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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武林沉淪 第一部00-43完 作者:霸道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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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31) 作者:霸道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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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林沉淪 


作者:霸道的溫柔
2018年6月18日發表于第一會所sis001


                         第31章:美人殇

    “我初次遇到他的時候,是兩年前的上元節燈會上。開封城内正舉辦着燈會,
我與他爲争購一副畫而識。可以說不打不相識,我們都爲對方才情所拆服,之後
的一年之中我與他一直交流着書畫,漸漸我發現自己已經愛上他,而他表現出十
分愛我的樣子,在第二年的‘上元節’上,他奪走了我的處子之身,我滿心盼念
着他來我家提親,結果卻是一拖再拖……”
 
    高達靜靜地聽着花染衣訴說,聽到這裏好奇問道:“難道黃兄隻是一個輕浮
浪子,無意花姑娘,隻是想玩一下而已。”
 
    果然,花染衣一陣苦笑:“如果他隻是輕浮浪子,僅僅貪圖我的美色,我還
不至于這麽恨他,僅當自己有眼無珠,遇人不淑,他實在太可恨……”
 
    “黃兄到底對你做了什麽?他可是一個溫文儒雅之人啊。”黃佑隆于高達有
救命之恩,他實在不想将黃佑隆往更壞的方面想,而花染衣對他的恨卻是如此之
深,着實不可能僅僅是一個輕浮浪子,必然做更傷人之事。
 
    “知人知面不知心,高少俠,我敬你一句話,黃佑隆不可信任!”花染衣素
手緊握,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就是一個最好的受害者,那個時候我一直盼着能
與他早點成婚,好結束我們這一段不見光的戀情。終于等到一天,他約我到他家
說什麽有重要之事跟我商量,誰想到那一天是我今生最大恥辱……”
 
    高達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我在黃府之上被他用藥迷昏了,當我醒過來之時,方發現自己渾身赤裸地躺
在地上,他把我獻給了他族中的幾位長老,以籍作爲他在族中委以重任的機會。
那日足足有六名有如行屍般的老者趁着我昏迷的時候侮辱了我……” 
 
    “黃兄,怎麽能這樣……”高達隻覺得有如晴天霹靂,一直引爲至交好友,
救命恩人的黃佑隆背後裏竟是一個爲上位,如此不擇手段的人,居然将一個深愛
着自己女子送給别人,還是六個男人來輪奸,這樣他還是人麽,應該算是禽獸了
吧。
 
    “當我醒過來之時,他卻向我認錯,說了這爲了我們能在一起而不得爲之,
希望我能原諒他,他一定會與我成親。呵呵……他還真當我是白癡了,這樣的鬼
話以爲我會信嗎?我在清醒睜眼的一刻,還有兩個男人在我身上發洩着獸欲,而
他就在坐旁邊看着。那眼神我永遠都不會忘記,将我視如玩物的高高在上,主宰
事物的快感。那一刻起我便明白,這個男人根本不愛我,他愛的是他自己,我隻
不過是他一個工具而已。”
 
    高達深吸一口冷氣:“你們就這樣分手了。”
 
    “當然分手了,顧及聲譽,我隻得忍氣吞聲。後來他幾次找我道嫌,還假惺
惺地将他的貼身丫環改名‘彩衣’,說什麽布上染了花便是‘彩’,是在爲了思
念我,可這樣隻是更加讓我作嘔,爲此我找上薇姐将一切告訴她,她氣憤不過要
幫我報仇。結果就是黃佑隆被黃家抛棄了,成了薇姐的上門贅婿,地位甚至比家
奴還要低,從此他追求的一切權力與财富,随之煙消雲散!”
 
    “原來彩衣的名字是這般由來,難怪與她這麽相似……”高達在心中無奈地
說道,黃花兩人之間的恩怨,他完全沒有立場去幹涉,黃佑隆于他有救命之恩,
花染衣與他有夫妻之實,無論他幫哪一邊都不是人,此時他唯有選擇沉默。
 
    “之後我就過着放縱的日子,先後與幾名年輕有爲的男子有關系。我要向他
宣示,本姑娘沒了他依然有無數的男人追求,而他永遠隻能是一個斷子絕孫的窩
蘘贅婿,一無所有,哈哈……”花染衣說到恨處,淚光不斷往下流,忍不住放聲
痛哭起來。

    “别哭了。”高達見她哭得甚是可憐,心中那股對她憐愛之情越發之強烈,
禁不住走上前将其緊緊抱入懷内,輕聲安慰;“一切都已經過去了,你還有着美
好的未來。”
 
    花染衣被其一抱,立時如同一條沒骨的蛇緊緊依偎在高達身上:“高少俠,
你知道我爲什麽跟你說這些見不得人的往事嗎?因爲你是第一個在意染衣的男人,
我之前所屬的幾個男人,他們對我從來沒有半分認真,隻是貪圖我的美色,想在
染衣身上發洩着獸欲。唯獨隻有你在乎我,那晚你看到我和林動的事,那種憤怒
與沖動,是我第一次在男人身上看到,原來你是在乎我的,即使我表現出一個貪
歡的淫婦樣子,你也對我認真,我很感動啊!”
 
    “染衣姑娘,對不起,那晚是我失禮了。”
 
    花染衣擡頭注視着高達的雙目,深情款款地說道:“不,是染衣要謝謝高大
哥才對,高大哥雖然強行奪走染衣後庭處子,可染衣不恨高大哥,也慶幸将自己
唯一第一次獻給高大哥。高大哥,染衣喜歡你,真心喜歡你……”
 
    “可……我已經……跟……桐妹……有婚約了……”高達有些結巴,說句實
話對花染衣這樣的大美女沒有動心,純屬是自欺欺人,如果不動心那晚高達不會
那麽暴燥了,也不會想着有辦法娶到她。
 
    “染衣,願意做高大哥的平妻……”花染衣玉首深埋在高達懷内,用着近乎
蚊聲說道;“隻要高大哥願意接納染衣,染衣此後一心一意唯愛高大哥一人,絕
對不再跟其他男人有半點關系,如果做不到我願死在高大哥的劍下。”
 
    “染衣姑娘,你何必這樣呢?”高達感受到懷中花染衣狂跳如雷的心跳之聲,
明白到對方的期代,他十分之感動。縱使花染衣這兩年生性放蕩,與不少男人有
染,但她家世豐厚,找一個青年才俊做正妻完全沒有問題,而她卻心甘情願做自
己的一個平妻,這一份深情着實讓高達有點受寵若驚。
 
    “高大哥,你肯定在生氣剛才染衣的放蕩,勾引你們師兄弟倆人,現在卻又
說什麽爲你守身。你肯定覺得我個騙子,但染衣可以肯定地說了,那是染衣太喜
歡你了,那一晚對你傷害大了,隻想着用一切辦法再引起你注意而已。如果你不
信,不解氣,可以打染衣的。”花染衣自個從高達懷中脫出,擡手便給了自己幾
個耳光,用力甚巨,直打得自己玉臉紅腫無比,嘴角滲血。
 
    “不要這樣,染衣姑娘,我相信你……”高達在旁看得真切,知道對方不是
演戲,伸手連忙将其抓住并緊緊抱入懷中,用着兩人交歡時的蜜稱;“染衣,你
的深情,我知道了,知道了,我也喜歡你,我也一百個願意娶你,隻是桐妹方面
……”
 
    “高大哥,你對染衣真好。”花染衣在高達懷中喜極而泣,雙手緊緊抱着對
方,深怕這個唯一愛自己的男人消失;“桐妹方面,自有我來處理,到時我一定
會讓高大哥一次娶到我們兩個的。不,是五個,你那個彩衣也留着吧,人家還陪
嫁兩個丫環給你,就剛才的杜鵑、月季,她們長得美吧,還是處子啊。”
 
    “呵呵,我不是那種貪色之人!”高達臉上無比尴尬,花染衣這一說搞得他
像是那些凡夫俗子一樣,是個庸俗愚昧的好色之徒,可是心裏卻是樂翻天了。杜
鵑、月季兩女雖出身丫環,在姿色上僅僅隻比花染衣差上些許而已。可謂是百裏
挑一的大美女,而且她們自幼在花家此等名門望族長大,縱使是丫環,身上也是
有着一種異于尋常女子優雅高貴的氣質,任何一個男子看到都會動心不已。
 
    兩人緊抱在一起又是一陣甜言密語與山盟海誓,高達收了花染衣割下來的一
束青絲,這象征着花染衣此生隻爲他一人而守身。高達也割下一束頭發交與之混
合在一起,再平分于兩人,表示此生與她白頭到老,至死不分。花染衣激動萬分,
獻上香吻,兩人又是一翻溫存纏綿……

              ……………… ……………… ………………
 
    林動看到高達出來時,一臉的不耐煩:“大師兄,你也讓我等你太久了,我
都是你兩刻鍾了,差點就睡着了。”
 
    高達沉着臉來到林動身邊,十分尴尬地說道:“林師弟,我與染衣姑娘相知
相愛,我已經定娶她爲平妻了,日後請你注重一點,把今日所發生的事全部忘記
掉吧,不要再去騷擾她。”
 
    “大師兄!啊……”林動驚得嘴巴半天也不合上,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不
是認真的吧。她那樣的女人,你不值得,而且剛剛我們才一起上完她?”
 
    高達堅定地說道:“我是認真的,她并不是你想像中那樣子,希望你能尊重
她!”對于花染衣被黃佑隆傷害一事,他無法向林動明言,事關花染衣的清譽,
而黃佑隆爲人确實不地道,卻是于他有恩。他之所以接受花染衣,很大原因是想
化解兩人之恩怨,希望用自己柔情愛意來彌補他對花染衣的傷害,沒準能最後能
讓趙薇放過他,也算還了黃佑隆的救命恩情了。
 
    “大師兄,你想清楚,不要一時頭腦沖動啊!”林動卻不知個中門道,隻以
爲花染衣給自己的師兄吃了什麽迷魂湯,還在一個勁地相勸。
 
    高達隻得無奈說道:“師弟有些内情,我沒法對你說,也不能對你說,總之
染衣這個平妻,我是娶定了。”
 
    林動深知高達性子正直俠義,肯定知道了一些花染衣的秘密,而這個秘密促
使了高達下定決心娶她,也不好再多勸,心中甚至盤算起來:這個小淫娃吃定大
師兄,我也不好多言,但是廢物總需要利用好,花家勢力,加之她與趙薇的交情,
将來必定是助大師兄登上掌門的最大助力,到時也是我重振林家的最大助力啊。
 
    林動并非沒有對‘青雲門’掌門動心,而是‘青雲門’千年下來有一條規矩,
掌門之位必須由七脈輪流來做,而他的師尊青雲真人已經是當代掌門,下一任掌
門基本上與他無緣。而且他爲人高傲,甯爲雞頭不爲鳳尾,與其在‘青雲門’中
争一個一脈之首,不如自己重振家業,像他父親一般成一方之雄,所以他是最希
望與他有着‘人生四大鐵’的高達登上掌門之位,任何對高達能登上掌門之位的
幫助絕對不放過。
 
    想到這裏,林動知道自己必須有所行動,剛剛與大師兄一起玩了的未來師嫂,
就算是高達顧念師兄弟之情不計較。也難保日後花染衣爲避嫌,會在大師兄枕邊
吹吹風爲難自已。隻見林動從身上抽出一把匕首出來,猛地對着自己肩膀紮進去,
直透肩而過,再拔出來對着另一邊紮進去。
 
    高達看到林動這般連刺自己兩刀的自殘行爲,吓了一大跳急忙伸手奪下匕首,
阻止了他第三刀自殘:“師弟,你這是做什麽?”

    “哼哼!小淫婦,在大師兄心中地位我始終比你高!”林動看到高達一臉焦
急擔心的樣子,心中一樂,臉上卻故作沉痛;“大師兄,是我對不起你,是我冒
犯師嫂,理應受這三刀六洞之刑。還差一刀,大師兄,不要攔我啊!”

    “唉!我還不是一樣奸污你的未婚妻,咱們還真是一對難兄難弟啊,就當扯
平吧!”高達在心中無奈地感歎命運弄人,可看到林動一臉真誠的樣子,隻得說
道:“不知者不罪,此事不能怪你,也有我的錯,如果當晚我能大膽主動點,或
許就不會發生今日之事了。”
 
    “話雖如此,但不管如何都是師弟色心蒙眼,做了傷害師嫂之事!”
 
    “沒錯!不管如何,有什麽借口,我也始終做了傷害清竹之事。”高達心中
一陣默然,林動的話就像一把尖刀無情刮去自己長久的自欺欺人,縱使是丁劍所
逼迫,事實上他确實奸染了淩清竹,卻一直在逃避。當下一陣熱血沸騰,反手将
匕首刺進自己右肩膀上;“這事我有錯,這一刀應該由我來受!”
 
    “高大哥(大師兄)”他這一舉動直把林動與躲在暗中觀察他們花染衣吓了
一大跳,花染衣也顧不得自己是在偷看,從暗中沖出來滿臉擔心在地爲高達查看
傷口,而林動也是滿臉的震驚,他完全沒想到高達如此看重自己,珍視他們之間
情誼,不由剛才的小心思感到羞愧。
 
    花染衣從高達身上拔出匕首來,朝着兩人大吼:“你們兩個男人是不是瘋了,
拿着匕首往身上捅好玩。錯在染衣,不在你們,嗚嗚……”說着,忍不住痛哭起
來,同時心中也感到莫名幸福,自己居然與這樣兩位重情重義的男子有了情緣,
而且還嫁入其中一個,隻覺得上蒼似乎沒有完全放棄她。
 
    最終高達師兄弟倆在花染衣哭罵聲中,停下了自殘的行爲,重新回到花林的
小屋中包紮傷口,更換新衣,幸好兩人内功修爲不錯,‘太極玄清道’有我保護
效果,在匕首刺入身體的瞬間,兩人雖未運功,真氣卻是自生,扯動肌肉讓匕首
避開骨頭經脈,此傷僅僅損破一些皮肉并沒大礙,再加上花染衣拿出花家名藥,
其師花聖秘傳之藥,全給兩人塗上,基本已經無大礙。

            ………………  ………………  ………………
 
    傍晚時分,高達與林動辭别花染衣,回到悅來客棧之中,剛進門就看到黃佑
隆心急如焚地迎上來,“你們總算回來了,出大事了?”
 
    “黃兄,請問發生了什麽事?”因花染衣的關系,高達對黃佑隆的爲人十分
之不屑,如果不是因爲他對自己有救命之恩,估計還不想理他,甚至連這份救命
之恩也有大量的虛假存在。憶起臨走前花染衣對他說過一句話:‘高大哥,黃佑
隆會救你,估計也是看在你是‘青雲門’首徒的身份上,将彩衣送給你,也不過
是爲巴結與施恩于你,最大實情估計還是想利用你幫他擺脫薇姐吧。’
 
    黃佑隆氣憤之極地說道:“淫魔昨晚又犯案了,這次是受害者是‘煙霞劍侶’
中的鄭夫人,她被淫魔奸污了!”
 
    高達與林動震驚萬分:“什麽!鄭夫人遇害了?”
 
    黃佑隆搖頭說道:“沒有,隻是身心皆遭受淫魔所辱,現在正處于傷心欲絕
之中,多次輕生都被鄭大俠攔下,現在她正被定儀小師父看管着,我便與人分頭
來找佟姑娘,朱女俠,還有兩位前去商量。”
 
    林動憤怒說道:“可惡,此淫魔竟然在我們眼皮頂下作惡,是我們保護不周
啊。”
 
    高達也是氣憤說道:“師弟,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咱們還先去探望吧。”
 
    “沒錯,咱們得先去探望鄭大俠夫婦才對。”
 
    “好!高兄,林兄你們就先按照路觀圖前往鄭大俠所投宿客棧,我還得去衙
門裏通知佟姑娘,讓她也得趕往現場,這可最新的第一案發現場啊,相信她絕對
能找出更多的證據來。”
 
    “等一下,黃兄!”高達接過路觀圖忽然想起一件事,連忙叫欲離開的黃佑
隆;“此事有幾人知道?”
 
    黃佑隆停下腳步,疑惑地想了下回道:“目前就我們與定儀小師父四人知道,
今早我們久久不見鄭大俠夫婦前來回合回報情報,我憂心他們是否出了事。散會
後便與定儀小師父前往探視,結果到客棧方知鄭大俠夫婦直響午也未曾出過房門。
我等覺察不妥前去敲門沒人理會,情急之下隻好破門而入,結果被發現鄭夫婦兩
人赤身裸體在床上,鄭夫人已經奸污了,在我救醒他們後,幸好隻是中了迷煙,
并沒有大礙。鄭夫人數次有輕生念頭,皆被鄭大俠與定儀小師父攔下,我看如此
下去也不是辦法,隻好前找衆人幫忙了。”
 
    高達大松一口氣,連忙說道:“黃兄,此事事關鄭夫人的聲譽,越少人知道
越好啊!”
 
    黃佑隆恍然大悟,連連用手拍自己的腦袋:“幸虧有高兄的提醒的,不然我
真的是在将鄭夫人往死路上逼了,放心此事我隻通傳給佟姑娘,其他人一律不說。”
 
    高達無奈地說一句:“此事還得看鄭大俠的處理才行。”
 
           ………………  ………………  ………………
 
    開封城裏另一間客棧,‘煙霞劍侶’投宿的客房内。
 
    鄭毅正坐在客房内飯桌上喝着悶酒,客房裏的大床上定儀小師父正好将其夫
人安慰入睡,看着妻子漸漸平靜下來,尋死之心也在他的再三保證和不離不棄的
誓言下打消,方使他有了喘息的時間,痛苦地喝着酒,與舔息自己的傷口。
 
    定儀小師父見鄭夫人入睡後,發現自己再呆在房間内有些不合适,便與鄭毅
說道:“鄭施主,夫人已經入睡了,小尼也不便留在此處,小尼在客棧裏已定下
房間,就在隔壁,如果有需要,請招呼小尼過來幫忙便是。”
 
    鄭毅抱拳道謝說道:“小師父,多謝你了,拙荊遭逢此劫,幸有小師父有開
導,不然在下都不知如何是好!”
 
    定儀小師父說道:“其實鄭夫人能這麽快平複,都是鄭施主的深情與包容,
鄭施主對夫人的愛才使得她有勇氣面對這一切,這一切都是鄭施主的功勞。”
 
    鄭毅苦笑這:“我與拙荊自幼一起長大,青梅竹馬,在師父老人家安排下成
親,相知相伴了三十多年,早已将彼此當成生命中不可缺失的一部分了,我又豈
是那種凡夫俗子,況且錯并不在她。”
 
    定儀小師父聽着鄭毅語調中充滿柔情與蜜言,身爲出家人的她頓覺渾身的不
适,自幼被師父收養出家的她,何嘗聽過别人如此赤裸地談及情愛之說,俏麗的
小臉上有些不自然:“哪小尼就不打擾鄭施主了,這等便告辭。”
 
    鄭毅也覺察了自己不對,連忙向定儀小師父道嫌:“哦,小師父是我的不對,
對不起……”
 
    “沒事的,鄭施主,小尼該離開了。”定儀随口回應一句,落荒而逃,快步
沖出鄭毅的客房,将房門緊緊關上來後,狂跳的心髒方方慢慢緩下來,一步步地
往隔壁的房間走去。
 
    關上房門後,定儀的心情依然不能平複,坐在梳妝台前看着銅鏡中那張秀麗
的小臉,不由陷入一片胡思亂想之中。她今年年芳十九,正值青年年少,春心萌
動的年紀,加之她并非堪破世事而出家,對情愛之事心中仍很是向往,隻礙阻師
門深恩與戒律所困,使得她隻能壓抑這份青春沖動,剛才看到鄭毅對沈紅玉如此
深情與不離不棄,爲之甚是羨慕。
 
    “定儀啊!你隻是一個小尼姑,想這麽多該什麽?”定儀的本來就微弱渺小
的禅心亂了,她苦惱地躺回床上,頭上所戴的尼姑帽脫落在床上,一頭隻有三寸
長的烏黑短發暴露出來,她伸手向頭上一摸,心中甚是無奈:“離開師門已經有
了三多個月了,三個月沒有受佛制剃發了,所以春心萌動亂了禅心嗎?”
 
    定儀越想越苦惱,在床上滾來滾去,寬大僧袍收勒而緊,将她美曼青春動人
的身姿全部勾勒出來,“不行,我得想點别的,不然真的亂了禅心啦。”她用盡
力氣将思緒轉移到其他方面,去思索在開封城橫行淫魔大案上,回想這幾天的收
獲與所得。
 
    慢慢地就回想到今日沈紅玉一事上來,她與黃家大少黃佑隆破門而入,裏面
傳出一股濃濃鋒煙異味。兩人大吃一驚連忙沖進去,隻見大床上躺鄭氏夫妻渾身
赤裸地躺着,沈紅玉已然被人所淫污,兩人頓時如遭雷擊,隻道兩人已遇害,上
前查看後方發現兩人隻是昏迷了。爲了避嫌,她與黃佑隆分别将兩人分開救治,
她在爲了沈紅玉救治與清洗身體時發現,沈紅玉下身的小穴與菊穴紅腫無比,皆
被巨物撐得大大,久久不能合攏,裏面的陽精不停汩汩流出來。
 
    她心中大駭是何等的龐然大物才能将沈紅玉嬌嫩的小穴撐得這麽大,她約莫
估計了一下,至少那巨物至少有将近三寸多粗,那淫魔那是人?是頭驢吧?簡直
不敢想像,女性小穴這麽小,被此等巨物插入是何等的巨痛?而沈紅玉的臉上卻
充滿歡愉的神情,那是一種享受到極樂之後才能有的表情,難道沈夫人承受着這
樣巨物時,并沒有痛感,而是無窮快樂啊。
 
    “我真笨,女子連孩子都能生出來,當然能容下啦?”定儀在心中嘲笑着自
己,不停地回想自己給沈紅玉清洗玉體時發現,她越想身體越發之澡熱,下身小
穴裏竟爾也産生一種莫名的感覺,不自由主地雙腿緊緊夾在一起,“那裏當真容
下此等巨物嗎?”雪白玉手忍不住探進衣内,朝着下身摸去……
 
         ………………  ………………  ………………
 
    當定儀離開後,鄭毅走到床邊,右手緊握拳頭勒勒在作響,愛妻被侮已是人
生最大恥辱,但更想不到的是自己居然與淫賊一齊侮辱自己的愛妻,與淫賊前後
雙插着愛妻的前後兩穴,将愛妻推上一次次的淫欲巅,讓愛妻淫蕩的一面全部暴
露出來,最可惡的是自己居然也在這次亂交之中達到高所未有高潮與快感,真是
氣煞之極。
 
    “淫魔,我要将你碎屍萬段!”鄭毅在心中憤恨地咒罵着,在他依稀的記憶
中明明記得有一段淫魔的蒙面巾被愛妻所摘掉,可偏偏自己無法回想起淫魔的面
容來,苦惱的他隻得将昨晚所見所聞所做的一切再回想一遍…………
 
    “滋滋……咂咂,”,昏迷中的鄭毅被一陣奇怪的聲音所驚醒,他努力地睜
開眼睛,看到令他幾近吐血的一幕,寬大的床上愛妻沈紅玉渾身赤裸地背坐在淫
魔的懷中面向自己,因睡姿的關系入目第一眼,便是一根有如驢根的肉棒插入愛
妻的小穴之中,愛妻的腰肢瘋狂地扭動吞吐着那根巨棒,棒身滿是被磨擦成泡沫
狀的玉淫。
 
    鄭毅心憤恨難填,視線上移發現淫魔一雙大手正不繼搓揉着那雙原本隻屬于
他的玉乳,雪白乳肉在十指間若隐若現,兩顆粉紅色珍珠越發之挺拔誘人;而最
讓他吐血的是沈紅玉此刻竟反摟着淫魔的脖子,回首側臉與其激情吻在一起,臉
上充滿愉快極樂表情完全沉迷在交歡之中,根本看不出其是在奸淫,反而像是一
對熱戀如火的男女,正是兩人交換唾液的‘咂咂’聲與小穴内玉液磨擦‘滋滋’
聲響醒了他。
 
    “淫魔,我要殺你了!”鄭毅悲憤地想張嘴大罵,卻發現自己根本發不聲音
來,身體也沒有半點力氣。剛剛因妻子被奸染強行打斷他的運功,現在丹田之内
真氣空空如也,他隻能再次痛苦地閉上眼睛,不去看這一切,他知道愛妻并非淫
蕩,而中了迷香淫毒而已,她沒有背叛自己。
 
    “恩……别停……給我……我要……啊啊啊啊!”然而縱使閉上了眼睛,但
妻子的淫聲穢語卻不停傳入耳中,縱然明白是淫毒之故,他的心依然隐隐在作痛,
成親十多年來愛妻每次行房時都是羞答答的人,即使到了高潮最多也喘氣重一點,
嬌哼一兩句,哪裏像現在這般放聲淫叫,他心中有如刀割一般,隻恨自己爲什麽
清醒過來,一直昏迷不是很好嗎?
 
    “……啊……啊……好弟弟輕……哈……輕點……吖嗯!……啊……啊……
輕、輕點……啊……哈……好弟弟不行……哈……輕點啊……太深了,我不行了
……啊啊……我要死了……”耳邊愛妻的淫叫之聲越來越激烈,床上傳來晃動感
越來越強。鄭毅忍不住好奇緩緩睜開,隻見愛妻在淫魔懷内上下提坐的速度越來
越快,那根驢根一般肉棒也風一般在小穴進進出出,猛然沈紅玉重重進淫魔懷裏,
将那根驢根完全吞沒掉,小腹上急烈抽搐,張嘴發出一聲驚叫達到絕頂的高潮!
 
    随即淫魔将沈紅玉抱起來,一大股陰精絆随着玉液嘩嘩往流出來。淫魔突然
用手指快速撥弄了幾下陰蒂,把沈紅玉的陰道用手指往兩邊撐開,好讓她相公能
看到更深的裏面情況。大腦和身體都被刺激的上火的沈紅玉立刻叫了一聲,雙腿
一哆嗦,一股透明的熱流再次噴射出來,直射了前面的鄭毅一身。

    “不要這樣……不要相公面前,這樣弄我……”又經曆一次高潮,沈紅玉的
神智稍稍回複一些,發現自己相公不知何時已經清醒過來,正瞪大着一雙眼珠望
着她,又羞又憤轉動身體想擺脫這個羞人姿勢,無奈淫魔力大無窮,根本不是此
刻的她可以抗衡。即使無能爲力,卻仍是給了鄭毅心中一陣暖意,愛妻的這一翻
舉動,證明了她是受淫毒的荼害的,心中打定主意如果能脫出生天,今生一定要
好愛惜她。
 
    有了這個想法的鄭毅不再閉目,他要全程看愛妻,從淫魔殺人如麻的暴行來
看,今晚他夫婦兩個可能也難逃厄運。既然如此,還不如讓妻子多享受交歡的高
潮,在快樂中死去,沒有任何痛苦。而自己也能多看妻子幾眼,将她平時自己都
看不到一面全部看下來,作爲最後回憶。于是,他用着溫柔的目光注視着妻子,
眼神中不再有憤怒與怨恨,而是充滿了柔情和希望。
 
    ‘同心劍’劍法講究合練者,心意相通方能發揮出最大威力,此套劍法最适
應相愛極深夫妻修爲,因爲對方的每一個肢體動作,眼神,神色,各自都能明白
是什麽意思,甚至兩人之間不需要交流也能明白對方意思,這就是‘心意相通’。
鄭毅夫婦自幼學習‘同心劍’近三十年,早已經達到了‘心意相通’之境,鄭毅
‘讓她縱情去享受’的意思,她已然明白,心中又悲又恨:“相公,你對我真好,
來生我還要做你的妻子。”
 
    得到了丈夫的指意,沈紅玉不再抗拒身心全程投入淫欲之中去,身子被淫魔
擺到與丈夫身邊平躺着。“啊!”沈紅玉的玉臀被淫魔抱住往上一挺,隻見淫魔
埋首她玉胯間,大嘴對着那被巨棒撐大久久不合攏的小穴親了上去,先是把小小
的花瓣上蹂躏一番,接着舌頭就沖進了裏面,上下左右全方位的舔弄,将一股股
陰精與玉液吞下腹中,發生啧啧之聲。
 
    “啊……恩……啊……他居然舔我哪裏?……還我吃那個東西……”沈紅玉
長這麽大第一次被男人給自己口交,即使是自己的相公鄭毅也未曾給其口交過,
一直認爲女子私處是不潔的。沒想今天竟被淫魔口交了,那感覺竟是這麽的舒服,
陣陣快感搭配異樣刺激,她都忍不住要狂叫了。可是怕相公在旁邊又怕他誤會自
已,不敢大聲呻吟。
 
    “原來娘子喜歡這個,以前我爲什麽那古闆,不肯爲她做呢?”鄭毅看到沈
紅玉臉上那舒服之的樣子,卻又因顧忌自己而強忍着,隻得急喘幾句粗氣示意對
方不顧及自己盡情享受。
 
    “謝謝你,相公……”沈紅玉望了鄭毅一眼,自然明白對方的意思,心情放
開的她大膽地追求這股快感,玉手忍不住抓住淫魔的頭使勁的按向玉腿之間,玉
臀也死命的向上頂。淫魔也不讓她失望,舌頭越舔越曆害,不消一會兒就把那股
熟悉的尿意舔得快要到來,正當她準備迎接那銷魂的感覺。淫魔竟然停止了舔弄
坐直了身子,腰部一挺,那根火熱粗長的驢根又再插了進來,一直頂到花心才停
止。
 
    “啊,好大啊,好深啊……”突如其來的重插使得沈紅玉招架不住,手指緊
緊的抓住了旁邊相公的大手,小腳也繃了起來,十隻腳趾不同自主地扭曲着,她
覺得小穴裏的每一絲地方都被填滿了,舒服的她隻想大叫。
 
    淫魔讓沈紅玉一雙玉腿盤在腰間上,使其玉臀懸空,開始加快抽送的節奏,
将她修長的美腿分開,挺着腰撞擊她性感的臀部,巨大的肉棒每一次插入都非常
有力,幾乎插到底,頂到痙攣中的子宮,而每次進入的時候都會把大小陰唇帶進
去,出來時翻出濕淋淋、紅豔豔的嫩肉!引景讓她的丈夫鄭毅妒忌不已,因爲他
的肉棒根做不到,平常交歡之中很少能直達花心的。

    “嗚……相公,我愛你……”突然加快的節奏,帶來的快感很劇烈,完全不
是剛才那種自己坐着吞吐的抽送能相比,沈紅玉爽得不知身在何處,可她畢竟是
淫欲消了下去,不會再向淫魔索吻。她艱難地轉臉過來,望着旁邊面色脹紅的相
公,羞澀地咬住下唇,忍不住本能的沖動,緩緩地吻上鄭毅的大嘴,鄭毅也熱情
地回應着,因爲這很有可能是他們最後一次熱吻。
 
    “嗯嗯……”就這樣房間裏出現一個讓人血脈噴張的情景,成熟美豔的沈紅
玉扭着身子與旁邊的丈夫鄭毅熱情激吻,而在她的下身卻被另一個渾身赤裸的男
子抱住,腰部瘋狂挺動一根好比驢根肉棒飛快進出她粉紅的小穴之中,一雙玉腿
緊緊地盤在這名男子腰聞,玉胯瘋狂地迎合男人着抽插,迷人的玉液随着抽插灑
滿身下床單。
    
    正當沈紅玉又快要達到高潮時,淫魔忽然停下動作,在沈紅玉的不解眼神中,
他再一次将沈紅玉頭朝着鄭毅胯間擺成跪趴在床上,将她的玉首按在鄭毅那根腫
脹充血的肉棒上,使得她嬌羞不已,也明白淫魔的淫邪用意,他是想看自己給鄭
毅口交的樣子。雖然她已經給淫魔奸淫了,但這種夫妻之間的羞人之事,她還無
法在别人面前而做。
 
    淫魔見她不做,也不使用粗,大龜頭隻在小穴上劃來劃去,刺激得她渾身發
抖,便小穴内部騷癢難忍,挺着肥臀往後靠想将肉棒吞進去,可惡的淫魔卻偏偏
避開,肉棒貼着兩片花瓣刮過去,熾熱肉棒刺激着這兩片充血通紅的花瓣,使得
她像被一股強大的電流擊中,隻感覺身體繃得緊緊的,菊門在劇烈收縮,全身的
汗毛根根豎起,就連心髒都停止跳動。
 
    沈紅玉的大腦一片空白,無法描述的愉悅充斥了她的所有神經,舒服得想大
叫:“啊……唔……”然而她這一叫,正好中了淫魔的詭計,隻見按着她玉首大
手一使勁,她剛張開的小嘴就被鄭毅的肉棒塞出來,使得淫叫之聲全部咽回肚子
裏。與此同時,淫魔巨大肉棒從後面一下子全根插進來,緩慢地抽插起來。
 
    “喔……啊……”沈紅玉發出急切的呼吸,礙于嘴裏含着丈夫的肉棒說不出
話來,臉頰更加紅潤,胸部随着淫魔的抽插起伏不定,極有韻緻凹線條的小腰不
知不覺地向上挺起迎合着,滿臉的害怕地望着鄭毅,生怕丈夫有一絲嫌棄自己。
 
    沈紅玉看到的是殷切期望的眼神,想以往自己夫妻之間,丈夫也曾希望自己
給其口交,隻是試嘗幾次後,她曾暗示鄭毅爲也爲其口交,隻是鄭毅嫌髒不肯,
自己也不肯再爲其口交,現在可能是最後一次,她不再計較什麽,溫柔地吃丈夫
的肉棒來。
 
    淫魔見到她不再抗拒,也放開按住她玉首的大手,速抽插的速度也加快以此
表示獎賞,身體緊緊地貼在她線條柔順的背上,一隻手從一側将那雙豐滿玉乳抓
住,兩顆櫻桃般的嬌嫩挺拔乳尖被一隻手強行抓在一起,那對遠比一般女子還要
碩大豐滿玉乳被緊緊拉扯貼在一起,富有彈性的一雙玉乳不斷被他拉拖甩動,這
輕微虐待使沈紅玉又痛又爽,好不容易清醒一點神識再次消失,熱情如火地吃着
丈夫的肉棒,含,舔,吸,咬百般技巧也越來越熟練。
 
    淫魔似是也被她淫态所刺激到,松開玩弄雙乳大手,坐直身子一隻大手抱着
她肥臀,粗大的肉棒一下重過一下地轟擊她濕潤緊湊的小穴,一手指抵住早已被
玉液浸濕的菊穴上來回揉搓,中指順着充分潤滑的漿液蜜汁微微用力,一點點被
可愛粉嫩的菊花吞沒,配合着小穴内肉棒的抽插的節奏,旋轉着手指抽出插進。
 
    “啊……淫魔……不要動哪裏啊,我求你……好弟弟……”沈紅玉吐出丈夫
的肉棒低聲哀求着,這可是丈夫也未曾嘗用的地方,如果在丈夫面前被人奪走此,
以後如何面對丈夫。然而淫魔并不理會她的哀求,另一隻手探到前方森林中那顆
珍珠陰蒂,深入花徑甬道的肉棒配合着在裏面擺動,将花徑肉壁擴張到極限,每
一下重重穿入,快速抽出并帶動她動人的嬌軀上下巅動;而菊花抽插手指也漸漸
加多,一根、二根、三根……在此三重刺激下,一陣陣強烈快感打擊着她脆弱的
神經,嬌嫩雪白的胴體在如潮水的快感中一下下顫抖。
 
    “喔……唔……喔……好激烈……”沈紅玉急促的呼吸聲此起彼伏,上薄下
厚的濕潤紅唇一張一合,渾圓的肥臀不斷扭動着迎合淫魔的玩弄“……喔……好
……弟弟……嗚……姐姐好喜歡你這樣玩我……啊……啊……喜歡你插着我的兩
個洞……”
 
    “啊啊……哦喔……”一直從不發一語,淫魔突然冒出幾聲不所以聲響,聲
音中似是有萬般不願意,卻又是迫于什麽不得不從,隻他快速頂了幾下猛然抽出
肉棒。快速的抽插後突然拔出會讓女人産生強烈的空虛感,沈紅玉立刻發出饑渴
的呻吟,向後弓着身子索要肉棒。
 
    誰想到淫魔突然将她如抱小孩撒尿姿勢抱到鄭毅身上,将她一雙玉腳大大分
開,那個被肉棒撐得大大、久久不能合擾小穴對準鄭毅高矗立的肉棒放下去。
“啊……!”沈紅玉舒服的頭往後仰!這是丈夫的肉棒,她終于回到丈夫身邊,
接下來的事根本不需要淫魔動作,她玉臀用力一沉,那根熟悉的肉棒盡根沒入,
它雖然沒有淫魔的大,但這是她心愛丈夫的,個中情感是肉欲難以代替的。
 
    “……哦……好酸啊……好舒服啊!”沈紅玉馬不停蹄,渾圓的肥臀上下套
弄着鄭毅的肉棒,以來滿足剛剛的空虛,饑渴的小穴套弄着丈夫的肉棒發出滋滋
的水聲,而她身下的鄭毅也傳來鼓舞和滿足的眼神,在生命最後一刻居然還來次
夫妻交歡,沈紅玉心中激動萬分,對淫魔似乎有了些少好感,剛好淫魔挺着肉棒
遞到她俏臉之前,望着眼前粗大的肉棒,她覺得喜愛萬分,櫻唇一張吻在龜頭馬
眼之上。
 
    肉棒入口的沈紅玉便如癡如醉地吸吮起來,淫魔的肉棒極大,她費盡九牛二
虎之力才将其含進嘴中。“啊啊……哦喔……”淫魔突然又發出剛才的不滿的聲
音,一雙大手溫柔地捧住沈紅玉首,腰間十分僵動地挺動着,似他身體的抗拒這
個動作,卻又不得不爲之。縱使如此他的巨大的肉棒依然在沈紅玉的小嘴内淺出
淺進,将其當小穴般抽插進來。
 
    淫魔抽插動作很慢很溫柔,卻仍給鄭毅夫妻帶來巨大震撼,鄭毅痛若地再次
閉上眼睛,他雖然想着如果這次不能逃出生天,希望愛妻在沒痛苦中死去,但他
卻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成爲淫魔的共犯,一起在玩着自己愛妻,看着愛妻給淫魔
口交的陶醉樣子,内心有如被尖刀刺着般。

    而沈紅玉此刻卻沒有發現自己丈夫的痛苦,她完全淫魔這樣花式給完全征服
了,以前她與丈夫閨房交歡時也看過一些春宮圖,上面也有過雙龍戲鳳的春圖,
當時她心裏非常鄙視,這女人也太賤了,怎麽樣也不能讓兩個男人一起幹?嬌柔
的女子能受得了嗎?春圖上女子快樂的表情,必定是那些畫春宮的人故意爲之。
 
    可是當她關身經曆‘雙龍戲鳳’的時候才明白,春圖上女子的表情根本不能
表達個中百分之一的快樂,就像現在的她,小穴插着丈夫的肉棒,嘴裏卻還含着
另一個男人的肉棒,快感一波接一波的,根本停不下來。陶醉在淫亂交歡中的沈
紅玉,早已沒有了被淫魔奸淫與死亡的恐懼感,取而代之的是無邊無際、使人沉
淪的快感,不光是肉體上,連心也沉淪在其中。
 
    這一份沉醉,即使她自己被淫魔強行按躺丈夫身上,後庭菊穴被淫魔驢根般
肉棒強行開苞插入,那種破處的痛楚也難以将其喚醒,反而是兩根肉棒在體内隔
着薄薄一層抽插,帶來無窮無盡的刺激,痛中帶爽,難以用言語的快樂,一波波
而來,沈紅玉難以招架,嘴裏的淫聲穢語浪叫不斷,隔壁相連的客房的人也依稀
能聽聞,對此前來拍門表示不滿的之聲。
 
    可沈紅玉卻是充耳不聞,完全忘記了自己被淫魔奸淫,此刻正好發出求救之
聲,她忘記了,她隻懂得不停地迎合着在體内肆虐的兩根肉棒,不停地發出無意
識的尖叫,最後她用盡全身力氣發出一聲尖叫後,陰精狂洩而出,達到極樂的高
峰的她終于體力不支暈了過去………
 
    所有回憶到此結束,鄭毅清清楚楚地記得自己在昨晚瘋狂中連連射了多少次,
妻子在淫魔的擺弄下自己第一次進入愛妻菊穴的感覺,淫魔與自己兩穴同插時,
對方的雄偉程度是多少,他都能記得清清楚楚,唯獨淫魔的樣子,他始終無法回
憶起來,每當想到淫魔的相貌時,他的腦子就如同炸開一般極痛,耳邊若有若無
地似有一把女聲在說:‘現在還不到時候,時候未到……’
 
    鄭毅痛苦地埋首在桌子上,拳頭緊握得滲出血來:“淫魔,你不殺我們夫妻
兩,這份辱妻之恨,就等着我們無窮無盡的追殺吧!我不将你碎屍萬段,誓不爲
人……”


                             9未完待續0
2018-6-18 23:1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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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kebowench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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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霸道的溫柔

                                       第三十二章:挑釁

  PS1:關於張墨桐的問題,起先本人的想法是讓她成為主角生命的一個過
客,可是不少網友反映希望她能有好個結局。同時本人碼著碼著也有了些感情,
所以決定讓她還是跟著主角,當然她的存在會對主角日後改變起著至關緊要的作
用。

  PS2:上次希望大家祝我FGO好運,歐氣滿滿,結果只有一位網友是同
好。唉!好吧!莉莉絲啊!熱情紅唇啊!JK啊!你們要祝我好運抽到殺生院啊
!當然各位也需要兄弟的支持啊!

  PS3:第一部已經接近尾聲,看到不少兄弟的留言對日後猜測。幸好各位
兄弟只猜對了三分之一,不然後面真不知怎麽寫了!

  PS4:感謝網友們的熱情支持和回覆,你們的回覆我都會一條一條的看,
很感謝你們的認真評論與大力支持,你們的支持就是我的動力。

  開封府衙大堂!

  縣太爺正苦惱著堂下兩個爭執不休的男子頭疼不已,自己剛剛正在後堂睡著
難得的午覺,卻被一陣驚堂鼓吵醒過來。師爺來報開封城內又出命案了,直把他
的頭都愁大了,只道又是連日在開封城作惡采花淫魔作惡,這一個多月下來開封
城連出十多條命案,死者皆是開封城內有頭有面的大戶千金,其中有不少人朝中
還有人,苦主天天上門催破案,甚至驚動了刑部過問,勒令他早日破案。

  可是采花淫魔神出鬼沒,任他動用了開封城所有捕快,甚至還出面請求黑白
兩道協助,依然是一無所獲,命案頻頻發生,十多條人命基本已經成了天朝今年
最大案子,有傳聞此案已經上達天聽。他被罷官問責的日子估計也不遠,所以當
他聽間師爺來報開封又有命案發生,他差一點都要暈過去,幸好師爺告之並不是
淫魔犯案,而是一起平常的民間鬥毆命案,縣太爺這才放下來心升堂審理。

  然而當他升堂後才發現,這一單鬥毆命案也不是一件好辦的案子,案情就是
三個人因合夥做生意相約在死者書房中密談,結果分配不均,引發了爭執鬥毆,
在混亂中不知誰拿了一個花瓶砸死了死者。案子表面很簡單,難就難在當時並沒
有第三個目擊證人,當死者家屬聽聞死者慘叫之聲,沖進書房時死者已經躺在血
泊之中不醒人事,而另外兩名嫌犯仍扭打在一團,互相指責是對方下的手。

  死者家屬當場將兩名嫌犯制住,對死者進行搶救,無奈死者撐不到大夫趕來
已經一命歸西了,死者家屬悲憤難填,便將兩名嫌犯、屍體、兇器送至府衙,希
望將真正兇手繩之於法,還死者一個公道,可沒有第三個目擊證人,根本沒辦法
判定是誰下的死手,兩名嫌犯各指責對方,死不承認!

  縣太爺看著堂下兩名嫌犯,相互指責,吵著吵著又扭打了起來,看了下案堂
上的行兇之物破碎的花瓶碎片,還有堂下那條死屍,半天也想不出頭緒,心煩意
亂的他一拍驚堂木:「大膽刁民,公堂之上豈是爾等放肆的地方。來人,給本官
將各人重重打四十大板,看他們招不招,不招再上夾棍!」

  「大人冤枉!」「大人冤枉!」兩名嫌犯大聲叫冤,可誰也沒有承認,瞬間
就被捕快們按倒在地上,打火棍高高舉起便要動刑。

  「且慢!」就在此時,一把女子高喝之聲傳進來,眾捕快不由停下手循聲望
過去,只見衙門後堂之內走了三名絕色少女,為首之人正是名震天下的兩大神捕
之女佟冬兒,跟在身後的正是她的兩名丫環兼助手,此女出自「六扇門」,又是
縣太爺的貴客,眾捕快也不知何是好,只得將目光轉回縣太爺身上。

  「佟神捕,請上座,別站著,累壞了。」縣太爺見到佟冬兒如同到親娘一般
,也不管是不是繼續給這兩個嫌犯動刑,連忙招呼捕快們為其上座,與他同堂而
坐,奉茶上果點,生怕有半點招代不周。此女不單是「六扇門」神捕之女,還是
他破淫魔案的最大期望了,昨天她一出手就基本鎖定淫魔是何類人,使一個月以
來毫無頭緒的案子出現了一絲光明,真是上天專門派來打救他的,現在就要算要
他將佟冬兒當奶奶也肯。

  佟冬兒接過丫環燕子用紗巾擦於凈李子輕咬一小口,一臉的不悅之色說道:
「唉!大人。本姑娘在後衙查閱案宗,希望能找出一絲線索,你們前堂這麽吵,
叫本姑娘怎麽安心?」

  縣太爺連忙一拍驚木堂,喝道:「你們這些傻貨,還不將犯人押下去關押,
今天無論什麽人報案,本官一律不審,以免擔誤佟神捕破案。要是本官丟了烏紗
,你們也別想有好日子。」

  「是,大人!」眾捕快長久攝於縣太爺淫威,不敢有違連忙架起兩名嫌犯退
下去,死者的家屬立刻跪在地上痛哭連天,希望縣太爺立刻判案,結果惹得縣太
爺不滿,著捕快連同他們也一塊轟出去。

  「且慢!」佟冬兒此時卻發聲喝阻捕快們,對縣太爺說道:「大人,你現在
就算將他們轟走,估計家屬也會在外面鬧的,一樣會吵到本姑娘。既然如此,本
姑娘利用些許時間幫你破掉此案吧!」

  「啊!哪就有勞佟神捕了。」縣太爺也不想就此將受害家屬哄走,這樣做只
會讓他的聲名受損,在政績上徒留汙點,只是淫魔案影響實在太大了,只有一絲
破案希望他都願意去嘗試,可急病亂投醫,現在佟冬兒不要他將死者家屬轟走,
還幫他破案,他歡喜得都想叫佟冬兒做奶奶了。

  佟冬兒正坐在高堂上,小嘴一張吞下丫環為她剝好皮的葡萄在小嘴中輕咬含
吮,饒有興趣地望著捕快們重新將兩嫌犯押回堂下,兩名嫌犯立刻跪在地上猛地
扣頭:「請大人和神捕為草民洗刷冤屈,草民是冤枉啊!草民一旦沈冤得雪,定
為大人與神捕立生伺,每日燒香供奉,為大人與神捕求福!」

  佟冬兒笑道:「這話中聽,好!本神捕就幫你們這一次,你們可是一定要為
我立生伺喲!」

  兩名嫌犯立刻磕頭如蒜,再三保證:「一定,他日若有違此言,定叫天打雷
劈!」

  「天打雷劈就不需要了,你們敢食言,本姑娘自然有法子收拾你們!」佟冬
兒冷笑一聲,從燕子手中接過兩顆李子,分別向兩人拋過去;「你們吵啊,叫啊
,也鬧了半天,相信口也幹了,吃個李子解解渴,好向我解說案情。」

  「這個……」兩名嫌犯不明所以,下意識地伸出手去接李子,一個用左手,
一個用右手,佟冬兒並沒有刁難他們,他們兩人輕易就接在手中,不知怎麽樣辦


  佟冬兒立馬躍到堂下,一腳將那個用右手接住李子的嫌犯踢倒在地上:「你
就是兇手!」

  此人立刻大叫:「神捕冤枉啊!」

  佟冬兒冷笑:「冤枉?屍體的致命傷在左邊的天靈蓋上,傷前低後高,前深
後淺,可見兇手是從正面下手,也一定是慣用右手的人。他既然是左撇子,是不
可能打出這樣的傷口的。而且死者是被花瓶擊死,花瓶是瓷器易碎之物,它碎成
這樣子,你的手會就不受傷嗎?」

  她的話剛說完,幾名捕快立刻上前驗屍和強行將此嫌犯的右手打開,果見到
此嫌犯右手上有數道輕微刮傷,傷口很淺,僅僅只是損破了皮膚。而另一名左撇
子嫌犯雙手完好如初,沒半點傷口,同時捕快的驗屍也完畢,向縣太爺報告:傷
口果然如神捕所言,一點也不差啊!

  罪證如山,真正兇手嚇得亡魂大冒,磕頭倒蒜:「大人,小人不是故意殺他
的,而是在鬥毆中他打得草民實太兇了,草民一時怒火燒昏了腦,才錯手將他殺
死的,不是故意殺人啊。」

  縣太爺一拍驚堂木:「大膽惡徒,到時還敢狡辯!若然你早早認罪,本官尚
能相信你是錯手殺人,無奈你非旦不肯承認,還故惡意誣告他人,陷害平民,為
已擋下死罪,真是人神共憤,本官當庭宣判,殺人償罪,待本府上報刑部核實,
秋後處斬!拉下去!」

  隨著真正兇手被拉下,另一個嫌犯則被宣判無罪,當庭釋放,他立刻跪佟冬
兒跟前磕頭:「多謝神捕還我清白,草民必定為神捕立生伺,長久供奉!」同時
死者的家屬們也圍上來給她磕頭,表示同樣為她立生伺,這讓佟冬兒十分之受用


  「佟姑娘,大事不好了,出大事了!」正當佟冬兒擺脫一眾死者家屬欲回衙
門後院之際,黃佑隆從外面飛奔進來,黃家乃開封城數一數二的大戶,黃佑隆僅
是此次協助縣太爺抓捕淫魔的主力,捕快們對他也不作阻攔,他輕易地就來到佟
冬兒身前。

  佟冬兒奇道:「黃公子,發何事讓你如此荒張?」

  黃佑隆望了四周,悄聲說道:「佟姑娘,此事機密,請借一步說話!」

  佟冬兒見他神色緊張,不像在開玩笑:「哪隨我來吧!」

  兩人來衙門後堂之中,黃佑隆見左右無人,將鄭夫人遭遇淫魔奸汙一事詳情
說道出來,佟冬兒細細聽完後思索一翻,冷冷地說道:「居然不殺人滅口,這是
在向我們挑釁嗎?事情似乎越來越有趣了!哈哈……」

  ………………  ………………  ………………

  「煙霞劍侶」投宿客棧之中。

  在鄭毅夫妻廂房中一片愁雲慘淡,然而旁邊的廂房內卻是一遍春色昂然。

  廂房內的地上樸素的僧袍,內衣,肚兜,裏褲撒滿一地,寬大的雙人床上定
儀一絲不縷地躺在上,一身雪白無瑕的肌膚,挺拔渾圓的雙乳,平坦沒有半點贅
肉的小腹,小腹下一片茂密陰毛,一雙修長玉腿緊緊合攏在一起夾著那只在使壞
的玉手,雙目微閉,嘴巴極力壓抑著沒有叫出聲來,,一臉的濃濃春情,絲毫不
見白天出家人應有的莊嚴。

  此時定儀欲火中燒,修佛禪心和師門戒律早已拋到九宵雲外,甚至忘記了隔
壁正是「煙霞劍侶」夫妻所住的房間,也忘記了她此行的目的。完全沈醉在首次
的自瀆的快感中,自幼在恒山派的尼姑寺中長大,對男女之歡了解僅僅只限於寺
中老尼的話,她們將世間情愛視為毒蛇,自然不會她提及情愛之事。

  當下的定儀與黃佑隆沖進房間中,已經在無意吸入了不少的「攝魂香」,此
藥霸道非常,潛伏期極長。若然定儀小尼姑一直保持修佛禪心,時間一長自然會
消去。無奈她年芳十九歲,正值春心萌動,被鄭毅對沈紅玉的真心愛情所感動亂
了禪心,回到房間中又陷入性幻想之中,激發了潛藏「攝魂香」,無窮無盡的瘋
狂欲念與春心,一下子擊碎了她那微弱的禪心。

  一邊幻想著淫魔對沈紅玉的輕薄,一邊無師自通地對胴體撫摸起來,惹得她
渾身燥熱難耐,下身的小穴中像有無數螞蟻爬行樣,一股濕潤之感從小穴裏滲出
來。自己失禁了嗎?抱著懷疑,她的一雙玉手像著了魔一般,很快就將其剝得一
絲不縷,用玉手往小穴上一摸。這一摸當場如同天翻地覆一般,玉手再也難收回
來的,雪白的中指在小穴四周的花瓣上摩擦,其余的手指在陰蒂上輕輕按壓。

  首次的自瀆給定儀帶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現在的她什麽也不願意去想,只
希望享受到這空前的快樂。玉手的動作也漸漸變得過大起來,中指甚至淺淺地探
入小穴之中,處女的玉液立刻沾滿她的玉指,被玉指微微撐開的陰唇,露出深紅
色的黏膜。

  「恩……哦……啊、啊……恩、恩……啊、啊、啊!」隨著玉指漸漸深入,
定儀的小嘴裏忍不住發出陣陣微弱嬌喘聲,修長健康美的玉腿不停的痙攣,玉臀
不時輕抬輕落,或左或右的搖擺,偶爾夾緊雙腿,互相摩擦。此刻的她若然能看
梳妝上的銅鏡,一定能在鏡中看到自己已經不再是那個嚴守清規戒律的俏尼姑了
,而是一位沈迷在青春沖動的妙齡少女,一朵等待著男人采摘的嬌嫩鮮花。

  ………………  ………………  ………………

  而就在此時,隔壁鄭毅夫婦房間突然響起一陣敲門之聲,寂靜的房間異常響
耳,使得定儀嚇了一跳,隨即是房門打開聲音,鄭毅的聲音響起來:「高少俠,
林少俠,朱姑娘,你怎麽一起來了。」

  林動說道:「我們從黃兄那裏聽聞了鄭夫的遭難,連忙趕過來看看有什麽需
要幫助的地方,恰好在路上遇到了朱女俠,於是便一起同道而行。」

  「幫助?呵呵……」鄭毅的語氣有些不悅,確實無論是那個男人都不希望此
等醜事外揚,這是事關一個男人的自尊與妻子清譽。

  高達連忙說道:「鄭大俠,請你放心,此事僅僅只有我倆師兄弟,朱女俠,
佟姑娘幾人知道,其他人一律不會外傳,事關鄭夫人的清譽。我們皆以性命發誓
,絕對不外泄此事,如有違誓言,天打雷劈。而且想抓拿住淫魔,光靠一兩個人
之力是行不通的,我們一定全力幫助鄭大俠的。」

  「謝謝你,高少俠!」聽完高達的話,鄭毅的心情微微好了一些,畢竟此事
沒有到處宣揚,搞到人盡皆知,而且想抓弄淫魔也確實需要高達等人的幫助,尤
其是佟冬兒,她是「痕跡推理」更是最有效查獲淫魔的手段,於是他將高達等人
請進房裏。

  ………………  ………………  ………………

  「是高少俠與林少俠他們,他們趕來了。高少俠,林少俠,你們……」

  隔壁房間傳來的聲響非但沒有讓定儀清醒過來,反而聽使得她焚身欲火更加
高漲。高林兩人青輕有為、長得又英俊,是無數少女的夢中情人。定儀正值春心
萌動,高林兩人不免也是其春心萌動的對象,正當聽聞兩人的聲音,腦海中不斷
浮現出高林兩人與自己溫存歡愛的性幻想,一玉雙手上下撫摸起自己發漲玉房和
春潮泛濫的小穴。

  玉手捏玩著玉乳上堅挺堅硬的乳頭、如觸電般的快感沖擊大腦;撫摸充血的
陰唇花瓣,她感到雷擊般的快感傳遍全身,不由得把右手中指深深插入花穴深處
搔弄,觸摸到那層薄薄的處女膜上便停下來。這是她的貞結,多渴望有個男人此
時能將它捅穿,腰肢左扭右搖,口中低吟不斷。「嗯……嗯……呀……」聽著自
己的聲音,她心中有些害怕,眼下高林等一眾人皆在隔壁談話,萬一被他們聽到
了,自己該怎麽辦?可這種恐懼沒使她清醒,反而感到更加興奮,身體也燒得更
厲害。

  「……啊、啊……恩、恩……來、再來!」定儀渾身肌肉繃緊,舒暢的感覺
散布全身,清純處女的她面對歡愛毫無抵抗力,初次的自瀆產生了人生第一次高
潮到來,玉乳上的那顆粉紅的小珍珠漲得發痛,小穴一陣陣痙攣緊縮,一股處女
陰精噴射而去,高潮快感令她頭暈目眩,暢快地差點就要大聲呻吟起來。好在她
及時咬住床單,否則她的「自摸」行為肯定會隔壁被發現的。

  宣泄的快鹹使得定儀身上的欲火消退些少,總算回恢一些神智,眼中的景物
也漸漸清晰。卻將她嚇了一大跳,房間內竟然不知何時多了一名男子,此名男子
從外貌上來看約莫四十來歲,一身員外富人打扮,身形渾圓發福,一雙色淫淫的
眼睛死死地盯著定儀青春動人的胴體,嘴角勾起一陣淫笑,想必他已經進入房間
之中很久了,將定儀剛才你自瀆全看在眼內了。

  定儀小尼姑壓低聲線說道:「施主是什麽人?什麽時候進來的。」陌生男人
的闖入將自己最羞人一幕看在眼內,還用著色迷迷的目光註視自己的赤裸胴體,
理應是羞怯欲絕的,而定儀的心中卻是充滿的莫明的刺激,非旦沒有用被子遮掩
胴體,反而有意地將自身羞人之處張顯出來,男人色迷迷目光給她帶來了莫名刺
激。

  那胖男子淫笑著,走到床邊肥大手掌摸上定儀雪白玉腿,說道:「老子名叫
丁劍,今天有幸路過此處,見到小姑娘春心難忍,故而毛遂自薦,特來慰解小姑
娘寂寞的春心。」

  「嗯……啊……」丁劍的大手似乎有無窮的魔力的一般,撫摸過的地方仿如
觸電一般,比起剛才自己自摸還刺激數倍,定儀欲火再次焚起來,狠不得立刻動
將這個男人立刻趴在自己身上駕馬奔馳,可她一聽到男人的名字,不禁嚇了一大
跳:「」惜花又奇「丁劍,你是開封城近日來的淫魔,不要殺我啊!」

  「小姑娘別怕,這段時間在開封城淫魔可不是老子,老子向來都是愛花惜花
,要不也不會有」惜花又奇「的稱號了。」丁劍有些氣惱,近來淫魔假他之名連
連作案,奸殺了十多個白花花的美嬌娘,還把罪名扣到他頭上來,搞到現在小姑
娘光聽自己名字都嚇得半死。

  「啊啊……你的手,別動那裏……」定儀忍不住差點要尖叫出來,丁劍的大
手已經在說話間摸到她的小穴上,食指與拇指探進花瓣中正捏著那顆小珍珠,巨
大刺激使她話不成音:「小尼……不是……小姑娘……是……出家人……施主…
…不要這樣……對小尼做……這種事有違戒律之事,不然……小尼要叫人了,旁
邊正……是高少俠他……們……」

  「叫啊,小姑娘你盡情叫!叫他們進來看到你自瀆的樣子,哪裏有半點出家
人的樣子。而且你自瀆的時候,叫著」高少俠,林少俠「,真是的一個風流嬌娃
啊!」丁劍在潛進房間時就發現滿地僧袍,便知道這位短發美女是一位尼姑,一
位尼姑在房間自瀆,若然自己能將她送上極樂高潮,然後讓其還俗嫁人,不正是
對於偽佛的最大打擊?這兩日以來他一直暗中跟著朱竹清保護,希望籍此抓住黑
衣淫魔,但兩天下來卻一無所獲,今天跟著她來到這裏遇上這樣一位大美女,總
算是好人有好報吧!

  定儀羞憤欲絕:「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不是這樣,好啊!老子就幫你將人叫進來,讓大家看看一位出家人赤身裸
體勾引男人的樣子吧!」丁劍作勢欲叫,大手加重了對陰蒂的摩擦的力道,另一
只手攀上那對渾圓的玉乳上揉搓著挺立的乳尖。

  未經人事的定儀小尼姑哪裏忍得住這樣淫蕩的挑逗,渾身打顫抽搐,生出一
片艷紅,強忍著快感哀求著:「啊啊……不要叫……小尼求別前輩別叫……」

  「哈哈……好的!美人相求,老子豈有不從之理,只是姑娘該怎麽報答老子
啊!」

  「小尼……不知道……」

  「不說,老子就要幫你叫人來捉淫賊了。」

  「不要,小尼求前輩了。」定儀連連哀求,如果真的叫人過來,抓不抓到丁
劍先不說,她的這一輩子估計是玩完了,從利害關系上看來絕對不能叫。而且當
下她早已被「攝魂香」拆磨得欲火焚身,急需一個男人來憐愛自己,哪裏肯叫過
人來,可是眼前的淫賊卻是非要將自己尊嚴摘下來不可,只得閉目哀求:「只要
前輩不叫人,小尼原意將處子之身獻給前輩……」

  定儀小尼姑的聲音越說越小,丁劍卻是聽得一清二楚,哈哈笑道:「小姑娘
,放心!老子這就與姑娘一起共渡魚水之歡。」說著溫柔地把她的雙腿像兩側分
開,濕漉漉的小穴和粉嫩的陰唇一下子完全的暴露在他眼中。潔凈粉嫩的處女小
穴中隱約可見一絲絲晶瑩的淫液,忍不住俯下身去舔弄了起來。這幾十年的采花
生涯中,丁劍最喜歡給女子口交了,尤其是給處女口交,那種純情的初潮美味無
窮。只見他伸長了舌頭在定儀的花瓣上溫柔地拂掃著,舌頭伸進小穴中去,將先
前的處女陰精全部吸到口中,發出漬漬聲響。

  「不要舔,前輩,那裏臟啊!啊啊……嗯……」定儀顯然沒有想到丁劍會舔
她的小穴,她從來沒有想過平時用來撒尿的地方也能被舔,而且被舔的感覺會這
麽舒服。男人的舌頭偶爾掃過敏感的陰蒂,她就會像觸電一般猛地抖動起來,並
伴隨著一陣滿足的呻吟。丁劍這一下子發現俏尼姑定儀敏感點,於是集中火力開
始猛攻,強烈的刺激搞的小尼姑嬌喘連連,淫聲浪叫不斷,甚至情不自禁的挺起
玉臀把小穴向淫賊湊去,想讓淫賊舔得更舒服一些。

  舔了一陣,丁劍發現對方已經足夠濕潤了,是時候采摘這朵含苞待放佛門嬌
花了。他坐直身子,將自己身上衣服一件件脫下來,露出一身肥圓身形,胯間的
肉棒已經硬得如同一條鐵棍般,塊頭之大完全稱得上是一根驢貨了。

  小尼姑察覺下體的男人離開,小穴內騷癢難忍,忍不住望過去,只見到一只
有如肥豬的赤裸男人跪坐身前,胯間那根肉棒大得像一根驢根似的,頓時嚇了一
大跳,不由想起先前為沈紅玉清洗下體時,從被大大撐開的小穴推測淫魔的肉棒
正好也是這麽大。從來沒有見過男人的男根的她,心中不由生出一個念頭,原來
世界上男人都這麽大?

