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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冰戀閣二叁事係列】(1+2)作者:冰雪中的索菲亞  
 
moran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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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戀閣二叁事係列】(1+2)作者:冰雪中的索菲亞

作者:冰雪中的索菲亞



                      冰戀閣二叁事-1

                        美杜莎的傳說


  嘟嘟……嘟嘟……一輛小客車在半山腰鋪著石板的路面上疾馳,路途雖然有
些顛簸,但大家的心情都非常愉快。

  亞熱帶的陽光照射著略帶棕黃的地面,呼嘯的海風撲面而來,帶著淡淡的咸
味。

  深邃無邊的地中海上,點點白帆如珍珠般灑落在深藍色的絲絨之上。

  遠處高聳的埃特納火山上,微微有白煙從火山口處升騰起來,形成一個個狀
如飛碟的奇雲。

  徐曉(以下簡稱小徐)抱著背包,帶著半夢半醒的精神狀態感受著西西裏的
美,潛意識裏盼望著一位莫妮卡?貝魯奇這樣身著性感絲襪的美人緩緩走過……

  這段旅程的起因,來自一條信息:「別窩在小屋裏,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不是更好嗎?」

  發這條信息的是小徐的本科藥學導師,一個近似于科學狂人的家伙,從前非
常喜歡拉著學生們做各種奇怪的藥學實驗。

  大四那年,小徐轉投了金融行業。

  可原本發展順風順水的職業生涯在兩年後被一場全球金融危機徹底粉碎,沒
有工作,沒有伴侶,心情跌倒了谷底,這也讓他重新想換一個活法。

  于是他和海外冰壇的幾個好友相約從紐約出發,走遍全球30個與冰美人有
關的地點。

  他們在墨西哥奇瓦瓦近距離觸觸碰著穿著婚紗的新娘尸體;在瓜達拉哈拉欣
賞著14歲少女的尸身身穿婚紗站在櫥窗前的美麗,在法國與百年不腐的女修道
士前偷偷地大打飛機……

  經過一個多小時顛簸,小車終于在一座修道院前停了下來,穿過長長的走廊,
來到一座小巴洛克式的墓穴。

  墓穴裏十分寬敞,周圍石灰岩層被開鑿的十分整齊,形態各異的木乃伊陳列
四周,看上去有些古怪,又讓人有點害怕,畢竟尸體失去水分後,看上去衹有猙
獰的表情。

  再往前數十米,來到一座較為寬敞的圓形大廳,周圍空空的,衹有一口長而
窄的棺材安放在大廳中央,隔著透明的玻璃蓋子,可以看到一位年輕的少女沉睡
其中。

  她看上去也就十二叁歲的樣子,柔軟的金色長發向上梳成可愛的雙馬尾發型,
一衹粉色的蝴蝶結點綴其中。

  潔白如雪的臉上泛著淡淡的紅暈,自然的色澤不像是粉彩襯托的效果。

  縱然面無表情,但精致的五官配合著閉上的雙眼,還是使她看上去安詳而恬
靜,仿佛靜靜熟睡,而非長眠。

  教堂的一位牧師用帶著意大利口音的英語講述了這個女孩子的來歷。

  上世紀20年代,一位醫生從美國歸來,自制了一套神秘的防腐藥水,經過
多輪嚴格測試後,將其以希臘神話中的女妖「美杜莎」命名。

  他受小女孩父母的委托,為她做了防腐灌注後就放進這口玻璃棺材裏,一存
就是90多年。

  當年為小女孩做尸體防腐的醫生也長眠在地下墓穴裏,大家順著一旁通往地
下的樓梯進入。

  墓穴是在堅硬的花崗岩中開鑿出來,擺放著好幾層棺木,顯得明顯比較擁擠,
如同一個尸體儲藏室。

  正當小徐在墓穴準備轉身離開時,西西裏島近海的地中海沿岸發生劇烈震顫,
小徐被墓穴裏滾落的棺木壓在了底下動彈不得。

  幾分鐘後,振動結束,被壓在棺材板下面的小徐掙扎著從棺木之間的縫隙處
脫身。

  他拍打著身上的塵土,嘴裏一邊罵罵咧咧的發泄著。

  「??!這是什麽鬼地震?搞得老子出也出不去了!」

  無奈的小徐和幾位被困的冰友衹能沮喪地呆在原地等待著救援,不經意間,
他發現在被壓的棺材板附近的岩縫處,有一個類似于書籍的物品夾在裏面,這個
本子體積不大,但比較厚實,看得出這應該是墓主人偷偷藏匿的。

  趁著大家不注意,他偷偷彎下腰,將這個本子從岩縫處摳了出來,裝進了自
己的背包。

  就這樣,他帶著筆記本回了國,閑來無事時,他打開這本有點厚的本子,看
著裏面這些美觀的字體,可惜就是看不懂裏面的意大利文。

  好在這醫生先前在美國留學,中間有一部分還是純英文的,這讓小徐有點大
喜過望,因為這正是他隨手記下的美杜莎實驗,從各種實驗筆記到驗證過程都一
一點明,甚至還有圖示。

  果然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小徐找到了自己本科時候的導師,
謊稱是研制新的藥劑名義,試圖復活這個失傳多年的秘方。

  他們不知道在學校的圖書館和實驗室裏呆了多少個夜晚,偷偷摸摸地用掉了
多少乙二醛、硝酸鉀、甘油、苯酚、水楊酸等藥劑,為各種尸體器官做實驗,終
于在五個月後獲得了這種奇特的藥水。

  由于不是正式的課題項目,沒有結題驗收,也沒有經費獎勵。

  全憑興趣的研究是不長久的,作為交易,小徐允許導師可用這一藥劑代替福
爾馬林和尸體塑化,為自己的教學服務。

  而小徐在原有的配方上自行開發了其他針劑,目的衹有一個——冰戀夢。

  他希望在不破壞尸體的情況下來一個長期實驗,可惜在國內,由于法規政策
的限制,這樣的實驗無法找到合適的新鮮尸體滿足,于是他把目光投向海外。

  碰巧在那一年冬天,泰國首都將舉行一場亞洲殯葬博覽會。

  他帶著兩大箱行李(其中一箱是美杜莎的樣本以及相關儀器)漂洋過海來到
了泰國首都曼谷。

  一走下飛機,濃烈的熱帶氣息便撲面而來,雖然已經是年底,但這個國度依
然溫暖如夏,沒過多久他便折騰得汗流浹背。

  在會展中心裏,他坐在一個小的個人展區,看著人來人往,偶爾有顧客問詢,
但大家普遍對這個吹得有點不可思議的產品保持著不信任。

  有點無聊的小徐在各種花崗岩墓碑和木質棺材中穿行,偶爾還能看到穿著華
麗絲裙的泰國美人向他微笑(其實那是壽衣)。

  就在此時,一個招募引起了他的注意。

  幾位和他年齡相仿的大學生在展會發送義莊誌願者招募單,他們都是來自一
個叫大城府的地方,當地雖然是旅游勝地,但每年因急病、事故暴死之人多的讓
當地的專業入殮師忙不過來,因此才有各類誌願者參與其中。

  小徐接過其中一位泰國小伙子的傳單,這上面用泰文和繁體中文寫著「鶴仙
堂誌願招募」字樣。

  而招募的目的就是為這個鶴仙堂做遺體搬運、化妝、入殮等工作,時間期限
為7至30天不等,到服務結束後會視工作量多少支付小額酬金。

  看著上面簡短的宣傳,小徐隱約地感覺到,試驗的機會來了!他先是上去用
英文寒暄幾句,表示有意願參與短期的誌願服務。

  幾天後,小徐拖著有些沉重的行李跟著誌願者們來到了大城府,這個有著6
00年歷史的古城坐落在蒼浪江畔,作為聯合國世界文化遺產地,這裏散布著大
大小小近百座佛塔,訴說著當年阿猶地亞王朝時期無上的輝煌。

  徜徉在古都的佛塔之中,看著善男信女們人來人往,空氣中彌漫著熏香的氣
味,讓人無比放鬆。

  城區不大,拐過幾條街區就到了城西邊的鶴仙堂。

  與宏大的佛塔和臨街動輒四五層的商住樓相比,鶴仙堂顯得低矮而平淡,看
起來頗有華人特色,入口的正前方有一座小型的石質牌坊,上用蒼勁有力的顏體
寫著「鶴仙堂」字樣。

  穿過石牌坊,走進之後才發現別有洞天,這是個小院落,幾小樓坐落其中,
房屋之間有假山水池點綴,湖中睡蓮盛放,一派園林特色。

  衹是空地周圍堆滿的花圈和大大小小的棺材提醒人們,這裏是專門為亡者安
息而建。

  小徐將行李安頓在一座值班小樓裏,隨後便以誌願者身份進入停尸房。

  百餘平米的大廳被隔成幾個不同的小房間,每一間房裏都擺放著幾張不銹鋼
制的停尸床,不少從大城府各處運送來的尸體躺在上面。

  有的早已穿上特別定制的壽衣,裝入紅木棺材裏等待瞻仰;有的則是蓋著簡
陋的粗布被單,無人問津,甚至由于天氣炎熱而開始腐敗膨脹。

  同行的一位懂中文的小伙子托卡為小徐介紹說:

  托卡:「那些都是無人認領尸體,需要靜置幾天後裝進簡易的棺材裏掩埋,
一年後再將尸骨挖出進行火化。」

  「已經有親屬認領的尸體呢?」小徐順著問下去。

  托卡:「他們將會經過幾道儀式後,潑灑聖水,佛陀超度,隨後遺體將運到
火化臺立即火化。」

  就這樣,他們在鶴仙堂走了一圈,聽著此起彼伏的唸經聲和家屬的哭鬧聲,
看著或奢華或簡陋的棺材在烈火中化為灰燼,小徐心裏衹有一個想法:「真浪費,
直接用衛生棺不就行了?」

  大名府西郊,中午12點:

  一輛從北部的清邁開往曼谷的巴士正行進在蒼浪江岸邊的22號公路上。

  乘客們和大包小包的行李一同擠在本身就不寬敞的車廂內,經過了幾個小時
的顛簸後早就人困馬乏,昏昏慾睡。

  路的下面就是奔騰的蒼浪江,雖然是處于枯水期,但河水流速依然挺快,時
不時還有漩渦肆虐。

  巴士的最後排堆滿了好幾層行李,一般來說沒人敢坐,然而雲妮雲娜姐妹倆
偏偏選擇了這裏。

  她們不顧旅途的顛簸和疲勞,年輕的臉上總是挂著恬靜的笑容,哪怕她們身
旁都是搖搖慾墜的行李也毫不在意,仿佛眼前的一切都衹不過是人生路上非常有
意思的片段。

  此次她們是準備去曼谷游玩,順便去辦一件大事:妹妹雲娜經過自己的努力,
考上了曼谷的一所大學,對于這對早早失去爹娘的苦命姐妹來說,是值得慶賀的
時刻。

  雲妮:「好妹妹,姐姐為妳驕傲,我想爸媽的在天之靈也會感到安慰的。」

  雲娜:「姐姐放心,我到了曼谷市以後,不會再為難妳的,以後在清邁有什
麽困難告訴我,衹要我活著,就不會讓妳再受苦。」

  雲妮:「別瞎說,大家都要好好活著,這才是最好的結果,不是嗎?」

  輕輕的笑聲讓原本沉悶的車廂有了一絲生機,她們彼此靠在一起,烏黑的長
發如同流水般垂墜,稀疏的劉海相互交織著,美麗的雙眼微微閉著,留下不算很
長的睫毛隨風飄動。

  白裏透紅的臉龐絲毫沒有因為生活的困苦而失去生命的光彩,伴著兩對可愛
的小酒窩,一切都是那樣美好。

  然而命運就是如此的詭譎莫測,由于交通設施相對落後,河岸公路的路基年
久失修,原本車速較快的巴士突然因鬆軟的路基坍塌而翻出路面,掉進3米之下
的蒼浪江。

  車上的行李在河裏四散而落,江裏到處都是落水後四散奔逃的乘客們,他們
爭先恐後地游出窗外,奮力地向岸邊游動,哭喊聲震天響。

  而坐在右排的幾位乘客可就沒這麽幸運了,由于車禍瞬間力道的改變使得行
李如同隕石般砸落至這6位乘客上,而更糟糕的是,窗戶正好對著水底~~

  雲妮和雲娜從幸福的憧憬一下子變成了恐懼,她們不停地想掙脫行李的束縛,
但巨大的麻袋、皮箱壓的她們動彈不得,衹能保持著倚靠的姿勢,任憑江水淹沒
她們的頭頂。

  沒過多久,她們美麗的雙眼靜靜地閉上,毫無意義的掙扎慢慢停止,驚恐的
神情慢慢地變成了安逸的平靜,仿佛在臨終之時突然受到神靈的安撫,從小相依
為命的姐妹就這樣魂歸天國。

  雖說該國的交通設施很爛,但緊急救援和撈尸速度卻是極快,大城府的幾個
救援隊在現場救起了大部分乘客,同時起重機也來到了現場,將巴士連同在而在
水下沉睡的6位旅客一起抬出了水面。

  現場的工作人員對這幾位做了簡單的檢查,確認他們都沒有生命跡象後,從
鶴仙堂趕來的殯葬車上下來了兩位工作人員,說實在的,周圍的圍觀的人們其實
最不願意看到的就是他們,因為這意味著無可挽回的悲劇。

  司機阿迪勒打開早已準備好的PVC袋子,和兩位助手麻利地將這些略有些
僵硬的遺體裝進袋中,運回了鶴仙堂。

  此時小徐剛結束參觀回到停尸房,一輛黑色的加長型面包車停在門口擋住了
去路,車裏面放置著6具遇難者遺體,兩位中年男子招呼著小徐和托卡協助將上
面的裝著尸體的裹尸袋都抬下來。

  別以為這是一件輕鬆的差事,人在失去力氣支撐後的抬舉是最為費勁。

  好不容易來把它們都運送至停尸房後,小徐和拖卡便將開車的中年男子阿迪
勒引至休息室,為他沏上一壺茶,阿迪勒小口地喝了幾口後便將誌願者帶到停尸
房裏:

  「由于最近大城府交通事故頻發,工作人員效率不足,因此衹能招募妳們來
此,可能有人覺得與尸體打交道很晦氣,不敢做,但這是行善之事,請大家珍惜
這樣的機會。」

  語畢,阿迪勒親自為小徐和拖卡準備好全套的防護裝置,包括一套白色的抗
菌服、厚口罩和膠皮手套。

  隨後將其中的兩具比較寬大的尸體分給了拖卡,另外兩具看起來有點嬌小的
留給小徐。

  小徐看著停尸床上這兩個明黃色的袋子,深吸了一口氣,裏面是兩具看上去
體態勻稱高挑,充滿陰性特色的身體。

  此時他的心裏已經快要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

  他用有點顫抖的右手慢慢地拉開了其中一個黃色的袋子,首先露出了一對誘
人的雙腳,那是屬于姐姐雲妮。

  雙腳的形狀較為細長,向前繃得直直的,留下了一圈優美的突起弧線,可以
想像出在死前經歷了什麽樣的掙扎。

  腳面的膚色呈現自然的潤白,光滑的膚質如同煮熟後蛻殼的雞蛋。

  也許是這個女孩子生前幹的重活稍微多了點,腳掌上多多少少有點老繭,而
腳趾頭則依舊整齊圓潤,指甲上還塗著橘色的半透明指甲油,看上去非常鮮亮。

  而在另一邊,妹妹雲娜的雙腳則整齊地立著,稍微向兩邊呈八字形張開,就
像電影裏經典的停尸狀態,這個妹子的雙腳更加細膩滑潤,看上去應該是個涉世
未深的學生。

  由于剛從水中撈上來,她的腳面上殘留的點點的水珠如粒粒珍珠灑落在溫潤
的美玉上,淡粉色的指甲油覆蓋在如嫩筍搬細長的腳趾之上。

  小徐一點點將尸袋往上拉起,如同欣賞著慢動作的電影漸入佳境。

  姐姐雲妮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棉麻質地短袖上衣,下身套著一條黑色的褲子,
妥妥的內地90年代款,看得出來這件衣服和她的年齡其實並不相稱。

  而妹妹雲娜是一身休閑的學生裝打扮,淡粉色的上衣套上淡藍色的短裙,看
上去活潑俏皮,富有青春的活力。

  雖然都有衣物的遮蔽,但全身濕透的衣物仍然緊貼玉體,裏面的內衣顯露無
遺,分外性感。

  拉鏈慢慢地向面部靠攏,姐妹倆秀美的容貌終于重見天日,小徐不禁發出一
陣驚嘆,這真是一對絕美的姐妹倆!

