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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艷姬極樂行(母親的復仇史) 第一卷 01-06 作者:古魚  
 
moran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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艷姬極樂行(母親的復仇史) 第一卷 01-06 作者:古魚

作者:古魚



              第一卷第1章

  「風雨凄凄,雞鳴喈喈。既見君子,雲胡不夷?」

  「風雨瀟瀟,雞鳴膠膠。既見君子,雲胡不瘳?」

  「風雨如晦,雞鳴不已。既見君子,雲胡不喜?」

  剛滿18歲的我,正搖頭晃腦地讀著詩經。當讀到《蒹葭》這一篇時,我情
緒明顯激動起來。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凄凄,白露未晞。所謂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從之,道阻且躋;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謂伊人,在水之涘。

  溯洄從之,道阻且右;溯游從之,宛在水中沚. 我眼前仿佛出現了一名白衣
麗人,正站在清澈的湖泊前,清風吹起了白色衣帶,秀發飛揚,恍若夢中女神。

  「澈兒,又在想什麽心思呢?業精于勤,荒于嬉,昨日讓妳背誦的《戰國策》,
記得如何了?」

  聽到嚴厲地責問聲,我渾身一顫。那優雅動聽的聲音,永遠是那樣的嚴厲,
這些年來,我習文練武,絲毫不敢懈怠,就是為了得到這聲音主人的贊許,但令
我很失望,無論我怎樣努力,她從來都沒有表揚過我。

  白衣麗人豎著柳眉,俏生生地站在我眼前,即使發怒的樣子,也是如此動人。

  她一身月白衣,搭上雪羽肩,飄逸的秀發披在肩上,那清冷的眼神卻暗藏著
一絲風情;白嫩的瓜子臉上挂著一絲哀愁,那濕潤的紅唇性感卻不妖艷;雄偉的
胸部高聳挺拔,毫無疑問這是男人的恩物。那月白色的長裙將她原本就白皙的皮
膚顯得更加的白嫩,挺翹的肥臀,修長的大腿,將她那小蠻腰修飾的很是完美。

  「將《戰國策》背給娘聽。」她優雅動聽的聲音,仿佛永遠不帶一絲感情。

  這就我娘,當年艷名動天下的「廣寒仙子」穆寒青。我不明白娘為什麽這樣
冷冰冰地對我。很小的時候,我就暗戀她,詩經中所謂的伊人,不是「媚兒姐姐」,
更不是當今武林第一美人「江風綽」,而是我娘「穆寒青」。

  我自小就聰慧,有過目不忘的本事,輕鬆地將《戰國策》從頭到尾背完。娘
點點頭,又繼續說道:「《戰國策》中說,毛羽不豐滿者,不可以高飛。行百裏
者半九十 .我想這些道理,妳該懂吧?」

  我點點頭,有些不敢看她,每次看到她失望的神情,我就心痛不已。「娘,
澈兒錯了,讀書的時候不該走神,我……」

  娘伸出白玉般修長的手指輕輕撫摩著我的頭發,微微嘆息。「澈兒,娘對妳
嚴厲,是為了妳好。哼,詩經《蒹葭》?澈兒是想女人了嗎?這樣吧,等媚兒回
來,妳就和她成親。」

  我低頭嗅著她身上的香氣,微微有些陶醉,聽到她要求我和媚兒姐姐成親,
我很吃驚,連忙說道:「娘,孩兒不想成親,孩兒要一輩子陪在娘身邊。」

  娘失笑道:「傻兒子,哪有一輩子陪著娘,娘遲早會離妳而去的。媚兒她
……妳一定要娶她,無論什麽情況,妳必須娶她,明白了嗎?" 我不高興地妮妮
低語。「娘,澈兒聽您的話,會娶「媚兒姐姐」的,衹是我……我不想離開娘。」

  「澈兒,別說傻話了。既然妳現在不想和媚兒成親,那就作罷吧。下月初旬,
大梁京城將舉行「文武科」選士,娘要妳奪得「文武科」狀元,妳有信心嗎?」

  如果去參加「文武科」選士,就要離開娘,我很是失落。「娘,我有信心,
衹是孩兒要離開娘,心裏有些不舒服。」

  「又不是再也見不到娘了,這些日子好好準備,勿要讓我失望。」

  「是,娘。」我意興闌珊地回答道。

  *************************************************************

  「今晚,娘又要出去,真不知道她有啥事,也不讓我跟著。」我搖搖頭。每
旬的第一天,娘總會在晚上出門,令我很好奇。

  「不如跟過去看看,小心點,娘不會發覺的。」

  遠遠地跟著那白色倩影,我踏著山路,小心翼翼不敢發出任何聲響。娘走得
很快,好像有些迫不及待的樣子。

  走到半山腰,娘的身影竟然不見了。「這……怎麽回事?難道這裏有什麽古
怪?」我在娘消失的地方轉來轉去,始終不明白娘怎麽就突然消失了。

  轉了半天沒發現端倪,打算到別的地方尋找她。忽然傳來了女子的呻吟聲,
我連忙屏息凝神,仔細聽了一會兒,才知這聲音是從腳下發出的。「難道腳底下
有人?娘剛才就從這裏消失的,難道這裏有機關?可是這裏光禿禿的,機關又在
哪呢?」

  想了想,我趴到地上,用耳朵貼著地,凝神聽去,聲音很低,但還能聽得清
楚。

  「嗯哼……好人……肏死雪兒了,妳好厲害……雞巴又粗又大……雪兒的騷
屄快被妳搗爛了……呃……熊爺,求妳饒了雪兒吧,奴家……奴家要死了……嗯
……啊~ 」

  一聲綿長的浪叫,又騷又媚,我的心不由得一痛。「娘,不會在這種地方吧?」

  「騷貨,真不經操,白瞎了妳「雪花劍」的名號,跪下來給老子舔雞巴,操
妳娘的臭婊子,敗老子的興。」聲音粗魯下流,男人顯然很不滿。

  「雪花劍」宮如雪?怎麽會是她?我娘呢?我娘在哪裏?」我異常吃驚,眼
前忽然浮現「宮如雪」英姿颯爽的模樣,「雪花神劍舞,天地如蒼茫」,當年她
教我劍法時,舞動著長劍,直如雪花翩翩起舞,而她在這片雪花中,如仙子蒞臨。

  「宮阿姨,怎麽會是妳?我可是敬妳如仙子啊,當年妳手把手的教我學劍,
妳不同于娘親的嚴厲,待我猶弱水般的溫和。為什麽妳會這樣?娘親又在裏面幹
什麽?在我眼前仿佛浮現了一幅淫靡的場景,母親被扒光了衣服,跪趴在地上,
翹起肥臀,被粗魯男子大力地肏弄著,她就像宮阿姨那樣,哭喊求饒著。」我痛
苦地大吼一聲,鳥雀嗚鳴,劃破了寧靜的夜空。

  「啊……喔,爽……爽死老子啦,妳這騷貨吹簫的本事又有長進啊,蛋蛋和
屁眼都要舔……」男子淫聲大叫,粗鄙下流的語言,隨口而出。

  「啪!」男子好像被打了一巴掌。

  「才不舔妳屁眼呢,臭死了。」嬌嗲地聲音從女子口中發出。

  「切,又不是沒舔過,裝什麽正經。」男子不以為意的說道。

  「哼!老娘不伺候了,讓妳難受。妳心思根本不在我身上,別以為我看不出
來。」女子生氣的說道。

  「呵呵……這多被妳看出來了。」男子有些不好意思。

  女子嘲諷道:「自從穆姐姐進來,妳的心思就不在我身上了,別以為我看不
出來。哼哼……不過以穆姐姐那樣的天仙美人,也不是妳這種小角色,可以染指
的。」

  男子不滿道:「哼,有啥了不起的,我「霸天棍」熊剛,在聖教也是響當當
的人物,遲早會上了那騷貨。」

  「喲,妳哪來的自信?穆姐姐從來都沒拿正眼瞧過妳。」

  男子神秘兮兮地說道:「這妳就不懂了,妳那「穆姐姐」已經答應擔任我教
的「聖女」了,哈哈哈……」

  「哼,我才不信呢?走,我們進去看看……該去給他們換冰水了。」

  腳步聲越走越遠,我的淚水忍不住地流下。

  「我娘到底在幹什麽?這還是我從小尊敬,仰慕的娘親嗎?」霸天棍」熊剛,
是魔道七宗「歡喜教」的四大金剛之一,娘怎麽會和他交集在一起?難道她不知
道,「歡喜教」就是個淫窟嗎?還有宮阿姨,她被熊剛肏弄得浪叫不止,哪有一
絲不情願?這到底為什麽?誰能告訴我。這些年,我在山上,除了習文就是練武,
什麽都不知道,被她們當成傻子。平常對我嚴格的母親,一絲不苟,不拘言笑,
背的裏竟然是個娼婦。我恨,我恨她們……恨這些不知廉恥的淫娃蕩婦。

  我用手凝成拳頭,狠狠地擊打著山石,血不停流出,最後連骨頭多露出來了,
手上的痛比不過心痛的萬分之一。我大聲哭嚎著,用頭撞擊著地面,直到暈死過
去。

  漆黑的夜色沉靜如水,凜冽的山風猶在哭嚎,山中的露水打在我臉上,不知
過了多久,我微微睜開眼。我覺得,我快要死了,渾身沾滿了鮮血,連站起來的
力氣都沒了……

  我不甘,不想就這樣死去……我要質問我娘,這到底是為什麽?為什麽她們
可以如此不知廉恥?白日裏她教我「詩書禮儀」,而黑夜裏卻做著「男盜女娼」

  的勾當,這還是我敬如仙子的母親嗎?

  掙扎著站起來,跌跌撞撞地回到了住處。我頹廢地坐到椅子上,看著眼前的
書本,我狂吼一聲:「去妳娘狗屁文章,去妳去娘的詩書禮樂。」書本被撕成碎
片,四處飛揚,我像瘋子一樣,哈哈大笑……

  **************************************************************

  娘和宮如雪吃驚地看著我,屋子裏亂七八糟的,撕碎了的書本,被砸碎的古
董瓷器……

  我瞪起血紅的眼睛,露出白骨的手掌,臉上的鮮血已經凝成黑痂,再加上凌
亂的頭發,就仿佛剛從地獄裏逃出來的厲鬼。

  娘流著淚水,心痛地說道:「澈兒,妳這是怎麽了?」

  我慘笑著,惡狠狠地說道:「收起妳那假惺惺的慈悲吧,明面上是人母,背
地裏是娼妓,我怎會有妳這樣不知廉恥的母親?」

  聽到我惡毒的詛咒後,她晃了一下身子,一衹手撫住胸口,臉色蒼白無比。

  「澈兒,妳昨晚跟著我……」

  宮如雪衝到我跟前,抬手就是一記耳光,恨恨地說道:「妳這逆子,怎可這
樣詛咒自己的母親?妳知道事情的緣由嗎?我打死妳這個……」

  「雪兒,別打他。什麽都不要說了……」娘連忙拉住她的手,眼淚簌簌地流
了下來。「澈兒,讓娘看看傷得重不重。骨頭多露出來了……頭也破了……嗚嗚
……澈兒,妳何必這樣踐踏自己,如果妳恨娘,可以罵我,打我……看到妳這副
樣子,娘不知道心有多痛。」

  見她傷心慾絕的樣子,我心不由得一軟,自從我能記事起,就從來沒看到她
哭過。她臉色蒼白,流著淚水,搖晃著站不穩的身體,單手撫住心口,可見她是
多麽的在乎我,或許「此刻」我才是她的全部。

  我閉著眼,抬頭不語,裝作看不見她悲傷的神情,其實我的心在滴血,就算
她是千人插,萬人騎的爛婊子,我真能視而不見嗎?

  「不。」我毫不猶豫地否定。她一直是我最尊敬母親啊,我可以為她捨棄一
切,甚至包括自己的生命。難道……難道衹是最尊敬,不……肯定不止,我還是
有一絲別的想法,但卻是那樣的晦暗不明,也道不清楚。

  我狠狠地抱住她,將她摟進懷中,哭道:「娘,孩兒怕失去妳,真的很怕,
我要保護妳,不讓別的男人染指妳,妳在孩兒眼中是最純潔的。我……我怕將來
有一天,睜開眼,發現妳不在了,那我的心會有多痛……」

  「澈兒,娘不會離開妳的,妳就是娘的全部,娘永遠都不會離開妳……我要
看著妳結婚生子,我要看著妳功成名就……嗚嗚……澈兒,看到妳這副樣子,妳
知道娘的心有多痛?」

  疼痛,疲勞……我腦袋漸漸昏沉……

  看著我安靜躺在她懷中,她玉指輕揮,點了我的昏睡穴,愛憐地撫摸著我的
頭發,又和宮如雪給我包扎好傷口,把我放到床上。

  「穆姐姐,妳怎如此不小心,以妳的武功,怎會被這小子跟蹤?」

  娘嘆息道:「是我疏忽了,還好沒釀成大錯。」

  宮如雪嬉笑道:「姐姐不衹是疏忽吧,難道沒有迫不及待,想唸被某人用大
雞巴操弄小穴的快感?」

  娘玉臉羞紅,恨恨地瞪了她一眼。「妳這騷妮子,我才沒有妳想的那樣不堪
呢?妳被熊剛肏弄得不夠癮,還死皮賴臉地爬上那老東西的床,也不害臊,哪有
一點「雪花劍」那該有的颯爽英姿。」

  「切,姐姐還好意思嘲笑小妹。不知道昨晚誰大聲浪叫,用力……快用力啊
……肏爛奴家的小騷屄,咯咯……那會兒,廣寒仙子還不是變成了淫娃蕩婦?妳
不知道阿,熊剛就站在旁邊,看見妳那騷浪樣兒,雞巴都快擼破了,嘻嘻……」

  宮如雪學著母親浪叫的樣子,騷媚入骨。

  「死妮子,信不信,我撕爛妳的嘴。」娘惱怒著,玉臉緋紅,向宮如雪撲了
過去。

  「好姐姐,饒了我吧……好癢啊,咯咯咯……」宮如雪咯咯笑著,躲來躲去。

  「好了,不開玩笑啦,說正經的。雪兒,當年我強迫妳加入歡喜教,妳恨姐
姐嗎?」

  宮如雪長嘆一聲,幽幽地說道:「怎麽說呢?剛開始非常恨,我不明白妳為
什麽要把自己的好姐妹推入火坑。我的身子,被他們糟蹋後,覺得沒臉再見王涵
業,那時候我甚至想過自殺。後來,老東西告訴我,我們廣寒宮是被叁教屠滅的,
而妳的夫君「燕王」林哲之死,也與叁教有關,我這才明白,姐姐的恨有多深。

  當年「燕王」林哲率領10萬大軍北抗林胡,沒死在敵軍手裏,卻被自己人
絞殺,還有那10萬大梁勇士吶,就這樣慘死在同袍手下,冤魂得不到昭雪,是
何等悲慘?師尊衹是為「燕王」鳴不平,就被叁教殺上門來,多少姐妹慘死啊。
我知道姐姐要我斷了對王涵業的唸想,因為他是叁教的人。」

  「當時我被仇恨衝昏了頭腦,看到妳和王涵業恩愛的樣子,我就想起了慘死
的夫君,10萬鎮北軍,還有廣寒宮的師尊和姐妹們。我以為妳知道了情況,就
算妳不知情,王涵業也應該知道。當時,我恨妳不爭氣,竟然和仇敵的門徒勾搭
在一起,所以才把妳虜到歡喜教,讓他們糟蹋妳。後來才知道,我錯了,王涵業
是真的愛妳,他故意隱瞞,就是不想讓妳離開他。其實叁教也不全是壞人,是我
太偏激了。」娘長長地嘆息一聲,滿臉的悔恨之色。

  「知道情況後,我就不恨姐姐了,師尊待我如親生,宮中女子待我如姐妹,
我怎可以再與仇人為伍?叁教執掌著正道武林,更是朝廷國教,想要報仇,唯有
利用魔道七宗。想清楚這些,我就懇求老東西傳授「陰陽雙修之術」,男女合歡
的滋味,很是美妙,放開身心去享受,使人慾罷不能。現在誰又知道,當年矜持
凜然的「雪花劍」宮如雪,竟然變成了人盡可夫的婊子?咯咯……如果王涵業看
到我現在的模樣,又作何想?他還會心痛嗎?嗚嗚……」宮如雪咯咯大笑,又大
聲痛哭,活像個瘋子。

  娘抱住宮如雪,用雪白修長的手指擦幹她的眼淚,悔恨道:「雪兒,姐姐對
不起妳,衹要大仇得報,姐姐任妳處置。」

  「穆姐姐,我不怪妳,自小我倆就親,還有姐夫,他待我如親妹妹。其實在
姐姐沒嫁給姐夫前,我也暗戀著他,妳們成親時,我才16歲,從來就沒喝過酒
的我,大醉了一場,一個人鎖在閨房中又哭又鬧。我為什麽和王涵業好上了,就
因為他和姐夫有幾分神似。姐姐我很可惡的,我以為姐夫看不上我,是因為我年
紀小,在18歲那年,我也出落得如花似玉,嘻嘻……胸臀衹比姐姐小一點點,
趁妳不在府,我竟然不知道廉恥地脫光了衣服,爬到床上去勾引姐夫。後來怎麽
樣,不告訴妳……嘻嘻……讓妳猜?」

  娘氣打不一處來,狠狠地扇了幾下她的肥臀。「妳這個騷妮子,還有臉說,
勾引人家漢子,還理氣直壯。妳以為我不知道啊?當初……當初我還勸他娶妳呢,
他也同意了,可惜……」

  宮如雪紅著眼,擦著眼睛,隨後又故作淘氣地埋在娘的胸前,用頭蹭著那雄
偉的山峰。她故作驚呼地說道:「好大的奶子啊,難怪姐夫迷戀妳,就連老東西
肏妳的時候,都不忘啃妳這寶貝兒。」

  娘玉臉羞紅,不禁想起了被那老東西抱在懷中,一邊肏弄,一邊允吸著乳頭,
那動人的滋味,想想多令人迷醉不已。「穆寒青啊穆寒青,妳怎如此不知廉恥?

  剛被兒子訓斥,現在又想著這荒淫的事兒,難道妳真的是淫娃蕩婦?」娘心
中暗暗自責。

  她眼睛放光,春心蕩漾,內心卻自責不已,宮如雪見此掩口而笑。「姐姐,
聽熊剛說,妳即將當本教「聖女」,這是怎麽回事呀?」

  娘臉色微微一變,嘆息道:「不是「聖女」,而是「聖母」,妳也知道,本
教「教主」之位是由那老東西代掌。如今他大限將至,以後聖教將以我為尊。

  「聖母」之位同時兼顧「教主」和「聖女」之職。

  「姐姐,聽說……聽說「聖女」需向立功教眾肉身布施,以犒其功……我覺
得太委屈姐姐了。」

  娘搖搖頭,嘆息道:「教中高手眾多,且大多是羈傲不遜之輩,要讓他們聽
從我一個弱女子的號令,衹能恩威並施。叁大尊者之一的「龍頭僧」,我有辦法
收服,至于「陰絕秀士」早已退隱,可以不管,誌在教主之位的「浪蝶」,這些
年不知所蹤。其他的如「四大金剛」,「八大散人」等,卻不知他們作何心思?」

  「姐姐,盡管寬心,「獅,熊,虎」叁大金剛是我的人,至于「媚狐」胡春
娘這個騷貨,可以讓齊叔對付她。八大散人除了「淫頭陀」不戒,其他七人,不
足為懼。衹是這「淫頭陀」,要如何收服,還要廢一番心思?」宮如雪若有所思
道。

  娘想了想,才說道:「淫頭陀」是教中頂尖高手,當收服為上,就讓「媚兒」

  對付他吧。「媚兒」這妮子身為「姹女門」少門主,不缺乏手段,花姐姐退
隱後,她就會執掌「姹女門」。此事,就當作對她的考驗。」

  「恭喜姐姐拿下魔道兩宗,復仇有望,雪兒拜服。」宮如雪擺出一副參拜姿
勢,笑盈盈地看著娘。

  娘輕輕捏了一下她白嫩的臉蛋,打趣道:「雪兒,憑妳的武功和人望,擔任
本教「尊者」綽綽有餘,衹是「雪花劍」這綽號要改一改,畢竟這名號在江湖上
太響亮了,不如叫「騷狐狸」宮如雪,怎麽樣?" 宮如雪嘟起小嘴,不依不饒地
嬌呼道:「姐姐……壞死了,妳才是騷狐狸呢。不過……是該換個綽號了,連名
字也要換,名字就叫「薛如」,至于綽號就算了吧。」

  「哈哈哈……有趣,嗯……騷狐狸,不錯,妳倆都是老夫的騷狐狸,哈哈哈」

  娘和宮如雪抬頭看去,衹見門口站著一名黑衣老者,他身材枯瘦,白發蒼蒼,
臉上挂著老人斑,一副行將朽木的樣子。

  娘驚訝道:「師伯,妳怎麽來了?不是說好,妳不能來這裏嘛?」

  老頭大大咧咧地坐到椅子上,拍著岔開來的雙腿,淫笑道:「兩位寶貝兒,
坐過來,老夫有要緊事和妳們說。」

  娘和宮如雪互視了幾眼,然後低著頭,羞羞答答地,分別坐到老頭的一根大
腿上。

  老頭一手摟住一個,惡心的臭嘴,忽左忽右,朝著兩個美人吻來吻去。

  不知過了多久,娘嬌喘著張開香唇,吐出老頭的舌頭。她擦了擦臉上的口水,
嗔怪道:「奴家和雪兒昨晚才侍候過妳,今天又上門來欺負我們姐妹。哼,師伯,
妳太壞啦!……告訴我,為什麽不請自來,難道忘了我們的約定嗎?不說清楚,
以後不許碰我。」

  老頭張開枯瘦的爪子,隔著衣服握住她雄偉山峰,用力搓揉著,同時享受著
宮如雪香舌舔弄耳朵的快感。

  「嗯……啊……」娘低聲呻吟,老頭很有技巧地玩弄著她的酥胸。這十幾年
來,她身體的每個地方都被他玩弄過無數次,再無任何秘密可言,老頭隨手就能
撓到她的敏感處,令她春心蕩漾。她強忍著快感,抓住老頭使壞的瓜子。「師伯,
別……別這樣嘛,被澈兒看見不好。告訴青寒,您為什麽不請自來?」

  老頭停下動作,微微嘆息道:「天狗吞日,妖星畢現,我時日無多,不準備
等下去了。當年承諾,今日兌現。」

  娘微微一怔:「師伯,為何如此急迫?寒青不急的。」

  老頭笑道:「小騷貨,老子還沒操夠妳呢。當然不想著離去,但賊老天不答
應啊。天狗吞日,近在眼前,到時「嫁衣神功」內力倒懸,我還是會一命嗚呼的,
就在今日將功力傳給妳們吧。」

  娘嬌軀晃了晃,眼淚流出……

  老頭摟緊娘,安慰道:「青寒寶貝,別傷心,老夫自修煉「嫁衣神功」後,
宿命已定……想當年我貪花好色,亦正亦邪,一身所學出自叁教,卻被叁教所不
容,但抵不住我的輩分大,即使他們不待見我,也無可奈何,衹能在背後諷刺我
為「叁教怪杰」。哼哼……一個「怪」字,使眾人疏遠了我,但我又何必理睬那
些偽君子?歡喜教主挑釁我,我隨手擊殺之,還順便掌奪了他的宗門,何其快哉,
哈哈哈……後來我遇見妳們的師傅,驚為天人,整整追求了十年,但她不為所動。

  我問她,怎樣才肯接受我?她許出條件,要我去闖「青蘿宮」,幫她取一樣
物件。

  誰都知道「青蘿宮」是叁大絕地之一,裏面機關重重,我腦子一熱,竟然答
應了。

  闖入「青蘿宮」,命去了半條,裏面除了武功秘籍,沒有她所說的物件,但
我卻出不去了。一困就是十年,我在裏面修煉武功,待實力增強後,再想辦法出
去。

  秘籍裏包括著「嫁衣神功」,練到第七層,我才知道錯了,這鬼功夫根本就
不是人練的,每次行功如針扎般的疼痛,然而卻不能停下來,否則會爆體而亡。
嫁衣,嫁衣?為別人做嫁衣而已,練到第九層就可以做嫁衣了,哈哈……」出去
後,我才知道,妳們的師傅已經去世了,當時我真想痛哭一場……但我又能向何
人哭訴?

  後來,我救了妳們母子,我是個好色之徒,像妳這樣的美人,我無論如何都
不會放過的,于是我就脅迫妳,誘惑妳……寒青,妳怪我嗎?」

  娘搖搖頭,眼淚簌簌地流下……

  老頭憐愛地撫摸著她的長發,繼續說道:「嫁衣神功,老夫已經修煉到第九
層,不是一人所能承受的,青寒妳接收老夫一半的功力,雪兒妳接收老夫叁成的
功力,至于澈兒,功力最淺,兩層功力已是極限了。魔道七宗,以實力說話,老
夫從青蘿宮帶出來的秘籍,妳們要好好修煉。青寒是百媚之體,嘿嘿,這種體質
的女子,是床上的妙人兒,也最是適合修煉《玄女訣》。《玄女訣》是「青蘿宮」

  叁大絕學之一,講究的是陰陽平衡之道,到時妳自會明白。

  宮如雪嘟著嘴,滿臉不高興。「死老頭,就知道妳偏心姐姐,也不告訴我修
煉什麽武功?」

  老頭捏著她粉嫩的臉蛋,調笑道:「小娼婦,妳是內媚之體,當然也修煉
《玄女決》。內媚之體的女子一旦被男人開發,就會變成不知廉恥的騷貨,就像
雪兒這樣,哈哈哈……」

  「呸,老東西,我才不是騷貨呢。」宮如雪恨恨地咬著牙。

  老頭嘆息一聲,「青蘿宮的叁大絕學,《鬥轉星移》,《玄女決》,《嫁衣
神功》,偏偏自己就練了那害人不淺的《嫁衣神功》,可悲可嘆。」他拿出一本
書和一個木盒子,說道:「書裏面記載著青蘿宮的武學和叁教的絕學,其中有
《玄女決》,《青蘿指》,《碎心掌》……等等。這個木盒子交給澈兒,裏面有
《鬥轉星移》和一些小東西。" 宮如雪紅著眼,聲音有些哽咽。」老東西,妳
……妳這算交代後事嗎?」

  老頭笑道:「算是吧,老夫已傳令教中,任命青寒為「聖母」,雪兒為「副
教主」。還有一件事要記住,在天狗吞日過後,立刻破滅「乾天觀」。這幫妖道
善于蠱惑人心,對妳們復仇計劃很不利。」

  娘流著淚,點了點頭……

  老頭嘆息道:「後事交代完了,我們開始吧……

  凌亂的屋子,突然安靜下來,遠處傳來了烏鴉的哀鳴聲,悲叫莫名……

  我好像泡在溫泉中沉睡,全身暖烘烘的,甚是舒服。突然耳畔傳來了,女人
的浪叫聲,又騷又媚……

  這聲音是如此熟悉,是娘的聲音嗎?

  不知沉睡了多久,我終于醒了過來,凌亂的屋子已整理幹凈,我身上的傷痕
也消失不見了。握了握拳頭,竟然發現內力增漲了很多。

  空敞的房間,衹有我一個人。「娘,去哪了?」

  我連忙推開房門,大聲呼喊。「娘……娘……妳在哪?」可是半天都沒得到
回應,回過頭來,發現桌子上有一封信和一個精致的包袱。

  「澈兒,見信如見娘。叁日前之事,讓娘不敢面對妳,但澈兒要相信娘,娘
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妳看到此信後,娘已離開了,勿要挂唸。

  京城「文武科」比試,澈兒當大展手腳,以奪得頭名為己唸。待妳金榜提名
時,便是與娘親相見之日。」

  看著沾滿淚痕的白紙,我的嘴唇顫抖著,眼淚忍不住地掉了下來。「娘…

  …澈兒相信妳,不要……不要離開我……」

  「娘不要離開我。」我哭喊著衝了出去……

  站在陡峭的山崖上,我痛苦地大聲狂吼。「君問……歸期未有期,巴山夜雨
漲秋池。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啊……!」

  不遠處的白衣麗人,痛苦地捂著臉,輕輕地抽泣著,淚水從指間涌出,在她
身旁的嬌艷女子不停地安慰著。「姐姐,不要傷心啦,又不是生死離別,以後還
會見面的。我已經讓「媚狐」胡春娘,一路保護她。」

  「嗯……知道了,我們走吧。」

  **************************************************************

  大梁天寶十四年,冬至隅中,天狗吞日,人曰不詳。旬日,魅星閃亮,紫薇
星黯淡……

  乾天觀,乾天真人大驚失色,「此為妖星惑主,大亂之象阿,從此天下紛爭
不斷。」旁觀眾人,見眾人皆面帶死氣,他搖搖頭,微微嘆息了一聲,寫了一封
信,吩咐道:「將此信交給清風,讓他帶下山去。」

  是夜,乾天觀滿門被滅,千年道觀,毀于一旦……

  第二天,一白胡子老僧,翻看著乾天真人的尸體,全身衹有胸口處有一道淺
淺的掌印,剖開胸口,衹見心臟全部碎裂。眾人大吃一驚,老僧長嘆道:「「碎
心掌」,青蘿絕學,已經百年未見了。其他人檢查得怎麽樣了?」

  一儒生抱拳道:「了空大師,其他人除了被莫名的指法所擊殺,還有就是被
魔道「日宗」的「大天羅拳」所擊斃。」

  「事情不會如此簡單,為什麽要滅「乾天觀」滿門,難道和「天狗吞日」有
關?他們要隱瞞什麽?」乾天觀」又算出了怎樣的天機?」了空喃喃自語。

  儒生說道:「乾天真人是叁教頂尖高手,能擊殺他之人,寥寥可數。不管此
事是否與「日宗」有關,我們總該上門詢問一下。」

  了空嘆息道:「既然是滅門慘案,凶手當沒有必要留下痕跡。「大天羅拳」

  ……日宗難道敢挑起我們叁教的怒火?收斂尸體吧……唉!此後,恐怕江湖
又是多事之秋啦。」

  在洛陽城一家客棧裏,幾名粗豪大漢,大碗地喝著酒,大塊地吃著肉,酒過
半巡,其中有一名漢子說道:「諸位兄弟,聽說江湖上出了大事。」

  坐在主座的漢子大大咧咧說道:「能有啥大事啊,打打殺殺而已,別說沒用
的,掃了兄弟們的酒興。」

  聽到此言,剛才提起話頭的漢子明顯有些不高興。「大哥,妳還別不信,真
是大事。聽說乾天觀滿門被滅,叁教和朝廷派出大量人手正在調查此事。」

  「真的?乾天觀吶……哪個惡徒如此凶殘,連叁教的虎須多敢扯,不要命了。」

  大哥很是驚訝,乃至口不擇言。

  「當然是真的,聽說乾天真人死得很慘,他表面上看去沒什麽傷痕,卻不想
心臟被擊碎了。這是啥邪門武功呀,真是嚇人。」

  我微微一怔,連忙低下頭,舉起酒杯,輕輕地抿了一口。「「碎心掌」,青
蘿絕學,會此武功的衹有我,娘和宮阿姨,難道是她們?可是她們為什麽要滅掉
「乾天觀」?娘,妳有什麽秘密,連兒子都瞞著?」

  「嗚嗚……我好餓啊,清風好餓啊,我叁天沒吃東西了……嗚嗚。」

  我尋聲看去,衹見一個渾身臟兮兮的小道童坐在客棧門口,不停地抽泣著,
他盯著桌子上的食物,連口水多流出來了。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9-8-20 23:39 編輯 ]
2018-1-22 08: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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艷姬極樂行(母親的復仇史) (第一卷•02) 作者:古魚

.