  然而定儀很快就拋掉這個無聊的念頭,因為她發現自己一個羞人之處。她正
仰面躺在淫賊身前,修長雪白的雙腿被分成了大大的「M」形,完全暴露著她玉
腿間雪白的恥丘,還有那水光盈盈,窄小精致,帶著淡淡粉紅染櫻的誘人處子小
穴。縱然定儀早有心理準備,但是私密私處暴露在一個陌生男人的面前,而且這
個男人還是二十多年前淫名遠揚的大淫賊,使得讓她又羞又興奮,下體竟然開始
源源不斷的湧出愛液。

  「啊……前輩!小尼是第一次……你哪裏太大了……啊……你……要溫柔點
啊……小尼怕疼……啊……」

  「小姑娘,別怕,別看它大喲!它可是女人的寶貝,等會你就會愛上它的。
」丁劍一邊說著,一邊俯下身去,雙手從前面探進後面摟住了定儀,將她整個人
攬進懷中跨坐在其懷中,兩人的性器定緊緊貼在一起,一只手勾住定儀纖細的小
蠻腰,一只手則滑到俏麗的玉臀上撫摸起那朵稚嫩的菊花。下身開始慢慢前後挺
動起來,驢根般大的肉棒與處女小穴,肉貼肉地摩擦起來。

  丁劍的肉棒雖沒有插進來,但是敏感的小穴還是能清楚的感覺到肉棒火熱的
溫度和摩擦,磨擦下產生了異樣的快感,仍使得定儀小尼姑渾身陣陣的酥麻。男
人身上獨有氣息直往鼻子裏鉆,更讓定儀小尼姑連最後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緊緊
靠在淫賊堅實的胸肌上,任由他肆意的撫摸著自己的玉臀,脂玉一般的肌膚上透
出一層微微的紅暈,讓她的嬌軀顯得更加迷人心魄,小穴很快就開始淫水泛濫起
來,喘息聲抑制不住的變得沈重而淩亂起來。

  在愈發高漲的情欲刺激之下,定儀緊緊摟住丁劍的脖子,湊上去主動送上香
艷的濕吻。她的初吻就這樣被一個年紀可以做她爺爺的大淫賊奪走了,但她並沒
有吃虧,因為丁劍高超技巧回贈她極美的快感,只覺對方舌頭撬開自己牙齒,伸
進自己玉腔裏攪動著,卷起自己的香舌疼快的吸吮,熱情的品嘗著她的津液。

  異樣的快感刺激定儀神魂巔倒,不知身在何處,什麽清規戒律,什麽禮佛禪
心,她都不願去想,去顧,只願這份快永遠長存,忍不住的熱情的回吻起來,也
學著淫賊那般吸吮著對方的舌頭。忽然下身小穴被一個熾熱的東西頂住,隨著那
個熾熱的東西強行撐開小穴,溫柔不失有力前進著,騷癢已久的小穴就像旱地逢
甘露般,奪命的快感直湧大腦來。

  就在此時,隔壁房間又傳來的敲門之聲,這次前來的正是有著「小神捕」之
稱的佟冬兒與黃佑隆,佟冬兒很不客氣的聲音,甚至有些嘲笑味道傳過來:「鄭
大俠,安慰人的話,本姑娘不懂怎麽說,也不會跟你跟說,我會用行動來證明我
是在幫你。我只跟你說,接下來我的話可能會很傷人,你要有心理準備!」

  鄭毅咬牙齒地說道:「只要抓住那個淫魔,無論付出什麽代價我都願意!」

  「好吧!你什麽時候打算讓鄭夫人自殺保全你的名聲,好讓本姑娘提前有個
準備,該準備的還是要準備一下。」

  「你……」

  「佟姑娘!」

  「佟姑娘!」

  「佟丫頭,你過份了。」

  縱使佟冬兒事先說明自己言語傷人,任誰也想不到她的話會如此之誅心,高
達等人都忍不住出言指責。鄭毅更是被她氣得一弗出世,二弗升天怒道:「鄭某
人雖是不才,但也是明白事理的之人,此事錯不在拙荊,而是鄭某保護不周,豈
會做出這種禽獸不如之事。」

  佟冬兒依然不依不饒地說道:「誰知道你們這些大男人心理是何等變態,嘴
上明面說不計較,背後卻暗使手段,她是你的妻子,隨便找個罪名弄死誰不會。
本姑娘呢?也不在乎你會不會這樣做,而是擔心案情未破,人被你弄死了,害本
姑娘失去一個破案證人而已。本姑娘想說的是,你想要弄死妻子可以,但請在破
案之後。」

  鄭毅氣得咬牙切齒,若非有求於人,他早就一劍刺過去,將這個嘴毒的丫頭
一劍刺死在這裏。可為了自己的愛妻辱恨得雪,唯有將惡氣將肚裏吞下去,同時
他也看旁邊高達等人的臉上也露出疑惑之色,顯然他們也被佟冬兒給說動了,只
得一手舉天發下毒誓:「我鄭毅在此間向天立誓,此事並非紅玉之錯,我將一如
既往地疼愛她,不離不棄,如有違誓,將讓我橫屍街頭,死無全屍,此間各位皆
是我之見證人!」

  「好!本姑娘等你的就是你這句話,重情重義,沈夫人果真沒嫁錯人。鄭大
俠,請放心,此間案子本姑娘管定了,就算本姑娘破不了。本姑娘也會讓爹娘動
用」六扇門「所有的力量來破此案,普天之下,絕對不容淫魔藏身!可你必須緊
記今日之承諾,他日若有負鄭夫人,天不收你,本姑娘就來替天行道。」

  「原來如此!」高達等人這分明白,佟冬兒為何要挖苦嘲諷鄭毅了,原來是
在逼迫鄭毅不能對沈紅玉下殺手來維護自己的名聲。眾人雖然答應不外泄此事,
可日後鄭毅有個理由暗中弄死沈紅玉也是他的家事,眾人沒法插手。可是當下不
同了,鄭毅當著眾人立下重誓,日後若敢違誓,眾人不致動手制裁他,可是他卻
一定會遺臭萬年,江湖之大已沒他容身立足之地。

  當下眾人對佟冬兒的好感大增,鄭毅也明白過來,連連向其鞠躬說道:「謝
謝佟姑娘,對拙荊的好意,是鄭某的不對。」

  「好啦,廢話就不多說了,你們全都給本姑娘出去,本姑娘要給鄭夫人驗身
,只留下朱姐姐這個本姑娘的未來開山弟子照料即可!」

  朱竹清沒好氣說道:「臭丫頭,嘴巴能不能幹凈點!」

  ……………… ……………… ………………

  「佟神捕也來了,一定能找到淫魔的……很快的……啊……」

  定儀偷聽這裏,突感下身一陣刺疼,玉胯已經完全和淫賊的腹部已經貼在一
起,下身像是被一根火辣辣的燒火棍刺穿般,酸,爽,疼,麻、種種滋味湧上心
頭來,使得她想放聲大叫,但櫻唇被淫賊深深吻住發不出半點專聲來,若非如此
,對面肯定已經聽到她的尖叫之聲。

  良久,丁劍發現定儀繃緊的胴體緩緩放松後,方緩緩松開對方櫻唇,得意地
望著這個短發美女。定儀喘著粗氣,下體傳來的撐滿感和熾熱感,無不在告訴她
,處子身已經被奪走,一雙俏目間忍不住淚水直流而下,抽泣道:「淫賊,你害
得小尼破戒了,嗚嗚……」

  「戒律?真是可憐的小丫頭,你知不知道這麽美麗的一生就要被所謂戒律毀
了,你還違護它?」

  身為「極樂教」教徒的丁劍,對儒道釋三教沒半點好感,認為它們是在壓迫
人性,對清規戒律這種幫兇更無好感,看到美麗動人的小尼姑為它所哭,心中甚
不是快,決意要用極樂將她所謂戒律擊倒,抱著小尼姑緩緩放回床上平躺著,對
其又吻又摸,百般調情手段盡展,身受「攝魂香」摧殘的定儀小尼姑很快又沈淪
欲望之中,小嘴裏微哼不止,將清規戒律忘諸腦後。

  丁劍立刻大喜過望,抱著小尼姑的小蠻腰深,慢慢地把大肉棒往外抽出了一
截。大肉棒磨蹭著嫩肉帶來的感覺,舒服得讓定儀的心都跳出來,丁劍抽出已經
不是再是肉棒,而是她的心。她低頭看見肉棒上絲絲的血和愛液,想到這自己的
初夜與貞潔的象征,它就這樣被一個淫賊奪走了,心裏沒來由一陣空前的興奮。

  丁劍跪在床上用兩手捧住小尼姑的粉臀,將肉棒抽至僅余一個龜頭在穴口,
然後用一種螺旋式的運動將粗大的肉棒,向小尼姑最深處的子宮內搗去,巨大龜
頭直陷進處女花心之中。花心首度被襲,定儀全身酸爽得無法形容,龜頭熾熱感
幾乎要炙傷她一般,柔美的細腰和美臀忍不住的扭動著,柔弱無骨的嬌軀緊緊的
貼在床上亂扭,淫蕩的呻吟聲差一點要脫口而出,她連忙一口咬住床單才勉強止
住聲音。

  丁劍見狀心中暗樂,使用九淺一深,將肉棒拔出小尼姑的小穴口,感受著小
尼姑緊窄火熱的小穴花徑嫩肉對龜頭邊棱的刮磨,再沈身向下一挺,由撞擊到身
下俏尼姑小穴花徑深處的花心上,品味著花心嫩肉對龜頭馬眼的撞擊。幾次下來
俏尼姑的神情已經爽得飄飄外,然後開始緩緩加速,一次次地沖刺,「啪啪」肉
棒撞擊聲充滿整房間。

  一股股高度的快感湧上小尼姑的心房,舒服得她兩條玉腿亂伸,如像長春藤
似地纏繞著身上這個奪去她處女貞操的淫賊腰間,玉臀瘋狂地迎合著。她從來也
沒有嘗受過這種快樂,淫賊那一根滾燙的驢根般的肉棒每一次插進體內,自己都
能清清楚楚感覺到淫賊碩大龜頭的形狀和無比熱力,那熱力仿佛要將靈魂炙傷一
樣。而淫賊肥圓的腹部撞擊在自己的玉胯上,非但沒有痛處之感,反而兩人全身
赤裸的肌膚相互磨擦著、吸引著、點燃著,將她欲望推向更高的高峰。

  丁劍雖是強力地抽插著身下俏尼姑的處女小穴,將其送上一次次的高潮中,
雙耳卻是半點不含乎,依然全神偷聽對面的聲音。此行為了保護朱竹清順道追查
黑衣淫魔線索,對面既然有著天下聞名兩大神捕之女在,相信虎父無犬女,她或
多或少能找到線索,對自己能找出淫魔可謂大有幫助,但聽了半天,佟冬兒只是
呼醒沈紅玉,詢問了半天案發過程,並沒有半點實質進程,因為沈紅玉也記不得
淫魔的相貌了。

  丁劍暗惱:「這是」攝魂香「中的催眠暗示手段,淫魔給鄭氏夫婦催眠了。
傳聞中三大神捕中的」俏孟婆「林雁兒,辦案不擇手段,最擅長催眠術,相信難
不到她的女兒。」

  果真不出其然,對面傳來佟冬兒的聲音:「鄭夫人被人催眠了,使得你想不
起淫魔的樣子。」

  沈紅玉氣憤說道:「佟姑娘,你能解此催眠術嗎?賤妾要記起那淫魔的樣子
,好將他碎屍萬段。」

  佟冬兒的聲音有些不甘:「這門催眠術太過無聊了,本姑娘也只是略懂皮毛
,對鄭夫人這種深度催眠怕是無能為力。」

  朱竹清略帶嘲諷的聲音響起:「哦,這也不懂,哪你懂什麽!」

  佟冬兒沒好氣說道:「解剖,本姑娘自幼就喜歡給屍體開膛破肚,將裏面的
腸子,心啊,肺啊,肝啊,一件件挖出來,十歲的時候」六扇門「的屍檢報告就
是我和大哥做的,大哥也沒做得好……」

  丁劍聽到這裏,原本打算想在淫魔事後暗中采摘下這朵嬌花的心思,一下子
飛到九天之外。一個能在十歲時候就能面不改色給屍體開膛破肚的女子,心志之
堅定絕非尋常女子可比。自己只怕無力將其征服,最怕就是在交歡之中,突然被
她開膛破肚,腸子下水一類流得滿地都是,這樣的女人還是有多遠,離多遠吧!
能讓丁劍這種老江湖感到惡心,對面的朱沈兩女自然也好不到哪裏去,一時間也
沈默不語。

  佟冬兒無趣說道:「好了,不跟你們鬧了。鄭夫人,麻煩你把身上所有衣服
全部脫掉,一件也不能留喲!」

  「什麽?為什麽要脫衣!」

  「你不脫,本姑娘怎看到淫魔在你身上所留的痕跡,怎麽推理啊!鄭夫人,
大家都是女子,怕什麽?而且你在本姑娘眼內,不過是一具粉紅骷髏罷了。」

  「好吧!」對面傳來悉悉的脫衣之聲。

  「啊!?這次淫魔對鄭夫人很溫柔啊!」

  朱竹清不悅說道:「佟丫頭,說話尊重點。」

  「非也,非也!這並不是輕挑之語,而是真話!經過昨晚開棺驗了好幾具死
屍,本姑娘發現她們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她們在被奸淫時,淫魔不但在她們身
上發泄獸泄,還在宣泄他的暴虐,每一具屍體身上都充滿大量骨拆和損傷,而且
這些都是生前所留下來的,我們不難猜想出淫魔其實是嗜虐狂!而當下鄭夫人身
上,除了一些青痕和咬痕外,再也找不出其他半點傷痕,難道不是說明了淫魔對
鄭夫人很溫柔嗎?」

  丁劍聽到這裏心中大駭,同樣身為「極樂教」的他,最容易明白淫魔舉動的
真正意圖所在:「這個淫魔並不是嗜虐狂,而是修練一種邪門功夫,」極樂教「
禁忌之物」潛欲心經「,難道他們真的要出世了,百年的潛伏,他們究竟在暗中
謀劃著什麽啊?」

  與此同一時刻,丁劍身下的定儀在他強力抽插中,達到人生第一次性愛之高
潮,銀牙幾乎咬破了床單,全身一陣抽搐,處女小穴中一股處女陰精噴而出,丁
劍連忙肉棒深深插入小穴深處不動,急烈噴射的陰精射在龜頭上,一些陰精從龜
頭的馬眼處滲入丁劍體內,與丹田處的「魔佛舍利」混合在一起,處女陰精就硫
酸般將舍利子融下薄薄的一層。

  這可是大補之品,丁劍不敢擔誤,連忙運功將融化下舍利精元練化,將其中
屬於陽剛精元盡吸納後,剩下陰柔精元與己無多大用處。他便一手摟住定儀小尼
姑的後腦「玉枕穴」上,另一手就壓住了她的後腰「命門穴」上,將這股溫潤而
豐沛的陰柔內息,從雙手上輸入了對方的體內…………

-------------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mikebowencheng 於 2018-6-22 10:01 編輯 ]
2018-6-22 09:5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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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33) 作者:霸道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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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林沈淪


作者:霸道的溫柔
2018年6月27日發表於第一會所sis001

                                                       
                      第三十三章:辣手摧花?

    “敢問神捕有何進展,可有找到淫魔的蛛絲馬迹!”

   當佟冬兒與朱竹清從房間出來,與衆人在客棧裏包下的個雅閣單間相見,鄭
毅心急如焚,見面第一句便是關心案情的進展!

   佟冬兒潤潤嗓子說道:“嗯!本姑娘渴了!”

   鄭毅連聲道謝:“是鄭某魯莽了,神捕請上座。”說著,將佟冬兒與朱竹清
領入上座坐下,他親自爲其倒茶遞水,恭恭順順如同一個下人般。

   高達有些看不順眼,鄭毅畢竟與佟冬兒的父母的同輩,即使對方有求於人,
也不能如此作踐人;“佟姑娘,敢問此次有何新發現。”

   佟冬兒沒好氣地白他一眼:“有啊!鄭夫人說淫魔就是高少俠,大家一起將
他抓起來,事情就此結束,還需要我幹什麽?”

   高達怒道:“你……佟姑娘,我尊敬你,以禮相待,希望你自重!”

   佟冬兒笑呵呵說道:“呵呵,官字上下兩把口,你第一次聽說嗎?本姑娘說
你是,你就是!”

   高達冷笑而道:“我只見到你上面的是那把烏鴉嘴,下面那把嘴,我好想見
識下!呵呵……”

   此言一出,在場衆人面面相觑,大家完全沒有想到堂堂‘青雲門’的首徒居
然說這種登徒子說話,但是卻能體諒他,畢竟任誰被誣成淫魔還能忍著不動手,
已經是很大氣的量了。

   佟冬兒滿臉的羞紅,自幼混雜在‘六扇門’之中,十歲時就解剖屍體,對人
體結構了解得有如指掌,自然明白高達所說爲何物,氣得她不打一處,站起來指
著高達就是一通大罵:“你……無恥,色胚,流氓……”

    而高達在說完這話後,心裏也是一陣後悔,對方縱使有般的不是,始終是一
個黃花大閨女,自己說這種話實在太過份了,可是話已出口,收回已不可能,只
得靜靜地任由著對方指罵,直至對方罵得口幹舌燥,方說道:“佟姑娘,對不起,
剛才是我過份了。”

    朱竹清也開口說道:“丫頭,是你誣蔑高少位爲淫魔在先,你是當官的,可
知道誣告反坐,該當何罪!”

   佟冬兒見衆人皆不站己邊,冷哼一聲:“哼!官字兩把……哼,算了,這次
就當我們之扯平了,下次再敢在本姑娘面前胡言亂語,休怪本姑娘無情!”高達
也不再搭語,衆人也不再催促她,沒過一會兒,她只覺無趣說道:“這次查到很
多線索,有些不正常。”

   在場衆人也只有朱竹清能她說得上幾句,她奇道:“查到了很多線索,不是
好事嗎?爲何不正常?”

   佟冬兒說道:“說難聽的話,鄭大俠夫婦還活著,就是最大不正常!”

   “……”衆人一時也無語,鄭毅愛妻被當著其面受辱,可說是男人最大恥辱
之一,沒想佟冬兒反而說鄭毅活著是最大不正常,難道要被淫魔殺掉才正常,這
話也太不正常了。然而往深一層想,確實有點不正常,這段時間淫魔屢屢犯案,
受害者都往往都是被先奸後殺,爲何單獨留下鄭毅夫婦不殺呢,這其中確實有很
大疑問?

   朱竹清說道:“或許淫魔忌旦鄭毅之師尊‘天劍老人’,‘天劍老人’兵器
譜中‘劍’之列中首位名鋒‘淵虹’之主,傳說其精通天下所有劍術,劍法已達
化境,江湖之上能與爭鋒者不出十人,座下擁有十八名弟子各自精通十八種劍法,
在江湖上無不是名震一方之雄,淫魔應是害怕‘天劍老人’的報複吧?”

   此話讓在場衆人紛紛點頭是,‘天劍老人’在江湖上雖然沒有成立什麽門派,
可他的座下弟子卻是開宗創派或爲一方之雄,他一聲令下所能調動的實力絕對不
亞於‘俠義盟’,淫魔不敢殺鄭毅夫婦也是能說得過去。

   佟冬兒卻是嗤之以鼻:“如果淫魔真的怕了‘天劍老人’的名頭,最好辦法
就是不來采花。當著鄭毅的面子侮辱其妻,你們認爲此仇會小?而且淫魔以前每
次作案都會將現場收拾得幹幹淨淨,而這一次卻留這麽多破綻,完完全全就是兩
個人。”

   林動奇道:“難道是淫魔的同夥嗎?如此看來在開封城犯案的淫魔不止一人,
有可能團隊作案,一人看風,打探情報,謀定而動。”

   佟冬兒說道:“有可能,但是即使如此,也無法解釋此次淫魔犯案會留下這
些漏洞而破綻,最大破綻就是他的臉被鄭大俠夫婦看到了。雖然催眠了鄭大俠夫
婦讓他們忘記他的相貌,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本姑娘已經著人發信到京城去
請娘親前來,相信以娘親的手段,一定能解鄭大俠夫婦身上的禁制的。”

   “太好了。”“這下總算能爲無辜死者雪恨了。”衆人頓時喜出望外,長久
以來淫魔屢屢作案,大家都是拿他不住,連個人長什麽樣都不知道,現在總算能
有機會能將他繩之於法了。

   而鄭毅卻是有疑惑:“從開封到京城有著將近一千裏多路,就算今天出發,
一個來回至少也需要將近一個月,在這一個月之內能發生的事太多了。”

   佟冬兒說道:“鄭大俠請放心,本姑娘動用的‘六扇門’專門百裏加急通信,
能在三天之內到達京城。本姑娘已在信中標時此事重要性,相信娘親接到信件後
也會動用‘六扇門’的特有路線日夜趕來,最快八天之內應該能趕到,遲一點也
是在十日之內。”

   朱竹清補充說道:“當下要任,是加強對開封城的巡查和保護鄭大俠夫婦兩
人生命安危,以防止淫魔事後再尋機行不軌之事。”

   鄭毅憤恨地說道:“他敢來最好,我正愁著沒地方找他呢?”

   高達此時奇道:“如果這八天之內,淫魔逃離開封城怎麽辦?”

   佟冬兒白了他一眼:“此事容易,本姑娘立刻趕去府衙請府台大人封城十天,
只準進,不準出!到時請高少俠等人親自坐職防止淫魔強行闖關,晚上加派高手
巡夜,這樣一來涼淫魔有三頭六臂,也插翅難飛。當然本姑娘也會加大調查力度,
爭取在這八天之內及時破案。”

  聽完佟冬兒的提議,衆人對抓捕淫魔的信心大增,就連鄭毅的心情也開朗不
少,衆人又商討一翻完善一下安排中的不足之處,擬定好完美的方法,鄭毅便呼
來店小二準備上酒菜宴請衆人。佟冬兒卻是告辭離去,說還要趕去府衙與府台大
人商討封城一事,免得晚長夢多,看到佟冬兒如此心急已事,鄭毅對她先前的惡
感也抹去不少。

    佟冬兒離去後衆人正欲動筷,朱竹清忽說道:“定儀小師父呢?她不是在這
裏照料麽?”

   鄭毅也醒起少了一人,說道:“定儀小師父說她很困了,已經定下我旁邊的
房間休息了。”

   林動連忙說道:“咱們在這裏大吃大喝,怎麽能將她落下呢?我這便去將她
呼來!”

   高達拉著他說道:“定儀小師父身爲出家人,還是一個妙齡女子,你去不合
適!”

   林動撓撓頭,朝著衆人笑道:“是我魯莽了。”

   朱竹清輕笑一聲,直覺得高達這個人平時沈默少言,可爲人處事挺不錯,難
怪年紀輕輕便能成爲‘青雲門’首徒,不由對其高看幾眼:“當下只有我一個女
子,看來也只有我才能行這一趟了。”

   鄭毅感激說道:“勞煩朱姑娘了,我這便叫上一些素菜來,定儀小師父照顧
紅玉將近一天了,我還沒好好謝謝她呢!”

   “客氣!”朱竹清應和了一聲,便前往定儀所在客房,不消一會兒就來到了
其房前,正欲敲門卻隱隱聽聞裏面似有似無的一陣‘啪啪’之類的肉體撞擊之聲,
還有一陣陣急喘之聲,朱竹清甚有些奇怪,難道定儀小尼姑正在裏面修練自家內
功心法嗎?

   可是這些聲音很快又消失了,客房內一絲聲音也沒有,朱竹清也管不了多,
輕扣房門:“定儀小師父,我是朱竹清,衆人皆在外面聚餐,想請小師父到外面
相聚,是否可以嘗面一下。”

   “啊……什麽……是朱女俠啊!”房裏面的定儀慌張的聲音傳出來,細聽之
下聲音之中還有著一絲妩媚;“嗯……啊……小尼身體有些不舒服,需要休息一
下,就不去了,啊……”

   朱竹清奇道:“小師父,你這是怎麽了,是不是身體有什麽不舒服,讓我進
來看看。”

  房間內的定儀頓時嚇了一跳,因爲剛才丁劍滿臉壞笑地從她的小穴抽出那根
沾了處女落血的肉棒,跨坐在她胸上,將巨大龜頭頂在她的櫻唇前,示意其將它
含住,然而女性羞恥心卻讓她不願意爲其含,上面可是還沾滿了她的液體與落紅
啊。而丁劍卻用龜頭停磨刷著她的貝齒,不斷地無聲挑逗著她。

   害得她嬌羞地閉上眼睛不看,奈何肉棒上傳來腥味不斷地刺激著她的脆弱的
心靈防線,數次她都忍不住想張口輕輕含下。偏偏就在定儀小尼姑娘防線完崩潰
時,朱竹清恰好前來相叫她去聚餐。嚇得她連忙睜開眼睛,就在那不經意的刹那
間,她本能地想開口說話,才一張開檀口,丁劍那等待多時的龜頭便想趁虛而入。

   就在他的龜頭要猛插而入的瞬間,定儀也倏然警覺到了他的意圖,她急促地
想要閉上嘴巴,只是已插入一半的龜頭,已經來不及完全把它抵擋住。只能發出
一聲‘啊’的聲音。但是朱竹清尚在外面,只得扭頭將其吐出去,但她這一扭頭,
反而讓自己柔軟滑膩的舌尖意外地掃到龜頭上的馬眼,而這出其不意的一次舔舐,
叫丁劍是爽得連脊椎骨都酥了開來,只見他悄聲說道:“喔……噢……丫頭真曆
害啊……再幫老子那樣舔一次……”

   定儀此時渾身滾燙、芳心顫動,紅噗噗的俏臉上也不知是喜還悲的表情,她
不敢去看丁劍的臉,故作鎮靜地回著外面朱竹清的話。要是對方進房來,自己這
一輩子真的就玩了。可丁劍卻不在乎這個,朱竹清的處子之身是他奪走的,她要
是闖進來,大不了再次按在床上操一次。於是他再次將龜頭放在小尼姑的嘴唇上,
在她濕熱而滑膩的玉唇來回磨擦,定儀當場羞得玉臉沸紅、俏臉急偏。

   外面朱清竹似是發現什麽不妥之處,擔心起其身體健康來,甚至提出要進房
查看,嚇得定儀臉無血色,再次強在鎮靜說道:“朱施主,挂心了。小尼並沒有
身體不適,只是調理本門內功心法而已,恕小尼不能進朱施主進來。”

   在這個武林中門派之別是一件大事,每一個門派武功修練之法,皆是重中重
之重,也是最忌諱的一件事。偷看別人練武很容易就會扯上對其武學圖謀不軋,
對此事江湖練武之人皆甯願錯殺,不願放過,偷看別人練武被殺了,縱使你有百
般道理也沒人會站你一邊。當定儀提到她是在修練本門武學,朱竹清也只得退下
去:“哦,是我魯莽了,請小師父不要見怪,只是衆人相聚一堂聚餐,不想讓怠
慢小師父罷了。”

   朱竹清不再過問,定儀長松一口氣,她怒瞪了還在對自己一邊使壞,一邊壞
笑的丁劍一眼,慢慢地說道:“小尼是出家人,不適合與你們一起共餐,畢竟你
們大魚大肉的葷菜,小尼看不慣!”

   話說到這裏,門外的朱竹清也知是自己理虧了,只得抱歉地說道:“是我們
孟浪了,對不起,那我不打擾小師父練功了。”
  
   確定外面的朱竹清離去後,丁劍淫笑道:“小姑娘不吃葷菜嗎?來老子讓你
吃香腸。”此刻他等不到定儀的反應之後,捏緊她的瓊鼻,同時強行要把龜頭擠
進她的櫻桃小口裏。起初定儀還可以勉強撐持,但鼻子吸引不到空氣,越來越強
的窒息感,逼使她不得不張開櫻桃小口呼吸。

   丁劍的龜頭趁機強行地插入她的櫻桃小口裏,定儀連忙閉嘴,甚至還用牙齒
咬住阻止肉棒前行,卻已有超過三分之一的棒身成功闖入。小尼姑兩排潔白的貝
齒間,咬著一個碩大而紫黑的肉棒,那模樣聖潔中帶著無盡的妖豔、淫蕩絕倫。
  
   丁劍也看樂了,伸出左手,愛撫著定儀的臉頰和額頭說:“丫頭,聽話,慢
慢地把它整個吃進去,它可是可香可好吃可美味啦。”

   然而定儀經曆前幾次高潮,體內原本不多‘攝魂香’藥性已消了大半了,縱
然沈淪在欲海之中,仍能找回幾分理智。女性的矜持讓她不能讓這個男人太過隨
意還玩弄自己。便故意用力咬下去,似乎想把那可惡的龜頭一口咬下來,以此來
嚇退丁劍。

   丁劍雖然痛得呲牙咧嘴,但卻忍著疼痛,執拗地挺著肉棒繼續前進。因爲他
知道只有讓定儀完全放開心扉,放下心中的顧慮才能真正享受快樂,事後她也不
會因此而過份自責,陷入所謂的自欺欺人的愧疚中,一直到想不開,做出什麽傻
事來。只要讓她明白男歡女愛是一人之天性,清規戒律的壓抑才是吃人魔鬼,她
才會真正放下。可是定儀也深深地咬住龜頭,硬是不肯再讓他越雷池一步。

   然而丁劍是誰,采花叢中的聖手,這點難題根本難不到他;“嘿嘿,丫頭,
你吃老子的大香腸了,老子就要吃你的小嬌花。”說罷,他忍住肉棒在牙齒的轉
動産生的疼痛,不可思議地在定儀身下扭轉身體,一頭紮進小尼姑玉胯上形成了
‘69’的姿勢。一條滴著玉露的粉紅色幽合從她的股間突出,跟雪白的肌膚形
成了鮮明的對比,丁劍壞笑一聲,伸手將她的大陰唇分開,露出了裏面粉紅色的
嫩肉,還有隱藏在頂端的小小敏感點,伸出手去輕輕的撚著那小小的陰蒂。

   定儀小尼姑的身體立刻顫抖了起來,口中因爲咬著他的巨蟒,只能發出“嗚
……嗚”的聲音,一條香舌無目的地亂撞著,想將口中的肉棒頂出來,好讓自己
發出聲音來宣泄。孰不知這翻動作只是便宜了丁劍,光滑火熱柔軟的香舌頂著巨
大龜頭非但不能使出去,反而不偏不倚頂在馬眼上。丁劍在感受到綿綿不絕又溫
暖柔軟時,也慢慢調整好姿勢,使肉棒更順利的挺入,順著挺起腰跨,肉棒開始
一點點地擠進她的櫻桃小嘴中,轉眼就進入了大半。

   “啧啧……丫頭,你你就可憐可憐老子這個孤苦老人吧!老子得病了,得了
不被含住雞巴就要死的病了。丫頭,你是出家人,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丁劍近乎軟語哀求道,定儀小尼姑聽得又氣又惱,這是什麽歪理,可同時她
也被下身不斷傳來的快感,使得熾盛的羞恥感慢慢從她的腦海中消失無蹤,連女
性最基本的矜持也一並被她抛到九霄雲外,心思反正都讓他插進來的就順了他吧,
她垂下眼簾,開始用舌頭輕舔著她口腔裏的肉棒,感覺似乎很不錯。

         ………………  ………………  ………………

   當定儀在房間內享受丁劍給她帶來無窮快樂之時,朱竹清也回到席間與衆人
將定儀小尼姑不能前來的原因說出,衆人也表示理解,畢竟大夥在大口大塊地吃
肉,就算點上了素菜在旁,定儀一個出家人坐在旁邊也不是事,於是大夥也不再
在計較,一邊吃喝,一邊商量今後的行動啊。

  席間衆人擬定了今晚先由林動留守此地,而其他人則分配到巡夜與配合封城行
動中。高達則堅定表示今晚自己怎麽也參加至巡夜行動中來,林動也不作阻攔,
雖說兩人肩上皆有傷在。高達卻只是刺了他自己一刀,怎麽也比自己輕一點了。
而且爲了彌補日間他上了花染衣之錯,他故意將朱竹清與高達分成一起,自小一
起長大的他,豈會不知道高達仰慕朱竹清,這次就做個順水人情吧。

   當衆人酒足飯飽之後,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鄭毅因爲愛妻之事飲下了很
多酒,昏昏欲醉,由林動背回房去。而黃佑隆則先行離去告之‘滅花聯盟’中的
其他人成員行動計劃,高達與朱竹清兩人相視一眼甚是尴尬,只覺得昨天看到朱
竹清裙內空無一物之事還曆曆在目,可礙於在衆人的面子,不敢發作,只得結伴
而行。

   兩人的被分配到路線乃往城東一帶巡查,一路上兩人皆是無話,當兩人來到
城東城樓上的最高點,此處能將城東一帶所有景物全部收於眼中,加之今晚的月
色甚好,視線能看得更遠,而且朱竹清雙目天生異禀,看得更遠,看得更清楚。

   兩人這麽一守,很快就到了二更天,開封城內的大街小巷的燈火漸漸全部黑
了下來,老百姓們早早進入了夢鄉之中,白天熱鬧非凡的開封城也開始也歸於平
靜,看著城樓下走過幾次的更夫,高達漸漸覺得十分之沈悶,忍不住提意說道:
“朱姑娘,當前的時分正是淫魔出動的最好時間,咱們應該下去四處巡查了。”

   “好的!”朱竹清回轉身來看了高達一眼,並沒有反對這個提意,兩人於是
再下城樓,按照分配的路線巡查。一路上,高達總忍不住想開口與朱竹清談上幾
句話,她可是自己幼時仰幕已久的偶像啊,卻礙於昨天的事,使得他無從開口,
只得緊跟在朱竹清後面。

   走在前面的朱竹清也察覺到了高達的欲言欲止,也明白對方因何這樣,此事
必須跟其說清楚,否則很可能會造成一些不必要誤會:“高少俠,昨天之事我有
必要跟你說個清楚,我……我……我是天葵水來了,忙碌了一晚沒有時間換,所
以脫掉的,你不作過多猜想……”

   “啊!是這樣啊!”高達爲之一愕,他完全沒有料到朱竹清會跟他解釋這個,
而且還是女人的私密的問題,一時間他完全不知道說是什麽好,可是他很高興,
真的很高興,因爲這除了真正朱竹清並不是他想像中樣子,還證明對方在乎自己
的看法,最後只得呐呐說道:“我從來沒想歪過,我一直認爲朱姑娘有什麽難言
之忍的,原來這是這個!”

   “你……”看到高達一臉高興的樣子,朱竹清心中莫名生出一絲異樣,始終
是自己私隱之處被他看到了,若然按照平常老百姓的做法,自己非得嫁給他不可,
一想到這裏她臉上也有一絲莫名羞紅:“大家都是江湖兒女,沒有哪多的小節,
你……你就忘記它,當什麽也沒有發生吧!”

   “嗯!”高達點了下頭,繼續這個話題實在太尴尬了,他於是轉移了話題;
“前晚的黑衣人,朱姑娘可有發現什麽?”

   “那個黑衣人啊?”朱竹清努力回想了下當晚的情況,那晚自己真是吃了大
虧,如果不是丁劍出手相救,自己恐怕也像沈紅玉那樣被奸汙,但卻沒有她那般
好幸,估計下場是被奸殺了,臉上神色暗淡下去:“那晚真是我人生中第二個最
大失敗,對方一直隱藏真正武學,我卻是拿他不下,如果他真的拿出真本事,估
計我未必能贏他。”

  高達不可置信地說道:“怎麽可能!以朱姑娘的身手和經驗,豈是在一個只
懂得欺負女子的廢物能比的,我看定是那個淫魔手段太過卑鄙!”

  “噗!”朱竹清忍不住笑了出來,“喂喂,人無完人,我雖然出道早你十年,
但始終也是一個人而已。聰明如諸葛不也是有揮淚斬馬谡之時,你這樣誇我,我
不會覺得高興,反而有點很難受的,輸了就輸了,大不了下次將一切討回來。”

  “哈,是我失言了。”拍馬屁拍到了馬腿上,高達臉上有些尴尬,同時也對
朱竹清更是佩服,她這一份氣量可說不少男子也比不上;“以前在師門之中常聽
師兄們提及朱姑娘在率領群俠抗倭的事績,就連水月師叔也對朱姑娘欣賞,稱朱
姑娘爲女中豪傑;家師蕭真人也稱贊不絕口,也以你爲榜樣教我,讓我以朱姑娘
爲學習目標,今日我總算明白他們並非虛言。”

  朱竹清有些驕傲地說道:“哈哈,小女子只是和一群氣味相投的好友,不忍
中原百姓飽受倭寇之災而已。本人並非有什麽過人之處,只是每次跟倭寇交手時
都喜歡沖在前面而已,我只是起個帶頭作用,真正做到統率群俠的,還是戚大人
的功勞。能獲得水月與蕭真人兩位前輩誇獎,實乃晚輩的受寵若驚啊!”

  “朱姑娘,你謙虛了……”

  “謙虛?是不是你想像中的那個‘我’破滅了?”

  “嘛,稍稍有一點吧。”高達不置可否,在未見到朱竹清真人之前,他一直
幻想著對方是一個高不可攀,就像江湖上傳聞那樣,動不動稍不如意就斷人手指
的高冷女神,但與她真人相處後,方發現對方原來是這般平易近人,宛如鄰家的
大姐姐般。

  “哈?才一點點?”朱竹清好像很受打擊的樣子,“喂喂,哪我從前在你眼
中就是怎樣的人?是外面傳說中的母夜叉,三頭六臂,五磅四粗?”

  “啊,不是,我以前內心中的你,就是如你的外號一樣‘玉羅刹’,不是什
麽母夜叉……”

  “還不是一樣在諷刺我嗎?”

  “呃……羅刹雖是惡鬼,女者姝美……”高達想也不想將羅刹形容女美貌的
一意說出,話到到中途卻是覺得極其之不妥,自己與她非親非故,如此當面稱贊
其美貌,大有登徒子之嫌。只得雙眼盯著朱竹清,張開嘴,閉上,再張開嘴,然
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哈。”朱竹清突然忍俊不禁,“高少俠也有這麽可愛的時候啊。”

  “可愛?我已經成年了,都快二十歲了,跟‘可愛’已經不沾邊了,朱姑娘
也沒大我多少,別裝得那麽老成好不好!”

  “嘿嘿,高少俠身體雖長成,但心境似乎還是個沒長大的小孩,出道才一年
多不是毛頭小子,是什麽?”

  唉……鬥嘴是永遠不是高達的長項,自幼因爲男子不能對外言說的秘密自卑
的他,養成了沈默寡言的習慣,縱使當下恢複了男兒信心,但口舌之才卻非一朝
一夕能增長。看著與自己並列而行的朱竹清,不自覺地有些入迷了。其實被她說
成‘小亂孩’也不是什麽羞人的事,說起來朱竹清出道江湖早他將近十年,年紀
輕輕就率領著群俠抗擊倭寇,而是那時的他還在‘青雲門’中學藝,是師父庇翼
下的雛鳥,相比於她而言,高達還真算是一個毛孩。

   “你看著我做什麽?”朱竹清的話突然把高達拉回現實,高達此時才注意到,
由於剛剛走神了,現在他的樣子在外人看來就仿佛是看朱竹清看得入迷了一般。

  “哇啊!”高達怪叫一聲,往後挪了一下。

  “唉?”朱竹清在幾秒鍾之內明白了狀況,好像發現新大陸一般地奸笑著,
“嘿嘿,原來如此,難道高少俠……”一邊說著,一邊也像逃避什麽可怕的東西
般後退,那樣子就像弱小女子遇到色狼一般。

  “哇啊,我不是那樣的人……”原本談話的時候高達並沒有想到這方面,現
在回過神了,突然對於朱竹清越發的在意,滿腦子都是年幼時對朱竹清的幻想,
例如在夢中娶她爲妻,與她生兒育女,又或者在床上做著各種羞人的事。

  “嘿嘿。”好像確認了自己的猜想一般,朱竹清奸詐的笑容依舊,“我突然
發現了一件事情,要不要說出來呢?”

  高達心虛地嚷道:“不要,絕對不要!”

  “幹嘛,就算做了虧心事,也用不著這麽激動嘛……”

  高達終於鼓起勇氣大聲地打斷道:“不是你自己的事你當然無所謂了,絕對
不要!”

  “好吧,看在高少俠這麽懇求的份上,我就答應你吧。”

  “呼……”高達長出了一口氣,雖然沒法確定對方是否真的猜中他的小心思,
但是不管如何也絕對不能夠從她口中說出來,現在只想辦法插開話題:“能容小
子問一個冒味的問題?”

   似乎因爲把高達逼得絕境,朱竹清十分高興,也很好說話:“問吧!”

   高達總算找到了反將她一軍的機會,故意問一個讓她有點難堪的問題:“朱
姑娘,剛剛說過與淫魔交手是第二次失敗,哪麽第一次失敗是什麽?”

   朱竹清果然臉色一變,停下腳步來瞪了高達了一眼,高達立刻覺得自己似乎
有點過份了,忙道:“是小子的失言了,冒犯了朱女俠,小子在此向朱女俠陪罪
了,還望見諒。”

   “噗嗤……”朱竹清嚴謹的神情忍不住笑起聲來,忽然她發現眼前的高少俠
與某人真的很像,一樣的在自己面前慌張失措,一樣的年輕有爲、前途無量,有
著讓女子爲之動心的魅力,對其好感莫名上升不少:“跟你說下也無妨,我第一
次的失敗,是對於文征遠看走了眼。”

   朱竹清與文征遠的婚事,當年在江湖上可說是一件絕對響亮的事,可也把她
傷得不輕,算是她第一次失敗也不違過,高達直覺得自己哪壺不開提哪壺,實在
太過份了:“啊,對不起!是小子失言了。”

   “沒事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我對他也死心了,他的兒子都快六歲了。”
朱竹清無奈地苦笑了幾句,她真的放下了,若然這個問題高達前幾天問她,她還
會很生氣,可是就前晚她已經失身於丁劍,對文征遠的幻想已經全然消失,文家
是不會接收一個不是處女的女人,自己與文征遠基本是無緣了。

   本應很生氣的她,非旦沒有半點生氣,反而有了一絲輕松,對丁劍有了幾分
感激了,除感激他救了自己,還感激他讓自己走出那段沒有未來的婚姻,這段感
情傷得她實在太重了,現在的她只想著好好爲自己而活。

   高達看著朱竹清一臉苦笑,有點不相信:“朱姑娘,你真的放下了?”

   朱竹清臉上再現惡魔般的笑容:“高少俠,問了我這麽多隱私的問題,也輪
到我問了你一些問題吧,請問高少俠喜歡那些類型的女子?”

    “唔……?”高達瞬間臉脹得通紅,女人心,海底針,古人誠然不欺,他完
全沒想到朱竹清前一刻還在傷神,下一刻竟然嘲笑起自己來。

    朱竹清一副羅刹式的微笑:“唉唉,告訴我吧!聽說你與‘唐門三少爺’張
威的女兒定親是迫於對方的壓力,便將責任推出了自家師父去,難道像張家女兒
這般貌美,也不能入你的法眼?”

  “唔?!”這種事情叫高達怎麽回答啊?難道要高達告訴說朱竹清,自己已
經跟桐妹有了夫妻之實,打鐵了心要嫁她爲妻,這種事怎麽可能說得出口?高達
只能無奈地把臉別過去。

  不料,高達這樣的反應反而更加激發了朱竹清的好奇心,對於高達的推委,
她絲毫不肯善罷幹休:“讓我猜猜,高少俠認識的人……據說你這段時間常來往
於趙府,難不成是趙薇?像她這種風流嬌娃,是個男人都想上去占點便宜?不對
嗎?難道是花染衣?這幾天你也沒少與她打交道,你們同爲武林十青之一,相知
相識,不打不相識?”

  高達心跳如雷,這個朱竹清也猜得太準了吧,自己確實與花染相好了,可不
敢在其承認,畢竟自己剛剛與張墨桐結親,就又與花染衣搭上關係,說出來恐怕
只會讓自己的偶像反感,只得這樣回答:“朱姑娘,請你不要亂猜。”

  “少騙人哩,你的眼神告訴我你在說謊!”

   “真是厲害的女人……但是不能承認啊……”高達心中一駭,嘴巴緊閉不再
發一言,只怕說多錯多。

  “不說話,代表著默認了!”朱竹清露出邪惡的微笑,“啊,對了,差點兒
忘了,聽說與你們倆師兄弟一同前來開封城的,還有淩清……”

  “給我止口啊,那個名字絕對不能說出來,你是想讓我師兄弟之間反目成仇?”
高達大聲地打斷了她的話,與丁劍一起奸染淩清竹之事,縱使外人不知情,卻一
直以來仍是高達心中的痛,而且後面他還發現淩清竹竟然與丁劍的徒弟‘豬馬雙
怪’有染,她更是成爲高達一根刺穿心肺的刺。朱竹清不知道其中內情,只是在
開玩笑,卻不知不覺間踩了高達心中這根刺。

  朱竹清露出惡魔般的微笑:“怕什麽?難道高少俠真的喜歡淩姑娘那種類型?”

  沒辦法,事到如今,這是你逼的,高達一咬牙:“我喜歡的……類型……是
你。”

  靜!

   一陣清涼的夜風吹過,吹得兩人身上衣物習習作響,在寂靜的夜空甚是響耳。
朱竹清的雙眼圓睜,呆呆地望著高達,雖然剛才就猜到高達可以對自己有著異樣
的情素,但自己的年紀大其很多,基本上只是一句玩笑說話,可是當它從高達嘴
裏親口說出來時,她仍被震住了。 “唉……唉?”她突然意識到什麽。跳出一
步遠,整個臉都變得通紅。所謂的自掘墳墓,指的應該就是這樣的情形吧。

  “你你你你你……”朱竹清脹紅了臉,手指指著高達,“你”了半天還是一
句話也沒有“你”出來。

  高達心中暗樂:“不能怪我,都是被你逼的。”

  朱竹清有點語無倫次:“你喜歡的類型是我?是我?我可以是比你大很多,
而且你還定親了。”

 “窈窕淑女 君子好逑?我想武林中的男人裏面至少有一半人和我一樣,經
常在心中幻想著將你娶回家做娘子,生兒育女!”反正高達已經是破罐破摔了,
索性硬氣到底,至於待會可能會慘死街頭,現在已經顧不得了。

  朱清竹氣道:“你給我等一下,你現在已經是有婦之夫了!”

  “我知道,但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嗎?而且你是我從十三歲開始就憧
憬的女子,我幻想一下有錯嗎?”
   
  朱竹清張大了嘴巴,徹底地傻眼了:“你從……十三歲?你……你……你?”

  高達追問:“朱姑娘,你不是說江湖兒女,不拘小節的嗎?我的對你憧憬
是出自愛慕之心,而非什麽色欲。我憧憬了這麽久,難道不應該幻想一下嗎?”

  “當然……當然可以……啊,不對!”朱竹清突然一拳打在高達臉上,
“差點被你的歪理帶歪了!還有,不許隨便地拿我幻想成你的娘子,渾蛋!”

  高達捂著臉說道:“這個……有點強人所難了吧。做得到我就不是男人,
早出家當和尚了。”

  朱竹清拿出與她外號‘玉羅刹’相符的,不講理個性來:“誰管你啊。反
正你自己想辦法!可惡,這麽惡心的事情,你居然敢當面調戲我,是想找死嗎!”

  高達不服說道:“話說回來明明是你自己追問的,怎麽反而怪起我來啊!”

    “放肆,無禮,大膽!誰會喜歡被你幻想成娘子,還要爲你生兒育女,我
……”朱竹清心亂如麻一手握向腰間的軟劍,以示恐嚇:“以後不許再幻想我
是你的妻子,否則軍法處置!”

   “是,是。”高達連連點頭,心中卻是這般想;‘不過幻想這種事,就算
你禁止了,我想的時候你也不知道呢。’縱使這樣耍賴式精神勝利法,心中仍
是不大好受,畢竟相當於自己向朱竹清表白了,卻被對方當場拒絕了,高達的
心仍是有些失落。

    “呐。”沈默了一會兒,朱竹清突然輕聲問道,“剛剛你說你從十四歲的
時候就開始憧憬我了,是隨便說說的嗎?”

    “不,是十三歲,這種事當然是真的,誰會隨便說?”高達答道,再笨也
沒有人會隨便地說出那種如同自殺否認話語來。

    “好!”朱竹清好像根本沒在聽高達的回答一般,大大地伸了個懶腰,似
乎心情突然變得大好,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高達說一般地呓語,稱呼
也突然變了:“高兄弟,明晚我們還一起來巡夜吧!”

  “啊?哦!”幸福似乎來得實在太突然了,高達完會無法反應過來,整個
人仿佛置身於雲端之上,如同木偶般跟在朱竹清後面,對方去哪裏,他也是跟
著去哪裏,對方要他幹什麽就幹什麽,甚至在三更天時遇到與前來與他們交接
的武當雙道,高達也不知道是怎麽應付下來,這一切只因朱竹清這一句話。

   直至朱竹清與他分別,俏影遠遠消失在夜空中,高達方回過神來,朱竹清
最後一句話,他再笨也明白了,對方接受了自己的表白,憧憬已久的偶像女神
接受了自己,焉能不高興。可是他很快又頭痛起來,朱竹清明知自己與張墨桐
定親,仍接受自己的表白,即說明她有可能願意與張墨桐嫁給自己,但現在卻
偏偏多了一個花染衣,情況就有可能不一樣了。

   偏偏高達卻是張墨桐不想放棄,花染衣不想放棄,朱竹清更加不想放棄,
還理直氣壯地對自己說‘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氣人的是他偏偏卻沒有半點
把握說服其中一個。同時他也明白,朱竹清會接受自己,很有可能是因爲被文
征遠傷得太深的原因,需要一個男人爲其提供依靠,機不可失,時不再來,自
己要趁熱打鐵才行,此事不宜長久拖下去。

    正當高達十分花心地謀劃著,如何讓其他兩位紅顔知已得同意他與朱竹清
的事,忽然夜空中響起了,一種拉長、音節短促的“歐歐歐”叫聲,他心中呐
奇;‘開封城內怎麽會有夜貓子,誰養的?’正想將其甩到一邊去,但那‘夜
貓子’的聲音卻不斷灌入耳中,似是有著無窮的魔力,漸漸高達只覺前方一陣
迷蒙……

              ……………… ………………  ………………

   同一時間,開封城內另一端也有一人心情久久不能平靜,她便是朱竹清,
先前她被高達一頓調戲後,非旦沒有像往常一樣生氣,削斷對方一兩根手指以
示警戒,反而是出言暗示了對方,雖然表面沒有承認接受,但對方只要不是傻
瓜也會明白其中意思,而且對方後續反應也表明,高達明白了自己的意思,這
使得她更加心亂如麻!

   對方是有婦之夫?而且自己大了他這麽多歲?容顔易老,他很有可能迷戀
你的美色而已?諸多的念頭在朱竹清心中閃過,要她清醒理智地否忘掉這什麽,
但是偏偏這些念頭,無一例外地被高達先前所說的每一句話擊倒。

   “我喜歡的……類型……是你。”

   “窈窕淑女 君子好逑?我想武林中的男人裏面至少有一半人和我一樣,
經常在心中幻想著將你娶回家做娘子,生兒育女!”

   “我知道,你是我從十三歲開始就憧憬的女子,我幻想一下有錯嗎?”

   “其實我喜歡的類型,也是你這種啊!”朱竹清最終長歎一口氣,她理清
了自己爲何對高達抱著暧意的心思,因爲他與文征遠太像了,他們兩人是同一
類型的男人,有著令女人動心的前途,沈默寡言,辦事能力極強,爲人處事周
全,完全是一個正直可靠,值得托負終生的男子。

   但也有不同之處,高達比文征遠更加大膽,勇於也敢於追求自己,而文征
遠卻是性格有些軟弱,不敢向自己表白,反而是她向其表白,還利用戚將軍的
威信,方與他結緣,但最後文征遠卻不敢違背父命娶自己,甚至連個平妻身份
都不敢給,就因爲他的父親不同意。相反高達就非常之大膽,他居然當著自己
的面調戲自己,還大肆不慚地說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這不是赤裸裸地表白?
是什麽?

   因爲她性格的緣故,爲人十分不講理與霸道,得了一個‘玉羅刹’的外號,
成爲江湖上人人害怕的存在。哪個男子敢向她表白?再者她與文征遠的婚事鬧
江湖上人盡皆知,更加沒有男人敢向她表白了。高達先前那翻近乎調戲的表白,
是她平生第一次被男人表白,這才是讓她動心的地方。

   “容顔易老?可我的年歲也不小了,難道我真的要孤獨一生嗎?不,我不能
爲了那樣一個懦弱的男人而孤獨一生,文征遠不配!”朱竹清銀牙一咬,心中已
決斷,自己已經失身於丁劍,也不求能有什麽正妻之位。只求能找到一個值得依
靠的男人,來結束這多年的漂泊無依的生活,她也想有一個家,也想有兒孫滿堂,
過著一個正常女人應有的生活。

   “歐歐歐”“歐歐歐”“歐歐歐”

   “哪來的夜貓子?不對,好濃烈的殺氣?”然而在此刻一陣夜貓子的叫聲響
起,隨即一股熟悉的男性氣味夾雜鋒煙味漂過來,朱竹清有如狼性警惕性報警,
右手握向勝腰間,‘蟬翼劍’在握,回首遙望空中,凝神警戒,卻見一道身材高
大黑衣蒙面男子在空中‘禦空踏步’而來,無聲無息,如仙如神,竟是昨日她在
高達兩師兄弟身上所見到過的絕世輕功‘仙風雲體術’。

   “怎麽可能?”朱竹清不可置信望空中黑衣人的身影,心中編織的那一絲美
夢登時破碎。空中的黑衣人,一把青鋼劍在手遙空直劈而下,快得讓人肉眼看不
清,帶著致命寒光直指朱竹清眉心。

   天上的風吹動烏雲,不偏不依遮掩蓋住月光,大地盡歸於黑暗之中,隨即一
連串的‘當當’兵刃交擊聲響耳不絕,名器交鋒,怵目寒星交迸,劍風擦身,死
神擦身,黑夜之中,唯有一片撕殺之聲:“啊,殺……”‘須彌劍式……’‘當’
最後一聲兵刃交鋒,似乎有名鋒拆斷,大地上隨即歸於一片平靜之中,勝負已分!

   烏雲散去,微弱的月光重新回到大地,黑衣人與朱竹清錯身而過達三丈之遙,
兩人之間的地面留了下一截青鋒斷劍。朱竹清慢慢回過身來,神眼充滿了不甘與
不解地望著黑衣人的背影,爲什麽他要這樣對自己,剛剛升起的夢,爲什麽就這
樣破碎了?

   她想問爲什麽,可是頸間生出的一道嫣紅,玉手慢慢撫摸上來,使得她所有
話語都無法開口,緊握著‘蟬翼劍’的手無力地垂了下去,身子漸漸無力跪下
……

                          (考未完待續)
2018-6-27 21:0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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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说到朱以后还会偷情,现在又被杀了,有点前后矛盾。求大大更新。
2018-6-30 21:3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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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34) 作者:霸道的温柔

.

                           武林沈淪


作者:霸道的溫柔
2018年6月30日發表於第一會所sis001

                                             
                    第三十四章:極樂異數(上)

  子時三更,平安無事!

   ‘咚咚’外面傳來三更的打更之聲,丁劍松開了與他緊抱在一起的定儀小尼
姑,緩緩地從她的小菊花抽出已經軟了下來肉棒,一股黃白色精液從裏面汩汩流
出來。丁劍十分滿意和自豪,這幾個時辰裏不但將開苞了這個小尼姑前後雙穴,
還將她送上一次次的高潮,現在她望著自己的眼神都充滿了崇拜。

   小尼姑定儀四肢大開臥趴在床上,舒服得像靈魂出竅一般,男歡女愛的滋味
竟是如此之美好,她已經愛上這種感覺,看著起身穿衣丁劍,呐聲問道:“前輩,
你要走了?”

   丁劍溫柔地在她的小屁股上拍幾下,淫笑道:“丫頭,時候不早了,你也累
了,好好休息吧。”

   定儀心中甚是溫暖,原來給男人呵護的感覺這麽好,然而看到奪走自己處子
之身的淫賊就這麽般走,心中不免有些失落:“哪我們還能再見嗎?”

   丁劍猛親了幾口對方,淫笑道:“有緣,咱們會再見的。”安慰幾句小尼姑
後,丁劍瞅準外面沒人一溜煙地從窗戶跳出去,幾個起落消失在夜空中。

   丁劍走後小尼姑定儀赤裸著身子來窗戶前欲關窗,卻是看著丁劍背影消失的
方向微微失神,回想起先前哪有如天堂的快感,那股感覺美得想讓人死掉般,心
中不住生出以後要多嘗試幾次的念頭。一想到這裏,她滿臉桃紅心中暗罵自己淫
蕩,自己已經不配再做佛門弟子了,此行結束回寺後,應想著還俗吧!然而還俗
後自己又去哪裏呢?自己是孤兒,恒山派是她唯一家啊!離開後恒山派,她能去
哪裏?

   心神煩惱的定儀只得長歎一口氣,緩緩將窗戶關上……

            ……………… ………………  ………………

   離開客棧後,丁劍在開封城內施展絕頂輕功四處奔走,一路上多次避開了
‘滅花聯盟’的哨崗,依是沒有發現朱竹清的行蹤,他不由暗罵自己貪色誤事,
現在居然把人跟丟了,淫魔前晚選擇向其下殺手,必定是她掌握了什麽淫魔的秘
密,讓淫魔急以下殺手,而且可能她還不知道,所以自己暗中跟著朱竹清絕對會
有所收獲的。

   “歐歐歐……”“歐歐歐……”“歐歐歐……”

   正當丁劍在開封城四處尋找朱竹清之際,忽聞夜空中傳來一陣夜貓子的叫聲,
起先他還不太在意,但是夜貓子的叫聲卻持續不斷,細聽之下並不怎麽像是真正
夜貓子所叫,反到有點像是人裝扮的聲,他猛醒起自己師父生前曾向他提過的
‘極樂教’分支秘史要聞:“極樂教中有一脈名‘潛欲’,傳聞他們乃殷商之後,
雖然信奉魔佛波旬,卻是以玄鳥爲尊!”

   “玄鳥?枭?夜貓子?”

   “呵呵,枭,那只是後人汙蔑而已。天以不見爲玄。地以不形爲玄,人以心
腹爲玄,玄鳥亦爲九天玄尊!”

   當下開封城中淫魔肆虐,丁劍已經懷疑是‘極樂教’中的異數一脈所爲,現
在又聞及夜貓子之聲不斷,不免猜想到此乃他們聯絡信號。一念及之,丁劍便悄
悄向著夜貓子叫聲所在處尋去,一路上輕手輕腳,盡其所能不發生半點聲響。

   不消片刻,丁劍已經循著叫聲來到一間極其荒廢很久沒人居住的木屋前,夜
貓子的聲音正是裏面傳進來的,他心思果然是人裝扮的,夜貓子怎麽藏在房屋之
中,只見木屋忽然傳進了一絲燈光,一把極輕且壓低聲線的男音響起,若非丁劍
混足內力偷聽,還真的聽不清!

   “病使,請問一切都準備好了,不會又出現昨晚那樣不聽指揮?”

   “放心!公子!”一把冰冷的女聲響起來;“昨晚是我小看了所謂名門正派
的內功心法,我的本意是讓他殺掉那個女的,留下那個男的。想不到他一動真氣,
精神就會自行抗拒,我只好作罷。這次我已經用足了藥量,足可以完全控制他。”

   “是內功心法嗎?我看不盡全然,應該是他的本性吧!”

   “老好人的性格?我也想不明白,他對你這麽好,你爲何這般恨他!”

   “誰要他對我好,我根本不需要的,我想的東西只會用自己雙手來獲得,不
需要任何人施舍。”

   “可你現在還有什麽?你已經一無所有了!”

   男聲沈默了許久,才緩緩說道:“至少我現在還有恨,只有記住這一份‘恨’
意,方覺得上天並沒有對我那麽殘忍!”

   “呵呵……”女子冷笑數聲,然後又學起了夜貓子的叫聲來……

   外面的丁劍偷聽到這裏,已經明白大概,裏面的兩人正是他欲找尋淫魔,從
其對話中可以得知出他們控制了一個人,讓這個人冒充淫魔爲其頂罪,好歹毒的
心思啊!但丁劍並不是什麽正道人士,也沒心思爲人除害,即使是出面追尋淫魔
也是因爲其冒充自己而已,現在淫魔更有可能與‘極樂教’的異數有關係,他們
之間算起來還是一家人,更加沒理由出手了。

   丁劍悄悄手指弄破窗紙偷偷望進去,想弄清楚對方究竟是不是自己人。裏面
有三人,兩男一女,其中一對男女都是身穿黑衣蒙著臉,而另一個男子同樣穿身
著黑衣,但卻沒有蒙面,丁劍仔細地看了一下他的臉,竟是一張意外的熟悉的臉,
嚇得他差點叫出聲來,真是難以置信。他努力地揉了眼睛,再仔細看個明白,但
裏面那個女黑衣人卻在他臉上蒙上一張黑布,只留出雙眼在外。

   丁劍見到他雙目癡呆無神,如同木偶一般任何那個女子擺布,心下已然明白
此人便是這一對男人控制欲來充當替死鬼的人,心下一陣焦急萬分,此人他不得
不救,非旦要救,而且一定要救。可他也不是魯莽之輩,現在他可不敢就這樣沖
進去,現在沖進去三打一,非旦沒有勝數,反而有可能將自己搭進去。

   於是乎,丁劍便悄悄藏在暗中觀察起來,兩人又在控制者身上下了點藥後也
悄悄出門,他緊緊追在其後,心想他們肯定是想再次讓被控制的人采花可惡,好
坐實其乃采花淫魔罪證,哪自己到時應該不應該出手相助呢?出手只怕到時會被
三人圍攻,不出手看著美麗動人的美女在眼前死去,心裏總是有股不爽的滋味,
而且如果真的讓他被控制殺了人,到時恐怕更不好辦。

   “怕什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等會能救即救,救了到時反而更好籠絡他。”
丁劍一咬牙決心一搏,如果待會發生辣手摧花的事,能救即救。但是跟著三人一
半時間,發現他們來到一處開封城一處人煙稀少的暗巷中停下來,好像並不是讓
控制者繼續采花作惡的樣子。
 
   “這是什麽事?”正當丁劍百思不得其解間,忽然前方暗巷中緩緩走了一道
倩影,在月光之那女子體態輕柔,步法輕盈似仙,容貌絕色動人,來人竟是他一
直欲找尋的朱竹清,心中大驚:“難不成他們是想讓他殺了她,看來是這樣了,
老子豈會讓你們得手。”

   “歐歐歐……”“歐歐歐……”“歐歐歐……”就在此時,控制的暗示叫聲
再次響起來,被控制的那名男子施展輕功掠出暗巷直撲朱竹清而去,天上的烏雲
正好被風吹動遮掩住月光了。丁劍暗叫好機會,可他卻沒有出手去阻止高達,這
樣做沒有任何意義,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他出手了,目標直接那個名叫
‘病使’的黑衣女子,只要事先制伏她,才制伏被控制的人。

    “波!”的一聲,躲藏陰暗處的淫魔與病使兩人身前的一堵破舊牆壁,忽然
裂開來,碎石木屑橫飛,從裂開的牆壁中,竄出一道黑色的人影,只見他掌勁有
如排山倒海般直襲而病使而來,掌未至,勁先到,病使率先悶哼聲倒退幾步。

    旁邊的黑衣淫魔面對突如其來的變故大吃一驚,病使一直在潛心操縱著傀儡,
沒法分心留意其他事。而他雖是警戒周邊,無奈前晚受創不輕,真氣恢複不足七
成,一時間誰也沒有察覺有人潛近!縱使如此也說明了一件事,這隱身在黑暗之
中的人,必定是一個武功修爲都不下於他倆的超級高手!
   
   此人能在這時候發動襲擊了,便表示他今天已經跟蹤自己兩人許久了,直到
現在當下這個十足時機才下手。自己以爲是獵人的他們,現在反而成了獵物也說
不定。這些想法,像電光火石般在黑衣淫魔的腦海中掠過,他甚至還覺得奇怪,
在夥伴遇險的現在,他爲什麽還會生起這種無助於現狀的想法?但想歸想,他的
動作卻一點也不慢,大喝一聲,一式‘魔佛武典’中的“毀天烈掌”就往襲擊者
轟過去。
 
   他雖然對病使沒有什麽感情可言,可此時病使死不得,同樣此刻救下病使也
是會爲反擊獲勝,只要病使不死,她便能操控著傀儡回助自己,以三敵一,縱使
襲擊者實力超群,面對他們三人也絕對討不到便宜,就算不能獲勝,全身而退也
是沒有問題的。

  “毀天烈掌”帶起的高度集中掌勁,有如一枚炮彈般向襲擊者轟去。拳勁未至,
拳風已把襲擊者吹得衣發後揚,呼吸不暢,後者做然冷笑道:‘毀天烈掌’!還
模仿得有七成火候,可惜在正主面前,班門弄斧!就讓老子看看正版與假貨孰優
孰劣吧?”
   
   襲擊者嘴上雖說得輕巧,手底下卻不敢馬麻,舍下病使,左掌翻挑,食指與
中指並攏作劍,射出無匹氣勁,正是‘魔佛武典’中的‘閻神判’!只聽聞“嗤!”
的一聲,一道疾如勁箭的金芒,自其的雙指上射出,直取黑衣淫魔的重掌。
   
   “波!”黑衣淫魔只覺一股堅如鐵柱的氣勁從指芒中傳來,縱使他強摧的一
身功力護身,也幾乎被震裂手骨,“毀天烈掌”當場潰不成軍,連人也被震退一
步。只這一指,黑衣淫魔便試出丁襲擊者的功力,要遠在他原先估計之上,而且
他終於看清了襲擊者的面容。
   
   黑衣淫魔色變道。“你是‘惜花雙奇’的丁劍?”
   
   丁劍傲笑道:“小子,別來無恙?可惜老子沒空跟你敘舊!”

   沒錯,時不可失,機不再來,當下趁著出其不意已經獲得了優勢,此刻再加
把勁或許就能徹底擊敗黑衣淫魔於此地。表面上看來,當然是這樣,但是只有丁
劍自己才知道,黑衣淫魔仍有一戰之力,想擊敗他容易,殺他卻是十分之難,而
且只要旁邊那個病使回過氣來,她操控傀儡上前三打一,自己非旦救不了任何人,
甚至還會將小命搭在這裏。

   所以現在他最緊要的,是優先趁勢拿下那個懂操控傀儡的病使,丁劍在擊退
黑衣淫魔後,眼角也不多掃其一下,繼續縱身飛掠如雄獅撲兔一般直撲病使而去,
探手成爪直襲其咽喉,欲一擊成擒!
 
   回看病使這邊的情形,從破牆中“炸”出來的人,一身黑衣勁裝,當病使還
來不及看清楚來人的面孔時,已經先感受到對方那逼人的掌勁,幾乎就要劈在她
的額頭上,正在潛心施展‘傀儡術’的她受此幹憂,使得她心神大震,真氣翻沸
上湧,一口真氣錯道,撐得她差點吐血,不由自主抽步後退。

   幸好黑衣淫魔及時出掌相救,使得丁劍停滯一會,也讓她有了喘息之機沒有
被一擊重創。但是黑衣淫魔拖延僅僅只有幾息間,襲擊者已經重整旗鼓,以更強
更快之姿撲掠而來。他的這一爪很霸、很傲、很酷,爪勁破空的時候,整個空間
都充滿著來人那霸殺的氣勁。彷佛整個天地,也因爲他的一爪而化爲萬龍群舞中
的四方之海。
   
   這一點,首當其沖的病使當然最是感受深刻,爪氣襲身而來的一刻,她就已
經決定好了應變的對策:退!說來簡單,但要在丁劍那分擒虎縛龍的爪勢下脫身,
可是一件談何容易的事,若非面對這一爪的是病使,其他人絕難在先機已失的情
況下做到全身而退。

   只有她才可以做到,因爲她的輕功乃‘潛欲’一脈輕功最高之人,就算是當
初傳她“風舞九天”身法的師尊——上任‘病使’,如今在輕功上的造詣,也未
必能勝得過她,病使,早已青出於藍。爪氣炸起的同時,病使人也如行雲流水的
避了開去。雖然避過,人也出了一身冷汗。只有病使自己才知道,自她學藝有成
被派出行走任務中以來,從來沒和死神這麽貼近過,也從來沒有一次這麽強烈的
感受到死亡的恐懼。
   
   病使能避過這一爪,對丁劍來說顯然也有點意外,他站立於原地,並不乘勝
追擊,因爲這樣沒有任何意義,以病使的輕功來說,他根本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將
其擒下,而且此時的黑衣淫魔也恢複了戰力,最佳的時機已經失去。丁劍開口道:
“‘生老病死’潛欲四大使,似乎並非是浪得虛名之輩!”
   
   病使終於在此時看清楚來人的真面目,一臉中年福態之相,面容頗有幾英俊,
但卻因發福肥胖的身材變得異常之難看。滿面肥肉,一臉淫穢,雙目卻又透著精
明,顯示此人乃是扮豬吃老虎之輩。只有真正絕頂高手才能迫發出來的無匹氣勢,
此刻正從他的身上毫不保留的逼向病使而去。
   
   病使心神一震,知道來人的氣機正緊鎖住自己的三魂七魄,只要稍微異動,
敢引動傀儡前來助戰,對方就會攻出石破天驚的一擊。這麽驚人的身手與熟悉
‘潛欲’這一組織,病使立刻明白此人是誰,輕輕一笑,在對方強大的氣壓力下,
她那原本妩媚無比的笑聲,此刻也顯得有點僵硬:“原來是丁前輩!真是大水沖
了龍王廟啊!”
   
   “少在這裏攀關係,‘潛欲’早在當年的‘百日聖戰’中抛棄本教,現在有
什麽資格稱一家人?”丁劍冷冷地諷刺著,他的心神仍然全神留意他們兩人,霸
道氣勢卻是絲毫不減,如果病使是想用說話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那這一招顯然
是失敗了。
   
   病使顯然並不氣餒,她看準對方並無立刻動手的意願,便又開口道:“丁前
輩,言重了。‘潛欲’本身就是‘極樂教’的一脈,只是教義有些許不同而已。
極樂宗義是講求衆生皆苦,應及時行樂,順從欲望。‘潛欲’也追求的是人性的
自由,追尋一切有利欲望。逆天诰命,海廣地生。崇雲法戒,帆引歸程。荼羅說
盡,羅網神聽。無妄乃劫,疆布唯征!荼羅無疆!”
 
