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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郝叔和他的女人(番外篇3) 作者:天堂男根  
 
lyhsoss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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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和他的女人(番外篇3) 作者:天堂男根

著述 天堂男根
(一)
     童佳慧万万没想到,女儿白颖果然背叛了左京,竟与一无是处的郝江化勾搭在一起!目送他俩偎依着进入酒店,光天化日之下,郝江化那只咸猪手明目张胆地摩挲白颖的俏臀,童佳慧不由恼羞成怒。
     “你算个什么东西,敢亵渎我女儿!”童佳慧咬紧下唇,暗自狠狠骂道。“哼,今天让我逮着,非得叫老白拔掉你身上那层人皮!还有左京,他们父子绝不会放过你这个老东西…”
     然而,随后女儿的一个亲昵的举止,让童佳慧彻底震惊了。只见白颖嘟起小嘴,在郝江化右脸上,蜻蜓带水地轻轻一吻。那神情,写满女儿家幸福,压根没有丝毫不快。唯一可能的解释,便是女儿不知廉耻,主动向郝江化投怀送抱。
     “颖颖向来冰清玉洁,品味甚高,怎么可能看上郝江化这样的糟老头?况且,郝江化可是她老公的继父,看上谁万万不能看上他呀…莫非,颖颖像她婆婆萱诗一样,中了郝江化的毒?”童佳慧内心百味交杂,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真要如此,肯定不能告诉老白和京京,杀了郝老头子事小,破坏女儿女婿的婚姻事大。为女儿着想,我一定要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能维持女儿女婿的美满婚姻,又能让女儿远离郝江化…不行,我得私下找女儿好好谈谈,规劝她与郝江化划清界限,回头是岸。”
     想到这里,童佳慧毅然点点头,长长地吐出胸中一口闷气。
     当天晚上,女儿回到家中,童佳慧装作若无其事样子。次日下午,左京从南非出差返回。如此波澜不惊过了十天半月,白颖说要去苏州参加一个医学研讨会,三天后回来。童佳慧听罢,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妈陪你一起去,俩人做个伴。正好借此机会,游游西湖,赏赏春色,”童佳慧笑语盈盈地说。
     其实,医学研讨会只是个幌子,与郝江化去苏州幽会方为真。原本白颖早做好计划,哪只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不得已只能更改。
     “妈真是,想游西湖,什么时候去不可以,偏偏选择这个节骨眼上,”白颖暗想。“唉,看来我与郝爸爸的事要吹了。也罢,那就忍忍,等左京出差再见机行事。不知怎么,现在满脑子都是郝爸爸,就连跟左京做爱时,也把他想成郝爸爸。只要一想到郝爸爸,下面便湿得一塌糊涂…”
     这厢陷入欲望泥沼,不可自拔,一个儿埋怨母亲;那厢急于斩短情愫,愁眉不展,一个儿数落女儿。真应了那句话: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庙庙有座难过的坎。
     如此这般,母女俩到苏州第一个晚上,童佳慧便向白颖摊牌了。当然,白颖的本能反应,便是失口否认。于是,一怒之下,童佳慧如实说出那次目睹她和郝江化去酒店开房情形。这一下,白颖即羞又愧,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不过,嘴巴上却不愿松懈,狡辩说她只不过同郝江化一起上酒店休息,俩人开了两间房。
     女儿冥顽不灵的固执,气得童佳慧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呵斥道:“那你们俩抱那么紧干嘛!光天化日之下,你和郝江化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你以为我瞎了眼,没有看到吗?你要是继续冥顽不灵,不听劝告,就别怪我不念母女情分!”
     白颖鼻子一酸,眼泪滑落,埋首嘤嘤抽泣。童佳慧不由软下心来,走向前轻轻抚摸着女儿秀发,和颜悦色地说:“人无完人,岂有不犯错道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妈知道,你一定受了郝江化蒙骗,才走到这一步。听妈的话,现在回头为时不晚。你要快刀斩乱麻,与郝江化划清界限,重新全身心投入到左京那边。京京是个好孩子,那么爱你,毕竟他才是你一生幸福的源泉。好女儿呀,你可要想清楚,千万不能糊涂下去。”
     白颖止住抽泣,思虑良久,方轻声回道:“做了这等苟且之事,女儿实在没颜面见你。妈,请你原谅我吧。”说着,跪下来,泪流满面。
     童佳慧以为女儿已诚心改过,不由倍感欣慰,双手扶起她,拥在怀里细细开导。谁知白颖中毒太深,这不过是她的权宜之计,暂且稳住母亲而已。从苏州回北京没多久,白颖就把母亲撞见自己奸情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婆婆李萱诗。李萱诗心下也很着急,她太了解亲家母性情,心知肚明纸终将包不住火,于是把牙一咬,索性铤而走险。




(二)
     “颖颖,你听妈说——”李萱诗开门见山。“要想不被人揭发,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拉下水。妈的意思,你明白吗?”
     “妈,你直说吧,”白颖屏住呼吸,一颗心狂跳不已。
     李萱诗润润喉咙,继续往下说:“要长久藏住咱们的秘密,眼下只有把亲家母拉下水。换句话说,就是让江化把你妈办了,让你妈也成为江化的女人,同咱俩一样,死心塌地跟着江化。”
     听完婆婆的话,白颖不禁陷入深深的沉思中。这一刻,她想起了父亲白行健,他那么爱自己的母亲,而母亲也是那么深爱着自己的父亲。如今,为了自己不可告人之目的,她却要破坏父母的美好姻缘,成为千古不孝女儿。想到这,一股沉重的罪恶感,把白颖压得喘不过气来。
     “还有一个折中的办法,那就是你向亲家母诚心悔过,从此跟江化分道扬镳,老死不相往来。你妈念及母女情分,或许,便会把这茬事永埋心底,”李萱诗抿一口香茶,细细品味。“采取哪种方法,做与不做,全在你,妈只是为你参谋而已。”
     白颖望向窗外,轻启朱唇缓缓道:“三年多感情了,此时离开江化,我自认做不到。何况,江化才是我俩娃儿的亲爹。要是可能,我宁愿选择跟左京离婚,哪怕只是做江化身边一个小妾,也好过这种躲躲藏藏的日子。妈,你替我选择吧…”
     李萱诗端详白颖片刻,点点头,安慰道:“你的心思,妈全懂了。事不宜迟,我们跟江化碰一下面…”接着,凑到白颖耳朵边,压低声音交待一番。
     经此商量后,又过了个把月。童佳慧见女儿一门心思放在老公和孩子身上,也就放松了警惕。某天夜里,一家人正用晚宴,白颖话锋一转,笑嘻嘻说:“妈,下个月初一,我婆婆的公司要举办六周年庆礼,你陪我们一起去吧。”
     “你同左京去就是了,干嘛叫上你妈,”白行健瞪女儿一眼。“多大点事,不至于发动咱全家跟着喝彩吧。”
     “爸,我那天有事,去不了,”左京扒拉一口饭。“让妈陪颖颖去,她俩做个伴,我们也好放心。”
     童佳慧原本不想出面,可让女儿只身前往郝家沟,她一百个不放心。于是悻悻说道:“臭丫头,你婆婆家鸡毛蒜皮的事,都让你牵肠挂肚,魂牵梦绕。哪一回念念你爸妈家的经,我就要烧香拜佛了。”
     “妈,瞧你说得什么话,”白颖小嘴一嘟,气呼呼的样子。“婆婆也是妈,身为左家儿媳,岂能不挂着婆婆?再说,爸妈家的大事小事,人家照样一件不落挂心头呢,并不分彼此。”
     “行了,行了,别逞口舌之争了,”白行健不耐烦地挥挥手。“既然左京不能去,丫头又非去不可,那么你们母女俩一起去。早去早回,参加完庆礼便回,不可滞留!”
     “遵命,父亲大人——”白颖装模作样鞠一躬,调皮地挤挤眼睛,逗得左京捧腹大笑。
     童佳慧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暗自想道:京京这孩子,愣个粗心大意。自家女人被郝江化睡了,还全然不知。明知郝家沟乃淫窝欲窟,还不陪颖颖同去,小心照看着。到底是工作重要,还是如花似玉的妻子重要?罢了,我这个当妈的人,就小心帮他看管着颖颖吧。
     观看到此,列为可知,童佳慧完全出于一片疼爱女儿的慈母之心。不曾料,她的慈善之心,到头却换来女儿的羞辱之意。此次去郝家沟,母女俩虽然只住一个晚上,即匆匆飞回北京。然而,正是这一个晚上,童佳慧掉入了精心设计好的圈套中。说白一点,晚上睡觉时,女儿在她喝水的杯子里下了迷药。除此以外,白颖还亲手录下郝江化奸辱母亲的视频,交给李萱诗。
     翌日清晨醒来,童佳慧虽然略感下体不舒服,却只当昨晚做了场春梦。此时的她,早被女儿蒙骗住双眼,根本不会往坏处想。当然,拿到童佳慧的不雅视频,仅仅是李萱诗计划中的第一步。接下来第二步,她要让童佳慧乖乖登上她们的贼船。
     在这场三个女的游戏中,郝江化成了最大的赢家,不费吹灰之力,便得到朝思暮想的女神。而且,按照计划,用不了多久,童佳慧就会沦为他胯下的女人。像李萱诗和白颖一样,差之即来,挥之即去,供他肆意狎玩。
     “白老头子,白老头子,你向来瞧不起我,不拿正眼瞧我郝江化。如今可曾知道,老子不仅把你宝贝闺女玩了,而且把你漂亮老婆也睡了,哈哈,”郝江化翘起二郎腿,悠闲地吐出一口烟。




