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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戰艦少女同人戰艦少女TheRabbit】作者:Flamix  
 
moran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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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艦少女同人戰艦少女TheRabbit】作者:Flamix

作者:Flamix



  第一篇!一「我」

  「那麽就在這裏好了?」我語氣裏的愉悅和慾望,在以一個視力可見的速度
膨脹著。

  現在時間是凌晨四點,月亮搖搖慾墜,太陽還沒有升起,港區衹有探照燈的
巨大光柱在天際晃動,稀疏的路燈在黎明前的深暗中無意義的履行著職責。現在
大家都在沉睡,但是對某些靈魂來說,這是醒來的珍貴時間,直到光喚醒港區。

  現在的我正站在有些陳舊的路燈杆之下,昏暗的光照在平時沒有顯露出的深
紅的兔女郎制服上面,也照亮了我有些妖艷的笑容,拖出一個深長的影子,連向
黑暗的夜幕。

  我就是在這個時候的這裏,說了一開始的話。這時候我的笑容已經帶著按耐
不住的激動不住的顫抖,右手拉著的鐵鏈互相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音,從路燈找不
到的地方緩慢的拖曳出一副雪白的胴體。

  鐵鏈另一頭連著的是光潔而妡長的脖頸。

  這麽說其實不太確切,作為鐵鏈和脖頸的聯係,一條皮制帶扣環的束帶扮演
了這個角色——是的,這是一個狗用的項圈。

  脖頸的主人還擁有曲線優雅的背,盈盈一握的腰,挺翹而且不斷晃動的臀部,
一頭星河一樣明亮的銀色長發傾斜在這藝術品一樣的背影上,即使在幽暗的燈光
下依然反射著柔美的光輝。

  之所以看不到臉是因為這背影的主人正匍匐在路燈下的地面上,卑微的用四
肢交替爬行的姿勢移動著。

  項圈是身份的證明,狗的話就要用狗的方式行動,這是非常自然的事情。

  那頭披散在後背上的銀發之下,是交錯的深紅的傷痕。我衹要撥開頭發,輕
輕用手指觸摸這未愈的暴亂的證明,身前這條優雅的母狗就會用悅耳的呻吟讓我
想起皮鞭落在這脊背上的每一個美妙細節。

  我不去理會腎上腺素分泌帶來的無力感,努力的壓抑著幹渴的咽喉所帶來的
嘶啞聲音,維持著我在慾望之上搖搖慾墜卻無比堅定的理智。

  這是享用之後絕景的必經之路。我貪婪的渴求著這種戰勝不斷在耳邊低語的
惡魔所帶來的成就感,然而這種巨大的優越比起之後要發生的一切,對我而言,
比餐前酒裏的話梅還要不值一提。

  我從高跟鞋裏抽出腳,輕輕的愛撫她低垂的臉。

  熾熱的溫度是羞恥和興奮的標誌。潮濕感來自于眼淚和從口球中不斷流出的
唾液。天知道這條狗現在有多想用舌頭侍奉主人的腳,但是如果真的讓她這麽做,
被慾望徹底擊敗的母獸可以把整個港區都吵醒。她撒嬌似的用鼻子蹭著腳心,這
讓我感到有些癢。我靠在路燈上用腳撥弄了一會她的臉,然後狠狠的把這張下賤
的臉踩在地上。

  這個動作,讓母狗被口球堵住的喉嚨裏發出了意味直白無比的聲音,曲線美
好的背脊緊張的反弓著,整個身體不住的抽搐起來。我強忍著簡直要把自己燒成
灰燼的慾望,用腳面繼續碾著貼在地上的臉。

  現在她的表情,一定非常有趣,但是游戲還遠遠沒有結束,母狗反張的背脊
還在因為巨大的快樂抽搐著,這代表她還沒有從高潮的地獄中解脫。我可以聽到
自己的心跳聲正支配著全身的脈動,汗水讓制服和黑色的長襪緊緊的貼在我的身
上。胸中正有衹野獸正咆哮著要我把面前的食物撕碎,我知道,這衹正被無盡的
快感洗刷意識的母狗內心也有一衹野獸正用咆哮回應。

  地上留下了一灘不小的水痕,我把母狗的臉踩進她自己流出來的唾液裏,這
使得她又一次輕輕抽搐了起來。我用混合著眼淚汗水和唾液的腳勾起母狗的臉,
讓昏黃的路燈照亮她被眼罩和口球占據的臉,即使光線並不好,也能看到慾望的
火在她深紅的唇上燃燒,幷把臉頰脖頸和軀體都染讓一層* 情的玫瑰色。

  我解下眼罩,那之下是一雙碧藍色滿溢著淚水的大眼睛。被光線刺激的瞬間,
母狗不適應的閉上了眼瞼,之後很快的睜開。這能讓她被轟碎的理智稍微回復一
點,好理解接下來的命令。

  我蹲下身,指著身後那根有些陳舊的路燈柱。

  「就是那裏,明白了嗎?」簡單的一句話幾乎就要耗盡我所有的理智。

  母狗順從的點點頭,支撐起因為高潮而無力的身體,搖搖晃晃的爬向燈柱。

  她回頭看我的時候,逆著路燈的光線。我不知道那雙藍眼睛裏藏著怎樣的情
緒。

  那之後。

  她對著路燈杆與地面連接的部分,緩緩的抬起了一條修長的腿。背上的長發
瞬時傾斜如一道銀河,即使遍布污漬和傷痕,依然掩飾不住幾乎完美的身段。絕
美的身體和低賤動作之間巨大的倒錯感,讓人感到有些眩暈。

  伴隨著滿足的呻吟,母狗腿間劃出一道清澈的水線,落在路燈杆的底部。那
不斷抽搐抖動的身體告訴我,她又一次高潮了。

  母狗高高的揚起修長的脖頸,美麗的藍眼睛在路燈下閃爍著奇異的光亮,尿
液在腿間淋灕的聲音,估計已經聽不到了。

  她保持著高高翹起一條腿的姿勢,享受著自尊毀滅帶來的絕妙快感。我一言
不發的走過去抱住被穢物玷污的優雅身體,把被咬出齒痕的口球從母狗的口中解
出來。

  她什麽也沒說,閉著眼睛順從的躺在我的懷裏,淚水,鼻涕,口水,讓這張
本來精致美麗的臉頰顯得無比下賤。

  空氣裏還彌漫著慾望和尿液混合的氣味,我靠著路燈,背過昏暗的光線,看
向有些發白的天空。

  「對不起。」我用衹有我自己可以聽到的聲音說。

  「衹要妳可以幸福。」她用衹有她可以聽到的聲音回答。

  母狗無力合上的腿間私處,一枚銀戒殘忍的刺穿嬌柔的花瓣,沾滿水液,在
燈下折射出閃亮的光。

  那戒指上的字跡很深,像是要鏤穿戒指,烙印在主人雪白的肉體上。

  「Princeton' sPrinceton」

  第二篇「黑潮」

  「今天的任務也辛苦大家了,那麽解散,回去好好洗一個熱水澡吧。」隨著
提督拍手的聲音,港區最後一抹昏黃的陽光不情不願的跌進了大海,路燈還沒有
亮起,伴隨著艦娘們鶯鶯燕燕的港區,呈現出一種說不清楚的暗色。

