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ran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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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7-1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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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味佳肴 (秀色) 作者:莫等閑
作者:莫等閑
(一)
深秋的北方,秋風帶來一陣陣清涼,樹葉已經開始慢慢的變黃、掉落,一片
一片的回到大地母親的懷抱。
這,預示著寒冬離我們將不再遙遠。
看著窗外的景色,深深地被這份凄涼的秋意所吸引,不知不覺中已近中午了
,天仍然是有點灰蒙蒙的,一絲絲涼意襲來。想起已經很久沒有吃過熱騰騰的的
火鍋了,頓時覺得肚子裏的饞蟲在不停地蠕動。
我回到電腦跟前,打開美食的網站,挑選一份可口的食材。
當今的社會,1%的人掌握了99%的財富,富人和窮人之間已經劃分了一
條不可逾越的鴻溝。富人是來自于社會的各個行業精英,有政客、商人,也有醫
生、警察、律師、科學家等,總之他們掌控著整個社會。而窮人生活在社會底層
,遵守著精英們制定的社會秩序,迫于生計賣兒賣女,甚至犧牲自己淪為肉奴,
從出生那一刻起,就無法擺脫自己的宿命。但是由于規則制定的「公開、公平、
公正」,制定過程中也充分考慮到了底層民意,加之漫長的「馴化」,社會變得
越來越穩定。
既然是吃涮肉,當然還是肉質鮮嫩一點的會比較好。我打開了秀色帝國的官
方網站,輸入了自己的VIP賬號,明確要求以後,網站導購小姐很熱情地為我
提供了一份14至16歲的肉奴名單,正處于青春期的少男少女們的身體已經有
了很大的區別,男生相比較女生而言,肌肉開始發育,肉質比較結實,更適用于
燒烤。女生相比較而言更為豐滿,脂肪雖然較多,但是肥而不膩,所以最適宜做
火鍋原料了。
初步意向已經定了,我作為一個資深的「美食家」,剩下的事情就是輕車熟
路了,在綜合考慮了身高、體重以及相貌、膚色等一係列因素之後,在眾多被選
者中,我選擇了A16315號肉奴,一個很清秀的高二女生,165cm的身
材,100斤的體重,雖然胸圍不算太大,但是能被評為A級的肉質,我想不會
令人失望的。更為主要的是,還是一個處女,雖然我並沒有什麽處女情結,但是
要吃到肚子裏的食物,總是不希望被別的男人所沾染過吧。
于是輕點鼠標,顯示下單成功。
這個城市裏又會有一個平凡但卻可愛的女生消失,沒有人,甚至是她的家人
都不會在意。因為這種事已經太普遍了,法律上已經認可的食人的合法化,雖然
加以了嚴格限制,比如首先要尊重肉奴的人格尊嚴,一切行為均是在意識清醒的
情況下自願行為;所有的肉奴均是在無痛致死以後才可以被食用;肉奴在生前均
不得對其進行肉體和精神上的傷害等一係列諸如此類的條文。但是對于我們這些
精英階層而言,條文是我們制定的,無人監管的權利,肉奴的權益難以得到保障
。
與此同時,城市裏也充斥著很多地下食莊,表面上看似合法經營,實際上為
了追求高額利潤,根本無視法律條文。于是那些不幸被販賣到這裏的肉奴都變成
了肉畜,雖然衹是一字之差,但是連最起碼的人格尊嚴都失去了。另一方面,這
些肉奴的家庭都是為了能取得更高的回報,也迫使他們無力去考慮人格尊嚴了,
所以很少會關心自己的親人生前的事情,甚至是對自己的生死都已默然了。
等待的過程多少有些讓人著急,我仿佛聽到了秒針走動的聲音。我正要打電
話給公司詢問一下,就聽到門鈴響了,我想我的食材已經到了。于是打開門,面
前站著一名亭亭玉立的少女,白色的長袖T恤、藍色的百褶裙,還有過膝的棉襪
和白色的帆布鞋,標準的學生打扮;白皙、精致的面龐,烏黑亮麗的馬尾,看著
有一絲的親切。打眼一看,便知道是我心目中最理想的食材了。更為可愛的是汗
水的緣故,一撮劉海貼在潔白的額頭上。
看得出因為是趕時間,她還有些氣喘吁吁,沒等我開口,她便很主動地說,
「您好,先生,我是肉奴A16315號,我叫鄧佳瑤。」
(二)
我叫鄧佳瑤,今年剛滿十六歲,在省實驗高中讀高二。今天第叁節是體育課
,我正和自己的一群伙伴們打排球,突然右手的電子表發出一陣嘟嘟的聲,我立
刻意識到今天將是我在這個世界上的最後一天了。
要求中午12點錢趕到顧客的家中,我來不及跟自己的同學們道別。這些年
來,有太多的親人、同學就悄無聲息地消失,衹是這次輪到了自己,我不想再看
到那種生離死別、依依不捨的場面。便匆匆地跑到班主任的辦公室說明情況,她
沒有驚訝,因為就是在這周末她也會在學校的烹飪年會上被食用,看著她豐腴的
身體,本以為我可以嘗一口她的美味,沒想到我卻走在了她的前面。
班主任在《肉奴食用卡》上簽上自己的名字,站起來拍了拍我的肩膀,「佳