                      艷姬極樂行(母親的複仇史)


作者:古魚(gejianyunice)
2018/1/26 首發於SIS001

                           
                               (第一卷)

                            第2章 清泉春情

  看著小道童可憐兮兮的樣子,我不由得生出惻隱之心,於是便招呼他過來。

  小道童像餓死鬼投胎,轉眼間一只雞就消失在他肚中,摸著滿是油膩的手,
又盯上盤子里的牛肉。

  我把牛肉向他推了推,說道:「吃吧,我幫你擦擦臉,太臟了。」擦了半天,
臟兮兮的小臉,終於幹凈,小道童皺了皺眉頭,臉腮鼓起,他臉蛋圓圓的,非常
可愛。

  我楞了一下,有些奇怪,這小道童分明是個女孩子。於是便調侃道:「小家
夥,你是女孩子,怎麼叫「清風」,為什麼不叫「明月」?」

  小姑娘狠狠地吞咽幾口,瞪起圓溜溜的黑眼珠看著我,傻楞可愛的表情有些
疑惑。「我就叫清風啊,觀中的道長都這麼叫的,為什麼要叫「明月」,很好聽
嗎?」

  「呵呵……也沒什麼,只是覺得「明月」更像女孩子名字。我有些無語,又
繼續問道:「小姑娘,你怎麼一個人,沒有長輩跟你一起嗎?」

  「嗚嗚,道長們不要我了,把我趕出來了。嗚嗚……清風好可憐呀!嗚嗚
……」小姑娘嘴里塞滿著食物,嚶嚶而哭。我總感覺她這副樣子有些喜感。

  我安慰道:「小妹妹別哭了,你家在哪?哥哥送你回去。」

  小姑娘歪著脖子,烏溜溜的眼珠子直轉,想了半了,才說道:「那個地方叫
乾什麼觀,可是他們不要我了。大哥哥你收留我吧,清風很乖的,吃得……吃得
也不多。」

  看著桌上,空空如也的碗盆,心道,這也叫吃得不多?」乾什麼觀?難道是
乾天觀?只是這小丫頭怎麼逃出來的?」

  我笑瞇瞇地看著她,擺出一副溫和的樣子,說道:「小妹妹,道長們不會就
這樣趕你走人吧?應該有什麼事交代你去辦?哥哥猜得對不對?」

  「哇,哥哥好聰明啊,他們讓我送一封信。」小丫頭興奮地拍著手,一臉崇
拜地看著我。

  我笑呵呵地看著她,說道:「什麼信,給哥哥看看,行不行?」

  小丫頭鼓著腮,狐疑地看著我,說道:「不行啊,道長說過,信只能給我認
識的人。」

  「小妹妹,你這就不乖了,哥哥請你吃飯,難道不認識?你見過不認識的人,
會請你吃飯嗎?」我假裝生氣的說道。

  小丫頭拍拍腦袋,「是呀,我也覺得和哥哥很熟,只是不記得在哪和哥哥見
過。」她掏出一封信,塞到我手里,又繼續對付食物。

  我笑了笑,招呼小二又端上一盤「紅燒黃河大鯉魚」,小丫頭眼睛都看直了。

  拆開信,只有短短幾個字,還有塗抹的痕跡。「林木清澈宮雪寒,黯星…

  …」應該是七絕詩,只是在黯星後面的內容都被塗抹掉了。「林木清澈宮雪
寒,林……木……清……澈……宮雪……寒。」「林澈,木寒清,宮雪,宮如雪,
此句中竟然包含我,母親和宮阿姨的名字。」我大驚失色,轉頭向小丫頭看去,
見她一心一意地對付著魚,小手拎著魚尾,小舌頭舔著魚身上的汁液,小臉上滿
是陶醉之色。

  我故意大聲說道:「這封信,不看了,我幫你收好。」同時對著我旁邊桌上
正在飲酒的黑衣女子暗使眼色,手指夾著信搖了搖。

  正在這時,從客棧門口走進來一男一女,男子身材甚是高大,一臉絡腮胡子,
滿臉豪氣,女子一身白衣,玉體修長,身材猶如魔鬼,頭頂白色鬥篷,遮住了臉
龐,隱隱只能看到一雙靈動的大眼睛。女子眼神掃動,很快就看到了狼吐虎咽的
小丫頭,她走上前來,驚呼道:「清風,你怎麼在這里?」

  說時遲那時快,黑衣女子揉身向我撲了過來,玉掌輕揮,一片寒芒籠罩眾人。

  我大驚失色,連忙擋到清風面前,長袖一揮,卷起暗器,這時黑衣女子,雙
掌猛擊過來,匆忙之下,我也提起雙掌迎擊過去。「嘭」,一聲巨響,我連退三
步,黑衣女子借著力道,飄然飛走,轉眼不見蹤影。

  看著地上的碎紙片,我搖搖頭。「呀!」小丫頭驚呼一聲,撲到我懷里。我
憐惜地撫摸著她的頭發,溫柔地說道:「沒事,沒事,有哥哥在,別怕。」

  白衣女子看了看我,然後拉住清風,說道:「清風,你怎麼在這里?」

  清風從我懷里探出頭來,見到白衣女子,驚喜道:「江姐姐,是你,太好了。」

  「原來是清風的故人,在下林澈有禮了。」我抱拳施禮道。

  清風歡快地拉住我的手,嬌聲道:「江姐姐,大哥哥對我可好啦,還請我吃
飯……」

  白衣女子施禮道:「多謝林兄照顧清風,賤妾「江風綽」在此謝過。」她又
指了指身旁男子,眼神充滿愛意,「這位是拙夫「寧奇」。」

  男子隨便作了作揖,傲氣地回答道:「多謝林兄。」

  自白衣女子進客棧後,剛才幾個漢子魂不守舍,他們瞪起色咪咪的眼睛,打
量著白衣女子的胸臀,恨不得撲上來撫弄一番。寧奇冷哼一聲,大手一拍桌子,
竹籠中的筷子,飛射而出。

  「啊,啊……」幾聲慘叫,原來這幾個漢子手掌竟被射穿。寧奇大喝一聲,
「還不快滾,一群登徒子。」

  江風綽瞪了他一眼,嗔怪道:「奇哥,你又這樣。那我以後還怎麼出門?」

  寧奇摸了摸腦袋,漲紅著臉,吶吶道:「風綽,以後不會了。你也知道,我
最是惱恨這些好色之徒。」

  我心頭冷笑,「武林第一美人江風綽,怎麼看上這種貨色。林奇號稱「河洛
大俠」,表面上看上去豪爽,卻也是心胸狹窄之輩。可惜啊,江風綽這朵鮮花竟
插到寧奇這泡牛糞上。」

  江風綽歉意道:「讓林兄見笑了。」

  我微微一笑,打著哈哈,「寧兄性情中人,他這是太在意江女俠。」

  看著我俊朗的面容,寧奇冷哼一聲,轉過頭去。

  「呀,信碎了,怎麼辦?」清風苦著臉,看著眾人。

  我拍了拍腦袋,懊悔不已。「多怪我,剛才那女子出手狠毒,欲要傷害清風,
一時不查,竟然被她把信毀了。清風,你可知信中內容?」

  小丫頭紅著臉,低聲說道:「我……我不認識字,這可怎麼辦?」

  江風綽與寧奇對視了幾眼,狐疑道:「此信事關重大,難道林兄就沒拆開看
過?」

  我歉意道:「聽清風說過,唯有與她相識之人才能觀看,小弟只是暫時幫助
保管。」

  小丫頭迷糊地睜開大眼睛,點點頭,「是呀,大哥哥沒看,他說幫我保管來
著。」

  寧奇搓起碎紙片,恨聲責怪道:「你可知此信有多重要?它事關「乾天觀」

  滅門真相,就這樣毀了,林兄你難道不欠一個交代嗎?」

  小丫頭連忙擋到我前面,「哼,不許你這樣說大哥哥,他是為了救我,信才
會被毀的。」

  寧奇寒聲道:「清風,乾天觀被滅門,你就一點都不傷心,還這麼維護此人?」

  小丫頭搖搖頭,「哼,我才不傷心呢,那幫臭道士對我一點都不好。大哥哥
才是好人,我餓了幾天,都沒人理我,只有大哥哥請我吃飯。」

  我摸著清風的小臉蛋,冷笑道:「以寧兄的意思,是要把罪責算到我林某頭
上?林某雖初出江湖,卻也不是怕事之人。」

  「好,好,讓寧某試試你的斤兩。」他一掌向我胸口拍來,使出的正是「商
洛八卦掌」。

  我左手劃圓,圈住他的手掌,運轉「鬥轉星移」,嘭的一聲,我身形微晃,
他卻連退三步,臉色有些發白。他驚訝地看著我,「八卦掌」,你怎麼也會八卦
掌?」

  我冷笑道:「世間武學萬千,區區「八卦掌」又算什麼?請看此招。」我揉
身而上,雙手變掌爪狀,向他擊去。寧奇大驚失色,他感覺到正反力道將他身體
前後互扯,難受得直欲吐血。

  「嗆!」江風綽拔出長劍,寒光閃動,她一劍擊向我的空門,我看也不看,
單手擊打劍身。寧奇緩過氣來,正待出招,江風綽後退兩步擋在他身前。

  「奇哥,住手。」她向我抱拳作揖道,「林兄,好武功,連大相國寺「擒龍
手」多練到如此火候,小妹拜服。」

  「江女俠的玉女劍法,靈動機變,小弟也很佩服。嘿嘿……只是寧兄,你這
身武功可有些辱沒「商洛大俠」名號,江湖稱頌的所謂「大俠」也不過如此,今
日林某見識了。」

  「你……」寧奇大怒。

  江風綽連忙拉住寧奇,「小女子在江湖上從未聽說過林兄的名號,不知何等
高人才能教導出林兄這樣的高才?」

  聽到詢問,我想起娘的囑咐。「在下恩師「齊宣」。」

  「「聖手無敵」齊宣,原來林兄出自齊前輩門下,難怪武功這般高強。」

  寧奇向我拱了拱手,抱了聲歉。「原來齊前輩高徒,寧某得罪了,還望林兄
莫怪。」

  「不知者不罪,小弟剛才魯莽了,畢竟這信件在我手中毀去,寧兄責怪小弟,
也是有道理的。這樣吧,小弟擺上水酒向賢伉儷致歉,還望賞臉。」

  一會兒功夫,在客棧二樓的客房里,擺上了一桌佳肴,「黃燜羊肉」,「蔥
爆牛肉」,「清蒸鱸魚」,「大醉蝦」……加上八個冷盤和一壇女兒紅。清風口
水長流,烏溜溜的大眼珠盯著菜肴一動不動。

  我拍了拍她的小腦袋,「吃吧,別看了。」

  「嗯!」她狠狠地點點頭,夾起一只大醉蝦就往嘴里塞。「好吃,從來就沒
吃過這麼美味的食物。」

  我夾起一根羊排骨,放到她碗里,愛憐地說道:「慢慢吃,別咽著了。」

  「林兄和清風很是投緣呢,這小丫頭可是很喜歡你。」江風綽笑道,摘去鬥
篷的她,仙姿綽越,精致的臉蛋,一笑傾城,那雙會說話的眼睛,勾人心魄。雖
已是三旬熟婦,但那份嬌媚,卻遠不是二八少女可比擬的,更何況那魔鬼身段,
直讓人恨不得狠狠地蹂躪一番。

  一杯酒下肚,她臉色微紅,醉眼迷離,看得我魂不守舍,誘人的體香讓我陶
醉不已。她嬌笑道:「小女子敬林兄一杯,林兄不但武功高強,而且豐姿俊朗,
卻不知道哪家女兒能嫁給林兄這樣的少年郎?」

  清風抓著肉骨頭,啃了幾口,口齒不清地嚷道:「我要嫁給大哥哥,大哥哥
長得真好看,清風很喜歡眤!」

  我搖搖頭,笑著捏著她可愛的臉蛋,「那說定了,等你長大,大哥哥娶你過
門。」

  「真的?反正我可是當真的哦。」她縮著身子,可愛的臉蛋上一片羞紅。她
高興地笑著,活像一只偷雞的小狐貍。輕輕地吻了我一口,就連忙捂著臉,烏溜
溜的眼珠子透過指縫偷瞄著我。

  「清風,你怎麼能這樣呢?嘴上全是油。」我笑著撫摸著她的腦袋,說道。

  江風綽和寧奇也是哈哈大笑。

  寧奇的酒量很好,一個勁的向我敬酒,就連清風也喝了兩杯,小丫頭第一次
喝酒,兩杯下肚,馬上就醉得不醒人事。我把清風抱到一張稍小的床,客房中有
兩張床,一大一小,估計小床是給丫鬟,奴婢用的。

  不知林奇和江風綽在說什麼,江風綽粉面羞紅,勾人的眼睛偷偷向我瞟視。

  我裝作看不見,自斟自飲,半晌後,我故意說著胡話,隨即躺倒椅子上,呼
呼大睡。

  寧奇見我醉倒,站起身來,走到江風綽背後,伸出巨掌握住她的兩座山峰,
狠狠地搓揉著。江風綽瞇著眼睛,滿臉羞紅,她慵懶地躺在椅子上,低聲呻吟。

  寧奇解開紐扣,欲要拉開她的抹胸,江風綽連忙抓住他的手,「別……別這
樣,有外人在。」

  寧奇淫聲道:「在外人面前,又不是沒做過,怕什麼?」

  江風綽拍了下他的手,狠狠地瞪了一眼,「那是在你兄弟面前,他們喝醉了,
奴家也就隨你胡鬧,可是,林公子畢竟與你兄弟不同。」

  「有什麼區別,反正都喝醉了,又看不到。」

  江風綽惱怒道:「不知道你怎有這怪癖?喜歡在外人面前玩弄自己老婆,也
不怕我的身子被別人看光。當著你兄弟的面,胡鬧就算了,可是林公子,還有清
風……不行,我不答應。」

  寧奇嘿嘿笑道,「平時一副仙子模樣,高高在上,其實就是個騷貨。我當著
兄弟面,肏弄你的時候,你不是比平時更興奮?上次胡員外故意裝醉,看著我肏
你的騷屄,雞巴多快擼破了,後來被你發現了,你也沒阻止啊,那死胖子甚至用
臭嘴舔你的屁眼,你也不是裝糊塗?」

  江風綽啐了他一口,「我怎麼攤上你這樣的夫君,恨不得自己的老婆被別的
男人玩弄才高興,我這麼騷,還不是被你調教的?今日不行,如果被林公子見到,
我還怎麼做人?」

  寧奇說道:「這小子,在我面前威風得緊,剛才他看你的樣子,好像有些喜
愛之意。當著他的面,玩弄他喜歡的女人,很是樂趣。娘子滿足為夫這個小小要
求吧?」

  「哼!不行,除非他是你兄弟,否則想多別想。」

  我不覺好笑,這寧奇真奇葩,妻子是武林第一美人,平常別人看一眼,就惱
怒無比,背地里竟然幹出這種勾當,當真變態得緊。也難怪,平常一副醋壇子模
樣,誰會懷疑他做這種事?江風綽嫁給這種奇葩,也真夠受的。

  「這小子一身絕學,將來肯定是個人物,與他結拜,倒也不虧。娘子想得真
周到。」寧奇豎起大拇指誇贊道。

  我心中大罵,老子才不和你這烏龜王八結拜呢。

  兩人將我扶到床上,關門而去……

  夜過三更,房門被輕輕推開,黑夜女子走了進來。

  她跪拜道:「奴家胡春娘,拜見少主。」

  我皺了皺,將她拉起來,「在我面前,不要如此客套,稱呼公子就行了。」

  「是,林公子。」胡春娘嬌媚道。

  「剛才你做得很好,出手幹脆利落。這幾日你不要跟著我了,省得被別人發
現。」

  「可是主母交代過,讓奴家時刻跟著公子……」

  我打斷道:「「媚狐」胡春娘名動江湖,你是想讓別人知道我與「歡喜教」

  有牽扯?」

  「可是……可是主母……」

  「別可是了,我不知道娘為什麼能成為你們「歡喜教」的主母,你也不肯說。

  但是我不想與「歡喜教」有任何交集,你可明白?」我有些口不擇言,想到
娘身臨「淫窟」,非常惱火。

  胡春娘擡頭看了我一眼,眼珠一轉,開口安慰道:「公子,如今主母已得至
尊之位,在教中一言九鼎,再也不必以身侍人。」

  「是嘛?」我心中一喜,「那你們教主呢?」

  胡春娘嬌媚地看著我,討好道:」公子爺,那老東西早就死了,他去世前,
不是給您留了一個盒子嗎?難道主母沒告訴您?」

  原來那精致小盒是歡喜教主留給我的,除了武功秘籍還有好幾層暗格,必須
將「鬥轉星移」練至小成,才能以巧勁打開。「可是娘為什麼要委身於那老東西?」

  我百思不得其解。「還有宮阿姨,跟個淫娃蕩婦似的。到底發生了什麼變故?」

  「公子爺,要不要奴家侍候您?」胡春娘騷媚地看著我,她羅裳半解,雪白
酥胸露出大半。

  我暗罵一聲,這娘們真夠騷的,雖然身段,風情都不及媚兒姐姐,但也是風
騷尤物。我不是雛兒,16歲那年,就和媚兒姐姐暗通曲款,也迷戀床上那纏綿
滋味。可現在還不是時候,江風綽,寧奇就在隔壁,被他們發現,就壞事了。

  吞了吞口水,狠狠地扇了一下她的肥臀,「騷貨,爺遲早肏爛你的騷屄,但
現在,還不是時候,你躲幾日,等候爺的召喚。」

  「是,爺,奴家洗幹凈了等候爺。」她親了我一下,扭著肥臀消失在夜色中。

  ****************************************************************************

  次日清晨,我早早起床,洗漱一番後,見清風小丫頭仍在呼呼大睡,口水沿
著嘴角流到枕頭上,被子被掀開小半。我搖搖頭,這傻丫頭,總讓人不省心,連
睡覺都沒正樣。擦掉口水,又幫她蓋好被子,輕輕地捏了她的小臉蛋,小丫頭生
氣地轉過頭去,又繼續呼呼大睡。

  我推開門,見到寧奇,江風綽站在門口,便寒暄道:「寧兄,江女俠,早啊。」

  兩人回禮道:「林兄,早。」

  我讓小二端上早點放在客房中,招呼二人進來共用。「小米粥,油條,包子
的香味,頓時便喚醒了熟睡中的清風,她迷糊地睜開眼睛,鼻子用力嗅了嗅。

  我哈哈大笑,捏了捏她可愛的臉蛋,「小懶貓,起床吃飯。」

  大家圍在桌子上,清風連吞幾個大包子,猶閑不足,這小丫頭怎麼這麼能吃?

  想想昨日,她說吃得不多,我不覺失笑,如果在平常人家,非要吃窮了不可。

  寧奇說道:「林兄,昨晚你說過要參加「文武科」比試,現在距離比試日還
有20余天,不知你有何打算?」

  「小弟性情慵懶,也不打算出門,就在客棧等著唄。」

  寧奇沈吟道:「我和內子從商淤過來,順便到洛陽莊子上,小住些時日。林
兄,客棧簡陋,不如隨兄弟共同前往,你看可好。」

  「就怕寧兄不方便,小弟叨擾了。」

  寧奇連忙道:「林兄客氣,方便,方便。我與林兄,一見如故,對你的武藝
也甚是佩服,不如結為異性兄弟,你看如何?」

  江風綽冷哼一聲,白了他一眼。

  我心想,這家夥還真是說到做到,就這麼盼著在我面前玩弄自己的老婆?但
他一片盛情,也不好拒絕,於是便頷首道:「小弟林澈見過兄長,嫂嫂。」

  寧奇哈哈大笑,「林澈兄弟,為兄高攀了,將來兄弟必能成為風雲人物,到
時可別忘了為兄?」

  我打著哈哈道,「兄長謬贊,如真有那日,我們兄弟必「同富貴」。」

  江風綽氣不打一出來,也不知道她怎麼用了什麼手段,寧奇痛得齜牙咧嘴。

  我自然裝作看不見。

    -----------------------------------------------------------------

  收好行裝,我們乘著馬車來到「清泉山泉」。寧奇雖為「商洛大俠」,但更
是著名的豪商,富可敵國。「清泉山莊」雖然奢華,但也只是他的眾多產業之一。

  此莊以溫泉聞名,在冬日,莊內溫暖如春,每年這個時候,寧奇總會帶著江
風綽,來此泡溫泉。

  走進莊中,我暗暗贊嘆不已,此處之豪奢,真是別開眼界,瓊樓碧瓦,奇花
異草,異山奇石,再加上雲霧蒸騰的溫泉,當是神仙之地。莊中全是鶯鶯燕燕,
這些女子穿著大膽,一襲輕紗包裹著豐乳肥臀,白色絲帶裹著乳房下半部,酥胸
大半裸落,下體更是用狹窄絲帶遮掩羞處,絲帶僅僅穿過股溝,遮住陰部,其它
風光處,都顯露在外。

  寧奇囑咐侍女安排好我和清風的房間,便和江風綽匆匆離去。

  清風對付著點心,我看著書,轉眼間夜色降臨。寧奇夫婦把我們安排好後,
就再也沒出現過,但午飯和晚飯,卻也準時送到。清風吃了一天,還沒消停,我
很好奇,她小小的肚子怎麼能容得下這樣胡吃海喝。看著她睡下,我打開窗子,
一輛黑色馬車馳進莊中。

  我很好奇,這麼晚了,什麼人過來?等了一會兒,我跳出窗子,跟隨馬車而
去。馬車在一處大堂前停下,從馬車中滾下一個胖子。這時寧奇夫婦也從大堂中
迎出,寧奇身著單衣,赤裸著滿是黑毛的胸膛,而江風綽的穿著更令我大跌眼鏡,
她竟然和莊中女子穿著毫無兩樣。紅色輕紗包裹著魔鬼般雪白的身子,白色絲帶
束住乳頭及雄偉山峰下半邊,半只雪白乳球露在外面,深深的乳溝,纖細的腰肢
僅堪一握,更妙的是下體,紅色絲帶遮住陰唇,修剪整齊的陰毛若隱若現,紅色
絲帶穿過股溝,雪白豐臀全部裸露,修長的大白腿在輕紗中蕩漾。這是怎樣的絕
色美景啊?武林第一美人江風綽,半裸著身體,即使千年不動的古佛,也要佛心
暗動啊。

  胖員外瞪大眼珠,口水直流……

  寧奇詭異地看著胖員外,嘿嘿笑著,「胡兄,我和內子以等候多時,還請里
間坐。」

  「不好……意思,讓二位久等了。」胡員外言詞吞吐,他癡迷地看著江風綽,
淫聲道:「弟妹,真是越發……越發迷人了。」說完還戀戀不舍地撫摸江風綽修
長的玉手。

  寧奇裝作看不見,轉身領著他走向內堂,胖員外跟在江風綽後面,肥手不時
地蹭著她的肥臀,江風綽皺了皺眉,亮晶晶的眼中毫不掩飾厭惡之情。

  我見大堂中沒有下人,便潛了進去,想看看他們搞什麼明堂?在紙窗上,捅
破一個小口,凝神看去。

  里間由夜明珠照亮,恍若白日,胖員外坐在江風綽身邊,肥手撫摸著她的大
腿內側,手指不時地撥弄著她的陰唇。不知道手指是不是沾染她的玉液,撫弄一
會兒,就把手指伸到嘴里,細細品嘗。寧奇不時地敬酒,三人喝了一會兒,兩個
男人的大手同時而動,一人撫摸著一條大腿,手指輕點她的陰唇。江風綽雙腿越
張越開,她美目迷離,粉面通紅,銀牙緊咬著香唇,強迫自己不出聲音。

  胡員外褲子高高隆起,隨時就要爆發,「唉,我喝多了,醉了,醉了……」

  說完便要躺倒。

  江風綽見此,連忙抓住他的手,媚聲道:「胡員外,你先別醉,我夫君拜托
給你的事情,辦得怎樣了?」

  胡員外將她手按到自己胯下的雄物上,「弟妹,盡管放心,已經辦妥,寧老
弟戶部員外郎的編制肯定跑不掉了。」

  江風綽輕輕地捏了幾下他的雄物,嗲聲道:「奴家代夫君,謝謝胡員外。」

  「啊……不行了,我真的……醉了。」說完他便躺倒椅子上。

  寧奇對江風綽奴奴嘴,江風綽羞紅著臉搖搖頭。

  我不明白這兩口子又要幹嘛?只見寧奇湊到江風綽耳邊,我連忙凝起耳力聽
去。

  「娘子,求求你了,幫為夫一次吧。這死胖子不見兔子不撒鷹,便宜他一次
好嗎?為夫沒有官位保護,這家業很難保住啊。」

  「可是……可是這次要讓我……做那樣的事。以後你會看低我的。」

  「怎麼會呢,我的心肝兒,為夫發誓一輩子愛你,否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哼,你就會說好聽的。如果以後你敢負我,看我怎麼修理你。」

  「嘻嘻,娘子,為夫怎敢呢?來……叫得騷點,讓死胖子精盡人亡。」

  兩人擁吻在一起,雙方胡亂扯著衣服,江風綽媚眼如絲,香舌舔著寧奇的嘴
唇,口中發出哭泣般地呻吟。寧奇手指上下翻飛,靈活地挑逗著她的敏感處,或
輕挑乳頭,或撓股溝,輕掃菊花,或劃過亮黑的陰毛,插入蜜穴中,摳挖扭轉。

  江風綽先是低聲嬌喘,隨即又大聲浪叫,最後發出哭泣般呻吟,她雪白的嬌
軀在男人長滿體毛的身體上瘋狂扭動,光滑的肌膚泛出紅光,她滿面春情,美目
發出迷醉的光芒,欲仙欲死。林奇亮黑色的大肉棒,穿過她的蜜穴,沿著股溝輕
輕掃動,帶起一旺春水。肉棒堅硬似鐵,散發著熱氣,使她春情難耐。

  「快插我,求求你,快插我……插爛我的騷屄。」江風綽瘋狂浪叫,她空虛
的下體,渴求巨棒捅入。

  這時,胡員外褲子不知道怎麼解開了,他的肉棒高高聳起,長度雖不及林奇
的那根,但粗壯猶勝之。走到江風綽身後,伸出肥手,握住美人雄偉的山峰,狠
狠地搓揉著,手指靈活地挑逗乳頭,肉棒劃過股溝,輕點菊花。林奇不甘示弱,
他狠狠地瞪了胡員外一眼,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一只手也加入到玩弄山峰的戰
鬥中,另一只手伸出兩根手指,塞進美人的口中。

  江風綽迷失了,多年的調教,讓她沈淪肉欲,腦子里僅有的一點清明,使她
微弱地抗拒著胡員外的入侵。她香舌緊緊地纏住男人的手指頭,兩只修長的手握
住林奇粗大的肉棒,往蜜穴里塞。她的乳房高高聳立,乳頭越來越硬,三只手掌
粗魯地抓捏著雪白的山峰,毫無憐惜之意,雪白的乳房布滿青紫色抓痕。疼痛,
饑渴,空虛,交織在一起,她狂甩著秀發,拼命地抓著肉棒往蜜穴里塞,但可惡
的男人,就是不願意滿足她,最多只讓龜頭進去,卻不深入。江風綽大聲呻吟,
浪叫,「求求你,肏我,快點肏我,肏我的浪逼。」

  胡員外砥舔著她的耳朵,淫聲道:「夫人,是求我嗎?」

  「嗯哼……不是,不是……夫君,快操我,求求你了,用你的大肉棒狠狠操
我。」江風綽大聲浪叫。

  胡員外大怒,狠狠地在她肥臀上扇了一巴掌,「騷貨,快求爺,爺會滿足你。」

  「嗯……不要……不要,奴家要夫君肏我,不是你。」

  胡員外見她還在堅持,也不慌不忙,從耳朵舔起,一寸一寸往下移動,他跪
在地上,雙手掰開她的肥臀,伸長舌頭沿著股溝上下掃動,隨後又仔細觀看菊池,
雪白色的肥臀襯托著微褐色的一點,分外妖嬈。用舌頭舔弄片刻,深深地鉆進去,
攪動,隨後又伸出一根手指,慢慢地捅入。

  「嗯啊……不要……不要啊,求求你,別弄那里。」江風綽興奮得全身顫抖。

  胡員外當然知道這是她的最敏感處,當初第一次舔弄,江風綽就激動得渾身
打顫。這時,林奇也跪倒地上,舔弄肉穴。

  後庭被外人用兩根手指深深插入,疼痛中帶有一絲屈辱,隱隱也有些快感。

  肉穴中,林奇的長舌又吸又舔,更可惡的,他還用手指搓揉著陰蒂。空虛感
越來越強烈,騷穴中浪水長流,就連後庭也緊緊纏住入侵的手指頭,她如母獸般
瘋狂地扭動,她渴望交合,渴望被雄性征服,舌頭已遠遠不能滿足她騷穴的空虛,
她狠狠地搓揉著碩大的山峰,肥臀劇烈搖動。「嗯……嗯哼,求求你們,快操我,
操死我算了,騷屄癢死了。」

  男人們好像聽懂了她的訴求,一根粗壯的肉棒狠狠地捅進騷穴,從來未有的
充實,占據著她的心房,她不由得淚流滿面,好像從靈魂中發出顫聲,「嗯哼
……好粗,好硬,爽死奴家了,用力……求求你用力,狠狠地肏奴的騷逼。」

  「啪」一記耳光,狠狠地扇在她嬌嫩的臉蛋上,還沒等反應過來。寧奇就大
聲罵道:「你這個臭婊子,竟敢讓別的男人肏你的騷屄,你這個不守婦道的賤貨。」

  疼痛,屈辱,快感……她流著淚,雙腿痙攣,騷穴中噴出一股尿液,噴灑在
胡員外的肉棒上,透過絲絲縫隙,沿著雪白的大腿,流到地上。「嗚嗚……奴家
是賤貨……奴家是臭婊子,奇哥,我被別的男人插入了……嗚嗚。」她瘋狂地搖
著頭,痛哭流涕著。

  「騷貨,裝什麼清純,多被老子肏得小便失禁了,還哭個屁。」胡員外滿口
粗言穢語,能肏得武林第一美人小便失禁,使他興奮無比。他瘋狂地挺聳著肉棒,
連續抽插數百下。

  我雞巴也硬得不行,心中暗思,江風綽真是個絕色尤物……這死胖子也厲害,
真看不出他滿身肥肉,運動能力竟然這麼強?