  「黑潮今天表現得很好喔!今晚一起去吃壽司吧!」不知火並不像是經歷了
一天的出征任務,精神飽滿的盤算著晚飯。陽炎級的驅逐艦們被她不懂得疲倦的
熱情所感染,圍在一起行走的速度都快了些。

  「不如說黑潮最近的表現都很讓人驚訝呢,成長的速度好快,這就是特訓的
成果嗎?」作為戰友更是姐妹的陽炎,也不禁把話題轉移到黑潮的進步上,開起
了玩笑。

  身為主角的黑潮,並沒有說什麽話,衹是把頭深深的埋著,緊緊握住衣角,
默不作聲的跟在最後。

  「黑潮的臉都紅透了…好害羞的…」雪風小心翼翼的維護著內向的姐妹,其
實自己也鼓起了很大的勇氣。「今晚…也還是要特訓吧…?」

  叁人的腳步都慢了下來,臉上或多或少的挂著期待的表情,並隨著黑潮深深
低埋的頭更深的點動凝固,消退。

  「都已經一個星期了誒!」不知火插著腰大聲的嚷嚷著,「就算是特訓…不
能和我們一起吃個飯嗎?好過分…!」

  「黑潮…也很想的吧…」雪風的聲音更小了,她低著頭,不想讓大家看到自
己委屈的表情。「需要控制飲食…之類的…」

  「嗯…」黑潮細小的聲音確認了讓人失望的事實,認真的鞠了一個躬,像是
要躲避姐妹難過的目光一樣,迅速的消失在了陽炎級的視線裏。

  「我要把黑潮的一份也吃掉!」不知火氣憤的大聲宣言,在有些冷清的港區
裏回響著。

  這時候,宿捨已經陸陸續續亮起燈了。黑潮一定會變成好孩子的。「提督是
這麽說的呢。] 眼裏一片黑暗的黑潮,拼命的回想著那時候提督的手放在自己頭
上的溫暖感覺。

  不這樣做的話…黑潮感到黑暗的視線一片滾燙。不努力回想幸福的事情的話


  不變得更加堅強的話…

  是不可能撐得過「特訓」的。

  「哈哈,這小畜生,今天也哭了啊。」伴隨著尖利刺耳的笑聲解放的視覺,
還需要適應強烈的燈光,但是已經不會再像第一天那樣羞恥的禁閉雙眼扭過頭去
了。

  那時候被狠狠的抽了耳光,打得右邊好長時間什麽都聽不見,很疼,很疼,
疼得黑潮失控的大哭了起來。

  現在已經不會了。

  黑潮望著逐漸適應強烈的燈光後,清楚的擺在自己面前的大鏡子。

  孩子特有的稚嫩的臉上挂著有些茫然的表情,烏黑的大眼睛噙滿了淚水,順
著眼角不停的流。平時的那套衣服早在進場之前就被換掉了,現在包裹著黑潮幼
小身體的衣服,不,衹能稱作布料的東西,是一件絲質透明的開襟睡衣。在那下
面,絲毫沒有發育的扁平的胸部沒有做任何遮擋,在鏡子裏看得清清楚楚。再往
下,是一條讓人無比羞恥的內褲,同樣是透明絲質的材料,滿懷惡意的在本該遮
擋住的地方開了一個大大的洞,露出來的部分是羞恥的來源,是女孩子絕對不會
有的部分——一根雪白的肉莖從內褲的洞中軟軟的垂吊出來,並且隨著黑潮自己
視線轉移到那上面,像是打開了開關一樣猛地膨脹,挺立,鮮紅的部分從柔嫩的
皮膚裏站了出來,變成了一衹和幼小身體極其不相稱的怪獸,幾乎要夠到黑潮的
胸部,姿態昂揚,凶暴的盯著自己軟弱的主人。

  這是自己所有痛苦和快樂的源頭,黑潮衹能無力的注視著它的勃起,在幼稚
的自己無法理解的慾望面前完全屈服。

  黑潮衹是想做一個好孩子…血液向怪物聚集而去帶來的眩暈感,讓黑潮的意
識有些模糊。所以黑潮要忍住…要做一個大家都喜歡的好孩子…

  黑潮不由自主的晃動著腰,粗壯的肉莖打在肚子上的感覺好燙。多來幾次,
腦子就會變得奇怪起來,就不會覺得羞恥了。

  黑潮知道那個東西是用來做什麽的。提督的那根東西每天都會進入自己的體
內,而自己的那根東西,也會進入別的什麽東西的內部。黑潮衹知道自己好熱,
好痛,卻忍不住的拼命扭動身體,這種感覺非常的刺激,簡直像是要把自己燒掉
一樣。

  黑潮衹知道自己不討厭這種感覺。

  而且,這種爽的感覺…黑潮喜歡。

  「爽」這個詞,是被大姐姐用手握住肉棒,忍不住叫出來的時候,大姐姐告
訴黑潮的。嗯,肉棒也是。還有別的好多黑潮不知道的東西…不知道為什麽,說
出來就好害羞,好…爽的詞。

  特訓的內容,就是把肉棒放到大姐姐的騷穴裏,和大姐姐做愛。然後提督和
其他叔叔會一起和黑潮做愛。

  做愛很舒服。

  肉棒被騷穴包住的感覺很舒服。在特訓開始前,是晚飯時間。

  晚飯放在一個大食盒裏,食盒上面貼著黑潮的名字。

  今晚吃壽司。陽炎姐姐她們,今晚也會吃這個…每天晚上都是和姐姐們一樣
的食物,就算不在一起吃飯,也會感覺有一點安心。

  食盒放在地上,裏面是精致碼放好的壽司,一邊還放上被擺成玫瑰的醋姜。

  壽司是叁文魚和蝦的,米飯在溫暖的鎂光燈下面折射著晶瑩的光芒,很好看。

  陽炎姐姐喜歡吃叁文魚,不知火喜歡吃蝦,每次都要放很多的芥末,辣得鼻
涕和眼淚都流出來,這個時候雪風就會遞上一杯水,雖然一直都不怎麽說話,但
是雪風很善良,很會關心人…

  「噗嗤。」回憶被氣體和水液混合的聲音打斷了。黑潮抬起頭,看到的是一
個不斷抽搐抖動的白色臀部,和中間兩個完全不能合上,簡直看不出原樣的肉洞。

  黃濁的,透明的,象牙色的各種液體混合起來從那裏面流出,滴落在擺放著
壽司的食盒裏。

  這是從大姐姐的身體裏流出來的,淫水和精液。想到這兩個詞,肉棒猛的揚
起頭抽在黑潮的小肚子上。

  好舒服。

  黑潮順從的低下頭,用特訓學習到的姿勢四肢著地,努力的分開腿,翹起貧
瘠的小屁股,讓軟垂的肉袋和巨大的怪物暴露在燈光以下,一邊搖動著屁股,一
邊用嘴舔食著被污染的壽司。

  很臭,很難下咽。

  但是不吃完的話,姐姐會被毫不留情的折磨…在黑潮吃完之前,不會從深深
插進身體幾十厘米的巨大按摩棒上解脫下來。

  壽司已經吃掉一半了。黑潮揚起頭,看了看被過分尺寸的按摩棒插入身體,
眼睛裏的神采都快要熄滅的姐姐。她無力的掙扎著,失去控制的肉穴,不斷的流
出更多的淫水。姐姐的嘴唇努力的動著,像是要說什麽,黑潮知道,她在說「對
不起」。