    丁劍一對圓溜溜的賊目忽然放出了光芒:“這麽說來,潛欲現在流傳的記錄
中,肯定將自己背信棄義,抛下教主,掠奪其他教衆的資源一事美化成別人慷慨
就義,犧牲自我保全‘潛欲’的?”

   病使聞言一愕,她不過二十齡,對於百年前那場‘百日聖戰’哪裏知道真相,
所知的皆前人所留下只言片語,只得說道:“百年前那場‘百日聖戰’我與前輩
皆未出生,個中原由,是非功過到底爲何,皆是前人所留,誰對誰錯,哪裏分得
清。”
  
   丁劍冷笑:“好一張憐牙利齒!”

  病使一時間也弄不清的丁劍來意,他到底是因爲派係之間仇口尋釁,還是爲
了救外面的姘頭朱竹清,畢竟前晚朱竹清被他救走,身中了‘攝魂香’又被淫賊
救走,其結果可想而知。可是無論前者,還是後者,丁劍現在的出現都是對她的
計劃最大威脅,而且剛剛他向自己下手,已經注定此事無回轉之地。

   病使心念飛轉,忽地嬌笑道:“哈哈。丁前輩的口舌之能也不錯啊!爲了救
姘頭,連陣年舊事都搬了出來啊。只是這實在太傷大家的和氣了,其實丁前輩只
要開口吩咐一句,朱竹清這個女人,晚輩定當雙手奉上,孝敬前輩!”
   丁
   “哈哈!客氣客氣,好說好說!老子愛花惜花,朱竹清這丫頭人生得如此貌
美,老子玩了一次覺得不夠,還想多玩幾次。丫頭,既然明白,哪就最好。”丁
劍見對方似乎服軟之勢,也樂得順水搬舟,畢竟以一敵三可不是什麽明智之事。
   
   病使冷笑道:“可惜啊?剛才被前輩的一打擾,晚輩已經失去對傀儡的控制
了,現在的他只會一直進行剛才晚輩所下的任務,不死不休直至完成爲止,哈哈
……”
      
   丁劍冰冷地說道:“病丫頭,你在威肋老子嗎?”
   
   病使嫣然一笑道:“哪裏的話!晚輩不敢,這真的只是個意外!”同時示意
淫魔兩人一前一後,將丁劍圍困起來,當下他倆人皆回氣過來,而且外面的傀儡
與朱竹清的戰鬥也占盡上風,很快就能分出勝負,此刻完全不需要將丁劍放在眼
內,這個老不死多次礙事,在這裏將其殺掉也是一件不錯的事。

   “不敢?老子看你還膽大包天啊!”丁劍也感覺到兩人的殺意,卻是不甚在
意,只要傀儡沒有插手進來,這兩人想殺他難如登天,就算想傀儡插手進來,他
想走,誰也留不下他,現在只希望朱竹清能在戰鬥中獲勝,到時與他彙合,情況
就完全反轉了,想到這裏他一邊全神警戒著兩人,一邊將視線偷偷瞟下外面……

                 ………… ………… …………

   黑暗之中,朱竹清甫看清,即出手,指地劍,向天鋒與黑衣傀儡的劍首度交
擊在一起,對方力度之強震得她倒退數步,黑衣人一步不停,持劍再次逼命而來。
朱竹清借力旋轉,刹那間錯身避開追擊的一劍,奮身回刃,黑衣人再入眼,長劍
又撲命而來,瞬目交兵!

   ‘當’兩人的兵刃再次碰撞在一起,巨大聲響讓寂靜的黑夜豁然沸騰起來,
伴隨著劍刃交擊聲,一道道劍光在黑夜閃亮,淩利的劍氣將周邊的事物切割得支
離破碎。兩人揮劍的速度越來越快,劍氣如蝗如雨迸射四方,交戰之一宛若成爲
一道人爲的風暴中心。

  無論是朱竹清還是黑衣人傀儡,其動作都超越了以往的極限,尋常人連看都
難以看清的動作,而對雙方而言不過是常態。每一次出手都會在黑衣劃出一道鮮
明的軌迹,而碰撞瞬間引發劍氣的更會讓四周的事物切割破裂,其聲響猶似一聲
聲悶雷。

  “呼……呼……”朱竹清感到體內的體內的真氣,似乎受到黑衣人身上傳來
的鋒煙味影響,漸漸不受控制了,它們正一點點消失,過不了多久自己很有可能
將會氣空力盡。迫使她不得不已經在戰鬥中盡量使用內息,不去吸入太多的‘攝
魂香’,但這樣反而加劇的她真氣消耗,再這樣下去她就算沒有被黑衣傀儡擊殺,
也會因爲真氣耗盡而窒息而亡!

   相反黑衣傀儡卻是越戰越猛,他雖然沒有使出其門派的成名的劍招,但光任
著其一身渾厚得讓人心驚的內力,僅僅憑著速度與力量卻已經完穩占上風。而且
他無知無覺,朱竹清有數次以劍招傷及他,他卻是沒有半反應,完全像一個沒有
知覺的人般,還以傷搏傷,反而朱竹清連連數次受創不輕,慢慢她的痛覺開始消
失,意味著她的精神開始渙散了,這樣下去非死不可。

   “對不起了,你的狀態並有問題,我只能先制伏你……”絕境之中的朱竹清
已明白,此刻不能再留手,十三路‘須彌劍’脫手而出,在再一次交擊之中,她
趁勢沒入黑暗之中,寒光在空中閃爍數下消失無形。同時黑暗中再起變化,四面
八方,同時冒出十多道寒光,天地皆劍,萬鋒齊動,盤轉飛旋,似要將黑衣傀儡
團團包圍住。

   然而一直無往不利的十三路‘須彌劍’,在黑衣傀儡處竟然占不到半絲便宜,
只見黑衣傀儡狂怒揮劍將四周的寒光打散,旋空而起斜劈一劍,一彎神劍現光,
滿天寒光竟被其吸納成漩,隨即漩渦爆散,滿天劍氣飛舞亂射,竟將隱入黑暗的
朱竹清迫使現出真身而來,黑衣人於空借勢,一劍帶著鋪天劍意直削其咽喉而去。

   此招竟然是‘青雲門’鎮派絕學‘聖靈劍法’第一式‘霧裏看花·水中望月’!

   “真的是你,爲什麽呢?”朱竹清面對此招,心中哪個不敢相信的疑問得以
證實,她不敢相信,很難相信剛剛給予她希望的男人,此刻竟然要置她於死地,
悲憤交加之下。爲了自保,朱竹清唯有硬拼到底,‘大須彌劍’劍式護命而出,
無奈早以負傷連連的她,難招架這奪命一招,黑衣傀儡橫劍架開‘蟬翼劍’,青
鋒劍余勢不減直削其咽喉而去。

   “我命休而!”朱竹清只道性命不保,誰料就在此刻黑衣傀儡僅露在外面的
一雙眼睛,忽然露出悲痛莫名的神色,兩行熱淚直流而下,猛地作出一個出乎意
外的舉動,雙手猛地急震,青鋒劍竟被他霸道深厚的內力震斷,原本削中朱竹清
咽喉的劍刃頓時短了大半,這一擊從而落空,從而使得兩人錯身而過。
 
   此時天上烏雲被風吹散,月光重回大地,朱竹清望著地上那斷掉半截青鋒劍,
發現自己沒有死,對方在關鍵一刻留手了。想去問對方爲什麽,卻發現自己雖然
沒有被長劍割喉,玉頸上卻的皮膚被劍氣掃傷,連自己嗓子也受損了,根本發不
出半點聲來。而且禍不單行,劍氣並非僅僅損傷她的嗓子,就連她胸前數處要穴
也被震傷了,一時間真氣錯位,反傷己身,無力地跪倒下去……

                  ………… ………… …………
   
    “這丫頭怎麽這快就輸了,那小子武功不是和她相差無幾嗎?美人啊,你可
別這麽就死了。”暗處的丁劍看到朱竹清被割喉戰敗,心裏大吃一驚幾欲就要沖
過去,而他這一松動,靜立一旁一直在暗中尋找機會的黑衣淫魔忽然大喝一聲,
如在半空中炸了一個霹雳,一記重拳直轟向丁劍而去!與此同時病使也有了動作,
肩不動手微揚,一道寒光直射丁劍而去。

   只聽得“當”一聲,丁劍縱身飛掠,他所站起的地方,蓦地插著一根赤紅色
的翎梗,镖身之上滿是漆黑之色,明顯塗滿劇毒,正是‘潛欲’一脈至毒之暗器
‘奪命鳳翎’!丁劍臉色一變,咬牙道:“好狠毒的丫頭!”
   
   現在的丁劍方明白當年他的師尊,爲何叮囑‘惜花雙奇’千萬不跟‘潛欲’
之人扯上關係,因爲他們根不是同路之人,‘極樂教’志在揚教,‘潛欲’依附
‘極樂教’根本就是另有其圖,他們是教徒,愛惜生命。而‘潛欲’則是枭雄,
視人命草莽,談笑間殺人於無形。病使嬌笑道:“老前輩,輩份雖高,武功也是
高強,只可惜太愚蠢了!”
   
  “老子,沒興趣跟著你這個丫頭逞口舌之能?”丁劍被病使迫飛身於空中,恰
好此時淫魔直擊的一拳剛剛轟至,兩人配合無間志在一擊重創丁劍。而丁劍卻不
驚不慌,身處空雖是無處借力,但他一腿踢在淫魔的拳頭上,借著對方這全力一
拳,受力倒飛出去;“姜還是老辣,小子,謝謝送老子一程!”

   “不好!中計了!”病使見到丁劍故意接黑衣淫魔一拳,人如一只飛燕般掠
向朱竹清而去,方醒悟過來,勃然大怒;“快,給我追上去,殺了他!”其實不
用她開口,黑衣淫魔早就追擊過去。

   丁劍飛身掠至朱竹清旁邊,心驚膽顫地將其扶起來,發現對方頸間雖是鮮血
淋淋,卻並沒有斷氣,看來剛才傀儡那一劍並沒有割斷她咽喉,望了傀儡一眼,
發現他正默默地望著朱竹清流淚,迷茫的眼神中似乎有些一絲意識,看來先前自
己的騷攏還是有效,心思:此小子意志力還真夠強,不愧是老子看中的人!

   “啊……”忽然朱竹清強行拉了他一把,丁劍的身子微微一斜,在他身邊的
土地上突然插上了兩支‘奪命鳳翎’,丁劍方回過神來,剛剛自己稍稍的一分神,
竟然忘背後那個病使會使‘潛欲’至毒之暗器,幸好朱竹清及時拉了他一把,感
激地望了朱竹清一眼,將便一把將朱竹清抱起來,縱身飛掠,如一只雄鷹般消失
夜空之中。

   “休走,老不死!”此時病使與黑衣淫魔剛好追過來,兩人見狀急施輕功欲
追趕,但黑衣淫魔突然撲倒了病使,一道寒光夾雜著無盡氣勁從空中掠過,淩利
的劍氣將他們身上衣物切割出一個大口,一把半截青鋒劍重重針在他們身旁,巨
大勁力直接將轟出一個大坑。

   黑衣淫魔心驚膽寒地說道:“聖靈劍法”第三式:‘劍意無宗·無名無實’!” 

   “不可能,他不可能擺脫控制的。”病使大吃一驚,轉首望向傀儡,只見傀
儡原本空白無神的眼睛中充滿了憤怒了,雖是沒有完全清醒,但意識已經對自己
産生極大怒意,如果不是身體還有禁制,此刻他恐怕已經向兩人發難了。

   “歐歐歐……”“歐歐歐……”“歐歐歐……”
 
   此時病使已經顧不得追殺丁劍兩人,她現在只求竭盡全力控制著傀儡,千萬
不要讓其發狂……
 
                 ………… ………… …………
 
   “沒有追來,甩掉了!”丁劍抱著朱竹清一路狂奔,爲了避免自己的老巢被
發現,他不敢帶著朱竹清回城隍廟裏,而是帶著她逃到開封城的一處屠宰場中,
此處屠宰場每三日一宰,今天恰好屠了一次,此時屠宰場除了陣陣穩中有血腥與
腐爛之味,便是空無一人。

   丁劍一腿踹在平時屠戶用來休息房間,裏面除了一床破爛大床外,再也沒有
其他東西,他將昏迷中的朱竹清放在床上,點燃了房間裏唯的油燈,借著蒙胧燈
光爲朱竹清觀察起傷勢來,發現其並沒有受到什麽嚴重的內傷。而且仔細打量了
一翻的頸間的傷口,也發現那裏僅僅只是破了一層皮,心中擔擾總算能放下來,
他立刻到外面打了一盤清水進來,清理好傷口,塗上傷藥,再用幹淨布料爲其包
紮好,再喂其一顆療傷聖藥。

   “嗯,臭……好臭……”不消一會兒,藥效似是發揮,忽然昏迷中的朱竹清
咳嗽起來,玉眉緊皺,似乎有什麽東西讓她無法忍受,最後紮醒過來;“這裏怎
麽這麽臭啊!太難聞了!哇哇……”

   丁劍看著幹嘔的朱竹清哈哈一笑,他明白這張屠夫平時用來休息的床,差不
多有一年多沒洗,床上的被單早是陣陣濃重汗臭,天性喜潔的朱竹清是無法忍受:
“丫頭,小命能撿回來就不錯了,還嫌髒!”

   朱竹清將床上所有的被單全部丟掉後,方勉強能接受一點,望了丁劍一眼,
回想剛才的一切,心中十分之感激,用著沙啞的聲音說道:“謝謝前輩,晚輩又
被你救了一次!”

   丁劍湊首過來淫笑說道:“哪丫頭該怎麽報答老子,以身相許吧!”

    “前輩,請你注重一點!”朱竹清玉臉一紅,對於這個奪走處子之身且三番
四次相救的丁劍,她雖然談不上喜歡,卻也說不上討厭,甚至自己還有一些拒絕
不了他,面對其挑調,她根本生不出反抗之心思,腦海中更不由自主地回想那晚
失身的情景,全身無來由一陣酸軟。丁劍看到朱竹清玉臉上生出陣陣桃紅,知道
對方剛才吸了不少‘攝魂香’,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動情了,他也不心急,對待美
女要溫柔的。

   朱竹清見丁劍久久不說話,只道對方不再強求,心中微微有些失落,只得說
道:“前輩,可知道他爲什麽變成這樣子?”

   丁劍說道:“你確定是他嗎?”

   “應該錯不了,雖然他身上有著濃濃鋒煙味掩蓋,但是晚輩依然能聞他的氣
息,而且他最後一擊明明留手,看晚輩的眼神絕對錯不了。”

   “此事涉及本教教內秘辛,不方便跟外人透露!”

   朱竹清眼神一凜,沙啞的聲音又尖又銳:“如此說來,淫魔確實是‘極樂教’
之人,而且你還知道他是誰。前輩啊,十多人命啊!你怎麽如此狠心,如此傷害
無辜!”

   丁劍急辯道:“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啊!丫頭,不怕跟你說,淫魔確
實與‘極樂教’有關聯,但絕不是你想的那樣,而且老子也不知道淫魔是誰,要
知道他是誰,管他是不是‘極樂教’之人,老子定不會饒他!”

   朱竹清見丁劍說得認真,不像有假,只好說道:“哪前輩知道什麽,能否透
露一些晚輩知曉。”

   丁劍淫笑地打量朱竹清全身上下:“天上哪裏有掉餡餅的好事,凡事必須要
有所付出才有獲得的。”

   “唉!色心不改!”朱竹清心中歎了口氣,心想到自己早已失身給丁劍,而
且還被他帶上無數次極樂的高潮,如果此刻他要動強的話,自己根本沒法拒絕他,
難得現在他如此溫柔與尊重自己,於是露出勾人心魄的妩媚笑容,嬌聲道:“前
輩,可要說話算數,晚輩願意和前輩共效魚水之歡。”
  
   “丫頭,請你放心,老子從來不騙女人的。”丁劍立刻將自己的大嘴吻上朱
竹清的豔唇,用舌頭分開了朱竹清的牙關,伸入小嘴內部,濃烈交纏的接吻技巧,
直吻得朱竹清媚目如絲,全身酸軟綿綿地任何對方玩弄。丁劍一邊強而有力吸吮
的美女香舌,一邊將朱竹清身上有礙事的衣物全部剝光,讓那具赤裸裸的美豔胴
橫擺在肮髒的大床上。

   察覺到自己衣服被脫光,朱竹清禁不住一陣嬌羞,雙手緊緊護住胸前,雙腿
並攏在一起,扭動嬌軀逃避著男人火辣辣的目光。可是丁劍的目光似是有無窮的
魔力使得她的胴體傳來一陣陣的酥麻,朱竹清眼神迷濛的道:“前輩,不要這樣
看晚輩,再這樣晚輩就不陪你了!”
  
   “心急了嗎?丫頭,你可知這兩天,老子天天想著你都快要想死了,老子現
在可是慢慢享用啊!”丁劍府下身去用手強行拉開朱竹清護胸前的玉手,大嘴一
口含住那堅硬高聳的乳尖,在口中用跳動的舌尖不停挑動。這樣丁劍仍是不滿足,
強行用手將一只玉乳擠到旁邊來,張開大嘴竟一口含住兩顆乳頭,交互含住兩邊
乳暈用力吸吮,如此拉扯使得朱竹清吃痛悶哼,可全身卻另有一股的刺激。

   丁劍吃咬了一陣,直把朱竹清弄得發出陣陣爽叫後,方滿意地松開大嘴。一
對豐滿的乳房受力回擺得有如一團碩大皮球,波浪般晃動的乳峰前端,巨大勃起
的乳尖,滿是唾液的閃光,看得丁劍渾身燥熱難忍,一下也脫光自身所有衣服,
一具如肥豬的身軀就這樣壓在絕色美人嬌美的胴體之上,一頭紮在美女的玉胯之
上,形成了他最喜歡的‘69’口交體位。
  
   這種體位失身的那晚朱竹清可以說是最喜歡的不過了,然而那時是身受‘攝
魂香’的拆磨,但現在自己卻是清醒的狀態,使得她甚是難堪與嬌羞,只要她一
睜開眼就無可避免地看見丁劍那根怒舉在她眼前的巨大粗黑的肉棒,甚至她還可
以聞到從那大龜頭散發出來的男人氣息。
  
   忽然,丁劍弓起雙腳,挺腰擺臀地上下搖動起來,使得他的胯下之物也隨之
上下搖動、拍打、碰觸著朱竹清的臉蛋,盡管朱竹清拼命閃躲,但終究不能避
那大龜頭的接觸。而在同一時刻,她早已刮得光潔的小穴,也讓丁劍的舌尖長驅
直入。
  
   丁劍濕熱而溫暖的舌尖,貪婪而心急地往她的花徑甬道深處不斷前進時,只
聽朱竹清“嗚……”的浪叫一聲。他等的就是這一刻,腰身一沈,胯間那根粗黑
肉棒準確無誤地突入朱竹清的櫻桃小嘴,將那張誘人的小嘴大大撐開,豔麗的臉
龐上現出一片醉人的酡紅,只見她媚眼如絲,性感誘人的雙唇努力半張著,口中
舌不由自主地學著那晚舔弄肉棒來……
  
   “悶丫頭,果然喜歡吃肉棒!”肉棒被朱竹清溫柔舔吃著,爽得丁劍全身毛
孔散開,更賣力地用舌頭在她花徑裏攪拌,並且用手指頭和舌頭一起玩弄她的小
穴,不時還光顧一下朱竹清那美麗的菊穴;而這時的朱竹清已是完全沈醉那根肉
棒之中,只見她無師自通吞吐著肉棒,搖擺著香臀,讓自己已經完全濕透的小穴
去迎合丁劍的手指和舌頭。

   “啊……”朱竹清突然吐出丁劍的肉棒,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嗚咽,顫動的身
軀繃的筆直,玉臀一陣痙攣,花徑甬道劇烈的收縮,緊緊的夾住了丁劍的手指與
舌頭。緊接著一股股強勁的蜜汁從子宮深處噴薄而出,一股比一股強烈,似乎永
遠沒有盡頭,爭先恐後的連續噴湧,達到今晚第一次的高潮!

   丁劍大大張開嘴巴,一口一口將她的陰精吃下肚去,得意洋洋地坐起身子來,
挺著大肉棒對朱竹清淫笑說道:“丫頭,你爽完了,也該是老子爽一下了吧!”

  朱竹清羞赧無比地張開雙腿,讓丁劍的下半身擠進她的兩腿之間,當丁劍握
著他粗長的大肉春對準她濕淋淋地小穴時,她無限嬌羞地哀求道:“嗯……前輩,
不行……晚輩已經有了心上人,我們不能這樣……唉,真的不可以……我們兩個
人怎麽可以……啊……”

   “是他?怕什麽,到時老子跟他一起操你如何!”丁劍哈哈一笑,可不管這
麽快,腰間一沈,大肉棒準確無誤全根沒入美人的小穴內,馬不停蹄地展開抽插,
玉液四處飛濺,雙手攀美女胸前那對玉乳搓揉著。

   朱竹清一雙玉腿盤上丁劍的腰間,玉胯不停的迎合,下身大膽的擺動,來配
合丁劍的肉棒在自己小穴抽插動作,她內心隱藏著的欲念,隨著身體所受的刺激
而爆發,這時她只覺得小穴傳來的猛烈抽插快感,整個蓋過了其它五官所傳來的
感覺,眼前天旋地轉,再聞丁劍的淫言穢語,更是一股莫名刺激的感覺從身體裏
掠過:“啊……前輩……不要說笑!他不會接受的。前輩……晚輩……好快樂
……啊……”

   丁劍笑道:“如果老子有辦法讓他接受呢,丫頭願意試嗎?”

   朱竹清媚眼如絲,沒有多想答道:“願意……呀……晚輩又要高潮了……要
瀉了……”


                               (未完待續)
2018-7-1 00:1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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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35) 作者:霸道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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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林沈淪


作者:霸道的溫柔
2018年7月3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三十五章:極樂異數(下)

  「前輩,這裏好髒又臭,我們沒有穿衣服,回去房裏好不!」

  「丫頭,怕什麽,人生來就是赤條條的,無愧於天地,有什麽好怕的,而且
幕天席地的感覺是不是好刺激啊。來,丫頭,老子再教你一招『神龍擺尾』,定
叫你舒服得不知身在何處!」

  「前輩,不要啊!這裏很髒啊!」

  月光下,肮髒惡臭的屠宰場內,一名不著寸縷的絕色美女被一名同樣赤裸肥
胖男子,強行擺上那張用來殺豬的大大的屠宰台上,讓她如同小狗跪在屠宰台上
高高跷起玉臀,而那名肥胖男子也爬上屠宰台上,在絕色美女那顛倒衆生的玉臀
後面坐下,一頭紮在玉股之內舔弄著美人嬌嫩無毛的小穴。

  「前輩,不要在這裏……回去……啊……舔得……晚輩……太深了……」朱
竹清看著肮髒屠宰台,上面雖經曆了清洗,可是白天宰殺生豬時殘留的血迹仍是
有大部分未清洗掉,混合著以前殘留下來各式動物血液凝成一塊塊汙黑血垢沾滿
台上,而且嗅覺遠於常人的她,還能聞到陣陣血腥之味,只覺得自己就像赤身裸
跪在血泊中一般。

  「嘿嘿,丫頭,你真的討厭?老子看你喜歡得很啊……」丁劍得意地說道,
憑著他多年采花的手段,早已明白朱竹清那潛在的野性正激發,別看她嘴上說著
討厭,但身體卻是誠實得很,渾身豔紅抽搐,小穴內蜜汁翻滾,無不在說明這種
場合對來說她非常刺激。

  「晚輩,不喜歡這種地方,太臭了。」朱竹清連忙否認,同時暗罵自己淫蕩,
在這種肮髒的地方,平日連多看一眼,多聞一會都會作嘔。此刻她居然感得異常
之興奮,那些濃濃的血腥惡臭反而像絕世美味般,越吸越感得是人間美味。沒錯,
這就是朱竹清的潛在的本性,自幼吃著狼奶長大,在她血液中就流淌嗜血的沖動,
這也是爲何在抗倭之中總喜歡身先士足,因爲她喜歡血腥。

  「丫頭,老子看你是等不及了!」丁劍松開那張被他舔得濕答答的小穴,身
軀向後一躺,肥豬一樣身子橫躺屠宰台上,一雙有些粗短的肥腿分壓朱竹清的兩
條小腿肚上,雙足羅圈成圓,從下方探到朱竹清雙乳下面,分別用腳趾夾著一顆
鮮紅的葡萄,微微用力扯動著。

  「前輩,你要幹什麽啊!」朱竹清雙乳被對方如此玩弄,又羞又怒想掙紮欲
起身,可一雙小腿被其壓住動彈不得,而且乳尖又被對方腳趾夾住,上身只能低
伏下來,一旦擡起來又痛又爽,身子如此被對方完全掌控住,只得出聲求饒:
「前輩,晚輩不想嘗試什麽『神龍擺尾』了,你能不能來點正常的體位啊?」

  「丫頭,別急,很快有你爽的。」丁劍淫笑著說道,運氣於下身肉棍處使其
斜立而起,對準前方美女濕答答的小菊花,一雙大腳抵著朱竹清胸部上擡,卻因
一雙小腿被壓住,身子只能向後坐,驢根一樣大小的肉棒如遊子歸家般,過半插
入菊花之中。

  「啊……前輩,……你進錯地方了,疼啊……」朱竹清俏眉緊皺,後庭菊穴
雖然那晚被丁劍開苞了,但是畢竟開發次數甚少,現在依然十分之緊湊,被丁劍
這樣的巨物再次沒準備突入,尋常女子定疼得生不如死,幸好剛才丁劍在舔弄菊
花時偷偷在上面塗了不少『媚肉之香』,使得肛肌放松不少,這才使得朱竹清沒
多大痛處。

  「哈哈……丫頭,老子沒進錯地方,那晚上後庭花開你不是試過了?那裏還
爽得歡天喜地。」丁劍只覺得肉棒被她菊穴緊緊含住,淫滑腸道的腔壁媚肉以驚
人收縮力又緊又熱地夾住,爽得他忍不住就想大快朵頤。於是,他再一次向前扯
乳頭,使美女吃疼跟著前移胴體,然後再將其頂回來,如此前後移坐,使得美女
菊穴開始吞吐肉棒,形成抽插之姿。

  朱竹清回想起那晚菊穴被開苞後的痛快,再品嘗著當下肉棒在菊穴輕抽細插
産生爽中帶痛的感覺,那是一種完全不輸於小穴的快感,滿臉羞紅說道:「可是
菊穴終非正道啊!啊啊……」

  然而,隨著丁劍肉棒在她的菊穴內淺插慢送,她體內的欲火頓時更加高漲,
嘴上雖說不願,身體卻十分誠實,按照雌性本能挺動玉臀迎接男人的肉棒,不需
要丁劍推波助藍自行扭動腰肢,前傾後坐,好像對這根粗硬肉棒沒有深深插入感
到不滿,希望大肉棒盡快一插到底。

  「太羞人了,這叫什麽『神龍擺尾』,根本就是兩只小狗在交尾!」朱竹清
越坐越快,兩手更緊地抓住屠宰台兩側,兩腳的玉趾彎曲著發顫,一張绯紅俏臉
滿面春色,明亮雙目的眼神充滿意亂情迷的失控欲火。胸前又圓又挺的豐聳玉乳
開始甩動起兩顆雪白大奶子,纖細可握的小蠻腰加速扭動,美麗的胴體無比興奮
地歡迎著這根粗硬堅挺的大肉棒深入。

  「丫頭,你是說你是母狗嗎?」丁劍被朱竹清的媚態反應激發起最原始的雄
性征服欲,挺起跨下雄物狠狠一頂,驢根般大小的粗硬肉棒一下盡根插入這位江
湖少俠中夢中情人的菊穴中,巨大撐破感甚至使得她前面緊熱淫滑的小穴也産生
強烈的感覺。

  「晚輩是母狼……不是母狗……倒是……前輩……像一頭死肥豬……一頭躺
在屠宰台上待宰的死……啊……肥豬……」朱竹清的雪白高跷玉臀一次又一次坐
在丁劍肥油滾滾的大肚子上,二人股間緊密結合的部位不斷發出「啪!啪!」的
撞擊聲,還有肉棒抽插菊穴的時候,攪動著腸油時發出的「噗嗤!噗嗤!」聲響。

  「哈哈,老子是公豬,公豬操著母狼,小騷貨,現在公豬就操死你……」丁
劍起先只是想用語言挑逗朱竹清,卻沒想朱竹清天性狂野,受到淫語穢詞侮辱非
旦不顯女兒之嬌羞,反而更加興奮狂野,還與他相互侮辱起來,刺激得丁劍心頭
狂暴難忍。

  挺立著盡根插入朱竹清菊穴內的粗硬肉棒施展出熟練的抽插技巧。他迎合著
朱竹清的動作,先將菊穴腔壁的火熱腸壁緊緊夾住的大肉棒出來,等拔到她窄小
的菊穴洞口,再配合對方回坐整根頂進去,直到肥滾滾的小腹與她玉臀完全撞在
一起方止,一口氣重複這個動作進行不間斷的狂抽猛插不止!

  隨著丁劍如此強勁的連續抽插動作,強烈的性交快感使得朱竹清前面方小穴
肉洞,也在後面粗硬肉棒的一次次猛插菊穴中,被那擠壓感刺激得噴湧出越來越
多的淫水愛液,把她身下的屠宰台與丁劍小腹陰毛染濕了一大片。「公豬,啊…
…啊……啊……小母狼……前面的小穴裏……好癢啊……插下前面……好嗎?」
這位武功高強的女俠被前方的騷癢感弄得不停嬌喘呻吟,在一頭肥豬身上越發缭
亂地一邊扭動著小蠻腰用著菊穴吞吐肉棒,一邊甩動著玉乳,極烈渴望著前面小
穴得滿足。

  朱竹清浪聲穢語刺激得丁劍幾欲發狂,放棄這個於男方極省體力的『神龍擺
尾』的交尾姿勢,從朱竹清的菊穴中抽出他的肉棒,讓她趴在屠宰台上高高擡起
玉臀,用雙手抱住她的翹臀,挺起那根被玉液塗得閃閃發亮的大肉棒對準她向後
敞開的小穴,從朱竹清高高擡起的玉臀下方再次插入她的嬌小嫩穴之中!

  「公豬……好粗……好深……使勁插晚輩……插死晚輩這頭母狼啊……」空
虛的小穴被巨大肉棒插入,一股撐滿的幸福的快感爽得朱竹清全身發抖,什麽女
性矜持,什麽女子貞潔全然不顧了,現在心中只想著這根肉棒快點起來安慰自己。

  丁劍抱住朱竹清翹臀的雙手把她的身體不停向前一推再向後一拉,本想吊下
朱竹清的胃口,不用太激烈的動作,改用緩慢有力的抽插。無奈朱竹清說出的話
實在太淫蕩了,縱使丁劍采花無數,淫蕩的女子不是沒見過。那些冰清玉潔的女
俠與他們師徒三人一起玩三穴齊開,她們放蕩穢語不見得比朱竹清說得少,無奈
她們偏偏做不到朱竹清這樣,一般放蕩亂淫,但卻是保持著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似乎男人只是她的取樂玩物。

  「小母狼,這麽想插穴嗎?下次老子和他一起插你,他插前面,老子操後面,
操死你這個淫蕩的小母狼……」這樣的高高在上更加刺激男人征服的心理,更加
刺激男人的欲望,丁劍的粗硬肉棒也方在朱竹清的銷魂小穴中輕抽細插幾下,就
被刺激得開始猛地加快抽插速度,其激烈程度直接兩人相撞的皮膚都被撞得通紅,
『啪啪』之聲響耳不絕,若非屠宰場離居民住宅地甚遠,定然會將熟睡的老百姓
吵醒過來。

  「啊啊……好激烈……老公豬……你的豬棍好曆害啊……兩個穴一起插……
晚輩不敢想……啊嗯……嗯……那樣舒服麽……」

  「舒服,呼呼……小母狼試過一次……保證以後天天想兩個穴一起插……不
插你都睡不著……」

  「真的嗎……小母狼……好想試下啊……啊,又……又……快要……來了
……」

  「太淫蕩了……老子要操死你啊……」

  月光下,屠宰上原本只會被用來屠宰的死肥豬,此刻卻雙手更緊地抱住朱竹
清的翹臀,粗硬的大肉棒在她光禿禿無毛且快要高潮的小嫩穴裏一陣狂抽猛插,
把趴在屠宰台的朱竹清插得全身一抖一抖,嘴裏不斷說出如同妓女般的淫穢浪叫,
瘋狂地著向後聳動高翹的玉臀,配合著男人的抽插以獲取更大的快感,她胸前那
雙杯渾圓碩實的玉乳也隨著一下一下地前後擺動,形成乳波蕩漾的淫美畫面。

  美女與野獸瘋狂地交纏了兩刻多鍾,只聽到朱竹清「啊……!!!」的一聲
長叫,跪趴在屠宰上的赤裸嬌軀猛地一抖,迎來了她今天晚上不知第幾次的高潮!
同時她的銷魂小穴內也是猛地一陣激烈的緊熱收縮,爽得丁劍以爲他的命根子都
要被夾斷了,慌忙拔出肉棒。

  丁劍的肉棒剛抽出來,朱竹清的小穴深處就噴出一股熱乎乎的陰精,混合著
尿水、玉液飛濺出小穴入口。這位江湖上少俠們的夢中女神,卻又不敢接近『玉
羅刹』朱竹清,此刻正跪趴在肮髒汙臭的屠宰台上,非常淫蕩地擡起玉臀,小穴
久久不能閉合地激烈潮吹,尿水陰精噴灑得到處都都是,而美麗而淫蕩的一幕,
此刻卻肥豬一樣老淫蟲丁劍一一細味欣賞著。

  良久,朱竹清從高潮之中平複下來,全身酸軟無力趴肮髒的屠宰台上喘著粗
重氣息,丁劍看到雪白肌膚被屠宰台的汙績弄髒,已經發泄獸欲的他忽然覺得很
心疼,連忙將朱竹清抱進懷內,然後躺在屠宰台上以自身爲肉墊讓美人在上面休
息,並且用大嘴舔幹淨美女身上被弄髒的地方。

  丁劍的此翻舉動,使得朱竹清內心十分之享受,她似乎明白這個老淫賊爲什
麽會有『惜花』的外號了,就他這般的動作,縱使女子不喜歡他,也不會討厭他。
而且他還能帶給女子無窮的快樂,傳言中有不少女俠長期與他保持著關係,也不
是什麽不可能的事?朱竹清內心忽然生出一個古怪的念頭,以後自己成親之後,
也一直跟他保持這個關係,只要不讓相公知道,不就行了?

  「竹清,你真淫蕩……」朱竹清在心中暗罵自己一句,可是卻沒有半點負罪
感,反而是一種美滋滋又十分之刺激的快感。這一場放蕩的發泄之後,兩人都覺
得有些累了,丁劍的大肉棒雖然還沒有發射,但這一日連連幾個時辰的縱欲,年
紀大了也有些吃不消,也只好溫柔抱著朱竹清喘息。朱竹清平複一下心情,問道:
「前輩,說句要算數!晚輩,已經跟與前輩共效魚水之樂了。」

  「好好!老子說了,老子現在最怕就丫頭再要一次,到時連老命都要丟在你
身上……哎喲……」丁劍笑呵呵地調笑著,卻引得身上美女的不滿,用她修長指
甲去掐其身上的肥肉,使得他不得正經起來:「此事說話來有點話長,要從『極
樂教』建教之初說起……」
                
    ………………

  二百多年,草原上的野蠻異族入侵神州中原,此時神州正被史上最貧弱朝代
把持住,文官貪墨成風,武將被打壓成狗,縱使有著無數爲國之士欲以身救國,
卻被無能一心苟且偷安的朝庭打壓,不是一生不得志而郁郁而終,就是死在自己
人的手上,最終這朝代走到了盡頭,野蠻征服文明,但它卻爲神州大地上的人民
帶來近百的黑暗時代!

  異族鐵騎征戰沙場無人能敵,無奈馬上能天下,卻不能治天下。雖然異族在
第一位雄主大量任用漢族士族,但本質依然是一個屠夫與獨夫,窮奢極欲大修宮
殿享樂不說。還搞一個什麽民分四等,漢人命賤如驢,在各地大搞百戶養一異族,
五戶用一把菜刀,對天下百姓窮極一切手段壓迫與剝削。在其死後,後續繼任者
在守舊勢力推舉一個白癡蠻漢上台,一舉廢除開國皇帝漢化政策,恢複什麽遊牧
政策,要把天下全變成牧場。

  如此舉動自然觸犯了已經漢化的受益群體,他們在漢人士族的支持下發動反
擊,所以異族蠻朝第二任皇帝開始,就展開了長達六十多年反叛的戰亂,六十多
年間竟然換個十多任皇帝,每任皇帝基本都是通過血腥叛亂上台,幾年後又被下
一個叛亂者殺掉,嚴重的內耗不但消耗了異族的國力,同時也把昔日繁榮北方國
土,殺得千裏無人煙。

  在這樣的戰亂中,老百姓們過得苦不堪言,他們經常白天還一家幾口吃著糠
米,晚上就有可能被亂兵與土匪殺個滿門,有識之士也曾暗中組織造反,無奈異
族立國之初基本已經漢族的精英殺個通光,剩下的漢奸也成朝庭走狗鎮壓老百姓,
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真是有如活在人間練獄之中。

  就在這樣昏無天日,前路不知在何方的日子,一位自西域而來的番僧見到天
下老百姓如此悲苦,而他卻也沒有什麽可救治蒼生之法,於是他結合密宗的歡喜
禅法創立了『極樂教』,倡導衆生皆苦,應得及時行樂,希望老百姓們能盡情地
去享受男歡女愛,一來或能爲了自己在這個不知何時會喪命的亂世之中留後,二
來讓老百姓活得不要那麽痛苦。

  當然像『極樂教』所提倡的男女平等,男可三妻四妾,女亦可一妻多夫的教
義,受到中原禮教的大力排斥,一度都打成妖僧魔佛一類,『極樂教』也將他們
稱爲僞佛,僞儒,僞道。無奈老百姓在那樣時世之中過得實在太苦了,極樂教的
出現可是讓他們的人生有點半色彩,所以在民間之中『極樂教』擁有大量的信衆,
而且也因爲教義的緣故,那些毫無中原禮儀的異族統治者處也十分受歡迎,這樣
使得『極樂教』發展得更快更大。

  人一旦多了,必然出事。『極樂教』如此迅速的發展不單讓中原禮教憎恨,
還讓一群野心家盯上,他們便日『極樂教』中的『潛欲』一脈。『潛欲』一脈據
說其人乃殷商之後,當年西岐姬發趁著殷商主力東征,中央兵虛空之際趁機叛亂,
大軍直逼朝歌,纣王無兵可用只得將俘虜來的奴隸充當士兵,結果兩軍與牧野交
戰,奴隸們陣倒戈,結束殷商幾百年統治,其後殷商遺民們一直伺機複國,無奈
天命不再,千年下來終是一事無成。

  異族滅了中原王朝,天下百姓皆苦,這些殷商遺民又看到了機會,他們伺機
依附在『極樂教』之中,企圖利用宗教教義來爲他們招收力量,但是『極樂教』
的教義只在人生皆苦,應及時行樂,衆生平等,無分彼此。這些教義非不利他們
鼓惑世人造反,於是他們利用『極樂教』組強松散,山高皇帝遠的劣處,歪曲教
義自成一脈。

  他們鼓吹人生皆苦,應及時行樂,但也亦應勇於追求各種的欲望,例如權,
錢,色,名等各種世人熱衷的東西。『欲望』乃人之天性,是上蒼平等賜於每個
蒼生,世人皆有權去追求欲望,而受到各世俗禮教所壓迫,而迷失人性真正自我。
歪曲後的宗義就是勇於追求一切,喜歡錢的就應該用盡辦法掙錢,喜歡的權的,
就應想辦法去獲得更大的權力,喜歡色欲就盡情去享受,喜歡名就應該追求名利。

  用著如此名目,殷商遺民們很快就聚合了一幫極具野心人於麾下,自成一脈
名爲『潛欲』,想著異族皇朝末期風起雲湧的激蕩大潮中從中獲利。然而殷商之
天命已經結束,異族皇朝雖是命數已盡,但真正的救世主卻不是他們。一位年幼
時做和尚的討飯乞丐橫空出世,在天下群雄之中脫穎而出,擊敗所有擊爭者,喊
出『驅除鞑虜,恢複中華』的口號,終結異族皇朝。

  異族皇朝倒台,新朝建立,『潛欲』也自然成了失敗者,數十年積聚的力量
悉數化爲烏有,成了新朝打擊的重要的對象。當然倒黴不止它,『極樂教』也跟
著倒大黴,『極樂教』之所以能興起,皆因異族皇朝之下百姓苦無出頭之日,唯
沈淪於欲海中麻痹自己。新朝建立百廢待興,老百姓重新過起了『人』生活來,
禮教大儀自然也跟複蘇,他們豈能容許『極樂教』這妖僧魔佛的存在。

  在新朝與中原禮教的打擊下,『極樂教』當代教主樂尋遠,只得率領著忠實
教衆們退居西域之中,教義影響力也日度衰退。然而到了這個地步,『潛欲』一
脈依然不肯罷手,畢竟幾十年的努力就這樣成爲他人嫁衣,換著誰也接受不了。
可是他們在民間影響力,也因爲新朝蒸蒸日上,國泰民安也慢慢開始消失。

  走投無路之下,『潛欲』一脈走向草莽江湖路線,想收吸江湖門派勢力唯己
所用,甚至連合同爲失敗者的『白蓮教』,暗中伺機東山再起。當然江湖中人也
不是傻瓜,放著越來越好的太平盛世不過,跟著『潛欲』這個喪家之犬幹掉那種
滅門的勾當。所以『潛欲』只能用上下三流手段,從那裏名門俠女身上下手,先
是暗中捕獲一些美貌俠女,以『攝魂香』催眠成傀儡,再利用她們勾引各門派的
掌門,或者探查情報抓住把柄,以此控制江湖上的門派,暗中納爲已身勢力。

  一切都在暗中進行,但世事沒有不透風的牆,行得夜路多,終遇鬼的理道一
樣,『潛欲』的這等勾當還是被武林人士所發現,察覺自己的妻女竟成他人利用
的工具,但凡有點血性的男人都無法容忍?於是,便有了中原武林遠征西域邪教
的武林事件,這個時候『潛欲』依然沒有脫離『極樂教』,這個黑鍋也只能由
『極樂教』背上了。

  幸好,中原武林人士的前幾次遠征,力度不大,陣容松散,加之各門派中有
不少『潛欲』的傀儡,『極樂教』不費吹毛之力便依然獲勝,其教主樂尋遠當時
便將這些俘虜的武林人士放歸,表示『極樂教』只想在西域安息紮根傳教,不會
再與中原武林人士起沖突,但有『潛欲』卻暗中作梗,這些放歸的武林人士大部
分被『攝魂香』所洗腦,其中多半爲女性,結果可想而知。

  在『潛欲』一直作死的操縱之下,終於使得中原武林所有人憤怒,掀起了一
場聲勢浩蕩討代之潮。當時新朝正在全力征伐草原異族,與異族最後一支實力部
落決戰捕魚海,欲將草原異族最後一絲反擊希望扼殺,一勞永逸,爲後世子孫爭
百年無戰之盛世,無力出兵遠征西域,卻也不原放棄這個解決後患的機會,他們
便派人出使三派。

  新朝建立,救萬民脫離黑暗的朝代,這一份救世之恩,這一份萬民所擁戴的
天子之威。一向不問朝政之事的三教,也不得不低下身份聽封領旨,由他們三教
出面領軍遠征西域,這一次不但有三教主力,還有朝庭軍官坐鎮其中指揮,遠非
前幾次武林人士自發的烏合之衆可比,『極樂教』無力抵擋著整個中原武林的攻
擊,節節敗退,也在這個時候『潛欲』與『極樂教』正式分道揚镳……

               ………… ………… …………

  丁劍詳細地將『極樂教』與『潛欲』關係與起源說了一翻,最後說道:「
『潛欲』乃『極樂教』中的異數,他們明面上隸屬『極樂教』,實則已經自成一
派,自當年的『百日聖戰』之後,兩者已經有近百年沒有直接來往,他們現在變
成什麽樣子,是不是還在圖謀江山神器,老子實在不清楚,只是他們每次行動教
都造成大量血腥與流血,就不知道這次他們會在江湖上掀起何等血腥了,到頭受
害的終是些無辜人。」

  朱竹清有些奇怪說道:「『極樂教』不是被中原武林人士所滅的嗎?『潛欲』
在中原武林掀起殺伐,不是正好幫你們『極樂教』報仇?」

  丁劍不悅地說道:「報仇?『極樂教』的教義中從來就沒有『報仇』一說,
人生而受苦,他們也不過是禮教下的受害者罷了。況且都是百年前的事了,當年
遠征『極樂教』的人都死光了,與當下的武林人士又有何關係,冤冤相報何時了?
老子現在只想著盡點力阻止『潛欲』的行動,以免武林出現血流成河的悲劇!當
然老命要緊,要老子做舍身救人這種事,不幹!除非對方是一個像丫頭這樣大的
美女。」

  「前輩,心胸之廣,是晚輩看低了。」朱竹清忽然覺得有點看不清丁劍了,
如果他不是一個臭名昭著的采花老淫賊,她還真以爲對方是一位悲天憫人正道人
士,爲人真實不作假,當真是一個奇男子啊。當然如果他能改掉四處采花的臭毛
病更好,只是他這個臭毛病,在那些被他帶進極樂中從而開啓新世界的女子們來
看並不是一件壞事。

  丁劍溫柔地撫摸著朱竹清的秀發,一改先前淫腔異調:「丫頭,別叫老子前
輩,這樣太生分了。老子一生奉獻給了『極樂教』,年輕時一直練精化氣儲顔養
身,搞到自己膝下兒女都沒有一個,老來孤獨無依,咱們這麽有緣,你不如做我
的女兒啊!」

  朱竹清起先聽聞對方練精化氣,不會使女子懷胎還安心不少,可聽到後面的
話,頓時愕了半天,不可思議地說道:「做你的女兒?前輩,剛才你對晚輩做的
事,再說這種事,你不覺得羞恥嗎?」

  「有什麽羞恥?男歡女愛乃人倫天性,何分彼此,先民之時,世人只知其母,
不知其父,不一樣活過快樂與開心嗎?作爲一名父親想讓女兒嘗試世間的快樂,
將一切快樂給予女兒何錯之有,你不是也覺很快樂嗎?」

  朱竹清直甩玉首:「歪理,歪理!」

  丁劍溫柔慈詳地說道:「清兒,爲父是真心想讓你快樂,想你快快樂樂地活
著,然後再爲你置辦嫁妝,然後送你坐花橋出嫁啊!」

  「前輩……你……是認真的?你真的會爲我置辦嫁妝,送清兒坐上花嫁?」

  自幼被雙親遣棄被狼群喂養,即使到後來被天山派高人所救,拜入淩雲鳳的
門下成爲天山派弟子,朱竹清也從來沒有感受父母之愛,而是孤獨地一個人在天
山派守著嚴曆戒條長大。畢竟當時淩雲鳳也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子,還與其夫鬧
矛盾,哪有多余功夫來照顧朱竹清。此刻,她第一次感受到父愛的關懷,縱使這
一份父愛甚是畸型,她也是莫名的感動。

  「清兒,還叫前輩,叫爹爹!爲女兒置辦嫁妝,是父親應該做的,你放心,
爲父一定會讓那小子娶你的。」丁劍慈愛地說道,並且撫摸到朱竹清玉頸上的包
紮紗布,甚是心痛:「哪小子居然敢傷你,被人控制,活該!」

  雖然不大相信丁劍的話,或者對方不過只是欺騙自己,好在哄騙自己順從於
他,朱竹清仍是有些感動,微微雙目一紅:「晚輩不知道你這頭死肥豬在打什麽
壞主意,但你既然這些誠懇地救晚輩,晚輩也只有免爲其難了地叫你一聲;『爹
爹』!」

  丁劍神情激動萬:「乖女兒,再叫一聲!」

  「爹爹!」

  「再叫一聲!」

  「爹爹!」

  「再叫一聲!」

  「爹爹!爹爹!爹爹!……」

  朱竹清有些不耐煩,一氣之下連續叫了好十幾聲,越叫她越發之對丁劍産生
慕孺之情,也同時産生了一種難以言明的刺激之感,女兒竟然與爹爹在一肮髒的
屠宰場中亂倫偷情。那種將一切世間禮法踐踏於腳下的感覺,使得朱竹清有一種
從來也有過的報複快感,不是正因爲所謂的禮法,讓自己與文征遠不能成親,徒
耗了將十年的青春,使得自己一直流離失所,漂泊江湖,孤苦無依,自己一切的
苦果都所謂的禮教造成的。一想到這裏,朱竹清叫上了瘾,不停地叫著丁劍『爹
爹』,直至口喉都有些幹燥方止。

  「乖女兒,乖女兒,乖女兒……」丁劍也連連應了著,最後兩人都有些累了,
只得躺著喘著粗氣。

  夜風吹過來,朱竹清稍稍回過神來,發現兩人身上滿是汗漬,赤裸交纏在一
起粘答答的感覺,讓她十分之不適,從丁劍身上掙紮下來,也不顧屠宰台肮髒抱
膝而坐,望了一下天上的月亮,有些擔心地說道:「爹爹,他被淫魔控制了,咱
們應該怎麽救他啊,他還有救嗎?」

  「乖女兒,放心啦!」丁劍也坐直身子與朱竹清並坐,撫摸著她潔白無瑕的
玉背說道:「那小子暫時沒有危險,淫魔控制著他,是想讓他頂替自己淫魔罪名,
現在應該沒有什麽生命危險的。」

  「哪這麽說來,開封城內采花凶案有不少是他幹的,那些受害者都是他殺的
嗎?」朱竹清的聲音有些害怕,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喜歡自己的人,如果真的背上
這個惡名,縱使世人明白他是被人陷害的,他的前途也因此毀掉的,到時對他來
說一個致命的打擊。

  「這一點爹爹可以向清兒保證,除了沈紅玉那件是他幹的,其他的都不是他
幹的。」

  「真的嗎?爹爹!」朱竹清喜出望外,如果他真的只是幹了沈紅玉一件案子
哪就好辦多了,畢竟沒有搞出人命,到時只要將真正淫魔繩之於法,再向鄭毅夫
婦補償道歉,相信鄭毅夫婦也不想將此事鬧大,只要誠意夠應該可以蓋過去。

  「當真,爹爹怎麽可能騙女兒呢?」丁劍思索一翻說道:「『攝魂香』雖然
是『潛欲』一脈獨有催情迷香,但認真追究起來,它還是脫胎於『極樂教』的
『銷魂煙』,本教的『銷魂煙』是一種男歡女愛時的助興煙幕,會使歡愛中男女
享受至高的極樂之境。『攝魂香』便是在『銷魂煙』的基本上添加藥物,使人達
到遠勝平常十倍以上高潮,使得整個人精神狀態陷入休眠,以此配合催眠術使人
變成唯命是變的傀儡。但這個過程是漫長的,想真正催眠一個人成爲傀儡,用藥
至少要十天以上。而十多天前還小子才來開封城,還跟爹爹交手,是沒有作案的
時間啊。」

  「沒錯,采花淫魔凶案在開封城已經有一個多月時間了,高兄弟是半個月前
才來開封城,據說還被爹爹打傷了,在黃隆佑家裏昏迷了七八天,根本沒有作案
的時機。」朱竹清總算將心頭大石放下,卻又發現有不妥之處,她疑惑地望著丁
劍問道:「爹爹,女兒有一件事很奇怪,你似乎對高兄弟的事很上心啊?你們之
間是什麽關係啊?」

  「哈哈,這個啊!將來清兒自己去問他吧!」丁劍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引
朱竹清甚是不滿,他只得繼續轉移話題說道:「這個淫魔,清兒要小心點啊!他
之所虐殺女子,爹爹猜他是修練『潛欲』中的一門邪惡功法『潛欲心經』。」

  朱竹清奇道:「采補之術,這不是江湖術士來行騙無知材姑愚民嗎?」

  丁劍搖頭說道:「此功法並非什麽采補之術,這個世上也沒有什麽采補功法。
清兒,你可曾聽說少林寺的『醉拳』!」

  「聽說,據說練此拳法,要飲酒,喝至七分醉,似醉非醉時才能發揮最強實
力。」

  「沒錯,『潛欲心經』就是如同這樣的一門武功。醉拳是利用醉意麻醉自身,
刺激神經使人陷入興奮之中,從而使人體自我保護機能降低,這樣能盡最大限度
發揮人體潛能來。『潛欲心經』也是同理,它便是利人體在交歡達到的高潮興奮,
以此刺激神經,激發自身的潛能,使得自己所修練之武功進步神速。清兒,爲父
問你,有什麽能讓一個男人變得極度興奮?」

  「虐殺?!」曾經率領群俠抗倭的朱竹清,一下子就想到當年她在戰場上看
到倭寇的種種暴行,其中以虐殺婦女爲樂最爲突出,甚至她有一次還親眼看到一
個倭寇在拆磨一個女子,那樣倭寇的神情就是極度之興奮,如果不是她及時出手
殺掉倭寇,相信那個女子一定會被虐殺。而且虐殺成歡這一點,在她自己身上也
有存在著,在戰場殺倭寇時,朱竹清也會有虐殺傾向,砍掉倭寇的手腳,使其在
地上痛嚎至死,她心中會異常興奮。

  「沒錯,沒有什麽親手摧毀美好事物更好刺激了,所以淫魔在開封城奸殺女
子是有原因的。」

  「利用無辜女子練這種邪門武功,該殺!他還算是男人?這個淫魔到底是誰,
如果讓我查出,定要將其碎屍萬段!」

  丁劍想了下說道:「其實在爹爹心目中,已經有一個人選了。」

  「誰啊?爹爹快說!」

  「清兒啊!你想一下,『攝魂香』是在一個達到交歡高潮,精神達到激昂的
頂點後的休眠時候才能發揮作用。請問這段時間有哪個女子具備這種條件?找到
這個女子,幕後黑手自然可知了。」

  「是他!不可能吧!但現在也只有他了!」朱竹清腦海中立刻浮現出一名男
子來,結合自己巡夜時爲何被黑衣淫魔兩次逮個正著,爲何黑衣淫魔會頻頻向自
己動手,皆因自己曾經向過他說過一句話,高達身上有一種凶案現場殘留的氣味。
因爲自己鼻子能極靈敏,能分辨出黑衣淫魔與高達兩人身上的氣味,這樣會使得
他頂罪的時候,自己依然會懷疑真的淫魔沒有伏法,或者不止一人,所以黑衣淫
魔才三翻四次要殺自已。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可惜沒有直接的證據,不然我一定會要揭發他的惡
行不可。」

  「清兒不急!咱們既然已經知道幕後的黑手是誰,有目標就好辦事了。現在
他們都以爲你死了,多謝他這一劍,只將你頸間皮膚割破,卻又不傷氣管和血管,
當時爹爹看到此景都以爲你已經死了,他們自然也不會例外。正好讓咱們把握此
機化明爲暗,他由暗轉明,咱們只需要好好盯著他,他自然會露出馬腳來,到時
一舉將其連鍋端起。」

  「好!就他的僞善面目多戴幾天!佟丫頭猜得沒錯,淫魔果然是開封城內有
頭有臉的人物,而且還是大家熟悉之人,只是誰也想不到會是他!」

  「好了,清兒,咱們先不談他了,先來照顧一下爹爹的小兄弟吧!」丁劍輕
輕拉著朱竹清的手走到身邊,一邊對著朱竹清淫笑,一邊指著自己的肉棒。朱竹
清愣在那,突然明白了丁劍的意思,害羞地笑了笑,撒嬌地輕輕拍了丁劍一下,
眼中卻滿是春意。

  月光下,朱竹清輕輕地跨開兩條玉腿,用膝蓋跪上了屠宰台上。丁劍躺在朱
竹清的兩腿之間,一臉淫笑地欣賞著朱竹清的表演:「小母狼,快快來吃你公豬
爹爹的大肉棒,它又粗又硬,保證香甜可口啊!」

  朱竹清一手近按丁劍肥油油有肚膈上,櫻桃小嘴嘟起來:「公豬爹爹,您真
的一頭老種豬啊?一肚的肥油,拿去『點天燈』肯定能燒好幾天的。」另一只手
抓住了丁劍的粗大肉棒,輕輕地沈下翹挺的玉臀,用巨大的龜頭在花徑甬道口來
回摩蹭了幾下。原本剛才抽插就積攢了大量的玉液花蜜,再經過這幾下的觸碰,
朱竹清整個人全身刺激陣陣抽搐,玉夜花蜜一滴滴地從小穴內滴落而出,滴在丁
劍的大肉棒上。

  「點天燈?什麽東西?」丁劍有些好奇,雙手在朱竹清光滑的大腿上撫摸而
上,攀上她高聳的玉乳上,只用手指輕輕一碰,朱竹清那玉嫩的乳頭便顫動了幾
下,而後立即充血再次翹起,等到他將朱竹清那對豐滿結實的玉乳揉捏在手中時,
對方全身的性感神經都發出了爆炸般的感覺。

  「把犯人扒光衣服,用麻布包裹,再放進油缸裏浸泡,入夜後,將他頭下腳
上拴在一根挺高的木杆上,從腳上點燃。以前我在抗倭時,抓到倭寇裏的死硬份
子,最喜歡用這種型罰處置,聽著他們慘叫實在大快人心啊!爹爹,這一身肥油,
點起天燈相信會燒很久的。」朱竹清花徑甬道已經癢得如同螞蟻在咬,她再也受
不了這種折磨了,玉臀猛的一沈,驢根的大肉棒就整根盡沒了。

  「哦啊……肥豬爹爹,您……肉棍好大……好長……捅死女兒了……」嘴裏
不停地叫著丁劍『爹爹』,朱竹清全身上下都充斥著一種亂倫的刺激之中,而且
還回想著當年將窮凶極惡倭寇『點天燈』的情景,她莫名生出暴虐快感,巨大的
充實感讓她再也忍不住了,玉臀則劇烈的一上一下,粉紅白嫩小穴狂瘋地吞吐著
肉棒,一對玉乳也隨著胴體的劇烈起伏歡快地跳躍。

  「這不是『倒點人油蠟』?想不到女兒還有這個嗜好!」丁劍忽然對朱竹清
有些害怕起來,吃狼奶長大的人的愛好跟正常當真不一樣,可是他也被朱竹清淫
聲穢語刺激得越來越激動了,他突然雙手捧起朱竹清的翹臀,猛地從屠宰台上站
了起來。

  朱竹清對丁劍的突然動作沒有任何準備,驚呼了一聲「啊!」隨即另一只手
勾住了丁劍的肥粗的脖子,爲保持平衡,兩條長腿迅速地緊緊纏上丁劍的肥腰上。
這樣一來,就變成丁劍站在地上雙手托著朱竹清的玉臀,朱竹清則像生怕從丁劍
身上掉下來,像樹袋熊般緊緊地盤掛在丁劍的身上:「公豬爹爹好壞……差一點
嚇死女兒了……」

  「起風了,免得小母狼女兒受涼,咱們回房吧!」丁劍沒有停歇,抱著朱竹
清一步一步向屠夫們用休息的房間走去。每走一步,肉棒就深入一步,朱竹清哪
裏受過這種刺激,肆無忌憚地叫了起來:「哦……天哪……哦……受不了了……
哦……太棒了……再來……」


                              (未完待續)
2018-7-4 13:3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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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2-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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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36) 作者:霸道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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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林沉淪


作者:霸道的溫柔
2018年7月7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三十六章:誤中副車!

  PS1:關於純愛的一點看法,純愛單指一男一女純愛情發展。如果一男多
女,哪就不是純愛了,是種馬亂交文!

  PS2:關於有網友不喜歡文中帶綠說一點,本人看了挺多的黃文,那些一
男多女的種馬意淫文已經看得枯燥無味了。尤其以現代意淫文更無味,仙俠玄幻
武俠之類種馬文還能接受,現代種馬文看都不想看,因爲那是不可能的事,現實
美女不會愛上一個窮小子,也不會跟別的女人共享一個男人,所以看起特別覺得
作假與惡心,缺乏真實感!所以也是爲什麽現代意淫文這麽多,爲何經典的偏偏
是『少婦白潔』這一類黃文,因爲這種網文真實,看了讓人覺得有真實感。所以
本人這篇武俠文會帶點綠,人不是萬能的。

  PS3:感謝網友們的熱情支持和回複,你們的回複我都會一條一條的看,
很感謝你們的認真評論與大力支持,你們的支持就是我的動力。

  PS4:看了前幾章有不少網友們的回複,不少人弄不清人物關係,我只好
做了個簡單的出場主要人物關係表,上次做了個發現不完美,此次更新一下!

  高達:青雲門首徒,武林十青之三!

  林動:中州大俠遺孤,青雲門掌門之徒,青雲門劍法最強的弟子,高達的師
弟,武林十青之五!

  淩清竹:四大家族中的江南淩氏大族淩家千金,武林新生代十青之六!

  花染衣:武林八老『琴棋書畫,詩酒花藥』花老獨傳女弟子,武林新生代十
青之末!

  丁劍:惜花雙奇之一,極樂教遺老。

  張威:唐門三少爺,乃唐門外姓弟子!高達未來嶽父!

  李茉:峨嵋派一支花,張威的妻子,北財神趙嘉仁年輕時的初戀,江湖上人
稱『碧波仙子』,人如外名胸很大,是苗女!

  張墨桐:張威的女兒,唐門小嬌花,高達未過門的妻子!

  朱竹清:天山派淩雲鳳的弟子,江湖上人稱『玉羅刹』,曾統率群俠抗擊倭
寇,巾帼不讓須眉,是武林中新一代最出名的女俠!

  趙嘉仁:北財神,開封城內一手遮天的大人物,江湖上人送『孟嘗君』,擁
有著龐大的江湖人脈。

  趙薇;北財神之女,心比天高,花染衣的總角之交!

  黃佑隆;武林四少,四大家族的黃家的江湖上代言人,趙薇未過門的上門女
婿!高達救命恩人!

  彩衣:黃佑隆最後的貼身脾女,受趙薇排斥,後送給高達。

  佟冬兒:名震天下的三大神捕中佟林與林雁兒的次女,女承母業,人稱『小
神捕』!

  鄭毅、沈紅玉:天劍老人的關門弟子,自青梅竹馬,是江湖上一對讓人羨慕的
俠侶,人稱『煙霞劍侶』

  花千方;花家二當家,花染衣之父

  雲韻:二十年前名江湖的『離恨閣』高足『大小飛天』雲氏姐妹中的『小飛
天』,花千方之妻,花染衣之母!

  雲裳:二十年前名江湖的『離恨閣』高足『大小飛天』雲氏姐妹中的『大飛
天』,武林四大世家皇甫世家皇甫卓之妻,雲韻的姐姐!

  月季、杜鵑;花染衣的貼身丫環!

  ……………… ………………  ………………

                正文

  林動再一次來高達房前,裏面的男歡女愛之聲依然響耳不絕,他都有些無語
了。自昨晚大師兄回來後就與那彩衣在房間尋歡作樂,聲音之大還一度將好不容
易換值回來的他吵醒。那時他不得不佩服大師兄這方面能力之強,白天與他一起
操了花染衣兩個多時辰,晚上又跟朱竹清巡夜,居然還有如此精力,不得不佩服
啊!

  早上起床時,他跟往常一樣來叫大師兄起床共用早點,結果發現大師兄還在
房間與他的丫環彩衣交歡之中,淫聲穢語不斷。哇靠!大師兄還是不是人啊,他
倆差不多是幹了一夜晚上了吧。他真想進去看高達是不是鐵做的,還是因爲他內
功深厚的緣故?再問個明白,可大師兄正在裏面爽著,他也不好意思闖進去,只
好作罷離開。

  沒想到的是,現在都快上日上三竿了,花染衣派人來尋大師兄前去相見,他
只道兩人纏綿了這麽久,應該是完事了,便帶著來人一同前來找高達,誰知大師
兄與彩衣依然在纏綿之中,使得林動異常之尴尬。

  「大師兄,這方面的能力也太強了吧!不就跟自己偶像共處一夜麽,用得著
這麽激昂麽?」林動在心裏嘀咕著,十分尴尬地回首望了下花染衣派來相邀高達
前去一聚的婢女月季,撓了下頭不好意思說道:「大師兄昨夜在開封城巡夜,應
該是太累了還未起床,月季姑娘請到外面稍等一下,我這便進去叫醒他。」

  「不急,小姐並沒有心急見到高少俠。高少俠巡夜勞累,休息要緊,奴婢在
外面等候便是。」房間裏傳來的女子呻吟聲,只要不是聾子都能聽見,月季自然
知道林動在說瞎話,身爲黃花大閨女的她羞得滿臉通紅,玉首緊低也瞎話瞎說,
轉身欲走。

  林動急忙叫住月季,尴尬地說道: 「月季姑娘,有些事希望你不要跟花姑
娘說啊!」

  「我什麽也沒看到,也沒聽到!」月季明白林動話中的意思,回過身來朝著
其點點了頭,然後頭也不回快步。其實並非月季大度,而花染衣早認可彩衣這個
丫頭的存在,她就算回去告狀也不見得花染衣會生氣。而且她身爲花染衣的兩個
貼身丫環之一,是陪嫁過去給高達做妾的,爲了一個不見得能討好主子的事,開
罪未來的丈夫,實在劃不過來。

  最重要的是像高達這種年輕有爲、前途無量的青年俠士也是她夢想中的理想
夫君,她與杜鵑心中還巴不得花染衣與高達早點成親呢。昨日看到高達與小姐交
歡時如此神勇,洞房花燭那晚小姐一人定然吃不消,到時或許她倆也跟著享下福,
豈會在這個時候給高達找麻煩。但心裏依然莫名有股怨氣,月季暗暗想道:「賤
脾子,居然敢跟小姐爭寵,到時候看我們怎麽收拾你!」

  林動看到月季離去後,心中暗想;大師兄我能幫你的,也只有到這個地步了,
我不是故意想害你,帶她過來的。而是誰知道都快過一個時辰了,我以爲你們已
經完事了,要怪就怪你這方面太強吧!

  在心裏中自我安慰一翻後,林動敲動房門叫道:「大師兄,天亮了,該起床
啦!」

  ……………… ……………… ………………

  「公子……這幾天……你都沒有寵幸彩衣……彩衣……好想公子啊……好深,
好深……公子……不要怪彩衣淫蕩啊……是彩衣太想……公子了……又頂到了啊
……嗯……啊……」

  房間內一個小香爐裏正升起著陣陣鋒煙味,高達渾身赤裸地坐床邊,同樣一
絲不縷的彩衣則是坐在他懷內,雙手摟住高達的脖子,玉軀劇烈的一上一下,下
身的小穴激烈地吞吐著高達的肉棒,激烈地磨擦著使得小穴滲出的玉液都擠成陣
陣泡沫,將高達的肉棒沾得閃閃發光,胸前一對玉乳也隨著身體的劇烈起伏,在
高達胸膛上擦來擦去,在兩人汗水的濕潤下發出歡快的磨擦聲。

  「彩衣……你扭得好曆害……啊……是我不對,這幾天忙著其他事……冷落
你了……」高達滿是歉意地說道,這幾天因爲淫魔與花染衣的緣故,他確實有點
冷落了彩衣。當日對黃佑隆承諾一定好好對待彩衣的,如今想來甚是慚愧,今天
早上起床的時候彩衣主動挑逗自己求歡,自己實在不忍拂她之意。

  彩衣撫摸著高達肩膀包紮的繃布,心中十分心痛地說道:「公子,你的肩膀
上怎麽受傷了?」

  「這個一時不小心弄傷的,沒什麽大問題,已經好差不多了。」高達臉上有
幾分不自然,這個傷口是他昨天因爲林動向自己承諾不現騷擾花染衣自殘,自己
從而愧疚奸淫了淩清竹而自刺的一刀,這種事怎麽能對外人言明呢?

