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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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趁生命氣息暫留 01-02 作者:johntito  
 
moran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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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生命氣息暫留 01-02 作者:johntito

作者:johntito



  寫在前面的話:第一次寫色文,沒想到是寫冰戀。寫的不好請大家多多包涵。

  這篇文章的靈感完全來源于bgyou大神的《女尸空間》,並且我保留
(chao)了其中絕大部分的核心設定,因為我實在是太喜歡這篇文,而作者
卻又停止更新了。

  雖然我之前有留言去要一個改編的授權,但是作者都兩年沒冒過泡了,我估
計我是等不到了,所以就直接動手了。多有冒犯,還請原作者和讀者們原諒。當
然,這部作品的內容和內核和原作會有比較大的差異。

  雖然是第一次寫的作品,但是其實我能給這個作品分配的精力也不是很多,
所以有些地方為了省事,省去了很多細節。一句話,不要期待有下一期(((
(好吧我知道其實我文章的廢話已經很多了,大家都想看的射爆部分實在是寫的
太少,下次我一定改!求輕噴!)

 —————————————————————————————————

  對于我來說,生活確實是一成不變的。

  我是一個普通人,現如今在一所普通的市立大學上學。即使僅僅將眼光放在
A國的B省之內,C市也僅僅不過是一個不會引起太大注意的中等城市罷了。如
果對一個外省人提起我們城市的名字,恐怕除了某些專家和行業從業者,幾乎不
可能再有人知道我們的城市究竟在什麽地方。

  如果硬要說我有什麽特別的地方,那可能就是我犯過一個常人都不會犯的錯
誤:我高考的時候忘塗了機讀卡。因為這個「特別之處」,我倒是沒少受知道這
事的人的批評和嘲笑。其實我對這件事情也沒有那麽耿耿于懷,畢竟以我的真實
水平,就算我塗上了機讀卡也衹不過是有可能托托關係去遠在一百多公裏之外的
省城讀一座稍微好一點的叁流大學罷了。但是我還是認為我本來不應該屬于這個
地方,而當那些本來不應該成為我同學的人竟然借此嘲笑我的時候,我通常都會
感到十足的惱怒。

  不過衹有憤怒是無濟于事的,我這個人生的不高不矮,但是卻十足地看起來
像個瘦竹竿。從小到大我沒少受學校裏那些頭頭腦腦們的欺負。我說不上喜歡學
習,也沒在瘦弱的鼻梁上架上一副眼鏡,但卻總有人把我說成書呆子,甚至以此
作為攻擊我的理由。那些人衹是需要一個欺辱的對象罷了。是的,莫須有。

  這麽想來,省城倒確實是個好地方,至少光怪陸離,五光十色——比起一輩
子困在這個鳥不拉屎的破地方要好多了!

  眼前的玻璃門阻擋了我的去路,我沒來由的感到一陣煩躁——恨不能一拳讓
這種虛頭巴腦的易碎品化成一地碎片——不,我當然不可能這麽做。我衹是用插
在兜裏的右手捏緊了我的錢包而已。

  拉開玻璃門,我走到前臺,將身份證往桌上一拍。

  「開一臺機子。」

  網管妹子看了我一眼,笑道:「今天又翹課了?」

  「上課沒意思,剛好這幾天開活動,早點肝完早畢業,刷極品還不知道要刷
多長時間。」

  網管妹子沒多言語,在一個機器上刷了一下,就把證還給了我。

  我叁轉兩轉轉到角落裏一個常用的機器邊上,熟練地拉開凳子擺開鍵盤。我
喜歡在玩游戲的時候把鍵盤豎著擺。

  一晃眼,已經凌晨四點了。

  出了網吧,我在為數不多的幾個這個時候還開著的小店裏面買了包煙,轉頭
摸黑往自己租的公寓走。雖然我家就在本市,但是我媽還是非得把我趕出來住,
說是培養什麽獨立精神。可是我們這個破學校連宿捨都不給學生修,住房全靠外
租,這點甚至還不如隔壁的衛校,我實在是想不通這種破學校有什麽好去的。

  天上有一道流星劃過。我抬頭盯了一會,直到它消失不見。

  流星啊流星,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能夠從這種憋屈的生活中徹底掙脫出來。

  我想控制別人的命運,不想讓別人控制我。

  我摸黑走到樓下的時候,隱隱約約看見草坪上躺著個人影。

  「有人喝多了?」我走近了看看,好像是個女人。

  撿尸這種事情我是從來沒做過,倒不是怕臟什麽的,我活了這麽大還沒有碰
過女人,連手都沒有牽過——假如不算母親和妹妹的話——帶個套也就得了,要
是還得了病那也就認了。但是我覺得大晚上喝暈了就在外面一倒的人多半不是什
麽善良的主,就算不是當地哪個混混的駢頭,多半也是個逮著機會就覬覦妳的腰
包的貨色——當然也有可能是真的醜——搞不好還是個我認識或者認識我的人。

  一句話,有賊心沒賊膽,而且我這樣的慫蛋也消受不起。也許有這種可悲的
自知之明也算是我的優點之一。

  我站在那望了一會,就轉身上樓了。這位女士,妳還是自求多福吧。

  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了。隨便叫了個外賣,不一會兒就來電通
知我下樓去拿。頗令我意外的是,那個女人竟然還躺在那裏。

  「我說——」我用手指了指草坪,「那女的怎麽還躺在那啊?」

  「啊?什麽?」外賣小哥一頭霧水地轉頭看了看,「什麽女的?」

  「就那啊?」我又指了指。

  「不好意思,我真不知道您在說什麽。您拿好外賣,我這邊還有別的家要送,
對不住了啊!」外賣小哥雖然語氣還是比較尊敬,但是眼神卻明顯帶上了一種看
怪人一樣的色彩,還沒等我回話就騎上電瓶車走了。

  我有點惱怒,那人——那麽大一個人,就躺在那兒,怎麽睜眼說瞎話呢?

  沒辦法,我衹好走過去。

  不走近了不要緊,走近了倒嚇了我一大跳。這倒在草坪上的妹子衹穿著一件
從上到下連成一體的銀黑色衣服,感覺有點像是武俠小說裏的夜行衣。這倒不是
重點,重點是這妹子長得簡直太他媽漂亮了:柳眉微彎,修長而安靜的睫毛,堅
挺又小巧的鼻子,輕薄嫣紅的嘴唇,配上圓潤的臉蛋和在微風中輕輕拂動的散發,
一種東方式的、古典的柔軟從她的面容中自然地流淌出來;但不止如此,微微隆
起而線條分明的顴骨配合她微微下勾的鼻尖,又賦予了她一種西方式的英朗。在
這幅東西方的美感結而為一的面孔之外,她曼妙的身材也是絕對不容忽視的。她
的身材並不算高挑,但配合完美的頭身比還是讓她顯得纖細而修長;她的乳房並
不算碩大,但是恰如其分的隆起已經足以使得個整曲線臻于圓滿。唯一的美中不
足是,她的皮膚白皙,過于白皙了。要不是她的嘴唇還沒有到失去血色的程度,
我簡直要以為她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我在我的生命中從來沒有見到過這麽漂亮的美人。也許在電視上或者網絡上
見到過一些,但是親眼目睹的經歷擁有著隔著屏幕觀看所完全不能具備的震撼力。

  但是從臉色上看,我還是覺得她的狀況可能不太妙。我猶豫著想是不是應該
叫個救護車。但是說實話,如此漂亮的美人就這麽安靜地躺在這兒整整一個白天,
實在也是極其反常的一件事情。再聯想到剛才外賣小哥一頭霧水的回答,我感覺
到也許有什麽絕對不同尋常的事情正在發生著……

