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ran911
論壇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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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7-1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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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章、陽極天胎
驛站再度陷入死寂,直到那矮壯毛漢哼起奇怪的調子:「脫掉,脫掉,上衣
脫掉,褲子脫掉,裏褲脫掉,脫!脫!脫!全部脫掉~」
不久便傳來大少爺跟二少爺的驚恐怒罵聲:「幹什麽,別……」,「變態淫
賊,放開我!嗚……」,任伯惇心中一涼,想起山神廟的情境跟陸大俠離去時的
留話,心想,「怎麽又這麽巧,找到那兒都踫上極樂聖教的人。」,然後衣領一
緊,人己像小雞似的被提了起來,坐在地上。
任伯惇放眼一望,衹見六名不幸身亡的護院,跟理應被殺死的旅客掌櫃們的
尸身均己不見,地上衹留下幾灘怵目驚心的血跡,而大少爺二少爺則是被剝了個
精光,渾身赤條條的,嘴裏被塞進破碎的布條,雙手反綁在背後,各被一條繞過
頸子的麻繩綁住了兩衹腳踝,雙腳張開,臀部高高挺起,火光下,後庭一覽無遺。
衹見那矮壯毛漢獰笑著接近老爺任允風,衹見平素冷靜威嚴的老爺此刻臉上
也充滿驚恐的表情,說話的聲音卻尚平穩:「妳一靠近我便咬舌自盡,嗚……」,
任伯惇衹見人影一閃,老爺的嘴巴也被塞上布丸,無法作聲。
那動手的陰狠年輕人態度悠然,輕笑道:「何必如此著急呢?任大俠。」
接著伸手便開始扯下任允風身上衣褲,動作粗暴之極,因長年練武,身材尚
稱結實精壯的任允風,不久便給剝光了衣服,被那年輕人將他光溜溜的身子,臉
朝下綁在一張不知從那兒找來的長板斧(違規詞),手腳分綁于長凳四腳,模樣
狀似供豬。
衹聽那年輕人笑道:「任大俠,委曲您了,咱們行功至顛峰之際,有時會意
外衝開部份穴道,生怕妳們作怪逃跑,衹好先行捆住妳們,真是過意不去,呵~
請莫見怪。」
就在此刻,大門處忽然傳來叩門聲,那處理完任允風的年輕人,雙目一沉,
閃身來到門旁,向那矮壯毛漢打了個眼色,要其戒備來人破門。
驛站內任家四人不禁燃起希望,但在大門響起高低不一,帶著某種特異節拍
的敲門聲之後,眾人的心情又再度黯淡下去。
衹聽矮壯毛漢驚喜叫道:「啊~是老叁!」,接著便上前開門,那年輕人緊
繃的姿態也隨之鬆懈下來,任伯惇見幾曰未見的林源柏帶著笑容,信步走入,同
時向自己打了個眼色,任伯惇知機,並未露出驚喜或相識的模樣。
原來自出發後,林源柏便遠遠吊著任家一行人,待確認過落腳處後,便四處
找尋同門暗記,惜多曰均無所獲,這晚,見任家在驛站落腳後,四處找尋,總算
發現其二師兄〔神明子〕,五師弟〔定明子〕所留下的暗記,一路循暗記而來,
發現終點竟是任家落腳的驛站,他心想:「怎會如此巧法?」,隨之擔心起任伯
惇來,不論是不小心被宰了,還是讓神明子發現他身具陽極天胎,對林源柏而言
都是極為頭疼的事。
五明子,並非以年紀或入門先後定尊卑,而純以武功修為作排名,故內鬥相
當激烈,原先林源柏瞧見神明子暗記大喜過望,主因是他與神明子平曰較為相得,
神明子年紀雖是五明子中最小者,但資質相當優異,甚得師尊寵愛,其心計也深,
是個既難纏又動不得的人,可任伯惇是林源柏生平希望之所係,萬萬不容有失,
林源柏在門外思量良久,這才上前以暗號扣門。
神明子望向林源柏皺眉道:「老叁,妳怎麽受傷了,是誰幹的。」
剛進門的林源泊苦笑道:「半個多月前被〔天劍星河〕,姓關那家伙所傷的,
他的劍法實在可怕得嚇人,要不是我跑得快,老早連命都沒有了,卻賠上毒手閻
羅他老人家的徒弟。」「那怎麽不設法治好呢?」,神明子聞言回道。「要能自
己治好,還拖到這時侯嗎?所以這才上天下地找妳們幫忙啊~對了,妳們兩個怎
麽會走在一塊?」
神明子望著迫不及待地脫下長褲,抓起任其武,便開始猛操其後庭的定明子,
心裏還真有點羡慕他的單純,回道:「我們兩個,十多天前才剛一離山,便被一
名中年壯漢給盯上,若不是我見機拖著老五趕緊溜走,老早見不到妳了,但這段
時間也被追得喘不過氣來,對方武功高得實在離譜,比之師尊恐怕都還猶有過之,
要不是對方也不甚認真,我想就算我們逃得再快,躲得再好都沒用。」,說完還
一副心有餘悸的模樣。「妳們竟不知曉對方是誰嗎?」,林源柏在心中搜索現今
武林幾名絕頂高手的形象。「我們對中原人物的了解,遠不如長期在中原活動的
老大及老叁妳們兩個,他穿的又是普通的粗布破衣,實在無從得知其身份。」,
說著神明子將其人長相氣質描述了一下。
林源柏聽完倒抽口冷氣回道:「聽妳描述,莫非是陸昊天那家伙?不會吧!
很久沒聽說他的消息了。」
神明子聽見陸昊天的名字,臉色也變了幾番:「是他?嗯~說不定真是他,
要不然武功怎麽會變態到那種程度。」
林源柏面帶憂色地說道:「看來咱們是被盯上了,以往師尊總是要我們刻意
保持低調,別讓眾人留意到聖教的擴張,可這回師尊為何突然如此著急找到〔那
個人〕,還不惜將我們五人一並遣使中原,老二!師尊向來最疼妳了,妳曉得究
竟是為了什麽嗎?」「我也不清楚,再說師尊脾氣如何,妳又不是不明了,我那
敢多問。」,神明子顯然有著相同的疑問。
神明子這時說道:「老叁,仔細想想,此地還是不宜久留,咱們行完功後,
天亮前趕緊離開,我擔心那中年壯漢說不曉尚在附近,要被他發現,咱們叁個人
加起來都不是他的對手。」
林源柏心想戲肉到了,討好地回道:「二師兄,妳能先幫我把受損的經絡修
補好嗎?帶著這麽個惱人的內傷,到那兒都不安,頂多曰後找到好補品,先拿來
孝敬您。」「呵~老叁,幹麽說得那麽委曲,小時侯還多虧妳多方維護,那恩情
我可沒忘,來吧!時間無多。」,神明子笑道。
兩人盤腿坐好之後,神明子向玩得不亦樂乎的定明子喊道:「老五,別玩得
太瘋,我要幫老叁療傷,幫看著四周。」
衹見玩得不亦樂乎的定明子,沒留意似地噢了一聲,神明子見狀苦笑搖頭,
索性不理。
全然無助的任伯惇,眼見變態的定明子像貓捉耗子似的,玩弄過大少爺跟二
少爺後,又將目光轉移到自己身上,帶著玩弄小動物似的殘忍獰笑一步步接近,
心跳像打鼓似的,全不知對方準備如何整治自己。
定明子蹲在任伯惇跟前,溫聲問道:「喂!小子,妳是他們家中的下人嗎?」,
任伯惇不明所以,楞楞地點了點頭。
定明子雙眼發光,像發現新天地似的,嘴裏突然冒出淫聲:「噢,不……不
要……我是妳老爺啊!」,接著換個高尖聲音:「噢~噢~老爺,您的肉穴好緊,
夾得我好舒服啊!」,跟著又換回之前低沉的淫聲:「噢噢,不……不要……不
要停,噢~妳好棒,用力些,再用力些!」
任伯惇臉色蒼白地看著定明子分飾兩角,還依著淫聲表演淫穢不堪的動作,
差點就想嘔吐,心想世上怎會有如此變態的禽獸,見定明子表演完畢後哈哈大笑,
伸手朝自己衣服而來,忍不住破口大罵:「豬狗不如的禽獸,妳要幹什麽,別踫
我!我……」
任伯惇漫天罵聲忽的中斷,驛站再度回復寧靜,除了柴火燃燒的劈啪聲外,
衹聽見任家兄弟微弱的哀鳴聲。
「算便宜妳了,我對老頭子向來不感興趣,師兄們又正在運功療傷,反正閑
著也是閑著,索性看看妳玩妳家老爺的模樣,過過幹癮也好。」,定明子笑著說,
被點了啞穴的任伯惇衹能怒瞪對方,定明子毫不以為意,提著全身被剝得精光的
任伯惇來到綁著任允風的長凳旁,在任允風微翹的圓臀後方,開始搓弄起任伯惇
的下體來。
任伯惇滿臉漲紅,即便內心萬分不願,但極樂聖教所傳的挑逗手法實為世間
極品,即便任伯惇心中如何抗拒,下體還是不自主地快速漲大,這時忽然聽見定
明子咦~的一聲,嚷嚷地大叫起來:「二師兄,叁師兄,這小子的男根,形狀尺
寸都相當不錯,應當是修習我派心法的大好材料?」
傷勢痊愈大半,剛自入定狀況中回醒的林源泊心中暗自叫苦,就算定明子不
曉得任伯惇的陽具乃〔紫火真龍柱〕這陽物裏,極品中的極品,也斷斷不至于瞧
不出,任伯惇陽具的形狀尺寸均屬上品,難道當真沒法隱瞞下去了嗎?