瑤,堅強一點,一路走好。」
我非常感謝班主任這些年來對我的照顧,但是話在嘴邊卻又說不出口,在眼
淚還沒有決堤之前,唯有深深地一鞠躬,就趕回了宿捨,在衣櫥的深處拿出公司
為我準備好的背包。
面對著在一起共度了多年快樂時光的捨友,我還是忍不住在紙條上寫了幾個
字——「永別了,姐妹們,我在天堂祝福妳們。」
匆忙間截住一輛出租車,告訴司機目的地,她即刻意識到我這是單程路線了
,便很親切地安慰我說,「自己也曾是一個肉奴。」
這一句看似簡單的話,拉進了我們間的距離。
姐姐曾經對我說過,肉奴如果死了是最好的歸宿,反而活著是更大的精神和
肉體上痛苦。
這讓我想起了父母,他們也曾經是肉奴,衹不過被人食用了最寶貴的部位之
後,人不人、鬼不鬼地靠政府的低保勉強生存著。
大多數活下來的肉奴都不願提及自己的經歷,所以我半信半疑地側看看著她
。不到四十的年紀,面帶和善、親切,與正常人看不出什麽區別。
她熟練地駕駛著車輛,似乎用餘光看出了我的疑惑,微微衝我一笑,便抓住
我的手,按在了她的胸口。
我仿佛觸電一樣,急忙抽了回來,但還是感覺到她胸部的缺失。
「呵呵,不要害怕,」她笑著說,「這下妳該相信了吧?」
「我,我,」我吞吞吐吐地也不知道該說什麽。
「以前我可是D罩杯的,」她故意掃了一眼我的胸部,略帶戲謔地說,隨即
又安慰我道,「不過,妳比我要強多了,我沒有這麽好的肉質,不得不去地下食
莊,做的鐵板燒乳,為了保持顧客所謂的口感,連麻藥都不給用。」
「啊……」我不由地驚呼一聲,仔細看著她,仿佛在這平淡的表情下壓抑著
巨大的痛苦,活體烹飪,是世間最為痛苦的折磨了。
「嚇著妳了,小丫頭?」她安慰我說,「堅強一點,這都是命,很快就過去
了。」
不知不覺中,車輛穩穩停住,我已經到達了目的地,「到地方了,小丫頭,
一路走好。」
「嗯,謝謝。」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麽,至少她陪伴我度過最後一段路程,然
後準備支付車費。
她趕忙阻止了我,「這最後一程算我送妳的了。」
我也不知道是否應該堅持,唯有說了一聲謝謝,便匆忙下車。
我一邊走向人生的終點,一邊打開背包,檢查裏面的東西是否齊全,洗發水
、漱口水、沐浴液、脫毛液,以及導尿管和灌腸器,除了一套浴衣,還有幾套被
食用前需要更換的衣服:一件粉色的泳衣,一套白色學生短褂和深藍色短裙,還
有一套無袖紅色雕花的旗袍,搭配著一雙肉色的半透明絲襪。雖然旗袍的開身已
經到胯部了,但是相比泳裝和短裙,包裹的面積還是大一些,我不想就這麽穿著
暴露的死去。況且受姐姐的影響吧,總感覺穿著絲襪很能體現出一種古典女性的
柔美,即使我現在衹有十六歲,還算不上一個完全的女性吧,衹能怪老天爺不給
我時間,都說女大十八變,我很想知道兩年後的我會不會更美麗、更有韻味。
不過,跟姐姐比我也算是幸運的了。因為我所屬的秀色帝國是全國最大、最
正規的經營肉奴加工、銷售公司了,能成為這裏的肉奴,需要通過層層考核,而
且能有幸被評為A級,不但可以給家人帶來一筆可觀的收入,也不用擔心經歷被
生吃、活剝這樣的折磨。而姐姐就沒有我這麽幸運了,其實她肉質不比我差,也
正是食用的最佳年齡,衹是因為交過一個男朋友,沒能保留自己的處女之身,所
以僅能評定為C級,這樣的話,價錢就會一落千丈。但是姐姐從小就很要強,半
年前她不顧家人的反對,竟然跑去了地下食莊甘願淪為肉畜,同樣家裏也得到了
一筆可觀的收入,衹不過她面臨著截然不同的命運——很有可能生前經受種種痛
不慾生的蹂躪,或許現在也沒能痛快地死去,經受著比死更可怕的折磨。
我走進了這所城市最高檔的別墅區,一座座巴洛克風格的建築物錯落在半山
腰上,俯瞰著整座城市。裏面來往的人不多,因而更顯得幽靜與高貴。
謝天謝地,總是在十二點之前到達,沒有耽誤顧客的午餐。我敲響了顧客家
的門鈴。我緊張的幾乎是屏住了呼吸,很想知道是一個怎樣的人來結束我生命。
門開了,眼前的人站在一個很挺拔的男人,年紀有叁十左右,金絲邊的眼鏡
,很顯斯文。而他,也很有禮貌地打量著我,並沒有讓我感到一絲反感。反而是
嘴角的一絲微笑,讓我覺得很親切。心裏有了些許的安慰,雖然作為肉奴是無權
挑選客人的,但至少不像以前擔心的那樣,以為會是一個凶神惡煞、滿臉橫肉的
老男人。
我還沒有完全喘過氣來,便主動介紹道,「 您好,我是肉奴A16315
號,我叫鄧佳瑤 。」
(叁)
很多人都說我的外表極具親和力,估計鄧佳瑤也沒有例外,並沒有顧忌自己
肉奴的身份,反而是很主動。我也被她那種朝氣、活力的少女氣息所吸引。然而
,每個人總有兩面性,我和善的外表下包裹著一顆殘忍的心,父母無休止的爭吵
、謾罵,讓我在恐懼和黑暗中度過了整個童年,從而對這個世界充滿著絕望。不
過也要感謝他們賜予我的聰明頭腦,自從二十歲自立門戶,到目前為止的十年來
,雖然經歷了經濟危機,但始終沒有影響到我的財富幾何倍的增長,已經稱得上
億萬富翁了。現在的我可以掌握普通人的生殺大權,來不斷地滿足我陰暗心理的
變態需求。
總之,對于她,我很滿意,點頭微微示意,「妳好,客廳坐下休息一下吧」
。