  我試著拍拍她的肩膀,但是沒有反應。我衹好俯身把她抱了起來,比想象的
還要輕一些。她的身上還有一種撲鼻的異香。我猜她也許噴了某種香水。

  沒有花費多大力氣,我就將她抱回了我所居住的公寓中。拉開防盜門,我看
到室友之一正把腳翹在桌子上玩著手機。室友抬頭看到我,一愣:「喂!妳在幹
什麽呀!」

  我被這一聲是唬得不清,手中差點抱不穩,不過還是強裝鎮定道:「沒、沒
幹什麽啊?」

  「沒幹什麽妳擺著那麽個姿勢進來幹嘛?」

  聽她這麽說,我倒是鎮定了一些,反問道:「怎麽,妳看不到嗎?」

  「什麽看不到?」她滿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不過很快就失去了興趣,繼續
低頭玩著手機,隨口罵道,「神經病。」

  看來她確實似乎衹有我才能夠看到。我對這個發現感到欣喜,並沒有對莫名
被罵了一句過分地在意。

  這個一直一臉屌樣的室友名字叫做文婷,至少她對我一直是這樣。樣貌算是
清秀,但性格卻遠遠地異于她的外表。她和我一樣不喜歡上課,但是她是天天一
到晚上就去找幾個狐朋狗友一起出去嗨,一直到早上才回來,日復一日。有時候
假如她破天荒地沒有出去,那她多半是和某個新交的或者舊交的男朋友鬧掰了;

  她鬧掰了不要緊,但是卻會沒完沒了地在公寓裏打電話、吵架、說壞話,又
哭又鬧甚至還會摔東西。而且最不幸的是,她一般會把這種發瘋的時間放在白天,
這對于我這種晝伏夜出的習性絕對是一個致命的打擊。

  但是我能怎麽辦呢?那個瘋婆娘!別說是我了,就連她的那些男友也沒有一
個不被她吃得死死的,這種人或許就是天生的碧池吧!

  我保持著那個在旁人看來或許很奇怪的姿勢進了房間,把懷中的這個身份不
明的美女放在床上。然後我起身去倒了一杯水。

  但是接下來該怎麽辦呢?

  盯著床上美若天仙的少女,我發愁地摸出那包今天早上買的煙。我抽出了一
支,躊躇了一會,又放了回去。但是不拿煙的話,我感到手裏又空落落的,無所
適從。

  我有淫心嗎?我有。我相信沒有哪個正常的男人面對著這樣一個毫無反抗能
力又美貌絕倫的少女會不想上去一親芳澤的。但是我又有點害怕。不,我是相當
害怕。這個謎一樣的少女身上正在發生的事情絕對不在我的理解範圍之內。她是
誰?為什麽除了我之外的人全都看不到她?如果我就這麽上了她,也許面對的絕
不衹是她醒來之後可能給我帶來的一大堆麻煩事、退學和法律的制裁,甚至還有
可能面對一些我現在絕對不可能想象的到的可怕後果。她可能根本就不是人。

  也許她正是鬼呢?一個和我前世情緣未了的鬼?哈哈哈,別想這種笑話了,
這可不是小說啊——但是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啊?現實生活中真的有可能發生這
種事情嗎?一個神跡?不不不,不對。我是說,如果她真是那樣一種超自然的力
量的話……或者如果我真是命中注定,被命運選定的那個人的話——也許我的所
作所為根本就不受人世間規則的束縛……這是很有可能的!這是上天送給我的禮
物嗎?我應該得到它嗎?我能確定嗎?

  我的生活……它已經是一團糟了,也許還沒有到這種程度,但是我不在乎。

  我在乎嗎?我是說——這種程度的代價,我能負擔得起嗎?也許我可以。是
的,我想——我這樣的人大概再也不會有這樣的機會了……我還沒有過女朋友呢,
即便未來有,也不可能會像現在這樣——是的,我應該,我應該,而且那些代價
可能永遠都不會發生。這是一個充滿風險的選擇,這會成為一個充滿風險的選擇,
我能應對接下來的一切,我——我用顫抖的手緩緩解開她的衣服。沿著身側的拉
鏈,很輕鬆地就將連體服的上半身完全解開。我忍耐著口水,首先將一衹嫩白的
手臂從衣服中褪出,然後解放了她胸前的一對輕輕晃動著的白兔,淺粉色的乳頭
和顏色稍深的乳暈點在其上。這對從前在AV裏已經司空見慣的東西在一瞬間點
燃了我的慾望。我的下體因膨脹而堅硬,我能感覺到那根在我的內褲裏灼熱而白
熾的鋼鐵,我知道它在渴望著有生以來第一次的殺戮和蹂躪;我能聽到喘息在我
的胸膛中轟然作響。

  但是我知道真正的大軸還在後面。我忍耐著心中咆哮著的慾望,很快讓她的
另一衹手臂也脫離了衣服的遮蔽。隨後我深吸了一口氣,迅捷地將已經失去作用
的連體服的上身攥在掌心,然後雙手一起,沿著她修長的大腿解除這最後的防御。

  我成功了,這是必然成功的一仗。光潔而稀毛的小穴毫無防備地展現在我的
面前。緋紅的顏色昭示著它仍然缺少開發,也許這仍然是一片未被開墾的處女地。

  她仍然沒有醒來。

  我大起膽子,伸出手在那粉嫩的小穴上摸了一把。嗯……很光滑,很柔軟,
有點涼,最重要的是,那可是女人的性器!這個想法剛剛從我的腦子中冒出來,
就徹底點燃了我剛剛好不容易才克制住的慾望,我胯下的老二已經漲得生疼。我
不敢耽擱,立即把我的小兄弟掏了出來。小兄弟一探頭,就朝天怒吼錚錚而立。

  床上的少女仍然毫無動靜,我的膽子更大了,把一根手指插了進去。小穴裏
很是溫暖,但是還有一些幹燥。根據從各種A片和黃文裏學來的知識,我估計還
得讓我的小兄弟再等上一會,待我充分潤濕了這個小穴之後才能開始順暢地肆虐
八方。我一邊保持著一根手指插在她的陰道裏,另一衹手則探上去,輕輕地揉搓
著她的陰蒂。雖然我自己都感覺到了我技巧的生疏,但是在我的輪番攻擊之下,
她的小穴還是逐漸變得濕潤了起來。對于初次征戰來說,達到這種程度也能算是
不辱使命了吧?

  有些得意的我抬頭望向少女美麗的臉龐,但我卻感受到一種強烈的異常感。

  我停了一小會,才終于找到了這股異常感的來源。少女的面龐不僅沒有一絲
一毫歡愉的表情,甚至沒有出現絲毫的紅暈。哪怕是我這種完全沒有什麽關于人
體或者生物的知識的人都明顯察覺到了那一成不變的白皙當中所蘊含的異常。

  「見鬼,這家伙不會真有什麽病吧?」我把手伸到她的脖子側面,沒有摸到
脈搏。我又把手放在了她的胸口,沒有心跳。

  「我操,這麽刺激的嗎?」這家伙,恐怕真的不是活人吧……但是,死人又
怎麽會有愛液,又怎麽會有溫度呢?

  想不通的問題就不要去想,倒不如說這個不尋常的少女要是真的是一個死人
的話反而還省去了不少麻煩。反正我都做到這一步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我不作他想,將她的兩條腿張開成M字,拖到床邊,然後就挺起胯下的長槍,
以一個站立的姿態直接捅了進去。小穴的入口頗緊,但是我打算用蠻力直接突破
這一切難關。

  衝刺到底!

  我感到我的陰莖一下子貫穿了整條通道,期間好像還突破了一些什麽東西。

  我有些驚喜,連忙把陰莖抽了出來,結果是它上面並沒有粘上什麽血跡。不
過,假如是尸體的話,就算是處女,恐怕也已經不會流血了吧?

  雖然這麽想,但是我在再次將陰莖插入小穴的時候仍然帶有一絲遺憾,畢竟
摘取處女這種事,在現代社會恐怕已經不是一件每個男人都能辦到的事情了。如
果可以的話,還是希望自己有一次完整的這種經歷啊!