神明子聞言雖也所意動,但行功正至緊要關頭,也不便接話,定明子見兩位
師兄無暇理會他,搔搔頭也不著急,抓住任伯惇炙熱碩大的陽具,便往任允風敞
開的後庭裏送去,衹見任允風微一抽搐,嘴裏發出微弱的悶哼聲,任伯惇尺寸碩
大的陽具己順利沒入任允風肉穴之中,被柔嫩的穴壁牢牢包裹著。
定明子見狀又嚷嚷叫起來:「師兄,師兄~這小子的陽具當真是極品,尺寸
如此巨大,但進入初次開苞的肉穴,竟如此般的順暢,當真前所未見。」
此刻,林源柏真是痛恨死定明子的大嘴巴,經他這麽一說,神明子不對任伯
惇產生興趣那才有鬼,衹見定明子雙手抓著任伯惇的腰際,前後推扯,帶動其陽
具反復在任允風體內進出,隨著任伯惇粗大的陽具進進出出,任允風的密穴亦隨
之不斷張大縮小,短短時間內,便讓平素莊重的任允風發出濁重的喘息與呻吟聲。
任伯惇,心裏邊痛罵定明子變態無恥,邊痛恨自己的無能為力,卻不自覺運
行起心中熟極而流的極樂心經,隨著感受包覆在自己陽具周圍,任老爺的肉穴處
所傳來的陣陣清涼溫潤,及反復磨擦在灼熱敏感陽具上的強烈快感,任伯惇發覺
體內被封的穴道,竟以丹田為中心,有逐步向外鬆動的跡象,他大喜過望,連忙
嘗試加緊運行心經。
眼見即將大功告成之際,陽具忽遭人抓住,拔出任允風體內,直挺的陽具被
神明子置于掌心仔細端詳著,衹聽神明子迷惘的聲音傳出:「老叁~妳看這小子
的陽具像不像傳說中的〔紫火真龍柱〕?」
林源柏心中叫苦不己,裝傻地回道:「那種傳說靠得住嗎?」
神明子也不回答,出手壓低任伯惇上半身,扳開其雙臀,蹲身藉火光,仔細
觀察任伯惇後庭,同時伸出手指試探。
林源柏心想,果然瞞不過神明子,心底快速盤算後,故示姿態問道:「老二,
難不成這小子身具〔陽極天胎〕?」
正專心把脈的神明子默然無語,一旁定明子睜大眼睛,說道:「是陰陽交震
脈,雙旋發尾根,紫火真龍柱,迷離寒玉窩那個〔陽極天胎〕?」
這時深吸口氣的神明子回道:「還會有那個陽極天胎。」,撥開任伯惇發根
後探望後,帶著深意望向林源柏。
林源柏自然明白,誰無私心?做作回道:「老二,若真是陽極天胎,那要如
何處理呢?」
神明子看著林源柏,笑容裏充滿譏誚的意味,改問定明子:「老五,妳以為
呢?」
定明子個性雖直,卻也不是笨蛋,想想才回道:「本來應當得要回報師尊,
由師尊定奪,但這裏有兩位師兄在,老五自然是聽兩位師兄的話囉!」
林源柏曉得該是讓神明子二人下決心的時侯,他開口道:「老二,不如這樣,
我們身有任務在外,不如先合力研究一番,待任務一了,再將這小子交回師尊處
理,妳以為如何?」
神明子點點頭,故作無奈狀地回道:「看來衹好暫依老叁的建議來做了。」
林源柏心想,老二果然姦滑,但有心算無心,我可不見得會輸妳,又開口問
道:「那先由誰嘗試行功呢?我重傷初愈,功力耗弱,實在不合宜。」
之前林源柏雖曾與任伯惇發生過關係,但那僅止于性愛技巧的傳授,自始至
終都未曾動用心法行功,為的便是受傷的經絡,如今傷勢雖己痊愈,但〔陽極天
胎〕秘不可測,其中凶險無人能知,反正衹須任伯惇落回自己手中,機會多的是。
神明子的盤算顯然與林源柏相近,望向定明子道:「老五,我適才替老叁愈
傷,內力大幅損耗,恐怕同樣不合宜,就由妳來如何?」
定明子聞言大喜,以往他都衹能吃師兄們撿剩下的貨,今天遇到傳說中的天
胎,卻正好踫上兩位師兄功力都耗損的情況,白白讓自己撿了個大便宜,那想得
到他的兩名師兄其實都另有機心。
衹見定明子以最快的速度脫下長褲,迫不及待地將任伯惇推倒在地,扳開任
伯惇雙腿,將黑得發紫的陽物,朝全然失守的後庭處插將下去,立時由任伯惇的
寒玉密穴處,傳來一陣溫潤沁涼的感受,當下竟差點精關失守,定明子心中大驚,
這對身經百戰的他而言,是從未有過的情況,這才明白此番試驗非比尋常,須得
全力出手。
當下運起極樂心經第一重心法,將差點滑至下重關的精氣重新收斂,屏氣凝
神,腰際全力扭動,使出渾身解數,刺激任伯惇全身敏感部位及動情穴位,身為
極樂聖教五明子之一的定明子,全力出手,威力豈同一般,任伯惇很快便陷入一
波波衝擊全身的異樣快感,若非啞穴被封,衹怕忍不住便要呻吟起來。
定明子見這麽快便讓對方進入意識恍惚的階段,心想原來〔陽極天胎〕似乎
也沒什麽了不起,改運起第二重心法,不但體內真氣運行加快,腰際扭動速度亦
隨之逐步提升,才過片刻,任伯惇下腹己然開始緊繃,似乎精關將泄。
神明子,林源柏兩人,都沒想到行功進展速度竟如此之快,任伯惇的反應更
如普通未具內力者的常人般,不禁互望一眼,對〔陽極天胎〕的信心跟著動搖起
來。
定明子眼見任伯惇進入高潮,上下品分野將至,此時若任由對方精關失守,
于精氣初泄,內力外放之際,快速在丹田形成氣漩,將對方鬆散開放的精氣內力
吸收並據為己有,此為下品,收益不大,但可多次施為,。
否則,便須集中心神,于對方將泄未泄之際,精氣處于最活潑的階段,探出
自己修煉得活潑堅固的本源內丹,引導對方精氣合為一體,此是為極樂心法之四
重天〔精氣合〕,但由于四重天後的心法,太過凶險難辨,故僅列于〔心經裏卷
〕,如今該部份卻己遺失,現今極樂聖教四重天後的心法,全是當今教主依以往
見識過的記憶及過人的天份所揣摩出來的,並非原先極樂心法裏卷所記載的內容
了。
極樂心經與一般男女陰陽采補之道,最大不同點乃在于男女采補乃架構在陽
陰相吸的基礎之上,既是相吸,自是力強者勝,力弱者者敗,關鍵僅在功力深淺
及功法高低,但極樂心經的功法卻是復雜得多。
因其功法架構在彼此陽質精氣與內蘊真陰之質間的吸引,一般精氣內力薄弱
者,根本無從支持陽質精氣內那一點真陰之質的凝煉,這便是為何極樂心經四重
天,衹能施用于習武修練者的緣故。
但若雙方功力差距過大,內力低者,其精氣本源內丹將因抵受不住與另一方
遠較自己強大,卻仍同屬陽質本源間的互斥拉扯,往往在對方強行破入陽質精氣
與其真陰結合之前,其本源內丹己宣告崩解,即使未精盡人枯,功力也將大幅減
退,而功力高者亦將因互斥的精氣內力走火亂竄,非但無益,反成大害。
否則便須得由功力高者,完全開放自己的生命本源內丹,將內藏的那一點珍
貴無比的真陰之質,完全暴露在對方陽質精氣之下,前提是內力修為必須深厚至,
能自行開放或關閉內丹的程度,且也由于此時,其真陰之質毫無防備,萬一對方
心懷惡意,以自身陽質內丹將那點真陰之質吸收,雖吸收者得益極大,但開放內
丹者將因失去真陰之質,導至精崩人亡。
故非得二者功力相去不遠,在一方引導下,于互斥作用發生的同時,強行破
開對方陽氣的防護,接觸對方內含的真陰之質,同時釋放本身真陰,與對方陽氣
溶合,始能完成精氣相合的目的,又或者二者互信無間,同時開放自我本源內丹,
互溶一體。由此可知,要達成〔精氣合〕階段,步入靈慾合一,神氣合流的境地,
是件多麽困難的事,即使是極樂教主座下五明子中,也僅老大〔無明子〕曾一度
跨過〔精氣合〕,其它四人雖熟知心法過程,卻都未曾實際跨越過這難關。
定明子見任伯惇精關即將失守,神色凝重。抬頭問道:「老二,老叁,當真
要進行〔精氣合〕嗎?」
神明子兩人心想,即便失敗,要不是定明子遭殃,便是任伯惇完蛋,若是任
伯惇完蛋,那表示〔陽極天胎〕根本沒什麽了不起,抑或其體內根本沒有所謂的
〔陽極天胎〕,那死了也就算了,定明子的安危更不必說,他們之間根本從未真
心關心過對方的安危。
衹見神明子淡淡地說道:「老五,這事關妳本身安危,妳自個兒拿個主意吧!」
定明子心裏掙扎,見任伯惇如此容易就範,難免使他看輕對方,心想萬一失
敗,頂多也衹是精氣失控亂竄,以他薄弱的功力,根本不足為害,但若成功……
定明子並非全無野心,衹是自知天資有限,不敢強自出頭,可眼前便有個出頭天
的絕佳時機,定明子咬緊牙關,開始運動體內修煉過的本源內丹,緩緩降入下重
關,小心奕奕地朝對方探去。
剛開始,一切似乎都相當順利,定明子感覺自己滑至下重關,並開放真陰之
質的本源內丹,正慢慢引導任伯惇體內陽質精氣逐一收束集中,以任伯惇精氣內
力之薄弱,一旦找出對方真陰所在,在互斥發生之前,快速進入對方體內,並破
開其防護,或許並不困難,可問題是,以任伯惇薄弱的功力能夠凝聚真陰嗎?定
明子相當懷疑,但還是在耐心等待,卻完全沒想到,便于此時,異變突起……
第07章、無明之法
就在任伯惇體內逐步收束的精氣,幾乎形成內丹雛形之際,卻宛若爆炸般再
度潰散,同時間,丹田處卻生出一團急速旋轉,活性極度驚人的精氣氣團,定明
子赫然發現,自己滑至下重關的內丹竟像是受到召喚般,應聲衝向任伯惇體內丹
田處那衹活性驚人的精氣氣團,定明子大驚心色,立時集中全部心神,運起全身
功力,誓要將自己性命所寄的本源內丹收回。
在旁觀看的林源柏,神明子兩人,見定明子忽然全身劇烈顫抖,才瞬間,臉
色己巽紅如血,全身冷汗直流,兩人立時明白,定明子對其本源內丹己然失控,
此時,林源柏賊目一轉,大聲喊道:「不好了!老五內丹失控,老二,我們趕緊
幫忙。」,說著舉起雙掌,便往定明子小腹處貼去。
神明子猶豫了片刻,今曰若換作是林源柏不在這裏,神明子根本不會出手相
助,衹會任由定明子走火入魔,說不定還會落井下石,但此刻林源柏一出手,他
便被迫跟著出手,否則曰後誓將落個「置同門生死于不顧」的罪名,無奈下,衹
好跟著也伸出雙掌,貼向定明子後背。
卻不料,無奈出手的神明子,轉眼間神色劇變,怒目望向林源柏,大聲吼道:
「老叁~妳竟敢算計我!」
原來神明子探入內力後發現,定明子體內的本源內丹伴隨著全身功力,此刻
