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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金鱗外傳之 龍游淺水 01-43 作者:monkeytybb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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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鱗外傳之 龍游淺水 01-43 作者:monkeytybbs

金鱗外傳之 龍游淺水 1


金鱗外傳之 龍游淺水   monkey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編者話:積分不積分的都無所謂,不過還是謝謝版主的好意。李銀河這老婦女有的時候還是能說出幾句有水平的話的,博士也不是白給的。我不推崇盲目的性開放、性自由,甚至是鄙視,但我也絕對的反對對人性的禁錮和壓抑。許實踐,不許思念,無奈ing…困惑ing…

第一章 弱勢群體 (6/10/2005-8/15/2005)

八月中旬的邁阿密正是烈日炎炎之時,金黃色的沙灘上聚集著成千上萬的遊客,蔚藍的海面上漂浮著十幾艘各種顏色的遊艇。

一艘白色的三層遊艇停在最遠的地方,這條船從外觀上看就是價值不菲,船尾龍飛鳳舞的漆著「東星蛟」三個黑字。

一個赤裸著上身、戴著一副黑邊變色鏡的年輕男人躺在三層甲板上的一張躺椅上曬著太陽,他的身體是健美的古銅色,肌肉稜角分明,但長得卻是斯斯文文的書生樣。

一個繫著馬尾辮的女孩從船艙裡走了出來,她穿著一件淺紫色帶白花的連體吊帶泳衣,胸口處的突起把緊繃的布料頂出完美的弧線,露在泳衣外的那部分圓潤翹臀隨著走動而微微的扭擺。

「小曦,」男人坐了起來,朝女孩招了招手,「來。」

「幹什麼?」陳曦轉過身來,巧笑嫣然的望著心愛的男人,但卻沒動地方。

「來啊,」侯龍濤向前探了探身子,皺著眉又招了招手,「越大越不聽話了。」

「討厭,」陳曦笑嘻嘻的走過去,跨坐在男人的雙腿上,摟住他的脖子,吻了吻他的嘴唇,「脾氣越來越大了。」

「什麼啊。」侯龍濤抱住女孩柔軟香滑的身體,親著她花瓣般的臉蛋,「就是想抱抱你。諾諾呢?」

「在裡面更新她的Blog呢,」陳曦輕輕的合上眼簾,享受著愛人口舌對自己臉頰的溫柔照料,「急著要把新拍的照片兒放上去給她的同學看。」

侯龍濤把美人的香舌從她的檀口裡吸了出來,雙手在她的背臀間摩挲。

兩個人的口舌緊密的絞纏了起來,「唔唔嗯嗯」的喘息聲和「叭嘰叭嘰」的接吻聲逐漸的急促了起來。

陳曦抱住了男人的頭,用臉頰磨擦他的耳側,使自己有一點呼吸的機會。

侯龍濤也閉著眼睛,舔著女孩雪白的喉嚨,右手在後面把泳衣勒進她的臀溝裡,讓兩瓣飽滿的臀丘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陳曦輕微的扭了扭身體,愛人噴在她脖頸上的灼熱呼吸讓她產生了些許的旋暈感。

