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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剝掉的牛仔褲之噩夢來臨 作者:深綠之時  
 
moran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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剝掉的牛仔褲之噩夢來臨 作者:深綠之時

作者:深綠之時




  初秋的江南,小雨淅淅瀝瀝地下了一陣,傍晚天氣略有些陰冷,鎮上華燈初
上,路上的行人雖然不多,但沿街的小飯店早已開門營業,食客們也陸陸續續而
來,開始了這一天裏最紙醉金迷的生活。

  長叁角有許多這樣的江南小鎮,幾乎每個小鎮都如此,不在意衹爭朝夕,似
乎夜幕降臨才是一天的重頭戲,飯局酒桌、歌廳酒吧乃至澡堂發廊都成了決定事
業成敗的戰場。

  蔣凱才端著酒杯,笑吟吟地對身邊的女子說:「朱經理的酒量,我們今天是
真領教了,實在是佩服!我老蔣今天豁出去了,再敬您一杯!」

  他的話引來席間叁個作陪男子的大聲喝彩,後者們也紛紛表示要跟著同朱經
理幹杯。被稱作朱經理的女子叁十多歲的樣子,一頭短發,身高一米六二,身材
勻稱,臉上略施粉黛,白襯衣、淺藍色緊身牛仔褲和長筒皮靴,椅子靠背上搭著
她的同款名牌牛仔短夾克,此時在酒精作用下,雙頰略略帶著些許嫣紅。

  沒錯,這女子就是我的老婆朱chen紅,下面我要講述的是她第一次被人
輪姦的故事,時間大概是2008年秋天,那時奧運會剛剛在北京落下帷幕。朱
chen紅是一家外資服裝公司的總經理,對于給國外品牌做貼牌生產訂單的私
營服裝廠的業主而言,我老婆可謂掌握著生殺予奪的權力,價格高低、質量好壞
甚至是否符合歐美的環保標準,基本上都是她一句話的事情。而這一天,正是朱
chen紅出差到接到訂單的服裝廠抽查生產出來的服裝質量的日子。

  蔣凱才在江浙一帶的同行間小有名氣,大家都叫他老蔣,和歷史上那位著名
的老蔣有一個共同點,也沒有頭發。08年的時候他49歲,這次接到訂單的就
是他經營的服裝廠。

  上午剛到小鎮,朱chen紅就進廠看了生產線,確定了這批貼牌的女裝必
須返工,而這樣一來,交貨時間就顯得局促,走不了海運必須改成空運,運費大
大降低了老蔣的利潤。對此,城府頗深的老蔣沒有流露出多少不滿情緒,而是看
看手表,說不早了,一起吃個便飯吧。

  客戶請吃飯也是行業慣例,老蔣又叫來叁個人作陪,分別是他服裝廠的副廠
長孫耀廣,以及另兩位私營服裝廠的業主。

  服裝行業圈子並不算很大,我老婆認識這叁個人,孫耀廣是老蔣的連襟,四
十多歲,是個矮胖子,那兩位是堂兄弟,哥哥叫曹立文,都六十出頭了,弟弟比
哥哥小了十五歲,名叫曹立言,長得白白凈凈的,倒象一個讀書的文人。江浙人
做生意的很多都是這種家族企業,迷信裙帶關係,朱chen紅也給過曹家兄弟
訂單,彼此間算是熟人。

  飯局設在小飯店的包間裏,從下午一點開始吃,一直吃到夜幕降臨。包間裏
一共是四男二女,除了老蔣、孫耀廣、曹家兄弟和我老婆,還有一個是朱che
n紅公司裏的業務員小周,23歲,剛大學畢業,老家江西,應聘到公司不久,
戴一副眼鏡,瘦瘦弱弱的,模樣身材都一般。

  原本質量抽查都是業務員的工作,但小周資歷淺,朱chen紅認定她吃不
定老蔣,這才以總經理身份屈尊來到小鎮出差,也算是給年輕的員工把把關。

  紅酒開了六瓶,平均下來每人一瓶的量,小周不會喝酒,衹喝了半杯意思意
思,剩下的都是我老婆幫她擋下,兩瓶紅酒對朱chen紅而言,也就是頭有點
暈而已,遠達不到醉的程度。

  除了喝酒吃菜,席間提了兩句請我老婆高抬貴手的話,老蔣也暗示了一下好
處大家分,可朱chen紅並沒有接這個話,酒桌上六人,小周不算,誰不是生
意場上老手,哪有見套路就鑽的道理,更何況這批訂單海外盯得緊,也很難蒙混
過關,正是基于此,很快相互敬酒成為了主題。

  敬歸敬,久經沙場的朱chen紅深諳連消帶打的秘訣,再加上本身酒量還
不錯,雖然給員工擋了酒,卻依然同四個男的鬥個旗鼓相當,誰都沒幹翻誰。

  酒足飯飽,老蔣提議去KTV玩,朱chen紅婉言謝絕,說天色不早,再
晚了回上海就是半夜了。

  老蔣堅持挽留,說既然天色不早,不如幹脆留宿一晚,明天再談談產品返工
的事宜,說著就讓自己的連襟孫耀廣打電話訂鎮上最好的賓館。

  朱chen紅猶豫了一會兒,同意明天再回上海,然後給我發了條短消息,
家中的我接到短消息,倒也沒多想,以前老婆出差到外地不是當天來回的也有,
順手回了一條「早點休息」就去上網了。

  幾個人走出小飯店,站在街邊打車,晚風微涼,朱chen紅被迎面吹到,
霎時感覺到一絲醉意,也可能皮靴的高跟踩到了不平的路面,有些步履不穩,一
旁的小周剛準備上前扶一把,曹家老二曹立言站的位置更近些,仿佛不經意般往
我老婆這邊湊過身,打算候著朱chen紅倒向他懷裏,而他的一衹手做好了正
巧攬住我老婆腰的準備,到時候哪怕是占了便宜,朱chen紅自己站不穩的,
哪裏能對挺身而出攙扶的曹家老二說什麽?

  曹立言打得一手如意算盤,可問題他的對手是我老婆朱chen紅,職場打
拼多年,早已修煉到一定境界,這番拙劣的小計倆根本不放在眼裏,說時遲那時
快,間不容發之際朱chen紅單手在曹老二肩膀上一撐,穩住身形的同時也間
接推開了曹立言,順手捋了捋被風拂亂的發梢,眼波流轉,略帶揶揄地笑著說:
「哎呀,不好意思。」

  曹立言冷不防被推的後退一步,見大好機會稍縱即逝,唯有尷尬地說:「沒
關係,沒關係。」

  小周看在眼裏,對經理舉重若輕的化解方式極為佩服,曹老二表面看上去斯
斯文文,沒想到暗自包藏色心,卻被朱經理一眼看穿,用行動對他做出了警告。

  這一份佩服在兩個小時後蕩然無存!作為一名外企女高管,冷傲的朱che
n紅縱然有百般手段,照樣被狠狠地打了臉!

  「嘩」的一聲,KTV包房裏寬大的茶幾被一條胳膊用力一掃,桌上所有的
酒瓶、酒杯以及果盤都掉到了鋪著厚厚地毯的地板上,緊接著,上身完全赤裸的
朱chen紅被幾個人合力抬上了茶幾,她跪在上面,雙手肘部和兩條小腿都被
人牢牢地按在大理石桌面上,朱chen紅的頭低垂著,額頭緊貼桌面,而臀部
高高地撅起,暴露在眾人的視線下。

  這是一個極為屈辱的姿勢,朱chen紅被他人禁錮住了手腳,她的牛仔夾
克、襯衣和文胸都被扯掉了,胡亂丟在地上,而牛仔褲則鬆鬆垮垮地褪到了膝蓋
處,剝了一半的還有我老婆的白色內褲,鐳射燈照射下,朱chen紅雪白的屁
股和兩條大腿都赤裸裸的毫無遮擋。

  「朱經理,剛才妳不是挺囂張的嘛?現在怎麽成這個樣子了?」包房裏傳來
曹立言惡狠狠的聲音,「啪」的一聲,他一巴掌打在了朱chen紅的屁股上,
留下了五個指印。

  我老婆被人用力打了屁股,還是在脫光褲子下跪了的情況下打的,又痛又羞
恥,不禁發出「啊」的慘叫聲。

  這一切就發生在短短兩個小時裏,KTV包房裏依然是四男二女,男的分別
是老蔣、孫耀廣和曹家兄弟,兩名女子中,被強行脫成半裸的朱chen紅此刻
正跪在茶幾上受辱,眾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老婆身上,明顯被忽略的小周則側
躺在沙發上,頭枕著沙發靠手,在近視眼鏡的鏡片後將閉起的雙眼睜開一條線偷
偷注視著正在上演的可怕一幕,她感覺小心臟狂跳得就要從嗓子眼蹦出來了,慶
幸的是自己的平庸姿色沒有引起男人們的關注,得以避免遭受強暴的噩運,而同
樣被下了迷藥的朱經理卻沒有這份幸運,從高高在上到衣不蔽體不過片刻工夫。

  小周感覺自己的身體越發的沉重,連抬抬手都十分艱難,腦子卻還清醒,她
很後怕:幸虧悄悄吐掉了剛才那杯酒,沒能吐幹凈的殘留部分竟然還這麽厲害,
老蔣下的究竟是什麽藥?

***********************************
  兩小時前,六個人分坐兩輛出租車到了老蔣朋友經營的KTV會所,會所倒
是不大,稱不上熱鬧,設施倒還差強人意。

  因為本來就有男有女,進了包房後也沒叫陪酒陪唱的小姐,諾大的房間顯得
有些空曠。男人們點了一箱啤酒和果盤、茶點,老蔣似乎嫌啤酒不夠檔次,特意
要了兩瓶蘇格蘭威士忌。

  落座不久,孫耀廣就邀請朱chen紅對唱,我老婆也沒推辭,接過話筒。
他們唱的時候,老蔣說要去拿些冰塊來兌威士忌,就出了包房。

  小周這時去了洗手間,她出來的時候,正巧看到老蔣從會所老板手裏接過一
小包東西,開始小周也沒多想,回到包房,大家都說來的正好,輪到妳和朱經理
一起唱一首了。

  朱chen紅這時情緒也蠻高的,把一個話筒遞給小周,兩人來了一個女聲
二重唱,一曲唱罷,眾人熱烈鼓掌,老蔣順勢將兩杯兌好冰塊的威士忌送到了朱
chen紅和小周的手裏。

  小周見朱經理衹是象征性地用酒杯碰了一下嘴唇,便有樣學樣,倆人坐回了
沙發,吃了點水果。

  畢竟關係到自身的利益,孫耀廣湊過來說了幾句,音樂聲中,朱chen紅
正色地回答:「這件事情我也沒辦法,老外的標準高,衹能麻煩妳們返工了。」

  一旁的曹立文想摻合進來幫著孫耀廣說兩句好話,也被我老婆輕易地轉移了
話題,談生意方面,這幾個家伙別看歲數大,但笨嘴拙舌的,跟我老婆相比那是
望塵莫及。

  一來一回,見他們軟磨硬纏,朱chen紅也有些冒火了,她提高了聲音:
「兩位老板,今晚到底是喝酒唱歌還是談工作,如果是談工作,我看現在就散了
吧,明天一早等大家都酒醒了人,慢慢談。」

