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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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消失的魔王 00-20 作者:abc123421  
 
moran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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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魔王 00-20 作者:abc123421

作者:abc123421


  序  末路的盡頭


  轟隆——

  古老的黑色大殿顫栗著,一道道晦澀難懂的魔紋如同扭曲的長蛇般從地面升
起,在大殿的表面急速閃爍著。

  距離殿門數十米開外,站立著的、半空中的,是無數身著銀色制式鎧甲的人
影,他們呈柱形包圍著這座大殿,如同一群群進退有序的白蟻,一點點地蠶食著
這座宮殿。

  「法師1 、3 、5 隊退下,2 、4 、6 隊上前,目標A 區域,30秒後使用冰
錐術!」

  金屬碰撞聲中,一名名身著鎧甲的士兵快步上前,而本在前方的士兵從兩側
有序地後撤。待到前排站定,後排的士兵們便在軍團魔法的加持下緩緩浮空,朝
著各自預定的方位飛去,不一會兒,就大殿門前組成了一面立體的人墻,士兵們
的目光如同鷹隼般盯著前方的目標。

  如果以人群為面,目光為線的話,這便是一個巨大的錐形——正如同他們的
隊伍名稱——尖刺。

  「冰錐術,準備!」

  指揮者的聲音通過擴音術擴散至整個隊伍,與此同時,士兵們紛紛平伸雙手,
一團團刺骨的寒氣緩緩凝聚在他們的手心,隨即,無數晶瑩剔透的尖銳冰錐開始
成型。

  「3 、2 、1 !放!」

  話音剛落,數不盡的白色流光在激射而出,帶著陣陣寒流,徑直衝向宮殿的
大門。

  破風聲響起,速度最快的一枚冰錐已經接觸到了那扇嵌有絢麗金紋的紅黑色
大門,衹是碰撞的那一瞬間,大門的表面流光輪轉,冰錐隨即化作一片白色的光
雨,寒光四濺。

  同時,這片轟擊聲連綿不絕的光雨之外,無數的冰錐再次成型。

  而更遠處,數座巨型戰爭堡壘與魔導空艦隱藏在迷蒙的霧氣中,影影綽綽,
卻威壓四方,似乎震懾著想要前來救援的魔界各族。

  「不愧是魔界最強之盾,竟生生堅持了2 個小時,不過,再有一個小時,最
強的神話差不多也該破了。」

  不遠處的高空中,一名身著樸素軍服的老人背著雙手,輕聲感嘆,他的身後,
兩名身穿華麗軍裝的中年男子距離他半個身位,聞言趕忙誇贊道:「還是季將軍
指揮得力,破魔界之盾不費吹灰之力。」

  聞言,老人頓時擺了擺手,失笑道:「過了,過了,能在軍團的持續攻擊下
堅持如此長的時間,這已經是很可怕的防御了,妳們要明白,即便是劍聖在這樣
的攻擊下都無法堅持5 分鐘的。」

  突然,他神色一正,似乎想到了什麽,氣息激蕩,中氣十足的聲音傳遍八方:
「各軍團注意,一旦魔王逃竄,無需攔截,及時匯報方位。擒拿魔王的任務,有
專門的獵魔隊負責。」

  老人的耳邊,又傳來兩聲體恤士兵的贊譽。

  而相對于外界的嘈雜與喧囂,這座黑色的宮殿內卻是相當的平靜,仿佛絲毫
沒有受到外界的影響,刺耳的轟鳴聲也被完全隔絕在外。

  不過,咔嚓——

  四根支撐主殿的金紅龍柱上,又添一道裂痕,而這些原本被無數魔界巨頭加
持的雄偉巨柱上,已經裂痕遍布,仿佛下一刻就要碎裂傾塌。

  他倚靠在漆黑的王座上,眸光幽幽,仿佛穿透了這座如同監牢般的華美殿堂。

  他是宮殿的主人,是震懾萬祖的王者,此時卻對這座即將淪陷的宮殿毫無反
應,或者說,根本不在意。

  他的目光掃視著四周,看到殿門外一個個熟悉的標誌,嘴角微微上掀,如數
家珍般吐露出一個個讓人敬畏的名稱。

  「呵~ 百城聯盟、魔法協會、武盟……」

  很快,他的目光遠去,穿透迷霧,看到遠處一座座龐然大物,他嗤笑,隨後
目光又突兀地凝聚在後方一座空艦的甲板上,那裏站立著數名看不清模樣的人影,
就身形來看,似乎年歲不大,但這些人的氣質卻尤為出眾,特別是雙眼,泛著金
焰。

  「神界遺民……」

  他將所剩不多的魔力凝聚在眼瞳,想要看清那些模糊的面容,但明顯有高人
遮蔽了他們各自的氣息和面容,讓他無法洞徹,衹能看到那一雙雙奇異的眼睛。

  「誘餌嗎?」他自語著,「可惜……」

  「魔王,這次妳真的死定了!」

  某種含糊不清卻又夾雜著刻骨恨意的女聲從他的身邊傳來。

  「人界不容妳,魔界拋棄了妳,2 年來,妳如同困獸般呆在這片虛假的奢華
之內,妳敢踏出殿門一步嗎?!」

  似乎是聽到了有趣的說法,他的目光頓了頓,臉上似笑非笑。

  「妳不敢!因為人間有無數人想要消滅妳,魔界的元老院更是準備將妳取而
代之,而妳,唔~ 」說到這,女聲突兀地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道:「妳衹能困
守在這座孤寂的大殿內,等待死亡。」

  「靈幽神女,妳這個樣子說這麽多話不累嗎?」他伸手輕輕撫開因汗水而粘
連在女子臉頰上的雜亂黑絲,好笑地看著雙手把著他的雙肩,趴伏在他的胸膛上
不停起伏的赤裸玉體。

  巨龍進出著幽谷,泛起漣漣水聲。

  「別碰我!妳這該死的、殺千刀的混蛋!」月靈幽的聲音陡然提高了幾度,
然而無論她如何抗拒,她的身體卻早已習慣了他的氣息,因他的觸碰而興奮地震
顫著,雪白的肌膚上也陡然泛起一陣潮紅。

  「啊啊啊呀——」

  兩衹手掌突然握住女子胸前兩團如凝脂般的豐潤玉乳,緩緩揉動,他不再理
會外界的喧囂,奇怪地開口道:「妳今天怎麽了?像個未經人事的處子一般,這
可不是妳平時對待主人的態度。」

  這句話仿佛開啟了某個奇異的開關,月靈幽絕美的俏顏上紅潮更甚,他能察
覺到握住他雙肩的手指突然加大了力道,而刺入幽谷中的肉棒也被突然緊縮的層
層肉壁刺激得再次脹大了一圈。

  身體的本能反應讓月靈幽愈加羞憤,數十年來,體質被那該死的魔王調教得
極度敏感的她幾乎會對他的任何動作產生可怕的反饋。看到那根熟悉的肉棒便會
不自覺的發情,她很懷疑自己的形狀已經完全成為了魔王那根該切碎喂狗的肉棒
的樣子,而一旦被魔王抱在懷裏,嗅到那熟悉的體味,她的全身就會變得軟綿綿
的,任憑那該死的魔王玩弄。而到後來,她的身體更是產生了令她恐慌的古怪反
應,一旦遠離魔王,她就會變得極度煩躁易怒,如同毒癮發作時的禁斷反應。

  而在一次次的被迫交媾之中,這種恐慌感也漸漸褪去,畢竟,她大概無法逃
離他的手心了。

  直到近幾年,他的氣息急速衰竭下去,她才明白,原來他自從帶著她從神界
歸來後,身上的傷勢就一直在惡化,已經壓制不住了。

  看到突然陷入呆萌狀態的月靈幽,他奇怪的抖了抖眉頭,腰部用力一頂,肉
棒衝破層層糾纏的肉壁,重重地親吻了一下女子的花心。

  瞬間,月靈幽回過神,雙手掐上他的脖子,滿面羞紅道:「我要殺了妳!」

  「靠這樣夾死我嗎?」他輕笑,完全無視月靈幽那柔弱的力道,雙手從兩團
豐潤上移下,握住月靈幽那纖細的腰部,開始主動進攻。

  主動和被動,完全是兩種感覺,就如同被鄉間的蚊蟲叮咬而生的紅疹,一種
是主動抓撓的極度舒暢,另一種卻是緩緩撫摸的舒緩,各有其獨特的滋味,而月
靈幽,就是那罕見的毒蚊,哪一種都讓他渴望。

  千年以來,雖然他因故而與不少女子雲雨過,其中不乏聖女乃至神女,可月
靈幽在這眾多的競爭對手之中也能擠入前叁之列,就是不知道那些曾經的美麗女
子是否已經化為了一捧塵土、一截枯骨了呢?

  不過,哈,某些人大概至今還痛恨著他吧,她們可沒有壽命的困擾,這樣想
著,他的腰部卻漸漸加速起來。

  「唔嗯~ 」感受著一次次貫穿自己的肉棒,月靈幽咬牙,強忍著一陣陣從脊
柱擴散而出的酥麻快感,紅唇輕啟,正打算反駁,可率先吐露的卻是一聲壓抑已
久的悅耳嬌吟,這讓她羞恥萬分。

  可曾經更加難堪的事情她都做過了,她究竟因什麽而羞恥呢?

  那些難堪的記憶仿若還停留在昨天,在她的腦海裏快速閃過,她舔了舔幹澀
的紅唇,有些莫名地憤怒道:「放我下去!我不做了!」

  他的神色絲毫不變,這句話他幾乎每過一段時間就會聽到一次,已經見怪不
怪了,反正她衹是嘴上傲嬌而已,真要她下來,她可從來沒下來過,除了她初來
魔王殿那一段值得懷唸的日子外。

  于是他停下動作,與身前的女子對視了一眼後,眼神朝前方示意,然而,他
卻沒想到真的再次見到了那仿若存在于遙遠記憶中的畫面。

  月靈幽扶著他的雙肩,咬著牙,眼神凄然而堅決,她似乎並未考慮明白自己
這樣做有何意義,衹是單純地執行著自己的意誌。

  伴隨著嬌軀的輕顫,月靈幽雪白的臀部一點點地抬起,原本已經徹底沒入蜜
穴的肉棒也一點點顯露出猙獰的軀幹。

  溫暖的肉洞遠去,他感到了一絲涼意,仿佛是為了驅散這古怪的涼意,他的
腰部輕頂,肉棒極其順暢的再次刺入那片溫暖的水源。這簡單的動作,卻讓月靈
幽的努力全然作廢,而且被肉棒的突然襲擊刺激得花徑陡然收縮數下,蜜液四溢,
迎來一波小高潮,可月靈幽沒有說話,甚至沒有抬頭怒視他,衹是輕喘了幾聲後,
再次試圖起身。

  他的肩膀輕輕地震動,可他的上半身根本就沒有動。他的眼神波動了一瞬,
他是知道她的身體狀況的,在被他玩弄了近2 個小時後,她本就敏感的身體早已
不堪忍受,特別是在力量全無的情況下,她身體的回復速度衹是與常人一致。

  但似乎故意測試著月靈幽意誌的堅決程度,于是他再頂,甚至用上了一點力
量,而月靈幽的起身又一次半途而廢。

  即便如此阻止她的多次起身,可在一次激烈高潮後的緩衝時間裏,月靈幽成
功了。

  最終,一縷晶瑩的蜜液自那因沒有肉棒支撐而快速閉合的幽深洞口處滑落,
滴落在他的大腿上。

  他終于意識到,這個時候的月靈幽似乎不同尋常,有什麽改變了呢?

  他靜靜地望著她艱難地抓著他的大腿,緩緩從王座上爬下,然後努力地站在
王座前,嬌軀顫抖,雙腿打著哆嗦,面對著他,神情猶如他們首次見面般驕傲。

  那時,他是漆黑的復仇者,而她正值青春年華、光華萬千,是神界百年一遇
的修煉奇才。

  可惜,命運是何等的無情,人心最難懂,他當初看不透,但明晰一切後,心
中剩下的,衹有憤怒了。

  于是他選擇了報復,向那些隱藏在幕後的元凶報復。

  而她衹是這場長達千年的復仇盛宴中無數被波及的人其中之一罷了。

  畢竟她姓月,是仇人的孫女。看到年輕氣盛的她,他也會悵然般想起最初陪
伴在自己身邊的一些伙伴,還有那些一同奮鬥的愉快時光。

  可當初年少單純的他並不知道,當他握住那柄劍時,一個精心布置的舞臺、
一場莫大的騙局便圍繞著他徐徐展開了。

  不過,這些碎片都已被他埋藏在記憶的角落,布滿灰塵,模糊不清了。

  「咳咳——」他捂唇,暗自咽下從喉間溢出的血液,他的時間不多了,必須
將眼前這個麻煩先趕走,某個隱藏在他內心深處的秘密,衹能他獨自一人才好施
展。

  望著眼前這個好似從他的懷中脫出便是一種莫大驕傲的女子,他的眉頭微皺,
沉吟著。

  從他的懷中脫離,面對著他,月靈幽就陷入了某種奇怪的惘然狀態。

  接下來,她該幹什麽?

  像往常那樣,該跪伏在地上祈求他原諒她的放肆?還是撒嬌般爬回他的身體
再次求歡?或是背對著他用手分開雙臀誘惑著他來征服?亦或是不停的詛咒這個
該死的魔王快點去死?

  她並不知道,于是沉默,唯一清楚的是,他真的要死了。

  近20年的屈辱生活終于要結束了嗎?她思忖著,從最初的想要自殺而不能,
到後來,將全部的仇恨與憤怒轉移到這該死的魔王身上,自殺的情緒漸淡,而現
在,一切將要終結了。

  可為何她的內心沒有任何情緒的顏色,衹有一片混沌。

  「妳在害怕?」他平靜的聲音傳到耳邊。

  害怕?她有什麽可怕的?連無數屈辱的日子都過來了。

  「妳在害怕死亡。」

  她的身體愈加顫抖,憤怒地瞪視眼前這個該死的魔王,她什麽時候怕死了?
要不是他一直阻止她自殺……

  「嘿?難不成妳在害怕我死後沒人滿足妳嗎?哈——咳咳……」

  她怒極,卻見到那該死的魔王的嘴角,一縷鮮紅的血液止不住地溢出。

  「妳……紅色的血……」她的雙眸瞪大,張開口,難以置信地質問道:「妳
不是魔族?!」

  「妳是——人族?!」

  他拭去嘴角的鮮血,突然沉默。

  月靈幽的神情滿是迷茫,身體似乎失去了支撐的力量,整個人癱軟在地上,
搖著頭,不解地喃喃道:「人族為什麽會是魔界的魔王?人族又怎麽會去毀滅我
的家族,去毀滅整個神界?」

  他無言,畢竟他可沒有必要去向她解釋一切的起因和緣由,那是衹屬于他的
故事了。

  「妳該離開了,這裏衹能再支撐半個小時,妳知道那個地方的,從那裏走,
沒人可以發現妳。」他抬頭,望向四周幾乎不成形的四根立柱,冷靜地說道。

  「或者妳是想給我殉情?」他的眼中泛起笑意。

  月靈幽抬起頭,便發現他在笑,這個時候他竟然還敢笑,她的眼裏再次充滿
怨恨,狠狠道:「我要親眼看到妳死。」

  「那就是想殉情嘍?」他指了指頭頂,「待會兒上面塌下來,妳就要與我一
同面對無數的大軍了。」

  「離開吧,妳得為肚子裏孕育的小生命著想吧。」他又指向月靈幽光潔平坦
的小腹,那裏殘留著當初他親手刻上的魔法紋路,月靈幽一直以為那是讓她變得
淫蕩的色情魔咒,他也是一直這樣承認的,但實際上,那衹是一道封印罷了,封
印住了那名本應在十幾年前就誕生的孩子,不過,等他的魔力消散,這道封印就
會徹底解開了吧。

  「誒?孩子?」月靈幽捂著肚子,瞪大雙眼,又一次受驚了,但很快又沉默
下去。

  知道魔王是人族後,有這樣的結果,她並不算太意外。

  這麽多年來,她的子宮被他的生命精華成千上萬次地注入過,沒有孩子才是
奇怪的事情吧。

  最終,月靈幽離開了。

  她穿上已經覺得陌生甚至有些硌人的衣物,走進了大殿旁某處暗門,那是曾
經他時常玩弄她的地方,魔界諸老與魔將們在大殿內集會,而她則在距離眾人不
到數米處的暗門內被玩弄得嬌喘連連。

  強行切斷心中莫名的思緒,月靈幽輕捂著肚子,轉過身,看著已經封閉了的
暗門,她的身後便是傳送陣。

  古老的殿堂陷入了寂靜,他抬手捂住嘴唇咳嗽了幾聲,但下一瞬間,他便驚
訝地看到一道人影朝他跑了過來。

  沒有說話,月靈幽迎著他驚異的目光,快速地脫下內褲丟到一旁,然後分開
他的雙腿,背對著他,將自己的身體擠進他的懷中,掀起裙擺,用手扶住他那根
依舊火熱堅硬的肉棒,咬著牙緩緩地坐了下去,然後快速搖動著身體。

  他的肉棒仿佛陷入了一個狹長逼仄的洞穴,周圍是無比緊縮的肉壁,滑膩無
比。

  他尚未開口,快速起伏的月靈幽喘息著,澀澀地解釋道:「因……因為不能
傷了孩子,所以…衹能用…用後面……」

  「今天……妳還沒有…唔…射…射出來……」

  「總…總不能…做一個憋死鬼吧……」

  他看不清月靈幽此刻具體是怎樣的表情,但想必一定是無比有趣,他也想最
後享受月靈幽這美妙的肉體侍奉,不過時間真的不多了。

  他伸手,環過月靈幽的腰肢,然後撫上了那兩團被衣物遮擋的圓潤,重重地
揉捏著。

  月靈幽這次沒有驚叫,也沒有咒罵他,衹是輕輕地喘息著、扭動著。

  她此刻的表情一定糾結而可愛,他這樣想著,然後重重衝撞她的臀部,將肉
棒徹底沒入她的菊穴深處,隨即鬆開了精關。

  「唔嗯……」她的身體顫動著,似乎正在接收他那熾熱的臨別禮。

  月靈幽真的離開了。

  她站在傳送陣上,輕捂小腹,感受著在腸道內流動著的白濁,神情平靜地傳
送走了。

  之後,她便見到了,那道久違的、溫暖得耀眼的、真正屬于人間的陽光,她
眯著眼,抬起手擋住這道刺目的金光,讓黑暗的陰影投射在自己臉上,睜開雙眼,
漠然地望著前方陌生的草地,接著便逆著那道依稀可以看到人類活動痕跡的道路
漸漸遠去。

  古老的殿堂再次陷入了寂靜,他沉默了少頃,緩緩從王座上走下,赤裸的身
軀披上了一件魔力幻化而出的漆黑戰袍,不是為了和外界的人群拼命,衹是他不
習慣一個人赤身裸體罷了。

  「最後還有些準備要做……」他自語。

  他抬起右手,手掌虛握,伴隨著空間的點點漣漪,一柄漆黑的魔劍被他從奇
異的空間中緩緩抽出,他靜靜地打量著這柄陪伴他多年的老伙計,面無波瀾。

  劍長4 尺2 分,通體墨黑如同那深沉的夜色,劍身兩面分別紋有代表日月的
古老魔紋,劍柄猶如一條張開雙翼的巨龍,衹是遠遠看著這柄劍,便會使人產生
如同朝聖般的敬畏之心。

  「妳可不能被他們發現了……」握著劍柄,他隨意揮舞了幾下,然後猛然朝
遠處一擲,一個拳頭大小的空間渦流隨即展開,將整柄長劍吞沒。

  「就讓妳就此塵封,在虛空中飄蕩吧……」

  虛空之中,恐怖的空間裂痕隨處可見,很快,這柄隨著虛空亂流四處飄蕩的
魔劍劍身之上便多了幾道裂痕,隱約之間,這一道道裂痕之下,一縷縷輝光氤氳
著,似乎正在保護其內更核心的東西。漸漸的,魔劍的劍身已經完全被一層看不
透的輝光覆蓋,輝光包裹之下,魔劍已然完全不懼空間裂痕的侵襲,並朝著某一
方位緩緩飄去,那裏,一個針眼大小的空間旋渦正在一點點的擴大,而旋渦的最
底端,依稀可以看到無垠的草地、羊群和一位背著竹簍的婦人,突然,一個小腦
袋從竹簍稍稍探出,一雙靈動的小眼睛左顧右盼的,似乎正好奇地看著這個全新
的世界。

  塵封了陪伴多年的老伙計,他想了想,又從隨身空間之中倒出了一具尸體,
雖是尸體,但其周圍卻涌動著浩瀚的魔力,肉身晶瑩而強健,衹是眼神空洞,仿
佛丟失了靈魂。

  他擺弄著尸體,讓其盤腿而坐,接著他將一衹手按在了尸身的頭頂,眼神裏
滿是悵然:「老家伙,妳雖死了,但妳當年的目的的確達到了。我不信妳,于是
妳死了,但種子已經種下,我需要真正的真相,于是,最終,他們死了……」

  「不愧是史上最具智慧的魔王啊……前半生,我為他人而活,後半生,我擁
有了妳的記憶,算是替妳活著了嗎?」

  「現在,我需要為自己而活……」

  「一切都結束了!」

  「希望妳的記憶沒有錯漏,就最後借用妳的一點力量吧……」

  「還本歸源!解!」

  可怕的魔焰衝天而起,原本就搖搖慾墜的宮殿在內部的劇烈衝擊之下,瞬間
傾塌而下,將一切的痕跡掩埋。

  遠處的堡壘上,兩名中年模樣的男女正在閉目而坐,突然,其中的男子睜開
雙眼,眼眸漆黑如墨,黑暗之中,有一縷神光一閃而逝,那這一瞬間,整座堡壘
如臨黑夜。

  男子起身,眉頭緊皺,驚疑道:「魔王的氣息消失了。」

  「死了嗎?」另一名婦人緊接著睜眼,眼眸純白,而這時,整座堡壘瞬間如
同曝光過度般,一片白晝。

  「沒那麽簡單,發布命令,挖掘魔王宮,那裏一定有殘留的痕跡!」男子斷
然道。

  ……

  叁天後,破魔聯軍大勝而歸,給神荒大陸帶去了振奮人心的消息——「魔王
已經伏誅!」

  「魔王已經伏誅!」無數城池陷入歡樂的海洋。

  「魔王真的死了嗎?」有陰謀論者懷疑道。

  「大家都這麽傳,肯定是死了!好了,別想那麽多,一起去狂歡吧!」有好
友安慰,拉扯著他衝向遠處的人潮。

  而在大陸西南處的某片荒野上,一縷流光從天際劃過,隨即落在這片滿是塵
土的空曠土地上,數十分鐘後,天空中再次劃過數十道流光。

  幾道流光從大部隊中分開,這片迷蒙的土黃色荒野上盤旋了片刻,隨即朝前
方的流光追趕而去。

  「那裏有什麽發現嗎?」

  「什麽也沒有,衹找到了一個棄嬰。」

  「別管那個了,趕緊找到她!」

  「是!」

  急促地對話聲殘留在空中,漸漸飄散……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8-7-8 21:14 編輯 ]
2018-5-5 22: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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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魔王(01~02)作者:abc123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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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消失的魔王


作者:abc123421
2018-5-8發表於SIS
  

                       第一卷    小城小事

  前言:因爲正統西幻個人并不算太有興趣,而且爲了支撐設定,所以這篇大
概是黑科技高度發達的異世界(?),然後會因爲作者的口味,加入不少黑科技
中的黑科技……鍋就全部甩給魔法了,不過,想在劇情裏加H 可真是艱難……哭。

  問:如何能在正經的劇情中加入很多H呢?!

  
                        第一章    少城主

  「咚咚咚——」

  他從迷迷糊糊中醒過來,頭頂是熟悉的白色天花闆,規律的敲門聲傳到耳邊,
讓他清醒不少。他皺了皺眉,掀開被子坐起來,輕歎了一口氣。

  安穩了十多年,果然他的警覺已經大大降低了嗎?

  「請進。」他揉了揉略顯雜亂的黑色短發,淡淡地開口道。

  咔嚓——門把手輕輕扭動,房門被一股輕柔的力道推開,接着,一抹熟悉的
冰藍躍入眼底。

  他瞥了一眼左側的窗台,珠簾半掩,從窗外微微透露進熹微的晨光,現在大
概是清晨,可距離上學的時間也稍稍早了些。

  「是冬雪啊,這麽早找我,有什麽事嗎?」他奇怪地問道。

  進門的是他的兩名貼身侍衛之一,冬雪。冰藍自然是指她那萬年不變的衣裳
和冰藍色的柔順發絲,但同樣也與她的清冷氣質相近,也許是擁有寒冰天賦的緣
故吧。當然,一般情況下,都是另一名侍衛來喊他的,不過最近她很忙,沒空。

  「少爺,請更衣,城主大人正在内院等您。」冬雪捧着疊好的衣物,在他的
床前站定,聲音清冷平靜,卻又如清泉般悅耳。

  「知道了。」他站起身,伸出手,随意地答道。

  然後冬雪便将衣物直接放在了他的手上,徑直轉身離開了。

  他呆了呆,随即自嘲般搖了搖頭,忘記這位是不會服侍他穿衣了,他大概是
被慣壞了。不過,看來今天上學之前還得去内院一趟,希望上學不會遲到,雖然
他并不在意就是了。

  城主府,内院。

  生活在雨城的人幾乎都知道城主大人喜歡花,但城主府内種花的位置卻少有
人親眼看過。他是知道的,而且這些千姿百态的花朵就在他的周圍,随風搖曳,
迎着朝陽的清輝。

  順着卵石鋪築的小路,走過一個拐角,他便遠遠看到幾座弧形花壇,花壇簇
擁着的中央區域建有一座木亭,亭中擺設着一張玉白色的圓桌,桌上置有一壺茶
水,幾隻青瓷茶杯,茶香袅袅。桌旁,是三把木質靠椅,其中兩把椅子上各有一
人閑坐,手持茶杯,不時輕啜。

  他駐足,想要轉身就走,這可和冬雪說的不一緻,而且這多出來的可不是一
個人,而是一個麻煩。

  然而在他轉身之前,那邊的麻煩便向他招手了,似乎就是等待着他的到來。

  他揉了揉眉心,朝圓桌走去,同時暗自思索着有什麽脫身之法,隻是直到他
走到桌前,也毫無對策。這兩人在一起,他還真搞不定。

  坐在左側的便是城主大人,似乎今日有什麽正事,穿着一身黑色的女式正裝,
黑發如瀑,原本不施粉黛的臉上卻抹了淡妝,愈加明豔動人,一雙黑珍珠般的雙
眼正望着他,嘴角若有似無的勾起一彎溫柔。而右側的麻煩亦是一位美麗的女子,
一襲火紅的勁裝,頸間圍有一輪黑色的絲巾,海藻般的金發落在胸前,她側着頭,
如血的眼瞳半眯,自始至終便盯着他。

  被兩位美人同時注視的壓力可不小,無可奈何,他平穩了一下起伏的心緒,
先向左邊的女子輕聲問候道:「早安,母親大人。」

  而對另一位,他想了想,也不好太失禮,于是微微扭頭道:「早。」

  「任兒,坐,喝點早茶。」即便身爲一城之主,可城主大人面對孩子自然毫
無威嚴,反而溫柔地爲他倒上一杯茶,遞在他面前。

  他倒是禮數十足地坐下,隻是還未來得及飲茶,大麻煩果然率先發難了。

  「這小混蛋在學校裏可不這樣,齊雨菲,你平常可得多管管,最好打他幾次
屁股。」

  「還有,任平,你完蛋了!你的事敗露了!」

  任平的眼神平靜,靜待下文。

  見到他沒有反應,大麻煩撇了撇嘴,繼續道:「你在學校是不是經常翹課?
有人在學校打你小報告了!」

  任平眉頭微擡,暗自思忖着,連她都知道這件事了?看來最近翹課太嚴重了,
嗯,那件事得緩緩了。

  而面對大麻煩一連串的責難,他隻是淡定道:「你今天的圍巾真好看。」

  「那要不要送給你?」她作勢要解開。

  任平的眼神閃爍了一下,然後笑道:「你敢給,我就敢要。」

  「你……」

  「好了好了,你們兩……莫妮卡你好歹是長輩,别和孩子鬥氣。」齊雨菲微
笑着打着圓場道。

  「你到底是不是我閨蜜?總是幫那個小混蛋,你是不知道……哼!」莫妮卡
本想說些什麽,最後卻隻是哼了一聲作罷。

  齊雨菲沒有理會這個突然孩子氣的閨蜜,對着任平溫柔地問道:「最近學校
生活怎麽樣?」

  任平想了想,字斟句酌道:「沒什麽問題。」

  「嗯,那你先去學校吧,今天喊你來主要是因爲莫妮卡,另外…嗯,算了,
你去吧,我待會還有個會議要開,和莫妮卡還要在這裏待一會兒。」

  任平起身,向母親大人道别,也沒看那個麻煩一眼,轉身離去。

  耳邊,遠遠傳來莫妮卡低聲的抱怨和母親的輕聲安慰,還有一些關于女性之
間的私語,他擡頭仰望湛藍的天際,白雲蒼狗,這是否就是他一直想要的人生呢?