侯龍濤輕輕的拉動勒在美人屁股縫裡的泳衣,刺激她敏感的下體,左手肆無忌憚的抓捏嫩白的臀峰,「小曦,你的屁股蛋兒越來越圓了,手感也一天比一天更出色。」

陳曦的上身後仰,一臉的紅霞,略顯羞澀的望著滿臉愛憐的男人,「濤哥,你知道大…大屁股的女人有什麼好處嗎?」

「不知道,你告訴我吧。」侯龍濤笑了笑,低下頭,把一顆在泳衣上頂起了一點誘人的凸起的奶頭含進了嘴裡。

「啊…嗯…大…大屁股的女人適合…適合生孩子,」陳曦又把男人的頭緊緊的抱住了,「就像…就像雲姐那樣,我…我也要給你生個大…大胖小子…濤哥…」

「好小曦,乖小曦,我的香香公主…」侯龍濤把筆直的陽具從大短褲裡放了出來,撥開礙事的泳衣,巨大的龜頭劃開了女孩潤滑嬌艷的陰唇。

「啊…」陳曦向著斜下方緩緩的坐了下去,陰道熱情的包裹住了男人的性器,她無微不至的關懷著進入自己體內的巨物,只求能使愛人得到最大的享受。

侯龍濤慢慢的躺了下去,讓美麗的姑娘壓在自己身上,溫柔的吮吻著她的香唇嫩舌,「好老婆,你歲數兒還小呢,先完成了學業,再開開心心的enjoy life幾年,然後再給我生幾個小寶寶,好不好?」

「嗯…嗯…」陳曦前後左右的扭動著美臀,讓那根火熱的肉棒磨擦自己的媚肉、堅硬的龜頭點擊嬌嫩的子宮,她一次又一次的打著寒顫,快感的電流逐漸的傳遍全身,「我…老公…濤哥…啊…啊…總之…總之…好…好…嗯…我什麼都答應你…」

侯龍濤用雙臂固定住愛妻的身體,雙腳抬起來撐住躺椅的邊緣。

陳曦知道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期待的閉緊了雙眼,把滑膩的舌頭插進了男人的耳孔裡,「啊…濤…」

侯龍濤沒等佳人將對自己的暱稱呼喚完全就開始飛快的聳動起臀部,青筋暴突的壯碩陰莖迅速的進出著她的屄縫,恥骨在她的屁股上撞得「叭叭」山響。

十幾分鐘不間斷的快速抽插肏得陳曦彷彿置身雲端,連續的性高潮使她本來白玉般的肌膚都罩上了一層淡淡的粉紅色。

侯龍濤猛烈的向上一拱屁股,就此不再落下。

倆具緊擁在一起的軀體不住的顫動著,他們臉上的表情都是如癡如醉。

「哐」的一聲,躺椅「累」爬下了,兩個人都摔倒在甲板上,但他們並沒有急著起身,而是就那麼偎在一起,享受彼此的溫柔。

侯龍濤在美國已經停留了兩個星期,預定好後天就回北京。

東星在美國的市場雖然沒有在中國那麼大,但也已經是初具規模了,這主要歸功於加州政府和GM的那兩個大合同,再加上各大環抱組織的大力支援,還有美國民眾比較高的環抱意識。