  「啊……嗯……啊……不行了,不行了……肏死奴家了……小騷屄要被插壞
了……好哥哥,饒了奴家吧。嗯……啊。」江風綽大聲浪叫,騷媚入骨。

  「騷貨,叫「胖爺」,肏死你這個大浪逼。爽死老子啦,騷屄又濕又緊,喔
……還會吸……真是絕品。」

  寧奇眼睛通紅,他用肉棒研磨著她的陰蒂,手掌狠狠地扇著雪白的碩峰。江
風綽兩座又白又大的山峰,被扇得通紅,每次手掌落下,胸前波濤蕩漾。

  江風綽又哭又叫,香唇被兩個男人吻來吻去,她雪臂輕揮,抱前摟後,一會
兒給胡員外獻上香吻,一會兒又伸出舌頭舔弄寧奇滿是體毛的胸口。

  胡員外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騷穴的壁肉緊緊地纏在肉棒上,令他舒爽無比,
他感覺快要爆發了。

  江風綽騷浪地喊叫著,她媚眼如絲,香唇微張,口水沿著嘴角流出,「啊
……嗯……啊,胖爺,你好會操穴啊,奴家美死了……嗯……啊……用力……快
用力……狠狠地幹我……到了……快到了……啊!!!」隨著一聲騷媚入骨的浪
叫,江風綽浪水噴湧而出,高潮劇烈的快感,讓她迷醉失神,以致久久不願醒來。

  騷水噴射龜頭上,又熱又癢,美人高潮時騷穴肉壁緊縮,擠壓著肉棒,如同
千萬只小手同時在按摩。胡員外渾身顫抖,他大吼一聲,精液噴射而出,「爽
……喔……爽死了老子啦,這騷穴真是極品。」

  抽出肉棒,美人慵懶地躺倒在地上,她腦子保持著一絲清醒,心中不停抽泣,
「我終於被別的男人上過了。」

  「嗯哼……」她浪哼一聲,一根無比熟悉的肉棒插了進來,雖不及剛才肉棒
粗壯,但長度驚人,直抵子宮。

  此夜,清泉山莊的內堂中,春色黯然,武林第一美人,被兩個男人輪流肏弄
著,浪叫聲又騷又媚,響徹不絕。

  我忽然覺得,寧奇和胡員外,這兩個人並不簡單。


                               【未完待續】
2019-7-23 23:1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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艷姬極樂行(母親的復仇史) (第一卷•03) 作者:古魚

.

           艷姬極樂行(母親的複仇史)
           

作者:古魚
2019/7/23首發於SIS001


                                (第一卷)

                   第3章

  遠處一只黑色信鴉沖破黎明黑暗,飛向青山古剎。在深山處的古剎,雖隱蔽,
卻不清靜,古剎中隱隱傳出淫靡之聲,有女人嬌聲浪語,有男人的呼喝之聲,引
人遐想。

  信鴉懸空飛了一圈,停到一冷艷女子手臂上,女子伸出修長潔白的玉指取出
信件,看了一眼,回頭走向古剎。在古剎的過道中,淫聲浪語越來越大,黑暗中
暗淡的燭光,忽明忽暗,照映在廳堂中的一群男女,他們正在茍合,或數男一女,
或數女一男,蠕動的肉體,交互在一起,淫靡的氣味彌漫著整個大廳。

  女子冷冷地掃視著大廳,轉頭正要走向側殿。忽然在交合人群中,一名筋肉
壯漢抱住身前豐熟女仔的肥臀猛操幾下,拔出布滿青筋的黑色巨棒,攔住那冷艷
女子。壯漢擡起滿是油膩的黑臉,淫笑道:「副教主,您來布施肉身嗎?」

  冷艷女子宮如雪,狠狠地瞪了壯漢一眼,嘲諷道:「熊剛,你難道滿腦子就
只想這些?今日你當值,守衛卻如此疏忽,難道不怕『聖母』責罰?」話完,她
冷傲地轉身走向側殿。

  筋肉壯漢「熊剛」,迷著眼,不掩色相,盯著冷艷女子「宮如雪」的麗影,
直到她不見身影,他才低語道:「騷貨,裝什麼清純,被老子操得哭爹喊娘時,
也不見你狗眼看人低。」

  他很恨地轉身,提著粗長雞巴,狠狠地插入近前一女子的騷穴,快速的抽動
著,甩起蒲扇大手,用力抽打著眼前女子雪白的肥臀,同時低吼道:「臭婊子,
老子操爛你的騷逼,叫你裝清純,叫你扮冷傲,叫你看不起我。」仿佛眼前之人,
就是宮如雪。

  豐熟女子,擡起肥臀,浪叫哭喊著,「爺!輕點,輕點,騷逼……要被你…
…操爛了,啊!啊!啊!」

  熊剛滿臉猙獰,動作越來越狠,啪啪啪啪……淫靡之音,越來越有節奏,那
是快的節奏。豐熟女子被操得雙目失神,雲鬢散亂,汗濕的黑發粘在滿是春情的
俏臉上。

  「啊!啊!啊!……」兩人結合部位,汁液橫飛。虎金剛不掩得色,他清楚
記得,冷艷如宮如雪在胯下,也是如此。名滿江湖的冷艷仙子,臣服在胯下,隨
意被他操弄,聽她呼喊出求饒之語,那是何等的成就感,他感覺這輩子值了。

  不……絕不止如此!還有「她」,一個令他魂牽夢縈的人,是的,絕不會錯,
只第一次見到她,就不能自拔。

  高貴絕美,前翹後凸,拒人千里,但那艷熟的俏臉,暗隱的媚情,絕美的眼
神中,掩蓋不了的魅惑,令他恨不得,立刻把她撲到,撕碎她的偽裝,狠狠地蹂
躪她,用他那大雞巴操弄她的騷逼,或者再用他那蒲扇大手,搓揉那大白肥臀,
和那雪白巨乳,那是何等暢快啊!

  自上次,見她與那老東西茍合,那大白肥臀,那纖細小腰,那雪白巨乳,還
有那晃眼的雪白大長腿夾住老東西的腰,交纏在一起,塗了紅蔻的腳指頭,在一
次次高潮中,伸長挺直,那等風情,他一輩子也沒見過。

  還有,對……還有,就是她那高貴不可褻瀆的俏臉,在一次次高潮中,滿是
春情,白皙臉蛋滿是潮紅,媚眼風騷無比,當濕漉的秀發粘在她滿是汗珠的臉頰
上,她秀口微張,媚聲浪叫,「去了……啊!……去了……」然後……然後就被
那可惡的老東西用臭嘴堵住,她們口舌交纏,互相吞咽口水。

  真難想象她這樣的高貴仙子,竟然把快入棺材板的老東西,當作親密的愛人,
滿是濃情蜜意,不但吞咽他口水,甚至老東西,挺著快要射精的老雞巴,湊到她
眼前,她竟然口舌相就,滿是腥味的黃色濃精射到嘴里,她也毫不猶豫的吞下,
然後她跪伏到老東西胯下,做著最後清潔,舌頭靈活的掃動著卵蛋,由下到上,
直到龜頭,然後又埋首到胯下,清理老東西會陰處的淫液,差點連老東西那黑褐
色的屁眼都被舔到了。

  做完這一切,她一邊用白嫩玉手擼著老雞巴,一邊擡起臻首,騷媚地直視老
東西。那一刻他覺得自己的雞巴快要爆炸了,直到她眼神轉移他身上,高貴清冷,
又有一股說不明,道不清的騷浪味道,他再也忍不住,精液噴射而出。

  老東西已經死翹翹了,她這些天除了整理教務,就是清修,教中人心不定,
就需要拉攏實權人物,我在教中也是有地位的,再怎麼說也是四大金剛之一。

  教中高手,就只有我在總壇,難道她不拉攏我嗎?可這些日子,她對我還像
以前那樣,難道有自信,對我不屑一顧。可是……本教教義,聖母需布施肉身給
教眾,以達大歡喜境。早晚都要被肏,何不先便宜我,有我支持,她也多一份助
力……他不禁浮想連篇。

  但是口中花花,恨恨罵道:「騷貨,早晚肏爛你的騷逼。」閉眼長嘆一聲,
好像又看到了那高貴冷清,卻又隱含騷浪味道的眼神。他就又覺得不自在了,難
道這就是相思病。

           ***  ***  ***

  宮如雪站在身著紫色輕紗的女子旁側,此女氣質高貴,眼神清冷,高聳的玉
乳半露,巨臀挺翹,大腿修長,而腰身卻纖細輕柔。她直如冷清高貴仙子,但眼
神卻隱隱有一絲騷浪意味,紫色輕紗怎麼都掩不了她那如魔鬼般的熟沃身姿。

  一絲絲的不和諧,對!就是不和諧,高貴似仙子,清冷如廣寒,本該衣裝裹
實,但她卻只著一襲輕紗,里面什麼都沒穿,但這也罷了,可紫色輕紗,使她雪
白巨乳半露,下半身也只到大腿根側,雪白肥臀也露了一半。怎麼形容呢?也正
如那老東西一直念叨的「齊逼小短裙」。

  宮如雪暗暗念道:「自老東西死後,穆姐姐也只有今日才這樣著扮,是為誰
呢?俗話說『女為悅己者容』,姐姐打扮得如此騷浪,不會是為了那莽漢?」

  穆寒青看著信件,低語道:「清泉山莊,清泉……清泉……極樂……對……
是這樣……當年……我……還是……」她說「還是」的時候,突然變得激動,忽
又臉色煞白,渾身顫抖,似驚恐,又似期盼,而後就是害怕。

  「姐姐,你怎麼了?」宮如雪有些疑惑,看到信後,穆姐姐怎麼變得不正常
了。

  「啊!沒事,媚狐來信,說澈兒已經到了洛陽,好久沒他消息,現在有了他
的下落,我有點激動。」

  宮如雪狐疑地看著穆寒青,但也不知道說什麼,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姐
姐可能有什麼為難的事情不願意說呢。總之以姐姐現在的武功,在江湖上也少有
敵手,什麼難事不能解決?

  聽到大殿中,淫聲浪語忽高忽低,她恨恨不平道:「這熊蠻子也太不像話了,
天天就知道淫樂,自己淫樂也就算了,還帶領眾弟子一起胡天胡帝,連守衛都撤
了,他這是不服姐姐登高位吶。」

  穆寒青冷冷道:「不是不服,我知道他是什麼貨色,此人魯莽張狂,好色無
端,但腦袋直線,這些日子你不理他,因此故意如此。」

  「這個色鬼,自從他上次見到姐姐和那老家夥做那事情,他就魔癲了。我故
意冷落她,讓他什麼都得不到。」宮如雪恨恨道,姐姐這樣的天仙佳人,豈是他
這種粗莽漢子可以染指的。

  穆寒青低語道:「既然已經選擇了這條路,加入了歡喜教,那貞潔便與我無
緣了,貞潔……女子最寶貴的東西,自從遇到他,就已經風吹雲散了。」她嘆息
一聲。

  其實在加入歡喜教之前,她就已經是人盡可夫的婊子了。在夜深時刻,那午
夜春回,在腦海中出現的那一尊巨佛,耳畔時不時的響起,「人生悲苦,紅塵多
難,老僧欲帶女施主共參大歡喜,大極樂禪,彼時同登西方極樂世界,阿彌陀佛,
善哉,善哉。」

  她被那巨佛抱著,大長腿纏住那佛的腰,巨佛無悲無喜,而她滿臉春情。那
種舒爽,那種極樂,根本無法用語言形容,從頭發根舒爽到頭發絲,就是這種感
覺。現在又得到極樂的消息,她驚恐,但又期盼,更多的卻是害怕,一種使人沈
淪,墮落,而不願醒來的害怕。

  曾經極樂佛救了她,卻又采補了她,讓她心甘情願成為鼎爐,極樂佛吩咐她
的任何事情,她都沒一點拒絕,甚至讓她去青樓接客。那段時日,她學會了許多
伺候男人的淫技,就連青樓妓女都比不上她。在極樂佛信徒眼中,她是布施肉身
的女菩薩,而極樂佛也賜她法號「玉蝶」。

  「玉蝶」,這法號太貼切了,如玉般的身子登大極樂後,蝴蝶翩飛。她左手
情不自禁地攆著雪白手腕處的黑色佛珠,過去種種,如雲般浮現,盡是些淫靡畫
面,有她一女對多男,也有她和其他女子在極樂佛跟前,獻媚爭寵,最後……最
後,她不覺蕩起一絲笑意,極樂佛最寵愛的是她呀,因為他視入珍寶的極樂環在
她身上。

  如果一直那樣,我永遠不可能掙脫他,澈兒也會加入極樂教,或許成為極樂
佛的弟子,而我豈不是要和澈兒……母子孽亂,天地不容啊!

  還好義父帶我脫離苦海,可極樂佛的武功真是高啊,連義父這樣的絕世高手
都不能在他手下占一點便宜,最後兩敗俱傷。義父帶我走時,那極樂佛無悲無喜
的眼神,竟然有一點傷感,他拋給我一串念珠,就是手上的黑色念珠,我當時為
什麼接受呢?她臉色忽悲忽喜,又有驚恐,害怕,總之不能一言而述。

  「穆姐姐,這是怎麼了,好古怪啊!」宮如雪非常疑惑,但又不知道該怎麼
詢問。於是便直接說道:「姐姐……姐姐……你怎麼了?」

  「啊!……沒什麼,太思念澈兒了,想起了澈兒小時候的事情,有些患得患
失。」穆寒青連忙解釋道。

  「哦!這樣啊,可這小子也沒良心了,聽風便是雨,虧姐姐還這樣疼他。」
宮如雪說道,「還有就是熊蠻子怎麼辦,總不能讓他一直這樣胡鬧下去?」

  「我自有辦法處理,你等下讓熊剛過來。」

  「穆姐姐,你不會……」宮如雪有些驚愕,再看穆寒青如此著裝,立刻聯想
到不好的事。

  「雪兒,不必緊張,既已入教,遲早會有這麼一天,再說我早已習慣情欲,
再加上修煉玄女決,身子也不能曠太久。」

  穆寒青臉色羞紅,高貴清冷的臉上,隱約有一絲蕩意,眼神也透出騷浪的味
道。剛才觀想佛珠,淫靡畫面,竟然讓極樂環有了一絲波動,極樂環發出一股異
勁,讓她下身空虛無比,只覺得騷穴有了絲絲濕意,而巨乳也開始勃起,她此刻
竟然有些迫切需要,哪怕平時不喜的蠻漢子熊剛。或許我本身就是個淫娃蕩婦吧,
她自嘲道。

  她在歡喜教與熊剛沒多少交集,倒是宮如雪與熊剛牽扯比較多,宮如雪初紅
是被熊剛摘得的。她也見過熊剛肏弄過宮如雪,沒有一絲溫柔,只知道猛打猛幹,
用言語不斷羞辱。

  那時她都有點心疼身材纖弱的宮如雪,直怕她給熊剛肏壞了,「霸天棍」可
不是說著玩的,不只熊剛使用的武器,更是他胯下那根「黑棍子」,都威猛無比。
她每次都能把宮如雪,肏弄得哭爹喊娘,淫詞浪語不斷,這蠻漢子喜歡胯下婦人
說些粗俗話兒,更喜歡胯下之人哭喊求饒。

  每次他肏弄宮如雪,總要逼她說粗俗俚語,比如「大雞巴」,「騷逼」,甚
至有時候興起,還要宮如雪喊他「親爹爹」,稱呼自己為「乖女兒」。宮如雪不
從,他就一大耳刮子,然後狠狠肏弄宮如雪騷穴,蒲扇大手狠命地扇打著宮如雪
如玉美臀,直到宮如雪求饒順從,他才停止。

  這個一個不知惜香憐玉的粗俗漢子,他估計把所有女人都當作妓院的婊子。
他會對我怎樣?會不會和別人不同?

  記得上次,熊剛見我和幹爹交合,一副要吃了我的模樣,想想都有些後怕。
但這又有什麼意義,我早以身陷情欲,人盡可夫,就連功法也是采補之道。如果
當初沒有遇見「極樂佛」,我還會如此嗎?或許沒有極樂佛,我早以不在人世了,
還談何為夫君報仇。

  義父說過,我天生百媚之體,早晚都會身陷情欲,而此體質最適合修煉采補
功法,也只能如此了,當年為了恢複功力不知采補了多少男子,心里有愧嗎?不,
那是他們自找的,我並沒有強迫他們。

  如今,只有先收服熊剛,讓他對我死心塌地,才能大體掌握聖教,而「浪蝶」,
總是心腹之患,她是教中前「聖女」,野心勃勃,總要想個辦法除掉她。細思片
刻,她眼神漸漸堅定,不管怎樣,她總要為了兒子,還有自己,博出一片天。

  宮如雪總覺得穆寒青有些不可思議,「霸天棍」熊剛是怎樣的貨色,自己很
清楚,雖然每次和他交合,都被肏弄得哭喊求饒,身心俱服,但那可惡的侮辱,
總令她對他感觀非常之差。「穆姐姐」,要伺候那人渣,她總感覺不是一回事,
姐姐是何等樣天仙化人,豈是熊剛這種粗鄙莽夫可以得到的,想想就惡心。

  於是便有了決斷,低聲說道:「穆姐姐,還是讓我和他……商量……商量…
…」

  她吞吞吐吐,既有些害怕,反感,又有些期待。熊剛惡狠狠地眼神,滿是油
汙的醜臉,兩只大手狠狠地抓住她的雪白雙乳,不斷扭捏,搓揉,這樣的畫風總
是能填補她的空虛。真是外面如仙子,內里是蕩婦,她搖搖頭,有些失笑。

  「雪兒,以你現在的能力根本駕馭不了熊剛,等你玄女功小成,素女心經掌
握後,熊剛還不是任你揉捏。現在就不要多想,唯有讓熊剛臣服,才能使聖教進
入正規。」穆寒青聲音清冷,眼神騷浪,她似乎已經想好怎麼收服熊剛了。

  宮如雪有些無奈,「那好吧……」

           ***  ***  ***

  清泉山莊,江風綽閨房內,寧奇將昏迷的武林第一美人抱到床上,轉身對胡
員外淫笑道:「胡兄,可還滿意?」

  肥胖男子胡員外嘿嘿低笑,「兄弟,有你的,不愧為武林第一美人,風情萬
種啊,可太不經肏了,為兄還沒過癮呢,這就暈了,總有些意猶未盡吶。」

  「唉!畢竟不是歡場女子,缺乏調教,如果國師願意再試身手,賤內可成另
一個『玉蝶』啊。當年嘗過『玉蝶』的滋味,即使面對『武林第一美人』也是意
興闌珊啊。」寧奇有些遺憾地說道。

  「嘿嘿……」胡員外賤笑道:「『玉蝶』這樣的絕品,可是萬中無一,十幾
年了,家師再也沒遇到這樣的極品,可惜可嘆,如果是弟妹,呵呵!我跟家師提
一提,看看他老人家有沒有興致。至於『玉蝶』,緣去緣來,總有相逢之日,兄
弟又何必遺憾呢?」

  「啊!能有相逢之日,真是如此?」寧奇很激動,即使天天面對美若天仙的
妻子,他也忘不了那一夜,他和兩位信眾,一起肏弄「玉蝶」,那高貴冷清,滿
是春情的臉頰,騷浪的眼神,雪白巨乳堅硬勃起,那汗濕的秀發粘在白色的胸脯
上,隨著高潮,浪水激射,來去數尺,然後就看到了一只黑色的「蝴蝶」在雪白
巨乳上翩翩起舞,妖艷的騷穴上方,一絲佛光灑落在陰蒂上,神聖而妖異,而那
浪叫哭喊聲,如泣如訴,讓他直認為,已經得到大歡喜,大極樂,如登西方極樂。

  那是一輩子都不敢,也不願忘記的場景,真叫人回味無窮吶!

  自此以後,他對性事想法奇異,變態,即使娶了「武林第一美人」江風綽,
他也沒法改變。於是他總想讓妻子,變得淫蕩,變得風騷,與自己的變態想法契
合,但總是差了許多。他清了清嗓子,興奮地說道:「那就有勞胡兄了,如果國
師願意代勞,憋人立刻將賤內獻上。」

  胡員外滿意地點點頭說道:「如今師傅,內外交困,欲結交外臣,缺不少銀
兩,還要兄弟布施阿,至於兄弟的『戶部員外郎』職位,十來日即可搞定。」

  「那多謝胡兄了,至於銀兩,我以叫人押送回京了,數日便有消息。」

  「嗯,不錯,不錯,兄弟辦事果然細致,我心甚慰。不過現在是多事之秋,
暗潮湧動,麗姬年老色衰,已然失寵,讓家師很被動。不過『亡羊補牢』,為時
未晚,家事以覓得一絕色,只要多加調教,何愁不挽回聖心。」胡員外拍拍肥碩
肚腩,有些欣慰道。

  寧奇疑惑道:「什麼樣的絕色,能讓國師,重拾調教之樂趣?難道比賤內還
要美貌?」

  「哈哈哈……」胡員外失笑道:「兄弟多心了,除了當年『玉蝶』,能比弟
妹出色的女子,世上已然不多。家師也是多方尋覓,才獲得那女子。真要比弟妹
出色?那也不盡然。只是,兄弟是我『極樂寺』核心信眾,總不能把弟妹拿去調
教,再獻給那昏君吧?」

  「這!……也不是不可以的,能助國師大業有成,是寧某之幸。」寧奇大義
凜然道,只是……只是……與內子分別,心中有些念念不舍。

  胡員外嘴角翹起,臉上莫測高深。「兄弟真是與我佛有緣,當得忠誠信眾,
其實家師也有意弟妹,唯恐兄弟不同意,既然兄弟有如此想法,那真是『善哉』,
『善哉』阿!當然,兄弟所說難事,大可不必憂心,某家大師兄掌控宮廷內禁,
出入方便,兄弟隨時都可以見到弟妹。」

  寧奇長噓一聲,放下心中包袱。如果風綽能被國師調教成「玉蝶」那般,哪
怕只有「玉蝶」一半風情,他也心滿意足。

  胡員外繼續道:「兄弟如此決斷,這事就這麼定了。當然,總不能讓你白白
付出,我替家師做主,提撥你為『戶部員外郎』的同時,再升你做『宮廷內侍』,
這樣你出入皇宮就方便了。」

  「宮廷內侍?」寧奇遲疑道。

  「嘿嘿嘿……」胡員外賤笑道,「後宮佳麗三千,男子少,帶把的男子更少,
皇上總有力窮之時,於是便要有代替之人……嘿嘿。」

  寧奇恍然大悟,和胡員外同時賤笑出聲,兩人的眼神一個猥瑣,一個淫蕩,
總之透露出的信息為大家都是同道之人。

  酒倒滿,知己千杯不愁……

  兩人觥籌交錯,不遠處,江風綽渾身赤裸,雪白的身子一片青紫,渾身布滿
了腥臭的精液,兩條大白長腿,大大地叉開,一股股濃精從不斷開合的騷穴中流
出,沿著會陰,直到菊花。

  我有些枉然,寧奇的三觀,歪斜到天際,只為一己之私,竟然把結發妻子送
入火坑,時也,命也!遇到「玉蝶」,竟然改變了寧奇的三觀,這是怎樣的女子?
竟然讓手擁「武林第一美人」的寧奇,念念不忘。

  還有國師,是怎樣的大人物,「極樂寺」,江湖沒有風聞。而國師能影響皇
帝,同時掌控宮廷內禁,在後宮肆意妄為,這朝廷竟然已經頹廢到這種程度?當
是讀書萬本,不如行走天下,否則還認為世上太平承和呢。

  見兩人一副兄慈弟愛的模樣,我不敢多留,運起輕功轉身離去。回到宿房,
見清風早以熟睡,便靜靜坐下,思考要不要將此事告知江風綽。

  寧奇待我不錯,而此事也與我無關,他們夫妻間的事,也不便貿然插入。再
想,今夜江風綽那騷浪模樣,似乎很享受,她也是長期被寧奇調教過。外表清純
如仙子,卻也不想是個騷浪貨色,那一身浪肉,前凸後翹,引人遐思啊。不知被
國師調教後,江風綽又會是怎樣的風情?

  我暗噓一口氣,直到現在,我的雞巴還挺著,有些難受。也不知「胡春娘」
跑哪去了,否則到可以在她身上發泄,發泄。

  胡春娘外號「媚狐」,聽名字就知道不是什麼正經女子。再看她走路的風姿,
大屁股扭來扭去,風騷無比,那雙媚眼,簡直能勾人魂兒,真是比妓女還妓女。

  她是娘的什麼人,為什麼娘能號令她?一個邪門歪道,竟然聽娘的吩咐,真
是不可思議,而且她稱呼我為少主,似乎娘在這個組織里地位很高。清風的信,
那上面的打油詩,似乎就是我,娘和宮阿姨的名字,難道幹天觀是被娘滅門的?
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現在唯一肯定的是,「媚狐」胡春娘是邪道中人,她和我娘勾連在一起,那
娘所在組織不就是邪道嘛?

  再聯想到,那夜我聽到宮阿姨和「霸天棍」熊剛茍合,熊剛可是「歡喜教」
四大金剛啊。「歡喜教」,這個邪教組織,可是以陰陽交合,圓融合一,以達大
歡喜之境,為宗旨。此教,男人竟是些淫邪之徒,女人皆是淫娃蕩婦,人盡可夫。

  天吶,娘難道是歡喜教中人,而且地位還不低,還有我那絕學「鬥轉星移」,
木盒,到底從何而來?而且這木盒必須「鬥轉星移」小成,才能打開,當真令人
匪夷所思。我娘會不會和宮阿姨一樣,和歡喜教人茍合?但是那日,聽宮阿姨和
熊剛所談,她應該早就這幫人有茍且,難怪每旬,她都要消失一次。

  她並不純潔,和江風綽一樣,都是騷浪貨色,難道女人都一樣,見到男人的
「大雞巴」,都會變成騷貨。不,不是這樣……至少媚兒姐姐,和他們不一樣,
媚兒姐姐可是把處子之身給了我。

  我長嘆一口氣,想起媚兒姐姐,冷寂的心無比溫暖。

  是夜無事,第二天,寧奇又恢複本色,一副豪邁大俠模樣,帶著我參觀清泉
山觀。溫暖如春的山莊,到處鶯鶯燕燕,這些女子穿著大膽,能讓初來此地的男
人來獵艷。這時遠處古剎鐘聲響起,這些女子連忙奔向古剎。我有些疑惑,看了
看寧奇。

  寧奇笑道:「她們去做午課。」

  「午課?」那是什麼?我問道。

  寧奇一臉鄭重地說道:「人生悲苦,紅塵多難,故有我佛入世,帶領眾人,
領悟大歡喜,大極樂之境,忘卻俗世紛擾,登臨西方極樂。她們都是極樂佛信眾,
當然我也是。」

  我回味道:「原來如此,只是不知這極樂佛是哪方大能,值得大哥如此對待?」

  「現在還不到時候讓你知道,等兄弟多參習極樂教義,如果有意,大哥自會
帶你入門。」寧奇一臉神秘。

  我心里暗自失笑,一個邪教,當得如此對待?還搞得神神叨叨的,其實我早
就知道了,包括你獻上自己的妻子,讓人家去調教,還讓她迷惑皇帝。不過,國
師能量這麼大,勢力盤根錯節,我不是為朝廷效命嘛,何不借他之手,交結國師。

  於是故意說道:「大哥,我自小就研究佛門精義,也知歡喜,極樂,早以神
交久矣,還望大哥引薦。」

  寧奇高興道:「如此甚好,等會我叫下人,給你送去極樂典籍,兄弟先熟悉,
熟悉。等時機成熟,我自會引薦。」

  見寧奇答應,我心中暗喜。其實我對「江風綽」這等尤物,早已垂涎已久,
如果能混入極樂寺,不難有機會與江風綽春風一度。但似乎,也沒必要這樣,我
這大哥,總是想調教他那美麗的妻子,似乎江風綽越風騷,他越喜歡。

  呸……怎可有如此邪惡的想法呢?江風綽說到底,也是我大嫂,如果被外人
知道,那我名聲可就臭了。但試想天下男人,誰不對美女有這種想法呢?熊剛也
不是對我娘念念不忘?像我娘這樣的美人,如果在歡喜教,那可是一場災難。我
頓時心痛不已。

           ***  ***  ***

  大梁後宮,胡員外跟守門將領急急打過招呼,奔向煉丹殿。煉丹殿在後宮北
端,與皇後的鸞鳳殿齊平,遠遠地看見守衛都是極樂信眾,胡員外邪笑一聲,知
道老家夥又在修歡喜禪了。

  推開宮殿側面,只見一輕紗掩床,床非常大,「啪啪啪啪……」淫靡之聲在
大殿回蕩。透明輕紗,一肥碩老僧雄闊背影時隱時現,似乎他胯下有一具雪白玉
體,趴跪在床上,肥臀高高翹起,老僧下體在瘋狂地聳動。

  「啊……啊……啊,好猛……好粗……佛爺,奴家不行了……饒了我吧。」

  老僧猛抽幾下,下身仰起,只見好大一根事物啊,僅僅只插到一半,就令胯
下女子求饒不已,隨著下身聳起,女子雙腿被這事情頂得懸空,黑色,青筋纏繞,
粗壯,不似人之物件,倒似野獸。

  隨著下半身懸空,女子驚恐不已,不斷求饒。老僧毫不理睬,他用肥手把住
女子的腰,身體不斷向前,似要把整根大屌,塞進眼前的騷穴中。等大雞巴又進
去一截,老僧就站立不動了,如一尊巨佛。

  胡員外走前細看,原來此女是麗姬。

  老僧不動如山,看似靜站不動,其實內有乾坤。麗姬只覺得老僧的大雞巴越
來越熱,燙得她騷穴一陣緊收,漸漸地肉棒開始抖動,頻率也越來越快,龜頭不
斷地伸縮,在填滿子宮的同時,竟然還能不斷點動花蕊。

  麗姬覺得自己升仙了,舒爽,無比的舒爽,一種她想哭叫地舒爽。此刻她想
放下一起,什麼榮華富貴,什麼家族偉業,她都想拋棄,只想這升仙的快感。背
後之人,就是帶她升仙的人,是她的主宰,是她的一切。她想一直這樣沈淪下去,
直到永遠。

  老僧大喝一聲,佛音響徹,大雞巴開始慢慢抽離。麗姬頓時清醒,那種不想
失去的快感,漸漸消失,騷穴越來越空虛。她哭泣出聲,大聲浪叫:「佛爺,肏
我,求求你……肏我的騷逼。」

  老僧冷聲道:「你說,你是不是婊子?」

  麗姬瘋狂了,只想追求那快感,她哭泣著,低聲說道:「奴家……奴家……
是……婊子。」出身高貴的她,從來沒說過這種粗俗俚語,作為大梁頂級貴族,
怎麼可能與婊子掛鉤呢?