  壽司已經吃完了。黑潮揚起臉湊上可怕的惡魔機器,乖巧的伸出舌頭,舔著
肉洞邊緣。

  這樣能讓大姐姐舒服一點。

  而且,叔叔們很喜歡黑潮這樣做。他們會笑著說黑潮是賤貨,是母狗…他們
喜歡黑潮這樣。

  一開始聽到這樣的詞會委屈的哭起來,現在已經不會了。一開始聽到這樣的
詞,肉棒就會軟下去,現在衹會更痛,更脹,更舒服。

  更想和人做愛了呢。

  提督的肉棒進來了。

  黑潮的屁股騷穴很緊,提督和叔叔們很喜歡。不用的時候,就會在裏面注射
稀釋的甘油,好難受…肚子好痛,好痛。

  第一天第二天的時候,打完會用一個大塞子塞起來,到晚上拔出來的時候,
用肉棒頂著噴射而出的液體開始享用黑潮的屁股騷穴,那時候肚子像是要裂開一
樣疼得受不了。後面沒過多久就不給黑潮塞子了,為了不流出來,就要拼命的忍
耐。

  現在就算沒有塞子,也能好好的忍住了。黑潮知道,提督和叔叔們最喜歡玩
黑潮滿是灌腸液的屁股騷穴,所以黑潮有很努力的練習。

  沒有那種刺痛感就覺得不習慣了…已經變得,屁股不被填滿就會覺得好空虛
了。

  叔叔們說,屁股騷穴會被玩鬆,那個時候,不管再怎麽努力,灌腸液都會流
出來。變成那樣的話,或許就需要一直灌腸一直灌腸,一步都不能離開這裏了。

  黑潮不要變成那樣。可是不知道為什麽,腦海裏出現自己不斷被灌腸,不斷
漏出液體的場面時,肉棒居然激烈的跳動著,差點就要射出來了。

  這是提督的肉棒。不用看後面的人就能知道。因為提督的肉棒一進來就會直
接捅著黑潮體內稚嫩的前列腺,讓看起來碩大得恐怖的肉棒毫無抵抗力的流出透
明或者白濁的淫水。而且衹有提督會一邊凶狠的刺激黑潮的屁股騷穴,一邊像以
前那樣撫摸黑潮的頭。

  這種感覺很溫暖。

  黑潮更舒服了,所以黑潮喜歡和提督做愛。被灌腸液刺激得敏感無比的腸道
可以清楚的感受到提督肉棒的搏動,比如現在,衹要用力的夾緊屁股主動前後套
弄幾下,提督顫抖不已的肉棒就會在黑潮的屁股騷穴裏面射出濃稠的精液。

  黑潮的確這樣做了。他喜歡聽提督忍耐不住的,舒服的呻吟聲。這讓他感到
滿足。

  而且,拔出肉棒的時候,灌腸液就會和精液一起猛的噴射出來,會噴好久好
久,叔叔們都會在這個時候拍照片,他們說,這個時候的黑潮最賤,最像母狗,
最喜歡。

  黑潮的大肉棒,會在這種腦子一片空白的時候不顧一切的射精。那種衝毀意
識的強烈感覺,讓黑潮上癮。

  然後,黑潮就會開始真正的特訓。

  那之後發生的事情,想要知道嗎?「我放下手裏的稿子,清了清有些幹燥的
喉嚨。

  回應我的是很好聽的嗚咽聲,我感到有什麽溫軟的東西在腳下蹭著我的腳掌。

  「…準許妳暫時可以說話了。」我低頭看了看用臉親昵的磨蹭腳掌的她,有
些無奈的把那張溫柔又飽含情緒的臉踩在地上。腳上傳來的顫抖告訴我,這條狗
又迎來了一次小高潮。

  「哈啊…汪…」她如同真正的狗一樣順從的吠著,身體癱在柔軟的地攤上,
卻依然努力維持著狗的體態。「已經快要…不記得怎麽說話了呢…」

  變態。就算這樣罵她,也衹會露出更加滿足和順從的樣子。我大概是理解不
了…雖然她就是我自己——雖然長得一點也不像就是了。

  屁股上的尾巴還在興奮的搖動啊…剛才那段玩弄屁股的劇情,應該讓她有了
很強的感覺,畢竟這條母狗曲線美好的屁股裏,也滿滿的盛放著大量的稀釋甘油。

  「其實也無非就是各種被玩弄,並沒有太多妳沒有體驗過的事情呢。」我用
腳愛撫著她的臉——用手的話,作為主人就失格了。

  「主人捨得讓我被那麽多人玩嗎?」她的眼睛很清澈,雖然身體已經無可救
藥的被情慾支配了。真是一個狡猾的問題啊。

  「如果我想的話,妳會去的吧。」我沉默了很久,沒有看她,努力保持平靜
的拋出這句話。

  她在我腳下輕輕的笑了。說實話,我其實很害怕這樣柔軟寵溺的笑容。明明
我才是主人啊…可惡。

  「主人,稍微變得有點樣子了呢。」她努力支撐起癱軟的身體,匍匐在我腳
下,仔細而溫柔的舔著腳趾。

  我托著腮,看著她的一頭銀發微微出神。

  感覺好像過了很久。

  「我想上廁所了。」

  「是,我的主人。」

  母狗驕傲的揚起頭張開嘴,眼裏的感情復雜得我不想去分辨。

  那之後是淅瀝的水聲。

  第叁篇「射水魚」所以說到底是怎麽回事嘛!「我無力的坐在陰暗的隔間裏,
手裏拿著一張稍微有點破舊的老照片,心情和周圍飛旋撞擊亂作一團的灰塵差不
多,微茫的光線裏映照出一條明明滅滅的道路,通向樓下滿溢布丁奶香和面包氣
味的,香甜的現實。[ align= left] 這張照片上有兩個穿著海軍學員
服的少女,其中一個是我——我當然不會連我自己都不認識。雖然梳理著和現在
完全不同的發型,但是那就是我,還沒有成為魔術師的普林斯頓。但是另一個女
孩,我再怎麽回想也不記得她是誰了。

  像瀑布一樣傾瀉而下的金色長發,有些稚氣又透著機靈的面孔。好像還有對
讓人不由得在意的胸部……不不對,現在不是在意這種事情的時候。

  我確實沒有和這個女孩合過影。不如說,我根本不知道這個女孩是誰。我突
然開始畏懼起灰塵之外不斷洋溢誘人香氣的那個現實——毫無疑問的,我忘記了
什麽。

  維納斯一定會打死我的吧。

  看著地毯上這個爬滿灰塵的巨大箱子,我用力把咬著下唇幽怨地瞪著我的維
納斯驅趕出腦海。在這個時間裏,灰塵和蜘蛛網已經低調的在地毯上留下了十分
顯眼的痕跡,而且還在變得更加顯眼。

