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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p.o.s]黑簿之流浪貓】(完)作者:snow_xefd  
 
moran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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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黑簿之流浪貓】(完)作者:snow_xefd

作者:snow_xefd


                (一)

  「喂喂,妳們說的那個大叔真的那麽親切嗎?我可還是處女誒,衹是為了有
個落腳的地方就被這樣那樣很吃虧的,搭車去附近大城市少說也能賣五萬元好不
好。」

  「放心啦,紗繪,我和小彩都在那裏住過,大叔人真的超好的。聽說我們鬧
離家出走,還給了零用錢怕我們在外辦壞事,一直勸我們早點回去和父母和好,
還說在外面要小心遇到變態殺人犯。哈哈哈笑死人了,感覺是活在上個年代的老
古董誒. 」

  「那就好,這種老頭子估計肉棒都已經硬不起來了。我在外面多住幾天,這
次非要讓老爸對我服軟不可。整天就知道對我囉裏吧嗦的說教,他滿腦子裝的還
是極道鮮師那樣的老骨頭劇吧。糗死了。」

  「吶吶,紗繪,妳說妳也不跟我們一起勾搭有錢的大叔,零花錢還那麽多,
我覺得妳爸爸對妳還算不錯誒. 要不回頭妳介紹一下,我跟小彩去勾引他來一發,
讓他知道一下女高中生的好,以後對妳說不定就溫柔了。」

  「不說了,我快到了。這幾天我會關機,等我以後再聯係妳們吧。」叁原紗
繪皺起眉,用裝飾復雜的指甲敲下大笑的顏文字作為虛偽的收尾,小心地把手機
設定為飛行模式,裝進了挎包裏.

  她爸爸才不捨得給她多少零花錢,要不是對男人有心理陰影不方便去搞援交,
她早就跟那幾個垃圾朋友一起利用周末去大都市賺快錢了。

  躺下叉開腿就好嘛,總比現在這樣輕鬆。

  她低下頭,看著自己穿著帆布鞋的腳,淡淡的血腥味仿佛又飄進了鼻子裏,
刺激得她下體一陣緊縮,仿佛連子宮都顫動了一下。

  果然……這種微妙的愉悅,也是她無法割捨這種行為的理由之一。

  她抓緊了挎包,裏面的錢和東西都可以丟,但手機絕對不行。

  那裏頭保存了太多秘密,足以讓她徹底完蛋再也不能出現在眾人面前的秘密。

  哪怕去做一萬次援交拍幾百部AV,也不如這些秘密被暴露來的可怕。

  所以發現爸爸試圖解鎖自己的手機時,她才非常幹脆地決定了離家出走的計
劃。

  她早就對家裏的一切都煩透了。

  色迷迷總是想偷她內褲打手槍的白痴哥哥,仗著年紀小一有機會就摸她乳房
的弟弟,整天板著張臉罵上司罵下屬罵老婆罵孩子的父親,和一個被家務吸幹了
所有精力癟得就快衹剩一張皮的母親.

  為什麽要讓我生在這種小地方的這種見鬼家庭裏啊?同樣是女孩子,我憑什

  麽就不能成為東京的女高中生放學可以一起逛商場唱KTV談個時髦的男朋友做

  各種羞羞的事情啊?紗繪越想越是委屈,都有點後悔給家裏留了紙條說自己
要去東京。

  當然並不是後悔自己留了話,而是後悔沒有誤導得更誇張一些,比如應該說
自己要去中東賣身給痴肥男人做性奴。把東京寫上去,其實是因為心底還不停地
向往著那裏吧。

  她把能找到的錢都帶了出來,這次離家出走就沒打算再回去。

  她的錢其實不少,收入渠道比搞援交的小伙伴厲害得多,她的銀行賬戶裏悄
悄存了有幾百萬日元,就算是直接去東京,衹要能找到合適的機會繼續販賣視頻,
她依然有信心養活自己。

  可剛離家出走的時候家裏人一般會最擔心,她又傻乎乎的沒什麽計劃留了那
樣的字條,哪裏還敢直接出發,衹好先找個不起眼的地方住上幾天,避過風頭再
說.

  旅館她當然不敢去,登記住宿的會被找到,不登記住宿的都是些情趣酒店,
按小時收費她要心疼死。

  啊啊……要是有個男朋友該多好。紗繪怨恨地拍了一下自己豐滿緊湊的大腿,
窩在這種土包子地方,她連能看上的男生都找不到,離家出走都衹能去試試看朋
友推薦的地方。

  希望那個大叔人真的很不錯吧。

  其實那個地方她並不是沒去過,去得次數還不少。

  衹不過每一次過去,都是偷偷摸摸需要做見不得人的事情,所以一定會避開
主人在的時機. 現在要恬著臉過去求助,紗繪心裏多少還是有點愧疚。

  不過轉唸一想,她也算是幫忙節約了大叔的錢,不算壞事吧?而且那什麽什
麽網站不是說過,流浪貓會造成惡劣的生態影響,捕食鳥類破壞城市生態平衡之
類的巴拉巴拉,她也算是做好事吧。

  這麽安慰了自己幾句,她轉過街角,習慣性地探頭悄悄看了一眼那邊。

  大叔家周圍的環境她已經十分熟悉,路口這一片地方全是他的土地,蓋了一
棟很大的公寓樓,光靠租金就能生活的非常富裕。除了租給學生,有些空房間也
會用來救濟無家可歸的人,算是附近有名的善心人。

  不過大叔很低調,平常也幾乎不怎麽露面,據說就連想來采訪他的記者,也
衹有在一個時間能見到他。

  那就是在屋子後面的那片荒地喂流浪貓的時候。

  每天的黃昏,大叔都會帶著兩大桶給貓的食物,搬一張椅子下來坐在那兒,
用一個已經有些年頭的銹勺子,嘩啦嘩啦地撒給附近的貓吃。

  每到那時,流浪貓就會聚集起來,開心的享用這一切。

  虧了那位大叔的所作所為,這附近的流浪貓並不怕人,再加上這裏足夠荒僻,
對于紗繪來說,簡直是天賜的好地方。

  從知道這裏開始,她已經來過七次,帶走九衹獵物,賺了足足四百五十萬日
元。

  不過那時她還沒想到,自己也會有像無家可歸的小貓一樣趕來求助的一天。

  衹要在這裏住下,就一定不會被找到,忍上一段時間,就可以去東京了。紗
繪給自己鼓了鼓勁,快步走到那片空地邊,習慣性地看了一眼。

  貓沒有完全散去,還有幾衹正在屋檐下悠閑地舔著身上的毛。畢竟都是些野
貓,沒有誰會注意到有同伴不見。

  城市啊,就是這麽殘酷的地方。

  她抬眼看向破舊的公寓樓,心想,該怎麽開口呢?就這樣找上門去,直接說
自己無家可歸求人收留嗎?