  老蔣馬上打圓場,「誰要談工作了?小孫、老曹,妳們都罰酒叁杯!」

  兩人都閉嘴,悻悻地端起酒杯,老蔣拿起茶幾上的威士忌杯子,「朱經理,
您消消氣,不要跟他們一般見識。」

  我老婆正說的口幹舌燥,接過杯子一飲而盡,也不說話了。小周也喝了一大
口,忽然想起包房外的一幕,見人不注意,轉臉吐掉了。

  老蔣見兩個女的都喝了威士忌,又給倒滿了,對朱chen紅說:「朱經理
看在我們合作過幾次的面子上,就大人不記小人過了吧。」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朱chen紅也不好再假裝惱怒,又同老蔣碰了碰杯,
喝了半杯酒,剛要放下杯子,曹家老二走了過來,笑嘻嘻地說:「我也和朱經理
走一個。」

  朱chen紅淡淡一笑,說:「我倒是給過老曹訂單,跟妳以往沒交集吧,
妳打算以什麽名義和我走一個?」

  曹老二被懟在當場,一時接不上話,鐳射燈照射下也看不清楚他臉色是青是
紫。

  我老婆原本有些許不滿曹老二在飯店門口的舉止,此時略施懲戒,見目的達
到,也沒必要將事情鬧僵,衝著曹立言嫣然一笑,「看來妳膽子也沒老曹大。」
說著主動跟曹立言碰了碰杯,將剩下的半杯威士忌也喝了。

  這一手翻身為雲覆手為雨,朱chen紅進退自如,令房內幾個男的都束手
無策,而關鍵時刻綻放的笑顏,配以幹練的打扮和高雅不凡的氣質,竟使一眾人
等看得目眩神迷。

  見自己小試牛刀,就徹底掌控全局,我老婆心裏也是暗暗得意,忽然間一陣
頭暈襲來,讓她微微一驚,莫非今天酒有些過量了?算起來也就兩瓶紅酒加兩杯
威士忌,遠沒到自己的底線啊?她眼角一掃,發現小周也有些頭重腳輕,立刻警
告自己不能再喝,略一思忖,打算起身去洗手間整理一番。

  才從沙發上站起,迎面被老蔣攔住去路,後者一臉關心:「朱經理要去哪裏
呢?」

  朱chen紅面有慍色,隨口回答:「去化妝間補個妝。」

  老蔣沒有閃開,保持著笑容說:「包間裏就有小化妝間。」

  我老婆感覺頭陣陣發暈,沒好氣地說:「我去洗手間。」

  老蔣盯著我老婆的面龐仔細看了一會兒,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邊笑邊說道:
「朱經理就把這裏當成洗手間吧!」

  朱chen紅懷疑自己聽錯了什麽,問:「妳說什麽?」

  老蔣陡然收起笑容,一字一頓地說:「要上廁所,妳就在這裏脫褲子吧!」

  我老婆又羞又惱,脫褲子雲雲,何曾有人在她當面提及?但見老蔣的臉色猙
獰,猜是酒後失德,不願同其當面發生衝突,轉個方向準備快步離開包房。

  她剛一邁步,就被曹家老二從背後一把抱住,抱的同時,曹立言的兩衹手掌
緊緊地抓在了朱chen紅的雙乳上。

  「放開我!妳要幹什麽?」我老婆大聲呵斥道,她使勁的掙扎,想擺脫曹立
言,恰在此時,朱chen紅驟覺天昏地轉,周身的力量在迅速地消失,霎時間
她就手腳酸軟地倚靠在曹老二身上,曹立言的雙手隔著衣服對我老婆的胸部反復
摸弄著,而朱chen紅竟然難以生出一絲一毫的抵抗。

  威士忌?我老婆猛的內心一震,這幫家伙竟然在酒裏給我下了藥?

  對于蔣凱才、孫耀廣乃至曹家兩兄弟,朱chen紅自問事先有了充分的了
解,這些私營服裝廠的業主貪圖小利,在賺錢方面斤斤計較是不爭的事實,他們
沒多少文化,篤信的是萬事都靠門路,說實話已經不太適應生產標準日益嚴格的
國內外服裝行業,但他們依然奉行老一套經營方式,一開始拼命壓低自己的報價
以期搶到訂單,中間則對前去抽查質量的業務員施以小恩小惠來達到蒙混過關的
目的,不然低廉的報價怎麽做得出完全合乎歐美標準的服裝?

  小周作為這一單的業務員,沒什麽經驗,顯然不是這幾個老狐狸的對手,可
能還收了一點禮,這樣一來,服裝在抵達國外時會被拒收以及按合同罰款,而此
時老蔣他們已經收到了全款,而我老婆所在的公司將蒙受損失,最主要的是,以
後公司會在海外喪失信譽,擔任總經理的朱chen紅自然不願看到這個結果,
這也是她不放心、親自出差的原因。

  不過,朱chen紅依舊認定,即使加上返工和空運的費用,老蔣還是有微
薄的利潤可賺,這一單生意並未突破後者的底線,因此在打交道中沒有加以十二
萬分的小心。

  下藥和酒後亂性,就性質而言是完全不同的,後者充其量是臨時起意,稍遇
抵抗多半就會偃旗息鼓,而前者顯然經過預謀,實施者不達目的是不大會輕易罷
休的。朱晨紅當然沒有象小周那樣親眼目睹老蔣從別人手中接過一小包藥粉,她
僅僅是猜測,對自己酒量很有把握的我老婆根本不相信身體裏出現的異狀是醉酒
引起的。

  頭昏腦脹再加上全身乏力,朱chen紅唯一保持住的是一絲清醒的意識,
不由哀嘆一聲,跟形形色色的人打過無數次交道,今天算是陰溝裏翻了船。

  曹立言的雙手猶如一道鐵箍,自身後環抱到我老婆前胸,朱chen紅毫無
掙脫的力氣,一對乳房被他肆無忌憚地揉搓著,一時方寸大亂。

  「不要碰我!」我老婆喝止著,卻驚覺自己的嗓子也變得越來越沙啞,在音
樂聲裏幾乎聽不到。

  朱chen紅向站在不遠處的老蔣投去求助的眼神,竭力提高嗓音說:「老
蔣,快叫他放手!」

  蔣凱才點點頭,走近了兩步,我老婆以為他會拉開曹老二正施暴的雙手,拼
盡全力挺了挺胸,讓老蔣能比較容易抓住曹立言的手腕,孰料老蔣伸手是伸手,
卻根本不是針對曹立言,而是一把抓住了朱chen紅襯衣的前領,緊接著兩手
左右一分,衹聽「嗤」的一聲,那件白襯衣的紐扣哪裏吃的住老蔣的手勁,紛紛
崩開的同時,我老婆衣襟被完全撕開,露出了裏面深藍色的文胸。

  朱chen紅大腦霎時一片空白,盼著來一個幫手,不曾想出現的是卻是惡
徒!沒錯,老蔣之前就暴露出了邪惡的本性,不然怎麽會有讓我老婆把包房當作
廁所的污言穢語出口?

  蔣凱才撕朱chen紅襯衣之際,曹立言也沒閑著,他先是放開我老婆的雙
乳,待襯衣一撕開,立刻趁勢抓住分向兩邊的衣襟,動作飛快地將朱chen紅
的牛仔夾克和襯衫都向後剝離了我老婆的手臂。

  二人的這番配合令人嘆為觀止,我老婆還沒來得及反應,整個上半身就僅剩
下一個胸罩,她頓時「啊」地叫了一聲,雙臂交錯在胸口,本能地阻止身體的暴
露。

  牛仔夾克的拉鏈一開始就沒拉上,否則老蔣需要先拉下拉鏈,才能進一步撕
開朱晨紅的襯衫,而牛仔布也不是能輕鬆被撕開的,一錯再錯,造成我老婆如今
的窘迫。

  曹立言將手裏的衣服隨手一扔,淫笑著從我老婆身後走出,和蔣凱才對視一
眼,二人齊聲喊「一二叁」,各自抓住朱chen紅交錯在胸口的一衹手腕,同
時發力向外一拽,令我老婆的兩條胳膊左右與肩膀伸平,前胸頓時失守,孫耀廣
在旁等候多時,一把扯掉了朱chen紅上身最後的一塊遮羞布,老婆那對傲人
的乳房失去了束縛,在眾人的目光交織下整個彈出到最大限度,還頗具戲劇性地
上下抖了兩抖,燈光搖曳中,乳尖的那兩粒蓓蕾尤為嬌艷醒目。

  這一定是個噩夢!朱chen紅不敢相信眼前無情的現實,一整天的居高臨
下,怎麽忽然變成了這番光景?

  上半身完全赤裸,雙手被人一左一右控制,我老婆的第一反應是想蹲下身子
去,讓整個胸腹緊貼大腿,至于光潔的後背,就顧不得那麽多了。但是她此刻的
力量,並不足以讓她如願,老蔣和曹老二將她用力扯了起來,孫耀廣更是雙手分
別托住朱chen紅的腋窩,這樣一來,就算我老婆盡量的彎曲膝蓋都不能依靠
重力蹲下去。

  曹老二對一旁看戲的曹立文說:「別光看著啊,過來替我。」

  曹立文過來學著弟弟的樣子抓住我老婆的手腕,曹老二騰出手來從衣袋裏掏
出了一部卡片式數碼相機,孫耀廣心領神會地站到了朱chen紅身後,依然用
手托著我老婆的腋窩,現在,朱chen紅被叁個人控制住身體,顫巍巍地面向
曹立言手中的相機鏡頭。「咔嚓」一聲,閃光燈瞬間亮了一下,一張朱chen
紅半身赤條條的照片拍成了。

  我老婆在驚愕的狀態下承受著剛才發生的一切,這時才醒悟過來,尖叫道:
「曹老二,妳拍什麽?」

  曹立言「嘿嘿」一笑,晃了晃相機,說:「朱經理急啥,等等還有得拍。」

  這段不堪的經歷,多年後由當年幸免于難的小周描述給我聽的,描述時她還
給我看了後來老蔣傳給她的那些照片,其中就有曹立言拍下的這一張,照片裏,
朱chen紅無力地垂著頭,雙手平端、在照片外顯然是被人緊握控制著,她半
身一絲不挂,傲立的乳房和乳頭都清晰可見。這張照片拍得格外性感,能觸發男
人的另類慾望,短發的朱chen紅盡管低著頭,但發梢不足以遮擋她的面容,
而赤裸的上本身同下半身完好無損的牛仔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2008年智能
手機還沒普及,數碼相機的清晰度也趕不上如今動輒上千萬像素的所謂美顏手機
鏡頭,然而該有的都有了,包括我老婆驚恐、痛苦、屈辱的神情。

  其實,這張一開始就拍下的照片,跟小周給我看的其他那些相比,在視覺衝
擊方面,還算是小巫見大巫的。

  朱chen紅已經預感到大事不妙,老蔣他們必定是有備而來,今晚自己要
想脫身估計衹能期盼奇跡出現了,她還存有一絲希望,那就是同行的小周,發現
苗頭不對,她是不是能夠偷偷溜出去報警呢?

  然而,當我老婆用眼角餘光掃向小周時,卻徹底地絕望了,因為從朱che
n紅的視角看去,小姑娘側臥在沙發上,已然人事不省,看來也被下了藥。到底
是什麽藥如此厲害,既令人喪失抵抗能力,又頭腦不清,居然還能保持身體的敏
感度呢?