  他并不确定,不過,這樣的生活還是挺有趣的,至于那個仿若存在于遙遠記
憶中的幻影,她很好,那個孩子,大概也很好吧,思及此處,他笑了笑,這個時
間,他們大概同齡吧。

  簡單用過早餐後,任平在冬雪的陪伴下,開車前往他就讀的第三魔導學院,
司機自然就是冬雪,順便一提,他的兩名侍衛同樣畢業于此,算是他的學姐了。

  學院安保方面還是挺完備的,冬雪自不必跟随他一同上學,所以一進學校,
冬雪向他打了聲招呼便直接離開了,她們私人時間其實挺少的,而且大部分都用
于修煉,畢竟身爲貼身侍衛,武力值肯定是要達标的。

  任平在學院中悠閑地走着,此時臨近上課時間,學生們都是一副匆匆忙忙的
模樣,但不一會兒,任平卻看到一位與衆不同的金色身影——盧恩,他的同班同
學,正逆着人流,朝他快步走來。

  靠近他後,盧恩大聲嚷嚷道:「嘿,任平,一起翹課去上星網嗎?激鬥世界
雙人聯機2V2 ?」

  隻是他的大喊同樣吸引了周圍的注意,有不少學生認出了這位校園名人,低
聲議論着,而在這個學院裏,任平的身份隻有少數人知道,大部分學生隻會将他
當成一位平凡無奇的同學,當然,對于他的同學來說其實也算是傳奇人物,因爲
他時常翹課,而且一翹就是一天。

  至于盧恩,那就出名多了,雨城兩大商會中藍月商會會長的獨子,天賦平平,
卻深受寵愛,以緻于因他在學校的各種糟心事,藍月商會甚至向學院捐款了30萬
金币,而一金币,大概夠貧苦的三口之家一天的用度了。

  盧恩對周圍不時的議論并不在意,隻以期待的眼神望着任平。

  任平想了想今日的課程,魔導基礎學、魔法陣基礎架構、初級魔力運行規則、
曆史和修煉課,好像沒什麽有興趣的課程,于是他調轉方向,朝學院的東面走去。

  又一次選擇翹課自然不是因爲他要和盧恩去星網玩遊戲,那些星網上的遊戲
說起來也挺有趣的,他偶爾也會玩一玩,但現在,他隻是想去學院的圖書館找找
魔導器制作方面的書籍,這些年,他最大的興趣之一就是制作魔導器了,在那位
魔王的記憶中,擁有着許許多多這方面的圖紙,不過涉及的方向并不适合公之于
衆,所以在家中和學院内,他各擁有一個私人的小型工作室。母親雖然知道,但
從未幹涉,也未問詢過。

  他終究還是被魔王的記憶影響了,但對于毫無負擔的他來說,善與惡,界定
者已然不是世界的規則,而是他自己。

  圖書館在學院的東面,學院的機房也在附近,于是盧恩便與任平并肩而行,
嘴中一直叫嚷着要怎樣報昨晚的被虐之仇。

  隻是走到中途,盧恩的身形一頓,順手拉扯了一下任平,不安道:「那個…
任平,我看我們還是下節課再出來?我剛在前面看到班長大人了。」

  任平随意地朝周圍瞟了一眼,然後繼續朝東走着。

  盧恩抓着任平的肩膀,亦步亦趨,低聲道:「喂,我們真的要過去嗎?」

  盧恩正說着,突然身體一顫,肩膀一慫,腦袋一歪,幾乎想要把整個身體藏
在任平的身後,因爲,前方的紫發少女停下了腳步,正漠然地盯着他們。

  直到他們與少女擦肩而過,盧恩才輕舒一口氣,笑道:「還是你厲害,根本
無視那個暴力女。我是不行了,打又打不過,上次喊人幫忙還被老爸教訓了一頓
……」

  他說完便偷偷往後瞧了一眼,又迅速轉過頭來,忐忑道:「她還在盯着我們
……要不,我們還是回去吧?」

  任平指了指右側不遠處的圖書館,平靜道:「我去圖書館,你自己看着辦吧。」

  「呃……」盧恩明顯呆了呆,欲哭無淚道:「你難道要抛棄好友嗎?」

  「回見。」任平背對着他淡定地揮手,然後朝圖書館拐去。

  「坑好友啊!」

  盧恩在内心大喊,随機偷偷朝後面望了望,咬了咬呀,帶着三分忐忑,朝另
一側的機房快速跑去,遊戲第一,學習第二。

  艾璐爾收回視線,她不知道任平到底是要幹什麽,可作爲知道任平身份的人
之一,她曾經對這位少城主抱有很大的期望,畢竟城主大人是那麽的優雅強大,
而作爲少城主的任平,也一定在某方面有着強大的天賦吧。

  但期望有多高,失望便有多大。

  任平的成績在班裏隻是中等,修煉課時也經常神遊天外,之後更是經常翹課,
根本見不到人影。她曾勸阻過好幾次,隻是每次都被他随意地敷衍過去,然後第
二天,依然如故。

  現在她早已不對這位少城主抱有任何的期望了,隻是有些感歎城主大人的後
代竟是如此的平凡,而她作爲學院一年級生的代表,将在今後的日子裏與他的差
距越拉越遠。

  艾璐爾搖搖頭,轉身朝教學樓走去,今天的課程都是十分重要的基礎課,她
需要全身心地投入,畢竟,像她這樣的平民學生能在這種師資力量齊備的學院裏
上課,全都歸功于城主大人向内務府提出的教育普适條例,而且不久之後,就是
三城學院交流會了。到時候,距離雨城最近的諾比城和露水城也會派遣優秀的學
生代表前來,這場榮譽之戰,他隻能在台下羨慕地看着了吧。

  
                  第二章    圖書館裏的教育(上)

  城内最大的圖書館就坐落在這所學院,這也是任平選擇在這裏就讀的原因之
一。

  整座圖書館呈工字型,分爲前館和後館,任平需要的魔導器制作方面的書籍
就位于後館2 樓東南側一角。

  慢悠悠閑逛到二樓東南,任平浏覽着靠窗的一排書架,從書架上找出上次未
看完的《魔力流動高級導論》、《分層魔力架構及猜想》等數部書籍,抱在胸前,
搬到窗前一張刻有簡單聚神魔紋的實木書桌上,就着從窗外透進的晨光,緩緩沉
浸于書頁内的思想。

  三小時後,任平将面前最後一本書合上,擡起頭,望向坐在對面無聊良久的
一襲紅衣,沉吟數秒後,平靜道:「尊敬的校長大人,難道您是來抓我回去上課
的?」

  「小混蛋,你跟我來……」莫妮卡抿了抿唇,左右瞟了瞟被她驚動的學生,
低聲說道。

  也沒等他回應,她便率先起身,朝外走去。

  曾經的魔王大人挑了挑眉,看在她沒有打擾自己看書雅緻的情況下,勉強起
身,将桌上的書籍歸位後,才走向正在不遠處安靜地等着他跟上的莫妮卡。

  莫妮卡走得并不快,任平低着頭跟在後面亦是閑散,他不可想被太多人認識,
不過在圖書館裏的學生看來,這位跟在校長身後的學生怕是涼了,竟然被校長大
人親自從圖書館裏帶走,不過校長大人今天的緊身紅色短襯配上皮褲,踩着黑色
高跟,照樣風姿卓絕啊。

  任平并不知道某位可憐蟲被校長親手出馬抓走的消息即将在部分的小圈子裏
擴散,就算是知道了,他大概隻是會哂然一笑罷了。

  數分鍾後,任平跟着莫妮卡走進這間不大的房間。任平略爲有些驚奇,在圖
書館後館的頂層,校長竟然還有這麽一間裝修精緻的房間,而且看上去似乎是休
息室,桌椅、沙發、床鋪、廁所等一應俱全。

  莫妮卡站在門内,待到任平走進房間,便将房門輕輕關上,反鎖,然後轉身
冷冷地望向任平,卻發現這小混蛋已經悠然坐到魔獸皮制成的沙發上,還給自己
倒上了茶水,絲毫不把她放在眼裏。

  「小混蛋,你快把我身上的東西解開!」莫妮卡走到桌前,怒氣沖沖道。

  「嗯?」任平驚訝地擡頭看着她,問道:「校長大人遇到了什麽麻煩嗎?」

  「你肯定已經知道了!」莫妮卡舉起右手,攥緊,氣憤道:「今天早上你就
是故意的!快給我解開,否則我可要動用暴力了~ 」

  無視眼前的大美女佯作揮舞的拳頭,任平似是回憶道:「說起來,昨天好像
有一位女賊想要溜進我的私人工作室,隻不過那時我恰巧在場,工作室的防禦系
統也挺能幹的,于是女賊便被我抓住了。」

  「不過當時我比較忙,也沒空審訊這位女賊,隻是簡單處理了下就大發仁慈
放走了她。」

  随着任平的訴說,莫妮卡的臉上也突兀地多出來一團暈紅。

  「你那是簡單處理?」莫妮卡氣急而笑,「你的簡單處理是幾個小時裏被當
做玩具一樣各種擺弄、測試?」

  「還有,你是不是當時就認出我來了?!所以故意沒有驅散我的僞裝魔法。」

  任平不置可否。

  于是莫妮卡選擇了進攻,當然,她把魔力的等級還是調整到了較低的層次,
畢竟她還是有些理虧的,隻是必須要讓這小混蛋知道調戲美人的後果,十分嚴重。

  「冰結!」莫妮卡張開右手,五指虛握,對準任平,高速吟唱道。

  她要讓這混蛋被凍上一整天,沒吃沒喝,在冰塊裏深深地忏悔。

  隻是随後她便看到了任平的那雙黝黑的眼睛裏,充滿了讓她意味不明的笑意。

  她的内心一驚,然後下一刻,她便知道了,這笑容背後隐藏的意義。

  随着她手中魔力的極速凝聚,她頸間的黑色絲巾内,陡然爆出一團灰色的微
光,如同旋渦一般,飛速卷走她體内的魔力,即便是以她接近天階的實力,也在
瞬間失去全身的魔力和體力,軟倒在地,而那原本在她手中凝聚的寒氣更是由于
魔法反噬而猛然爆散,至于反噬的魔力,同樣也被吸光了。

  「你……」莫妮卡艱難地依靠雙手撐着地闆,防止自己徹底趴在地上,那太
難堪了。她那绯紅色的雙眸飽含怒意地瞪着沙發上的任平,卻聽到任平仿若自語
的聲音,「這個功能還算勉強及格。」

  接着她便看到任平從沙發起身,臉上帶着奇怪的笑意,走到她的面前緩緩蹲
下,然後如同審視獵物般伸出右手,擡起她的下巴,左右擺弄着。

  她羞憤地搖頭,可無力的腦袋根本無法脫離那隻手掌的掌握,她就如同一隻
被毒蛇注入了毒液的雪白小兔,隻能無力地掙紮着。

  掙紮無果的她隻剩下滿溢的羞憤,她張開嘴,大聲反擊道:「要是齊雨菲…
…」

  隻是聲音從唇間傳出時卻是那麽的有氣無力,更何況還未等她說完,兩根白
淨的手指就直直地捅入了她分開的唇間,徹底抑制住了她接下來的話。

  她氣得雙眼圓瞪,牙關猛然閉合,要是這小混蛋不收回手指的話,她就要狠
狠咬一口。

  任平果然沒有收回手指,反而饒有趣味地用手指逗弄着她的粉舌。于是她心
下一狠,上下唇極速閉合,不過在那雪白的牙齒接觸到手指之際,卻自動止住了,
隻剩下雙唇将那兩根手指狠狠包裹,就仿佛是她主動吮吸着那兩根手指一般。

  這之後,那兩根手指更是恣意地在她的口腔裏玩弄她的粉舌,夾、揉、壓、
捏……

  她氣急敗壞,卻無可奈何。

  數十秒後,任平才將手指從莫妮卡的紅唇間緩緩抽出,指節上,大量透明的
津液在光線的反射下,亮晶晶的。

  任平又一次伸出手,莫妮卡這下才有些懼意,頭部微微後仰,色厲内荏道:
「你…你别亂來啊,要是……」

  「你不會說出去的。」任平的聲音冷靜而銳利,瞬間就壓下她的話頭,他伸
出的左手迅速捏住她頸間絲巾的一角,如同抽絲一般輕輕解開,仍泛着水光的右
手則将她的下巴向上擡起近45度,露出部分雪白的脖頸。

  頸間輕微的滑動感讓莫妮卡有些癢意,片刻後,随着淡淡的涼意襲來,黑色
的絲巾飄然落地,莫妮卡的内心一顫,雙眼微閉,睫毛不安地抖動着,同時,她
的雙頰也快速染上了一抹代表着羞怯的可愛粉色。

  好一段時間裏,莫妮卡的呼吸停滞着,雙腿蜷縮,十指撐在地闆,有些焦躁
地彈動,她能明顯地察覺到一道視線正審視着她的頸間,而她竟然沒有産生任何
的反抗情緒,任憑那道視線仔細打量着。

  任平正在欣賞的,自然是隐藏在絲巾之下的物體,那是一輪紅黑相間的金屬
頸環,或者稱爲項圈更合适。項圈的表面嵌有精美繁複的裝飾魔紋,其最前方,
刻有一柄劍型符号,如若觀察得更仔細的話,還能發現這劍型符号内,有一個淡
淡P 字不時閃爍。

  這項圈,自然是由任平親手制成。

  整個項圈以黑曜石和赤鐵石的精粹爲主體,配有少量的秘銀、金晶、鎢晶、
鳳凰石和超等魔晶粉末,用地火煅燒數日,再镌刻上數層提升堅硬度的魔紋,魔
紋之下,用魔力再次架構出數層交織着的功能魔紋,最終以他的靈魂氣息爲引、
鮮血爲媒、魔力爲火,激發其潛能,經5 小時精制而成。

  昨天一整天,他便是在弄這個,本來正愁沒有試驗對象,沒想到有人不請自
來了。

  其實單單以飾品來看,這項圈還是十分精緻的,戴在女子的脖頸上大概也問
題不大。隻是,當它是男性親手爲女性戴上時,其象征意義頓時變得不同,至少
莫妮卡是難以忍受的。

  昨晚她嘗試了一整晚,但無論她以何種方式都無法解開這緊貼着她頸間的束
縛,而且從鏡子上觀察,這東西渾然一體,仿若一件藝術品,根本沒有任何接縫
的痕迹。于是一大早,她便去城主府興師問罪,明明她隻是好奇這小混蛋爲何經
常翹課,卻如此遭罪,這天簡直是她人生以來最屈辱的一天。

  但人到齊了,她卻羞于開口,直到這小混蛋提及她頸間的絲巾時,她才意識
到,這家夥肯定知道了,不然以這家夥的怠懶,會随便誇人?

  隻是現在,她似乎陷入了更糟糕的情況。

  她人生最屈辱的日子,在還不到一天的時間裏,便再次被更新了。

  PS:H?那是什麽?能吃嗎?


                            (未完待續)
2018-5-8 19: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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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魔王 (03~04)作者:abc123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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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消失的魔王
  

作者:abc123421
2018-5-11發表於SIS


                   第三章  圖書館裏的教育(下)

  任平并不是一位藝術家,單純的美并不能完全吸引他,他更傾向于實用性。
所以,相比于莫妮卡頸間項圈的美麗,其功能實質上更加強大。

  現在,任平便饒有興緻地準備測試着項圈中的功能,而唯有當佩戴者體内的
魔力被完全吞噬後,才是這件黑暗魔導器功能最強的時刻,那時,被項圈轉化後
帶有個人印記的魔力可以毫無阻礙地侵蝕佩戴者的身體,依賴操控者的意志便能
随意地在佩戴者體内流動、刺激。

  似乎稍微習慣了任平的視線,莫妮卡終于将雙眼悄然睜開,眼眸中仍殘留着
些許羞怯。可睜開眼的瞬間,她便看到了那雙漆黑的眸子,正居高臨下與她對視
着。

  莫妮卡的眼神頓時慌亂地朝一側飄去,口中似是哀求道:「夠…夠了吧,我
可是你的長輩,小時候我還抱過你呢。」

  既然威脅沒有用處,她隻好希冀于這張萬能的感情牌了。

  然而任平似乎不爲所動,他隻是收回擡起她下巴的右手,站起身,低頭望着
她那粉紅色的俏臉,淡然道:「你應該可以站起來了吧。」

  莫妮卡咬咬牙,四肢用力,緩緩站了起來,雖然雙腿仍然有些發軟,但她勉
強可以維持住身體的平穩了。

  她稍稍等待了一會兒,見到任平平靜地站在原地,沒什麽反應,于是趕忙彎
腰,伸手将掉落一旁的黑色絲巾撿起,攥在手中,随即又瞟了任平一眼,這小混
蛋仍然沒什麽反應。

  她輕舒一口氣,慢慢朝門口挪去,今天看來是無法解除這項圈了,不過,敢
數次這樣調戲她,以後定要讓這小混蛋好看……

  「嗚哇——!」打開房門,剛準備溜走的莫妮卡驚叫一聲,她被頸間突兀傳
來地一股強大牽引力引得踉跄了一下。她驚疑地回頭,卻看到任平擡至胸口的右
手上,正挽着一根由魔力編制而成,有着手指粗細的白色光繩。

  她的視線順着繩索的另一端移動,最終,她低下頭,難以置信地發覺這根魔
力細繩竟與她頸間的項圈相連。

  混蛋的罵聲還未出口,頸間的牽引力便陡然激增。

  魔力細繩開始迅速收短,強大的拉扯下,她不得不邁步朝任平的位置踉跄而
去。

  結果,她又一次回到了任平的面前。

  此時,兩者的身體近乎貼合。她不得不用雙手撐在他的胸膛,防止自己的胸
部被他的身體擠壓。

  她的身高隻比如今的任平稍矮,約有170cm ,這就導緻她的鼻尖幾乎就要觸
碰到任平的嘴唇,于是她不安地偏過頭,可微紅的俏臉仍能感受到他的氣息,一
股股強烈的氣流噴吐在她的臉頰上,火熱而潮濕。

  她不安地屏息,内心的忐忑與慌亂随着時間的推移愈來愈盛,可任平絲毫沒
有進一步的動作。

  不知過了多久,任平主動後退了兩步,話語間滿是欣賞道:「校長大人的這
幅模樣相當可愛呢,差點我就忍不住了。」

  莫妮卡的心髒快速地跳動,她的胸部起伏着,咬着唇對着任平怒道:「小混
蛋你究竟想做什麽?」

  任平沉吟了數秒,笑着解釋道:「功能測試,順便記錄校長大人在各種狀态
下的生理數據。」

  随即他的笑意更甚,問道:「難道校長大人已經迫不及待了嗎?」

  迫不及待你個大頭鬼,莫妮卡想要跳起來敲這小混蛋的頭,看看他腦袋裏到
底裝了些什麽。當然,現在她沒敢,不過這些仇先記下了……

  任平收起笑容,拉了拉手中的光繩,這次,莫妮卡并沒有感覺到拉扯感,可
她卻看到任平手中的光繩稍稍延長了一些,而且奇異地分裂爲了兩根。随即,她
便敏銳地發覺,任平的視線再次落在了她的身上,并不是她的臉頰或是頸間,而
是全身。

  「那麽,校長大人,站穩了哦,新的測試開始了……」

  任平抓着光繩靠近着她。

  莫妮卡頓時驚悚起來,她本能地擡起手,卻可悲地發現自己的體内仍然沒有
魔力流轉,于是她向後退,可頸間的拉扯根本讓她難以移動,最後,她隻能強作
鎮定道:「小混蛋,我…你……别過來啊……」

  幹澀的話語毫無力量,任平再次貼近莫妮卡,雙手分别持着分裂的兩根光繩,
朝她身上緩慢而又堅決地纏去。

  莫妮卡試圖拉扯開這即将觸碰到自己的光繩,但可怕的是,她的雙手根本無
法接觸到這由魔力組成的繩索,它如同虛幻一般,輕易地便穿透了她的手臂,貼
在她的衣服表面。

  她開始掙紮,可體力不足的她終究難以抵抗任平的力量,兩截光繩從她的頸
間向下延長,在她的鎖骨、乳溝中間、胸骨乃至恥骨上各形成了一個小小的光球,
繞過胯下,在後背的上側再次形成一個光球,而此時,項圈的後側,突兀地冒出
一個光圈,背部的光繩被拉扯穿過頸部後方的光圈,接着從腋下繞回胸前,依序
穿過前方的光球。任平伸手不停地将光球間繩段左右分開,于是,一個個菱形便
出現在她的身上,最終,兩截光繩從她的腹部處再次合爲一根,被任平攥在手中。

  滿臉悲憤的莫妮卡瞪着任平,卻發現他的臉上再次露出了古怪的笑容……

  光繩被任平如同拔河般漸漸向後拉扯着,莫妮卡身上的束縛也随之緩緩收緊。

  莫妮卡低下頭,緊張地看着身上的光繩,然後下一刻的畫面,令她驚懼。她
擡頭重新望向一臉笑意的任平,光潔的額頭上漸漸泌出點點汗珠,含羞地搖頭道:
「小混蛋,你不能這樣…唔……」

  就如同之前光繩穿透她的手臂一般,逐漸收緊的繩網漸漸穿透了她的服裝,
緊貼上她的肌膚。

  「這樣是哪樣?」任平眨了眨眼,古怪的問道,雙手繼續拉扯着光繩。

  莫妮卡瞪着他,但光繩已經漸漸隐沒在布料之下。

  數秒後,莫妮卡的身體霎時輕顫了一下,方才還能穿透服裝的光繩,卻在她
的肌膚上成形,輕微的刺痛感瞬間襲遍全身。

  「呀——!」她驚呼着,光繩的表面并不如看上去的那樣光滑平整,其上閃
爍着的白光,是由無數根大大小小的光刺組成。

  最後,伴着校長大人驚慌失措的聲音,任平再次使勁将光繩拉扯了一截。本
已經緊貼肌膚的光繩再次收縮了一圈,淺淺地陷入了莫妮卡細膩的肌膚内。

  刺痛感仿佛一下子提高了數倍,而雙股之間的刺激,更是險些讓她摔倒。

  股間的兩截光繩,穿透了她的内褲,深深地勒入了那迷人的幽谷,被兩片粉
色的唇瓣包裹着,而光繩周身那無數閃爍着的光刺,每時每刻都在刺激着她那敏
感而嬌嫩的蜜肉。

  僅僅隻是站在原地,莫妮卡的身體便不住地顫動着。

  「這是源自人界古老的傳承——龜甲縛。」任平輕扯着手中的光繩,微笑着
解釋道。而随着任平每拉扯一下,莫妮卡身上的光繩便随之收縮一次,莫妮卡也
跟随着劇烈顫動一下,雙手輕捂着裆部,膝蓋微彎,大腿哆嗦着,一幅尿急的模
樣。

  「這可不像校長大人平日裏威嚴的樣子,請站直了喲。」任平促狹着将光繩
往上提。

  莫妮卡的身體瞬間緊繃,臉頰盡是一片紅雲,可她死死咬着牙,直起身子,
隻是大腿哆嗦的幅度更大了。

  「小混蛋,快…快放開我!」可怕的刺激讓莫妮卡的話語也變得斷斷續續。

  任平摸了摸下巴,平靜地說出了讓她的靈魂都仿佛要出竅的恐怖話語。

  「那麽去我的工作室吧。」

  「不…不要!」莫妮卡臉上的羞怒陡然凝固,臉色由紅轉白,驚慌地後退道。

  然而任平沒有理會她的反抗,朝着房門外走去。

  所謂牽一發而動全身,莫妮卡的身體被那一根細小的光繩牽扯着,踉跄前行。

  尚且不論上半身部位各處的刺激,光是行走時大腿擺動所導緻的劇烈刺激,
就讓莫妮卡如臨深淵了。

  她看着走在前方不遠處的任平,心頭惴惴,無比緊張,慌忙将手中的絲巾胡
亂地重新系在頸上。而當他們重新踏上有學生所在的樓層時,這種緊張感瞬間便
提高了數倍。

  值得慶幸的是,任平手中連接到她小腹位置的那截光繩虛化了。

  圖書館從頂層到一層,共計5 層。

  莫妮卡對自己在學院的威信還是挺滿意的,這樣一來,大部分看到她的學生
都不會過來向她打招呼,就算偶爾有幾個膽大的,她也可以淡淡「嗯」一聲,然
後繼續前行,雖然臉色有些奇怪,但希望他們不曾注意到吧。

  不過那小混蛋自認識她以後,從來就沒被她的威嚴震懾過,實在是可惡至極,
下次學院大會要記他一個大過,還要全學院批評。

  精神勝利法在此刻取得了良好的效果,莫妮卡在一次次的幻想之中猛敲任平
的頭、彈他小勾勾,這樣一來,她身體上原本劇烈的刺激也漸漸變得可以忍受了,
不過,某種滑膩的液體還是漸漸濡濕了她的内褲。

  10分鍾後,莫妮卡終于被牽出了圖書館,這次簡短的旅程對她來說可謂是驚
心動魄,被刺激得數度在高潮的邊緣徘徊,但在不少學生的關注下,卻又不得不
強行忍耐住,這其中的煎熬簡直難以表述。

  那種需要用盡全身的力氣全力收縮下體來對抗洶湧而來的快感浪潮,同時雙
腿還被迫不停地行走,爲這本已到極限的浪潮又添數分力量。要不是她的意志足
夠堅韌,她肯定要在圖書館内數十雙眼睛的注視下軟倒在地,抽搐着達到羞恥的
高潮。

  那種事情,隻要想想就足以讓她渾身顫抖,心跳如鼓了。

  隻是走出圖書館的這一刻,盡管她内心的警兆更甚,可望着館外寂靜無人的
學園,她那抵達極緻的緊張感還是不由自主地緩和了。

  任平此時也好似心有所感的駐足、回頭、微笑,手指左右撚動着光繩。

  這簡單地轉動卻如同連軸器一般,迅速帶動了緊貼在她肌膚上的全部光繩,
瞬息之間,這些光繩也随之左右旋轉起來。

  那無數根大大小小的光刺,仿若飛速轉動的齒輪,在她的身體各處肆意地滾
動着、旋轉着……

  莫妮卡的腦海瞬間猶如無數焰火爆散,白茫茫一片,她雙腿一軟,側倒在圖
書館的門口,全身肌肉緊繃,身子蜷縮成一團,褲裆上,一道濕痕越來越大,随
即滲透而出,滴落在地磚上。

  在被仿若沒有止境的一波波快感潮水淹沒前,她腦海中最後的思想便是——
這小混蛋絕對是故意的。

  任平揮手,淡淡的魔力自他的手心流出,将他與已經失去意識,正在抽搐着
的校長大人隐匿起來。

  靠近這位全然失去威嚴,流露出柔弱表情的校長大人,任平摸了摸下巴,又
撚了撚手中的光繩,然而莫妮卡隻是震顫了一下,沒有任何清醒的迹象。

  「沒一時半會,校長大人看來是醒不過來了。」任平暗自琢磨着。

  可這裏距離任平擁有的工作室卻仍有一段不短的路程。

  于是曾經的魔王大人毫不憐香惜玉,縮短手中的光繩後便将莫妮卡拎了起來,
甩在了背後,徑直離開了。

  至于殘留在原地的那一小灘晶瑩的水漬,誰又會在意呢?

