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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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賭注(01-15)作者:花魔髮  
 
moran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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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注(01-15)作者:花魔髮

作者:花魔髮



                 1

  門是開的,但屋裏無人,由于燈光昏暗,並看不清房間的全貌,我小心翼翼
的走了進去,門廳左手有一組壁櫃,上面擺著個紙盒,紙盒上貼著一張字條,娟
秀至極的字跡:「脫光衣服,戴好眼罩和耳機」。

  我遲疑了下,關上房門,把自己扒了個精光,打開盒子,裏面是一副防水運
動耳麥和一個皮質的黑色眼罩。

  穿戴完畢,眼前一片漆黑,耳朵裏衹能聽到熟悉但不知名的古典鋼琴曲,此
時的我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終于,耳機中傳來了一個變頻的女子聲音,「手放前面來」,同時,一股誘
人的香氣襲來,緊接著一雙手觸碰到我,同時給我帶來了一副冰冷的金屬手考,
我正慾開口說話,卻被捂住了嘴唇,「不許說話」。

  我不得不輕輕的點了點頭,隨即又被戴上金屬項圈。

  「走」,我的脖子一動,想是那項圈上的鎖鏈被女人牽動著。

  我慢慢的跟著移動,向前走了5- 6步,向左拐了彎,又走了幾步,那女人
說道:「跪下」。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跪了下去。

  「現在,開始這個游戲」,女人緩緩的說,我點了點頭。

  「還記得我們賭什麽嗎?」,我又點了點頭。

                ——

  我叫阿恒,30歲,是家風險投資公司的分析師,叁個月前因工作原因接觸
了一家做SM社交的APP,經過一段時間的溝通接觸及分析,我們沒有投這家
公司,原因是這類產品的絕大部分收入來自收費女S的廣告,很不靠譜,為此我
還在APP上匿名發了篇文章,抨擊了這種現象,通過這篇文章,我認識了精絕
女主。

  她自稱也是個收費女S,而且價格是普通人望塵莫及的,我們從文章的評論
區吵到到了私信,最後竟打了個賭,她在1個月內調教我叁次就能讓我主動喝她
的聖水,賭注是六次調教的費用。

  別以為在投資公司做分析師能掙多少錢,這樣的賭注還是非常誘人的,雖然
以前沒正經玩過SM,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在我看來,SM就是個情趣
而已,個別M的齷齪行為不能說明什麽,所以,就應下了和精絕女主的賭局,當
然我也有條件,不能血腥、不能黃金、不能永久留痕,衹要能挺住叁次,幾個月
工資就到手了。

  昨天下班前,我收到了精絕女主第一次調教的通知,周末的晚上,就在這家
高級酒店的SM主題套房。

                ——

  「妳覺得妳能贏嗎?」,精絕問道。

  我點了點頭。

  「好,我再加一條,如果妳贏了,我對妳做過的一切,妳都可以對我做一遍」,
我使勁的點了點頭。

  「現在開始」,她稍微停頓了一下,繼續道,「現在我問妳幾個問題,如實
回答,說謊、回避、沉默,都要挨打」。

  我點了點頭。

  「多大了?」

  - 「30」

  「第一次手淫什麽時候?」

  - 「為什麽問這個?」,我完全沒想到她會問這樣的問題。

  「第一次手淫什麽時候?」,精絕根本不理會我。

  - 「能不說這種事嗎?」,我覺得這種事應該不會跟任何人分享吧,無論現
在的父母和未來的老婆孩子。

  啪!後背一陣火辣,是精絕的皮鞭,很疼!疼的我啊的叫出聲,就在這一瞬
間,我對SM第一次有了真正切實的認知。

  「第一次手淫什麽時候?」,她打完後,依然保持了剛才的語速和口氣。

  - 「初中!初中!」,疼痛讓我失去了反抗的勇氣。

  「初幾?」

  - 「初一……」

  「看什麽手淫?」

  - 「不記得了」

  啪!這一鞭打在我的屁股上,疼得差點站起來,但精絕的手同時按在了我的
頭頂,道,「如果現在退出,也是妳輸!」

  - 「妳不會傷害我,對嗎?」,我忍不住問道。

  「當然」,精絕撫摸著我的頭。

  我咬了咬牙,說道:「好象是看一本畫報」。

  「畫報?」,精絕笑了,「還記得畫報上是什麽嗎?色情雜誌?」

  - 「嗯」,我點了點頭,「忘了是花花公子還是閣樓了」

  「雜誌上有什麽?」

  - 「有……」,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再想想」,精絕的鞭子同時在我的胳膊上滑動了幾下。

  - 「別打……」,我立刻緊張起來,語無倫次的說,「有女人的裸照」

  「還有呢?」

  - 「還有……」,我搖了搖腦袋,不知道精絕想問什麽。

  「除了女人的光屁股……」,精絕繼續問,「妳還喜歡看什麽?」。

  - 「還有……」,我仔細想了想,「還有……高跟鞋吧」

  「是嗎?」,精絕笑了,終于把鞭子從我身上移開,「喜歡女人的高跟鞋?」

  - 「嗯」,我不知道為什麽羞愧的點了點頭。

  「喜歡什麽樣的高跟鞋?」

  - 「嗯……」,我有點遲疑。

  「這有什麽不好意思的」,精絕又開始撫摸我的頭,「這裏又沒有其他人」

  - 「我……」,我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這樣吧,妳喜歡什麽樣的高跟鞋,主人都可以穿給妳看」

  - 「嗯,我喜歡細跟的,沒有什麽裝飾的,高跟的」,在精絕不懈的堅持下,
我終于說了出來,本覺得是件羞愧的事情,但一旦說了出來,似乎也沒什麽大不
了的。

  「今天主人穿的就是這樣的鞋」,精絕笑了,「一會妳可以隨便看」

  我點了點頭。

  「什麽時候破的處?」,精絕又開始發問。

  - 「23」

  「真的?」,啪!不知為什麽,鞭子再次落在後背。

  - 「啊!真的是23」,我趕緊確認。

  「好吧!」,精絕停了幾秒,才繼續問,「和誰?」

  - 「是……是……」,我猶豫了一下,但很快補充道,「是個小姐」

  「是麽?」,精絕語氣中透著不屑,「經常找小姐嗎?」

  - 「不是……」,我略微停頓了下,啪!後背一鞭,我立刻回復說,「衹有
3次……3次」

  「去什麽地方找?」

  - 「兩次是出差去外地洗浴,還有一次是在北京的KTV」

  啪!啪!啪!鞭子再次落下,一重兩輕,這種散鞭和前女友也玩過,以前不
覺得有這麽疼,可我還在想鞭子的時候,她的問題又來了。

  「為什麽衹找過叁次?」

  - 「不太喜歡,我找過的小姐都特別差,後來有了女朋友就沒去找過」

  「妳和女友玩過SM嗎?」

  - 「玩過」

  「怎麽玩的?」

  - 「就是把她捆起來做愛,再就是用散鞭打幾下」

  「女朋友喜歡玩嗎?」

  - 「不喜歡」

  「因為這個分手的?」,在這次來之前,和精絕女主溝通過我的基本情況。

  - 「不是,她劈腿,跟個男的去外地了」

  「妳不生氣嗎?」

  - 「我是後來才知道的」,前女友說是要去上海發展才分的手,半年前有此
出差偶然遇到她的同事,我知道前因後果。

  「分手多長時間了?」

  - 「兩年」

  「那妳生理問題怎麽解決」,啪,當我遲疑的時候,又是一鞭。

  - 「自己擼」

  「怎麽擼?」

  - 「就是自己手淫」,啪,這鞭打的格外重。

  「我問妳怎麽擼?」,精絕大聲喝問。

  「我……」,我完全沒聽明白精絕的意思,知道又要挨鞭子了,身體不自覺
的繃了起來,可就在此時,下體被一衹溫暖玉手輕輕攥住。

  「我問妳怎麽擼?」,她的語氣突然溫柔了起來,而我此時突然才意識到下
體已經硬了許久,那軟綿綿的小手粘著我不自覺流出的前列腺液輕輕的在龜頭上
轉動,我那玩意敏感的很,非常舒服,一時間忘了回答問題。

  精絕的手連續套弄了一小會,突然停了下來,說到:「張嘴」,我竟毫不猶
豫的伸出了舌頭,她的一衹手指放在了我的舌尖,並繼續命令道:「舔幹凈」,
我忽然驚醒,急忙閉上嘴,搖了搖頭,但依然能感受到舌尖的液體的聞道,那是
我自己的體液。

  「是不是在等我的鞭子?」,精絕微笑的聲音,「妳沒注意到嗎?越是抽妳,
妳那狗雞巴越硬?」

  「我……」,我疑惑了,剛才被鞭打時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疼上了,確實沒注
意下體的反應,可就在此時,啪的一鞭在後背響起,我下意識的一抖,那雞巴真
的確實向上翹了翹。

  「妳骨子裏就是條賤狗」,精絕笑了起來,而我恍惚了,難道我真的是個M?
難道真的會像小黃片裏那般祈求女主的聖水?

                 2

  「摘下來吧」,我還在糊塗的時候,精絕摘下了我的眼罩,我迫不及待的抬
頭望了過去。

  啪的一鞭,「誰允許妳看主人了?」。

  我的下體再次翹了下,不過這次不衹是因為鞭打,而是因為我看到了一個美
麗高挑的身體,精絕女主雖然帶著白色面具和耳麥,但筆直烏黑的長發披肩,亮
黑的連衣齊B包臀皮裙,胸部高聳,黑色密網亮光絲襪,一雙黑色紅底金屬細跟
高跟鞋,左手戴著黑色的皮質手套,右手沒戴但攥著那條黑色的散鞭。

  我的天吶!原本以為這精絕不過是和那些網上的收費女S一樣要麽老要麽胖,
卻沒想到竟有如此的品質,我的下體連續的不自覺的抽搐了幾下。

  「主人的高跟鞋好看嗎?」,精絕問道,我點了點頭,沒敢直視她。

  「站起來,到那邊去」,她用鞭子指了指墻角,我抬眼望去,這是一間真正
的調教室,大約20平米,墻面暗紅色,燈光灰暗,靠窗的一側是一張長沙發,
沙發後面是挂滿衣物的衣架,沙發兩側是小茶幾,茶幾上放著水果,靠門的一側
擺著兩個鐵籠,一個細高、一個矮胖,另外還有一組黑色紅邊的立櫃,另外兩側,
一邊是X型木架,墻上挂著各種SM工具,還有一側通往洗手間。

  精絕指的方向便是那X型木架。

  她使勁的拽著鐵鏈,我趔趄著走到木架前,面對著她站立,精絕的面具包裹
的非常嚴,根本看不到她的樣貌,但白皙的脖頸和皮膚告訴我她一定很年輕,不
僅如此,精絕的個頭很高,穿著高跟鞋比我還要高一點,估計有170公分左右。

  我雙手和雙腳被分開拷在X架的四個角,被再次帶上了眼罩。

  「小賤貨,我們繼續」,精絕的口氣很輕浮,我搖了搖頭,皺了皺眉,等著
皮鞭的到來,而她繼續道,「等鞭子呢?」

  我點了點頭。

  「哈哈」,精絕笑了,「這鞭子已經不適合妳了,妳那狗雞巴很喜歡被抽,
對嗎?」

  我搖了搖頭。

  「還不承認?」,精絕哼了一聲,突然我的左乳被她掐住,緊接著被夾子夾
住,然後是右乳,很疼,但我還能忍住,便沒出聲。

  「別急,乳夾的好處要等會才知道,妳會喜歡的」,精絕頓了頓,又開始發
問,「之前有沒有想象過被女王調教?」

  我點了點頭,在了解SM的過程中,我確實想象過。

  「喜歡看女人大腿嗎?」

  - 「喜歡」,哪個男人不喜歡看呢?

