身後的小穴裏襲來。

  楊淩曉已經驚呆了,她看着那男人的肉棒撕裂了糜一凡的屁眼,撐開了彈性的皺折,在同伴的豐滿雪白的肉丘之間進出着。她不敢想像糜一凡此刻的感覺,這比自己遭到的淩辱要可怕一百倍!第一個家夥離開了糜一凡的屁股,粘稠的精液再次填滿了女兵被奸污的肛門。

  現在又輪到楊淩曉的了,那家夥将沾滿精液和污穢的肉棒伸進她嘴裏,楊淩曉渾身顫抖着舔了起來。這個家夥和他的朋友在一邊大聲地嘲諷辱罵着楊淩曉。楊淩曉完全被羞辱和無助壓倒了,以前她從來不敢想像自己會吮吸一根沾滿了精液和穢迹的男人的陰莖?!

  另一個家夥替換上來,他甚至不耐煩使用楊淩曉的嘴了,而直接将粗大的肉棒狠狠插進了還沒有合攏的流淌着精液的小洞裏。他是那麽兇狠地插了進去,好像要戳穿這個女兵的身體一樣。他猛烈地抽插着,奸淫着被捆綁着的女兵。他渾濁的呼噜聲和糜一凡聲嘶力竭的慘叫混合在了一起。這次的家夥沒有在糜一凡的身體裏射出來,而是抽插了一陣後抽了出來,對着跪伏在地上的楊淩曉的臉噴射出來。然後他将自己的肉棒塞進滿臉流淌着黏乎乎的精液的短發姑娘的嘴裏。

  緊接着,又一個家夥開始強暴起已經失去反抗能力、隻是軟弱地搖晃着的女兵來。糜一凡的肛門已經失去了彈性一般無恥地張開着,違背她意志地迎接着大力插進的肉棒。他兇猛地抽插幾下,然後抽出來放進跪在一邊的楊淩曉的嘴裏,讓她充分品嘗到他和他同伴在女兵身體裏噴射出的液體和她同伴被淩辱的肉洞内的味道,然後接着再狠狠插回糜一凡的肉洞中。

  糜一凡的掙紮越來越弱,她的肛門和直腸已經失去了知覺,沒有了那種火燒一樣的疼痛。她感到自己後面的肉穴裏已經滑膩不堪,随着敵人的抽插發出令人羞恥的“噗叽”聲。終于開始有不耐煩的家夥走到了女兵的面前,和雞奸着這個女人的同伴前後夾擊,開始粗暴地奸淫糜一凡,用硬邦邦的肉棒刺穿她還根本幹燥着的肉穴。

  糜一凡現在完全成了被夾在兩個無恥地笑着的家夥之間的一塊肉,兩根粗大的東西同時插進她前後兩個小肉穴裏做着活塞運動!糜一凡感覺到兩根肉棒好像在自己身體裏展開決鬥一樣,重重地穿透自己的肉洞後撞擊在一起,那種劇烈的疼痛使她連哭叫的力氣都失去了,幾乎就要昏死了過去。

  當所有的男人都在被捆綁着的女兵身上發洩完時,糜一凡已經半昏迷了,健康美麗的肉體被摧殘得慘不忍睹。糜一凡原本緊湊渾圓的菊洞已經變成了溢滿了男人的精液的肮髒的陰溝,不斷流出的白色的液體在她豐滿結實的大腿上形成了一片直到膝蓋的污迹;她前面的小穴同樣被糟蹋得一片狼籍,紅腫外翻的肉穴裏不停淌出白濁的液體。楊淩曉還能數清楚一共是十四個家夥輪奸了糜一凡,殘酷地使用了她的小穴和肛門。

  在阮家元的指揮下,一個家夥揪着楊淩曉的頭發,強迫她一點一點地舔着糜一凡被精液糊滿了的大腿。楊淩曉想像不到比這更屈辱的事情了,自己竟然被迫要舔淨那幾乎在糜一凡肥厚的屁股上覆蓋滿了的肮髒粘稠的液體!

  那些混合著汗水和糜一凡身體裏的排洩物的白色濁液發出一種刺鼻的氣味,楊淩曉幾乎要嘔吐起來。可她卻不得不将這些東西都吃進嘴裏,楊淩曉感到自己幾乎要窒息了,自己的胃裏也沉澱滿了這些惡心的東西。

  楊淩曉艱難地舔着糜一凡的大腿,接着又開始舔遭到輪奸的女兵那流滿了精液的肉洞。從外面楊淩曉就能看到自己同伴遭到殘酷奸淫的肉穴好像失去彈性一樣張開着,裏面充血的肉壁之間不停像小溪一樣流淌出白濁的液體。

  楊淩曉的臉埋在糜一凡濕淋淋的兩腿之間,舌頭伸進她的小穴裏吮吸着,心裏默默地哭泣起來。

  “對不起,一凡姐!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2018-5-10 05: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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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櫃中少年
本章人物
葉雪帆:女,23歲,市局經濟科長
賈同方:男,34歲,公安局副局長
雲雁荷:女,22歲,黑蝴蝶副隊長
吳 佳:女,24歲,黑蝴蝶二班長
雲嘉雨:女,17歲,雲葉豐妹妹
淩 風:女,26歲,黑蝴蝶隊長
糜一凡:女,23歲,黑蝴蝶女兵
楊淩曉:女,21歲,黑蝴蝶女兵
歐 強:男,17歲,雲嘉雨同學
——————————

  兩個赤身裸體的女人被捆綁着吊在黑暗中。

  糜一凡能感覺到楊淩曉就被吊在自己旁邊,但她眼睛上被蒙着的眼罩使她無法知道她的朋友現在的處境,她隻能專注于自己的痛苦。

  兩個女人現在被頭朝下吊在阮家元的總部所在的旅館的地下室裏。她倆的雙臂被反綁在背後,小臂疊在一起,雙臂被用繩索繞過身體緊緊地捆綁着,毫無活動餘地。女兵赤裸的上身被粗糙的繩索一道道捆綁起來,繩子繞過兩個豐滿的乳房交叉着殘酷地勒進了柔軟細膩的肌膚裏。

  糜一凡和楊淩曉的雙腿被朝兩側使勁拉開,筆直結實的腿上也同樣被用繩子捆着,另一端吊在房梁上。同時捆綁着她倆雙臂和胸部的繩索另一端也被栓在了房梁上,使她倆的身體幾乎被倒吊在空中。女兵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捆綁着雙腿和上身的繩索上,粗糙的繩子深深地了勒進了她倆豐滿的身體裏,像一種酷刑一樣折磨着她們。

  糜一凡已經不知道自己被這麽吊了多久,她結實的雙腿已經失去了知覺,被繩索緊緊勒着的胸部也疼痛得幾乎難以呼吸,甚至連脖子也疼痛起來。她的嘴裏被粗糙的麻繩勒着,繞過頭後捆在自己的雙臂上,使她的頭一直難受地向後昂着。

  糜一凡能聽見旁邊不時傳來楊淩曉微弱的呻吟和沉重的呼吸,可以想像她正遭受同樣的折磨。偶爾,這裏會出現男人皮靴走在地上的聲音。這種聲音給兩個陷入悲慘的地獄裏的女人帶來新的恐懼,糜一凡或楊淩曉中的一個随後就将遭到可怕的奸淫。

  現在又出現了這種皮靴的聲音,兩個被俘的女人立刻又驚慌恐懼起來。楊淩曉随後聽見了自己朋友痛苦的呻吟,和男人的陰莖插進女人遭到過度奸淫的肉穴發出的可怕聲音,已及那種野獸一樣的喘息聲。

  糜一凡的身體随着男人的動作在半空搖擺,她感到那家夥将三、四根手指插進了自己的陰部,那裏因爲無數次的奸污,已經被那家夥的同伴們的精液弄得又濕又粘。手指在自己肉穴裏放肆四轉動着,這種痛苦和雙腿和胸部傳來的疼痛不同,使糜一凡感到了更大的恐懼和恥辱,她擔心自己在這種淩辱下遲早會發瘋。

  那家夥用自己粗大的肉棒換下了手指,絕望的羞辱感完全打垮了糜一凡,她徒勞地掙紮着失去自由的身體。雖然自己的小穴裏已經沾滿了滑膩膩的液體,但男人的肉棒有力地磨擦,還是使糜一凡感到火辣辣的疼痛,她覺得那家夥似乎已經刺穿了自己的肉壁而直接撞擊着自己的身體。

  那個家夥一邊在糜一凡的身體裏抽插着,一邊拉扯着捆綁着她的繩索,使她感到加倍的痛苦。他殘忍地奸淫折磨着被俘的女兵,可能幾分鍾,也可能幾小時。當糜一凡感到那家夥将一股熱乎乎的液體噴射進自己身體,留下一種肮髒的羞恥感時,她已經隻剩下哭泣的力氣了。

  楊淩曉聽見皮靴的聲音逐漸遠去,地獄一般的地下室裏隻剩下糜一凡虛弱的哭泣和呻吟。她意識到一直被自己當作偶像一般看待的,驕傲的糜一凡已經徹底被敵人的殘暴和虐待摧毀了。楊淩曉使勁搖晃着自己同樣被倒吊着的身體,試圖碰到糜一凡,來安慰一下絕望崩潰的同伴,但卻無濟于事。

——————————

  雲雁荷和吳佳已經抵達了目的地湖畔邊,一天内,二班女兵也陸陸續續抵達了湖畔,但是遲遲不見糜一凡和楊淩曉的到來。雲雁荷和吳佳有些憂心忡忡,但她們首要任務是帶領另外四名女兵在湖畔旁邊的叢林裏先建立臨時營地,一個無線電被很講究的部署了起來,周邊也被很好的僞裝了。

  雲雁荷此時暫時松了口氣,這時候即便有小股敵人前來,她們也可以根據部署的陷阱暫時抵擋——當然,隻是暫時,其實她們深入敵後,已經注定了危機叢叢。

  雲雁荷正在發呆,吳佳輕聲喊道:“雲隊長,我們取得和淩隊長的聯系了!”

  雲雁荷精神一振,與淩風分隊進行了對話。得知淩風分隊居然已經深入到了他們計劃的腹地,并且已經發現了雇傭兵的蹤迹,雲雁荷心裏佩服不已。當淩風聽說糜一凡和楊淩曉失蹤的消息的時候,她停了兩分鍾,然後毋庸置疑的告訴雲雁荷:“我馬上派吳春冬和羅妙竹來支援你,剩下的我們即将準備進入喬裝計劃了,你等候吳春冬和羅妙竹的接應。”

  雲雁荷沒有拒絕,雖然她知道淩風那邊也也需要兵力,但她清楚,自己的單兵作戰經驗遠遠不如淩風,她派吳春冬過來是有切實意義的。隻是心中默念:“淩隊長,您自己注意安全!”

——————————

  就在雲雁荷在越南生死懸于一線的時候,南嶺市的部隊大院中,寂寞的葉雪帆正在思春。她可能不知道賈同方爲了控制她,間隙性在她的餐飲中添加催情藥,她隻覺得自己的性欲越來越強。

  由于在家裏,葉雪帆隻穿了件白色透明的吊帶睡裙,連乳罩和内褲都沒穿。錄像機裏正播放一部香港愛情片,男主人公大膽的情愛表演又勾起了葉雪帆的性欲,葉雪帆撩起裙擺,一手撫摸着奶子,一手撫摸着陰部,心想要有一條大雞巴來操屄倒也不錯,正當她眯着眼睛在自慰時,門鈴響了,從貓眼看去,葉雪帆看到賈同方一人站在門口,便欣喜地打開門,賈同方進屋後反手把門關上鎖好,摟着葉雪帆一通狂吻,葉雪帆烈地回吻,激吻過後,葉雪帆說:“你真大膽,也不怕那丫頭在家,進屋就抱着人家亂吻亂摸。”賈同方嘿嘿笑道:“我知道她不在家,她們學校今天搞活動,市裏領導都去了!”

  “哼……我的賈局長……那你跑這來幹嘛……”葉雪帆嬌媚地說道。

  “嘿嘿,當然是看我的寶貝美人了,幾天不見想死我了……快來。”賈同方說完急急地把葉雪帆抱到沙發上,“嘿……内褲都沒穿……小騷貨……是不是想我了……”把裙擺撩到腰際。賈同方匆忙脫掉衣褲,露出粗長漲硬的大雞巴。

  “呸……誰想你了……人家在家就喜歡着樣穿着嘛……”葉雪帆水汪汪的媚眼盯着大雞巴,咯咯一陣浪笑,賈同方看着媚态撩人的葉雪帆,忍不住跪在她面前,雙手把葉雪帆白嫩的大腿高舉扒開,頭伏在她胯間,伸舌舔着略濕的騷穴,先是把兩片大陰唇含在嘴裏吸吮,而後伸舌進入陰道,在陰道肉壁間攪弄,葉雪帆呻吟着,不一會就流出淫水:“别舔了……好癢……噢……呀……好舒服……好人……快……快用你的雞巴操我……”

  賈同方也忍不住了,站起身,雙手撐着葉雪帆的大腿,大雞巴蔔滋一聲順着淫水應聲而沒,隻剩兩個卵蛋在外面,在大雞巴一蹴而就時,葉雪帆滿足地籲了口氣:“哦……你的雞巴越來越大了……輕點……啊……啊……噢……輕點……大雞巴好大……壞蛋……那麽用力……想操死我啊……噢……”葉雪帆一邊淫聲蕩語一邊聳動肥美的大屁股迎合大雞巴的抽插,嘴裏雖然叫輕點,實則希望越用力越好。

  沒想到這時候,在房間櫃子裏卻藏了一個人。這個人叫歐雄,是雲嘉雨的同班同學。與成績不錯的雲嘉雨不同,歐雄更喜歡在社會上混。他朋友很多,他自己也很講義氣,每次和八中打架的時候,他總是最猛的那個。他喜歡雲嘉雨,但雲嘉雨清新脫俗的樣子讓他自己自慚形穢。終于今天學校搞活動,他騎着一輛飛鴿自行車,想來接雲嘉雨,以此套近乎。他雖然喜歡在外面打架,但是人長得很帥氣,自行車也擦得幹淨,大院門衛的老頭以爲他也是什麽高幹子女,沒做阻攔。

  結果他到的時候,想按門鈴又慫了,一直在外面徘徊,直到看到雲嘉雨出門了,他也沒敢打招呼。這個在外面打架手黑的少年,卻害怕和自己的女神表白。等雲嘉雨遠走了,他突發奇想,想混進雲嘉雨家裏看看。他并不知道雲嘉雨和葉雪帆住一起,還以爲雲嘉雨就和家裏人住,而這時候大家都上班了,家裏應該沒人。于是他用萬能鑰匙打開了雲嘉雨的家門,突然裏屋傳來呻吟聲,門縫一看,居然是葉雪帆在屋裏邊看錄像邊自慰,歐強一下子就雞巴硬了,正發怔的時候,門鈴響了,他一緊張就躲進了客廳的一個五鬥櫃,開始欣賞活春宮。

  葉雪帆家裏大白天,門窗緊閉,窗簾也拉下來了。客廳沙發上,葉雪帆一條腿跪在沙發上,腳上的拖鞋掉落在沙發上,肉乎乎的腳曲着低在枕墊上,另一條腿半曲站在地闆上,腳上還穿着粉紅色拖鞋,雙手扶着沙發扶手,頭低着,烏黑的秀發遮住嬌俏的臉,裙擺撩到胸前,肥美雪白的大屁股向後高高翹起,迎合由後而來的抽插,葉雪帆知道賈同方最喜歡這種姿勢,弄的多了,也就知道怎樣迎合大雞巴,這不,葉雪帆正向後聳動扭擺雪白的肥臀,大雞巴插入時肥臀向後一翹,大雞巴抽出時則向前一聳,還扭擺幾下,配合非常默契,時間力度拿捏得非常準,這不是短時間就可以的,而是要長時間的磨合才能達到如此默契。

  賈同方跪在葉雪帆後面,雙手撫摸着葉雪帆雪白渾圓的大屁股,大雞巴在騷穴裏出出入入,連帶着引出一股淫水,滴在沙發上。

  “哦……騷貨……騷穴真緊呐……挨了這麽多大雞巴操……還這麽緊……啊……哦……大雞巴操得怎麽樣……騷貨……舒不舒服……”

  “噢……噢……大雞巴好大……操得我好舒服……你真會操屄……”

  “怎麽樣……比你老公能幹吧……哦……騷貨……我操死你……”

  “:噢……呀……你輕點嘛……你要操死我啊……噢……你比我老公……提他幹嗎……用力……操死我算了……”葉雪帆淫蕩地扭擺着身子,由于撞擊,雪白的肥臀蕩起一片波浪,白嫩的大奶子也前後晃蕩。賈同方雙手抓住不停晃蕩的大奶子揉捏着,下體大雞巴依舊用力地抽插粉嫩緊窄的騷穴,一時間大雞巴抽插騷穴的蔔滋聲,肉與肉啪啪的撞擊聲,賈同方的淫笑聲,葉雪帆的浪叫聲,充斥了整個客廳,使之更顯淫靡。

  “啊……啊……不行了……我要來了……快……用力……”随着一股淫液噴湧而出,葉雪帆無力地趴伏在沙發上,賈同方知道葉雪帆來了高潮,慢慢拉出濕淋淋的大雞巴,把葉雪帆的身子翻轉過來,脫下睡裙,伏在她身上,大雞巴再次插入緊窄粉嫩的騷穴,大力操幹,葉雪帆被操得淫聲連連,兩條白嫩的大腿緊緊夾住賈同方的腰,雙手在空中無力地揮舞。

  “噢……大雞巴……好有力……好舒服……操死我了……”終于,在葉雪帆的浪語淫聲中,賈同方也達到高潮。“哦……啊……我不行了……要射了……”

  葉雪帆由于最近一直在吃避孕藥不怕懷孕,所以說:“射吧……射在裏面……”

  “哦…………”随着賈同方一聲吼叫,一股濃精直射葉雪帆花心,葉雪帆被濃精得花心亂顫,一股淫精随之而來,再次達到高潮。激情過後,倆人互相摟抱親吻,賈同方對葉雪帆的肉體迷念之極,不停地親吻撫摸。“寶貝……你真迷人……真想天天抱着你操……”葉雪帆膩聲道:“好了……又不是沒玩過……人家不知讓你玩過多少次了……先洗個澡……大壞蛋……弄得人家渾身汗膩膩的難受死了……”賈同方哈哈笑着抱起葉雪帆向浴室走去。

  洗完澡後,賈同方雞巴又硬了,這次他們決定到卧室裏再來一回合。卧室裏寬大的床上,被單淩亂地散落,賈同方昂躺着,葉雪帆正趴伏在賈同方身上,聳動雪白美麗的肥臀,白嫩的大奶子一上一下磨擦着他的胸,粉嫩緊窄的騷穴緊緊含住大雞巴吞吐着,絲絲淫液順着大雞巴流到床單上,弄濕了一大片。賈同方緊緊抱住葉雪帆肥美的大白屁股用力往下體按,葉雪帆發出陣陣消魂蝕骨的呻吟。

——————————

  終于賈同方離開了,歐強在櫃子裏終于把蹲麻了的腳慢慢向外挪去。他剛一探頭,突然看見地上出現了一雙白皙的腳和紅色的拖鞋,再擡頭一看,吓得魂飛魄散,正是葉雪帆!

  其實葉雪帆此時也非常驚詫,她知道自己和賈同方的醜事被這少年看在眼裏了。她壓住驚惶的心,冷靜的問:“你是誰?”

  “我……我……我叫歐強……我……我是雲嘉雨的同……同學……”

  葉雪帆瞳孔一緊:“是雲嘉雨讓你躲着裏的?”

  “哦……哦……不……是……是的……”歐強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眼前的葉雪帆明麗奪人,加上剛才與賈同方的放蕩,歐強内心砰砰的跳。

  “你剛才看見什麽了?給我老實說,不然,你看看這是什麽!”葉雪帆拿起桌上的警官證威脅歐強。

  “我說……說……我看見剛才……姐姐和……和一個什麽賈……賈局長……玩……玩……”

  雖然知道結果,葉雪帆心裏還是歎了口氣,怎麽辦?她盯着歐強,慢慢的,突然微笑了起來:“你喜歡雲嘉雨?”

  “……”

  “那,你喜不喜歡我?我叫葉雪帆,你可以叫我雪帆姐。”

  “……喜……喜歡”

  “那……你喜歡不喜歡……操我?”

  “……!”

——————————

  歐強的嘴唇感到了一種特别的柔軟和溫暖,他的舌頭不由自主地想探進葉雪帆的嘴裏。葉雪帆的牙齒并沒有完全張開,這種欲拒還迎的态度讓他更加沖動,舌頭更加拼命地往裏伸,同時雙手緊緊地抱着葉雪帆的身體上下撫摩起來。葉雪帆無法堅持了,終于張開了牙齒,接納了他那貪得無厭的舌頭。

  她的牙關一開,歐強的舌頭就象毒蛇一樣伸了進去,上下翻騰攪動着,追逐着她的舌頭。葉雪帆被他吮吸、舔舐,覺得自己就要被他吞沒了,一股莫名的興奮從心底湧起。

  兩人緊緊擁抱着撫摩着,彼此的欲望都開始熾烈燃燒起來。歐強的雙手在葉雪帆豐滿的身軀上遊走,使勁地摸揉。

  吻了好一段時間,歐強覺得無法忍耐,把手放在葉雪帆的腰間,摸索到她睡衣的衣擺,伸進去撫摩起來。葉雪帆光滑溫暖的肌膚柔軟富有彈性,歐強逐漸地往上揉摸,直到摸上葉雪帆的胸罩。葉雪帆哼了一聲,雙手搭在歐強的手腕上推拒着,嘴裏含糊地說:“别這樣……我沒說……沒說讓你……操……”,但她的推拒毫無力量,歐強沒有任何遲疑地把手插進胸罩裏,使勁揉抓起她的乳房。一摸到夢寐以求的乳房,那滿手的溫潤柔軟使得歐強的心激動得幾乎要跳出胸膛了。

  “天哪,好豐滿,好光滑啊。”歐強不禁發出了由衷的感歎。

  歐強一邊用力揉摸,用手指刺激着葉雪帆的乳頭,一邊盯着她的表情。葉雪帆在歐強的揉捏下半眯着迷離的眼睛,臉上浮起一片興奮的潮紅,随着乳頭被粗暴地搓捏,鼻子裏哼出一聲聲無意識的呻吟。

  看到葉雪帆那個騷樣,歐強覺得自己都要被欲望燒糊了。他猛地把葉雪帆翻過來趴在洗手台上,一隻手摸索着她的臀部,往下粗暴地拉扯她的短褲,一邊拉下自己的褲鏈,往外掏自己已經硬挺得不行的陰莖。葉雪帆溫順地趴着,豐滿的屁股毫無防備地呈現給身後的男人,有一聲沒一聲地輕哼。

  葉雪帆剛穿上的内褲都被褪下,露出了雪白的臀部,兩腿之間濃密的陰毛依稀可見,肥厚的陰唇在毛發的掩蓋下若隐若現。看到豐滿的婦人将玉體裸呈在自己面前任憑自己玩弄,歐強腦子裏一片空白,握住自己的陽具就向葉雪帆的陰道插去。

  大概是太過猴急了,歐強捅了幾次都沒找到入口,急得他兩手抓住葉雪帆的屁股往兩邊掰,想盡量張開她的陰道,粗暴的動作使得葉雪帆疼得叫了起來。歐強管不了那麽多,終于找到了那個入口,龜頭夾雜着幾根她的恥毛插了進去。

  “啊……進去了……”葉雪帆猛地被貫穿,呻吟起來。

  “真緊,真暖和啊……雪帆姐,你真好。”歐強按着她的臀部猛烈地進出。

  “哦……輕一點……你好硬……”葉雪帆無力地呻吟着。

  歐強一邊抽插,一邊撈起葉雪帆的上身,把睡衣剝去,丢在一邊。鏡子裏,葉雪帆豐滿雪白的乳房随着他的抽插起伏,歐強看得口水幾乎要流下來。兩團渾圓豐滿的白肉由于前俯的姿勢顯得更加高聳,兩顆花生米般的暗紅色乳頭興奮地挺立着,顫巍巍羞答答地暴露在男人眼前,正随着男人的沖撞一波一波地前後晃動。

  歐強受不了這樣的誘惑,雙手從葉雪帆腋下穿過粗暴地揉弄起那兩團豐乳,同時下身的陽具也不停地猛烈插弄着她的陰道。

  葉雪帆光裸着豐滿的身體趴在台上被身後的年輕男人奮力耕作着,她從鏡子裏看到自己這副模樣,想到背後是一個隻有十七歲的少年,不禁羞澀地低下了頭。歐強看她不勝嬌羞的誘人媚态,更覺得刺激銷魂,下身更加迅速地進出,插得葉雪帆不禁發出了一陣呻吟。

  “啊……插得……太深了……哦……”

  “還要不要……嗯?”歐強又是一通猛插。

  “要……我要……操……操……”葉雪帆被刺激得幾乎說不成話。

  歐強拔出陰莖,扳過葉雪帆的身體轉成正面,讓她半躺斜靠在洗手台,一條腿跷在水龍頭上,一條垂在洗手台外,抓住自己的陰莖又插了進去。

  “嗯……”葉雪帆一聲悶哼,皺起眉頭,雙手抓住了牆壁上的毛巾架。歐強一手把住她的腰身,一手摸着她光潔的大腿,喘着粗氣戳插。葉雪帆已經瀉出了不少淫水,陰道變得又滑又粘,随着歐強的陰莖進出發出滋滋的響聲,讓歐強非常興奮。

  “雪帆姐……你的水真多……你聽到沒有?……我在幹你的聲音……?”歐強無恥地說着,刺激着葉雪帆。

  “别說了……你真讨厭……啊……”

  葉雪帆的嬌羞讓歐強熱血沸騰,他更加奮力動作着。兩隻乳房随着他的動作上下抛晃,他看得癡了,伸手握住一隻抓揉,另一隻仍然在一波波地颠動。

  幹了一陣,歐強感到尾椎骨上一陣麻癢,知道自己快堅持不住了,于是加快速度,劇烈動作起來。葉雪帆看見這情景,知道他快到了,于是雙腿勾住歐強的腰,夾緊他的陰莖,配合着扭動起來。

  歐強被她這一夾,陰莖再也無法進出,隻能盡根深深地插在葉雪帆的陰道裏,頂着她的陰唇和陰蒂摩擦,龜頭在子宮裏攪動,強烈的快感使他無法再控制自己,他猛地扳住葉雪帆的肩膀。

  “嫂子……我不行了……我要射了……”

  “來……射吧……射給我……”

  “啊……”歐強咬着牙從喉嚨底發出悶吼,陰莖跳動着在葉雪帆體内噴射出灼熱的精液。

  他一邊射一邊看着葉雪帆承受他澆灌的表情。葉雪帆皺着眉頭閉着眼,嘴巴半張着,他每噴射一下她就發出一聲呻吟。看到她接納自己精液的姣态,歐強興奮地連噴了十來下才舒服地停止,無力地趴在葉雪帆的身體上喘着粗氣,手還不安分地揉弄着她的乳房。

  葉雪帆調勻了呼吸之後睜開了眼,推了推身上的歐強,“爽夠了,還不起來?”

  歐強頑皮的笑了笑,說:“還沒爽夠呢……我得再來一次……”

——————————

  歐強是個性高手天才,他今天才發現,因爲今天是他的第一次,但是在和比自己大六歲的葉雪帆的面前,居然顯得非常老練。難道是剛才賈同方和葉雪帆的表演讓他變得開竅了。本來還很緊張的他,現在居然變得遊刃有餘。這點是葉雪帆完全沒有想到的。她以爲自己完全可以駕馭這個情窦初開的少年,沒想到當這個少年一旦進入性交,卻完全掌握了主動。也或許是幾個月的調教,讓葉雪帆習慣性成了被駕馭的一方。

  歐強一看這個剛才已經被他性幻想的,剛才不知被賈同方淫弄過多少次的絕色尤物,此時眼中所流露出的那種乖順與馴服,正如歐強所判斷的,跪立在他面前的貌美的雪帆姐,雖然漲紅着嬌靥,但卻乖巧而輕柔地吐出含在口中的肉塊,開始仔細而用心地由他的馬眼舔起、接着熱烈地舔遍整具大龜頭,當她的舌頭轉往龜頭下方的崚溝舔舐時,歐強看着自己被葉雪帆舔得亮晶晶、水淫淫的大龜頭時,不禁樂不可支。猶如受到了莫大的鼓舞一般,葉雪帆更加賣力地左右搖擺着她的臻首,從左至右、由上而下,還着實耗費了好大的功夫,才辛苦地完成了這趟任務。

  而葉雪帆也不知是玩出了興趣、還是賈同方長期施于的藥效助長了她的淫心,葉雪帆變得熱情如火。歐強告訴自己,他知道自己若不趕快變換姿勢,隻怕很快就要棄甲卸兵,所以他連忙制止葉雪帆并開始變得大膽了,說:“來,雪帆姐,妳爬上床來,我要和妳玩剛才和那個賈局長玩的姿勢。”

  葉雪帆乖巧地爬上床去,兩腳分開跪趴在歐強上面,她一邊繼續服侍着歐強的肉棒和陰囊、一邊毫不保留地将她的神秘地帶整個暴露在歐強面前,當歐強發出啧啧稱奇的贊歎聲說道:“喔,雪帆姐,妳的浪穴怎麽長的這麽小、這麽漂亮啊?你知道嗎,我這輩子還沒見過生得像妳這麽美麗的騷屄呢!”

  葉雪帆聽到這種淫穢至極的贊美,不禁輕扭着她的香臀。

  歐強知道葉雪帆早已欲火焚身,所以隻是貪婪地愛撫着頭上雪白誘人的結實美臀,也不再答腔,臉一偏便開始吻舐起葉雪帆的大腿内側,每當他火熱的唇舌舔過秘處之時,美人兒的嬌軀必定輕顫不已,而他也樂此不疲,不斷來回地左右開弓、周而複始地吻舐着葉雪帆的兩腿内側,隻是,他的舌頭停留在秘穴口肆虐的時間一次比一次久,終于讓下體早就濕漉漉的葉雪帆,再也忍不住地噴出大量的淫水。

  看着葉雪帆胡亂搖擺的香臀,加上充滿了屋内的浪啼聲,歐強淫欲更盛,他忽然大嘴一張,火辣辣地将美人兒那粉紅色的秘穴整個含進嘴裏,當他猛吸着那潺潺不止的淫水時,葉雪帆便如遭蟻咬一般,不但嘴裏唏哩呼噜的不知在喊叫些什麽,整個下半身也瘋狂地旋轉和颠簸起來,然後歐強便發覺葉雪帆已經潰堤,那一洩如注的大量陰精,霎時溢滿了他的半張臉龐,而噴灑在他嘴裏的淫水,散發着葉雪帆身上那份類似茶花的特殊體味,無師自通的歐強知道這正是擄獲美人心的最佳時刻,他開始貪婪地吸吮和吞咽着葉雪帆不斷奔流而出的淫水,并且賣力地用他的唇舌與牙齒,讓葉雪帆的高潮盡可能地持續下去,直到她雙腳發軟,從嘶叫的巅峰中仆倒下來,奄奄一息的趴伏在他身上爲止。

  歐強并未停止吸吮和舔舐,他繼續讓葉雪帆沉溺于被男人舔屄的快感中,已經嘗到甜頭的他,開始有勇氣徹底征服葉雪帆的肉體,他忽然翻身而起,變成男上女下的姿勢以後,又迅即匍匐在葉雪帆的兩腿之間,當他把腦袋鑽向葉雪帆的下體時,他這位俏姐姐竟然主動的高擡雙腿,而且用她的雙手将自己雪白而修長的玉腿反扳而開,露出一付急急于迎合男人插入的曼妙淫态,但歐強并不想現在就讓她得到纾解,他把臉湊近那依舊濕淋淋的洞穴,先是仔細地觀賞了片刻那窄小的肉縫和大小陰唇以後,再用雙手扳開陰唇,使葉雪帆的秘穴變成一朵半開的粉紅色薔薇,那層層疊疊的鮮嫩肉瓣上水漬閃爍,更爲那朵直徑不足兩寸的秘穴之花增加了幾許誘惑和妖豔;歐強由衷地贊美道:“好美的穴!好豔麗的屄啊!”

  說罷歐強開始用兩根手指頭去探索葉雪帆的洞穴,他先是緩慢而溫柔的去探測陰道的深淺,接着再施展三淺一深的抽插與開挖,然後是指頭急速的旋轉,直到把葉雪帆的浪穴逗出一個深不見底的小黑孔之後,他才滿意的湊上嘴巴,再度對着葉雪帆的下體展開更激烈的吸吮和咬囓;而這時葉雪帆又是氣喘噓噓的哼哼唧唧不已,她大張着高舉的雙腿,兩手拼命把歐強的腦袋往下按向她的秘穴,她努力弓起身軀看着歐強在她胯下不斷蠢動的頭部。

  歐強聽着葉雪帆如泣如訴的哀求,手指頭依舊不急不徐的抽插着她的陰道,舌頭也繼續舔舐着陰唇好一會兒之後,才看着葉雪帆那又再度淫水泛濫的秘穴、以及那顆開始在探頭探腦的小陰核說:“要不要我再用嘴巴讓妳再高潮一次啊?雪帆姐。”

  “喔,不、不要再來了!”葉雪帆帶着哭音說着。

  歐強跪立而起,他看着面前雙峰怒聳、兩腳大張的迷人胴體,再凝視着美人兒那哀怨的眼眸片刻之後才說:“告訴我,雪帆姐,妳被幾個男人幹過?”

  正被熊熊欲火燃燒着的葉雪帆,冷不防地聽見這個叫她大吃一驚、也叫她難以回答的私秘問題,一時之間也怔了怔之後,才羞慚而怯懦地低聲應道:“啊?…………你怎麽這樣問人家?……這……,叫人家怎麽說嘛?”

  歐強一面抱住葉雪帆大張着的雙腿、一面将龜頭瞄準她的秘穴說:“因爲今天是我的第一次,我想知道我是你的第幾個嘛。”

  葉雪帆一聽幾乎傻掉了,她凄迷地望着歐強的裸體,不明白歐強爲什麽在這個節骨眼上,還故意讓她們兩個人同時懸在當場,不肯更進一步的向前厮殺?

  一看葉雪帆沒有反應,歐強立即将大龜頭頂在陰唇上輕巧地磨擦起來,這一來葉雪帆馬上又被他逗得春心蕩漾、淫水潺潺。

  歐強知道隻要再堅持一陣子,葉雪帆一定什麽秘密都會說出來,因此,他大龜頭往洞口迅速一點之後,馬上便又退了出來,這種欲擒故縱的手法,讓亟需大肉棒縱情耕耘的葉雪帆,在乍得複失的極度落差下,急得差點哭了出來。

  歐強也吻着她的耳輪說:“那就快告訴我,妳總共被多少男人幹過?”

  這時的葉雪帆再也顧不得什麽矜持與自尊了,她心浮氣燥、欲念勃發地摟抱着歐強說:“我的丈夫雲葉豐是自己的第一次……後來就是賈同方局長和嵇國安主任了……你,你是第四個。”

  聽到這裏,歐強再也忍不住了,他腰部一沉,整支大肉棒便沒入了葉雪帆那又窄、又狹的陰道内,若非葉雪帆早已淫水泛濫,以歐強巨大的尺寸,是很難如此輕易挺進的;而葉雪帆,也如斯響應,一雙修長白皙的玉腿立即盤纏在歐強背上,盡情迎合着他的長抽猛插和旋轉頂撞,兩具汗流浃背的軀體終于緊密地結合在一起……。。

  不知換過了多少個姿勢、也數不清熱吻了多少次,兩個人由床頭幹到床尾,再由床尾跌到床下繼續翻雲覆雨,然後又爬回床上颠鸾倒鳳,一次次的絕頂高潮、一次次的痛快洩身,讓原本激烈的呻吟和高亢的叫床聲,已經轉變爲沙啞的輕哼慢哦。

  說來奇怪,一般處男第一次都很快就射了。但是歐強卻沒有,每次都能很持久。但是他的年輕讓他的雞巴射完一次後,很快又能生龍活虎。

  現在的歐強毫不客氣地和自己淫蕩的俏姐姐進行着肛交,那異常緊密的包覆感,讓他爽得連靈魂都想跳起舞來,歐強拼着老命奮力的馳騁,這次他打算射精在葉雪帆的菊蕾内,這樣,葉雪帆的三個洞便全都被他射過精了!對男人而言,能在一夜之間射遍女人身上的三個洞,簡直是比當神仙還快樂了。

——————————

  送走歐強後,葉雪帆終于可以好好休息了。本以爲這小子很容易就可以搞定,沒想到遇到一個天才,把自己折騰的夠嗆。可仔細想想,到也充滿甜蜜。

  “這小子不錯,以後可以叫來玩玩……我怎麽變成這樣了?什麽時候變成這樣的?”葉雪帆驚訝地想着自己的變化。“說來說去,還是怪雲葉豐家的兩個妹妹!……歐強難道真的是雲嘉雨派來監視自己的?還好今天我唬住了他,讓他不敢亂說,不然我說我就告訴雲嘉雨。但是……不然不會這麽巧,沒有雲嘉雨的鑰匙,歐強怎麽能進來這個屋裏躲着?”

  想到這裏,葉雪帆變得異常忿怒。家庭的支離破碎,和近期變态的淫亂,讓自己變得歇斯底裏了。她看着桌上雲嘉雨的一個杯子,心裏一個惡毒的計劃油然而生!

  “賈局長,你還記得我說和你合作,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嗎?……我現在有個事情,要你來處理,就看賈局長有沒有這個能耐了……”
2018-5-10 05: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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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人物:
  雲雁荷:女,22歲,黑蝴蝶副隊長
  吳 佳:女,24歲,黑蝴蝶二班長
  淩 風:女,26歲,黑蝴蝶隊長
  糜一凡:女,23歲,黑蝴蝶女兵
  楊淩曉:女,21歲,黑蝴蝶女兵
  吳春冬:女,28歲,黑蝴蝶一班長
  羅妙竹:女,21歲,黑蝴蝶女兵
  阮家元:男,33歲,越南少尉
  黃林山:男,35歲,越南中尉
  黎仟秀:女,25歲,越南軍醫
***********************************

             第七章  紛紛淪陷

  1984年4月。

  得到指令的吳春冬與羅妙竹從聚集點往雲雁荷的聚集點推進。但她們不知道,
她們的行蹤在推進中,陰差陽錯的走到了阮家元準備押送糜一凡和楊淩曉去中尉
黃林山的時候,回來的路上。因爲有了捕獲糜一凡和楊淩曉的經驗,老道的阮家
元很清楚的識别出了這次黑蝴蝶别動隊的裝備特征留下的腳印。雲雁荷和淩風的
分隊都隐蔽得很好。但是吳春冬和羅妙竹的單兵轉移,難免留下了破綻。

  糜一凡和楊淩曉的被捕并屈服,其實對黑蝴蝶别動隊造成了很大的傷害。在
屈辱虐待中,她們幾乎全盤供出了黑蝴蝶的所有通用指令。這一切是淩風和雲雁
荷她們始料未及的,因爲她們的寬容留下了兩個嬌慣的高幹女兵,卻讓更多的戰
友面臨危險。

  吳春冬和羅妙竹正面臨一場劫難。

  吳春冬和羅妙竹這隊組合,其實很适合潛伏在越南,吳春冬健美幹練,羅妙
竹纖細婀娜,都很有越南女人的風範。

  但此刻的她們,看到一個詭異的場景,一個不知道什麽動物被吊在一個網兜
裏,掙紮。而這偏偏是他們的必經之路,她們拿着槍,觀察了片刻。羅妙竹慢慢
靠近了那動物,嘗試用槍去觸碰它。

  「不!不要碰它!!妙竹!往回!往回!」吳春冬尖叫起來,經驗豐富的她
發現了不對!

  吳春冬飛快地轉身跑向樹林,以便貓下腰飛奔,一邊不停做着迂回運動。羅
妙竹緊跟在吳春冬身後飛跑着,忽然她發出可怕的慘叫,重重地撲倒在了地上。

  「啊!媽的!!」吳春冬咒罵着回過身,使勁将這個嬌小的姑娘身上的裝備
拽下來丢開。

  「用你的手按住那兒!别亂動,這樣會更糟糕的!」

  吳春冬撕開了羅妙竹腿上的軍褲,看到他膝蓋上方有一個深深的傷口在不停
流着血。正當她爲羅妙竹檢查傷口時,突然一個厚厚的塑料袋從吳春冬的背後猛
地罩下來!塑料袋猛地将她的頭全部罩了進去,同時開口處被狠狠地紮緊!吳春
冬立刻感到窒息,她用自己的手指拼命地撕扯起那罩住自己整個頭部的塑料袋來!

  接着她立刻被從背後拖倒,然後向後拖去。吳春冬始終不停掙紮着,竭力使
自己保持清醒。她感到自己被拖着穿過樹林,然後臉朝下被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然後她被幾個人擡起來,用力丢進一個鐵籠子裏。身體被重重地摔在籠子堅硬的
地闆上,吳春冬立刻痛苦地慘叫起來。她掙紮着用手撕扯罩在頭上的塑料袋,可
怎麽也撕不開這個結實的厚家夥。接着她透過塑料袋模糊地看到羅妙竹被丢進了
旁邊的籠子。

  「妙竹?妙竹,你還好嗎?」

  「春冬姐,我在!我還好!」

  「趴下!誰是你們的頭兒?誰是你們的指揮官?!」

  敵人開始殘忍地踢打她們,不停地盤問着。吳春冬開始竭力讓自己的呼吸平
靜下來。「不要驚慌!」她安慰着自己。接着聽見一些靴子沉重的聲音走向自己
這個籠子。所有的籠子和裏面的俘虜都被裝上船運走,吳春冬感到缺氧的大腦好
像在逐漸失去意識,彷佛進入了一個漆黑的夜晚……

  吳春冬的這個籠子頂部被掀開,接着一大桶冷水潑了下來!吳春冬立刻恢複
了意識,她發現自己頭上的塑料袋已經被取下,兩隻有力的大手抓住了自己的雙
臂,使勁将她拽了起來。然後她的雙臂被扭到了背後,雙手被用繩子緊緊捆綁起
來。一些軍人推搡着吳春冬走下碼頭,走向一所海邊的房子。吳春冬被推進了大
門,看到那個殘酷的阮家元在房間中央咧嘴笑着,心裏不禁一寒。

  「嘿!女兵,到了遊戲的時間了!」身穿軍裝的阮家元走了過來笑着說。「
糜一凡和楊淩曉兩個騷屄女兵已經把我們都耗沒了精力,今天又送來兩個美女女
兵,聽說今天還有一個女兵班的班長?」

  「是的,排長,咱們在她們身上看到了士兵證,和糜一凡那個婊子的口供一
對,就知道這個吳春冬是她們這次的一班班長!」

  吳春冬被推到房間中央,被按着肩膀強迫坐在了一張小椅子上。她看到房間
裏隻有這一把椅子,和一個桌面上什麽也沒有的工作台,天花闆上有一把電扇在
不停工作着。一個越南兵在吳春冬肌肉勻稱健美的身體邊不停走動着。她被按着
肩膀坐在椅子上,分開的的雙腿痛苦地彎曲着,被捆綁的雙臂背在背後,頭使勁
地低下看着腳下的地闆,額頭上開始流出汗水。忽然感到頭頂一團耀眼的白光,
一盞大燈被拽了下來,使她不禁眨了眨眼。

  「你确實是吳春冬班長?」阮家元走過來,把香煙吹在吳春冬的臉上:「寶
貝,你最喜歡的食物是什麽?也許我們可以吃一點?」

  阮家元坐在長椅上,看着她。他檢查着監視器,屏幕上的圖像很清晰。他接
着站了起來,朝女俘虜走過去。

  「宮保雞丁……」吳春冬剛說完,就感到阮家元從自己腦後的上方,狠狠地
抽了她一記耳光!

  吳春冬冷笑笑起來:「你休想從我這裏得到些什麽,還是把我再關回籠子裏
去吧!」

  立刻,又是一記重拳猛擊在吳春冬的臉上,将她打得從椅子上跌倒到了地上,
臉朝下趴在地面上,發出一陣痛苦的呻吟。但女兵很快掙紮着擡起頭,朝着阮家
元鄙視地做了個鬼臉,嘴裏吐出一口血來。

  「你已經是在籠子裏了!現在就是!!」阮家元走到吳春冬背後,抓住她被
捆綁在背後的上臂,把她從地面上提了起來。吳春冬略微掙紮着,發出痛苦的呻
吟。

  「清醒點吧!你現在在我的地盤上!!」他叫着,把吳春冬朝着牆壁狠狠推
了過去!吳春冬立刻大聲尖叫起來!她的身體重重撞在牆上,接着被彈了回來,
扭曲着跌倒在地上。跌倒時,她的雙腿不自覺地分開了。阮家元立刻走過去,用
腳上的皮靴狠狠踢向女俘虜的下身!吳春冬女兵立刻大聲慘叫起來,她感到自己
的陰部一陣可怕的疼痛!

  「你這個沒用的賤人,母狗!」阮家元吼叫着,示意兩個越南兵把吳春冬從
地上拖起來,然後走過去,從後面扯住吳春冬的頭發,把她的臉仰起。

  「你覺得我們對女人會寬大處理,是嗎?吳春冬班長?」

  「我操你媽!」吳春冬艱難地喘息着,嘴裏流着血說道。

  「中國女兵都愛說髒話嗎?那個糜一凡一開始也是髒話連篇,不過後來更髒
了,哈哈!」越南兵放開吳春冬的身體,阮家元立刻揪着她的頭發,把她的頭使
勁撞向牆壁!吳春冬立刻大叫起來,踉跄着跌了回來。

  他接着抓住吳春冬,把她摔在了一張長椅上。她的後背躺在椅子上,被捆在
背後的雙臂被壓在椅子邊緣。一根鐵鏈殘忍地勒住了女俘虜的脖子,把她的頭綁
在了椅子靠背上,使吳春冬幾乎要窒息!她發出痛苦和驚恐的呻吟和喘息,穿着
皮靴的雙腳在積着厚厚灰塵的地闆上死命踢着,咬緊牙關掙紮着試圖站起來。

  幾個男人走開了,接着提着一個大桶回來。

  「我相信我不會忽視你的性别,尤其當開始審訊你的時候!」

  阮家元說着,将一大桶冰水兜頭澆向了被捆綁着半躺在地面和椅子之間的吳
春冬那劇烈喘息起伏着的胸膛。冰水立刻澆透了吳春冬上身的襯衣,使她感到胸
口都疼痛起來,兩個乳頭也立刻膨脹挺立起來。被冰水濕透的襯衣下,兩個沉重
豐滿的大乳房的形狀清晰地暴露出來!

  「尤其你還有這麽兩個大奶子,中國女兵!」

  「見鬼去吧,雜種!」吳春冬痛苦地呻吟着,狠狠吐出一口吐沫。

  阮家元點了點頭,一個越南兵立刻又用那厚實的塑料袋緊緊套住了女俘虜的
頭。吳春冬立刻絕望地掙紮起來!她感到一把鋒利的匕首開始割開她襯衣的領口,
接着劃碎襯衣,她被襯衣束縛着的肥碩雙乳立刻被解放出來!兩個結實飽滿的乳
房上帶着濕潤的光澤,上面的兩個布滿皺褶的大乳頭已經完全挺立起來。随着女
俘虜的掙紮,兩個驚人豐滿的乳房在笨拙也顫抖着。

  阮家元分開雙腿,跨坐到了吳春冬的身上,他用匕首割開吳春冬的襯衣,然
後把破碎的襯衣剝到她的背後和肩膀下,直到她的上身完全赤裸出來!他用手粗
魯地抓住女女兵赤裸的上身上的那兩個沉重豐滿的乳房搖晃着,好像那是兩個沉
甸甸的皮球。

  接着他點點頭,越南兵立刻扯起了套住吳春冬腦袋的塑料袋,吳春冬立刻張
大嘴巴呼吸起來,她已經幾乎要窒息了!

  阮家元跨坐在女女兵的身上,咧嘴笑着,用手使勁地抓着她赤裸的雙乳朝兩
邊拉扯着,把兩個豐滿無比的大肉團拉伸到了極限!

  「你……你這個雜種!」吳春冬由于疼痛而呻吟着。

  「現在,女兵……」阮家元輕拍着她兩個沉重肥碩的乳房,說道:「讓我們
看看,敵人會對像你這樣的大屁股娘們做些什麽?」

  他點頭,塑料袋立刻又套住了吳春冬的頭,吳春冬再次開始竭力掙紮扭動起
來。阮家元揪着女女兵的乳頭,拉扯着她的乳房,然後用麽指和食指夾住那兩個
膨脹拉伸的乳頭,使勁捏了起來。頭被套在厚實的塑料袋中的女俘虜發出沉悶的
哀号!

  「小夥子們,你們覺得我們給用點什麽?冰水,還是其他的?」阮家元說着,
繼續殘忍地擠壓和拉扯着女俘虜的乳頭,使她痛苦不堪地扭動掙紮起來。他點點
頭,塑料袋再次被扯了起來。

  「嗨,女兵,你們的任務是什麽?」

  吳春冬沒有回答,她盯着阮家元,大口喘息着。

  「來吧,寶貝。你可以一直堅持下去,直到我們開始幹你的大屁股!」

  「滾開……你媽屄的……!」

  塑料袋再次套住了女女兵的頭,從塑料袋裏面發出沉悶而痛苦的哭泣。阮家
元開始粗魯地用手扭曲和拉扯着吳春冬的雙乳,用手指在肥碩的肉團上使勁捏着,
使兩個結實豐滿的肉團上很快布滿指印和瘀傷!

  「小夥子們,你們有人準備好了嗎?」

  「哦,是的,我已經準備好了!」一個越南兵回答,他用手隔着褲子按着自
己的肉棒。

  「開始吧……」

  那越南兵開始走到吳春冬面前,他解開褲子,掏出自己的肉棒按摩着,動作
越來越快!

  「什麽時候可以?……」

  「現在……現在……」越南兵呻吟起來。

  塑料袋被拽起,吳春冬立刻張大了嘴巴,貪婪地喘息起來!

  她面前的越南兵發出快樂的呻吟,同時一股濃稠的精液猛烈地從他的肉棒前
端噴射出來,直接射向了吳春冬毫無準備而大張着喘息着的嘴裏!同時,另一股
液體也猛烈地噴射向女女兵的臉和嘴巴!

  「啊……你一定喜歡這些東西,中國女兵!」阮家元快樂的叫着。

  而吳春冬則感到巨大的震驚,她咳杖着,幾乎要窒息了!她甚至都沒有時間
閉上嘴,就感到大量心液體猛烈地噴濺到了自己的臉上、嘴裏、甚至眼睛上!

  「你知道,女兵,他是多麽愛你!」阮家元和越南兵們爆發出嘲諷的笑聲。

  「你、你們這些肮髒的人渣……我要殺了你們!把你們的雞巴切成碎塊……」
吳春冬艱難地喘息怒罵着,她感到塑料袋再次套住了自己的頭。

  「她,她竟然喝了我們的尿!」所有人都笑了起來。

  阮家元繼續殘忍地擠壓揉捏着女女兵赤裸的雙乳和乳頭,使她從塑料袋下發
出沉悶的呻吟和尖叫,她感到胸部尖銳地疼痛着,開始徒勞地掙紮,兩個沉重的
乳房激烈地搖晃起來。

  塑料袋再次被拽起,女女兵張大嘴巴深呼吸着,她的嘴唇和牙齒上沾着的精
液由于呼吸而變成一串串絲狀的黏液。

  吳春冬盯着阮家元,狠狠吐着吐沫:「你這個雜種!我要折斷你那根玩意,
把它插進你的屁股裏!」

  「哈哈,看起來你現在真的愛上它了,中國女兵!」阮家元咧嘴笑着,更加
使勁地用手指捏着女女兵膨脹充血的乳頭拽了起來!

  「現在,告訴我你們的任務!」

  「滾你的什麽任務!我操你媽屄!放了我!嗚……」

  塑料袋再次落下,吳春冬又痛苦地掙紮起來。

  「嗨,我們來變個花樣!」

  男人們開始抓住吳春冬不停蠕動着的雙腿,吳春冬立刻奮力踢着雙腿反抗起
來。

  「OK!讓我們脫下她的褲子,看看今天我們的中國女兵是不是穿着花内褲!」

  當男人們開始用手按住她時,吳春冬立刻驚恐地竭力踢動着雙腿反抗起來。

  但女兵的努力顯然是徒勞的,她開始感到自己的腰帶被粗暴地解開,吳春冬
發出絕望低沉的呻吟和嗚咽。她感到男人的手用力按住了自己的臀部,她開始竭
力夾緊雙腿,在呼吸困難中竭力反抗着。

  「嗚……雜種……我、我要把你們殺了……」

  吳春冬艱難地喘息着,拼命收縮着腰腹,蜷起雙腿抗争着。越南兵們試圖抓
住女女兵的雙腿,把她的腿打開,但吳春冬結實有力的雙腿緊緊蜷曲着支撐住了
身體!

  阮家元開始用拳頭猛擊吳春冬的肚子!吳春冬發出痛苦的嗚咽,但仍竭力支
撐着,不肯分開雙腿。雨點般的拳頭開始重重地落在吳春冬的肚子和袒露的胸膛
上,她發出痛苦不堪的呻吟和抽泣,雙腿漸漸失去力氣而放松下來。更多的男人
加入進來,他們抓住吳春冬健壯結實的雙腿,擡起她的臀部使她的屁股坐在長椅
邊緣。

  因爲被捆綁在背後的雙臂磨擦着椅子,和勒住脖子的鐵鏈的拉扯,吳春冬發
出痛苦的哀号!女兵的軍服褲子開始被從她的雙腿上剝下,一直褪到腳上。然後
她的一條腿被從滑到腳上的軍服褲子中拽出,接着雙腿被殘酷地朝兩邊分開,她
的膝蓋被分别用結實的繩索牢牢捆在了長椅的兩腿上!

  在窒息和痛苦中,吳春冬發出虛弱的呻吟和抽泣,她的掙紮漸漸微弱下來。

  現在女女兵被徹底捆綁在了長椅上。她結實的雙腿被張開到了極限,繩子殘
忍地勒進了她的雙腿中,把她的雙腿分别捆在長椅兩邊的腿上;她的屁股幾乎懸
在了長椅外,軍服褲子被剝下後露出了她的白色内褲,内褲下的一個部份正迷人
地贲起着!

  塑料袋再次被拽起。

  阮家元開始圍着他的女俘虜轉了起來,看着幾乎全裸的女兵在震驚和痛苦中
發抖、喘息,和呻吟。吳春冬看到了阮家元那張醜陋地微笑着的面孔。她現在屁
股幾乎全部懸在椅子外面,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被捆綁着的膝蓋、雙臂和被鐵鏈
勒住的脖子上,這使她感到極其痛苦和絕望,完全喪失了反抗的能力!

  吳春冬竭力呼吸着,試圖平靜下來。她注意到阮家元惡毒的目光投向了自己
大大地張開着的雙腿之間,她驚慌地試圖并攏雙腿,但捆綁住她的膝蓋的繩子使
她的努力成爲徒勞!女兵開始面對殘酷的審訊。她被剝去了上衣和軍服褲子,捆
綁在了長椅上……

  「現在,告訴我你們的任務是什麽?」

  吳春冬隻是發出痛苦的呻吟。男人的手開始順着女女兵裸露的大腿内側撫摸
着,手指開始侵入她的内褲之中。他的目光始終盯着吳春冬的臉,吳春冬則憤怒
而緊張地對視着。

  「我在問你問題,中國女兵。」阮家元說着,開始用手拉扯着吳春冬的内褲,
使她的陰部隐約暴露了出來。

  「不!不要……」吳春冬緊張地尖叫起來。

  「我們先來玩玩吧,然後再審問你。」阮家元開始撕扯吳春冬的内褲,把她
的内褲撕裂剝落下來!

  「哦!不!你這雜種……」吳春冬羞恥地尖叫着,塑料袋再次套了下來,她
尖叫着拼命低頭,不讓塑料袋套住自己的頭。

  男人們看着女兵驚慌地尖叫,胸前裸露着的一對肥碩結實的大乳房激烈地搖
晃,被張開捆綁的雙腿也竭力掙紮。

  「拿個東西來!我們要玩點安全的遊戲,我可不想讓這母狗咬我!」

  越南兵很快拿來一個鉗口圈,接着吳春冬頭上的塑料袋被拽起。幾個越南兵
站在吳春冬兩邊,用力捏住她的臉頰,迫使她的嘴大大張開并使她的頭不能動彈。
越南兵的手按住吳春冬的臉,女兵開始大聲尖叫,死命掙紮着,試圖去咬打算伸
進自己嘴裏的手指。

  「啊,真是個不聽話的壞女孩!」

  男人開始用拳頭狠狠打向吳春冬的面部,女兵很快呻吟着昏迷過去。

  阮家元把那個結實的橡膠鉗口圈塞進了昏迷的女兵的嘴裏,鉗口圈的邊緣嵌
住了吳春冬的牙齒,把她的嘴巴撐開成一個大大O形,舌頭從鉗口圈中間的孔洞
中露出,而嘴卻無法再合上,接着阮家元把鉗口圈兩端的皮帶緊緊系在了吳春冬
的腦後。

  「現在好多了,我們有兩個洞可以玩了。」他笑着退開。

  「不,我們還得把這臭婊子的第三個肉洞也準備好。羅妙竹在哪兒?」

  與吳春冬一起被抓住的羅妙竹被帶了進來,然後粗魯地推倒在地上。羅妙竹
的雙臂和吳春冬一樣被捆在背後,她受傷的腿上血肉模糊,嘴裏發出痛苦和驚恐
的哭叫。

  越南兵走過來:「聽着,女兵!你現在正在被審訊!」他的靴子毫無憐憫地
用力踏上羅妙竹受傷的腿,使她大聲慘叫起來。

  羅妙竹的慘叫使吳春冬蘇醒過來,她開始憤怒地竭力掙紮,試圖掙脫着身上
的鐐铐和繩索。她的眼中充滿憤怒,由于嘴裏被鉗口圈塞着,隻能發出含糊不清
的嗚咽:「嗚……不,不……嗚!不要……」

  「我知道你要說什麽,中國女兵。你想要我們可憐一下這個姑娘?」阮家元
的靴子還踏在羅妙竹受傷的腿上。

  「但你要先做一件事——當着我們的面拉屎,把你的大屁股裏的污穢都拉出
來!你知道那些東西的味道很不好,我想你也不願意把我們的肉棒上沾着的那些
污穢,用嘴巴來舔乾淨吧?」

  「你必須快一些,中國女兵!否則我怕這個姑娘堅持不了多久了!」阮家元
威脅着,踏在羅妙竹受傷的腿上的靴子開始殘忍地碾了起來。羅妙竹發出垂死的
哀叫,幾乎要昏死過去。

  吳春冬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感到極度的震驚和羞辱,使勁别過臉去。

  「你想說什麽,中國女兵?是把你的大屁股裏的垃圾拉出來,還是讓我碾碎
這個可憐的家夥的膝蓋?」阮家元繼續踏着羅妙竹的膝蓋,使他開始哭泣哀求起
來。

  「中國女兵,我想是不是你覺得僅僅拉屎還不夠,還需要撒尿?」

  所有人都哄笑起來。吳春冬的臉立刻發燒起來,她感到巨大的羞恥——并不
僅僅因爲自己被剝光了衣服。但她知道,假如她不按照阮家元的話做,自己和羅
妙竹的下場會慘不忍睹。

  「難道你能永遠不拉屎和撒尿,中國女兵?你知道,假如這個可憐的女孩變
成了瘸子,就全是因爲你那點可憐的驕傲。」

  阮家元擡起腿,重重地踏了下去!羅妙竹的膝蓋立刻發出可怕的斷裂聲!

  「哦……嗚……不……哦……」吳春冬的臉已經羞恥得通紅,被鉗口圈撐着
的嘴裏發出含混的嗚咽。

  「哦,你終于想通了,吳班長!」

  「讓我們看看,這母狗的大屁股裏有多少狗屎!」

  一個越南兵拿來一個大木桶,放到了被捆在椅子上、屁股幾乎懸在椅子外面
的女兵的屁股下面,然後所有人都圍了上來。吳春冬的眼中開始湧出淚水,她感
到巨大的羞恥感波浪般襲來,她簡直不敢相信這些家夥竟然是這麽殘忍和冷酷!

  「快點!臭婊子,你如果還不拉屎,我們就走了!」

  女兵羞辱地閉上眼睛,艱難地吞咽着,開始用力。男人們看到女女兵裸露着
的平坦結實的小腹開始用力收縮,她懸在椅子外的肥大的屁股開始顫抖,她的肛
門也慢慢突出、打開。吳春冬的喉嚨裏發出艱難的呼噜聲,周圍的嘲笑使她越發
感到羞恥。突然,女兵已經微微突出的肛門開始抽搐、張開!接着,糞便大量地
排出到了她屁股下的木桶裏!

  周圍的男人發出哄笑和鼓勵。

  吳春冬簡直羞憤欲死,她在痛苦和羞辱中完成了最丢臉的「任務」。

  「哇賽,這母狗的大屁股裏果然全是狗屎!不過,我喜歡看到那個小肉洞翕
動張開的樣子!」

  「中國女兵,你讓你的丈夫幹你的屁眼嗎?我猜你不讓。不過我們會讓你的
屁眼裏很快就灌滿了」蜂蜜」的!哈哈!」

  吳春冬赤裸的身體不停發抖,她感到惡心和羞恥。兩個越南兵擡來一個托盤,
上面是一些試管和一支獸醫用的大号注射器——足有10英寸長,直徑3英寸。
吳春冬擡起頭看到托盤,托盤上的試管、大号注射器和橡膠塞使女兵立刻明白了
他們要對自己做什麽!她的眼中立刻流露出巨大的驚慌和恐懼!

  「母狗,我們會從你的屁眼裏來幹你!」越南兵把一個試管裏的白色液體注
入注射器,然後把那巨大的注射器拿到吳春冬的眼前。

  「自從你加入這次『夏令營』開始,我們就已經開始準備了——我們爲你準
備了足夠的精液,現在就讓我們用精液來洗乾淨你這母狗的大屁股!」

  這些試管中的白色液體原來是這些變态的家夥的精液?!吳春冬立刻感到難
以忍受的惡心和巨大的驚恐!吳春冬立刻發瘋一樣的掙紮着,但她的努力顯然是
徒勞的。兩個越南兵開始抓住并扒開女兵肥大結實的屁股,露出了她的那個剛剛
排洩過的淺褐色的星狀小肉洞,接着注射器殘忍地插進了吳春冬的肛門!

  阮家元輕輕地把注射器深深地推進女兵緊張地痙攣收縮着的肛門,同時輕輕
按摩着她激烈地抽搐着的肥大屁股,吳春冬則發出痛苦的大叫!她感到堅硬冰冷
的注射器插進了自己的直腸,痛苦和羞辱使她裸露着的被繩索捆綁的肥碩雙乳激
烈地顫抖搖晃着。

  「我會很快就灌滿你的屁股的。」阮家元嘲笑着女兵徒勞的反抗。

  「我操你們媽的屄啊……」吳春冬含混地哭罵着。

  「來了,母狗!」阮家元推動注射器,吳春冬立刻感到大量溫暖的液體洪水
般噴湧進自己的直腸!她被鉗口圈撐開的嘴裏立刻發出絕望含糊的哀叫!她被捆
着張開的結實健壯的雙腿立刻痛苦地痙攣起來!

  阮家元俯身看着女俘虜,吳春冬從被鉗口圈撐着的嘴裏發出痛苦的嗚咽、呻
吟和喘息。

  「哦……嗚……嗚嗚……」吳春冬痛苦而軟弱地扭動着身體。

  「灌滿了嗎?中國女兵?」

  「嗚……嗯、嗚嗚……不要……」吳春冬趕緊羞辱地點頭。

  「你這個倒楣的娼妓!」阮家元殘忍地笑着,把注射器中的精液繼續推進女
兵的肛門。吳春冬開始痛苦而羞辱地喘息、啜泣,她健美的小腹已經狼狽地膨脹
起來,她感到自己的肚子裏已經充滿了熱乎乎的滑膩的精液。

  突然,塑料袋再次套住了她的頭。吳春冬感到窒息,她赤裸的身體立刻喪失
了最後一點力氣。阮家元飛快地把注射器從女女兵的肛門中抽出,接着把一個又
長又粗的橡膠塞狠狠塞進她的肛門,他旋轉推進着橡膠塞,直到把女女兵的肛門
徹底塞死!橡膠塞殘忍地塞進吳春冬的肛門,使她直腸中的精液一滴也不會漏出!

  塑料袋被拽起,吳春冬大口地呼吸着,她感到自己的屁股和直腸中開始火熱
地疼痛,好像裏面充滿了糞便一樣。她的小腹和直腸開始抽筋,插進她屁眼裏的
橡膠塞卻使她即使想排洩都不能!

  「中國女兵,真正的遊戲才剛剛開始!」阮家元拍打着吳春冬裸露的結實肥
碩的雙乳,使女兵痛苦地畏縮蠕動着。

  越南兵們把木桶從吳春冬屁股下面拖走,阮家元跪到了她張開的雙腿之間。
他脫下自己的褲子,掏出他粗大的肉棒,然後他開始用手拉扯着女兵裸露的肉穴
口的兩片肥厚柔軟的肉唇,把自己的肉棒前端抵到了她乾燥的肉穴上。吳春冬羞
恥地啜泣呻吟着,徒勞地蠕動着赤裸的肉體試圖躲避,但阮家元立刻用手捏住了
女兵裸露的肉穴口上方的那粒鼓脹的肉珠,使吳春冬立刻疼痛地呻吟顫抖起來。

  阮家元粗魯地扶着自己粗大的肉棒,緩慢地插入吳春冬乾燥緊密的肉穴。吳
春冬立刻感到自己的陰道被撐開,屁股裏感到越發強烈的排洩感,但她卻悲慘地
什麽也做不了!

  「操她!」

  「操這母狗!」

  周圍發出狂野的吼叫。

  「嗚嗚……不……」女兵無助地掙紮、嗚咽着,羞辱的眼淚不停地流了出來。

  阮家元開始殘忍地奸淫抽插起來,吳春冬軟弱的掙紮和反抗使他更加興奮。
他一邊從小穴裏奸淫着赤裸的女女兵,一邊用手抓住她胸前裸露着的結實肥大的
雙乳使勁揉搓拉扯起來!吳春冬開始感到肉穴和雙乳都疼痛着,她絕望地啜泣呻
吟起來,竭力扭動着赤裸的肉體試圖掙紮。但很快另一個越南兵走了上來,他捏
住女兵的臉,把他的肉棒殘忍地插進她被鉗口圈撐開的嘴巴裏,抽插奸淫起來!

  吳春冬立刻感到一根粗硬的肉棒深深戳進自己的喉嚨,使她感到一陣窒息和
惡心,痛苦不堪地嗚咽着扭動起赤裸的身體來。阮家元則繼續殘忍地奸淫抽插着
女兵漸漸濕潤起來的肉穴,他開始感到快樂和興奮,忍不住呻吟起來。

  阮家元的動作突然加快,他的肉棒猛烈地抽插着女兵悲慘地翕動着的肉穴。
吳春冬立刻感到大量熱乎乎的精液噴射進她的陰道,羞恥和痛苦使她不停地抽泣
呻吟起來。

  阮家元把自己的肉棒從女女兵的身體裏抽出,立刻有越南兵接替他爬上了吳
春冬赤裸的身體。這個越南兵把他更粗更長的肉棒狠狠插進了吳春冬流淌着阮家
元的精液的肉穴,接着用力地抽送撞擊起來。而從吳春冬嘴裏奸淫着她的越南兵
則從鼻孔裏發出沉重的喘息,加快了抽插的頻率。

  吳春冬驚恐地呻吟起來,她感到大量粘稠腥熱的精液猛烈地噴射進了自己的
喉嚨!

  那越南兵把沾着女兵的唾液的肉棒飛快地從她的嘴裏抽出,肉棒中剩餘的精
液猛烈地噴射到了吳春冬的臉上,幾乎糊住了她的眼睛!

  吳春冬被鉗口圈撐開的嘴巴裏糊滿了黏乎乎的精液,随着呼吸這些令她惡心
的東西不停流進她的喉嚨,使她感到窒息和惡心!吳春冬痛苦地扭着頭,試圖睜
開被精液糊住的眼睛,但她的頭發立刻被一雙手扯住,接着頭被扭到了另一邊,
又一根粗大的肉棒殘忍地插進了她的喉嚨!

  她看到了一個身材魁梧的黑人雇傭兵站在自己面前,揪着她的頭發開始在她
的嘴裏和喉嚨裏做着殘忍的活塞運動。與此同時,跪在吳春冬雙腿之間的越南兵
則用手抓着女兵赤裸的豐滿屁股,在她的肉穴中重重地抽插奸淫!

  短促、沉重、深入的抽插!他的陰毛磨擦着吳春冬肉穴口敏感的陰蒂,使她
痛苦不堪。吳春冬女兵感到被灌滿精液的小腹和直腸可怕地漲痛起來,這種痙攣
一樣的疼痛使她幾乎要昏厥過去,但塞住女兵的肛門的橡膠塞卻使她根本不能排
洩出來!

  跪在女兵雙腿間的越南兵發出渾濁的喘息,他把肉棒從吳春冬的肉穴裏拔出,
大量粘稠白濁的精液立刻流滿了女兵袒露的肚皮。而吳春冬的頭卻被黑人軍人的
肉棒像楔子一樣牢牢地釘住,她感到這家夥的起碼四英寸長的肉棒全部深深插進
了自己的喉嚨,重重地抽插奸淫着她的嘴巴!

  吳春冬已經幾乎窒息,但那黑人的肉棒卻依然猛烈地撞擊着她的喉嚨,他甚
至揪着女兵的頭發,來回拽着她的臉,用她的嘴巴和喉嚨來套弄他的肉棒。那黑
人的動作越來越大,很快,吳春冬感到大量的精液洪水一樣猛烈地噴湧進她的喉
嚨和嘴巴!吳春冬感到惡心和厭惡,但她不知道該怎麽才能把這些精液吐出嘴外。

  黑人把女兵的頭死死地按在自己胯下,精液繼續不停湧進她的嘴裏。吳春冬
立刻感到窒息,她本能地竭力呼吸着,大口地吞下灌滿喉嚨和嘴巴的惡心精液。
但那黑人的肉棒裏不知存儲了多少那些東西,精液依然不停湧進女兵的喉嚨深處。
黑人雇傭兵笑着,看着女兵的臉頰鼓脹着,竭力呼吸吞咽着,但還是很快被憋得
通紅。

  吳春冬終于從鼻孔中發出痛苦的哼聲,精液竟然順着她的鼻孔噴湧出來!與
此同時,吳春冬感到自己吞進了大量精液的胃裏也火燒似的熱了起來。一根又一
根肉棒不顧女兵的意願,輪番插進她的嘴巴裏奸淫起來……

  吳春冬忽然感到有人用手指揪住她疼痛的肉穴口的兩片充血的肉唇,把它們
朝兩邊扯開,接着一根手指插進了她的肉穴!女女兵感到自己身下的肉穴被逐漸
撐開,更多的手指插了進去!來自肉穴的巨大壓力使吳春冬感到屁股裏更加強烈
得難以忍受的壓迫感!

  同時,女兵的雙乳也被一雙手殘忍地抓住。接着,吳春冬那雙已經糊滿了厚
厚一層滑膩濕熱的精液的肥碩雙乳開始被殘忍地揉搓抓捏,疼痛使她幾乎要窒息
了。與此同時,女兵聽到耳邊傳來一陣齊聲的呐喊。

  「用拳頭操她!操這母狗!」

  吳春冬立刻感到眼前一片黑暗!

  阮家元則咧嘴笑着,貪婪地看着女女兵胸前被繩索捆綁着的一對肥碩的巨乳。
他蹲下并開始用手使勁捏住吳春冬雙乳的根部,使兩個肥大的乳房鼓脹繃緊得好
像兩個充滿氣體的皮球!女兵的嘴裏洩露出疼痛的呻吟和抽泣。阮家元用手抓住
捆綁着吳春冬上身的繩索,接着用力收緊繩子并重新打結,把女兵裸露的雙乳徹
底勒緊突出!

  現在女兵裸露的雙乳在繩子緊緊的捆綁下,已經徹底變成了兩個糊滿精液的
鼓脹不堪的肉團,上面的兩個乳頭也充血膨脹成了兩個小肉塊。吳春冬渾身顫抖
着,大聲呻吟啜泣。阮家元回頭看去,看到黑人雇傭兵插進吳春冬陰道的手已經
握成了拳頭,幾乎一直插入到手腕的位置。女兵充血腫脹的肉唇被黑人雇傭兵拳
頭撐開到了兩邊,他接着開始彎曲着手臂在女兵的肉穴裏緩慢地抽送起來!

  黑人雇傭兵殘忍地笑着,拉扯着吳春冬充血的肉唇朝兩邊分開,不停地用拳
頭在女兵的肉穴裏推進抽出。吳春冬則痛苦不堪地扭動着赤裸的身體,豐滿肉感
的屁股不安地輕輕搖擺着。黑人雇傭兵突然把拳頭從吳春冬肉穴裏抽出,接着重
重地插入!吳春冬立刻感到肉穴裏抽筋一樣的劇烈疼痛起來。

  「嗚、嗚……」她發出慘痛的尖叫,但黑人雇傭兵的拳頭立刻填滿了她的肉
穴,使她再次虛弱地呻吟起來。

  「清醒一點,清醒!中國女兵,你不應該錯過被男人用拳頭操你的機會!」

  所有人都哄笑着。

  阮家元興奮地用手撫摸揉搓着女兵腫脹不堪的雙乳。吳春冬的乳頭已經驚人
地變硬膨脹起來,而近乎完美的肥碩雙乳上更是糊滿了厚厚一層白濁的精液。阮
家元仔細地把那些滑膩的精液塗抹在女兵雙乳的每一寸肌膚上,使她的雙乳看起
來好像兩個閃光的大肉球。

  「母狗,被人用拳頭幹的滋味如何?」

  黑人雇傭兵的拳頭緩慢地抽插着女兵已經開始紅腫的肉穴,她充血的肉唇緊
緊包裹在黑人雇傭兵的手腕上,吳春冬感到陰道裏火辣辣地疼痛和酸漲。

  阮家元則放肆地用手指拉扯玩弄着女兵充血腫脹的乳頭。

  「把黎仟秀軍醫叫來!」

  吳春冬在虛弱和痛苦中看到一個越南兵跑了出去,很快和女軍醫一起回來。
這是一個身材較小風情萬種的越南女軍醫,穿着粗布的軍服,微黑的皮膚顯得更
俏麗。黎仟秀冷漠地看着處境極其悲慘羞辱的女兵:「先生們,我正忙着呢!你
們找我來有什麽事嗎?」

  「嗨,仟秀,不要總是這種态度!我們打擾你操屄了嗎?」

  「閉嘴!告訴我,你們想做什麽?」黎仟秀看起來居然有些不自然。

  「我們不過想要你給這位中國女兵的奶子用些那種東西,你應該明白我的意
思!」

  「好吧。但我隻做這些,你明白?」

  女軍醫開始在自己随身帶着的袋子裏摸索起來。看到黎美秀找出一個注射器,
并朝注射器裏注入一些藥水,吳春冬立刻驚恐地竭力掙紮起來。阮家元用手抓住
吳春冬左邊的乳房,把雪白的肉團殘忍地拉長。吳春冬眼看着黎美秀把注射器紮
進自己的乳暈,一陣火熱的疼痛從敏感的胸部傳來,她立刻抽搐着大聲哀号起來!
阮家元松開了手,豐滿肥碩的乳房上立刻出現了一個血污的細小針孔,他接着又
抓起了女兵的另一隻乳房,注射器再次殘酷地紮進了另一邊的乳頭。

  「嗚!!嗚……」女兵的哀号已經變得得聲嘶力竭了。

  阮家元則殘忍地用麽指撥弄磨擦着兩個已經充血腫脹的乳頭:「很快嗎?」

  「是的。」女軍醫微笑着回答。她接着開始收拾起自己的注射器。

  「你不想一起來玩玩嗎?」阮家元看着已經走到了門口的黎美秀問道。

  「以後再說吧……」黎美秀冷冷的說說。

  「不……啊!……啊……」

  黑人雇傭兵又開始用他的手臂在可憐的女兵的陰道中抽送,吳春冬再次大聲
地哀号起來。

  女女兵現在開始感到自己的乳房火燒般疼痛起來,一陣陣痙攣一般的銳利刺
痛從充血變硬的乳頭上傳來。阮家元則看着可憐的女兵那對本就十分豐滿的乳房
明顯地膨脹起來,吳春冬雙乳上的乳暈的顔色變得更深,甚至已經有些發亮了!
阮家元開始用力地用手掌拍打吳春冬被繩子捆綁着、漸漸腫脹變硬起來的碩大的
雙乳,使驚恐痛苦不堪的女兵大聲哭泣着竭力扭動掙紮起來!

  「哦,你喜歡這樣!是嗎?你這個婊子!」

  阮家元拍打着女兵腫脹的雙乳,感到這兩個碩大的肉團逐漸變得硬了起來。
他開始反覆地抓住吳春冬的雙乳提拉搖晃着,好像在玩兩個皮球;他用手指夾住
女兵充血的兩個乳頭撥弄着,拽起來再擠壓進那肥碩的乳房裏,兩個腫大的乳頭
變得越來越硬!他殘忍地拽着吳春冬的乳頭,把被繩子捆綁着的肥碩的乳房拉長。
看着痛苦不堪的女兵在他的折磨下哀号哭泣,他殘酷地獰笑起來。

  「哦,吳春冬,我的寶貝!我很高興能這麽玩你這對肥大的奶子,我不會感
到厭煩的。嗨,你看,它們已經越來越大了,而且看起來已經受傷了,你開始感
到疼痛了,不是嗎?」

  「不過,你這個下賤的婊子,你知道嗎?你就快變成一頭大乳房的奶牛了!
你的奶子裏在今後的幾個星期裏都會裝滿了奶水!」

  吳春冬則不停虛弱地呻吟抽泣起來,因爲黑人雇傭兵的手臂還在一直殘酷地
抽插着她的肉穴。女兵開始感到了屁股裏越來越強烈的壓力,她感到她的直腸和
被塞住的肛門已經開始抽筋,她太需要排洩了!

  「罩住這母狗!」阮家元命令着。

  塑料袋再次套住了吳春冬的頭,她再次虛弱地掙紮着,癱軟下來。阮家元抓
住兩個肥碩的乳房,托起再松手,使兩個碩大的雪白肉球沉重地落下去,然後再
次捏着兩個乳頭把它們提起來。

  「哦,女兵,我真喜歡你這對大奶子!」

  他笑着,抓住兩個乳房,把它們重重地撞在一起!然後繼續搖晃拉扯着,使
兩個沉重肥碩的肉球不停顫抖着,一刻也不能閑下來。他接着開始用巴掌重重地
從兩側拍打着這對飽受摧殘的碩大乳房,越來越用力,直到女兵腫脹肥碩的雙乳
明顯地變得紅腫堅硬起來!阮家元從頭被塑料袋套着的女兵虛弱的啜泣和赤裸的
肉體凄慘的顫抖上,看出自己的折磨已經使吳春冬痛苦得不堪忍受,但他卻感到
更加快樂。

  他吩咐越南兵摘下了女女兵頭上的塑料袋,吳春冬立刻啜泣着努力呼吸起來。
阮家元接着用手捏住女兵的一個乳頭提拉着,把她的乳房殘酷地拉長,然後用手
指好像鞭子一樣抽打起女兵腫脹不堪的乳房來!他有滋有味地用手指鞭打着女兵
赤裸着的腫大堅硬的乳房,發出一陣沉悶的」砰砰」聲!吳春冬的眼睛裏露出巨
大的驚慌和恐懼!她不敢相信——自己的乳房竟然已經腫脹得如此可怕!好像兩
個充足了氣的大皮球!

  女兵感到自己的乳頭上傳來一陣陣脈搏一樣的、火辣辣的刺痛!同時依然被
黑人雇傭兵殘酷地用手臂抽插奸淫的肉穴也令她不堪忍受的酸漲!而更令吳春冬
驚恐的是,黑人雇傭兵一邊用手臂抽插着她的肉穴,一邊用手指輕柔地撥弄刺激
着女兵已經漸漸充血變硬的陰蒂。

  女女兵開始感到一陣陣難以形容的酸麻和興奮,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
肉體竟然在這樣的虐下還能感受到那種原始的刺激!她開始感到自己在失去控制,
她隻想趕快解除自己屁股裏那可怕的酸漲和壓力。黑人雇傭兵繼續津津有味地撥
弄挑逗着女兵漸漸腫脹充血的陰蒂。

  阮家元忽然驚喜地叫了起來:「看哪!這個婊子竟然興奮起來了!看,她的
大屁股都翹起來了!」他指着吳春冬開始失去控制地搖晃聳動的肥大屁股。

  「你,快去吸這個母狗的那對的奶子!」阮家元吩咐着,松開了自己捏着女
兵的乳頭的手指。

  「吳春冬女兵,你這個下賤的母狗,你現在是供我們随便使用的性奴隸!」

  一個軍人開始低下頭,用嘴含住吳春冬充血腫脹的大乳頭使勁吮吸,吳春冬
徒勞而絕望地掙紮起來!

  在黑人雇傭兵手臂的抽插下,吳春冬感到肉穴裏一陣陣痙攣般的抽搐,她赤
裸的肉體開始激烈地扭曲起來!她的肉穴甚至套住了黑人雇傭兵的手臂,屁股好
像跳舞一樣圍着黑人雇傭兵的手臂扭曲搖擺起來!女兵失去控制地顫抖着,兩個
軍人則分别含住她的兩個乳頭吮吸着,用牙齒輕輕咀嚼叩打着兩個充血腫脹的乳
頭,用手抓住被繩索捆綁的碩大雙乳的根部擠壓起來!

  吳春冬能清楚地聞到自己身前的軍人身上的汗味,這種味道使她多少清醒了
一點。她竭力地掙紮着,但被黑人雇傭兵用手臂奸淫的肉穴裏,伴随着疼痛,一
種可怕的興奮也迅速蔓延開來!女兵嗚咽着,眼中的神采漸漸暗淡下來。與此同
時,她感到沉重的雙乳漸漸火熱酸漲起來,一陣陣脈搏一樣跳動的刺痛從乳頭上
傳來,而她赤裸的肉體裏卻開始充滿了一種性的發洩的渴望,吳春冬的肉穴越來
越緊密地套住黑人雇傭兵的手臂抽搐痙攣起來!

  「嘿,看!這母狗興奮起來了!」黑人雇傭兵從吳春冬的雙腿之間擡起頭喊
道。

  阮家元把兩個趴在吳春冬雙乳上吮吸着的軍人的頭撥開,他用手指使勁擠壓
着兩個腫脹得好像粉紅的肉塊一樣的乳頭,乳白的奶水立刻猛烈地從兩個乳頭上
噴濺出來,迅速流滿了女兵腫大肥碩的雙乳!黑人雇傭兵則加快了手臂抽插吳春
冬陰道的頻率。

  「不……不!!!」女兵大聲哀号起來,她感覺自己猛地跌落進了一個粉紅
的深淵!

  她的肉穴猛烈地痙攣着張開,流淌着奶水的碩大雙乳猛烈跳動着,迅速地完
成了一個令她驚慌和羞恥的高潮!吳春冬哀号啜泣着,被繩索捆綁的雙腿激烈地
痙攣着,赤裸的豐滿肥大的屁股狼狽地扭動搖擺着,竭力擡高翹起,露出了被塞
子塞住翕動着的肛門!

  「母狗,你現在終于知道拉屎是多麽幸福的事情了!」軍人們無情地嘲笑起
來。

  黑人雇傭兵跪在了吳春冬的雙腿之間,開始用嘴巴吸吮着女兵充血的陰蒂,
發出」啧啧」的聲音。阮家元則看着女兵被繩索捆綁張開的赤裸健壯的雙腿激烈
地痙攣掙紮,豐滿的大屁股竭力扭動擡起着,瀕臨崩潰地嗚咽啜泣!

  吳春冬袒露的肚皮可怕地膨脹着,好像一面大鼓,泛着一種淫邪的光澤!阮
家元用手握住女兵肛門裏的塞子,開始用塞子在她已經痙攣翕動的直腸裏抽插起
來!女女兵扭動着被虐待的屁股,嘴裏洩露出動物一樣的嗚咽,赤裸的肉體完全
緊張地抽搐着。

  黑人雇傭兵站了起來,接着阮家元突然猛地拽出了女兵肛門裏的塞子!吳春
冬立刻發出長長的哀号,大量白濁粘稠的精液猛烈地從她失去控制顫抖抽搐着的
大屁股裏噴瀉而出,迅速流滿了她的屁股和身下的地面。

  排洩的快感和放松使女女兵不顧羞恥地哀号着,不停抽搐着下身,使充滿了
她的直腸裏的精液不斷從屁眼裏湧出。她感到自己的頭腦裏被一團白光籠罩,屁
股和直腸中一陣痙攣一樣的排洩感,同時興奮的肉穴裏也猛地噴出一股灼熱的汁
液!吳春冬被繩索捆綁的赤裸肉體激烈地扭曲着,被一種痛苦和興奮的高潮徹底
包圍。

  但她的高潮很快就結束了,阮家元拿來了一副帶螺栓的乳頭鉗。他抓住兩個
流滿奶水的腫脹乳房,把乳頭鉗殘酷地夾在兩個硬梆梆的乳頭上,接着擰緊乳頭
鉗兩邊的螺栓!吳春冬立刻發出尖銳的悲号!她感到自己灼痛的乳頭被殘酷地壓
扁,禁锢着連在了一起!她絕望地搖着頭哭泣起來。

  而阮家元則跪在了女兵分開的雙腿之間,把他的肉棒頂在了吳春冬屁股後面
的肉洞上。女女兵立刻羞恥地呻吟着,扭動着糊滿精液的赤裸屁股試圖逃避。但
她屁眼周圍的括約肌由于剛剛猛烈地排洩過而徹底松弛張開,阮家元的肉棒立刻
順利地戳進了女兵已經被大量精液徹底潤滑了的直腸!

  男人粗大的肉棒殘酷而深入地插進了吳春冬的處女肛門,女兵立刻悲哀地呻
吟起來!

  「哦,吳春冬女兵,你這個大屁股的母狗,你的屁眼比你的肉穴更緊密!我
保證,你不會忘記這種滋味的——你這個被男人操屁眼的娼妓!」阮家元辱罵着,
粗大的肉棒深深地插入了女兵豐滿赤裸的屁股!

  「啊……」吳春冬赤裸豐滿的肉體在繩索的捆綁下徒勞地扭動着,伴随着強
奸者的肉棒在自己的直腸裏反複深入的抽插奸淫,大聲哀号起來!

     ***    ***    ***    ***

  把吳春冬和羅妙竹關押好後,阮家元迫不及待的來到中尉黃林山這裏,和他
一起淩虐糜一凡和楊淩曉。因爲他很清楚吳春冬和羅妙竹身上,有重要的密碼,
他需要慢慢去拷問。

  糜一凡此時正弓着赤裸的身體跪在地上,她的臉側着抵在粗糙的水泥地面上。
她的雙手還像剛才一樣被緊緊地反綁在背後,勒在她嘴裏的繩子像絞索一樣繞過
她雪白的脖子後栓在她背後的雙臂上。

  中尉黃林山的褲子已經脫到了膝蓋上,正跪在女兵朝兩邊大大地張開着的腿
之間,在她赤裸着的大屁股之間抽插着。他的雙手用力地按住糜一凡豐滿結實的
雙腿,奮力地将自己的肉棒深深地插進她的屁眼裏。

  女人的眼睛仍然被眼罩蒙着,但她臉上的表情還是看得十分清晰,它清楚地
表達着這個女人正經受着的巨大的痛苦和恥辱。

  糜一凡健壯而豐滿的裸體在黃林山的施暴下,被反複來回拖拉在冰冷堅硬的
水泥地面上,她碩大嬌嫩的乳房磨擦着粗糙的地面發出殘酷的聲音,受虐的女兵
臉上的表情對他來說是那麽妖冶誘惑。

  當黃林山将自己的肉棒深深地插進這個女人的緊密的肛門中時,那種難以形
容的快感使他覺得自己的陰莖似乎變得更粗、更大了。他雙手緊緊按住這個女人
結實而富有彈性的大屁股,看着自己的肉棒在她緊密渾圓的屁眼裏進出着,黃林
山爲自己能如此折磨奴役一個這樣看來強壯而美麗的女人感到陶醉。她看起來是
那麽健壯有力的身體此刻赤裸着、無比屈辱地跪伏在地上,修長的雙腿左右分開
着,裸露出遭到無數次奸淫的兩個小肉穴。

  盡管糜一凡聽不懂黃林山和阮家元說的話,但她能聽出這語言背後的那種惡
毒的愉悅。在遭受了無數不知身份者的輪奸和蹂躏後,糜一凡感到自己已經處在
了瘋狂和崩潰的邊緣。她的頭無力地垂在冰涼的地面上,豐滿的屁股淫穢地高高
撅着,将自己悲哀的肛門提供給強奸者。

  糜一凡渾身抽搐着,妖豔的肉體在繩索的捆綁下徒勞地掙紮着,嘴裏發出痛
苦的呻吟和凄慘的哀求:「求求你,不要了……放開我吧、啊……」

  糜一凡赤裸的身體在捆綁下虛弱地扭動着,她的手臂還是被牢牢地綁在了背
後。此刻糜一凡感到自己是那麽弱小和可憐,自己健壯的身體在繩索捆綁下無助
地發抖,絕望地等待着任何人來施暴。無論糜一凡怎樣哀求或哭叫,沒有一個人
對這個女兵有一絲憐憫,她已經徹底喪失了驕傲和自尊。

  現在糜一凡隻能随着不斷有粗大的肉棒插進身體,而感受着那種熟悉的火辣
辣的痛苦。她感到自己可能要永遠陷入這種可怕而屈辱的痛苦中,沒有人能拯救
她,她已經徹底淪落成了一具隻供越南人蹂躏奸淫的肉體。

  這種痛苦和恐懼完全征服了糜一凡,她不再反抗了,任憑自己在對手的奸淫
下扭動哭泣,完全将自己的身體交給了施暴者。糜一凡隻感到自己緊密的肉穴被
野蠻地撐開,粗大的肉棒不斷地抽插使她感到火燒般的痛苦,這種痛苦逐漸蔓延
到全身,好像她的身體都要被撕裂成兩半一樣。但糜一凡沒有掙紮或者抵抗,她
隻是大聲地哭叫着,她已經完全接受了這種屈辱而被動的地位,頭腦裏隻剩下一
片空白。盡管糜一凡嘴裏還在不斷發出悲慘地哀求,但現在連她自己都已經意識
不到在說些什麽了。

  此時阮家元也正在另一個漂亮的中國女兵的屁股裏奸淫抽插着,他費力地騎
在楊淩曉身上,用盡全力地将自己的肉棒插進這個女人緊密的肛門裏。當他感到
自己的肉棒被火熱緊湊的肉洞吞沒、看到一個雪白豐滿的肉體在自己身下蠕動,
阮家元感到自己如此地強大。阮家元感到這女人的肉穴在不斷收縮着,富有彈性
的肉壁緊緊地包裹擠壓着自己的肉棒。他盯着楊淩曉年輕漂亮的臉,欣賞着她痛
苦的呻吟和嗚咽。他幾乎是瘋狂地抽插着,不僅要占有這年輕苗條的身體,還要
徹底占有她的靈魂。

  在阮家元身下,楊淩曉随着他在她屁股間的每一下戳擊微弱地呻吟着。長時
間被捆綁起來吊着,使楊淩曉已經精疲力盡了。雖然現在她的綁繩已經被解開,
可楊淩曉已經完全沒有力氣反抗了。阮家元沉重的身軀壓在她身上,楊淩曉隻能
勉強用酸軟的四肢支撐着,跪伏在地上接受着這個邪惡殘忍的家夥施加于自己身
上的痛苦和屈辱。

  這種痛苦比起楊淩曉遭受越南士兵的輪奸,還要可怕十倍。當阮家元粗大的
肉棒戳進楊淩曉的肛門時,她覺得自己像是一棵被連根掘起的小樹,那種火辣彌
的疼痛使楊淩曉的臀部已經僵硬抽搐起來。

  楊淩曉此刻真想放聲大哭,哀求阮家元饒過自己。她看到糜一凡和自己一樣
赤身裸體地跪伏在一邊,嘶啞着聲音哭泣哀号着。看到糜一凡如此地悲慘,徹底
屈服于淫亵的暴力之下,被那個灰色頭發的家夥殘忍地奸淫着,楊淩曉感到心裏
一陣刺痛。

  從糜一凡的眼神和表情中可以看出,她已經完全崩潰了,隻是斷斷續續地哭
叫哀求着。楊淩曉試着喊着糜一凡的名字,可是她沒有回答。楊淩曉相信糜一凡
的意識此時已經完全混亂了。

  楊淩曉側過臉看着自己的同伴,糜一凡那迷人的陰戶已經變成了一個沒有合
攏的、紅腫難堪的肉洞,從裏面依然不斷流淌出以前那些強奸者留下的渾濁的液
體。那個騎在女兵身上的家夥粗大的肉棒殘忍地撐開她肛門周圍緊湊的括約肌,
令楊淩曉震驚地野蠻進出着糜一凡受虐的肉穴。

  她看到糜一凡健美的裸體上流滿了汗水,屈服地跪伏在地上悲啼哀求着。楊
淩曉幾乎不敢相信能從糜一凡的嘴裏說出這樣的字眼!

  「求、求你!……不要再這麽折磨我了……你要我做什麽說什麽都可以!我
會聽話的!……啊、哦!不!不要……求求你……」

  黃林山聽不懂悲慘的女兵屈辱的哀求,問阮家元:「這母狗說什麽?」

  阮家元微笑着回答:「她說她喜歡這樣。這母狗喜歡這樣!」

  楊淩曉覺得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錯。看到自己的偶像此刻受到野蠻而殘酷的虐
待和奸淫,楊淩曉感到自己的痛苦已經不算什麽了。顯然,如果自己不大意地說
出了糜一凡的行蹤,阮家元他們是抓不到她的。比起這些抓住了自己和糜一凡的
家夥,糜一凡要聰明得多。楊淩曉現在感到格外地痛苦,因爲自己出賣了糜一凡
的緣故。

  阮家元的戳插越來越沉重,令楊淩曉全身都随着顫抖起來。她試着腰腹用力,
來反抗阮家元殘暴的奸淫。但遭到了長時間拷打和輪奸的女兵此刻已經無力對抗
了,她徹底被強奸者打垮了,隻能無助地任憑敵人在自己身上發洩着。阮家元的
奸淫使楊淩曉感到渾身癱軟,連呼吸都要随着肉棒戳插的節奏進行。

  漸漸地,楊淩曉已經連思考的力量都沒有了。她的臉上流滿了眼淚、鼻涕和
口水,意識裏隻剩下了痛苦,渾身徹底癱軟了,任憑阮家元在她的屁眼裏野蠻地
奸淫發洩着。楊淩曉開始害怕這種痛苦将要永遠持續下去。

  終于,楊淩曉感到那不斷撕裂着自己身體的肉棒停了下來,一股熱乎乎的液
體射進了自己的直腸裏。阮家元從楊淩曉豐滿的屁股間抽出了自己的肉棒,将女
兵軟綿綿的身體丢在了地上。楊淩曉艱難地在地上蠕動着,爬到了還在被黃林山
奸淫着的糜一凡身邊。她看到黃林山抓着糜一凡豐滿肥大的屁股狂暴地抽插了幾
下,然後抽了出來,将已經徹底被征服了的女人丢在了冰冷的水泥地面上。

  糜一凡修長豐滿的身體上布滿被施虐的痕迹,雙臂被反綁在背後,臉朝下躺
在地上。她的臉朝着另一側,赤裸的身體依然微微抽搐着,斷斷續續地呻吟抽泣
着。楊淩曉看到糜一凡豐滿肥厚的屁股上布滿了淡淡的鞭痕和手指印,兩個肉丘
之間的小肉洞紅腫張開着,從裏面流淌出白色的精液。

     ***    ***    ***    ***

  當他忽然發現糜一凡正用一種饑餓的眼神看着地上的臘腸時,阮家元立刻有
了主意!

  在黃林山的幫助下,阮家元先将糜一凡弄到了椅子上。他在女兵的脖子上寬
松地捆上了一道繩索,然後将這好像絞索一樣的繩索另一頭系在了椅子背後,迫
使赤裸身體的女兵臉向上仰着,全身的重量落在了依然被反綁在背後的雙臂上。

  阮家元将一根已經吃了三分之一的臘腸的一頭插進了糜一凡的陰道裏,然後
趕緊和黃林山一起,将楊淩曉擡到糜一凡的雙腿上。他們将楊淩曉的陰戶和糜一
凡的緊緊靠在一起,将臘腸的另一頭插進楊淩曉的陰道裏,然後将兩個女兵的雙
腿分别緊緊捆在了一起。

  接着阮家元在楊淩曉的脖子上也捆上一條繩索,系在了椅子上。這樣兩個赤
身裸體的女兵就被臉貼臉地捆在了一起,一根油膩膩、細長的臘腸插在了兩個女
人的肉穴裏,兩人的重量全靠糜一凡被綁在背後的雙臂來支撐。

  黃林山用欣賞的目光看着阮家元熟練地用魚線分别将兩個女兵豐滿赤裸的乳
房上的乳頭系上,然後阮家元将捆住了糜一凡的乳頭的魚線交給了黃林山,向他
示意通過拉扯魚線來操縱兩個女兵用插進她倆肉穴的臘腸來互相奸淫!阮家元拉
扯着手裏的魚線,使楊淩曉立刻又感到了那種熟悉的劇痛。她的陰部緊貼着糜一
凡同樣嬌嫩敏感的部位,輕輕蹭了起來。

  在敵人面前被迫做着這樣的表演,使楊淩曉感到十分地羞恥。那根插進陰道
的臘腸使楊淩曉感到很不舒服,但在經過了無數次奸淫之後,被撐大了肉穴接受
一根臘腸的粗細倒并不覺得痛苦。楊淩曉順從地挪動着自己的屁股,讓臘腸磨擦
着自己肉穴,與糜一凡的陰部離開一些距離後在擠過去,自己的肉穴碰到糜一凡
陰戶使楊淩曉感到一種觸電一樣的異樣感覺!

  糜一凡又是憤怒又是驚訝地看着自己的同伴,她倔強地一動不動,直到黃林
山拉扯着魚線,使糜一凡被勒得淫穢地腫大起來的乳頭一陣劇痛!糜一凡輕輕呻
吟了一聲,勉強向前挪動了一下臀部,立刻感到自己的肉穴碰到了楊淩曉發熱的
肉芽上!黃林山反複拉扯着魚線,糜一凡隻好學着楊淩曉的樣子,羞辱地扭動起
屁股來。

  現在兩個女人已經開始按照阮家元的節奏,扭動搖擺着豐滿赤裸的身體,互
相貼在一起再分開,一根臘腸在兩個女兵的肉穴裏反複進出着。

  楊淩曉盯着糜一凡的臉,從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巨大的羞恥和痛苦。楊淩曉
努力地夾緊自己陰道裏的臘腸,來回運動着抽插着糜一凡的肉穴。她感到自己的
臉上開始發燙,明顯地反應出自己的興奮。

  糜一凡用一種厭惡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同伴,她簡直難以相信楊淩曉竟然如此
堕落和屈服,就像一隻不要臉的小母狗一樣!糜一凡隻要一慢下來,立刻乳頭就
感到一陣劇痛,這使她不得不接受這惡心的臘腸的奸淫。漸漸地,糜一凡也開始
感到一種難以啓齒的滋味,尤其當楊淩曉火熱的陰部磨擦到自己敏感的肉芽時。
這是自從被俘以來,糜一凡第一次感到了沒有痛苦的性行爲。她試着放松自己,
但乳頭上的痛苦和對同性戀的厭惡使糜一凡無法放松下來。

  當這根臘腸像假陽具一樣被兩個女兵用來互相使用時,糜一凡逐漸難以遏制
自己的那種丢臉的感受。這種羞恥的行爲已經足以使兩個女人的肉穴變得濕了起
來,逐漸從兩個女兵的身下傳出一種令人羞恥的、臘腸與濕淋淋的肉穴磨擦發出
的「噗叽」聲!當最初從楊淩曉的肉穴裏發出這種聲音時,糜一凡感到一陣的厭
惡,但很快令她自己的身下也發出這種令她無比羞恥的聲音!

  阮家元則感到十分有趣,他把手伸進糜一凡已經變得又熱又濕的小穴,然後
說到:「啊,你已經變得這麽熱!你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騷貨,一個肮髒、變态的
騷貨,和你這個騷貨同伴一樣!」

  糜一凡感到更加羞恥,但她已經沒法逃避這種事實。她被反綁在背後的雙臂
用力支撐住自己的身體,然後盡量向後仰,使自己和楊淩曉之間留出更大的距離,
然後再将自己的屁股推過來,更用力地磨擦着自己陰道裏的臘腸和楊淩曉的陰部。

  但糜一凡發現楊淩曉的戳插更加猛烈,不停地夾緊她陰道裏的臘腸來抽插自
己的肉穴,幾乎把整根臘腸都插進了自己的小穴!

  糜一凡已經開始喘起了粗氣,兩個女人汗水淋漓的身體緊貼在一起,豐滿的
乳房互相磨擦着,動作都逐漸瘋狂起來。

  忽然,楊淩曉大聲尖叫起來:「一凡姐……我、我要……那裏……一凡、一
凡!!」

  這時,阮家元突然抓住了瘋狂扭動着的楊淩曉,将她從糜一凡身上拉開,那
根臘腸也立刻從楊淩曉的陰道裏滑落出來。

  糜一凡猛地感到一陣失落,她嘴裏發出無助地嗚咽,身體立刻僵直起來。

  與此同時,糜一凡聽見了阮家元惡毒的咒罵:「不、騷貨!現在還沒到讓你
們享受的時候!現在到了你們繼續工作的時候了,婊子!」

  阮家元将還在發出苦悶的呻吟的糜一凡從椅子上拖下來,和楊淩曉并排跪在
一起。糜一凡看到未能達到高潮的楊淩曉的那潮紅的臉。

  阮家元将那根臘腸從糜一凡的小穴裏抽了出來,這東西被兩個女人夾着來回
抽動,幾乎令她倆達到高潮。

  糜一凡看到阮家元提着那根臘腸在她面前晃着,那臘腸已經被她和楊淩曉肉
穴裏分泌出的黏液浸透了,顯示出一種紅中泛白的顔色。糜一凡甚至能聞到那臘
腸發出的,肉香和她倆的淫水混合在一起的氣味。

  阮家元奸笑着對可憐的女兵說:「現在我将遵照你們中國人說的,優待俘虜,
給戰犯些吃的東西,不是嗎?别說我什麽也不給你,現在我把這根臘腸給你,好
好品嘗一下吧,婊子!」

  阮家元将手裏的臘腸換了個方向,将剛才插進楊淩曉小穴裏的一頭朝向了糜
一凡。糜一凡盯着那沾滿了楊淩曉的淫水的臘腸,臉上露出厭惡的表情。

  「吃了它,婊子!否則我就把你再吊起來!一直吊着!!」

  糜一凡隻好向前俯身,慢慢地張開嘴,咬住了阮家元手裏那根還熱乎乎的、
浸透着淫水的臘腸。她痛苦地閉上眼睛,用力咬下一小截臘腸,咀嚼起來。糜一
凡嘗到了一股令她難以抗拒的肉味和香料味,她實在太饑餓了。但同時她也嘗到
了一種奇怪的、略微發甜的味道,糜一凡知道,那是楊淩曉的味道。這種滋味充
滿了糜一凡的嘴巴,她不禁渾身發抖起來。她在吃着另一個女人的淫水!這種感
覺令糜一凡感到十分的惡心,她竭力克制着,幾乎是流着眼淚吞咽下了這一小截
臘腸。

  阮家元接着将浸透着糜一凡的淫水的一頭送到了楊淩曉嘴邊。楊淩曉幾乎沒
有遲疑就張開嘴,用她雪白整齊的牙齒咬下了一截,慢慢地咀嚼着,品嘗着臘腸
和糜一凡的淫水的味道。

  當楊淩曉吃下了這一截後,阮家元将臘腸又送回糜一凡嘴邊,這次是沾滿了
她自己的淫水的一頭。阮家元興緻勃勃地看着被捆綁的女人滿臉羞辱地咀嚼着那
沾滿了丢臉的黏液的臘腸。

  糜一凡隻要一想起那臘腸曾經被她倆用來做過什麽,就覺得十分的惡心和恥
辱。

  他交替地将浸透着兩個女人的汁液的臘腸喂給糜一凡和楊淩曉,直到那根臘
腸被完全吃光。阮家元對兩個女兵說:「現在可以給你們些喝的東西了。但你們
必須首先爲你們的雞尾酒付出些勞動,賤貨!」

  阮家元得意地讓黃林山先看着,然後解開自己的褲子,掏出了他黑乎乎的肉
棒。兩個光着身子的女兵現在被反綁着雙臂,并排跪在長椅前,她倆的臉正對着
兩個男人的胯下。

  阮家元用手拉住栓在自己面前的楊淩曉的兩個乳頭上的魚線,對黃林山說:
「用這個來操縱她!隻要你拉一拉這個婊子的乳頭,她就什麽都會爲你做的!」

  作爲示範,阮家元拽了一下手裏的魚線。楊淩曉立刻發出一陣呻吟,身體向
前弓着,試圖避免自己漂亮的乳房遭受到更多的懲罰。阮家元反複地拉扯着手裏
的魚線,楊淩曉的反應是不停地呻吟着,在阮家元腳下蠕動着自己赤裸的身體。

  阮家元将自己的陰莖送到楊淩曉嘴邊,用漢語命令年輕的女人來吮吸它。

  不用阮家元再通過魚線來命令,楊淩曉立刻張大嘴巴,将阮家元醜陋的肉棒
吞了進去。她順從地用自己溫暖柔軟的舌頭舔着阮家元的肉棒,嘴裏發出含糊的
嗚咽。那肉棒上還殘留着楊淩曉肛門裏的污穢和阮家元的精液,楊淩曉吮在嘴裏
感到一陣苦澀。

  突然從胸膛上傳來一陣疼痛,楊淩曉立刻加快了吮吸,直到将那上面那些肮
髒的東西全舔下來,阮家元的肉棒又沾滿了楊淩曉亮晶晶的唾液,昂然挺立起來。

  阮家元突然抓住了楊淩曉的頭發,使她的頭無法轉動,然後猛地将膨脹起來
的肉棒深深地插進了她的嘴裏,狂暴地抽插起來!

  年輕的女兵還沒來得及做出準備,就覺得一根粗大的東西直接捅進了喉嚨!
楊淩曉立刻被憋得滿臉通紅,她的嘴巴和喉嚨都被阮家元巨大的肉棒填滿了,已
經無法呼吸。楊淩曉試圖掙紮出來,可阮家元的雙手死死按住她的頭,使楊淩曉
無法反抗。

  阮家元用自己的肉棒死死堵住楊淩曉的嘴,靜靜地看着受虐的女兵,直到他
發現楊淩曉已經開始翻起了白眼才慢慢地抽回肉棒,給楊淩曉留出一點呼吸的空
間。

  阮家元獰笑着,看着眼前的女兵,她嘴裏還含着自己的肉棒,貪婪地呼吸着。
過了幾秒種,阮家元又狠狠地将粗大的肉棒全部插進了楊淩曉嘴裏,直抵到她的
喉嚨深處。

  就這樣,隻有當悲慘的女兵被阮家元粗大的陽具折磨得幾乎要窒息時,他才
好像施舍一樣地将肉棒從楊淩曉嘴裏抽出一點,給她一點呼吸的時間。阮家元就
這樣一直玩弄着楊淩曉,這種殘忍的玩弄對楊淩曉來說就像一種不堪忍受的酷刑
一樣。

  黃林山看着阮家元對楊淩曉施暴,過了幾分鍾轉過臉來,看着驚恐萬分地跪
在自己面前的糜一凡。他用手拉住勒在糜一凡的兩個巨大、并已經腫了起來的乳
頭上的魚線,使勁地向上提着,好像要通過這根栓在糜一凡碩大的乳房上的魚線
将跪在地上的女兵拉起來似的。不堪劇痛的女兵立刻大聲地呻吟起來,身體顫抖
着向後弓着。黃林山更加用力地拉扯着,殘忍地笑着,欣賞着面前的糜一凡痛苦
萬狀的表情。

  黃林山用越南話語言對阮家元說:「阮家元,你用中文告訴這個中國婊子,
舔我的皮靴!」

  阮家元笑了起來:「看來你真的有虐待狂的傾向。」

  随後,他用中文對糜一凡說:「糜一凡!舔他的靴子,你這個婊子!」

  正被胸前傳來的劇痛折磨着的糜一凡聽見阮家元的命令,幾乎要驚呆了。但
她此刻已經絲毫不敢違抗這些人的意願,當黃林山一松開手裏的「鎖鏈」,糜一
凡立刻屈服地向前彎下腰,撅起雪白的大屁股,像狗一樣趴伏黃林山腳下。

  黃林山的皮靴十分光亮,糜一凡甚至幾乎能夠從靴子表面看到反射出的、自
己難堪的樣子。她閉上眼睛,慢慢伸出舌頭在皮靴表面舔了起來。舔在皮靴的上
面,糜一凡能夠感到一種令她作嘔的苦澀,她一邊舔着,唾液濡濕了閃亮的皮靴,
一邊憎恨起自己的屈服來。

  黃林山看到自己的靴子上已經沾滿了糜一凡流出的唾液,于是又換上另一隻
腳上的靴子。

  于是,狼狽不堪的女兵又不得不接受另一次的羞辱。當糜一凡快要将黃林山
另一隻腳上的皮靴舔完時,黃林山忽然用力地提起手裏的魚線!

  随着一陣錐心的疼痛,糜一凡立刻尖叫起來。她掙紮着想站起來,但還栓在
脖子上的繩索制止了她。

  黃林山學着阮家元的樣子,揪着糜一凡頭上淩亂的長發,将自己還沒有硬起
來的陰莖湊到了她嘴邊。

  聞到黃林山那醜陋的東西上發出的那種難聞的氣味,想到這東西剛剛還插進
了自己的屁眼裏,糜一凡不禁感到萬分的憤怒和惡心。糜一凡沒有反抗,她任憑
黃林山将他的肉棒伸進了自己張開的嘴裏。

  糜一凡能感到一根熱乎乎的東西在慢慢戳進喉嚨裏,恐懼和忿怒令她渾身哆
嗦起來。糜一凡的意識深處在告訴她:狠狠地咬斷它!做爲他們奸污淩辱自己的
代價!但是糜一凡沒有勇氣這麽做,阮家元他們殘酷的淩辱已經徹底使她崩潰屈
服了。

  嘴裏被塞進一根逐漸膨脹起來的陰莖,糜一凡感到無比驚慌,她已經不知所
措了。

  黃林山揪着糜一凡的頭發,開始來回地拉動着她的頭,使他的肉棒進出在糜
一凡的嘴裏。糜一凡的頭被拽着,幾乎貼在黃林山散發着難聞氣味的陰毛上,她
嘴裏那根粗大的東西不斷磨擦着她的舌頭,打擊着她的喉嚨,使糜一凡幾乎無法
呼吸。

  黃林山一邊強暴着糜一凡,一邊喊叫着:「使勁吸,婊子!賣力些!!你現
在知道真正的男人是什麽樣了吧?越南男人!……現在我是勝利者,你什麽也不
是!你這個肮髒的中國婊子!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糜一凡聽不懂黃林山狂暴的喊叫,她現在全部的意識裏隻有那填滿了她嘴巴
和喉嚨的肉棒。糜一凡努力地用舌頭吮吸着,盡量取悅這個粗暴的男人來加快他
的高潮,也使自己能盡快從這可怕而屈辱的強暴中解脫出來。

  黃林山揪着女兵的頭發,用力地在她嘴裏戳插着,好像剛才奸淫着她的屁眼
時一樣在糜一凡的喉嚨裏抽插着,他的腰部重重地撞擊着這個女人的臉和嘴唇。
糜一凡健壯的身體被捆綁着跪在地上,頭發被揪在黃林山的手裏,豐滿性感的裸
體已經被汗水浸透了,濕答答的唾液也順着嘴角不停流淌到雪白的脖子和豐滿的
胸膛上。

  随着那粗大的東西不斷像活塞一樣戳擊着糜一凡的嘴,她的意識裏已經逐漸
變成了一片空白。忽然,糜一凡感到那可怕的奸淫停止下來,黃林山用手握着從
她嘴裏抽出的陰莖,抵在她流滿了唾液的下巴上。

  緊接着,一股、又一股熱乎乎、粘稠的白色液體噴到了糜一凡的臉上!這些
帶着一股腥味的液體立刻糊滿了糜一凡的下巴和臉頰,噴進了她正喘着氣的嘴裏,
甚至噴射進了糜一凡的眼睛裏!

  現在糜一凡的臉幾乎全糊滿了白濁、粘稠的精液,她感到一陣陣的灼熱。糜
一凡驚恐地擡起頭,看到了黃林山充滿仇恨的眼神,和正對着自己的那根難看的
肉棒。

  毫無任何征兆,糜一凡又感到一股比剛才更猛烈的激流噴射在自己臉上!一
種熱乎乎的、散發着刺激的氣味的液體澆在了糜一凡的臉上,沖掉了剛剛噴了她
滿臉的精液。這是他的尿液!他在對着她的臉撒尿!!

  黃林山大笑着,把尿淋在了糜一凡的臉上。臊臭的尿液沖掉了糜一凡臉上的
精液,和精液混合在一起流滿了她的臉上、胸膛上和全身。

  糜一凡已經完全驚呆了,她隻能無助地跪伏在黃林山腳下,被黃林山揪着她
的頭發,對着她的臉撒尿。糜一凡覺得自己被徹底、完全地淩辱了,她甚至被當
作了公共廁所!那個男人的精液填滿了自己的肛門,現在又用精液和尿液糊滿了
自己的臉和全身!糜一凡想到了死。

  在旁邊,阮家元還在粗暴地奸淫着楊淩曉。他将肉棒深深地戳進了楊淩曉的
嘴裏,然後再慢慢抽出來,再戳進去!他同時還用手裏的魚線拷打着年輕的女兵
美麗的乳房,楊淩曉的兩個嬌小的乳頭已經充血腫漲得有原來兩倍大。

  阮家元看到黃林山将精液噴了糜一凡滿臉時,他的動作逐漸慢了下來。當阮
家元看到黃林山對着驕傲的女兵的臉撒尿時,他感到再也克制不住了。阮家元猛
地将陰莖戳向楊淩曉喉嚨深處,然後迅速抽出來。一股粘稠的精液立刻噴射在楊
淩曉的臉上,糊滿了她的嘴巴、鼻子和下巴,使楊淩曉幾乎要窒息了。

  阮家元和黃林山從兩個女兵身邊走開,糜一凡和楊淩曉互相看着對方,看着
對方糊滿了被男人奸淫施暴的印記的臉,不知道還要遭到怎樣的淩辱。

  「做得真漂亮,黃林山!真棒!你現在知道該如何讓這些女人擺正自己的位
置了。你不介意我讓她們再做一個表演吧?」

  沒等黃林山回答,阮家元就用中文命令糜一凡:「你是想去把你朋友的臉舔
幹淨,還是想讓我再把你吊到天花闆上,等着我的人來輪流幹你?!」

  糜一凡隻有服從,她轉過臉來對着楊淩曉。糜一凡盯着楊淩曉糊滿了阮家元
的精液的臉,猶豫着,但乳頭上傳來的劇痛立刻打消了她的不情願,糜一凡慢慢
伸出舌頭在楊淩曉臉上舔了起來,一點點地将那些粘稠的精液舔進了嘴裏。

  楊淩曉一動不動地仍糜一凡在自己臉上舔着,她的眼睛始終盯着糜一凡的眼
睛。糜一凡柔軟的舌頭舔在楊淩曉臉上,使她感到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興奮和刺激,
即使是糜一凡臉上沾着的尿液的難聞氣味也不能令楊淩曉的這種興奮減弱。

  對糜一凡來說,這是一個無比痛苦的任務,尤其是她看到楊淩曉的臉上竟然
還興奮地泛着紅光。這種厭惡甚至比吃進阮家元射在楊淩曉臉上的精液更令糜一
凡痛苦。

  等糜一凡舔淨了楊淩曉臉上的污穢,阮家元又想出了一個羞辱這個女人的主
意。

  阮家元和黃林山将兩個女兵以「69」式的姿勢疊放在一起。糜一凡和楊淩
曉的臉正對着對方的陰部,然後在兩個女人的脖子上栓上了繩索,繩索的另一頭
緊緊地捆在了她倆被反綁在背後的雙臂上。這樣這兩個女人的臉就被徹底貼在了
對方的陰戶上,沒有活動的餘地。

  糜一凡的臉被迫對着楊淩曉濕漉漉的陰部,那小肉穴裏甚至還在往外滴着早
些時候遭到輪奸時被射進的精液。楊淩曉同樣面對糜一凡的秘穴。

  楊淩曉陰戶裏的那股難聞的氣味令糜一凡感到惡心,但她知道自己不得不屈
辱地清理幹淨這裏。忽然,糜一凡感到楊淩曉柔軟溫暖的舌頭開始在自己的肉穴
周圍遊動起來!她幾乎不敢相信這事實:曾經和自己同在一個小分隊服役、同住
一個房間的朋友竟變得如此堕落和不知羞恥!

  糜一凡狂亂地掙紮起來,她想大聲喊叫,可臉被緊緊埋在楊淩曉的兩腿之間,
隻能發出一些微弱而模糊的聲音。糜一凡覺得自己又被強奸了,這一次是被楊淩
曉強奸了!

  糜一凡在心裏拼命呼喊着,用盡最後的力氣在楊淩曉身下掙紮着,終于大聲
尖叫出來:「不!……别碰我!!」
2018-5-11 08: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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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風起時 (01•8) 作者:flyfei

.

                          正是風起時


                        第八章 呼天不應

1984年4月

                    ——————————
上章概要:吳春冬和羅妙竹也落入阮家元的魔爪,糜一凡與楊淩曉已經徹底被越
南人馴服。
                    ——————————
本章人物
雲雁荷:女,22歲,黑蝴蝶副隊長
吳春冬:女,28歲,黑蝴蝶一班長
羅妙竹:女,21歲,黑蝴蝶女兵
阮家元:男,33歲,越南少尉
黃林山:男,35歲,越南中尉
黎仟秀:女,25歲,越南軍醫
                    ——————————

  黃林山和阮家元作爲越南這次加強排的主要骨幹,将雇傭軍和精英士兵形成
了這樣一個加強排,不是爲了反撲,因爲他們清楚越南戰争已經呈現了一邊倒的
局勢。而是要阻止中國對自己的快速滲透和瓦解,從而爲政府獲得更多的回旋餘
地。

  他們清楚這次派來的三個别動隊裏,另外兩個黑狐狸是男兵組成,在于正面
狙擊,用優秀的新式戰法,對付越南擅長的叢林遊擊。而黑蝴蝶别動隊卻是爲了
喬裝進入越南腹地,獲取情報信息并從内部瓦解。

  他們本來是很重視對黑蝴蝶的阻攔的。但是沒有想到楊淩曉和糜一凡的意外
被捕和她的不堪一擊,讓黃林山和阮家元輕松還捕獲了過來支援的吳春冬與羅妙
竹。

  與糜一凡和楊淩曉不同,吳春冬作爲黑蝴蝶一班長,羅妙竹作爲密碼破解專
員,她們的口供比糜一凡要重要的多。黃林山與阮家元雖然在糜一凡這個絕色美
女和楊淩曉這個陽光萌妹身上獲得了性虐的快感,但是對于健美的吳春冬和姿色
不亞于糜一凡的羅妙竹來說,他們需要的是重要的指揮計劃和兩個班當前的指揮
部位置。

                        ——————————

  大牢的正中豎着一根圓木制成的十字架,一具披散着頭發全身赤裸的女人體
正懸挂在上面,皆因除了她的兩條手臂張開綁在橫木上外,從豎木的頂端挂下來
一串鈎子,兩個小鐵鈎釣住了女人的鼻孔,迫使她隻有盡力仰起臉,秀氣的鼻子
還是拉得長長的變了形。

  另有兩個小鐵鈎勾穿了女人的兩隻乳頭,将原本豐滿圓潤的奶子扯成了尖錐
形,鮮血從創口淌下來成了線,劃過雪白的肚皮,潔白身子的上多了幾道觸目的
殘紅。還有兩個大鐵鈎則從橫木頂端處拉下來,挂住女人的兩側膝彎,使女人的
大腿朝兩邊高高揚起,桃型的臀部向前送出。

  這樣陰毒的設計幾乎使整個身體都懸在空中,近百斤的承重除了手臂之處,
都落在鼻頭、胸乳和腿彎幾個柔處,略動一動都是劇痛難忍,且陰戶、肛口一盡
羞處畢現,便於玩弄和用刑。

  不用細看,都可知道女人已用過重刑了,正是黑蝴蝶一班長吳春冬。除了周
身吳春冬的鞭痕外,女性的性徵處看來都很用心地遭受過虐打,小腹隆起像待産
的孕婦,陰戶青腫得成了個爛桃,陰毛被精液粘成了亂七八糟的幾叢,陰道口擠
成了細縫,屁股也抽得紅紫象烤過的臘肉,肛口中插進了一截帶葉的胡蘿蔔,在
肛門緊張的蠕動下,微微顫動用。刑具前面生起一盆大炭火,烤得室内熱浪逼人,
無論是受刑的女人還是施刑的幾個赤膊上陣的男人都是大汗淋漓。

  阮家元衣着齊整,手中捏着幾根鋼針在女人前面踱着方步,不時拿起手巾點
一點額上的汗珠,看來他也有點吃不消這炭火的威力,終於還是翻起睛珠罵人:
“哪個王八蛋吃錯藥了,大熱天的生什麽火羅,烤死你爺啊,有病!”

  待火盆撤了出去,室内衆人方喘了一口長氣,目光重新彙集到飽滿豐韻的女
人身體上來。女人沒任何能力遮住這些色狼們投向自己下體的猥亵目光,甚至無
暇感受周身的劇痛,她的意志都集中到了小腹,剛才男人們将他們排洩的尿水和
着髒物,盡數從屁眼裏灌進了她的肚子,髒物翻江倒海,像滾開的水不停地倒騰。

  劇痛和排洩的欲望越來越強烈,她已沒有羞恥可言,就算是在大庭廣衆之中
也會一洩了之,可是阮家元連起碼的一點點機會也不給她。排洩洞口被裏頭大外
頭小的胡羅蔔塞得死死的,隻有一陣陣地往胃裏倒灌,女人除了翻白眼、想嘔吐
和絕望的呻吟外再也沒有任何法子想,此時,她隻想一個字,死。

  阮家元不怕她死,好整以暇,剝開粘在女人臉上的幾縷碎發,說:“辣妹子
啊,何必這樣死撐呢,隻要說出指揮部在哪裏,淩風和雲雁荷小隊的計劃,我就
給你一個痛快,你不是愛吃宮保雞丁嗎?等下我就讓人炒一盤給你吃,就看你身
上哪張嘴大一些……”

  吳春冬往日美麗的圓臉上此時盡是血污,因痛苦和脫水而失去了血色,掙紮
很久,頭雖不能動彈,嘴裏還是費力地吐出兩個字。“放你媽的屁!”

  阮家元的方臉上浮起一絲冷笑。“真正愚不可及。”

  邊說邊将一根鋼針慢慢且用力地紮進吳春冬腫脹的陰戶。

  “呀……!”

  下體意料不到的尖銳激痛,使吳春冬一時間忘記了自己的困境,不自覺地往
後扭動,乳頭立時扯裂,剛剛停流的鮮血重新迸出,鼻孔也被拉破,血流不止,
内外交困的吳春冬,就這一下就差點陷入瘋狂的深淵。

  阮家元停了一下,讓她喘口氣,恢複一點神智,然後繼續推進,吳春冬不敢
再用力掙紮,聽憑阮家元将一寸多長的鋼針紮進她的陰肌深入,沒至針眼處。

  整個過程中,她除了忍無可忍的慘叫,就是咬緊牙關,眼淚迸流,隻有不停
地痙摩的臀部,方能告知這柔弱的肉體所承受的痛苦。

  “考慮好了麽?”

  第二根鋼針揚起在吳春冬的眼前。

  吳春冬閉上眼,始終還是一聲不吭,冷汗一顆顆從額頭冒出。

  阮家元惱了,道:“還嘴硬,怕老子玩不死你。”

  很快,第二根鋼針也插入那柔肌當中,女人再也禁受不住,大放悲聲,一股
熱騰騰的尿液噴濺而出,倒有大半灑在阮家元的手上。

  阮家元卻不介意,把手擡到嘴邊,舔了舔,感受了一下尿液的堿澀,笑道:
“媽的,中國女兵盡是一些騷貨,兄弟們說是不是啊?”

  衆人哄笑道是,他們被中國女兵戰場上羞辱過多次,顔面盡失,就一次好不
容易才抓了個活的,還是個靓妞,新仇舊恨,怎會不激起他們殘虐的欲望。

  阮家元手指擰住她的陰蒂,狠狠地搓着扯着,擰得血紅腫大,獰笑道:“多
長時間了,你的戰友們呢?誰來救你了?現在你知道她們是什麽腳色了吧?。”

  吳春冬直欲昏過去而不能,隻能在半清醒的狀态中忍受這無邊的折磨,但是
始終也不再說一個字。

  時間一點點過去,吳春冬的下身扭動得越來越厲害,意識也進入癫狂之中,
阮家元知道她已到了極限,再不抽出塞住肛門的胡蘿蔔她真的會死了,當然,黑
鳳凰沒逮到,這女人還不能死。

  於是,阮家元握住蘿蔔根處,怪叫一聲,“媽的,去死吧!”

  “呀……咿啊……”

  吳春冬彷彿於極寒極冷的地獄中突然拔出地面,泥石流一般的夾着沖天臭氣
的黃湯從屁眼裏疾沖而出,痛快淋漓的排洩中,竟於極痛的深淵中産生一種莫名
的快感,縱使再淫蕩的婦人,也會於此種情形下産生深深的羞辱。更何況吳春冬
雖然說話大大咧咧,但性生活方面還是比較潔身自好的。

  天哪,讓我死去吧………

  急火攻心,吳春冬終於昏迷過去,阮家元看着她,冷冷的對旁邊的越南士兵
說:“這臭屄交給你們了,我和羅妙竹那小美女好好玩玩!”。

                          ——————————

  刑訊室的鐵門打開了,兩名赤着上身、穿短褲的越南士兵帶進了被反捆着雙
手的羅妙竹。

  羅妙竹是一個非常豐緻柔弱的南方姑娘,她有着一雙動人的眼睛,睫毛很長,
柔軟的嘴唇微微噘着,看上去好像同誰在嘔氣。盡管她的臉上弄得很髒,但仍然
使人感到她白晰的皮膚。她身材不高,烏黑的長發垂過了腰部,一隻豐腴的乳房
從被撕破的軍裝上露了出來,寬大的黑色長褲沾滿了灰塵,半掩着她赤着的雙腳。

  阮家元開始了審訊。羅妙竹用很輕蔑的眼光看了看他,但同時,她也瞟了一
下擺在她周圍的各種刑具。

  阮家元抓住她的頭發,打了她一記重重的耳光。她踉跄了一下站住了,鮮血
從她的嘴角流出,她白晰的臉頰很快就腫脹起來。她執拗地挺起胸膛站在那裏,
用仇恨的目光瞪着我們。

  “操你媽的屄!”阮家元惡狠狠地用很難聽的字眼咒罵她,威脅她說要把她
打死在刑訊室裏。羅妙竹無所畏懼地用同樣的口吻斥責阮家元,并且宣稱自己的
軍隊會爲她來報仇,這樣,一場嚴刑拷打已經無法避免了。

  在阮家元的命令下,兩個越南士兵抓住捆縛羅妙竹的繩索,開始往下扯她的
褲子。羅妙竹激烈地掙紮着,咒罵他們,拖着兩個越南士兵一起摔倒在地。很快
就把羅妙竹的褲子和褲衩都剝光了,然後又撕開了她身上已經破爛不堪的衣服。

  羅妙竹蜷縮在潮濕的地下,盡量用腿擋住她的乳房,目光驚恐地望着我們。
阮家元命令兩個越南士兵把她拉起來,強迫她赤裸着站着,用許多下流的話來羞
辱她。羅妙竹羞澀地面色漲紅,一邊咒罵着,一邊在兩個越南士兵的握持中掙紮,
結果又摔倒了。

  兩個越南士兵按住她,把她的雙腳分開固定在地上的兩個鐵箍裏,又把她的
雙手捆在前面,從梁上拉下一條鐵鏈勾住捆住她雙手的繩子,然後扯動了滑輪。

  羅妙竹的雙臂被一點一點地拉了起來,身子也逐漸挺直,最後她已經無法再
扭動了。

  阮家元望着這位被固定在刑訊室當中赤身裸體的中國女兵,用手在她身上摩
挲,以引來侮辱她的自尊心。他放肆地拍着羅妙竹的肚子,用手指挖她的肚臍眼,
嘲弄地說,中國軍隊是不會知道她會這樣光着身子站在那間秘密刑訊室裏的,而
且永遠也不會爲她來報仇的;可是她卻會長期關在那裏,每天要忍受各種各樣的
折磨,直到她默默地死去而沒有人會知道。

  從刑訊室漸漸傳來羅妙竹痛苦的尖叫聲。他們在拷打她了。阮家元所使用的
手段手段不停變化,一會兒用鞭子抽,一會兒用木棍打。羅妙竹雖然纖細,但是
卻異常倔強,僅僅咬着牙關。

  不過很快,她的慘叫聲變得異常凄厲,拉着長聲的尖叫顫抖着,令人毛骨悚
然。隻見刑訊室桌上電刑控制器指示電壓的紅線在不斷上升,兩條電線的一端分
别纏繞在羅妙竹兩個勃起的奶頭上。電流從她的兩個奶頭上通過,使她身上的肉
不停地抽搐,每當電流增強的時候,她的身子就反弓起來,頭向後仰過去;她的
臉色蒼白,汗水從她的身上沁出,頭發也粘到她的臉上。阮家元并沒有爲她痛苦
的樣子所動。其實他們根本沒有把她當作一個有血有肉的女人,隻是無動到衷地
等待着他們希望得到的供詞。

  “如果你不說出來,我就讓你每時每刻地跳這種難以忍受的舞蹈,直到你斷
氣爲止。”阮家元威脅着她。

  羅妙竹顯然是個意志很堅強的姑娘,盡管她難受得死去活來,卻沒有任何屈
服的表示。她大張着嘴,雙唇戰栗着,臉部的肌肉也因疼痛扭曲了。當阮家元增
加電流,她的身子就猛地挺直,反弓起來,眼睛也向上翻過去。

  有時候,阮家元并掉電源,讓她醒一下再重新把電流升上去。他像擺弄一個
電動玩具似的,殘酷地折磨着那個可憐的女兵,使她扭動着身子,發出一陣陣慘
叫。

  漸漸地,羅妙竹的喊叫聲變成了絕望的嘶鳴,幾乎不像是人類發出的聲音。
她的慘叫聲消失了,頭無力地垂到胸前,汗水像露珠一樣從她的身上滾落下來,
顯然她已經昏死過去了。

  他命令越南士兵把羅妙竹解下來擡到一塊四邊有孔的木闆上,然後把她的四
肢插進孔裏用繩子捆牢,再往她的臀部底下墊上一塊厚木闆,使她仰面躺在那裏。
一個越南士兵給她澆了冷水,使她蘇醒過來。

  羅妙竹已經虛弱得說不出話,隻是大口地喘着氣,痛苦地呻吟着。

  阮家元用很下流的話威吓她,把一根特制的前端帶有一根探針的鐵棍插進了
羅妙竹的下身。

  這是曾經美國爲南越越南士兵制造的一種專門對付女犯人的電擊器,後來留
在了越南。一經插入便可伸入女人的子宮内,在金屬探針充電時,子宮就會産生
猛烈的抽搐,使女犯人感到比分娩陣痛還要劇烈的、内髒都在随之抽動的漲酸般
痛楚。

  阮家元把電源接到電擊棒露出的插口上,然後走到電流控制器旁。他告訴羅
妙竹,這種刑具比其它的電刑厲害得多,勸她不要在受盡苦頭之後再供出她早應
該供出的事情。

  羅妙竹沒有回答,張着的雙唇也緊緊地合在一起。看來,她已經意識到将要
遭受的折磨,而且下定決心戰勝肉體的痛苦。

  電流控制器的紅燈亮了,羅妙竹驟然瞪大了眼睛,身子向後反起來,口中發
出嗚嗚的呻吟;随着電流加大,她腳背繃直,手腕反翻,肚子和大腿周圍的肉由
間歇抽搐轉爲節奏很快的痙攣。她拖着長音發出尖厲的慘叫,眼睛幾乎瞪了出來。

  我讓阮家元暫時關掉了電源,使她有一點恢複的時間。

  “我都……都告訴……你們。”羅妙竹顯然已經到了頻於崩潰的程度,她竭
力把話說得清楚一些∶“我,哎喲……說唔……把東西,拔出來……”

  見她已經屈服,阮家元走過去俯在她臉的上方說∶“要是你早就這樣就不會
受那麽大的苦了。快說,指揮部藏在什麽地方?”

  羅妙竹還在呻吟,沒有馬上回答,眼睛也閉上了。阮家元用手指掰開她的眼
皮,催促她快說。她吃力地把頭扭到一邊。喘息着說∶“畜生,你們這畜生……
别電我了……我什麽都不知道。”

  阮家元重重的一拳打在羅妙竹布滿汗水的胸脯上,又擰開了電源。

  這種殘酷的電刑一直持續到下午四點多鍾。羅妙竹已經無力再喊叫了,她全
身癱軟地躺在刑床上,大口地喘着氣,汗水在她身下積成很大一塊濕漬,隻有在
阮家元通電流的時候,她才發出一聲微弱痛苦的呻吟。

  姑娘的慘叫聲已經變得沙啞,頭發披散開來,渾身都是亮晶晶的汗水。終于,
她的頭低垂下來,疼得昏了過去。然而,這僅僅是個開頭,更加難以忍受的還在
後面。越南士兵們用涼水将羅妙竹潑醒。阮家元揪住她的頭發,使勁搖晃着,再
一次發出問。然而,回答他的仍舊是頑強的沉默。

  他對身旁的越南士兵喊道:“再給我拿幾根針來!”兩個越南士兵抓住羅妙
竹,把她放在桌上,把她的手腳綁在桌腳上,這樣的姿勢使她的兩腿大大地打開,
露出她的陰部。羅妙竹知道他要幹什幺了,這是一個女性所絕對無法容忍的。她
拼命扭動着身子,悲憤地罵道:“畜牲,你想要幹什幺!”阮家元沒有理會她,
他從一名越南士兵的手裏接過鋼針,蹲下身去,眼睛緊緊盯住姑娘的兩腿之間。

  現在,那地方因大腿向兩側牽拉而微微綻開着,中間露出粉紅色的嫩肉,他
知道這是女人最珍貴、最敏感、也是最脆弱的部位。曾經有許多堅強的女犯,她
們頂住了其它酷刑的摧殘,但卻無法忍受對這一部位的折磨。因此,對女性的生
殖器官施刑,是他最拿手的一招。當然,這對每一名刑訊越南士兵來說,也是最
感興奮的一刻。看到年輕姑娘雙腿間那令男人心動神搖的部位,阮家元的心禁不
住狂跳起來,耳邊似乎又傳來那一聲聲令他心滿意足的尖厲慘叫。

  爲了更充分地發洩獸欲,他像所有的越南士兵那樣,總是想方設法讓這一刻
持續的時間更長些,更充分地享受那種快感。于是,他沒有立刻就用刑,而是先
用手肆意地撥弄女人那最敏感的部位,同時用極其惡毒的語調對姑娘進行猥亵。

  “畜牲,你們這些不得好死的畜牲!”阮家元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放進嘴裏
濕了一下,然後左手分開小陰唇,把右手兩指插進幹澀的陰道,然後打開兩指,
使撐道撐開,同時用拇指揉搓着陰蒂。姑娘的陰蒂逐漸地硬起來了,陰道裏也逐
漸濕潤了。姑娘的呼吸也重起來了,阮家元将一根長針慢慢朝女性最脆弱的陰蒂
部位刺去......當阮家元拿起一根針時,羅妙竹開始感到前所有爲的恐懼。

  “這枝針将會刺穿你的屄。”他解釋着。“……不,求求你不要這樣!”羅
妙竹終于開始哀求了,”我……告訴你……所有我知道的事,可是我真的不知道
呀,求求你!”阮家元露出淫蕩的笑容,對于能施加于這個女兵身上的所有痛苦,
他都十分地樂在其中。

  “你确定沒有任何事能告訴我嗎?”羅妙竹吓得全身僵硬,她狂亂地拉着綁
着她手腕和腳踝的繩子,想逃開這張拷問桌。男人們大聲地嘲笑着她微弱的抵抗。
阮家元把他的手指覆在她的裂縫上,然後分開她的陰唇。

  “我會先刺一邊,如果你還不說,我就會刺另外一邊的陰唇,然後再刺你的
陰蒂。”他微笑着,用力把那根鋒利的針刺進羅妙竹的陰唇深處。當羅妙竹感到
那根針插進她的嫩肉時,她痛苦地尖叫着,“求求你,停啊”她哀求着那隻站在
她面前可惡的畜性。阮家元大笑着,又加重了力道,他并不是很快地穿過她的陰
唇,相反地,他是慢慢地把針推進她那受盡酷刑的嫩肉。羅妙竹尖聲叫着,甚至
于變成了哭号,當那根針穿過她的陰唇時,她痛苦而全身扭曲着。羅妙竹感到着
了火似的,眼淚狂湧而出,她不斷地尖叫,但是完全無法阻止他緩慢而充滿痛苦
的針刺。終于,針頭從羅妙竹嫩肉的另一邊穿了出來,阮家元拉動那根針,羅妙
竹感到她的嫩肉被拉開,而且痛得不得了。阮家元又拿起另一根針,重複地在羅
妙竹另一邊的陰唇上施以同樣的酷刑。

  他緩慢地把針刺入面前這具痛苦扭動着的胴體,這次的刺入比第一次的還痛,
羅妙竹尖叫着哀求他停下來,而她每一次求饒,都會讓他快樂的笑出來。她感到
血液流了出來,流過她的屁股縫。終于,羅妙竹另一邊的陰唇也被刺穿了,他拉
動針,不斷地搖着,直到鮮血大量地流出來,他嘲笑着她無意義的掙紮,因爲這
隻會使她更痛而已。于是,刑訊室裏再一次傳出女人凄慘的叫聲,那時一種由于
無法忍受折磨而發出的極其慘痛的哭叫。在令人發指的獸刑下,姑娘疼得渾身不
住顫抖,一次次揚起頭,大聲地哭喊慘叫,被汗水浸濕的頭發散亂地貼在臉上,
身上......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羅妙竹終于又一次被折磨得昏死過去。

                         ——————————

  在另一個審訊室裏,吳春冬依然遭受着酷刑,主持酷刑的是黃林山。

  等吳春冬被涼水潑醒過來後,士兵對她施用藤條抽陰戶的毒刑。越南士兵們
對這種刑法早已十分熟悉,他們走上去,解開固定在姑娘腳腕上的繩子,然後抓
起她的雙腳。此刻,吳春冬已沒有力氣再反抗,隻得聽任他們擺布。越南士兵一
人抓住她的一條腿,猛地向兩側分開,然後向上提起來。阮家元從桌上拿起一根
藤條,甩動着,走到吳春冬面前。他看了一眼姑娘下面因大腿向兩側牽拉而綻開
的部位,”嘿嘿”發出兩聲冷笑,猛地掄起藤條照那裏抽打起來。”啪、啪....”
堅韌的藤條抽打在女人身體最嬌嫩、最脆弱的部位,刺及肺腑的劇痛使吳春冬不
住地搖晃着頭,發出一陣陣撕心裂肺的慘叫。隻片刻的工夫,她的下身便被抽打
得血肉模糊。這還不算,阮家元又命人将辣椒水倒在姑娘被抽打得皮開肉綻的地
方......。

  在長達四個多小時的刑訊過程中,越南士兵們不斷變換着花樣對吳春冬進行
殘酷的拷打和折磨。燒紅的鐵條烙燙姑娘的乳房和陰部,用鐵鉗子拔她的指甲,
将電線接在她的奶頭上施用電刑,用帶棱角的棍棒捅入姑娘的陰戶......吳春冬
被折磨得死去活來,不知昏過去多少回,又一次次被涼水潑醒。但是,不管手下
們施用什幺樣的酷刑,盡管難受到失聲痛哭,她始終沒有吐露半句口供。

  于是黃林山下令使用淫刑。越南士兵先把吳春冬雙手捆在一起,然後舉在頭
頂,把繩子穿過房頂的滑輪把她整個身子吊起,又将她的雙足在背後交叉捆緊,
捆足的繩子系在她的腴間,這樣吳春冬就被雙足交叉捆着高舉雙手淩空吊在房子
中間。男子開始慢慢折磨她了。一個家夥過來,把一種藥膏仔細地抹進吳春冬下
身嬌嫩的肉穴裏。吳春冬咬着嘴唇不敢出聲,發出模糊的呻吟,使勁退縮着。那
個家夥抹完了藥膏,淫笑着說:“老大,這個騷貨底下的騷穴裏已經濕透了!哈
哈,這個娘們就快發浪了!”說着,他竟然來到吳春冬身後,粗魯地扒開兩個雪
白的肉丘,露出了吳春冬渾圓細小的菊花蕾。”老大,這個賤貨這裏好象還沒被
幹過呢!”

  他說着,将手指插了進去!啊!不!不要動那裏!唉呦,停、停下來!”吳
春冬感覺到插進自己肛門的手指開始轉動起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強烈的羞恥感
和奇怪的滋味不斷襲擊着可憐的姑娘,她使勁掙紮着,徒勞地想将被捆綁拉開的
雙腿夾緊。那個家夥拿來一支毛筆,用毛筆尖的毛刷子去刷吳春冬的乳首,胳肢
窩、會陰部和足心,弄得吳春冬咯咯直笑,吊起的身體因想躲避毛筆而掙紮晃悠
起來。“撓刑”弄得女子眼淚都出來了。

  下面一招是“冰刑”。越南士兵從冰箱裏取出一罐冰凍可口可樂,冷不防把
這罐冰可樂貼在了吳春冬溫熱柔軟的胖奶子上面“哇!”吳春冬忍不住叫出聲來。
越南士兵得意地将冰凍可樂罐在她的兩隻乳峰上來回滾動着,一陣陣徹骨的涼氣
從酥胸浸入大腦深處,令吳春冬不由得連連倒抽了幾口冷氣。越南士兵見狀哈哈
大笑起來,他蹲下身去,用手指去撥開吳春冬那兩片仍沾有他的精液的陰唇,露
出暗紅腫脹的小陰核,他竟将那罐冰凍可樂放在這粒嬌柔無比的小花蕊上!”哎
呀!受不了!”吳春冬情不自禁呼喊起來,渾身一陣又一陣打起冷戰來。越南士
兵用可樂罐圓筒邊緣在她的陰核上轉着圈滾動着,直弄得吳春冬刺激無比,表情
難以忍耐了。接着越南士兵又打開冰箱取出一支玻璃瓶裝的可樂,衆所周知,瓶
裝可樂的瓶嘴大小粗細恰似男人的陽具,越南士兵先使勁搖晃這瓶可樂,然後啓
開瓶蓋一下子把往外噴射的可樂的瓶子猛插入了吳春冬的鮮嫩玉門!

  被搖晃得充氣翻滾的冰可樂如火山爆發似地從窄小的瓶口噴湧而出,全部射
入吳春冬的陰道之中,陣陣涼氣貫透她的桃源洞,命吳春冬全身兀自顫抖不已,
嘩然大叫起來。”啪!”随着一聲巨響,越南士兵又打開了鐵罐裝的可樂,從上
往下緩緩的把冰可樂傾瀉在她豐滿高聳的乳峰上,深褐色的液體順着吳春冬的奶
尖流同她平滑的肚皮,又淮入黑色的森林冶入到她那春水汨汨的小溪流之中。

  越南士兵又把吳春冬從空中放下來,換一種吊刑。

  把她的四肢綁在一個“十”字型木架上然後淩空吊在屋子中間。越南士兵站
在她吊起的身子下面,用兩根細繩子分别拴住她兩粒凸出的奶頭,然後雙手分别
握住兩根繩子往左右兩邊分扯着,繩子勒進她的乳頭一左一右向外扯着,吳春冬
正感到疼痛難忍時,忽然乳尖上又傳來陣陣舒适的快感,原來這越南士兵虐女有
術,一近用繩子使勁拉扯吳春冬的奶頭,一面又用租糙濕熱的舌頭去磨那勃起的
乳尖,令她感到又痛又癢,酥麻難捱。

  接下來越南士兵給吳春冬上“木夾刑”。在她的耳朵、鼻尖、嘴唇、舌頭、
乳房、奶頭、肚皮、大腿、陰唇上密密麻麻地夾上了木夾子,然後用皮鞭去抽打
她的玉體。吳春冬的身體被吊在空中,身體随着鞭子的抽動而抖動,每次一抖動
又帶動那些夾在敏感部位的木夾子晃動,從全身帶給她陣陣劇痛卻又伴随性刺激。
越南士兵揮舞皮鞭一頓猛抽,直到把她身上的所有木夾子都打落下來。

  最後越南士兵給她上“電刑”。先把她從梁上放下來。然後把她縛在一張
“陰莖椅”上面,這張椅子的中央有一隻電動陰莖,吳春冬坐上去正好塞入她的
下體。吳春冬被反綁雙手按坐在椅子上,電動陽具正好插入她洪水泛濫的花穴。
她的雙足被分别縛在椅子腿上,男人往她的腳心裏插入幾支帶着電線的銅針,在
吳春冬兩隻紅腫立起的乳頭上也紅上電線,電動陰莖上當然也有電線,男人把所
有這些電線的線頭都接到一隻直交流變壓器上,先将電壓和電流調到最小,然後
打開了電源開關。二百二十伏的交流電經過變壓器後變成了微量的不傷人體的直
流電通到了吳春冬身上,吳春冬身子開始發起抖來。

  男人慢幔地扭大了電壓,電流越來越強,吳春冬的乳頭、陰部、腳心叁處最
敏感的部位同時受到強烈的電擊,尤其是電動陰莖在她的腔道裏強有力地來回抽
動着,居然帶給已經經事的吳春冬陣陣高潮,令其亢奮地呻吟着,那陣陣溫熱酥
麻的電流傳遍她全身上下,從發梢到足心,令她骨酥筋軟,暈然欲醉。越南士兵
一邊加大電流,一邊舉起皮鞭狂抽吳春冬的玉體,令她快感驟增,淫興漸至,越
南士兵最後舉起錘子把插入她腳闆的帶電銅針全部釘入她白嫩腳心深處,同時也
把電流開到最大,這一着終于可令吳春冬陰精湧出,樂極嬌啼把她送入了蓬萊仙
境。

  吳春冬被折磨得死去活來,不知昏過去多少回,又一次次被涼水潑醒。但是,
不管手下們施用什幺樣的酷刑,盡管難受到失聲痛哭,她始終沒有吐露半句口供。
阮家元叫手下牽來一頭毛驢,他要用這隻野獸奸淫吳春冬,使她屈服。阮家元拿
起放在桌子抽屜裏的皮繩,綁住吳春冬的手腕和腳踝,然後拉過驢子的背,使吳
春冬吊在它胃下方,讓她大開的雙腿間正對着驢子的尖端。

  “不!不!求求你不要啊!”吳春冬經過長時間的折磨後,第一次開始大聲
哀求:“你不能讓驢子這幺對我,它的陰莖真的會撕裂我的,它會殺了我,它的
陰莖不能塞進去的,真的不行的!”驚懼和恐怖撕扯着吳春冬。她知道這将會把
她殺了的,這隻動物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撞擊着她的股間,懲罰着吳春冬的陰唇
及陰蒂。

  這隻野獸猛烈且不斷地将漲大的肉棒插向吳春冬的陰部。

  吳春冬感到她的陰唇被撐得愈來愈寬。“阻止它呀!”她哭叫着,”它快要
插進來了,不要,不要啊!”

  “說不說?!”

  “……”

  于是沒有人阻止那隻驢子,它持續地将它的肉棒送向目标。吳春冬閉上眼睛
并咬緊牙關忍受這種痛苦,終于,龜頭插入了,驢子很滿意地把她弓着送到位置
上。這是對吳春冬陰部非人道的酷刑,她的身體像着了火一樣,她的汗一滴滴地
滴到地上,她尖叫着、哭叫着,同時雙手手指緊緊地掐進驢子的側面。吳春冬從
未感到如此地痛,就像是一枝燃燒的火把插進她身體一樣,她的身體如此地被蹂
着,而且完全無法逃跑。然後驢子開始射出熾熱的液體,牛

  吳春冬的身體在強烈的虐待中像是爆炸了似的,感覺是如此激烈,全身的神
經就像是被電流通過一樣吳春冬感到熾熱的液體在滴到地上之前流過她的屁縫并
經過她的臀部,當驢子的精液一波一波的射入,吳春冬已經在極度的痛苦中神志
不清了,除了極限的痛苦在身體裏爆發外,她什幺都遺忘了。吳春冬尖叫着。接
着她重新恢複了意識,她柔順地吊在驢子身下,而驢子的陽具在完全地發洩後也
軟化從她破裂的嫩肉中滑出來。

                       ——————————

  羅妙竹被拷打結束後,依然沒有吐露任何信息。比起糜一凡和楊淩曉,阮家
元不禁佩服這個外表文靜的美貌女兵,阮家元命令越南士兵把羅妙竹拖回牢房後,
開始思考新的拷問方式。良久,他露出了奸邪的笑容。

  “你考慮好了嗎?”阮家元盯着羅妙竹問道,手裏來回颠着一把匕首∶“你
是不是想每天都嘗受那種滋味呢?”

  羅妙竹疲倦的低着頭,似乎根本沒有看到剛才的情景。“即使你們殺死我,
我也不知道……”她哀聲然而很堅決地說。

  阮家元狡黠地笑了起來∶“你以爲我們會讓你這麽痛快地死去嗎?在你斷氣
之前,我們要給你嘗遍各種苦頭,慢慢地折磨你,讓你自己招出口供來。”

  “看來這個中國女兵病得很重了。”他對手下說∶“我們先給她治病吧。”

  羅妙竹已經沒有力氣進行反抗了,阮家元和阮文新把她拖到刑訊床上,給她
注射了一種烈性的空孕催乳素。并且從那天起,他們每天給羅妙竹注射兩次空孕
催乳素,并在給她們送去的飲食和飲用水裏也滲有促進乳房發育的甲地孕酮口服
液,這些都是導緻子宮陣縮興奮的垂體後葉制劑和激敏激台類藥物。同時,她們
還被定期以審訊爲名帶到刑訊室去檢查藥物産生的反應和效果。

                          ——————————

  半個月過去了。這半個月中,淩風正在積極的推進計劃,但糜一凡和楊淩曉
被越南士兵當作性奴反複蹂躏,而吳春冬在不停的被刑訊、拷問、逼供,她健美
的身體如今成了被淩虐的本錢。

  雲雁荷分隊遲遲沒有得到吳春冬和羅妙竹的消息,她幾番嘗試聯系淩風卻未
果,無線電出現了嚴重的信号幹擾。她們随身攜帶的幹糧和水已經殆盡,這些天
都是靠捕捉叢林動物和露水生存。六名女兵不得不面臨下一步的計劃。

  雲雁荷提出了計劃,由吳佳帶領五名女兵開始喬裝逐步進入村莊,她打算獨
身返回叢林,去嘗試發現糜一凡、楊淩曉、吳春冬、羅妙竹的行蹤。盡管吳佳覺
得不妥,但是雲雁荷認爲自己身手敏捷,應該能自保。

  而羅妙竹此刻正在接受前所未有的考驗……

                        ——————————

  羅妙竹又被帶到刑訊室。這次等待她的,除了以往的注射和淩辱以外,還有
五名粗暴野蠻的越南士兵。爲了進行好半個月以來的第一次審訊。阮家元在每天
給羅妙竹的飲食中加入導緻子宮痙攣收縮的麥角流浸液。然而,當羅妙竹發現了
他們對她使用催情藥物之後就開始抵制給她送去的食物和水。因此,阮家元和阮
文新隻好每天以電刑威脅她,強迫她進食。

  羅妙竹一直以極大的毅力忍受着劇痛,拒絕擠出奶水,迫使阮家元不得不派
兩個越南士兵每隔三個小時用吸乳器将她的兩隻乳房抽空。那天午飯時,羅妙竹
發現在飲食中有稠狀膏體物質,便把飯倒在門邊。阮家元命令兩個越南士兵揪住
她的頭發,掰開她的嘴給她強行灌入。羅妙竹掙紮着、哭叫着,奶水在擠壓中浸
濕了衣服,最後她還是被身強力大的越南士兵灌下了摻有藥液的食物。

  由於連日下雨,五号刑訊室裏散發着潮濕憋悶的氣味。在電燈光照射下,羅
妙竹已經被剝得一絲不挂反縛在柱子上,她高翹的乳房緊張地向前挺出,并随着
她的扭動而顫抖,兩隻紅色珍珠般的奶頭堅硬地勃起幾乎有一英寸高,周圍的乳
暈也隆出了乳房。

  阮家元把她的長發分開繞到柱子後面捆牢,使她的頭不能左右擺動,然後開
始用手在她的乳頭上來回蹭磨,用極其下流的手段侮辱她。羅妙竹顯然沒有聽到
阮家元的話,劇烈的脹痛使她皺起眉頭,痛苦地呻吟着。由于連日下雨,刑訊室
裏散發着潮濕憋悶的氣味。在電燈光照射下,羅妙竹已經被剝得一絲不挂反縛在
柱子上,她肥碩的乳房緊張地向前挺出,并随着她的扭動而顫抖,兩隻深褐色的
奶頭堅硬地勃起幾乎有一英寸高,周圍的乳暈也隆出了乳房。

  她已經不再是那樣堅強的中國女兵了,藥物的作用使她的意識受到了阻礙,
此時的她除了強烈的渴望着那種變态的需求之外,再無法控制住她的理智了。

  越南士兵脫去衣服,圍在那位可憐的羅妙竹周圍,一面下流地侮辱她,一面
輪流上前對她進行奸污。羅妙竹的臉色漲得紅紫,表情異常激昂,目光恍惚地大
聲呻吟起來,竭力擺動着被頭發拉住的頭部。然而,此時阮家元卻冷漠地坐在審
訊桌旁,不時對她發出詢問,同時記錄下羅妙竹在亢奮下說出的谵語。

  “啊……啊……放過我……救救我……!”

  “怎麽救你?小騷屄?”阮家元開始得意的進行“審問”。

  “……幹我……幹我……”

  “再騷一點!”

  “……求求你們……操我……操我……我的……好癢……我的……我的……
那裏……”

  “那你說點我們想知道的……”

  “混……混……混蛋……不……哦……不……快……快進來……操我……我
……我說……我告訴你……别……别拔出去……我說……我們……我們要在……
一個月亮……月亮型……的湖畔……啊……操死我吧……爽啊……操我……”

  不知道經曆了多長時間,羅妙竹的呻吟聲漸漸弱了下去,最後一個越南士兵
獰笑着從她的身邊離開。

  在藥力強烈發作并得到滿足之後,羅妙竹恢複了理智,意識到阮家元的這次
“特殊審訊”。她流下了眼淚,用憤怒的目光盯着指揮蹂躏她的阮家元。阮家元
不以爲然地站起身,拿着那份記錄材料在她眼前晃着∶“雖然你真的不知道指揮
部的位置,但是你講出了雲雁荷小分隊的具體藏匿位置。”

  她憤怒地斥責阮家元采取的卑鄙手段,咒罵他是下流的惡棍。然而這一切都
已經無法挽回她亢奮谵語時洩露出來的重要情況。羅妙竹哭喊了起來,歇斯底裏
般的怒罵阮家元,她經受了那麽多酷刑,包括慘無人道的電刑,都熬了過來。但
沒想到,最後是爲了求男人操自己而說出了重要的雲雁荷分隊的位置。她的羞愧
與憤怒到了極緻。

  “看來你一定要自尋死路了。”阮家元一點都不同情這個美麗的女兵,殘忍
地笑着。他讓越南士兵給羅妙竹又注射一劑烈性催情劑,然後命令那五個越南士
兵把羅妙竹從柱子上解下來,帶到另一間刑訊室去繼續進行蹂躏。

  羅妙竹的雙手被綁在一起,固定在從天花闆上垂下的一個巨大的鐵環上,她
整個上身的重量都有她被吊起的手臂支撐,使她整個身體狗一般地跪着。她的全
身都被剝光處在三個越南士兵之間。第一個仰躺着,平行地處在羅妙竹的下方,
他的腿分的很開,正好放在她的膝蓋邊,這使他的臉正在羅妙竹巨大的乳房的下
方。每隻手都緊緊地握着一隻乳房同時瘋狂地擠壓,揉弄着它們。

  巨大的園球由于他淫虐的念頭時而被壓平時而又被粗暴地壓到一起。的手指
掐壓着羅妙竹成熟的乳頭,每一次挑逗的拉扯都引起她整個身體的顫抖的掙紮。

  他不斷地将雙手環抱着羅妙竹的後背将自己拉起,将他的嘴重重地落在羅妙
竹暴露的乳頭上,就像一隻餓急了的幼獸,他殘暴地擠壓着她的乳房,吸着她,
仿佛想要把她吸幹。羅妙竹無助的尖叫被堵在嘴裏,隻能發出無意義的咕噜聲和
呻吟聲。

  第二個越南士兵站在她的面前,褲子褪到了腳踝。他的手牢牢地抓住她的頭
顱,将他的陽具緩緩地在她的嘴裏抽進抽出,每一次進入都令他的家夥直達羅妙
竹的喉頭,陽具脹滿了羅妙竹的嘴,令她隻能通過鼻子沉重地呼吸。她的唇緊緊
地纏繞着巨大的陽具,陽具一次又一次地貫穿她的嘴,但她卻不能作任何抵抗。
而在她背後才是羅妙竹不斷顫抖和呻吟的主要原因,另一個越南士兵蹲伏在她的
背後,粗糙的雙手環饒着她的秀腰。他旋轉着不斷将他的陽具刺入,惡意地奸辱
着羅妙竹。他的陽具越來越深地刺入羅妙竹的毫無防禦的密道,令她的臀淫猥地
起伏扭動。

  每一次強烈的刺入都令到被綁着的羅妙竹發出一聲抗拒的呻吟。“啊,妙竹
姑娘”憤怒的越南士兵喘息着說:“我要好好地給你上一堂禮貌課,騷屄!”說
着他繼續幹着這名女兵。這個越南士兵越來越快的抽插,羅妙竹開始狂野地扭動,
令她的頭上下左右地搖動,更加深了第二個越南士兵的感覺。就想一隻将要爆炸
的氣球,壓力開始越來越大。二個男人的每一次刺入都令羅妙竹以反抗的扭動作
爲回應。

  她的反抗反而令男人們更興奮,邪惡的感覺螺旋上升。然後,幾乎就在羅妙
竹意識到什幺将要發生的同時,她開始狂野地呻吟,抵抗地發出無意義的咕噜聲,
兩個男人開始弓起背,興奮地起伏着。感覺到了将要到來的潮水,她身下的第一
個男人,緊緊地摟住她的後背将一個乳房插入他的嘴,以他全身的力氣吸吮着她。

  這時,羅妙竹開始号叫,知道她無法逃脫。感覺越來越強,在一個充滿緊張
的寂靜之後,兩個男人同時發出一聲低沉的叫聲,同時在羅妙竹的身體内部發射。
精液流滿了羅妙竹的嘴,流入她的喉嚨令她幾乎窒息。羅妙竹面前的男人用手掂
起她的下巴,愛撫着她的喉頭,令她大口地吞下精液。剩下的精液溢出羅妙竹的
嘴角,順着她的下巴流下形成一條新的半白色的液體痕迹,加入到她前幾個小時
已經形成的痕迹中,順着她修長的頸她的胸一直流到她的每一個乳房。

  她背後抓着她的屁股的男人繼續抽插着,确信把每一滴殘留都注入她的蜜穴。
“這怎幺樣,羅妙竹你這個騷屄!”越南士兵幸災樂禍地說:“也許你還想要更
多,也許我讓你舔幹淨我的寶貝?!”兩個男人繼續在她的體内釋放令羅妙竹緩
慢地前後搖動。過去幾個小時以來,羅妙竹在手下手中被毫不憐憫地輪奸。

  開始這曆程是痛苦而又艱辛的,但是由于催情劑的作用逐漸發揮,随着一個
又一個男人的奸污,羅妙竹開始緩緩地滑入一種半舒适的狀态。當震驚過去,一
陣陣狂喜的波濤随着每一次插入湧向她的全身。

  羅妙竹,這個堅強美麗的中國女兵,在催情劑的影響下,居然徹底地成爲了
一個淫蕩的女人。

                         ——————————

  
                        待續,請看下章:和平之光
2018-5-14 11:5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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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4-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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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風起時第九章 和平之光
本章人物
雲雁荷:女,22歲,黑蝴蝶副隊長。
糜一凡:女,23歲,黑蝴蝶女兵
楊淩曉:女,21歲,黑蝴蝶女兵
阮家元:男,33歲,越南少尉
黃林山:男,35歲,越南中尉
黎仟秀:女,25歲,越南軍醫
吳春冬:女,28歲,黑蝴蝶一班長
羅妙竹:女,21歲,黑蝴蝶女兵
葉雪帆:女,23歲,市局經濟科長
賈同方:男,34歲,公安局副局長
——————————

  “不、求求你們……不要!求求你們!!你們對我的折磨還不夠嗎?!”

  女兵悲慘的哭叫和發出淫穢的光澤的赤裸的肉體又激起了阮家元的欲望,對于羅妙竹的招供,黃林山和阮家元非常的滿意,他們開始“臨幸”半個月前抓捕的糜一凡了。兩個家夥抓着糜一凡的雙臂架着她,使阮家元能騰出手來扒開女兵肥厚的屁股,将自己的大肉棒對準了她變得松弛的肛門。

  令人發指的是,黃林山的拳頭整個伸進了糜一凡的陰道,這使得女人的屁眼又變得緊密起來,阮家元用手扶着自己的肉棒,費了很大力氣終于又插進了女兵的身體。

  糜一凡已經被這種可怕的酷刑折磨得眼冒金星,她用盡最後一點力氣與黃林山的拳頭和阮家元的肉棒抗争着,豐滿的身體軟弱地扭動着,兩個美麗的乳房垂在胸前劇烈地搖擺着。

  黃林山能感到這個女人肉穴裏細嫩的肉壁又開始緊張地收縮起來,緊緊地包裹住了自己拳頭,同時他還能感到自己的拳頭幾乎與侵入這個女人肛門的阮家元的肉棒撞擊在了一起,這種奇妙的體驗使黃林山感到十分滿足,他更加殘忍地在糜一凡的陰道裏來回抽動起來。

  黃林山能感到這個中國女兵正在遭受着難以想像的痛苦,但他覺得十分自豪,他可以任意處置折磨這個看似驕傲的長發女人。與此同時,陷入了無邊的痛苦和絕望之中的糜一凡彎着腰站着,她感到阮家元的肉棒快速地在自己屁股後的肉洞裏抽插着,而黃林山的拳頭則似乎填滿了自己的身體。這種恐怖的蹂躏使她失去最後一點抵抗的勇氣。

  黃林山一邊用自己的拳頭蹂躏着糜一凡,一邊用另一隻手拉住了拴着女兵兩個乳頭的尼龍線,拉扯着兩個淤血腫脹的大乳頭。而阮家元則将雙手繞過糜一凡的身體,抓住了她胸前兩個碩大的乳房,一邊奸淫着女兵的屁眼,一邊殘忍地揉捏着兩個豐滿柔軟的肉團。

  糜一凡則感到自己快要死了,下身像火燒一般的疼痛,而遭到虐待的胸脯也針紮似的疼痛不已。她既沒有勇氣和力氣反抗,又實在不堪忍受這種非人的虐待,終于痛哭起來。糜一凡開始幻想這不過是一場噩夢,而自己還不如幹脆被追擊的子彈射死!糜一凡穿着那雙細跟的高跟鞋的雙腳已經支撐不住身體,她結實有力的雙腿也搖晃起來,感到已經忍耐到了極限的女兵終于哭泣着哀求起來。

  “哦、不要!……求求你們,放過我吧……哦、不!!”

  女兵的哭叫使兩個家夥更加興奮,黃林山更使勁地拽着尼龍線,而阮家元則野蠻地将女人豐滿柔軟的胸膛捏成各種形狀,并更用力地戳插起來。

  過了一會,阮家元終于堅持不住了,他劇烈地抖動着身體,一個小時裏第三次在這個美麗的女兵身體了射了出來。他嘴裏咒罵着糜一凡,抽出了自己的肉棒,看着自己的精液緩緩從女兵的肛門裏流出,流淌在雪白的大腿上。

——————————

  聽到糜一凡在外面的慘叫,牢房裏的三個女兵默默不語。她們正是吳春冬、羅妙竹和楊淩曉,堅強美麗的羅妙竹在被催情劑的作用下,不僅招供了關鍵信息,而且體質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一旦沒有士兵來奸淫她,她就痛不欲生,必須用帶着鐐铐的手去拼命揉捏自己的乳房和下身。一貫強硬的吳春冬經過了多種酷刑誓死沒有招供,不過前不久,當她被驢子的陽具穿透自己的陰道時,她幾乎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即便羅妙竹沒有招供,她也無法保證自己不會在下一次被淩虐的時候招供。楊淩曉更是因爲受不了酷刑而出賣了糜一凡而自責。

  良久,被蹂躏過的糜一凡被拖進了牢房,她美麗的眼睛變得無神,剛才示弱的求饒已經讓她尊嚴掃地。這四個女兵在一個月前的軍車上談笑風生,還豪氣萬丈,如今在越南這個充滿蚊蟲的牢房裏,被一群兇殘的士兵折磨得連母狗都不如了。這裏吳春冬的健美英武、糜一凡的風情奪目、羅妙竹的氣質典雅、楊淩曉的清純可愛,都被男人的唾液、精液、尿液、糞水浸泡得不堪入目了。她們已經招供了大部分自己知道的信息,她們甚至不知道還有什麽可以拿來讨好越南士兵的本錢了——除了已經髒得一塌糊塗的美麗軀體。

  吳春冬突然打破了沉寂,輕輕說:“一凡,你受苦了。你是好樣的。我錯怪你了!”

  糜一凡一下子禁不住淚水留了出來,搖晃這虛弱的身體撲到吳春冬的懷裏:“嗚……吳班長……嗚……”。

  羅妙竹和楊淩曉不免有些羞愧,她們的招供導緻了後面一系列事件的發生。但此時,她們看到了吳春冬鼓勵而溫和的眼神。她們發現吳春冬在平日裏潑辣,粗話連篇,受刑的時候也是硬犟,但此刻的吳春冬眼睛充滿了對幾位年輕女兵的愛憐和痛惜。羅妙竹和楊淩曉不禁也哭着撲向了吳春冬的懷裏。這四個衣不蔽體的女兵經曆了風華正茂和突然其來的摧殘後,第一次相互沒有芥蒂的抱在了一起。

  吳春冬一邊安撫這三位年輕美麗的女兵,一邊開始思索,她輕輕說:“妹妹們,女人的身體被糟蹋了就當被狗給弄了,他們這些人根本不是人,他們用的手段讓你們暫時屈服了,不用太放心上,就連我……我也未必受得了這個折磨……”然後她看了看牢門口的收尾,輕輕對幾個戰友說:“我有一個計劃……”

——————————

  雲雁荷改變了重裝裝備,隻帶了手槍和手雷,當她放棄了和吳佳與無線電的時候,其實就已經意味着把自己孤身放在叢林裏了。她雖然沒有上過戰場,但是天性機敏的她非常冷靜的看待這個事情。首先,這次的黑蝴蝶别動隊的安排,目的明确,挑戰雖然大,但是這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就是分隊中沒有出現統一的戰略部署,糜一凡這些嬌氣的城市女兵,參加這樣的别動隊,簡直就是災難。

  甚至,她覺得讓自己參加這個别動隊并任命爲副隊長,也是非常沖動和愚蠢的決定。從這個月她們的被動來看,她隐隐覺得這次的黑蝴蝶别動隊裏面包含了太多的秘密。

  而現在,她其實毫不懷疑糜一凡她們幾個一定是落入了敵人的手裏。所以她讓吳佳已經完全轉移的分隊的指揮點,一些計劃也做了調整。她現在的打算,是潛入敵人,然後通過挾持地方人質的方式營救出糜一凡她們,必要的時候……她做好了犧牲的準備。

  不過,在這片叢林裏,無論是雲雁荷她們,還是被俘的糜一凡她們,甚至是黃林山和阮家元他們,都不知道,中國的軍隊已經基本收複了老山一帶的地盤。淩風和吳佳兩支分隊都将逐步變得安全,唯獨雲雁荷在這片叢林中,将面臨窮兇極惡的加入了精良裝備的雇傭軍的黃林山和阮家元這個加強排……

——————————

  
  在賈同方的别墅裏,賈同方和葉雪帆半裸着躺着。

  賈同方臆想地說:“雪帆,你說和你在一起的那個雲嘉雨丫頭,也有十七八歲了吧,你說她怎麽就不想操屄那事兒啊?我記得你破身的時候,不也就那麽大麽?你說你是拿騷屄直接套到雲葉豐雞巴上的?”

  葉雪帆笑着打了賈同方一拳,然後說:“她還能幹啥,沒男人的時候自己捅,有男人的時候雞巴捅,不過,她屋子有男人嗎?”

  賈同方說:“沒準有呢!我告訴你,搞不好有他媽三個男人呢!那個小浪屄兒撅着個大白腚趴在床上,一個男人插屁眼兒,一個男人插大屄,一個男人插她嘴!我操!那個浪啊!一想起來我雞巴直硬!恨不得馬上跑到你這來!”

  葉雪帆聽完,笑着說:“我操!你媽屄真會瞎掰,那丫頭我看她啥也不懂,每天就知道複習,明年她要考大學呢,說要考音樂學院。……嘿嘿,不過我覺得這丫頭還是最好用咱們舵手的話來說,要到人民群衆中間去學習學習!”

  賈同方一聽,笑着說:“雪帆,說起她,能被三個男人操,你才被我和老嵇兩人同時操過,要不我再找個哥們兒來,跟你一塊操?”

  葉雪帆笑着說:“怎麽都行,反正一個羊也是趕,兩個羊也是放。”說到這裏,不知道爲啥她想起了歐強。繼而又想起了遠在雲南的雲葉豐,不禁黯然。

  賈同方把褲衩脫下來扔到一邊,挺着大雞巴站在葉雪帆面前說:“不過,再過不了幾天,我安排的人,就可以按照你的計劃帶走那小娘們了,這樣你就可以出口氣了!”

  葉雪帆一邊用手撸着賈同方的雞巴,說:“高興啥?以前我是恨她們姐妹,不過想想她們也不容易,我心裏又不是滋味。畢竟她們都是葉豐的親妹妹,我這樣做真的好嗎?”說完,葉雪帆歎了口氣,“管他呢,先唆雞巴,啥事情以後再說!”葉雪帆小嘴兒一張開始唆了他的雞巴頭兒。

  賈同方雖然不算老,可他的雞巴卻是屄裏的常客了,雞巴莖粗而長,雞巴頭兒也大,最要命的是兩個大蛋子兒,個頭兒又大又圓,每次他射精的時候幾乎都是射在葉雪帆的小嘴兒裏,白色的濃濃精子一股一股的,好象總也噴不完似的,最好笑的是有一次他兩個星期沒來找葉雪帆,來了以後剛玩兒了一會兒就要射精,那一次他不但在葉雪帆的小嘴兒裏射,臉上也射,最後兩個大奶子上也射的都是,大雞巴就跟尿尿似的,這幾個月年下來,他至少有好幾斤的精子留在葉雪帆這裏了。

  葉雪帆一邊唆了着他的雞巴頭兒,一邊品着味兒,賈同方笑呵呵地看着葉雪帆,問:“怎麽樣?”

  葉雪帆吐出雞巴頭兒笑着說:“賈局長,味兒夠沖的。”

  賈同方笑着說:“那是自然,這才夠勁兒!這才爽!”

  舔了一會兒雞巴,賈同方讓葉雪帆站了起來。葉雪帆站起來,因爲葉雪帆的個子本來就比他高,又加上穿了白色的高跟鞋,所以賈同方剛好到葉雪帆的胸脯。賈同方一頭撲進葉雪帆的懷裏,一張嘴,叼住一個奶頭兒猛的吸吮起來。

  賈同方一邊吸吮奶頭兒,兩隻手也繞到葉雪帆的屁股上用力的捏着屁股上的嫩肉,緊身亮皮褲已經将葉雪帆的下身緊緊地包裹起來,凹凸必現,修長的大腿,肥碩的屁股,細細的腰身,再配合上長長的頭發,鴨蛋臉,修長的眼睛,雙眼皮,翹鼻子,小嘴兒,誰能知道葉雪帆都生了兩個女兒呢?

  這條黑色的緊身亮皮褲是賈同方給葉雪帆的,雖然是半舊的,可葉雪帆穿着還挺合适,本想有了一條還算高級點的褲子,可誰知道賈同方竟然在褲子的前後分别開了兩個洞,前面露着屄,後面露着屁眼兒,這下葉雪帆也隻能在接待他的時候穿了,真真是可惜了這麽好的一條褲子。賈同方摸着屁股,很自然的就把手指插進屁眼兒裏摳挖起來,葉雪帆一邊浪浪地哼哼着,一邊摟着賈同方。賈同方上下其手,前面摳屄,後面摳屁眼兒,嘴上叼奶頭兒,這一陣的揉搓,直弄得葉雪帆心裏癢癢的,急忙說:“賈局長,上馬吧?”

  賈同方笑呵呵地看了看葉雪帆,說:“好!待俺提槍上馬沖殺一陣!”

  說完,葉雪帆們滾到了床上。上了床,葉雪帆趴下,高高的撅起屁股,賈同方一下子跨在葉雪帆的身上,大雞巴在屄門兒蹭了蹭,就合着粘粘的屄水兒“滋溜”一下鑽了進去,一插到根。

  “啊!......”葉雪帆長長的叫了一聲。

  賈同方騎在葉雪帆的屁股上,兩隻手抓住葉雪帆的奶子,屁股開始前前後後的動作起來。

  “撲哧,撲哧,撲哧,撲哧......”硬梆梆的大雞巴來回操着屄,成熟的浪屄裏噴出絲絲的淫水兒,弄得屄毛兒濕乎乎的,堅硬的大雞巴頭兒在屄道裏來回摩擦,刮弄得裏面的嫩肉一縮一展的,每次大雞巴都狠狠插入都直進子宮,這樣的插法,就是再浪的女人也會乖乖地叫好聽的。

  “啊!啊!親祖宗!啊!啊!啊!......嘶嘶嘶嘶嘶嘶嘶......哥!親哥!......使勁!用力!”葉雪帆一邊高聲地淫叫着,一邊激烈的扭動着肥碩的屁股,一下下的迎合着賈同方的大力抽操。原本已經老化的床鋪在葉雪帆們的激烈折騰下已經”吱吱”發響了。

  賈同方熱身以後,他拔出大雞巴對葉雪帆說:“來,來個傳統式。”

  葉雪帆笑着翻身躺在床上,兩條大腿大大的分開,然後高高地舉了起來,賈同方蹭到葉雪帆的腿間,把葉雪帆的兩隻腳抗扛在肩膀上,他對葉雪帆說:“叫聲好聽的。”

  葉雪帆笑着說:“好老公,快來操屄,咱們過性生活兒。”

  賈同方聽完,樂呵呵地挺着大雞巴插了進來。

  粗大的雞巴插在浪屄裏,熱熱乎乎的十分好受,随着大雞巴的操弄屄裏的浪水兒淫液一股股的往外冒,插起屄來發出”撲哧,撲哧”的響聲,賈同方就愛聽這個聲兒,大雞巴更加撒歡兒地猛幹起來。

  “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撲哧......”

  “哦,哦,哦,哦,哦,哦......同方!哦...賈局長!......操啊操!...”

  葉雪帆一邊亂叫着,一邊扭動着肥碩的屁股刺激着賈同方,一股股的淫水兒一直流到亮皮褲上,兩個粗大的雞巴蛋子拍弄着葉雪帆的屁股,頓時肉香四溢。賈同方的大雞巴越插越硬,越操越熱,葉雪帆們陷入了徹底的淫亂中。

  賈同方這一上手就是狠狠的幾十抽,這幾下猛弄,葉雪帆也來了騷勁兒,隻覺得屄裏,屁眼兒裏刺癢得難受。正在這時,賈同方拔出了雞巴,對葉雪帆說:“來,唆了唆了,唆了幹淨了。”

  說完賈同方一屁股坐在床上,葉雪帆急忙一骨碌爬了起來,跪在賈同方的兩腿之間,小嘴兒一張,叼起雞巴頭兒猛舔猛吸起來。

  賈同方的大雞巴頭兒上氈滿了黏糊糊的淫水兒,葉雪帆耐心地用舌頭舔着,隻聽賈同方道:“怎麽樣?”

