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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壇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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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6)
【金融娼鄉趣】第八章
彩花回來時文泉正在衛生間沖澡,他讓蔡敏又「死」了一次,自己硬憋著沒射出來,扔下昏睡過去的蔡敏跑來借涼水克制自己的衝動。聽見門聲,他匆匆擦日身子穿好衣服走出衛生間。
「玩得痛快吧?」他笑問坐在沙發上歇氣的彩花;彩花身上只穿著小背心和三角褲,白嫩的肚皮和大腿全裸露著,兩道細嫩的腹股溝也因為張開的雙腿讓文泉一覽無餘,三角褲包著的陰部似乎還沒有高蘭的豐滿。
「文大哥?咋是你?蔡姨呢?」彩花進門便脫下了外衣,沒想到衛生間裏跑出個男人來,慌忙抓過身邊的裙子遮住下身。
「她在休息。」文泉「體貼」地扭頭走進高蘭的房間。
「彩花,玩得累吧,不用做飯了,咱們仨出去吃。」蔡敏衣冠不整地走出來。
「蔡姨,我不累。可以做飯的。蘭蘭又到那邊去了?」滿面羞紅的彩花手忙腳亂地穿外衣。文大哥居然敢把蔡姨給睡了,而蔡姨似乎還挺高興。
「不累也上館去,呆會兒蔡姨還有事求你幫忙呢。」
「蔡姨,啥事要我做你吩咐就是,哪有老闆還求保姆的?」彩花以為蔡敏要她為他們保密。其實蔡敏幾次帶男人回來睡覺她都知道,她也沒對誰講過。
「你先說,這一年多蔡姨對你咋樣?」蔡敏拉著彩花的手在沙發上並排坐下。
「蔡姨比我娘對我還好。你要我做啥事我都做。」彩花畢竟是個不到十五歲的農村女孩,根本想不到蔡敏打的啥主意。
「說話算話,可不許反悔喲。」蔡敏緊逼一句。
「啥事兒你就說吧,我要是反悔就不是我娘養的。」彩花說出鄉下常用的賭咒。惟恐蔡敏不相信自己,她還指望蔡敏掙錢呢,蔡敏要是有啥事讓自己幫忙,自己若推三阻四的豈不是太不識時務。
「蔡姨想要你和你文大哥親熱親熱。」
「親熱親熱?」彩花愣住了,「我和他夠親熱了,還要咋親熱?」「傻丫頭,蔡姨是要你給他睡一次。」
「啊?」彩花明白蔡敏要把自己拉下水,夥伴中也有幾個常被老闆娘的情夫強姦的,她知道今天跑不脫了,要嘛乖乖地脫衣服上床,要麼就圈包袱走人,可自己再上哪兒找這麼美的差事去,如果不算被高峰強姦的事,在她們家做事真是件美差,她不由得低下頭,不就是讓人日一下嘛,自己上次就讓高峰強行破了身子了,「蔡姨…」
「說好了不反悔的喲。」蔡敏一手攬著彩花的肩,一手就去解她上衣的鈕扣。
「別,蔡姨,我怕疼。」彩花不敢掙扎,眼睛一紅,眼淚就掉了下來,眼看著襯衣被解開,她覺得自己就象一只幼小的羔羊,只要主人想吃她她就得挨宰。
「再不會疼了,女人就是第一次疼一下,再不疼的。不信你試試,很舒服的,要是還疼,你就不給他睡。要不,蔡姨守著你?」
「蔡姨…」彩花也聽夥伴們說過,知道被男人多日幾次就不疼了,可就這麼挑明讓她給人日,還把她當個人嗎?
「文泉。」蔡敏知道小丫頭肯了,快刀斬亂麻地喊文泉,順手扒下彩花的襯衣。
文泉見蔡敏正要脫彩花的小背心,急忙上前攔住她:「蔡姨先別。我和她到她房裏去;你也別守著,我不會強迫她。你剛才也累得夠嗆,歇息去吧,還一整晚呢。」也不理蔡敏的回應,一把拉起彩花:「走吧,大哥保證讓你舒服得有了一次還想下次。」文泉「機靈」地向蔡敏遞了個眼色,擁著彩花走進她那間小房間。
彩花無奈地被文泉按在小床上坐下,低頭看著自己相互絞動的雙手。正是朦朦朧朧情竇初開的年齡,平常和小姐妹們在一起聽得多了,都說和男人做那事好過癮的,彩花也好奇自己咋就沒體會到被男人日的痛快,那次高峰日得自己疼死了,還把自己下身內外都搞傷了;文泉文文靜靜的,應該會溫柔一些吧?自己已被高峰日過了,反正是個破身子,就讓他日一次也無所謂,說不定他能讓自己嘗嘗那種過癮的滋味呢。可他咋既不動,又不說話呢?
文泉還沒拿定主意如何對待彩花。事情來得太過突然,該如何利用她使自己的復仇行動更順利,更徹底呢?他雙手按在彩花的肩上注視著她,不知道是拿她當同盟好呢,還是當蔡敏一夥的好。看著彩花任君享用的樣子,文泉決定先把她日了再說,同盟也好,仇人也罷,反正都是個玩物。
文泉緊貼著彩花坐下,將她攬進懷裏。一手伸進小背心裏握住一只稚嫩小巧的奶子,一手順著光滑的大腿摸向襠部:「你若不願意,我不強迫你,你若願意,咱們就親個嘴。來吧,好彩花。」
他一手揉捏自己的奶子,一手鑽進三角褲底撫摸自己的下身;彩花的奶子和襠裏被他摸捏得癢癢的,可也覺得怪舒服,這大概是開始過癮了;聽他說要親嘴,她的頭垂得更低了,可又怕他以為自己不願意給他日,只好在他的嘴順著自己的臉親過來時微微張開雙唇,讓他的舌頭鑽進自己的嘴裏緊緊地吻住自己。
文泉的舌頭鑽進主動張開的雙唇,在舌頭不斷攪動的同時雙手加大活動幅度,握著奶子的手用兩個指頭輕輕捏弄著小乳頭,揉摸陰部的手則找到小陰蒂磨動,她還未發育好,陰埠上面光光的,一根毛都沒有,陰唇也只長出一點點。他美美地對她半生不熟的肉體進行上,中,下三路挑逗,中指守在陰道口等著她。
彩花被文泉搞得渾身癢得不行,突然覺得一股熱流從小腹底部直湧下去,她以為自己尿尿了,急忙吐出他的舌頭小聲嬌吟:「文大哥,我去一下衛生間。」
文泉的中指在接觸到那股熱流時迅速地鑽進陰道裏,指頭一下就摳到屄底繞著那團小巧的突起打著轉,另一只手微微使力握住她的奶子,沒等她說完便將她扳倒在床上:「你不是要上衛生間,是想我日你了。」
彩花話還沒說完屄裏就鑽進一根棍子,人也被扳倒在床上,聽他半壓著自己把話說完,倒覺得他的手弄得自己屄裏和奶子一樣舒服,只好聽憑他又把舌頭伸進自己嘴裏。
感覺到她又被摳出一股熱流,文泉抽出雙手將彩花摟住:「我要日你了,行不?」
「嗯…,羞死人了,門都沒關。」彩花一頭紮在文泉肩窩。
「沒有別人,用不著關門;告訴我你讓不讓我日,我說過不強迫你的,要你願意給我日我才會日你。告訴我你願意不?」文泉搖晃著彩花的雙肩逼她回答。
「隨你啦。」彩花窩在他肩頭小聲嘀咕。「隨我啥?」文泉有心逼她說出她願意給他日。
「嗯…,不來了,你欺負人。」彩花一手抱住他的腰在他懷裏扭動身子,一對柔嫩的奶子壓在他的胸口揉磨。
彩花扭動的身體徹底擊垮了文泉的自製力,他沒法再玩啥花樣了,能日就日吧;他將彩花小背心往上拉:「你不來我可來啦。」
彩花沒再吭聲,聽憑文泉把她的小背心脫下來;失去男人肩窩躲藏的她已被弄得仰躺在床上,揚起雙手捂住臉,當文泉一口含住她的一只奶子,一手握住另一只時,她不禁既是羞怯又是舒適地叫出聲來:「啊……」他咋還象奶娃子一樣吃她的奶子!也不害羞。
文泉在她的胸部並沒作過多的停留,稍事吸吮後便將目標移向她的下身,將裙子和三角褲一起順著雙腿扒下來。盯著那橫躺在床沿的瘦弱卻白嫩的少女身軀,文泉迅速地除掉自己的衣服。
彩花的雙手仍然捂在羞紅的臉上,一對小巧的奶子被雙臂擠壓得並排隆起,兩粒嫩紅的乳頭在兩座肉峰上傲然對峙,平坦的小腹下三角洲光潔無毛,雙腿抽屄著夾得緊緊的,看不見三角洲下端的陰道口,顯然儘管?已經癢得難受的彩花仍然緊張得不行。
文泉彎下腰在彩花的大腿上輕柔地撫摸:「放鬆一些;把腿張開。」雙手也稍稍用力往兩旁分。
彩花的身子明顯地一緊,然後不由自主地張開雙腿,粉嫩的陰部便凸顯在文泉眼前,兩道白嫩的腹股溝拱衛著兩片緊緊閉合著的嫩紅色陰唇,陰唇上端有一粒粉紅的肉瘤露出,陰唇下端還掛著絲絲液滴。不再猶豫,也不多欣賞三角洲下的「風景」,文泉站到彩花張開的雙腿間,伏下身子,一手撐在床上,一手拿著自己早已虎視眈眈的雞巴用龜頭擠開陰唇,上下滑動幾下後堵在那小小的陰道口。
彩花知道文泉要日自己了,不禁「啊……啊……」長長地嬌吟出聲,身子也輕輕地顫抖個不停。
文泉收回拿雞巴的手用力握住彩花的一只奶子:「我開始日你了,放鬆!」屁股向前猛然挺動,龜頭死命鑽進彩花細小柔韌的陰道口,好緊啦!文泉有一種迴腸盪氣的感覺。
彩花被捅得不自覺地發出一聲垂死的哀叫:「媽……呀……」不由得雙腿一翹,上身一挺,捂在臉上的雙手猛然攤開抓住床單;她只覺得屄又被日破了,又脹又疼,眼淚「唰」地流了出來。
彩花的雙腳翹起可方便了文泉,在她哀叫的同時,他雙手按住她的肩頭,屁股接連挺動,雞巴艱難地捅進陰道裏,龜頭已抵住一團突起。他停下不動,有心讓她適應適應:「好了,彩花,忍一下,馬上就舒服了。」
彩花的哀叫還沒完就明白雞巴已經日進來了,屄裏很明顯地感覺到他火燙燙,硬梆梆的深入,儘管也又脹又疼,但比被高峰強姦時的感覺好忍受得多,屄裏除脹疼之外還有一些怪怪的味道,她淚眼婆娑地望向他求饒:「好疼!求你輕一點,我不會強的。」
「這一陣疼過去就好了,我已經很輕了,你的屄太小,再輕我就日不進去了。」文泉將雙手又移向她的胸口握住那對小巧的奶子揉捏,雞巴也暗暗使勁在?裏攪動。
彩花咬牙強忍著屄裏的脹疼閉上眼睛,任憑文泉一邊揉捏自己的奶子一邊在屄裏攪動。慢慢地,屄裏不疼了,只是還有些脹,奶子卻被他捏得更舒服,她的雙手慢慢鬆開。可沒多久,屄裏邊卻被他攪得癢了起來,那癢的感覺馬上蔓延到全身,她不禁張開小嘴呻吟出來:「啊…,啊…」
文泉故作關心地問:「咋啦?彩花?」
「你搞得我好癢。」彩花睜開眼睛望著他。
「哪兒癢?」文泉鬆開奶子雙手滑向她的腰部。
「渾身。」小姑娘不禁夾緊雙臂。
「從屄裏癢起來的是不是?我日你你就不癢了。」文泉從強姦文嬌的姐姐開始就有和女人性交時要說下流話的喜好,文嬌那姐姐可是淫言浪語的高手。
「你日吧。」彩花害羞地側過臉,雙腳也落向地下。
「別,腳還翹著。」文泉的雙手從她的腰部順著屁股滑下摟住她沒多少肉的大腿往上提,擺出「老漢推車」的架勢挺動屁股享受緊窄的小屄。
「啊…,啊…,……」屄裏又脹又疼又舒服的感覺讓彩花情不自禁地長吟出聲。
文泉逐步加大捅搗的力度和速度:「日得你很舒服吧,你這小屄就是要我日它,今天日完了以後它還會想我日你。」
慢慢地,彩花開始擺動頭部,雙眼緊閉,嘴裏不停地吐出一聲聲嬌吟,雙腿夾緊文泉的腰,雙腳交叉著擱在他的屁股上晃動。這感覺真怪,渾身又開始不舒服,身子好象沒有著落一樣渴盼被他抱著才好,漸漸地她忍不住了,睜開眼睛望向已滿頭大汗,氣喘吁吁卻仍在拼命日弄自己的文泉揚起雙手哀求:「大哥,抱我。」
文泉一個「突直刺」將雞巴捅進屄裏停住伏下身,雙手放開她的大腿摸到她腋下,不理會她被捅得「啊」地大叫,低頭將嘴貼近她張開的小嘴:「小乖乖,大哥日得你舒服吧?把舌頭伸出來和大哥親個嘴。」彩花冷不防被他突如其來的一記猛戳捅得一陣疼痛從屄底直傳到小腹,不禁發出一聲大叫,雙手抓住他低下的肩頭,不料疼痛過後渾身又覺得好舒服,她閉上眼睛聽話將舌頭伸進他的嘴裏。
文泉含著彩花的舌頭,雙手從她腋下插入她的背後,小腿抵住床沿,用力挺身將她抱起來,她瘦小身軀大概不足四十公斤,文泉雙手移到她的屁股上抱著她顛了顛,讓兩人的上身貼緊,由「老漢推車」變招為「龍舟掛鼓」,彩花一下子便坐在他的雞巴上。
彩花沒想到文泉會把她抱起來,剛剛覺著好舒服時,他突然將自己顛了顛,下墜的身子就讓他的雞巴完全捅進自己的屄裏,捅得?底又是一陣劇痛,毫不亞於他剛開始日進來的那陣疼痛,她猛一哆嗦,收舌張嘴又要叫出聲來,卻被文泉緊逼過來一口將她的叫聲給吃了。
文泉堵住彩花的叫喊後又接連挺動屁股讓雞巴在她的?裏橫衝直撞。彩花疼得眼淚又流出來,拼命擺動頭部讓兩人的嘴分開,哽咽著哀求:「哥,我疼得受不了。」
文泉挺動幾下後也覺得體力不支,便轉身坐在床上,雞巴仍然杵在彩花的屄裏,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雙手在她背後抱緊,讓她結實卻又柔嫩的奶子貼緊自己,低頭吻著她的小臉蛋。
彩花坐在文泉的腿上後,感覺到雞巴滑出來了一點,屄裏就不疼了,雙手搭在他的肩上,窩在他懷裏小聲哀怨:「你好狠心,搞得我疼死了。」
文泉的手在她腰背摸捏著,一邊吻她一邊安撫她:「以後你會明白的,我是想讓你舒服,只是沒考慮到你的小?還受不了。我們躺下吧。」說著便轉身將她壓在床上。
彩花不自覺地發出一聲滿足的長歎,咋被男人壓著的味道這麼美?