     (三)
     不知怎地,近段时间以来,童佳慧总感觉背后有双眼睛注视自己。等她回头一看,却发现什么人都没有。
     “也许工作压力太大,所以才会疑神疑鬼,”泡在舒适的浴缸里,童佳慧自言自语。“这是更年期的症状么?不如明天抽空,上医院检查下身体。”
     浴室的门应声而开,白颖端着一杯香气沁鼻的人参茶,款款走进来。
     “妈,你不是口渴么,我给你泡了杯参茶,”白颖蹲到浴缸边,笑容甜蜜。
     “谢谢你,颖颖,”童佳慧露齿一笑,甚感欣慰。“辛苦你了。”
     “辛苦什么,举手之劳而已——”白颖眼珠子骨碌一转,凑到母亲耳边,贼笑着说:“妈,我们一起洗鸳鸯浴吧。女儿给您搓背,就当女儿孝敬您老人家,嘻嘻。”边说边动手褪尽衣缕,然后扮副鬼脸,抬脚迈入浴缸。
     女儿的举止,让童佳慧颇觉意外,却也没理由推阻,只得嗔道:“死丫头,不知害臊!敢情被郝老头子灌多了迷魂药…”话刚出口,情知有失,转而道:“有人免费搓背,洗鸳鸯浴也好。说话算话,可不准偷懒哦。”
     奸计得逞,白颖兴奋地一把搂住母亲,咯笑着山呼万岁。
     母女俩坦呈相见,肌肤相亲,在狭小的浴缸里滚来滚去,溅起大片水花。说实在话,这种感觉很新颖,也很奇妙。当女儿的手不经意抚过自己背臀,一丝莫名快感,从童佳慧下体涌出。这让她觉得非常羞耻,内心惴惴不安,不时用眼角余光斜瞄女儿。
     然而,白颖倒是游刃有余,表现得大方自然。
     “妈,我问你个私密问题,你可不许生气哦,”白颖蜷在母亲怀里。
     “问呗——”童佳慧亲女儿额头一口。“妈保证不生气,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方面,爸爸厉害吗?”白颖允着手指,笑嘻嘻地说。
     童佳慧不由一恼,没好气地推开女儿,教训道:“死丫头,没大没小,坏了规矩。”
     “说好不生气,却跟人家吹胡子瞪眼,不讲信用,”白颖嘟起小嘴巴,一副委屈样子。“再说,人家是为你好,关心妈妈,才想了解情况嘛。这些日子以来,妈看上去甚为憔悴,人家好心疼。”
     “胡说,妈哪里憔悴了——”童佳慧打肿脸充胖子,不愿在女儿面前失掉身份。“死丫头,妈明明白白告诉你,有你爸爸做护花使者,妈滋润得很呢。倒是京京,你可要给他加油打气,不许三心二意!”
     “是,我的好妈妈,”白颖快言快语。“女儿遵从教诲,一心一意相夫教子,还不行吗?”
     童佳慧哼了哼鼻子,话锋突转,严肃道:“说到这里,妈问你一句话,你可要老实回答。”
     “母亲大人在上,女儿一定如实禀告,”白颖调皮地砸砸舌头。
     犹豫片刻,童佳慧问道:“郝江化究竟有什么长处,值得你先前那般迷恋?”
     白颖脸色一红,凑到母亲耳边,神秘兮兮地说:“妈,这话你还是问我婆婆去吧,她最清楚不过,嘻嘻。”
     “你们婆媳就是一丘之貉,一个鼻孔出气,一条裤子俩人穿,”童佳慧嗤之以鼻。“我才懒得去搭理你婆婆,她早不是先前那个李萱诗了。”
     白颖撇撇嘴巴,眼睛一翻,回道:“妈,你没听过一句话么?叫做‘女人之所以高雅,是因为尚未遇到那个叫她低头顺眉的男人’。依我之见,郝爸爸就是那个让萱诗妈妈低头顺眉的男人,嘻嘻。”
     “死丫头,你给我滚!”童佳慧扬起手,照女儿屁股就是一巴掌,打得她嗷嗷直叫。“言下之意,所以郝江化也是那个让你低头顺眉的男人,对不?”
“当然不是!”白颖揉着臀部,呲牙咧嘴。“多亏妈妈,我才快刀斩断情愫——”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8-4-30 21:46 編輯 ]
2018-4-30 17: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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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颖颖,妈妈的话,你可要牢记在心,”童佳慧柳眉倒竖。“往后若还与郝江化藕断丝连,我非得叫你爸爸拔你一层皮,给我记住了。”
     “知道了,妈妈——”白颖吐吐舌头。
     “还有你婆婆李萱诗,最好离她远点,免得被带坏,”童佳慧闭上眼睛,喃喃自语道:“咱白家乃书香门第,治家向来严谨,你爸爸待人接物,眼里更是容不得半粒沙子。打小开始,你各方面都出类拔萃,是我们父母的骄傲。一时疏忽,酿出此等不耻之事,岂不让妈心痛?及时悬崖勒马,痛改前非,方不失正道。”
     白颖闻言,脸露羞愧之色,垂首不语。母亲一席话,正中她心头之痛。要是时光还能倒流,她宁愿选择不认识郝江化。不背叛丈夫,不辜负父母。哪怕九死一生,都要做个贞洁烈女。却如今,事已至此,大错铸成,只能咬牙走下去。
     “妈,女儿记住了,”白颖搂住母亲,笑容可掬。“为了报答您老的大恩大德,女儿给您松骨按摩吧。”
     说完,没等母亲开口,便擅自主张,双手大胆地抓住了她一对挺拔的乳房。白颖心里很清楚,同天下所有女人一样,母亲渴望被人爱抚。她要给母亲快乐,让她领略到不同以往的快感。这也是婆婆李萱诗所教,姑且叫做“请君入瓮”。
     当女儿双手握住自己的乳房,童佳慧如遭电炙,一下子弹坐起来,睁开了星眸。她心慌意乱,手脚不知往哪里放,一时间竟然怔住了。
     “妈,舒服吗?”白颖轻轻揉搓着两个肉球,挤挤眼睛,恬不知耻地问。
     童佳慧无言以对,愣半晌后,方羞红着脸推开女儿调皮的手。不经意,她的目光落在女儿晶莹丰润的玲珑乳上。那两颗鲜红诱人的蓓蕾,像伊甸园的红苹果,挑逗着她敏感的神经。陡然间,丝丝羞耻的快感,从她下体喷涌而出。
     “不要,妈不要你按摩——”童佳慧别转脸,不敢看女儿。
     哪曾料,她此刻的脸蛋,像熟透的红苹果。一门心思,尽悉落在白颖眼里。
     “妈,女儿只想孝敬您老,让您快乐幸福,”白颖搂住母亲肩膀,交颈厮磨。“难道您嫌弃女儿吗?”
     童佳慧苦笑着摇摇头,然后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竟然伸手环住女儿的纤腰。
     “可能还不习惯,你让妈妈慢慢适应一下吧,”童佳慧嫣然一笑,轻轻拍打着女儿后背。“死丫头,数你古怪精灵,居然想用这个法子孝敬妈妈。你是妈妈身上掉下来的肉,妈妈怎么会嫌弃你。只怕妈妈福薄缘浅,消受不起。”
     白颖嘟嘴道:“妈妈说什么风凉话,叫人听了忧心忡忡。女儿喜欢妈妈,服侍妈妈天经地义,哪有消受不起之理?”然后凑到母亲耳跟前,压低声音说:“以后爸爸和左京不在家,女儿陪妈妈睡,好不好?”
     “只要你不觉辛苦,妈妈计较那么多干啥——”
     言罢,童佳慧长叹一声,暗自想道:孔夫子说,食色性也。我童佳慧一向温婉恭良,洁身自好,却还是抵挡不住年轻肉体的诱惑。抛开礼义廉耻,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想必我强迫颖颖离开郝江化后,京京那孩子,无法填补她内心的欲望,所以才会如此。也好,我们母女相互慰藉的秘密,只要隐藏好,于我而言无害,于颖颖而言有利。这也不算对我们双方男人的背叛。而且,通过此法,我能帮京京把颖颖看得更紧。
     “妈,你喜欢女儿吗?”白颖含情脉脉地问。与此同时,一只手悄悄伸向母亲大腿间,覆住那爿萋萋芳草。
     童佳慧全身一颤,夹紧双腿,轻轻“嗯”一声后,把手伸向女儿胸脯。
     经此一事,窗户纸捅破,得着空档,母女俩便会偶尔慰藉。有时候三天做一次,有时候一个礼拜做一次,有时候十天半月做一次。总而言之,有了这个秘密,母女间的关系,如鱼得水般,比先前更加融洽。
     在女儿一步一步调教下,童佳慧渐渐放开怀抱,专心享受起俩人的甜蜜世界。
     (五)
     如此这般过了半年。一日,白颖跟母亲说,想去新马泰旅游。于是,母女俩结伴先飞新加坡。巧合很,登机时竟然遇上婆婆李萱诗,带着吴彤去新加坡谈生意。这种情况下,四人同行,住进一家名叫喜来登的花园酒店。
     当天晚上,童佳慧跟女儿一个房间,睡之前,难免来一番香艳的缠绵。正在母女俩贴股交合之际,李萱诗突然推门闯入。顿时,场面之尴尬,可想而知。
     “啊——”童佳慧一声尖叫,抱紧身子,蜷缩到床头。“你…你怎么进来…”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李萱诗佯装六神无主样子,心里面其实很坦然。“亲家母,我并非故意,你千万别记恨。”
     “还不快出去——”童佳慧脸色发青,指着李萱诗,嗖嗖发抖。“出去,快出去!”
     “妈,我婆婆不是外人,她不会乱讲,”一旁默不作声的白颖,突然开口道。“不瞒您说,其实,我和婆婆之间,也像妈一样…”
     “闭嘴!”童佳慧怒不可揭,“啪”得甩女儿一巴掌。“不知廉耻,我没你这个女儿!你们俩,都给我滚出去!哼——”说完,拿被子盖住光洁的身躯,重重躺下来。
     白颖不由眼睛一红,泪珠“吧嗒吧嗒”落下来。李萱诗见状,赶紧上前把她揽入怀里,柔声安抚。
     “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好孩子,快别哭了,”李萱诗给白颖擦一把眼泪。“天下没有一个父母不为子女好,亲家母一时气愤,下手重了点,可别往心里去。”说完,取来毛巾,用冷水浇湿后,敷在白颖红红的脸蛋上。
     做完这一切,李萱诗为白颖穿好衣缕,对童佳慧说道:“亲家母,你好生休息吧,我带颖颖到隔壁房间睡。晚安——”正要走,不料被童佳慧硬生拉住。
     “我女儿不要你管,你从哪里来,滚哪里去,”童佳慧冷言相对。“别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
     李萱诗眉头一皱,冷哼一声道:“亲家母,你实在太客气了。颖颖虽是你女儿,可也是我明媒正娶的儿媳。我这个婆婆不管,还轮不到谁够资格管。”
     “试问天底下,有你这样当婆婆的人吗?”童佳慧怒火中烧,猛地从被窝里坐起身。“你干得那些勾当,以为我不知道吗?亏你还以婆婆的身份自诩,竟然怂恿自己的男人睡自己的儿媳妇。你到底还有一点寡廉鲜耻么?你哪里还配做颖颖的婆婆?我要是京京,知道自己向来爱戴有加的妈妈,教唆外人凌辱自己的老婆,一定会气得吐血而亡。在我看来,你既不配做颖颖的婆婆,更不配做京京的妈妈!”
     提到儿子,李萱诗胸口顿时一阵剧痛,上气接不了下气。事已至此,她最担心儿子知道真相,那还不如杀了她。
     “那你呢,配做颖颖的母亲吗?试问天底下,有哪个妈妈,会跟亲生女儿做出如此苟且之事?”李萱诗反唇相讥。“我承认自己肮脏,这一点,至少比你强。你呢,整天正儿八经模样,张嘴仁义道德,闭嘴贞洁伦常。那曾料,却把毒手伸向女儿。依我之见,你也不配做颖颖的母亲!”
     “贱人!我撕烂你的嘴——”说到伤心处,童佳慧“哇”地一声哭出来,抡起枕头便砸向李萱诗。“你等着瞧!我非把你干得好事,告诉京京,让他认清你的臭嘴脸!”
     “你敢说,我就敢把你今天做得丑事,公之于众,让你身败名裂,”李萱诗鼻子一酸,咄咄逼人。“大不了同归于尽,大家都别活了。”
     “你俩这是怎么了,都是一家人,何苦步步相逼呢?”白颖跺跺脚。“你俩都是我至亲之人,各自退让一步,行不行?当女儿求你俩了——”边说边跪下来,泪流满面。“妈,你想过没有?要是左京知道我和郝爸爸通奸的事,他一定会杀了郝爸爸,走上犯罪之路。还有爸爸,他心脏不好,万一急得热火攻心,撒手人寰,怎么办?事情已经发生,女儿百身莫赎。求你宽宏大量,把这件事永远烂到肚子里,好不好?女儿向你保证,只要你只字不提,我婆婆绝对不会出卖我们。我们一家人,还是可以同先前一样,合乐融洽,幸福美满。”
     听完女儿一番肺腑之言,童佳慧不禁柔肠百结,轻轻饮泣。李萱诗软下心来,扶起白颖。婆媳相拥,泪湿衣襟。
     (六)
     “佳慧姐,为孩子们着想,咱俩和解吧——”沉默半晌,李萱诗主动伸出右手,向童佳慧示好。“其实,我打心眼里没有冒犯亲家母意思。只是一时性急,才出口伤人,还望亲家母海涵。”
     童佳慧闻言,蔑视李萱诗一眼,无动于衷样子。
     “妈,您还不肯原谅女儿吗?女儿给您跪下了…呜呜呜…”白颖见状,不由再次伤心落泪。
     童佳慧抹一把红红的眼眶,哽咽着说:“好孩子,快起来吧,妈早原谅你了。也许冥冥之中,老天早已注定。唉,事到如今,大抵只能如此。可就苦了京京这孩子,被三个最亲的人联合诓骗,想到此,妈便于心不忍。”
     “亲家母,你往好处想,这是善意的欺骗,”李萱诗出言抚慰。“天下哪个父母,不疼爱自己的孩子。京京是我的儿子,作为他的母亲,我疼他爱他都来不及。之所以如此,无非是为他好,也为颖颖好,为我们三个家庭好。”
     “哼,说得比唱得好听,”童佳慧冷冷道。“不知情者,听到你这番大道理,一定感动得热泪盈眶。话说回来,我真得很好奇,为什么你会那么死心塌地跟着郝江化?他究竟有什么长处,值得你…还有颖颖…百般迷恋?”
     李萱诗轻轻笑起来,坐到童佳慧身旁,握住她双手,语重心长地说:“佳慧姐,关于这个问题,我不便现在回答你。即使现在告诉你,恐怕你也难以置信。其实,口说无凭,只有亲身体验,方能探知其中无穷奥妙。”
     “亲身体验?怎么个体验法?”童佳慧讽刺道。“难道让我像你一样,嫁给那个又老又丑的穷光蛋?还到处逢人炫耀,以为自己淘到了宝贝,整天乐不思蜀样子。”
     “岂不闻,好女不嫁二夫?况且,佳慧姐这般气质出众的大美人,怎能下嫁给糟糕的老头子?”李萱诗卖弄起关子。“佳慧姐若当真好奇,只需耐心等候些日子,自然便可知晓谜底。”说完,抛个媚眼,潇洒地站起身。
     “时候已晚,不打扰佳慧姐休息,”李萱诗拍拍手。“颖颖,你去妈那里睡吧。今天晚上,让亲家母好好休息。”
     “嗯——”白颖破涕一笑,脸赛桃花。“妈,你好好休息吧,我去了。晚安——”
     童佳慧还想说点什么,话到嘴边,却出不了口,只得目送她们婆媳离开。不一会儿,从隔壁房间,隐约传来婆媳俩的嬉闹声。童佳慧越听越心堵,不觉披衣下床,在房间踱来踱去。
     “她们婆媳俩在干什么?不行,我不能忍受,绝对不能忍受——”抬头看着冰冷的天花板,童佳慧喃喃自语。“颖颖只属于我和京京,怎么能被李萱诗霸占?”
     想到这里,童佳慧忍无可忍,索性把牙一咬,走出房间。刚要举手叩门,却犹豫起来:如果我现在闯进去,等于认同了三人关系。万一李萱诗要求与我交合,如何是好?不行,我不能让这个被郝江化玷污的女人,转而玷污自己…可是,她把颖颖玷污,还不是照样玷污了自己?再说,颖颖也曾被郝江化玷污。照此类推,自己其实早已被郝江化玷污,计较起来没任何意义了…其实,若没有郝江化这层关系,无论哪方面,萱诗都与我无二。能与她交合,领略一番她的销魂风情,方不辜负此等良辰美景…唉,我一向端庄贤良,如此冒失进去,肯竟颜面尽失,惹她们背后笑话。还是忍一忍吧,过了今晚,再图它策…
     左思右想,在门口伫立良久,拿不定主意。童佳慧暗叹一声,正欲离开,门却突然开了。
     “童伯母——”吴彤欣喜叫道。
     只见她穿着吊带透明背纱,酥胸饱满,美腿修长,粉面含春,亭亭玉立。童佳慧看她一眼,不免脸色潮红,点头勉强笑笑,算作招呼。
     “谁呀——”屋子里,李萱诗娇声娇气地问。尾音拖很长,好像一个永远醒不来的梦,诉说着缠绵销魂滋味。
     “李妈妈,是童伯母,”吴彤应声而答。
     “原来是亲家母啊,快请她进来吧,”李萱诗娇滴滴地说。“走廊上凄冷,床上暖和。亲家母,快进来吧。我和颖颖刚要去请你,你就来了。这叫什么?心有灵犀一点通啊,咯咯——”
     童佳慧按耐住心跳,一脚踏进房间。转过玄关,进入卧室,放眼望去,满屋春色…
     (七)
     至此,童佳慧初尝李萱诗云雨滋味,不禁甘之如饴。所谓欲望,就像洪水猛兽,一旦开闸,便必须泄尽,方能平和。其后旅行日子里,姐妹俩惺惺相惜,说不尽的缱绻,道不完的缠绵。
     另外,为尽快实现计划,童佳慧每日的饭菜饮食里,李萱诗都悄悄加以一种无色无味的春药。因此缘故,童佳慧总是眉目含情,眼角生春。每到入夜时分,她便推脱身子不适,要早早上床休息。
     李萱诗看在眼里,乐在心里,联合白颖一起,与童佳慧玩起欲擒还纵的游戏。具体做法是:不管童佳慧如何暗示,只要她不先开口说出来,婆媳俩便佯装无动于衷。童佳慧生性端庄,脸皮子薄,尽管内心春情荡漾,要她主动求欢却万万做不到。
     如此这般,十天半月下来,婆媳俩与童佳慧交合一晚,又晾她三晚。直撩得童佳慧饥渴难耐,愁眉不展。几次三番折腾,李萱诗掐指一算,觉得时机已然成熟。于是,吩咐白颖通知郝江化,叫他秘密前来泰国。
     这一日,三人游玩到泰姬陵,在当地一家庄园住下。晚上吃饭,李萱诗把平日两倍的春药,下到童佳慧红酒杯里。
     “佳慧姐,吃完饭,我们去泡汤吧。”李萱诗笑盈盈地夹起一个燕窝,放到童佳慧面前的盘子里。“听说这家庄园的温泉非常有特色,能驱邪避害,百病不生。泡汤净身后,可以去瞻仰庄园里一件宝贝…”