  姐姐雲妮是一位20多歲的姑娘,一頭烏黑飄逸的長發去如絲緞蓋著她的半
邊臉,小徐用手捧著雲妮的臉頰,輕輕撩起她的秀發,讓它順著柔美的面部曲線
鋪展開來。

  細細端詳,幾縷青絲組成的劉海悠閑地漂浮在額頭之上,細細的彎眉若隱若
現。

  淡淡的粉色眼影被河水的浸泡衹留下點點殘粉,但配上短小但濃密的睫毛,
依舊端莊迷人。

  精致的鼻子微微挺拔,讓面部線條稍顯立體,櫻桃般多情的小嘴和面部一樣
失去了血色,恬靜的神情略帶憂傷,似乎講述著生命最後關頭的無奈。

  小徐撤掉了雲妮身下黃色的裹尸袋,手中的花灑噴出溫熱的水流,沿著她的
軀體將身上的泥水、樹葉和小蟲都趕走,接著拿起絨布為雲妮擦幹身上的水珠。

  他輕輕地解開雲妮的白色襯衫扣子,用一衹手將她輕輕扶起,讓她坐在冰冷
的停尸床上。

  人死後肌肉的徹底鬆弛,她的頭無助地向後仰,一頭青絲如瀑布般傾斜而下,
顯得楚楚可憐。

  小徐衹能用另一衹手將她腦袋正過來,讓她靠在自己的肩上,生怕對她的身
體造成二次損傷。

  由于死了兩個小時尸體有些僵硬,導致四肢關節無法正常彎曲,無奈之下小
徐衹能用剪子將雲妮白色襯衫和黑色的褲子剪下,衹露出一套淡紫色的內衣。

  雖然看上去和其他內衣一樣平淡無奇,但雲妮畢竟是發育成熟的姑娘,但渾
圓的34C美乳還是讓胸罩有點裝不下,反而被擠壓得更加飽脹,還隨著擺弄做
著不同幅度的震顫,那雙峰之間深邃的乳溝更讓她增添一份性感迷人。

  解開背後的鉤子,袒露的美乳呈現近乎完美的半球狀,堅挺的形態毫不向死
亡低頭,周圍的肌膚嬌嫩無暇,摸上去如上好的綢緞,淡乳白色的乳暈上生長著
精致的乳頭突起,宛若點點盛開的梅花。

  白嫩的小腹平坦無餘,細細按壓還能感受到裏面柔軟內臟留下的些許餘溫,
就像撫摸著絲綢的抱枕,綿軟但富有彈性。

  她細長的美腿緊緊地並攏,沒有多餘贅肉和體毛,衹有如綢緞般細滑的質感,
以及充滿彈性的肌肉纖維。

  也許是受到事故瞬間的衝力影響,雲妮的膝蓋部位被撞得有一些發青。

  兩腿之間的私密部位被蕾絲邊的尼龍內褲和白色的衛生巾覆蓋著,小徐有點
快速而粗暴地扒下來,一股腥騷的氣味撲鼻而來,黃色的液體在衛生巾上面留下
了痕跡,那是小便失禁的證據。

  濃密的黑色陰毛如茂密的森林在雙腿的山谷中生長,撥開層層的「植被」,
是一對棕褐色的肉瓣,它靜靜地緊閉著,如同含苞待放的鮮花。

  小徐在左手沾了些肥皂水,將泡沫塗抹在雲妮的陰部,仔細地用水衝洗掉腥
騷的異味,一邊用手撫摸著陰蒂和恥骨部位,如同戀人行房前的前戲。

  他就這樣拿著花灑和絨布,清洗著雲妮的尸體,雙手在絲滑的肌膚上不停地
運動,他又將雲妮的玉體翻了過來,前胸和面部壓在處理臺上,清洗著同樣白皙
的背部。

  她的身材果然修長而挺拔,上身和下身的比例恰到好處,白嫩的肌膚沒有任
何阻隔,也沒有這個年紀常見的痘痘,衹有一滑到底的爽快。

  每一次愛撫都讓小徐的身體裏的腎上腺素和睪丸酮激素,小徐的下體開始不
由自主地發燙,堅硬的海綿體開始在內褲裏不停地打轉,不過在這大白天的,如
果霸王硬上弓,恐怕被人看到就足以定罪了。

  他不得已將視線暫時從姐姐的身體翻轉過來,將她的手相互交疊,平放在恥
骨之間,讓它們遮住最隱秘的部位,將視線轉移到妹妹,誰知這妹妹雲娜也是美
的讓人魂不守捨。

  她剛滿17歲,一頭深棕色的長頭發柔軟如絲,帶著唯美的大波浪,在燈光
下閃著絲般光澤,整齊的劉海覆蓋著她飽滿的額頭,很顯然這發色應該是後來特
意染過的,不過配上她白皙的膚色,還是非常地可愛。

  她的睫毛雖然有點稀疏,但天生細長,如扇子般蓋著眼瞼,十分撩人。

  臉上非常地白凈,精致的五官雖然不如姐姐那樣立體,但她的端莊透出東方
女性特有的含蓄之美,薄薄的美唇上畫著紅色的唇彩,在唇尖處留下了櫻桃般嬌
美的形態!

  嘴角微微彎起,形成淺淺的微笑,甚至還能看到臉頰處露出的可愛酒窩,仿
佛在臨死之時經歷了一種難以名狀的舒適體驗。

  輕輕開啟,露出潔白的牙齒,小徐認為河水有可能順著嘴唇的開口處流了進
去,因此為保險起見他用一根稍微細一些的管子插進雲娜的嘴裏,清水順著注入
口腔裏,隨後將妹妹的身體側臥,讓混雜著泥沙的污水排出去。

  再用毛巾洗幹凈後,小徐又忍不住將鼻子湊近這個年輕的玉體,她身上淡淡
的茉莉花香味不斷地刺激著他的鼻腔細胞,有種迷一般的爽快。

  不同于姐姐稍顯豐滿的身材,她細細的脖頸配上肩部銷魂的鎖骨,讓她看上
去略顯骨感,略微狹窄但圓潤美白的肩部也印證了這一點。

  淡粉色的棉質卡通文胸包著一對發育快完成的椒乳,如同一對倒扣的青花瓷
碗,乳暈和乳頭更是保持著嬌嫩的粉白色,即使是死去也不失青春的氣息,讓人
忍不住去把玩一番。

  最讓他感到意外的,是她的小腹以下,隔著內褲就可以看到一個可愛弧狀突
起,高聳的形狀如同一衹可愛的饅頭,摸上去肉感十足。

  脫下內褲後驚奇地發現,那裏居然沒有一絲雜毛,高凸的陰皋光滑飽滿,鼓
鼓的包住了整個恥骨,由于她的雙腿緊緊並攏,那對白嫩的肉瓣也完美地緊閉,
在恥骨以下形成一道細細的溝谷。

  經驗告訴小徐,他有可能是遇到了極為稀有的白虎饅頭穴。

  小徐偷偷地將妹妹雲娜的雪白雙腿掰開,形成一個60度的夾角,用手指沾
了一些肥皂水,順著剝開這對肥妹的嫩瓣,試著用手感覺一下裏面的風情。

  裏面豐富的肌肉褶如山脈層巒疊嶂,配合極度緊窄的空間,一旦有陽具進入
就是極度刺激,一般人不超過一分鐘就要繳械投降了。

  隨著手指的深入,前方的路途被一層膜擋住了,這層膜很薄但比較兼任,摸
上去也和外面的肌膚一樣滑溜得很,這是她作為處女的證據。

  「乖乖,今天算是賺到了!遇到這樣的千古名器這有什麽好推辭的?小妹妹,
妳生前沒有什麽像樣的性生活就走了,不覺得可惜嗎?」

  然而雲娜依舊微笑著睡在那裏,此刻她更像一個撒嬌的小女孩,迷人可愛。

  小徐一邊想著和兩位美人共度春宵的場景,一邊按照處理流程找來水管子分
別插入兩位女孩的菊門,純凈的液體混雜著少許殺菌溶液滲入她們的消化道內,
她們原本平坦的小腹變得圓鼓鼓,如同懷胎7月的產婦。

  小徐也隨時晃動著兩姐妹的腹部,讓液體能均勻滲入消化道從而徹底殺滅導
致身體快速腐化的菌群。

  隨著管子拔出,一股股腥臭的液體伴隨著微量糞便傾瀉而出,順著水槽消失
的無影無蹤。

  經過多次灌輸後,菊門流出的液體由黃轉清。

  同樣的操作也發生在氣管部位,由于兩位妹子嗆入過量污濁的河水,為了減
緩細菌的滋生,這樣的「洗肺」也必不可少。

  這之後又是水流和絨布的配合,在多輪洗滌和擦拭之下,姐妹們曲線玲瓏的
嬌軀重回生前的潔凈。

  她們一絲不挂的軀體對于每個不男士來說,都充滿了誘惑力,可以想見她們
生前是多麽受周圍人們的歡迎。

  但不能在大庭廣眾下暴露,尤其是在這個全民信教的國度裏。

  他分別將兩位女孩的手臂平放在小腹上,作安睡狀,將頭微微擺正。

  用手中早已準備好的N97手機為兩位美人進行拍攝,也算是為自己的付出
有所記錄。

  隨後他將鶴仙堂準備好的白色亞麻布蓋住了姐妹的嬌軀。

  說真的,即使隔著冰冷的白布,她們玲瓏的身體曲線還是如此完美地展現著。

  小徐揭開妹妹雲妮和雲娜的被單,在她們的臉上輕輕地給了個吻,輕聲說道:
「小妹妹等著我,不要太著急被人認領哦!」

  他用英文填寫了尸體的處理情況,並交給了負責人阿迪勒。

  阿迪勒看了看幾位遇難者的處理情況,對小徐和拖卡豎起了大拇指,並用泰
文說了一大通話,小徐聽得雲裏霧裏的,衹好隨著拖卡的節奏不停地點頭微笑。

  接著他便將兩位女孩抱上不銹鋼的抽屜,送入冷藏櫃中。

  傍晚,大城府依舊熱鬧,金色的夕陽如同萬能的畫筆,在西方的天空勾勒出
絢麗的晚霞。

  小徐走出義莊,帶著大紅圈的單反在蒼浪江邊不停地按下快門。

  隨後便應托卡的邀請,來到家中參加一家人的晚餐。

  托卡本姓陳,祖上是潮州人,明代末年為躲避滿人鐵蹄而漂洋過海來到泰國,
隨後便在此繁衍生息,到如今已經發現了十幾代人了。

  如今他們的家人仍然能用漢語和潮州話交流,這在小徐看來非常不可思議。

  在飯桌上,小徐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那是一位年輕可愛的女孩子。

  她身材比一般的泰國人更加高挑,肌膚也比大部分人更白皙,纖瘦的瓜子臉
配上端正的五官,看上去就像江南的美人,她就是殯葬博覽會上穿絲質長裙壽衣
的模特——維妮卡,托卡的姐姐。

  小徐看著眼前這個僅有一面之緣的美人,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而維妮卡則用非常流利的漢語問候了小徐,並且介紹了自己的家庭。

  維妮卡:「我們家是大城府的殯葬從業家族,從曾祖父一輩就開始做這一行
業。」

  小徐:「妳也是做這一行嗎?」

  維妮卡:「我算是兼職吧,我的主業是模特,不過未來不排除繼承祖業。」

  小徐:「那麽托卡,您的?」

  托卡:「我在曼谷攻讀金融學,暑假回來幫忙鶴仙堂的業務。當然咯,我未
來想做銀行家!」

  小徐:「哈哈,我是妳的前輩啦。我曾在香港做了兩年的投行……」

  就這樣,他們在飯桌上妳來我往了半個多小時。

  酒足飯飽後,小徐回到了鶴仙堂。

  按照誌願服務規定,他今晚將在此臨時值班到晚上12點,一方面他要對負
責的這對姐妹做進一步處理,另一方面還要應付前來認領的家屬。

  他拖著一衹黑色的小箱子,穿過哭聲震天的告別室,來到停尸房的13號處
理間,那裏是雲妮雲娜的沉睡的地方。

  處理間不算很大,周圍都是素雅的白瓷磚墻壁,中間的不銹鋼水槽閃著金屬
特有的冷光。

  周圍環境還算相對安靜,正後方是一個大冷櫃,發著低沉的嗡嗡聲。

  小徐輕輕拉開冷櫃的抽屜,衹見姐妹倆在冰晶形成的雲霧中安詳地睡著,皎
潔的月光透過窗臺照進有些昏暗的房間,打在她們臉上,配合著全身一絲不挂的
身軀,仿佛冰雪中的仙女,純凈而優美。

  小徐輕輕將她們的玉體抱起,放在有點冰冷的處理臺上,又將黑色的拖箱打
開,裏面整齊緊湊地排列著幾個小箱子,那裏裝著8支美杜莎結晶體及特殊的混
合液體。

  另外就是一個帶著透明塑料容器的人工泵,專門在沒有電能的條件下進行液
體的注入工作。

  尸體防腐開始了,這在泰國裏屬于高級服務,一般衹有有錢人家才能請專業
入殮師提供收費服務。

  在這個熱帶國度,如果一具尸體在這樣的溫度下,24小時內體內的細菌會
快速滋長,並發出令人難以忍受的臭味,48小時後便成為巨人觀,徹底沒了模
樣。

  為了姐妹美美地離開,也為了驗證自己的成果,他決定放手一試!

  他反鎖了房門,調暗了燈光,將美杜莎A型晶體與甘油和苯酚溶液混合,制
成16支各50毫升的針劑,對著姐妹倆的頸部、臀部內測、背部、和腳部進行
注射。

  裏面的有效成分滲透入皮下組織,身體肌肉組織結合,確保肉體能長久保持
彈潤緊繃而不至于萎縮,同時對于最容易腐爛的眼球部位采用用滴定的方式注入
藥水。

  由于針頭細小,因此整個過程進行的非常緩慢,即使針管拔出後並沒有在肌
膚留下非常明顯的痕跡。

  接下來小徐將美杜莎B型結晶體與水楊酸、乙二醇和不知名的成分混合,放
入人工泵中均勻攪拌形成淡粉色的液體。

  為了掩人耳目,小徐采用隱蔽方式灌注,他分別在姐妹倆的腋下將細針插入。

  隨著他的腳不斷地踩著小泵踏板,裏面的液體開始源源不斷地注入兩位姑娘
的身體裏。

  小徐能夠聽到液體在她們身體中流淌時發出的的滋滋聲音,那是藥水透過大
小血管滲透全身,與血液和身體組織反應,形成致密的防腐膠體的過程,黑紅色
的血塊也逐漸瓦解,本背面存在的尸斑慢慢消失,衹留下淡白的膚色。

  至于身體其他黏膜部位,小徐用剩下的防腐液體,順著消化道、呼吸道和陰
道慢慢注入,直到這些部位表面都形成膠質膜後,防腐才算進入最後收關階段。

  小徐從箱子裏拿來一盒透明的乳膠,沾上幾滴後,他便用手在兩位姑娘的身
體和毛發上緩慢的揉搓著,如同活人用護膚乳保養肌膚,這膠體慢慢覆蓋了白皙
滑膩的肌膚,並逐漸滲入毛孔之中,防止水分的過度散失。

  一切都和90多年前那位意大利醫生創造奇跡一樣,兩位女生在美杜莎的呵
護下回歸生前的水靈和飽滿,秀發柔軟而富有光澤,肌膚美白富有彈性,玲瓏的
身軀此刻盡顯嬌美。

  看到這裏,小徐有點慾火焚身的感覺,他脫下了身上的白色防護服,輕輕地
把雲妮扶起,抱離冰冷的停尸臺,雙手托著她柔嫩的雙臂,倆人的胸膛緊緊貼著,
雲妮的雙腳「踩」著小徐的腳面,直直地站立起來。

  這是一種神奇的感受,小徐如同一衹貪婪的獅子,不停地用嘴和手在雲妮如
綢緞般滑溜的肌膚上來回地摩挲著。

  面部的肌膚在藥水的映襯下已不再慘白,多了點熟睡時的甜美,藥水中混雜
的花香味從雲妮的身體中慢慢散發出來。

  誘人的體香刺激了小徐敏感的運動神經,他開始托著姐姐的手臂,邁開步伐,
帶著華爾茲的節奏不停地旋轉著,這樣的「死亡舞步」如果讓旁人看見,一定會
嚇得魂飛魄散,然而小徐卻樂在其中。

  他將充血過度的粗大陽具掏了出來,迫不及待地往雲妮的下體上蹭,濃密的
陰毛不斷挑逗著敏感的X頭部位,使得液體有種溢出的衝動。

  然而他並沒有馬上動手,而是將她橫放在妹妹的身旁,用另外一衹手分開那
對秀麗的爆乳,將那玩意兒夾在雙峰之間,伴著綿軟而又堅挺的手感,不斷地在
雙峰之中揉搓,抽插著。

  雖說沒有直接進入陰道,但這依然是一場酣暢淋灕的性愛。

  一旁的雲娜也沒有閑著,小徐將她的雙腿大開,和姐姐的交叉在一起,露出
那飽滿的恥骨部位,以及下面緊閉的肉瓣。

  小徐早就對妹妹的美穴垂涎慾滴了,他伸出舌頭盡情地舔舐著,白色的肉球
帶著花兒的香氣,在舌尖自由地滑動,如同香甜的糯米丸子,讓人愛不釋口。

  順著往下,那對肥美的肉瓣如同嬌嫩的鮮鮑,小徐用牙齒輕輕咬著,綿軟而
細致,甚至還帶著殘留的清水滲進口腔裏。

  如果兩姐妹還活著,估計早就興奮地嬌喘連天,喊叫不斷了。

  然而此刻,她們衹有靜靜地安睡著,沒有心跳和呼吸,一片死寂,唯有小徐
的喘氣聲還提示著這裏有生命的氣息。

  正當他一時興起準備掰開雲娜的私處準備為她破處之時,突然有人不停地敲
打著13號處理間的門,小徐趕緊從姐妹身上跳下來,將「性愛現場」一番整理
後打開門。

  門外的托卡氣喘吁吁地說:

