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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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暴力之王 01-58 作者:闲庭信步  
 
ptc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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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01-58 作者:闲庭信步

碧空如洗,海天一線。
    這是一片遼闊的海域,海水平靜無波,仿佛是一面巨大的鏡子,而在這鏡子的中央矗立着一座呈橢圓形的島嶼,島上植被覆蓋,郁郁蔥蔥,宛如就是一顆翡翠鑲嵌在鏡子之上。
    雖然四周都是無垠的海域,仿佛與世隔絕之中,但這裏并不是一座荒島,因爲在綠色掩映之下清晰可見有幢幢白色建築物,半球形的屋頂和精緻的樓欄無不顯示着這是有錢人才居住的起的洋樓别墅;而在小島的東西兩邊還各有一個碼頭,分别停有一艘遊艇和幾艘快艇,顯示這裏可以随時與外界保持着聯系。
    盡管人工雕琢的痕迹與現代化的實施處處可見,但卻沒有破壞這裏固有的美感,反而多了一份精緻,少了一份粗犷。清澈見底的海水,潔白細膩的沙灘,高大茂盛的棕榈樹,還有一個個挂在樹梢上的碩圓椰子,構成了一副極美的熱帶海島風光。
    此時正值清晨,火紅的太陽已經完全跳出了海面,高高得挂在海天之間,金紅色的陽光斜射在海島岸邊潔白細膩的沙灘上,映出一高一矮兩個人的身影。
   “明明,别玩了,練功時間到了,快随清姨去後山,今天清姨教你……”
   “噓……清姨,别說話,小心把這隻海龜驚跑了,這一次我一定要抓住它,哼!”
    一個隻穿着一件小褲衩,約莫十二三歲的少年沖他身後的一位看上去大概二十三四歲,身着迷彩服,頗顯英姿飒爽的年輕女孩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然後轉身貓着腰,光着小腳丫踩在細密柔軟的海灘上,蹑手蹑腳的朝幾步之遠的一塊下半邊浸在海水裏的大石走去。
    看着少年撅着小屁股,輕手輕腳,如臨大敵的模樣,後面的那個年輕女孩忍不住輕笑起來,然後搖了搖頭,跟着少年走了幾步,果然看見一隻巴掌大的小海龜靜靜得趴在大石下面的碧藍海水裏,似乎在享受着投進海水裏的陽光,一點也沒覺察到即将被擒。
    年輕女孩明眸一轉,心裏有了主意,她趁少年伸手正要捉海龜之際将手臂一揚,陽光下隻見一道銀亮閃過,一把小小的匕首幾乎是貼着少年的手臂劃過,穿入海水裏,穩穩得紮進海龜旁邊的淤沙碎石裏,頓時小海龜被驚動了,四腳劃動,飛速得溜向深海。
   “哎呀,清姨,你幹嘛啊?你賠我小海龜,賠我……”少年回身氣鼓鼓道。
    年輕女孩佯怒道:“賠?賠你個頭!你看看現在是什麽時間?你不跟我去練功,在這裏捉海龜玩,看我等會怎麽對你爸媽說,哼哼,今天晚上他們非罰你做五百個俯卧撐,還要站兩個小時馬步不可。”
    少年眼珠骨碌碌一轉,随即換上一副笑臉跑上前拉住年輕女孩的手使勁搖道:“哎,清姨,我的最最漂亮的好清姨,你對明明最好了,最疼明明了,肯定舍不得看我受罰的,所以也一定不會告訴爸媽的,對不對?”
    年輕女孩被少年這還帶着一點稚嫩的嗓音,還有那可愛的舉動逗弄的“撲哧”一笑,不過随即将臉一繃,瞪着他:“你這小鬼頭,少來甜言蜜語唬弄你清姨,想要我不告訴你爸媽也可以,那就是趕緊随我去後山練功,别再拖拖拉拉了。”
   “好嘞!”少年笑嘻嘻應道,“我先幫你把小刀撿起來。”
    說着,少年轉身彎腰把插在海水底下的銀子亮匕首拔了出來,年輕女孩雙手抱胸的站在他身後,臉上挂着笑意,心道:“你這小滑頭,我還治不了你,哼!”
    誰知少年拾起匕首後并沒有還給年輕女孩,而是趁她不注意向她猛潑了一把海水,然後如猴子似的蹿開,發出得意的嬉笑。
    年輕女孩身手很是敏捷,向後一躍,躲去大部分潑向她的海水,但饒是如此,發梢嘴角還是免不了沾了一點微腥鹹澀的海水,頓時氣得直跺腳,大聲嬌叱:“明明,你,你死定了!看我怎麽收拾你,别跑……”
    一時間,甯靜美麗的海島上空充滿了嬉笑打鬧之聲,一大一小的兩個人兒在海島岸邊追逐,濺起無數水花,平整的沙灘上留下密密麻麻的腳印……

                    ﹡﹡﹡﹡﹡         ﹡﹡﹡﹡﹡       ﹡﹡﹡﹡﹡        ﹡﹡﹡﹡﹡

    昏暗的橘黃色燈光在寬敞豪華的卧室裏流瀉,空氣中浮動着微酸的暧昧氣息,繡着精美幾何圖案的波斯地毯上到處散落着淩亂的衣物,有掉了扣子的男人襯衫,有撕裂了的女人絲襪,還有男人的棉質内褲,女人的蕾絲乳罩等等,一看就知道昨晚這裏經曆了一場激烈得男女性愛之歡。
    循着這些散落的男女衣物看過去,在卧室中間的那張高級意大利軟床上正睡着這些衣物的主人,男的兩臂大張,仰躺在床,白色的毯子隻蓋在他腰上,露出精赤結實的上身;而女的則枕在男人的右臂上,側身而卧,一隻潔白如藕般的玉臂搭在男人那鼓囊囊,呈古銅色的胸肌上,毯子從她腋下穿過,堪堪遮住雙乳。
    也許是昨晚的性愛耗費了太多精力的緣故,此時此刻雖然外面的陽光已經從窗簾的縫隙中射了進來,但他們兩人依舊睡的很沉。過了一會,熟睡中的女人似乎是聽到什麽,眼皮微微一動,過了少許,眼睛緩緩得張開了,擱在男人胸肌上的手也收了回來,輕輕揉了一下眼睛,然後慢慢得坐起身子。
    随着女人身體的慢慢坐直,遮蓋在她胸口上的毯子也漸漸滑落,露出她那豐饒美好的曲線,也許是剛從躺卧中坐起,又或許是太過豐碩,女人胸前那兩隻半圓形的乳球微微有些下垂,紫褐色的乳頭及暗紅色的乳暈充分顯示着其主人的妖娆與成熟。由于長期在海灘曬太陽的緣故,女人的身子顯出健康的咖啡色,但雙乳卻白的耀眼,以及至兩邊肩部都現有一條細細得白色肌膚,活脫脫的勾勒出一副乳罩的模樣。
    女人看了一眼身邊熟睡的男人,露出一絲幸福的微笑,她輕輕俯下身去,吻了一下男人的額頭,然後赤腳下床,随手撿起散落在地毯上的一件白色絲袍,披在身上,輕挽腰間的系帶,然後甩甩稍顯淩亂的頭發,邊伸着懶腰邊走向落地窗前。
   “嘩——”随着女人雙手将窗簾向兩邊一分,隻聽一陣細細得滑輪滾動之聲,看似厚實沉重的窗簾輕巧的朝兩邊分開,早晨的陽光一下流瀉進來,整個卧室都亮堂起來。
    卧室是建在一片山坡之上,由落地窗向外看去視線極好,緩緩向下不足兩百米處就是一片蔚藍的大海,波光粼粼的海面泛着迷人的光彩,上面不時有海鷗盤旋,發出清脆的鳴叫,然而如此美景卻沒能吸引住女人的眼光,她的視線被正在海灘上奔跑打鬧的一對人兒所牽絆,被陽光照耀的愈發嬌豔的臉龐浮現出充滿母性的溫柔寵溺的笑意。
   “老婆,在看什麽呢?這麽高興!”不知什麽時候,床上的男人已經醒來,輕輕得走到女人身後,環住她的腰,輕吻着她的小巧耳珠。
    女人微微扭了扭身子,爲的是更好的依偎在男人的懷裏,然後笑道:“把你也吵醒了吧,你看阿雲和明明他們又在嬉鬧了,這個阿雲啊,都是做阿姨的人了,還跟小孩子一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們是姐弟呢。”
   “呵呵,阿雲也不過才二十四歲,其實就是一個孩子嘛。”男人看着沙灘上活力四射的兩人,臉上也不由泛出笑意。
    女人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頭靠在男人胸前,眼睛輕輕閉上,似在聆聽他的心跳,又似在感受陽光的溫暖,而男人這時也沒有在說話,隻是靜靜的摟住她的腰,和她一起享受着陽光,海灘,還有彌漫的溫情。
    過了好一會,女人幽幽道:“真好,這一切,希望永遠能這樣……”
   “呵呵,當然可以永遠這樣。”男人輕吻了一下女人的脖頸。
   “可是……”
   “唉,你啊,又胡思亂想了不是?”男人松開環抱在女人腰間的雙手,走到她身邊,然後伸出手臂攬住她的肩膀,一隻手指着窗外道,“這裏地處太平洋之中,遠離喧嚣塵世,再也沒有原來的那種打打殺殺,爾虞我詐的生活了,至于原來的那些仇家更不知道我們會在這裏,不可能來打攪我們平靜的生活的,事實上,我們已經安安靜靜,快快樂樂的在這裏生活了三年,是不是?”
    女人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說:“不好意思老公,也許是我杞人憂天了!不過,也許是太幸福了,就像是手捧一件精緻無比的瓷器,越是小心翼翼就越是心存惶恐,生怕打碎了。”
   “你啊,還是那麽多愁善感!”男人愛憐的摸着女人秀發。
    女人輕輕一笑,也緊摟住男人的腰,仰起脖子看着他的臉道:“老公,說真的,你爲了我和明明放棄你的地位,你的兄弟,你辛苦打拼下的一切,來到這樣一座渺無人煙的小島,你真的不後悔嗎?”
   “傻瓜,我放棄的多,但我收獲的更多啊,所以我爲什麽要後悔?我應該感到慶幸才對。”男人将女人摟的更緊了,“有你,有明明和阿雲,我們一家人生活在這樣如世外桃源的一個地方,每天出海釣魚,遊泳,曬日光浴,多好!比以前那種打打殺殺的日子勝過不知多少倍?說實話,我要感謝你,還有明明,若不是你們,我還真下不來決心離開那種雖然可以呼風喚雨,卻無一絲甯靜休憩的生活。至于兄弟,呵呵,他們有他們的生活,我把那些所謂的事業成就,江湖地位交給他們,我放心,他們也開心,何樂而不爲?”
    聽着丈夫低沉而又深情得言語,女人的臉上浮現出甜蜜陶醉的紅暈,溫腴的身子也由原來的并排而立不知不覺得變成了現在的相對而視,一雙眸子含情脈脈的看着丈夫那棱角分明的臉,仿佛是爲了要看的更清楚,她的一雙麥色赤腳漸漸的踮了起來,兩隻圓潤的臂膀也纏上了男人的脖頸。
   “唔……”
    男人趁機吻了上去,極富男人氣息的味道一下灌滿女人的口腔及至腦海,以至她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膩人的呻吟,明亮的眸子一下變得朦胧而又迷離,随後緩緩閉上,全身心的投入到口舌相交所帶來的愉悅快感中去。
    男人在深吻的同時雙手不老實的在女人的玲珑浮凸的軀體上遊移,腰間,胸前,肩胛,靈活有力的手指如撫琴般在她身上掠過,所過之處,猶如弱電閃過,女人的肌膚浮現一片一片可愛的細密肉粒。
    白色真絲睡袍無聲無息的滑落到女人的腳下,窗外的陽光照在她赤裸的身體仿佛給她鑲上了一層金邊,美麗聖潔而不顯一絲淫蕩,仿若海之女神。
   “唔……老公,别,别,阿,阿雲她們會看見的……”女人羞澀顫抖的言語中帶着不可抑制的愉悅快感。
   “放心吧,這是有色玻璃,外面是看不見裏面的。”說着,男人惡作劇般的扳轉女人的身子,讓她由側身而立變成正面對着落地窗,耀眼的陽光一下将她全身照的無一遺漏。
   “啊——”女人發出一聲尖叫,伸手便要将窗簾合上,不料男人早有預料,從後一把抱住女人,将她手臂緊緊壓在身體兩側,不讓她擡起來。
   “你,你幹嘛……快放,放開我……”女人滿面羞紅,身子微微扭動掙紮。
   “我說了,阿雲她們看不見。”男人在女人耳邊呵着氣,然後伸出舌頭在她那精緻小巧的耳垂上輕舔了一下。
    女人渾身一顫,像被螞蟻爬過一般,酥酥癢癢,身子一下就軟了下來,再也無力掙紮,全身倚靠在男人身上,口吐香息,微喘迷離。
    男人狡猾得笑了,他知道耳垂乃女人身上性感帶之一,其敏感程度甚至超過了雙乳,隻要對其略施調情小技就能讓女人俯首稱臣,任其爲所欲爲。
   “你……你幹嘛……昨,昨晚不是……”
   “昨晚是昨晚,現在我又想了嘛,誰叫老婆你這麽美呢?”說着,男人将身子向前一拱,胯下的硬物立刻滑進了女人的兩瓣臀肉間,如巨蟒入穴,再也不肯出來了。
    溫柔的逗弄讓女人的身體酥了,而随之而來的甜言蜜語讓她心也跟着酥了,她吃吃的笑着,回眸媚眼如絲的瞥了男人一眼,嬌嗔:“真是一隻喂不飽的饞貓。”說話的同時,她的纖手也捉住了在她臀間又鑽又突的怪蛇,緊握不讓其再動。
    男人雙手從女人兩邊腋下穿過,分别握住女人的兩隻乳房,當然他的一隻手根本不能完全握住乳球,從頂端扣去,整個手掌隻能覆蓋住其三分之二的面積,乳根部位大片雪白肌膚被五指擠壓的變化多端,同時他的掌心也在輕輕揉搓着勃起的乳頭,男人能明顯感覺到女人的乳頭在他的掌心下越來越腫脹,越來越硬。
   “啊哦……”女人重重的呻吟着,嘴裏含糊不清的抗議着,“不,不要在……在這……抱,抱我去……床……床……”
    男人在女人耳邊輕道:“老婆,昨晚可是一晚上都在床上哦,今天距換換花樣,好不好?”
    女人嬌媚得白了他一眼,纖手使上了幾分力道,重重得握了他那怒脹的陰莖,嗔道:“就你花樣多,讨厭……”
    男人舒服的發出一聲怪哼,臉上現出得意的壞笑,然後俯首吻上女人的脖頸,吻的很重很用力,仿佛要從皮膚裏吸出水來,慢慢移至肩膀,順着呈微弧形的脊椎一路向下,當然男人的身子也漸漸彎下,最後直至蹲在地上。
    女人發出發出陣陣既像是舒服的歎息又像是快意的呻吟,柔軟得身子不安的扭動着,仿佛是在抗議男人在這個時候還不緊不慢得磨蹭着,簡直是要人命!
    男人蹲在地上,視線正好與女人的臀部持平,他雙手用力的将女人的兩瓣臀肉向兩邊分開,将臉湊了上去,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上一口,頓時一股微酸略腥的氣味直撲他鼻端,刺激的他腎上腺素急速分泌大量荷爾蒙,胯下陰莖不由的跳了一下。
    感受到男人呼吸所噴出的濕熱氣體拂在自己最爲敏感的部位上,女人隻覺得那裏愈發的麻癢不堪,這種感覺幾欲讓她瘋狂,她搖擺着頭,下意識的呻吟:“要,要我……我要……”
    呻吟的同時女人更是不由自主的向後聳動臀部,讓本來就距離極近的男人臉一下就埋入了其中,其中挺直的鼻梁更是深深陷入了女人的臀溝裏。
    對于這送上來的美味男人怎能白白浪費?他張開嘴,柔韌有力的舌頭一下頂在綻放的肥唇上并竭盡所能的鑽向深處,而鼻尖則恰恰頂在肥唇上面的陰蒂上,時不時的刮蹭旋磨。
   “啊——”女人完全不顧矜持的發出高聲尖叫,兩條繃的筆直的玉腿像是站立不住似的狂打擺子,整個上半身彎的更低了,從而使屁股翹的愈發高。
    男人依舊不爲所動,繼續用他那粗糙的舌頭在女人下體那兩片肥唇中間的狹小縫隙中進進出出,當然還時不時的輕卷一下縫隙周圍的肉壁,咂吮片刻,仿佛他就一位美食家,正在品味一道至美佳肴。
   “啊……”女人幾乎要瘋狂了,男人的舌頭柔軟中帶着一絲粗糙,而且又靈巧無比,極其容易的就讓她的快感迅速堆積,使她口幹舌燥,下體瘙癢的厲害,渴望有一個更大更硬的東西來填充。
   “嗚嗚……不要再……再舔……快,快,我要……”女人嗚咽着哀吟,渾身更是顫抖的厲害,若不是兩隻手臂死死扶在落地玻璃上,她恐怕早已癱軟在地了。
    估計火候差不多了,男人終于擡起那張已被女人下體分泌的淫汁弄的濕漉漉得臉,站起身,以極快的速度猛然挺身,硬的像鐵一樣的肉棒“撲滋”一聲陷入了那泥濘不堪的肉洞,直沒入根。
    女人被這巨大的沖擊力頂的臉都貼到了玻璃上,整張俏臉都被壓的扁平,模樣十分怪異,當然亦是十分不好受,但這時的女人已經完全顧不上這個了,體内突如其來的充實感讓一直徘徊在高潮邊緣上的她一下沖上了頂峰,肉腔内急劇收縮,陣陣抽搐,強烈得快感讓她一度失神,嘴巴無意識的發出陣陣呻吟,噴出的熱氣讓玻璃都蒙上了重重一層水汽。
    男人此刻也是拼命的摒神凝氣,直咬牙關,生生壓抑住欲要噴射的沖動,女人下體這肉腔實在是太緊窄了,一重重的嫩肉包裹住他肉棒就如同一隻小手在有力的緊握着他那裏,其中滋味實在是難以用用語言描繪。
    稍微停頓了一會,讓洩意稍退,卻見女人回頭媚眼如絲的瞥了他一眼,挑逗似的張開嘴,用濕滑的舌頭舔着略爲幹涸的嘴唇,慵懶而又不無挑釁的嬉笑道:“才一下就想要繳械啦,嘻嘻……”
    男人佯怒道:“好啊,敢笑你老公我,看我怎麽收拾你這個小淫婦。”
    這時的男人洩意已經消退不少,于是放心大膽的開始抽動起來,他一手扶住女人纖細的腰肢,一手緊捏住肥碩的臀瓣并且不是的輕輕拍打,腰部像打樁機似的急速挺動,同時嘴裏念叨:“操,操死你這個小淫婦……”
    快感再度如驚濤駭浪一般向女人席卷而來,一浪高過一浪的興奮感讓她情不自禁得大聲呻吟,臉紅的仿佛快要燃燒起來,表情更是随着肉棒在自己體内的抽動攪拌而變化多端,時而五官幾乎扭曲在一起,像是痛苦至極;時而眉開眼舒,像是沐浴在春風之中。
   “啊……老,老公……好……好棒……要死……死了……”女人涕淚橫流,肥臀拼命的向後套動,引的胸前那對吊乳前後來回的甩蕩。
   “操死你,操死你……”男人呼哧呼哧發出老牛一樣的喘聲,這顯然表明他比女人好不了多少,每一次的抽插嫩腔的壁肉就刮蹭的他龜頭酥癢難耐,下腹電蹿蟻走,洩意呈幾何級上湧。
   “……親親……老公,寶貝……啊……”女人口裏淫聲浪語不斷,終于她發出一聲長長的嘶鳴,染上一層紅暈的颀長脖頸高高向上仰起,猶如一隻瀕死的美麗天鵝,一直死死撐在玻璃上的雙手緩緩滑下,導緻整個身子也漸漸癱軟下來,最後變成匍匐在地的姿勢,隻是其腰部仍舊被男人緊緊箍着向上提起一尺之高,他跪在女人的後面做着最後的征伐……

                    ﹡﹡﹡﹡﹡         ﹡﹡﹡﹡﹡       ﹡﹡﹡﹡﹡        ﹡﹡﹡﹡﹡

    離小島約三百公裏的海域上空,兩架轟鳴的直升機在穿雲破霧,前面領飛的是一架爲前白後黑塗裝的商用直升機,而緊随其後的那架直升機與前面那架相比體積較爲小巧,是一架隻有雙座的小型直升機,但細看之下就可以看出這是一架經過了改裝的直升機,在機身下裝有懸臂式短翼,上面有兩個挂點,一個裝有一挺機槍,另一個安裝了一具火箭發射巢。
    商用直升機同樣也經過了改裝,裏面本來十幾個座位已經全部拆除,布局與内飾重新得到了設計和裝潢,地下鋪着墨綠色高級地毯,機壁用桃木貼飾,在兩側擺有一套組合式真皮沙發;一張精緻小巧的環形吧台矗立在機艙一角,吧台裏面的櫃子上放滿了各種美酒,而在另一角則放着一張辦公桌,桌子後的那黑色大皮椅散發着厚實的亮澤。
   “丁先生,祝我們合作愉快!”沙發上,一個棕發碧眼的瘦長男子跷着二郎腿,操着蹩腳的漢語舉杯道。
   “呵呵,合作愉快,查爾斯先生!”對面的沙發上一個壯實得光頭男子應聲舉杯。
    高腳杯裏淡紅色液體被一飲而盡,查爾斯矜持而又傲慢得将手一揚,站在他右邊的一個黑人大漢恭敬得接過杯子:“先生,要再來一杯嗎?”
    查爾斯伸出食指搖了搖,然後磨了一下屁股,換個角度以更舒服的姿勢陷入沙發裏,眼睛瞟了一下舷窗外,聳聳肩道:“哦,丁先生,還有多長時間才能到達啊?”
    光頭漢子忙擡腕看了看手表,遂道:“快了,再過四十分鍾應該就到了。”
   “陽天先生爲什麽選擇到這麽一個偏僻的小島上生活啊?”
   “這個嘛,呵呵,天哥說他厭倦了燈紅酒綠的生活,更厭倦了打打殺殺的那種刀口舔血的日子,所以就搬到這麽一個地方來了。”
    查爾斯點點頭,然後忽的打了一個響指,擡手伸出食指和中指,旁邊那個黑人大漢立刻會意,從吧台上的一隻鐵盒裏取出一支雪茄,恭恭敬敬得放在他兩個手指之間,随後又爲他點上了火。
    美美得抽上一口,吐出一道袅袅升起的煙圈,查爾斯再度開腔:“說實在的,我們對丁先生你能否完全控制八合會并沒有太大的信心。”
    光頭漢子臉色蓦然一變,倏然站起身:“查爾斯先生,你這是什麽意思?”
    就在他站起的一刹那,那個站在旁邊的黑人大漢箭步上前,一下擋在查爾斯的身前護住了他,頓時氣氛就變得緊張起來。
   “哦,不,不,不,丁先生,你不要激動!”查爾斯微微躬起身子,碧藍色眼睛閃爍着一絲狡黠的光芒,“相信我,我對閣下沒有惡意!”說罷,他又揮揮手道:“鮑斯,不要對丁先生無禮,退下!”
    黑人大漢面無表情的退到一邊,光頭漢子也緩緩坐回沙發,随即抓起旁邊的酒瓶,也不倒在杯子裏,就這麽直接對準嘴巴,仰起脖子骨碌碌的喝了一大口,然後狠狠抹了一下嘴,重喘一口氣道:“查爾斯先生,既然不相信我,爲什麽你們又同意與我合作?”
   “哦,丁先生,我們不是不相信你,相反很相信你與我們合作的誠意,否則我也不會在這裏了,隻是我們還是不太肯定你的掌控能力。”查爾斯慢悠悠道,“據我們所掌握的情報,丁先生您雖然已是八合會的會首,但貴會的前會首,也就是陽天先生,他的影響力還是相當大的,如果他不同意我們的合作計劃,那……”
   “這個……不會的,天哥怎麽可能不會同意?”光頭漢子斷然道。
    查爾斯聳聳肩道:“你們中國不是有句古話,叫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不是嗎?”
   “媽的,這個洋鬼子知道的還不少。”光頭漢子心裏恨恨罵着,不過臉上卻輕松一笑,用種很堅定得語氣道:“查爾斯先生,有一點我需要提醒你,現在八合會的會首是我,而天哥隻是前任會首。當然,不可否認的是,天哥現在的确有着很深的影響力,在八合會的内部,但那也僅僅隻是影響力,還左右不了八合會的決策。”
   “哈哈……好!要的就是丁先生這種态度!”查爾斯嘴角露出一絲高深莫測的笑意,“相信這一次我們之間的合作會非常愉快的,來,幹杯!”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21-1-13 14:53 編輯 ]
2018-4-18 03: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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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第二章)
  
  一杯飲罷,光頭漢子擡腕看了看時間,還有二十分鍾才能到達,而他們之間
該說的基本都說了,于是他笑道:「查爾斯先生,正事我們談的差不多了,接下
來我們說點輕松愉快的事情吧。」

  「哦,丁先生有什麽令人愉快的節目要安排嗎?」查爾斯饒有興趣道。

  「哈哈,節目談不上,隻是有點小禮物要送給查爾斯先生,就算是當做見面
禮吧。」

  查爾斯哈哈一笑:「丁先生,您太客氣了!」

  光頭漢子微微一笑,手掌拍了拍,随即便聽一聲輕響,機尾後艙的門打開了,
從裏面走出一個不過二十出頭,身材嬌小,一身白色雪紡公主裙的嬌媚麗人。

  「哦,我的天!」查爾斯發出一聲驚歎。

  光頭漢子很滿意查爾斯的反應,不由翹起二郎腿笑道:「查爾斯先生,怎麽
樣?對我這禮物還滿意吧?」

  「哦。丁先生,你帶給我很大很大的驚喜了!」查爾斯一邊說着一邊做着誇
張的手勢,「哦,對了,這個美麗的東方小甜心是什麽時候上飛機的,我怎麽一
點也不知道。」

  「哈哈,知道了那就沒有驚喜了嘛。」

  「哈哈,丁先生真是……啊,你們中國有句話叫什麽,什麽善,什麽意?」

  嬌媚麗人頓時掩嘴竊笑,輕輕得坐在查爾斯身邊,嬌聲道:「善解人意。」

  「哈哈,對,對!」查爾斯連連點頭,然後轉身一把摟住麗人的肩膀,一手
托起她的下巴,「哦,我的小甜心,我的白雪公主,你叫什麽名字啊?」

  麗人又媚又甜的答道:「我叫小淇!」

  光頭漢子一下覺得自己仿佛成了不相幹的人,于是心裏暗罵:「媽的,你這
個沒文化的洋鬼子,誰他媽的和你善解人意啊?老子這叫投其所好!」

  不過暗罵歸暗罵,光頭漢子還是知趣的站起身,走進了前面的駕駛艙,不一
會後面就傳來一陣陣女人的嬌哼和男人的粗喘,光頭漢子不由搖搖頭,從口袋裏
摸出一支煙點上,但剛抽了一口便煩躁的掐滅。

  從駕駛艙裏玻璃窗向外看去,下面是一片蔚藍色的海水,四周是白雲飄飄,
上面是巨大的直升機扇翼在旋轉,發出低沉得轟鳴聲,這一切都讓光頭漢子心神
不甯,手中的打火機是不停的打開,合上,再打開……

  光頭漢子心煩意亂自然不是因爲後面那對已經搞在一起的男女,而是即将面
對的天哥,剛才他話雖然說的斬釘截鐵,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但事實上他自己
心裏清楚,對于和查爾斯身後的集團合作一事天哥十有八九是不同意的,可是此
時的他已經陷入了一個困境之中了,想要脫困,目前來看隻有合作一途,别無他
法。

  「唉,天哥要是堅決反對那該怎麽辦啊?難道這一次我們兄弟之間要翻臉了
嘛?」想到這,光頭漢子一凜,心中蓦然道,「不,不會的!天哥永遠是我的大
哥,我丁世永絕不能做忘恩負義的小人!關于合作的事,隻要向天哥訴明我的苦
衷,相信他一定會理解我的,畢竟合作對八合會的發展也是有利的。」想到這裏,
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絲笑意。

       ﹡﹡﹡﹡﹡﹡﹡﹡﹡﹡﹡﹡﹡﹡﹡﹡﹡﹡﹡﹡

  處于熱帶氣候中的海島,雖然還隻是上午,但陽光已經是毒辣辣的了,原本
在海平面上悠閑翺翔的海鷗似乎都懼了火辣陽光,躲到不知哪個巢穴裏去了,海
面的上空蕩蕩的,沒有一絲風。

  而就在這樣炎熱的環境下,一個隻穿着短褲的小男孩卻正在烈日下揮手甩臂,
不時的還騰挪跳躍,顯然是在練習一套拳法。豆大的汗珠不斷從他額頭滲出,流
過臉頰,順着脖頸,最後被甩出,而他那黝黑的上身更是猶如被水浸過,泛着油
光,閃閃發亮。

  在離男孩十幾米遠的一處樹蔭下,一個身着迷彩的年輕女孩不時大聲喝喊着,
指點着小男孩的拳法,同時也偶爾點點頭,露出滿意笑容。

  「好了,傳統套路我們今天就練到這裏,明明,過來休息一下,待會我們練
習投擲飛刀。」女孩招招手道。

  小男孩發出一聲歡呼,雀躍的跑了過來,一屁股坐在樹蔭下的草地上,抓起
一壺水,仰起脖子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旁邊的女孩則愛憐的用毛巾替他擦了擦
汗水,同時道:「慢點喝,剛劇烈運動過不宜喝太多的水,好了,先就喝這麽多,
等會再喝。」說罷便奪過小男孩手裏水壺。

  「清姨,你說我剛才練的那一套拳法怎麽樣?」小男孩自我感覺練的不錯,
他之所以這麽問自然是希望得到女孩的誇獎。

  女孩微微一笑,說:「嗯,還不錯,不過有幾個動作還不是很到位,另外出
拳速度再快一點,腿踢地再高一點就更好了,不過總的來說已經很不錯了!」

  小男孩聽的滿心高興,不過還是撅着嘴道:「唉,清姨,天天練這套路很沒
勁啊,而且這拳法套路在實際搏鬥中好像沒什麽用啊。」

  女孩杏眼一瞪道:「胡說,誰說這套路在實戰中沒用啦?」

  「如果有用的話怎麽老爸他不練啊?天天就見他打沙袋。」小男孩不服氣的
說。

  女孩笑道:「那是因爲你爸他早就将這套路練的滾瓜爛熟啦,在實戰中可以
運用自如了,所以現在就不需要練這個啦,等你練到你老爸的那程度也就可以不
練了,嘻嘻。」

  「那,那我什麽時候才能練到我爸爸那個程度啊?」

  「嘻嘻,這就要看你勤快不勤快啦?好了,休息差不多了,現在我們開始練
飛刀吧,走!」

  兩人走向一處小小的山坳,這裏立着一人形木靶,在其前方五米左右處擺着
一張方桌,桌子的右半邊擺着數十把小小的匕首,在陽光的照射下發出耀眼的反
光;而在左半邊放着一支突擊步槍和一把手槍,另外還有幾個彈夾。

  女孩走到桌前拿起一把匕首對小男孩道:「投擲飛刀的要領我以前都對你說
過了,現在我先給你示範一遍。」說罷,女孩刻意放慢動作,側身扭腰揮臂,隻
見一道銀光閃過,人形木靶的喉嚨處穩穩得插着一把匕首。

  「啊!清姨,你好棒啊!」小男孩拍手道。

  女孩笑笑,撥了撥被海風吹到額前的一縷秀發,然後又拿起一把匕首遞到小
男孩的面前道:「好了,現在該你了,記住我以前對你說的那些要領。」

  小男孩接過匕首,先是把玩了一下,然後站定身形,眼瞄前面的木靶,小手
一揚,手中的匕首不像之前女孩投地那樣呈一直線射向木靶,而是帶着向下的弧
形,另外匕首在空中明顯沒有保持平衡,使之刃尖朝前,而是翻滾着射向木靶,
最後自然也沒紮進木靶裏。

  女孩皺了皺眉,訓道:「明明,和你說了多少次了?投擲飛刀一定保持三點
協調,那就是手臂,肩膀和腰,手臂一定要穩,肩膀要靈,腰要柔,另外,扔飛
刀的時候一定要手腕用力,知道了嗎?好了,再試一下!」

  這一次小男孩扔地飛刀有點像模像樣了,盡管沒有女孩擲地那麽兇悍和霸氣,
匕首飛出的軌迹依舊呈向下的弧形,但至少刀尖紮進了木靶上。

  「嗯,還行,繼續練!」

  說罷,女孩就不管小男孩了,自顧自的拿起桌子上的手槍,熟練的拉開保險,
對着海面上的一座浮标連開三槍,卻皆未中。小男孩瞟了一眼,笑嘻嘻的沖女孩
做了個鬼臉,顯然是在笑她槍法太爛。

  女孩沒好氣的瞪他一眼:「笑什麽笑,快練你的。」

  「清姨,我也想玩槍。」

  「不行,你還小,玩槍太危險,等你長大一點清姨再教你,現在你就好好玩
你的飛刀。」

  「那……那好吧。」

  就這樣,女孩練習槍法,而小男孩則在苦練飛刀,兩人互不相幹卻又各得其
樂。也不知練了多長時間,直至一陣隐隐的轟鳴聲傳來才将他們的練習打斷。

  「清姨,你聽,好像有聲音!」

  女孩點點頭道:「好像是直升飛機的聲音,大概是丁哥他來了。」

  小男孩高興的拍手道:「哦,是丁叔叔,這次不知又帶什麽好東西來了?」

  兩個這時也都不再練刀練槍了,都極目遠眺,果不其然,沒過一會,天際便
出現了兩個黑點,随着越來越近,轟鳴聲也越來越響,轉眼間直升機便飛過了他
們的頭頂。

  「我去看看丁叔叔給我帶來什麽好東西?」小男孩興奮的便要去直升機的降
落地點。

  女孩連忙叫住他:「明明,你沒見來兩架飛機嘛,除了你丁叔叔肯定還有其
他人來了,他們一定是有要事和你爸爸商量,我們先不要過去了,還是繼續練功,
過會等他們說完事情我們再過去,好不好?」

  小男孩一想覺得也是,于是便點頭稱好,這時兩人也不再投擲飛刀和開槍玩
射擊了,而是坐到一處濃蔭下嘻嘻哈哈的玩鬧起來,稚嫩的童音和少女銀鈴般嗓
音融會交織,在後山的林子裏飄蕩開來……

       ﹡﹡﹡﹡﹡﹡﹡﹡﹡﹡﹡﹡﹡﹡﹡﹡﹡﹡﹡﹡

  歐式别墅雖然建在山坡之上,但在别墅大門之前卻被人工修整出一大塊由一
塊塊一米見方的石闆鋪就的平整之地,在這塊平地的四方還立有四根燈柱,以作
直升飛機夜晚降落的引航之用。

  黑白相間的商務直升飛機緩緩降落在平地上,随後艙門打開,光頭漢子還沒
等放下梯子便從裏面一躍而下,然後沖站在别墅門口台階上的一男一女揮手大喊:
「嗨,天哥,嫂子——」

  雖然經曆了一夜纏綿以及不久之前的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導緻真正休息的
時間并不多,但男人此刻依舊顯得神采奕奕,精神飽滿,一件白色的襯衫松松散
散的穿在他身上,紐扣隻扣了下面幾顆,使得領口之下微微敞開,露出裏面黝黑
而又結實的胸肌;下面是一條非常寬松的白色綢褲,腳下蹬的是一雙同爲白色的
涼拖,整個人顯得非常潇灑與不羁。

  依偎在男人身邊的女人更是容顔煥發,嬌豔如花,一頭略顯蓬松的披肩長發
用一根黃色絲帶随便紮了起來,如馬尾一般披在腦後,俏臉光潔如玉,一件大紅
真絲連衣裙将她的身材襯托的分外婀娜,裙擺下一對修長小腿散發着溫潤的光澤,
腳下未着鞋襪,就這麽赤足踏在大理石的地面上。

 直升機旋翼所發出的巨大風力以及噪音讓台階上的男女聽不清光頭漢子在說

  什麽,隻能笑着揮手以作回應,而女人同時還按着裙擺以防止被風掀起來。

  不過随後男女臉上的笑容就慢慢消失了,因爲他們看見從機艙裏又走出一個
人,這個人他們不認識,而且還是一個五大三粗的黑人,一看就知不是善類。

  男人暗暗皺眉,心下道:「哎呀,這個三雄是怎麽回事?怎麽帶一個陌生人
來這裏?不知道我和馨兒都不喜外人來這裏嗎?真是的!待會得好好說說他。」

  随着黑人之後又一個白人走下階梯,站在台階上的男人和女人眉頭不由皺的
更深了,這個白人身材瘦削,與前邊的那個像野牛一樣的黑人相比雖然少了一些
匪悍之氣,但卻多了一絲陰蜇冷酷的味道,看在眼裏着實讓人有些不舒服。

  盡管印象很是不好,但現在人都來了,台階上的男人和女人均覺得怎麽也得
保持一點待客之道,再說了,丁三雄将這幾個外人帶來肯定也是有原因的,于是
兩人攜手步下台階,面帶笑容的迎了上去。

  「天哥!」光頭漢子也快步上前和男人擁抱了一下,然後又轉首對女人道,
「嫂子!」

  這個叫天哥的男人用力的拍了拍光頭漢子的後背,笑道:「我說三雄,你怎
麽也不提前打聲招呼就跑來啦?」說罷,他又利用擁抱之際在刮光頭漢子的耳邊
小聲責道,「怎麽還帶來這幾個陌生人,難道不知道我和你嫂子不喜……」

  丁三雄也沒等他說完就急忙小聲道:「天哥,我知道,但這一次我是真的有
事,等會你就知道了。」說完,他就松開樓在天哥的肩膀上的手,後退一步,然
後手指身後的那個白人道,「我來介紹一下……」

  「哦,丁先生,不用介紹了,這位一定就是大名鼎鼎的八合會的前會首陽天
先生吧。」查爾斯笑容可掬道。

  「呵呵,正是我大哥陽天先生。」丁三雄笑呵呵道,「這位是我的大嫂齊馨。」

  查爾斯定定的看了齊馨足有三秒鍾,然後發出一聲驚歎道:「哦!真是一位
美麗的東方公主!認識你真是我的榮幸!」說着,他上前一步彎下腰去,一隻手
輕輕握住女人的手,放到自己的唇邊輕吻了一下。

  齊馨不是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女人,對這種西方禮節倒也不排斥,所以任由這
個白人行吻手禮,然後微微一笑道:「謝謝!」

  這時,商務直升機已經完全停了下來,後面的那架經過改裝的武裝直升機也
降落下來,從裏面跳出兩個西裝革履,眼戴墨鏡的白人大漢。

  陽天眼神銳利,盡管隔的相當遠,他也可以一眼看到那兩個大漢的西裝内有
一團鼓囊囊的東西,不用說,定是微沖之類的短武器,心下不由一沉,隐隐有了
一點不好的預感。

  不過身爲紐約最大華人幫派八合會的前會首,陽天可不是一個普通人物,就
算此刻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他面上也是絲毫不露聲色,他淡定的看着查爾斯,
臉上挂着禮貌的微笑。

  「天哥,這位是查爾斯先生,是哥倫比亞莫西比集團副總裁。」丁三雄介紹
道。

  「莫西比集團?」陽天心裏默念了這個名字,覺得這個名字很陌生,确信以
前沒和他們打過交道。

  「你好,查爾斯先生。」陽天不卑不亢的伸出手。

  一頓簡短的寒暄之後,一行人步入了别墅,在一樓的大廳裏分主賓坐下,女
主人齊馨給幾人分别端上了清茶和水果,然後便緊挨在陽天身邊坐下。

  「天哥,這一次查爾斯先生堅持要來這裏一是想親自拜訪天哥和嫂子,二是
想當面和天哥談談他們莫西比集團與我們八合會合作一事。」

  陽天呵呵一笑,端起一杯清茶輕抿了一口說:「三雄,如今八合會的會首可
是你,合作不合作你自己決定就是了,不要來問我,我早就退出江湖了嘛。」

  「這個……這個我知道啦,隻是……」丁三雄吞吞吐吐,表情略顯尴尬。

  查爾斯聳聳肩,雙手一攤道:「哦,丁先生,你要是感到不好說那還是由我
來說好了。」說罷,他頓了一頓繼續道,「我想陽先生你還不知道我們莫西比集
團吧?」

  陽天淡淡一笑說:「的确如此,願聞其詳!」

  查爾斯傲然的跷起二郎腿:「我們莫西比集團已控制哥倫比亞百分之四十的
毒品業務……」

  陽天聽到這裏便「騰」的一下站起身,眼神如矩的看着丁三雄,沉聲道:
「你是不是想沾染毒品?」

  「咳咳……是……其實也不是……」丁三雄嗫嚅着,身爲八合會的會首,他
也算得上是一個響當當的人物,可此時在陽天面前卻猶如一個犯了錯的孩子。

  「哎,老公,有話慢慢說嘛。」齊馨嗔怪的拉了拉陽天,讓他重新坐下,
「幹嘛這麽火氣火燎的?先聽三雄把話說完。」

  丁三雄感激的看了齊馨一眼,而陽天則顯得餘怒未消道:「三雄,你是知道
我的,自從八合會交給你後我是從來未幹預過你的,但是你要是碰毒品這生意那
我是絕對不答應的,這是我的底線。」

  「天哥,我……我也是被迫無奈啊。」丁三雄咬咬牙道,「天哥,你不知道,
如今八合會内憂外患,地盤不斷被别的幫派吞并,夜總會,賭場的生意也是越來
越難做,如果再找不到新的生财路子,八合會就要完了。天哥,八合會是你一手
創立的,你也不希望看到這樣的情形發生吧?」

  陽天的臉色越聽越沉,最後虎着臉道:「怎麽會這樣?上一次不是還聽你說
八合會一切經營都很順利嘛,現在怎麽……你,你究竟是怎麽搞的?會首是怎麽
當的……」

  陽天越說越怒,以至又一次站了起來,旁邊的齊馨趕緊拉他坐下,小聲道:
「老公,你先别激動,旁邊還有人呢。」

  聽妻子這麽一說,陽天才想起旁邊還有這麽一個叫查爾斯的人,現在知道了
他的身份,陽天覺得也沒必要和他客氣了,他冷冷的下逐客令:「查爾斯先生,
我想我們八合會是不會和你們合作的,你們還是請回吧。」

  「天哥,爲什麽你這麽固執呢?」丁三雄忍不住站起身道,「我就不明白了,
你爲什麽就不許八合會沾染毒品生意?我們八合會是什麽組織?是黑社會,是暴
力集團,不是什麽慈善組織,更不是善男信女,沒必要堅持什麽道德之類的,我
們要做的就是賺錢,錢越多才能更多的招兵買馬,才能讓自己的實力更雄厚,才
不能讓别的幫派吞并……」

  「夠了!」陽天氣得一聲大喝,蓦然起身道,「我不許八合會沾染毒品不是
因爲什麽鬼道德,而是這關系到八合會以後的發展乃至生死。」

  丁三雄一愣,随即甚是不屑道:「生死?像我們這種在江湖上混的,哪一天
不面臨生死,如果怕死就不在道上混了。」

  「你可以不在乎生死,但你不能不在乎會裏其他兄弟的生死。」陽天略爲平
靜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道,「不錯,我們道上混的就是靠拳頭,靠槍來闖出一條道,
但那隻是一時之計,想要長久就必須洗掉自己身上的黑色,至少不能和國家機器
對着幹,那樣隻有死路一條!」

  說到這裏,陽天略爲停頓了一會,瞥了一眼仍跷着二郎腿,臉上挂着一絲捉
摸不定笑容的查爾斯,輕哼一聲道:「而毒品不管放在哪個國家都是政府重點打
擊的對象,查爾斯先生,我想你們哥倫比亞也不例外吧?」

  「呵呵,不錯,我們毒品生意的确是受到政府打擊,但我們也有我們的武裝,
也就是你們口中所說的哥倫比亞反政府武裝,可以保護我們的生意。」

  陽天眉頭一皺,冷言:「那是你們的事,我沒興趣,我隻想讓我一手建立起
的八合會不要沾上毒品這門生意。」

  查爾斯點上一根雪茄,慢悠悠得吸上一口:「陽天先生,實話告訴你吧,我
們莫西比集團已經和丁先生所領導的八合會建立了合作關系,并且一批貨已在運
送過程中,這時候你們八合會是不可能退出了。」

  陽天臉色鐵青的看着丁三雄:「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天……天哥……我……我也是……」

  陽天搖搖頭:「三雄,你太讓我失望了!看來當初我将八合會交給你就是一
個錯誤。」

  丁三雄急了:「天哥,我……」

  「你什麽都不用說了。」陽天擺擺手道,「我不能眼睜睜得看着你将八合會
帶向一個深淵,所以現在擺在你面前有兩條路:第一,立刻取消與莫西比集團的
合作;第二,我以八合會前會首的身份召開堂主大會,并且在會上提出罷免你會
首的提議。你自己看着辦吧,選哪一個?」

  丁三雄沉默了,他知道天哥的脾氣,其實這個結果他在來之前就已經預料到
了,但是他還存有萬一的希望,現在看來這萬一的希望也沒有了,擺在他面前的
隻有終止和莫西比集團的合作。

  查爾斯彈彈雪茄上的煙灰,笑容中帶着一絲陰沉道:「取消合作?陽先生是
不是太天真了點?」

  陽天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天真?我陽天說出的話那是言出必行的。當然
了,我們會對你們的損失進行适當的賠償的。好了,現在請你們離開這裏,立即,
馬上!明白?」一邊說着他一邊就手指着門外。

  「我操!」查爾斯身後站的那個黑人顯然被陽天的這個無禮舉動給激怒了,
大喝一聲沖上前去對着他的面門就是一拳。

  黑人的突然發難讓丁三雄吓了一跳,忙站起身道:「别,别,查爾斯先生,
不要傷了和氣……」

  查爾斯對丁三雄的話是恍若未聞,依舊是悠閑得坐在那裏吐出一口煙霧,然
後對他聳聳肩,兩手略爲攤開,表示這不是他的意思,他無能爲力。

  黑人的體格是又高又壯,整整比陽天高出了一個頭,胳膊上的肌肉如小山一
般高高墳起,上面汗毛密布,簡直就如一隻大猩猩一樣粗野強壯。

  面對黑人如泰山壓頂般的朝自己揮來一拳,陽天一點也不顯得慌張,他冷笑
一聲,輕輕一側身,很輕松的就避開了黑人那挾帶風聲的一拳。

  黑人雖然強壯如野牛,但動作卻不笨拙,一拳落空,緊接着就來第二拳,雙
拳交替揮舞,腳下像是安了彈簧一樣不停的跳躍着,就像是拳擊台上的拳擊手。

  就這樣,黑人連續出了十幾拳,陽天一直沒有還手,就是一味的避閃,但卻
并不顯得怯懦,反而表現的很是潇灑自如,任誰也看得出他并不是因爲不敵才一
直躲閃。

  丁三雄很清楚陽天的實力,知道這個黑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先前出言阻止
就是怕讓查爾斯失去面子,下不了台,可他卻并不領情,他也隻好靜觀其變了;

  而齊馨更是對自己的老公有充足的信心,依舊穩穩的坐在那裏,一點也沒有
露出憂心的神色。

  幾個回合下來,黑人是連陽天半邊衣角也沒碰上,這下徹底激怒了他,他發
出一聲大吼,揮拳速度明顯加快,同時腿部也用上了,這下攻擊範圍明顯擴大,
不時将周圍擺設的一些家具及玻璃杯瓷器什麽的踢翻,打爛,弄的是四周是一片
狼藉。
2018-4-22 02:4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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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第三章

  陽天一直閃避而不還手其實就是想讓這個黑人知難而退,因爲他覺得這場搏
鬥隻是彼此較量一下,一試身手之意,畢竟雙方沒有什麽深仇大恨,所以他也不
想讓對方太過難堪,可不料此人毫無自知之明,不但繼續糾纏,而且攻擊之意愈
發明顯,幾乎是将他當做生死對頭,不由心頭火起。

  這時,黑人又是一拳襲來,這下陽天沒有再閃避,右手疾伸,快若閃電,一
下捉住黑人的手腕,然後順着他的力道向前一帶,頓時黑人便步伐不穩,龐大的
身子踉踉跄跄的向前跌去,直至一組沙發擋住了他的去路他還都沒有收住腳步,
直接摔在了上面,而沙發又哪堪他這樣連人帶身的摔來?自然向後倒下,黑人也
就跟着摔在了地上,樣子着實狼狽!

  雖然手下人落敗,但查爾斯也沒有顯得惱羞成怒,反而站起身,微笑的鼓掌
道:「哦,這就是中國功夫?太棒了,太棒了,實在是太精彩了!」

  丁三雄見查爾斯并沒有動怒,不由暗松了口氣,連忙賠笑道:「查爾斯先生
手下這位身手也很是了得啊,也就是天哥,換成是我,不出三招非趴下不可,呵
呵!」

  查爾斯哈哈大笑,而陽天聽在耳裏卻不是滋味,暗暗皺眉道:「三雄啊三雄,
你怎麽說也是一會之首,如此放低姿态損害的不是你個人,而是我們八合會,太
不恰當了!唉,都怪當初我急于想脫離江湖,以至在選擇繼任者的問題上草率了
一些,想的更多的是兄弟情義,而沒有考慮到能力,現在看來三雄的确不是做會
首的料。」

  笑過之後,查爾斯聳着肩膀道:「你們中國有句俗話,叫強扭的瓜不甜,既
然如此那我們也隻好擱置這個合作計劃了,當然,我更期待陽先生能改變主意。」

  「不可能!」陽天冷冷的擠出三個字。

  查爾斯笑笑道:「好吧,本來我還想參觀一下這座美麗的島嶼,現在看來這
裏的主人好像也不太歡迎我,那就算了,我就先告辭了。」

  陽天鼻子裏輕哼一聲,算作回應,而丁三雄則有點驚訝,他沒想到這個洋鬼
子這麽痛快的就答應終止合作,要知道這些南美黑道上的,尤其是販毒集團都是
非常強勢而又霸道的,一旦和他們達成某種協議卻又中途反悔,那等待的必将是
他們嚴酷的報複,輕則十倍二十倍的賠償他們損失,重則失去性命。

  當然,丁三雄的本意是不希望查爾斯答應陽天取消合作的,事實上他之所以
領這個洋鬼子來這裏就是知道單憑自己是無法說服天哥同意合作的,于是想借這
個洋鬼子來逼天哥,他以爲天哥會顧忌洋鬼子身後所代表的莫西比販毒集團,從
而會答應,然而卻事與願違,而洋鬼子竟然也同意了,沒有預料中的進一步給天
哥施加壓力。

  丁三雄心中很是失望乃至有些絕望,取消了合作計劃後就是莫西比集團不找
他麻煩他自己也将陷入一場大麻煩之中,現在他急需的就是一筆大的資金來填補
自己造成的黑洞,而通過合作進入毒品生意是資金快速回籠的最便捷的途徑。

  就在丁三雄心神不定的時候卻聽門外傳來查爾斯的聲音:「丁先生,你不和
我一起走嗎?哦,那可不行哦,合作計劃雖然取消,但後面還有一些細節我們還
要繼續談哦。」

  丁三雄有些無精打采對陽天說:「天哥,嫂子,那我先走了,改天再來看你。」

  陽天本想留下丁三雄好好詢問一番,因爲丁三雄明知道自己的脾氣,卻還打
算參與毒品生意,這其中定有隐情,可是現在見此情形,他也隻好打消這個念頭,
決定過幾日離島去位于紐約的八合會總堂,親自去查探一番,于是點點頭說:
「嗯,那你去吧!」

  不一會,外面又響起巨大的螺旋槳轉動聲,陽天攜手齊馨步出門外,站在台
階上遠遠的看見查爾斯和丁三雄上了體形碩大的商務直升機,随即直升機緩緩升
空,而這個時候,旁邊的那架體形較小的武裝直升機也開始發動。

  「老公,我總覺得事情沒那麽簡單,好像有什麽事情要發生。」齊馨秀眉微
蹙道。

  「呵呵,你總是瞎擔心,這不什麽事也沒有嘛。」陽天笑着摟緊妻子那柔若
無骨的細腰。

  齊馨對丈夫嫣然一笑,頭微微靠在他的肩膀上,幽幽道:「是啊,我總是這
樣患得患失,我總覺得太幸福了會引起老天爺的嫉妒,他會看不下去而破壞了我
們這份幸福。」

  「唉,你啊!」陽天搖搖頭道,「好了,别胡思亂想了,走,我們去看看小
明阿雲他們。」

  提到心愛的兒子,齊馨臉上那一抹淡淡的憂愁消失了,湧上來的是母性慈愛
的微笑,她點點頭,挽着陽天的胳膊一起步下台階,而這時,那架體形較小的武
裝直升機也已升空,螺旋槳旋轉所帶來的風力已明顯減小,不影響兩人朝對面的
後山走去。

  走了約十幾步,齊馨無意中回頭看了一眼,臉上挂着的笑容漸漸有些凝固,
腳下的步子也随之遲緩了許多,旁邊的陽天似有察覺,正要回頭順着她的目光看
去卻忽然聽到齊馨發出一聲尖厲的喊叫:「天哥,快閃開!」

  話音未落,卻見齊馨一把将陽天推到了一邊,随即一道火光閃過,伴随一聲
巨響,一個火箭彈在他們身邊爆炸開來,灼熱與巨大的沖擊波朝陽天迎面襲來,
随後他便被掀到了一邊。

     ***    ***    ***    ***

  後山的濃蔭下身着迷彩的女孩席地而坐,雙腿曲起,一手抱膝,一手支着下
巴,眼睛看着遠方浪花輕卷的海面,表情若有所思,不過從海面吹來的陣陣海風
時不時的吹亂她的秀發,讓縷縷發絲遮擋住她的視線,這也讓她不時擡起一隻皓
腕,理理被風吹亂的秀發,将它們捋到耳後。

  「清姨,你看都過這麽久了,爸和丁叔他們正事應該也談的差不多了吧,我
們回去吧。」小男孩忽然從女孩身後冒了出來,摟住她的脖子說。

  「嗯——好吧,走,我們回去!」女孩回手疼愛的拍拍小男孩的屁股。

  「哦——」小男孩高興的歡呼,撒開腳丫便朝小山那頭奔去。

  女孩笑着搖了搖頭,站起身一邊拍拍屁股下的雜草一邊喊:「明明,慢點,
等等清姨。」

  「清姨,那你快點啊!」小男孩在前面揮手道。

  「來喽——」

  女孩笑着跑上前,拉住小男孩的手,兩人歡快的笑着,跑着,然而就在這時,
一聲巨響從小山的那一邊傳了過來,連腳下的大地都在微微顫抖。

  女孩和小男孩都一時驚住了,兩人面面相觑,随即女孩一聲大叫:「啊!不
好!」說着,松開小男孩的手便朝前狂奔而去,但跑了十餘步一下又似乎想起了
什麽,轉身朝之前打靶的那個地方奔去,抄起桌子上的突擊步槍,順手再拿上幾
個彈夾,然後飛奔而回,在這期間不斷有劇烈的爆炸聲響起。

  兩個人幾乎都使出了吃奶力氣,但終究還是女孩跑的快一些,她很快就爬上
小山頂,别墅那邊情景頓時一覽無餘,她不由止住腳步,一時驚呆了,簡直不敢
相信眼前的一幕。

  别墅那裏已是濃煙滾滾,幾乎是陷入了一片火海之中,在其上空幾十米的高
度盤旋着一架直升機,而在更遠更高的上空還有一架更大的直升機,而就在這時,
那架體形較小的直升機的機腹下突然噴射出一道烈焰,赤紅的火焰劃出一道軌迹,
落在地面上,又發出一聲巨大的爆炸聲。

  就在這個爆炸點的不遠處,女孩看到了陽天和齊馨,然而卻沒有一點如釋重
負的感覺,反而心是一點一點的沉了下去,因爲她看到陽天雙手橫抱着齊馨,由
于剛才火箭彈爆炸的沖擊,他整個人已是半趴半跪在地上,而他懷裏齊馨更是一
動不動,兩隻手臂軟軟垂下,不知是死是活?

  「爸爸,媽媽……」

  這時小男孩也已趕到,看到如此一幕不由發出一聲大喊,随即便要沖過去,
卻被女孩及時拉住,哽咽道:「小明,不要過去,危險!」

  「不……清姨,你放開我,快放開啊……」小男孩拼命掙紮,聲嘶力竭的大
喊。

  女孩死死的抱住小男孩,淚水瞬間溢滿她的眼眶,她幾乎是用吼聲對小男孩
說:「小明,你别動,清姨過去,聽到沒有?」

  也許是女孩從來沒有如此對他大吼過,小男孩一時被震住了,又或許是小男
孩明白了自己過去于事無補,總之他是停止了掙紮,噙着淚水的可憐兮兮的看着
女孩。

  「趴在這裏,千萬别亂動,我去……」

  女孩正叮囑着,又是一聲巨響打斷了她的話,強大的氣浪帶着灼人的溫度向
她席卷而來,女孩幾乎是在瞬間撲倒在地,将小男孩緊緊壓在身下。

  強大而又灼熱的氣浪從女孩背部掠過,讓她幾乎整個背部都麻痹了,同時地
下傳來的劇震也讓她氣悶難當,以至讓她覺得自己快不行了,不過待氣浪漸漸消
散,劇震也慢慢趨于平靜,女孩便感覺稍微好了一些,她試着擡起身子,略動了
一下四肢,發現并無大礙,這才稍松了一口氣。

  「清……清姨……」

  身下傳來有氣無力的聲音讓女孩吓了一跳,這才想起小男孩來,她忙搖着小
男孩的肩膀,慌道:「明明,你怎麽樣,有沒有事啊?」

  「……清姨……你,你壓的我快……快喘不過氣……」

  女孩這才意識過來,忙站起身,然後将小男孩抱起來左右查看他的身體,見
并沒有明顯的外傷才略放下心,但仍追問:「明明,你有沒有感覺哪裏受傷了?」

  「我沒事,清姨,你快去救我爸爸媽媽……」

  「好,我這就去,你自己千萬小心……」

  說完,女孩端起突擊步槍對着不斷發射火箭彈的直升機就是一梭子彈,然後
便要奔向山下,可就在這時卻聽山下的陽天沖她大喊:「阿雲,不要過來,快帶
明明走,快……」

  「不——天哥,馨姐,我來救你們,我們一起走,啊……」女孩沖陽天大喊,
同時腳步飛躍,然而還沒走出幾米遠,一陣密集的子彈打在她的腳下,濺起陣陣
灰土,讓女孩不由發出一聲驚叫,連忙側身卧倒,趴在一座大石後面。

  女孩擡頭望去,子彈正是由那架直升機挂架下的機槍發射的,看上去這架直
升機要對付的主要目标還是陽天,一陣掃射将女孩逼的卧地不前便沒有繼續朝她
射擊了,而是搖搖擺擺的掉轉機頭,接着機腹下又噴出一道烈焰,帶着尾焰的火
箭彈劃出一道直線落在地面,随即伴随一聲巨響,一團濃煙騰空而起。

  躲在大石後面的女孩看的清楚,爆炸的那個地方正是天哥馨姐他們所藏身的
那處,頓時腦中一片空白,嘴裏下意識的發出一聲凄呼:「天哥,馨姐……」

  然而接下來的一幕卻叫她身心俱碎,以至絕望的閉上眼睛。原來她看到從升
騰而起的濃煙中飛出一個白中帶紅的物事,細一看,女孩幾欲暈厥,那是一隻殘
肢,白色的衣袖還套在上面,不過上面已是血迹斑斑,血肉模糊了。

  濃煙很快被海風吹散,爆炸的那塊地方的一片雜亂廢墟,女孩眼睛仔細在那
一片區域搜索,終于發現一個黑乎乎的腦袋從塵土裏擡了起來,心裏一陣激動,
立刻貓着腰從大石後面蹿了出來。

  「别過來,我和馨兒都不行了,你别管我們了,快帶明明走,快——」陽天
掙紮着爬起來,那斷了臂的肩頭血流如注,但他卻恍若未覺,朝女孩這裏嘶吼着,
眼赤如血。

  「天哥——」

  「爸爸——」

  就在這時,機槍的聲音再度響起,陽天的胸口頓時印出幾朵血色花朵,隻見
他的瞳孔蓦然一張,眼神中帶着幾許憤怒,幾許不甘,随即整個身子頹然倒下。

  「爸爸……」帶着撕心裂肺的呼喊,小男孩從山頭那邊沖了過來。

  然而沒等小男孩跑出幾步遠就被斜插過來的女孩一把抱住,拖着他就向山頭
另一邊跑去,小男孩一邊拼命掙紮一邊哭喊:「不,不要拉我,我要爸爸……」

  女孩一邊使勁拉着小男孩向碼頭方向跑去一邊帶着哭腔道:「快,快跟清姨
走……你爸媽……他們……快走……你要爲他們報仇……」

     ***    ***    ***    ***

  「報告查爾斯先生,目标已中,目标已中!」對講機裏傳來武裝直升機裏駕
駛員的聲音。

  「哦,真是美妙的時刻!」深陷在真皮沙發裏的查爾斯仰首靠背,藍色的眼
睛微閉,口裏喃喃自語,像是回應對講機裏傳來的那個令他高興的消息,又像是
鼓勵身下的麗人。

  原來在查爾斯的雙腿之間正跪伏着丁三雄送給他的那個名叫小淇的女孩,此
刻女孩的頭上下起伏,正在賣力的給查爾斯口交着,每一下都深達及喉。

  「哦,我的小甜心,你做的真棒!」查爾斯一邊贊美着一邊伸手撥開小淇那
遮住她半邊臉龐的秀發,欣賞她小嘴包裹着自己的肉棒,悉心含弄的美景。

  小淇眼睛向上一瞥,飄給查爾斯一個媚眼,吞吐的速度陡然加快了許多,以
至嘴唇摩擦肉棒表面發出「唧唧」的口水聲,并且時不時的吸啜龜頭,挑弄馬眼,
顯示出她那高超的口交技術。

  「哦……」查爾斯發出一聲興奮的怪叫,「太……太棒了……丁先生,我實
在太……太喜歡你送的禮物了,哦……」

  然而近在咫尺的丁三雄卻恍若未聞,他呆呆的看着舷窗外,口裏喃喃道:
「天哥,你别怪我,我也不想這樣的,我也是被逼無奈,迫不得已……馨姐也随
你去了……你九泉之下也不會寂寞……」

  這時,對講機裏又傳來一陣雜音,接着就又響起先前那個駕駛員的聲音:
「報告查爾斯先生,下面發現一個女孩和一個小男孩,兩人正在逃跑,請問如何
處理?」

  正在享受陣陣快感的查爾斯聞言不由朝舷窗外看了一眼,然後對丁三雄道:
「丁先生,你覺得該如何處理啦?」

  丁三雄默怔了半晌,遂寒臉道:「斬草除根,殺!」

  其實本來丁三雄根本沒有對,也不敢對陽天起殺心,所以當陽天徹底拒絕合
作時他才會那麽的絕望,以至暗恨查爾斯,恨他在陽天面前不繼續堅持。

  然而當直升機起飛之後,查爾斯拿起對講機發出攻擊命令時丁三雄才一下醒
悟過來,原來這個洋鬼子已經動了殺心,難怪就這樣輕易離開!

  「不要,查爾斯先生。」和陽天多年兄弟的情誼使丁三雄脫口阻止。

  查爾斯聳聳肩膀,做出一副無辜表情道:「哦,丁先生,我可是在爲你解決
麻煩!難道你就這樣眼看我們的合作計劃終止嗎?」說完,他跷起二郎腿,雙手
一攤道,「其實我們無所謂啦,不過丁先生你可就有大麻煩喽,據我們所知,你
有一筆極大的窟窿要填,如果沒有我們的合作,你這個窟窿恐怕是很難填的上哦。」

  丁三雄一下被擊中了軟肋,癱坐在沙發上,查爾斯繼續道:「其實你也看到
了,恕我直言,你雖然名爲八合會會首,但根本沒有掌握到實權,實權還是掌握
在陽天手上,所以隻有陽天死,你才能真正放開手腳,真正掌握八合會。」

  查爾斯一番話真正說到了丁三雄的心坎裏,一直以來,丁三雄的内心深處都
對自己這樣的位置而感到尴尬,感到不滿。對于陽天,他尊重敬畏之餘更覺壓抑,
仿佛是一座大山壓在自己心頭上,一想到從此世界上沒了陽天,他雖然感覺到有
一絲悲痛,但更多的是暢快與輕松,仿佛掙脫了一張無形的枷鎖。

  見丁三雄如此模樣,查爾斯就知道他已經被自己說動了,得意的打了一個響
指,沖旁邊的黑人保镖使了個眼色,黑人會意,立刻通過對講機向武裝直升機的
駕駛員下了攻擊命令,随即下面就響起一陣又一陣劇烈的爆炸聲。

  既然跨出了第一步,那第二步對丁三雄來說就已經不是問題了,他深知斬草
要除根的道理,所以他僅略加思考一下就做出了決定,繼續射殺。

  「很好!」查爾斯揮揮手示意黑人按照丁三雄的意思給那邊駕駛員發出命令,
然後自己一把拽着小淇的秀發,迫使她的嘴離開自己的肉棒。

  小淇吃痛的輕蹙眉頭,有些不解的看着查爾斯,卻見他露出紳士般的微笑,
下巴一揚道:「哦,寶貝,去那邊趴好。」

  查爾斯言語溫柔,動作卻異常粗暴,幾乎是提着小淇的頭發将她拉起來,痛
的她眼淚都快出來了,趕忙順着查爾斯的力道站起身,乖順的跪在對面沙發上,
将臀部高高聳起,同時雙手伸進裙内,不一會,一條半透明的蕾絲三角内褲便現
出裙外,褪至膝彎處,随即回首媚笑,風情萬種。

  此時的查爾斯依舊西裝革履,被發膠固定的頭發紋絲不亂,确如一個标準的
紳士,可是目光向下看去,卻見他褲子拉鏈大開,一根浮凸着青色筋脈的肉棒怒
掙而出。

  查爾斯從深陷的沙發裏站起身來,立在小淇身後,兩手像揉面團似的使勁搓
着她翹起的兩瓣臀肉,不時向兩邊分開,現出深褐色的精巧肛菊及下面一抹暗紅
色的溝壑。

  「真是一隻性感的小貓咪!」查爾斯贊不絕口,他發現這個東方女孩身上肌
膚的柔滑與細膩絕不是西方那些毛孔粗大,汗腺發達的女孩所可比拟的。

  小淇上半身趴在沙發的靠背上,扭頭對着查爾斯媚笑,同時一隻手在自己肩
胸間遊移,公主裙的領口不知不覺間被她褪下半邊,露出裏面粉色的乳罩肩帶,
而另一隻手則穿過胯下,輕撫着那一抹暗紅溝壑,纖長的中指不時隐沒在溝壑裏。

  其實小淇這樣做與其是說在勾引挑逗查爾斯倒不如她是在挑弄自己,因爲她
想讓自己那裏盡快的濕潤起來,以最大程度的減少被洋鬼子的大家夥強行插入所
造成的痛苦。

  「哦,寶貝,我來了!」查爾斯扶住自己那已呈暗紅發紫的龜頭,對準肉洞,
腰一挺,隻聽「撲滋」一聲,猙獰肉棒便擠入了花腔深處。

  「哦——」小淇仰首發出一聲長長的嘶吟,「輕……輕點……」

  查爾斯哪裏會聽小淇的哀吟?隻見他雙腿叉開,兩手扶住小淇的腰側,腰部
快速聳動起來,每一下都是又快又狠,小腹結結實實的撞擊着她的臀肉,而棒下
的肉囊則甩打在她的陰阜上,弄的她是嬌吟連連,語不成聲……

  沙發靠背後就是飛機的舷窗,從查爾斯這個位置正好可以透過舷窗看到下面
的海島上有一大一小兩個人在手拉手的奔跑,在兩人四周不斷有子彈射擊而造成
的沙石飛濺,可就是射不中那兩個人。

  不過盡管這樣,但查爾斯卻絲毫不擔心,因爲他相信在直升機這樣的淩空掃
射下,那兩個人不可能幸免,密集的子彈遲早會把那兩人打成馬蜂窩,于是他反
而惬意的吹起口哨,一邊繼續保持富有節奏的聳動一邊道:「哦,現在我們就來
比賽,看看是他們先被機槍射中還是寶貝你先被我下面這根肉槍射中,哈哈……」

     ***    ***    ***    ***

  「啊……清,清姨……我……我跑不動了……」小男孩氣喘籲籲,一張小臉
脹的通紅,臉頰上兀自挂着淚痕。

  女孩一隻手緊拉着小男孩的胳膊,幾乎是半提着他的身子奔跑,同時時不時
的回頭看着天上的直升機,注意子彈射來的方向,以作躲避。當然,她也沒有完
全被動挨打,瞅準時機她就舉起突擊步槍,對着直升機就是一梭子,可惜在奔跑
中她的射擊準頭大打折扣,再加上步槍的射程有限,對直升機構不成多大的威脅。

  「小明,再堅持一會,一定要堅持住,我們馬上就要到了……」女孩不斷的
爲小男孩打氣,手上的力道進一步加大,幾乎是半抱着他朝碼頭那邊奔去。

  冒着槍林彈雨,終于快接近碼頭了,女孩尋了一處稍爲隐蔽一點的地方,然
後對小男孩道:「小明,你去快艇上,先把艇發動起來,快去,小心點!」

  「知道了清姨,你也要小心啊!」此時的小男孩已經從之前那種歇斯底裏的
悲痛中緩了過來,知道眼下最重要的是什麽?就是保住性命,隻有保住了性命才
有可能爲爸媽報仇。

  小男孩雖然不過十二三歲,但自幼練武,身手已是極爲矯健,而對于開快艇
更是不在話下,以前他就經常一個人駕駛快艇去深海釣魚。

  女孩則躲在一塊大石後舉起突擊步槍對着那架一直追着她的直升機是一陣猛
射,眨眼間,一個彈夾便射空,女孩換上新的彈夾繼續射擊,随着彈殼不斷抛出,
頭頂上的直升機明顯晃動了一下,顯然被擊中了某處,女孩不由一喜,繼續扣動
扳機,以至槍管都開始發燙,烘熱周圍的空氣,拂在她的臉頰上。

  然而直升機并沒有如女孩盼望的那樣在空中爆炸解體,而是晃悠了幾下就穩
定了下來,然後迅速拉高飛遠,很快就脫離了突擊步槍的有效射程。

  「媽的!」女孩氣得冒出一句粗話。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馬達轟鳴聲,快艇已經被小男孩發動起來了,随即便
聽他在喊:「清姨,快上來!」

  女孩貓着腰,迅速上了快艇,然後舉槍對快艇連接在碼頭樁子上的纜繩就是
一梭子,随即快艇如離弦之箭向茫茫大海飛馳而去,留下一道長長的白色浪花。

     ***    ***    ***    ***

  「FUCK!居然讓那兩個人上了快艇!」眼睛一直盯着舷窗外的查爾斯見下面
兩個人毫發無損的上了快艇疾馳而去不由怒了,轉首對黑人道,「去問問漢斯,
這是怎麽回事?爲什麽不發射火箭彈?難道他想玩貓捉老鼠的遊戲嗎?可現在老
鼠都快跑了!」

  說話的同時查爾斯依舊沒有放松對身下小淇的進攻,此時小淇的身子已經被
他反轉過來,兩條玉腿被他扛在肩膀上,兩手撐在沙發兩側的扶手上,仿佛俯卧
撐一般一下一下的下壓撐起,使得肉棒大幅度的進出花腔,插地啧啧作響,每一
下深入時連外面的小陰唇都被帶了進去,而拔出時則使腔壁鮮紅的媚肉都外翻出
來,同時帶出大股呈泡沫狀的白漿,将身下的真皮沙發都打濕一片。

  「哦……好,好厲害……再深一點……用力……」在經曆剛開始的痛澀之後
小淇很快就有了感覺,兩手下意識的揉搓着自己的乳房,在那裏揉捏擠壓,嘴裏
不斷冒出淫聲浪語。

  「哦,真是一個迷死人的小妖精!」查爾斯喘着粗氣道,「丁先生,你送的
禮物實在是太棒了,我太喜歡了,上帝會保佑你的!」

  一直關注着下面情況的丁三雄根本無暇顧及旁邊這兩個肉體交纏的人兒,對
查爾斯的話也恍若未聞,而查爾斯見他沒有回應,直道是他對自己手下人不滿,
遲遲搞不掂下面那兩個人,頓時也覺臉上無光,轉首對黑人喝道:「漢斯那家夥
怎麽說?」

  黑人保镖一直站在遠處通過對講機和武裝直升機那邊小聲的交流着,生怕打
攪了查爾斯做愛的興趣,這時聽他一聲吼來,忙上前道:「先生,漢斯那邊說了,
火箭彈已經發射完了,而且剛才飛機還被步槍射中,不過還好沒有大礙,但爲了
确保自身安全不能再冒險靠近了。」

  「不能讓他們跑了!」丁三雄站起身急道。

  黑人道:「這個你放心,丁先生,漢斯那邊會用機槍把他們打個稀巴爛。」

  「哈哈,丁先生,你就放心看好戲吧,我們不會讓那個你失望的。」

  說罷,查爾斯愈加興奮的托起小淇的小腿,将其下壓,幾乎将她嬌小的身子
對折,令她的小腿都能緊貼着她自己的肩膀,這樣她的下體就愈發突出,查爾斯
近乎瘋狂的抽插起來,棒下懸垂的肉囊急速的甩打在小淇的菊肛周邊,其力道之
大,使得那一片皮膚漸漸泛紅。

  「啊……」劇烈的抽插讓小淇魂飛魄散,嘴裏發出聲嘶力竭的呻吟,下體深
處像是着了火一樣滾燙,幾乎要将她全身融化,快感一波又一波的産生,襲至她
全身每一個毛孔,令她意識渙散,幾乎快昏過去。

  這時的查爾斯早已沒了紳士風度,梳的一絲不亂的發型在身形擺動中漸漸散
亂,一縷棕黃色的頭發垂落在汗津津的額前;脖子上的領結也不知何時被松開,
衣領半解,露出裏面毛茸茸的胸膛,嘴裏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氣,如同一頭野牛。

  相對于西方女人,這東方女子的下陰着實是窄小緊迫,層層圈圈的媚肉對闖
進來的肉棒似是裹吸,又似排擠,爽得查爾斯是怪叫連連,腰部像安了彈簧一樣
快速急聳,每一下都如打樁機一般将肉棒深深得抵進濕滑緊緻的腔道。

  「好!打中了!」一邊的丁三雄突然興奮的一拍沙發扶手道。

  已經到了緊要關頭的查爾斯匆匆瞥了一眼舷窗外,隻見茫茫海面上的那艘快
艇已經停止了飛馳,不停的在原地打着圈,導緻艇上的兩個人站立不穩,根本無
法再舉槍射擊,于是武裝直升機再度壓上,不一會,一道火光閃起,查爾斯心一
松,随即腰眼酸麻,脊椎仿佛一道電流蹿過,他不由發出一聲低吼,精關大開,
白漿狂瀉而出,而就在這時,劇烈的爆炸聲透過機體隐隐得傳進他的耳朵,再看
那艘快艇,已化身一團巨大的火球騰空而起……
2018-4-25 05: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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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第四章)
                                                               
 
  八年後,非洲L國某個部落。

  坎莫桑鎮是這個部落較爲繁華的一個小鎮,但同時也以混亂著稱,搶劫,兇
殺,強奸,販毒等等惡性案件幾乎每隔幾天就會發生一起,而孱弱的L國政府根
本無力管轄,隻好以部落酋長自治爲由對這裏,乃至方圓近千平方公裏的地區放
任不管,從而滋生了無數幫派以及數個軍閥,他們彼此爲争地盤互鬥不休,打個
你死我活。

  夜幕漸漸降臨,整個坎莫桑鎮愈發陷入了狂躁不安的狀态,不過相較于白天
那帶着一絲血腥味的殘酷與暴力,此時則換上了充滿脂粉氣息的暧昧和淫靡,但
殘酷依舊沒有減少,相反卻更勝一籌,隻不過隐入了黑暗的角落裏,一般人是難
以察覺。

  努裏爾克賭場是坎莫桑鎮最大的一間賭場,但不過其建築也就是很普通的兩
層樓,外面門樓上挂着閃爍的霓虹燈招牌,發出五顔六色的彩光。門口處不時有
進進出出的賭客,不過每一個出來的賭客都被周圍站街的妓女圍上,争相向賭客
賣弄風騷,若是賭輸的賭客遇到她們的獻媚通常都是毫不留情的予以呵斥驅散,
甚至揮拳向向,吓得妓女們一哄而散;若是赢了錢的賭客遇上,一般都會從衆多
妓女中精挑細選一番,然後從中選出一個或者幾個摟抱而去。

  賭場大廳裏擺着十餘台老虎機,另外還有二十多張賭桌,每一張賭桌前都圍
滿了人,他們個個瞪大着眼睛,随着莊家每一次的開牌或沮喪,或興奮……

  在七号賭桌上,一個身高近一米九的精瘦漢子正全神貫注的盯着發牌荷官手
裏的撲克,隻見他面前的籌碼已經所剩無幾,而作爲莊家的荷官,她面前的籌碼
快堆成一座小山了,而在這張賭桌上正襟危坐就隻有這個精瘦漢子,其他人都是
在旁邊站着圍觀,顯然不是看熱鬧的就是跟莊者,于此可見,荷官面前那一堆籌
碼幾乎都是精瘦漢子一個人輸的。

  這一局已然是精瘦漢子最後一搏了,隻見賭桌中間放着一小堆籌碼,顯然是
他将最後的賭注全部押上,若是赢了,則将本全部翻回,說不定還能小賺一筆;

  若是輸了,他就将一個子也不剩了。

  「開牌!」精瘦漢子幾乎是在吼,黑黝黝的臉上隻有眼白與牙齒發出慘白的
光芒。雙手緊握成拳,十足一個輸紅了眼的賭徒模樣。

  荷官是個年輕的女孩子,這在坎莫桑鎮的賭場較爲少見,因爲坎莫桑鎮百分
之九十以上的人口都是本地黑人,本地黑人家庭出來的年輕女孩子普遍文化程度
不高,不是早早嫁人做家庭婦女就是種田耕地,更多的則是淪落爲站街妓女,很
少有正兒八經的工作,更遑論荷官這個需要較高的文化程度以及極強的心算能力
及思維能力的職位。

  身着制服的荷官不動聲色的翻出自己壓在底下的最後一張牌,當精瘦漢子看
清那張牌時渾身一抖,一雙握成拳頭的手更是顫個不停,而這時旁邊的圍觀者則
開始起哄要求他翻出自己的牌。

  「都他媽給我住口!」精瘦漢子一聲暴喝。

  圍觀衆人吓了一跳,情不自禁後退一步,但随即又擁了上來,這裏護場的保
安多得很,且個個都有槍,他們才不怕這個人耍瘋呢,除非他不想要命了。

  果不其然,聽到這裏有喧嘩吵鬧聲,分散在賭場各個角落裏的幾個大漢開始
迅速向這裏靠攏。這時,荷官不卑不亢道:「先生,請亮出你的牌。」

  精瘦漢子卻恍若未聞,隻是拿眼角瞟着周圍,于是荷官耐不住了,伸手便要
翻開他的牌,然而就在她的手觸摸到牌準備翻開之際精瘦漢子猛然伸出手,按在
荷官的手上,阻止了她的翻牌,與此同時,他另一隻手迅速從腰後摸出一把手槍,
頂在了荷官的額頭上,大喝道:「别動,都給我别動!」

  「啊——」圍觀者發出一陣尖叫,頓時四下逃散。其他賭桌上的賭客也被突
發的一幕驚呆了,随即紛紛起身,一窩蜂的向門外擠去。眨眼間,先前還人頭攢
動的大廳便一下空了許多,隻餘下賭桌,椅子等七橫八斜的雜物,顯得十分狼藉。

  那幾個身爲賭場保安的大漢也都是一怔,随即一個個半蹲下身,舉槍對準精
瘦大漢,卻不敢再向前移動分毫,隻是厲喝不斷,要他放下武器。

  看着眼前黑洞洞的槍口,年輕女荷官吓得呆若木雞,半天都沒回過神來,直
到精瘦漢子越過賭桌,身子繞到她的背後,一隻胳膊勒住她的脖子,一隻手舉槍
對着她的太陽穴她才反應過來,驚懼道:「先……先生……别,别這……這樣…

  …有話好……好說……「

  「住嘴,你個臭婊子,你害得我一無所有了!」精瘦漢子神色之間漸趨激動。

  「我……」女荷官有苦難言,而且她也知道此刻和這個人說什麽都沒用,隻
得急急向那些保安們投去求救的眼神。

  那幾個保安也束手無策,彼此面面相觑,這個時候,從樓上走下一個身着西
裝,鼻子上架着一副眼鏡,約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他鎮定上前道:「我是這裏
的經理,你有什麽要求盡管說,如果你想要回你輸的這些錢那也沒問題,我們可
以悉數還你,隻要你放了我們的人。」

  「少他媽給我來這一套,退開,都給我退開!」精瘦漢子一邊狂叫着一邊勒
着女荷官的脖子朝門口那處兌換籌碼的地方走去,然後對那裏的人狂吼道,「把
錢都給我放進塑料袋裏,快!」

  負責兌換的人畏畏縮縮的将目光投向經理,卻見經理眉頭緊皺了一下,扶了
扶眼鏡框,略爲思量一下便沖他點了點頭,于是他飛快的将錢全部放進一隻黑色
的大塑料袋,放到精瘦漢子的手裏。

  拿到那一大袋沉甸甸的鈔票,精瘦漢子臉上不由露出了笑意,那是一種瘋狂
而又貪婪的笑,不過這隻是一瞬間的,随即他就恢複了小心謹慎,挾持着女荷官
将她擋在自己身前,然後一步步向門口倒退而去。

  「錢已經給你了,你還要怎樣才肯放人?」經理沉聲道。

  「等到我徹底安全之後我自然會放人,好了,你們都不要跟過來。」

  可是誰也沒有聽他的,精瘦漢子每退一步,那些持槍保安就緊跟一步,看着
那好幾個黑洞洞的槍口步步緊逼的對準着自己,精瘦漢子心中的那根弦也繃到了
極點,他嘶聲狂喝:「叫你們不要過來,聽到沒有?」說着,他掉轉槍口對着地
上就是一槍,吓得那些保安不由的後退幾步,而女荷官更是吓得連聲尖叫,雙手
捂住自己的耳朵。

  「不要吵,再吵我……」

  說話的同時精瘦漢子擡起手臂,欲将槍口再度對準女荷官的太陽穴,然而就
在這時,一道銀光突然從他身子左側襲來,疾如閃電,精瘦漢子腦子一懵,下意
識的知道不好了,可還沒來得及等他做出反應他就覺握槍的那隻手的手腕處劇痛,
五指不由一松,手槍「咣當」一聲掉落在地,再看他的手腕,一把小巧,長度不
足五寸的匕首插在上面,殷紅的血液急速從創口湧出。

  這一突如其來的變化不止使精瘦漢子懵了腦袋,就連那個經理和一群保安也
都愣住了,就在這個大家都愣住了的一刹那間隻見一個身材稍顯單薄,膚色與周
圍黑人明顯不同的黃色亞裔人輕輕單手一撐,身體便躍上賭台,然後連續跨過幾
張賭台,随即縱身一躍,左腿曲起,右腿伸的筆直,右腳狠狠地踢在精瘦漢子的
肩膀上。

  這個亞裔人的動作一氣呵成,仿若行雲流水,看上去既潇灑又淩厲,而實際
上也的确不含糊,精瘦漢子挨了他這一腳不由發出一聲慘叫,整個人淩空向後飛
去。

  由于精瘦漢子的右手被飛來的匕首刺中,劇痛之下那隻緊勒住女荷官的胳膊
也跟着放松了不少,但饒是如此,當他被踢中向後飛去時還是把女荷官也帶着向
後傾倒,但就在她身體将要倒地的一刹那一隻結實有力的胳膊托住了她的後背,
将她慢慢扶正。

  看到這個近在眼前的那張黃皮膚面孔,女荷官臉上的驚懼慢慢消失了,兩隻
手臂用力的挽在了這個人的脖子上,臉随之也緊緊的貼在他胸口上,仿佛那裏可
以給她無窮的安全感。

  這個時候那些保安們也都醒過神來,全都一擁而上,按住精瘦漢子的四肢,
就他死死壓在身下,其實這個時候就算不動手,他也爬不起來,因爲他的那隻被
踢中的肩膀胳膊已然脫臼,再加上手腕處的陣陣劇痛,此刻他沒有昏迷過去就算
是很不錯了。

  「嗨,中國小子,幹得不錯!」經理那黝黑如墨的臉龐幾乎放出光來,黑手
重重拍在這個黃皮膚的中國人的肩膀上,顯得很是興奮。

  「哎,親愛的桑尼叔叔,早跟你說了,不要叫他中國小子,你可以叫他的名
字陽明。」女荷官嬌聲抗議道。

  桑尼聳了聳肩道:「哦,我的小甜心珍莉亞,原諒叔叔,叔叔又忘記了。對
了,你沒事吧?那個可惡的家夥有沒有傷着你?」

  珍莉亞深情的看着陽明一眼道:「沒有,我很好,有陽的保護,誰也傷不了
我。」說着,她愈發摟緊了他。

  陽明卻淡淡道:「珍莉亞小姐,你沒事就好!」說話的同時他擡手将珍莉亞
緊摟在自己脖子上胳膊掰開。

  這個時候,那些保安像拖一條死狗一樣将精瘦漢子拖到桑尼跟前,等候他的
發落。

  「你膽子不小啊,居然敢在我的場子裏打劫。」桑尼繞着精瘦漢子輕悠滿轉
了一會,然後在他身邊蹲下,悠閑的點上一根煙,随後對着他的臉吐了一口煙霧。

  精瘦漢子的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事實上他知道自己基本上已經沒有了活命的
希望,剩下的就是怎麽死的問題了,現在他從這個表情看似輕松的經理的臉上看
出了裏面所蘊含的濃濃殺機,知道他不會讓自己死的痛快,心裏不由恐懼的直發
抖。

  的确如精瘦漢子所料,桑尼現在正在想着怎麽讓他痛苦的慢慢死去,因爲這
個家夥險些對他造成多大的麻煩,要是剛才被這個家夥打劫得逞,别說自己侄女
珍莉亞性命難保,就是自己這條命能不能保得住還是一個未知數。

  究其原因,桑尼隻是這家賭場的經理而不是老闆,如果要是讓精瘦漢子打劫
得逞那他這個管理者必定要負主要責任,這裏的老闆可不是一省油的燈,輕則會
要他丢了飯碗,賠償損失,重則恐怕性命不保,因爲他是顧忌自己侄女珍莉亞的
安全才沒有命保安開槍的,如果換成其他人被精瘦漢子挾持,那他自然不會投鼠
忌器,保住賭場的财産才是第一要考慮的。

  桑尼彈彈煙灰,忽然将煙頭按在了精瘦漢子的臉頰上,頓時使他發出一聲痛
苦而又凄慘的嚎叫,四肢劇烈掙紮,然而卻被一群保安死死按住,絲毫動彈不得,
隻餘陣陣抽搐。

  不一會,煙頭漸漸熄滅,空氣也慢慢飄起一股皮肉焦臭之味,這時桑尼才站
起身,扔掉煙頭,把手一伸,旁邊的一個手下會意,将一把槍遞到他手裏,精瘦
漢子一見這個架勢,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砰砰……」接連四聲槍響,精瘦漢子四肢均中一彈,伴随着他慘厲的嚎叫,
鮮血從四個窟窿裏狂湧而出。

  桑尼冷笑一聲,把槍遞回去,說:「把他扔到草原上去,給那些獅子做夜宵
吧。」

  坎莫桑鎮的東面和南面都毗鄰非洲著名的大草原,那裏至今還保持着原始的
生态,分布着獅豹等猛獸,一般人就是白天進入草原也要乘坐帶防護網的越野車
或皮卡,手無寸鐵的單人進入草原是非常危險的,更别說在夜晚了,把一個有創
傷的人丢到草原,其傷口散發出的血腥味很快就會吸引一群嗜血野獸,其下場是
必死無疑。

  精瘦漢子慘嚎着被一群保安拖了出去,桑尼命人将這裏重新收拾一下以繼續
開門營業,然後對也在做着整理的陽明道:「小子,今晚你幹得不錯,喏,這是
給你的,算是你的獎勵。」說着,他從那一袋錢裏拿出五百美金遞給了過去。

  「謝謝經理!」陽明不卑不亢的接過,道謝一聲後便轉過身接着做事。

  「哈哈,不用做了,現在你可以下班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啊,叔叔,那我也想要提前下班。」珍莉亞抱住桑尼的胳膊撒嬌道,「可
不可以啊?」

  桑尼無奈的攤開雙手道:「哦,寶貝,叔叔有拒絕過你的要求嗎?」

  「嘻嘻,我太愛你了叔叔。」珍莉亞抱住桑尼的脖子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然後回過身,卻發現陽明已經不見了蹤影。

  珍莉亞氣的直跺腳,恨恨道:「又躲我,我偏要跟着你,哼!」

  桑尼不由搖搖頭說:「寶貝,你怎麽就喜歡上這個中國小子呢?我看他對那
五百美金的興趣都要大過對你。」

  「叔叔,我讨厭你!」珍莉亞氣得大叫,然後轉身跑開。

  桑尼聳聳肩,自言自語道:「哦,我又說錯話嗎?見鬼!」

       ﹡﹡﹡﹡﹡﹡﹡﹡﹡﹡﹡﹡﹡﹡﹡﹡﹡﹡﹡﹡

  伴随着一聲劇烈的爆炸聲,一團火光沖天而起,強大而又灼熱的氣浪迎面而
來,瞬間便将整艘快艇肢解的支離破碎,連同他人全部被掀入到海裏,模糊中他
看到了清姨,他伸手想抓住,可是一個暗湧迎頭而來,将他卷入到海底,冰冷而
又鹹澀的海水立刻灌入他的口鼻,身子像秤砣似的急速下沉,黑暗幽深的海底宛
如一張惡魔的大嘴,将他一點點的吞噬……

  「啊!不要……」一個身影蓦然從床上坐起,月光從窗口射入,映出一張年
輕卻布滿汗珠的臉。

  随即床頭櫃上的台燈被點亮,陽明頹然的靠在床欄上,輕輕的搖了搖頭,抹
抹臉上的汗水,這已經不知道是他第幾次做這樣的噩夢了,除了老夢見掉進海裏
的那一幕外,他也時常夢見渾身是血的爸爸在槍林彈雨中慢慢倒下的那一場景。

  「爸,媽,我一定會替你們報仇!」陽明下了床,走到窗口前,仰首望着挂
在天際的一輪明月喃喃道,「還有清姨,你還在人間嗎?是否和明明一樣逃的生
天?」

  喃喃自語中,陽明又想起了八年前那慘烈的一幕,當時他駕駛着快艇在茫茫
大海中快速飛馳,清姨在他身後拿着步槍射擊,然而那直升機始終保持在步槍的
射程之外,根本對直升機造成不了傷害,而快艇卻在直升機上的重機槍的有效射
擊範圍内,子彈不時射在艇身上,有好幾次甚至是子彈擦過他的身體飛過。

  一路飛馳,一路追逐,快艇上的方向舵終于被機槍打中而毀壞,這使得快艇
頓如無頭蒼蠅一般在海面上原地打轉,如此一來,艇上的兩人簡直就成了直升機
的靶子。

  「明明,快,快跳海!」

 陽明直到現在還清晰的記得當時清姨喊出這句話時他是想也沒想就一頭紮進

  了海裏,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快艇爆炸了,巨大的沖擊波讓他是頭暈目眩,
眼前是一片海水與火光,随即就感覺是一片黑暗包圍了自己,再最後就什麽也記
不得了。

  當他再度醒來時他發現自己躺在一片沙灘上,海浪不斷的拍打在自己身體上,
濺起的浪花鑽進嘴唇裏,鹹鹹澀澀,使他渾身一個激靈,蓦然坐起身子,茫然的
看着四周。

  「清姨,清姨……」陽明扯着嗓子大喊,可回應他的隻有海鷗的鳴叫。

  也不知喊了多久,直到陽明再度筋疲力盡的癱坐在沙灘上,怔怔的望着海平
面,嗚咽道:「嗚嗚……清姨,你到底在哪啊?快出來啊,明明有些害怕,嗚嗚
……」

  哭了好一會,陽明忽然想到了什麽,慌不叠的爬了起來,沿着沙灘一路尋找
過去,他想到既然自己能被海水沖到這個小島上,那清姨也應該可能被沖過來,
隻不過不會和他是同一位置,可能在這個小島的其他方位。

  然而當陽明把小島轉了一圈後也沒發現清姨的蹤迹,這時候他已經又累又餓,
連哭都沒力氣了,而天色也漸漸暗了下來,海風吹在他渾身濕透了身體上,不由
感到了一絲絲寒意,沒辦法,他隻好離開海風一陣強似一陣的沙灘,來到島中心
的一片密林裏,尋了一處避風之地,哆哆嗦嗦的蜷縮下來,在一會悲傷,一會思
念中沉沉睡去。

  就這樣,陽明在這荒無人煙的小島足足待了四天,在這四天裏,他餓了就摘
點野果子充饑,渴了也還是吃野果,因爲這小島上沒有淡水,就在他快要堅持不
下去的時候,也就是到了這島上的第五天的下午,一望無邊的海平面出現了一艘
漁船,陽明拼命揮手呐喊,終于,他得救了!