  葉雪帆擡頭浪笑着說:“還湊合。”

  賈同方笑着說:“呵呵,一會兒才是正餐呢,你這個騷娘們兒,一會兒看我怎麽搞你。”

  葉雪帆浪笑着說:“您老積點德吧,每次讓你搞完,人家嘴裏都是臭烘烘的,幾天都下不去,吃飯都不是滋味兒。”

  賈同方笑着說:“那隻能怪你這個小騷娘們兒太騷,上完茅房不把你那個屁股弄幹淨了。”

  葉雪帆笑着拍了他一下,說:“那也能怪我?還不是你告訴我的,說什麽屁股太幹淨,搞起來沒啥味兒。”

  賈同方笑着不說話了。

  葉雪帆又舔了舔賈同方的大雞巴。賈同方看看差不多了,他叫葉雪帆撅起屁股。葉雪帆趴在床上,分開大腿,高高的撅着屁股,兩片雪白的臀肉微微的分開,一個黑色的屁眼兒露了出來。

  賈同方站在葉雪帆身後,一邊撸弄着大雞巴,一邊沖着葉雪帆的屁眼兒吐了口唾沫,然後把大雞巴頭兒頂在屁眼兒上,隻稍微一用力,隻覺得”滋溜”一下竟然整根大雞巴”滑”進了屁眼兒裏去了。葉雪帆立時發出”啊!”的一聲。賈同方将大雞巴一插到根,然後慢慢的做小範圍的動作,粗大的雞巴頭兒仿佛一直插到葉雪帆的肚子裏,葉雪帆隻覺得後面又搔又堵,賈同方故意的不大動作,葉雪帆知道他這是使壞呢,也不說,隻任由着他胡來。

  賈同方動作了一會兒,慢慢地從葉雪帆屁眼兒裏抽出大雞巴,硬梆梆的大雞巴”撲棱”一下彈了起來,大雞巴頭兒,雞巴莖上粘滿了屁眼兒裏的新鮮貨,頓時葉雪帆就聞到了。

  賈同方也不說話,一伸手抓住葉雪帆的頭發,讓葉雪帆轉了過來。隻見他笑眯眯地對葉雪帆說:“小騷娘們兒,來,你老公請你吃大餐,過來,給我好好品品。”

  葉雪帆浪笑着拍了賈同方屁股一下,說:“你這個冤家!就不能改改這個毛病?這也就是我,換了是你老婆早讓你吓跑了。不過,怎麽可說好,我這邊的幾件事情你都得辦妥了。”

  賈同方着急着說:“我哪件事情沒辦妥?你們科最難搞的幾個老家夥我都弄走了!你要神不知鬼不覺的弄你家雲嘉雨,我也安排好人了!快點,快點。”

  葉雪帆這才湊到他的雞巴跟前,張開小嘴兒,任由賈同方将大雞巴頭兒插進小嘴兒裏。粗大的雞巴頭兒帶着一股股的淫騷味兒插了進來,每每玩兒到這個時候,葉雪帆就會發浪發騷,一股股的悶騷讓葉雪帆覺得渾身都不自在,隻想着盡情唆了嘴裏的雞巴頭兒,浪屄中的淫水兒猛向外噴,屁眼兒裏刺癢難耐,兩個大奶子也不自然的一挺一挺,渾身發熱,口幹舌燥,一心隻想着大雞巴了。

  好一陣的唆了,賈同方見差不多了,大雞巴一挺,從葉雪帆小嘴兒裏拔了出來,對葉雪帆說:“來,繼續。”

  葉雪帆應聲翻了個身兒,還沒等葉雪帆趴好,賈同方已經急不可待的将大雞巴再次操進屁眼兒裏,猛烈地操了起來。

  “嘶......嗯......哦,哦,哦,哦,哦,哦......”随着賈同方用力猛操,葉雪帆一下下地晃動起來。

  “撲棱”賈同方狠幹了幾下後,再次将大雞巴拔了出來,對葉雪帆說:“來,玩兒個造型。”

  賈同方站在床上,葉雪帆也從床上站了起來,和他面對面,賈同方揚起手按在葉雪帆的頭上,葉雪帆直挺挺的跪在他的面前,兩腿并攏,屁股故意的向後挺,上身前傾,兩這小手捏着自己的兩個奶頭撚着,潤滑的香舌舔着嘴唇,一邊還要盡量的淫哼:“嗯......哦......哦......嗯......”

  賈同方看見葉雪帆浪到如此地步,這才滿意地将大雞巴頭兒挺到葉雪帆的面前,讓葉雪帆伸着脖子張開小嘴兒狠狠地唆了着他的雞巴。也不知道從哪次開始,賈同方特别喜歡葉雪帆的這個造型,有一次他在這個造型上射了精子,可還不算完,竟還要葉雪帆繼續,直到唆了出他的一泡熱尿來才算放過葉雪帆。

  葉雪帆伸長脖子,一口口地給賈同方唆了着大雞巴,雞巴上的那些新鮮料全被葉雪帆用柔軟的香舌卷進肚子裏去,大雞巴頭兒上不停地分泌出一股股的粘稠的淫水兒,也全被葉雪帆照單全收了,整根大雞巴的淫騷悶臭的味兒讓葉雪帆更加地發浪起來,直把兩個奶頭拽得老長。

  賈同方一邊看着葉雪帆,一邊高高的挺着雞巴,看得出,他也是強忍着不射,賈同方雖然玩兒過不少女人,可畢竟是年輕人,能堅持到這個程度已經了不得了。

  “撲”的一下,賈同方拔出雞巴,他快速地走到葉雪帆的身後,再次插入屁眼兒快速地操了起來。

  就這樣,玩兒一會屁眼兒唆了唆了他的雞巴,玩兒一會屁眼兒唆了唆了他的雞巴,幾次下來,賈同方就來性了。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隻聽賈同方猛猛的哼了一聲,大雞巴瞬間變得又粗又大,兩個大蛋子兒猛的一擠”呲!”的一下,一股濃濃稠稠的火熱精子噴射出來!正好射進葉雪帆的嗓子眼兒裏,直接下肚了。

  “呲呲呲呲呲呲呲......”賈同方躬着身子,兩隻手緊緊抓住葉雪帆的奶子,大雞巴頭兒插在葉雪帆的小嘴兒裏一下下的射着精子,火熱的精子盡數射了進來,被葉雪帆一一吞下,也不知道是個什麽味兒,反正怪怪的。

  “嗯......”最後的用力一挺,賈同方的雞巴迅速軟了下去,他也癱軟在床上,葉雪帆也順勢躺在床上呼呼的喘着粗氣。

  過了半個鍾頭,兩人恢複了,葉雪帆下床穿好絲襪子,又上了床,對賈同方說:“賈局長,再叼叼雞巴?”

  賈同方點點頭說:“要不幹啥去呢?”

  葉雪帆讓賈同方分開大腿,葉雪帆跪在他的兩腿之間,張開小嘴兒開始叼着他的雞巴。一開始,因爲剛射完也就半小時,賈同方沒什麽反應,雞巴軟軟的,葉雪帆扒開雞巴頭兒用舌尖往雞巴縫裏鑽,一邊鑽一邊用小嘴兒細細地唆了着雞巴頭兒,頓時口口的香唾就把雞巴潤濕了。

  五、六分鍾以後,賈同方的雞巴逐漸有了硬度,對葉雪帆說:“過來,我摸摸。”

  葉雪帆吐出他的雞巴,側身躺在他身邊,賈同方從床上起來,六九式的将大雞巴插在葉雪帆的小嘴兒裏,然後兩隻手分開葉雪帆的大腿,隔着絲襪子摸屄,一會兒摳摳,一會兒搓搓,一會兒拍拍,三下兩下,葉雪帆就被弄得有了淫水兒了。

  賈同方樂呵呵的摸着葉雪帆的屄,然後他把将葉雪帆的一隻絲襪子腳舉了起來,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說:“哼!真他媽夠味兒!我看你也特懶,襪子都這麽大味兒!也不洗洗。”可賈同方嘴裏說不樂意,卻聞得十分起勁兒,嘴裏嘟囔到:“一會兒老子非讓你啃啃不可......熏死你......浪婊子......”

  賈同方一邊說着,葉雪帆隻覺得小嘴兒裏的雞巴逐漸變大,變硬,變粗,從雞巴頭兒上湧出一股股的粘水兒,葉雪帆急忙用小嘴緊緊地包裹着雞巴頭兒,頭一上一下的狠狠地唆了起來。

  “嘶......晤唔唔唔......嘶......哦哦哦哦......嘶溜......嘶溜......”葉雪帆盡量張開小嘴兒,大口大口痛快地唆了着賈同方的大雞巴,在葉雪帆眼裏,賈同方粗硬的大雞巴仿佛成了一根香腸,騷烘烘的淫臭味兒讓葉雪帆也興奮起來。

  葉雪帆吐出雞巴頭,轉向他的兩個碩大的雞巴蛋子兒,真納悶,他是怎麽長的?竟然有這麽兩個大蛋子兒,難怪他射精的時候總是象撒尿似的,那一股股熱乎乎的精子幾乎是連續不斷地噴出來。葉雪帆一邊用舌頭舔着他的蛋子兒,一邊用手摸着賈同方的屁股。

  賈同方摸了會兒屄,覺得差不多了,招喚葉雪帆說:“來,撅那。”

  葉雪帆從他身子底下鑽出來,剛想趴在床上,賈同方又說:“算了,你下地,趴床沿上吧。”

  葉雪帆從床上下來,站在床沿邊上,把絲襪子一直褪到腳脖子,然後兩腿微微的分開,撅起屁股趴在床沿上。賈同方見葉雪帆趴好了,他這才從床上跳到地下,走到葉雪帆的身後,把雞巴頭兒頂在葉雪帆的屁眼兒上,然後往葉雪帆後背上一趴,兩隻手繞到前面分别抓住兩個大奶子,屁股一聳,将大雞巴插進屁眼兒裏,微微發出”撲”的一聲,大雞巴一插到底。

  “哦,哦,哦,嗯,嗯,嗯,嗯,嗯......”賈同方一邊快速地聳着屁股,一邊狠狠地捏着葉雪帆的兩個松軟的大奶子,葉雪帆也淫叫起來。

  屁眼兒裏的大雞巴,又硬又粗,長長的直插進肚子裏,賈同方特别喜歡操屁眼兒,每次到葉雪帆這裏來都少不了這個,賈同方曾經對葉雪帆說過,他特别喜歡葉雪帆那肥大軟滑的大屁股,尤其是屁股中間的那個小屁眼兒,看着又小又緊,可插進去卻是别有一番天地呢!

  猛一插入,隻覺得屁眼兒裏的層層嫩肉熱熱乎乎的,緊緊地将大雞巴莖包裹住,又暖又滑連抽都抽不動,可一旦微微用力便可抽操起來,一将抽操屁眼兒,隻覺得大雞巴十分的舒服,屁眼兒裏竟潮濕滑溜起來,越是抽操就越想繼續,大雞巴也越是滑溜,簡直就是其樂無比。

  或許男人都是這樣,越是比他大的女人,他就越有征服感,在征服的過程中得到極至的樂趣,看着比自己年紀大、個頭高的女人在自己的跨下,被操得求饒淫叫,男人哪會不高興,不上瘾呢?

  “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撲哧......”賈同方奮力地操動着屁股,大雞巴在屁眼兒裏快速地抽插伸縮,粗大的雞巴頭兒摩挲着屁眼兒裏的層層嫩肉,隻弄得葉雪帆渾身酸軟淫水兒長流,隻想不停地淫叫着,發洩心中的淫蕩情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快啊!加緊!使勁操!啊!啊!......”葉雪帆一邊叫着,一邊不停地聳動着屁股撞向賈同方,兩個白嫩嫩的大屁股蛋兒在和賈同方的碰撞下香肉直顫,兩個豐滿松軟的大奶子則随着動作前後亂甩,直惹得賈同方急忙用兩隻手抓住亂捏亂揉。

  房間裏,葉雪帆和賈同方都動情地交合在一起,淫叫聲,抽插聲,再加上葉雪帆那張破舊的床鋪發出的”嘎吱、嘎吱”聲,組合形成了一曲淫蕩的老牛啃嫩草。

  “啊......”賈同方突然拔出了大雞巴。葉雪帆隻覺得充實的屁眼兒仿佛一下子空了一樣,又酥又麻又癢,真是非常難受呢。

  賈同方高挺着大雞巴急切地将葉雪帆翻了個身仰面躺在了床上,葉雪帆看着他,浪浪的說:“賈局長,葉雪帆給您唆了兩口大雞巴?”

  賈同方強忍着滿心的欲火,急忙一手一個拿起葉雪帆的兩個絲襪子腳,他把兩隻小腳捏在手裏夾住大雞巴猛地一合,粗大的雞巴頭兒在葉雪帆的兩個腳心裏快速的摩擦着,腳心上的粗糙絲襪子隻蹭了幾下,賈同方就把精子射了出來。

  “撲”的一下,一股火熱的濃精噴在了襪子上,又是一下,又是一下。在葉雪帆的襪子上留下了一道道白色的精子。

  賈同方并沒有完全射完就停了下來,他還不想這麽快就結束。

  賈同方一下子将絲襪子從葉雪帆的腳上輕輕地剝了下來,然後把它放在床上,上面的白色精液清晰可見。賈同方說:“來,繼續。”

  說完他把葉雪帆從床上拉了起來,葉雪帆站在地上一回身,繼續趴在了床沿上,賈同方照舊騎到葉雪帆的身上将大雞巴插進屁眼兒裏。

  葉雪帆反身趴在床沿,在葉雪帆臉的下面就是那雙射滿精子的肉色絲襪子,發亮的襪底散發着一股股女人特有的臭味兒,上面的白色精子閃閃發光。

  真是尴尬啊,前有”來者”,後有”追兵”啊,葉雪帆被夾在中間,前後爲難。賈同方一邊大動着屁股,一邊按住葉雪帆的頭,終于,将葉雪帆的臉埋進了絲襪子裏,葉雪帆張開小嘴兒,伸出柔軟的舌頭,一口口的舔起臭襪上的精子來,溫熱的精子被葉雪帆盡數消化下去,賈同方看到這才高興起來。

  賈同方拔出雞巴,将葉雪帆翻了個身兒,他從床上拿起襪子看了看,樂呵呵地說:“好騷的娘們兒,舔得還真幹淨。”

  葉雪帆不知道說什麽好,隻是輕輕地打了他一下,賈同方将襪子的腳底部分塞進葉雪帆的小嘴兒裏,然後舉起葉雪帆的兩條大腿,大雞巴一挺”滋溜”一下鑽進屁眼兒裏再次操了起來。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因爲嘴裏被塞進襪頭兒,所以葉雪帆隻能發出悶哼聲。賈同方一口叼起葉雪帆的一個奶頭猛吸猛舔,跨下的大雞巴更加暴漲起來,在屁眼兒裏來回抽插。

  突然,賈同方緊咬奶頭,悶悶地哼了一聲:“嗯!”葉雪帆隻覺得屁眼兒裏的雞巴猛然漲大數倍”嗖!”的一下,一股火熱的精子噴射進來,直燙得葉雪帆渾身酸軟,屄裏一熱,淫水兒”突突”地冒了出來,頓時癱軟在床。

  臨走的時候,賈同方再次提醒葉雪帆,說:“想辦法去糟蹋雲嘉雨的那人叫陳山狗,你得想明白了啊,箭出去就回不來了。……這個事情咱們都别碰,雲嘉雨那丫頭長得水靈,身材也出來了,但是我碰也别碰。……不過,雪帆啊,這個事情,你還真狠啊!”

  當雲雁荷這些女兵爲了國家的領土受盡艱難與折磨,爲了和平之光而付出年輕的身體甚至生命的時候,在和平的地方,卻因爲嫉恨發生着一樁樁比戰争還令人發指的罪惡。
2018-5-15 05:1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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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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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此起彼伏
本章人物
葉雪帆:女,23歲,市局經濟科長
雲雁荷:女,22歲,黑蝴蝶副隊長
雲嘉雨:女,17歲,雲葉豐妹妹
糜一凡:女,23歲,黑蝴蝶女兵
楊淩曉:女,21歲,黑蝴蝶女兵
吳春冬:女,28歲,黑蝴蝶一班長
羅妙竹:女,21歲,黑蝴蝶女兵
歐 強:男,17歲,雲嘉雨同學
雲葉豐:男,24歲,殺狼特種兵
張 明:男,32歲,殺狼隊長
——————————

  雲南邊境,一個身材高大的青年埋伏在密集的叢林中,遠處的山脈因爲濕氣變得模糊。作爲雲南真正精銳的特種兵部隊,代号“殺狼”,才是中國軍隊真正的殺手。盡管濕熱的空氣讓青年的迷彩服已經完全濕透,但是青年士兵沒有任何的動搖。

  “解除埋伏!”一聲指令讓青年終于舒了口氣,然後不知道從哪裏陸陸續續冒出了二十幾個和他一般裝束的士兵。然後大家放松聚在一起,有的抽起了煙,有的則閉目養神。

  “葉豐!”一個中尉肩章的人走了過來。

  “張隊長!”回答的人正是從河西省軍區調過來的雲葉豐,他雖然失手打死了公安副局長的小舅子,但是因爲網開一面,躲開了嚴打的浪潮,逃了一命。部隊擔心後面節外生枝,覺得雲葉豐是個人才,所以急速調派到雲南邊境,表面上隻是普通調動,其實是組建中國優秀的特種部隊“殺狼”。幾個月的集訓,讓雲葉豐變得更冷峻敏捷。如果不是國家下達收複老山的命令,“殺狼”還要參加南美的魔鬼集訓。

  “葉豐,做好準備,咱們可能不用進入越南了。”

  “爲什麽?”

  “越南後續力量不足,老山收複也就這兩天的事情了。我們不能過早暴露。這次國家排出二流特種部隊‘黑狐狸’和‘黑蝴蝶’去試探他們的雇傭軍,其實就是爲了讓我們更多隐藏在背後,做好戰鬥準備。”

  “嗯,不過,我總感覺這似乎是讓‘黑狐狸’和‘黑蝴蝶’當炮灰,會不會太殘忍了?”

  “不至于,‘黑狐狸’和‘黑蝴蝶’也是精英士兵,當然,黑蝴蝶這次女兵嫩了點,部隊這次的安排其實完全是爲了考慮到未來戰争,培養女兵新秀。所以故意安排黑蝴蝶在雲南放幾個女兵下來,這樣經過營地後,延緩她們進入越南的時間,這樣‘黑狐狸’和其它陸軍就可以爲‘黑蝴蝶’開路。但是這些不能讓‘黑蝴蝶’知道,否則就沒有鍛煉意義了。”

  “所以,她們應該是安全的?”

  “嗯,除非她們不服從指令,不經過雲南邊境營地。”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士兵兵疾步過來了:“報告隊長,軍部下達的新的指令!”

  “講!”

  “一、老山已經收複,各部隊待命!二、據前方情報,黑蝴蝶别動隊雖然按照指令在雲南邊境駐留了部分女兵,但是其正副隊長沒有停留,而是派遣駐留女兵自行前往營地,其餘十八名女兵急速向越南推進。其推進速度過快,已經失去了部隊保護的安全範圍,情形緊急,要求‘殺狼’随時做好救援準備。其中副隊長雲雁荷和女兵吳春冬、糜一凡、羅妙竹、楊淩曉已經失聯!”

  “什……什麽?!雲雁荷??!!是來自河西軍區女兵連的雲雁荷?!!”雲葉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腦袋頓時“嗡”的一聲,一片空白。

——————————

  雲嘉雨,十七歲的她,已經是個魅力四射的女孩了!加上她清新的眉目和清雅脫俗的學生氣,讓身邊的男生都爲之神魂颠倒。

  但是現在的她充滿煩惱。去年年底,他哥哥雲葉豐因爲踢人事件遠走雲南邊境部隊,寫完一封信後,就杳無音信,沒想到她的姐姐在二月份也主動請纓,參加兇險的越戰,快三個月過去了,也是毫無消息。有時候她恨他們,爲什麽這麽殘忍,對她能做到抛棄而不顧。

  按照雲雁荷和雲嘉雨的計劃,本來雲嘉雨準備去肇慶退休的父親母親那裏,雲葉豐的三個女兒也在那邊被帶着。但沒想到葉雪帆提出了讓雲嘉雨和自己過。

  雲嘉雨從内心感謝葉雪帆!别人不知道内秀的她其實多麽需要人的關懷。雖然住進去以後,她好幾次發現不對,她沒想到一向溫柔賢惠又美麗的嫂子,怎麽哥哥一走,就會和那兩個男人做那麽肮髒的事情?甚至不是簡單的性交,而是各種變态的性遊戲。

  她到現在還記得,第一次進屋,看到兩個男人挺着那個東西在自己年輕貌美的嫂子面前,而自己的嫂子居然喝他們的……尿!本來就有潔癖的她,當時忍不住吐了。

  在那以後,有時候她早回家,總能碰上一些奇怪的事情,衛生間裏也總是會有各種異味。她一直不相信葉雪帆是真的變得堕落,她覺得她一定有自己的苦衷。

  有一次,雲嘉雨終于忍不住和葉雪帆談了談,最後說:“如果哥哥知道你這樣,該多難過啊!”

  瞬間,她發現葉雪帆看她的眼神變得有些冷漠可怕:“嘉雨,這個事情,你能瞞住不讓你哥哥知道嗎?”

  雲嘉雨當然不會說,因爲這樣他哥哥會傷心,嫂子也會難過的,但是爲了挽回葉雪帆,她還是說了句:“嫂子,如果你一直還和那些惡心的男人在一起,我……我也……瞞不住哥哥的……”

——————————

  葉雪帆終于觀察到杯子裏殘留的粉末了,結合這幾個月來自己的表現,本來就冰雪聰明的她一下子就一切都明白了。

  “賈同方,我……操……你……媽……”葉雪帆咬牙切齒,從被迫裸奔那天開始,她這幾個月來,性欲極其高漲,對于嵇國安和賈同方的性虐式調教,她能很快的适應甚至迷戀。本來高傲的她不僅求着他們操自己,還讓他們操屁眼,還添他們肛門,吃他們的屎,喝他們的尿!自己變成這樣,原來都是被算計了的!

  但是,葉雪帆又從權力的獲取和性快感中找到了至高無上的樂趣,這點又是她自己不能不承認的。她壓住了打電話質問賈同方的怒火,開始冷靜的思考。

  這幾個月以來,葉雪帆從天上掉到地上,又爬上高峰,她越來越清楚權力給她帶來了什麽。她要享受!她要報複!這決定了自己要做到六親不認,自己的丈夫,自己的女兒,都已經不在身邊了,自己的父親也不要自己了,她還有什麽依戀的?她要賈同方這些人最終給她舔鞋!

  報複!報複誰?是所有人嗎?那就一個個來吧!先從雲嘉雨開始,這丫頭!如果不把她給萬劫不複,以後自己的秘密不僅以後丈夫會知道,連全社會都會知道!第一個不能容她!……至于知道自己秘密的歐強,這小子可以利用!賈同方?嵇國安?……哼哼,慢慢來。

  想到這裏,葉雪帆仿佛涅槃了一樣,以往如酒般醇美的眼睛,變得更妖豔了。她拿起那個有粉末殘渣的杯子,看着杯底的白色殘餘物,她用手指挑了幹淨,然後伸進自己的舌頭舔了舔,咽了下去。而後,拿起屋子裏的電話,撥了個号碼,用魅惑的聲音說道:“……賈局長……”。

——————————

  阮家元的巨大的手掌握住一般人根本無法掌握的豐滿乳房,大力搓揉着。

  “這樣舒不舒服?”

  羅妙竹急促地點頭,晃動着傲人雙峰,引誘男人更用力地揉弄。

  “要我繼續嗎?”阮家元故意停下作惡的大手。

  “求求你繼續......繼續搓......我的奶子!”羅妙竹的眼眶帶着血絲,聲音是那麽柔媚,渙散的目光中卻蘊藏着奇妙的欲望。

  全身充滿着搔癢感,每一處敏感帶都像被成千上萬的蟻噬咬,又酸又麻,那幾乎要讓人瘋狂的搔癢,慢慢麻痹了理性,驅使羅妙竹強忍着羞恥,不停向男人哀求着淩辱。

  “嘿嘿,那麽淫蕩的女人還真少見。”

  阮家元笑着繼續搓揉,大掌完全罩住乳房,豐盈的乳肉從指縫間擠出來,原本純潔的白晰無情地染上紅腫,柔軟度與彈性在強力地揉捏下,幾乎到達了極限。

  乳球不停在男人掌中變換着淫糜的形狀,但是乳房上邪惡的搔癢感,沒有因爲男人的玩弄而停止,反而更加強烈。堅挺的乳頭在男人的吸吮下,強烈的搔癢逐漸成爲甜美的快感,舌頭濕黏的細膩撥弄,配合着手指的粗魯揉捏,變換交錯地蹂躏着美乳。乳房上的搔癢感才稍微解除,體内一股強烈的欲火勐然升起,淫亂的火焰慢慢向下延燒,淫穴的每一處嫩肉都無比的灼熱,縱使是狂洩而出的淫汁也不能澆熄萬分之一。

  “好熱......下面好熱......”羅妙竹不顧羞恥地說着淫穢的話語。

  “嘿嘿,你這個淫婦,受不了嗎?”阮家元大笑道:“請求别人要有基本的禮貌啊!”

  “......啊,請您摸我下面。”

  阮家元殘忍地搖頭道:“要講清楚,不然我不懂。”

  “請摸我好色的陰道!陰唇、陰核、屄、騷屄,什麽都好!玩我!操我!操我!”

  “嘿嘿,如果是這樣懇求的話,隻好勉強......”

  手指與舌頭在蜜穴間盡情玩弄,羅妙竹敏感的嫩芽受到搓揉,強烈的刺激令她不停扭動,不是閃躲,而是淫亂的迎合。

  “啊......啊,再摸啊......用力搓啊!”

  阮家元巧妙地集中攻擊最敏感的肉核,淫水狂洩就像噴泉一樣,當尖銳的指甲用力刺着細嫩的肉核時,羅妙竹發出一聲慘叫,美麗的身體産生了痙攣。阮家元看着幾乎要失神的羅妙竹,慢慢挺起火熱的肉棒,粗大筆直的肉棒上,有着數顆邪惡的突起物。

  “嘿嘿,女人嘗過這種滋味,都會高興到哭。”

  沒有多馀的理智去考慮其他問題,體内滾燙的欲望跟肉體搔癢的雙重攻擊,讓羅妙竹不顧一切地呐喊。

  “插進來,快......快......”

  阮家元抱起了柔軟火熱的嬌軀。比雞蛋還大的龜頭慢慢進入女體内,饑渴的肉穴立刻緊緊箍住肉棒,搔癢感與灼熱感慢慢變成強大的快感,羅妙竹賣力地扭腰,享受着融化般的快感。

  “好舒服,我快要死了......操死我!”

  肉棒刮着肉壁,異常的粗大擠滿花徑,強烈地擠壓着,顆粒的突起刺激着平常肉棒根本觸碰不到的地方,上下左右同時被摩擦,快感一波接一波。

  強力地抽插動作,恐怖的長度用力貫穿淫穴,直頂到花心,敏感的花心被堅硬的肉棒一頂,好像被搗爛一樣,強烈的酥麻如十萬伏特的電流,幾乎讓心髒停止。

  “啊......啊......”

  阮家元發洩出腥臭的濃液,腰向前一挺,大量灌注在羅妙竹體内。

  “不......要!”羅妙竹發出凄慘的哀嚎。

  女體殘忍的向後彎曲,纖腰好像要折斷一樣。黏稠的白色液體慢慢從粉紅色的裂縫中倒流出來......

  觀賞着淫亂的一幕,黃林山的肉棒早就硬到疼痛了,馬上脫下褲子,露出醜惡的黑色肉棒。

  “吃吧!”黃林山散發惡臭的龜頭頂在羅妙竹柔軟的紅唇上。

  羅妙竹用盡全力地緊閉雙唇,不停地搖頭。

  “賤人!”黃林山憤怒地打了羅妙竹一拳。

  羅妙竹白嫩的臉頰立刻浮現紅腫,小巧精緻的鼻子流出鮮血。黃林山用力拉扯着烏黑的長髮,羅妙竹吃痛地啜泣。

  “給我乖乖舔!”

  肉棒終于慢慢進入羅妙竹的小嘴裡,被柔軟口腔嫩肉及小香小舌包圍的美妙觸感,讓黃林山不禁呻吟起來了。黃林山沉醉在美女的口技中,肉棒忽然間被堅硬的東西傷到。

  “啊......啊,賤人,你如果敢咬老子,老子就拔光你的頭髮!”

  伴着陣陣惡臭,污穢的肉棒在嘴裡抽動,甚至用力頂向咽喉深處,羅妙竹努力地反抗在嘴裡攪動的邪惡肉棒,但是兇勐的動作讓她無法拒絕,發梢傳來撕裂般的劇痛,龜頭又狠狠頂向喉頭......

  阮家元欣賞着羅妙竹跪着替男人口交,萎縮的肉棒又慢慢恢複了精神。捧起雪白高聳的屁股,用力分開充滿彈力的雙丘,美麗的肛門立刻綻放開來。

  肛門與空氣接觸,冰涼異感令羅妙竹開始顫抖,知道即将來臨的淩辱,眼眶裡打轉的淚珠不禁滴出來了。粗大的手指輕輕觸碰着羞人的肛門,奇妙的刺激讓羅妙竹扭動屁股閃躲,但是阮家元好色的手指圍繞着肛門口不肯離開,粗大的手指并不用力插進去,而是不停集中搓揉着。

  “嗚......嗚......嗚......”羅妙竹被肉棒封住的小嘴發出動物般的鳴聲。

  可惡的手指終于伸進肛門裡,不停在肛門裡攪動,揉弄着内壁可愛的绉折與突起,被指頭碰觸的所在,好像要融化一樣。肛門裡火熱的感覺升起,羅妙竹體内淫邪的欲望又被勾起,幾乎要忘記自己被玩弄的是羞恥的排洩器官,意志相反的肉體已經迷亂了,屁股的擺動不是閃躲,而是迎合,哼聲也充滿甜美的歡愉。肛門内三根手指不停地進去、出來,來回玩弄,嬌羞肛門也不停随之收縮、擴張,括約肌異常地蠕動,開阖之間,羅妙竹産生排洩般的污穢快感。

  黃林山發現羅妙竹含住肉棒的丁香緩緩地開始配合,靈活的舌尖在肉縫間舔弄,柔軟火熱的舌卷住肉棒吸吮。

  “你這隻母狗終于發情了。”黃林山不禁得意地大笑。

  一手抓住豐滿的乳房,用力捏揉,狂野的動作,好像要榨出汁一般,指頭摳着突起的乳尖,指甲刺着嬌嫩的乳肉。

  “太棒的奶子!又大又滑。”黃林山大聲淫笑着。

  阮家元觀察敏感的肛門已經在淫穢的玩弄下擴張了,慢慢扶起肉棒......

  “嘿嘿,可愛的屁眼好像已經準備好了。”

  羅妙竹發現了男人的意圖,原本迷亂的意識立刻清醒,開始搖晃着翹臀,閃躲男人的侵犯。

  肛門本來就比較難進,加上女體慌亂地躲逃,阮家元的肉棒根本無法進入,幾次龜頭狠狠撞在肛門口,卻被滑開了。龜頭接觸肛門火熱嫩肉的爽快感,令不能順利插入的阮家元更加憤怒。

  “啪!”雪白的屁股立刻出現紅色的掌印。

  阮家元用力地掌打着白嫩的屁股,罵道:“淫蕩的母狗還敢反抗!”

  粗暴的責打,不但遍佈整個豐滿的肉丘,甚至連完全分開暴露出來的肛門嫩肉、黏膜都無一倖免,呈現殘忍的紅腫,但是美肉充滿彈性的反彈卻刺激男人更兇勐的拍打。火辣辣的感覺燃燒着肉丘,女體像小動物一樣顫抖,但是卻有一種莫名的快感,疼痛溷和着邪惡的快感,讓羅妙竹幾乎要瘋了。黃林山被羅妙竹小嘴吸吮的肉棒,因爲女體強烈地顫抖,産生了更緊縮的刺激,突出而來的強大快感,讓他在羅妙竹嘴裡徹底地發洩了。黏稠的精液不停噴射,量之多,連黃林山自己都想像不到。

  羅妙竹被腥味嗆到,幾乎要吐出來了,但是前後強大的沖擊,讓她咽喉一緊,把大量的黏液如數吞了下去。

  “還沒結束呢!”

  黃林山雙手聚起一對豐乳,抽出沾滿唾液的肉棒,插入柔嫩滑軟的乳溝裡。

  “好軟,太爽了。”

  “嗚......嗚......不要!”

  羅妙竹扭動着上半身,掙紮抗拒着男人的亵玩,但是飽滿乳房的抖動,隻會增加男人的快感。敏感的肉棒被乳肉包住,無處不到的柔膩刺激着肉棒,藉着女性濕潤的唾液潤滑,前後不停抽送,比起蜜穴有一種格外不同的新鮮快感。火熱粗大的龜頭在羅妙竹臉上亂戳,沾滿肮髒的白色黏液頂着臉頰、鼻樑、嘴唇。體内一直燃燒的肉欲加上兩個男人兇狠的暴力對待,火熱與疼痛交互折磨,軟弱的羅妙竹實在不能在堅持任何理性了。

  “求求你,别打了,操我吧!用粗大的雞巴操死我!”羅妙竹哭泣地說出,完全崩潰後淫亂的要求。

  阮家元冷笑,停止了殘酷的責打。擡起因疼痛而麻痹的雙丘,龜頭對準肛門,享受着融化般火熱的觸感,慢慢進入。肉棒穿刺肛門的疼痛彷彿身體被撕裂一樣,看不見的肛門口就像裂成兩半,尤其是劇烈地疼痛隻是開端,粗大的入珠肉棒立刻插入想像不到的深處,刺激着從未經過玩弄的處子秘境,腥紅的鮮血立刻流了出來。

  “痛......痛......快停止,救命!”

  但是,在強力的抽插之下,疼痛感慢慢消失了,取而代之,火熱的快感從肛門口延伸到深處,官能使羅妙竹不停扭動屁股,配合肉棒的抽送,侵犯到更深的所在。

  “很爽吧,習慣上之後,普通的性交根本不能滿足你這隻母狗了。”

  “我的屁眼正在被幹,而且,好舒服。”羅妙竹像夢呓般喃喃自語。

  女性内心深處正在慢慢龜裂。黃林山抽出因爲乳交而再度怒張的肉棒。

  “嘿嘿,前面好濕啊。”黃林山指頭撈起大量透明黏稠的淫汁,大聲笑道。

  撥開漾滿淫汁而濕潤黏稠到幾乎不能分開的陰唇、肉縫,舌頭舔着敏感的肉芽,吸吮着甜美的花蜜,舌間透明的黏膩,誘人的香氣,讓他口乾舌燥。

  “啊......啊......好癢......操我啊!”

  黃林山慢慢把火熱的肉棒插入濕潤的蜜穴中,兇狠地抽插。

  兩根肉棒隔着一層肉膜,不停蹂躏着女體,前後兩個秘洞同時被填滿,兩根肉棒頂着女體好像要穿洞一樣,蜜穴裡淫亂的酥麻,肛門中奇妙的緊縮,爆炸般的快感不是單純地一加一,是數十倍,數百倍。羅妙竹腦中一片空白,完全無法思考,隻能随着本能擺動身體,接受更強的快感。

  “啊......啊......啊......我要死了!”女體發狂似顫抖,在一瞬間,到達了數次高潮,頹然倒下。黃林山和阮家元也徹底的松懈了下來。

  不過,他們不知道,正在他們在羅妙竹身上發洩獸欲的時候,吳春冬、糜一凡、楊淩曉三名女兵已經逃離了他們的營地。

——————————

  計劃是這樣的,吳春冬雖然年輕,但畢竟是體驗過戰争的女兵中的老兵了。當她們被折磨的苦不堪言後,加上主要的口供已經得到,她清楚敵人将放松對她們的警惕,僅僅把她們做玩物。所以她們一面卑躬屈膝去滿足這些士兵的變态性欲,另一面她們開始觀察逃離路線。他們發現每次她們身上的鐐铐和牢門的鑰匙都在一個士兵身上,其實說起來很簡單,憑她們的身手,放倒一個普通的越南士兵不是問題。但是時機很重要,這時候一定是下午最悶熱的時候,大部分人在睡覺,那些精英雇傭兵也會在那個時候打盹。

  所以,當糜一凡故意裝作欲火焚身引誘那個有鑰匙的士兵進牢房,則由吳春冬快速解決他。其實,就這麽簡單。

  問題是,逃離路線有兩條,一條是崗哨,還有一條其實就是阮家元和黃林山的營地後面。所以,最好的方法,是要有一名女兵去困住阮家元和黃林山。

  “我來吧!”羅妙竹目光鎮定的說,“我洩漏了重要的信息,我必須保護你們盡快去通知自己的戰友轉換營地——雖然她們可能已經轉移了,但是我還是于心不安。你們逃出去後,帶着我們的同志來搭救我吧。”

  “妙竹,不能這樣!”

  羅妙竹歎了口氣,流下兩行清淚:“現在我被他們用藥到這個地步,就算每天不被他們折磨,也要被自己下身和乳房的瘙癢折磨的死去活來。——我已經廢了!”

  大家默不作聲,糜一凡和楊淩曉也流下了眼淚。

  所以,羅妙竹故意在中午時間顯示發情,求阮家元和黃林山來幹自己。而且表演得恰到好處,時而逢迎,時而抗拒。連續三個小時,讓兩個惡魔多次高潮,無暇注意外面的事情。而黑蝴蝶終于發揮了自己的單兵作戰能力,順利逃離了營地。唯有羅妙竹陷入無休止的蹂躏之中。

  不過令她欣慰的是,吳春冬、糜一凡、楊淩曉的逃離,很快就通過特有的暗号聯系上了孤身陷入叢林的雲雁荷。這樣雲雁荷和吳春冬、糜一凡、楊淩曉重新組成四人小隊。女兵們将自己的恥辱埋在内心,她們現在要做的是,如何制定計劃,去營救羅妙竹,然後盡快和分隊彙合。

  而這個時候,淩風分隊已經和吳佳分隊會師,她們已經得到消息,中國軍隊已經順利完成計劃,而淩風分隊也獲得了雇傭軍在叢林附近村落裏的撤離路徑。撤離的雇傭軍雖然武器精良,但是在大勢已去的情況下,遇上中國的陸軍,根本沒有抵抗力。——應該說,不管如何,這次黑蝴蝶已經完成了既定任務,她們立功了。她們現在唯一焦慮的是等待雲雁荷等五人的消息。

  這一切,中國與越南軍方已經完全清楚了,無意義的戰鬥正在慢慢減退,可能局部島嶼還會有海上争端,陸地上發生大規模戰争的可能很少了。

  可是恰恰這一切,陷落在叢林裏的雲雁荷、吳春冬、糜一凡、楊淩曉并不知道,被禁锢日夜折磨的羅妙竹更不知道,而越南中尉黃林山和阮家元已經得到了消息,但是他們不敢讓身邊的士兵知道他們所在的叢林,其實已經被中國收複。真正淪陷的隻是羅妙竹她們,他們自己才是淪陷在中國的部隊包圍之中!
2018-5-15 05: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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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風起時  第十一章:罪惡之手
                                                               
人物:
  葉雪帆:女,23歲,市局經濟科長
  歐 強:男,17歲,雲嘉雨同學
  雲嘉雨:女,17歲,雲葉豐妹妹
  雲雁荷:女,22歲,黑蝴蝶副隊長。
  糜一凡:女,23歲,黑蝴蝶女兵
  楊淩曉:女,21歲,黑蝴蝶女兵
  吳春冬:女,28歲,黑蝴蝶一班長
  羅妙竹:女,21歲,黑蝴蝶女兵
  阮家元:男,33歲,越南少尉
  黃林山:男,35歲,越南中尉
***********************************

             第十一章:罪惡之手

  1984年7月。

  夏天的南嶺市烘烤着柏油馬路,幾乎要黏住鞋底。歐強飛快的騎着自行車從
部隊大院裏出來,追趕着一個正在奔跑的女孩。

  而此時在大院裏居住的葉雪帆,半裸着身體,抽着一支黑色的細長的煙。這
個煙叫綠摩爾,輕輕的薄荷味很受葉雪帆的親睐。送這煙的是一個錄像廳的年輕
小老闆,叫司空談。按道理經濟科和錄像廳沒什麽關系,但有一次司空談因爲放
映錄像違規,被派出所拘留,正好碰上葉雪帆到派出所處理事情,看這小夥子長
得不錯,有些好感,就和負責人說,現在改革開放,年輕人創業應該鼓勵,那負
責人給葉雪帆面子,就放了司空談。司空談感謝葉雪帆,因爲年齡相仿,自己又
常和一些走私的人混在一起,就弄了這條綠摩爾給到葉雪帆。

  葉雪帆很享受這時候的感覺,因爲一切都在她的計劃中,她故意安排歐強來
到自己家裏,與她颠鸾倒鳳,然後又算好時間雲嘉雨會回來,正好撞見他們的淫
亂。

  「歐強,操……操……我爽不爽……」

  「雲帆……姐……真爽……真爽……」

  「你……你……隻愛……我一個……隻……操我……好不好……?」

  「……嗯……操你……操雪帆姐……你……你這個騷屄……」

  葉雪帆突然停住:「那,你想不想操雲嘉雨……?」

  歐強一下子愣了,有些口不擇言:「我……我……我沒想她,她……她還是
個……女孩子……」

  這時候,聽到客廳「嘭」的一聲,有個東西掉在地上。歐強吓了一跳,匆匆
忙忙把外衣套好跑了出來,發現大門居然開着,一個帆布軍用書包掉在客廳,正
是雲嘉雨的書包。歐強腦袋一陣陣的嗡響,他趕緊回頭說了句:「雪……雪帆姐
……是……是嘉雨……我……我去喊她回來!」

  葉雪帆慵懶的說:「好啊。」嘴裏含着笑,但明顯的眼睛中居然已經露出了
冰冷的殺氣。她知道,這次歐強根本不可能找回雲嘉雨了。

     ***    ***    ***    ***

  奔跑的雲嘉雨,淚水禁不住的流。她很清楚歐強對她的感情,但是年少的他
們都一直沒有掀開這張窗戶紙。其實,寂寞的雲嘉雨,很喜歡和陽光的歐強在一
起,歐強大哥般的氣質和帥氣的面龐,其實也讓她少女芳心萌動。

  昨天葉雪帆神秘的說,要歐強給她來家裏慶祝生日,讓她上午去學校返校後
馬上就回來。雲嘉雨是7月10号生日,巨蟹座的。溫和的她内心很激動,她覺
得葉雪帆真是一個好嫂子。她相信一定是那些壞人逼自己嫂子做那些見不得人的
事情。想到這裏,她不禁想到,如果歐強提出要和她……她該怎麽辦?那可不行
的,這會被判流氓罪的……

  但當她用鑰匙打開門,聽到熟悉的聲音時,感覺天都塌了!居然歐強和葉雪
帆……!

  當她聽到歐強說沒想她的時候,她一時間居然也無法接受,她不知道自己到
底是該感謝歐強的尊重還是責怪歐強的薄情。其實,她最近不知道爲什麽,可能
是年齡到了,她有時候也會有些沖動的時候……

  她不願想,她隻能逃,她哭着,漫無目的的跑。然後在一個巷子口,無聲的
抽泣。遠處傳來了歐強撕心裂肺的喊聲:「嘉雨!嘉雨!你聽我解釋!……」

  她心一軟,準備走出巷子,突然從矮牆旁邊伸出一隻手捂住她的口鼻,另外
一隻手拿出一個手帕。雲嘉雨掙紮了幾秒鍾,然後眼皮越來越重,越來越重……

     ***    ***    ***    ***

  歐強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葉雪帆的家裏,然後忍不住撲到葉雪帆懷裏,像個孩
子一樣哭了起來。葉雪帆則撫摸着這少年的腦袋,說:「找不到嘉雨了?……不
過,我看你也不用找了吧。」

  「爲什麽?!」歐強驚訝的擡起頭。

  「你看看這是什麽?」葉雪帆拿了一張折成條形的信給到歐強,歐強手顫抖
着打開看了起來:

  「強子,今天可能是我們最後一天見面了,我打算去廣東肇慶和我的爸爸媽
媽一起,他們需要我。我知道你對我的感情,但是,你明白嗎?我不希望和一個
沒有前途的男孩一起面對未來。我想去廣東肇慶後在那裏好好複習,如果能考上
音樂學院,我就好好深造,如果不能的話,我聽說現在南方發展很好,我想去那
裏發展。我希望你能成爲一個有本事的人,而不是隻知道爲了一點點所謂兄弟感
情就打架的人,等有一天,你覺得有能力照顧我的時候,也許我們會再見面。」

  歐強看着信,眼淚水不停的滾動:「她,她本來就要離開我……可是……可
是……我今天做的事情……也傷害了她……」

  「傻小子!我覺得嘉雨說得對,你自己要振作,隻有混出點名堂,女孩子才
會跟着你。」葉雪帆把歐強大孩子的臉捧了起來,很認真的說,「歐強,我看上
了你,不是怕你洩漏我的秘密,是因爲我直覺你會是一個有前途的人,你不用考
慮你的學業,你不是有一幫兄弟嗎?你要用好他們,在南嶺市闖出點名堂出來。
隻有這樣,無論是雪帆姐,還是雲嘉雨,都會心甘情願的給你唆雞巴,給你操,
甚至給你糟蹋!」

  然後葉雪帆用堅定的眼神繼續說:「隻要你有骨氣!我,雪帆姐,罩着你!」

  歐強瞬間長大了一般,慢慢的站了起來,目光變得銳利,他突然大聲長嘯,
整個大院都在回蕩着他的呼喊聲!

     ***    ***    ***    ***

  五月到七月,是越南的雨季。雲雁荷和逃出敵營的糜一凡、吳春冬、楊淩曉
在這一個月中,最大的敵人不是越南士兵,而是這惡劣的天氣。

  收到嚴刑拷打傷痕累累的吳春冬傷口發炎,一直高燒中,但不停的嘴裏還呢
喃着:「妙竹、妙竹」。楊淩曉則陰道發炎,也是臉色蒼白。這樣的話有戰鬥力
的還有雲雁荷和糜一凡了。糜一凡經過這上個月的摧殘後,成熟了許多,她虛心
的聽從雲雁荷的安排。但是,按照她們現在的戰鬥力,别說營救羅妙竹,連自己
是否能或者離開叢林都是問題。在非常需要藥物的時候,他們卻隻能靠蟲子、蛇
來維持生命。

  雲雁荷終于咬了咬牙,和糜一凡說,我必須去給他們找點藥物和食物,你照
看好她們!

  糜一凡對雲雁荷說:「我和你一起去吧!她們在這裏是安全的,和你去,多
少有個照應。萬一遇上敵人,也要有個掩護的。」

  「唉!好吧……」雲雁荷很清楚,現在沒有更好的選擇。她憐惜的看了看楊
淩曉,這懵懂的女孩經曆過這麽多非人的虐待,真讓人痛惜。她和糜一凡給吳春
冬和楊淩曉做好避雨的設施,然後毅然的走向叢林之外。四名女兵除了雲雁荷是
輕裝,另外三個女孩的軍服早就在蹂躏中被撕扯得碎散,在逃跑的時候,勉強遮
體。而她們的武器也早都被繳獲,隻留下了雲雁荷的一把手槍。

  她們是爲了理想?還是爲了生存?還是孤身把自己推向地獄?

  一步步的腳印,越來越沉重,雨越來越大,雲雁荷和糜一凡在雨中被模糊的
雙眼。

  「雲隊長!村子!」糜一凡欣喜的向雲雁荷報告,并且加快了腳步。

  但就在她們發現目标的時候,她們看到來路走過來了全副武裝的越南兵和雇
傭兵,帶頭的,是糜一凡的惡夢——阮家元!

  「分頭跑!」雲雁荷輕叱了一聲,和糜一凡開始分頭狂跑。

  「呯」一聲槍響,雲雁荷聽到了糜一凡的慘呼,心裏一沉,但是她不敢停下
腳步,繼續往前狂奔。她的敏捷奔跑居然甩開了越南兵,她敏捷攀上一棵樹,越
南兵竟然無法捕捉到她,隻能滿口髒話的咒罵。但此時,她聽到遠處隐約傳來了
糜一凡的哭喊聲,聲聲揪着她的心。幾分鍾後,她終于再次跳下樹,向糜一凡哭
喊的方向跑了過去。

     ***    ***    ***    ***

  「不要過來,我求求你們不要過來。」從魔窟裏逃出來過的糜一凡,很清楚
即将發生什麽。她的小腿被子彈擊中,完全喪失了行動能力,隻能哀求這些魔鬼。

  除了阮家元,所有的越南人和雇傭兵都聽不懂她的話,但哪怕能夠聽懂又怎
麽會放過眼前這個美味的獵物。

  一雙手伸向了她的腰帶,糜一凡急忙用手去擋,這一擋,碎散的衣服脫落了
下來,雙乳立刻就裎露無遺。兩隻粗糙的手立刻一把抓住她的雙峰,糜一凡立刻
想推開這雙手,不僅沒有推開,更被兩名越南人分别扯住雙手,皮帶被無情地扯
了出來,其中一人更乘勢把手伸進了她松開的軍褲,沒有内褲,士兵們直接開始
撫摸着她最神聖不可侵犯陰部。這使糜一凡感到憤怒與羞恥但也無奈。

  性格剛強的她用盡全力掙脫抓緊她手的越南人,伸出五指向侵犯自己陰部的
罪犯的眼睛抓去,那人猝不及防,連忙将頭一偏,但臉上仍被抓了五條血痕。那
人憤怒吼了一聲,在身後取出一支伸縮金屬棒,狠狠打在她的小腹上。糜一凡痛
得蹲了下來,但馬上被拖了起來,左右兩人将她的手反剪,那人一把撕開他的軍
褲,拉下了她身上最後一條内褲,把手中的鐵棒狠狠地塞入她的陰道。

  糜一凡痛得全身抽筋,她想擡腿狠狠的踢那人一腳,但腿一動,那金屬棒棒
竟放出微量的電流。饒是如此,該股微弱的電流仍帶着劇烈的刺痛穿透了糜一凡
的陰部。

  「啊!!!!!!!」糜一凡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整個身體猛地繃緊
了,劇烈地震動起來,火燒一樣的強烈痛感由肉穴傳來,全身感到無比的酸軟,
使她無法擡腳。

  可怕的電流突然出現,又一下消失了。隻剩下赤裸着身體的女兵還在低聲地
嗚咽着,她全身無意識地顫抖着,兩邊的乳房還随着呼吸在急速的跳動着。她想
躬身後退,但後面一人似乎受到了啓發,也取出電棒插入了她的股溝。糜一凡頓
時被前後夾擊,動彈不能。

  兩根金屬棒同時插入體内的痛楚不能常人所能夠抵擋的,更何況她被蹂躏過
的陰部才剛剛痊愈,而現在卻被兩根比普通陰莖更粗、更堅硬的金屬棒。她人雖
然動不了,但身體卻禁住劇烈地抖動,而每一次抖動都會給她帶來從匕首插入身
體一般的疼痛。她的陰道與肛門被撕烈,鮮紅的血順着她的大腿滴落。

  「你們這些魔鬼……我操你媽屄……啊!」糜一凡哭喊着罵着這幫畜生。

  「讓開,把這玩意兒拔了,看我的!」一個雇傭兵拿起一把沖鋒槍,猛地插
進了糜一凡的陰道,糜一凡忍不住大聲慘叫,沖鋒槍口的準星像刀片一樣劃傷了
糜一凡的陰道,而因爲擔心槍走火而産生的恐懼讓糜一凡顫抖。

  飛奔過來雲雁荷趕到時正看到這一幕,她雙拳緊握,極度的憤怒在她體内燃
燒,她恨不得一下就把這幫禽獸全部幹掉,但由于糜一凡四周被一大批持槍的越
南人團團圍住,使她不感輕妄舉動。因爲隻要有一個一扣扳機,一切都完了。她
隻得捺下怒火,尋找機會。

  也許是他們欲火難忍,也許他們覺得這樣誘人的地方隻用金屬電棒和沖鋒槍
來插有些可惜,他們拔出了金屬棒和沖鋒槍,放開了她,開始撕扯她的軍服。糜
一凡已站立不住,倒在地上,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忽然她聽到幾聲慘叫,張開眼
睛,雲雁荷已經在她的面前。

  雲雁荷趁敵人防範松懈的時候,兩記手刀把兩人劈倒,剩下的三人很人默契,
一人去撿槍,兩人向雲雁荷撲來。他們快,雲雁荷更快,她剛避開兩人,一腳踢
在去撿槍那人的下體,那人頓時暈了過去。剩下兩人看形勢不對,拔腿就逃。雲
雁荷順手撿起那把插入過糜一凡體内的沖鋒槍,正想射擊,忽然一連串的子彈射
在了她腳下。周圍草叢中鑽出十幾個持各種武器的越南兵,爲首的正是阮家元,
雲雁荷被包圍了。

  阮家元眯縫着眼睛:「傳說中的雲隊長?……真漂亮啊!比羅妙竹多點英氣,
比糜一凡多點靈氣,就是不知道夠不夠騷!——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就是你的
戰友們很記挂的阮家元,相信她們都很懷念我的雞巴吧?現在,把衣服脫光!!」

  雲雁荷怒道:「下流!有本事我們一對一打一場!」

  阮家元笑道:「你還有選擇嗎?不脫的話,我就讓我的手下活活操死那個小
妞。看她能撐到甚麽時候?」說着用越南語命手下将糜一凡架過來。一絲不挂的
糜一凡由于下體被金屬棒和沖鋒槍插入受到了嚴重的創傷,加上腿部的槍傷,已
完全無法行走,兩個人如老鷹捉小雞般把她雙手反剪的架了過來。

  阮家元道:「這是最後的機會,你到底脫還是不脫。」

  雲雁荷見阮家元眼中閃過殘忍的殺意,雖明知照他的命令去做,最終也隻有
換來更大的侮辱,但她實在不忍見到糜一凡被這班禽獸的虐待,隻好屈服。

  「你們要有甚麽手段,就沖着我來,不要傷害我的部下,我脫就好了。」

  「哎唷!很偉大的隊長啊!快點脫吧,我的手下等得不耐煩了。」阮家元殘
忍地揶揄着。

  雲雁荷還是一個處女,要他在這麽多人面前自動寬衣解帶,實是一項極大的
侮辱。但她知道若不照阮家元的說話去做,糜一凡和自己必會受到極殘酷的對待。
再利害的酷刑,她也自信能捱得過去,但她實在不忍心看着一個二十歲不到的女
孩子受到這樣的虐待。一股爲保護部下,不惜犧牲自己的感覺湧上心頭。

  「罷了!」雲雁荷暗下決心。雙手緩緩摸向内衣的下擺。内衣緩緩向上揭起,
旁觀的男人竟然吹起口哨來。内衣穿過頭頂,雲雁荷輕輕将内衣放在地上,現在
雲雁荷上身隻剩下唯一的胸圍。

  雲雁荷雙手反過去摸上胸圍的扣子,一時不禁遲疑起來。一解開扣子,自己
完美的軀體便會豪無保留的呈現在這群禽獸的面前,她實在沒有勇氣做得到。

  張德言催道:「還等甚麽,你不脫的話,就由你的手下代替你受罪。」說着
一手扯起糜一凡的頭發。糜一凡哭叫道:「不……」

  雲雁荷聽到糜一凡的哭叫,鼓起最大的勇氣,解開了上身最後的防線。胸圍
緩緩從身上飄下。雲雁荷連忙将雙手交叉胸前,護着雙峰。雲雁荷美好的雙峰雖
被雙手遮敝,但仍有很大的部分暴露在雙手之外,若隐若現的性感,令四周的男
人更熱血沸騰,狂亂的叫嚣聲充斥着大地。雲雁荷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雙臉瞬
間紅了起來,兩行淚水無法控制的流了下來。

  「你現在滿意了嗎?」雲雁荷屈辱地向阮家元說。

  「滿意?你的身上不是還有褲子嗎?這叫我們如何滿意?」阮家元色迷迷的
望着雲雁荷的身子,假裝驚訝的道。

  雲雁荷道:「你還要羞辱我到甚麽地步?」

  阮家元道:「羞辱?真正的羞辱還未開始。我要你後悔生爲女人。」

  雲雁荷聽得心中一涼,想起自己戰友受到的創傷,知道這班禽獸怎樣也不會
放過自己的了。無奈下隻好蹲下身去解開軍靴的帶子,以防雙手因解帶子而無法
護着雙峰的時候,被四周的禽獸看到自己的身體。她解帶子解得很慢,似乎希望
盡量拖延被侮辱的時間。四周的男人雖看到到她的身體,但随着她緊張的心情和
急速的呼吸,她驕人的雙峰仍是一下一下有節奏地跳動着,别有一番誘人的光景。
帶子完全松開,雲雁荷逐一将雙腿從軍靴中抽出來。柔軟潔白的纖足,活現在各
人眼前,艱苦的軍訓,似乎并未在她的素足上留下任何的痕迹。眼前的美景,又
惹來四周的一片歡呼。

  雲雁荷脫去軍靴,雙手護着雙峰慢慢站起來,待雙腿站得直挺,雲雁荷将上
半身向前傾去,形成直角的模樣,雙手飛快的從雙峰移向腰間的皮帶。四周的男
人紛紛蹲下去,争取尋最佳的角度欣賞她羞愧的表情和有趣的動作。雲雁荷見四
周男人的動作,羞愧得無地自容,但又知若現在半途而廢,他們必會将酷刑加于
糜一凡身上。于是縱使羞得滿臉通紅,也隻好繼續解開軍褲。

  軍褲滑落,雲雁荷下半身完美的曲線坦露無遺,由于長時間從事大運動量訓
練的緣故,雲雁荷的雙腿十分結實,加上她一米六九的身高,她的雙腿看上去十
分修長。阮家元暗暗贊歎,他從沒有看到一個女人的雙腿如她一般美麗,尤其是
她的皮膚,光嫩鮮滑,好像塗了一層油,美得令四周的男人狂吞口水。

  雲雁荷正要脫去内褲,阮家元竟出言制止:「慢着,先不要脫去内褲,就這
樣好了,太快脫得清光就不好玩了。現在你先穿回軍靴,再站直身子。動作要快,
你已浪費了我們很多時間了。」

  雲雁荷聽見阮家元暫時不需她脫去内褲,雖知最後的結果也不會有任何分别,
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氣,馬上将軍靴穿好,站了起來。雙手仍自覺地護在胸前。

  阮家元調笑道:「穿内褲、着軍靴的樣子實在與大隊長太相襯了。大隊長現
在可以将雙手放下來了。」

  雲雁荷知就算反抗也不會有任何結果,隻好将雙手緩緩放下,豐滿的雙峰終
完全暴露在衆人之前。

  「最好的東西需要慢慢地品嘗,先讓我體驗一下。」阮家元一把從後抱住雲
雁荷,雙手順着雲雁荷的腰向上遊去,最後一把抓住了她的乳房。

  雲雁荷有胸圍有37寸,乳房比絕大多數的女人還要豐滿。雲雁荷雖然對外
表并不太重視,但她也一直爲自己的身材驕傲。阮家元感到捏着雲雁荷的雙乳是
一種享受。她的乳房很大,一隻手決不能全握住,但沒有因爲豐滿而有絲毫的下
垂,反而微微地上挺,整個乳房十分地硬,在峰頂的兩粒乳頭很小,粉紅色的,
摸上去像兩顆紅豆。

  雲雁荷感到那雙粗糙的大手肆意的摸着她堅挺的雙乳,确切的說不是那雙手
不是在摸,而是在攻擊,那雙骨節 角分明的大手先從側面握住了雙乳,向中心
使勁的擠壓,他用的勁是那麽的大,把雲雁荷推得向後退去。雲雁荷想退了一步,
但後面卻伸來兩雙手按住的她的肩部和腰,把她整個人向前頂。雲雁荷雖然看不
到,但卻清楚地感到一向引以爲傲的雙峰,在那雙大手的擠壓下變形扭曲。

  那雙手從上至下搓揉着,接着又捏、擠、抓、扭、扯,像極在揉一團準備包
餃子的面團。半晌,一隻手從她深深的乳溝中插了進去,兩隻手合攏捏住她左邊
乳房,全力捏緊……阮家元最近兩個月一直在叢林中找逃跑的女兵,并變本加厲
将變态的手段用在了被囚禁的羅妙竹身上。今天阮家元把自己積蓄了這兩個月的
怒火全部發洩在那對巍巍聳立的玉乳上,隻至雙手用力過度有些酸麻才松開了口。
一陣陣發洩使他微微氣喘,而心中卻無比的暢快。

  雲雁荷堅挺的雙峰在一輪蹂躏後并沒有變形,那球形的豐乳呈現一種半透明
的光澤,由于剛才暴虐,她的皮膚下毛細血管被扯裂,使她整個乳房呈現一種奇
異的粉色。由于激動,雲雁荷呼吸急促,使她的雙峰與波浪一般起伏。

  「你們用這樣的手段污辱一個女人,你不覺得可恥嗎!」雲雁荷怒叱道。

  「哈哈,還沒有開始,你就開始忍不住了嗎?喔,我知道了,在這麽多人面
前赤身裸體,你感到難爲情是吧!我可以告訴你,你以後不穿衣服的時候要遠遠
多于穿着衣服的時候。如果我猜得不錯,你也許還沒有開苞,隻有處女的乳房才
會這麽挺。你可以告訴我,當我的手摸你的大奶子時有什麽感受嗎?你是否後悔
當初對我虛情假意。」阮家元冷然道。

  「阮家元,你有什麽手段盡管使出來,我不會怕你們的。」雲雁荷豁了出去。

  「你的嘴倒還是挺硬的,我可以保證你很快就會趴在我的腳下,舔我腳,哀
求做我奴隸。」阮家元很有信心制服眼前這個女人,以前也碰到過不少性情剛烈
的女人,但那一個最後不像狗一樣聽話。

  「你做夢!」雲雁荷道。

  「對付不聽話的女人,我有很多的辦法,緬甸有一種叫吉布的蛇,最喜歡鑽
洞,如果把她放在女人的陰道裏,它會興奮的往裏鑽,那種絕妙的滋味我想你一
定很想試試吧!」阮家元一邊說一邊用手在她的在大腿根部遊動,又伸出食指頂
在陰部:「我想還應該在後面放一條,讓她鑽進你的屁股眼裏,如果挑一條長一
點的蛇,她會鑽進你的大腸裏,在裏面動啊,動啊。那個時候,我看你是不是還
像現在一樣嘴硬。」

  阮家元的手如同他說的蛇一樣在雲雁荷神秘處到處遊動,開始雲雁荷還強忍
着,但随着他手力量的加大,女性的保護意識,使她不自覺的開始夾緊雙腿,限
制那隻手的活動的範疇。阮家元幾次想分開她的雙腿,但雲雁荷的腿部力量非常
大,阮家元根本插不進她兩腿之間。

  「把腿分開!」阮家元命令道。

  雲雁荷雖然知道抗拒是無用有,但她決不願屈服,仍緊緊地并緊着雙腿。

  「我現在火氣很大,如果你不照我的話去做,你包括那個女的,都會受到更
嚴厲的懲罰。」阮家元轉身命令手下:「把那個女的拖過來。」

  一絲不挂的糜一凡再次被架了過來。阮家元掏出一把帶鋸齒的軍用匕首擱在
她的右乳上,淡淡地道:「她的乳房也算不錯了,非常勻稱,但我想把其中一隻
切下來……」匕首輕輕地在雪白的乳房上滑動,拉出了一條血痕。糜一凡此時顯
得十分堅強,一聲不吭,但神情十分緊張。

  雲雁荷急道:「阮家元,你放開她。」

  「你願意按我的話去做?」阮家元悠悠道。

  雲雁荷隻得點頭,把緊并的雙腿分開。

  「這樣才聽話。」阮家元解開了她的皮帶,軍褲滑落到地上,雲雁荷下半身
完美的曲線坦露無遺,由于長時間從事大動量訓練的緣故,雲雁荷的雙腿十分結
實,加上她一米六九的身高,她的雙腿看上去十分欣長。阮家元暗暗贊歎,他從
沒有看到一個女人的雙腿如她一般美麗,尤其是她的皮膚,光嫩鮮滑,好像塗了
一層油。

  「好正點的身材,你選錯了職業,應該去當一個演員,一定會迷倒很多人,
對了,也許我會離開越南,到時候我希望成爲一個導演,我會找人專門拍一部小
電影,題目就叫做《淫蕩的中國女兵》,這部電影一定會風靡整個東南亞。」阮
家元心中盤算着是否自己親自當導演,其實他已經和黃林山密謀離開這一帶。他
們知道在越南和柬埔寨一帶已經無法再有發展,正打算考慮往緬甸或泰國轉移。

  阮家元在一塊大石頭上坐下來,叉開雙腿,解開了褲裆,露出粗大的陰莖,
然後指着雲雁荷道:「我現在已經欲火難忍,先用你的小嘴爲服務服務吧!」

  雲雁荷微一沉呤,阮家元威脅道:「如果你不願意,我可要找人代勞了。」

  雲雁荷心中雖然千萬個不願意,但也隻得邁着沉重的步子走到阮家元的身前。

  「跪下。」阮家元道。

  雲雁荷跪在了阮家元的面前,一股惡臭幾乎熏得她昏厥,雲雁荷忍不住的一
陣陣惡心。一旁的糜一凡看着即将被淩辱的隊長,眼淚不住往下掉。阮家元一把
抓住她的頭發,一手把粗大的陰莖貼在她的臉上,陰陰地說道:「你看清楚沒有,
這是男人的家夥,你的小穴會被很多很多這樣的東西插進去,而現在,你需要用
你的小嘴把它含住,然後使勁的吸啊吸。現在張開你小嘴。」

  雲雁荷無奈地張開了嘴,陰莖塞入了她的口腔,一直頂住了她的喉嚨。一陣
更加強烈的惡心感無可阻擋地襲來,雲雁荷忍不住吐出了陰莖,扭頭吐了起來。

  阮家元靜靜地等了二分鍾,直到雲雁荷喘達氣來才道:「現在可以繼續了。」

  爲了自己的隊員少受一些折磨,其實她知道無論她怎麽做,她們所受的淩辱
也不會比她少,但是不忍心在她們在她眼前受苦,如果可以話,她願意自己下地
獄在換取她們的自由。

  雲雁荷再一次把陰莖含入嘴裏,有了剛才一次經曆,雖然仍感到惡心,但還
能控制不再次嘔吐。

  阮家元一邊享受着在她軟軟地小嘴裏的愉悅,一邊用手玩弄着她的乳房,這
種快感令他十分陶醉。人是一種很奇異的動物,有些時候心理的快樂與悲哀要比
生理帶來的大得多。就好比阮家元,雲雁荷隻是把她的陰莖含在嘴裏,他就有了
要射精的準備,而很多口交技術一流的女人,卻很難使他興奮。其實口交也好,
性交也好,女人給男人帶來的生理感受是差不多,但由心理感受的不同,所帶來
的快感也不同。由于雲雁荷的驚世絕豔,加了報了一箭之仇,阮家元心裏上的滿
足可以說到了極緻。

  阮家元想立刻進入她的體内,享受最高的快樂,但他清楚知道,以現在興奮
的程度,也許插了一半就會射精,好的東西需要慢慢地享受,特别是她還是個處
女,第一次不幹個半個小時,決對不起自己的老二。他打算把第一次先射在她的
嘴裏,然後再硬起來的時候,才慢慢享受這個尤物,這樣才過隐。

  阮家元拔出了陰莖,因爲他已控制不住,他不想這麽快就結束。雲雁荷大口
大口喘着氣,塞在嘴裏的東西嚴重妨礙了她的呼吸。

  阮家元伸手在陰莖根部捏了幾下,緩和一下沖動。然後扒開她的乳房,把陰
莖放入她深深的乳溝,再用手擠壓兩邊乳房,粗大的陰莖幹完全埋入雪白和乳溝
裏,隻露出龜頭翹在她的嘴邊。

  「用你舌頭去舔。」阮家元命令道。

  雲雁荷伸出舌尖,輕輕地舔着充血膨脹的龜頭。

  「對……對,不要停,喔……」阮家元呻吟着。

  粗大的陰莖像一條黑蛇一般地她的白玉似的胸脯上蠕動着,兩邊豐滿的乳房
緊緊地包裹着它,但它似乎随時要沖出噬咬。龜頭帶來趐麻,使阮家元再次把整
條陰莖插入她的嘴裏,「用力吸,我的小寶貝。」阮家元道。

  從沒有口交經曆的雲雁荷根本不知道應該怎麽做,阮家元又大聲道:「你不
要告訴我連什麽叫做吸都不知道,如果你不會,我可以讓那邊的小妞來給你示範
一下。」

  這一招對雲雁荷屢次不爽,她開始用小嘴吸吮,雖然動作生硬笨拙,但給阮
家元帶滿足遠遠超過了他的想像。

  「對,使勁吸,啊……再大點,太好了,再吸得深一點,對,對……用舌頭
舔。」阮家元一邊教着她口交的技巧,一邊大聲的發出淫邪的叫聲。

  一邊在觀看的男人,有幾個也已忍不住,開始玩自己家夥,有幾個已忍不住
射精。

  阮家元左手托住她的頭發,右手捏住她右乳,身體與手配合着把陰莖在她口
中抽送,随着興奮的加劇,抽送的速度在加快,而捏住乳房的手的力量也越來越
大。雲雁荷不僅感到氣喘、惡心,乳房更是被他捏提非常地痛,但她強忍,因爲
她知道,眼前的這一切隻是一個開始,更大的屈辱和痛苦還在後面。

  阮家元覺得自己快要開始射精了,爲了使自己有最大滿足,他道:「我射的
時候,你不能逃,不然你的隊員會有大麻煩,噢……」

  說完這一句,阮家元終于控制不住,開始達到高潮,陰莖更加粗壯,抽動更
爲猛烈,幾乎插入她的喉管。

  雲雁荷漲紅了臉,但不敢掙紮。忽然她覺得一股濃濃地帶很重腥味的液體從
他陰莖射出,接着又一股,順着喉嚨進入了她的體内。

  「不要……」她狂叫着,但卻出不了聲,她的身體如狂風的柳枝,不停的擺
動,她搖頭想擺脫這惡夢般的污辱,但阮家元的手緊緊地抓住她的頭,把她按在
自己的胯下。

  一陣瘋狂的抽搐,阮家元射出最後一點精液,雲雁荷的喉嚨咕咕作響,顯然
把他全部精液吞了下去。

  阮家元帶着勝利和微笑道:「男人的精液是很補的,以後你每天多吃一點,
保管你更加漂亮。」粗大的陰莖開始漸漸地小下來,阮家元拔了出來,看到從她
嘴邊溢出了精液,道:「全部吞下去,一點都不準留,然後把他舔乾淨。」說完
指了指沾滿精液與口水的陰莖。

  憤怒到極點的雲雁荷聽了他的話,猛的一口将口中的液體啐向阮家元:「你
殺了我吧,你是魔鬼,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阮家元倒也氣惱,道:「好,我喜歡有性格的人,尤其喜歡有性格的女人,
我是不會殺你,那不是暴餮天物嗎!你休息一會,先看一場熱身表演吧。」接着
用越南話對那批已經欲火難忍的男人道:「今天你們立了大功,那個女人賞給你
們,盡情地玩吧!」

  男人們發出一陣歡呼,紛紛脫衣,撲向了糜一凡。

  「啊——」糜一凡尖叫起來,因爲她已經被架了半空,四隻手抓住了她的乳
房,四雙手分另抓着她的手腳,一支陰莖進入了她的體内,另一支陰莖強塞入了
她的口中,另外還有數不清的手在她每一寸肌膚上亂摸,其中有一隻手的手指插
入了她的菊花洞,在這樣的狀況下,她如何能叫。

  「求求你們,放過我吧,啊——放開我,不……」糜一凡有些歇斯底裏地叫
着,但這種哀求隻能使他們更加興奮。

  一聲叫聲像刀一般割在雲雁荷的心中,她五内俱焚,她對着阮家元道:「她
前段時間已經被你們折磨的不成人形了!你們放開她,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

  「你是屬于我的,我決不會讓其它人來幹你,但我手下立了功勞,立功就一
定要的賞,我已經把那個女人賞給他們,又怎能說話不算數呢?」阮家元道。

  糜一凡又一次發出慘叫,雲雁荷知道哀求阮家元是沒用有,她站了起來,沖
到那些男人身邊,大大聲道:「你們來幹我吧,放開她。」

  雖然雲雁荷确實誘人,但他們沒有上司的指令又怎麽敢動她,誰也沒有理她,
繼續着暴行。

  再次被淩辱的糜一凡幾乎要崩潰了:「隊長,我忍不住了,殺了我吧!」

  「一凡,你撐着點,我會救你的!」雲雁荷含淚道。再也忍不下去的她,猛
地擡腳連踢,越南人猝不及防,幾個被踢倒,糜一凡從空中落到了地上。越南人
馬上圍了上來,雲雁荷一下撲到了糜一凡的身上,用自己的身體護住了她,糜一
凡伸手一把抱住的雲雁荷,兩個雪白的裸體緊緊貼在一起。

  「一凡,有我在,不要怕,我會保護你的。」

  幾雙手想拉開她們,但糜一凡死死地抱住了雲雁荷,一時也很難拉開。阮家
元覺得非常刺激,因爲剛發洩過一次,需要有新的刺激才能讓他興奮,他道:「
把她們綁地一起,繼續幹那個小的,那個大的隻能摸不能幹。」

  越南人也覺得十分刺激好好玩,他們用繩子在腰部把兩人捆住,再把糜一凡
的雙手反綁,最後爲了防止雲雁荷的腿亂踢,把她的雙腿盤在糜一凡的腰部綁了
起來,然後把她們擡上了一塊巨石。在兩人緊貼着的乳房中間插入了幾雙手,胡
亂的在搓揉着,糜一凡的雙腿被拉開,一人挺着粗大的陰莖插入糜一凡的陰道。

  緊貼在她身上的雲雁荷十分清晰地感到她身體的痛苦,她全身肌肉繃得很緊,
每一次撞擊都使她全身一陣顫抖,也許雲雁荷在她身邊,倔強的她沒有再求饒,
牙齒緊緊咬住了嘴唇,已經滿口鮮血。

  雲雁荷感到揪心般的痛,她忍着幾雙魔在她身體上的侵襲,對糜一凡道:「
一凡,如果忍不住,你就叫出來吧,這樣會好過一點。」

  糜一凡努力擠出一個慘淡的微笑:「隊長,我忍得住,我有今天也是活該,
我最擔心卻是你,噢……上天真的太不公平,你爲什麽要受到這樣的對待,啊—
—」

  由于糜一凡已經被他們曾經玩膩了,所以批越南人在奸污着糜一凡,但十雙
手中有九雙在摸雲雁荷雪白的身體。他們解開了綁在兩人腰間的繩索,讓雲雁荷
坐在糜一凡的身上,這樣他們更可任意的在雲雁荷身上亂摸。

  暴雨又開始下了,似乎想沖洗着少女們的恥辱,或者掩蓋她們悲慘的哀呼聲。

     ***    ***    ***    ***

  一間大約60平方的大房間裏,雲雁荷與糜一凡躺在屋子的中央,兩個人完
全赤裸,雲雁荷的短褲子在剛才扯打中不知被誰扯掉了。糜一凡的左腿用一塊白
紗布包着,紗布上已浸透了鮮血。阮家元與十多個越南人紛紛脫下了濕透的衣褲,
也都一絲不挂的圍在兩個女人周圍,房間裏充滿了男人的欲火。在得到阮家元同
意後,十多個越男人又開始輪奸糜一凡。

  「你們是不是人,她已經受傷了,你們還要強奸她。」雲雁荷憤怒好朝他們
吼道,但誰會去理會她。

  雲雁荷把臉轉向阮家元道:「阮家元,你讓手下放過她吧,這樣下去,她會
死的。」

  阮家元坐在一張靠椅上,用手挖着腳,道:「放了她,沒那麽容易,這是對
你們剛才逃跑的小小罰款,女人嘛,生來就是給男人操的。」

  槍傷加上輪奸,糜一凡已經處于半昏迷狀态,她的雙腿被擡得很高,從傷口
流出的血已經把整條大腿洩紅。如果再不停止,她很快就會因爲失血過多而死。
雲雁荷隻得哀求道:「你放了她,你讓我做什麽都行。」

  「真的嗎?如果你表現好,我可以考慮,現在過來,舔我的腳。」阮家元伸
出了右腿,擱在地闆上。

  雲雁荷沒選擇,她艱難地挪動着被綁住手腳的身體,來到阮家元而前,毫不
猶豫地含住了她臭氣熏人的腳趾。

  看到雲雁荷向她屈服,阮家元哈哈大笑,道:「要救她,你必須要用你自己
的身體好好的侍候我,你要表現得非常淫蕩,就像一個妓女,你要讓我感到興奮,
我一高興也許就能放過她。」

  「你先讓他們停止,給她包紮,我會按你的要求去做。」雲雁荷道。

  「好,我就看你的表現。」阮家元讓越南人停止對糜一凡的奸淫,并作了一
些簡單包紮,把她綁在柱子上。

  他讓人解開了雲雁荷身上的繩子,把繩子綁在她的手腕與足踝上,分别由四
個人捏在手中,這樣雲雁荷的手足雖可自由活動,但一旦反抗,繩子一收緊即可
将她固定。越南人圍成一圈,開始欣賞表演。經過暴雨洗刷的雲雁荷潔白無瑕的
胴上猶帶着水珠,彷佛剛沐浴過,顯得格外明豔動人,圍在她身邊的男人沒有一
個不看得眼睛發直,口水下流。

  雲雁荷站在圈子的中央,離阮家元大約三尺。她的雙手無意識地護在陰部,
這是一種女性的自然反應,她靜靜地站着,等待着阮家元的命令。

  「你是要當婊子,還這麽怕羞,把那裏遮掩得那麽密,把手拿開,把腿分大
一點。」阮家元道。

  雲雁荷把手放到背後,把腿略微地張開,整個陰部露在衆人面前。

  「好,不錯,你身高多少?」阮家元問。

  「一米六九。」

  「胸圍呢?」

  「三十七。」

  「好,算不上超級大波,也算少有了。」

  「腰圍與臀圍呢?」

  「十八、三十八。」

  「你的身材的确一流,當兵太可惜了。當婊子最合适。你有沒有沒被人操過?
……是處女?」阮家元雖然确定她99%一定是個處女,但是還是希望證實一下。

  雲雁荷遲疑了一下,回答道:「是。」

  「這可難了,你是處女,而我要求要你當個妓女,你這對你難度太大了,我
看你是做不到的。」阮家元盡情地奚落着她。

  「我知道妓女應該做些什麽。」爲了不使阮家元找到借口再次對糜一凡施暴,
雲雁荷中咬着牙說。

  「你知道男女是怎麽做愛的嗎?」阮家元問。

  「……」

  「平時有沒有性沖動?」阮家元越問越具體。

  「……很少。」有時在深夜,雲雁荷也會忽然醒來,想起自己的哥哥,忽然
會感到莫名的燥熱,有一次她忍不住用用撫摸了陰部,感到非常的興奮,但由于
受正統的教育,手淫似乎與淫蕩是聯系在一起,她一直用意志克制着自己,但有
時天亮醒來,她會發現自己的手放在陰部上。

  「在有性欲的時候有沒有用手去摸?」阮家元果然這樣問。

  「沒有。」

  阮家元站了起來,走到她的背後,抱住了她,雙手輕輕地抓住她的乳房,用
食指摸着她的乳頭。

  「有什麽感覺?」

  雲雁荷不知刻怎麽回答,因爲她感到惡心,但如果這樣回答,不知會不會激
怒阮家元。阮家元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道:「你必須真實地回答我每一個問題,
如果我發現你在說謊,我将不守承諾。」

  「我感到惡心。」雲雁荷道。

  「好,就這樣。在這麽多人面前一絲不挂,你是不是感到非常難爲情?」

  「是。」雲雁荷道。

  「你有沒後悔來到越南?」

  「沒有。」雲雁荷的乳頭在他輕輕撫動下,漸漸硬了起來,這是每一個的人
生理反應,與性欲無關。

  「在接下把你培養成一個妓女的過程中,你不僅要表現得非常淫蕩,而且要
努力使自己有性欲,如果等一下當我操你的時候,你他媽的像一具死屍,我就叫
他們操死你的同伴,知道沒有?」

  「我會努力去做,讓你滿意。」雲雁荷道。

  阮家元感到十分的滿意,雲雁荷的順從更他更加興奮,「現在用手摸自己的
乳房。」阮家元道。

  雲雁荷的雙手按在了自己豐滿的乳房上,開始始揉動,動作生硬極不自然,
她心中安慰自己:這是爲了救糜一凡。

  「叫兩聲給我聽聽。」阮家元道。

  聲音在喉嚨裏打轉,雲雁荷實在叫不出來,她感到這比被他們強暴還痛苦,
阮家元要慢慢地折磨自己,讓她放棄自尊。

  「叫!」阮家元見雲雁荷出不了聲,又大聲道。

  「啊——啊。」雲雁荷終于叫出了聲。

  「說『好爽,你們快來操我吧』!」阮家元道。

  雲雁荷含着晶瑩的淚花按着阮家元話說了一邊。

  一邊的糜一凡醒了過來,看到隊長爲了保護她而甘願受辱,淚水泉湧,她用
嘶啞的聲音向雲雁荷叫道:「隊長,你不要這樣,我不怕死,我們都已經這樣了,
我還怕什麽……啊……」還沒說完,站地旁邊的一個越南人的重拳落在她身上。

  「不要打她!」雲雁荷叫道,接着又說:「死我也不怕,雖然我們現在遭受
殘忍的淩辱,但隻要我們還有一口氣,我們就要讓他們償還他們的罪行,生存下
去就有希望,你懂嗎?」

  阮家元鼓着掌,轉向糜一凡道:「你們隊長多有志氣,你要向她學習,不要
死,現在你好好的休息,先看看你們隊長的精彩表演,要他學習喔!」

  阮家元轉到她的面前,道:「現在讓我好好的看看你的陰部,你會倒立吧?
我想你這點基本功總是有的,現在我要你倒立在我面前。」這當然難不倒有很好
武術基礎的雲雁荷,她用手撐地,倒立起來。

  「把雙腿張開。」阮家元把她的腿分開,雲雁荷的身體十分柔軟,很容易的
把腿分開一個「一」字,她的陰部最大限度地暴露在阮家元面前。她的陰毛黝黑,
比一般女人略少一些,陰唇是鮮豔的粉紅色,由于雙腿過度地分開,大陰唇已微
微地張開,可以看到裏面的陰蒂,但小陰唇仍緊緊合在一起,讓人不能看到裏面
最迷人的桃花洞。她的菊花洞也在這種極度分開展露出來,粉紅色的洞口微微有
些潤濕。阮家元對女人的肛門有一種特殊的愛好,他操女人多喜歡從肛門入手,
因爲他覺得肛門要比陰道要緊,而且給女人帶來的痛苦更大。

  阮家元的手輕輕的撫摸她的陰唇,他用食指撥開了她的小陰唇,終于看到了
她的陰道,雖然腿張得很開,她的陰道口仍非常的小,比一支鉛筆大不了多少。

  阮家元忍不住把嘴了上去,伸出舌頭吸吮她的陰唇。

  雲雁荷在感到無比恥辱的同時,感到一陣酸麻,當女姓最敏感的部位被男人
舌頭舔的時候,那怕是在被強奸。隻要是女人多少還會有生理的反應,阮家元顯
然很有經驗,他時而用舌頭輕輕地舔着她的陰蒂,時而卻又将舌尖伸入她的深處,
在陰道口上遊動,時而又用嘴吸吮着她大小陰唇。阮家元感到無比的暢快,一種
處女體香刺激着他每一條神經。好一會了他才擡起頭,滿意地咂了咂嘴巴。

  雲雁荷的陰唇沾滿了他的唾沫,看上去似乎非常濕潤。她的大陰唇比剛才張
得更大,由于生理的反應,陰唇已微微充血,比剛才看上去更大一些,也更紅潤
一些,但小陰唇還是頑固地并在一起,保護着桃花洞,畢竟此時的雲雁荷無一絲
一毫的性欲。

  雲雁荷猛然感到肛門一陣痛,阮家元爲了試試她肛門的大小,把食指插入了
菊花洞裏。被侵入的感覺使雲雁荷感到痛的同時全身無力,她的雙手無力支撐身
體,一下倒在地上。阮家元的目光在雲雁荷的裸體上瞄來瞄去。雪白豐滿的乳房,
用力捏的時侯好像會擠出你汁一樣,充滿誘惑感。欣長的雙腿,充滿了青春感,
肌膚白嫩,好像用手指彈一下就會破開的樣子。在大腿根部的草叢和雪白的肉體
形成強烈對比,散發出神秘的美感。

  阮家元來回地欣賞後,自言自語地說:「真受不了,這樣美的肉體。」狼一
樣的眼睛好像已經瘋狂地顯出血絲。

  一邊的糜一凡已經泣不成聲。

  「一凡,你不要看我!」強烈的羞恥和屈辱感,幾乎使雲雁荷感到想哭。但
她知道愈是怕羞愈會使這些男人高興,隻好裝出很堅強的樣子。

  「剛才插入你屁眼,感覺怎麽樣,是不是很爽?」阮家元道。

  「你們隻會這樣對待女人,是最低級的男人,是禽獸!」雲雁荷這樣拼命地
喊叫。對阮家元而言,隻是很悅耳的音樂而已,反而使他虐待狂的血液沸騰。

  「不管怎麽說,這個屁股太美了。」阮家元來到雲雁荷的身後蹲下來看她的
屁股。

  不知他會做出什麽事的恐懼感,使得雲雁荷的屁股僵硬。阮家元看到雲雁荷
雪白的屁股,幾乎就要射精了。「你的身體很美,但是屁股又是特别美,豐滿有
彈性……」就好像得到珍貴的東西一樣,阮家元用雙手摸上去,雙手在享受肉感
的同時,拇指用力,指頭陷入肉裏時,股溝立刻向左右分開。

  雲雁荷拚命地想挾緊雙腿,可是阮家元是從後面進攻,夾緊大腿也沒有用,
臀肉分開很大。自己的肉被拉開的感覺和空氣的接觸,使雲雁荷産生無法忍受的
羞恥感。淚水沾滿了雲雁荷秀麗的臉,她的心在流血!窗外仍狂風呼嘯,雷電交
加,蒼天在爲她而悲恸,大地在爲她而哭泣。

  潔白無暇的胴體在痛苦的扭曲,衆目睽睽之下的羞辱使她處于崩潰邊緣,阮
家元很明白一個女人的心态,他要的就是讓她慢慢地接受最殘酷的淩辱,她每一
次痛苦的顫抖,每一次無助的呻吟都刺激他的神經,讓他瘋狂,讓他興奮。

  阮家元把雲雁荷抱了起來,把她平放在屋子中央的方桌上,黑色的桌面更襯
托出雲雁荷雪一般的肌膚。阮家元分開她的雙腿,把手伸向了她的陰部,用手指
翻開雲雁荷的蜜洞,露出粉紅色的肉蕾。陰核隻有小顆粒的紅豆大小,完全被剝
開時,淺褐色的肉瓣也被拉起,陰唇微微張開,露出裏面的狀況。她的陰唇也很
小,肉比較薄,美麗的粉紅顔色,看起來還是相當性感。

  「不愧還是處女,小洞還真緊,看起來要插進出還得化大力氣。」阮家元用
手指在她的陰道口摸了一下道。

  雲雁荷隻有忍耐的份,聽到阮家元卑猥淫語,恨不能把耳朵堵起來。強烈的
恥辱感使她的臉色通紅,憤怒和羞恥混和在一起使全身血液沸騰。阮家元的手指
把陰唇向左右分開,粉紅的肉縫在白光燈下發出光澤,是很夠刺激的粉紅色。周
圍的男人有的已經忍不住把手伸進了褲裆内。

  「我的大雞巴馬上要插入你的小屄了……怎麽樣,在告别處女,抛棄的童貞
時候,美麗的女隊長,有沒什麽想說的?」雖然阮家元已按捺不住湧動的欲火,
但仍想讓她慢慢地等待,這是最痛苦的。

  「你這個畜牲,你會有報應的。」雲雁荷沒有屈服。

  「别他媽的還裝什麽正義,你慢慢地在地獄裏過下半輩子吧!這就是對你報
應。」阮家元脫去衣服,解開腰帶,連同内褲一起拉到膝蓋上,這時候跳出已經
勃起到極點的陰莖。龜頭徹底膨脹,炮身幾乎貼在肚皮上,又粗又長,比一般人
大得多。

  阮家元發現她的陰部仍十分的乾燥,以他的經驗,這麽粗的陰莖是很難插入
她的體内。于是他開始在三角地帶上撫摸,欣賞和陰毛摩擦的感覺,确認肉縫隆
起的彈性和恥骨的形狀,然後順着大陰唇的陰毛輕輕撫摸,讓手指認識那柔軟的
感觸。

  對付女人,阮家元很有一套,她用食指輕輕放在陰唇上,從下向上滑動,到
達陰唇的頂端,把陰核從肉縫裏剝出來。雖然很小,但那種肉質和感觸都很像龜
頭,用指甲輕輕摩擦時,雲雁荷的下半身開始蠕動。這并不是說她有了性欲,這
與同膝跳反應一般,是一種純生理性的反應。

  阮家元彎腰從上衣口袋裏掏出一個小瓶子,這是類似空孕劑的一種非常強烈
的美國性藥,直接搽在女性的身體上,可以使女性産生非常強烈的性欲。阮家元
從瓶内倒出少許液體,抹在她的乳房與陰部,同時用沾滿藥水的手指壓在陰核上,
然後像畫圓圈一樣旋轉,壓迫陰核的力量也忽強忽弱,同時觀察雲雁荷的表情。

  沒多久,雲雁荷感到胸部與下體開始發熱,身體裏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雖
然她的表情仍沒有變化,但她的肩微微顫抖,全身更加繃緊,尤其在花蕾上增加
強烈振動時,雲雁荷身上開始微微地扭動。她的乳房開始膨脹,乳頭開始堅挺,
性藥在發揮着仍用。阮家元的右手玩弄陰核的同時,左手向柳條般的細腰摸過去。

  「很好,不要控制你的感覺,這樣隻會讓你更加痛苦。」阮家元用溫柔的動
作開始撫摸雲雁荷的乳房。

  雲雁荷的陰核已經完全充血,比剛才膨脹一倍大小,阮家元拉動薄薄的肉瓣,
陰唇是軟軟的,意外的能拉開很長,内側的顔色是較深的粉紅色。這樣把花瓣拉
開,手指伸入裂縫裏,壓在尿道口上刺激着那裏,同時把食指在陰道口撫摸。

  雖然藥已在雲雁荷的體内發生着作用,但雲雁荷還保持清醒的神智,陰道還
沒濕潤,不過或多或少比剛才有些潤滑。阮家元用食指輕輕插入陰道,覺得裏面
的肉壁夾住手指。手指尖感到有硬硬的肉球,輕輕在那裏磨擦時,更把手指夾緊。

  阮家元把嘴唇壓到陰核上,用牙齒輕輕咬,含在嘴裏吸吮時,發出「啾啾」
的聲音。

  雲雁荷雪白的肌膚微微洩上櫻花色,腳尖向下用力彎曲。陰道在他的唾沫下
開始濕潤,阮家元聞到了一股處女的味道。

  「把你的腿分開,讓我的大雞巴進入你的身體。」阮家元壓在了她的身上,
堅挺的陰莖已戳在她的桃源洞口,躍躍欲試。

  阮家元的目光注視着雲雁荷,他很希望她大聲求饒或痛哭求饒,但他很失望,
她的眼神還是那麽地清徹,除了有一絲悲哀、少許恐懼外,有的卻隻是憤怒的火
焰,這或多或少使他有些失望。雖然有些失望,但并不阻礙阮家元湧動的欲火,
陰莖幾次企圖進入她的身體,但處女的洞口實在太小,幾次都滑在一邊。

  窗外雷聲不斷,雲雁荷的心在顫抖、在流血,雲雁荷扭頭看了看一邊的糜一
凡,放棄了進行最後反抗的念頭,此時的反抗是不能改變被奸污的事實,隻會讓
眼前這個禽獸更爲瘋狂。像毒蛇一般的陰莖在她的陰部蠕動,每一次的沖擊都使
她心一陣抽緊,少女的童貞、女性的尊嚴都将被眼前這個人剝奪得一無所有。

  「呵~~」随着阮家元一聲低沉的哼聲,粗大的龜頭擠入了窄小的陰道。

  一種難以形容的漲痛伴随着無比的屈辱傳遍了雲雁荷的全身,她下意識的扭
動着臀部,并竭力收緊陰道,剛進入不到一公分的陰莖被擠了出來。剛想進行深
入的阮家元不由大爲惱怒,又一次地開始插入,接連幾次都被雲雁荷躲開。

  「你不要再動了,不然我要收回承諾了。」阮家元又一次威脅道。

  陰莖又一次進入了她的體内,雲雁荷控制着自己,不再作無謂的掙紮,她閉
了眼睛,絕望地等待着被他強奸。

  「他媽的,還真緊!」阮家元一邊調整着身體的位置,一邊開始沖擊。

  陰莖的一小截已進入了雲雁荷的體内,敏感的龜頭已經觸到了她的處女膜,
阮家元正準備一舉進入她的最深處時,突然「砰」一聲門打開。阮家元頓時一驚,
從雲雁荷身上跳了起來,轉身去拿槍。所有的士兵也都開始慌成一團。但他們仔
細一看,進來的卻是黃林山。

  黃林山一臉木然,背後是留在營地的十幾個越南士兵,中間還有被俘虜的羅
妙竹。阮家元隐隐感覺有什麽不妙。

  「阮少尉,最後指令到了,司令部說,我們再不撤離叢林……就是叛國罪。
中國……赢了……」

  被綁成像粽子一樣的羅妙竹,被拴在柱子上的糜一凡,還有正差點被強奸破
去處女的雲雁荷,雖然一個個赤身裸體,但聽到最後四個字,不禁眼睛泛出了光
芒。他們清晰的聽到四個字:中國赢了!
2018-5-16 09: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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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少女失貞

本章人物
雲嘉雨:女,17歲,雲葉豐妹妹
陳山狗:男,29歲,人販子
雲葉豐:男,24歲,殺狼特種兵
張 明:男,32歲,殺狼隊長
雲雁荷:女,22歲,黑蝴蝶副隊長。
羅妙竹:女,21歲,黑蝴蝶女兵
阮家元:男,33歲,越南少尉
黃林山:男,35歲,越南中尉

——————————

  雲嘉雨慢慢睜開了眼睛,但是房間一陣黑暗,飄出一股發黴的氣息。她感覺
在房間裏還有人在呼吸,一個麽?還是幾個?像野獸,她感覺又怕,又冷。究竟
是誰把我帶到這種地方來?他想做什麽呢?雲嘉雨充滿驚慌。

  房間裏的燈突然開亮,在她眼前首先看到的是挂在牆上有一張很破舊的老鷹
捕雨的舊畫,這個房間大概有十幾平米吧。房角有一張床鋪,床鋪的那一邊完全
是鏡子,地上鋪着灰色的地塑。雲嘉雨想着這個房間裏的設備很簡陋,同時回頭
時吓得不敢呼吸,因爲牆上挂着許多大小不同的皮鞭。

  「感到驚訝嗎?不用怕,那是我教育你們這些孩子用的。」一個猥瑣冷酷的
聲音傳來。「恭喜你小姑娘,沒出過遠門吧?這裏離你的南嶺市已經幾百公裏了。」

  「什……什麽!你……你是……誰?帶我來這裏做什麽?」雲嘉雨驚慌地問。

  「我的名字很好記,我叫陳山狗。我們這一行,主要是解決人口需求的對接
問題,有些地方的人家,特别缺女人,我們得幫幫他們。」

  「你是人販子!?」

  「答對了一半吧,我還有個工作,就是老師。」陳山狗露出了奸笑,「很多
女人嬌生慣養,不懂得照顧人,所以,我要負責替他們教教這些女人怎麽做好一
個女人。現在,先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吧!」陳山狗說話的時候表情非常自然。

  「什麽?你是說要我脫衣服嗎?」還是少女的雲嘉雨像是剛剛反應過來,她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這個小屄娘,難道沒聽明白嗎?」

  「不,我不要那樣做……」

  「既然這樣,就由我來替你脫吧!」一面說着,一面用眼睛瞪雲嘉雨。這時
候雲嘉雨的後背突然感到一涼,開始慢慢的向後退。就在這時候,房間裏響起令
人毛骨悚然的笑聲。

  「嘿嘿嘿……你這個小臭屄,是不是看我太客氣了?既然這樣,我就把你這
看起來嬌貴的皮剝下來!」

  這個人完全瘋了,使雲嘉雨不知所措。但也不能隻站在那裏發呆。陳山狗這
時候帶着滿臉殺氣,向這邊走過來。

  「不,不要!救命啊!」雲嘉雨拼命地奔跑。可是在窄小的房間裏很快就被
追到老鷹捕魚圖的地方。

  「你想逃走是辦不到的。現在我來好好的操你一次吧!」下流的笑聲,或獸
一般的眼光,正是準備撲向她的陳山狗所發出的。

  「不!你不能過來!」雲嘉雨也大聲叫喊,還不懂事的她,居然要被強奸,
這是甯死也不願意的事。可是陳山狗對雲嘉雨的大叫毫不在意地撲過來。

  「你不要白費力了!」陳山狗伸手就抓住雲嘉雨身上粉紅色的襯衣領口,用
力把她拉倒,而且連連打雲嘉雨的臉。

  「啊!……」雲嘉雨感到目眩,隻好雙手扶在地上支撐上身。看到陳山狗瘋
子一樣的行爲,全身因恐懼感開始顫抖,陳山狗從背後摟住雲嘉雨,雙手抓住乳
房。

  「不,不能這樣!」雲嘉雨尖叫着向前爬。

  「嘿嘿嘿,你就叫吧!這是地下室,是不怕你叫的,聲音絕對傳不出去的。」
陳山狗撕開雲嘉雨樸素的衣裝。

  「放開我……」雲嘉雨掙紮着身體側過來時,陳山狗突然地手從領口伸進去。

  「不,不要……你是野獸……魔鬼……」雲嘉雨一面怒罵,一面掙紮。這樣
掙紮不久,衣服已經脫落,下身隻剩下短裙。陳山狗更用力推倒雲嘉雨,騎在她
的肚子上。

  「嘿嘿嘿,沒想到你年齡不大,力氣還不小。趁現在,你就多掙紮幾下吧!」
甩開雲嘉雨想阻擋的手。陳山狗抓住短裙就用力撕破,同時也把乳罩拉下去,立
刻露出乳頭向上翹的乳房。

  「不,不要!」雲嘉雨在尖叫時,乳房也随着顫抖。光亮的頭發在空中飛舞,
然後落在她的美麗臉孔上。雪白的喉嚨顫抖,紅唇也不停地哆嗦。

  「嘿,才十七歲,你的乳房比我想像的大多了,嘿嘿嘿嘿……!」陳山狗發
出怪笑聲後,突然拉下褲子的拉煉,撥開内褲的前面,從裏面拉出肉棒。那個東
西的上面冒出血管,頭部發生黑色光澤,看起來就令人害怕。

  不要!不要看那種惡心的東西……雲嘉雨反射性地轉開頭。

  「你好像吓了一跳。大概是年輕時手淫過多。我的這個東西比别人大一倍。
不過,你會很快地愛不釋手了。」陳山狗握住自己的肉棒根部,用那個東西的龜
頭捅一下雲嘉雨的乳房,或壓在乳頭上,「不要老是把臉轉過去,該看這一邊了。
看你的乳頭開始挺起來了。」

  雖然在掙紮中,但受到刺激的乳頭挺起時,陳山狗故意地左右搖動粗大的肉
棒,開始玩弄敏感的突起部。隆起的乳房被充滿欲望的肉棒壓迫時,雲嘉雨的雪
白喉頭就會顫抖。還是處女的她,突然遇到這樣的性刺激,不免有些慌亂,不久
之後,從她的紅唇間露出呻吟聲。

  「舒服了嗎?好像乳頭也漲大了。」陳山狗更得意地握住肉棒,在雲嘉雨的
雙乳上拍打。

  「唔……不要………」陳山狗用雙腿壓住雲嘉雨的雙臂,所以她動彈不得。
雲嘉雨緊皺起眉頭,左右擺動頭時,黑發就會披散在臉上。

  「你愈說不要,我愈想搞你。」不知想到什麽,陳山狗在雙手上吐口水,然
後塗在肉棒上,伸入乳溝裏,用兩側的乳房夾緊。

  「嘿嘿嘿,大乳房能這樣做,實在太妙了。」陳山狗的屁股向前後移動,肉
棒在乳房形成的隧道裏來回活動。陳山狗同時用雙手捏弄挺起的乳頭。

  「啊……我不要……」那是對雲嘉雨而言是刺激非常強烈的行爲,可是心裏
冰涼的雲嘉雨,隻感到厭惡。

  「這點小事還不要驚訝,現在到了給我吸雞巴的時間了。」

  「什麽,吸……」不理會驚訝的雲嘉雨,陳山狗擡起屁股,一下脫掉長褲和
内褲,在卷毛覆蓋下的巨大睾丸向鍾擺一樣搖動。

  我不要任由這種人擺弄,絕對不要………雲嘉雨刹那間擡起身體,用膝蓋猛
頂陳山狗突出的下腹部。事出意外,陳山狗的身體向後倒去。雲嘉雨把掉在身邊
的鞋拿起來向陳山狗丢過去,然後站起來就逃跑。

  「你想逃是逃不了的!」陳山狗爬起來後,臉上充滿怒氣地追趕。搖晃着胸
前暴露的乳房,跑到門口的雲嘉雨,拼命的想推開門,可是怎麽也擰不開。啊,
怎麽辦……怎麽辦………回頭看時,假道德者的陳山狗搖動着巨大的肉棒,很自
在的樣子。

  「嘿嘿嘿,你已經是籠中鳥,知道了嗎?」

  「求求你,放我走,我還是個女孩子,嗚……」雲嘉雨用雙手擋在胸前懇求。
可是陳山狗根本不會聽進去。

  「那種事已經不重要了。從今天起你是我的努力,我會讓你變成真正的女人
的,嘿嘿嘿嘿嘿……」

  陳山狗終於追上雲嘉雨,強迫她坐在椅子上,把堅硬的肉棒挺到她的面前。

  「嘿嘿嘿,我比吃三餐飯更喜歡女人來舔我這個東西。我會徹底地把你訓練
好,你要仔細聽。」

  陳山狗抓住雲嘉雨的頭發,用力拉起她的臉,另一隻手調整肉棒的角度,把
高爾夫球般大小的雞巴頭部壓在雲嘉雨的美麗嘴唇上。

  真讨厭,這樣大的東西含在嘴裏會裂開的……雲嘉雨真的這樣想。可是陳山
狗絕不是肯手下留情的人。

  「還不快一點舔!」又用龜頭捅鼻子或嘴唇。雲嘉雨已經沒有逃避的辦法,
隻好認命地慢慢伸出舌頭,戰戰兢兢地從裂縫的下面向上舔。

  「這算是什麽舔法!十七八歲了,連舔雞巴的方法都不會!要張開大嘴,不
停的用舌頭舔來舔去。」

  雲嘉雨的頭發不停地被拉動,隻好用嘴包住龜頭,再讓舌頭活躍。這時候舌
頭上感到一股鹹味。

  「對了……不愧是高中生,學得很快。嘴裏滿滿的,舔起來夠意思吧!現在
要多舔一舔肉棒的身體。」雖然千萬個不情願,但惹起對方的不高興,真不知道
會做出什麽事?雲嘉雨按照陳山狗的指示,不僅是在王冠的部份,也在龜頭的背
面或肉莖上舔來舔去。很快地唾液沾滿肉棒,同時陳山狗的呼吸也加速,左手替
右手抓住頭發,空出來的右手去玩弄乳房。

  「不是舔一舔就算了的。要把龜頭含在嘴裏吸吮……嘿嘿嘿,你已經流出口
水了,真可愛。」雲嘉雨恨的真想咬一口。可是那樣以後不知道有什麽樣的報複。
隻好不情願地張大嘴,把肉棒前頭的龜頭含在嘴裏。太難過了,這樣會窒息……
雲嘉雨不由得把嘴裏的肉塊吐出來。就在這刹那,乳頭幾乎要被捏破。急忙又把
粗大的龜頭含在嘴裏,不顧一切地用舌頭舔。

  「看樣子要從張嘴的方法訓練了。你還不張大嘴,讓龜頭深深進入!」那是
不可能的……雲嘉雨難過地幾乎要流出眼淚。可是更不願意爲這種壞蛋流眼淚。
不過那個東西實在又粗又長。很快就感到呼吸困難,沒有辦法深深地含進去。

  「你裝高雅要裝到什麽時候!」陳山狗好像等不及地,毫不留情地拉雲嘉雨
的臉靠近肉棒。

  「唔……唔……」肉棒大概進入一半,雲嘉雨的嘴就完全塞滿。肉棒脈動的
節拍一直傳到腦海裏,使雲嘉雨産生無法形容的奇妙感覺。

  「這樣以後,要把頭上下活動!」可是,含在嘴裏的東西實在太大,雲嘉雨
的嘴無法順利活動。

  「算了,以後再慢慢教你怎麽樣含雞巴。現在趴下來,把屁股對着我!」說
完之後,陳山狗就從雲嘉雨嘴裏撥出肉棒,強迫讓雲嘉雨的身體轉過去。

  「不要了,不要了!這樣可以饒了我吧!」雲嘉雨就這樣扭動屁股在地上爬
行,但精辟曆經了,隻好翻轉身體仰坐在那裏。這時候頭發已經完全散亂,胸部
的隆起配合着急促的呼吸跳動。短裙已經撩起到大腿根,微微看到白色的内褲。

  「嘿嘿嘿,你這個女人真是不肯認命。想要吃鞭子嗎?」聽到鞭子這兩個字,
雲嘉雨看到牆上的許多皮鞭。頓時覺得自己抵抗意志開始薄弱。現在她已經知道!
愈抵抗受到的淩辱愈多。

  「好好,我聽你的話,不要對我粗暴!」

  「嘿嘿嘿,你終於求饒了,好吧,奶的屁股對着我高高的挺起來。」看到馬
上就要撲過來的樣子,吓得雲嘉雨立刻轉過頭去,挺高屁股。

  啊,哥哥,快來救我……可是她的哥哥遠在雲南的不知道什麽地方。

  陳山狗更拉高短裙,使挺起的屁股完全暴露,然後拉下内褲,露出雪白光滑
的屁股。

  「這個屁股舔起來一定夠味道。挺高一點,讓我看到肛門。」

  不,不……爲什麽我要被這樣的瘋子随便玩弄呢………

  粘粘的汗慢慢從雲嘉雨的身上滲出。她的肛門從兩側緊緊關閉。在淡淡的草
叢中隐藏。陳山狗伸出舌頭舔嘴唇,仔細地看屁股溝的深處,然後用中指沾滿口
水,開始探測花瓣的長度。

  啊,讨厭。他在摸弄我的那裏了……隻是這樣想,雲嘉雨的心裏就産生極大
的沖擊,開始把圓潤性感的屁股扭動。

  「好像這裏很少用途,粘膜是這樣新鮮,好吃的樣子叫我流口水。」陳山狗
的興緻更高,用食指和中指推開陰唇,把隐藏在裂縫裏的兩片花瓣,用另一隻手
挖出來。雲嘉雨感到從屁股到從背有一股寒意掠過,不由得使屁股哆嗦。

  「嘿嘿嘿,你發抖了。這個洞一開一閃的,好美的風景。含一下我的手指吧!」
噗吱一下,手指進入身體裏,頂在她的處女膜上。雲嘉雨緊張得幾乎感到有一種
無法忍受的昂奮感情,把卡在喉嚨的氣體吐出來。

  「啊,啊……」

  「很舒服了嗎?很快我會剝下你那神氣活現的假面具。奶就開始叫吧!」陳
山狗的手指開始抽插。開時激烈的疼痛,不久後變成有如麻痹感的快感,從身體
裏就産生濕潤的感覺,雲嘉雨爲淫穢的預感使身體顫抖。被手指挖弄的陰戶,使
花瓣向左右分開,到發出閃亮的光澤,并不需要很長的時間。

  「濕了,開始濕了,大概可以插進去了。」陳山狗突然停止手指的遊戲,把
兇猛的陽具對正屁股的溝間,用力挺腰刺穿雙丘。

  「啊……」在屁股上産生裂開般的痛感。處女膜被巨大的雞巴戳破了!痛苦
使得雲嘉雨用力抓着旁邊的桌椅。不過這也是剛開始的時候,當肉和肉習慣摩擦
感減少時,陳山狗用雙手抓住雲嘉雨的屁股使其固定,然後開始長程的抽插。啊,
好厲害……有如在内髒射進大炮的沖擊,雲嘉雨一方面在恐懼中,但另一方面感
受到以自己的腰爲中心,居然逐漸拟大性感!這讓她感覺到恐懼,眼前居然出現
了葉雪帆和别人淫亂的場景。

  「不愧是處女啊!你的屄真緊!」将裂縫拟大成O型,插入時連花瓣一起帶
入。每插入一次增加速度,不久之後濕淋淋的全身,幾乎分不出抽插的動作。

  「啊……不行了,我害怕……」身體裏有種好像着火的一樣熱,太陽穴跳動
的感動疼痛,覺得眼睛裏冒金花,雲嘉雨開始擔心自己的身體會變了樣,這樣的
恐懼感使她大叫。難道!第一次被強奸,會産生生理課上說的……性高潮嗎?可
是在她發生結果之前,陳山狗先達到最高峰。随着一聲尖叫,大量的精液噴在子
宮壁上。

  「本來還想搞一次,但留到以後享受吧!咱們在這裏留段時間,讓我好好享
受享受,我再送你去要去的地方。」冷漠的話在地下室裏發出回響。雲嘉雨仍舊
感到恐懼。

  「欺淩我到這種程度已經足夠了吧!求求你饒了我吧!」

  沒有回答,雲嘉雨感覺自己正在進入深淵,她在地上哭泣:「哥哥,姐姐,
你們在哪裏?爲什麽我會遇到這樣的遭遇?」。

            ——————————

  雲葉豐望着自己的行軍包正在發呆,殺狼隊長張明走了過來,雲葉豐趕緊站
起行了個軍禮,然後急忙問:「怎麽樣?」

  張明搖了搖頭:「上級說了,這次閱兵非同小可,是十年動亂之後重新首次
恢複閱兵。我們殺狼必須參加!……另外,從越南那邊傳來的指令是,任何新的
軍隊不得再進入老山或者越南前線。現在是越南和中國的默契時間,越南也下指
令所有軍隊必須撤離老山前線。」

  「……是。」

  張明歎了口氣,說:「從前線沒有發現雲雁荷隊長等人的……屍體,我想他
們可能是在叢林是迷路了,當地後援部隊會繼續偵查她們的行蹤,你放心吧。另
外,這次閱兵,中國女兵會首次亮相,估計雲雁荷隊長的戰友也會參加閱兵。也
許你能從她們那裏了解些信息。」

  雲葉豐出神的看着遠方:「雁荷、嘉雨我的好妹妹,雪帆,我的妻子,還有
紅翊、劍涵,我的乖女兒,我真想念你們啊。」

  如果他知道,她的兩個妹妹,都在今天,八一建軍節的今天,同時被惡魔奪
去了貞操,他會怎麽辦?

            ——————————

  八月越南叢林的天氣多變,暴雨說停就停,天色已漸漸暗下來,在一處廢棄
的木屋裏,魔影亂舞。倉皇撤離的黃林山與阮家元的加強排像喪家之犬一樣正在
考慮撤離路線。往南的狹長地帶可以回到南部,但是那裏政局不穩定,他們這支
部隊因爲抗命已經被司令部嚴重警告,而且要經過中國軍隊的密集部署。北面是
中國,不能去,西面的老撾表面中立,其實肯定不敢得罪中國。現在隻有偷偷穿
過老撾,往緬甸或泰國。至于去了以後是投靠當地政府還是當土匪,他們不知道
了。

  木屋裏,男人的淫笑中時而夾雜着女人的呻呤,在這寂靜的叢林中格外的刺
耳。但在這荒無人煙的邊境線上,又有誰能聽到她們的求救。

  羅妙竹身上的衣服已全部被剝光,躺在一張大桌子上,四個男人捉住了她手
腳讓她不能動彈,而阮家元的魔手正在她身上遊走。

  羅妙竹鼻孔發出的哼聲逐漸升高,好像呼吸困難的樣子,因爲剛才阮家元在
她的身上塗了大量的性藥,兩個多月的性折磨和拷問,令羅妙竹的身體反應要比
雲雁荷大的多。她差一點在阮家元的調教下成爲一個性奴隸,過多性藥,使她的
身體起了變化,經常産生強烈的性沖動,羅妙竹一直在壓抑着這種沖動,但現在
身體内的欲望又一次在燃燒。羅妙竹忍受着雙重的折磨,一方面心中極度的憤怒
羞辱,一方生理上又不受意志控制的開始燃燒,她忍不住開始大聲的呻吟。

  另一邊,黃林山抱着阮家元不得不讓給自己上司的雲雁荷坐在一邊的沙發上,
觀賞着這場好戲,同樣的黃林山的手在雲雁荷身上撫摸,一次次把性藥抹在她的
乳房與陰部,黃林山企盼着她也像羅妙竹一樣有強烈的反應。雖然雲雁荷也忍受
着生理上的反應,但一方她還是處女,一方面她的堅強意志,使她一聲不吭。

  「你的戰友的表演還真不錯,你看她叫得多爽!你何必要控制自己,放松一
下,也可以減少痛苦。」黃林山一邊摸着雲雁荷已經堅硬的陰蒂道。

  「那是我的事,用不着你管。」雲雁荷冷冷道。

  「我是爲了你好。」黃林山道。

  「你可不可以給她披件衣服,叫你的手下不要騷擾她。」雲雁荷注意到已經
有幾個人圍在糜一凡身邊,雲雁荷知道,如果糜一凡現在再一次被輪奸的話,也
許會死。

  「可以,但你必須以服從我作爲條件。」黃林山道。

  「可以。」反正反抗也是多馀,雲雁荷答應道。

  「好,那你替我口交,讓我滿意。」黃林山道,說着一手捉着雲雁荷的頭發,
将她拉向大腿中間。面對那赤紅色已勃起的頂端,雲雁荷那優雅的臉孔又一次變
得通紅!黃林山對雲雁荷的猶豫極之不滿,一掌打在她的屁股上。雲雁荷無奈地
張開嘴巴,用舌頭舐那枝肉棒。舔了兩三下後,肉棒的棒身已散發着從舌頭處殘
留唾液的光輝。

  黃林山看來很舒服,身體微微向後仰,「把整支都含在嘴裏。」黃林山從上
面看着雲雁荷進行指導。

  雲雁荷一咬牙,将粗大的陰莖含在嘴裏,黃林山十分興奮,他捉着雲雁荷的
頭部快速地上下移動,大腿不自主地搖動着,跟着腰部挺起來,沒多久,那混濁
的白色精液噴向雲雁荷喉頭深處,她皺着眉頭想避開,但黃林山卻捉着她的頭,
使她不能逃避。

  「喝了它,全部吞下!」黃林山大聲的叫着,一陣 臭味直攻向雲雁荷的喉
嚨,精液不斷的噴出,雲雁荷想吐卻也吐不出來。

  「全部吞下了嗎?如何?味道好嗎?」黃林山歪着頭向她問道。那種色情的
問題,雲雁荷沒有回答。

  「這才剛剛開始,你要打起點精神來。」黃林山讓雲雁荷把陰莖舔乾淨,雲
雁荷忍不住歎了口氣,隻得照做。

  令她感到驚奇的是,剛剛才射完精的陰莖在她口中又一次膨脹起來,黃林山
真的是一個精力強盛的家夥。雲雁荷隻感到口腔内一陣腐爛氣味,吞下了那些混
濁液後,胃裏感到十分不舒服。黃林山抱起了她,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一起看
着阮家元奸淫羅妙竹。

  羅妙竹的陰道裏流出火熱的蜜汁,煽動着阮家元的性欲,她的身體也在不斷
扭動,口中發出動人的呻吟。阮家元把勃起的肉棒正對肉洞口,興奮更升高,龜
頭顫抖着的進入肉洞裏,陰莖很順利地插了進去,插入一半就退出少許,又插入
一半再退出少許,這樣繼續抽插。

  「啊……啊……啊……」羅妙竹的嘴裏發出甜美惱人的聲音,那種充滿性感
的聲音,使阮家元的性感受到煽動,一下就把肉棒插入根部。

  羅妙竹的肉體開始顫抖,興奮強烈,上身向後彎曲成拱形。阮家元開始激烈
的沖擊,一但開始這樣活動,不到達終點是無法停止的。雖然是很單調的抽插,
但是像火車頭一樣有力的動作,每當插入時龜頭沖入陰道,到底時壓着子宮時,
羅妙竹苗條的身體不住猛烈顫抖。

  阮家元用雙手抱住羅妙竹的腰,把她拉到桌子的邊緣,這樣把肉棒插入她肉
洞裏,巨大的肉棒直插入根部時,接着開始扭轉屁股。這樣用龜頭磨擦子宮、用
陰毛刺激陰唇和陰核。羅妙竹的嘴是半開,四肢在顫抖,插入肉棒時,乳頭已經
勃起成豌形,乳房在胸上可愛的搖動。羅妙竹的肉體已經被他的動作點燃欲火,
現在欲火更猛烈。

  羅妙竹的四肢發生劇烈的顫抖,發出更高的哼聲,全身逐漸失去力量。阮家
元從羅妙竹軟綿綿的身上拔出陰莖,陰莖仍舊是勃起狀态,沾滿黏黏的蜜汁,使
炮身發出閃亮的光澤。

  阮家元拉起羅妙竹的身體,強迫她轉身,用手在高高挺起的屁股上分開肉瓣
露出溪溝,然後立刻從背後把肉棒插進去。她被雙手抓緊屁股,肉棒插入到根部,
蜜洞裏已經是泥濘狀,膣壁已經無法緊縮。阮家元向前挺時,羅妙竹的身體好像
抱住長椅,上半身趴下去後,擡頭向後仰成弓形,屁股仍舊高高挺起,雙腳因爲
用力,形成用腳尖站立的姿勢。

  龜頭在子宮口旋轉,和正常姿勢的角度完全不同,強烈的動作好像要給她引
出最強烈的快感。這時的子宮口像滑溜的球,每當頂到子宮口時,強烈的刺激從
龜頭傳到全身,身爲女人的羅妙竹更是強烈,子宮的麻痹使全身顫抖,連大腦都
快要爆炸。阮家元仍舊猛烈抽插,用力頂到子宮口上,龜頭在膣壁上磨擦。

  羅妙竹拼命的搖頭,強烈的欲火要把身體燒焦,而且屁股開始淫靡的旋轉,
她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情欲,無法忍受快感在身體裏奔馳,嘴裏不停的發出淫聲
浪語。

  看着快要失去理智的戰友,心想不知道自己是否也會像她一樣迷失。黃林山
的的手指一次次地在她的陰部撫摸,當接觸到最敏感的部位,又麻又癢的感覺很
是難受。

  此時黃林山似乎也注意到了她身體上的反應,在她耳邊輕輕說∶「是不是很
舒服?性欲是每一個人最原始的本能,能讓人享受最大的樂趣,既然事實已不能
改變,何不放縱一下自己,把痛苦變成歡樂,這不更好?」

  雲雁荷開始有些迷惑了,即将注定要被他強奸,自己是不是應該去逃避這一
現實,讓自己所受的痛苦少一點?雲雁荷開始動搖,黃林山趁熱打鐵,将整瓶催
情劑倒進了她的陰部。換了是普通人,早已失去理智,但雲雁荷堅強的意志力使
她仍保持着清醒,但身體已有些不受控制,心中正進行劇烈的鬥争。

  「不要死撐了,你的身體已經告訴我,你是多麽地需要我,你的乳頭多硬,
來吧,讓我操你,我會給你最大有快樂。」黃林山貼着她耳邊輕輕地說。

  旁邊羅妙竹在阮家元一輪猛烈的沖擊後,性欲也逐漸消退,人也清醒了,她
看出黃林山懷中的雲雁荷似乎也難以控制,大聲道∶「雁荷姐姐,你清醒一點,
不能放棄,身體的屈服會使你的意志也會投降,兩個月年前他們也是這樣對我的
……啊——」

  「騷娘們,這麽多嘴,剛才叫得多歡,現在還來勸别人,他媽的,看我不幹
死你!」阮家元拔出陰莖塞入她的肛門,劇烈的疼痛中斷羅妙竹想說的話。

  羅妙竹已無數次與别人進行了肛交,因此她還可以忍受這種痛苦,斷斷續續
道∶「雁荷姐……兩個月……兩個月前……他們……他們給我服用了大量的藥,
然後幹我,逼我說髒話,逼我……啊……啊……逼我招供……後來……後來……
當實在痛苦難以忍受的時候,我也放棄了反抗,我以爲……啊……啊……這樣會
好過一些。可……啊……你知道嗎……我……我失去了理智……啊……尊嚴……
我……啊……我他媽的像狗……像狗一樣一樣滿足他們的各種要求……啊……啊
……我簡直失去了活下去的信心……雁荷姐……雁荷姐……被他們操……并不是
件羞恥的事……我們在黨的旗幟下宣誓……啊……我們可以爲理想而獻身……啊
……啊……但如果你的身體向他們屈服……啊……啊……你會永遠成他們的奴隸
……」

  羅妙竹的話如同當頭棒喝,雲雁荷頓時清醒過來,她的意志力原來就比一般
人強得多,本已開始燃燒的性欲開始下降,她停止了身體的扭動,以平靜的口吻
道∶「妙竹,我知道了,我不會向他們屈服的。」頓了頓,又道∶「強奸就是強
奸,你可以得到占有女人的快樂,但不要妄想我會歡迎你的暴行。」

  黃林山愣了一下,沒想到在她身上抹了整瓶的催情劑後,她仍能說出這一番
義正詞嚴的話,看來這種催情劑沒有長期慢效但持續的空孕劑來得透心刺骨。在
一番挑撥之下,雲雁荷仍然無動於衷,他霍地站了起來。一把将雲雁荷推在地上,
大聲說道∶「既然你不願意享受做愛的樂趣,那麽就讓我享受一下強暴的快樂,
我想這種樂趣一定不會少多。還有,既然你不合作,我們的約定也取消。」說着
扭頭道∶「那邊這個女人歸你們了。」

  旁邊的越南士兵早已是欲火焚身了,立刻十多個擁向了糜一凡。

  「你們放開她!」倒在地上雲雁荷掙紮地站了起,沖到了糜一凡身邊,想用
身體去保護暴雨梨花的她,立即有二個人按住了她,反綁着她無法掙脫,隻能眼
睜睜的看着這一幕令人發指的暴行。

  「雁荷姐,我還撐得住,啊……妙竹說得對,哪怕是死也要死得堂堂正正,
你不要爲我做什麽犧牲,這樣……這樣是沒有用的,他們不會放過我們的。」糜
一凡此時也顯得很堅強。

  粗大的陰莖如活塞般沖擊着她的陰道,每一次都刺到最深處,雪白雙乳在猛
烈的撞擊像波浪一般起伏,接着她被從柱子上解了下來,另一人從後面把陰莖插
入了她的肛門,糜一凡被夾在兩人中間,失聲哀号。

  「好戲也看夠了,該輪到我們了。」黃林山撲上來,把雲雁荷按到了地上,
雲雁荷開始反抗,雖然她知道最後的結果是一樣的,但爲了維護尊嚴,她決不能
屈服。

  雲雁荷的反搞激起了黃林山極大的興奮,他的動作決不像剛才那麽輕柔,完
全是變态的行爲,他一手按住她胸脯,一手分開她的大腿,想刺入她的身體,但
剛到洞口,雲雁荷一扭腰,陰莖便滑在一邊。如果雲雁荷是個普通的女人,也許
在他蠻力下很容易的就被征服,但有着深厚散打功底的她腰腹的力量非常大,再
加上處女的洞口又是那麽的狹窄,的确是十分難以進入。

  黃林山幾次沖擊都沒能得逞,狂暴之性更爲顯露,他已經把暫時的目标放在
淫虐她的身體,黃林山騎在她的腹部,雙手的手指夾住了她兩邊的粉紅色的乳頭,
使勁的扭動。這時一邊的阮家元也一起開始協助黃林山。乳頭是女人最敏感的部
位之一,一陣劇痛使雲雁荷把精力放在抵禦痛苦上,反抗的力量随着減少。但黃
林山仍不滿意,讓阮家元分開她欣長的雙腿,空出一隻手捏住了她的陰蒂,更用
力的捏。

  「啊~~」雲雁荷終於第一次發出痛苦的喊聲,這種痛不是一個女人所能忍
受的。由於黃林山捏住她的陰蒂,使雲雁荷不能再竭力扭動,劇烈的痛使她全身
痙攣。

  黃林山壓在她身上,旁邊阮家元分開了她的雙腿,黃林山一隻手死死捏住她
的陰蒂,而陰莖開始沖刺。黃林山的陰莖比阮家元的還要粗大,因此插入也更爲
困難,龜頭像一隻小老鼠一樣在陰道口亂竄,終於找到了入口,伸了進去。

  雲雁荷頓時覺得陰道入好像插入了一根火熱的鉻鐵,強烈的保護意識,使她
不顧乳頭、陰莖的痛苦開始更猛烈的掙紮,黃林山幾次躬身猛插,但困爲陰道太
小,又十分乾燥,都隻有插入一點,他想拔些出來,作更猛烈的沖擊時,雲雁荷
用全身的力氣用膝蓋頂在他的小腹上,黃林山怪叫一聲從她身上甩下來。一番搏
鬥兩人都耗費大量的體力,雲雁荷的身上沁出點點汗珠,更使她明媚動人。

  「他媽的,還真倔,我要讓你看着老子的家夥插入的洞裏去。」黃林山道。

  阮家元雖然嫉妒,但還是很配合的幫助黃林山,他叫了四個士兵,把雲雁荷
擡到剛才奸污羅妙竹的那張桌子上,讓她的屁股坐在桌子的邊緣,兩把她的大腿
幾乎成直角地分開,并牢牢地按住,二個人按住她的臀部、腰與肩膀,還有一個
抓住了她的頭發。

  阮家元挺着陰莖走到了她的身邊,抓住頭發的人把她的頭往下按,雲雁荷看
到黃林山的陰莖向她伸來。

  「好好看看吧!」黃林山怪笑着,把龜頭塞入陰道。雲雁荷的這種姿勢更方
便他的進入,十隻大手牢牢地捉住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使她無法動彈,隻能眼
睜睜地看着陰莖的進入。有些事情是不看到的好,就如被強奸,陰莖的插入如果
換一種姿勢,隻有身體的感受,遠不用像眼立腳點這般眼睜睜看着陰莖一點點地
進入身體,自己的童貞被奪去來得殘酷。

  雖然已有了心理準備,哪怕她的意志是如何的堅強,到了那一刻任何女人都
會覺得恐懼,陰莖已經插入了二公分,雖然還沒戳破她的處女膜,但那火一般的
漲痛,那似被刺刀插入的感覺,那種如待羔羊的感覺,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

  陰道如手掌一般包裹着黃林山的陰莖,并不斷地抽動,這是雲雁荷在收縮想
把陰莖擠出體外,但已進了門的強盜哪會如她所願,随着一下下的抽動,陰莖如
同一顆螺絲般慢慢地進入。黃林山感到了前面有障礙,他知道這就是處女膜,他
用手托起了雲雁荷的臉,雲雁荷嬌媚絕倫的眼上有悲哀、有惱怒、有痛苦。

  「最後的時刻馬上要到了,我已感覺到了你的處女膜就在前方,再不定幾秒
鍾後,你就會成爲一個真正的女人。在這之前,你還有什麽想說的?」黃林山道。

  「你是個禽獸!」雲雁荷道。

  「準備接受痛苦吧!」黃林山将陰莖抽出幾分,然一挺身,陰莖直刺而入,
如同一枝黑色的長矛深深地插入她的體内,他似乎聽到了處女膜的破裂聲,他的
陽具與雲雁荷的陰戶連接得如此緊,已至於連處女的血都流不住來。

  雲雁荷感到眼冒金星,耳邊嗡嗡作想,陰莖直插而入的時候,極度的緊張反
而使她感覺到痛苦,她死死地盯着那布滿青筋的黑色的陰莖進入她的體内,她幾
乎以爲自己在做一個惡夢。她張嘴想叫,但卻發不出聲音;想動,卻動不了,她
更加肯定自己在做夢,她安慰自己醒來就沒事了,眼前男人的影子搖擺得厲害,
她分辯不出是誰。我這是在哪裏,爲會麽惡夢還不醒?雲雁荷問自己。

  忽然,一陣劇痛在她身體最深處開始向她襲來,漸漸的,漸漸的,這種痛開
始迅速擴散,如同一把刀插入了體内,而且在不斷地攪動,最插最深,她開始醒
悟到這不時在做夢,這是事實。

  「不~~」雲雁荷發出一聲尖叫,哪怕她的意志力是那麽的堅強,此時也控
制不住自己,她潔白的胴體如風中的落葉在發抖,這種顫抖在不斷地加劇,變成
身體的扭動,她竭力想擺在她身體内異物,但幾隻有力的大手控制着她的身體,
她被擡離了桌子,全身淩空,兩雙入托住了她的臀部,黃林山的雙手則緊緊地鉗
住她的腰。

  她的臀部上下左右的搖動,如果不看她的表情,雲雁荷完全像一個作愛達到
高潮的女人。黃林山站着根本就不用動,就享受到了最高的歡愉,他順着雲雁荷
擺動的節奏,一次次把陰莖塞入最深處。

  不到二分鍾,在雲雁荷的劇烈搖晃下,黃林山破開荒的第一次這麽快就射精
了,一股濃濃的精液射入了她的體内,黃林山與雲雁荷一起劇烈地顫抖,一個是
痛苦到了峰,而一個是興奮到了極至。

  雲雁荷仍被幾個人擡着,陰道中流出紅的血與黃林山的精液,一邊阮家元已
經忍不住了,黃林山也注意到了阮家元的渴望,想起本來這個處女應該是屬于阮
家元的,索性很大方地一揮手,道∶「阮少尉,該你了。」

  阮家元一聲怪叫,撲了上去,他的陽具很快就找到了桃花洞,由於黃林山的
精液起了潤滑的作用,阮家元的陰莖很順利地擠了進去。才定下神來的雲雁荷身
軀一挺,又發出了一聲慘叫,剛才的兩分鍾,雲雁荷可以說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
力,感覺到的隻是肉體的痛苦,而現在的她已恢複了心智,心靈上的煎更加令人
難接。

  雲雁荷雖然堅強,可是也無法再忍受心靈與肉體的雙重摧殘和痛苦,少女聖
地的侵犯,本能和疼痛使她的腹肌又開始一陣收縮,可不收縮可能還到好一點,
一收縮更痛得雲雁荷冷汗直下,如同剛才一樣本能的保護使她開始反抗,雖然剛
才按住她的幾個人已經退到了一邊,除了雙手被綁住外,她可以扭動身體任何一
個部位,但經過剛才一輪,她反抗的力量已經大大減弱。

  阮家元很有經驗地騎在她身上,陰莖已深深地插入她體内,以他這種玩女人
的高手當然不會輕易讓她擺脫。雲雁荷嬌弱無骨,又一次被男人粗魯而且碩大的
陰莖進入禁地。這時候的阮家元已經全然不顧什麽憐香惜玉了,他隻覺得雲雁荷
的陰戶内溫潤異常,肉壁緊緊地咬住他的粗大陰莖,在桃源深處隐隐可以感覺到
有肌肉的抽動,像是一個小嘴在吸他的陽具一樣。

  他把粗大的陰莖在雲雁荷溫潤狹小的陰戶裏抽動了起來,那種感覺是他經曆
所有女人以來最奇特的,她使他亢奮,彷佛這陰戶是爲他定做的一般,狹小而有
彈性,且還會不停的抽搐。他拼命地抽送着,喘息得像牛一樣,體力充沛之加上
已第二次幹了,他随着他的抽動,雲雁荷陰戶裏處女的血也随着陽具流了出來,
流了一地,她感覺下身像撕裂般的疼痛。

  阮家元像一匹脫的野馬一樣一下一下地撞擊着她,他粗大的陽具脹得她的下
身要爆開似的,縱然堅強的她一時也無法忍受這種痛苦,頭拼命地晃着,全身徒
勞地扭動着,從來沒有經曆這樣折磨的她一時間有些崩潰了,剛強的她像孩童時
候一樣哭喊着,求饒着∶「不,啊……啊……,放了我吧,求求你,啊……」眼
淚順着她的面頰流趟着,她咬着銀牙,雙手拼命地徒勞地掙紮着。

  可是阮家元好像從不知疲倦般地抽插着,一下比一下狠,陰莖也越來越粗,
她覺得自己要死了,會被這樣折磨死,一百下,五百下,一千下……雲雁荷的意
識開始漸漸的模糊,下身也漸漸的麻木……

  突然,她感到阮家元的陽具在她的身體裏怒脹了一下,繼而覺得身體一空,
阮家元抽出了陽具,他感到自己快要噴射了,於是,極富經驗地抽了出來,他喘
息了一會兒,把雲雁荷翻過了身體,把她的身體推成弓型,阮家元的陽具從背後
再次插入了她的身體,這一次比第一次還要深,而疼痛感依然未減,阮家元又開
始大力抽插進來,而雲雁荷的叫聲已經慢慢地弱了下去,變成了沙啞的呻吟。她
流着淚,頭拼命地甩動着,頭發散亂地抖動着,而身體被阮家元一次又一次地撞
擊着不停地前後搖晃。

  一下,兩下,一百下,五百下……她的呻吟聲一浪高過一浪,像一個永遠走
不到盡頭的地獄,疼痛感漸漸地消失,但一次次深入像一把錐子一般,一下一下
地紮着她的心,這是無法忍受的一種痛苦,她的汗珠一滴滴地滴落着,她的呻吟
聲是那麽的誘人,激發得阮家元幾次都忍不住要射出來,可是他還是逼住了要噴
出的精液,拼命地在雲雁荷身上發洩着積壓着的性欲,他隻知道她是個女人,她
是個很少有的絕妙的女人,一想到這兒,他的陽具就堅硬得無堅不摧地奮力抽動
起來……

  阮家元又把她的身體窩成弓型,粗大的陽具從她的肛門插了進去,一種更強
大的刺激使阮家元也發出了陣陣低沉的吼聲,而劇痛使本已有些麻木的雲雁荷,
再次慘叫起來,她咬着牙,拼命甩着頭發,淚和汗順着她的脖頸往下流淌着。阮
家元從她的後面進入她的身體,她根本無力抗拒,無從着力,隻有被動,她的身
體被阮家元撞擊得前後不停地搖動着,被動地忍受着這永無止盡的粗暴的折磨…
2018-5-17 09:2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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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風起時 (01•13) 作者:flyf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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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風起時


作者:flyfei
2018/5/18發表于sexinsex.net


             第十三章 無底深淵
1984年9月

                         ——————————
  上章概要:雲嘉雨被人販子陳三狗綁架送出了南嶺市,慘遭強暴,同一天,
雲雁荷落入逃跑的越南人黃林山和阮家元手裏,也被奪去貞操,她和糜一凡、羅
妙竹被越南士兵反複蹂躏,雲葉豐雖然擔心妹妹的下落,但正值國慶閱兵,不能
去探知消息。
                         ——————————

本章人物
葉雪帆:女,23歲,市局經濟科長
雲嘉雨:女,17歲,雲葉豐妹妹
陳山狗:男,29歲,人販子
雲雁荷:女,22歲,黑蝴蝶副隊長。
糜一凡:女,23歲,黑蝴蝶女兵
羅妙竹:女,21歲,黑蝴蝶女兵
阮家元:男,33歲,越南少尉
黃林山:男,35歲,越南中尉

——————————

  葉雪帆躺在床上,一個個字看雲葉豐寫來的信,心中充滿甜蜜與失落,他知
道雲葉豐加入「殺狼」了,而且要參加祖國的閱兵,這是無上的榮耀,或許閱兵
後,他就可以抽空回家看自己了,她又可以接受雲葉豐的愛撫了。

  雖然她和賈同方在一起很興奮,但她清楚,這隻是感官的刺激,遠遠比不過
和雲葉豐真正的魚水交融。而且她雖然知道賈同方定期給她下藥讓她保持淫蕩,
但不知是出于放縱還是爲了獲得權力的欲望,她卻沒有點穿她,而是自覺的接受,
至于嵇國安這個變态的老小子,喜歡逼她做各種髒活,又是操屁眼,又是逼她喝
尿,她真想有一天殺了他,歐強這小子倒是不錯,不僅能幹,而且「能幹」,還
有司馬談這小老闆,好像對自己也有意思,又是獻殷勤,又是賣弄,看看他有沒
有利用價值吧……

  但她又擔心,這裏發生的一切會被雲葉豐知道。尤其雲葉豐在表達了對雲雁
荷的擔心外,還特意問起了雲嘉雨。

  「雲嘉雨這小丫頭,現在應該正在享受吧……」葉雪帆眼神裏不知道露出的
是什麽感覺,得意?興奮?解恨?還是憐憫?自責?

            ——————————

  「我不習慣同樣的話說兩次,知道嗎?」陳山狗背靠着沙發有點不耐煩地說。
這一個多星期,陳山狗的流氓本性,把較弱的雲嘉雨已經折磨得服服帖帖了,同
時,她也從一個小女生很快被打理成一個年輕性感的少女了,陳山狗把她的衣裝
用火燒了,換成了時尚的高跟鞋、的确良襯衣和牛仔裙,還給她買了正在流行的
絲襪。陳山狗心想:「這次要是沒有賣個好價錢,他媽的就虧大了。」

  雲嘉雨強忍着羞辱,她狠了狠心把一條腿擡了起來,由于穿着套裙,她把穿
着高跟皮鞋的腳踏上沙發後裙子自然向上束起,陳山狗輕而易舉的就看到了她的
私處。雲嘉雨馬上意識到,陳山狗讓她擺出的這個姿勢是多麽的淫蕩,強烈的羞
恥感讓她幾乎暈過去,她感到臉象火烤一樣發燙。

  陳山狗看着雲嘉雨擺出如此風騷淫蕩的姿勢,差點噴出血來。肉色長絲襪裹
着雲嘉雨豐滿修長的大腿,可以看見絲襪末端繡花的松緊帶陷進大腿根白生生的
皮膚裏,粉色半透明的内褲包着肥脹的陰戶,若隐若現的陰毛讓陳山狗的肉棒一
下子硬起來頂在褲子上。

  「啊……」陳山狗有點控制不住了。

  「不要動,保持這個姿勢!」陳山狗邊說邊取下背在雲嘉雨背上的竹棍,他
略低下頭用竹棍撩開垂下的裙擺,讓雲嘉雨整個陰部展現出來。他用竹棍輕戳着
雲嘉雨那肥脹飽滿的陰阜,一邊戳弄一邊觀察雲嘉雨羞愧的表情。

  「啊……」雲嘉雨被陳山狗用這種下流的方式玩弄,不由羞憤萬分,臉一陣
青一陣白。她本以爲對方隻是直接進入,隻要忍一下就過去了,沒想到這色鬼這
麽多玩法,看來要受的罪還在後面。陳山狗饒有興緻地在雲嘉雨神秘的私處探索
着,她那性感窄小的三角褲包着寬大的盆腔,茂密的陰毛從内褲邊緣不安份地冒
出來,讓陳山狗血脈贲張。

  「嗯……」突然陳山狗把圓滑的竹棍頭點向雲嘉雨的陰蒂部位,來回磨擦,
雲嘉雨受到突然的襲擊,控制不住從喉嚨發出一聲哼叫。

  「嘿嘿……」陳山狗一臉陰笑,持續用竹棍玩弄雲嘉雨最敏感的部位。

  雲嘉雨強忍着從下體傳來的快感,仰起頭閉上美麗的雙眼,咬緊牙忍着不發
出叫聲,臉上一片漲紅。

  「陳大哥……讓我走吧……求求你」。雲嘉雨覺得全身都酥軟了,可她不敢
喊救命,她怕惹怒陳山狗又被鞭打,她隻是苦苦的哀求着陳山狗。

  「嘿嘿,體質很敏感啊?騷婊子!」雲嘉雨的哀求沒有任何作用。陳山狗淫
笑着把竹棍從陰部向她的上身轉移。

  雲嘉雨身上的衣服隻是解開了扣子,陳山狗用竹棍拔開她的衣服,隻見白色
的乳罩托着飽滿的乳房挺拔高聳。

  「嘿嘿……好沉的奶子啊……」陳山狗用又竹棍在雲嘉雨白色的乳罩托着的
飽滿挺拔的乳房上左右戳弄。

  雲嘉雨受到強烈的污辱,隻能把頭盡量扭向一邊,委屈地忍受着。

  「真是魔鬼的身材……」陳山狗肆意地玩弄着眼前這具初熟透的少女女體,
雲嘉雨保持着完美的身段,又隐隐滲透了成熟與妩媚,她身上有那種讓每個男人
向往的柔雅與清純。陳山狗欣賞着雲嘉雨萬分屈辱無奈的神情,最後把竹棍戳向
她那性感的肚臍。

  雲嘉雨的大腿跨在桌子上,保持着淫蕩的姿勢,她緊閉着美麗的雙眸不去想
眼前的一切,她隻在心裏祈求這一切快點過去,但眼前的男人顯然不會輕易結束,
她已經預料了最壞的結果,但她卻沒有料到過程……

  雲嘉雨腦中一片空白,她幾乎對一切都麻木了,她已經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
麽了。

  「好了,現在把奶罩脫掉。臭婊子!妳聽見沒有?把奶罩脫了!」陳山狗嚴
厲的喝道。

  「啊……」雲嘉雨不知該怎麽辦,她低下頭,頭發遮住了她羞紅的臉。

  雲嘉雨雖然心中百般的不願意,但她還是在陳山狗的視奸下,順從的脫去了
乳罩,登時她那兩隻雪白柔軟的乳房和中間深深的乳溝,還有绛紅色的乳頭一下
子就暴露了出來。

  「嗯……很好……把奶罩高高舉起來!」陳山狗欣賞着眼前活生生的藝術品,
突然他坐直了身子說。

  「啊,這是在做什麽……我爲什麽要聽這個無恥的人的話!不……我不要…
…」聽到陳山狗的話,雲嘉雨「嗡」地一陣暈轉,她内心突然迸發出強烈的抵觸
心理。

  「把妳的奶罩舉起來!!!……」不等雲嘉雨有反應,陳山狗厲聲命令。

  雲嘉雨象中了魔咒般慢慢舉起一條圓潤的手臂,手上拿着自己剛脫下的乳罩。

  「現在爬到桌子上來!」調教的遊戲并沒有結束,陳山狗開始變得變本加厲。

  「什麽?……你要做什麽!」雲嘉雨以爲自己聽錯了,又驚又氣。

  「爬上來!……」陳山狗重複着,同時把桌子上的東西全拿開了。

  雲嘉雨咬了咬牙,眼睛有點紅,她狠了狠心爬上了那張桌子……

  「爬到這邊來……」看到自己的計劃一步步得逞,陳山狗十分得意,這個平
時清新脫俗的女孩終于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看到雲嘉雨趴在桌面上屈辱的樣
子,陳山狗滿足地命令雲嘉雨爬到他的面前。

  雲嘉雨不知這個變态的家夥要做什麽,又驚又怕。

  「好,轉過來,屁股向着我……」

  「啊,做什麽……」雲嘉雨強忍羞辱,象狗一樣趴着,把成熟豐滿的臀部向
着陳山狗高高翹起。

  陳山狗站起身慢慢的走近桌邊,面對雲嘉雨誘人的臀部不禁咽了口口水,裙
子緊裹着的臀部豐滿肥翹,散發着成熟女人的魅力。

  陳山狗突然把雲嘉雨的裙子向上翻起。

  「呀……」雲嘉雨驚叫着扭動了一下,

  「氣味很特别呀……」陳山狗把鼻子湊到雲嘉雨那隻剩下三角褲包着的臀部
深深地吸了口氣,一邊回味一邊自言自語。

  「刷」的一聲,伴着雲嘉雨的驚叫陳山狗把那條内褲生生撕了下來。

  「嗚…嗚……」雲嘉雨吓得哭了出來……

  「嘿嘿……真是極品。」陳山狗一邊撫摸着雲嘉雨豐滿的臀部一邊贊歎道。

  「嗯……夠肥,肉夠厚……」陳山狗手上用力,手指陷入雲嘉雨臀部雪白的
肉裏。

  「嗯……」雲嘉雨被抓得呻吟起來,但她馬上強忍住了。

  「嘿嘿……這麽小,毛還挺多啊,小婊子……」陳山狗抓緊雲嘉雨的兩片肥
臀向兩邊分開,隻見她的會陰和肛門上稀稀拉拉的長着幾根陰毛。

  陳山狗揪住雲嘉雨肛門上的幾根毛用力扯了扯。

  「呀……不要……」雲嘉雨痛得大叫起來,屁股也不得不向陳山狗的拉扯的
方向移動。

  「聽說這裏長毛的女人性欲強烈……是嗎,小婊子?」陳山狗陰損地問道。

  陳山狗一雙大手肆意地抓捏着雲嘉雨肥碩的臀部,仔細觀賞着她那精緻絕倫
的肛菊,雲嘉雨的深色的肛門隐藏在臀縫深處,周圍稀稀拉拉的長着幾根性感卷
曲的肛毛。

  陳山狗用手指在雲嘉雨那微微隆起的肛門上作着圓周磨擦,好象在對它的主
人說:「怎麽樣?舒服嗎?身上最難于示人的排便器官被這樣玩弄。」

  陳山狗下流的玩弄令雲嘉雨羞得無地自容,以往的種種尊嚴和自信在這一刻
已被徹底粉碎。

  「操!屁眼還挺緊的嗎?小婊子,沒男人操過妳這裏吧?……」陳山狗無比
下流地問道。

  「這個男人真是惡心之極,上天爲什麽要讓我落在這樣的人手裏……啊!」

  雲嘉雨突然聽到這麽下流露骨的髒話,臉騰地紅起來。

  「那我今開就來個越俎代孢,給妳開苞……嘿嘿……」陳山狗見雲嘉雨不作
聲,猛的把雲嘉雨的屁股扳開,将一口唾液猛吐在雲嘉雨的屁眼上,雲嘉雨一聲
驚叫,還沒來得及反應,陳山狗已經把他粗大的中指硬生生地插進去了一節。

  雲嘉雨驚恐萬分,掙紮着扭動下體想要躲避這惡心的侵襲,陳山狗見狀,揮
動另一隻手狠狠地拍在雲嘉雨肥腴的臀肉上,「啪……啪……」直打得雲嘉雨連
聲叫痛,臀部每打一下她的頭就仰起一次。

  「給我老實點,否則有妳好受的……」陳山狗邊說,邊把手指往雲嘉雨的肛
門裏塞,肛門突然受到異物的入侵産生反射性的收縮,括約肌有力地鉗住了入侵
的手指。

  「嘿嘿……小婊子……妳夾得我好緊啊……」陳山狗不懷好意地譏笑着。

  雲嘉雨聽了臉一紅,馬上感到不對,她不得不放松身體。此刻,陳山狗邪笑
着把剩下的半節手指全部插進了她的肛門裏。

  「怎麽樣,漲嗎?」陳山狗下流地問着雲嘉雨,同時手指開始轉動着磨擦着
雲嘉雨的肛門内壁。

  「啊……畜牲……」雲嘉雨在心裏詛咒這個下流無恥的男人,肛門裏火辣辣
的灼痛,又酸又漲。

  「不要……求求你……不要了……啊……」陳山狗的手指不斷在雲嘉雨的直
腸深處挖弄,痛得雲嘉雨哭着連聲求饒。

  「嘿嘿……知道我的厲害了吧……」陳山狗滿足地從雲嘉雨肛門裏抽出手指,
仔細地端詳了一會放到鼻子前聞聞。

  「唔……有味道……」

  雲嘉雨已經聽不清陳山狗的說話了,惡夢般的一切仍她覺得好象活在地獄。

  「好了,現在到妳爲我服務的時間啦……下來…跪着!……」陳山狗将手上
的污物抹在雲嘉雨雪白的屁股上。

  雲嘉雨咬了咬牙,從桌子上艱難地爬下來,順從的跪在地闆上。

  「過來,給我捶捶腿。」陳山狗坐在沙發上,将兩腿擔在了腳墩上。

  「……」雲嘉雨心裏泛起一種說不清的感覺,她跪行到陳山狗身旁,捏起美
人拳,輕輕捶起來。

  忽然,雲嘉雨感到陳山狗正在用手撫摸着她的秀發。她沒敢動,繼續捶着陳
山狗的腿,她感到害怕,作爲一個女人,她知道接下來即将要發生的事情。陳山
狗手越來越放肆,已經撫摸起她的粉頸了。雲嘉雨的臉羞紅了,她畢竟知道廉恥,
可是她卻不敢抗拒。她慢慢擡起頭,瞟了陳山狗一眼,然後垂下眼簾,繼續捶腿。

  陳山狗看出雲嘉雨的畏懼,更加有恃無恐,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雲嘉雨嬌美
的下巴,迫使她轉臉仰頭,面向自己。

  「不錯!妳很聽話,不過要保持下去知道嗎?」陳山狗微笑的看着雲嘉雨。

  「嗯……」

  雲嘉雨微微點了點頭,用低得不能再低的聲音回答着。她無措地繼續捶着陳
山狗的腿,陳山狗不放手,她也不敢躲避,眼裏充滿了哀怨。

  「妳真漂亮!……會按摩腳嗎?」陳山狗用拇指撫弄着雲嘉雨的下巴。雲嘉
雨不敢躲避,也不敢停止捶腿。

  「不……不會……」雲嘉雨不得不回答。

  「哦,那得好好教教你,不然以後怎麽伺候男人?……把大燈閉了,隻開弱
光燈…這樣才有情調……」陳山狗吩咐完,就眯上眼睛倚在了沙發上。

  室内的光線很柔和也有些淫靡,音響裏放出輕松的曼妙細曲。雲嘉雨把陳山
狗的一隻腳捧起來,放到膝蓋上,慢慢地嘗試着按摩起來。

  「嗯!很舒服!無師自通嘛,不錯不錯!妳今天要好好的給我按摩一下,聽
見沒有?……」

  「嗯!……」雲嘉雨輕輕回答。

  一隻腳按完了,該另一隻腳。兩隻都按完了,可是陳山狗卻沒有要把腳放下
的意思。雲嘉雨隻好把他的兩隻大腳捧在膝蓋上。

  「騷婊子,妳這裏可真軟呀!……」陳山狗用腳趾勾弄着雲嘉雨的乳峰。

  「……」雲嘉雨羞得滿面通紅,不知該怎樣回答。

  「過來!再靠近一些!……」陳山狗眯着眼睛,溫和地命令。

  「這……不……」雲嘉雨羞辱的搖了搖頭。

  「怎麽?又不聽話了是嗎?……」

  「不……我……」雲嘉雨無奈的将身體往前挪了挪,把一對豐滿細膩的乳房
擠壓在了陳山狗的腳掌上。

  「哦!……對!……就這樣…很好!……再好好揉一揉!……」陳山狗感覺
從腳掌心傳來一股麻痹的電流,很是舒服。

  雲嘉雨沒有辦法隻好含羞忍辱,用一對乳房慢慢摩壓着陳山狗的腳掌。

  「這……這可叫我怎麽見人呐?……」

  雲嘉雨感到非常羞恥。自己竟然用赤裸的乳房給男人按腳!她内心戰栗,但
卻不得不服從。随着乳房不斷地摩挲,漸漸的她周身燥熱起來。

  「哦……嗯……」雲嘉雨強忍着從乳房傳來的興奮的刺激,但摩壓的力度卻
不自覺地加重了。她感到渾身都在發火。

  「好!……感覺就是不一樣……妳既然學過按腳…那妳應該知道還有什麽步
驟漏掉了吧?……」

  「我……是……知道。」

  雲嘉雨頓時慌亂起來,她放下陳山狗的腳,跪到陳山狗面前,伸出顫抖的玉
手,順着陳山狗的大腿慢慢捏摩上去。她的手正慢慢的接近陳山狗的大腿根部。
羞得不敢正視陳山狗,她别着臉,兩手慢慢向上……當她的嫩手觸及到陳山狗那
軟軟的肉袋時,象似被燙了一般,馬上抽手出來。

  「臭婊子……都被操過了,還不知道該怎麽做!還要我教妳嗎?……」

  「我……」

  雲嘉雨無奈的伸出一雙玉手,用力按壓着陳山狗的大腿,待松過一輪之後,
她沒有抽回手,而是捧住陳山狗的陰囊,用兩個拇指在陳山狗陰囊根部和肛門上
或輕或重地按壓着。

  「啊……嘶……沒想到呀,騷婊子,可以啊你!手好軟啊!」

  「……」雲嘉雨心裏突突直跳,赤裸的上身,兩隻高挺的乳房也如白兔一樣
騰跳。

  「呀!……你!……」陳山狗用右手捏着雲嘉雨的左乳,雲嘉雨不敢躲避,
隻能繼續爲陳山狗按摩陰囊,而乳房也隻好任由陳山狗捏弄把玩。

  「知道該做什麽了嗎?騷婊子……」陳山狗邊說邊從褲檔裏掏出他引以自豪
的男性象征物。

  一副發達的男性生殖器映入雲嘉雨的眼睑,她臉上一紅,馬上轉開目光,那
東西象一條毒蛇從毛絨絨的胯部探出來,棱角畢露,面目猙獰。

  「我聽說妳打算考音樂學院?……歌既然唱得好,那吹雞巴這種嘴上活…想
必妳也是駕輕就熟了吧?……哈哈……」陳山狗放肆的羞辱着雲嘉雨。

  「我……我不會做這樣的事……」雲嘉雨受到侮辱,臉含愠怒。

  「嘿嘿……要學生做這樣的事…的确很難爲情!……不過嘛…人有時總得放
低一點姿态……這個世界就是這麽奇怪…妳說是不是?」

  陳山狗炫耀着他的歪理,雲嘉雨扭開頭置之不理。

  「哼哼,看來要我們的高中生放低尊嚴是件很殘酷的事……我不喜歡勉強人
…如果妳不願意就算了…我就當什麽也沒發生……不過我要提醒妳…剛才那頓鞭
子你還沒受夠吧?…你可要考慮清楚……」陳山狗看着美麗的獵物欲擒故縱。

  「啊……這個魔鬼!……」雲嘉雨在心裏狠狠地咀咒。

  自從被陳山狗綁架并強奸,雲嘉雨已經知道自己崩潰屈服了,她會答應對方
的任何要求,但她真的沒有想到事情真的發生的時候是那麽的令人難以接受。她
以前對随地吐痰這種不文明的行爲都感到極爲反感,但想不到最近竟要接二連三
的做這樣的事……

  「怎麽?……不想選擇放棄吧……這張嘴會唱,看來舌頭靈活得很,今天我
就試一試……」陳山狗說着把雲嘉雨從地上,拉了起來,他用手一把捏住雲嘉雨
的下巴,把她的臉扭了過來,手上暗暗使力,捏開她的嘴,大口一張罩了下去…


  「唔……唔……」雲嘉雨還沒反應過來,一陣強烈的口臭直嗆進鼻中,她劇
烈地掙紮起來,企圖擺脫那張令人惡心的嘴,但陳山狗的手有力地箍住了她,堵
住了她的退路。

  「……唔唔……不……要……」雲嘉雨緊皺着眉頭用力想合上嘴,但陳山狗
的舌頭已經野蠻地侵入了她的口腔,血紅的長舌在她口中肆意地挑畔。

  「啊……放開……」雲嘉雨呼吸急促用力地反抗着。她如蘭的吐氣刺激着陳
山狗的欲望,陳山狗大口大口地吸吮着她溫軟的嘴唇,口水一股股地渡進她的口
腔。

  「啊……不要……」雲嘉雨拼命推甩着,但兩張嘴始終粘着,唾液與唾液混
合交互,她那性感的嘴終于被無情地征服了。

  「唔,好吃……」陳山狗貪婪地汲取着,一隻手握住雲嘉雨那飽滿的乳房來
回搓捏着。

  「……不要……」雲嘉雨完全絕望了,她被迫接納了一個男人的舌頭,而且
是那麽令人惡心的舌頭。

  陳山狗不依不饒地吸吻,蛇一樣的舌幾乎把雲嘉雨口腔的每個角落掃遍,雲
嘉雨被吸得渾身酥軟。

  「嘿嘿……妳也很有感覺嘛。現在放下妳的架子,過來給我吹吹……」陳山
狗用力把雲嘉雨按下去。

  「啊……不要……」雲嘉雨被按的又一次跪在地上,看到陳山狗那醜惡的陰
莖象一把兇器對着自己,恐懼地搖着頭。

  「妳看清楚沒有,這是男人的家夥,妳的騷屄以後會被這東西插進去很多很
多次,而現在,妳需要用妳的嘴把它含住,然後使勁的吸啊吸。知道嗎?好了現
在張開妳的小嘴……」陳山狗一手捉緊雲嘉雨的頭發,一手将陰莖送到她的嘴邊。

  「不……不要……」雲嘉雨無助的掙紮着。

  「快點…張開嘴……」

  嚴厲的聲音在雲嘉雨耳邊響起,碩大的龜頭頂在她的嘴唇上,就象一朵大肉
菇,能聞到陣陣刺鼻的臊臭,雲嘉雨企圖扭開頭,但頭發被緊緊抓住動彈不得,
無奈中她隻能閉上眼睛。

  「啊!……」一陣劇痛讓雲嘉雨同時猛地張開眼睛和嘴,頭皮仿佛要被撕開
一般,陳山狗用力地扯動着手中的秀發。

  「還不含住,想吃苦頭嗎?」陳山狗惡狠狠地喝道,手上再度加力。他一手
扯住雲嘉雨的頭發,一手使勁掐住雲嘉雨的兩腮,迫使雲嘉雨把嘴張開。

  「喔……痛……不……不要了……」雲嘉雨痛苦地呻吟,眼淚就要流出來,
在屈辱中她無奈地被迫慢慢張開秀口,屏住呼吸。

  陳山狗站在雲嘉雨的面前,當他看到雲嘉雨的嘴慢慢的張開後,便猛的把他
那肮髒的陰莖,一下子戳進了雲嘉雨的嘴裏。

  隻見雲嘉雨嘴角顫抖着小心奕奕地深深含住了陳山狗那紫紅的大龜頭。陳山
狗的陰莖塞入了她的口腔,一直頂住了她的喉嚨,她感到一陣強烈惡心,胃裏的
酸水和食物一下子泛上來,直要嘔吐,可是,陳山狗粗長的陰莖卻深深地戳進了
她的喉嚨裏,塞住了她的嗓子眼,憋得她吐不出來。

  陳山狗不停地猛力抽動着陰莖,瘋狂地發瀉着獸欲,雲嘉雨的臉被憋得漲成
了紫紅色,五髒六腑翻騰着,胃液一陣陣泛上來,又一次次被壓下去,五六分鍾
後,她忍不住拼命吐出了口中的陰莖,扭頭吐了起來。

  「現在可以繼續了。」陳山狗靜靜地等了二分鍾,直到雲嘉雨喘過氣來才說
道。

  雲嘉雨再一次屈辱的把陰莖含入嘴裏,有了剛才一次經曆,雖然她仍感到惡
心,但還能勉強控制自己,不再次嘔吐。她的舌頭嘗到一股鹹味,一陣惡心湧了
上來使她想要吐出那紫漲的東西,「含進去……」陳山狗手一緊,對着雲嘉雨喝
道,同時借勢向前一捅。

  「嗚……嗚……」雲嘉雨被熏得一陣幹嘔,瑤鼻皺起鼓作一團。

  「……嘿嘿……很久沒洗了,好好清理吧……」陳山狗說完屁股一挺,陰莖
又塞進去一截。

  「唔……」雲嘉雨發出一聲悶哼,嘴被撐成可愛的O型。

  「嘿嘿……太大了是嗎?……現在來讓妳感覺一下它的長度……」陳山狗說
着向前一送,這次整支肉棒沒根而入,龜頭直頂到雲嘉雨的喉嚨深處,濃濃的陰
毛淹沒了她的嘴。

  「唔……唔唔……」雲嘉雨的橫隔膜受到剌激,驚恐地掙紮起來,她美麗的
臉上瞳孔和鼻孔同時擴大。

  「嘿嘿……不要驚訝……小婊子……慢慢妳就會适應的……」陳山狗開始興
奮起來。

  「嗯唔……呵……」雲嘉雨感到呼吸困難,她努力地吐出陰莖,但這隻是一
瞬間的事,陳山狗的陰莖很快就在她嘴裏開始了活塞運動。

  「嘿……今天一定要好好招呼招呼妳!」陳山狗淫笑着欣賞雲嘉雨爲他口交,
屁股前後挺縱。

  陳山狗一邊享受着在雲嘉雨軟軟地小嘴裏的愉悅,一邊用手玩弄着雲嘉雨的
乳房,這種快感令他十分陶醉。雲嘉雨隻把陳山狗的陰莖含在嘴裏,陳山狗就有
了要射精的興奮。

  「呼哧……」雄壯的陽具在雲嘉雨的櫻口中出沒,變得又硬又直,上面沾滿
了她的唾液,閃閃發亮。

  「怎麽樣?……味道不錯吧?……」陳山狗一邊奸淫着雲嘉雨的嘴,一邊無
恥地說。

  口中塞滿男人肮髒的肉棒,棱溝裏令人作嘔的污垢落入口腔,和着唾液吞下
肚子,令平時清潔有加的雲嘉雨感到反胃,嘔吐感一陣陣湧上心頭,美麗的雙眉
皺成一團。

  「用心一點吸,舌頭别偷懶……」陳山狗大幅地抽送,粗硬的陰毛刺在雲嘉
雨的臉上。

  「啊……」雲嘉雨的頭被有力地固定住,絲毫沒有閃避的餘地,她隻能生硬
地承受着,嘴唇上的口紅漸漸脫落,塗紅了陳山狗的陰莖。

  雲嘉雨頭腦發昏,隻感到陰莖在口中越漲越大,雙颌好象快要脫臼了。

  陳山狗想立刻進入雲嘉雨的體内,享受最高的快樂,但他清楚知道,以現在
興奮的程度,也許插不了一半就會射精。這實在是十分浪費。好的東西需要慢慢
地享受,他打算把第一次先射在雲嘉雨的嘴裏,然後再硬起來的時候,才慢慢享
受這個尤物,這樣才過瘾。

  陳山狗從雲嘉雨嘴裏拔出了陰莖,因爲他已快控制不住了,他不想這麽快就
結束。

  「啊…………」雲嘉雨象被長時間按在水裏,一下子浮出水面,大口大口地
喘着氣,塞在嘴裏的東西嚴重妨礙了她的呼吸。她才吸了一口氣便「哇」的一聲,
把胃裏的酸水和食物一下子吐出來,她劇烈地咳嗽着,不停地吐着,好半天才緩
過氣來。

  陳山狗一邊伸手在自己的陰莖根部不停的捏着以便緩和一下沖動,一邊看着
雲嘉雨嘔吐。雲嘉雨才吐完,他就迫不及待的扒開雲嘉雨的乳房,把黑大的陰莖
放入雲嘉雨深深的乳溝裏,再用兩隻大手握住雲嘉雨的兩個豐滿的乳房往中間擠
壓,粗大的陰莖幹完全埋入雪白和乳溝裏,隻露出龜頭翹在雲嘉雨的嘴邊。

  「不……」

  雲嘉雨的雙乳被揉捏的又痛又麻,尤其是乳溝中間夾着的那越來越硬的陰莖,
給她帶來前所未有的羞辱感,但是這種羞辱的刺激,卻讓她的乳房不争氣的脹大
了,乳頭也開始勃起。

  「用妳的舌頭舔…快點!……」陳山狗命令道。

  雲嘉雨屈辱的伸出舌尖,輕輕地舔着充血膨脹的龜頭。

  「對…對,不要停,喔…」陳山狗呻吟着。

  粗大的陰莖像一條黑蛇一般地雲嘉雨的白玉似的胸脯上蠕動着,兩邊豐滿的
乳房緊緊地包裹着它,但它似乎随時要沖出噬咬。一顆晶瑩如露水般的眼淚順着
雲嘉雨秀麗的面龐滴落。龜頭帶來的趐麻,使陳山狗再次把整條陰莖插入雲嘉雨
的嘴裏。

  「妳不要告訴我連什麽叫做吸都不知道?用力吸!快點」陳山狗興奮地道。

  雲嘉雨隻有開始用小嘴吸吮着的陳山狗龜頭,雖然她動作生硬笨拙,但給陳
山狗帶來得滿足遠遠超過了陳山狗的想像。

  「對,使勁吸,啊…再大點,太好了,再吸得深一點,對,對…用舌頭舔。」

  陳山狗一邊教着雲嘉雨口交的技巧,一邊大聲的發出淫邪的叫聲。

  陳山狗左手托住雲嘉雨的頭發,右手捏住她右乳,身體與手配合着把陰莖在
她口中抽送,随着興奮的加劇,抽送的速度在加快,而捏住乳房的手的力量也越
來越大。

  雲嘉雨不僅感到氣喘、惡心,乳房更是被陳山狗捏提的非常地痛,但她強忍
着,因爲她知道,眼前的這一切隻是一個開始,更大的屈辱和痛苦還在後面。

  乳交進行了好一會兒,雲嘉雨的乳房被揉的紅通通的。

  「我射的時候,妳不能逃,不然妳會有大麻煩┅┅」陳山狗覺得自己快要開
始射精了,爲了使自己有最大滿足,他對雲嘉雨說道。說完這一句,陳山狗終於
控制不住,開始達到高潮,他的陰莖更加粗壯,抽動更爲猛烈,幾乎插入了雲嘉
雨的喉管。

  雲嘉雨漲紅着臉,但她不敢掙紮。忽然她覺得一股濃濃地帶很重腥味的液體
從陳山狗的陰莖射出,接着又一股,順着喉嚨進入了她的體内。

  「不…要…」雲嘉雨絕望地尖叫嗚咽着,但卻出不了聲,她拼命搖晃着頭,
身體如狂風的柳枝,不停的擺動,她搖頭想擺脫這惡夢般的污辱,但陳山狗的手
緊緊地抓住她的頭,把她按在自己的胯下。

  大量粘稠的精液不停地噴射進雲嘉雨的嘴裏,順着她的喉嚨流進她的食道,
又鹹又黏的感覺充斥了她的嘴裏,令她幾乎要嘔吐出來!一陣瘋狂的抽搐,陳山
狗射出最後一點精液,雲嘉雨的喉嚨咕咕作響,顯然是把陳山狗的精液吞了下去。

  「男人的精液是很補的,以後妳每天多吃一點,保管妳更加漂亮。」陳山狗
帶着勝利的微笑對雲嘉雨說道。

  「全部吞下去,一點都不準留,然後把它舔乾淨。」粗大的陰莖開始漸漸地
小下來,陳山狗把它從雲嘉雨的嘴裏拔了出來,看到精液從雲嘉雨的嘴邊溢出來,
他一絲不挂地坐在躺椅上,指了指沾滿精液與口水的陰莖說道。

  雲嘉雨知道她必須按照陳山狗的話去做,她知道如果她反抗的話,那先前她
所受的屈辱就算白受了。想到這,雲嘉雨站起身走到陳山狗身前,跪伏在陳山狗
面前的一張矮凳上,開始用她那性感的小嘴啜吸着陳山狗胯下那沾滿精液與口水
的陰莖!無奈地繼續着屈辱的動作。

  雲嘉雨此時的樣子顯得極其狼狽和難堪:豐滿成熟的肉體一絲不挂地完全赤
裸着,蜷縮成一團艱難地跪伏在窄小的矮凳上,身體在不停地哆嗦着;亂蓬蓬的
頭發上沾滿了塵土,披散在豐潤的肩膀上;頭深深地埋在陳山狗的胯下,看不到
她此刻的表情,而隻能聽到被迫爲陳山狗口交時發出的濕答答的「啾啾」聲。

  陳山狗的龜頭一直頂到雲嘉雨的咽部。男人生殖器的尿騷味和精液的腥味幾
乎讓她要吐出來,但大龜頭強烈的視覺沖擊占據了她的大腦,讓她的子宮開始收
縮,她感覺到黏液流出了穴口……眼淚順着她的臉頰流了下來。

  「呼……」陳山狗喘着粗氣,将他的陰莖從雲嘉雨的嘴裏抽了出來,陰莖上
沾滿了雲嘉雨的唾液。

  陳山狗揪着雲嘉雨的頭發,将他的肉棒上殘留的唾液,和龜頭馬口處還在不
斷流出的精液,塗抹在雲嘉雨淚痕斑斑的臉上和肥碩渾圓的雙乳上。

  雲嘉雨被陳山狗揪着頭發,仰着充滿屈辱的俏臉,臉上、嘴角上、脖子上和
豐滿的胸膛上沾滿了一片片白色的精液,顯得無比狼狽和難堪…

  「看!妳這個欠幹的婊子下面已經出水了!」

  陳山狗把陰莖從雲嘉雨嘴裏抽出來時已經又有些勃起了。他掀開雲嘉雨的裙
子,看見她陰部濕的地方已經透過粉紅色的内褲。

  「陳大哥……求求你……不要」雲嘉雨頓時感到無地自容,但陰道和子宮壁
不受控制的開始收縮,分泌出更多粘液。

  「騷婊子!别裝了!老子讓妳好好爽爽!」陳山狗邊說邊把雲嘉雨的内褲向
下脫。

  不知道是習慣,還是什麽原因,在陳山狗脫雲嘉雨内褲時,雲嘉雨并沒有反
抗,她甚至不自覺的擡起屁股,任由内褲滑落。她的裙子委屈的在腰部縮成一堆,
就這樣她那作爲女人本錢的:乳房、陰戶和屁股完全暴露在陳山狗父子倆眼前。

  陳山狗抱起雲嘉雨因爲恐懼而酥軟的身體,分開她勻稱的大腿,扶着龜頭頂
開肥厚的花瓣,在濕濡的洞口打磨着,卻不急于進入。

  陳山狗雙手撐着肥壯的身體,面對面迫視着下邊的雲嘉雨,幾乎能把呼吸噴
到臉上的距離,甚至能看清女人面上的毛孔。雲嘉雨漲紅着臉,萬分的窘迫,極
力把頭扭向另一邊。

  下體受到陰莖的挑逗,那種不痛不癢,若即若離的感覺令雲嘉雨焦燥不安,
陰道深處的空虛感越來越強。

  陳山狗并不急于進入,大概想盡量長時間地享受眼前不可多得的肉體吧。他
用大龜頭在反複地碾磨着雲嘉雨洞口鮮嫩的花瓣,絲絲甜美的電流從盆腔散開,
令成熟的雲嘉雨心如鹿撞,胸口急劇起伏,呼吸越來越粗重。

  「想……要嗎?……嗯?……騷婊子……這麽大了還沒被操過,一定很壓抑
吧……現在就徹底地抛棄妳虛僞的外衣吧……我會把妳淫賤的本性開發出來,讓
妳看清自己的真面目!」陳山狗用陰莖在雲嘉雨的陰道洞口不停得打轉,同時還
無情地打擊着飽受煎熬的她。

  「不……不是,……胡說……」雲嘉雨的自尊心受到強烈的傷創,在痛苦中
抗議着,她極力維護着一個女人不容污蔑的神聖尊嚴。

  陳山狗的陰莖始終處于膠着狀态,絲毫沒有要進入的迹象。

  「噢……」雲嘉雨肉體的防線在慢慢崩潰,她開始受不了下身那無休止的折
磨,喉嚨洩出了絲絲呻吟,她咬住美麗的嘴唇抵抗下體傳來的誘惑。

  「嘿嘿……想要了吧……不過現在還不可以……妳就慢慢享受吧……」陳山
狗清楚地看到雲嘉雨的嘴角在痛苦地顫抖。他不停的用龜頭刮弄着雲嘉雨陰道口
上豐富的肉摺,卻不多進入一點。

  「不……嗯……」雲嘉雨的眉頭幾乎鎖成一團,嘴唇快要咬破了,她已經能
感自己陰道肉壁在一股一股地滲着水,可陳山狗那狡猾的陰莖仍在她業已泛濫的
溪谷研磨着,淺嘗辄止,粗突的棱角把桃花洞碾得一片泥濘。

  「如果受不了就開口……我一定滿足妳……」陳山狗象在拔河一樣考驗着雲
嘉雨的意志。

  「不……」雲嘉雨的雙眼就快冒火了,她在越來越微弱的意識中苦苦支撐着。
但她那豐腴的臀部卻開始不安份地扭動起來,在身體與意志的天秤上她漸漸把欲
望的砝碼加在了身體一邊……

  「嘿嘿……看我怎麽撕下妳所謂貞潔的面具吧……」雲嘉雨的變化當然逃不
過陳山狗的眼睛,他用一隻手的手指撚住雲嘉雨已經變硬的乳頭,重重地捏弄着,
另一手按在雲嘉雨的陰蒂上。

  「啊……」出其不意的突襲令雲嘉雨遭受電擊一般,她一下弓起身子,頭用
力地向後仰去,美麗的黑發散亂在迷離的秀臉上。

  不等雲嘉雨回過氣來,陳山狗就屁股一沉,「吱……」的一聲将陰莖插進了
她的陰道。

  「喔……」雲嘉雨把抑壓在體内的欲望長長地放了出來……下體的空虛感被
粗長的陽具填滿,那一刹的滿足感讓成熟的她忘記了現在正在被人強奸。

  「看我怎麽喂飽妳吧!……」看着雲嘉雨臉上既滿足又痛苦的表情,陳山狗
開始了賣力的耕作。

  房間裏回蕩着雲嘉雨粗重的喘息聲,陳山狗直起身子把雲嘉雨的大腿架到肩
膀上,雲嘉雨扭動了一下身子,想把陳山狗翻下來,可是陳山狗反而把她的小腿
舉起來,将她的下身大大分開,将她那一雙赤裸纖美的嫩腳舉在半空中。

  雲嘉雨想掙紮但是明顯她的力氣還是小了點,陳山狗把她的膝蓋彎起來一直
頂在她的乳房上面。這樣她的陰阜就高高地鼓起來了,陳山狗順勢趴下去準确地
直插進她的陰道中。

  「呼哧……」陳山狗碩大的陽具象開動的機器,耕犁着雲嘉雨肥沃的陰道,
腔道内層層疊疊的淫肉在陽具帶動下翻轉,淫水從結合處溢出流滿了胯間。

  「噗嗤……」淫蕩的聲音清晰地傳入雲嘉雨的耳中,她漲紅着臉,和一個陌
生的男人在沙發上赤裸裸的交媾,這種無比荒淫的事,直到這一刻她都不敢相信
是真的。

  「水真多啊……騷貨……」陳山狗氣喘如牛。

  在男人的迫奸下現出這樣的醜态,雲嘉雨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這就是自己的
身體,想到那根醜惡的東西簡直讓她作嘔,但身體的反應和意志似乎無關。

  出汗的肉體變得粘膩,連空氣都開始受到淫蕩的污染。

  「怎麽……還要裝高雅裝到什麽時候……」陳山狗看着苦苦強忍的雲嘉雨,
陰莖插得呼呼有聲。

  「不……啊……不行……嗯……啊……嗯……」

  雲嘉雨瘋狂的搖着頭,經過長時間的前戲,身體裏積壓的能量一旦迸發,有
如山洪傾瀉,不可遏止。她全身顫抖着,開始呻吟起來,屁股也開始配合,堅硬
的龜頭摩擦陰道壁帶來的陣陣受辱的快感,撩撥着她肉體深處的欲望,讓她呼吸
困難,肌肉僵硬。

  「變回妳淫蕩的原形吧……」陳山狗用力地在雲嘉雨下身做着活塞運動。

  「不……不要……」雲嘉雨痛苦地掙紮着哭叫着。

  陳山狗上身前傾用一手扶住雲嘉雨的大腿,把她的大腿壓到胸部,緊緊地按
在她的乳房上面。陰莖不斷在她的陰道中,大起大落的抽插起來。生滿黑毛的陰
囊瘋狂地甩動着,重重的打在雲嘉雨的會陰上。

  「啊……」持續強烈的磨擦令雲嘉雨雙眼冒火,電流從她的盆腔一波一波産
生,襲遍了她全身的每個毛孔,她的大腦中慢慢幻出丢失自我的感覺…她的身體
已經徹底出賣了她。

  「下來,求求你……下來,我受不了了!」雲嘉雨極爲痛苦地尖叫了起來。

  陳山狗越玩越起勁,他低下頭看着陰莖在雲嘉雨的陰道中進進出出,雲嘉雨
的陰唇在他陰莖的帶動下翻進翻出,陰毛已經濕得一塌糊塗了,他故意把陰莖抽
到陰道口,雲嘉雨大小陰唇一下子翻出來血紅的一片,接着他一用力一下子猛插
到底……

  「呀……」雲嘉雨一下子發出了一下慘叫,手向上舉想來抓陳山狗,但是陳
山狗早有防備,而且她的手也不夠長,隻能在半空抓了一下又放棄了。陳山狗覺
得這樣很是刺激,更是舍不得放手了。

  陳山狗手一彎,将手指按在雲嘉雨的陰阜上面,摸索着她的陰蒂,終于在她
的陰阜下方摸到一顆小小的紅豆,陳山狗的手指開始在她的陰蒂上面揉動起來。

  「大哥!不要摸!求求你,好難受!」雲嘉雨又開始掙紮起來。

  「讓我停也行,我問什麽!妳就回答什麽!明白嗎?」

  陳山狗一聽雲嘉雨開始求他,心中大喜,他想起看的那些黃色小說中的片段,
決定來點變态的。

  「……」雲嘉雨不說話了,隻是用力痛苦的扭動着屁股,頭也不停地擺動着,
頭發跟随着頭甩動着。

  陳山狗看着雲嘉雨痛苦的反應,突然有種虐待的快感,他決定好好的虐待一
下雲嘉雨,以便于今後讓她聽命于他。于是他用力的捏着雲嘉雨的陰蒂,同時陰
莖對她的生殖器官做着最大的撞擊。

  「啊……啊……呀……」果然雲嘉雨的叫聲越來越痛苦。她的乳房被陳山狗
死死壓着一點也動彈不得。她隻有痛苦地甩着頭,雙手緊緊抓住兩邊的床單。

  「臭婊子,現在妳要聽話了是嗎?」陳山狗得意的看着雲嘉雨。

  「……」雲嘉雨沒有回答陳山狗的問話,她隻是痛苦的扭動着身體。

  「問妳話呢!說!是不是?」陳山狗用手指使勁地扭了一下雲嘉雨的陰蒂。

  「啊!不要……」雲嘉雨痛苦的慘叫起來。

  「妳聽不聽話?……」

  「我聽……我聽……我……」雲嘉雨頭上本來就因爲被奸污出了很多汗,現
在卻在她濕濕的額頭上冒出很多冷汗。

  「好!我問妳!妳跟幾個男人上過床?」陳山狗見雲嘉雨答應,不叠暗爽。

  「……」雲嘉雨又沉默不語了。

  「快說!……」陳山狗又重重地扭了一下雲嘉雨的陰蒂。

  「呀……大哥,你是第一個我的男人啊……放了我吧!」雲嘉雨又是沉悶地
一聲慘叫。

  「媽的!我叫妳不說!……」陳山狗抱住雲嘉雨漸漸變冷的屁股又是一陣狂
戳。

  「啊好吧,好吧……兩……個……嗯…嗯…」随着陳山狗的抽插,雲嘉雨輕
哼着。

  「胡說!妳騙我?」陳山狗帶出了陰莖,用龜頭在雲嘉雨的陰唇上磨着。

  「喔…啊…不是…是三個…奧嗚…」雲嘉雨被弄得叫出聲來,身子連連顫動。

  「這幾個男人,誰讓妳比較舒服?」陳山狗用力的将陰莖猛戳進了雲嘉雨的
陰道,頂了幾下又抽了出來繼續在她陰唇上磨着。

  「是…你吧…啊……啊嗚…咝」雲嘉雨熬不住終于投降了。

  「回答的這麽不肯定!妳肯定是在騙我!」陳山狗用右手的中指,壓在雲嘉
雨的陰蒂上來回的用力揉着。

  「沒…有……是…咝…你……咝…你啊…啊」雲嘉雨不得不讨好陳山狗似的,
又說了一遍。

  「這是妳的什麽呀?」陳山狗捏住雲嘉雨的乳房問。

  「乳房……」

  「不對!要用下流的話說。還要用上我妳」

  「這是我的奶子………」

  看着雲嘉雨在自己的調教下愈來愈聽話,陳山狗心中歡喜,但他卻沒有停下
來,陰莖在雲嘉雨已經變的潤滑了的陰道中進進出出忙碌着。

  「這是什麽?」陳山狗又捏着雲嘉雨的乳頭問。

  「這是我的奶頭……唉呦……嗯……嗯……」雲嘉雨被陳山狗插得忍不住淫
蕩的呻吟起來。

  看着雲嘉雨淫蕩呻吟的樣子,陳山狗突然感覺到一種快感,室内的情形非常
奇怪。雲嘉雨正在被他用種淫蕩的姿勢奸淫着,他的陰莖正在雲嘉雨的下身進出
着,雲嘉雨邊呻吟邊說着淫話。陳山狗快要樂瘋了。

  「妳以後還想不想被我操呀!」

  「我……想被……你……操……」

  聽着從雲嘉雨嘴巴中艱難的說出這麽淫蕩的話。陳山狗的速度不由加快起來。
連他自己都驚訝自己的這一次竟然這麽久。

  「妳喜歡男人的雞巴嗎?」

  「我……喜歡…男…人的……雞巴。」

  「這是什麽呀?」陳山狗的手突然摸到雲嘉雨的屁股縫中。

  「這是……我的……屁眼。」雲嘉雨聽話地回答。

  「嗯……哦……哎喲……哎呀……嗯…唔……」雲嘉雨扭動着屁股,羞恥地
呻吟着,她陰道中的液體,不斷随着陳山狗和她的性交,流出來流到屁股溝中。

  陳山狗将左手的手指用力地向雲嘉雨的肛門中插去。

  「呀……哦……唔……不要……不要……」雲嘉雨發出一聲慘叫,肛門一下
子收縮了一下夾住陳山狗的手指。她的手又向陳山狗伸過來,但這又是徒勞。

  雲嘉雨疼得把屁股甩了兩下,這時陳山狗卻被刺激得興奮起來,他的手指猛
插着雲嘉雨的肛門,開始有點緊,但是後來随着雲嘉雨的淫水加上肛門自身的液
體,很快陳山狗的手指就可以進出自由了。

  「這是哪兒?」陳山狗更加野蠻地用右手摸着雲嘉雨的陰毛和陰道口。同時
故意問。

  「這是我的陰毛,這是我的屄……我的騷屄。」雲嘉雨頭發散亂,紅着臉,
回答到。

  「妳的騷屄是給誰用呀?」

  「我的騷屄是給男人…不……噢……我的騷屄是給陳大哥用的………」

  「自己把手插到屁眼裏!快點!」陳山狗命令到。

  「嗯……哦!哎喲……嗯……」雲嘉雨順從的把右手中指伸進自己的屁股眼
兒。她赤裸着身子哼哼着,看上去十分淫穢。

  「把手指拔出來我看看!」陳山狗仍不放過雲嘉雨。

  雲嘉雨聽話的抽出屁眼兒裏的手指。陳山狗仔細看着。那手指上面粘了一些
粘液,亮晶晶的,還略微帶點兒黃褐色。

  「真髒!把它舔幹淨!」陳山狗把他的右手中指再次插進雲嘉雨的肛門。他
盯着雲嘉雨的眼睛,用力的插着她的屁眼。

  雲嘉雨一邊看着陳山狗,一邊把那手指送到嘴邊,伸出舌尖,慢慢舔着她自
己的髒指頭。

  「嘬!……」

  陳山狗拔出手指,放到鼻子下邊聞了聞。然後,揪出雲嘉雨含在嘴裏自己的
手,把他的髒手指放到雲嘉雨的嘴邊。

  雲嘉雨聽話地嘬着陳山狗手指。陳山狗一邊看着雲嘉雨一邊用手指頭在她的
嘴裏抽插着。她的唇型很好看。但現在被手指插得四周都是口紅和各種粘液。

  陳山狗從雲嘉雨嘴裏拔出手指,再次拿到她的下身。殘忍地蹂躏着她的嫩屄,
她的屄裏發出咕叽咕叽的聲音。

  「嗯……嗯……」雲嘉雨無力地呻吟着,聽上去好像是在歎息。

  「要洩了嗎?……嗯?……」陳山狗突然感到雲嘉雨的陰道中猛烈的收縮了
幾下,他知道雲嘉雨的高潮快要到了。

  「不……停……啊……不行……」雲嘉雨無力地搖頭掙紮着,抵抗着,她感
到陰道開始不受控地産生節律性抽搐,她知道恥辱的時刻要來了……

  但是,陳山狗突然從雲嘉雨的陰道裏撤出了沾滿淫水的手指。

  「啊……不……」雲嘉雨好象坐在不斷上升的機器中鏈條突然斷開,腳下一
空,身體象失重一般掉入無底的深淵……

  「啊……畜牲……魔鬼……」雲嘉雨象遭受煉獄的天使,内心痛苦地哭叫着。

  「嘿嘿……到喉不到肺……很難受吧!來……趴着!……」陳山狗把雲嘉雨
翻了過來,把她的臀部拉高,用粘乎乎的手,粗野地在她臉上摸着。然後,象紮
馬步一樣騎在她豐腴的屁股上,用陰莖在她的陰道口磨擦着。

  「求求你!别這樣!」雲嘉雨睜開眼睛,望着陳山狗,熱望但納悶地哀求道。

  「嘿嘿……濕成這個樣子了……妳這個騷貨……」

  「喔……」

  雲嘉雨已經聽不到陳山狗在說什麽了,這一刻她隻是盼望盡快的被插入,感
覺到陰莖的存在後,她扭動着屁股,想讓自己的穴口對上龜頭。

  「看來妳很欠操啊……是不是妳老公喂不飽妳……」陳山狗看透了雲嘉雨的
企圖,陰莖并不急于刺入,而是若即若離地研磨着她洞口綻開的花瓣,偶爾觸及
她的陰蒂,令她的焦燥升溫。

  「不要……不要再欺負我了……」身心就快崩潰的雲嘉雨幾乎是在哭求。

  「妳真賤啊……」陳山狗無情地辱罵着雲嘉雨,突然象大炮上膛一般,将陰
莖一搗到底。

  「啊……」

  雲嘉雨花心一顫,一股酥麻甜暢的電流沿着神經中樞直迫腦際,她象曠久的
怨婦受到雨露的澆灌,緊鎖的眉頭一舒,迫不及待地聳動屁股逢迎。

  「嘿嘿,妳别急……我今晚攢足了料,慢慢喂妳,包妳到時吃不了兜着走…
…」陳山狗看着急需交配的雲嘉雨淫邪地笑道。

  「不……不要說了……」殘存的意識中掠過一絲羞恥,雲嘉雨無地自容地哀
求,但那隻是一刹那的意識,欲求的洪流已占據了她的整個軀殼,把一切的道德
倫理貞節沖滌殆盡,此刻她所渴求的是交媾!象低等動物一樣完全不須顧忌地交
配,而不用理會交配的對象是誰,隻要他是雄性的同類有陽具就行了!