  托卡:「隔壁的停尸房來了好多家屬認領尸體,我們要做好準備。」

  小徐:「可是托卡,我不會泰語咋辦?」

  托卡:「這個沒關係,妳幫著扶住失控的家屬就行了。」

  小徐趕緊穿上藍色的誌願者工作服,來到臨時停尸房,那裏已經聚集了幾位
死者家屬,還都是女性,她們癱倒在一位男士和兩位孩子身旁傷心哭泣,大晚上
的還真的非常□人。

  小徐、托卡和幾位義莊工作人員連夜守候,一有過激舉動立刻將家屬扶住。

  這樣的折騰又持續了整整叁天,家屬的哭聲,和尚的唸經聲讓小徐感到心煩
意亂,但也衹好忍著。

  眼看著6位死者中,有4位已經認領並火化,然而雲妮和雲娜則一直沒有家
屬來認領。

  第四天晚上,小徐依舊守在雲妮雲娜的尸體旁,此時,托卡的姐姐維妮卡在
剛剛完成為老貴婦的入殮後,但停尸房轉轉,看見13號處理間門沒關,她便悄
悄走進來。

  眼前小徐渾然不知,用輕柔地話語和姐妹倆談心,撫摸著她們嬌美的面龐,
親吻著她們飽滿的額頭,多情的嘴唇。

  看到這裏,維妮卡趕緊上前,用一巴掌制止了小徐。

  小徐:「我靠,妳怎麽打人?」

  維尼卡:「小色鬼,看來妳是不懂這裏面的危害啊,一具尸體上面的細菌足
以致命知道嗎?」

  小徐:「我~~錯了~~我不應該對她們~~動情的,可我看她們這樣孤單
地呆著,挺心疼的。」

  維尼卡:「唉,看來妳也是個情種啊!可惜妳愛錯了地方。」

  維妮卡坐在小徐身旁,平復了心情,仔細地端詳著眼前的姐妹倆

  維尼卡:「她們的膚色好自然,容貌好安詳,妳為她們幹了什麽?化妝了嗎?」

  小徐心裏遲疑了一下,隨後便微微地點了點頭。

  然而細心的維妮卡已經覺察到,她們的臉上沒有脂粉的痕跡,小徐或許是為
姐妹倆做了防腐處理。

  她並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因為再好的防腐,到最後也衹有塵歸塵,土歸土。

  「妳看妳畫的,太淡了!明天她們就要下葬了,或許我可以為她們補補妝。」

  「那太好了,這淡妝……額,還是感覺怪怪的,希望她們能像生前一樣完美
地離開。對了,我還想為她們舉辦一個簡短的告別式。」

  「想法不錯,不過告別廳已經沒有空位了,要不選在小院子裏吧!」

  「就這麽辦吧!」

  2010年1月17日,連日陰雨過後,大城府終于迎來了久違的晴天,晶
瑩的雨水還挂在草尖和樹梢上,碧空之下,千年佛塔透出歷史的滄桑與威嚴。

  小徐和托卡一家人早早地來到鶴仙堂,按照以往處理無主尸體的程序,兩位
女孩此刻應該是放入簡易的棺木中,草草掩埋,然而小徐的堅持讓這個程序有了
些許儀式感。

  他早早地將雲妮和雲娜從冷藏室抱了出來,並在關節和部分肌肉處澆上溫水,
讓她們的身體慢慢解凍變軟。

  此時防腐的膠體早已滲入身體各大組織,即使在解凍之後,皮膚也沒有嚴重
起皺,嘴唇依然保持相對飽滿的狀態。

  看著眼前的「奇跡」,小徐終于感受到失業以後久違的成就感,不聽話的左
手又觸摸者妹妹雲妮可愛的小臉。

  維妮卡:「唉,小色鬼,醒醒!該給她們上妝了!」

  小徐這樣的「忘乎所以」讓周圍產生一絲既尷尬又滑稽的氣氛,維妮卡和托
卡忍不住咯咯直笑,小徐衹好灰溜溜地躲在一旁。

  維妮卡用木質的枕頭分別將姐妹倆的腦袋輕輕托起,拿起梳子把雲妮的有些
凌亂的長發整理幹凈,隨後將濃密的深褐色頭發在飽滿的額頭上分開,順著柔美
的面部曲線慢慢鋪展,形成大波浪的中分劉海。

  對于妹妹雲娜則更加細心,她用梳子將前額的劉海重新梳理成一個叁七分的
發式。

  在背後取出幾撮柔順的長發,用擰麻花的方式做成精致的發辮,再將發辮盤
在頭發後部,用帶花的夾子做好固定,讓剩下的長發則自然垂下,形成可愛的公
主頭。

  維妮卡早已準備了化妝品,她拿起眉筆在姐姐雲妮略微稀疏的眉毛抹上棕黑
的色澤,形似一對嬌嫩的柳葉,提拉起雲妮薄嫩的上眼皮。

  用刷子在眼影盤中沾了一些珍珠白色的粉末,作為底色刷在眼皮之上,接著
又在上面多次刷出漸變的亮藍色澤。

  為彌補眼部睫毛短小帶來的缺憾,妮卡將塗著膠水的假睫毛沿著雲妮的眼皮
褶皺處緩緩貼合,如扇子般輕輕垂下,覆蓋著那對富有風韻的鳳眼。

  她用海綿在粉餅上沾了些亮白啞光色調,塗抹在雲妮的臉龐,在眼窩、鼻梁
和臉頰處塗上淡淡的陰影,顯得五官更加立體。

  僅僅幾分鐘,雲妮的臉頰和面部已被嫣紅色的脂粉覆蓋,而那多情的雙唇則
塗上了鮮紅的兩色唇彩,雖然安詳得面無表情,可依然透出成熟嫵媚的氣質。

  躺在一旁的雲娜,則是另一番模樣,她的臉龐比姐姐更加纖細,肌膚嬌嫩的
吹彈可破,因此維妮卡僅用淡淡的粉白色BB霜在臉上不停地畫圓圈,直到面容
白裏微微透出些許粉紅。

  隨後用軟刷子占了亮棕色粉末,順著她杏眼的輪廓,從鼻根處向外刷出漸變
的棕色眼影,又用細毛筆在她的眼皮褶皺處細細勾勒出優美的眼部線條,讓她看
上去更加精神。

  沾著睫毛膏的刷子則不停地從根部向上刷,讓她本就很長的睫毛向上彎曲成
漂亮的弧度,哪怕緊閉雙眼也不會黯然失色。

  最後妮卡拿來一支美寶蓮的櫻桃紅色唇彩,在雲娜的嘴唇塗上亮眼的色彩,
微抿的香唇向上輕輕彎曲,在面部形成一對可愛的酒窩,清純而可愛。

  梳妝完畢,維妮卡用絨布沾了一些酒精溶液,隔著白色的粗布為兩位姑娘擦
洗著軀幹、四肢和私處,隨後又用清水洗凈。

  用珍珠藍色的指甲油塗在姐姐雲妮手腳趾甲上,而妹妹雲妮的手腳指頭上則
是水晶紅色的指甲油,為早已失去生機的身體增添最後的光彩。

  小徐將兩條在曼谷城唐人街特意定制的絲綢被單從她們的腳底慢慢向上覆蓋,
直到柔滑的被子完美地貼合姐妹倆嬌美的身軀,隨後將姐妹倆的纖纖玉手做成佛
教中的合十狀,平在胸前,一切就像活著的時候那樣,安詳而美好。

  面對著眼前的完美作品,小徐和同行的誌願者們看得兩眼發直,在T國這個
炎熱的國度,尸體腐敗速度極快,看慣了猙獰可怕的巨人觀和長滿爬蟲的腐尸,
眼前這完美而毫無惡臭的遺容是在讓人難以忘懷。

  有好事者將這件事情在城內廣而散播,沒過半個小時,停尸房外就聚集了好
幾百人圍觀,有的手裏還帶了點鮮花,顯然大家都知道了兩位美人的不幸,以及
她們遺世獨立的絕美。

  院子裏,一個較為空曠的場地上擺放著幾十盆漂亮的雛菊、百合和玫瑰花,
一口專為無主尸體準備的白色木質棺材已在花叢中安放到位,四四方方的棺木看
上去樸實無華,也就能容納一人左右。

  工作人員將棺材蓋子上8顆螺絲釘擰了下來。

  棺材裏面鋪著一層簡單的棉質內襯,上面印著淡粉色的玫瑰圖案,底部還墊
了一層簡易的毯子,撒了一圈白色的茉莉花。

  小徐:「這可真有點寒酸啊,可惜了兩位妹子了。」

  維妮卡:「也不能這麽說,我們T國人不是太注重棺材的好壞,除非是永久
土葬才會用好的木料。」

  小徐:「嗯,現在一切都就緒了,我們開始葬禮吧。」

  按照泰國的葬俗,妮維卡用紅繩子分別將姐妹倆嬌嫩的雙腿綁上,讓它們保
持整齊的直立狀。

  這根長繩子又在她們的玉手上相互纏繞,這些是通靈繩,代表靈魂在飛走之
前最後的維係。

  作為她們的入殮師,妮維卡和小徐合力將雲妮和雲娜連同身上的絲綢被子抱
了起來,走出停尸間,在圍觀的街坊面前將她們安放進棺材裏。

  棺材有點狹窄,兩位姑娘衹能相互側著睡,雙腿微微蜷曲,她們的頭墊在淡
粉色的絲絨枕頭上,彼此相互倚靠,柔順的直發和可愛的發辮相互交織,樣子十
分親密。

  白嫩的雙手在通靈線的牽引下做著合十狀,通靈線一路向下,外延伸至棺材
外面的法器處,那裏坐著幾位法師。

  隨著小鐘敲響,幾位法師口開始唸唸有詞,周圍香火裊裊。

  按照當地的說法,姐妹倆的靈魂接受超度後將進入極樂世界,永世安寧。

  幾分鐘後,維尼卡將紅線剪斷,香魂從此與人間永別,小徐將聖水塗在雲妮
雲娜的雙手和玉腳上。

  經過聖水的蕩滌後,她們的玉手美腳都變得更加細膩柔滑,紅藍亮色的指甲
油也變得更加鮮亮,玉體在絲綢的包裹下依然顯出玲瓏有致的身材,姐姐雲妮爆
乳上的奶頭以及妹妹私處飽脹的陰部尤其凸顯,看的讓人有點慾火焚身。

  可惜這之後將無人欣賞,秀美的肉體將還給造物主。

  維妮卡:「再看一眼吧,小徐。怎麽說妳也為她們送了最後一程,如果在天
有靈,她們也會感謝妳的。」

  小徐什麽也沒說,他俯下身子,將姐妹倆塗著紅色和藍色指甲油的手指相互
交叉,緊緊地扣在一起,用一條紅色的繩子將她們牢牢綁住,又用手擺弄了倆人
的腦袋,讓她們的額頭和鼻尖相互倚靠,那種親密無間的場景令人動容。

  維妮卡特意將上百朵玫瑰、百合灑進棺材裏,美麗的身軀就這樣被鮮花蓋得
嚴嚴實實,直到完全覆蓋。

  兩位助手抬起白色的木質棺材蓋,隨後將棺木慢慢蓋上,8顆螺絲釘緊緊地
將棺材擰實,誌願者們將這口白色的棺木緩緩抬至鶴仙堂後山的無主尸墓地。

  這片墓地坐落在河岸邊一片小樹林深處,參天大樹遮天蔽日,即使在正午時
分,周圍光線也有些陰暗。

  上百個水泥墓穴已被挖開,棺材裏面一堆堆白骨悉數運出,準備集中火化,
場面還是有點□人。

  維妮卡示意將棺材安放在一顆菩提樹下,一位高僧將聖水潑灑在棺材上,並
在上面用紅字寫下了一個奇怪的記號。

  最後,這口棺材在眾人的唸經聲中放入冰冷的墓穴中,誌願者們將剩下的花
瓣撒入墓穴,一塊水泥板子重新被小型起重機重回原位,簡易的墓穴徹底封住。

  沒有墓碑,沒有紀唸,兩位姑娘就這樣作為無主尸體靜靜地在地下,在永恒
的花香裏甜甜地安睡,等待著一年後的超度。

  葬禮結束,小徐也從鶴仙堂拿到了2000泰株的酬勞,也就相當于人民幣
350元左右,他用這點錢買點當地的特產準備帶回國。

  兩天後,小徐回到了車水馬龍的C城,可他的內心好像依然在大城府的模式
狀態中,冬日的冷雨中,他拖著兩大箱行李在城市的燈紅酒綠中漫無目的地轉悠
著……。

  續篇:女神降臨

  一年後………

  此時的小徐已和兩位朋友在C城東北郊合伙開了一個旅游度假山莊,清雅幽
靜的環境吸引了十裏八鄉的玩客們在此旅行歇腳,小徐也完成了從金融操盤手到
農家樂老板的轉變。

  日子雖然依舊忙碌,但非常充實。

  但這樣的日子也沒持續太久,他受到了維妮卡遠在泰國發來的電子郵件:

  「HI,我是維妮卡,一年不見還好嗎?下周是鶴仙堂一年一度的揀骨超度
儀式,所有當年參加過遺體處理的誌願者都被邀請參加,不知道妳能否參加呢?」

  小徐很爽快地就答應了下來,將自己的工作任務交待給下屬處理後便匆匆趕
到大城府。

  2011年2月27日,大城府迎來了一個大晴天,鶴仙堂又到了一年一度
的撿骨超度儀式,由于此地人口眾多,加之周邊各地每年非正常死亡人士數量居
高不下,因此需要每年定期對墓地中的無主遺骨進行清理並超度火化。

  主持儀式的正是維妮卡,現任鶴仙堂的女掌門,她穿著泰國傳統的翠綠色長
筒裙,上身圍著淡粉色的雪紡紗質上衣,顯得甜美而優雅。

  她帶領著十幾位誌願者和其他信佛人士分別打開了墓地的186個墓穴,在
經歷了一年多的風雨後早就被水滲透,這些墓穴長滿了青苔,有的棺材都已經朽
爛不堪,無法辨認。

  經過一個早上的忙碌,一塊塊白花花的人骨從陰冷長滿苔蘚的水泥臺子中被
挖出來,不一會兒就堆成了一座小山,在昏暗的樹林裏看上去有些嚇人。

  然而教徒們卻沒有因此而害怕,有的人隨身帶著類似于鐮刀,但又較為小巧
的道具,見到某些上位完全腐爛的尸體,他們會用刀具將死尸身上殘餘的幹肉刮
下來,衹剩下骨頭。

  而在骨頭堆的周圍,則是幾位穿著紅色袍子的僧人嘴角不停地抽動,發出各
種經文的聲音,泰國人相信這樣的儀式會讓土中的靈魂升入天國,永享安寧。

  眼看著遺骨發掘快完了,就剩下菩提樹下最後一個水泥隔間的尸體還未挖出,
維妮卡還清楚地記得,這裏曾經埋葬著一對可愛的姐妹。

  她甚至還記得她們一起躺在棺材裏面的景象,大家將這口白色的棺材抬了出
來,出乎人們的意料,這口棺材的份量比其他的棺木更重。

  大家都在猜想裏面裝了什麽東西,這麽重?

  當維妮卡用十字螺絲批將蓋子上的八顆鉚釘扭開,並揭開棺材蓋的時候,大
家瞪大了雙眼,發出了一陣奇妙的驚嘆!

  這口棺材經歷了一年的存放,裏面已經非常地潮濕,木料被濕氣滲透的有些
霉變,周圍棉質的襯裏有些朽爛,原本艷麗的鮮花也早已變成一團團黑糊糊的物
質。

  然而就算身邊再怎麽腐朽破敗,這口棺材的主人,雲妮雲娜兩姐妹在稍許泛
黃的絲綢包裹下並沒有被侵蝕成累累白骨!

  嬌美玲瓏的身材線條清晰可辨,渾圓暴漲的雙乳,白嫩修長的肢體,依然非
常飽滿,甚至能看到她們面部精致安詳的五官輪廓,如同吐絲結繭的蠶寶寶等待
著羽化。

  雖說在泰國會時不時地有幹尸或鞣尸發現,但眼前這樣的景象還是歷史上頭
一遭!

  維妮卡摒住了呼吸,用顫抖的雙手輕輕揭開白色的絲綢,她更加不敢相信自
己的眼睛,周圍發出了一片驚叫。

  兩位姐妹的面容和一年前剛下葬時候的一樣飽滿甜蜜,她們的長發光亮如新,
姐姐的大波浪和妹妹的公主辮前後相互交織著,潔白的額頭相互倚靠,鼻子和嘴
唇近得就快要親在一起,場面非常地溫馨。

  她小心翼翼地將兩位女孩緊握的雙手打開,手指和腕部關節沒有出現僵化,
依然非常靈活,指尖鮮艷的指甲油褪去了光彩,衹在指甲蓋上殘存了一絲斑駁色
彩。

  如同發現了巨大的寶藏,整個墓地頓時炸開了鍋!