  「喜歡絲襪嗎?」

  - 「喜歡」

  「喜歡什麽顏色的?」

  - 「黑色的」

  不知道為什麽,此刻的我已再不想隱瞞什麽,因為說出來之後心裏似乎更暢
快。

  「女朋友跟妳做愛的時候穿過黑絲和高跟嗎?」

  - 「沒有,她穿高跟鞋走不了路」

  「那妳就沒出去找過絲足」

  - 「沒有」

  「為什麽?」

  - 「挺貴的」

  茲喇一聲,我的大腿突如其來像是被針扎了一下,疼的我啊的叫出了聲,
「妳拿什麽扎我,不是說不見血嗎?」

  「哈哈哈哈」,精絕笑了起來,「這是電擊器,低擋就受不了了?這是懲罰
妳在說謊」。

  - 「我沒說謊,我確實沒去過絲足」,我回應道。

  「哼!沒去過怎麽知道挺貴的?」

  - 「我在網上查過」

  「那不還是找過?」

  - 「我衹查過,沒去過」

  「那還不是找過?」

  - 「那不算找!」

  茲喇又是一下,刺骨的疼。

  「看看妳的狗雞巴,又硬了」,精絕笑了,可我竟無言以對。

  「好好回答問題,我會獎勵妳的」,精絕繼續問,「經常去按摩嗎?」

  我點了點頭。

  「推油做過嗎?」

  - 「嗯」,我小聲的回應,「推過這裏嗎?」,精絕用電擊器輕觸了下我的
下體,但並沒有電擊。

  - 「嗯」,我被嚇得渾身一顫,不知所措的點了點頭。

  「喜歡推這裏?」,她換成溫暖的小手輕柔了幾下我的睾丸。

  我不自覺的點了點頭。

  「推油的時候,有沒有過邪唸?」

  我搖了搖頭,茲喇!我急忙補充道:「確實沒想過,技師都很醜」

  「是嗎?」,精絕的語氣變得緩和起來,「那如果是個漂亮的技師呢?」

  我點了點頭。

  「如果是我給妳推呢?」,精絕的聲音更加媚惑。

  - 「啊?」,我一愣,然後想當然的脫口而出,「願意呀」。

  「真的嗎?」

  - 「真的!」,我斬釘截鐵回答。

  「真的?」

  - 「嗯嗯,真的!」

  「哈哈」,精絕笑了出了聲,「那得先喝我的聖水」。

  原來精絕女主在這裏等著我,我怯懦小聲道,「那不行,那我不就輸了嗎?」

  「哈哈哈哈」,精絕又笑了起來,「不喝也行,答應我幾個條件,我就給妳
推,保證比妳在任何地方推的都舒服」。

  - 「什麽條件?」

  「第一,妳得稱呼我『主人』」

  - 「嗯」,這本就不是問題。

  「第一,妳得稱呼我『主人』」,精絕又重復了一遍。

  - 我還以為她沒聽清楚,便答道,「可以」

  茲喇她電在我屁股上,疼得我又叫了起來。

  「第一,妳得稱呼我『主人』」,精絕第叁次重復。

  「是,主人」,我終于明白了她的意思。

  「第二」,精絕的手再次觸碰我的下體,手指在龜頭上滑動幾下,「張嘴,
舔幹凈」

  這次我完全沒有抵抗,伸出舌頭舔舐她的手指。

  「把舌頭伸出來!好好舔!舔幹凈!用嘴,不是牙齒!」,我隨著她的指令,
細致的舔著,突然覺得很是享受,好像從來沒有舔過女人的手指,就算前女友也
沒有這麽無恥的舔過,真是夠淫蕩的。

  「很好!」,精絕的手挪到龜頭,輕輕的旋轉套弄,像一條小蛇般的游走起
來。

  「說!」,精絕突然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急促的問道,「找小姐好還是推油
好?」

  - 「推油」,突然變速的小手讓我異常舒爽,確實如她所說,比以前經過的
任何技師都要好。

  「為什麽?!」,精絕的語速與她手上的速度保持一致的急促。

  - 「推油我不用動!」,這是實話,找過幾次小姐,真得太無聊了,像是強
姦尸體,反倒是推油可以不費力的享受射精的快感。

  正在我慾仙慾死之時,精絕停止了套弄,我全身突然像是被小蟲啃食一樣的
奇癢無比,便急切的問道,「怎麽了?」

  「還有第叁個條件」,精絕的語氣冰冷了下來。

  - 「什麽?」,我急切的問道。

  精絕沒回復我,反而走到我近前,解開眼罩和手腳上的鐐銬,然後命令道,
「跪下!」

  我沒敢直視,跪在了她的身下,她拉起狗鏈,拽著我,使我不得不以爬行方
式移動到沙發前。

  精絕沒說話,從沙發上邊的小茶幾上拿起一個空果盤放在地上,然後拿起兩
衹香蕉,扒開扔在果盤裏,繼而又倒進一小瓶牛奶。

  我想,這莫非是讓我學狗吃食嗎?正在疑惑,精絕女說道:「按我的要求吃
光這些食物」

  - 「好!」,我沒多想便答應了。

  啪,一個耳光打在我臉上,火辣無比,精絕厲聲道,「叫我什麽?」

  我這才意識到犯了錯誤,便立刻改口,「是的,主人」,說完便爬了過去,
準備伸手去抓果盤裏的香蕉。

  啪,精絕女主不知何時手中換成了鞭子,但不是剛才用的散鞭,而是一條短
蛇鞭,明顯比散鞭疼的多。

  「誰讓妳用爪子了?!」,說完,精絕拿起一條棉繩俯下身,把我的雙手擼
到身後,叁兩下便捆得緊緊的,然後,她悠閑的回到沙發上,翹起二郎腿,死死
的盯著我。我不敢看她,衹低著頭,視線落在精絕那筆直的黑絲美腿和紅底高跟
鞋上,不覺間,下體再次翹了翹。

  「用妳的狗嘴」,精絕輕巧的命令。

  由于雙手後縛,我不得不慢慢的彎下腰,用嘴去直接叼食果盤中的香蕉。

  不一會,兩個香蕉被吃光了,我抬起頭望向精絕:「主人,我吃完了」。

  啪,一個耳光迅雷不及掩耳的打在我的臉上,「是吃完了嗎?」

  - 「吃完了」,雖然臉上生疼,但我還是忍者回答。

  啪,又一個耳光,「還有那麽多牛奶,浪費掉嗎?」

  - 「主人,能不能接開繩子,我喝不到牛奶」

  啪,第叁個耳光,「妳覺得呢?」

  無助的我不得不再次低下頭,由于雙手後縛,我衹能用腦門頂在果盤上艱難
的伸出舌頭,果盤很大,牛奶均勻的平鋪在上面,無法用嘴吸食,衹能一口一口
的舔了起來。

  「不錯」,精絕很高興的聲音,「這就對了,賤狗當然是用舌頭舔的」。

  持續的舔了一會,發現這樣下去就是十幾分鐘也舔不幹凈,就在這時,精絕
那美麗的高跟鞋伸了過來,鞋尖抵住我的下巴,輕輕向上抬,隨著她的美腿,視
線與精絕匯聚在了一起。

  看不到她的臉,衹能看到她的眼睛,那瞳孔是湖藍色的,能感覺到,她在微
笑。

  「我的腿漂亮嗎?」

  - 「漂亮」

  「真的喜歡高跟鞋?」

  - 「喜歡」

  精絕把鞋尖緩緩移開,一腳踩在果盤裏,然後抬起鞋底直指我的面前。

  「舔!」

  我遲疑了一下,沒敢張嘴。

  「不願意?那我就把牛奶倒在地上讓妳舔!」,話畢,精絕女主那沾滿白色
牛奶的紅色鞋底拍向我的臉頰,我下意識的想躲,但由于雙手被捆的死死,根本
來不及。

  高跟鞋底就這麽抵在我的臉上,她還不時的扭動腳踝,牛奶漸漸滲到嘴中。

  「看妳那狗雞巴硬的,伸出狗舌頭,別騙自己了」。

  我確實意識到了自己下體的反應,但依然不情願張嘴。

  精絕見我不動,在我的臉上猛扭了幾下,便把腳放了下來,踩在果盤裏,身
體前傾,一衹手伸向我的前胸。

  「作死!」,她的手瞬間解下我左乳上的乳夾,原本身體已經適應了乳夾帶
來的疼痛,但解開的瞬間痛感突然放大了無數倍,遠比皮鞭、電擊器、耳光都要
痛的多得多,我不禁啊的喊出了聲。

  精絕女主的手緩緩的移向我的右乳,我下意識的向後躲閃,但怎麽也躲不開,
她的手就放在乳夾上。

  「舔不舔?」,精絕不緊不慢的問道,「舔幹凈了,摘這邊這個的時候我可
以讓妳舒服點」

  左乳還在疼痛中,我的意識有些模糊,鬥爭了一下,還是妥協了,點了點頭。

  精絕女主回身,伸出了鞋底,我屈辱的伸出了舌頭,開始舔舐她的鞋底。

  「好好舔,別忘了,舔幹凈了還有獎勵呢!」,精絕輕蔑的笑了。

  我閉上眼睛,心想,我正在給一個女人舔鞋底!我是怎麽了?

  精絕不斷的用手中的蛇鞭輕掃我的後背,嘴裏不停的指揮,從鞋底、鞋跟,
鞋面都舔了個幹幹凈凈,精絕卻又將高跟鞋踩在果盆裏,再次伸到嘴前,我不得
不又舔了起來。

  如此幾次,我忽然覺得不覺得羞恥了,張開雙眼,一邊吞吐著口舌一邊欣賞
精絕女主誘人的黑絲和精美的高跟鞋,反倒覺得很是享受,同時也感受到下體一
次次的跳動。

  「很好」,精絕好像看穿了一切,笑道,「狗雞巴又犯賤了,現在知道自己
有多賤了嗎?」

  我沒有回答,因為不知該如何回答。

  「可這麽一盆牛奶,得舔到什麽時候呀」,精絕自問自答,「要麽這樣吧,
我有好方法,要不要試試?」

  我剛剛開始適應,甚至還有那麽點享受,不想停下來,便搖了搖頭。

  精絕手中的蛇鞭不出所料的飛舞了起來,啪的一聲精確的落在我的屁股上,
她收回了沾滿牛奶的高跟鞋,沒有再去踩果盤,而站起身來,慢慢的圍著我跺起
步來,我跪在原地,沒有抬頭,衹用餘光偷瞄她的玉腿。

  高跟鞋在地上敲擊著,但我帶著耳機根本聽不到,想象著一定非常悅耳吧!

  轉了幾圈,精絕終于停住,站在我的面前,那齊B的裙擺就在我眼前飄漾。

  「知道對M來說最興奮的是什麽嗎?」

  - 我搖了搖頭。

  精絕沒有繼續說話,從沙發的後面拿出了一個塞口環,這個口塞非常大,我
的嘴被最大程度的撐開,而中間卻空蕩蕩。

  精絕又拿出了一個紙杯,將果盤裏剩下的牛奶都到了進去,我正在猜她是不
是要用紙杯灌我的時候,精絕脫下了右腳的高跟鞋,黑絲美足直接插入我的口中,
因為戴了口環,我無法反抗,衹本能的向後閃,而精絕的左手一把揪住我的頭發,
這下子我沒法躲了。

  她一句話都沒說,就這個姿勢持續了好幾秒鐘,我的舌頭無可避免的接觸到
了她的包裹著黑絲的腳趾,可怕的事情發生了,我非但沒覺得惡心,反而有些興
奮,竟不自覺舔了幾下。

  「哈哈哈哈」,精絕終于出聲了,「妳那狗雞巴出賣了妳!」

  此時我才注意到,剛剛已經軟下來的下體在被精絕玉足插入口腔的一刻神奇
的挺立起來,媽的!我還真是賤啊!