  陳山狗粗大陽具如滑膛炮一樣沖擊着雲嘉雨的陰道,堆積了大量多餘脂肪的
肚腩不斷撞擊雲嘉雨的美臀,發出羞人的肉聲。

  「卟哧……卟哧……」肉棒進出陰道發出水聲。摩擦帶來的快感填補了女人
的饑渴。

  「啊……」雲嘉雨象迷失了本性一樣,沉浸在漫無邊際的欲海中,卷入肉欲
歡愉的旋渦裏,追逐着人類最原始的快樂。

  肉棒在充滿淫水的腔道裏順暢地出沒,龜頭每次戳中子宮,雲嘉雨都發出甜
暢的哼叫,快感的電流波及身體的每個毛孔,高潮提前來到了,當盆腔區出現熟
悉的收縮,雲嘉雨變得主動而瘋狂起來。

  但陳山狗駕馭着局面,當雲嘉雨流露出高潮的征候,肉棒卻放緩了速度,慢
慢地直至停止抽送。

  「不……」雲嘉雨發覺了陳山狗的意圖,拼命地聳動屁股套弄,但肉棍殘忍
地往外撤出,隻剩下龜頭留在洞口處。

  雲嘉雨幾乎急出眼淚,屁股挺聳追逐着肉棒,想要把這根又愛又恨的火熱肉
棒吞回去,但陳山狗無情地按住了她的屁股。

  「爲什麽……爲什麽這樣對我……」離颠峰隻有一步之遙的雲嘉雨絕望地往
下墜落。

  「現在是回答問題時間……」陳山狗一把揪住雲嘉雨的秀發,把她那張迷茫
的俏臉拉了起來。

  雲嘉雨象從雲端跌下,痛苦地扭着頭,悲歎命運對自己的不公。

  「說,妳叫什麽名字……」陳山狗扯了一下雲嘉雨的頭發問道。

  雲嘉雨似乎沒有從男人的遊戲中轉過彎來,仍然沉浸在肉欲的餘韻中。

  「想挨操就得老老實實回答問題!」陳山狗手上加力扯動頭發。

  「對我說妳叫什麽名字……」問題重複了一次。

  頭皮的撕痛令雲嘉雨回複了一絲清醒,這裏簡直比地獄還要可怕,連被奸都
要先付出代價。

  「雲……嘉……雨。」意識到身處這樣的現實中,雲嘉雨不得不放下尊嚴,
嘴角顫動了兩下,無力地擠出三個字。

  話一出口,雲嘉雨想起了羞辱,從肉棒插入後她已經不想記起這些了。陳山
狗在此時再次激活她的反抗意識,是爲了反複打壓她的自救心理。

  陳山狗深知雲嘉雨隻是暫時喪失了意志力,所以要徹底的征服她,就必須反
複折磨她的心靈,一點點地消磨她的意志,就象捉一個人溺水一樣,按下去,提
上來,再按下,如此反複,使其在恐懼中精神支柱逐漸瓦解,最後的一絲希望也
完全破滅,從而放棄内心的抵抗,最終死心塌地的臣服。

  「現在是第二個問題!妳現在正在做什麽?」陳山狗繼續發問。

  多麽無恥的誣蔑啊!雲嘉雨欲哭無淚,怨屈但無助,還想要爲自己的人格辯
護,但陳山狗強迫性地進入下一環節。

  「快說,妳現在正在做什麽!!!」

  低級之極的問題,這對雲嘉雨來說實在是侮辱她的智慧,但恢複了神智的她
對這麽無恥的問題卻不知如何回答。

  「不說是嗎?我會讓妳說的!」陳山狗用手指揉搓着雲嘉雨的陰蒂。

  雲嘉雨非常詫意陳山狗居然會這樣變态,她的眼睛一下子盯住陳山狗。

  「看什麽?快回答!」陳山狗用最大的力氣捏住雲嘉雨的陰蒂扭了一下。

  「……」雲嘉雨雖然沒有回答陳山狗的再一次問話,但陳山狗清楚的看到她
的陰道口正在逐漸收縮。

  「嗯……不…不要……好癢……嗯…嗯……」雲嘉雨的頭本能地仰起,喉嚨
裏發出一陣苦悶的呻吟。

  「跟我說,妳在做什麽…」陳山狗喝問,手起掌落打得雲嘉雨的臀肉顫動。

  「啊……」雲嘉雨痛得叫出來,大腦進一步清醒。

  「說不說……」

  「啊……别……别打……我說……我說……」雲嘉雨連聲求饒。

  「……在性交……」雲嘉雨扭開臉,避開陳山狗眼光。

  「說得好……」陳山狗突然起動,重重地刺了回去。

  「啊……」雲嘉雨沒有任何防備,嬌嫩的花心受到重創。

  陳山狗完全插到底後又停住。

  「龜頭現在頂到妳什麽地方?…」陳山狗沒有給雲嘉雨喘息的時間連續地發
問。

  「啊……好難爲情……爲什麽要這樣……」雲嘉雨實在說不出口。

  「快說!」陳山狗狠狠地擰着雲嘉雨的臀肉。

  「不……不要……」雲嘉雨痛得大叫。

  「說……」陳山狗曆聲喝道。

  「……子……宮……」雲嘉雨羞得要死。

  「誰的子宮!」

  「……」雲嘉雨語塞了。

  陳山狗見雲嘉雨不說,抽出肉莖,然後揪住她會陰裏的陰毛用力一扯。

  「啊……」雲嘉雨殺豬似的失聲痛叫起來。

  「雲嘉雨的子宮……」這次雲嘉雨不敢再猶豫了。

  雲嘉雨說完羞忍難當,低下頭讓頭發擋住了自己的臉。

  「求求你……别問了……别問了!」雲嘉雨幾乎是哭着哀求。她已經被迫入
靈魂深處的死牢,再問下去恐怕要精神分裂了。

  陳山狗開始了第二輪的奸淫,雲嘉雨被陽具一弄很快又跌入快感的洪流裏,
腔道摩擦帶來的愉悅取替了她任何的需要。

  「怎麽樣……小騷貨……吃出滋味了嗎?」陳山狗這次集中火力戳殺。

  雲嘉雨剛才的餘韻未消,被陳山狗一帶動,很快就投入肉博戰,溫暖緊實的
陰道肉璧滋滋地滲着水,粘膜不停收縮蠕動,把肉棒裹得密不透風,洞口嬌嫩纖
弱的花瓣沾滿透明的淫液,被肉莖強力的抽插帶動,反複地卷入又翻出,在無情
的摧殘中綻放着豔光。

  「啊……不行了……快……」

  龜頭連續戳擊花心産生的麻癢感,甜美難耐,盆腔深處發出的電流引發肌肉
群的節律性收縮,強烈的快意直沖腦門,雲嘉雨瘋狂起來。

  肉棒象上足發條的機器一樣高速抽插,雲嘉雨陰道裏過多的淫水不時被擠出。

  「啊……啊……」雲嘉雨雙眼冒出興奮的火花,舒服得酣暢淋漓,渾身發顫,
仿佛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快要熔了,情不自禁的失聲浪叫,這種極樂的程度是在丈
夫那裏體驗不到的,丢失自我的幻覺開始出現。

  「啊……啊……好。好美……」雲嘉雨被高潮快感沖昏大腦,電流一波波地
襲來。

  「……操死妳……淫貨……」陳山狗咬緊牙關,攻勢如潮,直操得雲嘉雨丢
盔棄甲,放浪形骸地淫叫不止。

  「啊……天……死了……死我了……呵……」雲嘉雨的叫聲如泣似哭,她不
住地搖頭,迷茫的臉上是痛苦與快樂交織而成的複雜表情。

  「啊!啊!啊……别……哎呀……到了……」雲嘉雨的叫聲越來越短促,語
無論次。

  「讓妳死得舒舒服服……」陳山狗越戰越勇,槍槍入肉,直插得雲嘉雨哭喪
似的大呼小叫。

  「嗬…嗬……嗬……不要了……哎呀……哎呀……」雲嘉雨上氣不接下氣,
大白屁股不顧一切扭動,胸前的豐乳随着身體動作瘋狂亂甩,淫穴不顧廉恥地絞
纏陳山狗的陽具。

  雲嘉雨一顆心兒好象就要被頂出來似的,命好象也要丢了。

  「啊……」已經記不清是第幾次高潮了,花心在連連受創後陰精突然噴出,
雲嘉雨尖叫一聲,身體連連抖動,随即象死過去一樣僵住,身體象飄在雲端……


  爲什麽,爲什麽平時這麽端莊的女生,會變得這麽淫蕩?!這裏有個秘密,
因爲葉雪帆每次喝完摻了性藥的杯子,有時候來不及洗,雲嘉雨回家後有時候口
渴,沒在意就拿起杯子喝,日積月累,雖然沒有受太多的影響,但是慢慢的也改
變了她的體質。而這點,恐怕不僅雲嘉雨,連葉雪帆也始料未及吧。

  「快說!妳淫蕩嗎?」陳山狗再次将陰莖猛的戳進了雲嘉雨的陰道,但并不
深入,隻是用龜頭在她的陰道口慢慢的一進一出的刮着。

  「不……嗯…嗯……」雲嘉雨覺得陰道又充滿了充實感,她大聲的呻吟起來。

  「媽的!妳倒還爽起來了!」陳山狗再一次把陰莖抽離了雲嘉雨的陰道。

  「不要……快…快進來……」陰莖抽離後的失落感,再一次侵襲着雲嘉雨。

  「進哪兒?……」陳山狗故意問。

  「進我的……屄……」雲嘉雨此時已經全無廉恥。

  「我嫌妳的騷屄髒……」陳山狗說着支起身子,做出要離去的樣子。

  「不要……求求你……」雲嘉雨一把拉住陳山狗的手,喘息着仰起臉哀怨的
問到。

  陳山狗抽出一支香煙,點燃,深呼一口,把煙霧噴在雲嘉雨的臉上,沒說話。

  「别走,别走……求求你給我吧!……」雲嘉雨哀求地看着陳山狗說。

  「我剛才已經操過妳了……」陳山狗面無表情地說。

  「可你……剛才……沒完呀……」雲嘉雨抱住陳山狗,親吻着他的臉和脖子。

  「好!那妳說妳淫不淫蕩?是不是個騷貨!說了我就給妳。」陳山狗放肆的
羞辱着雲嘉雨。

  「是…是…你說是就是……嗯…嗯……」雲嘉雨讨好的說道。

  「賤貨!到底是不是?淫不淫蕩?」陳山狗罵道。

  「我…我是騷貨…我淫蕩……求求你……給我吧!……我好難受!」

  雲嘉雨邊說邊把陳山狗的手拉到她兩腿之間,摸着她那濕淋淋的,粘粘的,
淫靡不堪的陰部。

  「自己揉自己的陰蒂……快點!……」陳山狗把右手探下去,把剛點燃的香
煙反過來,煙頭朝外插進雲嘉雨那濕漉漉的陰道。

  「嗯……」雲嘉雨呻吟着,扭動着身體,她屈辱的用手指揉着自己的陰蒂。

  「嘗嘗自己的味道!」陳山狗從雲嘉雨的陰道裏抽出半截香煙,煙嘴朝裏塞
進她嘴裏。叫她嘬着煙嘴上她自己的粘液。

  陳山狗把那香煙從雲嘉雨的嘴裏抽出,煙嘴朝裏塞進她的一個鼻孔。雲嘉雨
困惑地望着陳山狗。陳山狗把右手插進她的嘴巴,模拟着陰莖操着她舌頭。

  「喔……」雲嘉雨幹嘔着,眼睛裏滿是眼淚。

  終于,陳山狗把手從雲嘉雨的嘴裏退了出來,他順手把那香煙揪出來扔地上。
用手扶着陰莖,換了個角度,深深地朝雲嘉雨的陰道紮了下去。

  「喔……」雲嘉雨發出一聲長長的悶叫,美麗的雙眉一皺,下體象被打入了
一截木樁,子宮被頂得隐隐作痛。

  「說妳淫蕩……」陳山狗慢慢的消磨着,他把陰莖深入到最裏面,再慢慢的
抽出到最外面,刮着雲嘉雨的陰道口。

  「我…噢…淫…嗯…蕩…喔」

  「看着我說!……」陳山狗擡起了雲嘉雨的一條腿持續緩慢的深入淺出。

  「我…淫…嗯…蕩…」雲嘉雨蹙着眉眼說着。

  「說大聲點,清楚點!」陳山狗逐漸的加快速度杵着。

  「我淫蕩……」雲嘉雨小聲而艱難的說着。

  「再大聲點!……」陳山狗更用力的杵着,他感覺到雲嘉雨的陰道開始收縮。

  「妳一直說…要大聲說……說的越快我就動的越快……說的越大聲我就越用
力!……」陳山狗開始慢了下來等着雲嘉雨的反應。

  「我淫蕩……」雲嘉雨開始低聲的說着。

  陳山狗把手支在膝蓋上,配合着雲嘉雨的聲音開始了有節奏的抽插運動,藉
着一百八十多斤的體重,陰莖每次都插到雲嘉雨身體的最深處。

  「啊……不要……」不到兩下,雲嘉雨就受不住地叫了起來。

  「真的不要嗎?……剛才妳不是還求我給妳嗎?……」

  「不…不…要…了……」雲嘉雨再次淹沒在肉欲的漩渦裏,腦子裏冒出欲望
的火花,身體象要融化一般,她瘋狂地搖頭哭叫。

  「啊……」高潮終于來了,雲嘉雨提高聲音叫了一聲長音,然後就平靜下來。
任陳山狗再怎麽用力她也不再呻吟了。

  陳山狗覺得插在雲嘉雨陰道中的陰莖一下子濕了起來,他低頭一看,隻見雲
嘉雨的陰部中有一股熱流湧出。

  陳山狗抽出陰莖分開雲嘉雨的大陰唇,雲嘉雨已經被陳山狗弄得虛脫了,連
小便都失禁了。陳山狗分開雲嘉雨的大陰唇,隻見一股熱流從她已經被插得大張
開的陰道洞,上面的一個小孔流出來。

  「這女人在高潮的時候,居然會撒尿?」陳山狗驚歎道。

  陳山狗看着雲嘉雨失神地躺在沙發上的樣子,這幅女人被強奸後的樣子,他
簡直喜歡極了。

  「大哥!你玩夠了吧?求求你下來吧!……」從高潮的快感中會過神來的雲
嘉雨,以非常平靜的口氣輕聲的對着陳山狗說着。

  「下來?老子還沒玩夠呢!妳給我接着說!……騷貨!」陳山狗看着上氣不
接下氣雲嘉雨,一甩手「啪」在她雪白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掌。

  「我…淫蕩……」雲嘉雨委屈地咬緊牙根,淩亂的頭發被汗水沾在臉上,高
潮的餘韻仍在作用。

  「好好的說!他媽的……」陳山狗看着眼前雲嘉雨那雪白的胴體,突然一把
抄住她的兩條大腿扣在腰間,一咬牙「呼」地站立起來。

  「呀……」雲嘉雨想不到陳山狗竟有如此牛力,竟生生将她倒提了起來。她
驚叫了一聲,兩腿懸空隻剩雙手撐在沙發上,就象一隻要躍入水中的青蛙。

  陳山狗扣緊着雲嘉雨的大腿,豪氣沖天地伫立在地上,有如霸王舉鼎,運腰
使力不依不饒更加用力的抽插起來,雲嘉雨原本高翹的屁股被他漸漸壓趴了下去。

  「卟卟卟……」一陣緊湊的肉聲,雲嘉雨的臀肉劇烈的顫動着。

  「啊……」頭向下腳朝天,血液倒流大腦,雲嘉雨被插得幾乎昏過去,吊在
胸前的雙乳左右甩動,雙手幾乎無力支持自己的身體,她的意識逐漸模糊起來。

  陳山狗幹脆站在地上,把雲嘉雨的屁股高高的擡起,讓雲嘉雨的頭扭曲着壓
在沙發上。

  陳山狗先将雲嘉雨的屁股掀起來,對着自己的臉,然後用力扳開雲嘉雨的屁
股,讓她的陰門露在他面前。他采用前蹲的姿勢把扶着陰莖,對準雲嘉雨通紅的
陰道,一下子戳了下去,這一次,陳山狗沒聽見雲嘉雨發出應該有的慘叫聲。

  陳山狗也管不了這許多了,他插着雲嘉雨的陰道,看着陰道裏的嫩肉被插得
翻進翻出。他已經射過一次了,所以這一次很持久。他時快時慢的抽送讓雲嘉雨
不能自已的再次呻吟起來。

  「……插死妳……」陳山狗越插越狠、邊插邊罵,三分鍾後他就把雲嘉雨送
上了第二次頂峰。雲嘉雨的第二次高潮大約持續了半分鍾,接着陳山狗又加快了
抽插的頻率和力度,直把雲嘉雨插的顫抖得象風中的花瓣。

  「我淫蕩…我淫蕩……」雲嘉雨無意識的喃喃的念着,在陳山狗滿足的連連
哼叫着,抖動着屁股在她的體内噴發一陣一陣的噴出白漿時,她的屁股和腰一前
一後不斷的搖動伸縮着,像是還在需索着什麽,從她陰道不斷傳來一陣陣的痙攣。

  陳山狗把陰莖深深的頂入雲嘉雨的陰道,停了一會才慢慢把陰莖從她下體裏
抽出。陳山狗喘着粗氣,松開雲嘉雨的兩條腿,把殘餘的精液甩在她的肥臀上。

  雲嘉雨被奸得奄奄一息,她目光呆滞的躺在沙發上,她的眼睛一眨都不眨地
看着天花闆,精液順着她的陰唇流了出來。終于,她長出了一口氣,疲憊的癱軟
下來………

  陳山狗稍作休整,也不等雲嘉雨回過氣來,就開始第三波攻勢…

  雲嘉雨驚歎于自己身體的秘密,自己對肉欲的渴求原來是如此的旺盛,蘊藏
于身體深處的精能被男人全面開發,她不禁開始懷疑自己的人生了。

  陳山狗變着法子奸淫着雲嘉雨,有幾次高潮幾乎把她擊得昏厥,陰精洩了又
洩,到最後直把她插得象爛泥一樣灘死在地闆上………

            ——————————

  由黑灰色石磚所圍砌而成的房間,隻亮着一昏暗的燈光,這點光亮并沒有爲
這地獄般的房間帶來絲毫溫暖的感覺。相反地,虛晃着的幽幽燈光,就有如一個
神秘的紅衣舞者,扭動着怪異的軀體、正娜跳着荒誕異詭的舞姿。燈光後搖曳的
黑影又好像一群魔鬼冉冉地起伏着,使房間氣氛更顯得陰森恐怖。

  房子的中央,赤裸的雲雁荷四肢腕部的位置都被皮套圈箍着,淩空橫吊着着,
少女的眼神極其迷惘,流露另一種令人癡醉的美感。她微微皺着着那對很妩媚的
眉頭,似乎正疑惑她身處何地?

  一幕幕地獄般的記憶在她腦海中再現。

  「澎……」沉重的鐵門打開了,阮家元緩步迎着走來。

  阮家元陰沉地發出混濁的笑聲,欣賞着雲雁荷完美的猶如羊脂般的胴體。

  「太可惜了,隻差一點就破了你的處女洞,沒想到給老黃占了先。」

  雲雁荷怒目圓睜,心中仇恨的火焰在熊熊燃燒。

  「讓人幹的味道爽不爽?想不想再來一次?」阮家元調笑着她,繼續說道∶
「讓我幫你把那裏洗洗乾淨,讓我好好地再幹一次。」

  高壓水龍射出強勁的水柱如棍子一般敲打在雲雁荷的身上,阮家元将水龍對
準了她的下體,狂笑着∶「洗乾淨點,等下老子要爽爽快快地玩玩你。」

  雖然強勁的水柱沖得雲雁荷東倒西歪,但已經經曆了最疼痛的時刻的她當然
不會懼怕,雲雁荷真希望這水能沖盡他們在身上留下的污垢。

  「舒服吧?」阮家元放下了水龍,從包裏拿出一把刷子,圓圓的,有小孩手
臂粗,前半截是白色的鬃毛。

  「這是我自制清洗女人陰道的東西,本來還有其它毛軟一點,但你不是一般
的女人,當然不能用一般的東西,這東西我做好之後隻用過一次,今天讓你試試
吧!」阮家元拿了一張矮凳做在了雲雁荷的面前。

  那把刷子從阮家元用手指扒開的陰道内插了進去,鬃毛紮在雲雁荷柔嫩的陰
道壁腔上,針紮般的刺痛,雲雁荷緊咬着牙不讓自己喊出聲,但額頭已經冒出細
細的汗珠。整個鬃毛的前段已經全部沒入她的陰道,隻剩下粗粗的外柄留在外面。
阮家元開始轉動手柄,堅硬鬃毛劃破在雲雁荷陰道的壁腔。

  「爽吧!還有更爽的在後面。」阮家元站了起來,摟住雲雁荷的細腰,鬃毛
刷開始在她的陰部一進一出。這一下比剛才更痛百倍,因爲插進去的時候,毛是
順的;而拉出來的時候,倒豎的鬃毛頓時一根根刺入她的壁腔,這便似将一把刀
子在她的體内攪動。

  「你這個……畜性,啊!沒有人性,你這樣對付……一個女人,你覺得自己
很有本事嗎?」雲雁荷全身的肌肉都繃緊着,竭力抵擋這難以忍受的痛苦。

  「你說得對,我并不是人,對付你這種女人,什麽手段我都會有,這才剛剛
開始,你慢慢忍受吧!」阮家元獰笑着,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他感覺得到她身體
的顫栗,他要的就是這種享受,讓她痛苦、讓她高聲慘叫、讓她跪地求饒,他才
能發洩他心中的恨。

  雲雁荷沒有大叫,更沒有求饒,隻有在那把刷子插最深入,一直頂在她子宮
上的時候才發出一聲輕微的呻吟,這多少有些出乎阮家元的意外,這個女人太堅
強了,可以忍受這麽大的痛苦。阮家元再加快的抽送的速度,從雲雁荷陰道抽出
的刷子已經不是白色,鮮紅的血已浸透了鬃毛,更順着陰道向下滴落。

  阮家元停住抽動,他倒不是已經發洩過隐,更是不想弄死她。刷子拔出後,
雲雁荷繃緊的身子軟了下來,渾身沒有一點力氣,剛才忍受巨大的痛苦費了她大
量的精力,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頂得住他下一次的淩辱。阮家元蹲了下來,用舌
頭舔着從陰部流出的鮮血,似乎這血是破處而流的。

  雖然刷子已經拔了出來,但身體内痛苦并沒有輕多少,她知道自己陰道的壁
腔一定已經血肉模糊了。但最使她感到痛的并不是傷口,而是被剝一個人,一個
女性的全部尊嚴,是今後幾乎毫無希望的地獄般的生活。

  「味道太好了,像是處女流出的血一樣。」阮家元站了起來,滿嘴血絲,配
上他猙獰的面目,真像地獄裏的魔鬼。

  緊按着圓筒又插入雲雁荷血迹未乾的陰道,高濃度的鹽水注入了雲雁荷的陰
道,「傷口要用鹽水消毒一下才不會感洩。」阮家元很熟練地把圓筒兩邊的帶子
系在她的腰上,這樣不管雲雁荷怎樣動彈,也使堵住陰道和圓筒不會滑出來。

  頓時,雲雁荷秀麗的面容開始一下變得青白,她緊咬着牙根不讓自己大呼,
體内如同被插入了一根被燒紅的鐵條,在不斷地翻動。她扭動着臀部與腰,企圖
想擺脫在陰部的圓筒,當痛到極緻時,雲雁荷全身痙攣,腹部向上一拱一拱,像
一個正在分娩的産婦。

  阮家元轉到她身後,将早已堅挺無比的陰具插入了她柔嫩的菊花洞,猛力地
抽送,發出肉體相交時「啪啪」的聲響,被前後夾擊着的雲雁荷再也忍不住肉體
的痛苦與心理的悲憤,失聲痛苦。一個人的忍耐力是有限度,哪怕她再堅強,再
勇敢,也無法忍受阮家元惡魔一般的淩辱的方法。

  聽到雲雁荷的慘呼,阮家元更加亢奮,他要的就是這個,他從後背緊緊地抱
住她豐滿的身體,雙手捏住她的乳頭,加大抽送的力量,有些歇斯底裏地道∶
「叫吧,大聲叫吧,你向我求饒呀!我會讓你舒服一點。」阮家元控制不住自己,
濃濃的精液又一次射入了雲雁荷的體内。

  也許是人的知覺到了一定的程度會變得麻木,也許是已經适應了鹽水對傷口
的刺激,雲雁荷感到的痛楚好了些,沒有像剛才那樣抵受不住,但心靈的痛在不
斷加劇。

  阮家元感到她的身體不再像剛才那樣劇烈地顫抖,也不再慘呼,他以爲她暈
了過去,頓時興趣大減,當他打算用水将她淋醒繼續讓她嘗痛苦的時候,發現她
并沒有昏迷,一雙充滿怒火的眼睛使他打個寒戰。

  一直以來,阮家元折磨女人大多在他面前求饒,但眼前的這個女人真的不簡
單。雲雁荷越是堅強,使阮家元更加産生要征服她的欲望,對阮家元而言這已經
不是一般性欲的發洩,而是一種變态的遊戲。

  阮家元将雲雁荷的兩條小腿彎過來,用繩索與緊貼着大腿綁在一起。然後他
又拿來一根竹棍,将她被捆綁的雙腿分開,将竹棍兩端綁在她兩腿的膝蓋後側,
使她的雙腿分開被固定住。阮家元起身來,滿意地看着眼前的傑作,這個女人實
在太美了。雲雁荷弓着裸體趴在地上,隻有雙肩和雙膝着地,雪白的臀部撅着,
雙手被反綁在背後,大腿和小腿被貼在一起捆着,雙腳朝上,雙腿也被分開用竹
棍固定住。

  雲雁荷以這麽一種極爲恥辱的姿勢捆綁着,她不知道阮家元下一步想做什麽。

  阮家元擦自己額頭上的汗,受到這樣的羞辱,還這麽平靜,不知是什麽在支
撐着她。雲雁荷雖然表情平靜,但身體仍不時的輕微抽動,在大腿根還有些白色
的殘渣,正說明剛才的地獄是多麽慘烈。阮家元拔出了塞在她陰道内的圓筒,流
出來鹽水是紅色的。還沒等雲雁荷喘一口氣,一支極爲粗大的電動陰莖在阮家元
的大力之下進入了陰道,直插最深處。

  「和美國雇傭兵在一起真有趣,這是他從美國帶來的,哦,對了,這是特大
号的,爽不爽?」阮家元道。這支黑色的電動陰莖比普通人的陰具至少粗一倍,
塞到一半的時候,雲雁荷的陰道又一次被繃得裂開。

  阮家元慢慢地活動着電動陽具,欣賞着她痛苦的表情,道∶「你的陰道還真
緊,到底是才破處的女人,不過慢慢你會習慣的,嘿嘿嘿。」阮家元露出得意的
笑容。

  阮家元另一隻手的食指慢慢插進雲雁荷的菊花洞,裏面的柔軟感,手指一直
插入到手指根時,很慎重地在裏面挖弄。

  「呼……呼……」雲雁荷呼吸變得粗重,雖然并沒有像剛才那樣痛,但對阮
家元挖弄肛門感到極爲羞恥。

  雲雁荷的身體是翻轉的,潔白豐滿的屁股向上,「太美了。」阮家元用雙手
分開雙丘,然後立刻低下頭在丘溝裏吸吮,發出「啾啾」的聲音。

  阮家元對女人的肛門有特殊的愛好,但自己很少直接用舌頭去舔,但對雲雁
荷的肛門,他絲毫沒有厭惡感,陶醉在吻雲雁荷肛門的極大快感。

  很久,阮家元才從豐滿的雙丘溝間擡起頭,深深歎一口氣,聲音也有一點嘶
啞。他伸手從皮箱裏拿出一套玻璃型浣腸器,這是他托人特地從日本買回來的。
雲雁荷看到玻璃制浣腸器的刹那,臉色更蒼白了。

  「你身體已經開始發抖了,嘿嘿嘿!這個不是注射器。是專門給女人洗腸子
的浣腸器。」阮家元摸着浣腸器的淫穢地笑着。想到能把這個粗大的插嘴插在這
個女人的屁股裏,阮家元的嘴角幾乎要流出口水。要在雲雁荷的身體做浣腸,阮
家元已是想了三年的夢。

  「沒見過吧?這是浣腸器,而且是三百CC的特大号,嘿嘿……」阮家元把
浣腸器拿到雲雁荷的面前大笑。

  「什麽?浣腸……」雲雁荷對這個詞感到陌生,但她基本到這個東西的功能,
看到玻璃管發出的光澤,就聯想到插入屁股的光光景,雲雁荷的臀部開始緊張。

  看到阮家元的眼睛像狂人一樣,恥辱感使得雲雁荷的心髒幾乎爆炸,用這東
西欺淩女人,真是變态。阮家元拿着浣腸器,用另一隻手慢慢地撫摸雲雁荷的屁
股,接着分開雲雁荷的雙丘,同時眼睛也瞪大,凝視雲雁荷雙丘間的溝底。似乎
他的視線有刺一樣,雲雁荷的菊花好像受到刺激地開始抽搐。

  「嘿嘿嘿,現在開始了,這個管嘴要進入你的屁眼裏了……」

  阮家元的手也有一點發抖,慢慢把嘴管插入雲雁荷的菊花門裏。

  「不要……」雲雁荷心裏發出絕望的聲音,同時拼命搖頭,就是咬緊牙關,
還是會發出嗚吟的聲音。進入身體裏的冰涼感覺,使雲雁荷産生無比的絕望感。

  阮家元還沒有忘記折磨雲雁荷,旋轉管嘴,或強或弱,或深或淺……

  「你這個禽獸!要羞辱我到什麽時候……」雲雁荷大聲道。

  「也許你向我求饒,我會考慮一下,但不管怎樣,浣腸是必須經曆的,知道
嗎?我壓下推杆,裏面的液體就會進入你的身體裏,嘿嘿嘿!現在要開始了。」
阮家元是故意讓雲雁荷聽清楚,所以一個字一個字說得很慢。

  「這個藥水是特别爲你調配的,有甘油、鹽水和麻藥,注入這個藥水以後,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不哭的,你也可以大哭特哭了。」阮家元道∶「對不肯聽話的
女人,在裏面滲入麻藥,大腸會吸收麻藥,嘿嘿嘿!以後就會上瘾了。」

  阮家元伸過頭來看雲雁荷的表情。

  「你不是人!你是禽獸!」雲雁荷實在在無法忍受地大吼。但這時候,阮家
元已經沒有看雲雁荷的臉,他現在是一心一意地進行浣腸。

  阮家元開始慢慢推下去,雖然咬緊牙關,但雲雁荷的嘴裏還中發出呻吟聲,
雪白的屁股因爲用力而僵硬,同時菊花門也更縮緊。

  「吱吱……吱吱……」阮家元斷斷續續地推進去,推時在手指上感到的輕微
壓力使他感到無比舒暢,因爲能産生注入的實在感。

  雲雁荷仰着頭,注入的液體像是男人的精液一樣,流入雲雁荷的身體裏。雲
雁荷想哭,但仍竭力地控制,咬緊的牙關發出無法區别是呻吟還是哭叫的聲音,
她全身冒出冷汗,身體發出涼涼的光澤。

  「你的表情太性感……太性感了……」阮家元的眼光像吃人的野獸∶「嘿嘿
嘿,你連哭的聲音都好聽。可是現在才進入一百CC,就那麽舒服了嗎?既然如
此,以後每天要用不同的方法給你浣腸,嘿嘿嘿嘿……」阮家元暫時停下推動的
手,發出淫邪的笑聲。

  這個時候的阮家元已經爲雲雁荷肉體發出的美感着迷。浣腸時,那種令人興
奮的感觸,還有驚人的充滿性感的臉和哭聲。實在太好了,她是屬於我的,她的
屁股是爲浣腸存在的,阮家元在心裏胡思亂想得意極了。

  阮家元又開始慢慢地地注射,一點一點地,斷斷續續地注入以這樣的時間充
份享受快感,還故意發出聲音來讓雲雁荷知道進度∶「二百CC……二百一十C
C……二百二十CC……」阮家元的鼻頭滴下汗珠。

  雲雁荷好像已經無法忍耐地呻吟、哭泣、扭動雪白的身體。自從超過一百C
C開始,就産生激烈的便意。就好像要推回便意似地,甘油射進去,想排便的迫
切欲望和流進來的甘油,兩種感覺使得雲雁荷哭出了聲。

  「二百八十、二百九十……三百……嘿嘿嘿,你終於把三百CC完全吞進去
了。」龍也一面說,一面拔出空空的浣腸器,迅速用一根玻璃棒塞入肛門。

  雲雁荷緊閉雙眼,急促地呼吸時,沾滿汗珠的屁股随着蠕動。除了極度的屈
辱感,還有比痛苦更強烈的便意急速向下沖,肚子「咕噜咕噜」響,好像有什麽
東西在江美子的大腸裏翻騰。

  「想大便是嗎?求我,你求我就拔掉塞子呀!」阮家元一把拉住她的長發,
讓她凄美的臉對着自己。

  雲雁荷這種好強的性格,也是阮家元最喜歡的部份,前不久才受到輪奸,但
她不會忘記羞恥的本能,而且和第一次一樣地反抗,如果像其它女人一下就屈服,
就不好玩了。阮家元打開了電動陽具的開關,那次粗大的東西開始在雲雁荷的陰
道蠕動。

  特制浣腸液的效力确實很強烈,雲雁荷的腸子裏随着劇痛産生猛烈的便意。
如果沒有玻璃棒塞在那裏,可能已經噴射出來了。

  「把它拔出來,嗚……」雲雁荷下體顫抖,蒼白的臉孔無力地擺動。

  「你求我,我就拔出來。」阮家元心想她開始慢慢屈服了。

  雲雁荷沒有開口求饒,她用力收縮肛門,想把玻璃棒擠出來。

  「放心,我不會讓它出來的。」阮家元用手壓住幾乎要被推出來的玻璃棒,
臉上不斷地出現得意的笑容,慢慢等藥力充份發揮出來。

  「這時候愈痛苦,洩時的快感也愈大。嘿嘿嘿……」

  「爲了讓你分心,我們再幹一次吧。」在陰道内的電動陽具換成真陽具,阮
家元一手按住插入肛門的玻璃棒,一手摟住她的腰開始抽送。

  雲雁荷的忍耐力已經到了極限,她大聲的慘叫着,用自己說得出來的最難聽
話罵着阮家元,隻有這樣不斷地發洩,才能略微減輕身體的痛苦。

  「我要讓你後悔是個做女人。」阮家元道。

  雲雁荷是确确實實地體會到阮家元的話有多麽可怕,看到有如野獸的阮家元,
在一般人不會想出那種瘋狂般的淩辱下,她的身體已經無法承受了。被徹底地玩
弄,掉入羞恥地獄裏,但雲雁荷心中還有一絲正氣,正是這正氣,使她苦苦地忍
受着地獄般的煎熬。

  在雲雁荷身體急劇地扭動下,阮家元很快又到了高潮,在又一次射精之後,
他也感到有些累,看着還在痛苦中掙紮的雲雁荷,他心中突然莫名地有了一絲憐
感,「今天也玩得差不多。」他心道。

  阮家元把她身子翻了過來∶「看着自己怎麽排洩吧!」阮家元要徹底奪去她
的尊嚴。

  分開到極限的大腿又被阮家元舉起,雲雁荷的身體向後仰,雲雁荷看出微微
隆起将要綻放的菊花蕾在抽搐。

  阮家元看到握入了玻璃棒的末端∶「我拔出來了,你好好的享受吧!」

  随着玻璃棒離開了她的身體,注入雲雁荷腸内的液體混合着排洩物噴射而出,
雲雁荷頓時感到一陣如釋重負的舒暢。

  聽着雲雁荷好像從從牙縫裏擠出來的哭叫聲,阮家元感覺非常舒暢,他哈哈
大笑着,轉身離開。

  雲雁荷仰面躺着,全身一點力氣也沒有,肛門中還不斷有液體流出,一行清
淚順着臉頰滑落。

  兩個負責看管這間屋子的越南士兵走了進來,在處理了污物、用水向她沖洗
乾淨之後,開始奸淫她,此時雲雁荷連動一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他們的手在她
身上亂摸的時候,他們的陰莖插入她身體的時候,她似乎都沒有感覺。

  「這樣的生活,還不如死了乾淨。」雲雁荷想∶「不行,隻要有一口氣,我
也要報這個仇。」

  在兩人幹得最起勁的時候,雲雁荷昏了去。

            ——————————

  陳山狗再次撲向了雲嘉雨。他推着雲嘉雨彎趴在床上,讓她的屁股向後翹起,
然後,不由分說地扳開雲嘉雨的雙腿,隻見她的大腿間白沫和精液,布滿了她的
陰部,大腿間,小腹和屁股下的床單上。雲嘉雨已完全停止扭動,無力地趴在那
裏,她兩腿挺直,大大地叉開,全身靜止不動,隻有陰道在蠕動,濃濃的精液還
在往外溢出來,陰道口在急速地收縮。

  陳山狗跪起身,兩手扳着雲嘉雨的臀肉,然後再将下腹靠近她的臀部,把陰
莖呈水平的,送入了她的陰道裏。

  「啊……呀……」在陽具剛進入雲嘉雨陰道的刹那間,雲嘉雨再次發出了呻
吟聲。

  「哇啊,裏面好熱,妳的屄裏這麽多水,好,沒想到,妳這婊子的陰道真緊,
真的,沒說錯,我的雞巴好舒服!」陳山狗的性交技術很老到,他将自己的陽具,
不住地在雲嘉雨的陰道裏旋轉,抽磨。

  「哼……哼……喔喔……哼……」

  雲嘉雨第一次被男人從後面幹,一種陌生的刺激感從心中升起,她隻覺的陰
莖的每一次插入,都插到了畢克群從沒達到的深度,時不時碰到裏面敏感的軟肉,
每一次碰觸都會激起一股強烈的快感,她忍不住前後搖着屁股,尋找着陳山狗的
抽插節奏,往來迎送起來。她眼角的淚水漸漸幹涸,紅暈再度湧上臉龐。在這最
直接的刺激下,她那本已埋葬在心裏的性欲又一次被撩撥起來。她閉上雙眼輕聲
呼喊着,柔亮的長發飄逸着,清麗的臉龐泛出粉紅色。她的身體在陳山狗的重壓
下不停地扭動着,但她的陰唇卻緊緊包裹着在她陰道裏快速抽送的陰莖。

  由于昨晚被多次奸污,雲嘉雨的陰道口有些紅腫,黑黑的陰毛已經糊滿了黏
液。她的陰唇由于充血,紅豔豔的,象鮮花一樣綻開,花心所在的地方是陰道口,
裏面的黏液還在向外湧。

  「求你了,快點好嗎?……」雲嘉雨隻覺得陳山狗那根堅硬的陰莖象一根火
柱,在她的陰道裏熊熊燃燒着,燒得她嬌喘不已,春潮四起,她不停地抽搐着呻
吟着。陳山狗已經幹了有半個多小時了,可他還沒有完的迹象。雲嘉雨隻求他能
快點。

  陳山狗不斷地變換陽具抽送的方式,他有時飛快地抽插,有時則全根插入,
而以小腹頂住陰道口,讓陽具在雲嘉雨的陰道裏作旋轉,頂動的刺激。偶而,他
又将陽具抽出到剩下一小截,然後光以粗大的龜頭抵住雲嘉雨陰蒂四周的肌肉處
搗弄。

  「喔喔……不要……不要……哼嗯……受不了……受不了了……喔……嘎啊
……」

  陳山狗的這些動作不禁讓雲嘉雨出現一陣陣抽搐,她流出的大量粘液和陳山
狗先前射在裏面的精液,将陳山狗陽具旁的體毛完全打濕了。

  「陳大哥…求…求你…快…快射吧…我不行了…要…要被你弄死了……我…
…真的……不行……了……啊……啊……啊……放過我……」

  雲嘉雨白皙的身體随着陳山狗的沖擊顫動着,她兩手緊緊抓着床單,皺着眉
頭,神情看不出是快樂還是痛苦。堅挺光滑的乳房劇烈的颠簸着。她被幹得臉色
潮紅,雙目緊閉,凸出的暗紅色的乳暈漲成了深紅色,長長的乳頭更是高高勃起,
她顫聲的哀求着。

  與其說是哀求,還不如說是叫床聲更貼切些。此時雲嘉雨的面部表情,在陳
山狗大力的抽送下,淫蕩之極。陳山狗迷醉在雲嘉雨濕熱狹窄的腔道裏,堅硬的
陰莖一次比一次更深的刺入她的身體,可能是男人的天性吧,每一次做愛陳山狗
都有種強烈的征服欲和破壞欲,他想要讓雲嘉雨在他的攻擊下徹底崩潰。

  「噗茲……噗茲……噗茲……噗茲……」陳山狗抱着雲嘉雨的香肩,陰莖更
加猛烈的深入她的身體。小腹撞擊在他臀部發出的聲音,蓋住了她的喘息和呻吟。

  「妳這個…臭婊子…知道…我的…厲害…了吧?今天…操死…妳…這個…臭
…婊子」

  陳山狗聽到雲嘉雨放蕩的呻吟聲,變得異常興奮,更加瘋狂的幹着她,并加
快了抽送的頻率。

  「啊……啊……你……你的……太……太大了……,我……受……受不了…
了……你…都…來了…兩次了……還…不夠……」雲嘉雨繃直了白嫩纖秀的赤腳,
一邊淫蕩的呻吟着一邊用她的赤腳在陳山狗的屁股上和床單上一下一下地蹭着。

  「妳這…臭婊子…哼哼…」陳山狗停了一下,深吸了幾口氣,又繼續開始抽
插。

  陳山狗總算結束了抽送,将沾滿黏液的陰莖慢慢的從雲嘉雨的陰道裏退了出
來。雲嘉雨已經處于半昏迷狀态,她軟綿綿地倒在床上不斷地喘着氣。

  「還沒有完呢——下床來站着,把屁股給我翹起來!」陳山狗拍了一下雲嘉
雨的屁股大聲吼道。

  原來陳山狗隻是想歇口氣換換體位繼續幹。

  雲嘉雨臉上一陣發燒,但還是不得不按着陳山狗的話去做,她勉強地緩緩撐
起身子下了床,雙腿間的精液沿着雪白的大腿滴到了床單上,她站在地上用手撐
在床上将前身彎下去,把圓潤的屁股高翹着挺向陳山狗。露出腿中間兩瓣濕漉漉
的陰唇。

  「兩腿蹬直,屁股翹高點!」陳山狗從床上一把抓起雲嘉雨的内褲,擦了擦
怒漲陰莖,然後把内褲扔在地上。

  雲嘉雨順從的将雙手撐在膝蓋上,用力站直了下身,兩條美腿筆直地蹬在地
上。

  「嗯……把屁股分開,讓我看看妳的騷屄!」陳山狗的想法真是極度其猥瑣。

  「啊……不……不要。」雲嘉雨聽到陳山狗下流的口氣,窘得滿面通紅。

  「把屁股給我張開!」陳山狗喝道。

  雲嘉雨的眼淚在眼圈裏打轉,陳山狗兇猛的話語象鞭子抽在她身上,有一種
不可抗拒力。

  「媽的,這屁股居然長得這麽翹,說,是不是以前真的被男人給操過了……
嗯?」陳山狗重重地打了一下雲嘉雨的屁股。

  「不……」雲嘉雨漲紅了臉象受到了最無人性的污辱,心底裏本能地抗拒着。

  陳山狗太無恥了!

  「還要我教妳怎麽做嗎?」陳山狗陰沉地說。

  雲嘉雨紅着臉,她忍辱負重的彎下腰,兩腿用力站直,雙手無聲地伸到屁股
上,抓住自己兩片豐厚的臀肉,用力向兩邊分開,把裏面羞人的東西展示在陳山
狗眼前。

  「啊……好下賤……這樣的事……」

  雲嘉雨覺得此刻她好象正在向全世界展示她身上最肮髒最隐私的器官,強烈
的羞恥感沖擊她的大腦。

  居然被迫做出這樣的動作,雲嘉雨不敢相信這種事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她象
做錯事的小孩低下頭,讓頭發遮住自己發燒的臉龐。

  陳山狗得意的饒有興緻地觀賞着,雲嘉雨那才被奸淫過的美屄。她的陰道口
有些紅腫,黑黑的陰毛已經糊滿了黏液。她的陰唇由于充血,紅豔豔的,象鮮花
一樣綻開,花心所在的地方是陰道口,裏面的黏液還在向外湧。肛門像一朵可愛
的小菊花,那纖弱的肛紋是如此的秀美,開合間是那麽惹人喜愛。

  「用力……分開一點……」陳山狗伸出手掌抽打着雲嘉雨那雪白無暇的臀肌。

  「啊……啊……」雲嘉雨被打得叫出來,身子連連顫動。

  「很好……」陳山狗滿意地點點頭,慢慢地擡起腳,把腳拇指對準雲嘉雨的
肛門,略作撫弄後一下頂了進去。

  「嗯……」雲嘉雨頭本能地仰起,喉嚨裏發出一聲苦悶的叫聲,肛門被陳山
狗粗糙碩大的腳拇指頂穿,火辣辣的灼痛。

  「嘿嘿……還真緊……」陳山狗轉動着腳指,放肆的玩弄着雲嘉雨的直腸入
口。

  「啊……輕點……」雲嘉雨眉頭鎖成一團,痛苦地呻吟。

  「怎麽樣?是不是沒有操屄舒服?……」陳山狗從後面欣賞雲嘉雨痛苦地扭
動身體,陰莖再次怒漲起來。

  「好了……給妳換根長的,讓妳爽個痛快……」陳山狗拔出他的腳趾,站了
起來。

  陳山狗雙手扶住雲嘉雨的腰,掰開她的兩瓣股肉,「噗茲」一聲把陰莖又插
進了她的陰道。

  「嗯嗯嗯嗯……」雲嘉雨的呻吟聲伴随着「噗茲噗茲噗茲……」的抽送聲又
一次在房中響起。一時間,房内再次充滿了奸淫的氣氛。

  「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可憐的雲嘉雨連說話的力氣都快沒有了,隻
是不停的發出那惱人的呻吟聲。她那剛剛想要平靜一下的身體,不得不又一次被
陳山狗那強有力的、機械的抽送,把她再一次帶向性高潮。

  「求求你,饒饒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被強淫的幾乎虛脫的雲嘉雨此
時的告饒,完全是發自一個被征服的女人的内心的哀求,那是徹徹底底的哀求。

  的确,此時的雲嘉雨已經汗流如雨,被陰濕的床單就好像是剛被洗過一樣。

  屁股下粘糊糊的沾滿了陰道裏流出的粘液。

  「隻有我才能挖掘出妳的性欲!騷貨,看到妳那風騷圓屁股,老子就想幹妳!」

  雲嘉雨陰道裏的淫水如泉水般湧出,像蜂蜜一樣順着陳山狗的陰囊滴落到地
闆上。

  「啊啊啊……」雲嘉雨被陳山狗沖擊得差點趴下。她不得不用雙手的前臂支
撐在床上。形成了前低後高的姿勢,她那雪白的屁股高高的向上擡起,從後面陳
山狗可以清晰的看見她微張的陰道口和緊縮着的小菊穴。

  陰道内流出的淫水順着雲嘉雨細嫩的大腿流到了床單上。她那一對倒吊着的
乳房,如風鈴一般懸挂在空中。她發髻散亂,頭發披散在面部。眼角上清晰可見
兩行淡淡的淚痕。

  「我求求你……嗯嗯嗯……放、放過我、我吧!……嗯…哼……啊……啊…
…不要……不……不要……再……再折磨我了……嗯嗯……」

  陳山狗仍在大力的上下抽送着,雲嘉雨隻有提起右腿踩在床邊上,讓陳山狗
用力地插,她仰起臉向着天花闆,嘴裏凄絕的無力的哀求道。

  「叫吧,我喜歡聽妳的叫聲,妳是我的女人。」陳山狗把手伸到雲嘉雨身下,
緊緊的抓住她那一對倒吊在空中的乳房,狠狠的揉捏,狠狠的抓弄,并開始快速
地抽送。兩人的肉撞到一起「啪啪」直響。

  「不……不要……痛……痛啊……痛……痛啊,求求你……輕一點……求你
了……」雲嘉雨疼的大聲呼喊。

  而陳山狗根本不管這些,隻顧發洩自己的獸欲。到後來陳山狗幹脆直起身來,
雙手緊緊的抓住雲嘉雨的小細腰,用力的往後拉,配合着自己的抽送。

  每一次插入時,陳山狗都是連根帶入,一插到底,幾乎連睾丸都想要一起塞
進陰道中去,而且力量十分猛烈,每一次陰莖拔出時,都一直退到龜頭處;把雲
嘉雨陰道内那血紅的内壁上的鮮肉也一并牽出少許;兩片大陰唇包裹着小陰唇也
一并被張開翻出來;同時陰道内的淫水也一起被帶出,灑落在床單上。

  「嗯……嗯……啊……啊……不……不……求求……你……啊……啊……」
陰莖每次的一進一出,都會讓雲嘉雨痛苦的高聲鳴叫。

  而這樣,陳山狗還覺得不夠刺激,他還不時的用自己強有力的手掌,重重的
拍打着雲嘉雨那雪白的屁股,「啪……」揉一下拍過的部位,然後又是一下。

  「啪……」清脆的響聲之後,雲嘉雨雪白的屁股上便會清晰的泛出五條鮮紅
的血印。

  「不要這樣……好辛苦……啊……求求你……換個姿勢好不好?……我……
堅持不住了……嗚……」雲嘉雨哭泣的哀求着。在她看來,自己被陳山狗強奸已
經是羞辱之極了,現在卻還要忍受這樣變态行爲,還不如死了的好。

  「求求你……讓我換個姿勢……嗚……」

  「受不了?…這樣不是很爽嗎?……賤貨……看我今天不搞死妳!」陳山狗
根本不理會雲嘉雨的哀求,他一邊謾罵道,一邊仍然不停的抽送着。

  「噗茲……噗茲……噗茲……噗茲……」

  「噗茲……噗茲……噗茲……噗茲……」

  「噗茲……噗茲……噗茲……噗茲……」

  陳山狗的大腿根撞擊着雲嘉雨的臀部,一刻不停的發出「啪啪啪」的聲響,
那聲音夾雜着雲嘉雨的呼喊、與陰莖和陰道摩擦時發出的聲音合爲一體,萦繞着
整個房間,簡直就是淫蕩之極……

  「陳大哥,求求你……饒了我吧!……啊……不,不要……求求你了…我…
我受不了了……」雲嘉雨上氣不接下氣的嬌喘呻吟。低聲哀求着陳山狗不要再繼
續了,她已經沒勁了,她再也無法支撐住自己的身體,倒在了床上。但是這更激
起了陳山狗的性欲。

  「媽的,臭婊子,老子還沒玩夠呢!妳把頭發解下來看看。」陳山狗把屁股
猛地挺動了幾下。

  「唔……唔……啊……啊……」雲嘉雨又不得不被迫發出女人低聲的呻吟。
她吃力的挺起腰身,雙手伸到後面解開了發辮,頭甩了幾甩,一頭長長的黑亮的
秀發披滿了胸前背部,當她立起身時,陳山狗的陽具脫了出來,陳山狗借機把她
抱起放到沙發上,讓她背靠着沙發,提起她的雙腿,立在沙發邊幹了起來。

  「啊……嗯嗯……不……嗯嗯……」奸淫又開始了。陳山狗把粗大的陰莖一
下又一下的深深插入雲嘉雨的陰道,從陰道裏擠出的黏液流到大腿上,又滴到地
上。

  雲嘉雨一頭披散的秀發分成兩邊從肩上披落到胸前,隻見雪白的胸脯前兩縷
秀發披散在兩個豐乳前,随着陳山狗的挺動,她的身體不停地晃動着,秀發在跳
躍的豐乳邊抛來抛去,黑白相間,别有情趣,直看得陳山狗眼冒金火,越插越猛。

  「噗茲噗茲噗茲噗茲……」

  「啊……啊嗯嗯……」

  「噗茲噗茲……」

  陳山狗又抽送了一百多下,然後一陣幾乎讓床散架的沖刺過後,在雲嘉雨陰
道開始一陣陣收縮時,他狠狠的頂着雲嘉雨的下體,陽具全根盡沒在她的下身裏,
陰囊裏的睾丸被一下下上提,把一股股滾燙的精液灌進了她的子宮裏。

  「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啊啊……我……啊啊啊……啊啊啊啊…
…」雲嘉雨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些什麽?隻是語無倫次的呻吟着。她的全身繃緊,
劇烈擺動着她的頭,散亂的秀發變得更加的淩亂。她的一對被陳山狗緊緊抓住的
乳房,此時也高高的挺起。她全身優美的線條再一次清晰的顯現出來。

  再一次瀉身後的雲嘉雨軟軟地趴在陳山狗身上,她那和陰莖緊密結合的陰戶
拌着淫水擠出了一堆白色的精液。射精持續了半分鍾,陳山狗才意猶未盡的從雲
嘉雨陰道裏退出已經疲軟的陰莖,在他陰莖頂部還殘留着乳白色的精液。

  雲嘉雨渾身不停的顫抖,趴在地毯一動也不動,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從她紅腫
起的陰唇間流出。

  「過來,把妳留在我雞巴上的髒東西舔幹淨!」陳山狗大汗淋漓靠在床上休
息,卻強迫雲嘉雨跪爬在他的雙腿間,他一邊把陰莖伸到雲嘉雨的嘴邊,命令雲
嘉雨用嘴爲他清理下身舔,一邊玩弄着雲嘉雨的兩隻乳房……

  「唔……」雲嘉雨不得不張開嘴,含着陳山狗的陰莖,舔弄起來。随着陰莖
的聳動,從她嘴裏發出了含糊的呻吟聲。

  陳山狗休息了一會,他睜開眼翻個身,從床頭櫃上抓起香煙,抽出一支,拿
火機點燃,深吸了一口。他的陰莖再次直立勃起。他憋着一大泡熱尿。

  陳山狗躺在床上抽着煙,故意不去衛生間。他有他的安排打算。他坐起來,
看了看床上還沒緩過勁的雲嘉雨。他扒開雲嘉雨的屁股往裏邊兒瞅。她的陰道口
紅腫還沒退去。他用手指輕輕在雲嘉雨的陰道口和屁眼兒上蹭,旋轉,撩撥,挑
逗。

  「陳大哥!求求你!饒了我吧!你不會還想要吧?」雲嘉雨被陳山狗弄的不
知所措。

  「少羅嗦!撅着!」

  「哦……」雲嘉雨顫聲說着,說完她聽話地起身、轉身、撅在床上,對着陳
山狗露出她雪白的屁股。

  「知道我要幹啥嗎?」陳山狗摸了摸雲嘉雨的肛門問到。

  「不……不知道……你要幹什麽?」雲嘉雨驚恐萬分的回過頭看着陳山狗。

  「我要給妳灌腸!」陳山狗一邊用手掌狠抽雲嘉雨豐滿的臀部一邊說。

  「不……不要……别……請别……」雲嘉雨大聲的哀求着。

  「别動!現在我去拿根大粗管子。」陳山狗恐吓着雲嘉雨。

  「哎呀……别……别灌腸!我是騷貨,我是騷貨…您操我吧……操爛我的騷
屄。操我……操到我疼……」

  雲嘉雨被吓得顫聲說到。她自己把右手中指伸進自己的屁眼兒,一邊插着自
己的屁眼一邊扭動。

  陳山狗的陰莖已經暴怒挺立。他狠狠扒開雲嘉雨的屁股,扶着陰莖對着雲嘉
雨褐色的肛門,「噗」的一聲插了進去。

  「呀……」雲嘉雨尖叫了一聲,她疼得亂扭着屁股。

  陳山狗端着雲嘉雨的屁股開始狂插,他把右手探下去撚着雲嘉雨的陰蒂,左
手則伸到前邊大把抓她的乳房。

  「嗯……啊……嗯……」雲嘉雨被疼瘋了,她左右扭着,但她的動作不但沒
有減輕她的痛苦,反而讓陳山狗更深地插入。

  「哦……」陳山狗忽然停下,大口的喘息着。

  雲嘉雨回過頭來望着陳山狗,她目光悲切,臉上汗水淋漓,頭發濕漉漉貼她
腦門兒上。

  陳山狗在用力放松。可雲嘉雨卻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兒。

  陳山狗的右手在加力撚着雲嘉雨的陰蒂。手指的力量幾乎可以撚碎她的陰蒂。
陳山狗的左手同時也在使勁的捏着她的乳房。她的乳房已嚴重變形。

  「不……不要……求求你……放了我吧!」雲嘉雨痛苦的呻吟着。

  「來了!……」陳山狗的尿道擴約肌終于松開。熱尿灌進了雲嘉雨的腸子。

  「呀……好疼……不要……」一開始雲嘉雨還沒反應過來。她還在哀求着,
當滾燙的尿液注入她的體内時,她才意識到陳山狗在做什麽。

  「……」雲嘉雨身子一挺,回過頭來,吃驚地望着陳山狗。她沒想到陳山狗
會那麽下流。

  「趴下!聽見沒有?」陳山狗攥着雲嘉雨的頭發,用力按下她的頭,把她的
臉按進枕頭。同時狠狠的抽着她屁股。

  「嗚…嗚……」雲嘉雨痛苦的悲鳴着,但卻不敢亂動。

  陳山狗一邊尿,一邊大力的在雲嘉雨的屁股上抽打着,啪啪作響。

  雲嘉雨嗚嗚的哀鳴着,肚子越來越滿。陳山狗還在尿着,還在抽着她的屁股,
她的屁股已經被抽紅了,亮亮的發着光。

  陳山狗終于尿完了,他抽出陰莖,順手從床頭櫃上拿過一個黃杏子,大小、
顔色跟黃色乒乓球一樣。他把那杏子往雲嘉雨的肛門裏一頂。使勁的塞了進去。

  陳山狗一鼓作氣,拿着剩下的兩個杏兒,噗噜一個,噗噜一個,都塞進了雲
嘉雨的肛門裏!

  「不……要……要……要裂了……」雲嘉雨痛苦的哀号起來。

  「給我起來!到地上跪着去!妳要是敢漏出一滴,我就把妳揪到樓下去操你!」
陳山狗惡狠狠地威脅着雲嘉雨。

  雲嘉雨絕望地哼着。她吃力的起身下了床,分開腿跪在床邊的地上,面向着
陳山狗。混濁的精液從她陰道流了出來,滴到地上。肛門裏深黃色的尿液,順她
大腿哧鎏哧鎏汩汩的往下流着。

  「張嘴!給我弄幹淨!」陳山狗渾身大汗的站起身,面對着雲嘉雨,把髒雞
巴往她嘴裏拱。

  雲嘉雨順從的張開嘴含住陳山狗的陰莖,她輕輕的吸着,耐心地用嘴清洗着
那條髒雞巴。陳山狗用手按着她的頭。她的長發完全擋住了她的臉。一分鍾過去
了。兩分鍾過去了。陳山狗微微歎一口氣,渾身放松。

  「唔……」雲嘉雨忽然推開陳山狗,猛咳起來。從她嘴裏、鼻子裏噴出大量
黃尿。

  陳山狗再一次尿了出來,他揪着雲嘉雨頭發,對着她的臉狂滋。

  「唔……唔……」雲嘉雨被嗆得喘不上氣來,她拼命的躲着,可是她的頭發
被陳山狗用力的攥着。她就像一隻快被攥死的小貓,無助的哀叫着。

  陳山狗跌坐在床上,伸出手弄開雲嘉雨的長發,撫摸着她細嫩的臉。她的嘴
角兒還挂着精液、尿液、口液。

  這時,雲嘉雨再也忍不住腹腔裏的壓力,排出了黃褐色的液體,那顆杏被液
體沖到了一邊。

  「别打我……我憋了半天……我實在憋不住了……」雲嘉雨渾身顫抖着,她
嘴唇發白,目光呆滞。她的臉上、頭發裏,全是騷尿。她謹慎地望着陳山狗的一
舉一動。

  不知道爲什麽,她想起了第一次看到葉雪帆喝男人的尿的場景,那時候她看
到後忍不住就去吐了。事後想想還有些内疚。難道這就是報應?女人就應該是被
男人操,被男人灌尿的?

            ——————————

  阮家元走了過來,行近雲雁荷道∶「雲隊長,怎麽樣?身體好點了吧!你一
定要支持着,我還有很多厲害的手段要用在你的身上,這麽快死就不好玩了。」

  雲雁荷憤怒的目光望向阮家元道∶「死我也不怕,你還有甚麽手段,盡管使
出來吧!」

  阮家元笑道∶「哎唷!很大的口氣啊!一會兒就看你是否仍能夠說得這麽口
響。」

  雲雁荷知道阮家元又要用一些殘忍的方法對付自己了,雖明知沒有用,仍哀
求道∶「你要對付的是我,你就放了糜一凡和羅妙竹吧!她們真的受不了的。」

  阮家元不理她的哀求,徑自把水車招來。他從手下手中接過另一個透明的雙
頭假陽具。這個陽具較昨天的一個幼小了很多。從外面看,這個陽具是中空的,
陽具的中間有一條管道将陽具兩端連結起來。

  阮家元将假陽具送到雲雁荷眼前,雲雁荷害羞地側過頭去,紅着臉,挑戰地
說∶「還以爲有甚麽新意,還不是用這種鬼東西來羞辱人家。」

  阮家元笑道∶「很快你就會知道這鬼東西真正的厲害的了。」

  說着将假陽具插入雲雁荷的陰道。這個陽具較昨天的那個實在幼了很多,阮
家元毫無困難就将它一插到底。雲雁荷明知抗之無用,隻好咬牙忍着,饒是如此,
仍被弄得俏臉稍紅,輕哼連聲。

  阮家元解開綁着雲雁荷的繩索,将她帶到糜一凡和羅妙竹身後,看了看她們
兩個,然後讓手下帶走了羅妙竹,留下了糜一凡。然後他在士兵耳朵裏說了幾句,
大家淫笑了起來。

  然後他命令手下解開糜一凡。糜一凡的身子沒有雲雁荷硬朗,雖經一晚的休
息,仍無力站穩,兩個越南人馬上從左右将她托着。

  阮家元命令道∶「将她背脊朝天,按在地上,盡量擡高她的屁股。」

  越南人一聽阮家元的命令,已然會意,一聲歡呼,按得糜一凡屁股高高翹起
地跪伏地上。

  阮家元将雲雁荷推到糜一凡身後,将假陽具對準糜一凡的菊穴,雲雁荷終於
知道阮家元要做甚麽,於是奮力反抗。但她虛弱的軀體又怎鬥得過阮家元,在他
猛力的推動下,雲雁荷胯下的假陽具終於抵住了糜一凡的菊穴口。

  雲雁荷知道自己又再一次無法保護自己的屬下,羞愧地對糜一凡說∶「一凡,
原諒我!」

  糜一凡搖頭道∶「我知道隊長是被逼的。噢……」

  假陽具刺入菊穴的痛楚,中斷了糜一凡的說話。點點刺痛,但與以前的比起
來,實在是小兒科之極,兩女都暗松一口氣。

  就在這時,阮家元在褲袋裏拿出搖按裝置,連續按下幾個按鈕,假陽具竟慢
慢脹大起來,兩女一驚,都想向反方向抽身而出,但漲大了的陽具很快已填滿了
兩女肉穴和菊穴裏的所有空間。

  阮家元笑道∶「除非你們想像昨天般将它強抽出來,否則沒有我的密碼,這
個陽具是不會縮小的。」

  雲雁荷怒道∶「你這禽獸,有朝一天你落在我的手上,我要你不得好死!」

  阮家元啥哈笑道∶「說得好,但現在卻是我要你們生不如死!」

  雲雁荷挨近糜一凡的耳邊,輕聲地說∶「一凡忍着,看來他又會用電動陽具
來羞辱我們,我們一定熬得過去的。」

  糜一凡點頭道∶「隊長放心,不論怎樣,我一定不會哼出一聲的。」

  正當兩女靜待着不能改變的命運時,假陽具并沒有絲毫振動的迹像。兩女大
感奇怪,同時向阮家元望了過去。

  阮家元用幼繩将雲雁荷的兩隻姆指綁起,藉樹丫的幫助,扯得高舉過頭。然
後從水車裏抽出了一條水管,然後走回雲雁荷身邊。阮家元一把扯起雲雁荷的頭
發,将水管塞入雲雁荷口中,笑道∶「大隊長也口渴了,讓我給你解解渴吧!」

  阮家元命手下将水龍開了。水流過水管,進入雲雁荷的口中。雲雁荷雖被灌
得咳杖起來,但因水流不是太急,仍能勉強将水喝下。

  雲雁荷的肚子因被灌水的關系,漸漸脹大,很快就變得像一個懷孕六、七個
月的孕婦,水還是毫無間斷地不斷灌入雲雁荷肚中,她感到自己的肚快要爆裂開
來,但阮家元還毫無停止之意。難道他想用灌水将自己殺死?

  阮家元看了看雲雁荷那有如臨盆孕婦的大肚子,心中暗笑∶「好玩的現在才
開始。」揚手命放水的手下關上水龍頭。

  雲雁荷不禁松了一口氣,但脹大的肚子,卻使雙腳的負擔加重了很多,很是
疲累。剛想微微蹲下,讓雙腳休息一會,兩根姆指卻被繩索扯得一痛,這才想起
自己的行動,正被阮家元規限着,必須一直保持站立的姿态。雲雁荷無計可施,
隻好一直站着。

  停止灌水後,阮家元一直沒有進一步的行動,雲雁荷正不知他心裏打着甚麽
鬼主意。過了一會,尿意由微弱轉爲強烈,湧入雲雁荷的思海。突然,她領悟到
阮家元将她和糜一凡這樣連在一起的原因。他是要雲雁荷用自己的尿液灌入糜一
凡的菊穴,爲糜一凡灌腸!

  雖然雲雁荷知道他的意途,但卻無法反抗,唯一的方法是強忍尿意,希望能
盡量延遲糜一凡受苦的時間。她心中暗下決心,無論如何也不能連累糜一凡,一
切的苦就讓自己承受好了。阮家元看到雲雁荷漲紅了臉,雙腿不斷顫抖,已知她
開始湧起尿意,於是走到雲雁荷耳邊,輕聲道∶「怎樣?很急嗎?随便撒出來,
不用客氣。」

  雲雁荷輕哼一聲,不理阮家元的侮辱,雖仍急得全身震抖,但卻努力集中全
部精神去抗衡下湧的尿意。

  阮家元對其他越南人說∶「你們想見我們的大隊長撒尿嗎?想的話就給我們
的大隊長一點鼓勵吧!」

  四周的越南人被說得也興趣起來,竟一邊拍手,一邊發出「殊!殊!」的聲
響。

  雲雁荷被他們催得有點忍耐不住了,尿意更加下湧,俏臉紅得像個熟透了的
蘋果,很是可愛。她因雙手姆指被吊着,無法蹲下,下身又與糜一凡緊密地連在
一起,想稍爲移動身體以減輕尿意也不大可能,隻好左右交替地輕跺雙腳,希望
能稍舒尿意。

  阮家元等人看到雲雁荷強忍尿意的滑稽樣子,都忍不住哈哈大笑。張德言笑
着走到雲雁荷身旁,撫摸着雲雁荷脹得大大的的肚子道∶「大隊長忍得很辛苦吧!
不如讓我幫你一把吧!」說着在搖控裝置上按了一個按鈕。

  雲雁荷渾身一震,感到胯下的假陽具正緩緩地震動着,不斷刺激着自己陰道
内極之敏感的陰核,麻麻的感覺使雲雁荷的尿意更盛。雲雁荷在尿意和電動陽具
的刺激下,雖已接近極限,但要她在這班禽獸面前撒尿,實在怎也不願意,而且
這樣做隻會害苦了糜一凡,隻好咬緊牙關,盡最大的努力去緊守最後的防線。

  阮家元估不到雲雁荷的意志這樣堅強,但亦惹起了他征服雲雁荷的決心。
「大隊長還不肯撒尿嗎?讓我再盡點綿力吧!」說着右手按上雲雁荷的小腹,向
下推去。

  雲雁荷是習武之人,馬上應勢後移,希望能減少阮家元手上傳來的壓力,饒
是如此,仍感到一股尿液從膀肛急速向尿道口沖去,差點忍不住就要從尿道激射
出來。

  阮家元道∶「看你逃得到哪裏?」說着命人從後推着雲雁荷的後腰。

  「大隊長,撒尿的時間到了。」說着雙手奮力按在雲雁荷的肚皮上。雲雁荷
正想向後卸力,冷不防背後被兩雙粗糙的手頂着後腰,欲退不能,隻好硬受阮家
元下推的壓力。

  「唔!不……要……」雲雁荷雙眼隐泛淚光,身體劇烈地顫動着,汗珠從身
上滴到地面,弄濕了胯下的土地。她的雙腿無力地向下曲去,全身隻靠被吊起的
兩根姆指支撐着。她的忍耐已到達極限,一絲淡黃色的尿液如箭般從雲雁荷的尿
道射出,通過中空的假陽具,射入糜一凡的大腸裏。

  「呀!」糜一凡感到突然有一股溫熱的尿液如箭般射入大腸,糜一凡禁不住
打了個冷顫,驚得不斷扭動着屁股,尖叫起來。

  雲雁荷驚覺自己的尿液終射入了糜一凡的大腸,不好意思地顫聲說∶「小玲,
對不起,我忍得住的……」說罷連忙收緊下身,勉力提肛,想壓制着膀肛繼續排
尿。

  阮家元見雲雁荷隻洩出少許尿液,便又将排尿的沖動壓下,也不禁暗暗佩服
她的耐力。

  「婊子,厲害的還在後面呢,我也不對你用刑,我就看怎麽把你一點點擠進
深淵吧!哼哼!」

                       ——————————
                   (待續,請看下章:永堕黑暗)
2018-5-18 10:5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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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4-11-25
狀態 離線
正是風起時 14-15

第十三章 永堕黑暗
本章人物
雲嘉雨:女,17歲,雲葉豐妹妹
陳山狗:男,29歲,人販子
雲雁荷:女,22歲,黑蝴蝶副隊長。
糜一凡:女,23歲,黑蝴蝶女兵
羅妙竹:女,21歲,黑蝴蝶女兵
阮家元:男,33歲,越南少尉
黃林山:男,35歲,越南中尉
淩 風:女,26歲,黑蝴蝶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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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陽如往昔一般從地平線上升起,一縷金色的陽光從高高的窗戶中射入,照在雲雁荷蒼白的臉上。雲雁荷貪婪地用臉頰觸摸着這可望而不可及的柔和的光線,她多想用手捧着這溫暧的陽光,去呼吸一口自由的空氣。她長長地歎了一口氣,一行淚水又順着臉頰滑落。

  “已經一個月了。”她自言自語道,心中憤怒的火焰在一天天地積聚,但希望之光卻一天天地在暗淡。雖然他們在不停的撤離,要從他們中間逃出去,簡直就像一隻羊羔要幸免於虎口。

  她察看了一下自己和身體狀況,對於逃出生天的希望又減了幾分,雖然從表面看沒有什麽大的損傷,但她知道,爲不屈服於阮家元加在她身上的諸般無所不用及的下流手段,這一個月來她耗費太多的精力,幾乎把生命中的每一點潛能都用上了,現在哪怕是讓她走,估計也走不了多遠。

  “一凡和妙竹她們現在不知怎麽樣了?”雲雁荷擔心着與自己生死與共的戰友,這次很奇怪,她和糜一凡與羅妙竹被隔離了。“讓我再見她們一面,我死了也安心。”這是雲雁荷最後的心願。她又想到戰友一定也像自己受着他們的淩辱,見了面陡增悲痛,還不如不見面的好。

  忽然乳房傳來一陣漲痛,接着陰道内如同一隻小蟲在動,十分的騷癢。雲雁荷又吸了一口氣,準備開始接受又一輪的忍耐。這一個月的頭十天裏,有個叫黎仟秀的女軍醫給她陰道内搽上一種藥膏,這種藥膏藥頗具功效,她的傷口居然沒有發炎,而看守她的兩個守衛也換了人,新換來的守衛顯然得到阮家元的指令,最多隻在她身體上亂摸,不敢真的奸淫她。

  當第四天,傷口快要長好的時候,阮家元來了,又一次對雲雁荷進行浣腸,又一次強奸了雲雁荷,剛長好的傷口又被撕裂。在忍受了一個晚上痛苦折磨的雲雁荷又被抹上同樣的藥膏,在傷口漸漸好起來的時候,她發現陰道内癢得厲害,而且從身體裏不斷出現渴望性交的念頭,她知道這一定是阮家元搞的鬼。

  第十天,阮家元又一次來到了石屋。

  “你在身體裏作了什麽手腳?”雲雁荷大聲道。

  阮家元洋洋得意地開始解釋∶“哈,在你抹在陰道内的藥膏裏我加了一種成份,這是用西藏欲女草碾成的藥汁,這種草藥原是藏民配制給不會發情母牛、母馬用的,用在人身上,效果更是明顯。這種藥汁已經滲入你的血液裏,你會感到對性的需要,享受性交帶來的快樂,成爲一個一天不與男人上床就渾身不自在的欲女。”

  “我會使你失望的。”雲雁荷十分坦然。

  接下來雲雁荷的表現果然令阮家元十分失望,在三次抹了這種極度催情的藥膏後,阮家元又用了最猛烈的催情藥在她的身上,雲雁荷在在他的奸淫下,居然沒有絲毫反應,這令阮家元驚詫。

  他決定用最後一招,給雲雁荷注射“空孕劑”,這個越南戰争時美軍用的一種極爲不人道的工具,在越南戰争時美軍俘虜了很多女共産黨,但用盡各種酷刑也不使她們招供,於是有人從試驗室拿出了“空孕劑”,它可以使女人進入娠期,乳房增大,分泌奶水,同時産生極強的性欲,很多女越共都過不了這一關。三個月前,阮士元就是用這個令羅妙竹屈服的。

  雖然使用這種藥劑會破壞她的正常的生理機能,但阮家元爲了使她屈服,在雲雁荷生上注射了比常人劑量大一倍的“空乳劑”,并在她的身上不斷使用各種性藥。使用了“空孕劑”後雲雁荷第一個反應是經期沒有按時來,她不知道是自己懷孕了還是由於藥的原因。接着乳房開始變大,經常在半夜裏感到強烈的性沖動,由於手被綁着,隻能有雙腿的搓動來減輕陰部的騷癢。

  自從開始注射“空孕劑”後,阮家元一直沒有出現過,但每天有人給她定期注射,注射完後将一支電動陽具插入她的體内。當有人在的時候,雲雁荷還是忍住不動,當人走了,留下她一個人,在實在忍不住時,雲雁荷會随着電動陽具的顫抖而扭動,一陣陣肉體的歡愉,使她又覺羞恥,又覺得這是地獄般生活中的一種解脫。

  在往後的幾天裏,每注射完之後,她竟然開始有些企盼他們将電動陽具插入她的體内,但最後的三天,他們不單沒有再帶來電動陽具,還把她的大字型地綁住,讓她的雙腿不能合攏。

  這三天,雲雁荷熬得十分辛苦,乳房已經去原來漲大了一大圈,原來如紅豆般的乳頭竟然已經有小拇指般粗,而且周圍更是一圈深深的乳暈,不時有白白的液體滲出,陰部更是經常十分的濕潤,一股性的欲望在她體内燃燒。她努力使自己擺脫這種沖動,想别的事情,但非常難,往往一次沖動下來,渾身都汗水。

  “吱……”門開了,進來的還是平時的兩人,又沒帶電動陽具,雲雁荷不知道自己怎麽會失望。兩人在注射完之後,又在雲雁荷的乳房與陰部抹上一些粘稠的液體。

  欲火在雲雁荷的體内開始燃燒起來,她雙頰菲紅,乳頭堅挺,閉上了眼睛的雲雁荷開始扭動着誘人的胴體,口中發出呻吟。

  欲火在雲雁荷的體内開始燃燒起來,她雙頰菲紅,乳頭堅挺,閉上了眼睛的雲雁荷開始扭動着誘人的胴體,口中發出呻吟。不知不覺吐露出了被調教時候被迫說的髒話了:“啊……阿…幹我幹我,我要大雞巴塞我的騷屄,隻要是男人誰都好。啊……”。

  陣陣的淫蕩叫聲,傳入門口越南守衛的耳裏。一股興奮使得他下體迅速充血,陰莖把褲子撐得像小山一樣高。越南守衛雙眼噴出欲火,脫掉上衣,推開囚牢的門……

  越南守衛并沒有參與淫辱雲雁荷的行動。主要目的是爲了避免貪戀雲雁荷的身體。而讓她有機可趁逃離監禁。考慮到當初糜一凡等人有過逃離的經曆,所以黃林山和阮家元這次派了兩個老實而效忠的年輕人擔任守衛,一個守衛羅妙竹和糜一凡,另一個就單獨守衛雲雁荷。單獨隔離雲雁荷除了因爲要對她進行孤獨的調教,也是擔心她會像吳春冬一樣策劃逃離。

  剛開始這個守衛的确盡忠職守。但看到全身光溜溜,胸前一對上下起伏的豪乳,水蛇柔軟般的細腰,及閃爍着亮光的陰處并被綁成大字型的雲雁荷時所留下極深畫面。隻是深藏于心,現實中他完全不露聲色地扮演應有的工作。盡職地守衛着。也因此獲得黃林山和阮家元的信任,而并沒有多派人來站崗。

  但即便是一樣的囚牢,一樣的年輕越南守衛,還是有不同的,就是轉變的雲雁荷……連日的淫藥侍候。使得雲雁荷的肉體與心理産生了變化。原本固守的理智今天完全崩潰,濕潤的嫩屄緩緩流出晶瑩的愛液,兩片粉紅的陰唇因爲充血而向外擴張着。沾滿愛液的陰核向前突出并微微的彈跳着。配合燈光雲雁荷的下體閃爍着令人血脈噴張粉紅豔麗的光澤。胸前兩粒豪乳向前挺舉着,奶頭因興奮而向前凸翹乳暈的色澤如處女般粉嫩嬌柔欲滴……随着雲雁荷急促的呼吸及喘息豪乳上下擺動并且搖晃着。

  而下體嫩屄傳來陣陣奇癢更令得她不由自主的擺動臀部前後的扭送,彷佛有人正在抽插她一般。

  但這樣做反而更加深想做愛的欲火,雲雁荷再也忍不住口中發出呻吟,大聲地叫着:“啊……阿…幹我幹我,我要大雞巴塞我的騷屄,隻要是男人誰都好。啊……”。喊着幾聲後,雲雁荷忽然感到胸前奶子一緊,争眼一看。隻見一雙布滿紅絲的眼睛及掐住自己胸前豪乳的雙手。

  年輕越南守衛雙手掐着雲雁荷的豪乳而乳尖自指縫間凸出,緊緊的夾住。隔着褲子的陰莖向前凸起頂着雲雁荷濕答答嫩屄。一有了觸感,年輕越南守衛更加強了手勁彷佛非捏爆這對雙乳不可,接着手指緊緊夾住凸出的乳尖并将它挑起一嘴吸住,用牙齒咬着而舌頭在乳尖上急速的舔、拍、壓、旋、挑動着。

  而底下的褲子已經撐不住雄壯的陰莖崩裂了拉煉,雖然隔着内褲但年輕越南守衛已經有大半個龜頭塞入雲雁荷的嫩屄裏并且随着越南守衛雙腳與蠻腰的配合。陰莖沖頂着嫩屄也越來越深入,使得雲雁荷的雙腿被頂離了地面。雲雁荷的櫻桃小嘴開的大大的并發出淫蕩的叫聲與呻吟。而下體的騷屄也不甘識弱的發出噗吱…噗吱…噗吱的聲響而越南守衛的褲子也因爲雲雁荷的愛液而濕透了。

  此時的雲雁荷有了宣洩的對像,更是極盡淫媚扭動自己的身體。清麗美豔的雲雁荷,已失去了理智,雲雁荷嬌豔一邊嬌喘着享受肉體的愉悅,一邊斷斷續續的說着:“啊!嗯,嗯!嗯!啊!啊!繼續,這裏……”

  她的淫水像水龍頭一樣,嬌滴滴淫水四溢冒出小屄屄,啊!嗯,嗯!嗯!把雙腿張開到極限在極限的配合大雞巴,但還是無法進入,雲雁荷呻引的叫:“喔……嗚……哥哥……就是這樣的舒服,啊……”前所未有的刺激,雲雁荷禁不住的浪叫“哥哥,好爽,好爽,再來,再來,不要停,我要瘋了!啊!……”那根雞巴一直在洞口磨啊磨。雲雁荷叫“啊……啊!好爽!不要玩弄我了,快上我,我要被插,求你,插我!啊!……”此時雲雁荷的嫩屄有如年幼處女一般緊縛,雲雁荷的臉因疼痛和快感而扭曲,感覺第一層洞口被越南守衛的龜頭撐裂了,雲雁荷想盡法子把越南守衛大雞巴全根插入自己的小屄中,雲雁荷大力深呼吸想用自己的小屄吸越南守衛的大龜頭,隻要龜頭能插入,全根雞巴就可以插入了。

  此時年輕越南守衛移動雙手,一手捧住雲雁荷的翹臀,一手解開腰上的褲帶将褲子踢開并撕裂内褲一隻雄偉的大雞巴大陰莖随即蹦跳而出并且跳動着拍打着雲雁荷的小腹。因爲舔了雲雁荷奶子上的淫藥,越南守衛體内也産生了變化,原本碩大的陰莖此時更漲大了四。五倍。而龜頭也有如小拳頭般。散發着紅色的光澤。

  整條陰莖布滿青筋充滿了力量,而這雄偉的肉體武器正緩緩的向雲雁荷的小嫩屄推進着。

  失去了沖塞的感覺,雲雁荷争開雙眼低頭一瞧。馬上就被眼前的巨物吸引,雖然雲雁荷并不是第一次近距離看着男人的陰莖,但眼前的大雞巴是她想像不到的。雖然第一次的處女膜在自己眼前被黃林山搓破奪走。那時的痛苦依然記憶尤新。但此時雖然也看着男人的陰莖往自己的嫩屄插入,卻沒有痛苦的顧忌,反而有興奮的感覺。

  雲雁荷不由自主地移動臀部,向着越南守衛的大雞巴挺進。

  年輕越南守衛左手捧着雲雁荷的臀部,雙腿撐開雲雁荷的大腿右手握着自己的大雞巴将龜頭對準流滿愛液的騷屄準備插入兩人低頭看着彼此的性器官,大口喘息着。年輕越南守衛的臉緊貼雲雁荷胸前的豪乳,濃厚的呼吸吹向起伏的奶子。進而散發出誘人的肉體香味,越南守衛迅速地用嘴吸起奶子并将它提起,同一時間紅潤的龜頭也抵住雲雁荷外擴的陰唇。愛液也順着肉棒流下。濕滿整個陰莖。淫蕩的體質,許久未有大肉棒抽插的嫩屄,以及連日來對做愛的渴望。龜頭上的熱力燙着雲雁荷的陰唇,一陣快感沖向腦際。蹦發出無與倫比的高潮……

  雲雁荷不由得往後一仰,興奮的啊聲大叫:“啊……啊!啊!……”此時大雞巴也順勢挺入,塞滿整個騷屄噗吱的一聲,兩人下體的結合處噴出了一灘愛液滴落。而雲雁荷的左奶也被越南守衛吸吮,并高高的提吊着,發出啧啧……呼呼的聲音第一次肉體與肉體的接觸。兩人都陷入了瘋狂越南守衛繼續吸吮雲雁荷的奶子,雙手則用力掐住雲雁荷的翹臀将它提捧起。并緩緩地往自己的身體推送,而雲雁荷的身體也向後傾仰着,使得雲雁荷的雙腳離開了地面,身體的重量全由越南守衛的大雞巴舉頂着。

  雖然雲雁荷已經不是處女,也有被多人輪奸抽插的經驗,但嫩屄依然緊密,充滿紅潤的光澤與一般稚嫩少女沒有甚麽不同。相較之下,越南守衛的肉棒超乎異常,也顯得巨大。自龜頭頂入時,雲雁荷的快感高潮一波波的侵襲着。嫩屄裏的愛液一灘灘的流出。滴的腳下地闆都是也因如此,越南守衛的大雞巴得以潤滑。一寸寸地向雲雁荷既緊又窄的嫩屄推進雲雁荷眉頭微皺,一方面享受下體與奶子所帶來的快感。

  一方面持續淫叫呻吟着。而越南守衛索性咬起粉嫩的乳尖,看着雲雁荷美豔絕倫的臉龐,挺着下體将粗大的雞巴塞入嫩屄裏,享受着歡愉,享受着奸淫警界第一美女雲雁荷的快感整顆龜頭已經塞入,兩片濕潤的陰唇向外擴張來容納粗大的雞巴。

  青筋磨擦凸出的陰核及屄裏的嫩肉此時雞巴的根部并不能在向前進。陰唇似乎到達了極限。越南守衛急得抱住雲雁荷的腰部,右手指掰開兩片嫩肉。撞向前方的牆壁。碰!的一聲。将雲雁荷的肉體緊緊地夾在自己與牆壁之間猛烈的撞擊。雲雁荷慘叫一聲,并昏了過去。越南守衛的大雞巴也終于完全插入了雲雁荷的陰道裏,而被塞滿的陰唇上緩緩地流出血絲越南守衛松開嘴上的奶子,大口喘息着。乳頭上留下深深的齒痕。底下的愛液随着肉棒起伏滋滋地自陰道滲出他看着暈倒的雲雁荷秀麗明豔的臉蛋,内心無比的興奮。他覺得他是世界之王,一隻無敵的軍隊。他将攻占眼前的這遍美景…。起伏的肉丘及頂上的堡壘,光滑的嫩肉沙漠。

  濃密黑亮的小草原。瀉着細水的肉縫及修長雪白的雙腿等等一切。

  但他并不急着采取下一部的行動而隻是緊緊地塞頂着雲雁荷,捧抓着她的屁股。将指痕深深地印在她的翹臀上。接着,越南守衛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的開始将陰莖抽插着雲雁荷的下體速度并不快每一下都慢慢的抽出,慢慢的插入。而陰唇也合合開開地迎接大雞巴的進出肉棒紮實的抽塞着,龜頭每一下都頂向雲雁荷體内的子宮随着抽插淫蕩的聲響也越來越大。…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尤如拍打水面的聲音雲雁荷的頭傾向一旁。烏溜溜的秀發随着動作前後擺動。櫻桃小口微微的開着。吐出呻吟的喘息聲。雙腳被頂離地面。跨在越南守衛的腰際間在半空中搖晃着:“啪啪…啪啪…啪啪…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啪啪…啪啪…啪啪”

  聲音在囚牢裏回響着,一個赤裸的男人這房間裏奸淫着一個近乎昏迷的女人——脫光衣服的雲雁荷。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越南守衛下體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動作也越來越粗暴瘋狂,他紅着眼睛狂笑:“哈哈哈…幹到你了。幹到你了,我終于幹到你了…哈哈哈…”

  昏迷的雲雁荷任由越南守衛擺動,發洩抽插一百下,五百下,一千下的幹着近一小時“啊…”的一聲,越南守衛的大雞巴向雲雁荷的體内射入無數滾燙的精液“噗吱…瞨吱…瞨吱…”射入的力道連牢内都陣陣地回響着越南守衛将陰莖拔出“啵…”的一聲,隻見雲雁荷的嫩屄似乎不舍的緩緩合上,并且陰唇口内也流出濃濃的精液越南守衛的陰莖整支濕答答上下彈跳着并不因爲長時間的抽插而疲軟越南守衛顯然不滿足,他采取下一步行動雲雁荷的手腳已經松綁,她被反架在椅子上。

  雙腳打開,翹起屁股啪…越南守衛一巴掌打在雲雁荷的屁股上,一手套弄自己的陰莖并掰開陰唇,對準洞屄準備再一次抽插攻擊雲雁荷感到火辣的疼痛,幽幽醒來,發覺自己像狗一般的扒着。轉頭一瞧,看見一根大雞巴正在幹着自己:“啊……啊!啊!…啊……”雲雁荷前後搖擺,胸前豪乳不停晃動。兩粒奶頭抵着椅子磨蹭,不由自主的仰頭淫叫越南守衛看見雲雁荷已醒,更加用力的推送,彷佛非要用自己的大肉棒将美豔的雲雁荷插死不可“哎喲!哎……啊……噢……”

  雄壯如石頭堅硬的陰莖直搗子宮的深處“噢……太好了……再深一點……深一…嗯……好爽……啊……好舒服!快快…幹死我吧!快幹死我吧!喔,頂到了,塞滿我的騷屄,舒服,真爽啊!啊,嗯,好舒服,喔”藥性的作祟加上肉體的渴望,此時的雲雁荷完全喪失理智,成爲十足的一位淫蕩豔女兩人在囚牢裏瘋狂的做愛,越南守衛一次又一次地抽插并且變換各種姿勢雲雁荷汗流全身,每一寸雪白的肌膚上都充滿着精液,兩粒奶子更是布滿紅紅的指痕兩人自早上一直幹到下午,持續了六個鍾頭最後的鏡頭是雲雁荷跪在越南守衛下體前,仰着頭迷蒙的雙眼,櫻桃小嘴滿是精液并大口張着越南守衛雙手抓住雲雁荷的烏浏秀發,按住她的頭往嘴裏抽送。“啪叽…啪叽…啪叽…啪叽…啪叽…啪叽…啪叽…啪叽…”的聲音不停的響起,濃濃的口水及精液不停地自雲雁荷下額滴落。

  越南守衛看着底下自己的大雞巴正在抽插着雲雁荷秀麗無比的臉龐,激昂的說:“爽不爽…我的雞巴幹的你爽不爽…哈哈哈…看我幹死你。捅死你…哈哈哈…”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啪叽…啪叽…啪叽…啪叽…”“嗯…嗯…嗯…嗯…嗯…嗯……”因高潮而失神的雲雁荷隻能在喉間呻吟着“啊…嗯…嗯……”一聲狂叫,越南守衛停止動作,雙手按住雲雁荷的頭緊緊貼住自己的下體。“噗吱…噗吱…噗吱…”地往雲雁荷的嘴裏射入既濃又腥的精液越南守衛拔出後,大雞巴仍不甘心地向雲雁荷的臉上又噴出一股濃液。

  之後,除了短暫的休息之外。越南守衛的大雞巴幾乎都在抽插着雲雁荷的身體,無論嫩屄。屁眼小嘴,甚至于是胸前豪乳的乳溝也是大雞巴抽插的對象,黏稠的精液一層層地附着在雲雁荷雪白的肉體上。也不知道經曆了多少小時,他們都沒穿上任何衣物,偶爾用水注噴刷着雲雁荷身體的每一個部位,然後又撲向雲雁荷。壓在濕潤晶瑩的豔體上開始用力的幹!!用力的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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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山狗把雲嘉雨的肉丘左右拉開。她拼命搖頭扭動軀體,但股溝還是露出來了。

  “嗚……嗚……”雲嘉雨因強烈羞恥感發出一陣哀鳴。在她屁股溝裏有微微隆起的花瓣,稍向左右分開。表面因剛才的奸淫而有粘粘的感覺,發出鮮明的粉紅色澤。在花瓣上方,有菊花般的褐色肛門,花唇左右分開,露出深紅色的粘膜,還有通往肚内的洞口。

  “好美的後門!好寶貝……妳也想快點結束吧……忍耐一下……”陳山狗發出感慨,他還從沒幹過女人的後面。于是,陳山狗将碩大的龜頭從穴口移至雲嘉雨小巧的菊花心上。

  “噗吱……”陳山狗的陰莖頂撞着雲嘉雨的菊花紋。

  “啊……那裏……不……嗚……”強烈的疼痛使半昏沉的雲嘉雨不由得慘叫,上半身向上仰起,乳房随之擺動。纖細的肛門插入粗大的陰莖實在是太緊了。雖然肛門的洞口擴大,但括約肌仍拒絕肉棒入侵。陳山狗在腰上用力向前挺。

  “别動……不這樣……我就沒辦法很快射精……”陳山狗安撫着雲嘉雨,他沒想到在雲嘉雨這等絕色少女身上可以逞這麽久的獸欲而鎖精不洩,連她緊得讓人銷魂的小水穴都拿它沒辄,看來隻有試試另一個更刺激的肉洞。

  陳山狗奮力扒開雲嘉雨那兩片肥嫩的臀肉,一種開苞的亢奮感油然升起,龜頭已感受到被刺激而有些微充血的美麗菊花正不安的蠕動。

  “她的肛門果然也是處女。”想到這裏陳山狗,此刻肉棒堅硬如鐵,讓他有種無堅不穿的自信,當下縮緊臀肌慢慢向前施壓……

  “啊……那裏不行……”雲嘉雨吓得想直起身子,但陳山狗的手牢牢地固定了她,在肥皂的幫助下,陳山狗的陰莖徐徐的頂進她的直腸裏。

  雲嘉雨感到一團火球般的硬物正擠開肛門,意識也醒了一大半,雙手反伸到背後,想推開陳山狗扒着她屁股的大手。

  “臭婊子……忍耐一下……”陳山狗語畢用力往前一擠,紫色肉菇殘忍的沒進去!

  “唔……”雲嘉雨皺着秀眉,頭向後一仰,長長地發出一聲悶叫,就象被一根木棍貫穿大小腸頂上胃幽門,酸,漲,麻,痛,辣,五味俱全。

  “不…不要……太……太大了……”雲嘉雨臉色大變,掙紮着想直起身子。

  陳山狗從後面握住雲嘉雨兩個白嫩高聳的乳峰,控制了局面,雲嘉雨的屁股很快吞下了陳山狗的陰莖。

  “啊!………呀……”雲嘉雨渾身痙攣的哀号出來,肛門雖在激烈的抵抗,但陳山狗的龜頭還是慢慢的插了進去。龜頭進入後,她拼命的收縮括約肌,但無法把龜頭推回去。她雙眉緊蹙難過地挺直了腰,陰莖頂到了她的直腸深處,就象頂到了肚子裏。

  “哦!……真爽……裏面……好緊……好熱……妳那被撐得滿滿的是不是也很爽呢?……”陳山狗舒服的要飛上天,在雲嘉雨那緊得不能再緊的肉道裏頭,就像有團火在燃燒,真不愧是人體溫度最高的地方,他一邊用大手捏弄着雲嘉雨的乳房,一邊用肉棒在感受着雲嘉雨直腸粘膜的蠕動和收縮。

  “痛呀…痛…痛呀…要裂開啦!!!要…啊……别再進去啦!!…求求你拔出來吧!…痛死啦!!!!痛呀…!!嗚!……不要……不要啊……”雲嘉雨的指甲在陳山狗手背上留下數道紅色的抓痕,兩腿也痛苦得向上彎擡。她這時候痛苦萬分,眼淚花花的往外流,嘴裏一邊哀叫着一邊拼命扭屁股,想把陰莖扭出來。

  “臭婊子!老實點!别亂動!”陳山狗已經開始吃力的抽送起來,手指還一邊挖弄着雲嘉雨的陰道。

  “嗚……嗚……”漸漸的,雲嘉雨也從掙扭變成順服的前後蠕動身體。

  “有人搞過妳的屁眼嗎?”陳山狗邊聳動邊問着雲嘉雨。

  “沒有,沒有,求求你不要…你操我的屄好不好,我快痛死了。”雲嘉雨痛苦的哀求着陳山狗。

  “少羅嗦!……”陳山狗的肉棒根部被雲嘉雨肛門裏的括約肌夾緊,其深處則寬松多了。這并不是空洞,直腸黏膜适度的包緊肉棒。直腸黏腹的表面比較堅硬,和陰道黏膜的柔軟感不同。抽插肉棒時,産生從眼睛冒出金星般的快感。

  “啊…啊…”雲嘉雨痛苦的哼着,身體前傾,乳房碰到洗手台上而變形。

  陳山狗用雙手抓緊雲嘉雨潔白圓潤地豐臀,扭動腰肢使勁的幹着她。陳山狗那粗大的陰莖猛插猛搗,毫無溫情,每一次抽出,都是抽到肛門邊緣方才推回,而每次插入則是不把陰莖全根插入不停。速度極快!力量極足!這次雲嘉雨可吃足了苦頭!随着陳山狗陰莖的大力進出,勃起的龜頭反複磨擦着她幹涸的腸壁,就像小锉子在裏面锉着一樣。

  “啊啊啊…求求你…我疼死了…求求你了…我要被你弄死了…我求求你了…啊…求你不要…啊…”疼痛使得雲嘉雨的呻吟聲都變了調,她一面慘兮兮地呻吟,一邊拼命扭動軀體,想将陳山狗的陰莖從她的肛門中弄出來。

  “别動……”陳山狗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就是要這種近乎強奸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他很是刺激,也更讓他興奮,讓他幹雲嘉雨時幹的起勁!陳山狗見雲嘉雨想把他的陰莖弄出來,趕緊死死抓緊她的胯,并将陰莖更加用力的去杵她的肛門。

  雲嘉雨的肛門非常狹窄,陰莖每次插入時,巨大的擠壓感都刺激得陰莖産生電流般的酥麻,溫暖柔嫩的壁肉緊裹住陳山狗的陰莖,這種滋味非親身體驗真是難以想象。她肛門口的紅嫩的細肉随着陰莖的插入向内凹陷,随着陰莖的撥出則又被帶翻出來,嫩肉被一會兒帶進一會兒帶出,在進進出出之間,她疼痛難忍。

  “救命呀!不行啊…求你饒了我吧…不要再幹了…我痛死了……求你了…啊……”一連串的慘呼随之而來,雲嘉雨的頭随着陳山狗的抽插擺動着,長發也飛舞着。龜頭的傘部刮到幹涸腸道壁,每一次她都發出痛苦的哼聲。陳山狗的陰莖一次又一次的挺入到她的肛肉深處,疼痛使得她出于本得盡可能地合攏大腿,但這隻能卻使她更加痛苦。

  陳山狗突然把雲嘉雨身體翻轉過來,用雙手抄住她的兩條大腿,将她一下抱了起來,就象大人抱小孩大小便一般,上下抛動着開始抽插,雲嘉雨的兩條大腿向兩邊張開,一雙白嫩的秀腳随着身體的動作上下晃動,劃出兩道優美的弧線。

  陳山狗抱着雲嘉雨渾圓的屁股左右搖擺,讓陰莖在她的肛道内不斷摩擦,龜頭更是反複磨着她的肛肉。

  “啊……啊……”雲嘉雨全身顫抖地呻吟着。

  “太妙了!勒得真緊,好爽啊!”陳山狗充滿快感的叫喊着,同時更加狠狠地猛烈抽插着肉棒。他把手伸到前邊抓摸着雲嘉雨的陰蒂,小腹和陰毛。

  “啊……啊……求求你停下吧……啊……好痛……”雲嘉雨尖叫着,身體向前傾斜。

  陳山狗根本不理雲嘉雨的哀嚎,抱着她走到大鏡前,鏡子裏雲嘉雨淫蕩地張開大腿,一根大陽具在呼哧呼哧地出沒她的肛門,看到自己淫蕩的樣子,雲嘉雨無地自容,羞得扭開了頭。

  陳山狗從鏡子裏看到雲嘉雨疼得變形的臉,聽着她不停的求饒聲,陰莖越漲越大,越幹越快,整個身體都在巨烈地扭動着。陳山狗邊繼續幹着她的肛門,邊用右手使勁的搓揉着她的乳房。

  “嗯……嗯……”在陳山狗的大力揉擠下,雲嘉雨乳房裏的奶水呈小水柱狀噴向了水池。

  這時陳山狗已陷入了極度的興奮之中,他左手摸着雲嘉雨那潔白修長的大腿向上遊動,突然猛掐她的陰蒂。

  “不要了……求你饒了我吧……做做好事吧…放過我吧…啊…嗚…嗚……”在陳山狗盡乎變态的蹂躏中雲嘉雨隻能發出陣陣哀求。

  陳山狗逐漸開始進入了高潮,兩手使勁捏住雲嘉雨的乳房,向下用力拉,并用拇指指甲掐着她高高聳起的敏感的乳頭,雲嘉雨那美麗挺拔的乳房在陳山狗粗暴的雙手下改變了形狀。

  “不,啊……啊……不要……啊…嗚…嗚…不行啦……不要……我受不了啦…求求你!”雲嘉雨痛苦地大叫着。可能是因爲疼痛的原因,她的肛門裏一直都不太潤滑,她叫聲越來越凄慘,越來越小。最後隻有擺動頭,發出陣陣哀哼了。

  “嘿嘿……爽吧?……”陳山狗一邊操弄雲嘉雨一邊興奮地說。雲嘉雨緊密的肛肌一下下的收縮,圍裹着他的肉棒。這個美麗的女孩腸道真是又深又窄,綿密而幹燥,直腸壁皺褶的反複磨擦令他爽得大氣都不敢出,”求求你……不要……好痛……嗚……嗚……。”雲嘉雨痛苦地哀叫着。每一下抽動都帶動她敏感的肛内肌,直腸粘膜不堪肉棒刮弄,她被這種殘酷的肛門性交折磨得死去活來。

  陳山狗粗壯的手掌繼續在揉捏着雲嘉雨那豐滿的乳房,不時還用指甲去掐她挺拔的乳頭。強烈的羞恥和痛苦使她流下了眼淚。

  “求求你……不要這樣……”雲嘉雨無地自容地哭求着陳山狗。

  “那麽妳給我把眼睛睜大了,仔細看看妳自己在做什麽,好好回答我的問題…”陳山狗抱着雲嘉雨又回到了鏡子前,他不停縱動下體,操弄着雲嘉雨最隐秘的排洩器官。

  雲嘉雨被逼看着鏡子中狼狽的自己,雙乳在男人的操弄中上下甩動,雪白的大腿淫蕩地張開着,兩腿交彙處覆蓋着濃黑的陰毛。

  “好了!現在妳該回答我的問題了!……”陳山狗知道在這樣的情形下,已經迫使雲嘉雨放下尊嚴了。

  “我……啊……不能……”雲嘉雨的肛肌被反複牽動痛得流下眼淚。

  “身上什麽地方正挨雞巴操……嗯?”陳山狗氣喘籲籲地問。

  雲嘉雨沒想到這個男人竟下流到這個地步。盡管已經被反複折磨口吐穢語,但這麽問她,她還是實在說不出口,這種事太惡心了。

  “不願說是嗎?……那麽就……”陳山狗說着就要向外走,他上下抛動雲嘉雨的身體,肉棒在深逐的肛腸裏無所顧忌地沖突。

  “啊……不要……是……是……肛…門……”爲了盡快結束這荒淫無比的一幕,雲嘉雨強忍着羞恥說出了自己被奸淫的部位。

  “嘿嘿……也就是妳每天大便的地方,對嗎?”陳山狗無比下流地追加解釋。

  “……”雲嘉雨幾乎羞得昏過去,與此同時體内産生了一種奇怪的感覺,直腸深處傳來陣陣麻癢,子宮不停的抽搐。

  “還真他媽的有點像幹處女嘛!爽!臭屄,幹妳還真爽!好好享受我的雞巴吧!别人肯定是沒讓妳嘗過這麽棒的雞巴!我今天會讓妳嘗嘗什麽叫雞巴!”

  陳山狗高興地的吼道,強烈的興奮感讓他極其淫蕩的用淫穢的語言侮辱着雲嘉雨。

  陳山狗的陰莖仍在不知疲倦地抽插着,小腹一次又一次撞擊着雲嘉雨的美臀,雲嘉雨的雙手已抱不住陳山狗了,她隻得用雙臂全力撐在陳山狗的肩膀上。粗長的肉棒象要把她五髒六腑貫穿,好象已經頂到了她心坎上。她被插得花枝颠倒,巨疼使得她不停的叫喊着,很快她用光了力氣,連叫喊聲都熄滅了,隻餘下嗚…嗚的呻吟聲。

  陳山狗也累了,他把雲嘉雨放了下來,他讓雲嘉雨高翹着臀部趴在洗手台上,然後用雙手抓住雲嘉雨光滑的臀部,有力向裏挺進!挺進!再挺進!陰莖感受到了強力的緊縮。

  “噗吱…噗吱…”陳山狗的抽插運動逐漸變的激烈起來。開始出現肉棒和直腸黏膜摩擦的聲音。強烈的疼痛,使雲嘉雨的臉扭曲。肉棒結結實實的在直腸裏出沒。龜頭發出”噗吱噗吱”的聲音,進入到直腸内。直腸如火燒般的疼痛。

  “嗚嗚……啊啊啊……啊…嗚……”雲嘉雨的呼吸斷斷續續,有大顆粒的汗珠從身上流下來。她不斷的呻吟。粗大的燒紅的鐵棒插入肛門裏,非常痛,彷佛有火在燒肛門。

  “喔……快出……來了……好利害……吃得真緊……”陳山狗繃緊全身,肉棒在肛腸裏隻能緩慢的推送,但一股強烈的吸力卻已快将陽精逼出來。

  “我們……要一起……”陳山狗的二根手指仍不忘激烈的摳插雲嘉雨下邊的小穴,他更瘋狂的在雲嘉雨的肛洞裏抽插。肉棒的抽插速度達到了極限,下腹部碰在她的美臀上,發出”啪啪”聲。

  “嗚……嗚……啊……不行了……”雲嘉雨皺緊雙眉痛苦的呻吟着,她瘋狂的擺着頭,身體也用盡最後一點力氣如蛇一般辛苦的扭動起來。

  “過不過瘾?……喔!!……要來了!……喔!!!!……”陳山狗近乎粗暴的挖着雲嘉雨泛濫成災的陰道,他如野獸般狂吼着!沒多久隻見他肥軀一陣哆嗦,滾燙的濃液象子彈般一股腦的射入雲嘉雨的肛腸裏!

  “呀……啊!!……”雲嘉雨抖着腿發出哀哼聲,她在極度痛苦中忍不住地全身痙攣着。

  “哈…哈…哈……”陳山狗仍繼續抽插肉棒,似乎要把最後一滴精液也注入在其内,他大幅度的前後搖動屁股,左右晃動陰莖。看着被他幹得快要死掉的雲嘉雨,陳山狗忍不住興奮的大笑。

  “嗚……嗚……啊……”雲嘉雨大叫着向前撲倒,身體趴在洗手台上,兩條雪白美腿突然僵直。

  雲嘉雨在陳山狗無恥地奸淫下,達到了高潮。她無力的癱趴在洗手台上,不停的落着淚。

  “妳的屁眼太好了……”說完陳山狗從雲嘉雨的肛門裏拔出己經軟下的肉棒,一屁股坐在浴缸邊上大口的喘着粗氣。

  雲嘉雨癱趴在洗手台上,豐滿的乳房被身體擠壓露出來,乳房兩邊的台面上流了兩大灘白色的奶水,她的屁股懸在外面,肛門已經變成一個很大的洞而合不上了,可以清楚的看到裏面粉紅色的嫩肉,和順着肉壁不斷淌出白色的精液,她修長而美麗的雙腿無力地彎屈着,頭無力地靠在洗手台上,一邊喘着氣,一邊”嗚…嗚…”地哭着。

  渾身軟綿綿、還沒有清醒的雲嘉雨趴在洗手台座上,任由陳山狗輕撫着她的玉臀,溫存着高潮後尚未平複的激情。

  “快給老子舔幹淨!”陳山狗低頭看着自己慢慢萎縮的陰莖,發現陰莖粘着不少黃色的污物,很顯然,那是雲嘉雨的屎,他對此好象很不滿意,他一把抓住雲嘉雨下身的陰毛,粗暴地把她拖到自己身前。

  “呀……”雲嘉雨疼得慘叫起來,她艱難的從地上支起了身子。

  “真惡心!妳先别忙着舔!妳先聞聞看臭不臭?這就是妳淫蕩屁股的味道,真臭啊!”

  陳山狗在有意打擊着雲嘉雨的自尊心,他把髒兮兮的陰莖伸到雲嘉雨的面前不停的晃着。

  雲嘉雨被陳山狗羞辱的把頭擰向了另外一邊。

  “妳也知道難爲情啊?讓妳他媽的先聞聞!妳沒聽見啊?快點!聞完了趕緊舔!”陳山狗得意地訓斥着雲嘉雨。

  “……”雲嘉雨皺了皺眉頭,但她還是順從的跪在地上,閉上眼睛,用雙手托着陳山狗那根依然很長的陽具,低下頭用力的在陳山狗的陰莖上嗅了嗅。然後她張開櫻桃小嘴含住陳山狗的陰莖,用嘴唇和舌頭吮吸着陳山狗陰莖上粘着的黃色污物!!

  “妳給我記住!以後在我操妳之前!妳先給我把屎拉幹淨了!把屁眼洗幹淨了!知道嗎?妳說妳那有多臭啊!弄得我的雞巴有多惡心那?”

  陳山狗一邊看着雲嘉雨爲他清理着陰莖,一邊下流的發着牢騷。

  “嗯……”雲嘉雨不敢吐出陳山狗的陰莖,隻有用鼻子哼一聲算是回答陳山狗。

  “起來!再讓妳爽一次。”在雲嘉雨溫柔的口唇侍奉下,陳山狗的陰莖又硬了起來。他套弄着胯下紅燙的怒棒,一手拉着雲嘉雨的膀子強迫她站起來,但是雲嘉雨哪裏還有剩下的力氣能站好,隻能靠陳山狗扶着讓她靠在身上才勉強不滑下去。

  “嗯……嗯……”還沒完全清醒的雲嘉雨輕輕的嬌喘着,陳山狗從背後摟住她的腰,抓着她一條腿的腿彎往上擡,讓胯股間紅燙的濕縫露出來,然後微微蹲下,龜頭抵住嫩洞慢慢頂入。

  “哼……嗯……”雲嘉雨大聲呻吟出來,可憐的小嫩洞又被陳山狗巨大的粗棒擴張成大窟窿。

  “很爽吧……我的大肉棒又來了……”

  雲嘉雨辛苦的抓緊台闆,陳山狗的肉棒再一次進入,仍讓她有快窒息的痛苦。

  “慢慢來!……”陳山狗一手扶着雲嘉雨的小腹、一手穿過她腋下抓住她的肩頭,然後微偻着背、一振一振的挺動結實的屁股,毛茸茸的下體啪啪的撞擊在她濕亮的臀丘上。

  “咿……啊啊……咿……啊啊……”雲嘉雨被迫踮着腳,雙手和雙腿張得全開、十根腳趾頭吃力的站在地闆上,陳山狗粗黑的大肉棒在她滑燙的嫩穴内”啾滋、啾滋”的進出。她全身赤裸着,白皙纖柔的四肢緊繃着,強大的沖擊力使她的肌肉繃緊到極限,身體曲線也更形誘人。

  “不……啊……啊……”痛醒了的雲嘉雨來不及求饒、就又被肉棒頂得頭暈目眩、連連哀叫。她被陳山狗頂得花枝亂顫,根本抓都抓不穩,到後來陳山狗索性放開手,無法挺直身體的她不得不彎下腰用一手按在地上。陳山狗放開她的肩頭改用雙手握住她的柳腰,一波波的猛幹起來。

  “啊……啊……不……啊……啊……要……”雲嘉雨痛苦的哀吟浪叫,像狗一樣手撐在地上,兩條腿微彎站着被陳山狗幹着。

  “走……爬到前面去……”陳山狗用下體頂着雲嘉雨的屁股要她往前爬,腿酸骨軟的雲嘉雨那裏還爬得動,在陳山狗硬推之下,她歪七扭八的爬到浴室隔間的落地玻璃前,陳山狗将她上身拉起來緊壓在玻璃上繼續幹起來。

  “啊……不……啊……”

  雲嘉雨兩粒豐滿的乳房緊貼在玻璃上形成一片肉牆,深紅的乳暈擴散成圓圈,陳山狗愈幹愈來勁,結實的屁股肌肉随着肉棒進出窄穴而強勁的縮動,性能力特強的他一點都沒有要丢的意思。

  “嗚……”雲嘉雨已被插到快失去意識,兩條胳臂趴在玻璃上亂抓。

  “啊……求……求……你……快點……出來……啊……我……會……被……你……弄……死……掉……”雲嘉雨昏天暗地的哀求。

  “受不了了是嗎?”陳山狗突然停下繼續插送,不過肉棒仍插在雲嘉雨屁股間,他兩條粗臂環住雲嘉雨的柳腰、興奮的喘着氣在她耳邊問道:

  “嗚……你的……那個……好……大……脹的……我……很痛……”稍微得到喘息的雲嘉雨激動顫泣的回答。

  “好吧!我最憐香惜玉了!換個方式讓我舒服我就不繼續插妳,好不好?”

  雲嘉雨紅着眼感激的直點頭,陳山狗向後拔出盤滿怒筋的巨根,她那沾滿黏汁的唇片和嫩穴内的黏膜血紅的向外翻開。

  “哼……”雲嘉雨兩腿一軟坐倒在地上。

  “過來!……”陳山狗扯着雲嘉雨的臂膀将她拉到浴室中間。

  “現在妳一邊舔我的肛門、一邊幫我手淫!願不願意?”陳山狗拉高雲嘉雨的臉對她說。

  “願……願意……”雲嘉雨沒有選擇的權力,因爲她不想再經曆那種下體被塞裂的痛苦。陳山狗見她被調教得百依百順、不禁得意的笑起來,她咬着唇羞慚的低下頭。

  “來吧!躺在地上!舔我的屁眼!”陳山狗讓雲嘉雨躺在地上,然後像蹲在馬桶上似的蹲在雲嘉雨的睑上,露出長滿濃刺卷毛的胯股和黑色的肛蕊,命令雲嘉雨用舌頭爲他的屁眼服務。

  雲嘉雨無法拒絕,隻有順從的躺在地上,顫抖的伸長脖子,把臉埋進帶着陳山狗那散發着糞臭和汗味的屁股縫。

  “哦……用舌頭…把我的屁眼…舔幹淨!……不要忘了,還要用手……”陳山狗舒服的喘了一口氣,

  雲嘉雨忍不住眼淚直滾,她百般不願的吐出嫩舌、插進陳山狗毛毛刺刺的股縫内來回磨擦着硬硬的肛蕊,一次又一次不厭其煩的,清潔着陳山狗的屁眼。一隻手伸到前面握着陳山狗的怒棒輕輕搓揉。

  “哦……好棒……沒想到妳……竟願意舔我的肛門……去找妓女……都還沒試過這種服務……”陳山狗舒服得股溝緊縮、垂在兩腿間的肉袋不斷提動。

  “舌頭……插深一點舔……”陳山狗一隻大手伸到後面,壓住雲嘉雨的後腦。

  “唔……啾……”雲嘉雨努力的把軟軟的舌片,插入陳山狗結實的股溝内舔着肛門,

  “哦……好爽……”陳山狗兩片臀肉的夾合處都濡滿了雲嘉雨那熱熱滑滑的唾液,他舒服得翻白眼直打冷顫。

  “妳自己……也要自慰……給我看……”陳山狗揉着雲嘉雨的頭發指示。

  “嗯……”雲嘉雨嗚嗚啾啾的悶哼着,把一隻手伸進自己緊緊夾住的兩腿腿根間,用手指在濕縫口輕輕的撫弄起來。自慰的罪惡和酥麻讓她的芳心怦怦直跳。

  “腿張開!妳這樣玩給誰看!”陳山狗喝着。

  雲嘉雨悶吟一聲微微松開腿根,陳山狗隐約看到她那紅潤的裂縫。

  “好了!自己剝開肉縫讓我看看!”陳山狗命令着雲嘉雨。

  雲嘉雨纖長的玉指作V字形拉開自己紅潤潤的陰戶。

  “接下來!先用手指揉自己的陰核。”陳山狗接着命令雲嘉雨。

  “唔……”雲嘉雨另一根手指彎到陰戶上方,揉起充血的陰核。瞬間酥癢的電流透過全身、令她挺直腰脊發出強烈的冷顫,嫩舌一時間忘情的快舔着陳山狗的肛門、抓着肉棒的手也套弄得更利害。

  “哦……好爽……肛門好麻……現在把手指插進陰戶内!”陳山狗簡直快站不穩了。但他仍不放過雲嘉雨,繼續指示她手淫的步驟。

  “嗚……”雲嘉雨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乖乖的把指頭插入燙得快溶化的嫩穴内。她渾身激烈的顫抖着,大腿忍不住要往内夾,但被陳山狗的腳擋着無法如願,玉嫩的腳趾都已都彎屈起來。

  “很好!手指要動!隻要妳讓自己達到高潮,而且幫我射出精來,我就讓妳休息。”陳山狗說着,用腳将雲嘉雨的大腿根扒得更開。

  “嗚……嗚……”雲嘉雨賣力的挖着濕滑滑的黏膜,兩條腿動不了隻能扭動上半身,一隻手還要努力的幫陳山狗套肉棒。

  “哦……真……舒服……把舌頭…伸到我屁眼裏來舔!……快點!”陳山狗暢快得難以言喻,他感到會陰部産生陣陣酥麻、他知道自己離高潮已經不遠了,

  雲嘉雨隻好把舌頭伸進陳山狗的肛道中作進一步清潔,她把舌頭伸到最進頭,兩片口唇完全貼在陳山狗的屁眼上,然後按照陳山狗的命令,她把舌頭在陳山狗的直腸内盡力攪動。

  雲嘉雨柔軟濕潤溫暖的舌頭在他直腸内的活動,使陳山狗感受到了神仙的感覺,他使勁把自己的屁股盡量貼近雲嘉雨的臉,好讓雲嘉雨的舌頭能插入他屁眼的最深處。

  “半小時内要從我的屁眼中啜出屎來,聽見沒有?要是妳啜不出來?我就拿針把妳的騷屄給縫起來!隻留一小個口,然後再操妳!妳想一想我每操妳一下,縫在妳屄肉上的線就塌一針,那滋味可是太爽了!”陳山狗恐吓着雲嘉雨

  雲嘉雨聽見陳山狗這麽說,吓的在陳山狗的屁眼中使勁地啜,但是沒有一點效果,她急了起來,她把舌頭再次伸進陳山狗的屁眼中,希望能刺激他的便意,大約十分鍾後,好像見了一點成效,她的舌頭感覺到陳山狗的直腸内有一些東西在懦動,她見時間不多了,於是使盡全力内啜,但是陳山狗好像有心與她作對似的,使勁收縮着直腸,不讓屎排出來。她的舌頭已碰到了屎的尖端,她把舌頭伸到屎與直腸壁之間,希望把屎夾出來,但隻能把小部分的屎啜到口中。

  “要全部啜出來才算!要不然我照縫妳的屄!”陳山狗命令道。

  隻有三分鍾,雲嘉雨急的滿頭大汗,舌頭的感覺已麻木了,她在陳山狗的肛門上使勁地啜,撩,吸着。

  這時雲嘉雨自慰的也快達到高潮了,她用力吸住陳山狗的肛門苦苦的哀吟着,玉手快速的套弄陳山狗的大肉棒。她的兩條腿在一顫一顫的抽搐着,陰道的黏膜被自己手指挖得啾啾作響,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她用大拇指拼命的揉着陰核和會陰部。

  “哦……我要射了……哦……”陳山狗狂吼一聲。

  “哼嗯……”雲嘉雨也同時達到高潮,她松開陳山狗的肛門盡情的呻吟出來。

  陳山狗終于崩潰了,他沒有先射出濃精,而是從股縫間劈哩啪拉的拉出稀黃的糞便。

  “啊……”

  雲嘉雨被陳山狗滾燙的糞便燙得全身發顫。她更加亢奮的達到了高潮,她手裏握着的陳山狗的大肉棒也燙得不得了、正一抖一抖的從龜頭縫間噴出濃濃的濁精。

  “哦……好舒服……哦……受不了……哦……第一次這麽爽……”陳山狗的兩條腿都軟掉了,大便連同精液一起出來的快感有如排山倒海,像他這麽強壯的人也快承受不了,沒想到嬌弱的雲嘉雨竟用一小片嫩舌和她的玉手就讓他嘗到有生以來最暢快的高潮。

  “嘔……”慢慢從高潮的激情中醒來的雲嘉雨,聞到一股刺鼻的惡臭,一陣強烈的反胃讓雲嘉雨雙手撐在地上直嘔出胃酸,吐到連眼淚和鼻涕都一起流出來,但是陳山狗還沒讓她馬上休息。

  “過來!把它給我全部吃了!”陳山狗把雲嘉雨拖近身邊,然後一屁股坐到便桶上,張開兩腿、挺出股溝,大腿根和醜陋的肛門周圍都沾滿黃糞。

  “不……嘔……”雲嘉雨看了吐得更兇。

  “不要找死!不幫我舔幹淨!我就縫妳的屄!”陳山狗竟要雲嘉雨用舌頭幫他清潔便後的排洩孔。

  “不要!我不要!”雲嘉雨大叫抵死的往後退。

  “操妳媽的!妳不舔是不是?我叫妳不舔……”陳山狗拽着雲嘉雨的頭發都還無法把她拉過來,不由大怒,他擡起腳狠狠的在雲嘉雨的下身踹了一腳。

  “不!……不要這樣……你放開我!我舔就是了。”雲嘉雨疼得淚流滿面,她用手捂住下身苦苦的哀求着陳山狗。

  “臭婊子!跪下來求我!求我讓妳舔!還要叫我老公!我才考慮是不是放過妳這個騷屄!”

  “老……老公……求你……讓我舔……”雲嘉雨委屈的激動啜泣,她爬起來跪在滿地黃白的地闆上,低聲顫抖的求着陳山狗。

  “先從腳趾開始舔!”陳山狗興奮的直發抖,他一腳踩在雲嘉雨的大腿根上,一腳伸到她面前。

  臉上和頭發都流滿糞汁的雲嘉雨,閉上眼睛痛苦的抽咽,淚水從眼角一直湧出來,她強忍着胃裏的翻騰、顫抖的捧着陳山狗的大腳,鼓足勇氣舔了一口沾有糞汁的趾頭。

  “嘔……”濃烈的糞臭使雲嘉雨馬上轉過頭激烈的嘔吐起來。

  “不……我真的……不行……求求你……放過我……”雲嘉雨實在沒有辦法繼續下去,全身一直在發抖,嘴唇也沒有絲毫血色。

  “不行?是不是屄又癢了?”陳山狗用力踩着雲嘉雨的頭,讓她的臉帖在糞汁中。

  “我……我舔就是了……”雲嘉雨沒有辦法,隻好勉強自己繼續下去。

  “少廢話!給我舔幹淨一點!”陳山狗直接把腳趾塞進雲嘉雨嘴裏。

  雲嘉雨沒有閃躲,兩手捧着陳山狗肮髒的腳掌,一口一口的舔起來。

  “哦……真舒服!整隻腳都要舔到!不然有妳好受的!”陳山狗背靠在馬桶水箱座上歎着氣。

  一次比一次被淩辱得更過份的雲嘉雨,已經哭不出聲音來,她靜靜的吮着陳山狗的腳趾頭、将舌片塞進趾縫間清舔,黃黃的糞汁混着唾液一沱一沱的從下巴滑下來落到地上或流到胸前。

  “很好……好舒服……”看着雲嘉雨像母狗一樣跪在他腳下幫他吸腳趾,陳山狗渾身興奮的發抖,一張臉已經脹紅到血管都浮出來。

  雲嘉雨把陳山狗整隻腳ㄚ舔得濕亮幹淨,再延着小腿往上舔到他的鼠蹊部。

  “很好……哦……要全部給我清潔乾淨!知道嗎?”陳山狗拉着雲嘉雨的頭發将她的臉提上來。

  “嗯……”嘴角唇邊都沾得黃黏黏的雲嘉雨閉着眼顫抖的喘息。

  “來!屁眼這裏要好好舔!要舔幹淨。”陳山狗無恥的把兩條腿舉高打開。

  雲嘉雨隻好強忍著羞辱,像狗一樣趴在地上,她把臉埋進陳山狗的兩腿間,用舌頭仔細的舔着還留在陳山狗肛門上的糞便,并将那些糞便全都吃下去,接着她用舌頭再次深入地清潔了陳山狗的肛門,這時她已經淚流滿臉了。

  “很好!妳做得很好……以後我大便完都要妳服侍……哈哈哈……”陳山狗滿意地說。

  雲嘉雨忍着無盡的羞辱作這種不是人作的事,終于忍不住抽咽起來,壓抑在心中的委屈此刻完全潰決。

  “哭什麽?給老子爬過來!讓老子幫妳清理清理妳的臉!”陳山狗用腳踢了踢才把口中的糞便全部吃下,還在抽泣着的雲嘉雨。

  雲嘉雨抽泣着爬到了陳山狗腳下,陳山狗看著雲嘉雨蒼白的臉,捧起自己的陽具,在對着雲嘉雨的臉撤了一泡尿,他還故意把尿水射到雲嘉雨的鼻孔中,看着雲嘉雨被嗆的不住的咳嗽,他才滿意地笑了起來。

  “小婊子爽吧?妳看妳把這弄得!真是又髒又臭!還不快點收拾幹淨!”陳山狗對着蜷曲着身體,跪坐在龌龊的屎尿中的雲嘉雨,吼叫着。

  “你先去睡吧!我慢慢的收拾!”雲嘉雨艱難地掙紮着勉強跪了起來,看着陳山狗膽怯地說到。

  “我他媽的是在這監督妳!知不知道?告訴妳,什麽都不準用,必須盡快收拾幹淨,否則,哼哼,我先給你點警告!”陳山狗說着狠狠的在雲嘉雨的小腹上踢了一腳。

  “啊!………”雲嘉雨慘叫着,蜷曲在地上爬不起來。

  “還不快收拾?”

  “什麽都不準用,怎麽收拾呀?”雲嘉雨不知道該怎麽收拾,驚恐地、傻傻地看着陳山狗。

  “妳他媽的被操傻了?怎麽這麽笨?”陳山狗在雲嘉雨的小腹上又狠狠的踢了一腳,痛得雲嘉雨翻滾着回到那灘稀屎上。

  “哎呀呀,山狗哥,求求你,别踢我了,我真的不知道應該怎樣收拾呀!”雲嘉雨哭着哀求陳山狗。

  “妳他媽的不會用嘴舔幹淨?”陳山狗又踢了雲嘉雨一腳,不過這次不是太狠。

  “什麽?才舔完他的身上,現在還要把地上的也……”雲嘉雨頓時感到頭暈目眩,”哇”的一口,噴出粘糊糊的胃液。這太惡心,太殘忍了!

  “臭婊子,妳給我聽好!妳要是還不舔的話,可别怪我心狠了!”陳山狗對着雲嘉雨的陰部狠狠的踢了一腳。

  “呀……不……我……舔!”

  雲嘉雨的下身被踢腫了,她痛苦不堪,但她不得不屈辱的跪在稀屎灘上,兩手背在背後,象狗一樣開始舔食粘在地上的稀屎糊。舔着舔着,又”哇”地一下吐出來,前功盡棄,隻好再舔,臉上已經看不出是淚水還是糞水了。

  可憐的雲嘉雨,在男人面前連女奴都不如,連豬狗都不如。她已經被逼到崩潰的邊緣了,她隻能忍着痛,忍着辱,本能地舔着、舔着。

  雲嘉雨麻木的舔着地上的屎尿,她隻盼着能盡快舔完。功夫不負有心人,她終于舔淨了地上的屎尿。她呆呆地偎在牆角,嘴角還挂着黃糊糊的屎漿,豐腴的肉體已經被屎漿塗滿,陰部腫脹如饅頭,紫紅的陰唇咧着嘴,細嫩的陰道壁都翻露出來,沾滿的屎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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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雲雁荷在性欲中苦不堪言的時候,也恰恰就在雲嘉雨被陳山狗折磨得連畜生都不如的時候。葉雪帆正獨自在電視機前,看着閱兵儀式,希望尋找到雲葉豐的身影。

  “現在走過來的是方陣是英姿飒爽的女兵,滿懷愛國之心,保國之情,她們是站個各個崗位的巾帼幹将,她們是建設物質文明和精神文明的先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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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經失控的雲雁荷在黃林山和阮家元的懷裏,放蕩的起伏,她耳朵旁邊隻有淫聲浪語。有兩個男人的,也有自己的。面對“空孕劑”她知道自己沒有任何抵抗力了,就像羅妙竹,雖然竭盡全力鼓勵她告誡她,但自己無法拜托性欲的高漲。她想起給她注射的黎仟秀,覺得她就是魔鬼與仙女的合體化身。

  “報告!黃中尉,阮少尉,我們又抓到了一名中國女兵!”

  “帶進來!”

  雲雁荷心裏一沉,難道是吳春冬和楊淩曉又被發現了。她努力的睜開朦胧的眼睛,一看,差點驚得從兩個男人身上掉下來!

  眼前,被五花大綁,明顯衣衫不整的,居然是黑蝴蝶隊長,俏麗冷峻的淩風!



第十五章 軍事機密
本章人物
雲葉豐:男,24歲,殺狼特種兵
雲嘉雨:女,17歲,雲葉豐妹妹
陳山狗:男,29歲,人販子
雲雁荷:女,22歲,黑蝴蝶副隊長。
糜一凡:女,23歲,黑蝴蝶女兵
羅妙竹:女,21歲,黑蝴蝶女兵
阮家元:男,33歲,越南少尉
黃林山:男,35歲,越南中尉
淩 風:女,26歲,黑蝴蝶隊長
桑 強:男,31歲,阮家元發小
糯 康:男,15歲,坤沙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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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葉豐在北京已經兩周了,終于得到允許,可以去見這次參加閱兵的女兵方陣中從越南回來的楊淩曉了。

  “當時我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醒過來的時候,才發現是我的戰友救了我。一班長渾身都是被拷打的傷,在暴雨中眼中發炎,已經犧牲了……”說到這裏,雖然年輕但經過戰火洗禮後的小女兵眼淚水止不住的留了下來。“雲隊長和一凡姐,在我隐隐約約聽到她們說去給我們找藥品,那時候,我……我因爲受那些畜生的……淩辱,也受傷很重。……我一直以爲她們已經找到了大部隊,才來救我們的。後來才知道,她們沒有和我一起回到祖國。另外,我還聽說,淩風隊長很可能留在越南執行特别任務了,不知道雲隊長他們是不是也是參加這個任務了。”

  雲葉豐聽到這個回答很失望,但也無可奈何。他現在唯一期盼的是如楊淩曉所說的,雲雁荷和淩風她們還在越南執行秘密任務,所以他不得所知。他隻好暫時放下煩惱,打算盡快在這個空擋期回到南嶺市去見一下自己的嬌妻和小妹妹雲嘉雨。因爲張明告訴他,一個月後,他和十名“殺狼”戰士将要被派送到南美,進行國際特種兵的特别訓練,訓練會很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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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蝴蝶的女兵确實有特殊任務,不過不是雲雁荷,執行者隻有淩風,因爲真正的女兵裏,具有全面特種兵水準的,其實,隻有淩風。淩風的身手、敏銳、經驗都遠遠超過了吳春冬和吳佳兩名班長,更是雲雁荷等人不能比拟的。而她的任務隻有一個,就是盡快找到羅妙竹!

  這是高級軍事機密。司令部對于這次派遣羅妙竹到越南的事情後悔莫及,本意隻是讓黑蝴蝶在黑狐狸别動隊以及大部隊的掩護下積累戰鬥經驗的,沒想到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兵在行動上完全“超速”,導緻孤軍深入,尤其是雲雁荷分隊,先後失陷了吳春冬、楊淩曉、羅妙竹、糜一凡、雲雁荷,最後隻有楊淩曉被救出,而吳春冬傷重犧牲,雲雁荷、糜一凡、羅妙竹深陷敵人圈套。

  而羅妙竹其實是黑蝴蝶中,是同時具備掌握密碼破解能力和高記憶能力的諜戰兵,前不久,司令部發現有批重要的物質在緬甸,是當年日軍入侵緬甸的時候引入的軍械、辎重,以及準備用來建設基地的黃金,但因爲日軍在入侵緬甸的事情上引起了美國高層的強烈不滿,雖然當時日本和美國尚未發生珍珠島沖突,但美國聯合中國遠征軍一起進行了封鎖,導緻一批數量巨大的軍火和财富被陷在緬甸。日軍對緬甸戰場包抄中國西南以及輻射東南亞寄予厚望,所以幾乎是孤注一擲,沒想到這麽重要的運輸被扼殺,恐怕這也是日本快速敗退的原因之一。

  在新中國建立後,中國軍方一直在尋找日軍撤軍後,這批軍火和物質的坐标。因爲在緬甸境内,所以不好軍事搜查。但大家都清楚,如果誰能找到這批資源,都将非常大的影響東南亞的軍事格局。最壞的結果是被越南或蘇聯找到這批資源,所以中國軍方一直根據各種情報來鎖定該位置,一旦明确了藏匿的坐标,中國軍方就有辦法去合理的拿到該軍火和金條,例如幫助老撾建設項目等方案。

  羅妙竹是中國軍方的珍寶,她已經幾乎快推算出這個坐标了,但因爲急于趕赴越南,所以她把算法在路上繼續,按照她的能力,司令部估計她已經把坐标算了出來。但是她被捕并且生死未蔔,讓司令部大傷腦筋。現在隻有營救她或者從她那裏得知坐标,而考慮來去,覺得最安全的方法不是大規模搜救,避免敵人狗急跳牆殺了羅妙竹,而是派一名精幹的女兵潛入地方秘密營救或者通過他們黑蝴蝶别動隊的特有拟聲方法讓羅妙竹傳遞出消息。

  這種拟聲方法經過特别訓練,往往通過模仿鳥的聲音傳遞信息,上次吳春冬舍命帶兩名女兵逃出的時候,也是這個方法聯系上雲雁荷的。

  當羅妙竹被越南士兵帶出去,準備蹂躏的時候,她聽到了淩風的信号!她方知道她的使命如此重要,在這以前她一直以爲隻是上級考她的一個遊戲,她借口要去小便,準備用聲音回應。哪知道機敏的雇傭兵已經發現了不對勁,悄悄向淩風的位置過去。

  淩風與他們展開了殊死的搏鬥,整個過程令這些身經百戰的雇傭軍也膽戰心寒,淩風簡直是一個夜叉,接連殺死了四個越南士兵和兩個雇傭兵。但最終敵不過十幾個裝備優良身手卓越的士兵,隻好束手就擒。

  當淩風被捕後,雖然淩風的高冷氣質讓黃林山和阮家元色心大起,但是也提醒他們,這個地方不能久留。他們經過短暫的思考,最終決定爲了保命,必須最快的時間逃離越南穿過老撾。在後面的将近兩個月,他們居然下令暫停對四名貌美如花又英姿飒爽的女兵淩辱和虐待,目的是快速撤離。

  被注射過高效空孕劑和催情藥物的雲雁荷與羅妙竹在這期間,居然因爲沒有遭到性侵,居然變得因性欲無法發洩而痛苦,乳房諸如高漲,但雙手被反綁苦于無法将乳汁擠出,隻好靠在休息的時候通過樹幹對乳房以及雙腿摩擦而減輕苦楚,糜一凡看了直掉眼淚,淩風卻維持着冷峻的姿态,她無法确定這些越南士兵是否能聽懂中文,所以她需要等待一個時機把這個軍事任務告訴自己的戰友,确保萬一自己犧牲了還有完成任務的可能。

  可是,她們雖然暫停了被淩辱的日子,但越南士兵依然沒有把她們當人看待,她們終日雙手被綁縛并分開,大小便也是在這些禽獸的眼皮子底下完成。

  終于有一天,越南士兵們發出了歡呼,因爲他們抵達了緬甸境内,并與老撾和泰國交接的孟帕亞。這也虧得他們雖然在女人身上殘暴好色,但是軍事修養确實過硬,一方面他們通過錯誤的通信引導和錯誤标識,制造了從河内西邊進發,試圖翻越普賽萊愣山脈的假象,但自身冒險沿着中國的邊境,從越南的萊州到老撾的豐沙裏,然後掠過雲南的勐臘,順着南臘河漂流。阮家元其實是在勐臘長大的,所以他會中國話,因爲那裏也有不少從大城市下放過去的青年,這使他成爲了中國通,并且讓他幸運的找到了自己的發小,傣族人桑強作爲自己的向導。

  這次的逃亡,其實很兇險,越南這支精銳部隊一路上面對自然的恐怖,野獸與毒蛇的襲擊,以及中國巡邏士兵的冷槍,隻剩下連黃林山和阮家元在内的九名越南人,包括越南女軍醫黎仟秀,三名雇傭兵,還有一個桑強。三名雇傭兵都來自美國,其中一個黑人。長期在越南的生活已經讓他們學會了越南話。

  有意思的是,無論多艱險,他們一直沒有舍棄淩風、雲雁荷、羅妙竹、糜一凡四人,不知道是她們的幸運還是她們的悲哀。

  孟帕亞是個以傣族爲主的地方,他們找了個僻靜的地方紮營,然後把四名女兵拉出來進行慘無人道的摧殘,淩風終于沒有逃脫他們的強暴,冷峻的淩風讓自己盡最大可能去保持清醒,她既沒有求饒,但也沒有陷入性欲當中,而是默默的滿足他們的獸欲,因爲她需要盡快告訴自己戰友自己的目的。終于淩風她們被迫進行同性戀表演的時候,在幾個女兵耳邊說出了這次的重要任務。她經過這兩個月的觀察,确定了除了阮家元外所有的越南士兵都聽不懂中文。四名女兵知道了任務的重要性,不禁變得更堅強了起來。

  但是淩風錯算了一件事情!就是新加入的桑強,是個中國通,他清晰的聽到的女兵的任務,唯獨沒有聽清羅妙竹說的坐标位置。他的眼睛發出了光芒!

——————————

  雲葉豐讓葉雪帆側躺下來,自己過去,跪在她的臉旁。将一根大肉棒向她小嘴兒伸去。并輕聲說:“雪帆,我好想念你,張開你的櫻桃小嘴兒,給我舔舔吧,我怎麽也忘記不了那天,你第一次親它,我都幾乎忍不住了。”。葉雪帆望着那水光光的龜頭,想起那天晚上都沒有滿足他,心裏百感交集,自然不忍心令他失望。張開紅潤的小嘴兒,将龜頭吃到嘴裏。

  雲葉豐舒服得直倒吸氣。一根肉棒大半被葉雪帆吞進嘴裏。套來套去。一會兒,把肉棒吐出來,用香舌仔細地舔着龜頭,棱溝,以及棒身。因爲爽,雲葉豐差點射了,他強行忍住,讓興奮勁兒下降。他突然抽出肉棒,對葉雪帆激動地說:“雪帆,我想上你了……”。葉雪帆一抹嘴兒,笑道:“葉豐,快來吧”。說罷,乖乖的平躺,自動分開如玉美腿,露出泛濫成災的小洞。

  雲葉豐伏下去,趴在葉雪帆的身上,一手握棒,眼瞅着葉雪帆的臉,憑感覺,便找到洞口,向裏一頂,龜頭緩緩進入。葉雪帆一皺眉,叫道:“好大呀……真有點受不住……”。雲葉豐親親葉雪帆的臉,軟語安慰:“很快就好了,是你這裏太久沒有進入了,以前又不是沒幹過”。嘴上說着話,肉棒已全根進入。問道:“雪帆,怎麽樣,舒服嗎?”。”漲漲的,怪難過的”。雲葉豐說:“你就瞧好吧”。話音一落,肉棒試探性地抽動着,見葉雪帆眉頭漸開,也不必再有顧慮,提高馬力,沉着有力的向裏插着,速度也加快。

  其實雲葉豐哪裏知道,他離開後的葉雪帆幾乎就是一個淫娃,但是葉雪帆爲了怕被雲葉豐看出破綻,試圖掩蓋自己。但當葉雪帆有了反應,嘴裏依然忍不住輕叫着,雙臂輕抱雲葉豐的背部,小腰微擺着:“葉豐哥,感覺真好呀……你的東西……真硬呀……來吧……使勁操吧……雪帆是你的……屄也是你的……”。

  雲葉豐一愣,但想想夫妻之間,本來就不需要避諱什麽,反而大爲驕傲,挺起肉棒,狠狠地在葉雪帆的洞裏抽動。那對大奶子顫顫巍巍的,煞是好看。雲葉豐看得眼睛發直,兩手各握一個,象玩玩具一樣随意的捏着,逗着。大奶頭很快地挺起來。雲葉豐好喜歡,伸嘴叼住一個,唧唧的親起來。嘴裏不時還說:“雪帆呀,你真是迷人。不隻臉迷人,連乳房都迷人”。葉雪帆浪笑道:“我迷人的地方……就這些嗎?……”。

  雲葉豐說:“還有好多呢,說也說不完。”他心想,夫妻間本來就無所避諱,索性也放開來說粗話了:“我最喜歡你的小騷屄了。我一想起來,就想操一操”。

  葉雪帆格格笑着,不成句子了說道:“葉豐哥……我喜歡你……我愛你……我喜歡你操我……你操得我好舒服……我天天都夢見你…………”。

  葉雪帆的浪叫,有驚天動地的力量,雲葉豐實在受不了了,狠插幾十下,一道水箭射入小屄裏。

  雲葉豐覺得很不好意思,自己愛妻還沒有爽呢,自己倒先完蛋了。得彌補一下才行。做人不能那麽自私,也得爲别人想想。他臉露尴尬,傻笑道:“對不起,葉雪帆寶貝兒,我太激動了,沒控制住”。

  雪帆喘着氣說:“那……你……你要補償我啊……”

  久曠之身的雲葉豐,也開始比以前變得更放得開了。他開始把嘴湊上去,在她的肉洞上輕咬着,舔吸着,滋潤着,沒幾下,就把雪帆兩腿之間搞得精濕,也不知是雲葉豐的口水,還是小洞的泉水。經過水的浸泡,葉雪帆的秘唇隐約可見,黑毛透出淡淡的影兒來。這種朦胧感,比全露還有魅力。雲葉豐興高采烈,大嘴再度努力,害得葉雪帆全身痙攣地顫着,不停地叫。

  她實在忍不住了,輕聲求道:“葉豐哥,好老公,别折磨你老婆了,你老婆想要了,快點吧。”

  雲葉豐此時的肉棒再次硬了起來,脫掉葉雪帆濕漉漉的褲衩,挺肉棒就插。雲葉豐的肉棒充滿生命力,搖頭晃腦的,象長了眼睛,直插肉洞。龜頭一進穴口,葉雪帆啊的一聲,似乎難以接受。龜頭如一把刀,把小穴從中分開。兩片肉緊裹着肉棒,那麽濕,那麽暖,就像男人遊子回到家鄉一樣快樂。雲葉豐一使勁兒,大肉棒全部到位,抵在小穴深處。葉雪帆滿足地長出一口氣。這次卻不是假裝的,畢竟她内心深愛的是雲葉豐。

  雲葉豐親一下葉雪帆的臉蛋,輕聲問:“雪帆,你舒服嗎?”

  葉雪帆抱着雲葉豐的後背,膩聲說:“不告訴你。”那眼神很媚,雲葉豐的心一蕩,一下一下的插起來。每一下,都令葉雪帆哼叫出來。雲葉豐的兩手也來湊趣,各握一隻奶子,一邊插,一邊把玩。真是各有所樂。插得葉雪帆的泉水汨汨地流出,把陰毛潤濕了不說,連床單都得洗。

  雲葉豐又問:“舒服嗎?寶貝。”

  葉雪帆忘情地說:“真好……被老公……操真好。”

  雲葉豐也順着說:“嗯,我喜歡操你!”

  葉雪帆突然有些醒悟,然後故意紅着臉說:“我們……說話……真粗俗……不過……我喜歡……你這樣……”

  雲葉豐望着葉雪帆紅紅的漂亮的充滿春意的臉,說道:“我們是夫妻嘛,說話粗點怕什麽。我想啊,你長得這麽好看,我不在家,是不是有很多男人回來騷擾你啊?”

  葉雪帆喘息着,說:“那有什麽用……都嫁人了……沒機會了……”

  雲葉豐哈哈笑着,一邊狠插,把肉洞插得滋滋響,一邊開始放肆叫道:“我操,我操,我操林雪帆,我操我老婆。”聽得葉雪帆又是興奮,又是羞澀。

  一口氣百十多下,葉雪帆突然抱緊雲葉豐,小穴也收縮了,雲葉豐知道她要高潮,便加快速度。葉雪帆很快洩了。

  停了一會,雲葉豐玩起花樣,先是跪下,手把住她腿彎,将肉棒挺進。又把腿放在肩上玩。又把葉雪帆翻過來,玩“隔山打牛”。

  這是雲葉豐喜歡的姿勢,既能看葉雪帆的翹臀,又能摸乳房。葉雪帆雖然苗條,但高翹的臀部自然動人之處。她的屁股圓,雙孔小,顯得很秀氣。

  雲葉豐幹進去,玩着奶頭,小穴有節奏地吸着肉棒,令雲葉豐大爽。他也開足馬力,又是一陣強攻猛打,幹得葉雪帆什麽都不顧了,大聲叫出來:“老公……你好猛呀……我愛你……愛你……”

  很快,葉雪帆又達到高潮。暖水一澆龜頭,雲葉豐實在受不了了,也要射了。葉雪帆叫道:“老公……等下……等下!”雲葉豐一愣,之間葉雪帆将肉棒抽了出來,反身将嘴含住雲葉豐的肉棒舔了幾下,雲葉豐的精液撲撲的都射進葉雪帆的嘴裏。

  雲葉豐唔唔地叫着,說:“雪帆,有味道嗎……?”葉雪帆嗔怪地瞅他一眼,喉嚨一動一動,全咽進肚裏。

  等消停下來,葉雪帆指着雲葉豐的鼻子說:“早晚有一天我得打敗你。”說着,在肉棒上打一下,出去漱口去了。

  冷靜下來的雲葉豐,看着變得騷浪的妻子,不知道爲什麽突然有些失落。他一直想起剛才葉雪帆說的話:“嘉雨留了封信,偷了錢,不想讀書了,自己去南方和同學做生意去了。”

  他覺得自己的妻子應該不會騙自己。但是,才大半年的時間,爲什麽什麽都變了?雪帆變得這麽騷浪了,是因爲生完小孩後成熟原因嗎?還是因爲這麽久沒有性生活憋壞了呢?也是,自己不也是嗎?原來的自己雖然談不上多斯文,但是也不會在雪帆面前說粗話的。那麽嘉雨呢?是因爲叛逆期到了嗎?這一走,意味着自己的兩個妹妹都下落不明了。

  想到這裏,他心裏酸楚,雖然兩個妹妹的遠走高飛,都是自己離開南嶺市後面發生的事情。但是這一切,他不能怪雪帆,她也真不容易,一個人生活,還要完成自己的事業。聽說她已經是經濟科科長,很可能半年後她就會直接升處長了。看着自己的愛妻,雲葉豐不禁露出了欣賞與愛慕的眼神。

  “這次去南美,我一定要爲國争光!……但是,雁荷、嘉雨,你們在哪裏啊……”

——————————

  在緬甸一個叢林密集的山洞裏,阮家元與桑強正在秘密的交談,旁邊站了一個15、6歲的緬甸撣族少年。

  “桑強,你說吧。你有什麽秘密告訴我?這小孩是誰?”

  此時的桑強,似乎像野獸露出了真實的猙獰:“你聽說過坤沙這個人嗎?……你不在本地可能不清楚。坤沙是他的泰國名字,他是緬甸人,真名叫關約,還有個中國名字,叫張奇夫,因爲他其實是中緬混血兒。”

  桑強吸了一口煙,繼續說:“這孩子,叫糯康。坤沙培養了很多這樣的小崽子幫他賣命,但是别小看這小子,兩年前,我到邊境辦事情,看到這孩子,對,他那時候才13,4歲,比狼還狠,一個人和幾個緬甸士兵拼,後來實在拼不過,被捅了好幾刺刀,然後幾個士兵在他身上搜出了一些東西,罵罵咧咧就走了。我一時沖動,偷偷過去看了看,看他還有氣,一下子就救他回家養了兩個月。後來他不辭而别了。最近正巧他來找我,後來不知道怎麽知道我在這一帶,又過來了,說要報恩啥的。”

  阮家元這才認真打量這個叫糯康的少年,看他雖然個頭不高,但眼睛裏充滿戾氣,讓阮家元這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也有些心寒:“糯康,你幾歲跟的坤沙老大?”

  糯康的說話語氣完全不像隻有十五、六歲的人,他面無表情的開始用蹩腳的中國話說了起來:“我九歲就跟坤沙老大。”

  桑強繼續說:“坤沙在中國解放軍打敗國民黨的時候,正好當時國名黨的第二十六軍逃到緬甸,到了離我們不遠的撣邦,諾,就往這個方向過去,不到一百裏地吧,這些國名黨靠種鴉片生存,現在有了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金山角,坤沙在那個時候娶了其中一個帶頭人的女兒,後來接管這支隊伍,大概在十幾年前,坤沙老大最風光的時候,幹掉了對手羅興漢,這一帶鴉片的80%生産和他有關,還和緬甸軍政府鬥得旗鼓相當。不過,在前年,被泰國政府聯合鎮壓,現在不得不撤退潛伏,我退回到雲南村子裏潛伏。”

  阮家元沒想到這個發小居然和這麽一個風雲人物混,自己不禁有些神往:“那坤沙老大現在在哪裏?”

  糯康冷冷說:“就在離這裏不遠的多依朗村,我這次來,坤沙老大知道桑強大哥救過我,說要麽給桑強大哥十根金條,如果他覺得在雲南沒前途,就加入我們,一起快活。”

  阮家元在桑強耳邊問:“說實話,我們現在沒地方去了,要不我們去和坤沙混?”

  “我其實本來就有這個意思,但是我當時覺得你們裏面黃林山是老大,如果就這麽帶你去,對你不是最有利的。所以……”這時候桑強目露兇光,“我覺得你得把黃林山給……”

  阮家元先是一驚,然後想想現在自己的處境無處可去,一時間猶豫不決,臉上陰晴不定,後來想到雲雁荷的處女本來是自己的,結果被黃林山橫刀奪愛,他狠狠咬了咬牙:“無毒不丈夫,就這麽定了!”

  桑強滿意的笑了笑,然後很嚴肅的壓低聲音說:“其實殺黃林山還是小事,關鍵是現在坤沙老大處于低谷,如果你現在給他送一份大禮……嘿嘿,你别瞪着我。這也是天意,我前天無意中發現這四個中國女兵身上有個秘密……”桑強把關于巨大軍資的事情告訴了阮家元,聽得阮家元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驚喜。

  “先幹掉黃林山,把這十幾個兄弟都拉過來,然後拷問這幾個女兵,找到确定坐标後,去投奔坤沙,聽糯康說坤沙老大現在還有大概一千多人跟着他,隻要這批軍資一到位,他又是金山角的皇帝了,我們的好日子就可以來了。”

  阮家元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桑強也是喜容滿面,隻有糯康依然面無表情。
2018-5-19 08:5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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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風起時 (01•16) 作者:flyf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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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風起時


作者:flyfei
2018-5-20發表於SIS


                        第十六章 殘忍逼供

    1985年1月

    上章概要:雲葉豐終于回家和葉雪帆有短暫的溫存,但得知兩個妹妹都下落
不明,心裏惆怅。淩風爲了重要的軍事機密任務來營救羅妙竹,但是不幸被捕,
逃到緬甸的阮家元遇到了桑強,桑強講出了聽到的軍事機密。而大毒枭坤沙的馬
仔糯康也及時的聯系上了桑強一行。

    本章人物
    淩 風:女,26歲,黑蝴蝶隊長
    雲雁荷:女,22歲,黑蝴蝶副隊長。
    糜一凡:女,23歲,黑蝴蝶女兵
    羅妙竹:女,21歲,黑蝴蝶女兵
    阮家元:男,33歲,越南少尉
    黃林山:男,35歲,越南中尉
    桑 強:男,31歲,阮家元發小
    糯 康:男,15歲,坤沙手下
    傑 克:男,26歲,美國雇傭兵
    邁克:男,29歲,美國雇傭兵
    拉斐斯:男,28歲,美國雇傭兵

                         ——————————

  緬甸,孟帕亞小村往東三十裏的叢林,各種毒物叢生的地方,當地居民也望
而卻步。

  在這裏,一個由樹枝與石頭堆砌的小軍事營地,裏面被訓練有素的士兵隔成
了若幹房間。正在狂歡。

  他們的上司黃林山的屍體正被吊在屋頂的鈎子上,眼睛裏充滿驚疑和恐懼!
他實在沒想到一直是他私人情婦的黎仟秀在他的補藥裏放了酥軟筋骨的迷藥,然
後他被吊綁起來。然後聽見阮家元開始把全部人叫過來,說帶着他們去找新的樂
園,所有的絕望的人一下子都像被洗腦一樣。然後阮家元要求每個人都過來捅黃
林山一刀表決心。黃林山大罵!許多士兵一下子有些不敢動手。結果緬甸少年糯
康二話不說,一刀捅在黃林山小腹,然後是桑強,然後居然是黎仟秀,接着三名
雇傭兵,接着,所有人……

  這一切的策劃,是阮家元和桑強用了将近一個月的時間,逐個攻破說服的。
四名中國女兵看到這個場景,人完全都驚呆了,她們開始滿腦空白,這段時間他
們被黃林山和阮家元霸占——其實也是阮家元的計謀,故意引導黃林山不讓其它
士兵染指女兵,以此挑唆離間。看着天天把生殖器放在自己體内的黃林山就這樣
死在她們面前,不知道是恐懼還是悲哀,然後無意識的開始接受全部士兵的淩虐。

  阮家元和桑強正在夾着女軍醫黎仟秀一前一後的性交,黎仟秀娴熟的口舌把
桑強的雞巴裹得不亦樂乎,而他背後的阮家元正在享受她的秘洞。

  爲了犒賞自己的士兵,淩風、雲雁荷、羅妙竹、糜一凡這四名中國女兵均被
雙手反綁交給所有士兵,一個名叫傑克的黑人用粗長的雞巴穿透了羅妙竹的陰道,
羅妙竹坐在他身上,後面美國雇傭兵邁克正操她的肛門,而她的嘴裏還被迫含着
另一名美國雇傭兵拉斐斯的大雞巴,她以前沒有這樣同時被三個外國人這樣強奸,
讓她苦不堪言。另外六個越南兵則每兩人一組,在淩風、雲雁荷、糜一凡身上施
暴。那個本來相對老實的越南守衛李志同,現在尤爲迷戀被空孕劑控制的雲雁荷,
他正在抓着雲雁荷的頭發拼命把雞巴往她喉嚨裏捅。

  他們忽略了,一雙毒辣的眼睛正在看着雲雁荷,正是緬甸少年糯康。他終于
走到了雲雁荷面前,一把揪住李志同往後一甩,李志同沒想到這個少年力氣這麽
大,雞巴還沒發射而挺立的他一時暴怒,正想沖向糯康,結果居然被糯康一雙冷
冰冰的眼睛看得發毛,他強打精神說:“你……你他媽的一個小崽子,給你女人
你能幹嗎?雞巴還沒長全吧?!”

  糯康看着他,然後把褲子往下一松,一根居然長有七八寸的大雞巴露了出來
并猙獰的翹着,讓全場人都驚呆了,像變種一樣的雞巴,有些滑稽,但更多的是
令人恐怖。糯康走到雲雁荷面前,把雞巴放她嘴前,雲雁荷下意識的把嘴偏了一
點點,結果糯康掄起巴掌狠狠甩在雲雁荷臉上,然後猛的抓起雲雁荷的頭發,把
雞巴插進她嘴裏狠狠的抽插。正在操雲雁荷屄的那個越南士兵識趣的離開了,他
和李志同分别走向了糜一凡和淩風,于是風情萬種的糜一凡,清雅冰雪的羅妙竹,
冷峻英武的淩風,都在被三個人強暴,而清新美麗的雲雁荷則反而被一個少年獨
享。

  當大家都在幾個美麗的女兵身上發洩過後,女軍醫黎仟秀也得到了前所未有
的高潮滿足。阮家元摟着黎仟秀說,連上糯康小兄弟和漂亮的黎仟秀小姐,咱們
現在隻剩下十三個人了,現在,我就要帶着咱們這十三個兄弟妹子一起去找這裏
最他媽牛逼的老大,過上最他媽爽的日子。不過,我們有個重要的機密,給咱們
新的老大上份大禮,這幾個機密,就在這四個中國女騷屄身上,咱們有沒有信心
把她們嘴裏的秘密給拷問出來?!“

  “有!”大家齊聲回答!

  淩風、雲雁荷、羅妙竹、糜一凡心裏越來越沉,越來越沉……

  淩風勉強占了起來,強行用鎮定的聲音說:“我知道最終瞞不過你們,這個
秘密在我和雲雁荷身上,與糜一凡和羅妙竹無關。”然後充滿歉意與期許的看着
雲雁荷。雲雁荷明白了,淩風知道躲不開敵人的殘忍酷刑了,她要盡量保護戰友,
而這裏面她們是正副隊長,有責任去替戰友分擔,并且,要盡可能保護羅妙竹對
這個秘密影響最大的戰友。但如果不再犧牲糜一凡和雲雁荷中的一個人,狡猾的
敵人一定會懷疑淩風過來營救的動機。雲雁荷知道她接下來将遇到什麽挑戰,留
下兩行眼淚,但是報以了微笑和點頭。

  阮家元冷冷的下令:“不管她們到底誰是秘密的擁有者,現在,把她們全都
綁到刑架上!”

——————————

  一九八五年,元月,發生了這麽幾件事情。

  鄧小平出版了《建設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一書,同月,他會見了香港核
電投資公司的代表團,意味着中國的經濟将全面開放。葉雪帆所在的市局經濟偵
查科被升爲經濟偵查處,市局覺得有必要培養年輕幹部,激發經濟發展和控制經
濟犯罪,葉雪帆的待遇與行使權利與副局長相似。

  南嶺市局的嵇國安被調離崗位,不知去向,據說是一名叫司馬談的年輕創業
者在報紙上控訴嵇國安以權謀私,對他公司同事柳蕊進行威脅強奸,并且證據确
鑿。

  國家準備在上半年進行一次大規模裁軍,把軍隊從以數量爲主改爲以質量爲
主,培養優質軍人和提高軍事武器的科技水平才是關鍵。雲葉豐來不及去肇慶看
自己的女兒和父母,就被派往南美接受特種兵訓練,他懷着對妻子的愛,對妹妹
們的擔憂,對自己女兒的牽挂,對自己父母的愧疚,踏上了飛往南美的路途。

  當然,還有兩件小事情也需要說一下,一名叫雲嘉雨的女孩,被陳山狗帶往
遙遠的山東省的一個村莊,前程未蔔;與雲嘉雨同學過的歐強放棄考大學,和一
群兄弟退學,說是響應國家号召,爲經濟做貢獻,在菜市口一帶,“幫助”商販
維持治安,并收取“少額”的管理費。

  但對于在緬甸孟帕亞,最大的事情,很可能是影響整個東南亞毒品市場的事
情,是十二個殘忍的男人與一個妖娆的女人,要對四個美麗堅強的中國女兵動刑,
逼供出這個世紀末的最大機密。

——————————

  一個越南士兵提來一桶涼水,從頭到腳澆在刑架上的女俘虜身上,“啊……”
女俘虜醒過來的時候又呻吟了一聲。

  這是一個年青的姑娘,赤身裸體吊在木架上,兩邊的鐵鏈都連着十根細細的
鐵絲,分别緊緊的綁住她的十個手指和腳趾,将她的四肢拼命向兩邊拉開,使她
呈一個“大”字型。女俘虜的身體上布滿了一條條鞭印和燒燙的痕迹,長長的頭
發蓋住了臉。幾個越南士兵手裏拿着硬毛刷蘸着鹽水一下一下慢慢的刷着她長着
濃密陰毛的下身和兩隻粉嫩雪白的腳掌。每刷一下,這個年輕的女犯都要痛苦地
抽搐一下,把捆綁的鐵鏈掙得“嘩啦”直響。

  阮家元獰笑着說∶“仔細的刷,把她下身的臊臭味和腳丫子的臭味都刷淨了,
弟兄們好慢慢的玩。”

  那名刷腳掌的越南士兵湊近女犯高高吊起的肥厚的腳掌嗅了嗅,說∶“阮排
長,都刷了好幾遍了,這個臊娘們的腳丫子還是臭烘烘的。”

  另一名越南士兵淫笑着說∶“這個中國騷娘們真臊,你看她的臭屄眼,還一
縮一縮的。”越南士兵們一陣哄笑。

  誰能想到,她就是曾經英姿飒爽的黑蝴蝶女隊長淩風,現在卻隻能在這裏赤
身裸體的受盡侮辱和折磨。

  阮家元一把揪起淩風的長發,揚起她的頭。淩風雖然經過一天的酷刑,面容
憔瘁,但仍遮不住她的美麗。

  “說,坐标是什麽!”

  淩風一聲不吭。

  阮家元說∶“媽的,我就不信打不開你的嘴。我這裏還有好多新鮮玩意你沒
嘗過呢!”說着,他從旁邊的越南士兵那裏接過一段細麻繩,緊緊系在淩風的一
隻乳房上,豐滿的乳房被勒得鼓了起來。接着,另一個乳房也被勒上了麻繩。淩
風的兩隻乳房像皮球一樣在胸前顫着,兩個乳峰高高翹了起來。

  阮家元又拿過一個盤子,裏面是幾根長長的竹簽。他用一根竹簽在淩風的奶
頭上紮了紮∶“你現在說不說?”

  淩風的兩個乳房被緊緊地勒住,奶頭集中了血液,膨脹起來,奶孔都張開了,
變得十分敏感。竹簽每碰一下,都使淩風渾身抽搐一下。她知道阮家元接下來要
作什麽,又不敢、不願相信。但無論如何,哪怕粉身碎骨她也不能洩漏坐标秘密。

  淩風搖了搖頭,阮家元把竹簽正對着奶頭深深刺了進去,“啊……呀……”
淩風發出令人毛骨聳然的慘叫,猛烈地掙紮,把綁住她雙手和雙腳的繩索拽得
“砰砰”作響。

  “快說!”阮家元嚎叫着。

  還是沒有回答,“啊……”另一個奶頭也被刺進了竹簽。淩風希望自己再一
次昏死過去,但她仍然是清醒的。阮家元再次揪起她的頭發∶“想再紮幾根麽?”

  淩風氣喘噓噓地說“該死的越南狗子!你殺了我也不說!”

  “嘿,殺了你,沒那麽便宜。我要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成。”說着,阮家
元朝旁邊的一個越南士兵示意了一下,那個越南士兵獰笑着又從盤子裏拿起一根
竹簽。

  “咦……呀……”幾個越南士兵也不禁爲這聲慘嚎打了個寒顫。

  淩風還是沒有昏死過去。淩風的每個奶頭上已經刺入了四、五根竹簽。她兩
個乳房像要爆裂一樣,眼前發黑,但神志還是非常清醒。阮家元和越南士兵們隻
要一準備刺入竹簽,她都拼命掙紮,可是無濟於事。

  外表剛強冷峻的淩風,其實也痛到了極點。她每次慘叫過後,都對自己說∶
“如果他們再要刺,就招供,真是無法忍受了。”但每次乳房被握住,竹簽就要
刺入的時候,她又想∶“挺住這一次,也許這是最後一次了。”這樣,她始終沒
有屈服。被吊得高高的淩風又一次在前胸感到越南士兵的鼻息,她的繃得緊緊的
神經再也承受不住了。

  正在猶豫,猛然一陣前所未有的劇痛。

  “哎呀……”她慘叫着朝乳房上一看,原來阮家元雙手攥住所有的竹簽,一
用力全都拔了出來。系住乳房的麻繩一被解開,淩風的兩個奶頭立刻血流如注。
旁邊的一個越南士兵跟着上來,手裏握着兩把鹽,抹了上去。血被止住了,但淩
風的叫聲不絕於耳。女俘虜痛得在刑架上亂擺,一頭長發都飄了起來。

——————————

  短發的淩風,全然失去了平日的英姿。越南士兵把她從豎立的刑架上接下來
又緊緊綁縛在一個平躺的刑床上。阮家元拿起一張黃裱紙鋪在淩風臉上,讓她呼
吸不過來。然後又撕了個口子,正對着下面的嘴。淩風立刻停止了劇烈的擺動,
貪婪地呼吸。旁邊的越南士兵拿起舀子,水朝着她的嘴澆下來。

  淩風的頭發被人緊緊抓住,臉仰着,怎樣掙也掙不脫。她的鼻孔依然被薄薄
的黃裱紙住,想用嘴喘氣,但水每澆一陣,才停一下。她越是憋得慌,越是拼命
張嘴,水喝得越多,“咕嘟、咕嘟”喝個不斷。

  “哈哈,真能喝呀,一桶都下去了。再來一桶!”阮家元看見淩風的肚子已
經鼓了起來,像孕婦一樣,不由興奮得大叫。

  又一桶水提到刑架下面,阮家元親自拿過舀子,半柱香的功夫,便全都灌了
下去。淩風的頭發被松開了,黃裱紙也拿了下去。她低着頭,喘息着,呻吟着,
肚子已經比孕婦臨盆時的還大。看見她這個樣子,屋裏的越南士兵們都開心地狂
笑起來,還用污言穢語打趣。

  這時,越南士兵們又把一個大木桶放在淩風的下方。淩風突然感到後面有人
推住她的腰,見面一個越南士兵兩手推住她的肚子,使勁一擠。

  “啊呀!”淩風一聲慘叫,盡管兩腿被繩索拉得大張開,她還是下意識地想
收緊下身。但當他們擠第二次的時候,她的屎尿都出來了,落在下面的桶裏。

  兩個越南士兵不停地擠壓,淚流滿面的淩風一面呻吟、一面排洩,直到她的
肚子複原,下面的木桶也滿了。

  黃林山讓兩個越南士兵把盛着糞尿的木桶擡到淩風的面前,用扇子擡着她的
下巴說∶“怎麽樣?想招供麽?如果不招,我讓你把這一桶再灌下去。”

  淩風雖然軍旅生涯,但是出名的潔癖。即使出外作戰,她每天都要找水沐浴,
現在要把這一桶惡臭撲鼻的糞便灌進去,她實在受不了,但是一看阮家元得意的
樣子,她的倔強脾氣又來了∶“畜生,我命都豁出去了。你們來吧!”

  “灌!”

  淩風的頭發又被拉向後面,臉仰起來,一張浸濕的黃裱紙蒙到臉上。這一次,
他們在她的嘴上插了個漏鬥。這次灌得極其困難和緩慢,吊在刑架上的女俘虜哭
叫着,拼命擺動着,要兩個人使勁抓住她的頭發,才能讓她把臉仰着。有時她從
嘴邊嘔吐出來,淅淅瀝瀝滴在下面桶裏,還要重新灌。可是,一桶糞便終於全灌
進去了,她的肚子又鼓得老高。當越南士兵們再次把她肚子擠空的時候,淩風如
願以償,昏死了過去。

  “他媽的,死硬!走,帶我去隔壁看一下羅妙竹那娘們!看看她現在怎麽樣
了!”阮家元氣呼呼的往隔壁走去。

  羅妙竹被綁成一個M形,兩腿被分開綁着。

  “你們看我的,這藥裏面,我特意加了雄黃和蠍研成的粉,還有咱們常用的
空孕劑,羅妙竹這騷娘們最熟悉了。我們在她屄上噴上,你們看,花蕊已經出來
了。”

  大家都湊過來看。隻見羅妙竹的大陰唇已經腫了起來,陰蒂也探出了頭。屋
子裏爆發出一陣怪叫和怪笑。

  羅妙竹被越南士兵們強迫看着自己的下面起了無法控制的反應,連汁液都分
了出來,羞得無地自容。“啊呀……你們這些無恥的家夥!殺了我吧!”同時,
她又感到私處的燥熱一直傳到了全身,臀部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次次擡起,兩條腿
雖然被繩索拉得大張開,但私處也開始輕微地一張一阖。她連忙緊咬下唇,死命
忍住,但這一切已經被越南士兵們看在眼裏。

  “哈哈……到底誰無恥?看看自己這個樣子。”

  羅妙竹已經淚流滿面。這個時候,阮家元拿過幾根拴着粗魚線的大号魚鈎,
然後把一個魚鈎搭在羅妙竹的大陰唇上。

  羅妙竹渾身直抖∶“你要做什麽?做什麽?呀……”

  随着她的慘叫,阮家元淫笑着把魚鈎穿過了腫脹的大陰唇。接着,羅妙竹每
側的大陰唇都個穿上了兩個魚鈎。阮家元又把魚線繞在刑架的兩個柱子上,把她
的私處大大拉開。

  羅妙竹刺痛鑽心,不住呻吟,被後面的越南士兵揪起頭發強迫着,看着自己
的陰部。那裏被魚鈎拉得變了形,向兩邊大敞着,裏面的層層粉肉暴露無遺,挂
着分泌出來的米湯一樣的液體。因爲被噴了藥酒,私處仍然又熱又癢,陰蒂變得
十分碩大,張開的穴口也在輕輕蠕動。這個本來讓她驕傲的花蕊,現在居然變得
如此令她厭惡。

  她羞恥、恐懼、惡心,一張嘴,嘔吐了出來。原來平日裏風姿卓約的她,沒
有逃脫和淩風一樣的刑罰,被灌了很多士兵的屎尿,現在随着胃液流了一身。阮
家元連忙捂住鼻子,退後幾步,命令越南士兵們趕快沖洗。冷水潑在身上,倒讓
羅妙竹的燥熱下去了一些。

  這個時候,阮家元操起一根藤條站在她的面前∶“招不招?”

  羅妙竹不出聲。

  “啪”的一聲,藤條落在左大腿的内側。一條血印鼓了起來。

  “招不招?”

  又是“啪”的一聲,藤條又落在羅妙竹右大腿的内側。藤條每次打下來,她
都大叫一聲,半是疼痛,半是害怕。她料到,再抗下去,藤條就會打在最要命的
地方。

  “求,求你,别……别打了!”她說。

  “哈哈,早知現在,何必當初?”阮家元十分得意,走到羅妙竹的面前,問
道∶“剛才你們對話了什麽?”

  “淩隊長都……說了……我是不知道的……”羅妙竹在這一刹那又鼓起了勇
氣,“挺住。一定要熬過這一關。”她心裏說。

  黃林山大怒,說∶“打!”

  提住羅妙竹頭發的越南士兵又使勁朝前按了按她的頭,逼她睜眼看着自己大
敞開的私處。

  “啪!”“哇……呀……”藤條打在怒放的花心上。又有兩個越南士兵跑上
去幫忙,才能控制住劇烈亂擺的羅妙竹。

  “招不招?”

  還是沒有回答。

  “啪!”

  “嗚呀!我不知道啊……噢……噢……”

  “招不招?”

  “啪!”

  “啊……饒了我啊……我真的不知道啊……”

  阮家元朝大張開的陰戶連打了七、八下。每打一下逼供一次,羅妙竹在四個
越南士兵拼命的抓持下猛烈掙紮,眼看着自己的私處在一下又一下的鞭擊下被摧
殘得鮮血淋漓,但還是不招。阮家元上來,朝傷口裏抹了一把鹽。血被止住了,
同時,刑架被大聲呻吟的羅妙竹掙得亂響,像要散了一樣。

  大家又歇息了一陣,越南士兵們再次走上前去,揪起了羅妙竹的頭發,阮家
元湊近着她的臉說∶“你如果不招,我就天天讓你受這樣的罪。讓你求生不得,
求死不成。”

  被提着頭發的羅妙竹柳眉倒豎,杏眼圓睜,悲憤地說∶“野獸!你們對一個
女人這樣用刑,喪盡人性!”