  我嘆了口氣,屏住呼吸打開了普林斯頓號的學院時光。「射水魚?」阿拉斯
加拔出嘴裏的西瓜,用一種十分奇怪的語氣重復了一遍,「妳是說那種以飛蟲為
食的特別的魚類嗎?」

  不不不妳完全可以不那麽著急……我看著地上的西瓜不無可惜的想。

  「雖然我們的潛艇都是以魚類命名的是沒錯,但是我並沒有聽說過什麽射水
魚啊。」她誇張的摸了摸我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嗯,如果不是發燒,妳
一定是進入了一個衹有妳自己才知道的時空,還在那裏和一條射水魚合了影。」

  她盯著我看了好一會,粉色的呆毛不住晃動,說實話這讓我有點煩躁。

  「妳的幽默感越來越差勁了。」阿拉斯加拍了拍我的肩膀,露出一個雪橇犬
式的微笑。

  找其他人,估計我真會變成神經病吧。就算沒有,也會被當做神經病送到什
麽地方去——艦娘精神方面的研究一定可以得一個學界的大獎。我看著手裏的兩
張照片,平復稍微有點無法淡定的心情。

  如果可以,我也想說,我衹是學了圖片編輯,和妳們開了一個無傷大雅的玩
笑而已。

  雖然這不好笑。一點也不。

  在被通稱為「畢業照」的眾人合影上,我的旁邊還是那個一頭如雲金發的小
家伙,她親昵的抱著照片上看起來有點尷尬的我,笑的很單純。

  這笑容觸及到我的內心,好像巨大的回憶在柔軟的地攤上突然落上一層灰塵。

  那照片的背面寫著「射水魚」。

  我知道,布丁香氣彌漫的日常,到此為止了。

  …………

  鬧鐘的液晶顯示器上的時間是上午5:49。

  射水魚躺在床上,直勾勾的望著天花板。深暗的房間一側的墻上,窗簾被風
吹動而不斷搖曳的影子讓人有些心煩意亂,仿佛是晨靄從窗外順著光透進來一樣,
射水魚總覺得自己的視線裏有什麽朦朧的東西,讓她什麽也看不清。好像有鳥叫
聲從外面傳進來,但是聽不見人的聲音,這個時間,應該都還在睡覺吧。

  醒得有些太早了。

  眼睛像這樣一直睜著,已經感到酸脹疼痛,卻好像連閉上的力氣都沒有。手
臂在床上延伸著,這讓射水魚像是擺出了一個大字。射水魚有些徒勞的擺了擺胳
膊,確認了自己對身體聊勝于無的支配權,也讓她確認了一件事,自己是一個人
醒來的。

  這種遲到的認定感終于模糊了射水魚的視線,她感到臉上有溫暖的液體劃了
過去,冷卻以後涼絲絲的,很清晰。

  一個人睡,一點也不暖和啊。射水魚抓緊了毛巾被,蜷成一團,緊緊的閉上
了眼睛。鬧鐘還沒有響。

  也就是說現在還沒有到六點…過去多久了呢?也許是鬧鐘偶然的壞掉了,其
實已經過去了一天…什麽的。射水魚這樣想著,睜開了眼睛。

  看不清,討厭死了。射水魚揉了揉眼睛,讓那幾個跳動的數字在視線裏慢慢
聚焦清晰。

  5:52。是五時五十二分的意思。剛才醒過來的時候是四十幾…這樣啊。

  射水魚的視線再一次的模糊了。

  明明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在夢中射水魚躺在一個溫暖的懷抱中,然後慢
慢的冷卻,變成黑暗冰冷的海底,射水魚倒在淤泥當中,下沉,窒息,墜入寡默
的深淵裏——其實也衹過了叁分鐘啊。

  射水魚抱著被子,緊緊的頂著像是被抽空的胸口。這樣的時間,還要經受多
久呢。射水魚有些恍惚的起身打開了窗子,早晨港區的微風掀起窗紗裹住自己赤
裸的身體,涼意讓射水魚打了一個哆嗦,她拉開窗簾,面對寧靜的港區放聲大哭。

  鬧鐘發出了單調的電子音,六點到了。

  射水魚像是被某種開關控制著跌坐在地上,她像是猛然驚醒一樣望向洞開的
窗戶,然後無聲的帶著釋懷的表情笑了。[ align= left] 腿間膨大的
肉柱掀開裹在身體上的窗紗,坐在地上的射水魚清楚的感覺到自己內心的空洞被
一種單純而直接的感情支配著。之後要發生的事情射水魚很清楚。

  把身體甚至是內心都交給心愛的人,偏執的要求著成為彼此的所有物的射水
魚,毫不抗拒,不如說完全主動的被催眠了。衹要鬧鐘的聲音準時響起,這張床
上原本的兩個人就會變成渴求肉慾的母獸,直到意識被洗刷得一片空白才會結束。

  雖然現在衹有自己了,但是暗示是不會變的。就算衹剩下自己了,這副身體
依然真實的反映著被支配被索求的純潔的慾望,成為完全無法磨滅的記憶。射水
魚握住自己腿間不斷流著透明汁液的肉柱,用食指頂住微張的鈴口,熟練的把中
指和拇指扣在肉冠下面,左右轉動起來。

  先走液和精液被堵在肉棒裏面那種讓人瘋狂的折磨感,配合肉冠被手指和自
己的淫液摩挲的細膩快感,被催眠而全身都變成敏感帶的射水魚玩弄著不輸給自
己胸脯的超尺寸肉棒,興致昂揚的把自己逼上絕路。就算沒有人玩弄,這副身體
如何使用,射水魚比誰都要清楚。她死死的箍住肉莖的頂端,前後移動著指腹,
凌辱著自己性器最脆弱敏感的部分,享受著理性被想要射精的慾望衝擊得粉碎的
崩壞感。隔著手指都能感受到那裏面幾乎要噴薄而出的漿液凶猛的脈動,射水魚
除了對抗自己急躁貪婪的肉慾已經想不了任何事情了。從指縫裏漏出粘稠的淡白
色粘液,在射水魚手指的轉動摩挲間咕啾咕啾的響著,飽受欺凌的肉冠上滿是雪
白的泡沫,隱隱透著下面被慾望充滿的鮮紅。射水魚張著小巧的嘴唇高高仰起臉,
喉間衹能發出意味不明的呼呼聲。與幼小身材形成強烈反差的巨乳尖端,過度勃
起而呈現出石榴色的兩粒乳頭,挂著晶瑩的水珠在空中不斷抖動著。從嘴角一直
流到下來的唾液還在不斷的增多,填滿射水魚引人遐想的小肚臍,往更加不堪的
地方去了。

  肉莖被過多的汁液填充著,已經變成了射水魚一衹手無法把握的粗細,每一
次跳動都會擠出更多的乳白色的液體,覆蓋著這根巨物上充血明顯的血管。像是
沒有關緊一樣不斷往外漏出精液的肉棒已經脫離了射水魚的控制,那衹顯得太過
弱小的手掌早已被泡沫蓋滿,徒勞的箍著肉柱的咽喉,本身卻成為了助紂為虐的
幫凶。

  射水魚本來就已經空洞了的藍眼睛失去了神采,逐漸往上翻去,深深陷進鈴
口的手指,也因為意識的剝離失去了力氣,在這一瞬間,被自己摧毀的射水魚高
高挺起了腰,肉棒從手中掙脫出來,對著射水魚剛才盯了好久的天花板噴發而出,
而它的主人已經完全成為肉慾的奴隸,痴笑著流出了淚水,無意識的吸吮舔舐著
嘴角和身上星星點點的精液。