  精絕將右手紙杯裏的牛奶緩緩倒在玉腿上,牛奶順著小腿流到玉足,而後進
入我的口腔,我毫無羞恥的吞咽著。

  「好喝嗎?」,精絕調笑著問我,而我衹顧吸吮著她玉足上的牛奶,除了下
體一次次的顫動,再無其他表示。

                 3

  很快牛奶被我喝光,精絕鬆開我的頭發,收回玉足,並解開了我的口環,重
新坐在了沙發上,她並沒有穿回高跟鞋,而是翹起二郎腿,剛剛被牛奶沾濕的黑
絲玉腿擺在我的面前,笑著說,「第四個條件我不說,妳自己想,想明白了就做」。

  我想都沒想,跪著向前挪了一步,低頭去舔精絕的玉腿,完全不顧羞恥的直
到把她每一根腳趾上奶漬都清理的幹幹凈凈,精絕則輕撫著我的頭,呵呵的輕笑。

  此後,我又毫無遲疑地清理了精絕高跟鞋底的奶漬,雖然上面粘了些塵土,
但這次絲毫沒有反抗,不知是開始享受這個過程了,還是期待她那玉手對我下體
的玩弄。

  「現在承認自己賤了嗎?」,精絕用高跟鞋尖輕輕的撥弄我的下體。

  - 「嗯」,我小聲的應了一聲。

  「大點聲!」

  - 「是的,主人」,我提高了音量。

  「是什麽?」

  - 「賤」

  「怎麽賤了?」

  - 「我很賤」

  「具體點」

  - 「我舔您的鞋底,還舔您的腳趾」,我不自覺的使用了「您」這個敬語。

  「什麽感覺?」

  - 「興奮」

  「興奮?還有呢?」

  - 「還有……」,我無法組織自己的語言,支吾了起來。

  精絕收起撥弄我下體的高跟鞋,伸手啪一個耳光打了過來,追問,「還有呢?」

  - 「還有,您打我的時候,我也會興奮!」

  啪又一個耳光,「除了興奮呢?」

  「我……我不知道」

  啪,第叁個耳光,我的臉火辣辣的疼,這次精絕用的是帶著手套的左手,格
外的疼,「沒覺得羞恥嗎?」

  「對對!」

  啪,第四個耳光,「對什麽?」

  - 「羞恥,我覺得很羞恥!」,我忙不迭的回答。

  「M知道羞恥,算是入門了!」,精絕又把腳尖伸了出來,繼續挑逗我的下
體,「有沒有一點點想喝主人的聖水?」

  我搖了搖頭,雖然到現在為止我已經很確定的知道自己是個M了,但我依然
還是無法接受喝尿這麽齷齪的事情。

  「沒關係,慢慢來!」,精絕沒有生氣,繼續說道,「還想不想讓我給妳推
油?」,說話的同時加大了腳尖的撥弄的力度。

  我點了點頭。

  「第五個條件」,精絕頓了頓,「有點難,這樣吧,如果妳能做到最好,如
果做不到,我抽妳10鞭子,妳不求饒的話也算妳完成,行嗎?」

  我心想,愛怎麽著怎麽著吧,衹要不喝尿怎麽著都行,便回應道,「這是最
後一個條件了吧?」

  啪!第五個耳光,「賤狗和主人談條件嗎?」

  - 「主人,我不敢了」

  「不過,也不早了,這就是最後一個條件」,精絕看了眼墻上的挂鐘,回頭
命令道,「挺直了」。

  我跪著挺直身體,她俯身蹲在我的面前,說:「先把這個乳夾取下來,很疼
對嗎?」。

  - 「嗯」,聽到這裏,我左乳剛剛褪去的痛感不知怎麽又隱隱有些發作。

  「這次也很疼!」,精絕笑著,手已經伸向我右乳的乳夾,我緊張的閉上了
眼睛。

  突然,精絕迅速的摘下乳夾,那無比的疼痛瞬間襲來,可就在此時,她的另
一衹手掌也在同時拍在我的右乳上,然後急速的揉搓我的乳頭。

  「怎麽樣?」,精絕一邊揉一邊問,我這才意識到這次確實比剛才好很多,
由衷的說了句,「謝謝,主人!」。

                ——

  我被重新綁在了X型架上,戴上了眼罩和塞口球,耳機裏傳來精絕的聲音,
「很簡單,在妳這狗雞巴上挂一衹高跟鞋,3分鐘,如果沒掉就算OK,如果掉
了,挨我10鞭子」,話畢,精絕的玉手攥住了我的下體,衹輕輕的套弄了幾下,
那東西就聽話的翹了起來,緊接著一個東西挂在上面,應該就是她的高跟鞋吧。

  「10秒……20秒……」,精絕不再理會我,衹是每隔10秒報一下時。

  我那狗雞巴挺立了30秒,但此後便有些疲軟,我想求饒,才記起嘴上塞了
東西,此時看不到,聽不到,也說不了話。

  我不得不強制自己想象其他場景來保持下體的挺立,美女、長腿、大咪咪、
高跟鞋、黑絲、捆綁、男S女M,女S男M,突然我意識到,所有的想象中,S
M最有效,而SM場景中,剛剛經歷的精絕對我的羞辱最能讓下體保持充血的狀
態。

  但即使如此,我也沒能達到要求,高跟鞋從我的下體滑落了。

  「太可惜了,2分10秒」,精絕嘆了口氣,摘下滿是口水的口球,「怎麽
樣,能不能挨10鞭子」。

  我明白精絕的意思,10鞭子不能求饒,否則就不給我推油,我咬了咬牙,
說,「能」。

  「能什麽?」

  - 「主人打我10鞭」

  「還有呢?」

  - 「想主人給我雞巴推油」

  「什麽雞巴?」

  - 「狗雞巴」

  「如果妳求饒呢?」

  - 「我……我忍住不求饒」

  「哈哈哈」,精絕又爽朗的笑了,但很快就平靜下來,繼續道,「對了,沒
跟妳約定安全詞,知道為什麽嗎?」

  我搖了搖頭。

  「沒打算玩的太過,所以就沒有安全詞,但妳知道這10鞭可不是剛那鞭子」,
精絕順手摘下了我的眼罩,眼前的她手裏拿著一把至少幾米長的長蛇鞭,我嚇了
一跳,在以前做過功課,這種鞭子一下就是一條血痕。

  我驚恐的說道:「這個不行,不是不見血嗎?」

  「見血?妳想嗎?」

              -我使勁的搖頭

  「我也不想,所以就用主人這條特別定制的鞭子吧」

  - 「謝謝主人」,我糊裏糊塗的答道。

                 4

  懲罰要開始了,我雙手上縛被吊了起來,前腳掌還可以著地,但身體要是晃
動起來就難說了。

  她走到我面前,再次給我戴上了眼罩,並告訴我,看不到她揮鞭反而會保護
我不會被打到要害,然後問道:「可能會很痛,想不想喊出來?」

  - 我點了點頭。

  「知道嗎?一旦喊起來,很容易就會求饒」,精絕一邊輕撫我赤裸的上身一
邊說,「我有個辦法幫妳」。

  我正在疑惑精絕話裏的意思,便聽到她的命令,「張嘴」,我想,無非是帶
口塞,便張開了嘴,可嘴裏等待到的不是口塞,而是絲襪,精絕把一雙濕漉的絲
襪塞滿我的口腔,而後用膠帶完全堵死了我的嘴。

  「這是妳剛剛口舌過的絲襪」,精絕得意的笑了,「香嗎?這樣妳就不會求
饒了」

  我點點頭又搖搖頭,不知如何是好。

  我清楚的知道長蛇鞭的威力要遠大過一般的小鞭子,什麽散鞭短蛇鞭都不在
話下,雖然短鞭打人也更疼,但它是剛性的,S比較容易掌握輕重,而這柔性的
長鞭就完全不同了。

  我非常的緊張,全身緊縮不敢亂動,生怕精絕失誤打中要害。

  啪!我聽不到鞭子在空氣中爆裂的聲音,但後背上從左至右的疼痛急速馳來,
我很想出聲喊叫來減輕疼痛,嘴裏卻連個哼聲都發不出來,不得不使勁的搖頭,
此時我明白了,這女人根本就不想給我推下體,任何人都不可能熬過5鞭子,真
的太疼了。

  耳機中傳來精絕的聲音,「怎麽了?第一鞭就想求饒嗎?」

  我明知這是無意義的掙扎,但也使勁的點頭。

  過了許久,第二鞭還沒到來,突然我感到身後一個柔軟的身體貼上了,香氣
誘人,精絕的玉手從後面環了過來,又開始輕輕套弄我那被疼痛刺激下挺立的陽
物。

  「答應我,第二鞭不求饒」,精絕的聲音非常的魅惑,我原本緊繃的身體被
她的玉體融化了,發出嗚嗚的聲響,並點了點頭。

  啪,第二鞭落在我的屁股上,不知道屁股的痛感沒那麽強烈,還是精絕故意
手下留情,我並沒有搖頭求饒。

  啪,啪,兩鞭連續到來,我才明白,精絕能很好的控制長蛇鞭的力度,這兩
下的先後打在我的大腿前面和後面,明顯感受到一輕一重。

  「第五鞭,妳覺得會打哪裏呢?」,精絕爽朗的笑著,「瞅瞅妳那狗雞巴硬
的,打一下是不是就軟了?」。

  聽到她這麽說,我嚇的一哆嗦,下體瞬間就萎了。

  「哈哈哈,瞧給妳嚇的,還沒打就蔫了」,精絕笑著,同時,啪!第五鞭來
了,又是後背,又是火辣辣的疼痛,我嗚嗚的搖頭表示求饒。

  「妳看看妳,是多喜歡挨打,剛剛都那樣了,這一下子怎麽又硬了?」,精
絕停止了鞭打,再次撫摸我的下體,確實如她所說,那玩意又挺了起來。

  精絕女主不斷的套弄,一衹手指刺激我的龜頭,另一衹手的手指滑向菊花,
我那地方從沒被開發過,她這刺激讓我有點緊張,心想她不會是要爆我的菊吧。

  「知道前列腺高潮嗎?」,她一邊前後撩動,一邊問我。

  - 我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點頭是因為我知道有這麽一回事,搖頭是從沒
嘗試過,而且多少不太相信。

  「除了推油,我還有讓任何男人前列腺高潮的本事,妳想不想要?」,精絕
魅惑的問道。

  - 我搖了搖頭。

  「真的麽?」,精絕疑惑的語氣中帶著挑逗。

  - 我再次搖了搖頭。

  「現在妳不想也不行了」,她說完便鬆開了雙手,過了一小會兒,我的菊花
一涼,知道那是精絕的手指蘸著潤滑液插入了我的菊花。

  「放鬆,很舒服的!」,精絕的手指一出一進,就這麽反復幾下,突然一彎
指尖,頂住了菊花裏的一個不知命名的部位,然後輕輕的搖動,我的屁股竟不知
不覺隨著她的節奏一起搖動起來。

  天吶,這就是前列腺按摩嗎?真的太舒服了,這個女人太厲害了!

  持續了幾十秒,美妙無比的幾十秒,精絕在我正舒爽得一塌糊塗的時候突然
拔出手指,菊花一空,感覺後門好空虛,好想被她再插進來,我不由得嗚了一聲。

  停了一小會,我尚未從前列腺按摩的快意中回轉過來,啪,第六鞭擊中了我
的後背,依然是痛徹心扉!

  「賤狗!」,精絕的厲聲道,「還想著前列腺高潮吧!哼!妳以為我會輕易
賞賜妳嗎?等妳喝了我的聖水吧!」

  啪,啪,啪,連續叁鞭,分別落在屁股、大腿和後背,每一鞭都痛的很,我
又嗚嗚的搖頭!

  「小賤狗」,精絕的語氣又溫柔了,她一邊緩緩撫摸我的傷處一邊說,「還
有最後一鞭,能不能忍住?」

  我痛苦的點了點頭。

  「這次不求饒,好不好?如果求饒了,我就不給妳推狗雞巴了」

  我點點頭。

  「真的能忍住?」

  我點點頭,精絕的手向上摩挲著撫到我的面頰,開始解我嘴上膠帶,然後把
嘴裏的絲襪也取了出來,我明白了,她最後一鞭不堵我的嘴,分明就是想讓我求
饒!