  老僧並不滿意,他用大龜頭只在騷穴洞口摩擦,空虛感,使麗姬覺得要被吞
沒了。老僧揮起肥手,扇在麗姬雪臀上,留下一深紅色的手掌印。他怒罵道:
「騷貨,大聲點,收起你那可悲的自尊,你就是個爛婊子,千人騎,萬人插的爛
婊子。」

  麗姬覺得自己快要死了,她要那升仙的快感,哪怕遁入地獄,也毫不猶豫。
於是大聲浪叫道:「奴家是爛婊子,是千人騎,萬人插的爛婊子,求佛爺讓奴家
升仙。」

  老僧嘿嘿冷笑,滿是肥肉的臉上,邪異無比,他挺動大雞巴狠狠撞入麗姬的
子宮,麗姬快樂得大聲浪叫。老僧不依不饒,問道:「騷貨,你願意給我佛信眾
布施肉身嗎?」

  該來的,還是來了,麗姬猶豫不決,堂堂大梁王朝頂級貴族,韓氏貴女怎麼
能和那群骯臟的下人交合呢,平時他們一根指頭都不敢碰自己。

  老僧越來越不耐,又揮動肥手扇打麗姬肥臀,「啪啪啪……」淫靡聲越來越
響,而大雞巴又悄悄往後撤。麗姬騷穴想想夾住讓她快樂的根源,卻怎麼也阻止
不了它的消失。她驚慌不已,仿佛性命快要失去。於是哭泣浪叫,眼淚橫飛,回
頭仰視老僧,喊道:「我願意,願意啊……求求你,快肏我的騷逼,唔唔唔……」

  老僧冷笑道:「很好。」突然他又狀如悲天憫人,低念道:「人生悲苦,紅
塵多難,老僧欲帶女施主共參大歡喜,大極樂禪,彼時同登西方極樂世界,阿彌
陀佛,善哉,善哉。」

  佛音渺渺,老僧抽動越來越快,突然他猛地撥出大雞巴,麗姬浪叫一聲,一
股騷水在浪穴中噴射而出。麗姬雙眼翻白,快樂得暈死過去。

  老僧意猶未盡,大罵一聲,「沒用的老婊子。」嬌聲浪語,有男人的呼喝之聲,引
人遐想。

  信鴉懸空飛了一圈,停到一冷艷女子手臂上,女子伸出修長潔白的玉指取出
信件,看了一眼,回頭走向古剎。在古剎的過道中,淫聲浪語越來越大,黑暗中
暗淡的燭光,忽明忽暗,照映在廳堂中的一群男女,他們正在茍合,或數男一女,
或數女一男,蠕動的肉體,交互在一起,淫靡的氣味彌漫著整個大廳。

  女子冷冷地掃視著大廳,轉頭正要走向側殿。忽然在交合人群中,一名筋肉
壯漢抱住身前豐熟女仔的肥臀猛操幾下,拔出布滿青筋的黑色巨棒,攔住那冷艷
女子。壯漢擡起滿是油膩的黑臉,淫笑道:「副教主,您來布施肉身嗎?」

  冷艷女子宮如雪,狠狠地瞪了壯漢一眼,嘲諷道:「熊剛,你難道滿腦子就
只想這些?今日你當值,守衛卻如此疏忽,難道不怕『聖母』責罰?」話完,她
冷傲地轉身走向側殿。

  筋肉壯漢「熊剛」,迷著眼,不掩色相,盯著冷艷女子「宮如雪」的麗影,
直到她不見身影,他才低語道:「騷貨,裝什麼清純,被老子操得哭爹喊娘時,
也不見你狗眼看人低。」

  他很恨地轉身,提著粗長雞巴,狠狠地插入近前一女子的騷穴,快速的抽動
著,甩起蒲扇大手,用力抽打著眼前女子雪白的肥臀,同時低吼道:「臭婊子,
老子操爛你的騷逼,叫你裝清純,叫你扮冷傲,叫你看不起我。」仿佛眼前之人,
就是宮如雪。

  豐熟女子,擡起肥臀,浪叫哭喊著,「爺!輕點,輕點,騷逼……要被你…
…操爛了,啊!啊!啊!」

  熊剛滿臉猙獰,動作越來越狠,啪啪啪啪……淫靡之音,越來越有節奏,那
是快的節奏。豐熟女子被操得雙目失神,雲鬢散亂,汗濕的黑發粘在滿是春情的
俏臉上。

  「啊!啊!啊!……」兩人結合部位,汁液橫飛。虎金剛不掩得色,他清楚
記得,冷艷如宮如雪在胯下,也是如此。名滿江湖的冷艷仙子,臣服在胯下,隨
意被他操弄,聽她呼喊出求饒之語,那是何等的成就感,他感覺這輩子值了。

  不……絕不止如此!還有「她」,一個令他魂牽夢縈的人,是的,絕不會錯,
只第一次見到她,就不能自拔。

  高貴絕美,前翹後凸,拒人千里,但那艷熟的俏臉,暗隱的媚情,絕美的眼
神中,掩蓋不了的魅惑,令他恨不得,立刻把她撲到,撕碎她的偽裝,狠狠地蹂
躪她,用他那大雞巴操弄她的騷逼,或者再用他那蒲扇大手,搓揉那大白肥臀,
和那雪白巨乳,那是何等暢快啊!

  自上次,見她與那老東西茍合,那大白肥臀,那纖細小腰,那雪白巨乳,還
有那晃眼的雪白大長腿夾住老東西的腰,交纏在一起,塗了紅蔻的腳指頭,在一
次次高潮中,伸長挺直,那等風情,他一輩子也沒見過。

  還有,對……還有,就是她那高貴不可褻瀆的俏臉,在一次次高潮中,滿是
春情,白皙臉蛋滿是潮紅,媚眼風騷無比,當濕漉的秀發粘在她滿是汗珠的臉頰
上,她秀口微張,媚聲浪叫,「去了……啊!……去了……」然後……然後就被
那可惡的老東西用臭嘴堵住,她們口舌交纏,互相吞咽口水。

  真難想象她這樣的高貴仙子,竟然把快入棺材板的老東西,當作親密的愛人,
滿是濃情蜜意,不但吞咽他口水,甚至老東西,挺著快要射精的老雞巴,湊到她
眼前,她竟然口舌相就,滿是腥味的黃色濃精射到嘴里,她也毫不猶豫的吞下,
然後她跪伏到老東西胯下,做著最後清潔,舌頭靈活的掃動著卵蛋,由下到上,
直到龜頭,然後又埋首到胯下,清理老東西會陰處的淫液,差點連老東西那黑褐
色的屁眼都被舔到了。

  做完這一切,她一邊用白嫩玉手擼著老雞巴,一邊擡起臻首,騷媚地直視老
東西。那一刻他覺得自己的雞巴快要爆炸了,直到她眼神轉移他身上,高貴清冷,
又有一股說不明,道不清的騷浪味道,他再也忍不住,精液噴射而出。

  老東西已經死翹翹了,她這些天除了整理教務,就是清修,教中人心不定,
就需要拉攏實權人物,我在教中也是有地位的,再怎麼說也是四大金剛之一。

  教中高手,就只有我在總壇,難道她不拉攏我嗎?可這些日子,她對我還像
以前那樣,難道有自信,對我不屑一顧。可是……本教教義,聖母需布施肉身給
教眾,以達大歡喜境。早晚都要被肏,何不先便宜我,有我支持,她也多一份助
力……他不禁浮想連篇。

  但是口中花花,恨恨罵道:「騷貨,早晚肏爛你的騷逼。」閉眼長嘆一聲,
好像又看到了那高貴冷清,卻又隱含騷浪味道的眼神。他就又覺得不自在了,難
道這就是相思病。

           ***  ***  ***

  宮如雪站在身著紫色輕紗的女子旁側,此女氣質高貴,眼神清冷,高聳的玉
乳半露,巨臀挺翹,大腿修長,而腰身卻纖細輕柔。她直如冷清高貴仙子,但眼
神卻隱隱有一絲騷浪意味,紫色輕紗怎麼都掩不了她那如魔鬼般的熟沃身姿。

  一絲絲的不和諧,對!就是不和諧,高貴似仙子,清冷如廣寒,本該衣裝裹
實,但她卻只著一襲輕紗,里面什麼都沒穿,但這也罷了,可紫色輕紗,使她雪
白巨乳半露,下半身也只到大腿根側,雪白肥臀也露了一半。怎麼形容呢?也正
如那老東西一直念叨的「齊逼小短裙」。

  宮如雪暗暗念道:「自老東西死後,穆姐姐也只有今日才這樣著扮,是為誰
呢?俗話說『女為悅己者容』,姐姐打扮得如此騷浪,不會是為了那莽漢?」

  穆寒青看著信件,低語道:「清泉山莊,清泉……清泉……極樂……對……
是這樣……當年……我……還是……」她說「還是」的時候,突然變得激動,忽
又臉色煞白,渾身顫抖,似驚恐,又似期盼,而後就是害怕。

  「姐姐,你怎麼了?」宮如雪有些疑惑,看到信後,穆姐姐怎麼變得不正常
了。

  「啊!沒事,媚狐來信,說澈兒已經到了洛陽,好久沒他消息,現在有了他
的下落,我有點激動。」

  宮如雪狐疑地看著穆寒青,但也不知道說什麼,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姐
姐可能有什麼為難的事情不願意說呢。總之以姐姐現在的武功,在江湖上也少有
敵手,什麼難事不能解決?

  聽到大殿中,淫聲浪語忽高忽低,她恨恨不平道:「這熊蠻子也太不像話了,
天天就知道淫樂,自己淫樂也就算了,還帶領眾弟子一起胡天胡帝,連守衛都撤
了,他這是不服姐姐登高位吶。」

  穆寒青冷冷道:「不是不服,我知道他是什麼貨色,此人魯莽張狂,好色無
端,但腦袋直線,這些日子你不理他,因此故意如此。」

  「這個色鬼,自從他上次見到姐姐和那老家夥做那事情,他就魔癲了。我故
意冷落她,讓他什麼都得不到。」宮如雪恨恨道,姐姐這樣的天仙佳人,豈是他
這種粗莽漢子可以染指的。

  穆寒青低語道:「既然已經選擇了這條路,加入了歡喜教,那貞潔便與我無
緣了,貞潔……女子最寶貴的東西,自從遇到他,就已經風吹雲散了。」她嘆息
一聲。

  其實在加入歡喜教之前,她就已經是人盡可夫的婊子了。在夜深時刻,那午
夜春回,在腦海中出現的那一尊巨佛,耳畔時不時的響起,「人生悲苦,紅塵多
難,老僧欲帶女施主共參大歡喜,大極樂禪,彼時同登西方極樂世界,阿彌陀佛,
善哉,善哉。」

  她被那巨佛抱著,大長腿纏住那佛的腰,巨佛無悲無喜,而她滿臉春情。那
種舒爽,那種極樂,根本無法用語言形容,從頭發根舒爽到頭發絲,就是這種感
覺。現在又得到極樂的消息,她驚恐,但又期盼,更多的卻是害怕,一種使人沈
淪,墮落,而不願醒來的害怕。

  曾經極樂佛救了她,卻又采補了她,讓她心甘情願成為鼎爐,極樂佛吩咐她
的任何事情,她都沒一點拒絕,甚至讓她去青樓接客。那段時日,她學會了許多
伺候男人的淫技,就連青樓妓女都比不上她。在極樂佛信徒眼中,她是布施肉身
的女菩薩,而極樂佛也賜她法號「玉蝶」。

  「玉蝶」,這法號太貼切了,如玉般的身子登大極樂後,蝴蝶翩飛。她左手
情不自禁地攆著雪白手腕處的黑色佛珠,過去種種,如雲般浮現,盡是些淫靡畫
面,有她一女對多男,也有她和其他女子在極樂佛跟前,獻媚爭寵,最後……最
後,她不覺蕩起一絲笑意,極樂佛最寵愛的是她呀,因為他視入珍寶的極樂環在
她身上。

  如果一直那樣,我永遠不可能掙脫他,澈兒也會加入極樂教,或許成為極樂
佛的弟子,而我豈不是要和澈兒……母子孽亂,天地不容啊!

  還好義父帶我脫離苦海,可極樂佛的武功真是高啊,連義父這樣的絕世高手
都不能在他手下占一點便宜,最後兩敗俱傷。義父帶我走時,那極樂佛無悲無喜
的眼神,竟然有一點傷感,他拋給我一串念珠,就是手上的黑色念珠,我當時為
什麼接受呢?她臉色忽悲忽喜,又有驚恐,害怕,總之不能一言而述。

  「穆姐姐,這是怎麼了,好古怪啊!」宮如雪非常疑惑,但又不知道該怎麼
詢問。於是便直接說道:「姐姐……姐姐……你怎麼了?」

  「啊!……沒什麼,太思念澈兒了,想起了澈兒小時候的事情,有些患得患
失。」穆寒青連忙解釋道。

  「哦!這樣啊,可這小子也沒良心了,聽風便是雨,虧姐姐還這樣疼他。」
宮如雪說道,「還有就是熊蠻子怎麼辦,總不能讓他一直這樣胡鬧下去?」

  「我自有辦法處理,你等下讓熊剛過來。」

  「穆姐姐,你不會……」宮如雪有些驚愕,再看穆寒青如此著裝,立刻聯想
到不好的事。

  「雪兒,不必緊張,既已入教,遲早會有這麼一天,再說我早已習慣情欲,
再加上修煉玄女決,身子也不能曠太久。」

  穆寒青臉色羞紅,高貴清冷的臉上,隱約有一絲蕩意,眼神也透出騷浪的味
道。剛才觀想佛珠,淫靡畫面,竟然讓極樂環有了一絲波動,極樂環發出一股異
勁,讓她下身空虛無比,只覺得騷穴有了絲絲濕意,而巨乳也開始勃起,她此刻
竟然有些迫切需要,哪怕平時不喜的蠻漢子熊剛。或許我本身就是個淫娃蕩婦吧,
她自嘲道。

  她在歡喜教與熊剛沒多少交集,倒是宮如雪與熊剛牽扯比較多,宮如雪初紅
是被熊剛摘得的。她也見過熊剛肏弄過宮如雪,沒有一絲溫柔,只知道猛打猛幹,
用言語不斷羞辱。

  那時她都有點心疼身材纖弱的宮如雪,直怕她給熊剛肏壞了,「霸天棍」可
不是說著玩的,不只熊剛使用的武器,更是他胯下那根「黑棍子」,都威猛無比。
她每次都能把宮如雪,肏弄得哭爹喊娘,淫詞浪語不斷,這蠻漢子喜歡胯下婦人
說些粗俗話兒,更喜歡胯下之人哭喊求饒。

  每次他肏弄宮如雪,總要逼她說粗俗俚語,比如「大雞巴」,「騷逼」,甚
至有時候興起,還要宮如雪喊他「親爹爹」,稱呼自己為「乖女兒」。宮如雪不
從,他就一大耳刮子,然後狠狠肏弄宮如雪騷穴,蒲扇大手狠命地扇打著宮如雪
如玉美臀,直到宮如雪求饒順從,他才停止。

  這個一個不知惜香憐玉的粗俗漢子,他估計把所有女人都當作妓院的婊子。
他會對我怎樣?會不會和別人不同?

  記得上次,熊剛見我和幹爹交合,一副要吃了我的模樣,想想都有些後怕。
但這又有什麼意義,我早以身陷情欲,人盡可夫,就連功法也是采補之道。如果
當初沒有遇見「極樂佛」,我還會如此嗎?或許沒有極樂佛,我早以不在人世了,
還談何為夫君報仇。

  義父說過,我天生百媚之體,早晚都會身陷情欲,而此體質最適合修煉采補
功法,也只能如此了,當年為了恢複功力不知采補了多少男子,心里有愧嗎?不,
那是他們自找的,我並沒有強迫他們。

  如今,只有先收服熊剛,讓他對我死心塌地,才能大體掌握聖教,而「浪蝶」,
總是心腹之患,她是教中前「聖女」,野心勃勃,總要想個辦法除掉她。細思片
刻,她眼神漸漸堅定,不管怎樣,她總要為了兒子,還有自己,博出一片天。

  宮如雪總覺得穆寒青有些不可思議,「霸天棍」熊剛是怎樣的貨色,自己很
清楚,雖然每次和他交合,都被肏弄得哭喊求饒,身心俱服,但那可惡的侮辱,
總令她對他感觀非常之差。「穆姐姐」,要伺候那人渣,她總感覺不是一回事,
姐姐是何等樣天仙化人,豈是熊剛這種粗鄙莽夫可以得到的,想想就惡心。

  於是便有了決斷,低聲說道:「穆姐姐,還是讓我和他……商量……商量…
…」

  她吞吞吐吐,既有些害怕,反感,又有些期待。熊剛惡狠狠地眼神,滿是油
汙的醜臉,兩只大手狠狠地抓住她的雪白雙乳,不斷扭捏,搓揉,這樣的畫風總
是能填補她的空虛。真是外面如仙子,內里是蕩婦,她搖搖頭,有些失笑。

  「雪兒,以你現在的能力根本駕馭不了熊剛,等你玄女功小成,素女心經掌
握後,熊剛還不是任你揉捏。現在就不要多想,唯有讓熊剛臣服,才能使聖教進
入正規。」穆寒青聲音清冷,眼神騷浪,她似乎已經想好怎麼收服熊剛了。

  宮如雪有些無奈,「那好吧……」

           ***  ***  ***

  清泉山莊,江風綽閨房內,寧奇將昏迷的武林第一美人抱到床上,轉身對胡
員外淫笑道:「胡兄,可還滿意?」

  肥胖男子胡員外嘿嘿低笑,「兄弟,有你的,不愧為武林第一美人,風情萬
種啊,可太不經肏了,為兄還沒過癮呢,這就暈了,總有些意猶未盡吶。」

  「唉!畢竟不是歡場女子,缺乏調教,如果國師願意再試身手,賤內可成另
一個『玉蝶』啊。當年嘗過『玉蝶』的滋味,即使面對『武林第一美人』也是意
興闌珊啊。」寧奇有些遺憾地說道。

  「嘿嘿……」胡員外賤笑道:「『玉蝶』這樣的絕品,可是萬中無一,十幾
年了,家師再也沒遇到這樣的極品,可惜可嘆,如果是弟妹,呵呵!我跟家師提
一提,看看他老人家有沒有興致。至於『玉蝶』,緣去緣來,總有相逢之日,兄
弟又何必遺憾呢?」

  「啊!能有相逢之日,真是如此?」寧奇很激動,即使天天面對美若天仙的
妻子,他也忘不了那一夜,他和兩位信眾,一起肏弄「玉蝶」,那高貴冷清,滿
是春情的臉頰,騷浪的眼神,雪白巨乳堅硬勃起,那汗濕的秀發粘在白色的胸脯
上,隨著高潮,浪水激射,來去數尺,然後就看到了一只黑色的「蝴蝶」在雪白
巨乳上翩翩起舞,妖艷的騷穴上方,一絲佛光灑落在陰蒂上,神聖而妖異,而那
浪叫哭喊聲,如泣如訴,讓他直認為,已經得到大歡喜,大極樂,如登西方極樂。

  那是一輩子都不敢,也不願忘記的場景,真叫人回味無窮吶!

  自此以後,他對性事想法奇異,變態,即使娶了「武林第一美人」江風綽,
他也沒法改變。於是他總想讓妻子,變得淫蕩,變得風騷,與自己的變態想法契
合,但總是差了許多。他清了清嗓子,興奮地說道:「那就有勞胡兄了,如果國
師願意代勞,憋人立刻將賤內獻上。」

  胡員外滿意地點點頭說道:「如今師傅,內外交困,欲結交外臣,缺不少銀
兩,還要兄弟布施阿,至於兄弟的『戶部員外郎』職位,十來日即可搞定。」

  「那多謝胡兄了,至於銀兩,我以叫人押送回京了,數日便有消息。」

  「嗯,不錯,不錯,兄弟辦事果然細致,我心甚慰。不過現在是多事之秋,
暗潮湧動,麗姬年老色衰,已然失寵,讓家師很被動。不過『亡羊補牢』,為時
未晚,家事以覓得一絕色,只要多加調教,何愁不挽回聖心。」胡員外拍拍肥碩
肚腩,有些欣慰道。

  寧奇疑惑道:「什麼樣的絕色,能讓國師,重拾調教之樂趣?難道比賤內還
要美貌?」

  「哈哈哈……」胡員外失笑道:「兄弟多心了,除了當年『玉蝶』,能比弟
妹出色的女子,世上已然不多。家師也是多方尋覓,才獲得那女子。真要比弟妹
出色?那也不盡然。只是,兄弟是我『極樂寺』核心信眾,總不能把弟妹拿去調
教,再獻給那昏君吧?」

  「這!……也不是不可以的,能助國師大業有成,是寧某之幸。」寧奇大義
凜然道,只是……只是……與內子分別,心中有些念念不舍。

  胡員外嘴角翹起,臉上莫測高深。「兄弟真是與我佛有緣,當得忠誠信眾,
其實家師也有意弟妹,唯恐兄弟不同意,既然兄弟有如此想法,那真是『善哉』,
『善哉』阿!當然,兄弟所說難事,大可不必憂心,某家大師兄掌控宮廷內禁,
出入方便,兄弟隨時都可以見到弟妹。」

  寧奇長噓一聲,放下心中包袱。如果風綽能被國師調教成「玉蝶」那般,哪
怕只有「玉蝶」一半風情,他也心滿意足。

  胡員外繼續道:「兄弟如此決斷,這事就這麼定了。當然,總不能讓你白白
付出,我替家師做主,提撥你為『戶部員外郎』的同時,再升你做『宮廷內侍』,
這樣你出入皇宮就方便了。」

  「宮廷內侍?」寧奇遲疑道。

  「嘿嘿嘿……」胡員外賤笑道,「後宮佳麗三千,男子少,帶把的男子更少,
皇上總有力窮之時,於是便要有代替之人……嘿嘿。」

  寧奇恍然大悟,和胡員外同時賤笑出聲,兩人的眼神一個猥瑣,一個淫蕩,
總之透露出的信息為大家都是同道之人。

  酒倒滿,知己千杯不愁……

  兩人觥籌交錯,不遠處,江風綽渾身赤裸,雪白的身子一片青紫,渾身布滿
了腥臭的精液,兩條大白長腿,大大地叉開,一股股濃精從不斷開合的騷穴中流
出,沿著會陰,直到菊花。

  我有些枉然,寧奇的三觀,歪斜到天際,只為一己之私,竟然把結發妻子送
入火坑,時也,命也!遇到「玉蝶」,竟然改變了寧奇的三觀,這是怎樣的女子?
竟然讓手擁「武林第一美人」的寧奇,念念不忘。

  還有國師,是怎樣的大人物,「極樂寺」,江湖沒有風聞。而國師能影響皇
帝,同時掌控宮廷內禁,在後宮肆意妄為,這朝廷竟然已經頹廢到這種程度?當
是讀書萬本,不如行走天下,否則還認為世上太平承和呢。

  見兩人一副兄慈弟愛的模樣,我不敢多留,運起輕功轉身離去。回到宿房,
見清風早以熟睡,便靜靜坐下,思考要不要將此事告知江風綽。

  寧奇待我不錯,而此事也與我無關,他們夫妻間的事,也不便貿然插入。再
想,今夜江風綽那騷浪模樣,似乎很享受,她也是長期被寧奇調教過。外表清純
如仙子,卻也不想是個騷浪貨色,那一身浪肉,前凸後翹,引人遐思啊。不知被
國師調教後,江風綽又會是怎樣的風情?

  我暗噓一口氣,直到現在,我的雞巴還挺著,有些難受。也不知「胡春娘」
跑哪去了,否則到可以在她身上發泄,發泄。

  胡春娘外號「媚狐」,聽名字就知道不是什麼正經女子。再看她走路的風姿,
大屁股扭來扭去,風騷無比,那雙媚眼,簡直能勾人魂兒,真是比妓女還妓女。

  她是娘的什麼人,為什麼娘能號令她?一個邪門歪道,竟然聽娘的吩咐,真
是不可思議,而且她稱呼我為少主,似乎娘在這個組織里地位很高。清風的信,
那上面的打油詩,似乎就是我,娘和宮阿姨的名字,難道幹天觀是被娘滅門的?
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現在唯一肯定的是,「媚狐」胡春娘是邪道中人,她和我娘勾連在一起,那
娘所在組織不就是邪道嘛?

  再聯想到,那夜我聽到宮阿姨和「霸天棍」熊剛茍合,熊剛可是「歡喜教」
四大金剛啊。「歡喜教」,這個邪教組織,可是以陰陽交合,圓融合一,以達大
歡喜之境,為宗旨。此教,男人竟是些淫邪之徒,女人皆是淫娃蕩婦,人盡可夫。

  天吶,娘難道是歡喜教中人,而且地位還不低,還有我那絕學「鬥轉星移」,
木盒,到底從何而來?而且這木盒必須「鬥轉星移」小成,才能打開,當真令人
匪夷所思。我娘會不會和宮阿姨一樣,和歡喜教人茍合?但是那日,聽宮阿姨和
熊剛所談,她應該早就這幫人有茍且,難怪每旬,她都要消失一次。

  她並不純潔,和江風綽一樣,都是騷浪貨色,難道女人都一樣,見到男人的
「大雞巴」,都會變成騷貨。不,不是這樣……至少媚兒姐姐,和他們不一樣,
媚兒姐姐可是把處子之身給了我。

  我長嘆一口氣,想起媚兒姐姐,冷寂的心無比溫暖。

  是夜無事,第二天,寧奇又恢複本色,一副豪邁大俠模樣,帶著我參觀清泉
山觀。溫暖如春的山莊,到處鶯鶯燕燕,這些女子穿著大膽,能讓初來此地的男
人來獵艷。這時遠處古剎鐘聲響起,這些女子連忙奔向古剎。我有些疑惑,看了
看寧奇。

  寧奇笑道:「她們去做午課。」

  「午課?」那是什麼?我問道。

  寧奇一臉鄭重地說道:「人生悲苦,紅塵多難,故有我佛入世,帶領眾人,
領悟大歡喜,大極樂之境,忘卻俗世紛擾,登臨西方極樂。她們都是極樂佛信眾,
當然我也是。」

  我回味道:「原來如此,只是不知這極樂佛是哪方大能,值得大哥如此對待?」

  「現在還不到時候讓你知道,等兄弟多參習極樂教義,如果有意,大哥自會
帶你入門。」寧奇一臉神秘。

  我心里暗自失笑,一個邪教,當得如此對待?還搞得神神叨叨的,其實我早
就知道了,包括你獻上自己的妻子,讓人家去調教,還讓她迷惑皇帝。不過,國
師能量這麼大,勢力盤根錯節,我不是為朝廷效命嘛,何不借他之手,交結國師。

  於是故意說道:「大哥,我自小就研究佛門精義,也知歡喜,極樂,早以神
交久矣,還望大哥引薦。」

  寧奇高興道:「如此甚好,等會我叫下人,給你送去極樂典籍,兄弟先熟悉,
熟悉。等時機成熟,我自會引薦。」

  見寧奇答應,我心中暗喜。其實我對「江風綽」這等尤物,早已垂涎已久,
如果能混入極樂寺,不難有機會與江風綽春風一度。但似乎,也沒必要這樣,我
這大哥,總是想調教他那美麗的妻子,似乎江風綽越風騷,他越喜歡。

  呸……怎可有如此邪惡的想法呢?江風綽說到底,也是我大嫂,如果被外人
知道,那我名聲可就臭了。但試想天下男人,誰不對美女有這種想法呢?熊剛也
不是對我娘念念不忘?像我娘這樣的美人,如果在歡喜教,那可是一場災難。我
頓時心痛不已。

           ***  ***  ***

  大梁後宮,胡員外跟守門將領急急打過招呼,奔向煉丹殿。煉丹殿在後宮北
端,與皇後的鸞鳳殿齊平,遠遠地看見守衛都是極樂信眾,胡員外邪笑一聲,知
道老家夥又在修歡喜禪了。

  推開宮殿側面,只見一輕紗掩床,床非常大,「啪啪啪啪……」淫靡之聲在
大殿回蕩。透明輕紗,一肥碩老僧雄闊背影時隱時現,似乎他胯下有一具雪白玉
體,趴跪在床上,肥臀高高翹起,老僧下體在瘋狂地聳動。

  「啊……啊……啊,好猛……好粗……佛爺,奴家不行了……饒了我吧。」

  老僧猛抽幾下,下身仰起,只見好大一根事物啊,僅僅只插到一半,就令胯
下女子求饒不已,隨著下身聳起,女子雙腿被這事情頂得懸空,黑色,青筋纏繞,
粗壯,不似人之物件,倒似野獸。

  隨著下半身懸空,女子驚恐不已,不斷求饒。老僧毫不理睬,他用肥手把住
女子的腰,身體不斷向前,似要把整根大屌,塞進眼前的騷穴中。等大雞巴又進
去一截,老僧就站立不動了,如一尊巨佛。

  胡員外走前細看,原來此女是麗姬。

  老僧不動如山,看似靜站不動,其實內有乾坤。麗姬只覺得老僧的大雞巴越
來越熱,燙得她騷穴一陣緊收,漸漸地肉棒開始抖動,頻率也越來越快,龜頭不
斷地伸縮,在填滿子宮的同時,竟然還能不斷點動花蕊。

  麗姬覺得自己升仙了,舒爽,無比的舒爽,一種她想哭叫地舒爽。此刻她想
放下一起,什麼榮華富貴,什麼家族偉業,她都想拋棄,只想這升仙的快感。背
後之人,就是帶她升仙的人,是她的主宰,是她的一切。她想一直這樣沈淪下去,
直到永遠。

  老僧大喝一聲,佛音響徹,大雞巴開始慢慢抽離。麗姬頓時清醒,那種不想
失去的快感,漸漸消失,騷穴越來越空虛。她哭泣出聲,大聲浪叫:「佛爺,肏
我,求求你……肏我的騷逼。」

  老僧冷聲道:「你說,你是不是婊子?」

  麗姬瘋狂了,只想追求那快感,她哭泣著,低聲說道:「奴家……奴家……
是……婊子。」出身高貴的她,從來沒說過這種粗俗俚語,作為大梁頂級貴族,
怎麼可能與婊子掛鉤呢?