     童佳慧饮一口红酒,轻声问道:“什么宝贝?”
     李萱诗往椅子上一靠,理理鬓发,朗笑说:“此物形似条状,长约一尺半,通体墨玉。上可擎天,下可杀狱,乃百年罕见之奇物。”
     童佳慧擦擦嘴角,莞尔一笑,幽幽道:“哦,那是什么怪东西,我活这么大,还从未见过。”
     “妈,那你更要去瞻仰瞻仰,”白颖甜甜地说。“听说但凡瞻仰过此物的女子,都能幸福快乐地生活。还能沾染上宝贝的仙气,长命百岁,嘻嘻。”
     “既然如此,去看看也无妨,”童佳慧点点头。
     鱼儿已经上钩,李萱诗和白颖相互对视一眼,心满意足。
     话说回来,李萱诗口里称颂的宝贝,不过是郝江化胯间巨大毒龙。童佳慧沐浴净身后,便由侍女蒙上眼睛,赤条条带到一间阁楼的雅室。
     “萱诗,颖颖,你俩在吗?”伫立半晌,没见丝毫动静,童佳慧大声问。
     又过半晌,没见回音,童佳慧只好拉下眼罩。只见她身处屋子中央,面前摆放一张水晶大床。放眼瞧去,大床中心,一根通体漆黑的巨大阴茎,正在昂首吐信。
     “啊——”童佳慧尖叫一声,单手掩口,本能地屈膝蹲下,目瞪口呆样子。“这…这…是什么?”虽然脑海里早有答案,她还是难以置信,世间竟然会有如此伟岸的阴茎。
     说什么稀珍宝贝,原来不过男子身下一样玩物而已,好不叫童佳慧懊恼。她马上猜出李萱诗用意,不觉面红耳赤,心下悻悻。
     “好你个歹毒的李萱诗,竟敢如此戏弄我,”童佳慧咬牙切齿。“看我不扒你的皮,抽你的筋。你想用此物亵玩我,我偏偏不上你的当,哼!”
     说完,起身要走。不料,投影机突然开启,映出一副男女交媾画面。侧耳一听,声音似乎有些熟悉,童佳慧不禁回头望去。这一看不打紧,差点把她吓晕过去。但见屏幕上,女人被男子婝朝天压在身下,娇喘连连。俩人屁股朝向观众,黝黑巨大的阴茎,在宝蛤口快速进出,发出连绵不绝的“噗嗤”声。
     只用一眼,童佳慧便认出,屏幕上正在干女人的物什,正是耸立在水晶床上的毒龙。而里面的女人,声音听上去很熟,一时间却想不起来。
     交媾异常激烈,没到分把钟,便看得童佳慧面红耳赤,心如撞鹿。她赶紧垂首定神,抚平胸口,极力使自己保持镇静。
     “不行,此地不宜久留,我还是赶紧离开…”童佳慧喃喃自语,走向门口。“想我一生贞洁,不能葬送于贱人的奸计中。”
     推推门,奈何纹丝不动,她不由心慌意乱。看到房间衣柜,她马上奔过去,想找件遮体衣服,哪知空空如也。此时,一种想哭的感觉,涌入童佳慧脑海。她鼻子一酸,抱膝蹲下,嘤嘤抽泣。
2018-4-30 21:5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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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yhsoss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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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也不知道哭了多长时间,突然,有人从背后拍童佳慧肩膀。她抬头看去,却见一戴着面具的男子,赤身裸体站在自己跟前。瞧他胯间黝黑雄伟的阳物,竟然与水晶床上那根东西无二。即至去望,床上早空无一物。童佳慧不觉讶然,心想:不料此般雄壮之物,却生在一个矮子身上,可惜可惜——
     “你是谁?想干什么?”童佳慧本能护住身躯,厉声询问。
     面具男闷不吭声,伸手去抱童佳慧,被她一个转身,溜到屋子另一头。
     “你别过来——”童佳慧大义凛然。“我可不怕你!你要是敢胡来,我就一头撞死给你看!”说着,作势要撞墙。
     面具男毫不理会,径直走向童佳慧。待她朝墙上撞去时,一个箭步拉住,死死拥入怀里,胡亲乱摸。童佳慧挣扎不已,又哭又闹。奈何对方双手像一把大钳似的,紧紧锁住她柔弱身子骨,丝毫不能动弹。情急之下,童佳慧一口咬在面具男胳膊上,痛得他嗷嗷直叫。对方不由怒火中烧,扬起手拍在她后脖子上,一时打晕过去…
     迷迷糊糊中,童佳慧放佛进入神仙之境,整个人感觉飘飘欲仙。等她清醒过来,睁开眼睛一看,才发现面具男正压在自己身上,气喘如牛。顿时,一股巨大的恐惧,笼罩住她。
     “你个混蛋,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童佳慧痛哭流涕,嘶声裂肺地喊道。“老天爷,我到底做错什么事,你要这样糟蹋我,呜呜呜呜——”
     面对身下楚楚可怜的美人,面具男丝毫没起怜香惜玉之心,依旧很有节奏地抽插着。渐渐得,童佳慧喊光了力气,也停止了挣扎。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任由对方轻薄凌辱。
     说来奇怪,自打安静下来,不出一刻钟,一股奇妙的感觉,从童佳慧下体喷涌而出。她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会产生这种反应。相对强暴带来的痛苦,这种羞耻的快感,更让她万念俱灰。
     “对不起,老白…对不起,我不该这样。”童佳慧泪流满面,心里默念。“我背叛了你,背叛了我们的爱情,背叛了我们的婚姻…我不敢奢求你原谅,就让我下地狱去吧,呜呜呜——”
     面具男似乎看穿童佳慧心思,嘴角浮现出丝丝得意的笑,更加卖力地干起活来。童佳慧憎恶地扫他一眼,双手掩住脸面,咬紧牙关,接受他一波高过一波的冲击。
     随着“啪啪啪”声响,床跟着叫起来,发出“吱呀吱呀”的喘息。面具男愈战愈勇,豆大的汗珠,落在童佳慧嘴唇上。她不由伸舌头舔了舔,眼神显得越发凄离迷惘…
     这一夜,童佳慧高潮迭起,与面具男交合到破晓,方沉沉睡去。等她再次睁开眼睛,面具男早已人去楼空。放佛一场酣畅淋漓的春梦,夜半来,天明去。可是,隐隐作痛的下体告诉童佳慧,这一定不是梦。
     “亲家母,昨晚睡得好么?”李萱诗推门而入,手里捧着童佳慧的衣物,笑容可掬地问。
     童佳慧默不作声,一件件接过衣物,慢悠悠穿上。临出门时,突然转身,扬起手就是一巴掌甩在李萱诗脸上。
     “贱人!”童佳骂完,甩一下秀发,扬长而去。
     李萱诗怔在原地,抚摸着红红的脸蛋,暗自讥笑道:“亏我费那么多心血,早知你如此不济,还不如直接一点。吃完喝完,嘴巴一抹就摆谱,装什么正经!罢了,我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跟你一般见识。”
     列位可知,为什么童佳慧要甩李萱诗耳光?追究起来,一是痛恨李萱诗昨晚算计自己,令她蒙羞。二是因为童佳慧已经猜出屏幕上娇喘的女人,正是女儿白颖。由此推算,那个昨晚奸淫自己的面具男子,八九不离十是郝江化。
     其实,昨天晚上,床上缠绵悱恻之际,童佳慧已知道面具男身份。不过,碍于面子,她也不愿此时揭穿。她心里面早盘算好:一回国,马上斩断与李萱诗的关系,从此以后,老死不相往来。至于女儿白颖,她爱跟郝江化厮混,就由她胡闹去吧。想来想去,唯有明哲保身,方不失上策。
     可童佳慧哪曾料到,昨晚她与郝江化颠鸾倒凤的激情戏,已经从头至尾被全程拍录下来。与迷奸的录像带一起,成为郝江化往后要挟她上床的重要砝码。随着时间推移,童佳慧身陷囹圄,欲罢不能,竟然沉迷上与郝江化的荒唐游戏。
     (九)
     半年以后,北京香山别墅,二楼卧室里。一个身材曼妙的美妇人,赤条条卧在宽大席梦思床上,正在给远方出差的丈夫打电话,诉说着思念缠绵。其背后,一个健硕老汉,下体紧贴她高高耸立的丰臀,很有节奏地做着活塞运动。
     只见美妇人挽了个发髻,右手拿电话,左手腕上戴一块典雅的劳力士手表。看她容颜,秋水般的双眸,琼口秀鼻,下巴瘦削,真可谓精致无双。转而向下,体态丰腴,肩骨性感,酥胸挺拔,细腰丰臀,手脚修长。全身皮肤,有如欺霜傲雪,胜似缎子般光滑细腻。
     反观老汉,恰似一座矮塔,胸口和腹下长满体毛。面色土黄,小眼睛,塌鼻梁,嘴巴一张,便露出满口黑牙。
     诸位势必好奇,他俩究竟是何方神圣?想必你早已猜出来,没错,正是童佳慧和郝江化。
     “…明天下午三点落地,是吧?嗯,知道啦,我开车去接你,”童佳慧娇媚地说。“老公,不跟你说了,我要练瑜伽了…”
     正欲挂断,哪知电话里头的白行健忽然心血来潮,兴高采烈地说:“老婆,你练呗。电话别挂,我听你练习,给你鼓掌加油。”
     童佳慧闻言,不由回头望一眼郝江化,吐吐舌头。这一下,乐死郝江化,他赶紧示意童佳慧应承白行健。
     “不要…”童佳慧嘟起小嘴,连连摇头。
     “怎么了,老婆,”白行健朗笑道。“因为太想你,故会如此,你可别小家子气哦。”
     郝江化贼笑一下,俯身咬住童佳慧耳朵,百般哄劝。经不住其软磨硬泡,童佳慧只得掐郝江化胳膊一记,对着电话幽幽说道:“好吧,老公,那你就一旁听着吧。我先跑步热身…”
     没多久,白行健便听到电话里传来娇喘声。信以为真的他,还为妻子鼓掌加油呢。如果他知道,妻子口里的娇喘声,是被郝江化用“老汉推车式”干出来,估计要发狂崩溃。
     “好累呀,老公…”童佳慧对郝江化挤挤眼睛,气喘咻咻地说。“我休息一下,喝口水。”郝江化放开童佳慧,拿起床头柜上的矿泉水,给她喝。童佳慧喝上一口,接着说道:“老公,我左思右想,觉着还是要给你再生个娃儿,为白家传宗接代。”
     “万一是个女儿呢?”白行健笑问。
     “那咱们继续生呗,”童佳慧咯咯直笑。“你瞧亲家母,她这把年纪,都生四五胎了。”
     “你说萱诗啊——”白行健欲言又止。“我可不比她家那个野人,简直把她当成生育机器,一年生一胎。你知道,我心疼你,不想你受这个罪。”
     “不嘛,老公,我愿意为你受罪,为白家受罪,”童佳慧撒起娇来。“咱就说好了,你明天一回来,就开始播种造人。”
     “都依你啦,都依你啦,”白行健由衷高兴,心下甚慰。“不说了,我要开会布置工作。明天见,拜——”
     挂断电话,一直隐忍不发的郝江化,终于哈哈大笑起来。
     “老婆,你终于想通啦——”郝江化把童佳慧拥入怀里,喜悦之情不溢言表。
     童佳慧一脸幸福地偎依在郝江化怀里,柔声回道:“萱诗和颖颖都为你生了孩子,我要不生,岂非落后于她俩?今天恰巧是我的排卵期,你努把力,给我加油种上。明儿老白回来,我跟他行房,正好能糊弄过去。”
     “老婆,原来你早打好腹稿,真是爱死你了,”郝江化长长亲童佳慧脸蛋一口。“你放心,我向来命中率百分之百,保证不辱使命…”话音未落,一手拍在大腿上,想起什么似的叫道:“哎哟,差点忘记。你马上给萱诗和颖颖打电话,叫她俩晚上来你家。嘿嘿,今天晚上,我要创造一个奇迹。要你们姐妹三人,同一天怀上我的种,同一天给我生胖小子。”
     童佳慧戳一把郝江化额头,嗤之以鼻道:“你呀,是不是太贪婪,小心阎王爷索命!萱诗都已经为了生了六个娃儿了,你还想要她生,不怕她死在手术台上啊。再说颖颖,她不是为你生了一对龙凤胎了么,你还不满足啊。”
     郝江化撇撇嘴巴,不以为然说:“谁让左京是个阉娃,长那玩意跟没长似的。”
     (十)
     通完电话大约个把时辰,婆媳俩欢笑连天携手赶来。一见面,这个喊佳慧姐,那个叫妈妈,三人举止亲密,彼此相拥。
     “妈,郝爸爸呢?”白颖问道。
     “在二楼卧室等咱们呢,”童佳慧一手牵一个,美滋滋地说。“走,咱们快上去——”
     上得二楼,进入卧室。只见郝江化叉开双腿,袒胸露腹半靠在床上。胯间一条巨大的毒龙,威风凛凛,昂首吐信,被他反复捋着。
     白颖不由“噗嗤”一笑,打趣道:“郝爸爸,几日不见,您的宝贝又长个了。女儿不才,给它请安了。”说完,有模有样行个万福,仪态万千。
     “可不是嘛——”郝江化眼睛眯成一条细缝,得意洋洋地说。“谁叫你妈口活一流,伺候得我舒舒服服,想不长个都难。这叫郎情妾意,夫唱妇随,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吆,瞧把你这老头美得,”李萱诗眼波流转。“还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呢。你这叫猪八戒买镜子,也不事先撒泡尿照照。”
     郝江化呲牙一笑,说道:“我说萱诗呀,你这张嘴巴真欠干。总有一天,老子要用大头针把它缝上。”
     “那哪能行,怎么能如此对待我们娇滴滴的大美人呢?嘴巴缝合,叫我们萱诗姐如何说话,如何吃饭?不能吃饭,饿坏了我们萱诗姐,可就罪过大了”童佳慧理理鬓发,巧笑顾盼。“老公,我倒有个好主意,既饿不坏萱诗姐,又可以小小惩戒一下她。不如把萱诗姐下面那张讨厌的嘴缝住,免得一年四季水长流,到处招蜂惹蝶…”
     “哎哟,佳慧姐,这才多久,就老公老公叫如此亲密,”李萱诗掸一下童佳慧螓首。“我和颖颖听着可害臊呢,不信你问她。想当初,你连多看一眼江化,都觉得恶心呢…”
     “害臊什么!告诉你俩,佳慧马上就要给我生孩子了,”郝江化眼睛一瞪,呵斥道。“三个女人一台戏,真不该把你们凑到一起,一说就没完没了。还不快给脱光衣服,跪成一排,蹶高你们的大白屁股,等老子临幸!今天晚上,老子要给你们同时播上种,让你们同一天给我生孩子。”
     白颖闻言,拉住母亲的手,惊喜叫道:“妈,是真得吗?你同意给郝爸爸生孩子了?”
     童佳慧脸色一红,腼腆地笑笑,颔首默认。
     李萱诗抿嘴轻笑起来,鼓掌道:“守得云开见日明,功夫不负有心人。老郝,你终于软化佳慧姐这颗顽玉,可喜可贺。从此以后,我们三姐妹并驾齐驱,轮流伺候,岂不美哉!”
     “还轮什么流伺候,那其不辜负许多良辰美景?”郝江化侃侃而谈,神气十足。“从今往后,萱诗做大,佳慧老二,颖颖当小三。我们四人自然大被同眠,日日笙歌,夜夜合欢。老子要可劲儿干你们,让你们不停地给我生儿育女,绵延我郝家子氏。还等什么呢,快照我的话做——”
     三个女人相顾一笑,不约而同轻解罗衣。只见纱阕翻飞处,环肥燕瘦,纤毫毕现。六只挺拔圆润的白嫩乳房,一字儿排开,骄傲地瞪视着你。仿佛在说:看什么看,还有比我更大、更白、更挺吗?
     郝江化“嚯地”从床上跳起来,蹿到三具美不胜收的胴体前,爱不释手地亵玩起来。他一会儿捏捏童佳慧的奶子,一会儿摸摸白颖的俏脸,一会儿拍拍李萱诗的丰臀。接着,他左手挖扣白颖的萋萋芳草,右手插入童佳慧嘴里,可劲儿鼓捣杵弄。然后,两只手一前一后,分别插入李萱诗的菊花和蜜葫。紧接著,又把两只手分别放到童佳慧和白颖的口里,做起永不厌烦的活塞运动。
     “一起跪下,蹶高肥美大白屁股,求老子肏屄,”郝江化拍拍童佳慧屁股,厉声命令。
     三个女人温顺地跪下,一起蹶高丰满白皙的屁股,然后回眸浅笑,轻轻摇摆盛臀。
     “爷,快肏我们吧,求你了,”李萱诗浪叫。“我们三姐妹,生是爷的人,死是爷的鬼。只要爷舒服,想怎么玩我们都可以。在我们姐妹眼里,左轩宇、左京、白行健三人加起来,都不及您半根毫毛。我们姐妹要可劲儿给你生孩子,为您绵延后代,光耀门楣。”
     郝江化拍白颖屁股一巴掌,吼道:“贱货,你也是这样想不?”
     白颖忍住屁股上巨大痛疼,娇滴滴地说:“是的,爷。只要爷愿意,我可以学萱诗姐那样,不停地为爷生儿育女。而且,我只给爷生,不给左京生。让左家后继无人,断绝香火——”
     郝江化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戏谑拍拍童佳慧白皙屁股,笑道:“你呢,有什么话对老子说。”
     “爷,请给我们未来的孩儿取个名字吧,”童佳慧摇摇屁股。“老白向来疼我,我骗他孩儿名字乃自己所取,他会同意。”
     “好!”郝江化抱住童佳慧大白屁股,“噗嗤”一声,全根捅进去。“你的话说到老子心坎里去,老子先干你。至于取名嘛,老子没什么学问,取不上风雅名字。不如你想几个,我来挑选。”
     “知道了,爷——”童佳慧被干得伏在地毯上,娇喘连连。“男孩可叫白鑫、白浩、白江…女孩可叫白晶、白岚、白晴、白慧…”
     “好!男娃就叫白江,取我名字里一个字。女娃就叫白慧,取你名字里一个字。哈哈哈…”
2018-4-30 2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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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dhor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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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叔和他的女人(番外篇3)