  「現在告訴我,能不能忍住?」,精絕厲聲道。

  我舔了舔嘴唇,輕聲回復,「我努力」。

  「努力?」努力是什麽?「,啪一個耳光打在我的臉上。

  「我盡量忍住!」

  「盡量?」,啪又一個耳光。

  「我能忍住」

  「忍住什麽?」,啪,啪,啪,連續叁個耳光。

  「我忍住不求饒!」,我不得不違心的回答,因為我覺得根本做不到。

  就這樣,她不出聲了,我靜靜的等著她的最後一鞭。

  可這最後一鞭卻遲遲不到,原本緊張的身體的逐漸放鬆,等了足有幾分鐘,
我不得不開口問道,「主人,主人,您還在嗎?」

  我的話音未落,啪!一鞭打在我的後背,我的「嗎」字直接變成「啊!」順
口就叫了出來,也許等的時間太長,也許是這鞭來的太突然,我竟忘了求饒,衹
是啊啊的又叫了幾下。

  「還不錯」,精絕嗤笑了一聲,「確實沒求饒」。

  - 「謝謝主人」,我由衷的感謝,要是一上來不嘟嘴的話,用不了幾下我就
得乖乖投降。

                 5

  我被放了下來,重新被牽到X架上,這次除了手腳被捆好外,手臂、大小腿
和身體都被繩子困得死死的,感覺和X架融為了一體。

  「很奇怪嗎?」,精絕一邊捆著,一邊問。

  - 我點了點頭,此時依然帶著眼罩和耳機。

  「要給妳狗雞巴推油了,但我可不想被妳踢到」。

  「為什麽?」,我疑惑的問。

  啪一個耳光,「哪來那麽多為什麽?」,精絕道,「一會上天的時候就知道
了」。

  我突然開始有點緊張了,不就是推油麽,難道這個女人還有什麽花活折磨我?
可想到這裏,又有些期待,還有點興奮。

  「妳這狗雞巴怎麽了,一會軟一會硬的」,精絕捆好了我身體,伸手揪住我
的下體,抖動了幾下,那玩意唰一下翹的老高,「一會推得時候我有問題問妳,
好好回答,不然有妳好受的」。

  - 「是,主人」,我誠懇的回答。

  一股清涼的液體澆在我的下體上,一衹小手也隨之而來,混合這潤滑液開始
美妙的轉動,這手法確實沒得說,無與倫比。

  「經常去推油嗎?」

  - 「是的,主人」

  「多長時間去一次?」

  - 「一個月1- 2次」

  「1- 2次?那平時想了怎麽辦?」

  - 「自己打非ji」

  「打非ji的時候看什麽?」

  - 「看毛片」

  「喜歡看什麽類型的?」

  - 「歐美的」

  「喜歡看SM的嗎?」

  - 「喜歡」

  「那妳看的時候幻想自己是S還是M?」

  - 「沒想過」

  「現在呢?」

  - 「不知道,主人」,此時,精絕突然換了手法,衹用兩個指頭撥弄龜頭,
比剛才更加刺激。

  「現在呢?」,精絕追問。

  在精絕的語言和小手的刺激下,我突然有點亂了,開始腦補現在的場景,我
被死死的綁在X架上,一個美女正在玩弄自己的下體。

  「現在呢?」,精絕又追問,手上的速度稍稍加快了些許。

  - 「M……M」,我回答道。

  「M是什麽?」,精絕繼續問。

  - 「M是……是……」,我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是什麽?說!」,她的音調變高,手速更快。

  - 「是……是……」,我被問的不知所措。

  「M是S的什麽?」,精絕換了個問法。

  - 「奴隸!奴隸!」

  「奴隸?妳是誰的奴隸?」

  - 「您的奴隸!」,在精絕的玉手操縱下,我已沒有抵抗力。

  「那是不是應該聽主人的話?」

  - 「應該!應該!」

  「主人要妳幹什麽妳就得幹什麽?對不對!」

  - 「對!對!」

  「主人要妳喝聖水呢?」

  - 「我……」,雖然下體被精絕撥弄得有些飄飄然,但我還是控制住了自己,
沒有上鉤。

  「不願意?」,精絕的手速慢了下來,「那讓妳舔腳呢?」

  - 「願意!願意!」,我立刻答道。

  「那主人要爆妳菊花呢?」

  - 「願意!」,若不是剛剛被精絕強捅了屁眼,我本是不會答應的。

  「那妳原來不也不願意的嗎?」

  - 「原來不知道」

  「妳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哼!」,精絕哼了一聲,顯然不太滿意!

  隨著精絕的套弄,她也變換幾種不同的手法,我真的被她弄上了天,感覺快
要射了,嘴裏發出了嗯嗯嗯的聲響,身體也開始顫動,甚至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
手腳,此刻我也終于明白她為什麽要把我捆得這麽緊。

  「不許射!」,精絕突然停手,兩個指頭並攏像是點穴一樣點在我的小腹上,
衹幾秒鐘,射精的衝動便消失了,感覺像是從天下瞬間墮入凡塵;我還沒反應過
來,她的小手又開始擼,並同時重復了剛才的問題,「是不是應該聽主人的話?」。

  - 「應該!」,我再次被她的小手帶上了天。

  沒幾下,我又快射了,而精絕此時又問道:「那為什麽不喝主人的聖水?」。

  「我……我不行」,在崩潰的邊緣,我還是保持了些許的清醒。

  「不許射!」,她又點穴一般的把的射精慾望控制住。

  她不斷的在點穴後問我「是不是應該聽主人的話?」,而快射之前問「為什
麽不喝主人的聖水?」,如此反復,我在她的完全掌握下,從天到地,從地再到
天,從慾望到理智,從理智再到慾望,我的身體隨著她的節奏也在劇烈的抖動,
實在忍受不了了,我開始求饒。

  - 「主人!主人!您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喝了聖水我就饒了妳!」,精絕的手速越來越快!

  - 「主人!您饒了我吧!」,我僅剩這一絲理智了,沒有答應。

  「求我!求我的聖水呀!」

  - 「主人!饒了我吧!」

  我求饒了幾次,精絕終于說到:「不喝聖水也行,一會把射出來的臟東西都
給我舔幹凈!」

  我終于崩潰了,一邊晃動著身體,一邊答應:「是!是!我舔!我舔!您饒
了我吧!饒了我吧!」

  嘩!終于射了,精絕也鬆了手,我的身體真的像是被掏空了一樣,瞬間癱軟,
若不是被死死的綁在X架上,此刻的我一定會暈倒在地上,好像一切都過去了!


  過了許久,可能有五六分鐘,我感覺緩過一些,挺了挺身體,此時,耳機裏
傳來精絕的聲音。

  「爽嗎?」

  - 我無力的點了點頭。

  「有多爽?」

  - 「不知道」

  「不知道什麽?」

  - 「不知道怎麽形容」

  「再來一次,怎麽樣?」

  - 我無力的搖了搖頭。

  「哈哈哈哈」,精絕嘲諷的笑道,「還記得剛才答應我什麽了嗎?」

  - 「嗯」

  「這一地都是妳的臟東西,能做到嗎?」

  - 「不知道」,射精之後,好像慾望都沒了,剛剛還覺得把精液舔幹凈不是
什麽大事,可這時候,真覺著自己做不來。

  精絕摘下我的罩,適應了一下光線,我才看清,她手裏攥著一把像是電擊器
的東西,翹著二郎腿坐在我對面,雪白的大腿、腳面,還有高跟鞋上都沾有我的
精液,一直流淌到地面。

  「怎麽?不願意了?妳們男人為什麽總是說話不算數呢?這要不是捆好了,
都是提起褲子不認賬的主!」,精絕的語氣中帶著鄙夷,「還記得剛才都做了什
麽了嗎?」

  我羞愧的點了點頭。

  「什麽?」

  「我……我……」,我不知回答。

  「說!」,精絕一伸手,電擊器刺啦一下杵到我的肚子,我啊的叫出聲,感
覺比剛才疼的多,趕緊回答,「被妳調教」

  「被誰?」,她刺啦又電了我一下,疼的我眼淚直打轉。

  - 「被您?」

  「您是誰?」

  - 「被主人您調教?」

  「具體點!」

  - 「舔您的高跟鞋,絲襪,還有您的腳……」

  「還有呢?」

  - 「被您捅了菊花」

  「還有呢?」

  在精絕的引導下,我恥辱的描述了剛剛被調教過程中的所有行為,精絕不時
的電我,而我的腦子裏不斷的浮現剛才被羞辱的情景,不一會,突然發現下體突
然有了微弱的反應,這顯然沒逃過精絕的法眼,她身體向後一靠,伸出高跟鞋輕
輕的撥弄我的下體。

  「妳說妳剛才的行為像什麽?」

  - 「像……像……像狗」,我支支吾吾的回答。

  「那這是什麽?」,精絕的手指向我的下體。

  - 「狗雞巴」,我無恥的回道。

  「既然是主人的一條狗,那妳不應該替主人清理幹凈嗎?」,精絕又指了指
大腿上白乎乎的污物,繼續道,「再過一會幹了就不好弄了」。

  望著精絕雪白筆直的長腿,我點了點頭。

  精絕替我鬆開束縛,又坐了回去,一手拿著電擊器,一手拉著我項圈上的鏈
子,示意我跪在她面前。

  「那就好好舔吧」,她拽了拽鏈子,我遲疑了一下,她便舉起手中的電擊器
做出要電擊的樣子,我便不再抵抗,趴在了地上,深吸了一口氣,準備低頭去舔
地上的精液。

  精絕使勁得拽了下狗鏈,說道:「先弄這裏!」,我這才意識到,應該先舔
她身上的污物,便向前爬了一步,伸出舌頭去舔她的大腿。

  「真乖」,精絕把狗鏈扔在地上,伸手撫摸我的頭,同時溫柔的說道,「知
道嗎?在這個游戲裏,我是妳的主人,妳必須聽主人的話,不聽話的賤狗是要被
懲罰的」。

  我一邊舔一邊輕輕的點頭。

  「精液是什麽味道?」

  - 「有一點點咸」

  「有沒有覺得自己很賤?」

  - 「嗯」,我輕嗯了一聲。

  「覺得賤就說出來,這裏沒有妳認識的人」

  - 「我覺得自己很賤!」,我狠狠地說道,但同時突然感覺這句話非常的奇
妙,奇妙的不可名狀。

  「嗯,好好舔,舔幹凈」,精絕很滿意的樣子,「舔的時候用妳的狗鼻子好
好的聞,記住主人的味道」

  - 「是,主人」

  我一邊舔一邊使勁的聞著,精絕的身體非常的香,好像是哪種香水,但我分
辨不出來,衹是覺得好聞;她的皮膚非常光滑,雖然我在舔食自己的精液,但卻
是在這樣細嫩的皮膚上,這感覺也非同一般。

  精絕的高跟鞋一直調戲我的下體,當我舔到她的小腿時,不知不覺間竟已完
全硬了回來,我突然有點害怕,怕她再給我來一次天堂地獄般的射精。

  她好像明白了我的意思,笑著問:「說實話,喜歡主人給妳推油嗎?」。

  我誠實的點了點頭,又搖搖頭。

  「哈哈」,精絕笑道,「搖頭是什麽意思?」

  - 「喜歡但怕」

  「哈哈哈」,精絕笑聲更大,面具也跟著一同抖動起來,「下次讓妳更喜歡!」,
她頓了頓,「更怕!」。

  我身體一顫,明顯感覺到下體也跟著翹了一下。

  舔完精絕的大腿小腿腳面和高跟鞋,俯下身子準備去舔地上的精液,但試了
幾下都沒能伸出舌頭,精絕笑了。

  「不想舔?」

  我搖了搖頭,緊接著又說,「主人,您等我調整一下,馬上」,我又低下頭
再嘗試,就在此時,精絕的高跟鞋突然踩住我的頭,另一衹則踩住我的一衹手,
還沒反應過來,嘴就被迫接觸到地面的精液。

  「舔幹凈,忘了妳是什麽了嗎?」,精絕厲聲。

  我不得不伸出舌頭,象征性的舔了幾下,其實地面並不臟,衹是地上有太多,
分布的太散,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舔完。

  「很好!」,精絕撤回雙腳,「記住現在妳是什麽東西!」

  我狠了狠心,閉上雙眼舔了起來。

  清理了地面上幾處精液,精絕的高跟鞋尖又伸了過來,勾住了我的下巴。

  「累了吧,要不這樣,喝聖水就饒了妳」

  我使勁的搖了搖頭。

  「哈哈」,精絕笑著說,「這樣吧,戴把鎖回去,就饒了妳!」

  我「戴」字理解成「帶」了,未多想便點頭答應了。

  精絕重新把我拷在X架上,不再理我,直到我下體疲軟之後,才從沙發的後
面拿出一個紙盒,拆開,此時,我這才明白,她說是「戴」把鎖,是貞操鎖。

  「這種東西是為了保證妳不手淫,更不能出去找小姐或者推油」,精絕一邊
說著一邊熟練的把我下體鎖了起來。

  「記住,如果犯賤的話,會很疼,如果受不了,用涼水或者冰塊敷一下」,
精絕摸了摸我的面頰。

  我衹得點了點頭。

  調教結束了,我被精絕牽著爬到門口,她解下我脖頸上的項圈,冷聲道:
「妳可以走了,下周末前我會告訴妳第二次調教的地點」,說完轉頭走回調教室,
關上了房門。

  我默默的站了起來,摘下耳機,穿好衣物,回頭望了望,突然有些莫名的失
落。

            二、安妮、艾米和美莎

                 7

  走出了酒店時候,天光已暗,掏出手機準備打車,身上各種依然在疼痛,但
渾身卻說不出的舒爽,像是做了一次全身心、從內到外的深度按摩。

  回到家中,已經七點多了,我躲進廁所查看傷勢,後背,屁股和大腿都在隱
隱的作痛,對著鏡子看了半天,還好,身上衹有鞭子留下的痕跡,沒有出血,便
脫了衣服開始洗澡。

  熱水澆在身上的痛處格外疼,我一邊洗一邊回憶下午的每個情景,不知不覺
下體又硬了,頂在貞操鎖上,忽然意識到不能胡思亂想,急忙調成涼水衝刷下體。

  一夜未眠,一閉眼腦子裏全是精絕的纖細身條、黑絲美腿、細跟高跟鞋,抽
打我、侮辱我、逼我舔腳舔鞋舔自己的精液,還有玩弄我的下體,更不能忘懷的
是我的菊花,我似乎明白了SM,確實如網上所說,是慾望、是疼痛、是羞辱,
而我的底線又在哪裏?