  被過度折磨的肉棒無法恢復原來的大小,就這樣垂軟在崩潰的主人腿間,緩
慢的流出無法保存的尿液,和滿地的精水混合在一起。

  這是愛的證明呢。

  射水魚望著窗臺相框上相擁的兩個人,露出了和照片上一樣的可愛笑容。

  就算心痛的感覺可以習慣,這副身體…不會忘記妳的…

  普林斯頓,要回來哦。「已經夠了…」我虛弱地嘆息著,輕輕撫摸著腿間的
一瀉銀發,連續的高潮讓我覺得有些恍惚,膣肉還在不聽使喚的抽搐收縮,我卻
沒有再來一次的力氣了。

  舌頭還是在很仔細的舔著呢,那種溫柔的感情,總讓我覺得有些無法抵抗。

  每天早上到底是被她叫醒,還是來自于意味不明,詛咒一樣定期發作的情慾,
我現在已經有些分不清楚了。

  「所以…沒辦法解除嗎?」嘆息在黎明淡色的影子裏回蕩著,我的無奈應該
已經不衹是寫在臉上了。

  「…妳不會想要忘記的。」她並沒有抬頭,我卻總覺得他說這句話的時候,
應該挂著說不出來的表情。正當我這麽想著,卻已經被兩團柔軟飽滿的白膩堵住
呼吸和視線,沒辦法思考別的事情了。

  「喂…」我正打算掙扎一下表達我的不滿,卻發現懷中清楚的軀體正微微顫
抖著。溫暖的液體順著乳肉的溝壑流下來,讓我嘗到了一種熟悉又陌生的咸味。

  這種時候,是應該抱住她吧?可是不知道怎麽了,這種突然而來的悲傷好像
傳染給了我,讓我視線中的白膩也有些模糊起來,我抬起的手臂,最後還是放了
回去。

  她哭的時候,是怎麽樣的呢。在太多謎團中間早已不知所措的我,現在卻有
一種感覺,唯獨有這件事,或許我永遠都不會知道了。

  四「最上§叁隈」

  黑潮從破碎的夢中醒來,眼前是一片黑暗。他有些恍惚的任由自己的意識旋
轉著,讓熟悉的笑靨、溫暖的抱擁、流注的汁液和狂喜與悲鳴一同沉默,消退,
跌墜于眼前的黑暗裏。

  耳朵被塞住了,微微的膨脹感讓黑潮不舒服的晃了晃腦袋,這讓他感受到了
身上一些別的裝飾品——鎖住脖頸的項圈,遮蓋眼睛的,應該是眼罩的東西,還
有被什麽撐著無法閉起來的嘴,這讓他的喉嚨非常幹燥,他試著仰頭吞咽,然後
被嗆得劇烈的咳嗽起來,眼淚弄得視野熱熱的,更加不舒服了。身體似乎可以自
由活動,可是從四肢傳來的都是刺痛的麻木感,黑潮有些無措的承受著,從喉嚨
裏發出單調的悲鳴。

    慢慢回復直覺的黑潮立刻感到了一陣空虛——平時都被按摩棒

  或者叔叔們的大東西塞滿的屁股,現在正不習慣的抽動著,而身前的肉莖顯
然被什麽東西包裹著,拘束感仁慈的限制了那裏傳來的麻木疼痛,讓黑潮過了一
會才認識到過度射精帶來的虛弱感。[ align= left] 黑潮不舒服的扭
動了幾下身體。

  「好像醒了呢,過了這麽久,真是浪費時間呀。」「呼呼,不知道味道怎麽
樣,總算可以好好嘗嘗了,真是期待。」頭腦中傳來兩個有些不同但是很熟悉的
聲音,黑潮的蘇醒也隨著他明白過來塞住耳朵的是一對耳機而告一段落。

  「好啦好啦,小弟弟,聽得到我們的聲音的吧?」我不是小弟弟…黑潮想要
反駁,卻衹能發出徒勞的嗚咽聲。

  「好可愛好可愛~ 不行讓我先摸摸看」黑潮馬上就感受到一對溫暖的手掌摩
挲起自己的臉頰,然後掀起了視線之上的黑暗——

  沒有想象中那種刺眼的感覺。黑潮慢慢睜開了眼睛,這時候他才發現,自己
的眼睛完全被淚水蒙住了。隱隱有一團陰影靠近,然後就有兩對唇瓣落在眼睛上,
小心的發出「啾」的一聲。額頭上感到一陣溫熱的吐息,弄得黑潮癢癢的。

  黑潮還沒來得及好好觀察有些昏暗的環境,視線就被一張確實很熟悉的臉占
據了。高高綁起的斜馬尾,明亮的橙色卷發,還有那副總是玩味笑容,顯得有些
輕浮的臉,正被一衹手掌托起,偏過來望著自己的眼睛。那人的一衹手已經解下
了什麽東西,把堵住自己嘴巴的器具扯了出來,黑潮衹覺得下巴一陣酸痛,好像
不是自己的一樣。

  然後那張臉突然在視野裏放大,隨著噴吐在臉上的氣息,黑潮還沒有回復知
覺的口腔就這麽被什麽柔軟濕滑的東西侵犯了。

  嘴唇和嘴唇接觸的感覺,和被肉棒撐開的感覺完全不一樣。最上姐姐鼻腔裏
甜膩的聲音,也是黑潮從來沒有聽過的,這種氣氛讓黑潮有些失措,但是他已經
被訓練得很好——什麽時候都要做服從的乖孩子。

  而且這種感覺,黑潮並不討厭。

  幹燥的口腔被舌頭一寸不落的探索了一遍,溫暖的唾液流向喉嚨,自己的舌
頭被輕輕吸住攪動起來,所有的一切都是作為性處理用玩具的黑潮沒有體會過的。

  不知道為什麽,他的胸口覺得一陣麻癢,好像有什麽東西要流出來一樣。

  「果然…很嫩呢。」捧著自己後腦的最上總算鬆開了舌頭,有些眩暈的黑潮
覺得她臉上的表情像極了吃完拉面的不知火。「非常可口喔,黑潮小弟弟的舌頭。」

  她的手指在黑潮平坦瘦小的胸口畫著圈,麻癢的感覺讓黑潮有些受不了的發
出了小動物一樣的嗚咽聲。

  「吃獨食的感覺怎麽樣吶最上醬?」黑潮順著故作慍怒的聲音望過去,看到
了叁隈揚起的眉毛和她迫不及待的表情。「妳還真是會抓緊時間。」

  「嘿嘿,不好意思啦」最上調皮的吐了吐舌頭,一點也沒有要抱歉的意思,
低頭再次吻住了還有些恍惚的黑潮。

  像是抓住了什麽一樣,黑潮學著最上的動作,笨拙的攪動起入侵口腔的舌尖。

  這個動作讓最上的眼中露出了驚奇的神色,作為回報,她的舌頭熟練的包繞
起黑潮的舌尖,輕鬆化解了黑潮的反攻,習慣了承受的黑潮閉上眼睛,任由最上
的舌頭索求著。

  「這些男人真是沒有情趣啊…」叁隈慵懶的聲音從視線被最上酡色的面龐遮
擋的地方傳來,「貞操鎖什麽的,看上去一點都不可愛,而且好麻煩」拖長尾音
中夾雜著開鎖的喀嗒聲,黑潮感覺身前一輕,然後剛獲得解放的肉莖就被一衹修
長的手握住了。