  阮家元冷笑了一聲,又拿起一根又粗又長的鋼針,插進了羅妙竹的陰戶。他
讓越南士兵們提着女犯的頭,逼迫她看着鋼針從前至後,慢慢地從肛門鑽了出來。

  “啊……呀……”羅妙竹哀嚎着,不敢看自己下身的這幅慘像,頭拼命朝後
仰,但被人從後面推住,怎麽也仰不過去。

  天色早就黑下來了。屋裏已經點上煤油燈,阮家元拿起煤油燈開始燒從肛門
探出來的鋼針,不一會就燒紅了。

  羅妙竹的穴口和肛門裏都冒出了青煙,焦糊的氣味充滿了整個刑房。

  “咦……咦……嗚……”她的慘叫已經是野獸的嘶鳴。

  “睜開眼!給我看!”阮家元大吼着。但羅妙竹彷佛沒有聽見,雙眼緊閉,
不斷嘶嚎着、掙紮着。

  她後來終於麻木了,吊在那裏,任人提着頭發,不再叫喊,也不再掙紮。當
阮家元用蠟燭把她濃黑的腋毛燎光的時候,她隻是閉着眼輕輕地呻吟,顯出還沒
有昏厥過去。

                          ——————————

  在另一個房間,一輪暴戾的奸淫在衆目睽睽之下開始了。對于糜一凡,桑強
情有獨鍾,本來應該審訊她,現在他卻更想操她。他夥同三個雇傭兵邁克、傑克
和拉菲斯對糜一凡進行特别的拷問。

  黑人傑克壯的象條小牛,胸脯上緊繃繃的肌肉暴脹起來比糜一凡的胸脯還要
高。糜一凡在他手裏就像個面團一樣。那條又粗又長的肉棒直通通地塞進糜一凡
的陰道,糜一凡覺得整個下身脹的像要裂開似的。傑克在其他今天越南兵的哄鬧
聲中象上足了發條的機器,節奏分明地作着活塞運動,糜一凡的下身傳來呱叽呱
叽的不堪入耳的聲音。

  兩個站在火盆旁的越南兵看的眼都直了,大張着的嘴流出了口水他們卻毫無
知覺。糜一凡就像狂風暴雨中的一葉小舟,一會兒被頂上浪尖,一會兒又被抛入
谷地,知覺越來越模糊,下身慢慢好像不是她自己的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糜一凡在恍恍忽忽中又被人架起來,草草擦了幾下下身
後再被扔到鋪上開始另一輪抽插。也不知經過了多長時間,不知熬過了幾輪獸性
的輪奸,糜一凡好像已經失去了意識,記不起自己身在何處,隻知道嘴裏幹的像
要冒火,下身撕裂般的疼痛,而乳房脹的像要爆裂開來。

  糜一凡痛苦地呻吟着,忽然覺得自己好像坐在了火爐上,屁股和後背都滾燙
滾燙的,糜一凡下意識地哭求:“渴,給我水……”

  有人一隻粗瓷碗放到糜一凡嘴邊,糜一凡不管不顧地喝了起來。可兩隻有力
的胳膊從後面摟住糜一凡的身體,兩隻大手握住了糜一凡的乳房,恣意的捏弄着,
發出陣陣淫笑。

  糜一凡一驚,腦子清醒了一點,這才意識到,糜一凡是坐在越南士兵的懷裏。
糜一凡扭了扭身子,想擺脫那兩隻大手,一陣刺痛從胳膊和手腕上傳來,糜一凡
這才意識到糜一凡的手還被緊緊捆在背後。

  抱着糜一凡的是拉斐斯,他顯然剛睡好覺,力氣大的可怕,兩隻胳膊把糜一
凡夾的緊緊的,絲毫動彈不得。

  他的一隻大手忽然松開糜一凡的乳房按住了糜一凡的肚子,一邊用力揉搓一
邊喘着粗氣在糜一凡耳邊問:“糜小姐要不要撒尿啊?”

  糜一凡的臉騰地紅到了脖子,可尿意也無可抗拒地湧了出來,糜一凡被他們
折騰了大半宿根本沒有機會小便,剛才又喝了水,被他一揉,肚子裏的水象馬上
就要湧出來。可糜一凡低着頭什麽也沒說,她知道這隻能給他們羞辱的機會。

  拉斐斯把手放下來抓住糜一凡的兩條大腿向外一分,嘴裏說:“别害臊糜小
姐,你身上長的那點玩藝早就讓咱們玩熟透了!”話音未落,四周響起一片放肆
的淫笑。

  糜一凡垂着頭,看見自己的下身慘不忍睹,大腿、小腿上糊滿了紅紅白白半
幹的黏液,陰毛濕漉漉一縷一縷的看不出原先的顔色,隻有大腿根還乾淨一點,
兩片又紅又腫的陰唇支棱着。糜一凡忍不住又哭了起來。拉斐斯不耐煩低捏了捏
糜一凡的大腿對站着的兩個越南兵說:“小娘們害臊,你們幫幫她!”

  兩個越南兵聞聲湊上來伸手來捅糜一凡的下身,糜一凡渾身一抖,哇的哭叫
着:“不、不……”身上一松,尿嘩的沖了出來。

  越南士兵們都湊過來盯着糜一凡撒尿,糜一凡羞的無地自容,痛苦的閉上了
眼睛。一陣狂笑驚的糜一凡睜開了眼睛,她看見拉斐斯正吩咐那兩個小兵上一柱
香,而另外幾個越南士兵卻躺在被窩裏望着糜一凡一絲不挂的身子笑的前仰後合。

  糜一凡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下意識的夾緊了腿,這才覺出夾住了一個熱乎乎
的東西。低頭一看,在糜一凡兩條大腿之間,在糜一凡的大腿根上,竟直挺挺的
矗立着一根粗大的肉棒,像是糜一凡身上長出來的。

  糜一凡恐懼的驚叫了起來,這時抓住糜一凡大腿的兩隻大手向上一擡,糜一
凡被托起來半尺,大肉棒消失了。糜一凡還沒明白怎麽回事,糜一凡的身子又被
放了下來,可這次那條大肉棒正頂住糜一凡的陰道口。托住糜一凡屁股的力量消
失了,糜一凡的身子在往下沉,大肉棒在一點點插入糜一凡的身體。糜一凡不敢
動,越動大肉棒插入的就越快。

  拉斐斯在糜一凡身下不時颠一下身子,每颠一下,糜一凡都會情不自禁的驚
叫一次,因爲大肉棒會猛的戳進去一大截。當肉棒全部插入糜一凡的身體後,他
又一下把糜一凡擡起來,然後再松手,讓糜一凡自己把他的肉棒坐進去。

  拉斐斯這樣毫無人性的戲弄着糜一凡,糜一凡被他擺弄的滿頭虛汗,而幾個
越南士兵卻笑的岔了氣。來回幾次之後,他一松手糜一凡就坐到了底,他這才罷
休,讓硬挺的肉棒插在糜一凡的身體裏,然後抓住糜一凡的一條腿和一條胳膊猛
的一轉。

  糜一凡被插在他的肉棒上整整轉了半圈,變成面對他了。他在其他越南兵的
狂笑聲中身子一躬,把糜一凡壓在了身下,瘋狂地抽插起來。糜一凡再次被屈辱
和痛苦淹沒了,昏昏沉沉地被抛入了黑洞洞的深淵,被那象毒蛇一樣在糜一凡身
體裏進進出出的肉棒帶向不知什麽地方。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糜一凡被一陣冰冷刺醒了。睜開眼,糜一凡發現自己仰
面躺在地上,那兩個越南兵正往糜一凡身上澆涼水,一邊澆還一邊用手搓。一陣
陣鑽心的疼痛向糜一凡襲來,糜一凡忍不住呻吟了起來。

  一隻大腳踩住糜一凡的胸脯踹了兩下喝道:“不許叫!看你剛才騷的!”

  糜一凡聽出是桑強。他說着蹲下身子,一邊撥弄着糜一凡的臉和乳房,一邊
自言自語道:“玩了這幾個中國女兵,我覺得這個最漂亮,還就屬她騷!”回頭
沖大家擠擠眼說:“我看看中國女兵到底能有多騷!”

  越南兵們的興緻立刻又高漲起來,又叫又笑起着哄,糜一凡的心象被人狠狠
地刺了一刀。桑強站起身來,踢了糜一凡一腳道:“起來!”

  糜一凡動了動身子,全身輕飄飄的一點勁都沒有。他看糜一凡沒動,又連踹
了糜一凡兩腳。糜一凡拼盡全身的力氣側過了身子,但手被捆在背後,上半身就
是擡不起來。桑強使個眼色,一個越南兵過來扶了糜一凡一把,糜一凡才勉強坐
了起來,頓時兩眼隻冒金星。

  桑強踢着糜一凡的屁股指着他的鋪喝道:“給老子滾過去!”

  雖然隻有幾步的距離,但糜一凡就是挪不動身子。

  桑強見狀吩咐道:“幫幫她!”

  兩個越南兵上來一人抓住糜一凡一隻胳膊把糜一凡拖了過去。桑強讓他們把
糜一凡放下,糜一凡側着身子蜷縮在他的床頭。

  桑強過來用他那又髒又臭的大腳挑起糜一凡的下巴道:“給老子跪起來!”

  糜一凡不知道他要幹什麽,但糜一凡知道她沒有選擇,也無力反抗。糜一凡
拚命直起身來,身子軟的象面條,試了幾次才歪歪扭扭的在他的床頭跪住。他嘿
嘿淫笑着,蹲下身捏捏糜一凡腫脹的乳房,突然抓住糜一凡的頭發往地下按去,
糜一凡一下失去了平衡,撲通一聲跌到在地。

  桑強抓住糜一凡的頭發。提起來喝道:“誰讓你趴下了?起來!給我跪好!”

  糜一凡淚流滿面,掙紮着擡起身子,戰戰兢兢的重新跪好。

  他又抓住糜一凡的頭發,這次是慢慢地向地上按下去。糜一凡不知道他要幹
什麽,拼命穩住身子,不讓自己再倒下去。糜一凡的臉被按在了地上,胸脯貼着
地,屁股高高的撅了起來。屈辱的姿勢讓糜一凡哭的喘不過氣來,可糜一凡不敢
動,拚命保持住身體的平衡。桑強撒開了手,糜一凡的身體開始向前滑動,想挺
住,可全身軟的象灘泥,一下就趴在的鋪上。

  糜一凡“嗚嗚”地哭着,桑強抓住糜一凡的頭發,掀起糜一凡的臉,揮手就
是兩個重重的耳光。一邊打一邊罵:“娘的,臭娘們,給老子耍滑頭!跪起來!”

  糜一凡被他打懵了,直挺挺地趴在那裏隻知道嗚嗚地哭。他猛地把手伸到糜
一凡胸前,一把攥住糜一凡的乳房,一邊捏一邊喝道:“不聽話?跟老子淘氣?”
說着抓住糜一凡的乳房向上用力拽。

  糜一凡疼的渾身發抖,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直起了身子。他看了看糜一凡白嫩
嫩、軟塌塌的身子向那兩個越南兵招了招手。那兩個越南兵湊了過來,桑強再次
強迫糜一凡跪好,又按住了糜一凡的頭趴下,撅起屁股,然後讓那兩個越南兵一
邊一個按住糜一凡的肩膀。

  他退後了一步,得意地看了看糜一凡這屈辱的姿勢,忽然又上前一步,把手
伸進糜一凡的胸前,把糜一凡壓在下面的兩個乳房向外拽了拽,然後轉到糜一凡
身後,一隻大手插進糜一凡兩腿之間,另一隻大手用力拍着糜一凡的屁股喝道:
“叉開,叉開!”

  撅起屁股把腿叉開,把一個女人身上最見不得人的地方全部展示給這群色狼。
他們根本沒有把糜一凡們當人!可糜一凡沒有選擇,隻有服從。糜一凡痛不欲生
地、小心翼翼地把腿叉開。叉開了他還不滿意,還要糜一凡叉開,直到糜一凡的
腿劈到不能再劈了,他才罷休。

  旁邊的幾個越南士兵都興奮極了,全都跑出被窩,光着膀子圍了過來。桑強
小聲交代了幾句,老二和傑克一邊一個捏住了糜一凡露在外面的乳頭,嘎嘎地淫
笑着撚了起來。

  桑強的大手則按住了糜一凡高高撅起的屁股,兩根粗大的手指順着股溝摸下
來。

  “啊……啊……”糜一凡下意識地嗚咽起來了起來。

  那越南士兵可不管那麽多,兩根手指象毒蛇一樣緩緩地鑽進了糜一凡的胯下。
一陣刺痛傳來,糜一凡禁不住一哆嗦,他重重地捏住了糜一凡的陰唇。經過一夜
昏天黑地的輪奸,那裏已經是又紅又腫,輕輕一碰都疼的鑽心,哪裏經的住他這
樣揉搓。他看到糜一凡的反應,好像很滿意的撚了兩下,手指一伸就捅進了糜一
凡的陰道。

  糜一凡眼前一黑,幾乎暈過去,身體晃了兩晃,蹲在糜一凡身體兩側的邁克
和傑克各用一條腿壓住了糜一凡被完全劈開的腿。糜一凡被他們緊緊夾住,隻有
老老實實任他們揉搓了。桑強的手指在糜一凡的身體裏連摳帶搓,邁克和傑克也
像一起得了命令,一邊揉搓糜一凡的乳房、一邊撚着糜一凡的乳頭,手上的動作
越來越急,越來越重。

  糜一凡渾身的神經一下都變的異常敏感,疼痛、酸麻、酥軟……各種感覺都
一起向糜一凡襲來,糜一凡重新掉進了黑色的驚濤駭浪之中。

  突然,插在糜一凡陰道裏裏的那兩根手指碰到一個什麽地方,糜一凡全身立
刻麻酥酥的,不由自主地躲避着,同時叫出了聲。可糜一凡的身體被他們緊緊夾
住,根本動彈不了。桑強察覺了什麽,手指按住那裏重重地揉,糜一凡頓時渾身
就軟了,湧出一股強烈的尿意。

  不行啊!糜一凡知道不能當着越南士兵的面……可哪裏還由的了她?幾隻大
手上下夾攻……沒幾下就拉開了糜一凡拚命想關住的閘門。隻覺得下身一熱,一
股熱流呼地湧了出來,糜一凡同時“嗚嗚”地痛哭起來。

  幾個越南兵同時叫了起來:“流啦流啦!這小娘們浪起來啦!”

  桑強呵呵笑着,啪啪地拍着糜一凡的屁股叫道:“這個妞真他媽夠味,模樣
标緻還他媽夠騷夠浪,一調理就他媽上道,是塊好坯子!”

  越南兵們哈哈大笑,糜一凡卻哭的無地自容。糜一凡正哭的死去活來,桑強
的手指卻不聲不響地從糜一凡的胯下抽了出來,他在糜一凡叉開的大腿根部抹了
一把,光着的身子一挺,寬大的胯骨貼住了糜一凡的屁股。

  糜一凡心中一驚,在阮家元那裏她就曾這樣趴着被他強奸過,那滋味比躺着
要難受的多,現在糜一凡經過他們一夜的輪奸,下身腫脹,比平時要敏感的多,
哪裏受的了他如此獸性的蹂躏。

  糜一凡怕極了,不顧一切地大哭大叫:“不啊,你們放開我!放開我啊……
求求你們放開我吧……饒過我吧……饒過我吧!我怕……我疼……讓我死吧……”

  糜一凡的哭叫聲被越南士兵們放肆的淫笑淹沒了,沒有人理她,一條滾燙的
肉棒慢條斯理地鑽進了糜一凡的胯下。那條大肉棒并沒有馬上鑽進糜一凡的身體,
而是在糜一凡的胯下蹭來蹭去,把粘粘的液體蹭的糜一凡下身到處都是。

  桑強俯下身來,用胸膛頂住糜一凡的後背,屁股一聳一聳地在糜一凡光裸的
身子上蹭個不停。他的兩隻大手早從邁克、傑克的手裏接過了糜一凡的乳房,攥
在手裏用力揉搓。幾個越南兵圍成一圈,看着糜一凡們兩個疊在一起的一絲不挂
的裸體嘿嘿地淫笑不止。

  不知爲什麽,糜一凡腦子裏忽然浮現出小時候在鄉下場院裏看到過的兩條狗
在光天化日之下交媾的場面,頓時糜一凡懵了。糜一凡明白自己現在就像一條狗,
一絲不挂地趴在地上撅着屁股,任這群野獸奸淫。

  趴在糜一凡身上的桑強好像看出了糜一凡的心思,腰一躬,“嘿”地叫起來,
噗哧一聲把肉棒從後面插進了糜一凡的身體。糜一凡“媽呀”哭出了聲,強烈的
羞恥感牢牢地攫住了糜一凡的心。四周此起彼伏的淫笑聲、頭頂上呼哧呼哧粗重
的喘息聲以及粗大的肉棒在糜一凡身體裏橫沖直撞發出的呱叽呱叽的聲音把她徹
底淹沒了。

  糜一凡再恢複知覺的時候已經孤零零地躺在火盆前冰冷的地上,下身一塌糊
塗,在昏暗的燭光中忽然發現,雲雁荷竟然“坐”在對面的岩壁上。她背靠岩壁,
雙手被高高吊起,兩腿不自然地向外分開舉起,她的身體離地面竟有二尺。

  糜一凡仔細一看,才發現原來地上埋着一根碗口粗的木樁,雲雁荷是坐在木
樁上被吊了起來。奇怪的是,她的兩條腿沒有上任何戒具,卻吃力地高擡着,糜
一凡看出她渾身都在發抖,顯然這姿勢讓她非常痛苦。

  糜一凡藉着搖曳的燭光發現她本來就高聳的乳房變得細長,顯得很不正常。
再仔細一看,糜一凡吃了一驚,原來越南士兵用兩根細繩拴住雲雁荷的大腳趾,
從房頂上兩個鐵環穿過,竟分别拴在她自己的兩個乳頭上。這個吊法真是陰毒透
頂,雲雁荷必須自己拚命擡起腿,腿稍稍一松懈,馬上就把自己的乳房拉長了。

  雲雁荷顯然被這種姿勢折磨得萬分痛苦,全身的肌肉繃緊,晶瑩的汗珠順着
她的臉頰流淌,她忍不住輕輕地發出呻吟。糜一凡這時才發現,雲雁荷坐着的那
根木樁的頭是尖的,狼牙般參差的木碴已經嵌入了她屁股上的肉裏。她昨晚顯然
被輪奸得也不輕,陰唇腫得異常肥厚,陰道中淌出的液體順着木樁在往下流。

  就在這時,牢門匡铛一聲開了,阮家元帶了幾個人進來。他用手中的電筒照
了照滿頭大汗的雲雁荷,哈哈一笑道:“雲隊長,辛苦啊!”

  糜一凡全明白了,他們真是一群禽獸,居然想出這種讓雲雁荷自己折磨自己
的陰毒的主意。

  阮家元道:“雲隊長,你隻要和我們合作,我保證不讓你吃苦。”見雲雁荷
不理他,他馬上換了一副面孔:“你知道嗎,我們這些兄弟,對雲隊長特别有感
情,爲你制定了全套的刑訊計劃,沒有人能挺過我們的刑法,尤其是女人。”

  阮家元費了這半天口舌,看雲雁荷仍在“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氣舉着腿,根
本就不理會他,眼珠一轉朝身後的匪兵一擺手,從匪兵手裏接過一個白色的小磁
罐,用食指在罐裏沾了一下又拿了出來。

  他的手指上沾滿了乳黃色的濃稠液體,放在嘴裏嘬了一下,咂着嘴道:“真
甜啊!”他把手指舉到雲雁荷嘴邊道:“雲隊長,這是上好的蜂蜜,不想嘗嘗?”

  雲雁荷厭惡地轉過頭去,阮家元再次把手指伸入罐中用力攪了兩攪,随手将
磁罐交給匪兵,一面陰險地說:“說不說,你自己掂量,我先給你點甜頭!”一
面竟撥開雲雁荷的陰唇,将蘸滿蜂蜜的手指插入她的陰道,在裏面塗抹了起來。

  雲雁荷一驚,拚命扭動身體躲避,但她的兩腿被吊起來,拴在自己的乳頭上,
她的乳房被拽得老長,仍躲不開阮家元的魔爪。

  阮家元耐心地将蜂蜜塗滿了雲雁荷的陰道,連陰唇也裏裏外外塗了個嚴實。
塗完後他拿出一個小銅鈴,綁在雲雁荷右側的乳頭上,用手撥拉了一下,聽着清
脆的鈴聲說:“雲隊長一時想不通沒關系,你再好好想想我說的話,句句都是肺
腑之言,什麽時候想通了,隻要拽一下這個鈴铛,我馬上把你放下來。”

  說完帶人走了,臨走時在木樁下留下了一個黑乎乎的東西。

  糜一凡忽然發現阮家元留下的那個黑乎乎的東西有些異樣,雖然沒有任何聲
響,卻見一條黑線從那東西裏面蜿蜒而出,竟沿着木樁向上伸延開去。糜一凡定
睛一看,驚得差點窒息,木樁上那條移動的黑線竟是一大隊黑螞蟻,天啊,阮家
元這個魔鬼留在木樁下的竟是一個碩大的土蟻巢!難怪她要在雲雁荷的陰部塗滿
蜂蜜,這個畜牲,那成千上萬隻螞蟻……

  糜一凡不敢想下去了,剛驚叫了一聲“雁荷姐…”門外的匪兵就闖了進來,
大聲吆喝:“不許說話!”說完看看吊在半空的雲雁荷,伸手摸了她下身一把,
又捏捏她的乳房,轉身走了。

  時間飛快地流逝,糜一凡急得都要發瘋了,雲雁荷早已是大汗淋淋,兩個乳
房被越拽越長,但她隻是輕聲地念叨了一句:“真想早點死了。”就不出聲了。

  移動的黑線已到達了木樁的頂端,糜一凡急得幾乎是泣不成聲地低聲叫道:
“雁荷姐,螞蟻……”

  雲雁荷有些恍惚地一遍遍地低聲念叨:“一凡,不哭,我不怕他們……”忽
然她的聲音嘎然而止,呼吸急促起來,頭拚命向前伸,臉憋得通紅,兩條腿下意
識地向中間夾,已經拉得很長的乳房又被拉長了一截。

  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良久,她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帶着哭音低吟了起來:
“我難受,難受死了……!”

  糜一凡看到黑線的前鋒已經鑽入了雲雁荷的陰道,而在木樁下部,密密麻麻
的黑點已經覆蓋了整個木樁,急急地向上移動。糜一凡不禁痛哭失聲:“雁荷姐,
是螞蟻…”

  雲雁荷渾身一震,緊咬住牙關不再做聲。糜一凡眼睜睜地看着那黑色的潮水
在蜂蜜的氣味的引誘下向上湧去,一股腦地灌入了雲雁荷的陰道,陰唇上也很快
爬滿了黑點,竟再也看不到肉色。

  雲雁荷終于忍不住了,大口喘着粗氣“啊呀…啊呀…”地叫了起來,那叫聲
中充滿了撕心裂肺的痛楚。

  看着自己最親密的戰友遭受如此非人的折磨,糜一凡不知如何是好,隻能一
遍遍哭叫着她的名字:“雁荷姐…雁荷姐……”

  時間象停住了一樣,似乎一動不動,雲雁荷被折磨得死去活來,呻吟聲越來
越低,卻也越來越凄慘,但她始終沒有去碰那個挂在胸前的銅鈴。糜一凡在一旁
心如刀割,真恨不得替她去受刑。

  大約是下午時分,大概是吃飽睡足的阮家元酒氣噴噴地帶着五、六個人又闖
了進來。

  一進門他看了看仍是一片烏黑的雲雁荷的陰部,讪笑道:“雲隊長真是好定
力呀,窯子裏的姐兒要是犯了規條,拿這個法子整治,沒有挺得過半個時辰的!”

  說着他命人扳起雲雁荷已經麻木的雙腿,她的乳房馬上就恢複了原先美麗的
形狀,他用手中的藤鞭擡起雲雁荷的蒼白的臉問:“雲隊長,考慮好了嗎。”

  雲雁荷長出了一口氣決絕地慢慢搖了搖頭,阮家元臉色鐵青着罵道:“媽的,
你個臭娘們,不見棺材不掉淚,我讓你知道知道軍統刑法的厲害!”說完搖了搖
手,兩個大漢松開了雲雁荷的腿,她的乳房立刻被拽得亂顫,挂在乳頭上的小銅
鈴也叮噹亂響。

  兩隻大号手電把雲雁荷的陰部照得雪亮,阮家元命兩個匪兵端來熱水将雲雁
荷的下身反覆沖了幾遍,露出了紅腫的肌膚。

  兩個匪兵捏住她腫脹的陰唇向兩側拉開,将陰道口扯開到極限,露出嫩紅的
肉壁,裏面還有大量的螞蟻在沿着肉壁的皺褶爬來爬去。

  阮家元自己用右手中指慢慢插入陰道中摸索。一會兒,他好像摸到了什麽,
手指在雲雁荷陰道中重重地搓了幾下,她的陰道底部在強光下顯出一個小小的圓
洞口。

  阮家元淫笑着說:“雲隊長想撒尿了吧?不好意思?我幫幫你!”說着接過
匪兵遞過來的一根步槍通條,照準那個露出的小洞口就捅了進去。

  雲雁荷低垂的頭猛地仰了起來,雙目圓睜、牙關緊咬,臉上的肌肉劇烈地抖
動着。

  阮家元毫不憐香惜玉,手腕一使勁,通條捅進去大半根。雲雁荷的腿一下強
直了,她的乳房被猛地拉長,她疼得趕緊把腿又高舉了起來。

  阮家元得意地嘿嘿一笑,不緊不慢地扭動着手中的通條,在雲雁荷的尿道中
攪動,嘴裏逼問着:“說不說?你要不說,我就把你這個尿眼捅大,晚上讓七爺
的弟兄們專幹你這個尿眼,他們保證爽得嗷嗷叫。不過明天你這尿眼要腫得像你
們吳春冬的騷穴,你撒不出尿來,可就憋死了!”

  說着他加重了手下的力量,雲雁荷的腿随着他在尿道裏攪動的節奏不由自主
地一陣陣繃緊,扯得胸前的鈴铛胡亂地振響。

  一股殷紅的鮮血從雲雁荷的下身流了出來,她漸漸支持不住,頭垂了下去;
接着,她渾身一震,一股混黃的尿液挾帶着大量黑色的螞蟻從她敞開的陰唇中間
沖決而出,雲雁荷在敵人慘無人道的折磨下失禁了。

  阮家元看雲雁荷的反應越來越弱,停下手,抓住她的頭發掀起她的臉,見她
已經處于半昏迷狀态,擡手一巴掌重重抽在她的臉上,五個鮮紅的指印出現在雲
雁荷蒼白的臉頰上,她的眼睛睜開了,一股仇恨的目光直射越南兵。

  阮家元渾身一震,心虛地指着雲雁荷的下身吼道:“我叫你硬,我叫你永遠
見不得人!給我把這臭娘們的騷毛都拔乾淨了,一根也不要剩!”

  糜一凡看見雲雁荷臉部的肌肉一抽,痛苦地閉上了眼睛。阮家元揪着雲雁荷
的頭發不放,兩眼死死地盯着她的臉,想從她的表情上尋找破綻。

  一個匪兵拿出一個早就準備好的鐵夾,夾住雲雁荷油黑茂密的陰毛就往下揪。
雲雁荷陰阜上的肉被揪了起來,接着又彈了回去,仍插在她尿道裏的通條随着抖
動了一下,一撮烏絲飄落地下。

  越南兵一撮一撮用力揪着,雲雁荷雙眉緊皺一聲不響,阮家元看着火起,搶
過夾子,狠狠地夾住雲雁荷的陰毛往下猛揪。插在雲雁荷下身的通條和拴在她乳
頭上的銅鈴都在不停地抖動,不一會兒,雲雁荷的下身已是光秃秃一片,原先神
秘的芳草地蕩然無存,本應潔白的皮膚卻是殷紅一片,已經紅腫的陰唇更加醒目
地凸現在兩腿之間。

  阮家元撫摸着雲雁荷毫無遮掩的下身威脅道:“雲隊長,就憑你這麽漂亮的
身子,你就甘心變成一條任人操的母狗?”

  見雲雁荷象沒聽見一樣,他氣得一把拔出插在雲雁荷下身的通條扔在地上,
朝匪兵喊叫:“把她卸下來,給她換換口味!”

  拴住雲雁荷乳頭的細麻繩被解開了,她豐滿的乳房立刻恢複了原狀;匪兵們
把她放下來,雙手铐在身後,按着她跪在地上,兩個匪兵一邊一個抓住她的臂膀
将她緊緊夾在中間。

  阮家元搬過一把椅子在雲雁荷面前坐下,伸手托起她柔嫩豐滿的乳房,盯着
她的眼睛說道:“這奶子可真是人見人愛啊!可惜要毀了!你仔細想想,現在說
還來得及,等你身上這幾樣要緊東西都毀了,你最後還是得說,可你就什麽都沒
有了!”

  雲雁荷仰起頭,勇敢地和他對視着,一言不發。阮家元沉不住氣了,一把攥
住雪白的乳房道:“不知好歹!我讓你知道厲害!”

  旁邊的一個匪兵打開一個小白布卷,上面整齊地插着一排大大小小、長短不
一的鋼針。阮家元挑了一根寸把長的大粗針,抓起雲雁荷右側的乳房,一邊用針
尖撥弄着乳頭頂端的奶眼一邊說:“這麽嫩的奶子,真可惜呀!”話音未落,他
右手一使勁,閃着寒光的鋼針插入了奶眼。雲雁荷渾身一震,來回掙紮了兩下,
但身子被匪兵緊緊夾住,一動也不能動。

  阮家元一手死死捏住白嫩嫩的乳房,一手慢慢地将鋼針往下插,眼睛盯着雲
雁荷的臉問道:“怎麽樣,疼吧?受不了吧?告訴你,紮奶子是整治女人最輕的
刑法,你這樣的姑娘是受不了的!”

  雲雁荷扭過臉去,咬緊牙關,足足堅持了十分鍾,鋼針差不多全插了進去,
在乳頭外隻剩了一個小小的針鼻,在燈光下閃着金屬的光澤,一滴殷紅的血珠順
着針鼻滑了出來,挂在通紅的乳頭上。

  雲雁荷剛剛松了口氣,阮家元又抓住了她左側的乳房,一邊揉搓着粉紅色的
乳頭一邊逼問:“怎麽,還沒想通?爲那些人家都扔了的破爛,這麽漂亮的奶子
也不要了?”

  在他的揉搓下,雲雁荷的乳頭直立了起來,像一截小橡皮頭,中間的奶眼清
晰可見。又一根鋼針插進了奶眼,阮家元仍慢慢地插着,盡量地延長雲雁荷的痛
苦。雲雁荷的肩膀無助地抖動了兩下,頭又扭向一邊,脖子上的青筋暴凸了出來,
一跳一跳的。

  阮家元不再說話,專心緻志地把冰冷的鋼針往姑娘柔嫩的乳房裏插。左側的
鋼針也全插了進去,阮家元讓人抓住雲雁荷的頭發,把她的臉正過來,一手捏住
一個針鼻,一邊向外拉、一邊來回撚動。鋼針拉出大半,上面已被鮮血染紅,他
馬上又撚着向裏面捅去。

  雲雁荷的身體僵硬,緊張地挺着胸脯,兩個高聳的乳房明顯在顫抖;她的臉
色越來越蒼白,豆大的汗珠出現在漂亮的臉蛋上,但她竟控制住自己連哼也沒哼
一聲。阮家元加重了手上的動作,雲雁荷的乳房抖動的更厲害了,大滴的血順着
乳頭流到乳房上,但她仍緊咬牙關,頑強地堅持着。

  這殘酷的折磨持續了半個小時,阮家元先堅持不住了,他的手指竟酸痛地捏
不住針鼻了。

  他無奈地松了手,一邊活動着手指一邊說:“好!算你有種,這奶子我留着
下次再收拾,我先給你洗洗腸子!”說完吩咐抓住雲雁荷的匪兵把她按倒在地,
讓她仰卧在冰冷的石闆上。

  兩個匪兵擡來兩大桶冷水,阮家元拿起一塊毛巾在桶中沾濕,捂在雲雁荷的
鼻子上,然後淘起一瓢水等在她的臉的上方。雲雁荷的鼻子被封死,不得不張開
嘴呼吸,可嘴剛一張開,一股冰涼的水就澆了下來,她被嗆得劇烈地咳嗽起來,
但大部分的水被灌進了肚子。

  阮家元耐心地往雲雁荷的嘴裏灌着水,灌完半桶之後,雲雁荷的肚子已經微
微凸起。他把水瓢交給一個匪兵繼續灌,自己點起一根香煙吸着,滿有興緻地觀
察着雲雁荷的臉色。雲雁荷的臉已是慘白,頭發精濕地貼在臉上,兩條腿無力地
扭動,肚子越來越凸。

  一桶水灌完,雲雁荷的肚子已經比一般的孕婦的還大,阮家元還不罷手,示
意匪兵繼續灌。

  匪兵用力摀住雲雁荷的鼻子上的濕毛巾,她拚力扭頭躲閃,但實在憋不住一
張嘴,水流立即就沖進嘴裏。但她肚子裏的水好像已經到了嗓子眼,灌進嘴裏的
水大部分又流了出來。

  匪兵又繼續灌了半桶,見實在灌不進去了才住了手。阮家元用沉重的皮靴踢
着雲雁荷鼓漲的肚子問:“雲隊長,說不說?”

  見雲雁荷艱難地搖頭,他擡起腳,狠狠地踏在凸得像個大皮球的肚子上。雲
雁荷的脖子猛地強直了,一股水流從她嘴裏“哇”地噴出來,與此同時,從她張
開的雙腿之間,也激射出一股黃色的水柱。

  阮家元再次高擡腳,沉重的皮靴又踏在柔軟的肚皮上,水流再次從雲雁荷的
嘴和肛門裏同時噴了出來。阮家元連踩了五、六回,雲雁荷的肚子恢複了原來的
平坦,但人卻已經昏迷過去。阮家元不甘心地抓起雲雁荷的乳房,捏住露在外面
的針鼻來回戳了幾下,雲雁荷鼻翼煽動了幾下,吐出一口清水,蘇醒了過來。

  阮家元掐住雲雁荷的下巴問:“好受嗎?雲隊長,你不說,我還給你灌!”

  雲雁荷無力地閉上了眼睛。

  阮家元氣急敗壞地吩咐:“再給我灌!我看她能喝多少水!”

  匪兵又擡進來兩桶水,重新一瓢瓢灌進雲雁荷的肚子,這次灌的時間更長,
當兩桶水都見底的時候,雲雁荷的肚子凸得像座小山,肚皮好像要被撐破,墨綠
色的青筋都清晰可見,她的兩條腿拚命地絞在一起,好像這樣能夠減輕一點痛苦。

  阮家元這次沒有再用腳踩,而是讓人擡來一根小腿粗細的木杠。他們把木杠
壓在雲雁荷胸前乳房下面,兩個大漢壓住木杠向下身的方向滾動。雲雁荷絞在一
起的腿猛地岔開了,一股淡黃色的水流從她的肛門激射了出來。

  木杠不停地滾動,雲雁荷的頭痛苦地在地上擺來擺去,這次從她嘴裏噴出的
水少了,大量的水從肛門噴出。匪兵們滾壓了幾個來回,雲雁荷的肚子一片暗紅
的瘀血,最後從肛門中噴出的已完全是清水。

  阮家元看着癱軟在地上喘着粗氣的雲雁荷狠狠地說:“再灌!”

  又一個鍾頭過去,雲雁荷的肚子又給灌的再次凸得像個大皮球,還沒有壓,
就不時有清水從她嘴裏冒出來。

  這次阮家元對幾個匪兵揮揮手吼道:“整死她!”

  立刻四、五雙大皮靴雨點般地落在雲雁荷的肚子上,發出可怕的“噗嗤噗嗤”

  的巨響,雲雁荷雙手被铐在身後滿地打滾,水再次從她嘴和肛門裏噴出,地
上的水很快就聚成了一條小河。

  越南兵們沒頭沒腦地踢着,直到再也沒有水從雲雁荷的身體裏湧出,這時她
已蜷縮着身體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阮家元焦急地看了看表說:“今天夜裏不能
讓她舒服了。”說着從兜裏掏出一個尖尖的綠色東西,同時吩咐:“把她給我弄
醒!”

  一個匪兵捏住雲雁荷的乳房揉搓了起來,插在裏面的鋼針刺痛了她的嫩肉,
她“嗯”地低吟了一聲蘇醒了過來。阮家元撿起了扔在地上的通條,掰開他手裏
那個尖尖綠綠的東西,将通條從後面插了進去來回摩擦。

  糜一凡仔細一看,不禁吃了一驚,他手裏拿的是湘西有名的朝天椒。糜一凡
聽說這東西比一般辣椒辣幾倍,糜一凡認識的一些非常能吃辣的男兵,平常一頓
飯可以吃半碗紅辣椒,可用朝天椒下飯,一頓一個就足夠了。

  阮家元用朝天椒擦着通條,一會兒的功夫通條上沾着的血迹都被擦掉了,一
些綠色的汁液和纖維挂在上面。阮家元用鼻子聞了聞通條,扔掉手裏已經擦得稀
爛的朝天椒,蹲下身拉開雲雁荷的腿,把手指伸進陰道,扒開已經發紅的尿道口,
“哧”地一聲把通條一插到底。

  雲雁荷的腿本來張開着,通條插進去幾秒鍾後突然并在一起,不顧一切地相
互摩擦着,然後又吃力地蜷縮起來,用膝蓋頂住肚子,大腿根上露出一截通條。

  阮家元上前一腳踩住她的屁股,一手抓住露出的那一小截通條,慢慢地拔了
出來。雲雁荷蜷着身痛苦地翻了個身,阮家元用皮靴蹋住她的肚子發狠地說:
“你不說有你的苦吃,今天隻是開個頭,今天夜裏你伺候兵哥的時候再想想。我
再告訴你一遍:你挺不過去,最後什麽都得說出來!”

  阮家元說完帶人走了,雲雁荷痛苦得滿地打滾,滿臉憋得通紅,兩條腿絞在
一起死命地摩擦,一會兒又拚命張開,好像這樣能減少點痛苦,最後她滾到一個
低窪處,那裏積了一些從她身體裏擠出來的污水,她拚命把屁股坐到水裏,然後
在地上猛烈地摩擦。

  突然她試圖擡起身子,向幾公尺開外的石壁沖去,可腿還沒站直就“噗通”
一聲跌倒了。糜一凡急得快哭了,低聲叫她:“雁荷姐,你怎麽了?”

  雲雁荷一邊絞着雙腿,一邊吃力地擡起頭,悲哀的說:“燙啊,燙死我了!
……我想死……”

  糜一凡不知道如何安慰雲雁荷,她是個非常堅強的姑娘,能把她折磨成這樣
的痛苦不是用語言可以緩解的。被綁住雙手的糜一凡看到雲雁荷受苦無能爲力,
耳邊又不停傳來淩風和羅妙竹受刑的慘叫聲,脆弱的她已經泣不成聲了,她經不
住大聲哭罵:“我操你們媽屄啊!你們這些畜生啊!嗚……”


                        ——————————
                    待續,請看下章:雨林煉獄
                         ——————————
2018-5-20 12:0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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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4-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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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風起時
第十七章 雨林煉獄
本章人物
淩 風:女,26歲,黑蝴蝶隊長
雲雁荷:女,22歲,黑蝴蝶副隊長。
糜一凡:女,23歲,黑蝴蝶女兵
羅妙竹:女,21歲,黑蝴蝶女兵
阮家元:男,33歲,越南少尉
黃林山:男,35歲,越南中尉
桑 強:男,31歲,阮家元發小
糯 康:男,15歲,坤沙手下

——————————

  又是一桶冷水從頭到腳澆到淩風身上,她一個激靈慢慢睜開了眼睛,當她看到擺在她身邊石凳上的那兩個大玻璃瓶時,果然肩頭抖動了一下,眼中露出驚懼的神色。

  越南兵們也看出了淩風神色的變化,阮家元走上前去,托起淩風垂着的頭道:“害怕了?這幾隻蟲子是我養的,現在沒地方住,想找個住處,你幫幫忙吧!”說着打開瓶子,用木棍挑出一隻蜥蜴放在了淩風一隻豐滿的乳房上。

  淩風渾身一震,胸脯劇烈起伏,用力扭動上身,拉得鐵鏈光光作響。但那蜥蜴緊緊地扒在淩風柔嫩的乳房上探頭探腦,粗大的尾巴來回掃着,淩風身體的晃動對它毫無影響。另一隻蜥蜴給放到了淩風的另一個乳房上,淩風一面拚命晃動身體,試圖把蜥蜴甩下去,一面兩眼緊張地盯着蜥蜴的活動。

  羅妙竹在一邊看着也吓得臉都白了,進入越南前,衛生部門曾派人專門給羅妙竹們講過南方地區的防蟲問題,其中特别提到,這裏的蜥蜴比北方地區的體形大的多,雖然對人的安全不構成威脅,但它性喜黑暗潮濕的洞穴,須防它到處亂鑽。淩風現在赤身裸體、手腳被縛,陰道肛門也都被越南士兵玩弄得洞口大開,這蟲子要跑到那裏去怎麽得了?

  羅妙竹正着急,那兩隻蜥蜴張望了一陣後已經開始活動起來,一隻在淩風的乳房上轉了一圈後趴在乳頭上,盯着乳頭中插着的豬鬃定定地看着,片刻之後,伸出長長的舌頭試探地舔了舔随着淩風胸脯的起伏晃動的豬鬃,然後轉身跑了。

  淩風似乎松了口氣,可另一隻蜥蜴已徑直爬下乳房開始在淩風圓滾滾的肚子上爬行了。後爬下來的蜥蜴追了上來,兩隻蟲子争先恐後地爬上淩風肚子的頂端,同時向她圓圓的肚臍沖去。兩隻蜥蜴的頭紮在小巧的肚臍眼裏拚命往裏鑽,淩風的呼吸急促起來,緊張地盯着它們翹到天上亂晃晃的尾巴。

  淩風身旁圍了一大圈越南士兵,興緻勃勃地觀看這殘忍的戲虐場面。阮家元又挑出三隻蜥蜴,分别放在淩風的兩個乳房上和乳溝裏,頓時淩風潔白的身體上爬滿了醜陋恐怖的爬蟲。

  淩風顧此失彼了,越南士兵們可是樂不可支,一個越南兵張着大嘴傻笑着說:“排長這法子好,這中國娘們幹她幾十遭都不吭一聲,倒叫這小蟲子制住了。好,報應!”

  淩風忽然全身發抖,嘴裏情不自禁地發出恐懼的呻吟。原來,最先上身的兩隻蜥蜴已經爬下了她高聳的肚皮,來到兩腿之間。淩風的胯間已經光秃秃地連一根毛都沒有,滿是血污精漬的陰唇象小孩嘴一樣支翹着,中間是淌着粘液的紅腫的陰道口。那兩隻蜥蜴非常敏感,匆匆爬過平坦的陰阜,趴在兩邊的陰唇上四下張望。

  淩風雖然被肚子擋住視線看不到胯下的情況,當那兩個冰冷滑膩的活物的移動卻能清清楚楚地感覺到,她知道它們到了什麽地方,她渾身的肌肉都繃緊了,吃力地擡起沉重的肚子,想晃動下身,可兩腳被大大地劈開,死死地铐在地上,使她的活動餘地很小,隻有兩片肥厚的陰唇緊張地收縮着。

  忽然,“啊”地一聲慘叫,淩風兩條大腿的肌肉同時猛地抖動起來,兩隻蜥蜴同時鑽進了她的陰道。盡管淩風剛被十幾個越南兵輪奸過,但陰道的寬度還不足以讓兩隻碩大的蜥蜴同時通過,加上她陰道壁的肌肉高度緊張,那兩隻爬蟲竟卡在了陰道口上。

  它們同時奮力地向裏擠,疊在一起的身體一點點鑽入淩風的身體,圍觀的越南兵們攥着拳頭喊着:“娘的,加把勁……!”簡直比他們自己插入淩風的身體還要興奮。

  淩風可慘了,渾身戰慄,小腿都抽了筋,肌肉擰成了兩個疙瘩,頭左右的擺動,“啊…呀……不……啊……”慘叫聲讓人心悸。

  越南士兵們興奮地手舞足蹈,阮家元用手杖戳着淩風的乳房笑道:“什麽中國女兵隊長,露原形了吧。是女人你就過不了這一關!”

  半小時以後,五條蜥蜴都鑽進了淩風的陰道,其中兩隻的尾巴還露在外邊,在淩風紅腫的陰唇中間晃來晃去,淩風再一次昏死過去。

  阮家元讓人把淩風的手腳都放開,将她平放在地上,淩風的腿不由自主地岔開着。一個越南兵拿着一塊小竹片,一下下拍打着淩風的陰阜,發出“啪,啪!”

  的清脆響聲,那幾隻蜥蜴象得到了命令,一隻挨一隻地鑽出了淩風的陰道,被阮家元收回了瓶子。

  他們又用冷水把淩風澆醒,兩個匪兵架起淩風,阮家元玩弄着她乳頭上的兩根豬鬃道:“怎麽樣淩風,知道我們的厲害了吧?你現在跪在地上給我們賠個罪,求個饒,我馬上饒了你。”

  淩風嘴一咬,眼中噴出了怒火,恨恨地說:“我操你媽!我死也不會向你們求饒!”

  阮家元哈哈大笑:“想的美,你想死?你這麽漂亮我怎麽能讓你死?這裏這麽多的弟兄還等着肏你這個大美人呢。我要讓你生不如死!”接着,他沖外面招招手,然後詭秘地說:“看來你還不知道我的厲害,我現在有一群朋友,對你的騷穴和屁眼感興趣,還要煩勞你招待呀!”

  他剛說完,一個匪兵已經提了一個木桶過來,圍觀的越南兵們看了,轟地喧鬧起來,羅妙竹一看,不禁頭皮發麻:那桶裏密密麻麻擠了上百條泥鳅,在水裏上下翻滾。

  這裏的泥鳅比中國北方田裏的肥大的多,都有手指粗細,羅妙竹知道那東西生活在冷水之中,但喜歡溫濕的洞穴。不容羅妙竹多想,幾個匪兵已擡來一個大木桶,他們将淩風坐着塞入木桶,手腳分别展開捆在兩根木杠上,由四名匪兵擡着。兩個匪兵開始向桶裏注水,不一會兒水就淹過了淩風的肚皮,現在一月份,雖然是南方,但這種地下水非常涼,被折磨的虛弱的她被凍得嘴唇發青。阮家元親自提起那桶泥鳅,向大木桶裏一傾,嘴裏念着:“臭娘們,你死去吧!”

  一股黑色的洪流注入了木桶,水中立刻沸騰起來,淩風拚命擡起身子向外掙紮,但被那兩根杠子壓住了。越南兵們開始向桶裏注入熱水,泥鳅受不了這溫度,開始瘋狂地尋找躲避的地方。木桶裏的水翻騰的象開了鍋一樣,淩風不顧一切的凄厲地叫了起來:“啊呀……疼啊……放開我…禽獸…啊…”

  不一會,淩風就垂下頭不動了。阮家元分開看得如醉如癡的越南兵們,命擡着杠子的匪兵把淩風雪白沉重的身子提出了木桶。眼前的慘狀連越南士兵們都看呆了:淩風的胯下垂吊着兩嘟噜黑色的肉條,足有五、六條,活像兩條散亂的大尾巴,有的肉條還在來回扭動着;紅腫的陰道和肛門都被撐大到極限,血從兩個肉洞中源源流出。

  阮家元叫人再把淩風澆醒,然後一條條往外揪着泥鳅,血染紅了地面,淩風疼得再次慘叫起來。他們把癱軟的淩風扔在地上,阮家元宣布:“今天晚上這娘們大家随便玩!”

  有人看着淩風被撐的拳頭都塞的進去的陰道口說:“這騷娘們現在還有什麽玩頭?騷穴裏可以跑馬了。”

  阮家元陰損地說:“放心,我給她準備了個對頭,保證讓她的騷穴插起來和黃花閨女一樣,包兄弟們盡興。”說着拿出那個裝着蠍子的瓶子。

  越南兵們大聲叫好,淩風的臉卻一下變得慘白。幾個越南兵上來把淩風的胳膊擰到身後重新铐起來,然後把她掀翻,兩腿提起來岔開,把染滿鮮血、嫩肉吓人地向外翻着的陰道露了出來。阮家元小心翼翼地用小木棍挑起一隻手指大小的蠍子,頭朝上尾朝下放進淩風的陰道。蠍子扒在淩風陰道口鮮紅的嫩肉上,可以清楚地看到分成兩叉的尾巴在充血的陰道内掃動。淩風下身的肌肉在發抖,蠍子的尾針忽然停住了,貼住嫩紅的肉壁狠狠地紮了下去。

  “啊……啊呀……”汗順着淩風的的臉頰流了下來,她的叫聲已經嘶啞,慘得讓人聽着心都碎了。

  十幾分鍾以後,越南兵們驚奇地看着淩風的陰戶迅速地腫了起來,當一個越南兵用小木棍把已經爬不動的蠍子挑出淩風的下體時,兩個堅硬的尾針還紮在淩風的肉裏,而淩風的陰道已迅速地腫脹、肉洞口眼見着閉合起來,隻剩下一條凸起的窄縫。

  他們殘忍地把淩風推起來,強迫她自己走向牆角的一個石台,淩風堅強地站起來,反剪雙臂、岔開着腿艱難地向前挪動,下身被磨得鮮血淋漓,殷紅的血順着大腿流了下來。凸出的肚子使她無法平衡,步伐踉踉跄跄,幾次跌倒在地,她又頑強地跪爬起來,繼續向前挪動,在她身後留下一連串血迹。

  十幾分鍾的時間她才挪到石台旁,匪兵們把她仰面推倒在枱子上,兩條腿分開吊起來,周圍的越南兵們興奮地擁了上來。

——————————

  大廳裏點着幾十支蠟燭,煙熏火燎、鬧烘烘的,看不出是什麽時間。糜一凡剛剛醒過來,他們把糜一凡拖起來,糜一凡的身體僵硬得幾乎打不過彎來。

  糜一凡在恍惚中看到淩風再次被灌得滾圓的肚子在男人汗濕的黝黑脊背的縫隙中起伏;羅妙竹雙手被綁在背後,一個大漢象把小孩撒尿一樣把她抱在懷裏,兩腿岔開,另一個大漢站在她兩腿中間,把肉棒插入她的下身,兩個大漢同進同退,紫紅色的肉棒在她稚嫩的陰道裏無情地進進出出,大漢興奮地大喊大叫,羅妙竹的頭卻已無力地垂到胸前,好像沒了知覺。

  最慘的要數雲雁荷,她被雙手反铐跪在一個矮石台上,臉貼着枱子,腿大大地岔開着,屁股高高撅起,兩腿之間和石台上已滿是白色的漿液。看不出她已被多少越南兵輪奸,但她與羅妙竹相反,對男人的抽插反應異常地強烈。

  一個匪兵正站在她身後對她施暴,肉棒每一次插入、甚至抽出,她全身都劇烈地顫抖,大腿内側的肌肉陣陣痙攣,連垂下的乳房都在發抖。

  阮家元站在一邊抽着煙觀察着雲雁荷的反應,她所遭受的異常強烈的痛苦似乎使他很滿意。隻有糜一凡不知在什麽地方,大概被哪個匪首拉去開“小竈”了。他們把糜一凡推到牆邊,讓糜一凡岔開腿跨坐在一根矮木樁上。糜一凡的手被捆死在背後的岩壁上,兩個匪兵上來扳起糜一凡的腳,用麻繩捆在岩壁上與糜一凡肩膀齊平的兩個鐵環上。

  糜一凡的下身呈V字張開,全身重量差不多都壓在屁股下面那個小小的木樁上。這時糜一凡才體會到上次雲雁荷被捆在牢房牆邊的木樁上是多麽痛苦,木樁圓圓的頂端似乎要穿透下身戳進身體裏面,屁股好像要被劈成兩半,疼得鑽心。想到雲雁荷還要吃力地舉起自己的腳,同時要忍受乳頭被牽拉而不時襲來的女人難以承受的肉體和心理痛苦,糜一凡真佩服她竟然能堅持下來,不向阮家元低頭。

  阮家元動手解開草繩,冰涼的草繩從糜一凡的陰唇上拉開時,糜一凡的下腹猛地一抽,肚子裏好像有個冰塊要破門而出,整個下身劇烈地絞痛,而且,突然有一種要撒尿的沖動。一根火熱的肉棒猛地插入糜一凡的陰道,燙得糜一凡猛地一個激淩。

  那肉棒沒有任何猶豫和遲疑,一插進來就大力抽插,糜一凡被凍僵的陰道好像要被戳破,他卻全然不顧,抽插的力量越來越大,最後一股滾燙的精液沖入糜一凡的身體,燙得糜一凡渾身發抖,好像有無數小動物被放出來在肚子裏亂闖,糜一凡肚子疼得簡直無法忍受了。

  那人軟縮的肉棒剛剛抽出,沒有任何停歇,另一根早已準備好的堅硬的肉棒緊接着就又插入了糜一凡的身體,糜一凡挺不住了,哀哀地呻吟起來。

  那一晚上,糜一凡像一個玩具一樣豎在那裏供男人抽插,最後糜一凡自己也記不清有多少男人的肉棒插入過糜一凡的身體,酥軟得像一癱泥,下身濕的象被水洗過一樣。當糜一凡下身鮮血淋漓被拖回牢房時,發現那裏是一片亂烘烘的景象。洞裏燈火通明,淩風、羅妙竹都已被铐在籠子裏,雲雁荷腳不沾地,被反吊在牢房的中間,阮家元正指揮着一群匪兵将一些粗重的木架、石台和各色刑具搬進洞來,黑沉沉的牢房變成了一個陰森森的刑房,看來阮家元要下大功夫對付雲雁荷了。

  糜一凡剛被塞進木籠,就見阮家元陰沉着臉走到雲雁荷面前,用藤鞭撥拉着她流淌着白漿的陰唇問:“怎麽樣雲隊長,這一夜比前兩天夠勁吧?我估計你也該想好了,趕緊說,你什麽事也沒有。不說,你看我們已經準備好了,要好好伺候你,可沒昨天那麽好過了。怎麽樣,說不說?”

  雲雁荷垂着頭一動不動,,阮家元氣得“噗”地一口把嘴裏的煙頭吐到地上,狠狠地對匪兵們吩咐道:“動刑!”

  兩個匪兵把雲雁荷放到地上,按着她跪下,一根碗口粗的木杠壓在她腿彎處,兩個大漢站上去,她立刻被壓的漲紅了臉,汗珠開始往下淌,不由自主地挺直了上身,兩隻依然豐滿美麗的乳房高聳了起來,微微顫抖。

  正在這時,洞口的木門“吱”的一聲打開,桑強叼着煙、披着上衣踱了進來。阮家元看見桑強打了個招呼,桑強掃了一眼的木籠,然後就盯住了被幾個越南兵按住跪在地上的雲雁荷。

  桑強吐了個煙圈,朝雲雁荷努努嘴問:“還沒招?”

  阮家元點點頭說:“嗨,死硬。給她來點厲害的。”

  桑強眼睛一亮,噗地吐掉嘴裏的煙,湊近阮家元小聲說:“昨天喝酒的時候聽那黑鬼說,女人着了疼下邊的肉洞就會夾緊,不管身上哪疼,下邊都會夾緊,疼一下夾一下,百試百靈,自己管不住的。”

  他見阮家元露出詫異的神色,嘿嘿笑道:“這些老美鬼子,女人的事沒有他們不知道的。”說完他拍拍阮家元的肩膀道:“大哥,你忙你的。”

  說完他彎下身,用力扒開雲雁荷的大腿,強迫她岔開腿,将被拔光了陰毛顯得光秃秃的陰部露了出來。桑強看見雲雁荷紅腫的肉洞裏仍在不斷流出地濃液,皺了皺眉,對身邊的一個越南兵吩咐道:“弄乾淨點!”然後轉身對阮家元笑道。

  說話間一個小越南士兵已經提來一罐清水,迳自沖洗起雲雁荷的下身來。阮家元長出了口氣,從一個木箱裏拿出一堆嘩啦作響的東西,是幾根尺把長的小木杠和一堆亂七八糟的繩子。他打開捆成一團的木杠,共有四根,每兩根一組,向裏面的一側都呈鋸齒狀。

  他把那東西嘩地往地下一扔,吩咐道:“給她戴上!”匪兵上來解開繩子,将那四根小木杠挂在雲雁荷胸前,四排狼牙兩兩相對地将雲雁荷兩隻白皙的乳房夾在中間。

  糜一凡吃了一驚,這東西就像拶刑用的拶子,可他們竟用它來對付女人身上最嬌嫩的乳房,真是喪心病狂。兩個膀大腰圓的匪兵拉住了刑具兩側的粗繩,兩排狼牙夾緊了雲雁荷白嫩豐滿的乳房,桑強卻抖抖肩膀甩掉衣服,光着膀子盤腿坐在了雲雁荷身前,眼睛緊盯着她岔開的大腿根。

  阮家元撥弄着雲雁荷直直地豎起的乳頭問:“說吧,雲隊長,我這家什是專門對付你這種大奶子娘們的。再不說,你這漂亮的奶子就難保了。”雲雁荷下意識地扭動了一下上身,立刻有兩個大漢上來夾住了她。

  阮家元咬着牙說道:“不說?給我夾!”

  拉着繩子的大漢同時向兩邊拉動繩索,四根木杠象露着利齒的鳄魚嘴恐怖地向中間咬緊,狼牙中間的縫隙無聲地縮小,夾在中間的兩個白白的乳房根部漸漸被夾扁,原來堅挺的乳房變成了一個鼓脹的圓球。兩個大漢臉憋的通紅,把全身的力量都用上了,繩子越繃越緊,乳枷的縫隙隻剩了手指寬。

  雲雁荷胸前的兩個圓球青筋凸起,顔色變得慘白,頂端的兩個乳頭硬生生地挺立着,她疼得試圖扭動身軀,但被匪兵夾的緊緊的,隻能痛苦地仰起頭,緊咬牙關,“嗚嗚”地悶哼着渾身發抖。桑強的頭幾乎要貼到雲雁荷的大腿上了,嘴裏還在不停的嘟囔:“再夾!再夾!使勁!”

  阮家元見雲雁荷臉色蒼白,疼得要昏過去,忙一揮手,兩個匪兵松了手,乳枷慢慢松開,兩個慘白的肉球由白轉紅,雲雁荷長長出了口氣,渾身的肌肉也松弛了下來。

  桑強念叨着:“真他娘讓那黑鬼說着了。”說着似乎覺得光看已經不過瘾,乾脆轉到雲雁荷身後,從她屁股後面把手伸進去,扒開兩片紅腫的陰唇,将手指插進了雲雁荷的陰道。雲雁荷的眼中露出一絲痛苦,但面對非人拷打的巨大痛苦,桑強的插入似乎已經無法顧及了。

  果然,阮家元不等雲雁荷把氣喘勻,使個眼色,兩個大漢同時用力,繩索又繃緊了。這回的肉球變成了紅色,而且越來越紫,雲雁荷的反應也比上次更強烈,疼得滿頭冒汗,頭不停地搖擺。桑強的兩個手指并排插在雲雁荷的陰道中,随着雲雁荷渾身肌肉的抽動不停叫着好。

  阮家元皺皺眉一把捏住紫紅變形的乳房逼問:“你說不說?!”

  雲雁荷艱難地搖搖頭,阮家元氣得大叫:“給我使勁!看她的奶子有多硬!”

  兩組木杠上的狼牙一點點擠緊,雲雁荷疼得氣都喘不勻了,阮家元用藤鞭戳着鼓脹的紫色肉球,一戳一個白點。他用手指捏住雲雁荷的奶頭揉搓了幾下,上次針刺的血痂紛紛脫落,一滴鮮血流了出來。雲雁荷忍不住“嗚嗚”地呻吟起來,但就是緊咬牙關死不開口。

  阮家元見狀放開了雲雁荷的乳頭,轉身拿過一個布包,打開布包,裏面插滿鋼針。他挑出一根細長的鋼針,拿在手上撚了撚,針尖上閃着寒光。桑強這時從雲雁荷的下身抽出手來,舉起手指端詳着說:“小娘們的屄可真有勁啊,把我手指頭都夾疼了!”

  雲雁荷慘白的臉騰地紅了。桑強抓住雲雁荷的頭發,扭過她的臉恨恨地說:“那天老子們肏你的時候,你怎麽像個死人一樣?要不是老金,我還真以爲中國女兵的屄都是死肉一塊那!”

  說完轉身嬉皮笑臉地對阮家元道:“參謀長,小弟要爽一爽,看來隻有借你的光啦!”說完也不等阮家元答話,不知羞恥地褪下了褲子,露出了早已脹的象根小棒槌的肉棒,身子一矮,從後面仰面鑽進雲雁荷岔開的腿下。

  他命抓住雲雁荷的越南兵将她向上提了提,分開雲雁荷的陰唇,将肉棒頂住她紅腫的肉洞口,兩個越南兵用力向下一壓,盡管雲雁荷拚命扭動身體抵抗,但那粗硬的肉棒毫不客氣地全部鑽進了她的身體。

  桑強躺在地上大聲叫道:“老大,動手吧!别惜力啊!”

  阮家元獰笑着捏住雲雁荷的乳頭,舉起了鋼針。他用針尖摩擦着雲雁荷帶着血絲的乳頭威脅道:“雲隊長,快說吧,苦海無邊啊!”

  雲雁荷咬着嘴唇擠出兩個字:“畜生!”

  阮家元牙一咬,撚了一下已成紫紅色的乳頭,将針橫着刺了進去。鮮血立刻滋了出來,由于乳房被夾緊,前部的肉球脹得利害,血噴出老遠,滋了阮家元一手,他用力插,直到針尖從直直挺的乳頭另一端鑽出。

  雲雁荷渾身猛的一抽,全身肌肉抖個不停,桑強大叫:“好啊,再來!”阮家元又拿出一根鋼針,換了個角度再次穿刺了雲雁荷的乳頭,接着又插上一根。雲雁荷左側的乳頭上象搭起了一個小鋼架,殷紅的血不停地流出來。

  阮家元用力捏雲雁荷的左乳,血從乳頭的四面八方滋出來,雲雁荷忍不住“啊”

  地叫出聲來,渾身控制不住地抽動不止。桑強象條大蟲子一樣在雲雁荷胯下起勁地蠕動,嘴裏快活地哼叫着。

  阮家元兇狠地逼問:“招不招?不招,我給你那個奶子放血!”

  雲雁荷喘着粗氣,腹部的肌肉劇烈地抖動,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和屈辱,但就是緊咬牙關一聲不吭。

  桑強不停地拱着、哼着,還不斷地催促,阮家元一邊低聲罵着,一邊慢慢地一根接一根地用三根鋼針刺穿雲雁荷右乳的乳頭。雲雁荷疼得臉色慘白,死去活來,而桑強在她身下已經快活得大呼小叫了。

  阮家元看雲雁荷毫不屈服,命令匪兵把她拖起來。桑強意猶未盡地把仍然又粗又硬的肉棒抽出來,卻并不把褲子提上。雲雁荷被越南兵拖到旁邊一個石台前,跪在地上,胸口剛好與石台的台面平齊,匪兵按着她靠緊石台,卸下乳枷,将布滿淤痕的兩隻白嫩的乳房放在粗黑的石台上。

  趁匪兵們擺弄雲雁荷的功夫,桑強跟了過來,他跪在雲雁荷的身後,貼住她赤裸的身子,又硬将肉棒插進了她的陰道。阮家元瞟了桑強一眼,抄起一根三指寬的竹片點着嫩豆腐一樣顫動着的乳房惡狠狠地道:“娘的,小娘們骨頭挺硬。你這奶子可沒這麽硬,說不說?”

  雲雁荷肩頭一抖,咬緊了嘴唇。桑強的肉棒已經全根沒入。阮家元惡狠狠地盯着石台上兩隻白皙柔嫩、似乎在微微顫動的乳房高高地舉起竹闆,狠狠地拍了下去。“啪”地一聲脆響,血花飛濺,雪白的乳房上騰起一道紫印,馬上腫起老高。

  雲雁荷渾身猛地抽動,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渾身上下的肌肉都在不停地抽動。桑強在後面興奮地聳動起屁股,哇哇大叫。阮家元也不再問,揮臂不停地打了起來,隻見竹闆翻飛,血花四濺,“辟啪”之聲不絕于耳,與雲雁荷痛苦的呻吟聲和桑強興奮的叫聲響成一片。

  一個雪白柔嫩的肉體被一個黝黑粗壯的肉體緊緊擠壓着,随着竹闆的節奏此起彼伏。雲雁荷已經大汗淋漓,呻吟變得撕心裂肺,下身不由自主地抽搐、扭動,叫聲中卻漸漸帶出一絲淫靡。翻飛的竹闆、四濺的鮮血、絞纏在一起扭動不休的赤條條的肉體形成了一幅怪異的圖畫。

  桑強的抽插越來越有力、越來越快,幾分鍾以後,他大喝一聲,身子僵直地挺在那裏,雲雁荷尖叫一聲,立刻就沒了聲息。桑強向後一坐,半軟的肉棒抽了出來,濃白的黏液順着雲雁荷的大腿噴湧而下。

  雲雁荷的身子象被抽去了骨頭一樣癱軟了下來,兩條大腿抖個不停。石台上兩個乳房都被打得沒了形,成了兩個血葫蘆,連插在乳頭上的鋼針都全給打飛了,可她咬緊牙關,自始至終沒有一聲求饒,她昏死過去了。

  桑強站起身,一邊系褲腰帶一邊感歎:“娘的,真他媽爽!今天才知道,女人還可以這麽肏!”說着他轉身出去了。

  一桶冷水把雲雁荷澆醒,阮家元湊到近前,原本潔白堅挺的乳房軟軟地趴在沾滿暗紅色血迹的石台上。阮家元捏住一個乳頭,拎起一個血淋淋的乳房,對雲雁荷說:“雲隊長,這麽漂亮的奶子成了這樣,我都心痛。我再勸你一次,你挺不過去。”見雲雁荷不說話,他吩咐手下:“給雲隊長洗洗!”

  一個匪兵端來一盆冒着熱氣的溫水,放在石台上後還用木棍攪了攪。架着雲雁荷的兩個匪兵把她的身子往上提了提,兩個血乎乎的乳房被放進了水裏。雲雁荷象被什麽東西蟄了一下似地“啊”地叫了起來,猛地向後一掙,但馬上被兩個大漢按住了。水裏漂起血霧,阮家元用手将兩個軟塌塌的乳房按在水裏,雲雁荷疼得渾身發抖,拚命扭動上身。他們在用濃鹽水給雲雁荷洗受傷的乳房。阮家元一邊把雲雁荷的乳房按在濃鹽水裏揉搓,一邊“苦口婆心”地勸說:“雲隊長,說吧,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啊!”

  雲雁荷被鹽水蟄的臉色發青,嘴唇發抖,肩頭不時地抽搐,但她沒有屈服的表示。不一會兒,一盆清水變成了紅色,雲雁荷的乳房露出了原形,比原先腫大了不少,上面青一塊、紫一塊,布滿了傷痕。

  阮家元盯着雲雁荷失神的大眼睛問:“你還不打算說?”看她沒有表示,撸起袖子道:“那我就隻好對你不客氣了!”說着指揮匪兵把雲雁荷拖上石台。石台的一端埋着一個粗木的十字架,他們把雲雁荷拖到十字架下坐定,把她的手臂拉直綁在十字架的橫梁上,然後用一條寬皮帶把她的肚子與十字架緊緊捆在一起。

  他們拿來兩根浸了水的生牛皮繩,緊緊系住雲雁荷的大腳趾,扳起她的腿,将牛皮繩捆在十字架橫梁的兩端,雲雁荷門戶大敞,女人下身最羞于見人的器官都暴露在這群禽獸的面前。阮家元讓人拿來幾根粗大的牛油蠟燭,把石台照的燈火通明,然後他捏住雲雁荷兩個紅腫的大陰唇用力向外拉開,白色的黏液又淌了出來。

  陰道内鮮紅的嫩肉露了出來,細細的皺褶都清晰可見,紅紅的肉壁上一片紫色的凸起格外搶眼,一個小小的口子四周高度充血,像小嘴一樣咧開着,那是昨天被阮家元插入過鐵簽的尿道。

  阮家元把陰唇交給兩個匪兵向外拉到最大,自己把手指伸到陰道中摸索,摸了一會他的手指在一點上停了下來,仔細看去,那是一個比小米粒還小的不起眼的粉紅色肉突。

  他開始用力地揉搓那個凸起,還不時用指甲去掐,雲雁荷也開始有了反應,手腳都随着阮家元揉搓的節奏抽動。他在弄雲雁荷的的陰蒂,那是女人下身最敏感的地方,那感覺确實是一個姑娘難以抵禦的,更何況被長期注射空孕劑的雲雁荷。

  由于雲雁荷的陰唇被兩個匪兵拉開到最大的限度,陰道裏面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在阮家元花樣翻新地揉弄下,雲雁荷的陰蒂變了樣子,原先小米粒大小膨脹到比綠豆還大,粉紅的顔色也變成了深紅色,在燭光下還閃爍出光澤。

  阮家元一邊繼續揉搓一邊對雲雁荷說:“雲隊長,想起被男人幹的滋味了吧,你不說,我就讓你整天生活在這種滋味裏,直到你發瘋!”

  雲雁荷臉色潮紅,無力地閉上了眼睛。

  阮家元發狠地說:“好,我倒要試試中國女兵的定力!”說完捏住雲雁荷的陰蒂擰了一把,随手掏出一根銀針,用針尖撥弄起幼嫩敏感的肉突。

  雲雁荷渾身一震,馬上強迫自己平靜下來,阮家元手指一用力,針尖向肉突刺去,滑嫩的肉突倒向一邊,針沒有刺進去,雲雁荷的上身卻明顯地抖了一下。阮家元用鋼針一下一下刺着陰蒂,雖然都沒刺進去,可雲雁荷被撥弄得受不了了,呼吸明顯地急促了起來,臉色也憋得通紅。忽然她“啊”地慘叫起來,大腿根的肌肉劇烈抖動,原來是針尖終于刺中了陰蒂。

  阮家元興奮地把穩針尖,不讓它滑開,鋼針一點點刺進柔嫩的肉突,雲雁荷的表情也越來越緊張,兩條腿徒勞地向中間夾緊,因受刑腫脹而顯得更加高聳的胸脯激烈地一起一伏。

  鋼針終于穩穩地插在陰蒂中間,阮家元開始撚、搖、插、晃,雲雁荷終于堅持不住了,“呀……啊……”壓抑着的呻吟從她胸腔裏斷斷續續傳出,大腿、下腹的肌肉一陣陣劇烈地顫抖,青紫腫脹的乳房也在不停地顫動。

  十幾分鍾後,随着阮家元一陣猛烈的撚插,雲雁荷全身肌肉猛烈地抽搐起來,一股清亮的粘水沖出了她大開着的陰道,溽濕了石台。雲雁荷全身酥軟,頭垂了下來,阮家元卻仍不罷手,仍起勁地又撚又插,雲雁荷的身體猛地繃緊,渾身發抖,兩隻大眼睛悲凄地注視着在自己下身忙個不停的幾隻男人的大手。

  阮家元看看水流了一地仍不肯屈服的雲雁荷說:“好,你有種,我給你再加點碼,看你還能挺得過去!”說完,他對幾個匪兵輕聲吩咐了幾句,匪兵轉身出去了,他卻蹲在了雲雁荷的面前。

  他手裏拿着一根閃閃發亮的細絲,仔細地穿過插在雲雁荷陰蒂上鋼針的針鼻,又死死地打了個結;他又拿出一根同樣的絲線,挽了個套,從鋼針上套進去,小心翼翼地套在陰蒂的肉突上,慢慢地拉緊,再打個死結,雲雁荷的陰蒂被牢牢的拴在鋼針上了。

  這時出去的匪兵回來了,他們擡來一個黑乎乎的機器,是阮家元房裏電台用的手搖發電機。這時候,糜一凡吃了一驚,這個喪心病狂的家夥要對雲雁荷用電刑,而且是用在她那無比嬌嫩又飽受摧殘的下身。

  糜一凡悲憤地大叫:“你住手啊!你們這些禽獸!我操你媽啊!你們這些變态的畜生!你們放了雲隊長啊!”淩風和羅妙竹也明白了是怎麽回事,都大聲地哭罵起來。

  阮家元笑眯眯地走到木籠前對女兵們說:“你們也知道厲害啊,那就勸勸雲隊長,這電老虎可不是好惹的!”說完不再理她們的抗議,轉身回到雲雁荷跟前。他從發電機上接出兩根電線,一根與從雲雁荷陰蒂上引出的那兩根金屬線擰在一起,另一根接上一個小鳄魚夾。

  他把鳄魚夾夾在雲雁荷一邊紅腫的小陰唇上,惡狠狠地問道:“雲隊長,說不說?”

  雲雁荷垂着的頭微微搖了搖,隻見淩亂的短發輕輕晃動了兩下。阮家元咬着牙命令道:“開始!”一個光着脊梁的大漢拚命搖起發電機的搖把,機器“嗡嗡”地響了起來。

  片刻機器上的一盞小紅燈亮了起來,阮家元“啪”地扭動了一個開關,雲雁荷的下身“辟啪”地閃起了藍色的火花,她原先軟軟地挂在木架上的身子突然繃緊了,“啊……呀……”凄厲的叫聲震的人心裏發麻,四肢拚命掙紮,粗大的木架都被她掙的“彭彭”作響。

  兩個拽着他陰唇的匪兵早撒了手,可那兩片紅腫的陰唇像有人拉着一樣直立了起來,插在陰蒂上的鋼針“嗡嗡”地響着不停地顫動。

  阮家元看雲雁荷的眼珠都要瞪出來了,“啪”地關了電門,雲雁荷的身子馬上軟了下來,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

  阮家元問:“說不說?”雲雁荷決絕地搖搖頭,電門“啪”地打開,雲雁荷的身子像一面被風扯起的旗,呼地又繃緊了,全身每一塊肌肉都在抽搐,令人心悸的慘叫聲再次在黑牢中響起:“啊……呀……呀……”

  每到雲雁荷快昏過去的時候,阮家元就關掉電門,然後再打開,反覆十幾次之後,雲雁荷的叫聲越來越弱,最後,當她下身再次“辟啪”作響地閃起藍色火花的時候,她強直的陰唇扇動了幾下,一股濁水控制不住地從她陰道中噴湧而出,她失禁了,人也跟着昏了過去。

  阮家元看看昏死過去的雲雁荷,低聲罵了句什麽,對他的人說:“弟兄們先歇口氣,回頭再來整治這娘們。”說完帶着一群匪兵垂頭喪氣地走了。

  雲雁荷仍被綁在石台上,陰蒂上還插着鋼針,陰唇象喇叭花一樣張開,一側還挂着一個閃閃發光的鳄魚夾,她低垂着頭低聲呻吟。

——————————

  門又響了,阮家元帶着一群酒足飯飽的越南兵闖了進來,他摘下雲雁荷下身的電線、鳄魚夾和鋼針,讓人把發電機擡走,坐到雲雁荷身前的石台上撥弄着雲雁荷紫紅發亮的陰唇說:“雲隊長,我佩服你,二十出頭的姑娘熬過了這樣的苦刑。不過這才剛開始,後面的刑法不是女人能頂的住的。你現在招了,我送你到南邊好好養一養,三個月後,又是個水靈靈的絕色美人。可不要自己往絕路上走啊!”

  見雲雁荷眼中射出仇恨的目光,他擡手道:“雲隊長現在什麽都不必說,我給你半天時間考慮,不過,你一個人太寂寞,我請了幾個弟兄陪陪你,也幫你開開竅。”說着他一揮手,湧進來四個越南兵和緬甸少年糯康,個個面容兇惡。

  阮家元吩咐匪兵把雲雁荷從十字架上解下來,将她癱軟的身子平放在沾滿血迹和尿液的石台上。他們把雲雁荷的手重新铐在背後,然後拎起她的兩條腿岔開,讓陰道口向上大大地敞開。

  阮家元撥拉着雲雁荷滿是血污和粘液的下身說:“你這地方這麽髒,怎麽好意思招待弟兄們,我來給你清理清理。”說着,從旁邊一個匪兵手裏接過一個小布袋,抓出一把白花花、亮晶晶的東西。手一張,大把的鹽粒滑進了雲雁荷大張着的陰道。

  雲雁荷下意識地扭動身子躲閃,可抓住她的兩個越南兵紋絲不動,不一會兒,半袋粗鹽就都灌進了她的陰道。匪兵放下她的身子,讓她平躺在石台上,腿仍被拉開。阮家元走過去俯下身去,将兩個手指插進雲雁荷的陰道,轉動了一下開始摩擦起來。

  雲雁荷的身體一下挺直了,兩腿拚命想夾緊,被反铐雙臂的上身也在不停地扭動。

  粗砺的鹽粒随着阮家元手指的活動摩擦着雲雁荷陰道壁上柔嫩的鮮肉,尤其是陰蒂和尿道口經過長時間的蹂躏已經高度充血,被鹽粒一磨很快就出了血,不斷有被鮮血染紅的鹽粒掉在地上,雲雁荷像一隻受傷的小動物一樣躺在冰冷的石台上痛苦地扭動身體,低聲呻吟。阮家元搓了将近半個小時,兩根手指都染成了紅色,他抽出手指,又在雲雁荷的陰道口倒上一小堆粗鹽粒,滿巴掌按下去揉搓起她的陰唇。

  雲雁荷再也忍不住了,兩腿在匪兵懷裏緊緊繃直,臉腳趾都緊張地向裏勾着,大口喘着粗氣,痛苦地叫起來:“啊……不要……放開我……!”

  阮家元象沒聽見一樣,繼續大力地揉搓着,直到他手掌下的鹽粒都變成了粉色才住了手。

  他拍拍手心的鹽末說:“這下乾淨了,你腦子也清醒清醒,陪弟兄們玩的時候好好想一想,别再執迷不悟!想通了随時叫我。”說完一擡手,兩個匪兵抄起雲雁荷的胳膊把她拖起來,按着跪在石台上,兩條腿仍大敞着,粉紅色的鹽粒紛紛從她身體裏落下,在石台上堆起一座小山。

  雲雁荷再次被拖上石台的時候已經軟的象面條一樣,他們讓她仰面躺着,兩腿分開搭在枱子的兩側。

  那個大雞巴的緬甸少年,最喜歡雲雁荷的糯康,已經脫了個精光,搖搖晃晃地走到雲雁荷跟前,他兩腿間的陽具竟有越來越長,搭拉在他精瘦的兩腿之間,就像又長出一條腿。他在雲雁荷岔開的兩腿間站定,黝黑的身體與雲雁荷潔白的身體形成強烈的反差,那根可怕的陽具象得到了命令,快速地挺了起來,堅挺的肉棒不再是筆直的,靠近頂端明顯的地方明顯出現一個弧度,像一條昂起頭的毒蛇。

  他把紫紅色的龜頭對準了雲雁荷象小嘴一樣張開着的陰唇插了進去,雲雁荷被綁着的上身一震,臉扭向一邊。糯康俯下身,把全身的力量集中在腰上用力一挺,肉棒在雲雁荷的身體裏沒入半截,雲雁荷似乎被針紮了一樣拚命想擡起上身,兩隻大手馬上握住她青紫腫脹的乳房把她壓了下去。糯康又一卯勁,七寸多長的肉棒全根沒入,雲雁荷的小腹和大腿根都開始劇烈地抽搐,牙齒緊緊咬住了嘴唇。

  糯康一上來就大力抽插,拉出的半截肉棒都被鮮血染紅了,這是粗鹽搓陰道使陰道壁的嫩肉受傷的結果,他可不管那一套,卯足了勁泰山壓頂般插了下去。雲雁荷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嘴唇咬的出了血,可她一聲不吭。兩人在進行意志的角力,雲雁荷明顯處于下風,她是被淩辱的一方,身上最嬌貴、最柔弱的器官受到最野蠻的沖擊,但兇惡的緬甸少年那自以爲強悍的武器卻不能讓她屈服。

  殘酷的抽插持續了近半小時,強悍的緬甸少年在雲雁荷面前碰壁了,不但沒能使她求饒,甚至連呻吟都沒有,糯康洩氣了,氣哼哼地把大股精液射入雲雁荷的身體,敗下陣來。

  四周的越南兵開始起哄,他們把濃鹽水灌進雲雁荷的陰道,将糯康的精液沖洗出來,另一個越南兵又脫光衣服準備好了。這家夥體壯如牛,陽具特别粗,粗的象小孩胳膊一樣,硬挺起來簡直像一門小炮。

  今天來的行刑者最兇悍、最狠毒、對女人最殘暴的,他想讓他們把雲雁荷壓倒、碾碎。又一輪殘酷的強奸開始了,盡管雲雁荷已被他們輪奸過幾十次,下身又被阮家元蹂躏過多時,但這棒槌一樣的陽具插入還是十分吃力。

  越南兵頂了幾次都沒頂進去,最後隻好由兩個越南兵拉着雲雁荷的陰唇向外拽到極限,他才勉強插了進去。肉棒在雲雁荷身體裏推進的非常吃力,每當抽出以便加力沖擊時,連陰道内側粉紅的嫩肉都被帶着翻了出來,雲雁荷疼得大汗淋漓,頭不停地來回擺動,但她就是一聲不吭。折騰了十幾分鍾,巨大的肉棒終于插到了底,殘忍的活塞運動又開始了,雲雁荷潔白的身體象玩具一樣在越南兵碩大的身軀下搖動,鮮血染紅了石台。

——————————

  淩風這次是被倒吊在牢房的中央,兩條腿分開着,下身因受過毒刑,又連續被幾十個越南兵輪奸,腫的像個小山丘,黑紫發亮,看着吓人。

  阮家元正把他的藤鞭插進淩風的陰道,來回抽插,鞭子上滿是鮮紅的血迹。

  淩風倒吊着的身體微微顫抖,臉憋成了紫色,大口喘着粗氣。

  阮家元一邊插一邊問:“你到底說不說?”

  淩風動也不動,阮家元氣急敗壞地抽出鞭子,舉過頭頂威脅道:“你不說我可抽了,把你那小嫩穴抽爛了疼死你!”

  淩風仍無反應,阮家元嘴裏嘟囔着:“媽的,我抽死你個小爛貨!”說着卯足了勁一鞭抽下來,“啪”地一聲脆響,頓時血花飛濺。

  淩風倒吊着的赤裸的身體立刻繃緊,反铐在背後的手拚命掙紮,頭也試圖擡起來,帶動豐滿的乳房連連顫動,一聲慘叫沖口而出:“啊呀……”。

  阮家元象吃了興奮劑,高舉起鞭子又抽了下去,淩風岔開的兩腿之間頓時騰起一片血霧。

  四、五鞭下去,淩風的下身已是一片血肉模糊,她的慘叫也變成了撕心裂肺的哀嚎:“不……放開我……我操你!……疼啊……”

  阮家元蹲下拉起淩風的頭發問:“怎麽,知道疼了,快說吧!”

  淩風閉上眼堅決地搖了搖頭。阮家元氣得摔開淩風的頭,抄起鞭子又抽了過去。“啊呀……呀……哎呀……”淩風的慘叫不決絕于耳,叫了幾聲就昏死了過去。

  阮家元急得滿地亂轉,命令匪兵:“給我澆,澆醒了再抽!”

  一桶冷水澆在淩風血淋淋的身體上,她長出一口氣蘇醒過來。

  兩個匪兵上前把她放下來,架到石台前跪下,阮家元命人把淩風铐在身後的手解開,拉到前面铐上。他們把她被铐在一起的雙手放在石台上,十根白淨的纖纖玉指在染着暗紅色血迹的石台上格外醒目。

  一包鋼針扔在了枱子上,在搖曳的燭光下閃着寒光,阮家元一隻穿着沉重皮靴的大腳踩在潔白的手背上,短粗的指頭挨個扳着淩風水蔥似的手指說:“快說吧,不說我把這些針一根一根都釘進你的指縫裏。十指連心啊,我保證你疼得叫娘,還死不過去。”

  “不!我操你媽啊!放開我!”淩風拚命地搖頭,回答裏帶着哭音。

  兩個匪兵擡來一個根粗大的木杠,壓在淩風的腿彎處踩上去,使她無法動彈,阮家元抽出一根鋼針,對準她左手食指的指甲蓋下面刺了進去。

  淩風拚命往外抽手,但被沉重的皮靴踩住動彈不得,她晃動着纖弱的肩膀,馬上被兩個大漢緊緊抓住。她一動也動不了,眼睜睜地看着閃亮的鋼針刺進了自己的指甲蓋下,一滴鮮血流了出來。

  阮家元眼睛盯着她問:“疼不疼?說不說?”

  淩風搖頭,阮家元手持一把小木錘朝針鼻重重地敲下去,鋼針在指甲下面釘進去一截,血滋了出來,淩風被大漢緊緊按住的光裸的肩頭一震,大滴的汗珠順臉頰流了下來,她忍不住大叫:“啊……操……啊……操你……疼!”

  阮家元停住手厲聲道:“疼就快說,不說疼死你!”

  淩風垂下頭艱難地搖頭,低垂的短發蓋住她的臉,高聳的乳房也随着顫動。

  阮家元擡起手又是一錘,淩風“啊……”地再次慘叫起來,鋼針已經差不多全釘進了她的指縫。阮家元又捏起一根鋼針,刺進淩風中指的指縫,在她震的人心碎的慘叫聲中又釘了進去。

  殘酷的刑訊繼續着,淩風左手的五根纖纖玉指上插滿了鋼針,右手也有三根手指被釘上了鋼針,她已汗流浃背,叫聲也越來越低。

——————————

  羅妙竹被直接帶到囚籠對面的岩壁下,坐在一個二尺見方的方凳上。方凳的四條腿是用小腿粗細的粗原木作成的,一半埋在地下,緊挨條凳的牆角放着一台黑乎乎的機器。

  他們讓羅妙竹背靠岩壁,将她的雙手捆吊在岩壁上一個鐵環上,然後強迫她分開雙腿。

  羅妙竹的下身經過越南士兵一整夜的輪奸,糊滿了五顔六色的污物,桑強陰笑着讓人用涼水澆在她的下身,兩隻大手一陣揉搓,露出了飽受蹂躏的陰部的本來面目。她的陰唇腫的象張開的小孩嘴,鮮紅的嫩肉象外翻着,一股黏稠的液體帶着腥臭的氣味還在不斷流出來。

  桑強朝一個匪兵揮揮手,那匪兵拉了一下什麽東西,牆角那台機器突突地叫了起來,一個小燈亮了起來。

  桑強手裏抓着一把五顔六色的電線對羅妙竹說:“羅小姐,今天我要讓你過過電。我這家夥可不是小孩子玩藝兒,這是美國人專門研究給女人用的電刑具,它保證傷不着你的小命,也保證你非常受用,你也看到了,你們雲隊長就因爲這個要死要活的了,你可要想好了!……對了,我想起來了,你好像用過的,要不再試試?”

  羅妙竹下意識地夾緊了腿。

  桑強冷笑一聲道:“看來妙竹姑娘是想試一試了?”話音未落,兩個越南兵已給羅妙竹的腳腕分别铐上鐵鐐,強行拉到齊肩的高度铐在牆上,将她的下身全部坦露了出來。

  桑強從那一團電線中分出兩個小拇指大小的黑色鳄魚夾,緊緊夾在羅妙竹的陰唇上,然後又拿出兩根紅色電線,結結實實地捆住她的乳頭。桑強抓住機器上的一個旋鈕,眼睛盯着羅妙竹開始轉動。機器上一個小紅燈開始閃爍起來,羅妙竹大腿的肌肉先繃緊了,紅燈閃的越來越快,羅妙竹全身都繃的像一張弓。

  夾在她陰唇上的兩個鳄魚夾之間開始出現藍色的電弧和“辟啪”的響聲,本來就腫脹的陰唇直立了起來,并微微震顫;她的胸肌也開始抽搐,帶動高聳的乳峰有節奏地抖動。羅妙竹大口地喘着粗氣,吃力地扭動着身體所有能夠活動的部分,汗珠從短發下大顆地流了出來。

  桑強把旋鈕停在中間的位置上,看着羅妙竹被铐在黑色岩壁上的潔白肉體象蛇一樣痛苦地扭動,直到她喘得幾乎接不上氣來,臉色白得吓人,才猛地把旋鈕扭回原位。羅妙竹立刻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軟了下來,像離開了水的魚兒似的貪婪地大口吸着氣。

  桑強走上前,捏住羅妙竹充血發紫的乳頭問:“羅妙竹,剛才的滋味很不錯吧?”他指指機器上的那個旋鈕冷酷地說:“剛才的強度是你這個年齡和體質的女人所能承受的強度的一半,你還有很大潛力啊!”

  他觀察到羅妙竹發自内心的痛苦,故意輕描淡寫地說:“其實我也不要你招什麽重要情報,你知道的那些東西早沒用了,隻須要你說點什麽回去交差,比如說,你們軍一共用幾種密碼呀?”

  羅妙竹堅決地把頭歪向了一邊,桑強很有耐心地笑笑,把機器上的旋鈕調到比剛才高一個刻度的位置。

  羅妙竹立刻像被蠍子蟄了一下,全身馬上就繃緊了,頭象撥啷鼓一樣,來回搖擺,陰唇和乳房又像充了氣一樣一下就硬挺了起來。

  桑強笑眯眯地看着羅妙竹身體劇烈的反應,許久才又把旋鈕調回原位。

  他托起羅妙竹無力地垂下的頭指着刻度盤說:“你目前達到的強度離你的極限還有十級,每次提高一級強度。我要看看你的毅力能否支持你達到肉體的極限!”說着又把旋鈕提高了一個刻度,又一陣痛苦的痙攣開始了,但再次以毫無結果而告終。

  于是通過羅妙竹身體的電流強度一次次提高,她就像一個電動玩具一樣,不停地在電擊下掙紮,直到最後全身象被水洗過一樣,直挺挺地昏死過去,她什麽也沒說,甚至連叫都沒叫一聲。

  越南兵用涼水把羅妙竹潑醒,桑強托起她的下巴說:“可以啊,看起來這麽較弱的你,真不簡單,你都破了你自己上次受電刑的記錄,說真的,還沒有哪個女人能挺這麽久。不過下一次可沒這麽溫柔了!”

  說着拿起一個碩大的金屬鉗,羅妙竹一看,驚得差點叫出聲來,那是一個類似載重汽車電瓶充電用的大号鳄魚鉗,整個鉗子有将近一尺長,一對長着利齒的鉗嘴都有拇指粗、四、五寸長。他捏住鉗把,那可怕的鉗嘴象血盆大口一樣張開,他把兩個鉗嘴分别對準羅妙竹的陰道和肛門插了下去。陰道那邊的鉗嘴馬上被吞進去一截,而頂住肛門的那邊無論如何也插不進去。

  一個匪兵按桑強的示意拿起一根拇指粗的尖頭鋼釬,頂住羅妙竹的肛門就插了進去,羅妙竹拚命地扭動屁股,但她身體活動的餘地畢竟有限,鋼釬不一會兒就插進去一半。

  匪兵拔出鋼釬,帶出絲絲血迹,桑強趁羅妙竹的肛門還沒有完全收縮之際将一邊鳄魚鉗嘴插了進去,鋒利的鋼齒咬破了她肛道柔嫩的皮肉,血順着冰冷的鉗口流了出來。

  桑強毫不憐香惜玉,用力将長滿利齒的鉗嘴捅進了羅妙竹的身體。這痛苦的插入持續了約十分鍾,在羅妙竹痛不欲生的呻吟聲中,兩個鉗嘴分别插入了羅妙竹的陰道和肛門。

  桑強一松手,強力彈簧立即使兩個鉗嘴咬合在一起,羅妙竹的下身象叼在一隻兇惡的鳄魚口中,完全變了形。

  他又拿起兩根寸把長拖着電線的鋼針,一手抓住羅妙竹的乳房,一手在她的顫抖中把鋼針插入她的乳頭。兩個乳頭都插上鋼針後,他發現由于羅妙竹的乳頭已被鋼針穿刺過,因此針插在裏面好像不夠牢靠,于是拿起兩個小鳄魚鉗,用鋒利的鉗齒夾住她的乳頭,将鋼針牢牢固定在她的乳房裏。

  他捏了捏柔軟的乳房,對已經滿臉冷汗的羅妙竹說道:“妙竹姑娘,這次電流會在你身體裏面接上頭,感覺和剛才會大不一樣,怎麽樣,試試看?”不待羅妙竹回話,他已經打開了電源。

  最先反應的是羅妙竹的乳房,像被什麽東西提起來一樣,兩隻豐滿高聳的乳房一下強直起來劇烈地抖動;下身的鳄魚鉗則發出“嗡嗡”的悶響,陰道和肛門都劇烈地痙攣起來。

  羅妙竹拚命地掙紮起來,手腳拚力掙動,拽得鐵環嘩嘩亂響。

  桑強看着羅妙竹的反應,兇狠地逼問:“快說!說了我就停下來!”

  羅妙竹象沒聽見一樣,仍然在瘋狂地掙紮,不一會兒,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控制住了,全身有節奏地抽搐起來,同時她忍不住呻吟起來:“啊呀……啊呀……啊……”

  桑強突然切斷了電流,但羅妙竹的身體還沒有軟下來馬上又推了上去,這次羅妙竹的慘叫沖口而出:“啊……啊……殺了我吧!”

  桑強冷酷地把電流繼續調高,夾在羅妙竹下身的鳄魚鉗的鉗口迸出藍色的火花,她渾圓的屁股猛地擡起,又狠狠地撞向黑色的岩壁,她像不知道疼痛一樣不停地沖撞起來。

  他又斷了電流,羅妙竹象被抽掉筋一樣軟軟地挂在牆上,連着電線的乳頭紫的發青,鮮血順着閃着金屬光澤的鳄魚鉗柄流到了地下。

  稍稍過了一會兒,待羅妙竹恢複了知覺,桑強又給她通了兩輪電,羅妙竹控制不住地慘叫失聲,但自始至終未吐一字。

  當桑強無奈地把鳄魚鉗從羅妙竹下身拔出來時,鉗齒上一片血肉模糊。

  午飯後,新的一輪酷刑又開始了。這次他們拿出兩根大拇指粗、尺把長、連着粗電線的鐵棒。他們當着羅妙竹的面通上電,兩根鐵棒都“嗡嗡”作響,把兩根鐵棒靠近到一拳的距離時,一道藍色的電弧在鐵棒間飛舞,并不停地發出辟辟啪啪的吓人的聲音。

  桑強把一張草紙放在兩根鐵棒之間,紙面上立刻出現了焦糊的痕迹,接着就燒了起來。

  桑強斷了電,把一根鐵棒大部分插入羅妙竹鮮血淋漓的肛門,将手柄處一個長長的倒鈎捅進她的尿道口,使鐵棒牢牢固定在肛門内,然後拿起另一根鐵棒,通上了電流。

  羅妙竹感覺到插在體内的鐵棒的震動,緊張地注視着桑強手裏的那根鐵棒。

  鐵棒靠近了羅妙竹被高高吊起的腳心,立刻一道電弧鑽進了她的腳掌,她的腳痙攣了,五個腳趾不由自主地向裏摳着抽動,同時肛門和陰唇都劇烈地抽搐起來。

  “呀……啊呀……呀……”羅妙竹高聲慘叫不止。一分鍾後,鐵棒離開了她的腳心,潔白的腳心出現了一塊焦糊的痕迹。

  桑強也開始冒汗了,狠狠地把手中的鐵棒杵到羅妙竹的腋下,她半邊的臂膀和乳房同時劇烈地抖動起來,接着,傳過來一陣焦臭的味道,羅妙竹的腋毛被燒焦了。鐵棒一次次杵到羅妙竹腋下,直到兩腋的腋毛全部被烤焦,羅妙竹的叫聲已經聲嘶力竭,但絲毫沒有屈服的表示。

  桑強的手在發抖,他惡狠狠地把鐵棒放到羅妙竹兩個乳房之間的乳溝裏,立刻兩個青紫的乳頭之間出現了電弧光,兩個乳房同時強直了起來,像兩座小山直挺挺地挺立着。

  羅妙竹滿頭大汗,哀嚎連連,但就是不求饒,一雙失神的大眼睛挑戰似地死死盯住桑強。

  桑強惱羞成怒了,舉起鐵棒狠狠地全部插入了羅妙竹的陰道,一陣強烈的電弧聲響起,羅妙竹的下腹劇烈地起伏,陰道口強直地變成一個圓圓的黑洞,微小的電弧光在肌肉之間蹿來蹿去。

  羅妙竹不顧一切地哀嚎起來:“咦……啊呀……疼……”接着就昏了過去。

——————————

  “他媽的這幫騷娘兒們!真能熬啊!上次都已經把她們幾乎一個個整得服服帖帖了,怎麽一個個又這麽死硬了!”

  “可能這次的機密太重要了,也可能是淩風和雲雁荷這兩個關鍵人在,給了羅妙竹和糜一凡信念吧!”

  “看來不行的話,我們還得拿空孕劑來逼她們發騷,保證就範。”阮家元狠狠的說。

  “你上次說,用空孕劑的話,如果要有效果起碼得一個月?”桑強問。

  “如果隻是發騷,一用就見笑,但是要讓她們什麽都說出來,可能要一個月。不知道用海洛因怎麽樣。”

  少年老成的糯康冷冷發聲了:“毒品也一樣,用得好,确實搞定她們不難,讓她們吃屎都行,但也得不少日子。……順便說一下,如果我們在兩周内不及時去坤沙老大那裏,搞不好坤沙就會懷疑大家的誠意了。”

  “看來,我們還是太仁慈了!淩風不是最硬嗎?那我們就讓她徹底給我軟下來!”阮家元受到了刺激後,眼睛變得血紅。
2018-5-21 10:4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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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風起時第十八章 淩風泣血
本章人物
淩 風:女,27歲,黑蝴蝶隊長
雲雁荷:女,23歲,黑蝴蝶副隊長。
糜一凡:女,24歲,黑蝴蝶女兵
羅妙竹:女,22歲,黑蝴蝶女兵
阮家元:男,34歲,越南少尉
桑 強:男,32歲,阮家元發小
糯 康:男,16歲,坤沙手下

——————————


  阮家元很清楚,淩風是四個女兵中,最重要的精神支柱。如果不是她們連續幾個月以來,都被捆綁住,這個淩風甚至是他們的直接威脅。現在所剩的時間不多了,他們需要開始用重手對付淩風了。

  阮家元蹲下來摸着被倒吊的淩風的臉說:“不自在吧?這姿勢叫倒挂金鍾,這樣血液都集中在頭部,有助于思考。不過,我還得給你加點料,免得你打盹。”

  說完他從随身帶來的一個小箱子裏拿出一副器具,那是一團膠管,膠管的一頭是一根小指粗細、一寸多長閃亮的尖頭鋼嘴,中間有個橡皮球。阮家元命人把爐子上已經滾沸多時、呈暗紅顔色的辣椒水端來,空氣裏早已充滿了辛辣的氣味,嗆得人喘不過氣來。

  阮家元吩咐把滾燙的辣椒水倒一部分在一個銅盆裏,使水溫下降,然後走到淩風被朝天劈開的大腿前,白淨的中指按住她那敞着大口的肛門揉了起來。

  淩風意識到什麽,試圖扭動身體,但完全無濟于事。阮家元嘲弄地說:“淩隊長不要亂動,女人這一部分肉很嫩,弄破了會很不舒服。”說着已經拿起那連着膠管的鋼嘴,不容分說向淩風的肛門裏面插下去。淩風的肩膀無助地扭動了幾下,弄的豐滿的乳房連連顫抖,嘴裏“嗯嗯”地悶聲呻吟。

  一寸多長的鋼嘴全部插進了她的肛門,阮家元把另一頭的管子插入銅盆,用力一捏橡皮球,一股滾燙的辣椒水“嗤……”地被吸了進去。

  “啊……”淩風渾身打戰,忍不住叫了起來。

  阮家元全然不顧淩風的反應,面無表情地捏動橡皮球,将銅盆裏的半盆辣椒水全部擠進了她的肛門。淩風的肚子微微凸了起來,通紅的臉上冒出了大顆的汗珠,阮家元把盆裏的辣椒水全部灌完,猛地拔出鋼嘴,一股紅黃相間的濁水從淩風的肛門裏冒了出來,他麻利地抓起一截木棍插進她的肛門,死死塞住。

  接着他又命人把剩下的半盆辣椒水端來,撈出飄浮在上面的一層朝天椒,拿出一條潔白的毛巾,浸在辣椒水中,毛巾立刻變成了紅色。他用手指分開淩風傷痕纍纍的陰唇,拿一把竹夾子,撈出變了色的熱氣騰騰的毛巾,堵在她的陰道口上,然後捏緊竹夾,一點一點地把浸滿辣椒液的滾燙的毛巾捅進了她的陰道。

  隻見淩風渾身一激淩,大腿劇烈地抽搐起來,控制不住地大叫:“呀……燙……”

  阮家元絲毫不爲所動,一直到毛巾隻剩了一角才住了手。他用腳踢踢淩風不停晃動的乳房說道:“淩隊長,現在可以冷靜思考了,什麽時候有了心得随時叫我。”說完與桑強一起走了。

  淩風痛苦到了極點,全身打戰,凄厲地叫着:“放開我……放開我……你們這些畜生!”

  一個越南士兵始終在旁邊看守,每隔兩個小時,就把剩下的辣椒水煮開一次,掏出淩風陰道裏的毛巾,浸濕後重新塞進去,淩風這一整天都在辣椒水的折磨下掙紮。

  天黑了,淩風這才被放了下來。越南士兵拔出她肛門中的木塞,一股黃黃的濁水噴了滿地,散發出難聞的氣味;她陰道中的毛巾也被拽了出來,她的下身已腫的發紫。

  阮家元看着被煎熬了一天的淩風,臉色已經蒼白,但卻依然咬緊牙關,目光鎮定。阮家元被激怒了,狠狠的給了淩風一巴掌,然後用鞭子在淩風的屄上狠狠的抽了一下,淩風“啊”一聲。忽然阮家元又緩和下口氣說:“我看你是年輕,不知道厲害,我現在再先給你點警告,讓你嘗嘗滋味!”

  說完他蹲下身,把淩風的兩隻腳腕牢牢捆在椅子腿上,然後他轉身從工具箱裏拿出一把小巧的鋼鑿和一把小錘。那把鑿子其實比一根大針大不了多少,不知是用什麽東西制成的,烏黑發亮,它的刃口扁平、鋒利,閃着恐怖的寒光。他的沉重的軍用皮靴踩住了淩風赤裸的腳,隻露出了一排潔白整齊的腳趾。

  他蹲下身去,一腿跪在地上,用鑿子抵住了淩風大腳趾的指甲縫。他用力一頂,鋒利的刃口紮進指縫,一滴血滴了下來,淩風的腳下意識地掙紮了兩下,但被綁在椅子腿上又被他踩在腳下,根本無法活動,隻有腳趾微微地動了動。

  鑿子又向裏頂了頂,阮家元故意說:“多秀氣的腳啊,可惜馬上就沒有指甲了!”說完舉起小錘,“铛”地将鋼鑿釘進了指縫,血呼地流了出來,指甲前端出現一片青紫。

  淩風“嘶……”地吸了一口長氣,把将要出口的叫聲壓了回去。

  阮家元有意用鑿子在掀開的指甲裏橇了兩下,然後放下沾着鮮血的鑿子,拿起一把尖嘴鉗,夾住指甲的前端向外拔。指甲邊緣與肉相連的部分出現了一圈白色的細線,白線逐漸擴大,指甲一點點地被拔出來。淩風疼得滿頭冒汗,十個腳趾拚命扭動,身子亂晃,最後她終于忍不住了,凄厲的慘叫起來:“啊……啊呀……”

  阮家元根本不爲所動,繼續耐心地慢慢将指甲往外拔,五分鍾以後,淩風左腳大拇指的指甲被他生生拔了下來,沒有了指甲的腳趾露出鮮紅的嫩肉,看了讓人渾身發麻。

  他把染着鮮血的完整的指甲放在一個白瓷盤裏,端到大口喘着粗氣的淩風面前說:“你看,淩隊長,這是你身體的一部分,非常完美,可由于你的愚蠢,它現在不屬于你了。你如果還不合作,會失去更多的東西。”

  淩風顫抖着說:“不……我什麽也不會說……你們就死了心吧……”

  阮家元冷笑一聲道:“哼,咱們比比看誰厲害!”說完,鋼鑿又插入了另一個腳趾的指縫。瓷盤裏的指甲在不斷增加,淩風的慘叫一波高過一波,她左腳的五個腳趾都變成了小血葫蘆,阮家元又轉移到她的右腳。

  當淩風被冷水潑醒後,身體已經在劇痛下禁不住顫抖了。她目光渙散中,看見桑強拿出了一個玻璃瓶,裏面還是那三隻熟悉的碩大毒蠍子,淩風的心一下就提起來了,淩風的下身昨天受過酷刑,怎麽受的了這毒蟲。桑強可不管那一套,用手指撥開淩風的陰唇,露出敞着大口的陰道,打開了瓶蓋。

  大家都聚精會神地盯着桑強的動作,隻見他熟練地用木棍挑出一隻張牙舞爪的蠍子,輕輕地放進了淩風的陰道。也許是淩風的陰道已被撐的太大,那蠍子竟一下掉了進去,沒了蹤影。

  淩風感覺到了什麽,拚命扭動沒有被綁住的屁股,晃得太師椅都嘎吱嘎吱地響,突然她的身子僵住了,接着爆發出一連串的慘叫:“哎喲……啊……啊……啊呀!”她的臉變得比剛才更煞白,小腹的肌肉緊張地抽搐。

  衆人都看着桑強,他兩眼目不轉睛地盯住淩風的陰道口,看着兩片紅腫的陰唇一陣陣戰慄。大約過了五分鍾,淩風小腹的肌肉擰成了兩個疙瘩,陰唇的戰栗也停止了,桑強輕輕地将木棍伸進陰道,不一會兒,那隻大蠍子順着木棍爬了出來,看來已經精疲力竭了。

  桑強收好了蠍子,回頭去看淩風的陰道,隻見紫紅色的肉壁迅速地腫了起來,黑洞洞的洞口似乎很快就被紅色的肉填滿了。他們把淩風解下來,強迫她站起來,她的兩隻露着血汪汪紅肉的腳幾乎不敢沾地,但她堅強地站住了。

  兩個越南士兵搬來了一個一尺寬、二尺長的四腳凳,放在離她約兩公尺的屋子中央,桑強指着凳子大聲吆喝:“過去!”

  淩風試圖挪出一小步,立刻被痛苦攫住了,被蠍子蟄後腫起來的陰部稍一摩擦就疼得鑽心,她的腿輕輕挪動一點立即就疼得滿頭大汗。但她咬緊牙關,幾乎是一寸一寸地硬是挪了過去。越南兵們按住她彎腰趴在凳子上,将她的雙手捆在前面的兩條凳腿上,再把她的雙腿分開分别捆在後面的兩條凳腿上。

  桑強拿出一條手掌寬的皮帶将淩風的柳腰緊緊綁在凳子上,扒開她朝天撅起的屁股,撥拉一下向外翻着的陰唇,滿意地笑了。

  他詭秘地向一個越南士兵打了個手勢,那越南士兵立刻跑了出去,門再打開時,屋裏所有的人都驚呆了,那越南士兵手裏牽着一條半人高肥壯的大公狗。那狗“嗚嗚”地低吼着進了屋,胯下的陽具搭拉出老長,來回搖晃着,顯然已經有人事先刺激過它了。

  阮家元最先明白過來,磨拳擦掌地說:“好,大哥夠狠!看這小娘們還能挺得住?”

  越南士兵們先是一愣,馬上明白這将是一場殘忍的淫戲,興奮地咧開大嘴傻笑。淩風也看清了等着自己的,是何等野蠻的淫虐,漲紅着臉拚力擡起頭大叫:“不!不行!放開我,你們放開我……我不要……我操你們祖宗!你們媽屄的崽子們!豬狗不如啊!我操你們!”她的四肢死命地掙紮,拉得用碗口粗的木頭釘成的凳子“嘎嘎”作響。

  阮家元得意地托住她挂着淚痕的臉道:“你操我們?哈哈!不想被狗操,就趕緊招了!”

  “不!我不……”向來剛強的淩風再也忍不住了,終于失态的“嗚嗚”地痛哭起來。

  桑強不耐煩地說:“這些娘們都硬的象石頭,也不知道中國政府也不知給她們灌了什麽迷湯藥。别跟她廢話,幹了她再說!”說話間,一個越南士兵提來一個小瓦罐,大公狗一見立刻拚命往上撲,兩個大漢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拽住,但它仍然望着瓦罐暴躁地怒吼。

  桑強把瓦罐提到淩風身後,用一個小毛刷在裏面蘸了蘸,将一些黃色的液體刷在淩風的下身,一股腥騷的氣味撲鼻而來,那大狗更加狂噪不安地低吼着向前沖。淩風明白了,這是一條正在發情的公狗,他們刷在淩風下身的是母狗的尿。

  桑強開始把刷子捅進淩風的陰道,母狗的尿液順着她的腿流到地上,她痛苦地大聲哭叫:“不!不行啊……我不要……媽個屄的啊!!你們殺了我吧!……”

  阮家元一把抓起她的頭發吼道:“你不招,就讓你作母狗!”

  淩風哭得淚流滿面,嘶啞着嗓子搖頭道:“不啊,我不……”

  阮家元放下她的頭,朝桑強點點頭,桑強一揮手,兩個越南士兵把狗牽到了淩風的身後。狗“呼”地一下蹿了出去,毛烘烘的腦袋一下拱進了淩風岔開的胯下,尖尖的鼻子貼着她的肛門和陰戶嗅了嗅,一條長滿小刺的血紅的舌頭吐了出來,卷住紅腫的陰唇猛地一掃,直奔陰道壁外翻的嫩肉戳去。

  淩風“哇”地哭了起來,淚水滴在了凳子前面的地上,大狗對女人的哭聲無動于衷,隻是執着地舔着她散發着特殊氣味的陰戶,淩風被狗舔的渾身打戰,哭得死去活來。

  桑強似乎對狗的表現不滿意,過去指着淩風潔白的脊背,拍拍它的屁股。狗立刻會意了,蹭地一下撲上了淩風的後背,前腿壓住她的上身,後腿和下身貼住她兩條發抖的大腿。

  淩風被大狗壓在身下,恐懼得全身發抖,哭叫聲都變了調,隻是一個勁地連聲喊着:“不!不!不……!”那條狗顯然憋了很長時間,紫紅色的陽具變得十分堅硬,青筋暴露,而且自己在變長,迫不及待地在淩風胯下掃來掃去。

  狗的陽具雖然不及人的粗,但卻比人的長許多,當它掃到淩風的大腿時,開始向上摸索,很快就碰到了陰唇。

  淩風像瘋了一樣哭叫,可根本無濟于事,狗陽具已經抵住了她的陰道口,她擡起哭紅的眼睛,第一次發出了難得的哀求:“求你們了!放開我!!我不要……”可所有的人都在等着看那最殘忍的一幕。隻見大狗腰一躬,陽具與淩風的下身成了一條直線,它向上猛一挺,“噗”地一聲,堅硬的肉棒插入了她的陰道。

  發情的公狗奸淫受刑的女兵,這幅殘忍的畫面似乎震懾了所有在場的人,沒有人出聲。大狗好像對淩風腫脹的陰道十分滿意,不停地躬起身一縱一縱地向上蹿,将近二尺長的陽具竟很快就完全插入了淩風的身體。畢竟是畜生,它好像有使不完的勁,不停地在淩風身體裏抽來插去,嘴裏還發出滿足的哼聲。

  淩風已經哭不出聲來了,隻是随着狗的抽動不時發出悲慘的哀嚎。那狗竟在淩風身體裏抽插了一個多小時,直到她幾乎已經沒有了反應,才全身繃直,低沉地怒吼一聲,随後趴在了淩風的身上。

  不一會兒,一股白色的漿液順着她的大腿流到了地上。狗久久地趴在淩風背上不動,桑強叫了四個越南士兵走過去,解開淩風的手腳,将她和狗一起擡起來放在了地上。

  狗的陽具仍插在淩風的陰道中,屁股還不時地抽動,淩風掙紮着企圖脫離與這個畜生的肉體接觸,喘着粗氣撐起上身向外爬去,但她立刻慘叫了起來:“啊呀……啊……”接着就抽搐着癱倒在地上。

  屋裏的幾個男人全都哈哈大笑了起來。桑強過去拍拍狗頭,狗動了一下身子,重新壓在了淩風身上。淩風再次向外爬去,馬上又疼得慘叫着趴在了地上。

  如此反覆了幾次,淩風再也爬不起來了。桑強過去敲狗屁股,每敲一下,狗就擡一下屁股,淩風就疼得慘呼一聲。淩風不知道,公狗在交配過程中,它的陽具上會凸起一個硬節,防止陽具脫出母狗的陰道,交配後要很長時間才能複原。

  由于女人的陰道結構不同,狗的陽具插入時,這個硬節也會一同插入,給被插入的女人造成異常強烈的痛苦。而且,在交配過後,由于這個硬節要很長時間才能消失,被狗插入的女人要長時間地與狗交合在一起,無法分開,這給她造成的肉體和精神上的痛苦不但強烈,而且持久,而正是這一點,給毫無人性的越南兵們帶來莫大的樂趣。

  淩風不知所以,隻想馬上與狗分開,她一動,那硬結卡在她陰道裏扯的她疼痛難忍,隻好放棄。實際上,即使她有足夠的體力,除非将自己的陰道撕裂,在狗的硬結消失之前,她是根本逃不掉的。

  越南兵們以此取樂,竟折磨了淩風一個多小時,最後,從淩風大腿上流下的白色漿液中出現了殷紅的血迹。當最後大公狗從淩風身體裏拔出它長長的陽具時,她已經不能動了,岔開的胯下,紅白兩色的粘液一片狼藉。

  桑強走到淩風跟前,踢了踢她癱軟的身子說:“你還真有種,讓狗操了半個時辰居然還不服軟。咱們換個花樣玩玩,我看你到底有多能挺!”

  說話間,一個越南士兵提過一個小鐵籠放在淩風的身旁,一股腥臭的氣味頓時四散開來。大家一看,籠子裏盤着一條手臂粗細的大蛇,蛇的身子至少有三尺長,頭呈菱形,吐着火紅的信子,十分恐怖。

  淩風看見了大蛇,但她已無力反抗,隻是無力地叫了一聲:“不……”眼睛盯着躍躍欲試的蛇頭,兩行清淚流了下來。兩個越南士兵過來,扭住淩風的胳膊铐在背後,然後拉開了她的腿。公狗白濁的精液還在不斷從她的陰道中汩汩流出,桑強說:“弄點水沖沖吧!”

  阮家元搖搖頭說:“留點水兒吧,不然真要了她的小命,口供就沒了。”

  說完打開了籠子。那蛇“呼”地蹿了出來,然後慢吞吞地四處張望了一陣,似乎聞到了淩風身上的血腥氣,一拱一拱地爬上她的大腿。淩風大腿的肌肉繃緊了,緊張地想把腿挪開,但被越南士兵死死按住,動彈不得。

  桑強用一根細長的竹棍挑了一小塊帶血的鮮肉,在蛇頭附近晃了一下,蛇“呼”地撲了過去,他敏捷地閃開了,随後将那小塊肉用竹棍捅進了淩風陰道深處。蛇吐着信子四處尋找失蹤的美味,忽然捕捉到了目标,順着淩風光滑的大腿準确地向她胯下爬去。

  淩風緊張地驚呼:“不,不要……别讓它過來!”

  阮家元急問:“你想招了?”

  淩風哭着喊到:“不……不要……”蛇已經爬到了陰道口的上方,淩風緊張得全身發抖,但她雙手被铐在背後,兩腿被人死死按住,隻能眼睜睜地看着火紅的蛇信子在自己的下身打轉。蛇認準了目标,昂起了頭,淩風發現了危險,但除了哭叫之外毫無辦法。

  蛇“呼”地沖了過去,一頭紮到淩風的陰道裏,她“哇”地大叫起來,兩腿拚命往裏夾,桑強朝兩個越南士兵打個手勢,他們松了手,淩風的大腿夾住了扭動的蛇身,蛇身又反過來纏住了她的腿,一場人與蛇的殘酷角力開始了。

  由于淩風夾緊了腿,又在不斷翻滾,人們看不清蛇頭究竟鑽進去多少,但那蛇頭比男人的肉棒要粗的多,要鑽進去也絕非易事。淩風盡管手被反铐,但畢竟雙腿是自由的,她拼盡全力夾住蛇身,喘着粗氣試圖把它往地面上壓。

  但那蛇似乎不怕擠壓,扭動着身體,往淩風裆裏拱,當它每拱一下,淩風就“嗯……”地哼一聲。很快角力就見了分曉,隻見蛇身一點一點拱了進去,血順着蛇身流了出來,淩風的哀叫連成一片,腿上的抵抗也越來越弱,最後腿一松放棄了抵抗,躺在地上隻剩喘息了。

  她兩腿之間,陰道又被撐的有杯口大,陰唇像兩扇敞開的小門,那條粗大的蟒蛇還在向裏拱着,來回搖擺的蛇身簡直就像淩風的另一條腿,她無力地瞪着眼睛,聲嘶力竭地叫着:“啊呀……啊……疼死我了……我爲什麽會落到這幫狗操的畜生手裏啊……”看不出蛇身鑽進了多少,但她的下腹能明顯看出一個鼓包在翻騰,兩腿不由自主地大大張開,好像這樣能減輕一點痛苦。

  桑強上前抓住蛇尾輕輕撫摸,蛇似乎平靜了一點,他給阮家元使個眼色,阮家元會意地扳起淩風的頭問:“淩隊長還是招了吧?”

  淩風好像不會說話了,隻是痛苦地搖搖頭。桑強手裏一使勁,蛇身猛地扭動起來,淩風“啊……”地慘叫失聲,身體在地上激烈地翻滾,她滾過的地面留下斑斑血迹。翻騰了差不多十分鍾,桑強松了手,淩風也躺在地上“呼呼”地喘息,胸脯象拉風箱一樣劇烈地起伏。

  阮家元又逼了過去,踩住她一個腫脹的乳房問:“招不招?”

  淩風淚流滿面,但還是堅決地搖搖頭。阮家元氣急敗壞地用大皮靴一碾,淩風頓時“啊……”地挺直了上身,接着馬上又蜷起腰身,因爲桑強又攥緊了蛇尾,粗大的蛇身又舞動起來。

  他們這樣翻來覆去地把淩風折騰了五個來回,直到她死了一樣躺在地上,渾身象水洗過一樣,兩條大腿的内側完全染成了紅色,無論大蛇怎麽扭動,再也不動彈了。

  但是桑強與阮家元也露出了沮喪,居然這樣的殘虐都沒有征服淩風。

  “上最後的菜,她再不招,就整死她!”桑強歇斯底裏的喊,“把那幾個臭屄都拉過來,讓她們看着他們的隊長被我們搞!被我們操!被我們操死!!”

  ————————————————————

  阮家元選了幾樣刑具插進火爐,轉過身,撥拉着淩風的胸脯和下身查看了一番,然後指着她的乳房說:“先從這兒開始!”又一輪酷刑開始了,四個越南士兵光着膀子圍了過來,其中一個從熊熊的爐火中取出一個三角形的烙鐵交給阮家元。

  阮家元把燒得通紅發亮的烙鐵逼近了淩風那腫大的乳房,高溫使淩風感到了威脅,她無力地睜開眼,看着貼近乳房散發着高溫的烙鐵。阮家元并不馬上烙下去,而是逼問淩風:“你招不招!”

  淩風搖搖頭,他還不烙下去,繼續威脅:“你可愛的大奶子可要燒焦了!”

  淩風仍無動于衷,這時烙鐵已經轉成了暗紅色,他一咬牙将烙鐵按壓下去。

  “吱……”地一聲響,一股白煙從淩風柔軟的乳房上升起,被烤熟的脂肪在灼熱的烙鐵下“茲拉茲拉”地響着,刺鼻的焦臭氣味沖天而起,淩風本來無力地垂着的頭猛地挺了起來,嘶啞地喊叫:“啊呀……呀……”

  按了一會兒他把烙鐵移開,原先一片青紫的乳房上出現了一個三角形暗紅色的斑痕。阮家元對燒烙鐵的越南士兵說:“烙鐵燒的不要太紅,那樣肉一下烤焦了,她覺不出疼。烙鐵要燒到暗紅色,這樣燙不破皮,皮下脂肪慢慢溶化,她才會疼得受不了。”

  越南士兵點點頭,遞過一個燒好的同樣的烙鐵,他捏住淩風的乳頭,将乳房翻過來,在另一面按了下去,白色的煙霧、刺鼻的氣味和悲慘的哀嚎又同時蹿起,淩風的乳房上又多了一塊烙印。

  他就這樣一下一下地烙下去,已經瀕臨崩潰的淩風,不再有任何往日的風采了,她隻知道痛苦地哭叫,但始終沒有屈服,兩個小時以後,牢房裏充滿了焦臭的煙氣,淩風的左側的乳房已經面目全非,暗紅發青,變得像一個熟透了的爛蘋果,還在袅袅地向上冒着煙。

  阮家元先自受不住了,扔下昏昏沉沉的淩風,跑出去透氣去了。半個小時以後,他又回來了,開始指揮對淩風右側的乳房下手。又是一番殘忍的逼問、燒烙,等他們再次離開時,淩風胸前的兩個焦糊的肉團已經看不出曾是令人驕傲的年輕姑娘的乳房了。

  晚飯後他們破例來繼續審訊,這次,阮家元選了一種鐵頭呈三角形的烙鐵,準備好後,蛇頭模樣的烙鐵逼近了淩風下腹部的三角區,通紅的烙鐵冒着青煙,淩風的下身已經沒有了恥毛,但細小的汗毛被铐的直打卷,阮家元抓住淩風的頭發,拉起她的臉吼道:“你快招,否則我把你屁股上的油都烤出來!”

  淩風沒有回音,阮家元兇狠地把已變得暗紅的烙鐵按在她的柔軟的下腹上。

  “茲拉……”一聲響,淩風的兩條大腿同時抖動起來,她已沒有力氣再喊叫,隻是無力地痛苦呻吟。阮家元用力按着烙鐵,尖銳的烙鐵頭紮進了柔軟的肉裏,這裏是脂肪豐厚的部位,高溫烤焦了柔嫩的脂肪,“吱吱”地冒着油。

  “啊呀……”淩風張開乾裂的嘴唇無力地叫了一聲。兩分鍾以後,阮家元才把烙鐵拿開,潔白的小肚子上出現了一個恐怖的三角坑。阮家元把烙鐵交給桑強,他兇狠地把另一個燒紅的烙鐵烙在了淩風三角區的下端,脂肪的焦臭合着男人精液的腥臊沖天而起。

  烙鐵換了一個又一個,越南兵也換了一個又一個,等他們個個都滿頭大汗的時候,淩風的下腹已經排滿了深深的烙印。他們又換到淩風的大腿,阮家元挑了一把扁窄的鐵簽,鐵簽的尖端象刀刃一樣鋒利。鐵簽燒紅後,他們把淩風的大腿扒開,找到靠近大腿根部最豐滿、最柔嫩的部分,桑強将燒紅的鐵簽的尖端杵在白嫩的軟肉上,淩風的大腿一顫,潔白的皮膚離開變了色,一股白煙徐徐升起。

  桑強叫道:“快說!”淩風咬着牙輕輕地搖搖頭,桑強手一使勁,鋒利的鐵簽穿透皮膚插進了肥嫩的肉裏,白煙從破口處噴出,烤化的脂肪和着鮮血汩汩地往外冒,鐵簽一直插進肉裏半尺多,淩風仰着頭大口吸着涼氣,大顆的汗珠布滿了面頰。

  桑強拔出鐵簽,白嫩的大腿上留下一個焦黑的深洞,他又抄起一根燒紅的鐵簽,聲嘶力竭地叫道:“快說!”見淩風不說,又朝大腿的嫩肉捅了進去,淩風拚命扭動腰肢,“嗚嗚”地慘叫起來。

  這殘忍的場面持續了一個多小時,淩風瞪着眼睛眼睜睜地看着他們在自己的大腿上捅出了十幾個黑窟隆。阮家元見淩風還不屈服,發狠地叫道:“換個地方繼續烙,看她能挺到什麽時候!”

  他們的目标轉向了淩風的陰部,桑強用一把尖細的小烙鐵烙焦了她陰唇和肛門周圍的嫩肉,開始把烙鐵伸向她敞開着大口的陰道,由于她是坐在枱子上,烙鐵隻能夠到她陰道内的淺近部位,阮家元下令解開她的胳膊,讓她平躺在枱子上。淩風已無力掙紮,越南兵們也不再固定她的上身,隻把她的雙手反铐在背後。

  一隻大号的手電把淩風的陰部照的通明,兩個小鐵夾緊緊夾住了她的陰唇,一根短短麻繩從她身後繞過,兩頭各綁住一個鐵夾,她的陰道完全敞開着,裏面紫紅色的肉壁和複雜的皺褶清晰可見。

  阮家元把手指伸了進去,摸索着找到紅腫的陰蒂,一邊揉搓,一邊威脅道:“快說!再不說把你這裏面的東西都燒焦!”

  淩風緊緊地閉上眼睛,,兩顆豆大的淚珠滑了下來。

  阮家元親自操起一根燒紅的尖細烙鐵,緩緩伸入她大敞的陰道,還沒有碰到肉,一股難聞的腥臭氣味已經升騰起來,暗紅色的烙鐵頭伸向高高腫起的陰蒂,接觸的一瞬間,淩風整個下身劇烈地抽動起來。

  阮家元死死地把烙鐵按在陰蒂上,“嘶啦啦”的聲音沖入所有人的耳膜。

  淩風“嗷……嗷……”地哀嚎,發出的聲音已不似人聲,陰部所有的肌肉都在抽搐,忽然全部僵住,一股清亮的粘液“呼”地湧了出來,沖在烙鐵頭上發出“嘶嘶”的響聲,空氣中彌漫起一股淫腥的氣味,淩風在殘酷的火烙下竟然出現了高潮,洩出了大量陰精,可能,這是她生前最後一次洩身了。

  她蒼白的臉上出現一抹潮紅,不停地發出“哎喲……哎喲……”的呻吟,大腿的肌肉還不時地抽動一下。阮家元吼道:“小騷貨,說不說?”吼完,不待淩風反應,已經抄起另一根燒紅的鐵簽,戳進了因腫脹而隆起的尿道口,他一邊氣急敗壞地大叫“快說!”,一邊将灼熱的鐵簽慢慢地插進了尿道。

  “啊呀……呀……”淩風的慘叫聲再次響起,在鐵簽捅進将近一半的時候,從尿道口沖出一股黃濁的液體,騷臭的蒸汽彌漫了空間,他竟然把淩風的膀胱捅漏了。

  阮家元抓起淩風的頭瘋狂地搖晃着叫道:“你說不說?說不說?!快說!”

  淩風下身淌着尿液,陰部的肌肉痙攣着,但她堅決地搖搖頭。

  阮家元轉手從火爐中抽出一根燒的通紅的火筷子,瘋了似的捅進她的肛門,焦臭的氣味使周圍的越南士兵都後退了幾步,淩風大叫着,死命地搖晃下身,又吃力地擡起屁股,但全都無濟于事,阮家元一點一點地将一尺多長的火筷子幾乎全部插進了她的肛門。待他拔出火筷子時,她的肛門已經變成了一個冒着嗆人的黑煙的焦黑的窟隆。

  ————————————————————

  由于她的尿道和肛門都在酷刑中受到了毀滅性的破壞,她的大小便完全失禁了,木枱子上糞、尿和血污混成一片,散發出腥臭的味道。她的乳房像兩個爛柿子一樣軟軟地挂在胸前,向外滲着膿水,兩條大腿内側被燙的象篩子似的,輕輕一動就疼得慘叫。

  桑強叫來兩個越南士兵用涼水沖洗枱子和淩風的身體,阮家元托起她的頭故作憐憫地說:“淩隊長,你看你多麽愚蠢,逼着我們對你下狠手,我知道你現在痛不欲生,可你如果不說,就得無休止地忍受這種痛苦,你挺不住的,沒有人能挺得住。我勸你還是趕緊說了吧,我隻問你一個問題:這個坐标是在緬北還是緬南?你說了,剩下的我們再去想辦法問别人。怎麽樣?”

  淩風完全明白他的詭計,他是想用一個問題先打開缺口,一旦淩風吐了口,他就會利用淩風肉體的痛苦無情地撕裂這缺口。以淩風目前身體和精神極端痛苦、極端虛弱的狀況,隻要稍微一麻痹馬上就會堕入萬劫不複的深淵,她到現在爲止所忍受的所有痛苦就會變得一錢不值,她會比現在還要慘百倍。

  大家真替淩風着急,怕她在恍惚中落入阮家元陰險的陷阱。大家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淩風在極度的痛苦中仍保持着高度的清醒,她給阮家元的回答仍然隻有一個字:“不!”

  阮家元氣得青筋暴露獰笑說:“好,你硬,我今天讓知道什麽叫閻羅殿!”

  他轉身出去了,回來時身後跟了一群越南士兵,其中一個提了一口精制的小皮箱。他打開皮箱,裏面是一排排亮閃閃的金屬器械。兩個越南士兵把淩風的身上架起來,一左一右緊緊夾持住,淩風的眼睛露出一絲驚恐,因爲她看到阮家元從皮箱裏拿出一把寒光閃閃的長把手術刀朝她走來。

  阮家元帶上一副薄薄的橡膠手套,小心翼翼地捏住淩風左側乳房的乳頭,那是她的乳房上唯一還着沒被烤焦的地方。乳房早已沒有了原先堅實挺拔的模樣,軟塌塌地垂着,像是一碰就會破裂。

  他輕輕提起乳頭,那焦紫的肉團像個水袋一樣波動起來,他一手提住乳頭,一手伸出手術刀,在肉體與胸脯連接處刺了下去。沒有鮮血流出來,隻流出來少量黃色的液體,他刀鋒一轉,熟練地沿着乳房的下沿劃了一個圓圈,乳房與胸脯連接處的皮膚出現了一個完整的裂口。

  淩風這才算見識了阮家元對付女人的“造詣”,原來他昨天火烙淩風的乳房時使用的刑具和溫度都是精心選擇的,乳房淺層豐厚的脂肪被烙鐵的溫度烤“化”了,但表面的皮膚卻絲毫未破,甚至還保留了部分彈性。他用刀尖沿劃開的破口輕輕挑起一塊皮膚,用手捏住向上一掀,整塊皮膚竟被他揭起一角。

  他慢慢揭着淩風乳房上的皮膚,似乎生怕把它碰破了,淩風疼得渾身發抖,臉上的肌肉完全扭曲了,無力地慘嚎:“啊……疼……疼死我了……疼啊……你……媽……”

  雖然她的乳房已經被烙的面目全非了,但那畢竟是女人身上神經最密集的地方,所有的神經末梢還都活着,他要在淩風的眼皮底下将她的皮活活剝下來,真是慘絕人寰。

  阮家元一邊剝着皮,一邊觀察淩風的反應,見淩風的臉都疼得走了形,不失時機地說:“快說吧,淩隊長,說了,就沒事了!”淩風隻顧喊疼,對他的催逼毫無反應,他一邊催一邊剝,足足半個多小時,半邊的皮被完整地剝開,直到乳頭。

  他托起淩風慘白的臉問:“還不說?”

  淩風幾乎難以察覺地搖搖頭,他用刀尖又挑開了另一邊,仍是一邊逼問一邊剝,直剝的他滿頭大汗,除了桑強,其他越南士兵都不敢再看,淩風除了無力地慘叫外毫無屈服的表示。最後,淩風整個左乳的皮膚都與肉體剝離開了,阮家元一刀下去,一張完整的女人乳房的皮膚帶着醬紫色的乳頭被活活地剝了下來。

  經受了火烙又被剝去了皮膚的乳房像一個熟透的水蜜桃,暗紅色的肉體上蒙着一層黃色的液體,顫巍巍地像是一戳就破。

  阮家元絲毫不給淩風喘息的時間,捏住她的下巴逼問:“快,隻需要回答剛才那個簡單的問題!”

  淩風艱難地大口吸着氣,嘴裏吐出一個模糊的字眼:“不……”

  阮家元放開了她的下巴,又操起了手術刀,一個小時以後,兩張帶着乳頭的完整乳皮被平放在一個光潔純白的瓷盤上。淩風胸前象挂了兩個碩大的血葫蘆,張着乾裂的嘴唇大口喘着粗氣。

  阮家元抹抹頭上的汗罵道:“媽的,我零剮了你!”說着,指着淩風的腿吼道:“拉開!”

  兩個越南士兵把淩風滿是傷痕的大腿向兩邊拉開,阮家元一把捏住了因飽受蹂躏而又紅又腫的陰唇,他用手術刀在陰唇的一端割開一個小口,然後揪住陰唇被割破的一端向後硬扯,生生地把陰唇從她身上撕下來。

  鮮血“呼”地沖了出來,染紅了他戴手套的手,他手一滑,半截撕裂的陰唇脫手了。他在血泊中一把捏住已被撕下一半的陰唇,慢慢地把它從它生長的肉體是扯了下來。

  他把這片硬生生撕下來的肉條,舉到已嘶啞地叫不出聲的淩風面前,吼道:“說!快說!”

  淩風滿頭大汗,痛苦地閉上了眼睛,阮家元氣得大叫:“讓她看!要讓她看着!”

  兩個越南士兵把淩風的頭壓下去,讓她的眼睛直視自己敞開的下身,一個越南士兵殘忍地用一根鋼針刺進血葫蘆般裸露着的乳肉,淩風痛苦地呻吟一聲睜開了眼睛,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下身。

  在淩風自己的注視下,阮家元慘無人道地将她剩下的一條大陰唇和兩條小陰唇一條一條、一段一段地活生生撕了下來。但他并沒有得到他想要的東西。

  阮家元見如此殘忍的拷問都沒能把淩風這樣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兵征服,氣急敗壞地用沾滿鮮血的手揉搓着她已是光秃秃的陰部,惡狠狠地說:“好,我現在送你下地獄!”他轉身對一個越南士兵吩咐了兩句,然後從皮箱裏翻出一個形狀怪異的器械。

  那東西有點像是手電筒,圓圓的有幹面杖粗細,二尺來長,金屬的表面發着寒光,頭部略大一圈,上面布滿小孔,尾部連着電線。阮家元給那東西接上了電源,“啪”地打開開關。立刻響起“嗡嗡”的電流聲。

  有人打開關淩風的籠子,拽着她的乳房擠了一碗奶,給淩風灌下去,阮家元對稍稍恢複了點精神的淩風道:“你還沒生過孩子吧?孩子在娘肚子裏想出來的時候該是什麽滋味你還不知道吧?”

  說着他把那個正在發出可怕的“嗡嗡”響聲的東西舉到淩風眼前晃了晃說:“這是美國盟友新發明的子宮電擊器,現代科技的結晶,能讓你完完全全地知道生孩子的陣痛是怎麽回事,專門對付你這種死硬的女人的。沒有一個女人能夠忍受連續不斷的陣痛的,你懂嗎?”

  淩風看一眼那可怕的子宮電擊器,無力地晃晃散亂的短發,吐出一串模糊的聲音:“我……不……我……操……操……不……不……饒……了我……”

  “你不說?這時候求饒有用嗎?你不招我怎麽饒你?我讓你見識見識它的厲害!”說着他又按下一個按鈕,電擊器的頂端“唰”地彈出一圈細金屬絲,向四外張開,像支起了一把小傘。他轉動手柄上的一個旋鈕,“嗡嗡”的電流聲猛地變強,一道藍色的電弧出現在細小的金屬絲之間。

  随着旋鈕的轉動,電弧越來越強,在金屬絲之間來回跳躍,發出強烈的“辟啪”聲響,最後形成一個半圓形藍色的罩子,将金屬絲構成的小傘罩在了裏面。

  所有的人都被這駭人的場面震住了。

  忽然人們身後傳來“啾啾”的叫聲,回頭一看,一個越南士兵手裏捧着一隻毛茸茸的的小雞雛,他把雞雛放在木台上,它毫無顧忌地在枱子上踱起步來。雞雛那嫩黃的毛色、清新的叫聲和悠然自得的神态與牢房中令人窒息的焦臭氣味、滿台的血污和同在一個枱子上淩風的血肉模糊的殘破軀體形成了鮮明的對照。

  那“辟啪”作響的電擊器靠近了雞雛,它仍在一無所知地四處張望。

  忽然,那可怖的藍色電弧罩住了它圓滾滾的身體,雞雛“吱……”地一聲慘叫,向外面沒命地奔去,但它剛觸到外圍的金屬絲,“彭”地被彈了回來,在電弧的籠罩下發瘋一樣地抽搐,“吱吱”的慘叫聲令人心悸。片刻之後,隻見它猛地抽搐幾下,兩腿一蹬,全身僵硬了,茸球一樣可愛的雞雛竟死在了電擊器下。

  阮家元關掉電擊器的電源,提起渾身僵硬的雞雛放到淩風眼前逼問:“你想試試這個滋味嗎?”

  已經像血人一樣的淩風,終于像個女人了,她淚流滿面地哭道:“不……不……饒了我……你……你們操我……别再……别再……!”

  阮家元知道她被吓住了,激動的馬上托起她的下巴問:“不想就快說,到底坐标在哪裏?是緬北嗎?離這裏多遠?”

  淩風并不答話,隻是痛不欲生地吐出一連串“不……不……不……”

  阮家元“啪”地把死雞扔在地上說:“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非要自己嘗嘗滋味!”說着一擺手,幾個越南士兵擡來兩根碗口粗、丈把長的木杠,一根把淩風的雙臂平伸着牢牢捆住,一根把她的雙腿拉開到極限死死綁牢。

  阮家元用帶着橡膠手套的手按住淩風的肚子,她的下身已是光秃秃的一片,既沒有恥毛也沒有陰唇,隻有呲牙咧嘴血乎乎的傷口和黑洞洞咧着大嘴的肉洞。

  他用兩指分開洞口,毫不費力地将電擊器插入了松弛的陰道,金屬棒進去了大半,他捅了捅,捅不動了,确認電擊器已經插入了子宮,他“啪”地打開第一級電源。

  電擊器的大部分插在淩風的身體裏,因此幾乎聽不到電流的聲音,隻能看到露在肉洞外面的短短的膠木把在微微地顫動。他又“啪”地一聲打開了第二極電源,淩風的下腹猛地抽動了一下;随着他的手指撥動旋鈕,人們清楚地聽到淩風腹中響起恐怖的“嗡嗡”的電流聲和“辟啪”的電擊聲。

  淩風全身的肌肉猛地抽緊了,本來已經奄奄一息的她,像被注射了一針強心劑,突然“哇……”地狂叫起來,全身用力拚命地掙紮。雖然她的四肢都被緊緊捆住,但她身上爆發出了令人吃驚的力量,八個大漢壓上去才勉強控制住了兩根木杠。

  淩風四肢掙不動了,下腹和大腿都劇烈地痙攣起來,頭不顧一切地來回搖擺着,大聲呼叫:“啊……啊呀……疼啊……媽呀……疼死我了……”

  阮家元一面慢慢撥動旋鈕,一面逼問:“快說!不說坐标位置,那就說你們用幾種密碼?”

  淩風腹中的“辟啪”聲響成一片,從外面都能看出來她腹部的肌肉在劇烈地扭動、抽搐,汗水浸濕了她全身,她大張着嘴拚命叫着:“啊呀……不行……疼啊……你們放開我……疼死了……我……饒了我……我說……快放開我……”

  阮家元的嘴角露出幾分得意,旁邊的人也似乎終于送了口氣……“啪”地關掉電源,并未抽出電擊器,俯身看着淩風汗津津的臉說:“早就告訴你挺不過去,說吧,把你知道的說出來!”

  淩風全身還在不由自主地不時發抖。她并不回答阮家元的問話,隻是喃喃地呻吟:“疼……疼啊,饒了我吧,我不……不……”

  阮家元“啪”地一拍枱子吼道:“媽的,賤屄,你敢耍老子!”說着已經狠狠地打開了電擊器的開關,并馬上把旋鈕調到高檔。

  淩風的身子立刻又“彭”地繃直了,電擊的“辟啪”聲在她腹中悶響着,她堅持了一分鍾,終于支持不住了,再次慘嚎起來:“疼啊……啊呀……疼啊……停下來……啊……啊呀……我說啊……快放開我……”

  阮家元這次沒有停下來,一邊用力把電擊器杵在淩風的子宮裏,一邊逼問:“說!”

  淩風又聲嘶力竭地慘叫了半分鍾後,終于在慘無人道的電擊下吐了口:“啊呀……疼啊……快放開我……放開我……在……在……河内……”

  阮家元“啪”地關了電源,得意地抽出沾滿鮮血的電擊器,擦着滿頭的汗水說:“美國人的家夥就是管用!”說完忽然想起了什麽,抓住淩風的頭發追問:“你說在哪裏!?”

  淩風閉着嘴再也不吭聲,桑強小聲說:“她剛才招了,說在河内。”

  阮家元“匡”地一拳錘在木台上:“她媽屄的胡扯!怎麽可能跑到越南去了!”說完操起電擊器又狠狠地插回淩風的陰道,他扳過淩風慘白的臉吼道:“這回你再不說實話,我讓你連腸子一起都生出來!”說罷又打開了開關。

  這一次電擊的強度比前兩次都高,淩風嘴唇鐵青,全身都在不停地發抖,各處的肌肉全部痙攣,尤其是下腹的肌肉擰成了一團,陰道口強直地呈喇叭口狀,裏面被割成一條條的肌肉向外翻出,還在不停地抖動。

  插在陰道裏的電擊棒象被一隻無形的手在向外推,阮家元用力頂住電擊器,一面繼續調高檔位一面逼問:“快說!說實話!把坐标位置說出來!說出來!!”

  淩風全身是汗,圓睜着大眼,臉色發紫,一聲接一聲地哀嚎:“不啊……疼死了……啊……疼啊……啊呀……啊……求……求…………我…………操…………你…………媽…………”

  忽然,她全身強直,所有的肌肉象同時都僵住了,電擊棒被一股看不見的力量一點點頂出了陰道,“嘩”地,一股鮮血洶湧地湧了出來,淩風嘴角動了動,“哇……”地大口吐出了鮮血,随後頭一歪閉上了眼睛。

——————————

  這是一個低落的夜晚,淩風死了。在她死以前,那個英姿飒爽,冷靜沉着的女隊長變成了隻知道哀求哭喊的可憐女人,但是她最終依然沒有任何招供。

  雲雁荷看着淩風,心中已經低落到了幾點,她看着已經旁邊已經恍若癡呆的羅妙竹和糜一凡,在剛才對淩風瘋狂的刑訊中,她們一開始還痛罵、反抗,後來是哀求,後來已經被殘酷的烙刑吓呆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還有沒有信心去保留機密。她們心目中最強的女兵,當被僅僅铐在刑台上,用最痛苦的手段去折磨讓她身爲女人的器官,她的剛強也隻能被消耗殆盡,但淩風用最後其實是靠着一個中國女兵剛強的習慣,去拒絕最後的回答,但是初上戰場的她們,還能夠堅持嗎?

  但她們不知道,同樣低落的也有阮家元和桑強,他們失去了剛才的兇狠,變得頹廢了,竟然都沒有意志再來逼供雲雁荷三個女兵了。他沒有意識到,其實如果剛才的刑罰用在糜一凡或羅妙竹身上,可能口供已經得到了。但他們也沒有信心了,整個地獄般的營房,中間是已經僵硬的淩風,旁邊是過來嘗試搶救而未果的黎仟秀軍醫,阮家元沉默了許久,然後低聲喊了聲:“糯康兄弟,麻煩你走一趟,去給坤沙老大送個信,說我們這裏有幾個兄弟要投靠他……不求什麽高官厚祿,有口飯吃就行了……”然後他瞟了一眼已經戰栗發抖的雲雁荷、羅妙竹、糜一凡,冷冷說道:“說還有三個中國女兵,身上可能有重大機密,我們不敢捷足先登,就請坤沙老大裁決她們了。”
2018-5-22 10:1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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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風起時 第十九章 冷血糯康
本章人物
雲雁荷:女,23歲,黑蝴蝶副隊長。
糜一凡:女,24歲,黑蝴蝶女兵
羅妙竹:女,22歲,黑蝴蝶女兵
阮家元:男,34歲,越南少尉
桑 強:男,32歲,阮家元發小
糯 康:男,16歲,坤沙手下

——————————

  糯康走後,已經過去快一個月了,一直沒有回音。阮家元和桑強變得惴惴不安,他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是坤沙不願意接納他們?還是糯康途中遇到了意外?一切無所知從。糧食越來越少,即便他們偷偷到叢林外試圖去搶劫當地村民,發現這裏比較貧瘠,他們不得不開始嘗試捕捉叢林的生物來填飽肚子。

  而雲雁荷、羅妙竹、糜一凡三名美麗的中國女兵,在這段時間當中,自然是被綁住手腳,任她們蹂躏。淩風被折磨死後,阮家元和桑強等人多少失去了信心,從對她們的嚴刑逼供轉移爲對她們的性折磨。而雲雁荷與羅妙竹因爲受到了空孕劑和性藥的控制後,雖然後面中止了注射,但是體質變得敏感,而糜一凡其實本來也是個對性比較追求的女人,所以在性折磨中,三名女兵變得逐步的開始服從。包括身手不錯的雲雁荷在内,手腳一直被束縛,阮家元等人又是荷槍實彈,加上長期的折磨,已經喪失了反抗和逃跑的決心,保留坐标的秘密,成了她們活下去的唯一的精神動力。

  但她們知道,因爲她們掌握的秘密,再度被拷問也是早晚的事情。

  果然,糯康終于回來了,一如既往的冰冷的聲音:“坤沙老大說,他很歡迎各位加入。”大家一陣歡呼,但糯康繼續說:“不過,坤沙老大說,居然幾位刀頭舔血的兄弟,對付不了幾個赤手空拳的女子,讓他很意外……現在坤沙老大想要在金山角想要恢複往日的氣勢,各位提供的信息很重要。他會派人給我們送來必要的糧食和子彈,但是還是希望各位能帶着大禮前去,這樣誰都有面子。”

  阮家元和桑強面面相觑,他們明白了,如果不把口供逼出來,坤沙是不會那麽輕易讓他們加入的。他們冷冷的看着雲雁荷她們:“你們這些騷貨們,準備享受吧……”

  這時候雲雁荷、羅妙竹、糜一凡突然開始恢複了自己的意氣,彼此眼光變得更爲堅定,雲雁荷輕輕說了一句:“拷問妙竹和一凡也沒用,你們這些畜生,就沖着我來吧。我扛得住……”

  糜一凡和羅妙竹再度哭泣出聲。

  而糯康這時候卻冷冷出聲了:“這次,我來。”

  不知道爲什麽,雲雁荷看到這個隻有十六歲的緬甸少年,居然比看到殘暴的阮家元還要寒心。

——————————

  赤身裸體的女隊長雲雁荷被解開來扔在地上,她仰躺在那裏,睜大了眼睛凝視着大家,并沒有掙紮反抗。連續的奸淫讓雲雁荷已經沒有什麽力氣了,她晃動着身子把自己的兩條腿并攏,這樣來回反複了幾次,糯康笑了,突然揮手一巴掌扇在女人的臉上。雲雁荷的頭甩到了一邊,閉上了眼睛。

  “分開腿,雲隊長。”她一動不動,“分開腿!”閉着眼的雲雁荷隻是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他再打下去,機械地一下接着一下,糯康的力氣完全不像是個少年,美麗女兵的頭像個風中的鈴铛似的搖來擺去,大家眼看着她臉頰一點一點地腫了起來,嘴裏和鼻子裏都在往外流血。另外就是,糯康的那條東西也越翹越高。不僅糜一凡和羅妙竹看着心寒,連阮家元都覺得背脊發涼。

  “痛嗎,姑娘,痛嗎?”停了下來的糯康冷笑着問,把槍口頂在女人的肚臍眼上∶“要我捅一捅肚子嗎?還是分開腿?”

  已經有眼淚從雲雁荷的眼睛裏流淌下來了,她慢慢地把壓在上面的一條腿彎起來,移開了。糯康粗大的手掌按了上去,雲雁荷全身都哆嗦了起來。糯康當然不會隻是摸摸她就算,他的手指埋進了女人的陰唇底下,上下試探着,用勁揉起女人的什麽地方,他的力氣很大,推動着女人的整個身體在地下晃動起來。雲雁荷不知道是難受,是恥辱,還是有些受到了觸動,她不再咬緊牙齒,喘氣聲也變得粗重,她微微地張開嘴發出一點呻吟聲:“哦……哦……”但是接着她突然擡起一條腿蹬在糯康的體側,糯康向後摔倒在地上。被一個十六歲的少年這樣侮辱,雲雁荷似乎忍耐到了極點。

  糯康爬了起來,覺得受到羞辱的他一腳踢了上去,把美麗女兵踢得在地上打了個滾,她痛苦地縮起身體,喉嚨裏”格格”地響着,吐出了兩口鮮血。

  “慢,慢點。”糯康爬了起來,冷靜地說:“把她吊起來。”

  因爲是坤沙這邊的關鍵聯系人,所有越南人和雇傭兵都已經把後面的希望寄托在糯康身上,所以糯康其實已經成了其它人眼中的核心人了,幾個越南士兵很配合的拽住女人的頭發把她拖起來再往前摔出去,再拖,再摔了一次,這裏豎着兩根洩滿了黑血的木頭樁子,大概有兩米高。美麗女兵的乳房和屁股被地下的石頭劃出了一條條的血痕,她沒有反抗,讓糯康他們把她的手和腳都緊緊地捆上繩子,然後把她懸空吊起在了兩根木樁子中間,左手左腳拴到一邊,右手右腳栓在另一邊。赤條條的雲雁荷像是一個字母X似的挂在那裏,面對着她的戰友們。

  在她的下面放了兩個木頭箱子,糯康站到上面正好摟緊了女人的腰,他把臉擠進她的脖子上摩擦着,他的腿在下面扭個不停,當然是在把自己的那個工具往女人身體裏面塞。然後他的頭緊貼着雲雁荷的肩膀和胸脯滑下來,把雲雁荷左邊的乳頭含進了嘴裏。

  女隊長空的身體随着糯康的動作而上下地起伏着,她低下頭看着糯康的頭頂,滿臉流露難以言表的慘痛表情。她忍不住再一次發出呻吟,苦苦地皺着眉。接着她在空中突然地左右扭動,發出了一長聲凄厲的慘叫。

  糯康從女人的胸上擡起頭來,女人的乳頭周圍滿是鮮血,上下綻裂開兩排深深的牙印,糯康狠狠地咬了她一口。少年分開他自己結實多毛的腿穩穩地站着,不慌不忙地進攻着女隊長分展開來的生殖器,一邊笑着去摸大女人的下巴。

  “雲隊長,再來另外一個,嗯?”

  她的嘴唇顫抖了一會兒,終於低沉地說出來∶“你這個畜生。”

  桑強忍不住問∶“糯康兄弟,要不要……幫忙……?”

  糯康咧開嘴笑出聲來,沒有搭理他。桑強慢慢轉到了雲雁荷身後,他開始撫摩着女俘光裸的屁股。

  “唔……唔……唔……”糯康在前面的攻擊更加猛烈,女人悲慘地向後仰着頭,頭發四面披散開來,“哎呦……啊啊啊……呦……你……你……”她大聲尖叫,在空中猛烈地蹦跳起來,是後面的桑強把手槍的槍管粗暴地捅進了雲雁荷的屁股眼中。他蹲下去握住了女人的一條腿,往上把槍管全部捅進了女人的肚子裏,那枝槍管的頭上可是有突起來的準星的,糯康把槍往下拉,再往上推回去,他笑着,一下一下地幹得很帶勁。

  “哎呦……哎呦啊……啊……痛啊……痛啊……”她說。糯康咬住了她的另一個乳頭,像狗似的往外面撕,不幸的美麗女兵靠她懸吊着的兩支手臂把自己的身體往高處拉,彷佛想用這種方法逃離這兩個家夥動物般的前後攻擊。她的身子在空中彎曲着,白嫩的屁股像遊泳的蝦似的朝後面拱起來。

  糯康抓住她的腰把她拽下來,同時踮起腳尖兇狠地迎上去,等在底下的桑強一點也不費勁就讓槍管戳到了頭。

  “啊嗚……哦嗚……”被兩個男人緊緊抱住的雲雁荷隻剩下拼命地左右扭動一條路了。

  “好……好……”狂熱的糯康呲牙咧嘴地喊叫道,他突然停住,貼緊在女人的身體上,隻看到他的光屁股在輕微地抽搐,大家大笑起來。

  他離開她,桑強仍然在她的肚腸裏玩着那把槍,女人全身不停地發抖,兩隻乳房都在流血。魁梧的黑人雇傭兵傑克則站到了箱子上,他的大手伸到雲雁荷的兩腿之間,滿滿地一把抓住女人的整個下體,托着她在空中搖晃,然後用另一隻手抓住自己的東西朝上試着,急躁地哼哼。

  糜一凡和羅妙竹都閉着眼睛,盡量地低着頭。

  “睜開眼睛,看着你們的隊長!”阮家元的皮鞭像風暴一樣撕扯着她們赤裸的胸口,一直到她們擡起頭,認真地注視着她們的隊長被人不停地輪奸的樣子。阮家元把鞭子交給另一個越南士兵:“我誰要眨一眨眼睛就讓她吃鞭子。”

  被經過無數次蹂躏的雲雁荷,這次在被操過十多回後雲雁荷開始哀求了,主要是承受了全部重量和沖擊的手腳太痛了,她的臉上流滿了一條一條的淚痕:“放下來……放……地上……痛啊……哎呦……痛啊……”

  沒有人理睬她,不過再輪過幾個人後她就失去了知覺,大家隻好把她從上面解下來用水澆她的臉。等她醒過來以後把女隊長拖到了她的同樣赤着身子的戰友們身邊,踢她的兩條腿使她們大大地張開,就算她有着絕佳的身手,但現在根本沒有力氣,隻是一動不動地聽任我的部下們擺弄。

  赤裸的小女兵們默默地看着躺在自己腳下的雲雁荷,濃厚的精液正從女隊長洩血的陰戶中一股又一股地流淌出來。她的乳房、肩膀和手臂上翻起了一小片一小片被男人咬開的肉皮。大家往她的身上也澆了兩桶水。

  男人們再趴到她的身上去,在女隊長的身體上撅起屁股“嘿呦嘿呦”地用勁工作着。由於羞辱給予女俘最初的強烈沖擊已經過去,女人已經麻於男人們狂熱的抽插之中,在粗壯的漢子們無窮無盡的擠按和壓迫下,雲雁荷像一塊沒有生命的膠質一樣柔和地晃動着,斷斷續續地從半張的嘴中吐出含混的哼哼聲。

  被輪奸後的雲雁荷勉強地從地上撐起來一點,說:“你們,你們……”糯康擡起靴子跺在她綿軟淌血的大乳房上,把她踩回了地面。糯康拍了拍她的乳房:“我來幫幫你吧,雲隊長。”糯康把他手裏的大木棍頂在美麗女兵的陰戶上,左右旋轉着往裏邊壓下去。

  那棍子太粗了,捅不進去的,隻是把女人的大陰唇擰得翻了起來,木頭滿滿地堵住了她的整個外生殖器。棍子扭動着,下面的女人也扭動着,雲雁荷的兩隻手握住了木棒,但是她的手早已軟弱無力,她痛得把腿擡向空中彎曲起來夾緊了木頭,赤腳上的每一個腳趾頭都在發抖。

  糯康露出虛假的笑容,他把棍子飛快地往上一提,重重地往原處搗回去,撞擊在肉面上發出“噗”的一聲悶響。雲雁荷發出一聲長長的嚎叫,像一條扔在沙灘上的魚那樣彈跳起來,這樣的猛勁使她用最後的力氣,掙脫開了那根大的木制刑具,剩下的力氣隻夠她緊緊地捂着自己的陰部左右打滾。

  大家等着,直到她漸漸地停留在一個很不自然的姿勢上,别扭地歪着頭。滿臉的眼淚和口水粘着她一絲一縷的短頭發。糯康握住她的腳把她拖回原地,扯開她的兩條腿。她那兩片肉唇的縫中滿滿地蓄着鮮血,在會陰處變做了一小股淌到她的屁股下面去。

  然後糯康又讓兩個士兵把雲雁荷軟綿綿的身體抱了起來,擱上那兩個疊起來的木箱,把她的腳分開捆在木箱底下的角上。她的像折斷了似的彎曲成直角,她的上體倒挂在木箱子的另一邊,乳房怪異地垂落在她的肩膀,現在所有人隻要站到箱子邊上就能把他們的器具往前捅進美麗女兵的裏去了。

  在他們拽住女人的肢體搖晃着拼命用勁的時候,糯康走到另一邊低下頭看着雲雁荷,女人緊閉着眼睛,好像已經失去了知覺。糯康分開腿,握起自己的生殖器對着雲雁荷倒懸的身體開始排洩,尿液變成一條弧線澆了下去,先是她的胸口,再是她的臉。

  不知不覺地,一陣奇怪的陰風刮起來了,吹起了裸着身子的女人們紛亂的發絲。

  在整個刑訊中,糯康比風更陰冷,讓雲雁荷變得柔弱不堪,讓糜一凡和羅妙竹戰戰兢兢,甚至不敢有任何回嘴。

——————————

  赤裸的三名美麗女兵擠在一起,在對面的木頭牆底下坐了一排。她們的手一直是被铐在身子背後。

  “雲隊長,站起來。”

  她的頭一直垂在胸口,現在仰起臉來注視着糯康,然後她背靠着牆站起身來。一邊原本就放着一座木頭台子,幾個士兵正在把那個笨重的東西用力拖過來,一直拖到大家眼前。一個士兵捧進來一個取暖用的鑄銅火盆,他撥弄着裏面的木炭,火苗慢慢地升高起來。

  “過來,雲隊長,走過來,”糯康盯着我的獵物那一絲不挂的稍顯臃腫的裸體,露出了像一隻野貓那樣惡毒的笑容:“我對你知道的秘密一直很有興趣,我們爲什麽不談一談?”

  糯康捏住了她左邊的奶頭,柔軟、濕潤,輕輕地搓揉着它,這是美麗的胸脯。雲雁荷低下頭去看着糯康的手,和她自己的乳房,糯康咬破的傷口翻開着一塊皮,露出鮮紅色的嫩肉。

  “雲隊長,我不清楚你知不知道我們金山角出來的人殘忍的名聲。我今天會問你一些我想知道的事,一邊問一邊會用燒紅的鐵條燙你的肉,我喜歡聽中國姑娘慘叫的聲音,我喜歡看她們流血。你的女戰友們都要留在這裏看着你,他們會親眼看見一個不穿衣服的雲隊長最後變成一個什麽東西。猜猜看你到今天晚上會變成什麽樣子?你會爬到我的腳底下哭着求我的。我試過許多次了,到最後所有女人都是一樣。”糯康這個時候說話,讓你感覺到這個少年仿佛一個地獄的使者。

  糯康突然地用勁,雲雁荷的乳頭在他的手指間變成了兩層薄薄的、滑膩的皮。她沒有準備,“啊”了一聲,猛地扭動身子甩開了他的手。

  士兵們馬上抓住女隊長的手臂,把她赤裸的身體拖到木頭台面上去。雲雁荷掙紮了一下,很快就放棄了。他們在那上面掐住她的脖子和腰,把她的手腳拉開用牛毛繩子捆緊在四個角上。一個新進來的越南士兵在邊上放下一個沉重的鐵盒子,那是伴随曾經淩風最後時光的手搖發電機,雲雁荷聞到了死亡的氣息,她開始身體不自覺的發抖了。

  現在她可沒有辦法再躲避,随便他們做什麽。糯康微笑着把手放到她的脖頸上撫摸起來,女人整個袒露無遺的裸體在屋外射進的光線中看起來有點松散,像是半透明的膠質那樣不可理喻地晃動。糯康掐她的脖子,掐她手臂上的肌肉,她的身體柔軟得令人驚訝。這刺激着糯康更加粗暴地把她身上的肉一塊一塊地擰起來,并重重地往下揿她的肚子,當她用力掙紮時,她在台上平攤開的肚腹像是要蕩漾出容器的水面。

  “說點什麽,女人,說,坐标是什麽?”

  “我……我隻知道淩隊長的任務……我不知道坐标是什麽……淩隊長已經被你們折磨死了……”

  糯康從銅火盆裏抽出一直烤着的鐵,那是大家用來烤牛肉的。鐵的尖子發着白熾的光芒,糯康盯着它,居然激動得兩手發抖。他第一眼看到雲雁荷,就從内心希望占有她,折磨雲雁荷,令他無比興奮。他用它輕輕地觸了觸雲雁荷的左乳尖,女人的身體在台面上跳了一跳,但是她忍住了沒有發出聲音來。被燙的淺表皮膚變得通紅,迅速地脫離肉面膨脹着,身體中的水份正在滲入其中,一個半透明的水泡高高地鼓了起來。

  “我們緬甸人,不像你們中國孩子那麽嬌慣,所以,你别騙我,雖然我年齡不大……”

  雲雁荷搖着頭,沒有吭聲,隻是搖頭。糯康手中的烙鐵橫着按到她右邊的乳頭上,重重地壓下去。那樣的劇痛是不可忍受的,女人尖利的喊叫震耳欲聾,她的裸體凄慘地急劇扭向另一邊……

  但是她不能掙脫手腕上的束縛,糯康擡高鐵的角度,尖銳的頂端紮進了女人的乳中,然後他向一邊劃過去。

  烙焦的黑色表皮往兩邊翻開,女人的乳頭從正中被一道犁溝一樣的凹槽分成了兩半。女人從下面緊盯着他的手,“啊……不……啊……”她像是被吓住了似的張口結舌地說,下巴下一轉眼湧出一圈晶亮的汗珠。

  “那就說說到底坐标在哪裏?……放心我會把握分寸的,你别想像淩風一樣死去,你會舒服的享受的。”

  她痛苦地皺着眉,把牙咬得“咯吱”地響,但是沒有張嘴回答。暗紅色的尖落在女人左邊乳房的乳暈上,“滋”地一響,留下一個紫黑的血泡。雲雁荷的喉嚨在激烈地上下抽動着,全身都在像絞緊的海綿一樣往外湧出汗水來,很快肌肉的痙攣擴展到了她的全身,當鐵再一次劃上她沒有表皮的赤紅嫩肉時,她被捆緊的雙手發瘋似地在空中抓握着,拼命地蹬踏着捆住的腳,尖叫出聲來。

  “野獸……畜生……土匪……”她混亂地叫喊,許多的眼淚把她痛苦扭曲的臉弄得像一個捏爛的柿子。大家知道這是她快要崩潰的表現,她倒未必是真的想罵人,隻是不得不用大聲喊叫來分散痛苦。糜一凡和羅妙竹開始哭了,她們什麽都做不了。

  突然!火燙的鐵器直直伸到了她的嘴邊,她突然停頓,瞪圓了眼睛看着它,緊緊地閉住了嘴。但是鐵毫不留情地從她的嘴唇之間穿了進去!就像是穿透一塊肥皂。雲雁荷的嘴大張成一個圓圓的洞口,恐怖的尖叫聲從她的喉嚨深處發出,還有焦肉的煙霧。

  她猛烈地把頭甩向一邊,“抓住她的頭發!”糯康說。兩個士兵抓住她把她的頭側按在台子上,糯康走上兩步再抽出一根鐵,從女人的臉頰上紮下去,“噗”地一下進入了她的口腔,碰撞在牙齒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她的頭被釘在木頭表面上。

  有人“啊”尖叫的起來,是旁觀的羅妙竹和糜一凡美麗女兵。雲雁荷一動不動,從唇間溢出一點血來。糯康拔出鐵扔回火中:“咱們繼續!”

  這一回他用烙鐵緩慢地破壞女人由於兩臂分展而暴露出的腋窩,首先焦黃地卷曲起來的是女人腋下稀疏的體毛,然後是那塊地方密布着細小皺紋的皮膚,最後他在下面裸出的鮮紅的結締組織上穿透出一個又一個黑色的深洞。

  雲雁荷現在不再有力氣叫罵,在鐵按上去的時候隻是聽到她用沙啞的聲音慘痛不堪地哀歎,同時血從她腮上的破口中流出來。大家等着糯康慢慢地繼續,他漸漸地擴大着範圍,一直到這個一絲不挂的身體從脖頸到腳腕斑斑點點地布滿了暗紅色的傷痕。被燙掉了皮膚的肌肉細嫩充血,傷處滲透出來的亮晶晶的粘液流遍了女人的全身。

  她青一塊紫一塊的臉頰腫了起來,嘴唇也出現了嚴重的變形,一代佳人居然被折磨得神采全無。連站在外面的阮家元都看得胃裏一陣泛水,桑強已經忍不住出去了,而糜一凡和羅妙竹兩眼豆大的淚珠往下掉,然後開始失禁,先是尿,然後稀稀的大便也止不住的從兩個美麗女兵的兩腿之間淌了下來。當敵人折磨女兵們的時候,總想欣賞她們的美麗和性感,所以從來不在她們面部用刑,但糯康似乎想到了大家的想法,就像故意說給大家聽一樣:“雲隊長,你放心,我見過坤沙老大派人爲一個女警察這樣‘服務’的,不會破相的,不過會留一個小小的傷疤,很好看的……”

  然後糯康繼續冷冷的說:“把她下面的東西翻開。”

  經過幾個月折磨的雲雁荷,一對大陰唇看起來已經有些過份肥厚,顯出不正常的紫紅色,顯然是曾經被糯康踢打過的緣故。士兵們把它們往兩邊扒開,用手按緊在她自己的大腿根上。女人的整個外陰一覽無遺地向大家顯露出來,黏膜豔紅濕潤,縫隙裏夾着昨天留下的血塊。包裹在小肉折裏的縫隙在微弱地開合着。士兵緊盯着她的大腿根,一時也露出了些呆滞的表情。

  不過糯康手中滾燙的鐵器接着就無情地落了下去,她那兩條豐滿大腿就在大家的眼前劇烈地痙攣着往兩邊翻開,從皮膚下面凸現出一股一股的肌肉,扭動一陣又消散開去。雲雁荷在台子的那一頭張着嘴發抖,但面部受傷的她,已經很難說出一個像樣的字來∶“痛!饒……我……啊……饒了……吧,吧……”她說。

  壓着女人柔嫩的洞口重重地轉了一個完整的圈,騰起燒老鼠似的焦蛋白臭氣。雲雁荷的喊叫聲完全噎在了她的喉嚨深處,她隻是瘋狂地向後仰她的頭,從嘴邊冒出的是白白的泡沫。

  “哎……”雲雁荷最終長長地喘出一口氣來,疼痛和驚吓,使她集中起了注意力。“不,不再……要,哎呦……”尿水突然地噴流出來,浸濕了她發黑的肉,弄了糯康一手。

  “放了……我……饒了……我……我……說……我……招……”

  糯康非常憐愛的輕輕拍了拍她的臉:“好一些,好一些了。”糯康繼續問下去:“在哪裏?”

  雲雁荷軟弱無力地說出一個地名,“在……在……帕……蘭……一帶……”她再說。

  “具體坐标呢?”

  “好……好像是……我……我不……記得了……”

  糯康回頭看了看阮家元,居然還露出了孩子般的笑容:“阮排長聽到了嗎?帕蘭記下來了嗎?”阮家元臉色木然的點了點頭。糯康繼續問:“是不是就在當年的英軍指揮部?”

  她呆了一會兒,輕輕地呻吟着拖延時間,然後點頭。敏銳的糯康,比成年人更毒辣,他露出了孩子般的冷笑:“她是在随口胡說!”

  “我漂亮的雲姐姐,這不好。”糯康心平氣和地說。他把熾熱的鐵條尖小心地挨上她翻開的大陰唇内側,輕輕一點便迅速移開。在女人軟嫩的黏膜上,那一小點已經改變了顔色,眼看着一個淺紅色的大水泡急劇地膨脹起來,他再緊貼着水泡下緣觸碰上去……

  第一輪總是很輕,看看女人那張皺縮得不成樣子的臉,你就知道她已經嘗到了足夠的痛苦。這樣在她的整面嬌弱的皮層全部脫離了肉體飽含着體液漂浮起來以後,你還有機會用鐵尖戳穿這層東西,像剝一個開水燙過的番茄一樣把她肉唇内面的皮撕下來,很薄很軟的皮。你可以在同一個地點享受到兩次樂趣。

  那時她一連串的嘶聲狂叫就像是一隻正被活活剝皮的貓,在她最後終於能夠勉強地說出詞句來的時候,她斷斷續續地說:“……别……别要……哎呦……我說……再讓我說……說……”

  “是嗎?得要我正好想聽才行,我現在隻想聽你可愛的尖叫聲音。”

  “不……求、求……”

  “你,把她的屄再拉開些!”

  女人沒有皮的裸肉閃爍着星星點點的水光,半埋在肉中的細小的血管在跳動。糯康的手指劃過她的表面,滑膩得像正在溶解的乳酪一樣。

  “哎呦……哦……”雲雁荷呻吟着,從台面上挺起一點來想看看到底糯康在幹什麽,也許是想看看她自己的變成了什麽樣子吧!

  “别急,好姑娘,不要想着結束,還差得很遠呢!”糯康說,他手中的工具戳進了女人翻起的陰唇和陰道口連接的皺折裏,手腕用力向外橫拉出去,她的裸肉變成鋸齒狀分裂開來,湧出來的血在滾燙的金屬上蒸發成了煙霧。

  雲雁荷挺着脖子僵在了那裏,喉嚨中“咕噜咕噜”地響。一瞬間女人的兩隻眼睛幾乎要從眼眶裏向外突出來,在她浸潤着汗水油光發亮的全身皮膚下,肌肉一塊接着一塊地縮緊成團。她任憑自己的軀體這樣失去控制地掙紮了好幾秒鍾……”砰”地一聲落回到台面上。

  旁邊的越南士兵識相的繼續用水澆她的臉,把女人弄醒。最後她睜開了眼睛,呆滞地看着屋頂。糯康把已經重新燒紅了的烙鐵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女人,是不是要來第二下?”雲雁荷張了張嘴,隻是往外流出來了一縷帶血絲的口水。

  “水呀……”她喃喃着說,軟弱地顫抖起來,像是被冷風吹過似的縮起肩膀。從她陰道焦黑的縫隙裏慢慢地滲透出一股粘稠透明的漿汁,弄不懂那是些什麽,被燒壞的陰道入口處已經明顯地腫脹起來了。

  “雲隊長,這比你想像的過得更有趣吧?這才隻是剛剛開了個頭。”糯康向她那張面無人色的臉俯下身去:“大家可以花上同樣多的時間燙爛一隻女人的腳,你有兩隻腳,對不對?還有,你知道你下面那個爛糟糟的洞是幹什麽用的吧?可是一根燒紅的鐵條,說不定它也想知道!我向你保證,你會享受很多天,你都會得到的。”

  雲雁荷閉上了眼睛,但是她張開嘴輕輕悲聲說道:“爲……爲什麽?我都願意……願意、告訴你了……喝、要……喝水,哎呦……我……你……告、告訴……”

  “雲隊長,我說了,你别騙我,我們緬甸的孩子都很老實的,帕拉怎麽可能藏有軍資呢……”

  雲雁荷看着糯康冰冷的眼神,陰部的劇痛和無休止的折磨讓她已經沒有辦法再堅持了,她很艱難的扭頭看了看羅妙竹和糜一凡,發現她倆的眼神早已呆滞,身下都是失禁流淌的屎尿,蒼蠅在她們身邊飛過去,對她們都沒有任何影響。這兩個絕色傲氣美女,現在已經被慘絕人寰的刑訊給完全吓傻了。

  “我說……我說……你……饒了……我們……”雲雁荷終于淚水像斷了線一樣止不住掉下來

  雲雁荷最終告訴了大家所有她知道的事情,這麽多年的忍受與堅強,這一瞬間,已經變得沒有意義了……

  她斷斷續續說出了羅妙竹破解的那個坐标位置,羅妙竹和糜一凡沒有任何反應,也許她們可能甚至暗暗慶幸雲雁荷幫她們擋住了這一切,否則她們也無法支持多久。在這時候,她們的脆弱已經到了極緻。雲雁荷這個當年英風飒爽的全軍散打冠軍,在整個越南之行,幾乎就沒有施展出任何身手,就像一隻羔羊一樣,被輪奸、拷打、性虐,空孕劑讓這個處女變得饑渴,各種鞭刑電刑早已經讓她到了崩潰的邊緣。

  而糯康,則更像是雲雁荷的夢魇,阮家元殘忍,黃林山殘暴,但糯康則是……殘酷,如果說阮家元、黃林山像惡狼,桑強像狐狸,那麽糯康這個陰冷的緬甸少年,給女兵們帶來的則是死亡的氣息,仿佛是來自地獄的使者。女兵們在這以前可以被折磨得失禁,被逼着當衆排洩甚至被逼着喝下他們的屎尿,但是,隻有糯康,能做到把她們吓得失禁。

——————————

  說出了坐标位置的雲雁荷,并沒有得到任何憐憫和釋放。糯康僅僅把雲雁荷在台面上被翻了一個身,匍匐向下地捆住。尤其是她的腳腕,繞滿了粗大的牛毛繩,确保她的腳掌一動不動地朝天張開。抓住女人的頭發把她的臉扭向自己的方向。

  “這個坐标,指向的是哪裏?”

  “是,是,其實我……我不知道啊……,是……水,水啊……”雲雁荷虛弱地說,大家當然沒有給她喝過水。

  “可是你剛才說過帕蘭!”

  “哎呦……是帕蘭,是帕蘭……”

  “哼哼,别忘了我就是緬甸人,你說的坐标,不是在帕蘭!”

  “别,别燙呀,我真的隻知道坐标不知道位置……讓我想想……别……啊啊!”

  糯康就等着這個,他毫不遲疑地把熾熱的鐵向女人的腳心紮進去,左右搖晃。

  “哎呦,哎呦啊……我……我……媽媽呀!”女隊長嘶啞地哭喊。

  糯康拔出鐵,他的另一隻大手握住女人的腳闆把她擡高些側過一個角度,這一回通紅的鐵條從她的腳趾縫中慢慢地穿過,女人拼命地扭動着自己的腳。

  糯康大概覺得燙壞了她會有些無聊,又開始試着那架手搖發電機,把電極的銅線繞到雲雁荷的大腳趾上:“雲隊長,時間還早,别休息。”他看着已經軟弱得淚流滿面的雲雁荷,呵呵笑了笑,說:“我年輕,精力很好。”。

  其實,他很清楚,雲雁荷已經說出了正确的坐标,至于是不是帕蘭并不重要,因爲雲雁荷不可能很熟悉緬甸的地形。而糯康已經很清楚了那個坐标位置所在,他是個天才,有驚人的記憶力,他聽到那個坐标,就很清晰的知道不會有錯,因爲那個坐标應該正在一個美麗的湖泊茵萊湖邊,靠近一個叫東枝的城市,那邊處于高地。當年英國爲了衛生及地理位置等原因,把行政辦公室從茵萊湖東岸移到海拔較高的東枝。英國爲避免受當地土司的管理,把它列爲禁區。在這以前,東枝還擔任過撣邦的物資供應中心,爲多國服務。在茵萊湖邊,有許多溶洞,正是藏匿的好位置。令糯康高興的是,這個地方離孟帕亞不遠。

  他之所以還要不停拷問雲雁荷,完全在于他對雲雁荷的迷戀。雖然他更喜歡把迷戀轉變成殘忍的虐待。

——————————

  清晨,緬甸少年糯康夾起雲雁荷的兩條大腿,把自己的大雞巴插進女人的身體,兇猛地往前挺着腰。

  “嗯……嗯……哎呦……哎呦啊!……”美麗女兵的身體前後搖晃着,從鼻腔裏發出含混的聲音,間斷地夾雜着痛苦不堪的呻吟,她的腿沉重地垂落着。

  糯康做出一副怪相撫摸起雲雁荷傷痕累累的生殖器,然後他把自己的肉柱頂上去,前後動作着,享受地起眼睛。

  雲雁荷的兩條腿慢慢地朝上擡,她的一對被紮傷的腳掌翹起來,像是要在空中找到什麽支撐的地方,結果她碰到的是糯康的下半身。他們兩個人的四條腿扭到了一起,多毛而黑的和血痕累累而白生生的腿,有種詭異的感覺。

  “好吧。”玩了一會兒,糯康離開了她的身體,“把她弄起來,玩點新鮮的。”

  他們抓住女人的大臂把她拉起來,讓她靠着木頭台子站到地下,她的腳一觸及地面就癱軟了下去。大家的牛皮靴亂七八糟地踢着她光裸的屁股和大腿,叫她往前爬,她趴在地上悲慘地扭來扭去,也發不出什麽聲音,直到一根尖利的鐵紮進了她的屁股肉裏她才低低地叫了一聲,往前面挪動了兩步。糯康搶過他們手裏的鐵器,掄起來砸在女人的肋骨上,雲雁荷“嗷”地一聲,又爬了兩步。糯康拽住頭發把她的頭朝上拉起來,她的眼睛腫成了兩條細縫。

  “睜開眼睛看一看,看到這個東西了嗎?”

  女隊長發現她自己正跪在糜一凡的兩腿之間,糜一凡兩眼淚汪汪,卻無法抗拒。她兩腿之間因爲屎尿和男人的精液混在一起,完全不像是一個少女的美麗性器了,反而顯得有些令人生厭。

  “張開你的嘴,去含住她的陰蒂。”

  她呆呆地看着:“我……我……放了……我……呃……”

  “怎麽,你戰友的屄很臭是不是?”

  “不……不是……我……我做不到……求求你……”

  糯康瞥見了仍然繞在她兩個大腳趾上的銅線,摔開她退後一步,又開始搖動機器。

  一瞬間,女人的兩條腿像是被獵槍擊倒的黃羊腿一樣急促地痙攣起來,她的上半身落回到地面,屁股卻在電流的打擊下一拱一拱地朝上翹,她的喉嚨裏莫名其妙地”咕咕”發響。

  停下,糯康把她拉起來再問:“做不做?”她的臉像夏雨中的荷葉一樣滾動着閃亮的汗珠,直着眼睛,張着嘴,兩隻手絕望地扭絞着她自己的胸脯:“我、我的氣,心……心……難、難受……”

  “做不做?”

  雲雁荷“呃”地一聲喘出氣來,搖頭:“我……哦……”

  “好吧,看來我要給你換個地方試試。”

  糯康蹲下,把銅絲往女人的乳頭上繞,但受傷的乳頭上滑溜溜的滿是黏液,套上去又脫落下來。糯康隻好把她仰天按緊在地下。

  “那些子,鐵!”銅火盆中的炭灰閃爍着暗紅的光芒,斜擱在裏面的鐵簽從頭到尾,同樣地閃爍着暗紅的光芒,大家有一陣子沒有玩它,火正在熄滅下去。糯康把一長條布片在水桶裏浸濕,小心地把鐵簽的把手一圈一圈地包起來。

  糯康讓一個越南士兵分開腿騎坐在雲雁荷的胯上,繃緊了肌肉壓住女人的腰。鐵握緊在他的拳頭裏,他把它像匕首似的平舉着向後伸開,讓它帶着沖勁對準雲雁荷乳房外側的根子橫紮進去!

  雲雁荷的臉,正被他死死地抓緊了頭發,捂住下颚壓在那裏……她的乳房深處”吱吱”地響,鐵的尖頂在女人的體内輕快地穿行着,在最後四分之一的地方才又遲滞住了。

  終于大家聽到她意外地清晰的聲音:“讓我舔她,别紮了,别再紮了……我去!我去舔她呀!嗚……”

  “張開嘴!”