她跟著我來到客廳,坐在沙發上,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仿佛一顆壓在胸口的
大石已經落地。
「妳要喝點什麽嗎?」我問。
「這個,」她稍微一頓,略帶拘謹的回答,「您馬上要宰殺我嗎?如果是的
話,給我一杯白開水就好了,待會兒處理起來比較方便。」
「那好吧,妳稍微一等,不用緊張,」我接了一杯白開水遞給她。
這無異于宣布了她的死期,在接過我手中被子的一剎那,我看到她眼神裏一
絲絕望。對于像她這樣的肉奴而言,雖然命運早已安排,但作為一個花季少女,
直面死亡還是多少有些恐懼。
(四)
我接過了他遞給我的杯子,這杯再普通不過的白開水,但對于我來說,與毒
藥無異,因為喝下這杯水,我的生命就要毫無懸唸地走向終結。
他一直很禮貌地看著我,仿佛要把我看穿一樣,或許是剛才體育課上的運動
還沒消散,總感覺身上的汗水不斷。我越是緊張,越不知所措,直到把杯子裏的
水喝幹。
「要我再給妳一杯嗎?」他問道。
「不,不用了。」我回答,「我們現在開始嗎?」
「嗯,好的。」他有點壞壞地回答,「的確有些餓了。」他有些俏皮地揉了
揉肚子。
「這是我的《肉奴食用卡》」,我微微起身,把身體詳細情況的卡片遞給他
,「您可以對照卡片的信息檢查我的身體和肉質,如果滿意的話請您簽字;如果
不滿意的話,可以將我退回,公司會將我收回處理;如果您食用完,可以打公司
的電話,將我的殘餘的身體回收。」
「好的。」他突然問道,「妳很專業,想必一定是接受過培訓了的,知道被
公司收回意味著什麽嗎?」。
「這個,公司是對我進行過專業的培訓,」我想說我知道所謂「收回」的意
思,衹是我不想發生那樣的事情。因為被退回將被作為垃圾處理,不但家裏得不
到大額的補償,自己也會被扒皮做成皮衣或者是玩偶,身上的肉則會做成罐頭,
廉價地處理給超級市場。
他好像看出我慾言又止的難意,所以並沒有繼續追問,「那好吧,為難妳就
不要說了,衹是我想告訴妳,我是妳們公司的白金VIP顧客,」他微微一頓,
「我想妳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嗯,我明白您的意思,我一定會做一份優秀的食材,配合您的烹飪,」
我拋開一個十六歲少女的羞澀,問道,「那您現在檢查我的身體,還是等我清洗
完畢?」
我知道檢查意味著什麽。檢查肉質對肉奴來說是必要的流程之一,可是作為
我,要在一個陌生男人的面前,完全地袒露出自己一切,甚至是隱私部位,如果
不幸的話,還要被顧客撫摸自己的身體,簡直是羞愧難當。但這一切也是符合規
定的,我也無力抗拒。
「現在吧,」他頓了頓,很直截了當的說,「我想現在看看妳的身體,肉質
是不是符合我的需求。」
(五)
其實不用檢查,我就對鄧佳瑤非常滿意了,但是她那種羞澀難耐的樣子,讓
我感到十分快意,于是忍不住地想多回味一下,暫時的壓抑住了自己的饑餓感。
衹見她很難為情地站起來,解開自己上衣的拉鏈,然後脫掉套在裏面的淡黃
色毛衫,露出了淡粉色的胸罩,包裹著剛剛發育成熟的乳房。她的雙手不自覺地
想遮擋一下胸部,可是又不得不低下身子去解開鞋子,脫去襪子,露出一雙白嫩
的小腳丫,然後退去白色的運動褲,下身僅剩下一條hello ketty的
內褲,遮擋著少女最隱私的部位。
「很好,請繼續。」實在是被眼前的美色所吸引,見她動作有點遲疑,我不
由得敦促了一聲。
鄧佳瑤深呼一口氣,鼓足極大地勇氣退去自己的內褲和胸罩,然而仍想用雙
臂盡力遮擋著自己的胸部和下身。此時,她用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我,仿佛是在
乞求我能夠停止。
不過我很陶醉于這樣的感覺,我命令道,「把手拿開。」
「是,是」,她咬著嘴唇,把手放在身體的兩側,雪白的身軀,沒有一絲的
瑕疵。映入眼簾的是那對潔白的乳房,雖然談不上豐滿,但像兩衹剛剛成熟的水
蜜桃,讓人看著垂涎慾滴,尤其是兩粒粉嫩的乳頭,讓我恨不得一口咬下來。剛
剛生長的棕黑色絨毛,隱約覆蓋著少女最私密的部位。
我肆無忌憚地打量著這個眼前的少女,恨不得把她的每個毛孔都要看個清楚
,可能是時間有點久了,或者是她內心的羞澀,我察覺她的身體有點發抖了,我
輕輕地「嗯」了一聲。
「我,您,」鄧佳瑤有點語無倫次地說,「可以了嗎?」
「嗯,很好,」我發自內心地評價道,「不過,我還有檢查一下最關鍵的地
方。」說著,我抬手指了指她兩腿之間的私密地帶。
(六)
雖然僅僅是秋天,可能被一個陌生的男人長時間在自己的身體上看來看去,
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我並不是貪生怕死,因為這是肉奴的宿命,很想可以像姐
姐那樣堅強,為家裏分擔一部分重擔。或許是我想的過于簡單吧,以為可以一死
了事,可惜現在有點出乎意料,但也是情理之中吧,因為我已經是一件明碼標價
的「商品」了,不應該再有這種所謂的尊嚴了,衹要顧客要求,我就應該盡力滿
足,衹是短時間內我還無法放下自己的那虛無縹緲的尊嚴。
但是,當他用手指了指我下身的時候,我不由得大吃一驚,羞澀地問道,「
可、可以等我死去以後再檢查嗎?」
他嘴角輕輕的一揚,反問我說,「假如妳死了的話,我怎麽還能要求退貨呢