文泉沒再堅持多久就在彩花的屄裏一泄如注,「忙碌」了一天,他也累了,射完後便伏在彩花身上一動不動。
彩花終於嘗到小姐妹們說的那種過癮的滋味,滿足地癱在床上任由文泉壓在她身上休息,細細品味著漸漸縮小的雞巴慢慢從屄裏滑出來。
文泉緩過氣來,翻身滾向床裏側,左手從彩花頸下穿過捏住她的一只奶子,右手抓向那光溜溜的三角洲:「彩花,很舒服吧?」
彩花羞怯無語,側身撲進文泉懷裏,夾緊大腿不讓文泉的手伸進她的襠部。
文泉左手用力扳著彩花肩頭讓她仍然仰躺著,右手頑強地插入她的襠部找到那顆仍然飽滿的陰蒂揉弄,嘴貼著她的臉戲問:「日得你舒服吧?」
彩花側過頭來翻了他一個白眼,紅著臉張開小嘴堵住他的詢問。
文泉正和彩花伸過來的舌頭糾纏時,蔡敏滿面紅光地走進來:「咋樣?都過癮了吧。起來吃飯去。」
彩花沒想到蔡敏會突然跑進來,慌忙一把推開文泉,雙手捂臉羞怯地縮成一團。
蔡敏在床沿坐下,一手扳開彩花的手,一手伸向文泉襠下將那早已變得軟綿綿的雞巴抓住:「羞啥呢?彩花,剛才我可啥都看見了,男人女人都那麼回事。」
彩花閉著眼不好意思地叫了一聲「蔡姨」。
文泉坐起來替彩花解圍:「敏姐,別逗她了,咱們上哪兒吃飯?」
「外邊多得是地方,看你想上哪兒。」
彩花還沒有忘記自己的職責,睜開眼睛插話:「就在家裏吃吧,我很快就弄好。」
文泉也不想出去,也附和著:「對,就在家裏吃,就咱三個人,邊吃邊親熱,多美!」
「哼!」蔡敏翻了文泉一個白眼,用力捏了手中的雞巴一下,假惺惺地問彩花:「你不累嗎?」
「不累,我一點也不累。」
「那就好,你去做飯吧。」蔡敏拉拉手中的雞巴:「你還陪我躺一會兒。」
彩花這才回過神來望過去:「蔡姨…」
「傻丫頭,沒啥了不得,他日你我都看了,我和他你為啥就不能看?蔡姨喜歡他,要不蔡姨會讓你給他睡嗎?」
彩花無語,坐起來找到背心穿上,下床去撿三角褲時卻一下子蹲下去站不起來,屄裏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使她控制不住地痛呼出聲:「啊!」
蔡敏當然知道咋回事,假惺惺地扶住她的肩頭:「咋樣?還疼吧。我們還是上館子去。」又回頭一瞪文泉:「還愣著日啥?快扶她起來。」
文泉赤條條地跳下床就去扶彩花,彩花已忍痛站起來,臉已變得蒼白:「蔡姨,我不要緊,可以做飯的。」說完坐在床沿穿上三角褲和裙子。
文泉也假意地對彩花一臉的愧疚:「對不起,彩花。」
「沒事,是我願意的。」彩花忍痛遞給文泉一個媚笑,蔡敏喜歡他,他的身份可就不同了,自己得討他歡心。
蔡敏見彩花向文泉遞媚眼,心裏忽然就不高興了,站起身拉著文泉對彩花說:「你去做飯吧。不用太著急。」
走到門前文泉站住了:「我的衣服。」
「穿啥衣服,走吧。」蔡敏抱住他的腰。
「等下蘭蘭回來了咋辦?」文泉可也沒忘記終極目標。
「不到九點她不會回來。也好,你還是把衣服穿上吧。吃完飯咱們跳舞去。」
「舞就別跳了吧,敏姐。我可是累得不行。」我咋敢和你去跳舞哦,那不找死嗎?文泉擺脫蔡敏的手走到床前穿衣服,背著蔡敏給彩花一個溫柔的眼神。
雙雙躺在蔡敏的大床上後文泉的手就抄進蔡敏的裙子裏摸向大腿根部。
「別,我已經受不了了;你可真厲害,我算服了你了。你把彩花整得也夠嗆,我看她疼得臉都白了。」
「其實我沒讓她到性高潮,借她的?用用而已。」文泉的手停在豐滿的大腿上,別有用心地表白自己。
「可不准私自偷用,我給你用你才能用。」蔡敏根本想不到文泉其實居心叵測。
「你不發話,我會日她?你也不想想,她其實是你給我的獎勵嘛。她算啥?瘦巴巴的,又不會配合,搞得一點興趣都沒有,若不是因為你堅持不住了,我才不會對她感興趣。」文泉忽然有了一個絕妙的主意,停在她大腿上的手悄悄摸向大腿根部,食,中二指鑽進?裏攪動,拇指則在陰蒂上揉動。
蔡敏還以為他在向自己表示忠心,忙按住那只手:「泉弟,我今天夠了,下次再玩吧。」
文泉滿臉的沮喪:「我還以為能和你睡一夜呢,今天可是我的第一次。你夠了,我咋辦?」
蔡敏笑笑沒理他。
文泉半伏上蔡敏的身子施展他「童男子」的魅力:「我今天和你睡一夜,好不好,敏姐?」
「不行。蘭蘭知道了可不得了。你乖乖地回去睡,明天中午我去和你玩一會兒。」
「那我今晚咋睡得著?一個人,多沒意思。」
「要不,讓彩花去陪你?」蔡敏突然想試探文泉。
「那也沒勁,我又不是和她好。再說瘦不拉幾的,抱著一點感覺都沒有。」文泉欲擒故縱。
「有人陪就不錯了,你還挑啥。吃完飯我讓她和你一起去你宿舍,陪你過一夜,你可別整得她明天早上起不來。」蔡敏相信了文泉的表白,大方地將保姆給他享用一夜。
「不,我想多陪你一會兒。」文泉激發出科大高才生的全部智能對蔡敏大耍心機。
「傻瓜,你咋這麼笨啦。蘭蘭回來後彩花就不能去你那兒過夜了。」蔡敏不知道是自己笨才會被哄得心花怒放。
「我不要她陪我,只想多陪你一會兒。」文泉意尤未盡,這騷貨還真好蒙。
「別說了,休息會兒。以後的時間長著呢。」蔡敏側身抱住文泉,一手又鑽進褲襠抓住雞巴。
吃完飯,蔡敏強行塞給文泉三百圓錢,讓他把日常生活開好一些,把身子養好,並果然要彩花和文泉一起回去陪文泉睡一夜。
彩花身不由己,滿臉彤紅地被蔡敏推著隨著文泉走出門。
【金融娼鄉趣】第九章
大院裏的兩棟房子之間相距也就是幾十米,文泉帶著彩花一路無言地回到自己的兩居室,他已經想好了如何利用彩花來協助自己的行動。
不算小的兩室兩廳裏空空蕩蕩,一床一桌一椅一衣箱,文泉擁著彩花坐到床上搖搖她的肩:「我會對你很好的,你若還疼今晚我就不搞了。」
彩花撲進文泉懷裏,雙手箍住他的腰,沒有吭聲,渾身卻在微微顫抖。對她來說,被強姦一次和陪男人睡一夜可是天差地遠的兩回事。但她知道自己沒有自主權,無論別人想怎樣糟賤自己自己都無法抗拒,誰讓她是窮人的孩子呢?
文泉的雙手兵分兩路從彩花背部開始在她身上遊走,一手爬到她胸腹上揉搓,一手鑽進裙子裏在她大腿上摸捏,時不時捏捏奶子摳摳屄。
明知自己無法抗拒,彩花靜靜地伏在文泉懷裏橫下心,渾身的顫抖也慢慢停下來。反正都被他們日過了,破身子爛屄也沒啥好顧惜的,再顧惜也惜不回自己的閨女身。再說被文泉日自己多少還舒服些,他不象高峰那畜牲那麼粗暴。不知不覺地,她的心思被文泉的雙手緊緊地吸引住,他弄得她還真舒服,她渾身又開始顫抖,雙手不自覺地用力箍緊他的腰,不過現在可不是因為緊張了。
文泉在彩花明顯地一個哆嗦後抽出雙手輕輕分開她緊箍在自己腰部的雙手,扳直她的上身去解她的扣子:「咱們躺一會兒,好不好?」
彩花已經無法考慮他多此一舉的問話,閉上眼睛順從地仰躺下去,文泉只好伏身去解扣子。
文泉將兩人的衣服拿到桌上放好,爬上床側身和平攤著的彩花並頭躺下,仍然是左手從她頸下穿過握住一只奶子,右手抓向三角洲,不同的是彩花隨著他的深入微微張開原本緊夾的大腿,讓他順利地將濕潤的陰部抓在掌下。文泉見勢抬起右腿壓在她的腿上,讓又開始勃起的雞巴緊貼她瘦弱的髖部,伸頭在她的耳垂,臉蛋和嘴唇上來回親吻。
靜靜的,文泉展開渾身的招數刺激著彩花,彩花從高家出門後就沒說過話,他必須逼她開口,瞭解她心裏的想法,否則他的計畫就無法展開。
彩花終於被文泉逗弄的忍不住了,一聲舒適的長歎後側身抱住他,將身子緊貼向他,抬起左腿反壓在他的右腿上。
文泉左手用力按在她的背上,挺動胸膛揉磨那對小巧玲瓏的嫩乳,右手將已完全勃起的雞巴貼著她的陰唇插入她分開的大腿間後抱住她的屁股讓她和自己渾身緊貼,低頭吻住她微微張開的小嘴。
彩花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小舌頭伸出和文泉攪成一團,屄裏又生出一股莫名其妙的渴盼,微微的麻癢讓她無可奈何,只好四肢用力拼命扭動身體貼緊文泉。
文泉突然緊急刹車,鬆開彩花翻身仰臥,雞巴從她的腿間跳出來一柱擎天:「不行,這樣我受不了。」
彩花被文泉動作帶得半邊身子側壓在他身上,抬頭疑惑地望著他,不明白他咋會受不了。
文泉將她擱在自己胸口的手推到直立的雞巴上:「這樣抱著讓我非常想日你,可我又不想再弄疼你,憋得受不了;咱們還是靜靜地躺著,我不動你,你也別碰我,說說話吧。」
彩花的性欲還不至於讓她失控,畢竟她還不到十五歲;她的手猶豫著握握雞巴,那傢伙硬梆梆的象根鐵棍一樣,想想小姐妹們的話,她知道他的騷勁幾乎要爆發了,虧他心疼自己還強忍著;被高峰強姦的過程在腦海裏一掠而過。鄉村的孩子最知道好歹,彩花感動得眼睛泛紅,文大哥是真對自己好,自己也要對他好才是。彩花翻身躺下,拉著他的手往自己的襠下塞:「文大哥,你來吧。」
「聽話,老老實實的躺著說說話。」文泉強行縮回手,一副大義凜然的語氣。她總算開了金口。
「我要你,我要你…」彩花說不出那個字來。
「你要我幹啥?我再不能碰你了,我會忍不住的。」文泉步步緊逼,緊急刹車的效果不錯,傻逼被感動了。
「我不要你忍嘛,來吧…」彩花乾脆側身抱住文泉往自己身上搬。
「來幹啥,你說明白。」文泉半推半就地翻身側壓上彩花的身子,她開口最好,不開口也可以日她了。
「來日我,我要你來日我!聽明白了嗎?!」彩花脹紅著臉小聲說出最羞人的話,但最後一句幾乎是吼出來的。
文泉知道不能再逗她了,馬上對她進行全面覆蓋,壓在她身上後才故作委屈地說:「你半天沒言語,我既怕你不願意,又怕日得你疼得受不了。你不說讓我日,我實在不敢再碰你。我可是個年輕力壯的男人!」
彩花被突如其來的疼愛感動得拋開所有顧慮紅著眼眶吐出心底的怨氣:「我敢不願意嗎?我怕疼就敢不讓你們日嗎?你們這些城裏人啥時把我們這些做保姆的當人了?高峰強姦我時把我綁著往死裏整,我們一個小姐妹是被老闆打昏了把四肢綁在餐桌的四腳上強姦的;你咋樣?下午若不是怕蔡敏趕我走,我會願意被你日?我也是好人家的女子,不是到城裏來做雞的!」
彩花的連珠炮讓文泉大為高興,這個同盟軍會是一個很不錯的幫手。儘管赤身裸體地壓在彩花身上,雞巴還是軟了下來,復仇是壓倒一切的,只要能騙得這位同盟軍,他寧願暫時不日她。
等彩花的牢騷發完,他翻身下床去拿衣服。「對不起,彩花,我不知道會是這樣的,我也是從鄉下來,不喜歡,也不會欺負人,我也恨他們欺負人;下午的事希望你能原諒我,從現在起我不會再對不起你。」
彩花見文泉翻身下床,以為他生氣了,「糟了,他對蔡敏一說,蔡敏還不把我給趕了?」牢騷過後的痛快立即變成了懊悔:等文泉說完,她才放下心來,見文泉已套上汗衫,正準備穿短褲,她赤條條地跳下床光著腳沖到文泉面前,揮手打掉文泉手中的短褲,攔腰抱住他。
「別穿,文大哥,我不是沖你有氣,我現在知道你是真對我好,我只是恨他們。來吧,泉哥,來日我,我讓你日我,咋日都行。」
文泉掩飾住成功的喜悅,雙手擱上她的肩頭把她往外推,低頭「誠懇」地說:「彩花,錯一不可錯二,我又不能和你結婚,咋能日你?穿衣服吧,你就在我這兒睡一夜,免得讓蔡敏起疑,我呆會兒去外邊找地方過夜。」
他還知道替自己防著蔡敏。彩花心頭又是一熱:「泉哥,你別走,也別穿衣。我願意,我願意給你,不能和你結婚我也願意給你。你日我吧,就這麼把我抱起來日,你不是喜歡這樣日嗎?」彩花口不擇言地說著,將文泉的汗衫從背後拉到他頭頂翻脫下來,雙手搭在他的肩頭就往他身上爬。