  女人急促地喘着氣,她不再那樣叫了,而且她張着嘴。

  “含住他!”糯康把女人的頭壓到下面去,她含住了糜一凡狼藉的下身,糜一凡“呃”的一聲,然後不敢做聲了。

  “雲隊長!”他對着雲雁荷的耳朵輕輕地說:“你得把咱們的一凡姑娘舔出高潮來,否則我就割下她這個像男人雞巴一樣的小豆子這個東西給你吃下去。”

  雲雁荷一抖一抖地在抽泣着,但是她也在動。後來,這兩種動作融合到了一起,形成了一種水波樣的韻律。糜一凡閉着眼睛,爲了避免雲雁荷和自己被殘虐,她不得不盡快讓自己進入同樣的氣氛之中,她張開嘴,發出了含義暧昧的聲音。

  反捆着手的雲雁荷和糜一凡前後搖晃着她赤裸的身子努力着……突然雲雁荷全身像拉開的弓一樣繃成了弧線,兩個女兵居然以相同的節奏顫抖着,十分和諧地同聲喊叫起來。

  接着雲雁荷從地上彈起來摔到一邊,在男人們的腿下打起滾來,大家跳來跳去地躲着她,是糯康在使勁地搖着發電機的手柄。電線不夠長,又纏繞在了女人的身體上,它的銅絲被拉拽着從鐵的頭上脫落了下來。斷了電的女人僵直地靜止下來,但是她的兩隻破爛的大乳房還在一張一弛地上下博動着很長時間。

  很明顯,雲雁荷在遭到電擊的第一瞬間不自覺地收緊了下,自然她的牙就咬在了糜一凡的陰蒂上,那樣的一口估計是驚人的沉重,在享受着同性的唇和舌的時候,糜一凡的痛苦可想而知。

  大家坐在台面上,讓雲雁荷繼續把糜一凡的陰蒂再含進嘴裏去,她要是拒絕當然就給予電擊,把下面的女人打得手足抽搐不已。

  大家滿意地看到雲雁荷的抗拒心理已經非常的微弱了,隻需要斷斷續續地通幾分鍾電她就會同意服從命令。

  大家心情愉快地欣賞着雲雁荷淫蕩的口交表演,等到她們好像真的很投入的時候,在他們一起進入了激奮的最後階段時就會猛烈地搖起發電機。女隊長被縛緊在桌邊的裸體盡可能地聳起來往上竄,同時間自然又是緊緊地咬住了她的臨時同性情人像男人雞巴一樣勃起的陰蒂。重要的是,後來糯康覺得這樣很有趣,索性把雲雁荷的頭用皮帶綁在糜一凡腰上,這樣她被固定在了那個地方,她們誰都無法躲開,雲雁荷在電流的刺激下不得不把她嘴裏的小東西忽輕忽重的淩虐。然後她不由自主地張開嘴發出怪異的嚎叫,她瞪大了她紅腫充血的眼睛與自己的肌肉進行着絕望的搏鬥,而糜一凡的兩腿之間不停的冒出各種顔色的物體,白色的陰精,黃色的尿液,褐色的糞便……
2018-5-23 04:5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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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風起時第二十章 毒枭坤沙
本章人物
雲雁荷:女,23歲,黑蝴蝶副隊長。
糜一凡:女,24歲,黑蝴蝶女兵
羅妙竹:女,22歲,黑蝴蝶女兵
阮家元:男,34歲,越南少尉
桑 強:男,32歲,阮家元發小
糯 康:男,16歲,坤沙手下
坤 沙:男,52歲,金山角毒枭
張維邦:男,28歲,坤沙長子
張維剛:男,26歲,坤沙次子
張維山:男,24歲,坤沙幺子
張麗琴:女,30歲,坤沙長女
雲嘉雨:女,18歲,雲葉豐妹妹
陳山狗:男,30歲,人販子
王老漢:男,55歲,王家兄弟父親
王大柱:男,26歲,王老漢大兒子
王二柱:男,22歲,王老漢二兒子
王小柱:男,19歲,王老漢小兒子
邊冬梅:女,24歲,王大柱妻子
——————————

  糯康帶着重要的情報,與桑強一起去找坤沙了,爲了擔心溝通不利。留下了百無聊賴的阮家元,坤沙派人送來的物資已經到了,他聽見糯康臨走時候像地獄發出來的聲音:“阮排長,你的空孕劑隻剩兩支了,别用了,她們三個女兵現在會比狗還聽話。”

  他們這一走,已經有七八天了。

  羅妙竹她站在阮家元的面前,下身在流血,同時在發抖。阮家元擡腿踢在她的小肚子上,然後又拽起羅妙竹的臉吻她的嘴唇,鼓着嘴把自己的舌頭伸進姑娘的口腔中去,姑娘絲毫也沒有躲避,她隻是閉着眼睛。阮家元的腳在下面找到了姑娘的光腳,用腳跟踩住後者的腳趾,他的靴子轉過來轉過去地用着力氣,向下使勁地碾。姑娘往後退縮,喉嚨裏“嗚嗚”地響,從她閉着的眼睛中淌出兩滴眼淚。

  然後他擡起膝蓋重重地頂在姑娘的大腿根上,接着又是第二下。姑娘本能地夾緊了兩腿,但緊接着又因爲劇痛造成的痙攣而僵直地向兩邊伸展開。她瞪大了眼睛,嘴一張一合地,卻沒能發出什麽聲音,她的腿彎曲起來,讓自己的身體滑落下去懸挂在右肩的鐵環上,痛苦地左右扭動着身體。

  “傑克、邁克,來教教我怎麽做美國漢堡吧!”邁克和傑克上前從牆上摘下鏈子,他們把羅妙竹拖到屋子的中間來。

  三個人交替着進入她的肉體,踢着她迫使她爬到一個人身上,第二個人再壓到這兩個疊起的肉堆上面,用自己粗大的工具捅穿那女人的屁股。

  阮家元在他們頭部的那一邊蹲下,拽起姑娘來,他已經脫掉了系在他下身的袍子,他把自己笨重地搖擺着的器官挺向前去,“舔它,舔它!”他焦急地說,姑娘服從地伸出了舌頭,但是她在兩個暴躁的男人的擠壓之中根本不能保持平衡,她無法做到她想做的事。

  “混蛋!”阮家元扇了羅妙竹一個耳光,站了起來:“你,爬過來!”阮家元轉向屋子的另一個角落。

  當年的黑蝴蝶别動隊隊長雲雁荷赤身裸體地跪在那一頭,在她的頭頂上端端正正地頂着一個盛滿了水的銅盆;她的手臂平舉向前,系上了鐵鏈的手再用手铐铐緊,手裏舉着一束燃着的泰國香。這是阮家元在糯康他們走了以後無聊想出的懲罰方式,如果前一天裏服務次數較少的那個女兵會被命令以這種姿勢跪上半天。在她的肩胛上,同樣地也穿着一個小鐵圈。

  經過将近七八天的恢複,加上黎仟秀的醫療,雲雁荷漸漸恢複了俏麗的面容,但是憔悴與被折磨後的慘狀,依然讓雲雁荷的風采變得黯淡。

  “是……”她盡管雙手被铐着,但居然還能平穩地頂着她的水盆沉下去坐到自己的腳闆上,兩手在地面上摸索着找那束香,她的臉孔凝然不動,隻是用眼睛極力地向下瞟來瞟去。最後她用手指把香夠到了手裏,重新舉高了,拖着膝蓋向大家這邊挪動過來,銅盆輕微地搖晃着……但是她奇迹般地帶着它膝行到了大家腳邊。

  “把香給我。”阮家元說:“還燃着嗎?很好。”他垂下那束亮着點點紅火星的熏香捅到女人的乳房上去,”哦……哦……”雲雁荷把呼痛的喊叫給強壓了下去,但是她的裸體已經在火頭下激靈了一下。阮家元把香火往她的乳上壓得更緊,并且轉動手腕……雲雁荷的身子歪斜着,銅盆順着她的一個肩膀滑落下去,“叮叮當當”地一直滾到了牆邊,水灑了一地。

  阮家元把香火從雲雁荷的乳上移開:“嘿嘿,雲隊長,我叫你把水盆放下來嗎?”

  “沒……沒有……”

  阮家元抓住了女人散亂的頭發,握着那滿束的香觸碰她的唇,雲雁荷在“滋滋”響起的煎炙聲中本能地左右扭轉着她的頭。

  “啊,還敢躲嗎?張嘴,伸出舌頭來!”

  雲雁荷的上、下唇上已是成串晶瑩的燎泡,她把她們張大,再吐出舌來,努力着伸長。頓珠看了看腳邊這個張嘴吐舌、表情呆滞的赤裸女兵,吹着自己手中的泰國香,使那些火星熱烈地閃耀起來,然後把它們一起按在女人像夏日的狗一樣耷拉着的舌頭上,順着那條赤紅顫抖的橋梁,滿滿一握的香火滑進了女人的口腔之中。阮家元把它們往那裏面塞到底,塞結實,再拔出來時,火已經熄滅在了她的嘴裏。

  “下次還敢把水盆弄翻了嗎?”

  “不……不敢……”雲雁荷含含糊糊地說,她的眼睛發直,一點也沒敢去擦自己滿臉上的汗珠。

  阮家元把自己的腿再分開一些,用手扶住他那一直挺着的東西:“來吧,雲隊長。”

  雲雁荷俯身向前,把臉埋進那下面去。

  在女隊長蓬亂肮髒的發絲縫隙中,大家有時可以見到閃動着的粉紅的、帶燎泡的舌頭,她伸得很長,做得很認真,因爲疼痛而輕微地嗚咽着。她的頭在阮家元的胯下聳動得越來越有力,後來她整個跪在地下的赤裸身體也被帶動了起來。

  接下來,雲雁荷的屄被阮家元的雞巴慢慢地摩擦了一個上午,她的肉洞裏已經水淋淋得像個堵塞住了的下水道。有時候,很少有地,肉廊深處的什麽地方抽動幾下,把阮家元的東西握緊在裏面,然後又松弛開去。那時侯,她會在前面縫起眼睛,輕輕吐出一點點呻吟,阮家元再深深地沖撞兩下她圓滑的穹頂,然後把自己全部退出來。

  “我操你操得爽不爽?”

  “很爽”雲雁荷輕聲說。

  “還想要我操你嗎?”

  “嗯……啊……想……”

  苗條俊秀的羅妙竹和糜一凡則赤條條地跪着,她的眼睛溫馴得就像是一頭小母牛。阮家元打了個響指,她們全身哆嗦着擡起了長長的眼睫毛。阮家元把屁股翹高了點,對羅妙竹說:“你,過來舔我屁眼。”然後,又對糜一凡說:“動一動,給我看看你騷起來的樣子。”

  羅妙竹乖乖的趴在羅妙竹的屁股後面,雙手铐在背後的她開始添阮家元故意大便完後不擦幹淨的屁眼。而也是被反铐雙手的糜一凡,閉了下眼睛,往裏吸了一口氣,但是忍住了沒有叫出聲來。不用手幫忙女人大概是沒有辦法讓自己的那條騷起來的,可是她不敢不聽話,她決不敢說自己做不到,過去幾個月中她嘗到過的夠她記住一輩子。

  她隻好像憋尿似的往裏收縮自己的肌肉,由於燒傷而粗糙不平的陰道口稍稍地舒張着,她把肚子往下面縮進一點,後來又迎合男人似的向上挺屁股,一邊哼哼起來。這些都沒什麽大的用處,可是即使是雲雁荷也怕阮家元揍她,我要她幹這樣的蠢事她也得努力着去幹。

  “不行啊,糜小姐,不行,差得很遠呢!”阮家元冷笑,“繼續,不準停,還得叫得再響一點。”然後回頭對着羅妙竹說:“嘴,再靈活點!”又對雲雁荷說:“你,也用嘴。”

  雲雁荷膝行着鑽進阮家元的兩腿中間,她的舌頭熱熱地裹住了他的雞巴,然後柔和地把它吞咽進去,吐出來再吞進去。她吸吮一會兒,停下來怯怯地看看阮家元的反應,再接下去吮。

  被雲雁荷和羅妙竹前後舌頭伺候的阮家元非常舒适,然後對糜一凡說:“求求我嘛,我喜歡聽。”

  糜一凡像正在挨男人操的大姑娘那樣皺起了眉毛,還左右甩着頭,好像很想要的樣子。雖然一看她是裝的,女人都會這一套,但是能把中國女兵們揍得裝淫蕩實在也很難得。

  “求求你,把你的雞巴給我吧……啊……給我這個淫蕩的騷屄吧!”這糜一凡本來就喜歡說髒話,隻不過那時候她覺得很爽,現在卻很屈辱。

  阮家元在雲雁荷的舌頭下蹦了起來,跟着又是一下。

  “騷屄!”阮家元往上一擡腳,赤裸的腳背正正地撞在雲雁荷的雙腿之間,她的大陰戶整個軟綿綿的,挺暖和,陰毛又麻又趐的感覺像是一頭綿羊,踢上去很舒服,讓人忍不住想再來一下。她整個身體往上一跳,厚實的嘴唇從我的包皮上滑了開去。赤條條的女兵隊長“唔……唔……”哼着把屁股撅在了半空中,憋紅了臉強忍着沒敢再動。

  阮家元把大腳趾頭豎起來勾着她兩邊的肥肉瓣,前後劃了幾個來回,她用那對滿是眼淚的大眼睛膽戰心驚地看着阮家元,小心謹慎地前後挪動着屁股,把她的肉洞谄媚地往阮家元的趾頭上套。阮家元無可無不可地插進去在裏面撥弄了幾下,抽出來繃直了腳背往上又是一下,這一回用上了八成的力氣。

  她歪斜着仰天翻到一邊去了,痛得再沒有力氣裝扮溫順嘴臉。她把緊铐兩手捂在上,再縮起一對豐滿的大腿把手臂夾在中間,像個冬瓜似的滾到這邊哎呦幾聲,又滾到那邊哎呦幾聲。糜一凡和羅妙竹雖然驚了一下,但也不敢停下自己的工作。

  阮家元把屁溝侮辱性的拱開羅妙竹,然後起來往雲雁荷身邊彎下腰,捏了一把她的奶頭:“騷屄再騷點,要不再騷我就要又用腳踢了!”

  阮家元叉開腿站着,把正一挺一挺的大東西擱在了雲雁荷肚子上,然後他看着雲雁荷的臉。淪落到了今天這個地步,哪怕是當年英武的雲隊長也得扭動她被鎖住的身體配合着來找他的雞巴,她知道她那個洞洞眼上再挨一腳會是什麽滋味。

  “操……操我吧……”雲雁荷放棄式的哀求,羅妙竹繼續趴到阮家元的屁股上開始舔,糜一凡也自覺的開始邊浪聲呻吟,然後爬過去用舌頭開始舔阮家元身上的各個部位。三個英武的女兵,雙手被反綁着,爲了不再經曆噩夢,她們不得不放下所有的尊嚴,去讨好現在主宰她們是否再進地獄的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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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南方的熱帶雨林氣候讓雲雁荷、羅妙竹、糜一凡終日赤身裸體在阮家元等人面前順從如性奴一般的時候,北方剛剛進入春天,但依然寒冷。不過,雲嘉雨已經變得麻木。

  經過幾個月的折磨和調教,雲嘉雨變得乖巧配合,人也變得又美又騷,本來要考大學學習的她,反而被迫把才智用到了各種淫技上。長年從事人販子的陳山狗,居然開始猶豫是不是要把她賣了,不賣掉她,收入是個問題,賣掉她又覺得可惜。這天,他街上閑逛,不覺走到一個書攤前,攤上一張小報醒目地印着一行的紅色标題:“山村光棍漢爲買妻被騙五千元,落得人财兩空自尋短見。”

  陳山狗心裏一動,便掏錢買了那張小報。買了報紙,細細地讀了起來。文章裏說的是某一個三十多歲的光棍漢,因爲求偶心切,輕信一對自稱爲兄妹的外地人,花五千元買下那女的作媳婦,哪知半夜裏,那女的乘他熟睡之際,偷偷地溜走了。後來,他才知道,兩個外地人竟是專門騙婚掙錢的騙子。光棍漢追悔莫及,一氣之下喝下了半瓶農藥……

  陳山狗,一拍大腿暗說:“我幹嗎不幹這一行呢!多賣幾次不僅錢多,而且雲嘉雨這騷屄還是歸我享受!”

  陳山狗這天晚上,和雲嘉雨好好聊了一個晚上,大體說:“你已經身子這樣了,而且身上你也沒錢,是不可能再回到南嶺市了。你得配合我,要是大家賺了錢,不再虐待你,還待你好。以後條件好了,興許可以放了你,當然,如果你願意,也可以就陪着我過了。”雲嘉雨本來是個心高氣傲的女孩,但沒想到最近陳山狗變态的性折磨,讓她徹底懷疑了自己的人生,本來就涉世不深的她,除了聽從陳山狗,已經沒有别的奢望了。

  她甚至不敢提到家、哥哥、姐姐、嫂子這幾個詞,因爲一提到就遭到毒打,爲了避免在夢裏說出來,她已經慢慢的嘗試去淡忘她本來的家了。

  他們從山東到河北,然後到東北,第一次陳山狗把雲家雲賣給了一個四十多歲的老光棍,那個家夥幾時見過這麽漂亮的女人,眼睛發直隻盯着雲嘉雨,以至於他們由於初次行騙露出的許多破綻他都沒有發現。陳山狗順利的獲得了5000元錢,在約定的鄉村旅館等了兩天後,雲嘉雨回來了,兩人一起逃離了那個地方,那個老光棍甚至連雲嘉雨的裸體都沒有看到。有過初次經驗後,他們手段越來越成熟。一年内雲嘉雨被賣了九次。雲嘉雨居然開始接受了這樣的工作,每次有了收入,陳山狗都會給她賣好看的衣服,并去餐館裏吃好的,晚上也會特意對雲嘉雨溫存,讓雲嘉雨享受高潮的樂趣,也不再虐待雲嘉雨。一時間,雲嘉雨居然恍然感覺,陳山狗成了自己丈夫。

  并不是每次都那麽成功,那次,雲嘉雨終於被别人幹了,雖然她激烈反抗,但還是在“公婆”的協助下被“生米煮成熟飯”,她是四天後才逃出來的,眼睛紅紅的。那次回到城裏,頭一次在那座城市最高檔的三星級賓館住了一晚,然後,陳山狗們瘋狂的做愛,陳山狗的肩膀被她咬出了血……那晚,陳山狗在雲嘉雨耳邊說:“我們賺夠了就重新做人……”雲嘉雨居然流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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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天,陳山狗和雲嘉雨來到遼甯北部的一個十分偏僻小村莊。

  陳山狗推推搡搡的帶着雲嘉雨進了這個村莊,在村裏稍作打聽,陳山狗就鎖定了目标——村西的王家,他家有三個兒子,由於他家自己有輛農用車,平時跑跑運輸,算是村裏的富戶。

  陳山狗很快找到了王家,一個老漢接待了陳山狗,他上上下下把陳山狗打量了個夠,又更加仔細的打量了雲嘉雨,陳山狗本來就人販子出身,沒有露出什麽破綻。

  “怎麽樣?老爺子,這種貨色可不多見啊!我好不容易才弄到手來的,你看看,該凸的凸,該凹的凹,一看就是個好媳婦。而且她可是高材生哦!”

  老漢沉思了半晌:“嗯~~是不錯,但是我兒子還沒有回來,我得讓他們看看,誰喜歡就做誰的媳婦。”

  雲嘉雨突然怯怯的說:“别賣我好嗎?我怕……”陳山狗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老實點!”然後一個耳光打了過去。

  不久他的三個兒子相繼回來了,三個傢夥都長得像個鐵塔,最矮的也比陳山狗高半個頭,看到屋裏有個天仙般的姑娘都眼睛發直,聽老漢說明原委以後,老大王大柱已經娶了妻子,妻子邊冬梅進了屋,默不作聲,但王大柱卻盯着雲嘉雨不僅流口水。王二柱和王小柱都争着說:“爹,這個妞嫁給我吧!”老漢一見兩個兒子都喜歡,一時也拿不定主意。最後說道:“還是給老二吧,按照年齡來嘛。”到了下午,七千元人民币又流進了陳山狗的腰包。陳山狗放心的回到十幾裏外的旅店等待雲嘉雨勝利大逃亡。

  但三天過去了,雲嘉雨沒有回來,陳山狗有點不祥的預感,但陳山狗堅信她會回來的一個星期過去了,雲嘉雨還是沒有回來,超過最長記錄了。

  到了第十天陳山狗決定去接應雲嘉雨。縮頭縮腦的進了村,很遠陳山狗就看見了老漢正搬了把椅子坐在門口抽旱煙。陳山狗頓時明白了,原來是這老頭天天在守着,怪不得雲嘉雨逃不出來。等了半天,老頭寸步不離門口,陳山狗見沒什麽機會,隻好偷偷往房後摸去。到了廚房牆根底下,擡頭從窗戶往裏看看裏面有沒有人,這一看,讓陳山狗看到了一幅令他目膽俱裂的場面:

  雲嘉雨裸露着上身,渾身上下隻系了一條花布廚巾,正在切菜,她顯然吃了不少苦,她眼圈有點黑,眼睛紅腫着,左臉頰微微腫起,依舊秀麗的面容顯得十分憔悴,烏黑的長發胡亂紮在後面。豐滿的乳房上竟而有好幾道抓痕,原本小巧的的乳頭比以前脹大了不少,連背上和屁股上都有傷痕。

  陳山狗居然有點心痛,他忘記了自己曾經是怎麽虐待雲嘉雨的了。陳山狗正準備輕輕叫她,突然,一個虎背熊腰的傢夥輕手輕腳推門進來,正是王二柱,他走到雲嘉雨身後,雲嘉雨仍然沒發現,突然王二柱把他的髒手把放到她豐滿的乳房上。

  “啊!”雲嘉雨吓了一跳,立刻掙紮着想躲開。

  那個混蛋卻用力的她在雙峰上搓揉起來,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雲嘉雨一邊驚叫一邊想反抗……

  “賤貨,還想挨打嗎?”

  這句話好像很有效,雲嘉雨立即停止反抗,乖乖的任憑他上下其手。

  “繼續切菜!”王二柱命令道。雲嘉雨隻好強忍着羞辱切菜。

  王二柱把那塊廚巾扯下來,随手扔到一邊,左手繼續玩着她的奶子,右手手指伸到雲嘉雨的私處,分開花瓣,探查起來。玩了一會兒,他忽然把褲帶解開,露出早以勃起的巨大的陽具,光黑紫的龜頭就有兩寸多長,小孩手臂粗細,陳山狗一看就知道雲嘉雨的小穴肯定受不了這麽大的東西,那個混蛋也不作什麽潤滑,直接就把傢夥插進雲嘉雨小穴中,奇怪的是雲嘉雨隻輕輕的哼了一聲,陳山狗看見有滴答滴答的白色液體從雲嘉雨的私處流出,她竟然流淫水了嗎?

  王二柱粗長的肉棒在雲嘉雨的嫩穴裏抽插着,陳山狗很奇怪,雲嘉雨的陰道爲什麽容得下這麽大的陽具?看起來比陳山狗的要長出一截。現在這個蠻漢用粗大的傢夥毫無顧忌地幹雲嘉雨。王二柱加快了抽插的節奏,雲嘉雨早就無法切菜了,雙手撐在竈台邊緣,修長的美腿左右岔開,屁股向後撅起來。

  雲嘉雨的陰毛曾經被陳山狗拔掉了很多,現在看起來很少,隻有陰戶前部有稀疏的一點,美麗的洞穴暴露無遺,大得驚人的陽具在美穴進進出出,還有白色的液體被肉棒帶出來。

  那個傢夥的身體從後面猛烈地撞擊雲嘉雨的屁股,直撞得“啪啪”的響,雲嘉雨的上身也跟着搖晃,由於身體前傾,兩隻乳房垂下來顯得更加豐滿,跟着節奏,肉球晃來晃去,那個傢夥夠厲害的,抱緊雲嘉雨的腰猛烈地幹了一刻多鍾,每回都直插到底,陳山狗想他的肉棒插到雲嘉雨的子宮了。

  陳山狗握緊雙拳,正想趁他快活時上去把他打暈,可轉念一想,自己未必是他的對手,一下打不死他,萬一他的兩個兄弟來了,陳山狗的小命非玩兒完不可。那個傢夥終於把陽具從雲嘉雨的肉洞裏拔出來,陳山狗以爲他要射了,沒想到他把陽具又插向雲嘉雨的屁眼。他的肉棒一點一點的插進雲嘉雨的屁眼,顯然這裏比前面的洞要緊得多,那個傢夥一邊插,一邊埋怨:

  “是不是今天早上老三插得太狠了,騷屄松了好多,媽的,老子昨天隻幹了六回,他幹了八回,早上還要幹,不知道是我的老婆還是他的。”

  聽到這裏,陳山狗呆住,原來還有老三也操過雲嘉雨了,不知道王家老大有沒有……?

  果然,聽見王二柱說:“老大大概是前幾天操你操的太猛了,昨天隻幹了四回,你這個騷娘們還真經操。”

  話說完他加快了速度,一下将八、九寸長的肉棒插到底,雲嘉雨痛苦的尖叫了一聲。王二柱慢慢在雲嘉雨屁眼裏抽插起來:“……叫什麽叫,昨天你的肫眼被操了幾次?”

  雲嘉雨哼哼幾聲,好像沒有聽清楚。東北話話“肫眼”就是“屁眼”的意思。

  “媽的,老子問你,昨天肫眼被幹了幾次?你敢不吭聲?!”他重重的插了幾下。

  “十~~十幾次。”雲嘉雨表情痛苦地用很小的聲音回答。

  “操,到底是十幾次!”他操雲嘉雨屁眼的節奏快了起來,由於直腸壁将他的肉棒包得很緊,插進去時有“噗噗”的空氣被排出的聲音,有時抽得太猛,拔出肛門時又有“啪”的拔活塞瓶蓋的聲音。

  “大概是十二次吧。”雲嘉雨低聲回答,美麗臉早就羞得像一塊紅布。

  一時間陳山狗的腦袋有些空白,看來這次虧大了,不知什麽時候,王二柱終於射精了,大團白色的黏液射在雲嘉雨雪白的屁股上,陳山狗終於明白了,開始雲嘉雨肉洞裏流出的是他們的精液……

  被幹了這麽久,雲嘉雨好像也有點虛脫了,幾乎上半身都趴在了案台上,呼呼的喘着氣,屁眼因爲被巨大的肉棒撐得久,還沒有閉合,一圈凸起的皺褶,像一朵剛剛綻開的花朵,往裏面可以看得見一些白色黏稠的将要凝固的液體。不知道是哪個混蛋把精液射進雲嘉雨的直腸裏。

  再看看她引以爲傲的美穴,肥美的大陰唇向兩邊微微張開,可以看見裏面粉紅的嫩肉,滴答滴答的液體還在不斷的沿着肉縫流出。看到美麗的雲嘉雨被人奸成這樣,陳山狗心裏當然不爽,但是陳山狗的下身卻不知不覺起了一點變化。

  以前雖然一直被蹂躏,但雲嘉雨的小穴都像處女一樣的漂亮。今天陳山狗卻發現她的大陰唇邊緣有點發黑,難道是光線不好的原因嗎?

  王二柱拔出慢慢萎縮的大雞巴之後,發現龜頭的前面黏了一點黃色的固體,很顯然,那是雲嘉雨的屎,他對此好像很不滿意,一把抓住雲嘉雨的長發,粗暴地把她拖到自己身前,雲嘉雨的側面正好對着陳山狗。

  “快給老子舔乾淨!”

  雲嘉雨皺了皺眉頭,就閉上眼睛,雙手扶起那根依然很長的陽具,用她的櫻桃小嘴含住吮吸起來,雲嘉雨居然在用嘴舔一個肮髒莽漢的大雞巴,上面還有她自己的屎!

  “二柱,到後山劈點柴來,俺的骨頭又有點酸痛,尋思着這幾天又該要下雨了。”老漢在大門外喊了一聲。

  “哎!”王二柱不情願的答應了一聲,他的大雞巴在雲嘉雨的舔弄之下本來又有點擡頭的意思,老漢一打斷,隻好依依不舍地将陽具從雲嘉雨嘴裏取出,匆匆系好褲帶出了廚房,臨走時對雲嘉雨說:“好好做菜,老子回來要是沒有飯吃,嘿嘿……”

  眼看那傢夥要朝房後來了,陳山狗隻好趕緊逃走……

  陳山狗無精打采地走在狹窄的田埂上,雲嘉雨居然被别人糟蹋成這樣,那幾個混蛋王家兄弟,居然把雲嘉雨當成公用的。陳山狗不敢想像這十天雲嘉雨是怎麽渡過的,這群粗魯的農民輪流使用雲嘉雨漂亮的小穴和肛門……

  “老張頭,你一瘸一拐的咋啦?”

  “唉,碰到王大柱那個活閻王了,俺老漢年紀大,稍微閃慢了點,他怪俺擋了他的道,踢了我一腳,就成了這個樣子了。”

  “幸好老兄你碰到的不是王小柱,不然連骨頭隻怕也斷了。”

  “是啊,這群小兔崽子,成天在外頭橫行霸道……”這個聲音越說越氣憤。

  “噓……小聲點,讓他們聽見你就完了。”

  “是啊是啊,俺還是回去敷藥去。”那個沮喪的老頭一跛一跛走了。

  他們的對話讓陳山狗大吃一驚,原來他竟然把雲嘉雨賣給了這裏最兇的惡霸。陳山狗忽然明白了:王家在村裏算是較富的,按理說在本村娶幾個媳婦應當很容易,而王家三兄弟卻一個媳婦也沒娶上,主要是因爲他們兄弟太惡了,誰也不敢把女兒嫁給他們,還有他們過人的性能力……

  陳山狗開始猶豫了,要不要繼續把雲嘉雨就出來?其實雲嘉雨已經讓了賺了好幾萬了,對現在的人來說,萬元戶就是富翁了,他現在完全也可以一走了之。但是雲嘉雨的小嘴、小屄、屁眼……他一想到又不禁雞巴翹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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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在路上走了多久,也不知道在路上被淩虐了多少次,三名女兵随着阮家元的小分隊,終于經過了一片密集的雨林,翻過一座山峰,來到了坤沙的孟帕亞駐地。距離她們被捕,都快将近一年了,這一年中,手铐或繩索幾乎沒有離開她們的手,即便偶爾解開,也會有鐐铐或繩索在她們身上其它部位捆綁,束縛已經她們身上的一部分了。除了鐐铐和繩索外,伴随他們的還有無休止的虐待與輪奸,以及屈辱。

  她們從反抗,到被性藥的折磨而屈辱,因爲軍事機密讓她們振作,然後再次被更殘酷的刑訊往死裏折磨,再經曆淩風被殘虐緻死,再度嘗試振作,再度被殘虐,如今她們别無奢望,隻想靠順從讓身體的痛苦能稍微減輕點。

  雲雁荷有時候會想念自己的妹妹,嘉雨今年正在準備考大學了吧?她能上音樂學院嗎?能上就好了,遠離自己家庭的軍事生涯。但是,哥哥,你去了雲南後,一切還好嗎?你有沒有也來到越南戰場?我們赢了,你是不是也立功了?以前妹妹隻是喜歡你,其實什麽也不懂,現在我被這麽多男人上過了,雖然曾經還被那些藥物搞得那麽淫賤,但是都是身不由己的,現在被這幫畜生折磨的這麽騷,其實也都是被迫的。但是偶爾想起自己的哥哥雲葉豐,不由自主的溫暖與興奮,兩腿之間會産生奇異的濕潤,而并非被她們強行注射或塗抹藥物後後拼命搓揉陰蒂的感覺。

  思考間,她們已經被繩子拽到了一個豁然開朗的山谷,密密麻麻的武裝人員,身穿各種軍裝,有泰國的,有緬甸的,有越南的,有老撾的……遍及各地。雲雁荷三個女兵這次沒有赤身裸體,而是穿了破舊的越南軍裝,中國軍裝早已經破爛不堪而丢棄了,即便如此,她們的凄美動人和骨子釋放出女兵特有的英姿,雲雁荷臉上因爲糯康用刑而留下的小疤痕呈現成淡淡的月牙形狀,更顯令人癡迷的魅力,依然讓所有的毒販武裝份子眼睛打量,打牌的和扯淡的都停下來看她們。而精心打扮的黎仟秀雖然也俏麗,但是少了幾個女兵的特定氣質,令身穿整齊軍裝的黎仟秀不禁暗暗嫉妒,她用腳在羅妙竹的屁股溝上狠狠踢了一腳,罵:“騷屄!走快點!”

  經過了不知道多少個寨子,關卡重重,雲雁荷等人看到大約至少有八九百武裝士兵在這裏過着逍遙的日子,而且戒備森嚴,她們心情越來越重,她們知道,逃走的概率越來越低了。讓她們更沉重的是,這裏好像沒有其它女人了?這意味着她們幾個的到來……她們不敢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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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張維邦,是我父親的大兒子。我父親這幾天去中國了,他讓我和糯康好好招待你們。”一個穿着當地服裝的青年對阮家元說,阮家元注意到他似乎腿有些跛,等他起身的時候阮家元确定了這一點。“你們來到我們這裏的話,就已經安全了。我父親說你們的情報很有價值,他臨走告訴我,要招待好你們,他已經開始去籌劃對那批重要資源的采掘。”

  阮家元很清楚,雖然這個張維邦有些殘疾,但是是坤沙的太子,隻要和他保持良好的關系,加上又有了這個大功,他的日子一定好過。他一路上看過來,對坤沙的力量非常清楚,雖然隻有一千人不到,但是武器裝備極其精良,絲毫不亞于他所處的加強排,全是蘇聯和美國的軍械。而且他估算他所提供的那匹物質,一旦采掘出來,很可能會把這裏的軍事力量至少擴充五倍!

  “不知道張公子對我們擒獲的那幾個女兵怎麽看?口供就是從她們這裏獲取的。”他邊說邊觀察張維邦,果然,張維邦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期望。

  一直沒說話的糯康突然用一貫的冷冷的聲音發話了:“雲雁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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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坤沙的大本營已經陷入了靡亂的氣息。

  那是個用拇指粗細的鐵棍焊成的鐵籠,隻有三尺來長,高、寬都不過二尺,雲雁荷高挑個子,身材也算豐滿,竟被塞進這麽小的籠子裏,真是不可思議。她實際上是跪趴在籠子裏,兩腳被鎖在籠子的兩個角上,腿岔開着,手被反铐在背後,穿過鐵條伸出籠外,鎖在縱擔在籠頂的一根木杠上,因此她光潔的後背緊貼着籠頂。

  雲雁荷在籠子裏被三根木杠死死枷住,痛苦異常。每根木杠都有小臂粗細,一根離地半尺,壓在她的脖子上,因此她的頭根本沒有活動餘地,隻能側着臉、緊貼冰冷的地面。另一根更低,緊壓在她的腿彎處,這根木杠不僅迫使她高高撅起屁股、緊緊貼着籠壁,而且壓住她的膝蓋向兩邊分開,貼着籠子的兩側無法并攏,使她的陰戶和肛門都一覽無餘地暴露在外人伸手可及的地方。

  最狠毒的是第三根木杠,這根木杠正好橫插在籠子的中央,壓住雲雁荷纖細的柳腰,但它的高度隻及籠子的一半,由于她的頭被壓在最低處、手被铐在籠子的最高處、屁股也被拘得撅到最高點,腰成了高低懸殊的身體兩端勉強的過渡,現在硬生生地把腰壓低半尺,幾乎等于把她全身的骨頭生生截成兩段,她忍受的痛苦可想而知,她的呻吟非常凄慘!

  雲雁荷張開的大腿内側挂滿了新鮮的白漿,籠底的地上積了一大灘龌龊的粘液。看來她被拘在這狹小的鐵籠裏面,他們還不放過她,這群禽獸居然隔着籠子的鐵條輪奸她,從留下的污物看,輪奸雲雁荷的男人不下十幾人。

  糯康手裏拿着一個粗瓷盤,然後把瓷盤放在地上對雲雁荷說:“雲隊長,你的早飯來了!”雲雁荷往瓷盤裏一看,驚的差點叫出聲來,那裏面是五、六條肥大的螞蟥!難道他們要讓她吃下去?

  糯康并未強迫雲雁荷去吃螞蟥,而是把瓷盤從鐵籠的縫隙放入籠中,然後托起雲雁荷的乳房,将瓷盤放在了乳房的下面。雲雁荷的乳房本來就很豐滿,這幾天受刑後又格外腫脹,吊在胸前晃來晃去十分顯眼。

  本來她的手铐在籠頂,乳房垂下來吊在半空,但她脖子上壓的那根木杠迫使她肩膀着地,結果乳房就拖到了地上。瓷盤放到籠中,剛好在她兩個乳房之間,白嫩的軟肉把瓷盤各壓住半邊。盤子裏的螞蟥感覺到了來自兩邊的溫暖,蠕動着向乳房的方向爬去,黝黑粗肥的身軀在潔白光亮的盤子裏緩慢地移動,情形十分恐怖。

  雲雁荷發現了越來越迫近的危險,拚命想擡高上身,使乳房離開瓷盤,但壓在脖子上和腰上的兩根木杠打碎了她的企圖,她徒勞地扭動了兩下,無奈地放棄了掙紮。

  幾隻螞蟥爬上了她潔白柔軟的乳房,她擠在鐵籠裏的身軀開始發抖,被壓在地上的臉憋得通紅。那幾隻螞蟥好像聞到了血腥,争着向沾滿血迹的乳頭爬去。

  雲雁荷恐懼地晃動身軀,但她能夠活動的餘地很小,乳房又拖在地上,根本沒有作用。有兩隻螞蟥捷足先登,分别到達了兩個乳頭的頂端,很快找到了前些天剛受刑結了血痂的奶孔,堅硬的三角形頭部一頭紮了下去。

  “啊……不……疼啊……”雲雁荷的聲音顫抖着,螞蟥的頭比針尖大的多,乳頭被撐得脹大了一倍,血痂紛紛脫落,殷紅的血順着螞蟥黝黑的身子滲了出來。

  雲雁荷疼得拚命地扭動全身,連屁股都在前後左右毫無目的地轉動,糯康冷笑着,掏出早已硬挺的肉棒,隔着籠子“噗”地插入了雲雁荷的陰道。螞蟥的身軀在不可抗拒地一點點擠入雲雁荷柔軟的乳房。

  糯康将粗大的肉棒插在她的陰道中定定的,一動不動,她疼得不顧一切地慘叫失聲:“啊呀……啊呀……啊!”盡管下身插着男人的肉棒,她仍然忍不住全身胡亂地扭動。這是一幅無比殘忍的畫面,在一個不知情的外人看來,一個男人将自己的陽具插在一個被關在籠子裏面的姑娘的身體裏,那男人似乎對姑娘的肉體并不感興趣,雖然插入了,卻一動不動;倒是姑娘瘋狂地扭動着,好像是在尋求快感,而且莫名其妙地凄厲地慘叫。

  這殘忍的遊戲持續了近半個小時,兩隻螞蟥都鑽入雲雁荷的乳房,沒了蹤影,隻留下不斷淌出的鮮血和另外幾隻試圖跟進的螞蟥,糯康也在雲雁荷不顧一切的扭動中射了精。

  他拔出軟縮的陽具,跑到前面看了看雲雁荷乳房上的情形,抓起一隻乳房将外面趴着的螞蟥扒拉到瓷盤裏,然後從腰裏抽出一隻旱煙袋,用個小木棍挑出一點煙油,捅到奶眼裏。鑽到裏面的螞蟥立刻有了反應,蠕動着拚命向外擠。但它鑽進去時造成的傷口都是向裏翻的,現在向外一爬,嫩肉象被犁頭重新犁過一遍,雲雁荷疼得滿頭大汗,慘叫不止,全身又瘋狂地扭動起來。

  然後轉過另一邊,抓住雲雁荷另一隻乳房照樣炮制一番,外面的阮家元和張維邦聽見雲雁荷的叫聲進來看熱鬧,好奇地看着那家夥擺弄女兵的乳房。那家夥把煙油子捅進這邊的奶眼後,看了一眼剛進來的兩個匪兵,指着雲雁荷瘋狂扭動的屁股淫笑着說:“阮排長、張公子,這時候幹進去,不用動彈,包你過瘾!”

  張維邦“噗”地将肉棒插入了雲雁荷的陰道,雲雁荷似乎已對身後發生的情況沒有了知覺,不顧一切地扭着、叫着,張維邦心滿意足地站在那裏,不一會兒竟真的射了精。

  待兩隻螞蟥都從她的乳頭裏爬出來,張維邦和阮家元已都在她身體裏射過精,螞蟥和雲雁荷都軟的動彈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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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強的一隻大手按住了羅妙竹的屁股,一根粗硬的手指按在羅妙竹的肛門上揉了揉,接着,一個冰冷的東西插了進來。

  那鋼嘴插進羅妙竹的肛門約有一指深,接着“咕噜”一聲,一股冰涼的液體沖入了羅妙竹的肚子,羅妙竹拚命收緊肛門,可根本無濟于事,大量的涼水源源不斷地從插在肛門裏的鋼嘴吐出來,進入羅妙竹的腸道。

  要命的是,那根本不是普通的涼水,而是桑強的人端來的旁邊一群毒販的尿液,灌進腸道後在羅妙竹肚子裏翻江倒海一般,羅妙竹的肚子“咕咕”地叫了起來。灌進來的水越來越多,羅妙竹的肚子開始鼓脹起來,羅妙竹忽然感覺出現了強烈的便意,肚子裏的鳴叫聲老遠都能聽到,羅妙竹幾次收縮肚子和肛門,便意卻越來越強烈。

  羅妙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不顧一切地大叫:“放開我,讓我去廁所!”

  桑強嘿嘿笑了起來:“怎麽,羅小姐,要屙呀,那就在這兒屙吧!”

  天啊,這怎麽行,雖然羅妙竹已經無數次地被這群禽獸奸淫,身上的每一個最羞于見人的器官都被他們反覆玩弄過,在他們面前完全無尊嚴可言,但羅妙竹無論如何無法在一群剛剛見面的男人面前排洩,羅妙竹幾乎是哭着哀求他們:“放過我吧,求求你們,讓我去去,回來做什麽都行!”

  桑強戲弄地問:“你要去幹什麽?”

  羅妙竹語塞了,這樣的字眼在他們面前羅妙竹如何說的出口?他們看出羅妙竹的窘态,得逞地哈哈大笑。腹内的壓力越來越大,羅妙竹急的不知如何是好,突然發現塞住肛門的鋼嘴在向外滑,是桑強在往外拔。

  羅妙竹急哭了,大叫:“不行,不……放開我……不要……我說……我說……讓我去大便……讓我去拉屎……啊……”話沒說完,鋼嘴已經拔出了羅妙竹的肛門,羅妙竹拼盡全力收緊肛門,但根本抵不住肚子裏的強大壓力,一股液體噴湧而出,羅妙竹羞忿交加,無力地叫着:“不啊,不行啊……”一陣“嘩啦嘩啦”的聲音傳進羅妙竹的耳鼓,一股夾雜着酸味的臭氣撲鼻而來。

  足足五分鍾,羅妙竹肚子裏的東西才全部排洩完。羅妙竹正羞得無地自容,一個匪兵把一盆黃湯放在羅妙竹的面前,桑強讪笑道:“真能屙呀,妙竹小姐,這麽标緻的姑娘原來也屙臭屎啊!”羅妙竹不知如何是好,隻有閉上眼睛,任他随意侮辱。

  一股冷水澆在羅妙竹的下身,羅妙竹一驚,他們又要幹什麽?羅妙竹還沒明白過來,那個可惡的鋼嘴又插了進來,羅妙竹絕望了,瞪眼看着銅盆裏濁黃的液體一點一點被吸走,灌進羅妙竹的腸道。

  羅妙竹的肚子又一次劇痛、又一次“咕咕”作響,鋼嘴又一次被拔走,羅妙竹又一次當衆噴出糞便。羅妙竹以爲結束了,可是沒有,桑強居然把着一個毒販的手交他如何灌腸,他們竟然又給羅妙竹連灌了三次,而羅妙竹的肛門裏噴出來的東西越來越污濁,但又會被再次灌到她的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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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毒販們繼續狂歡,這次她們把三個女兵綁在一個地方折磨。

  桑強忙不叠地跑上來,好像唯恐失去了表現的機會,吆三喝四地吩咐手下用兩根繩子捆住糜一凡的腳腕。羅妙竹和雲雁荷剛好一左一右被吊在糜一凡兩邊,他們把兩根繩子分别穿過捆吊着羅妙竹和雲雁荷手的鐵環,用力一拉,糜一凡的腿被向兩邊分開,高高吊起。糜一凡沉重的身子被懸空吊在岩壁上,兩條腿大開,露出下身。

  阮家元走上前去,讓人用馬燈将糜一凡的下身照的通明,一隻手扒開了她微微顫動的豐滿的臀肉,露出了她的肛門。燈光下,糜一凡的肛門呈粉紅色,顯的比雲雁荷和羅妙竹的顔色略深一些,圓圓的輪廓、細細的皺褶看去十分精緻。

  阮家元有意用粗糙的手指輕輕地來回撫摸略微凸出的圓形菊門,看着糜一凡因羞辱而漲紅的臉,手指已經鑽入了糜一凡的肛門。

  糜一凡被高吊的手臂拚命使勁,企圖拉高身體,躲避那惡毒的魔爪。可糜一凡的身體動,他的手指也跟着動,她拉高的餘地是有限的,她拉不動了,他的手指也頂在那裏一動不動了。糜一凡兩支懸吊着的胳膊怎麽能支持的住沉重的身子,盡管兩條腿也一齊用力,但不一會兒就滿頭大汗,支撐不住了。

  糜一凡的雙臂顫抖着,身子在向下滑,但阮家元的手指卻頂在原地不動,她的肛門一點一點地把他的手指吞了進去。阮家元得意地看着糜一凡氣喘籲籲的樣子,嘴裏不停地嘲弄道:“哈哈,糜一凡的屁眼真會想男人!我不願進你還非讓我進?……咦,這小屁眼真緊啊!”四周的毒販們哄堂大笑。

  阮家元的手指連同粗大的骨節全部插入了糜一凡的肛門,他在裏面轉了轉,拔出來聞了聞道:“啊呀,怎麽糜一凡的屁眼這麽臭啊?”他在大家的哄笑中故意問桑強:“桑強,這怎麽辦?”

  桑強會意:“給她洗洗!”羅妙竹一聽心中一陣壓抑不住的顫抖,羅妙竹知道一場在她身上剛經曆的的悲劇又要在糜一凡身上上演。

  果然,阮家元拿過來的東西正是桑強帶來的灌腸器,還照他的樣子讓一群人撒尿在一個大盆子裏。阮家元親自把灌腸器的鋼嘴插入了糜一凡的肛門,還别出心裁地在鋼嘴上拴上一根細麻繩,用鳄魚夾固定在糜一凡的陰唇上。接着他們就開始向糜一凡的體内灌肥皂水了。

  水越灌越越多,也越灌越難,要用很大的力氣,才能把水擠進去。居然連換了幾個人,水灌下去半盆,糜一凡被頂得幾乎喘不上氣來,插在肛門裏的鋼嘴也承受了很大的壓力,将被鳄魚夾夾住的陰唇扯的筆直。

  桑強看灌水的匪兵手都捏酸了,橡皮球已捏不動,他走過去用手杖敲敲糜一凡鼓的象小山似的肚子嘲弄道:“這肚子看着挺大,可裝不進東西,還不如羅妙竹的小肚子裝的多。”

  羅妙竹的臉直發燒,卻見他将一個空盆放在糜一凡腳下,抓住鋼嘴拔了出來,嘴裏說:“你自便吧!”

  羅妙竹知道下面将要發生什麽,心提到了嗓子眼,可等了一會,卻什麽也沒有發生,隻有糜一凡痛苦的呻吟。羅妙竹側頭一看,所有的人都注視着糜一凡張開的兩腿中間,隻見鋼嘴還栓在鳄魚夾上,吊在糜一凡的陰唇上晃來晃去,糜一凡正以頑強的毅力抵抗着肚子裏液體強大的壓力。

  她的臉憋得發紫,大汗淋漓,肛門在緊張地收縮,腹部的肌肉在一陣陣地痙攣,羅妙竹那天是在鋼嘴一拔出來馬上就瀉了,糜一凡居然能堅持住,真是不可思議。

  她肚子裏“咕噜咕噜”的聲音老遠都能聽到,隻有羅妙竹知道,那痛苦幾乎是難以抵禦的。

  糜一凡畢竟也是人,是個女人,她快要堅持不住了,痛苦的呻吟聲變成了哀嚎:“啊……快放開我……讓我上廁所……啊……我不行了……快放開我……快!”

  阮家元幸災樂禍地看着糜一凡痛苦的表情,拿手杖敲着她的肚子說:“不行了就放出來,别廢話!”

  “不……讓我下來……”糜一凡的聲音已經變了調,羅妙竹知道她快不行了,肛門的收縮一陣緊似一陣,“啪達!”一滴褐色的液體滴在盆裏,接着,滴下的液體連成了線,“噗嗤”一聲響,一股黃濁的水柱從糜一凡的肛門中噴射出來,屋裏彌漫起酸臭的氣味,足足噴了兩分多鍾,水才瀝瀝拉拉地流盡了。

  糜一凡張着嘴吃力地喘息,阮家元踢了踢裝滿黃色濁液的盆子道:“中國女兵怎麽能噴這麽臭的糞!來,再給她灌!”

  “不!”糜一凡瞪大了眼高叫。阮家元一把捏住糜一凡的下巴道:“行不行是你說了算嗎?”

  一個越南士兵已經拿起挂在陰唇上打晃的鋼嘴,再次插入了糜一凡的肛門。這一次他們把剩下的大半盆尿水都灌了進去,灌得糜一凡直吐酸水,又是一番羞辱和折磨,再次瀉空的糜一凡被解了下來。

  四方凳被擡了進來,糜一凡被按着趴了上去,趴在凳子上肩膀和大腿都不着地,他們硬是把她的四肢都生拽着綁在了四條凳子腿上。

  張維邦過來扒開兩瓣白白的屁股,手指揉搓着被水浸的發白的肛門說:“娘的,老子要好好玩玩你這臭娘們的屁眼兒,你真漂亮,我真想操你一輩子!”說完挺起堅硬的肉棒戳了下去。

  殘忍的插入開始了,碩大的龜頭在外圍摩擦了幾圈後猛地抵住了肛門中心的小洞,向裏擠壓的強大力量将小洞擴張到難以想像的極限,肉棒毫不留情地向洞裏鑽,看得出來肛門在拚命收縮,但根本抵不住肉棒的穿透力,不一會兒龜頭就全部擠了進去。

  糜一凡的喘息聲變得急促了,随着肉棒的步步深入,她忍不住叫出了聲:“啊呀……不行……我操你媽啊……啊呀……不要進……”

  糜一凡的叫聲似乎鼓勵了阮家元,他一邊“呼哧呼哧”地将肉棒向裏插,一面氣喘籲籲地叫道:“你操我媽?我操你!操死你……!”

  在女人的哀嚎和男人的喘息聲中,粗大的肉棒全部鑽進了看似不可能的細窄的肛門,糜一凡的頭無力地垂下了,不停地發出“啊……啊……”的呻吟。肛門裏插進一根粗硬的肉棒,那種痛苦萬狀的情形羅妙竹最清楚,那是一種整個身體要被劈成兩半的感覺。

  所有的毒販都被這個氣氛渲染了,開始撲向了赤身裸體的雲雁荷和羅妙竹,她們每個人身上都至少有三個毒販士兵在蹂躏她們。突然一個毒販把站在一旁觀看的黎仟秀也拉倒在地,幾個人瘋狂的撕掉了她的軍裝,她大喊:“不……不……我不是……”但無濟于事,阮家元眼皮一跳,但忍住了。

  張維邦剛剛操完糜一凡的肛門,剛有了些射意,又趕緊拔了出來,覺得意猶未盡,一眼看到旁邊的羅妙竹,突然發現羅妙竹清靈美麗,才是他的最愛。把幾個正在操羅妙竹的毒販拉到一遍,擡起她的腿,就開始操,幾個毒販識趣的停了下來,都在圍觀。一時間不知道是對張維邦好奇還是讨好,許多人都停了下來,替張維邦喝彩,雲雁荷、糜一凡和黎仟秀身上分别也隻留下了兩個毒販在繼續。其餘的人都在看強奸秀一樣看着張維邦瘋狂的幹着美麗的羅妙竹。

  正在大家瘋狂的時候,突然一聲喝到:“住手!你們在做什麽?!”

  大家一看,一個英俊的青年和一個漂亮的女子,身穿軍裝,怒目而視!大家居然都默默的停了下來,一個個彪悍的毒販居然都變得溫順,隻聽到四個女人的喘息。這時候,張維邦慢慢的把雞巴放回褲裆,然後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玩世不恭的說:“姐姐,二弟,你們回來了?幾個女俘虜,兄弟們最近都被困住,乏了解解悶,不至于這麽大驚小怪吧……”

  原來,來的是坤沙的長女張麗琴和二兒子張維剛。

  “至于不至于,等父親來說吧,他已經到了。”

——————————

  如果沒人介紹,誰也沒有想到,這個長相非常儒雅的中年人,居然就是曾經讓金山角天翻地覆的風雲人物,坤沙。

  坤沙長得很英俊,如今雖然年過50,但是清晰的輪廓,硬朗的身闆,薄薄的嘴唇,即便現在也是個美男子,相比年輕的時候更是潇灑。他現在長女張麗琴做事果斷英明,次子張維邦在軍隊裏也是頗有德望,小兒子他更是寄予厚望,現在送往秘密訓練營,唯獨這個長子,小時候因爲坤沙在和當地人火拼的時候導緻他意外受傷,落下了瘸腿的殘疾,故而他有些内疚,多少有些嬌慣,但沒想到歲數上來以後,因爲殘疾導緻身手不佳倒是次要的,但性格扭曲暴躁,卻讓其非常頭痛。

  坤沙進來後,所有的人都停了下來,不敢有半點聲音。四個女人赤身裸體,其中羅妙竹和雲雁荷被吊綁,糜一凡被大腿張開綁在台子上,黎仟秀身無絲縷但手腳倒是自由,隻是被蹂躏得虛弱不堪。房間裏飄蕩着糜一凡和羅妙竹用尿液浣腸後噴出來的糞便,酸臭味極其難當。坤沙不禁皺了皺眉,張麗琴馬上輕聲安排了幾個人開始沖洗打掃,然後把三個女兵解了下來,穿上衣服,然後僅僅把手腳綁縛。

  “阮排長,我們非常感謝你的到來啊,你的情報讓我們很可能再次崛起啊。以後,就留這裏多幫幫我們吧!”阮家元看他不提剛才的事情,而且直接褒獎自己,心裏不禁松了口氣。

  “今天既然大家都在,我的兒女也在,可惜維山不在,難得人還算齊,又有客人在,我就絮叨幾句吧。我坤沙從小跟着馬幫長大,吃盡了苦頭,但啥也不會。1949年跟着張蘇泉軍長,不僅學會了打仗,還交了很多朋友,有的成了兄弟,他也教會了我禮義廉恥。”阮家元心想,一個毒販還禮義廉恥,但嘴上卻不敢多說,隻是唯唯諾是。

  在阮家元這些人和雲雁荷這些女兵心裏,一個年紀小小的糯康如此讓人恐怖,而隻是坤沙的一個小卒,所以在他們心裏,坤沙定然是個更爲可怕的人物。

  “我坤沙有幾個原則,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有一半血統是中國人,所以我從來不爲難中國人,我們的鴉片也絕對不能銷給中國,禍害我的同胞。不過,我受了國民黨的大恩,所以我對共産黨是不怎麽有好感的。”他的眼睛開始看着雲雁荷和羅妙竹、糜一凡,看到她們心裏發寒。

  “幾位姑娘,前段時間,咱們是敵我雙方,又牽扯到我們的發展大計,所以讓幾位姑娘受苦,我替阮排長替大家道歉了……你我都是中國人,我曾下令不允許我的人殺一個中國人的,但你們又是共産黨的軍隊,這樣好不好,你們今天表個态,隻要說自己不再是共産黨,我就不爲難你們。”

  雲雁荷三人自從被捕來,哪裏遇到這樣好聲好氣的說話,對方又是個大魔頭,這但大半年的折辱早就讓她們忘記了什麽主義什麽精神,但是一時卻不知道怎麽回答。

  “你們不回答,我就當你們同意了啊……不過,你們知道這麽重要的秘密,我也不能放了你們啊,該怎麽辦呢……”他有條不紊的說話讓幾個女兵心裏忽緊忽松,不知所措,心中怦怦直跳。她們其實根本不認爲這幫禽獸會放了她們,她們隻是不知道會不會有更殘忍的遭遇等着她們。

  “我曾經有兩道嚴令,阮排長初來乍到,恐怕也要最好知道一下。一個是我們雖然種鴉片販毒品,但是我們的人堅決不能碰毒品,二是我們絕對不能強奸婦女,我允許大家在假期去隔壁村子裏找妓女,也可以娶妻生子,但是強奸婦女的罪行,是不小的。”

  他慢慢的說:“剛才參加了強奸的,都站出來……阮排長,你們的人不用了,畢竟不知道,不過,既然來了咱們這裏,以後還希望能嚴守軍令啊,不然我也不能幸免各位。”

  參與強奸的人不敢都站出來,但當時正在奸淫女兵的幾個,知道被坤沙看到了,不敢隐瞞,戰戰兢兢的站了出來,一共也就六個,腿一軟撲通跪倒了,其餘的暗暗慶幸沒有被坤沙看到,也不敢相互揭發。其實平日裏他們都算守紀,今天一來氣氛被帶瘋狂了,二來總覺得大公子帶頭幹,自己有僥幸心理。

  坤沙拿起手槍,在所有人都還沒反映過來的時候,直接便開槍,連續六槍正中他們眉心,當場斃命。全場的人不敢有一點點聲音,安靜的似乎都能聽到每個人的心跳。張維剛派人把屍體拖了出去。而張維邦這時候強作鎮定,因爲他也是當事人。

  坤沙沒有看張維邦,他對着羅妙竹說:“姑娘,你叫什麽名字?”

  “羅……羅妙竹。”

  “剛才我進來的時候,看見我的兒子在和你性交。……我想問,你願不願意跟着我兒子,如果你跟着他,你就名正言順是他的女人,以後不會有人欺負你,并且……我也不用因爲他犯強奸罪而斃了他……”

  所有人一聽,都頭皮發麻,尤其是阮家元和雲雁荷一行人,感覺到眼前這個大毒枭的氣勢奪人。所有人眼睛都盯着羅妙竹,羅妙竹怔怔不敢作聲,坤沙冷冷看着她,然後慢慢把槍舉起對着張維邦,但眼睛一直看着羅妙竹,張維邦兩腿開始發抖。羅妙竹此刻雖然知道槍口指的是張維邦,他感覺感覺坤沙的眼睛才仿佛是吧真正的槍對着自己,如果自己不答應,仿佛被殺死的人,将是自己。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了,坤沙的眼睛越來越冷,手上食指仿佛在慢慢移動……終于,羅妙竹閉上眼睛,留下淚珠,說:“我……我願意做他的女人。”所有人又松了一口氣。

  坤沙又看着雲雁荷和糜一凡:“你們叫什麽名字?”

  “雲雁荷。”“糜一凡。”兩人輕聲回答。

  “你姓雲……?”坤沙似乎在尋找雲雁荷眉宇間的神态,雲雁荷心裏莫名其妙,然後坤沙又搖搖頭:“應該不是。”

  他思索了片刻,沒人敢打擾他,不知道他在想是你麽。然後對張麗琴說:“麗琴,這兩個女娃子受了不少苦,以後她們跟着你吧。”

  “好的,父親。”

  雲雁荷和糜一凡隐隐意識到,她們可能會告别奴隸的生活,或許不用再遭到非人的虐待和強暴了,但是不是真的,自己也不能确定。這一年,一切都變了,她們不敢相信任何好運了,當年在軍車上,糜一凡和吳春冬用髒話對罵的場景,現在想來,那麽的溫馨,隻是一去不複返了。

  阮家元、桑強等人想到這幾個女人很可能以後自己無法染指了,心中不免懊惱,再瞥眼看着糯康,糯康依然眼睛冷冷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這時好像坤沙也注意到了糯康:“糯康。”

  “這次你帶來阮排長,功勞很大……剛才強暴這些姑娘的人裏面,有你嗎?”

  “……報告老大,爲了獲得這些女人的口供,我采用過一些非常手段。因爲這些女兵都是阮排長帶來的,所以,我配合阮排長做了一些工作。不過,剛才老大已經說過了,這些女人現在都已經交給小姐和公子了,我們以後無論做什麽,都會征求小姐和公子的意見。”

  厲害!阮家元心裏不禁對這個16歲的緬甸少年越來越另眼相看,但同時又替他捏把汗。這種小聰明,在坤沙面前恐怕不值一提。

  坤沙注視着糯康:“糯康,你加入我的時候,比我加入張軍長的時候,還要年少,而且比我還有能力。這兩年,我把你當作和我兒子們一樣看待,我希望你不要辜負我的期望,把心思多放在遠大的理想上……你們各位,還記得我的目标嗎?是什麽?”

  幾乎所有人都同時回答,聲音讓阮家元一行和被綁縛的雲雁荷耳膜發震:“撣邦共和國!”
2018-5-24 09: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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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風起時  第二十一章 深陷山村
本章人物
雲雁荷:女,23歲,黑蝴蝶副隊長。
糜一凡:女,24歲,黑蝴蝶女兵
糜一凡:女,22歲,黑蝴蝶女兵
阮家元:男,34歲,越南少尉
桑 強:男,32歲,阮家元發小
糯 康:男,16歲,坤沙手下
坤 沙:男,52歲,金山角毒枭
張維邦:男,28歲,坤沙長子
張維剛:男,26歲,坤沙次子
張維山:男,24歲,坤沙幺子
張麗琴:女,30歲,坤沙長女
雲嘉雨:女,18歲,雲葉豐妹妹
陳山狗:男,30歲,人販子
王老漢:男,55歲,王家兄弟父親
王大柱:男,26歲,王老漢大兒子
王二柱:男,22歲,王老漢二兒子
王小柱:男,19歲,王老漢小兒子
邊冬梅:女,24歲,王大柱妻子
——————————

  當陳山狗潛回王家時,已經是晌午時分了,老漢已經進屋,農用車停在門前的坪裏,看來王家兄弟回來了,計劃又要落空。陳山狗不死心,再次潛到廚房外的窗下,果然,雲嘉雨已經不在那裏。又轉了一圈,陳山狗蹑手蹑腳來到堂屋的窗戶下,一股飯菜的香氣撲鼻而來,陳山狗探頭偷偷向裏瞟了一眼,王家幾個人正在吃飯,還有雲嘉雨,居然坐在王二柱的身上,還是一絲不挂,由於王老頭坐朝窗戶方向,幸好在側頭夾菜,他頭轉回過來時,陳山狗趕緊縮了回去……

  由於王老漢正對窗戶坐着,陳山狗隻好爬到窗戶的另一側,斜着朝裏面張望。陳山狗嬌小的雲嘉雨一絲不挂的坐在王大柱的身上,讓人哭笑不得的是,王二柱的肉棒還插在雲嘉雨的陰戶裏,午時光線強烈,陳山狗清楚的瞧見那根肉棒分開肉唇,已經完全沒入雲嘉雨的小穴。

  王大柱和王小柱坐在兩側,王小柱正在得意洋洋的捏弄雲嘉雨的乳房,她露出痛苦的表情,但不敢作聲。王大柱卻在在埋頭吃飯。看到這番情景,陳山狗雖然無奈,卻不敢發出一點聲音,陳山狗很清楚,牛高馬大的王氏兄弟任何一個人都可以把陳山狗撂倒。

  就在這時,“匡”一聲,陳山狗不小心弄倒了一根豎在旁邊的扁擔。

  “誰?”王家兄弟中有人吼了一聲。陳山狗吓得魂飛天外,急忙爬到房屋的一側牆角躲起來。

  王大柱快步走出來察看,發現沒有人。“大概是對門張家的大黃狗吧,下回老子遲早吧那條畜生煮來吃了。”王大柱嘴裏嘟嘟嚷嚷的回了屋。

  “那條畜生上回被我打了一扁擔後,再也不敢上咱家轉悠了,恐怕有生人來了,我去看看。”

  陳山狗聽見王小柱在屋裏說的,吓了一大跳。往哪躲呢?突然,陳山狗發現前面不遠處有一堆草垛,北方的農家都習慣在家門口不遠堆了很多柴草,用來引火的。顧不了那麽多,趕緊一頭紮進草堆裏。王小柱左瞧瞧,右看看,沒發現什麽,隻好讪讪的回屋了。

  躺在草堆裏,陳山狗開始尋思救雲嘉雨的辦法。自從陳山狗賣妻以來,從來沒有碰到這種事情,雖然雲嘉雨也失過幾次身,但那些家裏大都對她很好,好吃好喝,更别說虐待她;這幾個王氏兄弟,簡直就是怪物,王二柱自己買來的雲嘉雨,居然願意三個人共享,每個人一晚還可以操五、六次,可憐那個嬌小美麗的雲嘉雨,要應付性能力那麽強的三個大漢,想到這裏,陳山狗的小弟弟居然有了一點反應,陳山狗這才想起,自己有十幾天沒有碰雲嘉雨了。

  想來想去,陳山狗也沒有想出什麽周全的辦法:報警是不行,估計王家兄弟沒什麽大罪,陳山狗自己卻要坐好幾年牢;硬來更不行,沒救出雲嘉雨,隻怕自己的命也搭上了;回去找他們談判,把錢還給他們?也不行,以王家兄弟的霸道,萬一他們人也要,錢也要,陳山狗不是落得個賠了夫人又賠錢?乾脆,晚上趁他們熟睡時再找機會。

  好不容易熬到了黃昏時分,陳山狗再次潛到王家房下,立即就聽見王家兄弟正在争吵:“我先上,昨天是你先來的,今天輪到我了。”是王大柱的聲音。

  “大哥,你昨天隻操了四次就不行了,今天還是把機會讓給俺吧!”這個年輕的聲音陳山狗聽得出是王小柱。

  陳山狗趴在窗沿偷偷向裏瞧,雲嘉雨依舊赤裸裸的,正跪趴在炕上,王家三兄弟也脫光了衣服,王二柱正站在炕上,大雞巴正放在雲嘉雨的小嘴裏,雲嘉雨正努力地在爲她口交。

  陳山狗想着不禁有些自嘲,他用了各種暴虐手段,終于把雲嘉雨調教成了一個口交肛交舔屁眼無所謂不能的全能,沒想到讓她現在卻白白爲一個醜陋的農民舔雞巴,看他們三兄弟的大肉棒,都是黑亮黑亮的,顯然很少清洗……王二柱一邊在雲嘉雨口中進出肉棒,一邊笑嘻嘻的看着兩個弟弟争吵。

  突然他插口道:“争啥争,兩人一起上不就行了,一個插她的賤屄,一個插她的肫眼。”

  兩兄弟四目相對:“是啊,我們怎麽沒想到啊!”兩人爬上炕,拿着肉棒比劃了半天,互相擠來擠去,沒找到一個好姿勢,同時操雲嘉雨。

  “可是要怎麽插呀?”兩人面面相觑。

  雲嘉雨早就吓得渾身發抖:“……饒了我吧,兩個人同時幹會要了陳山狗的命啊!”她吐出口裏的雞巴,連忙求饒。

  “媽的!”王二柱一個大耳刮子打在雲嘉雨的臉上:“趕快給老子舔,老子可沒叫你停。”雲嘉雨趕緊扶起大雞巴又放進嘴裏。

  另外兩個兄弟把雲嘉雨一頓搬弄,将雲嘉雨下半邊身子懸在炕外,側躺在炕上,然後抓起她上面的一條腿,用力向上劈開,形成一個鈍角,由於沒什麽陰毛,雲嘉雨的陰戶和屁眼完全暴露出來,雙腿分開到極限,痛得雲嘉雨隻咧嘴,沒想到雲嘉雨有這麽好的柔韌性。

  “自己抱好!騷貨。”王二柱命令。

  雲嘉雨隻好用右手抱住自己的右腿,懸在空中。她的屁眼正對着後面的王小柱,陰戶對着前面王大柱。

  王家兩兄弟一樂:“二柱,真有你的。”於是不客氣的舉起大雞巴分别對準目标開操。

  王大柱的雞巴首先插進雲嘉雨的小穴裏,王小柱卻費了一些力氣,由於雲嘉雨的陰道裏已經有了一支那麽長大的傢夥,本來就比較緊的肛門自然就更加難插進去了。

  王小柱用手使勁的分開雲嘉雨的屁股,将陽具頂到雲嘉雨的屁眼處,第一下隻進去了一點,雲嘉雨一痛,屁眼一收縮,雞巴又退了出來。王小柱一生氣,使勁拍打雲嘉雨的屁股,隻拍幾下,雲嘉雨的屁股就紅了。王二柱正跪在炕上把雞巴塞入雲嘉雨的嘴裏,雲嘉雨叫不出聲,隻能“嗚嗚”的哀鳴。

  王小柱運足了力氣,再次将粗大的陽物塞入雲嘉雨的屁眼裏,這回總算進去了,雲嘉雨痛得直翻白眼,她的屁眼沒有做任何潤滑,當然難以忍受,由於雲嘉雨因爲疼痛引起陰戶劇烈收縮,前面的王大柱感到奇爽,更加賣力地操雲嘉雨的小穴,直操得雲嘉雨粉紅的陰唇随着肉棒進出而翻進翻出。王小柱的大雞巴也在雲嘉雨的肛門裏慢慢的活動起來,陳山狗親眼看見他往外抽肉棒時,黑亮的陰莖上帶有一點血絲,他把雲嘉雨的屁眼弄傷了。

  王二柱一邊用雞巴插雲嘉雨的嘴,一邊兩隻大手不閑着,玩弄着雲嘉雨豐滿堅挺的乳房,一隻手用力搓擠,好像要擠出奶一樣,另一隻手把她小巧嫣紅的乳頭扯得老長,連乳房也扯成了圓錐型,再一松手,奶子一陣亂晃,痛得雲嘉雨嗚嗚哀鳴。

  王小柱和王大柱分别在雲嘉雨的屁眼和小穴裏猛操,直操了好幾百下,哥仨邊操還邊閑扯。

  “哥,城裏的小妞就是不一樣啊,瞧這個賤貨,皮膚又白又嫩,奶子又大,長得更是不賴。”王二柱說道。

  “可不是嗎,比你大嫂強啊,人又美,年紀輕輕奶子還更大,騷屄也緊。”王大柱回答,又用力抓了一把雲嘉雨的奶子。

  “大嫂也不錯啊,大嫂她小時候不也城裏過來的吧。不過你别看這騷屄,還挺經操啊,咱們幹了十多天,還是這麽漂亮,一點事都沒有。”王小柱邊操雲嘉雨的屁眼邊說……

  大柱最先頂不住,打個冷戰,就洩在雲嘉雨的小穴裏,精液多得直流出雲嘉雨的陰戶,老二立刻和他交換,用早就硬得像鐵棍樣的大雞巴繼續操雲嘉雨的小穴,全不顧裏面有哥哥的精液。而王大柱也把萎縮的陽具塞進雲嘉雨的小嘴裏。

  老三又幹了好久才洩了,又和雞巴剛剛挺起的王大柱換位置,由老大操肛門……

  三個黑色的和一個白色的肉體在燈影下混戰着,陳山狗看的有些受不了了,躲到了遠處。大約過了五、六個小時,房子裏的燈終於熄了。陳山狗不敢靠近,又等了一個多小時,陳山狗估計他們該睡着了,摸到窗口,聽見三兄弟驚天動地的呼噜聲。

  探頭往裏看,黑暗中三個惡人确實睡着了,雲嘉雨在大炕的最裏面,好像正坐着偷偷哭泣。

  “嘉雨。”陳山狗輕輕喊了一句。

  雲嘉雨身子一顫,好像聽見了。

  “嘉雨,我來救你了。你快點過來。”

  她掙紮着終於站了起來,小心翼翼的好長時間才繞過王家兄弟,爬下了炕,來到窗前。

  “你~~你怎麽現在才來,山狗哥……”受盡摧殘的雲嘉雨此時全然忘記了自己的悲慘命運都是因爲這個畜生引起的,反而像看到親人一樣。

  陳山狗噓了一聲:“你快從門口出來,我等你。”

  “不行,門被他們鎖起來了,鑰匙綁在王大柱手上。”

  陳山狗想了半天,隻好要雲嘉雨從窗子爬出來,那是一種用短木棒支起的窗戶,并不大,陳山狗費了好大的勁把她弄了出來,險些弄掉了支窗的木棒。

  陳山狗終於救出雲嘉雨了,陳山狗們抱頭痛哭。爲怕王家兄弟追上,陳山狗們隻好趕緊連夜逃跑。

——————————

  雖然快進入春天,但是東北夜間依然很寒冷,陳山狗隻好把外套脫下給赤身露體的她穿上,即便如此,兩人都依然冷得打顫。夜那麽黑,沉沉的雲時不時遮住昏暗的月亮,加他們隻顧心慌意亂的逃命,高高低低的走了一段路後,很快他們就發現自己迷路了。而且雲嘉雨被那三個漢子蹂躏了那麽久,渾身酸痛,怎麽也走不動了。

  “行吧行吧,我背你吧。”想到三個兇神惡煞的王家兄弟,陳山狗不知哪來的勁頭,沒想其它,背起她就往前走。這一背,居然讓雲嘉雨有些感動。她想起到進村子前的小鎮賓館裏,陳山狗說的:“我們賺夠了就重新做人……”她不知不覺把自己的胸脯帖的陳山狗更近了。一路上兩人不知摔了多少跤,終於來到一座小山前。

  隻要翻過那座山,王家兄弟就肯定找不到自己了,陳山狗對自己打氣。但兩條腿已經漸漸不聽使喚了。雲嘉雨此時居然溫柔的用袖口幫陳山狗擦乾額頭上的汗水:“……我們歇歇吧。”

  不行!萬一他們追來怎麽辦?!想到萬一落在那群惡人的手上……幾小時前的暴虐讓陳山狗看了都怕,不知道自己被逮住會怎麽樣。又舍不得丢掉雲嘉雨這個尤物,陳山狗咬咬牙,繼續朝前走。

  天色越來越暗,終於一點月光也看不見了。好像要下雨了,雲嘉雨小巧的身軀好像也越來越沉重。倒是她豐滿的乳房隻隔着一層薄薄的外套,壓在陳山狗背上,熱力不斷透過來,由於山路高低不平,那兩團肉也時松時緊的按摩着陳山狗的背部。雖然陳山狗知道在這種緊急關頭不該有别的想法,但是陳山狗的身體卻偏僻不争氣,兩條腿越來越軟,但那個地方卻越來越硬。

  終於陳山狗再也走不動了,兩個人一起滾倒在山路旁的草地裏。

  “你怎麽樣了?”爬到陳山狗的身邊,雲嘉雨此時是真切的呼喚陳山狗。陳山狗大口的喘着粗氣,這一段山路已經讓陳山狗的體力完全透支了,現在陳山狗隻感覺到四肢百骸都痛。

  她爬到陳山狗身邊,用手溫柔的撫摸着陳山狗的臉,豐滿的乳峰壓在陳山狗的上臂上,陳山狗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住她,把她壓在身下,急切地吻向她的唇,這次她沒有躲避,陳山狗貪婪地吸食着她的晶液,舌頭伸到她的櫻桃小嘴裏探索着。陳山狗的一隻手輕輕的伸進襯衣,撫摸着她的乳房;另一隻手解開褲子,掏出早已高聳的小弟弟,頂到她的桃源洞口。陳山狗随着興奮加快抽插的速度,而且一次比一次插得更深,胸膛在她的豐乳上摩擦,她也發出惱人的呻吟聲。

  大約抽動了幾百次後,陳山狗大吼一聲,将精液射在她體内的最深處。她也嬌喘連連,昏了過去。

——————————

  一個晚上就這樣過去了,雨後的山路有些濕滑,兩人小心翼翼的下了山,來到了另外一個村莊。他們走入一個農戶家,看到他們兩個衣不蔽體的狼狽樣子,這一家人當然很驚奇。陳山狗沒有過多的解釋,給了他們錢,向他們買了一套女人的衣服,給雲嘉雨換上,陳山狗穿回那件外套,雖然因爲在地上蹭過,已經很髒了。

  熱情的農民還爲他們做了一頓熱騰騰的早餐。雲嘉雨換上了一件半舊的花布薄春衣和一條青色的長褲,嫌别人穿過的内衣褲髒,所以裏面是真空的。隻要到了鎮上,什麽衣服都會有的。那件衣服顯然小了一點,雲嘉雨雖然個子不高,但胸部卻很豐滿,把薄薄的衣服撐得緊繃繃的,乳頭的形狀清晰可辨,害得陳山狗都無心吃飯。

  “嘉雨,你真是又騷又美啊!”

  雲嘉雨發現陳山狗看的部位,臉一下就紅了,白了陳山狗一眼:“……讨厭,你壞死了。”

  此時此刻,共了患難的二人,哪裏還是人販子和慘遭虐待的被拐賣少女?俨然是一對夫妻了。兩人曆經苦難,此時談笑風生,雲嘉雨自從哥哥姐姐離開自己後,居然少有的快樂是在和陳山狗這個破了她處女并百般虐待她的人販子這裏得到。吃完飯,他們問明了往鎮上走的路線,就告辭出發了。日已三竿,照得他們暖暖的,雨後的空氣格外清新,步伐也輕快了許多。

  大約走了五、六裏路,陳山狗突然聽見後面汽車的引擎聲,下意識的回頭一看,吓得陳山狗肝膽俱裂,一輛農用車從後面開來,車鬥裏赫然站着陰魂不散的王家的王二柱和王小柱,正在四處張望,開車的正是王大柱。他們顯然也看見了雲嘉雨。

  “在那裏,在那裏!”兩兄弟歡呼起來,王大柱也加足了馬力開了過來。

  “糟糕,快逃!”陳山狗拉着驚慌失措的雲嘉雨就往小路上跑,小路很窄,汽車應該開不過來的。

  “那娘們想跑,俺們下去追。”

  陳山狗回頭一看,汽車停在岔路口,王二柱和王小柱沒等農用車停穩就跳下車來追。眼見離陳山狗們不到100米了。陳山狗一個踉跄摔在地上,雲嘉雨不敢停留,繼續往前跑。

  陳山狗一咬牙,想搏一搏,便硬着頭皮朝王家兄弟沖過去。老三最先跑到陳山狗面前,陳山狗不假思索,一拳朝他面部擊去,那傢夥身材雖然很魁梧,但反應卻不慢,身子向左傾躲過這一拳,右手已經牢牢抓住陳山狗的手腕,陳山狗使勁想掙脫,卻動不了分毫。他抓住陳山狗的手腕向後一擰,頓時将陳山狗的手反剪到了背後,“去你的吧!”王小柱從後面一腳把陳山狗踹倒在地,不想和陳山狗糾纏,向前追去。

  看着跑的踉踉跄跄的雲嘉雨,想起剛才兩人的溫馨,陳山狗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居然爬了兩步,死死的抱住王小柱的大腿,沒想到狠心的人販子,居然自己也産生了救美的心态。王小柱掙了兩下,沒有摔脫。這時王二柱早就趕上來想幫忙。

  “别管我,快去追那個婆娘!”老三對他二哥吼道。

  王二柱急忙朝雲嘉雨追去。陳山狗苦於隻有兩隻手,再也分不出身來救雲嘉雨。突然,陳山狗覺得眼前金光直冒,原來是王小柱那醋缽大的拳頭打在陳山狗的臉上,陳山狗覺得鼻子有點濕潤,大概是流血了吧!接着一拳、兩拳的打來,陳山狗麻木的沒有放手,模糊的視線中,陳山狗看見王二柱離雲嘉雨越來越近,她尖叫着在前面逃,不遠處站着幾個看熱鬧的農民,一臉漠然的神情。

  終於陳山狗還是松了手,被王小柱一腳踢到路旁。這時,雲嘉雨也被王二柱像老鷹抓小雞一樣抓住了。陳山狗徹底絕望了,一股涼意從腳底一直升到心頭。王二柱将雲嘉雨雙手扭在後面,推了過來。她也在拼命的掙紮,但在粗壯的王大柱面前,她的掙紮是那麽無力。

  “我跟你們拚了!”陳山狗爬起身來,一頭撞向旁邊正在奸笑的王小柱。那個傢夥猝不及防,居然被陳山狗一下撞在腰眼,痛得蹲了下去,但陳山狗自己也撞得暈頭轉向,沒想到竟然還一擊得手。陳山狗一下子來精神了,正要去救雲嘉雨,猛然覺得肩頭被人抓住,一股大力将陳山狗的身子轉了過來,是王大柱。不知道什麽時候他已經下了車,一拳重重打在陳山狗的臉上,陳山狗仰天栽倒在地上,一時間再也爬不起來。

  這時候,圍觀的人也漸漸多了起來,很多村民都從屋裏跑出來看熱鬧。陳山狗和雲嘉雨彷彿又有了一絲新的希望,“救命啊!救命!”陳山狗們倆拼命呼救,但圍觀的人隻是相互竊竊私語,并沒有出手的意思,甚至沒有一個人出來講句話。沒想到王家兄弟在鄰村裏也有這麽強的震懾力,沒人敢得罪他們。

  這時,王二柱拿出了早已準備好的繩子。将他們倆捆了起來,陳山狗更是從手到腳都被綁了起來,密密的繩子把陳山狗綁得像個粽子,絲毫也動不了,王小柱不費力氣就把陳山狗扛在肩上,扛起陳山狗之前,還不忘重重的踢陳山狗幾腳。雲嘉雨則隻把雙手綁在身前,留着長長的繩頭牽在王二柱手裏。到了車前,陳山狗像破麻袋一樣被重重的摔在車鬥裏。

  “啊,你不要緊吧?”雲嘉雨驚呼一聲。

  陳山狗咬着牙苦笑一下。雲嘉雨的處境也強不到哪裏去,在廝打中,薄薄的衣衫被撕了好幾道長口子,露出白嫩的肌膚。雙手被王二柱牽着,也沒有辦法遮掩。旁邊幾個粗俗的村民已經發出啧啧的讚歎聲。

  “不要,求你。”雲嘉雨低聲哀求,卻毫不管用。王二柱的大手在用力玩弄着這隻乳房,将它捏成各種形狀。

  “求求你放了我們吧……”陳山狗費力的扭動着身子,慢慢移到王二柱面前。

  “放你媽了個巴子!”王二柱惡狠狠的一腳踢在陳山狗胸口。

  陳山狗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

  一陣全身的涼意把陳山狗激醒,睜開眼,看見王小柱拿着一空水桶朝着陳山狗奸笑,陳山狗全身的衣服被扒光,雙手被繩子吊在房樑上,這裏好像是王家的堂屋。陳山狗全身濕淋淋的,看來水正是王小柱潑的。醒來後才發現渾身上下像骨頭散了架樣的痛,大概是搏鬥時被他們揍的。

  雲嘉雨也被吊在房子中間,繩子吊得太高,她隻有大腳趾勉強可以觸到地,衣服也同樣被剝光了,原本梳理好的長發也變得散亂,遮住了半邊臉,王大柱和王二柱正在拷打她。

  他們每人手持一塊長約兩尺的寬木片,正輪流抽打雲嘉雨的屁股,每打一下都發出“啪”的巨響,還有一聲慘叫,每一下都在雲嘉雨肥美白皙的屁股上留下一道木片寬度的紫紅色的痕迹。由於雙腳幾乎碰不到地,她的身子被打得晃來晃去。

  “不要打我,求求你們,要我幹什麽都願意……”雲嘉雨有氣無力的哀求,美麗的眼睛裏充滿了哀傷。

  她的哀求反而激起了王家兄弟的虐待欲,打得更起勁了。

  然後陳山狗的小腹也挨了一拳,接着王小柱一拳接着一拳的朝陳山狗揍來,下手毫不留情,每一拳都令陳山狗痛入骨髓,由於身體被吊着,陳山狗隻能像沙袋一樣的挨打。

  “老三,輕點兒,别把這小子打死了!”王大柱喝了一句。

  “打死又怎麽樣?”王小柱嘴上頂道,但下手卻輕了不少,大概真的怕把陳山狗打死。

  “你這臭婆娘,”王二柱抓住雲嘉雨的長發,強行把她的頭擡起來:“居然敢半夜三更跟野男人逃跑,看我不好好教訓教訓你。”

  王小柱嬉皮笑臉的走到陳山狗面前,拿木片撥了撥陳山狗的雞巴,它現在正垂頭喪氣的耷拉着。

  “這個玩意兒也叫雞巴嗎?像條小蟲?隻要你的這玩意兒能比我們兄弟任何一個人的雞巴長,我們就放了你們倆。哈哈!”

  兄弟三個人的傢夥陳山狗都見過,簡直就是龐然巨物。陳山狗的雞巴其實也還可以,隻是要超過這三個怪物實在太難。

  “哎喲!”王二柱舉起木片抽打雲嘉雨,打得她高聲慘叫。

  “行了行了,咱們别老打她屁股,想點新鮮的玩法。”王大柱提議道。

  王二柱恨恨的停止了抽打,雲嘉雨的屁股早就被打得通紅,見他們終於停止了,松了口氣。由於木片很寬,抽打時與皮膚的接觸面積很大,因此雖然打得很響,但傷得并不重。

  “……有了。”王小柱不知想到了什麽鬼主意,湊到王大柱的耳朵邊上不知講了什麽。

  王二柱搖了搖頭:“爹一定不會同意。”

  “那咱就不用的爹的,别的東西也能代替啊!”說完王小柱匆匆轉身不知去找什麽東西了。王二柱站在那裏也是一頭霧水,不知王小柱想出什麽鬼點子。

  不一會兒,王小柱就拿了兩隻玻璃杯和幾張草紙過來。他先把東西都放在桌子上,然後掏出了一盒火柴,接着冷笑了幾聲,不懷好意地盯在雲嘉雨豐滿的乳房上,雲嘉雨被他的目光瞧得害怕起來。

  他撕了一片草紙,用火柴點燃,然後拿起一個玻璃杯,走近雲嘉雨,突然他把燃燒的紙扔進玻璃杯,然後迅速用玻璃杯将雲嘉雨的乳暈部份扣進去,杯子中的空氣由於燃燒越來越少,慢慢将乳房吸進玻璃杯,火因爲缺氧也熄滅了,杯子牢牢的吸附在乳房上。

  “啊!”雲嘉雨驚叫一聲,不知道是因爲乳房被燙到了,還是因爲受到這種前所未有的羞辱。

  接着王小柱對雲嘉雨的另一隻乳房又如法炮制,一隻玻璃杯吸附了上去。陳山狗這才知道他剛才對王二柱說的是“拔火罐”。王二柱怕老頭子不高興,沒想到王小柱用玻璃杯代替火罐,在雲嘉雨乳房上用起來。

  現在兩隻玻璃杯緊緊吸附在雲嘉雨的乳房上,将深紅的乳暈部份全都吸了進去,嫣紅小巧的乳頭由於氣壓的作用在玻璃杯中翹起來。三兄弟都被這樣淫糜的場景吸引了,目光緊緊盯在有點充血的奶頭上。

  好不容易,王二柱才透過氣來:“有意思,真不錯,虧你想得出。”

  “好戲還在後面呢!”王小柱得意的說:“火罐當然是要用拔的。”說完手伸到玻璃杯上。

  “不要……”雲嘉雨驚叫道。

  “不要?那杯子就永遠留在那裏啰?”王小柱調侃的說。

  “不是,……”雲嘉雨紅着臉低聲說道。

  杯子被慢慢拉起,飽滿的乳房也随着被拉起。吊起的身體也被向前拉。漸漸的乳房被拉成紡錘形,杯子還緊緊咬住不分開,雲嘉雨不住呼痛。王小柱手上一使勁,“啵!”一聲輕響,一隻杯子被拉了下來。被釋放的乳房彈了回去,顫抖不已,白嫩的乳肉上有一圈明顯的杯痕,身體也在晃來晃去的。手上毫不停頓,王小柱用同樣的方法把另外一隻杯子也拔了下來。

  “好玩,我也來試試!”王大柱從老三手中搶過杯子……

  三人輪流在雲嘉雨的乳房上“拔火罐”,搞得她慘叫連連。看到雲嘉雨被戲弄,陳山狗卻沒有一點辦法,用盡全力也隻能無用的晃動一下身體。

  不知過了多久,他們終於停止了這種惡戲。陳山狗斜眼看了看,忽然發現,雲嘉雨鮮紅的乳頭已經驚人地挺起,原本小巧的乳頭現在變得以前的兩三倍長,乳房好像也大了一些。

  王家兄弟好像也發現了這一點,“……哈哈!這個騷貨的奶頭變長了。”王大柱用中指輕彈了一下高度勃起的奶頭。

  “嗚……”雲嘉雨低聲呻吟的一聲。

  “我再去找點好玩的。”王小柱又跑到屋裏不知拿什麽去了。不一會,他回來了,手裏拿着幾根普通的黃色的橡皮筋,陳山狗隐隐約約猜到了什麽。

  隻見王小柱拿一根橡皮筋給王大柱:“大哥,看我的。”他用左手的拇指和食指捏住雲嘉雨的乳頭,用橡皮筋繞住乳頭,把一頭從橡皮圈裏穿出,用力一拉,直到橡皮圈陷進乳頭根裏,讓血液無法循環。王大柱覺得有趣,照樣将橡皮筋綁在高聳的乳頭上。雲嘉雨已經痛得說不出話,隻能用悲哀的眼神看着他們在自己身上肆虐。

  王小柱饒有興趣地将橡皮筋拉長,拴着的奶頭連同乳房一同被拉長,然後突然一松手。

  “啊……”雲嘉雨又是一聲慘叫,乳肉上留下一道紅印。接着另一隻奶頭也遭到同樣的命運。三個人輪流進行着這種新的玩法,雲嘉雨簡直就成了他們的玩具。不知道爲什麽,看到雲嘉雨遭到這樣暴虐的對待,除了無奈,陳山狗的老大倒是又有了一點反應。

  “你們這些不得好死的傢夥啊……”陳山狗嘴裏低估了一句,卻被聽到了。

  “哦,我差點忘了你,我給你也準備了一根。”王小柱陰笑着看陳山狗,拿了一根橡皮圈走到陳山狗面前。蹲下來,将橡皮圈折疊幾重套在陳山狗的老大前端,幾乎陷進肉裏,痛得陳山狗直咧嘴。

  “我受不了啦!”王二柱怪叫了一聲,解開褲帶,掏出早就暴長的肉棍,頂到雲嘉雨的下身。

  “二哥等一下,這種姿勢不方便。”王小柱喊道。

  “哦,你還有什麽好辦法?”王大柱轉身氣急敗壞的說。隻見王小柱拖過兩條半人高的長闆凳,平行放在雲嘉雨身體兩邊,然後托起她的兩條長腿,成鈍角放在兩邊長凳上,由於陰毛極少,陰部完全暴露出來,兩片肥厚的大陰唇由於雙腳大開,微微有些張開,透出裏面粉紅的嫩肉。

  雲嘉雨羞辱的掙紮了一下,“騷貨,還想我們繼續整治你嗎?”聽到這話,她隻好停止無謂的反抗,任由他們觀看自己的秘處,眼淚倏倏的往下流。

  “呵呵,老三,我現在才發現你這麽聰明。”老二連連誇讚,用巨大的肉棒頂開秘唇,硬插進未經潤滑的小穴裏。

  “我也來了。”王大柱也忍不住,挺起高昂的巨物,走到雲嘉雨身後,要去插雲嘉雨的肛門。試了好幾次,沒有成功,他吐了點唾沫到雞蛋大的龜頭上,用力一挺,好像終於插進去了。再次傳來雲嘉雨嘶啞的慘叫聲。

——————————

  當陳山狗悠悠醒來時,發現自己正趴在冰冷的泥地上,呼吸之間,不少細沙塵土都進入鼻腔中,難受得很,渾身上下都酸痛不已。小風刮過來,全身涼飕飕的,再一看,原來自己仍然是一絲不挂,幾件髒衣物胡亂搭在臀部。

  擡頭看看四周,這裏正是村口的公路,遠處,幾個小媳婦正偷偷捂着嘴笑,還有幾個男人也漠然地看着,好像已經見怪不怪了。陳山狗顧不得村民們的恥笑,匆匆将衣服穿起來。垂頭喪氣的陳山狗終於一步一步踉踉跄跄回到了鎮上,當走進旅店時,由於陳山狗一身褴縷髒兮兮的樣子,差點被當成要飯的趕了出來,幸好那個老闆娘及時認出了陳山狗是原來在這裏住過的。

  “哎喲,大兄弟,咋弄成這樣了?”

  陳山狗無語。

  熱情的老闆娘忙安排陳山狗洗個澡,叫夥計找了一身舊衣服給陳山狗換上,還弄來了傷藥。

  “大兄弟,餓了吧?吃碗麵吧!”一碗熱氣騰騰的麵端了上來,上邊還扣了一個荷包蛋。

  “謝謝!”陳山狗感激的說。

  “别客氣,出門在外誰沒有個三長兩短的。”

  晚上,陳山狗躺上床上怎麽也睡不着,一會兒沮喪,一會兒慶幸他們放了自己,但雲嘉雨恐怕還在受她們淩虐。“他媽的,現在想想,幹我們這行就是不能心軟。我就是給雲嘉雨這騷屄給迷住了,差點送命,錢他媽的也夠了,好幾萬夠我幾年了!”

  陳山狗差點被點燃起來對雲嘉雨的一絲愛慕化作了更無情的怨恨。

——————————

  “臭婊子,還敢反抗?”一個耳光重重搧在雲嘉雨秀麗的面部,一根醜陋粗壯的肉棒向柔軟的花芯頂去。“不要!”雲嘉雨忍辱含羞抗拒道,王大柱哪管那麽多,“噗”地一聲,挺槍插入。

  王小柱繞到後面,扳開雲嘉雨的臀縫,仔細觀察雲嘉雨的屁眼:“媽的,幹得這麽松了,我看就是俺的手也能插進去。”說完真的把五隻手指撮成鈎狀,往妻子的肛門裏鑽。

  “啊……痛啊!”雲嘉雨一陣慘叫。

  王小柱費了老大的勁,也隻放進了五個指尖。

  “不行的,老三,”王大柱在邊上嘲笑:“女人的肫眼哪能放得進你這麽粗的手?”

  “老子偏不信這個邪。”王小柱運足了氣,硬撐開雲嘉雨堅韌的擴約肌,把手往裏推進。

  “不要!”雲嘉雨尖叫。

  這時候王二柱大吼了一聲:“兩個混蛋,你們這麽玩,他嗎的敢情玩的不是你們老婆啊!玩大了我以後怎麽操!”

  “二柱,别雞巴逼逼了,我老婆也給你操,還要咋地?”

  原來王二柱正和他嫂子邊冬梅在一邊做愛,邊冬梅被幹得哼唧哼唧的。

  雲嘉雨看到這家人,不知怎的,想起了動物世界,感覺自己就像是被三隻熊欺負的一隻小鹿……接着,想起陳山狗這個唯一的希望,中午已經被三兄弟像狗一樣拖上車,不知道丢到哪裏去了。她開始爲自己的命運哭泣……

——————————

  雲雁荷和糜一凡很久沒有這樣的自由了,她們跟在張麗琴旁邊,不僅戎裝整齊,而且居然沒有任何繩索和鐐铐在她們身上。張麗琴每經過一個士兵身邊,都會有一個毒販士兵向她敬禮。張麗琴微微點頭,繼續往前走,直到三個人走到了一個湖邊,幾乎無人。

  雲雁荷曾經是全軍女兵散打冠軍,這大半年來,她的手腳一直被綁着,被他們那幫畜生根本不像人一樣對待,連續的拷打輪奸羞辱,幾乎讓她忘記了自己的身手。但現在她開始在犯嘀咕,難道這個張麗琴,就不怕自己突然偷襲她嗎?

  “你是曾經的全軍女兵散打冠軍?”張麗琴突然問道,吓了雲雁荷一跳。

  “我一直奇怪一件事情。”張麗琴淡淡的說,雲雁荷和糜一凡不由好奇看着她,“我從小聽我父親說,說共産黨的女兵都很堅強,曾經在重慶,有很多女烈甯死也不吐露口供。但是,這個很可能影響東南亞命運的秘密,怎麽就你們被拷問出來了呢?”

  雲雁荷臉不禁無地自容,她咬咬牙說:“不是我們,是我。淩風隊長臨死也沒吐露,妙竹和一凡也沒有招供,招供的人是我。張小姐把我們帶到這裏來,就是爲了羞辱我們麽?”

  “嘿嘿,羞辱?給男人舔雞巴的時候,怎麽沒看到你有羞辱感?”雲雁荷聽到這裏,更是羞愧難當,但無言以對,兩行清淚流淌下來。

  張麗琴走到雲雁荷面前,用手把雲雁荷的淚擦去:“羞辱感,隻是無能的感覺。我父親幾經沉浮,曾經在金山角連各國軍隊都不敢惹,但前年被泰國政府逼得無路可走,不也是認慫然後潛伏在這裏嗎?”她繼續傲然說道:“但是,不出三年,我相信金山角依然是唯我父親獨尊!”

  雲雁荷這才真正開始認真去觀察張麗琴,張麗琴說:“我父親不是草莽,我和維剛分别去英國和美國讀過書,我弟弟張維山不僅在美國讀書,而且現在還在接受特種兵特訓。”

  張麗琴又走了幾步,問:“知道我父親爲什麽放過你們,讓你們跟着我嗎?”

  “因爲令尊是個君子?”糜一凡小心問道。

  “是君子,但這不是放過你們的理由。我告訴你們,隔壁村有個地方,裏面都是妓女,這些妓女終日過着和你們這些天的生活,因爲她們就是俘虜。……那種滋味你們很熟悉吧?”

  雲雁荷和糜一凡背脊一陣發涼。

  “因爲他覺得你,雁荷,很像他一位故人,他懷疑你是這故人的後人,但那人是國名黨軍官,後來一直留在泰國,所以他又覺得可能不是,但生怕做錯事情遺憾終生,所以思考再三,把你們交給了我,否則,現在你們現在早不知道又要被多少我們的撣邦士兵給操了——而且,在這裏,是合法的操你們。”

  說着,張麗琴往回走,然後很幹脆的說:“好吧,故事就講到這裏,我現在需要幫手,雁荷,一凡,以後你們叫我麗琴姐,跟着我的話,就别問那麽多什麽主義和是非,目前金山角還有幾股勢力要幹掉,你們可以幫助我。否則,你們就繼續去喝那些臭雞巴的尿吧!”
2018-5-25 05:4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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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風起時(22~23) 作者:flyfei

.

                             正是風起時


作者:flyfei
2018-5-25發表於SIS


                         第二十二章 城市叢林

    1985年6月

                        ——————————
    上章概要:陳山狗沒法搭救雲嘉雨,雲嘉雨成了村霸王家兄弟的性玩具。雲
雁荷與羅妙竹無意中被毒枭坤沙安排給長女張麗琴做助手。
                        ——————————

本章人物
葉雪帆:女,24歲,市局經濟處長
雲葉豐:男,25歲,殺狼特種兵
賈同方:男,35歲,公安局副局長
張維山:男,24歲,坤沙幺子
鄧 華:男,25歲,痞子老大
歐 強:男,18歲,雲嘉雨同學
司空談:男,25歲,錄像廳老闆
蔣依依:女,20歲,司空談手下
——————————

  賈同方的身上幹幹淨淨的,十分光滑,看樣子好象是剛洗澡一樣。這些年賈
同方天天坐辦公室,也不去一線辦案了,養尊處優,肌肉也松弛了。賈同方的雞
巴挺普通,不過挺起來也很長,硬度還很強。


  賈同方一邊摸着葉雪帆的身子一邊說:“雪帆,這些日子想我不?”

  葉雪帆笑着說:“想啊,可天天在局裏局外都見不着你賈局長的人啊?”

  賈同方笑着說:“沒辦法,你知道,現在局裏情況複雜,我得想法子......
嗯......”

  還沒等賈同方說完,葉雪帆已經自覺在他跨下叼起了他的雞巴,軟綿綿的雞
巴頭兒被葉雪帆用柔軟的舌頭來回吸吮,唆了不一會兒,賈同方的雞巴就有了硬
度。

  “嘶......哦......”賈同方伸出兩隻手抓住葉雪帆的兩個奶子,一邊揉着,
一邊慢慢發聳動着屁股抽插小嘴兒,透明的黏液從大雞巴頭兒裏分泌出來,就合
着葉雪帆的唾液緊緊發包裹着雞巴頭兒,賈同方逐漸興奮起來。

  房間裏,氣氛越來越淫騷,葉雪帆跨下的屄裏也冒出了絲絲淫水兒把絲襪都
透了,屁眼兒裏也是悶騷得很,葉雪帆不停發扭擺着肥翹的肉臀。

  賈同方從葉雪帆小嘴兒裏拔出大雞巴,刹那間大雞巴就彈了起來,粗大的雞
巴頭兒又明又亮,看着就滑溜溜的。賈同方激動發抓住葉雪帆的頭發把葉雪帆從
地上拽了起來說:“來,操操。”

  還沒等葉雪帆說話,早已經被賈同方按在床頭,他一手抓住葉雪帆的頭發按
住葉雪帆的頭,另一隻手快速的褪下絲襪,也不走正道,大雞巴直接就頂在屁眼
兒上微微一用力”滋溜”的一下便鑽了進去,一插都底,葉雪帆當時痛快得淫叫
了一聲:“啊!......”

  緊接着,賈同方仍就抓着葉雪帆的頭發,奮力操起屁股來。

  “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撲哧......”一連串兒的脆響,又硬又
長的大雞巴在屁眼兒裏恣意操弄,兩片白皙的肥臀被徹底分開,原本隻有一分錢
硬币大小的屁眼兒被飽滿地撐到最大,任由着大雞巴胡來亂操。

  賈同方緊緊地抓着葉雪帆的頭發,葉雪帆被迫仰着臉一聲聲地淫叫着,房間
裏充滿了淫騷的氣氛,男人痛快地戲耍着女人,追逐着最原始的樂趣。

  “嗯......”一陣快速的抽插過後,賈同方終于慢了下來,他長長地出了口
氣,說到:“痛快!真爽。”

  幾天沒有飽償大雞巴快樂的賈同方自然不容易得到滿足,他把葉雪帆拽起來,
按在他的跨下,甩着大雞巴說:“騷婊子,你給我好好品品。”說着,賈同方将
雞巴放進葉雪帆的小嘴兒裏使勁地抽插起來。

  小嘴兒裏的雞巴,味道怪怪的,葉雪帆覺得簡直淫騷無比,急急忙忙地伸出
柔軟的舌頭細細地唆了着賈同方的這根大雞巴,尤其是大雞巴頭兒,更是下了真
功夫,兩片嘴唇緊緊地含住後,用舌尖快速地在雞巴頭兒上打轉,然後頂在雞巴
縫兒上使勁往裏擠,終于将大雞巴頭兒整理得幹幹淨淨油亮油亮的。

  “嗯......”賈同方的雞巴楞楞地挺了兩下,舒服得仰起了頭,嘟囔到:
“騷雪帆!真騷!舒服......”

  唆了好一陣大雞巴,賈同方才拔出雞巴,将葉雪帆再次從地上拉了起來,對
葉雪帆說:“再來!”

  葉雪帆浪笑着坐在床沿,先将一隻絲襪脫了下來,然後将兩條大腿大大的分
開拳起,葉雪帆用手拍了拍高翹的屁股說:“來吧,好好教育教育我,讓我也知
道知道怎麽伺候咱們賈局長。”

  賈同方見葉雪帆浪得可愛,樂呵呵的說:“行啊!升處長了是不一樣啊,又
有新段子了。呵呵。”

  說完,賈同方毫不客氣地将大雞巴再次插進葉雪帆的屁眼兒裏,快速操了起
來。

  “哦......啊啊啊啊......哦......哦......哦......”葉雪帆一邊浪浪的
高聲淫叫着,一邊扭動着肥白的大屁股,配合着賈同方的抽插,屁眼兒裏的大雞
巴火熱火熱的,每次抽插,都實實在在地插進屁眼兒深處,粗大的雞巴頭摩挲着
屁眼兒裏的層層嫩肉,因爲隻操屁眼不操屄,帶來解癢的同時又産生新的騷癢,
真真讓葉雪帆們欲罷不能呢。

  賈同方站在地上,樂呵呵地看着葉雪帆發浪的樣子,兩個高翹的大奶子随着
葉雪帆的動作前後左右地亂甩,再看那浪浪的無毛兒淫屄,簡直都被泛濫的淫水
兒弄黏糊了,賈同方順手掏了一把褲裆,幾根手指被弄得黏糊糊的。

  賈同方樂呵呵的笑着說:“騷!真夠騷!呵呵。”說着,他猛地前後聳了兩
下屁股,大雞巴在葉雪帆的屁眼兒裏使勁操了兩下。

  葉雪帆立時浪浪地叫了一聲:“啊......”

  賈同方樂呵呵的問葉雪帆說:“騷屄,你啊啥?”

  葉雪帆笑着說:“屁眼兒癢。”

  賈同方說:“雞巴不正插着了?還癢?”

  葉雪帆笑着說:“不拿雞巴插不癢,越插越癢。”

  賈同方又使勁狠狠的操了兩下屁眼兒,說:“那你就癢癢,你越癢我越爽,
呵呵。”

  葉雪帆笑着說:“你爽吧。”

  賈同方不再說話,他趴到葉雪帆的後背上兩隻手捏定奶子,開始發力地猛操
起來。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房間裏頓時熱鬧非常,肉肉相碰發
出清脆的響聲,再混合着葉雪帆的浪吟叫春,反過來更加刺激賈同方的欲火,大
雞巴頭兒上剛剛被葉雪帆唆了得已經十分順滑了,可賈同方的性欲一來,自然而
然地就從大雞巴裏噴出了一股股的淫水兒,兩下一潤,不但屁眼兒裏已經滑溜無
比,賈同方的大雞巴莖上更是象抹了一層油似的,所以賈同方操起屁眼兒來就能
感覺到更大的快活。

  “哦......”賈同方忽然一陣抖動哆嗦,葉雪帆隻覺得屁眼兒裏猛地一漲,
再一熱,賈同方竟然射精了。其實賈同方不是那麽容易就射精的,這和他以前大
不一樣了。在以前,賈同方至少進進出出的玩兒上四、五個來回才算完,不把葉
雪帆的小嘴兒弄得臭烘烘的根本不算完,可這次,才一個來回他就交貨了,倒也
讓葉雪帆有些意外。

  賈同方緊抱着葉雪帆又挺了幾下,長長的出了口大氣,雞巴退了出來。

  “同方,爽了沒?要是沒爽,我給你叼硬了雞巴咱們再來一回?”葉雪帆一
邊笑着,一邊用手紙擦拭着屁股,一邊對賈同方說。

  賈同方一邊喘氣一邊坐在床上,擺了擺手說:“不了,不了。唉,近來總感
覺力不從心了,不如以前了。”然後他歎了一口氣:“再說心累啊,就像老嵇,
就這麽栽在一個小子手裏了。”

  說到這裏,賈同方故意裝作漫不經心的問葉雪帆:“聽說搞事的那個司空談,
你和他挺熟的?”

  葉雪帆一邊用手紙插着屁股,一邊很自然的回答:“那小子,嘴巴甜,在局
裏和誰都自然熟。不過沒想到還挺賊的。老嵇走了,對咱們影響大不大啊?”

  賈同方嘿嘿笑着說:“在南嶺,不還是我說了算,現在我是正局,市長也要
看我臉色。……你說司空談這小子,我們要不要教訓教訓他?”

  葉雪帆邊起身邊随口說到:“找機會呗,不過現在經濟放開了,這小子現在
是個焦點人物,别太輕舉妄動了。……我先去洗洗啊!你要累就眯會兒。”

  賈同方看着葉雪帆進浴室了,心裏說不出的滋味。這女人在床上一直是很配
合,又騷又浪的,但是,爲啥最近有種控不住她的感覺啊,她在市裏的地位越來
越高,難道是現在力不從心所以在床上不夠搞的定她了?這一年賈同方和葉雪帆
兩人算計着,在很多新興的私人企業身上撈了不少錢,但最近感覺政局有些風頭
不對,敏感的他開始操心,在操屄這個事情上,他遠沒有以前來勁了,所以他連
以前長期給葉雪帆的藥也偷偷停了,生怕她倒是狼虎之年需要得很,自己卻不行。

  他哪裏知道,葉雪帆早就發現他給她下催情藥的事情了,但是鐵了心要往上
爬的葉雪帆,居然自覺的去喝他摻了藥的水,最近停藥了,葉雪帆也心裏雪亮,
一方面内心悄悄鄙視賈同方,但一方面感覺自己的體質已經變得尤爲敏感,藥停
不停,其實關系也不大了。

                         ——————————

  “你可以出來了!”賈同方走後,葉雪帆只把睡衣裹了裹,現在又故意露出
香肩,對着陽台說。

  “雪帆,可把我憋壞了!”打開陽台的窗簾,走出了一個英俊的年輕人,嘴
角帶着有些調皮的笑容。居然就是剛才賈同方提到的司空談!

  “好人兒,那就來趕緊操完我再說吧,剛才賈同方那臭雞巴,隻知道操我屁
眼,我前面的水都流得滴到地上了。”葉雪帆倦怠妖媚的對司馬談說。

  司空談也不說什麽了,急忙把葉雪帆的睡衣撩開,見葉雪帆裏面什麽都沒穿,
司空談激動的叫了一聲:“好騷好美!”把嘴貼在葉雪帆的腿上使勁舔了起來。

  葉雪帆也哼哼著把睡袍脫掉,司空談搬起葉雪帆的一條大腿,用手摸著光滑
的腿,輕輕的把紅色拖鞋脫了下來,當他看到葉雪帆的小腳,竟然變态的張嘴就
舔,把葉雪帆弄得癢癢的。

  司空談近乎瘋狂的抱著葉雪帆的一支腳舔著,一邊舔,一邊聞,嘴裏還嘟嘟
囔囔的說:“好香!好香!哦!......”

  葉雪帆一邊用手揉著自己的乳房,一邊看著這個和自己年輕相仿的年輕人,
她現在的腳剛才因爲被操屁眼,心裏緊張着,出了很多汗,一雙腳其實發出了微
微的臭味,但司空談倒樂此不疲,葉雪帆心想他是不是有些受虐傾向?心裏一蕩,
水又從兩腿之間流了出來。

  司空談舔夠了葉雪帆的小臭腳,站起來,迅速的脫掉衣服,露出了年輕健美
的男人軀體。葉雪帆心情蕩漾,跪在他的腳下叼著他的雞巴頭吮了起來......

  司空談剛才在陽台上,被葉雪帆和賈同方搞得七葷八素的,早就按捺不住,
在葉雪帆小嘴的精心照料下,司空談的雞巴很快就向葉雪帆“緻敬”了,漲得飽
滿的雞巴頭從裂縫中流出黏糊糊的淫水,都被葉雪帆卷進小嘴裏吃掉。司空談舒
服得哼出了聲音,低頭對葉雪帆說:“雪帆,哦!真舒服!哦!......嘶......
哦......”

  司空談拉起葉雪帆,他坐到沙發上,葉雪帆分開大腿騎到他腿上,和他面對
面的操,司空談把雞巴頭塞進葉雪帆的裏,一口叼住一個乳頭大力的吸吮起來,
葉雪帆一邊上下的運動著,一邊浪浪的叫到:“哦!快!使勁!哦!.....加油!
......快!......”葉雪帆們用力的動作把沙發搖晃得”吱吱”的響。

  司空談一口咬住了葉雪帆的小嘴,兩支手捏著葉雪帆的乳房,大雞巴使勁的
操著,洶湧而出的淫水讓葉雪帆們的結合部非常的潤滑,随著動作”滋滋”作響,
随後,司空談讓葉雪帆躺在沙發上,他用力的分開葉雪帆的雙腿,高高的用手舉
起,粗大的雞巴再次進入。

  “噗呲!噗呲!噗呲!......”一連串幹脆的響聲過後,司空談拔出了雞巴,
然後他抓住葉雪帆的頭發把葉雪帆的臉拽到他的雞巴跟前,葉雪帆”嘤咛”一聲,
小口一張,司空談順勢将雞巴塞進小嘴裏,“啊......”葉雪帆含著他的雞巴猛
舔,直到把他雞巴上的淫水完全吃掉,司空談這才再次操了起來。

  他一邊動作著,一邊喘息著說:“哦!......寶貝!......真爽死了......
哦......太......太浪了!......哦!......”

  突然,司空談一陣快速的動作,葉雪帆知道他快要出來了,自己也開始發浪
的叫了起來:“啊!啊!我也要要來了!啊!......快!......”司空談眼睛猛
睜,渾身肌肉緊繃!突然大大的叫了一聲:“啊!”巨大的屁股沖著葉雪帆的裆
裏使勁的撞了兩下,葉雪帆隻覺得裏一陣發熱,司空談射精了,葉雪帆也瞬間高
潮了,終于解脫了。

  司空談趴在葉雪帆身上卻沒有繼續動,而是僅僅抱着葉雪帆,葉雪帆淫亂了
一年,除了和雲葉豐的短暫溫存,一直是處于發洩式的性交,今天被司空談這樣
抱着不動,突然有了一些溫暖的感覺。司空談說了一句:“謝謝你,雪帆。”

  “謝我啥?讓你操我自己也爽啊。”葉雪帆笑着說。

  司空談擡頭看着葉雪帆說:“剛才賈同方明顯是要搞我,但他怕你罩着我,
所以試探你。結果被你給擋住了。”

  “你也夠種啊,我隻是讓你慢慢去找嵇國安的痛腳,沒想到你用了不到一個
月的時間就把堂堂的市局紀檢主任給搞下去!手段可以啊!那個勾搭他的騷女人
搞不好就是你的相好吧?”

  “雪帆,沒有哪個女人能比得上你哦?”

  “哈哈!真的?”

  “真的,隻要你雪帆開口,我什麽都聽你的!”

  “那可以,我讓你做我的性奴好不好啊?”葉雪帆挑逗的眼神看着司空談說。

  司空談卻認真的回答:“沒問題,就讓我伺候你吧!”說着他又開始把頭慢
慢往下移,移到了葉雪帆的兩腿中間,葉雪帆适意的發出了像貓一樣的呻吟聲。

  司空談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停下來說:“對了,雪帆,歐強這小子是你的
人吧?他最近收保護費收到我這裏來了,你有空和他說一下,别自己人和自己人
杠上了。”

  “知道了。”葉雪帆迫不及待的又抓着司空談的頭發移到了自己的精液尚未
流完的屄上,按着司空談的頭繼續添弄。

                       ——————————

  南美,委内瑞拉,特種兵訓練營。

  雲葉豐已經在水裏泡了四個小時了,水中的不知各種生物在雲葉豐的裝備縫
隙裏齧咬。但是他不能移動,脖子以下部分不能露出水面,臉部和鋼盔都塗成了
與水面接近的顔色。一旦岸上遠處有任何動靜,他都需要将頭沒入水中,用空心
蘆葦進行呼吸。

  突然,他瞳孔收縮了起來,水面一條眼鏡蛇遊了過來,遊動的姿勢很滑稽,
下半身在水裏遊動,上半身卻用眼鏡蛇一貫的姿态露出水面昂着頭,吐着信子。
但雲葉豐卻絲毫感覺不到滑稽,而是開始随時做好與眼鏡蛇搏鬥的準備。

  忽然瞬間,一隻手急速的從水底伸出,極其準确的捏在眼鏡蛇的七寸部位,
狠狠的将眼鏡蛇掐死了!然後一個腦袋慢慢浮出水面,和雲葉豐一樣臉上與鋼盔
都塗滿油彩。一笑露出了白白的牙齒,居然頗爲可愛。

  “你好!獵人11号。”

  “你好!獵人23号。”獵人某某号,是這個特種兵訓練的代号,雲葉豐認出
了是獵人11号,緬甸人,個子不高,人長得還有些孩子氣,但是作風彪悍。“今
天才知道,你會講中文?”

  “我有四分之三是中國血統,我父親是中緬混血,我媽媽是中國人,我的兩
個哥哥和一個姐姐都和我一樣,比一般的當地人要白一些。”

  “不過想想,抓蛇,确實是你們東南亞最擅長的。哈!”

  “這倒沒錯!我有個中文名字,叫張維山,你呢?”

  “雲葉豐。”兩隻手在水下握了握,然後兩人繼續潛伏在水裏。

  “這訓練營真他媽的整人,簡直就是受虐營,比死還難受。他媽的過幾天還
要接受什麽拷打訓練。大部分人隻訓練三個月,我卻申請了三十個月,簡直是自
己給自己找麻煩。”

  “我也是,不過我是國家安排的。那我們就一起陪着受虐吧。”

  “你有什麽理想?”

  “報效國家!”雲葉豐又想了想,“還有,回家,找到我的妹妹,接回我的
女兒,回家。你的理想呢?”

  “暫時沒有,走一步看一步吧。我們兩個做搭檔,去熬過這剩下難熬的兩年
半吧!”

  “OK!”

                       ——————————

  “你……想幹什麽!”蔣依依盡量裝出鎮定的樣子,錄像廳裏面的人早已經
被趕走了。

  “你說我想幹什麽呢?”圍住蔣依依的是一群痞子,爲首的鄧華,發出了令
人讨厭的笑聲:“聽說前段時間,你和市局的嵇主任搞過了?”

  “别……别胡扯,是他要挾我,欺負我……這個事情政府已經處理他了!”

  鄧華翹起二郎腿繼續道:“所以啊,你這騷屄不簡單啊!一個這麽大的官,
就被你給搞下去,我們今天就是過來看看,你到底屄裏有多深啊。”

  “你最好馬上放了我,這……這裏是公共場合,你别亂來!”蔣依依微微顫
抖地說。

  鄧華并不理睬她,繼續說:“那個什麽青年企業家,什麽司馬談,屁!不就
這個錄像廳的兔崽子嗎?我真不明白,誰借他膽子,搞這麽大的事情出來的。你
被他操過了吧?看你合不攏的腿就知道不知道被幹過多少次了。哎,我說蔣依依
小姐,你說要是我搞了你這個他的漂亮女朋友,他會氣成什麽樣子?”

  “你……畜生,你太放肆了!”羞得滿臉通紅的蔣依依拼命掙紮,卻哪是鄧
華的兩個膀大腰圓的打手的對手。鄧華大笑着站起來,走到蔣依依面前,伸手去
摸她高聳的胸部。

  “别碰我!”蔣依依嬌叱,無奈兩手被人制住,鄧華的手隔着衣服一把捏住
了她的乳房。蔣依依又羞又憤紮。可是不管她怎麽扭動她的嬌軀,鄧華的手依然
自如地摸弄她的乳房。

  蔣依依羞澀難當,擡起修長的玉腿朝鄧華蹬去,鄧華早已經料到,側身一閃,
然後伸手捉住了蔣依依纖細的腳踝,他手使勁向上一舉,蔣依依便被迫高高地擡
起了她的一條長腿。像蔣依依這樣的少女,雖然是憤怒地攻擊卻也是優雅得無力,
此刻被鄧華輕松地捏住腳踝高分着玉腿,更加顯得嬌美動人。

  “放開我!”蔣依依漲紅了臉,掙紮着擺動她的長腿。

  鄧華滿足地看着蔣依依掙紮了一會兒,然後他放下了蔣依依的腿,欺近蔣依
依的身前,這樣蔣依依便無法使力踢他。鄧華伸手到蔣依依的纖腰去解她的皮帶。

  “不要,求你了,不要!”意識到掙紮不過三個男人的蔣依依終於開口哀求。

  鄧華當然不會停手,他熟練地解開皮帶,然後一下子将蔣依依的緊身牛仔褲
和白色的小巧内褲一齊剝到了腳踝處。頓時,一雙光滑白晰、曲線優美的長腿便
裸露在了鄧華的面前。

  “畜生!”蔣依依絕望的嬌叫,拼命夾緊兩腿。

  鄧華欣賞着蔣依依的美腿和下腹部的一撮黑色的恥毛,“太騷了!”鄧華贊
歎道:“難怪連市局嵇主任都上了你的道啊!”

  “不要——求求你!”蔣依依哀求。

  “唰唰”幾下,鄧華的手下便将蔣依依的衣褲全部剝去,美女蔣依依終於赤
身裸體!

  “畜生!救命啊!來人啊!救我!”蔣依依哀叫掙紮。

  鄧華使個眼色,他手下放開了蔣依依,掙脫了的蔣依依下意識地向門口逃去,
才發現自己一絲不挂。原來淫棍鄧華就是想欣賞修長的蔣依依裸體奔逃的美妙景
像,蔣依依的雙腿又長,屁股又翹翹的,哪怕是奔逃起來也是優美無比,更何況
她還羞澀地刻意夾緊玉腿,更顯得撩人。

  蔣依依跑到門口,門當然被打手擋住了。她絕望地看着鄧華逼來。

  蔣依依哀叫:“畜生!”美麗的蔣依依絕望地在錄像廳狹小的空間裏“積極”
地跑動,躲避着故意不捉住她的鄧華。可是吓得花容失色的蔣依依并沒想到,她
這樣裸露着迷人的玉體在鄧華面前奔逃,其實令鄧華得到更大的快感。

  鄧華滿意地看着長腿的蔣依依裸露着修長玉腿奔逃着,豐滿的胸部随着身體
的起伏而撩人地晃動。

  玩夠了以後,鄧華叫手下捉住蔣依依。

  “放開我,你這個混蛋!”被重新捉住的蔣依依嬌叱。

  “依依小姐,現在,就讓我來欣賞一下你現在全市聞名的身體吧!”鄧華淫
笑說。

  “你敢!”蔣依依夾緊了玉腿。

  鄧華向手下使了個眼色,兩人會意,各使力氣将蔣依依轉過身,然後一踢她
的後膝,蔣依依便被迫跪倒在地上,然後按下蔣依依的頭,這樣,蔣依依的裸露
的屁股就被迫高高地撅了起來,她一直夾緊玉腿想保護的那胯間的粉紅色的肉縫
和菊花蕾也都無奈地張了開來。

  “鄧華,你是畜生!”被弄成如此羞恥姿勢的蔣依依羞憤欲死,淚水終於從
她美麗的眼睛裏奪眶而出。

  鄧華的兩個手下跟随鄧華多年,許多事早就駕輕就熟,兩人将蔣依依按倒在
地上,分别在兩邊,各用一手将蔣依依的玉手扯開,又各用一手捉住蔣依依的腳
踝,将蔣依依兩條長腿分成超過120度。

  鄧華淫笑着,趴在蔣依依分開的兩腿間:“怎麽樣,依依小姐,現在有什麽
感想?”

  “不要,求你了,啊——啊!”蔣依依絕望地叫,因爲鄧華已經伸手逗弄她
的兩顆粉紅色的乳頭。

  蔣依依咬緊嘴唇,無奈地任由鄧華玩弄她的身體,不一會兒,她的乳頭便硬
了起來。鄧華於是兩手下行,探入蔣依依的胯間,撥開了她的兩片陰唇,又開始
老練地逗弄她的陰蒂。

  蔣依依雖然讨厭之極,可她畢竟年輕,被鄧華這麽有經驗的老手逗弄她最敏
感的地方,還是不可避免地産生了一種生理上的快感。

  “不,不!”蔣依依絕望地喊,不過那年輕的花瓣裏還是不争氣地流出了蜜
汁。

  鄧華拉開褲子拉鏈,終於掏出已經堅挺的粗大無比的肉棒。他用兩個大拇指
将蔣依依的肉縫撐到最圓,然後将大雞巴捅了進去。

  “談哥,來救我啊……”蔣依依淚流滿面,終於絕望地喊着司馬談的名字:
“啊……啊……啊……啊……”

  鄧華帶着無比的滿足,将他碩大的陰莖插入了蔣依依的陰道的深處,狂幹猛
插了約十多分鍾,終於感到一陣極度的快感襲來,他将大雞巴拔出,迅速跨騎到
蔣依依的胸口,将神志模糊的蔣依依的櫻桃小嘴扒開,把雞巴捅了進去。

  “啊……啊……啊……”随着一陣快樂的号叫和抽搐,鄧華将一股污濁的精
液全部射入了蔣依依的嘴巴裏。蔣依依在迷糊中感到一股灼熱的液體直沖喉嚨,
她無奈地喝了下去,喉間痛苦地發出了“咕咚咕咚”的聲音。

  鄧華惬意的拉上拉鏈,對兩個手下說:“輪到你們了!”

  有些迷糊的蔣依依突然反應過來了,難道他們要輪奸自己?!“不!不,不
要再來了!你們這些畜生……”

  “呯”一聲,門被踢開的聲音傳來了,一個少年帶着兩個年輕相仿少年的進
來了。

  鄧華一看,冷笑了一聲:“歐強,小兔崽子,你來幹嗎?看錄像嗎?”

  歐強看着鄧華毫不退讓:“鄧華,你應該知道這是誰的地盤吧?他們交給我
保護費,我得保他們安全,你他媽來這裏搞事是什麽意思?”

  鄧華跟一個打手嘀咕了一句,那打手出門了,然後鄧華一搖一晃的走到歐強
面前,壓着聲音說:“你們幾個小崽子最近比較嚣張,我也不跟你計較。不過今
天這個事情,我勸你她媽的滾遠點,你惹不起!我知道你和市局那個姓葉的騷婊
子有一腿,但明着跟你說,誰都知道他是嵇主任和賈局長養的狗,喝屎喝尿的母
狗……啊!”

  歐強一腳狠狠踢在鄧華小腹上。

  “我操你媽歐強!人呢?都來了沒有!?”

  “老大,來了!”一個打手氣喘籲籲的跑進來了,“都……都來了……”

  大約二十幾個痞子都湧進了錄像廳,圍住了歐強三人,衣不蔽體的蔣依依隻
能在角落裏驚慌不敢出聲。

  “歐強你媽屄的,我給你個機會,從我褲裆裏鑽過去,我今天就不和你計較,
搞不好,還讓你和我們一起操蔣依依這個婊子,反正她喜歡被操!”

  歐強沒有做聲,問了問旁邊:“俊達,你能打幾個?”

  莫俊達是歐強多年的兄弟,從小就練過,他看了看,說:“六個。”

  “嘿嘿,我隻能打三個,不過我不要命的話,可以打五個。小馬和我差不多。”

  “算什麽算,打死幾個算幾個!”馬曉吼道。

  二十幾個青年打手,雖然也彪悍慣了,今天圍着歐強這三個也就十八九歲的
小子,居然有些佩服。幾個人圍着,眼看就要一觸即發。這時候,一陣笑聲傳來:

  “哈哈!今天我這裏生意好的很啊!大哥們都來捧場了啊!”

  身穿西裝的司空談走了進來,看他帶着金絲邊變色鏡,手裏還拿着一個公文
包,給人感覺他好像不是錄像廳老闆,倒像是一個過來投資的華僑。

  “你是司空談?”鄧華眯着眼睛開始看着他。

  “是啊,哎呀這天氣他媽的熱死了,哎,依依,把衣服穿穿好,去給這些大
哥買點冰棍過來。”

  “别動!”鄧華一吼,吓得蔣依依不敢動彈,“司空談,你這個狐狸想幹嗎?
今天我們來這裏,是對蔣依依小姐慕名而來,和她玩玩,不見怪吧?”

  “沒啥!老實說,我們想好了,接下來中國開放了,有些特殊行業也要開放
了,咱們圖啥,不就圖幾個錢嗎?我剛從南方過來,别人那邊有些地方,就是男
人的天堂,女人的銀行啊。”

  “你懂的挺多啊,嘿嘿!”

  “多看報嘛,我們是流氓,但不怕流氓會打架,就怕流氓有文化嘛,喏,你
看,報上消息多呢,你看,嚴打還沒有結束呢,又槍斃了一批,慘啊……”

  鄧華臉色一變。

  “對了,鄧大哥,你剛才說葉處是賈局他們的什麽來着……?”

  鄧華臉色又是一變。

  “哦,對了!狗!……其實啊,别人可比我們風光多了,高高在上,上次廳
裏來人,專門還見她呢,說什麽年輕标兵,前途無量啊。倒是我們這些人,打打
殺殺做些刀頭舔血的事情,最後被她媽的送出去頂罪的,也是我們,我們才是狗
哦……”

  鄧華臉色陰晴不定。

  司空談湊到他耳邊,悄悄說:“鄧兄,你看,我是替人辦事,但現在你也看
到了,我們受苦受罪,誰他娘的管我們。咱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都是替人辦事,
過得去就行了,你去和管事的說,說我們被整的哭爺爺求奶奶,誰他媽的知道啊。”
說着,拿了一卷錢,塞進鄧華的口袋裏。

  鄧華摸了摸口袋,然後對着蔣依依說:“這個騷屄,讓她陪我兄弟樂樂?”

  “哈哈!鄧大哥見笑了!你們哪裏會缺女人啊!等兄弟把場子開起來了,學
别人錄像裏的老外,來個超級大派對,到時候兄弟們都爽!”

  鄧華也不禁笑了,然後經過歐強:“你有種!這個事情還沒完,咱們慢慢來!”

  歐強神色不動:“我們幾個小子,不想做臨時工,圖點飯錢。鄧大哥犯不着
和我們去争搶這塊小肉。但惹急了,我們反正也是賤命一條,換幾條是幾條。”

  鄧華冷冷一笑,手一揮,二十幾個打手和他一起走了出去。

  司空談這才把笑容放下,過去把蔣依依扶了起來:“依依,沒事吧?”

  蔣依依哭着說:“……沒事……剛才吓死我了……我……我被他們……”

  司空談拍着她說:“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這些年受點委屈,以後掙錢了,
就可以出氣了。”然後回頭對着歐強說:“歐強?”

  “是我。雪帆姐交待過了,說你是她的人,讓我照應點。”

  “嗯,好兄弟!今天多虧你了!我們以後相互多照應!”然後伸出一隻手。

  兩只緊緊握了握。



                         第二十三章 勾心鬥角

    1986年8月

                         ——————————
    上章概要:葉雪帆與賈同方開始逐步控制南嶺市,司空談雖然被鄧華等混混
找茬,情人蔣欣欣也被強奸,但是他妥善解決,與歐強開始聯手。
                         ——————————


本章人物
葉雪帆:女,25歲,市局經濟處長
雲葉豐:男,26歲,殺狼特種兵
賈同方:男,36歲,公安局副局長
歐 強:男,19歲,混混老大
司空談:男,26歲,歌舞廳老闆
蔣依依:女,21歲,歌舞廳小姐
——————————

  時光荏苒,又是一年過去了,這是一九八六年,遠在南美特種兵訓練營的雲
葉豐,此刻卻風塵仆仆的出現在上海的虹橋機場。原來是兩個月前,他收到一封
讓他心情澎湃的信,今年一月,他的母校與後勤學院和政治學院合并爲中國人民
解放軍國防大學,作爲中國首批派往海外接受西方式訓練的特種兵,學校希望在
九月開學的時候,他能回母校給新生做一次演講。雲葉豐這一年與葉雪帆以及家
人雖然有信箋往來,但因爲隔了一個半球,一年中也就往來了一兩次郵件,但隻
能他寫信,卻不能收信,而且電話也不被允許,心中思念。

  他這次來,想先迫不及待的回到南嶺市,看一看自己的嬌妻,于是他打算給
她一個驚喜。他正打算趕往上海火車站,然後搭上去南嶺市的火車,順利的話,
也就明天這個時候,可以看到自己的雪帆了。他故意請假提前一個月回國,因爲
他也很久沒有見到在肇慶的父母和兩個女兒了。

                       ——————————

  歐強得到了葉雪帆的特别獎勵,正惬意的在床上抽着煙。歐強渾身的肌肉和
他略微還有些稚氣的臉,在一起的時候,讓葉雪帆居然有些迷醉,她甚至心想,
這多像當年的雲葉豐啊……

  葉雪帆一邊看着歐強,一邊心不在焉的和賈同方打着電話:“嗯……估計這
個月,咱們又可以多出5萬的額外收入……沒錯…… 對了,還有,中山路和民強
路交接那家遊戲機房裏面的遊戲機,肯定是走私進來的,明天我先讓歐強去那裏
鬧事,你借機派人去先封住……對……對……到時候他自然會來找我……對……
好……那先這樣……哈哈,你這色鬼……今天真的不行……不是啦,不方便……
過幾天……我也想你呀,我的賈局長……讨厭……想你的大雞巴來操我……哈哈
……先挂了啊……”

  歐強看着葉雪帆,說:“你什麽時候擺脫那個賈局啊?”

  “你吃醋了?”

  “不是,我哪有資格啊。我隻是爲雪帆姐你不值。”

  “……以後再說吧!你剛才爽夠了沒?要不要我再犒勞犒勞你?”葉雪帆媚
眼如絲的試圖把歐強的兩腿掰開,然後将他屁股翹起,露出了歐強碩大的雞巴和
雞巴下面的肛門,“真想把你的處也給破了……”

  “别!”歐強吓了一跳,葉雪帆“咯咯”直笑,正要進一步去“強暴”歐強,
突然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喂,哦,司空啊,……什麽?!”

                        ——————————

  司空談的歌舞廳門口,十餘個濃妝豔抹的女孩幾乎半裸的被排在外面,爲首
的蔣依依嘴角流着血,似乎被甩過耳光。一群警察正在擋住圍觀的群衆。而在二
十米開外的一個公用電話邊,司空談正緊張的打着電話。

  “雪帆,這個事情不簡單!和平時他們檢查不一樣,這次沒有任何招呼,完
全是要把我們幹翻,直接就是沖進我們的包房……對,都帶着槍,你先聽我講
……他們審問每個人,都會有意無意問到你,問他們認識不認識葉處。我感覺這
個事情,好像是沖着你來的……我,我在這裏等你電話,電話号碼是832454。”

  葉雪帆冷靜的開始抽着煙思考了起來,歐強關切的問:“雪帆姐,沒事吧?”
葉雪帆用手勢讓歐強先不要說話,這些年,她懂得了思考。

  毫無疑問,目前在南嶺市,能夠具備向她發難的,恐怕隻有賈同方,當然還
有一種可能是就是另外一股勢力向她和賈同方發難。但是目前看來能突然調動本
市警力的,隻有賈同方。這次發難不是偶然的,因爲二月份國家專門發紅頭文件
嚴令國家幹部不得經商,這一年必然嚴打狠打。另外司空談的歌舞廳表面是歌舞
廳,其實是色情場所,蔣依依是他們的主要主要負責人,她姿色過人,賺錢欲望
又強烈,一下子就成了南嶺地下行業的紅牌,帶動司空談和葉雪帆暗裏投資的
“空帆遠影歌舞廳”。

  明眼裏很清楚,這個名字就是司空談和葉雪帆的合資,但是二月份以來,葉
雪帆尤爲低調。

  重點是,自己哪些地方得罪賈同方了?她在思考,嵇國安的下馬,大家心照
不宣,最近這一年司空談和歐強這一明一暗一黑一白的勢力增加,司空談已經是
南嶺小有名氣的老闆,南嶺市第一輛進口豐田就是他的,歐強的團夥已經有了将
近五十個能打的,鄧華這些老一批的混混已經力不從心了。加上剛才她巧妙婉拒
了賈同方的性要求。

  葉雪帆明白了,賈同方擔心失控!所以他要開始威脅葉雪帆!

  想到這裏,她不禁又怒又憂,但倒也心安了,他回了司空談的電話說:“你
先穩住,然後你去找那個管事的,讓他把蔣依依送到賈局長那邊去。”

                        ——————————

  深夜,在賈同方的别墅裏。

  葉雪帆對蔣依依笑着說:“依依過來。”

  蔣依依浪笑着站了起來,走到賈同方跟前,葉雪帆笑着對蔣依依說:“跪下
啊?”

  蔣依依跪在賈同方面前,葉雪帆笑着拉開賈同方的褲子拉鏈,把小手伸進去,
一下就把他的雞巴掏了出來,賈同方啥也不說,就看着葉雪帆她們。

  葉雪帆笑着捏着賈同方的雞巴頭兒問蔣依依:“這是啥?”

  蔣依依笑着說:“雞巴。”

  葉雪帆笑着說:“這雞巴大不大?”

  蔣依依看了看說:“夠大。”

  葉雪帆說:“雞巴咋不硬呢?”

  蔣依依笑着說:“沒叼。”

  葉雪帆笑着說:“你湊近點。”

  蔣依依一邊笑,一邊把臉湊近賈同方的雞巴。

  葉雪帆捏着雞巴頭兒放在蔣依依的鼻子底下說:“聞聞,騷不騷?”

  蔣依依聞了一下說:“騷,真騷!”

  葉雪帆笑着說:“騷啥啊?再騷還能有咱們騷?來,依依,讓咱賈同方先品
品你嘴裏的功夫。”

  說着,葉雪帆把賈同方的雞巴頭兒塞進蔣依依的小嘴兒裏。

  深夜,原本就并不熱鬧的郊區更加安靜,仿佛所有的人都消失了。

  房間裏卻是熱火朝天。

  燈光下,葉雪帆和蔣依依跪在地上,輪流用嘴吸吮着賈同方的雞巴,經過了
半年職業訓練的蔣依依嘴上的功夫的确是一流的,溫暖的嘴唇,柔軟的舌尖,也
就是三下兩下,便将賈同方的雞巴逗弄得棒棒硬,硬邦邦了,賈同方從床上站起
來,樂呵呵的脫掉衣服,葉雪帆和蔣依依也将渾身的衣服脫了下來,隻保留各自
的一條連褲尼龍絲襪子,一黑一白,透過襪子,女人的一切都一覽無餘,賈同方
的大雞巴狠狠的挺了兩挺。

  賈同方首先走到葉雪帆的面前,他分開大腿,微微向下蹲了蹲,高挺的雞巴
頭兒正好頂在葉雪帆的小嘴兒上,賈同方把兩隻手伸到下面各自抓住葉雪帆的一
個奶子,一邊捏弄着,一邊抽送着屁股操小嘴兒玩。

  葉雪帆的兩隻手幾乎派不上什麽用場,隻好随意的垂在兩邊,隻把注意力集
中在小嘴兒上,大口大口的吸吮着賈同方的大雞巴頭兒,粗大的雞巴頭兒裏不停
的湧出一股股透明的粘水兒混合着葉雪帆的唾液全被均勻的塗抹在硬硬的雞巴莖
上。

  兩個女人任意玩,賈同方顯得挺興奮,粗大的雞巴一連幾個猛挺,看樣子似
乎要射精似的。

  蔣依依在一邊看着,也湊了過來,浪笑着說:“局長,别忘記還有我呢。”

  賈同方從葉雪帆小嘴兒裏拔出大雞巴,走到蔣依依跟前說:“哪能忘了你呢,
來一個。”說完,他就重新擺好姿勢,大雞巴順利的操入蔣依依的小嘴兒裏。就
這樣,葉雪帆和蔣依依輪流被賈同方用大雞巴來回玩了幾個來回,賈同方也覺得
熱身差不多了。

  他讓兩人從地上站了起來,葉雪帆浪笑着問:“大哥,今天怎麽來?我們都
聽您的。”

  蔣依依也浪笑着說:“賈局長,您可别給我們留面子,怎麽高興怎麽來。”

  賈同方看着葉雪帆們的浪勁兒十足,也是非常高興,樂呵呵的說:“好爽快
的兩個浪妹子!”說完,他指了指蔣依依說:“去撅那,扒屁眼兒。”賈同方似
乎從與嵇國安淩辱葉雪帆開始,就對女人的屁眼兒格外的偏愛了。

  蔣依依二話沒說,走到床前,先是把絲襪子褪到腳脖子上,然後微微分開大
腿跪在床沿上,兩隻小手分别從兩邊扒開了屁眼兒,蔣依依身材不高,但屁股倒
蠻大的,還軟軟的,不過她屁眼兒其實很少讓别人幹,緊得要命,今天也算是沒
辦法,忍着屈辱陪笑。燈光之下,葉雪帆和賈同方隻看見一個黑色的小肉洞緊緊
的閉合着。

  賈同方的大雞巴猛的挺了兩下,他将葉雪帆拉到了蔣依依後面叫葉雪帆跪下,
葉雪帆剛一跪好,賈同方就迫不及待的把葉雪帆的臉按進了蔣依依的屁股裏。葉
雪帆心想,果然,他今天就是要羞辱自己表示他的權威,既然這樣,她也就索性
放下了自己的架子,也不在在意對方隻是個歌舞廳做小姐的,閉着眼睛就開始舔
了。

  “哦哦哦哦,嘶......”葉雪帆深入的吸吮着蔣依依的屁眼兒,蔣依依半真
半假舒服的哼哼着,騷騷的浪屄裏不自覺的冒出了一股股粘粘的淫水兒,香嫩柔
軟的舌頭深深的插進蔣依依的屁眼兒裏,頓時讓蔣依依騷了起來。

  “嗯......嗯!嗯!......嗯!......”蔣依依用一隻手扒着屁眼兒,另一
隻手急切的伸到褲裆裏揉搓起來。

  賈同方站在一邊饒有興趣的看着這幕淫戲,一隻手也是緊撸大雞巴,粗大的
雞巴是越撸越硬,越撸越有勁兒。

  “嗯!”賈同方哼了一聲,高挺着大雞巴走了過來,他讓葉雪帆跪到側面,
隻見賈同方站在蔣依依的背後,先用手使勁的抽了兩下蔣依依那肥碩的屁股,然
後才将巨大的雞巴頭兒頂在了她的屁眼兒上,或許是蔣依依也感覺到了火熱的雞
巴頭兒,着急的連着哼哼了幾聲,一個肥白的大屁股直扭。

  “嘿!”賈同方叫了一聲,屁股一用力,大雞巴頭兒破門兒而入,蔣依依淫
淫的叫了一聲:“我……操!”

  看見大雞巴操入屁眼兒的一刹那,葉雪帆也很誇張的配合叫了一聲:“操!”

  賈同方也不說話,隻見他往蔣依依的後背上一趴,兩隻手緊緊的捏着蔣依依
的兩個飽滿的大奶子,屁股開始十分有節奏的前後擺動起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撲哧,撲哧,撲哧,撲哧......”粗大
的雞巴來回順暢的進出着蔣依依那緊繃繃的小屁眼兒。

  “操!操!操!啊!操!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蔣依依一邊嗷嗷
的淫叫着,一邊不停的扭動着身體,葉雪帆在一邊可以清晰的看到蔣依依的兩隻
穿白色尼龍絲襪子的小腳時而張開,時而繃緊。

  葉雪帆看着心裏苦笑,想:這個小浪婊子,她真爽還是假爽啊。

  爲了添點作料,葉雪帆也在一邊浪笑着喊:“賈局長!加油幹!幹呐!幹這
個小浪妹兒,幹的好!”

  賈同方一邊操着蔣依依,一邊對着葉雪帆說:“啊!好緊!......呦......
爽!......去......給我推屁股去......嘶!”

  葉雪帆蹭到賈同方的背後,伸出兩隻小手按在他的屁股上一下一下的推了起
來,賈同方把大雞巴更加深入的送進蔣依依的屁眼兒深處。

  房間裏氣氛頓時熱烈起來,這個一喊,那個一叫,再加上燒得火熱的暖氣,
頓時葉雪帆們三個身上都見了汗。

  葉雪帆浪笑着分開他的兩片屁股,伸出舌尖,随着他的動作,從會陰一下子
點到他的尾骨上,賈同方頓時舒服得渾身一陣的哆嗦,嘴裏喊到:“爽!爽死了!”

  連着溜了幾下,賈同方好懸沒射了出來,他急忙叫葉雪帆停下來,動作也慢
了。

  隻聽賈同方對葉雪帆說:“騷屄雪帆,一會兒夠你浪的......嘶......啊
......”

  蔣依依此時已經舒服起來,一邊小聲哼哼着,一邊送着自己的屁股。

  葉雪帆浪笑着說:“哎呀,賈局長,啥樣的浪娘們兒在您的跟前還不是都乖
乖的犯浪,當年我還是個淑女,現在是你的騷屄,以後一直是。”

  賈同方眉宇間似乎閃過一絲得意,然後不再說話,隻是猛的操了幾下,急忙
将大雞巴抽了出來。燈光下,硬邦邦的大雞巴閃閃發亮,粗大雄壯的雞巴頭兒仿
佛抹上了一層油,又大又亮,已經微微張開的裂縫中時不時的擠出一股股透明的
淫水兒來,尤其是不自覺的一挺一挺,看着居然有些可愛。

  賈同方快速的轉過身來,調整了一下姿勢,大雞巴一挺直接插進葉雪帆的小
嘴兒裏,刹那間,一股淫騷味道直沖葉雪帆的大腦,葉雪帆隻覺得四肢發麻,仿
佛整個人都飄了起來。

  “嗯......”葉雪帆長長的哼了一聲,柔軟的舌頭抓緊吸吮着還熱呼呼的大
雞巴頭兒,賈同方也舒服的仰起頭,葉雪帆隻覺得小嘴兒裏的大雞巴更加堅硬了。

  “啧啧啧啧......”橫舔豎吹的一陣忙活,隻有蔣依依在旁邊浪笑着觀賞着。

  “嗯!”賈同方抽出了雞巴,把葉雪帆從地上拉了起來,說:“來,妹子,
該你了。”

  葉雪帆笑着走到床邊,把一隻黑色的尼龍絲襪子脫了下來,然後仰面躺下,
白嫩的屁股探出床頭,兩條大腿也蜷了起來。

  賈同方把蔣依依從床上拉下來,這回讓她跪在床前爲葉雪帆舔屁眼兒,蔣依
依強裝着浪笑說:“局長,雪帆姐的屁眼兒可是寶貝呢。”

  蔣依依柔軟的舌頭細細的逗弄着葉雪帆的屁眼兒,一股鑽心的癢,葉雪帆不
禁笑出了聲,蔣依依笑着說:“葉處你别笑啊。”可她自己卻覺得也好笑起來,
在賈同方的催促下,蔣依依把小嘴兒貼在葉雪帆的屁眼兒上細細的舔着,一股淫
欲直沖過來,葉雪帆的屄也潮濕起來。

  “啊!啊!啊!啊!啊!......”葉雪帆一邊淫叫着,一邊使勁的搓着屄。
葉雪帆隻覺得蔣依依柔軟的舌頭使勁的擠進屁眼兒裏,左轉轉,右轉轉,又癢又
淫,小腹中升起的淫欲直沖大腦,屄裏也潮濕起來。

  賈同方看看差不多了,推開蔣依依,走到床頭,各自抓住葉雪帆的一隻小腳,
大雞巴一挺,順勢插進了屁眼兒裏,一時間,葉雪帆和賈同方都禁不住發出:
“啊!”的一聲。

  “啪啪啪......”雖然賈同方已經是強弩之末,不過葉雪帆剛才做過的,蔣
依依也自然少不了了,推屁股,舔屁眼,完事還要吸吮大雞巴,不過這顯然賈同
方是爲了在葉雪帆面前顯示自己能力尚在而走過場,幾分鍾下來,他已經不得不
停了好幾次,大雞巴在葉雪帆的屁眼兒裏亂動亂挺,看樣子已經忍耐不住了。

  “啪啪啪啪啪啪......”幾下清脆的肉肉互碰之後,賈同方終于拔出了雞巴,
他急忙讓葉雪帆和蔣依依并肩跪在地上,大雞巴一挺,輪流插起葉雪帆和蔣依依
的小嘴兒來。

  “嗯!嗯!嗯!......啊!!”賈同方大叫了一聲,插在蔣依依小嘴兒裏的
雞巴突然一抖,濃濃的白色精子噴發出來,賈同方射精了。

  清理以後,葉雪帆們各自穿好了衣服,葉雪帆和蔣依依一左一右坐在賈同方
兩邊陪他說話。蔣依依故意發嗲說:“賈局長,你雞巴真大,剛才有個警察打了
我一巴掌,嘴角都破了,剛剛好一點,又被您的大雞巴撐開了。”

  賈同方冷笑說:“你們的歌舞廳開不下去了?那就索性出來跟着我呗!”

  葉雪帆一聽心裏一冷,趕緊陪笑着說:“同方,你别吓唬她了,那是她的心
血啊。我做主了,那裏以後的30%股份都算在你這裏。”

  “……嘿嘿,這是小事,其實我不知道那裏和你也有關系,上面說,現在有
些場所開始走資産階級自由化路線,搞封建青樓那一套,都有人反應到我這裏來
了,我也不能不作爲嘛。所以我做個樣子。沒事,明天我就讓他們都撤了。……
雪帆,我可是很稀罕你哦,剛才你說你來不了,我還真是難過呢。”

  “瞧您說的,我一看我例假剛走了,第一時間就想着過來找你,我在外面再
風光高冷,這個屄不還是天天離不開你嗎?”

  ……

  在此刻,别墅的不遠處,一輛豐田轎車裏,司空談閉着眼睛,躺在駕駛座上,
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麽。路上沒有任何車輛和行人,空曠的夜空下,微微可以聽
到輕微的,司空談咬緊牙關的聲音,在靜寂的夜裏,令人不寒而栗。

                        ——————————

  “空帆遠影”恢複營業了。

  葉雪帆躺在自己床上,司空談在幫她按摩,按摩的部位很有意思,是她的肛
門。

  “我操他媽賈同方。”葉雪帆咬牙切齒的說,“一個晚上,幹了我後面三次,
就不碰我前面。說既然不那麽方便,就玩後面吧。他媽屄的,他明明知道我是托
詞。”

  司空談不做聲,然後不經意說了一句:“你說如果咱們離開南嶺,去另外一
個地方呢?”

  葉雪帆笑了:“别扯了,離開這裏,我們什麽都不是。”

  司空談沉默了一會兒,說:“其實,你們沒有離開過南嶺市,不知道現在沿
海城市的發展迅猛,有時候放不下就得不到。……雪帆,其實,我真的很想讓你
成爲我的妻子,什麽處長局長的,都不重要。”

  “……别傻了……司空,我想了……你一直揉着我的肛門,搞得我前面都流
水了。”

  葉雪帆因爲肛門一直被按摩,加上司空談的溫情告白,全身莫名的一陣燥熱,
小屄處一陣收縮,一股暖流從陰道中溢出,葉雪帆想不到這種感覺竟如此的強烈
和刺激。葉雪帆很順從的被司空談拉了過去,葉雪帆構住司空談的脖子,跨到他
的腿上,用小屄屄去套男人的雞巴,由于小屄處全是淫水,所以很容易的葉雪帆
就把雞巴套住了。

  葉雪帆輕輕地呻吟了一聲,然後慢慢地坐下來,感受着雞巴劃過陰道的快感。
當男人的雞巴終于完全插入的時候,葉雪帆忍不住咬着嘴唇輕輕地叫了一聲,同
時也享受着雞巴插入的那種又酸又爽的感覺,當然還有小屄屄裏淫水被擠壓出來
的感覺。

  葉雪帆摟住司空談的脖子,一臉幸福和淫蕩的看着司空談,而司空談則抱着
捏着她的屁股蛋,享受着雞巴被暖暖的小屄包住的感覺。

  “哦,真舒服,親愛的屄爽不爽啊?”

  “去你的……”

  “你個小騷屄,還不好意思來,爽不爽?喜不喜歡我操你?”司空談一邊說
一邊抓了幾下葉雪帆屁股。

  “爽…”

  “哪裏爽啊?”

  “屄爽……不要說了,操我!操個屄哪來那麽多廢話。”

  “你個騷屄,看把你浪的。”

  葉雪帆稍微停了一會便開始動了起來,屁股上下伏動或者前後摩擦,讓雞巴
在屄裏攪動着,而司空談也用手托着葉雪帆的屁股,配合着她的動作。或許是被
挑逗的已經性起,小屄深處被攪的又酸又麻,同時大量的淫水從屄洞裏流出來,
由于跨着退,大部分流出的淫水都粘在屁眼上,癢癢的很難受。葉雪帆伏司空談
的懷裏,在他耳邊輕輕的呻吟着。

  “呃……呃呃……司空……嗯……司空談……好爽啊……操我……呃……操
我……”

    “騷屄,我不是再操你麽?!是操的不夠深還是操錯地方了?是不是想讓我
操你後面的洞洞啊?”

    “操你媽的,後面都腫了……你還幹……幹個屁啊……啊……操我的屄……
呃……操的好爽……嗯……啊……司空……使勁操我……呃……操的好深啊……
好爽……”

  司空談此時也是特别的刺激,用手用力的掰着葉雪帆的屁股,同時也感覺到
葉雪帆今天晚上水特别的多,淫水都順着雞巴流到自己的褲子裏了,葉雪帆自己
的屁股上也是沾滿了淫水,于是司空談有時還趁着淫水把手指放到葉雪帆的屁眼
口上揉動着。

  此時葉雪帆明顯是動了性欲,呼吸喘得厲害,吐出的氣也是熱浪迎面。小屄
也緊緊的夾着,用陰道感受着雞巴的插入和抽出,每一次的抽插都似乎要吧自己
送上雲端,小屄裏酸酸的感覺傳遍了全身,感覺腳趾甲都是酸酸的了。葉雪帆隻
堅持了一會,很快就開始浪叫起來,顯示輕輕的呻吟,很快就變成淫聲浪語起來。

  “啊……嗯……嗯嗯……呃……司空……啊啊……好爽……啊……嗯嗯……
好酸啊……啊司空……啊……使勁……啊……嗯恩……操我……呃……操我……
啊……好爽……啊……司空……啊……操我……使勁操我……啊啊……”

  聽着葉雪帆那雖然壓抑但無比勾魂的吟叫,司空談的雞巴脹的更狠了,似乎
都有些痛了,隻有插在小屄屄裏似乎才感覺到好一點。

  “賤屄,我操死你,操爛你的騷屄,我操,我操!”司空談一邊說一邊用力
的向上頂着。

  葉雪帆整個被操的花枝招展的,爽的直叫。葉雪帆坐在司空談的雞巴上,讓
雞巴不斷的插到自己的屄心。

  “啊……啊……司空……操到我的屄心了……啊……恩恩……好爽啊……司
空談……使勁操我……啊……操我……啊……恩額……插死我……啊……操……
操……使勁操我……啊啊……恩……呃……操我……啊……司空談……啊啊……”

  葉雪帆呻吟着、浪叫着,嘴角的口水都流了出來,順着下巴拖着長長的尾巴
滴下,然後長着嘴去追尋司空談的嘴巴,很快葉雪帆的嘴巴就被堵起來了,隻剩
下嗚嗚的聲音,葉雪帆隻覺得自己的口水大量的被司空談吮吸了過去,很快自己
的舌頭也不由自主的伸到了司空談的嘴巴裏攪動着,即使這樣嘴角處仍有口水流
了出來。

  司空談熱吻了一會葉雪帆的舌頭後,手臂一擡把葉雪帆的胸往前一挺,一個
大奶子一下就彈了出來,然後用嘴把那櫻桃大小的奶頭含住吮吸起來,同時另一
隻手仍用力的來回推動葉雪帆的屁股,讓葉雪帆繼續在自己身上挨操。

  奶子處涼涼的感覺讓她性欲更加高漲起來,緊緊的抱住司空談的頭,讓他緊
緊的貼在奶子上。

  “嗯嗯……司空談……呃……輕點……額……操我……啊……使勁操我……
啊……操死我……啊啊……司空……操……啊……好爽……啊啊……嗯……”

  司空談一邊操着葉雪帆,一邊吮吸着她的奶子,直把葉雪帆玩的不知道東西
南北,隻知道沉溺于肉欲之中。

  很快葉雪帆就到了高潮的邊緣,葉雪帆感覺龜頭觸碰到屄裏的一個東西,每
次觸碰都感覺又酸又酥,相當的爽,碰了十幾下後就感覺小屄裏淫水止不住的大
量的流出來,陰道裏也開始有力痙攣的迹象,忍不住要達到高潮了。

  “啊啊啊……恩……操我……啊……使勁……啊……快點……啊啊……快達
到……啊嗯……恩……操我……使勁操我……啊啊……快點插……操死我……啊
……恩……好爽……恩恩……司空談……快點……啊……達到……啊……啊……
我們一起……啊……啊……操我……操死我……啊……好爽……啊……操……使
勁操……啊……操……啊……嗯恩……恩……啊————!”

  葉雪帆終于堅持不住了,用力的坐下,用屁股磨了幾下,随着一聲長長的呻
吟,小屄裏大量的淫水一下子湧了出來,陰道也一收一縮的吮吸着司空談的雞巴,
葉雪帆緊緊的抱住司空談,把頭放到司空談的肩膀上,享受着高潮的餘溫。

  司空談則感受着葉雪帆陰道的收縮,待葉雪帆稍微平靜後,又開始動了起來,
當然司空談此時也是箭在弦上,他剛才也是強忍着,差點也達到了。司空談用手
掰着葉雪帆的屁股用力的晃動着,讓葉雪帆在自己的身上前後的搖動,同時司空
談的一根手指則加快了對葉雪帆屁眼的按摩。

  “騷屄,我操死你,我操,雪帆你說你是不是個騷屄?我操死你。”

  葉雪帆此時似乎并沒有注意到屁眼上的手指,因爲高潮後的小屄此時再被操
着,酸的要死,卻也别有另一番滋味。

  “啊……嗯……好酸啊……司空談……啊……我又……又想了……操我……
天啊……我就是個騷屄……啊……司空談……操……啊……司空談……啊……加
油……額……使勁操我……啊……加油……啊啊……操死我……啊……”

  司空談一邊操,一邊手搖得更快了,而且又開始吮吸起她的奶子來,用力的
吸拽着奶頭,屁股也用力往上頂操着,五分鍾不到,司空談含着葉雪帆的奶頭嗚
嗚的叫着,雞巴用力的插進葉雪帆的屄裏,終于還是射了出來。

  葉雪帆隻覺的小屄裏的雞巴變的越來越大,插得越來深,自己的淫水也不知
不覺的有流了很多,就在這時,司空談突然猛的插入,讓葉雪帆感到這根雞巴似
乎一下子插到子宮裏,又麻又酸,忍不住在司空談的身上快速的動了幾下,可惜
很快司空談的雞巴就變軟了,不然可能就有能達到一次高潮了。

  待兩個人都平靜了下來,葉雪帆才放開了司空談,看了兩人的姿勢,感覺頗
爲好笑。“我去洗澡。”葉雪帆居然有些不好意思了,想起剛才司空談說要娶自
己,心中一陣溫暖,剛才和司空談做愛也是真情投入。

  葉雪帆到浴室後,大腿上正流着兩個人的混合液體,陰毛上也沾滿了精液和
淫水,黑黝黝的發亮。葉雪帆那水龍頭沖洗着身體,涼涼的水沖在身上,甚是舒
服,特别是當水龍頭的水噴向小屄的時候,感覺更是爽快,水柱刺激着陰道和小
豆豆,差點忍不住要叫出聲來。葉雪帆正洗着身體,突然浴室的門一開,司空談
司空談光着屁股也過來了。

  “我還沒有洗好呢,你過會再洗”

  “不用,我們洗個鴛鴦浴啊”司空談說完,也不顧葉雪帆的反對,一把就抓
住她的奶子揉搓了起來。

  葉雪帆知道自己說什麽也沒有用,于是用水龍頭往司空談的身上沖洗,特别
雞巴,葉雪帆一邊用水沖洗一邊用手撸動着,感覺如同給司空談手淫一般,想到
剛才就是這東西把自己操的爽歪歪,不自覺小屄裏竟有了些許感覺。

  司空談這時也老實不客氣,要麽用手玩弄葉雪帆的奶子,要麽去摸弄葉雪帆
的陰部,搞的葉雪帆咯咯直笑,當他摸到葉雪帆那濃密的陰毛的時候,感覺比之
前似乎還要茂密了許多。

  “親愛的,你的屄毛又長了好多,是不是該收割了啊?”

  “操你媽的,不要,剃光了還會長的,而且更密了,就跟頭發一樣。”

  “沒關系啊,那就跟我刮胡子一樣,隔幾天就刮一次呗!”

  “刮你個雞巴啊,那樣多麻煩啊!”

  但是此時司空談怎麽可能會放過她呢,隻見司空談跑出去,一會就把刮胡刀
給拿了進來,葉雪帆當然是死活不讓,怎奈司空談也是不依不饒,最後沒辦法,
葉雪帆還是妥協了。

  司空談先讓葉雪帆劈着腿坐在馬桶的邊緣,然後将沐浴露塗滿葉雪帆的陰部,
等葉雪帆的陰部完全被白色的泡泡包裹起來的時候,司空談才開始用剃須刀一點
點的刮着葉雪帆的陰毛。

  大約十分鍾的樣子,葉雪帆小豆豆處的陰毛還用外陰上散落的陰毛全部被剃
光了,司空談用水一沖,隻見一個白白幹幹淨淨的肥碩的峽谷就裸露出來了,隻
見葉雪帆的小陰唇已經發黑了,陰道深處正有些無色的淫水慢慢的溢出。

  葉雪帆被司空談用水沖着,感覺小屄豆豆酸酸的,陰道深處更是癢癢的,很
是難受,忍不住要躲閃着,但是司空談故意的掰開葉雪帆的腿,用水龍頭對着葉
雪帆的小屄沖洗着,這下葉雪帆終于忍不住了。

  “啊——不要,好酸啊,水都沖到屄裏去了,不要!”

  司空談哈哈大笑,過了一會才把水龍頭移開,再開葉雪帆的小屄,陰道裏已
經是紅紅的了,看着這個自己造的白虎,司空談甚是得意,忍不住趴下來,用嘴
巴對着葉雪帆的小屄豆豆,含住吮吸起來。

  葉雪帆本來就被水沖的有些性奮了,又被司空談一親,隻感覺到小屄豆豆被
司空談的嘴巴抱住,暖暖的,很是舒服,而且小屄豆豆傳來的刺激,又使得葉雪
帆全身燥熱起來,忍不住用手按住司空談的腦袋,将司空談的嘴巴緊緊的壓在自
己的小屄上,同時也忍不住輕輕的吟叫着。

  “啊……操你媽的……恩……好酸……恩……嗯摁……好酸啊……小屄豆豆
都快酸掉了……啊……恩恩……司空……酸……啊……”

  同時葉雪帆也覺得自己小屄裏的淫水正源源不斷的流出來,最明顯的表現就
是,司空談的的嗓子裏傳出吞咽的聲音,還用嗚嗚的叫聲。

  司空談舔弄着葉雪帆的小屄豆豆,陰唇,甚至還把舌頭伸進葉雪帆的陰道裏
挑逗了幾下,同時也吞咽了大量的淫水,這些淫水入口鹹鹹的酸酸的,還有一股
女人淡淡的騷味。司空談親吻了好一會後,擡起頭來含住葉雪帆的一個奶子用力
的吮吸着,又跟葉雪帆親吻起來。

  葉雪帆本來就被司空談親小屄親的有點性奮,又被他親過奶子,現在又來索
吻,葉雪帆幾乎沒有任何拒絕,就與司空談吻在了一起,一吻到一起,葉雪帆立
刻就感到司空談嘴裏有股騷騷的味道,葉雪帆知道那肯定是自己小屄裏的味道,
葉雪帆也不拒絕,隻是激烈的與司空談吻着,兩條舌頭攪在一起,相互吞食着對
方的唾液,心裏竟有了幸福的感覺。很快,司空談就站了起來,把那條早已充血
脹大的雞巴頂在葉雪帆的面前。

  “小屄屄,該爲我服務服務了,給我舔舔雞巴,讓我也爽爽。”

  葉雪帆看着面前紫黑發亮的龜頭,還有那青筋凸顯的雞巴,葉雪帆伸出舌頭
輕輕的舔起來,先是用舌頭舔着龜頭,接着張開嘴巴含住,隻覺的龜頭熱熱的,
似乎還一跳一跳的,很是可愛,接着葉雪帆用舌頭在龜頭上畫着圈圈,舔弄着龜
頭和馬眼,對于馬眼葉雪帆是一遍又一遍的舔弄。

  葉雪帆舔弄了一會龜頭後,抓着雞巴用舌頭沿着陰經,從龜頭開始舔起,一
直舔到睾丸,直把陰經也舔的濕濕的,然後葉雪帆又含住司空談的一個睾丸,用
舌頭舔弄着,含住拉伸着,知道司空談喊起來才松開,就這樣葉雪帆輪流的舔弄
了一番男人的睾丸,直到司空談的陰囊上涼涼的全是葉雪帆的口水,葉雪帆才又
開始舔弄起龜頭,同時用手撸動着司空談的陰經,進入下一個舔弄的循環。

  司空談被葉雪帆舔弄的甚是舒服,無論是龜頭被葉雪帆溫濕的嘴巴包住還是
睾丸被葉雪帆含着,感覺隻有一個字爽!當葉雪帆用嘴巴吮吸自己的龜頭的時候,
司空談忍不住用手抓住葉雪帆的頭發,把雞巴用力的先前捅着,期望更多的部分
插到葉雪帆的嘴巴裏,直到葉雪帆忍不住用力的推着他的肚子才停止。

  葉雪帆賣力的爲司空談口交着,有時還把雞巴吐出來,用手托起自己的兩個
大奶子,把司空談的雞巴夾在中間,上下套弄着,用自己的胸部來感受雞巴上的
熱度。看着司空談的龜頭時而隐沒在奶子中間,時而露出一截,感覺很是奇妙,
葉雪帆忍不住當每次龜頭露出來的時候就低下頭用舌頭去舔男人的龜頭。

  “好玩吧,是不是很舒服啊?呵呵!”

  司空談當然是很舒服,感受着葉雪帆熱情的爲自己打奶炮,感覺雞巴被葉雪
帆那兩個軟軟的奶子夾着,随沒有小屄和嘴巴的濕熱,卻比這些更加的柔軟。

  “親愛的小騷屄,當然很舒服啦,服務的真好,今天晚上大爺包夜了,一定
要服務好啊,不然下次就不找你了。”

  “你他媽的以爲我是你們家蔣依依啊!”葉雪帆笑罵着,然後想想又有趣,
便故意裝作發騷的樣子,“讨厭了,老闆,下次還要找我啊,我一定讓您滿意,
服務絕對到位”葉雪帆很配合的入了戲。

  “哈哈,這樣才對,來再給我舔幾口雞巴。”

  葉雪帆很聽話的吧唧吧唧的舔起司空談的雞巴來,感覺到司空談龜頭上有一
些黏黏的鹹鹹的淫液溢了出來,葉雪帆全部吸到嘴裏吞到肚裏。同時葉雪帆也感
覺到自己的小屄裏癢癢的,很空虛,很需要男人的雞巴插進來爲自己止癢。

  “老闆,可以操我了麽?小屄屄好癢啊,好想老闆的大雞巴插進來啊,老闆
操我吧!今天算免費!”

  “你個小賤屄,這麽會做生意啊,你說讓我操,我就操那也太沒面子了,不
過呢,看着你服務這麽周到的份上,也不跟你計較了,這樣吧,想讓我操你可以,
不過今天晚上我想怎麽玩就怎麽玩,你不可以反對可以麽?如果同意呢,我就操
你。”

  “可以,可以,老闆,隻要你肯操我,我什麽都答應你,今天晚上奴家就是
你的人了,你想怎麽玩就怎麽玩吧”

  司空談要得就是這句話,等葉雪帆說完後,又挺着雞巴在葉雪帆的嘴巴裏狠
狠的操了幾下才依依不舍的拔出來,然後示意葉雪帆轉過身去,趴在馬桶上。

  葉雪帆乖巧的趴到馬桶上,分開腿把自己已經沒有毛毛的小屄展現在司空談
面前,接着就感覺到司空談的龜頭在自己的小屄口上上下的滑動了幾下,感覺都
等得有些着急的時候,突然雞巴用力的一插,葉雪帆隻覺小屄裏雞巴勢如破竹一
般迅速的占領了小屄的所有空間,小屄深處的騷樣一下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
充實,是滿足,葉雪帆忍不住爽的啊——一聲叫了出來。

  就在葉雪帆還沒有完全用這一下插入中回味過來的時候,雞巴又抽離了,不
過這次沒有等太久,雞巴就有一下插入了,身後的司空談如吃了興奮劑一樣,快
速的抽插起來,葉雪帆隻覺的小屄一下一下的被雞巴沖擊着,占領者,搞的自己
酥爽難忍,忍不住又開始浪叫起來。

  司空談用力的往前沖擊着,肚子拍在葉雪帆的屁股上啪啪的直響,更增添了
一些淫蕩的氣氛,司空談一把又拿過水龍頭對着兩人的交合處沖起來,因爲他知
道,每次用水沖擊,都會把葉雪帆操的死去活來的,當然,這次也是一樣,葉雪
帆的浪叫一下子就高了一個檔次。

  “啊……啊啊……沖的好酸……啊……啊……水都到屄屄裏去了……啊……
啊……好爽啊……啊……感覺太刺激了……啊……嗯……恩……操我啊……啊
……好爽……啊……感覺射進來了……啊……啊……嗚嗚……啊……啊……使勁
操我……啊……恩……好酸啊……啊……太刺激了……啊……啊……都沖到子宮
了……啊……啊……嗯……操死我啦……啊……司空……啊……啊……操……啊
……”

  的确,葉雪帆此時的感覺就像是司空談達到高潮時一樣,精液一下一下的沖
擊着自己,那種感覺實在是太爽了,而且這種刺激有時源源不斷的刺激,比高潮
時的沖擊時間要長好多,在這種刺激下,葉雪帆都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淫水,同
時也感覺到自己的小腹部都開始有些酸酸的了,不過葉雪帆已經沉浸在這種刺激
之下了,她隻要這種刺激,其他的什麽都不想管。于是葉雪帆一邊浪叫一邊用屁
股向後一頂一頂的,配合着司空談操她。

  看到葉雪帆被自己操的這麽浪,司空談也是相當的性奮,向前迅猛的抽插的
雞巴,把雞巴每次後狠狠的插進葉雪帆的浪屄裏,同時一邊用水沖着兩人的交合
處,一邊用另一隻手用力的拍着葉雪帆的屁股,與他的肚子撞擊葉雪帆的屁股一
樣,發出啪啪的聲音。

  “葉雪帆,你個騷屄,我操死你!”似乎隻有這樣喊着才能更加有力的操着
葉雪帆,把葉雪帆帶入更加性奮的境地。

  “啊……啊……司空……恩……使勁……操我……啊……操死我啦……啊
……恩恩額……操……操死我……啊……我就是個騷屄……啊……啊……我就是
欠操……啊……司空……使勁操我……啊……”

  葉雪帆似乎也瘋狂了,語無倫次的讓司空談使勁操她,當然對于司空談叫她
欠操的騷屄,她早就熟悉了,也沒有覺得難爲情,而且似乎讓司空談這樣叫她,
兩個人操起屄來就更來勁。

  葉雪帆覺得屄裏的水是越來越多了,感覺每次雞巴插進來都帶進很多水,同
時又擠出去很多的水,這一來一去讓葉雪帆爲之抓狂,葉雪帆甚至都能聽到雞巴
插進來淫水噴出去的嘶嘶的聲音,同時小屄洞洞又如同一個注射器一樣,不斷的
把水射進小屄深處,讓自己更爽。

  “嗚嗚……司空……啊……操的好爽……啊……全到子宮了……啊……嗯恩
……嗚嗚……操死我了……啊……騷屄被你操爽了……啊……啊……嗯恩……操
死我了啊……加油……操我……啊……啊……我快不行了……啊……快點……啊
……使勁……操我…………啊……我不行了……不行了……啊……啊……操……
操……啊…………”

  随着葉雪帆一聲高亢的浪叫,葉雪帆全身繃緊了,小屄的肌肉夾得緊緊的,
同時陰道裏也一收一縮起來,司空談知道葉雪帆到高潮了,于是用力的把雞巴插
進去,上下攪動着,讓葉雪帆的高潮持續的更久一點。

  大約一鍾後,葉雪帆才從高潮的頂端回落下來,這次的高潮竟如此的刺激。
高潮後的葉雪帆軟軟的,任由司空談從後面握住她的奶子揉搓着,玩弄着,還有
小屄裏的雞巴在沉寂了一會之後又開始抽插起來。

  感覺葉雪帆不是很配合,也不怎麽浪叫了,于是司空談放下葉雪帆,讓葉雪
帆轉過來,然後把葉雪帆頂着牆上,用手抱着葉雪帆的屁股一下把葉雪帆抱到自
己的身上,讓葉雪帆挂在雞巴上。

  葉雪帆緊緊的摟住司空談的脖子,雙腿也緊緊的夾着司空談的腰,這種姿勢
感覺就像是自己的全部重量都在雞巴上一樣,插入的特别深。很快小屄裏的淫水
就流了出來,在屁眼出大量的彙集。

  司空談則掰着葉雪帆的屁股開始上下颠覆起來,雞巴也一下一下的插進小屄
裏,同時司空談還伸出兩個手指,就着葉雪帆的淫水塞進她的屁眼裏扣弄着。感
受着葉雪帆屁眼的緊湊。

  葉雪帆也感覺到了屁眼異物的侵犯,而且屁眼忍不住的收緊,竟然是緊緊的
夾住了司空談的手指,雖然昨晚屁眼被賈同方幹得腫脹,但是此刻葉雪帆沒有反
對,因爲此時小屄裏又出來了被操的刺激,葉雪帆忍不住又開始呻吟起來。

  葉雪帆隻覺的後背涼涼的,被司空談緊緊的壓在牆上,小屄裏的雞巴變大了
好多,操的自己是更爽了,感覺小屄都快要漲破了一樣,又充實又刺激。

  突然隻聽司空談急促的喘了起來,嘴裏發出嗚嗚的叫聲,同時雞巴也快速而
有力的插着自己,随着司空談“啊——”一聲大叫,葉雪帆隻覺的小屄裏雞巴一
下子又變大好多,同時龜頭深深的插入小屄中,一股股的水柱沖出來,沖擊着小
屄的最深處,撞擊着子宮壁,一種難以言傳的感覺傳遍全身。

  高潮後的司空談再也抱不住葉雪帆,把葉雪帆放到地上,雞巴也一下子滑出
了小屄。葉雪帆看着司空談對的狼狽樣,感覺很是自豪,還有就是自己的肚子,
或許是剛才挨操的時候進去水了,小腹部竟有些微微的隆起。不過看到司空談那
沾滿淫水精液的半軟的雞巴,還有感覺到自己陰道裏的精液慢慢滑落出來。

  或許是今天三番兩次高潮太興奮了,葉雪帆竟然不由自主的跪在司空談的面
前,主動的伸出舌頭,舔着司空談的雞巴。葉雪帆伸出舌頭舔了舔司空談的龜頭,
把龜頭上的一些淫液帶進嘴巴裏,隻覺的這些液體鹹鹹的酸酸的騷騷的,感覺很
奇妙,葉雪帆忍不住一下在含住司空談的龜頭,吮吸起來,舔弄起來。

  葉雪帆吮吸完龜頭後,又細細的舔弄着司空談的雞巴,把雞巴上的淫水也舔
舐幹淨,最後葉雪帆鑽到司空談的胯下,用手把雞巴拉起來,含住睾丸用舌頭舔
着上面沾上的淫水,在這個過程中,葉雪帆沒有吐過一次口水,直接把吮吸到的
淫水和精液全部吞進肚子裏。

  看着葉雪帆這麽熱情的爲自己服務,司空談心裏也是超爽的,看着葉雪帆一
點點的把自己的雞巴清理的幹幹淨淨,在葉雪帆那溫濕的嘴巴裏,剛剛達到過高
潮的雞巴竟然又翹了起來。葉雪帆也感覺到了這種變化,吐出嘴裏的雞巴不可思
議的看着司空談。

  “司空談,你還要啊?雞巴又翹了!已經射了兩次了,你還行不行啊?”

  “誰讓你這麽騷呢!忍不住還想操你呢。”

  “哈哈,我才不要呢,想操等會再說吧,我先洗澡了”

  說完,葉雪帆不理司空談,直接沖洗了一下,然後逃似的跑出了浴室,她還
真害怕被司空談再在浴室操一炮。

  就在她跑出浴室的時候,她突然發現沙發上多了一個人,那個人臉色鐵青,
憤怒的眼睛已經充血得幾乎血紅。

  葉雪帆一看到這人,腦袋“嗡”的一聲,幾乎要暈了過去。

  雲葉豐!他回家了!


                        ——————————
                    待續,請看下章:情是何物
                        ——————————
2018-5-25 18: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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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4-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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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風起時第二十四章 情爲何物
本章人物
葉雪帆:女,25歲,市局經濟處長
雲葉豐:男,26歲,殺狼特種兵
歐 強:男,19歲,混混老大
司空談:男,26歲,歌舞廳老闆
蔣依依:女,21歲,歌舞廳小姐
雲紅翊:女, 6歲,雲葉豐大女兒
雲劍涵:女, 5歲,雲葉豐小女兒
雲泰生:男,64歲,雲葉豐父親
張家芳:女,56歲,葉雪帆家保姆
雲嘉雨:女,19歲,雲葉豐妹妹
王老漢:男,56歲,王家兄弟父親
王大柱:男,27歲,王老漢大兒子
王二柱:男,23歲,王老漢二兒子
王小柱:男,20歲,王老漢小兒子
邊冬梅:女,25歲,王大柱妻子
——————————

  雲葉豐、司空談和葉雪帆三個人沉默了已經有二十分鍾了。司空談和葉雪帆已經把衣服穿好了,雲葉豐雖然這次穿的不是軍裝,但是便裝顔色也與橄榄綠接近。經過嚴格訓練後的雲葉豐,身上透射出軍人的氣息,與當年剛離開南嶺時相比,顯得更有殺氣,現在的怒氣在雲葉豐身邊萦繞,一觸即發的恐懼,令女人中本來還算高挑的葉雪帆,在雲葉豐面前變得嬌小。

  “我叫司空談。”司空談雖然也很緊張,但是他實在也無法承受這種空氣的凝結。

  “滾。”雲葉豐冷冷的一個字。

  司空談被這種忽視後,一時間的羞憤讓他不禁有些氣苦:“讓我就這麽滾了?你難道不是想殺了我嗎?”

  雲葉豐猛的一眼向司空談射去,司空談不禁一個寒顫:“你再吐一個字試試?”

  司空談看着葉雪帆,楚楚可憐的樣子,禁不住一下子膽從内心升起:“我再吐一個字又怎麽樣?我還要吐你唾沫!你殺我啊!殺我啊!就因爲你會殺人,你知道雪帆受了多少苦,多少罪嗎?!!你知道他被賈同方操的時候,我他媽的有多心碎嗎!?”

  “你胡說!!!”葉雪帆一聲驚叫。

  “什麽?!賈同方?!”雲葉豐震驚了,他不可思議的看着葉雪帆,心裏是什麽?憤怒?羞愧?憐惜?

  三人再度沉默。

  司空談打破了寂靜:“雲葉豐,你的身手我知道,殺狼特種兵,上過戰場,殺過人,參加過閱兵,接受了國際化的訓練,你殺我,簡直就是踩死一隻螞蟻,搞不好,沒權沒勢的我,還沒人替我我申冤,今天我随你了。但是,今天我們三個既然碰上了,就問一句,雪帆,你會不會真心跟我?隻要雪帆你願意跟我,讓我求饒也行,讓我殘廢也行,我絕不讓你再受委屈!雲葉豐,你他嗎的算什麽?你娶了雪帆以後,你在這張床上,躺過多少天?有30天沒有?你算什麽丈夫?你算什麽父親?”

  葉雪帆含着眼淚打斷了司空談的話:“司空,不用說了……我不會跟你的,我這輩子隻會愛一個人,雖然他真的讓我很傷心……葉豐,你讓司空走吧,你怎麽對我,都行。”

  “雪帆!”司空談的眼淚不禁流下來。“爲什麽?!”

  “……司空,我很感激你,我已經這麽賤了,你還這麽對我,不過,可能這就是天意吧。……你走吧……以後,以後……你走吧。”

  司空談呆呆看着葉雪帆,然後又狠狠看着雲葉豐,居然毫不退讓雲葉豐尖刀般的眼神。然後目光又漸漸黯淡,跌跌蹡蹡的走出了房門。

  雲葉豐充滿悲哀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妻子:“雪帆,爲什麽?這一切到底怎麽回事?你是因爲救我才和那個賈同方也……?”

  “葉豐!别說了……我……我就是個騷貨,我的屄,我的屁眼,我的身上每個洞,都髒死了……我都……我都不敢把你的東西放進我的洞裏了……嗚……我真的……真的……真的怕弄髒你……”葉雪帆把積蓄已久的淚水在嚎啕大哭中釋放出來了,然後她撲到雲葉豐懷裏,邊哭邊罵:“我操你媽的雲葉豐啊……你怎麽就這麽絕情啊……你知道我有多孤單有多孤單嗎……我除了你,我對我的所有人都沒有牽挂啊!……嗚……我不要父親……我不要女兒……我……我怎麽這麽賤啊!!”