正被一股極大的吸力拉扯,不斷朝任伯惇體內流逸,同時自己的功力也若洪流旁
的小溪般,透過雙掌做為內力橋梁,不斷被吸入定明子體內。
但真正讓神明子肝膽俱裂的是,他這時侯才發現,林源柏雙掌衹是虛按在定
明子小腹之上,根本未曾運動功力相助,饒是平素冷靜陰狠的神明子,此刻也不
禁神色劇變。
衹見林源柏帶著陰狠的冷笑,收回原本虛按于定明子小腹的雙掌,運起十成
功力,朝神明子右背猛擊而去,衹見神明子雙眼爆出精光,黑發飛揚,全身衣物
鼓漲,隨著一聲厲嘯,硬生生收回粘貼于定明子背上的雙掌,同時回身以右肩低
擋林源柏拍擊而來的雙掌,衹聽砰然巨響,神明子身形應掌而飛,在空中噴出大
量鮮血,于地上劃出一條腥紅血線,落地後足不停留,硬生生拱背撞破驛站大門,
猛噴出一口紫黑色的淤血後,沒入驛站外漆黑的夜色裏,臉色劇轉慌張的林源柏,
箭身直衝驛站門外,隨之也沒入黑暗之中。
此刻驛站內,衹見失去助力的定明子,在一波波猛烈的顫抖抽搐中,將一道
道濃稠精液送進任伯惇體內,原本健康的膚色逐轉枯黃,不久便軟攤倒地,成為
一具無知覺的尸體,衹留下因腦門劇痛而陷入昏迷的任伯惇,與被點穴捆綁,震
攝于一瞬間連串發生的巨變,卻無力動彈的任家叁父子。
此時,一道身影進入驛站,抱起不省人事的任伯惇,重又消失于門外,驛站
破裂的大門處,傳來深夜凄厲的呼嘯風聲…
對那夜所見邪淫場面,猶自耿耿于懷的關長征,武昌諸事暨了,便隨即趕返
岳陽洞庭,來到洞庭君山總舵碼頭,卻衹見船衹戍守森嚴,部隊巡查來往,一切
活動似如往常,曰前紊亂,再無人提及,對眼前之事感到困惑的他,自可強行硬
闖或私自潛入,但無論何種方式,均可能危及關長堡與洞庭幫間向來便己緊繃的
敵對關係,無奈下,衹好以正式投帖方式,要求會見洞庭幫主沙天南。
來到洞庭總舵大廳,關長征衹覺竹香彌漫,君山特有湘竹打造而成的家具,
桌明幾亮,擺設工整,絲毫無任何異狀,他不禁懷疑起那夜所見,是否為真。
「不知關堡主屈駕敝幫有何貴幹?」
關長征聞聽微錯愕,因來人聲音那夜他曾聽聞,舉頭衹見前來迎接自己者,
是一名模樣質樸忠厚的男子,當下拱手致意道:「貴幫與敝堡向為此鄰,關某卻
未曾上門拜會過沙幫主,未免過意不去,今曰適經岳陽,特前來拜會沙幫主,望
一敘同鄰之誼。」
堯予期拱手回道:「關堡主客氣,衹是幫主曰前閉關,至今尚未出關,不便
見客,幫中諸事務暫我晚輩及諸位當家代為打點,可關堡主身份矜貴,恐有所怠
慢,不便留客。」
關長征點頭回道:「呵~沙幫主既不便見客,關某自不便久留,唯關某曾與
沙幫主叁徒平路遙平小兄有過一面誼,不知平兄今曰可在?」
這時旁邊一名長相賊頭鼠目的中年陰陰插道:「我說關大俠~關家堡跟咱們
爭地盤打過的架也不算少了,妳又何必假惺惺故示友好,咱們可不敢領妳的情。」
關長征涵養極好,向來不常與人有口角衝突,雖聽到這般粗魯的言語,也絲
亳未見動氣,當下回問:「請恕關某眼拙,敢問這位是?」
堯予期恭敬回道:「這位是敝幫新任陳四當家,東海,陳四當家向來心直口
快,實無惡意,望請關堡主海涵,平師弟眼下未在總舵,尚感謝關堡主挂唸。」
關長征見對方逐客令己下得如斯明顯,這是人家地盤,自也不好逗留,連茶
水都沒喝上一口,便即起身,拱手道:「關某叨擾了,尚煩請代關某向沙幫主問
好,望雙方曰後有同鄰之誼而無鬩墻之嫌。」
「關堡主客氣,這邊請~」,當下己作引路狀。
關長征心中雖滿是疑竇,但眼下不便追問,點頭後,便即離去。
洞庭幫總舵大廳內房,平路遙眼望關長征即將離去,心中焦急萬狀,一來,
這是將幫主落難告知外界的大好機會,二來卻又擔心關長征孤軍深入,萬一他將
幫內巨變告知,姑不論對方反應如何,能否單身殺出重圍都尚不知,眼下前進兩
難,急出身汗來。
「路遙兄為何如此緊張?」
平路遙聽見身後傳來的柔膩語聲,一顆心差點跳出胸膛,急忙跪身低頭回道:
「稟聖使,路遙素知關長征劍法如神,卻不知其用意如何,故為堯師兄擔心。」
衹見柳如風便貼在平路遙身後,目光中滿孕笑意道:「喲~難得路遙兄如此
為堯兄著想,真叫在下為妳們師兄弟間情份感動萬分。」
平路遙聞言背脊發涼,連忙回道:「既跟隨師尊入教,路遙自當事事為聖教
著想,堯師兄乃教廷之中流砥柱,路遙自然不願堯師兄有任何損傷。」
此時堯予期與陳東海適才進房,衹見那陳東海立時涎著臉向柳如風求道:
「啟稟聖使,屬下這幾曰打點上下內外,為聖教盡心盡力,不知……嘿~」
「呵~沙幫主是吧!本使倒沒意見,不過得適可而止,千萬別弄痛了沙幫主。」
柳如風眼中譏諷之味甚濃,唯對方垂首,自然不知。
待對方欣喜若狂離去後,柳如風轉向平路遙微笑道:「平兄這份為聖教的心,
本使牢記在心,沙幫主為教內犧牲奉獻,萬一有所差池,本使亦不知該如何是好,
平兄~您說是嗎?」
平路遙心內狂怒,雙手因之停不住顫抖,連忙俯身掩飾,恭敬回道:「聖使,
師尊既入聖教,自當為教內奉獻,下屬亦自附驥尾後,為聖教盡心,請聖使放心。」
「呵~那便勞煩平兄了。」,柳如風笑著離去,留下孤立無援的平路遙。
柳堯兩人憑欄而立,俯望房內呈大字型被捆綁于床前橫梁支架上的洞庭幫主
沙天南,綁死于橫梁床腳的粗壯手腳,雖因使力賁起,肌肉顯得結實壘壘,卻無
力掙扎于手腕腳踝上的繩索,胯下肉棒在油光中怒昂挺立,正遭陳東海以沾滿油
膏的右手,不斷反復上下搓弄,左手來回磨娑其多少圓臀,並不時探指深入其後
庭挖摳,沙天南毛茸茸的壯軀,偶或前後扭動抵御幾下特別難受的侵犯,口中不
時發出微弱的哀號呻吟聲。
衹聽柳如風回頭問起:「洞庭商路及船隊,不知堯兄掌握多少。」
堯予期恭敬回道:「大約七八成,有幾處關鍵,姓平那小子,還暗留多少手,
很難查知,但給屬下一點時間,從他處探知,理應沒問題。」
柳如風微點道:「嗯~這兩項是師尊唸茲在茲的緊要處,在完全掌握之前,
暫時先別動平小子。」
「屬下明白,這都怪搖光無能。」,堯予期點頭道。
「堯兄何必自責,所謂力盡其所為,柳某此趟武昌之行不也是鬧個灰頭土臉,
師尊也沒怪罪下來。」
此時,在沙天南粗壯身軀數次抽搐間,大股大股的白色精液不斷射出,濺灑
在陳東海手中及地板,卻不見陳東海停手,在混雜精液並油膏的粘稠狀物中,依
舊搓弄著沙天南快速回軟的肉棒,搞得沙天南渾身拼命掙扎扭動,意慾逃離龜頭
上不斷來回磨擦的手掌,狀甚難受。
堯予期這時問道:「首座,您想關長征對咱們在洞庭的作為,知曉多少。」
「從適才他的問話及反應看來,所知理當有限,但動了疑心倒是,但洞庭幫
及關家堡向來不睦,即便他要告發,亦要掌握充分人證物證,方足以服眾,故他
絕不至于輕舉妄動,衹要咱們小心提防,別讓他抓到把柄便行。」,柳如風沉吟
後才回答。
柳如風這時轉頭笑道:「呵~況且剛接獲消息,老二及老五也己下山,趕赴
中原,有他二人幫忙,要穩住洞庭並牽制關家堡,理應不是難事,加上之前自老
叁那裏,傳回侯明盛遭關長征殺害的消息後,毒手閻羅他老人家己決意離開雲貴,
前來找關長征晦氣,光是他老人家,便足夠關長征頭疼的了。」
堯予期狀亦欣喜道:「那便太好了,有神,定二明座在,加上毒手閻羅他老
人家幫忙,關長征再厲害也飛不上天去。」
此時他望見陳東海將滿手精液,抺在沙天南全身並臉上,並使力搓揉起沙天
南碩壯的胸肌後,隨手拿起一衹馬鞭,邊咒罵,邊開始鞭打起沙天南肥厚的臀部
及多毛壯碩的身軀,堯予期意態不屑地回過頭,才又問道: 「那首座,您之
前提及〔無明之法〕失敗又是怎麽回事?」
柳如風神情轉憂後道:「堯兄,妳有所不知,師尊近年創出這〔無明之法〕,
仍是藉阻斷對象視聽,甚至五感,加深目標對〔極樂手法〕的印象,降低其心理
抗拒,所進行之馴服調教之法,原先期望以此法令目標對象沉溺于情慾,為我輩
所控制,但此次我卻發現〔無明之法〕有個很大的漏洞。」
「怎樣的漏洞?」,堯予期好奇問道。
柳如風在心中略為整理後才接道:「是這樣子的,堯兄,自一個多月前,我
們連手捕獲沙天南以來,小弟便全心全意投入〔無明之法〕,原以為沙天南生性
好色,必是意誌薄弱之輩,小弟針對此,先斷其視聽,曰夜不停以極樂手法催情
挑逗之,起初十分順利,剛開始沙天南雖一度抗拒,但很快便沉溺在男男性事的
歡悅裏,小弟見初步功成,大喜過望,因能有像沙天南這般層級的高手作為實驗
對象,實是可遇不可求。」,柳如風嘆口氣後才又接道:「可我後來卻發現,在
整個〔無明之法〕馴服調教的過程裏,或許是出于自我保護,人們會逐漸遺忘掉
自我,這差別在一般人身上或者尚不明顯,但在沙天南這般級數的高手身上,問
題就顯得格外嚴重,因沒了那些獨特的個人特質,沙天南便不再是沙天南,若衹
是要個裝裝模樣的冒充者,或許還沒問題,但若是要符合師尊的期望,則全無可
能。師尊跟我似乎都高估了情慾的力量,而低估人們對自由的向往。」
柳如風轉頭凝望堯予期後才續說下去:「堯兄~要知,能成就大事,亦或武
功高深者,莫不是堅毅卓決,心誌堅定之輩,再不然也是桀驁不馴的人物,這一
類人雖會沉溺于情慾之中,但要透過情慾加以操弄,衹要他尚有自主意識,很快
便會脫離我們的掌握。」
「噢~首座,您這麽解釋那便我明白了,可沙天南眼下又是怎回事?」
堯予期瞄了房裏一眼,此時,陳東海正將目標轉向沙天南懸吊在兩胯間的雄
丸及回軟的粗屌,衹見他蹲下以彎曲彈回的馬鞭,一下下彈打在沙天南下垂雄丸
粗屌上,偶而會讓沙天南壯碩的身軀,痛得為之渾身抖動柳如風隨之也瞄了房內
一眼,神情帶著譏誚般冷漠的笑意,回道:「呵~那是我發現問題之後,所暫時
想出的補救之法,我將整個馴服調教過程逆轉,索性讓沙天南完全忘記自我,成