  這漁船的主人是一位非洲黑人,名叫紮卡伊,是個忠厚的漢子,此人常年在
公海上捕魚,也走過不少國家,所以對英語也是相當精通的,而陽明八歲之前都
是在中國呆的,之後又來到美國紐約住了三年,所以不管是中文還是英文都說的
極爲流利,于是兩人溝通起來也就不存在障礙。

  紮卡伊得知了陽明的遭遇,知道他父母皆亡,他自己差點葬身海底,不由心
生同情,于是便将他收留在自己身邊,并且将他帶回自己在非洲L國的家,也就
是坎莫桑鎮的一處農莊。在這裏,紮卡伊送他去學校上學,而且還利用自己在世
界各地跑的機會給他買來大量中文書籍,讓他不至于忘記自己本國的文化。

  這一呆就是八年,在這八年中,陽明已從一個單薄少年變成了一個精壯小夥
子,而收留他的紮卡伊已于三年前死于一場海難,其後不久,他的老婆便卷走大
部分财産和一個男人跑到南非去了,農莊便隻剩下陽明和紮卡伊那當時隻有十二
歲的女兒米卡。

  爲了生計以及照顧好米卡,陽明隻好辍學四處打工,什麽洗碗工,建築工,
清潔工等等雜活他都幹過,直至現在他在努裏爾克賭場覓得了一份荷官的工作。

  陽明自是不甘心窩在這裏,他想去紐約,殺了丁三雄,爲爸媽報仇,可是一
個在非洲,一個在北美,彼此相隔萬裏,不是想去就能去的,更重要的是,現在
米卡還小,他不能就這麽丢下恩人紮卡伊唯一的女兒自顧自的走,起碼也要照顧
她到十八歲成人之後才能放心離開。

  想起米卡,陽明不由皺了皺眉,現在這妮子也不過才十五歲,正在上中學,
可是學習成績卻是糟糕透頂,其實這也還罷了,最讓陽明感到頭痛的是這妮子不
但在學校裏和男同學眉來眼去談起了戀愛,而且還時不時和社會上的青年有接觸,
要知道這坎莫桑鎮多亂啊,魚龍混雜,什麽樣的人都有,他着實擔心這妮子會吃
虧。

  可是擔心歸擔心,他作爲大哥也不能限制米卡該和什麽人交往,不該和什麽
人交往,能做的隻是提醒和必要時的保護,剩下的就隻能靠她自己把握了。
2018-4-30 03: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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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第五章)


    陽明站在窗前伫立了良久,一會回想着過去,一會又想着今後的道路,不知不覺便過去了近一個小時,若不是樓下響起開門的聲音,他還會這樣繼續癡癡的想下去。
   “這都幾點了,這丫頭才回來。”陽明自言自語的說着,同時擡頭看了看牆壁上挂着的鍾,指針顯示此刻已經快到十一點了。
    白天的時候米卡就跟他說了,今天她有一個朋友要過生日,晚上要舉行生日派對,所以今晚她可能要回來晚一點,陽明自然不答應,因爲一到晚上,一個女孩獨自在外面是很危險的,然而米卡一再央求,還說會有男同學送她回來,很安全的,陽明受不了她的一再糾纏,隻好點頭答應,但強調晚上九點之前一定得回家,可現在已經快十一點了,這讓他覺得這樣下去不行了,不能太縱容這丫頭,否則的話再過一段時間這丫頭就要夜不歸宿了。
    這時,樓下不但傳來米卡那放肆的大笑,而且還有一個男人的笑聲,陽明連忙拉開房門,站到走廊下的樓梯口一看,隻見身着一件頗爲暴露的吊帶裙的米卡正在“咯咯”的笑個不停,而她的身前則站着一個穿的花裏胡哨的男青年。
    這個家夥緊挨着米卡,歪着頭,嘴角帶笑的湊在她耳邊不知說着什麽,一隻手有意無意的搭在她的肩膀上,并且手掌還在她圓潤的肩頭上摩挲着,而另一隻手則扶在她後腰臀上,手掌亦在緩緩向下摸動,眼看就要越過短裙直接覆蓋到大腿了。
    對于這個男青年明顯就是在揩油的行爲,米卡似是未覺,依舊是吃吃笑着,這使陽明又氣又恨,可又不好發作,畢竟那樣會使米卡難堪,恐會激起她逆反心理,于是隻得重重咳嗽一聲。
   “啊!哥,你回來啦?”米卡回首看到樓梯上的陽明,顯得略微驚訝,“怎麽這麽早?”
    男青年顯然也沒想到米卡家裏有人,不由讪讪的松開手,不過當他看清陽明是一個黃皮膚,黑頭發的亞洲人時顯得頗爲吃驚,而當米卡叫出哥時他就更是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來。
   “今晚賭場出了點事,所以提前下班了。”陽明一邊說着一邊慢慢踱步下樓,來到兩人面前,看了男青年一眼,“這位是你朋友啊?”
   “是啊,他叫博力紮庫。”
   “哦,謝謝你送米卡回來。”陽明言辭之間很是禮貌,但也透着送客之味。
    博力紮庫面上微現沮喪之色,之前在生日派對上他就看上了這個身材修長,眼睛大大的小妞,所以在派對上對其大獻殷勤,憑借着還算不錯的外表以及油滑的口舌,他成功的吸引了米卡,并且還從不經意的交談中得知米卡今晚隻有一個人在家,于是在派對結束之後他争取到了送米卡回家的機會,隻想到時定能哄的這個小妞和自己上床,沒想到到了之後卻是這樣的情景,早知如此,他定要半哄半騙米卡去自己家了。
    米卡此時哪知博力紮庫的心思?還隻道他是完全被自己迷住,舍不得離開自己了,這讓她又得意又驕傲,挺了挺胸脯,揮手道:“再見!”
   “再見!”博力紮庫隻得悻悻離開。
    關上門,陽明的臉便一沉,斥道:“米卡,你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你自己看看,現在都幾點了?”
    米卡卻毫不在意道:“哥,我都不跟你說了嘛,今晚有生日派對。”
   “有派對也不能回來這麽晚啊,而且還讓這麽一個家夥送你回來。”
    米卡不滿道:“什麽這個家夥,人家是我朋友。”
   “什麽朋友?剛才我在樓梯上可看的清楚,這個家夥在摸你屁股,若不是我咳嗽一聲,這家夥的手都要伸到你裙子裏面了。哦,對了,你怎麽穿這麽短的裙子?太露了!”
    米卡坐到沙發上,一邊脫去腳上的高跟鞋一邊回道:“早就聽說你們東方人行爲保守,思想陳舊,還真是這樣!什麽摸屁股啊,人家那是正常的男女交往方式,還有,這件小吊帶裙的樣式是今年春夏時裝的潮流,你懂不懂啊?我特地托一個同學的媽媽從南非帶回來的。哼,不跟你說了,我要洗澡了。”
    陽明無奈的搖了搖頭,說:“總之我看那個家夥不像個好人,你自己小心,最好不要和……”
    話還沒說完,米卡便蹦蹦跳跳的上了樓,溜進自己的房間,将房門關了個嚴實,陽明隻得将後面要說的話咽回肚子裏,輕輕歎了一口氣,也上樓回到自己房間。
    剛躺下沒多久,房門便響起“咚咚”聲,随後還沒等他開口說話門便推開了,米卡一陣風似的跑了進來,轉眼就跳到床上,随之而來的還有一陣沐浴露的香氣。
    陽明皺了皺眉,連忙坐起身子,并且還向後縮了縮,保持一點和米卡的距離,這丫頭雖然還隻有十五歲,但身體卻已經基本發育開來了,乳房挺挺,屁股翹翹,小腰不盈一握,已然散發着女人的風情了。
    此時的米卡身上隻裹着一條白色浴巾,下緣隻蓋到她大腿根部,說實在的,陽明作爲中國人,非洲女人的姿容很難合他的審美觀,這也是珍莉亞頻頻向他示好而他卻不予太多回應的原因之一,但此時面對米卡,他也不得不承認,無論人種如何,膚色如何,青春少女的魅力都是無敵的,足夠吸引人的。
    浴巾下的一雙腿濃纖合度,瘦而不幹,宛如一匹黑緞發着黑亮的光澤,和雪白的浴巾更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浴巾上露出泛着鎖窩的肩胛骨,臉型圓中帶尖,眼睛大大,嘴唇稍厚,平心而論,就算以東方人的審美觀,米卡也算得上是個漂亮人兒。
   “跟你說了多少次啦,你現在不是小女孩了,不能這麽冒冒失失的闖進男人的房間,更不能穿成這樣……”
   “好了好了,哥,你又來了,你煩不煩啊?”米卡不耐的打斷陽明的話,翻身上前,隔着薄毯坐在他小腿上,小手一伸。
   “幹嘛?又沒錢啦?”
    米卡嘻嘻笑着點點頭:“嗯,再給我五十塊好不好?”
   “上個星期不是剛給過你五十塊嘛,怎麽?這麽快就花光啦?”
   “哎呀,人家又要買衣服又要給朋友送生日禮物……”
   “行了行了。”陽明連忙打斷她的話,順手從衣服口袋裏抽出錢包,拿出五十美元塞給她。
    由于坎莫桑鎮所在的國家财政持續惡化,貨币超發,所以貶值的十分厲害,因此該國相當一部分地區,特别是像坎莫桑鎮這樣不歸政府直接管轄,而是由部落酋長自治的地區都是使用美元的,本國貨币市場上一般都拒收。
    米卡興高采烈的接過錢,随後撲到在陽明身上,摟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臉頰上響亮的親了一口:“謝謝哥,我愛你!”
    陽明擦了擦臉上的口水,沒好氣道:“給錢就愛,要是不給恐怕就不愛了吧。”
   “哦,當然不!”米卡嬉笑道,“不過會少了那麽一點點。”
   “行了,快回去睡覺吧,明天還要上學呢。”
   “好的,晚安!”米卡輕盈的跳下床,蹦蹦跳跳的跑出了門外,随手帶上房門,可随後房門又被推開了,伸進米卡那小腦袋。
   “還有什麽事?”
   “嘻嘻,哥,你該找個女朋友了,我看珍莉亞姐姐就不錯,你就接受她吧。”
   “我說你是不是被人家收買了啊?這麽幫她說話。”
   “哦,天啊!哥,你這是侮辱我,人家不過就送我一套很好看的内衣罷了,怎麽可能就收買的了我?”米卡義正詞嚴的說着,可說完之後又覺得不對味,忙沖陽明做了一個鬼臉,掩上門,一溜煙的跑回自己房間了。
    陽明笑着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這丫頭,呵呵!”随即,雙手一撐,身子滑下,躺倒在床上,然後随手關上了電燈。
    黑暗中,陽明卻毫無睡意,他雙手枕頭,眼睛睜着,雖然映入他眼簾的隻有黑乎乎的天花闆,可眼前似乎總飄着一雙圓潤細長,泛着黑光的腿,鼻間還仿佛飄蕩着一絲少女的芬芳,下面某個部位不知什麽時候已然硬了。
    這時,陽明忽然意識到剛才米卡不會是發覺到他下面的異樣,所以才提議讓自己找女朋友吧?想到這裏,他嘴角不由揚起一絲苦笑,其實他不是不想找女朋友,畢竟他現在已經二十一歲了,身體正是處在男人一生中的黃金時段,自然是渴望着男歡女愛,水乳交融的性生活,但他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留在這裏,遲早要離開,而且前途未知,所以他不想在這裏發展出一段感情,以免在将來受到羁絆。

                    ﹡﹡﹡﹡﹡         ﹡﹡﹡﹡﹡       ﹡﹡﹡﹡﹡        ﹡﹡﹡﹡﹡

    清晨,火紅的太陽從草原盡頭跳躍出來,萬道霞光将黑暗驅散的無影無蹤,草原,樹木層林盡染,房屋,街道等一一被陽光映射而出,整個大地一片亮堂!
    一塊空曠的場地上,一個矯健的身影在騰挪跳躍,揮拳踢腿,每招每式都夾帶着呼呼風聲,顯得淩厲無比,地下的沙石更是被此人快速移動的腳步帶的四下飛散,灰塵騰騰而起,将此人罩在一團迷蒙之中。
    忽然,此人一聲輕喝,颀長的身形陡然躍起,在空中連翻兩個筋鬥,随後雙臂前後齊伸,雙腿劈開一條直線落在地上,作爲一套拳法的結束動作。
    随後,此人并沒有就此躍起,而是雙掌按在地上,整個身體随之被慢慢撐了起來,漸漸形成倒立之勢,随後又放開了一隻手,隻用單手撐住整個身體,然後手臂一曲一伸的彈跳起來,繞着空地足足轉了數十圈。
    此人自然就是陽明,這是他每天早晨都堅持練習的,先是一套長拳,然後就是練習臂力,有時就是這樣倒立做彈跳,有時是打沙袋,現在他已經不再練習飛刀了,因爲如今的他已是玩刀的高手,十米之内他可以射中一隻蜜蜂。
    晨練結束後,赤裸着上身的陽明來到一座水池前,拿起臉盆舀起一盆水,當頭淋下,陽光照在他那棕黃泛黑的肌膚上,再經水光一映,發出健康的光澤,整個身體充滿了男性的力量。
    的确,陽明那近一米八的身高勻稱而結實,寬寬的肩膀,緊窄的腰臀,從後面看去是很明顯的“V”字形,還要那胳膊上肌肉,塊塊墳起,胸前鼓囊囊的,小腹凹凸分明,大腿強而有力,整個人宛如一座雕像。
   “嘻嘻,哥,你可真性感!”樓上的窗戶被推開,米卡雙手趴在窗台上,笑嘻嘻看着樓下。
   “謝謝你的誇贊。”陽明笑着揚了揚手,“不過哥現在需要的不是你的誇贊,而是你趕緊收拾好下樓來。”
   “嘻嘻,馬上就來!”
    半個小時之後,陽明和米卡都收拾一新,隻見陽明一身T恤牛仔,腳蹬白色運動鞋,幹淨利索;而米卡則上身是一件無袖緊身黃色背心,下面是牛仔短褲,肩上還背着一個書包,洋溢着青春的活力。
    出了門,兩個人各跨上腳踏車,準備先去找個地方填飽肚子,然後順便送米卡去上學。不過剛沒騎出多遠,後面就傳來摩托車駛過來的聲音,随後一個急刹車停在了他們身邊。
   “嗨,米卡!”
    陽明轉首一看,原來是昨晚送米卡回來的那個家夥,正要說話卻聽米卡搶道:“啊,是你啊博力紮庫,你怎麽來了?”語氣中居然還有一點驚喜。
    博力紮庫打了一個響指,一甩頭發,故作酷狀:“特地過來送你去學校啊。”
   “是嗎?太好了!”
   “喂,米卡……”
    陽明還沒來得及将話說完就見米卡已然跳下腳踏車,跨到博力紮庫那輛看上去已經十分破舊的摩托車後座上,然後沖陽明揮手道:“哥,我先走啦,拜拜,哦,對了,拜托你把我的腳踏車送回家好嗎?謝謝!”
    博力紮庫得意吹了一聲口哨,雙手一扭,摩托車發出一陣噪音,随即便搖搖晃晃的開了出去,原地隻餘一團尾氣慢慢的散了開來,發出嗆人的味道。
   “别忘了吃早餐啊……唉,這妮子……”陽明在後面喊了一句,然後搖了搖頭,雖然明知那個家夥對米卡有意,但米卡喜歡,他也就不好過多的幹涉什麽,畢竟米卡已經十五歲了,雖未成年,但這個地方,特别是周圍農村一些地區,像她這般年紀的女孩嫁人生子的不在少數,所以米卡真要找男朋友他也不能橫加阻撓,能做的隻是提醒,聽不聽就在她了。
    陽明将米卡的腳踏車送回了家,然後獨自騎車尋了一處小賣店,買了兩袋面包和一瓶礦泉水充作早餐,就這麽站在小賣店的涼棚下吃喝起來。這時候馬路上人漸漸多了起來,路上不時飛馳過老式轎車,三輪車,摩托車,更多的還是皮卡,上面架着機槍,坐着手持AK-47的黑漢,一路上大呼小叫,揚起陣陣塵土。
    這些都是部落酋長的武裝,目前掌控坎莫桑鎮的是圖脫族部落,該部落的勢力範圍除了坎莫桑鎮外還有其他幾個小鎮,這些部落武裝沒有統一的服裝,統一的武器,可以說基本上就是烏合之衆,但在這裏,他們是最大的武裝勢力,外面的幫派要到這裏開賭場,辦妓院都要向他們交錢。
    吃完早餐,陽明便騎車晃悠悠的往回走,忽然後面傳來一陣汽車喇叭聲,回頭一看,一輛雪鐵龍轎車停在他身後,隔着擋風玻璃他清楚的看到坐在駕駛座上的正是珍莉亞。
   “嗨!”珍莉亞從車窗裏伸出腦袋,沖陽明揮手打招呼。
   “是你啊,珍莉亞小姐,有事嗎?”
   “爲了感謝你昨晚救了我,我請你去喝酒。”
   “這……不用了吧……”
   “哦,用我下車來請你嗎?”
    都這麽說了,陽明隻好點頭答應,先将腳踏車放進後備箱裏,然後拉開副駕駛車門,坐了上去。
    珍莉亞一邊發動汽車一邊斜眼瞥了陽明一下,笑道:“哦,你今天看上去很帥嘛。”
   “是嗎?”陽明笑笑道,“謝謝,你今天也很漂亮。”
    珍莉亞頓時滿臉興奮道:“哦,真的嗎?”
   “呵呵,當然!”
    陽明倒也沒有刻意奉承,今天珍莉亞穿的很性感,很女人,一身綠色緊身連衣裙,裙子的領口設計爲大U形,酥乳半露,現出深深的乳溝;裙袖很短,隻堪堪包裹着肩頭,使得她在擡臂之間可清晰的看到腋窩裏的一叢黑色;裙腰收的很緊,裙擺一直流瀉到膝蓋下,露出一截着黑色絲襪的小腿,腳下蹬的是一雙三寸紅色高跟鞋。
    不可否認,珍莉亞的身材很火辣,豐乳細腰,完全襯出了這一身凸顯身形的緊身連衣裙。另外看得出,她今天不光在衣服上下了工夫,妝容上經過了一番精雕細琢,黑色的長發被拉直披在腦後,眉毛顯然經過了修飾,彎彎細細,宛如月牙;睫毛根根挺翹,也不知是刷了睫毛膏還是粘了假睫毛;藍色的眼影映襯一雙眼睛又大又有神;臉上還打了粉底,塗了腮紅,厚厚的嘴唇上更是塗抹了亮彩唇膏,顯得嬌豔欲滴。
    可以說,經過這麽一番化妝打扮,珍莉亞不說與沒化妝時是判若兩人,但起碼是漂亮了許多,以至以前對她沒有太多感覺的陽明此時也頻頻偷看她。
    發現了心上人的小動作,珍莉亞内心興奮而又開心,暗道:“哼,羞澀保守的中國小子,今天我就要拿下你,看你還能不能抵擋得住我?”
    珍莉亞在心裏暗暗盤算着,想怎麽引誘這個像是從來沒有性欲,如清教徒一樣的中國小子?同時不忘挺胸側身,時不時轉換一下角度,以方便副駕駛座上的陽明更好的窺視。
    這時候,不寬的馬路開始變得擁擠了,除了冒着黑煙的車子多了外,還有頭頂籮筐的婦女成群的出現在街道上,她們你争我搶,紛紛占據好的位置賣起了東西,更有甚者,有人将牛羊等牲畜也趕到了馬路上,和行人車輛争路,一時間,車子由連續行駛變成了一點一點的挪動。
   “哦,該死的!”珍莉亞用手拍打着方向盤,嘴裏抱怨着。
   “要不你把車停到一邊,我們下車走吧。”陽明提議道。
   “哦,親愛的陽,你看見我腳下的那雙高跟鞋了嗎?”珍莉亞努嘴道,“所以你這可不是一個好主意。”
    陽明笑了一笑,這時卻見珍莉亞眼珠一轉,笑道:“不過你倒提醒我了,與其這樣慢吞吞的行進不如将車停到一旁,等擁擠高峰過去之後我們再走。”說罷,她也不管陽明同不同意,輕轉方向盤,雪鐵龍轎車慢慢停靠在了一個小巷子口,随即關閉了發動機。
    當車窗的玻璃緩緩升起時,外面的灼熱,嘈雜以及難聞的氣味都随之被隔開,小小的車廂一下變成了一個封閉的空間,一男一女共處其中,氣氛頓時變得暧昧起來,尤其是當衣着性感的珍莉亞朝陽明投去火辣辣的目光之後。
   “咳咳……”被珍莉亞如此盯着,陽明隻覺喉嚨有些發幹,隐隐感覺到會要發生什麽。
    以前陽明面對珍莉亞或明或暗的挑逗時也曾有過這樣的感覺,但那時他的第一反應就是逃開,但現在不知怎麽了,也許是昨晚米卡讓他找女朋友的話語,又也許是今天珍莉亞打扮的格外漂亮,這一次他不想再逃了。
    看到陽明這般緊張又有些窘迫的樣子,珍莉亞開心的笑起來,露出她那潔白的牙齒,她慢慢探身向前,直至離陽明的臉不足半尺的距離方才停住,呵氣道:“哦,陽,你真可愛!”
    随着珍莉亞越靠越近,一股濃香夾雜着成熟的黑人女性特有的身體味道迎面而來,還有她胸前那對半裸的豪乳,此刻由于她的探身俯就而愈加顯得碩大渾圓,這些都刺激着陽明的感官,撩撥着他的性欲神經,使他不由心旌搖曳,氣血上湧,他不由的有些懊惱今天穿牛仔褲是個大大的失策了,胯下的小弟弟被緊繃的牛仔褲束縛的實在很難受。
    陽明略爲尴尬的笑笑:“用可愛一詞來形容一個男人似乎……”
    話還未說完,珍莉亞便用紅唇封住了陽明的嘴巴,舌頭像隻小蛇靈巧的鑽進他的口腔,掠過他的舌面,掃過他的牙齒,每一個角落都被照拂到了。随後,小舌退出了他的口腔,繼而轉戰他的臉頰,眼睛,頸側以及耳郭,攪的他整個面龐都感覺熱烘烘,濕漉漉。
    這時候,陽明的一隻手自然而然的落在珍莉亞的後背,她後頸向下一大片都是暴露的,入手溫軟平滑,順之向下,感覺曲線流暢,輕易便來到她那肉滾滾,緊繃繃的臀部。
    珍莉亞的手也閑着,她紅唇在陽明臉上遊移的時候便熟練的解開他的褲帶,拉開上面的扣子及拉鏈,就這麽隔着内褲撫摸那鼓囊囊一團物事。
   “哦,陽,你讓我感到很快樂,很久沒有這樣愉悅的感覺了。”
    珍莉亞在陽明耳邊輕呵着氣說,然後腰身柔軟的像沒有骨頭,趴在他身上吻着,咬着,舌頭一直沒離開過他的身體,一溜滑下,直至來到他胯下。
    隔着内褲,珍莉亞吻了一下那一團鼓囊囊的物事,然後媚眼如絲的瞥了陽明一眼,伸手拉下了他的内褲,一根熱氣騰騰的肉棍随即彈了出來,結結實實的打在珍莉亞那張黑中泛紅的臉頰上。
   “哦,真是一個可愛的家夥!”珍莉亞手指輕點龜頭,帶着一絲驚歎道。
    陽明隻覺有些哭笑不得,隻道是珍莉亞故意戲谑自己,然而實際上卻并非如此,珍莉亞乍一看到他這根肉棒的确是感到驚訝又好奇,要知道她可從來沒像現在這樣親眼目睹一個東方男人的陰莖,這根熱氣騰騰的家夥和她以前見過的黑人的家夥不太一樣,顔色要好看的多,莖身褐中帶紅,尤其是前端的傘狀龜頭,粉紅粉紅的,中間的馬眼微微張開,滲出一絲粘液,更襯的龜頭閃亮光滑,十分具有賣相。
    珍莉亞掌心緩緩摩挲着龜頭,将馬眼裏分泌出的粘液均勻的塗抹在整個龜頭,動作雖然很簡單,但由于力道使的剛剛好,刺激的陽明時不時的倒吸涼氣,身體一度緊繃,掌握在她手心裏的肉棒更是不住跳動,宛如脫缰的野馬。
    看到陽明如此激動,珍莉亞既驚訝又得意,她手掌輕合,套在跳動不止的肉棒上,然後向下移去,撸動着包皮向下褪,使得完全露出冠狀溝,随即手掌不輕不重握着莖身,不緊不慢的上下套動着。
    接連受到刺激的肉棒愈發膨脹,莖身上青筋浮凸,虬結盤繞,珍莉亞的一隻手掌再也無法合住,不得不再用上另一隻手,雙手齊上,同時嘴裏驚呼:“哦,上帝……”
   “怎.....怎麽了……”陽明喘着粗氣不解道。
    珍莉亞媚眼含春,向上瞥了陽明一眼道:“這個家夥讓我驚訝,更讓我有了征服它的欲望。”
    說罷,珍莉亞湊首上前,伸出紅豔豔的舌頭,在光滑閃亮,如雞蛋般大的龜頭上輕掃了一下,随後舌尖輕點馬眼,接連幾下輕顫。
    陽明不由一聲悶哼,身子一僵,一隻手情不自禁的按在了珍莉亞的頭上,五根手指深插進她的發絲裏,微微使上了力氣,把她的頭按向自己的胯部。
    珍莉亞順勢張開紅唇,将整個龜首納入自己的口腔内,一直使其逼近自己的喉嚨處,然後退出,接着再深入,如此反複,做着有節奏的吞吐動作。
    陽明感受到自己的肉棒被一團溫熱所包圍,又暖又緊的十分舒服,不由雙手抱住了珍莉亞的頭,順着她的動作一上一下的按壓着,呼吸漸漸急促,猶如莽牛。
    感覺到了心上人的激動,珍莉亞心裏充滿了成績感,她愈發賣力的爲陽明口交起來,她嘴裏用力的吸着,以至雙頰都獻出了深深的梨渦,同時頻率越來越快,一隻手時緊時松的握着莖身,而另一隻手在陰囊處輕搔着,在會陰處按壓着,旋磨着,動作娴熟,花樣繁多。
   “哦……”不斷變化的刺激讓陽明發出一聲怪嘯,兩手粗暴的揪住珍莉亞的頭發,使勁的向下按着,同時腰部向上挺動,整個身體緊繃如弦,仿佛随時發射出緻命的一箭。
   “噗,噗……”随着一陣陣輕響,陽明終于在珍莉亞的嘴裏噴射出來。
    這個時候,陽明想要拉珍莉亞起來,然而她卻仍執意的趴在陽明的胯下,口腔裹吸着肉棒,喉嚨不住滑動,顯然将他噴射出的精液一股腦的吞進了肚子裏。
    過了好一會,直至肉棒徹底變軟,珍莉亞才擡起頭,臉上帶着笑意,沖陽明張開嘴,隻見口腔内還殘留着一絲絲濁白,舌頭在裏面轉了轉,然後伸出,在嘴角舔了舔,仿佛意猶未盡一般。
2018-5-3 04: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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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第六章)

    陽明長長的呼了一口氣,身子完全松弛下來,眼光柔柔的看着珍莉亞,輕聲道:“其實你不必這樣……”
   “不!”珍莉亞微笑着,露出潔白的牙齒,“我喜歡!”
    說完,她又一次埋首在陽明的胯下,将肉棒上殘留的精液吸食的幹幹淨淨,就連深藏在包皮裏面的也不放過,舌尖在龜棱處細細的舔掃,不遺漏每一處溝壑。
    陽明每天早晨鍛煉之後都會洗澡,所以此刻的身子依舊保持的很清爽幹淨,沒有一點皮屑污垢之類的,更沒有黑人慣有的那種很濃的體味,因此現在他身上除了精液的味道外還有一絲沐浴液的清香味,這也使得珍莉亞愈發不願松口,繼續做口舌之功,已經超出了清掃的範疇,變成又一次赤裸裸的挑逗。
    這一次陽明也沒再閑着了,他伸手将珍莉亞那堪堪包裹在左肩頭上的裙袖向下褪去,随着漸漸褪落,她左半邊的胸脯也慢慢暴露出來,現出透明乳貼。
    當裙袖褪到胳膊肘處時珍莉亞自覺的擡起手,把手臂從裙袖裏抽出,半邊裙子便褪到腰處,左半邊乳房完全顯露出來,并且由于剛才褪衣的動作而導緻有些顫巍巍的抖動。
    珍莉亞的乳房看上去和她手臂上的皮膚一樣黑,但透明乳貼下的乳暈卻呈深棕色,已經勃起挺翹的乳頭爲棕褐色,探手摸去,又軟又大,一手無法盡握。
    五指倏張倏縮,陽明盡情的感受綿軟乳肉在掌下的恣意變化,粘在上面的乳貼沒一會便被扯落,這時他的另一隻手也伸出,欲要褪去珍莉亞另一邊的裙袖。
    不過就在這時,車窗忽然被一陣疾拍,讓漸陷情欲中的兩個人俱是一驚,轉過頭看去,卻見車外站着三四個頭頂籮筐的黑人婦女,她們一邊沖車裏說着什麽一邊指了指地下,又指了指頭上的籮筐,看着情形不用說就知道她們的意思是這車停靠的地方是她們的做生意的地盤,現在要車趕緊離開,别妨礙她們做生意。
    陽明與珍莉亞是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接着兩人都忍不住笑出聲來,纏在一起的兩個人立刻分開,鑒于外面的黑人婦女将車窗拍的“砰砰”響,珍莉亞連裙子都沒拉好,就這麽半裸着身子發動了汽車。
    這時,街道上的人流高峰已經過去,汽車暢通無阻的在馬路上行駛起來,珍莉亞一邊開車一邊将半邊褪到腰上的裙子拉起來,同時瞥了一眼陽明咯咯笑道:“哦,真是一次不錯的體驗!”
   “可惜你車停的不是地方。”陽明一邊收拾自己的衣服一邊笑着回應。
   “是啊!”珍莉亞故意做出一副懊惱的樣子 。
    陽明笑了起來,他發現這個黑人姑娘也相當可愛,這時卻見珍莉亞眨眨眼道:“哦,陽,你今天看上去與以往很不一樣,我很想知道這是爲什麽?”
   “哦,是嗎?我不覺得啊。”陽明故意裝傻道。
   “以前你總是冷冰冰的,好像除了工作,你對什麽都不感興趣,尤其是女人,咯咯……”
   “那現在你是不是改變了這個印象了呢?”
    珍莉亞連連點頭,大笑道:“嗯嗯,改變的很徹底。”
   “呵呵,那就好,其實你今天也有很大的改變哦。”
   “你是指我的妝容嗎?”珍莉亞笑的很得意,“這是我照着一本時尚雜志化的哦,本來還有點擔心化的不好,現在看起來效果應該不錯。”說罷,她又補充一句道:“把一個清教徒變成了毛頭小夥,嗯……怎麽說,用你們中國的一句話,叫做打回原形,對不對?”
    陽明一聽禁不住哈哈大笑,珍莉亞見狀不由疑惑的眨眨眼道:“我說錯了嗎?”
   “沒,沒錯,你說的很對。”陽明好不容易憋住笑,連連點頭。
    珍莉亞也笑了,笑的有點得意,這時她要去的酒吧已經遠遠在望了,于是她一手握着方向盤一手飛快的伸進領口裏,把那透明的乳貼從乳房上撕下來,扔到一邊,而她另一隻乳房上的乳貼早就在陽明揉捏時脫落了。這玩意隻有在第一次貼時有粘性,一旦脫落再貼就粘性大減,很難穩定的貼住了,所以珍莉亞索性将另一邊乳房上的乳貼也撕下來。
    陽明看着珍莉亞緊身連衣裙胸口上明顯激凸出的兩點,忍不住笑道:“哦,珍莉亞小姐,你不怕這樣會引來餓狼嗎?”
   “有你在啊,你保護我,我怕什麽啊?”
    轎車穩穩的停在酒吧的門口,此時正值上午,酒吧門前空蕩蕩的,進去之後,裏面人也比較少,吧台裏面隻有一個酒保在那無精打采的趴着,不遠處有兩個黑漢在一邊喝酒一邊肆無忌憚的大聲聊天,另外還有一個醉漢,醉醺醺的趴在角落裏的一張桌子上,估計從昨晚就一直醉到現在還沒清醒。
    見陽明與珍莉亞走了進來,那兩個正在聊天的黑漢頓時止住了聲音,眼光齊齊射向他們,不過很快兩人的目光便鎖定在珍莉亞一人身上,她這一身性感裝扮牢牢吸引住了這兩個人的眼球。
    酒保見到珍莉亞也不禁眼前一亮,忙站直身體,色迷迷的眼光不住的打量她,尤其是她胸前很明顯吐出的那兩點,對一旁的陽明是熟視無睹。
   “嗨,給我們來兩瓶啤酒。”珍莉亞坐在吧台前的凳子上招呼道。
   “沒問題!”酒保從酒櫃上拿出兩瓶啤酒,撬開瓶蓋,放到吧台上,動作自始至終他那輕薄猥亵的眼光都沒離開珍莉亞身體,嘴角還帶着一絲不懷好意的笑意。
    陽明挨在珍莉亞身邊坐下,他在還沒來之前就已經知道這頓酒喝的恐怕不會太安心,試問一個打扮的漂亮而又性感的姑娘來到這麽一個小酒吧怎能不引起别人的注意?趁機來搭讪恐怕還算是很溫和的,就是直接過來輕薄甚至強奸在這個地方,這個環境下都不是沒有可能的。
    果然不出所料,從一進門陽明就機敏的觀察到酒吧裏那兩個黑漢對珍莉亞的不懷好意以及酒保的垂涎之心,心裏不由搖了搖頭,暗歎化了精緻美妝的珍莉亞雖然給自己帶來了愉悅享受,不過也給自己帶來了一點小小的麻煩。
   “親愛的,幹杯!”珍莉亞對周圍貪婪猥亵的目光熟視無睹,自顧自的舉起酒瓶對陽明揚了揚,然後便揚起脖子骨碌碌的連飲幾口,脖頸黑膚下隐見喉嚨上下滑動。
    陽明表面不露神色,隻挂着淡淡的微笑,和珍莉亞對飲了一口,遂湊近在她耳邊小聲道:“嗨,你看見沒有,那邊桌子上的兩個男人正對你指手畫腳呢。”
    珍莉亞絲毫不以爲意,隻是用眼角的餘光瞥了一下便咯咯嬌笑道:“他們想看就看啊,也不浪費我今天這一身打扮。”
    那邊的兩個黑漢子顯然聽到了珍莉亞的這一番毫不在意的話,還以爲她不過是個妓女,這下便更加放肆了,其中一個黑漢立刻站起身,輕晃着身子走到珍莉亞身邊,連話也不說,手掌直接伸向她那緊繃繃,包裹在裙子裏的豐臀。
    然而就在黑漢的手快要接觸到珍莉亞的臀部時旁邊突然斜伸出一隻手,緊緊的抓住他的手腕,令他再也無法向前再移動分毫,不由讓他吃了一驚,擡頭一看,原來正是和此女一起進來的那個亞裔人。
   “滾開,你這個黃種豬。”黑漢稍作愣怔之後便惱怒異常,要知道之前他根本沒将這個亞裔人放在眼裏,且不說自己這邊還有一個同伴,就算單獨一人,憑着自己的體格比他魁梧的多就不用顧慮這個女人旁邊的男伴。
   “先生,你今天早上是不是吃了大便,要不怎麽這麽臭?”
    陽明這話一出口便惹得珍莉亞嬌笑不止:“咯咯……對啊,我也聞到了一股大便味。”
    黑漢頓時惱羞成怒,發出一聲狂喝:“找死!”說話的同時,他另一隻手迅速緊握成拳,對着陽明的面部就是一拳,動作也堪稱快捷有力。
    陽明微微一笑,身子不閃不避,隻是擡手橫亘在面前,手掌輕松擋住了襲來的那一拳,随後五指倏然收緊,捏住黑漢的拳頭,手腕一伸一帶,黑漢那龐大身軀便趔趄不止,向一邊踉跄而去。
    不僅如此,黑漢還發出了一聲慘叫:“哦,天啊,我的手……”
    隻見黑漢的手腕處像發了酵似的迅速腫脹,不出幾秒鍾,那毛茸茸的手腕一下腫的幾乎是原來的兩倍粗,而且顔色發紅,但他經過本身黑膚的一映,顯示出紫黑色,樣子怪異而又恐怖。
    陽明這一手看似輕松随意,但其實凝聚了他多年來練習武術的功底,那一伸一帶就是太極八卦中的以柔克剛,借力打力,同時使出了分筋錯骨的手法,瞬間便将比他魁梧的多的黑漢放倒。
    而對于其他人來說,陽明這個手法太快,根本沒看清他是怎麽出手的,黑漢便慘叫着倒下,這讓近在咫尺的酒保目瞪口呆,而不遠處的另一個黑漢則“騰”的一下站起,右手伸向後腰。
    見狀,任誰也知道這個黑漢是要掏槍,這個時候要沖上前阻止已然來不及了,畢竟他們之間相隔也有七八米的距離,隻見吧台前的那個酒保驚呼一聲,趕忙蹲縮到吧台下躲避,而珍莉亞也不由臉上一變,下意識的靠在陽明身後。
    就在這眨眼工夫,隻見一道綠影在空中劃過一道直線,準确的落在那個黑漢的頭上,随即伴随一聲沉悶的玻璃碎裂音,黑漢臉上帶着驚駭的表情軟軟倒下,手裏還拿着一把還沒來得及舉起的手槍。
   “哦,我的天啊,你太棒了!”珍莉亞目睹眼前的一幕,不由捂嘴發出一聲驚歎,随即抱住陽明的脖子,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
    蹲縮在吧台下的酒保并沒有聽到預料中的槍聲,而是酒瓶碎裂的聲音,再聽珍莉亞的驚歎就知這下又是那個亞裔人占了上風,于是好奇的探出頭一看,隻見桌邊那個黑漢已然暈倒在地,一縷鮮血從頭頂緩緩流過面頰,在他身體周圍散亂着一地酒瓶的玻璃碎片,再看那個亞裔人,原本屬于他的那瓶啤酒不見了蹤影,顯而易見,正是他在那個黑人掏槍之際将正在喝的啤酒連瓶甩了過去,砸暈了那個黑漢。
    酒保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呆呆的站立在那,直至肩膀被人輕推了一下才猛然回過神來,身子本能的向後一縮,慌亂道:“啊。誰?幹,幹什麽?”
    推他的陽明哭笑不得,他已經喊了這個酒保好幾聲了,這家夥愣是沒反應,隻好出手推了他一下,沒想到這個家夥這麽大反應,于是忙雙手舉起,示意自己并沒有惡意,同時嘴裏道:“嗨,夥計,别緊張,我隻是說買單。”
   “啊……哦……好……”酒保尴尬的接過錢,眼睛再也不敢像剛才那樣色迷迷的看着珍莉亞了。
    走出酒吧,珍莉亞仍壓抑不住興奮道:“哦,真是太刺激了!其實我還想多待一會呢,爲什麽這麽急着走呢?”
    陽明沒好氣道:“難道你非得讓那些酒鬼們占到便宜你才肯罷休嗎?”
   “哦,當然不是!那我們現在去哪?”
   “去我家,珍莉亞小姐,你可願意?”陽明半躬着腰,手臂伸出,手掌攤開,一副紳士狀。
    珍莉亞吃吃笑着,姿勢優雅的将自己右手放到陽明的手掌上,風情的眨眨眼道:“樂意之至。”
    陽明牽着珍莉亞的手來到轎車前,把副駕駛座的車門打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珍莉亞笑的十分開心,欣然邁起修長小腿跨入車内,随即陽明關上車門,繞到另一邊,上了車。
    随着極爲低沉的發動機聲響起,轎車啓動了,剛要駛出,右後排的車門忽然被拉開,一個嬌俏的身影閃入車裏,随即便聽到她焦急的用英語大喊:“快,快開車……”一邊說着還一邊做着手勢,生怕坐在駕駛位置的陽明不理解。
    陽明與珍莉亞均吃了一驚,齊齊回首看着這個突然闖進來的人,驚訝的發現此人是一個漂亮的白人姑娘,金黃色的波浪披肩卷發,幽藍色眼珠,臉上白皙如雪,隻是此刻布滿焦急之色,一邊連連揮手示意開車一邊頻頻回頭張望。
    後面傳來一陣陣呼喝聲,陽明探頭望去,隻見大約有七八個手持卡賓槍的黑人正沖自己這邊跑來,已然不足十米遠了,這時也容不得他多想,腳下一踩油門,轎車“嗖”的一聲蹿出了老遠。
    後面槍聲響了,陽明一邊用英語大喊“低下頭”一邊伸出一隻手臂,将副駕駛座上珍莉亞的頭按了下去,而他自己也幾乎是趴伏在方向盤上,時左時右的轉動方向盤,轎車頓時呈“S”形在馬路上飛馳起來。
    縱然這樣,仍有幾顆子彈打中了轎車,發出令人心驚肉跳的撞擊聲,幸好轎車輪胎沒打中,車子飛速行駛,眨眼間便駛過這條街道,将那群人遠遠甩在了背後,雖然槍聲依舊密集響起,但已經沒有一顆子彈擊中車身了。
    不過即便這樣,陽明還是不敢放松,他繼續加大馬力,伴随着沉悶的發動機聲,雪鐵龍轎車如脫缰野馬路上飛馳而過,所經之處無不卷起一陣煙塵灰霧。
    轎車很快便開出了坎莫桑鎮,又開了數十公裏,直到大草原邊緣地帶的一處小樹林裏方才停下,這裏地勢開闊,荒無人煙,而小樹林裏又較爲隐蔽,所以是一處安全之地。
    剛一停穩,珍莉亞就迫不及待的下了車,圍着車轉了一圈,驚呼連連:“哦,天啊,我的車……”
    原來這輛她剛買不久的雪鐵龍轎車此刻傷痕累累,車屁股後面布滿了彈痕,後窗玻璃也出現兩個彈孔,彈孔周圍玻璃碎紋密集,受損是相當厲害。
   “哦,這位小姐,對此我表示很抱歉。”白人姑娘也下了車,雖然聽不懂珍莉亞用當地土語說出的話,但看她動作手勢也知道她是在心疼她的這輛車。
    珍莉亞自然聽不懂白人姑娘所說的英語,依舊在那自顧自的抱怨着,而陽明則斜靠車身,仔細打量了一會白人姑娘,隻見她身高不足一米七,比珍莉亞還矮那麽一點,但模樣卻比她要漂亮了許多,臉部的線條圓潤而富有質感,幽藍色的眼睛大而明亮,鼻子小巧挺直,嘴唇鮮紅飽滿,不過此刻她的臉頰上蹭有幾許污垢,和她白皙的肌膚相映襯,顯得極爲顯眼,可以看得出,她沒有化妝,但和濃妝豔抹的珍莉亞相比絲毫不顯遜色。
    不過在穿着上,白人姑娘與珍莉亞相比就顯得遜色不少了,她隻穿着一身類似工作服的工裝衣褲,很寬大,腳下穿着運動鞋,手裏拎着雙肩背包,看上去像一個自助旅遊者。
    陽明自然不會相信這個白人姑娘隻是一個普通的旅遊者,要知道這裏雖然毗鄰著名的大草原,但由于時局混亂,交通不便,幾乎沒有人會冒生命危險來這裏旅遊,當然,偶爾會有幾個探險者來這裏,但那些都是結伴成群的,沒有一個單身女子來這裏探險。
   “說吧,你是誰?那些人爲什麽追殺你?”陽明用英語問。
    白人姑娘一臉驚喜道:“哦,上帝保佑,想不到在這裏還能遇到一個會英語的人,太棒了!”
    經過簡單交流,陽明得知這個白人姑娘名叫索菲,是美國國家地理雜志的一名記者,因爲工作需要,她要撰寫一篇非洲的戰亂與貧困的專題文章而來到非洲,來到L國,爲了更深入,更詳實的了解掌握第一手資料她冒險來到部落割據,時有征戰的偏遠地區,在一路記錄,一路采訪中她來到了坎莫桑鎮。
    當然,索菲也不是單獨一人闖偏遠地區,她雇了一個當地人做向導,所以一路上雖然情況不斷,小危險也遇到好幾起,但都還好是有驚無險,然而昨天向導接到消息說家裏發生了大事,需要急趕回去,當然,向導也讓索菲跟自己一起回去,她一個女孩語言不通的在這個混亂的地方采訪調查是很危險的,然而索菲極有工作熱情和冒險精神,不想半途而廢,自認爲和向導在一起這麽多天也學到了一點經驗,單獨一人采訪調查不至于會出什麽大的危險,于是拒絕了向導的提議,堅持留下來繼續工作,向導沒辦法,隻好獨自離去。
    然而,這裏的情況之複雜遠超過了索菲的預計,今天,她隻是在大街上随手拍了幾張照片,卻不料哪裏冒出一群手持武器的黑人大漢,上來就要奪索菲的相機,這相機存有她一路拍來的照片,十分重要,自然不肯交出來,隻好飛身逃跑,就在快被那一群人追上之際,她看到了陽明和珍莉亞從酒吧裏出來,正進入車裏,于是就在汽車發動之時她也趕上車來。
    其實,當時索菲雖然急于逃跑,但也不是慌不擇路,如果當時從酒吧裏出來是黑人那她是絕不會貿貿然上車的,她之所以毫不猶豫的上車就是看中陽明那一張黃皮膚的面孔,說明他不是本地人,可以助她逃之夭夭。
    得知了事情的大概後,陽明勸道:“我覺得你沒聽你那位向導的話是一個錯誤,不過現在改還來得及,你還是回去吧,别爲了做你那個什麽專題文章把命丢了。”
   “哦,不,不……”索菲連連搖頭,“我還要繼續深入的考察這裏的社會狀态,民風民俗,這是我的工作,我熱愛它,我也必須很好的完成它。”
   “既然這樣那好吧,祝你好運。”陽明說罷便沖珍莉亞招了招手,示意上車。
    兩個人剛上車,索菲又一次拉開右後車門,坐了進來,還沒等陽明開口,她就一臉詫異道:“難道你想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荒郊野外嗎?這很不紳士哦!”
   “我已經把你從危險中救了出來,你還想怎麽樣?”
    索菲幽藍色的眼珠轉了一轉,微笑道:“你既懂英語又懂本地土話,還會開車,我想請你做我的向導,可以嗎?”
   “恐怕不行,我有工作。”
   “我會付給你高薪的,嗯.....一天二百美元,怎麽樣?”
   “這……”陽明有點心動了,确實,他需要錢,且不說他現在要養家糊口,以後就是離開這裏他也要給米卡留下足夠的錢,想辦法去美國更需要錢,而他現在在賭場的工作一月也就三百美元,生活上的确有點捉襟見肘。
    看出了陽明的心動,索菲高興的拍着他的肩膀道:“嗨,你好好考慮一下,很劃得來哦,現在我可以和你們在一起嗎?我還想在坎莫桑鎮多停留幾日,你可以利用這幾日考慮考慮。”
   “嗨,陽,你和她在說什麽啊?”不懂英文的珍莉亞在一旁聽的是一頭霧水。
   “她說她想聘請我做她的向導并且這幾天要在我家裏住幾天。”
    珍莉亞雙眼圓睜,顯得有些吃驚道:“啊!那你答應了嗎?”
   “這個……暫時還沒答應。”陽明笑笑道,“當然我是指做向導一事,至于她來我家住幾天應該沒什麽問題。”
    珍莉亞回頭看了看索菲,索菲沖她一笑,大方有禮的伸出手:“嗨,你好,我叫索菲。”
    這簡單的英語珍莉亞還是聽明白了,也沖索菲笑了笑,伸出手用蹩腳的英語道:“你好,我叫珍莉亞。”
   “呵呵,你的英語水平不錯。”索菲聳了聳肩膀微笑道,“當然,與這位先生相比還是差了那麽一截。”
    這些話珍莉亞自然沒聽懂,不由轉首看着陽明。
   “她在誇你呢,說你長的漂亮。”陽明故意逗道。
    珍莉亞信以爲真,高興的是眉開眼笑,回首沖索菲是連聲用英語說“謝謝”,然後一邊比劃着一邊用本地土語說她也非常漂亮,索菲隻以爲她在感謝自己說她英語說的不錯,于是也笑着比劃了一番,一時間,兩個語言不通,種族不同的女人看上去相談甚歡,像是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似的。
    看着這兩個女人聊的這麽投機但實際上是各說各話,牛頭不對馬嘴,陽明想笑卻又不好當面笑出來,憋的差點出内傷,隻好借口出去方便一下便連忙拉開車門跑了出去,直至十來步遠才哈哈大笑,連眼淚都笑出來了。
    過了五六分鍾,陽明再度返回車内,這時這兩個女人已經恢複了安靜,畢竟隻靠肢體語言是交流不了多久的。
   “嗨,陽,我們回去吧。”珍莉亞看了看天色道。
    這時已經接近正午了,雖然這裏處于熱帶氣候,大正午的更是熱浪逼人,但此刻他們處在一片小樹林中,四周開闊,倒也不是很熱,而珍莉亞之所以提議回去是因爲她可不想把時間就這麽在等待中浪費了,要知道今天她可是花了一番大力氣精心打扮,目的就是要引得陽明對自己産生性趣,現在目的終于達到,她有點迫不及待的想和陽明親熱了,畢竟一天的時間已經過半了,到晚上她和陽明還要去賭場上班,留給她的時間就是從現在算起也就不到五個小時了。
   “再等一下吧,也許那幫人還在鎮裏尋找咱們呢。”陽明思忖了一會道。
   “那……那就再等一會吧。”珍莉亞嘴裏答應着,心裏着實暗歎運氣不好,遇上這麽一個事。
    這時索菲從後排探出頭來道:“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呢?哪國人啊?日本?韓國?”
    陽明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陽明,中國人!”
   “哦,抱歉!”索菲略帶尴尬的聳了聳肩膀,随即将目光轉向了窗外。
    自打車子開到這裏後索菲都一直隻顧得和陽明他們說着說那,根本沒留意外面的環境,現在空閑下來,她看着外面那一望無際的草原,地下厚厚的草甸,遠處分布着好幾個大小不一的小山包,忽然想到了什麽,連忙将手裏的雙肩背包打開,拿出一張地圖出來,細細對照了一會,然後驚道:“哦,天啊,難道這裏就是帕德斯草原嗎?”
    陽明奇怪道:“是啊,怎麽了?”
   “太棒了!我一直想深入這草原做一番探險,本來以爲還需要一些日子才能到呢,沒想到這麽快它就出現在我眼前了。”一邊說着索菲一邊就興奮的推開車門,然後從包裏拿出一台相機就跑了出去。
2018-5-7 13:0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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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07) 作者:閑庭信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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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18/5/12發表于sis


                           (第七章)

    索菲手持着相機,不停的對着一望無垠的草原拍攝着,時不時的變幻着角度,
前俯着,半蹲着,跪着,旋轉着鏡頭,調整着焦距,不時的按動着快門,姿勢十
分專業!

    一直生活在這裏的陽明與珍莉亞當然對這草原上的一切提不起什麽興趣,對
索菲表現的如此激動既感吃驚又覺好笑,反而對她的行爲産生了興趣,兩個人都
饒有興趣的看着不斷驚呼,不斷拍攝的索菲。

    眼看着索菲越走越遠,陽明正要出言提醒,忽覺一隻柔軟的手臂繞到自己脖
子上,随即珍莉亞的聲音便在他耳邊響起:“哦,親愛的,就讓她好好拍個夠吧,
我們别打擾她。”

    陽明回首望去,卻見珍莉亞一雙眸子正水汪汪的看着自己,塗抹的鮮紅的嘴
唇半開半合,小舌趁機溜出,上下輕舔着唇角,一隻手搭在了他的大腿上,輕輕
的撫摸着。

    看着珍莉亞這般模樣,陽明心下了然,他斜瞥了一眼窗外,隻見索菲此刻已
離這裏近五十米開外,看她那興奮的樣子,估計一時半會是不會回來的,于是露
出會心的微笑,把手伸進她裙下,隔着絲襪撫摸着她的腿道:“希望她也别來打
擾我們。”

    珍莉亞笑咯咯道:“我想會的,看那姑娘的樣子就知道她善解人意的人兒。”

   “呵呵,那我們還等什麽呢?”陽明笑着在她的大腿内側輕捏了一把,随後
調整了一下座椅,使自己身體與方向盤之間騰出一大塊空間來。

    珍莉亞把裙擺往上一提,露出了裏面的丁字内褲,随後騰身跨騎到陽明的腿
上,雙臂圈住他的脖子,媚眼斜乜,水蛇腰兒輕輕扭動,使得私處部位不斷的磨
動着他胯下那漸漸凸起的一大塊,不一會,陽明褲裆那位置便印出一小塊濕漬。

    “真是一個勾人的狐狸精!”陽明微眯着眼睛,看着珍莉亞放蕩的模樣忍不
住用中文說了一句。

    珍莉亞聞言一愣,眨巴着眼睛疑惑道:“你在說什麽呢?”

    “說你現在這個樣子真是誘人!”陽明一邊說着一邊解開褲帶,拉開拉鏈,
略擡屁股,把牛仔褲褪到大腿根部,再将内褲一别,熱騰騰的陰莖便躍然而出,
彈在她的陰阜上。

    珍莉亞笑的很開心,探手握住頂在她陰阜上的陰莖,捏了一捏,媚眼如絲道:
“哦,陽,你也很性感,這根家夥讓我着迷,我愛它!”

    在珍莉亞所經曆過的男人中,現在她手上所攥的這根陰莖不算最大,畢竟黑
人的家夥在所有種族的人中算是偏大的了,黃種人難以與之匹敵,不過也不算小
了,她那修長的中指與拇指連同上面的長長指甲才堪堪将莖身握住,長度粗粗量
了一下,亦是接近自己兩拳相疊了,至于硬度與熱度那是與過去她所經曆過的黑
人相比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當然,更重要的是,眼前的這個東方男人是她所
心儀的,這份心理上的滿足感絕不是其他什麽東西可以代替的。

    陽明雙手按揉着珍莉亞的兩瓣肉滾滾的肥臀,手指不時滑進臀溝,提拉着丁
字褲的細帶,笑道:“珍莉亞小姐,那你還等什麽呢?我這家夥也等的有些不耐
煩哦。”

    珍莉亞咯咯嬌笑,但身子卻是在一點一點的發熱,她一手按住陽明那隻提拉
丁字褲細帶的手,嬌媚道:“親愛的,别,你這樣會讓我沒法集中精力的。”

    陽明呵呵一笑,遂松開雙手,交疊的枕在腦後,一副惬意的表情道:“好吧,
那你來!”

    珍莉亞雙膝跪在座椅上,将連衣裙一直提到腰腹上,一手撥開深陷在濕淋淋
肉唇裏的丁字褲的細帶,一手扶正龜頭,對準自己的肉唇,然後輕輕蹭動幾下,
兩片陰唇便含住了龜首。

    收回雙手,搭在陽明的肩頭上,珍莉亞輕眯着眼睛,身子開始慢慢下沉,一
點點的吞沒龜首,再到莖身,一直吞沒到莖身的一半時方才停下,随後便見她長
籲一口氣,喘道:“哦,不行了,我得先緩一下……啊……”

    原來就在珍莉亞停住說話之際,陽明卻是一個縱挺,足有十七八厘米長的陰
莖一下子連根而入,一捅到底,插的她不由發出一聲尖叫,身體微抖。

    “你……你違法約定,說好了由我來……”珍莉亞埋怨。

    陽明哈哈大笑,欣賞着珍莉亞這一番别樣的媚态道:“好吧,你來!”

    珍莉亞終究是性經驗豐富,最初的不适應主要是因爲有近半年時間沒有性生
活了,以至陰道變得有些緊窄,不過很快她就适應了,雙手扶着陽明的肩膀開始
上下晃動起來。

    “哦……上,上帝……棒,棒極了……”珍莉亞仰起頭,一臉陶醉,身子聳
動的幅度越來越大,褐黑色頭發随着她頭部的擺動而四處飛舞。

    陰莖在珍莉亞的提臀沉股之間時隐時現,裏面溫暖濕滑的嫩肉包裹摩擦使陽
明舒服直歎氣,不出幾分鍾,他便開始感覺尾椎微麻,洩意湧現了。

    事實上,與珍莉亞相比,陽明的性經驗相當有限,迄今爲止他隻和一個女人
有過親密接觸,所以面對珍莉亞一開始便狂風驟雨般的上下聳動,若不是之前已
在她的小嘴裏發洩過一次,現在的陽明恐怕已然一洩如注了。

    爲了減低陰莖裏不斷增強的洩意,陽明轉移注意力,他雙手向下一扯,珍莉
亞的連衣裙便被從她肩頭拉了下來,肥碩的乳房顫巍巍的跳躍而出,他一手一個,
大肆揉捏,如同搓揉兩堆黑面團。

    “哦……我的天……”沉湎在肉欲中的珍莉亞爽的大呼小叫,完全顧不得其
他了。

    陽明斜眼瞥了一下窗外,果然見遠處的索菲停止了拍攝,朝他們這邊望了望,
随即臉色露出一抹笑容,轉而繼續拍攝,顯然,她已經知道車内在發生着什麽。

    “陽……快,咬……咬我,用力……”珍莉亞雙手緊緊圈住陽明的脖子,上
身完全伏在他身上,把一隻肥乳湊到他的嘴邊,語無倫次的浪叫着。

    陽明自然不客氣,張口含住膨脹勃起,硬的像石子一樣的乳頭,用力的舔着,
吸着,還用牙齒咬住,向外拉扯,圓潤的乳頭頓時被咬拽的又扁又長,向外足足
伸出一寸多長他才松開嘴,乳頭迅速又彈回去,引得肥乳一陣晃悠。而他的下身
也沒有閑着,他雙手捏住珍莉亞的兩瓣肉臀,向外掰開,然後随着她聳動的節奏
上托下按,兩人相交的部位撞擊的啪啪作響,淫水更是被陰莖攪拌摩擦的呈白色
泡沫狀汩汩而出,一點一點的順着陽明的陰囊流到座椅上,有幾滴甚至是因爲沖
擊擠壓而濺射到擋把上。

    “天啊……上帝……快,要,要到……到了……”珍莉亞浪吟不止,高強度
的聳動不僅讓陽明洩意迅速堆積,同樣也讓她作繭自縛,沉陷在肉欲的漩渦中不
能自拔。

    這時候的珍莉亞雖然還是跨坐在陽明的身上,但主動權已經完全喪失,因爲
她根本沒有力氣再上下聳動了,現在全憑陽明的雙手在托着她的身體一上一下的
運動。

    強大的臂力使得陽明做起這事絲毫不覺吃力,連續抛聳了近百下之後他感覺
珍莉亞陰道内的肌肉開始震顫,而且溫度急劇升高,他知道這标志着她快要到達
高潮了,而他自己這時候也同樣是箭在弦上了,于是手上再使出一把力,抛聳頻
率陡然加劇,彼此之間的恥骨撞擊的啪啪直響。

    珍莉亞同樣也感覺到體内的陰莖急劇膨脹,溫度灼熱逼人,這帶給她的快感
實在是太強烈了,迅速将她推上高潮,她聲嘶力竭浪叫:“我的……的上帝……
來了……”

    陽明清晰的感覺到一股熱液澆在了龜頭上,使得膨脹的龜頭暴跳不止,他不
由發出一聲低喝,一記狠擊,龜頭紮在宮頸口處,随後岩漿噴出,接二連三的激
射在陰道深處……

    兩人雙雙癱軟下來,尤其是珍莉亞,身子仿佛被抽去骨頭似的趴在陽明的懷
裏,雙臂還是緊緊摟住他的脖子,一對肥乳壓在他的口鼻間;而陽明則環摟着她
的身子,手輕輕在她汗膩膩的後背上摩挲着,手指不時掠過股溝,按壓着依舊在
充血的陰唇。

    “嗨,你們結束了嗎?”伴随着一陣敲窗聲,索菲彎腰笑吟吟的看着裏面的
兩人。

    陽明一驚,微感窘迫,忙擡手将珍莉亞抱到副駕駛位置,手忙腳亂的整理好
自己的衣物,然後沖索菲做了個手勢,示意她可以上車了。

    相較于陽明的略顯尴尬與慌亂,珍莉亞卻顯得毫不在意,依舊癱坐在座椅上
一動不動,任由乳白漿液從陰道内緩緩流出,還有身上的連衣裙,一如之前的樣
子耷在腰腹上,兩團黑乎乎的奶子毫無顧忌在暴露在外,随着她的喘息而上下微
微顫抖,其頂端那兩粒仍在充血的乳頭明确無誤的告訴别人此刻它的主人正在享
受高潮後的餘韻。

    索菲微笑的拉開車門坐進去,将相機放回背包裏,然後聳了聳肩道:“哦,
你知道嗎?剛才我一直擔心車的輪胎會爆,幸好,這樣的事情沒有發生。”

    陽明老臉一紅,忙轉移話題道:“怎麽樣?照片拍的都還滿意嗎?”

    “非常滿意!”索菲眉飛色舞的說,“待上了雜志我想一定會引起不小的轟
動的,到時那一期的雜志銷量定會翻倍。”

    “呵呵,那我就先恭喜你了。”陽明開始發動汽車,返回鎮裏。

    “謝謝!不過我想草原深處一定會更加精彩的。”

    陽明通過反光鏡瞥了索菲一眼道:“你不會是想讓我做向導帶你去草原深處
探險吧?”

    “爲什麽不?”索菲甩了甩她那漂亮的金發道,“你不覺得這是一件非常有
意義的事情嗎?”

    “有沒有意義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這非常危險,絕不适合你這樣漂亮
的女孩去做。”

    “謝謝你的忠告,但我依然堅持我的想法。”

    陽明知道這位漂亮的記者姑娘決心已下,想改變其想法恐怕不是件那麽容易
的事,這從她敢于單身一人就闖這裏就可以看出她的性格還是蠻倔的,于是陽明
也就識趣的不再勸說了,隻是在腦子裏盤算着人家一天二百美元雇傭自己帶她去
草原深處探險到底劃不劃得來?是不是也适當的提提價,畢竟這是一件危險的差
事。

               ﹡﹡﹡﹡﹡         ﹡﹡﹡﹡﹡       ﹡﹡﹡﹡﹡   

    差不多半個小時後,陽明将車子開進了自己所住的農莊大院裏,此時已經接
近傍晚時分了,樓下的大門敞開着,看樣子米卡已經回來了。

   “好了,索菲小姐,到我家了!”陽明一邊解開安全帶一邊道。

    珍莉亞已經不是第一次來陽明家了,雖然她到今天才和陽明突破了最後一層
關系,但她和米卡的關系一直很好,所以她在這裏毫不拘束,簡直相當于半個主
人,隻見她對着反光鏡整了一下衣服頭發,然後推開車門喊道:“米卡,我來了,
今天還有位客人喲。”

    話音剛落,就見米卡從屋内快步而出,撲到珍莉亞的懷裏,和她擁抱着,同
時嘴裏道:“哦,珍莉亞姐姐,你可有幾天沒來了哦,真想你!”

    “嗨,我也想你寶貝。”珍莉亞親了一下米卡的臉頰,笑眯眯道,“等會告
訴你一個好消息。”

    米卡正想問是什麽好消息時卻發現珍莉亞這一身裝扮,不由立馬驚歎:“呀,
珍莉亞姐姐,今天你可真漂亮!還有這裙子,太美了,在哪裏買的啊?”

    這時,陽明走了過來道:“我說米卡,今天你怎麽回來的這麽早啊?

    米卡沒有回答,隻是嬉笑着沖陽明做了一個鬼臉,讓他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正欲繼續發問,卻見屋内又走出一個人,正是他看的有點不順眼的那個博力紮庫。

    陽明心裏不由“咯噔”一下,暗道:“在我們沒回來之前,這對孤男寡女共
處一屋還能僅僅是聊天嗎?而且這個家夥根本就是對米卡不懷好意,從昨晚那動
手動腳就可以看得出來。壞了,他們不會已經發生了什麽吧?”這麽想着,他眼
睛飛快而又仔細的瞟了一眼米卡,讓他心覺稍松的是米卡的衣着還算整潔有序,
不像是匆忙穿上的樣子,不過這也難保他們之間沒有發生什麽。

    大概看出了陽明的臉色有些不好看,博力紮庫沖米卡飛快打了一個招呼便急
匆匆的溜了,等他消失在衆人的視線裏,米卡才不滿道:“哥,你看你,把人家
都吓跑了。”

    陽明沒好氣道:“我怎麽吓着他了?我可什麽也沒做!”

    “哼!”米卡甩了甩頭,看到後面的索菲,對珍莉亞道,“這位是你的朋友
啊?”

    索菲雖然聽不懂她們在說什麽,但看到米卡那樣子也知道她在說自己,于是
大大方方的上前伸出手道:“嗨,你好,我叫索菲!

    “哦,你……你好……我……”米卡大緻聽懂了索菲這簡單的問候語,也試
着用英語和她交流一下,結果一句話說的結結巴巴,磕磕絆絆。

    陽明不由笑着搖了搖頭,米卡見狀正要發嗔,卻聽珍莉亞道:“哦!寶貝,
準确說她應該是你哥哥的朋友。”

    米卡一聽,眼珠轉了轉,帶着一絲壞笑走近陽明低聲道:“哥,你行啊,我
叫你找女朋友,你一下就給我找了兩個,還是兩個不同的人種,太棒了!”

    “别瞎說!”陽明暗瞪了米卡一眼。

    米卡笑嘻嘻的沖他吐了吐舌頭,然後回身熱情的拉着珍莉亞和索菲的手,帶
她們進屋,當然,由于語言不通,米卡一直都是在和珍莉亞說話,叽叽喳喳的問
東問西。

    忽然,卻見米卡連續皺了皺鼻子,像是聞到了某種奇怪的味道,她先是在索
菲的身上嗅了一下,然後又在珍莉亞身上嗅了一會,随後揮了一下手掌道:“哎
呀,珍莉亞姐姐,你身上這是什麽味道啊,好奇怪!”

    聞言,陽明與珍莉亞皆是一愣,而索菲雖然聽不懂米卡在說什麽,但看她的
動作便大緻猜到她的意思,臉上不由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而随後另外兩人也明
白了,陽明是頗感窘迫,忙道:“你們自便,我去廚房準備晚餐。”說罷就急急
忙忙的溜了。

    珍莉亞卻是毫不在意,相反還得意的沖米卡眨了眨眼睛,笑嘻嘻道:“寶貝,
這就是我剛才要說的好消息。”說完,她低下首在米卡耳邊低語了幾句。

    聽罷,米卡咯咯笑個不停,這時卻聽珍莉亞道:“好了,我說完了,該你說
了。

    “啊!我說,我說什麽啊?”

    “小丫頭,還和我裝傻,剛才那個男的是誰?嘻嘻,是不是新交的男友啊?”

    米卡這才明白過來,嘻嘻一笑道:“原來你說的是他啊,這家夥才不是我的
男朋友呢,不過他是想讓我做他的女朋友,正對我展開攻勢呢,嘻嘻……哦,對
了,你還沒說你這裙子在哪裏買的呢?”

    一大一小的兩個黑珍珠叽叽喳喳讨論起衣服來,而索菲則在一旁開始整理她
今天所拍的一些照片了,她從背包裏依次拿出相機,筆記本電腦,連接好各種線,
開始噼噼啪啪的敲擊鍵盤來。

            ﹡﹡﹡﹡﹡         ﹡﹡﹡﹡﹡       ﹡﹡﹡﹡﹡     

   “好了,各位小姐,過來吃飯吧!”陽明在餐桌邊喊着。

    索菲合上筆記本電腦,站起身,舒展了一下筋骨,慢悠悠的來到陽明身邊,
看着餐桌上擺着不少菜肴,有魚有蝦,有葷有素,不僅看着品相不俗,而且聞上
去也香氣撲鼻,不由吃驚的睜大眼睛驚呼:“哦,真沒想到你不但開車的技術高,
就連烹饪的水平也這麽棒,真是太讓人驚訝了!”

    陽明笑了笑,招呼她坐下,這時米卡與珍莉亞也從樓上說說笑笑的走下來,
來到餐桌前卻聽米卡誇張大叫道:“天啊,哥,你可太偏心了,我一個人在家時
你可從來沒做過這麽豐盛的一桌菜哦。”

    “我做了你吃的了嗎?”

    “哼,反正就是偏心啦。”

    陽明笑着搖搖頭道:“别多話了,趕緊吃飯,吃過了幫索菲小姐收拾一下樓
上一個房間,還有一些什麽被子毛毯之類的幫她準備一下。”

    “嘻嘻,沒問題!”

    陽明點點頭,轉首對索菲道:“吃過一會你就上樓去休息吧,我已經叫我妹
給你準備了房間和一些日用品。記住,晚上可不要随便出去,再出事我可就救不
了你。”

    索菲聳聳肩道:“好吧,我會記住你的忠告的。哦,對了,你說這個小姑娘
是你妹,天啊,我沒聽錯吧,她可是黑人,而你卻是黃種人啊。”

    陽明翻了翻白眼道:“難道非要有血緣關系才可以做兄妹嗎?”

    “哦!”索菲做出個恍然表情,西方人不好窺探别人隐私的習慣讓她沒有繼
續糾結在這個問題上,轉而道,“那吃過飯之後你去做什麽?”

    “上班啊,從九點到淩晨三點。”

    “可以問一下你在哪裏上班嗎?”

    “賭場,我是荷官。”

    “哦!”索菲驚呼一聲,眼睛放光道,“可以帶我去看看嘛?”

    “不行!”陽明一口回絕。

    “爲什麽?”

    “賭場可不是一個給人拍照的地方,你要是在那裏亂來,到時我可保不了你。”

    “那我不拍照不就行了,我保證,我隻是想去看看,見識一下而已。”

    “那也不行!”

    ……

    看着陽明與索菲是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的甚是熱鬧,一邊的珍莉亞與米卡是滿
臉疑惑,面面相觑,最後還是珍莉亞忍不住道:“你們在說什麽呢?”

    “她說要去賭場參觀。”陽明順口答道。

    “好啊!”珍莉亞來了精神,拍着索菲的肩膀,一邊指畫着一邊道,“你想
去賭場參觀吧,沒問題,跟着我就行了。”

    索菲大緻明白了珍莉亞的意思,高興的抱住她道:“哦,太好了,謝謝你!”
說罷,她還得意的瞥了陽明一眼,似乎在說,看,你不帶我,有人帶我去。

    “我說你沒事添什麽亂?你忘記昨晚的事了?”陽明瞪眼道。

    “哦?昨晚發生什麽事了?”米卡好奇道。

    珍莉亞嘻嘻一笑道:“昨晚我被一個家夥用槍頂着腦袋,不過幸虧有你哥在,
将那個家夥一腳踢翻,現在已經被扔到草原喂獅子去了。”

    “哦,哥,你真是太棒了。”米卡站起來,俯過身,捧起陽明的臉便在他的
臉頰上親了一口。

    “你還笑?”陽明一邊擦了擦臉頰上米卡所留下的油漬口水一邊道,“要是
今晚再出什麽事,我可沒辦法保你們兩個。”

    “不會再有事了,我叔叔他會加強保安力量的。”

    “好吧,既然你願意帶她去,那她的安全就交給你了,要是她惹出什麽麻煩
你自己兜着,别找我啊。”

             ﹡﹡﹡﹡﹡         ﹡﹡﹡﹡﹡       ﹡﹡﹡﹡﹡      

    晚上九點,陽明與珍莉亞,索菲三人準時到了努裏爾克賭場,幾人從專供賭
場工作人員進入的後門進去賭場内部,雖然後門也有專人把守,見索菲是陌生人,
而且還是外國人,本是不欲放她進來的,但有珍莉亞和陽明領着,尤其是珍莉亞,
她叔叔就是賭場經理,自然也就不再說什麽了。

    沿着燈光昏暗的走廊,他們幾人來到更衣間,他們必須先換上這裏的工作制
服,這時珍莉亞對索菲道:“爲了不引起别人過多的注意,我覺得你也換上這裏
的衣服比較好。”

    陽明把珍莉亞的意思說給索菲聽了,索菲欣然同意,于是三人分頭準備進入
男女更衣間,而這時一個身穿保安制服的漢子急匆匆的走了過來,叫住了正要進
入更衣間的陽明:“嗨,陽,老闆叫你去他的辦公室。”

    漢子口中所說的老闆就是賭場經理桑尼,這個陽明自然明白,他随口道:
“哦,好的,等我先把衣服換了就去。”

    “老闆說了,隻要你一來就馬上去見他,你還是快去吧。”漢子催道。

    “什麽事啊這麽急?”

    “好像有筆大生意,連大老闆都來了。”

    “哦!”陽明倒微吃了一驚,這大老闆就是賭場的真正老闆,名叫賈布圖,
據他所知,此人是脫圖族酋長的兒子,是這裏的土皇帝,權力很大,産業也較多,
甚少親自來賭場,他來這裏工作也有兩年了,見過這個大老闆的次數不過寥寥,
而且還都是驚鴻一瞥,今晚怎麽來了?還要指名見自己。

    這時,漢子臉上又現出色色的笑容,低聲笑道:“嗨,夥計,告訴你,今晚
大老闆帶來的那妞還真他媽正點,那奶子,那屁股,真他媽大,真他媽翹,嘿嘿
……”

    漢子正淫笑着,冷不丁感覺腿上被人踢了一下,頓時大怒,轉身欲要揮拳時
卻看見踢他的是珍莉亞,立馬換上一副笑臉,嘻嘻道:“是珍莉亞小姐啊,咦,
這位白人小妞是?我們新招來的啊?

    這個時候珍莉亞與索菲正好換好衣服出來,聽見這漢子正對陽明說什麽奶子
屁股的,珍莉亞以爲他是向陽明傳授泡妞心得,頓時沒好氣的上前踢了這家夥一
腳。

    “她是我朋友,警告你啊,你可别打她主意。”

    漢子讪讪一笑道:“哪能呢?”說罷,他對陽明道:“快過去吧!”

    “哎,你要去哪?”珍莉亞忙道。

    “老闆說要事,要我去他辦公室。”陽明道,“我去一下,對了,你把她看
好了,别讓她惹出什麽事來啊。”

    珍莉亞嘻嘻一笑道:“當然得看好了,不然非得讓這群色狼給生吞了不可。”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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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08~09) 作者:閑庭信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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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第八章

  桑尼的辦公室位于二樓的最東面,面積不大,也就二三十平方米的樣子,布
置上也相當簡陋,除了一張辦公桌,一張大班椅,還有一組沙發之外就再無其他
物品了,不過牆上倒貼了不少花花綠綠的海報,有金發碧眼,身着三點式的比基
尼女郎,有肌肉虬結的持槍勐漢,更多的還是赤裸裸的男女性交的畫報。

  原本屬于桑尼的專用座位大班椅上此刻卻坐着另外一個人,此人身材相當矮
小,典型的本地土着人的面孔,黑的發亮的皮膚,略顯渾濁的眼睛,塌鼻子,鲶
魚嘴,脖子上挂着比成人拇指還粗的金項鏈,長度直垂到胸口上,耳朵上還帶着
耳釘,同樣是由純金打造,而且還鑲嵌着鑽石,在燈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此人正是賭場的大老闆賈布圖,在他的腿上還坐着一個妙齡女郎,非常顯眼
的是,此女一身皮膚非常白皙,身材亦十分高挑,額頭飽滿,顴骨微凸,臉上化
着很濃的妝,上身僅着一件黑色抹胸,抹胸很短,堪堪包裹住了異常高聳碩圓的
乳房,渾圓的肩膀及白生生的肚皮完全袒露在外,在她那圓圓的肚臍眼上還挂着
一個亮晶晶,鑲着鑽石的臍環,十分惹眼!此女側身坐在賈布圖的腿上,黑色超
短皮裙幾乎兜不住她那極爲豐滿的臀部,以至把皮裙撐的緊繃繃的,讓人擔心此
女再稍微彎腰躬身皮裙就會迸裂。

  盡管此女是側身而坐,但通過她那斜斜伸直的兩條修長健美的玉腿以及腳下
蹬的高跟鞋完全就可以判斷她比賈布圖高出絕不是一丁半點,所以如此高挑的膚
白美女卻坐在五短身材的黑人男子腿上顯得很是不協調,讓人感到怪異而又好笑。

  不過此時沒人敢笑,幾個身形壯碩的大漢畢恭畢敬的垂手立在一旁,就連桑
尼也恭敬的站在賈布圖身邊,手裏拿着一本厚厚的賬簿,手指着上面不時對他輕
語着。

  「好了,桑尼,這些賬目就不用再向我彙報了。」

  賈布圖聽了一會就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現在重要的是眼下這一筆生意,千
萬别給我弄砸了,知道不?」

  桑尼收回賬簿,輕輕笑道:「老闆,你就放心吧,不就是運送一批軍火嘛,
這事我們也不是第一次幹了。」

  「不能大意!」

  賈布圖皺了皺眉道,「這一次不同以往,首先這一批貨的貨值是有史以來最
大的,容不得有半點閃失,更重要的是,我得到消息,有幾方勢力觊觎這批軍火,
想中途打劫。」

  「啊!」

  桑尼吃了一驚,「誰這麽大膽,竟敢動老闆您的貨?」

  「現在還不好确定,但我想和納摩盤族那邊脫不了關系。」

  賈布圖恨恨道。

  桑尼默然不語了,他知道納摩盤族和他們脫圖族向來是死對頭,兩族彼此相
鬥已經有數十年了,在這數十年中雙方死傷的人數不計其數,雖然現在是他們脫
圖族佔據了上風,把持了較爲繁華和富裕的地盤,把納摩盤族趕到了偏遠的山區
村莊以及草原上去了,但亦無法徹底消滅他們,緻使他們時不時的來騷擾一下,
令人防不勝防!「現在知道我爲什麽讓你把你們這裏身手最好的人叫來做押送人
員了吧?我要确保這批貨萬無一失,順利送到康巴西土王那裏。」

  賈布圖一邊說着一邊狠狠捏了一下坐在他腿上的那位高挑女子的乳房,痛的
此女眉頭一蹙,卻不敢發出呼痛聲,反而臉帶媚笑,讨好的湊身上前,不斷磨蹭
他的胸口。

  「明白了,明白了!」

  桑尼連連點頭,「老闆,你放心,我推薦的這個人身手絕對一流,昨晚來打
劫的那個小子就是被此人一記飛刀洞穿手掌,後來才被我們逮住了。」

  「哦?這人還會使飛刀?」

  賈布圖來了興趣,「什麽來頭啊?不會是……」

  桑尼跟賈布圖多年,知道他生性多疑,忙道:「老闆,不會的,此人在坎莫
桑鎮已經生活了多年,一直是在我們脫圖族的聚居區裏,和納摩盤族那邊不可能
有什麽瓜葛的,更何況他還是個中國人,不可能存在族群仇恨的。」

  「哦,還是一個中國人?」

  賈布圖更來興趣了,「哈哈,那他一定會中國功夫喽。」

  桑尼笑道:「我隻知道他身手不錯,至于會不會中國功夫我還真不太清楚,
不過待會等他來了老闆你可以親自問他。」

  「哈哈,好,等會就試試他,看他是不是真的像你說的那麽厲害?」

  說罷,賈布圖拍了拍女郎的臀部,手掌虛空向上擡了擡,示意她站起來,女
郎會意,忙站起身,誠惶誠恐的站在一邊。

  這時隻聽賈布圖哈哈笑道:「我說桑尼,你看這個妞怎麽樣?」

  桑尼嘿嘿乾笑道:「不錯,還是個白人妞。」

  賈布圖得意一笑道:「這可是我花大價錢從一個墨西哥佬手裏買來的,正宗
的東歐美女呢,叫什麽什麽托莉娅,哈哈,名字真有趣。」

  「是嗎?難怪皮膚這麽白,奶子這麽挺,老闆,你可真有眼光!」

  桑尼不失時機的拍着馬屁。

  「哈哈,那是,不過也有點小遺憾,就是言語不通,每次叫她做什麽都要指
手畫腳半天。」

  桑尼笑道:「老闆,誰不知道您的手段啊?言語不通算什麽?就是聾子啞巴
在您的調教下還不乖乖聽話,想想以前那個越南妞,不也是交流不暢嘛,可不出
半個月還不是被老闆訓的如寵物狗一般,要她做什麽隻需一個手勢就行了。」

  賈布圖哈哈大笑,顯然對桑尼的奉承很是受用,笑過之後隻見他眯着眼睛道:
「桑尼,你不說我還真忘了那個越南妞,那個妞也是我花了大價錢從那個墨西哥
佬手裏買來的,雖然那妞的皮膚沒有這個妞白,奶子也沒有她的大,但身材嬌小,
像還未成熟的小女孩似的,玩起來也是特帶勁,可惜啊,身子骨差了那麽一點,
不經玩,被我的努克幾下就給弄死了。」

  說到這,賈布圖想起來了,對旁邊站立的一個大漢道:「去,把我的努克帶
過來。」

  大漢領命而去,沒過幾分鍾,大漢便回來了,這時候他手上多了一根鏈子,
鏈子的另一頭鎖在一直體形壯碩的德國黑背牧羊犬的脖子上,血紅的舌頭伸在外
面,露出尖利的牙齒。

  「噓!努克!」

  賈布圖吹了一聲口哨喚道。

  喚作努克的狼犬興奮的搖着尾巴,朝賈布圖撲來,那牽着它的大漢都有些拽
不住它,身子拚命向後倒方才沒有被它拖過去。

  這時賈布圖沖大漢揮揮手,示意可以放開,于是大漢松開鏈子,努克一下撲
到他跟前,兩隻前腿搭在大班椅的兩邊扶手上,血紅的舌頭直舔他的臉,弄的他
是滿臉口水。

  賈布圖和狼犬親熱了一會,然後拍着它的頭道:「好了努克,坐下來,快,
坐到那裏……」

  努克又勐舔了賈布圖的臉幾下,不舍的放下前爪,蹲坐在地上,賈布圖高興
的扔出一根粗大的火腿腸,然後對着早已躲到遠處一個角落裏的托莉娅招招手,
又拍了拍自己的腿,顯然是叫她繼續坐到自己腿上。

  托莉娅很怕這隻兇勐的狼犬,遲遲不敢走過去,那畏畏縮縮的模樣讓賈布圖
感到很是有趣,他忽然吹了聲口哨,對着托莉娅伸手一指,努克「汪」的一聲就
向托莉娅撲去。

  「啊!」

  托莉娅發出一聲尖叫,幾乎是連滾帶爬的撲到賈布圖的懷裏,惹得屋内所以
的人都哈哈大笑。

  這個時候,門外響起「咚咚」敲門聲,随後門被推開,負責在門外站崗的一
個手下伸進腦袋道:「老闆,他來了!」

  「叫他進來!」

  桑尼忙道。

  陽明推門而入,眼睛快速的瞟了一下屋内,然後對桑尼說:「老闆,你找我?」

  「嗯!」

  桑尼點點頭,随後指着賈布圖道,「陽,給你正式引見一下,這位就是賭場
真正的大老闆,也是脫圖族将來的酋長大人賈布圖先生。」

  賈布圖不是沒來過賭場,但每次來都是有桑尼親自接待的,像陽明這種賭場
工作人員是根本沒機會直接面對他的,所以現在算是正式引見了一下。

  陽明雙手合什,彎腰鞠躬,用脫圖族的傳統禮儀見過賈布圖,同時嘴裏道:
「祝大老闆安康!」

  「聽桑尼說你身手不錯,你是不是會使中國功夫啊?」

  陽明微微一笑道:「中國功夫博大精深,我怎麽可能會使?隻是略懂一點而
已。」

  賈布圖對着旁邊一個戴着墨鏡,身穿黑色西服的黑人大漢招了招手道:「姆
巴,你去和他比試比試。」

  「是,老闆!」

  名叫姆巴的大漢将墨鏡一摘,随手放進口袋,然後松了松領帶,雙手緊握成
拳擡起,做出一副迎戰架勢。

  「這個……」

  陽明有些不解的看着桑尼,他不明白怎麽好好叫他過來就是來叫他和人比試
拳腳的嗎?桑尼見陽明望着自己,忙揮着手道:「嗨,陽,别愣着,拿出你的真
本事出來……」

  這邊話還沒說完,那邊的姆巴已然等不及了,一聲低喝便跨前一步,沖着陽
明便來了一記左勾拳,兇悍的拳勢既快又狠,而這個時候陽明的眼睛還對着桑尼,
似乎對姆巴的出手恍若未覺。

  桑尼心裏不由「咯噔」一下,是他極力向老闆推薦了陽明的,若是陽明在一
招之下便被姆巴放倒那自己豈不是太沒面子了,疑心甚重的賈布圖甚至有可能懷
疑自己故意推薦一個不中用的人,從而認爲自己圖謀不軌。

  想到這裏,桑尼的冷汗涔涔而出,然而很快他就發現自己的擔心是多馀的,
隻見陽明靈巧的一仰頭,姆巴的左勾拳幾乎是貼着他的鼻尖劃過,而與此同時,
他的右腿橫掃而過,隻聽「砰」的一聲悶哼,姆巴那龐大的身子居然就這麽轟然
倒下。

  桑尼立刻轉憂爲喜,而随後一幕又讓他目瞪口呆,隻見被摔倒的姆巴顯得很
不甘心,掙紮着爬起來,蓦然從懷中掏出了一把手槍,對準了陽明。

  「嗨,姆巴,你要幹什麽?快把槍放下!」

  桑尼喝道,「老闆說了,你們隻是拳腳比試。」

  說完,桑尼就将眼睛看向賈布圖,指望他出言喝止,然而他卻絲毫沒有出言
的意思,反而興趣盎然的看着眼前這突發的一幕,很顯然,他不打算阻止事态進
一步的發展。

  姆巴見老闆不阻止,心中膽氣頓壯,他上前一步,将槍管頂着陽明的太陽穴,
惡狠狠道:「來啊,你這隻中國豬,你不是很厲害嘛,我看是你的拳腳厲害還是
我的槍厲害?」

  堅硬而又冰冷的槍管頂的陽明的太陽穴隐隐作痛,而姆巴的辱罵更是讓他怒
氣一下上來了,不過他表面極力裝作若無其事,高舉雙手道:「嗨,夥計,别激
動……」

  「住嘴,中國豬,你……」

  姆巴話還沒說完,忽然感覺眼前一花,長期的保镖生涯讓他幾乎是本能的扣
動扳機,盡管他内心裏知道這隻是一場小小的插曲,遠沒到你死我活的地步,開
槍絕對是錯誤的,事後老闆也将會怪罪于他的。

  這個念頭僅僅在姆巴腦子裏一閃而過,緊接着他就駭然的發現自己手上的槍
不翼而飛,食指隻是虛空勾動,還沒等他明白過來這是怎麽一回事時一支冰冷的
槍管頂在了他的下颚上。

  這一切都可以說是發生在電光石火之間,别說姆巴腦子還沒轉過神明白是怎
麽一回事,就連屋内其他人都沒看清楚明明是在姆巴手裏的槍怎麽一眨眼就到了
陽明手裏?屋内一時沉寂,姆巴更是表情僵硬,嘴唇顫抖。

  「嗨,我說過了夥計,别激動,一激動就什麽事都有可能發生。」

  陽明用槍管輕拍着姆巴的面頰冷冷道,「還有,記住,下次如果我還從你嘴
裏聽出『中國豬』這三個字的話那我不能保證會發生什麽?」

  說完,也不見陽明有什麽動作,彈夾便從手槍握把中掉落下來,随即他左手
一抄,接住彈夾,右手中的槍快速旋轉,其動作之麻利,令人眼花缭亂!「哈哈,
好,非常好!」

  賈布圖鼓掌道。

  陽明将手槍和彈夾還給姆巴,姆巴讪讪接過,尴尬的退到了一邊。

  「嗨,中國小子,可以告訴我,剛才你是用什麽方法把他的槍奪到自己手上
的?太不可思議了,是神奇的東方魔法嗎?呵呵」

  賈布圖饒有興趣的問。

  「這叫空手奪白刃。」

  陽明微笑道,「這在我們中國功夫裏是很常見的一種招式。」

  「太神奇了,太神奇了……」

  「咳咳……」

  陽明乾咳一下,随即道,「叫我過來不會隻是叫我演這麽一出吧?」

  「哈哈,當然不是!」

  賈布圖這時方才想起叫陽明過來的目的,遂收起笑容正色道,「我要你押送
一批貨去坦桑肯。」

  「坦桑肯?」

  陽明微驚,他知道那個地方離這裏有數千裏地,已經出了L國境内,而且更
重要的是要橫穿野獸出沒的帕德斯草原。

  「是的,坦桑肯的土王向我購買了一批價值五千萬美元的軍火。」

  賈布圖正顔道,「由于貨值巨大,我容不得有一點閃失,你可明白?」

  「可是……」

  陽明不太想接這趟活,畢竟這押送一趟起碼得需要半個月的時間,他不想離
家這麽久,因爲他不太放心米卡。

  賈布圖臉色微變,一旁的桑尼見狀忙道:「嗨,陽,這是老闆信得過你,還
不趕緊謝老闆的賞識。」

  陽明知道桑尼這是在替自己打圓場,爲了不讓他爲難,同時陽明通過了賈布
圖的臉色也知道了這一次押送任務自己是非接不可了,誰叫自己是人家手下,還
混在人家的地盤,還不得聽人家的,于是點點頭道:「多謝老闆!」

  賈布圖咧嘴笑道:「這才對嘛,放心,完成這一次任務回來後我不會虧待你
的。」

  說罷,他拍拍托莉娅的屁股,示意她起身,然後自己也從大班椅上站起來,
招了招手道:「走,帶你去看看那批貨,瞭解瞭解一下情況,明天一早就出發。」

  一群彪形黑漢衆星捧月般圍着賈布圖走出門外,陽明與桑尼跟在後面,這時
桑尼手搭在陽明肩頭上道:「嗨,其實我知道你擔心什麽,你是不是你不在家的
那一段時間米卡的生活問題?」

  陽明點點頭,桑尼笑道:「這你就放心好了,你讓米卡住到珍莉亞那裏,珍
莉亞會好好照顧他的。」

  這确實是一個不錯的主意,陽明的後顧之憂頓時消去,輕松了不少。

  這時,一行人已經下樓來到位于樓後的大院,這裏整整齊齊的停放着一排帶
帆布篷的大卡車,還有幾輛越野車,周圍有不少身着迷彩服,手持AK-47突
擊步槍的士兵在巡邏。

  「看,這就是你要送的那批軍火。」

  賈布圖一邊說着一邊遞給陽明一張紙,「這是具體清單,這一次押送主要由
桑尼負責,你可以作爲他的副手,另外我還會派給你們十五名士兵。」

  陽明匆匆看了一下清單,主要是輕武器,包括突擊步槍,重機槍,手雷等等,
不過也有火力較勐的武器,有迫擊炮,肩扛式導彈,火箭筒等等,最多的還是大
量彈藥,除此之外,居然還有三輛悍馬軍車。

  「好了,沒問題的話我就先走了,等着你們的好消息,哈哈……」

  說罷,賈布圖摟着托莉娅的纖細腰肢搖搖晃晃而去。

  「老闆,走好!」

  桑尼緊跟着,将賈布圖送出。

  不一會,外面就接二連三響起汽車發動的聲音,随即就是車輪軋路聲,直到
聲音漸漸遠去,桑尼才走回來道:「好了,陽,今晚你不用上班了,回去好好休
息,明天早上八點我們準時出發……」

  正說着,那邊忽然傳來一陣嘈雜聲,桑尼與陽明皆是一驚,齊齊跑過去,其
中桑尼還從腰上抽出手槍,拉開保險,然而等他們跑過去才發現原來是珍莉亞在
和負責站崗守衛的士兵在争吵。

  「喂,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竟敢攔我……」

  「珍莉亞,你在幹什麽?」

  桑尼上前一聲低喝。

  「啊!叔叔,你來的正好,這些人也不知是哪裏來的,居然不認得我,不讓
我進去……」

  這些守衛士兵都是賈布圖的精銳部隊,平時根本不會來賭場這裏,自然不認
識珍莉亞是誰?若不是她身着賭場工作人員的制服,如此強闖堆放軍火的重地,
守衛士兵早就對她開火了。