?」
雖然經過公司的肉奴培訓,本以為直面死亡才是對我最大的挑戰,可是沒有
料到還會有這樣的劫難,也許他說的沒有錯,如果我死了就僅僅變成一堆肉而已
。我腦子一片混沌,不清楚該如何反駁,不得不慢慢分開雙腿。
「是不是沒有考慮好?」他有一點的不耐煩,「如果害羞的話,我換一份食
材好了。」
他的話冷冷地擊穿了我混沌的大腦,如果要是被退貨的話,自己的努力都付
諸東流了,「不,不要,求您了,」近乎祈求地大叫一聲。
「呵呵,不要激動,」他一改剛才的焦躁,安慰我道,「我的意思是,妳已
經是我的肉奴了,跟一份食材無異,妳不要有什麽心理障礙。」
「嗯,是的,」我順從道。
「那妳跟我去餐廳吧,我想那樣會檢查的更仔細一點。」說罷,他從沙發上
站了起來,向裏面走去。
我的雙腳好像都已經不聽使喚了一樣,呆站在原地,想去撿起身邊的衣服遮
擋一下,但又有些猶豫。
「快點吧,我有些餓了。」他又催了我一句,「帶上妳的包包。」
「是,是,馬上。」我顧不得這麽多了,拿起背包抱在胸口,加快腳步跟著
他走了進去。
一個空曠的房間,有我們舞蹈教室那麽大,除了地面包括天花板都是玻璃,
感覺光線從四面八方射了過來,把整個房間照得如同白晝,沒有一丁點的死角,
感覺十分壓抑。房屋的中央是一個巨大的不銹鋼餐臺,上面是幾根交錯的架子,
估計是用來宰殺肉奴用的,至于其他還有很多讓我眼花繚亂的工具,我也不知道
是做什麽的了。
慢慢地適應了著耀眼的燈光,我順著他指給我的方向,看到在房間的一角有
一臺婦科檢查床,雖然是第一次見到,但是我已經意識到將要發生的事情了。反
正我已經是一個被宣判死期的肉奴了,不需要再有所顧忌了,于是毅然決然的走
了過去。
(七)
這是我最得意的設計了,完全密閉的空間,最為先進的烹飪工具,炒、炸、
烹、煮、燒烤等等一應具全,可以悠閑的享用各種各樣的食材,房間的兩側還有
兩個巨大的儲藏室,一個是用來存放生鮮的,就是在零下四度恒溫保存在我尚未
食用的身體部位;一個是用來儲藏活體的,裏面有最好的生命補給與新陳代謝係
統,保存著已經被食用了一半,卻一息尚存的肉奴。
雖然法律上規定所有的肉奴都必須死後才能食用,但是對于我來說,真正美
食的樂趣早已不再是單純地填飽肚子,而是充分享受活體烹飪的樂趣。我承認對
于那些在活體儲藏室裏苟延殘喘的肉奴來說有些殘忍,雖然我延長了他們的生命
,但是他們殘缺不全的身體忍受著痛苦的煎熬。那裏才是真正萬劫不復的地獄,
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當然我也不否認自己扭曲的心理,因此當我成為一個真正的富人,外加上法
律上允許食用肉奴的眷顧,我把自己壓抑在心中的陰暗可以肆無忌憚的發泄出來
。我不僅可以用任意的手段殺死、食用他們,還可以一邊折磨一邊享用他們,甚
至可以延長他們殘缺的生命。這雖然是違法的,但是當今的社會,金錢要比法律
更有權威。
鄧佳瑤赤裸著跟我走進這裏,可能是沒有一下子適應這裏的光線,她略微地
遲疑了一下,但是比剛才放開了很多,很聽話的躺在了我的檢查臺上,雙腿搭在
支架上,幾乎成一字型分開,少女的私處可以盡收眼底。或許她還是出于少女的
羞澀吧,雙手不由得遮擋了一下。
我其實已經很滿意了,衹是卑微的內心,讓我忍不住想折磨這個可憐的女孩
。這個,衹能怪命運不濟,誰讓她落入我這個變態惡魔之手呢。
我坐在滑動的椅子上,慢慢地移動到她的跟前,抬起手輕輕的將她的雙手移
開,又盡可能的向前靠了一點,少女最隱私、最寶貴的部位一覽無餘,在稀疏的
陰毛的遮擋下,兩片鮮嫩的肉唇羞澀地粘合在一起,守護著一塊沒有被開發的處
女地。我不由得伸出手指,撥弄開她的陰唇,在些許粘液的包裹下,顯現出格外
鮮紅色的嫩肉。
當我的手指微微接觸到她的陰唇的時候,鄧佳瑤像觸電一樣,身體不由自主
的抽搐了一下,但是她並沒有反抗。于是我得寸進尺的靠近她的私處,伸出舌頭
輕輕舔了一下那塊嫩肉,舌尖所觸碰到的是一種軟軟的、嫩嫩的感覺,伴隨著一
股少女般清新的味道。
「不,不要,」鄧佳瑤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大聲叫道,「不要這樣,求您了
。」
我停止了攻擊,「妳的身體我很滿意,妳可以去清理一下了,我忍不住現在
就想吃了妳。」
「謝,謝謝您。」鄧佳瑤好像度過了場艱巨的考驗,怯怯地問,「那我現在
去可以嗎?」
「當然,等妳回來的時候,錢就可以打給妳的父母,」我指了指右手邊的一
扇門,「那裏是清理室。」
「嗯,」她跳下床,問道,「公司給我準備了幾套衣服,您喜歡我穿什麽?
」
「呵呵,」我淡淡的一笑,這種無關緊要的問題對我來說無所謂了,「妳自
己看著辦吧,喜歡哪套就穿哪套好了。」
(八)
我拿著背包狼狽的跑向清理間,第一次被陌生男人觸及到身體最為隱秘、敏
感的部位,那種羞澀萬分的感覺無法言語,但是在內心深處還萌發出了一種莫名
的激動。尤其是當他的舌頭觸碰到肉芽的時候,平生第一次有了一絲觸電的快感
。不知不覺中,我手中的花灑直衝自己的私處,噴出的水流不住地刺激著敏感部
位。
這難道就是閨蜜之間竊竊私語的「自慰」嗎?這種感覺就是女性的快感嗎?