  那個時候我老婆自然不知道,這種藥雖然在小範圍裏有流通,其名氣卻要在
數年後隨著寶島李宗瑞一案才響徹兩岸——氟硝安定與酒精混合,能造成事發時
無力抵抗、事成後部分失憶的結果,俗稱「強姦藥」,又名「神仙水」。

  老蔣下在威士忌裏騙朱chen紅服下的未必有神仙水那麽高端,最多是低
版本的,藥性不算太強,所以我老婆的基本感覺還在,氣力也沒有完全喪失,但
是女性在力量方面並非男子的對手,更何況房間裏有四個虎視眈眈的男子,這才
有半身裸體、雙手遭到控制的下場。

  至于小周,雖然吐掉了絕大部分的酒,但殘留的藥性也使她昏昏沉沉,而面
對現場如此的巨變,她唯一的選擇就是裝暈倒,避免引起注意。

  最要命的是,我老婆和小周的手機都在包裏,而包則在進房間的時候就挂到
了近門口的衣架上,以眼前的形勢,絕對沒有可能避開眾人的視線去取來報警。

  曹立言揣起數碼相機,走上兩步,逼近朱chen紅,神態玩味地說:「朱
經理,先前妳對我拒之千裏,想不到這麽快就會落在我手裏吧?」

  說完,他用手撫摸起我老婆的乳房,這一次不再是隔著衣服。衹見朱che
n紅被人叁面架著,光著上身,聽憑曹老二肆意地玩弄,此刻縱有百般屈辱也是
無計可施,衹覺得胸口陣陣酥麻,原來曹立言正用雙手的拇指和食指捻搓著我老
婆的乳頭。

  這一幕發生在眾目睽睽之下,是個正經女人就絕對忍受不了,何況我老婆這
般平素裏強勢高傲的女高管,她緊咬牙關,強迫自己不在如此奇恥大辱下崩潰,
定了定神,勉強側過頭對老蔣說:「妳贏了,價格妳說了算,放開我。」

  老蔣搖搖頭,冷笑道:「朱經理早點說就好了,哪怕早二十分鐘也行,現在
嘛,游戲既然開始了,就衹能進行下去了。」

  朱chen紅還想再說什麽,忽然「啊」地叫了一聲,面前的曹老二得寸進
尺,低下頭,用嘴含住我老婆的一個乳頭吮吸起來。

  站在我老婆身後的孫耀廣笑罵道:「曹老二,妳小時候奶沒吃夠啊?」

  曹立言哪裏有工夫睬他,在我老婆乳頭上舌尖打轉,更過份的是,竟然牙齒
一合,咬了朱chen紅乳頭一口!

  我老婆疼得一激靈,正好身後的孫耀廣探出腦袋來觀看曹老二的變態動作,
原先托著我老婆的手鬆了鬆,被朱chen紅抓住空檔,身體向後一仰,後背頂
在孫耀廣的前胸上,緊接著猛地抬起膝蓋。

  「啊……」又是一聲長長的痛呼聲,這一回卻是曹老二發出的,衹見他身體
彎成蝦米的形狀,兩衹手都捂在自己的襠部,這一下眼見是挨得不輕。

  按說被下了低級版本強姦藥的我老婆力量已是十去八九,照理是形不成如此
打擊效果的,然而巧就巧在曹立言舔過了朱chen紅的乳房,還想趁勢去親我
老婆的嘴,等于是把自己身體主動送上來,而孫耀廣感覺托得好好的女人忽然向
後倒來,立刻用力把她頂回去,朱chen紅等于借了兩股相反的力,而衹需將
膝蓋抬起,就準確無誤地命中了曹立言的大腿根部。

  一招得手,出其不意!眾人都不由愣住了,一時搞不清究竟發生了什麽,朱
chen紅拼命一掙,居然擺脫了叁個家伙的控制,她顧不得上身赤裸,跌跌撞
撞地衝向包房門,也許衹要開門跑出去就安全了,老蔣他們也畢竟不敢太明火執
仗。

  要衝向門口,必定要先繞開面前遭到痛擊的曹老二,我老婆以為輕而易舉,
卻不料擦身而過之際,彎著腰的曹立言竟然一把抱住了朱chen紅的雙腿,兩
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臭婊子,敢偷襲我?」壓在我老婆小腿上的曹老二齒縫間依然冒著嘶嘶的
冷氣,吃力地咒罵著。

  小腿部位正是朱chen紅的長筒高跟皮靴,緊身牛仔褲的褲腳管束在皮靴
裏,被曹立言緊緊抱在了懷裏,我老婆雙腳亂蹬,卻哪裏掙得開?

  曹立言鬆開了手,爬到了朱chen紅的身上,疼痛稍減的他在我老婆耳邊
氣喘吁吁地說:「臭婊子!妳是急著去上洗手間嗎?我幫妳!」

  他的手摸到了朱chen紅的腰間,叁下兩下解開了我老婆的皮帶和牛仔褲
上第一粒銅紐扣。

  「把她抬到茶幾上來!」老蔣沉聲說。

  「嘩」的一聲,茶幾上的瓶瓶罐罐都被他掃落一地……

  這就是我老婆被迫跪在茶幾上之前發生的情況,事情很詭異,過程很暴虐,
場面很性感。

  性感的是此時此刻朱chen紅的身體。一個叁十幾歲的外企女高管,被人
剝光上衣壓制著跪在茶幾上,內褲和牛仔褲都不在原先的位置上,露出大半個雪
白的屁股、高高撅起著,時不時被人拍打著,渾身上下唯一完好的是腳上的一雙
及膝長筒靴。

  如果是鬥心眼、辯言辭,包房裏四個男的加在一起都不是商海職場沉浮多年
的朱晨紅的對手,而論相互地位,我老婆又是合同甲方的總經理,更加的居高臨
下,可謂掌握著乙方的生死,稍不高興就能在定價、付款、質量等多個環節令私
營服裝廠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以往她跟乙方的交鋒,都是順風順水、無往而不
利。然而萬萬想不到的是,此番老蔣等人全然不按套路出牌,給我老婆來了一個
鬥力不都智,用極其流氓的手段以下犯上,于是陷入萬劫不復的就成了朱che
n紅。

  身份的落差,使包房裏充滿著性虐的另類氣氛。

  孫耀廣和曹立文分站在茶幾兩側,用手壓著我老婆的小腿肚,蔣凱才則在茶
幾的盡頭把我老婆的雙肘都扣在茶幾桌面上,朱chen紅一抬頭,跟老蔣恰好
臉對臉。

  臀部被曹老二連續拍打,疼痛與恥辱交織襲來,給我老婆造成巨大的心理衝
擊,朱晨紅眼圈發紅,淚水已在眼眶打轉,內心的憤怒達到了頂點,努力瞪著老
蔣說:「我絕對不會放過妳們!」

  老蔣面不改色,說:「今晚,我們也沒打算放過朱經理。」

  我老婆心裏一震,老蔣說的沒錯,都到了這個份上了,接下來肯定有更屈辱
的手段來對付自己,豈有中途放棄的道理?

  「現在放了我,我就當什麽都沒發生,不報警,訂單價格也隨便妳定。」仍
存最後一絲幻想的朱chen紅一咬牙,再次開口勸告。

  生意場上,做出讓步司空見慣,不過那是建立在權利義務對等的基礎上,窘
迫的環境使我老婆沒想明白這個道理,當談判的一方赤身裸體地落入對手的魔爪
時,讓步是遠遠不夠的。

  再說,這根本就不是生意場,倒是更接近于屠宰場,朱chen紅在群狼環
伺下,已然淪為砧板上的魚肉,剝光上衣、任人宰割。

  老蔣也是戲精,聽我老婆苦口婆心地述說,裝出一副認真考慮的模樣,隔了
一會兒點點頭說:「也好!看來朱經理很有誠意。」

  朱chen紅一喜,感覺事情有了轉機,看來老蔣衹是病急亂投醫、貌似沒
想做得太絕,而自己嚇唬一下,老蔣就慫了。

  絕境逢生啊!我老婆不由感慨,關鍵時刻,冷靜和智慧還是起到了扭轉乾坤
的作用!哼哼!這一場屈辱怎麽可能白受?衹要能安全脫身,一定要叫蔣凱才等
人付出百倍千倍的代價!對了,曹老二這個變態,老娘要請他把牢底坐穿,摸我
胸不算,竟然還打老娘……屁股!還有孫耀廣,我的胸罩是妳能脫的?

  朱chen紅的內心世界此時萬馬奔騰,想的都是事後如何報復。理論上,
這些都是成立的,不過……

  「不過,還差點意思。」老蔣話鋒一轉,「朱經理剛才弄傷了小曹,總該有
所賠償吧?」

  什麽?弄傷了小曹?我老婆一愣,哦,指的是自己抬起膝蓋頂曹立言襠部的
那一下,曹老二對老娘動手動腳,老娘出于自衛,居然要賠償他?算了,先敷衍
過去再說。

  「沒問題,醫藥費我出。」朱chen紅說。

  老蔣搖搖頭,「醫藥費是小事,給小曹帶來的精神損失可得好好彌補……」

  去妳全家的精神損失!我老婆臉都被氣歪了,但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頭,
衹好低聲下氣地問:「妳說,怎麽個彌補?」

  老蔣抬頭環顧了一下同伙們,笑著問:「大家有什麽建議?」

  眾人笑嘻嘻地回答:「蔣老板,妳說了算。」

  「好!」老蔣重新把目光落到我老婆臉上,「朱經理先給大家跳段舞吧!」

  朱chen紅腦子頓時短路,喃喃地問:「妳說什麽?跳段舞?」

  老蔣點頭,「對!這裏有燈光、有音樂、有觀眾,朱經理就站在桌子上,為
我們表演一個吧。」

  說完,老蔣鬆開了按著我老婆胳膊的手,示意孫耀廣他們都站起身,不再受
到控制的我老婆依然保持著跪膝、撅著臀部的姿勢,一時反應不過來。

  老蔣吩咐孫耀廣:「去,換一首勁爆點的舞曲。」

  孫耀廣答應一聲,從地上撿起了遙控器。

  剛才凌辱發生時,電視機屏幕裏傳來的是伴奏歌曲,經孫耀廣在遙控點歌器
上幾下操作,包房裏霎時響徹著震耳慾聾的的迪斯科音樂。

  《吉米,來吧》,這是KTV裏常有的迪斯科舞曲,膾炙人口了近二十年。

  「朱經理,來吧!」老蔣大聲說。

  瘋狂的音樂聲中,朱chen紅用手支撐著緩緩直起身,茫然地看著周圍如
狼似虎的男人們,她先由跪姿換做了蹲姿,最後搖搖晃晃地站在了茶幾上,出于
本能,她提起了即將往下墜落的牛仔褲,準備連同內褲一起重新在腰間係好。

  「不準係皮帶!」曹老二喝止住我老婆的動作,「就這樣跳!」

  幸好是緊身牛仔褲,提到腰部位置,不係皮帶、不把銅扣扣好,暫時也不會
繼續下落,不過內褲還沒提到位,就卡在大腿之間不上不下,令我老婆既覺得難
受,又神態相當尷尬。

  「還不趕快開始?」曹老二隔著牛仔褲又拍了一下朱chen紅的屁股,把
我老婆搞得在茶幾上一趔趄。

  心裏哪怕是萬般不甘,朱chen紅無奈地隨著音樂的節奏扭動起腰肢。

  實際上,我老婆自從大學畢業後就沒有蹦過迪,一來是忙于工作,哪有時間
去舞廳,二來她也不喜歡跳舞,尤其覺得這種搖頭晃腦的舞蹈純屬是即興發揮,
不符合自己冷傲的風格。所以這回被迫站在桌子上獨舞,又是這副狼狽不堪的模
樣,動作完全稱不上協調。