  「加油啊最上醬,小黑潮完全沒有感覺的樣子,技術是不是退步了呀?」叁
隈握著還很柔軟的肉棒隨意的捏弄著,語氣裏滿是調笑。

  「…啾」捧起黑潮的臉,輕輕的又落下一個吻,最上半眯著眼睛並沒有理會
挑釁,撐著黑潮的身軀抬起了身體。這下黑潮才看到,最上的身體上衹挂著一件
蕾絲華麗的胸托,把那一對不屬于高中生的高聳乳肉撐起,在空中驕傲的挺立著。

  最上俯視著身下的黑潮,一衹手輕輕摩挲起黑潮嬌軟的身體,另一衹手的指
尖從嘴角一路往下劃過飽滿的乳肉,微凸柔軟的肚子,落在雙腿交疊看不到有沒
有布料遮蓋的腿間,黑潮的眼神完全無法從那根仿佛在發光的手指上移開。

  「想摸摸看嗎?」最上歪著頭,沒等黑潮回話就把他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胸前,
然後俯身讓這衹手掌完全陷進碩乳的包圍當中,「可以的哦。」

  好軟。黑潮忍不住動了動手指。被白膩的皮膚和那下面軟糯的脂肪淹沒的感
覺好棒,黑潮不由得把另一衹手也放了上去,握住垂在身前的軟肉痴迷的把玩著。

  胸前那一對紅點在掌中摩擦的感覺非常微妙,黑潮已經完全無法鬆開了。

  「最上醬的胸脯…咕唔…可是很棒的東西哦…啾~ 小黑潮。」叁隈的聲音有
些含糊,黑潮雖然看不見,但是從肉莖上傳來的感覺卻非常清晰,先端被牢牢吸
住,柔軟的舌尖不斷攻擊鈴口弱點,輕鬆的抽走了黑潮腰和腿上全部的力氣。

  「大肉棒?要這樣好好的…」溫熱的感覺一路推進,黑潮感覺自己陷進了某
種黏膩的陷阱裏,緊緊的包著自己的性器,以一種讓人無法抵抗的吸力越陷越深。

  「叁隈醬也很用力嘛,剛才說著不能吃獨食,立場可真是堅定呢。」最上的
聲音裏帶著被黑潮手掌揉弄出來的媚意,起身從背後抱住黑潮,讓黑潮的身體靠
在自己柔軟的肚子上,一對乳肉墊在黑潮腦後,懷裏的小東西立刻發出了滿足的
嘆息。「好好看看吧,叁隈醬的口交服務。」

  最上姐姐的身體好軟。黑潮幼小的身體輕輕顫抖著,下體的刺痛和麻木感被
融化在技術熟練的口舌侍奉裏,叁隈姐姐的舌頭夾帶著泛起泡沫的唾液,仔細掃
過還沒有恢復精神的小肉棒上的皺褶和溝壑。叁隈緩緩的抽空口中的空氣,讓臉
旁緊緊的吸住嘴中的性器,抬起眼炫耀一樣的讓躺在最上懷裏的黑潮清楚的看到
自己淫蕩的表情和動作。

  叁隈抬起臉,肉棒抽離口腔的時候,發出了「啵」的響亮聲音。「呼呼…比
我想的還要臟呢,小黑潮的東西。」她趴在黑潮腿間,枕著半軟的雪白肉莖用手
指逗弄著,張開嘴展示著黑潮肉棒溝壑當中搜刮而出的恥垢。

  「對…對不起…」黑潮的臉早就已經燒得通紅,眼睛再一次被淚水浸透,慌
亂無措的低著頭。最上握著他的手,舌頭則一遍又一遍的品嘗著黑潮滾燙的耳廓,
從尾椎一直到腦子裏的快感已經快要讓黑潮無法思考了,以至于沒有好好看到叁
隈吃掉恥垢清理得幹幹凈凈的口穴。

  「那麽就好好道歉吧。」叁隈露出得逞的笑容,握著肉棒翻開包住前端的皮
膚,「用這裏。」浴室氤氳的蒸汽讓黑潮覺得很舒服,長長的頭發散開就這麽披
在身後。黑潮現在坐在高高的特制椅子上,最上和叁隈裹著浴巾盤起頭發,臉上
挂著不懷好意的笑容。

  「不讓肉棒恢復精神可不行」這麽說著就被推到浴室裏,坐在這個有些高,
下面還空空的椅子上了。

  「現在是小黑潮的勃起應援時間哦,請多指教啦~ 」最上的聲音從耳後傳來,
又惹得黑潮一陣酥麻,他無力的倒在最上塗滿乳液的身體上,有些貪婪的享受著
這種滑嫩的肌膚之親。

  「我會…努力的…嗚嗚…」沒等黑潮回應,叁隈已經一邊說著「快點快點」

  一邊把泡沫打在黑潮的身體上了。

  小泡泡碎裂帶來的那種輕柔的震動讓黑潮徹底放鬆下來,第一次發出了舒服
的輕喘。

  「黑潮醬…真是個H的壞孩子呢。」最上的聲音軟軟的,滲透進黑潮的腦海,
讓人生不起反抗的慾望。「這根沒用的軟肉棒,在叁隈姐姐的手裏…呼呼…」

  是的,被沾滿泡沫的叁隈的雙手握住搓揉著的肉棒,有些反應的跳動著,有
一下沒一下的蹭著柔軟的手掌。

  「黑潮醬的勃起不能肉棒,沒用肉棒,受欺負肉棒…」最上的聲音溫柔的羞
辱著無法反駁的黑潮,而後者已經在她的懷裏露出了迷亂的表情,衹能用難耐的
呻吟表達自己的焦躁了。沒辦法…因為被叁隈的手那樣的擺弄著呢…包皮被翻下
去,手指圈住肉菇的根部,然後泡沫包裹的手掌就這樣握住無處可逃的先端,繞
著鈴口不斷的轉動揉搓。「敏感肉棒,下流肉棒,* 情狂肉棒…」最上侵犯著黑
潮的意識,手指則愛撫黑潮挺立的一對乳頭,享受它們在手中的顆粒感。

  「肉棒,肉棒,肉棒,肉棒…」每說一次,叁隈就默契的欺負肉棒一次。

  「哦!硬起來了呢?終于」叁隈鬆手擼動起慢慢變得膨大的肉棒,注視著它
露出折磨黑潮的真面目。

  「不…不要看…」黑潮無助的扭著頭,眼睛裏卻是被調教出來的,無法逃避
的興奮的神采。「啊…哈啊…」

  「就用我的手掌肉穴讓妳舒服舒服吧~ 開動了喲。」叁隈的手掌合在一起,
從肉棒的正上方,用掌縫把黑潮的肉棒吞沒了。「一~ 二~ 一~ 二~ 」隨聲音上
下震動的手掌,一鬆一緊的夾著中間的異物,這種被控制的節奏掌控著黑潮的情
緒,和被粗暴的擼出精液完全不一樣的細膩觸感,還有溫柔但是色氣下流的詞語,
不斷的衝擊著黑潮幼小的心。