  彩衣看出高達有所隱瞞,可是身爲下人的她十分清楚自己的地位,主人不想
說的,她絕對不會過問:「公子,你凡事都要小心啊!照顧好自己,要知道彩衣
一直在等著你回來的……」

  面對美女的柔情,高達從來都招架不住,雙手摟上對方的小蠻腰安慰說道:
「知道了,我以後一定會注意的,絕對不會讓彩衣擔心的。」

  「公子……你對彩衣真好……」

  正當兩人激情如火地交纏著渾然不知外面發生何事之際,林動的聲音從外面
傳進來,將房間內的兩人嚇了一跳,高達強行冷靜下來:「啊……有什麽事?

  ……師弟啊……」

  外面的林動沒好氣說道:「大師兄,外面有人找你的,是花小姐派出來的人。」

  「染衣派人來了,有急事麽?」高達下意識地想著起身,卻看到彩衣滿眼幽
怨地望著自己,心中一軟只得作罷。

  「沒什麽急事,你快一點完事吧!」

  「那就好,等我半刻鍾,我馬上就過來。」高達爲了盡快滿足彩衣,用上了
從丁劍學來的調情手法,雙手攀上了彩衣的玉乳,劃著圈地放肆地揉捏著。彩衣
整個人都癫狂了,玉乳傳遞來的刺激加上花徑甬道的銷魂,使彩衣整個人都飛起
來了。

  「哦……啊……太好了……公子……哦……太棒了……」

  「半刻鍾?你能不能啊!你昨晚可是幹了一夜的。」林動聽著房間內的彩衣
繼續旁若無人的淫叫,那中氣十足的樣子似乎不是那容易滿足的,同時他也産生
了疑問,大師兄幹了一夜中氣十足,是因爲他內功深厚;但這個彩衣被大師兄操
了一晚上,現在居然也如此中氣十足,真是一件怪事啊?難不成真如風月場所裏
傳的一般,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嗎?

  房間內高達發現了林動的離去,放得更開了,抱著彩衣靠牆貼著,發力在彩
衣的花徑甬道裏馳騁。彩衣也越發放浪了,兩條腿緊緊地箍住高達的腰,生怕胯
下的肉棒會不小心滑出似的,一頭長發已經在彩衣的劇烈起伏下散亂不堪,更加
顯得彩衣的妩媚迷人。

  「哦……公子……彩衣愛你……彩衣愛死你了……快幹彩衣……幹死彩衣
……幹爛彩衣的小穴……我要來了……要來了……」彩衣已經到了沸騰的頂點,
這一刻,高達就是她的全部,高達的大肉棒就是她的最愛,雙手狠命在高達的背
部上抓出一道道血痕,開始歇斯底裏淫叫。

  「我也來了……彩衣……想不到你這麽騷……」高達也激動不已,與彩衣交
歡次數不少了,這麽淫蕩的話語還是第一次聽到,聽著這種淫語浪叫刺激得高達
無比興奮。高達似乎也快炸開了,嘴巴在彩衣劇烈跳躍的兩只玉乳間來回舔咬,
雙手捧著她的玉臀似乎要抓破般,開始了最後的沖刺,狠狠地向彩衣的花徑甬道
裏抽插近百下,終於不動了……

  ……………… ……………… ………………

  高達整好衣物剛從房間出來,就看林動站在前方不遠處望著自己,臉上充滿
了怪異的笑容,原來這小子並沒有離開啊。高達臉上甚是尴尬,快步走過去:
「染衣派來的人呢?在哪?」

  「大師兄,你曆害啊!居然能從昨天晚上回來就一直幹到現在。在你身上還
找不到一點疲倦的樣子,一副生龍活虎打死幾頭牛的樣子。大師兄啊,你有什麽
秘訣,能不能教下師弟啊?」林動笑而不答,還問一些令高達尴尬難言的問題來。

  「胡說,我只是今天早上睡來和彩衣親熱下而已。哪裏從昨天晚上了,昨天
晚上我一回來就埋頭大睡了,睡得十分之香。」高達有些不悅,說什麽剛才貪迷
溫柔鄉,他無可反駁。如果說從昨天晚上回來就與彩衣纏綿至今,先不說他的記
憶中壓根沒有此事,就算真的有,林動這樣當著面說出來,不是在諷刺他荒淫無
道嗎?

  「呵呵……」林動只道高達不想承認,也不作多想只是怪味地笑了幾聲:
「大師兄,昨晚你跟朱竹清女俠進展如何?是不是有進展了,要不然大師兄豈能
興奮了一晚上?」

  林動的說話依然是暗示高達幹了一晚的超強性能力,高達的記憶中壓根就沒
有這事,自然聽不出來個中關鍵,只道他真的是在關心自己與朱竹清的關係,一
想到昨晚自己表白成功,高達心中就有一股得意洋洋的感覺:「你就等著叫她師
嫂吧!」

  「啊啊……」林動驚愕得半天也合不攏嘴巴,高達蔑視地瞅了他一眼快步在
前,這才醒悟過來急追上前:「大師兄,你不是在騙人吧?大師兄,能不能詳細
說明一下……」

  ……………… ……………… ………………

  林動領著高達來到客棧內的一個雅閣單間裏見到月季,高達就急不待及地上
前問話:「月季姑娘,不知道染衣找我什麽事啊?」

  月季連忙站起來,向高達行禮:「高少俠,小姐讓奴婢向少俠傳話,關於
『攝魂香』一事已經有進展了,小姐相請公子前往相談。」

  高達高興地說道:「太好了,想不到這麽快就消息。好,我們馬上前往!」

  林動卻是一臉的爲難,他向高達說道:「大師兄,這一趟還是你去吧!我還
要去幫忙把守城門封城呢?」

  高達望了林動一眼,也明白他不想前往的原因,的確他前往的話只會使場面
陷入尴尬之中,只有時間淡淡昨天之事沖談掉,這樣才是相處之道,只好說道:
「好吧,你先行吧!我了解一切後會向你轉述的。」

  「大師兄,哪我先行離開了。」林動也不作多留,向高達說一句便離去。

  高達看了一眼月季,這個將來會跟著花染衣陪嫁過來的丫環,越看越發覺得
她長得十分之漂亮,心裏對花染衣的愛意又是濃上幾分,「哪勞煩月季姑娘帶路,
我都有些急不及待想見染衣了。」

  「請少俠隨奴婢來……」

  這一次,月季並沒有帶著高達到城外花染衣的私人花林,而是帶著高達直接
前往開封城的花府,據月季說是因爲昨晚府台大人向城中大戶發出了封城十天的
告示,花染衣怕與高達相見麻煩,早早就回到了開封城內的花府。

  開封花家不像趙家那麽有權有勢,能建起一幢直逼皇親國戚的豪華大宅。可
花家乃天朝國內的『四大家族八小族』中『八小族』的花家,千年累積下來的財
富不會少到哪裏去。花府依然是開封城內數一數二的氣派大宅,占地面積絕對不
比趙府小,府內樓閣林立,氣派非凡。這麽大建築群體,如果沒有熟人引路只會
在其中迷路。

  在月季引領下高達直往花染衣閨樓而去,月季身爲花染衣貼身丫環在花府地
位極高,一些路過的奴仆紛紛向其躬身問安,同時也在不住地打量著高達,月季
也沒有跟他們說什麽,只是微微應了一句,也不向他們介紹高達的身份,使得那
些人以爲高達不過是花染衣招來的面首,眼神不免有幾分羨慕與妒忌,這使得高
達很不自在。

  月季發現高達的不適,笑道:「高少俠,花府之內的下人共總有五百之多,
這些人大部分都是打雜的下人,沒有資格知道高少俠之名。而且如果遇到每一個
就要打介紹一次,要何年何月啊!小姐估計會把奴婢打死的。」

  「沒事,咱們快走吧!」月季的話使高達開朗不少,反正他日自己親自上門
將花染衣娶走,到時這些人就知道自己是誰了。

  月季領著高達來到一個巨大的花園之中,這個花園規模比趙薇那個陣法花園
要小上不少,但它裏面卻種滿了各式各樣奇珍花草樹木,在品種繁雜之上遠勝於
後者。兩人在花園裏兜轉了半天,高達只覺得自己進入一個森林裏一般,如果不
是花園裏修好了道路,還真會誤以爲自己進入了某個原始森林,哪裏會是什麽美
女香閨?

  直到走到一人工小湖邊,高達才看到一幢三層高的樸素優雅的樓閣被一圈圍
欄圍住,月季停下腳步來說道:「小姐就在裏面,高少俠請自行進去吧!小姐有
很多話想跟著高少俠單獨說的,奴婢就不跟著進去打擾了。」

  在月季走後,高達整理了一下衣服,緩緩走向樓閣而去,這個樓閣遠比正面
看到的規模還要大上不少,走入圍欄之中裏面尚有一塊極大的小花園,裏面擺放
著各式各樣的盤栽,樓閣的大門半開,似乎是在等待著某人的到來。

  「染衣,我來了!」高達輕輕地叫了一聲,裏面卻沒有任何反應,便又輕輕
敲了下門,裏面依然沒有反應。高達看了天上越升越高的大太陽,當下正值酷暑
時分,身上只覺得一股股熱流向上湧,無奈之下只好先走樓閣裏躲避下陽光。

  「染衣,你在嗎?有人嗎?」高達走進樓閣裏後,一股涼風撲面而來,整個
人清爽不少,便開始四處尋找花染衣。最後高達在樓閣二樓裏唯一的一間女性閨房裏
找到了花染衣,籍著半開的門縫看進去,高達花染衣正躺在床午睡,心中一笑:
「原來染衣睡著了,還以爲她生氣我這麽晚才來,不想見我呢?」

  高達下意識地想退出去,眼角卻掃到閨房內的梳妝台旁挂著一幅畫,畫上畫
著一個男子面容,筆劃畫功栩栩如生,將人物神情寫得惟妙惟似,最讓高達震驚
的是,畫中之人正是他自己。一時間雙足再無法移動半分,他的心髒急跳加速,
一個女子在深閨房內挂著一個男子畫象,還將其挂每日起床必去梳妝台旁,其意
不言自明。

  高達心中一股感動,原本要退出去的行作,也變成了走進花染衣閨房裏,走
到那幅圖之前。發現上面的墨迹是新痕,還散著陣陣墨香,此畫是畫好不足四個
時辰。高達還發現了閨房裏還有一個木羅筐,裏面裝滿了一張張拆皺的宣紙,在
宣紙上每張都畫著同一人,高達!每一張上的高達都是不同神情與不同動作,惟
妙惟似,可是被拆皺丟到這裏。

  「染衣!」高達輕輕地念了一聲,他似乎明白花染衣爲何在睡午睡了,這麽
多被抛棄的畫像,每一張都是花染衣用足心神去畫的,但都不能讓她滿意而遺棄,
直至畫出挂在梳妝台旁的這一張,她該花了多少的時間,多少的心力?這一份深
情叫高達如何不感動,想到昨天自己剛剛與她相定終生,沒想到晚上自己卻又勾
搭上朱竹清,實在有愧於佳人啊。

  高達的視線轉移花染衣身上,他的心中充滿了濃濃的愛意,不忍叫醒她,只
是在旁邊默默注視著。因爲天氣炎熱的緣故,花染衣午睡時穿一身薄如蟬翼的透
明紗裙,雪白豐腴曼妙美好的玉體隱約可見,雪白圓潤的彈性肌膚和凸凹有致的
魔鬼身材。玉體橫陳在那張大床上,那撩人的姿態,是一種讓人男無人抵擋的誘
惑,尤其是她那張海棠春睡般的臉孔,端的是沈魚落雁、性感無匹,漂亮的睫毛
和微微噘起的雙唇,更是令高達忍不住要食指大動。

  「咕咕……」高達狂吞了幾下唾液,不知爲何自早上睡醒過後,他的情欲就
特別之高漲,即使和彩衣連續做了幾次之後仍然感覺不到滿足,在來的路上月季
跟在他身邊,他都有幾次想去挑逗對方,但都給理智壓了下去。而現在看到花染
衣如此誘人的姿體,再也難以忍住,心中不停地說道;『怕什麽,染衣早已自己
有夫妻之實,還私自定終身,她是自己的妻子,過去吧!她不會責怪自己的…

  …』

  因天氣炎熱而微微紅暈的臉蛋兒微偏,那雪白皎潔、完全沒有一點兒缺陷的
雪白肌膚,通過蟬翼般薄紗衣裙的襯托,更加顯現出嬌巧纖細的美妙曲線。胸前
那對隨著呼吸而顫動的玉峰,不停將衣內那件那粉紅肚兜一下一下頂起,完全刺
激著男人視線。最讓高達血脈噴脹的是,不知道什麽原因花染衣竟然沒有穿裏褲,
透過紗裙還能看到一雙誘人的修長的玉腿輕夾著,未來妻子的玉體如此的巧奪天
工,使得高達産生了最原始的欲望。

  高達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他輕手輕腳來到床邊,脫下鞋子緩緩爬了上
大床去,看著如海棠春睡的花染衣,一只大手忍不住緩緩摸上美女的俏臉輕輕撫
摸,他的肉棒怒發沖冠爲紅顔,腫脹得差點將褲子捅穿。面對這樣的美女,若說
這世上若真有柳下惠的存在,高達敢保證那家夥一定是個大傻瓜!

  「嗯……」熟睡中的美女似乎發現有什麽東西在摸她,無意識地扭動著身體
躲避高達的大手,然而這一無意識的翻動竟將自己合攏的雙腿大大地分開來,使
那一道粉紅的幽谷暴露在高達眼前。

  高達的大腦頓時像炸開了一般,所有理智都隨之消失得無影無蹤,忍不住爬
到花染衣雙腿間,伸手去輕輕撫摸花染衣那道微微張開的粉紅幽谷,這個地方是
完全屬於他的,烏黑發亮陰毛入手的感覺何其柔順,稚嫩粉紅的大小陰唇更是讓
人欲罷不能。

  高達埋首在花染衣兩腿間,伸手撥開了花染衣完美絕豔的花瓣,湊上嘴貪婪
地吸吮與舔弄。熟睡中的花染衣忍不住身子微微扭動,一雙玉腿無意識地想夾住
高達的頭,似乎要讓這惱人又舒服的感覺停下來,卻仍未從睡夢中清醒過來。

  不消片刻,小穴裏流出來的甜美的蜜汁,高達舌尖忍不住探入她的嫩穴幽洞
中,立時感受到柔軟的舌頭被一層細嫩的粘膜包住。高達用起從丁劍處學回來的
口交手段,以舌尖不斷往花染衣的小穴中鑽進去,盡量插入小穴深處,舌頭抽出
再頂入,有如大肉棒般進舌耕,來來回回不知多少遍。

  高達鼻間全被花染衣身上誘人的茉莉花香環繞,突然間他似乎覺得這氣味有
些不對,花染衣身上的味道應該是蘭花味才對,不由擡起來頭觀看,發現花染衣
由於身子扭動的原因,一頭烏黑秀發遮掩了她大半邊臉,但依然一眼認出此女就
是花染衣,絕對不會有錯,難道她換了香料?

  在此時熟睡的花染衣,似乎因爲快樂的感覺不見,玉臉上露出了一絲難忍的
樣子,小嘴裏婉啭銷魂的呻吟聲;『唔……嗯嗯……啊……嗯嗯……』高達連忙
暗罵自己連個自己的妻子都認不清了真是個混蛋,連忙以靈巧的大拇指按住花染
衣膨脹得硬如珍珠的陰蒂,輕柔的撫弄,間歇性的按壓;然後四指按在濕淋淋花
瓣上,微一用力,使得陰唇大大的張開。

  熟睡中的女子正覺得自己正在發著一個春夢,與她的情人在纏綿交歡之中,
情人那根手指如同彈琴般抖動,忽而輕柔忽而急促,小巧的細嫩陰蒂也在他的手
指運動中逐漸的更膨脹,腫大。現實中她那美麗動人的胴體也隨著高達手指不停
地輕輕扭動,鼻息也是越來越急促,無意識地發出撩人放浪的呻吟聲:喔,喔
……喔喲……唉……嗚……嗚……嗚……

  聽到這種聲音,高達立刻想起昨天自己與林動一起前後交攻花染衣的情景,
心中又酸又興奮,再忍不住了脫下褲子,將腫得發痛的小兄弟放出來,驢根一樣
肉棒在空中抖動數下,似是對主人這麽久才放自己出來表示不滿。高達卻沒空理
會它的不滿,輕柔地分開美女的一雙玉腿,跪在床上將那個對自己不滿的小弟弟,
對準那美麗的小妹妹,緩緩插進去。

  由於此刻高達心中充滿了對花染衣的柔情蜜意,不敢像以前那樣粗魯,生怕
自己這根大肉棒弄痛美女。肉棒慢慢地擠進去小穴之中,只要花染衣臉上露出一
點點不適,他就會溫柔地停下來,退出些許,直至美女臉上沒有半點不適方繼續
前進,用了將近一刻鍾方使得全根而入。

  「啊……這感覺有點不同……」高達感受著小穴裏嫩肉蠕動和擠壓,發現今
天花染衣的小穴竟比昨天的還要緊窄,勒得他差一點就一柱而泄了。他不由深吸
一口氣,冷靜下來使得自己不做出有負美女深情之情,緩緩地抽插起來,俯身下
去親吻著美女的小臉蛋與櫻唇。

  「啊……啊……好大啊……相公……你今天怎麽了,好曆害啊……」美女感
受到下體傳來撐滿感而極烈的快感,睡夢中的她一雙玉腿不由自主盤上高達腰間,
櫻桃小嘴裏不住發出讓陣陣浪叫之聲,同時猛然這個並不是夢,真正有個男人在
操著自己。

  她猛地睜開了眼睛,驚叫一聲:「哪來的淫賊,居然能敢采妾身的花,去死
吧!」一只素手直扣住高達的咽喉死穴,另一只素手制了高達的氣海大穴,使其
一身功力真氣提不起來,同時運起其師門特有『守貞功』之法,使得小穴內的嫩
肉瘋狂閉合收束,死死勒住男人的肉棒,免得對方繼續抽插與逃走。

  女子呻吟聲大了起來,原本是刺激男人的絕美春藥,然而聽在高達的耳中卻
有種五雷轟頂的感覺,這把聲音不是花染衣的。直至此時,他方完全看清『花染
衣』的樣子。沒錯,她跟花染衣長得差不多一模一樣,卻仍是有很大的差別,她
臉上五官給人的感覺,並不像花染衣那種青春靓麗,而是一種成熟知性之美,最
明顯之處就是她的眉心處有個粉紅色的美人痣,剛才被秀發掩住沒看到。

  最讓高達感受到對方不是花染衣的是,她身材遠比花染衣要豐滿,現在他雙
手隔著肚兜抓著的那雙巨乳遠比花染衣的要大,只是被肚兜束縛住肉眼分不辨不
出來,當他抓上後方知自己搞錯了。現在死穴又被女人制住,命懸一線,掙紮著
說道:「我是高達,染衣,你怎麽這樣對我啊!」

  高達並不是什麽笨人,既然是認錯人了,就直接認錯到底,如果亂說什麽自
己在插入,才知道自己認錯人之類的話,估計小命不保,爲了活命只能一錯到底,
對方與花染衣長得這麽相像,一定是她的親人之類,只要自己咬定對方是花染衣,
對方或許留自己一線生機。

  果然,對方手下一軟,原本欲掐斷高達脖子的手松緩了下來,只見她滿臉的
怒容氣道:「你是高達?你這個混賬小子,你知道妾身是誰嗎?妾身是染衣的親
娘,你……你……你,居然連嶽母也不放過,你還是人嗎?」

  「染衣的親娘,我的天,難怪長得這麽像!」高達心中暗暗叫苦不叠,上次
自己不小心操了李茉這個嶽母大人,現又誤操了花染衣的親娘,難道自己跟嶽母
很有緣嗎?可眼下不是想這些無用的事時候,先保住小命要緊:「晚輩不知道啊!

  嶽母大人怎麽會出現在染衣的閨房裏啊!」

  「臭小子,難道你是責怪妾身不成嗎?」那個女子氣勢爲之一弱,心中怒火
雖是直燒不止,恨不得一掌就斃了這個小子。但他的話並非沒有理由,這裏是花
染衣的閨房,赤裸身子睡在裏面的除了花染衣還能是誰,任誰也不會想到是她這
個親娘在這裏睡午覺啊,而且花染衣繼承了自己相貌,與自己有九成的相似,被
這小子認錯,也在情理之中。

  然而她始終無法接受,自己居然被女婿奸汙的事實,數次心念急轉想將這個
小子就此掐死。但理智卻她一再冷靜下來,先不說此小子身爲『青雲門』未來掌
門的繼承人,殺了他之後引發的後果將會是何等的嚴重,而且自己完全不占理,
到時即是自己的師門也無法周全自己一家。

  就說心愛的女兒花染衣,自去年她與黃佑隆分手後,就一直自暴自棄與好幾
個男人有染,她曾勸說過幾次,不料女兒完全將自己的話當耳邊風。一年下來依
然是我行我素,現在難得找到了一個托付終生且讓她洗心革面的男子,就這樣殺
了,日後染衣非恨死她不成。

  再者細想之下,此事還真不能怪這小子,自昨天收到女兒的飛鴿傳書,書中
提到染衣與『青雲門』首徒高達相愛了,還定下終生之約。喜得自己夫妻兩人連
夜從外地趕回來,今天一早才回到家門,兩夫妻就圍著女兒問長問短,想知道未
來女婿的爲人。最後自己提出由她先行會見一下高達打探下爲人,丈夫與染衣先
行退至外面。沒想到的是,自己等到中午也不見有人前來,加之一夜勞累實在太
困了,便到女兒閨房的床睡一下,天氣炎熱只好穿了一件薄紗衣裙,哪想到自己
會睡得這麽熟,連對方來了都不知道,還被侵犯失身。

  高達只覺對方手上的力度又加大不少,吸收有點困難了:「晚輩,不敢。一
切都是晚輩的錯,嶽母大人一切責罰皆願接受!」

  花夫人氣憤地說道:「別叫妾身嶽母,你已經沒資格做妾身的女婿了。現在
殺了你,也不違過!」

  「是是……花夫人……」下殺手當然不會,花夫人自然是不會的,但讓高達
受點皮肉之傷肯定是會有……

  …………  …………  …………

  「娘親……據說高大哥來了,爹爹要說過來看看,你沒有爲難他吧!……」

  「女大不中留啊,還未嫁過門,就幫著未來的夫婿了!」

  「爹爹……哪裏話,染衣只是跟著娘親打個招呼而已。」

  就在此時,花染衣與一個男子的聲音從樓閣外面傳進來,高達與花夫人皆是
嚇得亡魂大冒,不約而同欲將對方從身上推開,誰想到花夫人一直使用師門的
『守貞功』牢牢夾著肉棒,兩人心急著從對方身上離開,完全忘記了這一截,結
果可想而知,兩人非旦沒有分開,反而是痛得死去活來,差一點發驚天動地的慘
叫聲。

  高達只覺得自己的肉棒都像被扯斷了一般,痛得他臉色發白、嘴唇發紫,卻
又不敢大聲叫疼,強忍著說道:「花夫人,你夾得晚輩太緊了,晚輩抽不出來
……」

  花夫人也沒好到哪裏去,只覺得自己的子宮與小穴都快要被拉出體外一般,
那一下她只覺得自己像死了一般,渾身打著顫地說道:「你別亂動,讓妾身運功
松開。」

  「人呢?怎麽沒人啊,月季明明說高大哥已經來了。」

  此時樓下傳來了大門打開的聲音,花染衣他們已經進來了。直把壓在花夫人
身上的高達急得不知所措,他細聲說道:「花夫人,行了?染衣要進來了!」

  花夫人也是一臉的愁容與焦燥,她已經運功數次了,該放松的經脈也全部放
松了,但玉胯的小穴非旦沒有放松的迹象,反而有越縮越勢頭,想來是剛才兩人
突然強行分開,巨大痛感使得小穴經孿縮陰了,她面如死灰地說道:「不行了,
應是剛才傷到經脈導致縮陰了,這下完了,完了!」

  「哪我們先藏起來吧!」高達聽到這話也差點被嚇個半死,可是他畢竟是有
經驗之人,一把抱起花夫人起來,兩人連著體在房間尋找能躲藏的地方,可是閨
房內卻找不到可以容納兩人的地方,即使想做個粱上君子,也因是二樓而沒有粗
大粱柱藏身。

  「床底,咱們躲到床底下面去……」高達這一翻尋找也使花夫人回過神來,
身爲此間主人的她最清楚此地哪裏能藏人,雙腿死死盤在高達腰間防止自己下掉,
以免對小穴造成第二次的傷害,同時指點高達尋找藏身之處。

  「哦!」高達順著她的指點望向大床,他發現到一雙繡花鞋擱在一張「踏腳
凳」之前,而這張踏腳凳,就在花染衣的臥榻之前。有錢人的床鋪,實心楠木打
造,又寬、又大、又結實,而且離地頗高,你若坐在床沿,保證你的雙腿是懸空,
踩不到地面的。所以在這種床的前面,一定有一張長條形的「踏腳凳」以供主人
上下床鋪之用,身爲花家媳婦,一直過著錦衣玉食的花夫人,自然知道其中奧秘
所在。

  高達心思;這麽高的床鋪,底下一定能夠藏人呢?他於是一手抱著花夫人來
床跟前,用腿挪開那『踏腳凳』,趴下身子,頭鑽進去一瞧,果然夠寬夠大,而
且裏面光線陰暗,從外面絕難看到裏面的光景,自己與花夫人藏在這底下,只要
不出聲,一定不會有人想到要往這底下來找的!

  「一樓沒有人,難道娘親在染衣閨房中?爹爹,您到三樓上找下吧,染衣到
房間裏看看……」

  外面花染衣的聲音越來越近,還是朝著她的閨房而來。高達顧不了那麽多了,
抱著花夫人正欲往床下鑽進去,花夫人卻叫住他:「你的褲子還在床上。」高達
擡頭一看,果見自己脫下的褲子還丟在床上,連忙一手扯下來丟進床底,跟著抱
著花夫人鑽進床底之下,由於下體緊緊連在一起分不開,高達出於尊重,可不敢
將花夫人壓在身下,以自身爲肉墊讓其趴在自己身上,又將那張踏腳凳拉回原位,
恰巧可以擋住外面的視線。

  「嗯,房間裏也沒人,娘親!」

  花染衣推開閨房之門走了進來,高達兩人看到從床底望出去,正好看一籠淺
藍色的衣裙,蓮步輕移緩緩走進房間來,兩人嚇得大氣也不敢喘,拼命地壓低著
呼吸聲,兩人皆能從對方越來越快的心跳這中,感知對方的恐懼。

  「到底去哪了?高大哥與娘親呢?月季明明說高大哥已經到了!」花染衣在
房間內找不到,蓮步輕輕地移到梳妝台坐下來,望著自己畫的那幅發呆淺笑:
「娘親的脾氣一直不怎麽好,該不會出什麽難題爲難高大哥了吧!高大哥,你可
一定要討得娘親歡心啊!染衣,這一輩子跟定你了,你別想甩掉染衣。」

  床底下的兩人聽到這話,心中各是一翻滋味,高達滿臉的愧疚之色,染衣對
自己如此情深,自己卻三心兩意,白天答應與她私定終生,晚上卻勾搭上朱竹清,
現在到好,直接將人家的娘親也給上了,真想一頭撞死在此啊。而是花夫人聽完女
兒柔情訴說,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她的原意是高達誤奸自己一事可以放開,但
做自己女婿沒門了,可見女兒如此癡情,想起她先前與黃佑隆分手的自暴自棄,
天知道這次會幹什麽事來。

  「衣兒,阿韻與那個小子沒在三樓啊!」這時未來嶽父的聲音從閨房外面傳
進來,縱使是親生女兒,他也不敢輕易進來,畢竟有禮教大防存在。

  「爹爹!他們不在,哪他們到底去哪?」花染衣起步走出外面去。

  床底下兩人聽到衣染衣兩父女在房外交談起來,似乎沒有再進來的意思,各
自輕了一口氣,高達細聲問道:「前輩,請問有什麽辦法能讓你下面……下面,
松口啊……」

  「哼!」花夫人瞪了高達一眼,自己此門『守貞功』是『離恨閣』女弟子用
來守身武功,美貌少女行走江湖難免引起一些不必麻煩,此功能讓女子私處的肌
肉急縮收攏,使得男子無法進入從而保住貞潔。當然教此給女弟子們的『離恨閣』
先人並不是讓女弟子被動防備的,而是在男人奸汙自己時突然發動此功,出其不
意扯傷或扯斷施暴者下體,從而絕地求生,反敗爲勝。

  偏偏此功花夫人自幼時練習功成後,就沒有用過一次,一直荒廢至今不曾使
用過,況且嫁人後也不需要用到此功,早已經失去往日牢不可破的威力,想扯斷
男子陽具之類,只怕是落個兩敗俱傷。剛才驚醒時使出此功也是下意識所爲,後來
還被高達身份所震驚得慌了神,加上女兒與丈夫的前來,更使得她徹底亂起來,
結果自傷其身,搞到現在縮陰,兩人想分開都辦不到。

  高達誠懇地說道:「前輩,現在非常時刻,晚輩知道前輩十分生氣,但是所
有責罰請在分開這個尴尬場面後,晚輩心甘情願領受,即使以命相還也絕對有半
點怨念!」

  「你……」花夫見高達如此誠懇,心中怨氣稍稍降下不少,也明白當下這種
情況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可一想到破解當下困境方法時,她不由自主一陣臉紅
耳赤,當年『離恨閣』教授自己此功師父,曾經提及過修練此功,如果修練水平
不足,很容易出現縮陰狀況,這個時候就需要通過按摩股後、大腿根處幾處要穴,
以及女子身體敏感點,使其自己動情,以此來慢慢緩解崩緊的下身肌肉。

  如果自己告訴高達舒解之法,這一來自己身體的敏感點,不是要全部告訴這
個混蛋小子,自己玉體上的所有秘密了?他可是自己的女婿啊,要他知道自己這
些秘密,以後哪還有面目見他。但是深想一層,如果不及早解決當下這個狀況,
估計自己馬上就沒臉見人了,也就顧不了那麽多,她壓下聲線:「此法你用過之
後,一定要忘掉了,如果你敢記得半點,妾身一定殺了你。」

  高達只道此法是什麽門派隱秘內功心法,門戶之見他還是深知其中曆害的:
「嗯!晚輩知道!絕對不外泄,銘記在心!」

  「附耳過來!」花夫人只好含羞地高達耳邊,將其所需要按摩的幾處要穴和
玉體身上七處敏感點慢慢告訴他,短短的十幾處要穴,本應只需幾十息的時間,
但要讓一個女人讓一個陌生男子,而且還是自己女婿說出自己性敏感點,是需要
非常大的勇氣,斷斷續續說了半天才方說完。

  「啊……」高達聽完大吃一驚,這哪裏是什麽秘密功法,根本就是男人對女
人調情手段啊!

  花夫人看到高達呆住後,羞得無地自容,可是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開弓
沒有回頭箭:「小子……你還不……快點……動手……」

  「哦,明白了,晚輩這就動手……」高達回過神來,連忙點頭應是,當下這
種情況花夫人是絕對沒有理由騙自己的,縮陰是女子私處肌肉收束所致,用按摩
手法緩解崩緊肌肉完全可行。於是,他的大手先從花夫人高跷玉股開始,慢慢由
下而上溫柔不失有力地按摩起來。

  「嗯……嗯啊……」股隙,腰間,玉背,乳下,腋下等等幾個地方皆是花夫
人自身最敏感的地方,即使身處惡劣環境,心中百般的不願意,她的玉體依然十
分誠實地生起陣陣快感,而且自己的女兒與丈夫就在外面談話,自己居然敢她的
未來夫婿就躲在她的床下搞這個,心是又是害怕又是刺激,陣陣的快感幾乎刺激
得她忍不住放喉高呼。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花染衣與其父偏偏走了進來,只怕嚇得床下兩人再一次
不敢出聲。花染衣父親的聲音傳來:「衣兒,讓爲父看看這小子長得啥樣子,見
不到真人,總能見見他的畫像吧!衣兒的丹青在開封城可是一絕,傳說還有富家
公子出價手兩,只求你的一幅墨寶。爲父,相信你絕對把那小子畫下來了。」

  「知女莫若父,女兒還真不瞞不過爹爹,請隨女兒進房一觀吧!」

  看著兩個人並沒有直往床邊而來,而去了梳妝台處。高達放下心來,爲了早
點解開這個尴尬的場面,一雙大手繼續在花夫人身上撫摸,同時還用上了大嘴吻
咬著花夫人的耳珠,一手探進兩人身體中間,從肚兜下擺伸進去抓住一只碩大玉
乳捏弄,不知不覺間用上從丁劍處學來的調情手法,捏,扭,扯,拉,拖;而另
一只大手則伸嶽母的股隙中來往磨擦,一只中指緩中那個迷人菊花,緩緩插了進
去。

  「嗯……」如此多敏感地帶受到刺激,一股股絕頂般快感只沖花夫人的大腦,
再看自己丈夫與女兒就在旁邊,一股莫刺激使得她差點要叫出聲來,只得一口咬
在高達的肩膀上。雖是隔著衣服依咬得高達倒吸幾口深冷氣,插進菊穴的手指慢
慢抽插起來。隨著身體快感越來越濃烈,花夫人繃緊的玉體慢慢變軟,小穴內也
慢慢開始有了濕潤的感覺……


                             (未完待續)
2018-7-8 20:2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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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37) 作者:霸道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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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林沉淪


作者:霸道的溫柔
2018年7月8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三十七:章蒼天饒過誰?

  花染衣之父看著高達的畫像說道:「嗯,長得不賴嘛?但比起爲父年輕的時
候,還是差了不少,可也是人中龍鳳了,值得我們連夜從『丹楓谷』你雲裳姨娘
處趕來,你雲裳姨娘還責怪我們走得勿忙呢!」

  「自然啦!爹爹年輕的時候,可是把娘親這位『離恨閣』女高足娶回家的,
自然長得玉樹臨風,一表人材了。對了,娘親跟雲裳姨娘年輕時江湖上送她們的
外號是啥,女兒有點忘記了。」

  花染衣的父親談起年輕之事,十分自豪:「真是不孝女兒,這樣都能不記住。

  你娘親年輕時與她姐姐雲裳是『離恨閣』名震江湖的兩大高足,江湖上人稱
『大小飛天』雲裳與雲韻,你爹爹憑著一身過人之藝,使了幾手段就獲得了你娘
芳心的。」

  「前輩竟是『小飛天』雲韻?!」聽到這話,床底下高達頓時傻了眼。『大
小飛天』雲氏姐妹,據聞乃是在二十多年前與水月師叔齊名的女俠,她倆姐妹
『雙劍合壁』可謂打遍江湖無敵手,最震驚的江湖的事便是,二姝以十八齡爲父
報仇,誅殺了兵器譜上『劍』之列第五『黑白墨劍』之主玄翦,之後她倆姐妹又
一度誅殺數名黑道上響當當的人物,還配合三大神捕破了當年震驚天下白蓮教造
反大案。

  風頭之盛,一時間蓋過江湖上所有的英雄豪傑,一度成爲當年江湖上最熱門
話題,那時江湖上有好事者傳開這一句話,『平生不識雙飛天,便稱英雄也枉然』!

  足見二姝當年名頭之響甚。二姝後來的結局也跟著『離恨閣』曆代女弟子一
般,慢慢淡出了江湖了,要麽是嫁人,要麽是在『離恨閣』中終老,大姐『大飛
天』雲裳嫁給武林四大世家中皇甫世家,成爲當今皇甫世家家主皇甫卓之妻。

  而『小飛天』雲韻則是行蹤成迷,傳聞她所嫁之人並非江湖中人,所以『離
恨閣』並沒有對面透露其的蹤迹。現在看來傳言所屬,雲韻嫁入花家,選擇相夫
教子過起退隱的生活。『八小家族』的並不是江湖之人,即使在江湖上偶爾出現
幾個『八小家族』的人物,他們也是十分之低調行事,像花染衣這樣名入武林十
青之末已經是很破例了,爲弟子日後不受江湖恩怨所擾,『離恨閣』沒有公布雲
韻所嫁何人也屬正常。

  現在高達忽然有一種上天對自己不薄的想法,不單止讓自己能娶到當年名震
江湖『小飛天』的女兒,現在竟然還將『小飛天』給上了,就算當下死了也覺得
值啊。再看著外面花夫人的丈夫,自己竟然就在他旁邊奸淫著他的妻子,高達又
害怕又是刺激,一種從來沒有過淩辱快感湧上心頭,興奮地讓他呼吸也有點困難,
一種讓他窒息的快感湧上心頭來,升高的體溫使得一股又一股大汗冒出來。

  床底下空間不小,卻因爲兩人連體分開,兩具肉體正死死交纏在一起,在這
種酷暑的天氣自然是熱得大汗淋漓,而且高達還穿著上衣在身,身上汗味自然更
加之濃烈。聞著如此濃重男性汗味,對於正在忍受住著快感,努力不使自己沈迷
的『小飛天』雲韻,簡直是致命的一擊,如同往大火上澆油一般,只把雲韻的欲
火燒得更旺,幾欲沒頂!

  雲韻感覺到高達開始急速上升的體溫,身體上不斷傳出陣陣男性汗味,神情
開始迷醉,繃緊的小穴裏不斷地湧出了玉液,舒緩了縮陰帶來的麻木感,開始能
感受到插進小穴裏那根肉棒的雄偉與火熱,碩大的龜頭正正頂在花心之,如同一
塊燒焦的木碳般不炙傷著脆弱的花心,使得雲韻玉體不停地開始扭動,以此來緩
解。

  可誰想到由於高達的不懈努力按摩,她的小穴已經開始松軟起來,這一扭動
反而使得肉棒在裏面輕微的蠕動起來,空間甚小,動作不大,卻給兩人帶來無可
言語的快感。

  「呼呼……」雲韻身下的高達本也是欲火焚身之中,被她這般扭動給肉棒帶
來磨擦與刺激,使得其也是血脈噴脹,張大嘴巴喘著粗氣,不管不顧地將插進菊
花中手指加到了兩根之多,中指與無名指一起狂野地抽插起來,幸好前戲做了十
足,菊穴也是雲韻的敏感點之一,先前一根手指輕抽細插已經使菊穴中産生不少
的腸油,高達這才沒有使到雲韻受傷。

  「嗯嗯……」身爲敏感點的菊穴第一次被異物插入,那一份刺激感使得雲韻
差一點要瘋掉一般,銀牙死死咬住高達的衣服幾乎都快要咬破了,但是實在太過
強烈了,後庭狂野兩根手指與前面那根巨大肉棒就隔著一層薄皮抽動著,那層皮
薄得很,手指在抽插的過程中意外地帶動雲韻玉臀前後移動,恰好讓本以松動小
穴的肉棒産生輕微的前後移動,動作雖慢卻是跟抽插並沒有兩致。

  快感越來越強烈,小穴裏越來越濕潤,肉棒在小穴移動的距離也越來越長,
一寸,兩寸,三寸……七寸,到最後僅僅余一個龜頭尚在小穴內,再慢慢地插回
來,雲韻的縮陰之危已經完全解下來。然而床底下的兩人卻是完全沈醉在交歡之
中,誰也沒想去理會這件事。

  尤其是當事者雲韻,手指與大肉棒在前後兩穴輕輕抽插著,那感覺上就像是
手指與肉棒一起插在那敏感的花心上頭,尤其抽動之間彼此磨擦,互動之間帶給
肌膚的刺激更強烈;尤其當它們一起攻到深處時,把花心脹得更是滿足,那種將
要爆裂的刺激。她現在只想著小穴裏的肉棒插得更深一點,後庭的手指能再粗一
點,哪裏有空理會這個,一心只想著快樂來得更猛烈一起……

           ……………… ……………… ………………

  就在床底下那對姑婿陷入忘我無聲交歡中時,花染衣之父已經將高達畫像品
頭論足完了,他忽然嚴肅起來說道:「衣兒,你真的很愛這個小子嗎?即使只做
個平妻也願意?」

  花染衣見父親說得認真,也收起笑容正色道:「他是第一次真正在乎染衣,
與愛染衣之人,而且他答應染衣,日後雖是平妻之名,卻以正妻之禮待染衣,而
且向染衣承諾會用上三書六禮、八人大橋娶染衣過門的。」

  「嗯!他如果真能做這個地步,名份一事可暫放。但是他知道,衣兒這段時
間所作所爲?如果衣兒是欺瞞他的話,日後恐怕只是一場悲劇!以咱花家的勢力,
衣兒想嫁個好人家很容易,再不濟也可學著衣兒的閨友趙薇一樣,招個上門女婿!」

  花染衣滿臉甜蜜地說道:「他知道,他跟染衣說:他不在乎染衣的過去,他
只在乎染衣的未來只屬於他一人。」

  「哪就好,哪就好!如果他真的做到,爲父也願意將女兒交托給他。但他是
否是說真話,還得爲父見過他本人才知道。」

  「爹爹!女兒相信他,你們見到他也一樣會相信他的。」

  「希望如此!但是就算如此,爲父也不希望他這麽容易將認衣兒娶走,不爲
難他一下,他是不會懂得珍惜衣兒的。」

  「爹爹!你就不要爲難他好嗎?」

  「這樣是爲你好,衣兒!」

  「哼!女兒猜想肯定是爹爹當年爲了娶娘被爲難了,所以懷恨在心!」

  「哎喲,衣兒,你在哪聽來胡言亂語,爲父什麽時候被你娘親爲難了?爲父
當年在江湖上可有著『楓柚主人』之稱的花千方,『楓岫兮筠嶺,蘭畹兮芝田』!

  可是一名絕世美男啊!你娘本第一眼見到爲父就被征服了,是她倒追爲父,
吵著鬧著要嫁給爲父的。」

  「呵呵,真的?爲什麽娘親說當年父親對她死纏爛打,在『離恨閣』的丹霞
仙峰的山腳下一守就是兩年啊?」

  「胡說,那爲父被丹霞仙峰的美景所吸引,在那留戀忘返而已,你娘有空就
偷偷下出來偷看爲父!」

  「真的?可女兒聽到的版本,可不是這樣的啊!爹爹,不如多說一些給女兒
聽聽!」

  「好吧,爲了糾正衣兒錯誤的曆史觀,爲父就花點時間給說下吧,咳咳…

  …」花千方輕咳幾聲,潤下了嗓子開始向花染衣細述他當年與雲韻的交往情
事,說得天花亂墜,大意都是當年『小飛天』雲韻是如何倒追他的……

          ………………  ……………… ………………

  床底下的雲韻越聽臉上越是怒意,這個該老鬼,居然如此厚顔無恥地在女兒
面前顛倒當年的真相。當年他對自己死纏爛打了兩年,軟磨爛泡,自己見他可憐,
才免爲其難下嫁於他。

  現在倒好居然在女兒面前逞英雄,芳心一氣之下,只見雲韻一雙玉手撐在高
達頭部兩側,撐起上半身,雪白高跷的玉臀開始扭動起來迎合高達的奸淫,這一
迎合兩人的快感直上升好幾個層次,肉棒越插越深,不斷地轟擊著子宮口,最後
高達與雲韻配合發力,巨大龜頭直接破入從來沒有過來者的子宮深處,而後庭中
的兩根手指也盡根而入。

  子宮內、直腸中承受粗大異物帶來的沖擊和壓倒感,無法抗拒且地逐漸變大,
以往她丈夫花千方的肉棒只正常男人的水平,僅僅只能達到花心,那裏像這次被
女婿直接破入子宮內。一股從來沒有過絕頂的快感,使雲韻好像要窒息一般,雙
眼都開始發黑,整個人像是死一般,喉嚨發幹,忍不住想放聲高叫,只得將旁邊
高達的褲子拿來咬在嘴裏,方才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但是高達那充滿年輕生命力的大肉棒依然正在無禮地抽動,全身一分一秒的
在燃燒,她淹溺在快感的波濤中,粗挺火熱的肉棒加速抽送,滾燙的龜頭每一下
都溫柔而不失有力地戳進韻雲嬌嫩的子宮深處,被蜜汁充份滋潤的花肉死死地緊
緊箍夾住肉棒,激烈的快感告訴她,要死了!要死了!

  更要命的是,自己紗衣下的肚兜被女婿認爲礙事,被他粗魯脫下去,並且一
手塞進自己懷中,雪白的玉乳在空氣中跳啊,跳啊,粉絲嬌豔的珍珠發硬脹疼,
被善解人意的女婿一口含在嘴裏,又咬又吸,兩只玉乳輪著來絕對讓任何一只有
不公待遇。

  雲韻被小穴,菊穴,玉乳三重快感沖突下,成熟美豔的身子劇烈的痙攣著,
雙手一軟跌躺在高達,碩大的玉乳將高達的臉埋在其中,一股潮熱黏稠的陰精從
成熟的子宮裏噴灑而出,如同激流一般沖刷著高達巨大的龜頭,一雙玉手死命地
抱著高達頭部,十指深深陷入其頭發之中。

  「呼呼……」龜頭上激烈刺激感,雲韻扯動頭發産生痛感,使得高達又爽又
痛也忍不住想發出聲音來,呼吸急燥之極,兩人這一翻動作産生不小聲響。幸好
花染衣父女兩人,一個正沈醉在吹噓之中,一個正在細心尋找父母所說的兩個故
事不同之處,時不時質疑幾句,弄得其父有些應接不瑕,戲笑之聲從來沒停過,
這點小動靜自然沒有發現。

  床底下的雲韻高潮渲泄後,慷懶地癱趴在高達之身上喘息,有些氣喘籲籲了,
縱然她身材曼妙無比,身體輕得像一根羽毛,可她還是被這些沒頂的快感弄得疲
累不堞。即使停了下來,一波波的快感如潮水般接踵而來,粗大的龜頭上的棱角
隨著小穴抽搐而磨擦嬌嫩的小穴肉壁,巨大刺激險險再次淹沒了有些失神的雲韻,
她使了很大勁才勉強穩住心神……

  比起嶽母雲韻使大力氣穩住心神,身爲女婿的高達即舒快多了。由於他的肉
棒太過巨大,撐得整個小穴都緊緊的,所以雲韻高潮所泄之陰精,連同一絲的液
體也流不出來,全湧擠在了狹小的陰道中,更有些還倒流回子宮,又給了她另一
種異樣的感受,而肉棒陽物泡在溫暖的液體中的舒爽感覺,以及一波波前沖的壓
力實在另高達回味無窮……

            ……………… ……………… ………………

  「好了,爹爹。你的故事真爛,一點邏輯性都沒有!女兒聽聞『離恨閣』女
弟子若有心上人想出嫁,師門是絕對不會爲難的。相反外界男子想追求『離恨閣』
的女弟子,而女弟子猶豫不決時,方要經受其師門考驗,如果是娘親倒追爹爹,
爹爹又怎麽會經曆『離恨閣』十重考驗呢?」

  花染衣聽著花千方訴說的故事,對比母親所說的故事漏洞百出,例如既然是
娘親倒追父親的,爲何花千方又要『離恨閣』接受娘親的師父十重考驗呢?諸如
此類事情還有許多,她直覺告訴她,父親在說謊!

  「呵呵……也罷了。」花千方見謊言被揭穿,一陣尴尬只得說道:「高達那
小子,到底去哪裏了。阿韻是不是考的難題是不是太過刁鑽,把哪小子給難住了
啊,咱們去找找看吧!」

  高達終是花染衣此刻的死穴,花千方輕易舉地成功轉移女兒的焦點:「也是
啊!差點忘了此事,時間都過了這麽久了,咱們得去找娘親了。」

  「哪咱們到外面找找吧……」

  「爹爹,家裏這麽大,咱們到哪裏找啊!」

  「發動下人找下吧……」

  花染衣父女的談話聲慢慢從樓閣裏轉移外面了,兩人慢慢離開了此地。一直
運足內功潛聽著花染衣父女聲響的高達終舒一口氣,確認他們遠遠離樓閣後,對
著嶽母大人雲韻說道:「花夫人,他們終於走遠了?」

  「嗯……這裏面太熱了,咱們外面繼續,爭取早點把它拿出來。」高潮中的
雲韻微微點頭,床底下雖然隱密,卻也是把兩人熱得全身大汗了,加上剛才一翻
刺激的交歡,此刻的兩人如同掉進水裏一般,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幹的地方,沾答
答的汗液十分之難受。

  「明白,前輩!」高達下身死抵著雲韻的下身,生怕地自己肉棒從小穴脫出
來,此時兩人皆知縮陰之危已去,無奈剛才的一翻夫前偷情(妻前偷情)已把兩
人欲望刺激至高點,縱使剛剛高潮一翻也難解兩人焚身之欲火,兩不約而同地對
此事選擇沈默了,將錯就錯吧!

  「涼爽多了!」兩人從床底下鑽出來,一股涼風吹過爽得兩人忍不住舒服出
聲來。高達順著將嶽母大人雲韻放到床上,而是局困於床底得不伸展的雲韻,也
十分享受大床的舒適,在床上連連施展手腳。

  然而他們誰也沒想到,正是這一個放下來的動作,過高大的大床讓高達無法
一同躺到床,使得雲韻脫離了高達的懷抱,原本插在小穴的大肉棒也『波』一聲
從中脫中,積壓在小穴裏面的陰精與玉液汩汩流出來。

  「啊……」兩人都呆住了,先前兩人明知縮陰危機已經過去,可沈淪欲海的
兩人誰也沒有點明,繼續自欺欺人沈淪著。當下肉棒脫離小穴,便使得兩人不得
不面對現實,但是心中燃燒著的那把欲火,卻是不能這麽輕易澆熄。

  高達先是呆呆地看了自己那根沾滿玉液的肉棒,再順著雲韻的腳踝、小腿、
大腿一路看上去,看到的是雲韻高高隆起在小腹下端的小穴。白嫩的肌膚上烏黑
發亮的陰毛。中間的陰阜向外微隆,兩片滑嫩的陰唇,高高突起。雪白的大腿內
側和粉紅的小穴周圍,早已浸滿了乳白色的淫液,兩片粉紅色的陰唇鼓突分裂開
來,淫蕩的向兩邊分開,形成一道嫣紅的溪溝。

  視線緩緩上移,高聳豐滿的玉乳,堅挺發硬的珍珠,欺霜賽雪的肌膚,美曼
的脖子。高達眼神最終留在雲韻的臉上,那一張與花染衣有著九成相似的臉龐上,
他發現對方也在死死盯著自己那根驢根大小肉棒發呆,似是在驚呼剛才這樣的巨
物插進自己嬌嫩的小穴中,眼神之中充滿了欲念,可慢慢有一絲恨意充斥其中,
而且越來越濃。

  高達暗暗覺得不妥,心想嶽母大人以後非恨死自己不可,慌亂之中忽然想起
當日丁劍與他一起奸淫李茉時說過的一句話:「那天你要是把她操爽了,她還會
恨你嗎?」

  「拼了!」高達一咬牙,故作站立不穩,身子向雲韻身上壓下去,雙手撐開
雲韻雪白性感的玉腿,肉棒對小穴而下,碩大的龜頭順著黏稠淫液直插到雲韻濕
潤溫厚的花徑中,並迅速撐開陰唇,徑直刺入濕滑緊密的肉縫深處,直至肉棒全
根盡沒。

  「啊!對不起,花夫人,晚輩是一個不小心腳滑,哎喲,夫人,你那裏又把
晚輩的小兄弟夾住……」

  「好大啊!好粗啊!」雲韻被高達粗大肉棒插入小穴,那股撐滿的舒暢感一
下子爽得她十只腳趾張開來。而且玉軀被男人壓住的感覺太美妙了,一雙修長玉
腿條件反射般地夾緊、環在高達的腰部,眉開眼笑地說道:「你這個混小子怎麽
這麽不小心啊,又把妾身哪裏嚇得『縮起來』,還不快快爲妾身弄開,另外不要
在床上做,妾身不想弄髒床單。」

  「老淫賊誠我不欺啊!」高達見到嶽母大人雲韻眉角含春,情知自己這個舉
動做對了,提著的心放到了肚子裏。另外他也有點不敢在花染衣的床上操她的娘
親,那感覺實太罪惡了。「晚輩聽從夫人的吩付!」高達一下子將她從床上抱起,
雙手托著她的玉臀,將肉棒用力地往上一挺,一下子大肉棒就深深的直抵雲韻的
花心,一絲空隙也不留。

  雲韻被高達抱起,腰肢懸空,急摟著高達的脖子扭動著玉臀迎合,雙腳緊緊
纏著高達的腰,使高達的肉棒和她的小穴間一絲空隙都沒有。由於被抱著的關係,
雲韻的視線正好在房間裏梳妝台的銅鏡上,她看到了自己穿著一件透明紗衣,如
同一猴子挂在一個男子身上進行激烈交歡,挺乳抛臀,玉臀不斷回轉迎合著男人
抽插,那樣子實在是太淫蕩,雲韻又羞又刺激,動作越發狂亂,她開始扒扯高達
的衣服起來。

  很快高達身上的衣服被她一扒而光,露出讓女性沈醉的結實肌肉。雲韻一雙
玉手情不自禁地摸上了高達的胸肌與八塊腹肌,這樣的男性身材是她文秀商人丈
夫沒有的,她越摸越愛,同時也刺激著高達的獸性。他倆瘋狂纏綿,跨下的大肉
棒和小穴不斷起落、扭搖著……

  此時,他們只是享受著男歡女愛肉欲快感的肉蟲,兩條忘形的交媾著的肉蟲,
他們早已忘記了兩人之身份,忘記了正在外面尋找他們的花染衣父女,所有的一
切早已經被忘記得一幹二淨。高達再次把雲韻抱得緊緊的,胸膛壓著她那對肥美
潔白的玉乳,軟中帶硬、彈性十足。大肉棒插在又暖又緊的小穴裏舒暢極了,欲
焰熾的高達,大起大落的狂插猛抽、次次入肉,插得雲韻的花心亂顫。

  「好粗的肉棒……太棒了……插妾身……啊……啊……啊……啊……啊……
啊……啊……妾身……啊……啊……」雲韻終於開始了淫浪地哼叫,玉臀拼命挺
聳去配合高達的抽插,小穴內淫水一泄而出,連高達的陰毛也打濕了。

  在床邊以站姿抽插了一刻多鍾,高達再也忍不住那張大床的誘惑,心中一把
聲音對自己說,把她放在床上面,放在床上面。負罪感又如何,既然已經把嶽母
給操了,何必還有顧忌這麽久。

  一咬牙,高達將雲韻的玉臀再次放到了床邊邊緣。依然被抽插著的雲韻順勢
半躺在寬闊的床上,同時她也發現了自己躺在了女兒的床上,與女兒的未來夫婿
激烈交歡著,一股負罪感直湧心頭,卻同又有一股萬分刺激的快感湧上來,眼睛
細眯著就剩一條縫隙,露出了害怕卻又春情蕩漾的表情。

  高達將她的一雙玉腿抱起曲拆在雙臂上,使得玉臀高高跷起來,讓她的小穴
能更深地容納著自己的大肉棒。然後雙手按在床緣上,慢慢的調整姿勢,再次用
力地急速插入,每次都深入到雲韻花心裏。每當大肉棒一進一出,雲韻小穴內鮮
紅的柔潤嫩肉也隨著肉棒的抽插翻出翻進。

  「嗯……你頂到妾身的子宮了……好爽……啊……」

  高達一邊用力抽出插入,一邊旋轉著臀部使得大龜頭在小穴裏頻頻研磨著雲
韻嫩肉,大肉棒在那一張一合的小內裏是愈抽愈急、愈插愈猛,幹得雲韻嬌喘如
牛、媚眼如絲,快感使她抽搐著、痙攣著,張開大腿,腹部蠕動著嫩穴,就像一
個淫蕩的妓女,發出淫蕩的喘息聲,迎向高達的狂插。淫水直流,順著肥臀把床
單濕了一大片。

  「啊……啊……好舒服……好美……快……快……動……動……啊……妾身
要……好女婿……的……大肉棒……用力……插妾身……插妾身的騷穴……好
……好……癢啊……恩……恩……啊……」

  高達聽到雲韻叫自己女婿,本來就已經非常粗壯的陽物變得更加的龐大。他
此時發現嶽母大人小穴的一個奇特之處,女子的小穴通常會隨著興奮激昂性欲,
小穴從而變得修長起來,但嶽母雲韻卻相反,她的情欲越是高漲,小穴反而變短
了。這使得高達在抽出的時候,只要不是抽出一半以上,還可以留下敏感的龜頭
在寬敞的子宮內繼續享受磨擦的快感。

  雲韻被刺激得幾乎要崩潰了,她完全可以從自己身體的感覺感受到嬌嫩的子
宮口被粗長的陽物一直撐著,不讓其有閉合的機會,不管是抽出還是插入,都帶
給她極大快感。幼小的子宮口的伸縮性另她自己也感到吃驚,它一直緊緊的圈著
肉棒的中部,像一只在小穴內的小手般緊緊地箍著深深闖入她體內的肉棒。

  「啊啊……妾身要泄了……」不僅如此,由於肉棒一直沒有離開子宮,引發
的快感也如潮水般連續不斷,而且是三重的快感,一波由子宮傳來,一波由子宮
口傳來,一波則是由細嫩的小穴壁肉所傳來。如此強烈的感受又豈是任何女人可
以抗拒的?頓時,雲韻再次如山洪暴發般地大泄而出。

  一股滾燙的陰精從雲韻的子宮直沖而出,燙得高達的龜頭舒服不已。高達感
到龜頭被大量熱流沖激得一陣舒暢,緊接著背脊一陣酸麻,肉棒在嶽母大人的小
穴裏火熱地跳動著,感受著嶽母大人那因爲高潮到來而縮緊的小穴的吸力,一股
滾燙的陽精,猛地射了出來,充滿了整個子宮。

  「呼呼……」射完精後,高達喘著粗氣抱起嶽母大人移躺到大床上交纏地躺
著竭息,經曆了好幾個女人又經曆丁劍的教導,他深知女人在高潮之後需要男人
擁抱與溫存,誤奸在嶽母雲韻在先,如果不安慰好她,只怕對方會恨上加恨。

  「啊……」果然,這樣的擁抱使得雲韻舒服之極,高潮無力的胴體最需要的
就是這種有力的擁抱,櫻桃小嘴輕呼一聲,星目微閉盡情享受著歡愛的高潮。

  高達見到她鮮紅的櫻桃小嘴,忍不住一口含住,大舌頭伸過去撬開牙前,將
她那甜美滑膩的香舌整個地吸了過來濕吻吮吸糾纏起來。雲韻嘤咛一聲,在高達
的懷裏再度渾身酥軟,不能自已,情不自禁地吞咽著他渡過來的口水和唾液。

  「嶽母大人,沒有拒絕!」高達察覺到雲韻香舌熱情地回應著自己,心裏唯
一的顧慮放下來,嶽母大人肯與自己接吻,說明她至少並不討厭自己。這使得原
本還插在小穴,尚未完全軟下來的肉棒再次堅硬起來,他已經松開了與雲韻激烈
的摟抱纏綿。

  「小子,你想幹什麽?」察覺得高達的突然高開,雲韻芳心一陣失落,睜開
眼睛一看,卻發現高達已經下了床去,站立在床頭的邊緣上,那根驢子一般巨大
與粗長的肉棒,上面沾滿了自己的玉液與陰精,正雄糾糾地指著自己的櫻唇。

  「晚輩……晚輩……」高達一時語塞,他原意是嶽母大人給自己含下的,但
是兩人的關係似乎沒親近到哪種程度,況且兩人還是『姑婿』的關係。

  「小子,別得寸進尺了……」雲韻畢竟是生過兩個兒女的女人,也算得上經
驗豐富,相公花千方與自己歡愛完後,每次都會讓她爲其清理肉棒,她也是樂在
其中。看到高達欲言欲止的神情,自然知道高達想幹什麽,著實把她氣得不輕。

  剛才還可以說迫得不以,現在自己要是給這小子含的話,豈不成了通奸?

  話雖如此,雲韻的美眸依然直視著眼前驢根一樣肉棒,目光甚至沒有閃開。

  這小子還是人嗎!是頭種驢吧!他剛才剛剛射過精的,現在居然又硬著?看
著看著雲韻控制不住下身迅速泛濫著,目不轉睛的盯著眼前驢根一樣的大肉棒,
她除了見過相公花千方正常的男性肉棒和自己兒子稚童的肉棒,就是未來女婿高
達這一根了。而女人天生對男人的生殖器有種崇拜,雲韻不禁産生一種自憐,要
是相公能像他一樣大該多好啊!

  高達見到雲韻半天沒有反應,只道對方生自己的氣,有了先前的經驗,他連
忙探手到嶽母大人的玉胯小穴上,溫柔地搓起那兩片陰唇起來。大手覆蓋住嶽母
大人那微微隆起,有如小饅頭般的花徑小穴。粗糙的手指沿著她漲熱的肉縫劃動
著,突然把那顆黃豆般大小的陰蒂給剝了出來。同時先前射進去的陽精與被堵在
小穴裏的陰精,也如因小穴口的撐開緩緩流了出來,沾濕花染衣的床單。

  「啊,臭小子,妾身……饒不了你!」雲韻如遭電擊,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
小穴內嬌嫩的壁肉不自主地收縮,夾緊的是大膽火辣的陌生的手指。拼命想扭動
腰身也無法逃離,羞恥的小穴完全被女婿的大手溫柔地占據了,雲韻幾乎已經無
法保持端莊的容顔,只得不停地咒罵著。

  雲韻雖然不停罵著自己,高達卻感覺不到對方有半點怒意,而且嶽母大人的
眼神中還有含羞帶怨的神色。這使高達莫名之興奮,原本的一根手指也加到兩根,
並捏指劍學著肉棒一樣抽插起來,粗糙的指肚摩擦嫩肉,指甲輕刮嫩壁。

  「臭小子,有你這樣……欺負嶽母的女婿嗎!嗯……」小穴被女婿恣情地玩
弄,花瓣被屈辱地撐開,擠壓,火熱粗大的手指插入柔若無骨的小穴的深處翻攪
肆虐,還以大拇指偷襲翹立的陰蒂。雲韻下腹部不自主地抽搐了一下,不顧意志
的嚴禁屈服於淫威,陽精與陰精滲出的速度越快之加快,弄出一汪汪水浪聲。

  「啊,啊……好女婿,別這樣玩妾身了,妾身想要了……要了……」下體傳
來的激烈快感與讓人羞憤欲絕的水漬聲,再加眼前那根驢根一般肉棒,上面不時
散發出男人的氣息與淫靡的味道,雲韻剛消下去不少久欲念再次沸騰起來。

  「遵命嶽母大人!」雲韻的求歡的詞語雖然沒有她女兒那樣淫蕩,但她所說
的每一個字都是充滿了罪惡感,一股亂倫狂亂感充滿了高達的心頭,熊熊燃燒的
欲火,將他的理智全部焚毀。他粗魯地將雲韻拉到床邊,讓她上半身趴在床上,
一雙玉腿吊拉在床緣邊,使勁地分她的玉臀上的股肉,伸手在小穴掏來一手玉液
塗滿小菊穴,腰身一用力,濕滑的肉棒整根插進嶽母最後一個處女之地中。

  雖說剛剛菊穴被高達的手指開發了,但是他那根巨棒遠不是手指能比的,而
且雲韻後庭花開又是第一次,疼得她像回到新婚之夜被花千方破處一般:「疼啊
……小子,你插錯地方了,這個地方,妾身還是第一次啊!」

  「嶽母大人,對不起,晚輩馬上抽出來!」高達先前用手指玩她的菊穴,見
她如癡如醉的樣子,以爲她經常與嶽父大人玩後庭花開,所以一時興起也走走後
庭,哪想到雲韻居然是第一次啊!嚇得他連忙想抽出來,結果只是雲韻疼得更曆
害!

  雲韻趴在床邊痛得幾欲哭出來:「小子,你別動,好疼啊!你要疼死妾身嗎?」

  「對不起,晚輩不動,不抽出來了。」高達見到自己又闖了禍,只好停下來,
俯身趴在雲韻結白的玉背上,有豐富後庭經驗的他,知道此時該盡快讓女子動情
起來,只要動情了雙方才能到享受後庭花開的快樂,於是一雙手再次在雲韻告之
自己敏感點活動起來。

  玉體上最隱私的感敏點被女婿的大手侵襲著,雲韻又羞又氣,卻又完全興不
起排斥的念頭,因爲這些地方都是自己告訴他的,加上小壞蛋的撩情手段實在厲
害的要命,就算不是敏感點也抵擋不住,幾乎是把快感一波又一波的帶給了她,
令她逐漸的輕談了菊穴開苞之痛,忍不住發出了風騷美婦人一樣動情的呻吟聲。

  「嶽母大人,晚輩動了一下好嗎?」高達見狀俯首到雲韻的耳邊輕輕說道,
緩緩地把驢根一樣的肉棒在菊花裏慢慢抽出,插入。用狗趴式的後背位緩慢抽插
起來,他左手下移來到雲韻下身小穴,對著陰蒂不斷刺激;右手則在她豐滿的雙
乳上把玩著,胯間一挺一挺地昂起巨根來回抽送。

  「嗯嗯嗯……有你這樣的女婿,妾身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啊!」雲
韻發出了無意識的呻吟,菊穴畢竟是她的一個敏感點之一,在高達高明的調情下,
很快就能感到後庭的痛苦漸漸減弱、取而代之的是種酥麻舒適的感覺。這樣幹了
一刻鍾後,雲韻的小腹開始不停收縮,雪臀主動扭動著向上挺起迎合肉棒深入菊
穴,她已開始慢慢體會到了後庭之樂。

  「好、好爽……那個地方……竟然會那麽爽……妾……妾身……快不行了!