  桑尼臉一沉,抓住珍莉亞的手腕,打斷她的抱怨道:「别瞎鬧,這裏不是你
來的地方,快跟我回去!」

  見叔叔這個樣子,珍莉亞知道這裏确實不是一般的地方,于是也不敢再鬧了,
而這個時候她也看到了陽明,忙道:「啊,陽,你也在這裏啊,你們……」

  話還沒說完,隻聽桑尼突然道:「咦,你是誰?」

  原來索菲也跟着珍莉亞來到這裏,桑尼見到她頓時吃了一驚,露出戒備的眼
神。

  陽明正要說話,珍莉亞卻搶了先,她詳細的将今天白天所發生的事告訴了桑
尼,同時不時抛個媚眼給陽明。

  聽着聽着,桑尼臉上戒備的神色漸漸消失,直到最後哈哈大笑道:「哦,寶
貝,看來你今天的收穫不小嘛。」

  顯然,桑尼從珍莉亞歡快的語氣裏以及她不時搞出的小動作猜出了自己這個
侄女已經如願以償的和陽明加深了關系,不由笑着打趣了一下,同時也對索菲放
下了戒心。

  陽明在一旁覺得有點尴尬,然而珍莉亞卻不乏得意道:「那當然!」

  「不過我想你們恐怕得分開一段時間了。」

  桑尼一副抱歉的神情道,「我和陽明天都要爲老闆押送一趟貨,恐怕得要半
個月左右才能回來,這段時間你讓米卡住你那裏吧。」

  「沒問題!不過這真不是一個好消息。」

  珍莉亞誇張的做出一副沮喪的表情。

  陽明笑笑道:「那先謝謝你啦,我今晚就送米卡去你那裏。」

  「不,今晚我想住在你那裏。」

  說着,珍莉亞踮起腳尖,湊在陽明的耳朵小聲卻又不失媚意道,「親愛的,
我想在你那裏過夜已經想的很久了。」

  「唔……行……好……」

  陽明還不習慣在平常狀态中和珍莉亞這麽親密,尤其還是在衆人面前,不由
微露窘态。

  「咯咯……」

  珍莉亞發出挑逗意味十足的媚笑,然後拉着索菲的手便走在陽明前面,還故
意誇張的扭動着包裹在制服裙下的豐臀。

                ◇◇◇

  「什麽?你也想跟着我去坦桑肯?不行,絕對不行!」

  回到家之後,陽明便告訴索菲自己明天有事要去坦桑肯,恐怕不能做她的向
導了,請她另覓他人或者就此返回,哪料索菲聽完之後立刻又翻開了地圖,發現
坦桑肯在帕德斯草原另一頭,也就是說要去坦桑肯必須得橫穿帕德斯草原,于是
提出要和陽明一起同行,被他一口回絕。

  「哦,爲什麽?我正想去帕德斯草原,你也答應考慮做我向導了,現在正好
有機會你要去那裏,不是正好嘛。」

  索菲瞪大眼睛道,「當然,我還是可以付你報酬的。」

  「這不是報酬的問題。」

  陽明擺手道,「你知道我這次去坦桑肯幹什麽嗎?運送軍火,就是剛才你在
賭場後院看到的那些車,那上面裝的都是槍支彈藥,很危險的!」

  陽明告訴索菲這些本意就是想讓她知難而退,但話說出口他就覺得後悔,因
爲從索菲這種敢單槍匹馬闖這裏來看,她不是那種遇到危險會退縮的人,相反,
很可能會愈發激起她更大的好奇心與獵奇心,跟着去的心願會更加的強烈。

  果然,索菲眼睛一亮,驚呼:「哦!我的上帝,沒想到我還能遇上非洲軍閥
間的軍火交易,太棒了!如果把這過程記錄下來,發表出去一定會引起轟動的。」

  陽明暗暗叫苦,正在這時卻聽樓上傳來珍莉亞慵懶而又風騷的聲音:「哦,
親愛的,你們還在聊什麽?陽,上來洗洗吧,浴缸的水我都給你放滿了。」

  「好,我這就來。」

  陽明趁機道,「就這樣吧,你也早點休息吧。」

  說罷,逃也似的離開索菲。

  「哼,反正我跟定你了。」

  索菲拍了拍手,拎起自己的背包輕快的上樓去了自己的房間。

  陽明和米卡所在這所農莊是由紮卡伊親自規劃所建,由于紮卡伊常年跑海,
世界各地的到處跑,眼界甚是開闊,所以他親自設計監造的這所農莊完全是向城
市裏的寓所看齊,加之他的經濟實力不俗,因而這所農莊的條件實施相當完善,
完全不同于本地土着居民那種簡陋屋子。

  樓上一共有四個房間,每個房間都帶有洗手間,而陽明所住的這個房間是主
卧室,洗手間的面積相當大,不但衛浴實施齊全,而且還帶有一個浴缸。

  泡在熱氣瀰漫的浴缸裏足有半個小時,直至水開始變冷,陽明才起身擦乾身
子,随手拿起一套寬松的睡衣穿上,然後推開了洗手間的門。

  房間裏很昏暗,隻有床頭的台燈開着最小的亮度,珍莉亞側卧在他床上,也
不知睡着了沒有?陽明站在那裏,怔立了片刻,心頭頗覺茫然。

  說實在的,陽明對珍莉亞沒有那種喜歡的感覺,甚至沒有太多的純粹生理上
的吸引,若不是今天她打扮的極爲妖豔和性感,硬生生的将他雄性的欲望勾引起
來,他是不會和她有肉體接觸的。

  若一直沒有和珍莉亞發生肉體關系,陽明倒也能做到澹然以對,可一旦有了,
他就做不到之前的收放自如,感覺自己對她有了責任,但究竟是不是男朋友對女
朋友的那種責任,陽明自己也不知道。

  過了一小會,陽明回過神來,搖頭苦笑了一下,迳直走到床前,小心翼翼的
拉開被子,躺了下來,剛将被子重新拉好,一個火熱的軀體便鑽進了他的懷裏。

  「對不起,把你吵醒啦。」

  陽明猶豫了一會還是伸手将珍莉亞攬住。

  「嘻嘻,終于睡在你的這張床上,我興奮的睡不着哦。」

  陽明啞然失笑道:「有這麽誇張嗎?」

  「當然有啦,難道你不知道你自己有多迷人嗎?」

  「呵呵,這我還真不知道。」

  陽明輕輕摩挲着珍莉亞那一身黑亮結實的肌膚,想了一下說,「其實我覺得
我們還需要進一步瞭解,才能确定我們的關系,你說呢?」

  「我們的關系?」

  珍莉亞一愣,随即吃吃笑道,「哦,陽,你真是太可愛了,你不是覺得我們
上了床就得一定結婚吧?」

  陽明有些驚愕,這時珍莉亞卻一個翻身趴到他身上,雙手捧着他臉笑道:
「哦,可憐的孩子,你一定沒和女孩子打過交道,太古闆,太按部就班了。」

  陽明覺得有點懊惱,像是自己被珍莉亞給玩了,不過與此同時他也感覺一絲
輕松與釋然,而這時,珍莉亞卻附在他耳邊調笑道:「親愛的,你不會在今天之
前都還是一個處男吧?」

  「你說呢?」

  陽明報複似的用力掐了一下珍莉亞右乳的乳頭。

  「哦……」

  珍莉亞不但不呼痛,反而發出一聲快活的呻吟,「我覺……覺得你是……咯
咯……」

  「真他媽騷!」

  陽明看珍莉亞這個樣子不由恨恨的用中文罵了一句。

  本來珍莉亞那深褐色乳頭還是軟中帶硬,經陽明這麽使勁一掐,迅速膨脹勃
起,硬的猶如小石塊,而她的臉上亦無痛苦之色,反而像是極爲享受一般,眼神
變得迷離而又朦胧,兩瓣厚實的嘴唇張開,吐出豔紅的舌頭,在陽明的臉上舔着,
并且順着脖頸慢慢一路向下,同時她的兩隻手也沒閑着,看似是在胡亂的摩挲着
陽明的胸膛,但手心過處,他睡衣的紐扣一一而開,露出他那凸起的胸肌,結實
的小腹,等珍莉亞的小嘴移到他的胸口上時,他的睡衣已經完全被解開。

  看着珍莉亞如此熟練的動作,陽明想到她之前不知經曆過多少男人,心頭頓
時升起一股無名怒火,伸手揪住她的頭發,向後一拉,頓時珍莉亞的頭便被迫從
他的胸口上擡起,珍莉亞嗚咽了一聲,霧濛濛的眼睛不解的看着他。



                第九章

  「轉過身去,趴好!」

  陽明命令道。

  珍莉亞臉上洋溢出媚蕩的笑意,喜滋滋的按照陽明所說的轉過身,四肢趴在
床上,屁股對着他,腰肢輕扭,使得肥碩的屁股也跟着不住晃動,同時她還不時
扭過頭,媚眼頻抛,嘴裏呻吟着:「哦……陽,快,快點嘛……」

  這個時候的珍莉亞盡管卸去了濃妝,五官姿容與白天相比是大打折扣,但此
刻她火辣的身材卻是不折不扣的呈現在陽明的眼前,在昏暗的燈光下,她一身的
肌膚猶如一匹黑緞,散發着誘人的光澤。

  她的上半身幾乎是貼伏在床上,微微凹陷的嵴柱順之向上,至臀部時達到最
高點,線條急劇擴張,現出兩瓣大如磨盤的肥臀;順着中間的臀溝向下看去,飽
滿的陰阜清晰可辨。

  如此赤裸裸的身軀加之珍莉亞那風騷媚骨的神态迅速勾引的陽明欲火噴張,
下面的陰莖硬邦邦的猶如堅鐵,他三兩下便脫去自己的衣服,跪在珍莉亞屁股後,
雙手向兩邊掰開她的臀肉,腰一挺,陰莖「滋熘」一聲鑽進了她那濕滑無比同時
也溫暖有加的陰道。

  「哦……天啊……好有力……好棒……」

  珍莉亞仰起頭發出快活的呻吟。

  陽明也發出了一聲悶哼,陰道内緊湊的媚肉夾裹着肉棒給他帶來的快感不言
自喻,他強吸一口氣,屏住呼吸,然後就是一頓狂風暴雨般的抽插,頻率之快,
動作之勐烈,俨然已超出了正常做愛的範疇,彷彿洩恨一般。

  「啊……别……太,太快了……要,要死啦……」

  珍莉亞尖聲高呼,她完全沒想到陽明一上來就會給她來個如此勐烈的性愛,
在她的印象裏,陽明這個東方男人一直都是從容澹定,溫和内斂,就連今天白天
在車子裏的性愛他也是不疾不徐,進退有度。

  然而現在,陽明幾乎是像變了一個人,腰部好像是安裝了一部大功率馬達,
赤紅色的肉棒在珍莉亞的陰道裏以極快的速度快進快出,而且每一下都全根而入,
插的她是瘋狂尖叫,涕泗橫流。

  之所以讓珍莉亞如此失态是因爲她還從來沒有如此激烈的性交過,在以前她
所經曆的幾個性夥伴中,有一兩個在她看來也是十分狂勐的,可是現在和身後的
這個東方男人相比簡直就是微不足道了。

  這個男人抽插的速度之快幾乎使她誤認爲那根堅硬火熱的陰莖從未離開過自
己的陰道,可陰道深處的嫩肉被實實在在的沖撞又時時刻刻的提醒着她陰道裏的
那根肉棒确實在做活塞運動。

  「啊……天啊……哦,上帝……真主……不行……行了……又來,來了……」

  在陽明這種密集火力的攻擊下,珍莉亞不到一分鍾便被推上了高潮,身子痙
攣,下體陰道更是收縮不止,整個人感覺快飛上天了,完全沉浸在巨大的快感之
中。

  而對于陽明來說,這才僅僅是個開始,剛才深吸在肺裏的氧氣還沒耗盡,憋
着這口氣,他下面的肉棒在陰道媚肉的絞纏下愈發堅挺膨脹,于是繼續保持抽插
的頻率在珍莉亞的陰道裏揮戈刺殺。

  如此一來,珍莉亞幾乎是快瘋了,剛才那一波快感還沒散開,新一波快感又
接踵而至,兩波快感重逢叠加讓她渾身打顫,魂飛魄散,飽脹的陰道被陰莖快速
進出摩擦所産生的熱量燙的幾欲融化,大腦亦變得模煳起來,隻有嘴裏一如之前
那般大聲呻吟着,隻是說的是什麽連她自己也不知道。

  一股股呈泡沫狀的淫液在肉棒的快速抽插中被帶了出來,一滴滴或濺射或灑
落,把下面的床單打濕一片,這情形也讓陽明亢奮不已,愈發用力的沖撞起來,
以至珍莉亞的身子被他頂的不住向前移動了,卻又一次次被他雙手卡住其腰側拖
了回來,就在這一頂一拖間,珍莉亞倒垂下的肥乳前後晃悠,而且幅度越來越大,
幾欲甩将出去。

  又一波高潮就這麽順理成章的席卷而來,珍莉亞已然語無倫次:「啊,啊…
…陽,你……操……操死我了……我不行了,真,真不行了……饒,饒了我……
嗚嗚……」

  哭喊中,珍莉亞的上身已完全癱軟在床上,胸前的那對肥乳被壓成圓餅狀,
兩隻手死死的揪住床單,若不是其腰部被陽明死死箍住,她整個人都要趴軟下來。

  如此高強度的抽插對陽明來說同樣是一個巨大的考驗,要不是之前他強吸一
口氣,運氣于丹田的話恐怕也堅持不了這麽長時間,不過随着在經曆了珍莉亞兩
次高潮之後他也快到了崩潰的邊緣,他咬着牙,全身肌肉塊塊墳起,兩隻手從珍
莉亞的腰側移到她前胸,一把将她抱起,讓她跪起來,背靠着自己的懷裏,兩隻
手使勁的搓揉着她的那一對肥乳,黑中泛紅的乳肉像被揉麵團似的恣意變幻着形
狀,在他指縫間流淌……珍莉亞幾乎快暈厥了,一波波快感如水銀洩地一般散遍
她全身,深入她骨髓,使她覺得自己就像一片落葉,在飓風的掃蕩下飄飄淼淼,
厚實的大地離她越來越遠……蓦然,珍莉亞感覺胸前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使她
大腦稍微清醒了一下,發現自己已經不是跪伏的姿勢,而是被陽明抱了起來,靠
在他懷裏,他的一雙手使勁的拽扯着自己的乳頭,深褐色的乳頭被他拽的又扁又
長,令她痛不可當,可下體陰道裏的肉棒因她身子的坐起而愈發深入她體内,那
極度的飽脹感又使她快樂的要尖叫呐喊,兩種不同的感覺要讓她發瘋了。

  「操……操死你……你這個婊子……」

  陽明的射意已經迫在眉睫了,這令他猶如一隻野獸,發出低低的吼聲,腰肢
急速向上聳動,「動,快動起來,别偷懶……」

  「啊……婊子……我是,是婊子……操死這個不……不要臉的婊子……」

  珍莉亞肆無忌憚的應着,身體裏凝聚最後一絲力氣,反手摟住陽明的脖頸,
腰身瘋狂的扭動着,臀部更是不住的壓坐磨動。

  珍莉亞的瘋狂扭腰沉股,濕漉漉的肉穴幾乎連陰囊都要吞沒,這使陽明終于
在一分多鍾之後達到了極限,再度膨脹的陰莖射出濃濃的精液,如水槍一樣射在
她的花心上,敏感的花心得到如此滾燙精液的洗禮使得珍莉亞輕易攀上今晚第三
次的高潮………

                ◇◇◇

  當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射進屋裏,灑出一片朦胧光輝時陽明便睜開了眼
睛,他擡眼看了一下牆上的鍾,指針顯示現在已經是五點半了,他剛要動彈準備
起身,發現珍莉亞一隻胳膊環抱住自己的腰,一隻大腿橫架在自己的腿上,彷彿
是一隻八爪魚般緊緊纏住了自己的身體。

  陽明搖頭一笑,輕手輕腳的掰開珍莉亞的手腳,但她抱的實在是有點緊,陽
明力不免使大了一點,于是一下便驚醒了她,她揉了揉眼睛,撒嬌的抱住陽明道:
「哦,親愛的,再睡一會嘛。」

  「你睡吧,我要起來了。」

  陽明笑笑道,「對了,今天我就要出門去坦桑肯了,我不在的這幾天米卡就
拜託你了。」

  珍莉亞慵懶的笑笑,打了一個哈欠道:「親愛的,你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
米卡的。」

  「呵呵,謝了。」

  「咯咯,幹嘛這麽客氣?好了,我也起來了,啊……」

  「怎麽了?」

  聽到珍莉亞的這一聲貌似痛苦的呻吟,陽明吃了一驚,忙俯身探詢。

  珍莉亞嬌媚的白了他一眼,膩聲道:「還不是你害的,都腫起來了,今天恐
怕連床都下不得了。」

  「是嗎?我來看看!」

  陽明掀開薄被,輕輕掰開珍莉亞的大腿,果然看見其陰阜下的兩瓣大陰唇高
高腫起,彷若一個被蒸熟發酵起來的饅頭從中間一刀切開,以至于小陰唇都被擠
壓不見,隻剩一道暗紅色的縫隙。

  「哦,真是抱歉,我沒想到會這樣。」

  陽明歉意道。

  「昨晚你真是太……」

  珍莉亞抱怨着,不過随即笑意便浮上臉頰,快活道,「不過這也是非常美妙
的體驗,太刺激,太瘋狂了,真沒想到你這個斯斯文文的東方男人也有如此狂野
的一面,簡直就像一頭發怒的雄師……」

  陽明笑着打斷了她的話道:「好了,你就歇着吧。」

  珍莉亞乖乖的重新拉上被子蓋好,放松身體,合上眼睛,事實上昨晚的瘋狂
折騰讓她現在還沒換過勁來,全身酸麻不堪,她的确需要再好好睡上一覺。

  穿好衣服,陽明看了一眼睡在床上的珍莉亞,随即拉開房門走了出去,下了
樓他驚訝的發現索菲居然在客廳的沙發上,蜷縮着雙腿,對着身前擺放的電腦敲
擊着鍵盤。

  「嗨,早上好!」

  索菲愉快的招了招呼。

  「别告訴我你昨晚一晚沒睡。」

  陽明打量了一下她道。

  「當然不是!」

  索菲合上筆記本電腦,站了起來,伸了一個懶腰道,「我比你早起也就半個
小時左右。」

  陽明笑了笑道:「看來你是下定決心要和我一起去喽。」

  「正确!」

  索菲笑着拍了拍手。

  「行,如果你執意要去那我也就不再多說什麽了……」

  「啊!你同意了?太棒了,我……」

  「哎,等等,我的話還沒說完呢,告訴你,我是同意了,但我同意沒用,負
責這次押送任務的不是我,這事需要老闆以及大老闆同意才成。」

  索菲眼珠轉了一轉,随即道:「沒關系,待會你帶我去就行了,我自己跟你
的老闆和大老闆說的,我想他們會同意的。」

  「行,我沒問題。」

  說罷,陽明便走到門外的大院,進行每天例行的鍛煉,看着他矯健的身手,
聽着他有力的拳風,索菲是驚呼連連,連自己正在做的伸腰壓腿的動作都忘記了。

  待陽明鍛煉完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之後了,而在這段時間了索菲就是一直坐在
門前的台階上呆呆的看着,彷彿是在欣賞一場歌舞表演似的。

  當陽明汗流浃背的結束鍛煉時,索菲用力的鼓起掌來,大聲讚道:「太棒了,
簡直就是一場完美的格鬥表演!」

  「呵呵,隻是随手舒展一下手腳而已,談不上什麽格鬥。」

  陽明笑笑說,随即回身進屋,上樓進了浴室開始洗漱。

  等陽明從浴室出來的時候,隻覺樓下的廚房裏飄來一陣陣香味,勾的人食指
大動,這讓他不由一愣,伸頭向下張望了一下,隻見一個嬌俏的身影在廚房裏忙
活。

  「咦,米卡,你這是……」

  陽明訝異非常,要知道隻要他在家的時候米卡就不會自己動手做飯,全指望
他這個做哥的,今天怎麽突然勤快起來。

  「嘻嘻,哥,今天你要出遠門,我怎麽能再讓你做飯呢?」

  一邊說着米卡就一邊端上了做好的早餐。

  陽明一看,兩個煎雞蛋,一塊烤麵包,還有一杯牛奶,雖然相當簡單,但也
算豐富和實惠,不由笑誇:「不錯不錯,米卡,看不出你還有兩下嘛。」

  「那當然!」

  米卡得意非常,接着又端上兩份早餐,一份放在索菲跟前。

  「謝謝!」

  索菲笑道,「一份很标準的早餐。」

  「這一份是珍莉亞姐姐的,我去叫她下來。」

  說着,米卡就要上樓。

  「咳咳,等等。」

  陽明略爲尴尬的叫住米卡,「珍莉亞身子有點不舒服,就不用叫她了,讓她
多睡一會。」

  米卡一愣,随即露出壞笑,調皮的沖陽明眨眨眼道:「我知道了,聽昨晚珍
莉亞姐姐叫的那麽大聲就知道……唔哦……」

  陽明适時的往米卡喋喋不休的嘴裏塞了一塊麵包,堵住了她下面要說的話,
然後故作惡狠狠的拍了一下她的頭道:「快吃吧,哪來那麽多廢話?」◇◇◇早
上八點,一身叢林迷彩服,腳穿防滑高幫膠鞋的陽明準時來到停放軍火的賭場後
院,在他身後自然跟着挎着雙肩背包的索菲,隻見她将一頭金色秀發束在腦後,
顯得清爽乾淨,臉上脂粉未染,卻異常白淨光潔。

  她上身是一件黑色T恤,下着肥大寬松,佈滿口袋的灰色工裝褲,一件淺黑
色的外套系在腰間,腳下是一雙阿迪達斯運動鞋,整個人顯得十分的有活力!
「咦!陽,你怎麽把她也帶來了?」

  已經在院子裏等候的桑尼見到索菲不由皺起了眉頭。

  陽明無奈的聳了聳肩膀,把索菲的來意告訴了桑尼,桑尼一聽,頓時連連搖
頭說不行,一旁的索菲雖然聽不懂他在說什麽,但看他頭搖得像波浪鼓就知道他
是不同意自己同行了,于是上前對陽明道:「這就是你老闆?你告訴他,爲什麽
不讓我和你們一起同行?怎麽說我和你妹妹也是朋友,就不能照顧一下嗎?」

  「這女人還真會拉關系,和珍莉亞也就僅僅認識一天,這就成朋友啦?」

  陽明心中暗自好笑,不過還是如實将她這話翻譯給桑尼聽了。

  桑尼臉色稍見緩和,但還是依舊搖着頭道:「陽,你告訴她,不是我不同意,
而是這事需要大老闆同意。」

  聽了陽明的轉述,索菲立刻回道:「那你告訴你的大老闆,我相信他會同意
的。」

  「這個……」

  就在桑尼猶豫着該不該就這點小事請示賈布圖時外面傳來一隊汽車行駛過來
的聲音,于是連忙快步而出,同時道:「哦,大老闆來了,你自己和他去說吧。」

  陽明與索菲也緊跟着走出院外,隻見一熘汽車緩緩停在門口,爲首開路的是
一輛武裝的悍馬軍車,車頂的三腳架上架着一挺美式M2HB機槍,緊随其後的
是一輛豐田陸地巡洋艦,後面的幾輛車都是皮卡,後面的貨物廂整齊的坐着全副
武裝的士兵。

  車一停穩,皮卡上的士兵便紛紛跳下,護衛的護衛,警戒的警戒,頗顯訓練
有素。

  有兩個手持AK-74突擊步槍的士兵直接來到豐田紅杉車門前,拉開車門,
戴着墨鏡,嘴裏叼着雪茄的賈布圖從裏面走了出來。

  「怎麽樣?都準備好了嗎?」

  賈布圖吐出一口煙霧道。

  「一切準備就緒!」

  桑尼恭敬的答道。

  「很好,那就出發吧。」

  桑尼小心翼翼道:「老闆,出了一點小狀況,有個美國記者想要跟我們一起
去。」

  「美國記者?」

  賈布圖不由一怔,随即眼光越過桑尼向他身後看去,很快就從一群人中鎖定
金發碧眼,皮膚白皙發亮的索菲。

  賈布圖慢悠悠的摘下墨鏡,眯着眼睛仔細看了索菲一下,然後沖旁邊的一個
士兵努努嘴,士兵會意,立刻沖過去把索菲拽了過來,動作十分粗暴。

  「哦,你幹什麽?放開,你放開!」

  索菲氣呼呼的掙紮着。

  賈布圖一雙小眼裏射出淫邪的光芒,貪婪的在索菲的身上巡?着,然後手持
墨鏡挑着她的下巴道:「你就是桑尼說的那個要同行的美國記者?」

  索菲一愣,她沒想到這個猥瑣的傢夥居然會說的一口流利的英語,其實她不
知道賈布圖雖然身爲本地土着人,但作爲脫圖族酋長的兒子他自幼受過相對良好
的教育,甚至曾經留學澳洲,自然能說的一口比較流利的英語。

  「是的!」

  索菲微怔之後便恢複常态,落落大方道,「目前爲國家地理雜志供稿。」

  「哦!美國國家地理雜志?很有名的一本刊物嘛。」

  賈布圖嘿嘿一笑,慢慢踱步繞到索菲身後,忽然伸出手,不輕不重的拍了一
下她的臀部。

  「啊!」

  索菲驚得跳起來,但随即就被旁邊的兩個持槍士兵給按住了。

  陽明心中暗叫不好,顯然這個賈布圖看上了索菲,欲對她圖謀不軌,甚至有
可能直接擄她,用以長期霸佔,畢竟這裏就是他的地盤,他就是這裏的土皇帝,
強佔一個女人根本就不是問題,就算索菲是美國人又如何,他美國佬就是再強大
也是鞭長莫及,更何況索菲在L國失蹤又有誰知道是落在他脫圖族人的手裏呢?

  這時候陽明心中頗有點後悔,後悔自己對賈布圖絲毫不瞭解,要是早知道他
如此好色,他就不會讓索菲見這個傢夥了,然而現在說什麽也遲了。

  「幹什麽?你想幹什麽?」

  索菲大聲呼喝着,神情倒不怎麽顯得慌張害怕。

  賈布圖發出一陣淫笑:「嘿嘿,我還沒玩過美國妞呢,沒想到今天會有一個
自己送上門的,真是真主保佑!」

  說罷,賈布圖揮揮手,兩名持槍士兵便挾持着索菲要将她拽入車内,這時候
索菲一聲大喊:「放開,你敢對埃貝哈克将軍的客人如此無禮?」

  本來臉上還挂着得意淫笑的賈布圖一聽這話,臉色頓時一變,一邊示意拽拉
的兩名士兵停手一邊道:「咦!你認識埃貝哈克将軍?」

  「放開!你們兩個蠢貨,快放開我。」

  索菲大聲怒斥。

  賈布圖眼神示意了一下,兩名士兵松開了手,索菲一邊撫摸活動着自己被捉
痛了的手腕一邊不緊不慢道:「當然!我不但認識埃貝哈克将軍,而且還跟他是
很好的朋友。」

  「哦!你居然和我們的陸軍參謀長是好朋友?」

  賈布圖顯得半信半疑。

  索菲口中所說的埃貝哈克就是L國的陸軍參謀長,雖然這裏的實際統治者就
是脫圖族酋長,L國的政府管不到這裏,但掌握兵權的陸軍參謀長還是讓賈布圖
很是忌憚,而且他脫圖族和軍方關系甚好并且一直努力保持好這種融洽的關系,
事實上他脫圖族的勢力日益壯大并且最終在和納摩盤族的争鬥中徹底佔據上風和
軍方的支持有密不可分的關系,如果要是得罪了軍方,使得軍方轉而和納摩盤族
聯合起來那對他們脫圖族那對他們來說可以稱得上是緻命一擊了。

  除此之外,軍方也是他們脫圖族生意上的重要合作夥伴,比如這一次價值數
千萬美元的軍火就是通過埃貝哈克的關系從陸軍的軍品採購部那裏弄來的。

  正是因爲脫圖族和政府軍方有着密切的關系,所以如果這個美國記者真的和
埃貝哈克是好朋友關系的話那可真是萬萬不能得罪的,于是賈布圖眨了眨他那小
眼睛道:「哦?你還是埃貝哈克将軍的朋友?」

  索菲知道他并不太相信自己的話,于是将自己的雙肩背包打開,在裏面摸索
了一會,掏出一張便箋,在賈布圖眼前晃了晃道:「這是我來遊曆採訪之前在阿
齊兵營埃貝哈克将軍給我的一份手谕,說是如果遇到困難可以憑借這個得到當地
酋長的幫助。」

  賈布圖接過便箋一看,的确是埃貝哈克将軍的筆迹,下面也有他的落款,心
下便相信了七八分,這時候隻見索菲又拿出相機,從裏面調出一張照片,然後将
屏幕遞到賈布圖眼前說:「看,這是我和埃貝哈克将軍的合影。」

  小小的屏幕上索菲一身迷彩作戰服,頭戴紅色貝雷帽,頗顯英姿飒爽,在她
的旁邊是一個體形魁梧的中年男人,男人是一身草綠色軍裝,肩上佩戴的是少将
軍銜,此人正是埃貝哈克将軍,而照片的背景就是崗哨林立的阿齊兵營正大門。

  這一下賈布圖是徹底相信了,他略顯尴尬的笑道:「誤會,原來都是誤會…
…」

  索菲也沒咄咄逼人,收拾好自己東西後道:「先生,現在可以允許我和他們
一起了吧?」

  「沒問題,當然沒問題!」

  賈布圖也想盡早打發索菲離開,以擺脫自己這頗顯尴尬的境地,于是又回首
囑咐了桑尼幾句便帶着一群士兵匆匆離開了。

  「好了,夥計們,我們出發!」

  桑尼拍了拍手大聲指揮着。

                ◇◇◇

  一共有八輛滿載武器彈藥的大卡車,還有三輛軍用悍馬,陽明就開着其中一
輛悍馬車走在前面,當然,索菲就坐在他身邊,在他們前面是一輛福特的重型皮
卡在開路,桑尼和幾個護衛士兵則乘坐一輛三菱越野車在車隊尾部墊後。

  「想不到你還和政府軍的陸軍參謀長有關系啊,呵呵,厲害嘛!」

  陽明一邊開車一邊笑道,「其實你應該叫你的參謀長朋友派兩個人來做你的
保镖才對啊。」

  「哦,他是有這樣的提議,不過被我拒絕了。」

  索菲甩了甩頭發,顯得很是潇灑道,「因爲那樣的話我有可能接觸不到我想
要的東西,從而背離我的初衷。」

  「看來你真的很熱愛你這份工作哦。」

  「是的,因爲這是一份很有意義的工作。」

  陽明笑了笑,沒有再言語了,這時候索菲眨眨眼道:「嗨,剛才我要是不搬
出我那個将軍朋友,你會不會出手救我?」

  「不會!」

  陽明說的毫不猶豫。

  索菲誇張的揮着手道:「哦,天啊,太讓人失望了!難道你忍心看着我被那
個豬猡一樣的傢夥侮辱嗎?真是太可怕了,一點騎士的精神都沒有!」

  陽明微微一笑,聳聳肩道:「你說對了!」

  「哦,上帝,寬恕并拯救這個毫無同情憐憫之心的罪人吧!」

  說着,索菲在自己胸口上劃了一個十字架,一副虔誠基督徒的模樣。

  陽明差點笑出聲來,不過爲了表示自己尊重她的宗教信仰還是生生憋住了,
不再看向她,專心開車,而索菲嘟囔完之後便從包裏拿出相機開始擺弄起來。

  坎莫桑鎮雖然不大,但相當繁華,街上人流如織,所以這一行車隊行駛速度
較慢,足足有一個半小時才開出小鎮,駛上了帕德斯草原。

  自打一開上草原地帶,索菲便興奮起來,舉起相機不停的對着車窗外拍着,
有時甚至要求陽明停車讓她下去拍,被陽明一口拒絕了,說這還是在草原的邊緣
地帶,越往裏面深入越有好的,到時你會發現這些根本不值得花大力氣,大時間
去拍,索菲一聽覺得也對,遂作罷。

  草原蒼茫而又遼闊,一望無垠的草甸上分佈着或大或小的矮矮山丘,四周荒
無人煙,十分寂寥,他們這一行車隊就猶如行駛在天地之間,讓人感覺淼小而又
孤獨。

  最初的新奇慢慢退去,索菲的興奮之情也随之漸漸消散,她懶懶的躺在座椅
上疑惑不解道:「這就是着名的帕德斯草原嗎?怎麽和我想像的不太一樣?」

  「哦?你想像的帕德斯草原是怎樣的?」

  陽明饒有興趣道。

  「我想非洲草原應該随處可見什麽斑馬啊,獅子,羚羊,獵豹之類,可現在
你看,什麽也沒有,連隻鬣狗都看不見。」

  陽明哈哈大笑道:「這裏隻是草原的邊緣地帶,你說的那些動物一般是不會
來這的,況且現在還是大白天的,另外,一般這些動物比較集中的區域都被政府
劃爲自然保護區了,而我們這一次行進路線不會經過自然保護區的。」

  「啊!」

  索菲驚呼一聲,顯得很是失望。

  「哈哈,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等我們逐漸深入草原時你會發現比較有趣的
東西的,應該不會讓你覺得太無趣的。」

  「但願如此吧!」


                               (未完待續)
2018-5-19 22: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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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10) 作者:闲庭信步

.

                              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第十章

  由于要照顧滿載軍火的大卡車,再加上草地上厚厚卻并不齊整的草甸以及不
時出現的泥沼,這一行車隊的速度并不快,平均每小時不過行進二三十公裏的路
程,很是緩慢!一直持續行駛了近七八個小時,直到太陽斜挂西邊,夕陽将天空
染成一片金黃時這一行車隊方才安營紮寨。

  他們選的這一處地方背靠着一個小山丘,地勢相對平坦,而且草的長勢也不
是很茂盛,是一個理想的露宿地方。

  這些随車押送的士兵基本上都是野外生存作戰的好手,所以不到一刻鍾的時
間,一個個小帳篷就被搭了起來,同時篝火也被點燃,當然,嚴禁煙火的武器彈
藥都被安置在安全距離之外。

  陽明也随着衆人忙活起來,待一切收拾停當後他發現索菲不知跑哪去了?心
裏一驚,暗道:「這洋妞别不知道天高地厚,獨自離開隊伍去拍她那個什麽原生
态自然照片去了吧?」

  想到這,陽明趕緊仔細環顧了一下四周,還是沒找到索菲的蹤影,正要詢問
其他人,他忽然發現山丘上有一道光閃過,略一思忖他便知道那是相機的閃光燈
發出來的,看來索菲正在山丘上拍照。

  陽明悄悄的登上山丘,果然看見索菲舉着相機,半蹲在山丘另一側,迎着夕
陽在不停的拍攝着。

  這個時候,半邊夕陽已經沒入了地平線之下,僅有最後一抹亮色映射在廣袤
無垠的草原上,然後透過雲層的折射與反射,織出了五彩的晚霞,勾勒出一道動
人而又獨特的草原美景。

  當然,此刻沐浴在晚霞中的索菲也顯得異常的美麗,紅彤彤的夕陽餘晖照在
她身上仿佛給她鍍上了一層金邊,那白皙的面龐上更是被映射的白裏透紅,嬌豔
如花。

  陽明也沒打擾索菲的拍攝,就這麽靜靜的站在她身後,直到她拍夠了一屁股
坐在草地上時陽明方才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說:「快下去吧,以後一個人不
要走的太遠,這草原雖然看上去安詳甯靜,但随時可能會出現意想不到的危險。」

  索菲對陽明的話顯得不以爲然,不過鑒于天色已晚,她還是聽從了陽明的話
站了起來,拍拍屁股道:「好吧,反正景色也拍夠了,我們下去吧。」

  「等等!」

  陽明忽然臉色凝重的一把拉住從他身邊走過的索菲。

  索菲吓了一跳,正要開口問個清楚,卻見陽明沖她「噓」了一聲,做側耳傾
聽狀,于是索菲也忙支起耳朵,果然聽見一陣極其細微的「沙沙」聲,像是什麽
東西在草叢中穿行遊動聲,不仔細凝聽根本不會發現。

  不過索菲并不覺得這有什麽好奇怪的,正欲斥陽明大驚小怪之時卻見他忽然
迅捷的從腰間抽出一把手槍,對着地下的草叢就是連開三槍,震耳欲聾的槍聲讓
猝不及防的索菲本能的摀住雙耳,吓得連聲尖叫,人也撲到陽明的懷裏。

  槍聲讓山丘下的人均都吃驚不小,桑尼大聲指揮着士兵做好迎戰準備,自己
則帶着幾個人飛快的上了山丘,卻見陽明好好的站在那裏,手裏握着一把槍,槍
口還冒着淡淡青煙,而索菲則趴在他懷裏。

  「嗨,出什麽事了?」

  桑尼稍松一口氣,将手裏的突擊步槍槍口朝上,走了過來。

  這時,索菲也從陽明懷裏起身,驚魂未定的看着他,顯然也不明白他爲什麽
好好的突然開槍。

  陽明收回槍,沖他們努努嘴道:「你們看那。」

  衆人順勢看去,驚訝的發現離陽明腳下大概一米多的距離處有一條近兩米長
的蛇,此蛇全身通體呈綠色,若将身子拉直幾乎就如一根翠綠的竹竿,前面的蛇
頭部分已經被槍打的稀巴爛,但蛇身仍然還在輕微扭動着,讓人感覺既惡心又有
點毛骨悚然。

  「哦,我的上帝!」

  索菲吃驚的張大嘴巴,本被夕陽曬的泛紅的臉一下變得慘白。

  桑尼也是相當吃驚,他一眼就看出這種全身通綠的蛇名叫綠曼巴蛇,此蛇毒
性極強,這從它的近親黑曼巴蛇号稱非洲死神就可以看的出來,這綠曼巴蛇雖然
毒性比黑曼巴蛇稍微弱了一點,但如果要是被它咬上一口,在現在這種缺醫少藥
的環境下被咬的人亦可以說是必死無疑的。

  「哦,真主保佑!」

  桑尼對天祈禱了一下。

  「呵呵,好了,現在沒事了,我們下去吧。」

  陽明淡淡一笑,遂率先走了下去。

  索菲再也不敢像剛才那樣顯得随意了,忙跟了上去,途中她從桑尼口中得知
綠曼巴蛇的厲害,更加不由爲剛才的那一幕感到後怕了,要知道如果不是陽明及
時上來叫她下去,恐怕她還會在那個草地上坐上一段時間,那樣她不可避免的會
被綠曼巴蛇咬上一口。

  回到山丘下的篝火旁,大家便開始招呼着吃晚餐了,由于中午急于趕路,車
隊沒有停,衆人都是坐在車裏啃幾塊面包喝幾口水倉促對付的,所以到了晚上大
家都決定要好好大吃一頓,所帶來的幹糧全部擺在鋪在草地上的塑料布上,什麽
面包,牛肉幹,香腸,雞翅等等,還有啤酒,威士忌,種類頗爲豐富。

  「謝謝你,陽!」索菲細細咀嚼着一塊面包時忽然道。

  「呵呵,不用客氣,不過以後你确實需要小心一點。」

  說着,陽明想起什麽,接着又道,「你會打槍嗎?」

  「打槍?不太會!」

  陽明仰首灌下一大口啤酒後說:「沒關系,等會我教你,掌握這個東西不難,
然後我叫桑尼給你一把槍。」

  「這個……不用了吧。」

  「留着防身,關鍵時刻或許有用處。」

  索菲沒有吭聲,沉默了一會忽然眨眨眼凝視着陽明道:「哦,陽,你爲什麽
對我這麽好?」

  「呵呵,這個還需要什麽理由嗎?難道我能就這麽眼睜睜的看着你落入危險
之中而不管不問嗎?」陽明笑道。

  「就是因爲這個?」索菲繼續不依不饒的追問。

  「當然!不然你以爲呢?」

  「哦,陽,你知道嗎?你傷害了一個姑娘的自尊!」索菲忽然嚴肅道。

  陽明驚詫莫名,疑惑不解道:「爲什麽這麽說?」

  「難道我身上就沒有什麽可吸引你的地方嗎?出于紳士的風度,你應該說我
很美麗,美麗的姑娘自然需要男人的盡心呵護。」

  說完,索菲自己也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

  陽明哭笑不得,随即搖搖頭道:「好吧,算我說錯了。」

  這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遠處的灌木從,近處的茂盛青草,還有幾株金合
歡樹都漸漸和夜色融爲了一體,隻有燒的正旺的篝火上跳躍的火苗照耀出每個人
的面龐,有的警惕,有點疲憊,神态各異。

  吃完了晚餐,陽明就找桑尼要來了一把手槍,這是一把彷美國柯爾特M1911
短管自動手槍,相當小巧,比較适合女性。

  接下來他便開始教索菲怎麽上膛,怎麽鎖閉保險,怎麽擊發,足足教了一個
多小時才讓她基本掌握了這把槍的結構以及擊發要領,不過由于夜晚大家都睡了,
陽明也就沒叫她實地開槍試試了。

  「好了,你也掌握的差不多了,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吧。」

  陽明拍拍索菲的肩膀道,「還有,把槍收好,放在順手的位置,這兩個備用
彈夾你也拿好。」

  「謝謝你,陽,我很高興能與你同行。」

  索菲碧藍色的眼眸看着陽明,裏面泛着真摯的光芒。

  「呵呵,晚安!」

  陽明鑽進自己的小帳篷,沖索菲揮了揮手。

  「晚安!」

           ***  ***  ***

  第二天,當太陽從東方的地平線完全跳出時車隊一行已經全部收拾停當,重
新集結出發了,索菲依舊坐在陽明所駕駛的悍馬車的副駕駛座位上,不過顯然沒
有昨天那樣興奮了,手臂懶懶的撐在車窗上,時不時的打着哈欠。

  「怎麽?昨晚沒睡好?」陽明看着索菲這副萎靡不振的樣子不由笑道。

  索菲輕拍着嘴巴道:「是啊,第一次在這樣的一種環境下過夜,确實還不太
适應,昨晚幾乎是一夜沒睡,直到今天早上天快亮了才迷迷煳煳的誰了一會。」

  「那你就坐在這裏睡一會吧。」

  「車這麽颠,怎麽睡啊?我還是……啊!你看,那裏是什麽?天啊,獅子!」

  索菲慵懶無力的模樣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極爲興奮的搖着陽明的胳膊大聲
道。

  獅子在車子前方左側大約五六百米遠的地方,一共有三頭獅子,一頭雄獅在
撕咬着一隻早已死亡的羚羊,而它身後的兩頭雌獅則充當警衛的工作,不時趕走
要來搶食的鬣狗。

  索菲手忙腳亂的拿出相機,對着幾百米遠的獅子不斷的按動着快門,同時嘴
裏大叫:「嗨,再開近一點,一點就好……」

  「不行,再近就會驚動那些獅子了。」陽明搖着頭道。

  很快,車子就遠遠把那群獅子抛在了身後,索菲意猶未盡的放下相機,開始
回翻剛才所拍的那些照片,時而發出興奮的歡呼,時而又發出遺憾的蹉歎,陽明
看在眼裏,心中也不禁對她如此熱情的工作精神感到一絲佩服。

  快到中午的時候,擱在台面上的對講機響了起來:「前面是一個村落,大家
注意,小心行駛!」

  過了約莫幾分鍾,翻過了一個小山坡,前面果然出現了一個充滿非洲原始風
情的小村莊,這裏房屋的牆壁都是用泥土抹成的,屋頂用茅草所蓋,呈圓錐形狀,
非常具有特色!索菲大爲好奇,又要拿出相機拍照,卻被陽明制止住了,他正色
道:「這裏的村民過的都是比較原始的生活,思想也很守舊,你不要亂動,會惹
出麻煩的。」

  「我就是拍拍照而已,會惹出什麻煩?」

  索菲一臉不解。

  陽明歎了歎氣,耐心解釋道:「在非洲某些部落,比較原始的部落人會認爲
使用照相機的人是魔鬼,給他們拍照是想把他們的靈魂收走,所以絕不會讓别人
給他們拍照,要是他們發現自己被拍了,輕則砸壞相機,重則連人都會被他們燒
死。」

  索菲吃驚的張大嘴巴:「哦,天啊!這太野蠻了!」

  正說着,前面忽然出現了許多臉上塗抹白色油漆,頭插鮮豔羽毛,腰間圍着
獸皮的半裸男性土着人,他們手上或拿長矛,或拿木棍,呼啦啦的一擁而上,擋
住了車前,并且叽裏呱啦的指指點點,不知在說着什麽。

  前面領路的福特重型皮卡不得不停下來,随之整個車隊也停了下來,桑尼連
忙帶着一個熟悉當地情況的向導上前去交涉,過來一會,桑尼面帶沮喪的走了過
來道:「嗨,都下來吧,今天走不了了。」

  「啊!怎麽回事啊老闆?」陽明從車窗探出頭來問。

  「今天是他們部落的祭神節,禁止一切人從他們這裏穿行而過,以免驚動天
神,所以今天是走不成了。」

  說完,在一個當地土着人的引領下,桑尼揮揮手指揮大家将車停在了指定的
一塊空地上,随後衆人便三三兩兩的下車,除了幾個負責警戒的,其餘都很是無
聊的躺在草地上,有點抽煙聊天,有點直接搭起帳篷,鑽進去睡覺,都顯得無所
事事。

  這時候,遠遠傳來一陣激昂的擊鼓聲,同時伴随着的還有一陣接着一陣的歡
呼,雖然還什麽也看不見,但僅憑着如潮水一樣聲浪就可以猜得出這足以近千人
在歡呼,否則不可能有這樣的效果。

  「天啊!那邊在幹什麽?」

  索菲目光炯炯的盯着聲音傳來的方向,一臉的神往。

  陽明看在眼裏,心中好笑,于是道:「想不想去看看他們部落的祭神典禮?」

  「可以嗎?」

  索菲滿臉期盼。

  「應該可以吧,我去問問。」

  說罷,陽明走到向導那裏,說了幾句,隻見向導随手招了一個當地土着人,
對着陽明及索菲指指點點比劃着,嘴裏還不時說着什麽。

  過了一會,隻見向導返身回到陽明跟前對他嘀咕了幾句,陽明點點頭,回到
悍馬車旁,打開後備箱的門,從裏面提出兩大桶汽油,交給一個土着人,然後拍
拍手,返回到索菲跟前,說:「好了,我們去那邊看看吧,不過你不準帶相機。」

  「沒問題!」

  索菲興奮道,「那我們快去看看吧。」

  在一個土着人的引領下,陽明與索菲翻過眼前的這座小土山,前面依舊是一
眼望不到邊的草原,還有無數小土山,遠遠望去,就如一個個螞蟻分布在這偌大
的青青草色上。

  沿着小土山之間斜斜歪歪的小道穿行而過,七彎八拐之後他們眼前出現一片
不知名的果樹林,再穿過這片果樹林後他們便找到了陣陣歡呼聲的發源地——一
片如廣場一般的巨大空地。

  廣場如足球場一般大小,這裏密密麻麻的站滿了人,他們有男有女,男的個
個赤膊着上身,下身有的穿短褲,有的就圍着一張獸皮;而女的,年紀老一點的
就跟男的穿着一樣,上身赤裸着,兩隻黑黝黝的乳房像幹面袋一樣在胸前耷拉着,
而年輕一點的女人則稍微保守了一點,不過也就在胸前搭兩塊布片而已。

  他

  們個個面帶笑容的手舞足蹈,歡呼雀躍,像是在舉辦狂歡節一樣。

  在那個土着人的帶領下,他們撥開層層圍觀的部落土着黑人,來到對面的那
棵巨大的芒果樹下,這裏有一排長桌,桌子後坐着一衆人,從衣着上來看這些人
的身份顯然比圍觀的那些人要高貴些,因爲他們的穿着比較正式,而且身上的裝
飾品很多,有不少是金銀等貴金屬所制。

  坐在正中的是一個身着非洲傳統綠色長袍的幹瘦老頭,這一排人中就他穿着
長袍,而且身上的裝飾品也最多最奢華,垂耷着老皮的脖子上套着重重圈圈的黃
金鏈子,一直垂到胸口,手上還套着金镯,十個手指除了大拇指外都帶着戒指,
真是金光閃閃,讓人瞠目!那個領路的土着人徑直走到這個長袍老頭跟前,俯身
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幾句,同時指了指在他身後站立的陽明和索菲。

  老頭一邊聽着一邊眯着眼睛打量着這兩個不速之客,待那個土着人說完,老
頭站起身,沖陽明叽裏咕噜的說了幾句,雖然這裏的土話陽明也聽不懂,但看他
的舉動就猜得出大概是在說歡迎遠方的客人之類的緻辭。

  陽明也看出來了這個老頭就是這個部落的酋長,于是上前按照非洲的傳統禮
節向他行了一個禮,這老頭一見陽明這個黃皮膚的外國人居然也懂得他們非洲的
禮儀,頓時高興起來,人也熱情起來,抱住陽明便将臉湊上去和他行了一個貼面
禮,就差沒在他兩邊臉頰上各親上一口了。

  陽明心中叫苦不叠,這些非洲黑人,不管男女,天生都帶有一股體臭,就算
有良好的衛生習慣,這些體臭都很難根除,更别說這些根本不知道衛生爲何物的
土着人了。

  要說保持一定的距離還能勉強忍受的話那現在這樣就實在是難以忍受了,陽
明差點被熏暈過去,可是人家這麽熱情,現在又是在人家的地盤上,自己再怎麽
不能忍受也不能現出不悅之色,更不能将這個老頭一把推開,唯一的辦法就是屏
住呼吸,幸好陽明的肺活量很不錯,憋個兩三分鍾不喘氣還是不在話下的。

  行過貼面禮之後,酋長老頭熱情邀請陽明和索菲坐在自己身側,一起觀賞場
上的正在舉行的典禮,此時正在表演一種祭祀的舞蹈,隻見場上的那塊空地上整
齊的站着一排排身上裹着布條的中年婦女,她們随着鼓點的節奏手舞足蹈着,胸
前沉甸甸的肥乳上下蕩悠着,有點甚至掙脫出布條甩了出來,但土着女人絲毫不
介意,繼續跳着,沒有了布條束縛的肥乳愈加晃蕩的厲害,讓第一次見到這種場
面的索菲是瞠目結舌。

  過了約半個小時後,土着婦女的舞蹈終于結束,但鼓聲卻沒有停止,不過鼓
點就有了不少變化,由原先的激烈狂野,震耳欲聾變成了現在的輕緩而富有節奏,
與此同時,場上又上來一批土着女,這些黑人土着女子比剛才那撥土着婦女明顯
年輕了許多,大概也就是十五六歲的少女。

  這些土着少女頭上都編着許多小辮子,顯得相當可愛和俏皮,上身穿着類似
乳罩一樣的綠色小背心,乍一看沒有什麽特别的,但凝目仔細看去,發現這小背
心表面很毛糙,不像是布料,再細細一瞧,竟然是用青草編織的。

  下面的短裙同樣是草制的,現在土着少女們跳的也就是一種草裙舞,這種舞
蹈雖然談不上有什麽高難度的技巧及華麗優美的步調,但卻充滿了原始的風情,
頗令人賞心悅目。

  「哦,太美了!」索菲驚贊道。

  陽明笑着點點頭,深表贊同,其實他來非洲雖然也有好些年了,但像這樣較
爲原始的部落他也很少來,碰上這種很隆重的祭祀大典更是第一回遇到,所以此
刻他不比索菲知道的多,就像現在土着少女所跳的草裙舞,他也是第一次看,盡
管他的文藝細胞不是很足,但同樣覺得土着少女們跳的不錯,很耐看,舉手投足
間有一種特有的草原熱情。

  過了一會,索菲忽然又發出驚聲:「天啊!陽,你看,這些女孩都沒穿内褲,
哦,太不可思議了!」

  陽明哭笑不得,這裏是幾近原始的部落,哪有什麽内褲這個概念啊?這裏的
男男女女一般就是将敏感部位圍一塊破布了事,就算是赤裸那也稀松平常,何況
這些土着少女還穿着還算嚴密的草裙,裏面真空無一物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了,有
什麽好大驚小怪的?于是搖頭道:「你看看,這裏的男男女女有誰穿内褲的?你
以爲這裏是現代文明的城市啊?這裏是部落,幾乎原始的部落!」

  「好吧,算我沒說。」索菲聳了聳肩道。

  頗令人賞心悅目的草裙舞足足跳了有半個小時才結束,過後又湧上來一群手
拿木棍,臉上塗着五顔六色的油漆的土着男人在場地上手舞足蹈,嘴裏還哼哼哈
哈的不知唱着什麽,有點甚至就在場地上打起滾來。

  相較于剛才土着少女的草裙舞,現在這個是既沒有美感又沒有節奏,完全像
是胡跳亂動一氣,看的陽明與索菲是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就這樣,土着男人女人輪番上陣,載歌載舞,持續了足足有兩個小時左右方
才漸漸退散。

  這時候,酋長老頭站了起來,步入場中,其他人也跟着出來,簇擁着酋長來
到場地中央。

  一直不曾停歇的鼓聲這時終于停了下來,周圍近千人竟然沒有一個人發出聲
響,四周除了沙沙的風聲外再無其他聲音了,隻見酋長雙手指天,叽裏呱啦的說
了好一通話,然後雙膝跪地,跟在他身後及周圍近千人,除了陽明和索菲這兩個
外人外其餘全部跟着跪下,舉目望去,黑壓壓的一片人頭,形勢頗爲壯觀。

  近千人中隻有陽明和索菲站在那,顯得尤爲突兀,就在他倆猶豫着要不要遵
從人家的習俗也跪下時那個酋長老頭開始起身了,其他人也自然跟着站了起來。

  這個時候,鼓聲再度響起,酋長等人返回桌子後面重新坐下,而場地中間則
被放上了一張類似手術台一樣木床,床闆是暗灰色的,但在床闆中央則顯出一大
塊深紫色,頗顯幾分詭異!「哦,他們這是要做什麽啊?」索菲一臉不解的問。

  陽明沒有說話,他隐隐猜出接下來會出現什麽,不過也不敢十分确定,隻好
對索菲攤攤手,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大清楚。

  就在這時,不知從哪裏冒出一群七八歲左右的土着黑人小孩,他們分成兩排,
男孩一排,女孩一排,魚貫進入了中間的場地站定,似乎在等待着什麽?「哦,
難道這些小孩也準備跳舞嗎?」索菲滿臉期待的說。

  「恐怕不是……」陽明神色凝重道。

  「啊!你怎麽知道?難道你知道這些小孩要做什麽了嗎?」

  陽明沒有直接回答索菲的話,而是湊上前去低聲道:「索菲小姐,我想你也
看的差不多了,我看我們還是先回去吧?」

  「回去?爲什麽?反正今天也走不了了,回去也是無聊的待在那裏,況且現
在天還早呢。」

  陽明想了想,索性道:「好吧,我跟你說實話吧,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接下來
他們要給那些小孩做割禮,很殘忍,很血腥的,我怕你看了會受不了。」

  「什麽?割禮?就是割去他們的那個……」

  索菲發出驚呼,臉上滿是驚訝之色,之前她也看過一些關于非洲的風土人情
及習俗的資料,知道在非洲的某些部落還存在割禮這麽一說。

  所謂割禮,就是在小孩到了七八歲年齡時給他們的生殖器做的一種外科手術,
男孩就是割掉包皮,女孩割去小陰唇及陰蒂。

  對于前者,索菲還有那麽一絲理解,她知道在阿拉伯世界好像也有這麽一風
俗,在男孩長大到一定歲數的時候就要割包皮,事實上割掉包皮對人的身體也是
有好處的;而割去女孩的小陰唇與陰蒂那就是完完全全的對女性身體的摧殘了。

  陽明點點頭,索菲蓦然站起身道:「不行,這太殘忍了,太不人道了,我要
阻止他們……」

  「拜托,你想害死我們嗎?」

  陽明吓了一跳,忙拉住索菲的手,将她拽坐下來。

  旁邊的幾個土着人,包括酋長老頭在内都對索菲突然起身并大聲嚷嚷感到不
滿,個個都瞪視着她,陽明趕緊擺出一副笑臉,對着他們連說帶比劃,做出一副
道歉的姿态,總是讓他們臉色稍緩。

  這時候,索菲也意識到自己有點激動了,稍平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後道:
「可是……」

  陽明一下打斷她的話:「沒什麽可是!不錯,這是殘忍,這是不人道,但這
是人家的傳統,我們不能,也沒這個權力阻止人家,知道嗎?如果你不忍心看,
那我們現在就回去,當然,如果你執意要看那我也不反對,但你必須隻是看,不
能再像剛才那樣大聲嚷嚷了,否則被他們趕走事小,要是被他們扣押甚至是以擾
亂神靈的名義把我們倆都宰了那就事大了。」

  索菲一臉不可思議,怔怔半晌無語,過了好一會才聳了一下肩道:「好吧,
你說的對,這是人家的傳統,就算不人道,我們也不能幹涉,不過我還是想看看。」


                             (未完待續)
2018-5-22 13: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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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11)作者:閑庭信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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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第11章

  伴随着快節奏的鼓聲在場中響起,一個土着黑人老頭搖頭晃腦的邁着八字步
走進了場中,與其他土着人僅圍着一塊獸皮破布遮擋住敏感部位相比,這個土着
老頭身上的裝扮就明顯複雜而又隆重的多,隻見他身披一襲花紋繁雜,顔色偏暗
的紅色長袍,臉部除了眼睛之外全部塗上了紅白相間的油漆,配上他那污濁昏暗
的眼珠,顯得頗有幾分陰暗詭異。

  更令人感到有些毛骨悚然的是這個土着老頭的嘴唇,準确說是下唇,長度不
過三四厘米的下唇居然穿着五個鐵環,成人拳頭大小的鐵環就這麽生生穿過下唇
的皮肉,挂在鄂下,由于鐵環重量的拉扯,下唇皮肉被拉的向下垂伸,露出下面
的一排白森森的牙齒及牙龈,顯得十分可怖。

  陽明小聲的介紹着:「看這個人的打扮應該是他們部落的祭司,等會應該就
是他給那些小孩做割禮。」

  「這個人看上去太可怕了!」索菲小聲道。

  「呵呵,你是指他嘴唇下面的鐵環嗎?」

  陽明低聲道,「其實在你我看來的确是可怕乃至殘忍的,可是對他們來說,
這是代表榮譽和地位的,其他人想這樣還不成呢。」

  「哦,真是難以理解。」

  祭司進入場中後先是對酋長施了個禮,然後嘴裏念念有詞的手舞足蹈了一番,
接着便沖着旁邊揮了揮手,這時從人群中走出兩個土着男人,一個手拎着黑色滕
柳編織的箱子徑直走到祭司前,而另一個則指揮着兩邊的小孩退出場中,隻留最
前面的一個小男孩留在原地。

  「他們這是要開始了嗎?」索菲小聲問。

  「嗯!」陽明點點頭,「好像是的,那個小孩應該就是第一個被實施割禮。」

  「哦!」索菲似乎顯得有點緊張,一手捏成拳頭,一手緊捂在胸口上,眼睛
一眨不眨的注視着場中央的那個小男孩。

  祭司從土着男子手裏接過箱子,而那個土着男子則轉身将那個小男孩抱上木
床,然後一把扯掉他身下那破破爛爛的短褲,露出赤裸裸的下身。

  小男孩顯得很驚恐,四肢不停顫抖,但很快就被那兩個土着男人一邊一個按
住了手腳,而祭司這時也打開了箱子,從裏面取出一把用石頭打磨的刀片以及幾
個小布包,零零碎碎的擺了一小片。

  祭司将這些東西準備好之後便俯身面向木床,一隻手搭在小男孩的額頭上,
一隻手指着天空,嘴裏念念有詞。

  「嗨,陽,他在說什麽?」索菲問。

  陽明聳聳肩道:「我也不懂他們的土着語,不過我想無非就是安慰那個小男
孩,說什麽神靈保佑,不用害怕,你會成爲最勇敢的戰士等等之類的話吧。」

  索菲雙手一攤道:「哦,真是毫無新意的安慰。」

  正說着,場中突然傳出一陣尖銳而又慘厲的叫聲,吓得索菲渾身一抖,忙舉
目望去,隻見祭司在她對着陽明說話的時候已經手起刀落,割開了小男孩小肉莖
上的包皮,頓時血流如注,迅速染紅了他那稚嫩的胯部以及祭司的雙手。

  「哦,天啊……」

  盡管有所預料,但索菲還是被這殘忍的一幕驚得目瞪口呆。

  小男孩痛的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渾身抽搐,四肢拚命掙紮,可惜被兩個土
着壯漢按着,他是難動分毫,整個弱小的身軀猶如砧闆上的魚,任人宰割!祭司
絲毫不爲小男孩的慘叫聲所動,繼續做着手上的事情,隻見他一手捏着被割開包
皮的一角,另一隻手握着并不鋒利的石刀,一點一點的割開包皮,彷若在菜市場
切割豬肉的屠夫。

  這個時候,小男孩已經痛暈過去了,但包皮才被割去了一半,血淋淋的皮肉
就這麽生生被連割帶拽的扯離龜頭,一點點的剝落,造成那個地方一片血肉模煳,
令人不忍目睹。

  過了大概兩三分鍾,包裹在龜頭周圍的一圈包皮終于全部被割掉,露出了被
鮮血染紅,圓頭圓腦的龜頭,祭司綻開滿意的笑容,将石刀放在一邊,打開旁邊
的一個布包,裏面是一個小小的陶罐,他将蓋子打開,從裏面倒出一些綠色粉末
在手心裏,然後沖手心吐了幾口唾沫,用手指攪拌了一下,呈煳狀之後慢慢塗抹
到小男孩胯下肉莖的傷口處。

  做完這一切後,祭司又雙手指天,嘴裏不斷的念叨着,而周圍的人也發出了
一陣歡呼,就連酋長老頭臉上也綻現笑容,很顯然,這個小男孩的割禮做的很成
功。

  強迫自己看完這一切後的索菲是面色發白,渾身微顫,仿佛大病初愈一般,
陽明看在眼裏,不無擔憂道:「嗨,索菲小姐,你沒事吧?」

  「哇!」

  索菲沒有回答,卻一手捂着嘴巴,發出一聲幹嘔。

  陽明忙拍了拍索菲的後背,關切道:「你不要緊吧?我看我們還是回去吧,
不要再看了。」

  「我……我沒事……」

  索菲擺擺手道,「過,過一會就好了……」

  「怎麽?你還想繼續看啊?」

  「當然!」

  索菲笑笑,極力使自己看上去正常一點。

  陽明知道她的執拗脾氣,也就不再多說什麽勸阻的話了,隻淡淡一笑道:
「好吧,如果有什麽不舒服的感覺可以告訴我,我這裏有一些甯神醒腦的藥片。」

  「謝謝!」

  索菲碧藍色的眸子深深的看了陽明一眼,眼神溫柔而又複雜。

  木床上的小男孩已經被擡了下去,在床闆中央留有一攤血迹,索菲終于明白
這床闆爲什麽其他地方是暗灰色,隻有中間那一塊呈深紫色,原來都是被血浸染
的,這讓她震驚了,這要多少人的血才能将床闆那一塊浸成深紫色啊?接下來要
被做割禮的是一個小女孩,年齡比剛才那個小男孩大概要大一點,估計有十歲左
右,皮膚黝黑但卻非常粉嫩,尤其是她那一雙烏熘熘的大眼睛,黑白分明,十分
有神,頭上紮着幾條小辮子,被一個像是她媽媽的中年婦女牽進場内。

  到了祭司跟前,中年婦女雙手合什,對着他不停的躬身作揖,顯得十分恭敬,
而他卻表現的十分不耐煩,大聲的呵斥着什麽,中年婦女非但不惱,反而陪着笑
臉,一邊說着一邊慢慢後退,隻留下那個小女孩留在場中。

  小女孩似乎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麽,一雙大眼滿是驚恐不安,但還是看得出她
強自忍住這種内心的恐懼,兩隻小手抖抖索索的脫掉身上僅有的那件小短裙,現
出光熘熘,才剛剛開始發育的稚嫩身子。

  不用旁邊的男人動手,小女孩自己就爬上了木床,主動的分開細瘦的雙腿,
看似非常堅定,對于割禮一事。

  可她那微微顫抖的身體以及緊握的雙手還是暴露出了她内心的緊張與恐懼。

  祭司照例對小女孩又是一陣念念叨叨,然後小女孩的四肢就像剛才那個小男
孩一樣被兩邊的土着男人給死死按住了,不過祭司沒有立馬動刀,而是東張西望,
尋了一塊長形方石墊在小女孩腰下,使得她那光潔無毛的陰戶一下向上挺起了不
少,顯得十分突出。

  小女孩的陰部十分稚嫩,幾乎未曾發育,乍一看,隻有一條黑中泛紅的細縫,
根本分不出什麽大陰唇,小陰唇,陰蒂之類的組織,讓人看了不由自主的心生憐
惜。

  索菲忍不住道:「太可怕了,她還是一個小孩,那一些生殖器官根本尚未發
育,怎麽割?又割什麽?太殘忍了,太不人道,太沒有人權了……」

  陽明苦笑着搖搖頭,心中暗道:「你跟這些原始部落的土着人談人權不就等
于對牛彈琴嗎?唉!」

  祭司伸出兩指,小心緩慢的分開小女孩的那條縫隙,接着從布包裏拿出兩支
鏽迹斑斑的鐵夾,一邊一個,分别将幼嫩的大陰唇與大腿内側的皮膚夾在一起,
如此就生生掰開了那道幼小的縫隙,露出了裏面更爲鮮嫩幼細的小陰唇及布着絲
絲褶皺的陰蒂包皮。

  随後,祭司拿出一根絲線,打出一個活動的結,然後慢慢翻開褶皺的包皮,
使粉嫩潤澤的陰蒂漸漸暴露出來,直至徹底現出,圓圓嫩嫩,猶如探頭探腦的小
精靈,可愛而又讓人心動。

  索菲張大着嘴巴,緊張的注視着場中那個令人可怖的祭司的一舉一動,隻見
他将絲線繞成的活結套到陰蒂根部,然後慢慢收緊,随着陰蒂根部被越勒越細,
整個陰蒂也慢慢鼓凸起來,活像一粒黃豆。

  小女孩面上漸現痛苦之色,白的發亮的牙齒緊緊咬住下唇,顯然是在強忍這
種劇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然而随着祭司手裏的那把并不鋒利的石刀刀鋒抵
在被勒住的陰蒂根部時小女孩終于忍不住發出了恐懼的尖叫。

  祭司對小女孩的尖叫置若罔聞,手裏猛然使上一把力,刀鋒生生的剜下陰蒂,
與此同時,小女孩發出一聲慘厲的尖叫,小腦袋一偏,人直接昏死過去。

  由于石刀不夠鋒利,黃豆般大的陰蒂并沒有被完全割下來,還有一點皮肉連
接着,祭司繼續揮動着石刀,一邊切割一邊拽,動作粗暴而又毫無章法,仿佛他
面對的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具沒有生命的屍體,而且還是動物的屍體。

  鮮血已經将小女孩的陰部染紅一片,使得到處都是血肉模煳,根本分不清哪
是哪?祭司不慌不忙的打開水壺,仰起脖子「咕噜」灌下一口,然後「噗」的一
聲噴在小女孩陰部,兩手胡亂撥拉一下,稍稍現出皮肉便又繼續揮刀。

  待陰蒂全部割掉之後,祭司又開始繼續割小陰唇,在這樣接連不斷的摧殘下,
小女孩很快又被痛醒,小嘴大張,發出不絕于耳的慘叫聲,眼裏的淚水更是泉湧
而出,将腦袋下的床闆都打濕一片。

  兩片稍未發育成熟的小陰唇嬌嫩無比,經不得半點摧殘,更遑論這粗制鄙劣
的石刀?沒一會工夫,那裏便一片血肉模煳,兩片薄薄的嫩唇被攪割的稀爛,碎
肉被一點一點的剔除……這時候,小女孩慘叫聲是一聲比一聲弱,直至隻看見她
嘴動,卻沒有一絲聲音發出,已然是奄奄一息之态了,整個身子也由剛才的緊繃
掙紮變成了現在癱軟,一動不動,仿佛死過去一般。

  「天啊,那孩子不會要死了吧?」

  索菲驚呼。

  陽明此時也是眉頭微皺,他知道在這些原始部落中,每年都有小孩子在割禮
中死去,這并不稀奇,但很少有在這割禮過程中死去的,大部分小孩都是死于之
後的傷口感染或者是因爲照顧不周而導緻的傷口撕裂,失血過多,眼前的這個正
在接受割禮的小女孩看這情勢,雖不至于死在床闆上,但傷勢無疑是很重的。

  将兩片薄薄的小陰唇完全割下來,連碎肉都剔除幹淨之後,祭司就開始做縫
合陰道口的準備了,他放下石刀,從一個布包裏取出一根三寸來長的尖刺,刺尾
連着一根絲線,開始爲小女孩縫合陰部。

  祭司手指如飛,不到一分鍾就将小女孩的整個陰部縫合起來,隻在陰道口處
留有筷子粗細的小孔,供她排洩及今後經血的排出。

  到了這裏,這個小女孩的割禮基本上就算完成了。

  看着如死了一般的小女孩被抱了下去,索菲一臉憂心道:「陽,你說,這個
小姑娘會不會死啊?」

  「這個……就要看這女孩的家人是怎麽照顧她了?不過看上去不太樂觀。」
陽明如實道。

  索菲雙手合什,然後在胸口上劃了十字,喃喃低語:「上帝保佑!」

  接下來又換了一個小男孩來做割禮,過程和之前那個一樣,然後再是小女孩,
就這樣輪流進入場中接受割禮。

  索菲看了幾個後便興緻缺缺了,她低聲道:「陽,我們回去吧?」

  「哦!不看啦?」

  「沒什麽好看了,都一樣,另外我也受不了那些孩子的慘叫聲了,太可怕了,
我想我今晚可能睡不着了。」

  「呵呵,那好,我跟他們酋長說一下。」

  陽明按照非洲的傳統禮儀向酋長施禮告辭并表達了感謝,酋長老頭顯得很高
興,叽裏咕噜的說了一大通話并再次要求和他擁抱作别,面對如此熱情的酋長,
陽明不得不又一次憋住呼吸和他擁抱了一下,行了貼面禮,然後便帶着索菲急急
而去。

           ***  ***  ***

  體形龐大的悍馬越野車在熱帶草原上急速飛馳,所過之處除了車子發動機的
轟鳴聲外還有索菲那清脆歡快的嬉笑聲,隻見她将頭伸出窗外,熱烘烘的晚風吹
起她的金黃色的秀發,如一道飄揚的彩旗;一隻手也不停的在窗外揮舞着,時不
時的把手放在嘴邊大喊大叫,以此來表達心中的興奮之情。

  事實上,不久前索菲的心情還較爲沉重,從割禮現場回到車隊露營地時她就
一直悶悶不樂,爲那些遭受了殘忍割禮的小孩擔心,那些小孩的慘叫聲也一直在
她耳邊回蕩。

  直到過去好幾個小時,索菲的心情才稍稍好轉起來,而這時也已到了黃昏時
分,熱帶草原的黃昏非但不清涼反而愈發悶熱,這對陽明他們這些已經适應非洲
熱帶氣候的人來說自然不是什麽問題,但對索菲這個剛來這裏的人,尤其她還是
一個愛潔的女人,那就是極不習慣了,已經兩天沒洗澡,此刻渾身汗膩膩的她想
到去河裏把自己徹底清洗一下,順帶再涼快涼快。

  當然,索菲之所以萌生了這個念頭是因爲她清楚的記得在來這裏的路上看見
過一條河流,離現在這個紮營地大概有十幾公裏的路程,于是便向陽明提議去那
裏洗個澡。

  陽明當然不太同意索菲這個提議,但耐不住她軟磨硬泡,再加上一旁的桑尼
也在慫恿,而且還趁她不注意的時候再陽明耳邊小聲道:「嗨,夥計,你傻嗎?
這麽好的偷窺機會你居然要讓它白白熘走,簡直是太浪費了,不,是犯罪!你要
是不願意帶她去那我可要帶她去了哦,嘿嘿……」

  桑尼的淫蕩笑聲讓陽明心底直翻白眼,再看周圍其他人,個個都對他能獲美
女青睐,被邀請陪同去洗澡表示羨慕,有點甚至吹起了口哨,明目張膽的起哄起
來。

  索菲白皙的臉龐泛起一抹紅暈,但仍是大膽的直視着陽明,俏皮的笑道:
「你看,你被多少人羨慕?要是你真不願意那我可就讓其他人陪我去喽,我想他
們一定會非常樂意的。」

  陽明無奈的搖了搖頭,聳肩道:「好吧!真是非常榮幸!」

  「嘻嘻,那我們還等什麽?」

  索菲一把拉起陽明的手,把他拖行至那輛悍馬車前,親自爲他打開駕駛座的
門。

  看索菲如孩子般興奮,陽明也不禁笑了,擡腳邁進車内,然後嘴一努道:
「快上車,我們得抓緊時間了。」

  索菲歡快的應了一聲,轉到車子另一邊,拉開副駕駛的門,坐了上去,然後
對車外的桑尼他們揮了揮手。

  很快,車便啓動了,陽明熟練的一踩油門,一打方向盤,龐大的悍馬車身靈
活的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随即咆哮的向前蹿去。

  「嗨,你們可不要玩的忘乎所以而忘記了時間,天黑之前一定要回來啊,哈
哈……」

  桑尼那暧昧的叮囑以及衆人一陣肆無忌憚的笑聲遠遠的從後面傳了過來,陽
明隻覺有點不好意思,而索菲也是俏面微紅,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各自拿眼角的
餘光偷瞄對方,從而使得彼此的眼光一下在空中對碰,兩人皆是一驚,旋即都像
是被火燙了似的快速躲開,車廂内的氣氛一時顯得有點尴尬起來。

  此時要擺脫尴尬的最好辦法就是找個話題來聊,可是一時之間兩人都找不到
什麽好的話題,如果無話找話那非但對化解尴尬無濟于事,恐怕還會更加增添彼
此的尴尬之情,于是陽明索性轉心開車,而索菲則轉首面向窗外,看着外面的景
色,漸漸的,她被草原旖旎的風光給吸引了,歡聲笑語漸漸多了起來,車内尴尬
的氣氛也在不知不覺間消散殆盡。

  不到十分鍾,車子便開到了河邊,這是一條寬度約十幾二十米,自東向西平
緩流淌的大河,河水清澈,平靜無波,遠遠望去,就如一條纏繞在綠色大地上的
玉帶,給郁郁蔥蔥的草原平添一份妩媚和妖娆。

  「啊!太美了!」

  還沒等陽明将車停穩,索菲就迫不及待的跳了下來,歡呼的向河邊跑去。

  陽明吓一跳,以爲她就這麽連衣服都不脫就要下河,于是連忙叫住她:「喂,
你等等,等等……」

  索菲止住腳步,回頭奇怪的看着陽明道:「怎麽了?還等什麽?你不覺得現
在在岸上多呆一秒鍾都是一種折磨嗎?」

  「唉!」

  陽明搖搖頭,不慌不忙的下車,來到車尾的後備箱處,一邊打開門一邊道,
「我早就和你說啦,草原處處潛伏着危機,稍有不慎可能就會有性命之虞。」

  經過昨天那起差點被毒蛇咬中一事後索菲已經沒有了一開始的那種不以爲然

  的态度了,她緊張道:「哦,你的意思是說這河裏有危險?」

  「我不能确定有,但我同樣不能确定沒有。」

  「啊!那……那你拿這個出來做什麽?」索菲一臉驚訝道。

  原來,陽明從車的後備箱裏拿出了幾顆手雷,他将一顆手雷在右手上抛了抛,
笑道:「當然有用啦,你過來一點,還有,要是怕響聲的話就把耳朵捂上。」

  「啊!你要做什麽……啊……」

  索菲話還說完就見陽明手指一勾,手雷的引信就被他拉開了,黑煙「滋滋」
的往外冒,吓的索菲大叫一聲,慌忙摀住雙耳,随即便見陽明随手一揚,手雷在
空中劃過一道漂亮的弧線,落入河裏,緊接着,伴随着一聲巨響,河面上水花沖
天,濺起的水花淋落他們兩人一身。

  随後,陽明又接二連三的扔出幾個手雷,炸出一個個巨大的水花,而索菲也
不斷驚叫着,東躲西閃的防止從天而降的水花落在自己身上。

  終于,等到河面再度平靜時陽明拍拍手掌道:「好了,現在可以下河洗澡了。」

  索菲一邊抖落頭發上的水珠一邊抱怨道:「唉,連洗個澡都要這樣大動幹戈
一番。」

  「你以爲我想這樣啊,這幾個手雷都值還幾百美金呢,就爲了讓你安全的洗
個澡。」陽明沒好氣道。

  「哦,是嗎?」

  索菲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随即道,「謝謝你,不過這也就可以保證安全了嗎?」

  「起碼水底下潛伏的什麽鳄魚,巨蛇之類的都會被驚走,一時半會不敢再來
了。」

  「太好了!」

  索菲三步并作兩步來到河邊,蹲下身去,伸手掬了一把河水,清涼的感覺從
她手掌直達心田,讓她忍不住發出歡快的笑聲,随即站起身,飛快的脫去鞋襪,
然後回首看了一眼身後的陽明,微露羞澀之态。

  「咳咳,看來我要回避一下喽。」陽明幹咳一聲道。

  「不用!」

  索菲忙叫住轉身欲離開的陽明,微微一笑道,「這麽清涼的河水,你不想一
起下來泡泡?」

  「呃!」陽明一時爲之驚愕。

  索菲燦然一笑,轉回首,雙手交叉,向上一翻,身上的那件黑色T恤便離體
而去,現出裏面同爲黑色的文胸,随後,下面的肥大工裝褲也滑落到腳踝處,她
擡腳邁出,身着三點式的内衣一步一步踏入河中。

  盡管未露三點,盡管還隻是背影,但索菲那白的耀眼的肌膚,修長曼妙的身
姿還是讓年輕的陽明感到口舌發幹,小腹那一塊蓦然升起一股熱流,直達四肢,
使得他身體微微有些發熱,口裏不由自主的咽下一口唾沫。

  「太棒了,真的好涼快,舒服極了……」

  水中的索菲不停的歡叫着,開心的拍打着水面。

  過了一會,也許是沒聽到後面有什麽動靜,索菲回頭望去,卻見陽明那一雙
眼睛正緊盯着自己,眼神熾熱而大膽,充斥着雄性的欲望,這讓她心神不由一蕩,
湧上心間的既有一絲害羞又有一絲得意。

  「嗨,你不覺得這樣盯着一位女性是一件很不禮貌,很不紳士的行爲嗎?」

  索菲瞪眼嬌嗔,身子也沉下去,直至水面淹及脖子處。

  其實陽明根本沒料到索菲會突然回過頭,使得他正欣賞的起勁時卻被對方發
現,本來陽明是尴尬不已,然而聽到索菲這一通嗔怪時他反而鎮定從容下來,因
爲她這一席話裏全然沒有常有的那種女性發現自己被窺視後的羞怒,而是更多的
充滿了一種欲拒還迎的嬌嗔薄怒,反而愈發勾引了男人的欲望。

  陽明微微一笑,并未露任何窘态,顯得輕松自然道:「索菲小姐,你的身材
真是棒極了!你應該原諒一個被你美麗身子吸引的男人的無禮目光。」

  盡管和這個東方男人才認識不過幾天,但他的沉着冷靜,還有一份不同于西
方男人的獨有的内斂,深深的吸引了索菲,使她不由的對這個男人充滿了好感,
甚至生出一種莫名的情愫,也正因爲如此,她才極力要陽明陪她一起來這裏洗澡,
盡管她知道在這過程中可能會發生點什麽,但她并不排斥,反而隐隐期待。

  聽到心儀的人如此贊美,索菲猶如飲蜜,心裏美極了!她開心的眨眼笑道:
「好吧,看你這麽誠實的份上我原諒你了,不過爲了顯示公平,你也要脫衣下水,
也讓我看看你的身材。」

  這番話無異于是在赤裸裸的勾引,尤其是在知道對方對自己充滿了欲望,還
敢于說出這樣的話來,這分明就是一種暗示,這讓陽明的雄性荷爾蒙迅速分泌,
一直被壓制的欲望開始蠢蠢欲動。


                            (未完待續)
2018-5-28 21:3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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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12) 作者:闲庭信步

.