  第四章  工作室裏的呻吟(上)

  任平所購買的私人工作室位于學院的北面,位于某個茂密樹林的深處,那裏
曾是一棟小型的獨立實驗室,隻不過後來廢棄了。

  任平拎着可憐的校長大人踏入幹淨整潔的工作室,而早已被陣陣晃動感驚醒
的莫妮卡緊閉雙眼,裝作昏迷狀近15分鍾了。

  被拎着的感覺自然難受,特别是光繩搖晃所帶來的劇烈摩擦更令莫妮卡仿若
交織在快感與刺痛的漩渦中,可她的身體由于激烈的高潮而徹底脫力,根本無力
動彈,同時還要壓抑着自己的呻吟不讓那個小混蛋察覺,可謂是欲仙欲死了。

  「可惡的小混蛋,一點都知道不憐香惜玉。」莫妮卡在内心暗自吐槽。

  任平沒有理會裝死的校長大人,而是眼神略帶疑惑地掃視着周圍,。

  昨天他離開時工作室裏應該沒這麽幹淨才對。

  忽然間,他的眼神瞟向左側的卧室,那裏房門半掩,有輕柔的哼聲飄出。

  任平恍然,撤去周身的隐匿魔法,随手将校長大人丢到一旁的沙發上,發出
細碎的聲音。

  哼聲突然停歇了,數秒後,卧室的房門被輕輕拉開,從裏面走出一位可愛的
少女,粉紅色的發絲輕輕抖動着,面容十分稚嫩,卻穿着一身黑白相間的女仆裝,
系着白色緞帶。

  見到任平後,少女明顯楞了一下,而後臉上露出略帶羞澀與喜悅的笑容,,
小跑到他的身前,對任平鞠躬道:「少……主人好~ 」

  「原來是春香啊,你已經調整完畢了嗎?」任平奇怪地問道,但與他平靜表
情不符的是,他的一雙魔爪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攀上了那兩團與少女身形不符的碩
大乳峰之上,将其揉捏成各種不同的形狀。

  「咿呀——!主……主人。」春香小小地驚叫一聲,臉上瞬間布滿紅雲,眼
神飄向一旁的莫妮卡,雙手擡起,一幅想要抵抗又不敢擔的可愛模樣。

  「春…春香也才…剛剛…出…出來…唔呀——!」

  莫妮卡躺在沙發上,悄然側過身,睜開眼悄咪咪地偷瞄着眼前色狼欺負美少
女的一幕,心中暗啐道:「混蛋,色情狂,變态,連自己的侍衛也不放過……」

  她對眼前的這位少女自然有印象,這是任平的另一位貼身侍衛——春香,說
是少女,其實春香也早已從學院畢業快2 年了,而且是冬雪的姐姐,當年的畢業
憑證還是她親手爲這兩姐妹頒發的。

  任平稍稍享受了一會兒後便放過了可憐的春香,他可沒忘記正事。

  突然轉過頭,任平的視線與偷窺的校長大人相撞,吓得校長大人猛然閉上雙
眼,内心暗自祈禱,随後就聽到小混蛋對着春香道:「給她清洗一下,換身衣服,
帶到樓下的實驗室來。」

  緊接着便是任平漸漸遠去的腳步聲,同時,緊緊束縛在她身體上的光繩也倏
地消散了。

  莫妮卡又等待了數十秒,直到耳邊傳來春香輕聲地呼喚。

  「校長大人?校長大人?」

  莫妮卡終于不再裝死,緩緩睜開雙眼,此時,房間裏已經沒有了任平的身影。

  說時遲,那時快,她從沙發上迅速翻身站起,隻是雙股間的酥麻與紅腫還有
無力的大腿似乎無法支持她做出如此複雜的動作,站起的一瞬間,她的口中便發
出一聲痛呼,雙眉緊蹙,身體朝一旁倒去。

  「校長大人小心!」

  春香手忙腳亂地扶住了即将栽倒的莫妮卡。

  借着春香的力量站穩後,莫妮卡語重心長道:「小春香啊,校長我突然有點
急事,就不去見小混蛋了。」

  「诶?!」春香有些爲難道:「可是,主人那……」

  「小春香待會幫我去說一聲,我得立刻走了!」

  再不走就走不掉了,也就是蠢香這麽好忽悠了,莫妮卡在心中暗笑,同時整
理着自己略顯狼藉的身體,拉扯着因潮濕的褲子,撫平皺巴巴的上衣,将雜亂的
發絲重新梳理至背後。

  随後,莫妮卡拔腿就走。

  但還沒走到門口,她就聽到春香在後面喊道:「校長大人,你的絲巾掉在這
裏了。」

  聲音越來越近。

  莫妮卡縮了縮脖子,沒敢停下,走得更快了。

  萬一這蠢香認出了她頸上的這東西,豈不是萬事休矣,校長大人爲自己的機
智點贊。

  「我有急事,東西就送你了!」

  希望就在眼前,莫妮卡猛然打開大門,看到了希望的陽光。

  但下一秒,陽光被一道漆黑的身影遮蔽,一道陰影籠罩在莫妮卡原本竊喜的
俏臉上,也如同夢魇般瞬間覆蓋到她的心間。

  希望與絕望往往隻有一牆之隔……

  浴室。

  隻穿着内衣的春香氣呼呼地爲被剝成白羊的莫妮卡清洗着身體,手掌報複般
地在她身體上的各個敏感部位輕揉慢撚,讓莫妮卡嬌喘不已、連連求饒。

  「明明都是奴隸,校長大人的小穴也都被主人幹得紅腫了,還這麽不乖,竟
然欺騙春香……」

  春香拿起水盆内溫熱的毛巾輕輕擦拭着莫妮卡紅腫的蜜部,低聲嘟囔着。

  躺在數十公分高的木闆架上,聽到春香露骨的話語,莫妮卡的臉色漲紅,低
聲道:「我…我才沒被那個小混蛋……呀!你幹什麽哇!」

  原本火辣的蜜部仿佛突然被某種冰冷覆蓋,涼意極速侵襲至莫妮卡的大腦,
她驚叫着,死死并攏大腿。

  「分開啦,我給你塗藥膏呢。」春香勾動着已經淺淺沒入莫妮卡蜜穴的食指,
另一隻手則使勁掰開她并攏的雙腿。

  莫妮卡羞紅着臉,不肯分開雙腿,扭捏道:「裏面不用塗啊,塗…塗外面就
好了。」

  「不行!」春香嚴詞拒絕,「校長大人身爲新的奴隸,要讓主人使用時獲得
完美的享受,所以校長大人的裏裏外外,每一寸肉褶都需要塗遍。」

  「這份藥膏可是很珍貴的,不僅能修複損傷的小穴,還能增強其韌性,刺激
情欲。」

  「诶?!」莫妮卡掙紮着,羞恥道:「那更不行,我才不要和小混蛋做那種
事情!」

  「束縛之風!」春香低聲吟唱,快速發動了初階風之魔法,四道風圈将莫妮
卡的四肢分開,壓迫在木闆架上。

  「主人說過了,如果校長大人不聽話的話,可以采取強制手段!」春香看着
臉上煞白的莫妮卡,拿起放在一旁的藥膏,在指腹上擠出一截,重新将手指小心
地插入莫妮卡的蜜穴中,輕輕旋轉着。

  「唔……」莫妮卡抖動着身體,咬牙忍耐着自下身傳來的絲絲涼意。

  「校長大人能否放松一些呢?春香的手指被夾住了。」

  「又…又不是我想……唔呀…别——!」

  努力突破着緊緻的肉壁,春香的手指一點點地旋轉深入,仿佛就如同她之前
所說的那樣,要将藥膏覆滿莫妮卡花徑内的每一處蜜肉。

  忽然,春香的動作停滞,臉上露出微微的驚愕,望着臉色羞紅的莫妮卡,恍
然大悟道:「原來校長大人還沒有被開苞啊,怪不得這樣抗拒。」

  莫妮卡側過頭,羞恥得完全不想說話。

  但側過頭,她就幾乎看不到春香的動作,更不知道春香在爲她的蜜唇塗好藥
膏後,将視線落在了下方另一個粉色褶皺上。

  春香歪着頭思索了片刻,決定使用主人曾經對她用過的清潔方式,那是一個
簡單的初階水風複合魔法,操控起來并不算難。

  「水龍卷~ 」春香運轉着體内的魔力,對着身旁的水盆指去,随即,一道超
小型的龍卷風自水盆表面快速形成。

  春香繼續操控着魔法,将龍卷風的上端彎曲,那道環形的風口便在她的控制
下漸漸覆蓋在了莫妮卡的菊花表面,溫潤的水流順着龍卷呈螺旋狀瘋狂地擠壓進
莫妮卡的腸道之中。

  「嗚哇——!」莫妮卡尖叫,她感受到某種溫潤的液體正不停地湧進自己的
菊花,「不要啊…那裏怎麽也……」

  聞言,春香卻沒有停下魔法的意思,她好意地解釋着:「雖然這裏可能不會
被使用,但身爲奴隸的校長大人也需要清理得幹幹淨淨的。」

  莫妮卡奮力扭動着,可被束縛住的她完全無法脫離這個脆弱的木闆架,隻能
在這仿佛無比漫長的灌溉中煎熬、忍耐。

  「春香,别…别再灌了啊……」莫妮卡咬着嘴唇,神色委屈,溫潤的水流打
着旋兒在肚子裏蕩漾,她都已經開始産生些許飽脹感了,可春香還沒有停止的意
思。

  直到春香看到莫妮卡的腹部鼓起一個肉眼可見的弧度時,才滿意地将魔法逆
轉。

  水龍卷自下而上的推力立即轉換爲吸力。

  莫妮卡頓時又一次驚呼起來,自己菊花的開合仿佛根本不由自己控制,夾雜
着細碎污物的水流被龍卷瘋狂地汲取出來。

  15分鍾後,莫妮卡雙眼微閉,眼角殘留着淡淡的淚痕,正躺在木闆架上虛弱
地喘息着。在這期間,她的腹部起起伏伏5 次,每一次都讓她難堪不已,幸好隻
有春香,要是小混蛋在這,她可無法想象自己會變成什麽模樣。

  看着澄澈的水盆,春香對自己的手法還算滿意,然後她拿出另一支軟膏,擰
開蓋子後,将其頭部的細管輕輕插入莫妮卡仍在微微顫抖的菊瓣裏,接着用手指
捏住尾部,用力地朝前推進,将整整一支軟膏完全擠進了莫妮卡的腸道之内,最
後,春香從浴室的角落裏找出一根筷子粗細的軟棒,在莫妮卡的菊花裏進進出出,
将軟膏抹勻。

  「校長大人的菊花也很快會變得柔軟,差不多可以供主人使用了呢!」春香
的眼裏滿是俏皮,興奮道。

  莫妮卡羞恥地忍耐着,無言地咬了咬唇。

  再次将莫妮卡因之前的掙紮而滿是汗珠的身體用溫水和毛巾擦拭幹淨,春香
解除禁锢魔法,扶起莫妮卡,攙着她往浴室外走去。

  「快去換衣服吧,主人都等很久了。」春香催促道。

  莫妮卡卻無意回答春香,她的眉頭蹙起,之前她還沒什麽感覺,可現在一切
結束,她下身兩處敏感部位裏的清涼感已經漸漸轉化爲淺淺的瘙癢,如同有數十
隻螞蟻在裏面四處遊蕩着,其更深處,有欲望的淫液正在凝聚。

  走出浴室的這段路上,莫妮卡的臉如火燒,大腿本能地輕夾,隻能借助行走
的摩擦偷偷地舒緩着這難耐的欲望,以緻于春香最後爲她挑選衣服時,她都沒有
多大抵抗便穿上了那件代表着誘惑與暗示的情趣女仆裝。

  「誘惑力滿分!」春香雀躍着讓莫妮卡原地轉了一圈,贊歎道:「主人一定
會喜歡的!」

  「走吧!」


                             (未完待續)
2018-5-11 23: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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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魔王(05~06)作者:abc123421

.

                           消失的魔王


作者:abc123421
2018-5-16發表於SI


                第五、六章工作室裏的呻吟(中、下)

  前言:媽耶,這段H 劇情竟然寫了5 章,完完整整寫下去估計要炸,所以…
…(以後再也不寫這麽長了)

  任平的工作室實際分爲兩間,一間在2 樓,用于平時制作一些基礎的器具掩
人耳目,而真正的工作室卻是在地下。

  這裏曾經的地下室并不算大,隻有40平方米左右,但任平花費了近1 個月的
時間,購買了土系、火系、金屬系等魔法卷軸将其擴張了數倍,并向下再次擴建
了數層。

  如今的地下室,已然成爲了任平在校園時日常光顧的場所,裏面的材料與成
品不少來源于黑市。

  自魔王伏誅,魔族封界以來,人們原以爲大陸将迎來和平的盛世,然而,白
天與黑夜交替過後才是完整的一天,這個瑰麗多彩的世界,黑暗從未遠離過。

  小城池間的摩擦與戰争,大城池間的惡性競争,販奴業務大行其道,異族的
敵視,邪教的擴張……

  星網上,這種類型的消息比比皆是。

  在這看似璀璨輝煌的光明中,隐藏在黑暗中的惡意,洶湧澎湃。

  不過,史上的極惡,曾經的魔王大人對此表示,吃瓜看戲,爲所欲爲。

  這個時候,他正躺在地下室的工作台上,神思恍惚。

  這些年,随着力量的恢複,他的欲望也莫名的增加。春香與校長大人也隻是
他内心欲望的受害者罷了。

  大概也不是受害者,他努力說服着自己。

  一位是侍衛亦是侍女,順理成章,另一位敢侵入他的地盤,隻能自認倒黴。

  值得一提的是,他的欲望有時候的确來得莫名其妙,就好似修煉時的靈光一
閃。而且,他的心中,一些疑惑也多年未曾解開。

  當初他剛剛被母親大人收養的那幾年,他的記憶始終混沌,那時候到底發生
過些什麽?

  母親大人曾提及過,他是在一處荒原中被發現的,可他自魔王殿傳送離開時,
腦海中最後的畫面卻是飄蕩在虛空之中,這期間又發生了什麽?

  等到記憶終于恢複,已經是任平五歲那年了。

  據雨城中的記載,母親大人應該是在他三歲時來到雨城的,第二年,便成爲
了雨城的城主,至于來到雨城之前的故事,母親大人也隻是偶然提起幾則趣事。

  例如柯思城的黑店包子不加肉餡,兔城裏找不到一隻兔子,幽城裏有一隻會
賣萌的幽靈之類的……

  這些故事雖然有趣,當初他也一笑置之,但仔細想來,他意識到一件怪事,
那就是這些趣事中都完全沒有提及他的存在,就仿佛他隻是一位旁觀者。

  那時候,他在哪?

  找回這些過去的記憶,也算是他這些年的興趣之一了。

  一陣零碎的腳步聲将任平的思緒拉回,他從工作台上坐起,驚奇地看着一高
一矮、一黑一白兩名美女相互糾纏着從門口走進來,當然,其實隻是校長大人被
春香死死抓住,不讓她逃跑。

  看着這幅活色生香的畫面,任平倒是疑惑起來,春香這是幹了什麽,讓校長
大人一臉春情,還穿着如此誘惑的女仆裝?

  校長大人不會是百合吧?!難怪這麽多年還單身……

  不過她還是母親大人多年的閨蜜來着,而且母親大人至今也沒有真正的男友,
難道…咳咳……

  任平驅散了自己不健康的思想,打量着眼前面目一新的春香和校長大人。

  春香爲白,莫妮卡爲黑。

  兩件款式相同,顔色卻相反的衣物分别穿在她們身上,可謂是相得益彰。

  她們穿着與服裝顔色相一緻的細長高跟鞋,白皙的大腿被長短不一的絲襪緊
緊包裹着,腰間隻圍着一件可愛的蓬蓬裙,由透明的網紗織成,分爲左右兩片,
隻隐隐地遮擋着大腿兩側,下身則穿着更爲誘人的蕾絲連體内褲,内褲兩側的蕾
絲系帶被高高地提起至兩肩,内褲上沿,還有一枚小型的蝴蝶結作爲裝飾。

  不過,任平眼尖地發現,春香和莫妮卡的股間中央,均有一抹誘惑的粉色透
出,特别是莫妮卡的那抹粉色之上,甚至還有着透明的汁液晶瑩地閃爍着。

  至于上半身,她們穿着雙層設計的蕾絲胸罩,褶皺收攏于中央,形成蝴蝶結
的造型,而頭上的女仆發卡,仿佛代表着其低人一等的身份。莫妮卡頸間那輪精
緻的項圈,更爲其增添數分淫靡之氣。

  大量的裸露和關鍵部位的遮擋,使得整套服裝誘惑盡顯,而她們自身的氣質
與其穿着的顔色亦相矛盾。

  純潔的白代表着媚意外露的春香,性感的黑卻代表着仍然純潔的莫妮卡。

  任平似乎明白春香的小心思了。

  這是在報之前的被騙之仇呢。

  春香雖然的确有時候蠢蠢的,但她也是有小情緒的……

  藥膏的效用雖好,但并不是純粹的淫藥,因此莫妮卡此時仍保有意識,隻是
身體發燙、下體不住地收縮溢出淫汁罷了。

  再次見到任平,她的内心瞬間收緊,身體中正在湧動的欲望幾乎要破體而出,
想要依附在眼前這個奇怪的小男人身上。

  她與齊雨菲是多年的閨蜜,自然,她也認識任平多年了,隻不過,當初還是
個小屁孩的任平似乎就十分古怪,雖然長相可愛,但每次她在齊雨菲面前想要抱
他時,都被他一臉嫌棄。

  長大後,就更不可愛了,原本滾圓的小臉漸漸有了棱角,眼神與氣質也愈加
深邃,雖然他平時總是一副怠懶的樣子,但是發呆時卻偶爾會流露一絲迷人的憂
郁感,明明那麽小,也不知道憂郁些什麽。

  現在,她又了解到了任平的另外一面——邪惡與好色!

  莫妮卡的内心十分躊躇,接下來真的要被這個小混蛋侵犯嗎?

  然而春香已經拉扯着她走向了任平,并一臉興奮地向任平偷偷解釋着她爲校
長大人所做的準備。

  任平暗笑,校長大人這算是被春香好好玩弄了一通吧,不過這樣一來,一些
東西大概要延後了。

  他将視線轉向莫妮卡,然後在莫妮卡的驚呼聲中抓着她的手臂,将她一把拉
入懷中。

  「期待得顫抖了嗎?」感受着懷中身軀的輕顫,任平故意曲解着莫妮卡的身
體語言。

  已經分不清是情欲還是羞澀的臉龐紅雲更甚,莫妮卡偏開頭,躲開那近在咫
尺的男性氣息,無力地掙紮着。

  莫妮卡自然知道以她現在全身無力的樣子根本無法掙脫這小混蛋的身體,但
不反抗的話,那也太奇怪了,就好像是她故意誘惑着小混蛋似的。

  「才不能讓這小混蛋輕易得逞……」莫妮卡在内心咬牙切齒。

  但她咬牙的力氣很快也消失了,因爲這小混蛋竟敢直接把手伸進了她的内褲
之中,上下摩擦着。

  「呀……」莫妮卡的大腿本能地并攏,死死夾住那隻搗亂的手掌。

  任平倒是沒有再動,體味着手中的那份柔軟與滑膩,在她耳邊促狹地說道:
「已經興奮到這種程度了嗎?」

  才不是,都怪小春香!她努力壓抑着突然洶湧的快感,忿忿不平。

  待到莫妮卡身體的顫動減緩,任平紳士般誠懇地問道:「那麽,适應這麽久
了,現在,是校長大人自己主動分開雙腿,還是需要春香來幫忙呢?」

  春香立即從一旁走到了莫妮卡的面前,一幅躍躍欲試的模樣,似乎随時準備
聽從主人的命令,将莫妮卡的大腿狠狠掰開。

  這可真是個兩難的決定,讓她主動分開大腿,這絕對不可能!但讓春香來的
話,想到之前在浴室内春香的所作所爲,莫妮卡覺得這個選擇可能更可怕。

  這小混蛋故意的,在這裏,她根本就沒有選擇。

  于是校長大人聰明地選擇無視任平的話。

  「啧……」邪惡的意圖被識破,任平撇了撇嘴,沉默了數秒後,單刀直入道:
「那麽,校長大人準備好了嗎?」

  一瞬間,房間内的空氣都仿佛被抽空,她的身體亦突然停止了顫抖,莫妮卡
感受到一種窒息感,來源于任平的話語,更來源于即将面臨的未來。

  「你……」莫妮卡的嘴唇微微顫動,似乎想要說些什麽,最終卻什麽也沒說。

  仿佛看出了懷中女子的不安,任平将嘴唇湊到莫妮卡的耳邊,輕聲道:「一
切都是注定的喲……」

  「當校長大人第一次與我相見的時候,就注定要成爲我可愛的奴隸了……」

  「校長大人不是始終期待着有人能擊碎你驕傲的面具,将你狠狠地壓在身下
嗎?」

  聽着任平的胡言亂語,莫妮卡終于忍不住了,惡狠狠道:「誰會期待那種東
西啊?」

  任平輕笑着,左手輕緩地将莫妮卡雙肩上連體内褲的系帶拉下。

  莫妮卡的雙肩顫抖了一下,接着便仿若沒有察覺般憤憤地繼續道:「我才不
會成爲你的奴隸,找你的春香去吧。」

  默默站在一旁的春香俏皮地笑了笑,悄然後退了幾步。

  「可是校長大人已經主動戴上了代表着奴隸的項圈了啊。」任平輕巧地解開
莫妮卡胸罩背後的繩結,将胸罩緩緩抽出,丢在身後的工作台上。

  忍住想要低頭的本能,莫妮卡揚起頭,望着天花闆,低聲反駁道:「那明明
是你強行給我戴上去。」

  「可是十分合适,不是嗎?」任平從莫妮卡的内褲裏慢慢抽出右手,不知何
時,她的大腿已經放松了下來,接着,任平用濕潤的手掌輕拍了幾下莫妮卡的大
腿。

  「哪裏合适了,我根本沒辦法解開……」莫妮卡仍仰着頭,抱怨着。

  「那可真是糟糕,看來校長大人隻能做我的奴隸了……」任平似歎息般安慰
道,手指在莫妮卡的内褲邊緣向下拉扯了一下,原本就搖搖欲墜的内褲頓時順着
莫妮卡已經微微分開的大腿滑下,露出粉嫩潮濕的幽谷。

  「不可能的……」莫妮卡搖着頭,似乎根本沒有察覺到自己除了雙腿上的黑
絲,已經身無寸縷了。

  「爲什麽?」任平反問,順手解開自己的褲子。

  「……」莫妮卡無言數秒,忽然羞怒道:「我爲什麽非得做你的奴隸啊?!」

  「那麽,寵物、玩具、肉便器,你選一個?」将莫妮卡的上半身緩緩按在工
作台上,任平站在莫妮卡身後,一隻手壓着莫妮卡的腰部,古怪地笑道。

  火熱的嬌軀接觸到冰涼的工作台,一陣寒意緩緩滲入莫妮卡的肌膚。她伏在
這冰冷的、沒有絲毫熱意的死物上,側着頭,用臉頰感受着這份冰冷,雙眼緊閉,
睫毛輕顫。

  她沒有回應任平的話,因爲,一根比她的身體更要火熱數倍的柱體正在她的
幽谷間摩挲着。

  她深吸一口氣,默默地等待着。

  然而任平似乎突然話唠起來,回憶道:「說起來,已經與校長大人認識近10
年了呢……」

  莫妮卡不理他。

  任平腰部微動,碩大的龜頭将莫妮卡原本窄小的蜜穴口緩緩撐開,他感受着
那份緊緻,繼續道:「其實校長大人如果不想繼續的話,可以說出來,我會體諒
校長大人的。」

  莫妮卡因異物的侵入和穴口的擴張而緊張得屏息,穴口前端的麻癢正被轉化
爲酥麻的快感,她咬着唇,沒有說話。

  「校長大人既然沒有反對,那麽是終于下定決心成爲奴隸了嗎?春香一定會
很開心的。」任平扶住莫妮卡的腰肢,在這片泥濘緊緻的花徑間緩緩推進着,直
到頂端觸碰到一層脆弱的屏障,它牢牢地保護着深處的花蕊。

  莫妮卡難以抑制地發出一聲輕哼。

  層層推進的快感仿若一輛無可阻擋的戰車,正突破着一層層堅固的防線,直
達莫妮卡的内心深處。這是她從未體驗過的船新感受,不同于她曾經偷偷摸摸自
慰那樣緩和、輕松,而是像第一次戰鬥時的緊張、刺激、心悸,甚至害怕,卻遠
比之強烈。

  她的确在害怕,在恐懼,即便她已經盡量表現成若無其事的模樣。

  「校長大人在害怕嗎?」任平似乎察覺了她内心的不安,他輕柔地說着,同
時輕輕打了個響指。

  頓時,周圍的環境改變了。

  工作台變爲了潔白的床鋪,旁邊鋪滿了鮮紅的花瓣,四周牆壁消失,變爲了
碧藍色的海洋,地闆成爲了沙灘,滿是細碎的白沙。

  「隻有第一次和熟人才有的特别紀念喲!」

  莫妮卡并不能看到,說出這句話時,任平的眼神充滿了回憶,瞳孔中是一片
片支離破碎的畫面。

  不論是誰,置身于這樣的環境,心情也會豁然開朗起來。

  莫妮卡睜開眼,看着周圍的一片奇景,僵硬的身軀漸漸變得柔軟,即便她知
道,眼前的一切都是幻影,她的胸部感受不到任何的柔軟,依然被壓在那個冰冷
堅硬的工作台上。

  這大概就夠了吧,莫妮卡望着蕩漾着的海水,内心漸漸平靜。

  任平眨了眨眼,驅散了瞳孔中的幻影,低頭看着莫妮卡白皙的美背,雙手握
住莫妮卡的腰間軟肉,腰部朝前用力。

  莫妮卡的蜜穴開始快速收縮蠕動,一股晶瑩的汁液被擠出,順着她的股間滑
下。

  終于,伴随着一聲微不可聞的碎裂聲和一陣壓抑而沉悶的痛吟,任平的肉棒
成功突破了那層屏障,進入到了莫妮卡身體的更深處,那裏,愈加火熱,愈加狹
窄,愈加柔軟。

  不知是否是藥膏的緣故,那一瞬間的痛苦過後,莫妮卡便迎來了快感的反撲,
特别是當灼熱的肉棒一點點地撐開她的花徑,一點點地填滿她的小穴,那絲絲縷
縷、連綿不斷的快感很快就将痛苦壓制了下去。

  而當肉棒的龜頭初次親吻花心,她的小穴被肉棒徹底填滿的時候,這份已經
抑制了數十分鍾的快感便迅速抵達了最巅峰,然後自小穴的深處化作黏膩的汁液,
噴灑在任平敏感的龜頭上。

  蜜肉突如其來地收緊讓任平很是受用,他輕輕拍了拍莫妮卡的翹臀,開始不
急不緩的抽動肉棒,同時出聲問道:「校長大人現在有什麽感想嗎?」

  莫妮卡努力壓抑着自己的喘息聲,她的内心自然有着難以言表的屈辱和羞恥,
亦有着終于成爲『真正』女人的感慨與矛盾,這些不同情緒的産物相互糾纏着,
讓她的心緒如同一團亂麻。

  沒有得到有趣的回應,任平自然不肯罷休,他繼續道:「聽說女人都是水做
的,不過校長大人身體裏的水似乎用不完的樣子。」

  他故意快速抽動着肉棒,肉棒擠壓着空氣和淫汁,發出令莫妮卡羞恥的「噗
啾」聲。

  這次任平終于得到了回應,不過,卻是莫妮卡身體的回應。

  她的小穴因羞恥而一下下地收縮着,仿佛正在努力夾吸着他的肉棒,臀部也
迎合般随着肉棒抽插的韻律輕輕搖動着。

  「校長大人的身體比嘴巴還是坦誠不少呢。」任平感慨着,按住莫妮卡因快
感而漸漸拱起的腰。

  「小…小混蛋,不…不許再說了……」莫妮卡的臉上布滿羞恥的紅雲,她抖
動着紅唇,氣息顫抖。

  任平抽出粘連着血絲的肉棒,将莫妮卡翻了個身,搬到了工作台上,正面對
着他,然後,雙手把住她那被黑絲緊緊包裹着的腿彎,緩緩分開。

  挺腰,再次插入。

  「那麽請校長大人露出更可愛的表情吧?」任平望着莫妮卡因快感而潮濕水
潤的眼眸,笑道。

  「唔嗯~ 不要看着我呀——!」莫妮卡用雙手捂着臉,擋住任平望向自己的
視線,發出羞恥的喘息。

  可是「噗啾噗啾」的抽插聲和自己抑制不住的低吟時刻不停地回蕩在她的耳
邊,她明明白白地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是何等的羞恥,又是何等的淫蕩。