  眼見嶽母大人第一次菊穴開苞就學會享受後庭快樂,高達欣喜地加快了抽插
的力度和速度,雙手握住雲韻高翹的雪臀一下比一下迅猛地抽送起來。菊花開合
不休,括約肌一松一緊地箍著粗大肉棒,像鯉魚嘴般吮啜,一吸一吐,連鎖反應
下自然令高達抽送加劇,越戰越勇,小腹和翹起的臀部不斷互相碰撞,發出節奏
緊密的「辟啪辟啪」肉聲。

  雲韻只覺得後庭的直腸都被那又粗又長的粗大肉棒充滿,毫無空隙,加上一
出一入的抽送動作令直腸一鼓一癟,身體從來沒試過有如此感受,覺得又新鮮又
痛快,尤其是每當粗大肉棒力挺到底,龜頭猛撞向深處那一瞬間,麻酥軟齊來,
肉體讓無法形容的感覺震撼得顫抖連番,靈魂也飛到九宵雲外,只識得四肢發抖,
口中嗚咽哀嗥,不停地把美臀擺動。

  激烈的交歡持續了將近半個時辰,令人措手不及的高潮忽地再次降臨,把他
們倆完全籠罩著,令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不停。高達連忙將肉棒從菊穴抽出來,
狠狠插前方那個空虛已久的小穴,狂暴地抽插了近百下,龜頭突入子宮之中,滾
燙的陽精便似山洪爆發般將整個子宮注滿。

  「啊!燙死妾身了……」空虛的小穴包容著粗大肉棒,貪婪蠕動擠壓不讓其
離去,子宮完全張開承受著男人的滋潤,岩漿般陽神的撞擊在子宮壁的刹那,雲
韻也覺得有什麽東西在大腦裏爆炸,全身軟得像灘爛泥,平攤在床面上,就這樣
失去意識。

  而高達射完這次精後,一股沈重的疲意湧上心頭來,好像自己像是經曆了一
場極其沈重的體力勞動,還有就是激烈的比武,一雙眼皮再也支撐不住,在歡快
宣泄快感中,趴在雲韻的玉背上,雙眼一黑昏迷了過去……

             ……………… ……………… ………………

  「高大哥,你醒醒啊!你怎麽會昏迷了!娘親,你到底要他做了什麽考驗啊,
怎麽會讓高大哥昏迷了……」

  昏迷中的高達,覺得有人在叫喚著自己,那聲音好像是花染衣的,他很想回
應她,可是他實在太累了,不單是身體上的累,還有精神上的疲倦,他很想就這
樣一直睡下去……

  「娘親,沒有跟他做什麽……不……不……不是做什麽!是沒有要求什麽嚴
曆的考驗,只是……只是……想跟他比試武功……見識一下……他的……他『青
雲門』的……『聖靈劍法』……而已。衣兒……你……千萬……不要……想歪了!

  你看……他還把娘親……的腳……給弄傷了……走路一拐一拐的……」

  此時,又響起了一把慌張亂措的女聲,高達認出來這是他的嶽母大人雲韻的
聲音,這是怎麽會事啊!難道自己與她的事被人撞到了,可是從她的說話語氣中
又不像啊,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你們都不要慌,讓爲父來看看到底怎麽事……」隨著一把男聲響起來,高
達認出這是他未來嶽父花千方的聲音。接著發現自己的脈門被人搭上,隨即一雙
眼皮好像被人扒開了,但是眼珠卻無法傳回景象,一切都像在黑暗之中……

  「這小子……」那把男聲有些困惑地說道:「這小子好像是縱欲過度了,又
動過激烈的真氣與人動武,所以導致了休克,沒多大的事,吃些補藥睡上一天,
估計就會醒了,但是……」

  衣染衣痛哭起來:「嗚嗚……都是染衣的不好!高大哥,對不起,你的傷剛
好沒幾天,染衣不應該纏著高大哥荒唐了幾天的,都是染衣的錯,嗚嗚……」

  雲韻心虛地說道:「衣兒,別哭了。爲娘也有錯,爲娘不應該跟他比武的!

  別哭了,你爹爹精通岐黃之術,他都說沒事了,你就安心吧!」

  「動武?這段時間我沒跟人動手啊!」迷糊中的高達對他縱欲過度這一點沒
異議,但是『動武』這一點卻持有懷疑態度,在他的記憶中壓根就沒有過動。

  「話雖如此,但這小子的症狀好像吃了什麽藥的樣子,在拼命壓榨他的潛能
似的。可是爲父查了半天,也找不到中毒的迹象,也許是他修練的『青雲門』內
功心法所致,是爲父多慮了,總之還是先讓他休息好,觀察一段時間再說!」

  「我吃了藥?難道是黃兄所贈的『回氣金丹』?……」高達再次疑惑,但是
僅存的精神再也難支持下去,他的意識慢慢陷入黑暗之中……


                           (未完待續)
2018-7-8 20:2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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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38) 作者:霸道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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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林沉淪


作者:霸道的溫柔
2018年7月10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三十八章:顛倒夢想

    「喔—喔-喔——」

   熟睡中的高達被陣陣雞嗚之聲叫醒,睜開的他發現自己躺在花染衣的閨房大
床上,窗戶外面黑暗的黎明中,一絲晨光升起來。

   「天亮了,自己昏迷一天了?」高達坐直身子在床上,身上不知何時換上一
件潔白色睡衣,而花染衣則和衣睡著自己旁邊。高達見到她臉頰之上有數道淚痕,
想起剛才在迷糊中聽到了花染衣的哭聲,哭聲充滿了自己的擔憂之色,心裏充滿
了愧疚。自己昏迷是奸淫了她娘親所導致,是自己活該,偏偏讓她爲自己如此憂
心。

   「染衣!」高達輕呼一聲,忍不住伸手想去爲她撫去臉上淚痕,手到中途卻
遲疑了,前車之鑒,他不敢魯莽行事,仔細打量了枕邊之人,確認是花染衣後,
才輕輕撫摸上去,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啊!

   熟睡中的花染衣感覺到有人撫摸她,一直憂心高達的她立刻紮醒過來,一雙
美目大大地睜開,看到高達已經清醒過來,充滿了喜悅之色,一頭紮進高達懷,
緊緊將其抱住:「高大哥,你終於醒了,你知道嗎?染衣,擔心死你了。」

    高達輕輕地擁著佳人,溫柔地撫摸著她秀發:「是高大哥不好,讓染衣擔心
了。」

   花染衣在懷內咽哽地說道:「高大哥,你知道嗎?昨天看到娘親背著全身大
汗又昏迷的你回來,差一點把染衣嚇死了。染衣在想高大哥要什麽事,染衣也不
想獨活了,染衣不想承受一次這樣錐心之痛!」

   「對不起!對不起!」高達想不到花染衣對自己用情如此之深,他不覺得自
己有什麽值得她這樣做,他的心很溫暖,很感動,只得緊緊抱著花染衣,在心中
暗暗發誓,這一輩子非娶到花染衣不可!

   花染衣在高達懷內抽泣一陣後,擡起頭注視著高達說道:「都怪娘親,好好
的比什麽武啊。高大哥的傷才好沒多久,這翻連動真氣使得高大哥的身體吃不消
了。」

   「這個不怪雲前輩的,要怪只能怪我,是我惹得雲前輩生氣了。」高達有些
尴尬地說道,實情哪裏是什麽比武,根本就是自己誤奸未來嶽母,加上早上與彩
衣交歡多次,連日來的縱欲過度壓垮身體而已。

   花染衣奇道:「娘親,沒有對你生氣啊!她還誇高大哥年輕有爲,是難得一
見的英秀奇才,說染衣眼光不錯會挑男人,她很支持染衣的。倒是你把娘親的腿
給傷了,走起路來打個八字腳,一拐一拐的。」

   「啊!?不敢相信,雲前輩居然這樣誇我啊!」有李茉這個前車之鑒,高達
以爲雲韻一樣是恨死自己,千方百計反對自己與花染衣的婚事,誰想對方大出意
料地支持自己,他真的有點不敢相信;「昨天我可是把她得罪了啊!」

   花染衣追問:「你得罪了娘親,怎麽得罪娘親?」

   「啊啊……」高達連連搖頭,有些作賊心虛地說道:「錯把她誤當成你了,
說了一些只能對你說的話啊!」

   「哈哈……」花染衣掩嘴嬌笑說道;「原來如此,其實這個也不怪你的。我
跟娘親長得十分相像,經常有人將我們錯認。你是不是把娘親當成染衣,做了一
些越禮之事啊!」

   「沒有,絕對沒有!」高達頭搖得播郎鼓般,誤奸嶽母這種事豈會承認,只
得另說話題;「你們何止相像,照我看你們母女簡直是一對姐妹花,雲前輩也太
年輕了吧!」

   花染衣微嗔道:「高大哥,你有點越禮了。當然這並不怪你,只要是人都有
此疑問的,其實娘親長得這麽年輕是有原因的。」本只欲轉移話題,不想竟被勾
起好奇心,高達奇道;「有什麽原因啊!」

   花染衣有些神向地說道:「高大哥,你可知武林『四大神功』啊!」

   「知道!它們是少林寺的『洗髓經』與『易筋經』,青雲門的『太極玄清道』
以及離恨閣的『慈航劍典』。」

   「嗯!沒錯,這四門武學之所以被稱爲『四大神功』,是因爲它們具有化腐
朽爲神奇,奪天地造化之功。常人只需要練及一門便能成爲江湖一流上頂高手,
縱使資質平庸亦可延年益壽,長命百歲。

   娘親之所以看起來還如此之年輕,是因爲她自幼修練『慈航劍典』大成之緣
故,『慈航劍典’雖然名頭沒有前面三部武學響亮,但在延年益壽,排除身體毒
素,青年永駐方面遠勝前面三部,傳說此功練至極峰,甚至還能返老還童呢?”

   「我靠!難怪『離恨閣』有著天下美女之鄉的稱呼,連個山門掃地的下人也
是百裏挑一的美女。原來是她們修練武功時,還能進行美容啊!」高達心中暗自
誹議,有些心動向花染衣問道;「染衣,你是不是也學到這門武功啊!」

   花染衣白了高達一眼,嗔道:「高大哥,是不是嫌棄染衣會老啊!」

   高達並不是傻子,豈會說這種丟性命的說話;「沒有啊,能和染衣一起變老,
是我這一輩子人最幸福的事。」

   「哼!高大哥的嘴真甜,甜得染衣都說不出話來!其實染衣也想跟著娘親學
這門武功的,但是此門武功『離恨閣』有著嚴格的規定,非『離恨閣』的弟子不
得習之,違者必嚴懲,『離恨閣』於娘親有再造之恩,她是不會違抗的。染衣自
幼就拜武林八老的花老爲師,早就沒緣這門武學了。」

   「原來如此!」高達聽完,心裏仍是微微有些失落;「染衣爲何會拜花老爲
師,拜入『離恨閣』不是更好的選擇嗎?」

   「嗯!花老其實於娘親有救命之恩,剛才花老想找個傳人,娘親就把染衣送
過去。花老教染衣的『百花錄』並不比『離恨閣』的武功差,雖然沒有『慈航劍
典』那樣驚世駭俗,卻有一招近乎能‘起死回生』的保命之招。另外娘親只是不
能教染衣『慈航劍典』的內功心法而已,並非不能教染衣『離恨閣』的劍法。染
衣,可是身具兩家武學之長呢?還有……」

   花染衣突然壓低聲線,在高達耳邊輕聲說道;「還有花老教給染衣的『百花
錄』在儲顔養容方面,一點也不比『慈航劍典』差,甚至比它還曆害。你知嘛,
染衣師父花老今年都五十多歲了,可她的樣子還跟一個二十七歲左右的少婦沒有
什麽差別的!」

   「我沒有哪個意思……」高達嘴上否認,心裏早已經樂開花了,忍不住將花
染衣抱入懷內又是親又是吻。花染衣也熱情地回應著,原本清晨男性的情欲就十
分激昂,當下美人在懷內,更是讓高達情動不已,一下子將花染衣按倒在床上,
伸手就去解她的腰帶。
 
   「高大哥,不可以的……」意亂情迷的花染衣忽然想起高達不能再縱欲了,
連忙將高達從身上推開,滿臉羞紅地說道;「高大哥,不可以的。昨天你的昏迷,
爹爹查看得出,是縱欲過渡的緣故,這幾天你要好好休息,不可再作房事……」

  高達也想起了昏迷時聽到的話,可是他的內心中有一把火在不停地燒著,尤其
想到昨天自己將花染衣的娘親雲韻按在此床上顛鸾倒鳳,現在再與花染衣在此床
歡愛,內心就有一股莫名的沖動,他哀求說道:「染衣,答應高大哥,咱們就一
次,一次行麽!」

   花染衣十分堅決地說道:「不行,一次也不行,這是爲了高大哥身體好!」

   高達見花染衣意志堅決,只得從她身上起來作罷,悶悶不樂地說道:「好吧!
一切都聽染衣的。」

   花染衣見高達像個孩子發脾氣,有些好笑說道:「高大哥,別這樣嘛。等你
身體好,染衣隨時隨地都讓高大哥玩弄好嗎?身上哪個地方都行,只要高大哥喜
歡,就算把染衣給操死了,染衣也願意。」

   高達也被她逗樂:「傻丫頭,什麽死,死的。高大哥可是要疼愛你的一輩子,
讓你做一個幸福的女人,別說這種不吉利的說話。」「咕咕」正當兩人甜言蜜語
之際,高達的肚子忽然發出一陣聲響,他有些尴尬地望著花染衣。

   「噗嗤」花染衣忍不住笑出聲,素手急拍,不一會兒,月季與杜鵑推門進來,
她朝著兩人說道:「高大哥,昨天一天沒吃東西,你們快去準備好上等的早點,
要是餓著高大哥唯你們是問!」

   「是!」月季與杜鵑二脾領命下去!

   高達此時才發現外面早天亮了,豔陽高照,越想越是肚餓,差不多是時候吃
點東西了。於是他在花染衣的服侍下起床,來到屏風前更衣,花染衣爲其捧來一
件嶄新名貴的新衣服,像妻子一般溫柔地爲高達更衣起來,換下那件臨時穿上的
睡衣。

   高達自幼在青雲門長大,過著的是自力更生的日子,哪裏像這樣被女子服侍
著更衣的,十分之不自在,尤其當花染衣爲他脫褲子的時候,連忙用手止她的行
爲:「染衣,你先出去吧!這個我自己來就行了。」

   花染衣笑道:「高大哥,你身上哪個地方染衣沒看過,害什麽羞啊!」

   高達臉上一紅,使壞說道;「真正如此,染衣才不應該幫我更衣,因爲我會
忍不住了將染衣就地正法的。你這那裏是要我禁欲,分明就是個小淫婦在求高大
哥幹你呢!」

   「高大哥,你好壞啊!」花染衣嬌臉一紅,想起昨天與高達倆師兄弟荒唐的
畫面,前方的小穴與後庭的菊穴隱隱有些發癢了,玉足一跺,手中抛到其臉上;
「給臉不要臉,自己穿吧!染衣,去爲你拿漱口的用具來!」

   看著染衣離去的背影,佑大房間就剩下自己一人,高達輕輕笑了一下,雖然
他剛才抗拒了花染衣的服侍更衣,但那種感覺真的非常好,這一種家的感覺。高
達現在心中恨不得早點將開封城內的淫魔緝拿歸案,然後回到師門讓師父爲自己
出面,向唐花朱三女提親,過著只羨鴛鴦,不羨仙的快活日子。

   高達將花染衣拿來的新衣穿好後,正要出去,卻發現自己昨天所穿的衣服尚
挂屏風內的衣架之上,想來是昨天自己昏迷亂了花染衣的思路,沒有吩附下人拿
去清洗,現在上面還能聞到濃濃的汗臭味。高達拿起來聞了一下,捏起鼻子:
「這也太臭了,還是拿去洗洗吧!」

   「砰砰」高達將衣服抖數了幾下,正欲拿到外面讓人清洗,卻意外發現上衣
內的隔層中有一片紅色布料露了出來,「這是什麽?」高達好奇之下,將其從隔
壁裏掏出來,竟然是一條豔紅色的肚兜,上面繡著精美的圖案,下擺處還有一個
隸書的「雲」字。

   「啊!」高達如五雷轟頂,這條肚兜正是昨天他扒下嶽母雲韻的,隨手塞到
上衣內的隔層之中,後來自己在嶽母身上馬上風後便昏迷了。也虧自己衣服的隔
層夠隱密,花染衣爲了自己換衣時沒有發現,要不然鐵定要鬧出人命來的。

   高達的理智告訴自己要毀屍滅迹,下手之際卻是狠不下心來,看著這件肚兜,
他忍不住回想起昨天與嶽母那一段天上雲端的交歡,她的妩媚,軟弱,媚態全部
湧上心頭,一時間看呆了。

   「高大哥,你換好衣服了嗎?」正當高達發呆之時,花染衣的聲音從外面傳
來,嚇得高達連忙將肚兜塞進衣襟之內,並且整理好身上衣物,使自己的神情恢
複平靜,出去迎接花染衣;「換好了,染衣!」

   「來,高大哥洗臉與刷牙吧!」花染衣推門而入,後面跟著的杜鵑托著盤子,
裏面盛放著牙膏與牙刷、洗臉的用具緊跟其後。(南宋時期已經出現非常接近現
代的牙膏與牙刷,當然只有上等富人才用得起,平民百姓直接不刷牙的,或者用
手和鹽水清理。)她一見到高達,便將他拉到銅鏡之前,親自爲他梳理。

   高達拿著只在傳說中聽聞的「牙刷與牙膏」,完全不知道如何使用。平日過
著窮日子的他都是楊柳枝咬爛和鹽水來漱口的,哪裏想到富人家用的竟然是上等
美玉與名絲打造牙刷,光這一把牙刷就估計值一百多兩,還有茯苓等名貴藥材煮
成「古牙膏」,刷一次牙估計都是平民十天的花銷啊。

   「高大哥,你不會用嗎?染衣幫你,張大嘴……」花染衣輕聲一笑,拿起牙
刷沾了點牙膏便親手把手教高達刷起牙來。高達長這麽大過了將近二十年的清苦
日子,總算體會一把書上所說的大惡「窮奢極欲」。他也總算明白,爲啥曆史上
這麽多帝王名人毀於溫柔鄉中,身邊美人相伴、溫軟如玉、情意綿綿,換著是誰
也無法抵擋,他沈淪了。

   在一番美死人的秀恩愛刷牙後,高達又迎來一場極奢華早餐,各式各樣糕點
擺滿了一桌子,香甜酸辣,各種各式的口味,小小一個早餐幾乎包涵天朝八大菜
係的早點,高達驚得嘴巴半天合不攏:「吃個早餐而已,用得這麽豐富與浪費啊!」

   花染衣不在乎說道:「高大哥,放心啦!我們吃不完,可以給下人吃,總之
不會浪費的。」說罷,親自動手筷起糕點來喂高達。美人深情,高達無法抗拒,
只得再次陷入英雄的墳墓之中。

   吃著吃著,花染衣越是深情,高達越發覺得愧疚,他只好向花染衣坦誠了自
己與朱竹清的關係,當然他不會傻到坦誠昨天誤奸了嶽母一事,他發現自己已經
沒辦法離開花染衣了,但也沒辦法放棄朱竹清,畢竟她是自己年幼時的憧憬。忽
然,他發現自己原來是這麽貪心的啊!

   花染衣先是臉色一沈,手中筷子緩緩放下來,眼睛微微一紅,要說沒有心酸
是怪事。縱使當日她說自己不介意高達納妾,可是事到臨頭,她的內心似乎沒有
想像中的堅強;「染衣知道,自己非完壁之身,讓高大哥在意了。」

   「沒有,絕對沒有這樣事的。」高達腦袋一充血,竟然對著花染衣不顧在場
還有服侍的丫環等人,三山五嶽地一跪而起;「染衣,你要相信我,我是真心愛
你的,絕對沒有半點介意你的過去。但我與朱姑娘也是真心的,我對你們每一個
都是真心的,我每一個都不想失去。」

   「高大哥,使不得,男兒膝下有黃金,染衣一個不潔之人不值得你這樣。」
花染衣大吃一驚,急忙想將其扶起來。在古代社會之中男兒是天,縱使其做了對
不起女人之事,也不需要認錯,因爲男人是沒錯,更別說下跪了,天地君親師怎
麽跪也輪不到跪妻子。

   高達則雙手抱住花染衣大腿,死活不肯起來:「如果沒有了染衣,這個男兒
尊嚴要來何用!我從來不在乎染衣的過去,我要的是染衣的未來!」

   「高大哥,你……」花染衣頓時被感動得一塌糊塗,用眼角輕掃杜鵑等一衆
下人讓她們下去,再溫柔地說道;「高大哥,男兒爲天,夫爲綱,染衣豈會不同
意你與朱女俠的事,但有一個條件,染衣必須跟她平起平坐。」

   高達只覺自己身處雲端一般,幸福得沒辦法說話了:「謝謝染衣!在我心中
你們是一樣的,沒有什麽大小之分!」

   「起來吧!別讓人看見了。」花染衣將其拉起來,心裏美滋滋的,看著高達
如此沈迷自己連尊嚴都不要了,她心中原本那點自卑也消失得無影無蹤,「哼!
姓朱的不就是一個處女麽,染衣可是能做青春永駐。姓朱的還比高大哥大這麽多,
用不著幾年就年老色黃了,有什麽好怕的,到時就讓蓋個房子讓她終老吧!’

   「來,咱們接著吃,這次輪到我喂染衣!」高達興奮地拉著花染衣重新坐回
飯桌上,這一次輪到來他喂這個美嬌娘了。

              ……………… ……………… ……………… 

   在一場極度之秀恩愛,對單身狗産生九萬點傷害的早點後。高達直入正題,
向花染衣詢問起『攝魂香』之事來,花染衣告之他關於『攝魂香』一事,她並沒
有知道多少,但是她的娘親雲韻知道,當年討伐『極樂教』的戰役中,『離恨閣』
是三大主力之一。

   正好在此時,花千方聽聞高達已經清醒過來,也派來人邀請高達與花染衣到
書房與之一談。高達心中一陣不安,誤奸了嶽母雲韻一事非同小可,雖說嶽母大
人並沒有聲張,也沒有反對自己與花染衣之事,卻並不代表她會原諒自己,他已
經能想像接下來雲韻將會如何爲難自己了,但是他的心已經被花染衣的愛意塞滿
了,爲了花染衣只得硬著頭皮過去。

   花染衣領著高達來到了花千方的書房中,出人意外的是,「小飛天」雲韻並
沒有在書房之中,書房中只有一位留著長長胡子的中年男人,花染衣一見到他就
上到跟前請安問好,甜蜜蜜地叫著「爹爹」,此人便是花染衣父親,花家二當家
花千方!

   「晚輩高達,見過伯父大人!昨晚醫治之恩,晚輩沒齒難忘,請受晚輩一拜!」
高達連忙上前跪下來磕頭,其實以他『青雲門』首徒的身份無需行此大禮。無奈
高達心中有二愧,一愧是誤奸嶽母雲韻,無論出於何等原因都是嶽父的大不敬;
二愧從花染衣口中得知,昨天花千方爲了救治自己,拿出了他珍藏將近三十年的
千年人參,切了三分一給自己滋補身體,自己才能這麽快蘇醒過來,於情於理,
這一拜高達都要磕。

   「使不得,使不得……」高達這滿懷疚愧的一拜,無心插柳使得花千方對其
好感大增,嘴裏連連說「使不得」,身子卻沒有半點動作,完全受完高達的三拜
九嗑,越看高達越覺得其一表人材,年輕有爲,實屬難得一見的良婿,基本上對
其與花染衣的婚事已沒半點意見。

   高達跪拜完後,站立起身也細細打量著花千方,果真花千方並沒有吹牛,他
長得確實是氣派非凡,雖是上年紀留了胡子,仍然是俊氣逼人,年輕全盛之時稱
爲「絕世美男」絲毫不違過,美中不足是眼圈有些黑。

   花染衣也發現了這一點,她奇道:「爹爹,你怎麽有黑眼眶啊!」

   花千方壓低聲音,有些不好意思說道:「不知道那個下人偷聽昨天爲父跟你
說的往事,偷偷告訴阿韻。結果她一晚上都沒有讓爲父進房,在這個書房待一夜。」

   「呵呵……活該,誰叫爹爹喜歡吹牛呢!」

   「有女兒這樣跟父親說話的嗎?有外人在呢!」

   「呵呵,娘親,怎麽沒有見到她,高大哥有事相詢。」

   「我已經派出人叫了,相信很快就會過來的。」

   兩父女談話聲音雖小,高達仍是一字不漏地聽入耳中,看著兩父女溫馨的樣
子,心中一陣羨慕,自幼父母早逝,家庭親情是高達一直缺少的東西,這也是他
爲何在對嶽母做出大逆不倫的事,仍厚著臉皮不願意放棄張墨桐與花染衣的原因,
他太想有個家了。

   花千方也發現了高達眼中對花染衣的依戀,心想自家的女兒本領不差,將這
個小子吃得死死的,原本打算對其的試探也取消,改聲問道:「賢侄,你現在的
身體可好些否,昨日拙荊有點過份了,不知道賢侄大傷初愈,伯父在此向你償罪
了。」

   「不,不,不,是晚輩過份才真……」高達一陣汗顔,昨天明明是自己誤奸
了雲韻,現在聽花千方將責任怪到嶽母頭上,著實羞得幾欲一頭撞在牆上,一了
百了。

   「哈哈,過謙了!」花千方並沒當真,只道高達識大體之故,繼續說道:
「賢侄,你近來是不是服過什麽藥物之類?」

   高達想了一下:「前段時間,晚輩受了重傷,被黃估隆所救,得他所贈的十
顆點蒼派的『回氣金丹』所醫,短短十天便康複傷勢。」

   「原來如此!這個黃小子到底是不安好心,還是急功近利,他給你吃的『回
氣金丹』過多了。此藥藥力極其霸道,能短時間內大量壓榨一個人的身體潛能,
過多服用對身體會有極大傷害,通常點蒼派之人也是重傷或性命悠關時才服用。
他一下子給你了十顆,到底是救還是害,或許急於向你邀功吧!小子,你現在的
身體明面上是強壯無事,實則已經血氣大虧了。」

   「黃兄,他可能也不清楚吧!」高達大爲震驚,縱然早已在花染衣口中得知,
黃佑隆此人勢利自私,熱衷權勢,他出手相救自己很可能是籍此施恩於自己,日
後好加以利用。可他仍不願相信黃佑隆爲求目的,居然能做到這種地步,尤其是
想起他爲上升,把花染衣迷昏給族中長老奸淫,心中首度對其生出一絲恨意,一
雙拳頭握勒勒作響。

   「黃佑隆那小子,伯父一看就知是個做事不擇手段的人。大量『回氣金丹』
雖是損耗了你真元,可你現在還年輕力壯,就算要出問題也是二十多年後的事,
到時你怎麽想到跟他有關呢?並不是伯父有心挑撥你與他關係,只是想告訴你:
賢侄,人心隔肚皮啊!」

   花染衣臉色慘白,昨天花千方只是說了高達沒啥大問題,哪裏想到問題會如
此之嚴重:「爹爹,你可要想辦法救高大哥啊!你不救他,染衣就不認你這個爹
爹了!」

   花千方臉上有些不悅,本來是想爲難一下高達,好讓他記得自己的恩情,日
後會好好珍惜女兒,哪想到花染衣比高達還要激動,只好說道:「好啦,好啦,
誰說不救他,救,救!」安慰女兒一翻,轉對高達說道:「賢侄啊,待你傷愈之
後,你打算如何回敬黃佑隆啊!」

   高達長歎一口氣:「無論黃佑隆出於何種目的,他終始救了我,這一份救命
之恩不假,我必會回報他之救恩之命,之後他行他的陽關道,我走的我的獨木橋,
再有相犯之處,絕不輕饒!」

   「好!好!重情義!明恩怨!辯事非!不愧是『青雲門』的首徒!」

   此時,書房外面突然傳來嶽母雲韻的聲音,衆人循聲望過去,只見一身華麗
宮裝的「小飛天」雲韻正打著八字腳,一拐一拐地從外面走進書房內,上下打量
著高達,眼神中滿是欣賞之色,只聞她悅耳聲音說道:「好小子,是妾身小看你
了!」

   「伯母,您好!晚輩,失禮了。」高達尴尬之極,連忙低下頭來,不敢直視
嶽母大人。

   「你也知自己失禮了就好,以後就長點記性,別再認錯人了。」雲韻心情似
乎不錯,沒有刻意爲難高達,轉身朝花千方旁邊的位子走過去。

   花千方奇道:「阿韻!賢侄做錯什麽了。」

   「他把你老婆的花給采了,還把你多年求之不得的菊花給開苞了。」雲韻對
他昨天的吹牛仍有些在懷,心中暗罵一句出氣,嘴上沒好氣說道:「把我誤當成
衣兒,說了一些情意綿綿又肉麻的話。」

   「哈哈……」花千方父女忍不住大笑出聲來,花染衣一抱著其著手臂嬌笑說
道:「誰要向娘親這麽年輕,跟著衣兒站在一起,外人都把咱們當成姐妹,根本
聯想不到是母女啊!」

   高達悄悄擡起對打量了一下雲韻與花染衣,兩女長得實在太像了,而且一樣
的這麽的年輕,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一對姐妹花,想來自己認錯人也是情有可願
的,這般想著,忽然發現雲韻也在看著自己嚇得把頭直低下去。

   花染衣這時叫道:「高大哥,還不過來跟娘親道歉認錯,錯認成染衣也罷,
在比武中你還把娘親的腿弄傷了,你也太粗魯了。」

   此話一出,高達與雲韻頓時面面相觑,他倆可是清楚得很,雲韻哪裏是被高
達把腿弄傷,根本就是高達把雲韻後庭給開苞了。首次嘗到後庭花開滋味的雲韻
貪歡,把自己給弄傷的,現在還未能愈合,走路一拐一拐,這也是雲韻昨晚不讓
花千方進房的真正原因,現在花染衣好心做壞事,一下子把兩人最羞恥的事無意
揭了出來。

   「是是……」兩人雖羞憤欲絕,卻又不敢對外人明言,高達只得硬著頭皮來
到雲韻跟前,想了下隨使跪在地上磕頭認錯,額頭磕得地面甚響;「對不起,伯
母大人,昨天是晚輩失禮,還請伯母原諒!」 

   「高大哥!你這是……用不著這樣的……」花染衣有些摸著不頭腦,不過認
錯人而已,犯不著行此大禮。

   「你……你……何必……」雲韻也沒想到高達竟然會下跪,而且頭磕在地上
還如此之響,明顯是誠心認錯的,心裏莫名一軟,「我原諒你便是,站起來吧!」

   「是……」高達仍然磕足九個響頭方站立起來,再次退下去,與花染衣站在
一起,緊守禮儀。雲韻見狀芳心莫名有些失落,當下菊穴處傳來的絲絲微痛,使
得她不由自主回想昨天後庭開苞的情景來,對高達竟有了一絲莫名的情素。

   花染衣見其母也原諒高達,心急地向其父說道:「爹爹,你快點想點辦法,
救救高大哥啊!」

   「真心急啊!」花千方微微一笑;「賢侄,其實你也不算大病,你可以知道
你本身的體質乃武林中罕見的『純陽之體』嗎?」

   高達點頭回道:「『純時之體』,聽師父提及過,他說過晚輩內功修爲進步
之快皆是此原因!可並沒有也再說什麽了。」

   花千方笑道:「蕭真人是怕你驕傲,所以才沒跟你多說。『純陽之體』、
『純陰之體』和傳說中『先天真氣』一樣是一種天賦,凡人皆可遇不可求之物,
擁有『純陽之體』的體質,內息源源不絕,練任何內功心法都是手到拿來,別人
要幾十年才練成的內功,你只需要幾年就可以了。」

   高達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難道在師門中一衆師弟妹們與我的內功相差這
麽多。」

   花千芳又道:「正因你『純陽體質』事情就好辦了,你所損耗的真元是可以
輕易就可補回來的,你只要按照我給你開的藥方,節欲養身,勤修你『青雲門』
上乘內功心法,不出半年,你的身體就完好如初!」

   本以爲損耗真元是一大麻煩之事,沒想到到頭來這容易就搞定,高興之極又
連連向花千方磕頭道謝:「謝謝,伯父今日的醫治,晚輩感激不盡!」

   接下來的談話,因爲雲韻的出現,高達不敢像先前一般放得那麽開,只得任
由花千方夫妻問一句答一句,他們的問題都是在問高達的志往和過往的一些事,
僅然一副在挑女婿的樣子,這使得高達心中大喜,以爲今天他與花染衣的事就能
定下來。

   誰知道,衆人談了將近一個時辰的話,花千方夫婦愕是半天不提高達與花染
衣之事,僅僅雲韻將其從『恨閣』典籍了解到的『攝魂香』情況告訴了高達,最
後她作出一些推測:「既然在開封城內作惡的淫魔,並不是『惜花雙奇』中的丁
劍,又使用『攝魂香』,估計是『極樂教』中的『潛欲』一脈所爲。」

   「不是丁劍,哪還好一點。」高達微微心安一些,有些好奇問道;「這個
『潛欲』是什麽東西,它不是『極樂教』嗎?」

   「具體情況妾身也不大清楚,只是『離恨閣』的典籍裏記載『潛欲』是『極
樂教』的一個特別激進的分支,『攝魂香’便是出自此脈之手,百年前那些被洗
腦成傀儡的人都是『潛脈』所爲,傳說在‘百日聖戰』之後,『潛欲』就與『極
樂教』分道揚镳了。具體情況妾身也不大清楚,畢竟是百年前之事,早已事是人
非。」

   「哪典籍裏有什麽記載到此香是何種藥物所制,只知道藥物源頭,我們也就
多了一條破案的線索。」

   「抱歉,典籍中並沒有記載,此香乃『潛欲』制造傀儡的利器,想來只有
『潛欲』內部高層人士方知情,外人豈會能輕易探知。」

   「哦,明白了,謝謝前輩指點!」雲韻提供的線索不多,可也讓高達有了一
定頭緒,同時他也能肯定丁劍真的與淫魔無關,暗暗自鬆了一口氣,雖然自己一
再聲明,再與其相見是生死之決,但是對方畢竟對他有救命之恩,也間接讓他恢
複男性的自尊,說句實話,他真的沒辦法下殺手。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們一起共用午膳啊!」

   不知不覺時間已接近中午,花千方招呼衆人一起去用午膳,席間雖是山珍海
味,熊掌魚肝,各式佳肴。高達卻依然食之無味,因爲花千方夫婦始終沒有提及
他與花染衣之事,最後高達實在忍不住,向花千方說道:「伯父,恕晚輩無禮,
晚輩與染衣兩情相悅,懇求請伯父將染衣許配晚輩。」

   花千方與雲韻相視一眼,眼神中其意不言自明,這小子總算沈不住氣上鈎了,
花千方故作爲難說道:「說句實話,賢侄身爲『青雲門』首徒,年紀輕輕便有武
林十青之三,實乃隴中之秀。只是聽聞前幾日,賢侄已經與唐門三少爺之女結親
了。小女兒的姿色雖是平庸,可花家也是有頭有臉之人,也想讓小女兒過得好一
點。」

   高達急忙說道:「晚輩,願與『平妻』之名相娶染衣,三書六禮,八人大橋,
明門正娶,與張氏不分大小,平起平坐!」

   花染衣在旁焦急地說道:「爹,你的要求高大哥都答應了,你們就不要爲難
他了。」

   「放肆,婚姻之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豈容像你這般胡來,是爲父太過縱
容了。」

   花千方脖然大怒,拂袖而去,留下一臉不知所措的花染衣,花染衣自小就被
以爲掌上明珠,花千方對其可以說是溺愛,無論她想要什麽都給,無論她做錯什
麽事都不會責怪。如果不是十歲之時被雲韻送到武林八老花老學藝,估計已經被
養成一個橫蠻不講理的大小姐了。長這麽大,花千方還是第一次這樣對她惡言相
向,花染衣忍不住抽泣起來,也掩臉而去。

   「染衣!」看著花染衣父女因自己鬧矛盾,高達一時間也不知無措,他想追
上花染衣,可這裏是花府,而且花染衣所去的方向正是花家女眷所在,實在不是
他能私自進入的地方。

   此時雲韻不知何故遣走了下人,眨眼間,席間便只余下高達與雲韻兩人,高
達作賊心虛連忙將頭低下去,不敢直視雲韻的視線,雲韻冷哼一聲:「混賬小子,
你還沒聽懂嗎?想娶我女兒,你得讓你師父出面,三書六禮,明白嗎。」

   高達恍然大悟,原來花千方並非反對自己與染衣,而是要他做到自己許下承
諾,方肯將女兒嫁給他。花千方如此爲難高達,也想高達珍惜花染衣,用心良苦
啊。明白一切後,高達連聲向雲韻致謝:「我明白了,謝謝伯母指點!」

   「哼……」雲韻看這個昨天才將自己奸淫的小子,今天竟然想娶走她的女兒,
心裏滿不是滋味冷哼一聲,打著八字腳離去。

   「伯母,請留步!」看著雲韻離去的背影,高達忽醒起對方的肚兜尚在自懷
中,便想將其還給她,可當雲韻回過首時,他心中卻又是舍不得,說不出嘴,只
得說道:「伯母,對不起,我弄傷了你。」

   雲韻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最終暴怒而視,拿起桌子上的酒水潑了高達一臉,
憤而離去。

   高達無奈地暗說一句:「活該啊……」

              ……………… ……………… ……………… 

   回到悅來客棧之時,天色已近傍晚,林動見他這麽久才回來,甚是奇怪。高
達將手上藥方交給彩衣,讓其爲自己熬藥去。便將林動叫到自己房間裏相談,將
這一天發生的事改頭換尾告之。

    大意是自己在花府遇著花染衣之母傳說中的「小飛天」,她與花染衣幾乎
長得一模一樣,認錯了人在言語上稍有失禮,兩人爲此動手,自己舊傷複發昏迷
了。同時他也將黃佑隆的險惡用心告訴了林動,縱然黃佑隆與自己有救命之恩,
但也不能讓他坑了自家的師弟啊,讓林動知道他真實的爲人,日後也能提防一二。

   林動聽完怒道:「這個黃佑隆也太不要臉了,這樣坑害大師兄,還敢以救命
恩人自居?」

   高達無奈地說道:「不管怎麽說,他救始終是救我了,你也不要找他麻煩,
免得外人誤會。你自己也要小心點爲妙,此人勢利得很。」

   林動點點頭說道:「明白,大師兄,你今晚啥地方也別去了,好好在客房休
息一晚,按時服藥,調息好身體吧!」

   「嗯!」高達點點了頭,忽然想起與朱竹清相約昨晚繼續一起巡夜的,結果
自己失了約,不知道對方有沒有生氣;「朱姑娘,她有沒有生氣啊!」

   林動搖搖頭說道:「昨天晚上,她也沒有來了,黃兄已經派人出去查看了,
估計她是害怕跟大師兄單獨相處,怕大師兄獸性大發吧!」

   「胡說!」高達怒斥一句,心裏莫名地擔擾起來,朱竹清爲人十分守約,理
應不可失約的,難道她遇到什麽情況了,不由想到黑衣淫魔曾經向其下過手,擔
擾說道:「不行,朱姑娘並不是這種不守約之人,她定是遇到什麽事了,我得去
找她!」

   林動一把將他按回床上,生氣地說道:「大師兄,你擔心什麽,朱姑娘可是
老江湖了,她不會有些事的。我這就去看看情況,你還是呆在這裏服藥休息,有
什麽情況我第一時間通知你。」

   「也是!」高達對朱竹清非常崇拜,對其的本領自然不會懷疑只得坐回床上。
林動又交代了幾句,見高達沒有意見便離開。

   林動離去後,高達拿出一個小包袱打開,裏面收著的當初與張墨桐的定情信
物,一件小肚兜,他將懷中雲韻的肚兜與之放在一起收藏好。然後運功調息了一
翻內息,但無論如何都難以靜下心來,心裏總得有什麽事情發生了,他再也按奈
不住,不理會林動的好意,拿起「寒淵」出門尋找朱竹清,恰好遇著了捧著熬好
藥過來的彩衣,高達二話沒說,接過來一飲而盡,交代她自己要出去一下,頭也
不回便離開。

   當高達出到門外,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他快步於開封城內趕往黃佑隆府
上,想向其詢問朱竹清的住處。走著走著,卻意外聽聞一陣夜貓子的聲音,「歐
歐歐……歐歐歐……歐歐歐……」高達只覺得心神一陣恍佛,雙眼一陣迷糊不清,
不得不倚著牆邊而立,迷糊間他像發現有一道黑影,從他身上掠過去,一股濃濃
烈的鋒煙漂過。

   「鋒煙味,這不是淫魔使用的『攝魂香』嗎?」高達心神一震,自己竟然遇
著淫魔了,他大喝一聲‘休走」,他急忙施展輕功追過去,不想淫魔之輕功極其
之高明,高達使勁吃奶之力都追不上,最後淫魔闖進一處民宅的房間之中,高達
也緊追進去,這下淫魔無路可逃,兩人二話不說打了起來。

   淫魔武功十分之了得,竟然與高達打得不分上下,高達刺傷了他一劍,卻被
其以奇異手法使得「寒淵」劍脫手,高達只得與之肉搏,所幸淫魔似乎力氣不如
自己,最終被他狠狠壓在身下,雙手使勁掐住他的脖子活活將其勒得沒有了動彈,
高達從來沒有殺過人,雙手不自由地一鬆。

   與此同時,房外傳來一陣極烈吵嘈之聲「抓淫魔啊」「保護小姐」之類的聲
音,高達心中一喜,總算將能淫魔伏法,他伸手去欲揭下淫魔的蒙面黑巾看下淫
魔是何人,偏偏就在此時,他的大腦中爲之一陣極痛,痛得他生不如死,雙眼幾
乎不能視物,但這痛來得快,去得也快。

   待視力恢複,高達看清了壓在身下之人的相貌,他哪裏是什麽淫魔。她一個
女人,一個衣衫被撕得破破爛爛的女人,一個倒在血泊中的女人,一個高達深愛
的女人,花染衣。此刻她的小腹上中了一劍,脖子被高達的大手死死掐住,呼吸
全無,生命迹象全無!

   高達不可置信地舉起自己雙手,雙手上鮮血淋淋,再望了一下四周,正是花
染衣的閨房,此刻房裏一陣打鬥的痕迹,四周布滿了劍痕,這些劍痕都是「聖靈
劍法」所留,梳妝旁那張高達的畫像上滿是血,一個不可置信事實告訴高達,他
殺了花染衣了。

   「啊!爲什麽會這樣啊……」高達仰天悲呼,不敢相信,不能相信,自己明
明與淫魔搏鬥,殺死了淫魔,爲什麽到最後殺死的竟然是花染衣,這個自己發誓
欲一生守護的女人,爲什麽會這樣,他已經分不清是虛是實了。

   與此同時,一大群人也沖進了花染衣的閨房,爲首之人正是黃佑隆與林動,
還有武當雙道,五嶽劍派五小,「煙霞劍侶」等一衆「滅花聯盟」人士,另外還
有幾名花府護衛。

   黃佑隆一進門就大喝:「淫魔,休想再逞淫威,這次你插翅難逃了。」可當
他看到是高達騎在血泊中花染衣身上,大吃一驚;「淫魔,怎麽可能是高達,這
怎麽可能啊?」


                             (未完待續)
2018-7-10 19:3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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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无比,太期待了,作者写的文章,很不错呢,去除嘿嘿嘿部分就可以正式在小说网上发表了,再细细雕刻一下,也可作为古典武侠侦探小说
2018-7-11 07:2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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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39) 作者:霸道的温柔

.

                             武林沉淪


作者:霸道的溫柔
2018年7月12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三十九章:夢幻泡影!

  「大小姐,出事了,快去禀報二家主!」

  「快,快!」

  幾名花府護衛看到血泊中的花染衣,嚇得亡魂大冒,尖叫著沖出了樓閣,趕
去給花千方夫婦報信。

  林動望著血泊中高達與花染衣,他完全不敢相信眼前所見:「大師兄,到底
發生了什麽事啊!染衣姑娘怎麽了,你看看她還救嗎?」

  「難道淫魔是高達,它可是『青雲門』的高足,怎麽會做這種事。」「就是
啊,真是難以置信啊!」跟著黃佑隆與林動一起闖進來的『滅花聯盟』成員議論
紛紛,其中『煙霞劍侶』兩人雙手皆握上兵刃,神色極其之憤怒!

  「染衣?染衣?」林動的說話如同重錘一般,使得高達稍稍回複些神智,他
連忙按住花染衣胸前要穴,拼命地往其身體內注入真氣,無奈有如泥牛入海毫無
反應,能有這樣情況只有一個,她已經死了。

  「染衣死了,染衣死了,是我殺了她,是我殺了她!」高達仰天悲呼,就在
這一瞬之間,他的大腦如同爆炸了一般,諸多破碎的記憶片段湧現出來,他在一
個房間裏奸淫了沈紅玉;他在一個晚上與朱竹清在一處暗巷之中交手,朱竹清滿
頸鮮血跪在地上;突如其來的記憶使得高達陷入了瘋狂之,「原來我就是淫魔,
是我奸淫鄭夫人,是我殺了朱竹清,是我殺了染衣。是我自己毀滅了屬於自己幸
福啊!」

  衆人聽到高達突然像發瘋地亂叫,從嘴中吐出令人難以置信說話,他竟然當
著群雄之面承認自己就是淫魔,每一個皆是義憤難填。正當衆人想上前將高達擒
拿之際,高達卻忽然擡掌便是自蓋天靈而下,欲當衆自裁,大出衆人之意料,想
出手助攔已來不及。

  然而就在高達欲自裁斃命之際,他的腦海中忽然有一把女聲響起來,『你不
能死,你得活著,得活著,得逃走……』『你得活著』這四個字不停地在高達腦
海重複,有如尖刀一般刺痛著高達的大腦神經,使得他原本掌力十足的一掌,落
到天靈之時連一只蚊子都打不死了。

  黃佑隆怒罵:「高達想不到你竟是如此喪心病狂之人,竟然在開封城犯下如
此多的采花凶案,真是連畜生都不如,枉我當日還救了你,真應該讓你橫死街頭,
是我害了開封城裏衆多無辜受害者的性命。」

  林動怒斥:「姓黃的,你可不要血口噴人,最近幾單命案發生之時,大師兄
尚在你府上昏迷之中。」

  黃佑隆悲憤說道:「采花凶案皆發生於晚上,他在我府上昏迷這段期間,我
不曾在晚上前往他的病房。他若假裝昏迷,欺騙我爲其作假證也不是不可以之事,
而且當下高達親口承認自己是淫魔,朱女俠,花姑娘也慘死在他手上,鄭夫人也
是其奸淫的,人證物證俱在。林少俠,我知道你與高達情同手足,切莫被其僞善
的外表所欺騙。」

  林動怒道:「大師兄,絕對不可能殺花姑娘的。大師兄,已經跟花姑娘定終
生相守之約,他想得到花姑娘,根本不需要行惡行,這也沒理道!」

  黃佑隆的眼神露出一絲憤恨,一閃即逝,怒道:「林少俠,事實擺在眼前,
你當衆人是瞎子嗎?真以爲你是『青雲門』之人,就可以爲所欲爲,這個世道還
是有天理在的。」

  他的話引得『滅花聯盟』的一衆人認同,林動本來就是靠著師門才被推舉成
他們的首領,衆人一直以來對其暗中不服氣,現在罪證確鑿之下隱然包庇其師兄,
一下子都對林動極其之不滿。

  就在這個時候,『煙霞劍侶』夫婦臉上各自生出痛苦之色,大腦有如一把尖
刀刺進一般,一段又一段的記憶湧上心頭來,一把女聲在腦海中似有似無地響起
來:「是時候記來了』。那張一直朦胧讓人想不起的臉,終於想起來了,他就是
高達。

  沈紅玉怒罵:「你這個淫魔,就是你奸淫了我,毀我貞節,我要殺你了。」
持劍直刺向發呆失神中的高達而去。

  「鄭夫人,切莫沖動!這個可能是個誤會!」林動橫劍蕩開沈紅玉這一劍,
攔在衆人面前大聲說道:「這個中必定有所誤會,大家都不要沖動,做出仇者快,
親者痛之事!」

  鄭毅怒罵:「你這個混賬小子,你這麽維護淫魔,想來也是你也淫魔之一,
佟神捕曾說過在開封城作案的淫魔可能有兩個。今日看來此言不差,開封城原本
平平安安,可你倆師兄弟一到來,就淫魔屢屢犯案,這麽湊巧,你倆師兄弟不是
淫魔,還能是何人?」

  林動急道:「鄭大俠,我知道你在氣憤愛妻被淫魔所辱,但也不是亂打一通
啊!」

  「你若不是淫魔同夥,就給我讓開。」鄭毅突地出手,沈紅玉也配合無間,
兩把長劍各走其勢,兩種截然不同的淩厲招式,直取林動的要害。

  「這是『同心劍』?」面對天劍老人的曠世名招,林動不敢怠慢,一式完全
異於高達劍勢的『聖靈劍法』第一式『霧裏看花·水中望月』分拆兩人的攻勢,
反客爲主,長劍虛晃直入要門,逼退鄭毅夫婦。

  「好小子,看來你真的是淫魔的同夥了,殺!」鄭毅夫婦怒火中燒,不管不
顧各施奇式,一者狂亂雜亂,一者柔情似水,互補不足,看似兩者狂暴混亂不相
幹,實際卻在無形中配合無間,劍勢越發淩利,正是名震天下『同心劍』劍法中
『永結同心』,以一種完全不知如何破解的攻勢直襲而來,林動志在澄清事實,
不欲與他們爭鬥,逼得只有連連後退。

  黃佑隆此時吼道:「高達乃淫魔一事罪證確鑿,林動爲一己之私包庇,大家
一起上將他們兩人擒下。」

  「抓住他們!」『滅花聯盟』等人只等他這一聲令下,各自抽出兵刃一擁而
出,將林動殺得左支右拙,眼看防線就要被攻破,鄭毅夫婦一副吃人的樣了。林
動雖不知道到底發生什麽事,但他絕對相信自己的師兄絕非淫魔,他們三人一行
人正是因爲開封城淫魔采花才前來開封城,所以高達絕對不可能是淫魔,他無條
件地相信著。

  退無可退的情況,林動欺身到高達身邊,此時他身上已經中兩處劍傷,所幸
對面之人還顧忌他是『青雲門』弟子,在沒有確實證據之下不敢下殺手,但是林
動同樣不敢下殺手還擊,只這樣只會越描越黑,長久下去林動必敗無疑,他一咬
牙一式『劍十一』將逼得最前的鄭毅夫婦殺退,拉起高達走到窗邊,一掌將其推
下樓去,自己攔在窗邊:「大師兄,你先走一步,你一定要爲自己洗清冤屈啊!」

  黃佑隆見狀,立刻讓五嶽劍派五小與鄭毅夫婦下去擒拿高達,自己則與武當
雙道一起擒下林動,誰想林動甚是搏命,左手虛握,竟然隔空取物將高達遺留在
現場的『寒淵』劍攝入手中,使出一身極其上乘雙手劍勢,逼退武當雙道合招,
劍氣橫掃截下鄭毅夫婦:「我保證大師兄是無辜與被冤枉的,他一定會爲自己洗
清冤情。做爲師弟,現在能做的就讓各位在此暫留一段時間。」

  黃佑隆見到『五嶽劍派』五小已經追下樓去,高達現在正值崩潰失神應是逃
不掉,忽然身形恍動,如鬼如魅閃現到林動右側,一掌將其擊退十余步。林動強
忍傷痛止住退勢:「想不到,短短一年不見,黃兄的功力進展如此神速,當日在
『名劍山莊』可是被大師兄殺得落花流水的,這段時間你還真是扮豬吃老虎啊!」

  黃佑隆冷笑道:「林動,省下這些無用廢話吧。你以爲單憑你一個人能攔下
我們在場五大高手嗎?」

  林動冷笑說道:「黃兄,你的爲人太過勢利了,過急功盡利,我知道你急著
想破案立功,大師兄是真的被冤枉的。這一分功勞你似乎要得有點心急了,就不
怕錯冤好人嗎?」

  黃佑隆說道:「哈哈,人證物證俱在,高達殺了花染衣姑娘乃我們親眼所見,
你還敢如此顛倒事非黑白?」

  他這話激起了鄭毅夫婦的怒氣,鄭毅盛怒而罵:「我的愛妻都高達奸淫了,
是親身經曆,難道還有假不成。姓林的不要以爲你們是『青雲門』之人就能妄顧
天理,今天我夫婦兩人就算拼著身死於此,也誓要將高達斬殺於此。」

  「哪我只有得罪了,你們聽說過何者爲『俠』?」林動臉上一凜,情知當下
情況已無法挽回,想讓大師兄脫身唯有憑著自身真本事,雙劍一抖,竟然是其亡
父之蓋世劍法『俠道無蹤』,左手一式『天行無蹤·千裏破鋒』,右手一式『千
裏無蹤·風行天帷』!

  兩大劍勢扭曲相纏一起,旋而迸發,千劍萬影,無迹無蹤,在場五大高手只
覺身臨一片劍之境界之中,天地十方皆是劍,來無迹,去無蹤,不得不全力運劍
護身,在一陣連串兵刃交擊之聲中,五大高手竟被逼退出一丈多遠。

  武當雙道眼中滲露出精光,玉塵子興奮地說道:「這是『中州大俠』的蓋世
劍法『俠道無蹤』,小子,不要讓我們失望,再使出幾招來看看!」

  「樂意奉陪!」

              ……………… ……………… ………………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高達被林動推出樓閣,從二樓摔到泥地裏,一頭撞在一個盤栽之上,巨大劇
痛讓他恢恢回過神來,同時腦海裏的那把女聲消退下去,又一段迷糊的記浮上心
頭來;一個身穿黑衣的蒙面女子在前奔跑著,他自己則如同一個毫無知覺的傀儡
般緊跟其後,兩人一前一後饒開開封城的行人,秘密地來到了花府之中,那黑衣
蒙面女子似乎對花府非常之熟悉,帶著高達饒開所有護衛來到花染衣的樓閣。

  此時樓閣上只有花染衣閨房還亮著微微燈光,月季與杜鵑等服侍丫環,因爲
花染衣日間與其父爭執,她仍在生氣之中便這些人全部遣走,佑大的樓閣裏只余
下她一人。黑衣蒙面女子暗叫『天助我也』,飛身一躍破窗而入,花染衣正穿著
單薄的睡衣坐在梳妝台看著高達畫像出神,被突如其來景象嚇了一大跳。

  花染衣聞著空氣中傳來濃濃的鋒煙味,神色一凜:「鋒煙,『攝魂香』?你
是什麽人?」

  黑衣蒙面女子此時開口說了一句,唯一的一句話:「他的目標一直以都是你
們,爲了殺你們還真是盡費心機啊!現在也是時候到收尾了,今天就讓你死在心
愛之人手上吧!」說著,她學著夜貓子怪叫幾聲,隨即翻身從窗戶飛落下去。

  「他!?誰?」花染衣不明所以,欲追上將其拿下問個明白。孰料,一道身
影在黑衣蒙面女子退出窗戶的瞬間,飛掠進閨房之中,花染衣發現來者並沒有蒙
面,看到其相貌爲之一愕:「高大哥,你怎來了。」

  可此時高達面無表情,雙眼無神,有如行屍走肉般,身上散發出濃烈的鋒煙
味,對於花染衣的呼叫充耳不聞,反倒是緩緩抽出來『寒淵』劍來,鋒利的劍身
反射出刺目寒光,蕭瑟殺意籠罩著整個房間之內。

  花染衣大驚失色,回想先前蒙面女子的說話,結合當前追查淫魔所得線索,
失聲說道:「不!不!這是『攝魂傀儡』!高大哥,你快醒醒啊,我是染衣啊!
我是染衣啊!」

  「殺!」高達臉上露出了痛苦之色,可是隨著又一陣『夜貓子』的叫聲,痛
苦掙紮之色一閃而逝,取而奪之的一片凶狠猙獰之色,劍光閃動已是一式『劍二』
殺過去。花染衣不欲傷害高達,只得以『百花錄』中的『迎風拂柳』身法閃避,
無奈久守必久,加之不想傷害高達,在名震天下的『聖靈劍法』面前,僅僅只避
開十招,便被高達一劍刺穿了小腹。

  高達刺穿了花染衣的小腹後,他的右手本能地想改刺爲橫削,將敵人削成兩
段。可是他的潛意識卻阻止他這一動作,左手自行抓著右手抗拒著這個動作。花
染衣則趁機以『拆梅手』奪下『寒淵』之劍,將其甩出去,一時間小腹上鮮血噴
湧而出去,將梳妝台旁邊的那張畫像灑得血迹斑斑。

  花染衣卻不管自己傷勢,歡喜地說道:「高大哥,你記起染衣了?我是染衣,
我就相信你不會傷害染衣的。」可是迎接她的結果,卻是被高達凶狠地撲倒在地
上,雙手死死掐住她脖子,她的小手一直在高達身上拍打,明明有一掌斃殺高達
的機會,卻始終沒有下殺手,最後小手緩緩垂落在地上,一雙美目失去生氣緩緩
閉上……

  「啊啊……」高達再次痛苦發生嚎叫,這是他殺害花染衣的記憶。花染衣確
實是他殺害的,朱竹清也是他殺害的,沈紅玉也是他強暴的,他確實罪惡累累是
一個十惡不赦的惡魔,真想就在此一死了知,但是腦海中浮現出那個蒙面女子,
卻告訴他此事情不簡單,自己不能這樣死在這裏,他要爲染衣與朱竹清報仇,報
仇啊!

  「那個蒙面女人,是你,彩衣?」高達痛嚎一陣後,在仇恨的烈火下他的腦
袋越發之清晰起來,對那個蒙面女人的印象也越來越清晰,他卻得出一個難以置
信的形象,那個蒙面女人的身形與彩衣實在太像了。雖沒法看清她的面容,但是
她的雙眼絕對不會認錯,畢竟兩人赤身裸體都不知多少次,對方身上有什麽大家
都是一清二楚的:「不行,我要找她問個清楚!」

  高達搖搖晃晃地站立未起來,眼瞳裏忽映寒光如電,倏地爍近。驚忙擺頭晃
避往旁,不料頸後亦有刃光疾臨,刹那之間,前後交迫,將他的腦袋逼在兩道寒
鋒相對的垓心。

  高達凝神一望,只見五嶽劍派五小,不知何時樓閣內追了出來,正團團將自
己圍在陣中,兩劍齊動,三劍護防,正是『五嶽劍陣』。他連忙頭一晃擺,正想
避開,不料兵刃急驟交磕,又如影隨形,仍將他腦袋逼回鋒芒凜凜相對的中間。
只覺頭皮一涼,若非他擺頭晃避飛快,已被生生刮下一塊血淋淋的頭皮。饒是如
此,頃遇此險,也教驚出一手心的濕汗。

  一口氣猶未喘緩過來,黑暗中兩刃蕩轉疾至,在他頭邊再次交磕。「當!」
的一聲,火花濺到眼角,高達怎堪其苦,吃痛之下,覺兵刃撩旋刷頸,幾將抹掉
脖子。他慌忙伏低上身,斜向地面一撲,堪堪避刃而過,翻滾到了旁邊的一個用
樹枝搭建的花棚裏,利用身體將其支柱撞斷,頓時花棚倒塌砸向後面的五嶽劍派
五小,使他們沒法繼續追擊。

  不意刺斜裏有劍光倏出,刺向他後腰。高達依是小看了『五嶽劍陣』的威力,
『五嶽劍陣』處處伺藏殺機,入陣者猶沒看清端倪,刹那間已是叠遇凶險。總算
高達得恃內功深厚,加之此刻精神激昂,全然不顧自身之生死,想也不暇稍想,
反手抄攫,突如神龍探爪般的一把抓住劍身,反手強拗,那人掌腕倏然一麻,所
持長劍便到了高達手上。

  高達強搶一劍得手,手掌卻是被劍鋒割出一個大口子,鮮血淋漓。不想劍剛
拿穩,四下裏突然刃光紛閃而出,其余『五嶽劍派』四小,四支長劍逼抵要害,
將他團團圍住,劍形各異,有寬有窄,但都齊朝著他身上明晃晃地伸來攔住其去
路,高達脖然大怒:「全給我滾開,我不想傷害你們啊!」

  「無恥淫魔,到現在還不敢如此猖狂,束手就擒吧!」誰想他的恐嚇全無作
用,反激起了四人氣憤,四劍齊動再殺向高達而去。

  黑暗之中,寒光紛耀,『五嶽劍陣』中一人長劍被高達強奪,無法配合成陣,
威力大不如前。高達身形疾動,快得目不及瑕接,一式『聖靈劍法』第十式『破
空飛滅、虛絕真玄』,劍光乍轉一圈,又鋒芒急收;但聽叮叮當當叠串磕地亂響,
伴隨著許多吃疼猝呼之聲,適才圍著高達的那些四把長劍,刻間便墜了一地。

  五嶽劍派四小等人,各捂住右手痛呼,鮮血從指間流出來,不可置信地望著
高達的離去,卻又被隨後趕來的一衆花府護衛團團圍住。領頭的一人正是先前跟
隨黃佑隆一起闖進花染衣閨房之人,他們分工合作,一人去通報花千方夫婦,其
余的人則去召喚護衛趕來,恰好遇到高達,一言不發便戰作一團,將高達死死圍
住。

  五嶽劍派五小欲再戰,卻已無力,泰山派蔣沖怒道:「若非『五嶽劍陣』缺
少了一個,我們豈會敗得這麽快。」

  「你怎麽拿劍的,劍都拿不穩。」衡山派白石小道士怒視著先前被高達奪走
之人,她正是山派定儀俏尼姑,剛才花棚的突然倒塌,五人本應同進同退的,誰
想定儀小尼姑反而持劍強攻,被奪去長劍,當下五小中只有她一人沒有受傷。

  高達乃『青雲門』首徒,武功之高在去年的『名劍山莊』上早已名震天下。
五嶽劍派五小也是有自知之明的人,唯有五人合陣方有勝算,原本擒下淫魔的功
勞手到拿來,不想出這個變故,定儀的失誤叫人如何不生氣。

  定儀有些害怕說道:「小尼,並不是故意的。」

  白石怒罵道:「不是故意,是有意的吧!小尼姑不守清規戒律,這段時間你
老是盯著林動看的發春模樣,不要以爲大家不知道。」

  定儀自幼在恒山派長大,師父長輩們對其疼愛有加,哪裏受過這種惡氣,而
且還要命中了她的心事,不由語帶哭音:「小尼,真不是故意的……」

  嵩山派左肖看到氣氛惡劣起來,連忙站出來作和事佬:「五嶽劍派同氣連枝,
我相信定儀師妹是不小心的,大家都別吵了。」

  「五嶽劍派的人心都不齊,如何發揮『五嶽劍陣』的威力。」就在此時,樓
閣之內飛掠兩條人影,正是『煙霞劍侶』鄭毅夫婦兩人,他們飛身越過『五兵劍
派』五小,直襲前方與花府護衛搏鬥的高達而已。

  前方高達因花染衣之故,對花府之人留有幾分余力,而這些花府的護衛配合
無間,自知不敵高達,志在拖延,一時間高達難以快速突出重圍給了鄭毅夫婦追
上來的機會。

  「淫魔,我要殺你了。」沈紅玉雙眼中冒出濃濃恨火,看著高達的臉孔,腦
海之中立刻浮現那晚被其奸汙淩辱畫面,連自己的後門菊穴也難逃厄運,最悲慘
的是這個高達居然強行讓鄭毅與他雙插自己兩穴,這種形同妓女的一樣侮辱,使
得她完全喪失理智,一見到高達便像一頭發瘋的雌獅般撲上來厮殺,

  鄭毅也是滿肚恨火,高達那晚對其侮辱可比海恨,他的憤怒絲毫亞於其妻。
兩人分別追上高達,手中之劍左右揮舞,分擊高達前後,逼得他也不得不回身停
步,搶來的長劍蕩出陣陣劍幕,一下子讓鄭毅夫婦兩人之招式如泥牛入海,無功
而返。

  高達看到沈紅玉那欲恨不得食其肉,飲其血的恨態,心中滿是愧疚:「鄭夫
人,高某自知對不起你,幹了人神共憤之事,理應向自裁向你贖罪,但是當下高
某有一件事必須弄清楚,日後當定向你贖罪,任你處置!」

  「淫魔,你還想在這裏花言巧語狡辯?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們夫婦兩人亡
於你劍下!」鄭毅夫婦正值怒意中燒,根本聽不進去,一招無返後兩夫婦相視一
眼,冷靜下來怒火,再施『同心劍』奇招。一刹那間,兩人分擊左右兩面,雙劍
乘隙蹈進,攻高達的腋下及腹背!一劍甫出,二劍再生,二化四,四化八,八化
一十六劍,正是『同心劍』中的『枝繁葉茂』!

  高達從未遇過這麽緊密的攻擊,明明只是兩人出兩劍,偏偏劍在中途,糾轉
方位,一劍未消,一劍又生,宛如從八個不同的人十六支長劍齊刺,就像同一個
人在共使十六支長劍一般地得心應手!高達以『仙風雲體術』之法連續變換了好
幾個方俠,仍是被這兩人渾如一體的劍招逼得捉襟見肘,甚至連還手反擊的機會
都沒有。

  急退之中,高達平靜的大腦再次生變,一股撕心裂肺之痛再次浮顯出來,那
把惱人的女聲再在耳中響起來,『殺了他們,殺了他們,殺了他們』,女聲有如
魔咒一般,高達的身體頓時不受控制,一股極惡極怒之意瞬間填滿胸腔,「你們
去死吧!」

  高達一改先前隱讓之姿,手中平常之劍卻有如『攝人心魄』之凶兵,一式
『聖靈劍法』:劍十八『三三不盡,六六無窮』出劍奇快無比,以其以快鬥快,
劍勢淩利,一劍快過一劍,乍刻間在身前交織出一片無窮無盡的無形劍網。以快
破快, 以密破密,以有情破同心!

  『同心劍』乃一代劍界不世奇人『天劍老人』年輕時與愛妻合創的一門劍法,
在他所創的十八種劍法之名列前茅,近五十年來全無敗績,有不少好事者曾此劍
法與天下盛名劍相比較,其中以『聖靈劍法』最多比較。

  有人傳言『聖靈劍法』乃『青雲門』開派祖師爲一個女子所創,『聖』便是
他劍中之聖,『靈』即指一位有緣無份的女子。『青雲門』立派千年之久,孰真
孰假已經無從分辯,但在此傳說卻是深入人心。『同心劍』亦是夫婦合擊之劍,
所以便被人拿來比較最多,但兩者從來沒有真正交鋒過來,今日一戰實乃首例,
卻也是高下立判。

  高達的『劍十八』更快,更密,無窮無盡的劍光,反噬而回,『同心劍』的
『枝繁葉茂』潰不成軍,一劍挫退鄭毅,一劍封喉沈紅玉。鄭毅被劍氣侵體,一
時提不起真氣來,只眼白白看著高達的長劍掃向沈紅玉頸間,急道大叫:「不要
啊!不要殺她啊!」

  劍招被破,逼命之劍破空而來,沈紅玉退無可退,只得閉目待死,心中暗說:
「相公,來生我還要做你的妻子。」然而,劍尖卻只在劃破其丁點皮膚後,不再
有動作,高達的用盡全部的神精力,終於讓自己稍微能強行控制住身體,及時止
住這奪命劍。

  沈紅玉發覺自己沒死,睜著眼睛來,只見高達滿臉痛苦之色,朝著她大吼:
「快走開!」沈紅玉不明所以,鬼六關走了一趟,求生的本能讓她急忙後退,連
連退後一丈多遠,退出高達的劍勢之外。

  『殺了他們,殺了他們,殺了他們!』沈紅玉一退開,高達神智稍稍放松,
腦海中那惱人卻又如同魔咒的聲音傳來,他大聲怒道:「從我的腦子裏滾出去!」
只見他作出瘋狂之舉,左手反掌自拍太陽穴,巨大沖擊震蕩,使得高達頭脹欲裂,
可那惱人的聲音卻是消下去。

  「他,怎麽了?」

  「不管,殺了他!」

  沈紅玉望了一下鄭毅,剛才高達手下留情她仍是感覺到的,對方似乎真的不
想傷害自己。於是她將目光轉向鄭毅,鄭毅此時回氣過來,他可沒有像沈紅玉爲
其所動,侮妻之恨已經使得他完全喪失理智,此刻只是如何殺掉高達方罷體。

  正當鄭毅夫婦欲趁高達混亂之際奪其性命,忽爾聽身後樓閣傳來一聲怒吼:
「不知進退!」隨即鄭毅夫婦只覺得空氣一冷,一股莫名企殺意籠罩在場所有人。
鄭毅夫婦心中一凜,回身一望,只見後方樓閣之中一把寒光閃閃的利劍疾射而出,
由一化二,由二化四,四化八……無窮無盡,直至他身後的天空布滿一層密密麻
麻劍影!