  一邊有些不合時宜地胡思亂想著,我一邊在這具女體上來回不停地衝刺著。

  陰莖在少女的小穴中穿插,肉體的碰撞聲,淫水的飛濺聲,還有下體那溫暖
的感覺讓我幾近融化。我的手和嘴當然也不可能閑著,我叼著一衹乳房,同時兩
衹手不停地在少女潔白的雙臂、柔軟的乳房和頎長的大腿上游移著,試圖攬盡這
具軀體全部的美好。

  但是我畢竟衹是一個初生的牛犢,縱然有不怕虎的精神,也不可能就真的挑
戰成功。很快,一股酥麻感就伴隨著我狂放的抽插爬上了脊梁。淫糜的氣氛不斷
地催促著我,而快感也將迫近最後的終點。終于,我一插到底,在子宮中射出了
人生當中第一發在一個真正的女人體內釋放的精液。

  射精之後的一瞬間,一股疲憊感立刻涌上我的心頭。但是我相信我尚身強力
壯,應該還有能力在這之後再來一發,衹是我現在需要先休息一小會……

  「傳感器接收到物質信號,提起特征分析。特征分析完成,權限已經開放。」

  一個陌生的清脆女聲傳來,但我完全無法理解這其中的具體含義。在我完全
搞明白狀況之前,我感受到身下原本毫無反應的女體動了一下。

  我訝異地抬頭望去,發現那個少女已經睜開了眼睛!

  我的身體本能地向後彈開,結果後腦勺結結實實地撞到了墻上,霎時間痛得
我衹能捂頭蹲下。但我顧不上處理身體上的疼痛,而衹能一邊睜大眼睛看著突然
坐起的少女,一邊張口結舌道:「對、對不起。我是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衹
是、衹是……」

  少女從床上跳了下來,左右活動了一下身體,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四肢,似
乎在確認自己的身體狀況。但是她似乎完全沒有在意自己那還在緩緩流出我剛才
射出的精液的小穴。

  似乎是檢查完畢之後,少女忽然向還坐在地上不知所措的我單膝跪了下來,
垂下頭。

  「主人。」

  「——」老實說,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我也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少女似乎一點也不著急或者害羞,就保持著那樣裸體單膝下跪的姿勢,似乎
在靜靜地等待著我理解當前的狀況。

  半晌,不過也許其實衹過了五秒,我試探性地問道:「妳剛才叫我什麽?」

  「主人。如果您不喜歡這個稱呼的話,也可以自行設定一個新的。」

  「不、不、不,我很滿意這個稱呼,千萬別換。那什麽……我是說……呃
……比如……妳叫什麽名字?」

  「靈兒。」

  「林兒?靈兒?算了我前鼻音後鼻音分不清楚,我就叫妳靈兒吧。」

  「是的,主人。靈兒以後就叫這個名字了。」

  我終于從當前發生的事態中至少找到了一點可以被我的理智所確定的東西,
那就是我應該是不用成為一個強姦犯了。

  「那個……妳是什麽人?為什麽我就成為了妳的主人了?」

  「是這樣的,主人。用您比較能理解的話來講,靈兒是一個空間的管理者,
或者也可以被稱為鑰匙。靈兒是被創造出來,為主人提供使用這個空間的引導、
溝通和支持的。至于您之所以能夠稱為靈兒的主人,是因為靈兒方才將您的精液
中蘊含的遺傳物質信息進行了對位特征分析,衹要這種遺傳物質信息能夠符合預
設的對位特征,您就可以得到全部的使用權限。需要特殊說明的是,這種對位特
征分析本身衹是一種雙保險,而且對位特征分析的內容不屬于遺傳學特征而僅僅
是物理化學特征,所以即使是您的直係親屬也不可能完全匹配這種特征……」

  「等、等一下,妳說的這些我都聽不懂……那什麽,意思就是我能成為妳的
主人完全是一種偶然唄?」

  「並非如此,這是擁有必然性的。」

  「……妳就告訴我還有沒有可能讓別的人來指揮妳?」

  「如果在成為主人的僕人之前,這種可能性是存在的,衹是其在概率學和統

  計學中都被視為幾乎不可能發生的事件;但現在靈兒將在主人的一生中衹聽從主

  人的命令。」

  「雖然我並不是很懂妳在說啥,但是我應該可以理解成妳現在已經是我的私
有物了對吧?而我將是妳唯一的主人。」

  「衹要您仍然活著,那麽主人的這段話沒有錯誤。」

  我有點尷尬地撓了撓頭,總是強調活著這種事總感覺有點不舒服啊……

  「好吧好吧,我明白了。那給我講講妳那個什麽空間是幹什麽的吧?」

  「收集女尸供人娛樂。」

  「等等,這他媽是啥?」我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收集女尸供人娛樂。」靈兒重復了一遍。

  「女尸……不會臭了嗎?」

  「衹要是被收納進女尸空間當中的尸體,都將會被永遠保持類似于活體的狀
態。不僅不會腐敗,而且可以保持一個適當的體溫。不過,雖然您獲得了管理空
間的權限,各項功能卻是需要通過收集尸體來逐步開啟的,也包括靈兒剛才所說
的這一項功能。」

  「呃……可是我上哪去搞女尸?殯儀館?太平間?」

  「必須是死在主人手上的才可以。或者寬泛地說,必須是主人殺死的才可以。」

  「靠,那殺一個人老子就進去挨槍子了,還收集個屁!」

  「請主人放心,凡是死在主人手上的女人,靈兒將自動抹去她在這個世界的
一切內容,所以自然不可能有人來追究主人的責任。並且,這個功能是不需要解
鎖的。」

  「還有這種操作?!」聽了這話,我的心中倒是驀然騰起一股子慾望來。

  其實,盡管我在平日的生活裏總是表現得像個沒出息的慫包,但我深知我的
心底是有著一種和一般的人完全不相類似的破壞慾的。也許這是由于我長時間受
人欺負才造成的後果——不過以我淺薄的知識是肯定說不清楚的。想不明白的事
情就不想,我也不是很想關注我的這種破壞慾和毀滅慾的來源,我衹想遵照我內
心最深處的慾望來生活。

  但是我也知道,我的這種非正常的、瘋狂的慾望絕不可能拿到現實中實現,
因為那會迅速而完全地毀滅我自己。我所能做的,頂多也不過是在某個夜深人靜
的夜晚,打開一部PKF的A片,把自己的黑暗慾望拿出來把玩一番罷了。但是
我也深深地明白,那些A片都不過是表演出來的東西罷了,而這種虛偽的事物終
究是無法讓我內心的慾望信服的。

  但現在,一個機會來了。一個真正的、實現我的那個最深沉的慾望的機會來
了。或許我正是因此而被「女尸空間」選中的。我本來就不是一般人,我想我本
來就不應該依照一般人的生活方式來生活。

  是的,沒錯。我將不受到法律的制裁,我將不受到道德的譴責——我可以成
為一個神!一個不完全的神,但還是一個神,一個慾望之神!我有機會實現我希
望的一切!

  此時此刻,我再也不能懷疑眼前發生的這一切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恩賜,是冥
冥之中的某種存在對我的獎賞。盡管我十分確信,會給予我這種恩賜的存在也絕
對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惡魔——但是,也許我本來就是一個惡魔呢?