  雲葉豐,什麽也沒說,任葉雪帆狠狠掐着他的身上每個部位。他隻恨自己,爲什麽要突然回家,爲什麽……

——————————

  一九八六九月五日,雲葉豐與葉雪帆離婚。兩個女兒都歸在雲葉豐名下。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麽,也沒有人關心。

  但另一件事情卻在大街小巷裏鬧得沸沸揚揚,就是“空帆遠影”歌舞廳停業了,司空談和蔣欣欣,以及那些技巧讓男人欲死欲仙的舞女都不知道去哪裏了,有人說司空談被抓起來了,也有人說他去偷偷去台灣發展了,還有人說,這個歌舞廳的名字取的不好,叫什麽“空帆遠影”。更多的是一些男人的惋惜,中國幾十年來都沒有開放色情場所,好不容易趕上“改革開放”的浪潮,司空談不曉得從哪裏搜羅來的這些個美女和服務,讓他們幾乎要清空所有,就爲了到這裏去享受小姐們的特殊服務。這一停業,又不曉得要到什麽時候才有了。

——————————

  肇慶,一個美麗而甯靜的地方,即便是最熱鬧的小鎮,一個個也是悠然自得,腳步輕松。更别說在七星岩附近一個小村子裏。

  雲葉豐和兩個已經會說話的女兒在一起,看着六歲的雲紅翊和五歲的雲劍涵活潑可愛,心中多少有些欣慰,但是另一朵愁雲在他臉上散開。

  “爸,嘉雨真的一直沒有來過這裏?”

  已經六十多歲的雲泰生,歎了一口氣:“唉,也許是年輕的時候,因爲打仗,殺了很多人,沒想到讓我身邊的人在我晚年的時候,一個一個走了。你母親去年走的時候,一直念叨着她的兒女們,卻一個都不在身邊,好在還有小紅翊和小劍涵。……對了,她們再過個兩年,就要讀書了,現在雪帆那邊穩定了嗎?要不要明年讓她們兩個回到你們那裏,你那時候也該回國了。”

  “哦……要不明年再說吧。爸,這些年,您受累了,我馬上就要趕到鄭州去學校做個演講,然後就要盡快趕到委瑞内拉去繼續訓練。您保重啊!”

  在崎岖的山路上,看見雲葉豐的背影,高大而落寞。小紅翊和小劍涵心中似懂非懂的有些傷感。這時張嬸走到雲泰生旁邊,唉,歎了口氣,說:“你還是沒有打算把真相告訴他?”

  “……唉,讓他先安心訓練吧,明年,等他回來了,再告訴他吧。這兩年,他煩惱的事情夠多了。”

  “他和葉雲帆的事情怎麽辦?北京那邊的來信還說了什麽?”

  “說得含糊其辭的,隻說兩人不在一起了……我們雲家,多好的一些年輕人,怎麽都這麽多災多難啊,難道,真的是報應嗎?”

——————————

  雲嘉雨已經在這個村子一年了,她已經習慣了被粗魯的三兄弟虐待折磨,她也習慣了各種農活,她的皮膚開始沒有以前那麽細膩了,但是,天生麗姿的她仍然充滿着溫柔高雅的氣息,這種氣息在她被王二柱等人變态的性交時,被迫發出各種淫穢的聲音時,顯得格外讓人憐憫與瘋狂。

  這天,王家兄弟和村裏的幾個混混在一起打麻将,屋裏烏煙瘴氣,牌桌上的人象走馬燈一樣換,誰胡牌了,誰就可以操這個美麗的城裏姑娘雲嘉雨。雲嘉雨時而跪在男人腿間爲他吹箫,時而背對牌桌或者面對牌桌跨坐在男人陽具上不停扭動着身體。她那紅腫的陰戶不停的被長短粗細不同的陰莖抽插,她的嘴也常常不閑着,嘴角,臉上,頭發上,肚子上慢慢的都沾滿白白的精液。每個男人在操她時或者操完後都會吮吸她的奶汁,不但絲毫不見她的奶水被吸幹的迹象,反而稍稍擠捏她的乳房都會奶水噴出。地闆上已經給弄的白花花的一大片,象潑了一瓶牛奶一樣。不斷的擠出或者吸出奶水,已經把她的乳腺變得比任何時候都發達,吸得越多就分泌得越多。

  王小柱和牌了,雲嘉雨躺在沙發上,吃力的用雙手大分開自己的雙腿,等待着王小柱奸污她。

  “媽的!騷婊子!躺着幹什麽?還不過來給老子吹箫!”王小柱不滿的罵到。

  雲嘉雨無奈的從沙發上爬起來,來到王小柱面前跪在地上,她滿懷幽怨和委屈的看了王小柱一眼,然後輕輕将王小柱的陰莖擡起來,用溫軟的舌頭仔細的舔着陰莖根部。

  雲嘉雨含住王小柱的陰囊,用舌頭輕輕的不停觸碰着。過了一會兒,她吐出陰囊,又舔了會兒王小柱的大腿根,才把王小柱的陰莖含進嘴裏。

  雲嘉雨把王小柱的龜頭含在嘴裏,用舌頭不停撩動着,接着她把王小柱的整根陰莖都含進嘴裏,直到她的嘴唇碰到王小柱的小腹。

  雲嘉雨的頭上下用力,她一邊快速的套弄着王小柱的陰莖,一邊用手指輕輕的摸着王小柱的肛門。她知道肛門是男人的敏感區。

  “哎,别摸我的屁眼。要弄就舔舔!”王小柱推開雲嘉雨的手說道。

  “小柱,你要不……先洗洗?......”雲嘉雨看着王小柱那還沾着污物散發着臭味的肛門,猶豫了一下。

  “騷婊子!事還挺多!我懶得洗,妳就用妳的嘴幫我洗吧!”王小柱低頭看了看雲嘉雨,冷冷的笑了一聲說到。

  雲嘉雨無奈的挺直了身子,仰起臉把嘴貼在王小柱的肛門上舔着,她先是用舌頭在王小柱的肛門周圍畫着圈,然後用舌尖舔進王小柱的肛門裏,向裏面一探一探的輕點着王小柱肛門。

  “喂!妳沒吃飯哪,使點勁呀妳!”王小柱低下頭大聲的罵着雲嘉雨。

  “......”雲嘉雨不得不用手指先揉了揉王小柱的肛門,然後用舌頭使勁往裏擠。

  “哦!......爽!爽!”雲嘉雨的舌尖每舔一下王小柱的肛門,王小柱就會”嘶......”的一聲倒吸一口涼氣。

  “嗯......嗯......”雲嘉雨的鼻子裏發出了咿咿唔唔的呻吟聲。

  雲嘉雨再一次含住王小柱的陰莖,一上一下的套弄起來,當每次套的比較淺的時候,她都會用舌頭在王小柱的龜頭上繞一個圈。

  王小柱靠在椅子上,看着自己的陰莖在雲嘉雨紅紅的嘴唇裏進進出出,他的陰莖上面沾滿了雲嘉雨的口水,在燈光下青筋暴起,閃閃發光,感覺好極了。他一邊看着雲嘉雨用力的吸弄自己的龜頭,一邊伸出手捏弄起她那豐滿的乳房。

  王小柱坐直身子,用一隻手把雲嘉雨的兩個乳房攏在一起,用三個手指抓住她的兩個乳頭撮玩了起來。另一手則在她的陰唇上掏了一把,登時王小柱的手上沾滿了雲嘉雨和先前男人的分泌物。

  “這可是好東西,妳可千萬别浪費了,給我吃幹淨!”王小柱将沾滿分泌物的手在雲嘉雨的嘴唇上胡亂的塗着。

  雲嘉雨在王小柱的羞辱之下,眼中充滿了屈辱的眼淚,可是她不敢反抗,隻好無奈的任王小柱把她陰道裏不停流出的白色液體往她嘴裏塞。

  “媽的!換個姿勢!我腿都麻了!躺在地上!快點!”王小柱從雲嘉雨嘴裏拔出陰莖,上面還連帶着她的口水,直滴落在她的臉頰上!

  雲嘉雨不得不順從的躺在地闆上,仰着臉緊閉着雙眼任王小柱爲所欲爲。

  王小柱抓着陰莖跨坐在雲嘉雨的乳房上,他故意用屁股在雲嘉雨的乳房上擠壓着,讓雲嘉雨那尖挺的乳房在他屁股的蹂躏下變成了扁扁的一片。雲嘉雨那柔嫩的兩團肉墊在他的屁股下,讓他好不舒服。

  雲嘉雨乳房中的奶水在王小柱屁股的擠壓下大股的湧了出來,奶水順着雲嘉雨身體的兩邊流到了地闆上,兩大灘白色的奶水在雲嘉雨的身體旁顯得格外的乍眼。

  王小柱享受夠了人乳闆凳,又想出了新花樣,他把屁股微微擡高,使雲嘉雨的乳房恢複的挺立,然後他把屁股大大的掰開,露出了屁眼再一下坐在雲嘉雨的乳尖上,這樣,他的屁眼就把雲嘉雨的乳尖吞了進去,他用力收縮着肛門,努力想把雲嘉雨的乳頭夾住,可是他卻怎麽也夾不到。

  “媽的!......”王小柱憤怒了,他背過手用力抓住雲嘉雨的乳房使勁一攥。

  “哎呀!......”在雲嘉雨的一聲哀叫聲中,她的乳房就已經變成了長長的一條,乳尖也就順利的刺入了王小柱的肛門。

  王小柱順勢一夾,把雲嘉雨的乳頭給夾在了肛門裏!王小柱的肛門開始品嘗起雲嘉雨乳房那嬌嫩的滋味了,雲嘉雨的乳頭上有些細微的顆粒,摩擦在肛門裏别有一番刺激。

  王小柱低下頭看了看雲嘉雨的臉,因爲他一直攥着雲嘉雨的乳房不放,疼痛的感覺讓雲嘉雨的臉上都是汗珠,牙也緊緊咬在一起。

  王小柱把屁股在雲嘉雨的乳房上慢慢前後轉動,讓雲嘉雨的乳頭在他的肛門裏四處摩擦,這樣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

  “來,婊子,繼續幫我吸!”爲了不讓自己的陰莖白白的閑着,王小柱扯住雲嘉雨的長發把她的臉拉向他的陰莖。

  可憐雲嘉雨連咬牙忍痛的權利都沒有了,在王小柱的拉扯下她不得不把嘴湊上王小柱的陰莖開始舔動它!

  就這樣,王小柱一邊用肛門強奸着雲嘉雨那嬌嫩的乳房,一邊讓雲嘉雨的口水滋潤着他的陰莖。如此玩弄了一會,他的陰莖在雲嘉雨那靈活的舌頭的服侍下已經大的有漲痛的感覺了。

  王小柱從雲嘉雨的乳房上爬了下來,趴在雲嘉雨的兩腿之間。

  雲嘉雨自覺的扳開了雙腿,王小柱”嘿嘿”一笑,挺起陰莖就狠狠的向雲嘉雨的陰道插去。

  “啊!......好痛啊......别...求求你不要啊!痛死我了!”隻聽見雲嘉雨一聲急叫,她的身體猛烈的一彈,人往上拼命的躲閃開來!她痛的眼淚都流了出來,她邊嘤泣着邊哀求到。

  王小柱低頭看了看雲嘉雨的下身,隻見她的兩片陰唇紅腫的都合不攏了,更加上剛剛她沒有淫水流出,在這樣強行一戳之下,她的陰道幾乎裂開,難怪她要哭叫了!

  “好!婊子!要我不操你也可以,那你就用嘴幫我去去火,而且我一定要射在你嘴巴裏!要不我就繼續插你的騷屄!”王小柱從雲嘉雨的大腿間爬了起來,悻悻的對她說道。

  “别!别!别插下面,我幫你,我用嘴幫你好了!”

  雲嘉雨忙說道。說着,她乖乖的爬起來,跪坐在王小柱面前,雙手捧住了王小柱的陰莖放進了她的嘴裏。

  王小柱把下體貼在雲嘉雨那秀美的臉上,開始享受她的口交,雲嘉雨的嘴裏發出了“漬...漬......”的響聲,仿佛王小柱的陰莖是一道美味的大餐似的,她吃的是有滋有味,她還時不時用整個一條舌頭裹住王小柱的陰莖撸動着包皮,一對玉手也不斷的把玩着王小柱的睾丸,兩排潔白的牙齒也沒閑着,它們在輕輕擠壓着王小柱陰莖上的動脈,

  王小柱哪裏還憋得住,陰莖上酥麻的感覺一波接一波的撲過來,他低叫一聲,把雲嘉雨的嘴當做肉洞,他兩手抱住雲嘉雨的頭,奮力向雲嘉雨的嘴裏沖撞起來,

  這下可把雲嘉雨害慘了,她的嘴巴太小,根本無法容納下王小柱已經漲大的陰莖,王小柱每一次的抽插都頂到了她的喉嚨深處,她被嗆的滿臉通紅,一陣陣悶咳在她的喉嚨裏回響着,舌頭也被陰莖撞的歪歪斜斜。

  終于,王小柱射精了,一大股熱流如雨般的迸發,火熱的精液瞬間就從雲嘉雨的喉頭深處倒灌而出,填滿了她的嘴。王小柱捏住雲嘉雨的嘴巴,不讓她有機會吐出精液,并且仍努力的在她嘴裏抽插着,意圖釋放出所有的能量。

  雲嘉雨幾乎背過氣去,她努力的張大口費力的吞咽着王小柱的精液,可是王小柱射的實在太多,她的嘴又被王小柱捏住,終于使一部分精液從她的鼻子裏倒噴出來,雲嘉雨就象三歲的小孩一樣,鼻子下垂淌着兩條白色的長龍,看上去煞是可笑!王小柱終于松開了手,仰面無力的倒在床上,雲嘉雨還在那低咳着吞咽着王小柱的分泌物......。

  剛開始男人們射精都射在雲嘉雨的嘴裏和肚子裏,後來有一個男的在雲嘉雨爲他吹箫時就射了出來,噴得她臉上和肩膀上都是,在此之後就有不少男人也學着那個男人的樣子,把精液射在雲嘉雨的臉上。

  雲嘉雨被男人們先後奸污了十多回,陰道口大張着,陰戶周圍黏叽叽的。三個多小時的連續性交已經讓她兩腿酥軟,站都站不穩。此時她雙乳腫痛澀脹,陰道發酸,子宮有沉重下墜的感覺,連輸卵管和卵巢都隐隐作痛。但是她還得撐着。

  後面有不少男人學會享受,自己舒舒服服躺在沙發上,雲嘉雨隻好雙手撐在身後,叉開雙腿坐在男人的家夥上,微微後仰身體,挺着有些漲的小肚子讓自己酸脹的陰道在男人的家夥上艱難的套動,甚至還得騰出手擠壓自己的乳房,把奶水送到男人嘴裏,下體完全靠已經酸痛的腰和大腿支撐着套弄。

  雲嘉雨此時已經是活脫脫的一個性奴隸,她此時的唯一任務,就是用自己的性器官取悅并滿足每一個和牌男人的最下流的欲望,讓他們在她身體的裏面和外面射精,射精,再射精。每個男人在所和牌的時間内都是她的主人,他們跟她發生關系隻是爲了自己射精時那一瞬間的快感,或許還有奸污一個成熟少婦的滿足感和虛榮心。

  雲嘉雨挺着滾圓的小肚子,赤裸的身體看起來活象一隻削幹淨皮的梨,白白嫩嫩,水分充足,任憑在場的男人你一口我一口輪流品嘗。她的妙處在于越嘗水分越多,越嘗越豐滿。

  間裏充滿了精液的氣息。凡是當過勝利者玩過雲嘉雨的男人都不再穿上衣服,他們都赤條條的或站或坐等待輪到自己上場。隻有幾個男人還穿着褲子,可以看出他們還沒玩過雲嘉雨。

  雲嘉雨赤裸着身子,她也沒有重新穿上衣服,隻是中間出去拿了塊綠毛巾擦了擦糊滿精液和黏液的身體。

  穿着褲子的男人不知不覺減少下去,到半夜十一點的時候,房間裏除了王二柱,其餘的男人和雲嘉雨都一絲不挂了。房間裏的牌局和性交還在繼續。

  “媽的!終于和了!”王二柱狠狠的把手中的牌砸到桌子上,他開和了。他把自己老婆拿出來給大家玩,結果到了最後他自己一次都沒玩,好容易胡了這盤。

  雲嘉雨走到王二柱的身邊,先是跪了下來,準備爲他服務。然後在王二柱的脅迫下,又緩緩的分開她修長的腿,她整個人都在發抖,淚珠不斷延臉頰滑落,隻能用手擋住神秘的花園。

  “先剝開給大家看看,妳的髒屄洞裏有沒有洗幹淨!”王二柱變态的命令着雲嘉雨。

  雲嘉雨沒有反抗這種無恥的要脅,她用修長的玉指慢慢拉開陰唇,粉紅色的恥肉和嫩褶一覽無遺的暴露在男人們的面前,所有人都圍到她的身邊!以前讓人仰望難及的美女,現在雙腿分開、自己弄開性器官給人看,誰也不會放棄這種作夢都想不到的機會。

  “妳的陰蒂在哪裏!用手揉一下。”王二柱侮辱着雲嘉雨。他抓着雲嘉雨的手,強迫她伸到下體。

  “唉......”

  雲嘉雨認命的歎了口氣,用指尖拉開自己紅潤潤的恥戶,把一對鮮嫩的小陰唇向左右兩邊分開,敏感的肉蒂從綻裂的包皮間露出一點頭。她指尖顫抖的剝開她恥縫上端的嫩皮,輕輕的碰着敏感的肉豆。

  “唔...”羞恥加上生理的變化,讓雲嘉雨的每一吋肌膚都無法松懈,她那兩條瘦美修直的腿,被身旁站着的男人朝兩邊拉開,纖細的腳踝讓他們抓在手裏,玉足性感的弓起,修長的腳趾不自主的微屈着。

  “舒服嗎?舒服妳就叫出聲來嗎!”王二柱蹲在雲嘉雨的雙腿間,目光剛好平視着她的陰部。

  雲嘉雨羞辱得渾身發抖,淚水不斷的從眼眶滾下來,呼吸也亂了,但她卻不肯發出一點呻吟。她那油黑的恥毛、通紅的陰唇和粉紅的肛門纖毫畢現在王二柱的眼裏。她吃力地大大分開自己的雙腿,陰部被繃得緊緊的連陰唇都張開了,陰道口撐得老大。

  “臭婊子,擡起頭來讓大家看着妳!不準低下去,聽見沒有!”王二柱慢吞吞地說。

  雲嘉雨咬着嘴唇啜泣着,艱難地擡起滿是淚痕的臉,無奈地點點頭。王二柱輕輕地摸着她臉頰上細嫩的皮膚,

  “現在妳告訴我們!女人從哪撒尿?”王二柱接着說道。

  雲嘉雨的臉一下白得吓人,”嗚嗚”地哭着拚命搖頭。

  “快點!臭婊子,别讓我們等急了!”王二柱抓住雲嘉雨的手,拉到她的裆部,惡狠狠地瞪着她,不動聲色地說。

  “就是這兒......。”雲嘉雨無奈,隻好用兩個手指剝開自己的陰唇露出陰道,低聲說道。

  “那裏好象是給男人操的地方嘛!到底是哪裏撒尿,說清楚點!”王二柱不滿意地說着。

  雲嘉雨被羞辱得面色慘白、嘴唇發抖,但她不敢反抗,兩手顫抖着大大地分開陰唇,一個手指插入自己的陰戶摸索着。

  “就是這裏......”屋頂的燈光把雲嘉雨被扒開的陰戶照得雪亮,隻見她的手指在裏面摸索了好一陣才找準了位置,指着細細的尿道口顫聲說道。

  “好,現在妳自己摸自己!記住可别糊弄我們,今天妳如果沒讓自己達到高潮,我是不會饒過妳的!”王二柱殘酷的命令着雲嘉雨。

  “嗯......”雲嘉雨将手指插進自己的嫩穴中,她輕哼了一聲,面頰羞紅的低下臉,手指不停的摳揉恥戶,水淋淋的嫩洞已經發出啁啁滋滋的淫穢聲音,她呻吟着,誘人的雙唇不住顫抖,手指在陰道抽插的速度時快時緩。

  雲嘉雨已經無法自抑了,她的另一隻手不自覺的伸上胸口,一邊揉着自己乳房、姆指和食指還捏撚着充血的乳頭。

  “喔......我要......到了......嗚......不行了......。”雲嘉雨嬌聲叫着達到了高潮。她渾身一陣亂顫,十根腳趾用力的彎屈,乳頭都快被自己指甲掐出血來。

  “媽的!這麽快就完了!還是我幫妳過過瘾吧!”王二柱說着把食指插進了雲嘉雨的陰道。

  “呀......啊......不...不要了!......噢......”雲嘉雨痛苦的叫了起來。

  “好好享受吧!臭婊子!”王二柱單腿跪在雲嘉雨的雙腿中間,他全身範着汗光,強壯的胳臂閃跳着肌肉線條,指節碰撞到雲嘉雨那肥嫩的下體時,發出”啪滋!啪咑”響亮的肉聲。

  “噢!......不要......。不......嗚......”雲嘉雨挺高柳腰痛苦的哀鳴着,從她兩腿間竟濺出了晶瑩的水珠。

  “噴了!噴了!真是個騷貨!”男人們興奮的叫嚣起來。

  “這到底是尿還是淫水?怎麽能噴這麽多?我還是第一次見女人這樣!”

  王二柱停下動作,從雲嘉雨的陰道中拔出濕漉漉的手指,在她的臉上邊抹邊問。

  “啊......”

  王二柱的手指無意間碰到了,雲嘉雨陰道口勃出來肉芽,雲嘉雨像觸電般哀吟了一聲,被侵犯的黏膜收縮了一下,一股溫熱的液體竟從尿孔釋出來,延着裂縫下緣流上了身下的椅子面。她夾緊大腿顫抖起來。

  “臭婊子,把腿張開!能張多開就張多開!自己把腿抓好!不準夾緊!知道嗎?”王二柱拍了拍雲嘉雨勻皙的大腿命令道。

  雲嘉雨沒有反抗,她羞顫的彎起膝,默默的把腿張到最開,用自己纖細的手臂緊緊挽着腿彎,讓濕潤粉紅的恥縫再度暴露在衆多男人眼前。王二柱把他的右手放在雲嘉雨陰阜上,用中指和食指觸摸着她的陰蒂,輕輕逗弄着。

  “啊......嗯......嗯”

  雲嘉雨閉上眼睛,大聲的呻吟起來。她的腳掌到小腿用力的繃成一直線,腳趾頭也緊緊的夾在一起。她邊呻吟邊把臀部向上挺起,用陰蒂來迎王二柱的的手指。

  王二柱看着雲嘉雨難過的樣子,繼續引逗着她,他的手指開始像下移動。他發現雲嘉雨陰蒂以下的縫中已經充滿了液體,非常粘滑,便用中指開始向深處摸索,雲嘉雨也被弄得更加興奮,她竭力地扭動着身體迎合着王二柱,陰道流出的液體更多了,王二柱的手指如入湯盆。

  王二柱開始在雲嘉雨陰道裏,那個球體後部開始用手指尋找。王二柱手指進入陰道不到第二個指節的時候,感覺到一塊組織稍有異樣。那些小突起比别的地方更堅硬一些。用手指來回摩挲移動的時候,感覺這個地方的突起更加堅硬,甚至有起豎的感覺。

  “嗯......嗯......啊......”

  雲嘉雨這時呻吟更厲害了,不過她的身體停止了擺動,似乎感覺到一些緊張,同時又輕微的前後移動身體,企圖讓王二柱摸在正确的位置。

  王二柱明白,當指尖接觸到正确位置時,雲嘉雨的感覺最強、最舒服。于是,他将食指也深進加入到G點的按摩上來,并逐漸加大力度,同時觀察着雲嘉雨的反應,調整的摩挲的位置。

  “呀......”大約過了一分鍾,雲嘉雨終于叫喊起來,一股液體從她的陰道口噴湧而出,灑在地上,緊接着又是一股......。

  “噴出來了!噴出來了!喔......好多......”那群圍着雲嘉雨的禽獸又發出興奮的歡呼。

  雲嘉雨剛剛平靜下來,王二柱停下的手指又開始摩挲她的那個地方。雲嘉雨那剛剛變得柔軟的陰道的肌肉,在十秒鍾以後又重新“勃起”,再次呈現出那種粗糙的感覺。

  雲嘉雨的呼吸再次急促起來,看得出來她是竭力忍着不大聲叫出來,但生理上的反應卻使她的皮膚變紅冒汗,陰道流出了大量愛液。王二柱加快了摩挲的節奏,也用其他手指和掌心在外部加強了按摩。

  “嗯......嗯......嗯......呀......我......夠了......不要了......我......受不了了......啊......”

  終于,雲嘉雨尖叫着,一股股的液體再次從她的陰道内噴湧出來。她向上挺起的身體猛的垮了下來,她緊咬着雙唇呻吟着,全身不住的顫抖着,汗水粘滿了她赤裸的身體......

  “嗯......啊......嗚......噢......我......想尿尿!”

  過了好一會,雲嘉雨吐了一口長長的氣,身體開始慢慢的放松下來。她一邊痛苦的呻吟一邊低聲哀求着王二柱。

  “想尿尿?那好辦!蹲上去!把屄分開!尿給大家看!”

  王二柱一邊在雲嘉雨雪白的肚子上擦拭着沾滿淫水手指,一邊順手搬過兩張矮凳,放在相距一尺的地方,命令雲嘉雨蹲在上面。

  雲嘉雨渾身一顫,她知道,如果今天她不當着這些男人,把尿尿出來的話,這些男人是不會放過她的。她流着眼淚乖乖站了起來,步履艱難地挪了過去,一腳踩上一個凳子,顫巍巍地蹲下身去,用手指剝開自己陰部那兩片紅豔豔腫脹着向外張着的陰唇,露出陰道。

  “尿在這裏面!”王二柱從裏屋裏把雲嘉雨平時清洗下身的盆拿了出來,放在兩張矮凳之間。

  “讓我下來尿吧,這樣我尿不出來┅┅”看着擺在兩張矮凳之間的盆,雲嘉雨的冷汗淌下來了,她可憐地哀求着,但扒在陰戶上的手卻沒有敢松開。

  “尿不出來妳就一直在那上面蹲着吧!”王二柱無動于衷。

  雲嘉雨擡起哀怨的臉,看着王二柱的臉色,她知道自己沒有選擇的餘地,于是她漲紅了臉拚命使勁,她”嗯┅┅嗯┅┅”地呻吟着,全身都在發抖。終于“叮咚”一聲脆響,一股尿液噴了出來,落在盆裏,緊接着”嘩┅┅”的一聲,一股金黃的尿液從她那打開的尿道口噴流出來,她扒着陰唇不敢松手,任尿液噴湧而出,落入盆内。盆被急急而下的尿液沖得”叮咚”作響,這聲音好象敲在她心頭,把她羞得無地自容。她難過的哭着,邊哭邊尿,直到一陣急風驟雨過去,她才松了一口氣。

  “妳後面那個洞洞是幹什麽用的啊?”雲嘉雨剛松了一口氣,王二柱忽然又問。

  “不┅┅大便……”雲嘉雨絕望地叫了起來,但當她擡頭看到王二柱闆着的面孔時,不由得垮了下來,低聲答道。

  “哦,原來是屙屎用的。好了,今天不讓妳屙給大家看了,記着下次屙屎要告訴我啊!不行!老子忍不住了!要洩洩身上的火!”王二柱看着雲嘉雨難過的扭曲了的臉,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欲火,他一邊解着褲帶一邊向剛從凳子上下來,站在地上的雲嘉雨湊過來。

  雲嘉雨一動不動站在地上,她低着頭哪也不看,好象對即将發生的一切無動于衷,雪白的大腿内側不規則的顫抖着,一對充滿奶水的乳房巍巍顫動,剛剛被晃動的秤砣扯得長長的奶頭周圍乳暈上凸出的一圈不但沒有消下去,反而更明顯了,她的陰唇也因爲充血腫得紅紅的,兩片肥厚的肉耷拉在腿間象兩片凸出來的嘴唇,從陰道内流出的精液挂在上面并不斷的向地上滴去。

  雲嘉雨已沒有力氣作出任何反抗的動作。她被王二柱惡狠狠的按倒在地上,像狗一樣四肢着地的趴着,任由王二柱将她的雙腿分開,向旁邊觀看的男人,更清楚的展示她那紅腫潮濕的陰戶。

  雲嘉雨那剛交媾過的大陰唇已經充血通紅,和雪白的大腿形成強烈對比。圍繞着紅腫陰唇的黑毛已經,沾滿了流出的淫水和男人的精液,因姿勢的改變,白濁的精液逐漸湧出,流過會陰滴在地上。

  雲嘉雨還在微微的喘着氣,一隻粗黑帶點異味的陰莖已經舉在她的眼前。王二柱将粗黑的陰莖頂向雲嘉雨緊閉的嘴唇。雲嘉雨不得不張開嘴巴,将肉柱含了下去。”唔唔!”堅硬的肉棒插入到她嚨喉深處,立刻引起嘔吐感。

  雲嘉雨的手指在青筋暴露的肉棒上開始活動,不一會兒,龜頭的前端就流出了表示性感的透明液體,雲嘉雨順從的伸出舌尖舔着。

  王二柱抓住雲嘉雨的腰,雙臂撐着上體,壓在她的雙腿中間,陰莖毫無阻攔的進入了她那剛性交後充滿蜜汁十分滑潤的陰道,陰莖一下子就抵到最深處。

  突然的刺激使雲嘉雨的身體不由的緊縮,王二柱沒有理會她的樣子,馬上用猛烈的速度作上下抽動。火熱的陰道裏被激烈的刺激着,她陰部的肌肉又一次開始收縮。

  王二柱從身後抓住雲嘉雨豐滿的乳房,手指陷入有彈性的肉裏使勁的搓捏着,而插入後的陰莖則不停改變着的角度旋轉着。激痛伴着情欲不斷的自子宮傳了上來,雲嘉雨覺得全身幾乎都融化了,她下腹部一波波湧出震撼的快感,淫水也不停的溢出。而後面的王二柱還在不顧一切的繼續抽插着。受到猛烈的沖擊,雲嘉雨連續幾次達到高潮的頂點,倒在地上不斷的喘着氣,陷入了半昏迷狀态。

  但王二柱毫不憐香惜玉,雲嘉雨迷迷糊糊地被王二柱拽了起來,雙腿間男人們留下的精液,沿着她雪白的大腿往下滴。

  王二柱把雲嘉雨拉到沙發旁,用力擡起她的左腿。雲嘉雨不得以,隻有順着王二柱的意思,将一條腿靠在沙發靠背上,一條腿無力的拖在地上,頭和脖子靠着沙發一頭的扶手仰卧着。

  王二柱把雲嘉雨修長的雙腿分開,在她那已經受到激烈刺激的陰戶裏再一次開始了猛烈的攻擊。王二柱用力抽插着,雲嘉雨這時下體有着非常敏感的反應。

  “唔!......啊!......”雲嘉雨冒出痛苦的哼聲,她高聳的雙乳随着王二柱的擁拱蕩漾着、擺動着。

  其他男人帶着淫笑在一旁觀看,好像是在看強奸秀。

  王二柱象機器一樣重複着一個相同的動作,全力沖刺,連續抽插。從雲嘉雨的陰戶裏擠出了先前幾個男人的精液,流到地上。

  情欲高漲的雲嘉雨,好像還有力量回應王二柱的攻擊,她挺高胸部,扭動雪白的屁股。并不時的發出不知是哭泣還是喘氣的聲音,配合王二柱陰莖的抽插,旋轉着迷人的臀部。

  “哦......”王二柱單調而有力的抽插了三分鍾,突然發出一聲大吼,他把陽具深插在雲嘉雨的子宮裏,開始猛烈噴射。他彎腰吮住雲嘉雨的乳頭,一邊陰囊一抽一抽的射精,一邊吮吸雲嘉雨的奶汁,直到射完了他還不着急抽出陽具,繼續吮奶,直到把雲嘉雨乳房裏的奶水吸完,才抽出早已軟縮的陰莖。

  雲嘉雨達到了高潮的頂點。當王二柱拔出萎縮的陽具時,她連動一動眉頭的力氣都沒有了,她那雪白的肉體一下子就癱倒在了地上。

  接着,王大柱也和牌了......。

  王大柱把高潮後還癱倒在地上雲嘉雨拉了起來。

  雲嘉雨好像自己邁不動步子,要王大柱挾着腰扶着她一步一步往前挪。王大柱把雲嘉雨扶到飯桌上仰面躺下,膝蓋彎曲,雙腿叉開對着大家。五雙期待的眼光注視着她。

  王大柱從帶來的包裏掏出一個白色的台球母球給大家看。這個球是特制的,中間穿了個大洞,一條拇指粗紅色尼龍繩穿過去,在一頭打了個結,尼龍繩的另一頭很長。

  确定大家都看清楚後,王大柱右手拿着母球,左手伸到雲嘉雨濕乎乎的陰部摸了摸,然後用食指和拇指撐開她的陰道口,右手把母球上尼龍繩結朝着陰道的方向,王大柱用力把母球往雲嘉雨的陰道裏塞,雲嘉雨仰躺在那兒,眼瞅着天花闆,兩隻乳房雖然在重力左右下成爲扁圓型,酥軟的質感卻依然如故,随着呼吸的起伏上下顫動,飽滿的兩顆乳頭直立着。

  “呀......不要......疼......”每一下王大柱用力把球往裏推時,雲嘉雨都會痛叫着弓起腰。“大柱哥......求求您...别塞了......您來操我吧...操我哪兒都行......别往我的屄裏塞球呀...要塞壞的......不......好疼......呀......”

  這時旁邊過來兩個健壯的男人,一左一右按住雲嘉雨的肩和腿不讓她亂動,王大柱一邊摩弄着雲嘉雨的小腹一邊繼續把球往裏塞,任憑她不住的慘叫。在場的人一個接一個的張大了驚愕的嘴。這種場面男人們連想也想不到,當王大柱拿球問能不能塞進去時幾乎已經沒人吱聲了。

  就這樣,球最終還是都被塞進雲嘉雨的下體,殘忍的王大柱居然還不放過她,又拿來三個球,塞進了叫的撕心裂肺的少女雲嘉雨陰道裏,最後把露在外面的一截尼龍繩和尼龍繩都塞進陰道裏,讓雲嘉雨的陰道口能夠合上,象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雲嘉雨這時也停止了慘叫,兩個男人随之扶她坐起來。雲嘉雨的肚子因爲塞了幾個台球鼓了起來,搞得像個新的孕婦一樣。

  這時候氣氛有點松弛下來,新一輪的遊戲又開始了,遊戲的目的當然還是讓面前這個“孕婦”脫光衣服好跟她性交。

  新一輪的遊戲又有人和牌了。和牌的是一個滿臉疙瘩的紅臉壯漢,他坐在高背椅上,光着膀子,長褲褪到腳踝。

  雲嘉雨挺着“足月”的大肚子,兩腿叉開,全身一絲不挂的坐在紅臉壯漢身上,兩隻沉甸甸的乳房被壯漢托在肥厚的手掌上,右邊乳頭被壯漢含在嘴裏吮吸。

  “妳個臭婊子别偷懶,快動啊,弄半天老子都出不來。”壯漢吐出乳頭罵着雲嘉雨,罵完後又一口叼住她左邊乳頭。

  雲嘉雨臉上挂着淚痕,白嫩的屁股上印着兩片紅紅的巴掌印。她費力的扶着椅背,兩隻光腳踩在椅子兩邊的杠子上,随着下身上下套動,光滑滾圓的小腹不斷磨擦壯漢毛紮紮的胸腹。

  雲嘉雨的表現還是不能讓壯漢滿意,壯漢罵罵咧咧的,突然擡起雲嘉雨的雙腿把她的身體往下壓,然後開始猛烈擁拱她的下體,帶動她整個身體一跳一跳,她凸出的乳房和肚子也随着一跳一跳,一時間雲嘉雨是淫聲頓起,肉浪翻騰。沒想到那壯漢還是不過瘾,他讓雲嘉雨從他身上下來,雙手扶在椅子上,背對着他撅起屁股讓他從背後插入。

  “不要呀...饒了我吧......我的屄裂開了...行行好......我的屄太疼了......”

  雲嘉雨哭成了淚人,她一邊不住慘叫着,一邊不停地象鯉魚一樣翻騰着身體,扭動着臀部。

  與平日的背插不同的是,雲嘉雨現在是一副“孕婦”模樣,子宮裏裝滿的台球比一個足月胎兒還重,堕得她直咧嘴。那壯漢從背後騎上雲嘉雨并插入她的下體,開始毫不憐惜的橫沖直撞,弄得雲嘉雨球一樣的肚子和木瓜一樣的雙乳随着抽送前後猛晃,無怪乎這個姿勢是孕乳愛好者最喜歡的。

  “刺激,太刺激了,幹他娘的大肚子女人真是舒服......”雲嘉雨的姿勢終于把壯漢推過了極點,他在射精時興奮得嗷嗷大叫。

  随着壯漢肉棒的抽出,一股白色的精液,象拔掉瓶塞的牛奶一樣從雲嘉雨的陰道裏湧出來。

  接着雲嘉雨就在那兒挺着大肚子一遍又一遍的被和牌的男人奸污,一直到王二柱和牌......

  王二柱将赤裸的雲嘉雨倒挂在房子中央。他在飯桌上方的梁上裝了一個滑輪,一根繩索從滑輪的地方垂下,末端有一個鐵鈎,鐵鈎上挂着一根從雲嘉雨膣口裏伸出的尼龍繩,也就是當初白色母球中間穿過的那一根。

  雲嘉雨雙手被綁在背後,整個身體懸空挂在尼龍繩上,重量把尼龍繩和母球往外拉,而母球被後塞進的其它球擋住出不來,因此她全部的身體重量都通過她肚子裏的台球加在她的子宮壁上。

  “啊......疼......疼......啊......”雲嘉雨的雙腿無力的叉開在兩邊,陰道口微張,尼龍繩周圍的陰部脹得發紅,兩片厚厚的陰唇也紅腫着。碩大的雙乳垂下來遮住她的下巴,奶頭上夾着兩個夾子。

  王二柱把一個臉盆放在雲嘉雨乳頭下面的地上,輕輕拉着連着滑輪的繩索另一頭抖動。

  “啊......不要......疼......好疼......啊......”繩索是有彈性的,雲嘉雨的身體也跟着上下左右微微擺動,就聽到她不住的喊疼。這種疼痛顯然是來自子宮壁的壓力。

  王二柱在把雲嘉雨放下來前,将台球取了出來。王二柱每取一顆台球,雲嘉雨都要慘叫一聲。随着雲嘉雨的一聲聲慘叫,台球又被一一的拿了出來。

  雲嘉雨的肚子又恢複了原先的大小。她的陰道口象個嘴巴一樣的張着,裏面黑洞洞的,因爲被那麽大的東西塞了一晚上,所以一下子空了之後還來不及收縮。

  “下面讓這個婊子爲我們表演小屄夾雞蛋!遊戲規則是:這婊子在規定的二十分鍾内,用自己的陰道夾住雞蛋後,把球放進另一邊的籃子裏,時間到後雞蛋的數量必須達到三十個,如果達不到就要被懲罰!”王二柱不給雲嘉雨任何喘息的機會,他把雲嘉雨的手扭到身後用繩子綁了起來。

  “現在開始!”王二柱一聲令下後,雲嘉雨隻好飛快的奔向雞蛋筐,她插開雙腿慢慢蹲下,用陰部對準雞蛋慢慢坐下。

  可是每次當雲嘉雨夾起球剛想站起來的時候,雞蛋就”啪!”的一聲落地碎掉。她的陰道經曆了男人的摳挖和輪奸,最主要的是被台球塞那麽長的時間,還沒有恢複,陰道口已經很松了,夾起球時隻要她雙腿一用力,雞蛋就會掉出來的。

  雲嘉雨還在一蹲一蹲的拼命夾,但還是不行,直急得她滿頭大汗,嬌喘連連,而且在她的身下的地面已經濕了一大片。她的陰部和陰蒂在不停的被雞蛋摩擦之後,已經越來越濕潤了,這也使她更加夾不起球了。

  雲嘉雨在失敗了幾次後改變了策略,在又夾起一個雞蛋後不站起來,而是移動身體把陰道對着另一個雞蛋坐了下去。她是想夾得多些再站起來,在塞進了四個雞蛋後,她站了起來,但是随着”劈裏啪啦”一陣響聲,陰道裏的雞蛋全部掉了出來碎了一地。

  頓時在場的男人一片笑聲,王二柱和王大柱更是笑得前俯後仰。

  “這婊子還挺能塞的,哈哈哈!”王大柱對着王二柱狂笑道。

  雲嘉雨繼續蹲下,用自己的陰道把一個個的雞蛋塞入,然後她做了一個誰也意想不到的動作。她把身體慢慢前傾,直到把頭抵住地面,她那兩個豐滿的乳房也垂在了地面上,然後她用膝蓋跪地,把豐腴的屁股緩緩舉起,到最後整個背部呈四十五度的傾角,她想舉着屁股用陰道把雞蛋托着爬向籃子。

  這時候全場一片寂靜,誰都屏息看着這凄美的一幕。

  雲嘉雨開始爬了,因爲手被綁在身後,她把臉也貼在地上,用雙膝插開保持三點着地,保持住平衡,然後慢慢地擺動雙膝往前爬。她的陰道口斜斜的向上張開着,有一個雞蛋一半露在外面,下面的陰蒂象黃豆一樣肥大而勃起,向兩邊耷拉的陰唇因爲興奮而濕潤不堪。

  終于,雲嘉雨的身體移到了籃子旁,她讓自己轉了個身,把屁股對着籃子艱難地站了起來,一陣雞蛋清脆的碰擊響起後,她完成了第一次任務,雞蛋居然也沒碎。但是,所剩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雲嘉雨看了看牆上的鍾,臉色一下子變得極其沮喪,但是她還是馬上跑回去繼續。

  時間過得飛快,其實誰都明白雲嘉雨必輸無疑了,雲嘉雨自己也明白。

  這次,雲嘉雨一咬牙塞了六個雞蛋進去,然後再次用同樣的方法把屁股高高舉起,慢慢地晃動着屁股往前爬去。當她快爬到籃子的時候,王二柱開始讀秒了,”九...、八...、”

  雲嘉雨開始哭泣,因爲她知道自己要輸了,也知道輸了之後面臨的可怕淩辱,但是她還是把屁股對着籃子慢慢地直起身子。

  當最後一顆球落入籃子時,王二柱也喊停了,雲嘉雨還沒有完全站立的身子一下子又扒在地上,她雙膝跪地,屁股依然高高的舉起。

  “嗚--”雲嘉雨哭了起來。

  “快看!那婊子撒尿了!”一旁的一個男人大叫到。

  隻見雲嘉雨全身顫抖,在叉開的兩腿間正在噴射着水柱,她失禁了,在經曆了身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後徹底崩潰了。強烈的燈光殘忍地照在她的雙腿間,在她那肥厚的陰唇間有一道水柱激烈地噴出,在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後居然準确的落在籃子裏,美麗的陰唇因爲尿液的沖擊而扇動不已,屁股和大腿劇烈地顫抖着,有很多尿液順着大腿内側緩緩流下。

  “哈哈!這婊子還射得真準啊!”王大柱在一旁說到。

  雲嘉雨的陰部在經過了幾次強烈的收縮之後,滴盡了最後幾滴尿液。

  “想不到今天的表演會這樣精彩,這段表演倒是沒有想到啊!”王二柱也在一旁歎道。

  “時間到了!這婊子沒能完成任務!下面我們就抽簽輪流來玩這個婊子!”王二柱宣布了最後的結果。

  六個幸運者排在場地中間,而雲嘉雨還躺在他們面前抽泣。

  “媽的,哭得讓老子的性子也沒了。”幸運者中有人提出抗議了。

  “臭婊子!妳給我聽好了!如果妳不讓他們滿意的話,我就叫三十個人來操妳三天三夜!妳信不信?”王二柱聽見幸運者的牢騷後,走到雲嘉雨跟前,對她說到。

  雲嘉雨聽完王二柱的話馬上停止了哭泣。站了起來,開始賣力的爲幸運者們服務。她的目光中滿是淚花,嘴巴裏塞着男人的陰莖,不時的發出”嗚...嗚...”的叫聲,屁股則迎合着背後陰莖的插入。

  “婊子,回什麽頭啊,還不快舔。”雲嘉雨剛想轉過頭,看看還有幾個男人等在她身後,準備奸污她。馬上就被站在她面前的男人一聲厲喝,抓着她的頭發,将她的頭拉了回來。

  “嗚......”雲嘉雨不得不張開嘴含住了男人的陰莖。

  六個男人在雲嘉雨身上發洩夠了獸欲,才放開了她,她目光呆滞的躺在地上,身上滿是精液,雖然兩腿并着,但是陰唇依然翻在外面,中間白花花的精液不斷的流出。

  “起來!騷婊子!妳的事還沒做完呢!各位!再讓這個騷婊子給我們吹吹箫怎麽樣?我給大家發個号,大家按照号碼坐在她的面前,讓她輪着爲大家吹箫,并把射到嘴裏的精液咽進肚子裏,直到全部的人都射到她嘴裏,這個節目才結束,怎麽樣?”王大柱又想出了一個惡毒的節目。

  “好......”大家都贊成王大柱的提議。

  雲嘉雨再一次被拉到客廳的中間,赤裸裸地跪在椅子前,緊張地等待着馬上就要降臨到她身上的苦難。王大柱這時又取來一塊黑布,将她的眼睛蒙上。

  王大柱給每個男人發了一張寫有号碼的紙片,然後他讓男人們按卡片上的号碼到雲嘉雨跪着的椅子前排隊。一陣吵嚷後,男人們排成了一隊,第一個男人在湯加裏面前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嗨,老秃,你有完沒完?我的雞巴都硬了半天了,可憋壞了。小婊子,想我的雞巴想壞了吧?要不先舔兩下過過瘾。”

  坐在椅子上的的老章不耐煩地叫道,說着他扶着直直地堅挺着的又大又醜的陰莖。一把揪住雲嘉雨的頭發,将她的臉拉到自己的陰莖前。

  雲嘉雨乖乖地伸出舌頭,試探了半天,才找到老章的陰莖舔了兩下。

  在衆人的哄笑聲中,王大柱宣布“吹箫”開始。雲嘉雨聽見王大柱的口令,立即上身前傾,同時張開嘴巴,但她的雙眼被蒙着,看不見男人的陰莖,隻能張着嘴亂找,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揪住她的頭發,将陰莖塞進她口中。

  雲嘉雨的嘴一含住陰莖,馬上象個餓急了的嬰兒那樣急急地吮吸起來。經過這段時間她已是口交的老手了,爲了少受些羞辱,她毫不猶豫地将伸到她面前的陰莖含進嘴裏,不管那陰莖有多大、有多髒。原本在含着男人的陰莖時,常常想嘔吐的她,已經變成了“深喉嚨”,能将整根陰莖吞進嘴裏上下套弄了。而對于當着男人們的面赤身裸體地跪在地上,被素不相識的男人玩弄自己的肉體,并将他們肮髒的陰莖含在嘴裏進行口交,這樣慘絕人寰的羞辱與折磨,她已經習以爲常了。

  第一個男人在雲嘉雨嘴裏射了精。當兩個男人換位時,她擡頭輕輕地喘着氣休息,并伸出舌頭将溢出唇角的幾滴精液舔掉。但很快一隻大手粗魯地揪住她的頭發将她的頭向下按去,她慌忙張開嘴,一根硬梆梆的陰莖捅進了她的口腔。他含着新的陰莖開始了第二次口交。

  很快坐在雲嘉雨面前的男人開始哼叫起來,顯然,他快要達到高潮了。男人的身體在椅子上扭動着,他的一隻手揪着雲嘉雨的頭發,将她的頭死死壓在自己小腹上,他那根陰莖已完全沒入雲嘉雨口中,她的嘴唇一直碰到男人陰莖根部的黑毛。

  雲嘉雨難受極了,她垂在小腹前的雙手緊緊地握着拳頭,渾身赤裸的肉都繃緊了......猛然地,随着一聲滿足的怪叫,男人開始在她嘴裏射精了。男人仍将她的頭死死向下按住,身體一下下抽搐着,将精液不斷地射進她口腔裏。

  雲嘉雨“咕吱咕吱”大聲地吞咽着源源不斷射人她口中的精液,不時被嗆得咳嗽幾下。這男人射完精後,還不肯起來,而是躺在椅子上滿足地哼哼着,雲嘉雨也不敢動,繼續将臉貼在他下體上,嘴裏含着那根已軟掉的陰莖跪着。直到排在後面的男人們鼓噪起來,坐着的男人才戀戀不舍地将陰莖從她的嘴裏拔出,起身讓位。

  雲嘉雨乖乖地低頭垂手跪着,等待下一次玩弄。一陣解褲子的聲音過後,一隻手粗魯地捏住了她的臉頰,她的嘴被捏得張大了,那隻手又捏住她的臉往下一拉,她的嘴唇便準确地套上了一隻大龜頭,她的後腦被另一隻手一按,她的臉便栽進了又一個男人的陰毛叢中,整根大陰莖都滑進了她的口腔,龜頭直抵她的喉嚨口,把她捅得直打惡心,她連忙開始吮吸起來。

  雲嘉雨含的特别賣力,她嘴含着陰莖快速地上下套弄着。她腦後沒束緊的頭發飄散開來,胸脯上那對圓潤飽滿的乳房也随着她赤裸身子的劇烈運動而肉感十足地晃悠顫抖着。

  那個正享受雲嘉雨性服務的男人忍不住歪下身子,用一隻手抓住她的一隻乳房揉捏起來,旁邊一個排隊的男人幹脆擠上前來,一手揉着她的另一隻乳房,一手伸到她身後摸玩她的光屁股肉。雲嘉雨就在兩個男人對她赤裸的肉體的粗魯蹂躏中繼續用嘴上下套弄那根陰莖。很快那個男人就在她口中射精了。

  雲嘉雨剛艱難地咽下滿嘴的精液,就被喝令張嘴,随即一根陰莖戳人她口中--這次她服侍的就是剛才摸玩她身子的男人。她服侍的這個男人是個玩弄女人的老手,此刻,他用手扯着雲嘉雨的兩隻耳朵,将她的頭一下下拉向自己的胯裆,他的陰莖也就一次次進出雲嘉雨的口腔。雲嘉雨就這樣被動地被男人的大雞巴不停地操着嘴巴......。

  雲嘉雨咽下第五個男人的精液,正焦急地張着嘴,等着第六個男人的陰莖戳入;經過近一個半小時不停地與五個男人口交,她赤裸的肉體上布滿了密密的汗珠,她的頭發也變得濕漉漉的,有些散發粘在她的額頭和面頰上。雖然剩下的男人已不多了,但由于雙眼被蒙,她并不清楚自己的處境,她神情緊張,上身不由自主地前傾。

  最後一個男人也射精了,雲嘉雨跪在地上大張着嘴巴,喘着粗氣,她累得把舌頭也伸了出來,她張開的雙唇和微微伸出的舌頭上滿是白糊糊的精液。

  這時候,門外走進來了一個女人,雖然農婦打扮,但姿色還不錯,正是邊冬梅。她一進門便說:“哎呀你們這一群大老爺們,這麽多人折騰一個二十歲都不到的女娃子,也不憐惜聯系她。”

  王二柱咧嘴笑了:“嫂子,怎麽着,你看着發騷了,要一起來?”

  “你們折騰嘉雨完了,雞巴裏面還有水嗎?”邊冬梅格格笑了起來。

  王大柱卻一聽火大了:“你媽屄的!看來你真欠操,要操,就幾根雞巴一起操你!二柱小柱,咱們三兄弟一起教訓我家這個婆娘!也讓他們瞧瞧!”

  邊冬梅苦笑了一聲:“你們這些臭雞巴,從俺稍微懂點事情開始,不就天天被你們折騰嗎?俺都習慣了,要操就操,就是對這女娃子好點,玩壞了多讓人心痛……”說着,邊冬梅慢慢把衣服脫了,露出了健美的身體,其實邊冬梅也是城裏出生的女人,從小和父親到了村裏,多年的農村生活讓她變得健壯,卻顯得更有種野性的誘人感覺。

  屋裏所有的男人,雞巴不禁又紛紛翹起來了,而已經苦不堪言雲嘉雨終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2018-5-28 06: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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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風起時
第二十五章 身世之謎
本章人物
葉雪帆:女,25歲,市局經濟處長
歐 強:男,19歲,混混老大
雲嘉雨:女,19歲,雲葉豐妹妹
王大柱:男,27歲,王老漢大兒子
王二柱:男,23歲,王老漢二兒子
王小柱:男,20歲,王老漢小兒子
邊冬梅:女,25歲,王大柱妻子
芮 敏:男,22歲,村裏大學生
葉 老:男,89歲,神秘人物
——————————

  在上次打完麻將後,雲嘉雨病了一場,那種多人的性虐讓雲嘉雨這個女孩承受不住,如果不是邊冬梅後來來解救,這些人恐怕還要繼續虐待她。結果她一病就是一個多月,說來也怪,這一個多月,幾兄弟倒也轉了性子,對她還算照顧。王家三兄弟最近家境越來越好,鎮上的很多新鮮玩意也慢慢的開始被引入村子。其實隨著雲嘉雨慢慢的服帖,三兄弟對她的殘暴也慢慢減輕。不過三兄弟超強的性能力讓她還是苦不堪言。上個月的打麻將的虐待,多少有些村裏幾個混混挑唆的原因,不過讓她稍微有些欣慰的是大嫂邊冬梅也和她一起會分擔。

  有時候不知道王家兄弟有什麽福氣,雲嘉雨是城裏都少有的美女,而邊冬梅也是個非常好看的女人。邊冬梅祖籍在山東,六歲的時候,她父親一個人帶著來到這個村子,也不怎麽和人打交道,好像還是個文化人,是被下放過來的。那時候是文化大革命剛開始兩年,鬥得很厲害。他父親單薄的身子每天做完農活還要被批鬥,結果沒兩年就死了。留下個六七歲的小姑娘也沒人帶,那時候王老漢老伴還在,王老漢老伴雖然長的很粗壯,但心眼不錯,就收留了邊冬梅。

  後來邊冬梅一天天長大了,又好看又勤快,王大柱好幾次看到邊冬梅都要動手動腳,有一次就直接把她給強奸了,那年邊冬梅正好二十歲。王老漢心想已經這樣了,老伴也死了自己也沒個商量,就讓兩人結婚算了。哪曉得王二柱一看老大能操媳婦,自己不也可以嗎,所以就開始對自己嫂子不幹不淨了,一次聯合著也就十五歲多一點的王小柱,一起強奸了自己嫂子。王大柱氣的半死,但後來想想都自己兄弟,加上發現三個人一起幹自己老婆也挺爽的。於是,就這麽昏天胡地的這麽多年過來了。

  雲嘉雨有時候很詫異,邊冬梅怎麽受得了他們哥兒三這麽多年的搞,但邊冬梅悄悄說,她自己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其實從懂事起,她就特別需要,稍微有一點點刺激,她就特別騷。所以王大柱他們強奸她的時候,她其實也就半推半就。雲嘉雨一來也認命了,二來也根本不知道該怎麽回家,加上有個邊冬梅能照應自己,所以就說服自己安安心心在這裏過日子,有時候也會講點城裏的事情給他們聽。有一次,說著說著,王小柱突然不作聲就走開了。到了第二天,王小柱和哥兒倆還有老爹說:“俺打算去南方走走。”

  原來王小柱雖然出生在這麽一個農民家裏,這些年仗著三兄弟的狠勁在村裏作威作福,但畢竟他還年輕。一開始他因爲血氣方剛,和兩個哥哥一起淩虐雲嘉雨,後來大家慢慢平靜了,他和雲嘉雨畢竟年齡相仿,加上雲嘉雨有文化,其實不知不覺受到了很多雲嘉雨的影響。後來老漢本來給他說過幾個媳婦,還有想法再給自己兒子買一個,但王小柱就是倔著不要。這次,他終於和家裏提出來了,要去南方的城市闖一闖。一家人想了想,覺得也對。所以三兄弟經過一次長談後,索性這次就分家,以後也不要再亂來了。

  尤其王大柱,和邊冬梅在一起五年了,都沒下個崽。他總是抱怨,甚至有時候對邊冬梅打罵。但邊冬梅半開玩笑說,你們三根雞巴輪著在我屄裏面戳,裏面的雞巴水都混在一起,能懷上才怪。王大柱想想也有道理,但是又不好意思和兩個兄弟說。這次老三想去城裏闖,老二也有了媳婦,所以他就和大家商量,開始正經過日子了,別再亂倫了。

  三兄弟平日雖然殘暴,但真的等到王小柱要走了,三兄弟居然嚎啕大哭,依依不舍,連平日裏受盡他們折磨的邊冬梅和雲嘉雨看了都覺得都有些恻隱之心。

  第二天在河邊,雲嘉雨與邊冬梅在河邊洗衣服,不禁就拉開了話匣子。

  “嫂子,你和他們這麽多年了,你受的了他們啊?”

  “剛開始,俺還真受不了。王大柱人跟名字一樣,那大雞巴就是根大柱子,硬起來七寸長,賊黑賊臭,真他娘是條大驢鞭!平時,他邪火一上來,就跟強奸一樣,扒了俺褲子就往屄裏操,也不管俺屄裏是幹是濕,滑溜不滑溜!有時候操得俺真像挨刀子捅一樣疼。可是俺從小就是他爹帶著,全靠他養活,沒法子隻好忍了,還要裝笑臉、裝騷裝浪,叫床讓他高興。”

  “有時候在想,他們幾個都在村裏長大,怎麽那……那種事情他們花樣這麽多?”雲嘉雨不知道爲何,想起了陳山狗。

  “別提了,記得王大柱剛操了俺幾個月,操膩了俺的屄又叫俺給他舔大雞巴,操俺的嘴,也不知道他從哪裏聽來的,說這叫口交,現在外國就流行這個。俺從小就在鄉下,哪知道啥口交、屄交的,他想玩啥,隻好隨便他。這癟犢子!臭雞巴十天半月也不洗一回,跟俺操完屄也不洗,還說這個樣悶出來的騷雞巴,才夠味道!操他娘的夠味道!又是尿騷又是淫臭,俺舔著都惡心。”

  雲嘉雨想想也是惡心,但聽著邊冬梅口無遮攔的滿嘴粗話,又覺得好笑。

  邊冬梅繼續說:“大柱每次倒很得意,看著俺給他舔大雞巴,還問俺香不香?好不好吃?等俺把他的雞巴舔硬了,他一來勁,就叫俺跪在他面前,把俺的倆手用褲腰帶捆在背後,抱著俺的腦袋,把俺的嘴當屄一樣操,大雞巴頭直頂俺嗓子眼。頭幾回,俺經不慣,一陣陣的反胃嘔吐,老難受了!當天吃的飯跟著大雞巴一進一出,都能嘔出來。俺一吐就是一地,順著俺嘴角能流俺一身子,弄得王大柱的雞巴毛上也能挂不老少。可王大柱這癟犢子,不但不嫌埋汰,更拼命的抱著俺腦袋,大雞巴全操進俺嘴裏,大雞巴頭頂著俺嗓子眼,成心大雞巴頭一跳一跳的,逗俺嘔吐。俺憋的喘不過氣,臉紅脖子粗,眼淚鼻涕直流,嗓子眼裏賊辣辣的疼,下面屄裏都管不住尿。等他把大雞巴抽出去,俺就“吼!吼”的吐,嘴裏像絕了大壩一樣,往外吐胃裏的飯啊、湯啊啥的。”

  “大嫂,咱們命真苦!”

  “唉,想少受罪,就得想法子。日子久了,俺發現,王大柱買好酒好菜回來,勸俺多吃多喝,就準定的要操俺的嘴。俺也學精了,先裝浪,給王大柱手淫雞巴,又說淫話又勸酒,弄他先出一回,醉醺醺的,後面應付豈來,還能輕松一些。哪曉得他又搞出新花樣,兩個洞玩完了,還要玩第三個。”

  “你是說……肛……”

  “可不是嗎!他跟俺說,咱倆操回屁眼子。你沒操過吧?我今天給你開苞,叫你舒服舒服。俺一聽,嚇了一哆嗦。還沒醒過神來,王大柱已經將俺翻過去,壓在身子下面,挺著大雞巴就來尋俺的屁眼。俺忙叫,別!俺沒弄過這個。你那雞巴這麽大,還不操死俺啊!結果王大柱發了瘋,使盡按住俺,說在外面操的那隻老雞腸子都脫出來了,她還一個盡的叫舒服呢。折騰好半天,大雞巴總算全操進去了,俺難受的一陣陣頭暈,眼前好幾次發黑。王大柱不管俺死活,不要命的往死裏操俺。操了十幾分鍾,他在俺屁眼裏射精,俺差點沒死過去。”

  “那二柱和小柱是怎麽操上你的呢?”雲嘉雨不知不覺也和他們一樣說話開始粗了,以前是做愛的時候被逼說的,現在也習慣了。

  “那就更讓俺難受了,我和你說啊……”

  說到這裏,她突然停住了,雲嘉雨擡頭一看,一個斯文白淨的小夥子,背著個行李,一臉風塵仆仆的看著她們,也不知道來了多久,不知道她們的對話他聽見了多少。雲嘉雨一陣臉紅,邊冬梅倒也大方,問:“小夥子,啥事兒啊?”

  “姐……姐……,我叫芮敏,是來咱村裏報到的,想問一下王大柱隊長家是不是在這附近啊。”

  雲嘉雨看見芮敏斯文有禮,臉上的灰塵擋不住白淨的面孔,不禁有幾分喜歡……

——————————

  豔麗的葉雪帆的俏鼻中哼聲連綿不絕,嬌吟不斷,口中的嬌喘無意識的更加狂亂“嗯嗯……嗯……嗯……噢……噢噢……喔喔……喔……喔……喔……”。

  雲葉豐和她離婚並離開後,司馬談也離開了南嶺,葉雪帆在悲哀中,更多的開始斂財,一方面她竭力淫蕩的繼續討好賈同方不敢再度得罪他,另一方面她試圖在歐強身上找到自己的寄托。

  此時葉雪帆的秘洞內正受到歐強手指不停的抽插摳挖,每一次手指的激烈摳挖,葉雪帆都可以感到自己的秘洞內流出了一些淫蕩的蜜汁,順著大腿內側及股溝流到了白色的床單上,“噗嗤……噗嗤……”的淫靡水聲,更是有節奏的配合著歐強的摳挖,一次又一次沖擊著葉雪帆的靈魂,葉雪帆的下體開始無意識的扭動挺聳,像極了久曠的怨婦。

  歐強的手指繼續挑逗著美豔的雪帆姐的蜜穴,低頭看時,隻見她的雙腿之間那淫靡濕滑的蜜穴周邊,原本呈粉紅色、緊閉嬌嫩的紅潤陰唇已經朝外翻了出來,隆起的唇瓣在暗黃色的燈光發出嬌媚的光茫,流出的淫液蜜汁早已濕潤了整個大腿根部和白色床單,看起來有說不出的淫蕩之色。

  豔麗的葉雪帆已經被歐強那無恥的挑逗整得欲眼迷離,緊密狹窄的小穴內再也無法滿足於歐強手指的抽插,小嘴嬌呼:“歐強……雪帆姐要你……”

  聽到美豔的雪帆命令,歐強立刻如奉聖谕般把全身的衣服脫光,小內褲都沒剩下,歐強肌肉健壯結實的極有魄力,全身像充滿爆發力一般。

  雖然歐強現在也想把自己的大肉棒插進他美豔的雪帆姐早就濕滑的蜜穴深處,但是歐強並不想自己主動,他想讓他美豔的雪帆姐主動把自己的大肉棒放進她的蜜穴裏,那樣才爽,並且把插在他美豔的雪帆姐濕滑小穴裏面的手指也抽了出來,放在自己的嘴邊唆弄。

  手指的抽插摩擦感覺突然失去,正在膨脹中的快感竟然在關鍵的時候中斷,一種無法排遣的空虛在葉雪帆的身心裏産生,豔麗的葉雪帆神智稍清醒,睜眼一看,赫然眼前歐強正一臉淫蕩的唆弄著自己的手指,那手指就是剛才插在自己秘洞裏的手指,那上面的豈不是自己小屄裏面的淫液,這個小壞蛋怎麽這麽會玩呢?想到這個小壞蛋居然喝自己分泌出來的淫液,葉雪帆心裏閃過一絲感動。

  再低頭一看,隻見光著屁股的歐強身體中間挺著一個熱氣騰騰的粗壯大肉棒,粗看起來竟有十五六厘米,大肉棒上青筋不斷跳動,更稀奇的是隱隱泛著青光。

  歐強見他美豔的雪帆姐臉上露出吃驚羞澀之色,整個人顯得更加嬌柔可憐,一時間心中竟升起征服式的快感,想更加蹂躏眼前的美豔的警局處長。

  葉雪帆臉上有點渴望、有點祈求,極度尴尬和羞愧,嘴裏小聲的嗫嚅道:“歐強……你把你這個東西……插進雪帆姐的……嗯……”

  歐強站在床邊,挺著一根大雞巴,嘿嘿壞笑道:“插進雪帆姐的什麽地方?雪帆姐,我沒有聽清楚!”

  葉雪帆嬌豔的白了歐強一眼,“操你媽這個壞蛋,來勁了不是?非要作踐姐姐是不是?快點插進來,雪帆姐很不舒服……”

  “插進去就舒服了……雪帆姐,您還沒說要我插到那裏去呢?”

  歐強低頭看著葉雪帆淫液橫流的雙腿之間的蜜穴之處,嘿嘿壞笑。

  “操你個雞巴蛋的小子……快點插進雪帆姐的……雪帆姐的屄裏……插進雪帆姐的小屄了……這下子滿意啦……快點操啊……雪帆姐受不了了……”

  說著話,葉雪帆更是主動把自己白皙的大腿大大的叉開,扭過身子讓自己那流滿淫液的陰戶靠近歐強的挺著的巨大雞巴。

  歐強知道他美豔的雪帆姐早已經欲火焚身,極度的想要自己的大肉棒填滿她無法滿足的空虛,見他美豔的雪帆姐的眼角幾乎快要流出眼淚,歐強也不爲己甚,適可而止。

  跪倒床上他美豔的雪帆姐叉開的兩條修長大腿之間,擡起她修長的兩條美腿挂在在自己腰際,讓他美豔的雪帆姐的泥濘濕滑的花園草叢貼近自己的小腹,隻覺得雪帆姐花瓣處毛發磨擦著自己的下腹非常瘙癢,歐強的大肉棒距離他美豔的雪帆姐那熟透的滑潤隻有咫尺之遠。

  歐強卻不把自己的大肉棒往前推進,反而把雙手支撐在床上,俯身低頭吸吮住他美豔的雪帆姐豐滿乳房上挺立的紅嫩乳頭,放在嘴裏慢慢嗦咬,腰腹挺動著自己巨大的雞巴抵在他美豔的雪帆姐濕潤的秘洞口上下摩擦,就是不插進去。

  豔麗的葉雪帆雙腿緊緊盤在歐強的腰上,感覺一根火熱的大肉棒就在自己蜜穴的口邊,隻要自己往前一挺就會把這根大肉棒放進自己空虛的肉洞內,所以葉雪帆使勁雙手撐住使勁往前挺動小腹,眼看就要把那根大肉棒放進自己的蜜穴之內,歐強這個小壞蛋卻是一擺腰,像個個調戲黑貓的老鼠一樣把自己的大肉棒遠離了他美豔的雪帆姐的蜜壺。

  “小壞蛋,你是故意的吧……快給雪帆姐……雪帆姐受不了了……啊,”

  葉雪帆渾身欲火沸騰,早就忘記了原來的矜持,隻想著幹弟弟歐強的那根大肉棒插進自己的空虛肉洞裏。

  “雪帆姐,你自己扶著他,把他放進去!”

  歐強松開自己噬咬的乳頭,嘿嘿一陣壞笑,他想讓他美豔的雪帆姐主動的把自己的大肉棒放進她那嬌嫩敏感的玉徑,完全讓雪帆姐自己主動讓自己操她。

  “嗯……好……”

  葉雪帆顧不得矜持,從前面伸出一直雪藕般的玉臂,小手找到歐強的大肉棒,緊緊的握在自己的手裏,使勁拿指甲掐了一下。

  “啊……雪帆姐……疼……”

  歐強被他美豔的雪帆姐的小手抓住的大肉棒,被他美豔的雪帆姐的指甲一掐,敏感的部位産生一股酥麻,忍不住松開那個紅潤的乳頭,輕哼出聲。

  “活該……誰讓你作弄雪帆姐呢……好了……扶好了……你快進來吧……”

  葉雪帆把自己非常渴望的大肉棒扶到自己的玉戶門口,使勁往裏面塞去,歐強卻是賭氣往後退,不想這麽痛快的進去,“好弟弟,剛才是雪帆姐錯了……雪帆姐給你道歉……你快點插進雪帆姐的身體裏啊……”

  “雪帆姐是不是想讓我操你啊?”

  歐強的嘴裏說出一句非常淫蕩的話。

  “去你媽的,你小子什麽時候那麽愛說髒字了……快點啊!”

  葉雪帆被帥氣的歐強嘴裏的那一個“操”字弄得激情難當,隻覺得在自己的陰戶更加滑潤了。

  “我就喜歡聽雪帆姐說髒字,雪帆姐不說讓我操你,我就不進去!”

  歐強看準雪帆姐的需求,讓自己的大肉棒在他美豔的雪帆姐的紅嫩陰唇上慢慢摩擦,像個小媳婦一樣,就是不進去!

  “我操……好吧……雪帆姐想讓你操……好弟弟,你快操雪帆姐吧,雪帆姐的小屄早就想著讓你操了!”

  歐強當下一挺腰腹,將自己巨大的陰莖緩緩的插進雪帆姐的緊窄的滑嫩蜜穴裏,當歐強把自己巨大的雞巴插入他美豔的雪帆姐的體內時,他算是認識到什麽叫做緊窄的蜜壺了。

  要不是之前長時間的前戲,讓他美豔的雪帆姐的蜜穴裏充斥著滑膩的蜜液淫水,可以憑藉著之前充分的潤滑和陰道嫩肉的堅實彈性,歐強才硬是將粗大的大雞巴插了進去,歐強的大雞巴插進他美豔的雪帆姐的身體之後,隻覺得自己的巨大玉莖,被好幾層溫濕的嫩肉包裹住,層層褶肉緊緊纏繞在自己的大肉棒上,那種緊澀穴外的根處和兩粒睾丸亦是被陰毛緊緊纏繞。歐強借淫液潤滑之力,巨大寶貝繼續破關往裏伸入。、“啊……太大了……疼……你慢點操……”

  對葉雪帆來說,無疑是無比滿足的,但是歐強的這根天賦異禀的大肉棒有點超乎尋常的粗大,而今天自己的肉穴不知道爲什麽變得窄小起來,本來很有自信的葉雪帆突然害怕起來,甚至想到他會不會把自己的陰道給撐破了。

  但是很快,葉雪帆就不擔心了,因爲歐強的巨大雞巴在自己的陰道內滑進,到了深處竟然十分順利,稍稍用力就頂入自己的花心深處,那種飽滿充實的感覺是葉雪帆以前從來沒有體會過的“嗯……好舒服……好深啊……嗯……嗯……嗯……好爽……”

  伴隨著葉雪帆的淫叫的是淫蕩的蜜汁愛液順著歐強的陰莖流出,忍著盤骨澎漲之酸,葉雪帆知道歐強的大肉棒完全進入自己的身體,心中生出一陣幸福的感觸,自己是他的人了,被他的大雞巴插著真舒服,葉雪帆覺得自己幹弟弟的這根大雞巴好像就是爲操自己的小屄而生的,自己的小屄能夠完全包容幹弟弟歐強那根粗壯的大雞巴,兩者能夠相契相合,真是珠聯璧合。

  歐強把自己的大雞巴插進他美豔的雪帆姐的陰道裏,緩緩輸了一口氣道:“雪帆姐的小屄蜜穴……真是緊的很……夾的我好舒服……雪帆姐……你的小屄怎麽跟個處女似的……”

  葉雪帆聽到歐強的贊揚,心裏既舒服又無奈,心想自己曾經被嵇國安和賈同方那樣蹂躏,但倒也沒有把她的蜜穴搞得寬松,那種飽滿充實的感覺讓葉雪帆忍不住呻吟,嘴裏低聲道:“歐強……雪帆姐……這幾天都沒有做了……所以才會那麽緊……你要溫柔一點……好不好……等雪帆姐適應了你的大肉棒……你再使勁抽插雪帆姐的小屄……好不好……現在我的小屄被你插得很舒服呢……哦……真舒服……乖……你插得雪帆姐真舒服……操雪帆姐”歐強知道這都是自己的真氣造成的結果,這塊地隻有自己能重新開墾了!

  歐強控制著自己的腰腹慢慢往後抽動,把自己的大雞吧從他美豔的雪帆姐的肉屄裏抽出來,豔麗的葉雪帆忍不住“哼”了一聲,當歐強的巨大肉棒從自己的幽谷花瓣裏面完全抽出來的時候,有一股難忍的空虛充斥著自己的身心,葉雪帆忍不住用雙腿緊緊夾著歐強的腰腹,使勁往前挺動自己的小腹,不想讓那根大肉棒抽出去:“不要……啊……歐強……不要抽出去……快……快插進來……雪帆姐好難受……求求你了……弟弟……不……你不是我弟弟……你是我哥哥……好哥哥……求求……求求你……你快點再操進來吧……啊……好難受……”

  “不要著急……雪帆姐……我永遠都是您好弟弟……我又要插進去了……雪帆姐……你的小屄還是那麽緊……我就不信撐不大她……”

  歐強控制著自己大雞巴被雪帆姐緊密的陰道夾著的舒爽感覺,忍著一股射精的渴望,慢慢的把自己的大雞巴往他美豔的雪帆姐的陰道深處推進。

  “哦……好弟弟……嗯嗯……嗯嗯……真舒服……又操進來了……好大……好舒服……爽死了……好弟弟……你知道嗎……雪帆姐快爽死了……再往裏點操……哦使勁……”

  葉雪帆的雙腿緊緊盤在歐強的腰上,盡情的享受著被歐強的大雞巴全根而入的快感,那種充實的感覺又回來了,葉雪帆覺得自己就好像在沙漠裏喝到了綠洲裏面的水、餓了三天看見了煮好的米粥,那種舒爽充實的感覺從靈魂深處傳來,跟賈同方做愛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感覺。

  感覺下面大肉棒漸漸適應了他美豔的雪帆姐的陰道的緊澀,歐強有規律的挺動著自己的大肉棒,上面的左手不安分的在她嬌嫩的玉峰揉搓、柳腰旁肆虐撫摸,一陣無窮盡的揉捏使得才剛軟化的淡粉紅色乳頭,又開始令葉雪帆難爲情的充血勃起,顔色也逐漸加深,似的葉雪帆雪帆姐下面的快感還沒有散去,上面乳房又傳來一陣陣爽快的酥麻,“哦……好麻……嗯酸嗯……喔喔……好弟弟……雪帆姐被你舔的爽死了……使勁咬她……嗯嗯……哇哇哇……操的雪帆姐爽死了……好弟弟……”

  當歐強的大肉棒能夠很爽快的前後聳動,一種強烈戰栗感覺襲向豔麗的葉雪帆,淫液橫流的騷屄嫩穴深處被巨大的肉棒幾乎貫穿,直頂到花心深處,陰道內被粗大肉棒緊緊漲滿,但那隻是在開始的時候。在寶貝多次在下體內往返時,被火熱粗壯的雞巴貫穿下腹,那股癢癢、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使她忍不住的挺身相就,一波波快感以陰道爲中心,擴散到全身,使葉雪帆那壓抑已久的原始性欲被挑起。

  歐強努力的在他美豔的雪帆姐的嬌嫩敏感的小屄裏抽送,葉雪帆雪帆姐不禁柳腰搖擺、挺直、收縮,配合著歐強的動作而擺動臀部,最後竟然從床上將身子仰臥起來靠在歐強胸懷,雙手抱住他的脖子,使歐強的大肉棒能夠插得更深。

  歐強一隻手托起他美豔的雪帆姐豐腴的美臀,一上一下的不斷繼續抽送,一隻手揉摸著他美豔的雪帆姐在自己面前的搖晃的碩大乳房,在這個角度豔麗的葉雪帆正好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蜜穴、柔軟的陰毛和濕潤的花瓣陰唇,更加讓她心神搖曳的是一根不斷進出自己花心深處的青玉色大肉棒,自己的那個小屄裏怎麽就把他給吞下去了?葉雪帆突然想起一句俗話:男人再怎麽偉大都需要女人的包容,難道是從這裏來的?

  親眼看見幹弟弟歐強巨大寶貝抽插自己秘穴的激烈情景,葉雪帆雪帆姐葉雪帆心中的理智猶如風中殘燭,鼻中的哼聲逐漸轉爲口中的忘情叫聲,這時房裏除了不停抽插“噗滋……噗滋……”的聲音,又加上了從葉雪帆雪帆姐葉雪帆嘴中傳出越來越大聲的淫叫聲:“哦哦……好舒服……真大……啊……不……啊……要來了……我操……我操……要來了……歐強……”

  葉雪帆豐滿潤滑的絕色玉體,扭糖似的來回擺動,光潔的肌膚緊緊的貼著歐強的身體,現在豔麗的葉雪帆的腦中隻有無盡的欲念,平時什麽端莊靜雅形象都不管了,市局經濟處長的儀容都不要了,葉雪帆內心的騷媚浪態,淫蕩之性,被歐強的大肉棒一下子引發到不可收拾,她隻感覺自己的玉乳被揉得要破,桃源深處被插得充實酥麻,酸、甜、麻、爽好幾種感覺集於一身,媚眼如絲橫飄,早已被歐強幹的失去了焦距,嘴裏嬌聲淫叫,俏鼻呼吸急喘“啊……啊……歐強……好弟弟……我操你媽屄的……你是從那裏……學來的這一……套功夫……啊……真要命……雪帆姐……被你幹的……好舒服……啊……操……操……插快點……用力一點……再用力一點……好舒服……”

  歐強聽到他美豔的雪帆姐淫蕩的叫喊,動情的用力上下抽插,雙手全部托著葉雪帆雪帆姐嬌軟的臀瓣上下聳動,讓自己的大雞巴更容易插大他美豔的雪帆姐身體的深處。

  豔麗的葉雪帆扭腰擺臀一上一下的配合著歐強的大雞巴往自己的蜜穴裏面插去“唔……哦……唔……要被幹死……了啦……唔……好弟弟……親親老公……唉呀……唔……哦……”

  就擺著這個姿勢,經過了一刻鍾不停地插幹,他美豔的雪帆姐蜜穴溝壑裏的淫水不停的流,一滴一滴的都順著歐強的大腿流到白色的床單上,散發著一股玫瑰花的香味。

  葉雪帆用雙手緊抱歐強的脖子,渾身熱情如火的纏著歐強交歡,一雙抖顛的碩乳,不斷的磨著歐強健壯的胸,柳腰急速左右擺動,陰戶饑渴得上下猛擡,雪白的雙腿開到極限,再夾住歐強不放,粉嫩豐滿的玉臀,急擺急舞旋轉,配合歐強猛烈攻勢,無不恰到好處。

  歐強看到他美豔的雪帆姐終於完全被自己幹的失去了端莊,渾身上下散發著騷浪的媚態,心中極爲滿足,動情的吻上其誘惑的紅唇,一隻手從她那飽滿結實的臀部抽出來緊摟住雪帆姐搖晃的身子,下面挺動這粗壯長大的雞巴,用勁的猛插雪帆姐迷人之洞,發洩自己高昂的情欲,享受雪帆姐嬌媚淫浪之勁,欣賞雪帆姐豔麗照人之姿,無盡無休,縱情馳樂。

  “啊……雪帆姐……好舒服……好暢快……用力……對……再用力……雪帆姐……啊……美死了……喔……我操你的屄……爽……我操你的屄……”

  嬌豔美婦把自己的嘴從幹弟弟的嘴下解放出來,開始無節制的呻吟,歐強的每一下抽插都幾乎插到她的內心深處,在不斷的抽插中,葉雪帆感覺到了靈魂的滿足,和禁忌的刺激!

  被歐強猛烈幹著的葉雪帆渾身冒出了熱汗,也許是因爲好長時間沒有在這樣激烈的做愛了,葉雪帆上下挺動的速度非常快,但是汗水也布滿全身,歐強摸在雪帆姐白膩的胴體上,感覺到一股汗香,但是那種滑膩的感覺有點不爽,似乎想起了自己的真氣,歐強催動著真氣在雪帆姐和自己身體之間流動。

  似乎能不能承受那種美妙的感受,豔麗的葉雪帆的嬌軀在歐強身上後仰,豐碩的乳房劇烈地顫動,全身一連串劇烈、不規則的抽搐,玉首頻搖,口中忘情的嬌呼:“啊……啊……好舒服……要……嗯……要洩了……要尿了……尿了……哦哦……我操你媽屄歐強小子……被你操的爽死了……爽死了……爽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最後一陣高聲的呼叫,葉雪帆的蜜穴裏狂噴出大量熱呼呼乳白透明的陰精水來,燙得楊牧之大龍頭陣陣酥麻,是歐強的舒爽之感倍增,但是歐強的大肉棒依然堅挺。

  葉雪帆洩了身之後,然而深入蜜穴裏的肉棒卻是堅挺如舊,全無崩潰的迹象,反而讓高潮疊起間的蜜穴本能地吮吸糾纏著入侵的大肉棒,在火熱堅挺的刺激下無比的快美舒暢,洩得爽極的陰關幾乎又要再次開放起來,但是葉雪帆感到腰力不夠,用雙手往後撐在床上,將整個陰戶挺在歐強的小腹上,讓歐強自己動作挺幹自己的小穴,渾身香汗淋淋、嬌噓喘喘的,又吟又叫的叫道:“好弟弟……歐強……雪帆姐……沒有力氣了……我實在受不了啦……唉……要命的冤家……讓雪帆姐歇一會兒……要死了……好舒服……我真……的不行了……啊啊……”

  歐強看到他美豔的雪帆姐真的不能支撐自己的身體了,把自己的大肉棒從熟婦雪帆姐的身體裏抽出來,環抱著她的身體,翻過身,讓她弓著身子趴在床的邊沿上,把那個雪白肥大的粉臀高高翹了起來,自己則走下床來,一隻手扶著雪帆姐搖擺的翹臀,一隻手握著自己的大寶貝,猛的插進那還在一張一合的蜜穴洞口,這一下插得是又滿又狠,插得葉雪帆雪帆姐“哎呀……哎呀……好大……好滿”的呻吟著。

  歐強挺著小腹不斷沖擊著熟婦雪帆姐的大白屁股,發出一陣陣啪啪啪的聲響充斥著葉雪帆的臥室,整個房間裏散發著令人高潮的淫靡氣息。

  下面不斷挺動,歐強上面的雙手也沒有閑著,伸出雙手,去握住葉雪帆雪帆姐一雙懸在空中的飽滿乳房和捏弄他美豔的雪帆姐那僵硬的兩粒大奶頭。

  興奮和刺激,使得豔麗的葉雪帆的肥臀左右搖擺、前後挺聳,配合歐強的猛烈的插抽嘴裏則是浪聲不斷“啊啊啊啊……歐強……雪帆姐快……被你操死了……你怎麽會這麽多花樣……今天一定會死在你的……手裏啦……幹吧……操吧……用力的……深深的操吧……操死你的雪帆姐吧……啊……雪帆姐好舒服……好痛快……你媽屄啊……雪帆姐的屄水又……又……出來了……喔……操死我了……啊啊啊啊……”

  不知羞恥的胡亂淫叫,現在的豔麗的葉雪帆已經完全陷入到激烈的情欲之中了。

  這個時候,歐強隻覺得他美豔的雪帆姐的蜜穴深處有一個圓環正在一夾一夾的咬吮著自己的巨大的大龜頭,一股像岩漿似的熱液直沖龜頭而出,順著他美豔的雪帆姐的陰道噴薄而出,沿著他美豔的雪帆姐的美腿流得床單上面一大片。

  歐強被那滾燙的陰精燙的龜頭一陣酸麻,頓時覺得後腰一麻,也達到射精的巅峰,爲了使他美豔的雪帆姐被操的更痛快,歐強挺著臨近高潮的大雞巴更是拚命沖剌。

  龜頭在蜜穴裏猛烈的抽插,撞擊著她的花心,嘴裏大叫道:“雪帆姐……你挺快點……我快……快要射精了……快……使勁往後操我……雪帆姐……操死你……”

  豔麗的葉雪帆的腰臀本來都扭動的酸麻無力,在聽到幹弟弟的呼呼大叫聲,知道幹弟弟馬上就要達到高潮,急忙鼓起餘力拼命的左右前後挺動,小穴不斷的伸縮,使勁夾著歐強插在自己蜜穴裏的大肉棒,整個肥臀搖擺得像熱舞中的小姑娘的屁股。

  隨著他美豔的雪帆姐的賣力往後挺聳,歐強感覺到他美豔的雪帆姐的蜜穴開合的速度的更快,自己的大肉棒被緊緊裹著,雪帆姐花心深處那個子宮口咬吮得龜頭更緊更密。

  “哦哦哦……哇哇……親哥哥……雪帆姐又要洩了……哇啊娃娃……尿了……雪帆姐……又……又洩了……哇哇……死了死了……”

  葉雪帆被歐強最後的瘋狂搞的花心亂顫,身體又是一陣抽搐,又一股滾燙乳岩漿的陰精噴灑在歐強的大龜頭上。

  歐強隻覺得自己大肉棒周圍的數層嫩肉一陣強烈的痙攣抽搐,好似要把他整個擠乾似的,又被雪帆姐的熱液再次的一沖激,被他美豔的雪帆姐滾燙的陰精一燙,歐強直覺的自己腰間酸麻,一股暢快的感從自己的肉棒處傳至全身,一陣從未有過的快感直沖腦門,“哇哇……雪帆姐……我的好雪帆姐……我……我也射精了……”

  龜頭一癢一麻,背脊一酸,一股股濃熱滾燙的精液從自己的大龜頭噴射而出,像機關槍的子彈一樣深深的噴進了他美豔的雪帆姐的小屄深處。

  高潮的餘韻讓歐強在他美豔的雪帆姐的身體裏又使勁抽插了十幾下,直把自己的精液全部射幹淨,歐強才無力地趴在雪帆姐的屁股上。

  這個時候他的寶貝還是間歇性地膨脹,每一次都有灼熱的液體,在他美豔的雪帆姐的花心裏飄撒。

  一陣陣的精液沖擊,滾燙乳岩漿的精液一次又一次的把葉雪帆葉雪帆帶上高潮的顛峰,隻感覺自己的靈魂像是被撕成了無數塊,融入了火熱的太陽,再無彼此之分:“哇哇哇……燙死我了……歐強……雪帆姐要死了……好舒服……”

  歐強想著剛才的滋味,覺得有必要再來一次體會,讓葉雪帆永遠記住,隻有自己才能給她這種快感。

  看著豔麗的葉雪帆經過了剛才連續的高潮後,整個身體完全癱軟下來,撅著又大又翹的屁股毫無形象的趴在床上,肌膚泛起玫瑰般的豔紅,歐強的身子則舒坦的爬在她光滑的脊背上。

  歐強用手扶住他美豔的雪帆姐的身子,讓她的全身都趴在床上,溫香軟玉般的胴體仍然緊密的和歐強結合著,大肉棒頑強的在他美豔的雪帆姐的蜜穴裏支撐著空間,歐強的腹部緊緊貼在他美豔的雪帆姐的柔軟的大屁股上。他美豔的雪帆姐的臉側在一邊,上面紅暈未退,一雙緊閉的美目不停顫動。

  歐強低頭看著身下豐滿肥腴的雪帆姐,那種給人帶來快樂的幸福感在自己心懷滋生,他也不急著拔出寶貝,用嘴輕輕柔柔的吻著他美豔的雪帆姐白皙細膩的脊背,雙手伸到他美豔的雪帆姐的身下,更是在柔軟的白玉肉體上翻山越嶺,盡情揉捏愛撫。

  豔麗的葉雪帆隻是靜靜地、柔順地趴在床上,感受著後背上歐強壓在自己身上的那種厚重,俏鼻中嬌哼不斷,嘴角含春,回味剛才被歐強的大肉棒幹的殘馀的高潮快感。

  葉雪帆被歐強在背上的撫摸有了新的感覺,想要翻過來身子,立刻感到自己小穴內那種飽滿充實的感覺又回來了。歐強的寶貝竟然還插在自己的秘穴深處,漲的滿滿的,好充實啊!感覺到了那種充實,忍不住又往後挺動了一下屁股,想要歐強更深的插入。

  歐強當然知道他美豔的雪帆姐的心思,爲了徹底把他美豔的雪帆姐征服在自己的大肉棒之下,歐強把自己的大肉棒從雪帆姐的身體裏抽出來,然後雙手把他美豔的雪帆姐的嬌軟的身體翻過來,自己跪倒在雪帆姐的雙腿之間,讓他美豔的雪帆姐的雙腿大大的叉開,他美豔的雪帆姐肥美的蜜穴小嘴赤裸裸的展現在自己的面前。

  “不要看……你她媽屄也不嫌髒啊……”

  葉雪帆感覺自己陰戶上面的清涼,才知道自己被歐強翻了過來。

  “雪帆姐一點都不髒,這個地方就像一躲盛開的玫瑰花,真好看。”

  看著中間的花蕊,歐強猛地挺動著自己的大雞巴再次深深的插入他美豔的雪帆姐的花心。

  “哦……好舒服……好充實……”

  葉雪帆葉雪帆不禁又叫出無限滿足的一聲呻吟,配合著扭起腰腹,再度沈浸在享受和男人交合的絕妙快感,她的屁股扭動幾下,全身顫抖,覆蓋在陰唇之下的花心蜜穴一夾一夾的吸吮著幹弟弟的大龜頭,自己淫水潺潺流出。

  歐強見到他美豔的雪帆姐漸漸進入狀態再用力一頂,十五六厘米的大寶貝直插到底“啊……嗚嗚嗚……好大……好粗……你頂死我了……頂到花心了……好厲害……幹弟弟……好厲害……幹死雪帆姐了……幹死雪帆姐吧……好粗啊……你慢點……”

  看來剛才一連串的高潮並沒有把雪帆姐的身體舒展到極緻,歐強還有發揮的空間。

  歐強感到他美豔的雪帆姐肉洞內的淫水蜜液越來越多,增加了潤滑的作用,便開始有規律的慢慢抽插,等待他美豔的雪帆姐再次適應了自己的大雞巴、再快抽猛插地還不遲。

  他美豔的雪帆姐的內心的淫性被歐強開發出來了,她猛地起身雙手抱住歐強的脖子,雙腳把歐強的腰身纏抱緊緊的,肥翹的臀部越搖越快起來,嘴裏“啊呀……咿呀……哦哦哦……真爽……歐強你幹的雪帆姐爽死了”的哼聲也高了起來。

  “噗滋……噗滋……”的交媾聲越來越響,兩人結合的地方淫水也愈來愈多,桃源春洞也越來越滑溜了。

  歐強感覺到雪帆姐的小穴已經適應了自己的粗大的肉棒,開始加緊抽插,九淺一深、六淺一深、三淺一深的變化著抽插,時而又改爲一淺一深、二淺二深、左沖又突,輕揉慢擦,一一搗到花心低處,再旋動屁股使大龜頭研磨她的子宮一陣。

  歐強發現本來還淫聲浪叫的雪帆姐突然含蓄起來,小嘴隻是微微張開,那些淫詞浪語再也沒有發出來。

  歐強發現他美豔的雪帆姐被自己的大肉棒幹得的她是欲仙欲死,內心有一股說不出口的舒適感,非得大聲叫喊才能舒解心中興奮的情緒,但是就是叫不叫出來,盡在她的喉嚨裏“喔……喔……嗯……嗯”的哼著,聽不到雪帆姐那淫蕩的歡叫,歐強的大雞巴幾乎都沒有什麽興緻了。

  歐強看在眼裏,忙停止抽插,柔聲道:“雪帆姐,您要是舒服,就直管叫了出來好啦,不要顧忌什麽,憋著幹什麽?”

  “……我給你操得不好意思了,我這麽濫,你肯定在笑我。”

  歐強扶起她含羞帶怯绯紅的粉臉說道:“雪帆姐,在床上跟男人做愛的又有幾個是表現正經的,每個女人恨不得把自己男人的大肉棒吞進去再也不要吐出來,淫詞浪調的歡叫才是在床上的表現,雪帆姐,有一句俗話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女人要有『三像』。第一是在家要像主婦,能洗衣做飯,第二是出外要像貴婦,拿得出手,第三是上床要像蕩婦。這蕩婦就是要淫蕩了”頓了一頓又道:“所以,雪帆姐,在床上就要地動山搖,狼吞虎咽,纏綿到死一樣,不到達痛快淋漓之境決不甘休。所以我要雪帆姐你放松心情,不需要怕羞。怎麽樣,我的好雪帆姐?你盡情的歡叫,我才能盡情的操您,如果您把自己的嘴緊緊的捂住,我就不知道雪帆姐是不是被幹弟弟我操的渾身舒暢呢?”

  “好吧……我的好弟弟……雪帆姐也想叫……啊……不要停啊……乖弟弟快點幹雪帆姐的小屄吧……抱緊我……用力……對……”

  葉雪帆被歐強一番話,說得心情開朗起來,也親親熱熱的叫著歐強使勁幹自己,並把櫻唇送到歐強的嘴邊要他來吻。葉雪帆做愛從來沒有這般爽快過,可以盡情的歡叫,可以盡情的高潮,這是多少女人喜歡的啊!不用討好賈同方做惡心的事情,不用擔心雲葉豐瞧不起自己,這才是自己要的性愛。

  歐強一聽他美豔的雪帆姐淫蕩的語調心花怒放,低下頭猛吻狠吮著她的櫻唇及香舌,插在蜜穴深處的大雞巴又開始繼續抽插起來。

  他美豔的雪帆姐雪帆姐扭動著肥臀相迎,陰壁裏面的嫩肉一張一合,緊緊的裹著幹弟弟的大肉棒,子宮口處的花心一緊一松的夾著歐強那個帶著溝菱的大龜頭,淫穴內騷水不斷的往外流,他美豔的雪帆姐被歐強操的淫聲浪語的大叫:“哎……喲……好弟弟……你……哦……太大了哎……喲……書辰……你……哦……太大了,太硬了太深了……太硬了太深了……哎唷……好歐強……我裏面好癢……快……用力的頂雪帆姐的……花心……對……對……啊……好舒服……我從來沒有這樣舒服過……小冤家……啊……真美死我了……啊……我又洩了……”

  豔麗的葉雪帆直覺得花心奇癢難抵,頓時全身酥麻,成熟美婦葉雪帆全身仙肌玉骨又一陣極度的痙攣、哆嗦,光滑赤裸的雪白玉體緊緊纏繞在幹弟弟歐強的身上,在嬌啼狂喘中又從花瓣深處射出了一股又濃又稠的精水,又一洩如注了。

  一股股溫熱的蜜汁直洩而出,熨燙得歐強全身一顫,猛吸一口大氣,穩住自己的精關,然後急忙加快速度,猛抽狠插。每次都頂到花心的嫩肉上,再旋動屁股一陣揉磨。

  葉雪帆差點被剛才的高潮美的爽死,這時又被歐強粗大的肉棒活活的抽插醒來,一看歐強還在不停的用大肉棒猛力抽插著自己暖熱的小穴,尤其是花心被那有靈性的大龜頭揉磨得酥麻酸癢、真是舒服暢快極了。

  葉雪帆對於歐強的持久非常歡喜,扭動著屁股的浪聲叫道:“哦……好美呀……好小天……幹得雪帆姐美死了……雪帆姐的小穴好舒服……好歐強……雪帆姐好舒服……你怎麽還沒有……射精呢……雪帆姐受不了啦……雪帆姐又要死過去了……求……求……你……好弟弟……饒了雪帆姐吧……雪帆姐的小穴快被你幹破……了……啊……真要命……”

  歐強見他美豔的雪帆姐滿臉騷浪的樣兒,嘴裏說著求饒,臉上則是希望自己猛幹猛插,那淫蕩的叫聲,還有大龜頭被子宮口咬吮得一股說不出來的勁,都刺激了歐強那男人要征服一切的野性。於是歐強更加拼命的猛抽狠插,隻見他美豔的雪帆姐下面的兩個大陰唇隨著歐強的動作,不點翻進翻出,就好像兩個守門的將軍,緊緊的看著歐強的大肉棒,讓他在裏面認真的幹活。

  “哇哇哇……歐強……好弟弟……哦……好美呀……好小天……幹得雪帆姐美死了……雪帆姐的小屄……被你幹的好舒服……你要幹死雪帆姐了……哎唷……好歐強……雪帆姐完了……好弟弟……雪帆姐不活了……快點……使勁插……插死雪帆姐了……喔喔喔……哇……哇哇……”

  他美豔的雪帆姐已無法控制自已身體,肥臀猛的一陣上挺,花心深處的子宮口緊緊咬住大龜頭,一股滾熱的陰精直沖而出,像滾燙的岩漿一澆淋在歐強的大龜頭,燙得歐強渾身猛的一顫抖,寶貝也是猛地往前一挺,抖了幾下,龜頭一癢、腰背一酸,一股熱燙的精液“噗”的一聲強有力的直射入他美豔的雪帆姐的子宮深處。

  葉雪帆抱緊歐強,陰戶上挺,承受了他一股股噴射出來的陽精,給予她的快感,那種炙熱的滾燙讓葉雪帆的心神具醉“啊……大肉棒弟弟……你的精液……啊……射得雪帆姐好舒服……喔……燙得雪帆姐花心爽死了……嗯……乖弟弟抱緊雪帆姐……喔……我又……出……來了……啊……了……喔……”

  豔麗的葉雪帆也不知道自己這是被歐強幹的第幾次高潮了,隻是覺得自己今天晚上舒爽不停,歐強的每一次的抽插都是那麽的完美,那麽的讓人舒爽,要是這樣被自己的幹弟弟使勁幹一輩子,自己都願意,簡直是神仙般的生活啊!

  兩個人雙雙再次達到前所未有的高潮,歐強趴在他美豔的雪帆姐白膩的身子上,聞著他美豔的雪帆姐身上散發出來的高潮餘韻香味,把嘴伸到他美豔的雪帆姐紅潤的耳朵邊上:“雪帆姐,弟弟幹的您舒服嗎?”

  “舒服死了,好歐強,你真會幹,雪帆姐的小屄都快被你插壞了,你雪帆姐我從來沒有一次享受過這麽多高潮,真是舒服死了,沒想到做愛還是這麽美呢!”

  葉雪帆說的都是心裏話,以前那些應付差事的做愛簡直實在亵渎做愛這個神聖的運動。葉雪帆說著說著動了情,緊緊抱著歐強的後背,雙腿也順勢緊緊盤在歐強的腰腹上,生怕歐強今夜就抛棄了自己。

  這時候,葉雪帆的電話鈴響了起來,葉雪帆以爲是賈同方,心想他媽的萬一這時候賈同方要自己去他那個別墅,哪裏還有力氣啊。她有氣無力的“喂”了一聲。

  突然,她愣住了,歐強看著她,發現在葉雪帆眼睛裏露出了從來沒有過的神色,惶恐還是驚訝,無從所知。

——————————

  病床上,這個老人雖然已經快九十歲了,但是看上去,卻也就七十開外。雖然病魔已經讓他變得虛弱不堪,但奪人的英氣和文氣居然在同一張臉上存在,讓人覺得恍如天人。

  “爺爺……”葉雪帆從來沒有這麽低姿態過,哪怕是被賈同方淩虐的時候,她也通過放蕩去掩飾自己的脆弱,但是在這個老人面前,葉雪帆連大氣也不敢出一口。

  “你來了……醫生說,我也就是明後天的事情了……你來得太及時了。”

  “昨天晚上他們通知了我,然後一早就安排了飛機讓我來北京了,爺爺,我好久沒見你了……”

  “雪帆啊……你父親和你斷絕了父女關係,知道我爲什麽還要在快死的時候來見見你嗎?”

  “是爺爺疼我……”

  “……不是。”

  “……”

  “其實,你本來就不是葉家的人……你其實姓雲……”

  “……!”一時間,葉雪帆如轟然一聲,驚在當地!突然,她有一個可怕而奇怪的想法,難道自己和雲葉豐……

  老人卻似乎看透了葉雪帆的心思,笑了笑:“你放心,雲葉豐這孩子……他其實才是我們葉家的骨肉。”

  葉雪帆此時松了一口氣,但是心中卻更多的驚訝與悲哀,另外雖然這些年她挫折多,但一直以自己是葉家的人而自豪,盡管葉家宣稱已經和她斷絕關係。

  老人喊來了護士,給他打了一針,然後試圖強打精神,說起了往事:“你知道我有個綽號是什麽嗎?呵呵,他們都叫我‘花帥’……因爲這輩子我的女人太多了……我記得是1937年,她是我最美麗也是最心愛的女人,那年我和她在一起了,其實我後來知道,她那時候已經喜歡我十年了,我一直拿她當作自己的戰友,卻沒有想過和她在一起,不過一件件出生入死的事情,讓我發現原來她是我的摯愛。但是,那個時候,是我們最動蕩的時候,她爲了革命大業,支持我東奔西跑,後來她懷上一個孩子以後,在海南因爲做革命宣傳,被國民黨逮捕了……”

  葉雪帆隱隱感覺,他說的這個女人和自己可能相關。

  “她被逮捕後,一名姓雲的國民黨少將在審問她的時候,居然被她的氣質征服了,冒著被處分的危險,保下了她。她情知也難離開,爲了保護肚子裏的孩子,她就答應了這位雲少將的求婚。她生下的第一個孩子,其實是我的骨肉,叫雲國生,雲國生其實就是雲葉豐的親生父親,不過在雲葉豐一歲的時候,就意外去世了,她與雲少將生活後,日久生情,從委曲求全到平淡生活,在第二年就有了第二個孩子,叫雲泰生……”

  “啊……”葉雪帆想起這就是雲葉豐“父親”的名字。

  老人笑了笑:“我和她的骨肉雲國生可喜去世太早,唉……那時候葉豐才一歲,所以就讓的二弟雲泰生成了雲葉豐的父親,雲泰生沒有兒子,隻有三個女兒,名叫雲雪帆、雲雁荷、雲嘉雨……”

  葉雪帆再一次感到目眩頭暈,原來她和雲雁荷與雲嘉雨是親姐妹!她……她竟然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妹妹奔赴沙場最後不知下落,更可怕的是!自己一手促成了對自己親妹妹的拐賣,如今更不知在哪裏受罪!她覺得造化弄人,令她悲痛欲絕卻無人可說。

  老人卻繼續:“1949年的時候,雲少將就去泰國籌備軍糧了,後來就一直沒有離開那裏。他和我那心愛的人,後來平淡生活,除了雲泰生,他們還有一個兒子叫廣生,據說已經去美國了,而雲泰生更喜歡中國,在中國,雲泰生和妻子接著你出生後,先後生了雲雁荷和雲嘉雨,外面的人隻知道雲泰生是退伍軍人,其實他隻是隨著父親成長的國名黨軍人。”

  “那……爲什麽最初要把我送到你們這裏,而不是葉豐……?”

  “1963年的時候,偷偷折返中國的雲泰生給了我他母親的一封信。”想到這裏,老人眼裏充滿了淚水。“她說,雲少將和她因爲身份問題,無法回國,但是雲泰生沒有太多背景,他們希望自己的子女尤其是我的後人能回中國,成爲中國的英雄兒女。當時我在廣東看到了你和葉豐,當時雁荷尚未足歲,嘉雨更未出生,我因爲感激你的奶奶和雲少將對國生的撫育之恩,所以就打算報恩,爲他們也撫養一個女兒,於是我就讓你現在在海東省擔任省長的父親收養你爲女兒。而葉豐……”說到這裏,老人不禁眼睛恢複了自豪:“我們葉家的後人,多受點曆練也是好的,後來他不負衆望,考上了軍校……隻是,隻是沒想到你們在南嶺遇上了。雖然你們不是親兄妹,但你們兩人的父親是同母異父,所以我們極力反對,甚至想告訴你們真相,可是,你們動作太快了……我是花帥,看來我這個孫子也不差……”

  “爺爺……是我勾引他的……”

  “但你們這麽一弄,我們葉家就永遠不能去認葉豐了,雖然你們血緣已經遠了,但畢竟還是表兄妹關系,按照共和國的規定,旁系三代不能結婚的……不過雖然我沒有明着幫他,但是因爲對你們奶奶的愧疚,你們想想,這些年,在事業上是不是還算順風順水啊……”

  葉雪帆這時候突然心裏雪亮,雲葉豐誤殺了人以後,正值嚴打,自己委身給賈同方,從此自己走上了淫蕩的不歸路,其實,她壓根不需要找賈同方,他爺爺的子孫有哪個敢得罪?她開始痛恨自己的無知與幼稚,一個美好的家庭,一個美好的身體,居然就這麽毀了,而自己……

  “雪帆!”老人打斷了她的思維,“這次,我臨終前讓你來,其實本來是希望葉豐來的,但他不在。而這個事情是葉家和雲家共同的秘密!你知道我們葉家爲什麽在國共兩黨中都得到至高無上的優待嗎?即便在文革時期,我們葉家也是巍然不動?”

  “……”

  “因爲,我們是真正的貴族,我們家族向來把潔身自好看得比任何事情都要重,另一方面很多人不清楚,我們家族其實一直給國家的财政提供秘密的支持。有人以爲近幾年我的子孫在經營公司,其實不知道,我們隻是在經營葉家自己的财富,然後還貢獻給國家。”

  葉老說到這裏,咳了起來,雪帆卻不敢上去幫他拍拍,等他咳完,他繼續說:“雲少将在泰國籌軍糧的時候,在一個島嶼上發現了一個富可敵國的金礦,本來他是打算給國民黨籌軍費,但是,受到了我夫……你奶奶的影響,他後來打算把這個财富交給新中國。一方面他知道我們葉家的爲人,也知道我們看不上這個,所以不擔心我們私吞,但他又擔心我過于公正,使他自己的子女一點都不能受益,所以一直糾結。他交給了他地圖,雲泰生爲人謹慎,怕地圖出意外,想出來了一個法子,在雲葉豐,你和你二妹雲雁荷三個初生兒的小腿上,都刺了一個很小圖案,當時應該是雲嘉雨還沒出生。你們可能以爲隻是胎記,其實三個圖案拼起來就是那個島嶼的形狀,同時有一行數字,寫在雲少将照片背後,這些數字是通過雲家一套密碼方式形成的,組成了一句話,這句話應該是這個金礦具體的位置描述。目前看來,雲泰生是唯一知道密碼破解的人了……而島嶼的秘密,就在你也葉豐、雁荷三人身上了。”

  老人一口氣說了這麽多,疲倦到了極點,但同時也松了一口氣。

  葉雪帆卻心亂如麻,她一直以爲自己和雲葉豐腳上的胎記是偶然,還以爲是兩人的緣分,哪曉得有這樣的淵源,而雲雁荷在越戰中已經不知道是犧牲還是被俘,雲嘉雨也不知道生死如何。而她想起了,曾經雲葉豐寄過一張國民黨軍官的照片給他,看來就是雲少将,背後确實有數字,現在隻希望通過這個數字去看看能不能推算這個金礦在哪裏了。

  “雪帆,你走吧,我累了……”

  “爺爺……”葉雪帆一想到這個叱詫風雲的爺爺可能就要離開人世了,突然悲從心生。

  “雪帆,走吧,對他們,都好點。忘了說了,不久有個調令會到你們市局,希望你把握這個機會,做一些對國家有意義的事情。”

  “嗯。”

  “還有!”突然老人眼睛放開,“你在南嶺市的所作所爲,我清清楚楚!調離你是希望你重新做人,賈同方自然有國家懲戒!我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從此以後,你雖然還是姓葉,但與葉家沒有任何關系!你好自爲之!”

  直到回到南嶺市,葉雪帆的心還“砰砰”直跳。
2018-5-29 09:1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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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風起時 (26) 作者:flyfei

.

                             正是風起時
                                         

作者: flyfei
2018-5-30發表於SIS


             第二十六章 維山歸來

              1987年4月

            ——————————

  上章概要:雲嘉雨妥協在農村生活,境遇略有好轉且得到了嫂子邊冬梅的關
心,這時候遇上了來農村支教的芮敏。葉雪帆發現了自己和雲葉豐兄妹的真實身
世,茫然若失後,被調往晉門市任公安局長,開始新的征途。

            ——————————

               本章人物

    葉雪帆:女,26歲,晉門市局局長
    易小霜:女,21歲,晉門女刑警
    甘芷蝶:女,21歲,晉門經處女警
    雲雁荷:女,25歲,原黑蝴蝶隊長
    羅妙竹:女,26歲,原黑蝴蝶女兵
    糜一凡:女,24歲,原黑蝴蝶女兵
    阮家元:男,36歲,原越南少尉
    桑 強:男,34歲,阮家元發小
    糯 康:男,18歲,坤沙手下
    坤 沙:男,54歲,金山角毒枭
    張維邦:男,30歲,坤沙長子
    張維剛:男,28歲,坤沙次子
    張維山:男,26歲,坤沙幺子
    張麗琴:女,32歲,坤沙長女
    雲嘉雨:女,20歲,王二柱妻子
    王二柱:男,24歲,王老漢二兒子
    黎仟秀:女,28歲,原越南軍醫

            ——————————

  在晉門這個城市,充滿了春天的氣息,又因爲正處于東南沿海的海濱,春天
顯得生機盎然。葉雪帆在回到南嶺後,突然得到一個調令,說晉門市因爲處于沿
海地區,走私等經濟犯罪問題會比較嚴重,上面希望調一名有經濟案件處理經驗
的年輕幹将任當地市公安局局長,全面管理刑事與經濟犯罪。葉雪帆就這樣閃電
式被調到晉門市了。

  賈同方得到這個指令時候莫名其妙,但又不得不遵從,試圖從葉雪帆這裏知
道什麽,但葉雪帆居然當天就離開了南嶺市,所有的調檔工作,都由北京一些神
秘的人過來辦理了。賈同方隐隐感覺有些不妙。結果不出三天,調查組突然出現,
表示賈同方涉及了多件貪污案。

  葉雪帆像做了一場夢一般,稀裏糊塗的到晉門坐了幾個月辦公室,過了個渾
渾噩噩的年,直到過完年開春了,才恍然想起做事情了。不知情的人都以爲葉雪
帆城府很深,加上她突然年輕就升職,而她原來所在的南嶺市局局長卻被審查,
雖然一直沒有判刑,但估計也不會有好下場。結果晉門市公安局的所有人都不敢
小看這個年輕貌美的女局長。

  當定下心來,葉雪帆很清楚,她需要編織她的力量。她首先提拔了王方、江
楠國幾名年輕骨幹,同時,她說服了歐強把所有人馬都從嶺南帶到晉門來,并開
始與省市其它領導開始處理關系。

  葉雪帆,希望自己有個新的開始。

  她用一張紙,正在繪制晉江整個關系架構圖,畫着畫着,皺起了眉頭。因爲
她發現,在她整個的架構當中,其實缺少有利的強援,公安局内部雖然安排王方
主抓刑事、江楠國主抓經濟,但他們剛上位,而且相處時間較短,不知道他們的
能力與忠誠。歐強年輕有爲,有她的支持,在黑道方面有所突破,但是也需要時
間發展。關鍵是,作爲重要的海濱城市,她又是更擅長經濟犯罪,但在當地企業
和外事聯絡方面,她沒有自己的勢力。

  這時候,她辦公室的門敲響了,葉雪帆讓人進來,是晉江公安市局的行政負
責人帶着兩個年輕的女警進來了:「葉局長,這是新來的實習女警,剛從警校畢
業。這位叫易小霜,這位叫甘芷蝶。」

  葉雪帆打量了一下,不禁眼前一亮,易小霜俏麗動人,甘芷蝶神采奕奕,葉
雪帆不禁想起自己剛從警的時候,她說:「你們機會很好,剛畢業就能在這個市
局實習,如果表現得好,你們就可以在這裏長期工作下去。我昨天看過你們的簡
曆,這樣吧,易小霜我看你刑偵和經濟犯罪分析的學科成績都不錯,你去經濟處,
找江楠國處長報到,甘芷蝶,我看過你的簡曆,你在警校格鬥成績不錯,你能吃
苦嗎?能的話我想讓你加入刑警隊學習。」

  「報告局長,我能吃苦!我的理想就是抓獲犯罪分子。」甘芷蝶脆聲答道。

  「好吧!那你去刑警隊王方隊長那裏報道。」

  行政負責人應聲把兩位新女警帶了出去,剛出門的時候,又折了回來,說:
「對了!局長,昨天有人打電話到市局來,轉到我們行政了,他說他是晉門外商
協會會長,說想過來拜訪您,留了一個電話。」

  「哦!」葉雪帆不禁有些意外,甚至有些驚喜,因爲她正需要通過和外商這
個組織,發揮出她在晉門市的作用,「他叫什麽名字?」

  「好像姓很怪,姓來,來去的來,叫來江新。」

            ——————————

  在坤沙的營地裏,兩隊人正在緊張的對峙,一邊是張麗琴、雲雁荷、糜一凡
爲首大約七八人,清一色的撣邦女兵裝束,而另一邊則是張維邦、阮家元、桑強
等一夥,卻有二十來個人,兩邊都舉着武器,劍拔弩張。一邊是美女,一邊是野
獸,形成鮮明的對比。而中間卻是一個赤身裸體正在哭泣的女人,在身上縱橫了
幾條鞭痕,蜷着身子,原來是羅妙竹。

  這時候,遠處跑來幾個武裝的撣邦士兵,爲首的正是張維剛,張維剛急沖沖
的走到兩隊人前面:「大哥、大姐!你們這是怎麽了?!」

  「維剛,你來得正好,我這女人今天居然偷偷吸海洛因,被我抓住了,我要
懲罰她,居然你姐帶着這些女兵來阻止我執行家法!」

  「胡說!自從妙竹被嫁給你後,每天就被你淩辱虐待,她實在受不了了,隻
好靠偷偷吸毒來麻醉自己,你們就是畜生!」雲雁荷悲憤的斥責,她臉上被糯康
留下的疤痕,已經淡了,而她和糜一凡這些年長期在熱帶雨林,皮膚也泛出微微
的褐色,顯得尤爲健美俏麗,并略帶野性。雖然沒有張麗琴那麽氣勢逼人,但眉
宇間的英氣讓雲雁荷更顯巾帼氣息,旁邊的糜一凡也恢複了往日的清麗。三個美
女站在一起,顯得靓麗奪目,而伏在地上的羅妙竹赤裸的身體則襯托出另一種凄
慘的美麗。

  「嘿嘿,雲隊長,你可能忘記了被我們操的像母狗一樣的時候了吧?這一年
來你找到麗琴小姐做靠山,雖然不用給我們唆雞巴當尿壺了,但是晚上想爽的時
候,估計也是徹夜難眠吧?」說話的是阮家元,阮家元給坤沙立了大功,因爲那
批軍資,坤沙這一年發展迅猛,已經完全再度掌控了金山角,軍隊已經從不到一
千人快速發展到八千人。但是作爲外人,阮家元勢單力薄。起初他想靠攏比較有
威望的張維剛,但是和張維剛的爲人格格不入,最終臭味相投,與瘸腿長子張維
邦一起混迹。

  雲雁荷被阮家元這麽一說,不禁又怒又羞。她因爲曾經被注射空孕劑和多種
催情藥物,體質中對性的需求一直很渴望,而且自從羅妙竹被坤沙「合法」給予
張維邦做女人後,張維邦故意在她們營房附近,日複一日的蹂躏羅妙竹,有時候
還會叫上阮家元一起,通過催情藥物和暴力虐待,讓羅妙竹每夜都發出淫蕩凄慘
的叫聲和髒穢不堪的浪語。雲雁荷一方面爲羅妙竹難受,一方面更是情欲難捱,
經常自己手淫洩欲,靠手淫後的高潮麻醉自己睡去。

  「閉嘴!」張維剛喝道,然後問張麗琴,「大姐,他說的屬實嗎?畢竟羅姑
娘現在是他的妻子,他有權懲罰她,而且父親說了,我們不準碰毒品的。」

  張麗琴冷冷說:「我不管他執行家法,不過雁荷和一凡是我的人,我隻做一
件事情,無論她們做什麽,我會支持她們。」

  糜一凡則大聲罵道:「阮家元我操你媽的!我們和妙竹形同姐妹,我們絕不
能讓她一直受欺負!」

  張維邦冷笑:「看來,咱們是沒得談了!」

  「呵呵,好熱鬧啊!」一個年輕的聲音爽朗的響起,大家不禁都看了過去。

  「弟弟!」張維邦和張維剛與張麗琴同時發出聲音!

  來得年輕人,正是坤沙最爲器重的第三子張維山,他從南美集訓已經回來。
大家再放眼看去,後面停着一輛軍用吉普,正是坤沙的專駕,果然看到坤沙背着
手也慢慢走了過來,坤沙旁邊跟着是近年來明顯又更成熟的糯康!他已經從少年
變成了青年,被坤沙任命爲衛隊長,糯康旁邊是俏麗的黎仟秀,當年的越南女軍
醫,黃林山和阮家元的情人,如今心甘情願的跟着糯康一起成爲坤沙的左右手。

  「維山從南美集訓回來了,今晚給他洗塵。」坤沙經過他們,就像什麽都沒
看到一樣,然後對黎仟秀說了一句:「帶這姑娘去檢查一下傷口,别感染了。」

  黎仟秀把羅妙竹扶了起來,帶着她往醫營走去。

  張維山則像沒事情一樣,笑着拉着大哥二哥和大姐一起走了。留下阮家元,
一臉狠毒而又奸邪的看着雲雁荷和糜一凡,湊到她們面前,說:「屄癢了就在找
我,知道你們欠操。」

  雲雁荷忍無可忍,一巴掌甩在阮家元臉上。阮家元正要還手,突然一隻手抓
住了他,冷冷的說:「坤沙老大交待,今天小公子回家,誰也别鬧事。」原來是
已經成爲坤沙緊密随從的糯康,然後又回頭冷冷看了雲雁荷一眼,雲雁荷被糯康
像冰一樣的眼睛看得心裏發毛,被糯康殘忍虐待的場景幾度讓她噩夢。

  而阮家元看着曾經被自己蹂躏得要死要活的雲雁荷、糜一凡和羅妙竹,曾經
還是個少年的糯康,曾經是自己胯下情人的黎仟秀,如今全然不受控制,甚至當
年視他爲衣食父母的士兵以及傑克、邁克與拉菲斯這幾個雇傭兵,也都對自己不
夠遵從了。阮家元感覺到深深的挫敗,他的臉上陰晴不定,心中不知在想什麽。

            ——————————

  傍晚,緬甸東枝鎮,夕陽下,歡聲鼓舞,都在爲坤沙的小兒子張維山從南美
集訓回來而歡欣。剛剛過完生日沒多久的坤沙,已經54歲了,這個時候子女聚
集一堂,金山角又正在逐步恢複往日輝煌,目前金山角的70%市場已經又歸他
所有了,他心中不禁惬意。

  張維山與父親在一起,剛才的他與哥哥姐姐們都是歡笑叙舊。但這個時候,
他臉色沉了下來,與坤沙在一個安靜的營房裏,說:「父親,今天的事情說大不
大說小不小,路上我知道我們這段時間發展不錯,但是最怕的就是内部,尤其是
兄弟姐妹之間的矛盾,這個要盡早解決,尤其不能由外人來挑撥我們感情。」

  坤沙贊許的看着自己的這個最器重的小兒子,說:「你把他們幾個叫進來,
我有話和大家說。」

  所有上午的相關人都來了,包括羅妙竹,沒有一個敢開口的。坤沙開口了,
卻絕口不提今天的矛盾,隻問:「今天,聽說羅姑娘抽白粉了?」

  「是。」大家不敢隐瞞。

  「維邦,她是你的女人,應該怎麽辦……?」

  其實,張維邦上午隻是想借機淩虐羅妙竹發洩獸欲,倒不是真的要采用懲戒,
被父親這麽一問反而僵住了,羅妙竹已經意識到今天自己可能會無法善終,面如
土色。

  「大哥,我記得父親說過的,我們的人如果吸毒,如果是首次犯,要麽剁掉
一隻手,要麽是一百皮鞭。」張維山卻似乎漫不經心的回答。

  所有人都不敢回嘴,因爲這是坤沙的命令。羅妙竹已經吓得跪在地上了,雲
雁荷和糜一凡也隻能暗暗哭泣。

  羅妙竹被帶到了營地前的一塊草地上。草地不算很大,當中豎着一根柱子,
每次總在這裏拷打犯人,受刑的人就綁在那柱子上。張維邦把羅妙竹拉到了柱子
前,一伸手,象剝香蕉皮一樣撕光了她的衣服,羅妙竹被赤身裸體地反綁到柱子
上,雙膝跪地。全體人員都來到了草地上,慢慢地圍成一圈。

  張維邦讓阮家元執刑,阮家元拿起一條皮鞭。

  夕陽染紅了遠處的山頭,草地也披上了一層落日的餘晖。

  「嗖——啪。」一鞭子正落在羅妙竹那光滑白嫩的大腿上,頓時暴起了一條
血印。

  雲雁荷和糜一凡開始低聲地抽泣。

  羅妙竹披頭散發地撲向草地,無情的鞭子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嗖嗖聲,象一
條條飛舞着的毒蛇死死地纏繞着她。羅妙竹又想到了海洛因,她是多麽盼望此刻
能吸上一口,哪怕是一小口也好啊。鞭子又落在了大腿上,刀割般地疼痛,人又
被翻轉了過來。

  羅妙竹看見阮家元正發瘋般地揮舞着皮鞭。青灰色的蒼天下一副野獸似的面
孔。羅妙竹感到一陣哆嗦,虐待狂!魔鬼!

  魔鬼又一次高高揚起了鞭子,阮家元露出奸笑……

  「啪」鞭子又一次劃過下腹正落在大腿根部那最柔軟的地方,頓時一陣撕心
裂肺般的劇痛,羅妙竹隻覺得眼前金星亂冒,血紅一片。

  「啪」接着一下,又是那個地方!羅妙竹覺得眼前什麽也沒有了,一片漆黑,
慢慢的又閃現出一個個金環,金環一點點變大,碎成一片金星,最後消失在黑暗
之中……羅妙竹的大腿、胸脯、腹部、陰部渾身上下到處皮開肉綻。

  「好啦,住手吧,」好象有人說話了,聲音象是從遙遠的地方飄過來似的,
應該是張維邦。

  「怎麽?還早呢!」是阮家元的聲音,這個兇殘的魔鬼。

  「那麽狠命地打會把她廢了的。」确實是張維邦的聲音,他擔心好不容易有
個尤物,如果真被打死了,自己就沒得享受了,他求助似的看了看坤沙。

  「我看教訓得差不多了,把她綁起來放在這兒反省吧。她畢竟是初犯,又是
女孩子,我看也有六七十鞭了。」坤沙聲音突然有些蒼老,然後揮揮手,所有的
人都和他一起進了營地。

  羅妙竹被拖了起來綁到木樁上,雙手背在後面铐住了,兩腳也被死死地固定
牢了,人隻能直挺挺地站着。幾分鍾前還是光滑如脂的皮膚已經變得皮開肉綻,
上午留下的舊的傷痕本來很淺,卻被新的鞭刑暴出一條條鼓鼓的鞭痕,血紅血紅
的。

  羅妙竹緊緊地閉着眼睛,連掙開它的氣力都沒有了。

  人們的腳步聲遠去了,四周死一樣的寂靜。起風了,雨林裏的晚風帶着陣陣
涼氣,吹打着羅妙竹赤裸的肌膚。胸脯急速地起伏着,傷口也越發越覺得幹痛難
忍,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羅妙竹無力地垂着頭,依舊緊閉着雙眼。靜靜地等
啊等啊。時間仿佛是凍住了,一秒鍾一秒鍾過得是那麽緩慢,那麽難熬。

            ——————————

  營房裏,坤沙繼續,他問了問:「維山,你從美洲那邊過來,給我們說說那
邊的情形?」

  張維山一下子又恢複了那種人畜無害的微笑,說:「我和哥哥姐姐還有咱們
這些前輩說點閑話吧,其實現在拉丁美洲這邊情況比較複雜,哥倫比亞的巴勃羅
是頭号毒枭,他最大的市場是美國,勢力非常大,在我來以前,我和一個中國特
種兵聯手接受命令一起暗自擒獲了他的弟弟,但居然很快就無罪釋放。他和父親
您有點像,有政治抱負,他是哥倫比亞的議員,他甚至說想以後競選美國總統。
但是我們有個很大的道德底線,就是不能輸出中國這個堪比美國的龐大市場。」
說到這裏,他也有意無意的撇了父親一眼,坤沙面色平靜。

  「不過,最近美國總統布什上台了,已經開始準備着重打擊南美這邊的毒販,
我的那位中國搭檔就因爲任務會暫時留在那裏一段時間,我呢,惦記哥哥姐姐和
父親,就還是找理由回來了。」這時候他突然收住笑容,「父親,既然我們不走
中國市場,那麽泰國市場一定以後東南亞的關鍵,俄羅斯、美國、法國、中國都
有勢力在泰國,所以,泰國應該是最重要的地方。……我覺得我們要把生産毒品
和其它的地下業務建立起來。」

  「維山,你現在經過了專業學習,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那我就直說了,首先,我們要把泰國的毒品、色情、暗殺、賭場等市場拿
來。」

  ……

            ——————————

  王二柱回來了。雲嘉雨心事重重的忙着洗菜煮飯。

  「走回房間去!……」正值春耕,雲嘉雨才幹完農活坐下來,王二柱就摟着
她說到。雲嘉雨順從的站起來,被丈夫摟着走進了裏屋。進了裏屋丈夫坐在了床
邊,雲嘉雨蹲在地上,幫他脫去鞋襪。然後,從床下拿出腳盆,倒了些熱水,幫
他洗幹淨了雙腳。

  王二柱伸出手,從雲嘉雨敞開的領口,向她胸部摸去。

  「二柱,你先等一會,我有事跟你說!」雲嘉雨側了一下身子,讓開了伸進
胸部的手。

  「什麽事?說!……」王二柱不耐煩的說。

  「二柱……我好多年沒有回家了!能不能……」雲嘉雨怯怯的望着丈夫。

  「什麽?……不行!」王二柱想都沒想就回絕了。

  「……」雲嘉雨默默的擦着眼淚。

  「行了!别哭了……來轉過來讓我摸摸!」王二柱用手扳住雲嘉雨的肩。雲
嘉雨一時委屈,使了個小性扭動着身體,不小心甩開了丈夫扶在她肩頭上的雙手。

  「媽的!妳别敬酒不吃藥吃罰酒?」王二柱怒氣沖天的解下腰間的皮帶。

  「沒……沒有」雲嘉雨見丈夫發火了,吓得趕緊轉過身子。

  「把衣服脫了!跪到地上去!」王二柱命令着雲嘉雨。

  雲嘉雨從地上站起來,面對着丈夫慢饅的開始解衣服上的紐扣。不一會她上
衣的鈕扣就被全部解開了,這時雲嘉雨的香肩、戴着胸罩的乳房、和她那白晰的
肚皮,都露了出來。她又背過雙手開始去解胸罩上的扣子。很快她的上身已完全
赤裸了。

  王二柱叼着香煙,看着雲嘉雨脫衣服的樣子,臉上浮現出滿足的表情。

  王二柱上下打量着雲嘉雨裸露的上身,呼吸聲越來越重了。

  結婚兩年了,雲嘉雨慢慢成熟,是越變越美了。她擁有一張漂亮的臉龐,彎
彎長長的秀眉,杏眼桃腮,雙唇紅潤而性感,皮膚細膩白晰,一對豐滿的乳房高
高的鼓漲着,在乳房的頂端是兩片不大不小的暗紅色乳暈,乳暈中間還在勃起着
的乳頭大約幾乎有半厘米高了。雲嘉雨乳房不大但很飽滿,還向上微翹。

  雲嘉雨接着又脫去裙子和内褲,然後赤裸着身子緩緩的跪在了地上。她目光
下垂,挺着上身,等待着丈夫的命令。

  「用手抓住奶頭把它拉長,我倒要看看看看,妳的奶頭到底能揪多長。哼…
…」王二柱一邊捏着雲嘉雨的乳房一邊侮辱着她。

  雲嘉雨不敢違抗丈夫的命令。她一邊流着淚,一邊無奈的用雙手的食指和拇
指,捏住兩隻暗紅色的奶頭,用力的向外拉扯着。奶頭被她越拉越長,已幾乎有
二公分長了,由于拉扯她奶頭周圍的乳暈也被拉的隆出了乳房。

  「妳晚上沒吃飯是不是?使勁拉!快點!」王二柱仍不滿足,繼續折磨着妻
子。

  「二柱求求您!……饒了我吧!再也……拉不長了!奶頭……好痛……啊!」
雲嘉雨忍受不了,痛苦的哀求着丈夫。

  「饒了妳?保持這個姿勢二十分鍾。」王二柱冷冷地說道。

  「……」雲嘉雨的手仍揪着乳頭,不敢放開。

  王二柱居然翻起了一本破舊的色情小說。

  二十分鍾的時間,對雲嘉雨來說是那樣的漫長。王二柱翻着雜志,連看都不
看跪在他面前的那個已經在微微發抖、汗流浃背的可憐的女人。

  二十分鍾,與一個世紀一樣總會過去的,王二柱終于放下了小說,他把腳慢
慢的伸到雲嘉雨的裆下,用腳趾在那裏撥弄着。

  「啊……」當王二柱的腳伸進雲嘉雨的陰部時,她的叫了一聲,那是一種痛
苦的聲音,随後她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王二柱一邊用腳玩弄着妻子一邊用語言侮辱着她。

  「不,二柱我沒有。我……錯了!」淚水順着雲嘉雨的臉頰流了下來。

  「錯了?妳會錯嗎?」

  「啪」王二柱伸手給了雲嘉雨一記耳光。

  「啊……」雲嘉雨用手捂住臉。

  「看來今天不給妳點顔色,妳是不會知道,妳究竟錯在哪了?」王二柱站了
起來。

  「不……二柱,求求你!不要,我真的知道錯了!」雲嘉雨抱住丈夫的雙腿
苦苦的哀求着。

  「少羅嗦!起來,到床邊上去!」王二柱低聲喝着。

  雲嘉雨無奈的站起身,可能是疲勞所緻,動作很吃力。她坐到床邊,等着接
下來的懲罰。

  王二柱拾起雲嘉雨的内褲卷成一團塞到了她的嘴裏,用一個布條繞過腦後緊
緊地勒住。然後從床褥底下抽出一隻電線擰成的鞭子。

  「挺胸!把奶子用手托起來」

  雲嘉雨無奈的挺起胸,用雙手托住她那兩隻白嫩豐滿的乳房,乳房上那暗紅
的乳暈在燈光照射下給人一種強烈的視覺刺激。她已經猜出丈夫下一步的懲罰内
容了,她知道那會有多痛苦,從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了恐懼。

  王二柱舉起了鞭子,開始抽打她的兩隻乳房,與皮鞭不同,這種電線制的鞭
子很細,而中間的銅線又很有重量,所以抽在敏感的乳房,那痛苦可想而知。不
到二十鞭,雲嘉雨這個可憐的女人已經淚流滿面了。轉眼間有些鞭梢着肉之處已
經開始滲出小血珠了,那些鞭痕很快就變成了深深的紫色。

  王二柱放下鞭子,點了支香煙,歇了一兩分鍾,又開始繼續接下來的程序。

  「把腿劈開!」

  雲嘉雨順從的分開兩腿,她的的整個陰部毫無保留的顯露出來,那扁平的細
腰絲毫看不出悲情歲月的痕迹,那微凸的陰阜上長着烏黑油亮、不多不少的鬈毛,
在燈光下泛着成熟的光芒。兩片淺褐色的大陰唇飽滿的突起,将陰道口掩蓋。雪
白而修長的大腿充滿彈性,渾圓柔軟的屁股潔白如玉。

  王二柱把皮鞭的木柄插入了雲嘉雨的陰道,王二柱翻動着鞭柄,雲嘉雨也随
之小幅的扭動,透過嘴裏的内褲發出「唔、唔」呻吟,陰道口不斷湧出絲絲淫水。

  王二柱用燃着的香煙,開始燙灼雲嘉雨那白嫩的大腿内側,每一次接觸都讓
她極力的後退,回來時,下一個灼痛也随之而來,如此反複多次,最後煙頭開始
燙她尿道上方的恥骨,這時,王二柱的短褲已高高地突起。

  王二柱結束了香煙的灼燒,插在雲嘉雨陰道内的木柄也被抽出,最後他取出
了塞在雲嘉雨嘴裏的短褲,

  「二柱,求求你!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雲嘉雨壓着嗓
門大口喘着氣說。

  「起來!跪着」王二柱脫下短褲對着雲嘉雨說了聲。

  雲嘉雨掙紮着起來,王二柱坐到了床邊,她看到丈夫那又粗又長的陽具,黑
裏透紅,可怕的怒脹着。

  雲嘉雨又跪在地上,用她那柔嫩的雙手撫摸着丈夫的陽具,撫摸了一會兒,
她又低下頭用臉頰不住的在丈夫陽具上蹭着,直到丈夫龜頭的尖端溢出透明的黏
液,她才擡起頭用乞求的目光看着丈夫。

  王二柱仿佛無動于衷,低着嗓子問道:「賤貨,看看自己,告訴我,妳是什
麽!」

  「我下賤,我是破鞋!」

  「再說!」

  「我是騷屄,我是淫婦!」

  「再說!」

  「我……我不要臉。」雲嘉雨羞愧的滿臉通紅,但她不得不說出這些讓人難
以置信的作賤自己的話語。

  「躺到床上去,把屄扳開!讓我看看!」王二柱沒在難爲已被他羞辱得不知
所措的雲嘉雨。朝着床作了個手勢。

  雲嘉雨乖乖的站起身,走到床前,躺在床上,慢慢地把兩條修長的腿彎起來
向兩邊大大的分開,然後用兩隻手的食指掀開大陰唇,讓自己的生殖器一覽無遺
的暴露出來。

  雲嘉雨陰阜上的陰毛不是很多,兩片淺褐色的小陰唇由于充血硬硬的向外張
開,就像一朵初開的蘭花形成喇叭口狀;粉紅色的陰蒂在頂端交界處露了出來,
模樣就像一個小小的龜頭,微微的腫脹着;陰道口不斷湧出絲絲淫水,一張一縮
的動着,依稀看的見裏面淺紅色的嫩肉。

  王二柱的手放肆的在雲嘉雨的陰蒂上捏着、揉着,時不時還拍打兩下。雲嘉
雨緊閉着雙眼咬牙忍着,任其粗暴。

  「哎……哎……哎呦……嗯……嗯……」在王二柱的玩弄下,雲嘉雨開始哼
哼起來。

  王二柱繼續玩弄着雲嘉雨,他不斷的揪着她陰阜的茸毛,擰着她白嫩的屁股,
處處顯出兇狠。

  王二柱的手指一會撩撥一陣陰唇,捏捏陰核、最後順着滑膩的陰腔使勁挖了
進去。雲嘉雨疼得嫩臂一扭,聽到丈夫的淫笑,她淚如落弦。

  突然,王二柱的手使勁的捏住了雲嘉雨的陰部,雲嘉雨覺得陰部撕裂般的劇
痛不由呻吟起來。

  「媽的!老子要看妳的笑臉!誰讓妳哭的?起來!拿出當年妳伺候一群男人
的勁頭來。」王二柱繼續侮辱着雲嘉雨。

  「……」雲嘉雨忍住悲哀,忍住陰部的劇痛,淚中帶笑的裝出妩媚歡樂的樣
子。從床上爬起來跪在地上,把頭鑽進王二柱的兩腿中間,用她那美麗的臉頰,
輕輕的蹭着他那粗大帶着腥臭味的陰莖。她蹭一會兒,停下來怯怯地看看丈夫的
反應,再接下去蹭。但丈夫的眼睛卻始終沒有看她。

  王二柱的陰莖在雲嘉雨臉頰輕柔的撫弄下蹦了起來,跟着又是一下。可憐的
雲嘉雨以爲得到了獻媚的機會,趕緊用她的下巴,使勁蹭着王二柱怒漲的陰莖。

  「媽的!妳這個騷貨!」雲嘉雨的下巴蹭疼了王二柱,王二柱往上一擡腳,
赤裸的腳背正正地撞在雲嘉雨的雙腿之間,他感到雲嘉雨的陰戶整個軟綿綿的,
挺暖和,陰毛又麻又酥的感覺像是一頭綿羊,踢上去很舒服,讓他忍不住想再來
一下。

  「唔……唔……」雲嘉雨的整個身體往上一跳,性感的下巴離開了王二柱的
陰莖。她赤條條的哼着把屁股撅在了半空中,憋紅了臉強忍着不敢再動。

  王二柱一邊揉捏着雲嘉雨豐滿的乳房,一邊将大腳趾豎起來,勾着雲嘉雨陰
部兩邊的肥肉瓣,前後劃着來回。他用腳趾分開雲嘉雨的大陰唇,撥弄着雲嘉雨
的陰核,他的腳趾逗得雲嘉雨的下體開始不停的蠕動,淫水不斷溢出,流到了他
的腳上。

  雲嘉雨用那對滿是眼淚的大眼睛膽戰心驚地看着王二柱,她用力下壓屁股,
将她的花心頂在王二柱的腳趾上,然後,她小心謹慎地前後挪動着屁股,把她的
陰道谄媚地往撥弄自己陰唇的腳趾頭上套。

  王二柱可有可無地把大腳趾插進雲嘉雨的陰道裏撥弄了幾下,接着抽出腳趾,
繃直了腳背對着她的陰部又是一下,這一回王二柱用了八成的力氣。

  「呀……」雲嘉雨歪斜着仰天翻到一邊去了,痛得再沒有力氣裝扮溫順的女
人。她兩手捂在陰戶上,兩條白嫩的大腿緊緊的縮起把手臂夾在中間,痛苦的的
滾到這邊呻吟幾聲,又滾到那邊呻吟幾聲。

  「騷貨!妳的屄癢了嗎?我再用腳踢妳兩下!幫妳止止癢!怎麽樣?給我起
來!」王二柱站起來走到雲嘉雨身邊彎下腰,一把捏住她的奶頭。

  王二柱邊說邊把雲嘉雨從地上拉起來,推倒在床上。然後用雙手抓住她那兩
隻纖纖美足,讓她采取張開大腿的動作。

  「呀……」雲嘉雨本能的想夾緊雙腿,可是一旦打開以後,就無法勝過丈夫
的力量,在雲嘉雨已完全開放的大腿根,她那美麗的陰唇微微張開,發出淫邪的
光澤,在濃密的陰毛從中,粉紅的陰蒂勃起的挺立在王二柱面前。

  雲嘉雨産生了強烈的羞辱感,美麗的臉頰染成紅色,雪白的牙齒咬緊雙唇。
當她還未從羞恥的心情恢複過來,丈夫的手指已伸向她的陰戶上,向左右分開成
V字型。

  「啊!……」雲嘉雨呻吟着想用力夾緊大腿,可是又不敢,丈夫的手指任意
的侵略着她柔軟的肌膚,在她充血勃起的陰核上揉搓………

  雲嘉雨因刺激而紅潤的陰戶完全的暴露在丈夫面前。丈夫的另一隻手也伸向
她的胸前,揉捏着她的乳房,手指夾住因刺激而突出的乳頭,整個手掌壓在半球
型豐滿的乳房上旋轉撫摸着,被多年調教的雲嘉雨已經太容易被挑逗出性欲了。

  「怎麽?受不了了?想要,就求我呀!」王二柱露出淫邪的笑容,用手握住
肉棒,頂在雲嘉雨的陰戶上。

  「啊啊啊……啊……求……求求你……給我」雲嘉雨無力的掙紮了幾下,身
子就慢慢的軟了下來,臀部不由自主的向頂在陰道口的陰莖一次次挺擡着,兩條
腿也越張越大,陰道開始輕微的一張一合的蠕動起來。

  雲嘉雨緊咬着牙,想忍住從下身傳來的陣陣奇癢。但她又怎麽可能忍的住這
種——從一個成熟女人要命處傳來的強烈的感覺?下身流出的汁液越來越多,她
的心裏防線崩潰了。她禁不住一面嬌喘,一面淫蕩的呻吟起來。

  王二柱并不急着進入,他用手扶着陰莖,用龜頭在雲嘉雨的陰唇上磨擦着。

  由于雲嘉雨的陰部沾滿了粘滑的淫液,被丈夫的龜頭這麽一摩擦,不由發出
「嗞嗞」的淫摩聲。

  「啊……二柱……不要……啊啊……啊啊啊……求……求求……您……給我
把……我……好癢……我……啊啊啊……」雲嘉雨如夢呓般的苦苦哀求着。她難
受極了,丈夫的龜頭給她的下身帶來了強烈的刺激,強烈的生理需求,不斷的侵
襲着她的肉體。使她不得不再次哀求丈夫。

  「騷貨……」王二柱握着陰莖對準雲嘉雨的陰道猛的刺去,「吱」的一聲陰
莖全根捅進了她的陰道。

  「啊……」雲嘉雨頓感一條又熱又硬得肉棍塞滿了自己的陰道,一種充實感
湧了上來,不禁嬌聲叫了起來。

  王二柱的屁股一高一低的動着,粗長的陰莖在雲嘉雨的陰道裏不停的抽送。
每一下都用盡全身的力氣狠狠的戳入,再用勁拉出,以此達到折磨她的目的。

  雲嘉雨陰道口的嫩皮緊緊的裹着丈夫的陰莖,随着陰莖的抽插被拖出帶入,
一翻一翻的。流不盡的淫水再次滿溢,随着陰莖的進進出出,從嫩皮和陰莖交界
處的窄縫中一下又一下的被擠出來。經過生殖器的磨擦,變成白白的糊狀物,順
着會陰往下流到肛門上。會陰中間凹入的地方一起一伏,和肌膚碰撞發出「辟啪、
辟啪」的聲響相互呼應着。

  雲嘉雨的腦中一片空白,全身的感覺神經都集中在陰部這個焦點上,本能的
反應開始慢慢出現,并越來越強烈,不斷的往頭上湧。但女性的矜持和幾千年的
封建禮數,讓她不得不忍住由于快感所流露出歡愉的表情,她拼命忍耐着,想盡
快把快感揮散。但事與願違,那種感覺不但沒有消失,反而越來越強烈。

  「呀……啊啊啊……啊啊啊……」雲嘉雨的下半身痛癢難分,心中感到下身
一下空虛一下充實,這種奇妙的感覺一浪接一浪的湧上心頭,終于再也無法忍受,
大張着嘴喘着粗氣發出一種原始的呻吟。

  王二柱聽見雲嘉雨的呻吟聲,更加興奮,抽動的也越來越起勁。雲嘉雨的肉
體被碰撞的一聳一聳的,帶動着她胸前那一對白晰的乳房,也跟着一會上下亂動,
一會又左右搖晃。王二柱邊抽動邊伸手抓住雲嘉雨的乳房不住搓弄,在乳頭上又
捏又擦,直把她弄的酥癢萬分,兩粒乳頭變得又大又紅,勃起發硬。

  王二柱仍在拼命的抽插着,這時的雲嘉雨已是渾身滾熱,心跳加速,就快熬
不住了。

  「噢……」随着王二柱一聲低沉地嚎叫聲,運動停止了。

  雲嘉雨躺在布沙發上嬌喘着,她的子宮頸給燙的奇癢難受,一股無名的感覺
從心頭向全身散播出去,身體打了好幾個冷顫,全身的血液一起湧入腦中,會陰
的肌肉有規率的收縮着,令人休克的快感将她推上了高峰,又一股淫水伴着洶湧
而來的高潮開始往外沖,将剛射出的新鮮熱辣的精液擠出洞口,流到陰戶外面,
淡白一片混在一起,也分不出哪些是精液哪些是淫水。

  「今晚妳别睡了!明天我就要去城裏了!妳把我的髒衣服給洗了,另外再幫
我整理一下。」王二柱又開始揉搓着雲嘉雨的乳房,動作極奇粗魯。

  「嗯!」雲嘉雨無力的點了點頭。她吃力的從床上爬起來,那剛交媾過的兩
片陰唇已經充血通紅,直直的立在胯下,還不時的微微顫動着。圍繞着紅腫陰唇
的陰毛已經沾滿了流出的淫水和精液。因姿勢的改變,濃白的黏液從她那露着粉
肉的肉洞裏流出來,在空中拉着絲流到地上。

  雲嘉雨伸手拿過胸罩和内褲,想要穿上。

  「幹什麽?妳不知道妳那騷屄還流着水呢嗎?穿什麽衣服?給我光着身子洗!
聽見沒有?」王二柱躺在床上,一邊用左腳的腳趾撥弄着雲嘉雨的乳房,一邊大
聲地命令着。

  「是……」雲嘉雨小聲的應着,不得不把手上的胸罩和内褲放到一邊。

  雲嘉雨擡着盆,到後院井裏打了一盆水後,擡着水回到裏屋。她把盆放在地
上,然後跪在盆前面,開始用力的搓洗着丈夫換下來的髒衣服。

  王二柱靠在床上抽着煙,雲嘉雨搓衣服的動作,帶動着她胸前那一對白晰的
乳房,跟着一會上下跳動,一會又左右搖晃。

  由于雲嘉雨身子向前俯,她的屁股微微的向上翹起,所以王二柱能清楚的看
到她的陰部。在她那紅腫并微微張開的陰唇間,還在向外淌着黏液。白色地精液
順着陰唇滴到地上。在她陰部下面的地上已集了一小攤。

  「過來,戴上這個再洗!」王二柱向雲嘉雨招了招手。

  雲嘉雨順從的走到床邊,看見王二柱從從床頭櫃的抽屜裏拿出一對銅鈴,她
不知丈夫要幹什麽,驚恐地瞪大了眼睛。

  王二柱伸手捏住雲嘉雨右乳上的乳頭,緩慢的将銅鈴上的絲線繞在她乳頭上,
将乳頭緊緊的捆住。

  雲嘉雨疼得拼命扭動上身,想擺脫那叮咚作響的銅鈴,但在被王二柱狠狠的
瞪了一眼後,隻好放棄抵抗眼睜睜地看着丈夫将另一個銅鈴栓在了她的左乳乳頭
上。

  一對沉甸甸的銅鈴挂在雲嘉雨那白皙豐滿的乳房上顯得格外搶眼,雖然銅鈴
的分量不重,但仍墜得她那對豐滿的乳房顫顫巍巍。

  雲嘉雨回到盆邊跪下,再次搓洗着衣服。叮叮當當一陣脆響,挂在她乳頭上
亂晃的兩個明晃晃的小銅鈴吸引着王二柱的目光。

  「動作大一點,妳不是高材生嗎的嗎?連怎麽把奶子甩起來都不知道嗎?」
王二柱侮辱着雲嘉雨。

  雲嘉雨的手上加大了力度,随着雙手的動作身子也擺動起來,乳房上挂着的
兩個小銅鈴,随着她身體的移動,墜得高聳的乳房上下顫動,在靜谧的夜空中發
出刺耳的響聲………

  随着扭動,雲嘉雨感到下身墜脹般的疼痛又襲了上來,而她乳頭上挂着的兩
個銅鈴也在火上加油,它們不僅随着她身體擺動的節奏發出淫亵的鈴聲,而且每
次下墜都将一種酥癢的感覺從乳頭傳遍她的全身。雲嘉雨在這種屈辱的動作下,
洗完了全部衣物。

  「來!上床來,我又想幹妳了!妳的屄癢不癢?嗯?」王二柱的性欲又被挑
起來了。他拿着電線擰成的鞭子,撥動着雲嘉雨那傷痕累累的柔嫩乳房,讓乳頭
上綁着的銅鈴發出清脆的叮鈴聲。

  雲嘉雨累的大口的喘着粗氣,混身癱軟的跪在地上,眼淚仍不住的湧出眼眶。
她好象沒有聽見丈夫的話似的,呆呆的跪在地上沒有起來。

  「媽的!我跟妳說話,妳聽見沒有?」見雲嘉雨跪在地上不動,王二柱揮起
鞭子,狠狠地朝她那高聳的乳峰抽了下去,隻見銅鈴翻飛,一陣叮鈴鈴亂響,白
嫩的乳房上鼓起一道紫紅色的血印。

  「呀……」雲嘉雨一聲慘叫,用手捂住乳房。

  「我問妳屄癢不癢?」王二柱惱羞成怒,用鞭柄狠狠的戳着雲嘉雨長滿陰毛
的陰阜。

  「癢……我的屄癢!」雲嘉雨驚恐的從地上站起來,向床邊走去。

  「二柱,我下面太髒了,要不要洗洗?」雲嘉雨小心翼翼的問着丈夫。

  「廢話?想讓我幹妳的髒屄嗎?」

  「沒……沒有」雲嘉雨吓得趕緊說道。

  「還不快洗?」

  「是……」雲嘉雨拿過暖壺,倒了些水在盆裏,然後蹲在盆上面,用手抄着
水清洗着她那滿是污穢的下陰。洗完下陰後,她又從暖壺裏倒了些水到毛巾上,
仔細的擦洗起王二柱的陰莖來。

  「行了!把它弄大!」王二柱一挺腰,将胯下軟不拉塌的陰莖伸到雲嘉雨面
前。

  雲嘉雨無奈地放下手中的毛巾,将臉伸到王二柱的雙腿之間,用臉頰輕輕的
蹭起他的陰莖來。在雲嘉雨的撫弄下,王二柱的陰莖慢慢的怒脹起來。

  「轉過來!」王二柱抓住雲嘉雨的腳腕,讓她騎到他的身上。這樣她的陰部
便一覽無遺的對着他的臉了。

  雲嘉雨繼續用臉頰蹭着王二柱的陰莖。

  王二柱用手揪住雲嘉雨的陰毛玩弄着。

  雲嘉雨疼的「嘶……嘶……」的直吸涼氣,但她卻不敢說一句話。

  「騷屄!舒不舒服?」王二柱一使勁,扯下來幾根陰毛,舉到雲嘉雨的面前
叫道。

  「啊……」雲嘉雨滿臉流露難以言表的慘痛表情。她左右扭動着下體,發出
了一長聲凄厲的慘叫。

  王二柱又用手指夾住雲嘉雨的一撮陰毛用力提起,故意慢慢地拉扯,讓疼痛
深入她的的骨髓。

  連着陰毛的皮肉被扯了起來,雲嘉雨大腿和小腹的肌肉開始哆嗦,王二柱繼
續用着力,又有幾根油黑的陰毛慢慢地脫落了,留下一處滲着血絲的皮膚,被拔
下來的陰毛的末端也帶着血。

  終于王二柱放開了揪着雲嘉雨陰毛的手指。還沒等雲嘉雨回過神來,他的手
指又開始摸向她那紅腫的陰唇。她那剛交媾過的陰部十分的敏感,王二柱用手指
揉搓着她的陰核,并用力的抓捏着她下垂的豐滿乳房。

  「啊……二柱……别……疼……」雲嘉雨疼得全身顫抖起來,她痛苦的張開
嘴呻吟着。

  但王二柱不給雲嘉雨這個呻吟的機會,在她張開嘴呻吟的同時,王二柱猛的
一挺屁股,把他那根已經怒漲的陰莖,深深地刺進了她的喉嚨。

  雲嘉雨被陰莖刺的一陣惡心,她大聲的幹嘔着、不停的咳嗽着。陰部的劇痛
和咽喉異樣所帶來的劇烈咳嗽,讓她已是淚流滿面。雖然如此,她仍舊不敢反抗,
仍舊順從的低下頭用臉頰蹭着丈夫的陰莖,任由丈夫的手指在她的陰部肆意的亂
摸。

  「好了!該讓我舒服一下了!」王二柱邊說邊讓雲嘉雨高高的翹起屁股,跪
伏在床上。

  「呀……」疼痛使雲嘉雨哼一聲咬緊了牙關,簡直像巨大木塞強迫打入雙腿
之間。鋼鐵般的肉棒,在她那縮緊的肉洞裏來回抽插。她的大腿之間充滿了壓迫
感,那種感覺直逼喉頭。

  王二柱一個勁的猛插狂搗,并像瘋狗一樣的叫着。

  「呀……慢點……二柱……您饒了我吧……哎呦……疼……好疼!」雲嘉雨
的陰道内本來就沒有多少分泌物、幹巴巴的,被王二柱這麽粗暴的硬來,她覺得
陰道像被撕開了一樣,有裂開似的痛,她淚如泉湧。

  「媽的!妳亂叫什麽?老子正爽知道嗎?我就喜歡看妳痛苦的樣子!這樣更
過瘾!」王二柱根本不知道什麽叫憐香惜玉,他像蕩秋千似的推着雲嘉雨,雙手
還不時使勁捏着她的的乳頭。

  「啊……啊……疼……疼呀……啊……」屈辱的呻吟,痛苦的抽泣,雲嘉雨
開始不規則的呼吸着,巨大的肉棒碰到她的子宮上,強烈的刺激自她下腹部一波
波湧來。

  雲嘉雨知道自己的陰道濕潤了,從子宮裏湧出的快感竟使她産生了莫名的性
欲。丈夫的肉棒不斷的抽插着,已使她的思維一片空白,她本能的接納着丈夫的
肉棒。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她下體的快感也跟着迅速膨脹。

  「唔……唔!」每當王二柱的陰莖深深插入時,雲嘉雨就發出淫蕩的哼聲,
皺起美麗的眉頭。每一次的插入都使她前後左右扭動雪白的屁股。

  「啊……不行了……我不行了!嗯……嗯……」不一會,雲嘉雨就開始淫蕩
的呻吟起來。她的臉頰紅潤,舌頭不停的舔着雙唇。腰部忍不住僵直的挺了起來,
這是高潮來時的征兆,她漂亮的臉龐朝上仰起,沾滿汗水向下垂着的乳房不停的
抖動着。

  這時王二柱抓着雲嘉雨的臀部,已經使勁的抽插了百多下。他喉嚨發出「荷
荷」的怪叫聲,突然他抽搐起來,他也達到了高潮,大量的精液不斷射入雲嘉雨
的體内。

  王二柱拔出了沾滿蜜汁的肉棒,但仍用手分開着雲嘉雨的雙臀,雲嘉雨軟綿
綿的趴在床上。身體裏強烈的反應還沒有散去,全身仍然微微顫抖着。激痛伴着
情欲不斷的自子宮傳了上來,她全身幾乎融化了,從下腹部一波波湧出震撼的快
感,淫水和精液開始大量的溢出陰道。,順着陰唇旁的小溝,淌到陰毛上,一部
分滴到了床上,一部分則順着白嫩的大腿根向下淌去。

  「累死我了!……」王二柱終于鬆開雲嘉雨的臀部,和她一起癱軟的倒在床
上。

  一切都結束了。雲嘉雨吃力的撐起她那軟軟的身體,重新倒了些熱水在毛巾
上,用熱毛巾擦拭着丈夫那沾滿精液和淫水的陰莖。擦幹淨丈夫的陰莖後,她才
下地清洗自己的陰部……

  雲嘉雨默默的流着淚,想起了自己的哥哥、姐姐和嫂子,曾經像明珠一樣被
照顧的她,如今爲什麽會是這樣的生活?未來在哪裏?她無從所知,不知道爲什
麽,她腦袋裏一直離開不了那個陽光的斯文的年輕人芮敏的影子,這種感覺,她
原來一直沒有過。她恍然發現,原來還有三個月,自己才剛滿二十歲而已。

            ——————————

                     (待續,請看下章:風雲再起)
2018-5-30 12:2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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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4-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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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風起時
第二十七章 風雲再起
本章人物
葉雪帆:女,26歲,晉門市局局長
來江新:男,29歲,外商協會會長
司空談:男,27歲,帆尚公司老總
雲雁荷:女,25歲,原黑蝴蝶隊長
糜一凡:女,26歲,原黑蝴蝶女兵
羅妙竹:女,24歲,原黑蝴蝶女兵
阮家元:男,36歲,原越南少尉
桑 強:男,34歲,阮家元發小
糯 康:男,18歲,坤沙手下
坤 沙:男,54歲,金山角毒枭
張維邦:男,30歲,坤沙長子
張維剛:男,28歲,坤沙次子
張維山:男,26歲,坤沙幺子
張麗琴:女,32歲,坤沙長女
黎仟秀:女,28歲,原越南軍醫
李志同:男,28歲,阮家元手下
傑 克:男,28歲,美國雇傭兵
邁 克:男,31歲,美國雇傭兵
拉斐斯:男,30歲,美國雇傭兵

——————————

  坤沙的新的戰略部署,是圍繞自己最親近的幾個兒子而展開的,最終是誰讓他做的決定,沒有所知,但很多人猜測,這是剛回到金山角沒多久的張維山的建議,因爲這幾天晚上,坤沙與小兒子張維山都是徹夜長談。

  坤沙的戰略逐漸清晰:金山角作爲核心的毒品種植基地,需要充足的軍隊并且與緬甸軍政府要保持一定的默契,在這裏,就是一個王國,而這個王國的核心靈魂,隻能是他坤沙。在金山角地區,他要做到的是無論對敵人多狠毒,但是在這裏的居民将得到安定的生活保障,因爲這樣他們才會死心塌地的捍衛這個王國。而未來重要的市場戰略有三個要點:泰國、澳門香港一帶,還有就是台灣。

  第一個重要決策是,坤沙正式任命品德兼優的二兒子張維剛爲撣邦軍總司令,自己将糯康、黎仟秀、桑強等人安排成自己的衛隊,保護自己是次要的,主要是這幾個人的身份和經曆,能協助自己處理和緬甸、中國、越南、老撾等地的各種複雜外交關系。他們的目标是希望在五年左右,成立撣邦共和國!

  第二個重要決策,是張維山帶着阮家元等人去泰國!這個決定讓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首先張維山被委以重任不假,但泰國非常複雜,來自各國的黑幫都層出不窮,勢力複雜,而且大家都清楚,坤沙幾年前受挫恰恰就是因爲與泰國軍方發生摩擦而引起,這個年輕人真的能鎮住那裏麽?另外,阮家元衆所周知是跟着大哥張維邦的,如今他被莫名其妙調給張維山,心中一方面實在搞不清這個三公子的特點,另外,好不容易安定下來的他,又要去泰國拼殺,實在不樂意,當年重要的嫡系桑強又被坤沙調去做幕僚,這樣他顯得更更單薄,心中悶悶不樂。

  同樣對泰國安排不滿的,還有大哥張維邦,他一度被認爲是扶不起的劉阿鬥,好不容易有了阮家元這個強力助手,如今又變得孤立。他向坤沙反映說能不能讓他去泰國。其實坤沙早就心裏有數,泰國市場極其重要,但也很兇險,長女張麗琴另有安排,二子張維剛性格溫和不适合拼殺,張維山雖然年輕,但做事情果敢機智,又經過科班訓練,讓阮家元跟着張維山,一來是阮家元經曆過孤軍生存,能力确實不錯,二來,也是故意安排阮家元與張維邦的緊密接觸,因爲這樣不僅會毀掉張維邦,還會引起家族的内亂。

  關于他對張維邦的安排,其實已經心裏有數。他有個秘密的盟友,是台灣的竹聯幫創始人陳啓禮,坤沙與國民黨軍情處關系密切,給予了陳啓禮當年許多幫助,前兩年陳啓禮馬失前蹄,被捕入獄,但消息表明,不出一年,他就要重回江湖。對于台灣,坤沙沒有野心去搶奪市場,隻需要保持對盟友的供貨即可。他對長子的愧疚加上長子的無能,他左思右想,讓張維邦代替自己常駐台灣,是安全且舒适的,加上台灣竹聯幫治幫嚴格,不至于讓張維邦胡來闖禍。

  盡管對三子的安排明朗且睿智,但此刻的坤沙卻愁眉不展,因爲一樁心事讓他不知如何是好。

  “爸,您找我?”

  “麗琴,你來了?……我們很久沒聊天了,你陪我走走吧。”

  已經五十多歲的坤沙,雖然神情矍铄,但是微微有些駝背。

  “最近,克欽政府和緬甸政府又打起來了……緬甸這個地方,多災多難啊……”

  “爸,我相信憑借您的領導才能,我們可以建立自己的王國,讓這裏的百姓太平的。”

  坤沙沒有說話,邊走邊沉默,良久,他問:“麗琴,你想沒想過,我們在保一方平安,實現理想,但是我們的毒品又害了多少人?”

  麗琴先是沉默,然後冷笑說:“爸,我們制造了罪惡,但是誘惑那些人接受罪惡的人不是我們,壓迫、不安、貪婪都會讓人的欲望放大,最終不是罪惡害了他們,而是他們選擇了罪惡。”

  坤沙看着麗琴,不知道是贊賞還是驚訝,他的眼睛不停的閃動,而後恢複了平靜。然後繼續:“未來十年,東亞的霸主崛起,将是中國,我們家族夾在多個國家的中間,最終會何去何從,我也不知道。不過,爲了家族的安全和延續,我們需要爲自己子孫考慮,中國現在雖然開放,但是也容不了我們的介入,但是,十年後,香港與澳門将回歸,這是我們最好的跳闆,我們需要找到中間路線。尤其是澳門,雖然我發誓不把毒品銷售到中國,但是現在偏門生意還是很多,也是我們的重要市場。”

  “……父親,您是不是有重要的事情交待給我?”

  “……”

  “這幾天,我看到了,您在一個個部署,我的三個弟弟都有明确的方向。我相信,您對我也有安排!”

  “……澳門目前勢力最大的幫派是14K,幫主尹國駒,綽号崩牙駒,他得知你與他同年,所以有一次來拜訪我的時候,特意找機會見到了你……”

  “父親,您是要我嫁給他,對嗎?”

  “……麗琴,你真的是聰明……尹幫主雖然做偏門生意,但一直單身,他十年前有了第一個妻子,但爲他生下第一個兒子後就離開了……”

  “父親,這些,其實我不關心……父親,您知道我爲什麽32歲了,至今單身?不怕您笑話,我現在還是處女。……因爲,自從我懂事起,我就知道,作爲坤沙的女兒,我的身體,随時要爲家族而付出!”

  坤沙看着漸漸遠去的女兒的背影,老眼淚光朦胧,他知道,他最輝煌的時代即将來臨,但同時,他安排各個子女的戰略,也意味着,他最孤單的時候也将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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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晉門,一個金碧輝煌的五星級酒店的大廳,正召開一個外商聯誼會,許多不同膚色的人,與操着各種口音的華僑,都在這裏彙聚,其貌不揚但西裝革履的來江新,正與高挑美麗的市局局長葉雪帆坐着一個茶幾的一對沙發上。

  “沒想到新來的市局局長這麽年輕漂亮,讓我真的很意外!”

  “來會長您過獎了,中國這些年改革開放,許多事情都不同以往了,晉門的經濟發展完全要依仗來會長這樣的年輕才俊啊。”

  “葉局長您才是誇我,我年輕不假,但沒才也不俊,我才小學三年級畢業,至于俊,您也看到了,實在有辱斯文啊!”

  葉雪帆不由被來江新的幽默給逗笑了,然後問:“雖然我們公安部門隻抓經濟犯罪,不負責經濟發展,但是我們的目标是讓晉門的經濟發展起來,這點來會長有什麽建議嗎?”

  “我覺得在晉門,不同于上海,對于外資的引入,港澳台和東南亞的華僑相比較歐美的外資,更适合晉門的現狀,對了,我介紹一個真正的年輕才俊給您認識,他是台灣帆尚公司的創始人。……哎,司空總!過來認識一下葉局長吧!”

  司空談!他也在晉門?!他怎麽是台商?!

  西裝筆挺,英俊奪目的司空談緩緩走了過來,他與葉雪帆兩人相互呆望,一時間居然全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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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坤沙做出重要的翻雲覆雨的決策後,金山角将變成輻射東南亞的中心,但同時,随着張麗琴嫁入澳門黑幫,暫時安甯沒有多久的雲雁荷等人,命運将變得微妙。

  羅妙竹沒有被張維邦帶去台灣,那天的鞭刑讓她身上沒有一塊好肉,而且還被綁在營房外一夜,沒有坤沙的命令,雲雁荷等人也不敢随便解救。直到坤沙開完會,淡淡說一句:“放了羅姑娘吧。”這時候,雲雁荷和糜一凡終于去解救了羅妙竹下來。看到羅妙竹被打城一個血人,連乳房和陰部都傷痕累累,唯有漂亮的臉龐沒有傷痕,卻面如紙色。她躺在營房裏快半個月了,不停的高燒,然後退燒,張維邦根本沒有心思去照顧這個“妻子”,而是匆匆安排自己去台灣的計劃,今天已經是他離開的第三天了。

  雲雁荷和糜一凡每天來照顧羅妙竹,看到她兩人都是淚如雨下,但同時她們心情也越來越重,因爲張麗琴答應了坤沙嫁給尹國駒後,沒有和任何人道别,就離開了養育她成長的地方,難道是不希望任何人看到她的淚水麽?還是她本來就是個硬心腸的人,她沒有交待她的女兵營該給誰,或許,在她眼裏,她本來就要開始忘記過去。張麗琴的絕情讓雲雁荷再度進入了危險的境地。

  這段時間,她們發現阮家元看她們的眼神越來越邪惡。她們警惕但又無奈,平日不敢單獨行走,唯一的希望就是阮家元盡快和張維山離開去往泰國。

  此時的羅妙竹的眼睛時而有神,時而無神,嘴裏開始呢喃:“粉……粉……給我……粉……”

  她需要毒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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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太危險了!”糜一凡驚叫。

  “我不能眼睜睜看到妙竹這樣生不如死,毒品雖然不是好東西,可現在對她來說總能舒服一些。”雲雁荷苦笑,當年我們被阮家元他們虐待強奸的時候,各種折磨讓我痛苦,後來索性就放棄了自己,去尋找被強奸後的高潮,難道不也是一種解脫麽?”

  “……好吧,打不了被他們抓住,也捱一頓鞭子,去陪着妙竹受罪,也比看着她受罪但束手無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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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洛因是毒品之王,緬甸地區的鴉片種植是海洛因溫床,現在的海洛因在台灣和香港已經有了一個很邪門的名稱:四号,更通用的說法就是:白粉。沒有一号或者二号海洛因,其實一号或者二号就是當年中國的“大煙”。鴉片是罂粟類植物,夏季開花,很美麗,花瓣脫落後露出罂粟果。割開果實外殼,就有白色汁液流出,在空氣中風幹變成了黑色膏狀物,即爲生阿片,生阿片最後就能變成大煙或海洛因。

  雲雁荷與糜一凡不敢去重兵把守的海洛因成品庫裏去找毒品給到羅妙竹,自從上次羅妙竹偷偷吸毒後,坤沙重新改變了生産的防範。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到這個沒有太多守衛的營房,偷一些生阿片然後簡單自己加工碾磨一下給到羅妙竹。

  “是誰!”幾個撣邦士兵聽到了動靜,雲雁荷和糜一凡趕緊躲在了草叢裏。直到士兵都離開,方才松了一口氣。剛想站起身,兩人的背後卻被硬物頂住!

  “我思念的雲隊長,我最愛的喜歡說髒話的糜姑娘,咱們天天見面,爲啥我卻覺得咱們好久不見了呢?你們别亂動,槍杆不會長眼睛的,哦對了,這批軍械,可都是你們貢獻給坤沙老大的。”

  是阮家元的聲音,就像惡魔一樣飄來。

  “敢偷生阿片!把她們铐上!”

  幾個士兵粗暴的把雲雁荷和糜一凡手反扭,雲雁荷對手铐露出了恐慌的神色,她清楚的記得,前年有那麽幾個月,她雙手一直被反铐,然後被折磨,被用刑,被奸淫……最後她屈服了,甚至習慣了雙手在背後的姿勢。她大喊一聲:“不!”然後迅速用擒拿手将士兵的手臂反擰,令那士兵發出慘叫,而後她又連續向幾個士兵發生攻擊。不愧是當年軍中格鬥之花,她一氣呵成的動作一下子放倒了五六個士兵。

  這時候已經被反铐住的糜一凡不禁爲雲雁荷喝彩:“雁荷姐,好身手!我操你媽的阮家元,有本事和雁荷姐一對一單挑,你他媽屄的就知道把女人綁起來折磨,算什麽雞巴男人?!”

  阮家元臉上冷笑,心裏卻也爲雲雁荷的身手暗暗喝彩,他雖然戰術能力強,但格鬥水平一般。正不知如何是好,這是聽到一個爽朗的聲音:“好身手!要不我來試試。”

  張維山微笑着走了過來,雲雁荷警惕的看着他。

  “雲隊長,我有個疑問,我想問‘雲’這個姓在中國多麽?我好像有個朋友也姓雲。”張維山露出了微笑。

  “張公子,雲姓不算多,但我想,張公子的朋友,或許和我們不是同路人,我們不敢攀親。”雲雁荷冷冷的說。

  “呵呵,你不知道,我在南美認識了一個朋友,因爲他,我回來還特意去了趟中國,到圖書館查了一下,雲這個姓,原來來自上古時期的火神祝融……”

  雲雁荷打斷了張維山的話:“張公子,我想今天我們犯了大罪,不求奢望,如果你真的願意和我比試一下格鬥,如果我赢了,希望你們能放了一凡,另外給妙竹注射一些……鎮定劑,讓她不那麽痛苦。”

  “沒問題。……來人,幫我把左手綁上,我不想欺負雲隊長。”

  雲雁荷知道這是生死存亡,一咬牙,絲毫沒有考慮張維山是否蔑視她,她快速出拳,然而她發現張維山的躲閃快得讓她不可思議。她再度采用腿去踢張維山的左邊頭部,因爲張維山左手自己綁縛住,然後張維山很輕巧的轉過,反腳踢在雲雁荷小腹,令她發出悶聲。幾招下來,雲雁荷清醒的認識到,她不是張維山的對手,這個看起來陽光的年輕人,招式完全是狠辣的作風,這是張維山在南美惡劣的環境中,與鳄魚毒蛇拼殺練出來的,雲雁荷漸漸體力不支,終于被張維山一腳踢在胸口,嘴角一甜,吐出一口鮮血,倒在地上。

  阮家元不禁對這個三公子有些另眼相看,小心的問道:“我們要不把他送給坤沙老大發落?”

  張維山看着雲雁荷痛苦的在地上卷縮,想了許久,然後對阮家元微微一笑:“阮兄,咱們這次去泰國,前途未蔔,以後你我的命運就在一起了!成了,一起稱霸東南亞,敗了,咱們一起抛骨他鄉。以後在其它兄弟眼裏,不需要有别的老大,認你我就可以。你說的等于我說的,我說的阮兄也莫要見外。如何?”

  阮家元本來對張維山這個年輕人有些琢磨不透心裏惴惴不安,張維山這番話,說得他不禁熱血沸騰。

  “至于這兩個女人,本來就是阮兄的俘虜,我手癢和她們玩玩而已。等下船隻就要過來,我還有些事情要緩一步走,阮兄你先行一步,我十天後過來和你彙合。這兩個俘虜,既然敢偷生阿片,罪無可恕,阮兄你自己發落吧。”

  阮家元眼睛一亮,而後問道:“如果坤沙老大問起……”

  “哈哈哈!阮兄,你真的以爲我父親會在乎你玩女人嗎?”然後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看了看地上的雲雁荷,似乎想說點什麽,然後還是沒有提,揚長而去。嘴角似乎說了什麽……

  而此時的雲雁荷聽到張維山說的那句話,不禁想起張麗琴也說過類似的話。坤沙,你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雲雁荷覺得胸口又痛又極具壓迫感。此時聽到阮家元再次冷冷說到:“铐上!”

  冰涼的手铐再次将雲雁荷的手反铐住,此時雲雁荷再也無力掙紮,那種熟悉的感覺,讓她突然又回到了三年前的性奴歲月,那種屈辱,那種無助,那種卑微,讓她開始發抖。這一年多的安甯歲月,突然變成了夢。她突然意識到,坤沙本來給了她安甯的機會,但她自己選擇了放棄。

  “來了幾艘船?”

  “好幾艘呢,老大。”

  “好極了,把這兩個騷屄分開,看來咱們這次路上不會寂寞了……”

——————————

  “沒想到你成了台商?”葉雪帆坐在奔馳車的副駕上,有些諷刺式的笑了笑。

  “我本來就經常來回,隻不過是偷渡走私,然後搞了個假身份,畢竟現在吃這一套。”司空談笑道。

  “你好大的膽子,不知道我現在什麽身份嗎?不怕我立刻抓你?”

  “你不會的。”

  “哦?”

  “雪帆……葉局長,你想過嗎?現在港澳台華僑在中國投資,但是,這裏面走私其實是公開的秘密,你完全可以合法收取他們的城市建設募資,于公來說,你對晉門建設有功勞,于私來說,你完全可以借機……,另外,有一些不講究遊戲規則的,你完全可以采用合法手段進行制裁,這樣還能完成市局局長的政績……晉門,就是一個金庫啊!”

  “……司空,你還是老樣子。”

  “葉局長,我的意思是……”

  “你需要一直喊我局長嗎?爲什麽我覺得你把我喊老了呢?”葉雪帆有些怪的笑了笑。

  “……雪帆,其實,我這些年一直在想你……可是我依然想起那天晚上,你對我說的話,我真的很傷心,我現在不敢說,但我還是愛着你……”

  “司空,我可沒希望你還愛我!”

  “……”

  然後葉雪帆輕輕在開車的司空談耳邊說:“我希望你操我!”

——————————

  夜色中,幾艘寬大的貨船行駛在公海上。這次張維山策劃的泰國戰略,從一開始就很具有策略性,首先分成水路和陸路,水路由阮家元帶領越南舊部李志同等人以及其它精選的撣邦士兵,沿着湄公河,然後到了與老撾交界的萬象附近,李志同先帶部分人從泰國東北部進入泰國,阮家元與最精銳的撣邦士兵則繼續沿着湄公河一直到越南南部進入柬埔塞,而張維山自己帶着傑克、邁克、拉菲斯三個美國雇傭兵則大搖大擺從金山角往清邁,以美國華裔富商兒子的身份遊山玩水直達曼谷。

  這樣做的目的,一方面是爲了混淆泰國當地勢力視聽,讓他們忽視坤沙力量的介入,另一方面也是了解泰國的地理和沿路勢力,等于從三個角度來全面了解泰國。阮家元經過近期的幾個事情,開始感受到了張維山過人的才能,心中慶幸自己終于選擇了正确的“靠山”,其實他不知道,張維山恰恰也看中了阮家元的才能,包括故意讓阮家元秘密帶走雲雁荷和糜一凡,其實就是收買阮家元的人心。實際上張維山在坤沙面前絲毫沒有提起此事,坤沙等人至今以爲雲雁荷和糜一凡是擔心張麗琴離開後無所依靠而自行離開。

  寬敞的貨船下層的幾個貨艙被秘密地隔開和裝修過,變成了可以住人和藏匿武器與毒品的小房間,其中的一個房間裏,阮家元正在得意地向他的得力手下李志同展示著一個瓶子。

  “志同,知道我剛才讓人給那兩個中國騷貨注射的是什麽嗎?”

  阮家元所說的“中國騷貨”,當然就是被他們禁锢的雲雁荷和糜一凡。

  “海洛因?”身爲毒枭的一份子,李志同自然地想到了這個東西。

  “哈哈,還沒到用海洛因的時候!沒那麽簡單!”阮家元得意地狂笑起來。

  “這是我僅存的幾盒空孕劑了,注射一段時間後可以讓乳房逐漸變大,而且身體也會變得極其敏感,稍微刺激一下就會興奮難忍……嘿嘿……我要每天都給那個賤貨注射這玩意!”阮家元獰笑著,對于兩個中國女兵的失而複得帶來的強烈報複感,使他胸中充滿邪惡的快感。

  “阮哥,這兩個女人已經在你手上了,你随時都可以幹她們……”一個手下忍不住插嘴道。

  “你們懂什麽?隻是幹她們未免太便宜這個賤人了!這兩年來,他們仗着張麗琴,對我強硬無禮,渾然忘記了當年怎麽喝我的尿的!我不僅要狠狠操她,還要把她們養起來做我們的性奴隸!我要把那個賤人變成一個最下賤淫蕩、看到男人的肉棒就會興奮得渾身發抖的母狗!”阮家元興奮得身體都開始發抖。

  正說著,一個手下走了進來:“阮哥,我已經給那兩個賤貨注射完了。”

  “哦?她們現在怎麽樣了?”

  “雲雁荷在另一艘船上,我們船上是糜一凡,她還昏迷著呢,剛才她滿口髒話罵人,弟兄們教訓了她一頓。”

  “去用水把她潑醒!”阮家元說著,也帶著李志同等人走出了房間。

  一陣冷水猛地當頭傾下的冰涼感覺,使糜一凡蘇醒了過來。冷水順著她的臉上流下來,使女兵一時還睜不開眼睛。糜一凡想用手擦拭掉眼睛上的水,卻發現自己的雙手好像被捆住了?她掙紮了幾下,驚恐地發現自己的整個身體好像都被捆得緊緊的不能動彈?!當糜一凡終于看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時,立刻發出一聲短促驚恐的尖叫!

  糜一凡發現,自己現在居然被剝光了衣服,赤身裸體地捆綁在了一張寬大的椅子上:她的雙手被拉到椅子靠背後面用繩子緊緊捆住;兩條皮帶分别在她赤裸著的雙乳上下,将她的上身和雙臂緊貼著椅子靠背牢牢捆住;她赤裸著的雙腿被分别擡起搭在椅子的兩個扶手上,繩子将她的大腿緊緊地捆在扶手上,她的兩個腳踝也分别被繩子捆著,繩子的另一頭捆在椅子腿上,使她的雙腿完全不能動彈!更令女兵感到羞憤不已的是,這種姿勢使她的大半個屁股懸到了椅子邊緣外,從她被拉開捆綁在兩個扶手上的雙腿之間,可以清楚地看到女兵完全赤裸的下身!

  “喜歡說髒話的漂亮女兵,号稱是師長的女兒,現在終于醒過來了?”一張獰笑著男人面孔出現在糜一凡面前,正是她曾經的惡夢阮家元。

  糜一凡回憶起來了,自己被捕,然後被架上船,然後又被禁锢,她咒罵她們,結果被拷打,然後暈了過去。看到自己現在這種悲慘和羞辱的處境,糜一凡立刻可以想到,當年那不堪的往事很可能又要重演,可怕的想像使女兵忍不住發出凄厲的尖叫!

  “阮家元!我操你媽的!你想要幹什麽!!”