  痛苦中的高達微微仰首,嘴裏輕輕說道:「是『聖靈劍法』劍十八,是你,
師弟!』

  同樣的一式的『聖靈劍法』劍十八,此刻卻與高達剛才所施展卻兩種截然不
同的效果。疾射而來長劍在空中幻化成千上萬光劍懸浮空中,劍光如雨噴撒、縱
橫瑰麗、不可方物,瞬間對著鄭毅夫婦與一衆花府護衛如雨急射而下,劍光在空
中劃出道道駭人光芒!

  空氣中仿如遭受利刃橫過一般,四下的黑暗竟爾被一分爲二,鄭毅夫婦只感
覺有一道銳利鋒芒一閃而逝,無不膽戰心驚,利刃仿佛能隔空將人一削爲二,兩
人無不自覺地將兵刃橫架於空中,卻是見到兵刃震動難止,像在空中與什麽交擊
一般。

  『叮當當……』劍氣掃至,無形無實,卻是給予在場所有人最嚴重的攻擊,
在場衆人縱使全力揮舞兵器招架,可是劍氣太過於密集,不斷有人被劍氣所傷倒
在地上,到最後能站立住的僅僅鄭毅夫婦兩人,而他們神情也好不哪裏去,擋這
一下一招『劍十八』後,皆是無力再戰,而花府的護衛們則全部被劍氣掃倒在地
上。

  「是寒淵!」最後一道劍氣刺在高達跟前,寒光閃動正是高達的配劍『寒淵』
劍,林動將此劍抛出來,其用意不言自明。高達眼角頓時一陣濕潤,縱使所有人
都認定自己是淫魔,可他依然無條件相信自己。現在的他正在爲自己拖著『滅花
聯盟』中最強的三人,爲了這一份兄弟之義,他更不能糊裏糊塗死在這裏,他要
報仇!

  高達看到鄭毅夫婦,因爲林動這一招『劍十八』耗力甚巨,暫時沒有能力過
攔阻自己,他強忍大腦的痛楚拿起『寒淵』欲離開此地,無奈剛走兩步,雙眼一
花整個人跌倒在地上,剛才他給自己腦門的一掌,雖然擺脫了魔咒,卻也傷到了
自己,一時間也無力再逃。

  「這是命?我不甘,我還要爲染衣和朱姐姐報仇啊!」

  「算了,你還有點良心,終於記起我了?」正當高達自歎命運不平之際,一
把女聲朝諷說道,隨即一道身形苗條的黑衣蒙面人影從黑暗飛身掠至高達身邊,
一把將其扶起來欲帶其離開。

  『黑衣女子,是她?』高達此時腦袋中一片混亂,看到黑衣蒙面人影就以爲
那個引領著自己黑衣蒙面人,伸手就去摘下她面巾,一張絕色秀美面容出現在他
眼前,他呆了片刻:「朱姐姐,對不起,我殺了你。我也要死了,你是接我的嗎?」

  那女子沒好氣地將蒙面黑巾重新挂回臉上,怒罵一聲:「你還真讓人不省心,
暫時死不了,不過也快了。」說完,一把將高達扛在背上,縱身一躍直上牆頭,
如一只燕子般消失於夜空之中。

  「休走,淫魔!」後面的鄭毅夫婦見到淫魔被一個女子救走,頓時氣得七竅
生煙,快步想追趕上去,無奈耗力甚巨,哪裏能追得上,沒追幾步已人影全無,
只得憤恨作罷。

  鄭毅怒罵道:「這是天山派的輕功『萍蹤俠影』,難道開封城內作惡的淫魔
都是那些名門大派嗎?」

  「這個蒙面女子的聲音好像在哪裏聽過?」 沈紅玉則在心中暗暗奇怪,夜
晚黑暗的原因,高達扯下蒙面女子的面巾,卻因光源不足,誰也沒有看清到來人
的身份。

           ………………  ………………  ………………

  樓閣之中,林動以自身背門挨了黃佑隆一掌,借力施展了『聖靈劍法』中的
『劍十八』解了高達之圍,高達馬上被一名黑衣女子救走,從其輕功他已經認出
是誰救走了高達,心情大好,崩緊的情緒爲之一松,卻馬上又吃了黃佑隆一掌,
人如斷線風筝般飛撞在屏風之上。

  林動從破碎的屏風中站起來,張嘴一口鮮血狂噴而出,倚劍於地方穩住身形
不倒,身爲『青雲門』掌門之徒豈能在外人面前受辱,五髒六腑一陣翻滾劇痛,
一身真氣已是提之不起,可他還是一臉的不在乎,對黃佑隆嘲諷道:「一點力氣
也沒有,像個女人似的,在給我撓癢癢嗎?」

  「哼!死在臨頭,還在嘴硬!」黃佑隆臉色一崩,想起當日林動與趙薇在自
家廚房所做之事,就忍不住想上前再補上一掌,讓其永遠也說不出話來,無奈武
當雙道早已停手不再進攻,他也不便出手:「高達是淫魔一事,乃大家有目共睹
的,人證物證俱在。林動,雖還沒有證據證明你也是淫魔一員,可你包庇私放淫
魔一罪,也是罪大惡極!」

  林動望了一眼地上血泊的花染衣,心中無來由一酸,他對花染衣並沒有什麽
感情,跟她苟合也是單純貪圖她的美色而已。可是有句話說得好,一夜夫妻百日
恩,何況此女還是大師兄心愛之人,此刻心裏充滿了心酸:「大師兄,是絕對不
會傷害花姑娘的,我相信大師兄是清白的,他會爲花姑娘報仇的。」

  武當雙道中玉音子此時說道:「林少俠,你與淫魔高達的手足之情著實讓我
等感動,只是罪證確鑿,事實擺在眼前,望你節哀!」

  玉塵子也說道:「我等相信林少俠只是一時沖動,只要你罷手不再爲抗,我
等願以性命擔保,會讓你有一個公正的對待。」

  『武當雙道』乃是沈迷於『劍』的武癡,剛才兩人以武當派的『兩儀劍法』
合圍林動,再加上一個黃佑隆方勉強將其壓住,使得『煙霞劍侶』能抽出身來去
追擊高達,縱使如此在『中州大俠』的遺學『俠道無蹤』面前,仍是在短時間內
討不到好處,不由對林動此子心生惜才之意。

  「我想戰也沒辦法再戰了……」林動傷得累累已無力再戰,他的本意只在讓
高達脫身,現在也正好就此罷手。他明白自己身爲『青雲門』掌門青雲道人之徒,
又沒有證據證明自己是淫魔,對方是不敢拿自己怎樣的,最多是把自己交還『青
雲門』處置。

  「衣兒……衣兒啊……」就在此時,樓閣內的樓道上傳來一陣混亂的腳步之
聲,花千方夫婦帶著一群護衛沖進來,一看到血泊中花染衣,雲韻發出一聲尖銳
的驚呼,夫婦兩人如發瘋般沖到花染衣身邊。

  花千方夫婦手搭脈門,大頸動脈,扒開眼皮,發現女兒皆無生命迹象,一個
難以置信的事實告訴他們,花染衣死了,幼時那個在膝前纏繞長大的可愛女孩,
如今已是天人永隔,雲韻一頭紮在花染衣身上痛罵不止:「衣兒啊,都怪娘親來
遲一步啊!衣兒啊……」

  花千方滿目恨火,他朝著黃佑隆怒吼:「誰幹的!」

  黃佑隆忙說道:「是『青雲門』的高達,大家親眼目睹他殺死了花姑娘!近
日連連在開封城內作案的淫魔就是他……」

  花千方此刻怒火攻心,完全失去理智:「高達,你這個混小子,我不肯輕易
將女兒嫁給你的,你就來殺我女兒,我就算拼了這條老命也要殺你了,他人呢?」

  黃佑隆故作無奈,指了指旁邊的林動說道:「剛才差一點就將高達繩之於法
的,無奈被他的師弟林動所阻,讓他被其他同夥救走了。」

  「來人,跟我走,全城搜捕高達這個混賬!將其碎屍萬段,爲我女兒報仇!」
花千方一聲暴吼,帶著護衛們沖了出去。黃佑隆見狀嘴角處,露出一絲得意的笑
容。

  此時,雲韻也哭腫了雙眼,她擡起頭來望向林動,冷冷地說道:「是你,放
走了高達那個淫魔嗎?」

  林動滿是愧意地說道:「花姑娘絕對不是大師兄殺的,我相信他!」

  「呵呵!」雲韻發出陣陣讓人心驚膽寒的笑聲,卻見她手一揚,一道劍氣無
中生有,華麗不可直視直掃林動而去。「不可啊!」武當雙道大吃一驚,雙手出
手欲救護,然而雙劍所擋卻是無形無實之劍意,透劍而過,在林動頸間封喉而過。

  「啊啊……」林動急忙用手摸頸,卻發現頸間竟沒有被劃破,一點皮外之傷
也沒有,頓時覺得奇怪,明明剛才一劍鋒芒之利,銳不可擋,擦過已身,爲何沒
有傷口呢?

  武當雙道望著林動頸間生出一道紅痕,無奈地說道:「紅爐點雪,花夫人,
林少俠可能不是淫魔,只是礙手足之情,是一個無辜之人!」

  雲韻冷冷地說道:「我女兒也是無辜的,可她死了。在這個江湖上,沒有人
是無辜的。你們不是手足情深嗎?十天之內,高達如果沒有出現伏法,林動就賠
命吧!人總要爲自己所做之事負責!」

  黃佑隆上前合手說道:「花夫人,請節哀,我們會盡力……」

  然而黃佑隆話未說完,雲韻身不動,肩微動,一道劍氣無端自生直掃其而去。
黃佑隆大吃一驚,舉掌招架卻是難破劍之奧妙,被劍氣逼退數步方止,不損自身
半點分毫,劍意有如風過無痕。

  「滾,衣兒,最討厭的人是你,你再在這裏呆一刻,接下來的就是『紅爐點
雪』!」

  「晚輩,這就告辭!」黃佑隆摸著脖子嚇出一身冷汗,連忙望著房間內的銅
鏡望去,確認自己頸間沒有出現紅痕,方才帶著武當雙道攜帶林動而走,生怕再
逗留片刻,雲韻真的給他來一記『紅爐點雪』!

  林動被武林雙道挾走,在出門前他臨回身說道:「花夫人,請相信大師兄,
他是清白的,他是不會殺害花姑娘的!」

  黃佑隆一衆人走後,雲韻再也難忍悲痛,放聲趴在花染衣屍身胸前放聲痛哭,
哭著她忽然察覺到花染衣冰凍身體上,胸口處卻還有一絲微弱的體溫,似是想了
什麽猛地擡頭,來了一句不明所以的話:「胎藏曼陀羅!」


                            (未完待續) 
2018-7-12 18:4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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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40) 作者:霸道的温柔

.

                             武林沉淪


作者:霸道的溫柔
2018年7月14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四十章:何處惹塵埃!

  「且慢!」黃佑隆等人押著林動下了樓閣,迎頭就撞上了佟冬兒,她攔住衆
人說道:「此子就交給本姑娘吧,讓本姑娘押回府衙大牢,用十八般酷刑來審問
他一下,或許會發現一些有用線索,對捉到淫魔有幫助也說不定呢。」

  黃佑隆望了她一眼,心裏微微有些不悅,這個女人從開始跟他們一起趕得現
場之後,就躲在後面和兩個丫環嗑著瓜子全程看戲,壓根沒有半點出手的意思,
衆人早已對她甚是不滿,現在卻又來搶功勞,要帶走林動。

  五嶽劍派五小中的華山派卓傲,年少氣盛率先忍不住怒道:「佟捕頭,剛才
你全程就在旁邊一直嗑瓜子,也不出手相助,眼睜睜地望著淫魔高達被其同夥救
走,現在就想著摘桃子嗎?」

  「摘桃子?」佟冬兒朝著身旁邊的丫環燕子說道:「有帶著桃子,給卓少俠
幾個吃下,讓他消消氣。」

  燕子聳聳肩說道:「小姐,現在酷夏盛暑,桃子早就沒有了,想吃等到明年
吧!」

  佟冬兒歎息說道:「沒辦法了,卓少俠明年記得到京城找本姑娘,本姑娘請
你吃桃子,想吃多少有多少。人,我們就帶走了。」

  「憑什麽啊?!」

  佟冬兒故作奇怪說道:「卓少俠,不是怪本姑娘摘了你的桃子嗎?本姑娘賠
了幾十、幾百個,還不行嗎?這筆買賣,你們沒有虧啊!」

  卓傲氣說道:「你,你你……你胡攪蠻纏!」

  林動忍不住哈哈大笑:「哈哈,對對,佟大美人快快給他們幾個桃子,林某
跟著佟大美人去府衙大牢裏吃幾天牢飯,就算被佟大美人皮鞭滴醋伺候,林某也
心甘情願啊!」

  佟冬兒臉上有些不悅:「沒想到,堂堂林少俠到這個時候還敢調戲本姑娘。

  可你知道以前有好幾個也像你這樣的調戲本姑娘的犯人,他們都被本姑娘用
酷刑拆磨不成人樣了。燕子,跟他說下本姑娘最喜歡用那些酷刑!」

  「是的……」燕子興奮地接過話頭:「小姐,最喜歡用的酷刑老虎登,烙鐵、
宮刑、刖刑、插針……」

  聽著燕子對各大酷刑如數家珍,佟冬兒一邊聽,臉上一邊露出享受的表情,
在場衆人無不對其退避三舍,林動更是雙腿直打震,眼中如嬌花般美麗的女子,
此刻竟有如地獄夜叉般恐怖!

  佟冬兒說道:「燕子,你對林少俠施以哪種酷刑最好呢?」

  「刖刑、插針、活埋!」

  林動頓時嚇得面無血色,大叫著:「別過來,別過來,我不跟你們走了。」

  黃佑隆用手止住他說道:「佟姑娘,欲想審問林動可以,但是人畢竟是我們
捉的,他也是江湖中人,而且並沒有證據證明犯罪。交由官府,實乃不妥啊!」

  武當雙道中的玉音子也認同:「確實,林少俠乃『青雲門』掌門青雲真人之
徒,縱然我們之間有過節,也是江湖之事。佟姑娘乃是官府之人,理應避嫌啊!」

  佟冬兒冷冷說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江湖啊!

  呵呵!你們這是在公然挑釁朝庭嗎?」

  黃佑隆說道:「不敢,不敢!只是沒有證據表明林動也是淫魔一員,還不是
犯人!並不能讓佟姑娘拘留用刑,而是由我們江湖中人進行扣押,可以讓佟姑娘
進行例常的案情審問!」

  「沒錯……」武當雙道們紛紛應和,朝庭中人不能得罪,可『青雲門』同樣
不能得罪,要是讓林動交給佟冬兒,她真的給林動來個十大酷刑,到時自己一幹
人等只怕沒有一個能置身事外。

  「也罷,隨你們!」佟冬兒見到達目的,也不作過多的爲難,隨著衆人一起
將林動押向黃佑隆府上。

  ……………… ……………… ………………

  黃府上的柴房中,佟冬兒對著跟著陪同她一起審問,實際是監視的定儀,白
石,左肖等三人說道:「你們都出去吧!難不成想看本姑娘對他用刑嗎?」

  定儀望著雙手被鐵琏捆綁著手腳的林動,有些於心不忍地問道:「佟施主,
你真的要對他用刑嗎?」

  「如果本姑娘用,你要看嗎?」

  定儀神情堅定說道:「不不,小尼不想看,但是小尼會阻止的!」

  佟冬兒怪聲說道:「你喜歡上他了啦?」

  「不不……小尼是出家人,請佟施主語言自重!」

  佟冬兒沒好氣說道:「不逗你了,你們都給本姑娘出去,本姑娘接下來要施
展娘親所傳獨門審問之術,審問犯人,你們應該避嫌!」

  「好吧!我們都在外面守著,如果佟神捕真的用刑,我們也會在第一時間進
來阻止的!」門戶之別乃武林中的大忌,佟冬兒擺出門戶之別來,衆人也沒法反
駁,五嶽劍派中爲首的左肖只得答應出去,卻保留了底線,畢竟武當雙道與黃佑
隆一再交代,不能讓佟冬兒對林動用刑!

  左肖三人出去後,佑大的此房中只余下佟冬兒主仆三人與林動,佟冬兒故作
惡臉說道:「你就不怕本姑娘真的對你用刑嗎?」

  林動懶洋洋地往地一躺,閉上眼睛說道:「來吧!我就當被母狼咬一口,反
正我也不會吃虧,大不了娶了你便是!」

  「切,誰稀罕你!」佟冬兒慢步走到林動身邊,狠狠地踢了他一腳,壓低聲
線說道:「姓林的,你不覺得今晚的一切就像一場戲嗎?咱們無緣無故地聚在一
起,然後剛好這麽巧發現了淫魔的蹤迹。追進花府一看,花家小姐已經死了。你
的大師兄又恰好在現場,還當著衆人之面承認自己是淫魔。偏偏鄭毅夫婦又在此
時想起,那晚奸汙她的淫魔樣子,世上哪有這麽多巧合。」

  林動雙目一爭,神情一正:「你在說什麽?」

  佟冬兒瞟了他一眼,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你忘記你傍晚的時候,曾經跟本
姑娘說了你們這段時間調查『攝魂香』的結果,『極樂教』中『潛欲』一脈的傀
儡之術,而且我們在開棺驗屍的時候,每次都聞到一股鋒煙之味,據說你大師兄
高達的房間裏也有這種鋒煙味。」

  「你是說我大師兄被人控制了,這些事都是別人的陷害?」

  「沒錯!本姑娘雖然沒有跟我娘親學催眠之術,可是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
走路。娘親以催眠術控制犯人,誘導他們的招供的情景,本姑娘可是看過不下一
百多次,而且娘親也詳細跟本姑娘介紹過催眠的要領。你大師兄的神態和精神,
絕對逃不過本姑娘的法眼。」

  林動憤恨地說道:「可惡,哪到底是誰控制了大師兄!」

  「是誰已經不重要了,控制你大師兄明顯讓想他來頂罪。這也解釋了你大師
兄因何會強暴了鄭夫人,反而故意留下活口,甚至還給她看到臉。最重要的是,
據說你大師兄還殺了本姑娘未來的開山大弟子竹清,因爲竹清是狗鼻子,能分辯
出不同人的氣味,所以必須要殺掉她!唉,本姑娘可憐的弟子啊!不過,你放心
吧,高達那渾小子很快就會下來陪你了。」

  「你是什麽意思?」

  「傻子,你如果你想讓一個被你催眠後的人幫頂罪,卻又不會被人發現的最
好方法是什麽?」

  林動心神一震:「殺了他,死無對證!不行,我得去找大師兄,我得保護他。

  佟姑娘,我求你放了我,我不能坐視陰謀者得逞呢?」

  「你不怕死嗎?你中了『紅爐點雪』乖乖地在這裏呆上十天,你的師門之人
趕來出面周旋,你或許會一點事也沒有,但如果你此刻逃走,恐怕此事再難回轉,
十天之後就要人頭落地了。」

  「我不怕,人生在世,本來就要幹幾件傻事才叫人生!讓我眼睜睜地看著大
師兄,坐受不白之冤,又被奸人所害而不管嗎?」

  佟冬兒雙眼直直地盯了林動的片刻,聳聳肩說道:「抱歉了,身爲捕快豈能
私放犯人呢,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啊!燕子,咱們走……」說罷,領著兩個丫環
便離去。

  「佟姑娘,我求你了……」林動心急如焚地想上前攔住佟冬兒,卻見到佟冬
兒身上忽然掉了一件東西下來,他定眼一看是一根用不知金屬打造金屬細絲……

  ……………… ……………… ………………

  這一夜,對於開封城的百姓來說,注定是一個不能安眠的夜晚,花千方出動
了花府所有人馬外加官府的捕快,在全城展開一場聲勢浩大的搜捕行動,敲門之
聲,吵雜之聲,吆喝之聲,小兒的哭聲,注定讓今晚難以平靜。

  而就在這一片人流擁動的夜晚,黑衣淫魔悄然避開所有搜捕視絲來到一處民
房前,只見他輕扣三下房門,房門悄然打開,他一閃而入,在黑暗中他看到了房
裏站一個美曼的俏影。

  黑衣淫魔壓著聲線直接開門見山說道:「請問病使,人是不是給你救走了,
爲何不讓他殺了『煙霞劍侶』!」

  病使冷哼一聲:「哼!抱歉,人不是我救走的,有第三者插足。」

  黑衣淫魔心一沈,回想救走高達的女子所施展的輕功:「難道她真的沒死,
不可能,我們明明看到她被一劍封喉的。難道是他手下留情,哼,你不吹噓『攝
魂香』沒人能破嗎?」

  病使冷冷地說道:「是我小看了他的意志力,加上他天生便是『純陽體質』,
而且在他年幼之時被人身體上下禁制,保住他一身的純陽精氣直至『太極玄清道』
大成後而不泄,一身正氣傲然,百邪難侵啊!」

  黑衣淫魔不滿地說道:「這是借口嗎?」

  「這是事實!」

  黑衣淫魔怒道:「你可知咱們接下來的行動,會因爲缺了少他會産生多大的
危害,你有辦法將他尋回,繼續控制嗎?」

  病使無奈地說道:「沒辦法了,他現在離我太遠了,而且剛才他自創腦門一
掌,已經使得我所施之精神暗示去之七八,只有暫停行動吧!我這次的私自行動
幫你,已經是違反了『潛欲』的命令。你早已成爲一無所有的廢人,已無利用價
值。若非你提意策劃一場挑釁『青雲門』與『離恨閣』、『花家』、『趙家』幾
大勢力內鬥的計劃,好讓重創其勢力,對『潛欲』日後有助,我早已離你而去。」

  黑衣淫魔急道:「暫停?不可以,如果三天之內再不行動,我就真的一無所
有了。」

  病使笑道:「你也可以親自動手啊!你不是恨死她奪走你一切麽,親手殺了
她不是更加有報仇的快感?而且你已經殺了不少人了!」

  「哼!我會盡快找回高達,你做好再次施術的準備吧!」黑衣淫魔怒哼一聲,
說罷快步離開這幢民房,快步飛身掠入黑暗之中。

  ……………… ……………… ………………

  「來人啊!快來人啊,林動越獄逃走啦!」

  甯靜的黃府忽然傳出來嵩山派左肖撕心裂肺的叫聲,將黃府上下所有的人從
睡夢中驚醒過來,正住在黃佑隆爲其安排的客房中的佟冬兒美目露出一絲難以形
容的神色,輕輕歎一口氣:「這個傻瓜當真越獄了,他就不怕『紅爐點雪』無解
嗎?」

  燕子好奇說道:「這不是小姐希望他這樣做的嗎?如果高達真的死了,被他
們扣上一個『畏罪自殺』,此案怕就此定性,幕後的黑手恐怕就真的逍遙法外了。」

  佟冬兒雙手叉著臉腮,露出罕見的失落神態:「是啊!如果高達死了,此案
就真的沒法再查下去了,也只能爲難他了,希望他好人有好報啊!」

  另一名丫頭黃莺笑道:「小姐請放心,剛才你已經借尋找朱竹清女俠屍身之
故,將黃府上一半的『滅花聯盟』成員調走外出尋找,相信林動少俠應該很輕易
逃脫的。」

  佟冬兒語氣有些擔心:「可是他受了這麽重傷的,能逃多遠啊!」

  「小姐啊!你太花心了吧!」燕子與黃莺相視一眼,忽然明白了什麽:「上
次你不是對高少俠有好感嗎?現在怎麽對林動動心了。」

  佟冬兒擺擺手說道:「滾到一邊去,誰說本姑娘對高達這對師兄弟動心了,
只是他們比較符合我心中的英雄的定義罷了。」

  黃莺故作怪聲說道:「但是現在林動少俠更加有英雄氣概!」

  佟冬兒不屑說道:「他?不過,高達身邊的一個小跟班而已。行了,不說他
了,咱們睡覺吧!看了一晚的戲也累了。」隨即佟冬兒吹熄房間的燈火,房間之
內陷入一片甯靜之中,外面的人聲吵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 ……………… ………………

  林動利用佟冬兒所留下的金屬細絲,將鎖住自己鐵琏上大鎖撬開後,悄手悄
腳地摸到柴房門口,發現看守的華山派卓傲正在打磕睡之中,確認外面沒有人後,
連忙輕輕往他身上的昏睡穴補上一下,飛快逃離柴房。

  林動沒有走幾步,胸膛內氣血翻滾,大腦裏一陣頭暈目眩,身體所受之傷比
他想像中還要嚴重。可是他顧不了那麽多了,高達被神似朱竹清的人所救走,高
達卻說過他殺了朱竹清。

  現在林動沒辦法確認到底是誰救走了大師兄,如果是幕後的操控者救走的話,
那麽大師兄很可能重新落入別人魔爪,再次淪爲傀儡,或者被其殺掉來頂罪,他
必須盡快找到大師兄不可,只有大師兄待在他的身邊才最安全的。

  然而天有不測之風去,林動剛逃出幾步,與卓傲換班守夜的嵩山派左肖發現
了情況,大聲呼喊起來。林動聽聞後心中大驚,急忙加快腳步逃離,誰想到走廊
拐變處迎頭撞在一個人的身上,兩人吃痛彈開。

  林動定眼一看,原來是恒山派小尼姑定儀,情急之下他連忙想上前將其制伏,
可結果卻是他被定儀制伏了,他的傷實在是太重了,真氣完全提不起來多少,而
且他一身功夫皆在劍上,失劍頓失七成功體,被定儀三兩下手腳就打翻在地上。

  「來人啊,林動逃跑了。」與此同時,遠處傳來一陣腳步和吆喝之聲。林動
急欲脫身再次反擊,結果這一次連對方一招也沒接下,再次被打倒在地上,只得
無奈地誠懇說道:「定儀小師父,我求你了,我要去救我大師兄,他有危險啊!」

  定儀憂心說道:「林施主,你中了『紅爐點雪』,不乖乖待著,十天後你會
人頭落地的。」

  「嗯?有戲!」林動見定儀一反常態沒有將自己抓起來,便知道有一絲機會,
苦苦哀求說道:「我十天後死,可大師兄很快就會死了。我們自幼一起長大,在
整個『青雲門』裏就他對我最好,娘親還數次想將他收爲義子,我不能見死不救
啊!」

  「林施主,你爲何就不關心下自己……」定儀苦言相勸,孰料林動完全不在
乎自己,氣得直跺腳,卻聽聞後面追捕林動的人越來越近,無奈地說道:「你先
隨我來吧!」說罷扶起來林動,直往自己的房間而去。

  一進入房間之中,定儀連忙將林動按倒在床上,用被子將其蓋住,然後她將
自身上的寬大的僧袍與帽子脫下來,也跟著上起床躺故作睡覺。此時房門被人一
腳踹開,嵩山派的左肖大叫:「林動,快給我滾開出來,你逃不了的。」

  定儀故作從睡夢驚醒,大聲尖叫:「左師兄,你們闖進小尼房間來,這是要
幹什麽啊?」

  左肖一行人剛才搜捕時,黑暗中發現似乎有兩條身影往這邊廂房逃竄過來,
他們並不知道定儀被黃佑隆安排在這個房內,看到房間內黑燈黑火以爲是一個無
人居住的房間,哪想到會有一個女子住在裏面,借著火把只見小尼姑定儀坐在床
上,用寬大的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可雙肩以上依然有不少欺霜塞雪的肌膚裸露
在外,不難想像得出對方是身上衣穿甚少。

  左肖等一衆大男人們,連忙一邊以手掩眼,一邊退出房外,十分之抱歉地說
道:「對不起,定儀師妹。林動那小子越獄,師兄們正在追捕呢。不小心誤闖了
你的房間,我們不是故意的。」

  定儀用手將被子裏的林動按住,讓其不要亂動,尖聲怒斥:「可你們也不能
擅闖小尼的房間,小尼乃出家人,你可知道此事若讓小尼師門知道了,是何等嚴
重的後果。」

  「是是,是左師兄的不對,魯莽行事!」嵩山派一直以來以五嶽劍派之首自
居,一直想做大五嶽劍派在江湖中的地位,長期以來嵩山派一直致力維護五嶽劍
派的團結。如果出一件嵩山派徒弟左肖巧借名目,夜闖恒山派小尼姑的房間意圖
行不軋之事,不管左肖是否真有此念頭,他這一輩子都會玩完了,嵩山派掌門李
神通都會拿他來賠罪的。

  左肖等人退出定儀的房間後,將其房間關上,華山派卓傲大聲說道:「先前
冒犯是我等不對,師兄們在此向定儀師妹賠罪。但是林動逃脫此事重大,請問定
儀師妹可曾見林動的蹤迹。」

  定儀小尼姑故作鎮定地說道:「小尼剛才在睡覺,並沒有發現什麽人影,如
果有發現一定如實告之衆師兄,先前小尼的失誤使衆師兄受了傷,小尼深感有愧
啊!」

  左肖並沒有懷疑,擡手作輯說道:「沒事,五嶽劍派同氣連枝,我等豈會因
此小事而生氣呢。既然林動沒有闖進定儀師妹房裏,咱們到別的地方再搜捕吧,
別讓林動那厮逃了。」

  確認左肖一行人離去後,定儀雙手合什胸前,雙眼緊閉朝著前方禮拜:「佛
祖,請原諒小尼的再次犯戒了。」

  誰想到她的這一禮拜動作,使得蓋在胸前被子掉落,林動躺在床上借著微弱
的月光,將她嬌嫩動人的胴體看得一清兩楚,最重要的是她並不像其他尼姑一般
光頭,而是一簇及耳的短發,在月光之下越發之嬌美動人。

  「我靠,林動你真是色心不死啊!」林動看著看著,下身的小兄弟居然有了
反應了,不由暗自罵一句,連忙對定儀說道:「多謝小師父的相助,他日我定當
百倍償還,我要先行告辭了。」

  定儀小手拉著他,哀求說道:「你別走好?小尼不想你這樣死掉啊。」

  「你……」林動並非什麽不知情事的毛頭小子,他與淩清竹相戀多年,這段
時間又跟趙花兩女厮混在一起,女兒心態基本上了解得七七八八,看到定儀當下
神情,他已經明白大致的意思。但是他卻無法像對待趙花兩女一般,前者是風流
成性的嬌娃,而定儀卻是一個純情女子,情心初動!

  「到哪邊找找……」就在此時,外面又傳來了左肖一行人的聲音,定儀連忙
用被子將其與林動蓋著,待左肖一行人走完後,定儀用著近乎哭音的聲音說道:
「小尼知道施主去意已決,但是林施主一身的傷這麽嚴重,你能不能先留下運功
調息一翻,好一點再走啊!」

  「是啊!」林動聽到這話,心裏也是一陣黯然,自身這一身重傷之軀出去恐
怕沒走到大師兄跟前,自己就已經倒在路上了,而且自己乃林家獨生之子,他爲
兄弟情義而死,毫無怨言,但是這樣卻讓林家絕了後。想到這裏,他凝視著定儀
的雙眼:「你是不是喜歡我!」

  「啊!」定儀被林動這突如來的一問,弄得心神大失,卻仍是點了點頭。

  「我也喜歡你!」林動直直凝視著她之雙眼,緩緩地吻上定儀的櫻唇上。定
儀嬌哼一聲,完全陶醉在他的熱吻中,這次與上次丁劍熱吻交纏不同。上一次她
僅僅只是被情欲折磨,與丁劍接吻是出於情欲而言,而這一次是與她心儀已久的
林動,那股感覺非旦滿足了身體上的需求,連精神也被完全充實了,這種感覺讓
她著迷。

  林動見對方沒有反抗,膽子也大了起來,一雙大手更是在其身上,上下遊走,
摸乳探陰,粗魯地扯下兩人身上的衣物,男性大衣,褲子,女性的肚兜,裏褲皆
被他解下來丟到床下的地上,再伸手到定儀胯間小穴一摸,發現上面早濕答答,
他溫柔地問道:「儀妹,讓我進來,好嗎?」

  定儀感覺到小穴處被一個赤熱巨大的東西頂著,已嘗試過情欲歡愛的她知道
什麽,同時她的心中也渴望它的到來,只是林動當下身體有傷在身,怎能再做這
個:「小尼願意,只是你的身體……啊啊……」

  林動等的就是這句『願意』,腰間一用力,巨大龜頭立刻沒入那個緊湊的小
穴之中,隨即乘風破浪直達小穴深處之中,然後腰間立刻開始挺動抽插,男人似
乎天生就是爲了下身而活,傷成這樣了,林動居然還氣力幹這個。

  「嗯……嗯……啊……林施主……不要這……樣啊……」林動的肉棒雖然沒
有那日丁劍的那麽大,卻也是正常男人中巨炮存在,一樣能頂到花心,陷入子宮
之中,再者定儀破處不久,歡愛甚少,小穴緊湊非常,激烈磨擦的快感絲毫不亞
於丁劍,再者她對林動有情,其意義更是超越情欲的存在。

  「不要,叫我施主,叫我動郎,或許林哥哥吧!」林動在抽插中忽然氣息有
些急促,是牽動傷勢的緣故,可他卻管不了這麽多,深吸一氣調運一會真氣,屁
股向下一挺,「哧」的一聲,在玉液花蜜的滋潤下,七寸多長的巨大肉棒順著濕
熱的肉壁狠狠深入,沖破層層嫩肉,順利一插到底,巨大龜頭陷入子宮之中。

  「啊……動郎……」定儀受些刺激,死死咬住被子讓自己不發生半點聲音,
一雙玉腿卻不知何時盤上了林動腰間,玉胯也開始扭動著迎合著男人的抽插,有
上次被丁劍破處的經驗,她的每一下扭動雖是生硬無比,卻總讓林動的肉棒插到
最深的地方…………

  ……………… ……………… ………………

  開封城內的『悅來客棧』中,朱竹清守在高達身邊已經將近一天一夜了,看
著外面漸漸黑下來的天色。朱竹清緩緩地點著房內油燈,透過微弱的燈光,看著
縱使在睡夢中仍是一臉悲痛的高達,忍不住在心裏對其産生無盡憐愛,爲什麽這
麽好的一個青年俠士會遭受這種罪啊!

  昨晚自她救回高達後,將花府所發生之事告之丁劍,丁劍也是嚇了一大跳渾
然不知怎麽辦。花染衣被殺,以花府的勢力恐怕要開封城內來一場大搜捕才行。

  城隍城這個隱匿的據點恐怕是搜捕的重中之重,丁劍也是徹底慌了神,多虧
朱竹清在長年跟隨軍隊抗倭,在其中學到了不少兵法,深知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
安全的地方。

  於是,朱竹清與丁劍喬裝打扮一翻,便暗中來到高達入住的『悅來客棧』之
中以一對有身孕的員外夫妻要個客房,趁著沒人注意丁劍偷偷將高達安置在其中。

  朱竹清則搶先一步潛入高達定下客房內,將兩人所有行李全部拿走,僞造成
高達已經收拾東西潛逃的假象。

  不出其然,在她剛收拾東西不久後,花府之人便來到『悅來客棧』之中,強
行破開了高達與林動兩人所在客房,見到裏面僞造的迹象,也沒有對整個客棧進
行搜查,便急忙離去到別處搜查。白天的時候也有幾波人前來,卻也只是重點搜
下高達所住客房外,也沒有對整間客棧搜查,因爲他們想不到對方居然還敢藏在
這裏。

  就這樣幾波人馬過後,便沒有人再來這間客棧搜查了,朱竹清與丁劍也放下
心來,丁劍趁此機到外藥店裏抓了幾味藥。『潛欲』的『攝魂香』乃脫胎於『極
樂教』的『銷魂香』,『攝魂香』的解法,他大致也猜出過半。丁劍抓回藥後,
以給妻子安胎之名讓店小二爲其熬藥,他本人則到外面打探情況。

  就在這個時候,店小二爲朱竹清端來第三次藥湯,朱竹清沒有讓其進來,扮
成孕婦隔著房門接過湯藥,店小二也知避嫌識退離去,確認外面沒人後,她溫柔
地給高達喂了起來,「你這個混小子,我真不知道是不是前世欠你的,原本應該
是你向我獻殷勤,追求我的,現在倒好,我反成了服伺你起居飲食的丫環了。」

  朱竹清忽然有一種擾心的感覺,原本她對高達只是稍有好感,可自昨晚一役
後,她對高達的感情有了巨大的變化。昨晚她一直暗中盯著『滅花聯盟』的行動,
而丁劍則努力地去尋找那個病史的蹤迹。她在暗中全程將高達所作所爲看在眼內,
尤其是高達記憶清醒後的自裁舉動,還有他對鄭毅夫婦等人一直退讓,都使朱竹
清覺得高達是一個有擔當的人,至少比起文征遠來不知要強上多少倍。

  她與淩雲鳳一樣都是硬性子的人,她所認定的人事與物,九頭牛也拉不回來,
就如同當年她認定了文征遠,苦苦等了他十年之久。早前認定接受了高達,任何
的事物都難以動搖其的心志,何況高達的表現越來越讓她滿意。

  也不知過了多久,似乎是藥力生效了,高達在一聲疼哼聲中從昏迷裏清醒過
來時,他緩緩地睜開眼睛,入目第一眼便是瞪著大眼珠在看他的朱竹清,高達以
爲自己已經死了,咽哽地說道:「朱姐姐,對不起了。是我殺了你,我在這裏向
你陪罪了。」

  朱竹清一巴掌蓋在高達額堂氣道:「死你個頭,你這麽想殺我嗎?」

  「疼啊!」高達忍不住痛呼一聲,馬上發現不對之處,人死了哪會有痛覺:
「難道我沒死,朱姐姐也沒死了,朱姐姐沒死太好了。嗚嗚……」隨即又痛哭起
來:「可是染衣死了,她是我親手殺的,我該死啊,該千萬萬鍋,永墜阿鼻地獄!」

  朱竹清無言以對,也不知如何安慰高達,最後只得將摟住他的頭入懷內說道:
「你是該死,但在死之前,你也要爲花姑娘報仇啊,不能讓幕後的黑手逍遙法外。」

  「沒錯!我要報仇!我要報仇啊!」高達埋首在朱竹清那雙豐滿的玉乳中抽
泣起來,誰道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親手殺死了自己心愛的女人,
在不知情下犯下了種種惡行,連翻打擊之下,從來沒有經曆人生險惡的高達再也
難以忍受,這個江湖實在太惡險了,淚水不知不覺間沾濕了朱竹清的衣襟。

  朱竹清此刻能感受到高達的痛苦,心裏對其無比的憐愛,緊緊抱著他安慰說
道:「哭吧!如果哭出來好受的,就哭吧!但是哭完後,你要把淚給姐姐擦幹淨,
用你的劍殺了幕後害死花姑娘的人,要爲那些無辜受害者討回公道!」

  「姐姐,我知道了……」得到朱竹清安慰與鼓曆,高達完全放開心懷,在朱
竹清姐姐懷內痛哭了一大場,直至連嗓子都差點哭啞,最後還是被鄰居的客房的
住客來投訴,高達方停下來。

  高達緊緊地回抱著朱竹清,他已經失去了花染衣,再也不想失去朱竹清了,
他現在都有點心驚當下是不是一個夢,如果自己放手了朱竹清就會消失,夢就會
醒了,他問道:「朱姐姐,我現在的腦子裏一片混亂,根本理不清頭緒來,也不
知道爲什麽會發生這樣的事。你能告訴我爲什麽?爲什麽我會去殺你,還有染衣,
還奸淫了鄭夫人。」

  「這一切都不是出自你本願,你是被人用『攝魂香』控制了,事情是這樣的,
如此這般……」朱竹清將自己這段時間所了解到的一切全盤告之了高達,最後摸
了下脖子上的繃布,心有余悸地說道:「幸好你當時意識到是我手下留情,不然
那晚我就身首二處了。」

  「爲什麽會是他,爲什麽啊!」高達聽完朱竹清所知道的一切,方明白原來
自己早就在無防備中被人催眠成傀儡,而且這個幕後黑手甚至還是他最信賴,不
願意懷疑的對象,一拳打在床上:「他如果想要我的命,這條命我可以還給他,
可他爲什麽要傷害朱姐姐與染衣。我恨他,我要殺了他!」

  朱竹清生怕高達一時沖動,就這樣沖過跟幕後黑手拼命:「現在咱們還沒有
證據證明他就是幕後黑手,真正的行凶者。反倒是他的栽贓嫁禍,使你成了衆矢
之的,我們得盡快找到證據來揭露他僞善的面目。不然就算你殺了他,他在人們
的心中依然是大英雄、大俠,而你則永遠背負淫魔的罪名,永世不能翻身。」

  「沒錯!我不能這麽沖動,我要讓真相大白,我要讓染衣有個公道!」高達
微微地點點頭,剛才他真的想等傷好後去殺掉那個幕後黑手,幸好有朱竹清這位
良內助相勸,他柔情地說道:「朱姐姐,以後你不要離開我身邊半步好不,你這
次救我估計也暴露了身份,那個幕後黑手也一定察覺,到時他們一定會對付你,
我要保護你。」

  「不讓我離開你去半步,保護我?我有手有腳,又有一身武功用得著你保護,
而且你能保護我多久!」

  高達正視著她的雙眼說道:「一輩子!」

  朱竹清心中有如一片暖流浸泡,這一種她從來也沒有過的感覺,縱使當年與
文征遠談情說愛,對方對她也是唯唯諾諾的,而且她的武功遠高於他,文征遠從
來不敢在其面前說保護她之類的話。像高達這樣熱於表白,做事又有擔當,願意
用肩爲自己撐起一遍天地的男人,朱竹清還是第一次遇到,一時間她的心跳加速
如雷,一雙臉頰豔紅無雙:「你說話可要算數,以後我出了事,就唯你是問!」

  「嗯!是!朱姐姐!」高達緊緊地將其抱住,生怕她也像花染衣那樣失去了,
因爲自己基本上已經一無所有,他可以想像得出此事發生之後,唐門三少爺一定
會暴跳如雷地退親的,就不知道桐妹妹是否相信自己是清白,他必須盡多爲自己
洗清冤屈才行。

  朱竹清想了一下,覺得自己不能欺騙高達:「有兩件事需要告訴你,你要冷
靜地聽我說完,聽完後你有什麽舉動,我都不會怪你。」

  「說吧!」

  朱竹清說道:「第一件事:關於你的丫環彩衣,據義父推測她很有可能就是
對你下毒之人,八成就是『潛欲』四大使中的『病使』!在我將你帶來『悅來客
棧』隱藏的時候,曾潛入你的客房裏拿走所有東西,僞造你已經出逃的假象,而
她早就不見蹤影了。」

  高達冷冷地說道:「這個我早知道了,我的記憶因爲頭部撞擊,記起大部分
失去的記憶,而這些中引導控制我的人就是她,她雖然蒙著面,但她的那對眼睛
絕對騙不了我。」

  朱竹清見到高達對此已有了解,也不再作多言,鼓足勇氣說出最後一件事:
「第二件事:是關於我,我在被黑衣淫魔第一次襲擊身中『攝魂香』爲義父所救,
在那晚我已失身於他,你第二天見到我不穿裏褲,是因爲我與義父纏綿一晚上,
下身私處紅腫難忍,他爲我塗上藥膏需要通風納涼之故。現在你應該明白,我早
已是不潔之身,你還願意接受我嗎?」

  「勒勒」高達一雙手握拳勒勒作響,先前在朱竹清所言她爲丁劍所救時,他
已隱隱有了這種猜想,丁劍那個淫賊會放著朱竹清這樣的大美女不動心嗎?又聽
聞朱竹清稱其爲義父,不由聯想到那晚淩清竹也稱丁劍爲義父,心裏已有八成的
肯定,卻仍抱有一絲希望,可當下親耳聽到朱竹清對自己坦承,他的心有如刀割
一般。

  朱竹清見到高達臉上一陣抽搐,已明白他的痛苦,心中一陣黯然神傷,她知
道這對任何的男人來說都是一種致命的傷害,她不奢求高達會毫無芥蒂地接受自
己,而且她也不敢保證,日後受到丁劍的挑調時,自己是否能拒絕他?想深一層
自己真的沒辦法拒絕丁劍,這個男人已經在她心中留下一個重要地位,那不是愛
情,而是一種畸形的親情依戀。

  「我明白了,待此事完結後,我不會纏你的。」朱竹清從高達懷裏脫身出來,
忽然覺得高達拒絕自己,其實對兩人而言,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至少日後這兩個
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不會發生沖突吧!

  「不!我不介意!」朱竹清離開了懷抱,高達心神如同遭受重擊,此刻他才
方現自己是這麽的不希望失去朱竹清,自己喜歡的是朱竹清這個人,而不是那張
膜。

  他沖動地一把抱住朱竹清,兩人跌滾在床上:「朱姐姐,我真的不介意。這
不是你的錯,我也不是什麽不明是非的男人,『攝魂香』這種歹毒的春藥,如果
不是丁劍救了你,恐怕你會遭受到更大的侮辱。我並不是什麽庸夫俗子,我沒有
那種愚見,我喜歡的是你,我要的是你的未來,而不是過去。」

  朱竹清雙目中也含著淚光:「真的嗎?」

  「真的,我高達在此指天發誓,此生愛的只是朱姐姐的人,絕對不會在乎朱
姐姐的過去,要與她長相厮守,白頭到老,兒孫滿堂!如有違誓,天打雷劈,死
無葬身之地。」

  「別這樣咒罵自己!」朱竹清連忙用手止住高達大嘴,抽泣地說道:「是我
貪心,貪了不應該屬於自己的東西。高郎卻願意無私地給予我,已經是對我天大
的恩賜,縱使他日被高郎無情的抛棄了,也毫無怨言。」

  「我不會的!我不會的,我不會放手的。」高達視線中花染衣臉孔與朱竹清
的重合在一起,淚水嘩嘩忍不住流出來,再按奈不住心中的激動,一把吻在朱竹
清的櫻唇之上。

  朱竹清先是一愕,用手推搡了幾下,慢慢地她沈醉在與愛人熱吻之中,熱情
地回應著高達,慢慢地兩人越發之忘我,在本能下驅動下,高達雙手開始脫下朱
竹清身上的衣物,朱竹清也順從配合高達的動作,甚至狂野地反脫起高達的衣服
來。不消片刻,兩人已經赤身裸體,坦誠而對。

  高達松開朱竹清的櫻唇,望著身下這一具近乎完美的胴體,激動的大手撫摸
上去,一把抓其胸前那雙渾圓結實的玉乳,入手之感卻又如同握著一塊奶酪般,
輕搓細揉,忍不住輕搓細揉起來。

  「啊啊……?!」胸前傳來陣陣美感,使得朱竹清從愛欲迷蒙清醒過來,發
現自己已經完全赤裸躺在床上,燈光之下一雙美乳還被高達搓揉著,一想到這幾
日自己與丁劍交歡時,自己一旦動情就會媚態百出,生怕高達會嫌棄自己,一把
推開高達用被子將自己緊緊包住,嬌羞地說道:「高郎,把燈吹熄了,姐姐任你
玩弄。」

  「不,朱姐姐,你好美呀!」高達的心跳一下快了許多,燈光下的朱竹清雖
是用被子裹住身體遮掩了春光,可裸露在外的玉臂已如此誘人,何況此時她絕色
秀美的玉容上盡是情動的紅暈,披看起來更是妩媚,這一幕對高達的刺激何等巨
大,胯下堅硬的肉棒頓時腫脹起來。

  「快吹了!你是驢啊……」朱竹清見高達無動於衷,反而是胯間那根肉棒快
速脖起來,其規模之雄偉,完全不下義父丁劍那根巨物,想到這幾日下來自己被
義父的巨物幹得神魂巅倒,浪態百出,現在高達這一根絲毫不遜色。恐怕呆會自
己與他的第一次就被其幹得浪態百出,羞急之下只能把被子裏伸出手來,準備發
一道劍氣過去把燈吹滅了!

  但還沒等她發招,高達已經再次將她連同被子緊緊抱住,一邊胡亂的親吻著
她的臉,一邊激動不已的說:「朱姐姐,求你了,我想好好看著你!我想看朱姐
姐身上每一個地方,我要將朱姐姐每一個神情與動作都完全記在心中,永遠也不
要忘記……」

  「高郎……」朱竹清聽著高達纏意綿綿的話,全身無來由一軟,加之被高達
強硬的壓在床上,還沒等她說話,高達的吻已經把她的話都堵了回去,讓她再次
發出情動的嗚咽聲!情欲被一點一點的挑起,兩條舌頭不停的糾纏著,吸吮著。

  兩人一個熱情充愛意的濕吻過後,高達緩緩地擡起頭,看著被自己吻得閉上
眼只剩喘氣的分的朱竹清,趁著她身子一軟的工夫,一把奪走了她遮掩在身上的
被子,突然的一涼讓朱竹清驚呼一聲,赤裸的胴體再也沒有任何的遮掩。


                               (未完待續)
2018-7-15 00:0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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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41) 作者:霸道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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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林沉淪


作者:霸道的溫柔
2018年7月16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四十一章:得償所願!

  高達年少有爲,在師門一衆師兄弟之中是一顆耀眼的存在,也被『青雲門』
一衆長輩寄予厚望,重點栽陪的下任掌門繼承人,憑著這個名頭他輕易獲得武林
十青之三的名望,在江湖上無論走到那裏都是人人巴結的對象。

  高達那裏想過自己居然會被別人陷害,還把自己害得這麽之慘,心愛的女人
死了,人人敬仰的『青雲門』少俠變成奸殺婦女的淫魔,人人喊打,四處追殺。

  一夕間由天堂跌到了地獄之中,巨大的落差讓高達幾乎喪失了生存下去的意
志,欲一死了知。卻又不甘心花染衣不明不白地慘死,他要報仇,要爲染衣報仇,
可是此刻卻是不知該從何報起,只得讓自己沈淪在男歡女愛之中……

           ……………… ……………… ………………

  高達一把將蓋住朱竹清胴體的被子扯下來,朱竹清又害羞又扭捏,一會兒護
著胸一會兒護著下身。她沒想到的是這樣的動作,反而更撩動高達的欲火,他粗
魯的抓住她的一雙玉手,使勁將其左右分開,瞪大眼睛貪婪地欣賞著,這具從今
之後屬於他的美麗胴體。

  「高……高郎別這樣看我……」朱竹清渾身一顫,眼看著高達的眼裏透著火
一樣的灼熱,仿佛想吃掉自己一般,眼神裏透一種癡戀與沈迷之色,心裏一陣竅
喜與自豪,嬌羞的嗲了一句便閉上了眼,咬著嘴唇,任由這個小情郎對自己使壞。

  朱竹清不再遮掩,高達得以全面看清其胴體之美,前凸後翹,魔鬼身材。她
胴體並不像張墨桐與花染衣那樣青澀稚嫩,而是一種成熟火辣的味道,賽雪欺霜
的肌膚;胸前一對玉乳飽滿又圓潤,兩顆粉雕玉琢的乳頭和那一圈乳暈一樣都是
漂亮的粉紅色,如同兩粒熟透了葡萄引人垂涎!

  高達再往下看,由於朱竹清自幼練武,長年跟隨軍隊抗倭四處奔走。她的小
腹上並沒有太多贅肉,比平常的少女都要平坦結實,雪白之中滿是引誘男人墜落;

  視線再下移,只見那雙讓男人爲之瘋狂的玉腿並攏在一起,遮掩住兩腿間的
三角地帶,卻也可以看見小穴上方沒有任何一根體毛,和當日偷看到她裙內的春
光一樣結白光滑。

  「看、看夠了沒,你的小兄弟都腫得在叫痛了……」朱竹清安靜的躺了好一
陣,察覺高達半天沒有別的動作,不由得疑惑的睜開眼,當看見高達看傻的模樣,
忍不住用玉足輕輕去碰撞幾下高達驢根一般的肉棒!

  「哦哦……不夠,我還要吃!」被朱竹清這一挑逗高達欲念如火如熾,再次
一把將她飽滿的乳房抓到了手裏!真是一只手都無法掌握的尺寸,乳肉柔軟又充
滿彈性。高達玩得是愛不釋手,忍不住低下頭來,輕輕的揉著她的一雙玉乳,大
嘴舔著兩顆誘人的小乳頭。

  「啊,輕點……」朱竹清控制不住的哼了一下,身體也不安的僵了一下並不
是因爲痛,而是第一次被心愛的男人粗糙的舌頭舔著身體的感覺萬分美妙,尤其
是在揉弄之中還不停輕咬著她的乳尖,一松一咬甚是舒服。高達在技巧上或許不
如丁劍曆害,可他卻給了丁劍永遠給不了朱竹清的愛情,一下就讓她的喘息變得
更快。

  高達不停地吸吮著乳頭,就像嬰兒吃奶一樣的擠動著,兩顆可愛的珍珠在嘴
裏不停的換著,一會兒又用舌頭饒著乳暈舔著,在豔紅的小珍珠上輕輕的撩動與
擠壓。高達一邊回憶著當日與丁劍一起奸淫淩清竹的面畫,一邊把當日丁劍所教
的調情的技巧用上,盡最大的力度來取悅朱竹清!

  「高郎,你、你怎麽懂這些……啊……好……好舒服!」朱竹清她張大了嘴,
開始控制不住的哼吟起來,在快感的刺激下整個身子都弓了起來,一臉的不可置
信,似乎是不相信高達會有這麽娴熟的技術,而且高達這種調情技巧竟與丁劍有
著幾分相似,不由懷疑丁劍與高達的關係來。

  聽著朱竹清歡快的呻吟,感受著她身體愉悅的顫抖,高達心中滿是自豪與快
樂,更加努力地將自己所知調情術用上,兩只渾圓挺拔的玉乳上已經布滿了他的
口水和吻痕。在高達的努力下朱竹清受到更大的刺激,心裏再不是懷疑他與丁劍
的關係,而是浮想連篇,要是丁劍與高達能一起吃自己的奶子該有多好啊!

  朱竹清又想到當日自己與丁劍在屠宰場歡愛時,丁劍曾言要與高達一起操著
自己前後兩穴,用精液將自己胴體全部灌滿。當時自己隨口答應他,不過是爲了
增添情趣,現在高達玩弄著她的時候,她對這個渴望越發之強烈,已經忍不住開
始幻想,高達與丁劍兩人的兩根驢根般肉棒,在自己前後兩穴穿梭的景象,使得
她越發之情動。

  「高郎……別顧著……上面,姐姐下面……也要啊……」

  朱竹清似哀似怨的呻吟,使得高達腦門直充血,下身的肉棒硬都快要炸開了,
他完全想不到昔日江湖上橫蠻淩人的『玉羅刹』,居然會有這麽妩媚淫蕩的一面。

  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舌頭舔著雪白肌膚下挪,在腹部舔弄了幾下後摸上了她
的一雙玉腿,在緊張和興奮中慢慢地美腿打開,當年少時憧憬女俠朱竹清的神秘
地帶,當下全部映入自己眼簾的時候,只有一個感覺:窒息!

  那一瞬間強烈的沖擊使得高達都沒了思考能力,仿佛所有的空氣一瞬間全部
消失了一樣,眼前這幕既顯得那麽的真實又那麽的飄渺,令高達有點以爲自己身
處夢境中一般,又或者回到幼時的憧憬之中!

  朱竹清那雙修長圓潤的玉腿無比之細嫩,中間是一個鼓起的雪白無毛小饅頭,
有人說無毛白虎是凶星,高達卻覺得甚是好看,更讓人沖動的是小饅頭中間那一
抹粉紅色,蜜唇就如充血的花瓣一樣的美麗,鮮豔的紅色已經被濕潤所覆蓋,像
征美女已然情動。

  「別、別看了,吻它……吻它啊……」朱竹清喘著粗重氣息,一雙玉腿自動
分開,將自己下身第一次暴露在心愛的男人面前。自幼吃狼奶長大的她,天性中
就是狂野和奔放,先前爲了不讓高達看輕而故作矜持,可是情動起來時,她已經
不管什麽了,她的下身極需要男人的愛撫與熱吻。

  「小生這就遵命,朱姐姐!」沈醉在美景中的高達,被朱竹清哀求驚醒,暗
罵自己有負美人恩。不敢怠慢連忙把臉埋進朱竹清的胯間。深深地吸著這位名聲
在外,江湖少俠們無不仰慕的『玉羅刹』所特有的醉人體香,不停地用唇舌舔吻
著微隆的陰阜,吻舔著嬌嫩滑潤的大陰唇,用舌尖分開濕漉漉的小陰唇,吻舔著
小巧如豆蔻的陰蒂。

  「啊……啊……不行了……啊……啊……高郎……啊……好曆害啊………

  …這樣……好……啊……啊……舒服……啊……啊……不……不要停……啊…

  …啊……」高達口咬的技巧果然沒有讓朱竹清失望,她扭擺著身體,被吻舔
得癢入心底,陣陣快感如電流般不斷襲來,玉臀不停的扭動向上挺送,左右扭擺
著,雙手緊緊抱住高達的頭部,十指深深陷入其的頭發中,櫻桃小嘴裏不斷發出
喜悅的嬌嗲喘息聲低聲呻吟著。

  美人的贊美,從來都是男人的動力源泉,高達興奮無比捧著朱竹清白嫩光潔
的玉臀,長長的舌尖伸進朱姐姐的花徑之中,輕輕攪刮著的花道內壁,吸、吮、
吻、舔諸種他懂得的技巧全部不落。使得朱竹清全身如同觸電般震顫著,彎起圓
滑光滑潔白的玉腿,把雪白無瑕的玉臀擡得更高,以便高達更徹底地吻舔吸吮她
的小穴。

  「啊啊……要泄了……」一股又一股的快感直逼腦門,朱竹清不停嬌喘籲籲
地扭擺著嬌軀,一雙玉手情不自禁地抓著自己渾圓挺拔的雙乳,不停地地擠壓、
搓揉著。花徑深處一股股陰精如噴泉噴發般急射而出,弄得高達滿臉、滿嘴都是,
一股股玉液順著會陰流向菊穴,在雪白的玉臀映襯下,那小巧、暗紅色的菊穴如
含苞待放的花蕾,更是惹人心火燥動。

  『啧啧』高達忍不住將這一股陰精悉數吞下肚去,粗大的舌頭還把小穴內的
殘留也舔個一幹二清,甚至還順著陰精與玉液流動行迹,一直舔到朱竹清的菊門
處。

  「啊啊……高郎……別舔哪裏……哪裏髒啊……」朱竹清如受雷擊一般,她
的菊穴被丁劍舔弄很多次,從來沒拒絕過,因爲她對丁劍並沒有什麽愛情,而是
一種畸型親情。這種畸型情感是建立在兩人對親情與肉欲的混合之中,所以她不
在乎是否會弄髒丁劍,只在乎丁劍能否對自己帶來更大的刺激與快樂。而高達不
同,她愛他,惜他,憐愛,恨不得將自己所有美好的東西都獻給他,而那些汙穢
的東西則有多遠滾多遠。

  「不,朱姐姐身上每一寸肌膚都是幹淨的,髒的都是男人而已!」高達一邊
說著,一邊將下身擠進她想合攏的雙腿間,一手用著兩指將濕潤的小穴分開;一
手握著自己腫得發痛的肉棒對上面,巨大的龜頭陷入塞入兩張陰唇中,腰身一用
力,龜頭借著溫潤的玉液,乘風破浪向小穴深處內滑進去!

  「啊、高郎……好大啊……姐姐喜歡你……讓姐姐成爲你的女人吧……」感
受到下身小穴被外物進入傳來的又酸又麻的撐滿感,朱竹清被其刺激得快要窒息
了,她十分之清楚自己馬上就要成爲心愛男人的女人了,這種心滿意足的快樂讓
她心跳如雷,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使得她似漂上雲端般!

  「朱姐姐,以後你的一切都交給我吧……」高達喘著粗氣,肉棒像是進入了
一個溫暖潮濕的所在,這感覺特別緊,而且特別的熱又有著無比的彈性,夾得高
達忍不住全身一個顫抖,本能的一挺腰盡根沒入,舒服得就像上了天一樣。

  『啪』的一聲肉體輕碰聲音響起來,高達的腹部與朱竹清玉胯已經完全貼了
在一起,那一根驢根般的肉棒已經完全沒入佳人的身體之內,十年的憧憬,終於
在今日完夢了。

  「高郎,好,啊……啊……好……好大啊……太深了……姐姐……終於成爲
你的……女人了……啊……不用憐惜姐姐……用力插姐姐啊……」朱竹清眼角處
流出了快樂的淚水,失身於丁劍她從來沒有後悔後過。只是心裏有些微微覺得對
不起高達,因爲這本應屬於他的,可現在高達非旦沒有嫌棄她,反而將其視爲珍
寶,與其合而爲一,焉然能不感動。

  朱姐姐的聲音聽起來特別柔媚;充滿了無比的穿透力,似乎是在刺激高達身
上每一根神經一般,讓本就火熱的他變得更加躁動。但他依然強忍住暴虐的沖動,
因爲自己雖然才十九歲,但肉棒卻有著成年男性都比不上的粗壯,又長又粗如同
驢根一樣的尺寸,加之年輕的關係顯得十分堅硬,在其印象中根本不是朱竹清這
種破身不久的女子能受得了的。

  因此高達也不敢過於粗魯,一邊使勁的抱著朱竹清、輕吻著她,一邊扭動著
下身使肉棒在小穴內慢慢蠕動與磨擦,讓其盡快適應自己的巨大,盡管男性的沖
動已經達到了極點,但爲了讓朱竹清,高達可是用盡了自己所有的耐性來克制住
立刻就要爆發的沖動!

  「高郎,你對姐姐真好……」朱竹清這幾天以來連連受丁劍巨棒滋潤與開發,
嬌嫩充滿彈性的小穴早適應了高達這樣的巨棒,但她仍被高達的溫柔所感動,發
出了一個滿足的呻吟,臉上充滿了陶醉的表情:「……高郎……姐姐……能適應
……不要難爲自己……了……啊……好舒服……好、好脹……」

  高達小心翼翼地看著朱竹清的表情,感受著她的緊窄和身體越發的灼熱感。

  知道朱姐姐已經情動了,卻依是不敢放開手腳來。一雙手大先是再次攀上她
豐滿渾圓的玉乳,兩手各自輕捏著乳峰上的乳尖,下身慢慢地抽插起來,慢慢的
抽出、進入……

  「高郎……太……太深了……啊……就這樣……用力啊……啊!」

  聽著朱姐姐的浪叫,高達再無法讓自己這麽溫柔下去,當他感覺朱竹清的下
身越來越濕潤,索性來個盡根而入,抽插也變得沒了節制。尤其每一次盡根到底
時,朱姐姐那迷人的一聲聲的嬌喘,更像戰場上的沖鋒鼓聲,頓時就讓高達克制
許久的欲望進入癫狂的狀態,抽插的速度伴隨著啧啧的水聲變得越來越快!

  「高郎,你可真狠心啊……你的這麽大……姐姐只是隨便……說下而已…

  …不要一插到底啊,姐姐……姐姐都快叫你給插暈了。」朱竹清被高達抽插
得雙頰绯紅,香汗淋漓,花徑深處不斷流出滑潤的淫液,形成那根使壞的肉棒的
幫凶。

  聽著漬漬水聲朱竹清羞得直說不要,一雙玉腿卻是把高達腰間緊緊纏住,扭
動著玉臀配合抽插,讓驢根一般大小的的肉棒緊緊地插在她的小穴裏。

  朱竹清這種欲拒實迎的媚態,把高達刺激得心癢難忍,腰間抽插的速度也越
來越快,嘴裏忍不住調笑:「朱姐姐,這不能怪我啊!我不知道你的私處那麽緊、
那麽窄。而且你實在太美了,我只要一看你胴體,我的肉棒腫得受不了,不然你
打我幾下出氣!」

  朱竹清被高達說得心裏甜美之極,用力收縮著花徑秘道,夾緊高達的肉棒,
嬌媚地笑道:「姐姐才舍不得打高郎呢?高郎是姐姐的丈夫,哪有妻子打丈夫的
道理。現在輕點兒抽插,別太用力,姐姐怕,怕受不了你的!哦……哎喲……你
怎麽樣真的慢下了……快點用力抽插啊,姐姐只是說下而已,你別當真啊……哦
……高郎,就這樣……嗯……啊……再大力點啊……」

  燈光下,高達將朱竹清的嬌軀死死壓在身下,肉棒在朱竹清的花徑小道裏狂
瘋地抽插著,兩片大小陰唇隨著高達的肉棒的抽出插入而翻出翻進,如同豔麗的
粉紅色的花瓣。朱竹清的玉臉上全是嬌豔迷人的媚態,她快樂的浪叫著、迎合著。

  當高達把肉棒向她的小穴深處插入時,她也用力往上挺送玉臀迎合著高達的
抽插,使得肉棒寸寸深入,龜頭直撞在小穴深處那團軟軟的、暖暖的、似有似無
的肉上,使得兩人無比之舒坦。而且在兩人通力合作下,肉棒在小穴裏抽出插入
和著淫液「噗滋」、「噗滋」聲,交織在一起,彙成一曲讓人心醉神迷的樂曲。

  快樂總會使時光過得飛快,兩人不知疲倦地纏綿交歡了將半個時辰之久。高
達只覺得快感越來越強烈,肉棒上的龜頭酸麻難忍,看著自己的大肉棒在如此在
自己憧憬多年的女俠身體裏進出;碩大的龜頭每一次都抽到小穴口處,然後一下
子狠狠插進她光潔的白虎嫩穴裏!

  這種視覺上的沖擊是可想而知的,尤其高達的龜頭完全突入子宮裏之後,朱
竹清已經控制不住的浪聲大叫,狂瘋地擺動著嬌軀與玉臀,小穴更是用力收縮著,
夾迫著高達的肉棒。這一切的一切,給高達的刺激幾乎巨大的讓理智不能承受!

