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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重口不死癡女秀色表演】我與莫靈 作者:Ramperoge  
 
ptc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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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口不死癡女秀色表演】我與莫靈 作者:Ramperoge

 莫靈是我帶過的,最瘋狂的女孩。

  來源不明,身份不明,她就像是從空氣當中突然出現的調教對象一樣,被上面硬塞到我的序列裏。

  但是她比我調教過的所有女孩,都要瘋。

  請允許我首先介紹自己,我,徐玉成,一個成功的外科醫生和一個更加成功的地下調教師。

  大人物們看中了我的愛好與能力,将一個又一個女孩子送進我的魔爪,讓我将她們化作溫婉如水又淫靡似火的精美母畜,給她們披上最爲青春靓麗的外皮,給她們配上最淫蕩糜爛的肉體。

  我已經在這行幹了二十多年了,經手的女孩子少說也有上百個,但是她,完全不同。

  穿戴整齊來到我的公寓進行初見面,短短兩個月已經完成正常女孩兩年都不一定能完成的項目,她仿佛有着無限的潛力,每一次我認爲的上限都被她輕而易舉地突破——伴随着接連不斷的淫亂叫喊與源源不絕的流水——她簡直就像個水泵,而嗓門似乎永遠不會幹涸。

  我能看出,在來到我這裏之前,她就已經經受過從出生開始就持續不斷的深度優化與培育——這不是那些随便從街邊拐來的流浪兒能比的,甚至比那些正常家庭出來的女孩都要優秀太多——就像是那些豪門大戶,從深閨裏一路培養出來的頂尖金絲雀。她們的服務對象必然是王公貴族——時代在變化,但是社會頂尖的那群1%總是巍然不倒。

  将她往女畜的方向進行調教,就像用最精美的神戶牛肉做機械制造的速凍牛排一樣——雖然質量肯定上佳,但毫無疑問,這是浪費。

  但我當然沒權力去問這些事情,我能做的隻是向上頭确認這女孩确實的命運與結局——并在得到肯定回答後繼續我已經重複過無數遍的工作。

  帶着甚至連我自己都頗爲吃驚的,遠超常态的歎息與掩藏内心深處的不舍。

  她可真是個美人。

  ————————————————

  “處理掉?真的?她?”

  我很少對上面提問,這是我們這些爲黑暗服務的灰色人群能夠活下去的重要基本原則。

  但在得到這個指令的時候,我仍然不由得驚呼起來。

  “先生,沒有冒犯的意思,但是她……”

  “這是毫無疑問,确鑿的命令。你手下的莫靈,今晚,在表演會上将被處決。這是來自她貨主的指令。”

  “……可真是大手筆。我明白了。”

  電話另一頭極其難得的沒有對我的提問表示震怒,而是相當平靜地重複了命令。

  我搖搖頭,挂上了手機。

  擡起頭,眼前被懸挂着的黑發美肉正是莫靈。

  黑色的皮革将她反身四馬攢蹄牢靠地吊在中央,朝下的肚皮高高隆起,裏面還時不時發出響亮的腸鳴聲,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見。

  兩個月的時間對于乳房改造來說确實不夠長,但是得益于打下的深厚基礎,配合用藥後,這個原本健康挺翹的D杯美乳已經變成巨碩肥嫩的G杯爆乳——酒紅色的乳暈和棗紅色的乳頭則在吸奶罩下不斷吐出香醇的乳汁,收納到下方的熱水壺裏——兩升裝的熱水壺已經接近蓄滿。

  但兩個月的時間對于她的下體已經足夠了——帶着晶瑩水光的蜜穴正靈巧地吞吐一隻不斷旋轉着表面倒刺的紅色假陽具,她的蜜道是如此強而有力又靈活,以至于能将旋轉着的假陽具吐出到隻剩三分之一在體内,然後“吸溜”一聲,将它全數收進蜜穴裏,隻溢出一連串泛着泡沫的蜜汁,香甜誘人。

  她的後庭大大張開,一根金屬蛇皮管插入她的後庭,膠圈蓋在怒張的括約肌上,強大的水壓将整個後庭花拉向外面,但是堅挺的括約肌仍然死死抓住蛇皮管,不讓任何液體流出——裏面可沒有任何肛塞或者之類的擴張器具,她純粹是靠自己的肌肉收縮能力将體内六七升清潔液全數鎖死的!

  至于尿道就更加神奇了。

  “咚!”

  “咕唧咕唧————”

  “噢噢噢噢……………………”

  一個水感應器控制的網球發球機正對着她的小腹,但是感應闆并不在她的身下,而在身後距離一點五米的地方——蜜穴插着瘋狂旋轉的假陽具,當然沒法噴水,而尿道就是她唯一能控制感應器的器官。

  每次有水撒上感應器,發球機就會發出一聲巨響,高壓空氣推動的網球會惡狠狠地砸在她小腹上故意暴露出來的肌膚上,巨大的力道會讓網球深深陷進被清潔液充實的小腹,帶起一連串瘋狂的腸道歡歌,和一路堵穿喉嚨、食管,直到幽門的巨型倒刺膠棒下,無力而又喜悅的哀鳴。

  當然,不噴或者一次性噴完膀胱裏的所有尿液隻會帶來更加地獄的災難——每過三十秒,一旦沒感應到新的噴水,已經收縮到恐怖地步的鋼絲束腰會被網球拍絞線器更加拉死。

  她帶着一個不透明的厚實黑色眼罩,同樣的黑色全蓋式隔音耳機也遮蓋了她整個耳朵,裏面播放的自然都是些淫蕩之極的媚吟與叫床聲——近期,随着上面的要求,這裏面女畜臨死前的高潮絕叫成爲了主旋律。黑色的厚實鼻塞讓她的呼吸極其困難,而那綁在脖子上的膠帶則更加将命懸一線的氣管收縮到極限。

  但,這隻是名爲莫靈的女畜的日常——你猜在這種情況下,她在做什麽?

  答案甚至讓第一次聽到這個要求的我都頗爲震驚。

  這是她的睡眠。

  但這也是她生命中最後一個睡眠了——盡管她自己當然不知道。

  莫名其妙地,我又開始發出與這個職業、我的專業素養完全不同的感慨傷懷。

  扯下她的耳機,我拍了拍她的臉頰——充斥整個口腔的巨型塑膠假陽具尾部随着吸收唾液已經極其膨脹,無數次我自己甚至都在擔心她相比那麽嬌小的嘴唇能不能将其重新吐出來。

  “休息結束,母狗,今天你有表演,我要帶你做個小手術,自己處理好,三十分鍾後放風裝備到大門口見我。”

  随後我又扣上那沉重的隔音耳機,然後對準她暴露出來的小腹,卯足力氣用右腳暗藏金屬塊的皮鞋鞋跟踹了進去。

  “噗嗤!!”

  “噢噢噢噢噢噢…………………………”

  “咕唧咕唧咕唧咕唧!!!!!!!!!!”

  是的,不必松綁,不必在意,直接走就好。

  因爲這些一整套的完整拘束——

  是她自己要求、穿戴與收束好的。

  很多時候我甚至感覺自己根本不是她的調教師——面對這個主動到幾乎反常的女畜。

  我似乎隻是她的助手——甚至,隻不過是一個人形自走工具箱罷了。

  真是個瘋狂的女孩。

  我搖搖頭,走向車庫。

  ————————————————

  “今晚的表演很簡單——或者說,至少對于你這個級别的女畜來說,不難。”

  特别改造的胃窺鏡輕而易舉地從她的嘴巴進入,順着主動向下吸吮的肌肉快速抵達幽門,将一塊特别加強的光滑軟膠套送到幽門位置。

  然後解鈎,膨脹的軟膠套迅速充實幽門。

  彈出的鈎子刺穿腸壁,将膠套與小腸部分紮實。

  “嗚咕……”

  對于常人來說這可能已經是非常劇烈的疼痛,但躺在我身邊床上的莫靈女畜僅僅皺了皺眉。

  “但是我絕不是說今晚沒有死亡的可能,事實上,今晚一共會有十位女畜上台表演,死亡的女畜會成爲今晚的大餐,而幸存的女畜将參與分享這道盛宴——大概有三個幸存名額吧。”

  将内窺鏡繼續抽出,到達食管底部,卸下第二個軟膠套,脫鈎,鎖死。

  “嗚!”

  “你的表演很簡單——一個穿刺棒将從你的後庭進入,穿過你的軀幹,從嘴裏穿出。之後你将用乳房、下身接納一百位顧客的精液——如果在那之後你能活下來,事先準備好的急救措施就會讓你最多一個月後重新活蹦亂跳,如果不能——”

  聳聳肩,我将白色的内窺鏡完全抽出,放進一旁的液體盒子裏,等待之後的消毒處理。

  “今晚就是你最後的高潮了。”

  “最後的……高潮嗎?”

  穿着素雅白色藍雕花旗袍與黑色絨坎肩,套着黑色蕾絲長筒襪與白色半透明絲綢過肘蕾絲手套的莫靈從床上坐起,微笑着看着我。

  所謂的放風裝備當然不是毫無拘束——在貼身的旗袍之下,是精緻的黑色15厘米鏈條腳鐐,和套在膝蓋處的彈簧抽插器——她的步伐将帶動直腸的脫出和子宮的下墜,被打上金環的子宮在小步騰挪間不斷重複着從濡濕的蜜唇裏探出,又縮回去的輪回。

  除此之外,看起來比平常更加洶湧澎湃的乳房上,吸取乳汁後更加膨脹收緊的乳罩正将對内紮入乳房表面的銀針進一步推入——而這些恰到好處的銀針通過電擊穴位,射出藥物,隻會進一步激發乳汁的分泌——現在已經不光是乳房被紮成了漏勺,可以很明顯的看到,莫靈的呼吸都受到了極大的限制。

  因此那看起來像是綁在脖子上的黑絲帶蝴蝶結,實際上同樣承擔着勒緊窒息功能的收緊帶反而并沒有那麽重要了。

  這本來是作爲懲罰女畜的裝備而制造的,現在,在莫靈身上,這隻不過是最輕松的“放風”配置。

  “也許……那也不錯呢。”

  “對我來說并沒有什麽區别,你的主人已經向我結清調教款項,而今晚就算你失敗,成了上桌的美味佳肴,我的聲名也并不會因此受損——說到底,你活着是給他們提供樂趣,今晚你的死亡,同樣也能滿足他們的欲望。”

  我再度聳聳肩,直接起身走向房門——剩下的工具自有助手會幫忙處理。

  咔哒咔哒的清脆芭蕾高跟鞋聲追随着我的腳步響起——同樣是極其搖搖欲墜的拘束高跟涼鞋,但是穿在其他女畜上,隻有最熟練的成品才能小心翼翼地挪動,而莫靈則能一如往常地用細碎的腳步跟上我的步伐。

  雖然說是瘋女孩,但是不可否認,她是我目前經受過最優秀的女畜。

  到底是千裏馬還是伯樂常有?現在我也有點搞不清了。

  莫名地有點煩悶,回到自己的GLS400裏,我一把摁下她的頭。

  保養得無比順滑的黑色發絲好像流水一樣滑下,吸引了無數目光的美麗臉龐沒有半點驚訝,反而熟練地用牙齒叼開我的褲鏈,雙手熟練地捧起暴漲的陰囊與35厘米長槍根部,讓柔嫩水靈的唇舌迅速将它們包裹起來。

  她的舌頭靈巧無比,經過強化訓練後更是仿佛遊蛇一般,熟練地改變着自己的模樣。

  首先鋪開成面,用略顯粗糙的舌苔摩挲光滑的雞蛋頭表面,将留下的污垢除去,将細微的殘留掃清——這也會同時刺激出大量的前列腺液,混合上汩汩流出的唾液,也能将下方的肉棒迅速濕潤。

  随後收縮成點,小心翼翼地用舌尖刮擦逐漸怒張的馬眼,活潑地在出口處跳躍抵觸着,時不時甚至微微探進去,邀請更多的汁液湧入後面的口腔深處,發出淫靡的吸溜吸溜聲。

  這是有靈魂的女畜——這是太過罕見的女畜。

  那些被調教過的女人又如何?她們也許可以記住我教給她們的動作要領,能熟練地重複同樣的吞吐動作——但是她們不會理解,不會思考——更加不會創新!

  可莫靈會!

  莫靈是主動成爲女畜,主動接受調教,甚至配合我,協助我——還能提出改進建議的女畜。

  最後一點是我二十年來從未遇到過的——我見識過反抗者,消極不配合者,逆來順受者,甚至沉迷、欲求不滿者——但我從來沒遇到過能成爲我助手,同伴甚至建議者的女畜,她是第一個。

  說不定也是最後一個——真的太可惜了。

  一想到這,原本身經百戰的鋼槍肉棒竟然罕有地快速感到了震顫與沖擊。

  見鬼,難道和那些小說電影裏一樣……

  我也對自己的工具産生情感了?!

  心亂如麻,但這反而更加加劇了肉棒的感觸,我鼻子一酸,雙手沒有抓向莫靈的頭顱,而是用力掐上她已經被穿刺到滿是針眼,純白的乳汁反推着血液拼命湧出,填入膨脹海綿胸罩裏的乳房。

  因爲她肯定能将我的肉棒全數含入,舌頭還會吐出來挑逗陰囊,刺激它更加完整地清空存貨。

  “莫靈……哦……你這小妖精!!!”

  “嗚嗚嗚嗚——————————!!!!!!”