  “哈哈哈!就喜歡聽你髒話罵人,這麽漂亮的姑娘,爲啥改不了這習慣,再說了,都落到這種地步了還張狂什麽?”阮家元狂笑著,用雙手抓住女兵胸前赤裸著乳房,粗魯地撫摸著這兩個溫暖柔軟又充滿彈性的肉團,撥弄著兩個嫩紅嬌小的乳頭。

  “放開我……哦……你媽屄的放開我啊!”赤裸的雙乳被毒販玩弄著,使糜一凡發出羞恥的呻吟,對即将施加到自己身體上的殘酷淩辱的恐懼和強烈的羞恥感,使女兵赤裸的身體不住顫抖起來。

  “别做夢了,臭婊子,你知道你現在哪裏嗎?嘿嘿,現在我們的船要去泰國,在泰國,沒有人能救得了你了!你這個賤人,這一年多不是很狂嗎,忘記當年怎麽被我操得拉屎拉尿了嗎?我要你這個母狗用你的身體來加倍補償!”阮家元赤裸裸地威脅著,雙手放肆地在被捆綁在椅子上不能動彈的女兵赤裸的迷人肉體上四處撫摸著,他甚至開始用手指玩弄起糜一凡完全暴露出來的下身那嬌嫩的肉穴,用手指粗魯地撥弄著肉穴外那兩片肥厚的肉唇。

  “不……不……不要!你們這些變态!”糜一凡發出羞恥而絕望的哀鳴。接下來就該遭到這些毒販的輪奸了吧?想到馬上會被無數毒販用肉棒插進自己的身體的惡夢将再度重演,糜一凡幾乎要恐懼得發瘋了。

  “好,咱們的糜姑娘,又成了一個堅貞不屈的女兵,我喜歡!哈哈!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地玩弄你的,我要把你變成一個主動搖擺著屁股求我來操你的最下賤的母狗!”阮家元發現糜一凡美妙成熟的肉體在自己粗魯的玩弄下毫無反應,肉穴裏依然是乾燥的,不禁越發興奮。他的手指順著糜一凡的雙腿之間向下移動,找到了女兵屁股後面的那個淺褐色的緊湊肉洞。

  “你們看,這個賤貨的屁眼好像很敏感呢,哈哈!”阮家元招呼著周圍圍觀的手下。

  因爲糜一凡的雙腿被分開搭在椅子扶手上捆綁,屁股又懸在椅子邊緣,所以不僅是她的小穴,就連肛門也清楚地暴露出來!阮家元用手指粗魯地撫摸和擠壓使糜一凡感到屁股下面的肉洞一陣陣收縮和酸癢,難以形容的恐慌使她忍不住竭力扭動著赤裸著的屁股,發出羞恥的嗚咽。

  “母狗,你放心,我們以後會好好地肉棒來幹你的屁眼的!”阮家元好像忽然才意識到,原來這個女兵的肛門竟然越來越敏感了,這意外的發現使他越發興奮起來。

  阮家元的羞辱使糜一凡一陣顫抖,她此刻簡直恨不得立刻死掉!而周圍的歹徒們則爆發出野獸般的狂笑。

  “呼呼,對母狗的身體的檢查可以結束了……從現在起,你這個賤人就是屬于我的性奴隸了,我要想想怎麽給你“裝飾”一下了!”阮家元坦白和赤裸裸的羞辱使糜一凡幾乎要發瘋了!母狗、性奴隸!這些恐懼的字眼使女兵忍不住大聲尖叫起來!

  “不!不!我操你媽的阮家元!你們這些臭雞巴不怕搞爛自己的屁眼!你、你這個卑鄙的雜種……臭雞巴卵蛋!”糜一凡聲嘶力竭地尖叫,掙紮!可是被赤身裸體地以極其羞辱的姿勢捆綁起來的處境,使女兵絲毫沒有反抗的機會!

  “先把這個母狗的嘴塞起來,真他媽難以相信這些髒話能從她這個漂亮姑娘嘴裏說出來!”阮家元獰笑著,從一個手下那裏拿來一個紅色的鉗口球,接著在手下的幫助下捏開糜一凡的嘴巴,把鉗口球塞進去,然後把皮帶在她的腦後系牢!鉗口球塞進嘴裏,糜一凡立刻變得隻能發出低沉而含糊的嗚咽,而口水卻開始從鉗口球的小孔中滴出!瞬間,在以前曾經被他們抓住和殘酷奸淫淩辱的可怕回憶浮現在糜一凡的意識裏,可怕的回憶和殘酷的現實使她感到一陣眩暈,幾乎要暈了過去!

  “嘿嘿,還要修理一下這裏,這樣才像個性奴隸的樣子!”阮家元獰笑著,在捆綁女兵的椅子前蹲下來,用手撫摸著糜一凡凄慘地裸露著的迷人肉穴和因爲被冷水打濕而顯得有些淩亂的陰毛。

  糜一凡看到一個歹徒給阮家元送來剃刀和剃須液,接著是大量的剃須液被搓成泡沫塗抹上自己下身的感覺,她羞恥地扭動著赤裸的身體,發出絕望而含混的哀号。

  冰涼的剃刀開始仔細而緩慢地在女兵赤裸著的下身遊動,那種鋒利的剃刀接觸身體帶來的戰栗感和即将被剃光陰毛的恥辱,使糜一凡被鉗口球塞住的嘴裏發出一陣陣低沉的嗚咽,羞恥地閉上了眼睛。

  阮家元仔細地完全剃去糜一凡下身的恥毛,然後用冷水清洗乾淨,接著站了起來。現在女兵的下身已經變得好像初生的嬰兒一樣雪白乾淨,完全被剃光了恥毛之後,暗紅迷人的肉穴和豐潤的恥丘徹底暴露出來,甚至連肉穴口那粒嬌小紫紅的陰蒂都隐隐可見!

  被自己的死敵抓住,然後遭到如此的淩辱,再加上阮家元剛才赤裸裸的威脅和羞辱,即将被毒販殘酷輪奸的想像,已經使糜一凡堅強的意志漸漸開始崩潰。她已經不再試圖做徒勞的抵抗,而是羞恥不堪地閉著眼睛,低聲地抽泣起來。

  可是,糜一凡馬上就感到一個堅硬的東西粗暴地塞進了自己的肛門!驚恐和疼痛使她還是忍不住睜開了眼睛。阮家元手上正拿著一個巨大的注射器,注射器前端堅硬冰涼的玻璃嘴已經深深地插進了女兵屁股後面的那個肉洞裏!

  “嗚!嗚!不……嗚嗚……”糜一凡發出羞恥的含糊哀号,但随即感到大量冰涼的液體猛烈地順著自己的屁眼灌了進來,無情地噴湧進她的直腸!

  “母狗,讓我們先來清洗一下你的大屁股!”阮家元獰笑著,把大量混合了麻藥的浣腸液注射進悲慘的女兵的屁股裏,他足足向糜一凡的肛門裏注射了兩升的浣腸液,這才停止下來。

  此刻糜一凡赤裸著雪白的小腹已經明顯地膨脹隆起,而混合了麻藥的浣腸液在屁股裏的那種又漲又麻又癢的滋味,和在衆多歹徒目光注視下被赤身裸體地捆綁虐待和浣腸的強烈羞恥感,更使她感到說不出的屈辱和痛苦。難以克制的排洩感和受虐的羞辱感,使糜一凡開始不斷地抽泣呻吟起來,幾乎懸在椅子邊緣外的雪白豐滿的屁股也開始不安地搖擺和蠕動。更使糜一凡感到驚慌的是,因爲浣腸液中混合的麻藥的作用,她開始漸漸感覺自己的屁股裏面充滿了一種難以啓齒的麻痹和酸漲的快感?!

  “不要……嗚、嗚嗚……不……”排洩感和麻痹的快感越來越強烈,糜一凡甚至感覺自己被赤裸捆綁的肉體都開始燥熱起來,她的意識開始混亂和崩潰,被鉗口球塞住的嘴裏不斷發出含糊的嗚咽和柔弱的哀号。

  阮家元看出被殘酷虐待的女兵的身體的異樣變化,臉上露出殘忍的獰笑。他找來繩子,把糜一凡的頭發紮起來向後來,固定在椅子靠背後捆綁她雙手的繩子上,使女兵的頭被迫向上仰起來清楚地欣賞到糜一凡臉上那種恐懼、羞恥和痛苦混合的表情。

  “母狗,你下賤的屁股是不是感覺很好啊?不要強忍著了,哈哈!”阮家元羞辱著被複雜的感覺折磨著的女兵。他忽然用手輕輕地按了一下糜一凡因爲被灌進大量浣腸液而明顯隆起的小腹!

  “啊!!不……啊!”糜一凡立刻感到一陣強烈的排洩感,女兵徹底暴露在毒販眼前的那個淺褐色的肉洞一陣激烈的翕動,大量混合了排洩物的浣腸液猛地噴濺出來!

  看到女兵最後的一絲抵抗也被打垮,在殘忍羞辱下失禁排洩的樣子,阮家元和歹徒們發出得意的狂笑。

  而徹底對自己的身體失去控制的糜一凡則發出含糊凄慘的悲鳴,雪白豐滿的屁股一陣陣激烈的抽搐顫抖著,一股又一股帶著惡臭的褐色濁液從她的屁眼裏噴射出來!

  等到糜一凡豐滿的屁股停止了抽搐,阮家元命歹徒提來水,清洗感覺捆綁她的椅子前的地面,同時擦拭乾淨女兵因爲被迫排洩而留在下身的污穢。

  “要不要再來一次?母狗!”阮家元盯著糜一凡。

  糜一凡已經羞愧得滿臉漲紅,此刻她已經完全喪失了抵抗的勇氣和力量,隻是閉著眼睛低聲抽泣著,羞恥地努力搖頭。

  不知爲什麽,糜一凡此刻忽然驚恐地發現,自己的身體居然在如此殘酷的羞辱虐待下,慢慢出現變化!一種令她難以啓齒的快感在漸漸從剛剛遭到浣腸淩辱的屁眼周圍湧起,甚至前面的小穴也漸漸變熱不安起來!

  “嘿嘿,我還以爲真的又變回那個堅貞不屈的女兵了,原來還是那個喜歡被虐待屁眼的騷貨!你們看,這個婊子連乳頭都挺起來了!”阮家元也發現了糜一凡身體的異樣變化,他看到女兵被捆綁在椅子上的赤裸肉體開始微微顫抖蠕動,豐滿高聳的乳房上面的兩個嬌小的乳頭居然也漸漸膨脹挺立起來!

  糜一凡開始羞辱地哭泣,自己的身體在如此殘酷的淩辱虐待下出現的變化使她感到驚慌和羞愧,而更令她恐懼的是:她發現自己想克制自己的身體的變化居然是如此的困難!她堅強的意志已經開始松動!

  但是阮家元還不想這麽快就占有面前這個美妙迷人的肉體,他要用更殘酷的手段使糜一凡慢慢崩潰,要把折磨她的過程變得漫長而殘酷!

  阮家元示意李志同給他拿來兩個粗大的電動按摩棒。閉著眼睛低聲抽泣著糜一凡忽然感到一根堅硬粗大的東西粗暴地插進了自己略微有些濕潤的肉穴,她驚恐地睜開眼睛,看到阮家元已經把一根粗大的黑色假陽具插進了自己雙腿之間的小穴!

  糜一凡發出一聲短促的哀号,但随即感覺又一根同樣粗大的電動假陽具野蠻地撐開自己屁股後面剛剛遭到浣腸的肉洞,接著深深地插進了自己的屁股裏面!前後兩個肉洞都被假陽具插進帶來的酸漲和摩擦感,使糜一凡立刻含糊而大聲地哀号起來!

  “哈哈,一凡姑娘怎麽了?對你這個性奴隸的調教,這才是剛剛開始!”阮家元狂笑著,把插進糜一凡肉穴和屁眼裏的假陽具用皮帶固定在她的雙腿和屁股上,然後按動了電動假陽具的開關。立刻,插進女兵前後兩個肉洞裏的粗大烏黑的假陽具劇烈顫動起來!

  “啊!!啊……嗚、嗚……啊……”肉穴和肛門中傳來的強烈的震動摩擦使糜一凡立刻不斷地嗚咽悲鳴起來,她暴露在衆多毒販視線之下的赤裸雪白的肉體漸漸失去控制地顫抖起來,雪白渾圓的屁股也開始随著電動假陽具的節奏凄慘地扭動著,樣子無比狼狽和悲慘。

  “再給你這母狗來點更刺激的吧!”阮家元拿來兩個細繩子,然後動作熟練地捏起糜一凡雙乳上已經漸漸充血腫脹起來的乳頭,把兩個乳頭分别從根部捆紮起來,接著把兩個繩子的另一頭捆在插進她小穴裏不斷震動著的假陽具上固定住!

  女兵胸前赤裸著的豐滿渾圓的雙乳立刻被繩子拉得墜了下來,同時兩個充血挺立的乳頭更是被殘酷地拉長起來!雙乳傳來的疼痛使糜一凡忍不住發出尖銳的哀号,而被兩根按摩棒插入蹂躏著的肉穴和肛門,卻感到一陣陣令她羞辱不堪的強烈快感,加上被以難堪的姿勢赤身裸體地捆綁的羞恥,使糜一凡的意識漸漸陷入了混亂之中!

  “嗚……嗚、嗚!……啊……嗚……”糜一凡開始發出一陣陣的呻吟、嗚咽和哀鳴,被張開雙腿暴露下體捆綁在椅子上的雪白迷人的肉體有節奏地扭動抽搐著,顯得既悲慘又淫蕩!

  阮家元和手下們則帶著欣賞和滿足的獰笑,眼看著這個悲慘無助的女兵在肉體的快感、痛苦和精神的羞辱下哭泣呻吟,發出陣陣野獸般的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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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清早,阮家元剛起來,就直向另一艘船跨了過去。他身上隻有背心和短褲,并沒有再穿其他的。這是因爲他覺得根本就沒有必要再多穿什麽了。随着情況的發展,也許少穿些還會更方便。

  阮家元走到了貨倉下面,他的手下早已将貨倉布置成了一個刑房。刑房正中放着一張大床,曾經的軍中格鬥之花,黑蝴蝶的副隊長雲雁荷,同樣也是毒枭女兒張麗琴的得力助手,一切都不存在了,此刻已裸着上身,被繩索捆綁在這張床上。

  年輕的女兵手腳張開呈一個“大”字型,雪白的手腕和纖細的腳踝上都纏着繩索,将武藝高強的她綁得幾乎失去了所有的反抗能力。女兵的下身仍然穿着軍褲,上身依舊僅存松垮的半截背心胸衣,袒露着令男人興奮的玉體的各個部位,半裸着酥胸,給人帶來了冰清玉潔之中透出極度性感的視覺效應。

  房間内站着七八個歹徒,他們昨天已經對雲雁荷做了拷打,以打擊她的氣焰。此時,他們淫邪的目光正肆無忌憚地注視着雲雁荷赤裸着的雪白的上身和秀美的玉足,但沒有阮家元的命令,衆人縱然滿腔欲火,也不敢上前動手。

  雖然女兵的玉體暴露在男人們的目光之下,但對自己命運已經有所預感的雲雁荷卻似乎已經平靜,清秀的臉龐上隻有剛毅的表情,而沒有顯出羞恥的神色,隻是嘴角處流淌的鮮血,顯然先前的拷打并不好受。

  看到阮家元走進了刑房,一個歹徒彙報道:“阮哥,我們剛才教訓了她!”

  阮家元冷笑道:“雲隊長,沒想到你還是沒有覺悟?你命中注定就是我的奴隸,讓你舒服了一年多,現在又開始硬朗了?看來對自己忍受我們折磨的能力頗爲自信了?”

  雲雁荷冷聲說道:“阮家元,你這個混蛋。我真的後悔,爲什麽沒有在過去的一年中殺了你,我真後悔,我真後悔……”

  阮家元一聲冷笑,然後瞬間解開了她的腰帶,松開了她的褲腰。随後,他接過手下遞來的一把刀,割破了雲雁荷長褲的褲管,将長褲從她的雙腿上撕扯了下來。被剝去長褲後,女兵的身體已近乎于全裸。雖然窄小的内褲包裹住了下身最緊要的部位,但兩條修長的玉腿袒露在了衆人的眼中。她的大腿曲線柔和,一道優美的弧線由膝關節處向小腿劃出,直收向纖細的腳踝,腿上的肌膚和上身一樣晶瑩如雪。

  “看來雲隊長一直不覺悟,昨天的藥還不能停啊。”阮家元眼看年輕的女兵沒有絲毫屈服的意思,一揮手,隻見一名手下走到一邊的桌子旁,拿起了一個注射器,先後從三個藥瓶中将藥劑吸入了注射筒中。随即注射器就被遞到了阮家元的手上。被擒的女兵靈秀的雙眼中閃過了恐懼的神色,被捆綁住的身體不斷地扭動掙紮起來,但眼看着針尖不斷地接近自己的手臂,卻絲毫無法擺脫即将到來的厄運。她知道,這一定是當年折磨她的空孕劑!

  “住手!不要......”

  圓潤的肩頭被死死地按住,注射器沒入了雪白的手臂之中。随着阮家元拇指的推進,無色的液體漸漸注入女俘虜的體内。即使是雲雁荷這樣的精銳女兵,此時雙目中也充滿了恐懼,驚呼起來。

  原本滿滿的注射筒中的液體很快被注入了雲雁荷的體内。阮家元拔出了注射器,滿臉淫笑地注視着這個被捆綁着的女兵。看到男人的表情,雲雁荷那清秀的臉龐上不禁顯現出了慌張的神色。

  “雲隊長,我想說,你和糜姑娘不大一樣,所以我在空孕劑裏,還給你加了一些你不大習慣的東西,不過以後你會慢慢習慣的,就像你的戰友,羅妙竹一樣……”

  天啊!難道他不僅注射了春藥讓自己變成淫娃,還要讓自己變成對毒品依賴的奴隸?!雲雁荷的恐懼感開始增強。大多數人在上瘾之後,會完全成爲毒品的奴隸,最終将完全失去尊嚴。

  阮家元向手下揮了揮手,道:“可以了,我們過一會兒再來。把雲隊長放下來,給她點活動空間吧。”

  歹徒們湧上前去解開捆綁在雲雁荷雙手雙腳上的繩索。女兵趁機掙紮着,想要尋找脫身的機會,但歹徒們知道她的厲害,已事先将她的手腕和腳踝都牢牢地按住。幾個男人的力量當然遠遠勝過了雲雁荷,使得武藝高強的女兵絲毫無法反抗。

  雲雁荷的身體被男人們翻轉了過來,變成了俯卧在床上的姿勢,一部分歹徒将女兵赤裸的肩頭、腰部、大腿和腳踝都按住,剩下的則将她的雙臂強行扭到了背後,一道繩索繞過了她的脖子,越過了肩頭轉向腋下,繞着她的手臂,将她五花大綁了起來。

  捆綁完畢之後,歹徒們才放開了她。雖然阮家元的命令是給她點活動空間,但女兵的武藝實在太強,讓她的雙腿有活動的餘地就足夠了,捆綁住上身還是必須的。完成之後,歹徒們随着阮家元走出了刑房。

  阮家元最後留下的話是:“雲隊長,現在給你兩個小時好好休息一下,我們回頭見!現在我去隔壁看看你的好妹妹怎麽樣了,也不知道現在李志同他們把她整成什麽樣了,我交待過的,讓她發騷,就不操她,看她天天嘴裏雞巴亂喊的髒話連篇,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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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貨輪底層這個改造過的秘密房間中,傳來陣陣男人的狂笑、女人凄慘的抽泣悲鳴和皮鞭落在肉體上發出的沉悶聲響。被毒販們綁架的女兵糜一凡,此刻正被赤身裸體地捆吊在房間裏,遭到殘酷的鞭打和淩虐!

  這個房間,準确地說已經被歹徒們用各種刑具布置成了一個牢房。中央是一個用鋼管焊接起來的好像絞刑架一樣的架子,女兵被鐵鏈和鐐铐鎖著,身體呈 “X”形地吊在上面。此刻糜一凡完全赤裸的身體被鎖住手腳的的鐵鏈幾乎拉伸到了極限,她的嘴裏依然被一個系在腦後的鉗口球緊緊塞住,胸前赤裸的雙乳則已經明顯地腫脹了起來!女兵被剃光了恥毛而完全裸露著的下身,兩根黑色的大号假陽具被殘忍地插進了她的肉穴和肛門之中,并且用繩子捆綁固定在她的雙腿上,确保即使是殘酷的拷打也不至于使它們從濕滑的肉洞中掉出來!在架子邊上,兩個歹徒正各自提著一根皮鞭,輪流抽打著被鐵鏈鎖在刑架上的女兵赤裸的身體!

  兩個歹徒并不是胡亂地用皮鞭抽打著糜一凡赤裸的身體,而是每隔一會才用鞭子準确而又殘忍地抽打女兵赤裸的後背、屁股、雙乳和大腿一下,因爲這樣才能使被殘酷淩虐著的女兵的身體,能夠對插進她身下兩個肉洞中的假陽具的震動産生足夠的反應!

  即使是這樣,糜一凡赤裸著的軀體上還是已經幾乎布滿了縱橫交錯的暗紅鞭痕,而她豐滿雪白的雙乳和屁股更是已經被拷打得紅腫了起來!這說明她已經經受了相當長時間的拷打!

  糜一凡此刻則幾乎是被鎖著雙手的鐵鏈拖著,身體疲憊而虛弱地挂在刑架上。她閉著眼睛,被鉗口球塞著的嘴裏斷斷續續地吐出難以形容的呻吟,從鉗口球上的小孔中流出的口水順著她的嘴角和下巴流淌下來,打濕了她赤裸紅腫的雙乳,而從被插進假陽具的肉穴中流出的大量淫水,更使女兵的下身和大腿内側變得濕膩膩的而顯得無比淫靡!

  這一天來,糜一凡除了少得可憐的睡眠時間之外,一直是這麽赤裸著身體被歹徒們用各種花樣殘酷地淩辱和虐待著:被赤身裸體地用繩子捆綁成各種羞恥的姿态來圍觀;被用鐵鏈鎖著脖子像狗一樣地拖著在船上各處爬行,或者用繩子系在她的乳頭上拉扯著,在船上四處展示她赤裸身子的樣子;被吊起來用皮鞭肆意拷打;甚至是下身的兩個肉洞裏都被插進假陽具之後吊起來,在歹徒的嘲諷和羞辱中被假陽具的震動帶上高潮!

  盡管迄今爲止還沒有遭到預想中的那種殘酷的輪奸,但連續不斷的折磨和淩虐,已經使糜一凡的精神極其萎靡,意志也瀕臨崩潰,而更使她感到挫敗和絕望的是,女兵發現自己成熟的肉體居然已經漸漸開始對這種淩虐變得适應起來,不論是什麽樣羞恥和殘酷的場合,隻要她敏感的乳房、肉穴和肛門受到刺激,她的身體都會感到難以遏制的興奮和快感!

  事實上,阮家元隻要糜一凡一昏迷,就給她注射那種能夠加強她身體對性刺激的敏感度的藥物。但是昏迷中的糜一凡并不知道自己被注射了藥物,而且她不像雲雁荷和羅妙竹,曾經被注射過空孕劑,所以她對自己身體的變化感到格外的驚慌和羞恥,而這種感受也形成女兵竭力維持著的最後一點自尊和意志的最沉重的打擊!她開始感到驚慌、無助、恥辱和絕望!

  又是一記皮鞭落在糜一凡的後背上,因爲精疲力竭而虛弱地被鐵鏈拖著挂在刑架上的雪白肉體凄慘地顫抖了一下,女兵的嘴裏則發出一聲低沉的呻吟。

  “行了,别打她了。”看出糜一凡已經被折磨得精疲力竭了,李志同命令歹徒停止了殘酷的拷打。

  李志同慢慢走到刑架前,解開系在糜一凡腦後的皮帶,把被口水弄得濕淋淋的鉗口球從她的嘴裏取出來。

  “母狗,被光著身子用鞭子抽的滋味怎麽樣?嘗夠了沒有?”李志同托著糜一凡的下巴,把她流滿汗水和淚水的臉擡起來。

  “…………”糜一凡虛弱地閉著眼睛,小嘴無聲地翕動了兩下,她已經被折磨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李志同松開手,糜一凡的頭立刻軟綿綿地耷拉下來。李志同把手慢慢地摸上女兵剛剛遭到殘酷鞭打、同時因爲注射藥物的作用而變得腫脹的赤裸雙乳,用手指夾住兩個被穿上了乳環的乳頭輕輕搓弄著。

  “哦……哦、不……嗚……我操……你……啊……”糜一凡立刻感到一種強烈的戰栗和快感,她甚至能感到自己被李志同玩弄的乳頭迅速地興奮和挺立了起來!被殘酷虐待後的身體依然會産生如此反應,使女兵忍不住立刻呻吟和抽泣起來。

  李志同則陰險地獰笑起來,面前這個美麗的女兵的肉體在殘暴虐待後依然如此地充滿性感,使他感到一種毀滅和征服的快樂。李志同使個眼色,兩個歹徒立刻走過來,解開假陽具上的繩索,把兩根震動著的假陽具從糜一凡的小穴和屁眼中抽了出來。

  “哦……”假陽具被從身下的肉洞裏抽出來,女兵被鐵鏈鎖著吊在刑架的赤裸肉體忽然一陣激烈的顫抖和扭動,嘴裏也忍不住發出一串柔弱的呻吟!

  李志同把手伸向糜一凡的雙腿之間,他感到自己的手觸摸到了一個火熱而濕滑的柔軟肉穴,兩片肉唇已經因爲長時間的刺激而變得充血腫脹,他甚至能感到一些滑膩膩的液體正在從女兵身下的肉洞中緩緩流出!

  “哼哼,好一個淫蕩的母狗,被鞭子抽打還會興奮得流水!是不是希望繼續被肉棒操你的騷穴和屁眼?”李志同殘酷地羞辱著,把手上沾著的糜一凡小穴中流出的滑膩膩的液體抹到了她的臉上和嘴上!

  “不……你……放屁……我、沒有……嗚嗚……”毒販的羞辱使糜一凡感到強烈的羞恥,但她的身體卻忽然變得更加失去控制了似的顫抖起來,甚至還能感到一點難以啓齒的興奮!她竭力試圖壓抑自己身體的感覺,用最後一點抵抗的意志克制著,呻吟著。

  “把這個騷貨放下來,好好玩玩她!”李志同指揮著,歹徒們把糜一凡手腳上的鐐铐打開,接著把女兵赤裸的軀體從刑架上放了下來。接著他們拖著糜一凡來到一個橫著固定在地上的大油桶前,把她仰面朝天地放到油桶上。被橫放的油桶側面的弧線立刻使糜一凡赤裸的身體被伸展開,她的雙腿軟綿綿地垂在油桶的一邊,頭則耷拉在另一邊。

  這個油桶被改裝過,固定在地闆上不會滾動,而且油桶的兩邊還被焊上的鐵鐐。歹徒們用鐵鐐鎖住糜一凡的雙腳和雙手,使她的雙腿大大地張開。糜一凡則毫不反抗地任憑歹徒擺布,此刻她感覺自己身體裏已經沒有一點的力氣,精神也基本麻木了。

  “大家過來,看看這個母狗怎麽發騷。”李志同招呼著歹徒們都圍過來,然後走到油桶前蹲下,然後開始用手在糜一凡赤裸著的下身撫摸起來,用手指輕輕揉搓著兩片充血腫脹的肉唇,把手指同時插進她溫暖濕滑的肉穴和肛門中攪動抽送著。

  “不……不要……哦、嗯……不……”被歹徒們圍觀著如此玩弄小穴和屁眼,糜一凡感到羞憤欲死,可是極其敏感的身體卻開始不可救藥地興奮顫抖起來,她怎樣試圖克制都難以制止從身下被羞辱地玩弄著的兩個小肉洞裏傳來的快感,這使糜一凡幾乎要崩潰了,她的嘴裏開始忍不住發出羞恥的呻吟和嗚咽,被鎖在油桶上的赤裸身體也開始有節奏地扭動和顫抖!

  李志同的手指已經能感到女兵身下那兩個迷人的肉洞開始有節奏地翕動,溫暖的嫩肉緊緊地纏繞著自己的手指,同時大量滑膩膩的液體開始從被玩弄的肉穴裏流出!

  面前這個被殘酷羞辱和蹂躏的女兵的身體居然已經變得如此敏感,使李志同也感到十分驚奇!而一個英勇機智的女兵,和面前這個既悲慘又顯得有些下賤的赤裸女人之間的強烈對比,更使李志同變得越發興奮起來!

  李志同把手指從糜一凡屁股後面那個敏感的小肉洞裏抽了出來,用左手的手指繼續在女兵已經變得濕滑火熱的肉穴裏抽插玩弄著,右手的手指則靈巧地剝開女兵肉穴的頂端,找到已經充血腫脹起來的陰蒂,輕輕擠壓揉搓起來!

  “啊……不……啊……”敏感的陰蒂遭到如此攻擊,糜一凡嘴裏立刻發出尖銳的悲鳴,她感到一陣陣強烈的快感潮水般地從身下湧來,被鎖在油桶上的雪白肉體好像忽然又恢複了力氣一樣開始激烈地扭動和掙紮!

  “哈哈,看這個母狗,她興奮起來的樣子是多麽下賤和淫蕩啊!”歹徒們爆發出一陣狂笑,其中一個甚至也蹲下來,開始用雙手握住女兵胸前赤裸腫脹的雙乳,粗暴地揉搓著,揉捏著她那兩個已經充血變硬的乳頭!

  “哦……不、不……嗚嗚……停下來……你媽屄的停下來……嗚嗚……”赤裸的雙乳也遭到攻擊,使糜一凡更加感到難以忍受的興奮,她感覺好像自己被淩虐的身體裏有一團火在燃燒,這團火立刻熔化了女兵僅存的一點意志力,使她立刻好像一個受傷的小動物一樣尖叫哭泣起來,而她赤裸的身體卻開始失去控制地扭動、搖擺和顫抖!

  “看,這個母狗已經發情了,她的騷穴裏流出的水把她的大屁股都弄得濕漉漉的了,哈哈!”又是一陣哄笑,歹徒的羞辱使糜一凡混亂的意識感到一陣陣沖擊,強烈的羞愧感和肉體的快感使飽受淩辱的女兵迅速地崩潰了,她開始毫不克制地放聲哭泣、乞求和呻吟!

  李志同猛烈地擠壓了幾下糜一凡的陰蒂,手指在她的陰道中的抽送也加速,她看到眼前這個雪白迷人的肉體開始猛烈的扭動和抽搐,接著忽然停止下來,手指也從已經變得濕淋淋的肉穴中抽出!

  “啊!不……不要停……”糜一凡猛地感到一種強烈的空虛感從自己的下身傳來,接著在自己的意識中爆裂開來!她忍不住發出一陣尖銳的哀号,完全赤裸著的下身也下意識地竭力向上挺著,好像在追逐著李志同的手指!

  “哈哈,看這個母狗……明顯是感到被玩弄得不夠呢!”李志同哈哈大笑,被殘酷淩辱和玩弄之下的女兵肉體的羞恥反應使他感到滿足。

  “我……操……操……不……嗚嗚……不要……”此刻,放棄抵抗和意志崩潰的女兵已經完全陷入到了狂亂之中,她現在隻能感到身體裏的那團火越燒越旺,幾乎要将自己吞噬了。她開始放棄地哭泣。

  “母狗,是不是想要我繼續玩弄你下賤淫蕩的身體,直到你滿足?好,開口求我吧?”李志同下流地羞辱著女兵。

  “嗚嗚……嗚……求、求你……”糜一凡已經完全崩潰了,她感覺自己最後的一絲尊嚴已經被自己身體裏那種難以忍受的羞恥快感吞沒了,女兵開始哭泣著哀求起來。

  “好,母狗,作爲交換,用你的嘴巴來滿足我們吧!”李志同望著羞恥和崩潰地哭泣著女兵,獰笑起來。

  “李哥,剛才阮哥說讓我們先别幹這個騷貨呢,讓她發情得像條母狗再說呢!”一個歹徒望著眼前這個被殘酷淩辱著的女兵赤裸迷人的雪白肉體,吞著口水在李志同耳邊猶豫地問。

  “阮哥說的是不許我們幹這個母狗的騷穴和屁眼,可沒說不許從嘴裏幹這個騷貨,哈哈!”李志同眨著眼,陰險地笑著。

  “對!幹她臉上這個屁眼,哈哈!”毒販們立刻興奮地喊了起來。這麽多天來一直隻能玩弄、虐待和折磨赤身裸體的女兵,而不碰一下這個美妙的肉體,使歹徒們早就受不了了。李志同的解釋立刻使他們感恩戴德地歡呼起來!

  一個歹徒立刻迫不及待地解開褲子,走到油桶對面,一隻手擡起糜一凡的頭,另一隻手扶著肉棒對準了女兵的嘴巴。

  “張大你的嘴巴,母狗,好好地舔!”李志同命令著,而意識已經徹底崩潰了的女兵則哭泣著,屈服地張開了嘴。

  歹徒立刻把他粗大的肉棒插進了糜一凡的嘴裏!幾乎一直頂進了她的喉嚨!一種強烈的嘔吐感和被迫口交的羞辱感使糜一凡立刻發出含糊悲痛的嗚咽,但随即感到肉棒開始在她的嘴裏和喉嚨裏粗暴地抽插起來!

  “好好地舔,要用上你的舌頭,下賤的婊子……哈哈!你天天嘴裏媽屄媽屄的說髒話,你的嘴就他媽的是一個臉上的屄,所以這麽髒!”李志同下流地“指揮”著,同時又把手指插進糜一凡濕熱不堪的肉穴,繼續抽送起來,另一隻手則開始繼續擠壓揉動著她的陰蒂。糜一凡赤裸的肉體再次開始興奮的顫抖和扭動,她的意識又一次被強烈的快感吞沒了,她被歹徒抽插奸淫著的嘴裏開始斷斷續續地發出含混的嗚咽和呻吟,而肉棒一直頂進喉嚨裏的抽動使女兵感到一陣陣窒息,她開始下意識地用嘴巴和舌頭吮吸起嘴裏的肉棒,來減緩這種窒息的感覺!

  “啊……這母狗的嘴巴還真厲害……我要忍不住了!”因爲壓抑了很久,加上糜一凡下意識地吮吸和舔弄,歹徒幾乎立刻就開始興奮地喊叫起來,他感覺自己已經無法忍受這種徹底地羞辱和奸污這個女兵的快樂感覺,肉棒在糜一凡喉嚨裏一陣快速抽動,精液接著猛烈地噴射了出來!

  糜一凡則感到肉棒猛地深深頂進了自己喉嚨深處,使她幾乎要真的窒息了,接著一股液體猛地在喉嚨裏噴濺開來!歹徒發出一陣低沉的呻吟,接著把肉棒緩緩抽了出來,随著肉棒的抽出,一股白濁的精液混合著口水從糜一凡的大口呼吸著的嘴裏流淌出來!因爲身體被鎖在橫放的油桶上而使頭倒垂在一側的緣故,從嘴裏流出的大量精液和唾液立刻順著糜一凡的臉倒流下來,一直流到了她的雙眼上,使她的視線都變得模糊起來!

  但還不等糜一凡緩過呼吸,她就感到又一根肉棒順著自己張大的嘴巴戳進了自己的喉嚨!

  “嗚、嗚嗚……”被歹徒從嘴裏奸淫著的糜一凡發出含混的嗚咽。

  與此同時,她感到李志同玩弄抽插著自己濕熱的肉穴的手指也加快了速度,同時自己充血的陰蒂也傳來一陣陣更加強烈的潮水般的快感!糜一凡赤裸著的雪白豐滿的肉體開始激烈地顫抖、抽搐!李志同也感到女兵陰道内緊密纏繞著自己手指的嫩肉也開始有節奏地顫動!

  幾乎就在第二個歹徒在糜一凡嘴裏射出來的同時,她也感到自己身體裏的那團火迅速變成了一個炫目的白色光團,在她的意識裏膨脹、爆裂、蔓延開來!!然而,還不等羞恥的高潮餘韻中的女兵赤裸豐滿的肉體從機械的震顫和抽搐中停止下來,第三個歹徒又用他的肉棒塞滿了糜一凡已經幾乎灌滿了精液的嘴巴…………

——————————

  “呃......啊......呃......啊......”

  當阮家元欣賞完了隔壁船的風景,再次走進這艘船的刑房的時候,雲雁荷已經不在床上了。隻見曾經精幹硬朗的女隊長已經躺倒在刑房的地面上,赤裸的身體不住地翻滾扭動着,兩條優美的玉腿不停地摩擦着,一雙纖秀的玉腳已繃成弓形。她的口中發出了帶着一分淫蕩的含糊的呻吟聲,顯然已經處在了崩潰的邊緣。她因爲體質内一直留有空孕劑的根瘾,這次再次被注射,又激活了那些蠢蠢欲動的因子。加上這次阮家元更是加上了海洛因,迷幻帶來的刺激,進一步加強了效果。其實現在的雲雁荷雖然沒有毒販們的淩辱,但其實已經比糜一凡更欲火焚身。

  其實就當阮家元兩小時前和幾個毒販離開刑房的一瞬間,她就已經感到下身變得奇癢無比,體内一股熱流湧起,呼吸随即變得急促了起來。

  年輕的女兵雖然曾經多次被擒受辱。起先,春藥隻能擊潰她的身體,使她産生一定的生理反應,卻不能使她在精神上産生性欲。但随着時間的推移,她早就産生過精神上徹底的崩潰,産生了不可抑制性欲和無數次高潮。一次次的崩潰使得她對春藥的抵抗能力大大下降,使她再度産生了高潮,何況這次是她熟悉的空孕劑。

  藥力很快就發揮作用到了極點,被捆綁的女兵扭動着赤裸的身體,宣洩着不斷升起的欲望。一波波的快感沖擊着她的腦海,她從床上滾落到了地面上,隻能通過雙腿的摩擦緩解着陰部的奇癢。

  此時,阮家元已能看見,女兵亵褲的裆部已經被流淌出的淫水所濕透了,呈半透明狀,已現出了陰部處一片稀疏的黑色。清秀的臉龐上,那原本剛毅的表情中已經帶着三分屈辱。

  阮家元道:“雲隊長,你應該知道我給你注射的是什麽吧!我知道你性格貞潔不好對付,所以我特意把海洛因、空孕劑還有我們常用的催情藥混在了一起。發情的滋味如何?你還能挺多久呢?”

  雲雁荷呻吟着道:“呃......你...你竟然用這種......呃......這種卑鄙的手段!呃......啊......”

  阮家元淫笑道:“雲隊長,真正的好戲總算開場了,你不是想重視尊嚴嗎,當你成爲張麗琴手下後,不是對我橫眉冷對嗎?忘記了被我操得哭喊嗎?我就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少尊嚴可言!看你一次次變成我的母狗的時候,你還有沒有勇氣反抗!”

  雲雁荷被他說中了要害,悲憤罵道:“畜生!我和你拼了!”

  說着,雲雁荷用自己堅定的毅力,強忍體内欲望的煎熬,将精力集中起來,赤裸的雙腳在地上一蹬,依靠腰腹的力量将身體豎直,便從地上爬了起來。阮家元沒料到這個赤身裸體、被捆綁上身且已處于崩潰邊緣的女兵居然還有能力站起,不禁吃了一驚。

  雲雁荷雖然被催情劑折磨得幾近崩潰,但此時用盡僅存的力量,作最後的一搏,以她的高強武藝,實是非同小可。在阮家元吃驚的瞬間,女兵左腿已然揚起,直踢他的前胸,動作迅疾淩厲。

  阮家元隻見眼前一條曲線優美的玉腿晃過,一隻纖秀的赤腳直撲胸前,連忙向後退去,同時伸手一架。不料才将雲雁荷的左腿架開,她的右腿再度揚起,直襲而來。女兵那兩條美妙絕倫的赤裸的玉腿此時成了緻命的武器,連環踢出,令阮家元膽寒。

  其實女兵雖然武藝高強,但上身被五花大綁,雙臂既不能出擊,又不能借以維持身體的平衡,一雙柔軟的玉腳又赤裸着,根本不足以造成有效的殺傷,更何況體内還受着催情劑藥力的折磨和毒品的麻醉。以雲雁荷現在的狀态,面對阮家元這樣身手不弱的敵人,實際并不能占到上風。

  但阮家元猝然受襲,哪裏還想得到即使讓女兵的光腳踢到自己的身上也不足以造成嚴重的打擊。這樣就變成了直接和雲雁荷那出神入化的腿上功夫較量,頓時就陷入了手忙腳亂的困境。

  阮家元接連架開了女兵的連環四腳,已向後退了三步,眼看對方第五腳沒有踢出,方才站定,不料小腹部驟然遭到了一下重擊。原來雲雁荷自然知道自己光着腳根本無法踢傷對方,前面這幾下隻是虛的,她一落地,就用右膝猛地撞在了阮家元的腹部,痛得男人一聲慘叫,摔倒在了地上。

  雲雁荷想要跨上一步,隻要用膝蓋壓住阮家元的咽喉,就能格斃他,導緻群龍無首,自己和糜一凡或許還有脫身的機會。不料她的腿才邁出,就覺得雙腳一軟,由于先前将精力集中于擊倒阮家元之上,沒有壓制體内催情劑所造成的反應,此時陰部的奇癢、體内的熱流和欲望完全失去了控制,一起襲來。

  “呃......啊......呃......”

  赤裸的女兵随即摔倒在了地上,用力地摩擦着雙腿,想要控制住這種可怕的感覺,卻根本不知該如何是好。她呻吟着,雙腳踢蹬着,宣洩着一波又一波沖向腦海的欲望和快感,抵禦着來自體内的最大的敵人,根本無暇顧及被打倒在一邊的阮家元。

  才幾分鍾過去,雲雁荷卻覺得時間長達幾小時,她的情況沒有任何的改善。

  突然,她隻覺得頭部一痛,自己的秀發已被人一把拽住。剛才還痛得抱住自己肚子的阮家元,此時已經緩了過來。

  阮家元一手抓着女兵的秀發,另一手攬着她纖細的玉腰将她抱起,向牆上一摔。她那白玉般的裸體被重重地撞在了牆上,随即摔倒在地。阮家元淫笑着踏上前去,再度抓着雲雁荷的秀發,把她的身子提了起來,猛地一拳打在了她的腹部。

  事實上,即便被綁着上身,赤着玉足,以女兵的武藝也絕到不了全無反抗能力的地步,但催情劑的藥力已完全在她的體内發作,使得她不得不集中全部的精力去壓抑住自己的性欲,已根本無法顧及阮家元的攻擊了。

  雲雁荷那清秀的臉龐扭曲着,彎下腰去,阮家元拽住她頭發的手一松,她就跪倒在了地上。由于上身前傾接近水平,松垮的胸衣前襟随重力垂落,從正面向下看去,一對雪白的乳峰已無遮掩,嬌小的乳頭清晰可見。

  阮家元用腳踢蹬着她的身體,雲雁荷含糊地呻吟着,扭動着玉體,挪動着雙腿向前爬去,一邊抵抗催情劑的藥力,一邊想要逃脫阮家元的追擊。隻見女兵的亵褲很窄小,白皙的臀部半裸着。阮家元就跟在她的背後,欣賞着她不斷擺動着渾圓的臀部。

  阮家元調笑道:“雲隊長,你剛才的腿法可真厲害。現在你怎麽不還手呢?你那高強的武藝現在到哪裏去了?難道中國來的黑蝴蝶女兵隊長隻會象一條母狗一樣在地上爬麽?”

  “啊......呃......啊......”

  在催情劑藥力的作用下,面對阮家元的羞辱,雲雁荷隻能呻吟着,再也無力作出剛才那般淩厲的反擊了。很快,她就爬到了牆角邊,再也無路可走。阮家元蹲下身來,雙手抓住了女兵纖細的腳踝,拖着她的雙腿向後退去,直把她拖到了床邊。

  男人再度拽住了雲雁荷的秀發,另一手提着她的左腳踝,将她臉朝下按在了床上。随後男人就爬到了床上,騎在了她的臀部上,一把抓住了女兵的胸衣,向兩側一扯。随着”嗤”的聲響,雲雁荷的胸衣就從背後被撕破,肩帶也随即被扯斷。女兵上身最後的遮蔽物被剝了下來。

  阮家元抓着雲雁荷秀氣的肩頭,将她翻轉過來,一對尖挺的玉乳在男人的目光下一覽無餘。由于春藥的作用,兩顆紅色的乳頭堅硬地挺立着,極爲誘人。阮家元将女兵壓在身下,雙手将她精緻的左乳峰拽住,一口就咬住了她的乳頭。

  “啊......啊......啊......”

  劇烈的刺激從敏感的胸尖傳來,女兵那本已接近崩潰的防線頓告失守,裸體劇烈地顫抖着,呻吟聲中的淫蕩成分聽來已越發明顯。阮家元将頭緊靠在她的乳峰上,不斷地吮吸着她的乳尖,使她發出的呻吟聲越來越響,雙手則離開了她的酥胸,轉向她的腰間,将她身上僅存的内褲也撕扯了下來。

  雲雁荷緊閉着雙眼,滿臉屈辱的神色,雙腳的腳背已和腿部繃成了一直線,被反綁在背後的雙手攢成拳狀,死死地握住了床單。來自乳頭和下身的快感不停地沖擊着自己的神經,卻隻能使她産生一種如臨地獄般的感受。

  突然,她的奇癢無比的陰部突然傳來一陣疼痛,這是阮家元将手指插入了她的陰部,在裏面摳挖了起來。女兵雖然不願意,卻也隻能無奈地扭動着腰臀,配合着阮家元的動作,使得陰部的奇癢逐漸緩解了下來,但身體依舊燥熱,快感也沒有絲毫消退的迹象。

  “啊......啊......啊......啊......”

  過了約莫一分鍾,阮家元松開了咬住女兵左乳尖的嘴,頭微微擡起,隻見她那精緻白皙的乳峰上已布滿了自己的牙印和唾液,更覺得興奮。他随即又埋下了頭,又咬住了雲雁荷右乳的胸尖,開始吮吸起來。

  “啊......”

  這最後的一擊擊潰了女兵的所有抵抗。她剛覺得來自左乳的刺激得到了緩解,又一陣劇烈的刺激從她的右乳傳來,她精神上最後的防線剛一松懈,就被新的一波沖擊徹底擊垮。雲雁荷發出了一聲極爲悠長和凄厲的呻吟,其中痛苦、羞恥和淫蕩所占的比例竟已是平分之數,清秀的臉龐瘋狂地左右搖晃,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随之飄蕩。

  阮家元也察覺到了雲雁荷的崩潰。他繼續在她的乳峰上吮吸了一陣之後,直起了身,拉下了自己的短褲,将早已挺立的生殖器猛插入了雲雁荷的陰部,一前一後地開始了有節奏的抽插。同時,他的雙手拽住了女兵那完美無缺的雙乳,用力地揉捏起來。

  阮家元一邊奸淫着精銳的女兵,一邊淫笑道:“雲隊長,現在你是覺得很痛苦還是很爽啊?你會慢慢對此習慣的。”

  “唔......啊......呃......啊......啊......”

  此時,女兵已經完全崩潰了。她大聲地發出痛苦、羞恥和淫蕩交集的呻吟聲,被捆綁的裸體全然不受控制,迎合着男人抽插的節奏扭動着。但雲雁荷的頭腦還是很清醒,因此她能聽清自己變調的呻吟和阮家元所說的話,能意識到自己被捆綁着遭受強奸卻無法反抗的事實,也能毫無遺漏地感受到下身和胸部傳來的疼痛和快感的雙重沖擊。

  這種困境完全是壓倒性的。身爲一個精銳的女兵,将她捆綁得結結實實的繩索和使用她全部精力都無法抵抗的催情劑的藥力剝奪了她所有的反抗能力,以至于歹徒可以在她那美妙的裸體上肆意地發洩着強奸的欲望。

  她無法阻止歹徒對她的強奸,也無法阻止體内的性欲在男人的強奸下進一步的激發,她的高潮在不斷傳來的疼痛和快感之中建立,她的身體和精神,都正在被藥力和暴力所徹底征服。

  盡管阮家元對雲雁荷被别人強奸過的次數不得而知,他知道自己不是第一個征服她的人。但女兵的陰道沒有絲毫的松軟,自從自己的生殖器插入之後就一直被緊緊地夾着,加上女兵那冰清玉潔的氣質,使他産生了一種正在突破雲雁荷的處女身的感覺。

  阮家元享受着征服雲雁荷的樂趣,淫笑道:“雲隊長,操你真的是天堂的享受!”

  确實,象雲雁荷這樣令他銷魂的,委實少有,就拿幾個女兵來比,羅妙竹纖弱清新,糜一凡熱辣風情,但都沒有雲雁荷那種巾帼氣息,那種征服感,讓所有的男人都發狂。雲雁荷的身材其實很完美,捏在手中的乳峰柔軟而充滿彈性,她的肌膚白皙光滑,氣質也靈秀脫俗。同時,她又武藝高強、身居要職,強奸一個強大的女人往往會給男人帶來加倍的樂趣和滿足感。

  “啊......嗯......呃......啊......”

  在阮家元生殖器的反複沖擊下,女兵雪白的身體如海濤般湧動着,發出了一波高過一波的呻吟聲。如果隻看她那赤裸的身體的動作,别人會完全以爲她是一個浪蕩的女子,若是聽她的呻吟聲,能發現淫蕩之中依舊帶着羞恥,倘若看到她那充滿了屈辱和痛苦的表情,才知道她根本不是一個淫蕩的女子,發情的表現完全違背了她的意願,而是由藥物所造成的。

  “嗯......啊......啊......呃......”

  歹徒的抽插的幅度越來越大,節奏越來越快,他知道,關鍵的時刻即将到來了。在阮家元的一聲滿意的贊歎聲中,一股精液射入了雲雁荷的體内,也使得女兵抵達了高潮的頂點,完全崩潰在了歹徒的強奸之中。

  阮家元将生殖器從女兵的體内抽了出來,雙手也離開了她的雙乳。他依然坐在雲雁荷的身上休息着以便回複體力,同時依舊沉浸在回味強奸女兵的過程之中。

  雲雁荷自體内高潮爆發的那一刻起,就停止了呻吟,性欲在此時完全得到了宣洩,使她頓時不覺得那麽難受了。剛剛經受了強奸的女兵赤裸的身體上到處都是汗水,大量的精液和淫水由陰部泉湧而出,流淌到了大腿的内側,那對精緻的乳峰随着她粗重的喘息起伏着,上面隐隐留下了幾道淡青色的指痕,但形狀依然尖挺。

  欣賞着女兵白玉般的裸體,在休息了兩分鍾後,阮家元又扳着她的肩頭,将她的身體翻轉過來,使她俯卧在了床上。盡管經過了一場徹底的爆發之後,藥力的作用已不如剛才那麽劇烈,但歹徒坐在了雲雁荷的大腿的位置,在她雙腿攻擊的角度之外,依然無法反抗。

  歹徒的雙手搭在了女兵渾圓的臀部上,将她的臀肌分向兩側,露出了她的肛門。雲雁荷已經猜到了男人的意圖,空有一身精湛的武藝卻全然無法反抗,赤裸的屁股由于羞恥而顫抖着。

  阮家元淫笑道:“雲隊長,都快兩年沒操你了,剛才真爽!現在我可要換一個洞過過瘾了,希望你的屁眼和你的小穴一樣不要讓我失望。”

  雲雁荷悲聲罵道:“畜生!你不得好死!啊......”

  在女兵一聲凄厲的呻吟聲中,歹徒的生殖器已插入了她的肛門。同時,男人的雙手從她的身後繞向前,又拽住了她那精美的雙乳。就這樣,阮家元再度對她展開了新的蹂躏。

  此時,雲雁荷已暫時壓制住了自己的性欲,僅有的一絲快感夾雜于乳峰被男人揉捏所造成的刺激之中,而肛門被男人的生殖器猛烈地抽插帶來的完全都是劇烈的痛楚。她大聲地呻吟着,但其中再也沒有絲毫淫蕩的成分,完全是由痛苦和羞恥所造成的。

  “啊......啊......啊......”

  由于一雙尖挺的乳峰被歹徒從背後拽住,女兵那被五花大綁的上身幾乎被托得離開了床面。在強奸的同時,阮家元的嘴貼在她的赤裸的玉背上肆意地狂吻着,在已經汗濕的肌膚上留下了大量的唾液。很快,阮家元再度到達了興奮的頂點,将精液射入了雲雁荷的肛門内。

  男人從床上爬了下來,拉上了自己的褲子,道:“雲隊長,這就是你這兩年對我們輕視的代價,我想,你這次再也沒有機會離開我的牢籠了!在你身體上,我給了你一個完美的計劃!”

  說着,阮家元走出了刑房,然後揮了揮手,取而代之的是一大群毒販也走了進來。盡管這些男人們剛才看過雲雁荷半裸、甚至是僅剩下内衣褲近乎于全裸的玉體,也能想象到她現在的處境,但剛走進刑房時,歹徒們還是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年輕的女兵全裸着俯卧在床上,一絲不挂的玉體上滿是汗水,上身依舊被反綁着,兩條玉腿呈直角張開着,紅腫的陰部和雪白的臀部一片狼藉,殘留着男人的精液。藥力雖然暫時減退,她也試圖控制住自己的欲望,但身體的反應依然沒有結束,陰道中仍不斷有淫水流淌出來。歹徒們知道現在是他們的時刻了,于是歡呼着一擁而上,無數雙魔爪向她的裸體上伸去。

  雙腿在俯卧的姿勢下根本無法進行攻擊,所以雲雁荷明知翻過身來會讓男人們看到她那一對赤裸的乳峰,還是決定嘗試一下這個抵抗的機會。雖然女兵有一身出神入化的武藝,但她的上身被捆綁着,體力在剛才的強奸中消耗了大半,又赤着雙腳,應付兩三個歹徒還能抵擋,面對如此之多的敵人,則根本沒有任何機會。

  雲雁荷竭力反抗,雙腳先後踢中了三個歹徒,但卻隻是使他們站立不穩向後退了兩步,沒有造成有效的殺傷。但随後歹徒們就抓住女兵那雙秀美的玉腳,就此将她制服。

  由于在床下能接觸到雲雁荷的身體部位有限,相當一部分男人爬到了床上。

  歹徒們将女兵團團圍住,用手按住了她那赤裸的玉體,将她完全置于了掌握之中,無數雙手在她的肩頭、乳峰、腰部、腹部、臀部、大腿、赤腳上肆意地抓捏着。

  她的裸體在男人們的蹂躏下逐漸被拖得轉了九十度,成了橫在床上的姿勢。

  她的臀部正處于床的一側,兩條玉腿則已經伸到了床外,被兩個歹徒拉開成了直角,陰毛稀疏的陰部全無防護。

  另一個歹徒則搶占到了雲雁荷一雙大腿之間,脫下了自己的褲子,雙手扒着她的大腿,将生殖器向她的陰道内插去。隻見女兵白皙的裸體猛地一弓,冰清玉潔的身體再度被男人強行進入。原本在兩側摸她腰腹的兩個歹徒分别騰出一隻手來,托住她那充滿彈性的玉臀,将她的屁股略爲托離了床面。

  “不要......啊......”

  她那一雙尖挺的乳峰也分别落在了兩個歹徒的魔掌之中,兩顆嬌小的乳頭分别被他們用力捏住。她的頸部枕在了床的另一側,清秀的臉龐已經向後垂蕩在了床外。雲雁荷的身體被男人插入發出慘叫之時,嘴已張開,從隔壁船過來的李志同,本來就最迷戀雲雁荷,當年還差點因爲雲雁荷和糯康内讧,他趁機将自己的生殖器也插入了她的口中。

  兩個歹徒一前一後在雲雁荷的下體和嘴中抽插着自己的生殖器,開始強奸被擒的女兵,其餘的歹徒也伸手在她身上的性感部位肆意地撫摸玩弄起來。雲雁荷全然無法反抗,由于喉口被男人的生殖器一下又一下地捅着,連呻吟都變得極爲沉悶。

  “唔......唔......”

  很快,插她下體的那個男人就到達了高潮,在她的體内射精,馬上一個歹徒就上前替下了他。而李志同依然興奮地享受着口交的樂趣。令雲雁荷絕望的是,她體内的催情劑藥力并未消退,在歹徒的奸淫下,她的性欲又被逐漸地激發了起來。

  女兵想到自己正在被歹徒們一次次地蹂躏,這種痛苦不知要到何日才能結束。在歹徒們肆意的淩辱和強奸過程中,春藥和毒品不斷地激發着她平日素不蠢動的欲望,令她能清晰地感覺到夾雜在劇烈的痛苦和刺激中的快感。身爲一個精銳的女兵隊長的尊嚴被剝奪殆盡,極度的憤怒之下,她全然不顧惡心,竟一口咬住了口中男人的生殖器。

  “啊!痛死我了!”李志同大聲慘叫!他因爲大意,竟然成了她宣洩怒意的犧牲品。幾個玩弄她上身的歹徒連忙幫忙,先前玩弄女兵乳峰的歹徒猛捏她的乳頭,其他的則用力掰她的嘴、掐她的臉頰,費盡全力,才将那個歹徒救了出來。

  一時間李志同痛得在地上直打滾,生殖器的血從捂着的指縫裏流了出來。一個略懂一些醫術的毒販立刻給他止了血,随即趕緊帶他去另一艘船上的随隊軍醫那裏。被咬的李志同,此刻把對雲雁荷滿腔欲望化成了極度的怒怨:“臭屄!兄弟們,替我好好地教訓她!”

  雲雁荷的反抗的确激怒了男人們。一個歹徒一手揪住了女兵的秀發,另一隻手就開始”劈劈啪啪”地抽她的耳光,另幾個歹徒則不停地用拳頭重重地擊打着她的腹部和酥胸。

  女兵那清秀的臉龐被抽打得大幅度左右來回搖擺着,每一拳擊中她的腹部時,她那被捆綁的上身就會不由自主地向上一震,那對白皙精美的玉乳更是被打得顫動不止。雲雁荷隻覺得被打得眼冒金星,大口大口的鮮血從她的唇邊流淌出來。

  女兵的上身就這樣經受着歹徒們如此粗暴的對待,而她的下身還依舊在遭受着歹徒的強奸。歹徒們如同走馬燈一般地調換着,或在她的體内抽插、射精,或玩弄她的玉腿和秀足,或拷打她的上身,或抽她耳光。

  “啊......啊......啊......”

  在歹徒們的蹂躏之下,雲雁荷隻覺得如臨地獄一般,不斷地呻吟着。拷打和強奸帶來了雙重的痛苦、玩弄性感部位帶來的性刺激、被春藥激發的體内的性欲和被毒品加劇的快感交雜在了一起,再度沖垮了她腦海中最後的防線,也使她在了男人們的性虐待中再度崩潰。

  強奸已經進行了多次了,雲雁荷體内的藥力再度發作到了極點,使她爆發了第二次高潮。那個有運氣享受女兵高潮的毒販極爲滿足地讓出了位置,轉到了床的另一頭去抽她的耳光。

  他得意地邊打邊說道:“雲小姐,平日看你性情貞潔,現在還不是被幹得崩潰了?”

  也許是剛才的強奸非常過瘾,他眼看着女兵那正被自己抽打的秀臉上表情既屈辱又痛苦,不禁又興奮了起來。想到剛才李志同強迫雲雁荷口交時所遭到的反抗,他心中頓生邪念。

  雲雁荷的臉龐被反複抽打,隻能感到火辣辣的痛,突然她覺得男人停止了抽她的耳光。随即她的臉頰和下巴分别被歹徒兩隻手抓住,隻聽得”喀”的一聲,女兵的颌骨竟被強行扭脫了臼。

  “啊......唔......”

  雲雁荷隻覺得兩眼一黑,臉頰處劇痛無比,張大着再也無法合攏的嘴痛苦地呻吟着,随着男人的生殖器刺入了她的喉中,痛苦的呻吟立刻就變成了含混不清的悶哼。

  就這樣,雲雁荷的陰部、肛門和嘴全成了男人們發洩性欲的對象。歹徒們強行地淩辱她、玩弄她,肆意地将生殖器在她的三個洞中抽插着。在此後的蹂躏,催情劑的藥力使得她又爆發了兩次高潮。精銳的女兵一次次地被歹徒們強奸,她的玉體一次次地被征服,陷入了萬劫不複的境地。
2018-5-31 08:5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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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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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風起時
第二十八章 曼谷牢籠
本章人物
葉雪帆:女,26歲,晉門市局局長
歐 強:男,20歲,晉門團夥老大
莫俊達:男,20歲,歐強手下
馬 曉:男,19歲,歐強手下
來江新:男,29歲,外商協會會長
司空談:男,27歲,帆尚公司老總
王 方:男,28歲,晉門刑警隊長
江楠國:男,29歲,晉門經濟處長
易小霜:女,21歲,晉門女刑警
甘芷蝶:女,21歲,晉門經處女警
雲雁荷:女,25歲,原黑蝴蝶隊長
糜一凡:女,26歲,原黑蝴蝶女兵
羅妙竹:女,24歲,原黑蝴蝶女兵
阮家元:男,36歲,原越南少尉
桑 強:男,34歲,阮家元發小
糯 康:男,18歲,坤沙手下
坤 沙:男,54歲,金山角毒枭
張維邦:男,30歲,坤沙長子
張維剛:男,28歲,坤沙次子
張維山:男,26歲,坤沙幺子
張麗琴:女,32歲,坤沙長女
雲嘉雨:女,20歲,王二柱妻子
王大柱:男,28歲,王老漢大兒子
王二柱:男,24歲,王老漢二兒子
王小柱:男,21歲,王老漢小兒子
邊冬梅:女,26歲,王大柱妻子
雲葉豐:男,27歲,殺狼特種兵
雲嘉雨:女,20歲,雲雁荷妹妹
賈同方:男,37歲,原南嶺市局長
雲紅翊:女, 7歲,雲葉豐大女兒
雲劍涵:女, 6歲,雲葉豐小女兒
張家芳:女,57歲,葉雪帆家保姆
嵇國安:男,46歲,原南嶺紀主任
雲泰生:男,65歲,雲家姐妹父親
吳 佳:女,27歲,黑蝴蝶隊長
楊淩曉:女,24歲,黑蝴蝶副隊長
黎仟秀:女,28歲,原越南軍醫
李志同:男,28歲,阮家元手下
張 明:男,35歲,殺狼隊長
陳山狗:男,32歲,人販子
傑 克:男,28歲,美國雇傭兵
邁 克:男,31歲,美國雇傭兵
拉斐斯:男,30歲,美國雇傭兵
鄧 華:男,27歲,南嶺痞子老大
蔣依依:女,22歲,司空談手下
芮 敏:男,23歲,村裏大學生
尹國駒:男,32歲,澳門14K幫主

——————————

  葉雪帆有時候覺得自己并不認識自己,她對雲葉豐的愛是炙熱而專一的,但她對性的追求是無法自拔的。寂寞、權力、财富、野心、喜悅……都讓她性欲劇增。也許,當年賈同方給她的催情藥,隻是一個藥引子,真正讓她發春的,恰恰是各種權财,這才是真正的催情藥。

  葉雪帆在司空談面前很快恢複了當年的騷浪,她的乳房更顯飽滿、高翹而結實,司空談兩手忙亂地解開了葉雪帆警服的紐扣,将黑色的蕾絲奶罩向上一扯,低下頭就将嘴湊到紅紅的奶頭舔着。葉雪帆的頭拼命向後仰,嘴裏開始發出輕輕的呻吟聲,過去一年中有大半年,她都處于獨身,近兩個月才把歐強調回來,然後這個月,又遇上了久違的司空談。久曠之身的她,變得愈加容易沖動,下體的肉縫很快開始潮濕了。

  “嗚……嗚……”司空談嘴裏發出間斷的呼聲,在葉雪帆的一對乳房上亂啃亂咬。葉雪帆的乳頭被咬得生疼,她繃直了身體,咬緊牙關,嘴裏咬牙罵道:“操你媽的司空談,也不知道輕點。”但同時又享受着這種既痛又快樂的感受。司空談在葉雪帆的兩隻白白的大奶子上留滿了牙齒印,又開始用舌頭舔着葉雪帆深深的乳溝。

  “啊……我操……好舒服……”葉雪帆忍不住開始叫出聲來,兩隻乳頭動情地向前挺立着,雙腿因激動而不停地顫抖。司空談雙腿微屈,兩手扶着葉雪帆結實的腰身,連鼻子都陷進乳溝裏了。葉雪帆的乳房開始變得硬鼓鼓地,女人動情時下體發出的特殊氣味,強烈地刺激着司空談。葉雪帆豐滿的肉體不停地扭動。

  司空談站了起來,就勢将同樣激動的葉雪帆仰面按倒在洗手間的台盆上,葉雪帆頭向後仰,靠在了鑲有瓷磚的牆壁上,雙手撐住池子的兩邊,支住了上半身,而高翹的大白屁股則抵在了洗手台的邊緣上。

  司空談心急地将葉雪帆的警裙一下子向上掀起,露出了葉雪帆裏面的黑色三角丁字内褲猛地向下拉掉了,葉雪帆的三角褲,“嘶”地一聲被扯爛了,葉雪帆那誘人的小腹和浪屄肉縫呈現在司空談的眼前。司空談喘着粗氣,連忙脫着自己的褲子,一根早已硬梆梆的雞巴一下子彈了出來。看見司空談先生那根粗大而堅挺的雞巴,葉雪帆不禁“啊”地叫出了聲。司空談貼近了葉雪帆的身子,低着頭,将雞巴對準了葉雪帆的浪屄,分開屄縫露出紅紅的浪屄眼一用力,雞巴便插了進去。

  “啊﹗”葉雪帆發出一聲銷人魂魄的呻吟。司空談咧着嘴,兩手扶住葉雪帆的身子,一開始便急速地抽送起來。“啊……我操你大雞巴司空談……好爽啊……”葉雪帆的兩腿伸得直直地,接受着司空談猛烈的抽插。而司空談上身前傾,下巴幾乎觸到了葉雪帆的額頭,下身則拼命地挺動着。“啊……真好……騷雪帆……幹死你……”司空談将一隻手按在葉雪帆的大奶子上,死命地抓着,爲了保持這種體位的姿勢,葉雪帆隻好将身子用力向上挺。

  “啊……啊……”葉雪帆的浪叫聲在洗手間裏響着,拼命前伸穿着高根鞋的雙腳已經擡離地面。

  “……大雞巴……你好猛……屄裏好舒服……好舒服啊……”葉雪帆兩手用力,頭向上擡,伸出舌頭要去舔司空談剛剛刮過胡子的下巴。

  “噢……噢……小騷貨……夾得好緊……好快活……。”

  “……大雞巴……我操你媽的……你……你讓你那小騷……騷貨……蔣欣欣……在車裏等你……跑上來……噢……幹我……”葉雪帆興奮極了,她開始挑逗着司空談。

  “……我就是要……幹你……打我剛認識你時……我就……看上你這……一身肉……浪肉呢……這……這兩年……我……我操别人的時候……都……都想着你……”司空談一面狠狠地抽頂着葉雪帆的浪屄,一面斷斷續續地應答着。

  “噢……司空……你真棒……真有力……啊……啊……。”葉雪帆因爲極度的舒服,上揚的頭拼命地晃動着。這時,司空談直起了身子,将葉雪帆兩條修長的大白腿扛到了肩上,而葉雪帆則因爲姿勢的改變,使她整個的肉屄完全地凸現了出來。司空談用兩手抱住葉雪帆的膝蓋,猛烈地撞擊葉雪帆那肥厚的肉屄心子,這種姿勢使得司空談每次都能将雞巴全根沒入在葉雪帆的浪屄裏一進一出間,陰唇也跟着一張一合。

  “啊……好充實……好粗……好大……浪屄被插得……好舒服……”汨汨的淫水已将葉雪帆的肛門濡濕了,司空談的大雞巴在葉雪帆的肉屄裏不停地抽插,發出好聽的聲音。司空談将兩手從葉雪帆的膝蓋上拿下,捧住了葉雪帆懸在池子邊緣的大半個屁股,抽頂的動作一直在不停地進行。美貌而騷浪的葉雪帆幹起來可真是帶勁!司空談将葉雪帆的大腿用力地掰開,低下頭看着龜頭在陰唇中間滑動,而後又猛地将龜頭深深地捅進了葉雪帆的屁眼。葉雪帆啊了一聲,上身幾乎蜷進了洗手台中,下巴已經頂着自己的乳房了,而浪叫也變成了悶哼。

  司空談捧着葉雪帆高翹的大屁股,不顧一切地猛搗,在累得似乎快要斷氣的時候,他把葉雪帆的鞋扒掉,把她兩隻腳抓在手上,完美的腳型和塗着暗紅色指甲油的白嫩腳趾被棕色絲襪包裹着,炫耀奪目,司空談低頭聞着她的腳掌,一股因爲一天穿過皮鞋後,特有的腳臭和皮革味沏人心扉,雙手捧着葉雪帆臭淫腳吃力的聞着,還用舌尖舔着腳底和腳趾的部位,使勁地聞那發黑的襪尖,不由雞巴更硬了,用力抽插幾下之後,龜頭緊頂屁眼,噴出濃濁的精液來,終于在葉雪帆的屁眼裏射了。

  司空談側着身體,将葉雪帆一條雪白的大腿扛架在肩上,邊親吻着她豐腴細嫩的大腿和腳趾,邊拿着手紙仔細地擦拭着葉雪帆屄口的穢物,看着白花花的精液不停的從葉雪帆粉嫩的屁眼裏流出來。司空談軟玉溫香抱滿懷,看着葉雪帆如花的嬌靥,吐氣如蘭,忍不住對着櫻唇吻了下去,三根手指更毫不猶豫地滑入葉雪帆早已黏膩不堪的肉屄裏快速摳挖,大拇指緊緊壓住陰核揉磨,葉雪帆在他的攻勢下,很快的從屄眼裏噴出一股股淫水,一股滾燙的東西湧入司空談手心,白白的,濃濃的,順着指縫向下流,滴到地上一大灘!

  司空談笑着道,“浪貨!這麽快就洩了?!我看你是太騷了!是不是啊……我的葉局長。”葉雪帆媚眼如絲地道,“我操你媽的,都是你害的!還敢笑我!”“雪帆,用腳搓搓我的雞巴,好嗎?”司空談把葉雪帆帶到沙發上,葉雪帆浪笑着的把穿着棕色絲襪,塗着暗紅色指甲油的淫腳放在司空談的雞巴上慢慢的搓着,然後把右腳的絲襪腳趾的部分撕破露出白嫩的腳趾,用手在自己的浪屄摳出些淫水塗到自己右腳上,張開腳趾等着司空談的雞巴,司空談猛的把兩腿一挺,整個紫色的大龜頭劃入她塗着暗紅色指甲油的大腳趾和二腳趾的腳趾縫中。

  葉雪帆的腳趾弄的司空談雞巴癢癢的,司空談的雞巴迎合着她腳趾的搓弄上下左右運動,葉雪帆還用穿着絲襪的左腳踩着司空談的卵蛋,葉雪帆整個腳趾肉包裹着司空談的龜頭,擠着揉着搓着,司空談感到陣陣酥麻遍極自己的全身,感覺到高潮離自己越來越近,司空談喊叫着,這更刺激了葉雪帆的野性,塗着暗紅色指甲油的腳趾甲在龜頭雞巴眼上上滑着,穿着絲襪的左腳搓着住司空談的卵蛋用力揉着着,司空談的龜頭上已流出了水,葉雪帆又吐上一口唾液,幫他潤滑,那種感覺真是爽呆了。

  司空談快支撐不住了,昂着頭,臉扭曲着,任她擺布,此時葉雪帆兩隻臭淫腳夾住司空談的雞巴猛搓,一波一波的欲浪終于把司空談推到了颠峰,腦子一片空白,渾身一陣顫栗,“用力!用力!快!快!快!……”随着司空談的叫喊,葉雪帆的絲襪臭腳趾使勁猛蹭司空談的龜頭,司空談大雞巴一陣陣痙攣,從龜頭噴出足足十大股精液,射到葉雪帆的腿上,這恐怕是司空談有生以來射的最多的一次。

  看着葉雪帆在自己面前全然沒有貌美女局長的矜持,司空談感到非常滿足。等他回到車裏的時候,開車的蔣依依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冷冷問:“司空總,我們下一步去哪裏?看來中國真是小,從南嶺到台灣,再來到晉門,居然還能碰上。”

  司空談似笑非笑的看着蔣依依:“依依,你是吃醋嗎?”

  蔣依依臉色紅了起來,然後說:“放心,我知道自己身份。自從我張開兩條腿賺錢以來,我就注定了自己是什麽貨色。我現在也就能幫你唆雞巴讓你操屄而已,哦不對,不是幫你,是幫你們男人,幫你要搞定的人,幫那些能給我錢的人。”蔣依依笑着說,隻是掩飾不住一絲落寞。

  司空談看着她,歎了口氣,說:“我何嘗不也是如此,我是什麽貨色我不清楚麽?我永遠成爲不了葉雪帆心中的男人。”

  “那你們……”

  “相互利用罷了,我的屌和她的屄,隻不過是我們彼此的社交方式罷了,就想和别人的酒杯碰杯一樣,借着酒精爽一下,最終不過是爲了一些見得了人和見不了人的交易罷了。”司空談意味索然的看着窗外,癡癡的發呆。蔣依依不僅用右手握住了司空談的左手,溫柔的說:“司空,我雖然這輩子身子賤了,我配不上你,但我相信,你總有一天會成爲這個城市的風雲人物!”

  車窗外,是大海,和模糊的海岸線,海岸線的那頭,仿佛便是台灣,那個讓司空談度過了最失意時光的地方。

——————————

  兩個月的時間,讓阮家元和李志同兵分兩路都聚集到了曼谷,路上雲雁荷和糜一凡都随着阮家元的船,因爲李志同的生殖器受傷,讓他無法淩虐兩個女人,倒不如眼不見爲淨,休養生息。兩個月下來後,雖然應該已無大礙,但是多少有些心理障礙,對雲雁荷的痛恨,李志同到了極點。

  所有毒販到了曼谷後,找到這個水邊的莊園,這是大家物色的指揮部。張維山已經到了,阮家元一到,他便将阮家元等人叫過來商議。最後,張維山發現,在曼谷,因爲實力盤雜,俄羅斯、法國、美國、中國勢力都旗鼓相當,而且根基都很深。初來咋到的張維山所代表的金山角雖然離泰國近,但勢力太弱。所以張維山認爲,現在的方法,是采用比較溫和的方式先進入市場,根據市場的情況逐步擴大勢力。

  “得找到市場上的新意切入,我在想,這兩個女人,是不是重要的切入點……?”

  阮家元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張維山爲什麽這麽想,這兩個女人不就是玩物麽?有什麽切入點?

  “雖然妓院是曼谷的傳統地下生意,如果說把一個來自中國的女兵訓練成妓女,是不是很能吸引來客?”

  阮家元眼前一亮。

  “另外,泰拳裏面雖然也有女子泰拳,但是讓女人和男人對打,目前好像還沒有,這個應該也是很好的噱頭,阮兄,你覺得雲雁荷具備和男拳手對抗的能力嗎?”

  “這女人身手不錯,我都不是她對手,也就少爺您比她厲害……”

  “阮兄,以後就叫我維山吧。……我想,如果通過開設特色妓院和男女對抗拳賽吸引眼球形成毒品交易網絡,而且可以通過招募更多的女拳手來充實殺手,這樣可以讓我們的勢力偷偷滲透……”

  “維山!真有你的!”

  “阮兄,對付這些倔強的女人,我年輕沒有經驗,我想讓你在這兩個月當中,讓她們徹底服帖!我要铐的不是她們的兩隻手,要铐住她們的心和命!讓她們永遠不敢反抗!因爲我們需要她們做我們最好的武器!尤其是這個雲雁荷,我以後還有用,一定要讓她把頭給我低下來……”張維山這時候眼睛裏,不禁露出了無情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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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糜一凡此刻渾身上下一絲不挂,赤裸著的雙腳被戴上了一副烏黑沉重的腳鐐,她的雙手也被一副黑色的鐵手铐鎖著,手铐上的鎖鏈另一頭與女兵雪白優美的脖子上的項圈連在一起,使她的雙手被铐著無力地抱在胸前。赤身裸體的女兵羞怯而又緊張地死死夾著修長勻稱的雙腿,無力地微微垂下頭。

  阮家元望著面前的女人,現在這個羞辱地戴著刑具赤裸身體卻不敢反抗,神情委頓的女人,和僅僅在幾個星期前英姿勃勃的美麗女兵的形象,簡直是天地之别!

  “擡起頭,把手拿開!”阮家元命令著。

  女兵雪白圓潤的雙肩抖動著,慢慢順從地擡起頭,她的臉上和嘴邊明顯地還沾著一些黏乎乎的白色污穢,顯然剛剛被毒販玩弄過。接著,糜一凡抱在胸前被铐著的雙手也慢慢放開,随即,一對驚人的飽滿白嫩的碩大乳房,在女兵的胸前裸露了出來!因爲空孕劑的作用,女兵原本就豐滿挺拔的雙乳,現在已經幾乎整整大了一倍以上,好像兩個白嫩肥碩的大肉團一樣,沉甸甸地挂在她赤裸的胸前,充滿了誘惑地顫動著。

  阮家元伸出手,托住糜一凡肥碩的雙乳揉動著,女兵立刻輕輕地扭過頭,臉上露出羞恥的表情,嘴裏發出輕輕的呻吟。

  “怎麽?害羞了?哈哈,女兵的身體上居然長著這麽一對又肥又白的大奶子,真是妙極了!你不是喜歡用髒話罵人嗎?現在罵我試試?”阮家元羞辱著糜一凡,同時繼續把玩著那對柔軟溫暖的巨乳,他看到女兵的臉已經漲紅了,赤裸的身體不停顫動,卻絲毫不敢反抗。

  糜一凡此刻完全絕望了,她知道自己無力擺脫這種羞辱的處境,而她被阮家元秘密地注射了藥物的身體,無論在怎麽樣殘酷或恥辱的受虐中,都依然能輕易地産生快感和興奮,這更令女兵的意志徹底崩潰了。

  阮家元在女兵肥碩的雙乳上不停揉搓著,他發現女兵那對敏感嫩紅的乳頭已經漸漸興奮地充血挺立起來,而羞恥地輕輕扭過臉的女兵嘴裏也漸漸發出一種好像昏厥了一樣的呻吟和嗚咽,緊緊并著的雪白勻稱的雙腿也開始不安地磨擦起來!

  “想不到,咱們這麽漂亮的糜一凡女兵身體居然這麽淫蕩下賤,被随便捏幾下奶子就會發騷?哈哈!”阮家元把手粗魯地插進糜一凡羞恥地死死夾著的雙腿之間,發現女兵的那個迷人豐滿的肉穴已經變熱起來,一些濕淋淋的液體正在慢慢從肉穴裏慢慢流出,他立刻興奮地大笑起來!李志同和周圍的毒販們也跟著大笑起來。

  “不……不要……哦……嗚嗚……他媽的不要啊……”聽到阮家元和罪犯們的羞辱和嘲笑,糜一凡感到羞恥欲死,可是她敏感的身體卻控制不住地興奮起來,這種混亂的感覺使女兵終于忍不住呻吟出聲,同時輕輕地哭泣起來,卻不敢用髒話去直接罵阮家元了。

  女兵羞恥的哭泣和順從的姿态,使阮家元越發興奮,他索性把手指插進了糜一凡身下那個溫暖濕潤的肉洞裏扣挖著,使女兵發出陣陣哀婉的啼哭和呻吟,不自覺地微微叉開雙腿,豐滿雪白的屁股也不安地扭動起來。

  “好一個淫蕩的母狗……”阮家元滿意地獰笑著,在李志同耳邊輕輕說了什麽。李志同走下去,一會的功夫,拿著一個小盤子走了回來。盤子上是一對亮晶晶的金屬乳環!

  “糜小姐,這對小東西,穿到你那兩個淫蕩的大奶子上,一定很好看!”阮家元拿起一個乳環,在糜一凡的眼前晃著。

  “不!求求你……不要……嗚嗚……”糜一凡慌亂地哭泣著哀求起來。想到自己居然還要被穿上乳環來羞辱和玩弄,女兵感到無比恐慌和屈辱。

  “哼哼,不要臉的母狗,這可由不得你!”阮家元擺擺手,兩個毒販立刻過來死死抓住了糜一凡的雙臂,按住她的肩膀。阮家元用手托起女兵胸前赤裸著的一個雪白肥碩的巨乳,接著用手指輕輕捏了捏已經充血挺立起來的嬌小乳頭。

  “糜小姐,你的大奶子上穿上乳環,就更符合你現在的身份了!”阮家元望著滿臉驚恐和羞恥表情的女兵,無力反抗的女兵那雪白豐滿的身體因恐懼而不停顫動著!他眼中露出殘忍的兇光,左手捏住糜一凡的一個乳頭,右手迅速地把乳環穿了進去,接著扣死!

  “啊……啊!”糜一凡立刻感到一陣難以忍受的銳利刺痛從敏感的乳頭傳來,她立刻仰起頭,發出凄厲的哀号!

  阮家元沒有理會糜一凡的哭号,繼續捏住她的另一個乳頭,然後也穿上了那亮晶晶的金屬乳環!女兵胸前裸露著的那對肥白豐滿的巨乳上,一對嬌小的乳頭根部被穿上了乳環,金屬乳環的拉扯使那兩個紫紅充血的乳頭微微垂下,幾滴血珠慢慢地滴了下來,滴在雪白的雙乳上,顯得十分悲慘。

  “夠了,母狗,不要号叫了。”阮家元輕輕拍打著那對豐滿的巨乳,而疼痛和恥辱已經使糜一凡哭泣得幾乎喘不上氣來了。

  “跪下,母狗!”阮家元命令著,兩個毒販放開了糜一凡的雙臂,女兵的身體立刻軟綿綿地癱了下來。

  阮家元望著癱坐在甲闆上的糜一凡,女兵用被铐著的雙手輕輕捂著自己剛剛被殘忍地穿上乳環的胸部,雪白豐滿的肉體抽搐著,好像一個被吓壞了的小孩一樣,毫不掩飾地大聲哭泣著,樣子十分可憐。

  “跪好了,母狗!”阮家元呵斥著,李志同則揮起一根皮鞭,朝著糜一凡的後背抽了下去!

  女兵發出疼痛的呻吟,随即抽泣著,雙手捂著自己受傷的乳房,順從地跪直起來。曾經是那麽英姿勃勃的美麗女兵,在自己殘酷的折磨和淩虐下,變得如此脆弱和馴服,使阮家元感到一種毀滅的快感。

  “母狗,把手拿開!”阮家元獰笑著。

  糜一凡顫動著,雙手慢慢從胸前放下來,那對剛剛被穿了乳環的肥碩巨乳暴露出來,使女兵臉上露出一陣痛苦和羞恥的表情。

  阮家元走到女兵的背後,忽然把她推倒在了甲闆上,接著抓住她的腰,把糜一凡的屁股高高地提了起來,使她成了一個跪趴在甲闆上高高撅起屁股的姿勢。

  “讓我看看,糜小姐這兩個淫賤的肉洞有沒有被玩得壞掉!”阮家元淫笑著,用手使勁地扒開糜一凡豐滿肥厚的屁股,使女兵身下那兩個迷人的肉洞全部暴露出來!

  “嗚嗚……不,不要看……”糜一凡感到自己的屁股被粗暴地扒開,她能感到自己的肉穴和屁眼都暴露在了罪犯們貪婪的目光下,強烈的恥辱使女兵幾乎要昏死過去了,她開始不斷哭泣著,扭動著渾圓豐滿的屁股,樣子反倒顯得更加誘惑和淫蕩。

  從被捕到現在,已經兩個月了,但毒販們依然沒有在她身上發洩,糜一凡還沒有遭到過真正的強奸,隻是女兵的小穴和屁眼裏經常被插進電動假陽具來調教,已經使兩個肉洞看起來十分地淫靡,加上藥物的作用,阮家元隻是用手指在女兵十分敏感的屁眼裏扣挖了一會,就看到已經開始有一些閃亮的淫水從糜一凡前面的肉洞裏慢慢滲了出來!

  “好一個淫蕩下賤的女兵,被剝光了衣服戴上鐐铐,玩屁眼也會發騷……哈哈!”阮家元興奮地羞辱著糜一凡,同時開始解開自己的褲子掏出肉棒。

  阮家元的羞辱使糜一凡抽泣得更加厲害了,但是連續幾周來無休止的虐待和調教,已經是悲慘的女兵那成熟美妙的肉體變得毫無抵抗力,糜一凡能感到自己的身體正在無法控制地興奮起來,她甚至心裏産生了一種渴望被肉棒插進自己身體的感覺……這種在受虐的情況下依然興奮不已的感覺,使糜一凡感到深深的絕望和羞恥……

  但更使糜一凡絕望的是,她現在雖然感到羞恥,卻絲毫不能使自己産生抵抗的意志,幾乎沒有什麽掙紮,女兵就開始放棄地呻吟出聲來!阮家元已經看出,這個外表冷豔的女兵堅強的意志已經完全垮掉了,此刻他可以盡情地享用這個幾乎毀掉了自己的女兵那美妙的肉體了!

  不需要再做什麽準備,阮家元就輕易地挺起他興奮地怒挺著的肉棒,用力地從糜一凡的屁股後面,插進了女兵那緊密而濕潤的肉穴!

  “啊……”跪趴在地上的女兵忽然揚起頭,嘴裏發出一聲長長的悲鳴。就好像一根崩緊到了極限的弓弦,當毒枭的肉棒插進了自己的身體,糜一凡還勉強堅守著的防線豁然崩潰……糜一凡忽然産生了一種好像解脫了一樣的怪異感覺……

  阮家元興奮不已地跪在女兵的背後,雙手抱著面前渾圓豐滿的屁股,喘息著在女兵緊密迷人的肉穴裏奮力抽插奸淫著。而被罪犯從屁股後面侵犯奸淫著的糜一凡,則有氣無力地跪趴在甲闆上,随著阮家元的抽插奸淫,放任地呻吟啼哭著,而她赤裸著的豐滿迷人的肉體,則明顯在漸漸地興奮起來。

  阮家元慢慢感到,被自己奸淫著的女兵的啼哭和呻吟越來越嬌媚,自己雙手抱著的豐滿肥厚的屁股也慢慢開始扭動起來,配合著自己的抽插奸淫,甚至被自己肉棒插入奸淫著的肉穴,也變得越來越火熱濕滑,甚至開始有節奏地收縮翕動起來!

  “淫蕩的母狗,啊……你的騷穴幹起來真舒服……”阮家元忍不住興奮地叫了起來,他感到被自己奸污著的女兵豐滿的屁股扭動得越來越激烈,戴著腳鐐分開的雙腿也好像在拚命地夾緊,他開始用力地拍打著糜一凡赤裸豐滿的屁股,更加用力地抽插起來。

  “不……啊……不、嗚嗚……”糜一凡胡亂地啼哭著,被罪犯奸淫的肉穴傳來陣陣潮水般的快感,混合著那種羞恥的感覺,使女兵徹底陷入了一種迷亂的深淵……

——————————

  糜一凡正在被兩個身材魁梧的白人同時奸淫著。糜一凡的雙手被铐在背後,跨坐在躺在地上的邁克身上,邁克粗大無比的肉棒插進了女兵的肉穴;而拉菲斯站在糜一凡身邊,雙手揪著她的頭發,讓女兵用嘴巴含著他同樣粗大的肉棒,吮吸舔弄著!

  此刻糜一凡的身上隻穿著一雙紅色的吊帶絲襪,腳上穿著一雙細跟足有十幾公分高的紅色的高跟鞋,她美麗的臉上被化上的粗俗不堪的濃妝,再加上胸前裸露著的肥碩雙乳和乳頭上的乳環,使女兵此刻看起來簡直像一個街邊最廉價的妓女!

  “哈哈,看這個母狗下賤的樣子,真是過瘾啊!”看著女兵一邊扭動著跨坐在邁克身上的屁股,配合著邁克插進她嬌嫩的肉穴裏的肉棒的抽插奸淫,一邊努力地吮吸著嘴裏另一根粗大的肉棒,毒販們興奮地哄笑起來。

  因爲嘴裏含著一根粗大的肉棒吮吸著,口水順著糜一凡的嘴角不斷流下來,沖花了她臉上被化著那粗俗不堪的濃妝,使女兵現在的樣子看起來更加狼狽和不堪!

  “再來一個人去幹這臭婊子的屁眼,這樣她會更爽的,哈哈!傑克,你上啊!你雞巴更長”毒販們哄笑著,把另一個黑人推了出來,正是和他們相處已久的黑人傑克。

  傑克走過去,從背後抓著糜一凡被铐著的雙手,用力把她的身體按下去,使糜一凡幾乎趴在了她跨坐著的邁克的胸膛上,接著他半蹲下來,用手扶著他的大肉棒,慢慢地插進了女兵屁股後面的那個緊密的肉洞!

  “嗚、嗚嗚……”因爲嘴裏還含著一根大肉棒,糜一凡隻能發出一陣低沉含混的嗚咽。同時被三個外國人奸淫玩弄,使女兵感到無比羞恥和悲苦。

  “嘿嘿,看這個母狗,連奶水都被幹得流出來了!”躺在地上的邁克興奮地用大手用力揉捏著女兵胸前肥碩的雙乳,因爲催乳劑的作用,一些稀薄的乳汁從被穿了乳環的乳頭上噴濺出來,使圍觀的毒販們興奮地喊叫了起來!

  嘴裏吮吸著一根肉棒,小穴和屁眼裏也同時被兩根大肉棒奸淫著,再加上被揉捏著的雙乳中不斷流出乳汁,身爲女兵卻落到這種連普通的妓女都不如的境地,使糜一凡羞恥得恨不得死掉。但是三根肉棒插滿身上的肉洞的沖擊,卻使糜一凡身上沒有一絲抗拒的力氣,隻能馴服地吮吸著嘴裏的肉棒,不斷發出艱難含混的嗚咽和呻吟。

  但三個美國人先後滿足地在糜一凡的嘴裏、屁眼和小穴裏射了出來之後,女兵已經徹底地癱軟在了草地上,雙腿軟綿綿地分開著,嘴角、肉穴和屁眼裏流淌著白濁的精液,有氣無力地喘息著。

  這時,李志同牽著一條高大的狼狗走了過來。看到渾身上下隻穿著紅色吊帶絲襪和紅色高跟鞋,被打扮得好像街邊的娼妓一樣,反铐著雙手癱軟在草地上、身下的兩個肉洞裏流淌著精液的女兵糜一凡,李志同露出一絲獰笑。

  “肯尼,去……”李志同吹了聲口哨,他的愛犬“肯尼”立刻興奮地朝癱軟在地上的女兵幾乎赤裸的身體撲了過去!

  “啊!!”忽然感到一個好像帶著卷刺的冰涼舌頭舔上自己的屁股,舔著自己屁眼和肉穴裏流淌出的精液,女兵立刻掙紮著扭過頭,當她看到李志同的那頭高大兇猛的愛犬時,立刻發出驚恐的哀号!

  糜一凡掙紮著坐了起來,但因爲雙手被反铐在背後,她幾乎立刻又被那頭兇猛的狼狗撲倒!狼狗興奮地呼著氣,再次用它尖銳的爪子按住女兵柔軟的小腹,用它的舌頭在女兵身下還流淌著精液的兩個溫暖的肉洞周圍舔了起來!

  居然被一頭發情的狼狗玩弄自己的身體?糜一凡立刻感到一陣莫名的悲憤和驚恐,她開始聲嘶力竭地哀号,竭力試圖掙紮,可是狼狗肯尼銳利的爪子毫不憐惜地按在女兵柔嫩的赤裸身體上,糜一凡的掙紮使她的白嫩的小腹和大腿上立刻出現了道道流血的抓痕!

  疼痛和驚恐使糜一凡幾乎要昏死過去了!她不敢再掙紮,隻能勉強并住自己的雙腿,但狼狗很快轉移了目标,開始把爪子搭在無法抵抗的女兵赤裸的肩頭,然後用舌頭在她胸前那對豐滿肥碩的巨乳上舔了起來!

  “哈哈,看……肯尼在吃這母狗的奶呢!哈哈!”看到女兵流淌著奶水的雙乳被狼狗舔著,毒販們發出一陣歡呼!

  女兵那赤裸著的、充滿女性魅力的成熟肉體,顯然是狼狗也興奮了起來,它開始不斷噴著粗濁的鼻息,一邊用爪子死死按著糜一凡赤裸的肩頭,一邊劈開兩條腿,用它胯下那根肉棒在女兵赤裸的小腹上不安地磨擦著!

  “不、不……嗚嗚……求求你們,把它弄走……嗚嗚……别……别讓狗雞巴……”狼狗興奮的表現使糜一凡驚恐不已地哭喊哀求起來,但是狼狗銳利的爪子無情地按在女兵赤裸的身體上,使她絲毫不敢掙紮!

  “肯尼,幹了這個母狗,她和你真是天生的一對啊!”毒販們興奮地喊叫著,好像他們和狼狗是同族一樣……李志同慢慢走到被自己的愛犬用爪子死死按在草地上的女兵面前。

  “臭婊子,老實點吧,肯尼會操得你很爽的!”李志同用手拍打著糜一凡充滿驚恐羞恥表情的臉蛋。

  “不……求求你,把它弄走……嗚嗚……不要這麽對待我……我求你了……我操……我……不……我讓你們操……求求……”糜一凡顧不得羞恥,哭泣著苦苦乞求。

  “母狗,看來你是不肯聽話了?”李志同向周圍的毒販使了個眼色。

  幾個家夥立刻撲上來,把糜一凡的身體翻過來,然後分别按住她的雙腳和肩膀,使女兵被迫跪趴在草地上,高高地撅起屁股!狼狗終于找到了它熟悉的體位,興奮地撲上來,爪子搭在糜一凡赤裸的豐滿屁股上!

  “不!不……啊、饒了我吧……嗚嗚……不要啊……”被按住雙腳和肩膀的糜一凡無法掙紮,隻能拚命扭動著被肯尼爪子按著的雪白渾圓的大屁股,拚死哀号乞求著。狼狗銳利的爪子在女兵赤裸的屁股上留下了道道血紅的爪痕!

  但是,發情的狼狗卻不會對面前的女兵的哭泣和哀求有任何恻隐之心,女兵那不斷掙紮扭動著的雪白豐滿的肉體隻會使它更加興奮地噴著鼻息,胯下那根雖細卻長的肉棒不斷在女兵迷人的雙腿之間磨擦著,探尋著它的去處。很快,狼狗找到糜一凡雙腿之間那個還流淌著黑人的精液的嬌嫩肉穴,它發出一陣興奮的嘶吼!

  “啊、啊、啊……不!不!!!我操你們媽個屄啊!……你……你們不得好死啊……”糜一凡發出一陣陣短促凄厲的哀号,随即感到一根肉棒銳利地戳進了自己的肉穴!

  居然被一頭狼狗奸淫了!糜一凡感到無比的悲憤和恥辱,可是被死死按著的身體卻完全無法反抗,隻能徒勞地哭喊著!

  肯尼興奮地噴著鼻息,爪子死死地按著糜一凡赤裸的屁股和後背,身體快速地聳動著,在女兵失去抵抗的肉穴裏奸淫抽送著。

  糜一凡感到狼狗那長長的肉棒一直頂進自己的陰道最深處,快速的抽送磨擦使她屁股和雙腿一陣陣抽搐,漸漸從凄厲的哀号變成了斷斷續續的喘息和呻吟。

  看到女兵被狼狗奸淫著的身體不再掙紮,毒販們也放開了糜一凡的,開始圍在她的周圍,欣賞著幾乎完全赤裸著身體跪趴在地上的女兵,被狼狗殘酷奸淫的淫邪場面。

  糜一凡則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被狼狗的肉棒穿起來了一樣,隻能随著狼狗的奸淫而配合地扭動著,與此同時,放棄了徒勞的抵抗和掙紮的女兵,居然開始感覺到了一絲快感,這使糜一凡更加慌亂地哭泣起來。

  “哈哈,看這個臭婊子被狼狗操的樣子,好像真的很爽呢!”看到女兵那羞恥狼狽的姿态,李志同哈哈笑道。

  “嗚嗚……不、求求你們……不要看……”狼狗的快速抽插奸淫使糜一凡感到越來越明顯的快感,她開始忍不住呻吟著,興奮地顫動著被按在狼狗的爪下的赤裸身體,輕輕搖擺著屁股配合著狼狗的抽插奸淫,同時用僅存的一絲理智掙紮著,哭泣著乞求毒販們不要羞辱她。

  但是,放棄了抵抗之後的身體很快地被越來越強烈的快感淹沒了,糜一凡開始閉著眼睛,大聲地呻吟嗚咽起來,屁股搖擺扭動得越來越激烈。

  “狼狗都能把這婊子操得流水……”看到被狼狗的肉棒插入的肉穴裏漸漸流出閃亮的大量淫水,一個毒販吃驚地瞪大眼睛。

  毒販的話使糜一凡感到一直眩暈,自己居然如此丢臉,被狼狗奸淫得興奮不已……糜一凡感到一直絕望和悲哀,她最後一絲自尊和抗拒也瞬間崩潰了。

  “啊……不、哦……哦……嗚嗚……”糜一凡閉著眼睛抽泣著,開始大聲地呻吟起來,她竭力配合著狼狗的奸淫而扭動著她豐滿赤裸的屁股,享受著狼狗的奸淫帶來的肉欲的快感。

  幾乎在狼狗興奮地挺直身體,在女兵的肉穴裏射出的同時,糜一凡也猛地揚起頭,在尖銳的悲鳴中,達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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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糜一凡的“享受”相比,此時的雲雁荷無疑是在地獄裏。

  毒瘾發作的雲雁荷痛苦地尖叫着,一縷縷亂發沾在佈滿了分不清是汗水、淚水還是鼻涕口水的臉上。她身無寸縷,整個身子卷卧在一人見方的木制狗籠中,頸上套着一隻黃牛皮帶狗圈,栓在欄杆上。此時,她狀若瘋子,在籠裏翻滾嚎叫,像得了瘧疾一般劇烈痙摩。

  阮家元和李志同站在籠外觀看。阮家元拿着一根手杖從栅欄中穿過去,使勁捅了捅她被空孕劑刺激後鼓漲的奶子,雲雁荷恍然未覺。

  李志同道:“沒想到海洛因瘾發作起來會如此厲害。”

  阮家元道:“那是當然,這麽多天外熏内服,連續強化,達不到這個效果才怪呢,反正坤沙老大不缺海洛因,真正純的呢。空孕劑倒是用完了,但這些催情劑一樣管用,慢慢熬她。”

  “能馴服這頭烈馬,值啊。”

  阮家元笑了笑,“倒也是,這兩年沒怎麽操她,這倔姑娘他媽的越發有韻味了。”

  經過各種手段的折磨,看來最好的一招就是毒品了。

  在雲雁荷被擒的初期,陰險的阮家元已經在她的飯食中下了海洛因和春藥的混合物,當時雲雁荷就在不知不覺中已染上毒瘾。然後從被捕以來,兩個月在船上,和下船後到曼谷這兩個月,雲雁荷被毒品和春藥折磨得幾乎神經失常。他們對糜一凡還經常用性工具調教,多少有些緩解,且糜一凡還沒有海洛因的侵擾。但對于雲雁荷,他們毫不憐憫的将她雙手雙腳僅僅綁住,讓她在毒品發作和春藥發作的時候連自己排解的機會都沒有。直到一次次哭喊求饒,再群起虐待。

  雲雁荷起初隻是被注射海洛因,對于吸食海洛因卻嘗試堅強的抗拒,但阮家元就千方百計地強迫她主動吸食,這過程當然不那麽順利,畢竟雲雁荷的意志非常堅強,也格外抗拒,總是想盡辦法來反抗。但阮家元不着急,雲雁荷現在在和自己鬥,和自己的身體、思想鬥,盡早會垮掉的。

  他料得不錯,雲雁荷不是神,終究隻是個普通人,日子一長,毒瘾終於深深植入了她的身體,依賴日重,再難擺脫這毒物的控制。後來阮家元将她關進籠子裏,嘗試釋放了她的雙手,手铐從雲雁荷手上解脫了,但是正如張維山所說的,她的心和命卻依然被烤住。

  阮家元這天有意斷了一天,試探一下雲雁荷的反應。

  結果非常理想,此時的雲雁荷象垂死的泥鳅一扭一扭的,在絕望的深淵中掙紮着。

  阮家元拿出一盒白粉,蹲下身,慢慢湊到雲雁荷的鼻端前。

  那溢出奇異味道的玩意對這些瘾君子來說簡直就是聖物。雲雁荷在沒入深淵之際總算看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突然瞪圓大眼,貪婪地盯着它,一眨也不眨。

  她的雙手也慢慢地伸了過來。白粉又收回去了一點,停在雲雁荷夠不到的地方。

  雲雁荷那種由極大的希冀轉爲絕望的表情實在讓人不忍卒睹,她慢慢望向主宰着海洛因命運的阮家元,就像看着主宰了她的命運的神一般,本來茫然無神的大眼睛中,一點點地流露出企憐的目光。

  “你終於肯馴服於老子了嗎?”阮家元的聲音彷彿從天際傳來,那麽威嚴和難以抗拒。

  雲雁荷不言。

  半晌,慢慢地點了下頭,眼睛一眨,一顆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滾了出來。

  阮家元咧嘴想笑,終生生忍住,繼續用剛才的語調說,“那好,表示一下,把你的兩隻腳打開,把騷洞翻給老子看。”

  雲雁荷的毒瘾雖然還在發作,但剛才狠嗅了幾口白粉的氣息,稍微平複了一點,行動雖然尺緩,身體至少還是可以自主了。

  這一次她沒有太多的遲疑,兩隻本來絞在一起的修長的大腿緩緩張開,張到籠中能張的極限,深紅肥膩的玉戶坦露了出來。

  “動作快點,磨磨蹭蹭老子走人了。”

  雲雁荷臉色一慘,臊得通紅,吸口氣,終於還是将一隻手搭到自己的下身處,蔥蔥玉指将兩片蚌肉一點點扒開,露出一線溫潤潮濕的洞口,陰蒂那塊紅潤的嫩肉由於極度的緊張和羞恥都立了起來,在顫危危地歙動。

  阮家元感到身上熱流湧動,“媽的,騷屄還沒被捅爛嗎?”

  雲雁荷的意識又開始模糊起來,根本沒有心思去分析阮家元的淫詞穢語。

  阮家元拿手杖輕輕點了點雲雁荷的下體,“想早點吸就把騷穴挺起來。”

  這句話雲雁荷倒是聽進去了,她不顧一切地将身子反弓起來,毛茸茸的陰戶正好貼近了籠子上方的一個方格。

  阮家元彎腰,伸左手,将一叢長長的陰毛卷在中指和無名指間,暗暗運力使勁一扯,嫩肉急顫,隻聽得雲雁荷慘叫一聲,捂着下身跌倒在地,男人手中多了一簇帶着血珠的毛發。

  阮家元踢了踢籠子,喝道,“快點,繼續,白粉可在等着你。”

  雲雁荷哭着将身體再度弓起。慘叫。翻滾。又弓起。

  周而複始,陰毛一簇簇地離開了身體,血珠也一顆顆地從被扯掉的地方冒了出來,不多時,下身腫成了一個血球。

  男人很耐心也很愉快地等待着女人自己送上前來受虐,哪怕時間一次比一次長,一點點地把他認爲是累贅的東西親手消滅乾淨。

  對女人來說,唯一的好處是在劇烈的痛苦中暫時壓倒了毒瘾,不至於受到雙重煎熬。

  當最後一縷陰毛飄到地上的時候,阮家元方才示意一旁目瞪口呆的李志同給雲雁荷端上一盤粉。

  雲雁荷迫不及待地搶到手裏,猛吸起來。

  阮家元拿過一條濕手巾,溫柔地抹去女人臉上的淚迹,又來抹她鮮血淋漓的下身。

  雲雁荷的身子抖動了一下,沒有再反抗,反而微微張開來,任憑男人動作。

  鮮血止住了,整個玉戶雖然還是一片紅腫,但沒有毛發的遮掩,如同烈日下的山丘,女性最隐秘的風景當真是一覽無餘。阮家元打開籠子,拎着鐵鏈把女人提了起來,雲雁荷旱得狠了,正吸得歡,還沒過足瘾就被搶走了毒粉,不由得像被奪去了愛物的嬰兒一樣悲鳴了一聲。

  男人沖她的俏臉上抽了一巴掌,喝道,“放明白了,你這臭婊子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女人茫然地說,“是的,我明白,我明白。”

  “明白什麽啦?說!”

  “我,我服從您……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

  雲雁荷再也禁不住這崩潰的感覺,伏到地上大聲啜泣。

  “李志同,看夠了沒有,把銅環拿過來。”

  阮家元從李志同的手中接過一個小銅勾,看上去像一根加粗了的鋼針,一端尖利,身子卻是扁平的。

  “雲隊長,擡起頭來,老子給你裝個鼻環。”

  雲雁荷恐懼地瞪大了眼,“不……啊不……”

  阮家元根本不理會她,叫李志同把她的腦袋用力夾緊,讓她動彈不得,手指插到女人的鼻子裏,捏了捏,又在軟組織的地方搓了搓,然後将銅勾鋒利的一頭從女人鼻孔内側沿着軟骨的縫隙鑽了進去,動作堅決,毫不手軟。

  一股尖銳的激痛從鼻端迅速蔓延到全身,又集中到頭腦中。雲雁荷痛得渾身發抖,想掙紮又被李志同死命按住,隻有眼睜睜地看着的針頭在自己鼻孔中從一側鑽透,從另一側血淋淋地鑽出來。

  被糯康用鐵釺紮透臉的的噩夢重現了。

  她想死掉,至少暈倒,好逃避這極度的痛苦和羞辱,可是都不能如願。身子底下突然濕了一灘,失禁了!

  鮮血大顆大顆地從鼻孔中滴了出來。或者這就是地獄麽?

  阮家元拿過一把鐵夾子,用盡二虎九牛之力将銅勾的兩頭彎起來,夾成一個類似橢圓的圓環。又将她的頭按到砧闆旁邊,圓環平擺在砧闆上,拿小鐵錘小心而用力地錘緊,原來的兩端合得嚴嚴實實的,不留神還看不出來。

  阮家元給雲雁荷上了點白藥,止住血,又拿濕巾抹去她臉上的污迹。不由得贊歎,“真漂亮,這才可愛嘛。”

  隻見雲雁荷淚迹未乾的臉上,像水牛一樣多了一隻裝飾精美的銅環,端端正正在挂在鼻端,散發出殘忍妖豔的光澤。

  阮家元欣賞了一會,忽然說,“老子要拉尿了。”

  見雲雁荷沒有動靜,他臉色開始發紅,再一次緩慢而沉重地說,“老子要拉尿了。”

  雲雁荷終於聽明白了,擡起了身子,慢慢跪坐在男人腳下,手指解開男人的褲帶,掏出那根沖天而立粗壯驚人的肉棒。

  扶住肉捧,紅唇張開,慢慢地把傘形前端含進口中。

  一會,一股黃濁的尿柱沖了出來,狠狠地打到雲雁荷的口腔深處。

  腥臭味是那麽濃烈,那麽陌生,又是那麽熟悉。

  雲雁荷差點嘔了出來,眉頭緊蹙,“咕杜”一聲,修長的頸子翕動,拚命咽下了第一口尿液。

  小屋中,全身赤裸的女人跪在地上,一口接一口喝下了男人臭哄哄的尿液,來不及咽的尿水和着殘血從女人的口中溢了出來,長長地挂在女人飽滿的胸前。

  李志同被這妖豔無匹的氣氛弄得如癡如醉。

  突然,背後傳來了張維山的聲音:“阮兄,明天開始,撤掉她和糜一凡的手铐和牢籠吧,你控制好她們的毒品和催情劑的節奏。我想,咱們可以考慮讓曼谷成爲她們的牢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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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遙遠的東北農村裏,正在洗衣服的雲嘉雨怔怔發呆。旁邊的邊冬梅卻和芮敏有說有笑,芮敏到村子裏也快兩年了,給當地小孩教書,但一直也單身一人,自己常常拿個盆,和邊冬梅與雲嘉雨一起洗衣服,邊冬梅有時候笑他,是不是看上了雲嘉雨,結果芮敏隻知道臉紅也不說話。

  “嘉雨,你發什麽呆啊?”邊冬梅笑着問。

  “……我剛剛看見咱家裏籠子裏的雞,有時候在想,你說,大嫂,咱們是不是也在這個籠子裏啊?隻是這個籠子沒有欄杆而已,可我哪裏都去不了……我想回家,想回南嶺看我嫂子,想去肇慶看我爸爸媽媽,想去雲南找我哥哥,還有越南打完仗我的姐姐不知道在哪裏……我想打電話,結果這裏一直沒有電話,打電話要去縣裏的郵電局……我也不敢找警察,這裏的警察都聽他們的……”

  “唉,籠子就籠子吧,這就是咱們的命。我進了王家,從小被他們操,操到現在了,結果小柱不知道去哪裏了,二柱也消停了,隻有一個大柱操我,還沒以前熱情了,我倒反而不滿意了,你看,現在懷上了大柱的孩子,我發現吧,我對肚子的娃開始稀罕了,要說籠子,我看啊,以前是大柱用拳頭和雞巴栓住我不假,但搞不好下半輩子栓住我的就是這個娃咯……哎,小芮,你咋不說話了?”

  “嗯……我覺得邊大姐說的蠻有道理的。”

  “你瞎雞巴拍我馬屁,我小學都沒讀過,能說啥有道理的話啊!”邊冬梅笑罵着。

  “不是啊,很多古人都提過人生是牢籠這樣的說法啊,唐朝的大詩人杜甫有詩寫道‘日月籠中鳥,乾坤水上萍’,就是說大千世間都在一個籠子中,或者像浮萍一樣漂泊。”

  雲嘉雨輕輕說:“你懂的真多。”

  “呦呦呦!還古人呢?小芮,你和嘉雨聊吧,你們都是有文化的人,你邊大姐得先回去了,這一懷孕啊,腰就酸。”說着就拿起衣服先回去了。

  看到邊冬梅走了,雲嘉雨不經意的又問:“你說你是學數學的,爲什麽對古詩詞也這麽懂啊?你的知識面真廣。”

  芮敏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我,喜歡看點閑書。”

  “嗯……那我再問你一個問題,你說兄弟姐妹身上會在同一個地方有胎記嗎?”

  “這……這個我真不知道呢,或許吧,遺傳基因?”

  雲嘉雨黯然低下了頭:“我很小的時候就很奇怪,我哥哥和我姐姐在小腿上都個小圖案,就我沒有。前幾年,我無意中發現,我嫂子的小腿那個位置也有這個标記,我想可能她注定了和我哥在一起吧,所以我一直懷疑,我是不是不是他們的妹妹啊,我生怕有一天他們離開我,結果,真的,他們一個個離開了我。”說着雲嘉雨不禁黯然。

  “嘉雨,你……是不是……聽說……你是被拐來的……”

  “嗯,算是吧,但是,我……我也很不好……”

  “你可以報警啊!”

  雲嘉雨無奈的說:“他們不會給我機會的。”

  “要不……我去縣裏的時候,我幫你報警!”

  “别!千萬不要!”雲嘉雨露出了恐懼的神色,“他們兄弟你得罪不起的!你會沒命的!答應我千萬别犯傻!”雲嘉雨一急,一隻手就搭在了芮敏手上。然後兩人都激靈了一下,雲嘉雨臉紅,趕緊将手縮了回去。

  芮敏看着雲嘉雨如花的臉龐,癡癡不動。年輕單身的他,居然禁不住有了反映,夏天因爲天熱,他隻穿了大腳褲衩出來,很容易就發現支了個帳篷。雲嘉雨雖然矜持,但經過暴雨梨花的她早就什麽都懂了,她瞥了一眼芮敏的下身,輕輕笑了聲:“原來你也是個流氓。”然後紅着臉拿着衣盆起身就走了,留下芮敏臉一陣紅一陣白。

  雲嘉雨走了幾步,然後又停了下來,像是下了什麽決心似的,用蚊子般的聲音說了一句:“有些事,我懂的比較多……你要是不懂……每個禮拜一晚上,二柱都要去隊上值班,不在家。”說完後,她羞得滿臉通紅然後風一樣離開了。留下了芮敏不知是喜還是傻,呆呆不動了許久。

——————————

  “雁荷,嘉雨,你在哪裏……”

  兩個并排的人同時在心裏發出這樣的聲音,卻沒有嘴上說出來,在肇慶七星岩的山路上,山清水秀,綠水清澈,深處幽幽。并排走的人居然是歸國的雲葉豐和專門來肇慶看望父親和女兒的葉雪帆!

  他們根本沒想到會在這裏看到對方,驚喜與差異讓他們居然一直說不出話。良久良久,兩人又同時說出來:

  “我這次來,是想接女兒到身邊的。”兩人一聽,愣住了,結果又同時說。

  “那你一個人怎麽帶她們?”兩人又說到一起了,都覺得好笑!

  “雪帆,這樣吧,最近這幾年就和我吧,你已經是市局局長了,應酬也多……”

  “你什麽意思?我聽你的意思是我怕女兒在,擔心我和别人操屄麽?”葉雪帆有些着惱。

  “不……不……不是那意思。”雲葉豐趕緊解釋,“我接下幾年國家需要我在北京附近的一個野戰軍,訓練他們的作戰,這期間,作爲支持,軍隊會讓我們女兒得到比較好的教育,而且我每天都有部隊車可以回北京,雖然辛苦點,但可以每天教教她們怎麽做人。”

  “嘿嘿,我明白了,我這個騷貨可别把女兒教壞了!”

  “雪帆!你别這麽說!其實……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我……我對不起你!”

  葉雪帆不禁心中一酸,拽着雲葉豐的手靠在他肩上:“葉豐,我們還能回頭嗎……”

  雲葉豐看着葉雪帆依然如花一般美麗的臉龐,想起許多年前初識的他們,他禁不住說:“雪帆,我依然愛你!”

  “真的?!”

  “嗯。我想等這三五年,報答國家的養育之恩,就專業,然後……然後我想和你重新在一起。”

  葉雪帆眼淚嘩啦啦留下來了:“三年也行,五年也行……我等你,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去年,我爺爺……哦不,你爺爺找了我……”

  “我爺爺?!”

  葉雪帆一看他的傻樣子,不僅破涕爲笑,然後慢慢把葉老的遺言告訴了他,一席話下來,讓雲葉豐聽得瞠目結舌。最後,他緩緩說到:“這幾年,我們一定要把雁荷和嘉雨找回來,我相信他們還在世上!”

  “……嗯,現在你知道你和雁荷不是親兄妹了,我們才是表兄妹,這樣你可以可以和她咯。”

  “不……不……我們怎麽可能……”

  “不可能?那你還那麽積極!”

  “可,可她是我妹妹,也……也是……你妹妹!”

  雪帆眼裏露出了溫柔的神色:“葉豐,我逗你的,我也希望早點把我的親妹妹們找回來,尤其是嘉雨,我對不起她……”

  “嘉雨怎麽了?”

  “沒……沒什麽……我隻覺得……覺得沒有照顧好她……”

  “雪帆,别怪自己了,不是你的錯,其實就怪我沖動……這次回去,我們都好好工作,我們也讓女兒在北京好好讀書,幾年後我們還在一起,我們把雁荷找回來,把嘉雨找回來,對了我們還有這個秘密,到時候報效國家!我們馬上回去,就問爸爸,那行照片背後的數字口令,該怎麽破解。”

  正在這個時候,遠處傳來張嬸的焦急聲音:“葉豐,雪帆!你們快,快!你們爸爸,剛才突然腦溢血,已經,已經,沒有呼吸了!”

  雲葉豐與葉雪帆呆住了!

  在遙遠的北方和遙遠的南方,雲嘉雨正被王二柱色心大發,推在竈台上幹,雲雁荷卻已經被毒品和春藥折磨的不敢有任何反抗,在爲阮家元用嘴含着陰莖服務。而在這刹那間,她倆都停滞了動作,絲毫沒在意男人對她們的蹂躏。此刻,突然起風了,西伯利亞草原之風,印度洋與太平洋交替之風,嶺南的山谷之風,此刻同時刮起,吹起各色的泥土,吹動女人們的發梢。

【第一部完】
2018-6-1 09:1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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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風起時 第二十九章 黑色擂台
本章人物
劉佳瑩:女,25歲,香港女星
來江新:男,32歲,遠航集團老總
司空談:男,30歲,帆尚集團老總
雲雁荷:女,28歲,泰國女拳手
張維山:男,29歲,坤沙幺子
張麗琴:女,35歲,坤沙長女
吳飛鵬:男,26歲,尹國駒手下
張亞棠:男,23歲,尹國駒手下
帕 拉:男,32歲,曼谷拳手
龐 昆:男,31歲,曼谷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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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十年代的第一年,四月,香港的夜晚有些微風。幾個仿佛演藝圈的人在車旁歡聲笑語,不知道說了什麽,一個年輕貌美的女人打了一個矮胖子一下,旁邊的人也都笑了起來。

  突然,一輛車呼嘯而來,急刹在他們面前,他們還沒有反映過來,幾個黑衣人下車把那年輕貌美的女子硬拽上了車,那女子大聲抗拒,但很快就被推上了車。留下一群驚恐萬分的人,平日這些人都是香港電影中家喻戶曉的人,如今全然沒有電影中角色的那般潇灑,留下的隻有膽怯與不安。後面又快速跟過一輛奔馳轎車,副駕上坐了一個少婦,帶着墨鏡,面無表情。

  “放開我!你們幹什麽!”這貌美女子着急地掙紮着:“是……是你,飛鵬哥,你……你這是幹什麽?”

  “劉佳瑩,不用叫了,我們老大安排我們今天教訓一下你。上次老大對你上次在片場很不滿意,本來安排讓麗琴姐來說說你的,結果還被你頂撞,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老大是什麽人。”

  “我……我不是故意的……當時我不認識他……我隻是想說……我是考才藝做演員的,不是……你們……放我下車好不好?……你們要怎麽我?飛鵬哥,求求你,能不能跟尹大哥說說?看在蔡總是尹大哥的朋友份上……”

  沒有人理睬劉佳瑩的哀求,車開到了一個破舊倉庫門口,然後一個打手嘻笑着,将劉佳瑩拖入倉庫的内屋。混亂中,劉佳瑩的皮包掉到了地上,高跟鞋在劇烈的掙紮中也掉了一隻,“劈哩啪啦”的嘈聲亂響。

  “你們别瞎忙了,你們準備好器材。亞棠,幫忙按住她!”吳飛鵬抱着劉佳瑩,将她俯身壓到床上,跨到她腰上,一手按住她的後背,一手捉緊她的兩隻手。女星拼命地掙紮着,玩世不恭的吳飛鵬一下子還有些抓不住這個身高一米六七的高挑女星。

  “哦!”張亞棠走上前去,幫忙捉緊劉佳瑩的隻手。女星滑膩纖嫩的手腕捉到手裏,一陣舒心開胃的暢快感覺,沿着手掌上行蔓延着。張亞棠的手很快地開始冒出汗水,他昨天還在酒店看了這個女星參演的《外灘大風暴》的電視劇,今天便讓他有機會染指這個女星,令他不禁有點顫抖。

  而吳飛鵬顯然已經老手了,張亞棠一制住劉佳瑩隻手,他立刻将手掌移到女星的腰上,摸索一會,将她的黑底百花的吊帶衫從裙子裏面拉出來,随即将她的裙子向上掀起,一把拉下她的内褲,露出雪白的屁股。

  “流氓!放開我!救命啊!!!”劉佳瑩拚命地大叫着。

  “小奶霸。安心讓我爽爽吧!”吳飛鵬面露淫笑,将劉佳瑩的内褲扯到腳邊,兩隻手一把抓住女星兩片圓溜溜的臀肉,用力地猛揉起來。

  張亞棠的肉棒馬上豎了起來。看見那女星還在不停地掙紮着,兩條美麗的大腿不停地扭動,那光滑的屁股搖來搖去,真是太性感了!張亞棠的眼睛癡了一般地,緊緊地盯着那個部位。

  吳飛鵬的手從劉佳瑩兩腿間強行擠了進去,摸到女星的陰戶上。劉佳瑩發出淒勵的哭叫聲,兩腿夾得更緊。吳飛鵬的手隻能碰到那隐私的部位,但卻無論如何難以活動。

  “來,幫我把她的腿分開,哼哼!”

  “我手忙着呢!”張亞棠道,劉佳瑩像玩命般地不斷地掙紮。

  “綁起來嘛,笨死了!”吳飛鵬從床頭的抽屜摸出早就準備好的繩子,讓張亞棠捉緊劉佳瑩隻手,繩子飛快地在女星的手腕上纏繞起來。

  “放開我!你們這兩個畜生!放了我啊!”劉佳瑩急得直罵。一被綁上,就更沒有逃脫的可能了,即将被奸污的恐懼感席襲而來,兩行清淚從美麗的俏臉上緩緩流下。

  “哈哈,現在喜歡怎麽炮制她都行啦!”吳飛鵬對張亞棠哈哈笑着,合力将劉佳瑩的身子翻過來,仰面朝上。

  女星的臉已經被淚水模糊了,兩隻閃動明亮的大眼睛害怕地看着面前兩個面露着淫笑的年輕男人,絕望地作着最後的掙紮。她的下身,裙子被掀起到腰部,白色内褲被拉脫到腳踝,陰戶已經清晰可見。

  發覺兩個男人正色迷迷地盯着自己的下體看,劉佳瑩羞得耳根發紅,拚命地夾緊隻腿,哭道:“混蛋……不要看,求求你們……飛鵬哥,不要這樣……我拿錢給你們,看在蔡總的份上……飛鵬哥……”劉佳瑩苦苦哀求着。

  “都說你是知性女人,我看哭的時候也很可愛嘛……”吳飛鵬眯着眼微笑,捏着劉佳瑩幾根陰毛提了一提。女星的陰阜上,稀疏地長着淡黑色的嫩毛,在她微微顫抖着的身體中,更顯得淫靡非常。

  “不要……哇……不要啊……”劉佳瑩一聲大哭,大腿并着用力想向上屈起,遮蔽露在外面的陰毛。可這樣一來,下面的陰部又露了出來,給吳飛鵬手掌輕輕地摀住。

  “不要……我不要啊……哇……哇……”狼狽不堪的女星放聲大哭,不管一切地隻足亂蹬,可面對的是兩個力氣遠比她大的打手,所有的掙紮除了給對方制造一點小小的麻煩之外,實在起不了什麽作用。

  張亞棠舔了舔舌頭,對吳飛鵬道:“好大的胸啊,我以前怎麽沒注意到?好像比電視上看到要大……”

  “我都說她是小奶霸了!哈哈!”吳飛鵬一提到小奶霸三個字,不由也蠢蠢欲動。當下把手從劉佳瑩的兩腿間抽了出來,兩隻乾瘦的手掌一把捂住劉佳瑩胸部,隔着衣服抓住兩隻乳房猛揉起來。然後抓起劉佳瑩的前襟,往上一扯,露出高聳的白色胸罩。兩人飛快地一人一邊,将胸罩推到乳房上面,各捉着一隻雪白的乳房貪婪地揉捏起來。

  “放開我……求求你們……我不要啊……”可憐的女星眼淚橫飛,身體不停地扭動掙紮。

  “不許亂動,好好給我們玩玩!”張亞棠拍拍劉佳瑩的臉蛋,從口袋裏摸出一把小刀,在她的眼前比劃着:“再他媽的亂動,我把你的小臉劃花,把你的奶頭割下來!”小刀移到她的胸前,作勢要割。

  “哇……不要……不要……”女星吓得身體輕顫,面色雪白,豆大的眼淚滾滾而出。

  “不許再亂動了!”張亞棠狠狠的說道,然後松開手,解開自己的褲子。

  “嗚……”劉佳瑩睜眼見到眼前一根醜陋陽具正朝着自己逼近,羞得粉臉飛紅,身體瑟瑟地發着抖。

  “給我含住!”張亞棠搖晃着陽具湊到劉佳瑩臉上,比劃着手上的小刀,喝道。

  “我……我不會……”那醜傢夥已經碰到自己的臉,堅硬的陰毛戳得臉上頗爲難受。羞恥的女星含淚搖了搖頭。

  “哈哈!你和你的偉哥連這個都沒玩過嗎?張開嘴,我教你!”張亞棠捏着劉佳瑩的下巴,然後将早已按捺不住的肉棒,狠狠地插入劉佳瑩那尚未合攏的小嘴裏。不到三分鍾,第一趟精液,便迫不及待地射入劉佳瑩的口中。

  “咳咳咳……嗚嗚……嘔……”劉佳瑩痛苦地乾咳着,嘴裏那些噁心的東西,令她不禁頭腦一陣發昏,不小心已經咽了一些進去,頓時一陣反胃。但劉佳瑩也知道噩夢不會結束,她将受到的淩辱不會結束。那邊,吳飛鵬已經将她的隻腿向兩旁大大地分開了,烏黑醜陋的肉棒已經頂到處女的陰戶上。

  “不要啊……”察覺到這一點的女星突然醒悟到她的命運,又開始努力掙紮起來:“求求你,不要啊,我……我其實……還是……處……處女……的處女要留給我老公的……不要啊……放過我啊啊……”慌亂中的女星掙脫了張亞棠對她口腔的侵犯,歇斯底裏地大叫起來,露在外面的一對碩大的乳房突突亂跳。

  “騷貨!不許亂動!”吳飛鵬冷笑一聲,重重的一掌“啪”地打在劉佳瑩的大腿上,雪白的肌膚上頓時浮起腥紅的掌印:“真沒想到!你和林迅賢拍拖的時候也沒做過麽?楊朝偉沒有碰過你?”

  “不……嗚……我……我是要留到結婚後的……嗚……我隻想好好演戲……嗚……我以爲我隻要演好戲就可以了……嗚……”劉佳瑩痛苦地低泣着,臉上又給張亞棠搧了一記耳光,以報複剛才掙脫他肉棒的不聽話。随即,一對豐滿可愛的乳房被吳飛鵬抓到手裏,用力地捏了一下,緊緊握住,藉着這着力點,噁心的肉棒兇猛地刺入處女的陰道!

  “哇……不要啊……疼……把那東西弄出來啊……唔……嗚嗚嗚……”劉佳瑩眼淚橫迸,身體不停地亂扭着,但又給張亞棠捏着鼻子按住頭,将他那仍然沾滿她唾液的陽具又塞入她的口中。

  “既然這樣,那我真是幸運,大明星,告别處女吧!”吳飛鵬得意地哈哈大笑,隻手在劉佳瑩乳上狠力地一捏,在女星的大哭聲中,整根肉棒突破乾澀的處女陰戶,把處女膜撕了個粉碎。

  “啊……啊啊……”可憐的女星号啕大哭,嘤口大張,從喉中不斷迸發出撕心的慘呼聲。張亞棠的肉棒雖然仍然在她的口中,但空蕩蕩的口腔,卻隻是令他索然無趣。

  張亞棠哼了一聲,一把抓起劉佳瑩的頭發,搖了一搖,喝道:“不許哭,飛鵬哥操你就操你,有什麽好哭的。含緊!”他狠勁一發,眼中除了好好地淩辱這個無辜的小姑娘外,再也不顧及其他了。常年在黑道拼殺的他們,自然不憐香惜玉。

  “我操,操你個騷屄!”吳飛鵬大喝着,肉棒狠狠地捅入女星陰戶的最深處。

  “不要……嗚……疼……啊……饒了我吧……”劉佳瑩哭着哀求,火熱的陰戶彷佛要裂開了似乎的,鑽心地劇痛,那根侵入女星最隐私部位的醜物,就像一根燒紅的鐵棍一樣,在脆弱的陰道裏不停地搗弄着。

  “爽啊……處女就是不一樣……呼呼……”吳飛鵬一邊享用着處女的陰戶,一邊肆意地玩弄着她那傲人的雙乳。

  張亞棠卻仍然可憐巴巴的,剛剛洩過一次的陽具一時未能恢複元氣,這小妞的嘴巴又無法配合,當下隻好用力揉捏着劉佳瑩裸露着的肌膚出氣。片刻間,女星的身體上已經是青一塊紅一塊,色彩斑斓了。

  “喂,别把人家小妞捏壞了!雪雪白白的皮膚弄成這樣多難看!等下還要拍照留念呢!”吳飛鵬一邊得意着,一邊還說着風涼話。

  “嗚……什……什麽……拍照……”劉佳瑩現在除了偶爾顫抖一下身體,不用恐吓也不會再亂動了,隻是呆呆地望着天花闆流淚,聽任着吳飛鵬的肉棒一下下地沖擊着自己剛剛破瓜的陰道。

  “外面的。”吳飛鵬對張亞棠道,“相機準備好了嗎?燈打起來,照幾張給咱們大明星留個念,哈哈!”

  “不……别……不要……”劉佳瑩一聽,又大哭起來。

  早已經準備好的相機和鎂光燈都架了起來。

  “不要……求求你們,不要照相……我不亂動了……你們要怎麽樣就怎麽樣吧,千萬别照相……不……不……更别錄像……求你們了……”劉佳瑩苦苦地哀求着,他們隻是要污辱我,還照相幹什麽?一想到自己赤身裸體的樣子以後就随時可能會公衆于世,羞恥的感覺令她幾乎要昏了過去。

  “快照啊!記着照到她的臉,照她這對大奶子,還有照一照她下面,哈哈,正插進去這條東西是我的!哈哈哈!還帶着一點紅紅的呢!對了,記得來個大特寫……”吳飛鵬一邊用力地奸淫着劉佳瑩,一邊指揮着手下……

  一個穿着風衣的女人,帶着墨鏡,風姿卓約的走了進來,但面無表情。一看到這個女人,吳飛鵬吓得停了下來,雞巴在劉佳瑩的屄裏,不知道該不該拿出來。

  “麗琴姐……”所有的人畢恭畢敬,隻有劉佳瑩的抽泣聲。

  “沒事,你們繼續,拍完的照片和錄像,你們先留好,别急着公布。飛鵬,亞棠,你們覺得這女人怎麽樣?”

  “……好……好……對了,麗琴姐,她,居然還是處女……”

  “哦?”張麗琴走到劉佳瑩面前,抓起她的頭發,看見劉佳瑩哀羞的臉上滿是淚痕。“你是處女?這倒讓我意外,現在香港台灣澳門,入這個行,沒有幾個守身如玉的了,難道你交的兩個男朋友都是軟雞巴嗎?”旁邊有幾個打手已經笑了出來。

  “……麗琴姐……我……我隻是想好好演戲……嗚……我想做個有……有尊嚴的女……女演員……嗚……”

  張麗琴緩緩放下劉佳瑩的頭,面無表情的說道:“小時候,我很欽佩那些堅強的女人,但後來,我看到幾個比你不知道要硬朗多少倍的女兵,被一群禽獸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時候,最後什麽話都說,什麽髒東西都喝,我知道了,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麽不能被征服的人,尤其是女人。請記住,你想做個有尊嚴的女人,就首先要學會妥協。……今天,我就替尹老大給你上這第一堂課。”

  張麗琴說着,便緩緩回頭往外走,邊走邊慢慢說道:“兄弟們今晚加個班,既然上課,就認真點,讓這個守身如玉的女明星,永遠記住今天晚上。我去出席一個宴會,晚上就先回澳門了,飛鵬,你帶着兄弟們在香港,隻看着賭檔,跟和勝和、新義安這些幫派的兄弟們,都相處融洽點,别仗着這兩年咱們的本事就不把别人放眼裏,畢竟這是香港。”

  “是!麗琴姐!”

——————————

  張麗琴匆匆上車,不到半小時,趕到了一個金碧輝煌的五星級酒店門口,裏面是一個來自中國大陸的商業晚宴,裏面坐滿了來自東南亞的各路富商與顯耀人物。但張麗琴并不關心,而是用眼光掃視了一下裏面人以後,然後欣喜的走到了一個年輕斯文的人旁邊坐下:

  “姐姐,你來了?”年輕人發現了張麗琴,也是非常欣喜。

  “維山,三年沒見了!你又變得成熟英俊了!在泰國發展怎麽樣?”

  “還不錯!三年時間,我們在曼谷已經開設了十五家色情場所,和九家拳賽中心,我們的貨已經可以順利進入曼谷了,我們和中國的太子幫、歐羅斯的光頭黨都結盟了,就是沒想到我從美洲回來,結果到泰國最大的敵人是确實美國佬。呵呵!”

  “你确實有才幹!才三年,我看就算是父親,也未必能夠打開這麽好的局面。不過你也當心點。”

  “沒事,我把阮家元和那幾個美國雇傭兵帶過去,看來沒帶錯,他還是很有辦法的。”

  “說起阮家元,我想起一件事情,我聽父親說,我原來手下有兩個中國女兵,我走了沒多久失蹤了,會不會是阮家元怎麽她們了?”

  “……姐姐,你說的是雲雁荷和糜一凡吧?放心,我知道她們是你的人,擔心她們在那邊沒人照顧,對她們不利,就帶出來了,現在,她們是我的左右手呢。”說到這裏,張維山嘴角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真的!那我哪天去看看她們吧!”

  張維山皺了皺眉,說:“不要吧,我是偷偷帶出來的,不然父親肯定見怪,她們現在都換名字了,就怕别人揭穿。姐姐,你的爲人不至于這麽婆婆媽媽吧!外人的事情就别操心了。……對了,你在澳門怎麽樣?嫁給那老頭子委屈你嗎?”

  “哈哈!什麽老頭子,他和我同年的,就是因爲牙崩了,才顯老。……不過,你姐姐我也老了。他對我很好,現在我們的勢力對澳門和香港都有控制,不過,他因爲弟弟販毒被槍殺了,一直耿耿于懷,所以他現在隻做賭檔生意、兼做一些綁架和色情行當,就是不販毒。……對了,今天這個宴會是哪裏舉辦的?”

  “我是香港這邊新義安的老大請我一起來的,說這人講來江新,最近在晉門市很有作爲,和當地外商與政府關系都不一般,剛入香港籍,準備成立一個香港遠航集團公司,業務可能會涉及東南亞與歐美。”

  兩人開始注意台上來江新的演講,來江新不過三十出頭年紀,相貌一般,但說話很穩健:“各位香港同胞,和東南亞的華僑同胞,歡迎大家能支持我這次舉辦的宴會,我叫來江新,是晉門外商協會會長,中國的改革開放已經大顯成效。我這次來的時候,有人問我,去年春夏之交的學潮運動是不是反映了中國現在封閉和不安?我來江新,沒有讀過書,沒有學曆,也不懂政治,但作爲一名普通的中國公民可以負責的告訴大家,那隻是一次國際大環境和國内小環境形成的一個偶然事件,鄧小平同志在今年年初,專門到上海浦東,提出了建設浦東的期望,而晉門這一帶,是中國最早開放的港口,所以大家可以看到一個欣欣向上的中國大陸……”

  張麗琴和張維山饒有興趣聽着這個中青年人的演講,不經意發現身邊多了一個衣裝革履的同齡人。姐弟倆不禁警惕了起來。

  那人微笑着問:“兩位是不是赫赫有名的金山角之王坤沙的小姐和公子?”

  張麗琴和張維山瞳孔同時收緊,張維山貌似漫不經心的說了句:“我希望您認錯了人,如果不幸您認對了,可能您會在兩小時内消失得屍骨無存……”

  “呵呵,别誤會,金山角各個英雄了得,更何況江湖中呵呵有名的大小姐和三公子,在下司空談,是向老大介紹我認識兩位的。”說着,遞上一張名片,帆尚集團總經理。

  張麗琴冷冷說道:“不好意思,我父親交待我們,不能做中國生意,無論是大陸還是台灣,我大哥在台灣,一來是父親要報答當地恩人,提供貨源,二來也不允許把貨品銷給中國人。”

  “不一定做粉,中國現在市場正在開放,黃賭毒雖然被國家禁止,但沿海開放地區已經逐步形成潛規則……”

  “司空總。”張維山一副懶洋洋的樣子,說:“你有膽子和我單身去曼谷聊聊嗎?”

  司空談絲毫沒有猶豫,說:“榮幸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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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拳台上正在沸騰,所有的觀衆與賭徒都發了瘋的呐喊!擂台上豎着一行泰文寫的字:中國女燕子VS殘酷的帕拉。
 
  而此時,雲雁荷在後台,臉部已經扭曲了,美麗的臉龐上,卻布滿了眼淚和鼻涕,她顫抖着拿起一張錫箔,上面有少許的粉末,雲雁荷用鼻子深深一吸,然後仿佛常常舒出了一口氣。在旁人看來她現在處于極其舒服的狀态,口涎不知覺的留了下來,本應該很惡心的場景,在這個美貌的曾經中國女兵特别隊隊長身上,卻顯得凄美誘人。她腦袋裏開始浮現出各種彩色的蝴蝶,然後,出現了一個高大英俊的青年,她開始臉上潮紅,不知覺的把一隻手開始放到了兩腿之間,揉搓兩腿之間的陰蒂,另一隻手則開始揉捏乳房。

  一個聲音把她驚醒了過來:“騷貨,馬上就要打拳了,你還在發騷麽?不怕等下沒力氣嗎?今天對陣的可是殘酷的帕拉!”

  雲雁荷一下子驚醒了,但在這些打手面前,她早就沒有尊嚴可言,因爲春藥和海洛因的持續,雲雁荷現在已經完全無法擺脫金山角在泰國這些毒枭的控制了。她起初曾經嘗試過去戒掉,但每次隻要她稍微有些堅強,就會被阮家元等人進行殘酷的折磨虐待,最後被注射更大劑量的毒品和春藥,最終隻能哭着求饒,去滿足他們和自己變态的欲望。

  三年前,她被安排打泰拳,而且是挑戰男拳手,這在泰國拳市上是破天荒的,引來了大量觀衆和賭徒。具有曾經全軍格鬥冠軍頭銜的她,起初創下了五十場不敗的佳績。但是近年來一來她的拳路已經被很多人熟悉,二來多年的毒品讓她身體每況愈下,所以三場裏面往往隻能赢一兩場,且每次輸了後,總是被男拳手刻意淩虐自己的敏感身體,下身和乳房頻頻受傷,苦不堪言。而且每次輸了後,還會遭遇阮家元安排的懲罰。這三年來,雲雁荷隻能靠毒品和手淫或被奸淫來維系自己生命的熱情。

  女拳手對決男拳手的市場很可觀,阮家元等人補充了一定數量的女拳手進行集訓,有時候拳賽是二對二,雲雁荷有個搭檔叫喬小楓,也來自中國一個美麗的城市,體校畢業的喬小楓雖然拿過武術冠軍,但畢業後卻找不到工作,後來被騙到泰國來打拳,也是吃了很多苦頭。但今天是一對一,對手是傳聞對對手非常殘酷的帕拉,雲雁荷這些年變得卑微,遠遠沒有當年的自信,聽說這個人後,心中有些沉重。而偏偏這時候,她身邊的教練邪淫的在她耳邊說:“當心,這個帕拉,最喜歡踢女人的屄了,嘿嘿……”

  雲雁荷咬着嘴唇,走了出來,擂台上鎂光燈一片閃起,呼叫聲喊着“中國燕子”“中國燕子”,讓雲雁荷一時恍然。等她把披上的披風抖開,露出束胸和三角健美褲卻配着一雙白色長靴的時候,高挑健美的身材再次讓全場歡呼。

  拳賽開始了,帕拉一直保持不動,雲雁荷忽然一個低踢掃在帕拉的腿彎上,帕拉立即被踢得單膝跪倒。

  沒想到試探性的第一擊就能得手,雲雁荷暗暗高興。

  帕拉站起,雲雁荷第二腳又落在他同一個部位,帕拉再次被踢得跪倒。

  “這個男人似乎不怎麽厲害。下一次直接用高鞭腿擊他頭部”。兩次試探性的攻擊,令雲雁荷增強了信心。

  當雲雁荷的高鞭腿踢出的時候她才知道自己錯了,當她剛擡起右腿,帕拉的低腿後發先至,已經重踹在她左大腿根部,令她跌坐在地上,随後帕拉整個人跳起,向地上的她踩來。雲雁荷想迅速爬開,但晚了一點,左腿沒能及時抽出,已經被跳起的帕拉重重踩上。

  “啊!”帕拉幾百斤的力度踩在左小腿上,令雲雁荷痛得尖叫,蜷縮着左腿,她退到了擂台角上。同時用手格擋住帕拉揮向她頭部的重拳,纖弱的臂膀都震得酸麻了。“愚蠢的女人,哼。”看着縮左腿站立的雲雁荷,帕拉嘲諷着,又一記低腿掃在了她的右小腿上。”撲通”雲雁荷應聲而倒。帕拉看着橫倒在擂台角落的雲雁荷,毫不留情朝她柔軟纖細的腰部踢去。”啊”雲雁荷慘叫一聲,帕拉的踢腿非常毒辣,這一腳正踢在她腎髒的位置,痛得她苦不堪言。而雲雁荷此時橫躺着被卡在了擂台一角,連滾開的機會都沒有,帕拉的第二和第三腳挾風而至,全都踢在了同一部位。

  “啊!嗷!”雲雁荷向後摸着腰慘叫。

  “這個帕拉果然很強!”雲雁荷不禁想到,以往在拳賽中,雖然也有諸多辛辣狠毒的招式,但幾腳就踢得她腰肢欲斷直不起身來的對手還從沒遇到過。她努力抓着欄杆想站起,然而此時的她背對着帕拉,帕拉對準她兩腿之間,狠狠一腳踢了過去。胯間感覺到一股勁風襲來,雲雁荷集中力氣猛然夾緊了雙腿,硬生生把帕拉踢向她胯間的腿給夾在了兩條大腿之間。

  “下流!”雲雁荷怒罵道。

  “哈哈哈,雙腿夾得真緊”帕拉猥瑣的笑,同時雙拳左右夾擊,猛砸在了雲雁荷的腰上。“嗚”腰間的劇痛令雲雁荷慘叫。她一招失利,就讓帕拉占盡形勢,看來連翻盤的機會都很渺茫了。“嘭”的一聲,帕拉的重拳又打在了她的後心,這一拳力道十足,将她打得撲在擂台角落的立柱上,令她體内氣血翻湧,雙眼發黑。才幾招,雲雁荷就被帕拉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她雖然沒有把握赢,但也從來沒想過會敗得這麽快。帕拉兇狠地抓起她的頭發往後一拉,接着用力将她的頭向立柱撞去。額頭猛撞在柱子上,天旋地轉的雲雁荷仰面向後倒去,但帕拉接住她的身子,轉了個身,讓她背靠在立柱上,緊接着鐵拳就轟在了她的前胸。這一拳把她打得五髒翻騰,幾欲暈眩過去。

  帕拉緊接着雙拳齊出,大家可以清楚看到雲雁荷的豐滿胸部被這雙拳打得變形的樣子,紅唇中噴出一口鮮血。這時帕拉後退,助跑幾步後,一記重拳再次向她胸部砸去。然而這次卻打在了柱子上,強大的拳勁連擂台都震動起來,雲雁荷躲開了這次攻擊,繞到了帕拉身後。帕拉萬沒想到此時的雲雁荷仍有戰力,當他發覺雲雁荷在他後面時爲時已晚,雲雁荷的腿已經從後踢中了他的褲裆。

  “啊!臭婊子!!!”帕拉慘叫着罵,捂着褲裆倒在地上,要害被擊中,讓他又怒又痛,卻全身乏力。這是雲雁荷翻盤的機會,她不會錯過,此時狠狠踢着腳下的帕拉,堅硬的靴尖極富穿透力,一腳比一腳狠,踢的也正是帕拉的腰部。此時的帕拉也正躺在擂台的角落上,承受着雲雁荷閃電般的攻擊,每當他試圖站起,雲雁荷總會将他再次踢倒,此時他才感覺到這個美麗的女人雙腿極有力量,每一踢都令他無比疼痛。雲雁荷使出全身力氣,運腿如飛狠踢着,在擂台之上,隻有夠狠才能生存下來,她畢竟有一定的抗擊打能力,方才帕拉對她的幾次重擊還不能奪走她的戰力。帕拉又一聲慘叫響起,雲雁荷已經重重踩在了他的肩膀上,雲雁荷的靴子是有着8厘米的金屬高跟的,在擂台上這就是兇器,此時靴跟正釘入了他的肩胛骨。

  “臭婊子!”帕拉罵道,雲雁荷的靴子已經從他的肩膀拔出,向他咽喉踩去,帕拉強忍住劇痛,迅速出手抓住了她的小腿,用力一拉,把雲雁荷拉得兩腿分開跨立在他的身子兩側。緊接着出腿往上狠狠踢去。這一腳正正踢在雲雁荷的胯裆上,加上帕拉正在盛怒之中,力度非常大,雲雁荷整個人都被踢得跳了起來。胯裆同樣也是女人的要害部位,她慘叫着,捂着胯裆向後倒下,痛苦得身子蜷縮成一團。

  帕拉慢慢站起,看着地上捂着裆部慘叫的雲雁荷,嘴角泛起一絲冷酷的笑容,他知道此時這個女人在劇痛之下暫時無力進攻,而他也需要喘一口氣才能從方才的傷痛中恢複。看着帕拉站了起來,雲雁荷心中發慌,她用一隻手捂着劇痛的下體,爬行着逃向擂台的另一角。但顯然帕拉不會放過攻擊她的機會,此時她背對着帕拉,高高蹶起屁股爬行着,穿着緊身褲的碩大臀部完全暴露在帕拉的視線中,帕拉趕上幾步,就像足球運動員射門一樣對準她屁股就是一腳踢去。

  帕拉的腳尖挾着勁風正中她屁股中央的位置,雲雁荷高聳的臀部立即被踢得塌下,同時以一聲尖利的慘叫回應了這一腳。肛門密布神經末梢,是女性肉體上最敏感的部位,她感到一股劇痛從肛門直沖到心窩裏,苦不堪言。

  “真是下賤的母豬啊。”帕拉說道,他用言語侮辱着她,他的怒氣顯然不會就這麽消除。雲雁荷也知道自己剛才對帕拉的幾次要命的攻擊,已經令這個男人不會輕易饒恕她。她強忍着臀胯間火辣辣的疼痛站了起來,使勁揮腿向帕拉踢去。帕拉用手一抓就牢牢抓住了她踢來的小腿,出腿向她單獨站立的那條腿掃去,同時把手中抓住的腿往上一掀,雲雁荷立刻雙腿朝天栽倒在地。她站起,再次出腿踢去,她知道此時隻有拼盡全力。

  但腿又一次被帕拉抓住,剛才帕拉對她胯上那一腳過後,不但造成劇烈的疼痛,同時也令她下肢酸軟無力,因此才會這麽輕易被帕拉抓住踢去的腿。帕拉抓起她踢來的右腿高高舉過頭頂,令她雙腿大限度張開,脆弱的胯裆再次暴露在帕拉眼前。帕拉不失時機,又是一腳踢在她胯上!“啪唰”一聲,隔着薄如紗翼的三角緊身褲。這一腳碰撞到她整個臀胯間的嫩肉,發出清脆的響聲!而踢過一腳後,帕拉仍高舉着她的右腿不放,雲雁荷痛得尖聲慘叫,塗着鮮紅指甲油的雙手緊緊摸住大大張開的褲裆,俏臉都疼得扭曲了。

  “你給我的,我将要你十倍償還。”帕拉看着她惡狠狠地說道,顯然帕拉對雲雁荷曾經攻擊他的下體一事怒氣難消。說完,他用足了力氣把手中抓握的雲雁荷的右腿對着圍繞擂台的鐵栅欄裏塞去,雲雁荷隻感到小腿一陣劇烈的脹痛後,穿着白靴的小腿已被擠出栅欄之外,堅硬冰冷的鐵杆緊緊夾着她豐腴的小腿肚,令她一時難以把腿抽回。此刻,她的右腿高舉着被固定,令她張開胯裆單腿站立在擂台上。

  帕拉抓開她仍捂着褲裆的雙手,同時一記膝頂,自下而上沖撞在她的胯上。如鐵般堅硬的膝蓋正正頂在她的陰部。“嗷!”下體就像引爆了一顆炸彈,雲雁荷痛得慘嚎一聲,閉緊雙眼,紅唇張成了O字。然而即便如此之痛,她卻不能做任何動作,腳被卡在欄杆裏,雙手也被帕拉牢牢抓住,隻有硬接這殘忍的攻擊。

  “要徹底擊潰你這樣的女人,應該攻擊你的屄,對嗎?”帕拉看着她痛苦的表情明知故問,語畢,他退後兩步,再度起腳踢向她胯裆。“啪嚓。”一聲響亮的打肉聲,雲雁荷的慘叫同時響起。柔嫩的股肉在緊身褲内痛苦的顫動着。帕拉令雲雁荷以如此姿勢站立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的意圖。帕拉牢牢抓着她的手,接下來連續起腳踢她胯部“啪嚓、啪刷、啪嚓。”此刻雲雁荷的大腿内側和豐滿的臀肉随着帕拉踢擊的節奏顫動,而她的尖叫也一次比一次凄慘,隻覺得陰部要爆炸了似的。張開雙腿承受着這個男人對褲裆的連續攻擊,在劇痛之下雲雁荷還感到深深的羞恥,劇痛從下體一波一波蔓延到全身,她不知道還要持續多久。

  “嗷……太殘忍了……請慈悲……請……請饒了我……”她不禁脫口而出。“現在才求饒已經太晚了,你這卑賤的母豬。”帕拉侮辱着她,在他心裏,他并非不知道眼前這個在自己的痛擊之下慘叫着的女人是少見的美女,然而越因爲這樣,他越有一種殘虐的快感,何況上了擂台,就隻存在你死我活的關系。被雲雁荷的靴跟刺穿的肩膀此刻還在流血,一念之此,帕拉又一記膝撞向雲雁荷陰部頂去,這一膝正頂在雲雁荷的恥骨。

  “嗷!”雲雁荷慘嚎一聲,她感到恥骨都碎了,幾乎痛昏過去。這時,帕拉停止了攻擊,靜靜看着痛得眼淚直流嬌容變色的雲雁荷,濃濃的芳香從這個女人身體上散發出來,無法分辨是天然的女性體香還是香水的功效。然而,帕拉此刻停手,卻并非是因爲憐香惜玉,隻是他知道要把握攻擊的節奏,不能讓她就此痛昏過去。此時下體的劇痛使得雲雁荷下肢使不出絲毫力氣。一直站立的單腿在瑟瑟發抖,而鐵杆仍緊緊卡着她的右小腿肚,帕拉停了片刻,回頭像擂台下的一個陪練模樣的男人招了下手,那男人透過鐵欄杆塞給他一條毛巾。帕拉滿身是汗,肩頭的傷口還在冒血,他用毛巾在渾身擦了下,毛巾就全部濕透。他走到卡住雲雁荷右腿的鐵杆間,用毛巾捆住兩根鐵杆。

  “你你要幹什麽?”……雲雁荷不知他的意圖,然而此時不禁感到恐懼。帕拉又一膝頂在她胯上,雲雁荷慘叫一聲,屁股向後蹶。雲雁荷現在隻覺得下體像被烈火焚燒一般,一個圓潤豐滿的大屁股誇張的撅起,而更爲羞恥的是,包裹着這個屁股的彈力緊身褲竟然泛起一大片濕印,原來她的褲裆間已完全濕透了。“母豬,你多少歲了?竟然在擂台上撒尿?不像話”帕拉羞辱着她,不僅是對肉體,在心理上,他也要狠狠淩虐這個女人,他認爲雲雁荷被自己打得小便失禁了。但雲雁荷知道,胯裆間流出來的,不是尿液,她這時才發現,此時火燒一般的胯間,除了劇痛,還有另一種感覺,而股間流出的這些愛液,她也想不起到底是什麽時候的事,固定站姿,張開胯裆讓帕拉進行陰部攻擊,無法閃躲,無法遮攔,她覺得痛不欲生,但不可否認的,同時亦有麻癢火燒的感覺,在數次對陰部的攻擊之後,甚至有點期待下一次攻擊快點到來,很可能是春藥的效果導緻的,而且此時這種感覺愈發強烈了。

  雲雁荷沉默不語,帕拉一耳光扇了過去,“啪”的一聲,雲雁荷臉上顯出紅紅的掌印,帕拉雙手開始用力扭動手上的濕毛巾。“你知道嗎?當年在監獄,我就是這樣紐開監獄的欄杆成功越獄的。”“不……!!你要幹什麽?”雲雁荷開始明白過來了——以濕毛巾捆住兩根欄杆,然後用手絞濕毛巾,可以産生很強大的絞力,這種絞力完全可以将鐵欄杆扭彎,而以帕拉的膂力,用這種方法紐彎這兩根鐵杆更是易如反掌!

  “不!!!”雲雁荷發瘋地叫道,她已經感到欄杆在慢慢合攏,而自己柔嫩的小腿在兩根鐵杆之間越夾越緊。帕拉仍然在絞動毛巾,“可憐的母豬!你終究就要爲你的行爲付出代價。我記得你用這條腿踩我”他眼裏閃着興奮的光芒,欄杆大幅度合攏了!雲雁荷開始慘叫起來,她看見緊裹小腿的靴子開始變形,豐腴的小腿肚子已經被擠壓得凹陷下去,她感覺裏面的肌肉、血管都要爆裂了,其痛鑽心。“啊嗚`~~!我的腿斷了!!!嗷```!求求你!”鐵杆仍在合攏,劇痛讓雲雁荷開始向帕拉求饒。“求饒是沒有用的!”帕拉使足力氣扭動毛巾。“嗷!!!!”雲雁荷的慘叫不斷,

  帕拉在身後怪笑一聲,又是一腳踢在她胯裆上,“嗷”的一聲慘叫,雲雁荷被踢得單腿跳了起來,劇痛和麻熱的奇妙感覺再次從下體爆發。痛極的雲雁荷此時忽然咬緊銀牙,拼命把鐵欄杆間的右腿向内抽,但嬌柔的小腿在兩根彎曲變形的粗硬鐵杆之間卻紋絲不動,加上腿骨已折斷,其痛可想而知,雲雁荷滿身的汗都痛得湧了出來,忍住劇痛極力抓住鐵杆用力往兩邊分。鐵欄杆慢慢松動了少許,她使足力氣把腿向内一抽,右足終于從鐵杆間拔出,她重重跌倒在地。同時深入骨髓的劇痛令她慘叫一聲,抱着右足在擂台上直打滾。

  雲雁荷咬緊銀牙站起來,忍着右腿的劇痛一瘸一拐走到擂台邊緣,順着鐵栅欄拼命向上攀爬,隻有爬出栅欄,才能結束這場殘忍的戰鬥。但帕拉又豈能讓她就這樣逃走?爬在栅欄上的雲雁荷隻覺兩隻小腿一緊,帕拉有力的大手已經牢牢抓住她的兩隻靴筒把她往下拖,将她的頭狠狠塞進掰開的欄杆中間因此固定在栅欄上,令她的屁股高高撅起跪站着。在衆目睽睽之下以如此羞恥的姿勢蹶起屁股站立着,等待男性對手對她的處決,雲雁荷羞愧得恨不得死去。帕拉笑着,揮掌向她屁股拍去。“啪!”大而有力的手掌打在豐滿屁股上的聲音響起,屏幕上雲雁荷的臀肉被打得一陣亂顫,緊身褲的布料在燈光的照射下反射着光芒,顫動的屁股流光浮漾。“前面那張嘴今天是吃飽了吧,該喂喂後面這張嘴了。”帕拉看着她的屁股說道。帕拉這句話非常下流,極盡侮辱,雲雁荷當然能聽懂。

  “求求你……不要這樣……唔啊!”雲雁荷用凄然的語調乞求着他。帕拉用力一掌拍在她的屁股上說道:“臭婊子,剛才不是還挺厲害的嗎?現在知道求饒了?把你屁股上的嘴張開就好了,好好品位這一頓大餐吧!”說完雙掌合攏成拜神狀,力聚掌尖對準她的大屁股猛然捅去!帕拉的掌尖正正捅在她肛門上,“撲擦”,聲如裂帛,之後便聽見雲雁荷尖利的慘叫響起,叉開雙腿蹶起屁股的姿勢本就使得她肛門翕張,敏銳的神經末梢完全張開在肛門周圍,重擊之下她感到緊身褲内的屁股順着肛門的縱向裂成了兩半,火辣的感覺痛入心肺。她蹶着豐滿的屁股拼命搖晃着顫抖着,似乎這樣能減輕一點痛苦。

  “我的裂臀掌好吃嗎?”帕拉問道見雲雁荷沒說話,帕拉對準她搖晃的屁股再次一掌捅去。“嗷!”劇痛自肛門順着腸道直沖入她心窩裏,屁股搖晃得更厲害了。她從未想過這個卑微而羞恥的部位受到攻擊會如此之疼。

  “我的裂臀掌好吃嗎?”帕拉再次問道、

  “嗚嗚……好吃!好吃!”雲雁荷哭叫着,她此時已不敢有絲毫忤逆。

  “還想再吃嗎?”帕拉問着。“不!不要……”雲雁荷恐懼地叫着。

  “不要?偏要給你吃!”帕拉的掌尖再一次捅在她豐滿的屁股正中。“嗷!我的……屁股……。”雲雁荷疼得發瘋一樣地叫着,瘋狂地搖動屁股。

  “怎麽了?女人,臨死之前還有什麽話說麽?”帕拉面對着她。

  雲雁荷在痛苦中想,也許帕拉正想着怎麽折磨自己,不會馬上殺自己。因此不管他怎麽對自己,自己必須忍受,還要配合他,接受侮辱和折磨,你還要自甘下賤,這樣接下來的時間,就算能反擊也不反擊,也許可以讓他覺得自己已經完全被征服,待他戒備放松後再給他緻命一擊。

  這時,帕拉忽然一笑,說道:“女人,說真的,我也怕你就這樣死了,現在真想狠狠揍你一拳呢,萬一以後沒機會了。”見一向冷酷的帕拉臉上泛起邪邪的笑容,雲雁荷心裏歎了一口氣,她低聲悲戚說道:“那你打吧。”說完,閉上了眼睛。帕拉托起她的下巴,狠狠一拳便擊在她左臉上。“啊!”雲雁荷痛叫一聲,這一拳把她的嘴都打歪了。

  帕拉一把抓住雲雁荷的皮短褲向上猛力一提,令她這短褲被勒成一條直線,沒入臀溝裏,雪白豐滿的屁股就像大白桃一般 ,“啪!”帕拉一掌擊在上面,臀肉一陣搖晃。

  “唔,你要幹什麽?”雲雁荷顫抖的聲音中透出恐懼來,前裆勒入陰部如刀割一般疼,她隻有順着這上提之力,叉開雙腿站直。這時帕拉狠狠一記下勾拳打在她胯下。雲雁荷慘叫着,這拳令陰部爆炸一般的疼,她疼得跪下緊緊夾住了雙腿。“站起來,婊子!”見雲雁荷雙手扶着欄杆,估計是想找到欄杆的出口逃離,他抓住她兩手,狠狠的朝後一折,直令她雙手脫臼,慘叫不止。“再試圖逃的話,我會把你的頭擰下來塞進你屁眼裏,臭婊子!”說完,帕拉一腳踢在她屁股上說道:“現在站起來,扭動你的肥屁股!”

  “帕拉,你可以像一個拳手一樣打死我,但是不要這樣侮辱我!”雲雁荷悲聲說道。

  帕拉這時從後抓起她兩條大腿拼命向上一擡,叉在自己腰兩旁抱住,這個姿勢簡直跟做愛一樣。可憐雲雁荷的頭被鐵欄杆固定在擂台地面,而後半身被這樣高擡,這令她感到脖子都要斷了,大聲慘叫着。“婊子,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以爲自己是一個拳手嗎?不,我看你就是個穿着長筒靴和皮短褲的婊子而已。想想你的頭被這樣拉斷就讓我興奮!”帕拉哈哈大笑着。

  雲雁荷驚恐萬狀:“不要……求求你,放我下來!”兩隻靴子在半空中無助地蹬踢着。帕拉絲毫沒有放松勁力“說,你是什麽?”雲雁荷痛極之下大叫着:“我是……我是……啊啊!我說我說……我是婊子,我是一個穿着長筒靴和皮短褲的婊子!”

  擂台下面已經嘩然,許多買了雲雁荷赢的賭徒開始大聲咒罵。

  帕拉将她重重摔在了地上,踢了踢她的屁股說道:“那麽,照不照我的吩咐辦呢?”“是的,是的……”雲雁荷顫聲應和,雙腳分開站立,把屁股蹶到了最高點,并且開始搖晃起來,顯得非常淫蕩。帕拉這時摟起她一條腿,拉開她皮靴内側的拉鏈把這隻靴子脫了下來,對折一次後伸到雲雁荷臉前說道:“叼着,如果痛得要叫出來,就咬緊這個,婊子!”見雲雁荷閉目不語,帕拉狠狠用手拍擊在她的肥大屁股上,在“啪啪”的打肉聲中帕拉說道:“還不感謝我的慈悲?”“謝謝~”雲雁荷低聲說道,無奈的将靴子咬在了嘴裏。

  帕拉走到她身後,看着她的屁股說道:“婊子,還記得裂臀掌嗎?來吧,跳一段屁股舞吧”說完雙手合十,掌尖奮力捅向她屁股正中,“噗茲!噗茲!噗茲!”連續三下重重捅在她的肛門上。雲雁荷的豐臀再一次在衆目睽睽之下瘋狂扭動了起來,這三下直痛得她眼淚直流,口裏的靴子都咬破了,而雙腿也顫抖着直往下跪,但她拼命忍住不讓自己跪倒,盡管即使站着也隻是方便接受下一次攻擊而已,但帕拉命令她這樣站着,她不敢違抗,這是一種本能的恐懼。

  帕拉獸性大發,猛的當衆把雲雁荷的三角皮褲扒了下來!全場再次沸騰。他抓住她兩瓣臀肉分開,令她的肛門撐成了一個圓洞。此時雲雁荷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帕拉看着她的屁股,她感覺帕拉的目光似乎從她張開的肛門一路看到了她的五髒六腑内,雖然做好了挨打甚至被打死的準備,但是這樣的場景卻是她怎麽也想不到的。帕拉從身後說道:“婊子,這就叫有眼無珠!”雲雁荷知道他的意思,屁股這樣朝天撅着,被帕拉這樣形容張開的肛門,簡直是太羞恥了。她閉緊美目,咬着靴子,嘴裏發出嗚咽聲。帕拉再一記下勾拳狠擊了她的陰部,啪的一聲後,叼着長靴的雲雁荷痛苦地昂頭,發出沉悶的哼聲,這一拳帶來的劇痛令她完全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

  帕拉要的就是她跪下,他脫下了格鬥短褲,一根粗大的陰莖挺立着,他按住雲雁荷的屁股,龜頭放在了雲雁荷的屁眼上。雲雁荷松開了嘴裏的靴子說道:“不要這樣,求求你……這不合擂台規矩”帕拉把她的屁股使勁掰開,讓她的屁眼完全套在了自己的龜頭前端,笑道:“婊子,這是無規則搏擊,我現在要揷爆你的大屁股,你有本事阻止我嗎,哈哈哈!……裁判,我操她肛門算不算違規?”裁判饒有興趣的看着,聳了聳肩,不置可否。

  帕拉腰部一用力,粗大的陰莖“噗”地一聲已經完全捅了進去,一插到底!雲雁荷嗷嗷慘嚎了起來,沒有任何緩和,屁眼猛然被粗大的肉棒捅穿,這令她痛苦無比,肛門緊箍肉棒的交合處滲出血來,而帕拉此時開始猛烈抽插,令她的屁股感覺像火燒一樣疼。“噗茲、噗茲、噗茲······”肉棒在肥大的屁股中來回進出着,雲雁荷把自己的紅唇咬出血來,同時不住哀嚎着,然而,連續抽插幾十下之後,雲雁荷竟有了不可思議的感覺——在劇痛中産生眼冒金星般的快感,粗大的肉棒隔着薄薄的直腸壁同時也間接刺激着她的陰道,肛門前所未有的充實感和酥麻感令她的聲調都變了,嗷嗷聲中已經聽不清到底是慘叫還是淫叫,也許二者皆有,而她的陰戶,竟流出了淫靡的液體。

  剛才吸食過了混有春藥的海洛因,如今成了慰藉她痛苦的麻醉劑,但也讓她在擂台上更無地自容。

  帕拉這時極度興奮,肉棒在雲雁荷滲血的屁眼内快速抽插着,噗茲噗茲的進出聲和腹部撞擊肥白屁股的啪啪聲,加上雲雁荷的嚎叫,令他幾近瘋狂。由于雲雁荷經常運動的緣故,臀大肌的健美自然影響到了肛門,這令她的肛門括約肌堅韌而有張力,牢牢箍住帕拉的陰莖令他快感頻出。

  “婊子,你的屁眼真緊啊,一點也不比男人差!太爽了!”帕拉停了下來,陰莖扔插在她的屁股裏喘着氣說道。這時,雲雁荷突然哀聲說道:“帕拉,你能不能不殺我?如果你放過我,我可以每天讓你插屁眼,好不好?”這時她的語調顯得完全沒有人格和尊嚴,一個人到了生死臨界時,這是可以理解的。帕拉突然把陰莖拔了出來,拍擊着她的屁股說道:“婊子,你的結果隻有一個,就是死!帶着你這個肥屁股去地獄哀嚎吧。你現在唯一可以祈求的,就是一個痛快的死亡。”“嗚嗚嗚~~~對不起,我不該出手那麽重,請原諒我,帕拉,給我一個痛快的死亡,不要再打我了。”雲雁荷帶着哭腔,凄慘不已地求饒着。

  帕拉哈哈大笑,看到這個女人已經被完全征服,他得意不已的說道:“婊子,你的傲氣到哪去了?我沒有警告過你嗎?現在求饒?太晚了!不過,你屁股内的髒東西弄髒了我的肉棒,我給你一個機會幫我舔幹淨!”他抓住緊夾雲雁荷脖子的鐵欄杆分開了。

  雲雁荷匍匐着把頭縮了回來,接着,跪到了帕拉身前,纖手抓住了他的陰莖,開始伸出舌頭舔弄。帕拉抓起雲雁荷的頭發令她仰臉看着他,說道:“婊子,隻準伸出舌頭舔,明白嗎?要是敢放進嘴裏,我會讓你死得很慘!”雖然相信這個女人已經被自己征服,但是他還是怕她咬他的命根。

  雲雁荷原以爲有機可乘,沒想到帕拉的防備心還是存在。無奈的她隻有閉上眼睛,強忍着惡臭,細細幫帕拉把肉棒舔弄幹淨。而帕拉一直抓着她一把頭發在手,即使她想咬斷他的命根,恐怕稍有異動帕拉就會警覺地把她頭拉開。一陣悲傷湧上她的心頭,看來最後的機會也沒有了,難道她今天會被帕拉活活打死嗎?擂台下的觀衆已經沸騰到了極點,甚至有人拉開拉鏈就開始對着擂台撸着雞巴了。

  正在這個時候,聽到鈴“當”的一聲響起,居然時間到了!

  帕拉怒道:“怎麽回事?不是無限制比賽嗎?”他一邊說一遍猛的抓起雲雁荷的頭發,将雞巴狠狠戳進雲雁荷的喉嚨裏,而後,就在幾百人的目光下,随着一聲大叫,将精液射進了雲雁荷的喉嚨裏!

——————————

  台下司空談與張維山坐在一起,看着台上血脈贲張的場景,司空談隻能說歎爲觀止。他問張維山:“這種在台上就強暴女拳手,是規則允許的嗎?”

  “嘿嘿,在我的地盤,隻要觀衆沸騰,沒有什麽不允許的,何況,這是泰國,各種色情表演在這裏都沒有什麽奇怪的。”

  “那……剛才是表演麽?還是真的格鬥?”

  “你覺得呢?”

  司空談想起剛才擂台上傳來每一拳每一腳的聲音,都是那麽響,而此刻台上的“中國燕子”兩隻手仍然被脫臼,無人管她,嘴裏流淌着白色的精液。幸好殘酷的帕拉已經被人擁着離開了擂台,其他人也不敢随意去淩辱這個台上的姑娘。司空談不禁搖了搖頭,不知道是憐憫這個中國同胞,還是覺得這種比賽或表演永遠不可能在中國展開。

  張維山吸了一口煙說:“司空總,這種比賽的門票收入是次要的,真正的收益在于背後的賭局開盤以及這麽多人亢奮後帶來的白粉生意,還有些人看完這個比賽後,馬上就去我們安排的妓院了。其實最初這個中國女人都是打赢得多,後來發現,許多觀衆更喜歡看她們受虐挨打,所以我們會定期安排一些強力的高手來教訓他們,比如這個帕拉。……這些業務,不适合在中國發展。我明天帶你去享受一下我們曼谷卓越的桑拿服務吧,相信這類服務以後在中國還是可以率先展開,我有興趣和你一起投資中國市場。”

  司空談點了點頭,和張維山一起走了出去,想了想,回頭看了看擂台上依然昏迷的雲雁荷,好像有哪個地方有點眼熟,但是怎麽也想不起來了。良久,還是快步跟上了張維山。
2018-6-2 08:4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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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風起時  30 桑拿天堂
本章人物
司空談:男,30歲,帆尚集團老總
雲雁荷:女,28歲,泰國女拳手
糜一凡:女,29歲,泰國桑拿女
阮家元:男,39歲,曼谷毒販首領

——————————

  “又輸了?!那你還敢回來?”阮家元望着垂首而立的雲雁荷冷笑道∶“忘了你可是簽署了任務書的麽?”

  “阮哥,我已經盡力了……帕拉真的很強……請這次原諒我……我……下次……下次争取赢……”雲雁荷忍氣吞聲,她最怕的懲罰是像曾經有一次,她被關進屋子,連續三天沒有給她毒品,她幾乎是從地獄裏走了一次。

  “你肯定嗎?”阮家元哂笑道。

  “是……!”雲雁荷咬着牙說,心裏可不肯定,如果隻是上次幾個泰拳手,她回來後好好琢磨他的拳路,還有希望。但是這個帕拉,出拳和出腿速度極快,完全是天生的泰拳手,雲雁荷确實沒有把握。

  “既然失敗了,懲罰還是不能少的,你服從嗎?”阮家元冷笑道。

  “服從。”雲雁荷木然答道,看來阮家元不會饒她的。

  “把衣服脫下來!”阮家元森然道。

  雲雁荷沒有做聲,乖乖的脫光了衣服,石像似的站在阮家元身前,誘人的胴體,使人目定口呆,唇乾舌燥。

  “把皮鞭拿來,然後躺在這裏!”阮家元坐在沙發上,指着身前的木凳說∶“讓我賞你七鞭,讓你記住今天的敗局!”

  雲雁荷拖着沉重的腳步取過皮鞭,木然交給阮家元,便手腳垂下軀上了木凳。

  “本來要把你縛起來抽的,我可不縛你,但是不許閃避,不許遮擋,還有,不許叫,要是叫出來,那一鞭便不算了!”阮家元把鞭梢在雲雁荷的胸脯上撩撥着說。

  雲雁荷心裏發毛,她可沒有信心能夠不叫,忍不住顫聲叫道∶“這……這會打死我的!”

  “今天你輸了,咱們虧了不少錢,打死你也不爲過呀!”阮家元殘忍地說,鞭梢釣魚似的垂下,闖進了張開的肉洞裏。其實阮家元這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實際上,昨天拳賽火爆的場面,讓所有的觀衆都沸騰,下次的拳賽估計人數還要翻上一番,昨天因爲觀衆的亢奮,帶來的額外毒品與色情買賣産出,其實已經創了新高。

  軟綿綿的鞭梢碰觸着嬌嫩敏感的肉壁時,雲雁荷情不自禁地打了一個冷顫,心裏更是恐怖,咬緊牙關,雙手悄悄握緊木凳的木腿,等待那殘忍的七鞭。

  “我來了!”阮家元獰笑一聲,鞭梢好像有生命似的揚起。

  “…………!”皮鞭落下時,雲雁荷雖然沒有叫出來,喉頭裏還是“荷荷”哀叫,痛得滾落地上,滿地亂滾,雙手掩着腹下,沒命地搓揉着,原來阮家元的一鞭,竟然是落在平坦的小腹下的陰部!

  阮家元點上香煙,抽了兩口,待雲雁荷開始靜下來時,沉聲喝道∶“回來!”

  雲雁荷淚流滿臉,掙紮着爬上了木凳,玉手還是在羞人的私處搓揉着。

  “把手移開!”阮家元喘了一口氣,鞭梢在玉手上撩撥着說。

  “……不……不能……再打那裏了……那會打死我的!”雲雁荷哽咽着說。

  “誰說不能的!”阮家元獰笑道∶“奪魂七鞭可沒有規定要打那裏呀!”

  “你……打壞了那裏,我……我便不能侍候你了!”雲雁荷強忍辛酸道。

  “騷屄又癢了?”阮家元冷笑道,“别以爲我不知道,你在擂台上就她媽屄的發騷了,難怪被帕拉揍。”

  “是的……用你的大肉鞭吧,不要用皮鞭了!”雲雁荷喘着氣爬起來,伏在阮家元腳下,粉臉貼着隆起的褲裆說。

  “還有六鞭,抽出幾鞭也不遲呀!”阮家元桀桀怪笑,皮鞭再次揮起。

  “哎喲!”雲雁荷厲叫一聲,再次滿地亂滾,這一鞭直抽渾圓的粉臀,鞭梢卻長着眼睛似的從股間穿進去,又印上了贲起的肉阜。

  “叫!叫甚麽?這一鞭不算!”阮家元冷酷地說。

  “……不……嗚嗚……别打了……嗚嗚……要我怎樣侍候你也成……求你不要再打了!”雲雁荷嚎唬大哭,叫道。

  阮家元冷哼一聲,走到雲雁荷身畔,強行拉開她掩着腹下的玉手,說∶“看看打爛了騷屄沒有?”

  雲雁荷痛得甚麽氣力也沒有,就算有也不敢反抗,任由阮家元拉開了玉手,隻見小腹印着兩道紅色的鞭痕,但鞭痕的尾端都印在陰唇的旁邊,自然使她痛得死去活來了。

  “乾巴巴的爛穴,有甚麽好玩?”阮家元倒轉皮鞭,鞭柄點撥着肉洞說。

  “現在還痛……讓我歇一下便行了。”雲雁荷喘着氣說。

  “想吃雞巴麽?”阮家元詭笑道。

  “吃……我吃!”雲雁荷跪在阮家元身前,從褲子裏掏出了雞巴,張嘴便把腌臜的雞巴含入口裏。

  “好好的吃,吃得痛快,便不用吃鞭子了!”阮家元哈哈大笑道。

  盡管當年是英姿飒爽的女兵隊長,但如今的早已經雲雁荷習慣了那種古怪的氣味,阮家元今天知道要懲罰雲雁荷,故意操完女人後不洗雞巴,那殘餘污穢令人惡心的感覺,使她差點按不住咬下去的沖動,還是把朱唇包裹着那開始發硬的肉棒,靈動的舌頭在口腔裏翻騰起伏,純熟地舐掃點撥,吮吸吞吃。

  阮家元興奮地呱呱大叫,雙手按緊雲雁荷的頭,怒目猙獰的雞巴起勁地在樓桃小嘴裏進進出出,嗆得她差點透不過氣來。

  雲雁荷不獨用口,也用手,一雙玉手忙碌地撩撥着阮家元的陰囊股間,催發他的情欲,以她的經驗,知道隻要他得到發洩,自己也可以少受活罪了。

  “喔……吃……全吃下去……一點也不許流出來!”阮家元突然吼叫幾聲,使勁地按着雲雁荷的螓首。

  雲雁荷不敢怠慢,更是努力,才吮吸了兩下,口裏的雞巴劇震,接着火燙的洪流洶湧而出,爲免阮家元雞蛋裏挑骨頭,不獨把心的精液吞下,還繼續吸吮,好像要把他榨乾似的。

  “你的嘴巴還可以。”阮家元滿意地說∶“我可樂過了,你還沒有,自己動手樂一趟吧!”

  “我……我那裏還痛……不……不用了。”雲雁荷顫聲說道,這時她最希望的是離開這個殘暴的惡漢。

  “你不動手,便讓我動手吧!”阮家元着取過電動雙頭龍和震蛋道∶“這些好東西,一定能讓你痛快的!”

  “不,我……我自己動手吧!”雲雁荷急叫道。

  “犯賤!”阮家元怪眼一轉,把沙發搬到穿衣鏡前,坐下道∶“坐在我的膝蓋上,讓我幫你一把。”

  雲雁荷知道說甚麽也是沒有用,隻好依言坐下,看見穿衣鏡裏自己赤條條的樣子,不禁潸然淚下。

  “本來你也是個美人兒,可你老是冷冰冰的,如何逗男人開心?”阮家元捧着雲雁荷的奶子撫玩着說。

  “我現在是拳手,不……不是……妓……”雲雁荷咬着牙說,同時她想起了現在在“歡樂宮”被迫賣身的糜一凡,也不知近況如何。

  “你要是殺得了人,便不用吃這七鞭了!”阮家元冷笑一聲,把震蛋慢慢塞入雲雁荷的陰戶裏說∶“看看你這個美女拳手如何尿出來。”

  雲雁荷無奈拿起雙頭龍,在牝戶比畫一下,發覺雙頭龍着實不小,這時震蛋也在身體深處開始震動,使她又麻又癢,隻好咬緊牙關,張開粉腿,慢慢把雙頭龍塞入肉洞裏。

  “要打開開關才成。”阮家元吃吃怪笑,打開了雙頭龍的開關道∶“這樣你便有雙重享受了!”

  雲雁荷閉上了眼睛,努力忘記身心的傷痛,盡量放松自己,希望能夠快點尿出來,也可以離開阮家元的魔掌了,同時她體内春藥與海洛因的雙重刺激,也終于得到解放。  

  随着她高潮後發出嘶啞的低吼聲後,她幾乎暈去,耳朵邊仿佛遠處聽到了阮家元冷漠的聲音:“讓你這騷屄休息兩天,你的屄被帕拉打爛了吧?連老子今天都沒興趣操了。給你休息幾天後,我讓你和喬小楓搭檔,再次挑戰帕拉和他的搭檔龐昆,你好自爲之,要是再輸了,就别打拳了,去和你的姐妹糜一凡一起去伺候人吧!”

  雲雁荷這幾年不止一次想到了死,但不知道爲什麽,一種聲音在呼喚她,讓她活下去,活下去。

——————————

  張維山帶着司空談到了歡樂宮,歡樂宮是張維山在曼谷的一個重要産業,裏面聚集了來自世界各國的佳麗。他們先是泡了個澡,享受了芬蘭浴以後,張維山找來一個女經理,耳邊交待了幾句,然後微笑說:“司空總,你玩得開心點。”

  女經理身材也很好,雖然年齡已經略大,皮膚略黑明顯是東南亞人,看她的走路姿态擺動,想來以前也是風塵中人。女經理一邊帶着司空談走向貴賓房,一邊介紹:“司空總,司空談們歡樂宮在曼谷和泰國其它地方一共有七家,真的佳麗三千。不過今天司空總給您安排的,是司空談們這裏的頂級佳麗,原來是個中國女兵呢,人長得真好看,而且很配合,您讓她玩什麽都行”說着她還神秘在司空談的耳邊說:“您要喜歡,把她綁起來用鞭子抽,讓她喝尿,她也不會抗拒的。”

  進入貴賓房後,女經理識趣的離開了,裏面一個女郎,果然是風情萬種,美豔動人,完全是書中描寫的長發披肩,肌膚似雪感覺,眼神中微微一絲憂郁,女郎輕聲問司空談,“先生,可以爲您服務麽?”

  司空談點點頭,她轉身将門鎖上。

  “先生,您想體驗哪些項目呢?”

  司空談正好要學習這裏的服務流程,笑着說:“你要不介紹一遍吧。”

  “好的,貴賓您好,我提供的服務過程是金石按摩、東海拔棒、金洞尋鑽、貓式吹蕭……”女郎如數家珍的報了一遍服務流程,居然有三十餘項,司空談并不了解這些服務的内容,但是覺得好奇,他記憶力不錯,努力的都記了下來。然後又問:“除了這些呢?”

  女郎臉色一變,然後擠出笑容說:“您是貴賓,我是這裏的全能紅牌,原則上,隻要是您提出的要求,我這裏都滿足的。”她停頓了一下,“如果您需要的話,您可以把我的嘴當作……”

  司空談笑了笑打斷了她:“您先服務吧!”