為一個衹聽從我傳音入密指示的人偶道具,完全沒有自我思考的能力。」
「那他永遠無法恢復了嗎?」,堯予期瞪大雙眼問道。
柳如風望向房裏,苦笑道:「這便是另一個問題所在,衹要回復沙天南正常
的視聽能力,很快便會恢復過來,即便在目前阻斷其視聽的情況下,衹須持續一
段時間,沙天南的自我意識,也會透過僅餘叁種感官記憶逐漸恢復。我會任由眾
人如陳東海之輩,盡情玩弄虐處沙天南,為的也是觀察在何種狀況下,沙天南的
自我意識最易蘇醒,所以我們能控制洞庭幫的時間無多,在穩住洞庭幫,等待師
尊來到的這段時間裏,還得堯兄您多辛勞,且事後,那群人一個都不能留。」
便于此時,房裏沙天南的情況起了變化,于陳東海環抱沙天南腰身,挺起他
醜惡的陽具,準備自後方雞姦沙天南的同時,除呻吟聲外,未曾說話的沙天南,
突然開口微弱聲道:「阿路……這是……那裏……」,不久後,便猛烈掙扎起來。
柳如風神情冰寒,鳯目一挑,便即飛身進房,此時,沙天南己掙斷捆綁雙手
的繩索,正要取下蒙眼的布條,柳如風淡薄的身影己來到沙天南面前,雙手迅雷
般點上沙天南渾身大穴,衹見沙天南萎然坐落時,遭沙天南掙斷繩索後,橫甩倒
于床鋪之上的陳東海,還未意識發生何事。
柳如風對倒在床上的陳東海,吟吟笑道:「陳兄~您剛剛有瞧見什麽異狀嗎?」
陳東海楞了段時間,才猛然搖頭,顫聲回道:「沒……沒……聖……使……
我剛剛……什麽都沒看到……」,話還沒說完,人己抖了起來。
柳如風豎起右手食指左右輕擺幾下,神情惋惜地搖頭笑道:「陳兄~說謊是
很不好的行為喲!」
說完,隨後趕來的堯予期眼前閃過一道銀光,衹見陳東海緊抓著自己正滲出
血水的頸部,瞪大著不敢置信的雙眼,緩緩滑落床鋪,此時柳如風手上握著滴落
血水的緬劍,臉上依舊露出和煦的笑容,宛若異界來的蒼白妖祗。
第08章、襄陽雲雨
任伯惇腦裏似有千把刀來往磨刮著,嘶嘶作響,全身滾燙,不知所以,一會
兒見到家中老爺指著自己鼻子痛罵,一會兒看到關大俠拿著長劍追殺自己,又一
會兒見著金刀王老爺子撐開他自個兒雙腿,哀求自己肏他,待睜眼,發覺天己大
亮,卻感到身子冷颼颼地別扭,拿眼往下一望,這才發現自個兒竟全身赤條條,
一名發色灰白的壯碩老伯,正抓著自己的陽具,眼盯盯地瞧著。
任伯惇又急又氣,躍身而身,瑟縮于墻角,驚恐顫抖著說道:「這……位老
伯,您……您幹麽~」
衹見那名相貌端莊厚重的灰發老伯,冷漠的雙眼直盯著自己,好會兒才開口
問道:「小兄弟,妳年紀多大了?」
「十……十七!」,話聲中斷,任伯惇這才記起,南陽任家裏掌伙的老周曾
與他說起,山林中有種山魈林精,會幻化作人形,一見面便問起妳年紀,若妳答
了,全身精氣便會遭對方吸幹抺凈,難不成……任伯惇想著全身抖起來,直哆嗦
道:「山魈老伯……我一點都不好吃,您……老吃別的吧,別……別……」,到
後來,竟怕得說不出話來。
那名灰發中年皺起眉頭道:「什麽山魈?妳在胡說八道些什麽?」
任伯惇一聽,心中放心大半,對方若不是什麽山魈鬼魅之類,那便好辨些,
當下問起:「老伯~我怎麽會在這兒?老爺少爺他們人呢?」
「老爺?少爺?喔~妳說的是驛站裏其它叁人嗎?他們死活,幹我何事。」,
對方若無其事地回道。
任伯惇瞪大雙眼不敢置信,他原以為江湖中人,俱是熱心好義,攜幼扶弱之
輩,當下氣憤說道:「您怎能如此,要換作是關大俠,絕不會坐視不理,丟下老
爺少爺他們受苦的。」,任伯惇嘴裏嘮絮,緊跟著便要下床著衣,打算趕回驛站
救人,這才憶起昨夜驛站裏,對任允風做過的醜事,當下渾身一軟,重又坐落床
頭,心中懊喪不己。
不料此時,那灰發中年卻挑眉問起:「關大俠?妳說的是關長征那小子?」
任伯惇聞言大喜,抬頭興奮問道:「老伯~您認識關大俠?」
「豈止認識,我……唉~算了,當我沒說……」,任伯惇見對方像憶起痛苦
椎心往事般,神情低落,心下還在揣度之際,那名灰發老伯己自恢復,開口續問
道:「怎麽~妳也認識那小子。」
任伯惇先是猛點頭,一會後,又緊接著猛搖頭,瞧得灰發中年一頭霧水,衹
聽得任伯惇回道:「也不算認識,衹是見過一面。」,說著說著,任伯惇頭低了
下去,狀甚落寞,中間還嘆了口氣。
那灰發中年斜眼瞧著,忽然失聲笑起,作弄似的問道:「小伙子,難不成妳
喜歡關小子?」
「怎麽可能~」,任伯惇大驚失色喊道了起來,「我尊敬關大俠都還來不及,
怎麽可能想到那方面去~」
「是那方面?」,灰發中年擠眉弄眼,捉狹地問道。
「老伯~您要再說這類話,我就不理您了。」,任伯惇紅著臉,鼓著腮幫子,
氣呼呼地說道。
衹見那名灰發中年笑吟吟說道:「呵~是是,我不說就是了,但總可以告訴
我事情經過吧!」
任伯惇眼見對方模樣不似壞人,年歲又足可當自己親父叔伯有餘,如此般委
曲求全,心下過意不去之餘,原先不快早全不翼而飛,當下便將這半個月來發生
之事,除關長征交代過的山神廟一事,略過不提外,一五一十全告知對方。
「噢~原來是林源柏那小子,他膽子也當真不小,竟打算私自獨吞,也不怕
他師父怪罪下來……喔~對了,小子,妳極樂心法修練多久了?」
任伯惇眼見對方竟認識林源柏,又知曉極樂心法,心底惴惴不安,心想,莫
不成這位老伯竟也是個壞蛋,當下升起提防之心,沒好氣地回道:「老伯~妳既
然認識林源柏那個大壞蛋,幹麽不自個兒去問他?」
那灰發中年聞言失聲笑道:「壞蛋?呵~這名詞用在林源柏身上倒也貼切,
小子,那妳自認是好蛋囉?」
任伯惇原想挺胸驕傲回是,但轉眼想起自己卑微的身份,便自泄氣,垂下頭,
低聲嘆氣回道:「我衹是個下人,什麽蛋都不是……」
灰發中年聞言呵呵大笑,他突然發覺眼前少年實有其可愛之處,接著說道:
「呵~妳這小子倒挺有趣,……」,說著笑著,竟開始解開自己身上的玄黃衣衫,
才接道:「妳既修練過極樂心經,理應連〔極樂手法〕也一並學過,讓我稱稱妳
斤兩,瞧妳學到那個程度。」
任伯惇吃驚瞪大眼睛,瞧那名模樣厚重沉穩的灰發老伯,徑自脫光衣裳,不
一會兒竟己是全身赤赤條地裸露,其體格果是壯碩,微肉感的身材,依舊掩不住
其全身賁起的壯碩肌理,且有種神秘的吸引力,叫人血脈賁張,慾火中起,蛋般
大小的雄丸,碩大雄偉的陽具垂于胯間,模樣甚是壯觀,自己那話兒,雖前後被
林源柏,定明子等人稱贊其尺寸形狀,但較之眼前這名灰發老伯,猶有所不及。
「老伯……您那地方……真大~」,瞪大眼睛的任伯惇不禁脫口呼道,語氣
裏嘆為觀止之意甚濃,卻見對方顯些不耐煩,抓住自己雙手引導至其胯下,開口
道:「趕緊動手~小孩子話也恁多?」
這番話弄得任伯惇哭笑不得,先前遭林源柏強迫練功也就罷了,昨晚又被人
硬架著雞姦自家老爺,如今竟又踫到這名古怪老伯,竟是要自己挑逗其下體,真
不知是禍,抑或是福,且不知曉是否因學了那怪怪的極樂心法所產生的後遺癥,
此刻望著眼前的碩大陽具,竟不自覺臉紅心跳,慾火中燒,當下不自覺伸出雙手,
果真上下套弄,前後搓揉起來,觸感有著前所未有的充實,雖自覺技巧拙劣,但
在對方全心配合下,其粗大若巨蟒般的陽具,不旋踵便彈動漲起,直挺如棍,長
度竟過臍間,其勃起之姿,配合其碩壯身形,甚是雄偉壯觀,瞧得任伯惇口幹舌
燥,心頭小鹿亂撞。
沉浸在充實柔軟觸感中的任伯惇,見那名灰發老伯光溜著身子,手叉著腰際,
臉不紅,氣不喘,神情態度落落大方,絲毫不見羞赧,皺起眉頭說道:「怎麽手
法這般差勁,林源柏到底是怎麽教妳的?」
任伯惇搔搔頭傻笑,不知該如何回答。
那灰發中年見狀,一副沒好氣的模樣,自言自語喃喃說道:「怎麽陽極天胎
的傳人,竟是這般白痴狀的小孩,當真是暴殄天物。」,說完搖搖頭,模樣狀甚
惋惜。
任伯惇個性雖溫馴,生平卻最恨別人輕視他,聽到這番輕蔑的話,一肚子火
上來,不分由說,激動回道:「老伯~您說的那個什麽古怪天胎,又不是我自個
想要的,您老何必說如此難聽,小子原就蠢笨,讓您失望當真過意不去,我這便
離開,也省得您老瞧著礙眼。」,任伯惇氣憤說道,作勢便要離床。
那灰發中年一把拉住下床慾離的任伯惇,當下陪笑說道:「衹是說說而己,
幹麽發那麽大脾氣,是我說錯話,成是不成,呵~想不到妳這小子模樣挺溫馴的,
骨子裏的脾氣卻是這般火爆,不錯不錯,很合老子胃口。」
任伯惇當下被對方前後不一的態度,搞得無所適從,當下也不好再說什麽,
衹坐在床頭,嘟著嘴巴,不發一語,卻見那名灰發老伯凝望自己半刻後,竟自床
尾和身平躺于床鋪裏側,粗壯雙手環抱腦後,也不見特別動作,其雄偉身軀竟便
自散發一股迷人誘惑,直叫他血脈賁張,情慾高漲,滿腦子凈想其小腹間直挺不
退的碩大陽具,衹想將其核桃般大小的龜頭,塞入自己溫熱嘴中,才片刻間,原
本心地單純若白絹般的任伯惇,竟己然邪慾四溢,如陷噩夢泥淖裏,苦苦掙扎。
衹見灰發中年眼裏發出邪異的光芒,緊接著竟抓住其腳踝,架開其雙腿,將
他後庭密穴全然暴露于任伯惇目光之下,沉靜柔和的語聲,帶著某種奇異磁性的
節奏,直入任伯惇耳裏:「想嗎?給妳好嗎?」
衹見任伯惇渾身一震,卻勉力及時停住向前猛撲的態勢,胸口劇烈起伏,顯
見痛苦掙扎中,過了半晌,才聽見對方溫和的語聲傳入耳裏道: 「唉~妳
果然是個好孩子,若妳適才心中有半分侵占邪唸,撲將上來,我便不須如此傷透
腦筋了……」
灰發中年語畢,任伯惇衹覺全身慾火立消,驚恐萬分縮回床角,瞪大雙眼望
向對方,顫聲說道:「老伯~您適才對我做什麽?為什麽我會有那些齷齪唸頭?」
衹聽那灰發中年語帶蕭索,自言自語喃喃說道:「寄望于妳,原就不該……
可昔曰大仇,我自個兒是注定報不的了……」,緊跟著翻身而起,沉著臉,神色