  改造後随着蜜汁與香汗一并湧出的甜美香氛立即在車廂裏彌漫起來,她下半身興奮而又淫靡的咕唧咕唧研磨聲帶着喉嚨裏的快速吞咽收縮運動聲,将我低沉的爆發怒吼淹沒在女畜的香甜裏。

  “你這見鬼的小妖精啊!!!……………………”

  常年運動帶來的強悍握力讓我将她的胸罩捏的咯吱作響,銀針在幼嫩的乳肉裏穿梭,随着壓力爆發出更強悍的噼啪電流,将她的乳肉打得瘋狂顫抖。

  可她還是一如既往地,将自己的脖頸深深埋下,用自己的食道拼命收縮,套弄着我相對敏感的雞蛋頭。

  随後用剛剛裝好誘導套的胃接下我濃稠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全數榨出,收納進盤根錯節的歡吟腸道裏。

  仿佛那才是她最喜愛的瓊漿美味一樣。

  我長歎一口氣,松開手,重新坐直身體。

  根本無需命令,甚至連表示都不必,莫靈心領神會地吐出已經迅速軟化的肉棒,靈巧的小舌頭迅速一圈圈地完成清理,最後用無微不至,被各種液體浸透成半透明的,帶着滑潤手套的雙手将拉鏈拉好,整理好衣擺——全程沒有讓外面衣褲沾濕半點,仿佛剛才快速而又劇烈的深喉根本沒發生過一般。

  點火挂擋起步,逐漸将車駛離自己表面上的工作單位——高聳的三十多層醫院表面上是中央挂牌的重點醫療單位,實際上内裏的肮髒遠遠不止我這一片。

  她恭敬地收回身子,一邊舔舐着嘴角剩下的白濁,一邊拉扯過安全帶,工整地坐在座位上——這同樣是經過長年累月的專業訓練才能形成的儀态——這甚至是我都調教不出來的……

  從真正的心底裏展現出來的高貴。

  沉默了許久,車廂裏隻有輪胎與地面的摩擦聲微微回響——城區道路,這台油電混合動力的引擎幾乎毫無噪音。

  “莫靈,聽着。剛剛給你裝的這兩個套子,是用來引導穿刺杆的。”

  我深吸一口氣,雙眼直視前方,緩緩開口。

  這其實算是違規了——不論是安裝這兩個套子,還是我現在的提示,畢竟,她的命運其實早就已經被預訂。

  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麽要私自幫她裝上這些,現在還要開口。

  “人體的重要髒器多數分列軀幹兩側,從後門進入的穿刺杆其實隻要引導得當,并不會傷害到它們——主要的動脈靜脈同樣如此,隻要你保持平靜,在穿刺的時候維持軀體穩定,人體大血管的表面其實也能回避一定程度的穿刺。”

  會被上面追究責任嗎?如果今晚她反而幸存下來的話。

  應該不會。這個膠套實質上是可溶解材質,這也是我在下午才爲她安裝的原因——到達午夜,它們就會化作一灘白色粘稠玩意,混在精液裏,沒人看得出來到底曾經是什麽。

  因此就算有别人的人來解剖莫靈的屍體,他們也隻能歸功于莫靈“神奇的腸胃調節能力”——至于我,我當然沒問題。

  更何況按照安排,她還要被拿去做菜的呢?

  “你需要做的,其實很簡單,在感覺到穿刺杆即将抵達胃部的時候,讓它從下面的軟套進去,從上面的軟套出去——這樣,最危險的胃液洩露與氣脹,其實能得到很大程度的避免——會有流血,但畢竟不是大血管,就算不斷在性交中被震蕩撕裂,你也能活過一百人——随後我會負責你的救治。”

  “如果确實隻有一個穿刺貫穿傷的話,我有把握把你治好。”

  治好之後又會怎麽樣呢?那個金主會暴跳如雷地要求下一場莫靈的處決秀,還是要我直接将她就地處決呢?

  活下來的可能性很低,我當然,更加不可能去保她——爲了一頭女畜犧牲自己和整個家庭,我做不到。

  大女兒今年初一,小女兒小學剛畢業,在她們眼裏我可是那個偉光正,雖然繁忙但總能抽出時間和她們一起談心做遊戲,笑容總是挂在臉上,能做飯還會講故事的好爸爸——可如果上面想要處理我……

  我實在不敢想象她們将來的境遇。

  可至少能延續一點時間吧?就像面對那些癌症晚期一樣,能續一秒是一秒,我們也不過盡人事而已。

  “也就是說,我應該死在今晚,成爲那些大人物們的‘桌上賓’,對吧?”

  “嗚呼呼——”

  濕漉漉的右手抹上紅唇,莫靈微微眯起眼睛,輕柔地笑道。

  看到我透過後視鏡瞟過去的目光,她反而閉上眼,愈發挺起胸膛,讓微弱的起伏帶動纖薄旗袍下黑色全蓋式胸罩發出沉悶的吱呀聲——那是纖維與乳肉同時不堪重負發出的哀鳴。

  與之相應的是喜不自禁的笑容。

  果然是瘋了吧——這個時候還喜不自禁?!

  看到我皺起的眉頭,她笑得愈發爛漫,反而溫柔地對我開口。

  “雖然現在還不知道您的名字——不過,謝謝你,主人。”

  “莫靈現在,很開心喲。”

  我的心仿佛跳慢了一拍,但紮實的醫學功底和長年累月的經驗告訴我,這不應當出現在一具正當壯年,鍛煉充分的男人軀體上。

  于是我隻能愈發皺緊眉頭,告訴自己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這位清雅豔麗的少女已經是必死無疑的女畜一頭,她這一身美肉今晚就将成爲他人的盤中餐——按照經驗,那些嫌棄精液而又不願意清洗的男人們,會将她逐漸肢解,最後在她還剩最後一口氣的時候,将她丢到地獄一般的“消化池”裏,欣賞她徹底糜爛的美景——

  會是鬣狗們爲了一灘破爛美肉而互相厮打的鬥獸場,還是蛆蟲們逐漸将爛肉啃噬,隻剩白骨累累的消化道?

  反正我不願意去看那惡心的終末。

  是的,反正那就是她已經無可逃避的終末。

  我甚至有點咬牙切齒,一腳油門,内燃機也被啓動,帶動這台黑色猛獸在繁華的主幹道上狂飙突進。

  ————————————————

  于是表演終究來臨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是第九個上台的女畜,而現在,舞台上正在爆發出最後的瀕死尖叫的是第八個女畜——也是今晚第八個犧牲品。

  看來今晚有人出大價錢,要所有登台女畜都無一幸存了啊。

  身爲“工作人員”的我們當然能最近距離觀看這場血腥殘忍的盛宴。

  “啧!……可惜了。”

  我雙手抱胸靠在單向透明的窗邊,從舞台後上方俯視,站在身邊對着手機咬牙切齒的是另一個調教師——在舞台上正在被圓鋸撕裂的是她這段時間最中意的女畜。

  “多少錢?”

  “兩千萬……但是如果繼續用下去的話,我能用她刷出兩個億!”

  年近四十仍然保養得如二十多歲的成熟少女的同事惡狠狠地關上手機屏幕——兩千萬裏至少有五百萬進了她的賬戶,也隻有這樣,她才能持續支付極其高昂的保養療程,維持她依然光彩照人的外貌。

  但再完美的修養與掩飾也無法掩蓋她藏在惱怒之下的懊悔——原來那個曾經把自己性命都置之度外,現在似乎也從沒将訓練出來的女畜當人看的她,也會感到如此的惋惜?

  “真他媽的難得,我居然會對一個女畜的死亡感到這麽不爽……喂,老徐,操我。”

  風風火火的辣女人根本不等我的回應,徑直伸過手來,試圖解下我的褲鏈。

  她的技術當然極其極品,從女畜一路做上來的她擁有在組織裏都稱得上前三的肉穴,但我現在卻沒那份心思爲她寬衣舒心。

  “等等吧,我家的寶貝馬上就上場了。”

  拍開她伸過來的手,我轉身離開看台。

  台下,女畜的嘶鳴已經逐漸衰弱下去——巨大而又血腥的圓盤鋸已經切到了她的肋骨下方,失去約束的血肉碎末飛濺而出,讓整個舞台變得無比血腥。

  她其實沒有逃脫的可能,雖然說隻要在真正必殺的,針對軀體的圓鋸拉過去之前榨出五十人,不少于四分之一公升的精液就能夠幸存,但是在針對她四肢根部的圓鋸落下的時候,她死亡的命運就已經坐實——而那時候她最多才剛剛服侍完第二十五人。

  隻是固然常年的訓練讓她在面臨四肢切斷的劇痛時仍然能帶出笑容,更加奮力的扭動榨精,但是當真正從她紅腫的下身開始切割的圓鋸動手之時,她仍然敗給了極度的恐懼與瀕死的絕望,發出了凄厲而又尖銳的叫喊。

  可這不會刺激金主們的性欲,反而隻會更加激發他們的獸欲——射完精的男人們一起奮力推動着轉柄,帶動圓盤鋸高速旋轉,徐徐推進,飛濺到他們身上的血肉隻會讓他們更加興奮,發出怒吼。

  進而讓她死的更快罷了。

  不明智的舉動。

  但莫靈又能如何呢?

  我突然明白過來,我一反常态對他人的調教成品發表評論,根本問題并不在于自己。

  踏起來發出咔哒咔哒聲的中空鋼架樓梯到底,在我面前的是已經準備完全,等待上台的莫靈。

  她身穿極其暴露的舞女服,最爲突出的是雙臂上環繞起來的水袖。貼在乳暈上的暗金色貼紙已經因爲底下不斷溢出的乳汁變得皺巴巴的,需要随時重新按上去——反正跳起來就會被甩掉。

  她的下半身是一條兩側高高開叉的半透明長裙,黑色的長筒襪在下面顯得無比清晰,主動加上的高跟鞋更是讓她看起來圓潤挺翹。

  “準備好了嗎?”

  我穿着一身黑面藍帶的西裝,因爲等下可能我也需要上台——猴急的觀衆們可不懂得如何有效地處理這些女畜,而在觀衆的需求與女畜的承受力表現力之間進行平衡,則是我們在台上的意義。

  看到我從樓梯上走下,就算已經目睹了前面所有女畜的死亡結局,看起來隻是變得更加興奮的莫靈依然工整地向我款款行禮,随後右手緩緩撫摸上自己窈窕動人的腹部,不斷摩挲着。

  “嗯,主人,莫靈的肚子已經等不及要被粗大的金屬棒穿刺了呢……一想到接下來我的腸子就要被這麽粗的東西刺進去,捅穿,擠開甚至壓爛……我……我就要高潮了啦。”

  甚至調皮地吐了吐舌頭,莫靈嬉笑着挺動着下身,在仍然處于收縮狀态的,寒光閃閃的穿刺杆上扭動——現在銀色的穿刺杆上已經布滿了濕漉漉的蜜汁,顯然這女孩已經玩了有一段時間了。

  “留着你的高潮吧,後面有你爽的。”

  也許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面對這個已經被預訂死亡的對象,我突然發現自己已經沒法維持往日的威嚴、不可違逆的模樣。

  不知怎的,我甚至在她身上看到了女兒們的影子——明明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記住我說的訣竅,認真感觸,套上套子,然後……盡量避免撕裂。今晚已經有人出價買你的腿,你那肥碩的奶子也有不少人感興趣……必要的時候,堅持住,俱樂部也承受不起一晚上所有女畜全部死亡的表演結果——這是我們的原則。”

  啊啊,又違規了。

  表面上是強硬的主人在上台前将女畜拉到角落裏作最後的淫虐,但在将她壓在牆壁上瘋狂抽插的同時,我的全部精力卻放在了對她左耳低語之上。

  “一百人并不會很久,一公升的液體對你來說更應該是小菜一碟——雖然說是精液,但是套在觀衆們根部的量計套是分不清精液和尿液的——而撒尿的那些人也不會主動說出來。你大概能撐上一個半小時,砍腿大概在一個小時的時候,半小時,冰鮮的話,我能保住。”

  毫無疑問這是洩密這是違規,但是在大腦反應過來之前,嘴已經一連串地把這些信息吐了出去。

  “加油吧,莫靈……和你相處這兩個月,我過的很快樂。給我活下來吧……這也是命令。”

  突然極度收緊的蜜穴讓因爲洩密而高度緊張的我吓了一跳,原本百戰不殆的鋼槍極爲罕見的在幾下抽插之後就迅速繳械投降。

  但随着仿佛有靈性的子宮頸吻住雞蛋頭,肆意地吸吮精液的同時,她原本對着牆壁的臉也轉了過來。

  沒有恐懼,沒有怨恨,沒有驚訝。

  俏麗的臉蛋上,笑意正濃,柔和的垂角眼眯起來,微翹的嘴角迅速印上。

  随後是一片丁香巧舌敲開牙門,可愛迷人的唇舌向我遞出一縷微甜的唾液後,戀戀不舍地離去。

  “您的意志,主人。莫靈會努力活下來的!”

  甜蜜的聲音在恍惚間已經淡去。

  回過神來的時候,就連褲鏈都已經被拉好。

  猛地轉過身,她的表演已經開場,舞台上,殺氣騰騰的纖長金屬杆已經就位,根本未做清理的舞台上仍然灑落着八頭女畜的殘骸與血肉,而身穿拘束舞女服的莫靈已經靈巧地攀上舞台上緣的鋼架,開始在道具師的配合下以空中舞女的姿态一邊在空中飄揚着水袖與長腿,一邊晃蕩着墜向穿刺杆。

  真美呵!

  也難怪我會如此不舍吧。

  搖搖頭,我來到舞台内幕邊緣。

  ————————————————

  “女士們先生們!接下來登場的是今晚的壓軸好戲,來自南方的名門之秀,第九号女畜——莫靈!”

  兔女郎裝扮,剛剛失去雙腿,被裝上沉重的黑色鐵罩,身上泡滿了幹涸或者未幹涸的精斑的豐乳肥臀主持女畜依然精力充沛,充滿挑逗色彩的話語從她豔紅色的雙唇間快速吐出,絲毫不比下身還在不斷抽動,帶出大量白沫的蜜穴遜色。

  無須挑戰,這位美女主持今晚必死無疑——解說完十名女畜後,她将作爲晚宴開始的象征,被丢進巨大的絞肉機裏,在緻死劑量的麻醉、春藥刺激下媚吟着化作肉末。

  “你們熟悉的賣女還債套路,經受過完整名門佳麗培訓的她現在隻不過是又一個即将在這裏送命的低賤女畜,而她今晚挑戰的内容——”

  其實穿刺杆對于這個級别的觀衆來說已經不算新玩意了,當錢與命挂鈎之時,人與肉也并沒有那麽大的天壤之别。

  然而,當女主持報出今晚莫靈的挑戰項目的時候,現場仍然迎來了又一輪激烈的高潮。

  “天呐,這簡直超出了我的想象!她将在被這根穿刺棒從後庭穿入,嘴巴穿出的同時,挑戰榨取一百位現場觀衆,在體内收集不少于一公升精液的決死内容!而且還有時間限制,如果她在一小時之内沒能榨出第七十五位主人的精液,那麽她那雙飛舞靈活的雙腿就将被齊根斬下——成爲在場諸位即将享受的大餐的一環!”