  想到這裏,我有點興奮地搓了搓雙手。不過我又想到了一個問題:「剛才我
發現妳沒有心跳,莫非妳本來也是一具尸體嗎?」

  靈兒搖了搖頭:「嚴格來說,靈兒是從屬于女尸空間的被造物,並非由活人
死去而轉化成的。但是,如果僅僅從存在形式上來觀察的話,靈兒與存儲在女尸
空間中的尸體非常相似。」

  「哦。」我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這麽說,未來被收集在女尸空間中的尸
體也會逐漸變得像妳這樣嗎?」

  「有一部分特征上的相似。那些已死去的尸體可能會保持適當的體溫,分泌
淫水、唾液、乳汁甚至尿液。不過,這些功能都是需要逐步解鎖的。」

  「那麽?現在妳有什麽功能?下一個功能又是什麽?會在什麽時候解鎖?」

  「主人,現在靈兒擁有收藏尸體、抹消情報和隱藏存在的功能,必須要提醒
主人注意的是,這些功能全部都是固定實現的,也就是所謂被動技能。當您收集
到下一具尸體之後,會一次性解鎖兩個基礎功能,也就是保持體溫和分泌淫水、
唾液。在這之後,您解鎖下一項功能所需的女尸總數量分別是2、3、5、8、
13、21……以此類推。」

  「哦、哦,我明白了。」

  「此外,靈兒還會聽從您的一切命令。主人還有什麽疑問嗎?」

  「沒有了,沒有了!靈兒妳也別跪著了,站起來吧!」我有些興奮地摩拳擦
掌起來,在房間中來回踱起了步子。

  靈兒順從地站了起來,仍然裸著那令人血脈賁張的身軀,垂首等待著我的下
一個命令。

  我的腦海中已經開始不住地盤旋著一種妄想,那是關于死亡、殺戮和性交的
幻想——不,現在稱它們為「計劃」似乎更加合適。傍晚的殘陽透過玻璃窗射了
進來,在我那仍然曝露在外,因極度興奮而勃起脹大、昂然怒立的陰莖上,留下
了一抹沉重的血色。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8-10-6 16:22 編輯 ]
2018-3-14 12: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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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生命氣息暫留 (02) 作者:johnti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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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生命氣息暫留


作者:johntito
2018/3/29發表於第一會


                            第二章 巴比倫塔

  我的手有些顫抖,但我相信當任何一個其他人身處在我的位置上的時候,他
的手都會顫抖。

  我已經穿上了衣服。雖然知道靈兒也許根本不會被任何人看見,但是我也讓
她穿上了我的衣服。簡單的襯衫和對她來說有些過長的短褲,依然掩蓋不住她姣
好的身材。

  我在物色第一個犧牲品。當然,幾乎在一瞬間我就想到了剛才還在拽的飛起
的文婷。

  我努力地平複著自己狂躁不安的心臟,用忐忑不安的雙手試圖去打開房門。

  殺人對我來說仍然是一個遙遠而陌生的名詞,恐懼和興奮仍然在支配著一個
剛剛獲得了力量的凡人。

  門把轉動得並不順利,但是門畢竟是無法阻擋門把的轉動的。

  門開了。但是客廳里沒有人。

  「文婷?」我試探著喊道。

  沒有反應。

  我踩著瓷磚地板,努力以最輕的腳步走向她的房間。我敲了敲房門,當然沒
有得到回音。我又試著將耳朵貼在門上仔細傾聽房內的動靜。

  半晌,我只能懷著失落的心情重新直起腰來。

  回過頭去,我看見靈兒安靜地站在一邊,默然不語。

  文婷該不會發現什麼異常了吧?但馬上我就對自己的這個想法感到好笑。她
應該只是已經出門了而已,而我剛才在和靈兒盤腸大戰,所以根本沒有聽到動靜。

  還不死心的我沿著走廊過去,又一路敲了敲另外兩個室友的門:也是毫無動
靜。這兩個室友都是還算認真的主,一般都會去上課,現在不在家也是正常的。

  「不過也是去教室玩手機而已。」我自言自語道。

  初戰未戰先敗,但我的心情卻因此變得輕松了一些。為什麼呢?

  「主人。」靈兒突然開腔道。

  「怎麼了?」

  「主人,靈兒擁有探測生命的功能,初始的範圍是二十米。但是這項功能需
要在收集到兩具女屍後才能解鎖。」

  「那你現在跟我說有什麼用啊……能不能把這個功能提前一點解鎖?第一具
女屍不是能解鎖兩個功能嗎,換一下位置行不行?」

  「主人,不行。」

  扶額。說好的聽從我的一切命令呢?所以說,當初制造這個什麼女屍空間的
人,既然是為了滿足他的變態愛好,又何必給後來的人搞出個解鎖功能的要求呢?

  「主人,要求修改底層代碼的命令靈兒無法執行。至於解鎖功能這一設計的
意圖,靈兒無法知悉。靈兒的設計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滿足主人的娛樂需要。」

  「你能讀心?」我驚訝道。

  「如果不深究概念的話,是的,主人。靈兒可以聽到主人心中所想。」

  我摸了摸鼻子,笑道:「這倒還挺方便的,不過被人看光的感覺還是有點讓
人莫名不爽。」

  「什麼不爽啊?」門口突然傳來一個有點活潑的女聲,「在跟誰說話呢?啊,
是在自言自語呀!」

  「啊,慧怡?」

  「哎,別在那站著啦!來幫幫我來幫幫我嘛,我這買了幾袋子東西,提回來
可累死我了!今天晚上做點好吃的,我男朋友晚上要來,正好大家一起來嘗嘗我
的手藝。你去叫一下文婷還有小妍,晚上一起吃飯啊。哎?文婷剛才已經出去了?」

  「嗯,嗯,對啊。」我支吾著。

  「出去了就出去了吧,反正她一天到晚都在外面飄的。那就只叫小妍吧,你
幫我給她打個電話。」

  「哦,嗯,好的,我給她打。」慧怡的話似乎有著不可抗拒的魔力,我掏出
了手機,給她口中的小妍——舒妍——打去了一個電話。

  「餵?……哦……嗯……我今天可能會晚一點回去……嗯,對不起,請幫忙
轉告慧怡姐,讓她不要等我了.啊,不,不是,只是之前已經和朋友有約了……
嗯嗯,真的很對不起,啊,但是,我回去之後一定會嘗嘗她的手藝的!……嗯嗯,
好,抱歉,讓你費心了。再見。」

  「聽起來小妍今天晚上也不能來?」慧怡一邊把袋子里的東西往廚房的桌子
上放,一邊問道,「難得我買了這麼多東西,還想晚上大搞一頓來著。」

  「她說她晚上已經約了朋友,讓我向你道歉。不過她還說回來之後會嘗嘗的,
也許可以給她留一份夜宵?」

  「啊,那當然是沒問題的!」慧怡笑道,「不過之前聽小妍說她最近在減肥
啊,這孩子這麼說是怕我不高興吧。算啦算啦,給她留一點點好了,待會你勞煩
你們兩個大男人多吃一點吧!」

  「好的,好的。」我忙不疊地應了下來。

  慧怡笑著應了一聲,就開始在廚房忙活起來了。一邊擇菜、洗菜,一邊輕輕
地哼著一首英格蘭小調。我不記得這首歌的名字。

  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隨手打開電視,但實際上卻是在有些心神不寧地盯著
慧怡的背影。慧怡正穿著一件米黃色的高領毛衣,下身則是一條淺灰色短裙,在
下擺處還有一道白色的環形花紋,更顯出一股活潑的氣息。在裙子底下,慧怡正
穿著黑色的絲襪——我猜想那應該是褲襪——細絲緊密,幾乎不透出肉色,襯托
出她姣好的腿型。

  時節正是三月,雖然在早晚仍然有些涼意,但是天氣也已經開始轉暖了。

  血氣從我的下身湧上來,我感覺自己的額頭臉頰在發燙,整個腦袋都在因為
不斷加速流動的血液而溫度升高。往常,我也會在慧怡經過的時候忍不住多看兩
眼她的美腿。但是在今天,這種行為突然擁有了完全不一樣的意義。我當然知道
這意義是什麼,可是我卻完全無法集中精神來思考它。我深知我可做一些事情,
但是卻有某種強大的力量阻止我去做,甚至阻止我去想。

  這種錯亂感讓我感到十分的煩躁,而電視里嘈雜的人聲更加讓我心緒不寧。

  我關上了電視。

  「慧怡姐,我出去吹吹風,待會晚飯之前會回來的。」

  「你又喝多啦?去吧去吧,可別倒在外面了,到時候我們可不會等你喲!」

  「沒沒,沒喝。我只是突然想出去轉轉而已。」

  和慧怡打了個招呼就一個人出了門——盡管我本來是這麼打算的,但是靈兒
默默在我後面跟了出來。

  我幾乎很少有這種想要一個人獨處的時候,離異的單親家庭讓我加倍地害怕
孤獨。我甚至始終不敢一個人睡覺——但是媽媽一直希望我能夠成長地更男人一
些,因此我幾乎是被強迫地習慣了一個人獨處在一個黑暗狹小的空間內,從而成
為了一個「正常的男人」。但其實,我讓她失望了,我始終不敢讓自己完全地沈
浸在黑暗當中,我必須開著至少一盞燈才能夠正常地入眠。