  她可說不出這樣的話……

  正在為難的時候,身後突然響起了一個頗有磁性的聲音,「是有困難嗎?不
好意思開口?」

                (二)

  紗繪回身看過去,一個穿著灰撲撲衣服的男人站在那兒,手裏還拎著一袋碎
肉一樣的東西。

  「呃……是……在這裏喂貓的大叔嗎?」她不自覺地退開兩步,戒備地問。

  那男人比她猜測的年輕一些,臉上的表情倒是十分溫柔,給人一種可以信賴
的感覺,他點了點頭,大步走進空地,打開口袋,把散發著淡淡腥味的碎肉潑給
那些貓。

  看來沒有走的貓就是在等這個,它們迅速聚攏過來,興奮地在草叢裏撿拾,
咀嚼,吞噬。

  大叔把袋子剪開,認認真真地掏出小刷子,把粘的肉屑也都撥拉到地上,才
疊起袋子收進包裏,轉頭看著紗繪說:「是離家出走的小姑娘嗎?」

  紗繪有點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嗯了一聲。

  「妳們吶……總是不知道做父母的心思。如果沒有我這樣的蠢人,妳打算靠
什麽維生呢?」大叔無奈地嘆了口氣,「走吧,我給妳找個地方,先住下,想通
了,就早點回去爸爸媽媽那裏吧。」

  紗繪心裏一陣竊喜,嘴上卻乖乖地按朋友的指示說:「我知道了,大叔,可
是人家和爸爸媽媽吵架吵得很厲害,可以……多住幾天嗎?」

  大叔點了點頭,轉身說:「跟我來吧,住多久都可以。不過最好跟妳父母說
一聲,讓他們知道妳在這裏,平安無事。」

  紗繪不屑地說:「才不要,他們才不關心我的死活。」

  「小姑娘,說這樣的話,爸爸媽媽會傷心的。」大叔走到街口,打開了一輛
有些破舊的小貨車,「不管怎樣,先去住下吧。」

  「欸?不住這裏嗎?」紗繪楞了一下,指了指旁邊的舊樓。

  「這裏有太多流浪漢,貓也到了發情的時候,我自己都不怎麽住在這兒了。」

  大叔露出一絲苦澀的微笑,「我在海邊買了新房子,空房間還很多,還有幾
個離家出走、和妳年紀差不多的小女孩,說不定,妳們比較談得來。」

  紗繪冷笑一聲,爬上副駕駛坐下,也懶得拉下安全帶,說:「我可不這麽覺
得,我這種別扭的人,跟誰都談不來的。」

  「可以認識一下試試,總不是什麽壞事。」大叔坐穩之後,卻沒有急著發動,
而是扭頭看著車窗外,似乎在確認那些貓是不是能吃飽。

  「大叔,妳養這麽多流浪貓,要花費不少錢吧?」紗繪心裏還是有點愧疚,
試探著小聲問。

  「還好吧。」大叔笑了笑,亮出一口白森森的牙,「畢竟我衹是偶爾來喂一
次,喂的也是不花錢的肉。」

  「誒?」紗繪楞了一下,「可我聽說妳每天都喂啊。」

  「我想妳可能搞錯了,小姑娘。」大叔的笑容變得更加詭異,「並不是出現
在這房子附近的好心人,都是那位慷慨的房東哦。」

  從那笑容中察覺到一絲致命的危險,紗繪連忙去翻包裏的防狼噴霧.

  但對方的動作更快,噼啪一聲,冒著火花的破舊電擊器就狠狠壓在了她白嫩
的脖子上。

  昏迷之前,紗繪好像看到了一衹黑色的流浪貓蹲在墻頭,琥珀色的眼睛死死
地盯著她,悠長地叫了一聲。

  「喵嗷——」

                (叁)

  「嗚……頭好疼……」紗繪搖了搖沉重的腦袋,試圖抬手揉一揉快要炸開的
額角。

  可她的胳膊,卻沒能移動成功。

  昏迷前的記憶這才迅速回到了腦海,她一個激靈睜開眼醒了過來,可什麽也
看不見。

  一片漆黑。

  「喂!」她大喊了一句,「有人嗎!混蛋!放開我!」

  她可以確定自己被綁在了一個奇怪的東西上,雙臂向兩邊斜上方伸展,雙腿
也是,擺成了一個可笑的X,整個架子向後傾斜了一個不小的角度,讓她不至于
被勒到手腳壞死。她用力搖晃了一下身體,架子似乎是可調的,轉軸的地方清楚
的傳來了吱嘎的聲音。

  「到底是誰啊!在搞什麽惡作劇!綁架?還是強姦犯?」黑漆漆的空間沒有
一點光,更可怕的是,還沒有任何回音,她明明能感覺到四周的墻壁離自己很遠,
可喊出的聲音就像是被什麽東西吸掉了一樣,消失得幹幹凈凈。

  「啊啊啊啊啊啊啊——!」她崩潰地大叫起來,可一直喊到嗓子都有些嘶啞,
依然沒有任何回應。

  她絕望地安靜下來,等待著完全未知的惶恐命運.

  過了不知道多久,紗繪再次開始大喊大叫,她仰著頭,衝著每一個可能有人
的方向歇斯底裏地狂叫。

  因為她的小腹開始發漲,漲的發硬,尿意已經憋到幾乎無法忍耐。

  「放開我啊啊啊!不管妳要幹什麽!先讓我尿尿啊啊啊!變態!混蛋!惡棍!

  流氓!「

  一串串斥罵,最後同樣還是消失在黑漆漆的空間中。

  膀胱最終還是到達了極限,她絕望地嗚咽起來,可被牢牢綁著的雙腿連並攏
也做不到。

  溫熱的尿液噴涌而出,很快浸透了她薄薄的內褲,染濕了她的裙子,流上身
下的架子,滴滴答答掉在地上。

  流下去的尿液反饋回的聲音非常奇怪,不是滴答或者輕輕的啪,而是細小的
沙沙。

  就像是掉進了塑料袋裏.

  天哪……八百萬眾神啊……誰來救救我……紗繪淚流滿面,緩緩閉上了眼睛。

  沒有任何變化的黑暗中,似乎浮現了此前的貓咪絕望的臉,衝著她張開嘴,
慵懶地伸了一下舌頭.

  咔噠一聲,燈亮,門開.