不用再演戲了,文泉抱住彩花往床邊走:「好彩花,其實我好想日你。咱們上床吧,站著日你受不了的。」
彩花柔順地躺在床上翹起雙腳:「泉哥,來吧,我不怕疼。」
文泉把她的雙腿按到床上:「你平躺著張開腿就行,翹著腿太累人了。」說完便弓身壓在彩花依言大張雙腿的身上,一手插入她頸下微撐住身子,一手伸下去拿著雞巴尋找她的陰道口。
彩花在雞巴擠進陰唇時不禁屁股一縮,身子也不由得一緊,並「啊」地小聲叫出來,揚起雙手抱住文泉,雙腿緊繃著夾了夾又八字張開。
「別怕,放鬆些,我會很輕的,你習慣了就好了。」龜頭已將陰道口頂得略微凹陷,文泉低頭吻住彩花微張的小嘴,屁股使力讓雞巴在手的扶持下往?裏鑽;龜頭陷入暖溶溶的?裏,比傍晚順利多了;彩花也只張了張嘴皺起眉頭,大概不是太疼。文泉緩緩插入?裏,仔細品味著雞巴日進去時的感覺。
彩花其實仍然脹疼得厲害,只是不那麼撕心裂肺了,加上她願意給文泉日,也就拼命忍住了,等到感覺到?裏被硬梆梆火燙燙的雞巴完全塞滿,雞巴不再往裏擠時她不禁張嘴吐出一口長氣,渾不知文泉背上被她畫滿了紅痕。
文泉雞巴捅到?底便停住不動了,背後的感覺說明彩花還很疼,還得讓她適應一下;就這麼和她聊聊,看能不能掏掏她的心裏話;彩花張嘴時他便抬頭離開她的嘴唇:「還疼吧?我先不動,好嗎?」
「嗯。」彩花展開眉頭望著他。
「你啥時候出來打工的?」
「去年開春的時候,我和村裏的姐妹們一起出來的。」
「啥時候到高家的?」
「進城第三天就碰到蔡敏了。」
「她們對你好嗎?」
「好?哼,我不過是個傭人,她們憑啥要對我好。」
「高峰強姦你後,你咋不離開他們家?」
「哪兒都一樣,當保姆的姐妹們沒一個不被糟蹋的,相比之下他們家的活輕鬆些,男人也只高峰一個,把我弄傷後就再也不敢日我了,我就沒走。其實我恨死他們了。」
「他咋把你弄傷了?他打你嗎?」文泉裝著啥都不知道。
「打倒沒打我,可他把我下身弄傷了。」彩花的眼眶又紅了。
「你是說他把你的?搞傷了?那是咋回事兒?別哭,告訴我他咋整你了;你若相信我,我幫你出氣。」文泉將雞巴用力頂住?底幾乎是孤注一擲地邀請彩花加盟。
「你和他們又沒仇,會幫我去對付他們?」彩花不信。
「告訴我咋回事兒,只要你想出氣,我保證讓你痛痛快快地出口氣,我告訴過你我也恨他們,今天我不是把蔡敏也日了嗎?還把她日得告饒,可我還沒日夠,她就讓我日你。」文泉滿臉誠懇地抱住小姑娘,雞巴在?裏翹動不停。
「泉哥,只要能出口氣,你讓我幹啥都行。」彩花輕易就相信了文泉是真願替她出氣,「我們家姊妹三個,哥哥在上高中,妹妹還在讀小學,家裏很窮,去年滿十三歲我就出來打工了,三月中被別人介紹到高家;傭人就是傭人,蔡敏的蠻橫,高蘭的刁鑽我都能忍受,就是受不了色迷迷的高峰;進門的第二天他就把手伸進我衣服裏了,以後就常在我身上摸來捏去,我怕羞,也怕失去工作,只能忍氣吞聲地默默抵抗,可我哪強得過他一個大男人?不久他便在廚房裏強行摳了我的屄,疼得我叫出聲來他才放開我,我都被他摳破了,短褲上染了不少血;我也和小姐妹們說過想換個地方,可她們都說算了,哪兒都一樣,她們都受過比摳摳屄更過分的欺負,做保姆的象這種活不多錢不少的事難找,忍了吧。我只好儘量躲著他,可哪里躲得開喲,被他摳摳捏捏了一個月,就被他害了。本來他們都出差幾天了,高蘭在她爺爺家;沒想到高峰那天中午回來了,他進門就抱住我把我拖到他們的大床上,捏我的奶子摳我的屄,又要脫我的衣服,我拼命強,不讓他脫,他不知從哪兒摸出一根繩子,把我的手反綁在背後,用枕巾塞住我的嘴,又用剪刀剪破我的衣服,脫掉我的褲子,我不能喊也沒法跑,只是流淚,眼睜睜地看著他脫光衣服;他好殘忍啦,把我的腿分開快壓成一字型了就使勁捅進我的下身,把我的屄都日破了,裏面也搞傷了,我疼暈了過去,流了好多血,在床上躺了一個多星期才能走路。你說我恨不恨他?」
文泉翻身將兩人變成面對面側臥,左手按著她的背部讓她的奶子貼著自己的胸膛,右手滑向她的屁股摟住她,雞巴插在?裏沒跑出來:「你還真受苦了,你想過怎樣出氣沒有?」
「怨氣我只能放在心上,我能想啥出氣的法子。你答應幫我出氣的,看你說咋辦了。」彩花抬起左腿勾住文泉的腿,挺動屁股將襠部送向文泉。
「法子肯定有,只是得慢慢想。」
「你可甭騙我,慢慢想得到啥時候?」
「他們最在乎啥?咱們拿他們最在乎的下手。」
「他們有權有勢,好象啥都不在乎。對了,他們只乎高蘭。可咱們能把她咋樣?」
「咋樣?哼,有目標就會有法子。高峰咋對你,咱們就咋對高蘭,她不也是十二,三歲嗎?」如果小丫頭反水,文泉將死不認帳。
「強姦高蘭?啊!太好了!她還沒十三歲呢,你把他也日破,讓他們也嘗嘗滋味。」小傻逼的想像著高蘭在文泉身下掙扎的樣子,左手左腳用力將文泉往自己身上搬,「泉哥,真好,你來日我吧,我想你日我。」
「那你得說點兒好聽的。」文泉壓住彩花逗她,定下心來的文泉又興起讓彩花和他淫言穢語的念頭。
「親親哥哥,你日我吧,我要你日我,我想你日我,來吧,我喜歡你日我,你快日我吧。」彩花也只會說這幾句了,邊說邊伸嘴堵上文泉的嘴,伸出舌頭遞到文泉嘴裏。
蔡敏將彩花一把推進文泉懷裏加強了文泉報復的力量。
【金融娼鄉趣】第十章
星期一中午蔡敏居然守約溜進文泉的宿舍,拱起屁股讓文泉抓著那對豪乳「隔山取火」捅得她死去活來,文泉有力的噴射讓她嘗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末了她抱著文泉要他發誓一輩子都不離開她,永遠做她的小情人:「我不會虧待你的,我會讓他們儘快提拔你,讓你有錢把這空蕩蕩的屋子填滿,還會給你找個好對象,讓你有我了還有個小老婆。」
文泉「感動」得在床上跪在蔡敏面前「發誓」:「不要官,也不要錢,更不要老婆,只要敏姐不嫌棄,我願意永遠都做敏姐的小親親。」
蔡敏離開時叮囑文泉上她們家吃晚飯,免得還要先跑食堂又跑她們家,她已被文泉的雞巴完全征服了,也想抓住文泉的心。
文泉下班後直奔高家,正在看電視的高蘭拉著他的手和他一起坐在沙發上:「我媽剛才打電話說她單位有事,不回來吃飯,讓我好好招待你,好好跟你學功課。」
「你咋招待我?」文泉將高蘭摟進懷裏,一只手按在她的娃娃衫上握住小奶子。
「讓你吃好唄,你又不喝酒。還能怎麼招待你?」有了游泳池的經歷,高蘭舒適地靠進文大哥懷裏,沒在乎他摸自己的奶子,只管仰頭劈哩叭啦地說個不停。
文泉試探出高蘭的反應,心頭暗喜,捏捏那半顆小「鴨蛋」笑問:「準備用啥好東西招待我?」
「彩花正在弄呢。」高蘭按住他的手,他捏得癢死人了。
「那我先得看看。」文泉又捏了一下抽出手,推開高蘭走向櫥房,得先去親親彩花。
「有啥好菜?」文泉邊問著邊從背後抱住彩花,兩手一上一下捂住她的奶子和陰部。
彩花緊張得不行,回頭悄聲趕他:「你快去哄她吧,小心她進來,再說我下邊還疼著呢。」
文泉抽手在她肚皮上撫摸:「你快一點,吃完飯我就和她到她房裏去給她講功課。」
「你今晚就日她嗎?多好的機會。」彩花停下手中的活。
「不,今晚只要能摳她一下就好,我說過要慢慢來的,要讓她被我日了還喜歡我。」文泉可是雙手不停。
「也是,以後機會多得是。你去吧。」彩花用肘臂頂頂他。
文泉低頭在彩花臉蛋上親了一口便鬆開她。
「咋樣,滿意吧?」高蘭問從櫥房出來的文泉。
「不錯,蠻豐盛的。謝謝你啦,小主人。」文泉坐下又將她摟進懷裏,一手握住奶子捏弄,一手鑽進短裙在裸露的大腿上撫摸。
高蘭窩在他懷裏小臉一紅:「文大哥,別動,好癢的。」她不知道話裏露出她不反對他把手放在她胸部和下身的意思。
文泉一手稍稍使勁捏住小奶子,一手滑進三角褲底撩撥剛剛長出的陰唇,低頭在她紅彤彤的小臉上吻了一下:「文大哥知道你很舒服才這樣,你不喜歡嗎?」
「等下讓彩花看見了。」高蘭沒有否認她是很舒服,但卻怕彩花看見後告訴她媽。
「也是,這可是咱倆的秘密,咋能讓她知道。快些吃飯,吃完文大哥到你房裏給你講功課。」文泉的指頭鑽進陰溝裏劃拉幾下後雙手都放開高蘭。
高蘭被他劃拉得哆嗦了一下,跑到櫥房門口催促彩花:「你快些,我們吃了還要學習呢。」她好喜歡文大哥抱著她摸她。
晚餐在三人各懷心思的情況下很快就結束了,高蘭拉著文泉進了房間便關上門,「啪啪」地打開臺燈和窗式空調。
「文大哥,我今天只有兩題不會做,你給我講講吧。」書本本來就攤開在書桌上,高蘭坐下就一把推到站在桌旁的文泉面前。
文泉拿起作業本瞄了一眼,不難的兩道幾何題,拿起筆在草稿紙上畫了兩個草圖,告訴她該從何處著手解題:「你先把這兩題做了我再給你檢查。」
話沒說完,客廳裏響起電話鈴聲。接著是彩花的喊聲:「文大哥,蔡姨讓你聽電話。」
文泉出來接過聽筒,蔡敏告訴他部裏來了人,領導安排她陪客,飯後還要跳舞,大概會拖到十一點鐘,讓文泉一定要等她回來,她給他弄了一樣好東西;又讓高蘭聽電話。
高蘭聽完後拉上文泉回到自己房間讓文泉坐在椅子上:「我媽要我聽你的話,功課做完了就陪你玩,一定要留你等她回來,這兩題乾脆你做吧,你做了我照抄。」
「不好,你媽知道了會怪我的。」文泉故作遲疑,他得讓小姑娘乖乖上套。
「好文大哥,親文大哥,求求你了,你就答應了嘛;我不說,你不說,我媽咋會知道。我實在懶得再做了。」小姑娘推揉著文泉肩頭死皮賴臉。
文泉更想快點進入下一項「活動」,「膽戰心驚」地將高蘭攔腰攬在懷裏:「但你可千萬不能說出去。說了我就再不帶你游泳,再不告訴你做作業,也不和你做好朋友了。」說完左手伸進娃娃衫抓住一只奶子揉捏著很快就將兩道題處理完,放下筆將右手插入她的三角褲撩撥:「喏,很簡單吧,就這麼照著做。」
高蘭拿起筆寫了一個字就停住:「文大哥,你別動,弄得我都寫不好。」
文泉暗笑著將手指按在那細小的陰道口:「你快寫吧,大哥不動了。」
高蘭幾乎沒停筆地抄完答案,她根本沒去搞懂它,她討厭死做功課了。
文泉更不管那麼多,見她放下筆就左手用勁將她摟著靠在自己懷裏:「好了,咱們歇會兒。」
高蘭兩手下垂順從地窩在文泉懷裏,任由他將臉貼過來,雙手也擴大範圍在她身上摸捏,今天比昨天在游泳池裏摸得讓她更舒服,兩個奶子被他輪換著摸捏,?口也被他揉來揉去的,感覺好美;只是有時候他摸得太輕了,輕輕的搞得她從心底癢出來,可又不好意思說。
突然她覺得有啥東西在她的屁股下頂動,文大哥咋還帶著根棍子?不得她側過臉:「文大哥,把棍子丟開,頂得我不舒服。」
文泉笑了笑,抱著她往上移動:「不頂了吧?傻姑娘,那不是棍子。那是文大哥的寶貝。」
「你還藏著啥寶貝?我看看。」小姑娘好奇心重,聽他說還有寶貝藏著,扭動身體就要看他的寶貝。
文泉雙手箍緊不讓她下去:「告訴我你是不是很舒服?」
小丫頭害羞,紅著臉不說話,使勁扭動想擺脫他。
文泉乘機將小指頭頂住陰道口一點一點摳進去:「你不說,我就不給你看。再說你告訴我哪兒舒服哪兒不舒服了,我才能讓你更舒服,那才象好朋友,乖蘭蘭,快說。」
好奇心很輕易地戰勝了她淺淺的羞怯,高蘭紅著臉點點頭,咋他弄得自己襠裏有點脹?