  在場所有的人都放下了手裏的工作,圍到了菩提樹下,大家都認為出現了神
跡,紛紛在兩姐妹面前跪拜下來,場面一度有點混亂,最後還要請到當地的警察
維持墓地的秩序。

  維妮卡衹能將棺材輕輕蓋上,在警車的護送下將兩位女孩子送往秘密的處理
間。

  在處理間,一位身材較為高瘦,帶著黑框眼鏡的男子就守候在那裏。

  他穿著藍色的制服,臉上帶著白色的口罩,手上戴著白色的乳膠手套。

  維尼卡一下子就認出這個人,他就是一年前為兩位女孩入殮的誌願者小徐。

  此次他也應邀參加此次撿骨儀式,但他還有一重身份,就是等待著檢查兩位
姑娘。

  維妮卡:「小徐,這就是妳當年幹的好事吧?現在外面大家都瘋了,都說我
們墓地出了女神化身,這樣一來,以後我們可不得安生了!」

  小徐:「這不是好事嗎?妳們可以好好地借此機會大賺一筆了不是嗎?」

  維妮卡:「唉,別這麽說,其實一年前看到妳給她處理的這麽好,我都有點
不忍心把她們給埋了。事到如今,還是檢查一下吧!」

  就這樣,小徐和維尼卡時隔一年後又在13號處理間合作了,兩位年輕姑娘
的赤裸玉體再一次橫陳在兩位「恩人」的面前。

  那嬌美玲瓏的體態,鮮美濕潤的肉體,依舊保持著剛剛入殮時候的飽滿與潤
澤,白皙的肌膚吹彈可破,摸上去還像生前一樣滑嫩,絲毫沒有因潮濕而出現霉
變或蟲咬的跡象。

  仿佛古墓中的龍女,無視周遭的變遷,依然青春不老,即使沒有塗抹護膚乳
也讓許多女孩子嫉妒不已,這讓維妮卡感到非常地驚奇。

  她親自解開了雲娜盤在後腦勺的發辮,讓它順著纖瘦俏麗的面部曲線完美地
垂下,小徐也用梳子梳理雲妮烏黑的秀發,讓它一直垂到胸口。

  兩位姑娘緊緊地閉著眼睛,原本濃烈的眼影早已消失,但撩人的長睫毛依舊
蓋著她們圓潤的眼球,要知道這可是身體最容易腐爛的部位。

  面部的濃妝早已褪去,僅在她們的嘴唇上留下了些許殘留的色澤,看上去依
舊性感。

  維尼卡分別打開了姐妹倆的玉唇,感受著裏面的氣味,可一點也沒有異味溢
出,看來內臟部位保存的相當完美。

  面對著兩具玉體,小徐和維妮卡彼此做好了分工後就分別忙活開。

  維妮卡拿起花灑洗去雲娜身上的污穢,打上少許沐浴乳,按摩著雲妮圓潤的
美胸,平坦纖細的腰身,以及修長的大腿。

  那對精巧白嫩的雙腳也是一個奇跡,它並沒有出現幹燥和破損,潔白的腳面
上能看到淡淡的青筋,以及周圍透明的毛細血管,細長的足弓彎成一個可愛的弧
度,略帶肥厚的足底摸上去如同白色的大理石。

  雖然冰冷但非常地光滑,整齊的腳趾頭依然如鮮筍般細長,腳趾甲也沒有任
何致命性的缺損,雖然失去了鮮艷的指甲油彩,但流下了粉嫩的色澤,這是小徐
當初特意用美杜莎在指甲版處特意注射的結果。

  洗完腳掌,維尼卡回過頭將雲娜的身體側了過來,用水衝洗妹妹的背部和翹
臀部位,然而洗到大腿根部,恥骨周圍時,維尼卡被眼前這姑娘圓圓的突起和肥
美的肉瓣深深吸引了!

  對于女人來說,雲娜這對白虎饅頭穴也是讓她們無比喜歡的稀罕物,無論從
感官上還是手感上,這的美穴都是如此珍貴,衹見維妮卡凝視著雲娜的私密部位,
隨後作出了一個讓小徐無比吃驚的舉動。

  她伸出舌頭,在雲娜渾圓的小穴之上來回舔舐,並用手在周圍來回地撫摸,
她甚至將舌頭伸進細細的峽谷之中,仿佛蜜蜂在花叢中吮吸這甜美的蜜汁,接著
就將肥美的肉瓣放入嘴裏,那綿軟的口感就像年糕一樣!

  這種感覺讓維尼卡也有點慾火焚身了,她的下體變得越來越熱,甚至有點濕
漉漉的感覺,她忘我地愛撫著雲娜的蜜穴,甚至用手隔著黑色牛仔褲按摩著自己
早已敏感不堪的私處,發出一陣陣呻吟。

  小徐看著這個奇妙的景象,不忍心打斷這個過程,他也將手裏的沐浴露平穩
地塗在姐姐雲妮的頭發、面部和胸部,慢慢地揉搓,如同SPA的技師一樣在她
的爆乳上自如地滑行著。

  傲人的雙峰即使躺下了也沒有下垂,摸上去綿軟之中又帶著些許韌勁,甚至
還能看到白嫩的乳球之上淡藍色的血管,以及粉粉的乳暈周圍分布的毛細血管,
那裏充滿著穩定的防腐膠體,保護著下面的脂肪和肌肉組織。

  雲妮略顯豐滿的身材讓小徐的按摩變得非常舒服,就像在鋪著絲綢的棉花枕
頭上愉快地打滾。

  他將雲妮的身體翻了過來,將玉臂交疊在前胸靠在臺子上,用以保護玉乳,
而雲妮的腦袋也隨即被墊高,烏黑的長發從她細長的勃頸處穿過,他粗大的雙手
又在挺拔脊部由上而下循環往復,感受著絲般光滑的背部肌膚。

  她圓潤的翹臀高高地聳立,滿了肉感,緊繃的肌膚彈性十足,如同一塊巨大
的白色椰奶果凍。

  他一邊清洗這誘人的肉球,一邊還時不時地拍打著,感受著臀部肌膚緊繃而
震顫的美妙感覺。

  一邊是維尼卡快樂地自瀆,一邊是小徐興奮地拍打玩弄,這二位實在是忘了
自己究竟在幹啥了。

  許久之後,姐妹倆的玉體終于清潔完畢,小徐將雲妮雲娜兩姐妹重新平方在
處理臺上,用木枕將兩顆美麗的腦袋墊高。

  夜已深,月光透過小窗透射進來,照在她們柔白無暇的玉體上,散發著別樣
的清純之美。

  維妮卡:「太美了!或許他們說的是對的,這兩姐妹真的是女神下凡啊!」

  小徐:「是啊,感謝上蒼把她們還給了我們,接下來她們會怎麽處理,這件
事情可能會越鬧越大。」

  維妮卡:「這個真不清楚,我想她們最後的歸宿可能是廟裏,因為像她們這
樣的情況從來沒有見過,或許我們會把她們……供起來,像鬼妻那樣。」

  「供起來?」小徐對這個回答感到又驚又喜!這是他冰戀生涯第一次見證自
己的杰作成為永恒藝術品。

  得知大城府發現完美不腐女尸的消息後,這兩天各地來了不少信眾,甚至有
從新馬等地趕來,他們帶著鮮花把鶴仙堂圍的裏叁層,外叁層,就差沒把□人的
遺體處理區擠破了。

  眼看著外面等候的人越來越多,維妮卡決定在他處找個寺廟為兩位姑娘舉行
一個超度儀式,一來徹底將人群引到他處,二來了卻這群信眾們的心願。

  幾位從曼谷來的年輕人在處理間外面等候,他們是為這兩位女孩專程而來。

  「薩瓦迪卡,我是維妮卡?瓦拉塔,是鶴仙堂的堂主,請問是為這兩姐妹的
事情來的嗎?」

  「我們是朱拉隆功大學的學生,2009級新聞傳播係的雲娜?西納雅本來
應該在去年入學的,但她一直沒有前來報到,前幾天看了新聞後才得知她已經去
世,但遺體一直不腐,因此我們代表她的同學來看望他。」

  一位女生將兩個紙盒子交給了維妮卡,維妮卡依次將盒子打開,現場頓時氣
氛變得非常地奇妙,盒子裏裝著兩套奢華的泰式女裝,雖然是折疊著,但平整光
滑的絲綢面料,精美繁復的花紋,以及配套的金銀飾品都讓人眼前一亮。

  「這是我們全班為姐妹倆籌款定做的禮服,希望她們能夠以最美的儀態得到
安息。」

  送走了同學們,維尼卡和小徐回到處理間,將這對禮服鋪展開,與其說這是
裙裝,不如說這是兩塊精美絕倫的畫幅,淡黃色和淡粉色的絲綢上面用金銀絲線
繡著精美的團花,而上衣和披肩部位設計也是各具特色。

  小徐先將雲妮的身體抱起,努力將她的雙腳伸直,以便維妮卡將淡黃色的棉
質蕾絲內衣套在身上,將一條兩米見方的淡黃色的繡花長布順著雲妮的身體繞了
兩圈後。

  做成類似長筒旗袍的樣式,用扣子和別針將缺口部分緊緊扣牢,再在她的腰
身纏上了一圈鑲滿銀白色絲質腰帶,將裙子徹底固定好,而腰帶餘下的裝飾部分
則順著裙面垂下,上面精致的團花圖案和裙面的金絲繡花搭配的極為得體。

  隨後,維尼卡將同等樣式的淡黃色的抹胸上衣為雲妮穿上,將絨毛質地的披
肩順著她嬌嫩的手臂、柔白的香肩細頸輕輕覆蓋著,直到身上衹剩下白皙的前胸
部位則完美地袒露,誘人的爆乳在絲綢雲紋抹胸的輕托下,事業線若隱若現。

  而妹妹雲娜則穿上了華麗的真絲吊帶長裙,又在外部套上了粉白色的雪紡裙
裝,飄逸垂墜的面料和柔和的光彩,配上她純真的氣質,宛若下凡的仙女。

  小徐又將一套半透明的薄紗質地外衣穿在她的上半身,衣服上的金線刺繡在
頸部和胸部形成巨大的花朵紋飾,四肢被金絲編織的藤蔓和碎花纏繞,美不勝收。

  穿好衣服後,維尼卡將姐妹倆稍稍側著身,雙腿微屈,雙臂平穩地垂下,形
同熟睡時自然的姿勢。

  她把盒子裏的飾品取出,用梳子將雲妮的長發從中間向兩旁分開,向後梳成
精致的卷發,又耳垂處帶上了一對黃金為底,鑲嵌水鑽的耳墜,顯得貴氣十足。

  而妹妹雲娜的頭發,維尼卡在額頭的前端留下了一撮劉海,其他部分梳成幾
縷寬大的發辮,再將波浪型的發辮如水流般向後鋪展,一衹鑲滿鑽石的銀色蝴蝶
花朵發夾將其固定,匯成一股迷人的馬尾辮。

  梳理完頭發,自然是上妝時間,一年前濃妝艷抹的姐妹,此刻要接受人們崇
敬地瞻仰,自然要用淡雅平和的妝容。

  維尼卡先為兩姐妹略微蒼白的面容打上淡色的粉底,用眉筆勾勒她們細彎的
眉毛,而她們的眼部也換上了淡粉色或淡棕色的眼影,配上勾勒的眼線,非常精
神。

  她又在姐妹們多情的嘴上塗著鮮艷的唇彩,為了能夠長久保持妝容不褪色,
雲妮也特意在她們的臉部抹上透明的塗料。
2018-3-24 18:0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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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ran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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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好了衣服,畫好了妝容,小徐和維妮卡第一次為姐妹倆盛裝打扮的樣子而
驚嘆,雲妮的性感嫵媚,雲娜的青純甜美,都是如此讓人印象深刻。

  小徐托起了兩姐妹的雙手,看了看指甲上早已褪色的光彩,他先在姐妹倆的
指甲上塗上半透明的都底色。

  再抓起了紅色的油彩,往雲妮修長如蔥瓣的指甲上均勻塗刷;維妮卡則在用
準備好的貼膜,在雲娜的手上陰著白色的茉莉和蓮花圖案。

  他們倆很有默契地將事先準備好的4對金質的鏤空花飾手鐲套在姐妹柔嫩的
手腕上,讓她們的雙手交疊放在小腹之上,安詳而美好。

  腳部自然也不能忘記,小徐在小院後山的泉眼裏打了幾口聖水,隨即將它為
這對玉女姐妹的玉腳再做一次洗滌,用珍珠粉和珍珠藍色的指甲油為她們增添一
絲遠去的時尚氣息。

  妝容畫好後已經是黃昏時分,寺廟的工作人員已將兩口布藝棺材放在了處理
間外面,小徐和維尼卡將兩位盛裝打扮的姐妹分別放進了臨時的棺木中,隨後轉
運了出去。

  寺廟和鶴仙堂正好在城市兩端,因此即便兩位姑娘躺在臨時的棺材裏面,還
是有不少市民跟隨著靈車來到寺廟。

  由于這個奇跡實在太吸引人,大城府不得已將警方部署到了寺院周圍,而信
眾們依然是望眼慾穿。

  寺院裏,一張木制的大床已經安放在院子的正中央,一尊面容慈祥的金色佛
像擺在床頭部位,床上鋪著寬敞柔軟的淡粉色的絲綢床上六件套,唯美而奢華。

  小徐和維妮卡護送著兩位姑娘的玉體來到床前,眾人合力將盛裝打扮的雲妮
和雲娜抬了起來,將她們的玉體輕放在床上。

  第二天早晨,信眾們又早早地在寺院外集合,此時姐妹們的大床已經用千朵
鮮花環繞,就連床上也鋪滿了百合、玫瑰、馬蹄蓮和滿天星等花卉,鮮花的芬芳
和檀香的氣息相互交融,所有人都感到了無以名狀的寧靜之感。

  幾位僧人端坐在姐妹倆的床頭另一側,不停地唸著經文。

  數千信眾擠滿了這個本身就不大的小院落,大家非常有規矩地排成排,在兩
位姑娘身旁魚貫而過,大家看到姐妹倆安詳地睡在鮮花和絲綢的懷抱中,沒有痛
苦和悲傷,那種美麗就連前來瞻仰的泰國女星們都變得黯然失色。

  姐姐的造型是一種剛成熟的女子的性感,那一頭柔順垂墜的秀發烏黑發亮,
順著柔美的面部曲線鋪展在淡粉色的絲綢枕頭之上,一圈鑲嵌著珍珠的銀色頭箍
環繞在額頭之上,中間是一顆閃亮的紅寶石。

  她淡棕色的眼影,向上卷曲的美睫,以及細黑的眼線,勾勒出那對鳳眼安詳
的神態。

  豐盈的嘴唇閃著粉色的水晶光澤,稍顯立體的精致五官配合著淡淡的腮紅,
透出一個略微成熟女孩特有的風韻,豐滿的爆乳在繡著金邊的淡黃色絲綢輕柔細
裹之下傲然突起,深邃誘人的事業線看的讓人血脈噴張!

  柔白如玉的手臂上披著薄紗和羽毛混搭的披肩,纖細的手指塗著玫紅色的鮮
亮指甲,手腕上帶著兩對金燦燦的鏤空雕花手鐲,裙擺之下是若隱若現塗著淡粉
指甲油的美腳,顯出獨有的生命力。

  一旁的妹妹雲娜則透著十幾歲女孩子特有的清純,叁七分的劉海如絲般蓋著
飽滿的額頭,細如柳葉的彎眉若隱若現!

  柔順的棕色長發梳成波浪的發辮,將她的鵝蛋臉和細長的脖頸襯托得端莊可
人,配上白金質地的水鑽頭冠,更讓她有一種待嫁深閨的公主氣質。

  那又長又密的睫毛點綴在淡藍色的眼影之上,如扇子般投下點點陰影。

  秀麗的眉眼之間,精致的小鼻子和她姐姐的一樣挺拔,多情的小嘴塗著櫻紅
色的唇彩,潔白的玉齒若隱若現,微笑的神情仿佛身處甜美的夢境中,再也沒有
人能讓她醒來。

  她的衣服顯然比姐姐的更多也更飄逸,潔白的絲緞長裙呵護著柳葉般的嬌軀,
在薄紗的外衣遮掩下還能看到小小的乳頭在絲綢上投下的露點。

  下半身的雪紡長裙覆蓋著修長美腿,巧妙而繁復的褶皺顯得華麗中透著一絲
純情之感。

  最迷人的要數那對白紗中若隱若現的光潔小腳,它們緊緊並攏,整齊地放在
淡紫色的絲綢腳枕上,周圍又是鮮花環繞,這樣的場景誰看了都會心生愛意。

  大家把手中的白菊花放在女孩的身上,或者將手放在女孩子的手上或腳上,
想以此獲女神的「保佑」。

  正當儀式進行到一半的時候,一位來自新加坡的70多歲盲眼老婦在家人的
攙扶下來到女孩身旁,她將手放在女孩美麗的頭發旁,深情地撫摸了一下,結果
起身後就摔了一跤。

  現場一度陷入了小混亂,大家將老婦人扶了起來,通過等候在一旁的擔架把
她送回了居所。

  不知是女孩顯靈,還是巧合,幾個小時後,這位老婦人原本失明多年的眼睛
突然復明!由于這一神奇的事情發生的過于突然,大家也就更加相信這兩個女孩
會給大家帶來好運。

  小徐此刻的心情是微妙的,難道美杜莎還有這功效?