  孫耀廣看得不滿意,叫道:「朱經理,請認真一點好嗎?」

  曹立言附和著:「對啊!把兩衹手都放下來,哪有跳迪斯科還捂胸口的?」

  我老婆果真如他所說,一邊扭動著,一邊護著自己的前胸,被曹老二這麽一
喊,衹好慢慢放下了手,一對乳房隨著身體的擺動也有節奏地晃動起來。

  藥力還在持續地發揮,四個男的跟著音樂鼓著掌,嘴裏齊聲高喊著:「嗨起
來!嗨起來!」迫使著朱chen紅的舞姿幅度越來越大。

  老蔣適時地威脅道:「音樂沒停,朱經理如果停了,我們衹能換個節目。」

  曹老二興致勃勃地接著說:「朱經理這胯扭得不夠啊!我看還是換成現場上
洗手間吧!」

  「不要!」聽到此言,我老婆驚恐萬分,所謂現場上洗手間不就是脫下褲子
當眾撒尿,這讓老蔣他們看到,自己還不如死掉算了,唯有打起精神,竭力舞出
印象裏最性感妖嬈的動作。

  雖然以前沒跳過,但看總歸看到過,迪斯科好就好在純靠自由發揮,朱ch
en紅把什麽矜持、羞恥都拋到了腦後,在燈光和音樂裏盡情地展示著自己的身
體。

  四個男人目不轉睛地凝視著茶幾上瘋狂舞動的女人軀體。這個女人整整一天
對他們形成的精神壓力在這一刻煙消雲散,眼前的朱chen紅雙手高舉過頂,
左右扭動著,長筒皮靴和解開著的牛仔褲配上一絲不挂的上身,特別是空洞的眼
神及一頭短發下屈辱的面部表情,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這一份銷魂的感受。

  男人們充滿野獸般慾望的目光猶如道道利刃刮在赤裸裸的胸膛上、小腹上,
實在是太羞恥了,脫光了上衣站在桌上被人圍觀,還要隨著音樂做出各種撩人的
姿勢,這是一個平時高高在上的女高管做出來的舉動嗎?這種舞,衹有提供性服
務的小姐才會跳的吧?朱chen紅覺得自己同賣淫小姐沒什麽兩樣,這是在當
眾表演脫衣舞嗎?為什麽這首樂曲這麽長?

  就在我老婆一走神的當口,變故出現了,舞曲漸進尾聲,一個扭胯的動作幅
度稍大,本來就鬆開的牛仔褲忽然就掉了下去,纏在了膝蓋上,朱chen紅猝
不及防,身體協調不過來,朝茶幾外摔了下來,還沒來得及驚呼,就倒進了張開
臂膀的曹老二懷裏。

  曹立言候這機會多時了,現在天隨人願,哪裏肯再錯過,接住我老婆,往空
著的沙發上一扔,人跟著就壓了上去。

  倒在沙發上的朱chen紅想推開他,衹覺身體最敏感隱私的部位忽然奇癢
無比,原來曹老二正俯身在我老婆的大腿根部,伸出濕滑的舌頭舔著朱chen
紅的陰部。

  「妳……」朱chen紅伸手要把曹老二的頭從自己胯下推開,但孫耀廣接
踵而至,他四下一看,頓時眼前一亮,抽出了我老婆牛仔褲上的皮帶,隨後把朱
chen紅的雙手扳到身後,用皮帶在我老婆的兩個手腕上繞了幾圈,打上了一
個死結,一場混亂中,朱chen紅被自己的皮帶反綁了起來,再次失去了抵抗
的能力,孫耀廣和曹老二聯手拉起我老婆,讓她坐起身,背靠在沙發上。

  我老婆有心夾緊雙腿,但驚覺夾緊的大腿間似乎多了一樣異物,那是曹老二
的手,在我老婆結實而白皙的大腿間靈活無比的找準了目標,一根手指捅進了朱
chen紅的陰道。

  「妳們,不守信用……」我老婆嬌喘著喊道。

  聽了她的話,連一旁裝暈倒的小周都忍不住在心裏吐槽:妳是不是傻啊?衣
服都被脫掉了,還盼著人家放過妳?妳跳舞時的那種樣子,是個男的都惦記著要
把妳就地正法啊!

  雙手一被綁到背後,朱chen紅大勢已去、再無逃脫的可能,她坐在沙發
上,拼命繃緊身體,兼顧著左右躲閃著侵犯,但曹老二的手指無疑令我老婆雪上
加霜,需知手指長度有限且相對較細,探不進陰道多深,然而手指卻是有一個特
點,那就是靈活,再加上能夠彎曲,反復地捅插攪動,刺激得陰道內壁陷入到底
是收縮還是舒張的兩難,一時間淫液洶涌而起,曹立言的那根食指很快就濕漉漉
的。

  朱chen紅強迫自己不呻吟,被人反綁著用手指捅陰道已經夠恥辱了,再
發出代表性慾高漲的呻吟,實在是無地自容了。

  孫耀廣也不甘落後,一手揉搓著我老婆的乳房,另一手也伸向朱chen紅
的陰部,落在長滿陰毛的陰阜上,輕輕地撫摸起來。

  陰阜已經很接近陰蒂了,而再下面就是陰道口,朱chen紅知道有兩個男
人的手在自己的大腿根部游走,這一種羞恥感讓她再也無法自控,恍惚間意夾不
禁雙腿,被孫耀廣和曹立言用手左右一掰,大腿「唰」的分開到最大角度,室內
燈光搖曳,但除了小周,其他人都圍在我老婆身邊,朱chen紅大腿根部赫然
展現在眾人的目光下,濃密的陰毛和整個陰部都一覽無餘。

  這時,我老婆的內褲和牛仔褲已經脫到了膝蓋以下,整個身體除了小腿都已
經剝得精光,被掰開的大腿中間,淫水源源不斷地從陰道口流出,滴在了屁股下
的沙發上,眼看濕了一大片。

  曹立言一不做二不休,打算把我老婆的內褲和牛仔褲都剝掉,可是因為牛仔
褲的褲腳束在皮靴裏,剝下來實在很有難度,他回頭對自己堂兄喊:「老大,幫
忙啊!」

  曹立文看看他,猶豫著問身邊的老蔣:「這事,會不會鬧大?」

  老蔣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已經鬧大了,妳還想撇清自己?」

  曹立文嘆了一口氣,上前幫著脫我老婆的皮靴。這幾個家伙蠻雞賊的,也不
徹底剝光朱chen紅,而是抬起她的右腿,用力脫下她腳上的靴子,然後將牛
仔褲的一衹褲腳管扯離了我老婆的腿,如法炮制,對內褲也是相同處置,如此一
來,朱chen紅的半邊身體已經光禿禿,而另外一半身體也就纏著內褲和牛仔
褲,從男人們的角度來看,朱chen紅和全裸沒多少區別了,至于襪子和左腳
的皮靴,根本不足以抵御任何的性侵犯。

  自那以後,我老婆的這種姿勢多次重演,或許是因為她的身體實在太誘人,
讓不同的色狼們總是將她的牛仔褲和鞋子衹脫一半就開始迫不及待地上演強姦戲
碼,在我看來,更大的可能是,象朱chen紅這樣的女高管,大半個身體赤裸
著、反綁雙手、大腿上纏著牛仔褲的情況下遭到姦淫,理應能形成絕美的視覺衝
擊。

  被這些家伙剝掉牛仔褲的時候,我老婆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衹能眼睜睜地
看著自己赤身裸體地呈現在眾人面前,可氣的是這個過程中,孫耀廣和曹老二的
手都沒離開過朱chen紅的陰部,尤其是曹立言的手指,食指濕了,竟然換成
了中指!

  人際交往中,有誰豎起中指,帶著強烈的侮辱對方的意味,但充其量也無非
是表達一種情緒,曹立言的這根中指,卻實實在在地是侮辱我老婆,並且不是表
達情緒,而是正在實際操作,因為他的中指插在朱chen紅的陰道裏!

  「拿開妳的臟手!」我老婆用盡力氣衝著曹立言嘶吼,陰道內的感覺極其微
妙,迎合與排斥都做不到,除了流出更多的淫液,完全對那根中指奈何不得。

  曹立言玩興正足,朱chen紅慾罷不能的窘態更增添了他的趣味,他加快
手指在女性敏感部位裏的抽動頻率,戲謔地問:「朱經理這就妳的不對了,請問
是我的手臟,還是朱經理流出的淫水臟呢?」

  我老婆一時語塞,曹立言加速又捅了幾下,把手指拔了出來,他的中指布滿
了某種液體,甚至指尖上還有一條絲線,另一端尚連在朱chen紅的陰道口,
五彩鐳射燈光下,這一道粘液形成的絲狀物顯得晶瑩剔透,居然被拉長到十幾公
分!

  曹立言把手指往我老婆面部又慢慢移動了一段距離,朱chen紅感覺到他
手指離開了陰道,正長舒一口氣,見曹老二的古怪動作,不由定睛看了一眼他移
到面前的中指,巧的是,絲狀物正好被拉到最大限度,悄無聲息地斷開了,就斷
在我老婆的眼前。

  如果有一條地縫,我老婆恨不得立刻鑽進去,這到底是什麽場面啊?自己的
淫液竟然被人用來玩拉絲,落在曹立言這個變態手裏,上輩子是造了什麽孽,才
會讓自己受到這種懲罰?

  「咔嚓咔嚓!」,連續的快門聲,閃光燈的亮度讓朱chen紅衹能緊閉雙
目,依稀間曹老二又掏出數碼相機,裸體全景、乳房和陰部特寫,一口氣連拍了
好幾張,我老婆有心躲閃鏡頭,但身體遭到孫耀廣的壓制,手又綁在背後,唯有
端坐在沙發上,分開大腿被曹老二的相機從多個角度拍了個遍。

  孫耀廣一手按住我老婆的肩膀,一手掰著她的大腿,頭卻竭力向外躲避著鏡
頭,以免被拍到臉,忙裏偷閑掃了一眼朱chen紅淫水泛濫的陰部,說:「都
濕成這樣了,可以操了吧?」

  聞得此言,我老婆險些暈過去,終于要面臨最殘酷的命運了嗎?