                             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18/09/23 第一會所


                             第十二章

    雖然自小生活在倡導性解放,性自由的美國,但索菲在對待兩性關系上並不
是一個隨便的人,而且作為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知識女性,她在性夥伴的選擇上
也充滿了挑剔,所以這造成了她在思想上不是很保守,但實際性經驗上卻不是一
個豐富的女人,這也直接導致了她在挑逗男人方面並不能駕輕就熟,充分掌握主
動。

  就像現在,索菲說完這句充滿挑逗意味的話後沒把陽明逗的手足無措,倒先
把自己弄成了大紅臉,轉過臉去不敢再看他,同時心里直呼:「哦,天啊,我在
做什麽?我怎麽變得這麽花癡?太讓人難為情了!」

  沒過一會,索菲便聽見身後傳來河水被劃動的聲音,她明白陽明已經下水了,
並且一步步朝她走來,這讓她心里一下變得緊張起來,仿佛情竇初開的少女,對
即將要品嘗的禁果是既害怕又期待。

  本來,索菲的兩只手還在似模似樣的掬水澆向自己的肩頭,但隨著陽明一步
步的走近,她的身子漸漸變得僵硬,手也慢慢的止住了動作,好像變成了一尊雕
塑立在水里。

  對於這一切,陽明自然盡數收在眼里,心中是暗笑不止,有了一種掌握主動
的快感。他來到索菲身後,輕笑道:「你不是說要看我的身材嘛,我現在就在你
身後,你需要做的就是轉一個身。」

  「嗨,索菲,你是一個大方的女孩,是來自熱情開放的美國,不能在含蓄內
斂的中國男人面前落了下風。」索菲在心里替自己打氣,隨後慢慢轉過身,和陽
明面對著面,彼此對視。

  相比於索菲之前所見過的歐美男人的身體,眼前這個東方男人在身架骨骼方
面無疑是要纖細單薄了許多,但卻顯得異常的勻稱,寬肩窄腰,小腹微微向內凹
陷,兩塊胸肌又微微凸起,一凹一凸間充分展示了男人的陽剛之美,絲毫不遜於
歐美那種大塊頭,全身毛茸茸,似野獸一般的男人。

  索菲感到自己的面頰開始發燒,男人那結實的肌膚上被水浸濕,經過陽光的
照耀,散發出一種令她頭暈目眩,呼吸急促的光芒,她不由自主,幾乎是本能的
伸出雙臂,纏繞到陽明的脖子上,隨即雙手抱住他的後腦勺,逐漸用力,將他的
頭按低下來,直到離自己的臉不到一寸之遙。

  看著索菲那張嬌艷如花,微帶迷醉的臉,陽明心中也是猶如擂鼓,脖頸那層
薄薄皮膚下的喉結輕輕滑動了一下,呼出的熱氣像是被加溫了一樣,燙呼呼的,
將她的臉頰灼燒的愈發紅艷如霞。

  索菲的眼睛輕輕閉上,紅唇嘟起,在陽明的唇上輕啄了一口,隨即發出一聲
輕輕的嘆息,像是夢囈一般道:「陽,我想我是迷上你了,你讓我變得瘋狂。」

  「哦,是嗎?」陽明的聲音低沈而又充滿了磁性。

  「是的,我想我是瘋了,我認識你不過才幾天而已。」索菲嬌嬌癡癡道。

  「呵呵……」陽明溫和的笑道,「我們中國有個成語,叫『一見鐘情』,莫
非你就是這樣?」

  「一見鐘情?」索菲喃喃道,似是在仔細回味這個詞語,然後興奮道,「對,
就是這樣,這真是一個美妙的詞語。」

  說罷,索菲再一次吻上了陽明的唇,這一次比剛才要熱烈了許多,而陽明也
熱情的回應著,雙手把她緊緊的攬在懷里,她的兩手也在陽明的後背使勁的摩挲
著……

  兩人四唇彼此緊貼,舌尖互相搜尋著,探究著,纏繞著,吻的是激情而又漫
長,直到兩人都感快喘不過氣來時他們才分開,互相對視,眼神中燃燒著熊熊的
情欲之火。

  少許,索菲將嘴湊到陽明的耳邊低聲道:「陽,我想和你做愛。」

  「你確定?」陽明低聲耳語。

  「來吧!抱我,吻我!」索菲雙臂緊緊纏住陽明的脖頸,嘴唇熱切的在他的
面頰唇間移動。

  面對如此火熱的半裸金發美女,陽明焉能把持的住?他長臂輕舒,一下將索
菲攔腰抱起,向岸上走去。

  選了一處平坦的草地,陽明將索菲輕輕放下,手從她後背抽出時陽明的手指
靈巧一勾,她文胸後面的搭扣便被解下,扣在前胸的兩個罩杯頓時為之一松,露
出雪白的乳根。

  隨後,陽明俯首張嘴咬住文胸的一角,輕輕一挑,黑色的文胸便被移到索菲
的脖子處,一根細細的吊帶垂落至她的臂彎,整個俏乳完全暴露出來,顫顫巍巍,
漾起一陣小小的乳波。

  索菲似乎有些急不可待了,她捉住陽明的手,讓他的手掌按在自己的乳房上,
那里已經有些發脹了,尤其是頂端那兩顆乳頭,硬邦邦的,驕傲的挺立著。

  可以說,索菲是陽明所見過的皮膚最為白皙的女人,在夕陽余暉的照耀下白
的刺眼,亮的透明,隱約可見光滑肌膚下的青色血管;兩只乳房倒不算大,他一
手可握,但卻非常結實而富有彈性,充滿了年輕的活力,硬硬的乳頭劃在自己手
掌心,麻麻癢癢的,十分舒服。

  快感一波接著一波從乳房傳到全身,索菲的身子開始不由自主的發出輕輕的
顫抖,呼吸也愈發急促,一只手探到下面,隔著內褲一把握住陽明胯下那鼓囊囊
的物事。

  「啊!」索菲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驚呼,迷蒙的眼神發出欣喜的光芒,顯然
這個中國男人下面物事的尺寸令她感到意外和驚喜,那根東西的火熱與脈動,隔
著一層內褲她都能清晰的感受得到,如同一只被困在的野獸,隨時突圍而出,擇
人而噬。

  仿佛不相信自己的感覺似的,索菲從陽明身下掙紮著坐起身來,然後撲到他
的身上,將他壓在身下,雙手拉住他內褲兩側,向下一扯,那粗大的陰莖便彈跳
而出,結結實實的打在索菲的下巴上。

  「哦,上帝……」索菲一把捉住這根不安分的家夥,嘴里驚呼道,「它在向
我挑釁。」

  被索菲這濕濕滑滑又不失溫暖的小手握住,陽明爽的是輕吸一口涼氣,陰莖
跳動的更加厲害了,惹得索菲像是發現新大陸似的驚叫連連,另一只手也用上了,
雙手合住跳動的陰莖,仿佛是在跟它做搏鬥一般。

  陽明哭笑不得,正欲翻身而起時卻不料索菲一手按在了他的胸口上,面色緋
紅道:「哦,陽,讓我來好嗎?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我怕我一時會吃不消它。」

  「好吧!」陽明笑著重新躺好,「這對男人來說是個相當不錯的體位,不過
對女人來說就是一個不小的考驗哦。」

  索菲調皮的眨眨眼道:「那就看看我對這個考驗能不能通過吧?」

  說罷,索菲直起腰桿,慢慢的站起身來,面對夕陽,雙手放在腰兩側,緩緩
褪下身上僅有的一件內褲,姿勢誘惑而富有美感,看的陽明是一陣呆怔。

  之前索菲身著三點式背對著陽明時他就發現這個金發姑娘的身材棒極了,盡
管她的身高並沒有明顯的優勢,與那些T 臺上的專業模特相比差距明顯,但勝在
骨架勻稱,四肢比例得當,而現在正面對著陽明,並且全身不著一物時他發現這
個洋妞比之前預想的要性感迷人的多。

  剛才,陽明在撫摸索菲胸前那對乳房時發現那一對妙物其實並不雄偉,他完
全一手可握,可現在當索菲站起身來面對他時他驚訝的發現那對妙物像是會變化
似的,四周乳肉迅速向中間聚攏,兩只乳房顯得又圓又翹,猶如尖筍狀,如此便
形成頗為強烈的視覺效果,導致實際上只是B 罩杯,但看上去卻為C 罩杯一般。

  作為一名地理雜誌的記者,索菲經常在野外到處跑,為了有一個良好的體力,
她顯然勤於鍛煉,這從她身體上可以看得出來,腹部極為平坦,仿佛沒有一點脂
肪,腰兩側自然而然的收縮凹陷,形成兩道優美的弧線,再到臀部微微鼓起,雖
不豐滿,但看上去彈實而挺翹,是經常鍛煉才會有的結果。

  由於比例得當的關系,索菲的下肢顯得極為修長,大腿圓潤光滑,小腿頎長
有力,而最最吸引陽明眼球的自然是兩腿之間的那一塊方寸之地,那里顯然經過
了打理,金黃色體毛被修剪的整整齊齊,呈小小的倒三角形貼伏在雪白的陰阜下,
除此之外,其他地方的毛發,包括汗毛都被刮的幹幹凈凈,連毛孔都難以察辨,
雪白一片。

  索菲輕輕一踢,掛在腳踝上的內褲便被甩脫出去,隨後她兩腳跨在陽明腰兩
側,蹲下身去,同時一手扶住他那與肚皮呈四十五度角的陰莖,另一只手探到自
己胯下,用手指撐開已經濕漉漉的陰唇,讓兩者慢慢貼近。

  很快,陽明就感覺到龜頭觸碰到一處濕滑溫膩的軟肉,一陣快感頓時襲上心
頭,若不是顧忌索菲承受力有限,他只恨不得立刻挺腰湊股,直搗黃龍。

  對於索菲來說,她所感受到的快感不亞於陽明,被手撐開的那兩片小陰唇已
然充血變得暗紅肥厚,如一朵嬌艷的玫瑰燦然綻開,盛開如花瓣一樣的肉唇堪堪
含住龜首頂端。

  隨著索菲的身體一點一點的下沈,陽明那根顯得非常桀驁不馴的陰莖也一點
點的被那溫暖的肉洞所吞沒,直到彼此恥骨相貼,性器之間再無一絲縫隙時索菲
的身體才止住不動,小嘴里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哦——太,太棒了……」索菲瞇著眼睛嘆道,「你感覺如何?」

  「非常好!」陽明笑道,「不過如果能動起來我想可能感覺會更妙。」

  索菲施施然的俯下身,在陽明幾乎是唇貼著唇道:「好東西需要慢慢品嘗,
你說是不是?」

  「有道理!」陽明一邊笑應著一邊緩緩撫摸索菲那光滑的裸背,從上至下,
一路滑至臀溝,向深處探進………

  「哦!不——」索菲察覺到陽明的意圖,發出一聲不滿的哼叫,同時右手急
忙向後伸去,捉住了他的手腕,不讓他的手在自己股溝里亂躥。

  陽明呵呵一笑,也不勉強,抽出了那只手,轉而直接襲上索菲的正面,雙手
扣住她的雙乳,在上面時而揉捏,時而擠壓,肆意蹂躪,玩的是不亦樂乎。

  「嗯……」敏感的乳房被如此肆意玩弄,索菲只覺快感如潮,一波又一波的
湧向四肢百骸,全身白皙的肌膚被情欲浸染成誘人的玫瑰色,尤其是下體,盡管
被陽明那粗大的陰莖塞的滿滿當當,可仍有大量的淫液從彼此性器之間的縫隙中
源源不斷的溢出。

  經過了一段時間的適應,再加上不斷的被挑逗,索菲肉腔里一開始被異物塞
入所造成的酸脹,麻痛等不適之感漸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說不出滋味的
奇癢,為了止住這種怪怪的癢感,她不得不雙手撐住陽明的胸膛,努力直起腰來,
屁股開始輕輕晃動起來。

  「唔……」陽明也輕呼了一口氣,本來陰莖被濕熱溫軟的肉壁緊緊包裹的感
覺就已經讓他脊椎微麻,快感連連,現在隨著索菲屁股的扭動,緊實的腔道像是
有了生命一般,不斷的吸吮纏咂,一緊一松的裹吸著他的陰莖。

  看到陽明這般銷魂的模樣,索菲感覺像是在對戰中扳回了一局,得意的眨了
眨眼笑道:「嗨,是不是品嘗出好的滋味來了?」

  陽明舒服的嘆了口氣,索性雙手枕頭,一副愜意狀道:「是的,滋味很美妙!」

  「嗯……我也是……」索菲特陶醉的閉上眼,開始漸漸加大屁股扭動的幅度,
並且不光是前後搖擺,而且還時不時的上下抽動,做的最多的,同時也是讓陽明
的興奮點不斷升高的還是她屁股的磨動,以肉洞里的陰莖為中心,做著圓周運動。

  隨著動作的漸漸激烈,原本清涼透明的淫液開始變得白濁,不斷的順著青筋
盤繞的陰莖表面流了出來,而且越流越多,將陽明的小腹浸的一片濕淋。

  「啊……棒,棒極了……」索菲肆無忌憚的大聲呻吟著,雙手握住自己胸前
那對跳動不止的乳房,媚眼朦朧,金黃色的秀發隨著她身子的擺動而四下飛舞。

  「對,就這樣,好,好極了!」陽明也是爽的連連嘆息,雙手在索菲的兩片
臀瓣上是又摸又捏,享受著那里極為彈實的感覺。

  快感在兩個人體內迅速堆積,使得兩個人漸漸忘記了說話,忘記了眉目傳情,
剩下的只有赤裸裸,最原始的交媾,仿佛和這原始的大自然融為了一體。

  「啊……哦……天啊……我,我快……快不行了………」索菲嗚咽著,身子
瘋狂的上下疾聳著,好像是一名勇敢的女騎士,正駕馭者一頭狂躁無比,欲將它
掀翻的烈馬上。

  索菲上下聳動的速度越來越快,而下面陽明也非常配合的挺腰上湊,兩股力
量每每撞在一起,恥骨相貼,發出「啪啪」的響動聲,還有淫液,汗水摩擦的
「嘖嘖」聲………

  終於,在索菲一聲長長的嘶喊中她達到了高潮,陰道內急劇收縮,與此同時,
一道又急又熱的液體從里面激射而出,結結實實的打在依舊在肆虐不止的龜頭上,
隨即,整個人如被抽取骨頭似的軟軟的癱倒下來,軟綿綿的趴在陽明身上。

  而這個時候的陽明也到了最後的關頭了,他見索菲已經不能再動彈分毫了,
於是翻身而起,把她壓在身下,將她的兩條修長筆直的玉腿扛在自己肩上,揮舞
著胯下的陰莖,再次刺入索菲已經泥濘不堪的陰道。

  「哦……不……」索菲發出有氣無力的抗議,「我……我受……受不了……
你,你怎麽還沒……」

  「快,快了……」陽明喘著粗氣。一手箍住索菲的細腰,一陣緊似一陣的挺
動著腰部,如打樁機一般的將陰莖深深搗入她的陰道,前端的龜頭攻池掠地般破
開夾擊它的的嫩肉,直抵肉洞深處;同時他的另一只手輪流在索菲的胸前雙乳上
揉搓,雪白無暇的乳肉是縱橫交錯的布滿了他的淡紅指印。

  「哦……天啊……我真……真不行……要,要死了……」索菲無力的擺動著
頭,汗水打濕了她的秀發,粘濕濕的貼服伏在她的額頭上,嘴里斷斷續續溢出哀
吟,「饒……饒了我吧……」

  「說,說你是蕩婦,幹死蕩婦,我,我就饒你……」陽明此刻幾乎化作了欲
海狂魔,臉紅脖子粗,咬牙切齒,揉捏乳房的手也改成了拍打,雙乳猶如兩只兔
子般的上下亂跳且變成了紅彤彤一片,再無一點雪白之色。

  「啊……蕩婦……我是蕩婦……幹……幹死蕩婦……射,快射給……給蕩婦
……」疼痛與快感交錯,猶如一朵朵電火花在索菲的身體里爆燃開來,擊潰了她
的神智,使她不管不顧的大喊起來。這一刻,她也不再是那個知性文雅的女記者,
而是變成了一頭赤裸裸,只知追求肉欲的母獸。

  空曠無垠的大草原上,血紅的夕陽下,兩個肉體交纏的人兒就如一雄一雌的
兩頭猛獅,在做著激烈的交媾,喘息,嘶鳴,吶喊,狂喝,尖叫……陣陣最原始
的聲音在草原的上空經久不息,裊裊不散………

       ﹡﹡﹡﹡﹡﹡﹡﹡﹡﹡﹡﹡﹡﹡﹡﹡﹡﹡﹡﹡

  當那輪火紅如血的太陽有一半隱入地平線之下時,陽明所駕駛的那輛悍馬已
經離車隊露營地不足十公里了,索菲一如去時的那樣坐在副駕駛位置上,所不同
的是,她的臉龐比去時更加容光煥發,明艷動人,但其精神卻明顯不如先前去時
那樣興奮,此刻顯得有些慵懶,身子斜斜的靠坐在座椅上,碧藍色的眼眸如貓眼
般閃動著溫順與滿足的光芒,斜乜著旁邊正在專心駕駛的陽明。

  最後一縷鮮紅如血的夕陽透過前擋風玻璃射到陽明的臉上,將他的臉映的一
片通紅,閃動著一種男人特有的陽剛與堅毅。從側面看去,他的臉部輪廓分明,
猶如斧削刀刻一般,透著一股英挺之氣,看的索菲是癡癡怔怔,嫩紅小舌不時伸
出,輕舔著飽滿紅潤的唇,真若花癡一般。

  「嗨……」索菲發出貓兒一般輕哼。

  「嗯?」

  「你知道嗎?你很性感!」

  「呵呵,是嗎?」

  「當然!」索菲舔著嘴唇道,「不過我指的是你現在?不是剛才。」

  「現在?我現在這樣子有什麽性感的?」陽明笑道。

  「你不知道嗎?認真的男人最性感!你現在開車的樣子就很認真。」索菲一
本正經的說。

  「是嗎?那剛才呢?」陽明嘴角掛著一抹微笑,左眼眨了眨。

  「剛才?剛才你就像一頭野獸,一點也不性感。」索菲似是抱怨,但卻是嘴
角含笑,眉帶風情。

  陽明哈哈大笑道:「變成野獸那也是你造成的,不能怪我。」

  索菲笑的非常開心,卻故作驚訝道:「哦,我有嗎?」

  陽明笑著搖了搖頭,這時候太陽已經全部落下山,整個草原漸漸籠罩在昏暗
之中,遠處不時傳來野獸的吼叫,夜風中也時不時夾雜著絲絲血腥之氣,顯示出
夜晚中的草原開始展露出它殘酷的一面了。

  快要到達露營地了,而就在這時,在車前大燈的照射下,前方突然斜斜躥出
一個人影,徑直擋在車前,陽明嚇了一跳,一邊忙踩住剎車一邊便將手探到腰間,
握住槍柄,暗自警惕。

  而索菲則狼狽不堪,差點撞了個鼻青臉腫,由於軍用悍馬的座椅上並沒有設
置安全帶,如此設計自然是為了在戰鬥中方便軍人為躲避突如其來的危險而及時
跳車,但現在則就害苦了索菲,先前她大部分註意力都放在陽明身上,根本沒註
意到前方突然躥出一個人,更沒提防車子會突然來個急剎車,所以她整個人猛然
向前撲去,額頭一下撞在前擋風玻璃上,痛的她是齜牙咧嘴,險些飆出淚來。

  索菲正欲大發脾氣,卻見陽明警惕的註視著前面,於是順著他的望去,卻見
在距車頭不足一米處站著一個人,身材纖細瘦弱,竟是一個很年輕的女孩,只見
她一手搭在眼瞼上以遮蔽車前大燈的照射,一手急切的揮著手,嘴里嘟嘟囔囔的
不知說著什麽,但看其表情像是在求助。

  「出什麽事了這是?」索菲顧不得額頭傳來的陣陣疼痛,滿臉疑惑的說。

  「大概是這個小姑娘有了什麽麻煩,需要我們幫助。」陽明一邊說一邊觀察
著四周。

  「哦,那我們還等什麽?」說著,索菲就要開門下車。

  「等等!」陽明一把拽住了索菲的手臂,在他看來,盡管周圍沒發現什麽異
常,但還是不得不保持小心,天知道會不會在他們下車後周圍突然冒出一群人來
搶劫?雖然這種可能性很小。

  「你先不要下去,我去看看。」說著,陽明從腰間抽出手槍,「嘩」的一下
打開保險,然後揣進衣兜,隨即打開車門,不慌不忙的跳下了車。

  借著車前的燈光,陽明發現攔車的赫然是白天在祭神大典上跳草裙舞的少女,
因為此時這個女孩依舊穿著一身草裙,見陽明下車忙上去對著他是一陣連說帶比
劃,神色顯得很焦急。

  女孩說的是當地土語,陽明自然是一句也聽不懂,不過他看出了這個女孩確
實是沒什麽惡意的,於是放下了心,轉身沖車里的索菲做了一個安全的手勢。

  索菲下了車,對著一臉焦急之色的女孩同樣感到疑惑不解,這時陽明道:
「這樣吧,前面不遠就是車隊露營地了,那里有向導,他懂得這里的土語,讓他
翻譯給我們聽吧。」

  「好主意!」索菲拉著女孩的手指了指車子,示意和她一起上車,女孩懂了,
連連點頭,臉上也露出笑容。

  「不是想搭順風車吧?」陽明看著她們上了車不由輕笑著搖了搖頭。

  過來幾分鐘,陽明便駕駛著車子回到了營地,找到向導,讓他和那個土著女
孩交流了一下,這才得知原來這個女孩的妹妹就是在今天被割禮了,當時下體的
傷勢就很重,現在全身發高燒,已呈昏迷狀態了,所以她才攔車求救。

  陽明有些為難了,並不是他不想救這個女孩的妹妹,只是他身邊根本沒有對
癥的藥,包括車隊其他人,他們這些人雖然幹的都是危險的職業,受傷那是家常
便飯,身邊多多少少都準備了一些應急的藥物,但那都是治療外傷的藥,包括什
麽繃帶,止血劑之類的,而根據女孩所說的情形來看,她妹妹很可能是由於在做
割禮的時候衛生條件太差,而她本人身子抵抗力又較弱,從而導致了細菌感染,
這需要青黴素之類的抗炎藥物。

  「嗨,怎麽了?他說什麽了?」一邊的索菲焦急道。

  陽明便把向導翻譯過來的話又用英語向索菲說了一遍,然後無奈道:「不用
說,那個小女孩肯定是因為感染了才導致高燒,可我們沒有抗炎藥,實在是無能
為力啊!」

  「誰說沒有?」索菲眨著眼道。

  陽明一怔,遂道:「哦,難道你有?」

  「當然!」索菲不無得意的揚了一下她那好看的眉毛,隨即拉住陽明的手,
「還等什麽?趕緊去救人啊!」

  為了交流方便,陽明拉上向導一塊,三個人隨女孩趕往她家,一路上通過交
談,陽明得知這個女孩當初在做割禮的時候也同樣是高燒不退,差點喪命,幸虧
路過一位來此探險旅遊的外國人,此人給她餵下了幾粒藥,她的高燒便在兩個小
時之內神奇的消退了,而當時部落還有另一個女孩和她一樣也是高燒不止,結果
卻是因為沒有她這樣幸運,及時得到外國人的藥,高燒了一天一夜,最後命雖然
保住了,但從此兩耳失聰。

  「怪不得營地那麽多人你不求助,卻半路上攔截我們,原來是看準了外國人
有退燒的藥物啊。」陽明笑道,「小姑娘你還蠻聰明嘛。」

  相比於剛才的焦急,此時的女孩顯得輕松又高興,她一邊在前引路一邊道:
「今天在祭神大典上就看見你們了,所以當妹妹出現發燒情況時第一個想到就是
求你們,於是就去找,可是找到車隊營地卻正好發現你們乘車離開了,追都追不
上,只好等你們回來了,感謝天神,終於等到你們回來了……」

  「哦,抱歉,我們不知道你在後面追。」索菲一臉歉意,尤其想到有人在等
自己救命,而自己卻在那里享受著性愛歡愉,這讓她感覺有十分罪惡感。

  到了女孩的家不遠處,女孩的父母早已在門口焦急的盼望了,見女兒領著一
幫人過來便知道救星來了,慌不叠的上前迎接,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大堆話,索菲
著實不耐,直接示意女孩帶她去看女孩的妹妹。

  因為是女孩的私密部位受傷而導致的感染,所以第一步要做的便是給私密部
位清洗消毒,陽明作為男人當然不方便跟著索菲一起進去了,於是主動停住腳步,
打算就在這門口等索菲。

  對此,索菲自是理解,她沖陽明笑著揮揮手就準備和女孩進屋,誰知女孩的
父母一左一右,拉著陽明的手,死活要拽他進屋,這讓他又急又尷尬,忙對向導
喊:「嗨,夥計,你告訴他們,那個女人進去救他們女兒,我就不用進去了,不
方便啊。」

  向導哈哈大笑道:「你就進去吧,在他們看來,你們的到來就是神靈的旨意,
他們可不能怠慢奉神靈旨意而來的客人啊,你若是要執意不進去,他們會認為你
在害他們。」

  「啊!還有這麽一說?」陽明苦笑著搖了搖頭,只好隨他們一起進了屋子。


                              【未完待續】
2018-9-24 00:1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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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13~14) 作者:闲庭信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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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18/09/23 第一會所


               第十三章

  這戶人家看上去在這個部落里應該算是大戶人家了,盡管從外面看去,這房
子和其他人家的房子一樣,同是泥巴墻,茅草頂,但里面的空間甚大,分隔出好
幾個房間,而且里面的東西較多,最讓陽明感到有點意外的是,這戶人家居然使
上了柴油發電機,屋內充斥著「嗡嗡」的發電機工作的聲音,屋梁上吊著明晃晃
的電燈,在屋子的一角竟然還有一臺冰櫃。

  進了女孩妹妹的房間,只見那個小女孩躺在一張木床上,雙目是閉著的,但
嘴里不時吐出痛苦的呻吟聲,黑黝黝的小臉蛋上泛著暗紅色,顯然燒的很重,她
整個人已經陷入半昏迷之中了。

  索菲忙上前,探手到小女孩的額頭,隨即手一縮,驚道:「啊!好燙!」

  隨即,陽明也上前兩步,摸了一下小女孩的額頭,果然燙手,於是道:「快
把藥拿出來給她餵下。」

  「哦,對,對……」索菲一邊點頭一邊手忙腳亂的將自己的背包打開,從里
面掏出一個塗著紅十字的小藥箱,自己不打開卻徑直遞給了陽明。

  這時陽明也顧不得搖頭嘆氣了,他將藥箱打開,只見里面亂七八糟的放著許
多小藥瓶,還有小剪刀,酒精,紗布等等,東西相當齊全。他快速在里面翻了一
下,找出一瓶退燒藥和一瓶消炎藥,然後讓那個女孩倒了一碗水,將藥片一點點
的餵入小女孩嘴里,就著水讓她服了下去。

  做完了這一切後陽明正想松口氣,卻見索菲正一臉癡癡的看著自己,像是發
了怔似的,他不禁搖頭無奈道:「嗨,你看著我幹什麽?你去給她下身做清潔消
毒啊,要不然光餵藥恐怕是不夠的。」

  「哦,天啊,我把這事給忘了。」索菲一經陽明的提醒頓時醒悟過來。

  小心的掀開蓋在小女孩身上的薄毯,索菲不由再度發出驚呼:「哦,我的上
帝!」

  而這時,陽明則把頭扭到了一邊,正準備轉身,卻不料手腕一下被索菲拽住
了,隨即便聽她惶惶道:「陽,你……你來,這太可怕了,我想我做不了……」

  「我……不方便吧?」

  「嗨,你說什麽?你現在就是一醫生,在醫生眼里是沒有性別之分的。」索
菲大呼小叫著說。

  陽明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連這都害怕,真不知道你怎麽一個人敢闖到這
里來采訪?」

  索菲嘻嘻一笑,湊近陽明的耳邊道:「因為有你,是你讓我變成了什麽都不
會的傻瓜。」

  「這算是誇獎嗎?」

  「哦,當然!」

  兩人居然一時用英語小聲的打情罵俏起來,當然,陽明也沒忘記正事,他細
看了一下小女孩的陰部,的確是觸目驚心,那里不但血跡斑斑,而且腫的高高墳
起,猶如一塊血饅頭。

  面對如此模樣的小女孩的生殖器官,陽明非但沒有半絲欲望,反而心頭直欲
作嘔,而一旁的索菲更是手捂住嘴巴,眼睛睜的老大,一副將吐未吐的樣子。

  陽明拿出一根棉簽,沾上醫用酒精,然後對索菲道:「你把小姑娘兩只手按
住,因為可能會有點疼。」

  索菲連忙對女孩示意了一下,於是兩人一人一邊,緊按住了半昏迷中的小女
孩的手,而這個時候,沾著醫用酒精的棉簽已經接觸到小女孩受傷的陰戶部位,
只見她的身體頓時一個抽搐,嘴里「嗯嗯啊啊」的發出痛苦呻吟。

  小女孩的力氣畢竟有限,有兩個人按著她是動不了分毫,陽明撥動棉簽,細
細擦拭,沒過一會,陰戶那一塊沾染的汙濁血跡便被大致清理幹凈,露出其表面
皮膚。

  小女孩的陰戶根本還沒發育完全,不過由於腫脹的關系,兩片大陰唇顯得相
當肥厚,一種叫不出名字的植物莖密密的對穿在上面,將兩片陰唇縫合的相當緊
密,一根中空的植物根莖插在尿道里。

  「太殘忍了,簡直就是對女性摧殘,這在文明的社會就是不可想象的事。」
索菲瞪大著眼睛自言自語。

  連續用了七八根棉簽,陽明才徹底將小女孩的陰戶部位清理幹凈,然後長籲
一口氣,站起身道:「好了,傷口部位基本清理消毒了,也給她餵下了退燒藥和
消炎藥,如果不出意外,明天早上她的燒就會退下。」說罷,他將剩下的一瓶消
炎藥塞到女孩手里,連說帶比劃道,「這個按時給你妹妹服用,一天三次,每次
兩粒,相信要不了多久你妹妹就會痊愈的。」

  女孩聽懂了,接過藥瓶,對著陽明是連連施禮稱謝,然後便跑了出去,似乎
是告訴她爸媽這個好消息。

  「呵呵,我們也該走了。」陽明看著跑出去的女孩,然後轉首對索菲道。

  「好的,你等等。」索菲收拾了一下,將背包重新挎到雙肩上。

  當兩人走出小女孩的房間,來到正堂大屋時卻見女孩的父母臉上帶著感激之
情的笑意站在那里,顯然在那里專門候著他倆,而那個女孩則站在另一個房間的
門口,臉上帶著絲絲羞意,眼睛時不時瞟向妹妹的房間,見陽明他們兩個出來之
後忙低下了頭。

  陽明與索菲是面面相覷,兩人都感到了有了一絲不一樣的氣氛,為了避免有
什麽誤會產生,陽明連忙上前向女孩父母做了告辭的手勢,然後便拉著索菲的手
準備離開,誰知女孩父母連忙上前攔住了他們,對著他倆是嘰里咕嚕的說了一大
通話。

  「嗨,夥計,他們在說什麽?」陽明沖門外的向導大聲嚷嚷。

  向導一臉壞笑道:「夥計,你走運了,他們要留你在這過夜。」說著,他瞟
了一眼站在那邊房門口的女孩,沖她努了努嘴道,「並且,還讓那個小妞陪你,
嘿嘿,小子,你真是走運,那個小妞還是一個雛哦。」

  「啊!什麽?」陽明吃了一驚,隨即一邊連連沖女孩父母搖手一邊沖向導喊,
「餵,你告訴他們,這個就不用了,幫助他們的是我旁邊這個女的,不是我。」

  「嗨,夥計,你沒搞錯吧?這麽好的事情你居然拒絕?」向導滿臉驚訝道。

  陽明沒好氣回道:「行了行了,我沒搞錯,你趕緊向人家解釋。」

  向導走進屋里,將女孩父母拉到一邊,嘰里咕嚕的說了起來,而這邊索菲也
拉著陽明追問這是怎麽一回事?陽明苦笑著把事情原委說了一遍,索菲也是滿臉
驚訝,但隨後她便捂嘴吃吃的笑了起來。

  「餵,你笑什麽?這有什麽好笑的?」

  「嗨,這不是好事嘛,你愁眉苦臉的幹什麽?」索菲揶揄道,「你看那個妞,
模樣也不錯,關鍵是她看上去對你也是蠻中意的,多好的事啊!」

  「聽起來是不錯,但是我不太喜歡和一個陌生的女孩做愛,尤其還是一個什
麽都不懂的小女孩。」

  「哦?真的假的?」

  陽明聳了聳肩,做出一副信不信由你的樣子,然而索菲還是一副不可置信的
語氣道:「從心理學來說,男人都喜歡新鮮,喜歡刺激,哪有貓兒不吃腥的道理?」

  「我可不懂什麽心理學不心理學,我只知道按照我們中國的傳統哲學觀點,
什麽事都要講究個順其自然,水到渠成,做愛這件事也不例外,更何況,我們中
國有句古話,叫做施恩不圖報,如果我接受了他們的報答,而且還是這樣的報答,
那我成什麽了?這很不符合我個人的道德觀。」

  索菲一時楞在那里,顯然沒想到陽明會說出這番話來,過了一會,她才凝視
著陽明的眼睛,正色道:「嗨,陽,你讓我改變我對男人的看法了,原來男人也
不個個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呵呵,是嗎?真是非常榮幸!」陽明笑道,「那你不會是愛上我了吧?」

  索菲眨眨眼,狡黠一笑道:「不告訴你,你自己去判斷。」

  這時,向導已經女孩父母說完,他走到陽明跟前,雙手一攤道:「他們說了,
說他們大女兒告訴他們,他們的小女兒是你救的,因為藥是你餵的,下身的部位
也是你親手清洗的,所以你就是救他們小女兒的恩人,為了表示感謝,讓他們的
大女兒陪你一宿,這是他們感謝的最高禮儀了。」

  「你告訴他們,他們的心意我領了,但讓他們的女兒陪一宿還是免了,我…
…」

  陽明的話還沒說完,向導就連連搖手打斷他道:「哦,不,不,不,對於他
們的最高感謝禮儀,我們是不能拒絕的,否則他們會認為你看不起他們的最高禮
儀,是他們的奇恥大辱,那樣你非但不是他們的恩人,反而是他們的仇人,如此
我們也就別想從他們這里經過了,你要知道,這戶人家的男主人可是這個部落的
一個長老,權力可不小。」

  「什麽?怎麽會這樣?」陽明著實沒料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我也沒料到他們會使出他們最高禮儀來感謝你。」向導一副羨慕加懊惱的
口氣道,「早知道他們會擺出這樣的最高禮儀,而你又不願接受,那我就上了,
唉……」

  連聲嘆了幾口氣之後,向導似是垂涎的瞥著那個女孩一眼,卻見女孩眼睛一
直盯著陽明,眼光中透著一絲少女獨有的羞喜,這時他便恍然過來,勾著陽明的
肩膀道:「嗨,夥計,看見沒有,原來那個妞看上你了,怪不得會這樣了,要知
道,在我的印象里,一般最重的謝意也就是讓男主人的小老婆,而且還是不太受
寵愛的小老婆陪宿,今天卻是讓一個尚未嫁人,陰部還是被封的處女來陪宿,看
來是那個小女孩主動要求的嘍。」

  「這……」

  「哈哈,別這個那個了,好好享受吧夥計。」說罷,向導不由分說的拉起一
頭霧水的索菲便走,全然不理會她的連連追問乃至大呼小叫。

  看著被半拖半拽而走的索菲,陽明只覺是又好笑又無奈,看來這飛來的艷福
他只有接受了。這個時候,女孩父母已經走到他跟前,一左一右,熱情的將他拉
到自己的大女兒跟前,然後女孩的母親還附耳和女孩低語了幾句,女孩一邊害羞
的點頭一邊暗瞥著陽明,眼神溫柔而又充滿嬌羞。

  耳語完畢,女孩父母便笑瞇瞇的推著陽明,還有那女孩一起進了房間,然後
便把門從外面給關上,於是,小小的房間內便只有陽明和女孩兩人,而且還是語
言互不相通的兩人。一時,彼此無語,都陷入沈默之中。

  然而終究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一股朦朦朧朧的曖昧氣氛在悄悄蔓延,對
此,陽明倒還能處之泰然,但女孩就不能再保持安定了,只見她扭捏不定的站在
那里撫弄自己的裙角,時而垂首,時而羞澀的瞥著陽明,幾乎是動彈個不停。

  抱住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態,陽明走到女孩身邊,擡手輕輕搭在她的肩頭,卻
見女孩身子一震,隨即慢慢的向陽明肩頭靠去,直至徹底依偎在他懷里,雙手摟
住他的腰,而陽明卻猶豫了片刻,隨後也攬住了女孩肩膀,兩人如同一對親密無
間的情侶。

  其實陽明並不想對女孩做什麽,只是打算招呼她該上床休息了,就是很單純
的睡覺而已,他覺得,既然不能推辭走人,那麽就和這個女孩同床共枕,一覺到
天明也沒什麽。

  誰知女孩對他像是充滿了愛意似的就這麽順勢倒在了他懷里,並且摟的那叫
一個緊,陽明是摟也不是,推開更不是,猶豫片刻只好是輕攬住了她。

  過了好一會,女孩依舊不放松,陽明只好輕拍了一下她的後背,女孩擡起頭,
羞中帶喜的眼光投向陽明,陽明對她微微一笑,然後沖床那邊努了努嘴,女孩頓
時羞意加深,黑黝黝的臉龐都能明顯看見一抹深紅。

  陽明直到女孩是誤會了,可是由於語言不通,他也沒法對女孩解釋什麽,只
能苦笑著搖了搖頭,松開她,自己一人走到床前,開始脫去外衣,上床睡覺。

  剛閉上眼睛,陽明便聽耳邊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他知道那是女孩在脫
衣,不過他既沒睜眼,也沒阻止,因為他知道兩人語言不通,說什麽都是白搭,
說不定還徒增誤會,所以他抱著一種不聞不問的態度來面對這一切。

  可是沒過片刻,陽明便感到肩頭被一只手輕輕搖了一下,這下他是想裝也裝
不成了,只得睜開眼,出現在他眼前竟是一把黑乎乎的剪刀,把他嚇了一大跳,
但隨後他就明白了女孩的意圖,頓時是又吃驚又有點手足無措。

  原來,此刻女孩正坐在陽明的身側,正面相對,大腿大張,渾身上下不著一
物,所以當他睜開眼睛時除了看見遞到他跟前的那把剪刀之外就是女孩的陰部了,
那里離他的臉不過一尺之距,他甚至可以聞到那里散發出來一股淡淡的腥臊味道。

  與剛才看見女孩妹妹那血淋淋的陰部讓陽明大倒胃口不同的是,現在的他是
眼前一亮,既讓他在感覺新奇之余又讓他小腹為之一熱,只見女孩陰部形狀猶如
新桃,中間被剖開了一刀;與身體其他部位黝黑發亮的皮膚相比,這里的顏色居
然要淺出許多,呈淺褐色,紋理細膩,陰阜上覆蓋著一層淺淺的黑色體毛。

  當然,這些都不是最吸引陽明眼光的,最讓他感覺吃驚但隨即又覺在意料之
內的是女孩的兩瓣略顯肥厚的陰唇,它們被緊緊的縫合在一起,一道又一道的植
物莖幾乎將整個陰唇縫合起來,只有最下端留有約一指寬沒有被縫合。

  由於時間已經相當長了,那些植物莖全部深深的陷入到唇肉里,以至肉眼都
看不見了,只有唇瓣之間可見絲絲暗紅色的植物莖,而女孩遞給陽明剪刀,顯然
就是叫他把這道道植物莖從唇縫間剪開,如此便就可以做愛了。

  「哦,不,不,不!」陽明連連搖手,然後接過剪刀把將它放到一邊,隨即
摟住女孩,讓她躺在自己身邊,作睡覺狀。

  女孩疑惑不解的看著陽明,乖乖在他身邊躺下,她以為陽明是想玩什麽花樣,
但過了一會她發現這個人的的確確就是摟著自己睡覺,無半點其他意圖,這下她
急了,一下坐起身來,倒把剛合上眼的陽明又嚇了一跳,也跟著坐起身來。

  「怎麽……」陽明本能的出口問這是怎麽了,但剛吐出兩個字就意識到問了
也白問,索性將後面的話吞回了肚子里。

  而此時女孩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嘴唇哆哆嗦嗦,眼睛里也升起了一層
薄霧,過後雙手捂住了臉抽泣起來,略顯單薄的肩膀一聳一聳,很快,淚水便從
她的指縫間滑落,滴到床上。

  見女孩如此傷心,陽明著實始料未及,他略微思忖了一會後便輕輕拍了一下
女孩的肩膀,將她的手掰下,然後拿起那把剪刀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女孩一怔,顯然沒明白陽明的意思。見此情形,陽明微微一笑,沖女孩下身
努了努嘴,右手里的剪刀虛空剪了一下,女孩頓時領悟了他的意思,立刻破涕為
笑,露出其雪白的牙齒,同時趕緊坐正身子,重新擺好剛才那個姿勢,兩腿大張,
將陰部正對在他的面前。

  原來,陽明經過了短暫考慮,覺得還是遵從人家的意願比較好,因為從剛才
女孩的表現來看,他忽然意識到兩個不同國家,不同種族的人在思想意識方面差
距有多大?在他看來,施恩不圖報那是一種美德,然而在人家眼里那就未必是這
樣了,相反,他可能覺得這是一種侮辱。

  現在的情況亦是如此,陽明作為一個正常健壯的男人,面對一個少女的裸體,
他不可能不動心,但他所固有的道德觀使他覺得不能這麽做,那樣會害了人家,
可當他看見少女傷心的哭泣時他忽然明白,自己完全是想當然了,把自己的價值
觀強套在別人的身上,對少女來說,自己這種行為也許給她造成了更大的傷害。

  想通了這一點,陽明決定還是一切都按照他們所說的去辦,反正不管雙方的
價值觀差異有多大,總之,在人家的地盤聽人家總歸沒錯的。

  陽明握緊剪刀,對準兩瓣陰唇之間的植物莖,開始小心的剪了起來,然而直
到這時他才發現手里的這把剪刀實在是不怎麽樣,雖然談不上銹跡斑斑,但也好
不到哪去,剪刀根本咬不實,中間都能塞進一個指頭,剪刃亦不鋒快,甚至有一
處還卷了刃,以至陽明忙活了半天,一道植物莖都沒剪開,而且由於位置敏感,
他也不敢使力,生怕造成早已愈合的傷口被撕裂,可就算如此,剪刃的拉磨還是
給女孩造成了不小的痛苦,只見她眉頭緊蹙,牙齒緊咬,渾身都處在緊繃之中。

  全身肌肉緊張,如此便導致女孩下面那兩瓣幼細的嫩唇貼合的更加緊密了,
這樣就使得陽明感到愈發的棘手,無論怎麽調整剪刀的角度都不對勁,於是他拍
了拍女孩的大腿,沖她微微一笑,示意她放松點。

  女孩明白陽明的意思,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同時將雙腿分的更開了,然後
比劃著讓陽明繼續,並且還表示著自己不要緊,可以忍受的住,讓他不用管自己,
盡管下手去剪。

  陽明看著手里的這把剪刀,無奈的搖了搖頭,正要繼續,忽然腦中靈光一現,
隨即他一拍額頭道:「哎呀,我怎麽這麽笨呢?有東西不用,非要用這破剪子。」

  女孩不明所以的看著陽明,只見他將剪刀扔到一邊,把他脫下的那件迷彩外
套拿了過來,翻過攤開,女孩驚訝的發現在外套的內襯里掛著一排皮鞘,每一個
皮鞘里都插著一把小巧的匕首,粗粗數了一下,一共有五把匕首。

  陽明抽出其中一把匕首,對著女孩的眼前晃了一下,然後微微一笑,一手輕
輕按在女孩下面那兩瓣嫩唇上,稍稍向兩邊分開一點,隨後另一只手握住匕首,
對著唇縫間向下輕輕一劃,暗紅色的植物莖依次根根斷開,女孩那縫合了有近六
七年的陰唇終於被拆開了。

  由於陽明玩了多年的飛刀,匕首拿在手里的感覺和剛才剪刀在手的感覺完全
不一樣,小小的匕首就如同他身體的一部分,被他玩的得心應手,小小卻泛著森
冷寒光的匕首在他手指間上下翻飛,猶如在指尖上跳舞,看的女孩都有點眼花繚
亂,目不暇接了,居然一時忘記了下體傳來的絲絲疼痛。

  「好了。」陽明拍了拍女孩的大腿。

  這時,女孩才回過神來,眼睛一瞥自己的下體,那里除了有少許溢出的血絲
外再無一點異物,眼前的這個男人不但把她縫合陰唇的植物莖從中剪開,而且還
把她兩瓣唇肉里殘留的植物莖都一一剔除,在這過程中居然沒讓她感覺到一丁點
痛苦,女孩激動了,她歡快的笑了起來,隨即一把抱住陽明的脖子,兩人滾在了
床上。

  在滾動中,陽明身上的背心和短褲被扔到了床下,兩個赤條條的人兒糾纏摟
抱在一起,就如兩只一黑一黃,一小一大的肉蟲兒絞纏在一起,激烈而又不乏從
容。

  說實在的,這個土著女孩並不漂亮,拋開皮膚的顏色不談,就容貌來說,就
遠不如索菲來的精致美麗,而且女孩的身上總是散發著一股若有若無的異味,令
人聞之不快,不過陽明知道這是非洲黑人普遍存在的一種體味,起碼他遇到過大
部分黑人都存在這種體味,無論男女,當然,那些有著良好衛生習慣的女性其身
上的體味就會淡一些,就比如珍莉亞,他覺得之所以會這樣和非洲的氣候以及飲
食方面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

  不過縱然如此,女孩那青春洋溢的胴體,欲羞還喜的神態還是非常能夠刺激
陽明的那根性欲神經,下面的陽具直挺挺的豎立起來,在翻滾中時不時的頂在女
孩的小腹上或者滑進她的股溝中。

  也許是嬉鬧中讓女孩感覺非常放松,她不斷發出歡快的笑聲,直到被陽明壓
在身下不再翻滾,被他緊緊凝視時女孩才止住了笑,羞意重新湧上她的臉龐,眼
睛躲閃著,不敢與陽明對視。

  對於陽明來說,他的性經驗雖然稱不上豐富,但對付眼前這個什麽都不懂的
土著女孩就綽綽有余了,他知道首先要讓女孩放松,這一步他已經做到了,接下
來就要挑起她的性欲,要讓她下面足夠濕滑,這樣才能盡最大可能減少女孩的痛
苦,畢竟她不光是一個處女,而且陰部還有傷,任何一點魯莽都會讓她痛苦不堪。

  於是,陽明微笑著,溫暖的大手緩慢而又溫柔的撫過女孩的額頭,眼睛,鼻
梁,再到她的嘴唇,在那略顯厚實的雙唇上來回撫摸,時不時的還將一根手指滑
進她的嘴里。

  溫柔的微笑,輕柔的動作,漸漸的使女孩大膽起來了,恢複了少女的俏皮,
她不但敢迎上陽明的目光,而且還偶爾伸出舌頭,去舔他的手指,待他手指滑進
嘴里時女孩調皮的用牙輕咬,而陽明則把手指向後縮,於是一個咬,一個躲,好
像玩起了遊戲,有時陽明故意讓手指給女孩咬到,女孩便開心的發出笑聲。

  當然,陽明的另一只手也沒閑著,在女孩的胸前那對小巧青嫩的乳房上輕揉
慢搓,比黃豆大不了多少的乳頭很快變硬變挺,充血而脹成紫褐色,在淺褐色乳
暈的映襯下倒很有幾分勾人。

  就這樣逗弄了約莫一刻鐘,陽明感覺到那一直在女孩肚皮小腹下滑動的陰莖
有點涼絲絲,濕滑滑的,他知道那是女孩下體分泌出的淫液,不用看,就憑著感
覺他斷定女孩已經相當動情了。

  估計火候差不多了,陽明從女孩身上直起腰來,將她的兩腿分開,向上略為
擡起,自己跪坐在她的兩腿之間,然後一手輕輕撫摸她大腿內側敏感的肌膚,一
手將自己高高翹起,幾乎貼著肚皮的陰莖按平,讓前端龜頭輕蹭著女孩那濕膩膩
的陰道口。

  女孩知道關鍵的時刻終於來了,心里緊張極了,兩只手情不自禁的揪緊身下
那皺巴巴的床單,眼睛略帶一絲驚恐的看著那碩圓的龜頭慢慢抵住自己那小的連
自己都找不到的洞口。

  不過女孩的身體並沒有因為心里的緊張而變得僵硬,這當然得益於陽明不斷
溫柔的撫摸以及眼神的鼓勵,使得陰道口始終保持潤滑的良好狀態,同時更使女
孩的身體變得酥軟無力,她就是想讓自己的身體像之前那樣緊繃都做不到,只能
眼睜睜的看著那個猙獰的家夥慢慢擠開了下面那兩片一直在溢出濕液的薄唇。

  「唔……」女孩只覺下面那一圈皮肉被強行撐開,有一種撕裂的疼痛,使她
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呼痛。

  一直在註意女孩臉色的陽明立即停下擠壓前進的動作,但縱是如此,一道殷
紅的鮮血還是立即湧現出來,瞬間染紅了他剛剛抵進去一點的龜頭,這讓陽明感
到有些詫異,要知道他才將龜頭前端抵進,離處女膜還有一段距離,怎麽會突然
湧出這麽多血來?但很快他便知道了其中的緣由。

  經過陽明一番細察,他發現原來女孩被縫合的陰唇雖然被拆開,植物莖都被
去除,但由於縫合的時間很長,年歲已久,再加上當時做割禮時傷口處理的不好,
使得現在兩瓣陰唇粘合嚴重,幾乎是長在了一起,當被陰莖強行撐開時,粘合在
一起的陰唇逐漸迸裂,導致鮮血直湧。

  陽明心中不由暗嘆這愚昧的割禮對女性肉體的極大摧殘,此時他所能做的只
能是停止挺進,當然也不抽出,因為他知道抽出同樣會刮擦女孩下體的嫩肉,給
她造成痛苦。目前最好的辦法就是按兵不動,持續給她刺激,讓她盡快的適應。


               第十四章

  盡管兩個人語言不通,彼此交流幾乎為零,但此刻女孩還是明白無誤的感覺
到了陽明對她的溫柔和體貼,心中不由溫暖感動,愛意也愈發強烈起來,她不由
自主的用雙臂圈住陽明的脖頸,含情脈脈的凝視著他,同時下體更加濕潤,越來
越多的淫液從陰道深處湧了出來,浸染潤滑著卡在陰道口上的不速之客。

  這時候,女孩明顯感覺撕裂感不是那麽強了,有點飽脹,亦有點酥癢,像是
有一群螞蟻在里面爬行,這使她不由口吐一聲細微的呻吟,被陽明放在他身側的
兩條腿也隨之彎曲,纏在他的腰上。

  感覺到了女孩的變化,陽明開始慢慢活動起來,卡在陰道口處的龜頭一點一
點的向前挺進,直到遇到一層薄膜的阻擋方才停了下來,然後又慢慢後退,如此
反複了多次,一次比一次來得順滑,而女孩似乎也漸漸品出了其中滋味,表情放
松,面帶愉悅,原本嬌怯害怕的眼神變成了沈醉和迷離,眼角眉梢間更是不知不
覺間漾起一抹春意。

  陽明微微一笑,瞅準時機,腰部猛然一挺,伴隨一聲極為細微的破碎之響,
他的莖身一下便進去了三分之二,而與此同時,女孩原本半開半合的眼睛驀然睜
的老大,嘴巴張了張,但什麽聲音也沒發出來,潔白的牙齒死死咬住了下唇,繞
在陽明頸後的手指也出自本能的掐進了他的皮膚里。

  沒過一會,一縷鮮紅的血液從女孩的陰道壁與陽明的莖身之間溢了出來,如
一條血色蚯蚓劃過陰莖表面,然後慢慢滑落而下,於淫靡中透著一絲淒艷。

  和陽明有過肉體關系的女人也有好幾個了,但未成年的處女他還是頭一次經
歷,於是他也就便第一次領教了那一份難以言說的緊致,幾乎是要將他陰莖生生
夾斷似的。與以往所經歷的那些女人的火熱,彈實,滑膩相比,現在他的感覺就
是生澀和緊固,令他簡直是寸步難行。

  不過這時候陽明也不想動,就這麽靜靜的體會著處女的陰道帶給他的一份極
致快感,那里滾熱,緊實,猶如一尊彈力極強的肉壺箍住了他的陰莖,令他根本
無需用摩擦來增強快感。

  過了片刻,女孩緊蹙的眉頭漸漸松開,緊咬的牙關也隨之放松,下唇隱現一
道血印,可見剛才咬合的力量之大,亦可見處女膜被破給她所帶來的痛苦。

  隨著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從陰道壁與莖身之間的縫隙溢出的血液漸漸變得稀
少,直至不再有新鮮血液溢出,陽明才開始慢慢把陰莖向外抽出,與此同時,他
也沒放棄對女孩雙乳的刺激,掌心不斷輪流按壓撫摸著那兩粒蓓蕾。

  然而畢竟是新瓜初破,無論再怎麽撩撥女孩的性欲神經,一旦動了起來其劇
痛還是不可避免的產生,女孩痛的再次眉頭緊皺,身子微顫,鮮血更是隨著陰莖
的抽出而再度湧出。

  但這一次陽明沒有再停住不動了,而是利用血液以及自己龜頭分泌的前列腺
液的潤滑緩緩的來回抽動,當然幅度並不是很大,每一次挺進只進入三分之二莖
身,退出時更是不將整個陰莖拔出,而是到最為粗壯的龜棱處便停下,避免了對
緊窄陰道口造成進一步的撕裂之傷。

  如此小範圍的抽動雖然還是給女孩造成痛感,但明顯是在她的忍受範圍之內,
她雙目半開半和,微卷的頭發淩亂四散,鼻唇間時哼時吟,兩只手臂死死纏在陽
明的脖頸上。

  沒過太長時間,一度消失的淫液開始再一次從女孩的陰道內分泌出來,直接
導致潤滑度進一步增加,陽明的抽插也就愈發變得順利起來,因而他的抽送幅度
開始變得大了起來,挺動的一次比一次深,直至最後全根而沒,他的整個陰莖消
失在女孩的陰道內,彼此恥骨相貼,緊密相連。

  「哦……啊啊……」要說之前的輕抽慢送帶來的疼痛還在女孩的忍受範圍之
內的話那麽現在的快速抽插就是她無論如何也是難以承受的了,她發出沈悶的悲
鳴,眼淚奪眶而出,兩只腿驀然繃直,肌肉微顫,緊緊夾住陽明的腰,似乎是想
阻止他的狂猛抽動。

  然而這時候的陽明仿佛狂性大發,對女孩的哀吟絲毫不管不顧,繼續的狂抽
猛插,血液混合著淫液被一波一波的帶了出來,形成淡紅血沫一滴一滴的灑落在
皺巴巴的床單上。

  女孩痛的眸子反白,只覺下體被生生捅進去一個燒紅的鐵棍,攪的她五臟六
腑仿佛都散了,陰道內更是火燒火燎的痛,外面的剛剛才拆去植物莖的兩瓣陰唇
被陰莖翻進帶出,劇烈摩擦導致傷口處迅速滲出血絲並且腫脹,宛如兩片血紅饅
頭。

  陽明對女孩的痛苦自然是心知肚明,但他知道他此刻只能速戰速決,不能停,
事實上他也停不下來,因為此時追逐本能的性快感已經漸漸大過了他的理智,他
腦中想的就是發泄,發泄,再發泄……

  連續抽動近百下之後,女孩漸漸的就感覺不到疼痛了,因為那里變得麻木,
仿佛那一塊已經不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了,這也使她的身體得到了松弛,小腿垂
耷下來,一雙結實青嫩的小乳隨著撞擊而前後甩動,淺褐色的乳頭跳躍不止,被
陽明輪流含在嘴里吮吸舔咂,極盡挑逗。

  麻木之後便是適應,女孩漸漸品嘗出了快感,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從心底升
起,令她下體深處分泌出大量淫汁,連她自己都能感覺到那里像失去了水龍頭的
水管,汩汩的往外冒著水,被里面肆虐的陰莖擠壓攪拌發出陣陣「撲滋」聲,沖
擊著她的耳膜,令她既羞且喜並且漸漸沈迷其中……

  一連數百下的抽插令陽明的泄意快速上湧,他把女孩的兩條腿扛到自己肩膀
上,讓她的陰戶整個完全的露出來,然後將身子前傾下壓,幾乎將女孩的上下身
對折,緊接著就是一陣急似一陣的快抽猛插,懸垂的陰囊「啪啪」的擊打在女孩
的臀肉上,可見用力之大,挺入之深,操的女孩哭喊嘶鳴,像是極樂,又像是極
苦!

  又是連續近百抽,陽明只覺陰莖驀然膨脹,一道電流從尾椎直躥陰莖,令龜
頭酥麻無比,其爽快之感是難以形容,陰道四壁的嫩肉層層纏裹,就如一張溫暖
而緊實的小嘴在吮吸,令他幾乎立刻繳械。

  然而陽明卻硬是強忍精關,盡管他十分想在那火熱肉腔里一泄為快,但他知
道這里根本就沒有事後避孕藥,為了防止女孩萬一中招,他只能采取體外的措施,
所以他抽身拔棒,擺脫火熱肉腔的纏繞,然後一手握住莖身,使勁套動兩下,隨
即馬眼一張,濃白精液劃出一道長長弧線,灑落在女孩胸口脖頸間,甚至有幾滴
落在她的發際眉梢上,懸懸蕩蕩,搖搖欲墜……

       ﹡﹡﹡﹡﹡﹡﹡﹡﹡﹡﹡﹡﹡﹡﹡﹡﹡﹡﹡﹡

  「嗨,怎麽樣?昨晚應該是一個美妙的夜晚吧?」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索菲
酸溜溜道。

  正在開車的陽明是又好笑又覺頭痛,自打清早回到營地後這個美國妞便在他
耳邊喋喋不休,盡說些陰陽怪氣的話,每一次他都是一笑置之,不過次數一多,
他也覺得有些煩不勝煩了。

  「我聽說你們西方人是最註重隱私了,怎麽你……」

  索菲一聽,頓時誇張的揮舞著手臂道:「嗨,嚴格來說,你那不算隱私,嗯
……應該叫……對,叫艷遇,或者說,叫做奇妙的經歷。」

  「艷遇也好,奇妙的經歷也好,總之我無可奉告。」

  「真是一個沒趣的家夥!」索菲甩過一個白眼,轉過頭不再看陽明,但沒過
一會她又湊到他的跟前,眨著眼睛笑嘻嘻道,「是不是怕我吃醋啊?所以你才保
持沈默。」

  陽明微微一笑,不置可否。見他如此,以為自己猜中他的心思,索菲眉毛一
揚,顯得頗為得意,她一手搭在陽明的肩膀,輕輕在他耳邊吹著氣道:「嘻嘻,
這個你可不用擔心,我可不是那小氣的女人。」

  「還不小氣呢?從一大早到現在念叨個不停。」陽明心中暗笑,卻也不說破,
而是微微聳了一下肩膀道,「你先把手拿開,我正在開車呢。」

  見確實從陽明嘴里套不到什麽話了,索菲只好恨恨的抽身坐好,眼光投向窗
外,外面依舊是一片蒼茫的草原風光,遠處有奔跑的斑馬,近處有三三兩兩聚在
一起的鬣狗,前方不遠處還有幾只長頸鹿,它們一邊咀嚼著樹梢的綠葉一邊好奇
的盯著緩緩朝它們駛過來的車隊,直到快接近了,這些長頸鹿才不慌不忙的走開,
似乎一點也不畏懼這些鋼鐵怪物。

  若是換做之前,索菲此時早已興奮的舉起相機大照一番了,但此時她卻顯得
興趣索然,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手肘支在車窗上,手掌托著腮,眼睛看著前方,
不知在想著什麽?

  忽然,索菲放下手臂,轉過身子對著正在開車的陽明道:「好吧,陽,我向
你坦白,看你昨晚留在那個土著人家,和那個女孩同床共枕我很難過,昨夜一宿
都沒睡好,你說,我是不是真的愛上你了?」

  陽明一怔,他斜瞥了一眼索菲,只見她表情認真,不似說笑的樣子,這讓陽
明一下頭大如鬥,不知該怎麽回答她的話?而這時,索菲仰首重重的靠在座椅背
上,兩手胡亂的抓著自己的頭發,哀嘆道:「天啊,這太不可思議了,我怎麽就
愛上你了呢?要知道我們根本不可能,這樣的愛是沒有結果的……」

  看到索菲這般糾結的模樣,陽明心中也頗不是滋味,事實上他並不確定索菲
是不是真的愛上了自己,但捫心自問,他並沒有愛上索菲,至少現在沒有,有的
只是男女之間本能的肉體吸引,當然,他對索菲也有一份欣賞和喜歡,欣賞她的
那份執著,喜歡她的熱情與善良,但遠還沒到愛的地步。

  「嗨,別這樣!」陽明伸手拍了拍索菲的肩膀,安慰般道,「這只是你一時
的感覺,過會就好了。」

  「好吧,但願如此!」索菲平複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理了理被拂亂的頭發,
正色道,「不過為了不讓這種不良情緒繼續蔓延,我想有必要和你保持距離。」

  「哦?保持距離?」

  「是的,等到了下一站我會上其他人的車子,也許拉開一點距離會讓我……」

  索菲話才說一半,一陣劇烈的爆炸聲在她耳邊響起,震的整個大地都在顫抖,
笨重的悍馬車更是一陣劇烈搖晃,險些翻倒。在他們前面出現的是一片火光沖天,
行駛在最前面的那輛福特重型皮卡被拋到半空中,足有三四米高,車里的兩個人
被甩出車外,也不知是死是活?車上的物資散亂一地,而爆炸所產生的強烈沖擊
波讓悍馬車的前擋風玻璃瞬間破碎,化為無數碎片,如暴雨一般襲向車里的兩個
人。

  「趴下!」陽明發出喝聲的同時身子也隨之撲過去,把索菲緊緊的壓在自己
的身下。

  一直生活在和平環境中的索菲哪里見過這樣的陣勢?當時就被嚇懵了,準確
說是被爆炸聲給震懵了,巨大的響聲讓她雙耳暫時性的失聰,大腦更是一片空白,
直到被陽明壓在身下她都沒反應過來,整個人仿若木雕。

  由於是鋼化玻璃,玻璃碎片沒有棱角,所以並沒有對車里的兩人造成大的傷
害,只是碎玻璃片覆蓋他們一身,陽明迅速抖落身上的玻璃碎片,然後抱起索菲,
將她扔到後座,然後沖她大喊:「趴在這里,別動!」

  身子在一拋一跌中索菲終於是稍稍緩過神來,一時失聰的耳朵也恢複了一點
聽力,只聽她驚慌失措道:「哦……天啊……這,這是出……出什麽事了……」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有人想劫物資,你趴在這里,千萬別亂動,我出去看
看。」說罷,陽明一腳蹬開車門,抄起後座放著的一把突擊步槍便貓著腰跳出了
車。

  這時,車外已經是槍聲大作,後面的桑尼及那些押運士兵對這種遭遇突襲的
場面似乎並不陌生,所以並不顯得驚慌失措,他們早陽明先一步下了車,各自尋
找有利的地形躲避並適時的予以還擊。

  陽明接連幾個翻滾騰躍,跳進一個小小的凹坑里,稍作觀察了一下,頓時不
由暗吸一口冷氣,因為對方的人數看上去相當多,而且火力也非常猛,自己這一
方被壓制的幾乎擡不起頭來。

  也許是顧忌後面的那些卡車裝的都是軍火,這些人不敢使用火箭筒或者手榴
彈之類爆炸性的武器,都是用槍在射擊,而對桑尼他們來說,同樣是由於顧忌身
旁就是滿載軍火的卡車,不敢貿然甩出手榴彈,怕一個投擲失誤而引爆卡車上的
軍火,那樣的話可就是連環大爆炸啊,方圓幾百米恐怕都會夷為平地,於是只能
對著伏擊者那邊胡亂放槍,沒個準頭,沒一會,這邊就有幾人中了槍。

  桑尼氣得破口大罵,可是被對方強大的火力壓制住了,別說組織有效的反擊
了,就連瞄準射擊都難以做到,只能扣動扳機,對著伏擊者那邊盲目掃射,打的
那邊是泥土飛濺,就是難以傷到對方。

  由於陽明所駕的車與那輛被炸飛的重型皮卡作為最前面的開路者,所以與後
面桑尼他們的軍火卡車相距有近二三十米的距離,這樣的安排就是為了防止遇到
像這樣的遭遇,避免大家同時遭遇突襲伏擊,而如此一來,陽明可以說是離伏擊
者他們是最近的,遭遇到的火力打擊也更猛。

  不過讓陽明稍感安慰的是這些伏擊者以為悍馬車上只有他一個人,現在見他
從車上跳下,於是也就不再朝悍馬車開槍,這樣也就讓他一時不用為車上索菲的
安全而分心。

  由於和裝載軍火的大卡車相距較遠,陽明也就少了一份顧慮,他對伏擊者方
向接連拋了幾顆手雷,連續不斷的爆炸讓伏擊者陣腳大亂,強大的火力壓制頓時
緩了一緩,趁這工夫,陽明端起突擊步槍,對著目標一連幾個點射,槍槍爆頭。

  「嗨,幹得漂亮!」遠處傳來桑尼的興奮的叫喊,隨即那邊的槍聲也密集了
許多,總算是扭轉了被動的局勢。

  茫茫的大草原上一時成了槍林彈雨的世界,原始自然的寧靜被打破,遠處的
各種動物嚇得四處逃散,甚至有幾只鬣狗被槍擊中而倒地,空氣中緩緩飄散著硝
煙與血腥的氣味。

  混戰中雙方互有死傷,但情勢對陽明這一邊卻並不有利,因為對方的人數占
有明顯優勢,而且看上去他們這些人的作戰經驗也是相當豐富,在亂了一下陣腳
之後迅速穩定下來,而這個時候陽明身上已經沒有手雷了,就連子彈也不多了,
如果想要補充就必須再到悍馬車上,但那樣的話必定會把那邊伏擊者的火力再吸
引到車上,如此陽明自己都無法保證自己的安全,更何況車里的索菲?

  於是,陽明決定向桑尼那邊靠攏,從他們那里獲取彈藥。打定主意,他便開
始仔細打量周圍的地勢,以便確定一條通向桑尼那邊最短,也最為安全的路徑。

  就在陽明趴在凹坑里暗自觀察地形的時候他忽然發現遠處人影頻閃,正快速
朝伏擊者那邊靠近,而那些伏擊者都全神貫註的和自己這邊作戰,渾然沒發現身
後有一群人正向自己這方暗中靠近。

  隨著這突然出現的一群人漸漸逼近,陽明看清了這些人上身赤裸,面塗彩繪,
手持弓弩,顯然是當地土著人,這讓他頗感意外,不清楚這些人是敵是友?不過
由於他們都處在那些伏擊者身後,對自己這一方暫時還沒有威脅,所以他就裝作
沒看到的樣子繼續保持原來的狀態。

  這些土著人步伐輕盈,身手敏捷,不到片刻工夫便來到那些伏擊者身後不足
二十米的地方,隨即這些土著人便停止了腳步,半蹲下身,齊齊舉起弓弩,隨著
一個為首土著人的一個手勢,烏黑發亮的箭枝「嗖嗖」而出,瞬間便穿透進每一
個伏擊者的後背,伏擊者的槍聲戛然而止,一個個連頭都來不及回便就這麽糊里
糊塗的抽搐而死。

  這一幕看的桑尼他們是目瞪口呆,而陽明此時則若有所悟,隨即嘴角浮出一
抹微笑,緩緩的從土坑里站了起來,沖那些土著人揮了揮手,而那些土著人也沖
他揮動著手上的弓弩,嘴里嘰里咕嚕的大聲說著什麽,時而發出爽快的大笑聲。

  「沒事了,都出來吧!」陽明轉身朝桑尼那邊招了招手道。

  這個時候,只見那群土著人向兩邊分開,現出隱藏在他們後面的那個人,赫
然是一位身材嬌小的土著女孩,女孩沖南宮修齊咧嘴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齒。

  「哦,原來是她,這下我明白了。」索菲不知什麽時候從悍馬車上下來了,
來到陽明身邊,望著那邊的土著女孩嘻嘻一笑道。

  陽明頗為詫異的看了索菲一眼,心下不由對她是刮目相看,要知道剛才的槍
戰是多麽激烈,可以說她是在鬼門關前轉了一圈,要是一般女孩,就算沒被嚇死
也會驚魂未定半天緩不過神來,可沒想到她居然是一臉的輕松,若無其事的樣子
倒著實讓陽明感嘆其心理素質不一般。

  那個土著女孩正是昨晚那個被陽明開苞的土著少女,只見她笑著揮了揮手,
然後擡腿便要向陽明這邊跑過來,可剛剛才邁出一步便見她彎下腰來,半蹲在地
上,面現痛苦之色。

  見此情形,陽明一怔,而這時索菲卻湊近在他耳邊低聲道:「你看你做的好
事,把這麽小的女孩弄得……哼!」說罷,她一溜小跑的過去,來到土著女孩身
邊,扶著她慢慢朝這邊走來。

  這時陽明才恍然大悟,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這時,桑尼也來到了他的身邊,
疑惑道:「陽,這是怎麽回事?這些土著人怎麽會幫助我們?太奇怪了!」

  正說著,那些土著人已經來到陽明跟前,其中一名似是為首的土著人上前便
抱住了他,用力拍著他的後背,面帶笑容的和他嘰里咕嚕的不知說著什麽。

  桑尼連忙把向導喊過來,經過一番傳譯,陽明等人終於是明白過來,這里離
土著居民的聚集地不是太遠,當他們遇到伏擊時那幾聲劇烈的爆炸聲便把這些土
著人驚動了。

  本來他們以為是盜獵者,而盜獵者一向是他們最為痛恨的,這倒不是這些土
著居民是積極的環保主義者,而是在他們眼里,草原上的一切都是天神的,而他
們自己就是天神所安排的看護者,誰也不能擅自動天神的東西,就是他們自己想
要打獵獲取所需要的動物那也要經過一番隆重的儀式,向天神請求後才能進行狩
獵,所以當聽到爆炸聲後那些年輕精壯的男子便紛紛拿起弓弩和毒箭,循著槍聲
和爆炸聲奔赴而來。

  到了這里後土著人才發現並不是盜獵者,而是兩幫人火並,本來這種事他們
是懶得管的,正欲返回時其中有人認出了正在激烈槍戰的陽明,這個人知道他昨
晚曾救了長老的小女兒,並且長老對他施以最高的禮儀,如此他便成了長老乃至
這個部落的尊貴客人,這樣他們就不能不管了。

  為了進一步確認,他們急忙派一個人去村子里把長老的大女兒叫了過來,結
果當然是證實了,於是這些土著人立刻進入了戰鬥狀態,以偷襲的方式幹凈利落
的解決了那些伏擊者。

  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桑尼是大為高興,深深的覺得自己當初要陽明一起過來
押運的這個決定是多麽的英明!同時他也對那個土著頭領連連施禮致謝,並且從
車上拿出兩大桶柴油作為感謝,這讓土著頭領也非常高興,抱著桑尼便是在他臉
上一陣狂啃,惹得周圍人紛紛舉槍揮弩做歡慶狀。

  陽明卻沒有混在他們之中,而是和索菲一起攙扶著土著女孩走到稍遠一點,
較為安靜的草坡上坐了下來,然後便聽索菲道:「陽,你到一邊去,我要給她檢
查一下,哼,我要看看你昨晚把她摧殘出什麽樣來?」

  陽明苦笑著搖了搖頭,其實他知道索菲話雖如此,但實際上是想察看一下土
著女孩下體的傷勢有沒有惡化,於是轉頭便要離開,可沒想到自己的手腕卻被土
著女孩死死抓住了,這讓他不由一楞,擡頭看了一眼女孩,卻見女孩的眼中盛滿
了不舍和留念。

  這一幕索菲自然也看在了眼里,不過她卻沒有生出一絲醋意,相反卻為這個
土著女孩感到一絲心疼,因為她能明顯感覺到這個女孩對陽明的愛意,然而彼此
又如相交而過的流星,註定了不能夠在一起,索菲和她同為女人,自然深刻的了
解那種愛上卻又不能伴隨左右的痛苦,所以她沒有再說什麽,只是沖陽明使了個
眼色,然後沖土著女孩身邊努了努嘴。

  陽明當然明白索菲的意思,輕輕搖了搖頭,發出一聲極為細微的嘆息,然後
就順勢坐在了女孩的身旁,接著猶豫了一下,隨後他伸出手,攬住了女孩的肩膀。

  女孩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臉上綻出開心的笑容,頭自然的靠在了陽明的肩
頭上,而這時索菲則蹲在了女孩的身前,輕輕的掀開她的布裙,發現里面是真空
的。

  這個時候,土著女孩似乎有些害羞了,把臉埋在了陽明的肩窩里,索菲見狀
就輕輕握住了她的手以示安慰,然後也不管她聽不懂自己的話而徑直道:「其實
里面什麽也不穿是對的,這樣才能有利於傷口的恢複。」

  為了便於更好的觀察,索菲將女孩的布裙一直拉到她的腰際,然後稍微分開
她的雙腿,這下女孩的隱秘部位就完全暴露於光天化日之下了。

  「哦,我的天啊!」索菲發出了一聲驚呼。

  「怎麽了?」陽明嚇了一跳,連忙躬下身去察看。

  這不看還好,一看陽明也倒吸了一口涼氣,沒想到只不過是一夜之間,女孩
的下陰居然腫成如此模樣,兩瓣陰唇仿若兩座小山,又如發酵過了頭的面包,以
至於中間那道縫隙都被擠壓的快看不見了,這也難怪女孩剛才站著的時候連雙腿
都合不攏,邁出一步都顯得那麽痛苦。

  不過腫的雖然厲害,但經過索菲一副仔細察看,發現沒有發炎的跡象,這讓
她心下稍松,對女孩是一陣連說帶比劃,意思是叫她按時上藥,女孩看了半天,
像是明白了,連連點頭。

  這個時候,那邊的桑尼沖陽明這邊大喊了幾聲,招手示意他們倆上車準備出
發了,而土著人那邊也走過來兩個婦女,顯然也是來攙扶女孩回去的。

  女孩還靠在陽明的肩頭上,一副依依不舍的表情,這讓他也不忍心把她推開,
直到那邊依次響起了汽車發動的聲音他才慢慢站起身,俯首看著女孩那隱現淚光
的眼睛,陽明心中也有一絲難受的感覺,他頓了一頓,遂俯下身在女孩的額頭上
輕吻了一下便強自掰開女孩緊攥住他手腕的手,頭也不回的大踏步而去。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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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15) 作者:闲庭信步

.

                              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18/09/27色中色


                              第十五章

  有了這一次的伏擊遭遇,後面的路程桑尼是愈發小心翼翼了,他把悍馬武裝
突擊車調派在最前面作為開路先鋒,上面架設重機槍,並且專門派出兩個人站在
車後座,一人手握重機槍,另一人則手拿望遠鏡,不時觀察遠方;同時,他還讓
每一輛車都保持一定的間距,第一輛車與最後一輛車上的手臺時刻保持暢通,以
便首尾呼應。

  陽明與索菲一同上了桑尼那輛三菱越野車,在車上,桑尼還在不斷的誇贊他
們兩個,說若不是他們兩個救了長老的女兒,使得土著人出手相助那這一可就危
險了,要是這一批貨有什麼閃失那他們幾個性命也就跟著危險了。

  「這些人是什麼來頭啊?為什麼要襲擊我們?」坐在後座的索菲探頭向前,
對著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陽明好奇道。

  陽明聳了聳肩,表示無可奉告,索菲沖他翻了一個白眼,然後轉過頭去問正
在開車的桑尼,而此時他正是心情大好的時候,自然是有問必答,只聽他氣哼哼
道:「不用說就知道是納摩盤族的那些婊子養的幹的,媽的,想劫我們老板的貨,
哼,找死!」

  索菲若有所悟,知道這是兩族人之間的仇恨,於是點點頭表示明白,然後從
自己的挎包里拿出筆記本電腦,擱在自己的雙膝上,十指如飛,劈里啪啦的敲擊
起鍵盤來。

  「呵呵,又在記錄所見所聞啦,是不是剛才那驚險一幕也要記下來?」陽明
回頭笑道。

  「當然,這是我的工作,你以為我跟著你們來是旅遊的嗎?」索菲沒好氣道。

  陽明呵呵一笑便轉回頭不再言語了,頭靠在椅背上作閉目養神狀,而實際上
他心里卻並不平靜,一方面他腦子里還想著剛才的那一幕,土著女孩臉上的那個
依依不舍的表情讓他印象尤為深刻,想到自此一別,恐怕今生都不會再相見,他
心里也頗為感嘆,不勝唏噓;而另一方面他想的是此行恐怕不會那麼平順,誰能
保證納磨盤族不會再次襲擊?他想,要是再遇到一次伏擊,能保住這些軍火自然
是好,但實在保不住的話那就只能想方設法全身而退了,絕犯不著為賈布圖這個
軍閥以身犯險。

       ﹡﹡﹡﹡﹡﹡﹡﹡﹡﹡﹡﹡﹡﹡﹡﹡﹡﹡﹡﹡

  四天之後,車隊一行終於穿過了帕德斯草原,除了一開始遇到的那次伏擊外
這一路上倒還是無驚無險,這讓桑尼等人頗感意外,不過也讓他們可以暫時松口
氣了,因為走出了草原也就走出了L國,進入了M國境內,這樣也就離開了納磨
盤族的勢力範圍,剩下的一段路基本上算是暢行無阻了。

  過了草原便是一片廣袤的半荒漠地帶,這里的溫度很高,火辣辣的太陽將車
廂照射的猶如火盆上的蒸籠,而且沒有一絲風吹過,空氣仿佛被都烤炙的凝固了,
令人喘不過氣來,幾欲窒息!

  車里的每一個人都汗流浹背,桑尼與陽明都脫去了外衣,上身只余一件背心,
而索菲本來就穿著一件T恤,里面就是內衣了,自然是脫無可脫,而且被汗水浸
濕的T恤緊緊貼伏在她的肌膚上,連乳罩的形狀都被勾勒出來了。

  如此模樣自然讓坐在前面的桑尼時不時把眼光從後視鏡里投過來,嘴里不時
輕佻的吹著口哨,猶如一個沒見過女人的毛頭小夥,這讓坐在旁邊的陽明是又好
氣又好笑,於是幹咳一聲道:「嗨,老板,要不要我來開車啊?」

  「啊?你開車?哦,不,不用,我不累。」桑尼隨口答道。

  「真的不累?可我怎麼覺得你眼睛這樣一會看前方,一會看後方會很累呢。」

  「啊!我……哦,哈哈……」桑尼楞怔了一下才回味過來這是陽明在調侃自
己,不由大笑起來,然後擠眉弄眼道,「陽,你真是艷福不淺啊,這麼一個正點
的美國白人妞都能被你泡到,讓人羨慕啊!」

  說到這里,桑尼回頭看了一眼索菲,然後將身子湊近一點,稍微壓低聲音笑
道:「陽,這個美國妞在床上是不是特騷特浪,活兒特別棒?」

  陽明笑著搖了搖頭,接著仰起脖子咕嚕嚕的喝了一大口水,然後抹了一下嘴
角,回頭看了一眼索菲道:「老板,到前面那幾棵大樹下歇一會吧,這妮子快扛
不住了。」

  的確,此刻的索菲已經有了一些中暑的癥狀了,只見她面色潮紅,眼睛半開
半合,斜斜的靠坐在椅子上,胳膊無力的垂耷著,呈現一副半昏迷的狀態,這也
是桑尼肆無忌憚的窺視,口出不堪之語的原因。

  桑尼點點頭,抄起手臺便呼叫:「註意,到前面那棵大樹下駐紮休息。」

  五分鐘後,十余輛車子陸陸續續的停在了那幾棵大樹的周圍,士兵們紛紛從
悶罐一樣的車廂里跳出,到樹蔭下納涼。這時,陽明也將索菲從後座抱出,來到
稍遠一點的另一棵大樹下。

  此時索菲的中暑還算是比較輕,不過要是不采取緩解措施的話那就要向中度
發展了,中度中暑就會發燒,嘔吐,心跳加快,血壓升高,那樣的話就非常麻煩
了,所以陽明這時候也顧不上太多了,他直接將索菲抱到大樹的背面,稍微避一
下那邊一大群男人的目光,然後三下五除二,將索菲身上的衣物脫光,連內褲都
被扒下了。

  隨後,陽明把一壺涼水悉數灑在索菲的臉上,胸口處,然後又灌下她好幾大
口水,水的涼意加上強灌下的水導致的劇烈咳嗽讓她頓時清醒了不少。

  「咳咳……你幹……幹什麼啊……啊……」索菲一邊俯身劇烈咳嗽一邊抱怨
著,不過隨後她便發現自己身無寸縷,不由發出一陣尖叫,本能的蜷腿躬身,雙
手交叉護在胸前,樣子宛如蝦米。

  「嗨,別緊張,他們看不到的。」陽明一邊撿起從索菲身上脫下的衣物一邊
道。

  索菲四下了看了看,果然在她面前只有陽明一個人,於是心下稍定,不過還
是驚疑不定道:「天啊,你這是要幹什麼?你拿我的衣服做什麼?你,你不會是
……」

  「你當我有戀物癖啊?」陽明沒好氣道,「這些衣服都濕透了,暫時不能穿
了,得晾幹,不然你中暑會加深。」

  「啊!中暑?我中……中暑了嗎?」索菲疑惑不解道。

  陽明也懶得和她扯廢話,自顧自的將她的衣服一一擰幹,然後放在太陽直射
下的巖石上攤開晾曬。這個時候索菲似乎想起什麼,自言自語道:「好像是有一
點不對勁,坐在車里腦子迷迷糊糊的,渾身熱的難受,連你把我抱下車我都不知
道,看來我的確是中暑了。」說到這里,她擡頭看著陽明真誠道:「謝謝你,我
為我剛才的話向你道歉。」

  「呵呵,不用謝,你沒有當場大喊『流氓』我就很高興了。」

  索菲先是一楞,隨即便吃吃的笑了起來,本來掩在胸前的雙手也放了下來,
向後撐在地上,身子也向後仰著,蜷縮的腿也伸的筆直,一副休閑愜意的模樣。

  「怎麼樣?現在感覺好了不少吧?」

  「嗯,的確是好了許多。」索菲輕輕搖晃了一下腦袋,表示頭已經不再昏沈
沈的了。

  「那就好!」

  剛才陽明只顧著幫助索菲盡快的消除中暑癥狀,無暇顧及其他,所以對於她
的赤身裸體是熟視無睹,但現在手頭上的事情都忙完了,眼睛也就不由自主的落
在了她的身上,那白皙的肌膚,渾圓的雙乳,倒垂的金發,還有兩腿間的那一抹
金黃,無不讓陽明感到體內的欲念在一點點的滋生。

  已然恢複清醒了的索菲自然感受到了陽明的目光,然而她非但沒遮掩躲避,
反而還驕傲的仰首挺胸,上半身彎成了弧形,兩只修長的腿也不時交錯並攏,惹
得腿隙的春光時不時的從陽明的眼前一閃而過。

  「你這是在引誘我嗎?」陽明壓低聲音作惡狠狠狀道,「你可知道你這樣做
會引發什麼後果?」

  「咯咯……」索菲笑的毫無顧忌,挑釁似的將胸挺的愈發高了。

  「你……好吧,你狠!」陽明將目光從索菲身上移開,坐到大樹的另一面,
隔著樹幹和她背對著背坐在地上。

  索菲又笑了,笑的開心而又得意,覺得這個東方男人實在是太可愛了,若不
是自己現在身無寸縷不能走出來她真想撲到這個男人懷里好好跟他耳鬢廝磨一番,
之前她想和陽明保持一點距離的想法早就給拋之腦後了。

  笑過之後,索菲這才時間好好打量了一下四周,這里與草原相比簡直就是兩
個世界,空曠,荒涼,除了他們現在呆的這里有幾棵大樹外其他地方目光所及之
處再也看不到一絲綠色,到處都是巖石沙礫,一點生命的跡象都沒有,就連天空
也沒一只鳥兒飛過,顯得無比的寂寥。

  「這里是什麼地方啊?怎麼這麼荒涼?」索菲手搭在額前,瞇著眼睛看著遠
方道。

  陽明閉著眼睛,作假寐狀道:「這里的地名叫莫迪沙,屬於半荒漠地帶,屬
於M國領土,過了這里就到了坦桑肯的地界了,也就是我們的目的地。」

  索菲表示明白的點了點頭,然後又問:「那坦桑肯你來過嗎?那個要買軍火
的土王又是什麼人啊?M國政府不管嗎?或者說,軍火買賣在M國是合法的?」

  「呵呵,你的問題還真多,真不愧是一個記者。」陽明笑道。

  索菲眨眨眼睛笑道:「當然,這是我的職責。」

  「那好吧,我告訴你,坦桑肯這個地方我沒來過,和你一樣,我也是第一次
來這個地方,所以這里的土王是個什麼人我也就不得而知。至於買賣軍火在M國
合不合法那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買軍火的是土王,在M國乃至整個非洲大陸,
土王的權力可以說是與政府相當甚至有過之,因為在非洲的許多國家,尤其是那
些比較小的國家,執政的當局都是仰仗該國的土王支持才能安穩的執政。」

  「哦!」索菲驚訝道,「土王還這麼厲害?」

  「呵呵,你來非洲的這一段時間也應該了解到這里部落居多,部落的領袖就
是酋長了,但酋長之上還有更高階一層,那就是土王。土王可以說就是他所管轄
的那一區域的皇帝,他掌管著經濟,政治,軍事等,比政府的權力都大,因為政
府要判一個人生死,無論多腐敗,至少表面上還要經過法院裁決,但對於土王來
說,那就是一句話的事。」

  「天啊!」索菲吃驚的張大嘴巴,「好像就處在奴隸社會中。」

  「對了,非洲還有不少地區實行著奴隸制。」

  「哦,天啊,真是難以想象!」

  兩人正聊著起勁,那邊傳來了桑尼的喊話:「好了,準備出發了!」

  陽明立刻起身把曬在巖石上的衣服拿了回來,這時衣服早已曬的透幹,索菲
穿上後果然覺得舒服了不少,人也神清氣爽起來,精神奕奕的抱著陽明的胳膊朝
車那邊走過去。

       ﹡﹡﹡﹡﹡﹡﹡﹡﹡﹡﹡﹡﹡﹡﹡﹡﹡﹡﹡﹡

  坦桑肯其實不是一個地名,而是土王的封號。在M國,大大小小的土王有不
少,而坦桑肯土王在這其中算不上勢力最大的一支,但也不算是勢力最弱,不過
若要單論所擁有的土地面積來說,坦桑肯土王就可以說是數一數二了,他管轄著
三個州達數萬平方公里的土地,然而這些土地大部分是荒漠沙丘,是沒有人煙的
貧瘠之地,給坦桑肯土王帶來不了多大財富,所以導致他土地雖多,但經濟能力
不強,於是實力也就有限。

  當然,這個有限也就是相對來說,事實上,當索菲來到坦桑肯土王所在的核
心區域時還是被這里的一切給驚怔住了,在她的印象中,非洲的這些部落一般都
較為原始和落後,然而這里卻處處充滿了現代化的氣息,之前在路上所見到的那
種圓頂茅草房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整齊的樓房,道路都是水泥澆築的,兩旁還
設有路燈,而且在路上跑的汽車有不少,其中不乏奔馳這樣的名車。

  「哦,天啊,這里還是非洲部落嗎?」索菲驚嘆道。

  第一次來這里的陽明也是頗感驚訝,點頭附和道:「還真是有點都市的感覺
啊,看起來比我們那坎莫桑鎮都好不少啊,呵呵,這個土王還真是有些現代化的
規劃眼光啊。」

  「哈哈,你說的不錯,如今的坦桑肯土王是個年輕人,剛從他老爸手里接過
土王這個位子沒多久,據說此人在沒做土王之前曾到西方國家留過學,所以有比
較現代的眼光和思維。」桑尼解釋道。

  「哦!這個土王還去過西方留學?」索菲顯得很是驚奇。

  「這就難怪了!」陽明忖道,「如此看來,這個年輕土王似乎也是很有野心
的啊。」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不然他不太可能一次性的要買這麼多的軍火,看來
他是不滿自己老爸的保守行為,現在自己掌權了就要大幹一場了。」

  「呵呵,真要是這樣的話那大老板他可就樂壞了,從此不愁沒生意做了。」

  「哈哈,說的是!」

  ……

  談笑中前面的車子忽然停住了,緊接著手臺里便傳來行駛在最前面那輛車上
人的呼叫:「老板,前面過來了幾輛車,好像是來接我們的。」

  「哦,知道了。」桑尼回了一句便將方向盤向左一打,越過前面的車隊,直
接來到最前面。

  到了前面一看,一共有三輛車呈三角狀停在那里,最前面那輛是一輛林肯房
車,在它後面的是兩輛豐田皮卡,皮卡後面的車廂上站滿了身著迷彩的武裝士兵。

  「哦,桑尼,我的朋友,又見到你了,真是太高興了!」從房車上下來一個
黑人漢子,一下車便張開雙臂對著桑尼熱情的招呼著。

  「哈哈,我也是!」桑尼也笑著張開雙臂迎上前,「盧克塞多兄弟,真主保
佑你,你的氣色真是越來越好了。」

  趁著兩人寒暄,陽明在一旁暗中打量了一下此人,這個黑人年紀不大,看上
去三十歲左右,一頭卷發,鼻子上架著一副墨鏡,嘴里叼著一根雪茄,上身穿的
是一件花格子襯衫,下面是肥大的短褲,腳下穿的是一雙拖鞋,顯得非常隨意。

  除了這個黑人外,緊隨他下車的還有兩個身材魁梧壯實的女黑人,這兩人是
一副標準的軍人打扮,一身筆挺的淡褐色軍裝,頭戴貝雷帽,腳蹬軍靴,並且她
們肩上都還有銜章,左前胸上還掛有一條條呈弧形的紅色絲帶,其腰上和斜挎過
肩膀上的武裝帶將女性線條完全勾勒出來,著實顯得英姿颯爽。

  「來,我來介紹一下。」寒暄過後桑尼指著陽明和索菲兩人道,「這是我的
好助手,好搭檔陽明,而這位是來自美國的索菲小姐。」說罷,他又指著黑人漢
子道,「而這位就是盧克塞多兄弟,他是土王的叔叔,也是坦桑肯的一位大長老,
更是土王跟前的大紅人啊,哈哈!」

  盧克塞多摘下墨鏡看了陽明和索菲一眼,然後哈哈大笑道:「一個東方人,
一個西方人,我說桑尼啊,你這次帶的人可是真夠全面的啊。」

  桑尼一楞,隨即也哈哈大笑道:「你不說我還真沒發現,哈哈,有趣,有趣!」

  陽明與索菲兩人面面相覷,啞然失笑,這時只聽盧克塞多道:「怎麼樣,這
一路還順利吧?」

  「哈哈,基本順利。」桑尼笑著指了指身後的一排車輛道,「你們訂的貨都
在這呢。」

  盧克塞多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下巴一撇道:「走,上我車。」

  桑尼隨盧克塞多上了他的那輛林肯房車,陽明和索菲返回自己車里,車隊再
度前行,大概一個小時之後,他們來到了一處類似軍營的場所,穿過有士兵把守
的大門,又行駛了幾分鐘,車隊一行終於在一塊大空地,仿佛操場一般的地方停
了下來。

  操場上已經有數十人在那里等候了,車一停,這些人便自動散開,分別走向
那幾輛裝載軍火的大卡車前,而這時只聽盧克塞多手一擺道:「好了,開始卸貨
吧。」

  侯立在各輛卡車前的那些人立刻行動起來,登上卡車,有條不紊的開始往下
搬卸軍火,而這個時候另有幾個人瓣過來了幾張椅子,盧克塞多大喇喇的坐到中
間一張椅子上,然後揮手道:「來,坐。」

  桑尼不是第一次押送軍火來這里了,自然對這里的流程相當熟悉,以前每一
次將軍火運到這里來之後都是由負責軍械管理的小頭頭來接待的,作為大部落長
老的盧克塞多是根本不屑於管這類小事的,實際上別看桑尼和盧克塞多一見面就
像是多年老朋友似的親熱問候,但其實桑尼和他正面打交道不過寥寥,只能說是
認識,談不上熟稔。

  而這一次卻是盧克塞多親自接待,桑尼雖然略感吃驚,但想想也不覺有什麼,
畢竟這一次貨值巨大,與以往是大不一樣,但現在貨交出以後對方卻不提付錢的
事,反而坐在這里看卸貨,顯然是要親自驗貨,這讓桑尼感到有些不舒服,不過
面上卻沒表現出什麼,只是順勢坐下,然後哈哈笑道:「我的朋友,以我們以前
良好的合作基礎,你還對我們不放心嗎?」

  「桑尼先生,你可千萬別誤會,我不過奉土王之命接受這批貨,職責所在,
不敢大意,絕不是對你們不放心。」盧克塞多打著哈哈道。

  「既然這樣那就請便!」

  接下來兩個人沒有再交談,各自蹺著二郎腿,悠閑的抽起煙來,而跟著桑尼
來的那些押運士兵則三三兩兩的席地坐下抽煙的抽煙,聊天的聊天。只有索菲閑
不住,在這大操場上溜達起來,好奇的看看這個,摸摸那個,還時不時的朝站在
桑尼旁邊的陽明招手,要他過來一起看,而他則微笑著搖頭拒絕。

  此刻陽明的興趣是在那兩個女軍人身上,他看到這兩個魁梧的女軍人從盧克
塞多一下車便一直緊跟在他身後兩尺的距離處,在他坐下後也一直站在他身後一
動不動,從這樣的身姿及動作來看顯然是受過正規的軍事訓練,這讓陽明頗有些
詫異。

  要知道在非洲大陸,除了那些政府軍,很少有地方上的武裝力量受過正規的
軍事訓練,大部分都是遊兵散勇,只受過一些簡單且相對較為實用的軍事訓練,
如射擊之類,而步行站姿之類的除了正規的軍事院校外其他地方基本上是不會教
授的。

  事實上除了陽明外,桑尼對盧克塞多身後的這兩個身姿筆挺,目不斜視的女
軍人也感到好奇,一雙眼睛不住的瞟向她們兩個,這讓盧克塞多很快就察覺到了,
他不無得意道:「怎麼樣?桑尼先生,你看我這兩個保鏢如何?」

  桑尼訝然道:「哦!她們是你的保鏢?」

  「哈哈,怎麼?很驚訝嗎?」

  「呵呵……」桑尼幹笑幾聲,並未作答。

  其實,從一開始桑尼就以為這兩個女人只是盧克塞多的情婦,做這樣的軍人
打扮不過是他的喜好罷了,雖然這兩個女人身材看起來頗為壯碩,但臉蛋不差,
尤其是胸脯,鼓囊囊的猶如兩只小號籃球,還是很吸引男人目光的。

  不過令他沒想到的是,這兩個女人居然是盧克塞多的保鏢,要知道這家夥可
是坦桑肯的長老,而且還是土王的叔叔,地位那是相當高的,其保鏢自然就不是
弱角色。

  盧克塞多吐出一口煙霧,慢悠悠道:「看來桑尼先生對我的這兩個保鏢不以
為意啊,是不是覺得她們就是一花瓶,只是起一個擺設作用?」

  「哈哈,切莫誤會,我絕無此意,我想這二位既然能身為您的保鏢那定有過
人之處,我只是好奇加意外罷了。」桑尼解釋。

  盧克塞多哈哈大笑,笑罷,他略為湊過身道:「不知你有沒有聽說過紅粉軍
團?」

  「紅粉軍團?」桑尼顯得有點茫然,隨即擡頭看陽明道,「我還真不知道,
嗨,陽,你聽說過嗎?」

  陽明稍為沈思了一下道:「莫非和利比亞那邊有什麼關聯?」

  「哈哈,還是這位朋友見多識廣啊。」盧克塞多笑道,「不錯,她們兩個都
是來自利比亞的黎波里女子軍事學院,那里可是卡紮菲上校親自批準建立的高等
軍事院校,專門培養高素質的女軍人,而她們倆就是該院校九二屆優秀畢業生。」

  桑尼雖然是大老粗一個,對世界形勢,政治風雲毫無了解,也漠不關心,但
對於卡紮菲這個人物還是有所耳聞的,畢竟這個人的影響力不僅在非洲,就是在
世界上那都是相當大的。

  「哈哈,尼曼,恩塔雅,你們兩個給這幾位客人露幾手。」說著,盧克塞多
從椅子上起身,來到已經卸下的一批軍火前,隨手打開了其中一個木箱,只見里
面裝的是拆散了的肩扛式導彈。

  桑尼和陽明自然也跟著盧克塞多來到軍火前,這時只聽他道:「恩塔雅,你
來說說,這是什麼?」

  恩塔雅作了立正姿勢,隨即上前一步,只瞟了木箱里面一眼,然後猶如背書
一般道:「這種肩扛式導彈名叫毒刺,是由美國通用公司制造,它的射程可以達
到四千多米,高度也可以達三千多米,是屬於一種較為先進的單兵武器,具有發
射後不理的功能,可以攻擊低空中的目標,特別是直升飛機,當然也可以攻擊地
面目標,比如車輛,建築,甚至是坦克。」

  「哈哈,理論再不錯還得有實踐才行啊。」

  恩塔雅自然明白盧克塞多這話里的意思,她離開蹲下身來,只見她熟練的將
肩扛式導彈組件一一整合,不到兩分鐘,一副完整的肩扛式導彈便在她手里出現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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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16) 作者:闲庭信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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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18/10/02色中色


                              第十六章

  陽明看著眼里,心里也是暗暗點頭,這個叫恩塔雅的女軍人對武器的確是相
當的了解,如果要換成什麼槍械,火箭筒之類的那還不足為奇,畢竟那些還算是
相對簡單的構造,而且那些武器都泛濫了,一般成年人都會使,但這肩扛式導彈
就不同了,這種單兵武器結構複雜,技術含量就相對高了不少,同時由於它的價
格比較貴,不是一般的武裝團夥可以擁有得了的,所以會使用的人非常有限了,
而像她這樣完全了解並且熟練組裝使用就更是鳳毛翎角了。

  這時桑尼也鼓起掌來,贊道:「好,完全就是職業軍人的風采!」

  盧克塞多顯得很是得意道:「哈哈,這不算什麼,別說這麼一個小玩意了,
就是飛機,坦克之類的大家夥她們玩起來也是得心應手。」

  「是嗎?真是了不起啊!」桑尼應聲道。

  盧克塞多哈哈一笑,彎腰從地上撿起一塊拳頭大的石頭,然後對另一個名叫
尼曼的女軍人道:「現在看你的了。」說罷,他手一揚,石頭便被扔上了天空。

  幾乎就在同時,出現了一聲清脆的槍響,而與此同時,飛在半空中足有兩層
樓高的那塊石頭四分五裂,再看尼曼,側身而立,右手握著一把手槍,斜對著空
中的槍口還在冒著淡淡的青煙。

  「好槍法!」這一次桑尼是由衷的鼓起掌來。

  陽明也跟著鼓掌,的確,相較於剛才恩塔雅組裝肩扛式導彈,這一次尼曼做
的是更加有難度,且不說她的槍法奇準,就是反應能力那也是堪稱一流,要知道
她手里的那把手槍原本是在她腰間別著的槍套里,打開槍套,掏槍,舉槍,瞄準,
這幾個動作一氣呵成,不到一秒鐘就完成了,這確實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盧克塞多笑著擺擺手道:「這只是最基本的,除了射擊之外,什麼爆破,格
鬥,駕駛,潛水等等,她們可以說無一不通,無一不精,哈哈!」

  桑尼點點頭道:「這個我相信,不過據我所知,黎波里女子軍事學院畢業的
女軍人都是直接服務於利比亞領袖卡紮菲的,您是怎麼得到她們倆的?」

  「她們都是退役的,我是通過一個朋友重金聘請她們來做我的保鏢的。」

  盧克塞多淡淡的一言帶過,似乎不想就這個問題做深談,陽明看在眼里,心
里暗自思忖,覺得他說的也不是不合理,畢竟這兩個女軍人看上去也有三十多歲
了,退役也不是不可能,但再深思一下,覺得這個可能性有是有,但不大。

  由於陽明立誌將來要為雙親複仇,於是他不但在身體上強化鍛煉自己,什麼
拳術,格鬥,飛刀,槍械之類的樣樣精通,而且在知識面上也是不斷的涉獵,就
比如時事政治,他知道卡紮菲自一九六九年發動政變成功上臺之後在施政上確實
有自己的一套,穩定了利比亞的局勢,這在部族林立,動亂不堪的非洲來說的確
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

  不過這個人也非常怪異,準確說喜歡幹特立獨行,出風頭的事情,和老美作
對,制造洛克比空難,企圖統一阿拉伯等等這些就不說了,他還倡導婦女解放,
這在婦女地位十分低下的非洲來說是十分罕見的,而建立女子軍事學院,使用女
保鏢就是他所倡導的婦女解放的具體措施之一。

  陽明雖然沒去過利比亞,對這個女子軍事學院也是知之不詳,但他覺得這是
卡紮菲的一個招牌,所以女子軍事學院里的女軍人絕不會等同於一個普通的男士
兵,就算退役,利比亞政府也不可能像對待普通士兵那樣不管不顧,不說封個什
麼官,起碼也會安排個職位,或者嫁給高官,不太可能放任她們去別的國家,畢
竟她們接觸過卡紮菲,對他的動向和政府高層都有一定的了解,這對視他為眼中
釘,欲除之而後快的美國政府來說都是非常有價值的。

  盧克塞多雖然不願過多談論這兩個女保鏢的來歷,但顯然對她們的能力是大
加贊賞,更對能夠請到她們而感到驕傲,要知道她們可曾是卡紮菲的保鏢啊。卡
紮菲是個什麼樣的人物?非洲的一代梟雄啊!盧克塞多請到她們做保鏢就感覺到
自己的地位也被隨之拉升,仿佛也是和卡紮菲一樣的一代梟雄,這種感覺棒極了,
讓他十分陶醉!

  為了進一步炫耀展示,盧克塞多瞥了一眼陽明,對桑尼道:「要不要和你的
人交流一下格鬥方面的技巧?哈哈,不過實話告訴你啊,她們每一個人都可是能
敵七八個壯漢的技擊好手。」

  桑尼一聽倒也來了幾分興趣,轉首看向了陽明,顯然是希望他能上去和這兩
個女保鏢會會,看她們是不是像傳說中的那麼厲害?然而陽明卻沖他暗暗搖了搖
頭。

  已經進入中年的桑尼早已過了爭強好勝的年紀,而他之所以答應比試完全只
是一時興起,現在見陽明搖頭示意後他也立馬回過味來,他們此行是來做生意的,
不是來炫耀的,陽明的腿腳功夫他心里是清楚的,而盧克塞多明顯是對他這兩個
女保鏢十分看重,要是陽明贏了她們兩個那豈不是讓這個一直洋洋自得的家夥十
分沒面子?這可就平白無故的橫生枝節,得不償失了!