  漸漸的,她仿佛又觸及到了那處位于雲端的天堂,而任平也有意加快了抽插
地速度。

  透明的淫汁被碾成細碎的白沫,莫妮卡的身體倏地緊繃,腳趾曲起,紅唇微
張,發出一陣陣如同夜莺般的短促鳴叫,婉轉而高亢。

  随即,潮水洶湧而來,莫妮卡的大腦進入了短暫的空白。

  ……

  「主人……春香……」一旁顫抖的聲音吸引了任平的注意,他扭頭,隻見春
香正拉扯開自己的内褲,一縷縷晶瑩的蜜液自那片粉紅色的山丘垂落,藕斷絲連,
那不停開合着的潮濕穴口,似是誘惑,更是邀請。

  片刻後,莫妮卡瞪大雙眼,看着捧着自己腦袋,伏在自己身上,正吐出粉舌
試圖竄進自己唇間的春香,欲哭無淚。

  她牙關緊閉,無力地抗拒着。

  兩人的身後,任平手握肉棒,正上下摩擦着交疊着的兩穴。

  「校長大人作爲奴隸很不稱職呢。稱呼主人爲主人可是最最基礎的喲,而且
主動給主人獻上一個香甜的吻也是基礎的禮節呢。」

  「就讓身爲前輩的春香來一點一點地、慢慢地教導校長大人吧……」

  春香盯着莫妮卡的眼睛,表情十分認真,仿佛真的要将她教導成完美的奴隸。

  「這個樣子的小春香好可怕。」莫妮卡移開眼神,内心忐忑。

  任平對準上面的穴口,挺腰,盡根沒入,緩緩抽動。

  「那麽,第一課…唔嗯——!」春香的眼神陡然變得淩亂起來,但她依舊輕
喘着補充道:「請校長大人主動伸出舌頭,嗯哈~ 與春香接吻。」

  這樣羞恥的動作,莫妮卡怎麽可能做得到。而任平卻在此時抽出了肉棒,将
之緩緩插入了下面的穴口。

  身體感受着肉棒的再次進犯,莫妮卡的臉頰泛起紅雲,口中發出低低的喘息。

  「校長大人果然不合格呢。」春香舔舐着莫妮卡的唇瓣,用可愛的聲音悄聲
道:「這樣的話,春香隻好叫主人去侵犯校長大人的菊花咯,畢竟校長大人的那
裏應該已經饑渴難耐了吧?」

  莫妮卡的身體頓時僵硬,那朵粉嫩的雛菊也緊張地收縮了一下。

  肉棒被夾吸着,任平舒暢地喘了口氣,獎勵似地揉捏着春香的小屁股,然後
将肉棒再次插入她的小穴,抽插數次後又抽出,重新插入莫妮卡的身體,交替往
複,于此同時,或沉悶、或清脆的悅耳呻吟此起彼伏,如一曲歡樂的交響樂。

  斷續的快感讓莫妮卡的喘息變得極不穩定,思緒也淩亂無比。春香言語的威
脅如同大山般沉沉地壓迫着她的内心。

  如果隻是春香的話……

  莫妮卡舔了舔幹澀的紅唇,難以說服自己。

  事件的發展往往需要意外來進行推進,現在,任平交替插入時便「意外」地
戳到了莫妮卡的菊花,當然,隻是淺淺的陷進去一點,随即任平好似發現了般重
新插回了她的小穴内。

  然而,最後的一根稻草已經被偷偷丢下。

  莫妮卡的眸光閃爍,輕吸一口氣,紅唇顫抖着,緩緩分開,小心翼翼地探出
一條可愛的粉舌。

  原以爲莫妮卡還要再堅持一段時間的春香眼神一亮,毫不猶豫地吻了上去,
貪婪地攫取着莫妮卡香甜的津液。

  莫妮卡羞恥地閉上了眼眸,口腔被春香肆意地掠奪,小穴被任平肆意地侵犯,
這一切都好似夢境,那麽,這場噩夢什麽時候才能結束呢?


                               (未完待續)
2018-5-16 22: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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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魔王 (7-8)
  第七章兩件禮物

    三小時後,地下室二層。

  赤裸着的莫妮卡輕捂着小腹,神色苦悶,蹙眉走在春香身後。

  之前幾個小時裏,帶着破罐破摔的想法,她都或主動或被動地滿足了小春香
的羞恥要求。

  畢竟,不去在意小混蛋那一臉可惡笑容的話,單看春香還是挺可愛的,可是
帶着這份可愛俏皮面容的春香,已經完完全全、徹徹底底淪爲小混蛋的奴隸了。

  那些淫亂的話語,那些羞恥淫亂的動作,小春香竟然可以毫不猶豫的說出和
做到。

  到底懷着怎樣的心情,才會主動地趴在地上,翹起臀部,雙手分開臀瓣向小
混蛋獻媚呢?

  雖然她最終還是在小春香的可怕威脅下擺出了這樣淫蕩的姿态,但她與小春
香的心情肯定是不同的吧。

  又是懷着怎樣的心情,可以心甘情願地将那根沾染了兩人的蜜液、粘液、甚
至是處女血的肉棒含在口中,如同品嘗美食般貪婪地吮吸着。

  輪到她時,即便春香之前已經爲她清理幹淨了,可她舔弄甚至含住那根東西
時,依然滿是惡心與厭惡,何況那小混蛋還故意頂到她喉嚨,說她口交技術太爛,
讓她被嗆了好幾次,氣得她當時差點就咬下去了。

  又是堕落到何種程度,會主動将小混蛋射了她一臉的黏膩精液一縷縷地舔進
嘴中,還伸出滿是白濁的舌頭要與她舌吻。

  她當然激烈地反抗過,隻是小春香犯規地使用魔法将她的腦袋固定住,然後
用靈活的唇舌撬開了她的牙齒,将那一股股帶着鹹腥味的精液渡進了她的唇中,
還封住她的唇不讓她吐出來。

  這東西又黏又腥,在口水的混合下幾乎将她的口腔占滿了。

  難道要她吞下去這東西嗎?!

  呃,說實話,她最終還是屈辱地吞下去了,那在喉間流淌,直達胃部的滑膩
感實在讓她惡心,但味道比她想象的要好那麽一點。

  而且明明她才是長輩,卻要求她稱呼小混蛋爲主人,恥辱+1. 另外春香還手
把手教她各種侍奉技巧,用乳房、用腿、用足等等,真是的,原來這東西有這麽
多花樣嗎,反正她絲毫沒有聽進去,侍奉小混蛋時也故意弄得十分糟糕,但那個
小混蛋竟然表現出一副很開心的模樣,可恨至極。

  這樣胡來的後果自然還得她自己來承受,之後便被懲罰了——被小混蛋吊起
來鞭打了,還要她自己報數,報錯就要加5 鞭。最後的鞭痕被小混蛋用治療術恢
複了,但她遭受的那些内心的痛苦拿什麽恢複?

  總之,這幾小時的屈辱感一次次突破了她的底線,她對小混蛋的怒火也蹭蹭
地暴漲。

  現在,她的子宮裏還有着大量的精液,在裏面緩緩蕩漾着。

  這是小混蛋要強行内射時,用古怪的魔力在她的腹部畫出的一個紫色的雙層
心形法陣導緻的,之後,無論她如何按壓腹部,子宮裏的精液絲毫不見排出的迹
象,就仿佛子宮口上被設置了一道單向閥門。

  至于她質問小混蛋這法陣究竟是什麽東西時,春香卻帶着一絲絲的豔羨:
「這是主人送給校長大人的禮物,等到校長大人的子宮被徹底裝滿的那天便知道
了。」

  她蹙眉。

  「放心啦,不是送小寶寶~ 」

  以這樣奇怪的方式,不管送什麽,她都無法接受的吧。

  不過後來小混蛋就先走了,說是有從星網購買的東西到了,要親自去取,然
後把小春香拉到一旁悄聲說了幾句話。她都這個樣子了,有什麽話還要背着她嗎。

  之後,她便被小春香帶到了這裏的地下二層。這裏比第一層還要大不少,而
且被分成了數個小區域,可春香似乎沒介紹的欲望,徑直帶着她走進了角落的某
個房間。

  ——成品室。

  這是一個并不算寬敞的房間,四周整齊地擺放着大大小小的玻璃櫃,裏面放
着不少稀奇古怪的玩意兒,算是任平一年來的大部分成果了,至于更多的東西,
在他另一個工作室裏。

  春香對這裏的擺設算是很熟悉了,帶着莫妮卡走到左側櫃台的中央後,她伸
出食指按向櫃台上方的一處法陣,隻聽見「咔嚓」一聲,櫃台的玻璃門便向内打
開。

  這方櫃台裏僅有一個銀色的托盤,托盤中央置有數顆綠豆大小、顔色不一的
半透明圓珠,旁邊還有一把金屬鑷子。

  莫妮卡疑惑的看着這些珠子,她完全不認識。

  而春香沉吟了一會兒,拿起托盤旁的鑷子,從中夾取出一顆火紅的圓珠,
「校長大人就用這個吧。」

  見莫妮卡一臉疑惑的模樣,春香倒是笑着解釋起來。

  「高級魔導器——火焰之壁障,這算是一件輕薄的内甲吧,其展開的屏障足
以抵禦3 次天階以下的攻擊,天階攻擊也能削弱2 成。」

  「是主人送給校長大人的第二件成人禮。」

  莫妮卡倒是沒有糾結春香小小的調戲,反倒是疑惑于小混蛋是如何獲得這種
強大的魔導器的,她們這種僻遠小城,方圓數千裏内,天階強者可寥寥無幾。

  不過既然小混蛋要送給她,不要白不要,她受了那麽多罪,總得需要點補償
吧。

  「這東西怎麽用?」莫妮卡強忍着子宮裏的淡淡癢意,好奇地問道。

  「那麽請校長大人站在櫃台上,然後蹲下分開雙腿吧。」春香指向一旁空着
的玻璃櫃台。

  「诶?」莫妮卡驚了,「爲什麽要那樣做啊?」

  「校長大人仍沒有身爲奴隸的覺悟呢,奴隸是不需要疑惑,隻需要服從命令
的喲。」春香搖着手指,一臉歎息的模樣,「主人雖然不在,但春香要替主人好
好教育校長大人,這是主人臨走時給予春香的小小權利。」

  放下鑷子,春香右手微微擡起,手心中魔力湧動,随即,房間内的風開始流
動,然後在她的手中凝聚、延伸,形成了一根半透明的長鞭。

  「低階魔力武器架構——微風之鞭。」

  看見春香手中隐約可見的風鞭,莫妮卡的身體頓時瑟縮了一下。

  「看來校長大人的身體之前有好好記住呢。」春香微笑着,擡起左手,五指
張開,清脆的聲音中卻含有淡淡的冷意。

  「五鞭,那麽,方便起見,請校長大人按春香之前說的在櫃台上蹲下分開大
腿吧,之後春香好直接爲校長大人着裝。」

  「知…知道了啦。」

  莫妮卡苦着臉,輕聲抱怨着,轉過身,爬上了那個空着的玻璃櫃,站在上面
猶豫了好一會兒後才咬牙蹲下,大腿搖擺不定,分分合合。

  「雙手放在腦後,大腿要完全打開,讓春香可以清晰地看見校長大人那充滿
主人精液的淫亂小穴。」春香發出嚴酷的命令。

  莫妮卡的臉頰布滿屈辱的紅潮,可雙手還是緩緩舉起,十指交叉,抱在了自
己的腦後,大腿也漸漸分開,露出因之前的頻繁蹂躏而微微充血的蜜唇。

  「腰挺直,大腿繼續分開!」春香仍不滿意。

  抿着唇,莫妮卡挺直腰闆,望着春香粉紅的眼眸。

  直至她的大腿分開近180 度時,春香才滿意的點點頭。

  接着,春香神色一斂,右手輕揮。

  風,帶起了風聲。

  隐約的鞭影劃破空氣,落在了莫妮卡的大腿内側。

  風,碎裂了。

  準确的說,是那道風鞭的前段,在接觸到莫妮卡嬌嫩肌膚的瞬間,炸裂了。

  一道兩指粗細的血紅印記斜斜地嵌在莫妮卡的大腿肌膚。

  嬌嫩的大腿肌膚瞬間一片火辣,莫妮卡本能的發出短促的痛呼,大腿猛然收
緊并攏,口中卻顫抖着喊道:「一!」

  「校長大人倒是突然乖巧了不少,可是大腿忘記繼續分開了喔。」春香的臉
上滿是戲谑,「記住,不論受到鞭打時有多麽的痛苦,身體的反應有多麽的劇烈,
在被鞭打之後的幾秒内,校長大人都要重新恢複成原來的姿勢。」

  「這次不算數,重來!」春香做出最終的裁決。

  「怎麽這樣,明明之前不是這樣的……」莫妮卡抖動着身體,内心不忿地想
着。

  似乎看出了莫妮卡的不解,春香冷笑一聲:「即便是奴隸,也需要不停地提
高自身的奴隸修養,難道校長大人認爲,隻需要學會之前的那些,便是一位合格
的奴隸了嗎?」

  「那可遠遠不夠啊!」

  随即,春香的聲音轉爲輕柔:「校長大人,請繼續吧……」

  風聲、驚叫聲、數數聲,這三種聲音猶如一台不停重複播放的老式錄音機,
反複的在房間内交替着。

  莫妮卡原以爲簡單的五鞭,在春香的嚴苛要求下,一次次的重複着。

  終于,在莫妮卡抱着腦袋,挺胸擡頭,哆嗦着大腿,努力打開至180 度,口
中喊出「五」時,風聲消散了。

  而此時,她的兩條大腿、腹部、乳房、手臂,皆被嵌上了一道道交錯的紅痕,
少說也有20道左右。

  春香解除手中的魔法,邁步湊近櫃台的邊緣,望着身體緊繃着,努力維持着
羞恥姿勢的莫妮卡,視線漸漸下移,審視着那泛紅的、依稀可見水光的小穴,同
時将食指與中指并攏,輕輕插入其中探索着。

  「相比于性交,痛苦、羞恥、屈辱亦能夠帶來别樣的快感。」春香扭動、抽
插着手指,感歎道:「校長大人不愧是主人看中的奴隸呢。」

  小穴裏發出「啾啾」的水聲,潮水般的快感湧上莫妮卡的大腦,可小春香的
淫威尚存,她隻能努力抑制想要并攏大腿的本能,強迫自己羞恥地分開大腿,任
由小穴被春香的手指随意地玩弄。

  很快,随着春香手指的快速進出,莫妮卡的臀部也不由得上下起伏起來,口
中發出一聲聲沉悶的呻吟。她的矜持不允許她主動沉淪于這樣的快感,她抵抗着,
努力抑制自己的呻吟。

  就在莫妮卡頸間泛紅、呻吟變得極爲短促、身體漸入佳境之際,春香突然抽
回了手指,伸出舌頭舔了舔手指上的蜜液,粉色的眼眸望着莫妮卡:「奴隸可不
允許如此随便就高潮,學會忍耐也是必要的基礎訓練之一。」

  她重新拿起一旁的鑷子,盯着莫妮卡不停收縮的小穴,補充道:「從現在起
的一分鍾裏,請校長大人保持好這個姿态吧。」

  「嗚姆……怎麽這樣………」

  莫妮卡抿着唇抱怨,然而她的身體卻聽話的沒有動彈。

  春香舉起左手,輕輕剝開莫妮卡那顆敏感紅豆的包皮,右手拿着鑷子,小心
翼翼地将鑷子前端的那顆紅色圓珠緩緩靠近紅豆,雙方接觸的刹那,紅色圓珠如
同融化的冰雪般,覆蓋在紅豆的表面,之後又擴散到包皮上。

  「還…還沒好…好嗎?」莫妮卡的聲音帶着顫音,她覺得自己的陰蒂有如火
焰在灼燒。

  「不要動,大腿再分開點。」

  短短數十秒,這個奇異的魔導器便徹底同莫妮卡的陰蒂融爲一體,或者說,
成爲了陰蒂新的包皮。

  「試試吧,将魔力注入陰蒂裏,一縷即可。」随手将鑷子放到一旁,春香後
退着說道。

  「魔力?那…那裏面?!」

  莫妮卡驚愕,下一刻她便察覺到自己的魔力已然恢複了少許,她考慮着逃跑
的可能性,又迅速打消了這個念頭,畢竟現在距離全勝時期還有差得稍遠。

  遲疑了一會兒,她才伸出手指觸碰着自己敏感的陰蒂,小心地将魔力注入,
幾秒後,陰蒂上傳來淡淡的灼燒感,一股奇怪紅黑色液體從陰蒂周圍湧出,如同
連體衣般包裹住了她的上半身和股間,極爲輕薄。

  「水鏡。」

  春香招出一面水鏡置于莫妮卡的身前。

  莫妮卡一眼便看到了,那個正以無比羞恥的模樣蹲在玻璃櫃上的女人,身上
的衣物像極了貼身的連體内衣,完全凸顯出了她的身材,但身爲擁有者,她亦能
感覺到這件内衣上内斂的強大魔力,不過下一刻,她的目光就被内衣上的某處古
怪吸引。

  「這個是什麽鬼呀?!」她瞪大雙眼,瞠目結舌。

  内衣包裹着陰蒂的位置,有一個顯眼的粉紅色棱形結晶,但更關鍵的是,這
個粉色結晶包裹的中央區域,便是她暴露在外的陰蒂,沒有一絲絲遮擋。

  春香偏過頭,聳了聳肩。

  「大概是主人的惡趣味吧,不過放心,那個位置的防禦可是最高位的,就連
天階都無法破壞。」

  「而且春香也有一件銀色的。另外,這個是無法徹底脫下來的,隻能收到陰
蒂裏,除非主人親自爲你解除……」

  「好了。」春香轉過頭,望着莫妮卡,「主人說過,拿到這件禮物後,校長
大人就可以離開了。」

  「不過最後主人補充了一句。」春香學着任平玩笑般的語氣,「校長大人記
得每天中午12點準時到工作室做客哦,不來後果自負。」

  說完,春香俏皮的眨眨眼,而莫妮卡的心頭頓時一沉。

  ——每天……

  而此時,任平已經悄然回到了家中的工作室。

  他從空間戒指中拿出半小時前剛剛到貨,從星網黑市裏高價購入的極稀有魔
導器——「雙子之環」,将其小心地放在桌面上,細細地審視着。

  因空間魔法架構方式的複雜性,鮮有人會制作出除空間戒指之外的空間魔導
器。

  這個「雙子之環」便是以奇異的空間架構方式,将兩個空間實時連接起來。
注入魔力啓動後,從母環的一端将物品放入,便會從子環中落出,但這并不是其
最出色的特性,它最關鍵的特性是——實時連通空間。它不僅可以放入物品,還
能把放入一半的物品随時拿回來。

  隻不過,每一位煉器師都有其獨特的加密方式,要了解這個魔導器真正的魔
力架設方式,任平必須先破解這個魔導器的構造密碼。

  當然,這比他憑空想出如何進行空間架構還是要簡單不少的,于他而言,破
解需要的,僅僅是時間罷了。

  而他,有的就是時間。

  第八章前奏

  這片廣袤無垠的人界大陸上,一城,近乎一國。

  而将成千上萬座城池聯合起來的組織,被稱爲「百城聯盟」。

  起初,「百城聯盟」隻是由大陸上三大星城牽頭,上百巨城聯合組成的超大
型聯盟,但随着時間的推移,各大城池的下屬城池甚至新城也紛紛加入,百城逐
漸擴大至千城,而今,記錄中已有10296 座城池。

  有城池便有人類生活,有人類便有欲望存在,而被欲望吞噬的人們,則會堕
落成魔,不是魔族,而是——魔鬼。

  ……

  清晨,諾比城,中央廣場。

  突如其來的戰争僅僅持續了一夜,便快速落下了帷幕,城池各處,看不見硝
煙,亦不見行人,靜谧得可怕。

  艾麗西娅從未想過,這座和平的城池中竟有着如此洶湧的暗流,僅僅一夜,
她的母親便遭到了無數人的反叛。

  親戚、下屬、仆人、甚至軍隊……

  熹微的陽光灑向大地,艾麗西娅望向身旁一張昏睡着的疲憊俏臉,淚水默默
地流出,一夜之間,隻剩下她們了,她、妹妹和母親。但她與妹妹現在已經被封
印了全身的魔力,口中含着口球,四肢與頸部被鎖鏈纏繞着,吊在在廣場中央高
台的木架上。

  唯有母親,昨夜爲她們斷後,至今不見蹤影。

  而她的下方,是密密麻麻的人影,擁簇着、擠壓着,更遠處,圍繞着數百名
身着漆黑铠甲的高大士兵,正手持長槍,嚴陣以待。

  昨夜,她們被俘的首要原因,便是這些根本打不死,如同堡壘般的精銳士兵。

  廣場内大緻有數千平民,他們是被「請」到這裏觀禮的,而更多的平民則瑟
瑟地躲在家中,聆聽從廣播擴散而出的——勝利者的宣告。

  很快,一名背負漆黑大劍、披着黑色風衣、一身黑色勁裝的男性緩緩走到廣
場中央的高台上,随即,龐大的擴音法陣自他腳下展開。

  他俯視着這片被征服的土地,輕輕咳嗽了一聲,聲響經法陣的數次傳遞,傳
遍整座城池,之後,嘈雜的聲響漸漸消失。

  良久,他終于開口道:「相信你們絕大多數人不認識我。」

  「那麽簡單介紹一下,我來自遠方的無夜城,是一名軍人,是黑之兵團的軍
團長,是一位複仇者,也即将是你們的新城主。」

  「我是沃爾特。」

  他用鷹隼般的目光遙望天際,沉吟片刻後,繼續道:「戰争,無分對錯,成
王敗寇。」

  「你們是不幸的,因爲,和平不再;而你們又是幸運的,因爲,死亡未曾臨
近。」

  「感恩吧,你們的性命,是你們仁慈的城主大人以自己無私的靈魂爲代價換
來的,所以,在這段不穩定的時間裏,請你們安靜的、如何往常一般、正常的生
活下去。」

  「請不要試圖逃離城池,也不要試圖在星網求援,因爲城池已經被封閉,星
網系統也暫時被關閉。」

  「這個世界,勝者爲王!敗者,将被永恒地釘在恥辱柱上!」

  沃爾特剛說完,一位身披黑袍的人影默默地從後方走到他的身邊,同時,三
輛覆蓋着黑色幕布的巨型檻車被數名黑色士兵推動着,迫開擁擠的人群,緩緩抵
達人群中央。

  「看吧,這些,就是反抗者的下場!」

  沃爾特揮手,幾乎是同一時刻,所有檻車的黑色幕布被士兵們一把掀開,露
出裏面令人血脈噴張的一幕。

  每一輛檻車中,都有着九名渾身赤裸的年輕女子,她們被分爲三行三列,每
一行都有一個固定在檻車底座上的巨大木枷,将三名女子的頸部與雙手固定着,
迫使她們彎腰,與地面平行;她們的腳腕,被鐐铐鎖着,鐐铐之間,懸有一根鐵
杆,讓她們無法并攏雙腿;口中,被一塊塊布片塞滿,貼上了膠紙,無法發出一
點聲音。

  而在每一位女子的身後,此時都站立着一位帶着黑色頭盔的赤裸男性,一根
根堅硬如柱的肉棒被他們握在手中,準确地頂在女子的小穴口,龜頭幾乎已經陷
進去了。

  當幕布被拉開之後,當所有平民都以驚訝地眼光注視着這些女子時,她們不
約而同地閉上了雙眸,神色一片絕望。

  下一刻,三輛檻車裏,共計27名男性同時挺腰,用自己堅硬的肉棒,狠狠地
刺穿了前方女子的處女膜,然後毫不憐憫地開始一下下重重鞭撻着她們稚嫩的小
穴。

  伴随着陣陣苦悶的痛吟,一縷縷鮮紅自她們的小穴緩緩滑落,流經粉白的大
腿,滴落在檻車的地闆上,化作27灘淡淡的血漬。

  高台上,沃爾特的聲音再次傳播開來。

  「她們,是我們從反抗者中精挑細選出來的,共計27名處女。她們是如此的
年輕,卻要遭受這樣殘酷的對待。」

  「但,選擇反抗的那一天,你們是否想過失敗後的下場呢?」

  「我懇請你們,請你們乖乖的、安靜的在這裏生活下去。」

  「活着,有什麽不好嗎?!」

  沃爾特冷笑着質問,随後語氣重新變得熱情起來。

  「下面,請我們最最仁慈的城主大人上前,發表退位演講。」

  看着下方的慘劇,聽到沃爾特最後的話語,艾麗西娅從悲傷的情緒中回神,
猛地瞪大雙眼,轉動着腦袋,四處找尋着母親的身影。

  随即,她的視線凝聚在沃爾特身旁一名正解下兜帽的金發女性,那個溫柔的
側臉,她十分地熟悉,每天夜裏,她路過書房,便能看到這樣一張溫熱的側臉,
埋頭工作着。

  那正是她的母親——蕾缇亞。

  沃爾特後退了幾步,繞到了蕾缇亞的身後,将她推至高台的最前方,面對下
方數千雙望着她的眸子。

  就連那些正忍受着奸淫的年輕女孩們都睜開了雙眼,努力擡頭望向她。

  蕾缇亞沉默着,這無數雙眸子裏所蘊含的希冀與渴望,她如何能忽視?

  下方那一名名正在受難的女孩們,她如何能忽視?

  可是現在的她根本無法做到啊。

  看着散發着聖母氣質的蕾缇亞,沃爾特的臉上泛起扭曲的恨意,他的性欲瞬
間便暴漲起來。他站在蕾缇亞的身後,解開褲腰帶,直接擡手掀起蕾缇亞背後的
黑袍,而那件黑袍之下,竟是蕾缇亞毫無遮攔的渾圓臀部。

  沃爾特雙手握住那對雪白的翹臀,對準位置,俯身壓上,将兇猛遒勁的肉棒
直接刺入那張饑渴已久的小嘴裏,瞬間,汁液四溢。

  蕾缇亞悶哼一聲,雙手本能地握住高台前方的欄杆。她轉過頭,對沃爾特哀
求地搖頭,然而沃爾特已經開始自顧自地猛力抽插。

  已經被春藥折磨了一夜的蕾缇亞怎能忍耐如此猛烈地鞭撻,她隻能死死咬着
嘴唇,扶着欄杆,讓身體在快感的浪潮中顫栗着。

  「快點宣布啊,蕾缇亞城主,下面的城民們可都看着你呢?」

  沃爾特的催促讓蕾缇亞從快感中回神,重新望向下方無數的人影,眼神滿是
悲哀,繼續沉默地忍受着。

  也許下面的人無法看清上方的具體情況,可艾麗西亞被束縛在後方,可完完
全全将母親這屈辱的一幕映入了眼中。

  她激烈地拉扯着鎖鏈,口中發出「唔唔」的咒罵,可如此渺小的她根本無法
引起任何的注意。

  終于,在沃爾特将大量的白濁灌入蕾缇亞的小穴,蕾缇亞也緊接其後抵達絕
倫的高潮。高潮之際,蕾缇亞死死抓住手中的欄杆,布滿紅雲的俏臉揚起,以近
乎顫栗的口音喊出了她心底那最後一縷火焰。

  「反抗吧,我的城民們!」

  沃爾特随手将蕾缇亞推倒在一旁,挑眉望着高台下瞬間騷亂起來的人群與向
前鎮壓的士兵。

  後方,一位身披灰袍的人影快步走上前,與沃爾特并肩,古怪地笑道:「這
種情況,你之前有想過嗎?」

  「有些意外,不過還在掌控之中。」

  「剛才那句話,整座城可都聽見了。」

  「呵,都是些愚民,無非是比預料的要多花點時間罷了。」

  灰袍人拍了拍沃爾特的肩膀,轉身,看似随意的又問了一句。

  「能趕上兩周後的三城交流會嗎?」

  「盡量吧,實在不行,就隻能強攻了。」

  灰袍走後,沃爾特蹲下身子,望着伏在地上啜泣的蕾缇亞,伸手撫摸着她金
色的發絲,一臉歎息。

  「你可真是又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啊。」

  「這一次,會死很多人呢。」

  「你那乖巧可愛的女兒們,接下來的生活也會變得很辛苦。」

  「你,這次會愧疚嗎?」

  收回手掌,沃爾特站起身,任由高台上凜冽的狂風将他的衣擺吹得獵獵作響,
他的嘴唇輕輕顫動着,然而其最後的話語卻被風聲漸漸淹沒,化作清風飄散。

  ——我曾經的愛人,蕾缇亞。
2018-5-20 01: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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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2042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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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大大繼續更新好文,這篇應該是王道路線吧?