  「誰第一個?舉手報名!」曹立言邊說邊無恥的第一個舉手。

  「等一等!」老蔣說,「還是要給朱經理一個機會的。」

  包括我老婆在內,所有人都莫名其妙,孫耀廣疑惑地問:「什麽機會?」

  老蔣故作神秘地問我老婆:「朱經理,願不願意跟我們賭一把?」

  被這些人一口一個「朱經理」的叫著,跟自己淫賤到極點的境遇形成巨大的
心理落差,朱chen紅早已不再相信自己能幸免,不過能拖一時是一時罷了,
聽老蔣詢問,馬上應允:「好!鬆開我手,我跟妳賭。骰子、猜拳,隨便妳。」

  老蔣連連擺手,「不不不,沒必要給妳鬆綁,我們不打算賭這些。」

  朱chen紅從老梁的神情中預感到不妙,忍不住問:「那妳賭什麽?」

  老蔣說:「朱經理難道忘了,我們還少了一個節目,就是上洗手間啊!」

  「無恥!變態!」我老婆不禁面紅耳赤,啐罵道。

  老蔣從容不迫地說:「賭不賭隨便妳,賭的話,妳至少還有機會。」

  朱chen紅猶豫了,想了想,咬咬牙,問:「怎麽賭?」

  沒想到老蔣的心理也這麽扭曲,他提出的賭法很簡單,就是讓我老婆喝下兩
瓶礦泉水,二十分鐘能憋住不尿就算我老婆贏了。

  有心不答應這種恥辱的賭,迎來的結局是立刻受到四個男人的輪姦,而自己
全身赤裸,還被綁住了雙手,一點抗拒的可能都沒有,朱chen紅考慮再叁,
覺得還是有把握贏的。

  曹立言大感興趣,把數碼相機放在茶幾上,鏡頭衝著我老婆,命令朱che
n紅將雙腳擱到茶幾上來,同時岔開兩條腿,這樣鏡頭等于直對我老婆的陰部。

  我老婆當然不答應,怒罵:「妳想做什麽?」

  曹老二說:「既然是賭,當然要有旁證,我錄20分鐘的視頻,時間一到立
刻停止錄像,免得朱經理說我們耍賴。」

  孫耀廣幫腔道:「對啊!為了朱經理好,妳的腳是自己擱上來,還是我幫妳
擱?」

  事已至此,由不得朱chen紅做主,她漲紅著臉,將腳擱到了桌面上,分
開雙腿,正對著相機的鏡頭。
2018-1-28 17:2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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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4-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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剝掉的牛仔褲之噩夢來臨(中)
       事發到現在,接二連三地出現令我老婆感到奇恥大辱的局面,包括被以往根本看不起的人拍打屁股、被迫當衆裸體跳迪斯科、被反綁雙手剝掉衣褲玩弄身體敏感部位,此時此刻,當一部相機開着視頻錄制模式近距離對準着自己的毫無遮擋的陰部,朱chen紅的心理底線又一次被突破了。
而圍觀者,竟然都是平時對朱chen紅唯唯諾諾的乙方!要知道生意場上,甲方對乙方而言幾乎等同于上帝,現在,代表甲方的朱chen紅徹底淪爲乙方的性玩物,可謂天大的諷刺。
老蔣從外面取來了兩瓶礦泉水,看着老蔣手中的礦泉水,我老婆不禁瞪大了眼睛,“你......”
曹老二打斷我老婆,“怎麽?說好喝兩瓶礦泉水的,朱經理想反悔?”
這的确是兩瓶礦泉水,浙江本地哪個小地方出産的雜牌,令我老婆感到驚恐的不是牌子,而是瓶子的大小,原先她以爲是500ml一瓶的那種,而現在拿來的卻是1.5升裝的兩大瓶!
“被玩了這麽久,朱經理一定是渴了,”老蔣擰開其中一瓶的蓋子,送到朱chen紅的嘴邊,“那就不要客氣了。”
擺明了欺負人,然而形勢使然,不由我老婆不乖乖就範。朱chen紅雙手被自己的皮帶反綁在背後,唯有張開嘴,老蔣這時倒也沒有使壞,将一瓶水不急不緩地讓我老婆喝完,中間還停了兩次,以免老婆嗆到。
将空瓶扔掉,老蔣如法炮制地又給朱chen紅喝下第二瓶,過程依舊波瀾不驚。
然後,所有人都安靜下來,目光和數碼相機的鏡頭一樣,聚焦在朱chen紅的陰部位置。
兩大瓶礦泉水、3升的量,才進肚不到幾分鍾,朱chen紅就覺得情況堪憂,上一次去洗手間還是下午剛進飯店的時候,吃飯時我老婆喝了差不多兩瓶紅酒,晚上到了KTV又喝了幾杯威士忌,兩種酒都不利尿,但畢竟也是液體,對了,其間爲了
解救,朱chen紅還找機會喝了兩次綠茶,平時可以忽略不計,但現在卻很要命,因爲在這些基礎上,又一口氣加上了3升水的量!
朱chen紅的腎再好,也架不住五六個小時不曾排尿,以及大量液體的持續輸入,其實她之前就有隐隐的尿意,還沒來得及去解掉,就遭遇了淩辱,連身體都被控制住了,連環被侵犯之下,我老婆幾乎忘掉了這件事情,現在,卻成了刻不容緩的窘迫狀态。
朱chen紅面紅耳赤地擡頭看了看,幾個家夥就圍在身旁,不懷好意地盯着我老婆的大腿之間看,那個地方陰道和尿道一覽無遺。
沒辦法,隻能拼命忍,忍過20分鍾!朱chen紅默默地給自己打氣,不要說在衆人目光凝視下撒尿是多麽的恥辱,輸掉這個賭,自己就萬劫不複、要接受被輪奸的命運,我老婆哪裏能心甘情願?
可是......都說人有三急,生理需求真的是能夠抗拒的嗎?
朱chen紅的喘息聲逐漸加劇,感覺随着時間的推移,充盈的膀胱已經到了難以控制的臨界點。
“還有十分鍾。”老蔣看了看手表說。
側卧在沙發上裝暈的小周偷眼看到了全過程,看到這裏不由腹诽朱chen紅:平時看起來智商挺高的,事到臨頭還不是傻?你根本看不見時間,還不是人家說過了幾分鍾就是幾分鍾?
她當然不敢出聲提醒朱chen紅,也清楚這些家夥就是要拿我老婆取樂,就算朱chen紅醒悟了這一點,也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
其實,我老婆也并非完全意識不到其中的問題,一來自己的手表戴在左手,而雙手都反綁着,二來她認爲老蔣就算拖延也無非是幾分鍾,總不見得半個小時一個小時都不說時間到吧?顯然,剛才老蔣的報時跟我老婆心裏估算的差距并不明顯。
要命的是,時間過半,但尿意卻越來越劇烈,那克制不住的局促感一陣接一陣地襲來,朱chen紅有意并攏雙腿,靠蜷縮身體來抗拒來自内部的壓力,但這麽一來,肯定會讓身邊虎視眈眈的曹老二有所舉動,姓曹的家夥要是粗魯地用手将我老婆的兩腿再次分開,那麽這份外力勢必打破朱chen紅苦苦維持的平衡,那時可就大事不好了!
當我老婆的精神集中在憋尿上,其實犯了一個緻命的錯誤,這時明智的做法是盡量轉移自己的注意力,用思考其他事情來舒緩尿意,生活中,往往你越是想上廁所就會越急,而眼下,朱chen紅挺了挺腰,已經到了要用全身的力量來忍的地步。
“咦?我好像看到朱經理流了一滴尿出來。”曹立言低頭打量着我老婆的陰部,“你是不是輸了?”
朱chen紅大驚失色,叫道:“不是!我沒有!”
曹老二狐疑地看了看我老婆幾近扭曲的臉,“沒有?這個地方亮晶晶的,是什麽?”
他的手幾乎要觸到朱chen紅的陰部了,我老婆連忙身體往後縮了縮,幽幽地說:“那是......你前面用手指......插出來的......”
實在是太羞愧難當了,爲了避免曹老二的手觸碰到陰部,朱chen紅唯有老老實實地承認自己被摸出了淫水。
曹立言眼珠一轉,裝出一副将信将疑的模樣,“真的假的?我摸摸看。”
這時我老婆的狀态已經是箭在弦上,一絲一毫的外力都能使她霎時崩盤,甚至連挪動身體都不敢太用力,被迫用哀求的口吻說:“我發誓!是真的。你千萬不要碰我!”
蔣凱才笑着拉住蠢蠢欲動的曹老二,說:“就你猴急,不差這幾分鍾。”
孫耀廣在一旁看了很久,也幫着勸阻曹立言,說不如換個曲子聽,曹老二頓時心領神會,拿起點歌的遙控器,切掉了仍在繼續的勁爆迪斯科樂曲,換了一首歌曲。
新的音樂一起,朱chen紅心裏暗暗叫了一聲苦,這幫家夥實在是陰險到了極點。
這是一首上世紀八十年代的老歌,名叫《泉水叮咚》,音樂優美動人,歌詞也是耳熟能詳......
“泉水叮咚,泉水叮咚,泉水叮咚響.......”
伴随着歌聲,電視機裏清澈的泉水流淌在山間,景色同樣宜人,但隔着屏幕,那潺潺的水聲卻如同一記記重錘,敲打在朱chen紅搖搖欲墜的心理防線上,以及......她牽一發而動全身的括約肌上。
曹立文叫道:“老二,你他媽太損了,不知道我歲數大了,憋不住嗎?”
孫耀廣說:“哈哈,你又沒被捆住手腳,憋不住不會去上廁所,出門右拐。”
曹立文“嘿嘿”笑着回答:“這麽關鍵的時候,我怕錯過好戲啊!”
老蔣搖着頭說:“應該不會,朱經理年紀輕,估計還能忍,你快去快回就行。”
曹立言一聽老蔣說我老婆還能忍,立刻有用遙控器切歌,“那我再換一首歌。”
《泉水叮咚》立刻被一首新歌《滴答》所代替。
在2008年,這的确是一首新歌,來自于網絡歌手侃侃的創作,幾年後随着電視劇《北京愛情故事》紅遍南北,最主要的是,幾乎每句歌詞,都是以“滴答滴滴答滴”開始!
對成年人而言,用水聲或滴答聲來加以影響,一般收效甚微,但顯然不包括此時此刻此種狀況之下的朱chen紅,所謂聲聲入耳,任何靠意志力苦苦支撐的抗拒都面臨土崩瓦解的極限。
我老婆忽然激烈地掙紮起來,想竭力掙脫束縛雙手的捆綁,并打算從茶幾上收回雙腳站起身來,她死也不願當着衆人小便,更不想自己忍不住撒尿的過程被錄下視頻。
四個男的哪裏容她脫身,見狀一擁齊上,牢牢按住朱chen紅的身體,将她固定在沙發上保持原先的姿勢,曹家兄弟更是使勁往兩邊分開我老婆的雙腿,讓她大腿根部比原先暴露得更爲明顯。
這一刻朱chen紅知道自己已經大事不妙,一邊全力掙紮着,一邊失聲大叫,但立刻就被老蔣捂住了嘴,下一刻,曹立言竟然從地上撿起了1.5升的大号礦泉水瓶,将瓶口對住了我老婆的尿道口,高喊:“來吧!出來吧!”
朱chen紅“哇”地一聲,在老蔣的手掌捂蓋中哭了出來,伴随着她的哭聲,一道透明的水柱終于從尿道口射了出來,曹立言雖然早有預判,卻依然措手不及,他手中的瓶子根本接不住,由于我老婆是背靠沙發坐着,雙腳擱在桌上,而那道水柱又急又猛,竟然越過了茶幾,連綿不絕地飛濺在電視機同茶幾之間的地闆上,發出噼裏啪啦的聲響。
曹老二興高采烈地調整瓶口的位置,這回總算在半空截住了水柱,但水柱勢頭不減,射進礦泉水瓶後隻聽到瓶底不絕于耳的“噗噗”之聲!
“我草!這麽急?”曹立言的嘴張成了O型,吃驚于朱chen紅苦忍近二十分鍾後的一“洩”千裏,完全沒發覺握住瓶子的手也被尿液濺濕。
平時的朱chen紅是很注重儀表形象的,我在家的時候,她用洗手間也是關着門打開水龍頭,到了外面則用手機裏的音樂來加以掩蓋,避免小便的聲音傳入别人的耳朵,她做夢都想不到的是有朝一日會在四個男人眼前表演當衆撒尿,更被錄下了全部過程,尤其令她羞愧的是,由于積蓄時間過長、積蓄的量又非常充足,此刻的釋放過程全然控制不了,我老婆就這樣被人分開雙腿、任憑尿液激射而出,瞬間灌注進礦泉水瓶裏。
曹老二注視着手裏的瓶子,也不知是包房裏燈光照射的原因,還是尿液本身如此,他又發出使我老婆羞恥的評論:“朱經理火氣有點大,小便發黃啊!”
衆目睽睽之下,朱chen紅終于撒完了此生最羞辱的一泡尿,老蔣也松開了捂住她嘴的手,看了看手表,淡淡地宣告:“朱經理,你輸了。”
這才是重點,輸了就要受到懲罰,而懲罰就意味着要被這幾個往日裏對自己阿谀奉承的男人肆意占有,朱chen紅的心沉到了谷底,眼淚禁不住奪眶而出。
哪怕她在生意場上再如何進退自如,遇到不按規則出牌的暴徒,也隻有默默接受被輪奸的命運了。
或許有人看到這裏會質疑:你老婆看起來也不怎麽貞潔,爲什麽一開始不選擇抵死不從呢?
這種想法表面來說也不無道理,關于我老婆是否貞潔,以後會有交代,爲什麽沒有拼命反抗呢?理由很簡單,首先老蔣等四人蓄謀已久,又出其不意,朱chen紅在面臨突變時腦子是懵的,等反應過來已經被反綁了雙手;其次,别忘了老蔣在酒裏下了藥,雖然下的強奸藥品質不高,但足夠令我老婆渾身乏力、抵抗無術;最後,女人的膽怯是天然的,畢竟身處四條惡狠狠的色狼環伺之中,朱chen紅在生意圈裏的鬥争經驗不足以令其應對這種極端暴虐的場面,更何況她很快就被拍了裸照,把柄落在老蔣他們的手裏,稍有不從,後果不堪設想。
正是基于以上的原因,緻使原本高高在上的甲方代表朱chen紅落到了受盡淩辱的境地而無法自救。
蔣凱才望着眼前哭得梨花帶雨的朱chen紅,故作同情地說:“還是那句話,早知如今,何必當初呢?朱經理,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其實你要負很大的責任,爲什麽在生意上對我們這麽苛刻,逼得我們不跟你發生肉體關系都不行呢?”
這番強詞奪理,我老婆聽在耳中,差點吐血,什麽叫要負很大責任?什麽叫不發生肉體關系不行?這算哪門子邏輯?弄得好像是自己逼迫對方侮辱、輪奸自己似的。
“對了,朱經理是安全期嗎?”老蔣問,“我們可都沒随身帶着套套噢。”
朱chen紅喃喃地說:“姓蔣的,你太過份了。”
曹立言說:“我們把朱經理擡到茶幾上操吧?”
我老婆聞言,眼前一黑,差點暈了過去,實際上,她倒是甯願自己能夠暈過去,總好過神智清醒的狀态下聽憑暴徒們的奸淫。
曹立文忽然提議:“唉,我們和朱經理打過不少交道,也算是熟人了,就這麽操她還是有點抹不開面子,不如再給她一次機會?”
曹老二有點不爽了,一副責怪堂兄多事的神色,沒好氣地說:“都這個樣子了,不操還等什麽?”
曹老大看着朱chen紅,問:“朱經理,你怎麽看?”
說實話,事到如今,朱chen紅也早看出房間裏的四個男的沒一個安着好心,屢屢提出給機會無非是變着法的玩弄她,然而現在的局面是這四個人即将輪流把陽具插進朱chen紅的陰道裏依次射精,要是真象他們說的那樣不戴套,哪怕是安全期也可能無濟于事,與此相比,那些與性有關的淩辱已經不重要,能拖一時就一時也好......
于是,我老婆輕聲反問:“你要我做什麽?”
不知大家注意到沒有,朱chen紅的詢問方式已經從先前的“你要幹什麽”變成了現在的“你要我做什麽”,這說明了她已然接受了任人擺布的心理暗示。
曹立文的提議同樣很簡單,讓朱chen紅幫他口交,十分鍾裏射了就算我老婆赢,反之就是輸。
曹老二頓時又來了興趣,叫道:“有創意有創意,爲什麽是跟你立文口交啊?我毛遂自薦!”
曹立文搖搖頭,笑道:“你們三個都年富力強的,尤其是你曹老二,看你的樣子估計一分鍾就射了,我歲數大了,能扛。”
孫耀廣連聲反對:“不行!我也要插朱經理的嘴,公平起見,要不我們擲骰子決定?”
蔣凱才揮揮手,“擲屁個骰子,我自認讓朱經理口交這種刺激的事情絕對控制不住,你們兩個小年輕更不行,還是老曹靠譜,主意是他出的,就讓他過一把瘾吧!”
他們幾個争論不休,朱chen紅的心裏是無數頭草泥馬奔騰而過,當衆給曹立文口交?這幫家夥還真敢想!
用嘴含住男人的陽具,或是吮吸、或是用舌尖舔,這種性交方式我老婆以前有沒有嘗試過呢?後來我了解到答案是肯定的,但當衆表演卻無疑是第一次,畢竟朱chen紅并非AV女星,怎麽可能做這種可恥的事情時被人圍觀呢?
不過,現在一切都不是她說了算,曹老大脫下褲子,露出黑乎乎的下體,站在電視機前的那片空地上,看着朱chen紅說:“朱經理答應的話,就過來跪下。”
我老婆被孫耀廣和曹老二一人架着一條胳膊,從沙發上拽了起來,幾乎是拖到電視機前,強行按着頭使她跪在曹立文的胯下。
朱chen紅努力讓自己鎮定,看了看曹老大那根雖然勃起卻毫無雄姿的生殖器,擡頭仰視着曹立文,冷冷地說:“你就不怕我一口咬斷它?”
曹立文皺起眉頭,說:“怕呀,那我們還是操朱經理吧,我猜朱經理的下面沒有牙齒吧?”
孫耀廣蹲下身,伸手去摸朱chen紅的陰部,在我老婆的竭力掙紮中依然強行把一根手指探進陰道裏捅了好幾下,然後笑着說:“放心,朱經理下面沒有牙齒。”
朱chen紅實在難以忍受這般侮辱,又一點都沒有躲閃的辦法,被孫耀廣的手指插得陰道水流不止,可惡的是曹老二的手也沒閑着,正肆無忌憚地揉搓着她毫不設防的乳房,這一番雙管齊下,刺激得剛剛穩定情緒的朱chen紅再度失去了思考能力。
包房内,朱chen紅的内心又一聲歎息,她張開嘴,被迫含住了曹立文的陽具,猶豫了片刻,用力吮吸起來。
老蔣拿起茶幾上的數碼相機,把這一幕也拍了進去。
衆人圍觀下,繼打屁股、跳脫衣舞、撒尿之後,我老婆朱chen紅又赤身裸體被反綁雙手跪在地上表演當衆口交,她白皙的肌膚在色狼環繞之間形成鮮明的反差,反差更大的是朱chen紅依然套着内褲、牛仔褲和穿着皮靴的左腿和完全一絲不挂的右腿!
在一旁偷眼觀看的小周看來,朱chen紅所做出的一次又一次妥協,僅僅是爲了拖延必将來臨的輪奸時刻。
正在用舌頭舔着曹立文生殖器的朱chen紅則想着另一件事情:就算要被輪奸,也要先讓曹立文把精液射在外面,到時這家夥軟掉了,就少了一個人了......
2018-4-22 1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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剝掉的牛仔褲之噩夢來臨 (下) 作者:深綠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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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剝掉的牛仔褲之噩夢來臨