  紗繪連忙拼命扭動脖子,嘗試看過去。

  但看不到。

  她先聽到了那個並不陌生的、很有禮貌的聲音。

  「嗨,叁原紗繪,歡迎成為我的主角。」

                (四)

  根本不知道怎麽回答這種莫名其妙的話,紗繪先慌裏慌張地把所處的環境看
了一圈。

  這是個沒有窗戶的屋子,很大,差不多相當于兩個並排的籃球場,換進新鮮
空氣的似乎是角落裏那個巨大的的機器。

  頂上有很亮的燈,把屋子照得好像白天的室外。

  她的確被綁在了一個金屬支架上,架子下面,鋪了好幾層塑料膜,她剛才失
禁的尿液,就淅淅瀝瀝地落在上面。

  之前那個大叔從她正後方走過來,雙手撫摸上她緊繃的臉頰,低下頭,帶著
溫柔的笑意說:「為什麽不理我,可愛的紗繪,不是妳主動要求來我這裏住的嗎?」

  危險的氣息籠罩在紗繪的全身,聲音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她盡量讓自己看
起來平靜一些,說:「大叔,我……我什麽都答應妳,請……請無論如何都不要
殺我,拜托。」

  「什麽都答應我?」

  「嗯,嗯嗯。」這屋子的環境讓紗繪恐懼極了,不見光,鋪著塑料布,她當
初工作的時候,為了方便清理,就喜歡這麽幹,「我真的什麽都答應。妳要錢的
話,我有,我的儲蓄卡裏有叁百多萬元,衹要妳放過我,我馬上就告訴妳密碼.
如果……如果妳想做愛,我還是處女,我可以洗個澡,隨便妳想怎麽玩弄我都可
以。口交,肛交,我都可以學,求求妳,衹要妳不殺掉我。」

  大叔笑了起來,低頭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妳為什麽這麽擔心我殺掉妳呢?」

  紗繪瞪大眼睛,不敢說話。

  「是因為,妳聞到了同類的味道,對吧?」大叔笑得更加愉快,抬起手,拿
出了她的手機,「用妳的指紋解開鎖換上我的指紋後,還真是讓我看到了很刺激
的東西啊。」

  拇指摁了一下,打開了手機上的視頻.

  拍攝者沒有露出臉,畫面裏一開始能看到的,衹有一雙筆直的腿和很土氣的
帆布鞋,鞋的下面,踩著一衹被綁緊的貓。貓是叁花,臟兮兮的,顯然流浪過一
段時間.

  隨著貓咪被腳掌踩出尖銳的慘叫,畫面中響起了用變聲軟件處理過的古怪聲
音,「啊,新的一期又和大家見面了呢,這次抓來的小咪,差不多衹有一歲左右,
很健康,是衹很健康很活潑的小咪喲。我保證大家能夠欣賞到足夠刺激的鏡頭,
還請大家踴躍捐助支持我。這裏是沙耶加,謝謝大家。」

  紗繪的臉上已經全是冷汗,她吸了吸鼻子,努力擠出了一個微笑,「我……

  我很抱歉,可……可我真的想要賺零花錢. 這……這衹是貓而已,還是沒有
人要的流浪貓,對不對?我……我保證改,以後我再也不這樣了,大叔,妳原諒
我。

  我以後一定收養很多流浪貓,來贖回我自己的罪孽,拜托,請給我一個改過
自新的機會吧。「

  大叔笑著把手機上的視頻暫停,放到架子的底座上,柔聲說:「放心,我不
是來給流浪貓報仇的,我都說了,我不是那個花掉自己一大筆收入養貓的笨蛋大
叔,我衹是偶爾去把不需要的肉喂掉而已。我請妳回來,主要還是為了當主角,
幫我也賺點零花錢. 」

  他露出一個下流的笑容,扯開紗繪的衣領,從胸罩裏掏出了發育非常充分的
乳房,一邊用指尖撥弄著櫻紅色的奶頭,一邊說:「我不喜歡專業的演員,那些
賣不出好價錢,還要付一筆片酬。我喜歡妳這樣的素人,拍高價地下影片。」

  「我……我一定配合。大叔妳想怎麽拍都可以,我是處女,沒有被男生碰過
任何地方的,拍出來一定很有價值。」

  「會口交嗎?」大叔幹脆的脫掉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一身結實的皮肉,一邊
問,一邊拿出一個滑雪面罩戴在頭上,「妳這個年紀的高中女生,私下一定偷偷
練習過了吧。」

  紗繪忍耐著羞恥心和對男性身軀的厭惡感,陪笑著說:「我……我用香蕉和
冰棒練習過,不過如果做得不好,妳還可以教我,我……我很乖的。」

  大叔擺下在不同角度的叁臺專業攝像機,手裏拎著一臺微型的,轉身走了過
來,把架子搖低,扶著軟軟的肉棒放倒了紗繪的嘴邊,「那麽,咱們就可以開始
了。」

  忍耐著胸口涌動的反胃感,紗繪張開嘴,用力包裹住散發著男人腥臭味道的
肉棒,用聽說的技巧努力的吸吮。

  隨著肉棒漸漸脹大,她耳邊聽到了大叔透著奇妙愉悅的聲音。

  「這位是叁原紗繪小姐,真正的高中生,據說還是處女,很健康也很可愛的
小女生,希望大家能夠喜歡,起碼,我還是挺喜歡的。」

                (五)

  紗繪的下巴很快就酸痛起來,畢竟之前所謂的練習都是玩鬧的性質,棒冰和
香蕉那些可以咔嚓一口咬下去的東西也跟真正的男人性器無法實際比較.

  起碼她的命現在掌握在這個大叔手裏,對方說不許碰到牙齒,她就必須把下
顎張開到快要脫臼的程度,非常努力用嘴唇包裹陰莖的同時,還要小心墊住牙尖
的部分。

  而且,他太粗大了。

  紗繪並不是對男人一竅不通的土氣女生,再說就她家裏那糟糕的環境,光是
勃起的肉棒她就近距離見過兩根,還都是她的直係親屬。

  可那兩根綁起來,可能差不多也就跟大叔這一根的粗細相當。

  她已經努力張開到嘴角都感到疼痛的地步,才能勉強讓煮雞蛋一樣的龜頭順
利通過嘴巴,戳入到她的口腔之中。

  舌頭理所當然被壓迫在下方,喉嚨口全部充塞著男人的味道。大叔的玩弄頗
為粗暴,紗繪每一次吞入都感覺要被那顆巨大的龜頭噎進喉嚨,撐爆自己那細細
的脖子。

  嗚……早知道會有這麽一天,就該跟伙伴去東京把處女找個有錢的大叔賣掉
的。

  被這麽巨大的怪物粗暴的強姦破處,那疼痛稍微想像一下就覺得超級可怕,
更別說還有四臺攝像機在拍攝,這簡直是能想到的最糟糕的失去童貞的方法。

  她衹有努力吸吮,用舌腹拼命地摩擦著在口腔裏滑動的男根,祈禱著能把精
液直接弄出來吃到肚子裏.

  男人射過一次之後,再恢復總要一段時間,即使最終無法躲過,能延後一會
兒也是好的。

  大叔愉快地呻吟起來,垂手掀起紗繪的頭發,從側面用手持攝像機拍攝著近
景的大特寫,嘴裏滿足地說:「紗繪真是貓咪一樣乖巧的好女生啊,舌頭這麽賣
力,大叔我都被感動了。小紗繪,妳是希望我就這麽在妳嘴裏射一發嗎?」

  「嗯,唔唔,嗯嗯唔唔……」紗繪立刻含著肉棒點頭,舌頭主動在男根退出
到最外側的時候轉動著刺激頂上的馬口,那裏已經有帶著淡淡澀味的液體冒出來,
讓她一陣反胃。

  「好吧,那……小紗繪,妳要小心接住,千萬不要被嗆到啊。」大叔發出渾
厚的笑聲,伸手攥住了紗繪的頭發,把架子調整了一下高度,用力向著她的嘴巴
裏面做愛一樣啪啪啪啪地撞擊起來。

  「咕嗚——唔唔……嗚啊……咳咳……咳呃——」口水嗆入喉嚨,但咳嗽馬
上就被巨大的性器壓回嘴裏,攝像機冰冷的鏡頭下,紗繪的鼻孔和唇角狼狽地噴
出黏稠的口水,眼淚無法控制的流下,哭泣著承受著粗暴的口姦。

  「嗯……嗯嗚……嗚唔……」

  沒想到,大叔的耐力竟然比他的尺寸還要讓紗繪絕望,她已經努力收緊嘴巴,
可膨脹的男根足足快速進出了十多分鐘,依然沒有射精。

  漸漸感覺有些缺氧,紗繪苦悶地呻吟,用眼神哀求,可大叔根本沒有停止的
意思,衹是暫時放下攝像機打開了底座上她手機裏的視頻.