2018-5-22 16: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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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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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魔王 (9-10)
  第九章小心眼與小混蛋(上)

  旭日漸漸升至高空,耀眼的陽光肆意地揮灑着熱量,莫妮卡穿着清涼的白色
内衣,懶洋洋地仰卧在自己秘密小别墅中的躺椅上,沐浴着陽光,安靜地修煉着。

  她周身散發着淡淡紅光,柔而不烈,斂而不散,頗具某種神秘氣質。而且若
是盯着久了,竟有種她正在與天空中的太陽争輝的詭異錯覺。

  漸漸的,莫妮卡身邊的紅光緩緩褪去,她輕蹙起眉頭,伸手捂住自己的小腹。
手掌之下,那道紫色的心形印記似乎同樣吸收了些許魔力,微微地閃爍着,就像
一個貼在她腹部的暖寶寶,不斷地溫暖着她的子宮。

  時間已然過了10點,想到任平此時大概正站在禮台内,郁悶地被教導主任狠
狠地批評,莫妮卡臉上的笑容便如花般綻放,燦爛無比。原本她是想親自上陣将
小混蛋好好地教訓一頓的,那樣的畫面,即便是想象,也足以讓她興奮地跳起來。
可是想想由此可能引發的糟糕後果,莫妮卡還是不甘地放棄了,讓教導主任來批
評他也不差就是了,反正小混蛋經常翹課,被批評是應該的、是必然的、是絕對
的。

  既然暫時找不到解決小混蛋那可惡項圈的辦法,也就隻好用這樣的方法,讓
自己開心一下了。

  禮台中,任平倒是不怎麽郁悶,隻是有些哭笑不得。昨天才剛剛把校長大人
好好地玩弄了一番,今天就慘遭批評,怎麽想幕後黑手也定然是她吧,難道小心
眼的校長大人就不怕曾經的魔王大人恐怖的報複嗎?

  不痛不癢地教育了一番任平後,學院内的領導便着重提起了兩周後的三城交
流會,據說其中表現優異者,甚至有機會被保送至三大星城内的高等魔導學院。
不過任平并不關心這些,他看了看時間,嘴角拉起一個微小的弧度,然後趁着學
院領導激昂地宣布參加交流會的人員名單時,悄然離開了禮堂。

  早已被欽定參加交流會的艾璐爾站在禮台上,昂首挺胸,瞟了一眼那個默默
離開的背影,皺了皺眉。

  「在看誰呢?」身旁同樣早已被欽定的學姐好奇地戳了戳她的手臂。

  「沒什麽。」

  從那個激情洋溢的禮堂走出,任平的耳根頓時清淨不少。

  四月的天氣溫暖而宜人,空氣中的魔力亦比平時要活躍靈動些許,今天是個
适合修煉的好日子。

  任平呼出一口熱氣,眯着眼想了想,決定先去買根雪糕降降溫,然後看情況
再去收拾那個小心眼的校長大人。

  正閉目小憩的莫妮卡猛然睜開雙眼,左右望了望,随即輕舒了口氣,剛才她
好像做了一個十分羞恥的噩夢,夢裏她正當着衆多學生的面狠狠批評那個小混蛋,
可小混蛋竟然氣急敗壞地當場将她捆起來,然後撕碎了她的衣服,用那根可惡的
肉棒從背後擠進了她的小穴,揉捏着她的屁股,大力地抽插着,她哀求着,冷酷
的小混蛋卻絲毫不理會,甚至抓住她的頭發,讓她那紅潮滿面的俏臉正對着學生
們,然而正臨近高潮之際,她驚醒了。

  「今天有點熱啊。」莫妮卡嘟囔了一聲,大腿夾了夾,擡起手臂輕輕拭去額
頭上泌出的絲絲汗滴。

  時間已經接近正午,灼灼的陽光即便是莫妮卡也不想正面承受,她打算将一
旁的遮陽傘展開,然後繼續美美地睡一覺,反正今天她絕對是不會去學校的,更
不會去小混蛋那裏。

  然而她剛起身,一個巨大的陰影便完全将她的周身覆蓋,陰影呈圓形,正是
被移到她身旁已經展開了的遮陽傘,但莫妮卡全然沒有休憩的心情,她望着遮陽
傘下的那道熟悉的身影,全身的汗毛都幾乎炸起。

  「今天一定是見鬼了!」莫妮卡拍了拍額頭,重新躺下,全身緊繃,眼睛死
死地閉上。

  這裏鬼的确沒有,魔王倒是有一隻。

  雖然任平常常自诩是曾經的魔王大人,但唯有他清楚地知道,他與魔界依然
有着無法斬斷的聯系,畢竟,魔王并不是指成爲魔界之主後的稱謂,而是成爲魔
王後,就是魔界之主。

  而縱觀大陸曆史,真正能被稱爲魔王的,也許隻有最初的第一任魔王吧。至
于任平,哈,可能過去那位最具智慧的魔王隐隐察覺到了些什麽,所以将自己的
記憶毫不保留地贈與了他,但他現在可不想當魔王了,這種愉快的日子可比天天
要面對着無數想要讨伐他的各種生物要有趣得多啊!

  湊近正在裝死的校長大人,任平伸出手指在她精緻的鎖骨上遊走着,笑道:
「校長大人,再次見到主人竟然不打聲招呼嗎?主人可爲你帶來了小禮物喔,如
果校長大人再繼續裝死下去的話,主人隻好讓春香來幫忙咯。」

  聽完任平的話,莫妮卡很生氣,氣憤得雙眼都睜開了,瞪着任平,她怎麽可
能怕小春香呢?

  「那麽,要吃嗎?」任平翻轉了下手腕,手中出現了一根散發着冷氣的雪糕,
「奶油味的。」

  莫妮卡撇了撇嘴,當她還是小孩子嗎?

  「不吃!」

  然而任平無視了她的拒絕,将雪糕戳到了她的嘴唇上,冰冷的寒氣自她的唇
間彌漫開來。

  「張嘴。」

  「唔。」莫妮卡擡眼望向任平那雲淡風輕般的眼眸,他似乎并不爲她的拒絕
而生氣,但小混蛋一向都是這個表情,她根本無法從那雙謎一般的眼神中猜測出
小混蛋的心思。

  于是莫妮卡想了想,緩緩分開了雙唇。

  雪糕被小混蛋順勢送進唇中,同時,她的耳邊傳來小混蛋那略帶戲谑的嗓音。

  「那麽訓練開始了喲,因爲校長大人的口交技術實在是太糟糕了,所以請努
力使用技巧讓這根雪糕融化吧,這是主人辛辛苦苦花了一個小時才制作完成的,
口交訓練專用的消耗型魔導食品——甜膩膩的雪糕大人。」

  「什麽鬼啊?」莫妮卡含着古怪的雪糕,不知所措。

  「對了。」任平望着莫妮卡瞪大的雙眸,補充道:「雪糕大人的軀幹可是很
脆弱的,要是校長大人不小心咬斷的話,斷掉的那一截可是會在校長大人的嘴唇
裏爆發喲,量很大的,校長大人大概會被嗆到。」

  任平剛說完,莫妮卡的雙眸便瞪得更大了,接着,兩腮鼓起,喉間鼓動,似
乎努力地吞咽着什麽。任平古怪地笑了笑,将已經少了一半的雪糕從莫妮卡的唇
間抽回。

  幾秒後,莫妮卡就難以自制地劇烈咳嗽起來。

  「好了,請校長大人認真起來吧!訓練可不是和校長大人打情罵俏。」任平
随手收走那根隻剩一半的雪糕,翻手間便又取了一支出來。

  誰想和你打情罵俏了。

  即便仍在咳嗽,可莫妮卡忍不住對任平翻了個白眼。

  「那麽,下午的訓練計劃就是吃掉10根雪糕,另外,斷掉的不算數喔。」

  任平扶起可憐的校長大人,輕輕拍打着她的背部,語氣十分随意。

  莫妮卡這次倒是沒有拒絕,她隻是在想着如何能将小混蛋消滅掉,城裏有沒
有專門滅殺小混蛋的殺混蛋劑來着?

  見到莫妮卡并沒有太大的抗拒,任平反而挑了挑眉,繼續施壓道:「請校長
大人跪坐起來,雙手放在背後互握住。」

  「當然,如果校長大人想要繼續保持像平躺這種舒服的姿勢也不是不行。」

  「畢竟,校長大人下面那張嘴的技術可比上面那張嘴厲害多了,大概很快就
能愉快地完成所有訓練吧?!」

  聽到任平那露骨的話語,莫妮卡的臉色微微一紅,兩條纖細的小腿緩緩往回
收,雙手撐着躺椅稍稍提起臀部,将雙腿放在臀下,由躺姿變爲跪坐,随後雙手
乖巧地互握在背後,擡頭望着一臉詫異的任平。

  訓練就訓練吧,反正上午小混蛋剛被罵,一定很生氣,肯定打算找機會教訓
她,她隻要聽話一點,小混蛋絕對會郁悶得要命。

  再次将甜膩膩的雪糕大人捅進莫妮卡的唇中,看着莫妮卡忍耐着羞恥,努力
地運用各種生澀的技巧舔弄着這根以他的小夥伴爲模闆的雪糕時,任平的确滿心
疑惑,校長大人這是不小心喝了聽話水還是吃了奴隸丸,竟然突然變得如此乖巧,
甚至不小心弄斷雪糕,被嗆得連連咳嗽時也毫不抱怨,一幅努力訓練的模樣。

  「怪哉。」任平稍稍有些郁悶,快速抽動着雪糕。

  雪糕融化而成的奶油自莫妮卡的嘴角緩緩滑落,滴落在她雪白的乳肉上,然
後又順着乳房的曲線,往乳溝更深處滑去。

  曆經多次失敗,莫妮卡終于勉強理解了些許春香曾經介紹的七字口交真訣—
—繞、裹、吸、旋、壓、點,以及最爲困難的咽。

  此時,莫妮卡雪白的胸脯上盡是一片白色的濕滑奶漬,單薄的内衣也被冰涼
的糖水浸透,濕濕黏黏的,身體這幅亂糟糟的模樣簡直讓她難以忍受,她無比的
想要伸手擦去胸前的奶油,更想去浴室好好清洗一番,但看着小混蛋盯着自己的
莫名眼神,莫妮卡還是選擇了默默承受這份滑膩與冰冷。

  任平将雪糕的角度逐漸提高,使得莫妮卡必須揚起頭才能将雪糕含着。她努
力地張開嘴,绯紅的眼珠瞪視着任平,因爲小混蛋竟然趁她不備用另一隻手伸入
了她的内衣,将滴落的奶油一點點地抹勻,甚至故意用冰冷的手指刺激着她的乳
頭,讓她渾身打了個激靈。

  「訓練時要專心!」不專心的任平繼續玩弄着校長大人堅挺的乳頭,但有一
點古怪的是,校長大人的乳頭似乎在他觸碰前便已經是這副樣子了。

  帶着某種邪惡猜想的任平緩緩抽回手掌,然後故意将雪糕的角度再度提升,
随即,将手掌倏地伸入莫妮卡的内褲之中,然後,感受到了那份濕滑。

  第十章小心眼與小混蛋(下)

  「咿呀——!」

  被突然襲擊的莫妮卡如同受驚的小兔般,大腿猛然一緊,她本能地伸手抓住
任平的手臂,想要将他的手掌抽出來。

  「訓練時要專心!把手放回去。」

  任平再次強調着,盯着莫妮卡那張因莫大的羞恥而泛紅的臉頰與耳根。

  「不…不是你想像那樣的,是因爲剛才做了個噩夢……」

  吐出口中的雪糕,莫妮卡急切地解釋着,語氣急促而淩亂。

  「嗯,那是什麽樣的夢呢?」任平的臉上盡是笑意。

  莫妮卡神色一滞,舌尖頓時沉重萬分。

  「是春夢吧。」任平用手指左右按壓着莫妮卡的小穴,擠出一小股淫靡的汁
液,「那麽,夢中校長大人是被誰玩弄得如此興奮了呢?」

  「是不是主人呢?如果不是的話,主人可是會傷心的。」任平逼視着莫妮卡
的眼眸。

  「是…是你啦!」

  羞不可抑的莫妮卡躲開任平的視線,臉頰發燙。

  「那校長大人是怎樣被玩弄的呢?」

  任平将莫妮卡推倒在躺椅上,俯身壓上,雙手撐在她的腦袋兩側。

  「忘…忘了!」莫妮卡側着頭,慌亂地掩飾着。

  「忘了?」任平反問着,雙手按上那對雪白冰冷的乳峰,用力揉搓着,「那
主人可有義務讓校長大人回想起來。」

  「是這樣嗎?」任平解開自己的校褲,同時将莫妮卡的内褲系帶一把扯斷。

  「嗚哇——!不要…不是呀!」莫妮卡猛烈地搖着頭。

  「那是這樣?」任平擡起莫妮卡的大腿,将其架在自己的兩肩,用火熱的肉
棒頂在着那潮濕的穴口。

  莫妮卡身體頓時緊繃,頭腦發蒙,忽然,她靈機一動,喊道:「訓練…訓練
還沒做完呢!」

  「噢,好像是的。」任平恍然大悟,随即翻手又取出一根雪糕,「那麽,幹
脆就上下兩張嘴一起訓練好了!」

  尚未等莫妮卡反應過來,任平挺腰,突入,肉棒霎時陷入了大團溫暖潮濕的
肉褶之中,被層層包裹着、擠壓着。

  「上面的嘴也不能落下,請校長大人張開嘴吧。」任平緩緩地活動着肉棒,
右手拿着雪糕抵在了莫妮卡的唇間。

  「嗚~ 」莫妮卡生氣地鼓了鼓腮幫,瞪着水潤的眼眸,緩緩分開了紅唇。

  ……

  莫妮卡最終還是沒有完成10根雪糕的訓練,她僅僅完成了1 根,因爲更多的
時間,任平使用的是實物,用自己的肉棒訓練着她的口交技巧,感受着棒身被那
根紅舌生澀地纏繞着,敏感的龜頭被粉嫩的舌尖小心翼翼地畫圈,大半的肉棒被
軟嫩的嘴唇緊緊包裹吮吸,兩顆睾丸被含在口腔内舔弄得打轉……

  不論是上面那張嘴,還是下面那張嘴,莫妮卡都真切地感受到了任平的旺盛
精力。子宮内積聚的精液也再添數份,已經被撐得滿滿的了,莫妮卡甚至懷疑自
己的子宮已經被撐開,但裏面的精液仍不見流出。

  不過下一刻,那些不肯出來的精蟲們積聚成團,在她的子宮内飛速的旋轉起
來,于此同時,周圍空氣中大量的魔力似乎被引動,瘋狂地朝她的體内積聚着,
短短數分鍾,她就好似不眠不休地修煉了數月般,體内的魔力比之前高出了一截,
與那道傳說中天人之别的屏障僅剩一張紙的距離。

  感受着自己又強大了數分的力量,盡管赤裸着身體,莫妮卡卻信心爆棚。她
第一時間動用體内的魔力朝小混蛋殺去,然後顯而易見地再次被頸間的項圈吞噬
了力量,癱軟在地上。

  趴在地上,莫妮卡嘟囔着「混蛋、變态」等一些含糊的字眼,而任平自是無
語地揉了揉眉心,然後徑直坐在校長大人的裸背上,手如蒲扇,左右開弓,将校
長大人兩片白嫩的屁股蛋扇得紅彤彤的。

  「啪!」

  「哇!」

  「啪!」

  「輕…輕點啦!」

  「啪!啪!啪!」

  「主人我錯了!」

  「啪!」

  「不要打了!」

  别墅上空,莫妮卡可憐的求饒聲回蕩了近半個小時,之後更是被任平用項圈
中的光繩綁縛全身、大腿呈M 型吊在樹幹上,然後使用怒氣高昂的肉棒繼續狠狠
地蹂躏了2 個小時。她的小穴因激烈的摩擦而紅腫不堪,菊花的第一次也沒能保
住,而甜膩膩的雪糕大人也成功品嘗到了莫妮卡下身兩穴的滋味,在其中流出了
大量的奶油。

  莫妮卡望着逐漸落下的紅日,扭動着身體,欲哭無淚。

  「主人快放我下來啊!我不想晚上被蚊子叮哇!」

  這一天,校長大人屈辱的奴隸生活正式拉開了序幕。

  ……

  夜,諾比城,城主府。

  兩列女仆自城主府正廳的大門處魚貫而入,她們身上唯一的遮掩物隻有頸間
的一輪黑色項圈和腰間的白色圍裙,而且圍裙似乎被裁減過了,下擺的蕾絲隻能
勉強遮住她們小穴的一半,一旦行走起來,絲絲縷縷的風便會帶起圍裙,将小穴
完全暴露。

  她們深深地低着頭,手中各自拎着一個木桶,從大門進入後便朝兩邊呈弧形
散開,最後兩兩一組,分别站在大廳地面六處嵌有奇異魔紋的凹槽旁,默默地等
待着。

  如若将視線拉遠,便能發現,此時整座大廳地面上都遍布着各式各樣的魔紋,
同時,12道凹槽縱橫交錯将所有的魔紋串聯,最終,于大廳中央的人形凹槽彙聚。

  而中央的凹槽内,兩名赤裸的少女背靠着背、手腳相貼,被數條血紅色的荊
棘緊緊地綁縛在一起,無數根尖銳的短刺刺入了她們的肌膚之内,隻要稍一掙紮,
傷口就被撕扯,疼痛萬分,然而少女們的周圍卻沒有一絲血液。

  雖然看不到妹妹普利姆的表情,但艾麗西亞能感覺到背部、手臂、大腿等部
位傳來的震顫,妹妹一定很痛苦、很害怕吧,她可不像自己這樣堅強,面對陌生
人都會戰戰兢兢地躲在自己背後。小時候特别愛哭,長大後雖然哭得少了,可那
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實在讓自己難以放心。

  女仆們到達各自指定的位置後,艱難地将手中的木桶提起,偏着頭、皺着眉,
對着前方的凹槽傾倒而下。

  黃白交織的濁液泛着惡心的泡沫,咕噜咕噜地順着凹槽往中央區域緩緩流去。
地面上,詭異的魔紋漸次亮起,散發着迷蒙的白光,将大廳映照得如同白晝。艾
麗西亞與普利姆的身軀上,亦有扭曲的魔紋若隐若現。

  血液被纏繞在自己身上的荊棘一點一點地吸收,生命力的流逝讓艾麗西亞的
臉色漸漸蒼白,身體愈加虛弱,而她們周身的血紅荊棘卻愈發嬌嫩,甚至長出了
數朵血紅的花苞。

  ——要死了嗎?

  艾麗西亞緊緊握住背後妹妹的手掌,十指交纏。她艱難地睜開雙眼,紫色的
眼眸深處,神光渙散,周圍好似有雪白的浪花正朝她們蔓延而來,将她與妹妹覆
蓋……

  沃爾特同身披灰袍的人影并肩站在轉換法陣的區域外,望着中央被大量精液
與淫水淹沒的少女,目光平靜如水。

  「轉化什麽時候可以完成?」

  「當猩紅荊棘上盛開白色的花朵。」

  「不夜城的金銀雙子真的有那麽強嗎?」

  「自然不可揣度,這兩位先天不是那種體質,但好歹算是後天轉化的僞雙子,
不過城内收集的精液和淫水的種類和數量還是太少了,也許最終效果還要打個折
扣。不過,在這種無人問津的小角落,夠用了。」

  「你能控制得住嗎?」

  「雖然沒有不夜城的秘法,但她們的腦中被植入了我的傀儡蟲,天階以内可
以輕易掌控,更何況還有她們的母親。」

  忽然,灰袍嗤笑一聲。

  「城主大人,不要太看重她們了,金銀,呵呵,也不過是美稱罷了,說到底,
她們和不夜城的那兩位沒什麽區别,都隻是玩物而已。」

  「是嗎?」

  「隻要你将這三座城攻下,你便算初步登上不夜城的上層了,到時候,說不
定連真正的金銀雙子都有機會享用到。」

  沃爾特不予置否,轉身走向大廳外。

  「之後你自己來吧,我去蕾缇亞那裏。」

  灰袍站在原地,兜帽下的陰影愈加陰暗,良久,他指向不遠處的兩名女仆,
聲音陰沉而蒼老。

  「你們兩個,過來。」

  不久後,苦痛的哀嚎和呻吟自城主府傳出,與諾比城上空無數的呻吟聲混雜、
交織在一起,夜漸深……
2018-5-24 04:4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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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魔王 (11-12)
  第十一章臨近

  對于時間,任平這些年向來沒有什麽具體概念。很早以前他便常常因某種興
趣而廢寝忘食,但是後來母親大人強制要求他晚餐必須準時回家吃,而那個時間
段,無論是否繁忙,母親大人都會放下一切事務回家同他共進晚餐,至于午餐,
那倒無所謂了。

  此時天尚未亮,迷迷糊糊中,他便感覺到自己的肉棒陷入了一處溫暖而熟悉
的肉腔之中,被一條靈活的小蛇纏繞包裹着。對方似乎十分熟悉他肉棒的敏感點,
勾、挑、嘬、咽,一連串的攻勢之下,僅僅不到數分鍾,肉棒體型就開始暴漲,
大量的精液随即噴薄而出,然後在對方貪婪地吮吸之下,全軍覆沒。

  好似完成了任務,帶着一絲眷戀,肉腔開始遠離,他本能地伸手,想要按住
那份久違的溫暖。對方沒有抵抗,任憑他猶如頑皮的孩童般胡亂地使用着自己,
直到放手的那一刻……

  任平真正起床時,窗外已經泛起了蒙蒙的亮光,他站在床邊,伸開雙手,而
春香在一旁服侍他穿衣,口中絮絮叨叨地吐槽着她那個不聽話的妹妹冬雪。

  自10天前春香回來後,早上他就幾乎見不着冬雪的面了,而唯有上學放學和
出門逛街時才能重新看到她,不過冬雪的日常行迹任平倒是清清楚楚,因爲春香
天天在他面前吐槽妹妹不願意和她一起出門購物啊、又打了哪個小混混啊之類的
閑話,甚至不時撺掇他快去把妹妹啪了,也許這樣妹妹就會變得更加活潑開朗一
點。

  他可不記得當初有把春香調教成現在這幅啰嗦大媽模樣啊,人類究竟是因何
而改變的呢?這真是個難以琢磨的問題。

  時間過了7 點,城主府内基本已經完全運轉起來了,傭人們有序地打掃着地
面,擦拭着桌椅。餐廳裏也擺放着做好的早餐,不過沒有動過的痕迹,看來母親
大人一大早又沒用早餐就急忙離開了。

  而最近母親大人忙起來的原因他大概聽聞過,據說是原本隻是數座學院間的
交流會被莫名地擴大至年輕人之間的大型交流會,不僅僅是學生,隻要年紀在18
歲以内,都可參加。于是交流會就這樣分爲了學院賽和三城賽,其中三城賽脫穎
而出的冠軍,會獎勵增加突破天人之障幾率的破天草。

  這可一下子吸引了無數年輕人,而母親大人大概忙着去确定各種事項了吧。

  吃過早餐,任平乘車前往學院,開車的是冬雪,他與春香坐在後座上。一路
上,春香叽叽喳喳說着話,他不時會接上一句,而冬雪,始終沉默着。

  與兩名侍衛分别後,任平徑直走進學院。

  今天學院内的氣氛有些怪異,任平一路遇到的學生們大多三五成群,表情興
奮且激動,朝學院的體育場走去。

  任平稍稍有些疑惑,側耳聽了聽,他們大緻在說些什麽「學院、美女、帥哥、
天才」之類的話。

  「嗨,任平!」

  肩膀被拍了一下,任平扭頭,看見盧恩正露出一個陽光燦爛的笑容,但他那
雙清澈的眼睛外側,黑眼圈嚴重,不用想,他肯定又通宵打遊戲了。

  「不一起去看看嗎?真的有美女喲。」

  任平挑了挑眉。

  見到任平無辜的表情後,盧恩恍然:「你昨天好像又翹了一天課,難怪不知
道消息,真搞不懂你每天都在幹些什麽。」

  破解「雙子之環」的進度已經接近95% ,隻剩下最後的内層結構未解開。昨
天一整天,任平都在爲突破這最後的核心結構而工作着,就連校長大人的調教計
劃也暫時擱置了。趕在晚飯之前,他終于将其所有的空間結構破解、記錄了下來,
和母親吃過晚餐後,他又一頭紮進家中的工作室,連夜制作出了第一個試驗品。

  忙了一天的他自然不知道盧恩口中的消息指的是什麽。

  「諾比城和露水城的人昨天就已經到了,你該不會不知道學院交流會提前了,
今天下午就要正式開始了吧?」

  盧恩做出誇張的表情,一臉驚歎。

  「不知道。」任平微微搖頭,實話實說。

  「厲害了,兄弟,你難道對什麽事都不關心的嗎?!那你知道最近星網上盛
傳的,傳說中的勇者再度出現的勁爆消息嗎?」

  「勇者?」

  「呃,雖然隻是張模糊的人影罷了,但拍攝者的鏡頭正好聚焦在人影背負的
劍上,經過大量吃瓜群衆的考證,劍上的紋路的确與失落千年的聖劍一模一樣,
就是不知道是否是某位煉金大師的仿制品。」

  「無聊的把戲。」任平搖了搖頭,擡腿往前走。

  「喂,你去哪?」盧恩在身後喊道。

  「校長室。」

  「呃,你又被喊去訓話了?!最近你算是被咱們的校長大人惦記上了,真是
不幸,願幸運女神祝福你!」

  ——幸運女神,那可是幸運的笨蛋呢。

  任平頓了頓,背對着盧恩,揮手告别。

  ……

  艾璐爾抱着一份文件,輕快地走向校長辦公室,作爲此次交流會的學生代表,
她需要向莫妮卡校長做關于參加學院交流會人員名單最後的确認工作。

  站在門口,仔細整理自己的着裝和微微散亂的發絲後,艾璐爾深吸了一口氣,
擡起手,屈指在木門上輕敲三下。

  「咚咚咚。」

  「請問,莫妮卡校長在嗎?」

  她屏息,等待着回應。

  大多數學生其實對于學院的校長并沒有太多的概念,僅僅在一些盛大的集會
中才偶爾見過一兩次真人,知道是一位女性,還是美女,很厲害,但到底有多厲
害他們也并不清楚。更多的時候,學生們隻是懾于校長這個壓在頭頂的身份而已。

  學生害怕老師,而校長可是老師們的大BOSS,整整比他們高兩個層次。

  她雖說不至于懼怕,但尊敬肯定是有的。

  「請進。」

  雜亂的思緒在腦海中轉動了好一會兒後,裏面才傳來沉靜清麗的女聲。

  艾璐爾再次低頭拉了拉自己毫無褶皺的校服,然後扭動門把手,輕輕推開校
長室的房門。

  還未邁步,她一眼便看到了那個端坐在辦公桌後的美麗身影,似乎是爲了彰
顯自己的威嚴,莫妮卡校長的身體微微前傾,十指交叉,用手肘撐在桌面,神情
嚴肅,那雙绯色的眸子正牢牢地盯着她。

  「有什麽事嗎?」

  「是關于學院交流會最後的名單确認表。」

  艾璐爾快步上前,将名單表格從文件袋中抽出,旋轉180 度,恭敬地放在幹
淨整潔的辦公桌邊緣,輕輕推到莫妮卡面前。

  她擡起頭,暗暗松了口氣,但旋即又皺了皺眉,眼角的餘光裏出現了一幅奇
怪的畫面。她好奇地微微扭頭側頭,霎時就認出了畫面裏的人,任平。

  ——他怎麽在這?