  維妮卡也半開玩笑地說:「小徐啊,看來妳未來的好運用不完了哦!」

  小徐:「彼此彼此,妳不也采集了雲娜玉穴之精華哦!」

  維尼卡:「討厭!妳壞死了啦!」

  甭管有沒有功效,這兩位女孩自那次超度之後,她們的玉體就暫時存放于此,
上面還蓋著一層透明的玻璃罩子以保護玉體免受濕氣和蚊蟲侵擾。

  那裏每天都香火彌漫,期間也斷斷續續地有人說自己摸過女孩的棺材後頭不
痛,眼不花,耳不鳴的「奇效」。

               【尾聲】

  後來,據說那個復明的老婦人委托家裏將20萬美元的款項捐贈給鶴仙堂,
以感謝雲妮雲娜姐妹倆的保佑,又有不少的信徒捐贈了不少樣式的衣服,大家都
希望能讓兩位姑娘得到很好的供奉。

  寺院狹小的空間無法再容納更多的捐贈,信徒們將捐贈的款項集合起來,在
鶴仙堂旁邊原來的停車場處修建了一座占地近百平米的小廟,建築的形制與傳統
的寺廟並無二致。

  走進內部才發現,裏面更像一座溫馨的閨房,周圍的衣櫃裏擺滿了世界各地
信眾們送來的禮服,大部分都是婚紗和花童裙。

  而房間的中間安放著一對鑲著金邊的高級水晶玻璃棺材,裏面鋪著柔軟的襯
墊,上面各鋪著粉紅色或象牙白色的絲綢,雲妮和雲娜兩姐妹現在分別躺在裏面。

  身上的服裝也從當初的泰式服飾,變成了或莊重,或奢華的婚紗禮服。

  人們在這裏駐足欣賞,或下跪祈禱,而她們永遠安睡的形象也成了大城府最
美的符號。

                全文完

                 20160311

           首載于ideepsle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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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于 2018-3-24 13:18  衹看該作者 編輯
             冰戀閣二叁事-2

               安詳的靜兒

  從大城府回來已經半年有餘,小徐也恢復了農家樂二股東的模式,但每當夜
深人靜之時,他依然在夢境中遇到雲妮和雲娜兩姐妹,內容嘛,依然是滿滿的甜
蜜。

  一個夏天早晨,C城西北低山地帶的公路上,小徐駕駛著新買的皮卡,拉著
新買的起重器械奔馳在江畔,當車行至距離饅頭山附近時,天下起了大雨,路面
變得視線模糊,原本暢通的道路變得擁擠起來。

  他停下車向外張望,前方由于小規模山體滑坡,使得道路被切斷,過往的車
輛衹能被困。

  說起饅頭山,那是C城有名的公墓群,雖然沒有名山的高聳巍峨,但依山傍
水的緩坡條件使得此處成為一片風水寶地。

  過去的200多年裏,不少文人雅士、富商巨賈、藝界名流都選擇在此長眠。

  果不其然,暴雨夾雜著泥石流,將東邊墓園的部分建築一並衝下山,落入下
面濃密的樹林裏。

  經驗和直覺告訴小徐,應該是天使墓園和老基督教墓園出事了,裏面肯定有
不同尋常的東西滾下山,他頓時想到一個主意——尋寶!

  第二天晚上,趁著月黑風高之時,他開著自己的皮卡來到了墓地的下邊的樹
林裏。

  慘白的月光透過樹叢射入密林之中,斑駁的光影在風中搖動,如鬼魅在飛舞。

  不出所料,他在這裏發現不少衝落下來的棺材,有的年代已經久遠,滾落的
過程中已經解體,衹剩下朽木一堆,枯骨幾具。

  如果是個膽小怕事的人,恐怕早就被這駭人的景象嚇尿了,可對他這個曾經
滿世界看木乃伊的家伙來說,這算不了什麽,越是沒人敢去的地方,就越有意外
的發現。

  果不其然,正當他順著草叢往樹林深處走時,不小心摔了一跤,把膝蓋撞得
生疼。

  等他爬起來一看,原來是個類似于像框的黑色物品將他絆倒。

  它用堅硬的胡桃木做成,周圍有精美的花紋,上面用一些潦草字體寫著「輕
拿輕放」的字樣。

  等翻看到正面,他突然瞪大了眼睛,發出了一陣驚嘆!照片裏是一位年輕可
愛的姑娘,圓潤的臉上挂著燦爛的笑容,下面寫著一行小字:「愛女楊靜靈柩
(1983- 2001)」

  望著眼前這個美麗的倩影,小徐忽然間他感覺眼前天旋地轉,一幕幕往事涌
向心頭,那是他的人生性的啟蒙,也是冰戀的起始。

        ——————回憶的分割線——————

  她叫楊靜,昵稱靜兒。

  記憶中,她是獲得過無數鋼琴大賽獎項的美女,在大院裏是叱咤風雲的人物,
小徐對她有著特殊的感情。

  十幾年前徐家和楊家就是鄰居,據說小徐出生的時候,乖巧的靜兒姐還親自
為他套過尿布。

  那是97年的暑假,家裏人擔心小徐開著小霸王戰鬥一整天,便讓他在上班
時間到靜兒的家裏待著寫作業。

  他當時已經戴上了100度的黑框眼鏡,拿著厚厚的作業坐在她家的客廳裏,
瘦小的身體上套著有些寬大的衣服,頗像JK羅琳筆下的哈利波特。

  他喜歡到處跑,經常趁人不注意就打開一樓的陽臺門開溜,這招屢試不爽,
尤其是靜兒在房間裏睡覺或忙功課的時候。

  8月的一個下午,剛剛昨晚作業,小徐正想打開陽臺門溜之大吉的時候,被
靜兒發現,一把抓住他的手,叁下五除二就把這個小搗蛋鬼按倒在地。

  「小壞蛋,又想開溜啊?昨天妳上哪去了?害得我被妳媽數落了一頓。」

  「啊,女大俠饒命,下次再也不敢了……」

  他原以為這個性格有點小潑辣的姐姐會對他做出什麽暴力的事情來,但他的
擔憂是多餘的。

  靜兒用柔軟的雙手將他扶起,輕輕地拍打小徐身上的灰塵,露出淡雅的微笑。

  那時她才15歲,但已經有一米六五的身高,苗條的身材如同煙雨中拂動的
細柳,亭亭玉立的姿態比電視上的演員更加養眼。

  一對美足套在粉色的木質拖鞋上,像白色的玉蘭般冰清玉潔,腳形纖長如葉,
腳背光滑通透,珍珠般圓潤的腳趾整齊地排列在屐板之上,光潔的指甲上塗著淡
紅色的美甲油,腳底立著高高的足弓,柔軟而誘人。

  她的下身衹穿著一條短短的小牛仔褲,讓那對白嫩的美腿顯露無遺,修長的
腿型半屈半伸,似在風中飄蕩,搖曳生姿。

  可能是她的動作有點粗暴,小徐的四肢被撞的生疼,年幼又不懂事的小徐在
她面前哭起鼻子來,她見事情有點不妙,一把將小徐攬入懷裏,用溫柔的聲音說
到:

  「對不起啊小弟,可能是姐姐剛才太急了,把妳弄疼咯。都是姐姐的錯,別
哭了啊……」

  這是小徐第一次和另一個女人有著如此親密的接觸,他能感受到靜兒窈窕的
腰身和小腹,聽到她平穩有力的心跳。

  小徐抬頭望去,她的前胸部分有兩個圓潤的突起,雖然不大但弧度非常漂亮,
他甚至能看到上面那精巧的突起傲然挺立,在米白色的棉質短袖裏隨著呼吸均勻
地起伏。

  靜兒那白皙的臉蛋,圓潤中略帶點嬰兒肥,柔白的膚色像青花瓷一樣溫潤,
臉頰處微微泛紅,就像一衹靜待成熟的蜜桃,嬌羞的樣子惹人憐愛。

  烏黑的秀發形成的劉海在飽滿的前額處分開,順著面部曲線一路垂墜至肩膀。

  細彎的眉毛橫在悄悄突起的眉骨之上,挺拔的瓊鼻精致柔美,將面部輪廓打
造的端莊優雅。

  她眨了眨水靈靈的大眼睛,深褐色的瞳孔如湖水般清澈,雙眼皮在眼瞼邊緣
劃出一道美妙弧線後折彎向上,勾勒出美麗的杏眼,伴著濃密纖長的睫毛,更加
富有神韻。

  最迷人的,莫過于她櫻紅的小嘴,微微上翹,甜美地融化了小徐的心。

  隨後,靜兒隨手打開了木制衣櫃,不大的衣櫃裏擺滿了她的服裝,除了時尚
的短裙和牛仔褲,就是一件件華麗的禮服,那是她歷年參賽時候定做的,家裏人
一直很好地珍藏起來。

  最讓人眼前一亮的,是一件白色的絲質大擺長裙。

  靜兒將長裙取出並放在一旁的椅子上,說真的,哪怕被塑料布包著,也能隔
著光線看到裏面華美的絲光。

  「這件禮服裙是新定做的,為的是參加幾個月後的肖邦國際鋼琴大賽。漂亮
嗎?」

  「好美,像公主一樣,可以穿上讓我看看嗎?」

  她什麽也沒說,衹是微微笑著,示意小徐先到客廳裏回避一下。

  幾分鐘後她換好禮服,小徐簡不敢相信眼前的場景,姐姐穿著潔白無瑕的長
裙,橫臥在閨床之上,寧靜的神情宛若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散發一讓人無以名
狀的高雅氣質。

  她隨手規整了一下雪白的裙擺,雙手擺放在小腹之上,沉沉地睡去。

  一個小時後,小徐聽到靜兒的臥室裏傳來一陣微弱的聲音,有點像遭到重擊
後疼痛的呻吟。

  他趕緊地打開靜兒的臥室門,想一看究竟。

  衹見眼前那張古樸的中式閨床上,輕紗幔帳靜靜垂下,床的正上方亮著黃色
的燈光,朦朧之中,他看到靜兒高高地揚起頭,微微張開鮮紅的玉唇,精致的面
龐輪廓讓人看得如痴如醉。

  她伸著纖纖玉手撫摸著自己渾圓又不失堅挺的美胸,不停地畫圈揉搓,到了
興起之時還隔著絲綢面料玩弄著挺立的乳頭,隨後便順著柔滑的質感撫摸著自己
的小腹。

  年少的小徐尚不知這樣做是何用意,當她將絲質的裙擺在大腿之間的部位來
回擺弄時,柔滑的質感終于刺激到她嬌嫩的陰蒂部位,發出了嬌弱的呻吟聲。

  她的整個身體發出了一陣陣地顫抖,動作也變得有點扭曲,雙腿不斷在粉色
的床上收縮舒張,伴隨著節奏發出或急促,或悠長的呻吟。

  長大後才知道這叫夾腿,是由于小時候家長沒有控制好,導致女孩子喜歡用
雙腿緊夾的方式達到性高潮的做法。

  小徐慢慢地走到她的床前,輕輕地撩開輕紗幔帳,衹見靜兒渾身大汗淋灕地
躺著,白皙的臉龐變得非常紅潤,仿佛剛剛洗完熱水澡後酣暢淋灕的感覺。

  她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猛地一下坐起來,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小徐。

  「小弟,妳在這幹啥?」

  「我在客廳聽到妳在這裏喊,然後看到妳有點痛苦地………不知道是不是妳
病了,所以想問下發生了什麽事?」

  說著,他的小臉變得通紅的,下體已經開始有腫脹感,不由自主地有白色液
體噴出,挂在了內褲上。

  沒想到小徐生平第一次射精,居然是在這樣的場景之下,他趕緊下意識地夾
緊褲子並蹲下。

  靜兒並沒有多說什麽,衹是捂著嘴笑了笑。

  她示意小徐坐在床上,協助著幫她脫下長裙。

  「額,姐姐,這樣不大好吧?」

  「沒關係的,姐姐也沒害羞不是嗎?」

  她直挺挺地躺著,抬起那白如嫩藕雙臂,小徐配合地撩起裙擺的蕾絲邊緣,
精致的小腳露了出來,它繃得直直的,潔白的腳面上分布著淡藍色的血管,整齊
的趾頭造型圓潤如珠,腳跟腳底幾乎沒有看到一絲皺紋。

  小徐湊近聞了聞,上面還帶著混雜著汗水的淡淡酸腥味,以及木頭拖鞋留下
的鬆木香味,那是一種奇妙的感受。

  隨著裙擺穿過她潔白無毛的玉腿後,到達兩條大腿之間,那有一條被稀疏陰
毛保衛的深溝,兩旁是粉色的肉瓣包圍著,那是小徐第一次接觸到女人的私處。

  小徐饒有興趣地碰了碰那對肉瓣,誰知道靜兒就像被電擊一樣半身顫抖,發
出一陣輕柔而悠揚的叫聲,臉上露出陶醉的神情。

  長大後才知道,這叫高潮。

  「姐姐,舒服嗎?」

  「好爽啊,繼續吧!^-^ 」

  小徐他解開了纏在靜兒腰部的絲帶,托起絲質的裙裝,順著小腹、前胸慢慢
分離,穿過頸部和頭部。

  最後她的玉體終于完美地展現在眼前。

  小徐呆呆地欣賞著,如同端詳一件精美的瓷器,她的玉體是如此白皙,肌膚
摸上去如綢緞般順滑,綿軟的小腹一馬平川,向上至胸部時突然被一對渾圓堅挺
的雪山阻擋,那是一對誘人的美乳!

  雖然沒有成年女性的豐滿,但優美的形狀還是激起他的無限遐想,尤其是面
對兩座雪山之間深邃的乳溝,讓小弟弟不由自主地挺了起來,靜兒看著都樂了。

  她用小手彈著小徐凸起的藍色內褲,伸出滑嫩的纖纖玉手握著挺立堅硬的小
弟弟,由龜頭向蛋蛋部位做著類似于活塞運動的手勢,小徐開始感覺裏面癢癢的,
腦子裏衹有舒適和興奮的快感。

  現在想起來,靜兒當年是有多麽饑渴啊?!

  然而意想不到的事情還在後頭,她把小徐雖然挺短但微微勃起的小弟弟拿了
出來。

  衹見她輕輕張開粉紅色的性感美唇,一把就將它含在口中。

  「姐姐,不要,好羞羞……」

  她沒說什麽,衹是用嘴控制者小弟弟在口腔內的進出,用濕滑的舌頭舔舐著
小徐下體的每一部分,如同一條靈巧金魚,刺激著小徐的敏感部位。

  伴著一陣陣的吸吮,還有各種深喉的體驗,下體已經被靜兒的唾液弄得濕漉
漉的,腫脹的感覺不但沒有消退,反而更加強烈。

  小徐一時間無所適從,衹能趴倒在床上,用手抓著靜兒的雙腿,他用手順著
靜兒小腹之下,兩腿之間撫摸著那對粉色的肉瓣以及留下的細縫,也不時用舌頭
舔舐著這對略帶肥嫩的玉瓣!

  靜兒的喉嚨裏不時有叫聲傳出,這下小徐明白了,那不是呼救,是高潮時無
比快樂的歡暢之情!

  這讓他的陽具漲得更大,順著她的喉嚨一路向下,跟著她咽部肌肉的收縮不
斷地蠕動和摩擦,雙重的快感達到了一陣陣頂峰,白色的液體順著龜頭噴了出來,
進入姐姐的食道。

  那天有太多的第一次發生,第一次看到女人自瀆,第一次為女人脫衣,第一
次親眼看到女人的私處,第一次有女人為他Blowjob!