「你還沒說哪兒舒服,哪兒不舒服。說了我就給你看,還可以讓你更舒服。」文泉漸漸用力捏她的奶子摳她的?,指頭已順利地鑽進陰道口似乎抵住了處女膜。
小姑娘強不過大哥哥,低著頭小聲說出自己的感受:「你剛才弄得我哪兒都舒服,只是有時癢癢的,可現在搞得我胸前和下麵好脹疼。」
「下麵?哪下麵?」文泉裝做不懂她的話。
「你右手…」高蘭扭頭翻了他一個白眼。
「嘔,這兒。」文泉的小指頭在?裏挑動了一下。
「啊,好脹。你別動了。該給我看你的寶貝了吧?」高蘭被挑得一聲驚呼。
「好,我給你看,咱們坐到床上去,你自己拿著看。」文泉抽出右手擁著高蘭站起來走向床邊。
高蘭站起來手就伸進文泉的口袋,可他那寶貝不在口袋裏,還貼身藏著呢,她拉著皮帶不讓文泉坐下:「還好朋友呢,你把寶貝藏著讓我咋拿?」
話沒說完,小手解開皮帶就伸進褲腰去掏摸。抓住一根熱呼呼,硬梆梆的棒子就往外拿。
只聽文泉「哎喲」一聲將她的手按著:「蘭蘭,別拉,拿不出來的。」
「為啥?」高蘭不解。
「它長在我身上。」
「啊!」高蘭總算明白自己抓的是啥了,臉又「唰」地紅起來,「你好壞,騙我…」
「本來就是我的寶貝,這不是你的寶貝嗎?」文泉讓西裝短褲滑向地下,擁著高蘭坐在床沿,右手鑽進她的三角褲捂住她的?,「我摸了你,不讓你摸摸我豈不對你不公平?好朋友嘛,大家互相摸摸看看是很平常的。」
也是,他把我哪兒都摸到了,我不摸摸他豈不虧大了,高蘭聽他說的也有道理,她還沒見過大男生的雞雞呢;小男孩的雞雞那麼小,他的咋這樣大?想到這裏,高蘭的左手便不由自主地伸向文泉的大腿間,鑽進三角褲底將文泉硬梆梆的雞巴握住,從頭到尾仔細地摸起來。
文泉被摸得倒吸一口涼氣,不禁左臂用力將她摟住,左手稍稍加力握捏她的小奶子,右手小指頭又奮力鑽進小?眼裏挑動,如果不是怕血流到她的三角褲上,他真想馬上摳到?底。
「你咋啦?哎呀,你又搞得我好脹。」高蘭才覺得文泉的神態有異,?和奶子又開始脹疼。
「沒啥,你摸得我也好舒服,還想看看嗎?」文泉的雞巴直挺著想掙脫三角褲的束縛。
「當然要看,你乾脆把短褲脫了。」高蘭縮回手。她摸不出個所以然,感覺就象煮熟的熱包穀一樣,一點都不可愛。
「那你也得讓我看看,我也很想看看你的,我還沒見過女生的寶貝呢。」文泉展開關鍵的第二步攻擊。
「不幹,羞死人了。」
「好蘭蘭,咱們換著看嘛,摸著看不見,也不知道你這寶貝到底是啥樣。好朋友之間應該是沒有秘密的。」
「我的又不象你的能拿出來,咋看嘛。」
「你把短褲也脫掉我就看得見了。好蘭蘭,親蘭蘭,讓我看看嘛。」
「好吧,瞧你這可憐樣。我先看你的。」
文泉將短褲甩在床頭,雞巴立即跳動著直立起來:「喏,你瞧,大哥的寶貝多壯。」
高蘭驚呼:「呀,你的咋這麼大?」
「男生的寶貝見到他喜歡的女生就會變大,要不咋是寶貝呢。你也給我看看嘛。」
「我還摸摸。」高蘭聞說他的寶貝喜歡自己,也不禁就喜歡上它了,雙手捧著細細撫摸,一付愛不釋手的模樣。
「你也脫了短褲,咱換著邊看邊摸。」
「你轉過頭去。」
文泉聽話地轉向另一邊,耳邊馬上響起拉鏈的聲音,傻?連短裙也脫了。
「羞死人了,你快看嘛。」
文泉「唰」地轉過頭來直盯她的腹下。
傻?低垂著頭,小腹下的三角洲潔白如銀,可?卻被緊夾的大腿遮著,文泉蹲下身雙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往兩旁分:「你這麼夾著我看不見,大腿張開讓我看看。」
高蘭的大腿順著文泉的雙手慢慢張開,自己和文大哥之間再沒有啥秘密了,高蘭心頭一寬,刁蠻的脾氣就來了,抬頭抓住他的肩頭:「站起來,你蹲著我可看不見。」
文泉雙手也搭上她的肩頭緩緩起立,雞巴從她的下巴,嘴唇上擦過後在她額頭上跳動:「這樣我就看不見你的了。不如咱們躺床上去。」
「躺著就都能看見嗎?」高蘭一把抓住擦過自己嘴唇的雞巴。
「當然能。脫光了更好。」文泉抓住娃娃衫往上拉。
「不行,你先脫。」高蘭鬆開雞巴按著娃娃衫。
「先脫就先脫,有啥了不得。」文泉脫下T恤衫。
高蘭站起來舉手摸向文泉的胸膛:「真好玩。」
「你還沒脫呢。」文泉將娃娃衫扯上一些攬住她的腰將她摟進懷裏,挺直的雞巴不客氣地杵了她的肚皮一下後上翹著貼在她胸腹間。
高蘭這次沒要他轉過頭去,就在他懷裏一把扯下娃娃衫扔在床上,紅著臉一頭埋進文泉胸膛,雙手搭上他的肩頭,一對小乳緊貼他的胸腹。
文泉兜著高蘭的屁股將她抱起來,雞巴鑽進她的大腿間:「很好玩吧?」
「嗯,可咋看呢?」高蘭沒忘記要看寶貝。
「上床躺著就能看了。」文泉抱著她轉身仰倒在床上,雙手在她身上活動開了。
「還是看不見。」高蘭趴在他身上覺得好舒服,可卻看不見他的寶貝。
「等會兒就看得見了,你在大哥身上躺會兒。」文泉的左手從她的屁股後摸弄著兩片陰唇,右手抓捏著她的左乳。
「大哥,咱們這是不是在談戀愛?」小姑娘主動用臉貼上他的臉羞怯地問,她好想聽文大哥說是在和她談戀愛。
「哦,你都知道談戀愛了?」
「我們班都有好幾對呢,她們也是互相摸摸看看的。」
「她們還有事沒告訴你,這樣只能算是好朋友,也是不應該告訴別人的,傻?才告訴別人;我好想和你談戀愛,可怕你不幹。」文泉沒估計到事情會這樣發展,雞巴一直在她的大腿上碰碰撞撞,就是不敢和她的?接觸。
「我也好想和你談戀愛,可你瞧得起我嗎,我學習不好,又笨。」
「你不笨,長得又漂亮,有我給你輔導,學習慢慢就會好的,只是女生和男生談戀愛開始時會有點疼,弄不好還會流點血,我怕你受不了。另外有些人談戀愛後是要結婚的,我不能和你結婚的。」
「我只想和你談戀愛,又不要和你結婚,疼我會忍著,流點血也不怕。」
「談戀愛最後男生是要把寶貝放進女生的寶貝裏去的,我的這麼大,不知道你的寶貝裝得下不?」
「你看看嘛。」
「你調過頭去我們就都能看見了。」文泉就勢撥動她的大腿。
高蘭在他身上掉轉頭去,一把抓住雞巴愛不釋手:「它好可愛喲。」
兩人成了69式,文泉雙手從下麵抄住高蘭的腰將她的屁股移近自己的頭部,一手玩弄她的奶子,一手在她的陰部遊走。小姑娘的陰唇剛開始發育,陰部紅白交加,煞是撩人。玩弄了一會兒,文泉將事態引向深入:「我們開始談戀愛好不好?」
「來吧。」高蘭手臂一撐準備轉過來。
「別動。」文泉抓住手中的奶子,「就這樣大哥讓你嘗嘗談戀愛的一種滋味。保證你喜歡。」在陰部遊走的手按在她的後背上將小?壓向自己的嘴,微微抬頭吻上去,舌頭伸入陰唇間在陰溝裏滑動。
高蘭的胸部被捏得一陣疼痛,沒想到馬上就覺得襠裏好舒服,比摸的舒服多了,他咋弄的?她回頭看過去,呀!大哥在親自己的寶貝!高蘭心頭一甜,有樣學樣地低頭也親向他的寶貝。
龜頭被一圈溫暖包住,還有一團柔軟在上面撩動。文泉知道引誘成功,可今晚不能多享受小姑娘的口交,舌頭便找到那粒米粒大的肉瘤揉搓。
高蘭如何受得住這般刺激!一陣奇癢從?底漫向渾身,她不禁雙腿一夾,屁股一抬,忙忙吐出嘴裏的寶貝:「大哥,好癢。」
文泉暗笑:「那咱們就不來這一步了。」
「下一步是啥?」高蘭不敢動。
「你轉過來吧。」
高蘭順從地轉過來,仍然壓在他身上。
「下麵該讓咱們的寶貝親熱一下了,哦,你把咱們的寶貝叫啥?」
「嗯……,羞死人了。」
「談戀愛的時候說啥都不羞人,說吧,要不總是寶貝寶貝的,多彆扭。」
「你的叫雞雞,我的叫…,叫?。」
「談戀愛就是雞雞和?親熱。咱們今天剛開始,雞雞就不進?裏去親熱,只在外面親熱一下,是你用?和雞雞親熱還是我用雞雞去和?親熱?」
「你來吧,我不會做。」
「咱們坐起來。」文泉抱著高蘭讓她分開腿騎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雞巴直指向小?。
高蘭突然想起一件事:「大哥,你不會是騙我吧,別人談戀愛都要親嘴的,你只親了我的?,咋不親我的嘴?」
「慢慢來嘛。」文泉不禁在心中大罵自己笨蛋,低頭吻住那微翹的櫻桃小嘴,舌頭馬上伸過去攪動起來。手也沒閑著,左手從高蘭的背後下滑到屁股上撫摸並用力往自己懷裏摟,右手拿著雞巴迎著被左手摟過來的?將龜頭擠進陰唇間在陰溝裏擦磨。
小嘴被吻住的高蘭沒有堅持多久便搖頭推開文泉:「你親得我沒法呼吸。下麵又好癢。」低頭看見文泉拿著雞雞在?上擦動,覺得大是好玩,一手抓住雞雞:「你咋都不告訴我就開始了,讓我試試。」
文泉右手放開雞巴握住高蘭的左乳,低頭看高蘭一手撐床,一手拿著雞巴也用龜頭擠進陰唇間磨動。
雞巴被纖纖玉手捏著,龜頭讓嫩嫩的陰溝煨著,文泉快堅持不住了,萬一射出來可不好收場,他決定停止繼續開發小姑娘。「蘭蘭,好玩不好玩?」
「沒你親的舒服。」
「那就不玩了。咱們說說話。」
「不幹。我還想玩呢。」
「談戀愛得慢慢來,說話也是談戀愛的一部分,談戀愛嘛,不談咋行?」
「好吧。」高蘭戀戀不捨地放開雞巴。
「咱們都把衣服穿上,我抱你坐到椅子上去。」
「不幹,你就這麼抱我躺著。」
「你媽媽突然回來了咋辦?咱們的秘密可不能讓她知道。」
「好吧,你還抱我一下我才穿衣服,就一下。」高蘭倒在文泉懷裏。
文泉強忍住射精的衝動抱著高蘭倒下,強行在腦子裏琢磨正在調試中的新報表程式。等高蘭在他臉上啃了幾下後拍拍她的屁股:「以後的日子長著啦,咱們的戀愛得慢慢談。」
高蘭一臉沮喪的從他身上爬起來找衣服往身上套,嘴裏嘀咕著:「人家還沒過癮呢。」
文泉抱起高蘭放在椅子上:「我抱著你一樣可以和你談,但還得把床收拾好。」
眼看著快十點了,文泉鬆開手中的小奶子,滑到高蘭的肚皮上拍拍:「不早了,再不出去怕彩花要起疑心,咱們出去吧。你先去洗個澡,然後咱們看電視。」
高蘭想了想:「好吧。」
幸虧文泉逼高蘭出來。
【金融娼鄉趣】第十一章
蔡敏十點剛過就回來了。
文泉和彩花在客廳裏看電視,他對彩花說明自己不能再和她有身體接觸,那會讓他忍不住的。
蔡敏見兩人衣著齊整,神情正常地分開坐著在看電視,就知道文泉沒有偷吃,高興得不得了,笑著問文泉:「蘭蘭呢?我不是要她陪你的嗎?」
文泉裝著一臉不高興地指指衛生間:「洗澡呢。」
蔡敏上前親了文泉一下:「我也沒想到會有領導來,這不,舞會才開始我就溜了。看我給你帶回啥東西?」蔡敏從手包裏取出一付金黃色框架的眼鏡,「喏,純銀鍍金架配水晶鏡片。」
「我又不是近視眼,要它啥用?」
「傻瓜,這是變色鏡,平光的,現在時興這個;別人都送我一個多月了,一直放在辦公室,要不是你呀,我還不給呢。」
「我現在只想要你。」文泉的手伸進裙子裏直奔三角褲底,兩根手指迅速地鑽進?裏攪動。
「別,蘭蘭出來咋辦?」蔡敏拉出他的手,「忍忍吧。」
「蘭蘭的輔導搞完了,你也回來了,我就回去吧。」
「陪我坐會兒。」
「讓我看得著吃不著阿?饒了我吧。」
「你回去一樣吃不著。等半小時我讓蘭蘭去睡覺。」
「好吧。」
高蘭只穿了三角褲和小背心從衛生間出來,看見蔡敏就哇哇亂叫:「媽呀,你要是再不回來,我可就留不住文大哥了。」人停在蔡敏面前,卻面對著文泉站著,把文泉教她的話說得有聲有色。她還沈浸在和文大哥「戀愛」的興奮中。
「你讓文大哥不高興了吧?」蔡敏拉著高蘭的一只手,在她的小屁股上輕輕拍了一下。
「才沒呢。我好聽話的。」高蘭誇張地身子向前一挺,將僅由小三角褲包著的陰部送向文泉。
蔡敏不知道女兒在和文泉調情,拉她在身旁坐下:「聽話就好。看會兒電視去睡覺。」