  但現在,迎著即將沈沒的光明,我第一次真正認識到了黑暗和獨處帶給人的
快慰,那是永遠被迫生活在光明之中的人永遠體會不到的。

  我沈默地走了一路,靈兒也跟在我的身後沈默跟了一路。我有時候回頭看看
她,我仍然無法把這樣一個美人當做一臺供人使用消遣的機器看待,也無法完全
從今日所發生的一切中回過神來,我甚至還無法完全理解「女屍」和「娛樂」這
兩個詞之間的關聯。即便我早就認識到我渴望著破壞,殺死他人對於我來說也顯
得過分遙遠了。

  為什麼我得以跟三個女孩子合租?這並不是因為我有多麼巨大的魅力,我也
絕不認為這是因為我道德有多麼高尚,這完全是出於我懦弱的本性——名聲在外
的那種懦弱。盡管除了文婷之外,另外兩位女室友從未在任何場合直接評判我或
者羞辱我,甚至慧怡可能還說得上是對我照顧有加,但是我依然能夠嗅到她們背
後對我真正的,最核心的那個評價。

  自知之明是我的優點,這我以前已經提過了。

  繞過在下班放學時間顯得有些擁擠的人流車流,我沿著有些昏暗的人造林道
前行。這里算是一個狹長的街心公園,沿著穿城而過的一條河流修建。這里算得
上是我縣為數不多的「城市景觀」,盡管隔著一條街就是那些灰撲撲而土里土氣
的廣告牌和方盒建築。

  我沿著石板鋪成的小路緩緩前行,一上一下的顛簸和腳底有些生澀的硌腳感
讓我的心情也有些起伏不定。靈兒仍然只是保持著勻速的速率,如同一個幽靈一
般跟在我的後面。

  身邊的人對我所具有的惡意,毫無疑問是來源於我的懦弱,當然還有我本身
的弱小;但是我想,即便我有超出常人的健壯高大的體格,卻仍然只知道在人前
畏首畏尾的話,我還是照樣會受到那些人的欺辱;但是那些對我的善意,就真的
如它們所表現的那般正義嗎?

  我猜,那恐怕還是源於我的懦弱和弱小吧!保護弱者無疑可以彰顯自己的強
者風範,這使他們自己獲得滿足和美名——但是他們難道不知道嗎?每一次來自
強者的憐憫都只是在讓弱者蒙羞!更何況,他們中的一些人,本來絕算不上什麼
強者,比方說那些弱女子,只是因為稍稍比我強上那麼一些罷了,他們就擁有了
尊為強者的資格,可以受人贊美、受尊敬!

  是啊,我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制造強者,而他們提供的「幫助」卻在一遍又
一遍地將我送入更弱者的境地,我將加倍地受人嘲笑,受人侮辱!是啊,我應當
拒絕他們,但是我又怎麼可能拒絕的了呢?我連惡人施加的屈辱都無法拒絕,又
怎麼可能鼓起勇氣不識好歹地去謝絕別人的幫助呢?

  樹林的道路趨近盡頭,我向左一拐,信步走到了河堤上。舒爽的晚風混合著
夕陽冰涼的陽光,在我步出樹林的一瞬間從天上兜頭地澆下來,倒是讓我陰郁的
心情為之一振。我踏上混凝土澆築的河堤,青灰色的地磚給予了我與石板路完全
不同的平穩感。倚著欄桿,我能看到有許多人正在享受著傍晚的清閑時光。這里
不是大城市,人們的生活節奏要緩慢得多。

  不只是老年人,有許多青年和中年的人也挑著這個時間出來散步,他們高談
闊論地吹著牛,嬉皮笑臉,也許過一會就會去某個街邊小攤胡吃海喝一頓,然後
再去打上一宿撲克、橋牌、麻將或者是電腦遊戲。有一群青春靚麗的女生從我的
身邊走過,他們打扮入時,興高采烈——也許比起省會那樣的大城市還差了點?

  但對我這個完全不懂的人來說已經很不錯了。就算可能在穿著打扮上可能稍
遜一籌,但我們這些地方是出了名的美女多,所以我猜,在綜合分數上,大約不
會相差太多。

  一直目送著她們遠去,我才轉過了頭。當然,我的目光總是更多地停留在她
們那充滿青春活力的腿上。這可能就是所謂「男人的目光」吧?當然,當然,盡
管我懦弱,甚至有時候會引起女人的保護,但是我仍然是一個性取向正常的年輕
男性,我對於女性也同樣有著這樣和那樣的幻想。

  不過,我也清楚地知道,由於我性格上的弱點,幾乎不可能有女孩子喜歡一
個像我這樣的男人。而現實也正應證了我的判斷:事實上,除了一次失敗的暗戀,
在我的生活中從未和異性有過什麼戀愛感情上的交集;被我征服的異性,又豈可
能存在——不,有,有可能,而且現在剛好就已經有一個了,盡管她可能並不能
算作人類。

  我望向靈兒,她也正在望著我。除了垂下頭表示順從的時候,她從最開始就
一直在望著我,也許其中有很少的幾次移開過視線,但每次我望向她的時候,我
都發現她也在看我。

  這也許是她本身的「程序設定」,也許是她表達忠心的一種方式。也許有人
會對這種無時無刻的註視感到毛骨悚然,但是她是我忠誠的僕人,我對此感到前
所未有的興奮。

  我定定地望著她,她毫無畏懼地與我對視著,也許她根本就不懂得什麼是畏
懼,她沒有感情。我從她的目光中讀不出任何東西——也許這是因為我本來就不
精於此道——但是我從她明亮而木然的雙眸中卻看到了我自己。

  我一下子明白了我想要和需要的東西——那是力量,滿足欲望的力量,主宰
生死的力量,使人服從的力量:不是在人們生前,而是死後。

  最可怕的是,我甚至已經擁有了它。

  就在那一個瞬間,當我想到這一點的一個瞬間,我看到一扇徹底明亮的大門
向我敞開。從那扇大門之後向我招手的是徹底的權力、徹底的主宰和徹底的欲望。

  剛才在家里時,擾亂我思緒的那些囚籠一下子融化在這廣袤的光明里了、消
失不見了。我走進大門,和著莊嚴優雅的音樂,我看到我站在一個高臺上,下面
有許多人。全部都是容貌美麗的女性,有文婷,有慧怡,有舒妍,還有我剛才看
到的,那些青春靚麗的少女。

  「我能占有她們。」我想。「並且不需要付出代價。這符合我內心最深處的
欲望,還可以彰顯我的力量,我應當付出全部努力,使它實現。」

  紅黑色的願望湧上了我的內心,我已經明白我要做什麼了。

  我回到家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夜色就像迷蒙的霧氣一般在空氣
中浮動著。

  我拿出鑰匙開鎖進門,這響動當然沒有引起任何過分的關註。推門,換了鞋,
我從門廊進入客廳。

  客廳里並沒有他人來過的跡象,慧怡依然在廚房里忙碌著。餐桌上已經擺上
了幾道菜。

  「回來了?你回來的倒是時候,馬上就要開飯啦!」

  「嗯,慧怡姐,你男朋友還沒來嗎?」

  「他應該馬上就到了吧,他跟我保證他七點之前肯定會到的。要是遲到了的
話,哼哼……我可饒不了他!」慧怡的語氣很愉快。

  「哦哦,那就再等等他吧。」我應道。

  這無疑是我的機會,不然等到慧怡的男朋友一來,再想下手可就難了。那樣
的話,不知道還要等到哪天才有機會下手。畢竟,要是其它室友也在的話,我也
是不方便下手的。

  我走進自己的房間,故意在關門的時候弄出一聲巨響。然後,我從自己的衣
櫃里找出了一根細腰帶。

  試了試腰帶的韌性,理所當然的很好。

  走吧。

  我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悄悄地打開了房門。慧怡仍然在廚房里工作著,背對
著我。