  大家都享受著情竇初開時候的懵懂與快感,說真的,小徐從剛開始就碰上這
麽可愛的女人,往後就再也受不了那些庸脂俗粉了。

  轉眼又是一個寒假,離開了學校的集體宿捨回家,又見到了家人,鄰居的靜
兒奪得了鋼琴大賽的金獎,大家都趕忙祝賀,而靜兒已經要為參加藝術學院鋼琴
考試做準備。

  此時的靜兒已經17歲,身體早已發育成熟,窈窕的身材慢慢變得豐腴,秀
麗的臉蛋還挂著一點嬰兒肥,看著十分惹人喜愛。

  她坐在鋼琴旁專注地彈奏著,纖細白嫩的玉手在黑白琴鍵之上飛舞,被淡紫
色絲綢家居服包裹的玉體也有節奏地擺動著,明暗的絲光與音樂的韻律形成的完
美效果。

  一曲魯賓斯坦的作品完畢後,靜兒感覺自己有些累了,畢竟這是一首難度極
高的曲目。

  她起身緩行,又躺在自己睡了十多年的酸枝木閨床上,那裏已經鋪著粉紅色
的軟緞被子。

  她全身貼著淡紫色的床單上,美麗的臉龐埋在厚厚的緞面鴨絨枕頭上。

  她並沒有安然睡去,身體像一衹魚在冰涼柔滑的綢緞上面慢慢滑動,那種舒
爽的感覺刺激著她的神經末梢。

  衹見她忍不住地把白嫩的右手伸向兩腿之間,隔著蕾絲的小內褲按壓那對深
藏在濃密森林中的嬌嫩肉瓣,以及恥骨盡頭敏感的陰蒂,她甚至將食指和中指往
陰道內部做著圓周的按摩運動,直到處女膜前停止。

  她的左手則掀開了上衣,對著略微飽脹的胸部不停地揉搓,把玩。

  「啊~~啊~~」靜兒沉浸在自娛自樂帶來的高潮快感之中,她的身體不自
覺地緊繃,修長的雙腿和渾圓的臀部在被窩裏不停地扭動!

  無盡的快感加熱了被窩的溫度,嬌美的軀體香汗淋灕,眼看著絲綢的床單被
子組成的溫暖被窩瞬間變成了她傾瀉慾火的淫窩。

  也在這時,一個殺手漸漸逼近,由于家中的煤氣膠管出現問題,陣陣煤氣開
始往外泄露,不一會兒就在家中蔓延開來。

  靜兒此時處于危險之中,可她並未真正察覺,或許這時冥冥之中注定她一生
中最後的夾腿,一氧化碳的毒性和陰蒂高潮帶來的幻覺使她進入了無比舒適的瀕
死體驗之中!

  腦海中時而在雲中穿梭,時而在花叢中迷醉,最後她用手狠狠地按下了嬌嫩
的陰蒂,頭重重地往後仰,發出了最為淫蕩而悲涼的呻吟……

  她累了,靜靜閉上眼睛,嘴裏依舊含著燦爛的微笑,而她的雙手則依然摸著
潮熱的玉陰,那裏噴出了一股股陰道分泌物,那次她射的很多,大片床單都濕透
了。

  等到靜兒的家人回到家的時候,發現家裏彌漫著濃重的煤氣味道,讓人頭昏
腦脹,靜兒的母親胡姐趕緊跑進廚房關閉了正在漏氣的煤氣閥門,隨後便四處尋
找自己的寶貝女兒。

  當她打開房門,看到自己的女兒十分甜美乖巧地在床上睡著,她向右側著身
子,烏黑的秀發如扇子搬覆蓋著她嬌美的面龐。

  胡姐趕緊撩開女兒的長發,衹見她面色白裏透紅,而且是優美的嫣紅色,就
像做愛高潮時候陶醉的色澤,臉上看不到一絲痛苦的神情,衹有沉靜的睡容,宛
若午後悠閑地小憩。

  而被子以下則是她的另一面,她的上衣卷到了胸部,左手把著粉嫩的右乳,
食指和中指依然掐著乳頭;而另一衹玉手則伸進絲綢褲子中,依舊保持著對陰唇
陰蒂的把弄按摩姿勢,雙腿微微蜷曲,腳趾痙攣著扣著床單,樣子十分淫蕩。

  胡姐怎麽也沒想到,自己的女兒居然背地裏夾腿,這讓她心裏充滿了尷尬與
挫敗感。

  胡姐掐了掐寶貝女兒的人中,可靜兒已經中毒太深,無論怎麽呼喚都無法讓
她蘇醒。

  她趕緊將女兒身體恢復成平臥的姿態,並撥打了急救電話,敲開了所有鄰居
的房門,小徐和隔壁的另外一位大叔趕來,協助著將靜兒送上救護車。

  急救室裏,靜兒安詳地躺在白色的急救床上,臉上扣上了氧氣面罩,醫生希
望用大流量的氧氣迫使血液中的一氧化碳排除,減緩中毒癥狀,同時為她注射了
阿托品和多巴胺等藥物以維持她的心跳呼吸。

  但由于中毒時間太久,她的心臟出現了嚴重的顫動,甚至開始驟停,這是一
個非常危險的信號。

  醫生果斷決定用電擊,一次次電流劃過她的身體,劇烈的震顫讓她雪白的雙
乳在淡紫色的絲綢中輕盈地擺動。

  靜謐的腦袋也和脖頸一起隨著電流不斷地後仰,過後又一動不動地飄落回枕
頭上,那種緊張而無力的感覺讓人心碎,又是如此誘人。

  經過了幾十次電擊之後,她的心跳最終變成了一條直線,美麗的腦袋也歪向
一邊,大家放棄了搶救。

  急診科梁主任拿來手電,撥開靜兒美麗的雙眼,依然是那麽清澈明亮,但眼
神已經完全空洞,放大的瞳孔任憑怎麽照射都無法再做出回應。

  強烈的白光無法掩蓋她紅潤的面色,白嫩的雙手無力地平放在床上,修長的
玉腿緊緊地並攏,略顯肥美的雙腳繃得筆直,腳背形成了如同彎月般圓潤的弧度。

  護士們將她的頭發和衣服歸置整齊,用白色的被單蓋住她的全身。

  梁大夫走出了急救間,盡量抑制住內心的悲傷:

  「老梁啊,我們家小靜,現在還有救嗎?」

  「老楊,我們盡力了,什麽都用上了,但她還是走了。」

  這個消息簡直是天崩地裂,大家眼睜睜地靜兒全身蓋著白色的麻質被單被推
了出來,雖然她已逝去,但輕薄的床單依然將她玲瓏的身體曲線完美地勾勒出來,
甚至還能看到裏面淡紫色絲綢的光澤,以及她柔美的面龐。

  全院的家屬們都圍了過來,大家心情非常沉重,和靜兒姐年紀相仿的姐姐們
都失聲痛苦。

  不久她的同學和老師也趕到了醫院,悼唸他們的鋼琴小公主。

  靜兒的母親扶著寶貝女兒的遺體不停地哭著,街坊們衹能扶著她別讓她跌倒。

  正巧小徐的老媽陳然來了,小徐趕緊把任務交給她,陳然在一旁為靜兒的母
親擦淚水,一邊安慰著。

  「胡姐,人死不能復生,節哀順變,別把身體哭壞了。」

  小徐和老媽扶著胡姐到輪床邊看靜兒姐姐的遺容,輕輕撩開蒙在靜兒臉上的
白布,靜兒俏麗的臉孔泛著紅暈,襯著一頭烏黑的長發,顯得婉約動人,如睡著
一般。

  看到這裏,胡姐的心裏悄悄有些平復,大家目送著載著靜兒香尸的輪床進入
太平間。

  按照當地的習俗,女兒夭折後第一時間會包著紅色的布等待處理,因此靜兒
輕盈的玉體就被紅色的PVC裹尸布包好。

  不久,殯儀館的車開了過來,工作人員將她的遺體放入一個不銹鋼質地的冷
凍箱中,離開了醫院。

  又過了半個小時,靜兒就被送進了遺體高級處理間。

  那裏沒有一般的停尸房的陰冷黑暗,周圍是木質的墻壁,昏黃的燈光非常溫
馨。

  靜兒的家人、同學和朋友們都趕到了那裏,對著靜兒全身裹著布的遺體叁鞠
躬,隨後大家含淚看著她進入處理間。

  要說靜兒的哥哥楊輝對這地方倒是挺熟的,與殯儀館方面進行接觸,館長見
他給了一個上萬塊錢的紅包後便立即讓還在休假的張姐回來處理這件事情。

  張姐是一名有著20多年遺體處理的員工,她膽大心細,業務嫻熟,曾經為
無數明星大腕走完最後一程。

  可這次卻太特殊了,家屬要求盡快為靜兒做好防腐處理。

             張姐心裏犯起了嘀咕

  張姐:「老大,這次又是什麽大人物來了?火急火燎的把我召喚過來?」

  館長:「倒也不是什麽大人物,不過這次家屬塞了上萬塊錢,要是搞好了讓
家屬滿意,這部分錢妳拿大頭不成嗎?」

  張姐:「那好,說話要算數!」

  隨後張姐接到了被紅色塑料布包裹的遺體,標簽上寫著:楊靜,女,17歲,
籍貫C城,死亡日期2001年1月18日16:40,死亡原因- 煤氣中毒。

  張姐:「唉,才17歲,太可惜了。」

  嘆息歸嘆息,可靜兒去世快一個小時,體溫也衹有20度不到,如果不早點
脫下衣服,等到身體僵硬時就不好處理了。

  張姐立馬將紅色的布用剪刀剪開,接著抱起靜兒並放入不銹鋼處理槽中,讓
她以平臥的姿勢等待處理,小心翼翼地將身上那昂貴的真絲繡花家居服扣子慢慢
揭開,抬起她白嫩的手臂,將袖子褪去,將她輕輕托起,把上衣和上身份離。

  在她光滑的後背隨後她抬起靜兒修長的美腿,讓它稍微懸空蜷曲,再讓紫色
的真絲褲子離開渾圓的翹臀,並順著玉腿一步步脫下。

  她用絨布毛巾一點點地擦拭著靜兒的臉蛋和秀發,安詳而唯美的面龐,這讓
張姐心裏感覺到一陣陣地惋惜與痛心。

  她沐浴露和殺菌劑打在小美人的身體上,從面部開始,一路向下,伴著靜兒
玲瓏的身材,細細地揉搓著。

  清洗完畢後,按照家人的防腐要求,張姐打開靜兒美麗的雙眼,取出那對水
靈靈的眼球,並順著眼球空腔將腦漿全部取出,用粉色的凝膠填滿空洞。

  隨後她把和靜兒眼球一樣大小的義眼並安放在空腔中,用粘膠閉上眼睛。

  效果還真不錯,眼瞼之下依然維持著著飽滿生前圓潤的形態,配上長而卷曲
的睫毛,顯得格外撩人。

  家屬要求靜兒的遺體能夠保存半個月以上,因此需要取出內臟,並且將血液
置換。

  張姐拿著燧石解剖刀,在靜兒的腹部橫著劃開一道10公分的口子,接著用
擴張器固定,雙手將裏面的帶有餘溫的內臟器官全部取出。

  按照家屬的意願,她健康的腎臟和肝脾等器官被裝入液氮的罐子裏,移植給
千裏之外有需要的人,這算是她最後留給人們的禮物吧。

  張姐用縫合線小心翼翼地將切割面縫好,使她的玉體盡量保持平滑。

  張姐休息了一下,她一邊喝著水,一邊在靜兒兩腿之間順著血管尋找著。

  她用刀鋒切開左大腿內側的動脈,揪出裏面暗紅的血管,將管子接在揪出的
血管上,另一頭連接著防腐液專用泵。

  接通電源,抗凝血劑混雜著純凈水和酒精開始壓進血管,慢慢地將暗紅的血
液及血塊從大腿上的切口流出,防止尸斑的形成。

  她原本紅的有點發紫的身體也變得異常潔白,那是一種特別的美,苗條軀體
如同教堂裏白色大理石棺像般冰清玉潔。

  血液排完之後便是防腐液的灌注,依然是同樣的接口,衹不過這是種混合著
香水、甘油、苯酚和福爾馬林的防腐液。

  張姐一邊往裏面灌注,一邊為靜兒活動活動關節,按摩她的軀幹和四肢的肌
肉以便能讓液體更均勻的分布在身體各處。

  沒想到靜兒平生第一次做的高級按摩SPA是在這裏完成的,如果她還活著,
這輕柔的撫摸一定會讓她全身發熱,香汗淋灕,無盡的快感會讓她慾仙慾死。

  半個小時後,靜兒的皮膚和嘴角處有少量的液體滲出,此時灌注已經完成,
由于苯酚、福爾馬林和香水有一部分揮發現象,因此靜兒尸體已經通體流香。

  除去連接的管子,封閉好動靜脈。

  最後張姐順著靜兒的菊花插入另一支管子,另一頭連著防腐凍膠,機器泵一
點點地將凍膠打入她的身體內,一邊注入,張姐一邊按摩她的小腹以控制身形,
直到注入完畢。

  防腐任務完成後,張姐將靜兒推進了熏蒸容器內,原理和高壓氧艙一樣,通
過內外的壓力差迫使防腐材料滲入肌體之中,讓蛋白質快速變性,以利于保存。

  她不停地操縱機械臂,為靜兒的身體塗抹甘油苯酚,讓皮膚能夠長久保濕,
至少糊弄一個月是綽綽有餘。

  不過由于用量太大,加上熏蒸時間沒有掌握好,多餘的液體迫使防腐材料進
一步向下層滲透,沒有人知道這會帶來什麽樣的後果。

  最後,細心的張姐還為靜兒的臉頰毛細血管中注入了微量的亞硝酸鹽,原理
和腌肉一樣。

  一個小時後靜兒原本灰白的臉頰上微微滲出嬌羞的紅暈,最後,亞硝酸鈉的
針劑還對準了靜兒私處那對灰白的肉瓣,它本該在這個年紀裏如花朵般鮮潤,隨
著溶液注入,淡紅的色澤又重新浮現,甚至也讓蜜菊處也有了一絲生機。

  遺體處理完畢,張姐也長舒了一口氣,摘下密不透風的口罩,凝視著這個完
美的作品。

  在她從業20年的時間裏,見過無數或面相猙獰,或高度腐敗的恐怖場景,
但眼前這美妙的作品還是頭一回見到。

  靜兒原本蒼白的玉體此刻在藥水的映襯下變得粉嫩無比,宛若盛開的桃花,
安靜的神情仿佛僅僅是熟睡,保持著沐浴後氣血充足的樣子,十分可愛。

  按照流程,為逝者重新穿衣也是必備動作,她又將靜兒生前穿的那套紫色的
真絲家居服和白色的蕾絲內衣拿了出來,她先將柔軟的上衣扣子解開,把靜兒的
的左臂套進袖管裏面,將衣服墊在後背上,又抬起右臂重復著同樣的動作。

  或許是藥劑的作用,尸僵很快就消退,處理起來也更加方便。

  接著把胸部和私處套上原有的內衣,抬起她的玉腿,讓光潔的小腳高高地懸
在空中,將淡紫色的絲綢長褲順著腳丫和美腿套了下去,穿過渾圓的翹臀之後,
把褲腰拉到小腹之下,徹底遮住了蕾絲內褲,隨後將她全身放平,送進冷藏庫中。