  疑惑的視線下,任平毫不在意地坐在左側的沙發上,正無聊地用長柄的細軟
毛刷蘸着茶幾上的清水,恣行無忌地清洗着手中的藍色杯子,細碎的白色泡沫粘
連在毛刷上,随着任平的上下旋動,愈來愈多。

  這家夥,憑着自己的身份亂來,終有一天是要吃虧的。莫妮卡校長與城主大
人關系良好,大家是都知道的,但身爲城主大人的子嗣,在長輩面前都這般任性
随意,她可一點兒都不認可。

  自身沒有好的優勢,僅僅隻是仗着出身便将學院當成自家後院般,随意地翹
課,莫妮卡校長放下身架,三番五次地勸說,可絲毫不起作用。

  艾璐爾的腦海中自然而然地腦補出莫妮卡校長是如何勉勵、規勸任平的溫和
模樣,然而任平則漫不經心地擦拭着杯子,對一切規勸都是左耳進右耳出。當初
她也是這樣懷抱着期望而去,可最終隻能失望而歸。

  艾璐爾微不可見地搖搖頭,不再理會一旁的任平,靜靜地等待着莫妮卡校長
審完文件。

  不知過了多久,至少她觀察到莫妮卡校長盯着那份文件來來回回、仔仔細細
地看了數遍,然後才拿起一旁的簽字筆一筆一劃地在上面簽着字,最後将文件推
給了她。

  「簽好了。」

  真是個認真、細緻的人啊!

  艾璐爾暗自感慨着,拿起文件,小心地裝入文件袋中。

  「打擾了。」

  鞠躬,轉身離開。

  艾璐爾自然沒有發現,文件袋裏的名單中被莫妮卡簽名時報複般地偷偷加上
了一個誰都沒能想到的名字——任平。

  第十二章試驗品

  待到校長室的房門徹底關上,莫妮卡的身體才陡然放松了下來,趴在辦公桌
上,臉上紅潮湧起,氣喘籲籲。

  這小混蛋差點讓她出醜,不過她一下子又開心了起來,下午看小混蛋怎樣在
擂台上痛哭流涕地求饒。

  很早以前,她與齊雨菲便測試過任平的資質問題,結果卻是平凡無奇,亦沒
有特殊的體質,未來,想必連人階都突破不了。她在那唉聲歎氣,齊雨菲卻無所
謂的笑了笑,安慰着她。不過,她确實未曾想過小混蛋在魔導制作與魔法陣方面
竟然有着可怕的天賦,她頸間的項圈至今未能解開,每天隻好用絲巾遮掩住,而
上次那奇異的魔力增幅,小混蛋總說是精液的特殊效果,爲此她還上星網仔細調
查過,可哪有能讓人加速修煉的精液這種奇葩的東西,特殊的魔法陣倒是有。

  今天,小混蛋又強行把自己當試驗品了,簡直是混蛋,這樣想着,開心的心
情瞬間又消失了。

  「小混蛋你又給我戴奇怪的東西,快給我解開。」

  莫妮卡擡頭,惡狠狠地瞪着任平,超兇。

  貓咪的個性無論是調皮亦或是順從,那副可愛的模樣隻會令人賞心悅目,當
然,若是完全不聽話,教訓一頓就是了。

  任平從沙發上起身,慢悠悠地繞過辦公桌,走到近前,打量着強撐着兇惡表
情的莫妮卡。

  「有你這樣和主人說話的嗎?真是一日不打,上房揭瓦。」

  「看來這個獨一無二的校長牌飛機杯可以便宜賣了,就是不知道有沒有人要。」

  任平搖了搖手中的杯子,語氣不善。

  莫妮卡霎時起身,擡手就想奪走杯子,任平臉上神色毫無波瀾,絲毫沒有阻
攔莫妮卡的意思,隻是右手握住了那個仍插在杯中的細毛刷手柄。

  奪杯的速度有多迅速,毛刷抽出的速度就有多快。

  刹那間,杯中一股水花噴濺而出,莫妮卡驚叫一聲,身體巨震,全身酥軟地
重新坐回椅子上,手中的杯子也應聲掉落,被任平随手接住。

  「竟然在工作中就高潮了嗎?校長大人很淫亂啊。」任平望着張開紅唇快速
喘息,雙腿依舊打顫的莫妮卡,故作驚訝道。

  莫妮卡倏地擡起頭,绯紅的眼眸中水光盈盈,一臉羞憤。

  「還不是你剛才在學生面前一直玩弄我的…那裏,我忍得很辛苦诶!」

  在這個幾乎玩弄過自己全身各個角落的可惡家夥面前,莫妮卡絲毫沒有之前
面對艾璐爾的冷淡,反而像是放下了一切的虛僞面具,真實而動人。

  「那裏是哪裏?」

  這樣的情景下,任平的追問完全是脫口而出。

  小黃文中的經典對話重現,而莫妮卡自然不肯輕易說出那個羞人的詞語,即
使這些天她已經不知道說過多少次了。

  「這裏嗎?」

  任平将手中的杯口朝向莫妮卡泛紅的俏臉,食指與中指并攏緩緩插入杯中,
讓她親眼看見那一抹綻放的、水光淋漓的粉嫩穴口。

  「唔呀——!」

  一縷汁液順着任平的手指滑下,莫妮卡的臉色愈加紅潤。

  「快給我解開啦,不許玩弄那裏!」

  然而任平的眼神突然變得嚴厲,旋動着杯子道:「主人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
言的機會。」

  莫妮卡神情一滞,嘴唇微動,嗫嚅了半晌,她無法知道這幅樣子的小混蛋是
否是認真的,但這種認真的語氣她已經十分熟悉了,隻要她不執行,最後都會演
變成可怕的懲罰。這段調教的時間,足以讓她了解到這種語氣之下所隐藏的屬于
「主人的權威」。

  而這也是任平始終默默向莫妮卡灌輸的「奴隸的執行力」,面對主人認真的
命令,無論是多麽的不合理,也必須努力地執行。

  意識到這點的莫妮卡苦着小臉,緩緩起身,正對着任平,低眉順眼,同時雙
手輕輕将自己的裙擺拉高,露出白色的内褲。

  「懇請主人允許…莫奴…脫下内褲,請主人不要再玩弄莫奴的…小…小穴了。」

  任平看着莫妮卡忐忑地眼神,心中暗笑,看來這段時間對校長大人的教育還
是有效果的嘛。

  校長大人身上的白色内褲和他手上的藍色杯子便是他昨晚趕制出來的試驗品
了,杯口是這個實時連通的空間入口,而内褲底端的一小塊環形區域作爲空間的
出口。當然,這件看似柔軟的内褲,其材質并不是普通布料,而是附魔過的軟合
金,沒有彈性,而且穿在身上會自動貼身縮緊,沒有特定的魔力密碼,根本脫不
下來。

  就使用效果來說,似乎還不錯。任平從杯中抽出沾滿蜜液的手指,輕輕搓了
搓:「那主人幫助校長大人後,校長大人要如何感謝主人呢?」任平一幅意猶未
盡的模樣。

  莫妮卡舉着裙擺,氣得暗自磨牙,這小混蛋根本就是故意的,隻想看她羞恥
的模樣,而她對此竟束手無策,隻能咬牙忍受。

  房間陷入了謎一般的寂靜,良久,任平從空間戒指中取出與杯子成套的藍色
杯蓋,拿在手中晃了晃,杯蓋上連有的一根粗大柱狀物,随着任平的晃動,在莫
妮卡的臉上投射出巨大的陰影。

  這是昨晚任平心血來潮制作的,其實不同尺寸的杯蓋他的戒指中也有,但威
懾性似乎不夠的樣子,而他手中這個,是尺寸最大的一個了,與杯蓋的直徑相差
無幾。

  巨大的陰影在莫妮卡的眼前晃動,她瞪大雙眼,不自覺地咽了口口水,一切
的思緒幾乎被這巨根完全擠壓了出去。

  ——那…那麽大,會死掉的吧……

  莫妮卡并沒有死,在被巨根插死和被任平玩弄之間,求生欲讓她屈辱地選擇
了被小混蛋玩弄,雖然她知道小混蛋一定是吓唬她的,但那東西實在有點可怕。

  「請主人随意使用奴隸的身體。」她如是說出了屈辱的請求。

  任平勉強地同意了,然後脫下了她的内褲遞給了她,要她好好收藏。這種糟
糕的東西打死她也不要,當然,表面上她還是接受了,暗地裏決定過幾天就丢垃
圾堆裏去。

  之後,任平還當真開始随意地使用她的身體,将她當做布娃娃般擺弄成各種
姿态,她都不知道原來自己的身體有那般的柔軟,可以變換出那麽多種奇怪的姿
勢。

  這裏可是校長室,門可還沒鎖,然而小混蛋仍然在窗戶旁、在辦公桌前,在
地闆上,在房門口,毫不留情地深深進入了她的身體,用一次次激烈的沖擊讓她
體會到銷魂蝕骨的滋味,地面上那一灘灘透明的淫汁,在光線的照射下,晶瑩閃
爍,見證着這場男女間的肉體争鬥。

  「唔嗯……」虛弱地趴在沙發的扶手上,已經被剝成白羊的莫妮卡被迫翹起
臀部,承受着肉棒與花心的一次次親吻、糾纏,大腿軟酥酥的,膝蓋早已不能直
起,然而,如潮的快感還是自脊柱一陣陣的往她的腦海湧去,很快,她的腦海便
再度被浪潮覆蓋,一片模糊,在腰部的激震中抵達了高潮。

  那張紅雲遍布的俏臉上滿是細密的汗珠,發絲淩亂,她側着頭,迷離的雙眼
不知望向何處,口中無力地喃喃着:「中午我還要出席交流會的呀。」

  任平扭頭望了望挂在牆上的鍾表,11點13分。交流會具體的開始時間他并不
清楚,但現在已經接近中午了,身爲善解人意的魔王大人,任平将肉棒抽出,把
校長大人抱到沙發上,将沾滿各種體液的肉棒戳到校長大人的唇邊,享受着由青
澀一點點被調教得勉強熟練的口交技術,這個過程,甚是美妙。

  數分鍾後,看着校長大人努力地張大嘴巴,吐出粉舌,一臉不情願的接受大
量精液在自己臉上畫出一道道白色的軌迹,然後還要忍耐着臉上糟糕的痕迹,爲
任平做最後的清理,羞紅的背景配上白濁的畫筆,可謂是絕景。

  「所以,不嘗嘗嗎?」

  望着用魔法聚集清水,正忿忿地擦拭臉頰的莫妮卡,任平懶散地躺在沙發上,
逗着可愛的貓咪。

  然後他被憤怒的貓咪一個小水球糊了一臉。

  任平倒是無所謂地擦了擦臉,而莫妮卡的眼神卻忽然閃爍了一下。

  ——沒有遭到反噬,爲什麽?

  她思忖着,因爲沒有殺意嗎?可她對于小混蛋始終都沒有殺意,她隻是想擺
脫小混蛋的控制而已。或是沒有惡意?然而剛才那一瞬間的心理她自己也無法理
清。還是魔力強度沒有到達閥值?

  可以作爲參考的信息實在是不多,莫妮卡也無法确定項圈具體的工作原理,
她将疑惑埋入心底,佯作憤怒地瞪了小混蛋一眼,總有一天她會弄清楚的,到時
候,要讓小混蛋知道拳頭和臉蛋到底哪個硬。

  現在是5 月4 日上午11點40分,距離學院交流會的開始還剩20分鍾。

  窗外陽光正好,學院裏氣氛正濃。任平站在校長室的窗邊沉默,莫妮卡從樓
底走出,正擡頭望着他,天空劃過飛鳥,地面青草搖曳。這個時候,任平并不知
道,他長達16年的平靜生活,終于要被打破了。
2018-5-26 05:0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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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魔王(13-14)作者:abc123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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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消失的魔王


作者:abc123421


                         第十三章  學院交流會

  也許是當初的經費足夠,學院西側的體育場修建得相當完善,說是體育場,
但那一大片地方又劃分了三個區域,競技場、修煉場、活動場,分别作爲戰鬥、
修煉和一些室外課程的場所,這次的學院交流會就在競技場舉辦。

  整座競技場呈環形,位于體育場的中央,大約可容納三千人。雖然由于賽事
擴大,學院交流會淪爲了配角,但對于學生們來說,這仍是每年一度難得的放鬆時間。看着那些優秀的美少女們在擂台上青春飛揚的跑動、呼呵,看着那一對對
上下彈跳的小包子,的确是萬千學生惦記的美景了,至于比賽的勝負,無所謂了,
你能指望一群人階都沒能突破的小家夥們會施展何等華麗的招式嗎?

  一年級的學生們現在大多還處于口中高喊一聲「火球術」,然後拿着武器沖
上去對砍的程度,至于火球,呃,如果乒乓球大小的火球也算是火球的話。二年
級的學生們大概更強一點,可以發射籃球大小的火球,不過,數道火球之後,他
們若是沒能打倒對手,也隻能手持武器相互砍砍砍了。三年級,大概是最強的一
批了,他們終于可以選擇進修魔法系或是武鬥系,于是擂台上便可見刀光亂舞、
魔法轟鳴,觀賞指數直線提高。當然,這些學生裏并不包括那些天賦異禀的少年
少女們。

  這些天才們才是各所學院的殺手锏,其他人,大概只是湊湊熱鬧罷了。

  當任平無所事事地溜達到競技場時,交流會已經開始一段時間了,耀眼的陽
光從高空傾瀉而下,透過頂層的散光魔法陣後,将整個賽場籠罩在一層柔和的金
光之中。

  悄然走到自己班級的觀看區域,一張張或陌生或眼熟的激動面龐映入眼簾。
班裏的同學他大都認識,但絕大多數沒說過幾句話,唯一經常來煩他的,隻有盧
恩這家夥。

  不過這次,似乎有什麽他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了。

  看到他時,這些不大熟悉的同學都向他打了個招呼,并留下了一句「加油!」

  不遠處,盧恩正向他招手,任平一臉詫異地靠過去,微微疑惑地開口。

  「怎麽回事?」

  盧恩明顯愣了一下,随即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都到這種程度了,别裝
了。待會就輪到你了,我可和周圍的同學說了,你這是養精蓄銳已久,這次打算
一鳴驚人了。」

  「哈?」

  「不過這次的對手有點強啊,兄弟你想要一鳴驚人,有些困難。」

  他怎麽就想要一鳴驚人了,任平滿腦子問号,他自然不知道因爲他的名字出
現在選手名單上被盧恩腦補出了怎樣的曲折故事,亦不知道在同學們眼中,這位
敢經常翹課的大佬是何等的厲害,各種意義上的。因此當盧恩說出自己的想法時,
很快便取得了一緻的認可,除了默默坐在一旁的艾璐爾。

  「喏。」盧恩擡擡下巴,指向懸浮在上空的學院對戰表。

  因爲此次交流會時間有限,所以學院賽采取的是淘汰制,随即抽取,兩兩對
戰,勝者晉級,敗者淘汰,以此類推,最終剩下的兩名選手進行決賽。而原本計
劃的是每所學院出六人,其中露水城2 所,諾比城3 所,雨城3 所,共計48人,
但今年似乎出了兩個意外,一是諾比城的選手名單僅有一個人,二是雨城多了一
人。

  審視着對戰表,任平有些意外,他的名字怎麽出現在了上面,随即他将視線
投向競技場右側的貴賓席,那裏,莫妮卡正和一位滿頭花白的老者交談着,兩人
的右側,一位黑發的中年男子閉目沉默着。

  又是這隻小貓咪搞得鬼,真是調皮。那麽,他到底要不要玩一玩呢?

  「兄弟你是在第11場,也就2 場之後。」盧恩看着任平沉思的模樣,以爲他
在考慮如何擊敗對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剛才可都幫你收集過資料了,你
的對手是露水城卡恩學院的一年級生——妮娜,15歲,人階4 層,貌似很弱的樣
子。」

  「不過,今年的确有不少厲害的家夥。」話音一轉,盧恩的語氣變得鄭重,
「露水城的櫻洛、克賽,雨城的白璃、希斯,以及諾比城的艾麗西亞,當然,我
們的班長大人也算一個,哈哈。」

  見到艾璐爾不知不覺就來到了他的周圍,盧恩趕忙偷偷拍着馬屁,順便從兜
裏掏出本紅色的小冊子丢給任平。

  「名人錄」——售價:10銀币,封面上大大咧咧印着這些字樣。

  「裏面有各個選手的介紹,雖然不知道真假,但看起來挺像回事的,也不知
道誰偷偷編纂的,不少人手頭都有一份。」

  任平随意地翻了翻,紙張很新,大概是連夜印制的,每一頁都介紹了一位選
手,上半頁是選手的各種照片,下面則是簡單的介紹。他甚至還在裏面看到了自
己的介紹。

  任平——雨城第二魔導學院2 年3 班學生,天賦尚可,實力不詳,整天翹課,
人稱翹課小王子,另據小道消息稱,任平其實就是雨城神秘的少城主。

  「天賦指數:3 星,實力指數:4 星,神秘指數:5 星,綜合指數:4 星」

  這東西倒是寫得有趣,到底是哪個無聊的家夥弄出來的,甚至還把他的身份
翻出來了。他又繼續翻了翻,後面明顯都是些種子選手。

  櫻洛——露水城卡恩學院3 年5 班學生,天賦極佳,實力人階9-10層,喜歡
的顔色:黑色,喜歡的食物:保密,是否有男友:保密,如需更多消息,請聯系
星網ID:不是百曉生。

  「天賦指數:5 星,實力指數:5 星,神秘指數:3 星,魅力指數:5 星,
綜合指數:5 星」

  白璃——雨城第三魔導學院2 年1 班班長,雨城三星之一,雨鈴商會少會長,
天賦極佳,實力人階8-9 層。

  「天賦指數:5 星,實力指數:4 星,神秘指數:2 星,綜合指數:4 星」

  艾麗西亞——諾比城城主之女,天賦上佳,性格堅韌,實力不詳,喜歡的顔
色:未知,喜歡的食物:未知,是否有男友:未知,如需更多消息,請聯系星網
ID:不是百曉生。

  「天賦指數:4 星,實力指數:5 星,神秘指數:5 星,綜合指數:5 星」

  阖上冊子,任平将其丢了回去,這東西就和星網上的各種八卦消息差不多,
怪不得許多人都買了一份,某些投機分子說不定還真會去星網聯系那人。

  「第11場,第二擂台,任平對戰妮娜。」

  「第12場,第一擂台,艾麗西亞對戰希斯。」

  「請各位選手上台!」

  裁判中氣十足的聲音從擴音法陣中傳出,漸漸擴散至整個觀衆席。

  就時間來看,一場比賽進行得相當的快,剛才他與盧恩可沒聊幾分鍾呢,下
面就已經比完了2 場,這樣看來今天下午大概就可以争出冠軍了。他朝下方的擂
台走去,雖然沒什麽意思,但至少做個樣子吧。

  「你……」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希望你别辜負…莫妮卡校長的期望。」

  ……

  競技場中的擂台并不大,長15米、寬10米,兩座擂台相距10米,周圍設有一
層防護法陣,配有一名裁判,同時,周圍的影像魔法将擂台上的場景投射在競技
場中央的四面大屏幕上,供觀衆們觀看。

  等到任平慢悠悠地走到擂台上時,不遠處的戰鬥卻已經結束了。

  1 号擂台,想象中的激烈交鋒根本就未曾發生,戰鬥剛開始就走向了終結。

  希斯昏倒了,擂台上唯一站着的,是一位金發少女,面若冰霜,如冬日裏一
朵安靜的冰嬌。

  「發生了什麽??」這是剛才發呆了幾秒的學生。

  「你看清楚了嗎?」這是一臉懵的學生。

  「這種實力,太犯規了吧,那可是希斯,人階9 層的希斯啊!」這是難以置
信的學生。

  「精神魔法。」貴賓席上有學院的高層認出了少女的招式。

  「應該算是涉及精神的劍技吧。」亦有人補充。

  觀衆們在竊竊細語着,此時,沒有人關心任平這邊,幾乎所有人的視線都集
中在那個持劍邁步走下擂台的婀娜身影上。

  少女一身單薄的淡白校服,大腿筆直,氣質冰冷,緩緩朝自己的席位走去,
所過之處,兩側的學生不自覺地起身,直到少女走遠才心有餘悸地坐下。

  「突然有點冷……」

  「剛才我爲什麽要站起來?」

  沒人知道,但他們已經意識到,如若沒有什麽意外的話,冠軍的位置幾乎已
經欽定了。

  少女回到自己的席位,周圍原本爲諾比城其他人準備的座位空空如也,她緩
緩坐下,将透着淡淡寒光的長劍平置于大腿,雙手放在膝上,閉上雙眸,面沉如
水。

  ……

  「被淫欲纏身的滋味不好受吧,可作爲淫體的你成熟前,是絕對不能高潮和
破身的,所以努力忍耐吧,不過你妹妹可比你幸運多了,是與你相反的精體,精
體成熟前可是需要大量的精液澆灌的,此時,她大概正享受着處女喪失與肛穴貫
穿的極緻快樂呢!」

  ……

  「這是三條極夜冰蠶,它會寄生在你的小穴、菊花和大腦裏,它們足以掩蓋
住你那被欲望淹沒的身體,并讓你在臨近高潮時冷靜下來。」

  ……

  「雖然用不了你下面的兩張嘴,但上面那張可還是空着的,過來!」

  ……

  「快點爬!2 分鍾内不能爬到終點的話,你妹妹可又要和你一起享受精浴了。」

  ……

  「快樂容易被遺忘,可痛苦會被永遠的銘記于心,用身體好好體會吧。」

  ……

  「有一件事需要你去辦……」

  ……

  艾麗西亞猛然睜開雙眼,茫然四顧,周圍并不是腦海裏地獄般的場景,她雙
手緊握,迷惘地擡頭。天空中,陽光是何等的耀眼,可她爲何感覺不到絲毫的溫
度?不遠處,成千上萬的學生們是何等的活躍,可爲何她的内心沒有産生任何的
激情。

  股間,蜜液如同破了洞的水桶般止不住的溢出,卻又在流出小穴的時刻被凍
結成細碎的冰晶,粘連在内褲上,慢慢融化。欲望正盛,數股寒意陡然蹿上天靈,
她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這裏不是地獄,只是即將成爲地獄而已。


  
                    第十四章  月色、竹林、箫音、犬吠

  一時之間,仿佛被人遺忘的2 号擂台上,寂靜無聲。

  任平饒有趣味地看着對面那個可愛的銀發小女孩,她像一隻雪白的小兔般撅
起嘴巴,對着那位萬人矚目的背影揮舞着小拳頭,同時口中嘟囔着某些含糊不清
的話語,根本不用猜,無非就是一些屬于小女孩的羨慕嫉妒罷了。

  當年,自己比她更小,同樣的年輕氣盛。孩子嘛,天老大,我老二,受不得
一點而委屈,然後他便因某件事踏上了那條神秘道路的盡頭,最終背負起了那份
沉重的詛咒。

  那時候,那件事到底是争風吃醋還是什麽來着?他試圖追尋着這最初的記憶,
可那些畫面終究已經模糊不清了……

  對着那孩子笑了笑,任平轉身走下擂台,當初從不肯說出那句話的他,終究
還是被改變了啊。如今的他,已經可以毫不在意地說出這句話。

  「我認輸。」

  ——如果當初他也如此認輸的話,算了,魔王大人從不後悔……

  比賽未完,可興緻已盡。

  沒有理會對面的小女孩是如何瞠目結舌,亦沒有回到觀衆席繼續觀看的想法,
任平輕松地舒展着身體,悠悠然離開了競技場。

  而此時,上方的魔法影像正慢放着艾麗西亞的動作。

  雙瞳剪水,長劍斜指地面,平揮,一陣無形的波動呈扇形散開,比賽結束。

  驚歎與争論此起彼伏,誰也沒有發現,第二擂台的比賽同樣已經結束,除了
始終盯着任平的盧恩和貴賓席上的莫妮卡,還有不時瞥向2 号擂台的艾璐爾。

  當任平走下擂台朝場外走去時,艾璐爾頓時眉頭大皺,她幾乎就想沖下去質
問他到底想幹些什麽,可下一場就輪到她了,她唯有将這份憤怒死死抑制住。

  盧恩也是疑惑不已,難道他這兄弟連比賽都準備翹了?想不通的他留戀地望
了望場内的各色美女,咬咬牙追了上去。

  倒是莫妮卡有些失望,這小混蛋竟然沒逞能,導緻沒能看到小混蛋被打趴下
的場面,至于小混蛋的突然離場,她卻沒什麽想法,反正這家夥肯定是又發什麽
神經了。

  ……

  學院交流會不出意料的結束了,所有選手都被艾麗西亞一劍橫掃,無論他們
曾做過怎樣的心裏準備,可當面對那鋪面而來的精神攻擊時,根本就無從抵擋。
而比賽結束後,由于艾麗西亞拒絕了一切訪談,并且周身散發着寒氣,于是,她
被好事者們稱爲「冷面劍姬」。

  至于冠軍之下的選手們,被徹底掩蓋在了艾麗西亞那猶如寒冬巨獸般的龐大
陰影下,毫無存在感。

  夜,大禮堂。

  燈光璀璨的大廳,觥籌交錯的老者,神采飛揚的學子,這是學院爲來自各個
學院的衆多學子們舉辦的大型聯合舞會,或許今晚,無數愛情的火花将會迸發、
燃燒。隻是,誰也沒有發現,本應是舞會主角的艾麗西亞和舞會最初的主持人莫
妮卡校長,不知何時已經默默地融入到人群中,消失無蹤了。也許部分有心人注
意到了,但他們很快就被淹沒在了狂歡的人潮中,那轉瞬即逝的疑惑被帥哥美女
們的動人身姿擠壓了出去。

  盧恩也未在狂歡的人潮中看見任平的身影,那家夥,從來都不喜歡熱鬧的場
合,這時候肯定又躲在哪個地方悠閑自在吧。下午的事,他追上去詢問過,得到
的卻是一句「沒意思,不想玩了」,搞什麽鬼嘛。

  搖搖頭将腦海中的郁悶甩出,他可不像任平那樣喜愛安靜,這裏,是他的天
堂啊!

  「美女們,我來啦!」

  伴随着大吼聲與少女們的笑罵,舞會愈加熱鬧、火熱起來了。

  與禮堂大廳内的喧鬧奪目相反,學院北側蔥郁的竹林間可謂是寂靜無聲,這
是學院邊緣地帶的一片竹林,占地面積極大,稱之爲竹海也不爲過。

  據說,最初的學院就設立于此,這裏的每一根竹子都是當初的第一任校長親
手種下,見證了學院近百年的曆史,而雨城,也不過是一個剛過百歲的新城罷了。

  明月高懸,映照着整片竹林,灑下滿地月光、竹影。

  遍地的竹葉上、斑駁的竹影間,兩道陰影一高一低、一長一寬,斜斜地晃過,
留下部分碎裂的枯葉和一地細碎的「咔咔」聲。

  「小混蛋,你之前說好今天給我放半天假的!你說話不算數!」莫妮卡擡頭
望向走在前面的背影,一臉忿忿不平。

  「啊,有這件事嗎?大概是我氣急攻心給忘了吧。」任平回過頭,月光落在
他的臉上,氤氲出一片銀白的光輝,猶如谪仙降世,隻是這位谪仙臉上帶着不似
仙界的邪惡笑意,低頭俯視着莫妮卡,拉了拉攥在左手心的光繩,「對了,差點
忘了,小母狗可是絕對不能說人話的,記住了嗎?」

  莫妮卡氣得牙癢癢,可她體内的魔力已經被項圈給完全壓制住了,全身上下
的衣物也都被小混蛋收到了空間戒指裏,除了屁股後一截毛茸茸的白色尾巴,至
于單獨的尾巴如何固定這種屈辱的問題,她可不會解釋。

  配上了尾巴還是小事,這小混蛋竟然還要她像狗狗般四肢着地的爬行,甚至
強行将她帶到這種露天的竹林裏,要不是今天學生們都去舞會了,她定然甯死不
屈。

  「啪!」

  股間傳來火辣辣的刺痛,令莫妮卡的身體劇烈地震顫了一下。

  任平的右手上,是一根教鞭模樣的細杆,隻是頂端呈扁平的方形,拍打到肌
膚上,會留下一個方形的紅印。

  「記住了嗎?」任平再次強調了一遍。

  不就是想聽她屈辱的叫聲嗎?