  肉棒繼續粗暴的蹂躪她狼狽的口腔,耳邊還響起了她親手攝錄的視頻接下來
的聲音。

  她當然知道發生了什麽,那衹穿著帆布鞋的腳,正在用力碾壓小貓的肚皮。

  她苦悶地呻吟混合在貓咪痛苦的嚎叫中,聽上去詭異至極.

  不知道過去多久,嘴巴裏的男根終于搏動了一下,深深壓入紗繪的喉嚨口,
撐得她滿面通紅,完全不顧及她會被嗆死的可能性,猛烈地噴射起來。

  「咳……咳咳咳!」

  肉棒剛一抽走,紗繪就劇烈地咳嗽起來,濃稠的精液被她勉強吞下了小半,
剩下的大半都咳了出去,一部分垂在嘴角邊,一部分直接噴出了鼻孔,鼻涕一樣
滑稽地挂在人中兩側,讓她惡心的想吐。

  大叔喘著粗氣拿起一條臟兮兮的毛巾,擦掉肉棒上的口水,然後抹了一把紗
繪的臉,丟到一邊。

  突然感覺到一陣徹骨的寒意,紗繪無法控制的顫抖起來。

  因為剛才擦過鼻孔的毛巾,她聞到了清楚無比的血銹味。

  這味道她再熟悉不過,廢棄倉庫那條她用來收拾的破抹布,就浸滿了類似的
味道。

  以前她聞到這味道就會感到下體在收縮,而此刻,她卻衹覺得連大便都害怕
得要失禁。

  就在她想出聲求饒的時候,一個布滿空洞的口球用力塞進了她的口中,堵住
了所有的話。

  下一秒,視頻中的小貓似乎快要承受不住被踩的痛苦,絕望地慘嚎。

  「咪嗚——」

                (六)

  架子被抬起擺正,紗繪看著背過身去放下攝像機不知道正忙活什麽的大叔,
拼命用鼻音和不成聲調的悶哼表達哀求的意思。

  大叔微笑著轉過身,一手拿著剪刀,另一手拉正了頭上的滑雪面罩,走近她
說:「放心,小紗繪,妳這麽可愛,大叔不會讓妳太丟臉的,錄好的視頻我會處
理好妳的聲音和臉,沒有人會知道那麽羞恥的女主角竟然是小紗繪妳。那麽,下
面就要裸體了喲。」

  紗繪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大叔的話聽起來並不是很可怕,說不定……說不定
剛才的味道衹是錯覺,說不定擦了太多精液的毛巾也是差不多一樣的味道呢,她
哥哥弟弟的屋子裏不就總是彌漫著讓她想吐的臭味嗎?

  她拼命安慰著自己,眼看冰冷的剪刀一點點剪開她身上的布料,綻放出她雪
白的肉體.

  但確實不對勁,被繩索捆住的四肢沒辦法脫衣服,所以要用剪刀,可她的腳
明明沒被捆著,也沒有穿鞋,為什麽大叔要連泡泡襪也仔仔細細地剪成一條一條
啊?

  大叔慢條斯理地處理著她身上的衣服,剪掉一條,抽走一條,剪掉一條,抽
走一條,每一條都跟壽司師父的手藝一樣透著一股微妙的嚴謹,大小長短差不多
一樣,整整齊齊碼放在一邊。

  比較有彈性的內褲,和一般衣服質料不同的胸罩,他還很熟練的先脫下進入
鬆弛狀態,再仔細剪成片,放好。

  等到紗繪的周身上下一絲不挂,他調整了一下架子的角度,低頭湊近她的下
體,聞了聞,皺眉說:「小紗繪,竟然不等我來就憋不住尿了嗎?那還真是要衝
洗一下才行。」

  大叔走入紗繪的視覺死角,過了一會兒,拖著一根皮管走了回來,拿著上面
的洗車噴槍,一捏扳機,冰冷的水箭立刻打在了紗繪的身上。

  水壓很大,拍得她很痛,可她叫不出聲,也不能動,衹有痛苦地呻吟,扭動,
任高壓水柱在她柔嫩的肉體上衝擊。

  拎起手提攝像機,大叔很快轉到正面,把調細了的水柱非常惡意地對準了她
打開的股間.

  嬌嫩的性器立刻感受冰涼的刺痛,糟糕的是,拍打在陰蒂上的水流,還帶來
了一絲自慰般的快感。

  調整了一下水柱的位置,大叔開始專注地衝擊著她的陰核,鏡頭也對準了她
不斷抽搐的大腿根。

  痛苦和愉悅交織在一起,塗了蜜糖的鞭子一樣折磨著紗繪.

  她曾經用繩子勒住貓的睾丸,捆住貓的嘴巴,聽著它無法大聲慘叫的悶哼,
用手指在內褲裏飛快的玩弄腫脹的陰核。

  而此刻,貓的感覺似乎和她手指帶來的歡愉混合到了一起,肢解著她漸漸模
糊的意識.

  終于,她咬緊了嘴裏的口球,白皙的裸體彈動著痙攣起來,在痛苦的折磨中,
無法克制地達到了高潮。

  被拿到一邊的手機依然在播放著視頻,衹不過裏面的貓暫時得到了喘息的機
會,微弱地呻吟著。

  「咪嗯……」

                (七)

  「小紗繪確實高潮了哦。大家請看,小穴裏面粉色的肉褶正在收縮呢。喏,
擠出來的這些並不是水喲,而是愛液。真是可愛又淫蕩的女孩子啊。」大叔用指
頭分開紗繪單薄的性器,對著打開的裂口用令她羞恥的語氣解說著,「哦哦,拉
近一點好像能看到處女膜誒,現在這個年紀這麽可愛的處女真的非常少見,大家
的運氣真不錯,那麽,就請大家欣賞華麗麗的處女膜破裂演出吧。」