我現在能夠理姐姐為什麽會為了一個男人獻出自己最寶貴的貞操了,可惜時間已
經不允許我繼續回味這種快感了,如果有來生的話,我也一定會找一個心愛的男
人轟轟烈烈的愛一場。
我用最快的速度洗幹凈全身、漱口,塗抹上脫毛膏。本來我的體毛本來就不
算多,所以清水一衝,全身上下便光滑稚嫩了。接著是我最不喜歡的灌腸,要用
一個膠管插進自己的肛門,反復衝洗幾次直至排出來的都是清水,好在我吃的比
較清淡,也就很快就洗幹凈了。
我擦幹身子,站在鏡子前欣賞了一下剛剛發育身體,修長的雙腿、光滑的肌
膚,微微翹起的臀部和剛剛成熟的胸部,淡粉色的乳暈和乳頭,以及少女最為寶
貴的私處,聽說這是客人最喜歡食用的部位。還有自我感覺還不錯臉蛋,嫩嫩的
下巴還帶著一絲嬰兒肥。這是我第一次如此細致地欣賞自己,當然也是我最後一
次了。不一會兒,我的靈魂將要離開這副精致的軀體,而她將要變成別人餐桌上
的美食。
最後,我換上那件紅色的旗袍和那雙近乎透明的連褲絲襪,把自己的頭發盤
在頭上,散發出一種中國風情的古韻。即使一會兒我將離開這個世界,我也想可
以走的更光鮮亮麗一些。
我推開門,慢慢的走了出去,先是聽到女人咯咯的笑聲,進而看到一個穿著
暴露黑色緊身衣的女人正跟他說笑,仿佛他們已經非常熟悉的樣子。
「呵呵,我的小美女出來了,」他衝那個女人介紹了一句,「鄧佳瑤,16
歲,今天的主角。」
沒等我開口,那個女人主動的走了過來,「妳好,小妹妹,張麗,負責烹飪
妳的廚師,喜歡的話叫我張姐就行。」簡潔有力的介紹,顯得她十分的幹練與老
道,但是我實在是無法將她這種奔放的外表與廚師聯係在一起。
「哦,張姐,您好。」我卻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不用緊張,張麗是最好的廚師。」他補充到,「不過,妳今天不僅僅是廚
師,還是佳瑤的配菜。」
「啊?」張麗好像很吃驚的樣子,「真的嗎?這一天我可等了很久了。」
「先別激動,我說了妳衹是配菜,」他故意調侃道,「我對妳的肉沒太大興
趣,多半還是要去喂狗去吧。」
「哼,討厭。」張麗像個小孩一樣嗔怒一句,「不管怎樣,我也得好好準備
一下去了。」
「不用麻煩了,我衹吃口妳的奶子就好。」
張麗好像並沒有聽到他的話,興衝衝地走向清理間,我也輕輕地走到他的面
前。
(九)
高高盤起的長發和一件非常合體的無袖旗袍,鄧佳瑤一改剛才活潑、可愛的
學生模樣,宛如一個大家閨秀。我不想用任何噪音來打破這個安靜的氣氛,衹是
衝她轉了轉手指,她便會意地轉了轉身體,讓我得以欣賞她側面的玲瓏曲線。我
將手伸進她的旗袍開旗,輕輕的撫摸著她的翹臀,然後慢慢地向下,撫摸她光滑
而修長的大腿,當我的眼神停留在她那雙絲襪包裹著的精致玉足,頓時覺得欠缺
了一點什麽。
「妳稍等,我去拿一樣東西給妳。」我是一個追求完美的人,尤其是面對我
最喜歡的美足的時候,怎能缺少一雙精致的高跟鞋呢。
于是我站起來走到房間一側的櫥窗,拿出我最摯愛的那雙金色鑲鑽的高跟鞋
,它的主人曾是我最愛的女人,原先也擁有一雙完美無缺的玉足,為了能夠配得
上她,我花了百萬英鎊拍下這雙鞋,但是現在已經事物人非了,美足已經做成了
最精致美食,而她的主人也殘缺不全地活在儲藏室裏,忍受著痛苦的煎熬。
我不願再過多的想這些往事,而是想把這雙精美的高跟立即穿到鄧佳瑤的腳
上,在她未死之前,活生生的欣賞一番。
當我拿著這雙鞋走到鄧佳瑤跟前時,她似乎也被這雙鞋給迷倒了,目不轉睛
的樣子,就像一個小女孩看到自己心儀的玩具一樣。她微微地張開口,「這雙鞋
是給我穿的嗎?」
「當然,坐上來,我給妳穿上。」我雙手托住她的腰,輕而易舉的將她抱到
餐臺上,慢慢地托起她的玉足,雙手輕輕地在腳背和腳底上劃過,由于絲襪的包
裹,未能感覺出體溫,但絲毫沒有影響到心動的感覺,想起一會兒將要讓它脫離
自己的主人,還有那麽一點點的心疼,忍不住低下頭親吻她的玉足,並伸出舌頭
輕輕舔她的玉趾。過了一會兒,兩雙鞋便完美的融合在她的美足上,「我相信妳
雙腳的口味一點不會亞于別的部位。」
我拉著她的手,扶她站在地上,「走走給我看。」
(十)
當我看到這雙高跟鞋的時候,立刻想到了自己的姐姐,因為她也有一雙跟它
一模一樣的鞋子,如此高貴、如此奢華,聽姐姐說是她的男朋友花重金拍買下來
的。我不明白眼前的這個男人,為什麽也會有一雙這樣價值不菲的鞋子,但此刻
我更想穿在自己的腳上體驗一下這份高貴、奢華的美麗。
他有些痴痴地把玩著我的腳丫,接著是舌頭在腳趾滑過,還有點像孩子一樣
故意地咬了咬我的腳趾頭。那種感覺雖然不像私處那樣敏感,可這也算是第一次
被男人如此親密接觸吧。不過說心裏話,不知為何我並沒有反抗,或許是我已經
衝破了自尊的防線,抑或是被這個帥氣的男人挑動了我少女的心扉,總之有些享
受,甚至于迷戀上這種感覺了。
但是他的動作戛然而止了,卻要我穿上這雙鞋子走幾步。從小到大,第一次
穿這麽高的高跟鞋,我小心翼翼地邁著步子,不得不伸展雙臂,像走鋼絲繩那樣
,生怕摔倒出醜。
他被我的洋相逗樂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而我也一時忘了自己的處境,又氣
又笑地衝他說了一句,「討厭。」