  「肉棒~ 加油~ 肉棒~ 加油~ 」最上對著黑潮的耳朵不斷的為肉棒應援,混
合著叁隈的聲音,變成了「一二加油一二加油」一樣的節律,黑潮不受控制的抖
動起腰,配合著叁隈的手掌主動抽插起來。

  「嗯…啊…好棒…黑潮醬的大雞雞…操得叁隈好舒服…」從口中發出淫浪的
嬌吟,臉上卻依然挂著調笑的表情,叁隈就這樣欺負著無法停止抽插的黑潮,繼
續說著引誘的淫語,「用力…再用力~ 叁隈好棒…要哭了…要被黑潮的棒棒捅哭
了……」

  黑潮全然忘我的前後抽插著叁隈的手掌,已經顧不上回應那種玩弄的表情了。

  而最上還在推波助瀾的推動著黑潮的小屁股,「肉棒~ 加油~ 」的應援聲一
直一直侵犯著黑潮的意識。

  「要去了~ 叁隈要去了…一起…一起…射在叁隈的小洞洞裏…黑潮的大雞雞
和叁隈的小洞洞一起高潮…高潮…高潮…去了去了去了啊啊啊……」飛速套弄同
時用力握緊手掌的叁隈感受著手中肉棒劇烈的搏動,然後在噴發前的一刻毫不猶
豫的丟開了手掌,露出一個無辜的表情,眼裏卻盡是玩弄的笑意,「騙妳的啦?」

  「嗚嗚嗚嗚…」黑潮意料之中的哭了。

  「手掌小穴是不會高潮的哦,小黑潮」叁隈站起來,舔掉黑潮眼裏的淚水,
輕鬆的吻了吻黑潮的嘴角。最上的舌頭適時的湊過來,叁個人的舌尖淫糜的交纏
在一起,發出無法分辨的喘息聲,「但是呢,這裏是可以的…」黑潮還沒反應過
來,肉棒就被一個緊窄溫暖的地方吞沒了。

  「叁隈醬,露出笨蛋一樣的表情了哦。」被叁隈抱緊的黑潮看不到她的臉,
最上的聲音傳過來,黑潮衹是覺得身前的這具肉體在劇烈的抖動——和特訓的時
候被自己插入的姐姐一樣的,高潮的反應。

  「囉…囉嗦…」叁隈的聲音抖動著,不甘心的扶住黑潮的肩膀,主動前後扭
動起腰肢,「我才不會…啊…不會…呼唔…啊…」

  「姐姐…」黑潮無力的感受著巨物開拓膣肉的刺激感,已經沒有扭腰迎合的
餘地了。

  「平時這孩子衹需要叉著腰前後扭扭就能把男人的精液完全榨出來哦,現在
這種抱著妳勉強的樣子我也沒有見過呢。」最上的語氣裏透出的強烈的興趣,讓
黑潮有一種被提督和其他人盯著的既視感。

  叁隈的身子已經完全癱軟了,抱著自己的手臂其實根本沒有力氣,現在衹是
挂在肉棒上,連扭動都做不到,卻還要不服輸的收緊被擴張撐滿的肉穴,努力要
讓這根大東西繳械投降。「嗚…嗚…好大…滿…滿滿的…」

  黑潮想到剛才被手掌壓榨的屈辱感,望著挂在身上哭泣的叁隈,屁股慢慢開
始動了起來。

  「誒…誒?不行!不行不行不行…啊啊啊!!」清醒過來卻來不及阻止的叁
隈,被頂在子宮口的巨根狠狠撞擊著沒有人到達過的弱點,高高揚起臉,抱著黑
潮的小身體劇烈抽搐起來。

  「不行…那裏不行啊…嗚嗚…饒了…饒了我…嗚嗚!嗚!又…又…」叁隈像
個小孩子一樣狂亂的悲鳴著,身體卻馴服的迎合起眼前的小孩子,「明明我才…

  啊啊啊停…求求妳停…小穴…不行了…叁隈的小穴…「叁隈緊緊摟著黑潮,
蹦直身體,長長的嘆息著,然後軟癱下來,順著腿間流下透明泛黃的液體。

  「已經夠了黑潮醬…」握住肉棒根部拖離叁隈無法閉合的肉穴口,最上才發
現還有好一截沒有進入叁隈的體內,意識到這件事的一瞬間,就有一道電流打上
她的腿間,那個喜愛肉棒的洞穴無法自控的濡濕了。

  「最上姐姐…」黑潮無助的抱著身後的人,一直躺在她身上,有一種無法言
說的安全感。

  「已經沒事了哦,黑潮醬,再也不會回到那個地方了。」最上眼裏混合著憐
惜寵溺和深深的慾望,把黑潮抱進了浴缸裏。

  「能…能和陽炎姐姐她們見面了嗎?能一起吃飯了嗎?」黑潮的疲累好像根
本沒有存在過,打翻了好大的水花,眼睛明亮的望著依然抱著自己的最上。

  「沒錯呀,因為黑潮醬已經變得很棒了呢。」最上低著眉,摸了摸黑潮的腦
袋。「黑潮是真正的好孩子,要和大家好好相處哦,一直都要…」

  「姐姐…?」黑潮沒有聽清最上的低語,回頭卻看見最上舔著嘴角眯起眼睛
的貪婪表情。

  「在叁隈醒過來之前,我是不會讓妳拔出去的。」黑潮在吉他的旋律裏悠悠
醒轉,眼前是熟悉的宿捨和窗外泛白的天空。雪風和陽炎的床鋪收拾得幹幹凈凈,
很早就出門訓練了。不知火的被子掉在地上,這個人一如既往的四仰八叉著,毫
無睡相可言。

  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呢。黑潮搖了搖頭,下身的膨脹讓她有些疼痛,喉嚨
也顯得燥熱難耐。

  被耳機堵住耳朵的膨脹感,仿佛是從夢中帶出來的一樣。黑潮突然感覺有些
空虛,像是什麽東西從心裏被挖掉了。

  黑潮坐在床沿,看到世界逐漸模糊成一團溫暖的陰影。

  「這是最後一個聖誕節了呀。」我咬掉姜餅人的頭,享受著特殊的辛辣味在
甜香裹挾中尤其微妙的口感,在學院裏的。

  如果不是一些小插曲我會更開心的投入到這場最後的節日狂歡中的……如果
不是因為眼前這個小家伙的話。我站起來繞著被我綁在板凳上的射水魚,忍著心
中好氣又好笑的情緒,臉上倒是一副饒有興致的表情,晃動著手裏的小半瓶顏色
奇異的液體。

  「這種東西放到我的水杯裏……還想要我不發現,妳當我是笨蛋嗎?」大概
也沒有,衹是當做了瞎子而已……吧。我頗有些無奈的想。射水魚耷拉著腦袋,
現在乖乖的認命一樣安靜的待在凳子上,在我拿出這瓶奇怪的藥水之前,這小姑
娘可是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簡直要把凳子抖散來證明自己什麽都沒做。