  我穿著襪子從地板上踩過,三兩步間就來到了慧怡的身後。嘈雜的抽油煙機
的噪聲掩蓋了絕大多數的響動。

  我定了定神,望向慧怡的背影,秀麗的長發,纖細的腰肢,圓潤的臀部,頎
長的美腿。盡管只是短短的一瞥,但是我的陰莖開始變硬了。

  慧怡好像突然感到了什麼,手上的動作一頓,想要回頭看看發生了什麼。

  但是她已經沒有機會了。

  我跨前一步,直接將腰帶套在了她的脖子上。慧怡突然感到了窒息的痛苦,
本能地用手扯著我的腰帶,企望能給自己爭奪一點呼吸的空間。

  但是我豈會讓她得逞!我雙手緊緊地抓住腰帶的兩端,用盡平生的力氣拉拽
著,慧怡雖然拼命地想要抗拒,但她不斷掙紮的身體卻依然只能痛苦地反弓著,
倒在我的身上。盡管我的視線完全被擋住了,但是我知道我手上的皮帶一定已經
緊緊地貼合著慧怡白皙的皮膚,並且將她氣管的軟骨深深地壓迫到一種奇異的、
異常的陷入,而這種沈陷正在緩慢地、痛苦萬分地奪去眼前這具青春軀體的生機。

  慧怡很快放棄了用雙手撐開束縛著她的脖頸的腰帶,轉而開始攻擊我的雙手。

  但也許是因為她已經開始脫力,也許是因為這個姿勢根本也無法使上力氣,
她所能做的最多不過是輕輕地拍打、拉拽我的拳頭而已。這根本無法對我造成絲
毫的妨礙。我只是在手上又多加了幾分力道,專心致誌地感受著她的軟骨的哀鳴。

  「你……咳……為……咳、咳……放……」

  慧怡嗚咽著,或者也可能是在呼喊,但她實在是缺少更多的力氣和余地去發
出更大的聲音了。

  「放……放……救!……放!!……放——」

  出乎意料地,慧怡的反抗居然開始加大了。她拼命地扭著腰肢,踢蹬著裹著
黑色絲襪的雙腿,腳上的拖鞋早就不知道飛到了哪里去,一雙美腳拼命地試圖在
光滑的地磚上找到一個著力點,試圖發力將我頂開一些。我的腳還被她狠狠地踩
了幾下,不過在沒有穿高跟鞋的情況下,她所能給我造成的痛苦並不可能超過我
的忍耐限度。

  慧怡的努力奏效了,這些絕望的掙紮確實給我造成了一些發力上的困難。而
且,對於並不算身強力壯的我來說,我的手臂肌肉已經因為長時間的緊張而有些
酸痛。我的手心也開始出汗了,這讓我有些抓不牢我手中的腰帶。

  但是我並沒有感到驚慌,盡管我聽到我的心臟正在胸口瘋狂搏動,就像一塊
燃燒的烙鐵——但我的腦子前所未有地清醒著,在飆升的腎上腺素的刺激下,我
發現我的思維非常的靈敏——我對殺死慧怡這件事有絕對的自信,因為我能、而
且我正掌控著一切!

  我對我的發現感到極度的興奮,而我的陰莖也愈發高漲,這根兇惡的鐵棍正
頂在慧怡不斷掙紮擺動的臀部之上。

  慧怡終於發現了一條可以給我造成一點有效傷害的方法,她用指甲死命地撓
抓著我的手背,她的手指因為過於用力而蒼白發青。我的手背迅速泛起了幾條血
痕。

  這樣下去不行,盡管僅僅這種程度絕對不至於使我松開雙手——她必須死,
而且必然被我殺死——但我也不想承受無謂的痛苦。於是我稍稍轉變了策略。

  我向上提起雙手,同時開始後退。處於劇烈掙紮和缺氧痛苦中的慧怡根本無
法保持平衡,一下子被我拉得向後倒去。失去雙腿支撐的身體一下子無助地懸在
半空,全身的重量幾乎都只能維系在脖子上的那條致命的腰帶上。

  加倍的痛苦一下子淹沒了慧怡,她混亂的意識即刻命令她用雙手去尋找一個
可能的支點。但在一團慌亂的揮舞過後,她才勉強發覺到中止對我的攻擊只會更
快地將她推近死亡的終點。

  她只好重新用試圖手去攻擊我的雙手。但是,在體位改變以後,加上缺氧的
加劇,她絕望地發現她的指尖僅僅只能剛剛觸及我的手背。

  力氣、時間和寶貴的生命全部在緩緩地流逝,她越來越不可能逃出身後死神
的魔爪,但她意識不到這一點了,她只能感到一道黑色的深淵巨口正在將她吞噬。

  她殘存的理智只來得及做出對形勢最基本的判斷,像只沒頭蒼蠅一樣不斷地
被卑微的求生欲驅趕著,指揮著她的雙臂反複在攻擊我和尋找並不存在的支點之
間做著絕望的無用功。

  我拖著慧怡從廚房走到了客廳,又從客廳拖到了臥室,最後再從臥室拖回了
客廳。慧怡已經再也無法完整地說出哪怕一個字了,就連掙紮的咳嗽聲也間隔地
越來越長。她已經無法再作出任何有意義的抵抗了,盡管她的雙臂還在無用地揮
舞著,雙腿還在無意義地踢蹬著,但是這些行動已經越來越弱了。有時候,她甚
至已經分不清該向哪個方向掙紮了。我拖著逐漸沈寂下去的慧怡,最終一屁股坐
在了沙發上。

  她的手臂漸漸地垂了下來,雙腿無力地耷拉在地板上,那光潔細膩的黑色絲
襪包裹之下的緊致肌膚已經不再具有生命了。只有那些微的、偶爾的顫動,還在
明滅著她的主人殘存的最後一絲生命的余燼。

  慧怡不再掙紮了,剛才發出的那些嘈雜、混亂、在生命的最後掙紮中才經常
出現的噪聲也消失了。空氣中只剩下我自己沈重的呼吸聲,以及尚處於開啟狀態
的抽油煙機那機械的、無意義的轟鳴聲。

  我又用腰帶緊緊地勒了慧怡已經毫無反應的身體一分鐘,或許是兩分鐘。我
知道她這時候或許還沒死,如果有專業人士進行搶救的話也許還能活過來。這意
味著我所做的一切還有挽回的余地嗎?

  不,去他媽的。

  我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用有些脫力的雙手把腰帶從慧怡的脖子上取了下來,
慧怡的頭毫無抵抗地歪倒在我的小腹上。她原本柔順靚麗的長發因為激烈的掙紮
而散亂著,那個隨手一紮的發結早就散開了。我看不清她現在的面容,但是我聽
說吊死者的面容一般會有點可怕,也許勒死的人也是這樣。不過,我相信女屍空
間的設計者早就應該考慮到了這個問題。

  想到這里,我才恍然一驚。靈兒?

  我剛剛完全忽略了靈兒的存在,從一開始直到剛才,直到塵埃落定,我已經
完全殺死了慧怡的時候,我才註意到了靈兒。她現在就靜靜地站在一旁,仍然穿
著我下午的時候給她套上的那身不合身的衣服,仍然用著那雙木然的、空洞的、
靈動的、深不見底的眸子註視著我,而且註視著剛剛發生過的一場兇殺的全部過
程,從頭至尾,一言不發。

  有些詭異的悚然,也許她不只是一個忠實的僕人,同時也是某種更高級存在
註視著我的工具呢?但是,假如一個更高級存在想要註視我的話,我應當是無法
反抗的,何況祂已經將「女屍空間」這麼奇異的力量交與了我,那麼作為交換
……