  作者:天堂男根

              著述 天堂男根

                (一)

  童佳慧萬萬沒想到,女兒白穎果然背叛了左京,竟與一無是處的郝江化勾搭
在一起!目送他倆偎依著進入酒店,光天化日之下,郝江化那只鹹豬手明目張膽
地摩挲白穎的俏臀,童佳慧不由惱羞成怒。

  「你算個什麼東西,敢褻瀆我女兒!」童佳慧咬緊下唇,暗自狠狠罵道。「
哼,今天讓我逮著,非得叫老白拔掉你身上那層人皮!還有左京,他們父子絕不
會放過你這個老東西…」

  然而,隨後女兒的一個親暱的舉止,讓童佳慧徹底震驚了。只見白穎嘟起小
嘴,在郝江化右臉上,蜻蜓帶水地輕輕一吻。那神情,寫滿女兒家幸福,壓根沒
有絲毫不快。唯一可能的解釋,便是女兒不知廉恥,主動向郝江化投懷送抱。

  「穎穎向來冰清玉潔,品味甚高,怎麼可能看上郝江化這樣的糟老頭?況且
,郝江化可是她老公的繼父,看上誰萬萬不能看上他呀…莫非,穎穎像她婆婆萱
詩一樣,中了郝江化的毒?」童佳慧內心百味交雜,一時之間拿不定主意。「真
要如此,肯定不能告訴老白和京京,殺了郝老頭子事小,破壞女兒女婿的婚姻事
大。為女兒著想,我一定要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既能維持女兒女婿的美滿
婚姻,又能讓女兒遠離郝江化…不行,我得私下找女兒好好談談,規勸她與郝江
化劃清界限,回頭是岸。」