「不看,我睡覺去。」高蘭知道媽回來了就不能和文大哥「談戀愛」了,按照文大哥的吩咐,主動站起來走向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門前也沒忘記對文泉說聲「文大哥,明天見。」
文泉左手鑽進蔡敏的上衣裏用力抓住一只豪乳,右手伸進裙子抓住三角褲就拉:「把這玩易兒脫了。」
「哎喲,輕點,不就是沒陪你吃飯嘛,就當人身上長的不是肉啊。」蔡敏嬌嗔地翻了他一眼,抬動屁股讓他扯下自己的三角褲。
彩花知趣地進了自己的房間。文泉將三角褲扔掉就拉開西裝短褲的拉鏈掏出硬挺的雞巴,打開她伸過來的手就把她的屁股往雞巴上搬。
「別,蘭蘭還沒睡著。我先給你摸摸。」蔡敏沒動,手又伸向雞巴。
「它不要摸,要鑽洞。知道嗎?它要日你的?。」高蘭不會出來;他交代過她要儘量避免兩人同時出現在她媽面前,免得不小心被她發現破綻。
「那…,咱們去臥室。」
「我就要坐這兒日你,還要你自己扭動。不讓你知道厲害,你以後還不總放我的鴿子。你知道我這幾個小時是咋過的嗎?今天可是咱們的第二天,讓我在這兒又是想你,又是擔心你;熱鍋上的螞蟻都比我自在。」
「蘭蘭不是說你總要回去嗎。」蔡敏勉強提起一絲理智才沒被文泉的甜言蜜語熏得昏倒,對他的表白提出異議。
「那是我嚇唬她的,老虎不在家,她就是猴子,一會兒要看電視,一會兒要下跳棋,心思根本沒在功課上,你明天看看她今天的作業就知道了。我只能威脅她要回去,不知道你咋吩咐的,她還真怕我回去。」
蔡敏差點兒沒昏過去。總算把這小傻瓜的心抓住了,可中午被他狠狠地隔山取了一把火,小腹還下墜著疼,剛才又被那個騷「領導」摁著猛摳一頓,?裏好象也不大對勁,咋還能坐著來?只得苦苦哀求:「好泉弟,你中午整得我下麵現在還火辣辣的,咋還受得了你從後面捅。咱們到床上去,我給你用嘴都行。」
文泉心頭一動,放開豪乳將她的頭按向雞巴:「來吧。我不想上床。上床我就不想起來了。」
蔡敏張嘴銜住文泉的雞巴,舌頭在龜頭上撩動。
文泉雙手放在蔡敏的頭上,靜靜享受她接替她女兒的口交。
蔡敏堅持了不到一刻鐘,就吐出雞巴抬起頭:「泉弟,床上去吧。」
「那我今晚就不走啦。」
「好吧,你明天早點走。」蔡敏去把大門打開又關上,似乎送文泉離開了,轉身關掉點視機和壁燈:「你輕點。」
進房文泉就扒光自己的衣服,又扯掉蔡敏的衣服就將她壓在床上:「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壞?你下午不會給我個電話嗎?讓我跑來傻等!」
「好弟弟,對不起,是我不好。下班了他們才讓我去陪客,你已經不在機房了。」蔡敏箍住他的腰媚媚地解釋。
文泉的衝動已經消退了,心思全用來哄騙蔡敏,不慌不忙地揉搓著她。他要她主動把他的雞巴吞進去。
果不其然,蔡敏不一會兒就翻身騎到他身上,拔開陰唇將雞巴塞進?裏,挺動屁股就開戰了;可她沒多大用,挺了不到五十下就倒身壓在文泉身上:「泉弟,我不行,還是你來吧。」
「我喜歡你的屁股。」文泉說了句模棱兩可的話,兩手從她的腰部移到屁股上捧住。
「不,我的屁眼連高峰都沒讓動過。」蔡敏果然上當。
「我本意不是要日你的屁眼,是說我很喜歡貼著你的肥屁股日你;這一來我倒想日一下,高峰沒動過的我就不能動?虧你還說好愛我呢。」文泉的指頭已經爬到肛門口。
文泉一句話把蔡敏死死地扣住,她不想失去文泉的心,明知文泉吃醋,偏偏自己還拿高峰做擋箭牌,說不得只好獻出後門了:「對不起,泉弟,我不是說高峰沒動過的就不能給你,實在是怕疼,聽說日後面很疼的。」
「那就算了,我讓你死一次了就回去。」文泉照樣欲擒故縱。
「不,泉弟,我給你,權當讓你破身吧。」
「你不怕疼嗎?」
「不怕,只要你不離開我。」(母女倆都不怕疼。)「只要你不嫌棄我,我永遠不會離開你。」文泉猛灌迷魂湯。
「那你來吧。」
「來幹啥?」
「日我的屁眼,你不是要日我的屁眼嗎?」
「那倒不慌,你先過過癮吧。」文泉將蔡敏壓在身下,蹲起來抱起肥屁股就打樁。
可憐蔡敏昨天下午今天中午都被日得落花流水,小腹下一直隱隱作痛,舞會上又被「領導」摳得爛七八糟,哪兒還擱得住文泉憋了一晚上的肉樁捅搗,臉色由紅變白,由白變青,由不得她不開口求饒:「泉弟,你日我的屁眼吧。我夠了。」
文泉抽樁下床,日她的屁眼得速戰速決,不給她躲閃反對的機會。他將蔡敏拖到床沿翻身拱起屁股橫趴著,用?裏流出的騷水塗滿肛門周圍,又將雞巴在?裏捅了幾下沾些騷水,掰開屁股溝將龜頭抵住肛門,雙手握著她的腰:「敏姐,我真要日你的屁眼了。」
「我不是同意你日嗎,等啥呢?」蔡敏抓過枕頭咬住一只角,同時極力放鬆屁眼,她們單位也有幾個好同事前後都被領導「開發」過。聽說開「後門」的時候非常疼。若不是因為公爹是廳長,她這樣的美人決不會成為漏網之魚。
文泉不再說話,腰部使力,雙手回收,「突直刺」一步到位,雞巴捅進屁眼裏直沒根部,伏下身雙手抓住她的奶子,象日?一樣抽動雞巴就日。
蔡敏咬著枕頭角一聲悶哼撲在床上,渾身顫抖著雙手緊緊抓住床單;她不是沒有思想準備,可還是疼得她冷汗直冒,渾身無力,眼淚也不聽話地跑出來;還沒等她倒在床上回過神來,雞巴就開始在肛門裏進出,她不由自主地吐出枕頭角哭出聲來:「嗯……,泉弟,停,停,我疼得受不了。」
文泉沒停,反而加快速度:「敏姐,求你忍一下,我要來了。」
「嗯……,……」他沒停,反而加快了速度,已開始麻木的屁眼裏似乎還能感覺到雞巴在脹大,蔡敏知道文泉不可能在關鍵時候停下來,忍不住繼續小聲哭起來;這傻小子本來就不會心疼人,眼看要射精了,他還顧得了自己嗎?「後門」已被打開,她沒法後悔,也不後悔,一時的疼痛換得後半輩子的「性」福,值!同事告訴過她,開後門只疼一次。
文泉雙手下移摟住蔡敏的大腿根部,雞巴死死地全杵進她的屁眼裏將一股載滿仇恨的精液噴射出來。
蔡敏的屁眼已經麻木了,根本感覺不到雞巴射精時的跳動,可小腹內受到的溫暖衝擊告訴她文泉在射精,她萬沒想到那股暖流給她帶來的味道居然不亞於性高潮時的滋味,低聲的哭泣不由得變成細細的呻吟:「啊…………」?裏又冒出一陣熱流。
文泉邊捂住蔡敏的?摳摸,邊貼著她的耳邊柔聲灌迷魂湯:「敏姐,我要是不知好歹離開你我就不得好死。」
蔡敏無力回應,身子動了動示意他下來。
哈!她的血也是紅的!
文泉抓過枕巾給自己擦乾淨後塞在蔡敏的襠部,躺下來抱住她:「敏姐,還疼嗎?我再不要後面了。」
蔡敏勉強翻動身子窩進文泉懷裏,再沒有廳長媳婦,處長夫人的架子,一手握住他的雞巴,一手搭在他的腰上有氣無力:「只要你心中有敏姐就夠了,別看敏姐好象有權有勢,其實除了蘭蘭,敏姐啥都沒有;高峰並不愛我,他不過是看我漂亮,娶來做花瓶,也供他有興趣時玩弄而已,上高一不到一個月,他就在教室裏強姦了我,當時我剛認識他,我們也沒玩朋友,以後他也強姦過別的同學,只不過因為我最漂亮,他就娶了我;他在外面多得是情人,婚前婚後,省城內外,我都知道。只不過懶得管他,也管不了他。」
「敏姐,以後有我了,我會好好愛你,愛你一輩子。」
「我相信你,敏姐心中也只會有你一個人,我也不要你總守著我,你也得找對象,成家,隔三差五地記得來安慰安慰敏姐就行。我說過要給你找個好對象的,你等著,用不著多久你就能見到。」
「不急,我還可以先陪你幾年。」
「你隨我安排吧,二十四,五就差不多要結婚了。」
「別說了,我抱著你歇會兒吧。」
「還有件事沒告訴你,我明天要出差三天,我讓蘭蘭到她爺爺家去,你要是想我啦,可以喊彩花去煞煞火,她不敢不答應的,只是別在我家,怕萬一高峰回來撞見。」蔡敏想到那位「領導」色迷迷的樣子,明白自己陪他下去肯定躲不過他的姦污,廳長可管不到北京部裏去。過去也碰到過這種事,她犯不著為誰守貞,只要對方還看得過去,要日你就日吧,你舒服我也舒服,基本上敢日她的人口袋裏都裝著進口的春藥,都能馬馬虎虎讓她到高潮。這次不同了,自己真的愛上文泉這傻小子了,那「領導」摳她時她一點感覺都沒有,只覺得好委屈,好惡心,心中只是喊文泉;舞會開始不久她便乘「領導」請別人跳舞時溜了。但以後的三天她是溜不了的,公平起見,讓他隨意享用彩花吧。
文泉見蔡敏一臉的憂怨,估計蔡敏遇到性騷擾了:「我想你的時候咋去找她?那不是假想嘛。你放心吧,除非你挺不住了讓她接替,我不會自己去找她。」
「泉弟。」蔡敏一頭紮進文泉胸膛,淚水又跑出來。
「叫你休息你偏要說話,聽話,好好歇會兒。明早我再讓你死一次。」
女人就這樣,你不讓她說她偏要說,蔡敏抬頭望著文泉:「泉弟,我不要別人日我,可這三天他肯定要日我的,我覺得好對不住你,你想不想我都來日彩花吧,以後只要有別人日我我就找個人來讓你日。」
「誰會強姦你?你可是廳長的媳婦,處長的夫人,誰不要命敢強姦你。」
「廳長處長算個屁,在北京一攏一大堆。部裏來的那個王八蛋盯上我了,他才不在乎啥狗屁廳長處長,剛才他就把我瞎摳了一通。要不是別人請他去跳舞,我也溜不出來,也許已被他日了。下去三天,我溜哪兒去?你往後會明白,官場就這回事,官大的是老爺,只能讓他日了。」
「你不能不下去嗎?」
「工作!他的理由冠冕堂皇,讓你無法推脫。」
文泉無話可說;高峰淫人妻女,人也淫其妻女,蔡敏肯定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了。
文泉剛將報表程式整好,正想電話向行長報喜,電話鈴響了,是高蘭。
「哥,晚上在你宿舍等我,我在爺爺這兒吃完飯就過來到你那兒去。哥,我好想你喲。」
兩人約定沒有第三者的時候高蘭稱文泉「哥」,文泉稱高蘭「寶貝」。
「你爺爺奶奶不在家嗎?寶貝,誰讓你想我的。」文泉要求高蘭平時不要想他,他怕小姑娘露出馬腳。
「他們沒下班,不是我不聽話,我實在忍不住要想你,想你和我談戀愛,就給你打電話了。」高蘭很委曲地說。
「其實我也好想你,寶貝,可我們得忍住。你晚上過來吧,我等你。」文泉掛了電話,得吊吊小丫頭的胃口。
行長聽說報表程式編好了,高興地表揚了文泉一番,讓他儘快準備充分了向總行報備,取得總行認可後立即頒佈全省各分,支行執行。
文泉晚飯後去買了兩包衛生紙,又到高家告訴彩花應對高蘭爺爺的法子,回宿舍做好前期準備工作,他決定今晚給高蘭破身,送上門來,不日就太對不住她了。
【金融娼鄉趣】第十二章
高蘭來了,進門就撲進文泉懷裏嘴對嘴猛親。文泉抱著她走進房裏在床上坐下,把她橫擺在自己的大腿上。
高蘭總算親夠了,移開嘴吐出一口長氣:「哥,可想死我了。」
「忍不住你就想吧,我也想你的。」
「咋電扇都沒有?還門窗緊閉,這麼熱的天,你咋過?」
「習慣就好了,再說,我一個人在宿舍不穿衣服就很涼爽了。」
「那咱們就都不穿。」高蘭跳下地就脫衣服。
文泉看著高蘭脫得赤裸裸的,笑著點點頭,起身先把她的衣服拿到桌上,又抱住她邊親邊將她放在床上,再除下自己的衣服靠近她,右手在她兩只奶子上揉搓,左手鑽進她的襠部遊走。
高蘭想文大哥的「戀愛」都想一天了,這會兒總算心想事成,不禁欣喜地張開雙腿美美地讓他在自己身上「戀愛」,左手也握住他的雞巴,輕一下,重一下地捏著,「戀愛」才開始就這麼美,「談」到底那還不美死人了:「哥,談戀愛都要做些啥事?」
「事情很多,說不清的,你想做咱們就做吧。開始時你的?會有些脹疼,你可要忍住。」
「咱們做吧,我一定忍住疼。」