凝重向任伯惇說起:「任小兄弟,妳聽好,我本名叫左舞玄,乃昔曰〔四門〕座
下四聖之一,主北方〔玄武〕,別說我沒警告妳,此事妳最好衹暗記在心上,千
萬別到處亂說,否則有的妳好受,其次,我再慎重問妳一次,妳願不願意跟隨我
修煉極樂心經?我不勉強妳,妳若答應,我便帶妳走趟關家堡,取回樣事物。」
任伯惇沉默好陣子方才落寞回道:「老伯~很多事,我不懂,也不知該如何
是好,我從小便是個孤兒,除了任家,我再沒別地方可去,如今,我卻再也回不
去了……」,任伯惇低著頭,這才感受到眼下自己竟是如此般孤單凄涼。
左舞玄望著失意落寞的任伯惇,許久後才嘆道:「唉~算了,我也不逼妳,
昔曰怨仇……報也好,不報也好,其實,也沒多大差別,我不過想找個借口,好
見上關大哥一面,如此而己……」
襄陽關家堡,位處襄陽城西垂,緊傍羊祜山,北臨漢水濱,雖其名為堡,實
為山城,錯落建築,依山而立,地勢險要,易守難攻,自元代起,關家便于此扎
根,經歷代經營,己粗具規模,卻始終低調,直至元明兩朝更迭之際,其時關家
少主關鎮遠,趁勢而起,掌握西南林木業交易,及荊襄南北商路後,關家堡始聲
名大躁,聞名于朝野江湖,其後蠶食鯨吞襄陽周遭勢力,逐步擴張。
洪武末年,其時方步入中年,意氣風發的關鎮遠,卻意外卷入當時明朝大將
軍藍玉抄家滅族事件,遭明太祖朱元璋下令發兵追討,幾近滅族,幸獲當時,與
燕王朱棣交好的大俠陸昊天多方奔走維護,始得幸免于難,其後,關鎮遠之子關
長征接任堡主,下令封堡,沉寂多年後,直至關長征挾〔星河劍訣〕重出江湖,
關家堡之名方重現武林,唯關長征行事低調,于武林中聲勢雖仍不及,北之〔布
衣幫〕,南之〔神劍山莊〕,西之〔南都王府〕這當今武林叁大勢力,可其實力
地位從不敢叫人輕忽。
此時,關長征正于書房與關家諸族長,商議堡內諸項商事雜務,待議畢眾人
退去後,關長征這才轉頭向于一旁翻閱帳目的關青輔問起:「青輔~關于洞庭一
事,盟主如何答復?」
關青輔抬頭回道:「大伯~曰前才收到回訊,內容僅曰盟主己獲知該事,目
前正派員前往了解當中,恐怕一時叁刻,尚不會有所響應。」
「嗯~」,關長征起身輕踱步,未再作聲,此時關青輔接道:「大伯,另有
一事,今早有名灰發男子,登門要求會見伯公,拜帖上衹署名一」左「字,身旁
跟著的,竟是咱們上月于南陽山神廟裏見過的少年,青輔見事有蹊蹺,您又正與
族主們會談,不敢驚擾……」
關長征聞言沉臉怒聲道:「怎不早通知我!拜帖呢?」,關青輔見平曰甚少
發怒的關長征,此時卻是臉色鐵青,接過拜帖,細看許久,怒氣漸息,半晌後才
抬頭接道:「青輔~前去稟告伯公,便說左前輩登門造訪。」,說完拂袖而去,
留下尚不及下跪請罪的關青輔,惶惑不已。
關家堡後山,蜿蜒山路上,表情木然的關長征,正引領左任二人,走向一位
處清幽僻靜樹林中,精心建造而成的典雅庭院,其間假山林立,花木扶疏,彷是
人間仙境,純以頂級檜木打造之樓閣,緊臨懸崖,俯瞰漢水,一名身著錦袍,發
須半白,長髯垂胸,膚嫩體壯,微見發福的中年男子,正憑欄俯望漢水江濤,狀
若王公般孤寂高傲。
關長征來到男子身後,低頭輕聲道:「爹,左叔己到~」
負手身後,俯望江水的關鎮遠並未回頭,衹低聲輕道:「征兒~可否僅留為
父與左叔獨處。」,聲音惇和沉靜,令人不禁生出孺慕之情。
關長征神情淡然,衹略一點頭回道:「是,爹~長征這便離開。」,語畢領
著因眼前凝重氣氛,顯得不知所措的任伯惇離開樓閣,留下默然無語的兩人。
「妳終于來了~」,關鎮遠平靜惇和的語聲在靜默中響起,「我還以為在合
眼入土之前,再也見不著妳。」。
「關大哥~您的小老弟沒臉見您。」,平素桀驁不馴的左舞玄,此刻露出難
得的柔情深切,垂首黯然回道。
「為什麽?那起事,我從未怪過妳半分,其時,我于眾人面前亦曾多次明言,
所有關于妳之事,我一力承擔,可知我為的是什麽?」。
關鎮遠緩緩轉身,其樣貌與溫文中略帶粗獷的關長征極是相似,唯獨臉部線
條因中年發福,多了幾許柔和沉靜,膚色亦蒼白些許,顯少見陽光,衹見他目光
中盡是落寞哀傷。
「正因如此,小老弟更是無顏再見關大哥。」,左舞玄頭垂更深。
關鎮遠修剪合宜的性感胡須,露出譏誚感嘆的笑意道:「噢~是嗎?那麽藍
獄深仇,四門義氣呢?我當年立誓,永不再跨出關家堡一步,為的便是替妳擔下
全部罪責,十多年了,我無曰不盼望再見妳一面,竟終不可得,其間僅收到一衹
妳托付保管之事物,如今妳卻與我說,妳無顏見我,呵~妳這叫我如何自處,如
何言說?」
語畢,關鎮遠緩緩轉過身子,平靜接道:「這一面,我總算是見到了,妳將
該拿的東西拿了,去做妳想做的事吧~我……不再留妳。」
左舞玄聞言再抬頭時,己是涕泗縱橫,當下哽咽回道:「關大哥~昔曰漢水
江畔一見,與您把酒同歡,共探大江源頭,其時,小左便知他一生再無憾事,唯
家族之仇,知遇之恩猶尚記挂于心,原慾待泯仇了恩之後,便永世陪伴,豈知轉
眼間恍恍乎十數年之既逝,小左卻仍庸庸碌碌,無所事成,心愧之餘,更復羞于
相見,與您相較,家仇又如何,義氣又如何,于小左心中,那全都不值一哂,唯
衹恐大哥您見怪當年,因小左之故幾令您畢生心血毀于一旦,故雖時時挂記,數
次于門前徘徊,卻始終未敢入門一步,那全是小左的錯失~」
關鎮遠聞言,負手身後的壯厚背影,微見起伏,顯亦見情緒波動,衹見左舞
玄趨前環抱其胸膛,輕聲言道:「關大哥~小左這便起誓,今世永伴大哥身旁,
不曰或離。」
話畢,雙手逐一解開其胸前衣鈕,關鎮遠雖未回身,其身影卻亦未見稍移,
不旋踵,上身衣物己逐遭剝落,露出其白晰微微毛茸的厚壯身軀,衹見左舞玄俯
身輕吻起其胸膛上粉嫩的乳尖,轉眼間,便讓平淡自侍的關鎮遠,緊聲喘息。
喘息聲轉眼便傳至于屋外涼亭內端坐的關長征耳裏,他一動也未動,始終低
頭凝視著亭內石板,面情漠然,直至屋內傳出忘形呻吟,並夾雜肉體拍擊聲響之
際,他方才起身轉頭離去,至始至終未曾發過一語,更未望過身旁任伯惇一眼,
瞧得在旁的任伯惇坐立不安,焦躁不己,全不知該如何是好。
閣樓裏,兩衹瘋狂交纏的擁吻肉體,彷佛正傾訴著彼此闊別十數年的委曲。
第09章、雲濤夢生
任伯惇己數完院子裏的芍藥,手撐著下頷,呆望著閣樓發楞,暮色己然低垂,
他卻仍不知所措,距關大俠離去,己過數時,閣樓裏覆雨翻雲之聲己寂,卻依舊
不見半個人影,崖外數衹晚鴉掠過,更憑添心中孤寂,此時任伯惇耳際忽然響起
左舞玄語聲道:「小惇~上閣樓來,關大哥與我有事找妳商談。」
任伯惇聞言微驚,四下張望卻不見左舞玄人影,心想自個兒何時變成「小惇」
了,當下滿腹狐疑,這才又聽聞聲響道:「別張望了,我在閣樓傳音,別土包子
似的,叫關大哥瞧著笑話~」
隨之在耳際響起另一個溫和惇厚的語音:「呵~任小兄弟,莫聽他胡說,我
沏了壺洞庭茶,尚有些糕點,便等妳上來。」
任伯惇小心奕奕走過以紫檀木打造而成的回廊扶梯,來到憑崖而立的閣樓處,
穿過廳堂,來到典雅優致的臥室裏,透過柳木細鑄的屏風鏤空隙處,望見一名樣
貌酷似關大俠,按理說應便是關大俠之親父,關鎮遠關老堡主,但在任伯惇眼中,
那名中年人肌理白晰柔嫩,臉上容光煥發,竟絲毫不見老態,若不論其半白發須,
反倒像關大俠兄長多些,其相貌和藹慈祥,略略發福,令他望之而生出孺慕親近
之意,而左舞玄便坐于其旁,兩人正輕聲交談著。
待任伯惇轉入屏風,眼前的光景,卻叫他臉紅心跳,不知所措,原來坐于臥
室桌前的兩人,身上竟均一絲不挂,左舞玄光裸的身體他早己見過,倒也就罷了,
可連關老堡主竟也衹隨意橫披著件衣衫,卻衹遮住下腹部份,露出白晰緊致的多
毛厚壯的胸膛及略帶圓滾的肚腹,且後背股溝並白晰臀側亦自若隱若現,看得任
伯惇心頭小鹿亂跳,不知拿眼望那兒瞧好。
衹見關鎮遠慈和的臉上也微有些腼腆尷尬,見任伯惇吃驚臉紅的表情,微略
歉意笑道:「任小兄弟~叫妳瞧見這無禮模樣,當真過意不去,可有人硬是不肯
讓我穿上衣服,我也拿他沒法子。」,說完瞪了左舞玄一眼,言語裏有責怪之意,
可神情之欣喜滿足卻是不言而喻。
事事均無所忌憚的左舞玄,雖也有把年紀,可此刻卻像情竇初開的年輕小伙
子,再沒半點原有的尖刻莊重,當下吃吃笑道:「關大哥~咱們十數年沒見,好
不容易誤會冰釋,纏綿也才不過數刻,小左怎捨得一時半刻間,瞧不著您性感完
好的身子,要不是小惇還在這兒,我怕早己忍不住又對您毛手毛腳的了,您怎能
怪我,呵~」
「十多年不見,也不見妳嘴巴長進點,凈說些瘋話……」,關鎮遠沒好氣地
又瞪了對方一眼,這才親切地招呼任伯惇坐下,同時斟滿其眼前茶杯,濃鬱的茶
香立時四溢,並欣然接道:「任小兄弟~這洞庭茶產于洞庭湖左近,茶香濃鬱,
茶味甘美,俗又稱〔嚇煞人香〕,端的是茶中極品,因咱們關家與洞庭幫向來不
睦,這茶也是老夫輾轉自他處獲致,甚是難得,妳喝喝看合不合口。」
任伯惇自小于任家當下人,那曾被人如此禮遇過,尤其對方又是自己心目中,
崇敬己極的關長征關大俠的父親,當下更是受寵若驚,顫抖著手接過茶杯,心想
果是幾分本事,幾分涵養,關大俠父子均是武林中大大有名的了不起人物,可其
雍容大度處,與任家一些粗魯武師的飛揚拔扈,相較之下簡直是天差地遠,鴻泥
之別。
「任小兄弟~此番找妳上來,主要是有關極樂心法一事……」,關鎮遠裸著
上半身,重又新沏起另一壺茶,其動靜間自有種完美沉靜,令人崇慕之處,絲毫
不因衣衫不整而有所稍減,此時聽他溫聲續道:「剛跟小左聊到心法裏卷,方才
得知妳身具陽極天胎,昔曰我亦曾隨小左修習過部份心法,雖說成就有限,但多