  想到這裡,童佳慧毅然點點頭,長長地吐出胸中一口悶氣。

  當天晚上,女兒回到家中,童佳慧裝作若無其事樣子。次日下午,左京從南
非出差返回。如此波瀾不驚過了十天半月,白穎說要去蘇州參加一個醫學研討會
,三天後回來。童佳慧聽罷,眉頭一皺,計上心來。

  「媽陪你一起去,倆人做個伴。正好借此機會,游游西湖,賞賞春色,」童
佳慧笑語盈盈地說。

  其實,醫學研討會只是個幌子,與郝江化去蘇州幽會方為真。原本白穎早做
好計劃,哪只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不得已只能更改。

  「媽真是,想游西湖,什麼時候去不可以,偏偏選擇這個節骨眼上,」白穎
暗想。「唉,看來我與郝爸爸的事要吹了。也罷,那就忍忍,等左京出差再見機
行事。不知怎麼,現在滿腦子都是郝爸爸,就連跟左京做愛時,也把他想成郝爸
爸。只要一想到郝爸爸,下面便濕得一塌糊塗…」

  這廂陷入慾望泥沼,不可自拔,一個兒埋怨母親;那廂急於斬短情愫,愁眉
不展,一個兒數落女兒。真應了那句話: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廟廟有座難過的坎


  如此這般,母女倆到蘇州第一個晚上,童佳慧便向白穎攤牌了。當然,白穎
的本能反應,便是失口否認。於是,一怒之下,童佳慧如實說出那次目睹她和郝
江化去酒店開房情形。這一下,白穎即羞又愧,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不過,
嘴巴上卻不願鬆懈,狡辯說她只不過同郝江化一起上酒店休息,倆人開了兩間房


  女兒冥頑不靈的固執,氣得童佳慧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呵斥道:「那你們倆
抱那麼緊幹嘛!光天化日之下,你和郝江化旁若無人地打情罵俏。你以為我瞎了
眼,沒有看到嗎?你要是繼續冥頑不靈,不聽勸告,就別怪我不念母女情分!」

  白穎鼻子一酸,眼淚滑落,埋首嚶嚶抽泣。童佳慧不由軟下心來,走向前輕
輕撫摸著女兒秀髮,和顏悅色地說:「人無完人,豈有不犯錯道理?知錯能改,
善莫大焉。媽知道,你一定受了郝江化矇騙,才走到這一步。聽媽的話,現在回
頭為時不晚。你要快刀斬亂麻,與郝江化劃清界限,重新全身心投入到左京那邊
。京京是個好孩子,那麼愛你,畢竟他才是你一生幸福的源泉。好女兒呀,你可
要想清楚,千萬不能糊塗下去。」

  白穎止住抽泣,思慮良久,方輕聲回道:「做了這等苟且之事,女兒實在沒
顏面見你。媽,請你原諒我吧。」說著,跪下來,淚流滿面。

  童佳慧以為女兒已誠心改過,不由倍感欣慰,雙手扶起她,擁在懷裡細細開
導。誰知白穎中毒太深,這不過是她的權宜之計,暫且穩住母親而已。從蘇州回
北京沒多久,白穎就把母親撞見自己姦情的事,一五一十告訴了婆婆李萱詩。李
萱詩心下也很著急,她太瞭解親家母性情,心知肚明紙終將包不住火,於是把牙
一咬,索性鋌而走險。

                (二)

  「穎穎,你聽媽說——」李萱詩開門見山。「要想不被人揭發,最好的辦法
,就是把他拉下水。媽的意思,你明白嗎?」

  「媽,你直說吧,」白穎屏住呼吸,一顆心狂跳不已。

  李萱詩潤潤喉嚨,繼續往下說:「要長久藏住咱們的秘密,眼下只有把親家
母拉下水。換句話說,就是讓江化把你媽辦了,讓你媽也成為江化的女人,同咱
倆一樣,死心塌地跟著江化。」

  聽完婆婆的話,白穎不禁陷入深深的沉思中。這一刻,她想起了父親白行健
,他那麼愛自己的母親,而母親也是那麼深愛著自己的父親。如今,為了自己不
可告人之目的,她卻要破壞父母的美好姻緣,成為千古不孝女兒。想到這,一股
沉重的罪惡感,把白穎壓得喘不過氣來。

  「還有一個折中的辦法,那就是你向親家母誠心悔過,從此跟江化分道揚鑣
,老死不相往來。你媽念及母女情分,或許,便會把這茬事永埋心底,」李萱詩
抿一口香茶,細細品味。「採取哪種方法,做與不做,全在你,媽只是為你參謀
而已。」

  白穎望向窗外,輕啟朱唇緩緩道:「三年多感情了,此時離開江化,我自認
做不到。何況,江化才是我倆娃兒的親爹。要是可能,我寧願選擇跟左京離婚,
哪怕只是做江化身邊一個小妾,也好過這種躲躲藏藏的日子。媽,你替我選擇吧
…」

  李萱詩端詳白穎片刻,點點頭,安慰道:「你的心思,媽全懂了。事不宜遲
,我們跟江化碰一下面…」接著,湊到白穎耳朵邊,壓低聲音交待一番。

  經此商量後,又過了個把月。童佳慧見女兒一門心思放在老公和孩子身上,
也就放鬆了警惕。某天夜裡,一家人正用晚宴,白穎話鋒一轉,笑嘻嘻說:「媽
,下個月初一,我婆婆的公司要舉辦六週年慶禮,你陪我們一起去吧。」

  「你同左京去就是了,幹嘛叫上你媽,」白行健瞪女兒一眼。「多大點事,
不至於發動咱全家跟著喝彩吧。」

  「爸,我那天有事,去不了,」左京扒拉一口飯。「讓媽陪穎穎去,她倆做
個伴,我們也好放心。」

  童佳慧原本不想出面,可讓女兒只身前往郝家溝,她一百個不放心。於是悻
悻說道:「臭丫頭,你婆婆家雞毛蒜皮的事,都讓你牽腸掛肚,魂牽夢繞。哪一
回唸唸你爸媽家的經,我就要燒香拜佛了。」

  「媽,瞧你說得什麼話,」白穎小嘴一嘟,氣呼呼的樣子。「婆婆也是媽,
身為左家兒媳,豈能不掛著婆婆?再說,爸媽家的大事小事,人家照樣一件不落
掛心頭呢,並不分彼此。」

  「行了,行了,別逞口舌之爭了,」白行健不耐煩地揮揮手。「既然左京不
能去,丫頭又非去不可,那麼你們母女倆一起去。早去早回,參加完慶禮便回,
不可滯留!」

  「遵命,父親大人——」白穎裝模作樣鞠一躬,調皮地擠擠眼睛,逗得左京
捧腹大笑。

  童佳慧看在眼裡,疼在心裡,暗自想道:京京這孩子,愣個粗心大意。自家
女人被郝江化睡了,還全然不知。明知郝家溝乃淫窩欲窟,還不陪穎穎同去,小
心照看著。到底是工作重要,還是如花似玉的妻子重要?罷了,我這個當媽的人
,就小心幫他看管著穎穎吧。

  觀看到此,列為可知,童佳慧完全出於一片疼愛女兒的慈母之心。不曾料,
她的慈善之心,到頭卻換來女兒的羞辱之意。此次去郝家溝,母女倆雖然只住一
個晚上,即匆匆飛回北京。然而,正是這一個晚上,童佳慧掉入了精心設計好的
圈套中。說白一點,晚上睡覺時,女兒在她喝水的杯子裡下了迷藥。除此以外,
白穎還親手錄下郝江化奸辱母親的視頻,交給李萱詩。

  翌日清晨醒來,童佳慧雖然略感下體不舒服,卻只當昨晚做了場春夢。此時
的她,早被女兒矇騙住雙眼,根本不會往壞處想。當然,拿到童佳慧的不雅視頻
,僅僅是李萱詩計劃中的第一步。接下來第二步,她要讓童佳慧乖乖登上她們的
賊船。

  在這場三個女的遊戲中,郝江化成了最大的贏家,不費吹灰之力,便得到朝
思暮想的女神。而且,按照計劃,用不了多久,童佳慧就會淪為他胯下的女人。
像李萱詩和白穎一樣,差之即來,揮之即去,供他肆意狎玩。

  「白老頭子,白老頭子,你向來瞧不起我,不拿正眼瞧我郝江化。如今可曾
知道,老子不僅把你寶貝閨女玩了,而且把你漂亮老婆也睡了,哈哈,」郝江化
翹起二郎腿,悠閒地吐出一口煙。

                (三)

  不知怎地,近段時間以來,童佳慧總感覺背後有雙眼睛注視自己。等她回頭
一看,卻發現什麼人都沒有。

  「也許工作壓力太大,所以才會疑神疑鬼,」泡在舒適的浴缸裡,童佳慧自
言自語。「這是更年期的症狀麼?不如明天抽空,上醫院檢查下身體。」

  浴室的門應聲而開,白穎端著一杯香氣沁鼻的人參茶,款款走進來。

  「媽,你不是口渴麼,我給你泡了杯參茶,」白穎蹲到浴缸邊,笑容甜蜜。

  「謝謝你,穎穎,」童佳慧露齒一笑,甚感欣慰。「辛苦你了。」

  「辛苦什麼,舉手之勞而已——」白穎眼珠子骨碌一轉,湊到母親耳邊,賊
笑著說:「媽,我們一起洗鴛鴦浴吧。女兒給您搓背,就當女兒孝敬您老人家,
嘻嘻。」邊說邊動手褪盡衣縷,然後扮副鬼臉,抬腳邁入浴缸。

  女兒的舉止,讓童佳慧頗覺意外,卻也沒理由推阻,只得嗔道:「死丫頭,
不知害臊!敢情被郝老頭子灌多了迷魂藥…」話剛出口,情知有失,轉而道:「
有人免費搓背,洗鴛鴦浴也好。說話算話,可不准偷懶哦。」

  奸計得逞,白穎興奮地一把摟住母親,咯笑著山呼萬歲。

  母女倆坦呈相見,肌膚相親,在狹小的浴缸裡滾來滾去,濺起大片水花。說
實在話,這種感覺很新穎,也很奇妙。當女兒的手不經意撫過自己背臀,一絲莫
名快感,從童佳慧下體湧出。這讓她覺得非常羞恥,內心惴惴不安,不時用眼角
餘光斜瞄女兒。

  然而,白穎倒是游刃有餘,表現得大方自然。

  「媽,我問你個私密問題,你可不許生氣哦,」白穎蜷在母親懷裡。

  「問唄——」童佳慧親女兒額頭一口。「媽保證不生氣,且知無不言,言無
不盡。」

  「那方面,爸爸厲害嗎?」白穎允著手指,笑嘻嘻地說。

  童佳慧不由一惱,沒好氣地推開女兒,教訓道:「死丫頭,沒大沒小,壞了
規矩。」

  「說好不生氣,卻跟人家吹鬍子瞪眼,不講信用,」白穎嘟起小嘴巴,一副
委屈樣子。「再說,人家是為你好,關心媽媽,才想瞭解情況嘛。這些日子以來
,媽看上去甚為憔悴,人家好心疼。」

  「胡說,媽哪裡憔悴了——」童佳慧打腫臉充胖子,不願在女兒面前失掉身
份。「死丫頭,媽明明白白告訴你,有你爸爸做護花使者,媽滋潤得很呢。倒是
京京,你可要給他加油打氣,不許三心二意!」

  「是,我的好媽媽,」白穎快言快語。「女兒遵從教誨,一心一意相夫教子
,還不行嗎?」

  童佳慧哼了哼鼻子,話鋒突轉,嚴肅道:「說到這裡,媽問你一句話,你可
要老實回答。」

  「母親大人在上,女兒一定如實稟告,」白穎調皮地砸砸舌頭。

  猶豫片刻,童佳慧問道:「郝江化究竟有什麼長處,值得你先前那般迷戀?