  於是桑尼擺擺手道:「這個還是不要了,我……」

  話還沒說完,盧克塞多便打斷道:「只是交交手,又不是生死相搏,玩玩嘛,
反正現在他們還在卸貨,我們閑著也沒事,大家找點樂子。」

  「這個……那好吧!」見盧克塞多這麼一副興致高昂的樣子,桑尼也不好再
加推辭,於是沖正在不遠處歇息的那群士兵大喊了一聲,「阿諾基,過來!」

  聽到呼喊,這個名叫阿諾基的士兵忙從地上站了起來,吐掉嘴里的煙屁股,
又拍了拍自己屁股上的灰塵,挎上AK突擊步槍,一溜煙的跑了過來。

  「老板,什麼事?」

  「你小子拳腳功夫不是一直不錯?來,和她們兩個較量較量。」

  阿諾基並不知道這兩個女保鏢的來歷,只道是兩個普通的女兵,不由愕然道:
「和她們較量?老板,你沒在開玩笑吧?」

  盧克塞多本來以為是陽明出來和他兩個保鏢較量,畢竟他是一直跟在桑尼身
後,於是自然的以為他是桑尼的保鏢,既然是老板的保鏢那麼拳腳功夫自然是最
厲害的,然而桑尼叫出來的是另外一個人,這讓盧克塞多本有些不滿,但很快他
就發現跑過來的這個人無論是身高還是體格都比那個東方人強出不少,頓時就滿
意了,同時意識到那個東方人或許只是桑尼的助手,並非保鏢。

  「等你們交手了你就會意識到這不是玩笑。」盧克塞多眉飛色舞道,「不過
為了增加一點趣味性,我建議不如加點彩頭,桑尼先生,你覺得如何?」

  「彩頭?您希望這個彩頭是……」

  「嗯……讓我想一想啊……不如這樣,就以這批貨價值的百分之一作為彩頭
怎麼樣?」盧克塞多笑瞇瞇的說。

  桑尼大吃一驚,這一批貨的價值是他們交易有史以來最大的一筆,達五千萬
美金,這百分之一就是五十萬美金,已經遠遠超出桑尼可以做主的範圍。

  「這個……恐怕……」桑尼面有難色道。

  盧克塞多哈哈大笑,笑罷拍拍桑尼的肩膀道:「和你開個玩笑!」

  桑尼不由暗鬆了口氣,呵呵幹笑了兩聲,這時盧克塞多手指一勾,站在他右
手邊的恩塔雅便走了出來,一邊走還一邊脫去上身的那件制服軍裝。

  阿諾基此時也明白了這是一場認真的比試,不過他還是對這樣的比試感到不
屑,他咧嘴一笑道:「對付女人還要一個個的來?你們兩個一起上吧。」

  脫去外面軍裝,只著一件黑色緊身背心的恩塔雅淡淡一笑道:「你先把我打
贏了再一起上也不遲。」

  這時候,阿諾基眼睛不由一直,色迷迷的眼神不住的在恩塔雅身上上下打量,
還輕佻的吹起了口哨。原來,在緊身背心的襯托下,恩塔雅那原本就顯得很豐滿
的乳房此刻更加突出,緊繃繃的仿佛隨時可以裂衣而出,尤其是在她走動的時候,
顫巍巍的雙乳讓人不禁為背心的質料是否結實而擔心。

  恩塔雅對阿諾基那淫邪猥瑣的目光熟視無睹,神情自若的擺出架勢,雙手緊
握成拳,隨即一聲清喝,身子縱然一躍,右拳直揮阿諾基的面門。

  「呀,他們怎麼打起來了?」一直在東逛西逛的索菲這時悄悄的擠到陽明身
邊小聲道。

  「那個長老閑的無聊,想出這麼一個節目熱鬧一下。」

  「哦,天啊,男的和女的打,這個,他們怎麼想的出來?太不公平了!」

  「呵呵,你也先別急著下結論,得看看再說。」

  陽明的話音未落,那邊就傳來了阿諾基的一聲嚎叫,原來恩塔雅的一記肘擊,
狠狠的落在了他的小腹上,痛的他立馬彎下腰,而恩塔雅就勢抱住他的頸部,一
個背甩,阿諾基那壯碩的軀體便倒摔而下,重重的落在地上,跌的他是七葷八素,
半天找不著北。

  「太棒了!」索菲率先鼓起掌來,興奮的大喊。

  恩塔雅循聲望去,遂沖索菲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齒,然後雙手拍了拍,抖抖
身上的灰塵,撿起脫下的那套軍裝,重新穿上並且一粒一粒,一絲不茍的扣上每
一個紐扣,穿戴整齊後默默的又站回到盧克塞多的身後。

  阿諾基狼狽不堪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連招呼也沒打,撿起槍便一溜煙的跑了,
惹得盧克塞多是哈哈大笑,著實得意,而桑尼此時也跟著笑道:「紅粉軍團果然
是名不虛傳,身手了得,佩服啊!」

  一番奉承客套之後那邊走來了一個人,對著盧克塞多行了一個禮,恭敬道:
「尊敬的大長老,貨物已經全部卸完,和貨物清單上的完全相符,請大長老過目。」

  盧克塞多起身走到卸下的那些貨物跟前,大致看了一下,只見偌大的操場擺
放著大大小小的木箱,密密麻麻的排成一片,木箱蓋子已經全部打開,里面各式
各樣的武器散發著冷峻的光芒,同時還有一股淡淡的機油味漂浮在空中。

  「嗯,不錯,不錯!」盧克塞多一邊走一邊點頭。

  「呵呵,咱們合作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們老板您還信不過嗎?」桑尼笑道。

  盧克塞多哈哈一笑,沒有答話,只是一邊走一邊看,偶爾還拿出其中的武器,
隨手比劃著,一副興致勃勃的模樣,兒桑尼也耐著性子跟在他後面,時而賠笑,
時而解說。

  沿著這一排排木箱走完一圈後,桑尼道:「怎麼樣?有問題嗎?」

  盧克塞多滿意的搖了搖頭,於是桑尼立刻道:「那貨款?」

  「呵呵,這個土王會親自跟你說。」

  「這個……也好……」桑尼雖覺有些意外,但想到這筆貨款巨大,由土王親
自出面倒也在情理之中,於是點頭答應,然後招呼陽明和索菲再次上了盧克塞多
那輛林肯房車。

       ﹡﹡﹡﹡﹡﹡﹡﹡﹡﹡﹡﹡﹡﹡﹡﹡﹡﹡﹡﹡

  在非洲。土王就相當於中國古代的諸侯國的國王,權勢那是相當的大,有獨
立的軍權,財權等,政府是根本管不著,所以就本質來說,土王就相當於一方的
土皇帝,掌管著生殺予奪大權。

  既然是土皇帝,那麼其居住的地方自然就可以稱得上是小皇宮,事實的確如
此,當林肯房車開出近一個小時之後四周的景色已經有了極大的變化,之前完全
是典型的沙漠城鎮景象,幹燥,炎熱,滿眼都是土黃赤焦色,而現在出現在眼前
的卻是綠意盎然,茵茵青草仿若一張綠色地毯鋪就開來,一眼望不到邊。在遠處
緩緩升高的山坡上有一大片茂密的植物林,寬闊的枝葉宛如一把把蒲扇,上面結
滿了青黃色的果實,細一看,原來是香蕉林。

  在離香蕉林約一公里的對面處有一座面積達十余平方公里的湖泊,湖水清澈,
在陽光的照耀下湖面上發出粼粼光芒,有幾只不知名的鳥兒時不時掠過湖面,鳴
出清脆的聲音。

  而在香蕉林與湖泊之間矗立著一座占地逾萬平方米的建築,這就是土王居住
的宮殿,從外觀上看,整個宮殿呈哥特式建築風格,頂端猶如一把利劍直刺天空,
墻面全是由花崗巖巨石砌制,另外,尖頂拱券,飛扶壁等一些哥特式建築的元素
在這里都有一一體現,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自己走進了歐洲大教堂。

  宮殿外面被一道石墻所圍,墻頭上還布置著密集的電網,當林肯車快接近大
鐵門時鐵門自動向里面緩緩打開,居然是電控的,當車子駛過大鐵門陽明敏銳的
觀察到在鐵門右上角的石墻沿下隱藏著一個攝像頭,鏡頭下的紅色指示燈一閃一
閃,顯示著里面的人對外面的一切都盡收眼底。

  進入鐵門之後,離宮殿的正門還有過百米的距離,被石墻圍出的院子里綠樹
成蔭,花繁葉茂,一座圓形水池正對著宮殿正門,水池里有假山,還有噴泉,十
足的一個屋前花園,非常美麗!

  車子繼續沿著石子鋪就的一條車道向前開著,而車道兩邊每隔一段距離就站
著一個身著迷彩,頭戴貝雷帽的全副武裝士兵,與之前見到的那些士兵不一樣的
是,這里面站著的士兵黑人的比例卻不多,大部分都是白人,還有幾個亞洲黃皮
膚人的面孔,而且他們的裝備也與在路上見到的那些士兵不一樣,那些人手里拿
的清一色都是仿AK式步槍,除此之外好像就沒其他什麼武器了。

  然而這些人的裝備就要精良的多了,除了一身標準的沙漠迷彩之外,帽子,
戰鬥靴,防彈背心,手套等物樣樣不少,另外,他們手里持的也不再是廉價的仿
制AK步槍,而是美軍的制式裝備M4步槍,同時大腿的位置還別有一把手槍,
基本上和北約部隊的單兵裝備沒什麼兩樣。

  除了裝備精良之外,這些人無論是握槍的姿勢還是站姿都非常的到位,和外
面那些遊兵散勇式的完全不同,另外他們眼神銳利,表情嚴肅,一看就知他們都
是職業軍人。

  桑尼也是第一次來到這個地方,對這里是贊不絕口,連聲道:「想不到沙漠
里還有這麼一塊綠洲,難得,難得!」

  「是啊,太美了!真是太美了!」索菲也是連聲附和,若不是陽明早有叮囑,
她又要拿出相機大拍一番了。

  美麗的風景固然讓他們驚訝,但進入鐵門後的那些職業軍人更是讓他們感到
吃驚,這讓盧克塞多十分得意,眉飛色舞的介紹道:「告訴你們,這些人的來歷
個個都不簡單哦,他們均出自各個國家的精銳特種部隊,比如美國的海豹突擊隊,
俄羅斯的阿爾法,還有朝鮮,以色列等國家的特種部隊,作戰能力那是一流啊!」

  陽明明白了,這些職業軍人都是雇傭兵,難怪這里面白人居多。其實這也不
足為怪,在非洲,部族割據,軍閥混戰那是家常便飯,於是這也就讓雇傭軍這麼
一種組織得到大大的發展,因為對於那些軍閥,酋長等人物來說,金錢易得,但
一支素質高,水平強,擁有豐富軍事技能的部隊卻不是容易培養的,也沒那個能
力培養。

  正因為非洲擁有這豐富的土壤,所以大大小小的雇傭軍組織那是層出不窮,
各個地方或多或少都存在,甚至連有的國家政府組織都會聘用雇傭軍,因而坦桑
肯土王這里出現雇傭軍也就不足為奇了。

  不過陽明以前所見到過的那些雇傭軍基本上都是黑人,他們好吃懶做,同時
也是亡命之徒,拿幾桿槍便組織起來了,素質最好的也不過就是從政府軍退役的,
受過一些基本的軍事訓練,而像眼前這種全是從各國特種部隊退役出來的,甚至
幾個還都是世界著名的特種部隊,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

  桑尼也是嘖嘖稱贊,說:「聘用這麼一支雇傭軍花費恐怕不菲吧?」

  「哈哈,那是自然!」

  這時,車子已經駛到了宮殿的大門口,高高的臺階兩旁依舊站在一排全副武
裝的士兵,而臺階下則立著一位身板筆挺,一身迷彩軍裝似是軍官模樣的白人大
漢。

  「你們來啦,土王正在廳中等你們。」白人大漢上前打開車門對里面的盧克
塞多道。

  「知道了!」盧克塞多點點頭道。

  他的兩個女保鏢一馬當先,率先下車,盡管這里守衛森嚴,安全是絕對有保
障的,但這兩個女保鏢還是很警惕的註視著四周,把盧克塞多夾圍在中間,隨後
陽明等人也一一下車。

  在女保鏢的簇擁下,盧克塞多大搖大擺的步上臺階,陽明等人正要緊跟其後,
卻被白人大漢身上攔住了,只見他面目嚴肅道:「對不起,這里是不能攜帶武器
入內的,所以各位要經過檢查才能進去。」

  幾人皆是一楞,這時盧克塞多忙回過頭來解釋道:「各位不要誤會,這個是
這里的規矩,任何外人來見土王都有遵守這個規矩,所以還請各位配合一下啊。」

  「既然這樣那我們遵從。」說罷,桑尼從自己懷里掏出一把手槍遞給白人漢
子。

  隨後陽明也將自己的槍交了出來,而索菲卻無動於衷,陽明不由用手肘輕捅
了一下她的腰際,低聲用英語道:「你的槍呢?怎麼不交出去?別讓人家誤會了。」

  「我的槍?我哪有槍?」索菲先是張大著眼睛,無辜的低呼,然而很快她便
恍然過來,「哦,天啊,差點忘記了。」說著,她趕緊從自己的背包里掏出當初
陽明給她的那把用來防身的柯爾特手槍,遞了過去。

  「我會替各位保管好的。」白人隨手將三把手槍交給他身後的一名士兵,然
後做了個請的手勢。

  當宮殿那扇裝潢考究,厚重堅固的半橢圓形大門從中間向兩邊展開時,一股
奢華的氣息便迎面撲來,首先映入眾人眼簾的是殿內四根光可鑒人的黑色大理石
柱,地面上鋪的是暗紅色,夾雜在複雜幾何圖案的絲絨地毯,一盞巨大的水晶吊
燈掛在殿廳中央,四周圍有五盞小水晶吊燈,除此之外,墻壁,天花都雕刻有複
雜而精美的花紋。

  不過殿廳雖然奢華,但卻沒多少物品,因而幾百平方米的殿廳顯得空空蕩蕩,
只有正前方的高臺上擺有一張寬大的沙發,沙發上坐著一個年輕的黑人,不用說,
此人應該就是坦桑肯的土王了。

  土王穿著一身似長袍又似披風的白色衣服,上面用金線繡著紛繁的紋路,在
胸口的位置上還繡繪著一尊蛇身狼首的圖案,估計是他們這一部族的圖騰,黑色
的蛇身一圈一圈的盤踞著,表皮紋理清晰可辨,而狼首是大張著嘴,吐出鮮紅的
舌頭,同時也露出了那白森森的尖利獠牙,非常的逼真,讓人看了汗毛直豎,心
生恐懼。

  除了土王之外,殿廳里還有一男二女,男的同樣是身著迷彩,全副武裝的白
人,站在臺階下,註視著進來的這一眾人,而兩個女的則一個是白人,一個是黑
人,她們兩個分別跪伏在土王的兩只腿邊,替他捶腿捏腳,對進來的這些人是看
也不看一眼,一門心思侍奉著土王。

  「哦,神明護佑,尊敬無比的土王,您等的客人們已經來了。」盧克塞多站
在臺階下對著高高在上的土王行了一禮道。

  土王輕哼了一聲,右手輕輕一揮,跪伏在他腿兩邊的女人立刻起身,退到他
身後站立,而這時桑尼等人也按照當地禮節朝土王施禮問候。

  談判,討論貨款這一類事自然都是由桑尼負責,陽明樂的輕松的同時眼睛不
住的瞟向站在土王身後的那兩個女人,倒不是他好色猥瑣,見到漂亮女人就管不
著自己的眼睛,實在是因為這兩個女人穿的太過薄露,只要是正常男性,眼光自
然會本能的被吸引過去。

  事實上,自一進入殿廳,陽明除了被這里的奢華短暫吸引外,最開始他的註
意力主要是放在土王及那個男人身上,將他倆細細打量了一番後才將目光落到那
兩個女人身上。

  這兩個女人漂不漂亮陽明並不知道,因為她們兩個都臉蒙黑紗,像個傳統的
阿拉伯女子那樣,但她們的身上卻幾無蔽體之物,彼此身上只套了一件類似情趣
睡衣一樣的絲織長袍,輕薄的半透明質料根本遮擋不住里面動人的胴體,反而增
添了一種若隱若現的朦朧感,非真非切,極為誘惑,更為媚惑的是這兩個女人膚
色反差極大,一個漆黑如墨,一個潔白如雪,猶如黑白雙嬌,著實勾人!

  剛開始,這兩個女人都跪伏在土王的腳下,蜷成一團,還看不出兩人身材的
好壞,現在都站起來了,透過半透明的絲質長袍,兩個人的身材是一覽無余。

  就曲線來說,那個白種女人明顯勝出,不僅是因為她先天的優勢,還有年齡,
因為她看上去起碼有二十五六歲了,而那個黑種女人準確來說還只是一個小孩,
身高還不到那個白人女孩的胸口位置,體形也纖瘦單薄,胸前只是微微隆起,完
全不能和白人女孩胸前那一對乳房相比。

  也許是先天的優勢,白人女孩身材顯得非常的高挑,尤其是那雙腿,結實而
修長,屁股挺翹,腰雖然說不上盈盈一握,但卻顯得相當柔韌,當然,最值得稱
道的還是她胸前豪乳,據陽明目測起碼有E罩杯,以至撐的她胸前的絲袍根本合
不上,衣襟不得不兩邊敞開,使得向內的各半邊乳球敞露在外,現出一道深邃的
乳溝。

  如此前凸後翹的身材自然是那個黑人小女孩所不能比擬的,但這也並不代表
她毫無魅力可言,否則也不會被土王收納在身邊,首先讓陽明為之贊嘆的是這小
女孩一身肌膚,黑的發亮並且極為細膩,不用撫摸,僅憑觀感陽明就可以判斷在
皮膚細潤光滑度方面那個白人女孩就要稍遜一籌了,而且這個小女孩雖然纖瘦單
薄,但四肢勻稱,不凸顯骨骼,正謂之瘦不顯骨。

  一大一小,一白一黑,反差雖然強烈但同時帶給人的感覺亦為強烈,盡管還
不知道她們的面貌如何,不過陽明料想不會差到哪去?令人遐想翩翩的同時欲望
亦跟著蠢蠢欲動!
          

                           【未完待續】
2018-10-2 23:4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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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17) 作者:闲庭信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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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18/10/08色中色


                              第十七章

  事實上,不光陽明的眼光在這兩個女孩身上不停巡脧,就連索菲也是自打一
進入這個殿廳就目不轉睛的盯著高臺上一白一黑的兩個嬌娃,不過與陽明那略帶
色欲的眼神不同,她的目光里滿是驚訝與同情。

  「嗨,陽,你說這里怎麽會有白人女孩?」索菲有手臂輕輕蹭了陽明一下,
湊到他身邊小聲道。

  陽明也是第一次來這里,自然不清楚這個白人女孩的來歷,不過他估計八成
是被人販子給賣到這里來的,因為這樣的事情並不鮮見,尤其是在非常有錢且有
勢的部落酋長那里,買賣人口是極為常見的,就比如他的大老板賈布圖,就經常
花大價錢從墨西哥人販子手里買漂亮的女孩。

  見陽明沒有立即答話,索菲又接著道:「我覺得她像是身不由己,被暴力脅
迫而伺候那個土王的。」

  「哦,為什麽你會這麽覺得?」

  索菲又盯著白人女孩看了一眼道:「你看她,眼睛經常朝我這里瞟,好像是
有什麽話想對我說。另外,我還感覺她好像有點激動,似乎是在向我求救。」

  「是嗎?」陽明詫道。

  「當然,你註意她的眼神,別光看人家的身體。」索菲不滿的白了他一眼。

  陽明尷尬一笑,遂將註意力轉向白人女孩的眼睛,果然發現那雙藍褐色的眸
子不斷的瞄向索菲,那眼神充滿了激動,希冀卻又暗含畏怯與羞愧,十分複雜!

  看到這里,陽明更加證實了自己的猜想,這個白人女孩十有八九是被販賣到
這里來的,並且也是美國人,現在見到索菲,再聽到她一口流利的英語,於是便
從她的口音中判斷她也是來自美國。在這個離美國萬里之遙的非洲遇到祖國的同
胞,這怎能不令女孩感到激動?同時也讓她產生了那麽一點希望,希望索菲能把
她解救出去。

  「看出來沒有?」

  陽明點點頭,小聲道:「你說的不錯,這個白人姑娘估計也是美國人,想必
聽到了你的聲音,猜到你也是美國人,大概是希望你能救她出去呢。」

  索菲露出恍然表情道:「對啊,我怎麽沒想到她也是美國人呢?我猜她也是
像我這樣來這里探險考察,卻被這個土王擄到身邊做性奴,不行,我要救她。」

  陽明嚇一跳,忙道:「你瘋啦,你救她?怎麽救?」

  「我……」索菲無言以對。

  「記住,你現在處在什麽地方?這是人家的地盤,你要是胡來的話別說救人
家了,你自己恐怕也會像她那樣,永遠做一個毫無尊嚴的性奴,直至死在這里。」
陽明真怕她腦子一熱做出什麽來,於是正言警告。

  「可是……」

  「沒有可是。」

  陽明毫不猶豫的打斷索菲的言語,為了防止她繼續糾纏,陽明說完便溜到桑
尼身邊,而這時他和土王之間的對話也接近了尾聲,只見土王站起身,在那兩個
嬌娃的簇擁下隱入後面的那扇小門。

  「老板,怎麽樣?事情都談妥了嗎?」陽明隨口道。

  桑尼微微搖了搖頭道:「土王說了,他們暫時沒有那麽多現金,只能付給我
們兩千萬美金,剩下的三千萬用鉆石代替,不過他也說了,實在要現金的話也可
以,但必須等上一個月。」

  「啊!那我們現在怎麽辦?」陽明訝道。

  「我去和大老板通個話,把情況告訴他,請他定奪。」

  說罷,桑尼一邊往外走一邊從自己的挎包里掏出衛星電話,過了一會,他走
進來對盧克塞多道:「我們老板同意你們用鉆石代替那剩下的三千萬,不過前提
是鉆石的品質一定要好。」

  「哈哈,我的朋友,你放心,我們出產的鉆石那品相絕對是一流的。」盧克
塞多保證道,「這樣,你們先在這里休息一晚,明天一早我們土王會親自帶領你
們去我們的鉆石礦去看,我們把采集來的鉆石都拿出來供你們選,這樣應該沒有
問題吧?」

  桑尼想了一想,覺得人家這個安排也無話可說,於是點頭答應,盧克塞多顯
得很高興,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極了!一路過來我想你們也累了,先去休息
休息吧,晚上我再過來。」

  說罷,盧克塞多轉身對對旁邊的那個白人道:「伯爾特斯,你帶他們去房間
休息。」

  「是,長老!」

  盧克塞多哈哈一笑,在兩個女保鏢的圍護下出門而去,這時,那個叫伯爾特
斯的白人也走了過來道:「各位,請跟我來!」

  一行人出了這座哥特式建築,沿著一條小徑來到這座建築的後面,這時陽明
他們幾人發現在這座宮殿後面還有好幾棟小型建築,當然了,說它們小是因為跟
這座占地逾萬平方米的宮殿比起來小,實際上它們並不小,一共有三棟三層樓體
建築,成「品」字形排列,伯爾特斯帶他們向其中的一棟樓走去。

  一路上經過攀談,陽明得知這個伯爾特斯是來自中歐國家捷克,曾經也是一
名優秀的特種兵,從軍隊退役之後便加入了一個名叫古運的國際保安公司,從此
成了一名雇傭兵。

  古運國際保安公司實力還是相當雄厚的,在世界各地都有分支機構,不過非
洲還是他們的重點地區,畢竟這里業務量最大,而伯爾特斯由於幾次任務都完成
非常出色,所以被公司派到了非洲這個重點地區,然後又被公司非洲分支機構的
負責人派到坦桑肯,接受大客戶坦桑肯土王的委托,由他率領一個營的建制近五
百人負責保護土王的安全。

  進入樓里,陽明發現這樓外面看上去普普通通,呈青灰色,里面卻相當豪華,
是一個大廳,水磨大理石地面,純白帶雕飾花紋的吊頂,銀白色吊燈,廳中擺著
幾張大沙發,沙發上三三兩兩的坐著幾個年輕的女孩,全是黑妞,她們衣著暴露,
濃妝艷抹,渾身透著風塵味,一看便知是從事不良職業。

  這些黑人女孩本來坐在沙發上是抽煙的抽煙,喝酒的喝酒,彼此嬉鬧打罵,
熱鬧的很,一見來了幾個陌生人便齊齊收了聲,好奇直打量他們幾個,最後這些
黑妞的眼光齊齊落在陽明身上,眼神中不乏挑逗與勾引。

  進來的三個陌生人中索菲是女性,這些黑妞自然是不感興趣,而桑尼和她們
一樣,也是黑色人種,而且人到中年,吸引力自然遠遠沒有淺膚色人種並且年輕,
相貌端正的陽明大,所以也就自然而然的最引人註目。

  事實上,在非洲,盡管黑人才是這里最主要的人種,但是由於長期受西方國
家殖民,黑人備受欺辱和壓迫,而且思想和文化都受到了很大的影響,連審美觀
都被同化,使得許多黑人女孩都不喜歡自己的這一身黑皮膚,認為白才是美,然
而種族決定了她們這一身黑色的皮膚是改變不了的了,於是有相當一部分女孩就
想和淺膚色人種做愛,以便生下一個混血兒,從而改變下一代人的膚色。當然,
持有這種想法的黑人女孩基本上都是城市的,比較現代和摩登。

  這時,其中一個黑妞從沙發上站起來,一邊吐著煙圈一邊扭動著屁股走到伯
爾特斯的跟前,一手搭住他的肩膀,放浪的笑道:「特斯先生,這幾位是?」

  伯爾特斯毫不客氣的拍開她的手,冷冷道:「他們都是土王的貴客,請讓開!」

  遭到這樣近乎羞辱的對待,這個黑妞卻毫不在意,誇張的扭動著肥臀轉過身
子,不過在轉頭的一剎那還不忘給陽明拋了一個媚眼,然後一步三搖的回到沙發
上坐下。

  「不用理她,我們走!」

  伯爾特斯招呼著陽明他們一行繼續向里走去,穿過這個大廳向右轉,這里是
一條走廊,再走三四步便出現一部電梯,這讓陽明他們都頗感驚奇,要知道這不
過只是三層樓,居然還設電梯。

  「你們的房間安排在三樓。」伯爾特斯一邊按動電梯按鈕一邊道,「這里一
樓除了休息大廳,還有健身房,娛樂廳,放映室等一些休閑場所,二樓和三樓都
是房間,所以等會你們若是休息夠了覺得無聊的話可以下到一樓隨便轉轉,都是
免費的,不過………」說到這,他瞥了一眼索菲,後面的話沒有出口。

  桑尼下意識的追問:「不過什麽?」

  伯爾特斯笑了一笑道:「剛才你們也看見了,這樓下有不少女孩,不過她們
都是妓女,等會她們肯定會敲二位的門,要是你們有需要就可以……呵呵,當然,
這些都是收費的。」

  「呵呵,想不到你們這里還真是應有盡有啊。」桑尼笑道。

  索菲斜瞥了陽明一眼,接口道:「所以這里是你們男人的天堂。」

  伯爾特斯微微一笑道:「與其說是男人的天堂,倒不如是那些妓女的天堂,
這里賺錢又多還安全,沒那麽多麻煩,而且還輕松,很多城里的妓女都想過來呢。」

  說話的工夫,電梯已經到了三樓,伯爾特斯將他們領到一邊的走廊上,指著
對面的那一排房間說:「靠里面的那三個房間就是你們的,好了,我就不送你們
進去了,再見!」

  待伯爾斯特返回電梯之後,索菲高興的拍手道:「太好了,終於可以有一個
房間可以好好睡一覺了,這一路住帳篷真是太難受了,不知道房間里面有浴室沒
有?我現在最想做的就是好好洗個澡睡一覺。」

  陽明笑道:「看這里的檔次不低,應該有洗澡的地方吧。女士優先,你選哪
一間?」

  「嗯,我選中間。」說罷,索菲歡快的直奔中間的房門,扭開門鎖走了進去,
回身關門的時候沖陽明和桑尼笑著搖了搖手,遂關上了門。

  桑尼拍了拍陽明的肩膀道:「嗨,陽,我們也進去休息一下吧,剛才那個白
妞說的不錯,這幾天睡帳篷確實睡膩了,渾身都不舒服,還是好好睡一下大床,
舒展一下筋骨。」說罷,他瞄了一眼索菲進去的那間房,勾住陽明的脖子,面現
淫猥的笑容道,「這一路你有那小妞做伴,我可是憋的難受,等會得好好爽一爽。」

  陽明呵呵一笑,並未言語,於是桑尼又道:「剛才看了一下,樓下那幾個妞
姿色都還不錯,你雖然一路有那妞陪著,但換一下口味其實也不錯,別心疼錢,
錢不就是用來花的嘛,況且等這次任務完成後你我都會有一大筆報酬的,說不定
大老板還有另外的獎賞,嘿嘿!」說完,他松開手,晃悠悠的步入了其中一間房。

  陽明苦笑著搖了搖頭,他知道自己在桑尼等人印象里是小氣愛財,甚至是有
些吝嗇的人,但他們又有誰知道自己的苦衷呢?他不但要養自己,還要養妹妹,
也就是恩人紮卡伊的女兒米卡,還得給她提供好的生活與學習的環境,盡可能的
培養她成材,不僅如此,他還得攢錢遠赴美國,為自己爸媽報仇,種種壓力之下
他又怎能像其他單身漢那樣花錢無所顧忌?

  推開房門,陽明發現這是一間套房,外面是客廳,臥室在里面,布置的還不
錯,雖然談不上奢華,但該有的基本上都有,浴室和廁所都在臥室里面。

  陽明打算先洗個澡,然後好好睡一覺,不過當他從浴室出來一邊用毛巾擦幹
頭發一邊向床邊走的時候外面響起了「咚咚」的敲門聲,這時他立馬想到了是樓
下的妓女來上門招攬生意了。

  「走吧,我不需要!」

  陽明是想也不想就對著門外喊了一句,他從來不找妓女,這倒不是他清高,
或者說對妓女有什麽歧視,而是出於安全的考慮,畢竟在非洲,從事性交易的人
感染艾滋病的比例還是相當高的,可不能為了貪圖一時之歡而把命給送了。

  然而外面的人好像沒聽見陽明的話似的,繼續敲門,仿佛不把門敲開就誓不
罷休似的,這讓陽明既氣惱又無奈,只好走出臥室,來的門後一邊拉開門一邊說:
「我不是說不用………」

  話還沒說完,眼前出現的一張臉讓陽明不得不把後面的話給咽回了肚里,原
來門外站的並不是他預想的樓下妓女,而是索菲,只見她一頭金黃的秀發濕漉漉
的,發梢間還掛著水珠,身上只裹了一件白色的浴巾,顯然和陽明一樣,剛從浴
室出來。

  陽明頗為驚訝,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索菲便一頭沖了進來,然後曲腳向後一
踢,門便被關上,緊接著就兩手一勾,攀住陽明的脖子,身子一縱,兩只腿也夾
在了他的腰上。

  「嗨嗨,你這是……」

  「來看看你房間里有沒有其他女人?」索菲笑嘻嘻的做著東張西望的動作。

  陽明沒好氣的拍了一下索菲的臀瓣道:「那你現在看見了,怎麽樣?是不是
和你預想的不一樣?」

  「不,和我想的一樣,我知道那些妓女不會這麽快就來,而我可是一洗完澡
就過來了,就是想趕在她們前面來你這。」索菲眨著眼睛,對自己的小伎倆而感
到得意。

  陽明呵呵一笑,雙手托住索菲的臀部,向上提了提道:「來我這幹什麽?剛
才你不是說想要好好睡一覺嘛,到了我這里你可就睡不了覺了哦。」說著,他十
指收緊,索菲那半圓形的臀瓣立刻被捏了有些變形。

  「唔——」索菲發出一聲似痛似嗔的嬌吟,藍碧色的眸子媚意融融,她伏在
陽明的肩頭,在他耳邊膩聲道,「我來你這里就沒打算要睡覺。」

  這個時候,兩人身上彼此都只著一張浴巾,不同的是陽明的浴巾只圍在腰間,
而索菲則是裹在胸口上,當她躍到陽明身上時,由於兩人身體上的摩擦,她身上
那裹的並不緊實的浴巾頓時松松垮垮起來,左半邊耷拉下來,露出雪白的左乳,
而浴巾的下擺由於她雙腿的擡起而不由的卷到了大腿根上,從而使她的胯間幾乎
是真空的貼在陽明的腰腹處。

  不僅如此,索菲腰肢還輕輕扭動起來,導致她的胯部直接摩擦陽明的腹部,
這簡直就是在赤裸裸的挑逗,血氣方剛的陽明怎能無動於衷?下面的陰莖快速膨
脹,勃起,隔著浴巾嵌在那一塊溫軟微陷之地。

  陽明有些忍不住了,他就這麽抱著索菲,三步並作兩步來到臥室床前,然後
隨手將她拋到床上,拋動中陽明抓住她身上浴巾的一角,輕輕一扯,待她落到床
上之後她身上的浴巾也隨之離身,一絲不掛的橫陳玉體。

  重重跌落到床上的索菲發出一聲驚叫,撐臂起身正要嬌嗔,卻見陽明一個躍
身,人便跳到床上,而他腰間圍著的浴巾這時也不見了,胯下的那根肉莖直挺挺,
晃悠悠的,看的索菲是一陣心迷神醉,不由自主的忘了想要說的話,兩眼直勾勾
的盯著那里,濕潤的舌頭情不自禁的伸出一小截,在嘴角舔了一下。

  看在眼里,陽明是既好笑同時又感到一絲得意,他跨前一步,將胯下的陰莖
對準索菲的臉,在她眼前上下晃動,戲謔道:「你這個小蕩婦,是不是想嘗嘗我
這根家夥?」

  索菲媚眼如絲的一把抓住在她眼前晃悠的赤紅肉莖,斜眼向上瞥著陽明似嗔
似惱道:「什麽小蕩婦?太難聽了,我不喜歡你這麽說我。」

  陽明心頭暗笑,心道:「現在嫌難聽,過會我保證你再難聽的話都會說出來。」
想到這,他一手按在了索菲的腦後,下腹輕挺,光滑碩圓的龜頭便抵近她的紅唇,
眼看就要破唇而入,索菲卻連忙握緊手中那不安分的陰莖,阻止它繼續前進,同
時別過臉去,略顯驚惶道:「別……不要……」

  看到索菲這般抗拒的樣子,陽明不由愕然,遂道:「難道你沒做過這樣的事
情?」

  「嗯……」索菲羞赧的點點頭。

  陽明訝然道:「還真沒做過啊?」

  「很驚訝嗎?」索菲嬌媚的白了他一眼。

  「呵呵,確實有點。」

  索菲仔細端詳眼前這根握在自己手里的陰莖,前端龜頭表面光滑如膜,大如
雞卵,表面呈誘人的粉紅色,下面的莖身顏色就稍深了一點,而且青筋浮凸,猶
如一只只小蛇盤繞在上面,極富視覺沖擊力,從而使她心跳加速,呼吸漸重,她
知道自己下面已經濕的一塌糊塗了。

  也許是剛洗過澡的緣故,那里沒有一絲異味,索菲突然生出想要含進去品嘗
一番的沖動,要知道之前陽明那番動作帶有一點半強迫的性質,於是也就使得從
未給男人做過口交的索菲本能的躲開,然而從性格上來說,她並不是一個保守的
人,之所以性經驗有限主要是因為沒遇到讓她動心的人,可以使她放開心懷的去
享受性愛。

  這時候,索菲腦中開始回想以前她所看過的色情書籍和電影,回憶里面的女
主人公是怎麽用口舌侍弄男人的陰莖?可是還沒等她想出一個具體情節她就被陽
明一把給壓在了身下,隨即雙腿被擡起,幾乎和她的上身對折。

  猝不及防的索菲發出一聲驚叫,本能的驚呼:「啊……幹什……什麽……」

  「馬上你就會知道了。」

  說著,陽明將索菲擡起的雙腿分別架到自己的雙肩上,然後扶著自己那已堅
硬如鐵的陰莖抵住她業已充血濕潤的陰唇是一陣摩擦,攪的那里濕液潺潺,宛如
一片汪洋澤國。

  索菲此時渾身發軟發熱,赤裸的嬌軀難耐的扭動著,兩只白皙柔滑的手臂緊
緊纏住陽明的脖子上,嬌喘道:「哦……親,親愛的,別磨……磨……快,快點
進去……」

  陽明微微一笑,腰部輕輕向前一送,只聽「撲滋」一聲,火熱的陰莖便全根
而沒,深深的陷進索菲的身體深處,與此同時,一汪清液從她的身體深處沿著暗
紅的莖身溢射而出,噴濺的陽明的小腹是濕滑一片,猶如水浸。

  「哦……天……天啊……」索菲驀然大叫起來,繞在陽明頸後的十指狠狠的
掐進了他的皮膚里。

  如此又快又狠的一插到底讓索菲感到在極度飽脹之余又有一絲絲被撕裂的疼
痛,使她忍不住大叫起來,原本光潔的額頭蹙出一條條可愛的皺紋出來,緊接著
她的手從陽明的頸後迅速移到他的屁股上,緊緊的按在那里,驚慌道:「別……
先別動……」

  陽明沒有動,他微微仰起首,半瞇著眼睛發出爽快的嘆息,索菲下面的蜜穴
確實是非常的緊,而且又火熱濕潤,箍的他陰莖內每條血管都在膨脹,壓迫著里
面每一根神經,使得這根家夥不由自主的在里面連續跳了幾跳。

  就在這彼此都難得安靜的時刻,門外忽然傳來了敲門聲,頓時讓沈浸在肉欲
中的陽明和索菲為之一醒,兩人先是彼此對望了一眼,隨即臉上均現出會心的笑
容。

  「走吧,我不需要。」陽明喊了一聲。

  「先生,先別急著拒絕嘛,你開一下門,也許你開了門後你就會改變主意。」
門外響起女人的聲音。

  「真不需要,你快走吧。」陽明加重了語氣道。

  然而敲門聲依舊在繼續,只聽門外的女人道:「先生,你一個人難道不寂寞
嗎?我可以免費來陪你。」

  此話一出,陽明和索菲都驚訝了,兩人都知道外面來的就是先前樓下的妓女,
但沒想到妓女會不要錢,兩人面面相覷了一會後索菲小聲道:「你還真有魅力啊,
連妓女都不要錢,想要和你做愛。」

  陽明苦笑了一下,而這時敲門聲還在不時響起,於是他俯身在索菲耳邊道:
「沒辦法,現在只能靠你了。」

  「靠我?」索菲一時沒明白。

  「你開口說話啊,她不是以為我一個人很寂寞嗎,你就告訴她我不寂寞,不
但不寂寞而且此刻還正在享受呢。」說著,陽明磨動了一下腹部,然後小幅度的
來回抽動了一下。

  經過了一段適應期,此時索菲體內的脹痛感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消失了,所以
被陽明這麽稍微攪動了一下頓時便讓她快感叢生,一種似麻似癢的感覺如電流一
般從她蜜穴流躥四肢,迸出一朵朵小小的火花,爽的她是止不住的發出一聲膩吟:
「啊……」

  門外的人顯然是聽到了索菲發出的聲音,敲門聲頓時便歇住了,隨後便聽外
面人的道歉聲:「哦,對不起,先生,打攪了,祝你愉快!」

  「終於走了,我說還是你出聲管用吧。」陽明一邊笑道一邊挺起上身,開始
緩緩抽動起來。

  索菲被插的渾身是又酥又麻,迷蒙著一雙碧眼嬌喘道:「哦……如……如果
我不來……你會不會開……開門………讓她,她進……進來………」

  陽明撫摸著架在自己雙肩上索菲那光潔的小腿,時不時親吻道:「當然不會!」

  索菲雙手再次繞到陽明頸後,緊緊摟住他,媚眼迷離道:「真……真的不會
………」

  「在這里嫖妓不亞於自殺啊!」陽明呵呵笑道,「當然,我這麽說不一定就
代表這里的妓女就一定有病,但小心總是沒錯的嘛。」

  「原來你……是基於這樣……樣的考慮啊………還以為你………啊……天啊
………」

  索菲斷斷續續的調侃著陽明,卻突然放浪的大呼小叫起來,原來陽明見索菲
做愛中還在喋喋不休說個沒完,心頭不由氣惱,於是將不緊不慢,一直保持溫和
節奏的抽插猛然加快了許多,每一次都深深的搗在肉洞的盡頭,弄的索菲是昂首
尖叫,下體如發了洪水一般,淫汁橫流,在「啪啪」的撞擊聲中四處飛濺。

  「啊……上帝……陽,用力……用力幹我………」索菲失神一般大叫,上氣
不接下氣。

  「嘿嘿,露出真面目了吧,說你是蕩婦你還不高興。」陽明心中暗自嘀咕。

  他的動作愈發大開大合起來,性感的背脊擺出了一個誘人而又充滿力量的弧
度,陰莖的搗弄使得下面的陰囊不斷拍打在索菲的會陰上,強烈的沖擊讓她的整
個身子都是一聳一聳的,胸前的雙乳是上下搖晃,漾起陣陣乳波。

  「幹,幹死你,你這個蕩婦!」陽明說的咬牙切齒。

  「哦……我……我是蕩婦………幹死蕩婦吧………」強烈的刺激讓索菲尖聲
嘶呼,她覺得自己的肉穴快要被搗爛了,溫度高的幾乎快著了火,一波波快感直
至骨髓,讓她身軟體麻,什麽羞澀矜持都被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沒有什麽花樣百出的技巧,有的就是傳統姿勢下的陳規動作,然而就是這種
直來直去的單調交媾動作卻更能顯示一個男人的原始雄性力量,索菲很快就臣服
在這種力量之下,全身肌膚泛出玫瑰般的嫣紅,碧藍色的眸子失神落魄,兩只臂
膀再也無力勾住男人的脖頸了,只能死死的揪住身下的床單,整個身子如一只小
舟任由怒波拋上甩下。

  不到片刻工夫,索菲便被送上了高潮的邊緣,她肆無忌憚的仰首嬌呼,頎長
的脖頸竭力向上弓起,以至於清晰可辨平時難得一見的小小喉結,同時她的身體
里像是忽然被註入了一股力量,由之前的被動承受轉成了全力逢迎,兩只手臂緊
緊抱著陽明的腰,胯部極力向上聳動,嘴里大叫:「啊……快,快……到……到
了………」

  在嘶鳴中,索菲的身體一度繃緊,陰道內的肌肉開始急速有力的顫動,繼而
抽搐收縮,欲仙欲死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如狂濤駭浪般向她打來,從頭頂到腳趾,
瞬間就將她淹沒,以至於差點就此失去了意識,陷入昏迷。


                              【未完待續】
2018-10-8 23:5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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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18) 作者:閑庭信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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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18/10/15色中色


                              第十八章

  坦桑肯土王的領地範圍包括三個州,分別為奴齊亞州,阿布北州和巴摩耶齊
州,而土王居住所在地就是在巴摩耶州,這個州百分之八十的面積都是荒漠,既
無法發展農業也沒有辦法搞畜牧業,所以財政來源那是相當的有限,然而自從去
年之後,這種情形就得到了大大的改善。

  改善的原因就是因為這里發現了一座鉆石礦,而且礦的儲量及品位都相當高,
目前已經采挖出了數十顆重量在一百克拉以上的鉆石了,給土王及政府帶來了豐
厚的財稅來源。

  這座鉆石礦就位於支哥利亞山的南端余脈地段,而支哥利亞山就是M 國境內
最大的一座山,南北綿延近千公里,而它的南端余脈地段離土王宮殿所在的那片
綠洲相距大約兩百公里的路程。

  第二天,土王親自帶領陽明他們一行到鉆石礦去挑選鉆石,長老盧克塞多也
陪同前往,一行人共六輛車浩浩蕩蕩向礦區進發,兩輛豐田越野在前面開道,隨
後便是土王所乘的座駕,這是一輛加長的民用悍馬,這車就是坐十個人也是綽綽
有余,但此時車里面除了駕駛員外就只有土王和他那一黑一白兩名性奴;桑尼還
是和盧克塞多同乘他那輛林肯房車,陽明依舊和索菲坐在他們自己那輛三菱越野
車上,後面還有一輛滿載荷槍實彈士兵的大卡車。

  一路上,索菲沒有像往常那樣舉著相機興奮的東拍西照,而是靜靜的坐在副
駕駛席位上像是深思又像是在回味著什麼,表情時而沈醉,時而歡欣,時而蹙憂,
時而迷惘,豐富極了!

  「是不是還在回味昨晚的銷魂滋味啊?」陽明見索菲一直不說話,臉上表情
變化不定便不由調笑道。

  索菲面一熱,不過還是大大方方的承認道:「哦,親愛的,昨晚確實讓人難
忘,令人回味無窮!」說著,她原本平伸的雙腿交叉在了一起,蹺起了二郎腿,
頗耐人尋味。

  的確,一想到昨晚那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快感高潮,索菲下體便濕潤了,盡
管現在她穿的是一件寬大的長褲,從外面不易看出什麼來,但遮掩的本能還是讓
她下意識的將兩腿緊緊交疊在一起。

  索菲不知道自己昨晚究竟高潮了幾次,只知道自己下體就像是壞了龍頭的水
管,水是噴了又噴,她幾乎虛脫了,但累是極致,快樂也是極致,這種感覺是前
所未有的,眼前這個東方男人的強壯和耐力令她吃驚,他就像希臘神話中的大力
神赫拉克勒斯,那麼強壯有力,那麼不知疲倦,令她死去活來,食髓知味。

  越想身體就越感酥麻,越酥麻下面就越濕的厲害,就在索菲沈浸在回想之中
快忍不住發出呻吟時她驀然回過神來,只覺臉上燒的厲害,不用照鏡子就知道那
里此時恐怕已經是紅暈滿頰了,心中不禁是又難為情又尷尬,暗道:「嗨,你在
幹什麼?現在可是大白天的,你可不要胡亂發情,把自己搞的這麼失態!趕緊把
註意力放到先前想的那件事上,」

  索菲一邊強迫自己不要再想昨晚的事一邊努力使自己的表情表現正常,她拂
了拂滿頭金色秀發,然後把手肘撐在車窗口上,托著下巴,歪著腦袋看著正在開
車的陽明道:「拿到了鉆石我們是不是就該返回了?」

  「當然!」

  「真不希望這麼快!」

  陽明奇怪的看了索菲一眼道:「這麼快?什麼意思?」

  索菲白皙的臉龐隨即再度浮現一抹紅暈,她白了陽明一眼道:「真不知道我
怎麼會喜歡上你這個不懂風情的家夥?」

  陽明恍然,原來這個妮子是不想這麼快結束和自己在一起的旅途,一旦回到
了坎莫桑鎮,這妮子估計也就要離開了,而他們兩人從此恐怕就再無相見之日了,
想到這,陽明倒也生起幾絲離愁情緒。

  「我們中國有句古話,叫做天下無不散的宴席。」陽明笑笑道,「就如同這
眼前的路,看似沒有盡頭,可是我們總會走過去,不能因為留念路上的風景而停
滯不前,你說是不是?」

  索菲沒有說話,只是用那雙碧藍色的眸子緊盯著陽明的臉龐,仿佛那里刻著
一朵花似的,看的他心里是有些直發毛,於是幹笑一聲道:「幹嘛這麼看著我?
我臉上有風景嗎?」

  「陽,我很正式的問你,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你喜歡過我嗎?」

  陽明轉首瞥了索菲一眼,只見她表情認真,不似平時那種隨意調侃的樣子,
於是也收起笑容,認認真真的答道:「喜歡!」

  索菲臉上浮現出喜色,隨即追問:「真的?」

  「絕無虛假!」

  「那你跟我一起回美國吧?」

  「什麼?」陽明驚得差點一腳踩住剎車。

  「我這想法令你很吃驚?」

  「吃驚,太吃驚了,你怎麼會產生出這樣的想法?」陽明定定神道。

  「我喜歡你,你也喜歡我,那我們就順理成章的在一起,這有什麼好吃驚的?」

  早就知道索菲她的性格就是熱情大方,敢愛敢恨,可陽明還沒想到居然還這
麼瘋狂,他苦笑了一聲道:「可是這美國也不是說去就能去的,沒有證件手續什
麼的怎麼去,偷渡啊?」

  「偷渡?哦,不不不。」索菲大搖其頭道,「我們完全有合法途徑,我先幫
你辦商務旅遊簽證去美國,然後我們結婚,這樣你在美國就有合法身份,我們就
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什麼?結婚?」陽明吃驚之情愈盛。

  「是的,結婚!難道你不想和我結婚嗎?」

  「不是這個問題,我們認識才幾天?談結婚,是不是太快了點?」

  「哦,上帝!」索菲作發瘋狀使勁揉了揉自己那滿頭秀發,然後擡起頭道,
「結婚難道不就是只要你喜歡我,我喜歡你就可以結的嗎?和認識多久又有什麼
關系?」

  「認識太快,所以不夠了解,你明白我的意思嗎?」陽明鄭重道,「況且我
還有許多事情沒做,比如我妹妹米卡,我走了,她怎麼辦?所以無論是出於什麼
樣的考慮我都不能隨你去美國。」

  索菲楞怔了半晌,遂頹然的倒靠在座椅上喃喃道:「其實你說的對,我們認
識的時間的確很短,彼此的成長背景,文化差異都相差很大,就像我們對結婚的
認識,我認為只要相愛,彼此喜歡,這就足夠;而你卻認為僅有這些還遠遠不夠,
這就說明了我們還是不適合結婚的。」

  「呵呵,你能這麼想就對了。」陽明安慰般拍拍索菲的肩膀。

  「可是……」索菲一把捉住陽明的手,放到自己臉頰旁輕輕摩挲著道,「一
想到不久就要和你分別我就很難過。」

  陽明被索菲這般癡情的樣子弄的心下感動,他反手勾住索菲的肩膀,將她摟
在自己懷里道:「其實你不必太過難過,我總有一天我會去美國,你把你在美國
的地址告訴我,我到了美國後一定會去找你。」

  「真的?你真的會去美國?」索菲驚喜交加道。

  陽明雙手握緊方向盤,眼睛看著前方,似乎是在望路,又似乎是在凝視著遠
方的一個虛無的點,像是在回答索菲的話,又像是在自言自語道:「美國,紐約,
我一定會去,只因為……」

  索菲訝然道:「因為什麼?」

  「啊……哦,沒,沒什麼?」陽明似乎從沈浸的往事中回過神來,輕輕搖了
搖頭,他當然不會將自己的身世告訴索菲。

  西方人的文化的之一就是註重隱私,所以陽明不說,索菲自然也就不再追問
下去,她興致勃勃的從包里拿出紙和筆,刷刷幾下便寫出自己在美國的地址和電
話,然後遞給陽明道:「給,這是我在美國的地址,到了那里一定記得要給我打
電話啊。」

  陽明沒有接過,只是隨便瞥了一眼,然後便道:「好,我記住了!」

  「啊!這就記住了?」索菲明顯不相信陽明的記憶力,強行把紙條塞進他衣
服口袋里,還不忘叮囑道,「收好了,千萬別丟了啊,要不然到了美國你就找不
到我了。」

  陽明笑著搖了搖頭,也不去管她了,繼續認真開車,而這時索菲把頭伸出車
窗外看著前面引路的車輛,接著又回頭看了看後面跟著的大卡車,似乎在想著什
麼,這樣的舉動讓陽明感到有點奇怪,於是道:「你看什麼呢?」

  「我在看前後的車能不能看到我們?」索菲眨了眨眼道。

  「呃?」陽明一時沒明白其中意思。

  索菲傾身靠近陽明,伸手撫摸他的臉頰輕笑道:「哦,陽,你不覺得這一路
有點無聊嗎?」

  「無聊?那你覺得怎麼樣才不無聊呢?」

  「當然是做點有趣的事情嘍。」說話間,索菲的一只手伸向了陽明的胯間。

  「餵!你……」

  陽明嚇一跳,正想說話卻感覺下面命根一緊,令他顧不得再說什麼,眼睛趕
緊向下一瞥,只見那只雪白的手已然拉開自己褲子的拉鏈,隔著內褲握住了鼓囊
囊的部位。

  「哦,看起來它好像沒什麼精神啊。」索菲歪著頭看著斜瞥著陽明,臉上掛
著俏皮的笑容。『陽明哭笑不得,正要說話,卻吃驚的發現索菲一下俯下身,兩
只手熟練的解開了他的褲帶,緊接著把內褲的前襠向旁邊一撥,還呈疲軟狀態的
陰莖就被釋放出來。

  「餵,別鬧,我現在可正在開車呢。」

  索菲調皮的眨眨眼,笑道:「那又怎麼樣?這里又沒有警察,沒人會給你開
罰單的,嘻嘻……」

  說罷,索菲頭一低,在陽明吃驚的眼光中含住了肉棒,濕熱溫暖的口腔令沈
睡的家夥迅速蘇醒,隨之而來的快感令他四肢一顫,三菱越野車宛如抽風似的在
土路上劃出一道S 形,幸虧他自控力強,迅速調整好狀態才沒有讓車子失控。

  對於索菲這樣的大膽舉動陽明有心想要制止,然而肉棒被迅速裹吸住的那種
快感讓他根本不舍打斷,尤其是昨晚他知道這個女人還從來沒給男人用過嘴,這
種第一次的感覺讓他極為興奮,畢竟每個男人或多或少都有這種第一次的情節。

  同樣的感覺也在索菲的心態熏繞,感受到一開始軟軟,像一根快融化了的雪
糕一樣的肉棍在嘴里迅速膨脹,眨眼間就將自己的口腔塞的滿滿當當,這種感覺
令她既覺新奇又感到驕傲,仿佛這就是對自己魅力的一種極大肯定。

  索菲腦子里仔細回想著曾經看過的色情片里女主角的動作,憑著記憶將技巧
一點點的施展出來,竟然毫無生澀之感,隨著不斷的咋舌裹吸之聲陽明的呼吸開
始變得粗重,一只手下意識的從方向盤上移開,按在了她的腦後。

  「哦,哦,你……你不是說從來沒給男人用過嘴嘛……」陽明瞇著眼,一臉
享受的表情,然而語氣卻透著一絲疑惑。

  「唔……」索菲艱難的吐出肉棒,手握莖根擡頭道,「我可以向上帝發誓,
這的確是我第一次做。」

  陽明笑道:「那我只能說你很有天賦。」

  「你這是對我的誇獎嗎?」索菲調皮一笑道。

  「當然!」

  「哦,謝謝!」

  索菲再一次低頭含住肉棒,不過剛含住半個龜頭時車子忽然猛的一下顛簸起
來,大幅度的晃動讓剛剛進入她嘴里的肉棒一下深入其喉嚨里,而緊接著頭又隨
著慣性擡起,就這樣,隨著車子駛上極為崎嶇不平的道路時她的頭完全不需要自
主的做出動作,全憑車子顛簸而產生的慣性上下起伏。

  陽明爽的直哼出聲來,尤其是顛簸幅度大時那種深入喉嚨的緊迫感爽得他全
身的肌肉都繃緊了,情不自禁的擡高屁股,那只按在她腦後的手也隨之更加用力。

  也許是索菲真的是有這方面的天賦,又或許是這個過程極為短暫,很快又因
為顛簸的慣性擡起頭,她並沒有顯示出太大的抗拒,甚至臉色都沒有什麼明顯的
變化。

  然而事實上只有索菲自己知道此時的她有多麼不堪,耳根熱的厲害,嘴里的
肉棒在她小舌的撩撥以及口水的滋潤之下膨脹的愈發堅挺粗壯,仿佛要穿透自己
的口腔直達心臟,這種霸道的被占有感令她整個身體都在微微顫抖,雙腿忍不住
的蜷縮在座位上,彼此緊緊夾在一起,輕輕的摩擦著,她能清晰的感覺到秘處兩
瓣肉唇在腫脹,隨著摩擦而生出絲絲電流,她覺得自己快忍不住了。

  索菲之所以如此大膽乃至有點瘋狂雖然是出於愛意,但一開始更多的還是捉
弄之心,想看自己喜歡的人在自己捉弄挑逗下情難自抑,欲望噴張的模樣,這樣
既滿足了她的好奇心又讓她非常有成就感,但也僅僅如此,在她看來,給男人口
交是對男人的撩撥和挑逗,女人本身的生理上是不會有任何變化的,有的也只是
心理上的。

  可是此時此刻索菲才知道自己剛才的想法是多麼無知,誠然,眼前這個男人
被自己挑逗的欲火中燒,然而自己卻並不比他好多少,下體秘處如同一處沼澤,
窄小的內褲早已被打濕,隨著兩腿不時的交叉摩擦,加上車子的顛簸,被愛液浸
透的襠部漸成一根細繩,一點一點的勒進肉唇里,瘙癢,酥麻,空虛,種種感覺
令她難受極了!

  顛簸的路面終於過去,車子重新駛上較為平坦的簡易公路,得到一絲喘息空
當的索菲艱難的擡起頭,看著被自己口水浸染的油光水滑的陰莖,暗紅的碩圓龜
頭,還有那微微張開的馬眼眼神不由變得迷離而又嫵媚,她捋了捋散落在耳邊的
一縷秀發,然後縮回身子,重新坐回到座椅上。

  肉棒失去溫暖口腔的包裹,快感頓降,陽明心頭不由微感失望,然而隨即他
驚訝得看見索菲飛快的脫去自己的外套,隨即解開褲帶,屁股輕擡,靈巧的脫掉
長褲。

  陽明吃驚不小,難道這個女人要和自己真刀真槍的來一場?自己可正在開車
呢,剛才的舉動就已經夠瘋狂的了,再來真的那可真就是太出格了。

  正想著,那邊的索菲外衣已經全部脫掉,上身就是一件紫色的半罩杯式胸罩,
下面是同為紫色的內褲,但腳上穿的還是較為厚實的登山鞋,模樣顯得有點怪異。

  此時陽明的註意力顯然已經不在索菲的外表上了,他驚道:「你不會是想就
這麼和我做愛吧?」

  「為什麼不呢?別告訴我你現在不想。」

  索菲乜著媚眼,人便跪在座椅上,然後擡起一條腿,一手扶著陽明的肩膀,
慢慢的跨坐在了他的雙腿上,但與此同時也遮擋住了他的視線。

  「你以為我是蝙蝠,身上有雷達波嗎?你再擋住我的視線我可真要開到溝里
去了。」

  陽明又急又無奈,但同時又覺得異常刺激,早就被索菲裹吸的又硬又挺肉棒
堪堪頂在濕濕軟軟,極富彈性的地方,隨著她腰肢扭動肉棒前面的龜頭明顯感覺
到陷入了一處凹陷的地方,只是還隔著一層布料。

  索菲吃吃的笑著,臉上春情密布,一只手探到胯下,將內褲的褲襠向一邊一
撥,隨即腰一沈,肉腔一下被塞滿的快感讓她渾身肌肉都為之一緊,伏首趴在陽
明的肩頭,兩手死死摟住了他。

  陽明爽得不由一聲悶哼,那緊致的肉腔似乎對他的肉棒這個外來侵略者十分
不滿,里面一圈圈的媚肉迅速纏繞上來,像是要將它擠出似的,令他不斷倒抽涼
氣,而深陷在肉腔里的肉棒是一陣狂跳,亦像是不甘被排擠似的,努力向里面深
處鉆去,一時間兩者是互相角力,各不相讓。

  「天……天啊,它好大,好……好深……唔唔……」索菲眉頭緊皺,眼神迷
離,表情既像是愉悅又像是痛苦。

  「哦——你下面的小嘴好像在咬我,哦,真是一個餵不飽的小蕩婦,隨時隨
地都想要!」陽明一手握住方向盤,另一只手騰出,將索菲伏在自己肩膀上的頭
稍稍移向一邊,這樣視線就可以越過她的肩膀看到前面了。

  索菲只覺自己臉上燒的發燙,此時的她是既興奮又有點羞愧,她真的沒想到
身體的欲望一旦打開就會如此洶湧而澎湃,雖然昨晚的那一場性愛激烈而纏綿,
已經充分讓她認識到自己的欲望是多麼的強烈,但那終究是夜晚,是一件水到渠
成的事,而現在就不一樣了,她竟然如此按捺不住,像一個發春的貓咪一般不管
不顧的在人家還在駕駛車子的情況下就要索愛,簡直是駭人聽聞,她想她一定是
瘋了!

  稍稍適應之後索菲強忍住身體的酥軟,支起身子,同時向旁邊微微側身,以
免阻擋住陽明的視線,然後媚眼迷離的嬌喘道:「是的,我是蕩婦,是你讓我變
成了蕩婦,哦……太棒了,原來做愛也可以讓人這麼上癮。」

  說話間,索菲開始磨動腰肢,緩緩做前後移動,讓自己的陰道與男人的肉棒
緊密貼合,直至感覺龜頭頂在了宮頸,再無前進的余地了才慢慢將屁股後移,表
面上看,男人的肉棒始終在她的肉腔里,但實際上里面的運動一刻都沒有停歇。

  一開始索菲的動作還稍顯生疏機械,但沒幾下工夫她就動的十分順暢了,伴
隨著一陣接著一陣的「噗滋噗滋」的水漬擠壓之聲,兩人的交合處是濕潤一片,
而她則是高仰著頭,眼神朦朧,表情迷醉,嘴里不住的溢出嬌吟聲:「哦……哦,
好……好爽……爽……不行,行……了啊……上……上帝,太,太棒……棒了…
…」

  聽著索菲這放縱而又語無倫次的叫喊聲,陽明也是亢奮無比,然而由於還在
開車,他不得不將註意力分散一部分,他一邊註意前方的路況,小心駕駛,另一
邊則將騰出的那只手撫上索菲的胸口,他有點粗暴將胸罩向上一推,然後在那結
實挺拔的乳房上用力的搓揉著,不時撚動著那顆已經膨脹發硬如一顆花生米似的
乳頭。

  索菲那原本紮在腦後的秀發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散開,隨著她頭的前合後仰而
上下飛舞,其中一縷秀發還被她咬在嘴里,縱然如此,一連串的淫聲浪語還是不
斷的從她嘴里發了出來:「啊……不,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死了……
操死我了……天,天啊……我真的要被你操……操死了……」

  「操死你這個蕩婦,讓你發騷……」

  陽明也是越來越興奮,他低吼著,咬著牙,那只本來放在剎車踏板上的腳縮
了回來,踩在地墊上,然後用這一只腿的力量支撐腰部不停的向上聳動,同時那
只原本使勁揉捏索菲奶子的手移到她的臀上,一巴掌接著一巴掌用力拍打在那圓
滾滾的半邊屁股上,拍的啪啪作響,很快雪白的皮膚就通紅一片。

  就這麼用力頂撞數十下之後索菲驀然一聲大叫:「啊……來,來……了,了
……」

  與此同時,索菲身子劇烈顫抖,尤其是兩瓣屁股及大腿,不停抽搐痙攣,上
身極力向後仰去,肉腔深處湧出一股熱液,一股腦的澆在了深入其中的龜頭上。

  陽明只覺肉棒被索菲陰道內的肉壁一圈圈的裹吸住,仿佛那里就是一處溫泉
漩渦,吸的他渾身毛孔似乎都張開了,緊接著是一陣陣電麻感從脊椎直躥小腹,
身體一僵,這種感覺他太熟悉了,噴射的快感即將裹挾他全身。

  然而就在這時,車子忽然加速起來,陽明不禁一怔,隨即他看見車子直沖向
前,眼看就要撞到前車了,驚得他渾身一激靈,這才意識到剛才由於身體一僵,
右腳不由的踩了油門,於是急忙收油,同時輕打方向盤,他知道這時候可不能踩
剎車,否則索菲非撞到前擋風玻璃,甚至甩出車外不可。

  慣性使得車子依舊保持著高速,從而很輕易的超了前車,龐大的車身堪堪從
前車掠身而過,雖然成功的避免了一場事故,但索菲幾乎赤裸著上身跨坐在陽明
的腿上的這一幕悉數落到了前車人的眼睛里,當車子超過的時候後面隱隱傳來的
哄笑和怪叫聲就足以說明了這一切。

  由於還沈浸在高潮之中,索菲意識有些模糊,她並不清楚剛才發生了什麼,
直到陽明重新穩住了車子之後她才懵懂而茫然的擡起頭看了一下車外道:「剛才
怎麼了?」

  陽明苦笑道:「差點應上我們中國一句話,叫『樂極生悲』」

  索菲眨了眨眼,迷蒙的眼神中情欲還未消散,她顯然還沒完全明白陽明說的
是什麼意思,不過似乎她也沒打算要弄明白,她慵懶的伏在陽明的肩頭呢喃道:
「知道嗎?剛才我好像死過去了,腦子里一片空白,這感覺太美妙了,哦,謝謝
你,陽,是你讓我知道了做一個女人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

  「好了,先下來吧。」陽明拍了拍索菲的屁股。

  「嗯——」

  索菲拖長音調懶懶的應著,嘴角帶著滿足的笑意,然後扭動著腰肢準備從陽
明身上下來坐回到副駕駛位置,可身子剛一動,一陣強烈的酥麻感從陰道深處直
躥全身,令她不由一聲嬌吟,身子再度癱軟下來,趴在陽明的肩頭。

  「天啊,它……它怎……怎麼還這麼硬……」索菲瞪大著眼睛,潮紅的臉上
是驚訝無比。

  本來陽明是射精在即,但剛才那一幕險情生生壓制住了他這個沖動,所以此
時的肉棒仍堅挺的深埋在索菲的肉腔里,而她此時正處在高潮的余韻中,身體敏
感之極,剛才剛一擡屁股,堅硬的肉棒便在她敏感的肉壁上刮擦起來,頓時她只
覺無數電流劃過,極度的酸麻讓剛凝聚的一點氣力一下消散。

  陽明故意使壞的一挺腰部道:「不好嗎?今天就好好餵飽你這個發春的小貓
咪。」

  花心被頂,索菲哪堪承受?她只覺心都快被頂出來了,三魂丟了七魄,表情
像是極為痛苦似的變得有些扭曲,同時嘴里幾乎是用帶著哭腔的聲音道:「別…
…別動,不行,真的不……不行……我真的受……受不了……」

  陽明不由哈哈大笑,他索性將車子停在一邊,然後雙手托起索菲的臀部,向
上一提,隨著「啵」的一聲輕響。彼此緊密貼合的性器官終於分開,而她一聲長
吟,聲音里盡是滿足和愉悅……


                              【未完待續】
2018-10-15 13:5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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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19) 作者:閑庭信步

.

                              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18/10/22色中色


                            (第十九章)

  大約兩個半小時之後,一行人來到了位於支哥利亞山的南端余脈地段的鉆石
礦,遠遠的就看見礦區被長長,一人多高的木柵欄圍住,在柵欄入口處有幾個荷
槍實彈的士兵在把守著,在入口不遠處有一座高高的木制瞭望塔,塔臺上有兩個
士兵在值守,顯然他們早就看到了土王的車隊,入口處的大門早就打開,車隊一
行直接駛入礦區。

  礦區內戒備森嚴,除了柵欄入口處有武裝士兵把守外,里面還有一排沙袋堆
積的掩體,上面架著重機槍,再往里走,不時可看見三三兩兩的武裝士兵來回巡
邏。

  車隊又行駛了大概十分鐘,來到山腳下,這里有一條沙石鋪就的簡易土路直
通山腰上的礦洞,路上不時有載重卡車飛馳而過,揚起陣陣塵土,嗆得人灰頭土
臉。

  這時,從半山腰上飛奔過來一個黑人,年齡約莫三十多歲,一身厚實的藍布
工作服,頭上還戴著一頂安全帽,看樣子像是礦區負責人,只見他徑直跑到土王
所乘坐的那輛加長悍馬車前,隔著車窗對里面的土王點頭哈腰的不知說著什麽,
隨後便見他沖山上大喝了兩聲,同時用力的招了招手。

  很快,山腰上順著土路開下來兩輛吉普越野車,隨後那個黑人殷勤的為土王
打開了車門,而那邊已經駛過來並且停穩吉普越野車門也已打開,土王帶領他那
兩個女奴上了其中一輛吉普,與此同時,盧克塞多一行也換乘到另一輛吉普越野
車上。

  原來,土王所乘坐的那輛加長悍馬由於車身太長,根本無法駛上坡度較大的
山上,所以只好換乘吉普,盧克塞多的那輛林肯房車同樣如此,而陽明所駕駛的
那輛三菱越野就不存在這樣的問題,直接跟在那兩輛吉普越野後面駛上了山上。

  沿著崎嶇不平,盤繞如蛇的土路行駛了近一刻鐘,車隊一行從駛上了半山腰,
而這時,早已經穿好衣服,恢複正常的索菲已經被顛簸的臉色蒼白,時不時的捂
住嘴巴,好幾次差點嘔吐。

  「來,喝點水,緩緩!」陽明將水壺遞過去,同時一手輕輕拍打著索菲的後
背,手指不輕不重的按壓著她後背上幾處筋脈。

  「謝謝!」喝了幾口水下肚,再加上陽明的按摩,索菲一下便覺得好了許多,
一高興,也不顧可能會被外面的人看見,抱住他的脖子便在他臉頰上重重親吻了
幾口。

  「呵呵,好了好了,趕緊下車吧,他們都在那邊呢。」陽明一邊抹了抹臉上
的口水一邊就打開了車門,跳了下去。

  在那名礦區負責人的引領下,一行人從土路旁邊延伸出去的一條小道走過去,
那里矗立著一座兩層樓的水泥混凝土建築,下面只有一扇門,而窗戶是一扇也沒
有,在屋頂上還有幾名武裝士兵在來回走動著。

  由於現在一行所處的地勢較高,陽明一眼望去,這一片山域分布著不少礦洞,
離他們大約二百米處有一座礦洞大約是新炸出來的,洞口處有一輛挖掘機不斷掏
出碎石,然後運到載重卡車上,拉到山下。

  一邊朝建築內走盧克塞多就一邊眉飛色舞的做著介紹,他說自發現這座鉆石
礦以來他們共鉆出了十五座礦洞,每座礦洞都有豐富的產量,以後和他們做生意
絕不用擔心他們的付款能力。

  陽明對盧克塞多的介紹興趣不大,倒是對土王身邊的那兩個女奴註意上了,
準確說是對那個白人女奴,因為昨天他確實註意到那白人女奴有向索菲求助之意,
所以今天陽明特別註意了一下她,看她是否不死心,還繼續暗中向索菲尋求幫助,
如果是,陽明得及時掐斷索菲想要幫助她的念頭。

  事實上,不是陽明心狠,沒有一點同情心,而是他知道僅憑他的力量是根本
救不了那個白人女子的,同時桑尼也絕不會同樣他這麽做的,況且就算他同意,
他們的力量也不足以救人。

  另外,更重要的是,土王是他們大老板賈布圖的大客戶,若是因為一個白人
女子把土王得罪了,賈布圖也不會放過他們,若是陽明一個人,他倒也不怕賈布
圖,關鍵是米卡,她還在人家的地盤上,所以陽明覺得強行救人非但救不了人,
反而還會把自己也搭進去。

  今天這兩個女奴沒有像昨天那樣穿著暴露如情趣睡衣一樣的衣服了,而是一
襲黑袍從頭到腳裹了個嚴嚴實實,只露出一對眼睛,仿若阿拉伯女子一般。

  也許是沒有機會,又或許是白人女子已經死了心,自從出來之後她沒有沖索
菲投來半點異樣眼神,甚至連看也沒看她一下,而索菲由於情知幫不了她,不好
意思再與她有眼神接觸,有意無意的拉開與她的距離,這讓陽明暗松了一口氣。

  進入建築內,他們一行來到位於二樓的一個房間,房間面積相當大,他們一
行十幾個人同時在里面都不嫌擁擠,里面也沒什麽擺設,除了屋中央擺了一張類
似臺球桌一樣的大桌外,在屋角還放有一個足有一人多高的巨大保險箱。

  礦區負責人從衣服口袋里掏出一把鑰匙,小心翼翼的插進鎖孔,然後又轉動
保險箱門上的一個圓盤,七轉八磨之後只聽「哢嚓」一聲輕響,保險箱門被打開
了。

  陽明粗粗瞥了一眼這個保險箱,全是精鋼所制,而且從打開的門來判斷,這
個保險箱的壁身厚度足有五六厘米,而開關門的厚度更是接近十厘米,再加上有
一人多高,所以保守估計,這個保險箱的重量起碼在三百公斤以上,沒有三四個
壯漢是根本擡不動的,所以基本不用擔心有人會連箱子都偷走。

  保險箱內從上到下分割出好幾層,礦區負責人從其中一層抽出一尺見方的鐵
盒,然後重新鎖上保險箱,將抽出的鐵盒小心翼翼的放到中間那張臺桌上。

  在臺桌的正上方吊著一盞兩百瓦的白熾燈,下面是一片雪亮,而當礦區負責
人就鐵盒打開時更是流光溢彩,一片璀璨,大家都不禁為鉆石的光華所折服。

  鐵盒內被泡沫條分隔出一塊一塊的小格子,每一個格子里都放著一顆鉆石,
每顆鉆石都差不多大,估計都在好幾十克拉左右,大部分都是透明的,不過也有
幾顆是彩鉆,呈現紅棕,金黃等顏色,但最吸引眼球的還是一顆藍色鉆石,清澈
宛如藍天,非常的漂亮。

  這些鉆石都是從礦洞直接采挖出來的,還沒有經過切割打磨,但縱然如此,
這些鉆石都顯得非常純凈,沒有一點雜質,顯示其品質之高,另外,相較於那些
無色透明鉆石來說,彩鉆的價值更高,尤其是那顆藍鉆,堪稱可遇而不可求的稀
世寶物。

  桑尼等人都是識貨之人,乍然見到這麽多品質之高的鉆石都不禁嘆為觀止,
個個都看的目不轉睛,一時竟都出了神,尤其是索菲,女人天生對鉆石的喜愛讓
她的魂魄仿佛都被這些鉆石給勾去了三分之二,眼睛睜的老大,一手捂著嘴巴,
一副呆呆傻傻的模樣。

  「怎麽樣?我的朋友,對這些鉆石的品質還滿意嗎?」土王隨手拿起一顆鉆
石在桑尼眼前晃了晃。

  桑尼一驚,忙回過神來,心里暗罵自己太失態了,一邊調整自己的神情一邊
以一種很淡然的語氣道:「嗯,看上去還不錯,就是不知道尊敬的土王閣下如何
作價?」

  「哈哈,你我也算是長期合作夥伴了,我也就不那麽計較了,這樣吧,這些
鉆石不管顏色,大小,我統統作價每顆三十萬美元,這里剛好有一百顆,正好補
上差你們的三千萬美元,怎麽樣?」

  桑尼暗自盤算了一下,這些鉆石每顆都在二十克拉以上,品質也是沒的說,
要說每顆值三十萬美元也不算離譜,尤其是那幾顆彩鉆,每顆價值絕對不止三十
萬,不過從商人的出發點來說,他怎麽也要砍一下價,於是呵呵一笑道:「尊敬
的土王閣下,這些鉆石雖然品質都堪稱上乘,但都是未經加工,而沒有經過加工
雕琢是賣不出好價錢的,所以我們將這些鉆石收下後還要請這方面的專家打磨雕
琢,這方面的費用是不菲的,而且經過打磨之後每顆鉆石的重量最少也會損失在
三分之一以上,所以……」

  土王聽了眉頭不由皺了一下,旁邊的盧克塞多見狀立刻表示不滿道:「嗨,
我的朋友,我們做生意要講究公平,我們已經把我們這里品質最好的鉆石給你了,
你還要和我們討價還價,這不是朋友的作為。」

  桑尼聳了聳肩膀道:「尊敬的長老閣下,其實我也是為我們老板服務,所以
我要對我們老板負責,你說是不是?」

  土王右手輕輕一揮,對礦區負責人道:「你去把五號品拿過來。」

  礦區負責人恭敬應了一聲便返身回到保險櫃前,打開後從里面又抽出一個鐵
盒,放到臺桌後打開鐵盒,里面又是密密麻麻的放滿了鉆石,不過這些鉆石的塊
頭明顯比前面那盒鉆石要小,大概只有十克拉左右,土王從盒子里面挑出十塊鉆
石放到之前那個鐵盒里面,然後道:「這下應該可以了吧?」

  桑尼估摸了一下,這十塊鉆石雖然較小,但十個加起來一百萬美元應該也是
有的,再加上之前的那些鉆石,價值絕對不止三千萬美元了,討價還價可以適可
而止,如果再繼續下去可能會惹惱土王了,到時大家面子就都不好看了,於是他
笑著收起鐵盒,對土王施了一禮道:「尊敬的土王閣下,謝謝你的慷慨。」

  土王面色緩和了一些道:「你老板有你這樣的手下他應該感到很驕傲,回去
告訴你們老板,過一段時間我會要更大批量的貨,希望他能夠繼續愉快的跟我們
合作。」

  聽到這里,桑尼包括陽明心里也明白了,之所以土王會親自帶他們來這個礦
區就是想讓他們看看這個鉆石礦的規模及產量,好讓他們相信自己的經濟實力,
如果猜得不錯的話,下一批貨土王依舊沒有現金支付能力,但他要讓桑尼他們看
看,自己有如此規模的鉆石礦,雖然一時沒有現金支付能力,但有這樣一座鉆石
礦就等同於擁有一棵搖錢樹,絕不用擔心他的付款能力。

  明白了這點,桑尼自然也要給土王有所回應,於是他笑道:「我會將土王閣
下的話傳達給我們老板,另外,我會將這里所看到的一一回稟給我們老板。」

  土王臉上終於現出一絲笑意,他走到桑尼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朋友,
你是個聰明人,我喜歡和聰明人合作。」

  桑尼呵呵一笑,這時,土王把手一擺道:「那我們就回去吧,晚上我設宴為
你們送行。」

  「多謝土王閣下!」

       ﹡﹡﹡﹡﹡﹡﹡﹡﹡﹡﹡﹡﹡﹡﹡﹡﹡﹡﹡﹡

  當陽明一行回到土王宮殿所在的那片綠洲時天色已近黃昏,車隊陸續駛入前
院,一眾人依次從車上而下,這時,一個身穿燕尾制服,如管家模樣的黑人從宮
殿內匆匆而出,徑直走到剛下車的土王跟前,在他耳邊小聲的不知說著什麽,土
王的面色顯然是有點吃驚,目光直接投向旁邊的盧克塞多。

  「怎麽了?出什麽事了?」盧克塞多見土王看向自己便意識到出的事可能與
自己有關,於是忙上前小聲詢問。

  土王沖那個管家一努嘴,示意他來說,那管家會意,正要開口,前面忽然傳
來一個略帶沙啞的女聲:「哦,想必這位就是坦桑肯土王閣下了?」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在宮殿門前的臺階上站著兩男一女,均是黑人,他們都
穿著一身軍裝制服,頭戴大蓋帽,帽檐上嵌有徽章,並且領上都要軍銜標誌,顯
示著他們是來自某國政府的正規軍隊,而不是某地方的雜牌武裝力量。

  陽明看了看這三個人的帽徽和肩章,只覺有些眼熟,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此乃
非洲某個國家的標準軍裝制服,但具體是哪個國家,他一時還沒能想起來,而就
在這時,他不經意間忽然瞥到盧克塞多身邊那兩個女保鏢是神色大變,仿佛是見
到了什麽極為可怕的人,一臉的驚恐。

  見此情形,陽明頓時恍然大悟,他想起來了,那三個人帽檐上的徽章圖案正
是利比亞的國徽,顯然這三個人是利比亞的政府軍人,而來到這里,十有八九是
為了盧克塞多身邊這兩個女保鏢。

  不出陽明預料,只見土王緩步走上臺階,然後對著這三個人道:「你們都是
從利比亞而來?」

  「回稟土王閣下,正是!」那名女軍官合掌施禮道。

  「那不知三位是朋友還是敵人?」

  女軍官笑了,笑的意味深長道:「當然是朋友,我們的卡紮菲上校還托我們
向土王您問好呢。」

  土王頓時高興起來,哈哈大笑道:「是嗎?那也請代我向英雄的卡紮菲上校
問好。」

  無怪乎土王會如此興高采烈,要知道卡紮菲在非洲的名氣之大,完全不是他
一個小小的土王所能比擬的,而且此人敢和世界老大美國作對,表現的極為的桀
驁不馴,因此使得大部分非洲人都視他為英雄人物,土王也不例外,如此一個人
物居然托手下人向自己問好,這怎能不讓土王感到極為的高興和得意?

  於是,土王也表現的極為的客氣,他向卡紮菲表達問候之後接著又道:「既
然是朋友,那我們不應該站在這里說話,請,各位請到大殿內詳談。」

  桑尼和陽明本不欲隨之一起進入殿廳,畢竟人家另有客人,而且還是利比亞
的政府軍人,這些人肯定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於情於理自己一行人都不便進去,
然而盧克塞多卻對陽明一行做請進的手勢,於是他們也就不好拒絕了,只得跟在
土王後面一起進入了宮殿。

  殿廳內早有僕人安排好了兩排座位,土王是直接走向高臺上的那個專屬他的
座位,而陽明他們一行坐在右邊一排,那三名利比亞軍人則坐在左邊一排,盧克
塞多帶著他的兩名女保鏢直接走向高臺,站在土王身邊。

  陽明的眼睛一直沒有放松對那兩個女保鏢尼曼和恩塔雅的註視,他發現這兩
個人的神情是越來越顯得不安,身子好像都有點在微微顫抖,並且兩人眼睛不斷
相互對視著,像是在交流著什麽?

  待一眾坐定後,那名利比亞女軍官便起身道:「尊敬的土王閣下,請允許我
向你介紹一下,我叫格爾美婭,是黎波里女子軍事學院的一名教官,而這位是貝
祖少校,這一位是黎波里女子軍事學院科系主任土曼長官。」

  從這位名叫格爾美婭的教官介紹來看,這三人中明顯是那個貝祖少校的官銜
最大,地位最高,其次是那個科系主任,最後才是她自己,讓陽明感到略為好奇
的是,這個格爾美婭身為軍事學院的教官,但年紀卻是非常輕,目測大概最多不
超過二十五歲,而且無論是身材還是相貌均是非常出眾,如果此時她不是一身軍
裝,而是換一身時裝,那直接就可以上T 臺走秀了。

  可以說,這個格爾美婭是陽明見過的最漂亮的黑種女人了,他目光自然在她
身上多逗留片刻,接著他又發現這個女軍官其實還化著妝。

  之所以現在才發現,是因為此女軍官妝化的非常巧妙,完全不是陽明昨天見
到的那些濃妝艷抹的妓女所能比擬的,乍一看,她臉上好像並沒有化妝,但細看
之下就會發現她的眉毛是經過了修飾,濃密纖細卻不顯雜亂,彎弧如芽;眼瞼之
上塗著淡淡的眼影;黑亮的臉頰上微微顯出一抹嫣紅,而嘴唇更是鮮紅透亮,沒
有化妝是不可能有這樣的效果。

  再看那位科系主任,此人身高近一米九多,並且體格魁梧,十分壯碩,盡管
穿著一身嚴實的軍裝,但從那緊繃繃的程度就可以想象的出那衣服下面的肌肉是
多麽的發達!

  與土曼那魁梧的身形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貝祖少校,此人體形矮小,身體幹瘦,
年齡估計也有五十上下了,自打陽明見到他時此人就是一臉嚴肅乃至冷峻,尤其
是此人的眼睛,射出一股陰蜇之氣,給人一種極為冷酷的感覺。

  格爾美婭介紹完畢後土王也沒有繞彎子,直接道:「幾位朋友遠道而來肯定
是有要事,說吧,什麽事?」

  這時土曼站起身道:「土王閣下,我們是來向您要人的。」

  「要人?要什麽人?」土王顯得頗為吃驚。

  「兩個叛國者。」

  「叛國者?」土王更加吃驚了,隨即哈哈一笑道,「這位朋友是不是弄錯了,
我們這里怎麽會有你們利比亞的叛國者呢?」說到這,他轉首對身邊的盧克塞多
說:「你說是不是?」

  「這個……咳咳……」盧克塞多頗有些尷尬,事實上,自從得知來了三個利
比亞軍人後他就猜到其來意十有八九是為了自己這兩個女保鏢,當初他招尼曼和
恩塔雅為自己保鏢時就清楚了她們的背景,並且也知道這兩人對卡紮菲政權不滿,
在利比亞犯了一些事,於是便逃出了這個國家,輾轉來到了坦桑肯。

  後來,由於機緣巧合,尼曼和恩塔雅遇到了盧克塞多,並被他賞識而招為自
己的保鏢,他並不在乎這兩人的身份和經歷,反正坦桑肯和利比亞山高水遠,不
過畢竟此兩人是被利比亞政府方面通緝的,為了不必要的麻煩,盧克塞多並沒有
大肆宣揚這兩位女保鏢的身份,而他不主動說,土王也是根本不會主動問,畢竟
這類小事他是不屑於關心的,所以對於利比亞這三名軍人的來歷他是毫無所察。

  然而當土王看到盧克塞多這樣一副表情時他頓時一楞,隨即道:「塞多長老,
這是怎麽回事?」

  「這個……其實……」盧克塞多支支吾吾也不知該如何解釋?

  「既然塞多長老不好說那就由我來說吧。」土曼冷冷道,「我們要找的兩個
叛國者就在他後面。」

  土王驚訝的把目光投向盧克塞多身後的尼曼和恩塔雅,只見這兩個女人表情
極不自然,眼神中更是充滿了驚慌恐懼,這讓他一下就確認了土曼說的話。

  這時,只見格爾美婭從身邊的包里拿出一份文件,翻開念道:「尼曼,三十
六歲,黎波里女子軍事學院九二屆畢業生;恩塔雅,三十八歲,與尼曼同一屆畢
業,此二人畢業後不服從上級安排,屢犯軍紀,並對領袖心生不滿,辱罵領袖,
更有證據證明她們欲謀叛亂,欲對領袖不軌,遂被我軍事部門逮捕,但在送往軍
事法院審判路上被她們趁機逃走,而且還打死打傷十余人,此後一直被我國通緝
中。」

  說完,格爾美婭合上文件,對土王施禮道:「尊敬的土王閣下,這就是她們
倆的基本資料,希望您能把她倆交給我們,我國政府會感謝您的。」

  土王自然不會為了這兩個地位低下的女保鏢而得罪利比亞方面,於是他道:
「既然是你們內部的事情,那我自然不會橫加幹涉。」說罷,他轉身對盧克塞多
說,「塞多長老,把這兩個人交給他們。」

  事到如此,盧克塞多也只好遵命,然而就在這時,他忽然發現臺下的人表情
有些不對,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麽一回事時他就感覺到後腦處一涼,一個硬邦邦的
物體頂在那里,隨後他便聽恩塔雅大聲道:「別動,都給我別動,誰動我就打死
他。」

  這下盧克塞多總算是回過神來,頓時嚇得額頭都冒出冷汗來,再用眼角余光
瞟了一下,發現不光是自己,就連土王也同樣被尼曼挾持了,一把烏黑的槍管頂
在他的腦門上。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下面的人皆是大吃一驚,尤其是保護土王的那些雇傭軍,
只見在伯爾特斯的指揮下,大批士兵湧進了殿廳,呈扇形將高臺上的尼曼和恩塔
雅包圍,幾十支槍口對準了她們倆。

  「都給我退後,退後,不然我殺了他。」尼曼將槍管狠狠的頂在土王的太陽
穴上,一手勒住他的脖子大喊。

  土王的神情還算正常,只不過因為太陽穴被堅硬的槍管頂的有些發痛使得他
不由眉頭輕皺,同時脖頸也因為被勒的有點呼吸不暢而面部表情稍顯扭曲,不過
這些都沒讓他像盧克塞多那樣嚇得魂不附體,腿腳打顫,相反,還顯得相當鎮定
道:「你們這麽做就不怕真主的懲罰嗎?」

  原來,在非洲部落中,像土王,酋長之類的都是天命所賜,是偉大真主的意
誌,這種信念已經深入每一個部落人的心中,所以縱然是土王,酋長再怎麽橫暴
無道,他所統治的子民都不會反抗,而土王,酋長們所要註意的就是防止被其他
同樣是受真主所命的土王,酋長的吞並。

  「我又不是你坦桑肯的子民,真主為什麽要懲罰我?」尼曼低喝道。

  「尼曼,用不著和他廢話。」一邊的恩塔雅有些不耐,雖然她軍事素質過硬,
心里承受能力非常強,但面對幾十支黑洞洞的槍口,她的心理壓力也是巨大的,
只想早點擺脫這一局面。

  尼曼這時也回過味來,明白現在拖延時間對自己這一方是有百害而無一利,
於是立刻不再和土王多說沒用的話,而是大喝道:「都給我把槍放下,後退,後
退………」

  眾士兵是你看我,我看你,最後都將目光投向他們的頭領伯爾特斯,顯然是
在等待他的命令,而此時伯爾特斯也一時拿不定主意,如果放下武器,那就只能
眼睜睜的看著她們倆將土王挾持而走,可若不放……

  就在伯爾特斯猶豫不決之時卻見恩塔雅迅速將槍口對準盧克塞多的腳下,隨
即扣動了扳機,只聽「砰」的一聲槍響,地面鋪的絲絨地毯被射出一個大洞,連
地毯下面的硬石都被子彈擊的碎渣飛濺,冒出點點火星。

  「啊啊……」盧克塞多嚇得哇哇大叫,身子抖如篩糠,「都……都退後……
槍放下……」

  沒辦法,伯爾特斯只能把手一揮道:「把槍都放下,退後,退後……」

  眾士兵紛紛將手中的M4突擊步槍和別在大腿上的手槍放到地上,然後舉著雙
手慢慢後退,這時,恩塔雅將槍口對準那幾個利比亞軍人以及陽明他們一行人道:
「還有你們,都給我散開!」

  恩塔雅知道他們這些人身上是沒有槍的,因為外人見土王是不允許帶槍的,
於是自然不用提要他們放下槍,只叫他們散開,好給自己騰出一條足夠寬的道。

  陽明立刻拉著索菲向後面退了五六步,很快桑尼也跟著退過來了,而那三個
利比亞軍人是你看我,我看你,彼此臉色都非常難看,隨即便聽貝祖寒臉低喝:
「尼曼,恩塔雅,你們兩個是逃不掉的,我勸你們還是別再做無謂抵抗。」

  恩塔雅冷笑一聲道:「是不是無謂抵抗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我現在可
以一槍打死你,你信不信?」說著,她把本來對準盧克塞多腦袋的槍口對準了貝
祖,扣著扳機的食指似乎是在一點一點的用力。

  貝祖那張枯瘦的黑臉變得極其的難看,這時,旁邊的土曼和格爾美婭趕緊拉
了一下的他的衣角,示意現在不是拼硬的時候,貝祖那陰蜇的眼神盯著那正對著
自己的黑洞洞槍口,面上表情變幻不定,最後還是慢慢向後退去。

  恩塔雅和尼曼分別挾持著盧克塞多和土王慢慢步下臺階,向殿廳大門走去,
她們兩個人彼此背靠著背,每一步都走的異常小心和警惕,不留一點盲區和死角
給別人,充分顯示了她們作為職業軍人的素養。

  「陽,你能不能出手救下土王?」桑尼站在陽明身後小聲道。

  陽明一驚,微側著首壓低聲音回道:「老板,這事和我們沒關系啊,況且我
們這筆生意已經交易完,沒必要這麽做啊。」

  「怎麽沒必要?要知道土王可是我們的大客戶,我們不能讓他有所閃失,而
且這一次我們救下了土王,他一定會對我們有所感激的,這對我們以後的生意有
好處。」


                              【未完待續】
2018-10-22 22:2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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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20) 作者:闲庭信步

.

                              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18/10/31色中色


                            (第二十章)

  桑尼之所以會提出這個建議自然是因為他對陽明的身手有相當的信心,並且
還知道他身上盡管沒槍,但有飛刀,對於他使刀的功夫桑尼那是絕對心服口服的,
當初他的侄女珍莉亞在賭場被賭客綁架的情景幾乎和眼前一樣,陽明就是使飛刀
一招制敵,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將人給救了下來。

  當然,那時只有一個人,而現在則是兩個人,並且還是兩個職業軍人,難度
自然是大了不少,所以桑尼小聲的詢問能不能救?當聽到陽明回答並不是能不能
救而是為什麼救時他便知道了陽明是有把握救的,於是連忙將理由說了出來。而
這時,那邊的尼曼和恩塔雅挾持和土王和盧克塞多已經快走出殿廳門口了,與陽
明的距離可是越來越遠,桑尼趕緊輕推了一下陽明,示意他快點出手。

  陽明估摸了一下形勢,這個尼曼和恩塔雅雖然背靠著背,對周遭的一切都盡
收眼底,但她們的註意力主要是集中在那些雇傭兵和利比亞的那三個軍官身上,
對自己這邊是較少顧及,這也是自己和桑尼小聲的交談沒有被她們發現的原因,
這樣一來,他出手是沒什麼問題了,但必須要一次甩出兩把飛刀,同時命中她們
兩人才行,否則就會有一人性命有虞。

  對於陽明來說,他左右手可以同時甩出飛刀,但命中率就不如單手那麼精準
了,不過就眼前這個來說,他有把握同時制服尼曼和恩塔雅,但前提是距離要近。

  陽明現在所處的位置較為靠後,在他的側前方還有那三個利比亞人,於是他
慢慢擠了過去,同時從衣服內摸出兩把飛刀,暗扣在手心里。

  此時,尼曼和恩塔雅挾持著人質已經走到了殿廳門口,只要步下臺階,再走
上幾步,她們就便可以登上停放在那里的一輛悍馬軍車,到那時,她們逃脫的可
能性就大大提高了。

  尼曼和恩塔雅彼此對望了一眼,皆從對方的眼睛里看出了逃生的希望曙光,
然而就在這時,恩塔雅突然發出一聲大叫,隨即「咯噔」一聲,她手中的槍便跌
落在地。而幾乎與此同時,尼曼也感到肩膀處傳來一陣劇痛,胳膊禁不住的一陣
急顫,不過她還是努力持住了手中的槍。

  這一幕發生在電光石火間,快的讓人根本反應不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
職業軍人就是職業軍人,其反應之靈敏也是不容人小覷,不到一秒的時間,這兩
個女保鏢就回過神來,知道自己被人偷襲了,立刻采取反擊措施。

  恩塔雅的手腕上插著一把小巧錚亮的匕首,不過沒有穿透動脈,但即使這樣
她也是痛的拿不住手槍了,而尼曼則是被匕首射中肩膀,而且深達數寸,痛的她
整個胳膊都顫抖起來,不過她還是憑強大毅力持住手槍,咬著牙要扣動扳機。

  事實上,從她們知道自己被偷襲成功,受了不輕的傷之後她們的心底便是一
陣絕望,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從重重圍堵中逃出去了,於是心一橫,彼此都打定主
意,就算死也要拉一個陪葬的。

  可是終究還是慢了一拍,沒等尼曼扣動扳機,她的手肘便挨了一擊,頓時她
整個手臂都麻木了,別說扣動扳機了,就連槍在手里都沒感覺,而直到此時她才
發現偷襲自己的人就是自己一直不曾註意的那個黃皮膚的中國人。

  陽明幾乎是在飛刀脫手的同時人也跟著一躍而出,身形敏捷的猶如一只獵豹,
他首先要解決的是尼曼,因為她手里還握著槍,只見陽明食指看似很輕在尼曼手
肘處點了一下,隨即伸手抓住土王的胳膊,朝自己這邊一拉,土王便擺脫了尼曼
的挾持,跌跌撞撞的躲到了陽明的身後。

  那邊的恩塔雅發出一聲怒吼,放開了原本勒緊盧克塞多脖頸的那只手,抓住
匕首的把柄,生生將其拔了出來,然後不顧傷口處血如泉湧,狠狠的朝盧克塞多
的喉嚨處刺去。

  這一切都發生的迅捷而突然,盧克塞多根本就反應不過來,以至於恩塔雅手
中的槍掉了,勒緊他脖子的手也松開了,他還呆呆的站在那不跑不閃,而當看見
那把閃著寒光的匕首朝他刺來時他更是嚇得魂飛魄散,完全邁不開雙腿。

  就在盧克塞多快要血濺當場之時他忽然感覺膝彎處被什麼東西掃中,頓時膝
蓋一軟人便跪倒在地,而這時,刺過來的匕首幾乎是貼著他的頭皮而過。

  一擊不中,恩塔雅反手一轉,匕首再度向下刺去,而這時她已經沒有機會了,
一只有力的手臂格擋在她的手腕上,不但阻止了她下刺的動作,而且格擋所產生
的反作用力把她震的身子都向後晃了一晃,而就在這個空隙,跪倒在地的盧克塞
多就被拉離她身邊,等她想追過去時無數黑洞洞的槍口已經對準了她的腦袋。

  從陽明出手到將盧克塞多拉開,這個過程可謂是行雲流水,一氣呵成,時間
更是只有短短幾秒工夫,其他人幾乎是來不及做出反應,只有伯爾特斯還算是反
應迅捷,快速指揮眾士兵撿起槍,在陽明拉著盧克塞多後退時及時迎了上去,用
槍逼停了追趕而來的恩塔雅,與此同時,另一邊的尼曼也被幾個持槍士兵死死按
在地上。

  直到這時,其他人才陸續回過神,而陽明也將幾乎癱軟在地的盧克塞多扶了
起來,而那邊的桑尼也不失時機的扶住土王,連聲關切問候:「土王,您,您沒
事吧?」

  此時的土王基本上恢複了常態,他推開桑尼的手,示意不需要人扶,隨後徑
直走到陽明跟前,張開雙臂就抱住了他,同時嘴里道:「感謝你,我的尊貴朋友,
真主會保佑你的!」說罷,也不等陽明有什麼表示便在他左右臉頰上各親吻了一
下,還不是那種點到為止,而是連舔帶吸,以至於他親完之後陽明的左右臉頰上
各留一大塊濕漉漉的印跡,讓人看的既覺滑稽又覺得有點惡心。

  此時的陽明也是強壓著肚子里的翻滾,這個土王身上的體味實在是太濃了,
再加上他的口臭以及口水在空氣中揮發所散發出的難聞氣味,差點讓他當場嘔吐。

  不過惡心歸惡心,陽明心里也知道這是土王對人表示最高,最親密的禮節,
一般人還享受不到,而這時,已經被他扶到一旁椅子上坐下的盧克塞多也要站起
身來對他施以同樣禮節,不想再遭罪的陽明趕緊將他按住,表示他現在需要的是
休息,不宜動作。所幸,盧克塞多的確嚇的是夠嗆,直到現在雙腿還在發抖,處
在驚魂未定的狀態之中,就是想站也站不起來,只好聽從了陽明的建議。

  土王擁抱完陽明之後便陰著臉慢慢踱步到尼曼和恩塔雅跟前,此時她們兩人
的雙手被手銬從背後銬住,並排跪在地上,身邊各有兩名士兵按住了她們的肩膀。

  「你們的無知大膽行為違背了真主的旨意,真主必將予以懲罰!」土王似唱
似吟,但話里卻明顯透著一股濃濃的殺氣。

  尼曼和恩塔雅兩人對此是恍如未聞,事實上她們對土王說什麼是根本沒在意,
因為她們知道自己已無活命的機會,無論那個家夥說什麼,自己的下場就是一個
字,那就是死!