  我那狗雞巴再次不聽使喚的勃起,不得不靠冰箱裏僅存的冰塊才熬過一宿。

                ——

  第二天,我是被下體的疼痛折磨醒的,已是中午,草草吃幾口便出門了,雖
然是周末,但今天下午要去公司加班開會。

  有一家做VR引擎的公司一直在和我們接觸,老板特別想投他們,今天這家
VR公司正好兩個創始人都在北京,就約在下午聊聊,可不巧的是,負責這個項
目的小李家裏出了點事來不了,老板就把我叫過去充數。

  會議室裏除了我、老板李達,還有她的女秘書安妮,對面坐著VR公司的兩
位聯合創始人,兩個高挑的美女。

  低頭看看手裏的資料,抬頭又瞅了瞅對面的美女,突然有些感嘆,她們明明
可以靠臉吃飯的。

  CEO,艾米,28歲,美籍華人,加州名校,工商管理專業,2年前創辦
這家公司,她長發飄飄,面容精致,一身深灰色名牌職業套裝,網紅臉加上貴族
氣,而且還帶著女強人的味道。

  CTO,美莎,36歲,中國籍,在日本讀音樂專業,後來又去美國讀的理
工科,和艾米同校,一直唸到博士,和艾米一起創辦的公司;美莎穿著黑色襯衫
藍色牛仔褲和黑色馬丁靴,微微發卷的短發,雙目熠熠,性感的厚嘴唇,精幹果
敢,面貌雖算不得出眾,但保養得極好,與小她近10歲的艾米坐在一起根本看
不出年紀的差別。

  艾米是個富二代,她父親給了第一筆種子投資,公司本來做的不錯,一年就
做出了可供商用的VR引擎,但去年在一次商業合作中被騙,資金上出現了危機,
所以才會尋求融資,同時,她們也看到了中國市場的前景,打算把公司的主體搬
到北京。

  會議進行的很愉快,艾米介紹了她們的商業計劃書,演示了VR引擎,提出
了一個還算合理的融資計劃,李達性質盎然的與她討價還價,而我心不在焉,時
不時拿起手機擺弄。

  突然,我的手機嗡嗡的震了一下,是精絕女主發來的微信。

  精絕:「幹嘛呢?」

  我:「開會」,我把手機放在桌下,生怕身邊的安妮看到。

  精絕:「和誰?」

  我:「公司老板」

  精絕:「怎麽樣,那東西戴著還習慣嗎?」

  我:「還好」,我的襠部突然有點小痛,又補了一句,「硬的時候確實很疼」

  精絕:「那妳就老實點」

  我:「是的,主人!」,我不自覺的打上了「主人」二字。

  精絕:「別亂叫,我又沒收妳」

  我:「是!」

  我正在等著精絕回復的時候,突然對面傳來一個沉穩女人的聲音,同時右邊
的安妮捅了我一下。

  「不知道阿恒有什麽想法?」,原來是一直沉默的CTO美莎。

  我急忙放好手機,迅速回憶剛才李達和艾米的對話內容。

  「確實如艾米所說,VR肯定是未來幾年資本市場的新寵,但我們也有些自
己的心得,說實話,比起VR的內容資源,引擎的價值並算不上搶手貨」,我瞅
了瞅李達,看他表情如常,才繼續道,「如果貴司能來國內發展,我個人建議,
除了引擎,也要在內容資源方面有所建樹」。

  「可我們衹是家技術公司,並不具備做內容的基因」,美莎輕吹了下的劉海,
衝我笑了笑。

  我正想繼續,被李達打斷,「這個不用擔心,衹要有足夠的投入,內容不是
問題」,他轉向艾米道,「所以,多融一點錢是有必要的」。

  艾米帶著些許美艷的微笑,道,「李總,我們真的不想出讓太多股份」。

                ——

  會議結束了,雖然暫時沒達成一致,但以我的經驗,問題應該不會很大,估
計再來一兩輪就能搞定,李達讓我和安妮收拾會議室,自己開車送兩位美女回酒
店。

  會議室裏衹剩下我和安妮。

  安妮20出頭,算不上美女,但身條標致的很,盤著長發,大眼睛總是忽閃
忽閃的,像是會說話,據說曾經是個夜店小魔女,可她上班穿的卻很素,而且從
不穿高跟鞋,估計是怕影響李達1米60多的形象吧。

  安妮原本是公司創始人萬姐的秘書,但萬姐移民到加拿大之後便把她留給了
李達,李達則極不情願的辭退了原先的那位個子更高、身條更順,長得更漂亮的
女秘書瑞貝卡。

  聽老同事說,安妮特別不願意伺候這個公司裏有名的好色之徒,但萬姐本意
就是要她待在李達身邊看著他。不知道是李達看不上安妮,還是忌憚萬姐,倒也
沒聽說他騷擾過這個小秘書。

  安妮一邊收拾,一邊嘟囔,「大色狼!大色狼!」。

  「怎麽?吃醋了?」,我笑著問。

  「我吃什麽醋,就是看不慣李達那副嘴臉」,安妮使勁的把椅子推到會議桌
的裏面,「妳看她送那兩個大美女出門時的表情,恨不得吃了那個艾米」。

  「哈哈」,我笑出了聲,「李達是不是打算用美男計完成融資啊?」

  「別扯了,妳沒看出來嗎?」

  「看出什麽?」,我疑惑道。

  「艾米和美莎」

  「啊?怎麽?」,我還以為安妮說的是李達。

  「不會吧?」,安妮瞟了我一眼,「這妳都看不出來」。

  「怎麽?那倆怎麽了?」

  「妳這個屌絲宅男!」,安妮鄙夷的看著我說,「她倆是拉拉」

  「啊?」,經安妮一點,我突然覺得有道理,主要是那個美莎,確實是偏男
性的發型和著裝,不過,這衹能說明美莎是拉拉呀,我便追問,「美莎是有點像,
可艾米不像呀」

  「咯咯」,安妮笑的花枝亂顫,「妳就知道在那兒玩手機,沒看見她倆的眼
神嗎?」

  「啊?沒有」,我確實在會議中沒怎麽關注。

  「妳知道嗎?」,安妮補充道,「這個美莎和艾米都是單身,我給她們定酒
店的時候,艾米要求衹訂一個大床房,連標準間都不是」。

  「噢,是嗎?要這麽說,還真有可能!」,我晃了晃腦袋,伸手把整理好的
資料遞給安妮。

  「妳這手腕怎麽了?」,安妮在接資料的時候發現了我手腕上殘留的紅印,
那是昨天被精絕捆綁所致。

  我嚇得趕緊收手,解釋道:「沒事,有點過敏」。

  「噢,是嗎?」,安妮的口氣突然變得有些玩味,但沒再追問。

                 8

  春天就快來了,但北京的街頭依然寒冷,我蜷縮在公共汽車的最後一排,抱
著手機玩游戲。

  嘟嘟的微信通知聲,是精絕女主發來一段文字。

  「有沒有興趣提高賭注?」

  - 「?」,看得我莫名其妙。

  等了許久,才又收到新消息。

  「算了吧,以後再說」

  - 「??」

  精絕再沒回復,我疑惑的看著手機屏幕,呆呆的發愣。

  回到家中,天還沒黑,我突然覺得很累,便一頭栽進被窩裏呼呼大睡。

  半夜我被一場春夢疼醒了,不得不捂著下體撞進衛生間衝起了涼水。

  幸好我是自己單獨租住,要是合租的話,萬一讓人看這貞操鎖,那可怎麽辦
呢?

  好不容易把狗雞巴安撫好,我盯著這把精致小巧的奇葩玩意不得不感慨,到
底是誰這麽缺德,發明了如此折磨人的東西,但又轉唸一想,MD,這還不是我
自己同意才戴上的嗎?

  回到屋裏,已無睡意,便躺在床上玩手機,想看看精絕有沒有發什麽文章。

  精絕女主在SM社區中並不是什麽名人,她既不曬個人照片,也不發調教照,
衹是偶爾會在論壇裏叁言兩語,若不是在個人信息裏寫著「女S,有償調教」,
根本無法分辨這是個什麽人。同樣,加了她微信後,我也翻過她的朋友圈,一條
也沒有,八成是屏蔽了我,或者根本就沒開這個功能。

  打開微信,刷了下朋友圈,壞了!安妮的發了一條「發現了個小秘密」,配
圖是一衹被紅繩牽著的小狗。

  是不是被那小妮子發現了?我的心撲通撲通的,萬一安妮抖摟出來,我可怎
麽做人呀!怎麽辦?忽然間感到莫名無助,在北京我沒有親人,雖然要好的同學
朋友有幾個,但這種事情又怎麽能張的開口呢?誰能幫我?

  精絕!對精絕!我馬上找到了精絕的微信,把安妮事情告訴了她,請求她的
幫助,但消息剛剛發出去,我才注意到,此刻已是半夜2點,「媽的!」,我自
己罵了自己一句。

  可就在我還後悔不應該大半夜騷擾精絕的時候,手機「嘟嘟」的響了。

  精絕:「妳同事?叫什麽?」

  我:「安妮」

  精絕:「沒事!那個安妮最多是懷疑,不用擔心!」

  我:「可我還是害怕」

  精絕:「放心,妳手上的痕跡這會兒應該消的差不多了,別讓人看到妳身上
的鞭痕就行,那個還要過幾天才能完全消失」

  我馬上伸手去看腕子上的痕跡,確實已經消退的差不多了,這才放心,趕緊
回復,「謝謝您,這麽晚打擾您了」

  精絕:「那個安妮漂亮嗎?」

  我:「還行吧,身材不錯」,我很奇怪精絕會問這個問題。

  精絕:「她結婚了嗎?多大?」

  我:「二十五六吧,沒結婚」

  精絕:「有男朋友嗎?」

  我:「沒聽說」

  精絕:「平時跟妳關係怎麽樣」

  我:「普通同事」

  精絕:「平時會跟妳聊天開玩笑嗎?」

  我:「有時會」

  精絕:「呵呵」

  世界上最搞不清楚的兩個字「呵呵」,我蒙圈了。

  我:「您問這個幹什麽?」

  精絕:「沒什麽,給妳留個作業,願不願意做?」

  我:「作業?您的意思是?」

  精絕:「不是讓妳露出!」

  我:「那您說」

  精絕:「明天隨便找個借口請她吃飯」

  我:「為什麽?」

  精絕:「哪來那麽多為什麽?做不做吧?」

  我:「可是我找什麽借口好呢?」

  精絕:「那是妳的事,回來向我匯報!對了,是今天」(這時候已經是凌晨
了)

  我有點遲疑,公司裏一共就那幾號人,盯著安妮的少說有2- 3個,要是請
安妮吃飯,她要是不去還好,要是去的話,萬一讓其他同事知道了,還不得招人
恨嗎?

  我:「可她不一定出來呀!」

  精絕:「這點小事還做不到嗎?」,精絕又追了一句,「事情完成的讓我滿
意的話,可以提前讓妳解開CB」(CB就是貞操鎖)。

  「好,我試試!」,真想不明白她到底想要什麽,難道是心疼我?找個借口
解開CB?

                 9

  第二天是周一,上午的例會後我便坐在工位上發呆,琢磨找什麽借口請安妮
吃飯。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是安妮發來的微信。

  安妮:「剛聽老板說,小李辭職了」

  我:「那跟我有啥關係?」

  安妮:「李達說VR項目要交給妳跟」

  我:「哦」

  安妮:「那妳怎麽謝謝我」

  臥槽,天上掉餡餅呀,張不開口的事情,順坡下驢吧!