  白穎臉色一紅,湊到母親耳邊,神秘兮兮地說:「媽,這話你還是問我婆婆
去吧,她最清楚不過,嘻嘻。」

  「你們婆媳就是一丘之貉,一個鼻孔出氣,一條褲子倆人穿,」童佳慧嗤之
以鼻。「我才懶得去搭理你婆婆,她早不是先前那個李萱詩了。」

  白穎撇撇嘴巴,眼睛一翻,回道:「媽,你沒聽過一句話麼?叫做『女人之
所以高雅,是因為尚未遇到那個叫她低頭順眉的男人』。依我之見,郝爸爸就是
那個讓萱詩媽媽低頭順眉的男人,嘻嘻。」

  「死丫頭,你給我滾!」童佳慧揚起手,照女兒屁股就是一巴掌,打得她嗷
嗷直叫。「言下之意,所以郝江化也是那個讓你低頭順眉的男人,對不?」

  「當然不是!」白穎揉著臀部,呲牙咧嘴。「多虧媽媽,我才快刀斬斷情愫
——」

                (四)

  「穎穎,媽媽的話,你可要牢記在心,」童佳慧柳眉倒豎。「往後若還與郝
江化藕斷絲連,我非得叫你爸爸拔你一層皮,給我記住了。」

  「知道了,媽媽——」白穎吐吐舌頭。

  「還有你婆婆李萱詩,最好離她遠點,免得被帶壞,」童佳慧閉上眼睛,喃
喃自語道:「咱白家乃書香門第,治家向來嚴謹,你爸爸待人接物,眼裡更是容
不得半粒沙子。打小開始,你各方面都出類拔萃,是我們父母的驕傲。一時疏忽
,釀出此等不恥之事,豈不讓媽心痛?及時懸崖勒馬,痛改前非,方不失正道。


  白穎聞言,臉露羞愧之色,垂首不語。母親一席話,正中她心頭之痛。要是
時光還能倒流,她寧願選擇不認識郝江化。不背叛丈夫,不辜負父母。哪怕九死
一生,都要做個貞潔烈女。卻如今,事已至此,大錯鑄成,只能咬牙走下去。

  「媽,女兒記住了,」白穎摟住母親,笑容可掬。「為了報答您老的大恩大
德,女兒給您鬆骨按摩吧。」

  說完,沒等母親開口,便擅自主張,雙手大膽地抓住了她一對挺拔的乳房。
白穎心裡很清楚,同天下所有女人一樣,母親渴望被人愛撫。她要給母親快樂,
讓她領略到不同以往的快感。這也是婆婆李萱詩所教,姑且叫做「請君入甕」。

  當女兒雙手握住自己的乳房,童佳慧如遭電炙,一下子彈坐起來,睜開了星
眸。她心慌意亂,手腳不知往哪裡放,一時間竟然怔住了。

  「媽,舒服嗎?」白穎輕輕揉搓著兩個肉球,擠擠眼睛,恬不知恥地問。

  童佳慧無言以對,愣半晌後,方羞紅著臉推開女兒調皮的手。不經意,她的
目光落在女兒晶瑩豐潤的玲瓏乳上。那兩顆鮮紅誘人的蓓蕾,像伊甸園的紅蘋果
,挑逗著她敏感的神經。陡然間,絲絲羞恥的快感,從她下體噴湧而出。

  「不要,媽不要你按摩——」童佳慧別轉臉,不敢看女兒。

  哪曾料,她此刻的臉蛋,像熟透的紅蘋果。一門心思,盡悉落在白穎眼裡。

  「媽,女兒只想孝敬您老,讓您快樂幸福,」白穎摟住母親肩膀,交頸廝磨
。「難道您嫌棄女兒嗎?」

  童佳慧苦笑著搖搖頭,然後不知哪裡來的勇氣,竟然伸手環住女兒的纖腰。

  「可能還不習慣,你讓媽媽慢慢適應一下吧,」童佳慧嫣然一笑,輕輕拍打
著女兒後背。「死丫頭,數你古怪精靈,居然想用這個法子孝敬媽媽。你是媽媽
身上掉下來的肉,媽媽怎麼會嫌棄你。只怕媽媽福薄緣淺,消受不起。」

  白穎嘟嘴道:「媽媽說什麼風涼話,叫人聽了憂心忡忡。女兒喜歡媽媽,服
侍媽媽天經地義,哪有消受不起之理?」然後湊到母親耳跟前,壓低聲音說:「
以後爸爸和左京不在家,女兒陪媽媽睡,好不好?」

  「只要你不覺辛苦,媽媽計較那麼多幹啥——」

  言罷,童佳慧長歎一聲,暗自想道:孔夫子說,食色性也。我童佳慧一向溫
婉恭良,潔身自好,卻還是抵擋不住年輕肉體的誘惑。拋開禮義廉恥,每個人都
有追求幸福的權利。想必我強迫穎穎離開郝江化後,京京那孩子,無法填補她內
心的慾望,所以才會如此。也好,我們母女相互慰藉的秘密,只要隱藏好,於我
而言無害,於穎穎而言有利。這也不算對我們雙方男人的背叛。而且,通過此法
,我能幫京京把穎穎看得更緊。

  「媽,你喜歡女兒嗎?」白穎含情脈脈地問。與此同時,一隻手悄悄伸向母
親大腿間,覆住那爿萋萋芳草。

  童佳慧全身一顫,夾緊雙腿,輕輕「嗯」一聲後,把手伸向女兒胸脯。

  經此一事,窗戶紙捅破,得著空檔,母女倆便會偶爾慰藉。有時候三天做一
次,有時候一個禮拜做一次,有時候十天半月做一次。總而言之,有了這個秘密
,母女間的關係,如魚得水般,比先前更加融洽。

  在女兒一步一步調教下,童佳慧漸漸放開懷抱,專心享受起倆人的甜蜜世界


                (五)

  如此這般過了半年。一日,白穎跟母親說,想去新馬泰旅遊。於是,母女倆
結伴先飛新加坡。巧合很,登機時竟然遇上婆婆李萱詩,帶著吳彤去新加坡談生
意。這種情況下,四人同行,住進一家名叫喜來登的花園酒店。

  當天晚上,童佳慧跟女兒一個房間,睡之前,難免來一番香艷的纏綿。正在
母女倆貼股交合之際,李萱詩突然推門闖入。頓時,場面之尷尬,可想而知。

  「啊——」童佳慧一聲尖叫,抱緊身子,蜷縮到床頭。「你…你怎麼進來…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李萱詩佯裝六神無主樣子,心裡面其實很坦
然。「親家母,我並非故意,你千萬別記恨。」

  「還不快出去——」童佳慧臉色發青,指著李萱詩,嗖嗖發抖。「出去,快
出去!」

  「媽,我婆婆不是外人,她不會亂講,」一旁默不作聲的白穎,突然開口道
。「不瞞您說,其實,我和婆婆之間,也像媽一樣…」

  「閉嘴!」童佳慧怒不可揭,「啪」得甩女兒一巴掌。「不知廉恥,我沒你
這個女兒!你們倆,都給我滾出去!哼——」說完,拿被子蓋住光潔的身軀,重
重躺下來。

  白穎不由眼睛一紅,淚珠「吧嗒吧嗒」落下來。李萱詩見狀,趕緊上前把她
攬入懷裡,柔聲安撫。

  「打在兒身,痛在娘心。好孩子,快別哭了,」李萱詩給白穎擦一把眼淚。
「天下沒有一個父母不為子女好,親家母一時氣憤,下手重了點,可別往心裡去
。」說完,取來毛巾,用冷水澆濕後,敷在白穎紅紅的臉蛋上。

  做完這一切,李萱詩為白穎穿好衣縷,對童佳慧說道:「親家母,你好生休
息吧,我帶穎穎到隔壁房間睡。晚安——」正要走,不料被童佳慧硬生拉住。

  「我女兒不要你管,你從哪裡來,滾哪裡去,」童佳慧冷言相對。「別在這
裡貓哭耗子,假慈悲。」

  李萱詩眉頭一皺,冷哼一聲道:「親家母,你實在太客氣了。穎穎雖是你女
兒,可也是我明媒正娶的兒媳。我這個婆婆不管,還輪不到誰夠資格管。」

  「試問天底下,有你這樣當婆婆的人嗎?」童佳慧怒火中燒,猛地從被窩裡
坐起身。「你幹得那些勾當,以為我不知道嗎?虧你還以婆婆的身份自詡,竟然
慫恿自己的男人睡自己的兒媳婦。你到底還有一點寡廉鮮恥麼?你哪裡還配做穎
穎的婆婆?我要是京京,知道自己向來愛戴有加的媽媽,教唆外人凌辱自己的老
婆,一定會氣得吐血而亡。在我看來,你既不配做穎穎的婆婆,更不配做京京的
媽媽!」

  提到兒子,李萱詩胸口頓時一陣劇痛,上氣接不了下氣。事已至此,她最擔
心兒子知道真相,那還不如殺了她。

  「那你呢,配做穎穎的母親嗎?試問天底下,有哪個媽媽,會跟親生女兒做
出如此苟且之事?」李萱詩反唇相譏。「我承認自己骯髒,這一點,至少比你強
。你呢,整天正兒八經模樣,張嘴仁義道德,閉嘴貞潔倫常。那曾料,卻把毒手
伸向女兒。依我之見,你也不配做穎穎的母親!」

  「賤人!我撕爛你的嘴——」說到傷心處,童佳慧「哇」地一聲哭出來,掄
起枕頭便砸向李萱詩。「你等著瞧!我非把我幹得好事,告訴京京,讓他認清你
的臭嘴臉!」

  「你敢說,我就敢把你今天做得醜事,公之於眾,讓你身敗名裂,」李萱詩
鼻子一酸,咄咄逼人。「大不了同歸於盡,大家都別活了。」

  「你倆這是怎麼了,都是一家人,何苦步步相逼呢?」白穎跺跺腳。「你倆
都是我至親之人,各自退讓一步,行不行?當女兒求你倆了——」邊說邊跪下來
,淚流滿面。「媽,你想過沒有?要是左京知道我和郝爸爸通姦的事,他一定會
殺了郝爸爸,走上犯罪之路。還有爸爸,他心臟不好,萬一急得熱火攻心,撒手
人寰,怎麼辦?事情已經發生,女兒百身莫贖。求你寬宏大量,把這件事永遠爛
到肚子裡,好不好?女兒向你保證,只要你隻字不提,我婆婆絕對不會出賣我們
。我們一家人,還是可以同先前一樣,合樂融洽,幸福美滿。」

  聽完女兒一番肺腑之言,童佳慧不禁柔腸百結,輕輕飲泣。李萱詩軟下心來
,扶起白穎。婆媳相擁,淚濕衣襟。

                (六)

  「佳慧姐,為孩子們著想,咱倆和解吧——」沉默半晌,李萱詩主動伸出右
手,向童佳慧示好。「其實,我打心眼裡沒有冒犯親家母意思。只是一時性急,
才出口傷人,還望親家母海涵。」

  童佳慧聞言,蔑視李萱詩一眼,無動於衷樣子。

  「媽,您還不肯原諒女兒嗎?女兒給您跪下了…嗚嗚嗚…」白穎見狀,不由
再次傷心落淚。

  童佳慧抹一把紅紅的眼眶,哽咽著說:「好孩子,快起來吧,媽早原諒你了
。也許冥冥之中,老天早已注定。唉,事到如今,大抵只能如此。可就苦了京京
這孩子,被三個最親的人聯合誆騙,想到此,媽便於心不忍。」

  「親家母,你往好處想,這是善意的欺騙,」李萱詩出言撫慰。「天下哪個
父母,不疼愛自己的孩子。京京是我的兒子,作為他的母親,我疼他愛他都來不
及。之所以如此,無非是為他好,也為穎穎好,為我們三個家庭好。」

  「哼,說得比唱得好聽,」童佳慧冷冷道。「不知情者,聽到你這番大道理
,一定感動得熱淚盈眶。話說回來,我真得很好奇,為什麼你會那麼死心塌地跟
著郝江化?他究竟有什麼長處,值得你…還有穎穎…百般迷戀?」

  李萱詩輕輕笑起來,坐到童佳慧身旁,握住她雙手,語重心長地說:「佳慧
姐,關於這個問題,我不便現在回答你。即使現在告訴你,恐怕你也難以置信。
其實,口說無憑,只有親身體驗,方能探知其中無窮奧妙。」

  「親身體驗?怎麼個體驗法?」童佳慧諷刺道。「難道讓我像你一樣,嫁給
那個又老又醜的窮光蛋?還到處逢人炫耀,以為自己淘到了寶貝,整天樂不思蜀
樣子。」

  「豈不聞,好女不嫁二夫?況且,佳慧姐這般氣質出眾的大美人,怎能下嫁
給糟糕的老頭子?」李萱詩賣弄起關子。「佳慧姐若當真好奇,只需耐心等候些
日子,自然便可知曉謎底。」說完,拋個媚眼,瀟灑地站起身。