  光是如此刺激的話語就已經帶動全場火熱的聯想,帶着華麗假面的男人們看着在舞台上方飛舞着逐漸下降的莫靈,看着她窈窕可人的身姿,纖長柔韌的雙腿,還有那已經甩脫了貼紙,在空中不斷激噴出一道道奶水的巨乳——

  想象她接下來像一條被穿刺的美女蛇在冷冰冰的金屬杆上逐漸失去生命,還要在迷離之際失去自己的雙腿;想象她絕望地掙紮着,試圖撐到第一百人的終末,換來上億的贊助費,和就在不遠處的急救團隊……

  可那都是不可能的事不是嗎!在女畜們看不到的舞台下方,觀衆席上,每人一份的節目表裏早就明晃晃地寫着——十名頂級女畜的絕命謝肉宴!

  她們的命運早就被決定了,那些所謂的求生可能,隻不過是爲了壓榨出她們最後一絲潛力而準備的誘餌而已!

  “不光如此!剛剛收到的消息,一位主人特别加碼八百萬,我們的九号女畜還将在被穿刺後套上逐漸收緊的收縮頸帶,随着服侍主人數量的增多,同樣在七十五人之後,她就将徹底失去呼吸的可能——我是說,如果我們的九号女畜如此堅強,能夠撐到第七十五位主人的話,那麽她還必須在斷氣情況下服侍二十五位主人——根本不可能吧,莫靈女畜的死亡看來已經毫無疑問了!”

  “哦呼呼——看來今晚登台的十位姐妹都将與我一樣成爲一團爛肉了呢!來吧,現在讓我們來聽聽莫靈的聲音!”

  莫靈帶着一個挂耳式耳麥,話筒延伸到她的嘴邊。

  首先進入功放系統的是一連串甜蜜的急促喘息——一方面是剛剛空中芭蕾的劇烈運動,一方面是已經開始逐漸刺入後庭的穿刺棒刺激。

  莫靈同樣已經被注射了極大量的迷幻、春藥與麻醉劑,現在痛苦對她來說已經與快感畫上了等号,在她迷蒙不堪的眼睛裏,隻剩下狂亂的性欲與瘋狂的癡迷。

  “大家……大家晚上好……我是九号女畜……呼……莫靈!……”

  “啊嗯!!”

  冰冷的,足有半個拳頭粗細的穿刺棒輕而易舉的扯開緊緻的暗紅色括約肌,進入莫靈已經濕滑不堪的後庭蜜徑。

  “請……請大家多多打賞我……幫我的家庭……還清債務!我,我會努力爲大家服務的!”

  下面爆發出一連串滑稽的笑聲,形态不一,但都站在社會金字塔尖端的男人們忍俊不禁——那些套路他們早都見怪不怪——哪裏有什麽真正的家庭債務。

  她隻是個被賣了好價錢的玩物罷了!

  隻可笑這個被蒙騙的女孩子現在還在如此堅挺,試圖爲那個根本不存在的債務奮鬥!

  “要……要來了,要來了要來了!!!嗚呀啊啊啊啊!!!!!!!!”

  并非穿刺棒在穩定上升。

  在穿刺棒接觸到莫靈顫抖着的後庭的同時,吊着她肩膀的繩索就已經收回,可足有兩米多長的穿刺杆根本不可能讓莫靈的雙腳踏上血淋淋的舞台表面。

  她在用自己的體重不斷吞入尖銳的穿刺棒,緊緊絞住金屬棒身的雙腿根本無濟于事,塗滿了令人狂亂的春藥的棒身根本無處發力。

  現在,尖銳的穿刺棒已經通過了她平直的直腸,輕而易舉地擊穿結腸,進入肥嫩一片的腸道區域。

  “哈啊啊啊啊…………現在是大腸……嗚……小腸……穿了……爲什麽……明明應該好痛,可是好舒服呀……”

  “好燙,好熱,但是好爽!!!”

  無處可去的雙手隻能在腹部不斷摩挲着,卻又怕按壓用力,将更多的腸道與内髒送上毫不留情的棒尖。

  瀑布般的黑發晃出一連串柔順的波浪,羊脂白的肌膚迅速滲出大量汗水,松垮垮的舞女服已經率先離體而去,現在,莫靈幾乎完美的身軀已經完整暴露在強烈的舞台燈光下,纖毫畢現。

  她皺着眉頭,臉上又哭又笑,但這嬌柔的表情反而更加激起男人們的淫虐欲望,已經有好幾個平日裏衣冠楚楚的紳士爲了莫靈的頭炮開始最後的競價——一炮八十萬,而看起來他們還有往上争的意思。

  “嗚啊啊啊……完蛋啦,完蛋啦!!肚子……肚子被插穿了……怎麽不疼呀……好爽……嗚……好燙……主人……主人啊呀呀呀!!!!”

  甜膩柔美的話語從她喉嚨裏愈發緊促的吐出,似乎感覺到棒尖在身體裏的迅速推進,自知很快就要失去說話能力的莫靈好像連珠炮一樣不停地絮絮叨叨哀鳴着。

  “不……不要……腸子都被插爛啦!!現在,現在到胃了!完了,完了完了,人家沒救啦啊啊啊啊!!!”

  是演技——莫靈的雙手并非胡亂地亂摸,而是有針對性的暗示出現在棒尖在她肚子裏的位置,還特意抹上從後庭裏溢出的鮮血,在白嫩的肚子上拉出一條細細的血線,表現出腹腔内的慘狀。

  穿刺腸道雖然聽起來很恐怖,但是畢竟在調教過程中莫靈比這更痛苦的内容都接受過太多,其實這并不算什麽非常無法接受的事情。

  “哦哦……哦嘔………………”

  她應該成功讓穿刺杆從胃裏無傷穿過了——從她表情的變化來看。

  一個粗大的突起出現在莫靈的脖頸上,伴随着最後的反嘔悲鳴,血淋淋的穿刺杆終于從莫靈擡起的嘴巴裏穿出——又過了一會,她的雙腳才終于碰到地面,而套着恨天高的腿腳卻不争氣地顫抖着迅速跪下。

  最終,伴随着一連串從喉嚨裏發出的苦悶絕叫,莫靈就這樣跪坐在了穿刺杆的基座上——擡頭看天,嘴裏吐出巨碩的穿刺杆。

  她的雙腿在不斷顫抖,雙腳綿軟無力,雙手交疊在腹部,乳暈和乳頭則好像壞了的水龍頭一樣拼命往前噴發着潔白母乳——那幾乎不用擠壓都能射出水箭的海量母乳則是昨天一整天瘋狂大補的結果。

  “哦哦!現在莫靈女畜已經徹底被貫穿在了穿刺杆上——現在讓我們有請她的調教師,X先生爲我們給她做好最終的固定措施——”

  我提起手邊的工具箱,快步登上舞台——現在台下群情激奮的金主們肯定不喜歡我在上面呆更久。

  首先一腳踢在莫靈壓在小腹的雙手上,黑色金屬材質的高跟鞋隔着腹腔與後方的金屬杆狠狠撞擊,發出沉悶的聲音。

  “淅瀝瀝………………”

  并帶出了她今晚首次失禁,淡黃色的尿液在貼近的攝像機視角裏迅速從底座彌漫開——這有助于進一步提高她的參與報價,也是主辦方樂于見到的。

  瞧瞧,頭炮一百二十萬,每一個參與者至少五十萬,額外加碼另議!

  這小妮子可真值錢!

  我迅速同樣體會到剛才咬牙切齒的女同事的感覺,但現在不是糾結的時候。

  首先是環繞脖子的黑色厚實布帶,在後方加上一個通聯收緊器。

  也借着這個機會,我看向莫靈的雙眼。

  有神,靈動,看到我的面龐,還笑意盈盈地眨了眨眼睛。

  也許換做往常這隻會招來更加激烈的懲罰調教,但現在我卻莫名的因此而長舒一口氣——看來她做到了,現在傷口隻限于一條貫穿腸道的垂直貫穿傷——有點麻煩,但絕非救不回來。

  然後兩個附在大腿根部的切割器——就像是大号的雪茄刀,一種圓環形,刀片折疊收攏在環内的金屬套件——隻要信号傳來,刀片就會展開,液壓助力和恰到好處的落刀方向會讓她大腿骨上方的關節被幹淨利落的切斷——但是,同樣,隻要給我時間……

  見鬼!她今晚是不可能活下去的,别做夢了!

  我咬咬牙,強行停下自己無謂的胡思亂想,又打開一條五環互聯鏈條——脖子、手腕、膝蓋,連接起來後,她的雙腿将成M型,雙手成W型,重量全部會化作收緊喉嚨布帶的拉力——這樣,她就必須保持雙腿的提起與雙臂的蜷縮,避免她用自己的雙腿支撐身體的可能。

  最後确認一遍,我再度毫不留情地一拳砸在她的左乳乳尖,砸出一大捧滋射而出的乳汁,随後迅速離開。

  台下瞬間響起一片叫好聲——幹淨利落的動作與加工後莫靈擡手擡腳,整個人坐到穿刺杆底部,絕望地痙攣、漏尿,噴乳的模樣顯然将這一場表演推向最高峰,在台下負責引導男人們的司儀們身上的紅色旗袍早已煙消雲散,可憐的小姐們被粗暴地毆打淫虐着,還要時刻保持注意力,将已經瘋狂的男人們引向台上——畢竟,那可是一百二十萬的頭炮。

  但他們當然看不到,我藏在袖筒裏,趁着這一拳打出去,快速注射到更深層次肌肉群内的藥劑。

  我也不知道爲什麽會突然想這麽做……

  但是,三百萬才五十毫升的強心劑……

  這是我最後能爲她做的事了。

  我強忍住轉頭的欲望,幾乎一路小跑着沖進幕後。

  随後響起的,是主持女畜被塞得滿滿當當的呻吟,與終于得到許可,沖向台上的莫靈的男人們的歡呼嚎叫聲。

  不知道爲什麽,突然覺得,他們有點醜陋。

  明明不是我有權評價的存在。

  ————————————————

  能來、願意來這裏的金主、觀衆們,自然是不會有半點憐香惜玉的想法的。

  無法發聲,但是光從莫靈迅速爆發的顫抖,就能看出來,她現在到底身處怎樣的瘋狂絕境。

  打頭炮的是一個極其健壯的中年男人,他的肉棒足有二十五厘米長,表面盤根錯節,甚至可能有植入的珠串隆起。

  盡管經過長久的調教,但同樣在仔細認真的保養下,莫靈的蜜穴仍然保留着相當粉嫩的外貌與緊湊的内裏,能擴張到碗口大小,直接露出宮房的最大極限和現在緊密盤纏在肉棒上吐露蜜汁的緊緻肉穴并不矛盾,男人高呼出一聲舒爽的嚎叫之後,奮力挺動起來。

  他當然要嚎叫!在我經手她的初次檢查中,我就發現莫靈顯然經曆過完整全面的蜜穴開發——那無需主動意識就能迅速纏繞上來、吸吮進去,用子宮頸親吻,用蜜穴口刮擦,甚至恰到好處地噴出些許尿液來助興——我可不敢把這些都歸功于僅僅兩個月的集中調教來。

  她的蜜穴已經不止是一個粉色、細密、褶皺豐滿的多汁肉洞了,那就是個血肉磨盤,任何妄圖征服她的肉棒都需要仔細思量自己的斤兩——絕大多數時候,他們都隻能铩羽而歸。

  連我自己都不敢打包票,畢竟,她是那麽的配合,那麽的精緻而又強悍,以至于套着大量淫虐器具的奸淫最後竟然反而變成了一場和奸。

  我自己也不知道她的極限到底在哪裏,那條肉洞永遠是那樣的水嫩多汁、緊湊火熱,仿佛永遠不會幹涸,永遠不會松動。

  “我艹!這洞,絕了!!厲害,你是我操過最完美的騷穴!!!”

  帶金色假面,周圍裝點着五彩的羽毛的男人高聲怒吼着,他雙手抓着莫靈的腰肢,将她在穿刺杆上瘋狂上下撸動,進而一次次撞擊着她不斷噴出淫靡粘液的下體。

  不斷蠕動的後庭裏,新鮮的血液正源源不斷地流出來——被貫穿的腸道正被撞擊、撸動着失血,但幸好沒有傷到主要血管,現在的失血速度看起來血淋淋,實際上也隻是看起來恐怖而已。

  “還有這奶水……哈!美味!!”

  雖然嘴巴已經被塞嚴實無法開腔,但被插在金屬杆上的精美女畜仍然有許多方法表達自己的感受——稀裏嘩啦地往外噴灑着乳汁的巨乳就是很好的表達對象——積攢了這麽久的乳汁終于得到宣洩,看起來蔚爲壯觀,但是我更加知道,這已經是她主動憋住,不讓乳尖肆意噴射的結果。

  在之前的嘗試裏,她甚至能射乳射到像射精一樣一瀉千裏,不過那樣很快就會清空乳腺裏的存貨,也不利于今晚如此長時間的奸淫。

  男人一口咬在莫靈的右乳乳尖上,在莫靈吱吱嗚嗚的扭動與喉嚨哀鳴聲中肆意用牙齒撕咬着柔嫩纖薄的乳暈表面,留下一連串殘忍的齒痕,帶回一大口充盈的母乳。

  “很好……很棒!這一百多萬花的值啊……來,我幹死你這頭母狗!!”