  「咚,咚,咚。」緊促的敲門聲打斷了我的思緒。我猛然一驚,但是我很快
反應過來,這應該是慧怡的男朋友來了。

  靈兒忽然開口了:「主人,如果將這具屍體收入女屍空間,就可以消除其曾
經在這個世界生活的一切痕跡。」

  我頷首:「做吧。」

  靈兒點頭應承:「是,主人。屍體收藏協議握手,信息掃描啟動。姓名:林
慧怡,年齡:22歲,死因:勒頸,氣管阻塞後窒息性死亡。」

  靈兒揮了揮手,空間某處似乎出現了一些扭曲和模糊,慧怡的屍體從沙發上
消失了。

  「情報反演啟動。主人,這個過程會持續幾秒到十幾秒鐘。」

  「知道了。」我走向廚房,從刀架上隨便抄起了一把菜刀。這把刀顯然剛剛
才被慧怡用過,刀身上還沾著一些清洗後未幹的水珠。

  我不是很確定靈兒所謂信息抹消的能力到底能做到何種地步,而且還需要一
些時間來完成。這門外的人倒是在跟催命的一樣敲啊敲。

  不過他倒是不知道他要催的那個人已經真的死於非命了。

  我將菜刀隨意地拿在手上,只是稍稍放在身體的側後方避免表現出過多的敵
意,然後打開了門。

  門外是一個我見過幾次的男人,他對於打開房門的人是我顯然有些驚愕。

  「啊,你好,我是來找慧怡……」他頓住了。

  「慧……誰?」我故意問道。

  「慧……慧……?不好意思,我突然有點想不起來了……」

  「啊,你是來找小妍的嗎?但是她今天晚上並不在家啊?她沒跟你說嗎?」

  「不,我不是來找舒妍的……我是來找……」

  「文婷?她早就出去了!」

  「不,不,也不是她。奇怪,我是來找誰的?對不起,我還是先走吧……」

  「啊,先別走。我正好在做飯,做多了一點,要不要留下來吃一點?」我揚
了揚手里的菜刀。

  「不不,我不餓,不好意思打擾你了,我這個人偶爾腦子也有點迷糊,你不
要見笑。再見。」

  「再見。」

  望著那家夥一頭霧水匆匆逃離的背影,關上房門以後,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
來。

  把刀隨意地往櫥櫃里一丟,我得意地一把坐在了沙發上。靈兒仍舊默默地站
在一旁。

  「靈兒,你那個消除信息的功能還真是神奇啊,而且沒想到竟然還這麼好玩!

  啊,不過你大概不會對這點有什麼概念,但是那家夥一臉懵逼的表情真的笑
死我了!而且他絕對想象不到,就在剛才,我親手殺死了他的女朋友,而且還把
別人的勞動成果裝成是自己的請他吃飯!笑死我了!」

  靈兒面上仍然古井無波:「主人喜歡就好。」

  「說起來,你到底是怎麼辦到的?」我有些好奇,這種匪夷所思的能力實在
是太神奇了。

  「從頭講起比較複雜。主人您應該知道,我們生活的世界只允許我們沿著時
間軸正向的方向前進,在宏觀上,我們的世界只共有一個時間軸;但是在微觀上,
每個人的時間軸其實是獨立的。而且,時間前進的這個物理過程是反演對稱的,
它甚至不受到熱力學定律的限制,因此也就無所謂熵變……」

  「停,停,停,我放棄了,我們還是來討論點別的吧。」也許這家夥比起當
一個人偶機器人以外更適合去某個物理研究所工作,她那些奇怪的理論絕對能逼
瘋全世界最頂尖的物理學家,「你那個女屍空間,我能進去看看嗎?」

  「當然可以,主人。您現在要進去嗎?」

  「去。」

  眼前一花,我已經身處在了一個奇妙的明亮房間之中。這個房間極其巨大,
甚至可能有幾萬平方米,而且可能還有十幾米之高,巨大的空間簡直讓人窒息。

  房間中擺放著許多奇怪的裝置,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在我的身前不遠處,
孤零零地擺著一張床,床上躺著的正是慧怡的屍體。有幾臺大型機械正在屍體的
身旁工作著,可以看到有一臺機器正在向慧怡的屍體內註射著什麼。

  「它們在做什麼?」我指著那些正在工作的機器問。

  「在對屍體進行一些維護和調整。最主要的是註入一些納米機器人以及營養
物質。這可以維持屍體的生物活性,並且模擬一些神經中樞操控的低級生命活動。」

  出乎意料的簡短而且我出乎意料地聽懂了一部分?!

  雖然對幾個名詞的具體含義還完全搞不清楚,但是我明智地決定不去追問。

  「對了,你之前說的功能解鎖什麼的……現在應該已經可以了吧?」

  「是的,主人。當您收集到第一具女屍之後,系統已經自動為您開啟了屍體
保溫和唾液、愛液的分泌功能。」

  「那我是不是可以……試一下?呃,還是說要先等到那些大家夥工作完?」

  「盡管還需要進一步調整,但是應對短期的娛樂需求已經不成問題。剩余的
工作將留待屍體下次返回女屍空間時進行。」

  「那我現在就想試試看。」

  「明白了,主人。」靈兒微微點頭。下一個瞬間,伴隨著一陣輕微的眩暈,
我發現我已經回到了我的公寓里。

  「最簡單直接的喚出屍體的辦法是:主人在心里默念兩遍女屍的名字,並且
用目光指示屍體出現的位置。當然,主人也可以通過對靈兒發出指令的方式進行
操作。」

  「明白了,我試試。」按照靈兒給出的方法,我在心里默念了兩遍,然後將
目光落在我的床上。眨眼之間,慧怡的屍體就這麼憑空出現在了床上,這一切之
迅速甚至讓我懷疑慧怡的屍體從來都是躺在我的床上,而剛剛的記憶只不過是一
場幻覺。

  慧怡的屍體顯然已經經過了女屍空間的一些調整,散亂的頭發已經重新梳理
成了下午我見到她時的樣子。她俏麗的面容沒有顯出任何臨死時痛苦扭曲的表情,
自然也沒有出現我想象中被勒死的人因充血而青紫的面龐。反而,她的雙頰還顯
出了一些屍體不該擁有的淡淡的紅暈,要不是她雪白的脖頸上還殘留著我勒死她
時留下的勒痕,我幾乎要以為她已經死而複生,只是處於安穩的沈眠中罷了。

  「說起來……這個勒痕不能消除嗎?」我轉頭問靈兒。

  「修複屍體的功能需要在主人收集到第三具女屍時才能解鎖。」靈兒回答道。

  「早說嘛。」還好我選擇了勒死而不是用刀,不然就要制造出多幾個可以捅
的洞了。

  不過話說回來……那樣會別有一番風味嗎?

  搖了搖頭,甩開那些亂七八糟的妄想,我重新把註意力集中到了眼前的艷屍
之上。托女屍空間的福,已經成為一具屍體的慧怡沒有減損太多的美麗,反而增
添了一種任人宰割的特殊魅力。米黃色高領毛衣、淺灰色短裙、黑色褲襪,只是
簡簡單單的日常穿著,但在現在任我穿脫的情況下,竟然顯得色情起來。

  我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熱切,一伸手攀上了慧怡高聳的雙峰。以前可望而不
可及的乳房現在毫無防備地任我觸摸把玩,這種刺激感絕對能讓每一個男人心醉
神迷。

  我用力地按壓了幾下,哪怕是隔著胸罩也能感受到那股驚人的柔軟和彈性。

  話說,我之前明明已經在靈兒的身上狠狠地摸過幾遍了,但現在居然又有了
完全不同的感受——也許是當時的心態遠遠不如現在安逸,畢竟在和靈兒做愛的
時候我心中還是十分忐忑的;不過更可能是因為……我偷偷地瞄了一眼靈兒那嬌
小的胸部。

  靈兒面無表情地看著我。

  我突然想起來靈兒好像是能讀心來著。媽的,這個就有點尷尬了。

  「咳,哼!」我繼續揉搓了一會慧怡的雙乳,終於感到胸罩有點礙事了。於
是我探手去解開慧怡毛衣上的領扣。不過當我的目光再一次掃過慧怡的臉龐的時
候,卻感覺到了一些微妙的不舒服。

  是因為屍體不能做出反應嗎?有點這個意思,但好像也不完全是這樣。

  我端詳了一會,忽然出聲道:「靈兒,能保持屍體的眼睛睜開嗎?」

  「沒問題,主人。」靈兒走上前來,在慧怡的眼睛上輕輕一拂,慧怡的眼睛
便睜開了。即便已經失去生命,她的那雙眼睛依然很漂亮,只是始終空洞而無神。

  它們已經永遠地失去了焦點。

  「沒錯!就差這麼一點!」我撫掌大笑。

  盡管大睜著雙眼,目睹了我正在施加的種種惡行之後,她卻再也不可能對我
進行一絲一毫的反抗了!無論她生前多麼高貴美麗、多麼厭惡我或者親近我,她
都已經徹底地淪為我的玩具和人偶了!至高無上的支配感充盈著我的內心,沒錯!