「開始是擁抱和親吻,接著是撫摸,這些我們已做了,還可以互相把全身都親遍,?和雞雞都是要親的,我們也親過了。」
「再親一次。」高蘭食髓知味,翻身爬到文泉身上。
「再來要摳?的。」文泉讓她的雙膝跪在自己的肩頭,掰開陰唇對她說。
「你摳吧。」高蘭低頭吻向雞雞。
文泉右手中指對準綠豆大的陰道口摳進去,立即碰到了處女膜,指頭在陰道口勾動,指尖在處女膜上刮來刮去,該戳破處女膜了。
高蘭的?一陣脹疼,不禁低低地叫出聲來,但她馬上就忍住了,不知大哥咋摳的,摳得自己的?又疼又脹還有點兒癢。
文泉的手指慢慢向裏推進,輕易戳掉處女膜,不理高蘭渾身的哆嗦,指頭直抵?底撩撥那團小巧的突起。
閨女的初紅順著手指開始點點溢出。
高蘭已經不能吻大哥的雞雞了,從沒有過的脹疼使她抱緊大哥的屁股渾身顫抖著壓在他身上,臉貼著雞雞,小奶子頂著大哥的小腹。慢慢地,脹疼逐漸減輕,麻癢卻在加重,她好想大哥用力抱住自己:「哥…」
「嗯?」
「抱我。」
文泉抽出在?裏攪動的手指,一邊在床單上擦去血跡,一邊用左手握住一只奶子示意高蘭調過頭來。
高蘭被他摳得渾身無力:「你過來。」
「我還沒親它呢。」文泉的右手按住小屁股將鮮血淋漓的?壓向自己的嘴一口堵住吸吮,處女的初紅是男人的大補,白白流掉豈不可惜。
「啊…………」高蘭?裏一陣空虛之後被大哥親得飄飄欲仙,情不自禁地長吟出聲。
鹹味漸漸變淡,文泉張大嘴包住整個陰部,舌頭在陰唇間劃動幾下後找到陰蒂揉磨。
高蘭欲仙欲死,她實在受不了大哥這樣親她,渾身一個哆嗦就直起身來坐在他的額頭:「哥,別這樣親我。」
「到我懷裏來。」
高蘭軟綿綿地倒進大哥壞裏,任憑大哥將她壓在身下。「戀愛」談得她欲罷不能,感覺又脹又疼又癢,不過大哥這麼壓住自己的味道真不錯,不知他還要做啥。
文泉拆開一包衛生紙墊在高蘭屁股下,上身壓住她,下身擱在她大張的雙腿間,右手抓住她的右手摁在他頭頂,左手伸下去拿著雞巴在她陰唇間擦磨一會兒就將龜頭抵住陰道口:「寶貝,做完最後一件事咱們就是真的在談戀愛了,但這件事如果你不夠堅強咱們就做不好,你堅強嗎?」
「要把雞雞放進?裏去嗎?是不是就是日?了?」高蘭感覺到大哥的雞巴頂著自己的?。
「你知道日??」文泉開始發力。
「我們班有個女生在和英語老師談戀愛,她讓英語老師日過,她告訴我們時好驕傲。她說日?好過癮。啊…,脹!」
龜頭已擠入?裏,高蘭的感覺不僅僅是脹,還有幾乎是撕心裂肺的疼痛,她堅強地沒說疼,她怕大哥嫌自己不堅強就不和自己「戀愛」了。
「你要是堅持不住咱們就算了。」欲擒故縱可是文泉的慣用伎倆。他知道高蘭疼得夠嗆。
「我堅持得住。你日我後她在我面前就驕傲不起來了。」
文泉左手插入她的腰下抱住,雞巴迅速挺進,幾乎是一下子就戳到?底。
「媽…呀……」高蘭眼淚洶湧而出,腦袋急劇擺動,左手揚起使勁推著文泉的胸口,雙腿絞動著試圖把他掀下身;咋這麼疼,她堅強不起來了,「不來了,不來了,好疼啦,你快下來。」
文泉放開她的右手將她抱牢,死死地壓住她,疼?你不疼我還不日你呢!嘴裏卻柔聲哄她:「寶貝,馬上就不疼了,忍一下,我已日進去了,不接著日你還會疼,堅強點嘛。」
「不,不要,我不要你日了,不日了。」高蘭汗淚交加,雙手推著文泉肩頭。
「來不及了,寶貝,雞雞日進?裏不繼續日的話?會更疼,不信我抽出來給你看。」文泉拱動屁股抽動雞巴,小?真緊。
「啊……」高蘭一聲尖叫,又一陣更猛烈的疼痛使她雙手又移到文泉屁股上抱住,「別抽!」
文泉順勢又將雞巴捅進去:「寶貝,談戀愛女生總得疼一次,以後就不疼了,你不想大哥以後和你談戀愛,經常日你的?嗎?你不是好羡慕那個女同學嗎?她講沒講老師是咋日她的?」文泉一邊轉移高蘭的注意力,一邊艱難地在緊窒的小?裏抽插。
高蘭沒有回答。襠間在劇烈的陣痛過後已經麻木了,她雙手無力地從文泉屁股上滑落在床上,身子無助地癱軟在床上由得文泉加大動作日她。
文泉吻向微張的小嘴:「不疼了吧?抱著我的屁股,馬上就日完了。」
文泉親住高蘭的嘴時,小傻?還真的抱住了他的屁股!文泉用力猛捅了一陣便開閘放水,小姑娘才十二歲,月經都沒來,不用擔心她會懷孕。
襠裏不疼了,高蘭不久便被大哥哄得破涕為笑,上身壓在他身上捏緊雞雞撒嬌:「你好壞,日得我疼死了。現在老實了吧,我也捏得疼死你,看你還壞不壞。」她不知道她的小手捏得文泉舒服死了。
文泉抱緊她讓她貼緊自己,雙手在她的腰背屁股上撫摸,時不時在她臉上親一口:「以後它會日得你覺得舒服死了。」
「那你得輕一點日我,不然我就不喜歡它了。」高蘭的手撚動著雞雞。
「你對你爺爺咋說的?是就在我這兒睡還是回去睡?」快九點了,得打發她回去。
「我說要回來補課。補完了給他們打電話。」
「我送你回去吧。絕對不要告訴別人我日過你,無論是多好的同學和朋友都不行,連爸爸媽媽都不能告訴的事是不能告訴別人的,傻?才對別人講。」文泉爬起來給高蘭穿衣,在她的襠裏墊上一疊衛生紙。
「我不說,我只在心裏高興。」
高蘭強忍著下身的疼痛和文大哥一起回到家,本來已不疼的?不知為啥走路時又疼起來。
進門彩花就告訴她:「你爺爺讓你回來就給他打電話。」
她趕緊拿起聽筒給爺爺打電話。
彩花背著高蘭一臉詢問地看著文泉,文泉笑著肯定地點點頭,彩花伸出大拇指對他搖了搖。
高蘭講完電話就找出衣服進衛生間洗澡,文大哥日她時她流了好多汗,襠下也怪不舒服。
文泉在沙發上一把摟住彩花,手從裙底伸進三角褲捂住她陰部:「咋謝我?」
「我下麵好些了,你啥時要,我啥時就給你吧。」彩花拿起他另一只手按在自己胸部。
【金融娼鄉趣】第十三章
人事處長在半夜十一點前是很少回家的,蔡敏和高蘭在文泉的授意下都儘量避免三人共處;文泉中午在自己宿舍對付蔡敏,晚上在高蘭房間玩弄高蘭,痛痛快快地享受母女倆的肉體;高蘭的下身和蔡敏的「後門」都被他開發得可以「倒澆蠟燭」了。也許得力於文泉的勤奮「開發」,高蘭在八月末來了初潮,文泉以會懷孕為由「苦口婆心」地說服高蘭停止「談戀愛」,要她在新學年裏好好學習,明年暑假再接著「談」。他有些膩了,復仇的目的已達,若說玩弄高蘭又太生嫩,不如先把她擱著,等到恰當的時候讓她們母女倆一起伺候自己。
新報表程式很快得到總行認可,文泉因此受到幾位行長的賞識並得到三千圓獎金,還突然被任命為分行團委書記,副處級,可謂名利財色大豐收。
蔡敏接連給文泉介紹了三個女孩,三人都大方地讓文泉進行了徹底的瞭解,文泉玩過後都說不合適,沒等蔡敏領來第四個候選人,這個星期六下午分行工會主席到機房來找文泉:「文書記在忙啥呢?」
「郭主席,叫我小文就好;您有事?」
「沒啥,你都二十二了吧?」
「二十三了。」
「也不小了,對象在哪兒工作?」
「還沒呢。拜託您給關心關心,有合適的麻煩您給引見引見,我也好有個理由請您喝酒,還可以經常聆聽您的教誨。」郭主席的老頭子是省委大辦主任,搭上她就可以和高家抗衡一番了。
「合適的倒是有,就怕你看不上。」郭主席就是來做媒的。
「我哪敢小瞧您介紹的人,別人不嫌棄我是個窮書生就不錯了。」文泉喜上眉稍。
「要是她比你大一點呢?」
「大點會疼人,那是我的福氣。」
「下班後我領你去見個人,成不成就看你們的緣分了。」
「謝謝您的關懷,我一定不讓您為難,成不成我都請您喝酒。」文泉站起來朝老太太連連打拱鞠躬。
老太太離開後文泉趕緊打電話告訴蔡敏郭主席找她有事,讓她取消晚上為他做的安排;又到營業部去取了一點錢,在老太太介紹的人面前是小氣不得的。
車進省人行大院時正響下班鈴,郭主席將文泉甩在五樓會計處後就走了,僅僅只給他介紹了那位姑娘叫周媛,似乎真的就看他們的緣分了。
文泉大方地準備做自我介紹時周媛攔住他:「你不用說了,該知道的我都知道,咱們找個地方吃飯去,吃完飯再聊吧。」
「求之不得。只是我對省城還不熟悉,隨你說上哪兒吧。」
吃完飯,到咖啡廳坐坐,再去舞廳跳跳;一晚上就過去了;兩人間已有了相當的默契,共同語言不少,感覺都不錯;文泉對周媛也有了個基本的瞭解,66年的,大他兩歲,85年從省銀行學校畢業後一直在省人民銀行工作,目前正不脫產讀電大會計專業;周媛只是不告訴他自己的家庭情況:「你放心,如果咱們有緣處下去,我會帶你回家見我父母的,保證不會讓你失望,咱們的事他們也絕不會日涉。」
十一點多了,文泉送周媛回家,她在人行也有一套兩居室,周媛將文泉拉進屋:「不怕你笑話,我是真心愛上你了;不知你的感覺咋樣,如果你準備處下去,今晚你就別走。」
儘管文泉對周媛的瞭解還很模糊,但他明白一點,能勞駕郭主席做媒的人背景差不了,而他正需要一個背景好與高峰抗衡;周媛的自身條件也不差,人長得並不醜,身材不錯,還頗有些雍容爾雅的氣質;他對她儘管還談不上愛,但感覺非常好;有意遲疑了將近一分鐘,他調出自己的最高表演水準緊盯著周媛的眼睛:「我相信感覺,更相信自己的眼力,你對我很滿意在咖啡廳我就知道了,可你大概不知道我對你算是一見如故,否則我不會接著請你去跳舞,今晚是我在省城第一次跳舞;我要是說我已經愛上你了那是騙你,但我可以肯定地說我已經非常喜歡你了,如果你給我一點時間,給我一個機會,我肯定會愛死你的。」
「如果你能發誓愛我一輩子,你就親我一下。」
文泉和女生在一起時誓言是掛在嘴邊常備的,聽周媛這麼講不禁心中暗笑,上前一步抱住她低頭在她耳邊柔聲灌迷魂湯:「如果我今晚不離開你,我將一輩子賴在你身邊;要是哪天被你趕走了就讓我出門被車撞死。」
「不准瞎說。」周媛一手抱住他的肩頭一手捂住他的嘴,掂起腳用自己的嘴替換手堵住文泉的嘴。
文泉用力抱住她的屁股和腰讓兩人的身體緊緊相貼,舌頭也立即鑽進她張開的小嘴裏攪動。
她比那些女同學豐滿,比蔡敏鮮嫩,幾乎是文泉接觸的所有女性中抱著感覺最好的一個,雞巴不老實地硬挺著脹大,頑強地抵向她飽滿的陰埠。
「你不老實。」周媛腳根落地,嘴也離開他;人倒還是緊貼著,挺起柔柔的小腹抵著他硬挺起來的下身。
「咋啦?」文泉的兩手都抱著她的腰,心知肚明地裝糊塗。
「還說!準備休息吧。」周媛嬌嗔地在他額頭點了一指,拉他走向衛生間。
周媛這兒東西比文泉那兒多不到哪兒去,可有沙發和熱水器,日常生活用具齊備;文泉洗完澡裹著浴巾到她床上躺下讓她去洗,將浴巾掀開赤裸裸地邊等她邊在心裏分析著她的身份。
周媛是穿著內衣上床的,上床便一頭紮進文泉的肩窩,渾身顫抖著似乎很緊張;文泉側身摟住她,手在她身上輕輕撫摸,靜候她平靜下來。
不一會兒,周媛翻身和文泉面對面側臥,一手搭上他的腰將自己送進他懷裏:「你可要愛惜我。」
文泉將她往上移了移,讓滾燙的雞巴擱在她大腿上,雙手伸進她的內衣裏撫摸著她的屁股和背部,她的身體仍然繃得很緊:「我不知道你還是不是處女,如果你還是,我寧願就這麼抱著你睡一夜,等辦了結婚登記後再做其他事。」
「你不必委屈自己,我有過一次慘痛的教訓,才要你愛惜我。」周媛的眼眶泛紅。
「忘掉那些不愉快的過去,我會疼愛你一輩子。」文泉起身脫掉她的小背心和三角褲讓她仰臥著,自己低頭吻住她,一手撐床一手輕柔地在那雙飽滿的乳房上撫摸,時不時撩逗兩顆小巧的乳頭。
周媛閉上眼抱住文泉的頭,身體慢慢放鬆。
文泉沒有在小嘴上糾纏太久,低頭往下含住一只乳房吸吮,舌頭繞著乳頭打轉,手專心愛撫另一只;等周媛發出哼哼唧唧的呻吟時手便爬向陰埠下進入她微張的襠部揉摸;當抱著頭的手示意他親另一只乳房時,他一邊含住另一只乳房一邊用大拇指按住陰蒂,中指摳進濕潤的陰道裏。