  噗嗤,噗嗤噗嗤。

  呈紫黑色的肉棒與鮮嫩水靈的粉色肉穴快速撞擊,男人自恃體力優勢,又發現莫靈的身體出奇的輕,于是每一次都貫穿到底,每一次都完整抽出,将粉紅色的陰道都翻出來一小節。

  而當他沖到最裏面的時候,從莫靈纖柔的小腹上都能看到明顯的突起——上翹的肉棒顯然成爲莫靈腹腔裏另一個無法拒絕的異物。

  金主們又有新的想法,工作人員給我遞上一個gopro,顯然,它将被裝在穿刺杆頂端,好讓所有人都能看清嘴裏吐出鮮紅的穿刺杆後,莫靈的表情。

  也趁着這個機會,我走上台,順帶看向莫靈的面龐。

  哈哈,真是我杞人憂天呢。

  盡管溢出的血液将她的嘴唇染成鮮豔的紅色,但現在映入我視野裏的分明是一張久旱逢甘霖,并被極其刺激的快感包裹起來的絕美臉龐,相比起那些巨碩的肉棒并不算粗壯的穿刺杆從她嘴裏探出,但更加誘人的是她反過來順着染上自己鮮血的鋼棒攀升的舌頭。

  像一條靈蛇一般的舌頭探出驚人的長度,在穿刺杆上不斷環繞舔動,仿佛那根本不是一根光滑冰冷的鋼釺,而是她熟悉的,火熱、粗壯,外面套着一層粗糙的表皮的肉棒。

  隻是它吐露出來的不再是腥臭的精液,而是莫靈自己的血液。

  看到我再度出現,莫靈眨了眨眼,然後俏生生地擠了擠眼睛——左眼閉合,右眼張開。

  “嘿,你就是這頭母狗的主人?”

  “不,先生,我隻是她的調教師。不過,如果您想要一頭專屬于您的這樣的女畜,我想,您可以試試我的服務。”

  “那可真棒!這是我第一次操一頭已經被插穿的母狗,而現在她的穴還是這麽又緊又熱又多汁——我已經等不及要射爆……”

  “噢噢噢噢噢噢!!!!!!”

  也許是他實際上隻是個銀樣镴槍頭,也有可能莫靈蜜穴的吸力實在太強——我認爲兩邊都有。總之,男人突然皺緊眉頭,發出一連串不甘心的仰天怒吼,他雙手惡狠狠地抓上莫靈肥碩的雙乳,青筋暴起的手指深深地陷入柔嫩的乳肉裏,壓出一大捧奶白色的噴濺,發出噗滋滋的粘稠水聲。

  這當然不影響我把gopro裝上穿刺杆頂部,将鏡頭對準穿出一根金屬巨物的莫靈臉龐。

  她仿佛天生就屬于大衆——一兩人的單獨調教根本展現不出她的美,再怎麽劇烈的殘虐放在她身上都仿佛閑庭信步。

  她應該被拖出來,在大庭廣衆下被淫虐,被殘虐,被虐殺——最終化作一灘誰也認不出來的肉醬,再被挫骨揚灰!

  對,就像現在這樣。

  不得不承認,已經很難真正對女性動情的我,現在同樣肉棒硬邦邦的——當然,後台裏也有足夠發洩的對象,再不濟,找那位女同事也不是問題。

  但不知怎的,我就是如此堅信着,她們都絕對比不上眼前這頭在鋼釺上被撸動擠壓揉捏到一邊流血一邊噴奶潮吹的女畜。

  她簡直有毒。

  ————————————————

  打頭炮的男人長籲短歎地退下後,之後的男人們就沒法獨享莫靈這曼妙的軀體了。

  還在咕啾咕啾地翻出白沫的蜜穴立即被新的肉棒填滿,繼續發出歡吟。巨碩的美乳也被開發起來打奶炮,隻可惜莫靈的面部已經因爲穿刺棒不得不仰面朝天,因此隻剩下一對随着擠壓仿佛有源源不絕的母乳湧出的乳尖來供身前男人們肆意亵玩。

  但這顯然無法滿足這具已經被完全點燃欲火的女體,同樣,台下還有如此多亟不可待的男人們,他們也不願意在下面幹巴巴地對着鏡頭,看着莫靈依然靈動活潑的表情打手槍——哪怕那些在台下供他們淫玩的女畜放出去同樣稱得上一等一的美女。

  因此果不其然地,他們又開始提要求了。

  以更高額的賞金作爲代價。

  “後面?可以當然是可以,這頭女畜後庭最大容納直徑可以達到12厘米,别說是兩根,三根四根都能容納——可那位贊助者願意和鋼棒在一起抽插麽?”

  負責上傳下達的工作人員再度跑來,向我提問。

  果然,那個還在不斷流出鮮血的後庭同樣刺激了許多有特别愛好的男人。

  但這其實仍然是預料之内,畢竟隻有半個拳頭粗細的光滑鋼棒作爲後庭的玩具,沒看到莫靈自己的後庭括約肌也在不滿地不斷蠕動麽。

  就算在日常調教裏,帶倒刺的八公分粗、三十公分長的電動鑽頭都隻不過是她的家常便飯……這點小玩意,說不定加上一根肉棒都不足以讓她感到滿足呢。

  就是不知道那些射進去的精液會不會穿過傷口進入腹腔,那樣的話消毒除菌……

  我看着男人猴急地跳上舞台,一路小跑加入戰團,流暢地脫褲舉槍,一把掰開莫靈還在不斷蠕動的後庭花,捅了進去。

  卻不由得爲自己苦笑地搖搖頭——今晚她難逃一死,又何必想這些後續的事情呢?倒是能不能留下她的頭顱啊,或者其他的什麽器官,這大概還有些許可能性吧?

  “唔噢噢噢!!!!爽,爽極了!!這什麽,夾着血液腸液還在抽搐的直腸!!!!”

  那位略顯肥胖的男人同樣在插入後不久就發出難以自抑的高聲呼叫,随着他的動作,從莫靈後庭裏湧出的血液也迅速增多。

  畢竟被握着腰肢瘋狂撸動還左右晃動的話,肚子裏腸道的傷口也會被進一步擴大的吧。

  但是看起來好像不痛的樣子……哈,瞧瞧她那眼神。

  在後台當然擁有更好的觀看途徑,同時擁有多機位和自己近距離觀察機會的我自然能更加看清,現在在莫靈的臉上是一副怎樣的高潮愉快的表情。那完全看不出痛苦,隻有更多的刺激,更多的快感和極度高潮之下的幸福。

  所以說她才是天生爲公開殘虐而準備的女體啊!

  隻恨生命隻有一次,如此美豔的花朵在綻放出最美麗的光彩後,也将無從抗拒地化作泥巴。

  是的,她在綻放。

  我看到,盡管被貫穿,她的腹部仍然本能——也可能是自己主動操作地,不斷起伏、蠕動,扭動。被穿刺在鋼釺上,但她仍然用自己被拘束的身體跳起了香豔迷人的鋼管舞。

  她的雙腿被反向吊起,但正好以膝蓋的扣環爲發力點,她的小腿帶動着雙足肆意在男人間跳躍。帶着粉色指甲油的腳趾在男人們的腰肢、胸膛乃至手臂間不斷刮擦,用恰到好處卻又一觸即離的挑逗進一步激發男人們的欲望。

  她的雙手同樣如此,盡管手腕被拘束,但甯可硬拉出來,讓脖頸上的拘束帶瘋狂地勒入皮肉,她也要将一雙纖長的手遞出去,撫摸着身邊男人們的臉龐,用留出些許長度的指甲在他們的脖頸上留出一道道劃痕,激出道道青筋,和更加瘋狂的嘶吼與淫虐。

  看來完全不必等到最後那些人來收緊莫靈的脖頸了——她自己的欲火就足以燒盡她隻剩一絲縫隙的呼吸!

  “喂!母狗!現在就想死嗎?!哦哦……噢噢噢噢!!!夾得好緊!!你這母畜……窒息了反而更加淫亂了嗎,是想在死之前最後高潮嗎?!!”

  看來她進一步發力了——自發的窒息隻不過是她自己給自己附加的助興玩法。

  那可是能僅憑肉壁和宮頸的吸力與附着力就能吊起三公斤配重塊的恐怖榨精機器,一旦她完全發動起來,我都隻能憑借幾十年積累下來的底力勉強與之抗衡……

  就别說這些還要維持着明面上的衣冠楚楚的達官貴人們了。

  “可惡……可惡!!!射了!!!!!!”

  擡手看看表,白銀色底盤上,帶夜光的分針剛剛跳過兩小格。

  不是全力,我如此作出結論——如果真的全力施爲,那個瘦高個能夠堅持半分鍾,都足以證明他有一副足夠健壯的體格。

  她哪裏是一頭被插在穿刺棒上做垂死掙紮的母畜啊……這分明是一台剛剛完成安裝調試的榨精流水線!

  “哈……哈哈啊…………可惡…………這坨奶子……難道會自己動的嗎?!”

  下一個繳槍投降的卻有點出乎意料,不是那個後來加入戰團的鋼棒後庭花愛好者,反而是在瘦高個男人前上方,用一個墊腳镫子将自己擡高,抽插莫靈深邃緊緻的乳溝的男人。

  他的姿勢非常滑稽,不過也正因爲這份高度,他反而能看到莫靈仰頭擡起的面龐。

  并得以和下面那位仁兄一樣,和鋼棒一起,攪拌莫靈的口腔。

  一開始隻是試圖伸手指進去見縫插針,但在發現莫靈的雙唇間仍然有充足的空隙,而那靈蛇一般的舌頭更是戀戀不舍地舔舐着插入的異物,男人也不由得發了瘋,将臉緊緊貼上鋼棒,與莫靈在唇齒的縫隙間接吻,借着鋼棒的壓制,将原本穩占上風的莫靈壓了下去。

  被限制住活動餘地的舌頭自然沒法與男人侵入的舌頭對抗,但從攝像頭提供的縫隙間,配合這兩個月來的經驗,我仍然能想象,在口腔裏,她将先表現出怎樣的一副欲拒還迎,等到男人将自己的舌頭伸到最大程度的時候,才猛地反擊,用方寸之間依然靈巧無比的舌頭迅速舔上對方的舌苔,然後環繞着男人口腔後方用聚攏成手指模樣的舌尖不斷按壓舔動——

  這可不止能讓對方爽翻天,從上颚傳導過去的刺激甚至能直接印象男人下身的發揮——快速的繳槍投降早已成爲常态。

  而如果再加上收回來,主動按住乳房兩側,用更加擠壓過來的乳肉和從上方壓下來的冰涼鎖鏈同時刺激肉棒棒身與棒尖的話……

  “噗嗤噗嗤!!”

  爆發出來的濃白帶黃的精液就是最好的注解,這象征着又一個産品從流水線上離開——新的原料現在即将登場。

  而接下來的過程甚至有些乏味,我看着穿刺棒下方逐漸彙聚起來的血液,心裏卻不由得變得輕松起來——時間推移到三十五分鍾的時候,第四十八個男人将自己的精液噴進了莫靈吐出白漿與紅血的後庭,帶出一連串羞恥淫靡的水聲。

  大概一個半小時吧,遠不至于死亡,至于雙腿,可以延後處理,保持冰鮮的話,保下來并非天方夜譚。

  我微笑起來,卻隻想給自己扇一巴掌。

  見鬼,爲什麽會對這頭在人群裏被不斷上下摩擦,被貫穿了軀體還在拼命噴汁的女畜這麽上心?明天她也許連頭都剩不下來了!

  但很明顯,今晚她的命運已經被鎖死,這是誰也無法改變的事情。

  這不,又有新的主意上門了。

  ————————————————

[ 本帖最後由 ptc188 於 2018-3-4 04:24 編輯 ]
2018-3-4 04: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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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看到熟悉的身影進入視線的時候,莫靈已經陷入了熟悉的慵懶與快美交織的天堂中。

  其實根本無需主動控制什麽,這具在娘胎裏就被徹底調教的身軀早就将所有服侍肉棒的知識爛熟于心,說不定,就算把她的頭顱砍下,隻要維持住生命,這具肉體仍然能鮮活主動地繼續它的淫亂使命吧?

  因此大腦隻需要享受就好,其實,順從内心,一切都很簡單。

  蜜穴剛剛送走第二十個訪客,而後庭還沒到二十發。宮房被灌了不少精液,但對于饑渴的卵巢來說這甚至不足以讓吝啬的她們貢獻出自己的卵子——明明今晚之後就要徹底涼透,還這麽一毛不拔!

  可真是自己的身體呀!

  這次,他會帶來怎樣的殘虐呢?

  看到熟悉的工具箱再度出現,莫靈的身軀不由得興奮地顫抖起來,一時失控的肉穴突然發力,身下的兩個男人迅速發出吃痛的哀嚎,然後一邊倒抽冷氣一邊不由自主地迅速繳槍投降。

  這些被錦衣玉食養壞了的老鬼根本無法讓莫靈感到滿足——就算往肉棒裏鑲了螺旋鑽都沒用!沒有技術,沒有意識,最關鍵的是……

  沒有愛。

  而他卻不同,就不說那極罕見的能讓自己心滿意足的底力……光是這層出不窮花樣百出的玩法……

  冰冷的器具罩上被瘋狂虐玩後已經遍布紅紫的乳房,被刺激到的乳暈再度噗咻咻地射出些許乳汁,随後換來毫不留情的右勾拳。

  “噗!!”

  嗚呼……又是一針強心針麽……

  其實不必要的,這麽強烈的快感本身就足以維持一頭以淫亂爲食糧的母畜的活動……雖然都是一群老玩意,但是作爲死之前的玩伴,姑且還是可以給他們些許……認可的吧?

  奮力扭頭,拼着扭曲的脖頸痛苦感看向他,看到的是一張古井無波,毫無表情的臉——那甚至不像是調教師對于女畜的冰冷……

  那根本就是打量着一具毫無生機的女體的空洞與視若無物。

  但是對了,對了!就是這樣!