  老僧並不滿意,他用大龜頭只在騷穴洞口摩擦,空虛感,使麗姬覺得要被吞
沒了。老僧揮起肥手,扇在麗姬雪臀上,留下一深紅色的手掌印。他怒罵道:
「騷貨,大聲點,收起你那可悲的自尊,你就是個爛婊子,千人騎,萬人插的爛
婊子。」

  麗姬覺得自己快要死了,她要那升仙的快感,哪怕遁入地獄,也毫不猶豫。
於是大聲浪叫道:「奴家是爛婊子,是千人騎,萬人插的爛婊子,求佛爺讓奴家
升仙。」

  老僧嘿嘿冷笑,滿是肥肉的臉上,邪異無比,他挺動大雞巴狠狠撞入麗姬的
子宮,麗姬快樂得大聲浪叫。老僧不依不饒,問道:「騷貨,你願意給我佛信眾
布施肉身嗎?」

  該來的,還是來了,麗姬猶豫不決,堂堂大梁王朝頂級貴族,韓氏貴女怎麼
能和那群骯臟的下人交合呢,平時他們一根指頭都不敢碰自己。

  老僧越來越不耐,又揮動肥手扇打麗姬肥臀,「啪啪啪……」淫靡聲越來越
響,而大雞巴又悄悄往後撤。麗姬騷穴想想夾住讓她快樂的根源,卻怎麼也阻止
不了它的消失。她驚慌不已,仿佛性命快要失去。於是哭泣浪叫,眼淚橫飛,回
頭仰視老僧,喊道:「我願意,願意啊……求求你,快肏我的騷逼,唔唔唔……」

  老僧冷笑道:「很好。」突然他又狀如悲天憫人,低念道:「人生悲苦,紅
塵多難,老僧欲帶女施主共參大歡喜,大極樂禪,彼時同登西方極樂世界,阿彌
陀佛,善哉,善哉。」

  佛音渺渺,老僧抽動越來越快,突然他猛地撥出大雞巴,麗姬浪叫一聲,一
股騷水在浪穴中噴射而出。麗姬雙眼翻白,快樂得暈死過去。

  老僧意猶未盡,大罵一聲,「沒用的老婊子。」


                              【未完待續】
2019-7-23 23: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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艷姬極樂行(母親的復仇史) (第一卷 04) 作者:古魚

.

           艷姬極樂行(母親的複仇史)
           

作者:古魚
2019/7/26首發於SIS001


                             (第一卷)

                第4章

  大梁後宮煉丹殿,老僧光著身子,挺著大雞巴,神情有些蕭索,即使他不動
彈,身上的肥肉也在抖動,他冷眼瞧著暈倒在床上的「麗姬」,既有些鄙夷,又
有些驕傲。那是對眼前貴婦的鄙夷,但享受驕傲地只有自己。

  曾經這些高貴女子,他只能仰望,甚至連被她們瞧上一眼的資格都沒有,可
如今呢?眼前這韓氏貴女,大梁貴妃,正赤身裸體,渾身青紫,兩腿叉開,騷穴
外露,臉上盡是臣服。此情此景,十年河東,十年河西,造化弄人吶,他長嘆一
聲,時光仿佛又回到了過去。

  「狗子,快五更了,還不起來,府中的夜壺,便桶,必須在五更前出府,否
則又要被管家老爺責罰了。」

  「娘,俺曉得,可是太累了。」黑胖油膩的中年漢子,睜開迷糊的雙眼,看
了看白發蒼蒼的老娘,抱怨一聲道。

  「累,也要忍著,王府的規矩嚴著呢,可不要一時松懈,惱了那些貴人們,
當年你爹就是犯了錯,被管家們活活打死。」白發老婦絮絮叨叨,叮囑又叮囑。

  挑著便桶從下人們進出的後門,走到巷子里,五更早些,巷子里已有不少人。
見狗子挑著便桶,眾人嫌惡地躲到一邊,捂著鼻子,眼神說不出的鄙夷,狗子自
卑地低下頭。

  不遠處傳來幾個長舌婦嬉笑言語,真是子承父業,老子是倒泔水,挑大糞的,
兒子也這樣,嘻嘻……你們看他這姿勢,這步伐,比他老子挑得還穩當,不愧是
一出生就幹這活計的。一老婦突然提高了嗓門,「倒泔水,挑大糞也就算了,還
長這幅模樣,一身肥肉,又黑又醜,跟俺家『老黑豬』一副模樣,難怪四十老幾
了,還光棍一個。」

  「呀呀呀……吳老幺,您還不知道嗎?一個世代為奴的破落戶,即使長得好
又怎樣,有幾個姑娘願意嫁給這種貨色,永生為奴,世世代代不得翻身吶。」

  「是啊,是啊……如果我有姑娘,也肯定不願意嫁給這種人。」

  狗子羞愧得差點鉆地洞,他加快步伐,逃出眾人鄙夷的眼神。突然迎面來了
一隊人馬,前排高頭大馬,後邊是一臺轎子,狗子收腳不住,一個踉蹌,重心不
穩,便桶晃蕩,糞汁濺射而出,頓時巷子里滿是惡臭。

  「瞎了你的狗眼,豬樣的蠢貨。」為首一黑衣管家,大罵一聲,手里的馬鞭,
狠狠抽到狗子的臉上。「啪!」

  ……一聲脆響,「啊……」,狗子痛苦地慘嚎。

  黑衣管家不理狗子的痛苦,冷聲道:「我記住你了,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齊叔怎麼了?」在停下的轎子里,伸出一只修長白皙的玉手,轎子被揭開,
從里面走出一名素衣女子。她聲音珠圓玉潤,悠揚婉轉,令人忍不住好奇,希望
看她一眼。

  在狗子人生中,他從沒聽見過如此好聽的聲音。忍住疼痛,細眼瞧去,只見
素衣女子款步姍姍,朝他走來。她臉蒙白紗,身姿婀娜,還未走近,就聞到一股
異香。

  「少夫人,這奴才走路不長眼睛,沖撞了小王爺和您,小的,教訓教訓他。」
黑衣管家解釋道。

  素衣女子瞪了「齊叔」一眼,準備扶起狗子。

  「啊……」狗子滿臉不可思議,「她扶我起來嘛……可……我只是一個渾身
臟臭的下等奴才啊。這……」

  素衣女子扶起狗子後,拿出一潔白玉帕,交到他手中。「你把傷口擦擦,這
麼大個人,走路還如此不小心,下次可要註意了。」

  狗子目瞪口呆,這可是王府的少夫人啊,想不到她對我們下人如此之好。狗
子激動得差點掉下眼淚,從來沒人正眼瞧過他,想不到少夫人竟然關心他。一股
暖意,直流心頭。他有些哽咽,語不成聲。「是……是……俺……記……記住了。」

  女子微微一笑,盡管笑容藏在白紗後面,但狗子從她明亮的眼睛里,看到那
絲嫣然喜色。隨即女子轉身,走向轎子,仿佛這一切,只是一場偶遇,在她心湖
里泛不起一絲波瀾。但狗子卻不一樣,對於素衣女子來說,只是生活中一件平淡
小事,但他卻可牢記一生。

  旁邊騎在馬上的白衣公子一直安靜不動,他高傲的擡起頭,說道:「回府。」
至始至終,都沒拿正眼瞧過狗子。對他而言,狗子只是下等奴才,隨時可以打生
打死,他甚至懶得看,因為他是天潢貴胄,大梁燕王府世子「林哲」。

  只是此次意外,讓他心情不爽,特別看到未婚妻,竟然扶起這渾身惡臭味的
下人,還給他手帕擦傷口,這讓他憤怒,陰冷地望著齊叔,冷哼一聲,隨即禦馬
繞開狗子,領著眾人離去。

           ***  ***  ***

  老僧從懷中掏出那潔白手帕,上面還留有絲絲異香,讓他沈醉。人生若浮雲,
盡管手帕的主人,曾經沈淪在他胯下,任他褻瀆,任他調教,盡管那腦海中的婀
娜身姿,已被他開發得熟沃豐肥,不再是從前形象,但離去多年後,還是念念不
忘阿!

  萬事有因就有果,如果當年我只是被齊管家毒打一頓,而素衣女子不來阻止,
或許就沒有後面的事,而我還是那個倒泔水,挑便桶的狗子。「阿彌陀佛!因果
姻緣,前塵後事,命中註定,何必強求,唯登極樂,方能脫離苦海,善哉,善哉
……」

  「求求你們,不要打我兒,求求你們。」白發老婦抱著齊叔的大腿,痛哭流
涕,她額上滿是鮮血,順著臉頰流下,染紅了破舊的衣裳。

  「娘,你別求……他們了,你這樣……會死的,求求你們……打死我算了,
放了我娘。」狗子趴在地上,棍杖雨點般的落在他背上。狗子不停地慘呼。

  齊叔寒著臉,有些嫌惡這老婦人,剛換的新袍,被這老東西的血染紅了一片。
而此時這老東西磕破了的頭,還不斷往他身上湊靠,不由得勃然大怒,惡向膽邊
生,大喝一聲,「老東西,滾開!」他飛起一腳,將老婦人踢飛三米遠。

  「娘……」,狗子痛嚎一聲。只見這老婦人,飛落到地上,脖子一歪,呼吸
斷絕。「你們為什麼要怎樣,我家世世代代在王府為奴,我爹犯了差錯,被你們
打死,而今我又做錯了什麼?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齊叔冷哼一聲,嘲諷道:「為什麼?好,今天就讓你死個明白。你一個下等
奴才,我責罰你,天經地義,然被少夫人阻止就算了,可她如此高貴身份,竟然
扶你起身,還給手帕擦傷口。你豬一樣的貨色,少夫人哪怕看你一眼,你都有罪
過,更何況這些?小王爺因此不高興,你可明白?」

  「哈哈哈……」狗子仿佛瘋癲,又哭又笑。素衣女子好意,竟成了他們一家
的催命閻羅,可悲可嘆。眼睜睜地看著娘慘死在他面前,他似乎覺得素衣女子並
不那麼美好,如果沒有她,娘就不會死。「哈哈哈……」「瘋了,瘋了……該死
的東西,打死了,餵狗。」齊叔大罵出聲。

  「是。」眾家丁應道。

  迷迷糊糊……狗子感覺被眾人擡出,經花園旁側。狗子隱隱聽到,那夢中出
現過的仙音,它還是那樣珠圓玉潤,悠揚婉轉。

  「哲哥,府里好大,也很漂亮,這就是我們將來要生活的地方嗎?」

  「是阿!你喜歡嗎?」

  「喜歡,只要和你在一起,我都喜歡。」

  「青兒,你的手真漂亮,用來摘花多好。它這麼潔白,這麼幹凈,如果碰到
臟物就不好了。」

  「哲哥,你是意有所指啊?是否怪我袒護那下人?你不提此事,我都忘記了。」

  「忘記就好,呵呵……」

           ***  ***  ***

  「你不提此事,我都忘記了。」對她而言,是可有可無的小事,可對我而言,
卻是全家性命。

  亂葬崗里,野狗到處尋覓屍體。它們動作的聲音,驚起一群烏鴉……

  「呱呱呱……」鴉聲淒涼而悲寂。當野狗看到渾身鮮血的狗子,低著鼻子聞
了聞,不一會兒,就轉身走了,擬人眼睛里盡是嫌惡。估計狗子從小倒泔水,挑
便桶,身上那永遠消散不去的惡臭,讓野狗們直倒胃口。

  跟野狗掙食,甚至連腐爛的屍體都不放過,狗子想活下去,不談報仇,燕王
府是何等勢力?就憑自己,算了吧。他想活下去,哪怕和野狗掙食,或許為了等
將來見到她,問一句,你還記得我嗎?

  直到某天,他在亂葬崗挖到了一處古跡,是遠古邪宗「極樂寺」所留。古跡
上文字,他是一個不識,但知道這是佛門遺跡,因為壁畫上有和尚。他不想放棄,
苦思良久,心中一動。聽老人們說,凡是有道高僧,都會發下大宏願,以實現自
己目的,如「地藏王菩薩」,曾發過大宏願,地獄不清永不成佛。這句話反過來
說,如果地獄清了,那他就能成佛。

  於是他面對著壁畫和尚,賭誓發願。如,大師如果讓我得到這遺跡,我請你
喝酒吃肉。呸,不行……再來。如讓我得遺跡,我願拜你為師……等等,不一而
言。嘴皮子磨了一個月,遺跡毫無反映,心中著實惱火。

  可他就一粗鄙漢子,低下奴才,文不通,武不就,又有何辦法。不過他倒是
有些耐心,平常也跑去附近鎮子,聽些評書雜談。一來二去,時日多了,他才知
道,西方有佛國,有極樂凈土。想著地藏王菩薩的大宏願,他也怎麼大怎麼來。

  「弟子願在佛前,立下宏願,願渡盡眾生,再立佛國,願帶眾生共登極樂世
界,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對他而言,「渡盡眾生,往生極樂」,根本不知其意,都是聽評書而來的,
當然他也有自己的理解,什麼是「極樂」?「極樂」當然是非常快樂,這兩句是
說「帶領大家,一起快樂」。而快樂的事,是什麼呢?在王府和那幫下人一起的
時候,聽他們聊過。他們經常提到「操逼」兩字,「操女人的逼,非常之爽。」

  一次,做雜活的虎子,有幸去了次「怡紅樓」,和里面最下等婊子搞了一次。
虎子回來後,和他說了一個月,是怎樣舒爽,怎樣飄飄欲仙,他都聽煩了。這四
十多年,除了他娘,他連女人的手都沒摸過,哪怕身體離他最近的女人,還是上
次那個「素衣女子。」

  「操逼」真如此爽嗎?那俺在佛前發的誓,就是帶眾人去「操逼」,然後他
們快樂,就登極樂了。再想想那個「素衣女子」,也就是少夫人,如果我操她的
逼,她會爽嗎?當然我肯定非常爽。這並不難做到啊,就是再立佛國有點難辦,
這不是和朝廷做對,要造反嗎?

  宏願立畢,壁畫上的和尚,佛光閃耀,整個遺跡里的文字也閃耀著金光,好
一副盛景,直如仙佛在世。狗子頓時傻了,這也行?也正因為他憨傻,沒見過世
面,所思所想,正對極樂寺經義。如果換成三觀正常的人,也不可能有此奇遇,
最多從遺跡文字里,得幾篇不錯的功法。這是狗子的緣分,旁人即使見到也得不
到。

  壁畫上和尚,雙手合十,口念佛號:「阿彌陀佛,施主與我佛有緣,善哉,
善哉。」話畢,和尚手掌按住狗子頭頂,狗子頓時天暈地玄,一幅幅畫面出現在
腦子里。這是佛門灌頂之術,是佛門大能傳授隔代弟子所用。

  狗子腦子里,先是出現和尚修煉的動作,不一會兒,畫風轉變,一副副淫靡
畫面出現,這是在操逼嗎?這和尚厲害吶,一夜連操十來個女子,多不廢力氣,
可不像虎子,操了一次逼,累得像條狗。

  「阿彌陀佛,徒兒醒來!」金光和尚大喝一聲。狗子頓時清醒,可腦子里還
想著那些「操逼」畫面,乖乖隆地咚,這和尚不可貌相吶,被他操逼的那些女子,
長得可真漂亮。

  金光和尚身影漸漸暗淡,隨時可能消逝。他看著狗子,說道:「我徒,即以
立下宏願,當重振我極樂寺,再立佛國,記住發下的宏願,否則死後不入輪回,
永不超生,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和尚身影散去,狗子一臉懵逼,他天生蠢人,靈智不開,又為奴四十多年,
見識缺乏,如此下去,那和尚灌頂之功會被他白白浪費。如果換成稍微有點見識
之人,都知道此時應靜坐冥想,消化灌頂成果。但狗子不知道,他覺得這和尚神
神叨叨的,光會變戲法,屁本事沒有,白瞎他花這麼多功夫。

  「呸,去你媽的傻逼和尚。」一點好處都不給,還恐嚇俺,當老子嚇大的。
人生變故,老娘慘死,狗子重傷出府,從此人生自由,天高任鳥飛,再也沒人管
束他,於是他骨子里頭痞性,終是冒了出來。這些時日和野狗掙食,他明白一個
道理,「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想要在這世道活下去,就要比別人更兇,
更惡。

  他時常出沒於附近的松風鎮,偷雞摸狗,欺壓良善,簡直是無惡不作。身材
高大,一身黑肥肉,兇起來滿臉崢嶸,松風鎮人送他綽號「黑野豬。」

  這滾刀肉,已經徹底放飛自我,現在是天不怕,地不怕,當地鎮守也拿他沒
辦法。小惡不斷,大惡沒有,把他抓起來,打一頓棍子,關幾天,就得放出去。
這廝皮糙肉厚,一頓棍子,也傷不了筋骨,否則王府那一頓棍子,早被打死了,
而且關起來,還浪費糧食,著實不劃算。可嘆,這滾刀肉,傻人有傻福,如果得
不到這遺跡,可能過段時間,被路過的俠女俠少,給行俠仗義了。

  狗子罵罵咧咧,詛咒那和尚,等金光消失,一扇小門突然出現。狗子大喜,
這小門里說不定有什麼寶物,這下可發了。打開小門,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
擠了進去。他太胖,當初,建此門的極樂寺大能怎會想到,他的隔代弟子,肥得
像頭豬。

  狗子渾身疼痛,皮被擦破了,他罵罵咧咧,抱怨那和尚。進去後,別有洞天,
里面東西不多,一根禪杖,一串手鏈,一個小環(戒指大小),一本書,最後就
是擺在中央的一顆血丹。

  「什麼破玩意?」狗子破口大罵,還指望里面有金銀財寶,見只有這些,失
望透頂。隨手拿起血丹,上面有一股香味,還有些腥。「能吃?」忙活半天,肚
子早就咕咕叫,狗子不多想,隨手塞進嘴里。

  誰知血丹入口即化,還沒咀嚼,就化了。不到片刻,他渾身燥熱,身體溫度
越來越高。似他這等粗鄙之人,怎知吞下的血丹可是「淫龍內丹」呢?

  此丹可不簡單,俗話說龍蛇之變,蛇大多性淫,先由蛇化蛟,此為淫蛟,需
千年;再由淫蛟化龍,此為淫龍,又要千年;最後等淫龍修出內丹,再要千年,
總計三千年內丹才成。此丹有著淫龍大半生修為,雖取出有些年月,血丹揮發了
不少精華,但也不是狗子所能承受的。

  「啊!我要……死了,這……什麼東西。」他痛苦慘嚎,肥胖身子打著滾,
蛤蟆綠豆小眼滿是血絲,身上流出肥油。不一會他身體又大了一圈,胯下雞巴充
血勃起,直接把褲子戳出一個洞,本來他雞巴就不小,此刻更嚇人,黑色大雞巴,
青筋爆起,好像隨時要爆炸。「啊……」痛苦嚎叫,響徹山洞。

  辛虧他是童男之身,精關穩固,否則雞巴早就爆炸了。龍丹精華不斷改造他,
雞巴,精卵都在變大。強大真氣,在他筋脈中亂撞,而血丹中的淫龍精血也散入
他的血液中,緩緩改造他的身體。此刻看去,他已非人類,他雙手滿是黑色鱗片,
胸脯上也有,而更令人驚異的是,那條黑色大雞巴,上面也滿是黑鱗,就像一條
兇惡的毒蛇。

  如果這樣下去,遲早爆體而亡,也不知是否天意如此,他無意中模仿腦子里
出現過,那和尚的動作。盤膝坐下,雙手舉天,一絲清涼之意在湧上心頭。龍丹
真氣不再狂暴,片刻的清寧,他腦子里又出現了那和尚,他口吐蓮花,手腳舞動,
一個個文字,一個個動作,在他識海閃過。狗子靈光一閃,照著和尚的動作做,
一個動作接一個動作,循環不斷,而同時老僧灌頂的知識,他也消化一通。

  過了良久,他慢慢站起來,蛤蟆綠豆小眼,翻天鼻,肥厚大嘴巴,滿臉肥肉,
帶有一絲賤笑,那是說不出的猥瑣。寬闊的肥胸,兩個大奶子下垂,黑色乳頭,
帶有雜毛,碩大的肚腩,兩根大象腿,肥碩的大黑臀,大雞巴連連顫動。而此刻,
龍鱗還未消去,他看上去有些邪異,身材也變大了很多,真像個「佛陀」。當然
沒「佛陀」的悲天憫人,有的只是惡形惡相。

  「哈哈哈……原來如此,灑家與佛有緣吶,善哉,善哉。」他哈哈大笑,四
十多年夢里,今朝醒來,桑海桑田。從今以後,灑家就是「極樂佛。」

  大家試問,這廝還是不是狗子了?回答,當然是。他的性格還未變,猥瑣,
兇惡,小人得誌,當然融合那極樂寺大能記憶和淫龍內丹,還是有所改變的。極
樂寺大能的變態,淫龍的霸道,都融合到他性格里。可悲的是,這一系列巧合,
竟造就了這佛門第一大「敗類」。

  果然與俺想法相同,所謂「渡盡蒼生,往生極樂」,就是帶大夥去操逼,逼
操爽了,我樂,你樂,大家樂。既然人人都樂了,豈不是都得到「大極樂」了嗎?
貧僧過去,雖然懵懂,但不蠢笨,所以我與佛有緣,而不是他人,這正是大智若
愚,善哉,善哉,我佛慈悲。他嘆道,「菩提樹下都是寶,大夥操逼要趁早,多
問操逼為什麼,這種態度才算好啊才算好……」

  取出剩下物件,提著禪杖,用內勁再剃個光頭,就算是個和尚了。這些東西,
在極樂寺大能記憶里早有交代,禪杖是一把神兵,重達千斤,是佛家護法之物,
黑色念珠是觀想之物,可用意念凝刻記憶於中,還有那個散發著金光的「小環」,
刻著一圈梵文,名為極樂環,是當年極樂寺大能「樂善菩薩」所有,「樂善菩薩」
好布施,信徒被她布施後,都會忠心不移。

  狗子也就是「極樂佛」,對這極樂環最上心,也許他想好用在某人身上了。
最後那本書,上面有煉丹之術,當年極樂寺名傳天下的「極樂丹」,上面也有記
載,還有上品調教之法,最後部分則是半部功法,名曰「素女心經」,是極樂寺
培養鼎爐之用。極樂佛早在大能記憶里獲得無上功法「大極樂心經」。

  收獲頗豐,極樂佛心情大好,他揮動禪杖,敲碎洞門,否則以他這塊頭,是
怎樣都出不去的。走出洞口,向四周瞧瞧,見遺跡上的文字還在,頓時心情不爽。
這可不能留給別人,敲碎完了,他就這樣自私,我的還是我的,你的也是我的,
灑家向施主化緣,如果不給,哼哼,灑家自有千般法門讓你心甘情願。

  此時他的衣裳已經殘破,大半個黑大屁股露在外面,自不在意,可留意一下,
手上,胸脯上,雞巴上還布滿黑麟,這可不行……外人還以為我是怪物呢。調運
功法,瞬間黑麟褪去,又逆轉功法,黑麟重新出現。當真不錯,有這黑麟,我這
雙手,可敵神兵,而胸脯也刀槍不入,還這大雞巴,什麼逼操不爛,真是佛祖眷
我阿。

  如今神功初成,法器寶物神兵在手,當出去施展身手,首先得去找女人,操
她們逼,我爽她也爽,共登極樂,圓我大宏願。至於報仇,這種想法,只腦子里
一閃而過,燕王府何等實力,他勢單力孤,不是去找死,只得慢慢尋找機會。

  這一夜,松風鎮並不平靜,一惡僧出道,他醜態畢露,兇惡霸道。看哪家富
貴,就去化緣,開口就要一百兩白銀,如果不給,就故意鬧事,家丁出手阻止,
都會被他重傷。更可惡的,這廝盡然跑去青樓化緣,而且不要銀兩,開口即說,
灑家要化「色緣」。

  青樓打手阻擋不了,被他重傷,松風鎮守衛也阻止不了,一個個手斷腿折,
哀嚎而去。他們走了可不要緊,可苦了青樓這些女子,有著極樂寺大能的記憶,
他的變態手段百出,高興時還拿上書冊,看看上面調教的手段,當然也要施行,
那個不順從就滴蠟,鞭打,他要這些妓女用舌頭清理他數月沒洗澡的臟臭身體。

  本來他就是個倒泔水,挑便桶的貨色,惡心的臭味已經深入了他靈魂,再加
上數月沒洗澡,突破時,身體里的雜物排出,粘在肥肉上,這是何等的惡心。妓
女們忍著惡臭,小心清理,那個不盡心,就一耳扣子,毫不惜香憐玉。等身體被
一群妓女添過一遍後,他只留下了三個花魁,「如詩」,「憐月」,「小雯」。

  清風鎮雖是個鎮,但位靠京師洛陽,妓院檔次不次於一般的城市,這三女也
算貌美如花,「如詩」苗條清純,「憐月」豐滿妖嬈,「小雯」嬌小可愛,這可
讓「極樂佛」爽翻了。他可是當了四十多年光棍,平時只能擼雞巴,意淫隔壁的
老丫鬟「春花」,每次擼的時候,想的都是春花的大屁股,大奶子。

  春花談不上漂亮,但成熟女人的奶子,屁股總小不了,他就喜歡奶大臀肥的,
可能是他娘總在耳邊念叨,奶子大,屁股肥的女人好生養,時間長了,三觀也就
這樣形成。這三個花魁,他最喜歡「憐月」,可能久歷風塵,這花魁騷熟無比,
至於「如詩」可能以技藝為主,極少陪客,而「小雯」還沒長開。

  他只是這妓院的過客,三個花魁雖不錯,但也沒放在心上,他有更大的理想,
更遠的目標。極樂佛雖有大能記憶,但也談不上熟手,所以只用最基本的姿勢操
弄。首先,被他操弄的女子是「憐月」,這成熟婦人,是花中老手,接客沒有上
千,也有數百,騷逼早成了黑木耳,讓人看了反胃。

  可極樂佛卻不以為意,他就喜歡這樣的騷熟女子,操了爽快,不矯揉造作,
至於那些未成熟的花朵兒,他實在提不起興致,比如「小雯」。如果讓他調教,
他倒有把握把「小雯」調教成淫娃蕩婦,可沒必要。

  「憐月」忍住惡臭,任由這醜惡的肥和尚趴到她身上,「極樂佛」的雞巴只
挺進小半,就頂到了她的花心,子宮被塞滿,她的騷穴早被操爛了,松松垮垮的,
接客多少次,也沒哪個客人,能把它填滿,可極樂佛卻輕松做到,這讓她很滿足。

  一個女人經常被搞得不上不下,那非常難受,而極樂佛的大雞巴卻正對她胃
口。只輕輕一動,「憐月」就爽得大聲嬌吟,而在「如詩」和「小雯」眼中,卻
是驚恐,這肥和尚的大雞巴,只進去小半就到頭了,天吶!如果等會和我們這樣,
我們會被肏死的。

  極樂佛精神外放,早就察覺到兩女的異樣,心中得意不己,他隨口吩咐道:
「你們別光站著,『如詩』去彈奏一曲,『小雯』你來舔騷逼外面的雞巴,灑家
的卵蛋和屁眼都要舔。」

  「這……」小雯驚恐不已,剛才那些姐姐們光是舔他身體,就嘔吐不已,更
何況這等骯臟部位。

  見「小雯」不樂意,極樂佛惱了。「小賤人,你敢嫌棄老子,小心老子超度
你。」

  小雯嚇得小臉煞白,身體不停顫抖,這肥和尚太兇,剛才那些打手和官兵都
被他打得手腿骨折。

  「佛爺,小雯妹妹是個雛兒,她不解風情,不如讓奴家侍候佛爺。」如詩趕
緊給小雯解圍,她和「憐月」,「小雯」,情同姐妹,自然不想讓「小雯」受難。

  「憐月」也嗲聲道:「佛爺,如詩妹妹口活可是一絕,絕對讓佛爺享受。」

  極樂佛瞇著眼,見如詩這等清純美人,願意舔他雞巴和屁眼,倒也滿意。
「好吧,見你們姐妹情深,灑家也不為難你們,小雯去彈琴,如詩好好侍候,如
不盡心,小心灑家超度你們。」他惡行惡相,嚇得三女驚怕不已。

  春閨內,琴聲悠揚,浪叫聲更是響徹不絕。

  「啊……嗯……啊……佛爺……操死……奴家……了,啊……你的……雞巴
……好大啊,太粗了,頂到奴家……心里去了……『憐月』的騷逼,快被爺操爛
了,啊……饒了我吧……求求爺……」

  「啪啪啪……」操逼的節奏越來越快。極樂佛抓了一把「憐月」有點下垂的
大白肥奶,不肖地罵道:「本來就是個爛逼,又松又垮,也只有灑家能填滿你。」

  而此時,如詩正趴在他的大黑臀上,舌頭輕掃著惡臭的菊花,她臉色慘白,
滿臉嫌惡之情。不過她知道,「憐月」是真的爽,好久沒見她這麼浪叫了,只見
他們的結合部位,汁液橫飛,一根粗大的雞巴緊緊插在騷穴里,還有一半露在外
頭。兩人淫聲不斷,搞得她也有些情動。

  「啊……不錯……不錯,如詩你這個小賤人真會舔,舌頭再屁眼里鉆點……
啊……對,就這樣,真是聰明的騷婊子,爽……」極樂佛樂得大叫。

  突然,房門被撞開,兩把利劍飛射過來,正在興頭上的極樂佛大驚,但手上
動作卻不慢,只見他單手擊打劍身,而另一只手,手指輕彈劍尖,雄厚內力把兩
把必殺之劍全部擊開。接著他抱起「憐月」,猛插幾下,「啊……去了……去了
……奴家美死了……」憐月浪叫出聲,騷水湧動,卻是泄了。

  極樂佛抽出雞巴,隨手將「憐月」,扔到一旁,大叫聲:「哪來的小人,竟
敢暗算你家佛爺,待灑家超度你們。」

  兩把利劍的主人,有些吃驚,這胖和尚厲害。他們剛到松風鎮,就聽說有個
惡僧在此無非作歹,就想著行俠仗義,除掉此賊,順便漲漲俠名,可不想踢到鐵
板上。小雯看著這對男女,驚呼出聲,「你們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金童玉女?
金童『胡守正』,玉女『柳涵秋』。」