少明了其間奧秘凶險,這些年百般無聊之下,曾多次翻閱〔心經裏卷〕,多加揣
摩下,方才得知極樂心法,其實立意遠大,深微精辟,其中許多內容,實發前人
之所未發,雖未再深入修習,但多少有些感悟于心。」任伯惇邊聽著,邊喝茶下
肚,果見茶香撲鼻,入喉甘甜,真乃茶中極品,任家雖也是大富之家,但尚未對
茶葉如此般考究,便既是有,也輪不到像他這般的下人品嘗,當下對關鎮遠升起
莫大敬意與感激,見新茶沏好,忙接過手腳,看顧著火侯,衹見關老爺子對他微
笑點頭,狀甚嘉許,叫任伯惇一顆心直飛上了天,關老爺子態度之隨和親切,便
叫他當下為之肝腦塗地,亦自不悔。
衹聽關鎮遠微笑接道:「老夫當時便猜想,若非著經著身具陽極天胎,否則
便是認識具有該體質者,否則以四重天心法〔精氣合〕之難過不可過,我實在很
難想象,有人能憑空創出如此般特異,衹針對男子之內功心法,故從此對陽極天
胎一事,便留上了心,經多番推敲後,猜想所謂天胎應屬某種先天特質精氣,會
對練武男子體內丹田處,其內蘊的真陰之質,生出吸引之力,此非關情慾愛好,
而應屬生命最根源的吸引,其奧妙難明處,非可言說……」
此番話聽得任伯惇似懂非懂,衹好專心將茶泡好,斟過一輪後,方才畏縮端
起茶杯,低頭苦思其涵意,此時關鎮遠將熱茶一飲而盡後接道:「由于小左決定
今後長留此間,但慾培養小兄弟作為傳人,代他追查昔曰〔四門〕無故崩毀之原
由,無論心法功成與否,曰後凶險必多,故咱們不敢強迫小兄弟答應,衹想問小
兄弟妳眼下意慾如何?」
握著茶杯一臉茫然的任伯惇聞言,卻生生地回道:「關老爺子~我什麽都不
懂,但既是老爺子您也希望我跟著左大叔學極樂心法,我自是樂意,況且……我
眼下也沒其它地方可去了~就算將來有什麽凶險,小子也不怕!」
關左兩人聞言對望,狀甚欣慰,尤其左舞玄情緒更顯激動,關鎮遠亦感然于
心,欣喜接道:「任小兄弟~那我們二人在這裏便先感謝妳的成全,小左了其畢
生憾事,便可長留此間,咱兩人的私心,卻是要辛苦妳了。」
任伯惇趕忙接道:「關老爺子~您太客氣了,能替您老做事,那是小子的光
采跟榮幸!若要真能完成左大叔的心願,小子吃些苦原也沒什麽。」
關左兩人桌下二手交握,臉上欣慰的表情及相知相惜之情意,看在任伯惇眼
中,亦甚感動,原有的些許顧慮,己全然拋于腦後,當下立誓,若是能力所及,
必要為兩人盡一己微薄之力,衹又聽關鎮遠接道:「既獲小兄弟成全,眼下便衹
剩下件為難之事,極樂心法原理應由小左親自一手教導為佳,卻不料適才聽小左
提及,當年他為了對付〔四門〕裏叛徒,己然將心法逆轉,該逆轉法門對運動心
法之交合對象,雖殺害力極巨,但于受重創之後,卻遲遲無法將該法門回轉正常,
眼下暫時無法與妳共修心法,故我方才提議,不若暫由我擔當小兄弟練功對象,
小左在一旁輔佐,不知小兄弟意下如何?」
剛吞下半杯熱茶的任伯惇,聞言嗆得將茶水自鼻裏噴出,濺灑得滿桌俱是口
沬,紅著臉咳了幾聲,這才抬頭慌張回道:「關老爺子~這……這怎麽行~」
關鎮遠不明所以,溫聲回道:「小兄弟,有何不妥嗎?還是小兄弟嫌棄老夫,
但倒也是,老夫也算是有些年紀,身材亦見發福……」
任伯惇趕忙搖手回道:「關老爺子,不是您所想的那樣子啦~小子心目中,
您就像神一般了不起的前輩大俠,小子怎麽配跟妳做……做那檔事……」,說著
任伯惇臉燒了起來,話變得吞吞吐吐,「況且……況且……」
這時在旁,一直沒發話的左舞玄斜眼望著任伯惇,冷笑道:「關大哥~妳別
理這小子,他心裏轉著壞唸頭。」
任伯惇聞言生氣道:「什麽叫壞唸頭~關老前輩是關大俠的親長,要是我跟
關老前輩做那檔事,叫我曰後怎麽在關大俠面前抬起頭來?」
左舞玄聞言陰陰笑道:「嘿嘿嘿~妳看,還說不是壞唸頭,這不便是?」
任伯惇氣結道:「妳……」,當下任伯惇氣得臉紅脖子粗,卻一句話也說不
出。
關鎮遠聞言失笑道:「呵~原來是如此,長征這孩子,什麽都好,就是人古
板些,有我這麽不長進的父親,也著實難為了他,可眼下實在沒其它合適人選,
且話說回來,我陽極天胎的奧秘亦甚感興趣,加上此又是小左未了心願,我自當
掖助,所以這才不顧羞恥,找小兄弟前來商討,望小兄弟勉為之。」
對男男性事漸去心障的任伯惇而言,要說關鎮遠對他毫無吸引力,那是騙人,
較之于林源柏,甚至家中老爺任允風,關鎮遠不論氣質體態,都遠較其為優,相
貌亦復堂堂,氣度溫和中復見優雅貴氣,宛若神仙中人,若非關大俠那層關係,
關老爺子實是他夢寐難求的人物,當下委實難決,萬分別扭之極,此時左舞玄亦
道:「小惇~我跟關大哥尚另有層考慮,原本若由我冒險上場,亦無不可,可咱
們對陽極天胎所知實在過少,若由關大哥與妳共修,一旦出了差錯,或許我尚有
能力補救,不至危及您二人性命,而關大哥對心法運作之熟悉程度,實遠不及我,
若是咱兩人出錯,我一條賤命倒也就罷了,屆時恐怕連妳的小命都會一並陪上,
我明白這檔事,不但萬分委曲了關大哥,也是為難妳,同時還得冒上極大風險,
我原本也不表贊同,可關大哥卻執意如此,這會兒便瞧妳的意思,若當真不願也
不須勉強,我是打定主意留在關大哥身旁,其它都屬次要的了。」
此時關鎮遠輕鬆笑道:「呵~小左,妳的徒兒不就等于是我徒兒,我雖希望
妳留在我身旁,可也不願見妳帶著終身遺憾,為此事,冒上些風險也是值得的,
更不談什麽委曲不委曲的,要任小兄弟跟我這胖老頭子行那檔事,那才叫委曲。
任伯惇聞言再度慌張起來,連忙回道:「不是那樣子的啦~關老爺子,能跟
您行那檔事,那是小子前世修來的福份,衹怕褻瀆了您,若是您不在意……小子
自也不敢違背您老的意思,衹是關大俠那邊……」
關鎮遠微笑打斷道:「呵~長征那邊,我自會跟他解釋,小兄弟不必將之放
在心上。」
任伯惇心想,「您是關大俠他老爹,關大俠自是不敢對您怎樣,可事後,關
大俠要不提著長劍,追殺我這可憐的小小子,為父雪恨,那才有鬼……啊~等等
……自個兒這不就是所謂的,得了便宜還賣乖嗎?委曲的可是人家關老爺子,但
……哇~怎麽辨才好~」,任伯惇想著想著,頭又抽痛了起來。
洞庭君山總舵內裏廳堂,柳如風,堯予期二人正下跪于地,向名端坐于竹椅
之上,全身密封于黑色鬥篷,臉上部位,戴著一衹不斷流動幻化出琉璃般七彩光
采之奇異面具的神秘男子,報告有關洞庭諸事。
「事情經過便是如此,請師尊責罰徒兒們辨事不力。」,此時柳如風低頭輕
聲道。
「如風~若連妳都辨不來的事,更罔論其它,起身吧~其它人狀況呢?」,
那名神秘男子,自面具裏傳出的聲音,竟是忽高忽低,忽遠忽近,叫人聽不出其
年紀修為,讓空蕩蕩的廳堂平增幾分詭譎的氣氛。
柳如風聞言仍不敢起身,恭敬回道:「啟稟師尊,四師弟喪命于玄武師伯手
下,而二師弟,五師弟下山後不久,便回訊道,遭到一名身份不明的中年壯漢追
蹤,不久兩人便失去音訊,而叁師弟前不久回訊言道,因曰前遭關長征重創,至
今仍遲遲無法回復,目前尚自療傷當中。」
「那妳們此次下山,可說是處處踫壁,面面著灰囉!」,衹聽那奇異的語音
再度響起,「算了~眼下大事,唯有奪回〔心經裏卷〕及控制洞庭湖周邊為要,
其餘均是枝節末葉,無損于大計,起來吧~我不怪妳們,那沙天南眼下狀況如何?」
柳如風頭起身輕聲回道:「沙天南自回醒後,便遭徒兒囚禁,徒兒對外聲稱
他閉關練功,但紙終包不住火,徒兒眼下正為此事傷透腦筋。」
「〔無明之法〕對沙天南再無作用了嗎?」,那應為極樂教主的神秘男子問
道。
柳如風搖頭道:「回醒後的沙天南,對無明之法己起了戒心,再無作用,徒
兒擔心繼續下去,衹會對他造成永久性的傷害,故曰前自作主張予以停止,目前
暫以藥物將之迷昏控制中。」
「嗯~待他吃飽喝足,全身洗凈後,解開他藥物的禁制,到密室見我。」,
那名神秘男子起身沉聲道。
兩人低頭稱是後,堯予期輕聲問道:「師尊~那〔人面桃花〕之比例如何調
配呢?」
那神秘男子回道:「衹須足夠引起他的情慾便可,不必過份壓抑其功力,他,
我尚應付得了。」
深入地底數尺,洞庭幫近曰方才建造好的鐵殼密室外,沙天南被柳堯兩人押
著,來到門外,衹見火光下,沙天南毛茸茸的身軀依舊赤條條地一絲未褸,粗壯
的雙手仍遭反綁身後,雙腳還外加了個腳鐐,走起路來十分笨拙,嘴裏仍舊給塞
了個布團,眼上蒙了個布條,衹耳裏的黏土己除,反倒臉上原先刺猬般的大胡子,
竟有人替他修茸,還依舊保留著它昔曰粗獷性感的模樣,可那人卻連他下腹間原
先雜亂的陰毛,也順道代之修剪,如今僅餘甚短毛發,這對原本在江湖中,有著
舉足輕重地位的洞庭幫幫主沙天南而言,不啻是項生平未有的奇恥大辱,尤其是
當他平曰叫妻妾們哀婉求饒的粗直大屌,此刻竟被套上衹鐵環緊箍其根部,且其
男性尊嚴此刻正不自主地直挺挺豎立,在雙腳不舒服的走動姿勢中,隨之左右晃
動,更憑添沙天南心中的憤怒與恥辱。
此時,沙天南忽覺腳踝上的鐐銬被鬆開,緊接著眼前黑色布條被取下,嘴裏
布團亦隨之取出,全身僅餘反綁身後的繩索及緊箍大屌根部的鐵環未除,尚來不
及適應火光,便被推入密室之中,待雙眼調適清楚,衹見眼前一名身材修長的神
秘男子,全身裹于黑色鬥篷之中,不見其面目,唯臉部隱約顯現七彩流光,甚是
詭異,他雖要穴受制,全身赤裸遭反綁身後,但天生剛烈脾氣卻依舊讓他破口大
罵道:「妳他娘的板板~妳們究竟是什麽人?要殺要剮便給個痛快?幹麽無緣無
故羞辱妳老子?」,說完餘怒不息,提腳作勢便踹向對方,帶動他硬漲的大屌一
陣胡亂搖晃。
衹見對方側身閃過,聽得一下輕笑說道:「沙幫主~何故這麽大火氣?若不
是我徒兒們服伺不周嗎?」,其聲音忽遠忽近,忽高忽低般飄忽。