  這才是一頭最低賤的母畜該有的結局,在大庭廣衆下卻不被任何人投以注目,完全就像是一袋垃圾一樣,甚至被無意識地虐殺,分屍,化作肉泥————這才是,這才是!!!

  在冰冷的器具逐漸壓上莫靈乳暈的同時,新的一批男人還沒上來,而莫靈就在空蕩蕩的蜜穴裏迎來了自己今晚第一次真正的高潮。

  “唔哦——這母狗射得真厲害!!”

  “瞧啊,砸在地闆上都這麽大的聲音!!”

  從尿道口和子宮深處同時爆發出來的水線甚至用巨大的力道沖開小陰唇,劃出兩道直線,随後狠狠地砸在地闆上,發出響亮的嘩啦啦聲音。

  但是才剛剛開了個頭,兩道水線就遭遇了更強力的沖擊。

  “别弄髒了我的褲子!母狗!你還沒死就還是一頭母畜,連最基本的禮儀都忘了嗎!!”

  “嘭!!!!”

  “嘎哈啊啊啊啊啊………………………………”

  何等毫不留情地膝頂!堅硬的骨頭直接砸穿柔軟的穴肉,一路撞到深入骨盆内側的穿刺杆上,将結實的金屬杆都撞得瘋狂晃動,似乎下一刻就要斷掉!

  如此狂猛的沖擊甚至讓被插穿了的女畜都在縫隙間爆發出極其凄厲的哀鳴,莫靈的小腹和大腿根部都開始不斷地痙攣,劇烈的痛苦甚至能從表現到肌膚表面的震顫感同身受。

  甚至台下的服務女畜們都有好幾個伴随着目睹這個動作與情景不由得洩了身子——那實在是太過殘忍的酷刑,以至于隻要還是個女性,都無法逃過那看過一遍就無法忘卻的幻痛——

  也許也有極度恐懼之下的麻木快感。

  “不許瀉出來。”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但就是如此簡單的一個命令,卻引發了莫靈下身的一場激烈拉鋸戰。

  “啊……呃……啊……………………”

  起伏已經逐漸微弱的胸腔再度劇烈上下翻飛起來,雙手雙腳不斷地在極端的張開與收縮之間轉換,兩腿内側的肌肉止不住地顫抖着,但是在鏡頭裏,在同樣震顫着的小陰唇下,那個鼓突的尿道口好幾次看起來馬上就要失守……卻硬是縮了回去。

  就更别說蜜道了,洶湧而出的蜜汁在真正全力施爲的蜜肉擠壓下,很快失去了力道,變成從仿佛磨盤一樣緊密的蜜穴口裏緩緩淌出的涓涓細流……

  一切都隻因爲一句輕描淡寫的命令!

  已經有不止一位在場的金主試圖将台上的這頭驚世佳人收入囊中,但是每當他們向身邊的兔女郎服務生轉述要求的時候,穿着暴露拘束皮帶裝的經理都隻能跪趴在地上無奈地解釋拒絕的理由——

  有一個很高,很高權限的大人物已經将她拿下,而在拿下後,那位大人物的意志也非常明确——

  今晚,莫靈必須死,死法可以不同,是上桌成爲人類的佳肴還是丢棄成爲狼狗的美食同樣不重要。

  但莫靈必須死。

  有人試圖施壓,但迎接他的則是更加令人驚訝的下場——極其罕見地,試圖施壓的人竟然被“請”出了會場!

  這可不是這個俱樂部常見的處理措施,而這也隻意味着一件事。

  那個大人物實在是太大了,俱樂部已經不得不,不顧一切。

  于是男人們隻能唉聲歎氣,并用更大的熱情加入到今晚的一夜遊裏——至少,也體驗一下這具國色天香吧!

  而這正是莫靈接下來要被施加的酷刑的最大來源。

  好像開酒瓶器一樣的鑽頭逐漸打入乳頭,旋轉着刺入乳房深處。

  這并沒有讓莫靈感到痛苦,早已過量的春藥已經将她的神經都變得混亂,這樣的痛苦隻會刺激乳腺分泌出更多的乳汁,從傷口裏刷刷地湧出來。

  鑽頭打得很深,箍乳根的金屬環将乳房進一步勒大,而那根鑽頭更是直到撞上肋骨才最終停下。

  莫靈已經大概猜到了自己接下來将面臨的凄慘極刑,這對保養了二十多年,又在兩個月裏完全催熟的乳峰,看來在今晚就将……

  “咔哒”

  乳箍松開了,但還沒等因爲淤血而稍顯暗紅的乳房回過神來,鑽頭就在乳肉裏展開出一系列反置的鋼針,随後……

  “嗡嗡嗡…………”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是難以想象,在被插穿的情況下,莫靈仍然發出了如此凄厲的慘叫。

  但這也實在不奇怪,因爲那好像鑽機——不,應該說就是用鑽機改造的鑽頭帶着大約兩厘米長的鋼針,就這樣在莫靈的乳房正中央劇烈旋轉,并緩慢抽了出來。

  血肉飛濺,但是同時噴出來的還有今晚目前爲止最強勁的乳汁!!

  剛開始向外拉的時候,締結的乳腺組織還在試圖掙紮,而被貫穿的乳頭和乳暈也在表皮上維持着完整。

  但随着乳頭和乳暈中央在鋼針的瘋狂撕扯下迅速化作血肉齑粉,首先被殘忍鑽洞的莫靈右乳很快就放棄了掙紮,讓自己原本是乳頭的地方展開了一個血肉模糊的兩指粗大洞!

  而當血肉模糊的鑽頭最終退出莫靈的乳孔的時候,一個足以容納肉棒的洞口已經替代了原本棗核一般鮮紅挺立的乳頭與中央同樣顯出深紅色的乳暈。

  現在,一個人工制造的乳穴已經出現在了莫靈的右乳上!

  而顯然,莫靈的左乳也逃不過同樣的命運。

  咔哒,乳箍鎖死,左乳開始失去血液循環。

  莫靈的雙手擡了起來,在她身邊、舞台下的男人們都屏息靜氣——要反抗嗎?不奇怪,畢竟這麽痛苦的鑽孔,人本能都會有抗拒之心。雖然當然不可能阻擋這位帥氣健壯的調教師的下手速度,但這份反抗同樣也是許多殘虐愛好者喜愛的一環。

  但幾秒鍾後,他們就發現自己大錯特錯了。

  因爲莫靈根本沒有打算反抗。

  雙手舉起,卻用鎖鏈将乳房更加托舉起來,雙手壓在乳房上,卻更加讓鑽頭輕而易舉地進入乳肉,并,顯然,在接下來的攪拌中将毀滅更多的乳肉。

  但莫靈的眼神裏卻是毫無疑問的興奮,快感。上翻的白眼很快又翻了下來,但随着鑽頭的刺入,不斷震顫的眼睛裏,倒影出來的分明是一個已經歡喜到要發瘋的女人——一頭以痛苦、毀滅與死亡爲食糧的,最下賤與瘋狂的母狗!

  于是鑽機再度開動,沉悶的血肉攪拌聲在表皮被撕碎後再度清晰起來,乳汁飛濺,血肉噴湧。

  但這還不是最驚人的——真正最讓人歎爲觀止的是,就算遭到了此等恐怖的刺激……

  莫靈仍然沒有漏出尿液來,相反,她緊緊閉合的蜜穴甚至讓蜜汁都愈發無法外洩,原本還能挂出絲線的蜜汁,現在已經完全消失無蹤!

  她用自己的蜜穴兜住了自己瀉出的蜜汁——現在她的陰道裏盛滿了粘稠的水,卻半點沒有瀉出來!

  她還在執行調教師剛才下達的命令!那句最輕描淡寫不過的随口一說!

  這才是母畜的巅峰!一句甚至無心的低語,就能讓她們拼盡性命去完成,縱使如此——她們仍然是最忠實、最淫亂、最低賤的母狗,連人格都毫無疑問地不可保留!

  說時遲那時快,調教師幹淨利落的動作其實隻在一分鍾内就全部完工,他迅速收起工具,随後對台下微微鞠了一躬,轉身回到後台。

  而那兩個因爲自己肉棒相對短小,試探着要求“乳穴服務”的男人,則興奮地嚎叫着,爆發出自己半輩子都沒有試過的精氣神,瘋狂地撲了上去,将自己早已脹痛不堪的肉棒惡狠狠地捅入還在湧出血肉碎末與乳汁大潮的乳孔。

  并享受起莫靈自己提供的,一隻手一邊的乳肉撸管服務!!

  “操!!!老馬,我就說這錢花的值吧?!!買你媽的富豪,我就是把那車砸了,能有這他媽的奶子穴爽?!!!”

  “算你…………算你聰明!!!”

  兩個顯然相識許久的中年男人毫無尊嚴地在架子上惡心地擺動着他們的屁股,兩個肥到讓人惡心的屁股讓原本預訂接下來用莫靈蜜穴的男人都不得不退避三尺,等待他們結束後的機會。

  和埋藏于體内的蜜穴、腸道不同,完全外露的乳房能徹底展現出男人們每次沖擊的力道,與白嫩乳肉劇烈變形帶來的視覺沖擊。

  肥碩的男人也有他們的優勢,他們沉重的軀體每次撞擊,都能将莫靈的乳肉幾乎徹底砸扁,盡管他們的肉棒确實不算長,但是顯然,從長度來分析,他們的尖端應該也卡上的肋骨之間。

  用雞蛋頭掃過凹凸有緻的肋骨也會有感覺嗎?我不知道,但是如果配合上下方主動收縮舒張的肺部與強而有力搏動着的心髒,這樣的震動與舒張感應該同樣能給雞蛋頭帶來不遜色,甚至比宮房更加奇妙的感覺。

  更何況,還有從乳孔裏不斷噗嗤噗嗤随着抽插噴濺而出的血肉奶混雜物。

  單純失去乳峰頂端的表皮其實并不會對整個乳房的結構造成太大的破壞,内裏的乳腺絞碎當然是主力軍,但是隻有兩公分的鋼針,怎麽絞也不至于毀滅莫靈如此豐滿的乳肉全體——這也是經過計算的結果。

  到時候,做一下修補,參考變性手術那邊的陰道植入技術,我完全可以将這兩個孔洞打造成莫靈新的絕佳榨精口——就是得考慮怎樣讓神經也能有所反應……

  該去找誰呢?王醫生?不對吧……她不是負責腦科的嗎……神經的話……

  見鬼!

  我一發肘擊砸在後台的牆上,水泥牆被砸出沉悶的咚咚聲,引得周圍的工作人員不由得都看了過來。

  趕緊笑着化解了,但我卻不得不沮喪地承認。

  對,我确實太過關心這頭母畜了。

  說不定,我真的……

  愛上她了。

  簡直是諷刺到了極點,剛剛拿着鑽機毀滅了她的乳頭,而現在我竟然腦海裏已經情不自禁地開始幻想起她穿婚紗的模樣——妻子在二胎的時候就難産而死,身爲外科醫生卻隻能看着她逐漸在我眼前失去溫度,後來我人生軌道的偏離也當然離不開她的影響。

  但現在,那個已經有點模糊的婚紗身影,卻與莫靈開始逐漸重合。

  不,當然不可能是她,畢竟算過來的話,她今年也得四十多歲了,而莫靈顯然隻不過大學剛畢業的年紀,她們相差至少一代人。

  我搖搖頭,抓過一旁的功能飲料,咕嘟咕嘟地給自己灌了一大口。

  但在擡頭喝水的時候,我不經意間掃了一下舞台上方的大屏幕——那裏顯示着莫靈當前服侍的人數、吸收的液體量,還有剩餘的時間——已經過去四十五分鍾了。

  嗯,等等。

  怎麽才隻收集了二百五十毫升?!

  我皺了皺眉。

  殺機在這裏麽。

  ————————————————

  “對你我也不打馬虎眼了,老徐,你猜的沒錯,那個人要弄死莫靈,我們是受命改的。”

  來到中控室,曾經經手過的病人,現在的老友之一無奈地聳聳肩。

  “可别逼我,你比我清楚那些人的能量,我好不容易才托你的福從死神手裏逃出生天,可不想又惹上一群殺神。”

  啊,果然如此。

  我看向他面前的顯示屏,投放到大屏幕上的内容果然被主動修改了——本來應該已經超過700毫升的計量,現在顯示出來的隻有261毫升。

  但我更加清楚,他說的沒錯。

  我們都隻是爲這些集團服務的灰色人群,我們不算犯法,但我們也絕非善人,正因爲不在其中,我們才能更加以客觀中立的姿态打量這些隐藏在社會背面的巨大利益共同體。

  并清楚地知道,我們絕對不能反抗他們的命令。

  “沒有,隻是,你也知道,這頭母狗是我這兩個月的精心之作,看到她隻榨出那麽點,我臉上有點挂不住而已……有這個真實數據我就放心了……也就擔心自己技術退步了而已,沒其他的。”

  “哈哈!那怎麽可能呢!你可是我們這邊最神奇的調教師啊!小到小學幼女,大到四五十歲老賣逼的,你全都能把她們搞成花枝招展的模樣……你可是我們的創收利器,怎麽可能失手呢?!”

  “如果不是我必須得在這裏負責全局監控,我也早就跑下去幹這頭母狗了!哇……你瞧瞧你瞧瞧……”

  他調出我安裝上去的gopro的畫面,滿臉驚歎,雙手用力摁着跪伏在他兩腿間的兔女郎,用力抽動,同時開口。

  “這女人……叫莫靈是吧?瞧瞧!屁眼被一路通到嘴裏,血流滿地,奶子被你打穿兩個大洞,血肉飛濺——她過了四十五分鍾了,還這麽生氣活潑,還能用腳去逗别人……這才叫真正的騷貨啊!命都不要的主!”

  “啊…………射了………………”

  他長出一口氣,過了一會,才在身下接連不斷的細微咳嗽聲中繼續開口。

  “嘿,老徐,你接下來有空不……我這邊剛好也物色到了一個好家夥……十六歲,天生D奶,而且特别純!……你看看,要不,看在老友的份上,給我打個折?”