  這正是我心中玩弄屍體最高的樂趣與魅力之一。何況這原本正是作為心靈窗
口,神之所在,集合了人全身上下所有外在的高貴之處的眼睛,如今卻因我的一
念失去了全部的光彩,任我褻玩,這本身不就是一種至高的褻瀆嗎!

  望著慧怡那無神的雙眼,我心中的獸欲如同山洪一般狂嘯洶湧。再無半分克
制或疑慮,我一只手粗暴地揉搓著慧怡的乳房,另一只手野蠻地將慧怡無力抵抗
的四肢扳來擺去。它們全部順應於我的意誌,任由我將一件件衣物從它們原本的
主人身上扯下,甚至還助紂為虐地將全部的春光毫無遮攔地展露在我的面前。我
肆無忌憚地侵攻著,很快慧怡身上就只剩下了一條褲襪和包裹在其中的內褲。

  我掏出自己早已硬得發燙的陰莖,但是卻並不急於將這根火熱的肉棒捅進慧
怡的小穴,而是繼續一手大力搓揉著她的乳房,另一手捏著陰莖,在慧怡的黑絲
大腿上摩擦著。絲襪光滑細膩的觸感帶給了我一種奇異的感受,盡管我還沒有什
麼和女性做愛的經驗,但是毫無疑問,這種感受是獨一無二的。

  我一直知道我特別熱衷於女人的腿,那種纖細卻不失圓潤的美腿總是能令我
血脈賁張。我對美腿的追求遠勝於臀部和乳房。如今,我終於擁有了這樣一個絕
佳的機會。

  用陰莖在慧怡的大腿上磨蹭了一會以後,我終於不滿足於這種淺層次的體驗
了,我要尋求更加猛烈的刺激!我松開捏著陰莖和抓著乳房的手,改為抓住慧怡
與我異側的那條腿,然後我挺起腰,就像在小穴內沖刺那樣,用堅硬如鐵的陰莖
狠狠地頂撞著同側的大腿。已經完全失去大腦指揮的大腿當然無力抗拒我勇猛的
進攻,直被我頂得顫抖不已,甚至於連慧怡的整個身體都在我疾風驟雨般的攻勢
下瑟瑟發抖!

  進攻了片刻,我又調轉了槍口,這次是從A片里學來的正正經典的「腿交」。

  不過我沒有選擇站或者跪在床上,而是一屁股跨坐在慧怡的小腹上。如果慧
怡還活著,這一坐下去恐怕足以讓她痛呼出聲——不過現在她是絕不敢說半個不
字。

  我一邊感受著這個「坐墊」的柔軟,一邊擡起她的雙腿,用她大腿的內側緊
緊地夾住我的陰莖。不試不知道,要論溫暖、柔軟和潮濕,哪里也比不上小穴,
但是這「絲襪腿穴」的柔韌和彈性,也是絕不一般的!我在里面剛沖刺了二三十
個來回,便感覺從尾骨傳上來一陣麻癢。一個大意之間,白濁的液體噴湧而出,
把慧怡的大腿和小腹沾了個亂七八糟。被精液浸濕的絲襪在日光燈的照耀下閃閃
發亮。

  一陣疲勞湧了上來,讓我的腦袋有些昏昏沈沈的。但是剛剛才射了一發的小
弟弟卻仍然興奮不已。在慧怡仍然溫暖的屍體上趴了一會之後,我提槍上馬,準
備再戰一發。

  這回的槍口當然直指慧怡那深藏不露的蜜穴。我擡手將慧怡的雙腿展平,隨
後輕松扒下了她的褲襪和內褲。有些茂盛的黑森林展露了出來,我探手在慧怡的
小穴上摸了一把,出乎意料地相當潮濕。

  「這女屍空間的功能倒是蠻強大的。」我搓著手指,對著日光燈看著手指間
淫水拉出的細線。

  「主人,其實並不完全如此。」靈兒突然插話道,「雖然只是模擬一些低級
生命活動,但是這仍然是以高級生命活動甚至高級思維進程的物質結構為基礎的。」

  「呃……沒聽懂。」

  「換句話說,跟屍體生前的一些特征、喜好、思維方式等等都有關聯的。」

  「哦,我明白了。就是說這屍體的反應大概跟活著的時候差不多唄?」我笑
道,「是這樣啊,小騷貨!」

  我把手上的淫液塗在慧怡的臉頰上,慧怡毫無抵抗的腦袋順著我手上的動作
輕輕搖擺著。

  這時候我才註意到慧怡的乳頭原來早已經膨脹變硬了,心下感嘆這女屍空間
的神奇的時候,我也忍不住捏了捏慧怡的乳頭,調笑道:「原來你也喜歡這種啊?

  哼哼哼,穿上這身衣服就是為了跟男朋友一起玩吧?小騷貨!」

  慧怡無神的雙眼無聲地回應著,我猜那就是說「是」。

  不再多等,我挺起堅硬的長槍刺入慧怡的水源。慧怡的小穴雖然也不失緊致,
但是因為早已被人開發過一些,感受還是和靈兒的小穴不相類似的。溫暖、緊致
而又滑潤的陰道緊緊地包裹著我的肉棒,當我全力抽送時,豐富的淫水混合著被
擠壓的空氣,發出極其淫糜的響聲。

  而且,當我將陰莖深深地頂入慧怡的子宮口的時候,她的全身都因為我的沖
鋒而顫抖著,尤其是她的頭部,因為她修長的脖頸早已完全喪失了控制力,只能
隨著我狂風般的突擊而像一根脆弱的葦草一樣東倒西歪,失焦而空洞的雙眼迷茫
地註視著一側並不存在的遠方。盡管屍體似乎並沒有類似於性高潮一樣的活動,
但是這份特殊而奇詭的脆弱感帶給了我難以言喻的玄妙體驗。

  再次抽插了百來個回合之後,我終於低喝一聲,在慧怡的深處射出了精子。

  抱著慧怡柔軟而溫暖的軀體休息了一會之後,我從慧怡的小穴中拔出了變軟
的陰莖。白濁的精液也趁機擠出了陰道口,順著會陰緩緩流下。

  我坐起來,滿意地審視著自己的戰果。慧怡的頭歪在一邊,雙目無神,到活
像是一個剛剛被強奸過了的無助少女似的。充實的支配感讓我愉悅。

  擡表一看,不知不覺竟然折騰到了八點多。舒妍倒還沒有回來,趁著這個機
會我倒是可以收拾一番。

  又依依不舍地捏了捏慧怡的乳頭,我讓靈兒把慧怡的屍體送回了女屍空間。

  經過一段時間的護理和調整,她的屍體應該又會光潔如「新」了吧?

  去到慧怡的房間,這里還留著慧怡所有的生活用品。不過既然她已經變成了
女屍空間里的一具屍體,而且這世界上又沒人記得到她了的話,這些東西應該也
就算歸我了吧?不過我慧怡房間里的一堆書並沒有什麼興趣,倒是衣櫃里的衣服
可以留下來給她或者靈兒換著穿穿。左右看了看之後,我找到了她的錢包,現金
只有五六百元的樣子,倒是有一堆各種卡,只是密碼恐怕已經無人知曉了。

  到最後,我又拿了她的筆記本電腦和手機,連著她的衣櫃一股腦讓靈兒收進
了女屍空間里。

  這些瑣事搞完之後,我回房間里一邊玩電腦一邊等舒妍回來。不過等到了九
點多的時候,因為今天連續鏖戰了兩場,中間甚至還殺了個人的情況,我實在是
抵抗不住困意的侵襲,早早地摟著靈兒上床睡覺去了。


                              【未完待續】
2018-9-20 12: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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