其實最後那一條在一定程度上是往美國人臉上貼金,如果一個價格並不算昂貴的尾氣淨化裝置能讓那些開著巨大SUV的人感到心安理得,他們還是願意打開腰包的。

侯龍濤還是比較關心東星在美國的發展的,畢竟是直接從老美手裡掙美刀,成就感要比在國內憑著行政指令搜刮民脂民膏強很多。

東星即將在紐約建立一個大的儲存、分銷點以供應美國和加拿大東部地區的需要,侯龍濤就過來親自督陣先期的籌備工作,以求為將來打下一個相對堅實的基礎。

這次出來的日子正趕上陳曦和薛諾都在放暑假,侯龍濤就把她們倆和星月姐妹一起帶上了,在忙完了紐約的公務之後,便來邁阿密放鬆幾天。

「濤哥,濤哥,」薛諾抱著一台lenovo的筆記本從船艙裡跑了出來,「快來看啊。」

「什麼啊?」侯龍濤樓著陳曦站了起來。

薛諾把電腦放在木桌上,「你看這條新聞啊。」

「What the fuck is this!?」侯龍濤緊皺著眉頭,不可置信的盯著螢幕…

六月初的時候,馮雲家一個在唐山的遠房親戚家辦喜事,她父親肯定是沒時間出席的,但人家請了,她也不能不給面子,自己還是得去一趟的。

不過要讓馮雲獨自一人到一個八竿子才打得著的人家待上幾天,她還真不願意,就動員玉倩和清影跟她一起去。

兩個女孩也沒什麼別的要緊的事非要留在北京,特痛快的就答應了,玉倩還把二德子、馬臉和文龍也拉上了。

六個人開著馬臉的Benz CLS500和馮雲的BMW M6就上路了,去的時候並沒什麼特別的,回來的時候一路上走走停停,在京津唐高速沿途的大小城鎮又吃又玩。

六月十號晚上,三男三女在原岼市過的夜,第二天一早6:30就離開了酒店。

開出去有半個小時了,玉倩接到文龍的電話,說是把錢包忘在酒店了,要回去取,讓她們在高速的入口處等。

馮雲開的並不快,這條雙車道的馬路上來往的車輛也不算多,一輛掛著「蘇K」軍牌的黑色別克轎車從後面跟上了火紅的M6。

別克並了條線,和M6平行了,裡面是四個小流氓打扮的年輕人,扭著頭往BMW裡看,這也難怪,就算在北京的大街上,M6也屬於比較顯眼的車了。

BMW的車窗是降下來的,一眼就能看到裡面那三個天仙美人。

別克裡的男人不約而同的發出了發春般的讚歎聲,開始對著美女又吐舌頭又擠眼的。

「真討厭,」玉倩把墨色的車窗關了起來,「想呼吸點清晨的清新空氣都不行。」

「清晨的空氣才不清新呢,」清影在後座上閉著眼睛養神,因為車裡放著音樂,她並沒有聽到旁邊車裡的怪叫,也沒能充分的理解玉倩話裡的意思,「猴子說清晨的時候,上一晚空氣裡的雜質都沉澱下來了,午夜或者凌晨的時候空氣才是最好的。」

「猴子就不會錯啊?」馮雲笑著從後視鏡裡瞥了一眼清影,這個黑道霸王花真是被侯龍濤馴化了不少,同時她腳下一給油,把別克甩開了。

十幾分鐘之後,馮雲交了養路費,把M6停在了高速入口邊的一個臨時停車帶,三個美女都下了車,邊活動活動胳膊腿,邊等著二德子他們。

沒過了幾分鐘,那輛別克也到了收費站,駛入了軍車通道。

由於最近對濫用或假冒軍車查得比較嚴,在這個通道是由正規交警值勤的,其中一個看著這一車的乘客就覺得可疑,於是示意他們接受檢查。

別克停到了M6所在的臨時停車帶,並不是因為交警的命令,而是奔著那三個美女去的。

四個大小伙子從車裡蹦了出來,站成一個扇形,隱隱的把玉倩圍在了中間,「嗨,美女,車很帥啊。」他們說的是不帶「北京腔」的普通話。

馮雲是美女,但她的美帶著一股英武之氣,使男人在不自覺的情況下產生敬畏;清影是美女,但她的美帶著一股狠勁,使男人在不自覺的情況下產生畏懼。

但玉倩卻是那種鄰家女孩的美,總是嬌滴滴笑嘻嘻的,還有一身的都市氣息,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很容易接近。

馮雲靠在車上,冷冰冰的看著幾個男人,並沒有阻止他們對外甥女的糾纏。

「當然帥了,M6,不帥能賣小兩百萬?」玉倩滿不在乎的應付著,這種被色迷迷的老少男人「眾星捧月」的場面她見多了。

那個交警跟了過來,向站在最邊上的別克司機敬了個禮,「請出示你的三證一單。」

那個司機瞥了一眼警察,臉上露出不屑的表情,並沒有理他,繼續上下的瞄著玉倩前凸後撅的美妙身材,「我叫段俊瀟,咱們找個地方聊聊吧,我請。」這傢伙還是有幾分「姿色」的,大概是個不大不小的花匠。