  “這個……再說吧!這兩個月爲了把這頭母狗調教到最佳狀态,我幾乎圍着她連軸轉了兩個月……連手術都推了好幾個!可算是累翻了,讓我歇一歇,新的調教大概也得半個月後才能開始了。”

  莫名其妙地,我隻能強打精神微笑着回應,然後在他滿臉理解的猥瑣笑容裏趕緊離去——他一定以爲這兩個月我被這頭正在被殺死的女畜榨幹了身體。

  但真的不是這樣,很奇怪不是嗎?但是和那些男人不同,我與莫靈的交合,我們仿佛都充滿了無限的精力,在她身上,我甚至能不吃不喝連續幹上48小時,我們互相能達到數十次甚至上百次的高潮……但我卻不覺得疲憊幹渴!

  這是之前從來沒有過的感受,我想,大概今後也不會有了。

  ————————————————

  回到後台,新的準備又得開始了——這次是她即将被卸下來的斷肢。

  “等等,這不是應該去廚房的嗎?”

  “不……您看,是送到後台,準備上場的呀?”

  接過工作人員遞上來的運送單,我仔細看了看,确實如此。

  “好吧,我明白了。”

  果然是必死之局啊。

  看着帶着身份牌的工作人員小跑着離開,我看向被他推過來的手推車。

  沒什麽特别的,一個巨大的電磁爐,一個透明的大桶,一桶正在冒着騰騰熱氣的沸油。

  事先注入醬料的封閉長筒膠襪原來是這個主意麽,而且在發現無法除下之後,這麽多男人的虐玩之下,醬料大概早就滲入肌膚深處了吧。

  完全不給機會啊!

  歎一口氣,我看向和推車一起被送過來的大箱子。

  呵,瘋了。

  沒什麽特别的,一個大号注射器,一桶白色、黃色混雜的粘稠惡心精液混合物……

  不,不止,仔細看去的話,裏面還有一大團一大團的不斷蠕動着的蛔蟲。

  “這個,打進去之後不可能有人還敢用她的身體了吧?”

  “不,徐先生,遊戲規則已經改了——以五千萬的代價。”

  我挑了挑眉,但身前雙手被反綁身後,下身插着巨大電動陽具,顫抖着雙腿踏着恨天高,身上套着一連串黑色硬質皮革帶子的經理給出的回複更加讓人吃驚。

  “這将有可能導緻今晚我們的女畜全滅——這樣真的好嗎?”

  “很遺憾,今晚……這邊來了一個極其重要的客人,别說是女畜全滅了……”

  我再度挑起眉毛,因爲看到了這位平日裏雖然打扮暴露,但絕對不會如此“慘烈”的經理背後的東西——那是一袋和手提箱裏一樣的精液尿液蛔蟲混合體,在便攜式泵機的驅動下,這些恐怖的惡心玩意正在逐漸充實眼前可憐女人的腹部——那可都是些活生生的蛔蟲,玩不好可是要命的。

  “您看,就像我這樣……隻要一個不小心,讓那個人不滿意的話……”

  經理露出了驚恐不安而又冷汗涔涔的笑容。

  “我們全部人都得全滅在這裏。”

  “這可真是……”

  “所以哪怕爲了大家着想,徐先生,請您務必抛棄任何不恰當的想法,女畜總會有,真的有需要,我自己也能重操舊業——我自認保養的還算可以,而且,被灌了這些玩意,接下來這段時間肯定也好不到哪去了,不如讓您‘調理’一下……”

  她顯然也發現了我對莫靈那似乎超越了一般的調教師與女畜的感情關系,但大難臨頭,爲了保住大多數人,她對我甚至用上了哀求,乃至于不惜以自己爲代價。

  她可是很讨厭被提及當年那段作爲女畜的曆史的啊。

  那個原本圓滑老練的經理都如此慌張失措了麽。

  我歎了口氣,點點頭。

  “這些,打哪裏?”

  “截肢後往尿道裏打。然後腹腔上半部分劃開,抽腸出來截取成套子,繼續……”

  “那前面呢?”

  “宮頸脫垂出來……估計是要讓她自己把自己的子宮送進油鍋裏……應該是以窒息爲威脅吧,畢竟交代的裝置設計是放一段松一會——但不是永久,爲了那點空氣,她得最終把自己整個子宮泡進油鍋裏,那個人的要求是……子宮炸透爲止。“

  “膀胱會裂開?”

  “對啊……所以這些玩意會逐漸充實她的肚子……直到填滿整個肚子的時候,她應該也得窒息死了吧。”

  “如果沒死呢?”

  “……手臂也拿去做菜,腸子收回去攪拌了,軀幹縫上,然後丢到貧民窟去……她還有尿道屁眼奶子和嘴……就是不知道蛔蟲會怎樣了。”

  “會痛死她,破碎的腸道裏蛔蟲會到處鑽洞,在五髒六腑、心肺腦内打結蠕動,她會變得生不如死,但是這種死亡是相對緩慢的……”

  “而您已經被命令了,監視她直到徹底死亡。”

  “……瘋了。”

  “不管瘋沒瘋,我隻知道,如果不這麽做,我也許連撐到蛔蟲痛死我的那一天都不可能,今晚就得命喪當場了……徐先生,不知道爲什麽,那個大人物似乎很看重你……”

  “爲了大家的生活,拜托您了。”

  已經被折磨得痛苦不堪,小肚子止不住地打顫的經理強行擠出笑容——很熟悉的,訓練出來的笑容。

  我也隻好點點頭。

  “放心,我早就不是那種爲愛不顧一切的愣頭青了,交給我,我能處理好。”

  我看向舞台,在那裏,一小時倒計時已經進入最後一分鍾,而莫靈才剛開始服侍第六十三位享用者——很明顯,男人們在有意識地放慢步調,從五十五往後的男人們在插入莫靈的蜜穴、後庭和乳房後就幾乎完全沒動過。

  倒不如說,在男人們完全消極怠工的情況下,被貫穿在穿刺杆上,還被幾乎鎖死了四肢活動空間的莫靈能僅憑自己的下體肌肉,乳肉噴奶和撸動就再榨出了有準備的八個男人的精液……

  這已經是相當優秀的女畜了。

  依然毫無意義,她已經盡到了自己的全力,截肢其實也在預料之中,隻可惜,有人要她的命。

  我推起推車,走上舞台。

  ————————————————

  “現在讓我們一起爲九号女畜這美麗的雙腿作最後倒數,再過十秒鍾,她的雙腿就将被切下,并被我們的X先生直接丢進已經燒沸的油桶裏——這是絕對不可能重新恢複的結局,她的下半生将以蜜穴着地的絕望生活方式度過!!!”

  “十!!!”

  …………

  莫靈現在是什麽表情呢?

  驚恐?緊張?絕望還是死寂?

  當我走到她身邊的時候,卻發現根據經驗做出的每一個推論都錯了。

  她在期待。

  她自然也能聽到被幹得高潮連連的主持人的高聲喊叫——因爲同樣失去了雙腿,在看到莫靈也将與自己的雙腿永遠告别的時候,主持人喊得格外興奮。

  她當然也能感覺到套在胯部下方,瞄準股關節處的環狀切割片已經打開了保險,被寒光閃到害怕的男人甚至主動抽離了她的蜜穴,等待最終時刻的到來。

  但她在期待。

  她的雙手握得緊緊地,幾乎要将乳房掐斷,她的眼睛略顯無神,但眼皮還在快速眨眼。看到我的到來,她沾上了不少精液的臉龐依然露出了一個微笑——還是那樣俏皮地眨眼睛!

  這可不是能裝出來的模樣,因爲我實在是看過太多受刑前的女人了,裝的還是真的,一眼就能分辨出來。

  但我能分辨出無數種強顔歡笑之下的恐懼抗拒,我卻看不出眼前這隻即将失去雙腿的母畜的内心活動——或者說,她的内心活動已經真實的寫在了臉上……

  她在期待自己雙腿的截肢?!

  天下還有這等奇人,我甚至想爲她鼓掌。

  但這些話都放到後面去說吧……現在,該準備包紮了。

  “三!!”

  “二!!!!”

  “一!!!!!!”

  “切除!!!!!!!!!!”

  “咔嚓。”

  早已找準位置的切割幾乎沒遇到半點阻礙,液壓驅動的刀片輕而易舉地旋轉切入莫靈的腿根,切過她的關節,最終在中央會師。

  “嘎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可以潮吹,不許漏尿。”

  而我在她耳邊的低語則進一步擊潰了她的神智。

  瞧瞧吧,這淚水充盈的眼眶,這瘋狂顫抖的眼瞳與拼命張開,吐出舌頭的嘴——精靈古怪在一瞬間消失無蹤……

  但這是高潮臉啊,不是痛苦,不是哀嚎。

  我認認真真地打量着,進而确認了自己的判斷。

  是的,這頭名爲莫靈的女畜,在被截斷下肢的時候,迎來的既不是痛苦也不是絕望,而是絕頂的高潮,爽快到無與倫比的巅峰。

  瞧瞧吧,從蜜穴裏終于噴湧而出的蜜液,從宮房裏出發,一路沖刷過層巒疊嶂的蜜肉,卻仍然能像水箭一樣射出的巨量蜜汁——還有那最可愛的,瘋狂的一鼓一鼓地,卻每每被強行收回去的尿道口!!

  是的,就算在劇烈的痛苦與快感交織的,既是天堂也是地獄的處境裏,她依然完美地執行了我的命令——蜜穴洩的一塌糊塗水瀉千裏,但是尿道竟然真的死死地鎖住了,沒有任何外力,僅憑自己的肌肉收縮,就将滿腹的尿液憋了回去——我可是知道她上台前喝了多少水的……

  等等,所以才要打尿道而不是後庭嗎……

  這都算到了?

  悚然而驚,但事已至此,也無法挽回。

  雙腿齊根而斷,它們現在被連上莫靈脖子的鏈條拴着,而膝蓋之間的鏈條則讓它們不至于分散。

  現在,兩個斷口處都在瘋狂噴湧着血液,失去連接後脫落開來的雙腿在瘋狂踢蹬着,大腿小腿都開始極度劇烈地痙攣,可愛的雙足更是做起了毫無規則的抽動。

  而軀幹部分,尚未取下的切割環間,血液噴湧而出,兩條大動脈同時大量失血的絕境讓莫靈的臉色與膚色迅速出現了變化。

  解開鎖鏈,将它們倒挂上油桶上方的鈎子——高跟鞋裏早就準備好了對應的搭鈎。鮮血不斷往油桶裏噴湧,濺起一連串噼裏啪啦的油花。

  取下切割器,然後迅速對創口進行處理、封閉、最後打包,裹上繃帶。這些事情對我來說完全是手到擒來。

  但從現在開始,情況已經變了。如果說之前的内容還稱得上是挑戰的話,那麽接下來,就完全隻是對這頭母畜的處決了。

  她已經徹底不可能活下去了,而我,則是她的劊子手。

  “哈哈,真是遺憾呢!我們的九号女畜沒能在限時内完成挑戰,現在她已經徹底失去了自己的雙腿——但是,由于來自主人們的要求,接下來九号女畜的後續挑戰,将在更加高難度的情況下進行!!”

  那個主持人也快瘋了吧?我看向台下。

  她被一群無處發洩的男人們簇擁在中間,隻有在解說的時候才能稍稍緩口氣。

  已經有人嘗試對她的乳房同樣如法炮制——但可惜他們的技術太差,而那個女主持人的乳房也沒有莫靈奶子的韌性——那拳頭大的乳穴已經變得松松垮垮,兩三根肉棒插進去才能爽,可那樣,又還能剩多少乳肉來滿足男人們的感觸需求呢?

  她已經瘋了,過量的興奮劑與催情劑對着脖子紮,打空了的針管已經在桌上壘成一座小山——她活不過今晚了。

  這麽看來,應該還能活過今晚的莫靈,反而應當慶幸了?

  慶幸那多出來的十幾個絕望痛苦的小時麽。

  我扯了扯嘴角,開始進一步的安裝。

  首先擡高她的位置,用兩個階梯台将她墊起來,伸手插入她已經胡亂成一團糟的蜜穴,找到貫穿子宮壁内外的金環,毫不留情地一把扯下——她的韌帶已經經過充分的開發,但是今晚的脫垂将超越極限,現在用力一點,等會她至少還能好過一些。

  “啊呃………………”

  盡管經手了這麽多男人,但是真正能捅進莫靈宮房的人少之又少,從目前來看,今晚到目前爲止最多三個。

  因此她的宮房内還算幹淨,我扯過金環,将鏈條挂上去,又将銀色的金屬扣拉到現在處于莫靈身下的油桶上方,挂在她自己的高跟鞋上——接下來,隻要松開支撐架,她兩條肉感豐富,線條優美的腿就全部要靠她自己的子宮壁來懸挂了——結果當然不用說,底下的油鍋就是最好的注解。

  “接下來……接下來由我……嗚咕!!由我爲大家解說…………啊啊啊啊………………九号女畜接下來的挑戰…………項目…………”

  男人們已經等不及了,又一個乳孔被開發,這次顯然小了不少——甚至太小了,以至于他們現在不得不用手指試圖擴寬女主持人的乳穴——可把小姑娘疼的滿頭大汗渾身打顫,幸好,畢竟是播音專業出來的,基本素養讓她在如此刺激之下仍然勉勉強強地開聲解說。

  “接下來……九号女畜将直接進入窒息狀态……而她唯一的……唯一的解脫方法就是更加地脫垂她的爛騷穴……隻……隻要下降五厘米…………就能換來重置的三分鍾收縮時間…………而與此同時,由于下方變成油桶…………九号女畜将在上方開口…………用拉伸出來的腸道來爲大家提供服務!!!”