  然而她們不甘心,想當初在利比亞境內,她們面對的是無數軍警的圍追堵截,
可就是那樣她們都有驚無險的逃出來了,現在的情況相較那時來說可謂好的多,
然而卻是陰溝里翻了船,被這麼一個看上去並不強壯的中國小子弄的失手被擒,
這讓她們倆心中是既恨又悔,幾乎快滴出血來。

  當初在交接貨的時候盧克塞多向桑尼提出和自己保鏢比試身手時這個中國小
子並沒有出來,所以尼曼和恩塔雅均以為此人並不是一個什麼厲害人物,所以才
對他掉以輕心,以至現在造成無法挽回的後果,悔恨之余兩人也對陽明恨之入骨,
她們倆死死的盯著他,眼神中充滿了怨毒。

  陽明看在眼里,心里卻是毫不在意,也沒有絲毫負擔,因為在他看來這一塊
土地就是充滿了暴力與死亡,弱肉強食是不變的法則,更何況他自己是受雇於人
的,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都只能聽從老板的。

  「來人,先將她們倆帶下去。」盧克塞多命道。

  伯爾特斯立刻招了招手,分列在她們左右的士兵迅速將她倆提了起來,帶出
了殿外。這時,土王已經返身回到高臺上的座位,然後對那三個利比亞人道:
「幾位來自遠方的朋友,你們要的這兩個人已經違背了天神的旨意,褻瀆了真主,
必須要為此受到懲罰,所以是不能交給你們了。」

  格爾美婭和土曼都看向貝祖,顯然是以他的意見為主,只見此人低頭略為思
考了一下便道:「請問尊敬的土王閣下,您打算如何懲罰那兩個人?」

  「哈哈,如果幾位有興趣,可以留下參觀一下便知。」

  貝祖知道尼曼和恩塔雅是難逃一死,那樣的話他也就不必要將她們押送回國
了,只不過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的話他始終不能放下心來,現在土王既然這麼說他
自然是樂意一觀了,於是點頭應允。

  「那你們呢?也不如留下參觀一下怎麼樣?」土王轉而對陽明他們一行發出
邀請。

  對此,陽明是無所謂,而索菲就十分有興趣了,要知道她來非洲的目的就是
探險獵奇,了解各個部落的奇風異俗,所以十分的想知道土王到底如何懲罰那兩
個女保鏢,於是輕拽了一下陽明的衣袖,悄聲道:「那我們就留下來看看吧,好
不好?」

  「我無所謂啦,聽老板的吧。」陽明攤手道。

  桑尼對這個興趣就不大了,他是想早點回去交差,不過看索菲這麼想看,考
慮到索菲又和陽明關系不一般,再加上此次押送任務已經圓滿完成,多逗留幾日
也不礙事,於是點頭道:「好吧,既然土王閣下如此盛情相邀,而且索菲小姐又
這樣感興趣,那就再多呆幾天,也讓兄弟們多歇幾日。」

  「哦,太好了,桑尼先生,你真是一個好人!」索菲顯得很是高興。

  「哈哈,好人?哦,還是第一次有人這樣說我。」桑尼稍楞了一下就哈哈大
笑。

  這時,高臺上的土王也哈哈大笑起來,隨後道:「那就這樣定了,現在想必
各位都有點累了,先下去休息一會吧,晚上我再宴請各位。」說罷,他便起身在
兩個女奴的攙扶下隱入了後面的那扇小門。

  土王一離開,底下眾人也跟著起身向外走去,由於那三個利比亞人是今天才
來,所以由一名僕人引領著他們去休息的地方,在經過陽明身邊時,為首的貝祖
停住腳步,上下打量了一下他,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道:「年輕人,幹得不錯!」

  陽明對這個身形枯瘦,眼神陰蜇的老頭沒什麼好感,所以對他的這番誇贊也
沒做出什麼熱情的回應,只是淡淡一笑,不置可否。貝祖見狀也就不好再繼續說
下去,便甩了甩手走開,在他身後的格爾美婭緊跟著來到陽明身前,她也稍微停
下了腳步,沖陽明吃吃一笑,拋去一個電意十足的媚眼,然後也扭腰擺臀而去。

  「哦,天啊,她在勾引你。」索菲不滿的嘟囔了一句。

  陽明聽出了她話音里所隱含的一絲醋味,不禁啞然失笑,無奈的搖了搖頭。

       ﹡﹡﹡﹡﹡﹡﹡﹡﹡﹡﹡﹡﹡﹡﹡﹡﹡﹡﹡﹡

  「哇!這房子好漂亮啊!」

  索菲興奮的在寬敞而又富麗的客廳里四下張望,一會擡頭看看奢華的水晶吊
燈,一會又一屁股坐在高級真皮沙發上,還使勁顛了顛,就像是紅樓夢里那個初
次進入大觀園的劉姥姥,對什麼都感到驚嘆和新奇。

  由於陽明出手救了土王,現在土王對他已經不是一開始那樣的態度了,完全
將其視為貴賓,休息的地方由原來的酒店式公寓樓換成了現在的獨棟別墅,這樣
的待遇就連這一行人中的老大桑尼都沒有,而索菲和陽明如今已經幾乎是公開的
情人關系了,因此她也跟著陽明住進了這棟別墅。

  「哇!這里還有泳池。」

  當索菲穿過客廳,進入休息室推開里面的玻璃門時眼前清澈見底的泳池令她
不由歡快的叫了出來,這簡直是令她太驚喜了,要知道這些天來別說是遊泳了,
就連好好泡個澡的機會都不多。

  看著這一池清水,索菲一刻也不想等待了,三下五除二便就自己的衣服脫的
幹幹凈凈,然後一頭紮進泳池,一口氣在水底潛遊到對過才浮出水面。

  「哦,太棒了,陽,你也快下來啊,真的太舒服了!」索菲揮舞著手臂道。

  陽明笑著搖了搖頭,轉身坐在泳池邊上的沙灘椅上,而旁邊的小茶幾上早已
擺好紅酒,橙汁等幾種飲品以及高腳水晶杯,他一邊喝著一邊饒有興趣的看著渾
身赤裸的索菲在泳池里遊來遊去。

  不得不承認,與黑人相比,還是白種人符合東方人的審美觀,索菲那雪白的
肌膚在水面下因為光的折射而宛如玉石一般,晶瑩剔透,發出異樣的光彩,而如
果換成了黑人,恐怕就沒有這樣的視覺效果了。

  一連遊了好幾個來回,索菲終於遊回到池邊,雙臂趴在池沿笑盈盈看著陽明
道:「你真的不下來遊一圈?」

  「呵呵,不了,看你遊也是一種享受啊。」陽明舉杯抿了一口紅酒笑道。

  索菲眼中不由露出欣喜,隨即腳踩在池底,直起身,讓胸前那一對飽滿挺拔
的乳房露出水面,甩了甩濕漉漉的秀發嬌笑道:「真的嗎?」

  陽明微笑著點點頭,索菲咬唇乜眼,風情十足的一撩秀發道:「那你就僅僅
看嗎?」

  這近乎就是赤裸裸的挑逗了,陽明心里不由一陣蕩漾,他隨即端著酒杯起身
慢慢走到池邊,蹲下身對著索菲晃了晃酒杯道:「當然不!不過你不覺得先把肚
子填飽才是最要緊的嗎?」

  「哦,你說的對,我……」

  索菲一句話還沒說完,門外響起了敲門聲,陽明不由笑道:「真是及時,剛
說要填飽肚子這就送餐過來了,好了,我去開門,你快上來吧。」

  當陽明把門打開時他不禁微訝,門口站的不是送餐的傭人,而是土王的衛隊
隊長伯爾特斯,只見他面無表情道:「土王請你過去一趟。」

  「哦,現在?」

  「是的,走吧。」

  「先等一下。」

  說罷,陽明關上房門,這時,裹上浴巾的索菲快步走出來道:「怎麼回事?」

  「說是土王要見我,我去看看。」陽明一邊說著一邊整理了一下衣服。

  索菲眼珠一轉道:「肯定是土王要賞你什麼東西,嘻嘻……嗯——我想應該
是鉆石,哦,天啊,要是鉆石的話那可真就太棒了。」

  陽明好笑的搖了搖頭道:「你倒想得美!好了,我過去看看。」

  「嗯,我等你回來。」說著,索菲踮起腳尖在陽明的臉頰上吻了一下。

       ﹡﹡﹡﹡﹡﹡﹡﹡﹡﹡﹡﹡﹡﹡﹡﹡﹡﹡﹡﹡

  房間四周的窗簾都被拉上,也沒有開燈,只有血紅的夕陽穿透過白色簾紗撒
給房間一點余光,顯得昏暗而朦朧,但卻也清晰的映射出兩個人影,一個矮小癟
瘦,被寬大的沙發扶手遮擋住大半身體,若不是頭顱輕輕晃動,還真無法從影子
上判斷出這是一個人;而另一個則是趴伏在沙發腳下,長發垂散下來,倒垂的肥
乳不時的晃蕩著。

  「少校,你說他們會把尼曼和恩塔雅處死嗎?」

  說話的是格爾美婭,這位黎波里女子軍事學院的女教官此時宛如一名娼妓似
的低賤的跪伏在沙發前,渾身一絲不掛,雙手合握著一根黝黑的肉棒,而肉棒的
主人正是那個貝祖少校。

  格爾美婭一邊輕輕套弄著還是半軟狀態的肉棒一邊仰首看著靠在沙發,眼睛
似閉非閉的貝祖,他上半身的衣服還是整整齊齊的,褲子的腰帶則被解開,連同
內褲褪到膝蓋彎。

  「這個應該是沒有疑問的,她們兩個不但會死,而且還會死的非常慘!」貝
祖瞇著眼睛道。

  「哦,少校先生,那你還擔心什麼?她們兩個死了,到時拍下照片,我們就
算完成了任務。」格爾美婭一臉媚意的用臉頰蹭了蹭那半軟的肉棒,然後在黑色
的龜頭上輕啜了一口。

  「我不是在擔心她們兩個,我現在想的是另外一個人。」貝祖狹小的眼睛中
射出一絲陰陰的光芒。

  格爾美婭不由一怔,隨即跪直身體道:「誰?」

  「你還記得那個一直跟在中國小子身邊的白人女子嗎?」

  「記得,長得不錯,怎麼了?」

  「如果我沒判斷錯,她應該是一位美國人。」

  「哦?少校先生,你怎麼知道?」

  貝祖傲然一笑道:「和美國佬打了這麼多年交道,這點鑒別力我還是有的,
那個白種女人的英語雖然很純正,但還是帶著一點美國南方州的一些口音。」

  格爾美婭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道:「我相信少校先生你的判斷,那你的意思是?」

  「你也知道,我們現在和美國人的關系很緊張,所以我想把這個女人弄到手,
看能不能在她身上做點文章?」貝祖摸著下巴,臉色陰沈道。

  「可是很明顯,那個白種女人是那個中國小子的情人,而中國小子現在可是
土王的貴賓,我們要想把她弄到手恐怕……」格爾美婭顧慮道。

  「你說的沒錯,這也是我一直在思考的問題。」

  格爾美婭想了一會,隨即眼珠一轉,浪聲媚笑道:「少校先生,先別想這些
了,你的女人,你的奴僕需要你的慰藉。」

  說完,格爾美婭低頭將那根半軟的黑色肉棒含進了嘴里,先是只含住龜頭,
然後慢慢的收縮口腔,直至兩邊的臉頰都有點微微凹陷才一點點的深入,以便於
施於肉棒最大的緊致感。

  很明顯,格爾美婭的性技巧相當的高超,也很熟悉眼前這個老男人,她知道
該如何取悅他,只見她一邊嘖嘖有聲舔吸著一邊輕撫滿是褶皺,黑的像兩塊煤球
似的陰囊,頎長的中指不時劃過底下,直至觸碰到布滿一圈圈肛毛的排泄器官。

  貝祖閉著眼睛,臉上現出舒適的表情,然而那根黑黝黝的肉棒卻並沒有顯出
太大的起色,依舊半軟不硬,在格爾美婭那猩紅的嘴唇里時隱時現,泛著濕潤的
亮澤。

  「唔……我的主人,來占有你的女僕吧,狠狠得占有……」格爾美婭吐出肉
棒,一邊緊握著棒身有節奏的上下套弄一邊淫聲浪語,媚眼如絲。

  貝祖眼睛驀然睜開,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陰沈的笑容,擡指勾了勾,格
爾美婭隨即媚笑的直起上身,雙手托住胸前的這一對肥乳湊了上來。

  貝祖伸出他那幹瘦的手,一把捏在格爾美婭的右乳,幹枯的手指幾乎完全陷
入黑褐色的乳肉里,可見他用力之大,緊接著,肥膩的乳肉在幹瘦的手下變幻出
各種形狀,連頂端那顆圓滾滾,像黑珍珠一樣的乳頭都被捏成扁平狀,然後拽住
向外拉扯,直至乳頭被拉出近兩寸來長才松開手。

  「唔唔……」格爾美婭頭微微仰起,瞇著眼睛,緊咬著嘴唇,發出似痛苦又
似愉悅的呻吟。

  「真是一個婊子,去,到那邊趴好。」貝祖那狹小的眼睛里發出興奮的光芒。

  格爾美婭露出浪蕩的笑容,舔了舔嘴唇,轉過身,四肢著地向前爬出兩步,
而貝祖則是脫掉掛在膝蓋彎的長褲和內褲,就這麼光裸著下身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左手提著長褲,右手抓住皮帶扣一抽,一米多長的棕色皮帶就被他拿在了手里。

  沒有留給格爾美婭絲毫緩沖的時間,貝祖揚手甩出皮帶,隨著一聲悶響,皮
帶結結實實的落在格爾美婭光裸的後背上,她只覺後背一陣火辣辣的痛,她近乎
本能的向前弓起身子,嘴里發出痛苦的悶哼:「啊——」

  「你這個浪蕩的婊子,我要替真主懲罰你,狠狠地懲罰你……」貝祖終於進
入了狀態,聲音明顯激動起來,以至於那張枯樹皮般的老臉都顯得有點扭曲。

  「啊……抽我,我是婊子……」格爾美婭渾身顫抖,聲音嘶啞的叫喊著。

  貝祖一皮帶接著一皮帶的抽在格爾美婭的後背上,不一會,縱橫交錯的抽打
痕跡便布滿她的後背,有些地方甚至都泛出了血絲,而她也有叫喊變成了哭喊,
火辣辣的疼痛讓她渾身抽搐,幾欲暈厥。

  然而同樣明顯的是她的下體,隨著貝祖每抽一下,肥臀中間那一道裂谷就跟
著抽搐了一下,隨即一股淫液溢出,很快她的陰戶就已成一片汪洋了,在重力的
作用下拉出一條長長的亮絲。


                             【未完待續】
2018-10-31 21:1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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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21) 作者:閑庭信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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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18/11/13色中色


                            (第二十一章)

  「轉過身來,婊子!」貝祖有點氣喘的坐回到沙發上,將皮帶對折,兩手不
斷拉動,發出令人心驚的啪啪作響之聲。

  格爾美婭嗚咽著,有些吃力的轉過身,這時她看見貝祖胯下那根原本一直半
軟的肉棒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挺的老高,黑黝黝棒身凹凸不平,三角形的龜頭如同
毒蛇吐信。

  「快點!」

  貝祖一聲令喝的同時甩手又是一皮帶,長長的皮帶掠過格爾美婭的後背打在
雙臀之間的深處,頓時,她發出一聲慘叫,兩條大腿劇烈的顫抖,緊接著,一股
淡黃色液體從她的胯間噴了出來,她失禁了!

  「你這條隨地大小便的母狗,真是他媽欠揍,過來!」

  貝祖興奮的喘著粗氣,俯身一把抓住格爾美婭的頭發,硬生生的將她拖拽過
來,讓她跪在自己的腿間,然後將肉棒塞進她嘴里,同時一只手撫摸著她那傷痕
累累的後背。

  格爾美婭不敢怠慢,她忍著痛,盡心盡力的舔吸著,很快就再一次的將肉棒
變得油光水滑,這時,她開始一點點的將肉棒納入口中,不同於剛才的半軟陰莖,
此時的肉棒又粗又大,頂的她上顎隱隱作痛,可縱然如此還是無法將這根家夥完
全吞入,無奈,她只能擡眼可憐兮兮的看著貝祖,眼神中滿是哀求。

  「沒用的婊子,吞,繼續吞!」

  貝祖眼中閃現興奮而又殘忍的光芒,他再度揮舞著皮帶,一下又一下的抽打
在格爾美婭的後背上,每抽一下她的身體就不由的向前一傾,從而令她嘴里的肉
棒入的更深,爽得貝祖怪叫連連,也愈發的暴虐,皮帶在他手里揮舞的更加用力,
甚至每一次抽打都帶著一絲破風之聲,落點也不再局限於她的後背,手臂,雙臀,
大腿,幾乎她身體每一處都被皮帶抽中。

  格爾美婭淚流滿面,一臉痛苦,然而更多的卻是興奮,尤其是那雙眼睛,透
著的迷醉的眼神,仿佛是沈溺於貝祖施與自己的暴虐而不能自拔。

  「哦……再,再深一點……婊子,快……」

  貝祖聲音開始變調,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格爾美婭感覺口里的肉棒開始膨
脹,前面三角形的龜頭頂的她頭暈眼花,恍惚失神,幾乎快要窒息了。

  就在此時,格爾美婭聽到空氣中劃過一道淩厲的破空之聲,心頭頓時一緊,
還沒來得及做出什麽反應,皮帶狠狠得抽在了她的陰戶上,她不由渾身繃緊,一
股劇痛從她肥厚的陰唇上傳開,她隨即兩眼翻白,喉嚨里情不自禁發出慘嚎,然
後聲音卻被嘴里的肉棒堵住,傳出的只是低低的嗚咽聲。

  幾乎與此同時,貝祖狠狠得用力一挺,膨脹的肉棒一下突破發出慘嚎的喉嚨,
隨即是一陣劇烈跳動,精液噴薄而出,一股,兩股,三股……一滴不漏,悉數進
入格爾美婭的食道……

       ﹡﹡﹡﹡﹡﹡﹡﹡﹡﹡﹡﹡﹡﹡﹡﹡﹡﹡﹡﹡

  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格爾美婭疲憊的回到自己的房間,剛把門關上,兩只
毛茸茸的粗壯手臂就從後面將她的腰環抱住了,緊接著一個粗糙厚實的嘴唇印在
了她的耳根處。

  格爾美婭先是一驚,不過隨即那清晰的感覺以及傳來的熟悉氣味就明白無誤
的告訴了她後面的人是誰,她身子一松,幾乎是癱軟在身後人的懷里。

  「老頭子又弄你了?」一邊說著身後的人一邊就脫下了格爾美婭披在身上的
外套,露出里面僅著胸罩的上半身。

  格爾美婭發出貓兒般的輕哼,而這時身後的人不由驚詫道:「哦,怎麽老頭
子下手這麽狠?」

  「土曼主任,你最了解老頭子了,你會不知道他為什麽下手這麽狠?」格爾
美婭懶洋洋的靠在土曼懷里,擡手輕輕撫摸他結實的胸肌,眉目之間情欲漸現。

  「這個……」

  土曼想了想,卻還是不得而知,做為貝祖的副手,他的確很了解這個老頭子,
知道他的性嗜好,他喜歡鞭打女人,看女人痛苦哀嚎,女人越痛苦他就越興奮,
越容易得到高潮,僅土曼知道的就有四個女人死在他手里。

  當然了,這個老頭子也不是毫無分寸,就像對待格爾美婭,他並不是每一次
和她歡好時都要鞭打折磨她,像今天這樣下這麽重的手他已經相當長時間沒有看
見了,也正因為如此他見到格爾美婭後背上的累累傷害才格外驚詫。

  「老頭子看上了那個白種女人。」格爾美婭扭了扭身子,一臉無所謂道,
「估計是把我想象成她了。」

  土曼一楞道:「白種女人?哪個白種女人?」

  「就是那個中國小子身邊的白人妞。」

  「哦,她啊,老頭子看上她了?為什麽?」

  土曼顯得有點驚訝,他知道老頭子雖然喜歡美女,而那個白種女人也的確長
得不錯,但他還不至於見到美女就想占為己有,更何況那個中國小子救了土王,
是土王的貴賓,他想染指絕對是一件風險很大的事情。

  格爾美婭說出了其中緣由,土曼這才恍然大悟,但還是不無疑慮道:「老頭
子這個想法好是好,但究竟該怎麽實施呢?這里可不是我們的地盤啊。」

  「哦,拜托,你不覺得現在想這個很不合時宜嗎?」格爾美婭語氣不滿,而
眼神卻充滿了饑渴的看著土曼。

  土曼露出心領神會的笑容,雙手從背後握住格爾美婭胸前那兩只沈甸甸的肥
乳,食指撥動著乳頭道:「怎麽?老頭子那麽激動都沒滿足你嗎?」

  「哦,別……別提了……老頭子只操了我的嘴……」

  格爾美婭難耐的扭動著身子,忽然她一下轉過身子,兩只手胡亂的在土曼那
肌肉虬結的身子撫摸著,不一會他上身的那背心就被脫下,格爾美婭的唇瘋狂的
印在他脖頸,肩膀,乳頭,肚臍,一路向下,身子也隨之慢慢弓下,直至蹲在了
他的面前。

  「快……我要你的雞巴操我……」

  格爾美婭急不可耐的解開土曼的腰帶,一把扒下他的外褲及內褲,頓時一根
比她手腕細不了多少,長近二十公分的黑色肉棒晃晃悠悠的出現在她面前,她不
由眼睛放光,猶如嗜血野獸看到受傷獵物般興奮,伸手緊緊攥著這根黑色大屌,
用力的前後擼動了幾下便站起轉過身去,然後高高的翹起屁股。

  「操!真他媽騷!」

  土曼也激動的呼吸微促,他把格爾美婭的制服軍裙向上一提,卷在腰間,只
見里面不著一物,兩瓣肥大的屁股布滿了縱橫交錯的抽打傷痕,臀間那鼓凸的陰
唇肥厚腫脹,並且濕淋淋的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的一般。

  「來……操我……」

  格爾美婭浪蕩的叫著,反手緊緊攥住黑色肉棒,另一只手探到自己胯下,伸
出兩指分開濕淋淋的陰唇,然後便要引導著肉棒進入,然而土曼這根黑色大屌前
面的龜頭實在是有些大,剛放進半個龜頭她就感覺自己的肉穴仿佛要被撐裂了,
撕裂的痛感令她直蹙眉頭,可臉上卻閃現著興奮的光芒,下面濕的更加厲害。

  土曼清楚格爾美婭的喜好,這個女人不但性欲強烈,而且還喜歡受虐,這也
是老頭子喜歡她的原因,要知道她原本只是一個三流小模特,後來遇到貝祖並且
深得貝祖的喜歡,所以通過一番操作,把她招進軍隊,擔任教官,專門教軍校女
學員社交禮儀,說白了,就是如何做一個交際花?

  「操!幹死你個婊子!」

  土曼咬牙切齒的說著,腰上用力一挺,近二十公分長的肉棒全根而入,格爾
美婭不由一聲大叫,渾身直顫,一汩淫液被肉棒像是活塞般擠壓而出,沿著肉壁
與棒身直接流了出來,令她的大腿根一片濕滑,然後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

       ﹡﹡﹡﹡﹡﹡﹡﹡﹡﹡﹡﹡﹡﹡﹡﹡﹡﹡﹡﹡

  火紅的太陽淹沒在荒原的盡頭,夜色迅速侵襲而來,將大地籠罩在一片黑暗
之中,各種野獸的嗷叫開始在草原的上空回蕩,令人聞之膽寒。

  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土王宮殿的所在地,這里是一片燈火輝煌,尤其是殿
內的大廳,這里的數盞水晶吊燈齊開,將廳內照的一片雪亮,仿若白晝。

  伯而特斯將陽明領到宮殿門口就退開了,此時由一名傭人把他領進了宮殿,
順著弧形樓梯兩人上了二樓,然後走過一條長廊他看到一長約二三十米,寬有五
六米的泳池,而泳池邊上的躺椅上坐著的正是土王,只見他半躺在那,上半身只
披著浴巾,下面是一條短褲,而在他的兩邊分別跪坐著兩個女侍,各自給他捏著
兩邊大腿和胳膊。

  見到陽明來了土王笑道:「哦,我尊貴的朋友,你來啦,歡迎歡迎!」

  說話間,土王就從躺椅上起身站了起來,兩邊女僕隨即退後一步,垂手低頭
的在一旁,這時陽明淡淡一笑道:「不知土王閣下叫我過來是有什麽事嗎?」

  「哈哈……你救了本王,本王得好好謝你,所以本王邀請你來本王的宮殿歇
息。」

  陽明不由啞然失笑,這時旁邊那個傭人則上前低聲解釋道:「先生,只有土
王最尊貴的客人才可以享受這樣的待遇,在我們部落,能被土王邀請進入宮殿歇
息一晚那可是至高無上的榮譽。」

  「哦,那我為此感到非常榮幸。」

  陽明隨即回應,他知道既然如此那拒絕肯定是不合時宜的,也就是睡一覺而
已,在哪睡不是睡,沒必要為這個橫生枝節,於是爽快答應。

  土王顯得很高興,他指著身後的那幾個垂手而立的女僕道:「我的朋友,你
看看,這幾個都是我們坦桑肯最漂亮的女人,你喜歡哪一個,隨便挑。」

  「多謝土王閣下的好意,這個就不需要了。」

  陽明婉言謝絕,他倒不是不好意思,也不是故意清高,而是這幾個所謂的坦
桑肯最漂亮的女人實在是勾不起他的興趣,雖然她們幾個長相都還過得去,並且
非常年輕,但皮膚實在是夠黑,也許是坦桑肯地處半沙漠地帶的緣故,這里的人
與坎莫桑那片人種相比雖然同屬黑人,但坎莫桑那一片人的皮膚普遍比坦桑肯這
一地帶的人要淡不少,充其量算棕黑色,而眼前這個幾個女孩那就是實打實的深
黑色。

  「哦,看來我尊貴的朋友對我們坦桑肯的女人不是太感興趣啊,哈哈……」
土王大笑,也不以為意。

  陽明笑了笑,不置可否,土王沖那個傭人做了個手勢道:「既然如此那就直
接帶我們尊貴的客人去休息吧。」

  「是!」

  傭人恭敬的躬了躬身,轉身對陽明做了個「請」的手勢,陽明點點頭,遂跟
著傭人走過去,兩人進入泳池後面的一道小門,穿過一道曲折的走廊,又步上幾
級臺階,傭人把陽明領到一扇華麗的雙開大門前停了下來,接著他將大門輕輕推
開,然後躬身道:「先生請,我在外面隨時恭候,有什麽需要盡管吩咐。」

  陽明點點頭,邁步進入,而那個傭人隨即將門輕輕掩上,這是一間極為華麗
的房間,而且還是呈複式結構,陽明掃視了一下四周,看到不遠處有一座吧臺,
後面的櫃子上擺滿了各種名酒,有威士忌,軒尼詩,木桐等等,不由面露喜色,
遂快步走過去,給自己倒了一杯軒尼詩,然後坐到沙發上悠閑的品味起來。

  正悠閑自得時陽明忽然聽到身後傳來微微的響動,似是下樓梯的腳步聲,頓
時一驚,他沒想到這房間里還有其他人,不由連忙轉過頭,眼前一幕不由讓他一
怔,繼而張大了嘴巴。

  連接樓上的螺旋式樓梯緩緩走下了一個人,一開始陽明看到的是此人那一雙
踩著尖細紫色高跟鞋的纖美的腳,隨後便是那修長,裹著淺紫色絲襪的美腿,一
抹深紫色裙裾向兩邊散開,盡管整個人還沒有完全出現在他的視線中,但那一股
華貴而又不失性感的氣息卻已然撲面而來。

  麗人款款而下,陽明也終於看清了她的樣子,這是一位身材高挑,體態婀娜
的妙齡白人女子,一雙藍褐色眼眸大而明亮,高高的鼻梁又直又挺,極具立體感,
兩片鮮紅的嘴唇飽滿豐潤,閃爍著誘人的光澤,一頭深褐色頭發高高盤在頭頂,
只留一縷秀發從額前斜斜的垂耷在腮旁,顯得分外嫵媚妖嬈。

  白人女子一身深紫色抹胸曳地長裙,裙子前短後長,裙尾拖在地上足有一兩
米長,而前面雖然相比後面要短,但也蓋過了腳踝,不過裙子的正中開了一個高
叉,使得女子在款步之間那裹著絲襪的大腿時隱時現,撩人媚惑之感油然而生。

  看著眼前這個華貴而又不失性感的白人女子,陽明心里不由有點心旌神搖,
目光隨著她的走動而轉動,忽然,他覺得眼前這個白種女人似曾相識,仿佛在哪
里見過,略加思索,他想起來了,這個白人女不就是白天跟在土王身邊的那個白
人女奴嘛,雖然當時蒙著面,但那雙眼睛是不會認錯的。

  這時,白人女已經走下樓梯,款款的走到陽明的跟前,雖然姿態妖嬈,舉手
投足透著勾人的魅惑,但那一雙淡藍色的眼眸看上去有些黯然無光,臉上的笑容
也透著一絲僵化。

  「你……」

  陽明正想詢問這個白人女為什麽會在這里時只見她躬身道:「尊敬的先生,
請允許我做一下簡短的介紹,我叫妮卡希,奉土王之命來陪伴先生,今晚先生您
可以對我做任何事。」

  「哦,是嗎?」

  在微感意外之後陽明心下了然,暗暗覺得這個土王還真是夠意思,看出自己
不喜歡他們黑人,就派一個白人女孩過來陪自己了,要知道白人女孩在他們這里
可算得上是稀缺資源,看來還真把自己當成他們的尊貴客人了。

  「是的,先生。」這個叫妮卡希的白人女孩表情有點木然的應道。

  陽明將妮卡希臉上的神情看在眼里,想起之前她投給索菲的那個眼神,於是
突然用英語道:「你是美國人?」

  妮卡希身子微微一震,一直黯淡的眼神有了一絲變化,但表情卻顯得有點猶
疑,似乎是在害怕著什麽,陽明見狀後繼續用英語道:「我知道你聽得懂,也知
道我剛才說的沒錯。」

  「嗯。」妮卡希輕輕哼了一聲。

  陽明笑了笑,指了指旁邊的沙發道:「別站著了,坐下吧。」

  妮卡希有些意外的看著陽明,不過還是依言坐到了沙發上,陽明註意到她坐
下的時候一只手輕輕的從臀下抹過,舉止極為優雅,要知道做這種動作本意就是
為了防止走光,也是為了保持儀容,而她剛才在下樓的時候,還有她這副衣著打
扮,明顯帶著誘惑,這就顯然表示她抹臀下裙子的動作乃是下意識的行為,而這
個簡單的動作也表明了她曾經受過非常良好的禮儀培訓。

  這讓陽明對這個白人女孩產生了一絲好奇,於是目光不由在她身上巡脧起來,
也不說話,這讓妮卡希有些不安的扭動了一下身子,白凈的臉頰升起一絲紅暈,
她咬唇輕聲道:「先生,需要我為您做什麽嗎?」

  陽明隨即明白妮卡希是對自己的表情產生了誤會,於是微笑著搖了搖頭,隨
即起身去吧臺那邊,倒了一杯木桐,然後返身回到沙發旁,在妮卡希訝異的目光
中把酒遞給了她。

  「啊……謝,謝謝!」妮卡希有些慌亂失神,顯然是沒想到陽明會如此彬彬
有禮,充滿紳士風度。

  「呵呵,別害怕,我不會強迫你做任何事情。」陽明重新坐回到沙發上,對
著妮卡希舉杯笑道。

  「啊……不,不,我願……願意為……」

  妮卡希語無倫次的辯解著,聲音卻是透著虛弱無力,陽明笑笑道:「如果我
沒猜錯的話,昨天你是不是想對我的朋友,哦,也就是我身邊的那個白人姑娘表
達什麽?」

  「我,我沒……」妮卡希臉色大變,連忙搖頭否認。

  陽明哈哈大笑,然後搖手道:「別緊張,我們兩個的談話只有我們兩個人知
道,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這一點我可以向你保證。另外,更不會向土王說什麽。」

  「我……」妮卡希囁嚅著,猶豫的表情充分表明了她此時激烈鬥爭的心理。

  陽明抿了一口酒道:「好吧,看來你還是不想說,那算了,不想說就不說吧,
不勉強你。」

  「不,不是……我……那個白人姑娘她是美……美國人嗎?」仿佛下了很大
的決心,妮卡希終於開口了,只是聲音極低,像是怕被第三個人聽見了似的。

  「是的,她是一名記者,美國國家地理雜誌的。」

  妮卡希眼睛一亮,嘴里喃喃道:「國家地理雜誌……」

  陽明點點頭,正要說話卻見妮卡希忽然站了起來,上前一步然後「撲通」一
聲跪在了他的跟前,把他嚇一跳,吃驚道:「你……你這是幹什麽?快起來!」

  「先生,求你,求你,求你救救我……」妮卡希神情激動,眼睛里噙滿了淚
水。

  「你先起來,有話慢慢說。」陽明將妮卡希扶起,挨著自己身邊坐下。

  妮卡希雙手捂面,泣不成聲,在這一刻她似乎將所有積壓的痛苦,絕望,還
有那一絲絲的希冀統統都發泄出來了,對此,陽明心下不由暗暗嘆了口氣,其實
他對這個白人姑娘的來歷也大致能猜出個一二,無非就是被人販子集團拐賣過來
的,一個美國姑娘,被人販子千里迢迢賣到了非洲,給一個酋長做女奴,這其中
她所遭遇的完全可以想象得出來是多麽悲慘!

  這時,陽明有點後悔剛才多嘴,很明顯,這個叫妮卡希的姑娘是想讓自己和
索菲救她脫離這個地方,然而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想到這,他輕咳一聲道:
「妮卡希,我非常同情你的遭遇,但是 ……你要明白,這里的人這麽多,僅憑
我和我的朋友是根本沒有那個力量的,所以……」「哦,不,不,先生,我知道,
我知道,我不是要你們直接救我離開這,而是想請你,還有你那個朋友,我想你
們幫我帶個信息給我的美國家人。」妮卡希急切的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那當然沒問題!」陽明一口應允。

  「真的?太好了!謝謝你,真的謝謝你,我……我太高興了……」妮卡希激
動的語無倫次,更是有些失態的一把抱住了陽明。

  嗅著發頸間傳來的幽香,感受著軟玉滿懷,陽明不由心頭一蕩,說實在的,
雖然他不算是一個好色的人,也有相當的克制力,但眼前的妮卡希的確令他感到
驚艷並且為之有些心動,特別是她裙下的那交疊在一起的大長腿,在紫色絲襪的
包裹下是那麽的誘惑,他忍不住有一種伸手撫摸的沖動。

  陽明知道自己真要伸手去摸乃至提出進一步的要求妮卡希都不會拒絕,但真
要這麽做了那自己成什麽人了?要知道他平時最恨的就是恃強淩弱,現在人家本
來就已經很可憐了,他怎麽能再做出有違人家本意的事情?真要那麽做了那和自
己最恨的那種人有什麽區別?所以他收攝心神,安慰般的輕拍了一下妮卡希的後
背,然後推開一點道:「呵呵,現在謝我還是早了一點,你還是先告訴我怎麽傳
信息給你美國的家人?」

  「哦……是,是,好的……」妮卡希連連點頭,一邊擦著眼淚一邊整理思緒,
平定情緒。

  接下來妮卡希便斷斷續續的說了起來,從她的話語中陽明知道了她的媽媽正
就職於美國國家地理雜誌,還是一名高層管理人員,名叫萊斯,並且告訴了聯系
電話。

  「難怪她聽了索菲是美國國家地理雜誌的記者後會如此激動,原來她媽媽也
是在這工作的,回頭我問問索菲,看她認不認識這個名叫萊斯的上級領導?」陽
明心中暗道。

  「媽媽她……這些年了,她肯定以為我……」提到媽媽,妮卡希又忍不住淚
流滿面。

  「可是……」陽明想了想道,「就算把你的消息告訴了你的媽媽,她能……」

  陽明話里的意思很明顯,他認為就算告訴了又怎樣?僅憑妮卡希媽媽的力量
能救出遠隔萬里之外的女兒?

  妮卡希也明白陽明的意思,但並沒顯出沮喪泄氣的表情,而是抹著眼淚輕聲
道:「你把我的信息告訴了我媽媽就成了,她一定會有辦法來救我的。」

  「嗯,那好,我會讓我的朋友把你的信息告訴你媽媽的。」

  陽明感覺到這個妮卡希還是有些出身來歷的,否則不會這麽篤定她媽媽一定
會有辦法來救她,她沒有說她爸爸是幹什麽的,但可以猜得出在美國也是相當有
能量地位的人,可是這樣的人又怎麽會讓自己的女兒落入人販子手里呢?這讓他
心中有點疑惑,不過人家很明顯不想細說自己的家庭出身,他也不好追問。

  「謝謝……真的謝謝……」妮卡希又一次泣不成聲,同時身子一沈,又要作
勢欲跪。

  陽明一把扶住,然後道:「你不用這樣,真的,只是我覺得你母親不一定相
信我們的話,畢竟你們分開了這麽長時間,她說不定以為你早已經……然後認為
這只是我們的惡作劇。」

  妮卡希一楞,隨即覺得陽明這話很有道理,自己失蹤的日子里家人肯定也尋
找自己無數回了,應該也有不少人提供了有可能找到自己的線索,幾次尋找未果,
失望之後現在怕不是已經心死麻木了,現在乍然說找到了自己,但是在萬里之外
的非洲的一個小部落,家里人極有可能是不相信的。

  「你……你說的對……這……這怎麽辦……」妮卡希的心一下沈到谷底,剛
升起的那點激動喜悅的心情頓時消散無蹤。

  陽明沈吟了一下道:「那你有沒有什麽是屬於你的東西並且你媽媽一眼就能
認出來?」

  「沒……沒有……這一身衣服都是這里的……」妮卡希又急又絕望。

  「這……」陽明不由為難道,「必須讓你媽媽相信我見到了你,她才能相信
我的話啊。」

  「讓我媽媽相信你確實見到了我,確實見到了我……」

  妮卡希喃喃自語,忽然,她眼睛一亮,陽明也發現了她這種變化,知道她有
辦法了,不由投去詢問的眼神,只見她從沙發上起身,腳步輕移,轉到陽明的跟
前。

  陽明有點不明所以的看著妮卡希,不知道她要做什麽?這時,妮卡希沖他笑
了笑,隨即她將雙手伸到自己背後,待她將手放下來時那一直緊緊包裹在胸口上
裙子散開了,原來她把手伸到背後是拉開了裙子後面的拉鏈,隨著拉鏈的打開,
這件紫色的抹胸長裙也隨之松散開來,不過由於她的胸部豐滿高挺,所以裙子並
沒有完全滑落下,而是松松垮垮的掛在胸口,大半個乳房都露了出來,連深褐色
的乳暈都露出半圈在外。

                                          
                              【未完待續】
2018-11-13 18:4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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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22) 作者:闲庭信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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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18/11/21色中色


                             第二十二章

  陽明心下有些驚訝,但沒有出聲,更沒有阻止,因為他知道妮卡希這麼做肯
定不是為了引誘他,而是要解決剛才那個難題,只是他一時不明白解決那個難題
和妮卡希脫衣服有什麼關系?

  看著男人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妮卡希忽然生出一絲羞澀,這種感覺讓她自
己都感覺有些驚訝,要知道在做女奴的這些日子里她早已經忘記了羞恥,甚至都
忘記了自己還是一個人,她可以毫無顧忌的在一個或一群人面前赤身裸體,做出
種種不堪的動作,可以說,如今的她已經是一具行屍走肉,沒有了自己的思想和
意識。

  可是在這一刻,妮卡希那久違的思想不經意間再一次萌動了,讓她感覺自己
還是一個女人,一個有情感的女人,這種感覺令她自然而然的產生了羞怯。

  妮卡希咬了咬唇,忍住女人本能的羞澀,擡手把掛在胸口上的裙子慢慢褪到
腰間,露出了赤裸的上半身,而陽明看到這一幕時呼吸都不由一窒,眼睛一下睜
的老大。

  吸引陽明目光的是妮卡希胸前的那一對乳房,準確說是乳房頂端的那兩顆蓓
蕾,因為這兩顆蓓蕾竟然晶瑩閃亮,尤其是當處在某個角度時居然發出了令人奪
目的光芒。

  仔細一看,陽明這才發現原來妮卡希的乳頭上穿了鑲嵌鉆石的金屬環,環是
白色的,和一般戒指差不多粗細,從她的乳頭上下兩端對穿而過,鉆石的位置正
對著乳頭中心。

  陽明第一眼看上去感覺是驚奇,接著覺得有些殘忍,但更多還是感到一種異
樣的刺激,從鉆石上折射出來的光芒讓她的乳頭透著妖艷的性感,更讓人感受到
一種變態的快感。

  妮卡希註意到陽明目光的焦點在自己那穿環的乳頭上,心里不由湧起一陣強
烈羞怯,臉上猶如火燒,她不敢擡眼正視著陽明,繼續低頭褪下抹胸長裙,由於
腰身收縮而臀部擴張的緣故,長裙在褪到臀部位置是著實是小費了一番工夫,不
過最終還是將這件抹胸長裙從她身上脫了下來。

  陽明在楞楞的看了好一會後才將目光下移,相較於妮卡希上身是空無一物她
的下身倒是穿了,但其實比不穿更具誘惑,那紫色縷空丁字褲實在是太窄小了,
前面呈三角形的襠部不誇張的說比小孩的手掌都要小,縷空的絲織面料勉勉強強
擋住光潔無毛的陰阜,但依舊清晰可辨那道溝壑,只是多了一層淡淡的朦朧感,
比直白顯露更加誘人!

  在丁字褲的上方,也就是腰的位置,一條紫色,像束腰一樣的蕾絲帶系在腰
上,在兩腿的前後各垂下一根細帶,扣在絲襪的寬大蕾絲花邊襪口上,陽明知道
這叫吊帶絲襪,他曾在一本花花公子的雜誌上看到過,當時看到就覺得異常的性
感,現在親眼所見,的確是非常的勾人,把女人的性感魅惑表現的淋漓盡致。

  「看……看見了嗎?」妮卡希低著頭,聲若蚊蠅。

  「啊!?什麼?」

  見陽明不明所以,妮卡希忍著羞意,把比巴掌還小的內褲前襠向下一撥,然
後轉過臉去,手指下腹一處道:「這是我從小就有的一處印記,只要告訴我母親
我身上的這個特征她就一定相信你見到了我,從而相信你所說的話。」

  陽明定睛看去,原來在妮卡希陰蒂的上方,兩者相距不足一公分的地方有一
個淺紅色印記,由於顏色較淺,加上之前丁字褲的遮掩,所以他一時沒看見。

  這枚印記形狀呈菱形,約拇指大小,在雪白皮膚的映襯下倒也顯眼,並且還
十分具有美感,陽明不知道她這是天生如此還是後來紋上去的?

  「嗯,我看到了。」

  「你……你再看仔細點……」妮卡希面若火燒,聲音輕顫。

  「啊!」

  陽明微微一怔,下意識的將頭伸前一點,這才看清原來在這菱形印記的中心
還紋了一個小小的十字架,十字架也是紅色的,只不過顏色稍深,與周圍淺紅色
幾乎融為一體,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這個是……」

  妮卡希見陽明終於看到了便重新將丁字褲拉好,本想把那件抹胸長裙再穿上,
但由於長裙裁剪的非常緊致貼身,不是那麼很輕松的就能穿上的,於是只好將長
裙遮擋在自己胸前,然後臉色微暈道:「這個印記是一出生就有,後來信奉基督,
接受洗禮的時候在神父的建議下在這里紋上了十字架,以表達對上帝的虔誠。」

  陽明十分無語,暗暗懷疑這個神父是不是別有用心,這時妮卡希接著道:
「這個印記特征除了父母外沒有其他人知道,所以你說了這個之後他們就一定相
信你見過我了,也就相信你說的話了。」

  「嗯,這倒是個辦法。」陽明點點頭道。

  妮卡希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輕松的表情,也隨即露出了許久不曾現出的,發
自內心的笑容,看的陽明心中不由暗嘆,這個女孩真的是可惜了,從她只字片語
所傳出的信息來看,她出身來歷不俗,不說是豪門,起碼也是富貴之家,而且可
以看得出是受過了良好教育,換做西方歐美慣用的稱呼應該算是名媛了。

  除此之外,妮卡希身材高挑而妖嬈,前凸後翹,雙腿修長,而且五官精致,
輪廓深邃,特別是那雙眼睛,宛如一泓幽碧色的池水,顧盼生姿。

  如此一個出眾的女孩,放在正常的社會環境中那就是一顆明珠,一定會讓無
數俊男才子為之折腰,可現在,這顆明珠已然蒙塵,她本應美好的人生或許就這
麼徹底斷送了。

  「你……你是不是想……你要想,想……我可以……」妮卡希哪知陽明此時
心中的想法?見他這麼一直盯著自己還以為他是對自己身體產生了興趣。

  「咳咳……不,不是……對不起,我剛才有點走神了,你別站著了,來,過
來坐下。」陽明知道妮卡希誤會自己的意思了,略感尷尬,也不好說什麼,只好
隨手拍了拍身邊的沙發,客氣的讓她坐下。

  妮卡希見狀心下是既松了一口氣又微感失望,事實上她不是不想和陽明做那
種事,相反,她渴望能和眼前這個男人發生點什麼,這不光是為了感激,更有她
自己的一點私心,因為她想讓陽明記住自己,甚至想讓他迷戀上自己,只有這樣
他才可能盡最大力量幫助自己,讓自己脫離這樣如地獄般的生活。

  想要達成這樣的目的唯一能依靠就是自己的身體,妮卡希對自己的身體還是
有一定的自信的,可是那個該死的土王殘暴而變態,昨晚不知從哪想出的一個主
意,讓她坐在桌子上,令她抱著兩腿呈M 張開,然後自己拿著一把玩具槍,在幾
米遠的地方對她下陰部位射擊。

  要知道雖然是玩具槍,但射出的是塑料圓珠子彈,動能相當大,別說打在女
人最嬌嫩敏感的下陰部位了,就是打在手臂等正常部位都會讓人疼痛難忍。

  妮卡希現在回想起昨晚經歷的那一幕都忍不住恐懼的顫抖,她已經不太記得
當時的劇痛是怎樣的一種體驗,只知道最後她失禁了,當濁黃的尿液湧出的時候
她隨即也就昏迷了,而當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她發現下面腫得不成樣子,兩瓣陰
唇的表面被撐的仿佛就是覆蓋著一層薄薄的膜,下面就是鮮血,顏色深紅的讓人
害怕隨時可能撐破表皮而湧出血來。

  現在經過了一天的休養,再加上塗抹了藥膏,下陰相比早晨是消腫了一些,
但仍然是一碰就疼的鉆心,要是被男人的肉棒捅進來,那種滋味妮卡希一想想就
渾身直冒冷汗。

  所以,妮卡希真的害怕陽明此時要和她做愛,然而當陽明表示沒有這個想法
時她又感到了一些失望,甚至有點害怕,複雜的心理讓她有點患得患失,繼而表
情顯得有些恍惚。

  「你怎麼了?」陽明發覺妮卡希有些不對勁。

  「啊!哦……我,我沒事……」

  妮卡希連忙搖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擡腳準備坐回到沙發上,然而由於心
里想著事,她一時忘記了看腳下,她此時是手拿著那件抹胸長裙遮擋在自己胸前,
可裙子的下擺很長,在地上攤成一大堆,而她的一只腳正好踩在裙子一角,因此
另一只腳剛擡起就被裙擺絆了一下,本來穿著高跟鞋的她重心就不是很穩,被絆
了一下後再無法保持平衡,直直向前撲倒。

  「啊!」妮卡希不由發出一聲驚叫。

  陽明眼疾手快,伸手便接住,妮卡希堪堪跌倒在他的懷里,毫發無傷,不過
她原本拿著長裙的手自然是松開了,因此她此時幾乎就是裸身趴在陽明的懷里。

  「你沒事吧?」陽明關切道。

  「我沒事,謝謝!」

  意識到此刻自己的樣子,妮卡希心中是既羞又帶著一絲欣喜,暗道:「哦,
萬能的主啊,您這是對我的指引嗎?哦,謝謝,偉大而仁慈的主,謝謝您的指引,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事實上,此時的陽明心里也是陣陣激蕩,女人那碩大的乳瓜就緊緊壓在自己
的手臂上,乳尖上那帶著鉆石的乳環發出妖艷的光芒,刺激著他的神經,還有那
穿著絲襪的大腿,就壓在自己的小腹上,那滑膩的觸感令他下面的肉棒迅速膨脹
起來。

  陽明有些尷尬,他一邊調整著姿勢避免妮卡希察覺到什麼一邊就要將她從自
己懷里扶起來,然而手剛一使力他就發覺妮卡希根本沒起來的打算,這令他不由
一怔,略帶疑惑的看著懷里的妮卡希,卻看見這個女人正媚眼如絲的看著自己,
而與此同時,女人的手已經伸向他的胯間,熟練的拉開了褲子拉鏈,掏出他那已
經變得硬邦邦的肉棒。

  「你……」

  陽明有點吃驚的看著妮卡希,正要說話,卻見她仰首沖自己輕輕一笑,然後
低頭張嘴就將肉棒含了進去,口腔水潤火熱所帶來的快感讓他隨即把要說的話給
咽回了肚子里。

  妮卡希一手握住肉棒的根部,不輕不重的上下套弄著,而嘴里則含住三分之
一棒身,然後頭部隨著手上套弄的節奏而上下擺動,靈巧的舌頭從上到下,順著
棒身做螺旋狀舔舐,中間偶爾狠狠裹吸一下龜頭,用舌尖抵住馬眼,不一會工夫,
半尺來長的肉棒全都布滿了她的口水,亮晶晶的,閃發著淫靡的光芒。

  「它真的好硬,好燙……」妮卡希舔了一圈龜棱,然後將肉棒貼在自己的臉
頰上,眼神迷醉的喃喃道。

  陽明笑了笑,不以為然,事實上這不是妮卡希的刻意奉承討好,這根肉棒的
確是她見過的肉棒當中最有硬度的一根,它簡直就像一個加熱過的鐵棍,她見過
的肉棒中有比它粗的,有比它長的,但比它硬的還從來沒有見過。

  又仔細舔了好一會,直到嘴巴都有點酸了,妮卡希這才松開肉棒,直起腰,
就這麼直挺挺的跪在陽明的雙腿間,媚眼如絲的看著他,臉上滿是紅暈。

  陽明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妮卡希胸前那一對乳房上,它們就像一對木瓜一樣
沈甸甸的掛在她的胸口上,肥碩飽滿,目測至少有E 罩杯,和她一比,索菲的那
一對奶子就像是未發育成熟似的。

  當然,由於太過碩大,妮卡希的這一對乳房就沒有索菲的那一對那麼挺翹了,
尤其是現在這麼直挺挺的跪著,受重力的影響,一對肥乳不可避免的有些下垂,
不過一點也不影響美感,相反,兩只乳房彼此擠壓,自然而然的形成了一道深邃
的乳溝,因而更顯得誘惑。

  除了大,妮卡希的乳房以及身子還顯得非常白,比索菲的皮膚還要白上三分,
就像雪在陽光下照射一樣,透著亮眼的白,略顯病態,也使得乳房內的青筋都隱
現出來,加上乳尖上那一對貫穿乳頭的乳環,發出耀眼的光芒,令她渾身上下透
著一種殘虐而妖艷的美。

  「這是土王給你穿上的嗎?」陽明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乳房,用食指挑了挑乳
頭上的乳環。

  妮卡希點點頭,輕哼一聲,隨即俯身上前,雙手托住乳房,把陽明的肉棒夾
在了中間,然後彼此擠壓,近半尺長的赤紅肉棒頓時消失在兩團肥膩的乳肉里。

  陽明不由發出一聲舒服的嘆息,那乳肉的綿軟與滑膩讓他體驗到了與陰道和
小嘴完全不一樣的感受,看著自己那赤紅的龜頭隨著她上下夾動著自己的乳房而
時隱時現更有一種異樣的刺激,這導致他的肉棒接連幾下狂跳,馬眼情不自禁的
流出了一絲晶亮的涎液。

  妮卡希自然也感覺到了,她擡頭沖陽明妖媚一笑,低頭張開嘴,每當龜頭沖
出乳肉包裹而露出時她就準確的含住,快速啜吸一下,周而複始,沒幾下工夫陽
明就覺自己的肉棒愈發膨脹和堅挺了,隱隱有泄精的沖動。

  可以說,妮卡希是陽明所遇到的最勾人魅惑的女人,其花樣百出的手段以及
豐富的技窮,配合她魔鬼般的身材和精致的臉蛋,足以讓每一個正常的男人沈溺
其中。

  「哦,你這個妖精……」

  陽明語氣微喘,他按捺不住了,伸手拉住妮卡希的手臂就將她拉起,同時另
一只手探到她的胯下去摸她的陰戶,然而剛觸手一片滑膩柔軟他就聽到妮卡希發
出一聲痛苦的悶哼:「啊……」

  「怎麼了?」陽明看妮卡希眉頭都蹙成一團了,一臉痛苦不由驚訝道。

  「那……那里疼……」妮卡希聲音輕顫。

  「啊!我看看。」

  說著,陽明將妮卡希抱坐到沙發上,令其仰靠著,雙腿大張,而他則蹲下身
來,眼睛幾乎與妮卡希的陰部平行,這樣的姿勢讓他將其一覽無余的盡收眼底。

  妮卡希有些羞恥的轉過頭,而陽明在剝下她的丁字褲後則暗暗心驚,難怪剛
才這個女人一臉痛苦,只見她的陰戶腫的像發了酵的饅頭,以至於把中間那道縫
隙擠壓的都快看不見了,更令人駭然的是那里一片血紅,乍一看還以為是流血了,
表面一層被撐的緊繃繃的,仿佛只要輕輕一按就能使表皮裂開。

  不用想陽明也知道這是誰搞得,心里對妮卡希很是同情,同時也感到很無奈,
看著自己胯下那晃悠悠,顯得生龍活虎的家夥不由露出苦笑,妮卡希這個樣子他
是怎麼也不忍心交歡了。

  「你……你可以用我後面……」見陽明怔怔的看著自己的陰部,妮卡希暈紅
著臉道。

  「啊!什麼?」陽明一時沒明白。

  妮卡希的臉更紅了,她緊咬著嘴唇,忍住羞意,一只手輕顫著從大腿後掠過,
手指按在臀後,陽明順著看過去,不由驚愕住了,她手所指的赫然是她的肛門。

  對於肛交,陽明還從來沒有嘗試過,甚至都不知道還有這樣一種交媾方式,
所以此刻他才顯得那麼驚訝,不過緊接著之後他就感到了一種新奇,同時還有一
種隱隱的異樣刺激。

  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感覺是因為陽明看到妮卡希的肛門顏色粉紅,周圍沒有一
根雜毛,顯得異常的幹凈和嬌嫩,絲毫不會讓人有惡心的感覺。

  陽明忍不住伸手按了一下,只覺觸手彈軟,而當把一根手指小心插進去的時
候立馬感受到了里面的緊致,周圍一圈肌肉十分有力,明顯感覺到里面的蠕動感。

  被玩弄著肛門,妮卡希氣息開始變得有些急促,眼神又一次開始迷離,那明
顯情動的樣子讓陽明著實驚訝,暗道:「難道這里也是她的性感帶?」

  陽明還真猜對了,經過了無數次的調教妮卡希如今早已經習慣了肛交,更從
中體會到了不一樣的快感,現在她的肛門甚至比她的陰道更敏感,更容易得到高
潮。

  「來……來吧……插,插進來……」妮卡希嬌喘著翻了個身,跪在沙發上,
雙手扶著沙發靠背,將屁股高高擡起,然後轉頭媚眼如絲的看著陽明。

  從身後看,妮卡希的樣子更加的迷人和性感,那白皙而光滑的脊背帶著一絲
誘人的弧度,中間略為凹陷,腰身窄而細,和寬大而碩圓的臀部形成了鮮明的對
比,那紫色的吊帶絲襪將她的雙腿修飾的更加的完美,觸手一片絲滑。

  陽明終於忍不住了,他起身飛快解開褲帶,就這麼連同內褲一把褪到大腿中
部位置,然後雙手扶住妮卡希肥圓的臀部,稍稍用力向兩邊分開,只見那小巧秀
氣的肛門如一朵菊花般張開,隱約可見蠕動的肛肉。

  「我要進來了。」陽明略帶一絲氣喘,眼前一幕對他來說的確新奇而刺激。

  「嗯——」妮卡希一聲輕哼,聲音綿軟嬌柔。

  陽明腰身向前一挺,壯碩的龜頭便頂在了略為凹陷的肛門上,而對妮卡希來
說,她只覺自己的屁眼傳來一股強大而又火熱的壓力,令她不自覺發出一聲輕吟,
兩手緊緊抓住沙發的靠沿,一股股小火花在體內接連炸裂開來,這種感覺愉悅卻
又難受,美好而又屈辱,她不自覺的渾身繃緊,身體顫抖著……

  剛才用手指試探時陽明只覺妮卡希的肛門彈性十足,也知道她肯定早已習慣
了男人大家夥的插入,因此肛交起來應該會非常順利,然而當肉棒真正插進去的
時候他才發現這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妮卡希的菊肛實在是非常得緊,特別
是入口處的那一圈肌肉,簡直就像是一非常有彈力的皮筋,箍的他肉棒都像是要
斷了似的。

  陽明喘著粗氣,兩手緊緊攥住妮卡希那兩瓣肥圓的臀,腰部一點點的使力,
同時緩緩磨動著屁股,讓肉棒一點一點的進入,然後又一點一點的退出,如此往
返幾次後再繼續一點一點的往更深的地方挺進,再同樣又是一點一點的退出……

  幾番下來之後妮卡希的肛門逐漸放松了,肉棒也進出越來越順溜了,直至每
一次都盡根而入,小腹撞擊到她的屁股上引起一陣陣肉顫,同時發出令人臉紅心
跳的撞擊聲。

  「啊……好硬,硬……太,太快了……啊……受不了了……插,插死我了…
…」妮卡希拼命的搖著頭,發絲飛揚,潮紅的臉上也不知是快樂還是痛苦?

  陽明的喘息聲越來越重,對他來說,肛交的快感一點也不亞於陰道,不同於
陰道里的濕滑,肛門里是相當的幹燥,從而也帶來了更大的摩擦力,同時里面的
溫度似乎比陰道里更高,滾燙而綿軟,其中的緊致感更是讓他快感疊增,尤其是
肛門入口那一圈肌肉,簡直就像是一雙手在緊握著。

  一次次的盡根而入頂的妮卡希快昏死過去,她真的受不了了,她從來沒有承
受過這樣劇烈的肛交,和身後這個男人相比,那個大腹便便的土王簡直就是小兒
科。

  「不行了……真……真的不行了……饒……饒了我吧……」妮卡希哭叫著,
身子被頂的緊緊抵在沙發靠背上,肥碩的乳房被壓成了扁圓的肉餅。

  陽明沒有說話,回應妮卡希的只有他越來越激烈的動作以及越來越沈重的呼
吸聲,不過他自己知道高潮就在前面不遠處了,這時,他雙腿跪在沙發邊沿,雙
手拉住妮卡希的胳膊,如騎馬扯住韁繩一般向自己這邊拽過來,迫使的她上身高
高挺起,被壓成肉餅狀的肥乳恢複了原狀,繼而上下甩動,抖出一陣陣迷人的乳
波。

  「啊……插死……死我了……屁眼爆……爆了啊……」妮卡希淚流滿面,雪
白的身體浮出玫瑰色。

  陽明的腰部像是一臺動力十足的馬達,一下有一下的操弄著妮卡希的屁眼,
他的一只手這時已經探到女人的胸前,肆意的搓揉著乳房,時不時的撥弄乳頭,
還拉扯著乳環,本來就腫脹勃起的紫褐色乳頭被拉的老長。

  「啊——」妮卡希驀然發出一聲分貝極高的嘶鳴,她高潮了,一次從未有過
的高潮,她只覺得一波波高潮像潮水一般將她淹沒,身體被沖擊的支離破碎,接
著眼前一黑,在昏迷的那一刻,她想這麼死了那該是一件多麼的幸福的事!

  ……

  恍惚中,妮卡希感覺自己被抱起,而屁眼里好像有涼涼滑滑的液體在一點一
點的溢出,她也懶得去想那是什麼了,此刻她只想躲在這個溫暖的懷抱里,她已
經很久沒有這樣的安全感了。

  當妮卡希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放下,即將離開這個溫暖懷抱時她不禁睜開了
眼,她發現自己躺在柔軟舒適的大床上,而那個帶給她肉體和精神雙重滿足的中
國男人則起身似要離開,她頓時急了,一把拉住他的手臂,可憐兮兮道:「別走,
陪我好嗎?求你!」

  陽明笑笑,輕拍了一下妮卡希的臉蛋道:「我不走啊,我也要脫衣服睡覺啊。」

  妮卡希笑了,隨即松開了手,而陽明則開始脫衣服,妮卡希此刻就像是一個
小女孩看自己的偶像一般一眼不眨的盯著他,看著他一件一件的脫衣,先是長褲,
然後是外套和襯衫,當他將這些衣服掛起來的時候妮卡希忽然看到他的外套里面
有一排亮閃閃的東西,不由手一指,好奇道:「哦,那是什麼?」

  陽明順著妮卡希手指方向看過去,隨即笑道:「那是防身用的。」說著,他
順手將這個東西抽出來了,在妮卡希眼前晃了晃,原來這是他的飛刀。

  妮卡希輕笑道:「原來是這個啊,對了,你今天就是用它來救土王的吧。」

  陽明點點頭,這時妮卡希又道:「你們中國人是不是都會用這個啊?」

  「呵呵,當然不是,難道你見過還有其他中國人用這個?」

  陽明這只不過是隨口一問,他當然知道妮卡希不可能見過其他人玩這個飛刀
的,尤其還是中國人,然而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妮卡希竟然認真的點點頭道:
「嗯,我見過!好像還和你這樣的刀樣式差不多。」

  陽明頓時呆住了,繼而渾身血液好像直沖腦門,令他不由一陣眩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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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23) 作者:閑庭信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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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閑庭信步
2018/11/28色中色


                               第二十三章

  妮卡希註意到陽明神色的不對勁,不由有些慌道:「哦,你怎麽了?」

  陽明強穩住激蕩的心情,轉身從外套里的排夾里抽出一把飛刀,遞到妮卡希
的面前道:「你再仔細看看,你看過的那把刀真的和這個一樣嗎?」

  妮卡希不知道陽明問這話的意思,但還是很聽話的接過飛刀,坐起身認真看
了看,然後點頭道:「嗯,好像是一樣的。」

  「一模一樣?」

  「嗯——差不多吧。」說著,妮卡希忽然音調一升道,「呀,還真是一模一
樣,我記得那個刀的刀柄上刻了一個小星星,你這也有呢。」

  陽明頓覺腦袋「轟」了一聲,接著妮卡希再說什麽他都聽不見了,現在他心
里幾乎就可以肯定,妮卡希所說的那個和他使同樣飛刀的人就是上官雲清,也就
是他的清姨。

  之所以如此肯定自然就是因為這把飛刀,在這個熱兵器時代,會使飛刀的人
已經是鳳毛麟角了,更何況是這國外,所以當陽明聽到妮卡希說有人和他一樣也
使用飛刀,還是一個中國人時陽明就敏銳的覺察到了什麽,而當妮卡希肯定還是
一模一樣的飛刀時他眼淚都要忍不住流出來,內心的激動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陽明記得很清楚,自己這一飛刀絕活都是出自於清姨的教導,而使用的飛刀
也是由她自己打造,由於是女性,她打造的飛刀小巧精致,刀鋒略帶一絲弧形,
呈流線型,完全是獨家打造,其他人哪怕也是使飛刀的高手基本也不可能用的飛
刀也和這個一樣,另外,清姨還有一個喜好,就是在刀柄上刻上一個星星。

  由於從小學習使用的就是這種造型的飛刀,陽明早已習慣,所以現在他自己
打造的飛刀自然而然也是同樣的造型,而妮卡希口中所說的那個中國人也是使用
這樣造型的飛刀,基本上已經很明顯了,這個中國人就是他的清姨。

  陽明使勁甩了甩頭,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後道:「那個使飛刀的中國人是不
是一個女人?」

  「啊!你怎麽知道?」妮卡希頗為吃驚道。

  盡管有所預料,但陽明聞言還是止不住激動之情,上前一把抱住妮卡希的雙
肩道:「你在哪里見過她?什麽時候?」

  「哦……你……你怎麽了?」妮卡希有些被嚇著了。

  「哦,對不起,我有點激動,你說的這個人有可能是我認識的一個老朋友,
所以我很想知道具體的一些情況,越具體越好。」陽明努力讓自己平靜道。

  妮卡希露出恍然神色,隨即道:「那是一年多前,當時是在南非的約翰內斯
堡,具體是什麽地方我不知道,像是在一個莊園,那個中國女人,哦,可能是你
的老朋友,她是那個莊園主人的保鏢,好像也是……」說到這,她猶豫了一下,
像是有點顧慮。

  「也是什麽?」陽明急問。

  「嗯——好像也是那個莊園主人的情婦。」

  陽明心里莫名一抽,隨即一種酸痛的感覺襲上心頭,在他印象里,清姨美麗
而活潑,是那麽的清純,怎麽可能做別人的情婦?然而理智告訴他,人是會變的,
尤其是這麽多年了,她和自己一樣死里逃生,誰知道她曾經經歷了什麽?就如同
自己,現在的自己不也是變了太多太多。

  「你還記不記得那個莊園的主人叫什麽名字?做什麽的?」

  「這個……讓我想想……」

  陽明有點緊張的看著妮卡希,如果她一點線索都不能提供的話那想要找到清
姨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也許這輩子都不可能重逢了,這想想都讓他心痛的抽搐。

  妮卡希仔細思索著,驀然只見她眼睛一亮道:「我想起來了,我記得旁邊人
叫他船長。」

  陽明一怔,喃喃道:「船長?」

  「嗯,是的,就是叫船長。」妮卡希很肯定道。

  陽明推測這個稱呼應該不是職業,而是外號,於是又追問道:「那這個人長
什麽樣子?」

  「很矮,很胖,年齡我猜應該有四五十歲左右。」

  陽明不由又是一陣心痛,臉色隱現一絲痛苦,連目光都變得有點呆滯起來,
妮卡希看在眼里,心里不禁有些緊張和害怕,她微顫道:「你……你沒事吧?」

  「啊……哦,我沒事,沒事。」陽明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對了,還有其他
一些信息嗎?」

  妮卡希雖然不知道那個中國女人和陽明到底有什麽關系,但很明顯,那人對
他很重要,於是仔細思索回憶了一番,然後道:「對不起,我知道的真的很有限,
我只知道那個人叫船長,好像很有勢力。」

  陽明不由皺緊了眉頭,僅憑妮卡希這只言片語的信息想要找到這個叫船長的
家夥無異於大海撈針,他思忖了一下道:「你能不能把當時的情形,哦,也就是
你怎麽會在那里?是在怎麽一種情況下見到那個船長?又是怎麽見到的我那個朋
友,對了,你又是憑什麽判斷出她是那個人的情婦?」

  「我……」妮卡希面色變得有些蒼白,頭也低下去,似乎是不太願意說。

  陽明略怔,隨即也明白妮卡希的心情,做為一個被販賣的人口,這其中的過
程必然是痛苦不堪,不堪回首,現在再回憶敘說不啻於是在撕開一個傷口。

  「如果你不想說那……」

  「沒有,你讓我想想,當時我很害怕,所以有的細節需要好好回憶一下。」
妮卡希擡起頭道。

  陽明笑了笑,也隨即上床,將妮卡希摟在懷里道:「沒關系,你盡量回憶,
實在想不起來也不要有什麽負擔,說實在的,你已經幫了我很大一個忙了。」

  聽著耳旁溫柔的話語,再感受著那結實的胸膛傳來的有力心跳,妮卡希忽然
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心里一片寧靜,頭腦也格外清晰起來,她開始緩
緩敘說:「我當時是被裝在一個大號行李箱中……」

  那個時候妮卡希自己都不知道被轉賣了多少次,只知道她被一群暴力分子強
擄已經有相當長的時間了,在那段時間里她不是被關押在暗無天日的石牢里就是
被裝在大號行李箱中處在運輸途中。當然,這其中她被多少男人侵犯她已經不記
得了,她早已麻木,其實如果能死,她早就想一死了之。

  妮卡希之所以一直茍活著倒不是她怕死,而是一來她大部分時間都是手腳被
捆,動彈不得,想自殺都不行;二來她害怕,她曾親眼看到一個和她一樣被擄來
的女孩試圖跳樓,但在跨過護欄的那一刻被拽了回來,隨後,她看到了她有生以
來最恐怖的一幕,那個女孩被那些人生生切掉了四肢,據說還沒死,那些人說要
將她做成人棍,有些富豪就喜歡這個,可以賣出好價錢。

  至於是不是真的,妮卡希就不得而知了,反正自那以後她再不敢有自殺的念
頭了,任憑那些人將她賣來賣去,而她整個人都是渾渾噩噩的,完全就是一具行
屍走肉。

  那一次妮卡希依舊是被裝在大號行李箱中,當箱子打開時她發現自己處在一
個很大的草坪中央,面前有一群人,她不敢細看,只看見前面是一幢像古堡一樣
的建築,不遠處還有一片小樹林以及一條小河蜿蜒而過,風景很好,看上去像是
一座莊園。

  除了她之外還有三個女孩,她們都是被裝在大號行李箱里,此時,四個行李
箱整齊的排成一排,她們齊齊跪坐在箱子里,上身赤裸,雙臂被反綁在身後。

  「船長先生,您看看,這是我們新到手的貨,個個都是有來歷的,不是街頭
那些婊子可比的。」說話的是一個光頭佬,此人身體強壯,性子兇狠殘暴,正是
他將妮卡希以及其他幾個女孩帶到這里來的。

  「是嗎?」這個叫船長的人的聲音透著傲慢。

  「當然!」說著,光頭佬一聲沈喝,「你們幾個,都把頭擡起來,讓船長先
生好好看看。」

  妮卡希和其他幾個女孩顫抖的擡起頭,也就是這個時候她才看清了這個船長
的樣子,矮,胖,眼神透著陰蟄,坐在椅子上,在他的身後站著三四個彪形大漢,
一個個西裝革履,戴著墨鏡,而離他最近,站在他旁邊的就是那個中國女人,她
長發飄飄,有著修長而健美的身材,她同樣戴著一副墨鏡,一身朋克風。

  上身的修身皮夾克是敞開的,里面是緊身的黑色背心,把胸部勾勒的極為突
出,既性感又給人一種充滿力量的感覺,下身是包臀皮裙和長筒高跟皮靴,靴口
直到膝蓋位置,中間露出一截穿著黑色絲襪的大腿。

  當陽明聽到妮卡希這樣描述清姨的外表時心里著實驚訝,這與他印象中那個
清純活潑的清姨完全不符啊,他真的懷疑當時如果自己在現場還認不認得出來。

  船長看上去很信任那個中國女人,直接對她說讓她去挑,於是妮卡希看到她
面色冷峻的朝自己這邊走來,不過就在經過那個光頭佬身邊時此人輕佻的吹了一
聲口哨,還突然伸手在女人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哦,船長,這個女人你是從……」

  光頭佬笑嘻嘻說著,然而一句話還沒說完他只覺眼前寒光一閃,隨即脖子上
就被一把匕首給抵住了,這個家夥頓時面色大變,而站在較遠處的他的同夥更是
呼喝的同時將手伸向懷里,做出掏槍的動作。

  妮卡希當時並不確定在她身後有幾個光頭佬的同夥,她只見那個女人身子稍
稍側閃了一下,又是幾道寒光閃過,她身後那些大呼小叫就倏然停止了。

  盡管心里十分好奇,但當時妮卡希根本不敢回頭看那幾個人到底怎麽了,現
場是一片寂靜,空氣里透出的緊張氣氛令她和其他幾個女孩都瑟瑟發抖。

  驀然,船長發出一陣大笑,他從椅子上站起身,腆著大肚子搖頭晃腦的走到
了那女人的身邊,對她使了個眼神,隨即她收回了抵在光頭佬喉嚨上的匕首。

  「哈哈……她可是朵帶刺的玫瑰,可不是誰都能摸的。」

  船長大笑的說著,隨即在那女人的屁股上重重捏了一把,然後努嘴道:「去
吧,挑一個。」

  女人對船長捏自己的屁股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很順從的轉身向妮卡希等幾個
女孩走去,也正因為這個動作她才猜測女人可能是船長的情婦。

  光頭佬此時顯得很尷尬,半天才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哦,你是從哪弄來
的小野貓,哦,不對,應該是小野豹?抱歉,剛才我以為她只是你的保鏢,所以
……」

  船長不緊不慢的吸了一口雪茄,吐出一口煙霧,隨即目光一寒道:「如果我
不知道她的手段並且料定你會受到小小的懲戒,你說我會無動於衷嗎?」

  光頭佬面色極為難看,卻也不敢再說什麽了,而那邊女人已經走到妮卡希等
人面前,就用她手里的小巧匕首一個個挑起她們的下巴,仔細審視著她們的容貌,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她看清了這把匕首的柄上刻有一個星星。

  後來那個女人挑中了一個亞裔女孩,妮卡希和其他幾個女孩又被光頭佬帶回
去了,也許是在船長那里吃了虧,在返回的途中妮卡希就被光頭佬又一次侵犯了,
並且還使出了各種淩虐手段,說到這,妮卡希聲音都不由顫抖起來,整個人都趴
在陽明的懷里,眼睛里更是隱現淚花。

  「好了,不說了。」陽明摟緊了妮卡希,撫慰道。

  妮卡希輕啜著點點頭,忽然她擡起頭道:「對了,我還想起來了,當時在車
上他一邊折磨我一邊罵著那船長,說什麽一個海盜出身的鄉巴佬,靠賣毒品賺了
點錢就傲慢自大,目中無人,早晚有一天會讓他知道自己厲害之類的。」

  聽到這里,陽明心里已經有了一個大致脈絡,此人外號船長,出身海盜,目
前是約翰內斯堡的一個較有實力的毒販,憑著這些信息去南非的約翰內斯堡找,
不能說容易,但也不算是一件希望渺茫的事。想到這,他按捺不住心頭的激動,
他有希望找到清姨了,他想象著如果真的找到了清姨那該是一副怎樣的場景?想
著想著,他的眼睛濕潤了!

  陽明決定了,他將這一次任務完成之後就動身去南非的約翰內斯堡,他所處
的坎莫桑鎮離南非有近千公里,不算近但也不算遠,去那里還是較為方便的,不
像是去美國,現在唯一的麻煩就是米卡,自己要是離開了不知道該如何安置她,
總不能放手不管。想了想,陽明決定實在不行就把她帶著一起離開,畢竟這事不
能等,他怕時間一長,清姨會失去消息。

       ﹡﹡﹡﹡﹡﹡﹡﹡﹡﹡﹡﹡﹡﹡﹡﹡﹡﹡﹡﹡

  由於有了清姨的消息,陽明心里激動,興奮,同時亦有擔心和絲絲迷惘,所
以這一晚他睡的並不好,不時的輾轉反側,而妮卡希則像一只溫順的貓,靜靜的
側臥在一邊,目光始終溫柔而依戀的圍繞在他身上,直至再也抵不住侵襲的睡意
她才不舍的合上眼睛,帶著久違的笑意進入了夢鄉。

  當妮卡希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大亮,長久形成的習慣讓她神經一下緊
繃起來,正要快速起身準備服侍土王的時候她才意識到今天睡在她身邊的不是那
個臃腫肥胖的土王,而是一個年輕健壯,充滿活力的身體。

  妮卡希微微側過頭去,發現自己正枕在年輕男人的臂膀上,那結實而富有彈
性的肌肉是那麽令人愉悅,她忍不住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感受著男人身
上傳來的迷醉氣息。

  「要是每天醒來睜眼看到的都是眼前的這一情形那該有多麽幸福啊!」妮卡
希心中默默道。

  心中想著,妮卡希情不自禁的伸出了手,用那溫潤的指肚輕輕撫摸著陽明的
臉頰,動作輕柔的乃至小心翼翼,怕驚醒了他,同時也不想讓這美好的意境被打
破。

  慢慢的,妮卡希那白皙修長的手指似摸非摸的掠過陽明的鼻翼,嘴唇,下巴,
然後滑過赤裸的胸膛,一路向下,直到那一叢烏黑粗長的陰毛間才停了下來。

  在烏黑陰毛叢間,一根淺褐色的肉莖垂耷著,與下面的肉囊貼合在一起,軟
軟綿綿的一大坨,與昨晚那猙獰雄壯的樣子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

  妮卡希的臉上忍不住浮現一抹笑意,她調皮的用手指挑了挑耷拉的肉棒,然
後擡眼看著依舊在沈睡的陽明,見他似乎沒有什麽反應,不由膽子大了起來。

  「怎麽無精打采的?昨晚的那個氣勢呢?」妮卡希滑下身子,臉對著陽明的
胯下,看著眼前相距不過三寸的肉棒笑嘻嘻的輕聲道。

  男人的胯下還殘留著較為濃烈的氣息,那是他們昨晚歡好後留下的,經過了
一晚上的沈澱,氣味著實有些難聞,然而妮卡希非但沒有露出嫌棄的神色,反而
現出一絲陶醉之情。

  妮卡希伸手輕輕握住軟綿垂耷的陰莖,盡管此時這根家夥完全疲軟,但她仍
然無法一手合握,那表面盤繞的青筋以及下面滿是褶皺卻顯飽滿的陰囊充分表明
了它的不凡實力。

  就像是小孩見到了最喜愛的棒棒糖,妮卡希幾乎是下意識的張開了嘴,把陰
莖含入,直到那軟中帶硬的龜頭抵在了上顎她才驚覺過來,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頓時心底湧起一陣羞澀,有些慌亂的吐出了陰莖。

  妮卡希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只覺燒的厲害,這時,她忽然有點想哭,因為她
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這樣的慌亂,羞澀讓她明白自己有一個正常女人的
感覺了,不再是一具行屍走肉。

  平複了一下情緒,妮卡希再度張嘴將陰莖含入,舌尖輕掃過龜頭,上面殘留
的已經幹涸凝結的體液令她喉嚨一陣發緊,隨即小腹發熱,氣息有些發促的她不
由自主將一只手伸進了自己的下體,那里已經濕潤了,但腫起的陰部還依舊高高
墳起,手指輕輕按了上去,一陣電麻的快感混合著腫痛令她不由一聲低吟,又是
一股淫液從肉腔里溢出。

  小心翼翼的含著肉棒,妮卡希緩緩的上下移動著頭部,她不敢做出較大幅度
的動作,怕驚醒沈睡中的陽明,而且她也很喜歡這樣的一種狀態,感覺自己完全
擁有這個男人,願意就這麽一直匍匐在他身邊,和他融為一體。

  沒一會,妮卡希感覺嘴里的肉棒開始蘇醒脹大,漸漸的將她的口腔完全塞滿,
她不由瞪大了眼睛,吃驚的看著原本綿軟,像一個任人蹂躪的羔羊逐漸變大,變
硬,化身成了一個張牙舞爪的巨龍。

  「天啊,為什麽會這麽大?」

  妮卡希心中驚嘆,被塞的滿滿當當的口腔有些酸脹,她不得不讓肉棒退出一
些,看著那光滑錚亮的龜頭她情不自禁的用她那鮮紅小舌在上面細細舔舐,眼中
滿是依戀之色。

  與此同時,情欲在妮卡希的體內一點點的升騰,下體不僅早就泥濘不堪,更
有難忍的酸麻,她不禁兩腿緊緊並在一起,輕輕交替磨蹭著,一只手也移到自己
的胸前,摸上發脹的乳房,揉捏的同時兩指夾住勃起如紅棗一樣的乳頭,或拽或
扯,力道一陣強似一陣,沒多大工夫,那鑲嵌著鉆石的乳環便將乳頭拉出了肉條
狀。

  細細感受著嘴里肉棒的粗壯以及有力的脈動,還有那濃郁的男人氣息對她嗅
覺的刺激,妮卡希覺得自己體內的情欲在迅速攀升,速度之快讓她來不及思考,
只是憑本能的狠狠拉扯了一下乳環,粗暴的近乎自虐,而她的兩條腿則是死死的
夾在了一起,瞬間,她高潮了,快感像一記重拳,打的她暈頭轉向,腦子里一片
空白。

  就在高潮的那一剎那,妮卡希吐出了嘴里的肉棒,趴在陽明的身邊,整個人
緊緊貼在床上,兩只手更是死死揪住身下的床單,起伏有致的嬌軀陣陣抽搐,尤
其是那兩瓣挺翹的肥臀,隨著她身體的抽搐而蕩起一陣陣肉波。至於臀間,一汪
晶瑩的淫液從狹長的肉縫中汩汩而出,順著那修長光滑的大腿內側絲絲滑落。

  這個高潮來的既快又長,妮卡希渾身收緊的肌肉半天都無法松弛下來,原本
白皙的肌膚此時鋪上了一層玫瑰般暈紅,更有一層細密的汗珠浮現。

  過了良久,妮卡希才恢複了一些氣力,她慵懶的支起身子,本想爬到床頭,
與陽明還像之前那樣相擁而臥,然而擡眼一瞥時卻1 驚愕的發現男人不知什麽時
候已經坐起,靠在床頭,正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啊……你,你醒啦……對,對不起……我……」妮卡希又羞又窘,恨不能
拿被子蒙住頭。

  「呵呵,為什麽道歉?如果是因為吵醒了我那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我不介意。」
陽明輕笑道。

  妮卡希羞赧的笑了笑,眼睛瞥向陽明的胯下,只見那根讓她迷醉神搖的肉棒
依舊高高翹起,簡直就像是利劍斜斜的刺向天空,令她不由咽了咽喉嚨,轉而一
臉期盼的看著陽明。

  事實上在妮卡希張嘴含住陽明的肉棒時他就醒了,他沒有出聲,樂得閉目享
受,然而還沒享受一會他就發現床一陣輕微抖動,微微睜眼一看,人家高潮一幕
頓時被他盡收眼底。

  陽明不由是既驚訝又好笑,實在是沒想到妮卡希竟然怎麽快就高潮了,而且
看上去還相當強烈,半天都沒動彈,於是索性坐起身來,饒有興趣的看著她到底
什麽時候回過神來?

  好半天,妮卡希終於從高潮中恢複了一些心神和氣力,這才發現自己這一切
都被陽明給盡收眼底了,心下是羞窘不已,不過同時也發現了男人的欲望,心下
不由又是一陣悸動。

  這時,陽明註意了妮卡希的眼神,不由笑了笑道:「你把身子轉過來,我看
看你那里怎麽樣了?」

  妮卡希羞怯的應了一聲,心里更多的是感動,她還從來沒有遇到過哪個男人
像眼前這個男人一樣溫柔而體貼,以前那些男人誰會在意她的身體和感受?在他
們眼中,她不過就是一個泄欲工具,根本就不能算是一個人。

  高高擡起肥圓的臀部,同時妮卡希還將大腿向兩邊微微分開,只見那兩瓣肉
唇雖然是淫液縱橫,一片晶瑩,但依舊紅腫,不僅如此,連後庭菊花都有點外翻
腫脹,現出一圈紅膩膩的肛肉。

  看在眼里,陽明心下頓時頗為愧疚,妮卡希前面肉穴紅腫雖然和他沒關系,
但後庭卻是明顯由他造成的,昨晚他確實是操得太狠了,畢竟那是肛門,不像陰
道那麽富有彈性,像他昨晚那麽狠操強弄,受傷是必然的。

  「哦,抱歉,這里很痛吧?」

  陽明右手食指輕輕按在妮卡希肛門邊的褶皺上,那里又紅又腫,還有好幾道
細小的撕裂傷,雖然不是很重,但與外翻的艷紅肛肉相映,還是透著幾分殘虐而
淫靡的味道。

  妮卡希回首沖陽明嫣然一笑,微微搖了搖頭,盡管當陽明的手指觸碰上肛肉
周邊那些褶皺的時候她的身子情不自禁的顫了一顫,痛相盡顯。

  陽明看在眼里,知道妮卡希這是在強忍著,心下不由一聲暗嘆,原本還想再
嘗嘗那後庭滋味呢,現在看來是不行的了,除非是不管人家死活強行硬上,但這
種事他可做不出來。

  「好了,該起來了。」

  陽明拍了拍妮卡希的屁股,隨即掀開被子下了床,這讓妮卡希不由一怔,隨
即在直起上半身,在床上跪行了幾步,然後從身後一把抱住了站在床沿邊上的陽
明,臉緊緊貼著他的後背,嗚咽道:「帶我走吧,求求你,我真的一刻也不想呆
在這里,呆在那個土王身邊,再呆下去我怕我會瘋的,再等不到家人來救我的那
天了,嗚嗚……」

  感受著身後女人因哭泣而一抽一抽的身子,陽明縱然冷靜理智也不禁有些動
容,他沈默了半晌,而身後的女人則是越抱越緊,他試圖拉開女人那緊緊摟住自
己腰的雙手,卻被她執拗的摟的更緊,陽明不由一聲輕嘆,轉而道:「好吧,我
試試……」


                             【未完待續】
2018-11-28 22:3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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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24) 作者:闲庭信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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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18/12/09色中色


                              第二十四章
  
  上午十點,尼曼和恩塔雅的處決現場人頭攢動,鑼鼓喧天。

  這是一片極為開闊的場地,在場地中央矗立著一座約兩米高的梯形石臺,一
群赤裸著上身並且塗抹著五顏六色彩漆的黑人漢子手執長矛,圍著石臺是又蹦又
跳,嘴里還在唱吟著,而在其外圍還有數百個當地婦女,她們袒胸露乳,彼此手
拉著手,以同心圈的方式一圈一圈的圍繞著石臺在高聲唱吟。

  土王就端坐在離石臺不遠處的一張大椅上,身邊簇擁著不少人,有人專門撐
著一把大傘為他遮陽,還有人為他扇風取涼,其派頭猶如古時的皇帝出宮,在其
周圍,數十個身著迷彩,全副武裝的雇傭兵在警惕的來回巡邏著。

  在土王的兩邊還設置了貴賓席,陽明自然赫然在列,索菲緊挨著他身邊坐著,
除了他們兩人外還有那三個利比亞人以及盧克塞多,至於其他人,就站在稍遠的
地方圍觀了。

  事實上陽明對於這個處決儀式並不是很感興趣,按照他的本心,他今天就想
啟程回去了,早一天把這個任務完成了他就可以早一天去1 南非的約翰內斯堡找
清姨了,然而昨天他已經答應索菲要陪她觀看這個,另外,今天早上妮卡希那苦
苦的哀求讓他終於動了一絲惻隱之心,他在想怎麽向土王開這個口,讓他把這個
女奴送給自己?而這也需要時間。

  索菲對陽明昨晚留宿土王的宮殿其實還是有點小介懷的,要知道昨晚她可是
把自己好好捯飭了一番,就等陽明回來好好度過一個浪漫的夜晚,結果等到大半
夜都沒見到他的人影,索菲心中的怨念可想而知。

  所以,當今天一早見到陽明的時候索菲是好一通抱怨,連連追問昨晚他在土
王宮殿里都幹了什麽,陽明本不想細說,但轉而想到她曾有過救妮卡希的想法,
自己要是說出打算帶妮卡希離開這她肯定是雙手贊成的,說不定還能幫自己出個
好主意,於是就將妮卡希的事情說了出來,當然,床上的那點事他沒說。

  果然,當索菲聽說陽明想要帶妮卡希離開這很是興奮,連說自己早就想這麽
幹了,她太同情那個女孩了,試想一下如果是自己落在這樣的一種境地恐怕早就
沒勇氣活下去了。

  索菲雖然有一顆聖母心,但也不是傻白甜,在一開始的興奮過後立刻就覺得
不對勁,那個叫妮卡希的女孩既然向陽明求救那肯定是在一個兩人獨處的環境,
一個是土王的貴賓,一個是土王的女奴,兩人夜里獨處,用腳趾頭想也能知道其
中會發生什麽。

  「你是不是已經和她上過床了?」索菲酸溜溜道。

  陽明聞言不由一怔,隨即苦笑,暗道:「女人對這種事還真是感覺敏銳而準
確啊。」

  看到陽明這個樣子,索菲知道自己說對了,心下頓時泛起一絲苦澀,幽幽道:
「你喜歡她嗎?」

  「咳咳……還是挺喜歡的,乖巧柔順,誰不喜歡呢?」陽明雖然略感尷尬,
但還是坦誠道。

  索菲先是面色一黯,但隨即就轉顏一笑道:「其實別說是你了,我都挺喜歡
那個女孩的,雖然我跟她沒有說過一句話,但不知道為什麽,我第一眼看到她就
對她很有好感,莫名的覺得親近。」

  陽明頓時想起一事,於是道:「對了,妮卡希說她媽媽也是在你們雜誌社工
作。」

  「是嗎?」索菲吃驚的瞪大眼睛道,「誰啊?」

  「她叫萊斯,據說還是一名高層管理人員,你認識嗎?」

  「啊!是她!」索菲一臉震驚。

  陽明見索菲反應這麽大也不禁好奇道:「怎麽?你們很熟嗎?」

  這時的索菲依舊是一臉極度震驚的模樣,半天都沒說出話來,待稍微平靜時
土王那邊派人過來請他們去觀看尼曼和恩塔雅的處決儀式,於是陽明只好暫時將
這個疑問擱到一邊。

  熱鬧而又詭異的處決儀式正式開始了,隨著一陣密集的鼓聲響起,三個身著
黑衣黑袍的人從圍觀的人群中走了出來,由於全身都包裹的嚴嚴實實,陽明一時
都無法確定這幾個人到底是男是女?