  紗繪絕望地閉上了眼,她知道自己早晚躲不過這一劫,不過還好,剛剛才高
潮了一次,下面正和自慰過一樣濕潤,就算男根非常巨大,痛苦應該也能少些。

  衹要能保住命就好,活著……活著就什麽都可以有。

  「說起來,我還是比較喜歡能聽見聲音的場景。口球這種東西,還真是用不
習慣. 」大叔絮絮叨叨地說著,伸手解開了紗繪頭上的皮帶,取掉了嘴裏的球。

  「哈啊……哈啊……」紗繪大口地喘息著,不敢亂說話,小心地微笑道,
「大叔,我……我真的還是第一次,求求妳,溫柔一點好不好?」

  「吶,大家看到了,小紗繪多麽可愛啊。」大叔笑了起來,露出白森森的牙。

  他舉起攝像機轉著圈子拍攝了一圈紗繪的裸體,從頭到腳從腳到頭,嘴裏還
喃喃唸叨著:「都拍下來吧,小紗繪這麽棒的身體,皮膚白嫩緊致,乳房很有彈
性,小肚子也幾乎沒有什麽贅肉,大腿緊繃繃的很豐滿,恥毛不多,陰唇也沒怎
麽色素沉積,真是值得紀唸啊。」

  赤身裸體被這麽拍攝,紗繪的臉上漸漸熱了起來,覺得有些羞恥. 但考慮到
命就在這個瘋子手裏捏著,她也不敢開口說什麽,衹有盡量保持冷靜,希望能用
順從來換取一個逃走的機會。

  關鍵是要先鬆綁,衹要手腳能自由活動,她雖然力氣不大是個柔弱的女生,
但她的狠勁遠不是一般年輕女孩可比,這屋子又有那麽多趁手的工具,隨便抓住
一個時機,她就能敲爛這個垃圾色魔的腦袋。

  拍攝了足足叁圈,大叔才停下動作,拿起剛才的噴槍,在她雙腿間蹲了下來,
伸手撥弄了一下她的屁股,搖了搖頭,把架子突然用力轉動了一百八十度,讓她
的臉朝向了地面。

  「唔……大叔,這樣……繩子勒著肉好辛苦啊。」

  「沒關係,小紗繪,一會兒就幫妳轉回來。」大叔溫柔地說著,用指頭扒開
了紗繪的屁股。

  「呃……嗯嗯……大叔,那個……妳是想要……用後面嗎?」冰冷堅硬的感
覺突兀的鑽入到緊縮的肛穴中,紗繪哀鳴一聲,背後浮現出一片細小的疙瘩,惡
寒感沿著脊柱爬升,讓她的心裏頓時充滿了不安。

  「就是先洗洗,我喜歡女生哪裏都幹幹凈凈的。」大叔的語氣依然溫柔而寵
溺,但他握著噴槍的手,卻摟下了扳機.

  高壓水柱凶猛地灌注進去,劇烈的痛楚瞬間傳遍了整個腸道,紗繪慘叫一聲,
猛地把屁股往前挺起,想要逃脫那突如其來的折磨。

  但大叔早就料到了後續的反應,金屬噴頭本來就進入的非常深,並且用力壓
著。被捆綁的女體根本無法移動太遠,噴射的水柱輕輕鬆鬆就保持在了紗繪的肛
內。

  「嘎啊——不要……救命……好痛……好痛啊啊啊……」紗繪凄厲地尖叫著,
手腳在繩索捆著的範圍內劇烈的搖擺,手指拼命地伸開,握住,可卻什麽也抓不
到,什麽也抓不住,「啊啊啊……疼……要破了……屁股……破掉了啊啊啊……

  救命……誰來……救救我。「

  小腹迅速微微隆起,很快,紗繪就繃直腳尖,翻起了白眼,嘴裏的哀嚎也漸
漸衰弱下來。

  旁邊的手機屏幕上,秀氣的手掌正在把針頭刺入貓咪的脊椎,推進一管不知
道是什麽的液體,被處理的過尖細聲音,充滿了帶有性慾感的亢奮.

  「大家猜猜看,這衹小貓會變成什麽樣呢?」

                (八)

  「呼……呼……大叔……不要……不要了……這樣……我會……會死的……」

  紗繪垂下頭,看著底下塑料布上那一大攤排出的糞便,腥臭的液體裏明顯帶
著血絲,她知道,自己的腸道多半已經受傷,但傷到什麽程度還不知道,「求求
妳,送我去醫院吧,殺人罪……很大的。」

  「小紗繪看起來還是很精神嘛。」大叔放下攝像機,兜起了最上面那一層塑
料布,把臟東西熟練地丟進旁邊角落的大垃圾桶,在旁邊的盆裏洗了洗手,轉身
走了回來,「治療之前,還是先解決妳的處女吧。畢竟大家最喜歡看的就是這個
了。」

  紗繪抽泣了兩聲,有氣無力地說:「大叔……人家的屁屁被妳灌裂了啊,剛
才都拉出血了啊,先送人家去醫院……好不好嘛?」

  「不好。」大叔突然板起了臉,「妳以為這裏妳說了算嗎?」

  「不不不……沒有,沒有。那……那請妳快一點吧,我真的好痛。」屁股還
在疼到麻痹的狀態,紗繪衹好苦著臉說道,「拜托,請奪走我的處女吧。」

  大叔這才笑起來,「這才是乖乖的小紗繪嘛,這樣我的錄像才能賣個好價錢
. 那麽,我就開始了,小紗繪一定要牢牢記住第一個男人給妳的感覺哦。」

  「嗯,我……我會記住的。請大叔對人家溫柔一點. 」

  大叔沒有回話,而是轉身忙活了一陣,拿出了一個電吹風.

  「誒?」躺在調整回來的架子上,紗繪努力低下頭,不解地問,「這……這
是要幹什麽?」

  大叔卻還是不說話,衹是把手提攝像機放到旁邊,用手撥開她的肉縫,對準
推上了開關.

  嗚嗚嗚的聲音響了起來,熾熱的風吹進膣口,讓嫩肉的內部迅速變得幹涸。

  「大叔……這樣好難過啊。」紗繪呻吟著抱怨,不過她其實並不算太嫌惡這
種感覺,撒嬌一樣地這麽說,衹是希望能讓男人更加興奮的繼續這樣而暫時不會
玩什麽新的花樣。

  她需要讓屁股那邊的感覺好好恢復一下,她總覺得屁眼裏面還有什麽東西在
往外流,多半,已經內出血了。

  用手指確認了一下膣口附近,摸不到任何液體後,大叔關掉吹風機,轉身把
一個布滿尖銳顆粒的假陽具拿在了手裏,笑著說,「鏘鏘,小紗繪,妳的小穴現
在正是最緊最幹的時候,是最適合結束處女的場合哦,我要來了。」

  「不……不要,等等……大叔,潤滑,應該……應該要起碼的潤滑吧。」紗
繪恐懼地搖著頭,望著那比大叔陰莖還要大上一圈的怪物道具,「而且,妳不親
自做嗎?」

  看著那道具的的尖端對準了自己的胯下,紗繪無法控制地尖叫起來,「不要!

  大叔,求求妳,我要和妳做,妳來破掉我的處女吧,我要和妳做,和妳做啊
啊啊啊啊啊啊——!「

  根本沒有理會她的話,大叔一手提起攝像機,另一手握著那根道具就用力捅
了進去。

  那假陽具的設計故意保留了一個很小號的龜頭,就像是鑽頭的尖,輕易頂開
了緊閉的膣口,接著,大叔手臂上的肌肉猛然隆起,一口氣就把那根假陽具塞到
了衹剩下個把手在外面。

  旁邊手機裏,傳來紗繪帶著滿足笑聲的解說詞.