不料周媛一聲驚呼:「啊…,疼。」
文泉抽出中指在陰唇間滑動,嘴繼續對乳房的吸吮和對乳頭的撩撥。
陰唇間的水越來越多,文泉抬起頭:「張開腿吧,我想來了。」
周媛睜開眼睛,緩緩張開雙腿:「你可要愛惜我。」
「我會的。」文泉進入她的雙腿間,上半身壓在她身上,一手插入她肩下既抱著她又撐著床,撅起屁股用另一手幫著自己對準她:「我進去了。」
周媛緊張得身體又緊繃起來,雙手抱住他的背:「你可要愛惜我。」
「放鬆些,我會很溫柔的。」文泉邊說邊往裏鑽,等話說完時龜頭已擠進陰道口。
周媛頭部急劇擺動,眼淚也流了出來:「啊…………」
她的下麵還好緊,和處女差不多;文泉抽出手插入她腰下抱住她,下身停滯不前:「你真的不是處女?我已經和你一體了,你可別騙我就這麼馬馬虎虎地讓你度過你的初夜;女性的初夜應該是慎重和隆重的。」
「我沒騙你;你先進來吧,我知道你只進來一點點。」周媛哽咽著說得斷斷續續,眼淚依然在流,手卻移到他屁股上往下壓。
文泉腰部使勁緩慢地全部插進去後就停止不動;她肯定疼得不行,屁股上的雙手抓得自己也好疼,估計會留下幾條血痕。
周媛的頭再次急劇扭擺一陣後停下,眼淚也止住了,吐出一口長氣後雙手又移到文泉背部:「你若能忍會兒讓我適應一下最好,要不你就動吧。」
「就這樣我也很舒服,你怎麼像是處女?」文泉的忍耐功夫可是久經鍛煉的,聽她說說她的過去也許能猜出她的身份來。
「三年前我談過一個朋友,是財院的,因為畢業分配時我沒有幫忙讓他如意,他就強姦了我;那天我本來是準備將身子給他,告訴他讓他到基層鍛煉兩年後會讓他回省城的,可他當時有些變態,罵我,還打我,我不高興了,就要回家,他不讓我走,拉拉扯扯的就被他按在地上強姦了;他好粗暴,弄得我從此看見男人就躲得遠遠的,直到看見你。你不會為這瞧不起我吧?」周媛完全平靜下來。
「你在哪兒看見我的?」文泉抽動了一下。
「不告訴你,哎呀,你…」周媛媚媚地雙手用力。
「怎麼啦?」文泉又停住。
「你動啊,你動得我好…」周媛挺挺屁股。
「好什麼?」文泉知道她來性了。
「讓你動你就動嘛,管那麼多日啥?」周媛羞紅了臉。
「動得你好舒服是不是?」文泉邊動邊說。
良宵易過,文泉抱著這個自己決心娶做妻子的姑娘醒來時屋外已是豔陽高照,周媛窩在他懷裏還在酣睡,昨晚她被文泉整得兩次達到高潮,把他的背部和屁股上抓得血痕累累,完了又心疼得哭了一場,哭著哭著就累得睡著了;文泉不想弄醒她,讓她多休息會兒;他默默地欣賞著她的身體想心事,日都日了,今天應該可以知道她的家庭情況了,但願能和高家抗衡;還得儘快向阿姨報信,不知她和小妹會咋想。
大概是心有靈兮吧,周媛被他「看」醒了,看看兩人赤裸裸地擁在床上,嬌羞地一聲嚶啼又一頭鑽進他肩窩,文泉翻身壓住她:「別羞了,以後每天你都會在我懷裏醒來。起床吧,再躺下去我可又要你了。」
【金融娼鄉趣】第十四章
周媛是他們分行程行長的獨生女,跟媽媽姓周;文泉的報表程式被總行認可後程行長便盯住他了,女兒的婚姻這兩年一直是他的一塊心病,讓周媛暗中看了看,周媛也很滿意,就請郭主席做了「媒婆」。
「你呀,媛媛,咋給我來這一手,稀裏糊塗地我就高攀啦。」吃完周媛為他弄的雞蛋麵條文泉就知道了一切;幸好他有思想準備,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稚兒,神色平靜地接受了事實,「不過我倒不慌著結婚了,你還是先多瞭解我,多權衡權衡吧,咱倆可是門不當,戶不對喲。」
「別給我裝模作樣,你要是敢拋棄我我就告你始亂終棄,讓閻王爺把你打下十八層地獄。」周媛一把揪住他的耳朵。
「哎喲,輕點,別把你老公的耳朵揪掉了;你先吩咐今天咋過吧,我唯命是從。」文泉誇張地咧嘴。
「咱們出去玩一天,晚飯去爸媽那兒吃。」周媛牽著他的耳朵到房裏去換衣服。
下午六點多鐘他們回到分行大院,周媛一直挽著他的手臂,遇到的人都笑眯眯地和他們打招呼,文泉估計整個院子以前恐怕就自己一個人不認識周大小姐。
程行長夫婦肯定知道今天「新女婿」過門,準備了好豐盛的一桌菜等他們回來。晚餐的氣氛很融洽,程行長很健談,從家務小事到國家大事都扯到了,只叮囑了文泉一句話,要他儘快地全面熟悉金融業務。
周媛在家裏的房比人行的那間小房佈置得漂亮多了,她很少在那邊過夜,文泉在她的閨房裏和她相擁著聊到半夜十一點多才回到自己的兩居室。
星期一似乎全機關的人都知道他即將是「駙馬爺」了,熟悉不熟悉的人都同樣笑眯眯地和他說話,就連食堂的師傅賣給他的早餐份量都比過去多,味道也比過去好。
十點多鐘,蔡敏來電話問他這兩天日啥去了。他告訴她郭主席給他介紹了一個對象,他很滿意,具體情況見面再說,但這幾天恐怕沒法和她見面。岳丈大人眼皮子底下,他得疏遠蔡敏了,只是不宜做得太露骨,他還沒享受母女倆的同時伺候呢。他沒忘記小聲給蔡敏灌迷魂湯:「敏姐,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忘記你。」
中午在食堂門口被周媛逮住了:「你要還吃食堂你媽媽該怪我了;走吧,都等著你呢。」
眾目睽睽之下,他只得乖乖地跟隨周媛走向行長樓。
不知昨晚周媛是咋對父母說的,進門她媽就吩咐文泉:「小文啦,以後就來家裏吃飯。下班就來,不要再讓媛媛去叫你,啊。」整個一岳母娘疼女婿的樣子。吃飯的時候又問他:「給家裏說了你和媛媛的事沒?」
「上午本來準備打電話給阿姨報喜的,可還沒問她可不可以告訴我阿姨了,就沒打。」文泉看了看周媛。
「你想說就說嘛,問我日啥。」周媛翻他一個白眼。
「你把媽媽叫阿姨?」程行長問他。
「阿姨不是我親媽,我爸媽在我五歲的時候就遇難了,阿姨和文叔叔抱養了我,我十歲時文叔叔又病死了,阿姨一人把我和小妹養大,又供我讀大學;沒人知道她不是我親媽,可我想親媽也不過如此了。」文泉簡潔地介紹了檔案上沒有的一些情況,想起阿姨遭的罪,說著說著眼眶就紅了。
「可憐的孩子。」程行長沒說話,倒是周夫人歎息了一句,「啥時候帶媛媛回家讓你阿姨見見,定個時間把你們的事辦了,讓她爸想想辦法把你阿姨調過來,你也好盡盡孝心。」
「馬上要派一批人下去督導旺季回籠工作,我準備讓他跟他們處長學學業務,等他從下麵回來再說吧;小文啦,你要虛心向張處長學習,盡可能在督導工作結束時拿一點有份量的東西出來;有風聲要成立科技處,你的水準,能力都夠,又是黨員,只要儘快熟悉金融業務,主持科技處的工作就不難了;我給你找了幾本書,你拿去好好讀讀。」程行長似乎在暗示什麼。
星期三他跟著張處長回了老家,他老家也是H地區行署所在地,地區中心支行和縣支行在一條街上。在中心支行豐盛的「接風宴」後張處長讓他先回家看看,明天早上會有人去接他過來聽彙報。
【金融娼鄉趣】第十五章
文泉向阿姨詳盡地說了這幾個月發生的一切,說到精彩處便拉著阿姨邊說邊演練,還第一次走了阿姨的「後門」,當阿姨知道他和周媛的事時喜極而泣:「泉兒,你要抓住機會,日出個名堂來。阿姨再不要你和我上床了,我也不到省城去。」
說著說著文嬌回來了,興高采烈地扒光衣服就上床,文泉便轉向文嬌身上繼續努力。
督導工作其實輕鬆,聽聽彙報,看看報表,到重點單位去瞭解瞭解情況;文泉因為心有所系而多搞了一些資料分析。張處長是程行長的心腹日將,顯然受過囑託,一切都圍著他的思路轉,中支和各支行的領導對「駙馬爺」更是惟恐伺候不周。他推辭了一切關於娛樂活動的安排,半個多月的時間,除開從書上學到一些金融知識外,文泉還掌握了足夠多的情況和材料,一篇調查報告的草稿逐漸清晰地完成。回分行前和中支的領導交換意見時文泉談了自己的看法,不曾想中支一直陪著他們的王副行長第二天清晨在他們上車前遞給他一篇文章:「張處長吩咐我讓辦公室按你的思路起草了這東西,你拿去也許會有用。」他扭頭看看處長,張處長笑道:「拿著吧,和你寫的對照對照,能幫你去去書生氣。」
文泉拎著阿姨為親家準備的土產直接去程家,周媛沒去上班,拉著他就關進自己的閨房裏抱住他:「半個多月耶,星期天也不回來看看我。爸還誇你是個日事的人呢。也不想想我有多想你。」
文泉低頭吻住她嘀咕的小嘴,拉開連衣裙後面的拉鏈,周媛垂下雙手讓裙子落到地板上,一手解他的扣子一手鬆開他的皮帶;文泉攔腰抱起她將她放倒在床上,脫掉自己的衣服後剝下她的胸罩和三角褲;挺著下身壓在她身上,周媛張開雙腿抓住「目標」頂在自己的洞口:「快,泉弟,快進來。」她已經充分濕潤,文泉輕輕一送便「全軍覆沒」;周媛不禁一聲長歎:「啊……,可想死我了;知道你今天回來,我調休在家等你,好好愛我吧。」
程行長夫婦下班回來時,他們已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喃喃絮語了,只是周媛臉上的紅潮未褪。
程行長詳細詢問他這半個月的情況,他心中有數地應對自如,開飯時程行長高興地拿出一瓶郎酒:「來,為你接風;看來你這次收穫不小,咱爺倆邊喝邊聊。」
「爸,他不會喝酒。」周媛不日。
「男人不會喝酒還行?讓他學著喝。」程行長確實高興文泉沒讓他失望。
「沒事,在下面我也喝過一點的。」文泉笑著向周媛解釋。
一瓶酒完了,文泉這次裝進肚子裏的貨也倒得差不多了,程行長最後叮囑他:「你的報告還要多參照中支的那個東西,書生氣是很害人的,張處長和他們辦公室的劉主任都是高手,你應該多多向他們學習。明天上午彙報前你能不能完稿?」
「今晚熬一熬應該沒問題。」
「那就抓緊,媛媛不准日擾他。」
「別過去了,就在媛媛房裏寫吧,免得跑來跑去的。」岳母娘確實疼女婿。
「中午就不休息了。」文泉在周媛房裏抱著周媛啃了一通就展開材料紙;周媛知道父親對文泉寄予很大的希望,乖乖地小貓一樣坐在一邊看他奮筆疾書。
四點多鐘的時候,院子裏響起哀樂聲,保姆進來告訴他們,人教處高處長回城途中違章駕車出了車禍,車毀人亡。
文泉放下筆站起來:「是他把我弄進分行的,我得去看看,明天的彙報大概會取消,報告就不急了。」
周媛並不知道他和高峰間的恩怨:「是該去表示一下哀悼,這鬼報告先擱著,害得我浪費了半天調休。」
靈棚已經搭好,但蔡敏和高蘭都不在;文泉又去高家,見很多人圍著在安慰蔡敏,他根本沒法擠過去和蔡敏說話,只好找彩花;彩花幾乎是眉飛色舞地告訴文泉高蘭在她爺爺家;他叮囑彩花不要喜形於色,惡人惡報是很正常的事,高興過度了反而讓別人鄙視;又讓彩花擠過去告訴蔡敏他來了。
蔡敏顯然不象表面上那麼哀傷,很知道分寸地讓彩花向文泉轉達了她的謝意:「他還記得我們就好」。
文泉到辦公室打電話告訴阿姨高峰死了,阿姨只長歎一聲沒說啥。
便宜了周媛,她拉住文泉不讓他再寫什麼報告,卿卿我我一番後又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嘰哩咕嚕個不停,她媽回來她都沒怎麼睬,直到她爸回來才放開他。
程行長進門時一臉怒容:「想死咋死不行,非得去鬧車禍;領導日部去開車,還要司機日啥。文泉,你可不准去趕那個時髦學什麼開車。」
「我不會的,我連摩托車都不敢騎,哪還敢去開汽車。」文泉趕緊站起來。
「你的報告怎麼樣了?」程行長怒容不改。
「爸,你那麼凶幹什麼,明天還要彙報嗎?」周媛插進來。
「死個人就連工作都不幹啦?一切照常,我沒讓他參加治喪小組,就是要他快把報告寫出來。」程行長拿愛女從來沒法,怒容慢慢消褪。