  我:「晚上請妳吃飯吧」

  安妮:「好,我要吃貴的」

  我:「沒問題!」

  下班的時候,突然發現安妮沒在公司,問了下同事,才知道她下午被李達派
出去公幹了,便在微信問她,安妮回復說還在客戶公司辦事,晚飯直接約在一家
飯館,晚上八點。

  在公司多待了1個小時,我動身來到飯館,找了個靠窗的座位,她倒是真準
時,八點整出現了。

  安妮的打扮和上午完全不同,不僅化了精致的淡妝,而且也不是平時上班的
職業裝,深紅色風衣,緊身包臀皮褲,過膝高跟皮靴,站在我面前時,我吃驚的
哇了一聲,「女汪峰呀!」

  「什麽女汪峰!女王風!」,安妮白了我一眼,咯咯的笑了,坐在我對面,
脫下風衣,裏面竟是一件V領低胸羊絨衫,一對咪咪傲人挺立,事業線一覽無餘,
白皙的脖頸處還係著條細細的絲巾。

  安妮的造型和「女王風」的戲稱,讓我恍惚間覺得這小妮子已經猜到了我的
M屬性,趕緊打岔說,「不是女汪峰,是鄧紫棋」。

  安妮又咯咯的笑,說:「鄧紫棋有我高嗎?」

  - 「沒……沒妳高」,我有點語無倫次。

  「妳就不想問問我下午幹什麽去了嗎?」,安妮翹起二郎腿,伸手平整了一
下上衣。

  - 「嗯,幹嘛去了?」

  「大色狼讓我幫艾米找房子?」

  - 「啊?艾米不是回美國了嗎?」

  「是呀,艾米早上就飛回去了,可美莎沒走,她要籌備北京公司」

  - 「噢,那找的怎麽樣?」,我一愣,忽然覺得哪裏不對,「不對呀!艾米
她們公司的事情,李達怎麽讓妳去幫忙」

  安妮打了個響指,道:「就說是啦,大色狼說她們在北京沒什麽朋友,能幫
就幫她們一把」。

  - 「哈哈!李達也真是夠……夠嗆」,我本來想說『夠賤』,但不知為什麽,
『賤』字怎麽也說不出口。

  「哈哈!是夠賤!」,而安妮的這個「賤」字唸的很重。

  我的小心臟忽悠了一下,急忙把菜單遞給安妮,示意她點菜。

  安妮也不拒絕,一邊看菜單一邊嘟囔,「我得點點貴的」。

  我撓了撓頭。

  「妳還別不願意,小李辭職了,VR這個項目歸了妳,妳看李達那勁勁的,
這事一定能成,到時候……」,安妮抬頭衝我一笑。

  我呵呵的傻笑了幾聲,「那可不一定,李達的條件也挺苛刻的,那艾米不一
定能答應」。

  「放心吧!」,安妮低頭繼續看菜單,「還有萬姐呢?」

  - 「萬姐?」,我一頭霧水。

  原來,我們公司之所以能碰上艾米她們這麽好的項目,根本沒李達什麽事,
其實是萬姐在美國牽的線,她們和萬姐很早就認識,考慮到公司的大股東其實是
萬姐,所以這事情是板上釘釘的。

  隨後我們又聊了一會各自的情況,安妮是北京人,但父母都常駐國外工作,
一般衹春節才能回一次家,她一直是一個人生活,也挺孤僻的,大學畢業就進公
司給萬姐做了助理,她說萬姐人特別好。

  我來公司的時候萬姐已經走了,所以對這個人沒什麽印象,但想起李達,經
安妮這一說,感覺差距好大,就問道,「對了,安妮,李達家伙狗屁不通,萬姐
怎麽能跟他合伙做生意呢?」

  「是這樣」,安妮夾起一片剛剛端上來的生魚片,沾了不少芥末,放在嘴裏,
可立刻就被辣的冒眼淚。

  我急忙遞過去一張餐巾紙,她接過擦了擦,繼續道,「大色狼是萬姐前夫的
弟弟」。

  - 「啊?!」,這事我還真是第一回聽說,萬姐離過婚我是知道的,但和李
達的關係卻萬萬沒想到。

  「這公司本來是萬姐和她老公辦的,後來離了,再後來她老公癌癥挂了,她
們又沒孩子,股份就歸了李達」

  - 「原來是這樣啊」,我這才明白這其中的奧妙。

  「李達不爭氣,萬姐也沒轍,才移民去加拿大,這邊的事情她也不想管了」,
安妮又加了塊魚片,沾了更多的芥末。

  - 「少沾點芥末」,我怕她再吃冒泡。

  「沒事,就喜歡怎麽吃!」,安妮把魚片塞進嘴裏,不一會就噼裏啪啦的使
勁掉眼淚。

  我無語,衹得再遞出餐巾紙。

  「別說這無聊的事情了」,安妮擦幹眼淚,抬頭衝我擺了個POSE,笑眯
眯的問,「妳看我今天美不美?」

  「美!」,這是實話,安妮平時穿的很素,化妝也很簡單,更不穿高跟鞋,
可今天的樣子著實不同,衹不過總覺得有些別扭,想到這裏,我忽然傻逼逼的追
問道,「妳是因為跟我吃飯才穿這樣的嗎?」

  「咯咯咯咯咯咯」,安妮肆無忌憚的咯咯笑了起來,前仰後合的,笑了半天
才停住,色迷迷的眼神衝著我說道,「妳說呢?」

  「我……我……」,我被她的眼神電到了,急忙避開。

  此時,安妮的手機嘟嘟的響了,她拿起手機,很認真的回復著,我望著她的
裝扮,想起了精絕女主,論個頭身條、論衣裝行頭,兩人不分高下,但安妮的語
氣、身形、舉手投足都還像個小女孩,完全沒有女王的霸氣。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也嘟嘟的響了,我趕緊去低頭去看,但被安妮一把搶走,
笑著追問我:「妳還沒回答我的?」

  「還我手機」,我伸手去抓,但安妮完全沒有要還我的意思,搖晃著我的手
機說,「先回答我」

  我搖了搖頭說:「我就是覺得……」

  「覺得什麽?」

  - 「這今天穿這個和妳平時的樣子差距挺大的……」,我支支吾吾的說道。

  「還有呢?」

  - 「還有……」,我琢磨著下一句要不要說。

  「還有!肯定還有,要是不說,我把妳手機扔女廁所去」,安妮做出要起身
離去狀。

  - 「還有……還有……這身打扮跟妳的氣質不是很搭,是不是不經常這麽穿
呀?」,生怕她真的耍小孩子脾氣,我說了實話。

  「噢,是這樣呀」,令我意外的是,安妮聽到我的實話,並未生氣,而是像
是有點沮喪的把手機還給了我,又去夾了一片生魚,多多的沾上芥末吃了下去。

  就這樣,我倆突然平靜了,安妮低頭不斷的流著眼淚吃著辣芥末生魚片,我
衹得低頭看手機。

  微信上是精絕發來留言。

  精絕:「和安妮吃飯了?」

  我:「正在吃」

  精絕:「她有沒有問妳手腕上的痕跡」

  我:「沒有」

  精絕:「那就好,妳現在去衛生間,把CB打開,密碼是1748」

  我:「是」

  我立刻跟安妮打了個招呼,跑到衛生間按精絕提供密碼解開了貞操鎖,MD,
這狗雞巴還是放出來爽!

  當我回到座位上時,安妮好像已經恢復了常態,她正津津有味的品紅酒,看
到我回來,她又眯起眼睛衝我說道,「那什麽,阿恒」。

  - 「怎麽?」

  「妳說我這身不搭,對麽?」

  - 「那個,我也不是這個意思,挺好看的」

  「那……那……妳能告訴我為什麽不搭嗎?」,安妮的語氣變的古靈精怪的。

  - 「我……我……」,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桌下,我下身突然感到一陣
摩挲,NND,安妮的高跟長靴竟然偷偷的抵在我大腿內側,且正在尋找我下體
的準確位置。

  我刷的一下站了起來,不知所措的說道,「那什麽,時間也不早了,送妳回
家吧」。

  「哼!」,安妮的身體向後一靠,一手揣在懷中,一手不斷的搖晃著杯中紅
酒,目光轉向窗外。

  看安妮愛搭不理的,我不得不緩緩坐回原位,抓起筷子,假裝在餐桌上找尋
愛吃的食物。

  過了半天,安妮才回過頭來叫我:「阿恒!」。

  - 「啊?」,我抬頭看著她,手裏的筷子不知道該往哪裏放。

  「妳有女朋友嗎?」

  - 「沒……沒有」

  「那妳為什麽……」

  - 「什麽?」,我胡亂的扒拉盤子裏的食物。

  「我不漂亮嗎?」

  - 「漂亮!漂亮!」

  「身材不好嗎?」

  - 「好」

  「那妳……」,安妮突然不說話了,沉吟了幾秒鐘,突然仰頭喝光了紅酒,
繼續道,「送我回家吧!」

  路上,我倆沒說一句話,出租車一直開到她住的小區門口,車停了,安妮並
沒下車,默默的靜了幾秒,像是鼓足勇氣般,努力的說了句,「阿恒,我們以後
做好朋友,好不好?」。

  我愣了一小下,趕緊答應道,「好……好……」。

  安妮推開車門,下車,徑直向小區深處走去,高跟鞋的噠噠聲在寂靜夜晚顯
得格外響亮。

               叁、二調

                10

  晚上回到家,我立刻在微信上給精絕留言,大致描述了晚上的情形,並向精
絕請罪,「主人,對不起,這麽晚才向您匯報」,但精絕一直沒有回復。

  半夜我正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聽到了手機的震動聲,是精絕女主!

  精絕:「不是說過了嗎,不許稱呼我主人!」

  我:「是」

  精絕:「這個安妮喜歡妳?」

  我:「好像是」

  精絕:「那妳為什麽要躲?」

  我:「我配不上她」

  精絕:「為什麽?」

  我:「我就是個屌絲北漂,沒房子沒車,安妮雖然衹是個秘書,但她家裏條
件那麽好,有房有車,我怎麽配得上?」

  精絕:「想那麽多幹什麽?妳們男人不都是先睡了再說嗎!」

  我:「那怎麽能行?」

  精絕:「看見美女妳不一樣會犯賤嗎?」

  我:「不,那種情況下我不會」

  精絕:「早知道就不給妳解CB了」

  我:「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麽?」

  精絕:「妳覺得呢?」

  我:「不知道」

  過了一小會,精絕才回復,「沒事了」

  我:「對了,那個CB」

  精絕:「周末帶來就行了」

  我:「是」

  精絕再沒回復。

                ——

  妥妥的忙了一周,安妮的精神如常,好像什麽都沒發生過,還是喜歡和同事
們插科打諢開玩笑。因為小李離職,我正式接手VR公司的項目,這幾天除了要
準備案頭工作,還得和安妮一起幫美莎看房子、找財務公司。

  雖然經常要和安妮單獨在一起打車、吃飯、工作,可她再沒做出任何挑逗我
的行為和言語。

  周五的上午,李達突然通知我,美莎有緊急的事情要回美國,因為他要帶著
安妮去參加一個晚宴,所以要我晚上開公司的車送美莎去機場。

  大約9點多,我把車開到美莎下榻的酒店,給她發了條短信,不一會,酒店
門口出現了美莎身影,她帶著一副黑框近視眼鏡,上身穿黑色休閑風衣,下身依
然是牛仔褲馬丁靴,手上拖著一衹大約有28寸的旅行箱,矯健幹練,我立刻下
車幫她拿行李,但被拒絕了,她指了指後備箱說,「打開」。

  我打開後備箱,她輕鬆的將行李箱放好,然後不等我拉車門,自己打開後門,
坐了進去。

  一路上我們話不是很多,記憶中上周末開會的時候她的話就不是很多,加上
那身利落的裝扮,衹覺得這大姐真是酷到家了。

  在機場高速上堵車了,我看了看時間,還早,就和美莎攀談起來。

  - 「美莎姐,上次沒看妳戴眼鏡呀」

  「嗯」,美莎衹嗯了一聲,停了幾秒,才繼續道,「平時戴隱形」

  - 「噢,對,一會飛機上不方便」

  「嗯」,美莎的聲音是那種冷靜中帶著睿智。

  我在想,這美莎姐要是穿女裝一定也很帥氣吧,不過,突然想到她可能是拉
拉,不覺有些可惜。

  - 「美莎姐,聽您口音,是北京人吧?」,她的口音中加載這些許北京話的
味道。

                「嗯

  - 「那您一定趕上北京買房的好時候了」

  「嗯」

  - 「對了,美莎姐,妳是在日本上的大學嗎?」

  「嗯」

  - 「那為啥沒留日本?」

  「沒有」

  美莎的每一句都那麽精煉,一個字都不肯多說。

  - 「日本不好嗎?」

  「不好」

  - 「噢」,感覺我無話可說了。

  就這麽沉默了一會,美莎突然開腔,「阿恒,妳是哪裏人?」

  - 「我是成都的,」

  「成都不錯,結婚了嗎?」

  - 「沒呢」

  「有女朋友了?」

  - 「沒有」

  「噢,還以為妳和安妮……」

  - 「您別逗了」

  「為什麽?」

  - 「安妮是北京人」

  「那怎麽了?」

  - 「嗯……嗯……」,我被美莎問的無語,是呀!那又怎麽了!,「也沒什
麽」

  「妳多大了?」

  - 「30了」

  「嗯,男人不用著急」

  - 「也不是,誰看得上我呀!」

  「那安……」,美莎突然不說話了,低頭看了一會手機,說道,「前序飛機
晚點了,妳慢慢開,不著急」

  差不多快到收費站的時候,我手機嘟嘟的響了,順手拿起看了下,是精絕發
來的留言:「今晚12點,上次那家酒店302房」,又是那家高級酒店,我的
下體驀然的顫了顫。

  到機場的時候已經11點了,美莎沒讓我下車,自己麻利的下車取行李,衝
反光鏡裏的我擺了擺手,便轉身邁開矯健的身姿進了候機樓。

  我看了下表,時間還來得及,立刻驅車前往與精絕約定的地點。

                11

  房間門是虛掩的,我推門而入,屋內的燈光依然昏暗,這間房和上次的大同
小異,外間是臥室,裏間是調教室,門廳壁櫃上依舊放著紙盒和一張紙條,紙條
上打印著幾個字:「戴好耳機,進來」,打開紙盒,裏面衹有一副耳機。