玉倩舉起左手,在男人面前晃了晃,她左手無名指上套著一枚閃閃發光的鑽戒。

「結婚了?有什麼關係?這都什麼年代了?有夫之婦就不能跟別的男人出去了?現在就時興泡少婦。」

「你叫誰少婦呢?再說了,開這個,」玉倩衝著別克努了努嘴,「你泡得起嗎?」

「車好不好,開車的人有沒有權,有沒有錢,不在這個牌子,」段俊瀟指了指別克的車標,「而在這個牌子。」他又指了指那塊「蘇K」的車牌。

「對不起,」交警又敬了一次禮,「我在執行公務,請出示你的三證一單。」

「什麼三證什麼一單啊?」那小子轉過身來,惡狠狠的盯著那個警察,不耐煩的問。

「軍車行駛證、軍車駕駛證、軍人身份證和派車單。」

「切。」段俊瀟向他的幾個同伴揮了揮手,不再理會警察,轉身接著跟玉倩貧,「你們這寶馬雖然貴,但有錢就能買,我可不光是有錢。」

「誒,小同…」

「誒什麼誒啊,」另外三個小伙子把那個交警往一旁拉,「你這人怎麼沒完沒了的?走吧走吧,別煩人了。」

「你這牌兒很拽嗎?」

段俊瀟能感覺到玉倩可愛的笑容和甜甜的聲音中帶著明顯的鄙夷,他馬上就想到是因為對方以為
自己連一個小警察的糾纏都擺不平,這可是太沒面子了,他又怎麼可能想得到對面這三位美人的高深背景呢。

「我在執行公務,你們這是妨礙公務。」交警脫離
另外三個人的阻攔,又向這邊走了過來。

「你這是成心跟我過不去啊!?」段俊瀟吼了一聲,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反手抽了警察一個大嘴巴,他的臉上立刻就出現了一片紅印,帽子也被打飛了,落在五、六米遠的地方。

交警被這一下給打懵了,就那麼捂著臉愣在那了。

這一停頓,段俊瀟他們四個人一擁而上,兩個架住那個警察,另外兩個從正面對他拳打腳踢,邊打還邊罵,「你他媽個芝麻綠豆大點的小警察,長了幾個腦袋!?他媽的雞巴交警,連我家的狗都不如!」

這一來,一旁的馮雲可真是被激怒了,躥上去一把抓住一個小子揮起的拳頭,輕巧的一扭,「喀嚓」一下,生生把他的手腕給掰斷了,然後猛的向裡一帶他的身體,肩膀狠狠的撞在他的胸口上。