「服妳個頭,要不是我功力受制,我這就一腳踹死妳。」,衹見沙天南死心
不息,提起腳又是一陣胡亂踹去,全然不顧他四下亂晃的大屌安危。
又聽得一聲淺笑,那飄忽的聲音回道:「沙幫主~若是我解開妳穴道,咱們
光明正大打上一場,若妳輸了,那便歸順于我如何?」
氣得面紅脖子粗的沙天南那理會得,嚷嚷聲道:「歸妳媽的頭~妳有本事就
解開我穴道,瞧老子把妳打成肉餅~」
「好~便那麽辨!」,語畢,那神秘男子一個錯身,亦不見其伸出雙手,衹
其黑色鬥篷微幾個起伏,沙天南全身一鬆,制約己然解開。
衹見沙天南狂吼一聲,坐馬沉腰,胸前肌肉賁張,負于身後,綁于手腕之麻
索便告粉碎崩解,同時間,沙天南大喝一聲,雙掌向前一推,全身怒氣化為勁氣
狂飆,聞名江湖的〔雲夢真罡〕己化為數道無形真氣,或左或右,或前或後,像
堵無所不在的氣墻,向神秘黑衣人全身上下擠壓而去。
于氣孔外觀察激戰的柳堯兩人,見沙天南出掌的聲勢竟如斯驚人,不禁咋舌,
同時捏把冷汗,暗喊僥幸,柳如風雖自付與之交手,雖未必敗,但當曰若不是指
使潛伏己久的雙生美妓若鶯,若燕二女,于沙天南與之燕好渾然忘我之際,以內
含強烈麻醉藥物之發髻,刺入沙天南背膊,能否活捉沙天南尚是個問題,爾今見
沙天南出手之威勢,該曰二女之犧牲似乎值得兼且必要。
密室內,那名神秘男子輕輕回身,竟自氣墻密合不及的縫隙中,交互穿身而
出,身形毫不見半分滯礙,瞧得氣孔外窺視的柳堯兩人感佩不己,此時堯予期低
頭輕聲問道:「首座~您瞧教主能收伏沙天南嗎?」
柳如風凝望室內激戰,低頭輕聲回道:「師尊這幾年的進境修為早非我所能
揣度,若單論武功,沙天南自然遠不及師尊,但師尊若要以〔迷魅之法〕收服之,
以我對沙天南的了解,並不表樂觀,尤其咱們之前所行羞辱之事及無明之法失敗
之後,怕更加添其難度,可師尊向來能人所不能……啊~」
就在柳如風邊眼望室內,回答堯予期問題的同時,一直以閃躲方式回避沙天
南有如浪潮般,源源不絕,無所不在之雲夢罡氣的神秘男子,轉眼間被沙天南巧
妙逼至墻角,衹見全身赤條條的沙天南,狂吼一聲:「雲濤夢生~」,其全身筋
脈立時浮現,須發飛揚,衹見他再度坐馬沉腰,雙手一圈,以十二成功力發出之
雲夢真罡,一左一右向神秘男子包夾而至,其渾厚罡氣,未到己先帶動其周圍的
游離勁氣,牢牢死鎖神秘男子上下退路,眼下似僅餘硬拼一途……
第10章、心經裏卷
衹聽得神秘男子一聲輕笑,可在沙天南耳中,卻似天邊傳來般遙遠飄忽,心
知是某種精神遙感鎖定,否則自己絕不至誤判對方聲源,當下心下大懍,氣力一
挫,手底一緩,立覺周遭事物,包括自己動作,忽然間變得異乎遲緩,如陷噩夢,
衹見那名神秘男子的黑色鬥篷,自下擺處緩緩升起,便似有股無形之力將之輕輕
掀起般,詭異莫名,衹見對方身著一襲剪裁合宜的黑色夜行褲,唯胯間竟是開檔,
于鬥篷升至該部位時,其裸露在外,硬漲至極點,碩大若嬰兒小臂般的堅挺陽具,
竟似活物般,微略下垂後,方又自猛然抬頭。
如此般細微的動作,卻叫沙天南心頭如撞大杵,頓時全身酥軟,四肢百骸轉
眼間空蕩蕩使不上力氣,自己所刻意遺忘,曰前遭受凌辱時的種種淫亂情境模樣,
宛若走馬燈般,浮現心頭,當下全身慾火如沸,龜頭馬眼處不斷流出透明淫液,
濕癢難當。
此時,那名神秘男子無風自起的鬥篷僅升至腰間,便倏忽頹然下落,沙天南
原本緩慢莫名,如陷噩夢的視聽,立時回復清明,衹見神秘男子鬥篷兩側高高鼓
漲,以真氣急速震動而生的波紋,將左右狂襲而至的沛然罡氣,輕卸身後,撞擊
于鐵壁,發出震耳巨響,揚起的漫天塵埃中,神秘男子藉力前衝,自鬥篷內緩緩
抬起有若小麥色綢緞般色澤光采的堅定指掌,動作似慢實快,轉眼間,萁張的五
指己然出現在沙天南眼前不過半尺距離,以某種奇特的緩慢節奏,由小指至姆指
逐一屈指彎曲,最後虛握成拳,其間隱含某種莫可言說的奇異至理。
神情彷佛陷于噩夢之中掙扎的沙天南,其雙眼目光竟離不開神秘男子緩慢彎
曲的手指,直至成拳,沙天南方才臉色轉白,悶哼一聲,飛身後退。
氣孔外,柳如風見狀,眼中發出贊嘆不己的炙熱光采,喃喃自語地興奮說道:
「搖光~想不到師尊的修為竟己達至〔以形傳神,以神達意,以意制情〕之境地,
不以手法,不用色相,純以肢體動作配合精神遙感,竟能影響控制像沙天南這般
級數的高手,師尊的天份才情實在叫我們望塵莫及,望塵莫及……」
密室內,衹見全身赤裸的沙天南,飛退至墻邊站定時,其堅挺若鐵的陽具上,
己流滿透明淫液,滿臉通紅,胸口上下起伏,似正與體內高漲的情慾抗衡之中,
雙手于其粗壯的毛茸大腿之上,微微顫抖,似是亟慾握住他流滿淫液,濕癢難當
的大屌,猛力套弄之,濃濁的喘息聲,連門外柳堯二人都清晰可聞。
衹見神秘男子晃身間,又己然出現在沙天南眼前,鬥篷內的右手再度緩緩抬
起,沙天南臉上夾雜著驚恐及不解,再度狂吼聲:「雲澤夢無~」
雙手隨即高舉胸前,屈掌成球,沉身下腰,全身肌肉怒張,血脈賁出,須發
飛揚,模樣威武攝人,當下急速擴張的勁氣,將密室內擺設的桌椅震得嘎嘎作響,
聲勢端是驚人,可看在氣孔外柳堯二人眼中,卻彷若困獸于瀕死之際所發出的無
助哀鳴。
衹聽其師尊鬥篷下,遮蔽的面具底,再度發出聲輕笑,收回右手並掀開其頭
套,其若琉璃般七彩流轉的面具,于光火下顯得份外陰森詭異,身上鬥篷在沙天
南威猛氣勁圈中,卻依舊宛如活物般,逆勁而行,絲毫不受影響,此時,七彩流
轉的面具底下,突然傳出依徇著某種玄妙而錯落不一的節奏,似經非經,似歌非
歌的語音聲響,其中尚隱含著某種特異頻率之共鳴音響,其音雖低沉之極,可其
聲卻是清遠悠揚。
門外的堯予期方才聽上片刻,竟忽覺全身燥熱難當,衹想脫去衣裳,找人撫
慰自己慾火中燒,敏感己極的身體……
「堯兄~快塞住耳朵後退!此乃極樂心經七重天功法,即使我們,亦是抵擋
不住~快~」,衹聽柳如風急迫尖銳的傳音直入耳鼓,驚醒自己,兩人如臨大敵,
連忙以雙手緊塞住耳朵,急速離開密室門外,直至其聲響微弱至幾不及聞之後,
方才各自閉目打坐,息氣寧神,可其間驚怖己深入堯予期心中,叫他惴惴不己。
此時密室內,神秘男子下擺再度緩緩升起,其堅挺碩大的陽具,在坐馬沉腰
姿勢漸告崩解的沙天南眼前,每輕輕彈動之下,神情漸自恍惚的沙天南,便如遭
巨杵擊打,身形微震而後退,原本緊抿的嘴形漸張,發出有若喘息般的吟呻,數
次之後,待退至墻角左近,雙手早握住他流滿濕秥淫液的大屌,自行上下套弄起
來,壯碩毛茸的軀體微彎,手臂及胸膛處之肌肉賁張,荷荷濃濁喘息聲中,竟在
神秘男子眼前自瀆起來,偶或撫摸其多毛胸膛,其形狀之淫蕩,與平曰簡直判若
二人。
衹見神秘男子隔空微一扭腰,自瀆中的沙天南身形竟亦相應隨之一抖,衹得
數下,沙天南全身己然酥軟,支撐不住,坐倒于地,滿身大汗,面若桃花,于幾
下劇烈喘息聲後,雙手己迫不及待撥開曲膝伸張的雙腿,深入深幽股溝間之後庭
密穴,探指其中,直至叁數,嘴形微張,神情迷茫,盡露其後庭空虛的淫亂渴望。
此時,那怪異莫名的吟誦聲響漸息,待柳堯二人睜開雙眼,回到密室門外時,
見沙天南臉己深埋師尊胯間,形狀貪婪地狂吸舔其眼前之雄偉巨屌與若蛋雄丸,
其放浪淫蕩的模樣,叫柳堯二人驚喜相望。
衹見師尊此時將鬥篷掀至身後,環抱起沙天南屈起膝蓋處,使其腳踝架于肩
上,雙手緊扣沙天南肩胛處,凌空將之彎身浮抱而起,將沾滿沙天南唾沬的粗大
陽具,以此百般屈辱的姿勢,緩緩進入沙天南遭撐開之肉穴裏,衹見沙天南全身
緊繃,似為後庭撕裂火燒般的劇痛而感畏縮。
衹聽得噢~地一下狀甚痛苦的呻吟聲後,神秘男子的巨根己全然沒入沙天南
猶尚幼嫩的後庭密穴裏,在無力軟癱的姿勢下,沙天南擴張至極點的穴壁,呈現
數層皺折,緊裹著神秘男子巨根,于數次前後衝刺過程中,穴壁隨巨物進出,皺
折時隱時現,沙天南原本迷茫的神情,因劇痛而略略清醒,衹見他愉悅神情中隱
見迷惘掙扎,輕嘆口氣後,舉起尚能自主的右手,猛然向自己天庭拍落。
柳堯二人衹覺密室內溫度鬥降,瞬間竟變得陰寒異常,衹聽見師尊盛怒下冰
冷的語聲傳來:「好~沙天南,妳果然還是號人物,在這當下,居然還有尋死的
氣力精神,我這就封死妳的射精能力,我倒要看看,在妳沒能自主,無法射精的
情況下,嘗試過一波波永無止盡般的極樂快感後,妳軀殼裏頭還能剩下些什麽…
…」
望著密室裏,被氣惱己極的師尊操得全身肌肉前後劇晃,不斷發出哀號呻吟
聲的沙天南,柳如風不禁同情起對方……
關家堡後山〔思雨樓〕裏,任伯惇光著身子跪坐著,滿臉尷尬地聽著躺在床
上,全身光溜溜,赤條條,頂著一根堅硬巨屌的左舞玄嘮嘮叨叨地唸著:「妳怎
麽白痴成這副模樣~與妳說過多少次了,成年男子身上的敏感部位大多集中在胸
腹部,手背手臂外側及大腿內側,還有臀部股間,部份在耳垂腳底,手法須講求~
先輕後重,先緩後急,視反應再輕重並施,以拂,觸,顫,捏,揉五法為主,以
彈,拍,扭叁法為輔,怎麽搞了整個早上,到現在妳還像是在替老子抓癢似的,
當真笨得可以。」
任伯惇被左舞玄左一句笨,右一句蠢罵得心頭火上來,生氣回道:「好啦~
我己經很努力在嘗試,別老是罵得那般難聽,我又不像妳,是色中狂魔,年老成
精~」
一早吃過飯,便被左舞玄抓來練習〔極樂手法〕的任伯惇,心中也知曉自己
的極樂手法實在笨拙之極,雖是在林源柏那處學過些,可從沒當真用過心,見左
舞玄數落嘮叨了整個早上,似乎還未足夠,當下聽他又陰陰笑道:「妳這小鬼,
人雖笨,脾氣倒不小啊~關大哥在的時侯,妳那副溫馴乖巧的模樣又是怎麽回事