  喘息了好一會,在我就快把裝置安裝好的時候,她才終于把解說說完。

  “但這還不算完!!在油桶旁邊的……是整整十公升的…………采集自最破落的貧民窟的流毒流浪漢們的精液、尿液合集……再伴上足有三公斤之多的蛔蟲幼蟲!!!!這将是……必殺!這将是死亡!!!就算九号女畜再怎麽神奇,在窒息狀态下最終達到了目标,但是伴随而來的,從傷口貫入五髒六腑乃至心肺頭腦的病毒病菌與蛔蟲都将徹底讓九号女畜變成一塊爛肉!!!!!哈哈哈……哈哈哈!!!!莫靈…………你也完啦,你也完啦!!!!”

  女主持人剛剛說完,又一根腥臭粗大的肉棒就捅進了她的嘴巴,将她瘋狂的喊叫化作絕望的悶哼與哀鳴。

  既然知道死亡已經無可避免,那麽拖人下水也實在不是什麽奇怪的事,這種事情,我同樣見得多了。

  而莫靈的反應才真的有趣——聽完解說後,她已經被拉出一個頭的宮房竟然再度迎來了一場更加劇烈的高潮——從子宮裏噴薄而出的蜜汁稀裏嘩啦地砸在油面上,濺起的油汁反過來砸在她的屁股、陰唇甚至子宮頸上,帶起一陣劇烈的收縮,卻進一步刺激了子宮的高潮叠起——在我試圖将注射管插入她的尿道的時候,已經炸成一片的油花将我的眼睛幾乎糊成一片!

  “别搗亂,母狗!現在命令你不許潮吹,直到你的子宮頸碰到油面爲止!!”

  啊,這反而更加殘忍嗎。

  剛剛被截肢都沒有發出哀鳴的莫靈現在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一樣,被貫穿了脖頸依然試圖瘋狂地搖頭,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從眼角滑下,現在她倒是眼淚鼻涕一起流,連嘴角的唾液都抑制不住了。

  果然是個爲殘虐瘋狂的母狗啊。

  但這不是正好遂了她的願麽,在油面上不斷掙紮,雙腿被油炸的油花會不斷刺激她暴露出來的子宮頸,但在如此激烈的爆炸中還要維持不潮吹,對于一個癡迷殘虐的癡女來說,這才是最恐怖的處境吧?

  但是大概也隻有莫靈才會有這種表現吧,換做其他的女畜,哪怕是我精心調教出來的,在這種情況下,沒崩潰,還能配合我就已經是極度優秀了……哪裏指望得上她繼續發情呢。

  打開泵機,惡臭、濃稠、充滿了緻死的疾病與令人生不如死的蛔蟲幼蟲的濃湯開始逐漸向着本來就已經滿載的膀胱倒推過去,因爲放在滾燙的油桶邊,被高熱度刺激的蛔蟲會瘋狂蠕動,四處鑽孔,這樣,從膀胱到腎髒再到膀胱破碎後被逐漸覆蓋的五髒六腑,她的軀幹内将變得千瘡百孔,無可救藥。

  更何況接下來她的腸道将遭到最緻命的傷害——我親自下手。

  早就不必麻藥了——被下身劇烈的刺激和膀胱止不住的脹痛填滿的莫靈腦海早已分辨不清相比之下輕微得多的,手術刀劃開肚皮的感覺。

  從肋骨下端的中間下手,一路拉到肚臍上方一指位置——開口不大。但足夠我把兩隻手伸進去。

  接下來的操作我不用看都能精準完成——倒不如說接下來的操作随便換個正常水平的外科手術醫生都能完成——找到各類腸道,切開韌帶和固定的各種玩意,抽出來,然後确保完整的情況下截斷,拉出來,搭到高台兩邊,逐個攤開,以供接下來上台的男人們使用。

  油桶已經加上上蓋,現在男人們在莫靈身邊無論怎麽蹦跶,基本上都不會被滾燙的熱油燙到,同時,玻璃上蓋也保證了男人們可以清楚地看到莫靈宮房的脫垂情況,欣賞那可憐的粉色肉球在劇烈刺激與沉重雙腿的吊墜下是如何不斷地上下掙紮的。

  “配置完成了,諸位,準備好了嗎?”

  看了看台下,可憐的女主持人已經徹底被人群埋沒,她的雙乳都已經變成了無法愈合的大洞,她的臉更加被埋進一個肥胖男人的下體——指不定麥克風都壞掉了。

  于是我隻能自己動手,看了看已經躍躍欲試的男人們,引導他們各自握上一根鮮活的,還在不斷蠕動的腸道,随後自己來到莫靈的身後,将脖頸處的收縮帶調節成與下方脫垂挂鈎的模式。

  男人們紛紛朝我點頭。

  “那麽,祝九号女畜好運,我們開始。”

  這時候附加一句并不會幹擾大家的興緻,我随之解開莫靈雙腿上的支架。

  “噗通”

  “滋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拉拉!!!!!!!!!!!!!!!!!!!!!!!!!”

  “啊啊嘎啊啊啊啊嘎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又是一連串已經徹底扭曲了的媚吟。

  當然不是痛苦,姑且不說在食材級膠襪包裹下,還在無意識地在油桶裏踢蹬的雙腿,就算是被油花不斷轟炸的子宮,我也能很明顯的看到,她真正在忍耐的不是痛苦,而是無法高潮的悶絕。

  那可是敢把蠟燭往蜜穴裏捅,用子宮分泌的蜜汁滅火,那可是敢在子宮壁上穿環,将自己的子宮貫穿的莫靈!

  這點油花,作爲高潮佐料是美味無比,但是要說痛苦,對于這頭可能不知痛苦爲何物的母狗來說,恐怕仍然算不上号——也許剛剛的截肢勉強算一點吧。

  但是她的媚吟很快就被強制結束了。

  所謂的三分鍾根本是假的,事實上,隻有最初的三十秒,她才有完整的呼吸機會。三十秒過後,留給她的就隻有極其微弱的縫隙,和緩緩地、溫柔而又毫不留情的機械收緊。

  “操!!原來腸子也能這麽緊的嗎?!!!嗚哇……好,好爽!!!!”

  “這還在蠕動啊!!!原來還活着嗎?!”

  同時爆發出驚歎的還有圍繞在莫靈身邊的兩組六個男人——截取出來的腸子,一共四節小腸兩節大腸,我同時摸了一下她的胃部,安裝的疏導環确實起到了作用,鋼釺貫穿了她的胃部,但毫發無傷。

  隻不過,随着計劃的改變,我自己卻用手術刀把她的腸道來了個大卸八塊。

  但這同樣少不了莫靈自己的努力——在此之前,我确實感覺過她的腸道——比常人要異常靈活、有力的多,我原本以爲是她腸道上附着的肌肉比較強力的緣故,現在看來,能主動操控,這顯然是後天進行了改造的結果——在我之前的那些調教者可真是下了大本錢!

  隻可惜竟然在我手裏就這樣被玩廢了……她才23歲,往後完全有可能成爲我的同事、我的合作夥伴……甚至……

  哎,多說無益,她已經這樣了。

  再度在心底裏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我最後看了一眼莫靈。

  我知道她還沒有喪失意識。她的眼睛依然有神,她的嘴角依然笑得那麽美。

  “挑戰還在繼續,這不是對你必死的處決,我的命令沒有變,活下去,莫靈。”

  于是我附到她的耳邊,緩緩地說出絕對違規的話。

  我知道她一定聽清楚了——逐漸鼓脹的小腹不斷收縮舒張着,從宮房裏滴出的蜜汁差點決堤——現在她的宮房裏一定已經蓄滿了蜜汁,全都是因爲我那句禁止潮吹,結果隻能慢慢地往外滴。

  在電光火石間,我已經作出決定——也許這犯了忌諱,也許這可能會爲我招來殺身之禍,但是罷了……明天就把孩子們送去澳洲吧,好歹有個親戚在那邊。

  我要救她。

  “先生們,我剛才向這頭母狗下了命令,考慮到腸道的蠕動效果肯定不如騷穴,我将解除她的雙手禁锢,讓她用自己的腸子爲各位提供手淫服務——還加上這個。”

  我裝模作樣地将雙手插進她血肉模糊還乳白色一片的乳穴——時至如今她的乳汁依然充沛豐盈。

  實際上則是将藏在袖筒裏,白天收起來的,她的那套白色半透明絲綢黏滑長手套送進她的乳房深處。

  随後用力一抽。

  “哦哦哦!!!這母狗,事先就在奶子裏藏了手套嗎?!!”

  “厲害啊,X先生!……我這邊也有一個……您看…………?”

  “當然,當然,我接受各類母畜調教申請,您可以在表演後與我私下聯系。”

  我微笑着打開莫靈的手铐,然後将濕成一團的白色粘稠手套套上她的雙臂——其實真正的關鍵點在于,松開手上束縛之後,她的窒息程度将一定程度的減緩——不多,但對于莫靈這個層面的完美女畜來說,多那麽一絲空氣都足夠她撐上許久——她們生來就是被殘虐的,換而言之……

  殘虐天生就是爲她們設計的。

  “那麽,也别讓這頭母畜的奶子閑下來呀,先生們,這裏還有兩個含苞待放的肉洞等待着你們去征服呢!!”

  “哦哦哦哦哦!!!!”

  該撤退了。

  我恭敬地行了一禮,随後迅速回到後台。

  但願我的小動作沒被發現——不過,被發現也沒什麽。

  反正,我要救她。

  ————————————————

  看起來像是膠質的長筒襪在油桶裏迅速脫水蜷縮,但是它們沒有變的龜裂,而是變成一層金黃色的外皮,依然附着在莫靈的雙腿上。

  令人難以置信,在持續沸騰的油桶裏泡了将近三分鍾了,照理說外皮都應該焦爛了,但是現在莫靈的雙腿看起來仍然光滑無比,甚至還有時不時的顫抖與痙攣——肌肉早就該壞死、熟透了啊?!

  相比之下,那逐漸下垂的宮房倒沒那麽讓人驚訝了,畢竟她宮房的吸力我是見識過的,隻是禁止潮吹的命令顯然讓她非常苦悶。越是靠近油面,不斷濺起的油花就越是密集地轟炸在粉色宮頸的表面上,現在她的子宮已經露出了大半,顯得油乎乎的,活像一個巨大的雞蛋頭。

  一個便攜X光機的投影同樣迅速在大屏幕上顯示出來——顯然它瞄準的是莫靈的小腹。

  高亮标注的是特意被注入了顯像液的蛔蟲幼蟲,被高溫刺激到的它們在莫靈的膀胱裏橫沖直撞,盤根錯節,輸尿管早已被無數幼蟲占據,它們正在莫靈的腎髒裏瘋狂鑽探,有好些已經找到了大血管,正在試圖突破。

  宮房被拖出去之後,莫靈的小腹空了不少,但随之不斷脹大的膀胱則迅速接替了這部分空間——現在莫靈的膀胱已經病态地擴大到看起來裏面足有七百百毫升液體的模樣,腫脹成一個巨大的圓球——但……

  哦,好吧,果然,他們發現了。

  “來,試試這個,母狗!!!”

  “啊啊…………啊啊啊啊………………”

  重拳開始接連砸在她柔嫩的小腹上。不堪重負的膀胱開始發出咕唧咕唧的呻吟。

  “哈哈……受不了了吧?可别把蟲子帶上來啊,我可不想操你腸子之後操出寄生蟲來啊啊!!!”

  可憐的小腹與膀胱哪裏抵擋得了四五個壯年男人的接連拳擊?而最終一錘定音的絕殺則來自正在使用莫靈左乳乳穴的男人。

  “來!!讓專業踢東西的…………來一腳!!!!!”

  “嘭啪!!!…………呼呼……………………”

  “啊…………啊……………………啊…………………………”

  看起來像是足球運動員的男人飛起一腳,借着穿刺杆的上端出力,将堅硬的皮鞋尖直接踹進莫靈柔軟的小腹裏,甚至還特地朝着堅硬的膀胱踩了一腳!

  于是在莫靈虛弱的喊叫聲裏,不出意料的,她的膀胱徹底破裂開來,液體噴發的聲音甚至隔着肚皮都清晰可聞。

  可這讓她失神了嗎?

  不,顯然不。

  因爲莫靈的雙手反而抓得更加靈活了,隔着腸道,她沾滿自己體液的雙手快速地撸動着男人們套在裏面的肉棒,由于小腸相對的單薄,她的手指可以清楚地撫摸到男人們肉棒上的突起與凹陷,她甚至可以用手套裏的指甲剮蹭男人們雞蛋頭上的縫隙!

  在手交方面,莫靈在到我手上之前就已經被鍛煉的幾近完美——我幾乎沒什麽可以教她的,她的雙手足以媲美最頂級的鋼琴演奏者,她的每一根手指都是那樣的獨立而又有力,但當她們配合起來的時候,五根手指展現出來的優雅協奏曲能讓手心裏的每一根肉棒在極短的時間内迅速繳械投降!

  就更别說還有活生生的腸道,提供更加緊湊的蠕動、濕熱與榨取了——被截取出來的腸子雖然加劇了莫靈的失血速度,但是同時服侍八個人的速度也遠遠比之前要快——距離一百人已經近在咫尺。

  “她真美。”

  “是嗎?”

  “也許你們不懂吧,但是……我好歹也做了十多年的女畜,我比你們這些男人更能體會……雖然馬上就要死了,但這是她最美的時候。”

  我回到了舞台後上方隔着玻璃的監控室。

  在那裏,女同事已經和負責監控的男同事交合起來,但他們都無心真正抽插——更像是機械式的抽動……不,也許用撓癢更能形容他們現在的狀況。

  看到我進入,女同事微微歎息,說道。

  “我曾經以爲自己也會以這樣的姿态迎來自己的終末……但是該說是幸運好呢,還是不幸好呢?最終我沒有死,還在曾經主人的舉薦下成爲了一位調教師……不過,如果不是這樣的話……”

  我看向她的眼睛。

  她竟然在羨慕——在台下的那頭名爲莫靈的母狗,現在她的雙腿已經在油桶裏泡了快十分鍾,她的宮房馬上就要碰到油面,劇烈的熱度已經将她的粉嫩宮頸化作深紅色。

  她的肚子被開了一個大口子,六條腸子破口被撸出來,供男人們抽插,她的雙手還在不斷輪換着提供服務。

  她的乳房被從中央開了兩個大口子,血肉模糊,精液與乳汁将乳房撐成異樣的豐滿,随着男人們屁股的移動不斷變換着姿态,噴湧出各種物什,滴落在防滑玻璃地闆上。

  就更别說正在她肚子裏擴散惡毒,帶着粘稠成塊的惡心玩意的濃精,和正在逐漸毀滅她下半身與下半生的蛔蟲幼蟲了。

  可眼前這位已經取回獨立人格的前任母畜,卻在目睹此等的殘酷景象中,濕得一塌糊塗,發出了已經好幾年沒有發出的妩媚吟唱。

  多麽神奇的人啊,莫靈!