作者:深綠之時
2018年9月18日首次發表於:SexInSex


                               (下) 

  數碼相機經老蔣的調整,對準的是曹家老大胯下的位置,曹立文自己動手把
內褲外褲都脫到膝蓋處,雙腿叉開,露出黑乎乎的下體,可能是歲數偏大,也可
能是以前縱欲過度,此刻的陽具是軟綿綿地下垂著,令孫耀廣和曹老二的眼神里
流露出明顯的鄙夷,前者揶揄地說:「老曹,朱經理光著身子都被我們幾個玩到
現在了,你怎麼一點都沒興奮啊?」

  曹立文面露慚愧之色,強作鎮定,罵道:「你小子懂個屁!老子威風的時候
你還穿開襠褲呢。」

  眾人一起哄笑,曹老大伸手按住朱chen紅的頭,威脅道:「朱經理,你
可不要偷懶哦,搞不出來的話,後果很嚴重!」

  曹立言附和著說:「對對!希望朱經理勇於挑戰,為自己爭取勝利,哈哈!」

  我老婆是有苦說不出,曹立文的生殖器充斥著濃烈的尿騷氣味,又小又短,
不得不含在嘴里,卻由於硬度不足,時不時的會滑出來,又不敢用牙齒咬住,而
朱chen紅的雙手都被反綁著,也無法靠手去扶,唯有一次次拿嘴去夠陽具,
為了贏得時間,朱chen紅強忍著惡心,跪在曹老大的雙腿間竭盡全力地舔著
男人的肉棒。

  蔣凱才他們定出的十分鐘期限,從客觀上來說還是有操作余地的,朱che
n紅雖然從未給我口交過,但畢竟有一定經驗,之前她為別的男人吹簫時一般兩
三分鐘就能搞定,甚至用不到吸,光靠舌頭舔就能讓對方很快射精,在我老婆的
預想中,曹老大就算再不濟,這份陽具插嘴的刺激也能使他繳械投降,更何況時
間還頗為充裕。

  事實是朱chen紅高估了曹立文的能力,老蔣他們在旁邊起哄般的讀秒聲
不絕於耳,縱然是當眾受辱的局面度日如年,但時間畢竟還是在無情地流逝,感
覺里姓曹的肉棒比一開始有了一些硬度,卻遠遠達不到噴射的程度,都八分鐘過
去了,可恨的是曹老大站在那里閉著眼睛,似乎非常享受著朱chen紅持續地
跪舔,居然還輕聲哼哼。

  沒辦法了,只有拼了!我老婆被迫使出殺手鐧,變舔為吸,嘴唇緊緊含住陽
具,希望憑借口腔呼吸的力道給曹立文的射精提供動力!

  要不是被反綁著,手幫著套弄幾下也好啊,朱chen紅心想。

  的確,有的時候,手的力度和技巧會起到很大作用,這一點我老婆也有認識,
和口交相比,手淫的羞恥感稍遜,但別有風光。

  女子給男的手淫,俗稱「打飛機」,在那些提供色情服務的小浴室、小發廊
非常流行,勝在快捷和安全,既不會傳染性病,又能迅速結束「戰鬥」,屬於標
準「簡餐」,幾十元的低廉價格,更是頗受民工們的歡迎,而精通此道的女人,
往往充分發揮手指靈活的特點,采用揉、搓、擠、壓、搖、提等動作,短時間即
叫對方欲仙欲死。

  不幸的是,在朱chen紅的屈辱生活中,無論是過去還是將來,她不止一
次地充當過賣淫女的角色,為熟悉或者陌生的男子打過「飛機」。其中熟悉的,
包括他的老板、同事和同學,而陌生的,則是前來光顧的嫖客們,自然,這里面
也免不了有民工。

  如果真是賣淫的女子,這些經歷當然不足為奇,可偏偏朱chen紅是一名
大學畢業就一步步邁向事業高峰的外資企業高管,本身性格冷傲,與色情服務者
原本有天壤之別,怎奈命運弄人,在某個關鍵契機出現波折,以致於一步錯、步
步錯,徹底淪為男人們胯下的玩物。

  後來我才知道,2008年夏末秋初的這一次,不過是我老婆噩夢的開端,
而早在這個開端之前,她的身體其實已經遭人染指,唯一的區別是,以前雖然有
脅迫的成份卻大半屬於半推半就性質,而這一回卻是名副其實的輪奸!