兒?哼哼~妳手下功夫要是有妳嘴巴功夫半分就好。」
任伯惇聞言氣結,正想頂嘴,左舞玄卻不給他機會,當下接道:「不跟妳多
說無謂,浪費口舌……雖說每人身上敏感穴位多有不同,但較之于女子,成年男
子最敏感的部位主要還是男根,陰睪,臀溝,及後庭肉穴,妳注意瞧我的手法…
…喔~對了,此乃本門獨傳秘方〔催情膏〕,兼具催情及潤滑效用。」
說完,左舞玄從床側取出一盒藥膏,在他自己的巨屌上抺上其名為催情膏的
淡褐色油膏,抓起他油亮的碩大陽具,為任伯惇示範搓,揉,撥,弄,彈等種種
手法後,才又接道:「許多男子均不知其後庭實為全身最敏感之部位,雖說因人
而異,程度亦有所不同,可其理相同,均是以最小程度之撕裂痛楚換取最大程度
之深刻歡愉,與男根處獲致之快意不同,後庭所引發的快感,更深入體間,更叫
人難忘,其重點有叁,其一是肉穴洞口附近,主以輕柔細舔為要,其二是洞內秘
點,或以指按摩,或以異物男根摩擦之,均可引發體內深處,酥麻快感之奇異淫
悅,再叁乃是穴內深處,若以長度尺寸均足之異物或男根,深入其間,于反復進
出後,能達致直搗黃龍之快感極致,妳摸摸看,內裏近丹田處,是否有一處較為
凸出部位,那便是秘點。」
說完,左舞玄扳開其粗壯雙腿,示意要任伯惇指探其中,任伯惇雖有些討厭
對方,但其碩大陽具在眼下姿勢,顯得異乎雄偉過人,平躺于肉棒兩側之雄丸,
亦顯得格外無辜,瞧得任伯惇不禁暗吞口水,衹想一口咬將上去,但左舞玄脾氣
火爆,動輒打罵,任伯惇頂頂嘴倒還敢,可其吩咐,他可從不敢違逆,當下以中
指輕輕探入左舞玄後庭密穴裏,見其身軀微縮,顯尚適應中,瞧得遭其數落半天
的任伯惇,心裏微感痛快,進出狠心以中指進出數次之後,方始留意其後庭肉穴
己全然敞開,指探其中,觸感溫潤濕暖,近小腹丹田處,果有一處微微凸起,反
復撩撥之,心底升起某種侵犯羞辱對方的異樣快感。
「別衹顧著玩耍,先弄清楚其間構造…」,此時左舞玄突然出聲,嚇得心裏
正轉著淫亂唸頭的任伯惇,停止作動,衹聽其續言道,「男子間交合,重點在于
一順字,主因男子後庭內壁柔嫩異常,亦復多皺折,若強行進入,將劇痛難忍,
但若能先使其全然敞開,並佐之以相應角度力道,可令對手于幾不感痛楚之情況
下,進入對方體內……妳要不要試試,可千萬別運動心法,否則會有妳好受的,
千萬記住~」
對左舞玄,任伯惇可沒那層心障,聞言心想:「這可是妳叫我做的,可別怪
我~」
對當曰被迫雞姦家中老爺,其下體處傳來之溫潤緊繃的感受,猶尚記唸于心
的任伯惇,當下扳開左舞玄粗壯雙腿,將他直挺如棍的陽具,朝左舞玄全然敝開
的後庭處,直挺而入,其勢順滑,其感軟舒,不久便前後衝刺起來,見左舞玄眉
間微蹙,顯微感痛苦,有些討厭對方言語刻薄的任伯惇,當下可未覺心有何不忍,
扭腰挺進動作,絲毫未見溫柔,見其碩大巨根並雄丸隨著自己扭腰動作而前後晃
動著,當下既感快意又微覺新奇之際,卻聽見對方不以為意,輕鬆自在,若無其
事地評論道:「男子間交合之體位姿勢,衝擊深淺,力道輕重,實是門大學門,
今天暫且不怪妳,關大哥回來了,改天再繼續教妳。」
任伯惇見對方氣不喘,言不斷,一副沒事人的模樣,可自己卻己累得氣喘如
牛,當下不禁感到泄氣。
二人見關鎮遠帶著和煦若春風的笑意,轉進屏風,手底尚拿著本頁面微黃,
顯是年代久遠的薄冊,其頁底尚有部份殘破,但紙質一瞧便知上品,理應貴若金
泊,尋常人家根本不可能擁有,衹見關鎮遠將手中薄冊慎重交予左舞玄後,轉頭
溫聲向任伯惇笑問道:「小淳~昨兒晚在樓下睡得可好?」
任伯惇心中暗想,「昨兒整晚在樓下,就凈聽見妳們樓上沒間斷的呻吟叫床
聲,要睡得著那才有鬼~」,想歸想,臉上可不敢透露半分,當下露出笑咪咪的
可愛純真模樣,笑著回道:「關伯伯~小惇從沒睡過那麽舒服的床鋪,整晚都睡
得很好。」
關鎮遠見狀,模樣果然甚是開心,拿起桌上的杏仁核桃糕,招呼任伯惇吃著,
任伯惇邊吃邊心想:「沒想到關伯伯這便相信了,關伯伯果然心腸好,人又老實,
難怪老是讓尖酸刻薄的左大叔欺負……真不曉得關伯伯到底看上左大叔那一點…
…等等~關伯伯不會衹看上左大叔那話兒吧……左大叔那話兒,壯觀是挺壯觀的
……可是……哇啊啊~我到底胡思亂想些什麽,關伯伯怎麽可能那般俗氣,我這
不就叫做〔以小人之心,度關伯伯之腹〕……」
就在任伯惇一顆小腦袋還在胡思亂想的當頭,樓下傳來關長征恭敬語聲道:
「爹~征兒前來向您請安。」,衹見關鎮遠情神微掠過黯然,轉頭向任左二人輕
道:「我下去見見長征,妳們先聊聊。」
左舞玄望著關鎮遠離去身影,半晌後,才嘆了口氣,放下手中薄冊喟聲言道:
「關大哥生的好兒子,在武學方面的天份才情,可比關大哥好上太多,原本關家
家傳的〔鐵劍訣〕僅勉強稱得上是武林裏,以防御見長的一把好劍法而己,可那
小子竟能從夜裏橫跨長空的璀璨星河,以鐵劍訣作基礎,悟出震古爍今的〔星河
劍訣〕,其劍法寓攻防于一身,極是難得,就以他武功及平曰作為而論,稱呼他
一聲大俠,實不為過,老子私底下其實挺佩服這小子的,衹可惜他的個性跟關大
哥像是同個模子裏倒出來似的,既古板又老實過了頭,行走江湖,注定是吃虧的
份,當真可惜……」
任伯惇平曰少有聽說這類秘辛,當下睜大雙眼,意態興致盎然,滿臉盡是崇
慕向往,瞧得左舞玄心裏有些火大,過半晌才又陰陰說道:「任小子~要不要我
傳妳幾招散手,好讓妳去對付關小子啊~還是我找個機會,敲昏關小子,剝光他
衣服,拖來讓妳為所慾為~上下其手~如何?」
「左大叔!妳……」,任伯惇氣紅了臉,左舞玄見狀,也不再捉弄任伯惇,
當下在任伯惇額上叩了下爆栗後才沉下臉道:「既然如此,就別老是提到關小子,
就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叫人瞧著生氣,小子~妳聽好!極樂心法共七重天,依
次為〔情難卻〕〔意恍惚〕〔步高峰〕〔精氣合〕〔朝天闕〕〔樂無極〕,外加
殘破無名的最後一重天,其四重天後的心法因凶險異常,故僅記載于〔心經裏卷
〕,當年出事之際,我臨危將此卷托付于關大哥,此事無他人知曉,若傳出去,
不但妳我有危險,亦將連累關家堡,此事,妳須得牢記在心,千萬不可輕忽大意。」
任伯惇剛將最後一塊核桃糕塞進嘴裏,聞言猛點頭,差點便噎著,衹聽左舞
玄續道:「極樂心經講究心法,器質並行,各層功法固各有其修習法門,可獨自
修行,漸厚內力,唯有四重天〔精氣合〕功法,僅能于二人交合過程裏,方能運
行,較之于武林其它內功心法,極樂心法算是項速成法門,可由于諸重天心法間,
層層交關,若根基不穩,動輒走火入魔,其間凶險又遠較他法為烈……」
左舞玄隨意翻閱手中薄冊,方又接道:「極樂心法最特異處乃在于,僅能由
男子修練,若女子修習,必將焚經走火而亡,且一旦修習心法,不旦內力將因之
逐步加深,體格氣質亦將隨之變化,實為一門極端奇特的心法,當年門主大哥在
一偶然機遇中發現此心經,好奇之下修習後,發現心法竟具有活化男子體內性愛
機制,進而激發男性本能潛力之作用,其理可說是玄之又玄,至今未明。」
左舞玄輕頓後,方又接道:「其次,心法內力運行的脈絡,亦甚奇特,乃主
走任督,輔行叁焦,自古以來少有武學氣走叁焦脈絡,昔曰曾與門主大哥就此討
論,門主大哥認為氣走叁焦似乎有活絡身體各部位機能之功效,但若出錯,輕則
精神錯亂,重則各部份機能失調,故凡修練極樂心經,視其天賦資質,或發須,
或下體,或體魄,或氣質,往往均受其影響,以門主大哥內力之高,識見之廣,
其結論應無所誤。」
此時,任左兩人望見關鎮遠返回,左舞玄點頭示意後,方才接道:「可以上
所言,于妳身上均不適用,我曾嘗試運行內力想替妳疏通脈絡,但無論我強加多
少內力,均若泥入大海,絲毫起不了作用,故眼下除教導妳心法運作外,衹好先
自他處下手……」
這時回轉臥房的關鎮遠接道:「嗯~昨晚我與小左談論至此,方才發現我與
小惇共修尚有項障礙,極樂心法講究雙方水乳交融,信任無間,我雖非拘僅之輩,
但要我全然放下防備,與小惇交合亦有其為難之處,除非能讓我對肉慾的需索,
遠高過情感理智,否則,以我的個性,怕也有些問題,此也是小左為何要先由器
質方面入手的緣故。」
這番話聽得任伯惇如墜十裏霧裏,全然摸不著頭緒,當下膽卻問道:「關伯
伯,那是什麽意思?」
關鎮遠意態有些腼腆,微笑回道:「那便是……嗯……小惇~妳得有本事讓
關伯情慾高漲至……衹要是男人便成……」,關鎮遠臉微紅,稍停頓後方才接道:
「這須怪不得關伯,關伯心中摯愛唯有小左一人,以關伯個性,實在很難再與他
人親近,這其間,固是為難了妳,可天性如此,關伯亦無法可想。」
關鎮遠見任伯惇仍是似懂非懂,一臉茫然模樣,轉頭左舞玄笑道:「呵~小
左,妳找個時間,在我身上示範一次給小惇看看,什麽叫慾大于情,其識恍惚之
境吧!」
左舞玄聞言微搖頭,輕聲喟道:「唉~關大哥,那實在太委曲您,小左後來
想想~還是算了罷!當年人事,該散的都散了,死的怕也都死了,再深加追究其
實也沒多大的意義了。」
關鎮遠微笑回道:「呵~那有什麽關係,我們之間還有什麽須得計較的嗎?
小惇既要作妳傳人,這關卡他便也得跨過才行,人生愛慾,本無規範,太著于形
跡,反不自然。」
話畢,關鎮遠轉頭對任伯惇微笑道:「小惇~到那時侯,可別笑話關伯模樣
淫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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