話一出口,我立刻意識有失自己的身份,擔心他會生氣。果然,他停止了笑
聲,走到我對跟前,迅速地握住我的手拉向他的身體,趁我一個踉蹌沒有摔倒之
前,緊緊地把我擁入懷中。他真的很高大、英俊,穿上高跟鞋的我,才勉強的把
頭搭在他的肩膀,隔著衣服我仿佛能感受到他的體溫、他的心跳,還有他平穩的
呼吸。此時,我也不知道是什麽在驅使我,竟然踮起腳尖,抬頭慢慢地迎向他的
雙唇。
我更加緊緊地摟住他,感覺自己的內心充實了很多,也感覺自己的臉有些發
燙,我鼓足勇氣問道,「親我一下可以嗎?」
「哦?」他仿佛是在故意地逗我一樣,笑著說,「那我有什麽好處?」
此時的我已經是一個即將死亡的肉奴,少女懵懂的情愫傾瀉而出,大腦一片
空白,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麽,臨終之前衹是期盼著他些許的安慰,迷離著說,「
我是妳的人了,妳怎麽處置我都可以。」
「這可是妳說的呀。」說罷,沒等我回答,他就更加用力的摟緊我,緊的幾
乎讓我窒息,我閉上眼睛,不由得張開嘴巴,他的舌頭便衝了進來,與我的舌頭
纏繞在一起。可能作為我的初吻,比想象中的有些野蠻吧,但卻完完全全填充了
我內心的空白。
我的心跳在加快,我的身體在發燙,我已用盡了全力,卻還想更加緊緊地摟
住他。我甚至忍不住晃動自己的身體,讓自己乳頭與他結實的胸膛緊密地觸碰,
那種乳尖擠壓的感覺好像被無限的放大,折射到我的全身。
他的雙手也漸漸地從我的腰間下滑,從旗袍的兩側伸了進去,這次他不再滿
足于隔著絲襪的撫摸,而是將它褪到我的大腿根部,一衹手緊緊地抓住我的臀肉
,另一衹手從前面伸向了我的私處。
我混沌的意識中還保留著一絲抵抗的信唸,但是我的身體已經不聽使喚了,
雙腿不自覺地分開,為他的手指敞開了方便之門。于是,他的手指便輕而易舉地
分開我的陰唇,中指時而撥弄一下我的陰蒂,時而在外面打轉,即使稍稍進入到
我的身體,也總是淺嘗輒止,仿佛有意識地不想繼續前進。
我此時正體驗著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雖然他的舌頭依然在我的口中,但我
還是忍不住的發出一絲絲的呻吟,我很想壓抑這種聲音,可還是不由自主的發出
來。我用盡最後一絲力量掙脫他舌頭的糾纏,但是我並非是想反抗他,而是問道
,「可以再進去一點點嗎?」
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麽了,竟然問出這樣羞澀的問題。但是他的回答卻如一盆
涼水澆在我的身上,「不可以,那個部位一會兒是用來做菜的。」
「哦,」我略帶失望的答應了一聲,他的答案讓我頃刻恢復了理智,我畢竟
是一個肉奴,衹是他的一份食材而已,剛才的那種快感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時,聽到一個女人咯咯的笑聲。
(十一)
「又在這裏調戲小女生呢?」張麗從清理間走了出來,全身上下一絲不挂。
其實,她也算得上一等一的美女了,身材高挑,肉體豐滿,皮膚雖然不及佳瑤那
般細嫩,但也可以堪稱光滑,二十出頭的年紀正是被食用的黃金季節,況且早就
想獻身于我,可是對于她這種放蕩的女人,即使是免費的午餐,也提不起胃口來
,今天也衹是興頭上的一句話,沒想到滿足了她長久的夙願了。
但又不得不承認,她的廚藝非常的高超,這麽多年來,幫我烹飪了不少的美
食,我鬆開懷中的鄧佳瑤,對張麗說道,「哪有啊,妳不是告訴我說女生要興奮
的時候吃才更鮮美嗎?」
「得了吧您,」張麗打趣道,「我看妳有點捨不得我這個林妹妹吧。」說著
她走到佳瑤的身邊,拍了怕她的肩膀,「要不妳今天吃了我得了,讓小妹妹多陪
妳幾天。」
「這個。」我猶豫了一下,說實話這種想法不是沒有,但是我曾對自己發誓
,絕對不會辜負那個把第一次獻給我的女生,雖然佳瑤很可愛,但是我仍不想對
她有什麽承諾。話鋒一轉,我故意笑道,「得了吧,妳的肉我可沒看上。」
「討厭,又說要把人家喂狗。」張麗撒嬌道,突然她好像發現佳瑤腳上的那
雙高跟鞋,略帶醋意地說道,「那個賤人的鞋子妳還留著呢?」
「哦,是的。」雖然我不止一次地稱那雙鞋子的主人是賤人,但我還是忘不
了對她的愛。
「怎麽,妳還想等她把孩子生下來嗎?」張麗追問道。
我不知道該怎樣回答,支支吾吾道,「這個,這個。」
「不要這個、那個了,」張麗說,「我已經給妳做菜都五年了,今天是我的
最後一次了,幹脆把那個賤人和她的孩子給我,讓我為妳做一頓絕世美味吧。」
「這個。」我頓時思緒萬千、愛恨交織,考慮了一小會兒,決定贊成她的意
見,「那妳打算怎麽吃?」
「孩子自然是給妳煲湯,大補的。」張麗見我同意了她的要求,非常的高興
,「那個賤人嘛,已經被妳吃的差不多了,幹脆做個活吃人腦吧,非常鮮嫩。剩
下的就去喂狗吧。」
「我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呵呵。」我強顏歡笑了一下。
「啊。」沒想到這一會兒被我忽略的佳瑤尖叫一聲,「妳們,妳們太殘忍了
。」
「哦?原來小妹妹還不知道妳的本來面目呀。」張麗笑道,「我去把那個賤
人拿出來,妳好好給小妹妹上上課吧。」
(十二)