周媛也不知道文泉到底寫得怎麼樣,心虛地拿出一瓶郎酒:「好啦好啦,我知道你是為他好,別生氣了,你們爺倆再喝幾杯,他中午喝酒後下午寫得可快了。」
程行長被女兒推得坐在飯桌旁,抬頭看看文泉:「喝點酒不影響你的進度吧?」
「沒什麼影響。」文泉心中有數,最多還用兩小時他就可以定稿,謄正也要不了兩個小時。
文泉低估了報告的「塊頭」,思維活躍時根本收不了筆,中支的那個東西確實給他不少啟發,十點多了才定稿;見他噓口長氣放下筆,一直守在旁邊的周媛問他:「完了?」
「還得看看有沒有需要修改的地方,然後謄正才完。」文泉伸了個懶腰。
「那你快改吧。」
十一點剛過,周夫人進來讓他們去吃夜宵:「小文啦,別聽她爸的搞得那麼緊張,先去吃點東西。」
程行長也坐在桌旁等他:「怎麼樣,小文?」
「還有一半沒謄。」
「行,明天先給我看看。看你的文章是否也象你編的程式一樣漂亮。」
「您過獎了,程行長,我編程序的水準也很一般的。」
「還不改口嗎?在家裏喊什麼行長。」周夫人笑著指責文泉;程行長也笑起來。
文泉愣住了,他不知道該怎麼改,喊程伯伯不見得合適,喊爸爸又有些冒昧。
「叫爸呀,愣著日啥?」周媛搖著他的手臂催他。
「爸。」文泉脹紅了臉,他有十幾年沒用這個稱呼了。
「嗯,以後在家裏就這麼跟媛媛一樣稱呼,那才象一家人。」
周媛沒再守著文泉,進進出出地忙乎一陣後連澡都洗了;文泉抄完時時間已過了十二點,收拾好桌子後他抱住已換了睡衣坐在床邊的周媛吻了一下:「大功告成,媛媛,耽擱你睡覺了;你睡吧,我過去了。」
周媛也一把抱住他:「你好笨啦,這麼晚了你還過去日啥。爸媽都睡了,不就是暗示你留下嘛。呶,洗澡水我都給你打來了。」
文泉當然求之不得。
真的大功告成,文泉的報告被許為今年分行最有份量的材料,分行以檔形式下發全省並上報總行。
蔡敏知道文泉已經完全失去了「行動自由」,高峰死後就沒和他聯繫過,忽然有一天一輛大東風來搬空了她們家。
文泉以為可以結束報復了,高峰死了,一切也就算了,何況自己在蔡敏和高蘭身上找回的也不少了。
【金融娼鄉趣】第十六章
好消息接踵而至,先是總行全文刊發了文泉的報告;緊接著從上到下成立科技部門,文泉「順理成章」地成為分行科技處處長(副處級)。為「處長」後面的括弧,周媛三天沒和老爸講話,還是文泉多次向她解釋自己的年齡、資歷都不夠她才饒過她爸。
其實「老丈人」心中有數,他這個副處級處長無論哪方面都比大部分真正的處長實在得多。而文泉幾乎立即就嘗到了甜頭。
首先是財權,周媛還沒和她老爸和解的時候,行務會就將分行與科技開發相關的資金審批權交給他了;其次是人權,轄內各行科技人員的定編數和人員的最後審定權也由他掌握;在大力提倡科技興行、電腦應用迅速擴展的時候,他都頂一副行長了;他可沒想到為和死鬼高峰抗衡而歪打正著地一步登天。
A市(二級)分行的動作最快,文泉還沒進入角色,他們就來請文泉去指導他們的科技工作,文泉認為他們醉翁之意不在酒,請他指導工作是假,想明年多給他們分配幾套電腦是真,好在他也必須瞭解下麵各行科技科的人員及設備配置情況,於是很痛快地答應第二天去看看。
晚飯時他順口說了這事,沒想到「岳丈」笑了起來:「泉兒,別人不是沖你手上的幾套設備來的;倪行長是讓你去背黑鍋的,為了科技科進人的事兩個副行長爭持不下,下午他來和我談年終決算的事時想讓我出面平衡平衡,我說我不管那麼多,他才去找你,你不是有科技人員的最後審定權嗎?」
「那我明天找個藉口不去了。我處裏的人都還沒定妥呢。」科技處還缺編三個人。
「我可以不管,你不能不去,這是你的責任。」
「爸,你這不是讓他去得罪人嘛,不行,我不讓他去。給個副處級就讓他去做惡人啦?」周媛放下筷子「絕食」。
「媛媛,快吃飯;讓泉兒去受受磨練也好,你爸肯定有他的想法。」周夫人趕緊將筷子塞進周媛手裏。
「泉兒,你注意兩點,第一,別讓他們在桌上把你灌趴下;第二,凡事秉公,大膽,只要秉公辦事,我的女婿不應該怕得罪人。當然要注意工作方法,能不得罪人最好。」程行長其實是想繼續考驗文泉,他對倪行長交代過,無論文泉如何決定他都完全支持;也吩咐過不准灌他愛婿的酒。
吃完飯文泉就溜出來找張處長,希望張處長能提供一些資訊,出點什麼主意。張處長資訊是足夠多,主意卻沒有:「老倪和我一樣都是你爸一手提起來的,你到他那兒就歸他負責,我不管。」
文泉不傻,明知道老頭子是要考驗他,第二天帶著搞硬體的小胡上了A分行來接他的車。
A行科技科原則上定編四人,科長和兩個辦事員都定了,剩下一個名額陳,萬兩副行長都希望進自己的人。倪行長在給他彙報時沒有說明,只把兩人叫來請他代表省分行選一個;他也裝糊塗,表示先看看再說。
他和小胡都是行家,考察起設備和人員來就「考」得很細了,上午只來得及在分行機關轉了一圈,也順便試了一下兩個候選人的電腦水準。
兩位候選人都是下麵支行剛參加工作的年輕人,一男一女;文泉決定下午去他們工作的支行看看再作選擇;仗著未來岳父的關係,文泉點了倪行長和馬科長作陪。
小惠是軟體專業本科畢業,文泉甚至覺得自己比他強不到哪兒去;機房佈置得井井有條,設備的保養維修也很到家,工作日得不錯;沒看另一個支行文泉就在心中把矛盾解決了。
晚飯時老倪開門一句話:「文處長,晚上不玩設備了,可以上點白的吧?」
即使沒有老頭子的交代,文泉也不想讓他們知道自己是海量,他已經準備好了托詞:「倪行長,我準備晚飯後和你,陳行長,萬行長三位交換意見,你要是誠心想讓我為你們分行做點事,你就得讓我保持清醒。」
「意見可以明天交換,現在的任務是喝酒。」老倪不日。
「我明天還有其他事,不能再過來;喝酒的機會多得是,下次再來我就把時間安排得寬鬆些,到時候我拼將一醉如何?」
「你們說咋辦吧?」老倪將「球」踢給兩位副行長。
「我們一人敬你一杯,然後你隨意。」陳,萬對看了一眼後由萬發話。
「你們幾個人?一人一杯還不把我給送桌子底下去了;我折個中,我陪你們喝四杯,就這話。」文泉眼帶威脅地盯著倪行長。
老倪聽張處長說過,單打獨鬥兩個自己都不夠文泉喝,只好妥協:「那就這樣吧。」
文泉最後還是喝了六杯,不過半斤酒,沒事;飯後他讓幾個科長陪小胡去跳舞,自己和三位行長關在包廂裏。
「兩位行長推薦的人都很不錯,但指針只有一個,不知道你們能不能講點風格。」文泉先暗示他們自己對情況不是一無所知,再吊了一下他們的胃口,停住話望著他們。
老倪歎了口氣,似乎說不是讓你來請他們講風格的;陳,萬互望一眼都沒吭聲。
「你們行要是講風格,就給我一個;我不知道你們誰推薦的誰,但我那兒不再要女的,所以我的意見是讓小金到科技科,小惠到科技處,你們若不講風格,這事兒咱們就上省分行行務會去。」
皆大歡喜!萬行長拉住想回去的文泉不讓走:「玩會兒,我讓小金陪你跳舞。」
「我很少上舞廳跳舞的,讓小胡在這兒玩就行了,我回去遲了周媛會怪我的。」文泉抬出准夫人來做藉口。
「你現在就回去象啥話,別人會說我們不會待客的;我馬上給媛媛打電話,我留住你她沒脾氣;萬行長去叫小金來包廂陪文處長跳舞。」老倪可不怕老上級的女兒。
文泉其實並不擔心周媛會怪他,官場的事她還不清楚!他只是擺擺姿態而已。
包廂裏比大廳暖和,小金進來就脫下厚風衣,大紅緊身羊毛衫配一條黑色彈力褲使她顯得苗條又性感;跳了不到半支曲子,她就幾乎隈進文泉懷裏了,聳立的乳房已貼上他的胸腹,緊繃的小腹也抵住他的陰埠,撩得他的雞巴躍躍欲試;文泉很清楚這樣跳舞的實質,接下來事情會鬧得不可收拾;他雙手微一使勁將她推至「安全距離」,沒想到她乾脆雙手攀住他的肩:「我想陪您跳‘貼面’。」
文泉停下腳步將她的手拿下來:「我不能對不起萬行長。」
「他又不是我什麼人;文處長不喜歡我嗎?」小金的手又攀住他的肩頭。
「那他為啥極力推薦你?別對我說因為他欣賞你的能力和水準。」文泉再次拿掉她的手,走向沙發坐下。
「他和我媽特好,當然要推薦我。」小金跟過來緊貼著他坐下,雙手一伸就要抱他的腰。
文泉心知老萬是要把情婦的女兒送給自己,可現在他怎麼敢越雷池一步?他攔住小金伸過來的手:「知道我是誰嗎?」
「我知道您是程行長未來的女婿,科技處處長;那又咋啦?我願意陪您玩玩,關身份啥事?」
「可我不好這套,你別撩我,否則,你知道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我不想跳舞了,去把倪行長喊進來。」
「您別生氣嘛,還跳會兒吧,現在就不跳了,他們會怪我沒陪好您的。」
「放心吧,我本來是要回去的,和你跳了會兒就很不錯了;你去喊他進來,不會有誰怪你。」
「可您怪我了,讓您生氣可比讓他們生氣要命得多。」
「我不會生氣的,我若生氣了可是會拂袖而去的。」
「看您這人還挺不錯的,我對您講實話,您若不開口,我就進不了分行;我知道憑能力和關係我本是進不了分行的,萬行長只是要和陳行長賭氣而已;他沒安好心,我不怕您去告訴他,幾次他要我我都沒答應,他會真心想把我弄進來?我是真心想謝謝您,您若真不生氣,就讓我陪一支‘貼面’;今晚不管您拿我咋樣,出包廂咱會啥都忘掉,其實若不是因為他和我媽有關系,我也不會拒絕他;來吧。」小金「可憐兮兮」地撲進文處長懷裏。
話說到這份上,文泉再推拒就顯得矯情了,摟著她就站起來,沒不吃腥的貓不是?
跳舞不是為了跳舞,「貼面」也不是為了貼面,小金踮著腳將香舌交給文處長後就掀起兩人的上衣,貼上肚皮後又將屁股和背部赤裸裸地交給文處長的雙手;然後才緊緊箍住他的脖子扭動身軀。
文泉在科大常和女同學這樣「跳」舞,既然她送上門來,他也就不客氣地邊和她「舌戰」邊在她身上摸捏;她的身材不錯,無論是腰背還是屁股都緊繃豐潤。
又是一曲終了,小金雖然停步了卻沒有放開文處長,依然踮著腳在他懷裏扭動。
文泉已不滿足於只摸摸腰背捏捏屁股,輕輕扭轉懷中的嬌軀,一手轉向她襠下把玩濕潤的陰部,一手握住一只緊繃的豐乳揉捏。
小金很快就被文處長愛撫得不禁在他嘴裏呻吟:「啊……」下垂的一只手用力鑽進文處長的褲腰握住他脹大的雞巴。
文泉沒有進一步對小金做啥,周媛在家等著他呢,在沙發上將半裸的小金揉搓得嬌喘連連後放開她:「到此為止吧。」
小金已被撩得欲罷不能:「文處長,要了我。」
「現在要了你,我回去咋辦?你若真願意,以後機會還多。」
「您,您,您摳我一下不行嗎?」
何樂而不「摳」呢?文泉的中指應聲而入,儘管沒碰到阻礙,她也還相當緊窒;文泉在她的乳房和下身大事肆虐。
轉眼十點多了,文泉讓小金去找倪行長,他該走了。
馬科長來了:「文處長,行長們有事回去了,您有啥事吩咐我就是。」
「讓小胡在這兒玩,我先回去。」文泉知道行長們在回避什麼。
「還玩會兒吧,您現在就走,我咋向行長交代?」馬科長面露難色。
「你就說我一定要走,你一個科長咋能強留一個處長?」文泉笑著給馬科長出主意。
馬科長馬上明白了,塞給他一信封。:「您等著,我去把司機找來。」
|  作为一个历经岁月的成熟的已婚女人,她不能杀人越货抢钱放火,也不喜欢嚼舌告密陞官发财,不能裸奔,不能骂人,不能打架,要想做点坏事,便只剩下偷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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