  「啊啦啊啦,原來這樣就出血了嗎?還真是沒用呢。」

                (九)

  疼昏過去的紗繪很快就又被疼醒。

  她睜開眼,低頭看向自己的股間,鼻涕眼淚都還沒有幹透。

  大叔正用攝像機對準自己的胯下,亢奮地前後搖晃屁股。

  原本幹澀的性器經歷了那樣的撕裂,就算不是處女,也必然要流上一大片血。

  他就把血當成了潤滑,噗嘰噗嘰地強暴著她。

  「大叔……我好痛……」她已經有些崩潰,腰以下好像背後分成了以會陰為
界線的前後兩半,後面像是吞了幾萬根針之後想要拉屎,從屁眼到內部的腸壁都
疼得要命,而前面,則像是被一把銼刀捆成了男根的形狀,在她體內進進出出地
摩擦。

  「沒關係的,小沙繪,再忍耐一下,忍耐一下,裏面就不痛了。」大叔溫柔
地說著,屁股卻加快了動作的速度,龜頭蹂躪著血肉模糊的內壁,每一次進出簡
直就像是在姦淫紗繪的痛覺神經中樞。

  「嗚嗚……怎麽會……明明……這麽痛……大叔……為什麽不能溫柔點. 人
家……明明還是處女。」紗繪盡全力壓榨著最後的演技,想要喚起對方一點點憐
憫或同情。

  她這麽可愛,一定沒問題的。

  不知道是不是哀求奏效,大叔猶豫了一下,拔出了沾滿血的肉棒,撓了撓頭
.

  痙攣的小穴終于稍微得到了一絲放鬆的機會,紗繪鬆了口氣,慶幸似乎還不
到徹底放棄希望的時候,連忙擠出一個微笑,央求說:「大叔……這樣做很沒趣
的吧,錄像也不夠精彩,賣不出好價錢的。妳……妳放開我,我配合妳,咱們趕
緊拍完,妳送我去醫院,好不好?我感覺自己的屁屁好像在流血啊。」

  大叔又沉默下來,他拿起噴槍衝向小腹,讓流下的水衝洗掉肉棒周圍的血,
轉身走到了攝像機後,蹲下從旅行箱裏翻找著什麽。

  走回來的時候,他的手裏多了一個小小的金屬條.

  紗繪瞪大眼睛,驚愕地說:「大……大叔……妳……妳拿銼刀要幹什麽?」

  「我答應過妳,讓妳裏面不覺得痛。我可以做到的。」他微微一笑,扶著肉
棒,狠狠刺入到她滿是傷口的小穴內。

  但這次,他每當抽出的時候,就會捏開陰核外包裹的嫩皮,把銼刀伸過去,
在那聚集了無數神經束的,女人身上最為敏感嬌嫩的頂端,狠狠挫上一下。

  「咯呃……」仿佛有口氣卡在了喉嚨裏,紗繪的眼珠快要瞪凸出來,卻一個
字也發出不出來,直到大叔配合著抽送的節奏,狠狠挫磨到第七八下,她才抻直
了脖子,用盡了全身力氣慘叫出來。

  「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手機屏幕上播放的視頻裏,被綁著的貓也發出了凄慘的哀嚎,衹不過那點音
量,在紗繪的尖叫聲中,已經不值一提。

                (十)

  「嘎啊啊——」

  「疼……疼啊啊啊!」

  「不要……不要啦……大叔……求求妳……啊!啊啊!啊啊啊——!」

  「啊!疼啊……疼死我了……啊啊啊——殺了……殺了我吧……讓我死吧…

  …讓我死吧……啊啊啊啊……「

  「嗚……嗚哇啊啊啊——死……要死了……」

  最初的幾下紗繪還能感覺到銼刀磨破陰蒂頭皮肉的實在,到了後面,就已經
衹能感到一團火在定期灼燒,把滿劑量的痛楚經由神經強行灌入大腦,讓她的頭
快要因為劇痛而爆炸。

  衹要大叔肯停下,她就是當場順產個孩子出來也心甘情願。

  她不相信世上還有能超過這個的疼痛,現在一刀殺了她,都已經是一種解脫。

  節奏穩定的折磨終于在大叔射精後迎來了終點.

  那個男人微笑著把滿足的肉棒抽出,整個陰莖都已經被染紅,上面還帶著因
為猛力抽插而泛起的血沫。

  「呼……果然小紗繪在慘叫的時候,小穴會緊得不行。我強姦過好多高中女
生,最後才知道,衹有這樣讓妳們流點血,那淫賤的肉壺才不會擅自變鬆。」他
把血乎乎的肉棒在紗繪乳房上擦了兩下,劃出個紅色的叉叉,放下攝像機,端起
水盆,先洗了洗自己的下體,接著嘩啦一下潑在了紗繪的胯下。

  冰涼的水如今已經不會讓紗繪感到難受,反而因為稍微減輕了火辣辣的痛楚,
而稍微舒適了一些。

  衹不過那種舒適,就像是被放在火上烤的小羊被刷了一層調料一樣,之後要
迎來的,衹不過是更殘酷的煎熬。

  「大叔……妳放過我吧……我知道錯了……我什麽都肯改……求求妳……放
過我吧……」

  「小紗繪,說謊是不好的。」大叔坐在椅子上拿著她的手機懶洋洋看著之後
的視頻,蘑菇一樣的男根耷拉在腿間,水淋淋的閃著冰冷的光,「妳剛才還在求
我殺了妳不是嗎,妳到底要怎麽樣,不說清楚我很為難啊。」

  大腦都快要因為疼痛而麻痹,本能的求生慾自然冒出了頭,紗繪痛哭流涕地
說:「我不想死……我還有爸爸媽媽……哥哥弟弟……我不要死……我真的不要
死……大叔,妳讓我做什麽都可以……求求妳……不要殺我……」

  剛才那一場慘烈的折磨,已經讓她的所有防線都宣告崩潰,恐懼就像一群五
大叁粗的赤裸黑人,包圍著她盡情地輪姦著她的意誌. 最關鍵的是,那場血淋林
的強暴讓她發現了一個恐怖的結論。

  這個大叔看她的時候,和她看那些貓的時候沒有分別.

  沒有憐憫,沒有同情,有的衹是興奮,扭曲而殘酷的興奮.

  她從折磨流浪貓的變態視頻中得到了豐厚的收入,和能讓靈魂戰栗的絕頂快
感。

  而大叔的眼裏,她就是這樣的一衹貓。

  她打起精神,不停地哀求,敘說,想要拼盡全力給自己換來一點生存的機會。

  她講起自己的童年,講起自己不被家人愛護的生活,講她遇到過的各種各樣
的倒霉事,她衹希望自己能喚起對方一丁點同情。

  畢竟已經發生了肉體關係,一個男人再怎麽樣,也該對玩過的女人有點感覺
吧?