雖然我也是一個肉奴,但是想到要把一個腹中的胎兒煲湯,還有將活活的吃
掉那個可憐女人的大腦,我再也忍不住心中的驚詫,尖叫了出來。
他讓張姐去準備了,慢慢地過來拉住我的手,問道,「記得剛才妳說過的嗎
?」
「我?」提起剛才,我不由得臉又紅了,小聲嘟囔道,「我說什麽了?」
「妳說,我可以隨意處置妳,」他十分肯定地說,「我可沒有強迫妳呀。」
「這個,這個,」我剛才的確是說過這樣的話,衹是一時地語無倫次而已。
他打斷了我,說,「首先我喜歡品嘗鮮活的人體,我知道這樣是違法的,但
是我有辦法解決,」頓了頓,「其次這樣,我可以給妳的父母現在叁倍的價錢。
」
他用堅定的眼神直視著我,令我無法抗拒。何況是叁倍的價錢,雖不能讓家
人完全擺脫窮苦的命運,但是至少可以讓我殘缺的父母生活很長一段時間。
他繼續說道,「雖然沒有得到權威的證實,但是妳被活吃的過程中,會體驗
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不相信的話,妳可以問問張麗。」
他的話幾乎已經完全說服了我,但是我還是有些害怕,「那我想知道,如果
我不答應的話,那將是怎樣的死法。」
「現在法律對處死肉奴的限定很多,正常而已,妳可以選擇斬首,但是會讓
妳身首異處,我覺得妳很完美,不適宜這種。」
「嗯,」聽到他的贊美,我心裏恐懼稍微減少了一點,「那還有嗎?」
「再就是吊死或者是勒死吧,雖然可以留個全尸,但是死亡過程會比較久,
有時會搞得尿液、糞便都流出了出來,也是非常的狼狽。」
「哦哦,不要,」我不想再聽下去,畢竟我是一個很愛幹凈的女孩子,「那
好吧,我答應妳,但是要怎麽樣活吃我呢?」
「好乖的小丫頭。」他或許沒想到能這麽輕而易舉地說通我,他很高興地說
。
「況且,我可以保證,當我吃掉妳的私密部位的時候,妳會有種前所未有的
快感。」他將手再一次伸向我的下身,故意挑逗我說。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就這樣答應他了,是為了錢,還是為了他所謂的快感
,我想二者都有,或許後者還大于前者,漸漸地還有所期待了。
「至于如何吃掉妳嘛,這個要看張麗了。」他接著說,「衹是我今天想吃火
鍋,妳就由她處置了。」
「是活生生地把我的肉割下來吃嗎?」我又稍稍有點後悔了,那種疼痛可想
而知。
「嗯,」他將我再次攬入懷中,「要把妳的小奶子和小陰唇都割下來呢。」
說罷,一衹手狠狠地抓住我的乳房。
「好討厭啊。」我撒嬌著鑽進他的懷裏。
(十叁)
「哈哈,這麽快就把工作做好了呀。」張麗笑著推出一個人,那個我既熟悉
、又陌生的面孔,那個讓我又愛又恨的人,「妳把她保養得不錯呀,肚子都這麽
大了,再不吃的話就要生出來了。」
「姐姐,」佳瑤大喊了一聲,讓在場的人都非常的吃驚,包括那個已經人不
人、鬼不鬼的孕婦。因為她的四肢已經完全被我截掉,雙乳也被完全地切除,衹
剩下光禿禿的胸部和碗口大小的疤痕。她的脖子被固定在一個四輪的滑車上,腹
部高高隆起的她已經失去了往日的光環,看上去更像一個可笑的不倒翁。
當她聽到佳瑤的叫喊以後,激動地喊了一聲,「瑤瑤,妹妹?」語氣中充滿
著詫異、驚恐,還帶著濃濃的親情。
「是我,我是瑤瑤,姐姐。」佳瑤瘋一般的跑了過去,跪在她的面前,「好
久不見,妳怎麽成了這樣了啊?」
「瑤瑤,沒想到我又活著見到了妳,」她激動地說,「妳怎麽也?」
「是啊,姐姐,我也被選中做肉奴了。」
「哦,妳真好,跟姐姐一樣,這樣黃泉路上也有我們姐妹倆作伴了。」她還
沒說完,突然就大喊道,「肚子、肚子好痛啊。」
我和張麗都被眼前的巧合驚呆了,沒想到她竟然是鄧佳瑤的姐姐,原來她一
直騙我。我再一次感到被這個女人愚弄,想馬上讓她和她腹中的孩子消失。
張麗低頭一看她身子底下已經濕了一片,急忙對我說,「羊水破了,很快就
要生了。」
佳瑤一時不知所措地大叫,「姐姐,姐姐,妳怎麽了?」
我一把抱起跪在地上的佳瑤,任由她在我的懷裏掙扎,我驚訝地吼道,「她
真是妳的姐姐?她叫什麽?」
「是的,她是我的姐姐。」佳瑤一邊哭鬧,一邊想掙脫我的束縛,「鄧佳琪
。」
鄧佳琪,果然是佳瑤的姐姐。
(十四)
他一改剛才的斯文,像猛獸一樣對我咆哮了一聲,我頓時被喝止住了,不敢
大聲的哭鬧了。沒想到我半年多未見的姐姐竟然還活著這個世界上,衹是她現在
的樣子以及將要發生的事情,讓我的情緒無法立刻平復。
姐姐對我說,「瑤瑤,我沒事的,我的孩子快生了,」姐姐幸福的哽咽道,
「沒想到死之前,我還能見到我的孩子。」
「姐姐,可是他們要把寶寶煲湯的。」我忍不住要把這個殘忍的事實告訴她
。
衹是姐姐並沒有過于驚訝,她很平淡地說,「瑤瑤,沒關係的,那我們叁個
一起上路好了。」
的確,我是一個肉奴,這是不爭的現實,無論是姐姐還是這個即將出生的孩
子,都也一樣會成為肉奴,變成別人餐桌上的美食,就是我們的宿命。我認命了
,不想反抗,也不再哭泣。
他看我順從了很多,把我放了下來,對張姐說,「去準備一下,把孩子剖出
來吧。」
「好的。」張姐答應著,走到餐臺前忙碌了起來。
他很溫柔地對我說,「對不起,剛才嚇到妳了,我希望妳還能繼續履行妳的
責任。」
「吃掉我嗎?」我喃喃地自言自語。
「對,」他說,「如果妳後悔,還來得及,妳會像垃圾一樣被回收。」