  被設局玩弄的朱chen紅很清楚,所謂十分鐘口交射精的賭本就是玩弄她
的一部分內容,然而事已至此,她總希望出現奇跡,比如警察突然臨檢這家夜總
會,又比如發生火警,使她雖然遭受百般淩辱,卻在最後一步到來之前逃脫噩運,
所以她選擇服從和配合,她也明白之所以這些人不給她松綁是為了制造難度、令
玩弄更加曲折刺激,此刻的朱chen紅縱然什麼都了然於心,卻什麼都反抗不
了,面對變態,唯有接受變態。

  忽然,老婆感覺到嘴里的肉棒變硬了,在她竭盡全力的吮吸下,曹立文的生
殖器終於有了反應,猶如鐵樹開花般的挺立起來。看到了希望的朱chen紅哪
里敢錯過良機,生怕稍一懈怠這課鐵樹就會松軟下去,當即抖擻精神,轉動舌尖,
迅速摩擦龜頭頂部那個小小的洞口周邊,頓時讓口中之物一觸即發。

  這個洞其實只是一條縫,稱作「馬眼」,男子撒尿之口,精液也是自此噴射
而出,當然敏感之極,曹立文既已在朱chen紅口唇撩撥下勃起,又如何經得
起這番火上澆油,不禁低叫一聲,陽具在我老婆嘴里不由自主地抖動了一下,朱
chen心知肚明正當此時,連忙脖子一仰,飛快地吐出肉棒,說時遲那時快,
就在生殖器離嘴之時,一股濃烈味道十足的精液薄而出,我老婆躲避不及,竟然
悉數射在臉上,若不是早早緊閉雙目,那角度恐怕正沖著眼睛而去。

  這樣一來朱chen紅更不敢睜眼,因為那粘稠的液體正沿著她額頭緩緩流
下,大部分淤積在我老婆的眉毛上,而精液那特有的腥臭氣味,一陣陣地沖擊著
朱chen紅的鼻端,讓她不由作嘔,聯想到就在剛才自己不顧羞恥的為曹立文
口交,那種屈辱感達到了頂點。

  高高在上的外企總經理被淩辱到這份田地!作為甲方代表,朱chen紅被
反綁雙手、脫成半裸地跪在乙方胯前,後者興致盎然地來了一個顏射,除了悲劇
二字,找不到其他形容詞來描述我老婆的遭遇。

  總算還是贏了!朱chen紅心里默默地想,畢竟這是不幸中唯一幸運的。

  「好吧,接下來該輪到朱經理兌現諾言了。」老蔣咳嗽兩聲說,「小曹小孫,
你們認為茶幾和沙發,哪個地方做起來更爽?」

  什麼?老蔣話語里的「做」是什麼意思?我老婆一楞,在腦海里思索片刻頓
時明白這個字就是字面意思,當下顧不得臉上還汙穢不堪,勉強睜開眼睛,怒視
蔣凱才,氣急敗壞地問:「你們還要不要臉?」

  老蔣聳了聳肩,「我們可是最講信用的人了,朱經理有啥疑問?」

  朱chen紅大聲叫道:「講信用?不是說好的……」

  話至一半,我老婆驚覺這樣的內容如何說得出口,硬生生將後半句吞了下去,
氣憤之色溢於言表,原本因為受辱,她的臉色已經漲得通紅,此時竟略成紫色,
可見羞惱無比。

  曹老二不懷好意地追問:「說好的什麼?」

  孫耀廣猛敲邊鼓:「對啊,朱經理不要欲言又止嘛,說話說半句多難受啊,
到底說好什麼呀?」

  蔣凱才笑吟吟地看著我老婆一言不發,曹立文剛爽了一把,情緒才從九霄雲
外回歸地面,也不穿上褲子,任憑再度疲軟下來的陽具在朱chen紅面部咫尺
間晃來晃去,同樣是笑瞇瞇地端詳著剛剛還含著自己陽具竭力挑逗的女人。

  朱chen紅知道事到如今矯情也無意義,一咬牙,說:「說好姓曹的射精
就算我贏的。」

  「話雖沒錯,但朱經理漏掉了一個重要條件。」老蔣從容不迫地接口,頓了
一頓,說,「時間!」

  朱chen紅雙目微瞇,隱約感覺自己忽略了什麼。

  老蔣冷冷地說:「我們說好十分鐘內你讓老曹射就算你贏,可惜的是,你多
用了兩秒鐘,當然是你輸了。」

  我老婆報以冷笑,「現在這種情況,你們怎麼說怎麼算了,還標榜自己講信
用,太可笑了。」

  老蔣走上前,用手輕輕撫摸朱chen紅的頭,後者用力擺脫卻無濟於事,
只能聽憑前者肆意地捋著滿頭的青絲,耳畔老蔣不緊不慢地說:「不愧是外資公
司的總經理,我最欽佩的就是朱經理這種臨危不亂的優雅氣質。但你的質疑是沒
有道理的,因為我們有證據。」

  說罷,他指了指那臺尚在忠實地工作著的數碼相機。

  「如果朱經理不介意的話,我們可以重溫一下剛才的場面。」蔣凱才拿起了
相機,忽然皺了皺眉頭,問孫耀廣:「能接到電視機上嗎?」

  孫耀廣答:「可以的,需要一根視頻線。」

  老蔣想了想,拿著相機推門而出,估計是找他朋友、也是這家夜店的老板借
視頻連接線去了。

  留在包房里的男人們自然不肯浪費時間,包括曹老大在內都圍攏過來,朱
chen紅見勢不妙,但跪得腿腳酸麻、一時也站不起身,被這些人用手亂摸,
乳房和陰部同時遇襲,頓時喘息不已,腦海里卻湧起一個疑問:為什麼這些人對
小周視而不見,只侵犯我?

  沒錯,助理小周雖然相貌平庸、身材矮小,但畢竟也是一個年輕女子,在我
老婆看來,小周始終暈倒在沙發上,顯得毫無抵禦能力,而這些如狼似虎的色魔
們卻對她興趣缺缺,連摸都不摸一下,顯然很是蹊蹺!

  難道……

  朱chen紅一直處於高強度的性虐中,而迷幻藥的藥性尚未完全退去,覺
得頭昏腦脹,隱約想到了什麼,但仿佛失去了進一步邏輯推理之力。

  蔣凱才很快去而複返,推門進來後見眾人如此抓緊時間玩弄我老婆也是楞了
一楞,立刻吩咐:「先別玩了,把這婊子弄到沙發上去,用衣服蓋一蓋。」

  孫、曹等人一時不明就里,都停了手,老蔣急了,大聲說:「還不快擡人?

  俞總馬上進來了。「

  話音剛落,他身後的包房門再次被推開,一個男子走了進來,邊邁步邊說:
「老蔣,我找了一根視頻線……」

  這時,他的視線越過蔣凱才,將包房里淫亂的一幕盡收眼底,一番話霎時說
不下去,只是嘴巴張成一個大大的O型,驚異到鼻梁上的金絲邊眼鏡都險些掉了
下來。

  房間里燈光昏暗,除了前腳後腳的蔣凱才外,三個男的神情緊張,其中一個
還光著下半身,一個赤裸的女子被反綁著跪在地上,臉上都是莫名的粘稠液體,
恍惚間新來的男子甚至沒註意到沙發上還有一名女子側臥著,光是看到的場景就
令其生出極度不好的念頭。

  他喃喃地問:「老蔣,你們這是在幹嘛?」

  朱chen紅依稀記得進KTV時蔣凱才曾經和此人打過招呼,這間包房也
是此人親自領進來的,當時聽介紹,似乎是這家夜店的老板,姓俞,是蔣凱才的
朋友,與曹家兄弟也認識。

  作為老板,自己場子里出現了性侵這種違法的事情,應該不會坐視不理吧?

  朱chen紅眼見絕處逢生,才要張嘴呼救,蔣凱才一瞪眼,喝道:「你們
楞著幹什麼,快堵住她嘴!」

  孫耀廣和曹家兄弟如夢初醒,七手八腳擡起我老婆,將她扔到沙發上,曹立
言用力捏住朱chen紅雙頰,迫使我老婆張開嘴巴,朱chen紅右腳上的短
襪被孫耀廣一把扯脫,順勢塞進了嘴里,於是連叫喊都發不出任何聲音了。

  被自己腳上的白色短棉襪堵嘴,朱chen紅覺得萬分憋屈,倒不是嫌剛從
腳上脫下的短襪有氣味,而是口腔中尚存曹立文生殖器攪動過的殘存物,這一下
統統頂到了咽喉處,怎一個惡心了得,真真切切的有苦說不出。

  蔣凱才把俞總拉到旁邊,在後者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這姓俞的老板年齡同老蔣相仿,中等身材,貌不驚人的臉上戴一副金絲邊眼
鏡,最大的特點是梳了一個油光光的大背頭,聽老蔣附在耳邊說了一番話,神情
略略放松,卻猶有些將信將疑,問道:「這件事……靠譜嗎?」

  朱chen紅被人按在沙發上,口里塞了襪子作聲不得,眼睛卻能視物,看
二人咬著耳朵,知道老蔣是將事情來龍去脈告訴這俞老板,順便給姓俞的吃一顆
定心丸,我老婆只是苦於無法開口,不然早厲聲警告此事發生在夜店里,作為老
板是脫不了幹系的,關門停業還是小事,隱瞞不報可是要吃官司的!

  蔣凱才的言詞看來更有說服力,他拍拍俞老板的肩,笑道:「沒事!你放心,
她絕對不敢報案!」

  俞老板還是不放心,追問:「老蔣,這事可不興開玩笑的,不要玩女人把我
們都玩到監獄里。」

  蔣凱才哈哈大笑:「所以問你借視頻線啊。給你開開眼界,看了你就信了。」

  他二人此時的對話都稍微提高了聲音,屋內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算上我老
婆,大家都知道數碼相機錄下了什麼,也明白老蔣話中的意思,有了相機里的視
頻和照片作為要挾,朱chen紅自然不敢報警,畢竟對於女人而言,名聲是第
一位的。

  眾人之中唯一不明就里的就是俞老板,他當下用手里的視頻線把電視機和數
碼相機連接到一起,然後調到了相應的頻道。

  老蔣揮揮手,示意孫耀廣他們松手不再壓住我老婆,大聲說:「現在,讓我
們一起看看,剛才朱經理到底用了多少時間。」

  俞老板操作著相機,在老蔣指點下很快選中了內存里最後一段視頻,按下了
播放鍵,通過音響,我老婆銷魂蝕骨的呻吟聲瞬間回蕩在包房里,與此同時,電
視機出現了朱chen紅將一根肉棒含在嘴里的畫面。

  「註意!鏡頭下方有時間顯示,朱經理好好看著。」蔣凱才提醒道。

  比被迫給人口交更有恥感的,顯然是被迫重溫一遍這份恥感,朱chen紅
就在經歷這種煎熬,畫面里的自己那麼無助和無奈,卻在盡力呈現著性感的一面,
當時迫不及待地盼望曹老大射精的情緒一覽無餘。

  俞老板看在眼里,情不自禁地感嘆:「這女的,簡直淫蕩得太有技術了!」

  朱chen紅親眼目睹著自己在淩辱中難以自拔的場景,又被一個陌生男人
如此評價,感覺無地自容,此刻渾身上下也只有雙目是自由的,也只能閉起眼睛
不去看了,但耳朵里剛才的嬌聲喘息還是陣陣傳入,不由懷疑起自己:我真的曾
經這麼下賤嗎?

  眾人看得津津有味,這比島國愛情動作片可有意思多了,非但無碼,而且主
人公還近在眼前,尤其是拍攝的視角選擇得很好,將我老婆舔曹老大陽具時的神
情拍得清清楚楚,當真是淫蕩得很有技術。

  對於我老婆來說,這十分鐘可謂度秒如年,她想讓俞老板快進,卻無法說話,
堵在嘴里的襪子實在被塞得太緊了,靠舌頭難以頂出口腔,只剩下兩個字——認
命。

  老蔣的聲音傳來:「朱經理,快到關鍵時刻了,不看看嗎?」

  朱chen紅忍不住睜開眼,只見屏幕上的時間顯示已經到了九分五十五秒。

  電視機里,插在我老婆嘴里的生殖器有了強烈的反應,九分五十七秒!