  關上房門,戴好耳機,借著灰暗的燈光向前走去,衹走了幾步,我想到,是
否應該脫光再進去?是否應該跪爬進去?想著想著就走到了裏間門口,轉過身的
時候嚇了我一跳。

  精絕女主就站在門口2- 3步的地方,她依然戴著耳麥和白色面具,長發披
肩,一身紅得發亮的皮質女王長裙,黑色漁網紋絲襪,腳下是一雙紅色的足有1
5- 16公分露趾高跟鞋,雙手背著身後,手中拿著短鞭,散發出迷人的香氣。

  看到威嚴的精絕站在那裏,不知不覺間下體腫脹起來,手足無措的站在原地
不敢動彈。

  精絕向前走了一步,伸手抓向我的下體,那玩意唰的就硬了。

  「狗東西!」,精絕的聲音依然是變過的,但頻率好像比上次調的更高。

  - 「主人」,我想主動跪下,但精絕的手就是不放,還粗魯的使勁擰了幾把。

  「跪下吧!把衣服脫了!」,精絕終于鬆開手,另一手的鞭子輕抽在我的大
腿上。

  我立刻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開始脫衣服。

  精絕回身走到沙發前坐下,翹起二郎腿,看著我,待我脫光,她命令道:
「狗東西,爬到這裏來」。

  爬到她的面前,精絕拿起項圈給我戴好,又將我的雙手反銬在身後,然後再
次坐回到沙發上,點著一支香煙,並不理會我。

  煙差不多抽完了,精絕將煙頭扔在地上,紅色的高跟鞋使勁將其踩滅,然後
又翹起二郎腿,將高跟鞋鞋底朝向我,說道:「狗東西,主人的鞋臟了」。

  我猶豫了一下,精絕的鞋底直接拍在我的臉上,重復道,「主人的鞋臟了」

  「是!」,我急忙回答,被迫伸出舌頭去舔她的鞋底。

  煙灰並沒有什麽味道,但煙灰混合著唾液讓我有些不適,可越是不適,越是
感到下體的翹動,精絕不時的用鞭梢輕拍我的面頰,嘴裏不斷的催促,「舔幹凈
點,不然一會怎麽玩妳的小雞雞」。

  終于把鞋底上煙灰清理幹凈,精絕起身把我放躺在沙發前,然後坐在沙發上,
右腳直接踩在我的下體上,左腳不斷用金屬細跟鑽壓我的大腿、小腹和前胸,還
好,並不算很疼。

  踩了一小會,精絕可能看到我並無什麽特別的反應,突然開口說道:「狗東
西,不疼嗎?」。

  我搖了搖頭,卻不知該說疼還是不疼,此時,精絕的右腳突然發力,下體被
踩的死死,我發出了哇的一聲,可精絕的左腳也伸到我的嘴邊,用腳尖使勁的插
進我口中,今天她穿的是高防水臺的鞋,鞋尖很厚,根本無法順利放進口腔,精
絕試了幾下未果,就踩住我的臉,無所顧忌的扭動著腳尖,同時咯咯的笑了起來。

  在上下的夾攻下,我嗚嗚的求饒:「主人!主人!要弄死我了!」

  「弄死妳!」,精絕笑著說,「就弄死妳」

  - 「不行了主人,狗雞巴要被踩死了」,我的下體生疼。

  啪、啪、啪,精絕的手中的鞭子也加入了戰鬥,一下下落在我的肚子、前胸
和大腿上。

  我堅持了一小會,感覺有些適應了,精絕踩得越狠,我反而感到越是刺激,
越是興奮。

  精絕好像是打累了,扔了鞭子,回頭拿出一衹蠟燭,點燃,我沒有滴過蠟,
眼見紅色的蠟油落了下來,掉在我前胸,啊,我被嚇的叫出來聲。

  「這也疼?」,精絕疑問道。

  而此時我才意識到,根本不疼,跟網上看到的一樣,低溫蠟原來如此,趕緊
說道:「不疼,主人」。

  精絕又咯咯的笑了起來,隨後她俯下身,兩衹腳的力道隨著身體的下傾再次
加重,持蠟燭的手離我很近,但被高跟鞋擋住看不到在什麽地方,「狗東西,這
蠟燭是這麽玩的」。

  精絕話畢,我的乳頭突然像是被針扎一下,MD,她用蠟燭滴我的乳頭,痛
的我慘叫了一聲。

  精絕根本沒理會我,繼續把蠟燭放得很低。

  「狗東西,還挺喜歡滴蠟呀!」,精絕笑著說,「我這腳都快壓不住了」,
說話的同時,她右腳又加力狠狠的踩了下,然後又用鞋跟扎了幾下我的陰囊,我
慘叫:「主人!主人!疼!」

  「小雞雞受不了了?」,精絕問道。

  - 「是的,主人」

  「那好」,精絕抬起右腳,但並沒離開我的身體,而又踩向我的大腿,而且
是鞋跟著力,然後咯咯的笑道,「該燙小雞雞了」。

  「不行呀,主人!」,我一陣痙攣,努力想掙脫,但被精絕的雙腳死死控制
住。

  她根本沒給我求饒的餘地,蠟燭迅速移到下體上方,但好在抬高了不少。

  「啊!啊!啊!」,每一滴蠟油滴下,肉棒、睾丸或者大腿內側,都疼的我
啊的叫出聲,但可怕的是,每一滴蠟油也都會讓那不爭氣的東西陣陣上翹。

  「狗東西!」,精絕一邊滴蠟一邊說,「妳那小雞雞還挺喜歡這玩意」。

  整整一根蠟燭滴完了,精絕這才放開我,起身走去外間,衹留我一個人躺在
沙發前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此時的我已渾身是汗。

  過了許久,精絕才回到調教室,她站到我面前,緩緩脫去高跟鞋,伸出網眼
絲襪美腿,說道:「張嘴吧,狗東西!」。

  我配合的張開嘴,她的美腳伸進我的口中,同時說道:「讓妳試試深喉」,
說完,腳上使足了力度插入口中,瞬間我的嘴中充滿精絕的腳趾腳掌,一直到我
的嗓子眼,我嗚嗚扭動身體,感覺要吐了。

  「哎呀,不好玩」,精絕鬆開了腳,又咯咯的笑了,「那咱們坐臉吧」,說
完她撩起皮裙,雙腳站在我的面前,不等我的反應就蹲了下來。

  在她的下體接觸到我的面部時,我才發現,精絕的網眼襪是開襠的,而且她
沒穿內褲,滑嫩的肌膚伴隨著女人特有的體香壓在我的鼻子和嘴上,我竟不自覺
的努力伸了伸舌頭。

  精絕不但沒有躲開,反而使勁的扭動身體,花蕾與我的舌頭在大約50公斤
的壓力下前後摩擦。

  不過,窒息是一種讓人體會臨近死亡的感覺,很快,我就感到了無助,無奈
中不得不晃動腦袋和身體,精絕並沒有停止,而呵斥道:「不許動」。

  但死亡的快感無法阻止我的扭動,我畢竟是個男人,終于掙脫了精絕的美味
壓迫,大口的呼出一口氣。

  精絕也站了起來,怒聲道:「狗東西,妳怎麽亂動呀!」

  「主人,我真受不了了!」,我無奈的回答。

  「我得罰妳!起來!」,精絕生氣的坐到沙發上,伸手把我拉了起來,讓我
重新跪在她面前。

                12

  「今天不把老娘伺候舒服了別想回家」,精絕岔開雙腿,撩起裙擺,指了指
她的私處,說道,「來吧!」。

  舔陰!NND,真沒想到精絕竟會允許舔陰,還是第一次找小姐的時候,在
小姐的要求下舔過陰,不試不知道,我特別享受那次把女人舔到嗷嗷叫的快感,
可後來的女友根本不接受我倆之間任何口交行為,不僅如此,已經2- 3年沒見
過女人的下體了,我想都沒想跪著向前緊走幾步,一頭扎進那令人陶醉的溫柔鄉。

  我的嘴唇接觸到精絕美妙的粉紅色花蕾,鮮嫩的芳香、撩人的美肌,我伸出
舌頭貪婪的吸吮、舔舐,衹兩叁下,精絕變發出異樣的呻吟聲,兩手一下子就抱
住我的頭死死的向下壓,我順從的、使出全身力氣努力的用舌頭、嘴唇甚至牙齒
討好著面前的主人。

  「狗東西……狗東西……用力……用力」,精絕一邊呻吟一邊叫我,雙手不
斷的用力揉搓我的腦袋,「主人香不香?香不香?」

  我被她完全壓制在兩腿之間,根本說不出話,便上下擺動嘴唇,表示贊同,
而此時我突然才意識到,精絕的下體無比光滑,一根毛都沒有,不知是不是受了
刺激,下身更硬了,越發賣力,舌尖一挑便命中了她的小陰核,精絕啊的浪叫起
來。

  就這樣,我在雙手後縛的完全被動的情況下主動為精絕做無恥且自我沉醉的
口舌服務,比起幾年前給小姐舔陰的經歷,越發感覺被強迫狀態下的我真的更興
奮、更投入、更暢快。

  大概舔了幾分鐘,舌頭有些麻木了,我想休息一下,就努力的抬了抬頭,她
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但衹鬆了一衹手,另一手則改抓住我的頭發繼續搖動著,
我試著衹用嘴唇與她摩擦,好讓舌頭得到片刻緩解。

  可沒過多久,我的後背茲喇一聲被精絕的電擊器電的生疼,她浪叫道:「狗
東西!繼續!繼續!」,那衹抓我頭發的手拽的更緊了,我不得不伸出舌頭繼續
刺激她的敏感地帶。

  精絕不時的在我懈怠的時候用電擊器懲罰我,就這樣我的大腦逐漸混亂起來,
意識開始模糊,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啊!啊!」,精絕的聲音直達頂點,身體開始顫抖,同時下體嘩的開始向
外涌出不少陰精,我下意識的想躲,但腦袋被她死死扣住,另一衹手不停的電擊
我的後背,「狗東西!不要停!不要停!」。

  我被迫繼續舔弄,她身體的顫抖越來越劇烈,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突然停住
了,然後又更加劇烈的抖動起來,同時,她下體的陰精如潮水般嘩嘩向外噴出,
全射在我的面頰、鼻孔和口腔裏,嗆得我咳咳的全身戰栗。

  精絕繼續淫叫的一會,待陰精不再噴涌,才鬆開雙手,癱倒在沙發上,而我
由于失去的支撐,也向前癱去,一頭扎在精絕誘人的網眼黑絲大腿上,大口的喘
著粗氣。

  過了許久,精絕直立起身體,抬腳把正在昏睡的我踹倒在地,「狗東西!起
來!」。

  我努力想跪坐起來,但渾身乏力,試了幾下不行,精絕這才伸手把我攙了起
來,突然咯咯的笑了起來,「狗東西,沒想到這小嘴還有兩下子」,說完啪的打
了我一個耳光。

  此時的我才算是完全清醒過來,急忙低頭回復:「謝謝主人!」。

  「什麽味道?」,精絕指了指大腿深處。

  - 「沒什麽味道,稍微有點咸咸的」,我誠實的回答。

  「好喝嗎?」

  我默默的點了點頭,生怕她繼續提出喝聖水的要求。

  「本來該讓妳舔幹凈的」,精絕伸出手胡亂在我臉上抹了幾下,把沾著陰精
的手指放到我嘴邊,我順從的張嘴舔舐,她繼續說,「但今天有點累了,妳可以
滾了」。

  我使勁的搖了搖頭。

  「噢,對了」,精絕又咯咯的笑了,「妳那小雞雞還沒痛快呢」

  我點了點頭。

                13

  精絕起身穿好高跟鞋,用狗鏈拽著我爬到X木架後的墻邊,解下手銬,將我
的雙手雙腳分別拷在墻上的金屬挂環上,成大字形面對墻壁站立,又將一個口球
塞進我的嘴裏係好,正在琢疑惑精絕要怎麽玩我時,她拿出一衹帶吸盤的飛機杯,
向裏面倒進些許潤滑液,然後套進我的下體,並將另一頭吸附在墻壁上。