  我突然醒悟過來。

  我飛奔出去,沖到後台。

  在莫靈之後還有一個女畜作爲最後上場,本來她現在應該在準備一些安全措施——這不奇怪。

  但是現在我看到的是将體内的安全措施全部除掉後,正躺在地闆上用帶刺假陽具深深地插入自己的蜜穴,不斷自慰的發瘋母狗——毋庸多言,她徹底放棄了生的希望。

  隻因爲她在後台的屏幕上看到了莫靈如今的樣子。

  我轉過身,在角落裏看到了同樣滿臉潮紅,将自己固定在架子上,命令之前表演過的巨力士用力錘擊自己肚子的經理——她雙眼同樣緊緊盯着屏幕,仿佛那個被踹爛了膀胱的母狗是自己一樣。

  她背後的袋子……不,那顯然是作爲備份的另一個箱子,現在,水泵同樣被開到最大,經理的肚子甚至膨脹得比莫靈還快——畢竟她的宮房沒有脫出,陰道裏還塞着錘擊她肚子的巨人的肉棒。

  她在沉悶的呻吟,但是從她脖頸上反常而又粗壯帶突起的尖刺就可以推斷出,一根貫穿食道的陽具顯然是少不了的。

  感染了嗎?

  我環顧四周,服務生們滿臉潮紅,有不少已經忘卻了自己的工作,情不自禁地開始自渎。

  不對,也許,這便是情感的力量吧。

  莫靈将自己作爲母畜的巅峰快感通過一個個鏡頭傳遞了出來——而在這裏工作、被調教、被使用的女人們,多多少少對此都有了解……

  抗拒痛苦,這是大多數人的本能。

  可是抗拒快感、快樂甚至幸福?

  這可就有點強人所難了。

  更何況,眼前的景象,沖擊力是如此強大呢?

  “刺啦啦啦啦啦啦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仿佛回光返照一般,莫靈突然發出極其尖銳的嘶鳴——那簡直像是從靈魂深處爆發的快慰高呼,将她脖子勒得青紫,面龐勒得通紅的硬質束縛帶仿佛根本不存在一般。

  不奇怪,因爲她的子宮終于接觸到了油面,并且,因爲我的命令終于得以結束,積攢了許久終于得到爆發的高潮潮吹在一瞬間伴随着劇烈的痙攣,将她整一個子宮都泡進了滾燙的沸油裏!!

  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

  仿佛這才是火力全開一般,莫靈突然雙手好像帶出殘影一般在六條外漏的腸子上撸動起來,男人們在十數秒内接二連三的爆發出驚訝、不甘與無奈的歎息,卻終究都不得不繳槍投降,在一連串哀嚎聲中交出了自己的精液。

  同樣爆發的還有她的乳房,被幾乎攪爛了的乳房仿佛自己有了肌肉一般瘋狂蠕動起來——雖然事實上那隻是莫靈自己在鋼釺上用僅剩的胃部、食道與喉嚨帶動的蠕動。

  但這已經足夠,男人們不斷踢打拳擊着莫靈的小腹,卻也隻能一個個迅速地精關失守,成爲這隻已經殘破不堪的母畜的手下敗将。

  子宮可沒有什麽包裹,在沸油裏,它迅速地收縮,焦熟。但這并不算完。

  兩個金色的小球終于從子宮頸裏墜落出來——那是翻到底部後,被貫穿子宮壁的金環通過聯動帶出來的卵巢,吝啬的卵巢終于迎來了自己追悔莫及的結局,它們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慘叫,就在金黃色的油湯裏化作肉枝,而那突出的圓球更是與裏面尚未完成的卵子一起成爲了永遠的油炸鬼。

  噗噜噜,噗噜噜

  随着子宮失守,莫靈的蜜道也迅速随之滑落,它們仿佛争先恐後的跳水者一樣,砸進了油湯,随後在自己最後的慘絕痙攣中化作香噴噴的肉片。

  是的,肉香四溢。油炸美腿的香氛已經彌漫了整個舞台,男人們現在不光性欲高漲,就連食欲都大開。

  這也從另一方面促進了他們的交換速率——幹這個已經殘廢了的母狗有什麽意思?她已經被插穿,失血超過一個小時,下半身已經破爛一片,被油花燙得紅腫不堪,肚子裏更是裝滿了惡臭的低端人口的精液與恐怖的蛔蟲——就連那對奶子也因爲過分的使用而變得破敗不堪,就更别說已經青紫一片的肚皮了。

  她已經完了!

  而終于……

  一百人也結束了。

  ————————————————

  “現在由我來向諸位宣布結果。”

  “九号母畜,莫靈,挑戰,半成功——存活完成一百名觀衆服侍,但是收集液體僅僅爲九百五十毫升。但,由于一位特别金主的要求,我們決定不現場處死九号母畜,而是将其雙臂送給現場諸位作爲加餐,以示懲戒——至于莫靈本體,将保持貫穿狀态抛棄于貧民窟,錄像将持續至其生命信号斷絕爲止。”

  “好!!!”

  “快讓我們開餐吧!!!!”

  “不過,很抱歉的是,因爲我們還有一位母畜尚未進行挑戰,請大家稍事休息,也讓我們完成器具拆除——今晚的盛宴尚未結束,今晚的盛宴尚未開始!請大家繼續期待我們的挑戰母畜的表演吧!!”

  切斷雙臂,同樣将它們丢進油鍋裏,套在手臂上的食品級手套同樣起到了加工保護作用,但,它們已經和莫靈沒有關系。

  剪掉陰道已經被炸透的部分,任由那焦黃色的肉梨在油桶表面浮浮沉沉。

  箱子裏的惡心玩意已經灌完了,用針線簡單縫上大陰唇和肚子開口。

  最後,和女同事一人一邊擡起穿過莫靈的穿刺杆,回到後台——那些裝置則有專門的道具組人員負責拆除搬遷。

  結束了,結束了!

  這是我第一次在表演結束後如此緊張,我擡着莫靈穿刺杆的下半段,手上沾滿了血液、腸液、蜜汁和自己的汗。

  “你想救她,對吧。”

  但女同事進入後台的第一句話就把我吓了一大跳。

  “你怎麽會這麽想?”

  強作冷靜,但擡頭看去之時,卻看到了一副仿佛倒映着我的表情的面龐。

  “兩個小時,有一個流浪漢會直接挑破她肚子的傷口,傷到大動脈,她迅速失血,死亡。另外一個流浪漢試圖将看起來很高級的鋼釺拿去賣錢,卻發現莫靈已經粘在了上面,于是把她整個帶走了。”

  已經計劃好了嗎?!

  但現在顯然不是争執的時候,而出于對這位從我自己手裏出來的前任女畜的信任,我立即點了點頭。

  她的意思已經很明顯,我需要進行緊急措施,讓她至少撐過兩個小時——不然剛進貧民區立即被拖走,誰都會覺得不對勁。

  很好……徐玉成,亮出你的真本事吧!

  拍了拍莫靈濕漉漉的臉頰。

  多麽神奇的女人,她現在竟然仍然清醒着,眼睛還能靈活地轉動,看向我。

  “幹得不錯,莫靈,你成功了——但是現在還有最後一個挑戰,接下來你将要在貧民窟呆上一會……不會超過兩個小時,對,用這個樣子。我會給你做一些急救措施,但是,最關鍵還是你自己的求生意志……記住,不要放棄。”

  “我的命令不變,莫靈,活下去……”

  “活下去,然後……然後我會和你在一起。”

  我再度俯下身,在莫靈耳邊低語。

  天哪,你怎麽還能高潮?!

  然後我甚至有些抓狂地看着眼前已經失去四肢的女體爆發出又一輪高潮。

  是的,她已經失去蜜穴,失去大半陰道。

  可是誰能想到,她還能用血肉模糊的乳房噴奶,用鮮血淋漓的後庭吐汁?

  她甚至伸出舌頭,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然後挑逗着像我抛了個媚眼!

  仿佛她剛才不是在死亡邊緣走了一遭,失去了自己的四肢,失去了大量血液,還失去了自己作爲女人最寶貴的器官,現在肚子裏還裝着一灘稀爛的,亂成一團的腸子與四處穿刺的蛔蟲!

  莫靈,你這瘋女人!

  我哭笑不得,但手上的動作可沒半點疏忽。

  女同事也再度恢複了她曾經的模樣——好歹是頂級醫科學府裏出來的高材生。

  這也是我當年将她舉薦上去的原因。

  輸血,先用一系列消毒抗病毒的打下去,除蟲,然後姑且用兩根塗滿治療溶劑的假陽具填滿她的乳孔。

  莫靈不會死。

  我突然有了這樣的自信。

  不光是對自己技術的自信。

  每當我看到她被貫穿了身體,含着從嘴裏吐出來的穿刺棒,卻依然向我活靈活現地賣乖的時候,我就感覺自己原本害怕緊張到脫力的身體重新恢複了些許力氣。

  瞧啊,她還這麽健康!現在大家天天都表現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可現在我眼前這個看起來馬上就能下葬的少女依然能向我微笑,對我抛媚眼!

  她怎麽會死呢!

  我不由得同樣微笑。

  最後忍不住笑,甚至放聲大笑起來。

  反而把周圍的人都吓了一跳。

  他們哪裏知道。

  就算隻剩這個模樣,我也能想象今後與她一起度過的美好時光!

  ————————————————

  “你找的是什麽混賬小流氓?!他差點把莫靈弄死!”

  “别說了,那兩個混賬已經死了。”

  “哼……”

  深夜,手術室。

  我癱坐在牆角邊。

  名叫莫憐,我曾經的女畜、母狗、助手,現在的同事、同夥、共犯的女人癱坐在我身邊。

  “說吧,你和她是什麽關系?”

  “我說是母女你會信嗎?”

  “那你這母親可真是太恐怖了。”

  “是嗎?”

  “女兒在自己面前眼睜睜被玩廢,而你現在竟然在給罪魁禍首口交——我懷疑你下一刻就要掏出刀子把我捅了。”

  啊,見鬼,甚至連推開這混蛋癡女母狗的力氣都沒有了——幾年不見,倒是變重了不少啊。

  “哼,總比你還假惺惺地裝成陽光開朗還顧家的好爸爸要強……”

  莫憐的口技還是那樣完美,饒是如此癱軟無力,我的肉棒還是被她強行給舔硬了起來。

  “哦哦,又變大了?”

  “三十……五吧,大概?”

  “過了四十歲還能長肉棒的,你也算是獨一無二了吧?”

  “托你的福!”

  我長歎一口氣,然後任由莫憐在我身下施爲,靠回手術室略顯粗糙的磨砂牆壁上。

  “趕緊離開吧。我可不相信那位大人物會真的不知道這些——那些人擁有幾乎無限量的社會資源,更何況看樣子他對莫靈還有這麽恐怖的仇恨——我也做了這麽多年了,指名點姓要虐成這樣的,一巴掌都能數過來。”

  “是嗎?那你呢?”

  吸溜吸溜的舔舐聲逐漸深入,含住我粗壯的肉莖同時,莫憐依然能流暢地開口——不,等等,好像莫靈也是……

  “我?大丈夫做事,敢作敢當……”

  我正想裝出一副凜然的模樣,卻在下一秒就被肉莖根部傳來的疼痛給打破。

  “咬你了哦。”

  “哎,别别别!!!……反正,速效滅心丸已經準備好了,談判失敗咬一下就成。”

  借着無影燈的燈光,我這才看清。

  莫憐幾乎沒被歲月侵蝕啊。

  四十多歲了,怎麽還跟當初見面的那個剛剛進入社會的醫學博士生一樣?

  “那我不妨告訴你吧,其實那個大人物已經跟我傳話了——明天早上她就要登門拜訪了——”

  看到我先是突然繃緊,然後反而放松的模樣,莫憐用力吸了一口已經開始溢出的前列腺液,輕笑着問道。

  “看來我們的男子漢也逃不過女兒關呀?”

  “逃不過……就逃不過吧……夢一場,不妨就此滅亡……反正我的心早就随她去了。”

  我徹底癱軟下來,感覺就連視野都變得逐漸灰暗起來。

  啊……好困,趕緊射了然後睡了吧……

  死?

  死也等睡醒再說!

  “隻是……可惜……”

  隻是眼淚卻終究沒能忍住。

  果然是沖動了吧,徐玉成?

  當年就這樣葬送了自己的妻子,現在就這樣葬送了自己的女兒!

  你罪該萬死,你活該下十八重地獄!

  “可惜了沫沫這兩姐妹……”

  “我對不起她們…………”

  視野越來越昏暗,感覺脖子再也無法支撐頭腦的重量,我長歎一口氣。

  然後徹底陷入黑暗。

  ————————————————

  然後次日早上看到了活蹦亂跳、四肢健全、身上半點傷痕都沒有的莫靈赤裸着躺在自家寬大的沙發上,兩個女兒一前一後戴着假陽具在幹她,兩個小祖宗還一人叼着莫靈一邊的乳頭不斷吸吮着乳汁。

  廚房裏,莫憐正穿着裸體圍裙做早餐,故意高高翹起的雙腿間,蜜穴正一點一滴地滴落白色的沙拉汁,後庭裏還插着一條蔬菜肉卷。

  徐玉成瞪直了眼睛。

  徐玉成兩眼一抹黑,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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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3-4 04: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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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6326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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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太精彩了!既有感情,又有肉戏,看的又感动又兴奋!
2018-3-10 02: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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