  「正是某家夫婦,你們且退開,待我等除此惡僧。」金童「胡守正」一臉正
義凜然,長劍指向極樂佛。

  金童玉女在江湖上名氣不小,兩人拜師在一個叫「春水門」的小門派,此派
以「春水劍法」聞名,他倆自小青梅竹馬,情根深種,成年後,兩人就結為連理。
出道江湖後,男俊女俏,夫妻恩愛,而且武功增進也很快,因此人送綽號「金童
玉女」。傳聞兩人曾屢受高人指點,將「春水劍法」更進一層。

  極樂佛迷著小眼,細細打量二人,金童「胡守正」面俊無須,相貌不凡,玉
女「柳涵秋」臀肥奶大,風姿綽約,好一對神仙眷侶啊,他們二十七八的年紀,
估計成婚也有不少時日,夫妻間眼神交流,濃情愛意,真是羨煞他人。

  「你們且退下,讓灑家好好會會江湖上,聞名遐邇的神仙夫婦。」

  「如詩」,「小雯」心中大喜,連忙架著「憐月」走將出去。

  「惡僧看劍。」金童玉女揮劍攻向極樂佛。剛才交手後,極樂佛心中有底,
這兩人武功差他太多,他尋思戲耍二人。

  交手不到十招,極樂佛就指出兩人劍法中,十幾處破綻,挺著肥胖身體,在
劍雨中扭來扭去,誇張得,像頭逃避宰殺的大黑豬。他遊刃有余,躲避長劍的同
時,還時不時伸出肥胖色手,摸摸柳涵秋的肥臀豐乳,羞得玉女滿面通紅。

  柳涵秋大怒,劍招越發淩厲。

  「來得好。」極樂佛怪叫一聲,扭動幾下身體,柳涵秋的長劍被他夾到腋窩
里,玉女收勢不住,就像主動投懷送抱,被他一把摟住,挺著仍舊高聳挺立的
「大雞巴」,插向玉女兩腿之間。

  「啊,放手!」柳涵秋驚呼大叫,大雞巴就在她兩腿之間,極樂佛身材高大,
她就像騎在眼前惡僧大雞巴上。隨著極樂佛站直,柳涵秋不由得踮起腳尖。

  「淫僧,放開師妹。」胡守正劍越來越快,瘋了一樣向極樂佛身上招呼。

  極樂佛躲得輕松自如,甚至有時間拍掉柳涵秋長劍,他一只手抱住玉女的肥
臀,同時不斷揉捏,另一只手也不閑著,抓向她的乳房。

  「啊,不要……放開我。」柳涵秋大驚失色,雙手揮打著極樂佛,盡管沒封
住穴道,但也是給極樂佛撓癢癢,反而令他更有情趣。

  連躲胡守正幾十劍,也一直揉著柳涵秋的大奶子和肥臀。覺得仍不過癮,就
撕扯玉女的衣服。

  「嘩啦……嘩啦……」幾聲脆響,衣裳破碎,連褻衣也不放過,轉瞬間,玉
女的兩個大白奶子露在外面,被他用淫技揉捏,兩個大奶子早以高高勃起,硬得
像塊石頭。真是熟婦,稍加挑撥,就已情動。兩個大白饅頭,乳頭微褐,可見經
常性事。

  將玉女扔到床上,再細眼看去,兩條修長大白腿,腰身纖細,兩只大白饅頭
倒扣在胸前。「咿!不對,不對。」極樂佛好奇心大起。

  「這陰毛明顯被修剪過,倒三角行,非常整齊,更加令人驚奇的是,右邊那
條大白腿上竟然有紋身,是一條黑色崢嶸的毒蛇,纏繞在大白腿上,甚是淫邪。」

  「這……這就是玉女?難道金童有如此癖好?」極樂佛疑惑地看著胡守正。

  此時,胡守正已經放棄進攻,他無可奈何地長嘆一聲。「大師,武功絕倫,
晚輩們,遠遠不如。」

  極樂佛得意大笑,「哈哈……灑家小試身手而已,真要施展神功,哪容你們
兩個小輩堅持許久。」得意即猖狂,狗子的性格已經刻在骨子里。

  又繼續道:「觀你二人,當是江湖俠侶,正道人士,為何你娘子如此古怪?
像是……被人調教過?」

  胡守正羞愧低下頭,「還是娘子給大師解釋。」

  這時,柳涵秋已然坐起,她也不穿衣服,光著身子,大大方方地坐到床上,
剛才如仙子般清冷高傲,而此時卻風情萬種,騷態畢露。她媚聲道:「正如大師
所想,晚輩曾被歡喜教『蛇散人』調教過。」

  兩人自出道後,在江湖上處處受阻,春水門武功低微,他們也沒辦法。正當
兩人意興闌珊,打算歸隱時,遇到了「蛇散人」,柳涵秋這樣絕色美人,他當然
不放過。

  兩人被蛇散人生擒後,慘遭折磨,為了保護妻子,連胡守正的子孫根都被切
掉。蛇散人是個淫邪之人,調教手段百出,特別擅長心理攻勢,他以胡守正的性
命威脅柳涵秋就犯。兩人遭遇地獄般的折磨,打斷胡守正的手腳,再接起來,然
後綁到烈日下,爆曬三日,將他放到蛇窟,等他半死不活再放出來,當著他面操
他妻子,還逼他點評。被切掉的子孫根,逼他們二人吃下去……

  柳涵秋更是被他鞭打,滴蠟,吃精,喝尿,至於吹簫,毒龍,後庭花,那都
是小意思。有時甚至呼朋喚友,來一場群交,什麼「雙龍戲珠」,「三洞齊入」,
那也是家常便飯。

  他逼迫柳涵秋學習淫技,學得不好,就折磨胡守正,甚至把她帶到妓院,用
淫技取悅嫖客,如果哪個嫖客不滿意,回來又是一頓折磨。短短一年時間,就把
這「貞潔人婦」調教成「淫娃蕩婦」。後來歡喜教有變,蛇散人不得不歸,才被
他們找到機會逃出去。

  兩人經此大難後,心態以完全不同,為了複仇,也不提歸隱之事。他們知道,
以春水門的武功,想要複仇,那根本不可能。為了學得更高的武功,他們有意結
交年齡相仿的俠少俠女。

  兩人都是出色人物,男俊女俏,風姿不凡,經過努力,倒也結交不少人。熟
識之後,他們就經常找借口拜訪他們門派,而在暗中,玉女「柳涵秋」故意勾引
這些人的長輩,美人又騷又浪,床上花樣百出,試問哪個英雄能過得此關,前輩
爽了,自然痛快無比,隨手指點幾招。

  數年下來,二人武功大進,又在江湖上行俠仗義,朋友也滿天下,「金童玉
女」俠名不脛而走。可誰又能想到,他們外面「神仙眷侶」,內里卻是「男盜女
娼」呢?前幾年武功低微,在江湖上不得意,如今武功有成,又有「金童玉女」
俠名在外,享受眾人仰視目光,那是何等意氣風發。卻不想,今日踢到鐵板了……

  「哈哈哈……有趣,有趣……」極樂佛淫笑道。

  柳涵秋光著身子,直視著眼前胖和尚,秋波流轉,撒嬌道:「都怪我們夫婦
二人,有眼不識泰山,沖撞了大師,還請大師不要計較我們二人孟浪。」

  「哈哈哈……不計較……不計較的……你這樣嬌滴滴的大美人,灑家疼愛多
來不急呢。」極樂佛大聲淫笑,眼睛死死地盯著這白花花的肉體。

  柳涵秋媚波流轉,露出害羞之情,她嗲聲說道:「大師,你好色啊,人家好
害怕吶。」

  「喲……喲……真是個可兒人,灑家就喜歡你這樣的騷浪賤貨。」極樂佛贊
賞連連,又繼續道:「看你二人在江湖掙紮也不容易,讓灑家想到自己從前。我
欲建『極樂寺』,以普渡眾生,共登極樂,兩位可願加入?」

  胡守正,柳涵秋對視一眼,他們明白「極樂寺」定是邪教無疑,但形勢比人
強,無可奈何只得接受。

  極樂佛滿意地點點頭,說道:「讓你們二人加入我派,自然不會虧你我們,
本門九門絕學,俱是江湖頂級功法,你二人修習後,擠身一流高手,只是時間問
題。」

  兩人一聽,大喜過望,胡守正連忙朝柳涵秋急使眼色,柳涵秋心理神會,嗲
聲道:「大師,不如收我二人為徒,也好讓徒兒們更好地服侍您。」說道「服侍」
兩個字時,她聲音又騷又媚。

  極樂佛雞巴不由得一陣抽動,心中暗罵一聲,真是個騷浪賤貨。他尋思片刻,
心中有了個變態想法,於是說道:「礙於寺規,只收男,不收女,收『守正』為
徒倒沒什麼問題,可是你……」

  胡守正大喜過望,極樂佛武功之高,在江湖上絕對是最頂層,他可沒見過,
哪個人,能如此輕松戲耍他們夫婦二人。於是連忙放下長劍,磕拜道:「徒兒拜
見恩師。」

  柳涵秋急了,這胖和尚怎麼安排自己呢?她也很羨慕極樂佛的武功,只要能
學到一些,不愁揚名江湖,報仇雪恨。她撒嬌道:「大師,您怎麼安排奴家呢,
奴家可是想一直伺候您吶?」

  「肉戲來了,嘿嘿嘿。」極樂佛大樂,假裝為難道:「佛門清靜之地,自然
容不得女施主。這讓貧僧好生為難吶,讓灑家好好想想……」

  「呸,色和尚裝什麼假正經。」柳涵秋心中暗罵。

  「不如這樣可好,我收女施主為『義女』如何?這樣我們就可以一起修行了。」

  原來他想這樣,金童玉女兩人,臉上一片古怪,心中暗罵「變態。」

  柳涵秋假裝大喜過望,光著身子,跪倒極樂佛面前,嗲聲道:「女兒拜見爹
爹。」不經意間,騷媚的臉蛋,差點碰到極樂佛的大雞巴。

  只見美人俏臉離自己大雞巴,只有數寸,極樂佛激動得,連連顫動。

  「啊,爹爹,你的雞巴好大。」柳涵秋驚呼不已。

  「騷貨,還不快給師傅吹奏一曲。」金童胡守正罵道。

  柳涵秋連忙用手握住顫巍巍的大雞巴,伸出香舌舔了龜頭幾口,一股騷臭味
道直沖味蕾。柳涵秋不敢抱怨,忍著臭味,從龜頭舔到卵蛋。玉女小舌靈活無比,
就像一條遊動的小蛇,爽得極樂佛哇哇大叫,鵝蛋大小的卵蛋,被她吃進嘴里,
香舌清掃著剛才殘留的白色淫液,再輕咬那黑色卵蛋。

  「啊!爽……爽……爽死……灑家了……啊……吃雞巴的騷貨,喔……」極
樂佛哪受到過這等待遇,從前只是一個挑大糞的,滿身臭味,女人避之不及。可
現在,江湖女俠「玉女柳涵秋」,正在給他吹簫含屌,不由得意氣奮發,成就感
立升。

  「師尊,我娘子,侍候得可還滿意?」胡守正腆著臉討好道。

  「不錯,不錯……為師很滿意。」

  柳涵秋白了自己丈夫一眼,自己老婆正在給別人吹簫弄屌,他還在邊上說風
涼話,活該戴綠帽。輪流含了兩個「卵蛋」片刻,伸出香舌,又往上砥舔,輕咬
龜頭幾下,吐出雞巴,騷浪地與極樂佛對視,白嫩修長的玉手也沒停下,有節奏
地,上下擼動大雞巴。

  「爹,舒服嗎?不如先射一回,泄泄火。」難聞的騷臭味,讓她很難受,只
希望這肥僧早點繳械。

  「想要老子射出來,還早呢?」極樂佛伸出肥手,狠狠地抓住大白奶子,用
力扭動。

  「啊,爹……疼。」柳涵秋痛叫出聲。

  「請憐惜女兒。」

  「騷貨,你這點小心思,老子一清二楚。」極樂佛不為所動,擡起另一只手,
將雞巴塞進她的嘴里,再抓住她的秀發,瘋狂聳動。

  粗長的雞巴,在玉女口中做著活塞運動,每次頂到喉嚨盡頭都要停留片刻,
才拔出來。這可苦了柳涵秋,她不是沒做出深喉,但那些人怎比得上眼前這肥和
尚,大雞巴只進去大半,外面還留有一截,即使這樣,也讓玉女痛苦無比。操了
片刻,美人臉蛋都快變形了,雙眼翻白,直欲死去。

  金童胡守正大急,眼見娘子被這兇僧折磨,他也心痛不已,但迫於兇僧淫威,
他不敢阻止。

  極樂佛又猛插幾下,頂到深喉,再作片刻停留,然後猛然撥出。

  「啊……嘔……嘔……嘔」,柳涵秋痛苦地大聲呼氣,口水從她嘴角流了一
地。她擡頭驚怕地看著眼前惡僧,眼睛里滿是委屈。

  極樂佛並不理會,擡起一條大象腿,一腳跨到床上,叫罵道:「騷貨,舔老
子屁眼,要仔細舔幹凈了,否則有你好受。」

  柳涵秋委屈道:「爹,女兒知道了。」話完,她鉆進兇僧大黑屁股下,忍著
惡臭,伸長香舌,先從會陰開始,一點點往上移動,再掰開肥臀,一股臭味,差
點把她熏死。仔細看去,黑呼呼的屁眼,四周長滿黑毛,屁眼一張一合,極其惡
心。

  「快點,別磨蹭。」

  柳涵秋閉上雙眼,香舌砥上菊花,輕輕舔動。臭味從她香舌傳到味蕾,差點
忍不住嘔吐出來。

  「啊,爽……爽……爽死老子了,真會舔,騷貨技術不錯,這舌功很有火候。」
他擡起猥瑣的肥臉,似乎在享受,靜默片刻,又轉頭問道:「徒兒,我女兒這神
仙般的技巧,你可享受過?」

  「師尊,您知道的,徒兒已不能人道,自然無福消受。」胡守正寒著臉,低
聲道。見自己老婆,舔別人的屁眼,他自然心痛不已。

  「哈哈哈……」極樂佛得意無比,曾經是低下奴才,每天挑便桶,外人嫌惡。
可如今呢,天仙般的美人,江湖上的玉女,用香舌舔他屁眼,來取悅他,這是何
等暢快。如果……如果……她也這樣,那老子即使死後下地獄,也心甘情願吶。
有機會的……老子現在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什麼美人得不到。「騷貨,用力掰
開我的屁股,用舌頭鉆進去,快……」

  柳涵秋此時也認命了,對他言聽計從。畢竟討好他,自己也能有收獲,就當
被豬拱了。她掰開肥臀,伸長香舌,用力向屁眼鉆去。整張臉靠著大黑屁股,秀
口也貼在屁眼上,香舌鉆進了臭氣熏天的谷道。

  極樂佛感覺一條小蛇鉆進了肝門,又濕又滑,而潔白玉手也快速地擼動著他
的大雞巴。「啊……爽死了……騷貨……爽死老子了……要射了……要射了……
喔……啊!」

  他大吼一聲,隨即轉身將雞巴插進玉女的嘴里,一股股腥臭的濃精直射而出。
「痛快……痛快……啊!舒爽……」擼了幾十年雞巴,今天是第一次被女人弄射,
頓時感覺天地不一樣了。

  柳涵秋快速的吞咽著,腥臭的濃精令她反胃,但這惡僧量太大,盡管吞咽速
度很快,還有不少從她嘴角流出。等極樂佛射完,玉女埋頭繼續清理殘汁剩液,
然後吞咽下去。

  「師尊,可曾舒爽了?」胡守正恭敬道。

  「嗯,確實舒服,很久沒嘗到這種滋味了。」極樂佛滿口胡扯,他哪嘗過這
種滋味,以前就一挑大糞的下等奴才,像玉女柳涵秋這樣的江湖仙子,根本不會
拿正眼瞧他。正所謂世道無常,一朝得意,金錢美女盡在把握。

  「你們表現很好,灑家很高興,就各傳一套武功,當作獎勵。」

  夫妻倆對望一眼,掩飾不住喜色。極樂佛隨即傳授胡守正一套「金剛指法」,
再傳授柳涵秋半部「素女心經」,當然不是「極樂寺」九大絕學,畢竟這兩人剛
剛投靠自己,有待考驗。雖然不是「九大絕學」,但這兩套武功也不差,比他們
的「春水劍法」,何止高出一籌。

  看著高興的夫妻倆,極樂佛邪笑一聲:「乖女兒,你讓爹登上極樂,可你還
曠著吶,讓爹好好疼愛你。」說完,他抱起玉女,扔到床上。

  「啊……爹,輕點……不要啊……」柳涵秋驚呼出聲。

  極樂佛像頭野豬一樣,猛地撲上,架起她一雙大長腿,向上折到身體兩側,
此時玉女肥白屁股朝上擡起,逼蕊朝天。極樂佛細眼看去,只見這騷貨,陰唇微
褐,但極其飽滿,正是典型的饅頭逼,褐色的菊花,條理清晰,與雪白的大肥臀
形成鮮明的對比。

  「真是人美,逼也美,連騷屁眼也不錯。」極樂佛稱贊不已,羞得玉女滿臉
通紅。

  「啊……」,柳涵秋浪叫一聲。只見極樂佛像頭發情的公豬,在玉女的胯下
拱動。他大嘴包住眼前的騷逼,肥厚的嘴唇,上下移動,摩擦著騷穴,不一會兒,
大肥舌頭鉆進了騷穴里,四處掃動,一只手捏著玉女勃起的陰蒂。這些手法,都
是大能記憶所留,輕重緩急,拿捏得正是好處。

  玉女何曾見過這種手段,麻酥騷癢,一同而來,極樂佛舔過騷穴,又舔屁眼,
三根手指插進騷穴,不停攪動。

  「啊……啊……啊……嗯……爹,你好會舔穴啊,爽死了……爽死女兒了,
啊……」玉女大聲浪叫,一雙大長腿,緊緊地夾住眼前肥和尚光禿禿的腦袋,腳
趾伸長挺直,興奮到極點,她潔白玉手也沒閑著,緊緊抓住床單,用盡渾身所有
力氣。

  金童胡守正驚得目瞪口呆,他何曾見過,玉女有過如此反應?

  極樂佛快速地舔弄菊花,長舌鉆進鉆出,三根手指加到四根,朝著騷穴快速
抽插,他黑胖肥臉上,濺滿了玉女噴出的騷水。

  柳涵秋哪受過如此玩弄,以前是她侍候別人,痛苦多過快樂,現在這胖僧各
種手段齊出,直接把她爽翻了。

  「啊……嗯……啊……唔唔唔……我要尿了……要尿了……」極致的舒爽,
令她痛哭出聲,可肥僧卻不管不顧,手指抽插力度越來越大,玉女眼淚橫飛。突
然,她用力掙開肥僧地束縛,肥臀高高擡起,浪叫哭泣道:「嗚嗚嗚……尿了…
…尿了……我要尿了……」騷孔猛然張開,一道黃色水流激射而出,來去數尺,
噴了極樂佛滿臉。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高潮後的玉女雙手掩面大哭,太舒爽了,
極致的舒爽,連尿都被這淫僧搞出來了,她羞愧無比,偷眼瞧去,只見自己丈夫
滿臉鐵青。不知道怎麼安慰他,但淫蕩的身體,此刻卻空虛無比,騷穴迫切需要
一根雞巴插入。

  但這淫僧卻不急不慢,只拿龜頭在她逼口磨蹭,卻不插入。她也是久經風塵,
哪不知道淫僧要她幹什麼?

  哭了一會了,騷穴奇癢無比,可這淫僧還是不急不慢。

  她有些迫不及待,於是主動哀求,騷浪無比地說道:「爹,操我……好爹爹
快操你乖女兒……女兒騷逼好癢啊……快拿你的大雞巴操女兒的浪逼。」

  見玉女懇求自己,極樂佛很是得意,曾經挑糞下人,竟然能讓江湖玉女主動
求操,這是何等痛快事,以前想多不敢想。聽著玉女,「左一個好爹爹,又一個
親爹爹的叫喚。」他不由的豪興大發,得意大叫道:「騷貨,老子滿足你。」挺
動大雞巴,一桿到底,直接頂在花心上。

  「喔……」粗大的雞巴頂進子宮,讓玉女浪叫出聲。「好粗……好大……頂
到心上去了……」

  極樂佛雙手握住肥奶,身體趴下,一張臭嘴堵住玉女的香唇。一股臭味,撲
鼻而來,但下身的充實,舒爽,讓玉女春情勃發,她雙手摟住極樂佛粗大的脖子,
香舌輕吐,任這眼前奇醜之人,砥舔,品嘗。他們像親密愛人一樣,舌頭交纏,
亂鬥,相互吞咽著口水。

  金童滿臉不是滋味,她何時這樣?以前只是逢場作戲,可不像現在,兩人濕
吻也就算了,可妻子的眼神,那是崇拜,臣服……還帶有一絲絲的愛意。淫僧擡
起頭,她竟然……竟然舔他滿是油膩的肥臉,還有兩條大長腿,不知道什麼時候,
已經夾住了淫僧的肥腰,兩只白嫩小腳交纏在一起,腳趾頭挺得筆直。白皙右腿
上,那條毒蛇紋身活靈活現,邪異血紅的雙眼,好像在諷刺他。

  極樂佛靜止不動,任由這騷婦舔弄他肥臉,但他的大雞巴卻開始顫動,這是
「大極樂心經」,動靜如一之法。顫動越來越快,龜頭不斷點擊花心……

  玉女舒爽得雙眼失神,雙腿也越夾越緊。極樂佛分開她的雙腿,扶住她的纖
細小腰,開始輕插,由緩到快,最後迅猛無比。

  「啊……啊……嗯啊……嗯……爹,你好會……操逼啊。女兒……女兒……
愛死你了……好爹爹……親爹爹……騷逼快被你……操爛了……啊……啊……嗯
……」玉女只覺得,如登極樂,太舒服了……大雞巴填滿所有空虛,那是真實,
無比的充滿。

  她渾身汗水,濕漉漉的秀發粘在胸口上,她和極樂佛十指相扣,腰身挺起,
彎起一個弧度,兩只大白奶子隨著迅猛抽插,上下翻飛。啪啪啪……啪啪啪……
操逼之聲,響徹不絕,浪叫聲更是驚動了整個青樓。

  樓中妓女都好奇不已,這女人是誰?也太騷了吧,帶著哭泣的嗓音,大聲浪
叫,是那樣地妖媚,勾人魂魄。她還叫爹爹呢,好爹爹,親爹爹……好浪好騷啊,
樓中妓女自愧不如。浪叫聲響了很久,沒有變弱的趨勢。

  「啊……啊……嗯!啊……啊……嗯……操死……奴家了……爹……好爹爹
……親爹爹……女兒騷逼……要壞了……饒了女兒吧……唔唔唔……唔唔唔……
唔唔唔……又要到了……停下……逼要壞了……唔唔唔……饒了我吧……好爹爹
……求你了……唔唔唔……」玉女柳涵秋大聲哭泣,她嘴角流出口水,雙眼翻白,
已經不知道高潮多少次。

  金童胡守正驚恐地看著這一切,即為妻子心身俱服,而心痛無比,又為妻子
擔心,怕被這淫僧給操壞了。

  還好極樂佛還不想這樣幹,他也舒爽無比,眼前這美女,又騷又浪,騷逼也
很耐操,第一次能操到這樣的美人,還有什麼不滿意的?曾經的臟臭奴才,挑糞
下人,竟然把江湖玉女給操哭了,看著她哭喊求饒,他無比滿足。仿佛眼前又出
現那「素衣女子」,燕王府的少夫人……

  大吼一聲,極樂佛把大雞巴狠狠地撞入玉女的子宮,一陣顫抖,濃精噴射進
去……

  「別……別射進……去。」胡守正想阻止,但已來不及。

  濃精噴射,燙得柳涵秋快升仙而去,帶著哭音,浪叫不止,「啊……親爹爹
……你太強大了,女兒遲早……要死在……你的大雞巴之下。」

  夜以深,金童恭敬站在閨房外,認真職守。

  而在大床上,玉女柳涵秋的螓首正埋在極樂佛肥胖的胸口,兩只大長腿緊緊
地纏住極樂佛的一只大象腿,就像妻子甜蜜地依偎在丈夫身上。

  在浪叫聲停止後,青樓也恢複了平靜,只有幾個嫖客向老鴇打聽,剛才浪叫
的女子是誰?這女人也太騷太浪了,勾得他們心癢癢的。


                              【未完待續】
2019-7-26 22: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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艷姬極樂行(母親的復仇史) (第一卷 05) 作者:古魚

.

           艷姬極樂行(母親的複仇史)
           

作者:古魚
2019/7/29首發於SIS001


                            (第一卷)

                              第5章

  大鬧松風鎮,收服「金童玉女」後,極樂佛也不敢在此長期逗留。畢竟此地
臨近京師,鬧出如此動靜,朝廷不會坐視不理。收拾一番後,他攜這夫婦二人離
去。

  從此江湖又起波濤,不少門派,世家慘遭橫禍,兇手卻毫無蹤跡。據目擊者
敘述,兇手有三人,黑巾蒙面,其中一人身材丈許,他們出手狠辣,毫不留情,
殺人後,搶光所有金銀財寶。這些遭劫門派,世家中,有寒山「雪山派」,洛水
「寒梅山莊」,商洛「桃花門」……這些勢力不算特別強大,在江湖上只排得上
二流,但「雪山派」掌教「雪夫人」,和「寒梅山莊」女主人「寒梅夫人」,可
是一流高手,連他們都不能抵擋,失去蹤跡,由此可見兇手武功之高。

  這件事驚動了「三教」,正當他們準備派人去調查時,「雪夫人」和「寒梅
夫人」竟然先後而歸。她們失蹤了數月之久,都以為遭遇不測,卻不想二人安然
無事。「三教」派人去詢問,才得知,她們被佛門高僧「極樂禪師」所救,而且
「極樂禪師」還擊斃這三名兇徒,連被搶走的財物也全部歸還。

  真是一位得道高僧啊,大家感慨不已,這不,就連「雪夫人」和「寒梅夫人」
看向這大師的眼神也不對哩!那是什麼……?崇拜,感激?……好像有些牽強
……臣服,喜愛?

  呸呸呸……哪敢如此想,這是對「雪夫人」,「寒梅夫人」的褻瀆,誰不知
道這兩位夫人性情剛烈,守身如玉。

  當年「雪夫人」喪偶後,追求者可是不計其數,青年才俊,名俠巨賈……,
可「雪女人」毫不動搖,至今仍「形單影只」。

  「雪夫人」如此,那「寒梅夫人」更了不起了,她的夫君本一文弱舉人,有
幸抱得美人歸,卻不想身體虛弱,婚後三年就過世。「寒梅夫人」傷心欲絕,差
點追隨自家夫君而去,如不是下人發現得早,她早已香消玉殞。求死不成後,她
好像徹悟了,這些年來,她把「寒梅山莊」打理得井井有條,家族生意也蒸蒸日
上,贍養夫家老小更是無微不至,因此大家稱贊一聲,當得「奇女子」吶。

  如此貞潔烈婦,怎可褻瀆,哪怕想想,多有罪過。

  再說「極樂禪師」,雖長得不堪,但所言所行,俱是佛門高僧氣度。他一副
悲天憫人形象,口念佛號,所言皆是「空」,雖紅塵飄渺,卻不染塵埃。

  如此「出世高僧」,貞潔烈婦,怎可把他們聯系在一起,構思那些「邪門歪
念」呢?但是……兩位夫人……眼神確實不對阿……崇拜,臣服,喜愛,……都
不夠,應該是「死心塌地」……可是不應該啊!

  正當眾人浮想聯翩,卻不知寒梅山莊後堂密室中,早已「戰雲密布,」「波
浪翻天」了。

  只見眾人稱道兩位的「貞潔烈女」,光著白花花的身子,躺在一張圓桌上。
她們交疊在一起,互舔性器。而此時眾人眼中的高僧「極樂禪師」,正光著黑胖
身體,圍繞兩女,前後走動,品頭論足。興致起時,就挺動大雞巴,或插入騷穴,
或插進肛門,猛然聳動,再撥出來,讓二女品嘗含弄。

  「女人浪叫聲,男子怒罵聲,彼此起伏……」

  而眼前這一切,誰又敢相信呢?

    ---------------------------------------------------------------------------------

  轉瞬之間,過去五年,極樂佛得這幾位女子相助,勢力發展迅猛,結交豪族,
收納高手,又通過「世家韓氏」及「內宦」推薦,進獻「極樂丹」,讓皇帝大喜,
封為「國師」。

  如今勢力穩固,又登高位,信徒眾多,皇帝又禦筆一揮,大建「極樂寺」。

  正可謂十年河東,十年河西,當年一名不值的挑糞奴才,誰又想到能有今日。

  有詩贊曰:昔日齷齪不足誇,今朝放蕩思無涯。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
長安花。這就是現在極樂佛,也就是狗子的心態。

  在寺房如廁,出恭後,站起身來,兩名輕紗褻衣熟婦,熟練地褪去他身上的
僧袍,用濕巾擦拭出恭後臭氣熏天的肛門,及剛撒完尿的騷雞巴,待擦好後,又
以口舌相就,舔弄雞巴,清理肛門。爽得極樂佛,哼唧哼唧亂叫。兩女仔細砥舔,
香舌伸進肛門,就連尿孔里殘留的騷液多要吸出來。極樂佛很滿意這兩熟婦的侍
候,當然更多是,心理滿足。

  試問天下間誰人能得「雪夫人和「寒梅夫人」這兩位貞潔烈女,如此無微不
至的侍候?」恐怕皇帝老子都不能。

  他得意無比,淫笑出聲。這兩熟婦身心俱服,布施肉身,勾引高官和江湖高
手,對他是言聽計從。看著這兩具熟沃肉體,淫媚的臉蛋,騷浪的眼神,雞巴不
由得一陣顫動。只是皇帝召見,不得不忍耐。兩女舔完肛門和雞巴,香舌往上移,
一個舔著背部,一個舔著胸口,一直舔到肥臉,最後和他擁吻在一起。他伸出肥
舌,任由兩女舔弄。

  忙活了一會,兩女像貼身妻妾一樣,再給他穿上僧袍,儼然又是一副得道高
僧形象。

  大梁皇宮養心殿,皇帝梁威,眼神陰冷,他年近天命,身體漸弱,但權欲更
深。自原燕王「林信」去世,其子「林哲」繼位後,原本高懸的心,終於踏實下
來,但今日一封密信送到他案前,讓他毛骨悚然。「燕王林哲勾結「林胡」,待
京中生變,將舉兵北返,謀朝篡位。」

  這是「三教」聽風樓打探到的消息,而且他很清楚,林哲的鎮北軍已然偃旗
息鼓,和林胡罷兵。他不敢貿然動作,怕林哲聽到風聲,提前舉兵。畢竟林哲的
親信,遍布朝野。於是找來親信大臣,在養心殿商量對策。

  「眾卿有些對策?」

  大臣們,有的沈默不言,有的暗思對策,有的大罵林哲,亂臣賊子,更多的
是不敢相信。

  梁威臉沈似水,他擡起瘦弱的身子,臉上不掩失望之色。

  而極樂佛則大喜過望,「林哲啊,林哲,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
投「,哈哈哈……這次灑家不把你搞得家破人亡,我名字就倒過來寫。」

  他沈思片刻,假裝痛心疾首,說道:「陛下,老僧觀林哲面相,此人鷹視狼
顧,有不臣之相,「三教」之言當假不了,陛下應早做準備,以防不測。」

  「國師,可有對策?」

  極樂佛作沈思狀,思考片刻,說道:「陛下,不必憂心,老僧有一計。」

  「哦,國師快快道來。」梁威大喜。

  極樂佛如指點江山,娓娓道來:「要解決林哲,須得快刀斬亂麻,不給他反
應時間。林哲勢力,分朝堂和江湖兩部分,首先朝堂上,抓捕林哲黨羽,派使臣
聯系林胡,願割地賠款,請林胡出兵對付鎮北軍,蠻夷之輩見利忘義,見林哲謀
反不成,必起異心,其後朝廷再派一軍,截斷鎮北軍糧草,如此鎮北軍內外交困,
軍心必亂。再次是江湖,林哲網羅不少高手,其夫人也是江湖大派「廣寒宮」之
人,這些人高來高去,很難對付,陛下可通知「三教」魁首,讓他們派出高手來
對付這些叛逆。如此雙管齊下,何愁林哲不滅?