  莫妮卡不忿,爲了應對小混蛋一些莫名其妙的羞恥調教,她可有偷偷在星網
上提前看了不少讓她臉紅心跳的小電影,可看着畫面中的人物這樣那樣做是一回
事,自己親自做卻是另一回事了。

  羞恥感簡直突破天際了。

  當她終于忍着羞怯喊出「汪汪汪」的狗叫聲時,她隻覺得自己渾身的肌膚都
在發燙,臉頰更是有如火燒,不過現在是晚上,應該不容易看清吧,莫妮卡安慰
着自己,試圖穩定激烈跳動的心髒。

  看破不說破,某些情況大概可能會産生更完美的效果。

  「是不是需要将小母狗的配件制作得更齊全些?」任平打量着腳下的校長大
人,思忖着,可他對養小母狗并沒有多大的興趣,隻是偶爾當做消遣罷了。

  「小母狗想尿尿嗎?」

  「汪——嗚——!」

  聲音尖銳,帶着驚懼的尾音,看來是在抗議,任平笑了笑,悄然給校長大人
施加了一個單向消音魔法,使她無法接收自己以外的聲音,随即牽着她朝竹林更
深處走去。

  那裏,袅袅的箫音隐約傳來,凄清而蒼涼,猶如送葬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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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續)
2018-5-30 20: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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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魔王 (15-16)
  第十五章葬下一座城

  前言:高能預警~

  月色蒼涼,微風與竹葉簌簌私語,落葉相伴,翩然起舞;箫聲悠揚,一道幽
影融入夜色,半垂着臉,手持竹箫,遺世獨立。

  倏忽間,數聲驚惶的犬吠由遠及近,滲入了這凄清孤寂的箫音,爲其增添了
幾分人間煙火之氣。

  箫音未斷,似乎沒有被突然的犬吠驚擾。任平從竹林間的小道緩緩靠近那道
幽影,校長大人被他遠遠地系在一列墨竹下,鱗次栉比的竹群将她匍匐在地的身
影隐沒,隻有每過數分鍾一聲的哀怨犬吠提醒着她的存在。

  「一朝春盡紅顔老,花落人亡兩不知,《葬花吟》的确是千年難遇的佳曲。」
年僅16歲的魔王大人故作姿态,又湊近了幾分,與這位月下吹箫的女子僅有一步
之隔。

  距離又近了數分,女子的面容便愈加清晰,如同一款華美的玉瓷般精緻。

  遠觀其形,近觀其神。

  之前隻能看到那一襲比夜色更深邃的黑色長發如瀑披散,及至腰際,纖細窈
窕的玉體被如墨侵染的黑色連衣裙嚴嚴實實地包裹着,而今卻能看到女子那如雪
的肌膚和清冷的絕美面容。

  可無論如何細看,女子的周身如同一灘死水,毫無神意。但能吹出《葬花吟》
這般的千古情曲,怎會像一個毫無神意的娃娃?

  精氣神三者,唯獨缺了神。

  似乎終于被身邊的世俗少年所擾,箫音戛然而止。女子放下竹箫,微微擡頭,
那雙紫色的美眸宛如吞噬靈魂的幽潭,對上了任平無辜的視線。任平悄然朝幽譚
深處潛去,女子若有所覺,眨了一下眼睛,避開了他的窺探。

  然而,任平卻已經隐約看到,一團燦若星辰的柔光被禁锢在幽譚的最深處。

  ——隐藏起來了嗎?

  「此地可無花可葬,仙子姐姐欲葬何物?」任平面帶疑惑。

  清冷的月光下,同樣清冷的女子奇怪地看了一眼任平,從不與外人談話的她
竟向初次見面的少年回答道:「葬下一座城。」

  聲音空靈,不似人間。

  「哪座城?」

  女子僅遲疑了數秒:「不夜城。」

  任平思索了片刻,一無所獲,其實他在人界最熟悉隻有聖星、天星、輝星三
大星城和冰極海旁的欲望之都——阿斯莫德。

  他搖頭:「沒聽說過。」

  「那是隻有在夜間才能進入的城市。」她重新望向任平,幽暗的紫眸裏浮動
着晦澀莫名的意味,「城内是永恒的白晝,沒有夜晚,然而,白晝卻比夜晚更加
黑暗。它是地獄,亦是天堂——女人的地獄,男人的天堂。」

  任平若有所思,與當年魔族的白玉宮很相似啊,可惜白玉宮早已被摧毀了。

  「那麽,仙子姐姐想埋葬它喽?」

  女子輕輕點頭,又緩緩搖頭,沒有解釋,反而提醒着眼前的少年:「其實,
你們已經被不夜城盯上了。」

  「啊?」任平一副略作驚慌的模樣,再靠近數分,下意識地握住女子柔若無
骨的玉手,震驚問道:「仙子姐姐一定是來保護我們的咯?」

  女子的表情古井無波,似乎沒有察覺少年的輕浮之舉,又或者未曾在意,望
着無盡的幽暗竹海,心情複雜:「我會保護你的。」

  保護你,而不是你們。

  她自不會告訴這位初次見面的少年,找到不夜城需要特定的信标,而信标隻
有從不夜城外出的使者身上才會攜帶,她必須等待使者到來後才會出手。在此之
前,這座城的命運,唯靠自身。不過,經過她的提醒,這裏應該可以堅持更久一
些吧。

  「那我得趕快把這個消息告訴大家。」

  「快去吧。」

  「仙子姐姐爲何在此?」臨走前,任平似無意地問道。

  「等人。」

  任平轉身離開,沒有回頭,甚至沒有問她的名字。

  月下的絕色女子望着他的背影,默然無語,她不曾詢問這位僅有人階的少年
是如何走進這片竹林結界的,如同人生,意外不時就會發生,但這次的意外似乎
算是個不小的驚喜了。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後良久,女子才發出一聲幽幽的輕歎。

  「你剛才一直在潛伏。」

  「你在害怕,害怕他嗎?」

  随着歎息的響起,女子身穿的墨色連衣裙陡然間波動起來,領口、袖口、裙
擺處,依稀可見難以計數的微小觸須詭異地蠕動着。

  「你惱羞成怒了。」

  「可惜當初隻是斬去了你的意識,本能卻留存了下來。但有時候這種本能太
過礙事了,這次是個機會,我需要帶他一起去,而且……」

  話音未落,連衣裙便如天女散花般炸裂,無數觸須扭曲交纏,化作一具肉色
铠甲将女子徹底包裹起來,如一尊人形的血肉傀儡,不留一絲縫隙,不漏一縷聲
音。

  微風中,那具肉人形無聲地扭動着,其小腹上,一隻紅色的豎眼蓦然睜開,
盯着任平離開的方向,竟流露出幾分人性化的敬畏。

  竹林重歸寂靜。

  ……

  枯葉碎裂,發出細微的「咔嚓」聲。

  莫妮卡躲在數根并排而生的墨竹後,縮了縮脖子。

  這鬼地方應該不會有其他人來吧,絕對不會有其他人吧!

  「砰~ 」

  臀瓣被輕踢了一下,莫妮卡全身一緊,想都未想,立馬朝前撲去,迅速躲在
另一側,瑟瑟發抖。

  「哇喔,這種鳥不拉屎的鬼地方竟然還有一隻光着屁股的小母狗,本大爺來
這裏尿尿可真是賺翻了!」

  聲音低沉而邪惡,完全沒有小混蛋那種讓人心安的意味。

  ——完蛋啦,都怪小混蛋把她丢在這裏。

  莫妮卡使勁拉扯着頸間的光繩,紋絲不動,随即悄然擡頭,打算看看這家夥
是不是小混蛋扮來故意吓她的。

  「擡頭讓本大爺看看姿色如何!」

  急迫的語氣讓莫妮卡剛擡起一絲的腦袋立馬垂了下去,要真是小混蛋還無所
謂,萬一被其他人看到自己現在這幅模樣,那後果簡直不可想象。

  人影靠近,蹲下,伸手抓住她的頭發,想要擡起她的腦袋。

  莫妮卡頭皮發麻,死死地抵抗着,她幾乎可以感受到那撲面而來的男性氣息。

  「喔,不敢讓本大爺看到真面目嗎?那自己轉過去,讓本大爺打一炮,爽過
了就放過你。」

  這更不可能,到底是不是小混蛋?莫妮卡低着頭,視線左右亂瞟,試圖從鞋
子或者褲子上找出痕迹,畢竟小混蛋的服裝她可是相當熟悉。

  忽然,頭發上的力道猛增,莫妮卡意外之下,頭部已經被迫揚起,将俏臉完
全呈現在對方的面前。她的雙眸陡然閉上,仿佛逃避着什麽,赤裸的身體微微顫
抖着,随後,一顆顆淚珠自眼角悄然滑落。

  時間仿佛在此刻拉長,她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能聽到血液「嘩嘩」的流動,
甚至聽到了一聲熟悉的嗤笑。

  緩緩睜開了朦胧的淚眼,莫妮卡一眼就看到那張熟悉的笑臉,正盯着她看。

  她瞪大雙眼,呆愣了片刻,随即滿腹的害怕化作了委屈。

  「我咬死你!!!」

  餓虎撲食!虎視眈眈!虎口餘生!龍争虎鬥!

  武松打虎!勢成騎虎!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虎落平陽!敲山震虎!引虎自慰!虎嘯生風!

  一陣咿咿呀呀的戰鬥之後,看着被馴服的小老虎趴在地上不住地喘息,任平
輕松地拍掉剛才翻滾時粘在褲腿上的竹葉,牽起小老虎頸間的光繩,「走咯,難
道校長大人準備一個人留在這裏?」

  莫妮卡擡起頭,翻了個白眼,難道沒看到她的大腿還在發抖嗎,于是沒好氣
道:「沒力氣了!」

  「難不成校長大人還需要主人來親自抱你走嗎?」

  「哼,不需要你的假情假意。」

  「這麽說可就沒意思了。」任平上前幾步,彎腰将某隻不知多重的小老虎抱
了起來,「哇,你到底有多重?」

  「混蛋,你放我下來!」莫妮卡閉着眼,耳根泛紅,雙手不由自主地環住眼
前的脖頸,忿忿不平道。

  「放你下來豈不是又要被你咬,把咬字分開還差不多。」

  「你!咬死你!」

  「是嗎?」

  朦胧的霧氣漸起,任平蓦然回頭,似乎發現了什麽,随即又想起之前手心上
那股熟悉的魔力波動,嘴角掀起一抹弧度。

  「有趣的事越來越多了啊~ 」

  「你說什麽?」

  「校長大人需要更多的調教啊。」任平随口重複了一遍。

  「呸,咬死你!」

  霧氣愈加濃厚,漸漸将兩人的身影隐沒,一道倩影在遠處的地面快速掠過,
朝竹林深處疾馳而去。

  PS:别問我爲何如此優秀!我就是這麽優秀!

  PS2 :黑長直妹子由閑讀家的寵物——小兔子友情出演!

  第十六章暗流

  喧鬧與燈光漸離漸遠,艾麗西亞站在禮堂遠處的樹下回望,眸光明滅不定。

  「那可不是屬于你的地方。」更深的陰影中,緩緩走出一位灰袍男性,他脫
下兜帽,露出一個鹵蛋般的光頭,光頭下,兩道疤痕呈「X 」型,将他的面容從
鼻子分割成四塊區域,恐怖而滲人。

  「你的世界屬于這裏,肮髒、下流、惡心……」他那饑餓過度般枯瘦的手指
緊緊握住艾麗西亞的肩膀,引得艾麗西亞渾身一震,随即,粗糙的手掌緩緩摸到
了艾麗西亞的領口,輕車熟路地解開她的衣扣,一顆、兩顆……逐漸向下,「那
家夥,你找到了嗎?」

  校服被緩緩褪下,艾麗西亞将手放在兩側,小心地呼吸着,不敢反抗。

  「找到了。」

  「那麽,參觀城防的要求一定被滿足了吧!」鷹爪般的手指緊緊地掐住她的
左乳,左右擰動着,語氣嘶啞而殘酷,仿佛下一刻便要撕碎她的乳肉。

  艾麗西亞痛苦地閉上眼,雙手收緊了又松開,右手的長劍跌落在土地上,發
出沉悶的「砰」聲,同一時刻,她的口中亦難以抑制地溢出一聲悶哼。

  「多蘭德他同意了。」艾麗西亞雙腿并攏,微微揚起頭,似乎忍受着什麽,
「明日上午,他會陪同我去參觀的。」

  「幹得不錯。」灰袍滿意地點了點頭,松開了手指,而艾麗西亞此時的左乳
上,隐隐可見五條青痕,如同毒蔓,「轉過來。」

  聞言,艾麗西亞抿了抿唇,睜開雙眼,緩緩轉身,乳肉仍在輕輕震顫着。

  「跪下,滿足我。」

  「是,主人。」

  沒有擡頭,艾麗西亞慢慢跪下,将雙手背在身後,望着根本沒有自己解開褲
子意思的灰袍,身體前傾,将嘴巴湊向那個充斥着腥臭與男性荷爾蒙的胯間。

  ……

  「哈~ 咳~ 咳~ 咳~ 」

  灰袍松開手,放開壓入胯間的腦袋,将強行擠進少女喉間的肉棒抽了出來。
艾麗西亞身體一晃,低下頭猛烈地咳嗽着,口水混着前列腺液從嘴角緩緩流下。

  她的身體如常,肌膚甚至不會産生紅潮、紅暈等現象,因爲這一切的痕迹都
被植入她體内的三條極地冰蠶的寒氣所掩蓋。快感亦如同暗流般,隻會在水底湧
動,永遠無法浮出水面,永遠隻會徘徊在高潮的邊緣,上上下下,無始無終。

  她并不像妹妹那般,被那群惡魔改造成口交亦能高潮的「嘴穴」,她無法從
口交獲得快感,這大概是她稍稍值得慶幸的吧。深喉的體驗就更糟糕了,特别是
對她這種喉嚨偏細的少女,粗大的肉棒強行撐開喉肉的感覺就仿佛窒息般恐怖。

  「再來!」灰袍眼神殘酷,無情地命令着。

  肉棒再次戳到唇邊,她本能的分開了紅唇,将那根粘液遍布的肉柱緩緩吞沒,
她不敢反抗,也無法反抗,隻能默默地忍受着噩夢般的淩辱,然後學會了順從。
肉棒開始緩緩抽動,她趕忙用唇肉将其緊緊箍住,兩腮一收一吸,她知道,如此
數次之後,她的喉嚨又将被肉棒貫穿了。

  ……

  艾麗西亞全裸着,在夜色下的校園謹慎前行。她的臉上,被精液糊上了淺淺
的一層,如同白色的面膜。而且不時有精液從她的睫毛上滴落,阻擋她的視線,
爲此,她隻好眯着眼,借着月光艱難地辨認着方向。

  灰袍臨走前的命令,便是直到入睡前,她都不許擦掉臉上的精液和穿上任何
衣物。由于有傀儡蟲在,她無法反抗灰袍的命令,甚至會主動将滴落下來的精液
重新抹上臉頰。以她如今的觀察力,中途根本不會有一滴精液不小心滴落地面。

  學院爲她安排的單人宿舍位于學院西側,而現在,她卻是正往學院的北側潛
去,那裏,有一片竹海。

  再次将滴落的精液抹回臉上,艾麗西亞的内心既忐忑又期待。她不知道今天
下午學院賽結束後收到的傳音是否真實,可是,如果能夠讓她們擺脫這層束縛,
如果能夠拯救母親的城市,她願意爲那萬中無一的幾率而冒險。

  傾盡全力。

  自從她上次醒來後,她便發現自己的實力有了巨大的提升,據沃爾特他們說,
自己和妹妹竟然同時達到了地階5 層,而之前的比賽裏,實力最高的櫻洛也隻有
人階10層,與她相差一個大層次,而且這還是她們尚未成熟時的實力。成熟後,
她們甚至有可能直接突破天人之障,躍入第一重天。唯有抵達天階,才能在空中
翺翔,而此前,也隻能用浮空術之類的魔法勉強懸浮在空中而已。

  天分九重,将人界的高空層層分割,破開九重天障,就可以真正的進入星空,
競逐日月,也就是無數人向往的逐星、追月、攬日三境。

  遠遠的,艾麗西亞便看到了前方的大片竹林,密密麻麻。周圍一片寂靜無人,
她彎着腰,快步朝竹林跑去,同時周身彌漫起陣陣薄霧,将她的身影遮蓋。

  ——終于到了。

  片刻後,艾麗西亞在竹林深處見到了下午與她傳音的那名神秘人,袅袅的霧
氣彌漫在兩人之間,将她們的身影隐藏在霧氣内,隻能依稀可見。

  她沒有繼續靠近,畢竟自己這幅模樣實在太糟糕了,根本無法見人。

  「你來了。」

  遠處,傳出空靈悠遠的女聲。

  艾麗西亞看向那邊,依稀可見一個人形的身影,她鼓起勇氣問道:「您真的
能幫助我們嗎?」

  「可以,但我必須知道不夜城的使者具體何時到達這裏。」

  不夜城的使者,未曾聽過的名詞讓艾麗西亞愣了一下,她想了想,實話實說:
「我…沒聽過這件事。」

  「你可以偷偷去打聽,這件事很重要,确定時間後再來這裏找我吧……」

  「诶?好…好的,那我該如何稱呼您?」

  「洛白蟬。」

  随着艾麗西亞的遠去,薄霧開始散開,月色下,艾麗西亞未曾目睹的畫面也
漸漸顯露出來。

  名爲洛白蟬的女子無力地倚靠在一根墨竹上,女子原本清麗絕倫的面龐上紅
雲密布,頭部以下,從脖頸到足尖之間,被一層單薄的黑色緊身衣牢牢裹住,完
全凸顯出她的窈窕身姿,緊身衣下,無數肉眼可見的條狀凸起起伏扭動着。

  她咬着牙,幽潭般的紫眸因快感而頻繁地泛起水波,兩條大腿死死地交纏着,
卻根本無法阻止衣物下那無數摩擦挑逗着她大腿根部甚至是蜜部的微小觸須,而
這僅僅隻是身體上的一小片區域而已。此刻,她全身的肌膚猶如被無數小型螞蟻
爬行着,每一時刻,無數細微的快感從身體各處激發,積聚成河,聚集成江,彙
集成海,朝她的腦海撲打而來。

  精神始終緊繃成弦,可在一次次的高潮中也未曾繃斷過。

  其實她早已習慣了這樣的身體。

  爲了達到那個目的,這件源自魔界的古老铠甲,是她主動發掘并穿上的。

  相傳,這類铠甲共有兩套,分爲黑白兩色,是第5 任魔王爲自己的兩名妃子
專門打造的戰铠,能大幅提升自身的防禦和魔力,同時也是極有效的調教用品。

  她過去斬去了铠甲最初的意識,以爲不會再有副作用,但她卻沒想到,铠甲
本能的反噬亦是如此強大,當她意識到時,铠甲已經無法脫下來了,但是,她的
确需要這份力量。

  隻差最後一步了,洛白蟬斷掉思緒,閉上眼眸,仰起頭,終于在連綿不絕的
高潮中發出了第一聲難以抑制的嬌媚呻吟。

  清越高亢,如鳳凰鳴啼,響徹整片竹林。

  PS:咳咳,想說些什麽呢……那就是,第一卷快要結束了!中間被我删掉了
不少劇情,也增加了一些劇情。總的來說,其實這篇算是大雜燴來着,披着西幻
的皮,寫着各種各樣的東西,反正都是我比較感興趣的東西,不感興趣的我才不
寫,删掉删掉。文中的PLAY其實大多數是作者喜歡的,雖然沒有完全展開寫,但
每次寫上一點也感覺挺不錯的。
2018-6-2 04:5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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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魔王(17~18)作者:abc123421

.

                               消失的魔王


作者:abc123421


                           第十七章 星網、姐妹

  人界大陸上,魔力幾乎無所不在,而凡是魔力存在的地方,便有星網。

  星網的本質是什麽?這是無數人都思考過的疑問,而這個疑問在星網上亦有
人給出了答案。

  星網實質上隻是一種超遠距離通訊魔法——星鏈,但這個魔法被千年前的
「星之賢者」永固在神器「永恒之球」上。任何人,隻要通過特殊的魔導器就能
将自己的一縷精神連接至永恒之球。

  永恒之球是精神類神器,擁有者通過精神操控球内的一切,移山填海、創生
滅國,無所不能,但前提是,這一切的形象首先需要擁有者自己幻想出來。

  想要移山填海,就必須先幻想出山海的具體形象,然後幻想出如何移、如何
填等等,妄圖創生滅國,就必須先賦予整個國家形狀、地理、城池、人民的形象,
而讓他們「活」起來,需要設定的東西便更多了。

  起初,星網内沒有十分完善的規則,可謂是神魔亂舞,但随着時間的流逝,
無聊的賢者們爲星網增加了諸多限制,隻允許部分人擁有部分權限,絕大多數人
隻能夠在星網上遊玩,而後又曆經數百次的優化,并添加了更多的限制,于是,
星網慢慢被多數人所接受,然後如星星之火般,迅速傳遍了整片人界大陸,随後,
便迎來了更多次的完善和優化。

  現在,星網幾乎已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而最初的永恒之球,在無數精神
的洗禮下,已然超脫了神器的範疇,無人可以真正掌控了。它最終被供奉在聖星
城的「星之聖殿」,與星賢者的雕像一同接受無數人民的香火。

  而任平現在就在星網中的公共區域——207号星界廣場上随意地閑逛着。

  他正在尋找一顆特别的楓樹。

  與某只小老虎分别後,他就徑直回家,然後登陸星網,來到了這個007號
星界廣場。

  星網上,每個人的面貌都是自己設置的,除去少數奇葩,多數人都是一副俊
男靓女的樣子。任平倒是沒有特意将自己改得很帥,因爲他本來就很帥,咳咳,
他隻是稍稍修改了一下自己的發型和瞳色,将黑色替換爲了藍色。

  作爲公共空間,星界廣場上自然是人來人往,廣場周圍豎立着一些大陸商會
爲自己的遊戲或電影制作的廣告牌,爲了争奪人氣,他們甚至不惜星币請了不少
大陸偶像明星代言。

  「我是渣渣飛,我在貪玩紅月,等你來戰!」

  「《愛欲之城》,6月1日,來歡樂影院體驗一場真正的愛欲糾纏。」

  一路逛着瞧着,任平終于看到了廣場旁的一小片燦爛燃燒着的楓葉林,猶如
火焰山。走進楓葉林,他随意地撿起一片楓葉,瞧了瞧,這是十分平常的五葉楓,
樹葉呈掌狀五裂型,他繼續低頭尋找了一會兒,随即目光盯着腳下某處,臉上露
出微笑,彎腰撿起了一片六葉楓,這便是他所需要的媒介了。

  走向最近的一顆楓樹,任平伸手按向楓樹的樹幹,閉上雙眼。

  下一刻,他的身影消失無蹤。

  再次睜開雙眼時,楓樹還是那顆楓樹,廣場卻不是那個廣場了。

  這裏是星界的隐藏空間之一,暗界。這裏也是星界裏最神秘的黑市,任何你
想要的,幾乎都可以在這裏找到。

  每一次前往暗界時,任平被告知的進入方式都有所不同,上一次是找一隻兔
子,再上次是找一面刻有符号的牆壁。

  進入後,他的面部就被一層看不透的黑霧籠罩,同時,上方的ID也變爲了
一串随機ID:1023.個人信息在這裏是完全保密的,當然,也有完全公開
的,不過大多數是被轉移到暗界販賣的奴隸,這些奴隸往往出身高貴,價格極高,
一般的奴隸市場根本不敢接手,但暗界的門檻相當的高,沒到一定的層次根本無
法獲得邀請,裏面的買家或賣家在某個領域都具備相當的實力,這些奴隸自然有
人敢買敢賣。

  至于他獲得邀請的原因,大概是因爲前幾年他因爲缺錢在星界商會上賣了數
件魔導器的緣故吧。

  過去他來暗界,主要是爲了購買一些罕見的原材料或者販賣自己制作的魔導
器,這幾年買的東西不少,可賬号裏的餘額卻越來越多了,而這次他進入星界的
原因,隻是爲了打聽某些消息。

  雖說叫暗界,但這裏的空間卻一點兒都不暗,反而明亮宜人。以他所在的楓
樹爲中心,周圍是大大小小的街道,呈散射狀,每一條街道兩旁,分布着各種各
樣的店面,傳奇武器、罕見藥材、稀有魔物、珍貴奴隸、隐秘消息等等,應有盡
有。金錢,在這個沒有武力的世界,便是一切。

  他此次前往的位置,就是号稱旗下密探遍布萬城的「隐樓」,位于東側的中
央街道内,是最大的消息販賣中心,他是其中的三星客戶。隐樓的VIP等級共
分爲5星,每升一星,隐樓的功能便對其開放一部分,至5星時,所有功能将會
完全開放。實際上,從暗界進入隐樓,便會自動成爲三星客戶。

  因爲永恒之球的獨特特性,所以除開一些特殊産業,多數商店内都沒有設置
店員。顧客隻需進入商店内的個人房間,然後輸入自己想要的東西即可獲得相應
的信息。

  任平曾經來過幾次隐樓,可惜他所需要的一些消息都太過久遠或者他的顧客
星級尚不足以獲取,唯一成功得到的消息是那個十幾年未曾見面的可愛小奴隸的,
據說她在輝星學院當教授,活得有滋有味。

  「我需要不夜城的消息。」個人房間内,任平對着懸在空中的空白屏幕說道。

  屏幕上立即顯示出一行字樣。

  「價值2000星币。」

  星網上,星币與金币的比例是1:1,也就是說,這個消息值2000金幣,
這對任平當然并不算貴,但對普通家庭,大概是一年的用度了。

  确認支付後,屏幕上就顯示出一份文檔,任平快速浏覽着文檔,目光平靜。
文檔隻是介紹,但同樣配有不少圖片,記錄着不夜城的一些基礎信息與架構。

  不夜城是可移動,城池的基座是以遠古巨獸「塵夜鲸」的屍骨熔煉而成,每
一夜都能夠移動數十公裏。整座城籠罩在一個巨大的空間結界之内,隻有夜晚結
界關閉時才會顯現。

  而其城主被稱爲夜帝,旗下設立了黑白兩位副城主,分管城内事務。

  城内奴隸極多,大多來源于被不夜城吞并的城池,其中的女性則尤爲悲慘,
而進入不夜城的方法亦有多種,其一作爲奴隸被賣入、其二獲取信物潛入、其三
得到不夜城的邀請函……

  文檔的末尾,「隐樓」給出一句極爲簡短的評語——「一人之城」。

  任平關閉文檔,若有所思地問:「有夜帝的詳細信息嗎?」

  「權限不足,無法查詢。」

  「那麽,不夜城的邀請函價值多少?」

  「價值100000星币,需要1天時間準備,免傳送費。」

  ……

  第二日一早,任平與母親大人吃早餐時随口提及昨夜遇上的神秘女子和不夜
城的事,母親大人沉吟了片刻,問了個驢唇不對馬嘴的問題。

  「她漂亮嗎?」

  「哈?」任平驚愕。

  「恩…知道了,我會注意的。」母親大人點了點頭,拿起桌旁的紙巾擦了擦
嘴角,仿佛根本沒有問過前一個問題般,起身道:「這兩日三城賽的初選基本就
結束了,城裏來了不少人,你出門注意安全。」

  「好的。」

  沉默持續了數秒,似乎想到了什麽,母親大人離開前吩咐道:「最近學院停
課,冬雪那孩子…多和她交流交流吧。」

  明明自己的年紀比冬雪她們還要小來着,魔王大人不知羞地想着,然後點頭。

  于是,在母親大人的囑托下,任平帶着春香和冬雪來到了雨城中最爲熱鬧的
一條購物街——永火街,寓意爲永遠火熱的街道。

  時值五月,藍色的天幕上,一輪金光燦爛的太陽溢散着熱量,片片白雲如舟,
在晴空之上飄遊。

  望着人流湧動的街道,任平摸了摸鼻子,有些後悔,而春香明顯一幅興緻盎
然的模樣,雙眸四處亂瞟,站在一旁的冬雪則相反,如一尊木人,完全不爲所動。

  既來之,則安之。

  「那麽,冬雪,我們先去哪?」任平将視線投向冬雪,即便是出來逛街,冬
雪還是那一身萬年不變的冰藍色衣裙,不施粉黛的俏臉毫無表情,一襲藍發随意
地披散在背後。

  「一切憑少主安排。」

  春香今天倒是一身小紅裙配上白色背心,簡約而時尚,此時正躍躍欲試地微
微擡起手。任平瞪了一眼準備舉手提議的春香,見她縮回手後才重新對冬雪笑道:
「那可不行,今天的行程全由你來安排。」

  「一切憑少主安排。」

  「這是母親大人的吩咐。」任平抛出殺手锏。

  冬雪沉默了下來,眼神中罕見地陷入了迷茫,她從來都是被安排的一方,小
時候跟着姐姐四處流浪,她明白了金錢才是生存的必須品,可當她與姐姐辛辛苦
苦從小店裏打工賺到的錢被城裏的小混混數次奪去時,她明白了力量原來比金錢
更爲重要。之後不久,她們就遇到了那位溫柔得如同太陽的城主大人,還有那個
奇奇怪怪的少城主。

  城主府裏有很多人,對她們來說是一個無比陌生的地方。姐姐總是一副蠢蠢
的、樂觀的模樣,這樣的姐姐很快就被大家接納了,順帶着,就連冰冷的她也收
到了不少關心,她不知道如何對外界的關心做出回應,隻會努力地學習修行,然
後,不知不覺就被周圍的人稱作所謂的「天才」,但她知道,姐姐才是那個絕頂
聰明的天才,她是死腦筋,她能夠爲姐姐做的,唯有努力地保護好她了吧。

  作爲姐姐的春香這時悄悄走到妹妹的身旁,拉起她的手輕輕道:「就去你最
常去的地方吧。」随即對着瞧了她一眼的任平吐了吐可愛的香舌。

  姐姐幫助妹妹,這可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第十八章 賣包子的少女

  這是一間極小的房間,地面鋪着柔軟的灰色地毯,中央位置擺放着一張小圓
木桌,桌上設有三層香粉爐,三層皆爲銅制,花紋雅緻,色澤華美。爐罩十分精
緻,其上刻有一幅優美的書法。爐中,一縷煙氣飄然而出,吸入鼻間,或馥郁、
或清新、或雅緻、或醇厚,極助靜思。

  這就是冬雪常來的修煉室了,原本恰适一人的空間此時坐着三人,略顯擁擠。

  春香明顯沒有想到冬雪會把他們帶到這裏來,一時呆在那裏,無語凝噎,唯
有歎息。

  情理之中,情理之中,春香不停地安慰着自己,不過很快她望着那煙氣飄渺
的香爐,眼珠咕噜一轉,想到了一個絕妙的法子。

  一間房,孤男兩女。

  要是她神不知鬼不覺的将爐中的熏香換成媚香,那蠢妹妹和主人豈不是成了?!