  雖然兩種樣子都很可愛就是了。

  「我……我警告妳哦!」她抬起頭,一臉衹有會自己覺得很有氣勢的表情,
雖然水色眼眸裏的淚花已經把主人出賣得幹幹凈凈,「妳要對我做什麽不可饒恕
的事的話……咕嗚……」

  我當然不會聽她說完,趁著這家伙說話的時間,一股腦把這半瓶都灌進了這
個搗蛋鬼的喉嚨裏——不管是什麽東西,敢這麽隨便的放進我的杯子裏讓我喝掉
的話,就自己先嘗個痛快吧。鬆開帶點嬰兒肥的臉,我在內心也不忘感嘆那種無
法描述的水嫩觸感,帶著一絲疼愛的,吻了她的嘴角。

  對于互相愛慕的人,有什麽事是不可饒恕的呢?我的舌頭已經開始肆無忌憚
的侵犯著身下人幼小溫軟的口腔了。從鼻腔裏發出的,迷戀情慾的聲音,聽多少
次都是一樣的受用。而且……

  「隨時都可以終止,然後好好欣賞妳這副化掉一樣的表情呢。」

  「笨蛋兔子……那個是特制的催情劑……一下子喂這麽多的話……」

  「哦?」我就知道。「那把這個給我喝了之後會怎麽樣呢?其實不回答也沒
事,畢竟我馬上就會……知道了。」手指撫過股間,身下的立刻傳來一聲酥軟的
呻吟。應指的觸感讓我的嘴角挂起曖昧的笑容——這是衹有我們兩個知道的,關
于射水魚的「秘密」。

  「笨蛋……別再逗弄我了啊……」要哭了呢……這個聲音。沒關係的,就算
舒服得在我懷裏哭出來也沒關係的……雖然這樣想著,我手上卻根本無意寬容這
種危險的惡作劇。高高提起緊緊包裹著秘密叁角的比基尼,然後鬆手的話……

  「啪。」就會聽到鬆緊帶狠狠抽打在不應該出現的巨大性器上的微妙響聲。

  「每次都……」射水魚虛弱的聲音和這根逸物的大小形成了完美的反差,
「遲早會被妳弄壞的……」

  「嗯?會嗎?我為什麽覺得它很喜歡呢?」衹是拉起比基尼做出要放手的樣
子,這孩子就會條件反射的想要掙扎,眼睛也會緊緊的閉上。太可愛了。「我倒
是要提醒妳……大家可都還在外面聚會呢。」

  「惡劣也要有個限度啊!」壞孩子也會有這種驚慌失措的表情,真是好有趣。

  「有什麽關係呢?射水魚衹要可以好好忍住,不就什麽事情都沒有了嗎?」

  我眯起眼睛,露出看獵物的表情。「還是說,被大家發現射水魚這根喜歡玩
變態play的肉棒,也無所謂呢?」更硬了,意料之中的。我握著幾乎無法一
手掌握的巨物,隨意的按在射水魚的小肚皮上,用記號筆描下一個粗壯的輪廓,
「喏,還能讓大家好好看看尺寸,搞不好會有人想要試試也說不定呢。」

  「嗚……夠了啊……要玩我到什麽……啊啊啊……」阻止她繼續說下去的原
因很簡單,這根滾燙的性具,現如今在我的手裏,被我懷抱著揉搓起來。

  「身為玩具,當然是玩到壞掉那天呀。」騎在射水魚身上,黏膩的摟著她肩
膀的我,貼著柔軟小巧的耳朵,這樣說著。

  耳朵好好吃。噴出的熱氣,帶著慾望的顆粒聲線,下流的,淫亂的,沒有理
智的語句,侵犯著心愛的人的耳朵,表達著熱烈的情緒——扭曲一點點,又有什
麽不好呢。我握著屬于她的東西,內心蕩漾的想著。畢竟這就是愛嘛。

  「我要妳……」她的手猛烈的掙扎著。

  「沒用的哦。」我的舌頭再一次侵犯起那雙柔軟得捨不得分開的唇瓣,「這
是懲罰。」

  喜歡妳,想唸妳,想要擁有妳。衹要舌頭交纏就能明白。

  占有妳,懲罰妳,弄壞也沒關係。我是這樣想的,妳也是嗎?

  一定是的……貪婪的吮吸著唾液,又急切的迎合著我的侵犯的妳,哭了。被
情慾燒成胭脂色的身體好美。

  「肉棒看起來好孤單呢……怎麽辦呢?」我望著湖水一樣的那雙眼睛,溫柔
的吻著眼角的淚痕。「讓我來安慰它吧。」

  發出忍受不住的呻吟了,沒辦法——畢竟是被我這樣侍奉著吧?

  滾燙的,不停跳動的,侵略一樣擴張著口腔的……射水魚的東西……

  好好吃。嘴唇也好,喉嚨也好,舌頭也好,一點都不想留下空隙,貪婪的緊
貼著。吃再多都不夠……被占有到無法呼吸都不夠。舌尖就這樣快速的掃動著鈴
口,不斷榨取著透明黏膩的先走液,含在嘴裏和唾液混合的話……就會變成沒法
不發情的一流的催情劑了……

  我握著射水魚不停掙扎的手掌,十指緊扣——就算已經快舒服得無法思考了
也不要緊,這孩子已經是在哭喊了……可是還不夠呢。

  「兔子……啊……不行了……射水魚……快要瘋了……救救射水魚……求妳
了……救救射水魚好不好……」

  「可以哦。」我緊緊圈住躁動的肉棒,食指死死頂在抽動的鈴口上,抑制著
崩潰邊緣的大東西。「說點讓我覺得開心的話吧。」

  「嗚嗚嗚嗚……」哭了呢……好可愛。「射水魚……射水魚想要……兔子讓
射水魚射好不好……射水魚是……是兔子主人的自慰棒……是用來給兔子主人玩
弄的下賤性玩具……嗚嗚嗚嗚嗚嗚嗚嗚……」慾望完全融化了理智,這個表情太
棒了……我低頭將泛著白色泡沫的淫液一點一點塗滿這根可憐的肉棒,漫不經心
的繼續說著,

  「那麽,性玩具可以在主人之前先滿足嗎?」

  「不要……求妳了啊……」射水魚崩潰的樣子好可愛。看不厭的可愛。「已
經什麽都……衹要射出來就好……鬆手好不好……」

  不行喲。當然是不行的。

  因為……我也已經……除了被塞滿想不了別的事情了啊……

  「啾。」聽見了嗎?小穴……已經全濕了……嘴巴肉洞被插了那麽久……好
想被這根沒用的大肉棒好好的捅個對穿啊……我現在的表情,一定也非常糟糕吧?

  可是那又怎麽樣呢。

  抽搐著的穴肉,跳動不已的肉芽……我也衹是一衹發情的,等待被懲罰和折
磨的母兔子而已啊……

  緊緊抱著懷中的淚人,我再次咬上那衹通紅的耳朵,對著她噴吐著無法忍耐
的呻吟,解開了射水魚沒有停止過掙扎的手掌。

  「老公……?」

  狠狠的,報復妳的小兔子吧。

  禮物間的壁爐嗶剝做響,窗外,今年最後一場雪似乎已經悄然而至了

               (全文完)
2018-2-2 09:4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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