  「這是指揮棒,現在聽我的指揮」,啪的一下,後背被精絕的短鞭打了一下。

  我點了點頭,知道這回比不了上次了,看樣子要自己努力才行。

  「抽妳一下,妳才可以動一次,明白了?」,精絕笑道,「不抽妳不許動!」

  我又點了點頭。

  啪啪啪,我跟隨著精絕鞭子的頻率抽動身體,下體在飛機杯中摩擦,這鞭子
打人本來就不是很疼,而且她的抽打更注重節奏,時快時慢,時而停下,而我的
大腦中想象自己被綁縛的羞恥模樣,不禁越來越快速的抽插起來。

  茲喇,精絕看到我已經脫離了她的指揮,改用電擊器狠狠的電了下我的屁股,
我激靈的一下,這才重新回到她指揮序列中。

  抽插了一會,精絕忽然不再抽打我,等了半天,突然菊花一涼,原來她正在
往我的後門裏抹潤滑液,我緊張起來,以為她要給我來次前列腺按摩,但沒想到
的是,後面忽然明顯感到有個硬邦邦的比指頭要粗的東西頂在我的屁股上。

  還來不及反應,精絕已咯咯笑道:「狗東西」,話音剛落,那個硬硬的東西
直接插入了我的菊門,緊接著,精絕的雙手從後面環抱住我的腰,一雙柔軟又不
失彈性的乳房緊緊的貼在我後背。

  不知是與精絕的肌膚相親,還是後庭被爆開花的原因,我全身戰栗起來。

  「怎麽了?沒開過後門嗎?」,精絕問道。

  我搖了搖頭。

  「別緊張」,她的嘴忽然貼在我的耳邊,聲音也變得溫柔起來,「這是獎勵
妳今天的表現」。

  話音剛落,她便開始慢慢的抽插,肛門裏異樣的感受,有些疼痛更有些舒爽,
還有更多就是莫名的興奮,我的下體隨著她的動作一起抽插著飛機杯,嘴裏不斷
發出嗚嗚的呻吟音。

  我第一次真正感受到了肛交的快感,感受到了被女人操的羞恥快感,但也不
過十幾下後,忽然下腹開始有些墜脹!

  我不得不扭動身體,帶著口球模糊不清的說道:「主人!主人!我不行了,
我想拉屎!」。

  精絕似乎沒聽到我說什麽,還在繼續抽插,但由于我身體晃動的幅度的越來
越大,她才注意到我的求饒,刷的一下拔出假陽具,咯咯的笑了起來,「狗東西,
忘了給妳灌腸了」。

  陽具拔出的一刻,我的屎慾瞬間就消失了,但隨後而來的又是那種菊花空虛
感,嘴裏發出更大的呻吟聲。

  「今天沒心情給妳灌了」,精絕的鞭子再次抽打在我的屁股和後背上,指揮
道,「來,繼續!」

  我再次隨著她鞭子的頻率開始抽插飛機杯,很快便射了出來。

  精絕見我不動了,不死心的使勁的抽了我兩下,才發現我已經射完精,便走
上前,把我手腳上的束縛打開,我實在沒了力氣,一屁股坐在地上,精絕給我摘
下口球,再沒理我,自顧自的走回到沙發邊,拿起桌子上的紅酒喝了起來。

  癱坐了幾分鐘,我緩足了力氣,重新跪在地上,看著精絕。

  她優雅的坐在沙發上,一手拿著鞭子,一手端著紅酒,並不理我。

  - 「主人」,我不知道該說什麽問什麽。

  精絕抬頭瞟了一眼我,還是不理會。

  我手足無錯的跪在原地,不敢再說話。

  就這樣等了許久,精絕將手中的紅酒喝光,才緩緩的說道,「今天就這樣吧,
狗東西,去外面衝澡吧」。

  「是,主人」,我自覺的摘下項圈和耳機,爬到外屋去洗澡。

                14

  洗涮幹凈,我又回到了調教室,發現精絕已經離開,沙發上放著一張紙條和
我帶回來的貞操鎖,紙條上打印一行字:「妳可以住到明天12點之前,CB已
經重新設置好密碼,自己戴上,下次調教前不許射精!」

  拿起貞操鎖,這是一種可以預先設置密碼的最新產品,多層金屬環在微弱的
燈光下散射出點點星耀,我又環顧了四周,地板上污跡一片,有煙灰、汗水、蠟
油和精絕的陰精,不覺間我的那玩意又硬了起來。

  實在沒法帶這玩意,我找出手機給精絕發了條留言,「您好,我們之前的約
定中沒說要戴CB的,我可不可以不戴?」

  等了半天精絕都沒回復,我又補了一句:「我保證在下一次調教前不射精。」

  發完微信,我實在是困了,走到外屋,一頭扎進大床呼呼睡去。

                ——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11點多了,我趕緊穿好衣物離開酒店,在公交車上打
開手機,依然沒看到精絕的回復,她生氣了?

  回到家,我又洗了個澡,順便仔細看了下身上的情況,這鞭子確實沒什麽殺
傷力,身上的鞭痕已基本消退,而且這次沒有用繩子,手腕上也沒有紅印,我可
以安心的見人,想到這裏,我突然笑了,見人?我就是個賤人嗎?戴著手銬給女
人舔沾滿煙灰的鞋底,給女人舔陰,舔到自己的舌頭麻木,舔到女人潮吹,舔喝
女人的淫水,被女人用穿戴式假陽具後入爆菊,最TM賤的是,這莊莊件件我都
TM那麽的興奮,都TM那麽投入,都TM知道自己是被人羞辱而感到無比的快
樂,我TM不是賤又是什麽?!

  忽然我一哆嗦,回顧這第二次調教,雖不及第一次那麽的強烈,但精絕那光
滑無比的神秘花園真讓我留連忘返,但令我哆嗦的是,若是精絕潮吹的時候也把
聖水射出來的話,那我豈不是已經輸了?

  不行!我還要堅持這個賭局,雖然在心理上我承認已經輸給了精絕,但這最
後一關,我還是要堅持住,還有一次!我應該能堅持的住!

  直到下午3點,精絕終于回復了,僅兩個字,「可以」。

               四、叁調

                15

  周一的陽光明媚,我在公交車站下車的時候被身後的一輛白色大眾途觀滴了
一聲,回頭看去,竟是安妮,她打開車窗探出頭來,向我招呼,「上車,稍妳一
段」,這裏到公司還要走7- 8分鐘,我便緊走兩步上了車。

  一上車就被車裏一股迷香吸引,「妳以前不噴香水吧?」,我好奇的問。

  「高興」,安妮自顧自的開車,繼續道,「妳今天這麽早?」。

  「噢,起早了」,我側頭看了看安妮,她穿著紅色風衣和破洞牛仔褲,長長
的睫毛,淡藍色的眼影,粉潤的口紅,我吃驚的問道,「今兒怎麽了?」

  「沒怎麽呀!高興!」,安妮熟練的駕駛著汽車,並沒有看我。

  「我是說……」,平時安妮上班衹化很淡的狀,更不會穿牛仔褲,且從不噴
香水,我奇怪的看著她,問,「怎麽跟以前不一樣了?」

  「有什麽不一樣嗎?」,安妮微笑道。

  「我是說……」,我嘟囔著沒直接說,「反正不一樣」。

  安妮咯咯的笑了,重復第叁遍,「我高興!」

  到了地下車庫,待安妮下車,我才發現她穿了雙紅色的大約5- 6cm的高
跟皮靴,踩在地庫的地面上,嘎嘎的很是悅耳,聽得我竟有些愣神。

  「走呀!」,安妮見我發愣,催促道,「沒見過美女嗎?」

  我這才回過神來,想起上次吃飯的經歷,自己都笑了。

  周一上午的例會,李達說VR項目大有進展,雙方各自做了些讓步,這筆投
資基本敲定了,艾米和美莎會在一個月以後來北京正式簽約,但期間需要我和安
妮協助她們物色合適的辦公場地。

                ——

  連續叁周,我不但要完成簽約前的所有準備工作,有時還得繼續跟著安妮一
起去看房子,非常辛苦,但不知道為什麽,並不覺得累,不知道是因為期待著精
絕的第叁次調教,還是因為與安妮的相處越來越順暢。

  安妮在工作中有時也會言語上調戲我一下,但再未身體上挑逗過我,她平日
的穿著越來越性感,雖不至袒胸露肉,但越發光彩照人,有時李達都會忍不住蹭
她的豆腐,但必定遭到安妮的白眼或斥責,有時我在想,是不是我想的太多了,
安妮如果喜歡我,為什麽不能和她好呢?

  但每次有這種想法的時候,都會立刻否定自己,因為我知道,在精絕的調教
下,自己已經被定性了,我是個變態,是個喜歡被女人虐待的變態,是個被女人
鞭打、羞辱時會興奮會勃起的變態,安妮這麽好的女孩,怎麽能和我在一起呢?

  想到變態兩個字,就想起精絕女主,這個一下就讓我墮入變態行列的女人,
她已經連續叁周沒有聯係我了,再不聯係的話,1個月的賭約就要到期,越是臨
近周末,我越是期盼她的微信,有幾次真想直接發消息給她,求她來調教我,甚
至想求她賜我會讓我輸掉賭局的聖水,以換來對我的第叁次玩弄和凌辱。

  也有幾次我想到網上找個收費女S緩解一下慾望,但看到社區裏那些評論,
我明白,在公開渠道是找不到而像精絕這樣極品S的。

                ——

  第叁周的周五,也是賭局最後一個周末前的周五,身在泰國度假的李達微信
通知我晚上去接機,艾米來北京了。

  周六凌晨1點,首都機場T3國際出站口,我終于等來了艾米,她盤著長發,
身著白色風衣,白色裙褲和白色平底船鞋,清雅秀麗,我急忙招手,她衹輕輕點
了點頭。

  接過艾米手中的行李箱,引著她向停車場走去,艾米一句話也不說,衹顧看
自己的手機。

  「怎麽美莎姐沒來?」,我想打破這尷尬的局面。

  艾米聽到後突然一怔,放下手機,側過頭狠狠的瞥了我一眼,沒好氣的回道:
「妳想她了?」

  「不是……那個……」,我被艾米懟的啞口無言,像是被美女當眾扇了一耳
光,不敢答茬。

  一邊走我一邊想,這大半夜的辛苦來接她,為什麽還對我這麽凶?就算是她
高高在上,美艷無邊,家財萬貫,可也不至于跟我這麽個小人物發火吧?

  一直走到停車場的時候我才想想起來,也許安妮的猜測沒錯,艾米和美莎是
拉拉,我關心美莎的動向讓她吃醋了?

  一路將艾米送到預先安妮租好的公寓,幫把行李搬到電梯口時,艾米突然伸
手接過我手中的拉杆和鑰匙,冷冷的說道,「挺晚了,妳回去吧」。

  - 「那成」,我想到這大半夜的,孤男寡女跑到一間房裏,確實好說不好聽,
就趕緊說,「那什麽,妳也早點休息吧」。

  艾米衹點了點頭,便拉著行李上了電梯。

  回家的路上,我的腦子裏突然開始重復輪播似的閃現四個女人的身影,精絕
神秘百變、安妮可愛純真、美莎俊秀幹練,艾米高冷冰純。

  回到家,剛把車子停好,微信嘟嘟響起,「下午2點,MALL停車樓四層,
開輛車過來」,精絕終于聯係我了,我迫不及待的回復:「是」。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8-5-8 23:08 編輯 ]
2018-4-9 17: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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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t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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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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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文章真是近年難見的精彩呢
比起什麼綠奴條件有深度多了
希望能有結局
那個女王應該就是安妮吧
2018-4-10 01:1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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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ohooh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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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7-1-4
狀態 離線
這SM的文章真的太好看了 就是硬 希望有繼續 女王萬歲
2018-4-19 22: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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