  其中一個黑袍人走在前面,似乎此人是頭領,只見這個人徑直來到土王面前,
讓陽明沒想到的是,如土皇帝一般的土王竟然站起身朝此人微微躬身施了個禮,
然後道:「尊敬的巫神,請開始吧。」

  「哦,巫神?巫神是幹什麽的?」索菲在悄聲詢問陽明後得知了這個黑袍人
的身份不禁好奇道。

  陽明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這時只見巫神轉身朝石臺那邊走去,另
外兩個黑袍人跟在其身後,令人吃驚的人,原本在場地中央舞蹈的半裸黑人們一
起歡呼的迎了上來,這三個黑袍人在這一群塗著五顏六色彩漆的半裸黑人的簇擁
下步上石臺,然後那些黑人漢子全部跪伏下來,呈圓形將她們三人包圍在中間。

  接下來一幕讓陽明及索菲更加吃驚了,因為巫神徑直將身上的黑袍脫了下來,
兩人驚訝的發現這個在部落民眾眼里神一樣的人物居然是個女人,而且年紀還相
當輕,目測不超過四十歲,其相貌特征不像是本地人,皮膚沒有那麽黑,呈深棕
色,長長的黑色卷發遮住了半只臉龐,使人看不清其具體五官容貌,更無從判斷
是美是醜?

  緊接著,巫神身後的那兩個黑袍人也褪下了黑袍,同樣兩個都是女人,並且
她們還有著姣好的面容,更令陽明和索菲感到相當驚訝的是,這兩個女孩的長相
竟然是一模一樣,居然是雙胞胎。

  雙胞胎女孩和巫神一樣,黑袍里面是完全赤裸著的,三個赤裸的女子在高高
的石臺上手舞足蹈,念念有詞,混以旁邊那些跪伏著的黑人的低沈唱吟聲,一種
類似邪派宗教的神秘氣息油然而生。

  就這麽吟唱了約十分鐘,巫神忽然雙手高舉過頭頂,發出一聲清喝,眾人吟
唱之聲頓時戛然而止,四周瞬間陷入一片寂靜,隨即只聽巫神那尖細的嗓音道:
「把那兩個女人帶上來。」

  下面圍觀的人群中頓時出現一陣嘩動,隨即眾人向兩邊分開,只見恩塔雅和
尼曼一前一後被兩個黑人大漢強拖著走出了人群,索菲見此情形不由一聲低低的
驚呼:「哦,我的天啊!」

  只見恩塔雅和尼曼兩人身上的衣物被盡數剝去,渾身上下一絲不掛,雙手被
反綁在身後,一根鐵鏈鎖在她們的脖子上,鏈子的另一頭被黑人大漢攥在手里,
而且這兩個黑人大漢身子壯的就像兩只黑熊,渾身上下近乎赤裸,只有胯下兜著
一塊巴掌寬的長條布,然後圍在腰間,從布條上印出的輪廓可以清楚看到這兩個
黑人下面家夥的粗壯,簡直就是一個驢貨。

  相較於索菲的吃驚甚至帶著一絲恐懼的表情相比陽明就平淡了許多,他不動
聲色的打量了那兩個女軍人的赤裸身體,從表面上看,她們的身體並沒有傷痕,
似乎沒受什麽刑罰,但明顯顯得有些虛弱,應該是沒吃沒喝造成的,主要是渴的,
在這個半沙漠地帶,兩天不吃問題不大,可是只要半天沒喝水那就夠嗆了。

  沒一會,恩塔雅和尼曼就被那兩個黑人大漢強拖著上了石臺,隨即被強按著
跪到在地,而且她們兩個是面對著面,彼此靠著極近,以至於兩個人那鼓凸肥碩
的乳房都互相挨著了。

  「放開我,你們這群狗娘養的……」

  「放開……有本事一槍打死我……」

  ……

  恩塔雅和尼曼拼命掙紮怒罵著,然而被身後的兩個黑人大漢死死按捺著,別
說此時她們虛弱無力了,就是狀態好時在純力氣比拼時也不是這兩個黑漢的對手。

  「你們罪孽深重,還不懺悔?還如此大呼小叫,褻瀆神靈,無知啊!」巫神
頭微微仰視著天空,一臉虔誠的喃喃自語。

  「呸!妖婆,要殺就殺,別他媽的神神叨叨……」尼曼怒目而視。

  恩塔雅也是狠狠吐了一口吐沫,冷笑著藐視,對此,巫神也沒表現出什麽太
大的反應,只是面對著太陽的方向跪了下去,嘴里念念有詞的不知說了些什麽,
然後起身沖雙胞胎裸女做了個手勢,兩女恭敬的齊齊躬了躬身,然後從脫下的黑
袍里面各自拿出了一樣東西。

  「哦,她們要幹什麽?」索菲捂住嘴巴道。

  「不知道,不過很明顯,那兩個女人要吃苦頭了。」陽明淡淡道。

  只見兩個裸女一個手拿著一個黑乎乎的小陶罐,而另一個拿著一根長約四五
寸左右,貌似用動物骨頭打磨的骨針,骨針後面連接著細細的,呈暗紅色的繩狀
物,像某種動物的筋。

  手拿小陶罐的裸女先一步來到仍在不停掙紮,但氣力明顯弱了許多的恩塔雅
和尼曼的身邊,打開蓋子,用食指從里面挑出一抹黏糊糊,色澤晶瑩碧綠的糊狀
物,分別塗抹在了兩人各自的乳房及下陰部位,她的手法很熟練,幾下工夫就將
這個不明糊狀物均勻的塗在了兩人乳暈四周,在塗下陰時她的手指徑直伸進了她
們的陰道里,沿著陰道壁做了一個圓周運動。

  「天啊,那是什麽東西?看上去有點惡心。」索菲拉著陽明的胳膊道。

  「應該是一種草藥,我估摸著應該是刺激她們的身體,讓她們的身體更加的
敏感。」陽明若有所思道。

  「哦,我的天啊,太殘忍了!」

  陽明沒有猜錯,原本碧綠色的糊狀物塗到兩女的乳房上後迅速變淡,消失,
像是滲入她們的肌膚里一般,隨即還沒到一分鐘的時間,只見兩女的乳房開始明
顯張大起來,原本有些下垂的乳房像是吹了氣的皮球似的膨脹,盡管幅度有限,
但能明顯看到她們的乳房表面皮膚被拉撐的繃直,以至於里面的青色的血管都能
依稀可辨,而峰頂的乳頭更是膨脹的又粗又長,就像一顆成熟飽滿的棗子,顏色
呈紫黑色。

  至於兩人的下陰,由於角度和距離的關系,陽明看的不是太真切,但在陽光
的照射下兩人大腿間反射過來的晶瑩水澤的光芒就足以說明了一切。

  與此同時,兩人原本的掙紮怒罵不知什麽時候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她們
難耐的喘息呻吟,還有彼此不自覺的貼到了一起,雙乳相對,抵壓廝磨在了一起
……

  索菲眼睛瞪的老大,已經驚得說不出話來了,而陽明不動聲色的看著這一切,
心中並未有太多的波瀾,不是他心狠,而是他早已明白這個世界的殘酷。

  這時,手拿小陶罐的裸女退開一步,拿著骨針的裸女走上前,在索菲極度駭
異的目光中將針尖刺入了尼曼的乳頭中,穿過,再接著刺入另一個乳頭,中間用
針後的細筋連接。

  尼曼的兩個乳頭被骨針穿過,用莖蔓連接後裸女接著把骨針穿刺過恩塔雅的
兩個乳頭,就這樣,尼曼和恩塔雅兩個乳房四個乳頭彼此緊貼,然後被細筋緊緊
連接在了一起。

  乳房本來就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此時又被不知名的草藥刺激著,其敏
感度更是倍增,在這樣的狀態下被一根骨針刺穿,其痛感可想而知。

  有點出乎陽明意料之外的是,這兩個女人並沒有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盡管
臉上痛苦之色盡顯,但眼神空洞,身體更是停止了掙紮,猶如泥塑,整個人仿佛
被抽去了靈魂。

  雙胞胎裸女做完了這一切便退到巫神的身後,這時巫神又是一陣吟唱,同時
緩步走到兩女身邊,這個時候那兩個黑人大漢還依舊站在兩女的身後,他們咧著
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齒,表情顯得十分亢奮。

  「哦,我的孩子,去吧,去執行神靈的旨意。」巫神高聲吟唱道。

  兩個黑漢頓時宛如黑猩猩般的手舞足蹈,興奮的發出一聲怪叫,然後齊齊扯
去胯下那兜著的布條,腰部一挺,兩個人幾乎是同時插進尼曼與恩塔雅的陰道里。

  這兩個黑漢的陰莖又粗又長,幾乎有成人的手腕粗細,近一尺長,簡直就不
像是人類的東西,如此巨物就這麽強行插入,饒是兩女的陰道被草藥刺激的穴口
大張,淫液橫流也忍不住渾身劇顫,空洞無神的眼睛一度翻白。

  兩個黑漢嘴里發出興奮的嚎叫,腰部一下接著一下的撞擊著身前的女人,驢
似的大屌每一次都盡根而入,就算距離隔得較遠,陽明和索菲都能看到當黑人完
全插入時女人的小腹明顯凸起一塊,至於陰道口,一開始被巨物撐的周圍一圈皮
肉薄如紙片,但隨著黑人大漢粗暴的持續插入,被撐的極薄的皮肉開始撕裂,鮮
血流了出來。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索菲瞪大著眼睛,不住搖頭,臉上充滿了驚恐
與不可思議。

  陽明拍了拍索菲的肩膀,溫言道:「要不別看了,我們回去吧。」

  索菲搖了搖頭,勉強露出一絲笑容道:「沒事,我還能撐得住。」

  陽明無奈的搖搖頭道:「真不知道你為什麽明明不喜歡卻又要看啊,簡直自
找不痛快。」

  索菲笑了笑道:「我是不喜歡這種野蠻,愚昧,殘忍的原始行徑,但不能否
認,這是一種文化,盡管是落後的文化,但我還是想見識甚至了解。」

  說罷,索菲再次舉目望去,這時石臺上那一幕交媾的情景有了極大的變化,
變得更加的殘忍和觸目驚心,隨著黑人大漢持續不斷的猛插,女人陰道口的撕裂
傷越來越重,由原本的滲出血絲到現在的湧出鮮血,只見女人的整個下體及大腿
根處,還有黑人大漢的陰莖及小腹都是血紅一片。

  不僅如此,兩個黑人大漢在抽插的同時各自雙手緊緊箍住女人的腰,然後在
每一次抽出肉棒的時候用力把女人向後拉一步,於是本來上半身緊緊相貼的兩個
女人就這麽一點點的被拉分開,然而她們的乳頭是被某種動物的筋連在一起的,
如此一來,隨著她們身體一點點的分開,乳頭也被一點點的拉長。

  這種動物的筋看上去似乎彈性不錯,可盡管這樣,尼曼和恩塔雅兩人的乳頭
還是被拉得老長,大量的鮮血從乳頭穿刺的傷口處迸出,如雨點般滴在石臺上。

  兩個可憐的女人痛的不住搖頭,但卻發不出淒厲的慘叫,只有喉嚨里擠出的
絲絲如瀕死野獸般的嗚咽,臉上的表情更是扭曲的可怕,原本空洞的眼神似乎是
被劇痛喚醒,睜得老大的眼睛里滿是恐懼,憤怒和不甘。

  就這樣,尼曼和恩塔雅被身後的黑人大漢一點點的拉開,直至彼此相距有一
米多距離方才停了下來,而這時,兩個女人的乳房被拉成了一個像是寶塔尖一樣
的圓錐形,至於峰頂的乳頭更是被拉成了一條長長的肉筋,看上去乳頭隨時可能
被扯斷。

  這時,那兩個雙胞胎裸女再一次走上前,這一次她們手里多了一根長長的黑
色木棍,準確說應該是某種樹木的樹幹部分,並且經過了仔細的加工打磨。

  從外表上看去,這根樹幹似乎是被什麽液體浸過,通體呈烏黑色,兩頭尖利
如矛,然後緩緩向中間過渡到圓潤光滑,並且這中間一段有無數小眼,宛如蜂窩
一般。

  此時,巫神又一次在石臺上高聲唱吟,並且更加誇張的手舞足蹈,雙胞胎裸
女齊齊捧著那根樹幹的兩端,仿佛那東西有上百斤重似的,她們將樹幹高舉頭頂,
面對太陽跪下,口中念念有詞,而這時,全場已完全安靜下來,除了巫神的唱吟
聲及雙胞胎裸女倆的念叨聲外再沒有其他雜音了,就連風好像都停止了流動,一
種壓抑沈悶的感覺籠罩在石臺下每一個人的心頭。

  約莫過了兩分鐘,雙胞胎裸女倆緩緩站起,來到尼曼和恩塔雅的身邊,而這
時,這兩個女軍人已然是奄奄一息,除了身體被身後的黑人大漢撞擊的一聳一聳
之外就再無其他動作了,若不是她們的腰身被身後的黑漢死死箍住,估計此時她
們早已癱軟在地了。

  雙胞胎裸女分別朝兩個黑漢做了個手勢,示意他們停止動作,這兩個家夥頓
時乖乖停止了抽插,兩個女人的身體也隨之停止了聳動,上半身無力的癱軟下去,
腦袋垂耷著,整個人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的半死模樣。

  雙胞胎裸女彼此對視了一眼,點點頭,隨即兩人分別一手緊攥著烏黑樹幹的
一端,另一只一把揪住女人的頭發,強迫著他們擡起頭,然後樹幹那尖銳如利矛
的一端各自對著女人的嘴巴,緩緩塞了進去。

  感覺到了疼痛,兩個女人無力的睜開眼睛,這才發現自己的嘴巴被一根圓木
撐開,那尖銳的劇痛也讓她們明白了等待自己的是什麽,眼睛不由驀然瞪大,射
出極度恐懼的眼神。

  「哦,天啊……她,她們這要做什麽?」索菲吃驚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幾
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斷。

  而此時的陽明更是心下了然,他明白了這樹幹為何打造成如此詭異的樣子,
這是要直插進尼曼和恩塔雅兩人的身體里,引出她體內的鮮血,將她全身血液放
幹,而且更令人發指的是,尖銳的樹幹一端從女人的嘴里生生插入,這種在極端
痛苦中目睹自己的死亡這簡直是駭人聽聞……

  這種樹幹內部中空,中間又被鑿出無數小孔,當尖利的那一頭刺進人的體內
時血液就會流進這些小孔,再順著中空的部分流出。當然,要顯示出這樣的效果,
其刺入人體的位置及刺入的手法都要有相當的講究,一弄不好鮮血就會從傷口處
裂縫而出,這樣,樹幹就會失去作用。

  明白樹幹的用途之後陽明心下更是駭然,雖然他所處的環境就是軍閥割據,
兵荒馬亂的狀態,對於死人,他已是見怪不怪了,但面對這樣的殘忍祭神方式他
還是不禁為之動容。

  這個時候,樹幹的尖利部分在雙胞胎裸女的引導下慢慢刺入了尼曼和恩塔雅
的嘴里,隨後她們慢慢旋轉起樹幹的中端,於是,長長的樹幹開始一點點的隱沒
在兩女的嘴里。

  石臺下雖然圍繞著近千人,但此時是寂靜無聲,除了陽明和索菲兩個外人外,
其他人此時的表情都充滿了虔誠,他們癡癡的看著石臺上,對他們來說,那里進
行不是一場殘忍的刑罰,而是一極為神聖的活動。

  而此時的索菲卻再也看不下去了,她回身撲到在陽明的懷里,將頭埋在他的
的頸窩里,同時張嘴咬住了他的肩膀,渾身更是不住的顫抖。

  陽明沒有躲閃,更沒有將索菲推開,因為他知道他如果不讓索菲這麽做那麽
她定會叫喊出來,與其那樣不如讓她咬住自己的肩膀以阻止其聲音的發出,於是
陽明默默的承受著肩頭傳來的劇痛,若無其事的伸手摟住索菲的後腰,另一只手
輕撫著她的後背,以撫慰她驚駭恐懼的情緒。

  這時,雙胞胎裸女再一次對那兩個黑人大漢做了個手勢,黑漢隨即露出喜色,
腰部再一次聳動起來,而這一回不再像之前那樣每一次抽出肉棒就將身前的女人
拉後一步,相反,他們每一次插入都將兩女頂的向前一步,如此一來,插入兩女
嘴里的樹幹就被頂的更加深入她們體內。

  看著尼曼和恩塔雅不斷靠近,烏黑的樹幹越來越隱沒在兩人體內,一旁的雙
胞胎裸女同時還在不斷的調整角度,在兩人的旋轉推進下已經沒入了尼曼和恩塔
雅兩人體內近半米了,基本上已是完全捅入到了她們的腹腔,這種情況下一般人
就算是不立即死亡,也會痛苦萬分,慘嚎不止,可是此時的尼曼和恩塔雅由於嘴
巴被樹幹塞的滿滿當當,根本是發不出一點聲音,但渾身繃緊的肌膚且劇烈顫抖
的四肢清楚的表明了此時兩人所承受的極大痛苦,尤為可怕的是兩人的眼睛,瞪
的極大,眼珠都快凸出來了,表情極度的猙獰!

  雙胞胎裸女倆顯然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了,手法異常的嫻熟,沒有一絲
血液從撐開的嘴巴邊緣溢出,暗紅的血液全部從樹幹的內部的中空里汩汩流出。

  隨著樹幹的越捅越深,中空里流出的血液量也越來越大,而尼曼和恩塔雅的
頭也漸漸低垂,恐懼與痛苦的眼神也隨之昏暗下去,直至隨著她們頭顱的徹底垂
下而黯淡,完全失去了光澤。

  尼曼和恩塔雅已然失去了生命,樹幹內流出的血液量也隨之變的稀少,但雙
胞胎裸女倆依舊旋轉推進著樹幹,尖銳堅硬的樹幹繼續穿過她的腹腔,骨盆,最
後竟從兩人的肛門里穿出,整個樹幹從她們的身體里對穿而過,而與此同時,她
們身後的那兩個黑人大漢齊齊發出一聲悶吼,隨即拔出肉棒,一股濃稠的白色液
體從兩女的陰道里緩緩流出。

  此時,石臺底下的一群人發出了陣陣歡呼,仿佛經歷了一場極為喜慶的事情
一般,那邊端坐中的土王原本一臉嚴肅凝重的表情此時也綻開了一絲笑容。

  趴在陽明肩頭的索菲聽到這般聲音還以為發生了什麽重大的事情,也不由擡
起頭來,舉目望去,卻見石臺上的尼曼和恩塔雅是如此模樣,頓時驚駭的連腿都
站不穩了,渾身哆哆嗦嗦的幾欲跌倒,幸虧身邊有陽明半抱著。

  「陽,我……我們回去吧……」索菲面色蒼白的低聲道。

  「也好!」陽明點了點頭,他知道眼前的這一幕就是自己也是看的心頭發寒,
別說心理承受力有限的索菲了,要是再待下去不知道這個妮子會出現什麽反常情
態?還是早點回去為妙。

  於是,陽明半摟半抱著索菲離開了這血腥而又嘈雜的現場,當然,臨走前他
還是依禮向土王打了聲招呼,而土王卻盛情挽留,說什麽後面還有慶祝儀式,邀
他共同欣賞,被陽明以索菲身體不適,需送回去休息為由婉拒了,如此,土王也
只好作罷。

  回到房間,索菲第一件事就是直沖向衛生間,趴在馬桶上狂吐起來,陽明靠
在門邊看著她這個樣子不禁搖搖頭道:「早就讓你不要看了,你不聽,非要留下,
哎,真是自討苦吃。」

  「可……可是我不看,又怎麽能知道在現在這個文明社會還有這麽殘忍和原
始的事情發生?」索菲好半天嘔吐才停歇,面色蒼白的直起腰,一手撫摸胸口,
轉身坐在了馬桶上。

  「好了,回來了就別再想這個了,你洗一洗,然後好好休息一下吧。」說著,
陽明便要轉身離開。

  「哎,等等。」

  陽明回頭道:「怎麽了?還有什麽事嗎?」

  索菲眨巴著眼睛,顯得嬌弱而又可憐道:「陪我一起洗好不好?人家現在都
還有點害怕。」

  陽明當然沒有拒絕的理由,兩人很快就裸裎相對,站在淋浴噴頭下彼此互相
幫著對方塗抹著浴液,不一會兩人身上就布滿了白色的泡沫,顯得滑稽而又可愛,
兩個互看著對方都不禁笑了。

  這時,陽明手持噴頭開始一點點將索菲身上的泡沫沖去,當無數細細的水柱
沖刷過她身體的同時一具潔凈而又完美胴體也慢慢出現了在他的眼前。


                               【未完待續】
2018-12-9 12:5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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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25) 作者:闲庭信步

.

                              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18/12/20色中色


                             第二十五章

  陽明一邊手持噴頭沖洗著索菲身上的泡沫一邊手就撫摸過她被沖洗過的地方,
先是直而窄,帶著一絲凹陷的脊背,被浴液清洗過後的肌膚光滑細膩,泛著玉澤
般的潔白;順之向下,是她那結實而又挺翹的雙臀,輕輕撫摸著,感受著那里彈
實,陽明下意識的將它和昨晚妮卡希的那一雙臀部做了一下對比。

  從外觀上看,妮卡希的臀部明顯是更大更肥,有著更強的視覺沖擊力,但若
論結實緊致,那索菲就勝上不止一籌了,陽明記得很清楚,昨晚他摸上妮卡希的
臀部時觸手綿軟柔滑,五根手指輕易就陷入臀肉里,而現在他摸著索菲的屁股,
她這個地方就極為的緊致而富有彈性,任他如何揉捏,手指都無法陷入肉里,這
顯然和索菲常年在外奔走,有著強健的體魄有關。

  噴頭再轉到前面,索菲那被泡沫掩蓋的乳房,小腹,下陰等部位一一清晰的
出現了陽明的眼前,雖然已經看過無數遍了,但依然可以將他的目光牢牢的吸引
住。

  其實論身材,索菲不如妮卡希高挺和豐腴,陽明目測估計索菲至少矮妮卡希
一個頭,乳房更是沒有她大,但索菲的身材比例極好,雙腿纖瘦頎長,肌肉線條
明朗,小腹平坦結實,沒有一絲贅肉,至於乳房,更是非常的挺拔,絲毫沒有下
垂跡象,從視覺美感上來說,一點也不亞於妮卡希那對豪乳。

  感受到陽明那熾熱中帶著一絲侵略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巡脧,索菲身體情不自
禁的變得有點火熱起來,其實她讓陽明陪她一起洗澡並沒有什麽其他想法,就是
單純的想讓他陪著自己,畢竟先前看到的那一幕場景實在是太血腥,太恐怖了,
如果現在就讓她一個人呆著她真的害怕,甚至都要崩潰。

  然而隨著陽明溫柔的動作,還有那充滿情欲的目光,索菲一下就感覺到體內
的某種情緒在被喚醒,當陽明的手有意無意的挑了一下她的乳頭時,那里立刻就
勃起脹大起來,顫巍巍的猶如一顆掛在枝梢上的櫻桃。

  索菲也十分驚訝於自己的身體什麽時候這麽敏感起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沖
陽明笑了笑,也有點不甘示弱的握住他的陰莖,快速擼動了起來。

  陽明不由發出舒服的嘆息,隨即背靠著墻,把噴頭扔到了一邊,雙手按在索
菲的雙肩上,微微向下用了用力,她立刻會意,沖陽明笑了笑,一撩秀發,然後
緩緩的跪了下去。

  充血的肉棒呈四十五度向上,青筋虬結的莖身,傘狀的龜頭,褶皺密布的陰
囊,這一切都讓索菲為之迷戀,她擡眼上瞄了一下陽明,只見他正微笑的看著,
眼神中滿是鼓勵和贊許,她心中頓時感覺甜絲絲的,露出嫵媚一笑,遂張開了紅
唇,將赤紅的龜頭納入口中。

  索菲一只手輕輕握住肉棒的根部,另一只手則在後面摟住陽明的屁股瓣,那
張因情欲的升騰而暈紅密布的臉在他的胯下前後移動,使得那濕漉漉的肉棒在那
張潤澤的紅唇中時隱時現。

  「哦……很好,對……就這樣……再深一點……」陽明背靠著墻壁,一臉愉
悅。

  索菲心下欣喜,她的舌尖時而纏繞龜頭,時而輕抵馬眼,不時的還擡眼上瞄,
觀察者陽明的反應,見他漸露急色難耐的表情後不禁又開心又得意,她暗暗放松
喉頭的肌肉,雙手都移到他的身後,抱住兩瓣屁股,然後一個深入,一直只含入
小半個莖身的小嘴驀然吞下了大半莖身,龜頭一下鉆入咽喉深處。

  「啊!」陽明爽得不由一聲悶吼,雙手不由抱住索菲的頭,腰部挺動著,努
力讓龜頭突破那道看似難以逾越的關卡。

  「嗚嗚……」

  索菲憋的面紅耳赤,兩眼翻白,差點背過氣去,只得拼命拍打著陽明的屁股,
同時用力掙紮著。

  陽明驀然驚醒,意識到自己一時失控了,忙不叠松開緊按在索菲腦後的雙手,
收腹縮臀,抽出深陷在她嘴里的肉棒,然後俯下身輕拍著她的後背一臉歉意道:
「對不起,對不起……」

  索菲先是一陣劇烈咳嗽,好半天才止住,然後眼中泛著淚花的嬌嗔:「能不
能別這麽粗暴?」

  陽明幹笑道:「不好意思,一時激動了。」

  「是嗎?」索菲眨了眨眼,嘻嘻一笑道,「其實它也讓我很著迷。」說著,
她伸手再一次握住肉棒,前後擼動了一下。

  「那繼續啊。」陽明迫不及待將肉棒送到索菲嘴邊。

  索菲點點頭,擡眼道:「不過這一次你可別動手了,一切讓我自己來。」

  陽明笑著點點頭,索菲也笑了,隨即伸手將額前的一縷秀發捋到耳邊,然後
便張開嘴唇,準備重新將肉棒納入口中,可就在這時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兩人不禁對望了一眼,隨即陽明拍了拍索菲臉頰道:「我出去看一下,很快
回來。」

  索菲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龜頭,嘻嘻一笑道:「去吧,我等你。」

  陽明將一條浴巾圍在腰間便出了浴室,到了門口處他喊了一聲:「誰啊?」

  「先生,是我。」外面人說罷,隨即聲音壓低了一些道,「白奴托我帶個口
信給您。」

  陽明一怔,似乎知道了什麽,隨即將門打開,只見外面站著年紀不大,估計
也就十五六歲的黑人男孩,他看到陽明隨即便小聲道:「白奴想要見您,讓我帶
您過去和她見個面。」

  「白奴?是昨晚……」

  「對,是她。」

  「現在就去?」

  「嗯,預計土王也快回來了,回來了她就沒辦法見您了。」

  「哦,那好,我換身衣服,你等我一下。」

  「好的,先生。」

  返身回到房間,陽明看到索菲也圍著浴巾出來了,她見陽明神色有異不禁忙
道:「怎麽了?是誰在敲門?」

  「是妮卡希想要見我,應該是有什麽事,抱歉,我得過去一趟。」

  「哦,妮卡希,就是昨晚和你那個……哦,我也要去。」索菲立馬道。

  陽明先是一怔,隨即想到索菲很可能認識妮卡希的母親,似乎很清楚她的身
世來歷,說不定有什麽重要的話要對她說,於是點頭道:「好吧,那我們換衣服,
動作快點,土王回來了妮卡希就不能見我們了。」

  兩人很快換好衣服,打開門,那個黑人男孩還在門口候著,見出來的還有索
菲,不禁一楞,露出疑惑的目光,陽明隨即道:「她是我的朋友,她也想見一見
妮……哦,白奴。」

  「啊!可是……」黑人男孩面色猶疑。

  「沒什麽可是,放心,我保證白奴非常願意見到她。」陽明不由分說道。

  「那……那好吧,你們跟我來。」

  黑人男孩在前面引路,陽明和索菲跟著他走出別墅,但沒有順著前面的正道,
而是拐向右首的一條小道,走了好幾百米遠後進入了一片小樹林里。

  陽明註意到此人帶領他們是盡量繞開守衛多的地方,穿過小樹林後他們眼前
出現的是一片廣闊的草坪,而在前面約三四百米處有一幢頗為雄偉的建築,看著
那外觀陽明覺得較為眼熟,細一看,這不正是土王的宮殿嘛,只不過是宮殿的背
面。

  黑人男孩引領著陽明和索菲來到宮殿跟前,饒過一座巨大的石墻,一扇不起
眼的小門出現在了眼前,黑人男孩打開門道:「從這里上去,二樓右首第三個房
間,白奴就在那里等著。」

  陽明點點頭,沖索菲一努嘴,兩人便走進門里,這里有一道樓梯直通上面,
兩人便按照黑人男孩所說的直奔二樓右首第三個房間,剛一推開門一個溫軟而又
帶著濃烈香水味的身體便撲到了陽明的懷里。

  「嗚嗚……我……」

  妮卡希一把抱住陽明的同時就急不可耐的要訴說思念之情,不過剛一開口她
就發現在陽明的身後還有一個人,頓時發出「啊!」的一聲驚叫,連忙松開了雙
手,轉而轉過身去。

  原來妮卡希此時渾身上下近乎赤裸,上身完全赤裸,除了乳頭上掛著那閃爍
著晶瑩光芒的鉆石白金乳環外就再無其他飾物,而下身則穿著一條在陽明眼里看
來很怪異的內褲,其實與其說是內褲倒不如說是幾塊皮革物組成的形如內褲一樣
的東西。

  陽明也顧不得細看了,他上前一步扶住妮卡希的雙肩道:「不用怕,她是我
昨天跟你說的那個朋友,和你母親一起共事,在美國國家地理雜誌工作。」

  妮卡希聞言頓時露出了驚喜之色,連忙轉過身,而索菲見到她這個模樣眼睛
一下瞪的老大,手捂著嘴,一臉震驚,妮卡希見狀,臉色通紅,下意識的雙手交
叉抱在胸前,羞怯不安。

  「哦……天啊!我可憐的妮卡希……」索菲聲音略微顫抖,眼中隱現一絲淚
花。

  陽明見狀,心里著實訝異,索菲這個樣子就像是看到自己好友乃至親人的模
樣,她就算愛心,同情心再泛濫,見到素昧平生的人這樣也不至於表現成這副模
樣啊。

  妮卡希和陽明的感覺一樣,對索菲表現出這副樣子感到奇怪,不過同時心里
隱隱也覺得有點不對勁,在這種心態下,她有點手足無措了。

  「妮卡希,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索菲啊。」索菲上前一把抱住了妮卡希,
淚水便流了出來。

  「索菲……」妮卡希嘴里喃喃的念著,忽然,她身子一震,同時也一把抱住
了索菲,一臉不可置信道,「你是索菲,漢威瑟叔叔的女兒索菲?」

  索菲松開緊摟著的雙手,看著妮卡希連連點頭道:「是的……」

  妮卡希激動的淚流滿面,她再一次將索菲緊緊抱住,泣不成聲道:「索菲,
真……真的是你……沒……沒想到這輩子還……還能見到你……嗚嗚……」

  「嗚嗚……我也是……」

  看著這兩個哭成淚人的女人陽明心里也是頗為感慨,原本是一對好朋友的索
菲和妮卡希兩個人分隔多年之後卻在離美國本土萬里之遙的非洲遇見了,而且還
是以這樣一種形式,這真是命運無常啊!

  妮卡希找自己過來肯定是有事要說,可眼下她似乎忘記了找自己來的目的,
和索菲抱頭痛哭一時都沒有要停止的跡象,陽明思忖著該不該要不要出聲打斷?
然而就在這時,一陣低沈的嗡嗡聲忽然響起,與此同時,他看見妮卡希身子驀然
一僵,緊接著兩條腿微微顫抖,嘴里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仿佛是在壓抑著什麽。

  索菲自然也聽見了,她松開抱住妮卡希的雙手,疑惑的四下張望了一下,同
時嘴里道:「什麽聲音?」

  「是,是……我……」妮卡希滿臉通紅,又羞又窘。

  陽明這時已經察覺到這個嗡嗡聲是從哪里傳出來的了,再看妮卡希這個樣子
心中更是有譜了,而這時索菲也看出了端倪,不由吃驚的一手捂住嘴巴一手指著
她的下體道:「這……」

  妮卡希羞恥極了,盡管她早就習慣了赤身裸體,習慣種種被施加在自己身上
的羞恥而侮辱的手段,若是此時面對陽明或者一個不認識的人她還不會感到那麽
羞恥,可索菲是她小時候的好朋友啊,彼此知根知底,面對她,妮卡希羞恥的忍
不住雙手捂住臉,又一次啜泣起來,那不斷從指縫里流出的淚水及一聳一聳的肩
膀充分表明了她此時的心情。

  索菲似乎明白了什麽,她上前重新摟住妮卡希,輕聲道:「親愛的,這不是
你的錯,而且我一定會帶你離開這,你不會再這樣了,你會回到正常的生活當中
來。」

  「真的?」妮卡希一下擡起頭,面色驚喜,眼含希望。

  「真的,我保證!陽,你說是嗎?」索菲轉首看著陽明道。

  陽明其實並沒把握能百分百將妮卡希帶離這里,可此時面對她那希冀的目光,
還有索菲那相信的眼神他也不好直接說出內心真實的想法,只好點頭表示同意。

  妮卡希終於露出了一絲笑意,正要說什麽時那個嗡嗡聲的頻率忽然變了,似
乎變得更劇烈了,與此同時,妮卡希一聲尖叫,手捂著小腹便蹲了下去,銀牙緊
咬,秀眉蹙成了一團。

  「這……貞操帶是那個土王給你穿上去的嗎?」索菲臉紅紅的,一臉氣憤。

  妮卡希輕輕點了點頭,表情痛苦卻又隱含一絲愉悅,顯然她是在極力忍耐著,
她不想在陽明和索菲面前表現的興奮乃至享受的樣子,那樣會讓她覺得自己最後
一絲尊嚴也會丟失。

  「哦,陽,你快過來看看,看能不能幫她把這可惡的東西拿掉?」「索菲焦
急道。

  「沒,沒用的……沒鑰匙打不開的……」妮卡希艱難說著,身子是一陣陣顫
抖。

  「哦,也許陽會有辦法,哦,你快過來啊。」

  陽明上前蹲下身仔細看了妮卡希胯下穿的這個貞操帶,這個東西形似內褲,
圍在腰上的一圈是一條約五公分左右寬的皮革,前後呈三角形的皮革從襠部穿過,
緊緊包裹住她的陰戶和後面一小瓣屁股,然後各通過兩條金屬鏈子連在腰間皮革
的前後位置,而鎖眼正位於襠部正底下。

  伸手摸了摸,陽明眉頭不由一皺,這個貞操帶似乎就是為妮卡希量身定做的
一般,非常得緊身貼合,女人腰側下凸起的胯骨決定了強行脫是不可能的,另外
這個材質看似是皮革,但摸上去冰冷而又堅硬,似乎是某種金屬,至少是皮革外
覆蓋了一層金屬,就算是用剪刀剪恐怕也很難破壞。

  「怎麽樣?能把這東西搞下來嗎?」索菲忙問。

  陽明搖搖頭,輕嘆一聲道:「除非用鑰匙,不然很難脫下。」

  「啊!」索菲一臉失望。

  「我說……說了,這……這個沒……沒有鑰匙是打……打不開的……啊……」

  妮卡希極力忍耐著這體內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表情似痛苦又似愉悅,而心里
是極度羞恥又難受,這種感覺煎熬的她快發瘋了,而就在這時,一直壓抑忍耐的
快感就像是洶湧的洪水忽然找到了突破口,一下傾泄而出,令她再也忍受不住了,
驀然發出一聲大叫,整個人一下倒在地上,身子如蝦米般的蜷曲著,緊接著雙腿
一下繃直,渾身抖如篩糠。

  陽明和索菲兩人面面相覷,好半天,索菲才咬牙道:「那個土王真他媽是人
渣!我真想殺了他!」

  「啊!你可別沖動!」陽明嚇一跳。

  索菲甩給陽明一個白眼,遂蹲下身,扶起妮卡希上半身,讓她靠在自己腿上,
然後輕聲道:「那個老混蛋每天都這麽折磨你嗎?」

  妮卡希茫然而空洞的眼神隨著那嗡嗡的響聲漸漸減弱乃至消失才一點點的恢
複了清明,而淚水也隨之從眼眶溢出,滑過眼角,她無助的點了點頭,隨後又撲
在索菲的肩頭哭泣起來。

  索菲輕拍著妮卡希的後背,安慰道:「這種日子很快就結束了,我發誓,我
一定會帶你離開這。」

  「嗯,嗯……」妮卡希使勁的點著頭,忽然,她一下從索菲的肩膀上擡起頭,
焦灼道,「可是……我……我聽土王說他要將我送給那幾個利比亞人。」

  索菲和陽明均吃了一驚,兩人又一次互相望了一眼,這時,陽明上前道:
「你是親耳聽到土王這麽說的?」

  妮卡希點頭道:「是的,好像那個利比亞老頭求見了土王,兩人不知談了什
麽,土王回來就說準備把我送給那幾個利比亞人,所以我這冒險讓你過來,我就
是想把這事告訴你,求求你,你一定要想想辦法,把我帶走,不要讓我落到那幾
個利比亞人手里,求你……」

  「哦,妮卡希,你先別急,我一定會帶你離開的。」索菲連忙安慰道。

  陽明心里則犯起了嘀咕,他不知道土王為什麽突然好好的要將妮卡希送給那
幾個利比亞人?她剛才說那個利比亞老頭單獨求見了土王,應該是他們之間達成
了某種交易,又或者是土王想拉攏關系,不管怎麽說,橫生出這種事對他帶離妮
卡希是很不利的,本來他就沒有把握能從土王手里要出妮卡希,現在又多了那幾
個利比亞人,他成功帶妮卡希離開這的希望就更加渺茫了。

  這時,外面忽然響起了幾聲貓叫的聲音,妮卡希臉色一變,隨即掙紮著起身
道:「土王回來了,不行,我要走了,不然他回來看見我不在那就慘了。」

  說話間,妮卡希已然踉蹌的站起身,然後喘聲道:「我……我走了……你,
你們……」說著,她忽然覺得該說的都說了,再說也沒太大意思了,於是沖陽明
和索菲投去一個淒哀的眼神,轉身步伐不穩的走出了房間。

  陽明和索菲兩人看著妮卡希離開了房間,接著又將目光轉向剛才她坐的那個
位置,只見那里一攤水漬,兩人均心情複雜,這時索菲語氣堅定道:「陽,你現
在就去找土王,讓他把妮卡希送給你。」

  「現在?」

  「是的,我們現在已經沒有時間了,必須直截了當。」

  陽明思忖了一會,覺得索菲說的對,現在土王要把妮卡希送給那幾個利比亞
人,如果再遲一點說不定人都要給他們帶走了,於是點頭道:「好,那我這就去
見土王,要他把妮卡希送給我。」

  「那我們還等什麽?」

  索菲話音剛落,門外響起敲門聲,隨即門被推開,是那個黑人男孩,他略顯
慌忙道:「土王回來了,二位還是感覺隨我離開這吧。」

  「我有事要找土王,你還是直接帶我們去見土王吧。」陽明淡淡道。

  「好的,不過引見土王不是我的事,我讓其他人帶你去見土王。」

  陽明點點頭,隨即便和索菲在黑人男孩的引領下沿著原路來到外面,然後饒
過宮殿背面,到了正門,這時,黑人男孩叫來另一個人,在他耳邊輕語了幾句,
此人點點頭,遂走到陽明和索菲跟前道:「二位跟我來。」

  此人帶著陽明和索菲進了宮殿大廳,隨即指著沙發道:「二位稍等,我去通
報一下。」

  陽明和索菲剛坐下沒一會此人便回來了,他恭敬道:「土王觀刑回來後感覺
累了,想休息了,所以……」

  「這……那好吧,那我們過一會再來。」說罷,陽明看了索菲一眼,做了個
無奈的手勢。

  「哦,土王說了,雖然他很累,但您是土王最尊敬的客人,您要求見是不會
被拒絕的。」

  陽明不禁無語,見便見唄,還繞了這麽大一圈,而一旁的索菲則面露喜色,
隨即便要和他一起上去,不料那人卻上前攔住道:「土王說了,只見這位先生。」

  「啊!」索菲先是愕然,隨即有些沮喪的聳聳肩,陽明拍了拍索菲的肩膀,
示意她先回去,這里交給自己了,隨即便和那人一起步上寬大的弧形樓梯,他們
直接上了三樓,一番七拐八繞之後兩人來到一扇刻著裸女浮雕的豪華雙開大門前
停了下來。

  「土王,陽先生來了。」

  因為先前已經通報,此人也不等土王說話就退開了門,然後對陽明躬身道:
「先生,請進!」

  陽明點點頭,走了進去,這個房間到處掛著一道道或白色或黑色的布幔,以
至於他都看不清房間全貌,也不知道這個房間到底有多大,當然了,他也沒看見
土王的身影。

  不過剛走出五六步,陽明便聽見一道細細的呻吟聲,盡管這個聲音很輕,但
他還是一下就聽出了這是妮卡希的聲音,這個聲音不像是歡愉情動時的所發出,
也不像是痛苦,倒像是有幾分恐懼害怕的味道在里面。

  陽明心里微怔,不知土王又在搞什麽花樣?於是腳步加快,連續穿過三道布
幔他看見了妮卡希,此時的她身上的那個貞操帶已經被除去了,但上身依舊赤裸,
下身是一件黑色的開檔網眼絲襪,腳踩黑色的高跟鞋,兩只手臂被迫高高舉起,
因為她的雙手被一根紅色棉繩給緊緊綁住了,然後吊在一個鐵勾上,而鐵鉤正在
緩緩向上升起,將她的雙臂一點點的拉高。

  控制鐵鉤上升的不是土王,而是站在妮卡希身邊的那個黑人女孩,她和妮卡
希是同樣的裝束,上身赤裸,下身網眼絲襪以及腳下的高跟鞋,不同的是顏色是
白色的。

  黑人女孩手里拿著一個黑色的遙控器,臉上帶著一絲戲弄的笑容看著妮卡希,
隨著她手指不住的按在一個紅色的遙控器按鈕上,安裝在天花板上的機械傳動裝
置發出一陣陣軋軋聲,鐵鏈不斷上升,妮卡希的雙臂被高高拉的筆直,連身體也
被跟著向上提起,直到只能用足尖著地方才停了下來。

  這時,妮卡希也看到了走進來的陽明,眼中原本恐懼的眼神一下亮了起來,
不過還沒來得及表達什麽她的註意力就被手腕上傳來的劇痛給轉移過去了,要知
道此時她的足尖是根本不能承受她全部的體重,更多的還是靠手腕上的吊拉力,
如此一來她就必須要全神貫註的保持平衡,否則不管是腳尖還是手腕乃至肩關節
都會劇痛無比。

  「哦,我的朋友,你來啦,坐,讓我們一起欣賞這美妙而又精彩的一幕。」
坐在寬大的沙發上的土王一手端著酒杯一手夾著雪茄沖陽明咧嘴一笑道。

  陽明瞄了一臉痛苦的妮卡希一眼,隨即不動聲色的走到土王跟前道:「尊敬
的土王,我……」

  土王擺擺手打斷道:「我的朋友,你的來意等會再說,我們先欣賞一出好戲,
放松放松。」

  沒辦法,陽明只好先吞回要說的話,轉身坐到旁邊的沙發上,而妮卡希和那
個黑人女孩就在他們正前方約兩米距離的一個臺子上,看上去她們正像是給臺下
的土王和陽明做精彩的演出,只是這個演出是那麽香艷而又帶著一絲殘虐。

         
                                                               
                                【未完待續】
2018-12-20 14:2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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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26) 作者:閑庭信步

.

                               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18/12/31色中色


                              第二十六章

  隨著時間的一點點流逝,妮卡希的額頭開始見汗,要知道,此時她渾身上下
每一塊肌肉都在繃緊,尤其是雙腳,一點也不能放松,她必須使出渾身的力氣來
踮起雙腳,以至於腳尖和腳踝都呈一條直線了,上面的小腿繃直,大腿收緊,不
一會就開始酸軟發抖,有點支撐不下去了。

  「這麽一動不動像雕像一般怎麽能令我的朋友滿意呢?」土王吐出一口煙霧
慢悠悠道,「黑奴,讓白奴動起來,而且要動的好看,就看你的了。」

  黑人女孩露出媚笑道:「是,尊敬的土王。」

  說罷,黑人女孩轉身走下臺子,施施然的轉入一個布幔里,不知幹什麽去了?
而陽明心里則為妮卡希暗暗捏了一把汗,擔心她又要遭受什麽折磨?

  「土王,您這是?是不是她犯什麽錯誤了?」陽明試探道。

  土王哈哈大笑的擺擺手道:「哦,不,不,這個小甜貓很好,昨晚她不是伺
候的你很舒服,你很滿意嗎?」

  陽明笑道:「是啊,我很滿意,非常感謝土王您的慷慨。」

  「哈哈,你是我的朋友,最尊貴的客人,你滿意就是對我最好的贊賞。」

  「既然這樣,那您這是?」陽明瞟了一眼被高高吊起,苦苦支撐的妮卡希。

  「哦,這不是懲罰,這只是一個遊戲,一個很有趣的遊戲,我相信你也一定
很喜歡的。」

  說話間,那個黑人女孩已經從布幔里走出來了,手里多了一條像拂塵一樣的
黑色皮鞭,土王斜瞄著陽明,見他臉上滿是驚愕之色,於是笑道:「哦,別擔心,
我說了,這只是一個有趣的遊戲。」

  陽明笑了笑,這時,只見黑人女孩來到了妮卡希身邊,她微笑的看著妮卡希
道:「哦,親愛的,表現好點哦,別讓土王和土王的朋友失望。」

  話音一落,黑人女孩手臂一揚,隨著「嗖」的一聲劃破空氣之聲,皮鞭落在
了妮卡希的大腿上,火辣辣的痛楚讓她腿一軟,努力保持的平衡頓時打破,繼而
手腕傳來撕裂般的劇痛。

  「站好!」黑人女孩一邊叱喝著一邊不斷的揮動皮鞭,交替落在妮卡希那兩
條修長的大腿上。

  一開始,妮卡希是苦不堪言,這種皮鞭打在身上雖然不會造成傷害,但疼痛
是難免的,皮瓣落在哪條腿上哪條腿就發軟無力,令她身子不由向一邊歪去,全
身重量便一下落在吊著的手腕上,那里就像是要被拉斷了一樣的劇痛。

  不過時間稍長,妮卡希也掌握到了一點技巧,她看黑人女孩要鞭打自己哪一
條腿就趕緊用另一條腿的足尖站立,這樣就可以盡力保持平衡了,而黑人女孩是
交替輪流鞭打她的兩條腿,如此一來,她就是不停的變換兩條腿來做支撐,而這
樣就自然而然的身體扭動起來,兩條修長圓潤的大腿肌肉不住彈動,像是在跳舞
一般,尤其是兩瓣屁股,左右扭動,上下彈跳,竟然散發出一種獨有的美感。

  「哈哈……好,真是令人賞心悅目啊!」土王大笑道。

  盡管陽明一直為妮卡希遭受這樣的折磨而擔心著,但不得不承認,她現在這
個樣子還真的挺迷人的,本來她的身材就顯得很高挑,現在由於吊高的關系,由
背到臀,形成了一條完美弧形的脊背,從而造就了一種更加出挑,有別於平時狀
態下的曲線美。

  得到土王的誇贊黑人女孩很是開心,手上的動作不知不覺間就加大加快了,
皮鞭如雨點般落在了妮卡希的大腿,雙乳以及後背上,令她嬌吟連連,細密的汗
珠不一會就布滿了她全身,仿佛鋪滿了一層晶瑩的亮澤,從而愈發顯得誘惑。

  「好了,差不多了,可以開始了。」這時,土王慢悠悠道。

  「是,尊敬的土王。」

  黑人女孩放下皮鞭,轉身下臺又去布滿後面,陽明略為詫異的看著土王,土
王頗顯神秘的一笑道:「剛才只能算是算是熱熱身,真正的遊戲其實才剛剛開始。」

       ﹡﹡﹡﹡﹡﹡﹡﹡﹡﹡﹡﹡﹡﹡﹡﹡﹡﹡﹡﹡

  火紅的太陽淹沒在草原的盡頭,夜色迅速侵襲而來,將大地籠罩在一片黑暗
之中,各種野獸的嗷叫開始在草原的上空回蕩,令人聞之膽寒。

  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土王宮殿的所在地,這里是一片燈火輝煌,尤其是殿
內的大廳,這里的數盞水晶吊燈齊開,將廳內照的仿若白晝。

  與白天這里的空曠相比此刻殿內多了一張長桌,桌子上鋪著雪白的餐布,上
面擺滿了各式美味的西式餐點,有法式面包,抹茶蜜豆土司,黑椒牛排,三明治
等等,當然,紅酒也是少不了的。

  在長桌的兩邊分別坐著三個人,這一邊是陽明,索菲和桑尼,而另一邊則是
來自利比亞的那三個軍人,彼此面面相對,至於長桌的上下盡頭自然是分別坐著
土王和長老盧克塞多。

  「來,幾位遠方的朋友,祝你們度過一個愉快的夜晚。」土王舉杯道。

  眾人謝過,遂齊齊舉杯,各自將杯中紅酒一飲而盡,土王十分高興,放下酒
杯道:「這一次和桑尼先生在生意上的合作十分成功,而來自利比亞的朋友也順
利的完成了任務,這一切離不開一個人的幫助,哈哈,我想大家都知道這個人是
誰吧?」

  眾人均含笑的看向陽明,特別是那個利比亞女軍人格爾美婭,此時的她已經
換下了原來的那一身挺直的軍裝,改成了一套火紅的連身短裙,鮮紅的顏色映襯
著她那棕褐色的肌膚分外光滑細膩;那一頭原本盤在頭頂,壓在軍帽里的長發此
時則波浪形披散在裸露的肩頭上,其中一縷繞過肩頭垂在她的胸前,若有若無的
遮住她小半邊面龐,顯得她愈發嫵媚迷人。

  格爾美婭正坐在陽明的對面,低眉淺笑的看著他,雖然並不顯張揚和火熱,
但那刷的長長又微微翹起的濃密睫毛下的一雙眼眸里卻風情萬種,媚意綿綿,讓
男人的目光一觸上就忍不住被她黏住,隨即陷入進去。

  陽明正值血氣方剛,再加上又沒有什麽防備,自然一下子就被格爾美婭那媚
離卻又不乏挑逗的目光給吸引住,但很快他就感覺大腿處傳來一陣劇痛,原來是
坐在他旁邊的索菲暗暗掐了他一把,使得他立刻回過神來。

  「咳咳……」陽明著實尷尬了一把,也不知該說什麽好,只得幹咳了幾聲,
隨即舉杯再喝了一口紅酒,沒話找話道,「味道真是不錯。」

  其他人自然不知道索菲的小動作,但對陽明剛才那小小的失態卻是看在眼里,
皆哈哈大笑,而格爾美婭更是笑的花枝亂顫,她擡手拂了拂垂落在眼前的一縷卷
發,媚眼斜乜道:「你真是一位可愛的男人!」

  除了索菲之外眾人又是一陣哈哈大笑,這時桑尼道:「陽來自東方古國——
中國,非常得害羞和內斂,不過這個性格很吸引女孩的目光,我的侄女珍莉亞可
就是被他迷的神魂顛倒哦,哈哈……」

  「強壯的男人又有哪個女人不愛?」坐在長桌下首的盧克塞多舉杯笑道。

  土王頷首道:「賽多長老說的不錯,從某種意義來說,男人的強壯必須靠女
人來體現,如果一個非常強壯的男人身邊沒有多少女人,那他不算是一個真正的
強壯男人,更談不上是一個強者。」

  如此一番話在自小受過文明教育,一直生活在倡導男女平等的社會中的索菲
耳里自然是十分不中聽,她心里對此也是十分不屑,不過她也明白入鄉隨俗的道
理,沒有露出絲毫不滿的情緒,只是不想加入他們的談話,自顧自的飲著杯里的
紅酒,然而土王接下來的一句話卻險些讓她把嘴里的紅酒給噴了出來。

  原來,土王說完他那一番男人的強壯要靠女人來體現的時候緊接著便問陽明
現在身邊有多少妻妾?當知道他至今還未婚娶時頗顯不可思議,遂道:「真是太
令人驚訝了,想不到我們的英雄居然還是單身一人,哦,桑尼先生,這恐怕就是
你的失職了。」

  桑尼呵呵一笑道:「土王閣下,這個可真怪不了我,剛才我也說了,我那個
侄女珍莉亞可是對他神魂顛倒哦,死活要嫁給他,可他不樂意啊,估計是嫌我那
侄女不好看,事實我那珍莉亞侄女長的的確是一般了點,不過要是打扮打扮也是
能看的,可見陽的眼光還是很高的,如果我那侄女能像格爾美婭小姐這麽美麗的
話那我估計陽早就成了我的侄女婿了,哈哈……」

  「咳咳……」面對桑尼的玩笑打趣,陽明是既覺尷尬又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因為他的這話里雖然都是調侃的意味,但事實上也不無道理,當初自己和珍莉亞
突破了那層關系的確是因為當時的她打扮的非常漂亮和性感,而如果她確實如桑
尼說的那樣像眼前格爾美婭那麽漂亮而風情萬種的話陽明難保自己不會陷入其中。

  這麽一想,陽明在心里既鄙視自己又暗暗警醒,心道:「陽明啊陽明,你忘
記了你還有深仇大恨未報嗎?你怎麽能見了一個漂亮的女人就失態,就找不了北
呢?要是這樣你還報什麽仇,敵人送一個美女過來就把你搞定了。」

  旁人不知道陽明正在做自我反省,見他一番默然不語的樣子還以為他還在難
為情中呢,都笑了起來,就連有些醋意的索菲也不禁莞爾,愈發覺得這個東方男
人真是可愛極了,不由再次在桌下悄悄的伸出手,輕撫在剛才掐他的那個部位,
以示撫慰。

  這時,格爾美婭咯咯嬌笑道:「桑尼先生,謝謝您的誇獎,我相信您的侄女
也是一位非常美麗可愛的女孩,我們的英雄,你說是不是?」

  「啊……哦……是,當然!」陽明一開始還沒意識到格爾美婭是對自己說話,
直到他的腳尖忽然被觸碰了一下他才反應過來,於是連忙點頭附和。

  桑尼哈哈大笑道:「回去後我就告訴珍莉亞你對她的評價,相信她一定會非
常高興的。」

  陽明呵呵一笑,沒有作答,不過眼睛卻稍顯古怪的看了一下對面,因為剛才
桌底下那只腳在觸碰了他之後並沒有縮回去,反而順之而上,沿著他的腳背來到
了他的膝蓋處。

  「她想幹什麽?挑逗我嗎?」陽明心中暗道。

  由於之前的警醒,此刻陽明並沒有因為格爾美婭的挑逗而顯得心慌意亂乃至
手足無措,盡管她那只穿了絲襪的腳輕輕摩擦在他的腿上讓他感覺到異常的舒服,
那只小腳是那麽的靈活,套在外面的那一層薄薄的絲襪猶如她的第二層皮膚,是
那麽的絲滑,讓陽明不由一陣悸動。

  再看此時的格爾美婭,長長睫毛下的那一雙媚眼水汪汪的看著陽明,修長的
手翹成蘭花指輕拈著水晶高腳杯,鮮紅透亮的雙唇輕抿著杯沿,讓一縷紅酒滑進
口中,隨後輕仰脖頸,其下黑亮的皮膚輕顫了一下,紅酒下肚,整個動作優雅迷
人,不過其過程她的眼睛都不離陽明的面龐,而且眼神愈發熾烈,仿佛射出了萬
千柔絲,要將他裹入其中。

  陽明確實有些吃不消了,眼前的這個利比亞女軍人不但身材長相無話可說,
就連舉手投足都透著一股媚氣,仿佛天生就是勾引男人的尤物,一顰一笑都是那
麽的勾人。

  為了防止自己再一次失態,陽明默默念起了小時候師傅交給他的一套心法,
由於他小時候非常頑皮,無論幹什麽都不容易集中精神,所以他師傅就教他了這
麽一套心法,這套心法可以讓人靜心沈氣乃至萬物空明,不為外界所影響。

  由於這些年陽明一直勤加練習拳腳上的功夫,對於這套能幫助人靜心,但對
身體對抗沒多大幫助的心法已經很久沒練了,不過縱然如此,他依舊對這心法還
是熟記於心。

  這時候,陽明故作不勝酒力的樣子,把手肘撐在桌子上,手掌輕搭額頭,做
稍事休息狀,事實上他就利用這個空當微閉眼睛,心中默念那套心法,不出一分
鐘,他那燥熱波動的心情便漸漸平息了下來。

  宴席上自然不是練功之地,躁動不安的情緒一旦得到了好轉他就只能恢複如
常,繼續面對周圍的觥籌交錯以及對面越來越火辣大膽的挑逗。

  原來,當陽明做稍事休息狀時對面的格爾美婭非但沒有收回她那只挑逗的腳,
反而變本加厲,從膝蓋處向他的兩腿之間滑進,那被薄薄絲襪包裹的腳趾微微弓
起,劃動在他的皮膚上,讓他感覺既麻又癢,又是一陣心悸。

  在陽明的大腿內側來回摩擦了幾下後那只小腳居然再度深入,直抵他兩腿之
間的那部位,這時候他覺得再也不能被動承受,任人挑逗了,否則的話什麽心法
也不管用了。

  於是,陽明當機立斷,雙腿一夾,那只一直挑逗他的小腳頓時便被牢牢的夾
在他的大腿根部之間,這讓一直媚眼不斷,風騷妖艷的格爾美婭不由的臉色一僵,
當然,這種異常神色只是一閃而逝,隨即她便再度媚眼斜拋,不過此時的眼神中
多了一絲撒嬌薄嗔的意味,同時,那只溫潤的小腳開始知趣的回抽了。

  「哼,這回想走了啊?沒那麽容易。」

  本來陽明的確是想讓格爾美婭知難而退,但是在她要退的一瞬間陽明又突然
改變了主意,覺得不能讓這個一直挑逗他的人就這麽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他也
要好好反擊一下才行。

  格爾美婭將腳輕抽,卻沒有抽動,不由微微一怔,隨即加了一把力道,那只
腳還是絲毫動彈不得,這下她不由有些慌了,開始真正用力回抽那只腳了。

  對於陽明來說,除非是他自己松開,否則的話別說是格爾美婭了,就算是換
成她旁邊的那位狀若蠻牛的土曼想要把腳從陽明緊夾的兩腿間抽出也絕非易事。

  看著格爾美婭臉上那微顯驚慌的樣子陽明心中不由暗笑,心道:「嘿嘿,剛
才你調戲我不是挺來勁的嘛,現在也該輪到我了,讓你好好嘗一下被逗弄的滋味。」

  盡管兩人桌子底下是你來我往,好一番熱鬧,但桌面上兩人還是保持著常態,
和大家談笑風生,只有彼此眼神中透著一絲暗暗的較勁。

  連續抽了幾次都沒有抽動,反而讓那只腳被夾的越來越痛了,這下格爾美婭
真有些薄怒了,她幹脆擡起另一只腳,而且這只腳她並沒有脫去高跟鞋,就這麽
直接踩在陽明的一只腿上,開始用力蹬。

  當然,格爾美婭沒有用那如尖錐的鞋跟蹬陽明的腿,而是把力用在較為平坦
的腳掌處,一雙媚眼不再是風情萬種的投向陽明,而是亦嗔亦怒的瞪著他。

  「還敢瞪我,看我怎麽收拾你?」

  陽明捉弄之心愈發大了起來,他悄悄把一只手伸到桌子底下,輕輕撓了一下
那溫潤絲滑的腳心,頓時只見格爾美婭渾身哆嗦了一下,端著酒杯的手也跟著晃
動了一下,杯里的紅酒都險些灑了出來。

  這一異常頓時引起了其他人的註意,盧克塞多頗顯紳士的關切道:「哦,格
爾美婭小姐,你沒事吧?」

  「哦,我沒事,剛才只是小小嗆了一下,謝謝你的關心。」格爾美婭編了一
個理由搪塞過去。

  「哦,沒事就好!」盧克塞多哈哈一笑道,「那我敬美麗的格爾美婭小姐一
杯。」

  「謝謝!」格爾美婭優雅的舉起酒杯,虛空和盧克塞多對碰了一下,隨後微
仰脖頸,輕抿入口。

  存心要捉弄她的陽明趁她喝酒的當口再一次輕輕撓了一下她的腳心,而這時,
格爾美婭顯然有了一些防備,沒有像剛才那樣稍顯失態,依舊神色如常的飲下一
口紅酒。

  當然,此時只要細心察看,還是能夠看得出一些端倪的,如格爾美婭的另一
只手原本是輕輕的搭在桌沿上,而此刻卻不顧禮儀的放到了桌底下,緊緊的揪住
一縷桌布;而原本嫵媚的眼神此時更是變得閃爍不定,豐潤的紅唇緊抿著,臉上
的神情再也沒有之前的自然放松了,而呈僵硬狀。

  看著格爾美婭如此的窘態,陽明心中是竊笑不已,又頑皮的連撓了幾下,頓
時讓她不由發出了一聲輕哼,整個身體都在微微顫抖,可以看得出她快要把持不
住了,投向陽明的眼神沒有了剛才的薄怒輕嗔,而是一片哀求討饒之色。

  「哈哈,知道向我求饒啦,好吧,今天就放你一馬了。」陽明心中暗笑,同
時也覺得捉弄的差不多了,於是松開了兩條緊夾在一起的腿。

  格爾美婭臉上露出了如釋重負的表情,得到自由的那只腳飛快的抽了回去,
隨後沖陽明眨了眨眼,鮮紅的嘴唇微微向他「啵」了一下,整個人又恢複了原來
的那種風情萬千的模樣。

  「哦,天啊,剛才那個女人好像又沖你拋媚眼了。」索菲湊首附到陽明的耳
邊小聲的說。

  陽明裝傻道:「是嗎?我沒覺得啊,也許是你多心了,我看那個女人對誰都
那樣。」

  索菲又瞥了格爾美婭一眼,覺得陽明說的也是不無道理,這個妖嬈的女人好
像不管對誰都是那副風騷媚骨的模樣,根本看不出一點軍人的氣質,反而像是一
個交際女郎,不由恨恨的低聲罵了一句:「真是一個見誰都發騷的婊子。」

  陽明微愕了一下,遂道:「嗨,你可是一個淑女哦,怎麽……」

  索菲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微笑道:「正因為我是一個淑女,才看不慣那個女
人的騷浪樣。」

  兩人是你一言,我一語,低聲交談的正熱鬧,而其他人也是各有各的話題,
時而他們推杯換盞,彼此碰杯一下,整個宴席過程是氣氛融洽,同時也不失熱鬧。

  就這麽過來約一個小時,桌席上的菜肴紅酒也都消滅了大半,宴席快接近了
尾聲,這時土王微微搖晃著站起身,雙手撐在桌子上,緩緩掃視了一下兩邊,遂
舉著酒杯道:「今晚我很高興,為三位來自利比亞的朋友順利的完成了任務,也
為我的生意夥伴順利而又愉快的完成了我們之間的合作,更為認識了一位來自東
方的英雄,來,我們一起為了這些幹一杯!」

  「好,幹杯!」眾人皆站起,齊齊舉起酒杯,碰在一起,發出「咣當」一聲
脆響,隨後各自一飲而盡。

  放下酒杯,土王微醺道:「吃也吃了,喝也喝了,現在我就給各位看一樣東
西,相信各位都會有興趣的。」說罷,他沖身邊的傭人揮了揮手,傭人會意,立
刻轉身離開了。

  不到一分鐘,幾個僕人便將一張放著四十二吋的電視機的桌子擺在了土王的
身後,同時電視機上面還放著一臺錄放機,然後把一盤錄像帶恭恭敬敬的交到土
王手里。

  「好了,各位先生小姐,現在我們就先看看一段錄像。」說著,土王將錄像
帶塞進了錄放機里。

  電視機的大屏幕上先是藍屏,然後抖動閃爍了幾下,接著便出現了畫面,是
一則新聞播報,播報新聞的主持人說的是英語,屏幕的左上角還有一個電視臺的
臺標,看了沒一會陽明便明白了這是美國的一家電視臺的新聞畫面,說的是美墨
邊界治安混亂,毒梟猖狂,發生了好幾起命案,讓當地民眾苦不堪言,同時也惹
得美國的一位參議員大為不滿,誓言要加大打擊力度。

  此時,畫面已經切換到這位參議員身上,只見他被一群記者包圍,十幾個話
筒對著他,而他正大談特談如何體恤民情,對現在這樣的糟糕情況是痛心疾首,
表示一定要敦促政府,加強與墨西哥政府的溝通,成立聯合小組,嚴厲打擊美墨
邊境的黑社會和毒梟,一定鏟除這樣的毒瘤,還一方平安。

  放完這一段後屏幕上又是一陣抖動閃爍,出現了片刻雪花噪點,隨後屏幕畫
面再次清晰起來,這又是一段新聞畫面,通過上面所顯示的時間,這個新聞與剛
才那段新聞不是同一時間的,兩者相距大概有一個多月的時間。

  鏡頭下是槍戰過後的場面,只見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許多死屍,各種槍支以
及零件散落的到處都是,不遠處有幾輛燃燒的汽車,附近的建築的墻壁上,玻璃
上布滿了密集的彈孔,還有被硝煙熏黑的痕跡,由此可見當時的槍戰是多麽的激
烈。

  通過畫外音的解說,陽明等人明白這是美墨警察一次聯合打擊毒梟的結果,
在這一次的打擊中他們共出動了兩百多名特警,可以說是規模相當大的一次。

  在這一次的行動中,兩國的聯合警察對一個勢力最大,活動最為猖獗的毒梟
團夥進行了圍剿,由於準備工作充分,情報得力,他們取得了極大的成果,一共
打死打傷毒販有近百人,逮捕了三百多人,就連他們的一號頭目都被當場擊斃了,
一舉鏟除了這個最大,最猖獗的毒梟團夥。

  隨後,鏡頭一轉,那麽美國參議員又出現在了畫面上,與剛才那激憤的表情
相比,此時的他是眉飛色舞,誌得意滿。在他的身後還站著兩名頭戴面罩,全副
武裝的特警,而在他的身前則圍繞著七八個記者,他們高舉話筒,記錄著這名參
議員講述這一次圍剿毒梟的戰果。

  看到這樣的情形,陽明心中似有所悟,他輕輕搖了搖頭,繼續看錄像,這時
屏幕上又調轉了一個畫面,這一次不再是新聞場景了,而是出現了一個大舞臺,
舞臺上布景華美,燈光絢麗,而臺下是坐著一片黑壓壓的人群,仿佛正在進行一
場文藝演出。

  驀然,一陣熱烈的掌聲響起,一個身著芭蕾舞裙的妙齡少女款款走到了舞臺
的中心,朝觀眾席深深鞠了一躬,掌聲漸息,隨即音樂響起,舞臺上的各種燈光
也全部熄滅,只有一盞光束從頂上射下,將少女籠罩在其中。

  少女足尖點地,雙手平伸,隨著音樂的節奏舞動起來,只見她的身子輕盈如
燕,飄逸如飛,舞動間恍如一只奔跑在森林中的小鹿,又如一只飛翔在藍天上的
雪鷂,姿勢是那麽的優美,直教人凝神屏息,不忍眨目。

  一曲舞罷,觀眾席上響起雷鳴般的掌聲,而這時,鏡頭對著觀眾席上來了一
個特寫,出現在屏幕上有兩個人,其中一個正是前面那個美國參議員,只見他西
裝革履,面帶笑容,棕黃色的頭發梳的一絲不亂,而在他旁邊是一個看上去很雍
容貴氣的中年美婦,身著一套裁剪合體的白色西裝套裙,手上還戴著白色絲質手
套,一頭金發被高高盤起,頭上戴著一頂小禮帽,帽檐下懸垂著絲網,遮掩住上
半邊臉,顯得無比高貴。

  少女朝觀眾席上深深的鞠了一躬,隨後昂首擡臂向臺下揮手致謝,燈光照在
她那興奮的有些泛紅的面龐上,而這時鏡頭又給了她一個特寫,別說面部特征了,
就是一絲表情的變化都纖毫畢現,這令在座的人除了索菲之外其他人都不由瞪大
了眼睛,原來這個跳著優美的芭蕾舞,宛如天使般的少女就是原來那個時時跪伏
在地,毫無一絲尊嚴的白人女奴。


                               【未完待續】
2018-12-31 22:1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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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27) 作者:闲庭信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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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19/01/16第一會所


                              第二十七章

  看到這里,雖然土王還沒有做出任何解釋,但所有的人都判斷出那個美國參
議員就是這個白人女孩的父親,而旁邊那個雍容貴氣的美婦就是她的母親,因為
她們兩人眉目之間有依稀的相似之處。

  緊接著,電視屏幕上又調換了另一段錄像,這又是一新聞畫面,說的是美國
的一芭蕾舞團赴墨西哥演出時遭遇一不明身份的武裝團夥的襲擊,舞團成員死傷
嚴重。

  這段新聞的播報時間並不長,主持人也只有寥寥幾句解說,但陽明卻意識到
這段新聞的不尋常之處,因為這不是警匪之間的交戰,更不是兩個暴力團體的火
並,而是襲擊無辜的演員,並且還是來自強悍國家——美國,這勢必會引起政治
和外交的軒然大波。

  當這段錄像放完之後,土王按動手中的遙控器,關閉了電視,隨後道:「好
了,各位先生小姐,錄像已經全部放完,這幾段錄像完整的記錄了整個鏟毒門事
件的起因,經過和後果。」

  這時,格爾美婭忽然吃吃笑道:「哦,剛才那個跳芭蕾舞的女孩就是這個白
貓咪嗎?」

  「哈哈,當然,這個難道你看不出來嗎?」土王大笑道。

  「嘻嘻,論相貌,倒是沒多大變化,就是這氣質嘛……」格爾美婭捂嘴嬌笑
道。

  土王哈哈大笑道:「格爾美婭小姐,這你就有所不知了,白貓咪此刻是在其
主人身邊,當然得表現出該表現的樣子,如果此刻她再回到舞臺,那麼她依舊可
以表現的像天使一樣美麗純潔,哈哈……」

  格爾美婭故作驚訝道:「哦,是真的嗎?那太讓人吃驚了!」

  「哈哈……」土王大笑道,「格爾美婭小姐,現在你知道我要送你們的這個
禮物不僅僅只是我身邊的一個女奴了吧?她的來頭可不小呢,是鏟毒門的女主角,
更引得美墨兩國政府一度交惡,可以說是一時的風雲人物哦。」

  坐在另一邊的桑尼卻攤了一下手道:「哦,看你們說的這麼熱鬧,我還沒明
白這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誰給我具體說說?呵呵!」

  「哈哈,那還是由我來說說吧。」盧克塞多笑道。

  妮卡希* 阿爾貝拉,美國加利福利亞人,之前錄像上那個慷慨激昂,誓言打
擊暴力犯罪的參議員便是她的父親,名叫布爾曼* 阿爾貝拉,此人是一名政客,
為了拉攏選民,也為了給以後的競選之路鋪墊,他選擇了向美墨邊境的毒梟宣戰。

  美墨邊境西起聖地牙哥與蒂華納,東至布朗斯維爾與馬塔摩洛斯。兩國邊界
長達三千多公里,東段以格蘭德河為界,中段穿越索諾蘭沙漠及奇瓦瓦沙漠,西
段經過聖地牙哥及蒂華納都會區以至太平洋岸,風景變化多端,有繁華的都會區,
也有一望無際的沙漠偏遠地帶。

  由於邊境線很長,那些較為偏遠的地帶,政府的職能部門就無暇顧及到,這
就造成了大量的非法移民及毒品走私活動,而這兩樣又與暴力犯罪直接相關,從
而使得邊境線一帶的治安十分糟糕,常有暴力團夥的互相火並,也造成了無辜居
民的死傷,所以當地的居民對此十分不滿,強烈要求政府打擊。

  對此,美國的當地政府也是十分苦惱,他們不是不想打擊非法移民和毒品走
私,但是實在是有心無力,首先的一點就是他們的警力有限,在如此長的邊境線
是不可能面面俱到的;另外,由於這里是邊境地區,當地政府部門不可能越境執
法,那些犯罪團夥只要一到墨西哥境內他們就束手無策,根本打擊不到。除此之
外還有更重要的一點,那就是這些毒梟,暴力團夥等勢力相當大,大到那些普通
警察根本不敢得罪,怕他們血腥報複。

  鑒於這些原因,美墨邊境的暴力犯罪案件是一直居高不下,不但在美國本土
是人盡皆知,就連國際上也是相當有名,這令美國政府及墨西哥政府都面上無光,
可也無可奈何。

  就是在這種背景下,布爾曼選擇了向美墨邊境的暴露團夥宣戰,由於他身為
國會參議院的議員,地位和權力不是那些地方的政府官員所能比擬的,在他的強
力幹預及推動下,美墨兩國政府聯手成立打擊小組,美國這方面不但出動了特警,
連國民警衛隊都調派過來一些人手協助,打擊力量可以說是空前的。

  準備充分,再加上力量強大,這一次的聯合打擊自然是成效斐然,美墨邊境
最大,最囂張的武裝暴力販毒團夥,人稱野獸營的暴力犯罪組織被一網打盡,該
組織中一號,二號頭目均被當場打死,其他的小頭目不是被打死就是被俘,可以
說將這個武裝團夥完全摧毀了,而這一次的行動就被媒體稱之為鏟毒門行動。

  最大的武裝販毒團夥的覆滅極大的震懾了其他的小犯罪組織,使得他們一時
都不敢再有所動作,邊境上的治安得到了大大的好轉,當地居民也十分滿意,從
而使得布爾曼的聲望得到了大大的提高,再經過媒體的一宣傳,他在選民中的支
持率大幅攀升,一舉成為下一屆州長的熱門人選。

  美墨兩國政府也因這一次的愉快合作而聯系緊密起來,為了進一步加強兩國
的合作,也為了慶祝這一次的勝利圍剿毒梟,美國文化部門以及民間機構都派出
了不少文化團體去墨西哥進行交流演出,而其中就包括知名的芭蕾舞團——白天
鵝。

  巧合的是,布爾曼的女兒妮卡希就是白天鵝舞團的成員,當然也隨團來到了
墨西哥演出,然而誰也沒想到的是,在一次的演出中,舞團遭到了不明武裝分子
的襲擊,造成了好幾個團員的死傷,而其中的妮卡希更是被武裝分子綁架了。

  這一事件震驚了美墨兩國,經過一番調查,證實了襲擊舞團的武裝分子就是
野獸營的殘余分子,這股殘余勢力的頭領就是被擊斃的野獸營一號頭目的兒子,
名叫法塔斯,他領導的這次襲擊很顯然就是為了報複之前美墨聯合小組對野獸營
的圍剿,而且還單單綁架了妮卡希,完全是有目的,有針對性的報複當初圍剿野
獸營的倡議者布爾曼。

  事實上,妮卡希是布爾曼的女兒這一信息並沒有公開,所以知道這一信息的
只有少數人幾個人知道,而法塔斯卻對此了若指掌,這就讓美墨政府感到事情不
是那麼簡單了。

  而失去女兒的布爾曼更是心急如焚,他勒令聯邦警察及調查局的探員加緊破
案,務必要救出自己的女兒,而墨西哥政府那邊也是投入了大量警力,畢竟人是
在自己境內遭遇了不測,這令他們面上無光,更感受到美國那邊施加過來的強大
壓力,令他們就算是想對此案有所懈怠都不成。

  美國之所以急於施加給墨西哥政府壓力,令他們加速破案是因為自己這邊也
受到了不小的壓力,因為此案被媒體一報道後是全國嘩然,都關註著被綁架的妮
卡希的命運。

  在兩國政府高層的關註下,底下的那辦案警察能不賣力?沒有多長時間,那
股野獸營的殘余勢力就被墨西哥軍警一鍋端了,其頭領法塔斯也被擒獲,然而被
綁架的妮卡希卻了無蹤影。

  墨西哥警方提審了法塔斯好幾次,他都不吐妮卡希的去向,直至美國方面派
來了刑訊專家,各種先進而又殘忍的偵訊手段輪流使上,終於撬開了這個人的嘴,
得知妮卡希已經被他賣給了哥倫比亞的一個毒販,早就不在墨西哥境內了。

  得知了這一訊息,美國方面著實感到無比棘手,且不說妮卡希有再一次被轉
賣的可能,就是沒有被轉賣,美國方面也很難確定那個毒販的行蹤,而且哥倫比
亞政局不穩,反政府武裝日益囂張,難以和他們建立緊密的合作關系,所以要想
救出妮卡希無疑是困難重重,希望渺茫。

  然而這一消息無論如何也不能對外公布,畢竟身為一國政府不能救出自己的
公民不是一件光彩的事,要是被媒體知道,肯定會對執政黨口誅筆伐,同時也會
被在野黨利用來大肆做文章,所以只好對外謊稱妮卡希已經遭遇不測。

  正因為如此,身為記者的索菲以為妮卡希已經不在人世,以至於乍然得知土
王身邊的女奴就是她時驚訝得說不出話來,待聽了盧克塞多說完事情的前因後果
之後才明白自己和所有普通美國百姓一樣被自己國家的政府所欺騙了,同時亦使
她明白了政治的冷酷與黑暗,什麼人權,公民權在它面前是不堪一擊。

  盡管此時索菲的價值觀遭受了極大的沖擊,但眼下她關註的重點還是剛才土
王說妮卡希是送給那幾個利比亞人的禮物,心下不禁焦急起來,暗暗推了推陽明,
臉湊過去低聲道:「你不是說已經搞定了妮卡希的事情嘛,怎麼土王還說她是送
給那幾個利比亞人的禮物?」

  「呵呵,別急,慢慢看。」陽明笑了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索菲狐疑的看了看陽明,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盡管此時她心里好
奇無比,但眼下明顯不是細究的時候,沒辦法,她只好壓下好奇心靜觀其變。

  「非常感謝土王的美意。」

  貝祖此時的臉上閃爍著興奮之色,他原本以為妮卡希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白
人女奴,所以對土王的示好是不以為意,卻沒想到她的背景竟然如此不凡,這比
那個美國女記者的價值可是大多了,原先他一直考慮的是如何把那個美國女記者
搞到手,現在居然不費吹灰之力就得到這麼重要的一個人,這怎能不令他喜出望
外?

  然而土王接下來的一句話無異於給貝祖潑了一盆冷水,只見土王淡淡一笑道:
「哦,貝祖先生,為了我坦桑肯和貴國的友好,我確實要將我心愛的白貓咪送給
你們,不過現在事情有了一點小小的變化。」

  貝祖心中一凜,遂投去疑問的眼神,土王笑了笑道:「我們的英雄陽也對我
這個白貓咪很感興趣,提出了想要,哦,所以……好像有點為難了。」

  「哦,陽先生也對那個女奴感興趣?」貝祖轉頭看著陽明,陰沈的臉色掛著
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樣。

  「是的。」陽明聳了聳肩道,「我想我喜歡上了她,喜歡上了她那美妙的身
體。」

  貝祖臉色變得更加陰沈了,而這時,忽然響起「砰」的一聲響,把大家都給
嚇了一跳,循聲望去,原來是土曼伸手拍擊在桌子上,同時站起身瞪眼惡狠狠道:
「操,你這個中國小子,跟我們搶人,你信不信我扭斷你的脖子。」說著,他示
威一般的曲起胳膊,向陽明展示他胳膊上那一塊塊隆起的肌肉。

  「這位先生,請克制一下你的情緒。」盧克塞多面色一冷道,「別忘了你這
是在土王面前。」

  土曼臉色一變,似乎顯得很不服氣,這是只聽貝祖一聲沈喝:「土曼,坐下,
不許在土王面前如此無禮。」

  「我……」土曼似乎還想辯解,卻見貝祖投來一道淩厲的目光,不由氣勢一
軟,悻悻的坐了下來。

  貝祖起身面對土王躬了躬身道:「我替我的手下向土王您表示歉意,希望您
不會介意他剛才的無禮。」

  土王鼻子發出一聲輕哼,沒有回答,顯然對土曼剛才的表現非常惱火,若不
是顧忌他們的身份特殊他早就翻臉將這幾個人轟出去甚至采取一些過激手段都有
可能。

  對此,老謀深算的貝祖當然看在眼里,心中揣摩出七八分,他笑了笑道:
「土王息怒!我回去一定向我們的偉大領袖卡紮菲先生轉達土王您的善意和慷慨,
相信我們利比亞一定會與貴邦結下深厚的友情。」

  土王聞言臉色稍稍轉晴了一些,事實上他也的確有心想和利比亞攀上關系,
畢竟利比亞在非洲是一個舉足輕重的大國,再加上它一向反美立場,在非洲乃至
世界都形成了一定的影響力,如果能和這樣的國家構築一定的關系和交往,這對
坦桑肯以及他這個土王都是有好處的,所以他才主動提出將妮卡希送給他們,然
後表達想和他們利比亞建立長期而又深厚友好的關系。

  對於土王這樣的用意,貝祖一開始是不以為然,他這一次的任務就是恩塔雅
和尼曼這兩個背叛總統的女保鏢,現在她們兩個已經被解決了,那他的任務也就
完成了,所以對土王有心示好和結交根本就不放在心上,事實上他也不把這個窮
鄉僻壤的土王放在眼里,他更多的關註點還是在索菲這個美國女記者身上。

  正因為如此,貝祖並沒有對土王的示好做出什麼反應,這也就造成了現在讓
他後悔不疊的局面,畢竟妮卡希只是土王表現出的一個示好,他沒有做出回應,
因此這個女奴並沒有明確就送給他們了,現在知道了女奴的身份,卻又半路殺出
那個中國小子,他知道事情有些棘手了,想要得到那個女奴他不得不放低了一點
姿態。

  「尊敬的土王,那您的意思是?」貝祖試探道。

  其實按照土王的本意,他還是想把妮卡希送給這幾個利比亞人,畢竟這是他
的初衷,能和利比亞攀上關系那以後的好處是顯而易見的,不過一來有些不忿對
方當時的態度,二來陽明也曾救過他的命,他也該回報人家,這關乎他的名聲。

  該如何選擇對土王來說本是一個難題,不過現在他已經有了主意,只見他微
微一笑道:「這個白貓咪你們都想要,為了公平起見,我想到了一個主意。」

  「哦,什麼主意?」貝祖不動聲色道。

  「我們玩一個小小的遊戲,誰勝出白貓咪就歸誰?怎麼樣?恒公平吧?哈哈!」

  「哦?」

  土王從口袋里摸出一個金光閃閃的東西在眾人面前晃了晃道:「你們看這是
什麼?」

  除了陽明之外其他人只看出了土王手里拿的只是一個用純金打造的圓環,看
上去很精致,鏤空雕花,還可以開合,開合處的構造看上去還頗為複雜,有點像
戒指,又有點像耳環,可以肯定的是,這是一個裝飾物。

  「哦,那是什麼?戒指嗎?哦,看上去不太像啊。」索菲小聲道。

  「呵呵,等會你就知道了,應該會讓你吃驚的。」陽明微微一笑道。

  土王見眾人露出疑惑問詢的眼神不禁哈哈大笑道:「這可是一件美妙的飾物,
穿在女人的下體上會讓這個女人更加的迷人,也會讓男人更加的亢奮。」

  眾人頓時恍然,不過表情卻各有不同,幾個男人均露出心領神會的笑容,而
索菲則是瞪大了眼睛,確實如陽明所預料的那樣被驚到了,至於格爾美婭,她臉
上則現出一絲玩味的笑容。

  「這個遊戲很簡單,誰把這個小玩意用最短的時間從她們身上摘下來誰就可
以得到白貓咪。」說罷,土王拍拍手掌,隨即,寬大的弧形樓梯上款款走下兩個
人,一個全身蒙著白袍,一個全身蒙著黑袍。

  幾個利比亞人包括索菲都是一臉驚愕,幾人都沒想到土王竟然想出這麼一個
主意,這時只聽土王又道:「正好,你們雙方都各有一名女士,就由兩位女士來
玩這個遊戲怎麼樣?」

  聞言,索菲與格爾美婭都為之一怔,隨即格爾美婭笑吟吟道:「好啊,我接
受,我想這個遊戲一定會很有趣的,咯咯……」

  格爾美婭之所以顯得如此輕松自信是因為在她看來,這個美國女記者在床上
情趣方面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對手,土王手上那個陰環雖然看上去構造較為複雜,
自己也從來沒見識過,但憑自己在這方面的經驗應該是難不倒她的,而再看這個
女記者,一臉焦灼的樣子就知道她對這玩意是一無所知,自己肯定能贏。

  事實上也的確如格爾美婭所料,索菲此時心里是又急又亂,完全沒底,先別
說那個她聽都沒聽過的陰環了,就是把一個最普通的圓環穿在女人身上最嬌嫩的
地方讓她去摘下恐怕她都身顫手抖,一時半會都搞不定了。

  「天啊,怎麼辦?我不行啊!」索菲在陽明耳邊小聲急道。

  陽明笑了笑,給索菲投去一個堅定的眼神,然後伸手握住她的一只手。

  「哎呀,你說話啊,別……」

  索菲正著急埋怨時忽然感覺到一點異樣,那就是自己的手被陽明強按到他的
膝蓋上,令其張開,手掌向上,這令索菲不由收住了口,然後有些狐疑的看著他。

  陽明沖索菲眨了眨眼,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看的索菲心里一怔,隨即她就
感覺陽明在她手心里寫字,她也不敢低頭向下看,只能憑感覺來猜他寫的到底是
什麼?

  令索菲略松一口氣的是陽明寫的字很簡單,很容易就感覺出來,他寫的都是
阿拉伯數字,先是一個二,然後一個三,最後是一,隨即手就離開了。

  可是這又是什麼意思呢?索菲不解的看著陽明,然而這時那邊的格爾美婭已
經在土王的示意下起身離開了座位向那兩個蒙袍女人走去,她沒有時間來得到陽
明哪怕是一點點的暗示了。

  「去吧,我相信你一定會勝出的。」陽明拍拍索菲的肩膀,沖她投去一個肯
定的眼神。

  「我……」

  索菲還想說點什麼時那邊的格爾美婭招手笑道:「來吧,大記者,當然,如
果你棄權認輸的話我相信土王一定也不會介意的,是不是?」說罷,她拋給土王
一個媚眼。

  土王哈哈一笑,不置可否,索菲氣惱的瞪了格爾美婭一眼,隨即起身快步走
過去,兩人分別站在了一黑一白兩個蒙袍女人的身前,這時,土王輕松的呷了一
口酒,然後慢悠悠道:「開始吧。」

  兩個蒙袍女子各自將腰間的袍身掀開,赤裸的下體頓時展現在索菲和格爾美
婭的眼前,其他人由於她們身子的遮擋倒是看的不是太真切。

  本來索菲以為白袍蒙身女子就是妮卡希,可掀開袍子後她才發現並不是,身
前的這個蒙身女子是個黑人,身邊格爾美婭前那個黑袍蒙身女子同樣也是一個黑
人,雖然看不清面貌,但從露出的纖細修長的雙腿就可以看出這兩個黑人女子很
年輕,身材也不錯。

  當然,此時的索菲也顧不得判斷身前女子的年齡相貌了,她的目光迅速落在
女子的下體上,令她倒吸一口涼氣的是,那金燦燦的陰環竟然穿在女人最嬌嫩的
部位陰蒂上,她情不自禁的身子一顫,想象著要是這玩意穿在自己身上那該是多
麼疼痛啊!這個念頭閃過,渾身竟然冒出了一層冷汗。

  這時,索菲忽然聽到身邊一陣細微的呻吟,瞥眼一看,原來身邊的格爾美婭
已經開始動手了,只見她毫無顧忌的拉扯著陰環,不斷搗鼓著其開合處,而在她
這般動作下,這個黑人女子原本被包皮裹住的陰蒂迅速膨脹勃起,掙脫出了包皮
的束縛,顫巍巍的,泛出一絲晶瑩的亮澤。

  索菲嚇一跳,不敢再胡思亂想了,連忙也開始研究起來,她身前這個黑人女
子由於沒有被刺激,陰蒂仍被包皮裹住,陰環的一小半隱藏在包皮里,不過開合
處在下方,倒不需要翻開包皮,將陰蒂硬生生拉出,真要那樣的話她估計自己真
下不了這個手。

  定下心後的索菲很快發現這個陰環想要取下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其實這
個一開始她也預料到了,如果真如普通金屬環那樣通過勾環連接那也不可能用來
比賽了,經過細心觀察,索菲發現這個陰環的開合處有點像皮帶的暗扣,一端有
一道道暗槽,一端可以滑動,使得陰環內圈可大可小,但始終無法將接合處的兩
端分開。

  一番擺弄仍無法將陰環接合處的兩端分開,索菲不禁有些著急了,再看一旁
的格爾美婭,她也好不到哪去,陰環始終還穿在身前黑人女子的陰蒂上,而且她
不像索菲那樣動作輕柔,拽,拉,扯,不但刺激的那個黑人女子淫液涔涔而下,
更時不時的令她發出痛哼,身子幾乎快站不住了。

  「別慌,冷靜,冷靜,一定有辦法拿下。」

  索菲心里暗暗為自己打氣,同時腦子里飛快的思索該如何打開這個陰環,這
時她想起剛才陽明給自己的暗示,凝神細思了一會,忽然,她腦子里靈光一現,
手上隨即按照自己想到的去做,隨著一聲細微的「哢嚓」聲,陰環兩端的接合處
神奇的分開了。

  「哦,我打開了!」

  索菲激動的聲音都顫抖了,與此同時,陰環已經從身前黑人女子的陰蒂上摘
了下來,她拿著這個金燦燦的玩意高高舉起,興奮的朝一眾人揮舞著。

  「哈哈……好,好……」土王鼓掌大笑,隨即對臉色已經變得極為難看的貝
祖聳了聳肩道,「哦,貝祖先生,很遺憾,也許這是神的旨意。」

  此時的格爾美婭還半蹲在那個黑人女子的身前,轉頭仰看著索菲興奮的揮舞
手上的金色陰環臉上的表情仿佛都凝固了,眼睛里更是露出不可置信之色。

  「哦,我的朋友,白貓咪歸你了,等會我就讓人把她送到你的房間。」土王
起身道。

  陽明也隨即起身微笑的表示謝意,土王滿意的點點頭,然後環視一下四周道:
「好了,雖然宴席即將結束,但愉快的夜晚還在繼續,各位,盡情享受這個夜晚
吧,祝各位度過一個美妙的夜晚。」

  大家自然都知道土王這一番話是結束語了,於是都站起來,一個個表情各異
的目送他離開了大廳,隱入後面的那扇小門里。他一走,其他人都隨之離席。

  索菲興奮的拉著陽明的胳膊就要準備離開,這時貝祖忽然道:「索菲小姐也
是美國人吧?呵呵,那個女奴應該就是你的同胞了,是不是對自己的同胞有什麼
想法啊?」

  索菲一怔,淺藍色的眼珠骨碌碌的一轉,隨即道:「貝祖先生,你這話是什
麼意思?我不明白!」

  貝祖意味深長的一笑,淡淡道:「沒什麼意思,就是一句簡單的問話而已。」

  索菲面無表情的聳了聳肩道:「既然這樣那我有權不回答你的這個簡單的問
話。」

  此話一出,貝祖倒還沒什麼,一邊的土曼卻是臉色一變,似要發作,然而貝
祖卻用眼神及時的阻止住了他,遂道:「哈哈,當然,你既不是我的屬下,同時
這里也不是我的區域管轄範圍,你當然有權不回答我的任何問題。」

  索菲冷冷的輕哼了一聲,轉過頭不再理睬貝祖,顯得十分高傲,這讓貝祖稍
稍感到有點尷尬,而土曼對此則感到有些憤怒,垂在腰兩側的手緊捏成拳頭,似
乎隨時可能沖上去捏斷索菲那猶如高傲天鵝般脖頸。


                               【未完待續】
2019-1-16 21: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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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28) 作者:閑庭信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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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19/01/26第一會所


                              第二十八章

  這位軍事學院的格鬥與射擊教官身高有一米九多,膀大腰圓,站在那里仿佛
一座鐵塔,相比之下,身高不足一米七,苗條纖細的索菲是那麽的弱小,再加上
此刻的土曼隱含怒氣,表情猶如兇神惡煞一般,兩只胳膊上的肌肉塊塊墳起,兩
只手緊握成拳,導致手上關節吱吱作響,整個人看上去仿若是一只蓄滿力量的雄
師,隨時把綿羊一般的索菲撕成碎片。

  對此,索菲卻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反而蔑視的瞥了土曼一眼,嘴里再度冷哼
一聲,然後頭也不回的先行而去,顯然不把貝祖等三個人放在眼里。

  索菲之所以顯得如此強勢,一方面自然是因為她性格的原因,但是最重要的
還是她有所依仗,而這個依仗自然就是陽明了,她相信,有陽明在她身邊,誰也
欺負不了她,而她也不用懼怕任何人。

  事實的確如此,這里雖然是土王的地盤,但貝祖等人可是來自非洲大國利比
亞,尤其貝祖還是一個少校,軍銜不低,就連這里的土王都對他畢恭畢敬,想索
菲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記者,而且還是來自不友好國家美國,竟敢對他十分無禮,
若不是看在陽明的面子上,貝祖怎麽也要對索菲小施懲戒一下。

  當然,索菲雖然架子擺的十足,一副誰也不放在眼里的樣子,但其內心還是
有所顧忌的,為了防止另生枝節,她拉著陽明快步離開,來個眼不見為凈。

  「這個美國妞,脾氣還挺大嘛。」看著索菲的背影,格爾美婭冷笑道。

  盧克塞多哈哈一笑道:「人家可是美國來的,有一點脾氣很正常。」

  貝祖陰沈沈道:「美國又怎麽樣?我們的國家的可不怕他們。」說著,他看
著盧克塞多和桑尼兩人道,「若不是這個妞和你們是朋友,我一定要她為她的無
禮付出代價。」

  桑尼呵呵一笑道:「貝祖先生,這個妞來頭不小哦,試想一下,如果她沒有
任何倚仗的話她敢獨身一人來到我們這里嗎?」

  貝祖皺起了眉頭,若有所思道:「難道這個美國妞有官方背景?」

  「呵呵,貝祖先生猜的沒錯,此人和我國的陸軍參謀長埃貝哈克是朋友,所
以她才能在這里暢通無阻,連我們的老板都同意她跟隨我們參與這一次的生意。」
桑尼笑道。

  格爾美婭冷笑一聲道:「難怪!不過我們不和這個妮子計較完全是看在朋友
的面子上,否則我們可不管什麽陸軍參謀長,你們想想,我們連美國人都不懼,
還怕這里政府的陸軍參謀長?」

  「哈哈,這一點我們當然知道,整個非洲大陸乃至世界都知道尊敬的卡紮菲
上校敢於和美國硬碰硬,這一點我們可是很佩服啊。」盧克塞多笑道。

  貝祖的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傲然道:「這個世界可以說只有我們偉大
的領袖卡紮菲敢於和美國佬鬥一鬥,其他國家哪怕是大國也得看美國的臉色行事。」

  盧克塞多連連點頭表示同意,這倒不是他故意奉承應和,而是他見識有限,
平時根本不看新聞和報紙,對國際間的大事是毫不上心,所以他知道的也就是非
洲範圍內的一些事。據他所知,非洲還真是除了利比亞外無其他國家敢和美國唱
反調,於是也就對貝祖的話深以為然。

  貝祖淡淡一笑道:「好了,尼曼和恩塔雅那兩個叛國者已經得到了懲罰,我
們的任務也算完成了,現在我們該走了,還請盧克塞多長老轉告土王一聲,謝謝
他的配合和招待,再見!」

  「啊!現在?」盧克塞多頗顯吃驚道,「天都黑了,明天再走吧。」

  「不了,我們得連夜趕回去複命了,再見!」

  說著,貝祖轉身向外走去,格爾美婭與土曼連忙跟上,到了外面後格爾美婭
很是不解道:「哦,少校,為什麽連夜離開啊?難道那個美國女記者我們就這麽
算了嗎?」

  「你說呢?」貝祖面色陰沈,十分不善。

  格爾美婭心里微顫,想到剛才就是因為自己輸給了那個美國女記者才導致了
失去了女奴,頓時不敢再言語了。

  「在這里我們是得不到我們想要的,明白嗎?」貝祖沈聲道,「所以我們必
須先他們之前離開這,越早離開才越有充足的時間布置計劃。」

  土曼用力的揮舞手臂興奮道:「我明白了,我們是要在他們回去的路上攔截
他們,把那女人搶過來是不是?」

  「閉嘴,這里不是你大聲嚷嚷的地方。」貝祖一聲怒斥。

  「啊……少……少校先生,對不起……」

  「行了,你把車子開過來,我們連夜出發!」

        ﹡﹡﹡﹡﹡﹡﹡﹡﹡﹡﹡﹡﹡﹡﹡﹡﹡﹡﹡

  「天啊,你是怎麽知道那個東西的開啟方法的?」一回到住處索菲就迫不及
待的拉住陽明問道。

  「你真的想知道?」

  「當然!如果我不知道我想我今晚會睡不著的。」

  陽明呵呵一笑,腦海里一邊回想起白天所發生的那一幕一邊就將其說了出來,
當時妮卡希被高高吊起一番鞭打之後土王才告訴他遊戲才正式開始了。

  說實在的,陽明那時也頗為好奇這個遊戲到底是什麽?其實不光他想知道,
就是被吊著的妮卡希也急切的想弄清楚,所不同的是他是好奇,而妮卡希則就是
緊張,恐懼,那顫抖的身子,驚懼的眼神就充分說明了這點。

  那個黑人女孩很快再一次從布幔里走了出來,這一次她手里拿的不是皮鞭,
而是一個托盤,上面有針頭,醫用酒精,棉簽,還有一個金燦燦,造型精致的圓
環。

  聽到這里,索菲一下就明白了,吃驚的張大嘴巴,半天才結結巴巴道:「哦
……我的天啊!難……難道是要給妮卡希在那……那地方穿環?」

  陽明苦笑道:「是的,但當時我並不知道,不過妮卡希一下就知道了土王的
意圖,害怕的連連搖頭,恐懼的要命!」

  「哦,可憐的人,太可憐了!」索菲聲音低沈,眼神悲憫。

  陽明當時雖然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麽,但看著妮卡希這樣的反應,還有托盤
上那些像要做手術一樣的東西也知道接下來肯定不亞於剛才鞭打的殘忍。

  「這是要?」陽明忍不住道。

  「看見白貓咪乳頭上的那兩個金環了嗎?」土王努了努嘴道。

  陽明點頭,這時土王接著道:「現在我們要在她身上再多加一個,至於位置
嘛,黑貓咪,給我的朋友陽展示一下。」

  黑人女孩吃吃一笑,轉身款款走到了陽明跟前,然後叉開雙腿,身子向後一
弓,頓時整個陰戶便完全展露在他的眼前,這時他才看到此女的陰道上端穿了一
個金環。

  為了讓陽明看的更加清楚,黑人女孩的腰極力向上弓起,一只手撐在了地上,
整個身體彎成了如同一座拱橋,而另一只手伸到胯下,食指和中指按在陰唇兩邊,
然後兩邊一分,原本不怎麽顯眼的金色陰環完全顯現出來。

  黑人女孩的陰唇薄而黑,但翻開後里面的肉壁是異常的鮮紅,上端的陰蒂被
黑黑的包皮完全裹住,使得陰環的一截也被掩藏在包皮里,不得不說,這亮麗的
陰環給黑人女孩這並不勾人的陰部增添了極大的誘惑和淫靡,讓人看了心頭發熱,
欲念叢生。

  陽明暗暗咽了一口唾沫,目光瞥向身子瑟瑟發抖的妮卡希,繼而落在她那光
潔潤澤,顯得異常幹凈的陰部,僅從外觀上來說,她的陰戶比眼前這個黑人女孩
的陰戶漂亮了許多,她的陰唇飽滿肥厚,顏色淡紅而潤澤,就像一只多汁的鮑魚,
讓人情不自禁的就心生垂涎,要是再配上一只金光閃閃的陰環,那必然更加的勾
人心魄。

  「怎麽樣?是不是非常得美妙?」土王不無得意道。

  陽明幹笑一聲,這時土王站起身道:「這是一個遊戲,但同時也是一個嚴肅
的遊戲,按照我們的規矩,誰給女人的下面戴上這個小小的金環誰就對這個女人
擁有絕對的主權,哦,我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哈哈……」

  看著土王步上臺,一旁的黑人女孩手持托盤立在一邊陽明想了想,隨即跟上
去道:「土王,可以讓我來嗎?」

  土王一怔,隨即似有所悟的看著陽明道:「哦,你是想……」

  話還沒說完陽明立刻就接口道:「不錯,我想要這個白貓咪,這也是我來找
土王您的原因。」

  一直瑟瑟發抖的妮卡希聽到了這話後那無神的眼睛終於現出一絲光亮,繼而
擡頭一臉期待的看過來,卻正好碰上土王那射來的目光,嚇得她慌不叠的垂下頭,
不敢與土王的目光交匯,心里緊張極了!