  一天後,靜兒的哥哥楊輝來到了殯儀館,他受家人的委托接自己的妹妹回家。

  這兩天,他都是紅著眼,也沒有好好地合眼,一直在和自己的家人朋友整理
著妹妹的遺物,以及治喪事宜,精神有些恍惚。

  他緩步走到冰冷的處理臺前,俯下身子,看著靜兒早已失去生氣,但依舊安
詳美麗的面容,他把妹妹一把摟在懷裏,淚水如瀑布般毫無休止地涌出。

  一旁的張姐也衹能一邊安慰,一邊試圖讓楊輝放手。

  半個小時後,他終于將自己的妹妹重新平放在臺子上,將裹尸袋準備妥當。

  拉開拉鏈,用雙臂托著妹妹的頸部和腿部,讓妹妹的右手扒著自己的肩膀,
將她抱了起來。

  沒有了內臟以後的她變得非常輕盈,頭和雙腳無力地垂下,隨著哥哥雙手的
晃動而搖擺。

  楊輝將她放在明黃色的絲綢褥子上,蓋上黃色的羅尼經被,又套上了一條塑
料布以隔絕空氣,在外面放上幾塊冰塊以保持內部的低溫。

  幾小時後,一輛黑色的小車緩緩駛入家屬區3號小樓,車上的人將一個套著
黃色裹尸袋的物體抬了出來,送入了小樓裏。

  靜兒的家此時已經是一片縞素,正門處懸挂著白色的挽帳,門楣中央卦著白
色的花球。

  走入客廳,沙發電視櫃等都已經挪走,衹留下一個茶幾,上面擺著一些果品
和香火,後面又是青絲幔帳,再往裏面看,那裏已經擺放著一張白色的靈床。

  靈床是從閨房裏抬出來的,酸枝木的床體古樸而典雅,周圍的雕花和各種精
美圖案圍繞香榻。

  原本鋪滿粉色綢緞的美床此刻被潔白無瑕的素縐緞覆蓋著,床單上放著一個
巨大的絲綢枕頭,上面有洋氣的玫瑰裝飾,四周是寬大的荷葉邊褶皺,突顯了靜
兒生前高雅的品味。

  靜兒的玉體安息在白色的裹尸袋中,陳然解開纏繞在她腿腳和其他部位的繩
子,揭開白色的塑料布,裏面露出明黃色的錦緞,再一步步揭開,靜兒絕美的遺
體便展現出來。

  胡姐撲到在寶貝女兒的身上,抱著她傷心地哭了一陣,周圍的朋友們也跟著
悄然淚下。

  「節哀吧,靜兒現在安詳美麗地離去,證明她對我們的愛永無止境,相信她
也不想看到妳這麽傷心啊,哭壞了身子大家都更不好受的。」

  胡姐看著眼前的女兒,防腐藥水已經讓她原本蒼白的身體變得粉嫩透白,宛
若含苞待放的雪蓮花。

  細細撫摸,肌膚柔滑水嫩,根本沒有死者的幹燥,更沒有尸臭僵硬,衹有香
水的氣息。

  她臉上淡淡的紅暈如若生前,精致的五官立體和諧,多情的小嘴微張,形狀
性感無比。

  看到女兒絕美的遺容,她的心裏稍微平靜了一些。

  大家打開裹尸袋,抬起靜兒的頭和腳,讓她重新躺在她生前休息的美床上,
陳然讓小徐回避一下,去找找靜兒的照片。

  小徐進入房間後,門就從外面被反鎖了。

  廳裏面就剩下幾個女人,小徐的母親陳然、靜兒的閨蜜麗娟以及靜兒的母親
胡姐。

  小徐隔著上部的門簾縫隙從窗戶往外偷偷看去,衹見她們打開靜兒身上的明
黃絲被,陳然用一衹手抱起靜兒綿軟的小蠻腰,另一支手把淡紫色的繡花真絲女
睡裙脫到大腿處。

  靜兒上身就衹剩下一套白色的文胸,渾圓的私處裹著兜襠的繡花小叁角褲,
她將內褲脫下來,放進一個小盒子裏。

  此刻她以完全赤裸的樣子展現出來,那完美曼妙火辣的身材果然是讓人著迷。

  麗娟用絲絨的毛巾一點點地擦拭靜兒的玉體,從腳步到頸部,再到鎖骨、玉
乳、小腹、大腿、陰部…

  擦洗完畢後,陳然拿來了一衹白色的小匣子,裏面準備了成套的衣裙和內衣。

  內衣的文胸部分采用的織錦工藝,上面繡著點點梅花,周圍是一圈蕾絲織繡,
如果是生前,這樣的內衣能讓渾身G點的靜兒舒服一整天。

  陳然抬起靜兒的雙腿,輕握著冰涼嬌小的美腳,讓白色的絲質內褲穿過她水
嫩柔白的雙腿,一路向前直到大腿根部。

  一旁的麗娟將內褲展開,套在靜兒渾圓的臀部,這錦緞繡花蕾絲內褲果然把
她的翹臀和略微飽脹陰部花園蓋得嚴嚴實實,窈窕的身形讓人無法把持。

  麗娟配合著把靜兒扶起,她的腦袋無力地錘了下來,瀑布般光亮的秀發直直
地垂下,雪白的脖頸顯露無遺。

  陳然小心翼翼地把真絲的胸罩扣在靜兒渾圓的美胸上,一點點地貼著美麗的
弧度,扣好胸罩的扣子,將靜兒慢慢放平,好在不是一群大老爺們兒為她更衣,
否則就會出現多少淫蕩的春宮圖啊!

  終于到更衣的時候了,小徐猜想會不會又是靜兒生前最愛的長裙,他的猜想
的一點沒錯,陳然從在盒子裏拿出一塊絕美的大塊白色軟緞,不不,那是伴隨靜
兒永遠長眠的禮服!

  這套巨大的禮服散發著令人炫目的絲光,華麗的裙擺如潔白的白雪般聖潔,
亂射的絲光看的小徐下體又腫脹了起來。

  陳然緩緩地展開這華美的禮服裙,同時拉下後背的拉鏈,麗娟扶起靜兒,順
著裙擺的大開口由上至下穿過靜兒身體,上半身部分也逐漸就位。

  陳然用手不停地規整著靜兒的腰身小腹和美乳,讓那繡著雲紋玫瑰的衣裳完
美地展現她玲瓏的身材。

  麗娟則握著靜兒的手臂,彎曲並穿過袖管,讓繡著蕾絲的絲質喇叭袖蓋著雙
臂,衹露出纖纖玉手。

  靜兒的身體此時完全被這叁層真絲和雪紡紗構成的華麗禮服裙所覆蓋,陳然
輕輕地把後背的拉鏈拉上,讓她重新平臥在白色的絲質美床上。

  麗娟協助著把她的裙子鋪展開來,並細細地進行梳理,讓上面的每一個花紋,
每一條褶皺都能恰到好處地展現,陳然則拿來了梳子梳著靜兒柔亮的秀發。

  她的長發是黑褐色的,微微帶著點波浪和卷曲,看上去就像真人版的芭比娃
娃,不愧是肖邦鋼琴大賽史上最美麗的女學員啊!

  可惜天妒紅顏,最終早早地仙逝,空留一具冰冷但絕美的玉體。

  頭發梳完了,靜兒美麗的小腦袋也被安放在雪白的真絲玫瑰繡花枕上面。

  穿好衣服,就是上妝儀式。

  小徐從靜兒的房間裏拿來了一張她生前參加鋼琴大賽的照片,放在靈床前的
小桌子上。

  麗娟用一些淺色係的液體粉底均勻地塗抹在靜兒的額頭、鼻子、眼眶、面部
和臉頰處,恢復了她生前白皙自然的膚色。

  提亮面部以後,拿起大號刷,蘸定妝散粉鎖定底妝。

  拿起眉刷,沾上棕色眉粉掃出眉形,然後用眉筆在眉頭一根根的描畫出自然
生長的形態。

  用白色的珠光粉提亮眼角至眼窩一帶,使眼睛精神而立體。

  再用手指的手腹沾上棕色及灰色係的重疊式勻染。

  黑色眼線筆沿著睫毛根部均勻地刻畫出有神的形態。

  由于靜兒天生的睫毛就挺長的,因此不用假睫毛就顯得非常迷人。

  香蓮拿起粉色的唇棒塗抹著靜兒幹燥的雙唇,再用無色係的透明唇彩填滿整
個唇部,最後用淡淡的腮紅塗在靜兒雪白的臉頰上。

  短短的十幾分鐘過去,靜兒此刻變得和半年前參加鋼琴大賽時候一樣光彩照
人,在場的人們無不表示驚嘆,他們深情地端詳著眼前的小美人,她是如此安詳,
如此甜美,一顰一笑見透著不食人間煙火的清雅。

  大家把手中的鮮花放在她的靈床上,甜美的花香讓人迷醉,伴著她可愛的睡
容,宛若永遠置身天堂,靜兒如果泉下有知一定會開心不已。

  黃昏時分,靜兒的小殮完成了,此刻她在奢華的絲綢懷抱中甜美地沉睡著,
沒有一絲痛苦與哀傷。

  此時前來客廳瞻仰的人們絡繹不絕,大大小小的花圈塞得滿屋子都是。

  大家神情哀傷,手裏的鮮花堆滿了整張香榻。

  十年不間斷的鋼琴聲如今已經戛然而止,彈奏者已長眠不醒,想到這裏,小
徐這個小字輩也不免淚水橫流。

  得知靜兒去世的消息,她的老師和其他同學們來到了她家吊唁,十幾號人坐
在30多平米的廳子裏,平日還顯得寬敞,可現在便有點擁擠了。

  現場的女生們神情哀傷,拿著鮮花已經快崩潰了,男生們則是凝神地看著這
床上的尤物,下體明顯腫脹的厲害,小徐可以看出他們一臉的尷尬。

  換成自己的戀人穿著華服睡在綾羅綢緞中的樣子,估計沒人會把持得住的。

  靜兒去世後第7天,一輛小型卡車開進了小區大院,上面下來了幾個人,他
們吃力地將木制的箱子一類的物品抬了上來,那就是他們花費萬元定制的棺材。

  它采用東南亞的高檔金絲楠木,暗紅色的木料紋路呈現十分優美的祥雲圖案,
四周角邊有精致的裝飾。

  防水不透氣的特性使得內外處于完全隔絕狀態,是保存尸身的佳品。

  打開棺木,大家看到裏面是雙層的結構,一塊完整的水晶玻璃將內外完全分
隔開,據說這是按照遺體50年不腐的標準打造的。

  打開棺材,裏面厚厚的的白色絲綢鋪了好幾層,四壁華麗的褶皺閃著迷人的
光彩,而下部的床褥則是高檔的海綿,一塊巨大的絲質鴨絨枕頭放在裏面,那舒
爽的感覺,絕對能讓靜兒達到完美的安息體驗。

  第二天,靜兒大殮開始,胡阿姨依然在靜兒身旁唸叨著什麽,精神有些恍惚,
小徐她攙扶到另一個房間裏。

  陳然又為靜兒重新整理了裙子,用嫻熟的手法為靜兒打造一個精致的歐式公
主頭發型。

  小徐在一旁看著,心裏想著這輩子恐怕再也見不到像她這麽美的姑娘了。

  靜兒的哥哥將一根絲帶把靜兒的雙腳捆綁好,讓她的腿保持直立並攏的狀態。

  小徐將靈床上的多層真絲床單聚攏好,讓它能夠完美地鋪墊包裹著靜兒的香
尸,大家用綢巾兜住床單和枕頭,合力將靜兒抱起。

  離開睡了10年的閨床,靜兒被放進那口名貴的華棺之中,小徐親自為靜兒
姐整理好裏面的床褥,盡可能地保持平整。

  麗娟姐則悄悄擺弄閨密已埋在絲質枕頭裏的腦袋,使其保持端莊平臥姿態,
用梳子最後整理那烏黑的長發,將蒼白無力的雙手交疊平放在小腹上。

  告別的時刻到了,胡姐看了看女兒甜美的睡容,不由得眼淚又流了下來。

  她從盒子裏拿出了一床粉色的真絲矜被,上面用絲線繡著牡丹和蓮花的裝飾,
這原本是為女兒多年後結婚準備的嫁妝,可惜再也用不上了。

  她將被子蓋住女兒的玉足,順著寬大的裙擺一路蓋至胸前的玉乳之上,麗娟
又把靜兒裹著真絲的雙臂露了出來,將雙手交疊放在腹部,壓出精致的小褶皺。

  最後,大家將事先準備好玫瑰、百合、雛菊潑灑進棺材中,覆蓋著她嬌美的
遺體。

  她已經脫離了塵世的紛擾,在絲綢的和柔滑和鮮花的芳香中甜美地睡去了。

  靜兒的哥哥拿來膠片單反,對著棺材裏美麗的靜兒拍了十幾張,這是永久的
留唸。

  在現場的街坊和好友的見證下,靜兒的棺材緩緩蓋上,楊叔含著淚將一塊鑲
嵌著照片和十字架圖案的銘牌釘在棺材的正前方。

  隨後,幾位男性抬起這口沉重的棺材抬起,送到一樓的靈車上,緩緩開走。

  後來聽說,靜兒的靈柩經歷幾個星期的長途跋涉,回到了千裏之外的故鄉C
城,安葬在饅頭山的天使墓園裏。

  多年後,小徐從G城考到了C城上大學,一次偶然機會,他在饅頭山探險之
時發現了這片墓地,並陰差陽錯地找到了靜兒的墓園。

  從此,那裏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有一束鮮花,幾盤果品供奉著。

       ——————回憶與現實的分割線——————

  思緒拉回13年後,小徐站在雜草叢生的樹林裏,對著眼前這個美麗的倩影
黯然神傷。

  他順著前方看去,10步開外的草窩裏,橫臥著一口黑色的棺材,散發著久
遠的幽香,雖然歷經十多年的埋葬,但外表依舊光潔如新。

  小徐一個箭步走上去,迫不及待地想打開這口棺材,但由于封閉太緊,衹好
找來車上準備好的撬棍和液壓開啟器。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打開了木質的外蓋。

  隔著水晶玻璃制作的內蓋,手電的光線透過玻璃射了進去,照亮了那具神奇
的玉體。

  起初手電筒的光線照到裏面水氣彌漫,還有點點水珠挂在水晶玻璃上,很顯
然這表明棺材的密封性能絕對完美。

  13年了,這個靜兒依然在鋪滿白色絲綢的棺材裏熟睡著,周圍光鮮的緞子
用層層疊疊的褶皺凸顯她高雅的品位。

  身上蓋著的荷花牡丹的粉色衿被依舊閃著迷人的光彩,絲毫沒有萎縮褪色的
跡象。

  「乖乖,這可真是個奇跡啊!」面對此情此景,小徐明白,這麽完美的玉體,
早就超越了人體保存的極限,擱任何地方都是足以顛覆一切的重大發現。

  「姐姐,我今天就帶妳走!」

  他並沒有打開水晶玻璃蓋子,而是蓋上外面的棺蓋,以保持內部環境的穩定
性。

  他將皮卡順著小土路開進樹林裏,用車上新購置的起重裝置將棺材抬至後艙。

  起初他以為這棺材可能會超過車輛的承載能力,不過事實證明,這車果然是
性能卓越,一路上平穩地將棺材帶到了旅游山莊D座的一棟小別墅。

  將車停在車庫後,起重機將這口名貴的棺木緩緩地放在事先準備好的推車上,
小徐將推車緩緩地推到電梯上,按下B2層按鈕。

  地下二層,或按小徐的話說,這是個浪漫與恐懼並存的地方,除了除曉在藥
學院的導師,沒人知道這裏是美杜莎的誕生地,也沒人知道為了美杜莎的成功,
他們曾經熬過多少不眠之夜。

  小徐把笨重的棺材推出電梯,在一扇鋼制的大門前停住,他輸入16位密碼,
打開了大門,進入地下「實驗室」。

  乍一看這裏衹是間普普通通的房間,灰白色的墻壁,周圍是幾個大架子,放
著各種化學用的藥瓶,花花綠綠的藥水把這個空間打扮的頗為滑稽。

  中間放著一張不銹鋼質地的床,和殯儀館的處理臺一樣,一頭連著水槽,另
一頭放著木制的墊子。

  鋼床旁邊是個蓋著半透明玻璃罩的小床,這是保存女尸用的恒溫艙,可從來
都沒用過,此刻它靜待著第一位主人。

  小徐有些按捺不住自己內心的激動,他趕緊打開棺木,將靜兒從棺材裏抱了
出來,放在房間正中的不銹鋼處理臺上。

  在南歐等國家,靜兒此刻應該是身穿聖袍,躺在水晶棺材裏,以聖徒的方式
接受祭拜的。

  她寧靜的睡容風韻十足,無視時間的流逝,深陷在永恒甜美的夢境中。

  小徐用手撫摸著靜兒精致的臉龐,雖然下葬多年,表皮有些許幹燥,但那緊
繃的觸感,依然保持著剛剛下葬時候特有的彈性。

  那桃子型的臉龐如月光般皎潔,圓潤的小下巴還帶點嬰兒肥的樣子,上挺的
鼻梁直通飽滿的額頭,細細的柳葉眉整齊如畫,富有神韻。

  她緊閉著雙眸,根根細長如絲縷的睫毛傲然上翹,如簾子覆蓋著圓潤的眼部。

  她的嘴唇微微上翹,在中間形成櫻桃般甜美的形狀,紅潤的小嘴微微張開,
潔白的牙齒如同晶瑩的白玉鑲嵌在紅色的寶石中,分外性感。

  烏黑光亮的頭發順著臉頰一路垂墜而下,直直地鋪展在臺面上,發梢處些許
卷曲,讓本來文靜的她更透出古典之美。

  稀疏的劉海點綴在美額之上,隨風飄動更加迷人,用手撫摸如絲一般順滑,
細細聞著還有果香洗發露的芬芳。

  撥開那烏黑絲滑的瀑布,小徐看到她嬌小的耳垂上挂著祖母綠的耳墜,頭上
戴著挂滿珍珠的銀色公主頭冠,細長白嫩的脖頸上佩戴著高貴的十字架項鏈,以
顯示她生前的信仰。

  或許,此刻她依然在天國的極樂世界中安眠吧?