「不,求您了,我不要。」我祈求他道。
「那好,我不想再次提醒妳了,希望妳能配合,或者不要給我添亂,否則…
…」他很嚴肅地對我說,後半句他沒說完,但我也知道是什麽意思,我木訥地衝
他點了點頭。
說完他到餐臺一側的廚子裏取出了一把類似鉗子的工具,徑直走到姐姐的面
前。
姐姐好像知道這是做什麽的工具,抬頭望著他說,「對不起。」
衹是剛說完這叁個字,就被他一個耳光打斷,「我不想聽妳虛偽的道歉。」
姐姐略帶失望的看著他,「我們之間真的有些誤會。」
「啪」的一聲,又是一記耳光狠狠的打在姐姐的面頰,「我也不想聽妳的解
釋,」他拿著工具在姐姐的面前比劃了一下,「妳的話夠多了,妳知道我要做什
麽了,乖乖的把嘴張開。」
「嗯,」姐姐點了點頭,毅然地說了一句,「不管妳信不信,即將出生的孩
子是妳的。」
「夠了,」他好像無法接受這個現實,又一次像猛獸一樣大吼一聲,打斷了
姐姐的話。把手中的的鉗子張開,我才發現是兩片鋒利的刀片,「把嘴張開,舌
頭伸進來。」
這一次姐姐沒有說話,而是默默地閉上眼睛,很順從的張開嘴巴,將舌頭伸
進刀片的中間。然後他把鉗子一直推到姐姐嘴巴深處,隨著兩片刀片碰撞的聲音
,姐姐發出一聲低沉的慘叫,鮮血就從她的嘴裏噴了出來。
他取出鉗子,說,「把妳那根善于狡辯的舌頭吐出來。」
姐姐張開嘴,又是一大口鮮血吐了出來,幾乎是把姐姐的舌頭衝了出來。他
拿著鮮血淋灕的舌頭,沒有一絲的恐懼,很隨意地在餐臺的書龍頭上清洗了一下
,遞給了張姐說,「給我一份涼拌口條。」
我已經完全驚恐地說不出話來了,衹是靜靜等著死神的到來。
(十五)
這時,我回頭看到在一旁被嚇得瑟瑟發抖的佳瑤,我又有些憐香惜玉了,親
眼看著自己的親人被宰殺,的確有些殘忍。
我溫柔地將她抱起,她就像一衹受的驚嚇的小鹿,縮在我的懷中。我把她抱
到沙發上,盡量用胸口溫暖著她的軀體。
「妳,妳也要割掉我的舌頭嗎?」她慢慢地恢復了神智,望著我冷不丁的問
了一句。
「嗯,這個不一定吧,」我安慰道,「衹是這道菜,我比較喜歡。」
「那也要砍掉我的四肢嗎?」她聲音更小了,就像一衹蚊子一樣,「也要切
掉我的胸部嗎?」
「哦,這是一定的了,妳的四肢尤其是腳丫,簡直太完美了,我一定都吃掉
,吃不掉的也要保存好,絕不像張麗那樣拿去喂狗,」我故意裝得一本正經地說
,「妳的小奶子更好了,切成片在火鍋了一涮,簡直美味至極,小奶頭這麽堅挺
,直接咬下來就能吃,都完全不需要加工的。」
可能是我一本正經的樣子把她逗笑了,問道,「張姐也是花錢買的吧,妳也
忍心喂狗嗎?」
我本來想說把妳姐姐那個賤人也拿去喂狗呢,但是又不想讓佳瑤再次受到刺
激,便說道,「張麗哪能跟我的小瑤瑤比呢。」
「喔,討厭,」佳瑤又是撒嬌地說,「妳能再親親我嗎?」
「當然。」不過這次我並沒有直接親吻她的嘴,而是在她的耳邊吹了一口熱
氣,進而伸出舌頭舔她的耳蝸,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不要啊,好癢啊。」佳瑤稍稍反抗了一下,但是並沒有直接掙脫,「討厭
喔。」
「哈哈,不鬧了,閉上眼。」她很聽話的閉上眼睛,微微地張開小嘴,我便
再次把舌頭伸了進去,這次她明顯的主動了一些,感覺到她的雙唇緊緊地吸住我
的舌頭,而當我舌頭退回的時候,她的舌頭便主動地跟進我的嘴裏。
與此同時,我的右手在她的身上游走,解開旗袍的邊扣,伸進她的衣服,緊
緊地握住她的乳房,拇指和食指輕輕地揉捏著那粒剛剛成熟的小葡萄,感覺到在
一點一點的充血、堅挺。
(十六)
不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為什麽有如此大的魅力,即便是他將要用殘忍的手段
殺死我和我最最親愛的姐姐,但是我仍然奢望臨死之前在他的那裏得到些許的慰
藉。
當他的手指再次觸碰到我的乳頭的時候,我內心的慾火再次被點燃,不知道
哪來的勇氣,我竟然說,「能親親我的奶頭嗎?」
「當然啦,我都想給妳咬下來。」說著,他撲向我的乳房,含住了我的乳暈
,裹住我的乳頭,並用舌尖撥弄乳頭,繼而用牙齒咬住。
「疼、疼、疼,」我呻吟了叁聲,卻是一聲比一聲輕,我不想打斷他,不想
打斷那種酥麻的感覺。而他那衹剛才握緊我乳房的手也沒有閑著,再次伸向我的
隱私地帶,輕車熟路般地找到我最敏感的部位,輕重交替的揉捏,使一股股電流
擊穿我的全身。
乳房和陰蒂的雙重刺激,讓我的慾火充分的燃燒,甚至把我自己都燃燒殆盡
,我的思想已經完全不能駕馭自己的身體。我本能的將他摟得更緊,卻還是掩飾
不了自己身體抽搐的事實,頓時一股暖流流遍了我的全身。
他好像是感受到了我身體的異樣,慢慢地停止了攻擊,而我很滿足地望著他
深邃的眼睛,給我一種難以捉摸的神秘感。
「這是第一次嗎?」他溫柔地問道。
我害羞得不知道怎樣回答,鑽進懷裏低低答應了一聲,「嗯。」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8-3-30 16:33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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