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yhsoss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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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颖颖,妈妈的话,你可要牢记在心,”童佳慧柳眉倒竖。“往后若还与郝江化藕断丝连,我非得叫你爸爸拔你一层皮,给我记住了。”
“知道了,妈妈——”白颖吐吐舌头。
“还有你婆婆李萱诗,最好离她远点,免得被带坏,”童佳慧闭上眼睛,喃喃自语道:“咱白家乃书香门第,治家向来严谨,你爸爸待人接物,眼里更是容不得半粒沙子。打小开始,你各方面都出类拔萃,是我们父母的骄傲。一时疏忽,酿出此等不耻之事,岂不让妈心痛?及时悬崖勒马,痛改前非,方不失正道。”
白颖闻言,脸露羞愧之色,垂首不语。母亲一席话,正中她心头之痛。要是时光还能倒流,她宁愿选择不认识郝江化。不背叛丈夫,不辜负父母。哪怕九死一生,都要做个贞洁烈女。却如今,事已至此,大错铸成,只能咬牙走下去。
“妈,女儿记住了,”白颖搂住母亲,笑容可掬。“为了报答您老的大恩大德,女儿给您松骨按摩吧。”
说完,没等母亲开口,便擅自主张,双手大胆地抓住了她一对挺拔的乳房。白颖心里很清楚,同天下所有女人一样,母亲渴望被人爱抚。她要给母亲快乐,让她领略到不同以往的快感。这也是婆婆李萱诗所教,姑且叫做“请君入瓮”。
当女儿双手握住自己的乳房,童佳慧如遭电炙,一下子弹坐起来,睁开了星眸。她心慌意乱,手脚不知往哪里放,一时间竟然怔住了。
“妈,舒服吗?”白颖轻轻揉搓着两个肉球,挤挤眼睛,恬不知耻地问。
童佳慧无言以对,愣半晌后,方羞红着脸推开女儿调皮的手。不经意,她的目光落在女儿晶莹丰润的玲珑乳上。那两颗鲜红诱人的蓓蕾,像伊甸园的红苹果,挑逗着她敏感的神经。陡然间,丝丝羞耻的快感,从她下体喷涌而出。
“不要,妈不要你按摩——”童佳慧别转脸,不敢看女儿。
哪曾料,她此刻的脸蛋,像熟透的红苹果。一门心思,尽悉落在白颖眼里。
“妈,女儿只想孝敬您老,让您快乐幸福,”白颖搂住母亲肩膀,交颈厮磨。“难道您嫌弃女儿吗?”
童佳慧苦笑着摇摇头,然后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竟然伸手环住女儿的纤腰。
“可能还不习惯,你让妈妈慢慢适应一下吧,”童佳慧嫣然一笑,轻轻拍打着女儿后背。“死丫头,数你古怪精灵,居然想用这个法子孝敬妈妈。你是妈妈身上掉下来的肉,妈妈怎么会嫌弃你。只怕妈妈福薄缘浅,消受不起。”
白颖嘟嘴道:“妈妈说什么风凉话,叫人听了忧心忡忡。女儿喜欢妈妈,服侍妈妈天经地义,哪有消受不起之理?”然后凑到母亲耳跟前,压低声音说:“以后爸爸和左京不在家,女儿陪妈妈睡,好不好?”
“只要你不觉辛苦,妈妈计较那么多干啥——”
言罢,童佳慧长叹一声,暗自想道:孔夫子说,食色性也。我童佳慧一向温婉恭良,洁身自好,却还是抵挡不住年轻肉体的诱惑。抛开礼义廉耻,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想必我强迫颖颖离开郝江化后,京京那孩子,无法填补她内心的欲望,所以才会如此。也好,我们母女相互慰藉的秘密,只要隐藏好,于我而言无害,于颖颖而言有利。这也不算对我们双方男人的背叛。而且,通过此法,我能帮京京把颖颖看得更紧。
“妈,你喜欢女儿吗?”白颖含情脉脉地问。与此同时,一只手悄悄伸向母亲大腿间,覆住那爿萋萋芳草。
童佳慧全身一颤,夹紧双腿,轻轻“嗯”一声后,把手伸向女儿胸脯。
经此一事,窗户纸捅破,得着空档,母女俩便会偶尔慰藉。有时候三天做一次,有时候一个礼拜做一次,有时候十天半月做一次。总而言之,有了这个秘密,母女间的关系,如鱼得水般,比先前更加融洽。
在女儿一步一步调教下,童佳慧渐渐放开怀抱,专心享受起俩人的甜蜜世界。
(五)
如此这般过了半年。一日,白颖跟母亲说,想去新马泰旅游。于是,母女俩结伴先飞新加坡。巧合很,登机时竟然遇上婆婆李萱诗,带着吴彤去新加坡谈生意。这种情况下,四人同行,住进一家名叫喜来登的花园酒店。
当天晚上,童佳慧跟女儿一个房间,睡之前,难免来一番香艳的缠绵。正在母女俩贴股交合之际,李萱诗突然推门闯入。顿时,场面之尴尬,可想而知。
“啊——”童佳慧一声尖叫,抱紧身子,蜷缩到床头。“你…你怎么进来…”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李萱诗佯装六神无主样子,心里面其实很坦然。“亲家母,我并非故意,你千万别记恨。”
“还不快出去——”童佳慧脸色发青,指着李萱诗,嗖嗖发抖。“出去,快出去!”