  視線向下,她潔白的雙手依舊穩穩地平放在小腹之上,淡粉色的指甲上畫著
各種花飾圖案,為原本失去生氣的玉體增添了一抹生動。

  小徐解開綁在她手上的絲帶,讓她的手掌和手臂自然張開,平放至身體的兩
側。

  她全身被這華美的白色真絲大擺長裙包裹著,輕薄的面料將她渾圓的乳房、
平坦的小腹、細長的雙腿襯托得曼妙妖嬈,甚至能看到她小腹之下那深邃的私處
輪廓形成的誘人溝壑。

  精致的小腳套著白色的半透明尼龍絲襪,摸上去也如絲般滑潤,輕巧的腳部
繃得挺直,彎曲的腳弓形成圓滿的弧度,整齊的腳趾如害羞的脫兔般藏在白絲深
處,蔻丹的指甲透過絲襪依然清晰可見。

  撩開那雪白的絲綢大裙擺,順著那對套著白絲襪的玉腿輕輕褪去,再將手臂
抬起,讓裙子平滑地離開她的玉體。

  細心的小徐脫下她的白色內衣和絲襪,並把它們放在半透明的盒子裏以作珍
藏。

  由于靜兒時隔13年重見天日,在空氣中氧化作用下會逐漸變黑變幹,為保
證玉體的柔美,需要重新接受浸泡。

  他把配置完畢的美杜莎藥水放在一個白瓷托盤上,將一口透明的水晶玻璃水
槽中放入混有清水、甘油、乙二醇和微量苯酚。

  他抬起美人的雙臂和雙腿,將她抱進溶液中慢慢浸泡。

  看著姐姐一絲不挂地在溶液中漂浮著,可愛的臉龐與飄逸的長發交相呼應,
宛若莎翁筆下的奧菲利亞,沉靜、唯美。

  第二天早晨,小徐睡了個懶覺,起床後便來到了地下室。

  她將靜兒抱離水面,讓她全身濕透地躺在處理臺上。

  經過補水,她原本有點幹燥的肌膚重新變得飽滿而鮮嫩,如同剛剛煮熟的雞
蛋白,這讓小徐感到非常欣慰。

  他拿起一支裝有藍色藥劑的針管,準備將美杜莎A、B藥劑注射入血管裏。

  然而在檢查她的腹部時候發現了當年處理遺體時候留下的縫合痕跡,小徐可
以斷定她的內臟已經被摘除,因此他選定了頸動脈、腋下、股動脈、腳踝、腰部
等部位的血管,將A針注射進去。

  液體在她的體內流轉的非常順暢,藥水中的成分滲入保存多年的肌肉組織,
與裏面的纖維和脂肪重新混合成凍膠狀物質。

  隨後他將混有粉紅色藥劑的針劑一同注入,讓她原本如死灰般蒼白的軀體重
新變得嬌媚如生,這是一個細致的活,他必須保證靜兒玉體其他部分的光滑完整。

  注射完畢後,他重新拿起花灑,潺潺的溫水洗掉表面殘留的藥劑,接著為靜
兒打上洗發水和沐浴露,讓她重新接受一次久違的沐浴。

  肌膚在沐浴露的滋潤下變得比絲綢更加柔滑,殘留在臉部的化妝品也被一並
衝洗幹凈,衹留下純凈的素顏。

  當清洗到恥骨之下,大腿之間時,他下意識地放慢了動作。

  他從來沒有如此認真地欣賞一位女性的私處,尤其是這麽年輕的女人。

  那光滑的美穴在小腹下部完美突起,在下部形成一對精致的肉瓣,由于當年
在處理的時候注射了幾微克的亞硝酸鈉,因此現在看起來還是粉粉嫩嫩的。

  小徐順勢撥開這對誘人的花瓣,裏面果然別有洞天,大小陰唇之下,紅潤的
粘膜如同剛出水的魚肉般鮮美!

  緊實富有彈性的肌肉保護之下掩藏著一個白色的半透明薄膜,如同一道屏障
擋住了外來者的去路,那是靜兒守了18年但無人開苞的處女膜。

  「原來靜兒姐到死都是守身如玉啊!」小徐嘴裏嘟囔著,心裏可是興奮地小
鹿亂跳,下體早就膨脹堅硬,那種慾撐破又不能射的感覺既難受,又美妙。

  13年了,當年的小男孩已經成長為男人,而面前的女人依然保持著17歲
的清純,仿佛命中注定。

  他一把將靜兒摟在懷裏,親吻著她如絲般柔順的秀發,經過了清水的浸潤,
留下了花兒的芬芳。

  小徐用那有點粗糙的手掌下輕柔地撫摸著她的面龐,細彎的柳眉雖然有些稀
疏,但手感依然和絲絨一樣舒服!

  他撥弄著靜兒長長的睫毛,看著它如同扇子在面部投下長長的陰影,用嘴親
吻著粉嫩的眼皮、眼瞼和耳根部位,那是靜兒生前最喜歡擺弄的區域。

  向下輕撫嬌美挺拔的瓊鼻,輕輕咬著她粉色的唇尖部位,如同品嘗著熟透的
櫻桃,那恬淡的微笑跨越了時光的變遷,依然那麽銷魂。

  小徐甚至掰開靜兒的小嘴,讓舌頭在玉齒之間來回地徘徊,就像戀人之間羞
澀的初吻。

  他將手輕輕地把住靜兒的背部,另一衹手把著她無力後仰的腦袋,讓自己的
臉深埋下去,不停地在她靜兒的修長的頸部、圓潤的香肩、銷魂的鎖骨處來回地
纏綿。

  那對渾圓立挺的雙乳自然也沒逃過他的法眼,渾圓如饅頭一般的山峰依舊保
持著堅挺的姿態,那裏經過小徐藥水的雕琢,原本灰白的乳暈乳頭已經變得紅潤
如生,他饒有興致地按壓揉搓著,手感舒服的妙不可言。

  她光潔的後背也因小徐的撫摸留下了點點印記,渾圓的臀部還是如此緊實,
摸上去還有少量柔軟的脂肪存在。

  看到這裏,小徐開始進入了癲狂狀態,發了瘋似的跑上樓,找到了抽屜裏的
人體潤滑液,將它塗在靜兒的身上,靜兒的身體如同抹了一層油,變得柔光發亮,
潤滑液裏的檸檬香氣在房間裏彌散開來。

  他將又硬又脹的陽具放在靜兒雙乳之間不停地按摩揉搓,又用靜兒的小手握
著X頭部位做著回環往復的活動。

  他也沒有忘記那對精致的小腳,小徐親自抬起它們,依舊繃得直直的,纖長
的形態,冰冷而柔軟的手感,圓潤的腳趾頭還是那樣細膩。

  他撫摸著光潔的腳背,看著清晰可見的血管,以及通透美白的色澤,纖長的
腳趾頭如一衹衹害羞的小鳥擠成一團,上面整齊的橄欖型腳趾甲褪去了鉛華,在
光線的作用下還是如此迷人。

  小徐或許已經太多年沒看到這麽美的腳了,更何況當年他的第一次就留給了
靜兒的這雙美腳!

  想到這裏,他忍不住將靜兒右腳的大拇指含在了嘴裏,經過多次清洗和除菌,
那裏已經沒有了生前的任何味道,但細膩飽滿的質感仍然十分誘人。

  把玩著這對迷人的雙腳,小徐的下體早已是一柱擎天。

  他順著腳掌向上,越過修長的雙腿,來到那無數男人心馳神往的宮殿。

  靜兒生前為了這裏發出的高潮快感,多少次在鋼琴比賽中偷偷地利用身體的
擺動刺激陰唇和陰蒂,而她的琴聲也隨著高潮而變得更加動聽。

  甚至有時候她會在自己的內褲裏塞上自制的絲緞小球,這樣在坐下來的時候
也能讓綢緞不停刺激她的陰部,達到持續舒適的高潮。

  久而久之,她就陷入其中無法自拔,直到老天將它帶走。

  他立刻剝開了肉瓣,將陽具徹底插進了靜兒的陰部。

  起初那一下,小徐感覺有些緊,怎麽也進不去,這讓他感到十分驚訝,靜兒
的陰部居然如此窄小緊致,絲毫沒有因死後肌肉鬆弛而徹底鬆垮。

  他又試了兩次,X頭慢慢地開始伸入,而那片白色的處女膜也在13年後終
于攻破,衹是那裏不再有鮮血流出,取而代之的是不斷抽動中帶入的潤滑液。

  他緊緊抓著靜兒的手臂,並讓大腿開到最大的角度,她的玉體在小徐的胯下
不斷不斷顫抖,保存完好的內壁肌肉組織回環往復,緊裹著不斷進出的陽具,冰
涼的觸感是在美妙,這讓小徐的下面長得更大!

  他不知從哪來的力氣講靜兒抱了起來,讓自己躺在冰冷的臺子上,雙手扶著
靜兒輕盈的嬌軀,讓她以觀音坐蓮的形式在小徐的肉體上跳動。

  她的腦袋無力地耷拉著、搖晃著,烏黑柔亮的長發在風中狂亂地飛舞,仿佛
被重新賦予了生命!

  腦海中不斷浮現曾經春心萌動的年華,靜兒姐興奮時輕柔淫蕩的叫聲,都曾
經無數次波動他內心的波瀾。

  在連續抽動了近千次後,小徐終于將積蓄已久的能量爆發出來,上百毫升的
白色液體如洪水般傾瀉而出,那次他射了整整五分鐘。

  射完之後,小徐由于過度勞累而昏睡了過去,靜兒也無力地向前撲倒,柔嫩
的身體壓在了小徐身上,一動不動,烏黑的長發蓋在小徐的臉上,一切都是那樣
安逸沉靜,他們就這樣在處理臺上進入了夢鄉。

  不知睡了多久,小徐被身旁的手機吵醒了,他發現靜兒依然躺在自己的身上,
嬌美的容顏仍舊栩栩如生。

  她在生前沒有被任何男人開墾過,死後遺體也奇跡般地躲過了腐化,最後回
到了小徐的手中,一切如夢一般,可這終究不是夢,小徐也該考慮怎麽善待這個
可愛的姑娘了。

  他擦幹靜兒陰部殘留的液體,並用絨布重新做了清潔後,隨即打開了那早已
準備多時的水晶艙。

  它的造型非常奇特,長橢圓形的床體能容納兩位姑娘同時安睡,四邊歐式風
格的紋飾透出設計者的巧妙匠心,裏面玫紅色的天鵝絨床熠熠生輝,如同一顆名
貴的寶石。

  上面透明的熔煉水晶采用優美的弧度造型,其實仔細看,這是雙層的設計,
夾層的中間是真空處理,這是他特意為美杜莎試驗而從J省定做的,如今它終于
迎來了自己的主人。

  小徐將一絲不挂的靜兒安靜的放在裏面,蓋上天鵝絨的被子,隨即封閉艙門,
打開電源。

  裏面釋放出無色的氮氣,直到充滿所有的密閉空間,接著溫度迅速下降到攝
氏1度。

  「睡吧姐姐,我出去一趟,馬上回來陪妳!」

  這一走就是兩天,小徐從C城回來後,便迫不及待地回到地下室,他將水晶
艙緩緩打開,裏面的冷氣迅速讓原本有些悶熱的房間變得涼爽起來。

  小徐將小靜帶到了自己二樓的房間。

  這裏本來就是小徐為自己另一半設計的愛巢,如今意中人還沒遇到,倒是讓
曾經的好姐姐靜兒搶先使用了。

  小徐也不顧風水上的凶吉問題,將靜兒放在自己的米色棉質床褥上。

  他從客廳帶了一個白色的大盒子,裏面是全套的新娘禮服和飾品:白色的絲
質內衣和吊帶絲襪、古典的修身款一字形婚紗、半透明長款頭紗、白色絲質長款
手套和花冠一幅。

  這是他跑遍C城各大高檔婚紗店精挑細選的杰作,或許也是他心目中對完美
另一半的期許。

  他先將一對硅膠胸貼沿著靜兒美乳的下沿貼上,目的是讓她的胸部變得更加
挺拔,貼妥後他將胸貼的中間扣好,立刻形成誘人的乳溝,整個胸部也變的豐腴
了不少。

  小徐將新買的白色的真絲乳罩自下而上扣在飽滿的半球上,由于它又薄又軟,
因此還能看到靜兒乳頭頑皮地露了出來,和生前別無二致。

  她的小腹上面縫合的傷口注定永遠無法愈合,小徐將一條帶有彈性肉色護帶
在她的的腹部繞了兩圈,直到兩邊的扣子緊實地接在一起,不但能夠完美遮蔽,
而且窈窕的腰身就這樣顯露出來。

  結束了上半身,小徐又將靜兒的膝蓋到玉腳部位抬起,將臀部用自己的枕頭
墊高,把這件精致的白色蕾絲內褲套好,讓繡著玫瑰花紋的緞面緊貼她渾圓緊實
的美臀之上,那私密的花園則在富有彈性的面料擠壓下露出誘人的深溝。

  絲襪自然是女人美麗必不可少的裝備,靜兒生前極少穿它,畢竟還沒到那個
年紀。

  小徐將準備好的絲襪揉成了一團,朝著靜兒的玉腳便套了進去,一路向上展
開,直到大腿中部。

  在白色半透明絲襪的包裹下,美腿的線條變得柔和而挺拔,他將絲襪上部的
幾條尼龍綁帶和內褲邊沿相互連接,這套性感中又帶有點淫蕩的內衣就大功告成
了。

  真的是人靠衣裝佛靠金裝,靜兒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迷人,她更像一個日臻
成熟的女人,如果不是預先知曉,誰又不會被她的優美玉體所深深吸引?

  小徐將婚紗在床上慢慢展開,把靜兒的手抬高,讓婚紗順著她的身體慢慢套
了進去,直到各部位貼合靜兒的玉體,小徐將一副白色的長款絲質手套包著她的
纖纖玉手,讓她的氣質更顯優雅。

  說真的,這套婚紗其實質量真心不錯,裹肩式的V型領口讓性感的鎖骨顯露
無遺,可愛的泡泡袖裹著她圓潤的香肩。

  她飽脹的雙乳將前胸的絲綢撐得如同閃亮的雪山,一朵碩大的玫瑰在胸前完
美綻放,各種珍珠和水鑽點綴,配合兩旁的褶皺設計,凸顯她的青春靚麗。

  腰部特意剪裁成向內微微凹下的雙曲線,透出她完美的腰身線條,繡著雲紋
的絲質腰帶纏繞了一圈,在左前部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再往下就是造型甜美的A字形裙擺了,它如同一把絲綢的大傘,在內部薄紗
的支撐下緩緩下墜,一直覆蓋到靜兒小腿的腳踝部位,衹露出她被白絲覆蓋的小
腳。

  徐曉的雙手不停地握著這柔軟順滑的寶貝,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如同剛出
水的魚兒,又如小時候母親的肌膚,沒有起球沒有脫線,有的衹是光潔無暇的表
面,牛奶一般柔潤的色澤。

  徐曉把臉埋進大大的裙擺中,細細地呼吸著,感受桑蠶絲的特有清香,以及
摩擦中帶著沙沙的聲響。

  他也不忘撩開裙擺,抬起那衹細膩的小又玩了起來,隔著絲襪,那白皙的腳
型看著更顯纖長,高高的足弓向上彎成完美的拱,讓凸起的腳背形成半月形的弧
度!

  小徐將它們放在臉上輕輕地揉搓,絲襪本身的纖維氣味,和防腐藥水散發出
來的淡淡幽香,讓他身心迷醉。

  那結實而肥美的腳跟,光滑無刺的腳底手感都是如此細致,讓人愛不釋手。

  絲襪前端的接縫處被特意設計成了法式蕾絲花紋,十根圓潤的腳趾頭舒展地
向上翹起,不再是之前向前繃緊時蜷縮的姿態,小徐已經提前在上面塗上一層粉
白的底色,並用蔻丹染成誘人的紅色。

  就這樣,小徐和靜兒如同新婚的夫婦在大床上來回地纏綿了好幾個小時,眼
看到了黃昏,小徐也該為靜兒完成最後的打扮。

  他用眉筆在她的眉毛上畫著柳葉的形狀,又用淡藍的粉彩塗在她的眼瞼上,
用極細的筆刷在雙眼皮的內側勾勒著杏眼的線條,她的眉眼也因此變得更加精神。

  由于她的臉頰在當年防腐加入亞硝酸鹽,因此衹是用BB霜提亮了額頭、鼻
子、叁角區和面部,讓她恢復生前粉嫩的模樣。

  而嘴唇部位,小徐用一支美杜莎保濕定型款針劑,順著嘴角、唇尖褶皺部位
注射了幾毫升,讓那裏長久保持水潤的模樣,之後將玫紅色的唇彩畫在上面,她
的笑容也重新煥發昔日的光彩。

  她的秀發讓小徐重新盤成一個可愛的發髻,留下一部分卷發繞在前方的額頭
上形成叁七分的波浪劉海。

  一條閃亮的水鑽項鏈整齊地盤在頸部下方、鎖骨之間,而頭上則是一個玫瑰
裝飾的花環,套著長長的半身面紗,一個優雅迷人的新娘就這樣大功告成了!

               【尾聲】

  金色的夕陽透過山間的縫隙透射進入小徐的臥房,紅紅的晚霞映照著盛裝打
扮的靜兒,讓她增添無盡的美感。

  小徐盤坐在她的身旁,欣賞著她無與倫比的美麗,他將一雙軟底的淡粉色婚
鞋套在靜兒的絲襪美腳上,並用粉色的緞帶將雙腳綁直。

  他將靜兒抱了起來,回到了地下室,那裏已經整理幹凈,橢圓形的水晶棺依
然等候著靜兒的到來,小徐將靜兒平放在天鵝絨的床上,四周撒了一圈粉色的玫
瑰花,讓她看上去更加美麗。

  他將靜兒的雙手安靜地平放在腰間的絲帶上沿,把一束白色的玫瑰花捧在胸
前,在她的額頭獻上深深一吻,最後他將靜兒臉上的面紗輕輕蓋住。

  如今靜兒在充滿惰性氣體的低溫冰棺裏睡著,她是那麽恬靜,那麽聖潔,如
同待嫁的閨女安詳小憩,剩下的日子裏,衹有一個男人陪伴她,那個和她做了1
0年鄰居的小男孩,那個重新發現她,並讓她重獲「新生」的男人。

  如果靜兒泉下有知,或許也會倍感欣慰吧!

  轉眼見,C城東北群山的葉子慢慢變黃,暑熱的季節即將過去,小徐的山莊
又迎來了最忙碌的時候,他又駕駛著皮卡,向著遠方奔去。

  而他的心裏,已經有了些許的牽挂。

                全文完
2018-3-24 18:0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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