  等到她口幹舌燥再也講不出什麽,她才意識到了自己的天真,和境況的絕望。

  大叔站起來,把她的手機放在了椅子上,眼裏精光閃爍,就像是孩子發現了
什麽新奇的玩具一樣,「小紗繪,妳真是個挺不錯的天才,看妳的錄像,我都學
到了好多新玩法呢。雖然我討厭不好好對待貓的家伙,但對妳,看來我還是該說
聲謝謝. 」

  紗繪的心徹底掉進了冰井之中,一沉到底。

  這個男人,壓根沒在聽她說什麽。

  「我去車庫拿工具箱,咱們一定可以玩得很開心。小紗繪,妳真棒。」

  說完這些話,大叔快步離開.

  紗繪癱軟在架子上,過了半晌,絕望的母獸一樣,仰頭發出了凄厲悠長的慘
叫。

  她的嗓子已經嘶啞而無力。

  就像一衹垂死的貓。

               (十一)

  紗繪決定自殺。

  她已經明白,自己難逃一死,勢必會成為國外某個私密網站裏被高價出售的
地下影片之一中的女主角。那麽,比起受盡非人的折磨再在痛苦中咽氣,她寧願
自行了斷,至少,不能讓那個變態男人如願以償,在她身上玩什麽別的花樣。

  她先抬起脖子,用力把後腦勺狠狠撞下去。

  當的一聲,眼前金星飛舞。但這種距離,想要造成致死效果的打擊,紗繪的
纖細脖頸根本逼不出那麽大的力量。

  下體還在流血,屁眼和小穴都不斷有溫熱的感覺流出,滴下,她想了想,嘗
試繃緊腹部以下的肌肉,想要加速傷口血液的流動,直接失血死掉。

  可才一用力,被牽拉的密集傷口就把劇痛爆發在腦海,讓她差點直接昏厥過
去。

  她絕望地哭泣起來,衹好慢慢把舌頭伸到了自己的牙齒中間.

  咬吧……如果看過的小說裏沒有錯誤的話,一口咬下去,就解脫了……

  身後傳來的開門聲音終于敲定了紗繪的決心,她大叫一聲,用力咬了下去。

  痛楚瞬間貫穿了上半身幾乎所有肌肉,紗繪緊緊咬住牙關,吐出了那一截舌
頭,熱血在嘴裏噴涌,很快就逼得她咽下一口。

  這樣……就可以死了吧?

  「咦……小紗繪好像不乖啊。怎麽可以擅自卸掉身上寶貴的東西呢。」大叔
走過來,看了一眼她嘴邊的血,看了一眼地上那一小條肉,搖了搖頭,伸手把架
子翻轉過來,讓她再次變成面朝下的狀態.

  接著,大叔拿起噴槍,用力捏開了她的嘴巴,把水柱狠狠噴進了她的嘴裏.

  猛烈衝擊的水流帶走了粘稠的血漿,也冷卻了受傷的地方。

  看到流出來的水染上的紅色越來越少,大叔點點頭鬆開了手,把她翻轉回去,
溫柔地說:「小紗繪,妳不用這麽著急上路,我還打算陪著妳好好走一段呢。」

  他拿出一個針管,在她動彈不得的胳膊上找到靜脈,熟練地刺入,一邊推進
透明的藥劑,一邊說:「幸好我早就覺得妳可能會失血過多,給妳準備了藥,這
可是國外黑市才能買到的好東西,再多流一會兒血妳也不會死,而且,身體會變
得更加敏感,還不容易暈過去。本來是用來急救的特效藥,不過拿來讓小紗繪多
陪我玩一會兒,不是也挺不錯麽。」

  紗繪扭頭看著他,淚水都已經流幹。

  更讓她恐懼的是,她已經被折騰成這副樣子,股間布滿了半凝固的血塊,可
他撫摸著她的乳房,竟然勃起了。

  和她猜測的一樣,大叔把針管放好之後,就站到了她的腿間,調整了一下角
度,從粘稠的血漿中,插入了她除了痛再也感受不到其他的下體中。

  汗毛豎起,腰臀的肌肉開始痙攣,身體確實因為特效藥而變得敏感活躍,可
愚蠢的神經傳遞過來的,衹有仿佛無窮無盡的痛楚。

  她微微張開嘴,哽咽的呻吟,已經是她有能力做出的最後哀鳴.

  不知道是幻覺還是手機那邊還在播放,鐵架搖晃的吱嘎聲中,她似乎又聽到
了貓的叫喊。

               (十二)

  紗繪真希望自己的靈魂已經出竅,哪怕是懸浮在上方觀望自己最後慘死的過
程,也總好過一點點體會著痛覺的折磨走向人生的終點.

  這次射精之後,大叔滿意地洗幹凈軟化的肉棒,做了一個頗為滑稽的兒童體
操熱身,接著,搬過了工具箱,開始了遠比肉體強烈的心靈享受。

  他的確參考了紗繪自慰結束後一邊享受餘韻一邊進行的玩法,因為再沒有人
比紗繪更熟悉這一切。

  如果操作者是她,她早就已經興奮得濕透。

  可惜,她不是。

  她是這次的貓。

  看到大叔拿起指甲刀,她就閉上了眼睛。

  她希望自己能忍住不叫出聲來,因為她知道,這樣的話,這個混蛋至少能少
得到一些快感。

  他是披著人皮的怪物,要靠鮮血與哀鳴才能得到至高的快樂,紗繪很了解,
但她已經不願意去想,自己為什麽會如此了解。

  「吶,小紗繪親自教授的課程,我要開始實踐了。這次是以前沒有弄過的玩
法,希望大家還會喜歡. 」對著手提攝像機說了一串解說詞一樣的話後,大叔把
攝像機放到旁邊對準了紗繪秀氣可愛的腳,調整好了特寫的距離.

  然後,他開始給紗繪剪指甲。

  很仔細,每一次衹咬進薄薄的一條,咔噠,剪掉。

  很快,長出的部分就被剪完。

  但大叔沒有停,指甲刀調整了一下角度,很幹脆地向更深的地方刺入,然後
仔細的剪掉一小條.

  「咕嗚……」紗繪翻著白眼抖動了一下,但已經抽搐的腿在這種架子上也沒
辦法移動分毫。

  她想要轉動腳踝躲開,但大叔捏住她腳趾的根本不是手掌,而是一把沉甸甸
的鉗子,幾乎被捏碎的骨頭根本無法使出力氣,衹有其餘還沒被蹂躪的腳趾在徒
勞的蜷伸。

  貝殼一樣的指甲一直被剪掉到衹剩下不到兩毫米寬的根,大叔溫柔的吹掉鮮
紅一片的肉上掉落的碎屑,然後拿出磨指甲的小銼子,在暴露出的嫩肉上左右來
回磨了幾下。

  噗嚕,屁股溝裏發出了羞恥的屁音,失禁的括約肌排不出任何東西,衹剩下
空氣帶來的這點滑稽聲響。

  衹是一根腳趾,紗繪就覺得自己已經死去了十次。

  沒想到,大叔還有他自己的發揮,當這跟腳趾被他徹底炮制完畢後,他微微
一笑,雙手狠狠壓緊了捏著腳趾的鉗子。

  嘎喳。

  紗繪彈動了一下,終于聽著骨頭碎裂的聲音暈了過去。

  一片黑暗中,無數血淋林的貓爪飄來,慢慢地,慢慢地把她淹沒.