  當然如此激烈的歡愛朱竹清也沒能好到哪裏去,短短半個時辰,她已經高潮
了四次之多,一股股陰精與玉液不斷地從朱竹清的小穴深處,如噴泉激流般傾瀉
而出,沖激著高達腫脹發紫敏感的龜頭,一陣酥麻象觸電般從龜頭迅速傳遍全身,
刺激得高達狀若瘋狂,屁股如風一般抽插著。

  「死了,啊……又泄了……」朱竹清的嬌軀有如大海風浪中的一葉孤舟,上
下巅動,只得緊緊的摟抱著高達,嘶啞地叫著,渾身每一個細胞似乎一瞬間都沈
浸在了無比的愉悅之中,痙攣的子宮控制不住的抽搐,一瞬間如潮般的快感把整
個身體全都淹沒了。

  狂瘋抽插中的高達,突然感覺得到朱竹小穴內的嫩肉開始了劇烈的蠕動,就
像好幾張小嘴在親吻肉棒一般,每一寸的肉都充滿韌性的擠縮。然後朱竹清嬌嫩
的身體也突然僵硬,弓起小腰幾乎是窒息一般的張大了小嘴,一口咬在他的肩膀
上,又一股陰精傾瀉而出,悉數澆在他的龜頭上。

  「啊……朱姐姐,啊……我也來了……」高達忍不住悶哼了一聲,全身抽筋
一樣劇烈的爽,屁股的肌肉控制不住的收緊,腦子一片空白,忍不住在這極端的
快感中馬眼一開,悶吼著將所有的陽精都灌進了朱竹清的小穴裏……

             ……………… ……………… ………………

  正當高達與朱竹清纏綿在一起,一邊享受著高潮後歡愉,一邊說著情意綿綿
的情話,朱竹清忽然察覺到玉背上,經高達撫摸過後的地方,有一絲液體沾在上
面,空中還充斥著一股血腥味。

  朱竹清急忙將高達的大手拿過來一看,原來是昨晚高達抓劍時被劃破的傷口,
在剛才瘋狂的交歡中不小心弄裂了,鮮血滲濕了包紮的繃帶,她忍不住氣罵:
「你這個混蛋小子,真是好色不要命啊!」

  高達笑道:「爲了朱姐姐,就算死了又何妨!」

  「口甜甜舌滑!沒有正經相!」朱竹清嘴裏雖是罵著高達,心裏卻是美滋滋
的:「高郎,你以後不要再這麽不小心了,痛在你身,傷在姐姐心!」說罷,便
欲脫離高達懷抱下床去,尋藥給高達再次塗上。

  誰料此時,房間的窗戶突然被人從外面打開,一個肥胖的身軀抗著兩個大布
袋閃進來,他一看到床上渾身赤裸糾纏在一起高朱兩人,先是一愕,然後神色大
變,連忙將肩上兩個大布袋放到一邊,布袋被放下地上受重力之故,布料下沈,
勾勒出兩個女子身姿來。

  那人也不管這個兩個布袋了,氣沖沖地沖上前來,欲將兩人分開:「混小子,
老子剛走開一會兒,你居然跟我女兒搞上了。天啊,你有沒有射進去啊!」

  高達在此人進入房間時,便一把拉過被子將兩人身軀蓋住,只道是花府之人
追尋至此,一把『隔空取物』將床邊的『寒淵』攝入手中準備反抗。可看清其面
容後,只得作罷。因爲此人正是他與朱竹清的救命恩人,『惜花雙奇』中的丁劍。

  丁劍跑動著肥胖身軀沖到床前,伸手就想拉下遮掩兩人身體的被子,朱竹清
嬌嗔:「爹爹,你要幹什麽啊!人家沒穿衣服呢!」

  「老淫賊,你想幹什麽?」高達『寒淵』劍橫架到丁劍的脖子上寒聲怒問,
對於這個老淫賊,他真有點愛憎難分,你說要爲了淩清竹失貞仇,殺了他嘛?偏
偏淩清竹一點也不恨他,反而跟他們師徒三人勾搭在一起,奸情熱戀過著如漆似
火恩愛的日子。

  你說殺他,爲了報自己被其所侮之恨嘛,偏偏他數次救了自己,還救了自己
心愛的朱竹清,反而使得自己於公於私,都沒法找到恨他的理由。與這個老淫賊
相遇,高達真懷疑是老天爺對自己的懲罰啊!

  丁劍一點也不在乎頸間上利劍,瞪著他那對圓滾滾賊眼:「老子,關心自己
的女兒有錯嗎?像你這樣用劍恐嚇著自己嶽父大人,是何道理!」

  朱竹清也慌了神,急忙伸手過來將高達的長劍撥開:「高郎,不要傷害了爹
爹,他對我們沒有惡意的。」

  高達完全沒有辦法不聽朱竹清的話,只得被其一把將手中『寒淵』劍奪下,
可他又無法面對丁劍,想起當日與他一起奸淫淩清竹與李茉的情景,又想起那日
與他分別後,說過再次相見便生死之決,臉上甚是尴尬:「嗯!哪老淫賊,你到
底想幹什麽!」

  對於高達的惡意,丁劍滿臉的不在乎,轉對朱竹清說道:「清兒,快把被子
掀開,讓爲父看看,這個混帳小子有沒有射過去。」

  「爲什麽啊?……」朱竹清不知明所以,卻看到丁劍對她擠眉弄眼,似是想
做什麽壞事般,雖不知是什麽,心裏卻莫名感到刺激,依言將兩人身上蓋著的被
子拿開,並且雙腿大大撐開,將自己誘人美麗的私處完全暴露在丁劍眼前。

  丁劍若無旁人般伸手指插進朱竹清的小穴裏,扣挖了幾下,將高達射進去了
陽精挖了一些出來,「我的天啊,大件事了,還真射了進去。」

  「老淫賊,你在幹什麽?」高達看到這個動作,頓時怒火中燒,一掌將丁劍
打飛出。剛才看他緊張神色,還只道兩人之間真的有什麽問題,對於朱竹清掀開
兩人的被子,他也就忍了。畢竟朱竹清失身於他,玉體基本上都是其看過了,江
湖兒女也就不計較這麽多了,誰想到他居然這麽放肆,完全不將自己放在眼內,
還動手插入那個只屬於他的小穴中,真是叔可忍,嬸不可忍。

  朱竹清拉住欲繼續動身的高達,驚呼:「高郎,不要傷害爹爹,他對我們並
沒有惡意的。」

  「可是他對你無禮了!」高達被朱竹清一拉只得放棄繼續歐打丁劍的念頭,
他實在難以咽下這口惡氣,重新爲朱竹清蓋上被子,對著丁劍罵道:「老淫賊,
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不然我拼了這條命也要殺了你。」

  「哈哈……」丁劍哈哈一笑,拍拍身子從地上爬起來,高達這小子還真是口
硬心軟,剛才一掌他欲真想殺自己,以他的功力絕對可以讓自己當場就咽氣了,
偏偏他僅僅只是打開自己,連一點內傷都沒有,僅僅一點皮肉之痛:「你這個混
小子,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老子怎麽說也救過你的性命,還把這麽漂
亮的女兒送給你做媳婦,何問一下老子有哪裏對不起你了?」

  「你……」高達被丁劍一通反問說得啞口無言,他不是那種忘恩負義之人,
而是一個重情之人,要不然也不會給別人害得這麽慘,最後只得怒罵:「有你這
樣做父親的嗎?看看你剛才對朱姐姐做了什麽?」

  丁劍大步走上前來,毫無羞恥地說道:「老子在給女兒看病,反倒是你這個
小子想置清兒死地。」

  「你胡說了,我絕對不會傷害朱姐姐,我願意用性命守護她一輩子。」

  「哪你還把精液射進她裏面,你想害死她?」

  「這是怎麽回事?」高達見他說得這麽理直氣壯,只道自己真的在無意做了
什麽傷害朱竹清的事,他已經無意中做了種種惡行,還殺了染衣,如果再在無意
中做傷害朱竹清的事,那麽他唯一活在世上支撐的理由也沒有,徹底慌了神。

  丁劍見高達中計,得意洋洋地說道:「渾小子啊!你可知道你自己身中『攝
魂香』奇毒!」

  高達只是已沒先前的底氣:「我知道啊!但這有什麽關係?」

  「關係可大著呢?『攝魂香』是通過男女交歡時滲進對方體內的,你已經被
催眠成了傀儡,你身上所積的『攝魂香』太多了,已經深入你的血液經脈之中。

  老子給你開的藥便是,清血脂,化經脈,排毒質,現在『攝魂香』全部堆積
壓膀胱之中,你的尿液和精液已經充斥了『攝魂香』的余毒,你射我女兒小穴內,
不是誠心想讓她中毒嗎?」

  高達頓時慌了手腳,他沒辦法再接受一次自己無意傷害身邊的人了,不停拍
打胸膛自責:「怎麽會這樣,我爲什麽又在傷害我身邊的人啊?」

  「高郎,這不關你的事!不關你的事。」朱竹清連忙阻止高達,心裏隱隱覺
得奇怪,爲什麽義父要騙高達呢?在用下藥前他明明說的是,這劑藥要連服三次
藥量,把高達所中的『攝魂香』余毒全化成陽精之中,讓他在交歡之中將其全部
泄掉,卻可沒說過與之交合的女性會中毒啊?

  另外高達中毒甚深,加之其是『純陽體質』在男歡女愛方面很強,他怕朱竹
清一個人承受不住,所以到外面再找兩個高達相好的女人回來,爲何一回來語調
就全變了啊,爲此她向丁劍投去了疑問的目光,丁劍卻是淫笑地望著她,那種眼
神朱竹清很熟悉,是一種使壞的意思。

  「丁前輩,求求你了。你既然有辦法醫我,也有辦法醫治朱姐姐的吧!」關
心即亂,加上高達昔逢大劫,整個人都處一種極度敏感的狀態,被丁劍這稍加撩
拔便已經中計了。

  「好小子,你終於有求於我了。」丁劍心中暗笑,思索著如何借這次機會將
其錯誤觀念糾正過來,慢慢從懷裏掏出那顆珍藏已久的『魔佛舍利』遞給高達,
說道:「你先將它吃下去,然後運功調至丹田之處,老子再告訴該怎麽辦。」

  「沒問題!」只要能救朱竹清,現在丁劍要高達幹什麽都願意,接過『魔佛
舍利』想也沒想便將其一口吞下去,依然運功將其置於丹田之中,頓時一股澎湃
之力充滿全身,身上所有疲勞一掃而空,就連受過的內傷也好不少。

  高達奇怪地望著丁劍:「這是怎麽回事?!」

  丁劍對高達身上那種能用肉眼看得變化十分之滿意,在高達自身的『純陽體
質』作用之下,本是一股純淨精元所結的『魔佛舍利』輕易與他所修練的內功相
融一處,以後他與女子交歡消融『魔佛舍利』能達到完全吸收其精元之效果,水
乳交融之象。即使是他本人也做不到,心裏越發覺得自己的衣缽傳於他是沒錯的。

  「這是本教高僧生身一生內功真元所結的精元,本教稱其爲『魔佛舍利』,
你乃『純陽體質』能完全將其消化納爲其己用。消化此物的關鍵在於與女子交歡,
配合本教內功心法消化,此後你的陽精之中便會有對『攝魂香』的抗藥力,日後
若有身中『攝魂香』的女子,你只需要與其多交歡幾次,多射幾次陽精給她便行
了。」

  高達沒有懷疑這個說法,萬萬沒想到因爲丁劍今日一句謊話,他信以爲真,
日後爲此惹下無數的孽緣,當下卻是有些爲難道:「學習『極樂教』的內功心法?

  可我是『青雲門』弟子,豈能再習邪魔歪道的武學。」

  丁劍生氣地說道:「哼,臭小子,給臉不要臉了。老子好心傳你武功,你居
然還嫌三嫌四,你還想不想醫治清兒了。」

  朱竹清也在旁邊勸道:「高郎,不過一套內功心法而已,天下武功殊歸同道,
萬法歸一。差異只在運功方法之門,其實並沒有絕對的正邪之分,只要你心術端
正,何懼之有!」

  高達只好答應下來:「晚輩剛才失言,還請前輩見諒。晚輩在此,誠懇丁前
輩教晚輩內功心法!」

  「大聲點,老子聽不到!」

  「晚輩剛才失言,還請前輩見諒。晚輩在此,誠懇丁前輩教晚輩內功心法!」

  高達只得大聲地再說了遍,可丁劍卻仍是不依不饒,要讓高達再大聲一點。

  朱竹清連忙止住,怒嗔:「爹爹,咱們現在是躲避追兵,你要高郎叫這麽大
聲,是不是想讓別人知道咱們躲在這裏啊!」

  丁劍想下也是,刁難下高達感覺挺好,如果引起其他人發現就大大的不妙了:
「好吧!既然清兒都開口了,老子就免爲其難教你吧!」說完,將內功心法傳於
高達,其實這套內功心法只是一套佛門極其平常『五轉法輪印』,只是用來吸引
消化舍利精元的調息心法,並不是什麽『極樂教』高深武學,畢竟高達還沒有真
心認可丁劍,不能有太多的投入。

  高達聽完其心法之後也安心不少了,這套『五轉法輪印』心法在江湖上十分
常見,少林寺的弟子基本是個人都會,他們也不介意其流傳在江湖之中,因爲世
上哪有這麽多舍利精元給他們吸收,是一套實用性十分之雞肋的心法,平常最多
只能用來消化一些藥材和食物,以此達到強身壯體,在他用心熟記心法,便問道:
「接下來該如何,我該如何清治朱姐姐身上『攝魂香』余毒啊!」

  丁劍搖搖頭說道:「你不行,你雖服下了『魔佛舍利』縱使練化也是優先解
自己身上之毒,壓根沒有多余份量來治清兒,還是讓老子來吧。」

  「你再說一遍!」高達頓時給氣得雙眼急欲噴火,恨不得一劍將這個老淫賊
殺了,他居然還想沾染朱竹清,真是對他極大侮辱啊!

  丁劍冷笑:「好吧,你可以不讓老子來救,只是『攝魂香』其毒,長時間積
聚在清兒體內,只怕會她産生極大的不良反應。」

  高達恨得咬牙切齒,卻拿其沒辦法:「你……你……」

  丁劍再次損他道:「你既然連清兒失身於老子都不介意了,現在爲了幫她解
下毒,你就不樂意了嗎?老子一年紀了,長年練精化氣,又不會使她懷上,而且
她愛的人也只是你,你擔心什麽?」

  「你滿口歪理!」高達怒斥,轉眼望向朱竹清,想詢求她的意見,卻見她玉
首緊低,神情有些哀傷地說道:「姐姐一切全憑高郎的安排,出嫁從夫,夫要妻
死,妻不得死!」

  「不,我不要姐姐死!」高達一咬牙狠狠瞪了丁劍一眼,咬牙切齒地說道:
「請求前輩爲朱姐姐解毒!」說罷,一頭躺在床上用被子緊緊蒙住自己的頭,不
想看到讓他生氣的一幕。

  「放心吧!清兒是老子義女,老子一定會盡力救清兒的。」丁劍淫笑一句,
連忙將朱竹清拉到床尾,脫下褲子來將軟軟的肉棒遞到其玉唇邊。朱竹清在垂軟
的龜頭輕吻一口,白了他一眼悄悄說道:「你怎麽這樣騙高郎,他萬一生我氣怎
麽辦啊!」

  丁劍俯首到她耳邊,細聲說道:「還不是爲了滿足的清兒的心願,待會看義
父手段,讓這小子跟義父一起插你,將你兩個小穴全部都注滿。」

  「胡說,我哪有這個心願!」朱竹清玉臉上又羞又紅,可眼神之中卻是充滿
的渴望,玉唇一張便丁劍的肉棒含進嘴裏,香舌熟練舔弄著龜頭上的馬眼,不消
片刻,整根肉棒就開始脖起來。

  蒙頭在被中的高達雙目緊閉,死死地掩住耳朵不想去聽到的絲毫動靜,剛剛
與朱姐姐歡愛完,他明白朱姐姐在男歡女愛方面也如同個性一樣很是狂野,以丁
劍這個老淫賊的技巧一定會將她弄得神魂巅倒,他真的不想聽到朱姐姐在別人胯
下呻吟的聲,可是等了半天,外面卻沒有任何聲音,插穴聲,呻吟聲這類都沒有,
反而是有一種在吃面條的聲音傳來。

  高達忍不住好奇心,悄悄將被子掀起一角來偷看,結果卻是讓他更氣,只見
朱姐姐在床尾處跪著,玉臀高高跷起來,埋首在丁劍的胯間櫻桃小嘴正含著他的
龜頭,在不停地舔弄與吞吐著,一雙美目充滿崇拜了注視的丁劍的神情,而丁劍
那老淫賊則是滿臉的享受之姿。

  「老淫賊,老淫棍,可惡啊!」高達再次氣得只將被子蓋在頭上,不去看讓
他想殺人的畫面,可是心中卻産生一股興奮莫名的沖動,心想著日後一定朱姐姐
爲自己吃,這個老淫賊要是再動朱姐姐一根手指,將其剁碎喂狗。

  然而他的心願很快就實現了,正他幻想著日後如何整治丁劍之時,他的胯間
半硬半軟的肉棒突然被一只玉手握住,跟著龜頭馬眼處被香舌舔了一下,突如其
來的沖動真酸爽得高達都要叫出聲來,他顧不了那麽多了,連忙掀開被子一看,
只見朱竹清跪在他的胯間,櫻桃小嘴大大張開正在將自己的龜頭含入嘴裏。

  高達有些激動地說道:「朱姐姐!你……」

  此時渾身赤被的丁劍來到朱竹清的身後,挺著那根絲毫不遜色高達的肉棒,
對準小穴借著濕滑玉液與高達先射進去精液幫助全根而入,馬不停蹄地展開猛烈
的抽插,對著高達笑說:「還不是老子女兒喜歡你,生怕冷落了你,非要將你一
起帶上來。」

  高達看到丁劍的肉棒插進了朱竹清的小穴中,心中仿佛聽到弦斷的『咔』一
聲,看著回到當下此情此景,他覺得與當日在破廟中自己受到丁劍迷煙襲擊,他
當著自己的面給淩清竹開了苞,然後自己又與他同流合汙,一起奸淫了淩清竹幾
天,將淩清竹的身心都全部征服了,曆史真是往往有著驚人的相似啊!

  每回想起那日的情景,高達的氣血就急速上湧,心中無比的興奮與刺激,忍
不住伸手過去,溫柔地撫摸著朱竹清臉頰。這一愛撫,讓原本還有些害怕的朱竹
清,猶如受到了莫大的鼓舞一般,更加賣力地左右搖擺著她的玉首,從左至右、
由上而下的舔遍了高達那根巨大而粗長的肉棒,將連日來丁劍所調教技巧悉數用
上,直把高達舔得嘴不住發出呻吟之聲。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房間淫亂的氣氛也越來越烈,高達也漸漸將丁劍的憎恨
忘卻,全身心地投入其中,一雙大手情不自禁抓住朱竹清的玉首上下提放,將她
的小嘴當成小穴般抽插起來,可他也沒有完全喪失理智,深知自己的肉棒巨大不
敢過份深入,僅僅龜頭以上三分之一在小嘴裏抽插,可這也足以每次捅到朱竹清
咽喉了。

  抽插中朱竹清發出『呃呃』之聲,咽喉每次都頂到了,高達怕弄傷她沒有強
行進入,卻使得她的咽喉痕癢無比,總有一股想吐的沖動,可大肉棒堵在口中想
吐也吐不出來,結果口水不住地順著肉棒住下流,直將高達胯間的陰毛都全部打
濕,哪情形又肮髒又淫亂,使朱竹清無比興奮,非但不覺討厭,反而很刺激,眼
中望著高達的眼神慢慢地也充滿了崇拜。

  在朱竹清背後的丁劍,見到義女第一次玩『雙龍戲鳳』的遊戲就如此投入,
小嘴裏含住愛人的肉棒時,還照顧後面不斷地將玉臀來回迎合,像一匹淫亂的母
狼般配合著義冷色巨棒的猛烈抽插。

  丁劍也是興奮之極,忽然從小穴中抽出肉棒來,對準那個誘人的菊穴盡根而
入,然後一巴掌拍抽打著朱竹清豐滿多肉的臀部上,使得朱竹清受外力身體崩緊
抽搐,盡情享受著那被直腸嫩肉夾緊的強烈快感。

  「好……好舒服……爹爹……你怎麽老是……走清兒的後門……我……我快
不行了!」在丁劍粗大堅硬的肉棒一下下猛烈地前後抽動,巨大肉棒不停地進出
她緊緊的菊穴中,使得菊花周邊的嫩肉翻出翻入,一股又股的快感使得朱竹清差
點窒息,她連忙吞出高達的大肉棒浪叫喘息,拼命迎合丁劍的抽插,在忽快忽慢
的抽插下,每一下都深深的直刺到底,小腹與臀部撞擊聲響成一片。

  「混蛋,他居然走朱姐姐菊穴,可惡啊!」高達感到自己全身充滿了從未有
過的充實力量和強烈欲望,對丁劍這個老淫賊又恨又愛。看著自己心愛的朱姐姐
被老淫賊插後庭陷入無窮的快樂中,他多希望這個人是自己啊,並在心裏暗暗中
發誓以後他一定讓自己所愛之人,永遠生活在快樂中。可是現在他的精液中卻含
有『攝魂香』余毒,不敢過份造次。

  「好女婿,咱們翁婿兩人一起來安慰清兒吧,好不!」此時丁劍也發現高達
的情況,拉起朱竹清的嬌軀側躺在高達旁邊,兩個大男人剛好把朱竹清夾在中間,
他從朱竹清背後向前激烈抽送,使她的小穴也隨之菊穴的快感張開,並不斷噴濺
出蜜汁,一些甚至還灑到高達身上。

  「雙插?」高達幾乎要陷入窒息之中,腦海中不停浮現出他三次雙插經曆的,
看朱姐姐那個因菊穴而不停張的小穴,聞著空氣濃濃歡愛味道,他腫痛得讓他都
快要發瘋了,恨不得馬上插進朱姐姐的小穴中,可理智告訴他不行:「可是我的
精液裏有『攝魂香』余毒啊!」

  丁劍哈哈一笑:「傻小子,怕什麽?清兒身上已經有余毒了,再多一點也無
妨,待會老子多射幾股陽精就行了。」

  朱竹清也是欲眼朦胧地望著高達,嬌嫩的玉舌在幹燥的玉唇來回舔弄著,雙
手撫摸著高達的臉孔:「高郎,不用憐惜姐姐,千萬不要把自己忍壞了,姐姐受
得住啊!」

  「朱姐姐,我來了!」多重誘惑之下的高達再也按捺不住地,一把將朱竹清
側身上方的一條玉腿高高擡起來,下身擠進其玉胯之間,異常膨脹起來的肉棒比
剛才甚至還要大不上少,對準那個屬於自己的小穴,幾乎盡根插入般一下頂入小
穴直達花心!

  「啊啊……」兩龍歸洞,三人皆忍不住發出一聲舒服爽快的長歎之聲。高達
一插到底後,大肉棒只稍一停,便抽了回去了,隔著那層被兩人碩大肉棒撐得死
緊的薄薄肉璧,高達感到他的龜頭剛與丁劍的龜頭交錯而過,心裏忍不住地一陣
激蕩,臀部猛地用力,又是狠狠的一插。

  丁劍發現高達竟然配合著自己抽插興奮之極:「好小子,技巧完全沒有生疏
掉啊!來,咱們讓清兒度過難忘的一夜,一輩子都會將其記住。」

  高達也甚是興奮:「好的,只怕你這個老淫賊跟不上我的節奏!」

  「誰怕誰,來試試!」

  二人將朱竹清夾在中間,高達一手摟著朱竹清的纖腰,一手撫摩著她光滑細
嫩的豐臀大腿,丁劍從背面探手過來握住她胸脯上豐滿亂顫的一雙雪白玉乳,不
住的揉捏。高達打開丁劍一只肥手,搶得一只玉乳過來搓揉,緩緩地抽回肉棒,
然後一插到底,直要頂進朱竹清雙眼發白。

  不容朱竹清有所喘息,後面的丁劍的肉棒全根抽出,全根插入菊穴中,深深
地頂了一下,又便抽了出去。而幾乎是同時的,高達的肉棒又插了進來,一插到
底,你進我退、此去彼來,兩根驢一般的肉棒配合絕佳,不斷地抽插著她那兩個
嬌嫩的洞穴。

  被兩人這樣一前一後的夾攻,一個插、一個抽,兩種不同的滋味混合著很快
就將朱竹清的情欲完全挑起。朱竹清只覺得自己都快要瘋掉了,丁劍沒有騙她,
前後兩個穴被一起插,那種美感當真塞過神仙一般,美得她的大腦都沒法去思考
事物。只有忠實身體的本能,一邊向高達索吻,一邊不停扭動纖腰更是前後不住
挺送,迎合著兩人的攻勢!

  「啊啊……好……好舒服……爹爹與高郎……好曆害啊……不要停……清兒
……以後都沒辦法……離開你們了……你們爲什麽……要清兒試到這種……人間
……極樂啊……啊啊……」朱竹清已情到了極處,舒服的神魂顛倒令她高潮不斷,
天性狂野的她,不甘被動挨插,而是拼命地扭動胴體上迎合兩根肉棒的抽插,使
得自己獲得更大的快感。

  「……啊啊!!!你們好強……好厲害!兩根……兩根大肉棒……在小穴和
菊穴裏抽插……太舒服了,爹爹啊……高郎啊……你們會幹死……我的……我要
死了……我快要死了……」朱竹清的婉轉嬌呤聲反而更加激發了男人們原始的獸
欲,瘋狂地助長了囂張的欲焰,高達與丁劍的理智全部不翼而飛,也顧不得什麽
配合了,只懂得不停地使出吃奶的力氣抽插著……

  這一場淫亂的三人行足足持續將一個時辰之久,丁劍與高達二人都先後在其
小穴射了兩股陽精。而朱竹清則在高達與丁劍的夾攻下連續不斷達到頂點,被一
浪浪無法形容的高潮快感沖擊得發狂,一股股玉液陰精從小穴最深處的花心渲泄
而出,不知道泄了多少次!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8-7-18 22:22 編輯 ]
2018-7-16 23:0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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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42) 作者:霸道的温柔

.

                             武林沉淪 


作者:霸道的溫柔
2018年7月19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42章:李茉母女!

  昏暗的燈光下,渾身赤裸朱竹清妩媚地坐床上,高達與丁劍站在床外分立其
兩側,挺著剛剛射完精且滿是玉液的大肉棒向美人靠去,各自低著頭觀看朱竹清
淫蕩誘人的表情,希望其爲趕快來爲自己清理。

  「爹爹與高郎,真是不拆磨我,不行嗎?」朱竹清白了兩人一眼,兩只玉手
各握著一根肉棒將其扯到跟前,小嘴一口先含住的高達的肉棒前半段,完全不管
上面沾滿了自己體液、腸油與陽精,來回吞吐幾下,又用著香舌將龜頭與棒身來
回舔,力求不遺留一點,一雙眼媚的大眼睛還帶著濃濃的邀功望著高達,那個神
情真是又妩媚又淫蕩,高達差一點就想再次將她壓在身下,但理智告訴他不行。

  朱竹清在爲高達清理後,又轉向給丁劍清理,同樣的手段直弄得丁劍爽叫不
斷,只是她的眼神沒有那麽多妩媚,反而是一種慕孺與詭計得逞、慶祝勝利的神
色。旁邊的高達看得糊裏糊塗,可一想到朱姐姐爲什麽如此熟練,他立刻明白定
是這個丁劍做好事。又想起剛才兩人一齊合力操朱姐姐時,朱姐姐對他又是爹爹,
又是公豬,又自稱小母狼,越想越氣不自由主地一掌將其拍飛出去。

  高達氣沖沖地爬上床拿過被子,將朱竹清美麗成熟的肉體包裹住,對著在對
面爬起來的丁劍凶狠地說道:「離我朱姐姐遠點,下次要讓我再看你對朱姐無禮,
我一定宰了你!」

  「高郎,別這樣對爹爹,他是你的未來嶽父啊……噗嗤……」朱竹清看著丁
劍肥豬一樣的身子,在地上艱難爬起來的樣子甚滑稽忍不住笑出來,同時也爲高
郎的孩子氣感得好笑,他並不想殺丁劍,這一掌沒有用上真力,只是讓丁劍受了
點皮外之痛,卻要裝出一副十分凶狠的樣子。

  「哎喲!你這個混賬小子,有這樣對待嶽父大人的嗎?」丁劍從地上爬起來
後,大咧咧地罵道:「枉費老子千辛萬苦地去找你的相好來爲你解毒,你居然這
樣對老子,還動手打人,還有沒有天理了,有沒有王法了。」

  高達怒道:「按天理與王法,我應該一掌斃了你,省得你在這裏羅嗦。」說
著,他將視線轉移到丁劍先前扛回來的兩個大布袋上,剛才沈迷在與朱竹清的
『三人行』中,完全沒有留意到這兩個布袋,當下聽聞丁劍說是自己的相好,連
忙認真打量起來,從外形上看還真是兩個女人。

  「老淫賊,你這是到那裏綁來的良家婦女。」高達勃然大怒,自幼深受俠義
教導的他,難以容忍這種綁架婦女的行徑,狠狠地瞪了丁劍一眼,從床上跳下去
解開布袋,這兩個女人被蒙在布袋裏這麽久,會不會出什麽事啊。

  可當他一手抓上布袋時安心不少,如其說它是布袋,還不如說它是一張網,
布袋上全部都是釘子大小網孔,通風透氣絕對悶不死人,只是客房內燈光昏暗看
不清而已。想來這種布袋定是丁劍平時用來偷香竅用的,越想越覺得丁劍這個人
可惱,可當高達將布袋打開一看,都有想殺掉丁劍的沖動,布袋裏面包著的竟然
是高達的未婚妻:張墨桐!

  「老淫賊,你想抓她來想幹什麽?」高達看到張墨桐呼吸均衡地熟睡著,自
己這樣的大舉動也弄不醒,想來是被丁劍點了昏睡穴,連忙爲其推拿按摩,刺激
穴位,一雙眼睛滿是食人的凶光望著丁劍。

  丁劍拍拍屁股滿不在乎地說道:「還不是爲了你,你身體裏的『攝魂香』皆
存在陽精之中,不找你的未婚妻來幫你泄掉,難道你要我爲找良家婦女來幫你嗎?

  口口聲聲稱自己爲俠義之士,想不到啊……」

  高達被丁劍這一嘲諷,頓時沒氣,只得將視線重新轉回張墨桐身上,一陣穴
道刺激按摩後。張墨桐緩緩清醒過來,入目第一眼就是高達焦急的神色,嬌嫩的
小臉上先是一愕,然後用手掐了下自己的小臉,發現不是夢,『哇』的一聲哭了
起來,一把抱住高達:「高大哥,桐妹擔心死了,你到底怎麽了,外面的人都在
傳你是淫魔,還殺了染衣姐姐,可桐妹不相信,高大哥不是那種人,嗚嗚……」

  聽著張墨桐的哭泣,高達心中又痛又酸,卻又有一種滿滿的暖意充斥在心間,
原來一直相信自己的人,並不止朱姐姐和林師弟兩人,還有一個他生命最重要的
女子也在相信他,淚水忍不住流下來,雙手緊緊地抱著張墨桐,無言地回報著其
的愛意。

  「桐妹,對不起,是高大哥讓你擔心了。謝謝你,一直相信高大哥,高大哥
不是什麽淫魔,高大哥是被人隱害的。」

  「嗚嗚,桐妹一直都相信高大哥不是什麽淫魔,爲此桐妹還跟爹爹吵了一架,
他今天說要跟趙叔叔幫忙出面退親。人家不肯跟他吵了一架,他還打了人家,人
家氣不過就從趙叔叔家裏跑出來找你,你一定有辦法證明自己清白,人家還要做
你的新娘子呢?」

  「放心,高大哥,一定會證明自己是清白的,一定會爲染衣報仇的。」兩人
不過幾天不見,放在正常人間僅僅一件常事。可世事之難料,再見之時恍若隔世,
兩人緊緊地擁在一起,誰也不願松手,生怕一松手對方就會消失,夢就此醒了。

  相擁中張墨桐慢慢發現了,高達赤裸著身子,而在房間內還有一男一女同樣
赤裸地望著他倆,其中最讓她注目的是,是坐在床上的那名絕色女子,無論是姿
色與身材都是上上之選,從被子裏裸露出來的大半嬌軀是哪麽惹人心動,連身爲
女子的她都有點勃然心動。而另一名男子身材肥胖,正是說要帶她來找高達之人,
最後卻將是她們放倒,最讓她驚奇的是他胯間那根肉棒,有如驢根大小,毫不遜
色於高達,而且還對著張墨桐擠眉弄眼。

  張墨桐大吃一驚,將頭死死埋在高達懷內,驚慌地說道:「高大哥,這裏到
底是哪裏啊?怎麽有這麽多不穿衣服的人,還有娘親呢?」

  「李前輩?」高達這才醒起來,旁邊還有一個布袋,連忙過去此布袋打開,
將裏面的人放出來,果然是『碧波仙子』李茉,她也同張墨桐一樣被人點了昏睡
穴,高達急忙爲其推拿與拍穴,使其緩緩清醒過來,然而迎接高達的卻是一記大
耳光,然後將其撲倒扭打起來:「你這個淫魔,果然死性不轉,將我綁來幹什麽?

  我的女兒呢?枉她這麽愛你!」

  「李前輩,切莫呼叫!」朱竹清急忙從床上跳下來,再次封李茉身上穴道,
這才止住一場不必要沖突……

          ……………… ……………… ………………

  「事情就這樣的,我被『攝魂香』所控制犯下了種種惡果,還害死了染衣,
真是罪大惡極……」在一場鬧劇後,高丁朱三人紛紛穿上了衣服,高達用了近半
個時辰來將事情原委說出來。

  張墨桐聽完後已是淚流滿面了,她撲到高達懷內哭道:「人家就知道高大哥
是清白的,他是被人陷害的。娘親,咱們要一起爲高大哥洗白冤屈好嗎?」

  坐房間另一頭的大師椅上一身功力制禁住的李茉,氣罵道:「丫頭,你給我
回來了。這小子胡說八道幾句,你就相信了?也不看下他身邊跟著的是什麽人,
這個肥得像的男人就是『惜花雙奇』中大淫賊丁劍,他現在不過是走頭無路,故
作可憐想利用幫他逃走而已。你別被他騙了,聽爹娘的話,跟他退親,保持距離。」

  張墨桐緊緊地抱著高達說道:「不,娘親!人家絕對不會離開高大哥的,人
家已經是高大哥的人了。」

  「什麽?」李茉只覺得胸口如遭雷擊,前段時間她不再反對高達與張墨桐的
婚事,是礙於丈夫的臉子難以退親,只得好最作罷。現在高達變成了淫魔,她又
發現機會來,一直在慫擁著丈夫爲了女兒著想趕緊退親,難得丈夫也認同了。可
她怎麽也想不到,高達竟然這麽快就對女兒下手,算下來他們才相識幾天啊,女
兒的貞節就被其奪走了,她氣得咬牙切齒:「高達,你這個人面獸心的淫棍,我
要殺了你!」

  李茉一把撲向高達身上將女兒推開,功力被制,她還有女人的專用武器,指
甲和牙齒,對著高達抓,挖,咬,打,如同街邊潑婦一般。高達自問有愧,不敢
還手,只得默默承受著,任由李茉將自己抓著鮮血淋淋,與臉青鼻腫!張墨桐在
旁邊嚇呆住了,她完全沒想到自己母親會這麽瘋狂,整個人都被嚇呆不知所措,
朱竹清看不過眼想出手阻止,卻被丁劍攔下來:「這是他與嶽母大人的私事,你
就別插手了。不然,只會越來越亂。」

  李茉撕打了一陣,發現高達不怒不怨不還手,忽然覺得自己這樣很無趣,看
著高達滿身上鮮血與傷痕,心中莫名地有一絲心酸,很快她就爲這個莫名的心配
而生氣,又怒甩高達一耳光:「你說你不是淫魔,可有證據?你殺花染衣,朱竹
清,奸淫了沈紅玉在外面傳得沸沸揚揚,誰會相信你。」

  此時朱竹清大聲說道:「我相信他不是!」

  李茉冷眼看了一下朱竹清,自己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她與高丁兩個男人,赤
身裸共處一室,以她自身的經曆根本沒有作多思索,便認定此女不過如同上次在
『風月閣』裏那個少女一樣,不過是他倆個淫賊的姘頭罷了,打心眼看不起她:
「你,憑什麽?」

  朱竹清無視其的輕蔑正氣凜然地說道:「就憑我是朱竹清!就憑我被他殺了
一次,依然選擇相信他。」

  「什麽?你是『玉羅刹』朱竹清?」李茉完全不可置信地望著朱竹清,『玉
羅刹』朱竹清不是死了,外面正傳得沸沸騰騰,『滅花聯盟』與官府等人,正在
全力搜尋其屍身所在,此刻她居然活生生站在這裏?

  「不信,呵呵……」朱竹清冷笑幾聲,緩緩地解開了玉頸上的繃布,露出了
那道已經結痂愈合的傷口:「這一劍是他砍我的,在千鈞一發間他記起了我,手
下留情使得我殘活之今。」

  李茉看著朱竹清頸間那道觸目驚心的傷口,震驚得無法言語。嫁入唐門多年,
行走江湖二十年之久,大大小小各式各樣的傷品絕對騙不了她的目光。這一道淩
利的劍傷是沒有辦法僞造,稍有不甚就被割破咽喉,到時華陀再時也救不了,一
個女人被男人如此砍掉了一劍後,依然選擇相他,那麽只有兩個可能,一個是那
個女人深愛這個男人,無怨無悔至死不渝,另一個就是這個男人當真是被冤枉的。

  李茉當下心中已信八分,無力地說道:「這個小子有什麽好,值得你爲他如
此付出!」

  朱竹清深情地望了高達一眼,柔情綿綿地說道:「因爲他是我的男人,我深
愛著他!」

  張墨桐一聽,小嘴一嘟朝著高達嚷嚷道:「高大哥,這到底是怎麽事?」

  「事情是這樣的……」高達見紙已經包不住火,只好將他與朱竹清,花染衣
之間的事全盤告之,最後有些抱歉地說道:「對不起,桐妹。上次答應你的事我
都沒法做到,只是我太愛你們三人已,你們要打我,罵我都行,我只希望你們不
要離開我啊!」

  「哼!」張墨桐聽完高達的細述之下,又看到高達一臉真誠的樣子,想到自
己何嘗不是背著他跟『川中四英』亂搞,再者如果不是朱竹清救了高達,很有可
能昨晚高達死在奸人之了手,想到這個關節心中氣結爲之一消:「高大哥,桐妹
不是什麽妒婦,你與朱姐姐,花姐姐情投意合,桐妹沒有意見。反而慶幸能有朱
姐姐在你身邊,不然桐妹就真的永遠失去你了。」

  朱竹清也走上前拉起張墨桐的小手,十分之感激地說道:「謝謝,桐妹的大
量,以後咱們就以姐妹相稱,一起陪伴高郎身邊吧!」

  張墨桐望了一眼這位面帶微笑的大姐姐,『玉羅刹』朱竹清年幼時就是如雷
灌耳的大女俠,大英雄,率領群俠抗擊倭寇,在沿海一帶還被不少人立廟當成仙
子供奉,這樣女子竟然會自己一起共侍一夫,她的內心還忍不住有小小自豪,自
己看中的男人果然不凡,連這樣的女俠也被其征服,可面對她確實壓力山大,小
手不由用力握了她一下:「朱姐姐在年歲上雖是大過桐妹,可是桐妹是正妻,你
得做小的。」

  「啊啊……」朱竹清臉上先是一愕,隨即開懷一笑:「好好!你是正妻,桐
妹做大的,好不!」

  高達一把兩女擁入懷內,滿臉幸福地說道:「不不!你們之間沒有大小之分,
你們都是我的妻子,無分彼此!」

  「好了!」李茉看到高達與兩女柔情蜜意的場景,心中莫名地升一股酸意:
「就算我們願意相信你,可你有什麽辦法爲自己洗清冤屈呢?我絕對不允許,桐
兒跟著一個背負『淫魔』的罪名的男人成親的,除非我死了。」

  高達有些無奈地說道:「這個,我們雖然大致猜到幕後黑手是誰,卻還沒有
充足的證據,目前只能記望早日將那個病使,即是彩衣抓住。」

  「呵呵,哪你們把母女綁來這裏幹什麽?快快放過我們回去,我可以相信你,
不會告發你,但是自證清白之事是你的事,如果你連這點事都辦不妥,我憑什麽
將女兒交給你。」

  丁劍笑說道:「茉丫頭啊!此事不用你操心,老子綁你們母女來,是爲了先
將這小子解毒!」

  李茉一陣疑惑:「唐門之人只是擅長下毒,可不擅長救人!」

  「事情是這樣的……」朱竹清接過話頭,將如何爲高達解毒一法完完本本說
出來,爲了圓剛才丁劍的謊言,她只好將其所說的編進去。

  「高達,你還是不是男人,你竟然要讓桐兒被這個老淫棍奸淫。」李茉聽完
怒火中燒,自己被丁劍與高達奸淫也罷了,她絕不允許自己的女兒也要被丁劍奸
淫,這實在太羞人了。

  「我不會!」高達也是怒火中燒,剛才與丁劍雙插朱竹清,他已經自恨不已,
現在又要讓張墨桐給丁劍,他現在殺人的心都有了:「老淫賊,你綁她們是不是
不安居好心,別以爲你有恩於我,就可以爲所欲爲。」

  丁劍哈哈一笑:「傻小子,你不射進去,不就結了?」

  「啊……」高達與李茉兩人頓時啞口無言……

           ………………  ………………  ………………

  丁劍遞了一個藥丹給高達,讓其服下去:「小子,吃了這顆『泄陽丹』,它
會使你欲望不斷持久,直將至你身體內所有陽精全部泄出來爲止。」

  張墨桐有些擔心說道:「陽精全泄出來,高大哥豈不是要精盡人亡?」

  朱竹清啐她一口說道:「別說這種不吉利的說話,枉你還是唐門之人,這點
醫學之理都不懂嗎?陽精射得再多,也不會出現什麽精盡人亡之像,最多是讓人
情欲冷淡,硬不起來而已。」

  張墨桐嘀咕說道:「高大哥要是硬不起來,對我們來說也不是一件好事啊!」

  朱竹清無言以對:「這個?……」

  丁劍哈哈笑說道:「放心啊!這小子剛剛服下『魔佛舍利』,只要交歡時按
照老子所教的心法消化它,配上他本身的『純陽體質』將來他只會越來越猛,一
夜禦百女都沒問題的,到時恐怕你們倆個丫頭還吃不消,趕緊給他納十幾房妾呢!」

  「納妾了,打死我,我也不幫他納妾的。」張墨桐小嘴一嘟,臉上滿是害羞
卻又忍不住幾分歡喜之色,那樣子真是可愛之極。

  「老淫賊,我故且相信你一次。」高達起先聽到泄光陽精,心裏還是有害怕
的,當聽到朱竹清與丁劍解說後,方稍稍安心一點,隱隱希望事後真的如同丁劍
所說那一般一夜禦百女,這可是每個男人都渴望之事啊。

  張墨桐見到高達吃下『泄陽丹』後,胯間的肉棒快速脖硬起來,把褲子頂成
一個大賬篷:「哪我們要的就是想辦法讓高大哥泄出來就行了?無論用什麽方辦
法都行嗎?」

  丁劍點點頭:「沒錯,只要讓他泄出來,什麽辦法都行!」

  「哪好辦啊!」在衆人的疑惑的目光中,張墨桐突然將高達推倒在床上,擡
手就去解高達的腰帶,本來就已經堅挺無比的肉棒失去了褲子的束縛,一下子彈
起來朝天致敬,差點點就要打到跪趴在高達身前的張墨桐的小臉上。

  「呀!比上次還要大好多啊!」張墨桐驚呼一聲,可看到衆人用著玩味的目
光望著她時,連忙閉嘴不出聲,臉紅耳赤地伸出一雙玉手緩緩的握住高達堅硬粗
大的肉棒,又羞又嬌的瞄高達一眼,輕柔的上下撫弄著雙手疊加還包裹不住露出
一大截的巨物,似乎回想起那晚它給自己開苞帶來的無窮快樂。

  「桐兒,矜持一點,娘親真是沒眼看你了。」房間內的李茉看到張墨桐如此
大膽,當著衆人的臉就脫下高達的褲子,羞得她轉身欲離去。雖說兩人早有夫妻
之實,又是爲了幫他解毒,但你能不能矜持一點,你這樣只會讓男人看輕的。

  丁劍一把將李茉攔住:「茉丫頭,你要去哪啊?」

  「你想幹什麽?」李茉看到丁劍攔在身前,想起當日自己被奸淫的情景,心
中沒來由一陣害怕,連連後退幾步:「我是他未來嶽母,難不成還需要我幫他解
毒嗎?有桐兒與朱女俠已經夠了,我要出去避嫌!」

  丁劍不客氣地說道:「抱歉,老子不能讓你離開這間房間,誰知道你會不會
偷跑去告密!」

  「我不會……啊……你……」李茉急欲反駁,卻是被丁劍趁機點住穴道讓她
坐房間的椅子上,直把她氣得幹瞪眼,想向女兒求救,「桐兒,快快放娘親出去,
難不成你要娘親看你跟這小子歡愛不成。」

  正在把玩高達肉棒的張墨桐也有點不相任她,早上的時候娘親可是一力支張
退親,說了不少高達的壞話,甚至在剛才的時候她仍不願意相信高達,如果放她
離開,恐怕她真的會告密也不一定:「娘親,爲了我們的安全,只能委屈您一下
了!」

  「桐兒,娘親求你了,娘親只在外面,絕對不會去告密的。」李茉看到女兒
把弄著高達的肉棒越來越大,心裏就有一種莫名的恐懼,當夜自己就是被這樣的
兩根巨物插著前後兩穴,爽得不知所措,她十分害怕呆會高達與丁劍會不會再給
她一次。

  「娘親,您如果不願意看的,請閉上眼睛吧!」這段時間以來,張墨桐跟趙
薇與『川中四英』胡天搞地,幕天席地的交歡,早已不計較旁邊人的目光,相反
她在歡愛之時,旁邊有人反而更加興奮,尤其是想到是娘親在旁邊,更是興奮得
不得了。

  李茉氣得牙癢癢:「桐兒!你你……」

  這時丁劍在房間點燃了一根香,隨即房間裏充滿了異香之味,衆人聞之無不
爲之興奮,他搬來一張椅子與李茉並坐在一起,淫笑地說道:「茉丫頭,咱們兩
個就做一次觀衆吧!上次你不是看得過瘾麽,今次相信會更精彩的。」

  「你這個老淫棍!」李茉玉臉一紅,雙目緊閉不去看這個羞人的畫面。丁劍
所說的正是那晚在他們隔壁房間內『三人行』的不知名少女,自己完全被那邊春
宮所吸引至忘我,被丁劍與高達兩個一起前後兩穴雙插,迎來一浪又一浪的高潮,
渲泄著自身的情欲!

  另一邊的一男二女可沒空理會李茉反應,高達兩只大手粗魯將兩女身上衣物
一並脫下來,轉眼兩具美感各異的胴體展露在高達眼前,朱竹清成熟豐滿,魔鬼
般的身材;張墨桐則是清澀稚嫩,可胸前一雙巨乳卻連朱竹清也爲之自歎不如,
高達忍不住雙手急急抓上去,「桐妹,幾天沒見,你這裏好像又大了很多啊!」

  朱竹清笑道:「你倆真有趣,一個叫雞巴變大了,一個叫胸部變大了,還一
臉驚歎的樣子,又不是沒見過。」

  「朱姐姐,你怎麽說出『雞巴』這個詞啊!」張墨桐沒想到朱竹清會說得這
粗鄙,羞得她滿臉通紅,惱怒的她一用力將高達的褲子一下子全部扯下來,自己
這麽害羞都是高大哥害的。受到朱竹清調戲的她將其原因歸於高身上,頑皮的捏
出蘭花指,報複一般彈在高達最爲敏感的龜頭冠狀溝上。

  「嘶……」 火辣辣的疼使高達倒抽一口涼氣,眉頭反射性的皺起,正準備
擺出夫綱教訓一下得寵忘形的小嬌妻,「桐妹,這話是朱姐姐說的,你怎麽能這
樣對相公呢?」

  張墨桐卻調皮的沖高達一陣媚笑,沒有任何的辨解,掙脫高達的一雙大手,
趴在其胯間,湊過頭過去的對著挺碩的肉棒輕呵一口熱氣,突的張開小嘴伸出粉
嫩嫩的香舌,毫不猶豫的舔了舔眼前的的肉棒,小香舌熟練地棒身上滑來滑去,
每一下刺激得著高達的性欲。

  「啊……嘶……」高達又倒了抽著涼氣,不過意義卻完全不同。剛才是因爲
疼痛,這一次卻是因爲刺激與愛意的滿足,張墨桐此刻口交技術比起當日在路邊
時,會不小心將銀牙刮傷自己已經大有進展,粉紅色的小舌頭在自己粗黑驢根般
肉棒上細致的舔弄,那認真卻又是一臉清純的模樣帶來無比刺激的視覺沖擊。雖
然動作還是生硬,卻足見她爲自己的認真。

  高達很想欣賞一下張墨桐舔弄自己肉棒時的神情,可惜朱竹清卻一把將他的
腦袋抱住懷內,將高達的臉埋入雙乳之中,:「高郎不要有新歡,就不要姐姐了
啊,你不是喜歡大的乳房嗎?姐姐也不小啊!」

  「姐姐的也很大,很美麗,我一樣很喜歡啊!」入目全是白花花的乳肉,鼻
間裏全是誘人體香,再聽聞朱姐姐似怨似哀的話,高達只得一口咬住個乳頭吸吮
起來,再也沒辦法看到張墨桐吃自己肉棒秀美的表情了,……呃,原來身邊的女
人多了,也有不好的地方啊!

  片刻後,張墨桐吃了一陣擡起頭來,想向高達討賞,卻發現高達埋首在朱竹
清懷裏像個嬰兒吃著她的奶子,心裏頓時一陣酸感十足,小嘴嘟起來:「朱妹妹,
怎麽也要有個尊卑之分,人家是正妻,應該是人家先享用的。」

  「是是!好妹妹你是正妻,姐姐從來沒有跟你爭啊?剛才是什麽味兒?」看
著張墨桐生氣的樣子越發之可愛,朱竹清感覺真是無比的舒爽,自己年幼之時一
直孤零零一個人長大,看到鄰邊的孩童們都有兄弟姐妹,心裏十分羨慕,一直想
有個妹妹或弟弟,現在的張墨桐雖是初識,卻是有著一種難以訴說的好感,忍不
住就出言調笑張墨桐一番。

  張墨桐沖著朱竹清皺了皺可愛的小鼻子,做著鬼臉低啐道:「呸呸!又鹹又
酸又澀,反正味道怪怪的?……嗯?難道高大哥剛才與你做愛過來,還沒有洗好
嗎?」話說到此,張墨桐一下子明白朱竹清的壞笑之意,這段時間裏她天天與
『川中四英』鬼混在一起群交,那四個壞蛋每次歡愛後都喜歡將沾有她體液的肉
棒讓她吃,她也樂在其中,對女性體液之味自然十分熟悉。

  朱竹清得意洋洋地說道:「當然啦!剛剛高郎還走過姐姐的菊穴呢?而且這
根『雞巴』姐姐也吃過啊!」

  「你們都是壞人,高大哥也是一樣!」張墨桐故作滿臉的怒容,內心卻是莫
名的興奮,覺得甚是刺激!

  「呃……對不起,桐妹,高大哥不是有意的。」高達一時錯愕,居然忘了剛
剛與朱竹清歡愛一場,上面還殘留著她的味道,真應該在此之前要洗一洗肉棒。

  男人對女人體味並不介意,那只是春藥,可女人就不一定了,焉知道會張墨
桐怎麽反應。

  誰料,張墨桐只是怔怔癡癡的看著高達:「高大哥,人家好些天沒有服侍過
你了,今天就當補償你吧……」話音一落,在高達還有些弄不明白之際,又一次
低下頭去,竟努力張開小嘴,辛苦的將巨大的龜頭吞進嘴裏,兩頰立時最大限度
的鼓起,那樣子清純中帶著淫蕩,甚至是給人帶來極強的視覺沖動。

  敏感的龜頭進入小嬌妻淺嫩的小嘴,高達立時感覺到無限的溫熱緊湊與柔軟,
沒想到的是這一次桐妹的技術突飛猛進,再沒有出現的被牙齒咬到現象,吸吮,
擠壓,舔弄,幾翻熟練的動作下來,高達隱隱就覺得尾椎有一絲噴精的欲望。

  「好桐妹,你做得太好了,高大哥愛死你啦!來,放慢一點,別舔那裏……
對……哦哦,就是這樣,爽哦!喔喔——舒服啊……好桐妹,爽死高大哥了!你
的小舌頭別舔馬眼,……哦哦,真的受不了啦……換個地方……唔唔……朱姐姐,
等一下……」

  張墨桐的小嘴並不比她多汁的水蜜桃小穴差多少,口舌之交的快感使得高達
舒爽萬分,不由得眯著眼睛享受著小嬌妻的盡心的服務,喘息也似張墨桐一般急
促起來,很沒有男子氣概地呻吟起來,直讓旁邊的朱竹清甚不滿,再次用玉乳將
他的嘴堵住。

  張墨桐聽著高達的爽叫聲,心裏甚是開心,即使充滿男人腥味兒的巨大肉棒
滿滿的填充了小嘴,産生一股嘔吐的欲望,卻也只能辛苦的忍耐住。爲了自己心
愛的高大哥,張墨桐豁出去一般開始加速吞吐著尺寸雄巨的肉棒,雖然她經常爲
『川中四英』吃肉棒,可是他們的尺寸與高達相比,還是有很大的差距,大量的
口水隨著無法抑制的反嘔聲汩汩的順著肉頸溢出。

  高達再次吐出朱竹清的乳頭,喘著粗氣說道:「喔喔……舒服死了!好桐妹,
你的小嘴兒真厲害,吃得高大哥快要升天了……哦,高大哥以後一定會……哦哦,
會好好疼你……」

  「哼,有這麽爽嗎?」朱竹清小嘴也有些不悅,她松開高達也學著張墨桐般
趴在高達胯間,「桐妹子,讓一半給姐姐好嗎?」

  張墨桐吞吐著像高達這樣的巨大肉棒,龜頭頂在咽喉處,基本完全堵塞呼吸,
使得她白淨的腦門上浮出大量的汗滴。如果不是一看到高大哥萬分享受的舒爽模
樣,張墨桐差點就放棄了,現在朱竹清要接力,她樂得其成,將龜頭吐出急喘幾
口粗氣。

  誰料朱竹清並沒有接力,而是對她說道:「桐妹子,咱們一起拆磨這個壞蛋
好嗎?你舔一邊,我舔一邊,一起弄射他。」

  張墨桐想想也刺激萬分:「這個,好的……」

  於是,高達迎來了一生之中最刺激的一幕,兩位絕色美女趴在自己的胯間,
兩條香豔的小舌在棒身上刮來刮去,看著兩張妩媚又充滿對自己愛意的臉,他再
也忍不住,不過短短時間幾息間,龜頭上傳來極度酸麻感,一股濃濃的精液急噴
而出,直射在兩張絕色的臉蛋之上。

  「呵呵,真沒有用……」張墨桐呵呵地笑著,伸手將臉上的陽精摸一點下來,
趁著朱竹清在清理面容的瞬間直接往其臉上塗過去,朱竹清先是一愕,隨即熱情
地回應著,也將自己臉上陽精往張墨桐身上塗上。

  看著兩女戲鬧,高達也不知是『泄陽丹』的原因,還是他自身『純陽體質』
之故,射過陽精之後肉棒非旦沒有軟下之象,反而越發之腫硬,肉棒上更是青筋
暴起,甚是觸目驚心,而他人的欲念也越來越強,再也難以控制,一把將張墨桐
按在床上,驢根般的肉棒對準那個濕答答的小穴,猛地全根而入。

  「高大哥,輕一點了……你的太大了……嗯嗯……太激烈啊……好爽啊……」
巨根入體,張墨桐多日未沒有經曆高達這樣巨棒有少少不適,但天生水多的她,
在高達猛烈的抽插下來,很快就滲出一股股玉液,爲兩人提供保駕護航,很快又
享受到巨棒帶來的快感。

  朱竹清也不甘示弱,湊首過來與高達展開熱吻,並且一雙豐滿的玉乳在其胸
前摩擦著:「高郎,別忘了姐姐啊!」

  「小子何德何能,能有兩位美人爲妻啊!」高達一面與少年憧憬已久的女俠
姐姐朱竹清熱吻著,感受著胸前一雙玉乳的磨擦,一面力搓著一雙巨乳,插著絕
色小嬌妻的嫩穴,鼻間滿是誘人的體香,整個人直覺似在天堂一般,只願此刻永
遠長存下去……

  「老淫賊,你別這樣弄我了,快快插進來啊!……啊啊……好大啊……好舒
服啊……」

  而就在床上三人陷入情欲的高潮之中,另一邊卻傳來了李茉的呻吟之聲,三
人好奇望過去。太師椅上的李茉不知何時已經丁劍剝光了衣物,渾身赤裸背對著
三人跨坐在同樣赤裸的丁劍懷內,玉胯間的小穴裏正被一根巨大的肉棒深深插著,
而李茉則熱情如火地扭動著胴體,黝黑的肉棒不停在三人眼前時隱時現,玉液不
斷地從來兩人交合流出來,打濕丁劍胯間。

  「他強暴了娘親?」張墨桐不可思議地問道,可看到是娘親主動地坐在丁劍
這個肥豬的一樣男子的懷內,主動地扭動著胴體,嘴裏發生陣陣淫蕩的叫聲,又
覺得不像,再想到娘親曾與趙嘉仁有染,不免有些猜想,這個老淫賊是不是也與
娘親有交集?

  「應該算是吧!」高達與朱竹清相視一眼,不由一陣苦笑,他們還是失算了,
原以爲有這麽多人在房間,丁劍會收斂一些,沒想到丁劍色膽包天,居然當著衆
人的面就下手,心裏直覺得有些對不起李茉。

  其實放著一個熟透的大美女在丁劍旁邊,還與她一起看春宮,他如果不下手
就不叫丁劍了,而且丁劍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放過與李茉重溫舊夢的機會,他在房
間點燃了香乃是『極樂教』用來催情的『銷魂香』,李茉離香邊最近,又看著床
上那幕極其淫穢與刺激的一龍雙鳳遊戲,早是情欲急升,再加上她本人覺得已經
被丁劍奸淫過,對其抵擋力極差。

  丁劍只是略施撩情手段,就在旁邊無聲無息地將李茉的情欲挑至高巅,輕而
易舉地將其全身衣物剝個精光,並且無聲地戲弄著她,就是不肯插入,最後被情
欲與『銷魂香』折磨下,李茉自己將丁劍那根驢根對準小穴坐了下去,熾熱的肉
棒入體,緩解了小穴內的酸癢感,也顧不了那麽多扭動纖腰,以此追求更大的快
感。

  「哈哈……來,小子,咱們比誰更曆害!」丁劍見到床上的三人發現自己的
舉動哈哈一笑,豪邁地抱著李茉來床邊,在其的驚呼聲中放在床上與她女兒並列
在一起,將其緊緊壓在身下,胯下的肉棒抽插如風,將李茉那丁點反抗之力插得
無影無蹤。

  高達三人都驚呆了,他們完全沒想到居然還有這種玩法,內心中無比的刺激,
三雙眼睛都火辣地望著丁李兩人。李茉感受到女兒的目光,羞得她無地自容,雙
目緊閉:「桐兒,不要看娘親,不要看啊!娘親是被這個淫賊奸汙的,你可要相
信娘親啊!」

  張墨桐伸手過來緊緊抓住李茉的小手,溫柔地說道:「娘親,不用強忍著的。

  這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放心吧!我們是不會告訴爹爹的,其實那晚你與趙叔
叔的事,人家與高大哥早就發現了。放心,享受吧!」

  李茉聽到此話,整個人都呆住了:「桐兒,你們發現了?」

  張墨桐害羞地說道:「嗯,娘親,放心吧!此事我們絕對不會外泄的!」

  「嗚嗚……娘親沒臉做人了!」李茉忍不住痛哭起來,自己的荒唐事居然早
就被人女兒發現,枉她還自問做得很好,現在她只有不停地抽泣,一雙美腿盤在
丁劍腰間,玉胯扭動著迎合抽插。

  「桐妹,我們也來……」聽著嶽母在旁邊肥豬一樣的男人身下呻吟抽泣,高
達異常之興奮,他一邊開始更加用力抽插著張墨桐,一邊望著兩母女在男人身下
承歡時産生的不同媚態,興奮得讓他都說不出話來,只得任由著欲火將理智全部
燒掉,任由身體的本能向身邊的兩位美女索取,一次次地將兩位美人送上絕頂的
高潮,一次次將陽精射在兩女身上,甚至還射在旁邊的嶽母李茉身上……

  這次比拼最終還是高達獲勝了,畢竟他吃了『魔佛舍利』與『泄陽丹』再加
自身的『純陽體質』配心法,在交歡之中不停練化舍利精元補充精氣,真是越幹
越猛,越射越帶勁,將朱張幹得神魂巅倒,一泄千裏,最後趴在床上喘著息,一
根手指也動不了,只得眼白白地望著被欲望驅使的高達爬上了嶽母李末的身子上,
與丁劍兩人一起合力,將豐滿的嶽母夾在中間,兩根肉棒夾攻起李茉的前後兩穴
……

  最後丁劍也無力再戰,畢竟他的年紀大了,先前是與高達前後夾攻了一次朱
竹清,又夾攻一次李茉著實吃不消了,在一次射精後,從李茉身上脫下來,頭一
歪躺在床上睡著了。

  而李茉正值如狼似虎的年紀,情欲剛剛挑起來,一次的前後夾攻豈能滿足她,
此時她也完全放開心胸,熱情地與高達糾纏在一起,扭動著腰身一次又一次向高
達索取著,兩人一直玩到臨近天明方竭息,在高達第二十三次的射精後,他再也
硬不起來了,徹底身體內的陽精全部排空,一頭紮在李茉的那雙巨乳上睡著了,
而李茉的玉手也和女兒的小手緊緊握在一起,房間的五人在一場狂歡後,全部歸
於沈靜……

            ……………… ……………… ………………

  傍晚時分,花府門外!

  高達與朱張兩女喬裝打扮,遠遠躲在暗處偷望著披滿麻布的花府。高達心裏
特別之難受,他真的很想到花染衣的靈堂上,跪頭認錯見見她最後一面,可是他
知道如果自己當下進入花府裏,將面對花府上下所有人的圍攻,到時莫說找出真
凶,爲花染衣報仇雪恨,估計小命也是難保!

  「我們走吧,去找師弟回合!」高達輕輕拍了下,緊張萬分地抓住自己的張
朱二女,他明白她們是擔心自己沖動行事。沒錯,他現在確實很憤怒,卻反而因
爲這份憤怒變得很冷靜,明白自己現在該幹什麽,不該幹什麽。

  先前在趕來花府的路上聽聞,林動越獄逃跑,與自己一同被開封城所有人士
通緝中,自己還爲此擔心不已。可是就在剛才,他在花府門外發現了自己與林動
的獨有暗號,希望自己趕去與其彙合,果然是最了解的自己還是師弟啊。

  正當三人欲離開之際,忽見有一大隊人馬朝著花府急奔起來,他們人人帶刀
帶劍一看便知是武林人士,爲首領頭的正是一對父女,男的年約五十左右,留著
一嘴山羊胡的美須。女的長得絕色秀美,臉上有一股淩利英氣,透出一種異於小
家碧玉之美。他們一行人神情嚴肅一言不發,領著人馬直接奔入花府,花府門人
也不攔阻,反而上前來爲其牽馬帶路。

  待那群人馬完全進入後,高達有覺得領頭那名女子與雲韻有幾分相似:「他
們是什麽人?」

  朱竹清細聲說道:「是皇甫卓夫婦,皇甫世家的人怎麽會出現在這裏?難道
也是因爲淫魔案子之故?不對啊!皇甫世家坐落開封城外五十裏的『丹楓谷』之
中,他們若真有心插手此案,不應該等現在。」

  「哪是因爲是染衣的娘親花夫人雲韻,與皇甫夫人是姐妹之故!」經朱竹清
這一說,高達總算明白爲何那名女子與雲韻有幾分相似了,原來她就是『離恨閣』
的『大小飛天』中的『大飛天』雲裳,難怪自己剛剛還錯認他們是父女。

  朱竹清臉色有點難看,語氣中充滿了擔擾:「『大小飛天』?想不到花妹妹
還有這等背景來,看來我們的行動的阻力也越來越大了,連『四大世家』的皇甫
世家也涉連進來,真是到處都是敵人啊!」

  正當三人欲再次離去,忽然看到又一騎絕塵而至,高達看到馬上之人頓時怒
火中燒,忍不住就要握向腰間的長劍,因爲此人正是『武林四少』中黃家大少,
黃佑隆!

  只見黃佑隆來到花府之上,朝著門房問道:「請問是不是皇甫前輩已經到了!」

  得到門房的肯定答複後,便下馬欲進去,可沒走幾步,他又退了出來,因爲
在他面前站著一位滿臉淚痕,卻又是雙目中透露出濃濃恨意的女子,正是他一生
人最想不見的女人,趙薇!

  趙薇冷眼將其逼出來花府之外,手中馬鞭在空中不停甩抽著:「怎麽了?想
進去巴結皇甫世伯嗎?呵呵,也不看看你是什麽人,一個連家奴也不如贅婿,有
什麽資格站在皇甫世伯面前,你問過我這個一家之主沒有。」

  黃佑隆冷冷地說道:「咱們尚未成親,請趙姑娘自重!」

  趙薇哈哈一笑:「黃佑隆,不要以爲染衣死了,我就會放過你!我說過,我
要讓你一無所有,奪走你所有的驕傲。咱們的婚禮正常如期舉行,明天我就八擡
大橋將你娶過門,哈哈……」

  『勒勒』黃佑隆咬牙切齒地望著趙薇趾高飛揚的離去,他也沒有心思再進花
府之中,而是翻身上馬,朝著趙薇離去的背影狠狠地瞪了一眼,一馬鞭狠狠抽打
馬身上,駿馬吃痛飛奔而去。


                             (未完待續)
2018-7-19 22:0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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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2-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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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淪 (43 完) 作者:霸道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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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林沉淪 


作者:霸道的溫柔
2018年7月22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四十三章:結局!
               
  夜深時分,經連續兩天的大搜捕後,今晚開封城總算可能安靜下來。

  正當城內所有百姓都進入睡眠之後,城內最大的趙府卻仍是一片燈光通明,
下人忙上忙下張燈結彩,丫環們給府內大大小小的房間都挂上『囍』字與彩帶,
廚子正在宰牛殺羊準備流水宴,他們正在爲明天大小姐的婚禮作最後的準備。

  而在黑暗之中,有一雙帶著濃濃恨意的眼睛注視著這一切,趙府上下越是喜
慶,他的內心就越是發之憤怒,瞅準下人們走動的空隙,一身黑色夜行衣的他,
有如一只淩空巨鷹般飛掠進趙府之內。即使趙府內在按照苗疆『風魔玄衣』的陣
法而建,可對他來說卻是輕車熟路,避開所有耳目,快速來到趙薇的閨房之前。

  此刻趙薇的閨房裏裏外外都挂滿了婚慶用品,十幾個丫環與下人正在裝扮著,
異常之奢華堂麗,黑衣人心下一急,新房現在還在裝扮之中,難道趙薇不在這裏
住?可是趙府這麽大,自己該到哪裏找她啊?