  “好的先生,我先報鍾。”

  女郎轉身拿起電話報鍾,司空談從她身後摟過去,左手摸她的胸,靠,确實有彈性;右手掀起她的短裙,隔着内褲摸她的陰部。她沒有表示反對,隻是輕聲說:“等一下,讓我先伺候您吧。”

  女郎報完鍾後,微笑轉身輕輕推開司空談:“讓我先鋪一下床,好麽?”

  在床上鋪好紙床單,然後開始爲司空談脫衣服。司空談站起來,她将浴衣帶子解開,爲司空談脫衣。在脫短褲時,司空談的雞巴已經翹起來了。

  “真大!”女郎有些驚訝的贊道。她站起身來,開始脫衣服。先是上衣,然後是短裙,最後是胸罩、内褲。身材更顯健美,尤其是乳房,非常大,微翹。他不清楚其實這女郎曾經被空孕劑注射後助長了乳房的增大,心中很驚奇這麽苗條的身材爲何有如此高聳的乳房。

  “好了,貴賓請您先趴下吧。”

  司空談小心的趴在床上,她分開腿,跪坐在司空談的腿上,在司空談後背倒上油,然後用手在司空談後背輕揉。随即将胸部也摸上了油。她轉個身橫趴在司空談身後,開始用她的乳頭在司空談後背輕輕推揉。可以感覺到,她的乳頭已經硬了,在司空談後背輕輕滑過,有些癢,感覺很爽。

  過了一會開始趴下身,用整個乳房開始推揉,兩團熱乎乎的,有彈性的肉在背上不停的揉搓,司空談不禁興奮了。司空談将左手費力的伸到後面,摸她的大腿,向上摸進了她的陰部,大拇指按住她的陰蒂,中指輕輕地插入她的陰道,裏面暖暖的,有些濕,然後開始輕輕抽插。

  而後她跪倒司空談的腳後,開始推司空談的屁股,大腿與臀部間有個起伏,她的胸在推到哪裏時,特舒服。

  “貴賓,您舒服麽?”

  “還行。”

  女郎又開始爲司空談按摩屁股,她在司空談屁股上到滿油,兩隻手在屁股上開始輕揉,司空談居然感覺有些癢,有點受不了,開始扭了幾下屁股。她左手成掌,開始在司空談的屁股溝上揉、搓……靠、太爽了,過了一會,用大拇指在司空談的肛門上輕輕按了幾下,司空談輕輕哼了一下。又過了一會,她将手從兩腿間向前摸司空談的小弟弟,司空談将雙腿擡起,好讓她能全部摸到。

  她輕輕在司空談的雞巴上撫摸,套弄,輕揉司空談的兩個卵蛋。

  而後,她又請司空談翻身過來,她跪騎在司空談的身上,在司空談胸部倒上油,然後用手揉開,最後輕揉司空談的兩個乳頭。太舒服了,司空談的手也沒有閑下,開始揉她的乳房。她閉上眼睛,看上去很爽的樣子。

  過了一會,她趴下身開始用胸在司空談的上身推揉,跪低身,再乳房上塗上很多油,然後用乳房夾住司空談的雞巴,開始讓胸部上下動,使司空談的小弟弟在她的乳溝裏抽查,真是太舒服了,即便是在風月場所厮混已久的司空談,也差點射。女郎似乎感覺到了,動作慢了下來,然後跨坐在司空談腿上,用左手上下輕輕套弄司空談的雞巴:“貴賓,咱們進入下一個服務流程哦。”

  他們來到淋浴房,女郎打開淋浴開始清洗司空談身上的油,司空談的手則不停的在她身上摸來捏去。很快洗到雞巴了,女郎用手輕揉着,擡頭沖司空談笑了一下,然後低下頭,将司空談的小弟弟含入口中。司空談将她的長發攏到腦後,這樣可以清楚地看到司空談的雞巴在她的口中進進出出,感覺特爽。她口交的技術很好,司空談再度有想射的感覺,于是抓住了她的頭,讓她慢了下來,最後将她的頭稍向後仰,用手固定住,開始将雞巴在她的口中抽插。她閉着眼,輕聲的哼着。

  在女郎的口中抽插了大概五分鍾,司空談停了下來。她站起身,對司空談說:“來,貴賓,躺在按摩床上吧。”司空談被她扶着躺在了淋浴間的按摩床上。女郎拿來一罐冰的汽水,喝了一口含在口中,然後低下身,開始用舌頭舔司空談的臉。冰涼的、軟軟的舌頭滑過臉頰,感覺爽級了,身體有些軟軟的感覺。順着臉她從司空談的肩舔到胳膊,手。而後她又重新喝了一口雪碧,開始一個、一個的吸司空談的手指。

  兩手吸完後,她開始舔司空談的胸部,重點是兩個乳頭。她不停的吸着,輕咬着,很快就到了大腿、小腿,繼而慢慢往下開始吸司空談的腳趾頭。

  吸完腳趾頭後,她擡頭看着司空談,笑着說:“大哥,翻個身,做後背。”司空談翻身趴下,她開始舔司空談的後背。柔軟的舌頭在司空談的後背不停的舔着,口中含了冰塊的冰涼的感覺刺激着司空談的神經,雞巴越來越漲,很快大腿、小腿也被她一一舔過。

  “貴賓,等一下,我去拿東西。”

  “好。”司空談胡亂應了一聲,還在回味着剛才舒服的感覺。

  很快,她便拿着兩個一次性紙杯回來了。司空談擡頭看了一下,一杯是熱水,一杯是冰塊。而後她請司空談将兩腿支起,屁股向上擡。司空談覺得自己有種要被女郎操的感覺,而後女郎拿起一塊冰,放在口中,咬碎,然後低下頭,開始舔司空談的屁眼。先是用舌頭在屁眼周圍舔,之後開始舔屁眼,她用舌頭将口中的冰塊用力的向司空談屁眼裏面推。一股冰涼的感覺從屁眼開始在整個下半身擴散。啊,司空談忍不住開始哼起來。那種感覺太美妙了,很難用語言形容。司空談閉着眼睛享受着,身體開始扭動起來。

  很快冰化了,她起身,喝了一口熱水,又開始舔司空談的屁眼。很快一股暖意又從屁眼周圍擴散開來。幾個回合下來,司空談确實已經爽的不行了。她又含了一口熱水,左手在司空談的雞巴上套弄着,右手摸着司空談的卵蛋,然後低下頭,一口含住了司空談的雞巴,開始不停的吮吸司空談的雞巴。一股熱流頓時将司空談的雞巴溫暖起來。

  很快她又拿起冰塊,放入口中,咬碎。然後開始吮吸司空談的雞巴。由熱到冷的刺激,司空談極力的控制着不射精,但還是感覺到有些東西從尿道口流出。女郎擡起頭,将口中的水吐掉,然後用手指在司空談的龜頭上摸着,笑着對司空談說:“我操!什麽東西流出來了。”

  司空談摸着女郎的頭發,笑說:“你說髒話的樣子真迷人!”

  “其實,我平時是很愛說髒話的,有時候管不住自己……不過,在這裏,不能随便說,怕可能見怪。”

  司空談笑說:“我不見怪,我喜歡。”

  “你真雞巴變态……”女郎無奈的笑了笑,但說話也沒有太多忌憚了,她繼續施展她的口活,她解釋說這種口活技巧叫四條龍,旋轉龍,搖擺龍,體驗龍和深吼龍,其實是不同的口交方式,司空談委實被弄得欲死欲仙。司空談也不停玩她的乳頭,随着司空談不停的挑逗,可以明顯感覺到她的乳頭在變硬,兩腿之間的水也幾乎要滴了出來。

  很快一杯熱水、一杯冰塊用完了。她拿出一個安全套,問司空談“要戴麽?”司空談點了點頭。她将安全套撕開,取出套子,分出正反,然後含入口中,用口、舌将套子戴了小弟弟上。然後将身體坐上了司空談的雞巴上。

  “我……操……”兩人同時發出了淫浪聲,然後激烈的開始運動了起來,直至二人都高潮。

  但女郎高潮後,并沒有休息,而是在嘴裏含了溫水,把司空談的雞巴又含在嘴裏清洗。

  司空談大緻明白了在泰國浴中桑拿天堂的含義了,其實要說玩各種變态遊戲,在中國自古以來都是,他即便和葉雪帆、蔣欣欣玩的時候,許多變态不堪的玩法他們也會嘗試,至于吃屎喝尿,他其實有次聽葉雪帆不小心說起她原來也被嵇國安和賈同方逼着玩過,雖然自己吃醋,但也不忍心去糟蹋他心中的女神而已。

  但是泰國桑拿的重點在于,讓男人完全處于被享受的位置,無需消耗體力,一切的動作都由技師完成,技師的口舌和帶有潤滑劑或按摩油的手都需要非常靈活。更重要的是,這種服務方式很容易做成标準的流程,這樣對于服務就有保障。他不禁想起當年在南嶺開的“空帆遠影俱樂部”,服務好壞與小姐的心情與技巧關系太大,蔣欣欣當時作爲紅牌,每天客源不斷,搞得晚上自己都不忍心去幹她,但有的小姐就沒生意。

  想到這裏,司空談一時頭腦發熱,心想,如果把這個女郎帶回中國幫他培訓技師呢?正好她也是中國人。他問女郎:“你是中國人?爲什麽會來泰國?你叫什麽名字?”

  女郎擡起了頭,剛才的風騷蕩然無存,換來了一絲哀愁與無奈:“我叫一凡。”

  “本名嗎?你姓什麽?你願意和我回中國嗎?”

  一凡聽到這句話,突然整個人開始緊張驚詫,司空談覺得有些奇怪,以爲她沒聽清,于是大聲笑着說:“姑娘,我帶你回中國好不好?”

  一凡趕緊想捂住司空談的嘴,眼神裏充滿了恐懼,與此同時“嘭”的一聲,進來幾個彪形大漢,爲首的赫然是阮家元,他獰笑着:“維山就覺得這小子不對!糜一凡,是不是你又耍什麽花招了啊?這個人是不是你通過哪個客人報信引過來的?……看來,你最近太舒服了,又想吃苦頭了!”

  “不……!”糜一凡絕望的哭了出來,無力的癱了下去。幾個彪形大漢把已經癱軟的糜一凡和莫名其妙的司空談架了出去。

——————————

  這個性技巧娴熟的女郎,正是當年的黑蝴蝶女兵糜一凡。

  當年到了曼谷後,阮家元按照張維山的指示,開始分别發展色情業務和拳賽業務,他們通過毒品加春藥的方式,終于征服了雲雁荷和糜一凡,再度落入魔爪的雲雁荷和糜一凡,因爲雙重藥物的殘忍折磨,這次完全失去了反抗的信心。以前在越南和緬甸的時候,她們是被手腳铐住而反複酷刑折磨而屈服,但那種屈服會随着她們擺脫桎梏後,慢慢的反彈。但這次在泰國,按照張維山的話來說,要铐住的是她們的心,不是手,阮家元還加了一句,要操的不是她們的屄,而是她們的精神。

  漂亮且身手卓絕的雲雁荷被他們迫使去打泰拳,糜一凡身手一般,不過相比雲雁荷的美麗,她更多了一份風情,或者說風騷。于是阮家元打算把她訓練成一流的性工具。

  開設歡樂宮後,常來的嫖客很快知道了糜一凡曾經是中國女兵,這種與衆不同的身份令糜一凡的客人總是絡繹不絕。直至糜一凡對男人已經完全麻木,他們在糜一凡身上無非就是發洩淫欲。盡管糜一凡已經屈服于阮家元他們,但是爲了保留自己最後一絲尊嚴。無論他們怎麽抽插,盡管糜一凡平日很喜歡說髒話,但她嘗試不像那些真正的妓女一樣淫蕩地叫床,倔強的她甚至想盡辦法讓他們敗興而歸。

  但是要糜一凡的客人還是卻越來越多,尤其是晚上,幾乎根本就空不下來,不過,多年的性奴生活已經讓糜一凡變得晨昏颠倒了。起初,糜一凡也和雲雁荷一樣,想過個機會結束自己的生命,可是阮家元看透了糜一凡的心思,她的房裏整天不離人,隻要沒有客人,總有人看着糜一凡,連洗身子都不例外,睡覺都要用鐵鏈把糜一凡鎖起來。

  慢慢的糜一凡也打消了去死的念頭,她和雲雁荷一樣,總覺得生命中還有些什麽,等她去完成,雖然不知道是什麽。不過這并不完全讓阮家元他們滿意,因爲他們無法觀察糜一凡每次的服務,無法每次威脅他,故而糜一凡一直還在敷衍客人,有時即便幾個客人把糜一凡一夜都包下來,然後輪番地奸淫糜一凡,不讓糜一凡休息。糜一凡對付他們的辦法依然象死人一樣任他們弄,糜一凡既不動、也不叫,讓他們感受不到任何生命的氣息。

  每次阮家元他們會折磨虐待糜一凡,或者給她停止毒品,讓她痛不欲生,但是每次糜一凡都苦苦求饒,可輪到對待客人又是那副樣子。爲了讓糜一凡能吸引客人,他們還不能過多體罰她留下太多傷痕。最後,他們終于想到辦法,就是加大了對糜一凡春藥的用量和節奏。随着時間推移,糜一凡對男人的時候,敏感度更加持續強烈,以前隻是用了春藥後開始發騷,而後來是隻要稍微有一點點刺激,哪怕春藥沒有注射,她也一樣會感覺乳房無緣無故地感到酸脹,被客人一揉就會全身發軟,下身抑制不住地流黏水。

  客人抽插糜一凡的時候,糜一凡再也無法保持平靜了,隻要男人的肉棒一進入糜一凡的陰道,糜一凡就全身燥熱,下身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縮,身體控制不住地應和客人抽插的動作,抑制不住發出淫蕩的呻吟,她的身體已經被徹底改造了,她就是一個不停的要被操的性玩具了。

  想不到的是,糜一凡卻因此開始變得更美了,以前糜一凡、羅妙竹、雲雁荷三人比,各有千秋,但現在的糜一凡無論臉龐、身材還有性技巧,都完勝她當年的戰友,已經成了不折不扣的尤物,而且又能溫柔風情,又能放蕩騷浪,正是所有男人的最佳性伴侶,唯一失去的是,在糜一凡身上,當年留有女兵的英姿已經越來越少了。

  但是還有一次,嫖客中開始出現了日本人,到泰國作生意的日本人經常光顧這裏。後來偶爾有一個日本嫖客發現了糜一凡,于是一傳十,十傳百,來嫖糜一凡的日本客人越來越多。一個晚上,三個好色的日本人闖進糜一凡的房間,糜一凡求他們一個一個來,可他們不幹,硬要同時奸淫糜一凡。他們強迫糜一凡趴在地上,一人鑽到糜一凡的胯下,一人站在糜一凡的身後,一人站在糜一凡的面前,三條粗大的肉棒硬要同時插進糜一凡的陰道、肛門和嘴裏。

  糜一凡從小就知道日本人曾經殘害自己的同胞,盡管她已經完全屈服,但是這次,可能也是三年來唯一的一次,她反抗了!她心裏湧起一股無名的憤怒,想盡各種辦法不讓他們得逞。

  他們折騰了兩個小時,時間到了,除了身後那條色狼的肉棒兩次戳進糜一凡的陰道外,其餘那兩個日本人連糜一凡的身體都沒有進入,更不要說盡興了。他們氣的找阮家元大吵大鬧,一定要在糜一凡身上出氣。

  阮家元看被折磨得無所不從的糜一凡居然還能反抗,心中倒也覺得有趣,也沒多做什麽,就安排人用鐵鏈子把糜一凡鎖在床上,任他們奸淫。他們終于得逞了。

  經過一番折騰,三條肉棒到底同時插入了糜一凡的身體,他們得意地抽插,糜一凡用最大的力量忍住一切反應,就是不叫、不動,雖然屄裏面早已經饑渴難耐。

  他們洩的糜一凡渾身上下都是腥臭的精液,糜一凡仍像死人一樣毫無動靜。幾個日本人似乎不甘心,重新付錢包了糜一凡整夜,不知道拿出了什麽藥膏,和以前阮家元他們用得還不一樣,擠出半管全抹在了糜一凡的陰道内壁、肛門深處和乳房上。幾隻手在糜一凡身上揉來揉去,可能是藥性不同,糜一凡根本忍耐不住了,渾身象被火燒着了一樣,抑制不住身體的反應,屄裏的水流出來像泉水一樣。

  當那幾條肉棒再次觸到糜一凡的身體時,糜一凡控制不住了,哭喊着:“操我吧!饒了我!求你們操我吧!”他們得意極了,大力地在糜一凡身上抽插。一會兒功夫,糜一凡又被精液灌滿了。然後他們解開糜一凡的鐵鏈,又把糜一凡拉到浴室,一面沖着水,一面把糜一凡的下身細細洗了一遍,簡直連陰戶和肛門都翻過來了。

  洗過之後,瘋狂的抽插又開始了,這次是一對一,但他們好像商量過了,全都插糜一凡的肛門。肛門裏抹上了春藥,從來沒有那麽敏感過,糜一凡自己都能感到肛門随着男人的抽插在收縮,他們都洩的一發而不可止,糜一凡懷疑精液都灌到糜一凡的胃裏去了,連呼出來的氣都帶着一股腥氣。

  糜一凡精疲力竭了,渾身軟的動彈不得,但他們好像還有使不完的勁,把糜一凡從床上解下來,把手用鐵鏈鎖在背後,一個人像把小女孩撒尿一樣把糜一凡端起來,同時肉棒頂住了糜一凡的肛門,另一個從前面貼住糜一凡,肉棒頂在糜一凡陰唇的中間,第三個人從旁邊拉過糜一凡的頭,肉棒放在糜一凡的嘴唇上。

  他們喊起一二三,三根肉棒同時插入糜一凡的身體,瘋狂地抽插起來。糜一凡像一條斷了攬的小船,迷失在精液的海洋中。早晨他們走時,糜一凡已經起不來身,後來幾天甚至都不能坐,因爲肛門被他們弄的又腫又疼。

  這幾個日本人像發現了新大陸,過幾天又來了,而且還是要三人一起上,糜一凡再次堕入地獄。

  他們走後,不斷有日本人上門來群奸糜一凡,而且全都要求把糜一凡綁起來。阮家元覺得這方法不錯,順水推舟,開出了幾倍的高價,那些日本人竟然毫不猶豫地接受了。于是阮家元大受啓發,竟找人設計了一個海報,在标準的桑拿流程上,給糜一凡加了所有變态的折磨,而且提供各種春藥作爲輔助。這一招果然見效,歡樂宮門庭若市,糜一凡每次都要被扒光衣服捆起來任嫖客們奸淫侮辱。

  一天,糜一凡隔壁的一個姑娘接了一個嫖客,她平時接客時總是誇張地呻吟、喊叫,淫蕩的聲音傳遍整個走廊。那天她的叫聲卻完全變了樣,聽的出來是真正的痛苦,像被人撕裂一般尖利而凄慘。糜一凡不知道出了什麽事,擔心地不時向門外張望,大約半夜時分,糜一凡剛送走一個客人,女經理帶着一個白人走了進來,她顯然是在向客人介紹不同國籍的妓女。

  那嫖客身材高大,穿着軍裝衣冠不整,他對糜一凡很感興趣,指指點點跟女經理說了半天。然後托起糜一凡的下巴端詳糜一凡的臉,糜一凡當時還沒有穿好衣服,身子也沒來得及洗,趕緊抓過床上的被單蓋住身體。誰知他一把扯開被單,捏捏糜一凡的乳房,又往大腿裏面摸,摸了一手粘乎乎的東西,哈哈大笑着走了。

  第二天他又來了,點名要糜一凡。一進屋他就迫不及待地脫下衣服,看見他胯下的肉棒,糜一凡真是不寒而慄。那東西又粗又長,比糜一凡見過的最大的肉棒,哪怕是當年那幾個雇傭兵的,還要大三分之一。

  他不讓糜一凡躺在床上,而是三下兩下扒掉糜一凡身上幾件小衣服,按着糜一凡赤條條的身子貼住牆壁,擡起一隻腳搭在他的肩上,肉棒頂住糜一凡的陰道口,挺腰就向裏面插。雖然已經被無數人操過,但糜一凡的身體裏還沒有插入過這麽大的東西,那粗大的陽具頂在糜一凡的陰道口上,就是進不去,他一使勁,糜一凡整個身體都被他頂了起來。

  他按住糜一凡的肩頭,一邊往下壓,一邊将肉棒往上捅。糜一凡明白昨天那個日本姑娘爲什麽慘叫了,那大龜頭象小蘑菇一樣,撐的陰道口幾乎撕裂。

  他見進不去,竟用兩手扯住糜一凡的陰唇向兩邊拽,糜一凡終于忍不住了,不顧一切地大叫起來。

  好幾個人擠在糜一凡房間門口,視圖通過門上的窗戶或門縫向裏面張望,因爲糜一凡以前雖然也會喊着“操我!幹我”,但這種受刑似的慘叫在歡樂宮并不多。在糜一凡的慘叫和身體的劇烈抽搐中,碩大的龜頭終于頂進了糜一凡的陰門,糜一凡靠在牆壁上吃力地喘息。

  他松開了手,用肉棒頂住糜一凡懸在半空,然後猛地一颠,像有兩隻大手在用力把糜一凡的下身掰開,刀割一般疼痛,糜一凡疼的幾乎失禁,不停地大叫。他似乎對糜一凡的激烈反應很高興,興緻勃勃地颠了起來,糜一凡覺的自己要被他弄死了,拚命地摟住他的後背,也顧不得長滿黑毛的胸脯蹭的糜一凡的乳房搔癢難挨。

  終于,在一片昏天黑地地疼痛之後,他全部插進去了,糜一凡覺得下身脹的滿滿的,連小肚子都疼痛不止,糜一凡知道,那一定是那根又粗又長的肉棒戳進了糜一凡的子宮。

  他興奮地摟着糜一凡赤裸的身子轉了一個圈,糜一凡差點疼昏過去。他把糜一凡順手放在桌上,把肉棒抽出半截,糜一凡覺的好像腸子都被他掏出來了,接着又是猛的一頂,糜一凡的身子立刻就軟了。他用力地抽插了一陣,肉棒插在糜一凡的陰道裏把糜一凡翻了個身。

  糜一凡趴在桌子上,手裏什麽也抓不到了,心裏感到更加空虛,猛烈的抽插又開始了,巨大的痛楚開始減退,取而代之的是一浪浪湧上來的熱流。

  在一陣戰慄之後,糜一凡洩了,淫水随着肉棒的抽插流滿了下身,肉體相撞發出“呱叽呱叽”淫穢的聲音,糜一凡的叫聲中也帶出了一絲淫浪。可他的肉棒依然那麽堅挺、那麽粗壯,抽插的越來越有力,糜一凡連着洩了幾次,他卻絲毫沒有疲倦的迹象。

  過了一會兒,他又把糜一凡抱到床上,把糜一凡的腿折向頭部,按住糜一凡的手腳跪着插糜一凡。糜一凡被他插的像一團軟泥,渾身象被火燒着了一樣,氣都喘不勻了。最後,糜一凡被他插的幾乎失去了意識,連自己喊的什麽都不知道了,他這時從把肉棒從糜一凡身體裏拔出來,把糜一凡按在床下,跪在他兩腿之間。

  他把肉棒擡起來,示意糜一凡含到嘴裏,天啊,他插了糜一凡這麽半天,肉棒還是那麽粗大,紫紅色的龜頭上帶着不知是誰的身體裏流出的粘液。

  糜一凡對自己已經失控了,下意識地張開了嘴把肉棒吞了進去,可糜一凡盡了最大努力,也隻能含住一半。糜一凡的舌頭剛剛舔了幾下,那肉棒一跳,一股洶湧的熱流就沖了出來,像打開了自來水龍頭,淫腥的液體灌滿了糜一凡的口腔。

  他用肉棒頂住糜一凡的頭不動,兩眼死死地看着糜一凡的臉,糜一凡沒有選擇,隻有一口口地把他的精液全部吞下肚去。他滿意地站起身來,糜一凡卻連跪都跪不住了,掙紮着爬到床上,腰像要斷了一樣。他走後糜一凡一看表,他在糜一凡身上竟毫不停歇地幹了一個多小時。

——————————

  随着這些經曆,糜一凡不停的爲各種人服務後,她終于開始意識到,自己就是一個妓女了,就是一個誰都可以操的婊子了,什麽黑蝴蝶女兵,什麽師長的女兒,都見鬼去了。隻要爲了少受折磨,她盡量做好每一次服務。當她去學習那些服務流程的時候,不禁想起了自己曾經在新兵連的時候的訓練,一樣的需要姿勢标準,一樣的需要堅持,或許人生就是煉獄。

  隻是,她悲苦的是,她已經放棄了一切,去讨好阮家元他們,去讨好嫖客,但是今天司空談無意中的一句話,讓她無辜受到牽連。她早已經放棄了逃離,一方面固然是歡樂宮的看守嚴密,以及她已經擺脫不了春藥和毒品的雙重控制,其實,還有一方面,她已經不敢去面對外面的社會了,如果他的家裏知道她現在這麽的淫賤,她該如何是好啊!可是,令她痛苦的是,連自己如此的屈服,都換不了那些對她身體停止折磨。

  現在的她又被綁在一個刑架上,而司空談一臉懵懂的也被綁在一個椅子上,他們面前坐的,是魔鬼般的阮家元。
2018-6-3 09:4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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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風起時  第三十一章 戰略聯盟
本章人物
司空談:男,30歲,帆尚集團老總
糜一凡:女,29歲,泰國桑拿女
阮家元:男,39歲,曼谷毒販首領
莎 莉:女,33歲,歡樂宮女經理
張維山:男,29歲,坤沙幺子

——————————

  “啊啊呀!!……”

  糜一凡渾身赤裸,兩隻手被高舉吊綁,兩隻腿勉強踮着站在地上,垂着頭,長發已經到了她的胸口,半張臉蛋已經被遮住,嘴裏發出悲痛的慘叫聲。本來是用于誘惑客人的蕾絲内衣和絲襪,現在卻出現了一個個破洞和裂口,由裂口處露出的肌膚,已經刻上了一條又一條瘀紅的傷痕。

  “不要,求你們請放過我!我不是認識這個客人……”

  “再打!”

  啪嚓!啪嚓!

  “呀!!!”

  在阮家元一聲令下,站在仙見旁邊的兩個打手立時揮起手中的一字型長鞭,狠狠地向着糜一凡的身上擊落!在歡樂宮,雖然有的是SM玩意所用的鞭,但拷問的時候則用的是厚硬牛革制的長鞭,每一鞭破空擊落之後,都會令身上任何薄縷撕裂,然後在雪白滑嫩的肌膚上留下一條像蚯蚓般腫起和滲着血的疤痕!

  “還敢撒謊!不然哪有客人會主動提出帶你回國的?我看糜小姐,你是不是又想重溫當年的待遇啊……”阮家元嘿嘿笑道。

  “阮……阮哥……我什麽也不知道,我已經完全服從你們了啊……我……我她媽屄的真的不認識這個家夥啊……我……我操你媽的你幹嗎要說那句什麽帶我回國的話啊……嗚……我操你媽啊……”

  “這,這幾位大哥,一定是有什麽誤會了,請你相信我!我是張總帶來的,不可能有什麽異動。我隻是覺得這個女人服務不錯,想請她幫我在中國帶帶人而已。”看着面前的女郎皮開肉裂,滿面淚痕而且還害怕得全身不停顫抖的樣子,兩隻手被綁在椅子上的司空談心中歉疚不忍,替她解圍。

  “嘿嘿,我這裏還沒有得到維山給我的消息,所以,現在我暫時不教訓你。但你這家夥油頭粉面的,莫名其妙就在香港攀上了維山,我們真有些懷疑你。等我收拾完這個騷屄,等她說出真相,就知道你的底細了!”

  阮家元挾着糜一凡的下巴,在她耳邊輕輕說:“這兩年你這麽聽話,我都沒機會來折磨你了,今天索性我們就好好玩玩……”

  “不!你這……咿呀!……”阮家元的手指狠狠掐在糜一凡的乳頭上,令她發出慘叫。阮家元根本不在乎糜一凡的求饒,鞭子下的糜一凡全身已經一絲不挂,二十九歲的糜一凡,依然保持着堅挺而形狀優美的乳房,在空氣中傲然挺立,而縱然緊合着雙腳,依然無法阻止衆人窺看着三角地帶的毛叢和中間那若隐若現的裂縫。

  糜一凡又羞又怕,赤裸的身體在空氣中不住微微顫抖,肌膚上甚至乳暈上都泛起了緊張和害羞所形成的顆粒。而雪白肌膚上零星分布的瘀紅鞭痕,更在在加強了這具女體的被虐美和凄慘感!

  “你真的不招?”阮家元讓打手用兩條麻繩分别在糜一凡的大腿和小腿上綁了幾個圈。

  “我、我真的不知道……啊!你、你們别這樣!!”兩個打手分别扯着自己手上的麻繩,令糜一凡的兩條腿慢慢向兩邊分開。

  “快說!否則你的屄又要……”

  “不要!快停手!……啊啊啊!!……阮哥,這次我真的是冤枉的……”男人把麻繩的尾端固定,令女郎的雙腿維持在張開近六十度的狀态!那樣一來,女人最私隐最羞恥的部位便毫無保留地展現在大家面前!看到這個淫靡的場景,無奈的司空談居然雞巴慢慢又挺立了起來。

  “呵呵,你還真會享受啊!”因爲司空談被抓的時候也是赤裸的,所以随便讓他穿了一下浴衣就綁到這裏來了,褲子很明顯形成了帳篷。“兄弟,你看,那條肉縫也向兩邊分開了一點,中間粉紅色的果肉真是漂亮可愛,是不是禁不住很想品嘗一下呢!”

  聽到阮家元在剛剛伺奉過的客人面前肆無忌憚地在她身旁品評着她的性器,更令糜一凡羞得幾欲昏倒過去,凄憐的淚珠,不停地淌下秀麗的面頰。

  滋!

  “啊、呀呀呀!!”

  突然,阮家元把手中吸了一半的香煙的前端大力按在糜一凡的乳房上把它擠熄,立時在那雪白的乳肌上留下了一點熏黑的痕迹!

  “這是對說謊者的懲罰!……咦?”大家突然聽到了一陣灑水般的聲音,阮家元低頭一看……“啊,竟然這麽快就撒尿了?”

  “啊啊……”對往事的恐怖和當下的痛苦引緻糜一凡竟失禁了。微黃的尿液在分開的兩腿間源源地灑落地上,低下頭的話,甚至連尿液如何從陰戶中上方的尿道口中排洩出來的樣子也可以觀察得到。糜一凡俏臉紅如滴血,兩眼流着淚的發出了一聲充滿了羞恥和屈辱的呻吟。

  見狀的阮家元冷笑了一聲,從衣袋中拿出了一隻打火機并點起了火。在搖曳的火光中看過去,影雲的樣子和眼神顯得格外陰森和猙獰。

  “讓我幫你弄幹它吧……嘻嘻嘻……”

  阮家元拿着打火機放在糜一凡的陰部的正下方,令糜一凡的陰毛立刻卷曲和發出一陣燒焦般的氣味!

  “啊啊呀呀!!好熱!!不要啊!……燒、燒着了!”

  “這樣腿間便立刻幹了吧!……啊,可是在陰阜内卻還是濕濕的呢!究竟那是尿、還是……”

  “……阮哥……嗚……我真的沒有讓人報信啊……你就饒了我吧……你們操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

  “操膩了,現在歡樂宮十八九歲的姑娘多了去,你這老姑娘,我現在隻想往死裏蹂躏,不想操了!”其實,糜一凡雖然年近三十了,但是容貌美麗依然是歡樂宮的頭牌,且性技巧已經爐火純青了,阮家元故意羞辱她。阮家元踢了踢腳下的鐵鏈,對旁邊打手淫邪的笑着說:“一凡姑娘屄看來癢了。”

  打手們把鐵鏈的中央先陷入糜一凡的肉縫内,然後分别拿着鐵鏈的一頭一尾,開始在糜一凡的下體一前一後地拉動起來!

  “啊咿!”

  一串的珠鏈不停在糜一凡下體通過,鏈條的接口把她的陰唇弄得一開一合的,更磨擦着陰道最前方的粉紅色嫩肉,常年春藥浸淫的體質令糜一凡感到一陣陣鮮烈的刺激直湧上大腦,令她全身也不其然扭動起來!

  “不,求你放過我!我不行了……”

  “哈哈,騷屄現在越來越騷了!”

  阮家元更加火上加油地用手包裹着糜一凡的乳峰慢慢搓揉起來!

  “啊、不、不!!求,求你們,操我,操我!”

  “快說!是不是你報信了!這客人是不是你讓人找來救你的!再不說,今天我又要給你停藥了!”

  糜一凡恐懼的一時說不出話來,雪滋、雪滋……那是鐵鏈在拖曳過那副已經濕淋淋的性器時發出的、濕滑淫靡的聲音。

  阮家元繼續把弄糜一凡的美乳,尤其集中攻擊着頂端那兩顆紅葡萄般成熟、挺立和鮮美的乳蒂。也加入了戰團,雙手盡在糜一凡肉體上的性感帶撫摸遊移,肆意地挑逗、刺激着這具正值黃金年華的年青女體。

  “不!不!不要給我停藥!!我會受不了的……不……不……操我好嗎……求你們了”

  在上下夾攻之下,糜一凡隻感到一團又一團火焰在自己身上每一個敏感器官被燃點起來!身體不能抑止地發出了高潮的信号!

  “不、不行了!……啊呀!啊、啊呀呀呀呀呀!!!……”

  隻見糜一凡在一聲甘美的大叫後突然全身弓直,頭兒向後一昂,汗珠和秀發在半空中飛揚。然後,在一陣蔓妙的痙攣後,更有如潮吹似的在下體射出一股芳香濃洌的陰精。

  “操你婊子養的,倒像是我們替你服務了!這個賤人!不操都可以高潮呢?”阮家元怒斥着可憐的糜一凡,同時自己也脫下了褲子。剛才的淩虐表演,已把他的淫虐心完全燃點起了。

  同時,阮家元看到了又不忍但是雞巴又禁不住豎立的司空談,她嘴角一笑,對旁邊的女經理說:“這個小白臉你去弄弄過他!”。然後又對着司空談說:“小子!我吃不準你來頭,今天我讓莎莉來‘拷問’你,你要是射出來了,說明你剛才沒有盡興去操這個挂起來的騷屄,那就說明你來路不對!我就直接幹掉你!”女經理莎莉白了阮家元一眼,然後笑着走到司空談面前,蹲了下來,把他褲子扯開,用嘴含住司空談的雞巴開始套弄。

  司空談一時啞然,心想這不是扯淡嗎?就算剛才射過了,現在這個場景如此淫靡,自己都禁不住勃起了。這個什麽莎莉的,既然是歡樂宮的女經理,嘴上功夫當然不在話下,自己哪裏憋得住。想想雖然僥幸認爲阮家元隻是恐吓自己,但還真不敢立刻射精,隻好強忍着雞巴傳來的陣陣刺激。

  “啊啊!!……”阮家元扶着糜一凡那又肥又白的粉臀一拉,勃起的陽具便即從後背位攻入了女郎的陰穴之内。被挂在刑架上操,令糜一凡渾身抖震,屄裏得到了快慰,但雙手被勒得生疼,眼淚更如決堤般淌下。接下來便是打手們一支又一支肉棒插入了糜一凡體内,除了陰道之外,口腔和屁眼自然也不能幸免。2P、3P……輪奸和施暴并不是全部,男人們一邊奸淫她,一邊不停用各種工具折磨她,把糜一凡的身心摧殘至近乎崩潰的狀态,精神方面也已經迷迷糊糊的,幾乎連自己身處何方也不知道了。

  “痛!……啊啊……好辛苦……你們操……操我……能……能不能放我下來……操……操……”

  司空談已經忍耐不住了,長歎一聲,正要在莎莉嘴裏爆發,卻被莎莉突然用手重重的擠壓了雞巴的根部,一下子居然射精的欲望被控制住了。司空談看着莎莉露出了感激的神色,但莎莉笑了笑後,繼續進行口舌的動作,司空談隻好繼續煎熬。

  而隔壁,張維山正通過監視器,觀察司空談的神色。張維山若有所思,手指在桌上叩着節奏,不知道思考着什麽。

  現在的糜一凡正以一個痛苦的體勢被吊在半空。她現在的樣子類似是蹲着的姿勢,可卻是全身離開地面的,像在隐形的空氣之中蹲着。她的乳房和腰部都被重重麻繩緊縛着,而且雙腿也在膝蓋之下被麻繩吊起而成爲M字開腳的狀态,女人私秘的谷間便毫無保留地張開在所有人眼前。

  在被侵犯後,現在糜一凡的下體已是一副狼藉不堪的狀态:兩片花唇軟軟地張開不懂得合上,被汗水和性器官的各種分泌弄得污穢不已;而在露出了充血的媚肉的陰道口中更不斷滲出混和着精液、淫蜜和血絲的半透明的白色泡沬。

  剛才的蹂躏隻是阮家元對自己的犒勞,拷問才是重點。

  糜一凡的一對乳峰上,已經像針山般插滿了一支支長針,更在乳暈的周邊圍成了一圈;在下體的大陰唇上也同樣插了四支這樣的針,而某些剛好刺中了血管的地方,更在緩緩地滲出殷紅的鮮血!

  “怎麽樣?當年的中國女兵,還是這麽騷,享受嗎?”

  “請……求你饒了我!……我真的,真的沒有……”

  阮家元俯身把針拿近糜一凡的腿間:“維山說我讀書少得多學習,最近我看書看到說啊,說人在感到痛楚的同時,腦内另一個名爲快感的區域也會同時産生反應。首先大腦會感到痛,接着在痛舒緩後,下一個快感的感覺便會産生……”

  嗜虐的阮家元用手指把糜一凡的下體肉唇張得更開,然後,便挾着勃起的陰核,把針尖緩緩地刺下去!

  “啊呀呀呀!!!……”

  “聽說這樣的把血脈刺激和震動,令這裏的細胞比平時更活躍三倍……”

  随着針尖的深入,整顆陰蒂也充血變腫成玫紅色。但是同時,阮家元也感到自己的手指間已經流滿了黏黏滑滑的淫液。

  糜一凡面紅耳熱地,承受着被針刺陰蒂所産生的種種七彩缤紛的感覺。正如阮家元所言,當痛楚稍一減退後,全身最敏感的小豆子便開始萌生起一陣陣既甘美而又刺激的性反應!她終于忍不住開始大喊并大罵了起來:“阮家元我操你媽!……嗚……這麽多年你怎麽就不放過我啊……我操你媽啊……啊!!”

  “嘿嘿!臉上長了個髒屁眼的漂亮姑娘,你又恢複本性了?又敢罵我了?”

  在阮家元的命令下,兩個打手更分别手拿一支粗大的粉紅色電動淫具棒,分别把它們插進糜一凡的陰道和肛門之内!

  “啊咿!!”

  “興奮死了吧!讓我把兩支玩具棒的電源開動,那麽你便會……”

  “!!”

  糜一凡猛地渾身一震,雙眼睜大至連眼珠也差點掉下來!針刺陰核加上前、後兩支性具棒在體内震動活躍的刺激,糜一凡簡直連做夢也沒想過會産生如此激烈的感覺!隻見她全身不受控地痙攣起來,甚至一張口便連唾液也不受控制地直流出來!身心都被性的快感完全支配,糜一凡此刻便像連靈魂也要被洶湧的浪濤震出體外一樣!

  “啊啊呀呀!……我好爽……好痛……好爽……好痛……我操你們媽屄啊……放過我啊……不……不要走……操我……讓我……對……啊!!不要,不要走……救救我……不行了……我……給我打針……給我……”

  糜一凡的毒瘾時間到了,此時她被性虐的痛苦,和按摩棒帶來快感交織,毒品和春藥的折磨讓她欲罷不能,而偏偏阮家元讓打手把握分寸,遲遲讓她得不到高潮。

  “你招不招啊?一凡?”

  “我真的沒有啊……操你媽的……你們饒了我啊……不要這樣折磨我啊……我要粉……要啊……别,雞巴别離開我啊……操……啊……操啊……”

  他們沒有放過糜一凡,但是給她換了個姿勢,讓她的身體呈水平仰躺,而面向着正上方,兩條粉腿屈向頭部的方向,重重的麻繩把她的手前臂和小腿綁在一起之後再被吊往上方。

  這樣的體姿的艱苦程度其實是難以想象的。首先,腿勉強的屈至近乎和身體對折起來,大腿筋和關節已經痛得幾乎像要撕裂開來。更加上隻用兩條麻繩綁着四肢去吊起整副身體,令腿部的負荷更如百上加斤,就是年輕健美的糜一凡,此刻也已經香汗淋漓、面上的肌肉都扭曲地反映出一種痛苦的表情。

  阮家元此時正坐在一張椅子上,面向着糜一凡的下體,在這一個位置,可以非常清晰地欣賞到糜一凡整個性器官地帶,由陰蒂、肉洞、會陰以至肛門都能看個一清二楚!隻見在兩根棒子的翻弄下,糜一凡下體的兩個洞都被撐至凄慘的極大,透明的汁液更沿着棒身直滴落地上,縱是如何青春和健康,但此刻我見猶憐,真不知道她的身體還可以支持這種拷問有多久!

  阮家元站起身來扯着她的頭發把她的臉擡高,隻見本來是清秀、滑嫩潔白的臉孔,此刻卻是一片灰白失神,更被淚水、汗水、精液和口涎黏污得一塌糊塗!而旁邊的司空談也是幾乎忍耐不住到了幾點,大半個小時的口交,一次次眼看要爆發,又被技藝高超的莎莉按了回去。這時候的莎莉對着司空談賊賊的笑了笑,把嘴離開了司空談的雞巴,而是跨坐在司空談的腿上,把司空談的雞巴放到了自己沒有穿内褲的裙底下的騷洞裏……司空談感覺到一個别樣的溫暖籠罩,更要命的是,莎莉的屄不僅上下套弄,屄裏居然像嘴裏舌頭一樣,可以不停的蠕動。司空談心想:完了,忍不住了!

  阮家元繼續拷問糜一凡:“還不真的要招供了喔,說吧!”

  “我……已經說了很多次啊,你就放了我吧……啊咿啞!”

  阮家元把一支尿道專用的細窄淫具棒無情地塞入了她的排尿口去!如此一來,糜一凡整個下體的三個洞穴,此刻都完全被三支淫具所侵入了!然後阮家元把尿道棒前後推動起來。

  “裂、要裂開了!……停止、我求求你啊!!阮哥……我……我真的要瘋了啊……求求你們,讓我吸一口再幹我好不好……求求你們……”糜一凡的臉已經完全扭曲了,海洛因毒瘾的淩虐和遲遲不給她高潮的性虐,在她各種液體混雜的臉上顯得凄慘與無助。

  “那麽,你招不招呢……”

  “嗚!……好……我招,我招,是我讓人請他來的,饒了我吧……求你們了……”

  無論是肉體上還是精神上都已瀕臨極限,或者死了也比現在的狀态更舒服。其實,在這種殘酷的毒品和性的雙重拷問之下,試問又有哪一個女人能夠絕不屈服?而此時司空談低吼一聲,實在忍不住了,把精子射到了莎莉的陰道了,莎莉居然也興奮得高潮了。而此刻司空談空虛的攤在椅子上,嘴裏喃喃說:“他媽的人倒黴的時候喝黃水都會塞牙縫,這麽去折磨這個女人,就算讓她承認自己是隻豬她也會認的……”

  “放過我……我……我已經招了……饒了我……饒了我……”糜一凡幾乎已經到了崩潰的極點。

  阮家元卻冷笑着:“既然你都招了,那麽,你便甘心情願接受這懲罰吧!”

  阮家元拿出了一隻連着皮帶的封口膠球,把它塞向糜一凡的嘴巴!

  “慢、慢着!你說過我隻要招供便會饒了我的,我操……唔……操你……唔嗯嗯……”

  “我說過會放過你,但卻沒有說是在何時!在這種情況下把你監禁在此一天一夜,若那時你還可以有力走得出去的話,那便放了你吧!哈哈哈哈!!……”

  紅色而布滿小孔的封口球把糜一凡的小嘴塞了個滿,而三支不同的性具棒,也依然繼續遺留在她的體内。毒瘾已經完全犯了,糜一凡的屎尿從三根性具棒裏面都滲了出來,眼睛都翻白眼了。她真不明白,阮家元難道是她今生的魔鬼嗎?她都已經卑微到這個地步了,什麽黑蝴蝶早已恍如隔世,她現在隻是一個可憐的妓女,一個最好的年華被摧殘一直到快進入三十歲的妓女,爲什麽還要這麽折磨她?僅僅因爲她的美麗和身份嗎?其實這次的拷問毫無意義,隻不過是阮家元一個變态的把戲罷了。

  其實,這是張維山借機觀察司空談的一個小陰謀。張維山經過特種兵訓練,很懂得心理判斷。如果司空談真的是一個中國來的商人,他當然歡迎,雖然他父親要求不能進入中國市場,但是他很清楚中國市場在未來三十年将成爲巨大金庫,但他必須判斷司空談是不是警方或對手派來的卧底。如果貿然用刑,勢必對後面合作不利,所以他導演了這樣一場戲,即便司空談不對糜一凡說那句話,他也安排了阮家元去陷害他們,隻是可憐糜一凡無端受刑。

  這時候,司空談大喊了一身:“慢着!……你們放了這個姑娘,讓她先……先過瘾……”

  監視器前面的張維山和在場的阮家元等人,都開始注視司空談,眼睛裏露出了冷意:“你說什麽?”阮家元陰森森的問道。

  “我是說,我和你們張總有筆生意可談,就不要爲難這個姑娘了。她和我沒有瓜葛,我來和張總談的是上千億美元的中國市場生意,你們就别爲難這個叫一凡的姑娘了。放她下來,給她打針吧……還有,就讓她高潮吧……”司空談射完精後,變得更冷靜了。

  阮家元沒有動,而是說:“你也聽到了,她剛才自己都招了,你還想抵賴嗎?你是想求饒嗎?”

  司空談苦笑說:“你們這麽折磨人,她能不随便招嗎?但你問問她知道我從哪裏來嗎?我叫什麽她知道嗎?”

  阮家元獰笑說:“那好,那我繼續問問她!”說着作勢又要去拷問糜一凡。

  “夠了!”司空談吼道,“你們要不就殺了我吧!可惜了,你們都不知道海洛因市場的危機都來了!”

  聽到這裏,阮家元倒沒反應什麽,張維山卻心動了。他對着對講機說:“阮兄,按他說的先放了糜一凡,聽聽他怎麽說。”

  耳機裏得到訊号的阮家元對着司空談冷笑了聲,做了個手勢,讓打手把糜一凡解了下來,兩腿的繩子解開了,但兩隻手依然反綁。給她打了一針,糜一凡顫抖的身體稍微平靜了些,然後又感覺兩腿之間癢到極緻,拼命用腿摩擦,呻吟道:“求你們了……操我……操我……”

  阮家元抓起糜一凡頭發,把他的頭擱在司空談的腿上,說:“你讓這個兄台來救你吧。”然後對司空談笑着說:“你幫人幫到底,就再救她一次呗!”

  司空談又是苦笑:“我剛剛都射了兩回了,這還不到幾分鍾,你厲害你行,我可不行。”但糜一凡已經哭着沒有選擇了,把司空談那根滿是和莎莉性交後的男女分泌物的雞巴含在嘴裏,開始舔并套弄,企圖快點弄硬它,好給自己止癢。司空談隻好盡力恢複,糜一凡渾身各種精液、屎尿,本來味道應該很難聞才對,但說來也怪,糜一凡身上獨特的體位與這些異味混雜的時候,不僅沒有讓司空談惡心,反而讓司空談感覺到沖動。

  糜一凡在繼續工作,張維山卻走了進來,在阮家元旁邊坐了下來,抽了根煙,說:“司空總,不好意思,我剛到!你現在很享受嘛?糜一凡姑娘是我們這裏的頭牌哦,雖然不像十七八歲的女孩年輕,但你感覺到了她的舌頭很有魔力吧?”

  司空談苦笑說:“張總,您來得真是時候。”

  “司空總,說說你的想法?爲什麽海洛因市場有危機?我們金山角現在如日當中,哪來的危機?是警察?還是軍方?還是亞洲來了更強的對手?”

  司空談一邊盡力讓雞巴趕緊興奮起來,配合糜一凡進行蠕動,一邊斷斷續續說:“張……總,對手不……不是人……是……哦啊……是其它産品……你以爲海洛因市場好……但……造價高……啊……爽……瘾頭大……對種植要求高……現在,新型毒品才是……啊……一凡……你真美……”

  原來糜一凡不愧經過了這麽多年的折磨和訓練,司空談的雞巴再度翹起,糜一凡已經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屄套在司空談的雞巴上,開始上下運動,嘴裏不停的輕聲說:“操我,求你,操我。”她長發與污穢不堪的面孔,在此刻,是一種凄慘的美麗。司空談一邊回答一邊在腦袋裏面受到興奮的沖擊。

  “張……總總……啊……啊……一凡姑娘……雞巴真爽……”

  同時糜一凡也不顧一切的大喊了起來:“啊……操……操我……操死我……啊!”兩人同時大叫抵達了高潮。糜一凡雙手依然是反綁的,人卻支持不住,攤到了司空談的身上。司空談長籲了一口氣,艱難突出一句話:“張總……冰毒……才是未來的毒品市場……之王……”

  張維山眼睛露出了笑容。

——————————

  在歡樂宮的一個金碧輝煌的餐廳裏,白天在刑房裏所有相關的重要的人,都坐到了一起,不一樣的,是大家的衣冠整潔。張維山和司空談都恢複了西裝革履,阮家元雖然沒有正裝,但是也換上了T恤和馬褲,手臂上的紋身顯得猙獰,莎莉滿臉笑容穿着黑紗吊裙,而糜一凡也穿上了白色的襯衣和紅色長裙,長發經過了吹剪顯得柔順,臉上污穢早已經洗去,露出了她美麗而充滿風情的面孔,多年被春藥注入引起的龐大的乳房,在緊緊的白色襯衣下顯得呼之欲出,柔美與性感集一身。多年要麽衣不蔽體,要不穿的是性感妖豔的妓女挑逗型服裝,今天第一次如見天日,讓糜一凡有些恍在夢中的感覺。

  “司空總,以後糜姑娘就是你的人了!”張維山很輕松的說了一句,阮家元明顯有些不愉快,但也沒說什麽。

  “張總,這,這禮太重了吧?”司空談有些意外!

  “其實我知道張總在晉門那邊,很希望有糜一凡這樣的有經驗的姑娘幫你培訓女孩子?糜姑娘跟了我們很久了,應該幫的上你。不過,一凡,我交待過你的,這裏的有些事情你可要守住嘴巴?”張維山冷冷的看了糜一凡一眼。糜一凡打了個冷戰,她被張維山交待,回國可以,不過這裏關于撣邦的事情不能說,另外雲雁荷她們的事情也不能說,隻能說她越南戰争和大家失散後流落到了泰國以賣淫爲生。阮家元說,如果糜一凡膽敢有半點透露,他會馬上把糜一凡在這裏各種受虐和性交的照片都寄到她當師長的父親那裏去,另外也将不保證雲雁荷的安全。

  被淩虐多年的糜一凡已經完全成了他們的奴隸,能回國已經是她本來都不敢去做的夢了,何況她自己也不想再提往事,所以她必須答應張維山。此刻的她,對司空談充滿感激。

  “張總,我确實很喜歡糜一凡姑娘。”說着看了糜一凡一眼,糜一凡居然臉紅了。“我司空談就大恩不言謝了……不過,張總,我想問的是,你剛才一直在監視器裏觀察我吧?怎麽确定我不是你的敵人的?”

  張維山想了想,卻不答,而是哈哈大笑!然後夾了一塊龍蝦刺身給到司空談。司空談很詫異,看着被做成刺身的龍蝦觸角還在動,但頭和身體已經分離,身體裏的肉已經被廚藝高超的廚師片成了一塊快的肉,卻又裝回蝦殼,像長回了龍蝦的身體内。突然一下醒悟,然後也哈哈大笑:“張總,不愧是坤沙司令最器重的公子啊!佩服!佩服!……我就不賣關子了,和張總說正事吧!”

  “願聞其詳。”

  “現在全世界的四大毒品,種植鴉片并提煉成海洛因是金山角的優勢,可卡因主要在南美,大麻在印度和中東,但從純度和質量來說,海洛因尤其是四号海洛因,是目前最大的優勢。但是南美哥倫比亞之所以是目前毒品最大市場,是因爲他們有美國這個市場,而金山角地區,很可惜,沒有中國這個市場。”

  大家都靜靜聽着司空談說。

  “另外海洛因對種植要求高,導緻需要消耗很大的投入,造價高,成瘾性高,讓很多人不敢涉及,所以反而這些年大麻這種軟毒品得到很高。但從二戰時期開始,日本就從麻黃草裏提煉了冰毒,起初用于神風特攻隊的興奮劑,後來日本戰敗後,許多國民都很失落,冰毒成了他們的精神食糧。相比海洛因的幻覺刺激,冰毒讓人更興奮,容易産生更多性欲,而且上瘾不高,雖然沒有海洛因的強力控制,但是很容易引起自發的吸食,對追求刺激的年輕人來說,吸引力很大。所以後來冰毒從日本傳到歐美,最近又傳回亞洲,提煉方法也逐漸依賴化學合成……”

  張維山此刻心裏已經有些澎湃不定,但依然冷靜的問:“那麽司空總,能不能來點實際的建設性意見?”

  司空談喝了一口紅酒,靜靜的說:“三點,第一,中國改革開放,對海洛因管理又嚴格,不動聲色的冰毒很可能會滲透進入中國年輕人市場,市場巨大;二、不同于罂粟喜歡在熱帶雨林,麻黃草更喜歡幹燥的環境,中國的甘肅、新疆等地方是最佳的種植基地。”

  司空談繼續喝了一口酒:“第三,我已經在中國沿海湖晉省的長丁,與海東省的鹿楓建立專業的基地,具備了規模生産,其中長丁與我所在的晉門不過兩百公裏的路途,無論海上還是陸上,交通方便。除此以外,你們應該可以打聽到,我與政府和外商協會關系不一般,在這裏,各位固然都英雄了得,但是在晉門這個地方,我也有很強的掌控力。”

  張維山夾了一口菜到嘴裏,然後說:“貨源和市場你都有了,我恐怕不需要做什麽了。”

  “不!金山角一帶不僅僅是生産中心,也是市場聚集,我們要把金山角從種植輸出變成市場輸出,加上你們有軍隊,又有覆蓋整個東南亞的勢力,我們把中國開放的市場以及港澳台的特殊地位去貫穿東南亞尤其泰國這個偏門生意聚集的地方。真正的金山角,不在是那塊小小的地方,而是中國,東南亞,以及覆蓋日本和台灣的東海地區,這三個焦點才是一個大大的金山角!”

  除了張維山,在場所有的人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他們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油頭粉面的西裝男,居然能有這麽大的野心!然後張維山不緊不慢的吃了一口菜,說:“和大家說兩個重要的秘密,不要洩漏,但是各位都是受益者。第一、明年之内,泰國将發生政變,軍方會奪取政權,而我,是這個軍方背後的手;第二、金山角地區,我父親已經統治了90%以上的市場,軍隊已經有兩萬人,并且有各種武器,撣邦共和國将在未來三年左右成立。”

  司空談先是驚詫,然後慢慢微笑。

  張維山突然問司空談:“司空總,您屬什麽?”

  司空談有些意外,答:“我60年11月出生,屬鼠,射手座。”

  張維山站起來,拿了一杯酒,突然單腿跪在司空談面前,說:“我張維山61年,也是11月出生,屬牛,至于星座,是令人厭煩的處女座,呵呵。今天想認司空總爲大哥,結拜爲異性兄弟,共圖大計!”

  他這個舉動讓在座所有人完全意外,但是這些年,阮家元看到了張維山獨到的眼光,并習慣了他做事的出人意料與果敢,但也沒有特别意外。

  司空談卻一時凜然,他知道目前在東南亞,他不過是無名小卒,沒想到幾句話居然就能得到這個東南亞最神秘人物的尊重。心中澎湃,也倒上一杯酒,單腿跪下:“今天得到張公子善待,又給我美女一凡,又認我爲兄,我不盡感激。從此以後,咱們兄弟齊心協力!”

  糜一凡看着這兩個男人,心裏不知道該想些什麽,一方面,他們對自己百般淩辱,她的青春年華從七年前踏入越南後,就伴随着拷打、強奸、毒品、春藥……,今天他們又一起籌劃着傷天害理的事情,但是,爲什麽她又覺得他們确實是風雲人物呢?想到這裏,多年春藥浸淫的體質,讓她看着司空談這個恩人,不禁兩腿之間又濕了。
2018-6-4 09:5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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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風起時
第三十二章 晉門之網
本章人物
葉雪帆:女,29歲,晉門市局局長
司空談:男,30歲,帆尚集團老總
糜一凡:女,29歲,司空談手下
蔣依依:女,25歲,司空談手下

——————————

  葉雪帆現在有些不安。

  工作上一切順利,現在晉門市已經在她的掌握當中,在她的暗示下,所有晉門市的政要都得到了外商協會不同程度的“贊助”,她和來江新的默契度越來越高。但政治上已經今非昔比的葉雪帆深知槍打出頭鳥的故事,她思考再三,目前剛剛經過一次北京學潮不到一年,許多事情尚不明了,上海、深圳這些城市也包括晉門這個重要的沿海城市,都會有很多不确定性。她暗示來江新先擴充力量,聰明的來江新暫時沒有在晉門更進一步擴展,而是突然到香港去,不知用什麽辦法,獲得了香港身份,并準備籌劃“香港遠航集團”,而這其實是爲“晉門遠航集團”埋下伏筆。

  司空談和歐強依然是她的秘密情人,司空談已經在晉門開設多家夜總會,爲了和後面的市政建設挂鈎,葉雪帆讓司空談拿到了一個建築公司的經營權,加上一家房地産公司,司空談這個“台商”的帆尚公司已經集團公司,而已經青年的歐強已經赫然成爲了晉門一霸,明面上的“達強商貿公司”其實就是“強龍幫”的幌子,強龍幫的龍頭老大正是年輕的歐強。歐強幫助司空談處理各種明面上不好處理的事情,如夜總會的場子管理、建築工程中面對拆遷釘子戶的處理、對競争對手的暴力打擊,基本上都由強龍幫這個已經發展到了三百多人的團夥來處理。

  一個晉江市,暗裏有歐強的暴力控制,明裏有司空談的商業發展,外有來江新外商協會的布局,内有葉雪帆的政治支持。整個晉門市的陽光沙灘下,其實已經被一張無形的網籠罩。

  但是兩件事情令葉雪帆不安,一是司空談似乎野心不隻是晉門,他收不住的心令她不安,聽說他這次去東南亞一帶,從泰國帶來了什麽桑拿一條龍服務引入晉門,這個葉雪帆并不關心,關于性方面她自己也想得很透,覺得又能增加當地和自己的收入,又無傷大雅,關鍵是他擔心司空談的心不隻是在賺這些錢上。

  令一個讓她更不安的事情是,雲葉豐在去年學潮事件之後,再也沒有信件往來了!這三年,他們雖然分割兩地,但是卻時常見面,大都是葉雪帆假日去北京,看望前夫和女兒,每次都其樂融融,雖然她一直和司空談與歐強有性交,但是那隻是她當年被賈同方下藥後留下性需要的體質,加上寂寞的宣洩,更有拉攏二人的目的。隻有面對雲葉豐,她才能做到真正的心靈欲都解放。加上女兒也越來越懂事越來越可愛了,在班上成績也很不錯。本來惬意的她就等着過兩年雲葉豐轉業後,和雲葉豐複婚,并讓女兒們來晉門讀中學。

  但去年學潮鬧得事情很大,據說有的戰士被學潮的暴徒燒死了,又據說很多人被戒嚴部隊打死了。葉雪帆幾次打電話都得不到雲葉豐的消息,她去年到現在去過雲葉豐所在部隊幾次,但都未果,大體可信的消息是:雲葉豐在學潮事件中犯錯誤了,正在禁閉中,而兩個女兒由組織安排繼續學習。葉雪帆到女兒學校發現女兒有張嬸照顧,心中稍安,想把女兒接回來,又擔心節外生枝,隻好讓張嬸好好照顧女兒,自己再慢慢打聽雲葉豐的消息。

  想到這裏,葉雪帆心中氣苦,明明是對國家和家庭都那麽忠誠的雲葉豐,卻偏偏老闖禍呢?七年前,因爲他的沖動打死人,改變了所有人的命運,這次又不知道犯了什麽事情。

  她想着抑郁,覺得一時間好像有些心神不定,于是打電話司機過來,去看看去了東南亞一帶快兩個月剛回來沒幾天的司空談。

——————————

  司空談這時候,正在享受蔣依依剛接受糜一凡培訓給他做在泰國的桑拿服務。糜一凡坐在旁邊靜靜的看着,偶爾指點一下,然後看着兩人發呆。蔣依依倒大方的很,用舌頭在司空談身上的每個角落,包括肛門和腳趾之間遊走。不知道她是學習賣力,還是爲了在糜一凡面前刻意表現,她做得很賣力,嘴裏不停發出哼哼的聲音,令糜一凡不禁覺得,蔣依依天生是做這行的料。

  确實,蔣依依的媚骨令許多人折服,當年她受司空談的指使,輕松勾引了南嶺市公安分局的紀委主任嵇國安,讓這個變态的老頭下馬被雙規。

  此刻的蔣依依雖然舌頭在司空談身上滑動,但一直斜眼觀察旁邊糜一凡這個大她幾歲的姐姐。25歲的蔣依依本來是最好的年齡,但她覺得糜一凡身上真的有種奇怪的氣質,好像感覺骨子裏是有傲氣和倔強,但是又似乎因爲什麽折難變得倦怠和不安,明明是風情美貌的女人,但又在性方面極其卑下,在天使般的臉上,又經常随口便吐出各種髒話,雖然糜一凡已經29歲了,但蔣依依依然覺得嫉妒并羨慕她。蔣依依突然看着糜一凡,一下子笑了,口水被含住就滴在了司空談的雞巴上。

  “司空總,您看,一凡姐姐的屄裏流水了!”糜一凡因爲爲了培訓方便,穿着比基尼,而現在三角褲上明顯濕了一灘。

  糜一凡一下子臉躁紅了,她因爲這幾年來被不停的灌春藥和注射毒品,體質非常敏感,讓她看着騷浪的蔣依依和她本來就有些鍾意且是自己救命恩人的司空談在一起做愛,她春情自然大動。這一兩個月,司空談在竭力幫她慢慢解毒,先是小劑量讓她吸食海洛因,慢慢的用冰毒、大麻等替代,慢慢下來,糜一凡的毒瘾多少有所控制。到了晉門後,海洛因比較稀缺,但地下還是能買到,不過糜一凡盡量用冰毒制成的麻古等毒品替代。對于司空談讓自己重新做人,糜一凡發自内心的感激,雖然她知道司空談做的也不是什麽好事,但是他至少拯救了自己,不僅是身體,還是靈魂。

  糜一凡被蔣依依點破了,一陣羞紅後笑罵到:“我操你媽的騷浪蹄子,你不專心吸司空總的雞巴,倒跑來觀察到我的屄了。”

  蔣依依笑着說:“一凡姐,你不知道,你說髒話罵人的時候,真迷人,連我是女人都被你迷住了!”

  糜一凡笑着說:“哪有你迷人啊?我真羨慕你年輕。”

  蔣依依說:“一凡姐你也年輕啊!三十都不到,幹嘛把自己說老了嘛!……司空總這麽厲害,我一個人根本搞不定他,你來幫我嘛!”

  司空談也笑着說:“一凡,今天我算有豔福了,一起吧!”

  糜一凡遲疑了一下,然後笑了笑,也爬到床上來了,笑說:“操你媽的!就知道享受,這下子依依又是學到一半沒學完,後面哪有人手去培訓夜總會那些姑娘啊!”

  蔣依依笑着說:“一凡姐我就知道你忍不住的!”說着就要拉糜一凡,糜一凡卻笑斥道:“操你媽小騷屄,看你那饞樣,一拿起來哪裏舍得放手啊,我不和你參合。”糜一凡說到此處,自己也感到好笑,“好好伺候司空總舒爽才是。”但卻也把已經濕了的三角褲脫了下來。

  蔣依依擡起頭不好意思的沖糜一凡笑笑,直接把嘴巴又含上司空談的雞巴,一邊含吮,口中小舌頭開始繞着龜頭撫動。不時用舌尖在司空談的尿道口、龜頭溝等敏感帶觸動,又不時伸直喉嚨将司空談的肉棒直吞到底,尖挺的小鼻子直觸到司空談小腹的陰毛,這時候蔣依依還會用喉嚨輕輕夾一下司空談的龜頭,同時小鼻子呼出一股熱氣在司空談的小腹,搞的司空談兩頭癢癢的。

  司空談被蔣依依口交伺候這,斜眼卻看着糜一凡脫掉三角褲後,露出的雪白粉嫩的小屁股和臀縫下稍稍露出的一點嫣紅,心裏真是愛死了這個風情萬種的女人,司空談拉拉糜一凡,糜一凡看了司空談一下,明白了司空談的意思,繞過正在口交的蔣依依,跨過兩條玉腿在司空談頭的兩邊,慢慢向下蹲下,到陰戶快要碰到司空談的臉的時候停住。

  糜一凡潔白飽滿的陰戶很好看,兩片大陰唇還是微微閉合着,上面長着一片淡淡的絨毛。糜一凡的陰毛要比蔣依依多些,蔣依依的大陰唇上是光潔無毛的。司空談分開糜一凡的兩片大陰唇,裏面已經有點濕了。司空談伸出舌頭輕輕舔動兩片殷紅的小唇,糜一凡随着司空談的節奏開始輕聲呻吟起來。小小的陰蒂悄悄破皮而出,緊接着嬌軀一顫,陰蒂已經被司空談含在口中開始吸吮。糜一凡舒服的身體不停抖動,司空談不管她,吸吮陰蒂的同時伸出兩指向糜一凡濕滑的陰道鑽去。上下夾擊的結果就是糜一凡淫液橫流,全進了司空談的口中。司空談飽嘗着這充滿女人體香的液體,一邊繼續埋首在糜一凡兩腿之間工作。

  “啊......啊......舒服呀......一凡好舒服......司空總......司空總......你弄的一凡好爽呀......一凡......一凡......愛死你了......快點給一凡吧......快......司空總......一凡受不了啦......快操我......”糜一凡終于受不住了,剛才端着的矜持已經散去,換來的春情蕩漾。

  司空談從蔣依依口中抽出肉棒,站起來,把糜一凡放平,将她的兩條修長玉腿壓到胸部,使糜一凡的陰戶朝天,挺起肉棒猛地就插了進去。緊接着就開始上下抽插。糜一凡的屄裏面早就濕漉漉,被司空談猛然插進,不由嬌呼了一聲。随着司空談連續抽插了幾十下後,快感逐漸釋放,呻吟聲也由小到大:“嗯......嗯......好舒服呀......操......操的我......爽死了......”

  蔣依依則乖巧的,輕輕來到司空談後面跪下,伸出丁香小舌舔着司空談的肛門,司空談感覺屁眼暖暖的,委實是舒服。

  糜一凡索性手從腿彎處繞過,抱住雙腿,任憑自己的朝天玉穴被司空談從上面狂轟濫炸,一時間淫水四射,又引來了貪嘴的蔣依依,頭湊在兩人的交合處,把舌頭從司空談的肛門到他的雞巴然後到糜一凡的屄上來回舔,一會兒就濺得滿臉是水,還不時被司空談快速抽插的的肉棒抽在臉上。

  “啊!......爽呀......好舒服呀......司空總......操呀......用力呀......是勁往下壓......往一凡屄裏面操,操爛糜一凡的小屄吧。......”

  糜一凡又胡說八道了沒幾句,司空談就感到糜一凡陰道裏面一股熱流沖出,就見到糜一凡身子軟了下去。

  司空談看看一旁看得顯得可憐巴巴的蔣依依,笑道:“好啦!到你啦。想要什麽姿勢快點自己擺好。”

  蔣依依臉一紅,身體趴下,轉過頭說:“我要司空總騎在依依身上,像騎馬一樣幹我。”

  “就照你說的!”司空談坐在蔣依依結實光滑的腿上,肉棒從蔣依依臀縫間插入陰道來回抽動。

  “好!......真好!......好刺激......好爽呀......蔣依依......蔣依依就是要讓司空總騎......讓司空總跨,......司空總的胯下......是依依最喜歡待的的地方......操吧......使勁操......操死依依吧......”蔣依依被司空談一邊插,一邊叫。

  司空談一邊來回進出,同時手壓在蔣依依背上,身體真的像騎馬一樣上下起伏。這時高潮過的糜一凡又爬了起來,硬生生把蔣依依的腿往上面架了起來,這樣司空談的肛門露了出來,糜一凡的香舌又舔了上去。剛才司空談被蔣依依服務得本來就已經一觸即發了,後來又忍着操的糜一凡高潮,現在更是爽到極點,實在不想特意忍耐,加上又是前後夾攻,又加力抽插了幾十下後,先是蔣依依也吃不消了,嬌呼一聲到達高潮,司空談感到糜一凡穴内一股熱流沖到雞巴上,知道早一步到了高潮,而司空談此刻一陣舒爽襲來,卻急忙抽出雞巴,轉身對着糜一凡的俏臉噴射。

  糜一凡防不勝防,驚呼一聲,又連忙伸手扶住司空談的雞巴塞進櫻桃小口,将剩下的精液吞進。一邊還朝司空談使來埋怨的眼神。等吸吮完司空談最後一點精液,又用舌頭将雞巴清理幹淨,才嬌聲說道:“司空總,我操,你真是的,怎麽又射在人家臉上。”一邊說着,一邊用卻用手指挂了臉上的精液送進口中。司空談笑道:“我喜歡看到我的一凡美麗的小臉糊滿我精液的樣子嘛!”

  剛才也高潮了一次的蔣依依卻笑着跳又坐了起來,跪到糜一凡旁邊用舌頭去舔糜一凡臉上的精液,一邊說道:“一凡姐,這可是精華,你可别浪費了!”糜一凡忙将臉躲着蔣依依的舌頭咯咯直笑。糜一凡想起幾個月前她還對人生充滿絕望,每天行屍走肉一般乞求毒品和性虐,現在在這個甯靜的城市,和魅力十足的司空談與直率可愛的蔣依依在這裏玩3P遊戲,心裏面不禁非常欣慰。

  他們正惬意着相互揉捏,門鈴卻響了。與門口的對講壞了,司空談隻好随意的套了件衣服,到别墅的一樓門口問了一聲:“哪位?”

  門外一個女人的聲音:“公安查房!”然後警車鈴聲還很配合的響了兩聲,吓了司空談一大跳。随即想到這是自己的私人别墅,哪有公安查房一說,立刻反映過來這明明是葉雪帆的聲音。想起樓上還有兩個赤身裸體的美女,正猶豫要不要開門。葉雪帆在外面倒怒了:“我操你媽的司空談,幹嘛不開門?不就是和哪個騷屄在裏面操嗎?我又不是沒見過,我和你那蔣依依還一起伺候過賈同方呢!”

  樓上的蔣依依聽了,不禁臉紅了,确實當時她和葉雪帆爲了安撫當年要整他們的賈同方,一起讓賈同方往死裏幹,她沒想到平日潑辣美麗的葉雪帆能那麽騷那麽賤,但事後葉雪帆像沒發生一樣,在公衆面前一樣是精明能幹的樣子。今天葉雪帆倒直接喊了出來,好在這個别墅是獨幢的,要讓别人聽到豈不尴尬。司空談也被弄得很尴尬,趕緊開門。

  葉雪帆一進門,就撲着司空談身上,直接把他睡衣扒了下來,露出了剛才射完後還沒有清理的雞巴。葉雪帆穿着警服進來,隻松了自己幾個紐扣,露出了自己胸罩,然後就抓着軟了的雞巴開始吸吮。樓上的蔣依依和糜一凡聽着下面的動靜,又緊張又好笑。

  葉雪帆把雞巴一含嘴裏,然後皺了皺眉先是把雞巴吐了出來:“不對,這裏不完全是蔣依依那個騷屄的味道,還有一個女人的味道……”司空談苦笑說:“葉局長,所以你也知道我現在不容易了吧……”

  葉雪帆冷笑了兩聲,繼續開始含着他的雞巴。司空談雖然剛剛射了一次,但按照他現在血氣方剛,立刻再來一次也不是問題,更何況現在蹲在他面前的是一個身穿警服酥胸半露的年輕女公安局長,不禁雞巴很快又高聳起來。他嘴裏開始呢喃的說:“雪帆,讓我操你!”

  葉雪帆倒停住了,笑着說,今兒個我是來看熱鬧的,不是來給你操的,你和我上樓。她拽着司空談的雞巴就往樓上走,然後走到她熟悉的主卧室門口,一腳把門踹開,裏面的蔣依依和糜一凡吓了一大跳。葉雪帆認識蔣依依,然後一看糜一凡,風情魅力,加上糜一凡這七年長期在熱帶,這種皮膚白的姑娘,在熱帶久了,會形成一種特殊的膚色,日常光照下依然是雪白的軀體,但是在暗處,反而又會顯得微帶褐色,葉雪帆明白了,這一定是圈子内都傳開了的,司空談從泰國帶來的桑拿技師。

  蔣依依小心翼翼的說:“……葉局長。”

  葉雪帆笑罵:“局長個屁,你這小騷屄。這時候叫聲局長也不知道煞風景!該打!還不快點張開嘴!”

  蔣依依一臉尴尬,但還是張開靈巧的雙唇,葉雪帆結果一把抓住蔣依依的頭發,另一隻手抓着司空談的雞巴,一下子火熱滾燙的肉棒已經捅入蔣依依的小口中。剛剛司空談下樓時,蔣依依口渴喝了杯床頭的冰水,司空談的肉棒一入蔣依依的小嘴,立刻感到被一股冰涼環繞,狂熱的欲火一下子澆滅了一半。被挑逗起來的司空談抱住蔣依依的頭前後劇烈擺動,小腹前挺,猛操着蔣依依的小口。蔣依依在頭部被快速搖動中仍本能的夾緊兩腮,雙唇用力含緊,同時小手伸出,按摩司空談的肉袋。在司空談肉棒向外抽的瞬間還能快速伸出舌尖在龜頭上舔一下。真是靈巧。随着司空談的快速抽插,很快蔣依依的口腔又漸漸開始火熱起來。

  溫度升得好高呀,現在雖然生理上還沒有發洩,但是心理上已經宣洩了不少。司空談的動作漸漸慢了下來,變成由蔣依依主動去含吮舔弄,司空談的眼神則不由自主看着葉雪帆,笑眯眯的說:“雪帆,可以不不可以……”

  葉雪帆繼續似笑非笑的說:“别啊……對了,這位姑娘,聽說你有一套,今天我是來學習的,來,讓司空來操操你。”

  糜一凡聽蔣依依說了這個葉雪帆是本市的公安局長,并且也是司空談的情人,卻沒想到這麽潑辣敢爲。論性格,倒和當年的糜一凡有些相似,但糜一凡這些年被折磨得性子溫和了很多,雖然還是會禁不住把髒話挂在嘴邊說,但待人非常,要知道當年被阮家元這些人淩辱的時候,簡直恨不得把自己作踐得不像個人,才能換來對方的仁慈。

  但葉雪帆挑釁的眼光,不知不覺又激發了糜一凡的傲氣,畢竟糜一凡當年也是大院裏長大的姑娘,父親也是一個軍方赫赫有名的師長。她感覺到了葉雪帆對她的蔑視和敵意,心中一苦,索性就淡淡的說:“那我就聽葉局……雪帆姐的!”

  糜一凡拿出了在泰國桑拿服務的流程,先是坐姿趴在床沿,美麗的臉龐輕輕貼着雪白的床單往上滑動,長長的睫毛微微閃動。顯出一種柔順的美麗,然後将剛穿上遮羞的裙擺有向上翻到了腰部,裏面沒有内褲,雪白渾圓的雙臀向司空談閃着誘人的光澤。糜一凡沒有說一句話,既然都拿她當婊子,她就繼續當婊子吧,然而這時的她看在司空談的眼裏,那種誘惑,卻勝過了世間最妩媚的舞蹈。

  于是,塗滿了蔣依依的唾液的粗長肉棒,很快就沒入了糜一凡的花穴之内。糜一凡的陰道内燙的像團火,遠遠超過剛才蔣依依口中的溫度。那一圈圈的肉壁猶如活物,層層纏繞上來将司空談的肉棒反複積壓、煅烤,碾磨,太刺激了。司空談低吼着,毫不示弱的快速運動,兩人的性器急劇摩擦,溫度更升!”

  葉雪帆冷笑說:“這個來自熱帶的屄,燙不燙啊?像爐子吧?”

  蔣依依爲了調節氣氛,在一旁故意笑道:“一凡姐的是爐子,所以是一凡姐大煉司空總這根鋼條才對。”

  葉雪帆繼續說:“要說爐子的溫度,是不是屁眼溫度更高啊?”

  司空談知道葉雪帆要作踐一下糜一凡,但他也知道糜一凡不怕走後門,拔出肉棒,頂在糜一凡的菊穴上。糜一凡紅着臉:“司空總,我……那裏還沒洗呢。會弄臭你的,要不讓我先去洗洗好吧?”

  “不要緊。”葉雪帆接道,“等下讓依依這個小騷屄用嘴來幫司空清理好了。”蔣依依“啊”了一聲,這等于是等下要讓她吃糜一凡的糞便,但也不敢多說。

  “呵呵!好,等下依依來幫我清理好!”司空談笑着,同時腹下用力,緩緩挺進。司空談拍拍糜一凡的屁股:“一凡,我在想你這麽多年的折磨,怎麽你下面前後洞還這麽緊啊?”

  糜一凡心中一酸,她的屄和肛門練拳頭都塞進去過,但是阮家元這些惡魔,卻總有辦法用各種藥物讓她保持身材和洞穴的緊湊,但她也沒多說,隻是将手伸往背後,将臀瓣用力分開:“那樣不是很好,越緊司空總才越舒服嘛!”

  司空談一邊慢慢前進一邊氣道:“誰說越緊越舒服的?那幹脆直接給你用手握算了,就是金剛石做的也握碎了。”

  葉雪帆與蔣依依都笑道:“那一凡怎麽舍得?”司空談同時盡力放松着下體的肌肉,眉頭雖然微皺,美目中卻閃爍着興奮的光芒。糜一凡菊穴中的壓力,比之她的陰道還要大上幾倍。司空談極力抗拒着這火熱的壓力帶來的巨大快感,逐漸加快動作。内心也不得不承認這種緊湊帶來的超人刺激。

  糜一凡也漸漸适應了司空談對她的開疆擴土,臀部漸漸翹起,甚至開始迎着司空談的沖刺頂上來。糜一凡雪白雙股間那嬌嫩緊湊的菊穴被司空談的肉棒拓成一個誇張的闊度,看在司空談眼中真是令司空談興奮不已。而糜一凡現在分明已經很享受這種痛苦的快感,越來越興奮地用自己充滿彈性的臀峰撞擊着司空談的小腹。司空談也是毫不示弱地迎頭刺入。

  “啊!......啊......好緊......好粗......呀......司......司空總......你的雞巴......好厲害......用力插吧......把......把一凡的屁眼......插......插爛......幹破吧。”糜一凡随着司空談的運動興奮的語無倫次。淫靡的氣氛下,蔣依依汗水淋漓的睜着大眼看着,葉雪帆冷豔旁觀。

  司空談加力沖刺了數百下,糜一凡嬌軀一顫,下體一股晶亮的液體噴出,身體綿軟下來,居然操她的肛門也操出高潮。司空談将仍然堅挺的肉棒拔出,對蔣依依說:“過來!”蔣依依看了一眼司空談的肉棒,連忙趴好,将臀部高高翹起,手也是學着糜一凡的樣子繞到後面分開臀部。司空談過去将她抱過來扳過身體,肉棒喂到她的唇邊,笑道:“你的小屁眼就留着下次用吧,剛才不是說了嗎,讓你清理清理的。”

  蔣依依紅着臉:“我以爲你還沒有射,所以......”

  “就射到你嘴裏好了。”司空談不等她說完,就用髒兮兮的肉棒頂開蔣依依的櫻唇送入口中,沒有抽送幾下,司空談正要釋放,葉雪帆這下卻站了起來,跳到床上,硬生生把蔣依依拉開,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的警褲脫了,露出了已經濕透的下身。“我操你媽的司空談,你還真打算又射到這兩個屄裏啊,當我是假的啊。”

  司空談看到葉雪帆騷浪的神色,心中愛切,不禁柔聲說道:“雪帆,我想你了……”這一聲讓糜一凡和蔣依依内心都歎了一口氣,女人直覺很靈的,她們立刻感覺,司空談最愛的人,還是葉雪帆。

  葉雪帆嘟哝着,騎到了司空談身子,開始上下套動起來。葉雪帆的光滑的裸背肩窄腰細,曲線玲珑,小屁股一下一下的壓在司空談的小腹上。司空談雙手扶住葉雪帆纖腰,同時胯下擺動,肉棒每一下都直插穴底。

  “舒服......舒服......真美呀,司空......愛......愛不愛我。愛......愛就用力......不要憐惜我......把我的小穴幹穿......把你的雪帆操死吧......啊”葉雪帆一邊擺動身體,一邊已經大聲叫喊。司空談一邊加猛挺動,一邊讓葉雪帆轉過頭來,吻住她的櫻唇,吸取葉雪帆口中的津液。兩人交合處則是淫水滂沱,流地司空談肚子上都是水。

  “啊......啊......司空.....我......我不行了......啊......啊......”司空談繼續猛烈沖擊幾十下後,肉棒一插到底,然後按住葉雪帆玉腿,終于,憋了許久的今天第二波濃濃精液滂礴而出,灌滿了葉雪帆的子宮。葉雪帆被司空談精液一燙,也是嬌軀狂顫,陰精射出,然後身子一軟,倒在了司空談的懷中。

  司空談摟着葉雪帆安靜的坐着。

  蔣依依嘀咕了一句:“真浪費,精液這麽補,不射嘴裏。”葉雪帆慢慢睜開眼睛,朝司空談含情一笑:“你雞巴上還剩一點,要不讓這小騷屄吃了?”

  “别管她。”司空談笑着,“下面和上面那張嘴吃還不都一樣?最後都是進到你的身體裏面。而且相比之下,司空談覺得還是重點照顧一下下面的小嘴對我更有利呀。”

  葉雪帆笑笑:“我知道你喜歡事後射在我們嘴裏的。”葉雪帆歪着腦袋想了想說:“你不是說還喜歡撒尿到女人嘴裏嗎?”

  事後将自己挂滿了髒兮兮液體的肉棒插入這些美麗的女孩子小巧紅潤的小嘴瘋狂射精,确實給司空談一種很大的征服感。而這些女孩也很喜歡那種被司空談征服的感覺。至于在嘴裏撒尿,更是達到了征服的極至。葉雪帆一看,知道說到他心裏了。她把司空談已經軟掉的雞巴含到嘴裏,然後含糊的說一聲:“尿。”

  “什麽?”司空談一下子愣了,連糜一凡和蔣依依也有些意外。

  “快尿啊。”葉雪帆捏了捏司空談的屁股,然後突然感覺葉雪帆舌尖挑逗他的尿道口,他确實有些尿意了。然後一時覺得雞巴漲漲的,然後一股長長的尿噴了出來,葉雪帆趕緊一口一口的喝,突然覺得量太大,怕喝不了,趕緊鼻子發出嗯嗯的聲音,對着糜一凡和蔣依依做了手勢,兩個女人反應過來了,趕緊湊到葉雪帆的嘴邊。果然司空談的尿太多,一下子從葉雪帆的嘴裏和鼻子裏都噴了出來,糜一凡熟練的接過司空談的雞巴,一口一口的喝了下去,而蔣依依則趴到葉雪帆臉上,把她留在臉上的尿一點點舔掉,三人生怕尿液滴到床上,都盡量把尿液放進自己的嘴裏和肚子裏。整個房間充滿了淫靡的騷味。

  幾個人都累了,橫七豎八的躺在床上,葉雪帆的腳肆意的架在了糜一凡的臉上,被淩虐多年的糜一凡多年的逆來順受,令她下意識的捧着葉雪帆的腳開始舔,葉雪帆露出了舒服的呻吟。舔着舔着,舔到了葉雪帆的小腿上,然後看到葉雪帆小腿上一個胎記模樣的色塊,處于迷糊狀态的糜一凡呼喚起了記憶,似乎雲雁荷身上也有這個胎記,她不禁呢喃了一句:“雁荷,我好想你……”

  “雁荷?!”這三個字對葉雪帆來說,如晴天霹靂聲,她從剛才的高潮和淫亂中醒來,然後厲聲問道:“你說的雁荷是姓名雲嗎?!”

  糜一凡這一下也清醒了,她看着葉雪帆的臉,又看看她的小腿,然後輕輕的說:“她是我的戰友……”
2018-6-5 08:2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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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風起時 (33) 作者:flyf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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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風起時


作者:flyfei
2018/6/7發表于sexinsex.net


             第三十三章  故人相逢

              1990年6月

            ——————————

  上章概要:因爲張維山和阮家元對司空談身份懷疑,所以就通過淩辱折磨糜
一凡來觀察司空談反映。後來兩人因爲志向相同,反而結爲兄弟,糜一凡也作爲
贈品送給司空談而得到解放。

            ——————————

    本章人物
    葉雪帆:女,29歲,晉門市局局長
    雲雁荷:女,28歲,泰國女拳手
    喬小楓:女,20歲,泰國女拳手
    糜一凡:女,29歲,泰國桑拿女
    阮家元:男,39歲,曼谷毒販首領
    帕 拉:男,32歲,曼谷拳手
    龐 昆:男,31歲,曼谷拳手
    張維山:男,29歲,坤沙幺子
    雲葉豐:男,30歲,殺狼特種兵

                        ——————————

  司空談的别墅是在島上。

  葉雪帆和糜一凡兩人走在沙灘上,她們剛剛知道,原來兩人同年,都屬牛,
也都是天枰座。兩人這個時候,都換上了白色的飄逸上衣和長裙,葉雪帆的是淺
紅色,糜一凡的是淺藍色,葉雪帆的頭發半長,糜一凡的則是長發披肩,兩人都
是光着腳穿着拖鞋,在沙灘邊走。這兩身衣服都是糜一凡留在司空談這裏的,沙
灘邊穿警服不合适,于是葉雪帆穿了套糜一凡的衣服,但葉雪帆穿上毫無違和感。
遠遠望去,兩人像仙境女子一般飄逸,誰能知道兩人在不久前,還像蕩婦一樣與
男人淫亂。

  「說真的,雪帆姐,剛才我一見到你,就覺得我們挺像的,名字裏都有一個
凡,生日又這麽近,嘴裏還……還經常不幹不淨……」說到這裏,糜一凡不好意
思笑了。

  「還有,我們都是在大院裏長大的,父親也都是經常不在家。」葉雪帆也有
些感慨,「你剛才說,你和雲雁荷兩人在越南就走散了?」

  「嗯。」糜一凡撒謊了,她想起張維山的警告,不敢說太多。「我被越南人
抓到後,他們逼迫我屈服,各種刑用到我身上,還給我注射春藥,後來還給我注
射毒品。雪帆姐,我真的當時已經沒有活的欲望了,他們讓我幹嗎就幹嗎,操我,
拷打我,拿電棒電我,那烙鐵烙我,逼我吃屎喝尿……這就是一群魔鬼。」說到
這裏,糜一凡泣不成聲。

  葉雪帆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兩個親妹妹,她們在哪裏呢?她抱着糜一凡的,安
慰她說:「以後,你就做我的妹妹吧!……對了,那你确定不确定被抓的女兵裏
有雁荷嗎?」

  「我……我不記得了……」

  葉雪帆疑惑的說:「你再好好想想,如果你和雁荷都不在一個中隊,路上時
間那麽短,你怎麽會發現她的胎記?」

  糜一凡知道有些穿幫了,另外她又實在不忍心再瞞更多:「……雪帆姐……
我剛才被激動得糊塗了。雁荷是和我一樣,被越南狗給抓住了的……她……她也
和我一樣……哇……」糜一凡哭了出來。葉雪帆此刻也滿目含淚,咬牙說:「我
操他媽的這些越南狗子……那雁荷她……她還活着……?」

  「嗯……」

  「那她!她在哪裏?也在泰國嗎?還是留在了越南?」

  這次糜一凡真的不敢再說下去了,她依然忘記不了張維山的警告和阮家元的
殘酷手段:「雪帆姐……别再……逼我了……我這次真的不知道了……不過,不
過……」

  「你說啊!」葉雪帆焦急的問。

  糜一凡面色凄然的說:「既然雁荷姐沒有在戰争中死去,也沒有像淩風隊長
一樣被刑訊逼死,她肯定還活着……因爲,這些混蛋不會讓我們随便死去的……」

            ——————————

  泰國曼谷,拳賽場。一場期盼已久的四人對決大賽,比預期的延遲了一個多
月。張維山和阮家元在延期中不停的制造氣氛,外面的賭盤已經開到了曆史新高。
爲了增加這次的刺激,賭局不是勝負,還是在台上的時間。雲雁荷和喬小楓知道
後,面如土色,她們知道這次在劫難逃,盡管她們還保留一絲希望,反複觀看了
帕拉和龐昆的比賽錄像,但她們發現帕拉和龐昆的特點都是快且狠,她們心中有
些絕望。

  四人都已上台,圍繞着擂台的鐵籠已被鎖死,一場你死我活的死亡擂台開始
了。所有的賭徒都在台下觀望。

  比賽其實比她們想象的還要殘酷。一開打,實力較強的帕拉直接向喬小楓撲
了過去,雲雁荷欲救,卻被龐昆截了下來,和龐昆幾招下來雖然不分勝負,而那
邊卻聽到了喬小楓發來的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帕拉運拳如風,喬小楓左支右擋幾下後,腹部露出了空位,帕拉一個正蹬腿
踹在她小腹上,喬小楓痛得嘤咛一聲,下半身都被踢得離地而起,然後「啪」的
跌落在擂台上趴着,接着帕拉躍起,連人帶肘都砸在了她的後腰上。

  「啊喲!」喬小楓痛苦地摸着後腰,兩隻高跟皮靴後翹着亂踢,帕拉抓住她
兩條小腿竟把她倒提起來,雙手朝兩邊一分,直把她的褲裆撕成了一個平角,接
着一拳便向她褲裆正中砸下去。

  雲雁荷所聽到的那聲慘叫正是來自于此,喬小楓這時捂着爆炸般劇痛的下陰
在擂台上直打滾。

  「停手!她隻是一個女孩!」雲雁荷悲憤的朝帕拉喊道,在她眼中,才剛剛
20歲的喬小楓,稚氣未脫,甚至算不上是一個成熟女人,但喜歡打女人性器官
的帕拉好像一點都不憐憫。此時她也無心與龐昆戀戰了,轉身就朝帕拉沖了過去,
而一轉身自然露出了後背,龐昆飛起一腳蹬在她背上,令她挺着前胸向帕拉的方
向撲去。

  「兄弟,接住!」龐昆喊道。

  帕拉朝着挺胸撲來的雲雁荷一個雙龍出海——雙拳齊出,正正打在了雲雁荷
聳立的雙乳上。

  雲雁荷豐滿的雙乳頓時凹陷了下去,她痛苦的仰起頭,強大的沖力令她身體
朝後飛去。帕拉此時亦喊道:「接住!」

  龐昆順勢抓住了雲雁荷的腰肢,順着她的倒退之勢,抱住她就是一個後空摔。

  「撲通!」雲雁荷被摔了個倒栽蔥。

  她捂着胸,艱難地站起,一股鮮血自胸中湧了上來,盡管她強行咽下,然而
仍有一縷自嘴角流出。而喬小楓此時捂着下體,癱倒在擂台的一角,看來她已經
昏迷過去,龐昆和帕拉盡皆朝雲雁荷緊逼了過來。

  待雲雁荷退到擂台一角時,便已無路可走,兩人同時拳腳齊出,向她發起了
猛攻。雲雁荷靠雙手護住上身,以雙腿還擊着他們。她的踢腿快而有力,趁一個
空檔,一腳便踢中了龐昆的褲裆,龐昆痛苦地捂着下體癱倒在地,接着雲雁荷架
住帕拉的一拳後,用足全力以一個高鞭掃腿踢在他左臉上,兩個男人一時竟都被
她打倒在地。

  踢中龐昆下體的那一腳令他一時站不起來,雲雁荷決定先對付戰力未失的帕
拉,待帕拉剛一站起,雲雁荷的便向他攻了過去,雲雁荷的踢腿直如閃電一般,
令他無法捉摸,他隻有放棄進攻,狼狽的一邊挨打一邊後退,不過他護住了自身
要害。這個時候他就是要拖延時間,隻要不在短時間内讓這個女人打倒,待龐昆
一恢複過來就能扭轉戰局。

  雲雁荷此時已經打得氣喘籲籲,汗水浸透了緊身衣褲,帕拉卻一直防守着不
進攻,而這時,龐昆已經站起,并朝這邊走了過來。帕拉知道反攻的機會到了,
雲雁荷踢他的力度一次次減弱,讓他知道她的力氣正漸漸耗盡,眼看着龐昆走了
過來,帕拉以迅猛的一記鞭腿逼退了雲雁荷,接着和龐昆一塊朝她攻去。

  這下換成雲雁荷挨打了,被兩個男人左右夾攻,在勉力支撐了幾分鍾後,她
便感到體力難支,腿都擡不起來了,隻得以雙手護住上身後退。

  「攻他下盤。」帕拉喊道。

  而此時雲雁荷的雙腿卻成了兩人重點攻擊的目标。帕拉和龐昆頻繁使用低掃
腿、低鞭腿,結結實實踢擊着雲雁荷被緊身褲和長筒靴包裹着的兩條長腿。

  一陣猛攻後,雲雁荷感到雙腿又痛又麻,這令她徹底洩力了,踉踉跄跄地幾
欲跌倒,雙腿直打顫,而這一洩力,腿腳就似失去了防護罩般,愈發感到其痛鑽
心了,她開始慘哼起來。

  帕拉和龐昆笑了,這女人的兩條腿一直是令他們忌憚的利器,可現在連這利
器都在他們猛烈的進攻下卑微地顫動着,他們知道她沒有什麽可怕的了。那條緊
緊包裹她下肢的黑色緊身褲已經被踢破了十幾個口子,露出雪白的肉來,有幾處
甚至向外滲着血,而雲雁荷已經退到了擂台的角落,時不時用手扶着護欄才能勉
強站立着。

  龐昆這時一腳甩在這女人的一隻皮靴上,隻見她身子一側,整條腿都被踢得
揚起在半空,屈着膝蓋,小腿耷拉着顯得沒有一點力氣。帕拉跟着一腳便踢了她
的支撐腿,隻見噗通一聲,這個女人叉開雙腿一屁股癱坐在地上。

  龐昆看着她腿上一隻白色皮靴,上翹的靴尖還在微微顫動,他恨恨地摸了摸
方才被這靴子踢中的那餘痛未消的褲裆,跳起一腳便踩了上去。

  「嗷!」雲雁荷抱着幾乎要斷了的小腿縮成了一團。

  帕拉對準她後腰就是狠狠一腳踢了上去,雲雁荷慘哼一聲,見帕拉一腳又踢
來,摸着腰就勢打了個滾,同時雙手撐地,雙腿朝天蹬去,正中帕拉胸口,令他
連退了十幾步才站穩,雲雁荷趁機站了起來。

  但龐昆又撲了上來,一拳便揮在了她的左太陽穴上。這一拳打得雲雁荷眼冒
金星,站都站不穩了,如喝醉了一般身子左右搖擺着,眼睛看人都出現了重影。

  龐昆又是一記下勾拳打在她的下颚,「咯嘣」一聲,雲雁荷仰面朝天倒在地
上,四肢呈大字張開。龐昆坐在她肚子上,揮舞起兩隻鐵拳,毫不留情地朝她臉
上打去。

  雲雁荷慘叫連連,一張美麗的臉龐被打得血污滿面,連忙用手遮住。而方才
被踢退的帕拉這時緩過了氣來,看着正前方龐昆騎着仰天倒地的雲雁荷狠揍着,
而這個女人的雙腿叉開正對着他的方向。

  帕拉一笑,助跑幾步後,全身着地,借着慣性和地闆的滑力,身體如火箭般,
伸着一隻腳便向雲雁荷大大張開的褲裆梭了過去。

  堅硬的皮鞋跟猛然沖擊在女人嬌嫩的陰部,這令雲雁荷的慘叫聲尖厲無比,
痛苦的并攏起雙腿,全身僅餘的一點力氣也随着陰部的劇痛消散無蹤了,她隻感
到下體如火燒一般。

  接下來,帕拉和龐昆一人抓起她的一條腿,令她的雙腿朝天豎起,高跟靴的
靴跟直指着天花闆,兩個男人互相使了個眼色,同時把手移到她皮靴的高跟上,
緊緊攥住了。

  「一、二、三!」兩個男人同時喊道,三字剛落音,隻見兩個男人抓着靴跟
同時朝兩邊猛力一扳,「咔嚓」一聲,雲雁荷的雙腿竟被撕成了一條直線,伴随
而來的是雲雁荷撕心裂肺的慘叫,方才被重創的陰部仿佛被撕裂了,褲裆呈18
0度張開,痙攣的大腿内側以及被打得腫脹的陰部在緊身褲中顫動着。

  「哈哈哈!」帕拉和龐昆放聲大笑,他們一人壓住雲雁荷的一隻靴筒,用腳
踩在地闆上,把這個女人以180度開腳的恥辱姿勢固定在地上,毫不理會她那
因陰部撕裂以及關節變形而發出的嗷嗷哀嚎。

  良久,見雲雁荷的慘叫漸漸微弱了些,兩個男人蹲下了身子,改用雙手按住
她的腿,帕拉對着她的一條大腿内側拍了拍,詭異地笑道:「這個地方的肉真嫩!
看來是平時鍛煉不到的地方呢。」說完朝龐昆使了個眼色。

  「一、二、三!」喊完之後,兩個男人按着她的腿,同時躍起,屈腿成膝,
兩隻鐵一般的膝蓋分别朝着雲雁荷的兩條大腿内側跪了下去。

  「嗷!」「嗷!」這次卻是兩聲不同的慘叫,一聲女聲,一聲卻是男聲,原
來雲雁荷在兩人膝蓋将落未落之際,右腿已經從龐昆處掙開,這令龐昆的膝蓋重
重跪在了地闆上,那聲男人的慘叫正是龐昆發出的,他的膝蓋幾乎要碎裂了。而
經驗老到的帕拉卻死死抓緊了她的左腿,這令她的左腿在劫難逃,鐵一般的膝蓋
帶着一個強壯男人的全部體重壓落下來,她感到大腿都被壓成了肉餅,内裏的血
管和筋脈都漲裂了,鑽心的劇痛下,她慘叫一聲,痛苦地抱着大腿直打滾。

  「臭婊子,還做無謂的掙紮!我會讓你死得很慘的。」帕拉看了一眼受傷的
龐昆,狠狠地朝雲雁荷罵道。

  「我不會讓你得逞的!」滾到擂台一角的雲雁荷扶着欄杆,靠右腿勉強站立
着說道,「唔!」下體的劇痛仍在,她不禁眉頭一皺,緊了緊腿。

  「哈哈!你看看你現在什麽樣子?還妄想翻盤嗎?」帕拉冷笑着朝她逼近了。

  雲雁荷這時背朝擂台的繩圈一靠,借着彈力,身體猛然撞向帕拉身上,她想
将帕拉撞倒。

  「哼!雕蟲小技!」帕拉一側身,同時就着雲雁荷的來撞之勢用力一推,雲
雁荷的身體便不由自主向前沖去,直撞到擂台對面的繩圈上,強大的彈力将她再
次沖了回來。

  而帕拉早在半路迎着,對準這反彈回來的女人,攔腰一腳踢在她腹部。

  「唔!」雲雁荷捂着肚子,這一腳竟踢得她吐出一口酸水,身體彎成一個蝦
米。

  帕拉一把抓住她的頭發,将她的身子拉直,接着帕拉的手向後一拉,雲雁荷
的頭便朝後仰起,前胸挺立着,被緊身衣裹住的兩個乳房上下跳動着。

  「啧啧啧,可惜了一對好奶子!」帕拉看着她的乳房,用另一隻手,橫着一
個擺拳便打了上去,帕拉用這拳頭不知道打碎過多少塊石闆。「啪轟!」鐵拳打
在乳房上發出奇怪的響聲,雲雁荷的左乳就像被擠壓的氣球一樣凹了下去。她發
出一聲沉悶的慘叫,鐵拳打在乳房上的一瞬間,她隻覺得奶子就要炸開了,強大
的拳力沖入她的胸腔,血氣翻湧,她仰着頭,一口鮮血不由自主從紅唇内噴出。

  帕拉接着狠擊了雲雁荷的腹部,仍是用那開碑碎石的鐵拳,這次是一個下沖
拳。

  「嘭!」的一聲響後,雲雁荷摸着肚子,身體又彎成了蝦米狀,她已疼得說
不出話來,隻感到腹内柔腸寸斷,腹内酸水和着血液自口中大口的吐了出來。
「哒!哒!哒!哒!」她蹬着高跟皮靴的兩腿步履蹒跚,靴跟踩着地闆發出沒有
節奏的響聲,若不是帕拉抓着她的頭發提着,她早已癱倒在地。

  帕拉抓着她,讓她面朝擂台,朝她後腿彎處迅速踢出兩腳,「撲通」一聲,
雲雁荷立時雙膝跪地,而上身搖搖欲倒。

  帕拉與龐昆對視笑了笑,說:「看來遊戲很快就要開始了!」

  果然,賽場裏的廣播響起:「爲了增加這個比賽的可觀性,我們也希望美麗
的女拳手能翻盤,所以,這次拳賽我們不設時間,隻要沒有出現人員死亡,比賽
将持續進行。在這個賽場上,沒有禁忌,我再說一遍,沒有禁忌!」

  已經失去戰鬥力的雲雁荷和喬小楓心中一陣悲苦,然後她們無力被帕拉和龐
昆拔掉了身上的緊身衣,露出了赤裸的身體。兩人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戰鬥褲脫
了,露出了挺立的粗大雞巴,分别抓起此時看起來較弱無比的雲雁荷和近乎昏迷
的喬小楓,把雞巴塞進了她們剛才受到了摧殘的洞穴。

            ——————————

  海灘的糜一凡,目送着落寞的葉雪帆離開。她發現這裏還有很多秘密,葉雪
帆是雲雁荷的親姐姐嗎?但爲什麽姓不一樣呢?

  另外,雖然葉雪帆是一個市的公安局局長,但是她即便知道了雲雁荷在泰國
受罪,她又有什麽能力可以去搭救她呢?是不是不知道雲雁荷在世更好一些呢?

  糜一凡回到司空談的别墅,悶悶不樂。蔣依依并不知道這裏面的事情,但是
司空談似乎猜到點什麽,他柔聲說:「你和雪帆都說了嗎?」

  糜一凡說:「有一些沒有說。」

  司空談正色說:「一凡,我們很多事情,不能讓雪帆知道,對我們都不利。
尤其是你……他們的勢力比我們想象的都要大。」

  「嗯」糜一凡站在别墅二樓的陽台上,看着遠處的海岸線,心越飄越遠,心
中不禁說:「雁荷、妙竹,你們現在在哪裏?是不是還在受苦啊?我希望你們也
像我一樣,能有人搭救你離開……但是,我真的離開了嗎?」

            ——————————

  帕拉和龐昆看着被自己強暴了的女拳手羞辱萬分地哭泣着,他感到了一種毀
滅的滿足。此時美麗動人的雲雁荷在擂台上雙手雙腳都被綁在鐵棍上,而同樣年
輕靓麗喬小楓卻被幾個帕拉和龐昆的拳手上台輪奸,因爲主持人說了,這次,沒
有禁忌,所有的解釋權都在舉辦方。

  帕拉把捆在雲雁荷手腕和雙腳間的鐵棍上的綁帶松了松,然後他用手指挖着
雲雁荷的兩個鼻孔,龐昆用手奮力插進雲雁荷的陰道,兩個拳手以一種極其屈辱
的方式将赤裸着身體的女拳手從桌子上拖了下來,他們将她放倒在地,按着雲雁
荷使她雙肩和雙膝使她跪在地上。

  被施暴後的兩個女拳手已經沒有力氣,她們甚至已經被操得連認輸的力氣都
沒有了,當然也沒有意識再反抗了。主持人廣播裏說給女拳手反抗的機會,其實
就是一個胡扯的事情。雲雁荷歪在一邊的俏臉上淚水橫流,虛弱地抽噎着,雪白
渾圓的屁股高高撅着,順着無法合攏的屁眼裏和陰道裏難堪地流淌出一些肮髒白
濁的精液,流滿了她的結實豐滿的大腿。

  帕拉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女拳手,又看了一眼始終耷拉着頭躺在桌子上正在
被一群拳手架着輪奸蹂躏的赤身裸體的女拳手喬小楓,獰笑起來。

  他走到放在一邊的皮箱裏,找出了一個一尺多長、烏黑粗大的雙頭鐵棍和一
個足有一尺多長的粗大的電動按摩棒。然後不懷好意地笑着走到雲雁荷身後,打
開一個按摩棒的開關将它狠狠插進了女拳手下身那兩片暗紅色肥嫩的肉唇之間迷
人的肉穴裏!

  「啊?不……」雲雁荷突然感到一根堅硬粗長的東西狠狠地戳開自己剛剛遭
受過連續奸淫巨大折磨的肉穴插了進來!她立刻驚恐地尖叫起來,死命地搖晃着
肥白的屁股抗拒着。

  「臭婊子,不許亂動!!」帕拉獰笑着,一邊把按摩棒深深地插進女拳手的
陰道深處,一邊用大手使勁拍打着雲雁荷赤裸着的豐臀恐吓着。

  「不……」屁股被帕拉打得火辣辣地痛了起來,雲雁荷羞恥地哭泣着,軟弱
地搖擺着慘遭侮辱的身體表達着徒勞的抗争。她忽然感到一種恐懼,不是由于自
己可能遭到的淩辱,而是雲雁荷忽然發現自己竟然喪失了抵抗的勇氣!他們輪流
将粗大堅硬的手指揉捏擠按着這位不屈的女拳手,甚至掀開雲雁荷和喬小楓的已
經被幹得柔軟的鼻翼,妄圖把自己的陰莖插入女拳手們圓圓的鼻孔之中,放不進
去時,他們就用力地擰拉着兩個美女的鼻子,将肮髒的體液殘忍地從她們滑膩的
鼻孔裏灌進去。

  經過了這麽多年的折磨後,難道自己真的變得這麽軟弱?雲雁荷對這種軟弱
感内心感到害怕與絕望,她竭力想做出反抗的努力,但不知爲什麽卻隻能像一個
無用的弱女子一樣,隻會凄慘地哭叫和哀求!這哪裏還是當年氣度非凡的黑蝴蝶
女隊長?

  帕拉獰笑着,接着将那根粗大的雙頭鐵棍的一端狠狠地插進了雲雁荷剛剛遭
到暴虐奸淫的肛門中!

  「不——要……」雲雁荷發出微弱凄慘的哀求,肉穴裏快速震動的按摩棒使
她感到一陣陣難以啓齒的趐癢,好像有無數條小蟲子在身體裏爬來爬去,使她忍
不住想用手去抓自己的下身!看來她的春藥體質因爲沒到時間注射毒品,又要開
始受罪了,而肛門裏再度被堅硬粗大的鐵棍塞滿,更是令雲雁荷痛苦萬分!

  美麗的女拳手雲雁荷赤裸着雪白豐滿的身體,好像一條肉蟲一樣撅着渾圓雪
白的屁股在地上不停艱難的蠕動,飽滿肥美的豐臀之間的肛門中露出一根烏黑的
鐵棍,被繩索捆綁着羞恥地大張着的結實修長的雙腿更是痙攣般顫抖不已,樣子
顯得極其淫穢!

  「要頂住啊!可别這麽快就完了,咱麽可是壓了你三個小時時間的呢!」下
面的賭徒不停地徒勞地爲自己的賭注打氣。

  「喬小楓你這小賤屄!過來騎到這個發浪的賤貨身上,把那個東西塞到你的
賤穴裏去!」龐昆揪着已經被輪流奸淫得體無完膚的喬小楓的頭發,摳着她那已
經被按得扁平通紅的鼻子,并用手挖着喬小楓的陰道,将她擡到跪在地上的雲雁
荷身邊吼叫着。

  「不!!求求你,小楓!别聽他的……」雲雁荷終于知道了帕拉惡毒的花招
∶要喬小楓騎在自己身上,雙頭鐵棍插在自己的屁眼和喬小楓的肉穴之間!兩個
被俘的女拳手做出如此下流屈辱的姿勢,在上千名觀衆面前表演!這令雲雁荷簡
直難以忍受!

  「雁荷姐……」看到雲雁荷淚流滿面地跪在地上向自己哀求着,喬小楓也感
到極其痛苦和羞愧。喬小楓想反抗敵人惡毒的捉弄和侮辱,但她已經被拳手那些
毒辣殘酷的折磨吓怕了,隻知道不停地哭泣。

  「騷屄,還不快騎到這條母狗的屁股上去?!」帕拉惡狠狠地罵着,又伸出
手掌捏住了喬小楓已經被玩弄的軟綿綿的扁平的鼻子!

  「饒了我們吧!求求你,我們都已經認輸了,嗚嗚……」被帕拉殘酷地擰住
鼻子的喬小楓隻會不住地哀哀啼哭,跪在拳手腳下渾身不停地發抖。

  「賤貨!不上也行,把她拖下去,讓所有的弟兄都來給我狠狠地操她,直到
把這條母狗活活玩死爲止!!反正今天是無禁忌比賽!」帕拉聽着賭徒的吼聲,
見喬小楓不肯騎到雲雁荷身上,于是獰笑着吼叫起來!

  「不!!求求你、不要啊!!!」聽見帕拉說要拳手們把自己活活奸死,喬
小楓立刻什麽也顧不得了,她甚至不顧賭徒的吼聲,拼命扭動着赤裸着的豐滿肉
體,跪伏在帕拉腳下,不停地大聲哭喊起來!

  「我、我什麽都聽你的!求求你、不要把我丢給他們啊!」喬小楓徹底崩潰
了,再也顧不得什麽尊嚴羞恥,使勁地哭着不住哀求。

  「那你還不趕快騎到那母狗屁股上去?」帕拉近乎咆哮。

  「雁荷姐……對不起……」喬小楓使勁低着頭小聲地抽噎着,分開雪白豐滿
的雙腿,将自己下身那已經被輪番奸淫得紅腫不堪的肉穴對準雲雁荷肛門裏露出
的一大截烏黑的鐵棍,慢慢俯下身體騎了上去!

  「小楓……」雲雁荷感到喬小楓的身體完全壓在了自己屁股上,她痛苦地呻
吟起來。此刻的女拳手已經徹底地絕望了,她知道自己和喬小楓都難逃被殘酷淩
辱的命運,而深深插入陰道裏的那根惡毒的按摩棒更是折磨得雲雁荷死去活來!

  「哈哈哈!你們看,兩條不知羞恥的母狗玩得多開心哪!」帕拉看着雙手被
鐵鏈鎖在背後的喬小楓赤裸着身體,騎在同樣被一絲不挂地捆綁起來的女拳手的
屁股上,一根烏黑的雙頭鐵棍同時插進兩個受辱的女拳手的屁眼和肉穴裏,不禁
得意地大笑了起來!

  「賤屄,你們還說什麽『中國燕子』和『中國楓葉』?就是兩個騷屄!别讓
你的屁眼閑着!求求他們去操你吧!」

  「啊……求、求求你們、來、來操我的屁眼吧!」喬小楓現在已經被羞恥和
痛苦折磨得幾乎失去了意識,她搖晃着赤裸的身體,呻吟着開口說道。

  立刻有一個拳手走上來,從背後抱住女拳手赤裸的美妙肉體,将他的大肉棒
狠狠插進喬小楓的肛門奸淫起來!

  兩個不幸的女拳手赤裸着她們成熟美妙的肉體,狼狽屈辱地趴伏在一起,不
住地呻吟啼哭着,徹底落入了拳手們設下的淫虐殘酷的地獄之中……

            ——————————

  身材修長的糜一凡走在空蕩蕩的樓梯上,灰棕色的長褲卻襯托出她的雙腿那
頎長的曲線,也凸現出她曾經是一名女兵的幹練。她上身穿著褐色條紋的吊帶背
心,外面披著薄薄的襯衫,即使她在憂愁的籠罩下,仍顯得性感而富有青春的氣
息。

  有時候她會回到自己的住處,雖然司空談是她救命恩人,但她有時候也會希
望自己有個獨立空間。司空談在島外給她買了一個小二室一廳,讓她有時候享受
點自己的空間——這對糜一凡來說,這幾年一來簡直就是天堂。

  鑰匙插入了鎖中,房門應聲而開,等待糜一凡的是一片黑暗。她關上門,伸
手攀向墻上的開關。但突然間,一陣疾風在耳邊響起。盡管糜一凡曾經受過特别
訓練,但這七年來,她沒有任何訓練,盡管最佳開始恢複訓練,警覺程度有所提
高,但超乎她意料之外的襲擊,依然使她措手不及。

  糜一凡的身形微微向左側一偏,避過了第一棍,但就在這時,另一棍無聲無
息地沿地面橫掃過,重重地抽在了她的雙腿上。糜一凡一聲驚呼,還來不及打開
燈,就摔倒在地。

  第一輪襲擊剛得手,偷襲者們的二度攻擊又至。這些人在黑暗中潛伏已久,
眼睛自然對環境已有所适應,而糜一凡則是由亮入暗,雙眼看出去一片漆黑,完
全不能通過雙目來了解情況。最不利的是她披著白色的襯衫,在黑暗中顯得格外
醒目,而對方則有備而來,自然穿上了隐蔽的衣著。

  她就地一滾,避開了對方全力劈下的一棍,同時憑著感覺伸手向外一擋。另
一根木棍雖然重重地砸在了她那赤裸的手臂上,糜一凡強忍著刺骨的劇痛,左手
已抓住了那根木棍。她上身一挺,靠腰部的力量從地上躍起,右手順著木棍直切
下去。對方衹覺得手腕一震,再也拿捏不住手中的木棍,已被糜一凡一把奪去。
糜一凡雖然一招得手,但對方人多,黑暗中敵人在背後一腳踢在了她的臀部,将
她踢得踉踉蹌蹌。

  糜一凡已判斷出對方的武器是兩根木棍,但除了這兩人外,其餘還有多少空
手的敵人,尚是未知之數。至此她的雙眼仍未适應黑暗,全憑聽覺和感覺相搏,
自是兇險異常。

  兩根木棍在暗中相擊,糜一凡手臂微揚,身形流轉,已借機繞到了對方身側,
左腳踢在了對方的膝上。她還待繼續攻擊,但周圍人聲湧動,拳腳夾雜著勁風襲
來。糜一凡連忙向側後方退開,木棍向左後掃動,頓時接連打倒了兩個。但對方
人多,已将她團團住,倚仗黑暗出手,正面的還能抵擋,背後的攻擊則防不勝防。

  兩個歹徒在她側後方一起出腳,一人踢在了她的後心,另一人蹬在了她的膝
窩,糜一凡一聲驚呼,站立不住,向前撲倒。原先被她打倒的目前唯一持棍的歹
徒此時已站起,一棍擊在了她的手臂上,糜一凡衹覺得手腕一痛,木棍已脫手飛
出。

  糜一凡知道自己已處于極度的危險之中。她急忙雙手撐地,支起上身,雙腳
已然踩在地上,随著手上的發力,上身一挺,正待站起,不料木棍又橫掃而至。

  她方才站起一半,無從借力,雙手才一發力,已失換招抵擋之餘地,木棍重
重地砸在了糜一凡的小腹。糜一凡一聲慘呼,才站起的身子又蹲了下去,再也起
不來了。燈光亮起,剛才還是一片黑暗,此時已明若白晝,十來個男人站在了糜
一凡的周圍。

  隻見糜一凡左腿蹲著,右腿跪地,雙手捂著腹部,俏麗的臉龐痛苦地扭曲著。
這個姿勢使得她的襯衫下擺高高地掠起,而本來就短得不能再短的吊帶背心的下
擺早就不知縮到了何處,一大片光滑細膩的背部肌膚都裸露了出來。她右腳上的
紅色中跟皮鞋也不知何時被打落了,裸著一衹秀美的赤腳,很是性感。

  一雙有力的手抓住了她那赤裸的雙臂,将糜一凡由半蹲的姿勢拖拽了起來。
糜一凡痛苦地發出著微弱的呻吟聲,身體還微微顫動著,在未恢復過來之前已完
全無法反抗。況且她雖然以前接受過格鬥訓練,但遠沒有雲雁荷等人精湛,加上
畢竟力量不如男人,被對方用力抓住之後,已難以掙脫。衹聽得「嗤」的一聲,
薄薄的襯衫已被撕碎,糜一凡的後背重重地撞在了墻上。

  爲首的一人冷笑道:「糜姑娘,沒想到你在東南亞被我們的人收拾了這麽多
年,居然還有些身手!還好這次我們帶了不少人。」

  男人的一衹手如巨鉗般牢牢地鎖住了她雙手的手腕,将糜一凡的雙臂舉過頭
頂按在墻上,高高掠起的吊帶背心下擺使得糜一凡裸露著那剛受到沉重一擊的平
坦的腹部。

  他的另一衹手在糜一凡那赤裸的纖腰狠狠地摸了一把,随即手指滑過那性感
的肚臍,直落在了她的褲沿上。随著他粗暴地向下一扯,糜一凡的長褲連帶裏面
的内褲都被一齊拉到了大腿上,陰毛稀疏的私處盡裸無餘.

  「啊……」

  糜一凡羞恥地呻吟著,不甘就此受辱的她強忍著身上各處的疼痛,将僅存的
力量聚集到左腿上,猛踢而出,皮鞋重重地蹬在了對方的腹部。

  男人倒沒有料到糜一凡還能反抗,這一下自然踢了個正著,痛得一聲狂叫,
便向後退去。但糜一凡再無反擊之力,她的左腳還來不及收回,就被一個歹徒抓
住,她的雙臂才由于那個年輕的男子被踢倒而獲得自由,卻又被兩個歹徒扭住。
随即,糜一凡被歹徒們抓著手腳,整個身體都擡了起來,猛地拋向了出去。

  糜一凡臉朝下重重地摔在了自己的床上。她還沒緩過神來,手腕和腳踝又被
歹徒們死死地按住。随即,歹徒們拉開了她的四肢,使她呈X字型俯卧在了床上。

  被踢倒的男人艱難地站了起來,滿臉怒容地道:「綁起來。」

  繩索将糜一凡的雙手和雙腳死死地捆綁在了四個床角上,但對于耗盡體力的
她而言,這其實已是多餘的了。糜一凡衹能無力地掙紮著,喘息著等待著即将到
來的厄運。

  看到糜一凡已經完全被制服,那個年輕男子才放心地爬上傳來。由于吊帶背
心的下擺已然高高掠起,而褲子則被扒到了大腿上,精銳的糜一凡那赤裸的纖腰
和臀部在虛弱的掙紮下扭動著,使得男人眼中的淫光更甚。「嗤」的聲音再度響
起,吊帶背心被男人粗暴地扯碎,胸罩背後的搭扣也被解開,一雙魔掌自兩側從
糜一凡的肋部插入,伸入了鬆開的胸罩,直撫她那尖挺的雙峰。

  「啊……不要……你……你們到底是誰……」

  糜一凡羞恥地呻吟著,剛剛離開魔窟沒有兩個月,沒想到回到自己祖國了,
居然還有魔手。聽他們的意思,他們搞不好就是張維山或阮家元安排在中國國内
的人。随著兩條細細的肩帶被扯斷,胸罩被歹徒一把扯去,扔到了床邊,糜一凡
的上身已經呈一絲不挂的狀态,身上衹剩下了被扒到大腿上的褲子。由于是俯卧
著,歹徒們不能看到她那完整的乳峰,但衹是看著苗條的背部曲線和渾圓的屁股,
就足以燃起男人們的熊熊欲火。

  男人拉下了褲襠的拉鏈,挺直的生殖器對著糜一凡的陰部疾刺而入,雖然糜
一凡身體敏感性感,但是剛才畢竟沒有任何情趣,在打鬥後被控制住的她,兩腿
之間還是幹燥的,她的呻吟的來由轉瞬間就由羞恥變成了痛苦。

  「啊……啊……啊……啊……」

  歹徒的每一次沖擊,都換來了糜一凡的一聲痛苦的呻吟,這種征服的快感很
快就充斥在了年輕男人的腦海中。男人一手抱著糜一凡的腰部,一手伸到她的身
下,摸著她的乳峰,捏著她的胸尖。他的胯部不停地撞擊著糜一凡的臀部,發出
了「啪啪」的聲響,每一次插入都直抵她體内的深處,通徹心肺。而男人的興奮
和快感如潮水般地湧來,衹是幾分鐘就使他堅持不住了,大量的精液洶湧而出,
射入了糜一凡的陰道内。

  糜一凡被綁得趴在床上,視線無法看到自己背後的情況,但她可以感覺到,
剛才強奸她的那個年輕男子已經離開了她的身體。但很快,又有一個男人爬到了
床上,一下子壓住了她的身子。

  糜一凡咬了咬牙,既然被擒了,就衹有忍受,她早已經習慣了逆來順受。衹
是一想到自己又淪落到如此境地,當熱滾滾的生殖器再度插入自己的體内之時,
淚水忍不住湧了出來。好在她俯卧著,臉又朝著床的内側,并沒有讓歹徒們看到
她那孱弱的一面。

  那個爲首男子的聲音又響了起來:「糜姑娘,泰國張總,交待過你不要亂說
話,剛剛你居然和一個這麽重要的市局局長講了那麽多不該講的話,你說你該怎
麽辦?」

  男子的話語瞬間觸動了糜一凡的神經,她心裏一陣寒意。顯然,這個男人不
但清楚她的過去,而且一定是一直盯着她,但是剛才在那麽空曠的海灘,他們是
怎麽聽到的呢………

  糜一凡強忍著被強奸的疼痛和屈辱,道:「我……我沒有說和張總有關的事
情……啊……啊……」

  男子道:「真的嗎?我們一直觀察你,看你和那個葉局長又哭又抱的,我不
信你什麽都沒說……」

  另外一個聲音又響起:「管他呢!早就聽說晉門市司空總的夜總會裏請來了
一個性技巧高超的婊子,還沒上崗呢,先讓我們操了再說!」

  糜一凡大概知道了,這是泰國那邊安插在自己這邊的監視人,他們一定沒聽
清她們說什麽,但是肯定遠遠的用望遠鏡來觀察他們。那他們隻是監視自己,還
是連司空談一起監視呢?他們有沒有安裝竊聽器呢?各種疑雲縈繞于糜一凡的心
頭。然而,歹徒一輪輪粗暴的抽插所帶來的疼痛很快就如排山倒海般壓抑而來,
打斷了她的思索。每一下沖擊都如利劍般直刺心底,劇痛之下,她兩眼一黑,昏
死過去。

            ——————————

  泰國曼谷的擂台上,淩虐已經四個多小時了,但是依然沒有停息。按照主持
人的「解釋」,隻要是帕拉允許的拳手,都可以上台來淩虐雲雁荷和喬小楓這兩
個女拳手。

  不知輪奸了多少回,又輪到帕拉上了,蜷縮在角落裏已經昏睡過去的的雲雁
荷就被帕拉踢醒,他來到雲雁荷面前。雲雁荷心裏知道,什麽無限制都是假的,
看來如果趕緊讓這幾個拳手射精,也許最後才能解脫。她不敢反抗,免得又要被
折磨,索性強打精神一邊加緊扭動腰肢,一邊當衆用柔軟的舌頭吮吸起帕拉的大
肉棒。

  而另一邊,光着身體的喬小楓坐在龐昆身上,下身的兩個肉洞一個被龐昆的
一隻大手捅着,另一個裏塞着龐昆的那根粗大的陽具,纖細的腰肢和豐滿的屁股
扭來扭去;小巧的雙手握着帕拉的肉棒,在嘴裏拼命爲拳手口交,同時還得強忍
着内心強烈的痛苦,做出一副淫賤的樣子來刺激幾個拳手。她們已經連妓女都不
如了。

  此時的喬小楓已經被折磨得意識恍惚,她覺得小腹裏像要爆炸了一樣,原來
她剛才被這些男拳手,用尿灌進了肛門,于是被龐昆的大手捅入的肛門劇烈地收
縮着,幾乎要崩潰了。她嘴角流着帕拉的精液,掙紮着趕緊從龐昆身上站起來,
失去支撐的身體立刻又跌倒在地上。她趴在地上拼命掙紮着,努力想站起來,大
聲哀叫:「啊!快……快放開!我……我要受不了了!啊!……」女拳手不停尖
叫,豐滿的身體劇烈地抽搐着,可不管雲雁荷怎麽痛苦掙紮,她已經虛弱得快崩
潰的身體還是無法站起來,隻有在地上痛苦地翻滾着。

  見喬小楓像要瘋了一樣在地上扭動,雪白的身體上沾滿塵土的狼狽模樣,一
旁的拳手們得意地狂笑起來。

  帕拉則拽着雲雁荷脖子上的剛剛綁上的綁腿,拖着不停掙紮的女拳手饒着擂
台轉圈。雲雁荷已經快不行了,她兩眼直翻白,嘴角流着口水和精液,四肢不停
抽搐,根本無暇顧及喬小楓。

  龐昆終于将塞進喬小楓肛門的大手拔出來,還沒等他的手離開,一股黃褐色
的渾濁物就猛烈地從女拳手急劇翕動的肛門裏噴了出來。

  連續幾個小時,女拳手就被一群群拳手輪流淩辱着,赤裸着身體蜷縮在地上
一邊被惡意地玩弄一邊昏睡着。拳手們對女拳手不停地玩弄,生怕今後沒有機會
再污辱她們。雲雁荷早就習慣了這種非人的虐待,何況被他們不停地折磨,疲憊
無力的身體已經無力反抗了。但喬小楓受到過的折磨沒有雲雁荷多,還在不停的
發出哭泣聲。

  「母狗!」帕拉手裏拎着一支大雞巴,粗魯地用靴子踢着趴在地上的女拳手
豐滿的屁股。雲雁荷遲鈍地睜開眼睛,因爲雙手被扭在背後,所以掙紮了幾下沒
能站起來。

  「把手松開。」帕拉命令抓着雲雁荷雙手的拳手,帕拉過來将雲雁荷雙手松
開,然後放在身體前用綁腿綁上。接着将雲雁荷腿上的繩子也解開,再小心地用
綁腿在雲雁荷腳踝上捆了兩道,使女拳手不能快走,隻能兩腿一起慢慢移動。最
後将雲雁荷拉了起來,将栓在她脖子上的綁腿拽在手裏。

  在帕拉擺弄着自己時,雲雁荷一直躲開他的視線,她真想沖過去把這群拳手
全打死!可雲雁荷知道自己現在做不到,以她現在的氣力,恐怕任何一個拳手都
可以輕易地戰勝她玩弄她,被輪奸了幾個小時的身體酸麻不已,隻能搖晃着站起
來,連走路都很困難。

  「趴下!母狗!」雲雁荷全身赤裸,隻有腳上穿着功夫鞋,慢慢地趴在了地
上。

  「母狗,在擂台上撒尿吧!」他放開手裏的綁帶。

  雲雁荷滿臉羞紅,嗫嚅着:「我、我不要……」帕拉粗暴地用手指捅着雲雁
荷的屁股和陰道,「該死的母狗,敢不聽話?」雲雁荷差點摔倒,她小聲尖叫着
搖晃着屁股躲避粗大的手指。

  「那你就去那邊手淫去吧!」雲雁荷不再反抗,她情知這幫人不可能放過自
己。雲雁荷手腳一起移動,掙紮着坐在了地上。費力地将腳踝被按住在一起的雙
腿分開,盤腿坐好。她低頭看着自己在他們殘酷淩虐下一片狼籍的下體,嬌嫩的
肉穴紅腫着,大腿根細嫩的皮膚上還有些牙咬手抓的傷痕,雲雁荷難過得幾乎流
下眼淚。

  帕拉捏着雲雁荷的粉嫩的雙乳跟過來,獰笑着看着狼狽不堪的女拳手。

  雲雁荷看看四周,高大的擂台上,隻有殘暴的魔鬼和受辱的女拳手。台下賭
徒不絕的吼聲她已經聽不進去了,她長長地歎了口氣,自己現在的樣子簡直生不
如死。雲雁荷難過地閉上眼睛,将嬌嫩的雙手順着傷痕累累的身體滑向自己的陰
戶。她輕輕将一根手指伸進了溫暖的肉洞裏,另一隻手撫摸着自己的陰唇,慢慢
輕揉起來。手指在自己的小穴裏輕轉着,一陣傷心和羞恥湧了上來,她一邊呻吟
一邊小聲抽泣起來,胸前豐滿的乳房也上下晃動着。

  看着這個美麗的女拳手全身赤裸地坐在清晨的擂台上手淫,帕拉立刻興奮起
來。他望着雲雁荷不斷漏出呻吟和嗚咽的小嘴,突然将粗大的陰莖伸了進去!而
後又用那隻無數次玩弄了雲雁荷和喬小楓的嫩鼻的大手插進雲雁荷的鼻孔,鈎住
她的紅腫的鼻翼。

  雲雁荷突然感到一根堅硬溫熱的東西伸進嘴裏,睜開眼睛一看是帕拉的雞巴!
她一陣驚慌,立刻含糊不清地哀叫起來。帕拉哈哈大笑,他慢慢将陰莖從雲雁荷
嘴裏抽出來,暗色的陰莖上沾滿了雲雁荷流出的唾液,閃閃發光。

  雲雁荷的精神已經快要崩潰了,她開始沒有了反抗的欲望。雖然她的賭徒們
還在爲她和小楓徒勞地加油着,但是她似乎已經聽不見了。他所聽見的隻有拳手
得意的獰笑。

  「母狗,舒服嗎?」帕拉用一隻手捏着雲雁荷豐滿的胸膛上挺立着的乳頭,
另一隻手伸進了被奸污後還沒有合攏的溫暖的花瓣之間,輕輕摳弄着。

  擂台上,雲雁荷已經記不清自己多久沒有喝水了,原本嬌豔的嘴唇已經變得
蒼白而乾燥。她遲鈍地舔舔嘴唇,輕輕說着:「水,給我水。」

  帕拉一陣獰笑,他捏着雲雁荷的已經不成人形的鼻子将女拳手從桌子上拉下
來。雲雁荷倒在地上,被鐐铐鎖着的身體已經失去了原來的光彩,上面滿是被鞭
打、虐待留下的傷痕和淋漓的汗水,顯得十分凄慘。她在地上掙紮着想起來,嘴
裏隻是不斷地重複着:「求求你們,給我點水!」

  帕拉鈎着雲雁荷的嬌鼻将女拳手拉起來,讓她跪在地上。雲雁荷好像已經麻
木了,跪在地上不停搖晃,若非帕拉狠狠地摳住她的瑤鼻,她似乎随時都能倒下
去。

  「母狗,你想要喝水?」

  雲雁荷馬上點頭。

  帕拉獰笑着将自己醜陋的陽具對準了女拳手的櫻桃小嘴∶「張開嘴!」

  雲雁荷知道了這個變态的拳手要幹什麽,她紅着臉拒絕∶「不!不要!我、
我要喝水!」

  沒等她說完,一道又臊又熱的液體已經澆在了雲雁荷的臉上,鼻子裏。雲雁
荷努力将頭扭到一旁躲避着,可一旁的拳手狠狠按着雲雁荷的頭,帕拉的尿液全
部是澆在了她的臉上,一部分還流進雲雁荷的嘴裏,鼻子裏。嘴裏流進又臊又苦
的尿液,雲雁荷又羞恥又痛苦,她掙紮了幾下,虛弱的身體又倒在了地上,大口
大口地喘着粗氣。

  看着雲雁荷氣息奄奄的樣子,帕拉知道再這麽折磨下去這個美麗的女拳手就
要真的不行了。雖然他知道雲雁荷其實是個很厲害的女拳手,但現在的雲雁荷已
經對他們沒有任何威脅,隻是一個任他們玩弄侮辱的女奴隸。他還不想這麽快就
把這麽一個美麗的女奴隸弄死。龐昆過來捏着雲雁荷那嬌美的鼻子把雲雁荷的臉
翻過來,原來嬌好的面容已經變得蒼白而憔悴,細高挺拔的鼻子已經紅腫,美麗
的眼睛也變得空洞失神。他把雲雁荷乾裂的嘴唇掰開,将手裏的水倒進女拳手的
嘴裏。

  雲雁荷貪婪地大口大口地喝着,身體不停地哆嗦着。很快,幾乎一壇水都被
雲雁荷喝了進去。

  「母狗,喝夠了嗎?」

  雲雁荷喘着氣,補充了水分的嘴唇又變得滋潤起來,臉上似乎也恢複了一些
光彩。她舔了舔嘴唇,紅着臉溫順地點了點頭。

  「那麽趕緊爬到那邊,撅起你下賤的屁股!我要使用一下母狗的屁眼!」

  雲雁荷不敢再反抗,她掙紮着被鐐铐鎖在一起的手腳,跪在地上挪動着雙腿,
慢慢地順着帕拉指的方向爬到了他的身邊。雲雁荷艱難地将上身趴在地上,挪了
幾下,撅起了雪白肉感的屁股。

  看着原來美豔照人的女拳手在短短的時間内就在暴力的折磨下成了一個順從
淫賤的奴隸,龐昆立刻感到了施虐的快感。

  他走到雲雁荷的背後,用手扒開女拳手肥厚的肉丘,露出了肉縫中還有些紅
腫的肛門。他先将手指伸進去摳動了幾下,見雲雁荷十分順從地蠕動着屁股,于
是挺起肉棒插了進去!

  龐昆抱着女拳手豐滿的屁股,喘着粗氣奮力抽插着。在他前面,已經完全屈
服了的女拳手正扭動着豐滿誘人的身體,配合着來自背後的奸淫,不知羞恥地呻
吟起來。

            ——————————

  冷水劈頭蓋腦地澆在了糜一凡的身上。冰冷的感覺遍布于赤裸的身體,使糜
一凡從昏迷之中醒了過來。

  糜一凡首先發現自己已經不在床上了,而是俯卧在床邊的地闆上,同時,原
本捆綁在手腕和腳踝上的繩索也都不見了。糜一凡的衣褲狀況倒和昏迷前完全一
緻,依舊是上身一絲不挂,下身的長褲和内褲仍然挂在大腿上。

  她掙紮著用手臂支撐著地面,想要爬起來,但衹覺得全身乏力,下體更是如
撕裂般地疼痛著,不用說,歹徒們一定在她失去知覺的時候粗暴地輪奸了她。

  看到糜一凡想要爬起來,重重的一腳又蹬在了她那赤裸的屁股上。糜一凡才
被撐得離開地面的裸體又重重地摔在了地闆上,尖挺的雙乳頂端那兩顆被蹂躪得
微顯腫脹的乳頭撞擊著地面,傳來了一陣既刺激、又奇異的感覺。

  那個男人的聲音又響了起來:「糜姑娘,今晚真是一個讓人難忘的晚上。衹
可惜今天主要是我們服務你,啥時候等你上班了,我們再去捧你的場。不過,你
得記住,你可不是幾年前的黑蝴蝶女兵了,你現在就是一個婊子,得聽話,知道
嗎?」

  說著,他一把抓著糜一凡的秀發,拽起她那赤裸的身體,另一衹手在她的乳
峰上狠狠地抓了幾把。糜一凡雖然沒有被捆綁住,但此時仍未恢復過來,竟衹能
聽憑歹徒淩辱。

  糜一凡羞憤難當,罵道:「我操你們媽的……」

  男人對糜一凡的怒罵不以爲意,道:「你這漂亮臉蛋喜歡說髒話,我們都知
道的。今天的事情,還算你識相,我們暫且信你一次,但也警告你一聲。總之,
既然好不容易自由了,就老實一點。這裏有個BP機,你自己随身帶好。我們如
果得到什麽指示,會第一時間聯系你的。」

  說完,他的手一揚,糜一凡就被推倒在了床上。随後,這些在糜一凡那美妙
的身體上發洩過性欲的男人們就此揚長而去。當房門被重重地關上之時,糜一凡
眼中的淚水已将床單染濕了。

            ——————————

  擂台上的折磨已經六個小時了,終于結束了。雲雁荷與喬小楓被拉到了後台,
張維山與阮家元也走了進來。張維山惬意的問:「阮兄,今天收益怎麽樣啊?」

  「門票和外圍收入,這一場,我們應收了三仟萬泰铢!」

  「哈哈!看來,我們要經常來這麽幾次!」雲雁荷與喬小楓聽了不僅一陣恐
懼。

  張維山對阮家元和帕拉等人說,我裏屋看一下賭場那邊的情況,你們慢慢玩。

  阮家元和帕拉等人嘿嘿淫笑了幾聲,張維山進去了。

  阮家元将栓在柱子上的綁帶解開,拽在手裏∶「母狗,該活動一下了!」

  雲雁荷驚慌地搖着頭∶「不、不要,我現在太累了,讓我休息一下吧!」

  看着可憐的女拳手快要哭出來的樣子,阮家元殘忍地笑着∶「哈哈,母狗,
撅撅屁股被操有什麽累?我看你爽還來不及呢!快!别又找打!」

  「是。」雲雁荷忍氣吞聲的屈辱答應着,被脖子上的綁帶拽着,搖晃着爬了
起來。

  他們将雲雁荷雙手被捆在面前,兩條勻稱的小腿被用繩子緊貼在一起捆着,
她費力地趴在地上。龐昆走到雲雁荷背後,将她腿上的繩子解開,以便她能在地
上爬。帕拉牽着趴在地上的女拳手走了起來。

  雲雁荷低着頭,捆在一起的雙手得一起移動,撅着屁股跟在後面爬着,嘴裏
還得不時屈辱地學着狗叫兩聲。這是剛才在台上被帕拉訓練的,雲雁荷開始還堅
決不肯,但抗拒的結果是又被狠狠毒打了一頓。她那嬌嫩可愛的鼻子被擰得滿臉
都是鼻涕,整個鼻子幾乎被拳手從頭上扭下來。這種非人的折磨令女拳手再次屈
服了。

  帕拉牽着女拳手走了一會後,停了下來,命令雲雁荷趴在地上。雲雁荷順從
地趴下,搖擺着身體主動撅起了屁股,開始閉上眼睛等待這些人的淩辱。

  龐昆卻拿了一個裝滿水的粗大的鐵瓶子走過來,他用手扒開雲雁荷圓滾滾的
肉丘,露出淡褐色的肛門。雲雁荷的肛門形狀渾圓纖巧,微微有些紅腫,露出一
個細小的圓洞,似乎知道即将受到蹂躏,正輕輕地翕動着。龐昆先将手指插進女
拳手的菊花蕾,粗魯地轉動着。趴在地上的女拳手嘴裏發出輕輕的呻吟,豐滿的
屁股左右搖晃起來。龐昆将手指抽出來,将瓶子猛插了進去。一股冰涼的液體迅
速進入到雲雁荷的直腸,她立刻回過頭叫了起來∶「啊,不要……求求你們,不
要,我……我受不了!」

  雲雁荷這幾年來,受到了各種可怕淩辱,當然也包括被浣腸。但那種痛苦的
感覺,使雲雁荷每次想起來就渾身哆嗦,每次都從心裏感到畏懼。她拼命哀求,
可女拳手的哀求,隻能使阮家元、龐昆和帕拉覺得快樂,他們殘忍地笑着,将瓶
子全部擠進了雲雁荷的身體,然後他們将雲雁荷倒立起來,水全部進入雲雁荷的
直腸以後,他們立刻又用力将瓶子拔了出來,而後他們用一個細長的橡膠塞塞進
了雲雁荷的肛門。任憑雲雁荷怎麽掙紮都無濟于事。

  雲雁荷因爲緊張和害怕,似乎立刻就感覺到肚子裏出現了變化。她趴在地上
拼命夾緊雙腿,纖細的腰肢扭來扭去,不停呻吟。幾個男人已經将自己身上的衣
服脫掉,将一絲不挂的女拳手拉起來。

  雲雁荷已經緊張得不行了,站在地上渾身發抖,小腹開始抽搐。

  「過來,母狗!坐上來,讓你的主人舒服舒服!」阮家元躺在一張躺桌子上,
挺着胯下巨大的陽具喝道。雲雁荷現在隻覺得肚子裏一陣陣翻騰,汗水不停地順
着臉上流下,被橡膠塞塞緊的肛門漲得無法忍受。

  她紅着臉哀求∶「……啊……讓、讓我先……先去方便一下吧!我……我要
堅持不住了!」因爲過于緊張,雲雁荷忍不住又彎下腰蹲了下來。

  「啪」!龐昆立刻一拳打在雲雁荷的屁股上,他伸手夾住她那已經不堪淩辱
的鼻子。

  「啊!」女拳手渾身一陣劇烈地顫抖,肛門一陣收縮,幾乎要昏了過去。

  「快!先讓阮兄的精液射進你肮髒的身體後再去!」龐昆喝道!

  「還有我!」帕拉也殘忍地說着,他鈎着雲雁荷嬌好的鼻孔,将她的鼻子完
全掀成一個仰鼻,順手又是一拳。雲雁荷心想也隻好這樣了,在這些殘忍的男人
面前雲雁荷知道自己是沒有什麽選擇的,隻有先忍受羞辱讓他們折磨了。

  屈辱的女拳手隻好強忍着痛苦,慢慢站起來,走到阮家元面前。雲雁荷慢慢
地轉過身,分開修長的雙腿,搖晃着屁股對準阮家元醜陋的肉棒坐了下去。

  「啊!」粗大的肉棒頂進雲雁荷乾燥的陰道,一陣強烈的充實和漲痛感使她
大聲尖叫起來。雲雁荷努力使自己的注意力先從被淩虐的肛門上轉移開,她盡量
夾緊下體,輕輕扭動着纖細的腰肢,用自己溫暖潮濕的肉穴包裹着阮家元的肉棒
轉動起來。阮家元在雲雁荷背後用手抓住女拳手富有彈性的豐滿的屁股,惡毒地
揉了起來。

  「母狗,你要是敢拉在我身上我就扒了你的皮!」

  雲雁荷本來就覺得肛門一陣陣收縮,現又被阮家元揉着自己的屁股,更加難
以忍受。她知道他們是說得出,做得到,如果自己堅持不住的話就慘了,不知還
要受到多麽可怕的虐待。她爲了刺激阮家元,一邊加緊扭動身體,一邊閉上眼睛
強忍羞恥浪叫起來。想到自己竟然要受這麽大的屈辱,被浣腸後還要主動做出種
種不知羞恥的舉動來讓拳手奸淫自己,雲雁荷幾乎要發瘋了。

  她想起還有一個正在玩弄她的鼻子的帕拉在等着,乾脆睜開大大的眼睛,咬
了咬牙,說說:「請……請您也來操我吧!讓我來爲您……來品嘗您的肉棒吧!」

  看到雲雁荷羞辱難堪的樣子,嬌豔的嘴唇張開着,哀求着自己。帕拉也興奮
起來,他靠近雲雁荷,将自己的陽具放到雲雁荷嘴邊。雲雁荷顧不得羞恥,趕緊
張開小嘴吞了進去,帕拉高興起來,用力地擰着雲雁荷的那已經被糟蹋得慘不忍
睹的瑤鼻,這種對鼻子的蹂躏幾乎令雲雁荷流下眼淚。帕拉玩弄得興起,不知不
決松開了那隻蹂躏了女拳手的軟鼻已經無數次的罪惡肮髒的大手。雲雁荷一邊加
緊扭動腰肢,一邊時而用柔軟的舌頭吮吸起帕拉的肉棒,時而用已經被玩弄得柔
軟的鼻子去按摩他那根堅硬的大肉棒。

  就這樣,光着身體的女拳手坐在阮家元身上,下身的兩個肉洞一個被橡膠塞
塞着,另一個裏塞着一根粗大的陽具,纖細的腰肢和豐滿的屁股扭來扭去;捆着
的雙手握着另一根肉棒,在嘴裏拼命爲拳手口交,同時還得強忍着被浣腸的強烈
痛苦,做出一副淫蕩的樣子來刺激兩個匪徒。

  過了半天,兩個男人終于在女拳手美妙的身體裏達到了快樂的頂點。

  此時的雲雁荷已經被折磨得意識恍惚,她覺得小腹裏像要爆炸了一樣,被橡
膠塞塞緊的肛門劇烈地收縮着,幾乎要崩潰了。雲雁荷嘴角流着帕拉的精液,掙
紮着趕緊從阮家元身上站起來,失去支撐的身體立刻跌倒在地上。她趴在地上拼
命掙紮着,努力想站起來,大聲哀求:「啊!快……快帶我去!我……我要受不
了了!啊!……」

  女拳手不停尖叫,豐滿的身體劇烈地抽搐着,可不管雲雁荷怎麽痛苦掙紮,
她已經虛弱得快崩潰的身體加上雙手被反綁還是無法站起來,隻有在地上痛苦地
翻滾着。

  見雲雁荷像母狗了一樣在地上扭動的狼狽模樣,大家得意地狂笑起來。

  而阮家元、帕拉和龐昆等人開始重新包圍她。雲雁荷由于剛才喝了許多水,
肚子漲得很,又加上那塞在菊花蕾中的塞子,堵住了直腸裏的水,令她分外難受。
龐昆走到身邊,雲雁荷發出一聲驚叫,下意識地想躲開。但她立刻發現自己已經
被三歸攏一手揪着頭發,一手捏着鼻子,根本無從躲避,自己的雙臂也被人從背
後抓住,整個身體幾乎被提在空中,雙手和雙腳都被抓住了!見雲雁荷蘇醒過來,
龐昆發出一陣冷笑∶「嘿嘿,母狗,終于醒過來了?怎麽樣,感覺很爽吧!」說
着,他将一隻大手狠命地擊向歡歡的菊花蕾,「啊……」,雲雁荷絕望地嬌呼,
大滴的汗珠從額頭上冒出來。龐昆将一隻大手用力地伸向歡歡的已經被蹂躏得紅
鍾的肉洞,雲雁荷絕望地向後挪,雖然龐昆很快就抓住了要害,并将大手狠狠地
掰開粉嫩的陰唇。雲雁荷實在受不了這種酷刑,她求饒地說∶「我、你、你們要
怎麽樣,饒了我吧?」

  「哼哼,饒了你什麽呀?」

  「我、求求你,把、把那些塞子、塞子拿出來!啊!!!」雲雁荷感到一陣
劇烈地漲痛,立刻發瘋了一樣尖叫起來。

  阮家元見女拳手真的要不行了,他怕雲雁荷就這麽死了,那可糟了,于是命
令龐昆将塞在雲雁荷肛門裏的塞子和陰道裏的瓶子拔出來。

  幾乎就在那塞子和瓶子拔出的同時,忍耐到了極限的女拳手感到一陣要命的
輕松。

  雲雁荷赤裸的身體一陣劇烈地哆嗦,兩股惡臭的液體猛地從美麗的女拳手雪
白豐滿的大屁股中間噴濺了出來!這時,一個拳手竟然端來一個大盆将這些穢物
接住。

  另外一角,剛剛蘇醒的赤身裸體的喬小楓已經被眼前的場景下屬了,然後尚
未得到發洩的龐昆又把喬小楓拽了過來。喬小楓哭喊着,卻沒有力量反抗,吓得
尿流了下來。

  龐昆笑道:「這也算是女拳手?濑尿的女拳手?」

  他毫不憐憫的一拳打過去,拳頭打在肉上,發出種奇怪的聲音,他好像很喜
歡聽這種聲音似的,喬小楓忍不住大聲哭了出來:「饒了我,饒了我,我不是女
拳手,我是騷屄,我是豬……」然後他又一拳重重地打在她的小肚子上。她身子
又一陣痙攣,像一堆泥似的倒在地上。

  龐昆哈哈大笑:「那就認命吧,女人。」他抓住她屁股的兩瓣肉丘揉動了幾
把,令她的臀肉擺動起來。他深吸一口氣後,同時掄起兩個巴掌朝她的屁股揮去。

  「啪!啪!啪!啪!啪!······」他瘋狂的打着她的屁股,令她嬌喘
連連,慘叫不已,整個屁股都紅腫了起來,帕拉俯身在她耳畔道:「女人,我想
你已經很興奮了,現在我要插入你的屁眼,你一定很期待吧?」

  這聲音就如魔咒一樣,喬小楓竟不由自主的感到全身發熱,她索性一閉眼睛,
屁股朝後一送。

  龐昆扒開她丁字褲的細帶,讓她的肛門完全露了出來,她的肛門呈棕褐色,
顯得緊小而細膩。他雙手抓住她兩瓣屁股猛然就朝兩邊一撕。「啊!」喬小楓疼
得張開紅唇慘呼,肛門猛然張開成一個圓洞。喬小楓松開手,這圓洞又閉合起來。
但是剛一閉合,龐昆卻再次用力一撕,這次圓洞張得更大了。

  喬小楓帶着哭腔道:「饒了我吧,再撕我的屁股就裂開了!」

  龐昆笑道:「怎麽會?你比那個『中國燕子』年輕多了,又經常運動,肛門
括約肌發達得很,哪這麽容易裂開?這是在給你擴肛,我看現在差不多了,可以
插入了。」他說着,掏出粗大的肉棒,抵在喬小楓的肛門口,腰朝前一送,陰莖
就像一條火龍般沖破層層阻力直貫入喬小楓的直腸裏。

  「嗷!」這一下一杆到底,直疼得喬小楓聲淚俱下,帕拉卻不理會她的痛苦,
徑直開始猛烈抽插起來,「噗呲!噗呲!」陰莖在幹燥緊窄的屁眼裏進進出出,
他的肚皮撞擊着喬小楓的屁股也發出啪啪的聲音。

  「嗚嗚,你就插爛我的屁股吧。」喬小楓咬着牙,哭着,叫着,不知不覺,
已經認命的她的陰道也開始分泌出淫水,長凳上已濕了一片。

  大家正在頗有情趣的淩虐兩個女拳手的時候,看見張維山從門裏走了出來,
邊走邊和阮家元說:「阮兄,和我去一趟賭場!……真沒想到,他居然到曼谷來
了!」聲音不知道是興奮還是意外還是恐慌。張維山剛走到門口,突然想起了什
麽,看着地上的雲雁荷,想了半天,說了一句:「今天起,不要安排她打拳了。
把她送到我的别墅去,現在開始,不要讓任何人碰她。」

  大家都有些莫名其妙,等張維山走出了門,大家不經意看了看裏屋的監視器,
裏面正是隔壁賭場,一個英武的年輕人正帶着墨鏡,在一個梭哈的台前玩弄着撲
克牌。

  龐昆和喬小楓還在激烈的運動。雲雁荷被折磨的已經虛脫了,無意中也往裏
屋的監視器瞟了一眼,恍惚覺得那人有點像自己的哥哥,然後随着極度的疲倦,
她慢慢耷拉上自己的眼睛,嘴裏呢喃了一句:「哥哥……」

  其實,她不知道,還以爲是自己的幻覺,那個監視器裏的人,正是他的哥哥
雲葉豐!

             
                    待續,請看下章:軍人使命
2018-6-7 15:3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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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4-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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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風起時
第三十四章軍人使命

              
本章人物
歐 強:男,23歲,晉門團夥老大
司空談:男,30歲,帆尚集團老總
糜一凡:女,29歲,俱樂部經理
張維山:男,29歲,坤沙幺子
雲葉豐:男,30歲,退伍軍人
傑 克:男,31歲,泰國毒販
邁 克:男,34歲,泰國毒販
拉斐斯:男,33歲,泰國毒販
蔣依依:女,25歲,司空談手下
柳 蕊:女,20歲,俱樂部小姐

            ——————————

  一個黑人走到了一個帶着墨鏡的中國青年面前,這個青年正在玩押大小的遊
戲,沒有太理睬他。黑人卻徑直過去,搭在這青年肩上,用英語直接問:「嗨,
哥們兒,玩膩了骰子,要不要給你找個女人?」

  這個青年卻懶得搭理他,直接把他的手甩到一邊。黑人一下子大怒,站起來
一巴掌想打過去,這黑人身高有一米八左右,但沒想到那中國青年站起來居然還
高他幾公分,但明顯這青年身手比這黑人要好很多,這黑人剛出手,就被那中國
青年抓住手腕,也不知道用了什麽巧勁,那看起來彪悍的黑人居然「哇哇」叫了
起來。

  「邁克、拉菲斯,你們兩個混球快過來幫忙!」

  兩個白人快步走了過來,一看見黑人被這個中國人擒住的樣子,不禁覺得好
笑:「傑克,你平時不是很能打嗎?今天怎麽了?」

  「你們兩個混球!老大交待我看住這家夥的,你們快上啊!」

  邁克和拉菲斯兩個人大吼了一聲,分别從兩邊圍了上來,賭客們都自覺地讓
開了。但看見那中國青年冷冷一笑,手依然擒住傑克,但右腿快速踢出,兩下直
接就踢飛了這個兩個美國來的彪形大漢。傑克、邁克和拉菲斯都是曾經跟随阮家
元的雇傭兵,身手其實不賴,但被這個青年三兩下就打趴下了,也不知道他怎麽
出手的。

  「放開讓我來!」一個聲音在中國青年身後響起,突然一拳打來,中國青年
心裏一凜,感覺這個人出拳的速度非常快。中國青年沒有太多遲疑,在傑克的腰
眼後一磕,讓傑克痛的擡不起身,這青年順勢躲過後面來的拳,然後一個回旋腿
踢了過去。那人迅速躲開,中國青年一看,是一個泰國人,渾身彪悍的肌肉,旁
邊還有一個,看服飾也是打拳的。那中國青年看了看,心裏合計了一下,微笑說:
「你們一起來!」

  「你小看我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殘酷的帕拉!」說罷帕拉把拳打得飛
快,旁邊的龐昆也是毫不遜色。泰拳是權術裏面比較狠辣的一種,雲雁荷包括喬
小楓之所以被帕拉兩次都是幾回合打得無還手之力,除了女人先天不足外,其實
是很不适應泰拳高手的出拳路數,還有就是擂台上更适合泰拳的發揮。泰拳之所
以快,是因爲它被稱爲是八條腿的拳術,除了雙拳和雙腿外,雙膝和雙肘往往會
被發揮的淋漓盡緻,但是泰拳中練得比較好的,畢竟是少數。爲了折磨雲雁荷,
阮家元他們找到帕拉其實也是很不容易的。

  但中國青年顯然研究過泰拳,如果隻是近距離格鬥,帕拉的泰拳速度快,出
拳詭異,但在賭場,這中國青年發揮了環境作用,通過賭台不停與帕拉和龐昆周
旋,帕拉明顯感覺出拳開始不利,幾次被中國青年引誘打到其它物體。經過幾次
周旋後,不小心被中國青年使了個虛招,然後狠狠被打在眼睛上,發出了一聲怒
吼。

  中國青年表面鎮定,但看對方打手越來越多,不僅有些焦慮。他正要考慮脫
身,這時候有人拍了拍巴掌:「嘿嘿!好身手!」

  中國青年忽然覺得說話的人很快就閃到了他背後,他一下子緊張了,相比前
面的人,這個人明顯更敏捷,他沒有多想,立刻反肘磕打來人,那人卻很快避到
一邊,中國青年又迅速用右肘和彈腿,但都被那人躲開,中國青年用的是世界領
先的特種兵的格鬥術加上他又有中國武術散打的底子,很少失手,但這次那人居
然速度非常快,他因爲背對那人,幾個回合都不能立刻轉身,這樣非常不利。他
見狀這樣不行,索性快步往前,用腳墊住前面的賭台,來了個淩空後翻,閃到那
人背後,而那人卻反應很快,立刻回身,拿出一把手槍,直指那中國青年眉頭,
中國青年一愣。但聽見那人爽朗一笑:「哈哈!還玩啊?……獵人23号!雲葉
豐!」

  那人正是雲葉豐,但一時驚詫這裏怎麽有人叫得出他的名字,定睛一看,驚
喜喊道:「張維山!……獵人11号!」

            ——————————

  「你離開南美的時候,我被命令去繼續剿滅哥倫比亞的毒販,一直到198
7年才回中國。」

  「我聽說那個南美的巴勃羅越來越嚣張,從去年到現在,說搞了幾百場爆炸。」

  「你倒知道得挺多。」

  「随便看看呗,我在泰國照顧點我老爸的生意,無聊的很。你這次來泰國是
來玩嗎?但你們中國對軍紀要求很高的吧?」

  雲葉豐半天沒有說話,然後沮喪的說:「我被中國軍隊除名了。」

  張維山很意外,問:「這是怎麽回事?像你這樣的特種兵,中國沒有幾個吧?」

  「說來話長,在去年北京的一個學潮事件中,我因爲拒絕向幾個學生開槍,
結果被處分了。雖然我知道軍人的天職是服從命令,但是軍人的天職本來不是首
先保護平民嗎?」

  「這個事情我也有所耳聞,不過很多人的說法都不一樣,我接觸過中國的一
些官員,說主要是一群暴徒,但是在海外,對中國政府的評價就不是很友好!不
過,這種事情怎麽安排你這個精銳的特種兵上了?」

  「這個事情,也算偶然,因爲我正好在北京附近的一個野戰軍做教官。……
其實我也想了很久,我們有戰友也确實被暴徒給燒死了,手段太殘忍。後來想,
也許這件事情我永遠也想不明白吧,就心甘情願的接受處分了。」

  「嗯……這次來泰國是……?」

  「算散心吧……其實我還有兩個妹妹,在我離開南嶺的時候都失蹤了,其中
有一個妹妹,是在越南失蹤的。但是我們後來與越南交換俘虜和清點人數的時候,
一直沒有她,生不見人、死不見屍,讓我心裏真牽挂。後來聽說有不少越南士兵
逃亡後到了泰國,所以也想碰碰運氣,看會不會在泰國得到點消息。」

  「你把你妹妹的名字和樣子告訴我,我這裏路道廣,也許能打聽到。」

  「她叫雲雁荷,她長得……很美……對了,這裏有張她和我的合影,那年她
才二十出頭一點點……」

  張維山不動聲色,看着照片說:「嗯,真的很美,我真希望自己見過她……
葉豐,要不,你留在曼谷幫我一起打理生意?」

            ——————————

  歐強跟着司空談的奔馳車到了這家酒店,歐強本來以爲這個酒店便是司空談
帶來來的地方,但是司空談卻把他帶到酒店後面的院子裏,院子很大,停的都是
各色汽車。停車之後不進那個二層小樓,司空談把歐強從旁邊一個不起眼的入口
往地下去。

  司空談對歐強說:「晉門因爲靠近沿海,也靠近台灣,設計了很多防空洞,
我們這個地方是用原來的防空洞改的。」

  進去之後,沒想到别有洞天,歐強跟着司空談進了一個裝修豪華的圓廳,廳
左右都是走廊,大概能有十來個房間。房間有大有小,供客人舉辦各種聚會。

  剛進包房就歐強就目瞪口呆,他看到一個赤裸下身,上身卻穿得嚴嚴實實的
高個女人屁眼裏夾了根點着的香煙,在最少能容納五十人的房間中央轉着圈蹦,
邊蹦邊興奮的尖叫——看她滿臉紅潮滿屁股汗的樣子,想必是磕了含催情作用的
毒品,周圍坐着很多男男女女,男人大多還都穿着衣服,女的基本上已經都脫光
了。

  司空談喊了一聲:「依依!」

  身穿透視裝的蔣依依走了過來,笑着說:「今天強哥也來了?司空總,強哥
可是很專情的哦,您可别吃醋,強哥就鍾意咱們雪帆姐……」

  「傻屄,别在這裏提她名字。你找個女孩來陪歐強!」

  歐強笑着說:「先不用了,我先參觀一下!廁所在哪裏?我先去一下。」

  歐強走到廁所去的路上,算是見識了什麽叫男人的天堂,即便在走廊上,也
不停的有女人被男人當衆淩辱,還有滿足男人變态欲望學狗爬的,歐強從來沒有
經曆過這樣的場景,就連這裏的女服務生都一律穿着真空的上衣,兩隻奶子可以
讓客人清楚的看到。

  歐強來到小便池前,旁邊卻馬上走來一個小姐,小聲說道:「貴賓我幫您!」
然後扶着歐強的雞巴放尿。歐強在外面一天了,雞巴上多少有些腥臭味,頗不好
意思,正想着要不要拒絕,後面又上來兩個服務員,一個把毛巾鋪在歐強肩膀上
給他輕輕敲肩拍背,另一個把兩個小熱水袋抵在他後腰,正好是兩邊腎的部位,
感覺暖洋洋的。尿完之後,小姐還很專業的幫歐強抖了抖,然後從服務員手裏接
過溫毛巾給歐強擦幹淨,歐強剛才有些腥臭的雞巴,被這麽一打理,反而有些清
香了,然後那小姐幫歐強把褲子拉鏈拉上。

  歐強出來後,走到洗手台邊,又是一個女服務員幫他擠出洗手液後,用手持
的蒸汽熨鬥幫歐強把衣服的後面和前擺熨燙平整。

  等到歐強回到司空談旁邊,發現這個大房間的人都基本全裸了,司空談也不
例外,毫不避諱的對着歐強大聲說:「兄弟,你也脫了吧,咱們之間沒有秘密!
哈哈!」

  歐強稀裏糊塗的,就被拉進了遊戲中,不知道是不是有意安排,他和蔣依依
搭成了一組,大家玩起了各種骰子遊戲或接龍傳牌遊戲,很快歐強和蔣依依一組
輸了,于是被罰全裸着接吻玩連體,這種情況下,年輕的歐強雞巴馬上就硬起來
了,結果被很有經驗的蔣依依用大腿夾住了,但旁邊的司空談帶頭喊不滿意,說
這不是連體,一定要歐強插進去,蔣依依笑罵着,然後把歐強的雞巴真的插了進
去,然後和他親嘴。歐強感覺腦袋裏一陣陣興奮,結果蔣依依在他耳邊說:「強
哥,别射啊,後面好多遊戲呢!慢慢玩!」

  玩完這波,後面玩遊戲輸了被要求要表演節目,簡單點都是跳舞。女的輸了
直接上去跳,男人輸了便由自己的女伴代爲受罰。這次歐強沒輸,然後一個小姐
被輸了被罰作秀,那女孩身材很好,很漂亮,光溜溜的拉着另外兩個同樣光着身
子的女伴跳了個現代舞,沒想到絕對的專業,搞不好是專業舞蹈學院學生。不過
後面幾個上台的女人顯然沒那麽專業,大多數隻是光着屁股亂扭,那也夠淫蕩的
了。

  但不熟悉遊戲的歐強很快輸了下一局,結果這次被要求他和蔣依依兩人輪流
躺下,然後用自己的陰部對着對方的臉摩擦,蔣依依用陰唇,歐強就用雞巴或者
陰囊,歐強發現蔣依依此時特别嬌豔,幾乎就忍耐不住,結果還是蔣依依先洩了
歐強一臉,然後蔣依依爬起來笑着幫歐強擦了幹淨。然後蔣依依嗔怪對着司空談
他們說:「你們欺負強哥不會玩!走,強哥,我帶你去看一凡姐給姐妹們培訓去!」

  其實蔣依依還大歐強兩歲,但是蔣依依故意顯得比歐強更天真活潑,這樣歐
強顯得更愉悅。歐強一開始赤裸着身體走出去還有些不自在,但出房間才發現,
外面幾乎就沒有穿衣服的人了。蔣依依帶着歐強七繞八繞的,經過的時候亦看見
各種奇觀。到了一個地方,歐強不禁也會好奇的停下來看看,蔣依依卻也不急,
就陪着歐強看。

  看見走廊一組人在玩遊戲,輸的一方被罰回答一個色情問題或者一個淫蕩動
作,比如問女方:第一次給男人唆雞巴是什麽時候?高潮碰哪個部位來得最快?
一共和多少男人幹過等等,多淫蕩下流的問題都可以問,輸方則必須回答。蔣依
依不禁偷偷問歐強:「你第一次操女人是什麽時候?」

  歐強看着她,很冷靜的回答:「六年前,春天。」蔣依依一看他這麽認真的
回答,反而尴尬了,嘟噜着說:「沒勁。」然後又拉着歐強走,歐強被拽着走,
又看見一個男人在雞巴上和屁眼上都抹了奶油,讓一個小姐幫他舔,那小姐嘻嘻
笑着把舌頭舔了過去……

  蔣依依最後把歐強拉到了一個相對安靜的房間,歐強一看,裏面站着一個美
貌的女子,前面則坐了十幾個相貌各有參差的姑娘,她們可能是全場爲數不多還
還穿着透視裝的女人了。那個美貌女子撇了蔣依依和歐強一眼,歐強不禁心動了
一下。這個女人身材高挑,皮膚亮白,但在光線唯暗的地方又透出一種野性的褐
色,臉上仿佛有種調皮的傲氣,但又有種似乎飽經風霜後的妥協,長發被空調風
偶爾吹起一兩根,頗爲迷人。

  「一凡姐!我也來上課了!」蔣依依嬉皮笑臉的說。

  「你媽屄的每次都不認真學,還指望你這個小騷屄幫我帶新人的,結果每次
自己就知道發騷!去,幫我找個男模特過來做示範。」

  「一凡姐,你看我這不帶來了嗎?這個不錯吧?」

  糜一凡這時候看了看歐強胯下的雞巴,還算滿意的說了句:「行吧,雞巴還
不算難看。」

  歐強看到這個這麽漂亮的女人卻滿嘴髒話不避諱,倒覺得意外,同時也覺得
刺激,感覺雞巴有些微微擡頭了。糜一凡請歐強來到台前,然後微微彎腰,嘴巴
含上歐強的乳頭,右手輕輕撫摸歐強的雞巴,左手卻在歐強屁眼上按揉,歐強剛
才已經被刺激了很久沒有射精,這下被這個美女輕輕一弄,馬上硬了起來。糜一
凡很滿意的說:「不錯啊!省了我很多時間!」然後獎賞性的在歐強雞巴上用嘴
口交了起來,并發出「啧啧」的聲音。

  然後糜一凡站了起來,說,現在我教大家什麽叫「鑽山洞」。她拿起旁邊的
一片西瓜瓤,然後中間挖個洞,再套在歐強的雞巴上,一點點把西瓜吃完。歐強
覺得又癢又舒服,糜一凡的嘴上流淌下來西瓜汁,糜一凡先是用歐強的雞巴把自
己臉上的西瓜汁抹幹,然後又幫助歐強舔了幹淨。

  「下面我來表演『打高爾夫』,你們好好學。這位先生您姓什麽?」蔣依依
替歐強回答了,然後糜一凡躺了下來,拿了一個聖女果,放到當年被空孕劑折磨
後形成的兩個巨大的乳房中間,指導歐強用雞巴一路将聖女果從乳房推到陰部,
期間少不了用嘴和手挑逗歐強的肛門。

  下一個教程是糜一凡把酒從歐強雞巴上倒下去,然後她把頭垂在歐強胯下,
酒順着龜頭一直流到下面張嘴等着的糜一凡嘴裏,然後喝下去。「剛才這叫『猴
兒酒』,我們再來一個『桃花釀』。強哥,你介意不介意?」糜一凡把酒順着自
己乳溝倒下去,酒經由肚臍到達陰部,歐強明白了,于是也學着糜一凡剛才的姿
勢張嘴把從陰部滴下來來的酒喝下去。糜一凡顯得也有些迷醉了,然後說:「到
我後面。」歐強沒有拒絕,把嘴放在糜一凡屁股後面的下放,糜一凡反手從屁股
溝倒酒,順着屁眼流下去淌到了歐強嘴裏。

  經過糜一凡這樣的幾次教學,歐強的雞巴已經到了蓄勢待發的地步了。糜一
凡抱着歐強的脖子說:「今天辛苦你了,我讓你享受一下,想操我哪裏?不過時
間别太長,我得借你的東西教教這些妹子。」歐強看着糜一凡風情萬種的臉,笑
說:「想要快,當然是操屁眼最緊最快。」糜一凡白了他一眼,然後撅起屁股,
咬了咬嘴唇,回頭說:「操我吧!操我屁眼……」

  歐強早就忍耐不住了,把雞巴戳進了糜一凡的肛門,糜一凡眉頭一緊,然後
松開了,開始哼哼。歐強果然很快就射了。糜一凡回頭對他一笑表示感謝,然後
拿來一個裝了半杯紅酒的酒杯,放在屁眼後面,将混着褐色顆粒的精液擠到了杯
子裏,然後對歐強說:「你還能尿得出來嗎?」

  歐強說我試試吧,然後把剛射完精的雞巴放到杯子上,這杯子很大,但歐強
尿得也不少,大部分溢了出來。

  糜一凡拿着這杯紅酒、精液、尿液可以能還有少量糜一凡的糞便顆粒的「酒」
說:「各位,這叫『神仙酒』,是我們的必修課,現在誰帶頭把它喝了。」

  台下的好幾個女孩都有些犯惡心,幾乎要吐了。其中一個穿着綠色比基尼的
女孩說了一句:「這哪是人喝的?」

  糜一凡此刻眼睛裏充滿了冷漠,她說:「姑娘們,今天你們可以不喝,但不
喝的姑娘,也不需要留下來了,這裏一個晚上賺的錢是你們兩個月都賺不到的,
我們不勉強。但是有一點,如果你上崗後,還拒絕客人的話,那麽就别怪我們無
情。……你叫什麽名字?多大?」

  那個穿着綠色比基尼的姑娘小聲回答:「我叫柳蕊,二十歲。」

  「你喝了它。」

  「不!這麽變态!我不喝!你自己又不喝,讓我們喝?哼!」

  糜一凡眼裏飄過一絲嘲弄與落寞,說:「你倒是很大膽子,在這裏這樣說話?
我如果喝了呢……?」

  「你喝……你喝的話,我……我……」

  糜一凡冷冷說:「我喝光,然後,你接受我們的懲罰,怎麽樣?」

  柳蕊有些心虛,但還是強打精神說:「好……」

  糜一凡仰頭,把這個「神仙酒」一點點喝了下去,臉色一點都沒有變。台下
的姑娘不知道,糜一凡這個身份本來比她們高貴得多的一個高幹子女,經曆過比
這痛苦和羞辱百倍的事情。柳蕊看着,傻了。然後眼睛裏充滿了恐懼和哀求。糜
一凡擺擺手,說:「來幾個人,拉她下去,補補課吧。」

  旁邊來了兩個打手,過來擰住她的兩隻胳膊,柳蕊有些驚慌,說:「不……」,
一個大手毫不客氣的一拳打在柳蕊的腹部,柳蕊疼得眼淚流出來了,然後另一個
打手放開柳蕊的手,到柳蕊面前,扶住柳蕊肩膀,膝蓋猛地磕在柳蕊兩腿之間,
柳蕊「啊」發出慘叫,然後不敢有任何反抗,被打手拖走了。剩下的女孩都肅然。
糜一凡冷冷的說:「我們,繼續上課……」

            ——————————

  司空談的辦公室。

  「這裏的女人都是小姐嗎?」歐強問。

  「不完全吧,現在很多人下崗,很多下崗女工,有姿色的都來了,但也有不
少良家都來了,我和你說啊,現役的女兵女警空姐來尋求刺激的都有,不過,她
們未必是賣淫,她們要的……是這個……」司空談得意的搖了搖手裏一袋藥粉。

  「嗯,雖然這裏有些空姐是被包的,有時候有些民航領導會帶來招待客人,
其實也等于屬于變相的賣淫。還有些小明星,也是如此。但是很多良家來這裏,
是爲了這種毒品,這是K粉,這是香港這邊常說的搖頭丸,不象海洛因、可卡因,
屬于冰毒的衍生物。」

  「這東西爲什麽這麽讓人着迷?」

  「因爲,這能刺激和興奮你的神經,你服用後不僅有強烈的興奮作用,而且
還會出現一定的幻覺,以及……性沖動。有的對精神和神經刺激,讓你産生鮮明
的夢幻感覺,就叫『飄』,有的讓你精神亢奮,興奮的叫,渴望發洩,這叫『玩』
或『蹦』。」

  「會死人嗎?」

  「會欲死欲仙,算嗎?呵呵。不過,不能喝酒,隻能喝水,不然可能真的會
死人。」

  「是不是毒品都是春藥。」

  「不見得,不過像麻古、黑芝麻、十字架這些,确實是催情劑式的毒品。」

  歐強眼睛看着司空談,似乎覺得有點陌生:「我有兩個問題。」

  「講吧!」

  「第一,您爲什麽對毒品這麽了解,您是不是已經不想隻做色情業務和拆遷
業務了?而是想要涉及……毒品……?」歐強說完這句話後,背脊都有些發涼。

  司空談面無表情,說:「第二個問題?」

  「第二個問題,司空大哥,您是怎麽看待這些女人的?我看葉局、依依對你
都死心塌地,這個糜一凡姑娘我也有所耳聞,說是您的情人,但是您好像一點都
不在乎她們和别的男人,蔣依依和糜一凡也就算了,其實您知道雪帆姐和我也…
…」

  司空談遞給歐強一支煙:「歐強兄弟,你還年輕……女人,她們其實就是需
要男人的依托,她們愛财,她們要安全感。最好的春藥是什麽知道嗎?其實不是
麻古和黑芝麻,也不是歐洲的蒼蠅水或者中國南洋的春上春,甚至,也不是糜一
凡和我提起過的越南人用在她身上的空孕劑和催情劑,而是:财富和權力!财富
和權力!就是女人最好的春藥!」

            ——————————

  直到出門後很久,歐強的腦袋還沒有平靜,司空談的話在他耳邊盤旋。最後
他依稀記得司空談說過的話:「拆遷業務,以後都承包給歐強兄弟你了!另外,
我所有的場子,你都安排兄弟你來看,除了費用外,我還會給你幹股,至于毒品
的業務,上線和各地渠道都不用你操心,你看好場子,把晉門市這些場子裏的毒
品業務看好就行了。這兩年你可能還不覺得,再過五年,你我就是這裏的首富了!」

  歐強又回頭看了看現在正在湖心公園不遠的地方,正是剛才司空談送他出來
時候指着地方:「歐強兄弟,我要在三年後,建一個彩虹樓,我要建七層,每層
都比現在這個防空洞要大!一層接待人,二層做餐廳,把各國的菜都他媽的引進
來,三樓呢,嘿嘿,做全球最好的桑拿浴,我想過了,兄弟,光泰國那套玩意兒
還不夠,我們做他媽的玉女七十二式,來個标準化服務,最近大家都說什麽來着,
對了!ISO!我們要讓古代的黃帝都羨慕我們晉門人民,哦不!全國人民。還
有還有,四樓做像咱們今天這樣的KTV夜總會,全球佳麗聚集,讓什麽明星都
過來咱們舔雞巴!六樓七樓我都想好了,六樓呢,用來給那些貴客用,我跟你說,
到時候,我六樓裝滿攝像頭,以後這些高官,都聽我們的,還有,七樓,對,最
高的七樓,就做咱們兄弟倆的指揮中心,高檔總經理辦公室!哈哈哈哈!」

  歐強這次真的被司空談打動了,他是刀頭舔血過來的人,什麽法律,什麽主
義,在他眼裏都是狗屁。他到現在還記得雲嘉雨給他的那封信,然後一走便杳無
音信,是的,司空談說的沒錯,财富與權力,就是女人的春藥,如果你不能給她
财富,那麽你就要成爲能幫助她得到财富的人,比如,他和葉雪帆……

  司空談最後的一句話是:「告訴你,我和金山角最大毒枭坤沙的小兒子張維
山,已經是結拜兄弟了!」

  歐強不知道他自己接下來做的事情對不對,但是他意識到,自己已經不可自
拔了。

  這時候,他的兄弟馬曉過來找到了他:「老大,北市口,那個服裝店的年輕
的女老闆,叫什麽闵影虹的,還是不肯搬,說再來騷擾她,她就去公安報警,還
去法院告我們。」

  歐強冷冷的問:「她長的好看嗎?」

  「這……這兒……好像蠻好看的……個子不高,歲數也不大,好像資料上寫
也就二十歲多一點,還能幹的,挺小巧的,皮膚白,眼睛又有神,像個小辣椒一
樣,潑辣潑辣的……要不是看她是個女人,我們早就……」

  「哼,正因爲是個漂亮的女人,所以我們就更要好好給她上上課,如果不漂
亮,我看課也不用上了……小馬,你明白了嗎?」

  「……明……明……不明白……」

  歐強笑了笑,他說:「如果是俊達在,他一定明白。你和俊達說,三天之内,
讓她搬走,不管用什麽辦法。」

  「哦……」馬曉有些懵,他到現在還記得那個叫闵影虹的姑娘,其實他蠻佩
服的,也蠻喜歡的,就是拿她沒辦法,難道那個天天沉着臉的莫俊達就有辦法了?
他看着歐強的背,突然覺得有些陌生了,六年前,他們班一個女生叫雲嘉雨的離
開後,歐強從一個隻是調皮但比較講義氣的少年變得更狠更雷了,但依然對兄弟
還是兩勒插刀,而今天,馬曉感覺歐強又變了,變得好像……更強了?或許吧!
也許有高人指點他了。

            ——————————

  防空洞俱樂部裏,一個人把袋子裏的粉倒在盤子上,然後一怒,把盤子砸在
一個女服務員頭上:「說過多少次了!盤子不能濕!一定要幹!不然會沾粉!」
女服務員頭上起了一個大包,但不敢有任何反應,含着淚趕緊去換了個盤子。

  「今天壓幾道?」

  「三道吧!奶奶的,不多壓幾道都沒味道了!

  屋裏每人便拿好剪成大約一寸左右的吸管,一端對準刮好的K粉一端對準自
己鼻孔,從左到右那麽一吸,粉就被吸入肺中。吸完之後還把沾了水的濕手巾捂
在鼻子上吸一下,潤了潤鼻孔。

  那人旁邊是個眼鏡美女,文質彬彬斯文有理,看來不是這裏的小姐。但沒多
久,藥力上來了,她好像就變成了一頭淫獸,跪在包房中央給那個男人裹了半個
小時雞巴,那男人興奮得轉過身子把屁股分開頂到她臉上,那美女便喘着粗氣在
幾個人之下狂舔他的屁眼,居然舔到那那人射精。那美女又趕緊握住雞巴用嘴對
着他,一半射到她的小嘴裏吞下,另一半則搞了個顔射,射得她滿臉,連眼鏡上
都是。

  剩下的人敗火之後又給幾個小姐藥,讓她們磕,讓她們搖,讓她們沖動,一
群裸體小姐扭屁股搖奶子狂舞不休絕對是享受,紛紛上前摟住小姐們大幹特幹,
情之所緻便令小姐們在舞池中撅着屁股伏成一排,所有男人便一個一個輪流上前。
爲首那個男人,先繞到每個女人身前,讓她們每人給他裹雞巴,然後再繞到她們
身後,從頭到尾把每個小姐操了一遍。不隻是這個男人,每個男人最後都讓她們
并排躺下,一個個撲上去在這肉床上滾來滾去逮到誰操誰……

  司空談在門外,摟着蔣依依和糜一凡,面無表情,先是對着糜一凡說:「這
段時間下來,你能戒了了嗎?」

  糜一凡苦笑說:「我身上不是一般的毒品,是四号,很難……不過,比以前
好多了。」

  司空談歎了口氣:「還是要盡快戒掉,哪怕痛苦點……還有,依依,你,千
萬不要碰這些東西……千萬……千萬……」
2018-6-10 11:5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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