  「時候已晚,不打擾佳慧姐休息,」李萱詩拍拍手。「穎穎,你去媽那裡睡
吧。今天晚上,讓親家母好好休息。」

  「嗯——」白穎破涕一笑,臉賽桃花。「媽,你好好休息吧,我去了。晚安
——」

  童佳慧還想說點什麼,話到嘴邊,卻出不了口,只得目送她們婆媳離開。不
一會兒,從隔壁房間,隱約傳來婆媳倆的嬉鬧聲。童佳慧越聽越心堵,不覺披衣
下床,在房間踱來踱去。

  「她們婆媳倆在幹什麼?不行,我不能忍受,絕對不能忍受——」抬頭看著
冰冷的天花板,童佳慧喃喃自語。「穎穎只屬於我和京京,怎麼能被李萱詩霸佔
?」

  想到這裡,童佳慧忍無可忍,索性把牙一咬,走出房間。剛要舉手叩門,卻
猶豫起來:如果我現在闖進去,等於認同了三人關係。萬一李萱詩要求與我交合
,如何是好?不行,我不能讓這個被郝江化玷污的女人,轉而玷污自己…可是,
她把穎穎玷污,還不是照樣玷污了自己?再說,穎穎也曾被郝江化玷污。照此類
推,自己其實早已被郝江化玷污,計較起來沒任何意義了…其實,若沒有郝江化
這層關係,無論哪方面,萱詩都與我無二。能與她交合,領略一番她的銷魂風情
,方不辜負此等良辰美景…唉,我一向端莊賢良,如此冒失進去,肯竟顏面盡失
,惹她們背後笑話。還是忍一忍吧,過了今晚,再圖它策…

  左思右想,在門口佇立良久,拿不定主意。童佳慧暗歎一聲,正欲離開,門
卻突然開了。

  「童伯母——」吳彤欣喜叫道。

  只見她穿著吊帶透明背紗,酥胸飽滿,美腿修長,粉面含春,亭亭玉立。童
佳慧看她一眼,不免臉色潮紅,點頭勉強笑笑,算作招呼。

  「誰呀——」屋子裡,李萱詩嬌聲嬌氣地問。尾音拖很長,好像一個永遠醒
不來的夢,訴說著纏綿銷魂滋味。

  「李媽媽,是童伯母,」吳彤應聲而答。

  「原來是親家母啊,快請她進來吧,」李萱詩嬌滴滴地說。「走廊上淒冷,
床上暖和。親家母,快進來吧。我和穎穎剛要去請你,你就來了。這叫什麼?心
有靈犀一點通啊,咯咯——」

  童佳慧按耐住心跳,一腳踏進房間。轉過玄關,進入臥室,放眼望去,滿屋
春色…

                (七)

  至此,童佳慧初嘗李萱詩雲雨滋味,不禁甘之如飴。所謂慾望,就像洪水猛
獸,一旦開閘,便必須洩盡,方能平和。其後旅行日子裡,姐妹倆惺惺相惜,說
不盡的繾綣,道不完的纏綿。

  另外,為盡快實現計劃,童佳慧每日的飯菜飲食裡,李萱詩都悄悄加以一種
無色無味的春藥。因此緣故,童佳慧總是眉目含情,眼角生春。每到入夜時分,
她便推脫身子不適,要早早上床休息。

  李萱詩看在眼裡,樂在心裡,聯合白穎一起,與童佳慧玩起欲擒還縱的遊戲
。具體做法是:不管童佳慧如何暗示,只要她不先開口說出來,婆媳倆便佯裝無
動於衷。童佳慧生性端莊,臉皮子薄,儘管內心春情蕩漾,要她主動求歡卻萬萬
做不到。

  如此這般,十天半月下來,婆媳倆與童佳慧交合一晚,又晾她三晚。直撩得
童佳慧飢渴難耐,愁眉不展。幾次三番折騰,李萱詩掐指一算,覺得時機已然成
熟。於是,吩咐白穎通知郝江化,叫他秘密前來泰國。

  這一日,三人遊玩到泰姬陵,在當地一家莊園住下。晚上吃飯,李萱詩把平
日兩倍的春藥,下到童佳慧紅酒杯裡。

  「佳慧姐,吃完飯,我們去泡湯吧。」李萱詩笑盈盈地夾起一個燕窩,放到
童佳慧面前的盤子裡。「聽說這家莊園的溫泉非常有特色,能驅邪避害,百病不
生。泡湯淨身後,可以去瞻仰莊園裡一件寶貝…」

  童佳慧飲一口紅酒,輕聲問道:「什麼寶貝?」

  李萱詩往椅子上一靠,理理鬢髮,朗笑說:「此物形似條狀,長約一尺半,
通體墨玉。上可擎天,下可殺獄,乃百年罕見之奇物。」

  童佳慧擦擦嘴角,莞爾一笑,幽幽道:「哦,那是什麼怪東西,我活這麼大
,還從未見過。」

  「媽,那你更要去瞻仰瞻仰,」白穎甜甜地說。「聽說但凡瞻仰過此物的女
子,都能幸福快樂地生活。還能沾染上寶貝的仙氣,長命百歲,嘻嘻。」

  「既然如此,去看看也無妨,」童佳慧點點頭。

  魚兒已經上鉤,李萱詩和白穎相互對視一眼,心滿意足。

  話說回來,李萱詩口裡稱頌的寶貝,不過是郝江化胯間巨大毒龍。童佳慧沐
浴淨身後,便由侍女蒙上眼睛,赤條條帶到一間閣樓的雅室。

  「萱詩,穎穎,你倆在嗎?」佇立半晌,沒見絲毫動靜,童佳慧大聲問。

  又過半晌,沒見回音,童佳慧只好拉下眼罩。只見她身處屋子中央,面前擺
放一張水晶大床。放眼瞧去,大床中心,一根通體漆黑的巨大陰莖,正在昂首吐
信。

  「啊——」童佳慧尖叫一聲,單手掩口,本能地屈膝蹲下,目瞪口呆樣子。
「這…這…是什麼?」雖然腦海裡早有答案,她還是難以置信,世間竟然會有如
此偉岸的陰莖。

  說什麼稀珍寶貝,原來不過男子身下一樣玩物而已,好不叫童佳慧懊惱。她
馬上猜出李萱詩用意,不覺面紅耳赤,心下悻悻。

  「好你個歹毒的李萱詩,竟敢如此戲弄我,」童佳慧咬牙切齒。「看我不扒
你的皮,抽你的筋。你想用此物褻玩我,我偏偏不上你的當,哼!」

  說完,起身要走。不料,投影機突然開啟,映出一副男女交媾畫面。側耳一
聽,聲音似乎有些熟悉,童佳慧不禁回頭望去。這一看不打緊,差點把她嚇暈過
去。但見屏幕上,女人被男子婝朝天壓在身下,嬌喘連連。倆人屁股朝向觀眾,
黝黑巨大的陰莖,在寶蛤口快速進出,發出連綿不絕的「噗嗤」聲。

  只用一眼,童佳慧便認出,屏幕上正在干女人的物什,正是聳立在水晶床上
的毒龍。而裡面的女人,聲音聽上去很熟,一時間卻想不起來。

  交媾異常激烈,沒到分把鐘,便看得童佳慧面紅耳赤,心如撞鹿。她趕緊垂
首定神,撫平胸口,極力使自己保持鎮靜。

  「不行,此地不宜久留,我還是趕緊離開…」童佳慧喃喃自語,走向門口。
「想我一生貞潔,不能葬送於賤人的奸計中。」

  推推門,奈何紋絲不動,她不由心慌意亂。看到房間衣櫃,她馬上奔過去,
想找件遮體衣服,哪知空空如也。此時,一種想哭的感覺,湧入童佳慧腦海。她
鼻子一酸,抱膝蹲下,嚶嚶抽泣。

                (八)

  也不知道哭了多長時間,突然,有人從背後拍童佳慧肩膀。她抬頭看去,卻
見一戴著面具的男子,赤身裸體站在自己跟前。瞧他胯間黝黑雄偉的陽物,竟然
與水晶床上那根東西無二。即至去望,床上早空無一物。童佳慧不覺訝然,心想
:不料此般雄壯之物,卻生在一個矮子身上,可惜可惜——「你是誰?想幹什麼
?」童佳慧本能護住身軀,厲聲詢問。

  面具男悶不吭聲,伸手去抱童佳慧,被她一個轉身,溜到屋子另一頭。

  「你別過來——」童佳慧大義凜然。「我可不怕你!你要是敢胡來,我就一
頭撞死給你看!」說著,作勢要撞牆。

  面具男毫不理會,逕直走向童佳慧。待她朝牆上撞去時,一個箭步拉住,死
死擁入懷裡,胡親亂摸。童佳慧掙扎不已,又哭又鬧。奈何對方雙手像一把大鉗
似的,緊緊鎖住她柔弱身子骨,絲毫不能動彈。情急之下,童佳慧一口咬在面具
男胳膊上,痛得他嗷嗷直叫。對方不由怒火中燒,揚起手拍在她後脖子上,一時
打暈過去…

  迷迷糊糊中,童佳慧放佛進入神仙之境,整個人感覺飄飄欲仙。等她清醒過
來,睜開眼睛一看,才發現面具男正壓在自己身上,氣喘如牛。頓時,一股巨大
的恐懼,籠罩住她。

  「你個混蛋,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童佳慧痛哭流涕,嘶聲裂肺地喊
道。「老天爺,我到底做錯什麼事,你要這樣糟蹋我,嗚嗚嗚嗚——」

  面對身下楚楚可憐的美人,面具男絲毫沒起憐香惜玉之心,依舊很有節奏地
抽插著。漸漸得,童佳慧喊光了力氣,也停止了掙扎。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任
由對方輕薄凌辱。

  說來奇怪,自打安靜下來,不出一刻鐘,一股奇妙的感覺,從童佳慧下體噴
湧而出。她實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身體會產生這種反應。相對強暴帶來的痛苦,
這種羞恥的快感,更讓她萬念俱灰。

  「對不起,老白…對不起,我不該這樣。」童佳慧淚流滿面,心裡默念。「
我背叛了你,背叛了我們的愛情,背叛了我們的婚姻…我不敢奢求你原諒,就讓
我下地獄去吧,嗚嗚嗚——」

  面具男似乎看穿童佳慧心思,嘴角浮現出絲絲得意的笑,更加賣力地幹起活
來。童佳慧憎惡地掃他一眼,雙手掩住臉面,咬緊牙關,接受他一波高過一波的
衝擊。

  隨著「啪啪啪」聲響,床跟著叫起來,發出「吱呀吱呀」的喘息。面具男愈
戰愈勇,豆大的汗珠,落在童佳慧嘴唇上。她不由伸舌頭舔了舔,眼神顯得越發
淒離迷惘…

  這一夜,童佳慧高潮迭起,與面具男交合到破曉,方沉沉睡去。等她再次睜
開眼睛,面具男早已人去樓空。放佛一場酣暢淋漓的春夢,夜半來,天明去。可
是,隱隱作痛的下體告訴童佳慧,這一定不是夢。

  「親家母,昨晚睡得好麼?」李萱詩推門而入,手裡捧著童佳慧的衣物,笑
容可掬地問。

  童佳慧默不作聲,一件件接過衣物,慢悠悠穿上。臨出門時,突然轉身,揚
起手就是一巴掌甩在李萱詩臉上。

  「賤人!」童佳罵完,甩一下秀髮,揚長而去。

  李萱詩怔在原地,撫摸著紅紅的臉蛋,暗自譏笑道:「虧我費那麼多心血,
早知你如此不濟,還不如直接一點。吃完喝完,嘴巴一抹就擺譜,裝什麼正經!
罷了,我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跟你一般見識。」

  列位可知,為什麼童佳慧要甩李萱詩耳光?追究起來,一是痛恨李萱詩昨晚
算計自己,令她蒙羞。二是因為童佳慧已經猜出屏幕上嬌喘的女人,正是女兒白
穎。由此推算,那個昨晚姦淫自己的面具男子,八九不離十是郝江化。

  其實,昨天晚上,床上纏綿悱惻之際,童佳慧已知道面具男身份。不過,礙
於面子,她也不願此時揭穿。她心裡面早盤算好:一回國,馬上斬斷與李萱詩的
關係,從此以後,老死不相往來。至於女兒白穎,她愛跟郝江化廝混,就由她胡
鬧去吧。想來想去,唯有明哲保身,方不失上策。