  「哈哈哈……國師高見吶,如此大才,社稷之甚,吾得國師,如魚得水耳。」
林威大喜過望,滿口誇贊之語。

    ----------------------------------------------------------------------------------

  大梁,承乾十三年春,燕王林哲謀反事發,洛陽滿城戒嚴,數十座官邸被抄,
上萬顆人頭落地,是夜,滿城腥風血雨。

  北地,一對俊男美女站在山峰上,望著下方野地里的鎮北軍,他們敗退得如
秋風掃落葉。在朝廷和林胡兩支大軍的夾擊下,鎮北軍只抵擋了半日,就敗亡而
退,正被慘遭追殺。

  俊男低嘆一聲,「師尊果然算無遺策,師妹,我們按照師尊指示行動。」

  女子浪笑道:「義父說過,林哲此人目空一切,眼高手低。今日一看,果真
如此,堂堂北地十萬雄軍竟只抵擋半日,就敗亡了,真是敗家呀。不過,聽說此
人,瀟灑華貴,是難得一見的美男子哩,不知是否能抵擋得住奴家的美色?」

  聞聽此言,俊男臉瞬間冷了起來,諷刺道:「人家妻子可是號稱「廣寒仙子」,
身份高貴,艷名天下,可不是什麼人多能比的?」

  「喲……你還知道吃醋?只是一個冷美人罷了,她哪懂風情,奴家自知,不
如她美貌,可別的地方,她可比不了我。」

  「哼」……俊男冷著臉,轉頭朝山下走去。女子看著他的背影,低聲咒罵一
句,又連忙喊道:「師兄,等等我……」

  洛陽京郊,一名白衣女子抱著嬰兒,她左手握著長劍,正在逃跑。此刻她眼
神疲憊,臉色蒼白,嘴角泛著血,顯然已受到重傷。盡管狼狽不堪,渾身染血,
但依舊麗色靚人,身姿婀娜,清冷高貴,宛如掉落凡塵的仙子。

  追殺聲,越來越近,但她卻步履蹣跚,已然逃離不及,看著懷中的孩兒,心
中悲苦。

  「孩兒,娘對不住你了,咱們一起赴黃泉和你爹團圓。」說完,她黯然淚下。

  嬰兒仿佛理解她的心情,也跟著哇哇大哭起來。

  三教追兵已至,把他們圍住,為首之人,大聲喝道:「奉魁首法旨,林哲妻
兒,全部殺絕,一個不留。」女子絕望地閉上眼睛,只求一死。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這位女施主和我佛有緣,還請諸位手下留情。」
這時一名肥大和尚突然出現,擋在白衣女子面前。這和尚就是極樂佛,在三教人
馬殺向燕王府時,他就暗中跟蹤,其間也出手數次,助白衣女子逃跑,等到白衣
女子精疲力盡,他才現身。

  「哪來的野和尚,敢阻擋三教辦事,不知死活,還不走開,否則對你不客氣。」

  「如此說來,諸位是不想通融了,也好……待灑家超度爾等。」極樂佛冷笑
一聲,提起禪杖砸了過去。

  一片刀光劍影,但哪敵得過極樂佛,片刻之間,追兵全部陣亡。白衣女子目
瞪口呆,心想這位大師武功真高。

  安撫好懷中孩兒,白衣女子穆寒青頷首致謝:「多謝大師,救命之恩。」

  「不必客氣,女施主與我佛有緣,灑家應該如此。」

  極樂佛暗藏冷笑,上上下下,仔細打量。當年驚鴻一蹩,仙音渺渺,流淌心
頭,午夜夢回,極盡思念,可眼前之人,還記得當年狗子嗎?

  穆寒青疑惑,覺得這和尚有些古怪。「大師所言,小女子與佛有緣,不知何
意?」

  「啊!」極樂佛急忙收起色欲眼神,頷首道:「灑家,曾受過女施主恩惠,
可能你已經忘記了。」

  穆寒青點點頭,卻又記不起來,難道是王府救難,施粥救濟?而這和尚也是
其中一員,可是以他武功,當不至於此。

  見穆寒青毫無反應,極樂佛臉色鐵青,暗嘆一聲,她果然早以忘記了,心中
痛苦,又有解脫之感。仔細打量,見眼前玉人,俏臉精致,身姿婀娜,果然傾城
傾國吶。心中變態心思突然發作,直欲把她摧毀。

  念了聲佛號,極樂佛說道:「女施主,此地不可多留,請隨灑家,去一處避
難。」

    ---------------------------------------------------------------------------------

  話分兩頭,寧奇做事爽快,當晚就把極樂典籍給我送來。安撫好清風,連忙
挑燈夜讀,想要加入極樂寺,當然要了解其經義。幾本不算厚的書籍,倒也難不
住我,只是讀後,讓我三觀盡毀,里面釋意,簡直歪曲佛門。幾本書,從頭到尾,
都離不開一個「性」字。性是萬事始,性是萬物終,唯「性愛」才可脫離紅塵苦
痛,達大極樂之境,彼登西方凈土。不愧是邪教,思想歪曲。還剩最後一本,我
已索然無味,隨手翻了幾下,忽然出現一副圖,再往後翻都是圖,而且還是春宮
圖,再看封面,名為「神女化蝶記」,作者「吳道子」。

  「吳道子」?當世畫中聖手,一畫千金。寧奇怎會拿此書過來?或許下人拿
錯了。

  即是吳道子作品,但好好品鑒,品鑒……

  前言不多,只是描敘神女如何美貌,以吳道子挑剔的眼光,那說美,肯定做
不得假,他說今生僅見,可見這畫中美人,是如何絕代頃城?第一幅畫,白衣女
子抱著一名嬰兒,手握長劍,絕美的臉上盡是悲傷,在她周圍是一群殺手。

  「咦!這白衣女子和我娘長得一模一樣?」吳道子是寫實畫家,畫中人物和
真人沒多少區別。

  再往後翻,見一佛陀殺出,解救了這對母子。這佛陀身材肥大,長相醜惡,
眼中色欲直射。文字註解這佛陀就是極樂佛,隨後他帶領這對母子進了一座山莊。
應當是清泉山莊……

  再往後翻去,內容越來越不堪,春藥引誘,強迫就犯,鞭撻肉體,綁騎木馬
……然後野外露出,客棧交合,無遮大會,白衣女子越來越沈淪,直到她毫無羞
恥之心,和其他女子在極樂佛面前獻媚爭寵,主動吹簫,舔菊,肛交,喝尿…
…雙飛,3P,亂交,直到6P,3個洞都被插得滿滿的,玉手還擼著兩根雞巴,
絕美臉上,騷浪無比,在高潮的時候,騷水噴得有數尺高,高聳雪白的巨乳上,
黑色蝴蝶飛出,翩翩起舞。這就是化蝶記?

  前面圖里,這女子雖然和我娘長得一模一樣,但身材不像,我娘身材猶如魔
鬼一般,前凸後翹,奶大臀肥,這女子修長苗條,比我娘要單薄一些。可後面圖
里,這女子就和我娘一模一樣了,無論長相還是身材。難道真是我娘?頓時我覺
得,心多要碎了,難以言說的傷心,痛苦,讓我呼不出氣來。

  為什麼娘不告訴我?她到底經歷了什麼?我一定要搞清楚。寧奇似乎知道一
些,他念念不忘的「玉蝶」,應該就是我娘。

    ---------------------------------------------------------------------------------

  深山古剎,宮如雪寒著臉,推開正跨在熊剛身體上交合的女子。熊剛正爽著
呢,被人打斷,有些惱火,擡頭正要叫罵,見是宮如雪,便連忙壓下火氣。

  宮如雪,冷冷道:「去洗幹凈了,聖母召見你。」

  熊剛大喜過望,牛眼掙得老大,簡直不敢相信。穆寒青上位後,對他不管不
顧,著實難受,每次腦子里,出現那清冷,而又帶有一絲騷浪味道的目光,他的
雞巴都會立刻暴起。

  「洗什麼?聖母召見,定有急事,可等不得。」熊剛隨手拿起一件袍子,披
到身上,向側殿走去。

  「這莽漢,可有得姐姐受了。」宮如雪搖搖頭,自嘲一聲。

  推開側殿大門,熊剛眼睛一亮,欲望爆棚,雞巴瞬間勃起,只見穆寒青背對
著他,正透過打開的窗戶,仰望星空,微風吹來,秀發飛揚,飄飄欲仙。她身上
只著一襲紫紗,貼在雪白的肌膚上,碩大的肥臀,下半邊完全露出,那修長的大
白腿蹬在地毯上,挺直有力。

  熊剛覺得自己快爆炸了,真想沖過去,把她撲倒,然後一頓猛操。

  穆寒青轉過身來,睜開大眼睛直視熊剛。

  又是這種眼神,高貴,清冷,美麗,還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騷浪味道。

  熊剛眼神閃避,卻打量她身上其他部位,高聳的酥胸半露,乳房雪白碩大,
不見一絲下垂,就像兩座雄偉的山峰,擠靠在一起,中間是深深溝壑,小腰纖細,
活力四射,再連接那碩大的肥臀,整個看起來,弧度非常誇張。

  熊剛口幹舌燥,欲火飛騰,他嘴巴不停地張開又合下,想要說話,卻發不出
聲音。

  見眼前莽漢的窘樣,穆寒青微微一笑,說道:「奴家請熊堂主過來,是商討
教內防務之事,還請熊堂主賜教?」(註:歡喜教四大金剛各掌一堂,權利很大)

  美人一笑,如冰山融化,頓時溫暖如春。「咳咳咳……」熊剛故意清了清嗓
子,掩飾尷尬,輸陣不輸人。

  「聖母大人,教主新喪,教眾們難免有懈怠之意,往後會好的。」

  「熊堂主,不知這「往後」,還要等多久?我看只是熊堂主有懈怠之意吧?」
穆寒青臉色轉冷,她直接把話挑明。

  熊剛是個莽漢,脾氣暴躁,聞聽此言,勃然大怒。「是又怎樣?你在教中寸
功未力,不過仗著是那老東西的姘頭,狐假虎威而已。」

  「那你是不服咯?」穆寒青冷聲說道。

  熊剛腆著惡臉,罵道:「呸,你個婊子貨,老子就是不服。穿得這麼騷,勾
引你家熊爺爺哪!」

  穆寒青神色不變,但美目卻嬌滴滴地直視熊剛,聲音轉媚。「那熊堂主要奴
家怎樣做,才能服氣呢?」

  含情脈脈的眼神,騷媚的聲音,勾引他得差點說道,「讓老子操你騷屄,我
就服氣。」他終還是強忍住,但看向美人的牛眼,卻越發肆無忌彈,盯著高聳的
酥胸,體味美人說話時,它的顫動。最後強壓住欲火,臉色兇狠地說道:「想要
老子服氣也不難,只要你能勝過我身上的棍子。」話說完,他直接從背後抽出一
根「熟銅棍」,擺好姿勢,隨時準備進攻。」

  「好,一言為定。」

  話畢,熊剛揮出棍子,搶先出手,他號稱「霸天棍」,武功不是蓋的,棍子
重達兩百斤,但在他手上卻毫不費力。

  穆寒青如仙子飄舞,隨風而動,熊剛連打數十棍,卻連她衣角都沾不到。紫
色輕紗中魔鬼身體,如跳艷舞,勾人魂魄,兩條雪白的大長腿,動彈有力,如果
夾住男人的腰,那該有多爽哪!

  熊剛被艷色勾引得失魂落魄,一個不小心,就被穆寒青點住穴道。「哐鏜一
聲」,長棍掉落。

  熊剛臉色鐵青,心中仍是不服。他喊道:「這次不算,你勾引老子,老子才
失手讓你制住。」

  穆寒青冷聲道:「輸就是輸,如果我是你敵人,你早就死了,哪像現在,還
聽你廢話。」

  熊剛臉色通紅,想認輸又丟不下面子,他牛眼亂轉,忽然看到自己仍然挺聳
的雞巴,靈機一動,說道:「我還沒輸?" " 哦?」

  「哈哈哈……老子身上可不止一根棍子,下面還有一根呢?你只是贏過我手
上那根而已,因此算不得我輸。」熊剛賤笑道,得意不已。

  穆寒青看著熊剛,也不見惱怒,她往後輕捋秀發,嗲聲道:「那要奴家怎麼
做,才算勝過熊爺下面的棍子呢?

  熊剛沈默,牛眼亂瞄,色瞇瞇的神情,不言而喻「咯咯咯……」穆寒青浪笑
道,「你這憨貨,想要奴家,就直說嘛?不如這樣,如果你能在一柱香的時間內,
抓到奴家,奴家就任由你處置。」

  「好,好,好……老子答應。如果一炷香時間,抓不到你,我也認輸。」熊
剛大喜過望,連忙點頭答應。

  點上香,再解開穴道,熊剛一個猛虎撲食,沖向穆寒青,卻不想美人纖腰輕
扭,閃向一旁。熊剛又來癡纏,卻總差毫厘,美人蓮步姍姍,肥白巨臀晃來晃去,
勾引得莽漢狂呼亂罵。「騷貨別跑,等老子抓到你,一定操爛你的騷屄……」

  穆寒青動作靈巧,輕功高他甚多,因此故意戲耍他,直把這莽漢,逗得喘粗
氣。眼前美色離手邊,總差之毫厘,而長香也快燃盡,急得他揮起一掌,熄滅了
香火。

  穆寒青目瞪口呆,想要責怪,卻不楞神,竟被這莽漢抓住。

  呼吸間,美人身體上滿是異香,讓人陶醉,熊剛緊緊抱住穆寒青,扛到肩上,
向床側走去。

  「啊……你耍懶,你不能這樣……放開我……」美人小手無力地捶打著兇漢。
掙紮了一會兒,漸漸無力,聲音也轉柔,她媚聲道:「你就是個……無恥的大壞
蛋。」

  把美人扔到床上,熊剛猛地就撲了上去,雙手用力扯開輕紗,一對雪白巨乳
彈跳而出,高聳入雲。熊剛眼神呆滯,口水直流,簡直太漂亮了,碩大的乳房,
兩手不能盡握,竟絲毫沒有下垂,乳頭黃豆大小,粉紅色,鮮嫩可人。

  熊剛低頭,猛地紮入兩座山峰之中,先舔溝壑,然後一只大手用力抓住巨乳,
嫩肉從指縫中溢出,接著又張嘴咬向另一個乳房,吸,舔,咬,無所不用其極。
他動作粗魯,毫無惜香憐玉之情。

  「啊……輕點……奴家疼。」穆寒青疼得秀眉緊皺,身軀微微顫動。

  熊剛不管不顧,動作越來越大,穆寒青不斷喊痛。最後他竟直接坐到美人身
上,伸出兩只大手,輪流扇打雪白巨乳,扇一下就叫罵一聲「騷貨」,「啪啪啪
……之聲,聽起來非常淫蕩。

  在這屈辱中,穆寒青找到了好久不見的刺激,曾經有個人,也這樣扇打他
……她感覺到,自己的騷穴已經濕透了。

  「啊!……嗯……哦!……別打了,大奶子快被你……打腫了……」美人悲
呼不已。

  此刻雪白的巨乳上,滿是紅色手指印,熊剛又開始舔弄,揉捏,狠咬。過了
一會兒,又是一陣扇打。循環了不知多少次,兩顆雪白巨乳,被玩弄得青紫不堪。

  惡漢越玩越過癮,扇打得也越來越狠,同時叫罵道:「臭婊子,叫你裝清高?
叫你看不起老子?快叫「爺」……否則打爛你這兩顆騷奶子。」

  「爺……!" 聲音又甜又膩,比青樓妓女叫得還銷魂。「饒了奴家吧,奴家
……再也不敢了。」美人泫然欲泣,可憐兮兮地看著眼前兇人。

  熊剛長嘆一聲,有些不忍心。一種未曾有過的感覺,什麼時候他竟然會有憐
憫之心?」這騷貨,竟能影響到我?」不由得心中一怒,喝道:「臭婊子,分開
雙腿,把騷屄掰開,爺要好好觀賞一下。」

  「你這個壞人,才不要吶,奴家又不是青樓妓女,怎做得來這等骯臟事?」
美人故作嬌羞,嗲聲說道。

  「啪。」熊剛狠狠地扇了她一耳光,叫罵道:「臭婊子,裝什麼清純,被人
玩爛了的騷賤貨色,還敢跟老子擡譜?」話完,隨手又甩了一記耳光。

  穆寒青滿臉屈辱,但更多的是興奮,她本來就是個被人玩爛了的騷賤貨色。
曾幾何時,那個肥大身影,也這樣狠狠地扇她耳光,用語言羞辱她,而那時,她
只有崇拜,順從。以前的感覺又回來了,是如此的懷念嗎?

  熊剛見美人屈辱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興奮,也是回過味來,原來這騷貨喜歡
這調調。心中暗罵一句,「操他娘的,當初還把她奉為仙子,卻不想原來是個千
人騎,萬人插的爛婊子。」心中不恥,但卻更興奮,他就喜歡這樣的騷浪賤貨,
更何況眼前之人,身份尊貴,貌美如仙。」

  「啪,啪,啪……」又抽幾記耳光,打得穆寒青哭泣出聲,豆大的淚珠奪眶
而出,「嗚嗚嗚……不要再打了,好疼,嗚嗚……你就是個壞人……一點都不憐
惜人家……打死我算了……嗚嗚……」

  白皙俏臉被自己扇打得有點紅腫,美人屈辱哭泣,熊剛覺得畫風不對,懷疑
自己是否有些過了?大手摸摸後腦勺,想要道歉,卻不知怎麼開口。

  穆寒青有些失望,心中暗罵這憨貨,「真是個不解風情的傻子,人家在演戲
嘛,怎麼就不忍心了呢?」如果是那個肥大身影,他一定會毫不留情,非要打得
人家毫無羞恥之心,向他磕頭求饒為止,然後讓我張開嘴巴,喝他腥臭無比的尿,
接著幫他清理騷雞巴,再舔幹凈那骯臟的肛門。想起這些,騷穴就更濕了。

  熊剛有些不好意思,覺得自己太粗魯,於是主動扯下輕紗,美人已然全裸,
他雙手各提起一條雪白大長腿,向上折到美人的身體兩側。再定睛看去,只見美
人大白屁股翹起,屄蕊朝天,精心修剪過的陰毛,黑得發亮,呈倒三角狀,暗紅
色的陰唇,光滑妖艷,兩邊閉合,淺褐色的菊花,紋理清晰,在加上那雪白挺翹
的碩臀,黑白分明。美……太美了……勾人犯罪的美,而且還不只如此,在屄穴
上方的陰蒂上,竟然穿了一個金光閃耀的小環。

  熊剛睜大牛眼,簡直不敢相信,這是平時那清冷,高貴,絕美的仙子嗎?竟
然被人穿環,就連青樓最下賤的婊子,都不會做此事。在今世,女子穿環代表著
什麼?那不僅僅代表著下賤,那是「奴」的標誌,是一個女子身心俱服,甘願為
奴的標誌。如果女子不同意,強行穿上去也沒意義,因為隨時可以摘下來。其實
熊剛有點誤會穆寒青,曾經她身心俱服,主動要求穿環,但早以事過境遷,可這
環卻摘不下來了,因為此環是極樂寺法器「極樂環」。雖然穆寒青穿上此環後,
有些屈辱,但對她修煉采補功法卻有裨益,而且也能增加性愛樂趣,後來就逐漸
釋然了。

  穆寒青見熊剛吃驚的神情,也不以為意,不只熊剛一個人,她的很多面首也
有過如此神情,所以她早以見怪不怪了。看著熊剛呆傻模樣,她咯咯浪笑道:
「爺~ ,人家騷嗎?如果「爺」有本事,人家還有更好的東西給您看呢?就怕
「爺」沒那個能耐?」

  熊剛大怒,「啪」地一聲,狠抽了一下碩臀,大聲叫罵道:「穿屄環的臭婊
子,敢懷疑老子?告訴我還有什麼好東西?否則抽爛你的騷屁股。」

  穆寒青故作驚恐之狀,躲避著熊剛兇烈的眼睛,媚聲道:「啊!熊爺,奴家
好怕喲!求求你不要打奴家的騷屁股。」話畢,她猛烈掙紮,似想要脫離熊剛的
魔掌。

  熊剛一時大意,竟給她掙開,只見這熟沃賤貨,四肢著地,像狗一樣,在床
上爬行,那碩大雪白的騷屁股,一邊爬,一邊搖,勾得熊剛心癢難止。

  「操你媽的,騷母狗,老子打死你這個不知廉恥的賤貨。」熊剛被勾引得欲
火焚身,神經暴躁,他連跨幾步走到她面前,扯起秀發,連扇十幾個耳光,打得
美人頭暈目眩,眼冒金星,甚至連騷穴多泛出水花,最後他仍覺得不解氣,扯起
美人的秀發,將臻首按到床上,提起臭腳就踩了上去。

  極致的羞辱,甚至嫖客對最下賤的婊子都不會如此做。而此刻,熊剛卻用腳
踩著穆寒青的臻首,一雙大手也不閑著,輪流扇打著雪白碩臀。

  似曾相識的感覺,那肥大身影也對她如此侮辱過,只是比現在更甚,更屈辱,
記得是讓喝盆中的精液,她不喝,那身影就直接用腳,把她的頭踩進精盆中,差
點被嗆死。

  「啊,不要……好疼……嗚嗚……不要啊……嗚嗚嗚……騷屁股要給爺打爛
了……」屈辱的哭泣聲,隱約帶有一絲興奮。讓熊剛虐待之心更起,他揉動臭腳,
將她臻首側轉,然後對著那精致的臉蛋,吐出腥臭的口水。「就把她當最下賤的
浪婊子玩吧,真是過癮哪,人前仙子,床上騷貨,如此極品,不知道怎麼調教的?」

  「嗚嗚……熊爺……好疼,饒了奴家吧,嗚嗚……別打了……騷屁股腫了
……嗚……讓奴家伺候爺……給您……吹簫,給您……舔屁眼,嗚嗚嗚……饒了
奴吧。」

  熊剛簡直不敢置信,他還沒提要求呢,這臭婊子竟然主動提出,要給他吹簫,
舔屁眼。就連最下賤婊子,多不可能主動提出,給男人舔屁眼,畢竟這是身體上
最骯臟的地方。而眼前清冷,高貴,美貌勝過仙子的女人,卻隨口而出,可見她
不知道舔了多少男人的屁眼了。真是個毫無廉恥,自甘墮落的賤貨。不過這種賤
貨可不多見,特別是她貌如仙子,高貴如神妃,卻下賤得,連妓女多自嘆不如,
真是極品。也不知道何人?竟然調教出如此「極品騷貨」。再想想她武功勝過自
己不知多少,卻甘願被他羞辱,玩弄。熊剛不決得,豪氣沖天,頓時一種天下我
有的氣勢。

  熊剛瘋狂扇打著碩臀,大聲叫罵道:「臭婊子,快叫「爹」,只要你叫我
「爹」,我就饒過你。」

  這個莽漢,最喜歡被他玩弄的女子,叫他「爹」,宮如雪也曾被他逼迫叫過,
穆寒青當然一清二楚。當然穆寒青叫過很多人「爹」,甚至還叫過「爺爺」,但
如此便宜這莽漢,心中不爽。轉念一想,還是算了,畢竟要收服這莽漢,再說剛
才她也很爽,很久沒有這種屈辱感了。

  被極樂佛調教後,她一直都認為,自己天生就是個騷浪賤貨,因為在極樂佛
調教過的女子中,她是最騷,最浪,最不知道廉恥的那個。極樂佛讓眾女到青樓
接客,她做得最好,每天接客人數最多。其他女子都挑客人,像老頭,乞丐,這
種類型的,她們都不願意接待,而自己照樣接,而且給他們像其他客人一樣的待
遇。至於為什麼會這樣?她也不清楚,或許是「百媚之體」,或許是極樂佛對她
調教最深,還有可能就是那個「極樂環」,最後也可能是那只可惡的「玉蝶」吧?

  哪怕她脫離極樂寺已有十多年,可還是那樣的下賤,這些年自己的騷屄不知
道被多少雞巴操過了,後山「聖母宮」,光面首就將近百人,這些面首什麼人都
有,官員,俠客,山賊,農夫,乞丐,奴隸……至於年齡相貌如何,自己並不在
意,唯一要求就是要雞巴大。自己欲壑難填,以前最多也只是叫五個男人同時侍
候自己,可是修煉「玄女決」後,一次至少要七八個男人同時侍候自己,才能滿
足,騷穴同時被插入兩根雞巴,有時候甚至同時插入三根,騷屁眼也被兩根雞巴
同時插過,三根就塞進不去了。令她慶幸是,自己騷屄依然粉嫩,沒有變黑,被
這麼多雞巴肏,如果換成其她女子的,早就被肏成黑木耳了。但是騷屁眼就沒那
麼幸運了,以前粉紅色的菊花,現在已經被操成淺褐色。

  「「澈兒」,你知道娘有多騷嗎?其實娘不是每旬只出外一次,而是每天等
你睡熟後,就跑去後山,有時候讓一群面首肏我,有時候讓義父肏我。而我每次
被義父肏得快要高潮時,我就喊他「親爹爹,「好爹爹」「,求他用力扇我耳光,
吐口水侮辱我,等他把精液射到我嘴里,吞下後,我還要喝他的尿,舔他的肛門。
娘是不是很騷,很賤,甚至連婊子都不如?」


                              【未完待續】
2019-7-30 11:3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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艷姬極樂行(母親的復仇史) (第一卷 06) 作者:古魚

.

           艷姬極樂行(母親的複仇史)
           

作者:古魚
2019/8/13首發於SIS001


              第一卷:第6章

  深山古剎側殿女子閨閣中,一名相貌醜陋的狀漢,正在瘋狂揮動大手扇打著
一豐熟女子的肥臀,啪啪啪……聲音響亮,聽起來淫蕩無比。這熟婦四肢著地,
雪白碩臀高高翹起,上面滿是紅色手掌印,而她的臻首正被這兇惡醜漢用腳踩在
床上。這種屈辱感,讓豐肥熟婦穆寒青哭泣出聲。

  曾經她是名動江湖的廣寒仙子,受到過多少人的仰慕暗戀。冰清玉潔,仙顏
無雙,都不可以形容……可隨著夫君被殺,自己遇到那惡僧,這一切都改變了。

  在那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她哭泣,求饒,但那惡僧依然挺動著肉棒進入了她
的身體,那醜惡的肥臉,那猥瑣的神情,那粗俗俚語……這一切永遠在夢中出現,
讓她不能擺脫。

  只第一次,那淫僧就征服了她的肉體。那是從來沒有過的舒爽,肉棒在她子
宮中震顫,酥麻,充實,把自己的靈魂都差點吸走了,隨著淫僧的挺動,那感覺
越來越美妙,好像登上了雲端,達了極樂,隨著自己高潮,騷液噴射,那舒爽感
從頭發根快樂到頭發絲,真的無法形容那種快樂,也許就是佛家所雲的「往生極
樂」吧。

  淫僧只強上了她一次,後面對她不理不睬,但卻故意讓她看到他和別的女子
交合。價值連城的極品春藥,欲情精油,每日都用到身上,卻不讓她發泄欲望,
手腳被捆綁,鞭打侮辱,無所不用其極,只為了讓她說一聲:「佛爺,請您操奴
家的騷屄。」就連每日撒尿,也要被淫僧抱著,在他面前尿出來……

  後來淫僧又有了新奇想法,讓她野外露出,或在茶館露出奶子,或在客棧露
出騷穴,讓眾人品觀,一雙雙醜惡的手,摸著她的雪白乳房,還有粉紅色的騷穴,
粗俗惡語連綿不絕,差點讓她崩潰。

  雪夫人,寒梅夫人來遊說,各種合情合理讓她墮落的理由,讓她想就這樣放
棄吧。內力在第一次被淫僧強奸時,就被采補一空,兩位夫人勸她修煉「素女心
經」,每日不得發泄的欲情身體虛弱無比,連根小指頭多動不了,於是勉為其難
的答應。可是修煉「素女心經」後,她更加欲求不滿了,或許是「百媚之體」的
緣故,騷穴空虛瘙癢更甚,每日呻吟不絕。

  雪夫人,寒梅夫人乘機提出雌合,她沒拒絕,從此之後,三人就開始了同性
相戲。但每次兩位夫人快高潮時,總是浪叫出一個讓他害怕的名字,「佛爺……
操死賤奴了……騷屄……好舒服……賤奴……快升天了。」還有,「佛爺……快
操賤奴騷屄……讓賤奴爽……」等等。

  每日淫詞浪語不絕,自己也好像受到影響,「佛爺」兩個字,也偶爾說一下,
這樣過了好久。直到有一次,被餵了大量春藥,三人又開始雌樂,兩夫人半是玩
笑半是誘惑,讓她說出了「佛爺,請操奴家的騷屄。」這時,一根巨大的肉棒,
突然捅穿了她的騷穴,極樂佛出現了!