  朱chen紅察覺了這一變化,迅速調整姿勢做全力一搏,九分五十八秒!

  曹立文的肉棒出現噴射預兆,九分五十九秒!

  朱chen紅不願精液射在自己嘴里,做出仰脖後撤的動作,十分鐘!

  我老婆終於吐出生殖器,卻看到肉棒正對準自己的臉,趕緊低頭躲避,十分
零一秒!

  生殖器抖了一抖,精液射了出來,在間不容發之際射在了朱chen紅的額
頭,時間定格在十分零二秒……

  蔣凱才沒有說錯,曹立文最終射精的時刻超過了十分鐘。

  看了這一幕,眾人都齊齊嘆一聲:「好險!」

  曹立文臉上洋洋自得之色油然,高聲說:「還是我厲害吧?千辛萬苦,總算
沒白忍。」

  曹老二翻起個白眼說:「老大,你還好意思說,分明是不行,別往自己臉上
貼金好嗎。」

  在眾人的哄笑聲中,我老婆卻是大感悔不當初,假如自己不是想著吐出陽具,
而是讓姓曹的射在嘴里,那麼大有可能趕在十分鐘里成功贏下賭約,就是想方設
法躲閃的時間,才造成了射精的延誤,以致於最終功敗垂成。

  一著不慎,滿盤皆輸,僅僅差了兩秒鐘,卻等於輸掉了一切。

  俞老板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疑惑地問:「你們打的什麼賭?」

  老蔣笑著把打賭的內容說了一遍,俞老板頓時兩眼放光,問:「那……我能
也插一腳嗎?」

  孫耀廣作為廠長,自然同姓俞的熟識,聞言打趣道:「俞總想插的,不是腳
吧?」

  這話又惹得眾人哄堂大笑,俞老板一臉猥瑣,隨聲附和:「對對,不是腳!

  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嘛。「

  蔣凱才註視著我老婆,說:「朱經理,對輸掉賭約沒有異議吧?」

  朱chen紅窩著一肚子火,心說有異議你們也沒打算讓我說啊!

  曹立言急不可耐,喊一聲「願賭服輸」,整個人就撲上來,壓在我老婆身上,
迄今為止,朱chen紅渾身都被他摸遍了,也就只剩下最後一關尚未攻克,此
時再無障礙,他要將壓抑許久的邪火一並發泄在身下這個女人的肉體里。

  朱chen紅又驚又怒,然而口不能言、手不能擋,趴在寬大的沙發里唯一
能做的就是拼命扭動身體以逃避魔爪,事到如今卻哪里掙脫得了,被曹立言三下
五除二翻轉身體,由趴的姿勢扳成仰面朝天,一雙手壓在背後,曹老二想用手分
開我老婆的雙腿,竟是一時間無法得逞。

  這回輪到曹立文在旁冷嘲熱諷了:「老二,我看你也強不到哪里去,朱經理
手都被綁著,你居然還搞不定?」

  曹立言被本家兄弟一席話說得大怒,只見他略直起身,不再靠雙手在朱ch
en紅兩條大腿之間發力,而是移位到腳踝處,這一回力臂改變,我老婆緊緊夾
住的雙腿頓時露出一道縫隙,被曹老二硬生生擠進去自己的右膝蓋,牢牢地撐了
開來,然後他猛地一使勁,朱chen紅的整條右腿被他抓起扛在了肩頭,曹老
二順勢沿著沙發邊緣跨前一步,他肩上的小腿滑過,差不多到了腿彎的位置,若
不是嘴被襪子堵著,朱chen紅必定會發出絕望的叫聲,因為最後的防禦已告
失守,她左腿被曹立言的膝蓋頂在沙發上,而右腿則扛在後者的左肩,雙腿已徹
底地被分開,而這個姿勢也令我老婆臀部幾乎騰空,原本被剝的不著寸縷的陰部
完全袒露出來!

  曹立言一氣呵成地完成剛才動作之後,這才定一定神,嘿嘿一笑,好整以暇
地緩緩解開自己的皮帶,將褲子往下褪,繼他堂兄曹立文之後,第二個把生殖器
暴露在我老婆面前!

  畢竟年輕了好幾歲,曹立言的陽具比曹立文健碩了幾分,但對我老婆而言都
意味著無比醜陋可惡的兇器,眼見得這把兇器即將插入自己身體里,朱chen
紅屈辱的淚水再一次奪眶而出,一滴滴地順著臉龐流下。

  曹立言已然控制不住理智,欲火填滿了他的腦海,他嘗試了一下,覺得眼前
的姿勢很別扭,反正大局在握,邊調整了一下和朱chen紅相對的體位,邊惡
狠狠地說:「朱經理,你終於還是落在我手里了,好好享受吧!」

  不容分說,曹立言的生殖器一下子插進了朱chen紅的陰道,瞬間兩具軀
體交合在了一起!

  被曹老二的肉棒如此輕易地進入,自然是由於此前經眾人百般褻玩,朱ch
en紅的陰部淫水泛濫,她的陰道此時潤滑無比,正適合長驅直入。

  嘴里是發不出聲音了,我老婆的心底卻發出一聲深深的哀嘆,終於還是逃脫
不了被強奸的悲慘命運了嗎?

  她卻不知道,這僅僅是噩夢的開始,因為接下來的整個夜晚,朱chen紅
就是這樣被反綁著,蔣凱才、孫耀廣、俞老板一個個地將獸欲發泄在她身上,甚
至曹立文還鼓足余勇來了一個梅開二度。

  她更不曾預料到的是,這還不過是開始的開始,此後的歲月中,朱chen
紅將會多次慘遭強奸、輪奸,蹂躪她的男人,包括同事、同學、客戶,乃至一些
不可能產生交集的社會最底層人員……

  這件事情我是在多年後聽小周說的,朱chen紅則自始至終對我在只字不
提。

 
    如果不是過了幾年小周因為薪酬問題同身為總經理的我老婆鬧翻並辭職不幹
的話,估計她也不會透露此事,這當然是出於報複心理。據小周講,從那時開始,
老蔣那里做的訂單,價格都是最高的,朱chen紅寧肯拼命壓別的廠家的價,
也不敢讓老蔣的利益受損。

  而這一切,是蔣凱才他們在夜總會的包間里,給朱chen紅定下的規矩。

  獲悉這個駭人聽聞的消息,我原本將信將疑,因為強勢如朱chen紅、作
為甲方代表竟然遭到乙方的輪奸,整個過程透著反常,直到小周微信傳了一份協
議的照片給我,我才在極度震驚之下不得不接受了事實。

  那是一份複印件,原件在老蔣手里,協議的一方是我老婆朱chen紅,另
一方是蔣凱才、孫耀廣、曹家兄弟,讓我匪夷所思的是竟然還有夜總會的那個俞
老板!

  協議內容下流無恥到了不堪入目的地步,除了今後必須以最高價格將服裝訂
單交給老蔣及曹家兄弟的廠做之外,還要求朱chen紅隨叫隨到、送上門向這
幾個家夥提供性服務,這也解釋了此後的日子里,我老婆頻繁地在雙休日出差,
其中許多次直到第二天才回家,原來根本不是工作,而是依據協議去陪老蔣他們
上床的!

  更有甚者,俞老板赫然要求朱chen紅每月一次到夜總會充當小姐陪一些
重要的客人,所謂陪酒,說到底就是賣淫!雙方約定,我老婆不會聲張此事,並
承認完全出於自願,而老蔣也不會把拍攝的關於朱chen紅裸照、裸體視頻外
傳。

  想到朱chen紅每每赤身裸體地在嫖客們的胯下忍辱承歡的場面,我的內
心同樣充滿著屈辱。

  這份協議中還有一件令我感覺奇怪的事情,就是我老婆在最後的簽名,「朱
chen紅」三個字歪歪扭扭並且墨跡極淡,貌似落筆毫無力度,需要竭力辨認
才能勉強認出,這同她平時的筆跡天差地別,難道是她故意為之,到時候用來矢
口否認簽過這個協議?但事實上據我回憶,她借口出差去老蔣那里的次數說明她
的確完全按照協議內容在做的呀!

  作為2008年那一晚現場目擊者的小周在我多方詢問下告訴我,名字的確
是朱chen紅簽的,親筆是親筆,卻不是親手……

  親筆,但並非親手?這是怎麼回事情?我思索了一會兒,好像明白了,想必
是當晚從被玩弄到被輪奸,朱chen紅大半時間都是被雙手反綁在背後,為了
控制我老婆的身體,老蔣他們始終沒有給她松綁,那麼……我老婆是用嘴叼著筆
簽的名?

  小周讓我再想想,看來我猜錯了,莫非是用腳趾夾著筆寫的?

  最後,小周說出了真相,在蔣凱才等人的脅迫下,反綁雙手的朱chen紅
是蹲著簽下了自己的名字,當時那張寫著協議的紙就擺在她雙腳之間的地板上,
而那支粗粗的大號簽字筆則一端插在朱chen紅的陰部里!

  這個場面實在太變態了!腦補中我老婆蹲在地上如何一點點地順著筆畫挪動
自己的臀部,好讓插在兩條大腿之間的簽字筆在紙上一筆一劃地完成書寫,真想
象不出這種恥辱,朱chen紅是怎樣忍受過來的。

  我仔細打量著手機的圖片,發現紙張上有淺淺的水漬痕跡,腦補過那個親筆
非親手的簽名場面,我自然猜得出紙上不是曾經滴過水,而是當簽字筆那樣的硬
硬的異物插在我老婆陰部里,而她又要憑借身體的晃動來駕馭這支筆之時,陰道
因生理反應而不斷流出的淫液,順著筆桿一滴滴地淌到了兩腳之間的紙上……

  老蔣他們不僅無情的蹂躪了朱chen紅的肉體,還在她曾經高傲清冷的心
靈上給予重重一擊,迫使我老婆的心理防線從此崩潰、一發而不可收拾!

  在助理小周的敘述里,我得知當晚,老蔣等人在夜店包房輪奸了朱chen
紅後,用一條毯子裹住全身赤裸的我老婆,又去了事先開好的酒店,過程中朱
chen紅手被綁著、嘴被堵著,無力反抗也無法作聲,直到進入酒店房間都不
曾有人察覺異樣,只當是喝醉酒被朋友擡回去,至於酒店總臺對此也是見怪不怪。

  然後,這些人在我老婆的房間里徹夜閉門不出,至於小周,則被扔在了另一
個房間里,這些人拆走了房間里的電話,也拿走了她的手機,威脅她既不準張揚
也不準離開。

  第二天一早,他們離開的時候,把手機還給了小周,並把我老婆房間的房卡
一並給了她,她用房卡打開房門,只見朱chen紅一絲不掛地被「大」字形綁
在大床上,嘴里依然塞著襪子,雙眼失神地望著天花板,下體又紅又腫,流滿了
男人的精液……

  其實,我一直在懷疑,這會不會是乙方同小周聯手設的局,目的是拖我老婆
下水,行賄不成,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推倒朱chen紅!不然,小周從哪里
來的那份協議的照片?至於讓我知道這個秘密,無非是添堵而已,反正我老婆已
就範多年,也不怕節外生枝。

  那天開始,朱chen紅一步步淪為了色魔們肆意發泄獸欲的玩物!

  噩夢已經降臨,卻不知何時醒來……


               (全文完)
2018-9-19 23:0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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