“妈,我婆婆不是外人,她不会乱讲,”一旁默不作声的白颖,突然开口道。“不瞒您说,其实,我和婆婆之间,也像妈一样…”
“闭嘴!”童佳慧怒不可揭,“啪”得甩女儿一巴掌。“不知廉耻,我没你这个女儿!你们俩,都给我滚出去!哼——”说完,拿被子盖住光洁的身躯,重重躺下来。
白颖不由眼睛一红,泪珠“吧嗒吧嗒”落下来。李萱诗见状,赶紧上前把她揽入怀里,柔声安抚。
“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好孩子,快别哭了,”李萱诗给白颖擦一把眼泪。“天下没有一个父母不为子女好,亲家母一时气愤,下手重了点,可别往心里去。”说完,取来毛巾,用冷水浇湿后,敷在白颖红红的脸蛋上。
做完这一切,李萱诗为白颖穿好衣缕,对童佳慧说道:“亲家母,你好生休息吧,我带颖颖到隔壁房间睡。晚安——”正要走,不料被童佳慧硬生拉住。
“我女儿不要你管,你从哪里来,滚哪里去,”童佳慧冷言相对。“别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
李萱诗眉头一皱,冷哼一声道:“亲家母,你实在太客气了。颖颖虽是你女儿,可也是我明媒正娶的儿媳。我这个婆婆不管,还轮不到谁够资格管。”
“试问天底下,有你这样当婆婆的人吗?”童佳慧怒火中烧,猛地从被窝里坐起身。“你干得那些勾当,以为我不知道吗?亏你还以婆婆的身份自诩,竟然怂恿自己的男人睡自己的儿媳妇。你到底还有一点寡廉鲜耻么?你哪里还配做颖颖的婆婆?我要是京京,知道自己向来爱戴有加的妈妈,教唆外人凌辱自己的老婆,一定会气得吐血而亡。在我看来,你既不配做颖颖的婆婆,更不配做京京的妈妈!”
提到儿子,李萱诗胸口顿时一阵剧痛,上气接不了下气。事已至此,她最担心儿子知道真相,那还不如杀了她。
“那你呢,配做颖颖的母亲吗?试问天底下,有哪个妈妈,会跟亲生女儿做出如此苟且之事?”李萱诗反唇相讥。“我承认自己肮脏,这一点,至少比你强。你呢,整天正儿八经模样,张嘴仁义道德,闭嘴贞洁伦常。那曾料,却把毒手伸向女儿。依我之见,你也不配做颖颖的母亲!”
“贱人!我撕烂你的嘴——”说到伤心处,童佳慧“哇”地一声哭出来,抡起枕头便砸向李萱诗。“你等着瞧!我非把你干得好事,告诉京京,让他认清你的臭嘴脸!”
“你敢说,我就敢把你今天做得丑事,公之于众,让你身败名裂,”李萱诗鼻子一酸,咄咄逼人。“大不了同归于尽,大家都别活了。”
“你俩这是怎么了,都是一家人,何苦步步相逼呢?”白颖跺跺脚。“你俩都是我至亲之人,各自退让一步,行不行?当女儿求你俩了——”边说边跪下来,泪流满面。“妈,你想过没有?要是左京知道我和郝爸爸通奸的事,他一定会杀了郝爸爸,走上犯罪之路。还有爸爸,他心脏不好,万一急得热火攻心,撒手人寰,怎么办?事情已经发生,女儿百身莫赎。求你宽宏大量,把这件事永远烂到肚子里,好不好?女儿向你保证,只要你只字不提,我婆婆绝对不会出卖我们。我们一家人,还是可以同先前一样,合乐融洽,幸福美满。”
听完女儿一番肺腑之言,童佳慧不禁柔肠百结,轻轻饮泣。李萱诗软下心来,扶起白颖。婆媳相拥,泪湿衣襟。
(六)
“佳慧姐,为孩子们着想,咱俩和解吧——”沉默半晌,李萱诗主动伸出右手,向童佳慧示好。“其实,我打心眼里没有冒犯亲家母意思。只是一时性急,才出口伤人,还望亲家母海涵。”
童佳慧闻言,蔑视李萱诗一眼,无动于衷样子。
“妈,您还不肯原谅女儿吗?女儿给您跪下了…呜呜呜…”白颖见状,不由再次伤心落泪。
童佳慧抹一把红红的眼眶,哽咽着说:“好孩子,快起来吧,妈早原谅你了。也许冥冥之中,老天早已注定。唉,事到如今,大抵只能如此。可就苦了京京这孩子,被三个最亲的人联合诓骗,想到此,妈便于心不忍。”
“亲家母,你往好处想,这是善意的欺骗,”李萱诗出言抚慰。“天下哪个父母,不疼爱自己的孩子。京京是我的儿子,作为他的母亲,我疼他爱他都来不及。之所以如此,无非是为他好,也为颖颖好,为我们三个家庭好。”
“哼,说得比唱得好听,”童佳慧冷冷道。“不知情者,听到你这番大道理,一定感动得热泪盈眶。话说回来,我真得很好奇,为什么你会那么死心塌地跟着郝江化?他究竟有什么长处,值得你…还有颖颖…百般迷恋?”