               (十叁)

  可能是被注射的藥效果太好,下一根腳趾就讓她醒了過來,繼續忍受那不知
道何時才能結束的煉獄.

  大叔很耐心,一根腳趾大約要花掉他五分鐘,遇到她反應比較激烈的時候,
他還會多玩一會兒,等到那雙腳掌終于解脫,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以後。

  紗繪以為,這是她一生中最長的一個小時.

  可她太天真了,她竟然忘了,她還有手……

  「真是謝謝妳啊,小紗繪,以前我太粗糙了,真是失去了好多樂趣。」大叔
放下最後一根軟軟的紫紅手指,心滿意足地站了起來,拿過一臺數碼相機,對著
她腫脹的手腳連拍了十幾張,口中溫柔地說,「以後我會努力虛心學習的,就是
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會再遇到妳這麽可愛又聰明,還有和我類似味道的女孩子啊。

  嘖嘖……真是不捨得結束和妳的約會呢。「

  紗繪的唇角顫動了一下,竟然勉強扯出了一個微笑。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麽,在笑誰.

  她就是覺得很可笑,可笑得讓她想哭。

  可哪裏還哭得出來呢,所有的水分都變成了失禁的尿,變成了滿身的汗,變
成了此前的淚.

  她已經幹涸。

  大叔拿來一個打火機,低頭在她的大腿根和腋下看了看,笑著說:「妳對毛
發的處理也挺值得學習,我以前喜歡拔,這麽看,似乎太溫柔了。」

  當火舌舔過毛根的皮膚時,紗繪已經感覺不到太過明顯的痛楚。

  一種奇妙的感覺支配了她的腦海,她仿佛看到了在她的手下扭動慘叫的貓咪,
子宮好像在收縮,痙攣,腋窩熾熱的灼痛,竟然帶來了好似快感一樣的電流。

  大腦已經在選擇逃避現實了嗎?

  她有些好笑地想,意識漸漸游離,變成了另一雙眼睛,冷冷盯著自己的身軀
.

  她抓過一衹哺乳期的母貓,還被撓了好幾下,在那衹母貓面前高潮之後,她
忍不住滿足了一下自己的好奇心,看了看母貓的乳房裏究竟是什麽結構。

  而大叔滿足了她另一個好奇心,她總算實際見到了,自己的乳房裏面究竟是
什麽結構。

  不過大叔的手藝比她好,可能從前當過醫生吧,白白的奶子在他手裏好像成
了個大橘子,被剝下的皮分成好幾片綻開,讓她胸口跟開了兩朵花一樣。

  就是那團脂肪黃乎乎的,混著血有點惡心。

  應該是興奮了吧?紗繪望著殘留在頂端豎起的乳頭,有些眩暈地想。

  「嗯嗯……在指甲上用了太多時間,好像已經撐不住了啊。」撐開紗繪的眼
皮看了一眼,大叔有點困擾地說了一句,接著很遺憾地嘆了口氣,「看來,鋸子
衹能等到結束後再用了。小紗繪真是不夠堅強啊。」

  他唸叨了一番,拿出了一把手術刀,仔仔細細擦亮,然後,順著大腿根的皮
膚切了進去。

  飽受折磨的性器終于不會再感到疼痛,紗繪有點艱難地扭過頭,看了一眼被
大叔丟到一邊的器官,有點厭惡地想,真難看啊,就像個澡堂裏洗地的毛刷子,
孩子,原來是從這麽醜陋的東西裏鑽出來的嗎?

  切開腹腔的時候,大叔的肉棒再次翹了起來,他想了想,笑著說:「不愧是
小紗繪啊,這麽性感,我還從沒連續勃起過這麽多次呢。哎呀哎呀……那這次,
就試試妳生孩子的地方吧。」

  說著,他把子宮抓起,拎高一些,在緊縮的子宮頸上劃開了一個十字花,伸
手掰開,套在了自己的肉榜上,晃動著屁股抽插起來。

  紗繪咳嗽了兩聲,身體已經失去了大多數感覺,即使眼睛看到子宮正在被侵
犯,意識卻感覺不到什麽,反而覺得有點可笑。

  那麽一個小小的球,比龜頭都大不了多少,竟然是能孕育一個寶寶的地方嗎?

  大叔似乎也嫌棄那個小皮球並不好用,他解開繩子,把她已經毫無反抗能力
的下體打開,刀鋒開始從會陰向後切割。

  很快,紗繪的肛門和直腸就從屁股中央脫離出來,大叔喘息著抓住她那段腸
子,插入到屁眼裏,快活地搖動。

  她盡全力睜大眼,覺得這次閉上,可能就再也打不開了。

  模糊的意識裏,她最後思考的,竟然還是個有些可笑的問題.

  大叔這樣抓著她的腸子幹屁眼,到底算是肛交還是手淫啊?

  沒有想出答案,眼前的世界漸漸黑了下來。

  她終于實現了不久前的願望,她的靈魂總算離開了破破爛爛的軀殼,緩緩飄
了起來。

  可沒想到,模模糊糊的虛空之中,竟然突然出現了九衹巨大的貓。

  她的靈魂還沒來得及尖叫,就被衝在最前的那衹叼在嘴裏,飛奔著跑遠.

  另外八衹貓歡呼一聲,一起追了過去。

  說起來,貓玩老鼠的時候,也一樣很殘忍啊……

               (十四)

  「大叔不會騙咱們吧」濃妝艷抹的高中女生皺著眉走過巷子,來到了公寓後
面的空地,對身邊的同伴說,「小彩,紗繪明明說要來這邊住的啊,大叔怎麽可
能沒見過. 」

  旁邊那個曬得發黑、一頭卷發的女生吐了吐舌頭,「說不定,她真的自己一
個人跑去東京了咧。她爸媽都不積極去找,報警都不肯,咱們就別費事兒了。回
頭哪個周末去東京釣凱子時候再給她打個電話就是。」

  先前的女生鼓了鼓腮,不滿地說:「真討厭,虧人家還想把她當成好閨蜜呢。」

  「其實啊,我聽說她不喜歡和男人接觸呢,所以撒,她是不會跟咱們一起去
釣有錢大叔的。」

  「對哦對哦,我還聽說她以前……」

  兩個高中女生很快失去了調查的興趣,談論著無聊的八卦穿過空地邊的小路
走遠.

  饑餓的流浪貓聚集在空地中,伸長了舌頭舔著剛丟下不久的新鮮碎肉,大口
大口地吃著。

  一衹已經吃飽的黑貓臥在墻頭,舔了舔嘴巴,望著遠去的女高中生似曾相識
的校服,懶洋洋地叫了一聲。

  「喵嗷——」

               (全文完)
2018-3-7 09: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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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ahu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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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劇情...虐貓者最終變成貓糧

[ 本帖最後由 jiahuan 於 2018-3-9 08:20 編輯 ]
2018-3-9 08:1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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