  想到便做,春香趁着另兩人閉目養神之際,上半身傾斜,伸手悄然揭開爐罩。
任平擡眼,見到春香神神秘秘地擺弄着那個香爐,也不去理她,看了眼依舊沉靜
的冬雪,默默地重新閉上眼。

  這對姐妹,一個活潑,一個冷漠,性格真是天差地别啊。

  被注視的感覺消失後,春香趕忙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一個透明的小玻璃瓶,将
裏面裝有的小半瓶紫色粉末小心翼翼地倒進爐中。

  「應該沒有放多吧。」春香屏息,内心有點忐忑,畢竟她也不記得過去主人
曾使用的分量了。

  粉末名爲「三欲散」,是任平無聊時根據腦海裏的魔界藥方改良制作的,随
着時間的推移,吸入者會陷入一重重的幻境,三重之後,回歸現實。

  第一重幻境點燃情欲之火,第二重幻境增添性欲之柴,第三重幻境激發色欲
之心。三重之後,三欲合一,身不由己,是效果極佳的媚藥。

  很快,那股清新馥郁的香氣中就夾雜了一絲絲的香甜。

  任平睜開眼,瞟了一眼正襟盤坐的春香,空氣中飄散的那一縷異樣他自然察
覺到了,這東西對他可沒有用處,春香肯定是忘了吧。

  他起身,看到春香立即緊張地注視着自己,笑了笑,對着春香傳音道:「我
去廁所一趟。」他可不是種馬,什麽時候都對女人有興趣,雖然他對冷冰冰的冬
雪的确有些欲望,但讓春香手足無措的與妹妹百合明顯更有趣嘛,冬雪可是一直
都喜歡着姐姐的,這一點,他很早以前便知道了。

  走出修煉室,任平伸着懶腰踱步在熱鬧的大街上。

  「兩小時後再回來吧。」

  這樣想着,他朝遠處的小吃街走去,光顧其中最好吃的那一檔。哪一檔最好
吃?當然是客人最多的。

  那是一個相當幹淨的小攤,賣包子的。

  一位棕發少女,十五六歲的樣子,面孔很平凡,仿佛看一眼就會忘記似的,
唯獨眼神與常人不同,光澤黯淡,眼珠轉動得很慢,一副呆呆的模樣。

  她有些愚笨,也就是世人常說的弱智。

  任平倒是未曾忘記這位少女,他勉強算是這裏的常客了吧,畢竟不管少女那
奇怪的性子,包子的确是挺好吃的,特别是酸菜餡的。

  當初他第一次來時,也差不多是現在這幅情景,小攤幹淨整潔,五六個人在
等,少女則慢條斯理地打開蒸籠蓋子,用木鑷子将包子一個個的夾出來放入油紙
袋中。

  趁着空檔,任平向她說:「要三個,打包,待會來拿。」

  「哦。」她應了一聲。

  動作那麽慢,加上蒸煮的時間,輪到自己那一份時,大概需要20多分鍾吧,
看向周圍,任平朝遠處的攤販走去。

  小吃街自然不止少女一家賣包子的,還有賣肉串的、賣米粉的、賣骨湯的…
…他雖不至于都想吃,但看看人界不同的美食也是極好的。

  待到時間差不多了,他的手上已然多了幾個袋子,轉頭回到包子攤。

  「好了沒有?」他問那少女。

  她又「哦」了一聲,根本不算是答案,他便知道自己的剛下的訂單算是白瞎
了。

  隻有重新排隊,此時小攤又多了兩三人,他排在最後。

  好歹等到。

  「要幾個?」她面無表情問。

  很明顯,她把魔王大人之前的話當耳旁風了。

  「三個,打包。」他重複一遍。

  付過錢,接過包子,道聲謝,離開,少女輕輕點頭,繼續慢悠悠地忙碌着。

  第二次來時,他便不再離開,乖乖排在四五個男女身後。

  還有一人就輪到他時。

  「3 銀币的包子,待會來拿。」身後一名十六七歲的女孩喊着,穿着他們學
院的校服。

  「哦。」賣包子的少女應了一聲。

  知道這女孩會像他上次那樣說了也白說,還是要重新排隊,任平不禁微笑。

  「要幾個?」

  他擡頭看向少女,這次少女的臉上也帶着微笑,似乎知道他在想些什麽。

  「三個,打包。」

  付錢,接過包子,道謝,離開。

  之後又來過幾次。

  有一次,輪到他時,少女先開口了。

  「我不是沒有聽到那個人的話。」她解釋:「你知道的啦,我這種人很笨的,
記性又不好,很容易把客人的要求搞錯。我嘗試過啦,有一次客人要4 個,我隻
包了3 個,那次他們罵得好兇。」

  他點頭,表示同情。

  收了錢,這次少女先說了聲謝謝。

  「要幾個?」少女的聲音将任平從回憶中喚醒。

  輪到他了。

  「三個,打包。」

  似乎認出了任平,少女慢慢夾着包子,順便向他投訴:「他們說我們這種人
都是沒用的,又不能修行,學東西又太慢。但我不相信我們這種人是沒用的。」

  「爲什麽總要講我們這種人?」這話任平已經聽了很多次了。

  「你難道要我講弱智嗎?我們這種人就是我們這種人嘛。」她一點自卑也沒
有,「我自己出來賣東西,一個個做,一個個賣,賣得越多,我就覺得我的樣子
越不像我們這種人,你說是不是?」

  他看着少女,眼神裏除了滿滿的自信,還有些許俏皮。

  「是。」他分外肯定。

  「喂,我已經來了好幾次了,爲什麽還沒有做好?」身後一位三四十歲的大
媽大聲潑辣道:「那個人比我後來,你怎麽先賣給他?」

  「賣給你!賣給你!賣給你!賣給你!」

  少女拿着木鑷子,對着一個可憐的肉包使勁地夾,使勁地夾,包子被夾爛,
汁水也完全溢了出來,幹淨的小攤上鋪上了一層香氣四溢的肉汁。不停地夾不停
地說賣給你,少女扮成十足的白癡,把大媽吓得面色泛白,落荒而逃。

  任平忍不住笑起來。

  少女也癡癡地笑,那張眼淚漫濕的俏臉,很美。

  ……

  雨城,城垛。

  艾麗西亞如同散步般在城垛上緩緩前行,不時望向城外的耕地與密林,左側
一位少年與她并肩而行,正對雨城的城防系統侃侃而談。

  「雨城采用的是火屬性城用結界,可不要以爲雨城中帶個雨字就會用水屬性。」

  「竟然是這樣的嗎?」

  「是的,不過非戰時,結界一向是不啓用的。現在這個時代,哪還有那麽多
戰争,也就是星網上天天傳,不過大陸這麽大,有紛争也是很正常的。」

  「雨城這麽大,一顆結界珠可不夠吧?」艾麗西亞仿佛無意間問起。

  「那當然,一共有四顆結界珠,我老爹就有一顆,其它三顆在哪倒是不清楚,
想必城主一定是有一顆的。」

  「嗯。」

  「對了,艾麗西亞醬你最近……」身爲城務官之子的多蘭德開始聊起少女可
能感興趣的話題,他可是首位與艾麗西亞親密接觸的年輕男子,近水樓台先得月,
老爹可吩咐過了,必須抓緊時間拿下這位天才少女。

  他又悄然伸手牽起艾麗西亞的左手,這次,他的鹹豬手并沒有像十幾分鍾前
那般被掙開。

  多蘭德神色一振,他離目标又近了一步。

  那隻手,冰涼柔軟,他定要用自己這顆熱情的心,将這份寒冰融化。寒冬之
後,可不就是春天了嗎?

  他并不知道,在與他見面之前,這隻手曾熟練地侍奉着男性的肉棒,而那張
他無比向往觸碰的朱唇與香舌,更是不知吞吐過多少肮髒的肉棒、攪拌過多少腥
臭的精液。

  二人漸漸走遠。


                                (未完待續)
2018-6-8 22:5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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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魔王(19~20)作者:abc123421

.

                          消失的魔王


作者:abc123421
2018-6-22發表於SIS001


  
                      第十九章  百合的芳香

  香甜味漸漸變重,本該歸來的人卻不見影蹤。

  春香明白了,主人肯定使用尿遁溜走了,可妹妹這裏怎麽辦呀?妹妹那張熟
悉的俏臉已經不複往日的白皙冷漠,變得柔軟泛紅,微蹙的眉頭讓她憂心忡忡,
也不知道冬雪到底陷入哪一境了?

  可不論怎麽樣,必須先把這空間内的香氣給消弭掉。

  她伸手,抓住香爐的握柄,将其丢進空間戒指。

  至于到時候店長疑惑修煉室裏的香爐爲何不見了,大不了賠點金币得了。

  「希望還來得及……」春香撫胸輕吸一口氣,剛才她可一直都在屏息,要是
主人在這裏的話,就算和妹妹一起也沒什麽關系的,可主人不在,讓她獨自一人
和妹妹……

  實在是太尴尬羞人了吧。

  忽然,某種源自背後的異樣感讓春香如芒在背,咋一回頭,她仿佛看見了一
片蔚藍色的大海,波濤洶湧,下一刻,天地閉合,大海恢複了平靜。

  冬雪眨了一下眼睛,奇怪地問道:「怎麽了?」

  「怎麽了?」春香重複着,看着與平常無異的冬雪,神色古怪,「妹妹你有
什麽奇怪的感覺嗎?」

  「沒有呀。」冬雪又眨了一下眼睛,低頭環顧自身,肯定道:「我很好啊。」
她重新看向春香,「出什麽事了嗎?」接着又看向周圍,「對了,少主人呢,好
像不在這裏?」

  春香拍了拍額頭,内心哀歎着:「完了,一定出問題了,我的妹妹不可能這
麽多話。」

  「主人他出去了,一時半會兒大概不會回來了。」春香歎息道,這樣的妹妹
讓她多少有些不安。

  「主人?」

  春香本能地捂住嘴,心道糟糕,她心煩意亂之下竟說漏嘴了,不過妹妹那麽
純潔,應該不懂其中的含義吧。

  冬雪盯着慌張的姐姐,皺起眉頭,一臉不甘,「姐姐竟然與少主已經進展到
這一地步了,難道姐姐不要冬雪了嗎?」

  春香内心警鍾長鳴,現在的妹妹果然很奇怪,她緊張地問道:「妹妹你之前
到底夢到了什麽?」

  「夢?」冬雪歪了歪頭,眉頭漸漸舒緩,「對了,之前我好像是做了幾個夢
來着。」

  「幾…幾個?」春香幹巴巴地問道。

  冬雪閉上眼,想了想,答道:「不太清楚了诶,好幾個吧。」而後睜開眼,
一臉期待地望着春香,「難道姐姐也做了同樣的夢嗎?」

  「我沒有!」春香飛快搖頭,雙手連連擺動。

  「這樣啊。」冬雪臉上滿是遺憾,「可姐姐那麽緊張幹什麽?」

  「我一點兒都不緊張。」春香反駁。

  「那姐姐爲何不停往後退?」

  因爲你一直在靠近啊,春香看着不知不覺已經靠到她身旁的妹妹,心驚膽戰,
這個妹妹絕對不正常,完全像變了個人,三欲散的效果有這麽強的嗎?連性格都
完全改變了,當初她怎麽沒有發現?

  「說起來,我們姐妹倆好久沒有進行過人生相談了啊。」

  微涼的氣息在春香的臉頰擴散。

  請正常起來再和姐姐談啊,而且妹妹你沒發現我們現在的姿勢很奇怪嗎!

  春香側着臉,内心在哀歎。

  小小的房間,春香不知不覺已經退到了牆壁處,背靠牆壁癱坐着,而冬雪則
雙手撐在她的臀側,身體近乎趴在她的腿上,兩張俏臉間的距離僅有一拳之隔。

  近距離看着姐姐,冬雪如海的雙眸再次掀起波瀾。

  「姐姐……」

  飽含着情緒的低聲呢喃讓春香渾身緊繃,如臨大敵。

  「姐姐……」

  聲音愈來愈近了,春香能感覺到冬雪的唇就在她的臉頰邊緣遊移,很近很近,
仿佛下一刻就能吻上來。

  「姐姐…我好喜歡你…」

  「诶?」春香歎息一聲,看來傻妹妹是正常不起來了,隻能使用最終的殺手
锏了。

  說到底,其實她比妹妹有着更豐富的經驗,和校長大人也百合…呃…也不知
道那算不算百合…好幾次了,所以……

  春香轉過頭,臉上的表情滿是糾結,但身體卻放松下來了,她緩緩擡起雙手,
捧着妹妹近在咫尺的俏臉,盯着那雙潤濕的藍眸,認真的說:「不負責任的主人
溜了,作爲姐姐,這件事是我的責任,所以……」

  話未說完,她便吻上了妹妹的唇瓣。

  柔軟、潮濕,帶着一絲絲的酥麻。

  「所以…我會負責的。」她緩緩松開妹妹的唇,斬釘截鐵道:「H 這件事情,
讓姐姐來教你吧。」

  小小的房間裏,很快就充斥着零零碎碎的喘息聲還有春香不時的抱怨和說教。

  「嗚,不要咬姐姐的舌頭啊,舌頭要伸出來。」

  「哇,不要亂扯姐姐的衣服啊,新衣服的紐扣要崩掉了,冬雪你個大笨蛋!」

  「呼~ 所以說妹妹你還是太青澀了呀,光抱在一起親親嘴摸摸身體是不夠的
喲。」

  「诶?!乳頭不許咬!要小心地舔哦。」

  「呼呼~ 妹妹已經興奮起來了嘛!身體在顫抖喔。」

  「抹上這些精油的話,會更舒服的。」

  兩套服裝被整齊地放在房間的一角,兩位赤裸的少女雙腿交纏,光潔的小穴
相合,快速摩擦着。因爲精油的緣故,少女們的身體變得滑膩膩的,摩擦所産生
的快感并不強烈,卻勝在持久、連綿不斷。音色不同的美妙呻吟或此起彼伏、或
笙箫齊鳴,一如黃莺出谷,一如空谷幽蘭,讓暗中偷窺的魔王大人身心愉悅。

  秀色可餐,恰能填飽尚有些餓的魔王大人。

  待到任平回到修煉室時,可愛的少女們已經重新穿好了衣服,肩并肩坐着。
看到他進門,春香嘟着嘴,一臉幽怨,而冬雪則臉頰泛紅,害羞地低下頭。

  關上門,還未來得及打招呼,春香率先發難,問道:「主人這麽久去了哪裏
呀?」

  「嘛,去吃東西了。」任平摸了摸鼻子,打着哈哈。

  「那主人吃飽了嗎?」春香繼續追問。

  任平摸了摸肚子,「差不多吧。」轉而笑着對她們說道:「你們應該也餓了
吧,一起出去吃點東西?」

  看着春香拉着冬雪起身走到他身旁,任平轉身準備開門,但下一刻,一具火
熱的嬌軀就從後方擁住了他,他意外地扭頭,卻發現抱着他的不是春香,而是冬
雪。

  站在一旁的春香一臉俏皮,興奮道:「妹妹,幹得漂亮!」然後「噌噌」地
小跑到他面前,同樣抱住他。

  「你們……這是幹啥?」任平仿佛一點也不吃驚,無辜地問道。

  春香從他的懷中擡起頭,臉上滿是惡作劇般的笑容,「既然主人不肯主動,
那就隻好讓我們親自投懷送抱喽。」她踮起腳尖,将嘴唇湊到他的耳邊悄悄道:
「從現在起主人不許反抗,妹妹好不容易才同意我的提案的。」

  剛說完,春香便松開了手,然後拉着冬雪,朝房間内後退幾步。

  這算是被逆推嗎?任平轉身,看着兩位可愛的少女手牽着手,一位熱情似火,
一位羞澀如花。

  既然都這樣了,他自然不會反對。而兩位少女更是大膽,或者說在春香的引
導下,她們舞動着美麗的身姿,相互将對方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剝去,沒有聲音,
卻誘惑至極。

  最終,兩隻各有姿态的美麗白羊并肩站在他的面前。

  春香大大方方地展示着自己嬌小卻成熟的身材,一旁的冬雪則面如桃花,手
足無措,明顯從來沒有做過這樣大膽的事情。

  爲了讓羞澀的冬雪進入角色,春香側過身,抓着妹妹的手臂,然後淺淺地吻
着她的肩膀、鎖骨、臉頰,同時雙手移動,撫摸着妹妹的光滑的脊背、柔美的纖
腰。

  畫面唯美而誘惑,不停沖擊着任平的眼球,雖然之前他曾偷窺過姐妹百合的
樣子,但如此美景,無論看幾遍也是不會膩煩的。

  某個空擋,春香微微偏頭,對着他抛着媚眼。看到春香如此明顯的暗示,任
平一點兒也不畏縮,順勢上前,雙手一張,将兩位光溜溜的少女摟入懷中。

  他雖不是種馬,對一切的美色都貪戀不已;但更不是聖人,無欲無求;勇者
也好,魔王也罷,于他而言,都是過去的一種身份,無所謂獲得,也無所謂放棄,
現在他所求的,不過是從心所欲。

  說到底,他隻是一個有着七情六欲的人類,有喜怒,有哀懼,亦有愛惡欲,
這一點,自始至終從未改變過……



                      第二十章  齊鳴永火街

  任平離開後不久,一位農家打扮的婦人出現在街上,随意地閑逛着,當她路
過最爲熱鬧的包子攤時,雙眼微亮,也不走動了,就站在原地,盯着那位慢悠悠
忙碌着的少女,而周圍的人依舊來來往往,似乎誰也沒有注意到這位駐足不前的
婦人。

  良久,婦人并無皺紋的臉上露出一抹微笑,輕輕點頭道:「愚者方能保身呐。」
但很快,她的表情轉爲遺憾,「雨菲當初就是太過于耀眼了,豈不知木秀于林,
風必摧之。齊家,可惜了……」

  沒有繼續觀望,婦人徑直走向包子攤,站在人群的最後慢慢排着隊。

  時間緩緩過去,很快就輪到婦人了。

  慢悠悠的少女剛揭開蒸籠,白氣升騰之間,一位婦人仿佛從蒸籠之内走出,
一道道白色的蒸汽如龍,缭繞在婦人的周身。

  少女一生之中從未見過如此奇幻的景象,小嘴微張,驚訝道:「包…包子成
精啦?」

  婦人的身形一滞,而後笑道:「丫頭,你我有緣,你願意成爲我的弟子,随
我修行嗎?」

  曾被諸多學院拒絕的少女猶豫道:「我這種人也可以修煉嗎?」

  婦人點頭。

  「那…我還能繼續賣包子嗎?」

  婦人繼續點頭。

  「那我…願意。」

  「對了,丫頭,你叫什麽名字?」

  「包米。」

  「包米,好,從今以後,你便是爲師的第三弟子,你的二師姐也在城内,稍
後我便帶你去見她。現在既然名分已定,那麽拜師禮便一切從簡。正好師傅也餓
了,就送我2 個包子吧。」

  話音落下,包米眼前的一切亦煙消雲散,她睜大眼睛,恍然如夢。

  忽然,她的耳邊傳來一縷熟悉的聲音。

  「丫頭,來兩個包子,白菜餡的。」

  ……

  修煉室雖小,隔音效果卻是極佳。自冬雪被剝光了衣物,在任平面前被姐姐
肆意玩弄了一番後,便再也不複從前那副冷靜少女的樣子,蜷縮在地上,變得羞
澀異常,畢竟這樣的事情,已經完全突破了她對性愛的釋義。

  而落落大方的春香則跪在地上,紅唇微張,吞吐着任平的肉棒,故意發出色
色的吸溜聲,爲妹妹的「成人禮」做着準備。

  潛龍漸漸升騰,偷瞧着的冬雪于是愈加羞澀,而當肉棒真正抵在她那如雪白
饅頭般的小穴口時,這份羞澀便臻至巅峰。她躺在地上,雙眼緊閉,雙手抓着春
香的手臂,俏臉泛紅,呼吸漸漸急促。

  據說處女血可以作爲珍貴的施法材料,所以春香爲冬雪的臀下墊上了嶄新的
軟墊,當然,這隻是姐妹間的玩笑。

  相對于姐姐的嬌小,冬雪的雙腿颀長而勻稱,如無暇的白玉般讓人流連。任
平輕撫着冬雪的大腿,感受着肉棒頂端的水潤,然後挺腰,緩緩刺入那緊窄滑膩
的幽谷。

  春香俯下身子,伸出舌頭,在妹妹粉嫩的乳頭上打着旋兒,進而整個含在口
中吮吸,爲其減緩破身的痛苦。

  伴随着某種微不可聞的破裂聲,冬雪的眉頭蹙起,大腿緊繃,口中溢出一聲
短促的低吟,春香扭過頭,轉而吻向妹妹的唇,唇舌交纏之間,向其渡入「姐姐
的愛意」。

  突破了最終的防線,肉棒便勢如破竹般沖入了花徑深處,讓冬雪有種身體被
充滿的奇異錯覺。她悄悄睜開雙眼,看着身前的少主,内心稍稍有些疑惑。

  從今以後,她到底算是姐姐的人,還是少主的人呢?這似乎并不是問題,因
爲姐姐也是少主的人,但她還是呆呆的想着,直到快感漸漸壓下痛苦,她便無力
再思索,腦海被巨大的快感攪亂,口中發出可愛的嬌吟,身體在肉棒的鞭撻下,
震顫着、扭動着。

  等到任平三人再次從修煉室中出來,已經接近日落時分了。

  冬雪恢複了之前的冷靜,一襲藍衣,同姐姐一起跟在任平的身後,一幅生人
勿進的模樣,隻是一雙冰藍的眸子飄向任平的背影時,臉色便柔順羞澀了一些。
那間小小的房間裏,她的各種窘态都暴露在姐姐和少主的面前,以至于她稍稍回
憶便不由得臉色泛紅、身體發軟。春香在一旁牽着她的手,蹦蹦跳跳的,心情明
顯很好。

  回到城主府,任平很快就察覺到了府中的異樣,仆人們安靜地做着事,隻不
過他們的眼神都帶着好奇,不時望向府内的會客廳。而這時,府中的老管家快步
走到他面前,行禮道:「城主大人讓您回來後去會客廳一趟。」

  任平點了點頭,打發走身後的春香冬雪兩女後,向會客廳走去。

  今天的客人看來有些特殊,一般情況下,母親大人會客可從來不會喊上他。

  推開會客廳半掩着的大門,任平剛踏入大廳,就察覺到三道視線凝聚在他的
身上。他擡頭望去,大廳内的情況盡收眼底。正前方的主座并沒有人,母親大人
位于左席,而右側坐着一位中年婦人,面容十分陌生,穿着素白色的樸素衣袍,
婦人的身後,一位穿着白裙的少女俏生生地站着,他倒是記得這個少女,她做的
包子很好吃。

  婦人盯着任平好一會兒後,收回視線,扭頭問道:「雨菲,這就是你的養子?」

  母親大人笑着點點頭。

  「平凡是福啊。」婦人感歎了一句,又道:「你打算什麽時候跟我回去?在
這種彈丸之地,如何能重鑄鳳基。你如今的修爲進境,已經一落千丈了啊。」

  母親大人笑着搖搖頭,随後将目光投向任平,讓任平坐在她身邊,對面的少
女大概也認出了他,微笑着。

  「這些年,你的性子變得柔順了不少。」婦人的眼神滿是緬懷,「當年你還
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丫頭,到處惹禍,屁股卻要我們這些老人幫你擦,現在竟
懂得修心養性了,可……」她勸說道:「當初滅絕齊家的天夏兩城十四年前被神
秘勢力所毀,已經泯然于世,你該回來了,很多人都想着你呢。」

  聞言,母親大人平靜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更沒有回去的必要了,齊家已
經不存在了,那些人當年亦無動于衷。」

  「但你的母親還活着。」婦人盯着母親大人的眼睛道:「你難道一點兒都不
想見她嗎?縱然……哎,這裏有什麽值得你留戀的?」

  望了一眼身旁的任平,母親大人沉默不語。

  「他也可以和我們一同過去,至少比在這一隅之地更有前途。」婦人扭頭望
向任平,問道:「娃兒,你願意去更廣闊的天地看看嗎?」

  任平本聽得津津有味,沒想到竟引火上身,他無辜地眨了眨眼,将視線投向
母親大人,母親大人也回望了一眼,眼裏滿是笑意。

  「你們兩望來望去的到底什麽意思?」婦人惱了,她站起身,正打算說些什
麽,同一時刻,城池上空,激昂的鍾聲鳴響,這是城内的警報聲,代表着敵襲。

  随後,一道聲音卻蓋過了巨大的鍾聲,在天地間回蕩。

  「雨城,我回來了!」

  語氣中充斥着刻骨銘心般的惡毒與恨意。

  「何人打擾我叙舊!」婦人怒道,踏前一步,身影驟然無蹤。

  任平微微搖頭,爲某個不合時宜進犯的對手默哀,這就是所謂的出門不看黃
曆的典範吧。

  人生總是有些事難以預料啊。

  
                            (未完待續)
2018-6-22 20:4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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