李萱诗轻轻笑起来,坐到童佳慧身旁,握住她双手,语重心长地说:“佳慧姐,关于这个问题,我不便现在回答你。即使现在告诉你,恐怕你也难以置信。其实,口说无凭,只有亲身体验,方能探知其中无穷奥妙。”
“亲身体验?怎么个体验法?”童佳慧讽刺道。“难道让我像你一样,嫁给那个又老又丑的穷光蛋?还到处逢人炫耀,以为自己淘到了宝贝,整天乐不思蜀样子。”
“岂不闻,好女不嫁二夫?况且,佳慧姐这般气质出众的大美人,怎能下嫁给糟糕的老头子?”李萱诗卖弄起关子。“佳慧姐若当真好奇,只需耐心等候些日子,自然便可知晓谜底。”说完,抛个媚眼,潇洒地站起身。
“时候已晚,不打扰佳慧姐休息,”李萱诗拍拍手。“颖颖,你去妈那里睡吧。今天晚上,让亲家母好好休息。”
“嗯——”白颖破涕一笑,脸赛桃花。“妈,你好好休息吧,我去了。晚安——”
童佳慧还想说点什么,话到嘴边,却出不了口,只得目送她们婆媳离开。不一会儿,从隔壁房间,隐约传来婆媳俩的嬉闹声。童佳慧越听越心堵,不觉披衣下床,在房间踱来踱去。
“她们婆媳俩在干什么?不行,我不能忍受,绝对不能忍受——”抬头看着冰冷的天花板,童佳慧喃喃自语。“颖颖只属于我和京京,怎么能被李萱诗霸占?”
想到这里,童佳慧忍无可忍,索性把牙一咬,走出房间。刚要举手叩门,却犹豫起来:如果我现在闯进去,等于认同了三人关系。万一李萱诗要求与我交合,如何是好?不行,我不能让这个被郝江化玷污的女人,转而玷污自己…可是,她把颖颖玷污,还不是照样玷污了自己?再说,颖颖也曾被郝江化玷污。照此类推,自己其实早已被郝江化玷污,计较起来没任何意义了…其实,若没有郝江化这层关系,无论哪方面,萱诗都与我无二。能与她交合,领略一番她的销魂风情,方不辜负此等良辰美景…唉,我一向端庄贤良,如此冒失进去,肯竟颜面尽失,惹她们背后笑话。还是忍一忍吧,过了今晚,再图它策…
左思右想,在门口伫立良久,拿不定主意。童佳慧暗叹一声,正欲离开,门却突然开了。
“童伯母——”吴彤欣喜叫道。
只见她穿着吊带透明背纱,酥胸饱满,美腿修长,粉面含春,亭亭玉立。童佳慧看她一眼,不免脸色潮红,点头勉强笑笑,算作招呼。
“谁呀——”屋子里,李萱诗娇声娇气地问。尾音拖很长,好像一个永远醒不来的梦,诉说着缠绵销魂滋味。
“李妈妈,是童伯母,”吴彤应声而答。
“原来是亲家母啊,快请她进来吧,”李萱诗娇滴滴地说。“走廊上凄冷,床上暖和。亲家母,快进来吧。我和颖颖刚要去请你,你就来了。这叫什么?心有灵犀一点通啊,咯咯——”
童佳慧按耐住心跳,一脚踏进房间。转过玄关,进入卧室,放眼望去,满屋春色…
(七)
至此,童佳慧初尝李萱诗云雨滋味,不禁甘之如饴。所谓欲望,就像洪水猛兽,一旦开闸,便必须泄尽,方能平和。其后旅行日子里,姐妹俩惺惺相惜,说不尽的缱绻,道不完的缠绵。
另外,为尽快实现计划,童佳慧每日的饭菜饮食里,李萱诗都悄悄加以一种无色无味的春药。因此缘故,童佳慧总是眉目含情,眼角生春。每到入夜时分,她便推脱身子不适,要早早上床休息。
李萱诗看在眼里,乐在心里,联合白颖一起,与童佳慧玩起欲擒还纵的游戏。具体做法是:不管童佳慧如何暗示,只要她不先开口说出来,婆媳俩便佯装无动于衷。童佳慧生性端庄,脸皮子薄,尽管内心春情荡漾,要她主动求欢却万万做不到。