  曠日的空虛,終於被填滿,快樂得她渾身震顫,她哭了,舒爽的哭泣,被冷
落後,欲情不得發泄,委屈的哭泣,那一日,她和淫僧水乳交融,最後閉上眼睛,
接受了淫僧索吻,而她的心防也開始打開。

  接著,每日淫僧都會出現在她面前,她也不在抗拒淫僧,而且每次都會被操
弄得浪叫出聲,高潮失禁,然後淫僧就會摟著她入睡,她就像妻子一樣倦曲在淫
僧懷里,而淫僧的大雞巴還深深插在她的騷屄里,兩人就這樣互相交纏著睡在一
起。

  淫僧那張肥醜的臉,她不再討厭,而散發著惡臭的身體,她也漸漸習慣。女
人是不可理喻的,只有兩種男人才會令她們喜愛折服,一種是她的初戀,一種是
征服她肉體的男人。而往往,征服她肉體的男人,在她心中比重也是最大的。

  過了一段時間後,淫僧不在溫柔,慢慢地開始折辱她,屄她說粗俗俚語,
「大雞巴,騷屄,浪穴,騷屁眼,騷貨,賤屄,臭婊子……」

  她屈辱哭泣,這些粗鄙之言,她哪說過,想想多覺得惡心。她不想說,淫僧
就一頓耳刮子,打得她俏臉腫起,最後在她快要高潮時,突然拔出肉棒,理也不
理,直接離去。

  早以習慣淫欲的她,此刻騷穴空虛瘙癢,於是哭叫懇求,可淫僧卻不為所動。
兩位夫人又來勸慰,說男人就喜歡聽這些粗鄙之言,在床上也更有情趣,妹妹既
然都舍了身子,說兩句粗話,又有什麼打緊?威屄勸誘之下,她終於答應。兩位
夫人,又教她說那些淫僧喜歡聽的淫詞浪語。

  終於,她像條母狗一樣,趴跪著,肥臀高高翹起,迎接著淫僧暴風驟雨般的
抽插,舒爽之下,她哭泣浪叫:「嗚嗚……啊……嗯……佛爺,操死……賤奴了,
……賤奴……的騷屄……被爺……操壞了……嗚嗚……爽……爽死了……奴家就
是爺的……臭婊子……爺……快操死……奴家……這個騷婊子吧……」

  極樂佛興奮無比,在她肥臀上扇了一巴掌,又大叫道:「臭婊子,快叫爹,
灑家是你親爹爹。」

  穆寒青本不想答應,但想起兩位夫人的囑咐,怕被淫僧責打侮辱,更怕失去
這種極樂銷魂,她閉著眼睛哭泣喊叫,「啊……嗚嗚……爹……我的親爹……女
兒愛死你了……嗚嗚……好爹爹……你的雞巴……好粗……好長……捅死了女兒
……了,女兒的騷屄……快被操壞了……啊……嗯……喔……你就是奴的親爹…
…嗚嗚嗚……|

  屈辱的淚珠,奪眶而出,滴落在胸前。從前聽多沒聽過的淫詞浪語從她秀口
吐出,淫僧激動得滿臉通紅,很快就和穆寒青一起高潮。

  看著躺在床上不能動彈,滿面屈辱的仙子,淫僧一個跨步,走上前去,抓起
頭發,就連抽十幾次耳光,口中大罵,你就是個婊子,虧老子還一直把你當仙子
呢?他狀態不對,似自嘲,卻更加瘋狂……最後狠狠扯起她的頭發,仰起她的俏
臉,一股黃色尿液從他雞巴里湧出,噴射到她的俏臉上,腥臭無比。

  那是不堪回首的日子,極樂佛用盡一切方法折辱她,摧毀她的尊嚴,她感覺
自己連個妓女多不如。

  最恐怖的一次,這淫僧竟然化身野獸,兩只布滿黑鱗的爪子,狠狠地抓著她
那雪白高聳的奶子大力揉捏,肥胸也有密密麻麻的鱗片,更可怕的是他的肉棒,
滿是黑鱗的肉棒,好像又大了一圈,狠狠地插入她的騷穴,感覺下身快要裂開了。

  淫僧不管不顧,死命地捅入,即使龜頭頂到子宮,也沒停下,繼續深入。遭
遇這恐怖場景,她又驚又怕,這哪是和人在交合,分明是和野獸在性交呀?她嚇
得哭叫求饒,騷穴好像快被撕裂開來,疼痛無比,但淫僧哪管她的死活,將整個
獸根全部捅進她的騷穴,才停了下來。

  她感覺子宮好像被捅穿了,疼痛,但更多的是充實,酥麻……淫僧得意地說,
這是他第一次將獸根完全插進女人的騷穴里,誇她是佛祖賜給他的寶貝。

  在獸根全部插進她身體里,淫僧停頓片刻,只是讓獸根不停顫動。這和以往
那些顫動不同,龜頭在她的子宮深處,快速抖動,而妖化的大雞巴更是大了一圈,
粗糙鱗片不斷摩擦著騷穴內的壁肉,這種感覺是那樣的奇怪,撕裂感的疼痛,卻
又那樣的充實,完全填滿了她所有的空虛。

  而鱗片摩擦,能給她止住瘙癢,最令她滿足的是,龜頭顫抖,讓她子宮酥麻
無比。她擺動玉臀,想要淫僧抽插,清冷的大眼睛快要冒出水來,風情無比地看
著淫僧那癡肥醜臉,秀口微張,呢聲道:「嗯……佛爺,動一動……奴的騷穴好
麻,好脹啊……求你呢……我的爺……動一下嘛……你的雞巴好粗……好大……
嗯……嗯……快把奴的騷屄……給插壞了……動一下嘛……求求你……爺……嗯!」

  淫僧見她騷浪眼神,春情俏臉,軟語相求,再也忍不住,挺起獸根,就一頓
猛操,棒棒到底,只數十下,就插得她,汁液橫飛,浪叫求饒,隨後淫僧又九淺
一深,直到最後完全捅入,抱起她做雙修狀,口念佛號,運起極樂神功,「阿彌
陀佛,如是我聞……」

  猛烈的抽插,肉棒上的鱗片與她騷穴內的嫩肉激烈摩擦,龜頭不停歇地與她
子宮親密接觸,那充實,那酥麻,那舒爽,那激情,伴隨著騷穴撕裂的感覺,她
瞬間就被肏哭了。隨著極樂神功運起,感覺到肉棒上傳來一股吸力,把她的靈魂
多快吸走了,耳畔傳來陣陣佛音,「阿彌陀佛,如……是……我……聞……」

  她如登極樂,眼前癡肥醜僧,好像變得寶相莊嚴,在腦子里也出現一尊大佛,
她正以交合姿態坐進大佛的懷中,沒有淫靡,只有神聖。

  「人生悲苦,紅塵多難,老僧欲帶女施主共參大歡喜,大極樂禪,彼時同等
西方極樂……阿彌陀佛。」

  神聖的佛音,滌蕩著心靈,交合的酥爽,如登極樂,兩種不同感覺,神聖,
淫靡……眼前莊嚴慈悲的大佛,好像成為她的希望和一切,身心的舒爽,令她沈
淪,什麼國仇家恨,什麼夫君子嗣……仿佛一切是那麼的遙遠,哪如現在的極樂?
放下吧……沈淪吧……哪怕是地獄,又有何妨?眼淚滴落,即有傷心,又有放縱,
更多的是快樂……令人毀滅的快樂。

  自此,她放下所有心防,投入到那欲望的地獄。

  在以後的日子里,她修煉素女心經,學習淫技。每到夜晚時,光著身子和眾
女在極樂佛面前爭寵獻媚。為了得到淫僧寵溺,她什麼羞人的話都能講出來。

  曾經高貴清冷的她,變得騷浪放蕩,修長苗條的身體在欲情精油和極樂佛不
斷開發下,變得凸凹有致。以前堪堪一握的乳房,變得碩大無比,就像山東大饅
頭一樣,倒扣在胸前,挺拔聳立,沒絲毫下垂,曾經渾圓挺翹的玉臀,整整大了
一圈,再加上修長有力的大長腿,纖細小腰,看上去弧度誇張,令人忍不住稱贊
一聲,好一副魔鬼身材。

  一米六八的個子,豐乳肥臀,看上去清冷高貴,又帶一絲風騷放蕩的味道,
哪怕是佛門高僧見到她,也要還俗啊,當然這些高僧里不包括「極樂佛」。

  調教出這樣的極品,極樂佛不光自己享受,還派她色誘江湖高手,朝廷官員,
巨賈富商,憑她的天仙姿容,魔鬼身體,簡直是手到擒來。為了籠絡教眾,也讓
她開無遮大會,群交,亂交……數不勝數。

  有時極樂佛興致起來,直接把她抱到馬上,一邊騎乘,一邊肏穴,在鬧市街
頭,眾人圍觀下,兩人騎在高頭大馬上,極樂佛抓乳摳屄,百無禁忌。即使石女,
在這樣打擊侮辱下,也會身心俱喪,花蕊洞開。更何況身俱百媚之體,又修煉素
女心經的她呢?

           ***  ***  ***

  往事不堪回首,縱回首已是惘然。既然已擺脫過去,更要在當下發奮圖強,
而收服熊剛,是她立足歡喜教的開始,她要複仇,更要給兒子打下一份基業。

  澈兒,娘已經是殘花敗柳,更是人盡可夫的淫娃蕩婦,事實已如此,後悔莫
及,就讓娘用身子給你打下一份基業吧,娘不但要恢複蘇家的基業,還要更上一
層樓,而這一切就從面前的兇人熊剛開始吧。熊剛此人暴虐成性,喜歡侮辱女子,
好色無端,但他憨直魯莽,沒有心計,武功高強,是上陣沖鋒的猛將,一旦收服,
倒也算得上忠心可靠。

  隨著心中所想,穆寒清轉過頭去,只見這莽漢已經趴跪下來,她擡起臻首,
睜開水汪汪的大眼睛,直視這兇人,眉目傳情,眼神騷浪,秋波流轉。

  熊剛見眼前這騷貨,眉目傳情,又騷又浪,大眼睛快滴出水來,瞬間雞巴就
一陣顫動,心中暗罵受不了,狠狠扇了一下肥臀,雪白浪肉蕩起,他喝罵道:
「臭婊子,快掰開你的大屁股,讓老子嘗嘗你騷屄的味道。」

  穆寒青浪笑一聲道:「爺,如你所願,奴家的騷屄正癢著呢,爺快給奴家止
癢。」說完,就向後伸出玉手,用力掰開兩顆碩大的臀瓣,雪白肥臀分開,露出
淺褐色菊花,紋理清晰,股溝里片毛不存,菊花下面順著會陰就是飽滿的騷穴,
陰唇幹凈肥厚,色澤微紅,同樣也是片毛不存,騷穴上方,一個金色小環鑲嵌在
陰蒂上,半露出來,有佛性的光澤,神聖而淫靡,倒三角的黑色森林,整齊美麗,
倒三角一頭靠在陰蒂向上延伸。

  熊剛微嘆一聲,好個漂亮的屄啊,真是極品,這種騷屄百年難見一次,他操
過不少女人,其中宮如雪的蝴蝶屄是他的最愛。

  可眼前女子的騷屄,更令人振奮,美麗不說,還有一絲絲騷香,是蓮花的味
道,難道是傳說中的蓮花屄?陰唇光滑飽滿,色澤微紅,穴口緊閉,淫水外露,
即騷又香,蓮花香味,這不就是師傅說過的蓮花屄?

  當年師傅說過,有這種屄的女人,大劫過後,相夫益子,福運連綿,而且有
蓮花屄的女子,都是天生名穴中最頂級的「一枝獨秀」。

  何謂「一只獨秀」?師傅說過,從其玉門到秘道的寬度一直沒有改變,里外
都同樣寬度,所以,很不容易到達花心,其陽物一般尺寸的男人,通常都沒辦法
達到目的,敗興而返,不過,男根若是又粗又長,彼此便能配合達到高潮,因其
如竹筒般直深,俗稱「竹筒」,這其中的極品在其中還有阻障,更是酷似竹節。

  再看那微褐色的肛門,紋理清晰,有如玉渦。師傅還提過,其中蓮花屄中的
極品,肛門有如玉渦,被稱為「四季玉渦」,其門較寬,但進入內部後,卻又變
得狹小,全體的形狀仿佛水中漩渦,又好似田螺。

  當門戶被敲開之後,肛門便會緊緊關起,將陽物死命鉗住,使得男性的命根
子有如吹氣般膨脹,被卡緊在肛門關口,除非肛門自動松開,否則男性是沒辦法
拔出,只有向玉嬌娘告饒,亦稱為「田螺」。

  真是極品,熊剛大喜道:「騷貨,竟長得兩處名穴,真是天生做婊子的貨。」
他撫弄眼前美人的菊花,又仔細打量騷穴,不時地說出贊美之音。

  聽著莽漢的點評菊花,騷穴,又被撫弄,品觀,身上最臟的兩處地方被這樣
對待,穆寒青又羞又惱。但莽漢呼出的熱氣噴在騷穴上,加上菊花被揉弄,穆寒
青又覺得瘙癢,空虛,只盼望男人伸出舌頭舔弄。

  熊剛也忍不住,他直接趴到床上,像條狗一樣,先是伸長鼻子,貼近肥臀,
不斷吸嗅,騷香味道令他沈醉。穆寒青羞惱無比,熊剛像極了一條公狗,在追著
母狗,嗅著胯下情欲的味道。而她此時,胸臉著地,肥臀撅起,雙手又分開臀瓣,
讓男人為所欲為,真是下流無比的動作。

  不多時,熊剛的臭嘴就貼上了她的騷穴,嘴巴大大張開,直接包住整個騷屄,
一陣吸吮,左手拉著屄環,右手食指捅進肛門。

  「啊!……」隨著肛門被捅入,穆寒青浪叫一聲,「嗯……別這樣,熊堂主
……別玩奴家的菊花……臟……啊!」

  莽漢不為所動,繼續舔屄,摳屁眼,美人的騷水混著他的唾液,不斷被他吸
進嘴里吞下,騷香的情欲味道,令他如飲瓊漿。玆……茲……吸吮聲越來越大。
摳屁眼的手指又加進一根中指,而拉扯屄環的力道越來越大,美人的陰蒂在騷穴
里露出一截指頭大小,已經堅硬勃起。

  「啊……別……輕點……好痛。」穆寒青痛叫出聲。可隨即,一條粗長的舌
頭鉆入了騷穴深處,像泥鰍一樣在壁肉上遊動,她又覺得舒爽,溫熱的舌頭一陣
攪動,加上屁眼的鼓脹,陰蒂的疼痛,交織在一起,卻也忍不住小泄了一回,騷
水湧出,屄穴緊縮,將莽漢的肥舌緊緊的夾住,嫩肉和粗舌交纏在一起,騷水噴
到熊剛的嘴巴和臉上,一股騷香味道,讓他猛吸幾口。

  舌頭被騷穴夾得生疼,而嫩滑的壁肉又是那樣的柔軟,熊剛不退反進,伸長
舌頭,就如雞巴一樣,插著騷穴,而插屁眼的手指加到三根。美人狂呼浪叫,疼
痛,膨脹,舒爽,三種不同的感覺,是那些面首不能給的。好久……好久,沒有
人這麼玩她了。這莽漢外表粗狂,卻不想是個玩弄女人的高手。不比極樂佛,也
是此道的高手。

  插了一會兒穴,放下拉扯屄環的手,伸出大拇指之外的四根指頭,猛地一下
捅進騷穴。

  「啊……喔……」穆寒青嚎叫一聲。

  這莽漢的手粗大無比,豈是這小小的屄穴所能容納的,幸好剛才美人泄了一
回,騷穴濕滑,不然真可能被他捅裂開。

  但這莽漢仍不罷休,日思夜想怎麼肏弄眼前美人。如今得償所願,當然變本
加厲,玩個痛快,他日夜所想的就是,怎麼肏爛穆寒青的騷穴,這些花招在夢中
不知出現多少次,如今只是故夢重遊而已。

  他期望能把穆寒青肏哭,向他求饒,他要用雞巴,捅穿她身上所有的洞。誰
讓她平時像個仙子一樣高高在上?高貴清冷,就像天上的嫦娥一樣,讓人只可遠
觀不可褻瀆,而她那清冷美麗的大眼睛,卻時刻勾人魂魄,即騷又浪,哪個男人
受得了這尤物?恨不得剝光她虛偽的外裝,狠狠地肏弄她的騷屄,讓她哭泣求饒,
直到被徹底征服。

  手掌狠命的插弄騷穴,浪水飛濺,三根手指插入肛門中旋轉,毫無憐惜之情,
就像玩弄最下賤的婊子。但熊剛仍不罷休,看著凸出的陰蒂,閃著佛光的屄環,
心中惡意大起,其他動作不停頓,張開嘴巴狠狠地咬住那勃起的陰蒂。

  「啊!……不要……」穆寒青慘嚎一聲,她臉色蒼白,神情痛苦,隨即雙腿
瑟瑟發抖,發出哭泣般的呻吟,「嗚嗚……尿了……尿了……啊……」

  聽到美人哭泣浪叫聲,熊剛立刻拔出手掌,醜臉湊上前去,仔細觀看美人的
騷屄。只見隨著撥出手掌,立即閉合的騷穴,在美人顫動的雙腿之間,瞬間又張
開,一股尿液噴射而出。熊剛連忙張口嘴巴,尿液筆直的射入他的口中,一陣吞
咽。

  穆寒青見這醜人,在喝自己的尿,頓時俏臉羞紅,屈辱無比,「不要……不
要……這樣……臟……啊……好羞恥……別這樣。」

  整整尿了兩分鐘才停下,這蠻漢砸了砸嘴,抹了一把沾滿淫液和尿水的臉,
然後又放到鼻子上,猛吸幾口,這騷香味道,讓他陶醉,就好像喝了一壺美酒一
樣。砸吧著嘴巴叫道:「爽快啊,爽快,真是美味呀,如飲美酒,……」

  穆寒青翻過身,捂著臉坐到床上,她嬌羞無比地說道:「你這憨貨,怎做得
此事?羞死奴家了。」

  「哈哈哈……」熊剛笑道:「你這騷貨,屄長得好看不說,連尿都是香的,
老子剛才喝得痛快。」

  「呸,不理你了,你這是作賤我。」穆寒青羞惱道,話說完作勢就要走人。

  熊剛見美人真生氣了,連忙道:「別……別……老子雞巴還硬著呢,你不管
不顧,可要苦了我。」

  穆寒青白了他一眼,媚聲道:「活該,你剛才那麼兇,扇我耳光,打我屁股,
還做出那樣齷齪之事,你看人家臉多有點腫了,屁股,乳房上都是你留下的印子,
還有下面……下面被你咬出血了,一點都不憐惜人家。人家又不是妓女,那禁得
起你如此玩弄?」

  熊剛低下頭,畏畏縮縮,有些不敢面對美人,他添著厚臉皮,賤笑說道:
「是俺不對,唐突美人了,可是……可是俺的雞巴快爆炸了,讓我肏一下你的騷
屄,以後俺就是你的人。」說完他撓撓後腦勺粗短的頭發,心里忐忑不安。

  穆寒青見他這幅憨傻模樣,撲哧一笑,伸出玉手擡起熊剛的醜臉,水汪汪的
眼睛,直視眼前兇人,隨即又媚笑出聲。

  「嘻嘻……你這傻子,也有服輸求饒的時候阿,剛才那樣對人家,不是很威
風嗎?還罵人家,騷貨,臭婊子,人家心里委屈死了。好歹我也是一教之主,你
這樣不把我放在眼里,人家哪有心情侍奉你?」

  熊剛挺著大雞巴,坐立不安,眼見到手的美肉,就要雞飛蛋打了,頓時著急
忙慌,他賭咒發誓道:「俺錯了還不行,給我這一次,俺以後就是你的人,刀山
火海,萬所不辭。」

  穆寒青伸出玉指,向後捋起粘在白皙俏臉上的汗濕長發,動作優雅,又別有
風情,熊剛睜大牛眼,盯著美人的動作,喉嚨不斷吞咽口水。隨著美人喘息聲,
雪白巨乳微微抖動,熊剛眼睛看直了,瞪著血紅眼睛,直欲吞吃了眼前美色,他
覺得雞巴快要爆炸了。

  看到熊剛火急火燎的模樣,穆寒青小嘴輕抿,眼現浪色,她拍了拍雪白胸脯,
媚聲說道:「憨貨,誰要你刀山火海呀?可是,人家年紀也不小了,如果你哪天
見到漂亮的小姑娘,到時候恐怕不這麼說了?」

  熊剛連忙拍著胸,臉色嚴肅,非常肯定地說道:「不會,老子認定你了,哪
怕你要我死,我也會毫不猶豫,沒有哪個女人能比得上你。」

  穆寒青見此人如此迷戀自己,自然高興,如果再和他交合一番,恐怕這醜漢
更難自拔。她側向頭去,秀唇貼近熊剛的耳朵,嬌笑道:「熊堂主,有此心就好,
只要君不負我,我必不負君。」

  熊剛連連點頭,美人秀唇中吐出氣息,撩撥著他,簡直讓他瘋狂。隨即耳邊
又傳來淫靡的氣息,「爺,奴家騷不騷?想不想肏奴家的騷屄?」

  耳畔阿呢之聲,又騷又浪。熊剛雞巴連連聳起,兩眼血紅,忍不住大聲吼道:
「你就是千人騎,萬人插的臭婊子。騷貨,老子當然想肏你,肏爛你的騷屄,肏
得你哭爹喊娘,啊……」最後的話,簡直是吼叫出來。

  「傻子,那還不快來!」

  只見美人已經躺在床上,眉目傳情,眼神又騷又媚,小嘴微張,欲說還休,
雪白的肉體,高聳的巨乳,碩大的肥臀,筆直修長的大長腿,簡直像魔鬼一樣,
身材比例出色,弧度誇張,好一個風騷熟婦。

  「肏死你,臭婊子。」熊剛大叫一聲,猛地撲上去,分開雪白大長腿,雞巴
狠狠地捅入眼前的美穴。

  「啊……好粗……好大……捅死奴家了……你這死人,慢點……先別動。」
穆寒青被這莽漢兇猛地插入,驚得花容失色,秀口張開,不斷喘息,她連忙伸出
雪白長腿,夾住兇漢的黑色屁股,兩腿用力交纏,使他不能抽動。同時嗔怪地說
道:「你這憨貨,奴家今天就是你的人,還這樣莽撞,弄痛人家了。先說好了,
不許像剛才那樣粗魯,還有不許肏人家的後庭。」

  熊剛睜大牛眼,怒聲道:「你這也不許,那也不許,好生不痛快,我溫柔點,
但屁眼也讓不插,我可不同意?」

  穆寒青溫柔地看著他,摟住她的脖子,用小嘴親了他一口,然後嗲聲說道:
「爺,答應人家嘛,你的雞巴又粗又大,奴家的後門可受不了你這大物,以後會
有機會的,今天就放過人家好嗎?」

  見美人楚楚可憐,熊剛也不強迫,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不急在一時,把美
人惹惱了,雞飛蛋打,可不好。他啞著嗓子故意說道:「你這騷貨真矯情,還不
如副教主爽快,老子操她騷穴,捅她屁眼,她就沒阻止,哪像你?騷屁眼不知道
被多少野男人肏過,顏色都發黑了,偏偏不讓老子肏?」

  穆寒青大怒,狠狠扇了他一記耳光,說道:「好,既然你認為我比不上雪兒,
那你去找雪兒好了。」說完,便要推他起來。

  熊剛哪能讓到手的美肉飛掉,連忙握住她的雙手,壓到床上,同時掙開她的
大長腿,挺起屁股就是一陣聳動。口中叫道:「副教主哪比得上你,你長得這麼
漂亮,還風情萬種,又騷又浪,身材簡直像魔鬼,老子的魂多被你勾掉了,副教
主是個仙子,而你是嫦娥,仙子中仙子。啊!騷穴好會咬,爽死俺了,啊……肏
死你這個騷婊子。」

  熊剛舒爽無比,美人騷穴又緊又濕,只抽插片刻,雞巴就被咬住,龜頭捅進
子宮,立刻就有嫩肉糾纏上來,一陣擠壓,好一副美穴啊!

  穆青寒故意發怒,卻引來醜漢強行肏弄,熊剛的雞巴,又粗又硬,在她遇到
的人中,絕對排上前列。這還不算,剛才她也沒細查,這醜漢的雞巴下端有一簇
剛毛,短而硬,隨著雞巴抽動,剛毛摩擦著她的嫩肉,又癢又痛,而龜頭又奇熱
無比,燙得她子宮,一陣抽縮,即爽又痛,還瘙癢難耐,但剛才的空虛總算被填
滿了。

  「啊……嗯……嗯……慢點……慢點……你強奸人家……壞死了……不要…
…嗯……嗯……嗯。」喘息浪叫,玉乳翻飛,濕漉的秀發緊緊黏在雪白的胸脯上,
眼中仿佛快滴出水來。

  熊剛見她一副騷浪模樣,又一陣猛追猛打,啪啪啪……淫靡之聲,越來越響,
只肏得美人媚眼發浪,汁液橫飛……熊剛抽插得越來越猛烈,直如打樁一樣,啪
啪啪……黑色大卵隨著抽動,一陣晃蕩,拍打著美人褐色的菊花,一股白色淫液
在美人屄穴中濺出,染白了大半個肉棒,剩下的沿著美人會陰,流到菊花上。

  「啊……哦……臭婊子,老子肏得……你爽不爽……啊……老子的雞巴……
也是名器……名叫『狼牙棒』。」

  「啊……嗯……嗯……嗯……爺……你好厲害……嗯……奴家的騷屄……快
被插爛了……嗯……嗯……啊……壞蛋……強奸人家……嗯……你雞巴的毛……
快紮死人家了……嗯……嗯……嗯……怎麼會這樣……奴家要……死在……爺的
『狼牙棒』下了……啊……輕點……慢些啊……紮死人家了……好粗……好大…
…嗯……嗯……啊……你的龜頭……好燙啊……嗯……花心多被你燙開了……啊
……」

  穆青寒爽得大聲浪叫,除了極樂佛外,她好久沒遇到這樣兇猛的肉棒了,直
插得她浪水飛濺,屄蕊大開。在猛烈地攻擊下,發情的身子上,雪白桃紅,香汗
密布,汗濕的秀發沿著俏麗的臉蛋,貼在雪白的巨乳上。

  啪啪啪……猛沖猛插大半個時辰,美人伸出雪白大長腿夾住醜漢熊腰,一雙
可愛的小嫩腳糾纏在一起,塗過紅蔻的腳指頭挺得筆直,雙手也癡纏住他的脖子,
眼神甜蜜看著流著臭汗的癡肥醜臉,伸出靈活的香舌,多情地舔著眼前的醜臉,
從額頭慢慢向下砥舔,眼睛,鼻子,耳朵……她伸長香舌,靈活地掃弄著,最後
和熊剛的大嘴粘在一起。

  「嗯……嗯……嗯嗯……」美人喘息著,秀唇呼出香氣,兩人緊緊粘在一起,
雪白巨乳被壓成扁形,兩粒勃起的堅硬乳頭摩擦著醜漢的毛胸,舌頭癡纏在一起,
互相攪弄,口水四濺。熊剛一發狠,肉棒狠狠地插進子宮,全根盡入,同時張開
大嘴,包住美人的秀唇,吸吮著香舌,吞咽著香甜的口水。

  此刻在床上,黑白交配,一名黑色大漢光著身子壓著一具雪白的魔鬼身體上,
正做著夫妻間親密之事。啪啪啪……肏穴的聲音響徹不絕,美人如八爪魚一樣,
緊緊纏住醜漢的身體,兩人口舌交纏,互吞口水,吃得津津有味。美人不知道泄
了多少回……身下的床單,多能揉出水來。

  而這時,穆寒青的感覺又來了,搖頭掙開醜漢的臭嘴,如離開水的魚兒般,
大口喘氣……熊剛不管不顧,又是一陣兇猛肏幹,美人雙眼失伸,秀口微張,大
聲浪叫道:「啊……嗯……嗯……爺……你太會……肏屄了,奴家……爽死了…
…嗯……嗯……啊……不行……不行了……奴家又去了……啊……去了……去了
……嗯……」一股騷液噴出,澆到熊剛的雞巴上。

  已經肏幹了快一個時辰,熊剛也是強弩之末,騷穴中的嫩肉纏在肉棒上,子
宮咬著龜頭,又傳來一股吸力,直到滾燙的騷水澆到雞巴上,熊剛再也忍不住,
雞巴勃起一圈,直待射出。

  穆寒青只覺得肉棒又把她騷穴撐開一些,便知道莽漢快要射精,她運起玄女
決,騷穴里的嫩肉立刻糾纏住肉棒,子宮咬住龜頭,一道吸力粘住馬眼。同時她
眼睛好像要滴出水來,騷媚地與熊剛對視,俏臉盡是情欲之色,秀口張開,甜膩
地浪叫道:「嗯……爺……肏死奴家了……嗯……騷屄被你肏腫了……好厲害…
…奴家又泄了……快……快……爺……嗯……快射給奴家……射到奴家的子宮里
……讓奴家……懷孕……嗯……嗯……給……給……爺生個……娃……啊……快
射嘛……快些啊……嗯……嗯……」

  見穆寒青一副騷浪模樣,又是甜膩浪語……熊剛再也忍不住……他大吼一聲,
雞巴狠狠捅進美人子宮里,一陣顫抖後,濃精噴射而出,燙得美人又是大聲浪叫。
此刻熊剛正在興奮中,沒註意到他的濃精射進子宮中,流出來的卻是水。

  不虧是名器「狼牙棒」,陽氣十足,勝似百名面首一周的陽氣總量。穆寒青
此刻情欲還沒消退,但心卻平靜下來。

  熊剛正要抽出雞巴,想要美人用小嘴清理一番,微微用力,卻拔不出來。

  穆寒青知道他的心思,摟住他躺到床上,俏臉貼到他汗濕的胸口上,雪白長
腿纏住他的粗腿,伸出修長的手指,繞著他黑色奶頭打圈。同時寬慰道:「我知
道你還想要,是不是想讓人家給你吹簫,舔菊花?嘻嘻……今天就這樣了……奴
家修煉的可是采補功法,多了會傷身體,你現在可是人家得力屬下,人家可舍不
得吸幹你。你這樣別動……雞巴就插到我的騷屄里,抱著我睡覺,奴家好久沒有
這樣的安全感了。」

  熊剛笑罵一聲:「小騷貨,還直到心疼人,你放心好了,此生我是你的人,
下輩子我還是你的人,哪怕立刻讓我去死,我熊剛也不皺一下眉頭。」

  穆青寒甜蜜地看著他,親了他一口,「乖,別想太多,奴家也喜歡你,剛才
那樣對人家,扇我耳光,踩我的頭,打我的屁股,我又哭又求饒,也不見你軟下
心腸?現在知道心疼我了?」

  「哈哈……」熊剛低笑一聲,說道:「誰讓你這麼騷,我就喜歡打騷貨。」



                               【未完待續】
2019-8-14 11: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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