  可童佳慧哪曾料到,昨晚她與郝江化顛鸞倒鳳的激情戲,已經從頭至尾被全
程拍錄下來。與迷姦的錄像帶一起,成為郝江化往後要挾她上床的重要砝碼。隨
著時間推移,童佳慧身陷囹圄,欲罷不能,竟然沉迷上與郝江化的荒唐遊戲。

                (九)

  半年以後,北京香山別墅,二樓臥室裡。一個身材曼妙的美婦人,赤條條臥
在寬大席夢思床上,正在給遠方出差的丈夫打電話,訴說著思念纏綿。其背後,
一個健碩老漢,下體緊貼她高高聳立的豐臀,很有節奏地做著活塞運動。

  只見美婦人挽了個髮髻,右手拿電話,左手腕上戴一塊典雅的勞力士手錶。
看她容顏,秋水般的雙眸,瓊口秀鼻,下巴瘦削,真可謂精緻無雙。轉而向下,
體態豐腴,肩骨性感,酥胸挺拔,細腰豐臀,手腳修長。全身皮膚,有如欺霜傲
雪,勝似緞子般光滑細膩。

  反觀老漢,恰似一座矮塔,胸口和腹下長滿體毛。面色土黃,小眼睛,塌鼻
樑,嘴巴一張,便露出滿口黑牙。

  諸位勢必好奇,他倆究竟是何方神聖?想必你早已猜出來,沒錯,正是童佳
慧和郝江化。

  「…明天下午三點落地,是吧?嗯,知道啦,我開車去接你,」童佳慧嬌媚
地說。「老公,不跟你說了,我要練瑜伽了…」

  正欲掛斷,哪知電話裡頭的白行健忽然心血來潮,興高采烈地說:「老婆,
你練唄。電話別掛,我聽你練習,給你鼓掌加油。」

  童佳慧聞言,不由回頭望一眼郝江化,吐吐舌頭。這一下,樂死郝江化,他
趕緊示意童佳慧應承白行健。

  「不要…」童佳慧嘟起小嘴,連連搖頭。

  「怎麼了,老婆,」白行健朗笑道。「因為太想你,故會如此,你可別小家
子氣哦。」

  郝江化賊笑一下,俯身咬住童佳慧耳朵,百般哄勸。經不住其軟磨硬泡,童
佳慧只得掐郝江化胳膊一記,對著電話幽幽說道:「好吧,老公,那你就一旁聽
著吧。我先跑步熱身…」

  沒多久,白行健便聽到電話裡傳來嬌喘聲。信以為真的他,還為妻子鼓掌加
油呢。如果他知道,妻子口裡的嬌喘聲,是被郝江化用「老漢推車式」幹出來,
估計要發狂崩潰。

  「好累呀,老公…」童佳慧對郝江化擠擠眼睛,氣喘咻咻地說。「我休息一
下,喝口水。」郝江化放開童佳慧,拿起床頭櫃上的礦泉水,給她喝。童佳慧喝
上一口,接著說道:「老公,我左思右想,覺著還是要給你再生個娃兒,為白家
傳宗接代。」

  「萬一是個女兒呢?」白行健笑問。

  「那咱們繼續生唄,」童佳慧咯咯直笑。「你瞧親家母,她這把年紀,都生
四五胎了。」

  「你說萱詩啊——」白行健欲言又止。「我可不比她家那個野人,簡直把她
當成生育機器,一年生一胎。你知道,我心疼你,不想你受這個罪。」

  「不嘛,老公,我願意為你受罪,為白家受罪,」童佳慧撒起嬌來。「咱就
說好了,你明天一回來,就開始播種造人。」

  「都依你啦,都依你啦,」白行健由衷高興,心下甚慰。「不說了,我要開
會佈置工作。明天見,拜——」

  掛斷電話,一直隱忍不發的郝江化,終於哈哈大笑起來。

  「老婆,你終於想通啦——」郝江化把童佳慧擁入懷裡,喜悅之情不溢言表


  童佳慧一臉幸福地偎依在郝江化懷裡,柔聲回道:「萱詩和穎穎都為你生了
孩子,我要不生,豈非落後於她倆?今天恰巧是我的排卵期,你努把力,給我加
油種上。明兒老白回來,我跟他行房,正好能糊弄過去。」

  「老婆,原來你早打好腹稿,真是愛死你了,」郝江化長長親童佳慧臉蛋一
口。「你放心,我向來命中率百分之百,保證不辱使命…」話音未落,一手拍在
大腿上,想起什麼似的叫道:「哎喲,差點忘記。你馬上給萱詩和穎穎打電話,
叫她倆晚上來你家。嘿嘿,今天晚上,我要創造一個奇跡。要你們姐妹三人,同
一天懷上我的種,同一天給我生胖小子。」

  童佳慧戳一把郝江化額頭,嗤之以鼻道:「你呀,是不是太貪婪,小心閻王
爺索命!萱詩都已經為了生了六個娃兒了,你還想要她生,不怕她死在手術台上
啊。再說穎穎,她不是為你生了一對龍鳳胎了麼,你還不滿足啊。」

  郝江化撇撇嘴巴,不以為然說:「誰讓左京是個閹娃,長那玩意跟沒長似的
。」

                (十)

  通完電話大約個把時辰,婆媳倆歡笑連天攜手趕來。一見面,這個喊佳慧姐
,那個叫媽媽,三人舉止親密,彼此相擁。

  「媽,郝爸爸呢?」白穎問道。

  「在二樓臥室等咱們呢,」童佳慧一手牽一個,美滋滋地說。「走,咱們快
上去——」

  上得二樓,進入臥室。只見郝江化叉開雙腿,袒胸露腹半靠在床上。胯間一
條巨大的毒龍,威風凜凜,昂首吐信,被他反覆捋著。

  白穎不由「噗嗤」一笑,打趣道:「郝爸爸,幾日不見,您的寶貝又長個了
。女兒不才,給它請安了。」說完,有模有樣行個萬福,儀態萬千。

  「可不是嘛——」郝江化眼睛瞇成一條細縫,得意洋洋地說。「誰叫你媽口
活一流,伺候得我舒舒服服,想不長個都難。這叫郎情妾意,夫唱婦隨,人見人
愛,花見花開。」

  「吆,瞧把你這老頭美得,」李萱詩眼波流轉。「還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呢
。你這叫豬八戒買鏡子,也不事先撒泡尿照照。」

  郝江化呲牙一笑,說道:「我說萱詩呀,你這張嘴巴真欠干。總有一天,老
子要用大頭針把它縫上。」

  「那哪能行,怎麼能如此對待我們嬌滴滴的大美人呢?嘴巴縫合,叫我們萱
詩姐如何說話,如何吃飯?不能吃飯,餓壞了我們萱詩姐,可就罪過大了」童佳
慧理理鬢髮,巧笑顧盼。「老公,我倒有個好主意,既餓不壞萱詩姐,又可以小
小懲戒一下她。不如把萱詩姐下面那張討厭的嘴縫住,免得一年四季水長流,到
處招蜂惹蝶…」

  「哎喲,佳慧姐,這才多久,就老公老公叫如此親密,」李萱詩撣一下童佳
慧螓首。「我和穎穎聽著可害臊呢,不信你問她。想當初,你連多看一眼江化,
都覺得噁心呢…」

  「害臊什麼!告訴你倆,佳慧馬上就要給我生孩子了,」郝江化眼睛一瞪,
呵斥道。「三個女人一台戲,真不該把你們湊到一起,一說就沒完沒了。還不快
給脫光衣服,跪成一排,蹶高你們的大白屁股,等老子臨幸!今天晚上,老子要
給你們同時播上種,讓你們同一天給我生孩子。」

  白穎聞言,拉住母親的手,驚喜叫道:「媽,是真得嗎?你同意給郝爸爸生
孩子了?」

  童佳慧臉色一紅,靦腆地笑笑,頷首默認。

  李萱詩抿嘴輕笑起來,鼓掌道:「守得雲開見日明,功夫不負有心人。老郝
,你終於軟化佳慧姐這顆頑玉,可喜可賀。從此以後,我們三姐妹並駕齊驅,輪
流伺候,豈不美哉!」

  「還輪什麼流伺候,那其不辜負許多良辰美景?」郝江化侃侃而談,神氣十
足。「從今往後,萱詩做大,佳慧老二,穎穎當小三。我們四人自然大被同眠,
日日笙歌,夜夜合歡。老子要可勁兒幹你們,讓你們不停地給我生兒育女,綿延
我郝家子氏。還等什麼呢,快照我的話做——」

  三個女人相顧一笑,不約而同輕解羅衣。只見紗闋翻飛處,環肥燕瘦,纖毫
畢現。六隻挺拔圓潤的白嫩乳房,一字兒排開,驕傲地瞪視著你。彷彿在說:看
什麼看,還有比我更大、更白、更挺嗎?

  郝江化「霍地」從床上跳起來,躥到三具美不勝收的胴體前,愛不釋手地褻
玩起來。他一會兒捏捏童佳慧的奶子,一會兒摸摸白穎的俏臉,一會兒拍拍李萱
詩的豐臀。接著,他左手挖扣白穎的萋萋芳草,右手插入童佳慧嘴裡,可勁兒鼓
搗杵弄。然後,兩隻手一前一後,分別插入李萱詩的菊花和蜜葫。緊接著,又把
兩隻手分別放到童佳慧和白穎的口裡,做起永不厭煩的活塞運動。

  「一起跪下,蹶高肥美大白屁股,求老子肏屄,」郝江化拍拍童佳慧屁股,
厲聲命令。

  三個女人溫順地跪下,一起蹶高豐滿白皙的屁股,然後回眸淺笑,輕輕搖擺
盛臀。

  「爺,快肏我們吧,求你了,」李萱詩浪叫。「我們三姐妹,生是爺的人,
死是爺的鬼。只要爺舒服,想怎麼玩我們都可以。在我們姐妹眼裡,左軒宇、左
京、白行健三人加起來,都不及您半根毫毛。我們姐妹要可勁兒給你生孩子,為
您綿延後代,光耀門楣。」

  郝江化拍白穎屁股一巴掌,吼道:「賤貨,你也是這樣想不?」

  白穎忍住屁股上巨大痛疼,嬌滴滴地說:「是的,爺。只要爺願意,我可以
學萱詩姐那樣,不停地為爺生兒育女。而且,我只給爺生,不給左京生。讓左家
後繼無人,斷絕香火——」

  郝江化滿意地點點頭,然後戲謔拍拍童佳慧白皙屁股,笑道:「你呢,有什
麼話對老子說。」

  「爺,請給我們未來的孩兒取個名字吧,」童佳慧搖搖屁股。「老白向來疼
我,我騙他孩兒名字乃自己所取,他會同意。」

  「好!」郝江化抱住童佳慧大白屁股,「噗嗤」一聲,全根捅進去。「你的
話說到老子心坎裡去,老子先干你。至於取名嘛,老子沒什麼學問,取不上風雅
名字。不如你想幾個,我來挑選。」

  「知道了,爺——」童佳慧被幹得伏在地毯上,嬌喘連連。「男孩可叫白鑫
、白浩、白江…女孩可叫白晶、白嵐、白晴、白慧…」

  「好!男娃就叫白江,取我名字裡一個字。女娃就叫白慧,取你名字裡一個
字。哈哈哈…」
2018-4-30 22: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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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J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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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同人吧
文筆不像是原作者的
2018-5-1 06: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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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yhsoss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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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天堂写的 没人转到四合院而已
2018-5-1 10:0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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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juf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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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郝叔和他的女人】(番外-李萱诗的私密日记)(一,二)后面的吗?
2018-5-1 11:5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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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yhsoss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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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E:
原帖由 sc-jufeng 於 2018-5-1 11:57 發表
这是【郝叔和他的女人】(番外-李萱诗的私密日记)(一,二)后面的吗?
那两篇是番外 1 2
2018-5-1 14:5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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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yhsoss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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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后续还有长篇日记
有意者加q3382013721
2018-5-1 23: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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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冥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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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是天堂男根吗?做告吗?不过天堂卖的真得很贵啊。
2018-5-27 21:0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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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nglengna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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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很棒的文章啊

把男女主角的情绪, 意识 想法,和各种所作所谓都概括的很好,人物之间关系清晰,母亲对于老郝的失望,不满情绪溢于言表,让人印象十分深刻。肉戏的描写也算得上丝丝入扣,引人遐思,在这里为作者点个赞
2018-5-27 22:2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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