如此这般,十天半月下来,婆媳俩与童佳慧交合一晚,又晾她三晚。直撩得童佳慧饥渴难耐,愁眉不展。几次三番折腾,李萱诗掐指一算,觉得时机已然成熟。于是,吩咐白颖通知郝江化,叫他秘密前来泰国。
这一日,三人游玩到泰姬陵,在当地一家庄园住下。晚上吃饭,李萱诗把平日两倍的春药,下到童佳慧红酒杯里。
“佳慧姐,吃完饭,我们去泡汤吧。”李萱诗笑盈盈地夹起一个燕窝,放到童佳慧面前的盘子里。“听说这家庄园的温泉非常有特色,能驱邪避害,百病不生。泡汤净身后,可以去瞻仰庄园里一件宝贝…”
童佳慧饮一口红酒,轻声问道:“什么宝贝?”
李萱诗往椅子上一靠,理理鬓发,朗笑说:“此物形似条状,长约一尺半,通体墨玉。上可擎天,下可杀狱,乃百年罕见之奇物。”
童佳慧擦擦嘴角,莞尔一笑,幽幽道:“哦,那是什么怪东西,我活这么大,还从未见过。”
“妈,那你更要去瞻仰瞻仰,”白颖甜甜地说。“听说但凡瞻仰过此物的女子,都能幸福快乐地生活。还能沾染上宝贝的仙气,长命百岁,嘻嘻。”
“既然如此,去看看也无妨,”童佳慧点点头。
鱼儿已经上钩,李萱诗和白颖相互对视一眼,心满意足。
话说回来,李萱诗口里称颂的宝贝,不过是郝江化胯间巨大毒龙。童佳慧沐浴净身后,便由侍女蒙上眼睛,赤条条带到一间阁楼的雅室。
“萱诗,颖颖,你俩在吗?”伫立半晌,没见丝毫动静,童佳慧大声问。
又过半晌,没见回音,童佳慧只好拉下眼罩。只见她身处屋子中央,面前摆放一张水晶大床。放眼瞧去,大床中心,一根通体漆黑的巨大阴茎,正在昂首吐信。
“啊——”童佳慧尖叫一声,单手掩口,本能地屈膝蹲下,目瞪口呆样子。“这…这…是什么?”虽然脑海里早有答案,她还是难以置信,世间竟然会有如此伟岸的阴茎。
说什么稀珍宝贝,原来不过男子身下一样玩物而已,好不叫童佳慧懊恼。她马上猜出李萱诗用意,不觉面红耳赤,心下悻悻。
“好你个歹毒的李萱诗,竟敢如此戏弄我,”童佳慧咬牙切齿。“看我不扒你的皮,抽你的筋。你想用此物亵玩我,我偏偏不上你的当,哼!”
说完,起身要走。不料,投影机突然开启,映出一副男女交媾画面。侧耳一听,声音似乎有些熟悉,童佳慧不禁回头望去。这一看不打紧,差点把她吓晕过去。但见屏幕上,女人被男子婝朝天压在身下,娇喘连连。俩人屁股朝向观众,黝黑巨大的阴茎,在宝蛤口快速进出,发出连绵不绝的“噗嗤”声。
只用一眼,童佳慧便认出,屏幕上正在干女人的物什,正是耸立在水晶床上的毒龙。而里面的女人,声音听上去很熟,一时间却想不起来。
交媾异常激烈,没到分把钟,便看得童佳慧面红耳赤,心如撞鹿。她赶紧垂首定神,抚平胸口,极力使自己保持镇静。
“不行,此地不宜久留,我还是赶紧离开…”童佳慧喃喃自语,走向门口。“想我一生贞洁,不能葬送于贱人的奸计中。”
推推门,奈何纹丝不动,她不由心慌意乱。看到房间衣柜,她马上奔过去,想找件遮体衣服,哪知空空如也。此时,一种想哭的感觉,涌入童佳慧脑海。她鼻子一酸,抱膝蹲下,嘤嘤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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