  臉上陰晴不定的土王忽然一陣大笑道:「哦,我的朋友,你知不知道我已經
準備將白貓咪送給那幾個利比亞人了?」

  「哦,是嗎?」陽明笑了笑道,「這我並不知道,不過這有什麽關系呢?她
現在就在這,一切都是你土王說了算,不是嗎?」

  土王又是微怔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道:「哦,我的朋友,我真是越來越喜
歡你了,你很聰明!」

  「呵呵,謝謝!」

  「我答應你,這個遊戲你來玩,不過至於將這個白貓咪送給你嘛,呵呵,我
考慮考慮。」

  對於土王這樣的回答陽明感到相當意外,他原以為土王要麽同意,要麽拒絕,
卻沒料他答應自己讓自己來給妮卡希穿陰環,但又對是否將她送給自己不表態,
讓他有些搞不清楚土王到底是什麽意思了。

  說實在的,陽明之所以主動提出要給妮卡希穿環就是借此提出要她的目的,
其實根本就沒想過真的要給她穿環,他想著如果土王答應的話他就隨便找個借口
帶妮卡希離開,如果拒絕的話那自然就更不會讓他來穿環了,然而沒想到的是土
王沒表態,卻答應讓他來穿環,這就令他有點騎虎難下了,穿吧,他完全沒經驗,
主要是下不了手;可不穿又肯定是不行的,因為那意味著放棄。

  「你……你真的親手給妮卡希穿上了那……那個東西……」索菲瞪大著眼睛,
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陽明點點頭道:「我別無選擇!」

  穿環其實並不複雜,主要還是對人心理的考驗,看你能不能下得去這個手?
當陽明小心的剝開陰道上面的包皮時一顆晶瑩紅潤的小豆芽立刻呈現在了他的眼
前。

  陽明的手輕觸這個小豆芽,他明顯感覺到妮卡希渾身一顫,與此同時她的嘴
里發出一絲若有若無的呻吟,很顯然她是強壓著身體的快感。

  「咯咯……這就忍不住開始發浪啦,等你穿上這個環後你會更浪的。」

  說話的是黑人女孩,她一邊調笑著一邊開始做著輔助的工作,先是用醫用酒
精細細擦拭了針頭,然後打開一個里面不知是什麽液體的小玻璃瓶,將棉簽放進
去蘸了蘸,然後輕輕塗抹在妮卡希的陰阜上。

  「這是什麽?」陽明忍不住道。

  「哦,它可以讓接下來的穿環變得更加順利。」土王笑道。

  陽明明白了七八分,他仔細看著妮卡希的陰戶,只見被塗上了這不明液體後
整個陰戶的顏色迅速變深,由原來的淡褐色變得暗紅,本來就肥厚的兩片大陰唇
此時更加鼓凸墳起,猶如發了酵的饅頭,至於一直緊緊貼合在一起的小陰唇眼下
竟然張開了,現出微微翕動的陰道口,活脫脫的就像是一條魚的嘴。

  當然,最明顯,最勾人眼球的還是上端的陰蒂,先前全部隱藏在包皮里,而
現在則是全部掙脫出來,而且原來看上去比黃豆還小,可現在就像是充了氣似的
膨脹了數倍,如花生米一般大小,鮮艷欲滴。

  正看的入神,眼前忽然出現一根閃著冷光的針管,是旁邊的黑人女孩遞過來
的,隨即便聽她道:「好了。可以開始。」

  「就……就這麽刺過去?」陽明著實有些不忍。

  「當然,不過在穿之前還需要一個小小的步驟。」

  黑人女孩說完就拿出一根魚線,做成一個活扣,然後小心的套在那顆勃起的
陰蒂上,隨即收緊,而也就在這時,妮卡希發出一聲似痛又似爽的嘶吟,大腿根
是一陣顫抖,仿佛快站立不住了。

  「啊……痛……」

  隨著黑人女孩不斷收緊魚線,妮卡希終於忍不住發出了淒慘的求饒聲,渾身
像是打擺子一般的顫抖,然而這個黑人女孩卻根本不為所動,殘忍的繼續將活扣
收緊,以至於那細細的魚線緊緊的勒進了陰蒂的根部,幾乎快陷進肉里,要知道
這樣的魚線就算是緊勒住一般部位的皮膚都會讓人感覺疼痛,何況是陰蒂這種可
以說是女人身上最嬌嫩的部位。

  終於,黑人女孩停住了手,而這時被緊勒住根部的陰蒂腫脹如珠,晶瑩透亮,
仿佛一顆小小的水晶球,並且隨時可能炸裂而泄,於淫靡中透著淒迷。

  「好了,現在可以了。」黑人女孩笑的輕松隨意。

  陽明看著手里的這根三寸多長的針管,心里是一陣遲疑,再擡頭瞥了一眼妮
卡希,只見她頭低垂著,嘴唇緊咬,額頭上布滿了汗珠,眼睛里滿是痛苦和淒哀。

  見狀,陽明忽然明白了,自己猶豫遲疑反而會給妮卡希帶來更大的痛苦,對
於她來說,這個穿環是不可能避免的,就算自己心軟,土王也不可能心軟,與其
讓土王來做還不如自己來。

  想到這,陽明出手如電,旁邊人都沒看清楚他的動作就見細細的針管已經從
陰蒂上對穿而過,而幾乎與此同時,妮卡希發出一聲淒厲的嚎叫,被吊著的雙臂
是一陣抖動,連帶上面的鏈子都是都是一陣嘩啦啦的作響,而她的雙腿更是劇顫
不止,沒一會,一股熱液淋淋而下,她失禁了。

  「哦,手法不錯啊,我都沒看請你是怎麽出手的。」土王稱贊中透著一絲訝
異。

  陽明笑了笑,這時旁邊的黑人女孩拿出毛巾熟練的擦拭著妮卡希陰戶及大腿
根上的尿液,一番清理後又給受傷的陰蒂塗抹上藥膏,而穿過陰蒂的針管則被用
鋒利的尖嘴鉗給剪去兩端,只留下一截中空針管橫穿在陰蒂上。

  「好了,現在可以把這個陰環穿上去了。」說著,土王從托盤上拿起那個金
燦燦的陰環遞到陽明跟前。

  「就這麽穿?不用把這個針管拿下?」陽明略帶疑惑道。

  「哈哈……這個針管暫時不能拿下,拿下了會讓肉重新長上,需要一直等到
傷口愈合了才能取下,而這並不影響把陰環戴上。」

  聽了土王這番解釋陽明心下明了,再看手里的這個陰環,兩端已經打開,其
中一端非常細,可以插進針管里,他試著將一端從中空的針管里穿過,然後兩指
微微一用力,只聽一聲細微的「哢嚓」聲,陰環合上了。

  不得不說,對妮卡希來說,這無疑是一種殘忍的行為,然而對旁人來說,尤
其是男人,這可以說是一道極為誘惑的風景,嫣紅的陰蒂,金色的陰環,彼此相
得益彰又透著一種殘虐的美!

  「哦,太美了!」土王一聲驚贊,隨即反問陽明道,「我的朋友,你覺得呢?」

  「我的看法和你一樣。」

  說罷,陽明想了想又道:「不過我覺得還是等她這里的傷口痊愈了再戴上這
個小玩意比較好。」

  說話間,陽明就試著將陰環接合處的兩端拉開,然而就這麽稍稍用力一拉就
沒拉動,這讓他不由一怔,隨即定睛細看,這才發現這接合處的構造還相當複雜,
合上容易,直接兩端一按就可以了,但要想分開就需要一定的技巧了。

  見此情形,土王不禁哈哈大笑道:「別看這個東西很小,但可是我請人專門
設計的,合上容易,但想要摘下可就沒那麽簡單嘍,這也是為了防止有不聽話的
女奴背地里私自摘下。」

  「哦,是嗎?」說著,陽明瞥了一眼身旁那個黑人女孩,隨即又看了一下她
的陰部。

  土王明白陽明的意思,隨即笑道:「哦,黑貓咪例外,她跟了我很多年,我
很相信她。」說罷,他一把摟過黑人女孩,在她臉上狠狠親了一口,逗得她咯咯
直笑。

  陽明有點不相信,又試著擺弄了幾下,還是沒能將陰環拉開,看的土王是大
笑不止,然後道:「哦,我想到了一個好主意,你不是想要這個白貓咪嘛,等會
我就讓你們這邊和那幾個利比亞人比一比,看誰能將這個東西打開誰就能得到這
個白貓咪。」

  「啊!」陽明倒著實沒想到土王竟然用這樣一種方式來決定妮卡希的歸屬。

  「怎麽?難道你不覺得這是一個好主意嗎?」

  「呵呵,我尊重土王你的決定。」

  「哦,很好!哈哈……」

  土王大笑著,笑聲得意而又不乏一絲驕橫,陽明對此倒也不以為然,他此刻
想的還是如何搞定這個小小的陰環?就在這時,外面走進來一個傭人,畢恭畢敬
道:「報告土王,盧克塞多長老有事要求見。」

  「哦,好。」

  土王點點頭,隨即轉身對陽明道:「晚上我請你們,還有那幾個利比亞人一
起吃飯,到時你們就白貓咪的歸屬比一比,哈哈……」

  陽明知道這其實就是在下逐客令了,於是笑了笑道:「那好,我們晚上見。」

  「晚上見。」

  陽明說到這里,索菲又一次忍不住出聲打斷道:「哦,天啊,一直到這里你
都沒搞清楚那個陰環是怎麽開啟的?現在又要離開了,哦,我的上帝,我真的太
好奇了,你最後究竟是怎麽知道的?」

  「呵呵,事實上當時我也很著急,因為我知道只要出了這里,要想弄清楚那
玩意的怎麽開啟的就不可能了,那晚上和那幫利比亞人比的時候就只能碰運氣了。」

  「對啊,事實上如果不是你暗中告訴我陰環的開啟方法,我是根本不可能打
開它的,那麽最後妮卡希歸誰還真說不好。」

  「的確是這樣的。」

  「哦,你就別賣關子了,快點告訴我你究竟是怎麽知道的,我已經非常迫不
及待了。」索菲帶著一絲不滿的抱怨。

  陽明微微一笑,思緒又飄了回去,當時他的確別無他法,只能和土王一起離
開了這掛有一道道布幔的房間,出來之後土王在那個傭人的引領下朝走廊另一端
走去,而陽明則是由另一個傭人引領向樓梯口那邊走去。

  走出了幾步陽明瞥了一眼走廊那邊,發現已不見土王的身影,這時他心里一
動,隨即捂住肚子道:「哦,不行了,肚子痛,我得馬上去洗手間,快,快帶我
去洗手間。」

  陽明故意用極為急切的口吻,仿佛下一秒就會把屎拉出來了,傭人也被搞得
嚇一跳,他怕陽明真的會把屎拉出來,那樣臭氣一定會讓土王勃然大怒,從而遷
怒於他的,於是他想也不想,連連指著方向道:「哦,那邊,那邊,洗手間就在
那邊。」一邊說著一邊在前面帶路。

  「哦,謝謝,我用洗手間的時間一向比較長,起碼半個小時以上,期間不希
望被打擾。」陽明進去前不忘叮囑道。

  「哦,我明白。」

  陽明隨即閃身進入了洗手間,將門關好,隨即四下打量了一下,這洗手間不
大,只有四個被隔離出來的廁位,但無論是用料還是設施都看得出來是相當考究
的,而且非常幹凈,地面光可鑒人,但此時的他是沒空欣賞這些了,他直奔窗口
位置,然後靠邊側立,小心的看了一下地面,下面沒有警衛巡邏,這讓他暗松了
一口氣,隨後稍稍探出頭,看了一下左右兩邊。

  這個洗手間的窗口是位於北面,而剛才那個房間的窗戶在東面,並且兩者之
間隔了有好幾個房間,距離起碼有二三十米左右,而且中間拐了一個彎,一般人
想從窗戶翻過去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然而這只是對普通人來說,對陽明來說他覺得這並不是不可能做到的,實際
上他在探出頭看了一眼後就有了主意,那就是在窗口下面,也就是每一層的都要
一圈伸出的檐,盡管其寬度很窄,充其量也就五厘米,但落腳還是不成問題的。

  陽明沒有絲毫猶豫,單手撐住窗沿,一個縱身便跳出窗外,人站在檐上,這
里雖然只是二樓,但下面一樓是挑高大廳,層高比一般的房屋高出近三倍,所以
此刻他就相當於站在四樓上,這樣的高度要是失手摔下去不死也殘啊。

  現在窗口外面的位置對陽明來說沒有絲毫難度,畢竟他一只手可以牢牢抓住
窗沿,可是當移出這個位置時對他來說就是一個不算小的挑戰了,這時他手無任
何可以借助的著力點,只能將身體緊緊靠著外墻,極力保持平衡,腳下一點一點
的向那邊的窗口移動。

  憑著過人的心理素質以及身體平衡能力陽明終於在幾分鐘之後有驚無險的到
達了原來的那個房間的窗口位置,而這時他也終於可以暗松了一口氣,因為一只
手已經抓住了窗沿,至少可以不用再擔心摔下去了。

  房間里布幔飄蕩,這個陽明先前就知道了,所以他並不擔心會被發現,而且
他也知道妮卡希和那個黑人女孩現在的位置,他翻窗進來之後立刻她們的所在位
置而去,剛穿過兩道布幔他就聽到了一道苦苦壓抑的痛苦呻吟。

  很明顯,這個聲音出自妮卡希之口,陽明心中暗驚,心道:「土王都走了,
難道那個黑女還在折磨妮卡希?」

  心里想著,人便悄悄靠近,當來到與她們僅隔著一道布幔的地方陽明蹲下身,
小心翼翼的掀開布幔一角,眼前一幕讓他吃了一驚,只見原本被高吊著的手臂的
妮卡希此時變成了橫吊狀態,就是雙臂依舊被高高吊起外兩只腳也被吊起來了,
身體處在同一水平位置,面朝下,離地約一米多一點的高度。

  如果僅僅只是這樣當然不足以讓陽明感到吃驚,真正令他驚愕乃至有些怒了
的是妮卡希的雙乳,只見她那倒垂的雙乳幾乎已經變形,變得猶如尖筍般形狀,
怪異而有些可怖,而造成如此的原因是她那兩只穿在乳頭上的乳環上竟然各掛著
一個直徑足有五厘米的金屬球,不但雙乳被拉成倒金字塔狀,就連乳頭也被拉的
又細又長,完全可以想象此時妮卡希所遭受的痛苦。


                             【未完待續】
2019-1-26 23:1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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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29) 作者:閑庭信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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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力之王


作者:閑庭信步
2019/02/11色中色


                               第二十九章

  「嗚嗚……求……求求你……饒……饒了我吧……斷……真的要拉……斷了
……」妮卡希嗚咽著,盡管垂下的長發將她的臉龐完全遮住,但完全可以想象她
此時臉上的痛苦之色。

  黑人女孩絲毫不為所動,反而咯咯笑道:「是嗎?真的要斷了嗎?」

  「真,真的……沒騙……騙你……」妮卡希聲音顫抖,語不成句。

  「嘖嘖,可憐的人兒!」

  黑人女孩話雖如此,但聲音明顯透著調笑,不僅如此,她還蹲下身來,伸手
撥弄著吊在右乳下的金屬球,左右晃動起來的金屬球使乳頭上的拉扯更加狠了,
令妮卡希不由又是一陣嗚咽。

  「嘻嘻,這不是挺好的嘛,哪有你說的什麼要斷了這麼誇張。」黑人女孩笑
嘻嘻道。

  「可……可是真的很痛……」

  「這點痛都受不了那還怎麼伺候土王?怎麼伺候那些男人?」黑人女孩聲音
一轉,一下變得有些冰冷。

  「嗚嗚……」

  這時,黑人女孩她隨手又拿起一個金屬球,這個金屬球比掛在妮卡希乳環上
的那兩個金屬球小了一些,只見她把金屬球在妮卡希眼前晃了晃道:「看在你下
面的環剛剛穿上,我就用這個小一點的給你掛上,這已經是對你最大的照顧了,
我可不希望你等會又要大呼小叫,記住,忍受疼痛是女奴最基本的要求。」

  妮卡希身子驀然一震,她吃力的擡起頭,看著在眼前搖晃的那個金屬球不由
露出一臉恐懼的神情,拼命的搖著頭泣聲道:「不……不要……」

  「婊子,這可由不得你。」黑人女孩一把抓住妮卡希的秀發,用力向後一拉,
湊近正對著她的臉龐惡狠狠道。

  妮卡希吃痛不已,只覺頭皮仿佛都要被扯下來了,然而她知道這種痛和接下
來的痛感相比那就是不值一提,那個最嬌嫩的地方剛剛才被穿了環,此時別說是
拉扯陰環了,就是稍稍合並一下雙腿都是一陣鉆心的疼痛,試想一下,這時如果
在陰環上掛上一個沈重的金屬球那會是怎樣一種劇痛!

  想到這,妮卡希不禁連連哀聲求饒,聽的黑人女孩不由眉頭一皺,隨即從擺
放在身邊的一個大塑料盒子里拿出一個鉗口球,不由分說的塞進她的嘴里,然後
將兩邊松緊帶在她的腦後扣好。

  妮卡希的聲音隨即便低了下去,只剩下由喉嚨里擠出的絲絲嗚咽聲,黑人女
孩滿意的點點頭道:「很好,這下就安靜了,也省得你等會大喊大叫了。」

  「嗚嗚……」妮卡希拼命的搖著頭,惹得垂下的秀發是一陣飛舞。

  黑人女孩絲毫不為所動,嘴角掛著一絲殘忍的微笑,將連接金屬球的鏈子掛
鉤伸到了妮卡希的胯間,而她則是臉色煞白,渾身肌肉繃緊,恐懼,緊張像一張
網死死纏住了她的心。

  「住手!」

  驀然響起的一聲沈喝讓黑人女孩的手一下僵在了半空,隨即驚詫的回過頭。

  妮卡希也是身子一震,隨即大顆大顆的淚珠從眼眶里滑落,不過這不是悲傷
的淚水,而是因為激動,她太熟悉這個聲音了,這個聲音的主人已經在她心里深
深的印下了烙印。

  「是你?你怎麼又進來來了?誰讓你進來了?」黑人女孩頗為吃驚,不過並
不顯慌張,畢竟這里是土王的宮殿,她相信沒人敢在這里放肆。

  陽明沒有說話,他一個箭步就沖了上來,他確實是有點擔心這個黑人女孩會
大叫起來,那樣的話後果就實在是難以預料了,所以他現身後第一步要做的就是
迅速將其控制。

  黑人女孩見陽明面色冷峻,轉眼間便來到自己跟前時終於開始忍不住有點慌
了,正要再度呵斥時卻只覺嘴巴一緊,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令她半點聲音
也發不出來。

  「嗚嗚……」

  黑人女孩的兩只手不停的拍打陽明的手背以及胳膊,想掙脫而出,然而她這
點力氣對陽明來說簡直就是隔靴搔癢,起不到半點作用,而他還可輕松的騰出另
一只手,按下臺面上的幾個按鈕,隨著一陣「軋軋」之聲,被吊著的妮卡希緩緩
放了下來,直至橫躺在臺子上,只是手腳依舊被捆著的。

  「別動,只要你乖乖按照我說的話去做我是不會傷害你的。」陽明低聲道。

  黑人女孩又是一陣嗚咽聲,似乎是想要說話,陽明隨即將手稍稍松開一點,
得到喘息的黑人女孩立刻慌亂道:「你……你想要幹什麼?」

  「很簡單!就是這玩意怎麼開的?」一邊說著陽明一邊伸手探到黑人女孩的
胯下,撥弄了一下穿在她陰蒂上的金色陰環。

  黑人女孩頓時明白了陽明的來意,立刻顯得很堅決的搖著頭道:「哦,不,
我不能告訴你,這是土王的決定,我,哦,是我們都不能違背土王的決定。」

  「是嗎?那你就不怕死?」陽明寒聲道。

  此話一出,不但黑人女孩露出一絲駭然之色,就連妮卡希也面色一變,隨即
連連搖頭,還不斷的發出嗚咽之聲,想是有話要說,陽明連忙伸手將她的鉗口球
取下。

  「別……不,不要殺人……」嘴巴一得到自由妮卡希就急喘道。

  陽明呵呵一笑道:「我就是說說罷了,我還想從她嘴里知道我想要的答案呢,
怎麼可能會殺了她呢?」

  說話間,陽明從懷里摸出一把飛刀,輕輕一挑,妮卡希身上的繩索就被劃斷,
然後道:「你起來,現在該讓她嘗一嘗被吊著的滋味了。」

  黑人女孩倒並不顯得怎麼害怕,只是恨聲道:「你會後悔的,土王是不會放
過你的。」

  這時,妮卡希已經掙紮著擺脫身上淩亂的繩索,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一臉驚
懼的踉蹌來到陽明的身後顫聲道:「你……你想把她怎……怎麼樣……要,要是
被土王知道……我……我們……」

  黑人女孩冷笑道:「你也知道被土王知道的後果吧?還不趕緊讓他把我放了,
自己去土王那里請罪,也許土王……」

  話還沒說完,陽明就不耐煩的打斷道:「閉嘴!我現在只問你說還是不說?」

  「我是不會背叛土王的,你就別想從我嘴里問出什麼來。」黑人女孩一副不
屈的樣子。

  陽明也不氣急,而是淡淡一笑道:「是嗎?那我倒真想看看你有多硬氣?」

  說著,陽明三下五除二就將黑人女孩兩臂分開的吊了起來,令其雙腿懸空,
然後用繩索向兩邊張開固定,使得她整個身體呈「大」字形的懸吊在半空。

  聽到陽明這樣的描述,索菲忍不住驚呼:「天啊!真的難以想象你也會如此
暴力!」

  「呵呵,很意外嗎?」

  「是的!很意外!」說著,索菲身子還向後移了移,上下打量道,「真的看
不出來。」

  「事實上這里就是一個暴力的世界,其實真要細究起來,放眼整個世界都是
一個暴力的世界,誰的拳頭大,誰的武力強,誰就是老大,誰就是擁有真理的一
方,因為有話語權嘛,有了話語權,黑的都可以說成是白的,邪惡也可以說成是
正義。」

  「哦,我不能同意你的觀點。」索菲一臉認真道,「也許這個地方是充滿了
暴力,但也只有落後的地方才有這種現象,現代文明社會講的是民主自由以及法
制,可不是暴力。」

  陽明不由哈哈大笑,索菲頓時有點急了,眼一瞪道:「你笑什麼?我說的不
對嗎?」

  「哦,不,不,你認為你是對的那就是對的吧,我完全沒意見。」陽明自然
不想在這個事情上和索菲爭論什麼,況且這是一種認知,一種價值觀,靠爭論是
不可能說服對方的,所以只好打了個馬虎眼。

  「那你剛才笑什麼?我知道,你心里還是堅持你的觀點的,哦,這其實很危
險,我必須得糾正你的錯誤認知。」索菲不依不饒道。

  陽明無奈的搖搖頭道:「我們還是回到正題吧。」

  這話提醒了索菲,此時她的好奇心還是穩占上風,所以立刻道:「哦,對,
你快說,你接下來究竟要怎麼對付那個黑人女孩?鞭打?哦。對了,你肯定是用
鞭子狠狠抽她,讓她屈服了吧?」

  還別說,一開始陽明還真是這麼想的,不過當他看到那個像拂塵一樣的散鞭
時他隨即放棄了這個打算,這種鞭子充其量只能算是情趣用品,對黑人女孩的威
懾力很有限,不會有效果的。

  陽明很快想到了另一個方法,簡而言之就是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他拿起
原先掛在妮卡希乳環上的那個金屬球,在黑人女孩眼前晃了晃道:「你剛才的那
個主意很好,我想試試這個效果怎麼樣?」

  說著,陽明毫不猶豫的將連接金屬球鏈子那一端的掛鉤掛在了黑人女孩的陰
環上,隨即只見她身子驀然一僵,嘴角抽動,而原本大半被包裹在包皮里的陰蒂
在金屬球的重力作用下一下被完全扯了出來,紅彤彤的陰蒂被拉的老長,顯得淒
艷無比!

  事實上,論忍耐力,黑人女孩比妮卡希強出許多,畢竟她跟在土王身邊的時
間比妮卡希長的多,早就習慣了土王的各種非人調教,然而縱然這樣,身上最嬌
嫩敏感的陰蒂被這個分量不輕的金屬球生生拉墜下來,這個滋味還是令她很是吃
不消,那種怪異的酸脹感以及仿佛要被撕裂的疼痛讓她最終還是忍不住的哀嚎起
來,四肢是不住的掙紮抖動,扯的鐵鏈是一陣嘩啦啦的作響。

  陽明嚇一跳,下意識的環視了一下四周,然後拿起鉗口球就要準備給黑人女
孩戴上,這時,一旁的妮卡希拉住他的胳膊輕聲道:「不用擔心,這里的隔音很
好,外邊是聽不到的。」

  「是嗎?那就太好了!」

  說著,陽明將剛剛拿在手里的鉗口球隨手一扔,然後雙手抱在胸前看著黑人
女孩微笑道:「怎麼樣?滋味不好受吧?還堅不堅持你剛才的想法了?」

  「土……土王是不會放過你的……別忘了,這……這里是坦桑肯,土王才是
這里的真正主人。」黑人女孩咬著牙,瞪著眼,一副要吃人的表情。

  「不錯,你說的一點都不錯,但有一點我得提醒你,現在能左右你命運的是
我,不是土王。」陽明淡淡一笑道。

  黑人女孩沒有說話,這時陽明蹲下身,看著她胯下那被金屬球拉墜的細長的
陰蒂搖頭道:「你說,如果我現在再加上一個球,這個小肉球會不會拉斷?」

  「哦,不……」黑人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哀求。

  陽明心中一喜,他還以為這個黑人女孩有多麼堅強呢,為此他還想出了好幾
種折磨人的法子,雖然很殘忍,他也從來沒做過這樣的事情,但事到如今,他也
顧不了那麼多了,只能硬著頭皮繼續,一旦優柔寡斷,心軟放手那只會害人害己。

  現在看來,這個黑人女孩終究還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沒有多大信念支撐,
稍稍使出一點手段讓其吃一點苦頭就態度軟化下來了,這倒省了陽明不少精力。

  「呵呵,說吧,何必吃苦頭呢?而且你說了對你不會有任何影響,因為我們
是不會向土王說是你告訴我們的,然而如果你堅持不說,呵呵,你自己想想,你
這里壞了那以後你還會得到土王的寵愛嗎?」陽明趁熱打鐵,循循善誘。

  黑人女孩面色劇變,顯然陽明這話說中了她的心里,只見她的嘴唇不由哆嗦
著,似乎是要說什麼,但還是無法開口,矛盾糾結的心理溢於言表。

  見狀,陽明笑了笑,他不慌不忙的又拿起一個金屬球在黑人女孩眼前晃了晃,
然後作勢準備又要掛上陰環,這下她終於露出了恐懼而又崩潰的表情,語無倫次
的大叫:「說……別……我說……」

  陽明心里不由長松了一口氣,身旁的妮卡希更是露出了一絲淺淺的笑容,一
開始她真的是害怕極了,怕事情會糟糕到無法收拾的地步,說真的,她真的沒信
心陽明能在這樣的境地下問出什麼來,甚至心里有一點責怪他太冒失,太激進了,
根本就是拿性命在冒險,如果事情辦砸了,首當其沖的自然是自己。

  然而結果卻是出乎妮卡希的意料之外,陽明不但問出來了,而且還是在這麼
短的時間內,這讓她在驚喜之余又仿佛明白了點什麼,看向身邊這個男人的目光
愈發的崇敬和溫柔。

       ﹡﹡﹡﹡﹡﹡﹡﹡﹡﹡﹡﹡﹡﹡﹡﹡﹡﹡﹡﹡

  「嗨,姑娘們,該起來了!」

  索菲與妮西卡幾乎是同時睜開了眼睛,但強烈的陽光又使她們迅速瞇上了眼
睛,楞怔了幾秒鐘後妮卡希迅速坐起身來,一邊整理淩亂的頭發一邊羞赧的沖陽
明笑了小聲招呼道:「主人……」

  「哦,天啊,和你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叫他主人,你怎麼……」索菲做一副
忍受不了狀的抓狂相。

  「我……」妮卡希囁嚅道。

  陽明呵呵一笑道:「索菲說的對,從現在開始,你不需要再用這個稱呼了,
你可以和她一樣叫我陽,或者直呼其名的叫我陽明也可以。」

  沒等妮卡希說話,索菲就大聲稱好,然後道:「就這麼定了,妮卡希,如果
以後我再聽到你叫什麼主人的話那我真的會發瘋的。」說著,她還做了一個暈厥
狀。

  一直顯得小心翼翼的妮卡希被索菲這誇張的動作逗的「撲哧」一笑,神情放
松了許多,這時索菲看了看四周道:「現在幾點了,我們已經離開了土王的勢力
範圍了吧?」

  「現在是上午十點,我們已經連續行駛了十一個小時,近五百英里的路程。」
陽明看了看駕駛臺是的儀表盤道,「至於有沒有離開土王的勢力範圍那我就不太
清楚了,不過這個不重要,現在重要的是,我們該進餐了。」

  索菲笑道:「本來還不覺得,不過聽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有點餓了。」

  「那還等什麼?把你身後的面包,水等食物都拿出來吧。」

  三個人就這麼坐在車上吃了起來,這時,索菲一邊細細咀嚼著那較為粗硬的
面包一邊道:「嗨,陽,你說,土王會不會發現我們使詐從而派人追過來?」

  妮卡希身子微微一顫,本能的回過頭望了望後面,一臉的緊張恐懼,索菲見
狀,連忙上前摟住她道:「哦,可憐的人兒,別怕,我只是隨便這麼一問,他們
應該不會追過來的。」

  「呵呵,看來你都快成驚弓之鳥了。」陽明笑道,「別擔心,他們就是想追
趕也是不可能趕得上的。」

  聽了這話,妮卡希神情就不由放松下來,此時在她心里,陽明就是一座大山,
可以給她無比堅實的依靠,莫名的讓她感到安全,所以無論索菲給她多少安慰都
不能使她感到踏實和心安,而陽明的話就不一樣了,雖然只有寥寥數語,但卻如
一註定心劑般一下就能使她緊張的心情放松下來。

  當然,對於索菲,妮卡希也是非常感激的,她不好意思的笑了一笑,這時,
只聽索菲道:「哦,陽,剛才你說什麼驚弓之鳥,這是什麼意思?」

  「哈哈,這是我們中國的一句成語,就是說一只鳥曾被弓箭所傷,跟著鳥群
飛行的時候被一個有經驗的獵人看出來了,獵人拿出弓,卻並沒有搭箭,只是空
拉一下弓弦,這只受傷的鳥便掉下來了。」

  索菲與妮卡希顯然都沒完全明白過來,只聽索菲疑惑道:「沒有射出箭,鳥
怎麼會掉下來呢?」

  「因為鳥曾經被弓箭傷過,所以當弓弦聲再響起時鳥就本能的緊張恐懼,導
致傷口迸裂,於是自然就從天上掉落下來了。」

  索菲終於露出了恍然的表情,看著妮西卡吃吃笑道:「還真是啊,妮卡希剛
才一聽我那麼說就顯得那麼緊張,果然和那只受傷的鳥兒一樣。」

  妮卡希愈發不好意思起來,同時臉上也露出一絲悲傷的神色,見狀,索菲連
忙轉換話題道:「陽,你們中國文化還真是有意思,有機會真想去那里看一看,
看長城,看兵馬俑……」

  陽明沒好氣的打斷道:「那些地方我都沒看過呢。」

  「哦,不會吧?」

  「怎麼不會?我很小的時候就離開了中國,在這之前一直跟隨師傅在山里學
藝,所以別說你剛才講的什麼長城兵馬俑之類的沒去過,就是我們當地的小城鎮
我都沒去過幾次。」

  索菲一副悲天憫人的口氣道:「哦,可憐的孩子!」

  陽明白了她一眼道:「行了,趕緊吃吧,吃完了得繼續趕路。」

  昨晚,陽明把事情的原委一一告訴了索菲後沒多久土王就非常信守承諾的派
人將妮卡希送過來了,本來陽明並沒想著要連夜出發,還是打算明天和桑尼等一
眾人一起返程回坎莫桑鎮,然而索菲卻提議他們三個單獨走,並且還說已經從地
圖上找到另外一條返程路線,比原來的路線要短得多,可以提早回到坎莫桑鎮。

  對於這樣的提議陽明還是有些心動的,他也想盡早趕回去,將米卡安頓好後
他就要去南非找清姨,這可以說是他目前第一要務,然而索菲找到的這條返程路
線他也清楚,這條路線雖然在路程上要比來時的那條路線近了不少,但卻是很不
好走,要跋山涉水,穿林越谷,這樣就大大增加了路途的危險性;另外這條路還
橫穿好幾個部落的聚居區,這更加增添了一種不確定因素,危險系數大大提高,
可以說是與探險無異了。

  當時陽明就有些猶豫,拿不準到底該不該聽索菲的?這讓她感到很不滿,撅
著嘴道:「哦,陽,這還用考慮嗎?你不覺得這是一個非常棒的提議?」

  「但是你知不知道這條路很難走?一路上有叢林,有峽谷,各種猛獸毒蛇不
計其數?」陽明沈聲道。

  「是嗎?」索菲略顯一驚,但隨即便帶著一絲興奮道,「那太好了,這才是
我要的,如果一路平坦那就沒什麼意義了,再說了,這不是有你嗎?有你保護那
就沒太大危險了,嘻嘻。」

  陽明頗感無語,這時索菲又道:「再說了,難保那個黑人小姑娘不會說出什
麼,要是被土王發現我們使了一點小手段那可就糟糕了,所以為了避免這種情況
發生我們最好的辦法就是盡早離開,越早越好。」

  「啊!不……不會吧……土王會……會發現我們……」妮卡希面色陡變,身
子微微顫抖的環視四周,仿佛土王的人馬上就會出現帶她回去。

  「哦,可憐的人兒,別怕,我只是說有這種可能性。」索菲連忙安慰道。

  事實上,陽明的確也擔心有這種可能性,他沈吟了一下道:「好吧,我跟桑
尼說一聲,完了我們馬上出發。」

  「哦,太好了!」索菲不由興奮起來,不過隨即略為擔心道,「你說桑尼他
會同意嗎?如果不同意那我們豈不是……」

  陽明思忖了一會道:「應該不會,大老板只說要我押送軍火,如今軍火已經
順利送到,剩下的自然也就沒有我什麼事了,單獨先走也在情理之中。」

  果然,當陽明提出這個要求後桑尼先是有些不解,但隨後就露出會意的笑容,
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瞇瞇道:「我明白了,有兩個漂亮的妞陪著,尤其是得到了土
王的那個白人妞,當然是要好好享受了,跟我們一起的確是不大方便,好吧,我
同意,不過等回到坎莫桑後可不能太冷落我那癡情的侄女啊,哈哈……」

  陽明打個哈哈,遂駕駛一輛悍馬並且帶上幾件武器,包括兩把手槍和一把突
擊步槍以及十余個彈匣然後就和兩女一起連夜離開了,連續開了五六個小時,直
至旭日東升才將車子停了下來。

  索菲一邊吃一邊翻看著地圖,不時還擡頭遠眺,不一會她道:「我們現在離
土王的宮殿大概有四百多公里了,這一段路基本都是較為平坦的荒原,順著這個
方向再走兩百來公里就要進入林區山路了,到時路就會比較難走一點了。」

  陽明點頭表示同意,不得不說,索菲的戶外經驗還是相當豐富的,無論是辨
識地形還是查看地圖都是非常的熟稔,另外在個人防護上也相當有經驗,就像剛
開始出發的時候妮卡希身上穿的還是那像晚禮服一樣的真絲長裙,索菲當時就不
由分說的讓她脫下來,給她一套她自己的工裝。

  「嗨,陽,你看,我們再前行五六十公里然後折返向東就可以饒過森林山路,
進入大草原,那里的路就相對好走的多,不如我們走那條路如何?」索菲手指地
圖笑嘻嘻道。

  陽明瞄了一眼,頓時翻了個白眼道:「你沒搞錯吧?這樣我們會繞一大圈,
比我們之前來的那條路都要遠上起碼一倍,那樣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回到坎莫桑?」

  「嘻嘻,反正我們也不用急著那麼快趕回去,不如你帶我到處走走看看怎麼
樣?」

  「啊!」陽明嚇一跳道,「怎麼?你還沒夠,還要繼續遊歷?」

  「當然,你忘記我是一名地理雜誌的記者嗎?到處跑,跑的地方越多越遠最
好,怎麼有夠的時候呢?」索菲笑嘻嘻道。

  陽明正色道:「可我覺得這真不是一個好主意。」

  「哦,不,你不覺得拒絕一個漂亮女士的建議是一件非常不禮貌的事情嗎?」
索菲誇張的大呼小叫。

  陽明呵呵笑道:「那是你們西方人的禮儀,而我可是中國人,中國人的傳統
可沒有這麼一說哦。」

  索菲眼珠骨碌碌轉了幾轉,接著語氣一轉,近似懇求道:「哦,陽,就答應
我這個小小的要求,好嗎?」

  「拜托,這已經不是小小的要求了吧?你要知道,這里有多大,有多少人跡
罕至地方,要是隨你的願,四處走一遭,那就是用一年時間也不夠啊。」

  「哦,陽,你這話說的也對。」索菲眨巴著眼睛做思忖狀。

  「當然!」

  「其實我真正想的是……」索菲忽然面色一紅,支支吾吾的說不下去了。

  陽明好奇道:「你真正想的是什麼?」

  索菲羞澀的瞥了陽明一眼,起身趴到他的肩頭在其耳邊小聲道:「其實我真
正想的是和你能多呆一段時間,因為早一點回去就意味著我們早一點分開,這是
我所不願的,你明白嗎?」

  聽著她那似嗔似怨的言語,再感受著她吐氣如蘭的氣息,陽明不由心神一蕩,
伸手攬住她的腰,低首正視著她的面容,只見她神色柔媚,眼神誠摯,便知她所
言非虛,確實是對自己心有不舍,於是輕嘆一聲道:「你這又是何必?天下無不
散的宴席,我們遲早要分開,早一時晚一時又有什麼區別?」

  「哦,當然有區別。」索菲眨眨眼,調皮一笑道,「也許相處的時間一長我
就會發現你的缺點,於是分開的時候我就不會那麼難過了。」

  陽明一楞,隨即開玩笑道:「那要是沒有發現我的缺點,而是發現更多的優
點那你怎麼辦?就不走了?從此留在這里了?呵呵!」

  「那也不是沒可能。」索菲嘻嘻笑道。

  陽明一時無言,只好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時索菲又道:「當然,就算我要留
下來我也要先回國一趟,因為我得把妮卡希送回去,這應該算是我目前最主要的
一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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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30) 作者:闲庭信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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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閑庭信步
2019/02/22色中色


                               第三十章

  話音剛落,一旁正在細嚼粗硬面包的妮卡希是渾身一震,手里的半片面包也
掉落下來,索菲見狀,忙扶住她的肩膀道:「哦,可憐的人兒,你怎麼了?」

  妮卡希擡起頭,微微顫抖道:「你……你真的可……可以帶,帶我回美……
美國……」

  「當然!」索菲毫不猶豫道,「要不我為什麼要求陽把你從土王身邊弄過來?」

  妮卡希轉首又看著陽明,滿臉期待的顫聲道:「真……真的可以……」

  陽明聳了聳肩道:「我沒意見。」

  妮卡希怔怔的呆了半晌,忽然雙手捂臉抽泣起來,只見她雙肩一聳一聳,漸
趨激烈,大量淚水從她的指縫間滑落,一滴一滴的落在膝蓋上,不一會便將那里
打濕一片。

  見此情形,陽明與索菲是面面相覷,其實他們知道這是妮卡希過於激動而導
致的,而這也是在情理之中,畢竟她被綁架到異國他鄉這麼多年了,飽受各種非
人的折磨,在她心里恐怕早已斷絕了脫離苦海的念頭,回到自己的國家更是想也
不敢想了,然而現在這一切都有可能變成現實,這怎能叫她不感到激動若狂?

  「謝……謝謝……」嗚咽抽泣了好一會,妮卡希才擡起頭道謝。

  「不用客氣!」索菲上前摟住她的肩膀笑道,「不過現在暫時還不能回去,
我還想在這里四處走走,了解非洲這片土地的風土人情,你介意嗎?」

  「哦,當,當然不介意!」妮卡希連聲道。

  「太好了!」索菲得意的沖陽明眨了眨眼道,「根據民主投票的原則,現在
是二比一,你應該服從我這個提議。」

  陽明一楞,隨即搖了搖頭,索菲頓時急了,一收臉上的俏皮笑容,幾乎是帶
著一絲質問的語氣嚷道:「為什麼?就為了那該死的可能存在的危險?哦,天啊,
你太讓我失望了,你們中國男人都是這麼貪圖安穩,沒有冒險精神的嗎?」

  「你……你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陽明一時也有些惱火了。

  「哦,你在說什麼?」索菲張大著眼睛顯得疑惑不解。

  陽明心里苦笑了一下,暗道:「真是被這個妮子氣糊塗了,居然跟她說起了
我們中國的諺語,這不是對牛彈琴嘛。」想罷,他平靜了一下情緒,冷靜的理了
一下混亂的思緒,忽然發現索菲說的也不是一點道理都沒有。

  這些年來,陽明發覺自己所思所想的都是怎麼為父母報仇,為了這一目標他
變得有些瞻前顧後,怕冒險,怕犧牲,就像他有時看不慣坎莫桑鎮那些仗勢欺人
的軍閥,黑幫,可為了盡量保證自己的安全,他還是選擇了隱忍,任由他們欺負
當地百姓;還有,他為了不和老板起沖突,同時也為了多賺一點錢,有時他也不
得不違心的幫他們做一些事情,就如現在幫他們押送軍火。總而言之,這些年來
陽明一直生活的是小心翼翼,力求安穩,於是也就在不知不覺中喪失了年輕人該
有的那種沖動與激情,從而也多了一份成熟和穩重。

  既然發現了其中存在的問題後,陽明自然不會視之不理,並且索菲那脫口而
出的質問也如一記猛棍打破了他原有的思想桎梏,讓他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覺得為父母報仇固然重要,但是也絕不能讓報仇成為自己生活的重心,那樣只會
讓自己束手束腳,乃至變得因噎廢食。見陽明一直沈默不語,索菲以為自己剛才
的話傷害了他,心里頓時感覺有些歉意,於是面色緩和下來,輕聲道:「哦,對
不起,也許我剛才的話傷了你,對此我感到抱歉,但是……」

  陽明擡手搖了搖,打斷她的話道:「其實你說的也沒錯,我確實缺乏了激情,
其實我也很想到處看看,領略一下美好的大自然風光,但現在實在是不行,我得
盡快趕回去,這也是我答應你提前離開並且同意走這條路的原因。」

  「為什麼?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索菲連忙道。

  「回到坎莫桑鎮後我想把米卡盡快安置好,然後去南非的約翰內斯堡,我要
去那里找一個人。」

  妮卡希頓時想起什麼,脫口道:「主……啊,陽,你是去找那個和你同樣使
飛刀的女人嗎?」

  「啊!什麼使飛刀?」索菲一臉疑惑。

  陽明點點頭,凝視著遠方輕聲道:「一個我以為已經不在人世的人,可以說
是我的親人,我不敢斷定妮卡希見到的那個人就是她,但我不能放棄這個線索,
我必須去那里實地探究一下。」

  「哦,到底是什麼情況?我聽的有點糊塗。」索菲還是顯得有點不解道。

  陽明沒有說話,依舊是凝視著遠方,一臉沈思,索菲只好轉頭看向妮卡希,
向其投去詢問的眼神,妮卡希將自己所知道的一股腦的告訴了她,她這才大致明
白了。

  「哦,陽,我明白了,也完全理解了你的心情,那我們現在還坐在這里幹什
麼?趕緊上路吧。」索菲拍了拍陽明的肩膀道。

  「好,出發!」陽明笑著起身拍了拍屁股下的雜草灰塵。

  簡單收拾了一下,三人重新上了悍馬車,考慮到陽明已經開了整整一夜了,
索菲提議接下來由她來開車,陽明自然答應,他也確實有點累了,於是也不管什
麼了,直接坐上後排,裹上一張毛毯就呼呼大睡起來。

  盡管車子有些顛簸,但適應力極強的陽明還是馬上就進入睡眠狀態,然而也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迷迷糊糊中他感覺胸口有點壓迫,脖頸臉頰等處癢癢的,
鼻端還隱隱傳來陣陣幽香,讓他覺得既舒服又有那麼一點難受。

  不過由於實在是太困了,陽明雖感覺不是太對勁,但也沒睜開眼睛,就這麼
在半難受半舒服中繼續睡覺,直到車子忽然猛烈顛簸了一下,胸口的壓迫感頓時
消失,但隨即而來的是大腿上一沈,像是有什麼東西擱在了上面。

  陽明本能的伸手推了一下,然而觸手的感覺一下讓他明白了什麼,頓時清醒
了一些,微微睜開眼一看,只見妮卡希斜斜的倒在自己身上,頭枕著自己的大腿
上,原本蓋在自己胸口上的毛毯不知什麼時候滑落下來,現在蓋在她的身上,並
且將她整個頭部都覆蓋住了,整個人就像一只溫順的貓咪趴在自己腿上。

  這樣的姿勢著實透著幾分曖昧,令陽明的睡意頓時消失大半,他瞥眼看了看
前排正在駕駛的索菲,只見她正聚精會神的註視著前方,似乎並沒註意到自己這
邊的情況,不由略感放松了一點。

  陽明也不好斷定此時的妮卡希是不是在裝睡?也不好就這麼直接將她扶起來,
想了想後便又閉上眼睛繼續睡起來,然而也許是快接近林區山路了,車子開始變
得越來越顛簸,他只覺得妮卡希那伏在自己大腿上的頭不時的顛來晃去,不僅讓
他無法安睡,更令他感到尷尬的是妮卡希的頭在顛晃的過程中總是有意無意的磨
蹭著他的襠部,以至於陰莖開始一點點的蘇醒了。

  「她這是在幹嘛?引誘也要看場合好吧。」

  陽明心里暗暗叫苦,他現在已經百分之百確定妮卡希沒有睡著了,在這種顛
簸的狀態下她還能睡著那她也真是神人了,更何況陽明能明顯感覺到她的頭是在
有意識的隨著車子的顛簸在磨蹭著自己腿間的部位。

  肉棒不可遏制的膨脹,勃起,以至於他感覺到因為內褲的束縛而隱隱作痛,
正想著要不要將妮卡希扶起來時卻忽然感到襠部一松,與此同時,覆蓋在妮卡希
頭上的毛毯被微微向上頂起,從而露出了一條縫隙,通過這,陽明看到原來自己
褲子的拉鏈竟然被她用嘴給拉開了,被內褲束縛的一大坨一下凸出褲子拉鏈外。

  緊接著,陽明感覺肉棒一熱,定睛一看,是妮卡希隔著內褲將其含住了,那
靈巧的小舌迅速在上面舔掃起來,盡管還隔著內褲這一層布料,但溫熱麻癢的裹
吸感還是帶給了他相當強烈的快感,令他不由自主的挺了挺小腹,想要得到更大
的快感,之前打算把妮卡希扶起的想法已然忘了一幹二凈。

  事實上,一開始陽明之所以感到尷尬是他以為妮卡希是真睡著了,要是因為
自己的生理反應而把她弄醒繼而被她發覺那肯定是面子上不好看,不過現在不一
樣了,他看出了妮卡希這是在刻意討好,於是也就不再感到不自然了,畢竟早就
和她有過親密行為,只是有些擔心會被前面的索菲發現。

  不得不承認,妮卡希的口上功夫是陽明所經歷過的女人當中最好的,其靈活
度讓他感到驚嘆,竟然可以悄無聲息將他的褲子拉鏈拉開,然後一番舔舐後又把
他的內褲輕咬著扒下,在肉棒彈出之際迅速將其納入口中,在這過程中不但沒有
發出一絲異響,就連動作幅度都很微小,若不仔細看幾乎都發覺不出來。

  很明顯,不光陽明擔心會被索菲發現,妮卡希同樣也是,所以她的動作極為
的輕微,別說上下擺動頭了,就是裹吸稍稍用力都不能夠,因為會發出嘖嘖的吸
啜之聲,至於手上動作,那就更不用說了。

  如此就很考驗妮卡希的嘴上功夫了,她只能依靠自己的舌頭以及車子的顛簸
來刺激嘴里的這根又硬又熱的肉棒,陽明也深知這一點,心下是既擔心又有點期
待,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會有怎樣一種表現?

  想到這,陽明倒放松起來,他微微向後仰靠著,眼睛閉著,看似是睡著了,
但實際上卻是在悉心的感受著妮卡希的口交,她的舌頭不但有著一般女人的滑膩
和柔軟,而且極為的靈活,仿佛就像是一個有生命的小精靈,一會在馬眼上調皮
的輕鉆,一會又在龜棱溝壑處上下遊走,爽的他差點忍不住要哼出聲來。

  感受到嘴里的肉棒愈發的堅挺和膨脹,妮卡希心里既得意又開心,其實她知
道自己眼下這麼做有點不太合適,可就是忍不住想要取悅身前這個男人,因為她
知道自己現在唯一的優勢就是這讓男人愉悅舒爽了,也只能通過這讓男人記住乃
至離不開自己。

  對於妮卡希來說,盡管她現在終於離開了坦桑肯,擺脫了土王的控制,而且
不久後就可以回到美國了,然而她的內心還存在著極大的不安全感,她需要一個
依靠,一個可以讓她放心的依靠,而陽明無疑就是這個依靠。

  其實若論對妮卡希的上心程度索菲比陽明更積極,更關切,事實上也是索菲
親口答應會送她回美國,對此,她也是感激不已,然而內心深處她指望的還是陽
明,真正的安全感還是全部來自於他。

  也正因為如此,妮卡希虔誠而又卑微的討好取悅著陽明,其實她知道自己無
論是容貌還是身材都是非常出眾的,對男人還是很有吸引力的,可面對陽明她卻
沒有這個自信,這個男人和其他男人不一樣,他淡定而穩重,在他眼里妮卡希沒
有看到一般男人那種急色而猥褻的目光,更重要的是,他身邊還有一個索菲。

  從一開始妮卡希就看出了索菲是陽明的女人,剛才兩人之間的情形她也全部
看在眼里,聽在耳里,盡管她不曾奢望過什麼,可看到索菲這個身材和相貌都不
亞於自己的女人對陽明的情意她心底還是感到了一絲醋意和嫉妒,更讓她生出了
一種莫名的不安,也正是這種感覺令她在這個不合適的環境中為身前這個男人口
交,努力的取悅著他。

  妮卡希雖然被不少男人侵犯過,但近兩年時間就只有土王這一個男人,她已
然習慣了土王那半軟不硬,堪堪一手之長的肉棒,所以面對陽明這根火熱堅挺,
充滿了男人雄性氣息的粗長陰莖還真有點不適應,盡管她已經不是第一次為陽明
口交了。

  「好大……好硬……天啊,會不會把我的嘴巴插爆……」

  妮卡希只覺自己的嘴巴被塞的滿滿當當,讓她有一種幾乎透不過來氣的感覺,
舌頭被一點點的擠壓到口腔一角,仿佛一點動彈的余地都沒有。

  因為不敢亂動,妮卡希只能極力克服和適應,難受勁不是一丁點,然而心理
上卻是臣服而愉悅,一種前所未有的充實感遍布她的全身,只覺自己完全擁有了
眼前這個男人,她的舌尖敏感的捕捉到了肉棒表面每一塊凸起,甚至那蜿蜒的青
筋脈絡都能辨別的出來,那里傳來的溫度直讓她感覺自己快要被融化了。

  妮卡希陶醉了,迷離了,這肉棒是那麼的雄壯,那麼的火熱,那麼的堅挺,
或粗或細的青筋如網般的遍布肉棒表面,撩撥著她的性欲神經,還有那時不時的
跳動,是那麼的有力,讓她的心跳都為之劇烈起伏。

  由於不敢做幅度太大的動作,妮卡希只能一個勁的將肉棒納入口中,很快前
端的龜頭就直抵她的喉嚨,如果換成一般女人,那必定會嗆的忍不住退開吐出肉
棒,有的甚至呼吸都不能夠,不過對她來說這根本不算難事,只見她不斷的調整
呼吸,然後放松喉頭的肌肉,沒一會,陽明感覺一直顯得艱澀前進的肉棒像是突
破了什麼關卡似的一下前行了一大步,龜頭像是陷入了一個極富彈性的肉箍里。

  陽明激動的差點整個上身都弓曲起來,用了好大的意誌力才克制住了,不過
此時索菲若是要仔細看著他那還是能夠發現端倪的,然而此時她的註意力還是完
全放在前方越來越複雜的路況上,完全沒註意後座的情況。

  陽明知道自己的龜頭已經穿過妮卡希的喉嚨,此時此刻他既擔心妮卡希忍不
住這種難受勁而發出幹嘔聲又舍不得放棄這極為爽利的感覺,那喉頭的肌肉韌勁
十足卻又極為的緊窄狹小,就如同一道道肉箍緊緊裹住他的肉棒,令他渾身血液
奔湧,肌肉繃緊,快感隨著血液在他體內肆虐,小腹下像是有一團火在燃燒,隨
時可能爆發。

  感受到身前這個男人那大腿根部傳來的堅硬的肌肉感,妮卡希知道他的快感
在聚集,心里快樂極了,這種感覺讓她覺得此時的難受勁根本就不值一提。

  此時妮卡希幾乎已經將男人那根近半尺長的陰莖完全吞沒,以至於男人小腹
下的陰毛觸及她的面門,男人的陰毛卷曲而粗長,紮的她不但眼睛都睜不開,而
且讓臉上又癢又麻,有幾根鉆進她的鼻孔里,差點讓她打出噴嚏來。

  陽明的肉棒堅硬到極點,那輕輕顫抖的身體也充分表明了他此時的激動,然
而離最後的爆發總還是差那麼一點,對此,經驗豐富的妮卡希也深知,可此時肉
棒已經被她吞到底了,迫於眼下的處境她又不能上下擺動頭以制造給對方更大的
快感,換句話說,她要想靠嘴讓陽明泄出來似乎已經是不可能了。

  妮卡希當然不甘心就這樣放棄,她稍稍停頓了一會,似乎是讓喉嚨盡量適應
異物的侵入,又好像是修整調息,過了約半分鐘,她先是輕輕上下滑動了一下,
然後喉嚨收縮,做起了吞咽的動作。

  陽明頓時渾身一激靈,魂都快差點飛出來了,他還是第一次在口交中體會到
如此強烈的快感,他只覺龜頭下端的一截肉棒被咽喉死死卡住,其力度之大,就
如同一根彈力極強的皮筋給箍住,以至於都感到有點疼痛,然而不可否認的是,
這種帶著一絲疼痛的快感更加爽利,簡直都要令他叫出聲來。

  妮卡希此時拼命的壓住嘔吐感,喉嚨里接連不斷的做出吞咽動作,就在她兩
眼翻白,快要昏過去之時她驀然感覺到男人的小腹一陣急顫,經驗豐富的她當然
知道這意味著什麼,當下用力憋住一口氣,開始做最後的沖刺……

       ﹡﹡﹡﹡﹡﹡﹡﹡﹡﹡﹡﹡﹡﹡﹡﹡﹡﹡﹡﹡

  傍晚時分,陽明一行行駛到了一片山谷之中,根據地圖顯示,他們已經進入
了M 國有名的自然保護區——瓦齊原始自然保護區,這里已經被聯合國教科文組
織納入了世界人與生物圈保護區網絡的自然保護區,每年享受著聯合國的專項撥
款,而這對M 國政府來說無疑是極有面子又有實惠的雙好事,所以他們對瓦齊自
然保護區還是相當上心的,基本上沒有破壞這里的原始風貌,但是從另一個角度
講,這里的每一個原始部落都是一個小王國,外人一旦進入而又不小心觸犯了某
些禁忌,那就非常危險,基本算是生死由命了。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陽明之前才顯得那麼猶疑,不過現在既然決定了要走
這條路那麼他自然也就不再多想這些不確定的因素了,接下來他要做的就是小心
謹慎,力圖不出差錯。

  看著隱沒下去半邊的太陽,陽明道:「好了,今晚看來我們只能在這里露營
了。」

  「哦,這里嗎?」索菲懷疑的看了一下四周,只見周圍草深林密,實在不是
一處休憩的最佳地點。

  陽明沖索菲「噓」了一聲道:「你聽。」

  「好,好像是水流聲。」妮西卡凝神小聲道。

  索菲隨之也點頭道:「不錯,是流水聲,看來不遠處有河。」

  陽明笑道:「聽聲音應該是條小溪,走,今晚我們就去那里宿營。」

  「真是一個不錯的主意。」索菲揮著手臂,顯得頗為興奮。

  已經換做陽明駕駛的悍馬小心的在叢林中穿行,車子所發出的低沈排氣聲在
寂靜的叢林中顯得雄渾有力,亦擾亂了這里的平靜,棲息在樹枝上的不知名鳥兒
紛紛振翅飛走,草叢里的各種小型動物也四處逃散,引得索菲和妮西卡這兩個從
來沒來過原始叢林的妮子是大呼小叫,興奮不已。

  約五分鐘之後,一座瀑布出現在一眾人的眼前,瀑布不大,一股約兩米寬的
水流從不足十米高的山澗飛流而下,打落在嶙峋的山石上濺起一團團水霧,接著
落入山澗下的一個水潭,然後分散出好幾支小溪,順著山勢蜿蜒而下。

  見此,索菲迫不及待的就跳下車,拍著手欣喜道:「太棒了,這里還有一個
水潭,這就是天然的泳池啊。跑了一天了,等會我得好好洗洗,嘻嘻!」

  這里有水源,還有一塊較為平坦的草地,是一處理想的野外憩息地,陽明心
下滿意,但仍不敢大意,他連忙制止了索菲四下亂跑,提醒道:「這里草比較深,
小心毒蛇。」

  索菲有過之前那次險些被綠曼巴蛇咬的經歷,頓時嚇一跳,慌不擇的跑了回
來,跳上車還四下張望,十足的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繩的模樣。

  陽明囑咐兩女先在車上別下來,他跳下車,用匕首砍下一根長長的樹枝,然
後在草叢里一陣拍掃,確定里面沒有危險後才招呼兩女下車,將車子後備箱里面
的帳篷等物搬下來。

  悍馬車上除了武器之外,各種野外生存的裝備也基本齊全,像什麼帳篷,指
南針,強光電筒,急救箱等物品一應俱全,比他們來時車上的物品都豐富,而這
些自然都是陽明知道這條路線比較危險而準備的。

  陽明選擇了一處離水潭約五米處的淺草地上搭建帳篷,不過他翻遍了車子的
後備箱也就找出了兩頂小帳篷,索菲見狀,不由吃吃笑了起來,趴在他的肩頭小
聲道:「這兩頂帳篷我和妮西卡一人一頂,你嘛,就將面臨一個選擇題了,今晚
是去她那還是來我這?嘻嘻,這是很有意思的一個選擇。」

  「這個……」陽明正想說點什麼,卻發現索菲已經走開,笑嘻嘻的拉著妮西
卡開始搭建帳篷了,他只好咽回要說的話,苦笑的搖了搖頭。

  帳篷很快就搭建好了,隨後索菲便想去水潭洗澡,要是擱在之前,她肯定是
二話不說,直接脫衣入潭了,但現在她知道了這里表面雖然平靜,可暗地里不知
隱藏多少危險,不能馬虎大意,於是她征詢道:「嗨,陽,我想下水洗澡,可以
嗎?要不要先扔幾個手雷?」

  陽明又好氣又好笑道:「嗨,你當手雷不要錢嗎?這東西是很貴的好不好,
而且你看這里潭水清澈見底,不像之前那條大河,這里是不可能有鱷魚之類的攻
擊性動物的。」

  索菲嘻嘻一笑,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道:「其實我也知道這里應該沒什麼
危險,只不過是向你再次求證一遍嘛。」

  「呵呵,警惕性提高不少啊,有進步!」陽明笑著表揚。

  「哼,那當然!」

  「好了,快去洗吧,我去準備晚餐,晚上我可不想再啃那幹癟無味的粗面包
了。」

  「太好了,一想到那粗硬的幹面包我就毫無食欲。」

  陽明看了看四周道:「那我去周圍看看,看能不能打到一些野味。」

  「哦,陽,那你可千萬別走遠了。」

  「放心,我不走遠,不會有事的,哦,對了,我給你的那把槍還在吧,有危
險你就開槍。」

  一番叮囑之後,陽明就向叢林深處而去,而他身後則傳來兩女的潑水嬉戲的
聲音。為了以防萬一,他不敢走遠,保持著始終能得見兩女聲音的距離。

  這樣一來,陽明所行的範圍就極為有限,只能在離水潭二三十米的地方搜尋。
本來,這里叢林茂密,野生動物是極多,他想獵取幾只小型動物應該是不難的,
但由於剛才悍馬車所發出的排氣聲的驚擾,此刻他是尋覓了半天也見不到半只動
物,就連樹上的鳥兒也是蹤影全無。

  沒辦法,陽明只好打算空手而返,準備今晚繼續以面包,罐頭等幹糧下肚,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他忽然發現這里有一樣東西還是蠻多的,那就是蛇,每隔幾步
他就會發現有一條蛇盤繞在樹枝上,有點甚至直接橫在地上的草叢里,以至於他
想走過去還不得不用樹枝將蛇慢慢挑開。

  「何不做個蛇羹?」陽明腦子里閃過這個念頭,隨即覺得這個念頭非常好,
因為旁邊就有水源,水質清澈,做出來的蛇羹味道必定鮮美極了。


                              【未完待續】
2019-2-22 22:4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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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第三十一章)
                                                               

  說幹就幹,陽明目光掃了一下,最後眼光落在一條一米多長,直徑約三四厘
米粗細的花蛇上,此蛇看上去應該無毒,于是他上前用一根帶叉的樹枝飛快的叉
住蛇頭,然後一手拽住蛇尾,用力的抖了幾下,蛇便癱軟下來。

  接下來,陽明用匕首割去蛇頭,再剝去蛇皮,然後就這麽拎着白花花的蛇身
便準備走出叢林,想先拿給兩女看看,不過這時卻忽然想到女孩可能都怕蛇,要
是現在就跟她們說她們不一定會吃,于是他改變主意,打算先把蛇羹做好,讓她
們先吃了再說。

  想到這,陽明便将拎蛇的那隻手放在身後走了出來,隻見兩女已然脫的光溜
溜的,正浸泡在水潭裏互相潑水嬉戲,見他回來了,索菲依舊毫無顧忌的站在水
底,任由赤裸的上半身露出水面,而妮西卡則雙手抱胸蹲在了水裏,有些不好意
思的看着陽明,臉紅紅的,但嘴角卻挂着微笑,顯然心情是好極了。

  「嗨,有收獲沒?」索菲大聲道。

  「當然!」

  「是什麽?野兔還是野豬?咯咯……」

  「呵呵,到時你就知道了。」陽明一邊笑道一邊就朝下遊的一支小溪流走過
去,「你們接着洗澡,我把獵物洗幹淨,然後生火煮熟,到時你們就可以吃了。」

  「哦,陽,你太偉大了。」站在水裏的索菲興奮的歡呼着。

  陽明來到溪邊,蹲下身來開始清洗蛇身,由于地勢崎岖不平的緣故,索菲她
們是看不到他洗的是什麽,所以他是不慌不忙的切開蛇身,掏空内髒,将裏面的
血污仔細清洗掉,然後再将蛇肉切成一塊一塊的……

  待将一切收拾好,陽明也不禁想脫衣入水潭好好洗一番了,于是喊道:「嗨,
你們洗好了沒?現在該我洗了。」

  「想洗你就下來啊。」索菲笑道,「水裏又不是容不下。」

  「你們不上來那我下去就洗不成了。」陽明苦笑道。

  「咯咯……」索菲笑的花枝亂顫,媚眼頻抛,「毫無定力的家夥!」

  一旁的妮卡希也忍不住掩嘴竊笑,但笑過之後她還是乖乖的從水潭遊上岸邊,
背對着陽明,飛快的将衣服穿上,而後,索菲也遊了上來。

  不同于妮卡希的慌忙倉促,索菲是不緊不慢的從水潭中一步一步走上岸來,
從而使她那姣好的胴體一點一點的露出水面,先是秀氣精緻的鎖骨,繼而渾圓挺
立的雙峰,再到緊繃結實的小腹,然後就是那一抹柔軟的金黃,最後是筆直修長
的雙腿,直至從頭到腳一絲不挂的完全展露出來。

  似乎是有意挑逗陽明,上了岸的索菲并不急于穿衣,而是撿起毛巾慢慢的擦
拭着自己的身體,隻見她時而彎腰,時而擡腿,拿着毛巾的手在自己起伏不平的
身體上慢慢劃過,姿勢撩人之極,其動作與其說是在擦拭,倒不如說是在誘惑。

  這個時候,天邊的夕陽已然斜斜欲墜,最後一抹霞光灑在索菲那赤裸的軀體
上,給她的周身仿佛鑲上了一層金邊,同時白皙如玉的肌膚表面因爲未幹的水漬
而發出淡淡淺淺的光輝,從而顯得愈發性感而迷人,不但把陽明看的一時癡迷,
就連妮卡希也不禁喃喃低呼:「真……真美……」

  愣怔片刻之後,陽明收神攝心,輕咳一聲道:「你這是在向我挑釁嗎?」

  「咯咯……你若這麽理解我也不反對。」索菲毫不在乎的嬉笑道。

  「那好,我這就來領教領教。」說着,陽明一邊朝索菲走去一邊開始脫自己
的衣服。

  索菲一怔,随即面露訝色,事實上别看她一直做大膽之舉,其實僅僅就是想
挑逗戲弄一下陽明,想看看這個東方男人羞澀窘迫的樣子,然而沒想到的是,這
一次不同以往,陽明似乎毫不顧忌就在一旁的妮卡希,對她的挑逗予以了正面回
應,帶着強烈的侵略感一步一步走近她。

  索菲這下真是有些慌了神,她雖然思想前衛,行爲開放,但也隻限于兩人獨
處的情況下,現在當着妮卡希面,她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坦然自若的和陽明親熱,
可是這時候要她躲開她又有些不甘,隻好在心底裏祈禱着陽明也是做做樣子,不
可能真的當着妮卡希的面和她來真格的,于是硬着頭皮看着他一步步的走近自己。

  待陽明來到離索菲隻有一步之遙的時候,他全身上下就僅剩一條内褲了,精
赤的上身肌肉虬結,散發着強烈的陽剛之氣,而内褲下那隆起的一堆更是透着無
與倫比的雄性氣息,壓迫的索菲心慌氣促,之前那一對大放媚意的眼睛此刻變得
躲躲閃閃,左右環顧,就是不敢正視着他。

  陽明見狀心下暗笑,同時心裏也有了底,他右手輕擡,勾起索菲的下巴輕笑
道:「嗨,你知道嗎?你現在的樣子真的很讓人心動。」

  說罷,陽明的另一隻手也搭上了索菲的肩膀,這下她是再也無法強撐在那裏
了,隻見她身體一僵,面紅耳赤的白了陽明一眼,然後撥開他的手飛快的逃了開
來。

  看把索菲弄的如此狼狽和窘迫,陽明是哈哈大笑,還朝妮卡希擠了擠眼睛,
做了一個勝利的手勢,逗得她也不禁是忍俊不禁,偷偷的掩嘴竊笑。

  索菲發現了兩人的小舉動,面上是又羞又氣,有心想嗔責幾句,可轉念一想
這又全是由自己而起,怪不得别人笑話自己,頓時是又恨又窘,隻恨不能找個地
縫鑽進去。

  「哼……你們……讨厭……」索菲暈紅着臉瞪了他們兩人一眼,然後抱起衣
服飛快的鑽進了早已搭好的帳篷裏。

  陽明與妮卡希彼此對望了一眼,随即一個是哈哈大笑,而另一個則是抿嘴含
笑,面露嬌羞之色。

  笑罷,陽明沖妮卡希指了指正架在火上炖的一鍋蛇羹,示意她照看一下,她
自然會意的點點頭,于是陽明放心的脫去内褲,就這麽赤條條的撲進水潭,濺起
一大片水花。

  等陽明洗的差不多了,架在火上炖的蛇羹似乎也好了,空氣中漂浮着勾人食
欲的香氣,在一邊小心照看火候的妮卡希不時的抽動着俏鼻,面現驚奇,顯然很
好奇這鍋裏究竟炖的是什麽?會有如此濃郁的香氣。

  不光妮卡希,此時就連一直躲在帳篷裏的索菲也探出頭來忍不住道:「嗨,
妮卡希,鍋裏炖的是什麽啊?很香啊!」

  妮卡希微笑着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随後将目光投向已經上岸并且穿
好了衣服來到她身邊的陽明,隻見陽明哈哈一笑,小心的解開鍋蓋,深深的吸了
一口氣,遂表情陶醉道:「嗯,真是香味濃郁,想必味道一定是鮮美極了,哈哈!」

  這時索菲也忍不住了,從帳篷内跑了過來,探頭望向鍋裏,卻見裏面湯液沸
騰,色澤乳白,白花花的肉随着翻滾的湯液上下浮動,蒸騰而出的熱氣帶出更多
更濃的香味。

  「啊!這是什麽啊?很香啊!」索菲一臉垂涎欲滴的模樣,渾然忘記了剛才
的羞窘。

  陽明當然不會說這是蛇肉了,隻是笑眯眯道:「這個很重要嗎?」

  已經被彌漫的香氣勾的食欲大增,口腔生津的索菲此時自然顧不得刨根問底,
隻見她嘻嘻一笑道:「哦,當然不重要,重要的是其味道究竟如何?」

  「呵呵,那就嘗嘗吧。」

  「好啊。」索菲迫不及待的就拿起湯匙舀了一點湯,一邊吹着氣一邊就小心
翼翼的往自己嘴裏送。

  「怎麽樣?」陽明問。

  索菲沒有立刻回答,隻是微眯着眼,鮮紅的小舌輕舔了一下嘴唇,然後又咂
了幾下,仿佛是在仔細的回味,良久才吐出三個字:「太棒了!」

  陽明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事實上這也是他第一次做蛇羹湯,味道究竟好不好
他心裏也沒準,現在見蛇羹湯做出後香氣濃郁,味道鮮美時他心裏也很高興,笑
道:「很好,不枉我費了這一番工夫,來,吃!」

  一鍋蛇羹湯不到半個小時就被三個人風卷殘雲的消滅幹淨,末了,索菲還意
猶未盡的咂了咂舌,悠然回味道:「真是太鮮美了,哦,請告訴我這是用什麽東
西做的?野兔?野鳥?哦,快點說,我太想知道了。」

  陽明呵呵一笑,轉眼看向妮卡希道:「你也想知道嗎?」

  妮卡希使勁點點頭,一臉期待的看着陽明,于是他輕咳一聲道:「看來你們
都想知道啊,好,那我也就告訴你們,這鍋裏炖的是蛇肉。」

  索菲與妮卡希兩人一臉期待的表情慢慢僵硬直至凝固,過了好一會,索菲仍
似不死心的顫聲追問了一句:「蛇……蛇肉……真的是……蛇肉……」

  陽明肯定的點了點頭,兩女是彼此面面相觑了一會,最後不約而同起身跑至
溪邊大聲嘔吐起來,可也許是兩女隻是心理上有厭惡感,生理上并不是太強烈,
所以兩人吐了半天也沒吐出多少東西出來。

  「好了,吐不出來就别吐了,再說了,這蛇羹多鮮美啊,吐出來多可惜啊!」
陽明一邊收拾着簡易廚具一邊大聲道。

  「你……」索菲回頭怒視道,「你這人真是太可惡了,竟然騙我們吃這麽可
怕的動物。」

  陽明無辜的聳了聳肩道:「騙?我有騙你們嗎?我有說過這不是蛇羹嗎?」

  「這……」索菲一時啞口無言。

  「呵呵,别這麽看着我。」陽明笑道,「你自己看看,你并沒有吐出多少,
這說明你身體對蛇這種生物沒有排斥,隻是心理上有些恐懼和厭惡罷了,這個就
需要你嘗試,隻要你嘗試了一回,下回就會好許多,直至你不再對吃蛇肉有任何
不适,所以你應該感謝我才是,要不然你這一生恐怕都沒機會嘗到蛇羹這美味了。」

  索菲一怔,覺得陽明這話也不無道理,可是要說就此心中釋然她也做不到,
心裏還是有種被蒙騙的感覺,仿佛她所吃下去的蛇羹都是陽明誘騙她吃下去似的。

  「哼,反正你别想我就這麽原諒你……」說罷,索菲停頓了一下又補充道,
「起碼是現在。」

  話雖如此,但任誰也看得出索菲其實根本就沒有再生氣了,隻是拿腔作勢的
撒嬌而已,所以妮卡希在一旁捂嘴竊笑,陽明也笑意盈盈的做無辜狀。

  「你們……算了,不跟你們說了,我要睡覺。」索菲也察覺到自己的語調充
滿了撒嬌的味道,不由羞赧起來,急忙尋個理由躲進了帳篷。

  看索菲鑽進帳篷,陽明對妮卡希道:「不早了,你也進去休息吧。」

  妮卡希猶豫了一下,顯然是在爲進哪個帳篷而遲疑,因爲隻有兩個帳篷,如
果她鑽進另一個帳篷那陽明就沒有帳篷可睡了,而進索菲所在的帳篷又顯得有點
突兀,畢竟事先沒有說好,而這又是單人帳篷,兩個人睡肯定會擁擠了一些。

  陽明自然看出了妮卡希的顧慮,呵呵一笑道:「沒事,你就睡那一頂帳篷。」

  妮卡希乖巧的點點頭,鑽進了另一頂帳篷,進去之後在轉身要拉上帳篷的拉
鏈時她深深的看了陽明一眼,目光中情意綿綿,滿含期待,同時嘴角上翹,露出
嬌羞妩媚的笑容,随後慢慢的将拉鏈拉上。

  陽明怎麽會不懂妮卡希笑容裏的含義?這就是在明擺的告訴他今晚他可以睡
她那裏,和她共用一個帳篷,不過陽明卻沒有這個打算,當然,他也沒打算去索
菲那裏,倒不是他故作正經,而是在這樣的環境下不可能每個人都可以放松精神
的睡大覺,必須有一個人保持警醒的狀态,以應付随時可能會來襲擊的野獸。

  火自然是防禦野獸襲擊的最好辦法,于是陽明又在篝火裏添上了幾根粗大的
木柴,然後又在周邊撿了不少枯木,盡量保證一整晚的篝火都不會熄滅。

  做完了這些雜活,陽明便拉開車門坐進車裏,他打算今晚就這麽在駕駛室裏
湊合一夜,這裏位置較高,同時又可随時拿起武器,還可抵禦夜露的侵襲,是個
不錯的警戒之地。

  陽明坐在駕駛室裏,将一把壓滿子彈的突擊步槍放在副駕駛的座位上,接着
又把腰間别着的手槍抽出,一拉槍栓,将子彈上膛,放在儀表台上。

  做完了這些,陽明這才稍稍放松了一下精神,不過這神經一放松,困意也就
不可避免的湧了上來,随着時間一點點過去,他的眼皮也漸漸随之下沉,人慢慢
進入了半睡眠狀态。

  也不知過來多久,陽明迷迷糊糊中好像聽到一聲輕響,心裏頓時一驚,連忙
睜開眼睛的同時手也伸向了儀表台,可是他摸到的并不是冰涼的槍身,而是一團
溫軟,伴随而來的是鼻端傳過來的一股熟悉的幽香。

  不用看陽明也知道來者是誰了,他身體内剛剛緊繃起來的肌肉爲之一松,雙
手輕抄,将那一團溫軟滑潤的軀體緊摟在懷裏,這才發現懷裏的這具嬌軀幾近全
裸,隻有細細的幾塊布條挂在身上。

  「你怎麽過來了?」陽明小聲道。

  「嘻嘻,我看你是不是溜到妮卡希那帳篷裏去了?沒想到你卻是在這裏。」

  陽明稍微用力的捏了一下索菲那結實的肉臀,沒好氣道:「是不是很失望?
沒看到你想看的東西。」

  「哦,輕點,不要這麽粗魯的對待一個漂亮的女士,尤其這個女士此刻還這
麽性感。」索菲抱怨道。

  陽明着實無語,接着隻聽索菲繼續道:「是有一點失望,不過我失望的不是
你不在妮卡希的帳篷裏,而是沒來我這個帳篷裏,哦,這是爲什麽?你甯願坐在
這車裏都不來我這。」

  一邊抱怨的同時一邊索菲就雙手纏住陽明的脖子,愈發膩歪在他的懷裏,宛
如熱戀中的小女人,這讓他頗感到有些吃不消,一邊掰開索菲緊摟在自己脖子上
的手臂一邊道:「我在這裏替你們警衛呢,這裏地處原始叢林,夜裏恐怕會有野
獸過來。」

  「野獸?」索菲吃了一驚,急忙擡起頭來四下張望,所見之處除了樹影婆娑
外就再無其他,不由放下心來,再次伏在陽明的胸口幽幽歎道,「你總是那麽小
心。」

  「我們中國有句古話,叫小心駛得萬年船,小心總是沒錯的。好了,你先回
你的帳篷裏去吧,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們就得趕路。」

  索菲當然不肯就這麽回去,她眨巴着眼睛道:「我留在這陪你吧。」

  陽明上下打量了索菲一眼,嘿嘿一笑道:「你留在這裏,我怎麽可能安心警
衛?到時恐怕野獸來到了跟前都察覺不到。」

  索菲吃吃媚笑道:「是嗎?不過我覺得眼前不就是有一個野獸嘛。」

  顯然,索菲不打算就這麽放過陽明,她吃吃媚笑着,挺起身,坐在陽明的大
腿上,一邊輕輕扭動着身軀一邊拂動着滿頭的秀發,動作妩媚又帶着絲絲狂野。

  漸漸的,索菲嬌軀扭動的幅度越來越大,使得黑色的乳罩肩帶從她那白皙圓
潤的肩頭一點點的滑落,露出了大半邊酥乳,連那一圈褐色的乳暈都清晰可辨。

  盡管在兩個多小時之前才痛快淋漓的在妮卡希嘴裏發洩了一番,但眼前索菲
這半遮半掩,狂野而又妖娆的豔姿還是令陽明的欲望又一次升騰起來,他一隻手
情不自禁的攀上索菲的乳峰,隔着一層薄薄的蕾絲,他明顯感覺到峰頂的那顆蓓
蕾脹大而堅硬,簡直就像是一個小石子,充分表明了女人此時的情欲是多麽的強
烈!

  「哦,陽,吻我!」

  輕聲呢喃中索菲雙臂纏繞住陽明的脖子,眼睛閉着就将臉湊了上去,兩人的
嘴唇迅速連接在了一起,彼此舌尖互撩,津液暗渡,随着吻勢的越來越激烈,索
菲的兩手由陽明的頸後移到他的後腦,手指插進他濃密的短發裏,朝自己這邊越
來越使力,仿佛要将他整個人吞下。

  陽明的手也沒閑着,在激吻的過程中他将索菲身上僅有的一點衣物逐一脫去,
那性感的身體所展現的優美線條完全展露出來,在夜色下顯得美豔不可方物。

  當陽明的手指滑向索菲的大腿根部她興奮的已經不能再繼續吻下去了,她喘
息的結束接吻,媚眼迷離的看着陽明道:「我……我要……要你……給,給我…
…」

  說話間,索菲已然開始迫不及待的探手向下,拉開陽明的褲子拉鏈,将那蠢
蠢欲動的肉棍釋放出來,用柔軟的指肚揉了揉馬眼,然後食指和拇指合握成圈,
順着龜頭一直向下,直到根部,接着再向上,如此反複……

  在索菲這般充滿技巧的愛撫下陽明的這根肉棒越來越硬,與此同時他也感覺
到他的龜頭越來越濕潤,不時感到有兩片滑膩的軟肉擦過他的龜頭,弄得那裏濕
濕滑滑,黏糊糊的。

  「别急,這就來了,你放心,會把你喂飽的。」

  陽明的聲音低沉有力,同時有力的還有他那雙臂,隻見他托住索菲的兩瓣雪
臀,輕輕向上一提,她整個人便被托起,随即腹部一挺,陰莖便從她的兩腿之間
掠過,結結實實的頂在她的肉唇上。

  「嗚——」索菲咬唇一聲悶哼,身體一陣輕顫,兩腿不由自主的夾緊,那濕
潤的肉唇就像一個貪吃的小嘴含住碩圓的龜頭。

  身體誠實的反應就如同無聲的邀請,陽明嘴唇上翹,托住索菲雙臀的兩手松
了一松,頓時她的身體一沉,含住龜頭的肉唇一下将整個龜頭吞沒,随即陰道緊
緊就其纏繞包裹,擠壓吸吮着這個入侵者。

  「哦,天啊,插……插進來……好,好脹……」索菲兩眼翻白,語不成聲。

  陽明暗吸一口氣,随即腰一挺,整個陰莖一鼓作氣的盡根而入,前端的龜頭
重重搗在肉穴深處的花心上,弄得索菲情不自禁一聲嘶吟,渾身僵直,頭深深的
向後仰去,一頭金黃色的秀發如瀑布般散落方向盤前的儀表盤上,還有一縷秀發
被她死死咬在嘴裏。

  深陷在陰道裏的肉棒就像進入了一個無底洞,仿佛裏面有一股力在不斷的吸
引着肉棒更加的深入,這令陽明也不由在快感橫生的同時洩意暗現,他擡手在索
菲的屁股上不輕不重的拍了一巴掌,嘴裏咬牙道:「小妖精,别咬那麽緊,哦…
…叫你别咬,還咬!」說着,又是幾巴掌落在她的臀瓣上。

  「啊……我……我沒,沒有……啊……疼,疼……哦,哦……爽,爽……」
索菲語無倫次,聲音顫抖中帶着一絲委屈。

  陽明雙手再度托起索菲的臀瓣,開始大開大合起來,每一次退出肉棒都将她
陰道内壁的紅肉給翻出來,再插進時連小陰唇都被擠壓進去了,同時大量的乳白
色淫液從交合處滴落,丁丁點點的灑在座椅上。

  「啊……慢。慢點……太,太快了……」索菲如訴如泣,眼淚都出來了。

  陽明恍若未聞,反而是動作越來越快,一次比一次深入,恥骨打在小腹上發
出令人耳紅心跳的撞擊之聲,對此,索菲除了被動承受外剩下的就隻有嘶喊了,
事實上她一開始還是死死咬住嘴唇的,她不想讓不遠處的妮卡希發現什麽,可現
在她已經全然顧不得什麽了,一聲聲嘶吟,一聲聲浪叫不斷的從她嘴裏溢出……

  「啊……不,不行了……操,操死我了……要……要死了……啊……」

  索菲肆無忌憚的叫着,身體随着陽明的雙手的托舉上下起落,無意中,她垂
首向下一瞥,隻見男人那赤紅的肉棒在自己肥厚充血的肉唇中進進出出,那強壯
有力的樣子看上去絲毫沒有洩意,頓時心頭更加慌亂,俨然覺得自己就如一葉扁
舟,在驚濤駭浪中被不斷抛高甩落,随時可能被巨浪淹沒。

  「太……太用力了……别……輕,輕點……哦……陽,陽,你……真的要幹
……幹死我了……」索菲雙目失神,身體癱軟,完全被動的承受身下男人一波接
着一波的沖擊。

  其實陽明一開始就洩意暗現,而直到現在都沒有釋放出欲望,反而愈戰愈勇,
直把索菲殺的丢盔棄甲倒不是他天賦異禀,而是分心的緣故。

  之所以分心是陽明看到了妮卡希,先前他也沉浸在兩人的激烈歡好之中,隻
是後來索菲的聲音越來越大他才蓦然驚覺可能會吵到不遠處帳篷裏的妮卡希,于
是朝那邊瞄了幾眼,不出意外的他看到帳篷的拉鏈被拉開了一小截,縫隙中隐約
可見妮卡希那幽藍色的眼眸朝自己這邊看過來。

  陽明早已和妮卡希有了肌膚之親,對此索菲也是知道的,可以說他們三個人
都知道彼此的關系,可是知道是一回事,拿出來擺上台面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他
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一路上頗覺尴尬和頭痛,而眼下這情形讓他心裏忽然一動,
覺得何不趁這個機會将三人關系明朗化?這樣也有利于接下來的旅途。

  打定主意的陽明其實心裏也鄙視自己,覺得自己和玩弄女人的感情騙子沒什
麽區别,隻要有需要他可以毫無心理負擔的和女人發生肉體關系,肆無忌憚的追
求純粹的肉體快感,那種傳統的道德觀他自己都不知道什麽時候給抛諸腦後?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環境改變人吧。」陽明心中自嘲。

  接下來,陽明暗暗控制住自己的節奏,有意的克制加分神讓他猶如一台性愛
機器,操的索菲雙目失神,口流涎液,極度的快感仿佛讓她的靈魂都抽離了身體,
無論是肉體還是精神都完全淪陷,沉浸在無邊無際的欲海之中……

  當又一記深深搗入,龜頭狠狠頂在肉穴深處一塊拇指大小的軟肉上時索菲蓦
然一聲大叫,渾身像打擺子似的顫抖個不停,尤其是小腹和兩條雪白的大腿,抖
動的泛起了一道道肉波,就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在拍打撥動一般,令人目眩至驚
歎!

  這時,索菲的頭趴伏在陽明的肩膀上,兩隻手死死環抱住他的脖頸,就這麽
保持着這樣的姿勢一動不動,像是被施了定身術,若不是陽明感到脖子被箍的隐
隐作痛以及耳畔傳來的大口大口的溫熱氣息他都要以爲她是不是睡着了甚至昏迷
過去了?
2019-3-10 07:1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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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77xiao77
重新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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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4-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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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一下
2019-3-12 00: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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