  然而天無絕人之路,正當黑衣人頭疼之際,趙薇竟然大咧咧地領著四個丫環
走過來,視查工程進度:「你們這些下人裝扮的時候,可要用心點。明天是本小
姐娶親的日子,一定要那個黃佑隆好好感受一下趙府的威嚴,另外你們對他也別
太客氣,一定要讓他覺得自己身處趙府中,卻如同一個外人一般,明白嗎?」

  一衆丫環和下人們連忙應是:「明白,小姐!」

  「好的,本小姐也累了,明天本小姐還要親自去迎親,讓全城的人都知道他
黃佑隆做了我的上門女婿。就不再多管了,春香、夏香你們倆個就留在這裏督工,
明白不,本小姐睡覺去。」趙薇交代春夏兩香接替自己的工作後,領著秋冬兩香
直接回去休息了。

  黑衣人藏在暗處中緊緊尾隨其後,來到一處比較安靜與偏辟的廂房處,趙薇
走了其中最大的一房間內。在燈光下的倒影中,黑衣人默默地監視著趙薇洗澡更
衣,足足用了將半個時辰,方熄燈作息。

  黑衣人待看到秋冬兩香從房間裏出來離去後,又在暗處躲藏將近半個時辰,
確認沒人來與趙薇睡著之後,方慢慢靠近過去,來到房門前四處打量了一下有沒
有人過來,確認沒有人後,他掌力輕吐震斷房門的橫柱,輕手輕腳地推開房門潛
進去。

  黑衣人悄悄摸到房間裏的大床前,隔著一張細紗蚊帳看到裏面躺著一個身材
玲珑有致的女子,心裏暗罵:「這一切都是你逼的,如果不是你,這一切也不會
發生,也不會有這麽多人死。」說罷從身上抽出一把青鋼劍來,寒光閃爍,撩開
蚊賬欲一刀刺死趙薇。

  「總算讓我抓到你了,黃兄!」千鈞一發之間,一道人影破窗而入,手中長
劍直刺黑衣人右邊太陽穴而來,速度之快絕對能在黑衣人殺死趙薇之前,將其一
劍爆頭。

  「不好,有礙事者!」黑衣人在大吃一驚,顧不得去殺趙薇,長劍橫缭而起,
劍氣縱橫無雙,竟是『點蒼派』的『亂劍決』第十五招『不知所措』,這一招的
劍意就是在不知所措之下亂中取勝。一劍橫拍,劍氣勢如傾頭雨瀉,房間內的事
物登時嘩啦啦的倒了一大片,來人更首是當沖,身處一片亂劍之中。

  這一招出奇不意,往日黑衣人用此招暗傷不少敵手,鮮有人能破此招,可是
他今天算遇著行家了。來人把劍於胸一橫,同樣蕩出一片劍幕,有如綿綿潮水一
般,一浪接一浪竟將『不知所措』的霸道劍氣一消而空,反客爲主,劍勢仍是直
取其眉心而來。

  「『聖靈劍法』劍七!」黑衣人暗吃一驚,手中青鋼劍卻是不含乎,反手一
劍橫搭、沾、撥、推,不僻不依地迎上這一劍,化消劍勢所有力度,反客爲主,
欺身挨近,一掌直取來人面門,這一來一往盡顯其不凡身手。

  『砰』來人面對如此身手,改招已是不及,匆忙之下唯有以掌相接,在記憶
中黑衣人在內功修上應不是自己對手,本想籍此一掌傷敵,孰料對手內力之強完
全出乎所料,傷敵不成,反而自己被震退出十數步之外,身子還將窗戶撞破。

  「是你!」黑衣人借著破窗的月光將其面容看清,來人正是他一直尋之不得
的高達,心下一沈,病使不在身邊無法將其操縱,觀其會出現在此,剛剛又叫其
一聲『黃兄』,必然是他在花染衣處得到自己不少的信息,猜想到了自己真正身
份。

  高達站穩身子,壓下體內氣血翻沸之象:「這功力增長得很快啊,爲了這個,
你到底殺了多少人。」

  「哼!」黑衣人冷哼一聲不作回答,他也沒空理會,趁著高達被震退的瞬間,
他持劍再殺向床上的趙薇。高達就算知道自己是誰又如何,現在外面所有人都認
定他是淫魔,只要自己當下殺趙薇立刻逃走,不被人抓住。所有的人都不會懷疑
到自己身上來,反而認爲這又是一次高達夥同同夥作案的案子。

  「可惡啊!黃佑隆,你給我住手。」高達沒想到對方竟然如此之凶狠,非殺
趙薇不可,現在計劃完全趕不上變化,傍晚時分他們在花府之外,見到黃佑隆與
趙薇相遇一幕,高達馬上猜到了淫魔殺花染衣的原因,一切原因都是爲了自由與
報仇,只要趙薇死了,趙黃兩家的婚事自然作廢。

  而且聽趙薇所言,明天就是黃佑隆與她的婚禮,他如果真的想要自由的話,
只有在今晚下手,如果等到明天一旦上了趙家的門,就算他在將來殺了趙薇,他
依然是一個連家奴都不如贅婿,甚至地位更加之低下,他所追求的一切權力,名
譽,財富都與之無望。

  高達因而作出判斷,黃佑隆必定在今晚下手,他在與林動彙合後,便李茉母
女將幾人偷偷帶進趙府之中,探得趙薇住所後就悄悄埋伏在外面,一直等到深夜
果然發現了黑衣淫魔的蹤迹。衆人便按照計劃行事,林動有傷在身之緣故,便由
高達出手救人,林動、朱竹清、李茉母女埋伏在外。

  在高達暗中出手救人之後,黑衣淫魔誓必使其驚慌失措,快速逃離現場,以
免自己身份暴露,此時埋伏在外面的四人就有機會給其一個出其不意襲擊。誰料
到黑衣淫魔心思如此慎密和果斷,在如此危急情況下仍分清利害關係,在出其不
意震退高達後,不退反進繼續持劍殺向床上的趙薇,而此刻的趙薇似乎也被破窗
之聲驚醒過來,隔著蚊帳能看到一道美蔓的俏影正坐立起來。

  「危險啊!趙姑娘!」高達一咬牙也顧不了這麽多,現在所有招式都趕不上
在黑衣淫魔傷到趙薇前殺傷他,而唯一讓高達能救下趙薇的方法,只有施展『仙
風雲體術』最快之法,這個能使他搶黑衣淫魔之前救下趙薇,同時也有可能負過
受傷的代價。

  當下他也顧不到了那麽多了,他已經無法救回花染衣,如果此刻連花染衣最
好的朋友也保不住,自己將來又面目在黃泉之下與其相見。高達全力施展『仙風
雲體術』,以快到肉眼也無法看清的速度,搶在黃佑隆到達的前一息間,撲在趙
薇的身上,兩人在床上一陣打滾,堪堪避開這致命的一劍,肩膀仍是給削了一劍。

  高達忍痛問道:「趙姑娘!你沒事吧!」

  「混賬小子,你想找死啊,剛才要不是妾身收手快一點,你已經沒命了。還
不快放開妾身,有你這樣對待未來嶽母大人的?」

  然而回答他的竟是一把熟悉,卻是又不可能出現的女聲,高達大吃一驚,擡
頭借著窗外傳來的微弱月光,看清身下女子容貌,他的淚水差一點就要流出來:
「染衣,不對,是雲前輩!」

  「你們倆個,一起去死吧!」此時,剛剛一劍被高達所阻,未能殺死趙薇,
黑衣淫魔憤恨之極,也不管下如果殺死高達會出現何種難料的情況,不作任何停
息,抽劍再次刺向兩人欲將一並殺死於此。

  「小子!讓開!」高達身下的女子,見到空中寒光危急,也管不多了那麽多,
一把將高達從身上推開,寒光閃爍之下將其玉容,盡展在黑衣淫魔之眼前,捏指
作劍,一道淩利劍氣自生,如風過無痕!

  「花染衣,不可能,你已經死了!」就在這一瞬的寒光之間,黑衣淫魔看清
床上女子之樣子,那是一張絕對不可能出現在此之臉,因爲此臉的主人已經死了,
難道是鬼魂索命嗎?

  在這驚恐猶豫的片刻,黑衣人手中之劍不由慢了半分,被女子所發的劍氣削
面而過,臉上的蒙面黑巾當場斷成兩片,人如斷線風筝般倒飛出去。「砰!」一
聲,黑衣淫魔跌撞到旁邊的屏風處,一時間木屑橫飛,狼狽之極。

  「不好,我中計了!」黑衣人也顧不得那麽多,一個鯉魚打挺跳立而起,捂
著受傷的臉龐亡命地破窗而逃,但當他剛落到外面,只見外面四方八面沖出數不
清的人群來,他們個個手持火把將其堵得水泄不通,爲首之人正是北財神趙嘉仁
父女,皇甫世家之皇甫卓夫婦,還有一衆江湖豪傑。

  「淫魔,我們已經在此等候多時了。」「淫魔,你作惡多端,今日終也插翅
難飛了……」「想不到堂堂黃家大少,竟然才是真正的淫魔,之前我們還錯枉冤
了人了……」

  ………………

  「雲前輩,這是怎麽回事?」聽著外面吵雜的叫聲,高達完全摸不著頭腦,
埋伏在外面的不只是林動他們四人嗎?怎麽一起湧出這麽多人馬來,而且聽他們
的口氣好像早知道自己是被冤枉的一樣。另外爲什麽躺在趙薇房間裏睡覺的會是
未來嶽母雲韻,他實在想不明白,只得向旁邊的雲韻投入疑惑的目光。

  「哼!臭小子,妾身真的想殺你了。」雲韻冷眼望了高達一下,心情難以平
靜,一想到剛才他奮力不顧身地沖過來爲自己擋劍,雖說他是錯認了自己是趙薇,
還有礙事的情份在,可他始終是對自己舍身相救,這一份男兒的豪氣使得她心中
隱隱有了幾分好感,可一想到自己那天被其誤奸,現在又兩人同處一室,心裏莫
名就有了一絲悸動,而且身體裏面還有一種莫名刺激感。

  高達不知其心中所想,只道雲韻是在因花染衣之事要殺自己,他正色說道:
「雲前輩,晚輩自知對不起染衣,罪該萬死。可當下晚輩,還不能死在這裏,待
晚輩將幕後真凶繩之於法,要殺要剮任由前輩處置!」說完,連封自己幾外要穴
止住背部傷口滲血,從床上跳起來,快步沖出房外。

  「混賬小子,妾身話還沒說完呢?」雲韻望著高達沖出的背影,見到他剛才
爲了救自己所受的劍傷,心裏莫名有一股難以言明的感覺:「染衣,怎麽看上這
個沖動的小子。」

  高達沖到房外,只見整個廂房的四面八方都被武林群雄堵得水泄不通,這些
人裏高達大部分都認識,例如林動三人,唐門三少爺張威一家三口,趙嘉仁父女,
皇甫卓夫婦,武當雙道,五嶽劍派五小,三山五嶽的豪傑大俠,甚至連『煙霞劍
侶』也在其中,此刻他們全部不發一言,正默默地盯著被他們圍著的黑衣人。

  此時的黑衣人的臉上雖有一道傷口,鮮血淋淋,但依然可以認得出其就是黃
佑隆,滿眼驚恐怕地望著前方趙薇所推著的一位輪椅上的女子,眼神中充滿了害
怕與不相信的神色。

  高達此時也注意到那位女子,一雙眼頓時被深深吸收住,再也無法從她身上
轉移分毫,他木納如呆,視旁人如無物,走到那女子面前,望著她注視著自己溫
柔的目光,眼角淚水忍不住流了下來,雙膝跪在她面前,一頭埋進她懷內中哭道:
「染衣,這是真的,你還活著,我不是做夢吧!我不是在做夢吧!」

  沒錯,這女子正是已經『死』了的花染衣,她滿目柔情地抱著高達的頭,溫
柔地說道:「高大哥,染衣並沒有死。那晚是高大哥手下留情,只是掐住染衣脖
子,並沒有拆斷染衣的脖子。情急之下,染衣只好使用『胎藏曼陀螺』來假死瞞
天過海,讓高大哥受苦了。」

  高達感受著依人溫暖的體暖,還有那熟悉的觸感,無一不在告訴他花染衣還
活著,這是真的,不是夢,他忍不住緊緊地抱住花染衣:「不,是高大哥沒用,
是高大哥被人控制了,對染衣做出禽獸之事。你打我,罵我吧,殺了我,這樣我
的心才會好過一點。」

  「這不是怪高大哥,要怪就怪人心太險惡了,你以誠相待,卻換來狼心狗肺。」

  花染衣溫柔地撫摸著高達的頭,緩緩擡頭望向黃佑隆說道:「黃佑隆,想不
到你這麽恨我,操縱著高大哥讓他來殺我。如果不是娘親知道染衣的『胎藏曼陀
螺』,及時加以施救讓我蘇醒過來,只怕現在高大哥已經被你所害,總算蒼天有
眼。」

  爲花染衣的推輪椅的趙薇也說道:「姓黃的,就你那點本事還想跟本小姐鬥,
昨天本小姐只是稍施小計,你就急不及待地露了狐狸尾巴來了。原本本小姐還頭
痛著怎麽才能把你折磨十多年後,神不知,鬼不覺給弄死,現在你倒把機會送上
門來了,開封城作案十數起的大淫魔,這條罪足以將你淩遲處死!」

  「哈哈……」黃佑隆冷笑數聲,望著周邊的圍得水泄不通的武林群雄們,深
知今晚已再無脫身的可能,卻依然不肯就此就範:「趙薇,這是我與你的私人恩
怨。我殺你,僅僅只是因爲你對我百般迫害,我可不是什麽淫魔,真正淫魔是他,
人證,物證確鑿!」說罷,用手指著在花染衣懷中的高達,臉上露出一絲冷笑,
趙花兩女皆明白其意,他就算死也拉高達來陪葬,既然沒法殺掉你們,就奪走你
們心愛之物。

  趙薇怒道:「姓黃的,有染衣這個人證在,豈在你容抵賴!」

  黃佑隆不屑道:「花姑娘,沒有遭到淫魔的毒手,確實是一件幸事,但又能
證明什麽?高達是淫魔,奸淫了鄭夫人,又在花府之中殘殺花姑娘,當然花姑娘
用假死之法得以幸存!」

  花染衣怒道:「厚顔無恥,事到如今,你還百般抵賴,你還算個男人嗎?」

  黃佑隆哈哈一笑:「黃某與趙薇有恩怨,黃某認了。可黃某也不是任人栽贓
背鍋之人,高達乃淫魔一事,乃衆人親眼所見,受害者皆在。花姑娘,黃某勸你
一句,切莫要被此人的僞善所欺騙。」

  他的這一翻的話,使得在場的群雄議論紛紛,其中大部分表示認可之色。確
實高達乃高淫魔一事,證據確鑿,又有受害人,又有目擊者,這些都是親眼所見,
僅僅憑皇甫世家與趙府的幾句話,就要群雄相信黃佑隆就是淫魔,太欠缺有力證
據了,而且當下黃佑隆與趙薇兩人的恩怨都大到生死相搏的地步,難保不是趙府
趁機栽髒。

  人群中的朱竹清站出來,冷笑幾聲:「『攝魂香』!你與『極樂教』之異數
『潛欲』的病使勾結,利用『攝魂香』控制了高郎,利用他來殺害我與花姑娘,
此事我可以作證!」

  「高郎?!」花染衣聽聞朱竹清如此稱呼高達,雖說早聽到高達向其坦白過
他與朱竹清的關係,可當親耳聽到心裏仍不免有些不舒服,用手狠狠掐了一下懷
中的高達。

  高達吃痛回過神來,也站起來指著黃佑隆說道:「黃佑隆,你將彩衣送至我
身邊,爲的就是好向我下毒以此控制我,彩衣應該就是『潛欲』的病使吧!一切
我都想起來了,是她引導操控著我去殺朱姐姐,去殺染衣,去奸淫了鄭夫人,她
現在人在哪裏?」

  黃佑隆面對衆多指責,仍是面不改色,一臉正義凜然:「大膽淫魔,你到現
在還狡辯推卸責任。你可所說的一切可有證據?難道天下英雄都是傻子,在證據
確鑿之下,憑你這幾空口無憑的話,就想卸掉淫魔之罪,你把大家當傻子?」

  此時『武當雙道』的玉音子也說道:「沒錯。高達行凶一事乃我們親眼所見,
鄭夫人又是親身受害者。趙府若因與黃大少的恩怨,便說其才是真正的淫魔,實
在有點過份了。」玉音子的話雖說得客氣,可任誰也聽得出個中充滿了怒氣,衆
人親眼所見之事,你們居然說是假的,正如黃佑隆所說般把大家當傻子嗎?

  沈紅玉也咬牙切齒說道:「今日妾身也顧不得什麽顔面了,強暴我的人就是
他!我不知道你們被他灌了什麽迷魂湯,個個都相護著他,難道你們就沒有一點
良知和正義,他在開封城內奸殺了十多人命,就這樣算了?」

  朱竹清怒斥道:「高郎,若是淫魔,你早就死了,何故還留你活口,還讓你
看到他的臉?」

  「這個……?!」沈紅玉一時語塞,想到當日高達在突圍中那痛苦的神色,
對自己數次手下留情,甯願自傷也不願自己,心中的堅定不由弱了幾分,竟不知
如何反駁方好。

  鄭毅見到妻子被駁倒,再也沈不住氣:「哪他對我們夫婦用了催眠術,忘記
他之臉面又作何解釋,保不準是他懼怕家師的威名不敢行凶,卻怕又難掩其色膽
包天。最終蒼天有眼,讓我夫婦二人記起了他!有道是家醜不外揚,難道我們夫
婦兩人專程用這種丟人之事來陷害他不成!」

  「沒錯啊!」「沒錯啊!這個高達是淫魔確實證據確鑿啊……」「想不到江
湖上堂堂的『孟嘗君』竟然會維護一個淫魔……」「聽說趙薇生性放蕩,黃大少
忍不住她給他戴綠帽,下殺手也情有可願……」一時間,群雄們言論紛紛,言語
中大部分都傾向黃佑隆!

  「呵呵,不愧是黃家在武林上的代言人,果然是能言善辯,巅倒黑白啊!」

  就在此花染衣一衆飽受群雄質疑之際,房間內的雲韻慢悠悠地走出來:「
『潛欲』的『傀儡術』足以完成此點,在『離恨閣』的典籍之中,有詳細記錄了
『潛欲』的『傀儡術』,高達那小子便是中了你的『傀儡術』?」

  群雄之中有不少人並不認識『小飛天』雲韻,見她一位年紀輕輕的少婦,走
出來說話不由生疑,其中『唐門三少爺』張威立刻問道:「請問這位夫人,你是
何人?與『離恨閣』有可關係?你的話又有幾分可信度?」

  張威並非在質疑雲韻的話,而是想坐證此女證詞的可信度。與高達結親是他
一手定下來的,雖說在其夫人勸說下欲與高達退婚,但在心中仍是希望高達是清
白的,不然他的臉也丟大了。

  「她是我的妹妹,雲韻!」然而接過張威話頭,卻不是眼前的少婦,而是一
直沈默不語的皇甫夫人雲裳:「妹妹,你又何必呢?你不應該暴露身份,日後只
怕有不必要麻煩!」

  自二十年前『大小飛天』分別自『離恨閣』出嫁後,一些與兩姐妹有恩怨之
人曾想尋其報仇,不想『大飛天』雲裳嫁入皇甫世家,憑著皇甫世家在江湖上龐
大的勢力,那些想伺機報仇之人,僅僅只是有個念頭聚頭開個小會,就是皇甫世
家之人發現,一窩端掉了。

  找『大飛天』雲裳不成,那就『小飛天』雲韻的麻煩吧!孰想,『小飛天』
雲韻自在其姐出嫁後,行蹤自此成迷,連她去了那裏都沒有人知道,從何尋起也
不得而知,二十多年來更是絕迹江湖。除了當年年長的一輩老江湖,如武當雙道,
趙嘉仁認得她是『小飛天』雲韻外,當下群雄中幾乎沒有誰認得她是誰。

  先前計劃由她躲在房間給黃佑隆來個突襲,利用其面容與花染衣九成相似,
好讓黃佑隆産生巨大心理陰謀從而一擊成擒,身爲姐姐的雲裳已經是萬般的不樂
意,現在她又擅自暴露身份,真是把作爲姐姐的她愁死了。

  雲韻無奈地苦笑一下:「真抱歉了,姐姐!看著自己的女兒與女婿被外人欺
負,而自己躲在一旁看戲,這不是我『小飛天』的性格!」

  「她是『小飛天』雲韻!」「當年離恨閣的高足啊!」「身爲武林前輩,又
是『離恨閣』的高足,理應不會說謊吧!」群雄們再次議論紛紛,由於三大派的
『離恨閣』出面,還有武林世家皇甫家,理應不會這般不顧道義維護一個淫魔的。

  黃佑隆聽聞議論有不利自己方面,急忙開聲說道:「雲前輩身爲花姑娘之母,
不是應該避嫌嗎?你身爲她之親人,說的話又如何能保證不是偏袒之詞,江湖上
人人都知道當年『小飛天』是出名的護短的,爲此還在江湖上結下不少仇怨!」

  黃佑隆這一翻說話有理有據,合情合理,不消片刻,就將群雄對其不利印象
得以轉變,武當雙道的玉塵子更是明言:「是啊!花夫人啊!皇甫夫人,此事你
們應該避嫌才對!黃大少與趙府的恩怨,我們並不想過問,只是開封城淫魔一案,
不能坐視惡徒脫罪!」

  朱竹清大聲說道:「既然如此,我身爲受害者之一,請問是否有資格作證!」

  北財神趙嘉仁有女兒的眼神哀求下,站出來說道:「這個?朱竹女俠身爲受
害者,又是目擊者,當然有資格作證了。」身爲此間主人,又有著『孟嘗君』之
名,他的話群雄們也爲之信服。而且朱竹清身爲受害者,出來指證合情合理,衆
人也不再有疑問。

  於是,朱竹清將黃佑隆的計謀與『潛欲』勾結一事全盤托出,直把在場群雄
們聽乍舌不止。

  黃佑隆卻是冷笑一聲:「黃某因爲趙薇所逼,遣散身邊所有下人,想爲跟隨
自己多年貼身丫環找個好歸宿。孰不知,高達人面獸心,表面是光鮮正派人士,
暗地裏卻是一個喪心病狂之淫魔。彩衣服侍你這麽久,你沒感情也罷了,想不到
現在還誣蔑她是『潛欲』之人,好不要臉啊!你讓她出來作證啊,是不是你們已
經將她殺了啊!」

  聽完朱竹清細說個中陰謀,又與自身的遭遇,『煙霞劍侶』夫婦也有一點懷
疑,如果高達真的是被他人控制,自己殺了他豈不成幫凶,非旦不能報仇,反而
成了別人愚弄之物,鄭毅大聲叫道:「沒錯!朱女俠率領群俠抗倭,江湖上無人
不敬仰。你雖說得有理有據,卻是缺少證據,至少你們也將那個『病使』抓住才
行。」

  「這個……」朱竹清也無法再駁下去,當下的情況會演變於此,除了黃佑隆
巧舌如簧外,最重要的是他們缺少證據,一切皆是在猜測與推理之中,根本沒有
實質的證據,只寄望在其行凶時將其人髒並獲,沒想到大家還小看黃佑隆了。

  「你要的『病使』?她來了。大家讓讓,讓讓啊!」正當高達一衆人陷入進
退兩難之際,一把尖銳的女聲傳進來,隨即是一車輛行進之聲,群雄們自覺地讓
出一條道路來。

  「彩衣,抓到了?」高達心裏莫名一痛,畢竟一夜夫妻百日恩,或多或少對
她已有了一些感情,隨著聲音望過去,只見『小神捕』佟冬兒領在前頭,後面跟
著的林動拉著一輛小車,高達等人這方發現林動已不知何時,不見了蹤迹。

  在那輛小車上堅著一個十字刑架,刑架上綁著一個衣著破爛又滿身血迹的一
個披頭散發的女子,臉上全是鮮血和一塊塊被打爛的皮肉,難以辯認其外貌,此
女子明顯被人動了酷刑。

  「真的是彩衣?」高達卻一眼認出那女子所穿的衣服正是彩衣平日所穿的,
而且在從身形與體態都與彩衣無比的相似,看到她此等慘狀,他心中莫然一怒:
「她,她她,彩衣怎麽傷成這樣子了。」

  佟冬兒無奈地拍拍手說道:「沒辦法,這個婆娘嘴硬得很。死活不肯招出
『潛欲』的秘密,本小姐只好對她用上極刑了。唉,本小姐還以爲遇到什麽貞潔
女子,可以將本姑娘喜歡的十八班酷刑,在她身上一個個嘗試,誰知道她只嘗了
幾個普通平談開胃菜就招了。」

  此言一出,在場群雄們無不對此女心生厭惡,走江湖講求個快意恩仇,要殺
便殺,要剮便剮,如此折磨實尾邪門外道,如果不是礙於此女乃朝庭之人,早就
有人出言指責了。

  見到彩衣身體皮開肉爛,胸前還有陣陣焦肉味,高達忍不住有幾分心痛:
「彩衣,你……你……你怎麽能下這麽重手?」

  佟冬兒一臉的不悅:「怎麽你也太博愛了吧,她把你害成這樣,還在心疼她?

  放心,本姑娘,只是毀她容,喂她吃火碳,夾棍,炙鐵,很普通的酷刑而已。

  你說是不是……」佟冬兒說罷拿起車一條皮鞭往她身上抽去,那名『彩衣』
立刻發出沙啞的痛呼聲,縱然沙啞無聲,卻有幾分與彩衣相似之處。

  「你們看她都承認只是一些小刑了。哈哈……幸不辱使命,終使她認罪招供!」

  佟冬兒從身上掏出一張紙,上面用著鮮血寫著一行行歪歪曲曲之字,大意是
她如何下毒,毒害與操縱高達行凶,還有一些『潛欲』的內幕組織一事。

  原本黃佑隆並不相信彩衣會被捉到的,在今日之前彩衣已經離開了開封城,
因爲這段幾天總有一些乞丐在打探她蹤迹。可當黃佑隆看到佟冬兒手中紙上的字
迹,頓時大驚失色:「不可能的,病使的輕功天下間幾乎無人能及,不可能被你
抓到,她明明已經離開開封城了,這個女人被毀容毀聲,誰知道她真的還是假的。」

  「哦!原來病使已經離開開封城了。你不是說不認識什麽病使麽,現在不打
自招啦……」

  佟冬兒突然怪叫一聲,與小車旁邊的林動拍掌以示慶祝,然後一臉怪笑地對
衆人說道:「大家一定都在想本姑娘將一個女子弄啞毀容,定是官府所用的栽贓
技兩。哪本姑娘就實話實說了,她是假的。」

  「太好了!小姐,終於可以不用再裝了。」話音剛落,刑車上的女子突然掙
脫繩從車上跳下來,只看她活崩亂跳,在地上抖數幾下,身下不停有東西落下來,
原來那些皮開肉爛的傷口,全部都是用水將紙泡爛後,再塗上豬血僞裝的,而胸
前的被燒焦的爛肉,則是一塊豬肉,當她將臉爛紙全弄掉後,衆人方發現她是佟
冬兒身邊的丫環燕子。

  「啊……你在诓我?」黃佑隆頓時明白這是怎麽回事,病使壓根沒有被抓住,
一切都是佟冬兒自導自演的一拙戲,她先是讓身材與病使相近燕子,穿上彩衣平
時所穿的衣服,故意裝成一副被用重刑後的樣子,爲的就讓自己認不出真僞,同
時又模仿彩衣的字迹,再進一步誤導自己。

  這也解釋了剛才林動因何離開,因爲平時只有高達師弟與彩衣接觸最多,也
只有他才能提供彩衣的衣服與字迹,這一連串詭計下來,終使得讓黃佑隆亂中出
錯,不打自招。

  佟冬兒白了他一眼:「兵厭不詐,诓的就是你!」

  「黃佑隆,現在你還打算作何辯解。」此時,群雄們終於不再相信黃佑隆,
武當雙道率先發問,枉他們一直這麽相信他,剛才還處處維護他,結果竟然是自
己在天下人面前包庇真凶,他日傳出去武當的臉面何在,如何叫他們不生氣。

  鄭毅也是雙目噴火地對黃佑隆問道:「黃大少,我們夫婦也問一句,你真的
認識『潛欲』的病使?」

  黃佑隆望著群情洶湧的武林人士,深知大勢已去,可他在負隅頑抗:「衆所
周知,三大神捕中的林雁兒擅長催眠術,佟冬兒身爲她之女兒焉能不會此術,剛
才黃某不過是被她催眠罷,暗示說錯話罷了。」

  他這一翻說詞並不能讓群雄們信服,群雄們慢慢向其逼過來,大有動手之意。

  在旁邊全程看戲的高達有了意外的舉動,他攔下來欲動手群雄們,先前他一
直不出聲,是因爲他是淫魔重點懷疑對象,所說之話沒人能采信,所以染衣不讓
他開口,只怕越說越亂,現在黃佑隆不打自招,總可以了結兩人之恩怨:「到現
在你還要死撐,黃佑隆!」

  黃佑隆怒目而視:「死撐?明明是你們栽贓嫁禍,你們可有過真憑實據!」

  高達一時語塞:「你……」

  「你這小子想要真憑實據,老子可以給你們!」忽然又有一把聲音從人群傳
出來,接著群雄之中走出了一個肥胖的男子,只見他來到群雄面門在臉上搓弄幾
下,假胡子,假發,假眉毛一一脫落,露出一張肥圓圓的胖臉。

  趙嘉仁大聲說道:「請問閣下是何人,有何證據能判斷淫魔的真僞。」

  那肥胖男子哈哈一笑:「老子就是你們追殺了幾十年『惜花雙奇』丁劍,關
於『潛欲』淫魔的問題,老子最是清楚!」

  「啊啊,他就是丁劍,『惜花雙奇』!」「可惱,當年他可是爲禍一方的淫
徒。」「沒錯,今天絕對不能放他離開。」群雄之中一些上了年紀武林人士,有
不少的妻女傳說中與丁劍有染,個個義憤難填,一下子將火力全集中到了他身上。

  「且慢,諸位咱們且聽他一言。」趙嘉仁連忙喝止群雄們的舉動,此刻正值
要黃佑隆將死之際,即使對方是聲名惡徒也要停一下:「請問閣下,爲何出現在
此,你說有證據證明黃佑隆是淫魔,此話何解。如若你所說屬實,能爲開封城內
十多條無辜性命報仇,就這一分正義之心,趙某可以在此擔保,絕對讓你平安離
開趙府。」

  趙嘉仁很想就此將死黃佑隆,可他也不笨,殺人父母,辱妻之恨,乃人生兩
大仇恨之一,在場群雄中傳聞有不少人的妻女與其有染或被采花,他可不敢出面
作保丁劍,話也說得很漂亮,爲了破開封城淫魔案,本人保你在趙府之內安全,
出了趙府,本人就不管了。

  「你這又何必呢?」看到丁劍居然爲了幫自己,冒著再次被天下群雄所追殺
的危險,挺身而出作證指責黃佑隆,這一份恩情讓高達不知說什麽好。昨晚的荒
唐之事後,他凶恨地將丁劍趕走,不讓接近朱竹清等人,說了不少凶言惡語,不
曾想他居然絲毫不在意,還以德報怨,著實讓高達不該恨他,還是感激他。

  「別自作多情了,混賬小子!」丁劍冷眼掃了一下高達,滿臉的不屑之色,
面對大有一擁而上的群雄,全然不放在眼內:「老子從來沒有什麽正義之心,也
不是什麽正道之人。僅僅只是看到這個淫魔到處假冒老子之名采花殺人,將那些
青春嬌美的小娘子殺掉,看不順眼而已。」

  黃佑隆怒斥:「枉爲你們還身爲正道之人,爲了栽贓於黃某,居然要相信一
個淫賊?」

  他這話起到了一定作用,而丁劍卻不在乎:「老子雖是淫賊,但提供證據卻
是千真萬鑿,怎麽小淫魔,你心虛了?」

  黃佑隆滿嘴大話:「你血口噴人,黃某身正不怕影斜!」

  「很好!小淫魔,你夠無恥的,老子甘拜下風!」丁劍轉向群雄大聲說道:
「諸位,你們可知道淫魔爲什麽要在開封城采花殺人嗎?那是因爲他修練『潛欲』
的一門邪功,此邪功名『潛欲心經』!就是借用人體的極度興奮和高漲的情緒,
以此刺激人體潛能從而促進功力大進。而最讓男人感覺到刺激和興奮,莫過於操
女人與虐殺女人,所以淫魔在開封城內采花殺人。」

  此話一出,引起在場所有熱血正道人士的激憤,雲裳姐妹更是怒斥:「啊啊
……可惡,居然讓那些弱女子下手,如此惡魔行徑,連丁老淫賊都比不上,至少
他在江湖上可不曾聞及有辣手摧花之事。」

  黃佑隆額堂冷汗直冒,丁劍能說出『潛欲心經』,想必會知道他身上的秘密:
「呵呵……這算什麽證據!胡谄一門聞所未聞的武功,就算是證據嗎?是不是黃
某再胡谄一門武功,就能自證己之清白?」

  「哈哈……」丁劍哈哈一笑:「小淫魔,修練『潛欲心經』長期使自己處於
極度興奮之中,你胸前的『章門穴』『天樞穴』『心坎穴』此三處會逞顯烏紫之
色,世上沒有免費午餐,『潛欲心經』能使人的內功突飛猛進,卻也會嚴重損傷
己身!」

  丁劍的話一邊說,一邊黃佑隆聽得冷汗直冒,雙手發抖,此等心虛之狀落入
群雄眼中,明眼之人再無其懷疑,鄭毅雙眼欲裂,朝著黃佑隆吼道:「黃佑隆,
把上衣脫下來!」

  「呵呵……」黃佑隆仰天狂笑數聲,語氣中滿是不甘地說道:「老天對我真
的不公啊!不公啊!」

  「給我們把上衣脫掉!」鄭毅夫婦再也按捺不住,一齊撲向黃佑隆,欲強行
將其上衣脫下來。

  孰料,黃佑隆臉色突然一凜,手中長劍突然蕩射而起,在衆人面前撩出一片
劍光,劍氣無拘無束,連串錯招幻化而合,錯有錯著,分兩道奔襲鄭毅夫婦兩人,
正是點蒼派『亂劍決』中的『左右爲難』!

  「淫魔,你竟然在衆行凶!」在場群雄沒料到黃佑隆在重重圍困之下,仍敢
如此狂張行凶殺人,誰也沒有反應過來,只道鄭毅夫婦這次必定玩完,可就在這
千鈞一發之間,離黃佑隆最近的高達有了動作,只見他長劍劈出一道劍氣截下殺
向鄭毅的劍招,同時左手如同閃電般前抓住,掃向沈紅玉頸間的劍芒,在離其皮
膚一寸之處死死將劍身抓住。

  「哼,到現在還想著英雄救美,想得美!」黃佑隆急欲扭劍橫削,斷下高達
一只手,卻不料對方這一握用上全力,他竟然扭不動劍身,同時也發現兩道寒光
直射自己而來,他也顧不得奪回長劍,舍劍急退。

  朱竹清與林動逼退黃佑隆後,林動繼續持劍強攻,朱竹清查看高達的手上之
傷,高達緩緩地松開手中所握之劍,左手的掌心被劍刃劃破一條大大的口子,鮮
血不停向外流出來。

  在他面前的沈紅玉看到後,心中有一股不知是恨是怨的情感,他強暴自己是
真的,可他卻又數次救下自己的性命,甚至剛剛還救了丈夫之性命,她苦笑一聲:
「你你……還不如讓妾身死了算!」

  高達也不知跟她說些什麽,只好說道:「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鄭毅此時回過神來,一把上前護住沈紅玉,語氣十分冷談地說道:「你剛剛
救了我們夫婦兩人,我們夫婦並非什麽不懂事非恩怨之人,從今往後,你與我們
兩不相欠,見面如陌路!」說罷,帶著沈紅玉便離開了。

  朱竹清長長舒了一口氣:「此事總算會能完滿解決!」

  「還沒有!」高達轉首過來,望著向與林動激戰在一起的黃佑隆,縱使他空
手迎戰林動仍是遊刃有余,數度將林動逼得險象橫生:「他畢竟有恩於我,我想
讓他無痛苦地安心上路!」

  ……………… ……………… ………………

  「林動,怎麽沒力氣了嗎?」黃佑隆雙掌一運,掌勁澎湃而出,直接震得林
動跌飛出去,重傷未愈的他根本不可能是黃佑隆的對手,眼看就要吃虧黃佑隆掌
下。 一度耀目的劍光,向他迎面刺至。劍光雖快,但黃佑隆此刻的功力,已到
隨心所欲的地步,任何突襲,他都能第一時間做出反應,反掌一拍,已把來劍截
住。

  沒想到來劍一屈一拗,竟在沒人掌控的情形下,把黃佑隆掌勁化解無形,同
時劍身受力再彈,如怒箭般嗡鳴直取前者面門,如此速度與變化。縱使已經打定
主意拉幾個人陪葬的他,也不免一驚,百忙中把脖子一偏,險險避過了三尺青鋒。

  劍光一擊不中,在空中飛了一個轉折,落到一只高舉的手上,這幾乎已經達
到了是劍界傳說中至高無上的「禦劍之術」?

  黃佑隆眼光落至高達身上,心神一震道:「『聖靈劍法』劍三!想不到短短
幾天不見,你的功力已經達到如此精純之地步,能隔空禦物了!」

  此言一出,群雄們皆是嘩然。隔空取物!隔空禦物!兩者只有一字之差,含
義卻是差了十萬八千裏,隔空取物只需要渾厚上乘的內功修爲,僅僅只是簡單抓
拿,基本上人人都可以達到。而『隔空禦物』即講是以真氣隔空遙控物體,講真
氣渾厚悠長,精力高度集中,尤其是還保持相當攻擊力,較之簡單的『隔空取物』
難度高上百倍有余。

  既然有『青雲門』高足出手,原本打算上前圍攻的群雄們也止住了動作,只
有傻子才敢在這時候搶風頭。高達目光閃過一絲前所未見的糾結,與黃佑隆正面
對質道:「你要害染衣和趙姑娘,我能理解。可我與你無仇,無怨,爲何要如此
害我?」

  黃佑隆冷笑道:「無仇無怨!哈哈!你我之間怨恨大著呢?」

  高達沈聲道:「我自問與你之交集並不多,自幼在師門中長大,少瀕江湖,
敢問何時得罪你了!?」

  黃佑隆道:「高少俠!你真是貴人多忘事啊!在『名劍山莊』上你當著天下
英雄們的羞辱黃某了,你以爲我能忘記嗎?」

  林動怒道:「胡說八道,當日師兄與你光明正大地比武獲勝,何時羞辱你了!」

  黃佑隆眼角也不掃他一下,繼續用著上凶狠的目光說道:「沒錯,如果只是
比武落敗,黃某自認技不如人,可你偏偏在將獲勝之後將所得之名鋒贈我。這不
就是在向天下人說,這個黃佑隆有什麽用,連一把配劍都要別人施舍嗎?你可知
在此之後,我每次帶著此名鋒,都會想起自己是如何敗在你之手上,別人看到我
配帶劍的目光皆是:一名手敗將!」

  高達有些歉意說道:「對不起,是我考慮欠周!」

  朱竹清可不待見自己情郎在別人面前認錯,尤其是這個黃佑隆面前,「哼!

  明明是高郎誠心與你相交,贈名劍於你,乃是寶劍贈英雄之意。竟被你如此
扭曲,你不願意接受可以當場拒絕,事後在采花殺人嫁娲於高郎,是何道理?足
見你心態之扭曲。」此話引得雄群們紛紛應是,都覺得黃佑隆過於心態扭曲。

  「哈哈……沒錯,是心態扭曲。」高佑隆哈哈一笑,面對群雄們的指責毫不
在乎:「黃某是妒你,當黃某第一眼看到你,就開始討厭你,爲什麽你這小子什
麽都不用做,就能在江湖上獲得至高名譽,還是天下三大門派『青雲門』的未來
掌門繼承人。而我千辛萬苦地爲家族打拼,到頭來僅僅得到一個毫無意義略帶諷
刺的『武林四少』之一,還是家族流放在到江湖上的棄子。

  我們都是同樣的人,爲何會有這種不同的待遇,論出身,論天賦,論資質,
論閱曆,論人脈,黃某那樣比你差了,就因爲你有這個好師父,命生得比我好一
點,就輕而易舉獲得黃某一輩子人都得不到的東西,如何叫我不叫恨你!」

  高達怒道:「只是爲了這無聊的情緒,你就可以濫殺無辜嗎?」

  黃佑隆蔑視道:「別自作多情了,此事根本就不是爲了報複你,黃某所做的
一切,皆是爲了自己。是上天給了黃某機會,讓我在那個雨夜遇著了你,原本不
想救你,讓你自生自滅死,可是黃某轉念一想,這樣讓你死掉太便宜了,很想看
下一個前途無量的人身敗名裂的痛苦樣子,所以救了你,並且更改了計劃意圖挑
起武林內鬥,獲得了『潛欲』的支持,還得感謝你啊!」

  高達道:「到現你在還不曾有悔意嗎?」

  黃佑隆平靜地說道:「爲何要有悔意,黃某爲了自己所追求的一切而奮鬥何
錯之有。爲了向上爬,不惜出賣心愛的女人花染衣,爲了保住所有,不惜殺人謀
劃,誅殺趙薇,這一切都爲了自己。雖然最後失敗了,可至少用上雙手爭取過自
己未來。何悔之有,如果有悔,那就是黃某之計劃沒算到,你這個變數!」

  「無藥可救!就應該碎屍萬段,殺了他,殺了他……」在場群雄們聽完黃佑
隆這一翻扭典的歪理後,立時群情洶湧,不少人正義之士都想上前將其擊殺掉。

  高達心如止水道:「怎麽說,你與我也有救恩之命,出手吧!我會給你一個
沒有痛苦的解脫!」

  「啊……」黃佑隆突然十指抓進頭發之中,面容猙獰地狂吼亂叫,再先前之
文雅:「到現在這個時候,你還擺出一副仁義作嘔之姿,還在可憐我。我甯願受
盡拆磨而死,也不願意接受你這個作嘔的嘴臉。你讓我沒痛苦,我卻要你痛苦一
輩子。」

  「大家都給我聽好了,花染衣這個賊人,不單止是我玩剩的破鞋,她還被我
……」正當黃佑隆一邊地將花染衣的醜事宣揚出去,一邊得意洋洋地望著花染衣
痛苦害怕的神色時,卻一劍寒光疾射至,劍光直奪其口中之舌,嚇得其不得不抽
身急退,再慢一點整條舌頭都要割下來。

  高達一劍逼退黃佑隆後,冷冷地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麽,她已經告訴我,
我不在意。」

  黃佑隆笑道:「不在乎,爲何向我出手!」

  「我不在乎,我會三書六禮,八台大橋將染衣娶過門,但我不想染衣日後飽
受他人的閑言與中傷!」高達深情地望了花染衣一眼,將自己所有表達的意思全
部灌注其中,使她溫暖得幾乎落淚。

  黃佑隆道:「哈……那我更加說了,你阻止不了我!」

  高達抛出了一個誘人的條件:「咱們做個交易,你不說的話。我可以向你保
證,待會只有你我的單獨的生死之決,你若獲勝,或殺了我,可以安然離開。」

  「高郎(大師兄)不可啊!咱們一起上亂刀砍死他!」朱竹清與林動等人紛
紛勸阻,他們看得出黃佑隆在邪功的影響下實力大增,高達與其單打獨鬥並沒有
多大的勝算。

  黃佑隆心動了:「我憑什麽相信你!」

  高達轉向群雄們,擡手作輯說道:「請諸位給『青雲門』首徒一個面子,讓
我跟他生死一決,我若落敗,請向他今晚安然離開!高某,在此懇求了,我一定
會將他就地正法。」

  『青雲門』首徒未來的掌門人,這個面子實在太大了,大得讓群雄們都沒法
拒絕。表面是高達懇求衆人,可暗裏面也有威脅之意,如果自己當下不識相,導
致他想隱瞞之事暴光,日後他當上『青雲門』掌門之後,定會不給你好鞋子穿。

  可是如果就允諾了,高達若在死戰之中身亡,恐怕日後『青雲門』也不會給
自己好果子吃,一時間爲難不已。

  最後還是皇甫世家家主皇甫卓出面:「好吧!既然高少俠有信心,獨誅此獠,
我等應下便是!」

  高達對黃佑隆說道:「你現在可以相信了吧!」

  「很好,這是你自找的!」黃佑隆張狂地怒喝一聲,從身上掏出三枚銀針來,
分刺『章門穴』『天樞穴』『心坎穴』三處要穴,一時間臉上青筋暴起,一股渾
厚的真氣自他身體內急湧而出去,直掃出數丈之遠,一些靠得過近的群雄們如遭
風刃割面,勒勒作痛。

  丁劍大驚失色說道:「這是『潛欲心經』裏自毀之法,短時間內使自己功力
暴增數倍,可事後也會散功過半,成爲廢人之危!」此話一出,使在場衆人憂心
不已。

  「哈哈,高達,爲你的沖動後悔吧!」語音方落,黃佑隆像魔法變幻般移至
高達左側一丈前,一拳往後者擊去,拳上不帶半點風聲,亦感覺不到任何氣勁,
可是高達卻清楚感受到不論前進或後退,都無法逃過這一拳的截擊。天地間像只
剩下了他自己,和黃佑隆迎面而來的一拳。

  丁劍再次失色說道:「這小淫魔模仿我的『魔佛武典』的『惡暴震天阙』已
經達到九成了,配上這一身功力足以彌補一切的不足!」

  高達動容道:「爲何不用兵器?」移步揮劍,斜斜斬出一道亮芒,迳劈向黃
佑隆右肩處,無招無式,卻是後發先至,在對方轟中自己之前,卸下其一條肩膀!

  「殺了你,不需要!」黃佑隆冷哼一聲,整個身子騰飛而起,來到高達頭上,
拳頭原勢不改往後者轟去。高達長劍指天,一股螺旋般的劍氣,沖天而出,直射
向黃佑隆,正是『聖靈劍法』劍一!

  黃佑隆一拳擊在劍氣之上,竟發出「碰!」的一聲巨響,同一時間「寒淵」

  的劍身上下巨震,還發出耀目寒光和嗡嗡奇鳴,而高達的人,卻一口氣逸出
五丈外。

  黃佑隆目露訝光,一瞬不眨的盯著高達持劍的身影,他那一拳用了八分之力,
可說是出到基本是全力以付,原意是要一招斃敵,可是高達這一劍竟含有化解氣
勁的奇異功能,他的拳勁竟被劍上的柔綿韌性化去五成勁道。從高達那長劍斜指
神定氣閑的外表,一點也看不出來黃佑隆那一拳是否在他身上造成任何傷害?

  「很好,能接黃某一拳而不倒,要是你這麽輕易死去,黃某還不能好好折磨
你了!再接我過一招!」黃佑隆隔空推出一掌,竟同時含有拉扯和推擠兩種截然
相反的力道,就像是有兩個高手在高達前後同時出招一樣,這樣怪異的一招。高
達的化勁之法頓時無用武之地,切開身前的掌力,卻被後方的掌力擊中背心,身
子一震,「哇」地一聲噴出一口血來。

  黃佑隆大笑道:「還沒完啊!我知道你不會這麽不堪一擊的,給我過來再戰
啊!」

  「如你所願……」高達抹去嘴角上的鮮血,對爲他擔憂的三女露出了不用擔
心的神情,忽然人隨劍走,人劍化成一道長虹,如驚鴻厲電般直取黃佑隆,仍是
『聖靈劍法』劍一,可是這一次他將劍意催至極端,劍勢之猶勝過往任何一刻!

  「就這點本事?」黃佑隆長袖拂出,恃強淩弱,正中高達「寒淵」的劍面,
渾厚的內力將後者震得往外抛跌。高達卻以『仙風雲體術』在空中虛空踏步,借
勢一個旋身,竟然以自身爲媒以『太極玄清道』之心法巧取豪取其力,「寒淵」

  劍芒大盛,由一變百如花瓣般擴展出遮天蔽日的劍影,完全把黃佑隆吞沒其
中。

  高達攻向黃佑隆的這一劍,乃『聖靈劍法』最具殺傷力的劍十三『喪亂荼毒,
追唯酷甚』,再者蘊有先前黃佑拍開他劍鋒的掌勁,劍招威力暴增數倍,再配上
高達這一招全力施展爲,其力量足以跟黃佑隆此刻功力所媲美,將黃佑隆所有後
路封殺,唯有以命一拼才有生機。

  「自尋死路!」黃佑隆雙臂朝天一舉,一股沈重無比、高度濃縮集中的球形
氣束,彷佛無中生有般出現在他兩掌之間,跟著運勁一甩,將竟一個肉眼可見散
發著黑黝真氣的球團,抛往高達劍網中心,正是『魔佛武典』最終式『波旬·閻
令』!

  丁劍見狀大吃一驚:「好小子竟然能將『魔佛武典』發揮到這種地步,此刻
的他,老子也不如他了。」

  劍鋒與黑氣絲毫沒有半分停頓的時間,已擊在一起。「轟!」彷佛是悍雷驚
炸的震撼巨響,地動山搖,黑色氣流風暴般席卷大地,吹得衆人東倒西歪,在一
對對驚駭的眼光中,他們看到的高達幾乎成了半個血人,炮彈般倒飛出來,一路
所之過處都灑下怵目驚心的鮮血。

  「碰!」高達結結實實的摔落地面,卻一彈即起,跟著一個踉跄,眼看就要
撲倒,全賴「寒淵」插地支撐,才維持不倒。而回視黃佑隆這邊,卻是夷然無損,
氣勢張狂,對著高達倒堅著大拇指:「就這樣,還想殺我『黃家大少』黃佑隆!」

  朱竹清等人看得心膽懼裂,恨不得立刻上前幫助,卻被高達喝止住:「不要
過來,打敗他,我只需一招!」

  「高郎,(高大哥)(大師兄)!」林朱張花四人焦急不已,可看到高達一
臉堅定神色,只得作罷。

  「一招打敗我,好大口氣啊!去死吧!」另一邊黃佑隆生氣之極,這個小子
爲何到這種時候仍能如此鎮靜,難不成他還有後著?當下也顧不了這麽多了,快
步欺身上前,一掌怒劈高達面門而去。暴增的功力來得快,去得也快,剛剛交手
兩招,他已經消耗了將三成之多,再不盡快將其擊殺,恐怕最後輸的是自己。

  面對來勢凶凶的一掌,高達仍是無懼,作出了讓人最不可思義的一幕,手腕
一翻舉掌相迎,竟與黃佑隆鬥起內力來。難道他瘋了?他不知道黃佑隆用邪功使
自己暴增幾倍功力,此刻跟他鬥內力無疑是自尋死路啊,衆人都在腦海中幻想出
高達被一掌震飛的畫面,一些膽小者都閉上了眼睛。

  然而事實卻沒有出現衆人想像中之景,高達與黃佑隆鬥拼起內力,兩兩僵持,
雙方竟然皆拿不下對方。衆人大驚一驚,難不成高達年紀紀內力修爲已臻化境?

  很快就有明眼之人,發現了不對之處,高達用來撐地的「寒淵」透明劍身透
紅,忽明忽暗,簡直像是有生命的活物一樣。

  「啊!怎麽可能,大師兄已經練成『太極玄清道』裏最高心法『天地藏玄』?」

  同門師兄的林動一眼認出原因來,高達此刻正是利用『天地藏玄』的特異功
能,吸納天地元氣以此來消化黃佑隆內力,只見黃佑隆攻過來的真氣,化作一絲
絲的黑氣,從高達的掌心逸出,透過「寒淵」的劍身注入大地之中,再被大地之
母吸收。

  「可惡啊!想消化我的內力,我撐死你!」黃佑隆也發現了其中不妥之處,
他卻沒有像常人所想的那樣緩慢收功,而是一腦子地將所有內力向高達攻過去,
他明白如果自己緩慢收功,在『天地藏玄』至高心法面前,下場絕對是功廢人亡,
相反自己一腦拼盡,以高達當下重傷這軀根本沒能力完全消化,反而是破困之道。

  「砰!」高達胸口如遭雷擊,張嘴再次噴一口鮮血,人如風筝般跌飛出去,
落出數丈之遠。果然重傷之下的他,根本無法消化黃佑隆全身之功力,這一下幾
近將他身體內大部骨架震碎,意識也漸漸開始模糊。

  「到底勝的還是我,你去死吧!哈哈……呼呼……」黃佑隆成功震飛高達,
他也好不到哪裏去,這一次他的功力已經損耗了七成左右。如果他此時要走,在
場的人基本不會有任何人攔他,因爲他已經贏了,但是他偏偏不走,反而繼續上
前欲殺高達方罷休。

  「高郎,高大哥!大師兄!」耳邊響起的迫切呼叫聲,使得高達的意漸漸回
複清明,緩緩站立而起,望著越來越越近的黃佑隆,看著他猙獰的殺意臉孔,心
境卻異常之平靜,腦海慢慢浮現出當日蕭真人對他說過的一段話:「達兒,你練
成『聖靈劍法』劍法前二十式,但第二十一式卻是必須用一生去悟,悟得,不是
得到……此招學至下乘,能殺十百。學至中乘,能殺萬千。學至上乘,能殺一人
……」

  「哈哈!我明白了,不是得到,而是失去!此招學至上乘只能殺一人,殺的
是自己!」高達冷然吐出最後兩字,眼神忽然變得無比深邃悠遠,目光像是看透
黃佑隆身軀似的落在一片虛空之中。掌劍一揮,「寒淵」再次光芒大盛,充斥成
爲天地唯一的顔色。

  林動失神說道:「『聖靈劍法』劍二十一式『鲲化北冥-虛空遁滅!』」

  就在高達最後一劍將出未出的一刻,在場所有群雄眼內,赫然發現一件也爲
之心神劇震的事情,即使是丁劍,武當雙道,皇甫卓,雲氏姐妹此等武林前輩名
宿也難以置信之事,高達他……不見了……!不是以極快身法閃避,不是隱藏,
不是障眼法,而真正消失了。

  這本是沒可能的事情,要知武功修爲到一定的級數,均有憑氣機感應對手動
態的能力,像皇甫卓,雲氏姐妹此等級別的高手,即使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
也能憑藉第六感去找出敵人的正確位置,換句話說,只要目標仍是「生物」,就
絕難逃過他們的感官搜索。

  但是明明前一刻,還清晰在衆人眼前的高達,只在寒光乍現後,人與劍就同
時消失無蹤,而且由於先前的印象太過清晰,所以衆人的視線裏,還殘留著對方
柱劍原地的「殘像」,但真實是高達已經超脫於他們感官之外,去到一個神遊太
虛的境界,那種驚異與震駭,非是親身體會,怎樣都難以說得明白!

  就在高達神迹般消失的同一刻,黃佑隆雙目爆起如有實質的精光,散發肆意
狂舞虛空,在他的身旁四周,隱約可見繞體的氣流竄動!他知道高達此招之強,
已經超越之人力之極限,接下來就是生死之分。

  彷佛從渾沌虛無中重回人世的高達,赫然出現在黃佑隆身前三尺處,「寒淵」

  有如尖錐銳射,毫無時空停頓的刺入後者胸膛!

  「轟!」震撼天地的巨響,敲擊在在場所有人的心坎上,其中又以朱竹清的
震撼爲最,她親眼看見,黃佑隆的胸膛被高達的一劍貫穿而過,而高達也被黃佑
隆一掌拍在胸膛之上,可是劍氣與掌勁暴掃,飛沙塵土狂卷,完全掩住兩人身形,
他們之間誰勝?

  良久,煙塵散去,衆人終於能看清場中之景,黃佑隆胸膛處破了一個大口子,
鮮血正不要錢地從裏面流出來,如此重傷即使華陀再世也無救。而高達則躺在地
上動彈不得,可從其起伏的胸膛上能得出,他還活著,那他們之間誰是勝利者?

  黃佑隆眼中的光芒正在快速消逝中,他有點站立不穩了,用盡最後力氣說道:
「爲了一個女人,你做到這種地步,值嗎?」

  高達喘著粗氣說道:「哪你又將她當成什麽?」

  「工具,向上爬的工具!」

  「錯啊!她是我愛人,她是我的家人,我願意用一生去保護她。而你,原本
擁有了一切,是你親手毀掉的。」

  「是我親手毀掉的?」在道是人將死,其言也善,黃佑隆的腦海如走馬觀燈
般掠過一生所爲,忽然有了明悟,如果自己當日不出賣花染衣,那麽是不是今日
之局將會改變?自己如果能腳踏實地而活,是不是一樣能擁有自己所希望的名與
利,僅僅只是來得慢一點?

  「哈哈……」黃佑隆的眼神忽有了一絲光彩,大家都是知道這是回光返照,
他仍是倔強地說道:「我沒有錯,我用自己雙手去努力爭取一切,對得住自己。

  我不會如你願的,能殺死黃佑隆的人,只有黃佑隆。」說罷,提掌用盡最後
力氣自蓋天靈,隨著飛濺的腦漿和血水,在開封城采花殺人的淫魔,終倒落塵埃。

  「高郎!大師兄!高大哥!」高達的親人們再忍不住沖了上來,將高達團團
圍住…………

  ……………… ……………… ………………

  半個月後,開封城城外!

  高達與林動在一群人送行下漸漸出了城門,林動快馬策鞭走出一段路,將空
間留給了高達。高達回過身來對著執意要送他們三十裏路的朱張花三女說道:
「你們也回去吧!朱姐姐,染衣的身體還沒完全恢複,麻煩你多照顧一下,還有
桐妹子也要送到趙府!」

  花染衣雖有『胎藏曼陀螺』假死保命,可代價也非常之大,拆損了三成元功,
而且長時間的大腦缺氧,使得她的腦部輕微損傷,對身體四肢控制能力嚴重削弱,
想要徹底恢複過來,起碼還得休養兩個多月,現在還只能坐輪椅之上,送了這麽
遠如何不叫高達心疼。

  張墨桐嘟起小嘴說道:「你的師門也太不近人情,高大哥的傷還沒有全愈著,
就急發書來讓將高大哥師門複命,有這樣對待人嗎?」

  朱竹清在旁邊調笑道:「哎喲,小丫頭,竟然舍得心疼郎君,昨晚是誰纏著
高大哥要來再一次的?」

  張墨桐氣惱地說道:「朱姐姐,你胡說,明明是你先溜進高大哥房間內的,
人家只是阻止你這個女色狼對高大哥行不軋之事!」

  「是啊,阻著,阻著,也跟著脫光衣服投懷送抱了。」

  「你……找打!」

  望著戲弄的兩女,高達內心之中滿是幸福之感,這段時間以來自己一直居於
趙府之中養傷,三女寸步不離地守在床上,爲自己喂藥喂食,洗梳身體,甚至還
服侍自己如廁,這份深情著實讓他難忘。

  可最讓他難忍受的是,耳鬓厮磨間,女性身體敏感部位,多次接觸著實在把
他弄欲望高漲,可偏偏朱張兩女顧及傷勢不肯與他交歡,而花染衣坐輪椅上,自
身的傷都沒有好,就天天過來看自己,他哪裏下得手起來。

  只好一直將這股欲望埋在心裏,終於在昨晚自己要離開了,朱張兩女這方如
了他的願意,任由他胡天搞地,大被同眠一晚,這才使得高達的心火消下不少,
卻有一絲美中不足,要是花染衣也能一起來該有多好啊!

  他大聲向三女說道:「此次回師門,不單只是複命這麽簡單,我還靠讓師父
給你們下聘禮,相定成親之日呢,你們就好好在各自家等著,我用八人大橋將你
們全部娶過門吧!」

  「高大哥,我們等你!」三女聽到這話,臉上也滿是幸福,花染衣說道:
「高大哥,你放心上路,我們懂得照顧自己的!朱姐姐,我會安排她跟著花家商
隊一齊回到『天山派』中,保證她路上有穿有喝,不會再像以前那樣風餐露宿的。」

  「染衣,你真好!」高達十分之感激,感得自己能娶到花染衣是八輩子修來
的福份,她的太善良了,自那晚之後花千方夫婦就一直追問她,黃佑隆到底做了
什麽對不起她的事,她卻始終不如實告之,因爲她知道以雲韻護短的個性,知道
黃家對她所做的一切,是絕對不會罷休,一定會跟黃家鬥個你死我活。

  這並不是她願意看到,黃家身爲『四大家族』之一,其勢力遠超花家,即使
花家再加上皇甫家,也很難將其鬥倒,最大可能是兩敗俱傷,到時兩個家族將不
知有多少無辜人因之喪命,而且主犯黃佑隆也死了,那六名侵犯她之人也被黃家
在事發之後,巧借其他名目處置了四個,她覺得事情到這裏可能結束了,高達知
道這一切後,只得感歎自己祖墳生煙,能娶到這個賢內助!

  高達又跟三女說了幾句情話,發現時間不早了,翻身上馬離去,臨走時他回
頭看了一眼,他最擔心的朱竹清,然後伸手進懷內摸了一下那一本書,思緒回到
昨晚,在自己大發神威將朱張兩女操到精疲力盡昏昏入睡後,他發現有人輕扣了
下他的窗戶。

  高達也悄悄下床,不欲吵醒兩女,將窗戶打開發現那個死肥豬丁劍藏在外面,
對於這個丁劍,他始終有著一種無法言語的感情,尤其是那晚他敢冒著被天下群
雄圍殺之險,挺身而出幫自己,此恩有如救命之恩:「你來這幹什麽?這幾天開
封城內的武林群雄四處找你?」

  丁劍嘿嘿一笑:「讓他們瞎找呗!老子躲在茉丫頭的房間裏,每天過著溫香
軟玉的快樂神仙日子,好不痛快呢?」

  「你……」高達這才醒悟過來,爲何這幾天李前輩來看自己時,爲何眉角處
總是含春,三女皆以爲是她與張威閨房之樂過得很好之故,哪想到原來是這頭死
肥豬之故,可是他又有什麽資格說丁劍,自己也可是淫賊之一。

  「哪你爲何還不走,現在經過半個月搜捕無果,衆人都以爲你跑了,已經放
松搜查力度,你出現在這裏就不怕暴露身份呢?」

  丁劍淫笑道:「走,當然走!老子是來向女兒和女婿道別的。」

  「休想!」高達將窗戶死死堵住,如果這頭死肥豬敢進來,一掌將他拍飛出
去。

  「放心吧!老子以後不會騷擾你們夫妻生活的,清兒也跟老子說了,她不想
再與老子發生糾纏,只想好好做你的妻子,可她又拒絕不了老子,只好請求老子
離她遠一點。」

  高達心裏一暖:「哦,既然如此,你爲什麽還來這裏!」

  「看她一眼,老子一句話也不說了,立刻就走!」

  高達望著丁劍那張一直都是壞壞的淫笑的臉,罕見地露出了一種蒼涼孤獨之
感,心頭一軟將身子微微讓開。丁劍連忙伸頭過來,朝著床上瞧過去,偏偏就在
此時,張墨桐睡夢中打滾竟將朱竹清身上所有被子扯了過來,一具雪白美麗成熟
的肉體就暴露在丁劍面前,丁劍啧啧稱其:「真是太美麗了,都忍不住想再操一
次。」

  「去死吧!」高達見他故態萌發,怒火中燒,一掌將打得出去。

  「哈哈,未來女婿還是這麽粗魯!」高達仍然沒法下重手,丁劍拍拍屁股爬
起來:「這次老子真的要走了,下次相見恐怕已經沒可能了。」

  「你……」高達聽其語氣有種生離死別之味,有些奇怪說道:「你要去哪裏?」

  「去找老子的師弟啊!後會無期了!」

  「慢著!」丁劍轉身欲走,卻高達叫住:「有個問題,我想問下你很久了,
爲什麽清竹會跟你苟合在一起,爲什麽朱姐姐無法拒絕你。」

  丁劍得意洋洋地說道:「哈哈……這是因爲男人和女人都是一樣的,不只是
男人喜歡操女人,女人其實也一樣喜歡被男人操。男歡女愛就是一種會讓所有人
上瘾的毒藥,而老子就這些毒藥中最強,最美的,她們每一次都被老子送上極樂
巅峰,已經愛上這種感覺了。」

  「無恥,哪有人將此事作爲成就的。」

  「小子,這是嶽父給你的最後一件禮物!」丁劍從懷裏掏出一本書來,只見
書上寫著四個大字『禦女心經』,手一揚抛給高達,也不理會高達收不收,飛身
消在夜空之中……

  ……………… ……………… ………………

  「什麽『禦女心經』,根本就是一本教人采花的下流勾當!」高達在心中暗
罵數句,這是昨晚他將所謂『禦女心經』看了一遍得的結論,已然將其列入邪書
一類之中,可是心裏卻一股異樣的感覺,丁老賊憑著這套技術在江湖上采花無數,
卻沒有一個女子願意揭穿他,足見此法之強,如果自己學成後,小必行事,不是
可以享受諸多美女了?

  「呸!」很快高達自己就將此念頭抛諸腦後,他不斷告戒自己,留下來此書
只是爲了與愛妻們添加房中樂事的,並不是什麽用幹壞事用的。

  高達快馬追上了林動,只見林動正在拿著一根簪望著發呆,高達認出這是前
幾日林動買來送給定儀的,他奇道:「她沒有收你的嗎?你們不是相約好了?她
此次回師門就還俗後,就來找你?」

  林動回過神來,笑道:「她不是收,而是現在還不能收,她說待她還俗後,
要我親手給她戴上。」

  「哦,那就恭喜啦!我還以爲你們礙於身份,分了?」

  林動豪氣幹雲地說道:「儀妹,我是娶定的!如果她還不了俗,我就殺上恒
山派將她搶出來。」

  高達沒好氣地說道:「你啊,盡說胡話,娶她不難,難在你怎麽過淩姑娘那
關!」

  林動頓時就萎了:「只能見一步行一步了,我總不能做個負心漢吧!」

  高達想了一下,安慰說道:「到時我會幫你說一下情的!」

  兩人一路無話,很快來到鄭州城外,遠遠就發現一群人正圍在城門處指指點
點,高林兩人好奇策馬過來一看,一股腐爛屍臭味撲鼻而來,使得他們差一點就
吐出來了。好不容易才忍住惡臭之味,卻又看到更好惡心之事,城頭之上挂著一
具被剝光了人皮的死屍,死屍已經有好些日子,上面腐爛生蛆了,偶爾大風吹來,
大塊塊的府肉連蛆蟲掉落下來,好惡心!

  而在挂死屍的旁邊有一張被風幹的全身人皮,在人皮背後的牆城有用鮮血寫
著的幾個大字:「『欲海孽龍』鳳驕陽,奸淫女子無計,剝皮塞草示衆!漂渺!』
傳聞中已經身死的缥渺,誅殺淫賊,留書於此,便是城樓下圍觀了不少人的原因。

  高達頭上冷汗直冒:「好恐怖,原來做淫賊,當真不得好死啊!」


              第一部(完)
2018-7-22 21:0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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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d374885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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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8-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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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染衣這個角色塑造的很成功 雖然知道不是悲劇後面會回來 不過還是糾結了好久
2018-7-23 00:4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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