「啊!」那小流氓殺豬般的哀嚎了一聲,「騰、騰、騰」的退出去三步,仰面摔倒,捂著手腕邊哭叫著邊在地上打滾,「哎呀!媽呀!疼死我了!」

剩下的三個人還沒反應過來,其中的一個已經被清影扇了兩個響亮的大耳光。

「哐」,一輛黑色的Benz CLS500撞斷了收費站的一根橫桿,「吱…」的一聲急剎在M6後面。

文龍從駕駛的位置蹦了出來,二話不說,揪住段俊瀟,批頭蓋臉的就開揍。

二德子和馬臉也先後下了車,兩人都提拉著橡膠警棍,照著另外兩個小子狂抽,「你媽了屄的!小崽子誰他媽都敢惹啊!?」

真別說,那幾個小孩還不算傻,不死扛著,挨了兩下,知道疼了,全都往別克裡鑽,開上車就想跑。

雖說並沒想往死裡勀,但也不能就這麼算了,二德子和馬臉用警棍掄著別克,在車身和車頂上砸出一個一個的凹陷。

別克衝出去五米左右,又停住了,段俊瀟探出被文龍抽成花瓜的腦袋,「你們等著,這事不能就這麼完了!」

「哎呦!我就肏你個小姑兒的!」文龍抄起停車帶裡的一塊磚頭就朝別客扔了過去,「砰」的一聲,把後風擋砸裂了,還做勢要追上去。

別克瘋了一樣的逃跑了。

「王八蛋啊王八蛋!」馬臉帶著哭腔的罵著,給了文龍一腳。

「你丫撐的了?」

「你他媽看看!」馬臉心疼的摸著CLS500被橫桿蹭花了的前蓋。

「那不是勀人要緊嘛。」文龍撓了撓頭。

「我心愛的小車啊。」馬臉還是一幅傷心欲絕的樣子。

玉倩終於「嘻嘻」的笑出了聲,看著馬臉的德行,她已經忍了半天了。

「你還敢笑?」馬臉瞪了女孩一眼,雖然那是他嫂子,但他畢竟年齡大,該喝斥就喝斥,「又是因為你才打起來的吧?小妖精。」

「小妖精是你叫的嗎?只有我老公才許那麼叫我。」玉倩也是一瞪眼。

「得得得,」馬臉苦著臉揮了揮手,「我惹不起你成了吧?文龍!你丫得給我修車。」

「幹什麼啊?不許欺侮我弟弟,」玉倩可跟文龍是鐵磁,「小器樣,讓我老公賠你輛新的不就完了。」

「哈哈哈,我就等你這句話呢,」馬臉拍了拍機器蓋子,「破涕為笑」了,「我要輛S550。」

就在這邊三個人臭貧的時候,其他人也沒閒著。

「你沒事兒吧?」馮雲過去看了看鼻青臉腫的交警。

「沒什麼,就是皮外傷。」警察抹了一把鼻血。

幾個收費站的員工和另外一個交警也到了跟前,「現在交警都成了弱勢群體了,動不動就是挨踢挨打。」

「怎麼招?」清影指了指收費站的監控攝像頭,「我給你們打電話找電視台啊?」

「來,」馮雲把清影拉到了玉倩那邊,「找什麼電視台?你可真會惹的,弄出點兒響動來,看猴子不揍你。」

「給他倆膽兒。」清影嘴上硬,但心裡也知道自己是有點多事了。

「我跟你們說,這事兒回去就別張揚了,沒必要讓猴子知道。」馮雲在這些人裡說話還是比較管用的。

「對對,別跟四哥說,省得他又嘮叨我。」文龍經常被侯龍濤批評長不大,這種打架鬥毆佔便宜的事情自己樂就完了,不驚動那個「瘟神」為妙,至少落個耳根清靜。

幾個人一起把目光投向了玉倩。

「看我幹什麼?」梳著兩條麻花辮的女孩做出一副委委屈屈的表情。

「少裝可憐,你嘴上最沒把門兒的。」

「你以為我愛讓他數落啊?」玉倩皺了皺鼻頭。

「得了,那就別在這兒耗著了。」二德子打了幾個響指。

眾人鑽進了車裡,揚塵而去…

自從從乍得回來之後,侯龍濤一直在履行自己的諾言,除了正常的生意活動和偶爾的性發洩之外,他把心思全撲在了老婆孩子身上,特別是在如雲給他順利的生下了一個胖兒子之後,又由於公司已經上了軌道,沒有太多的突發事件要應對,他便下放了更多的權力給他幾個比較有閒功夫的兄弟,還有司徒志遠。

由於劉南有大量常青籐的事物需要他處理,而武大則在銀行系統平步青雲,他們兩人基本上無暇顧及東星的業務,整個中國市場被其餘的四兄弟瓜分。

大胖負責所有的西部省份,包括新疆、西藏、青海、甘肅、寧夏、四川和雲南;二德子執掌陝西、山西、河南、湖北、湖南、貴州、廣西和海南;馬臉管轄安徽、江蘇、浙江、江西、福建和廣東;文龍主持東三省、內蒙、河北和山東;司徒志遠主管四個直轄市和港澳台,還要「監督」其他四位上司的工作。


侯龍濤深知和平環境對於自己幸福生活和性福生活的重要性,更知道由於自己所處的地位,事情遲早會上門的,自然要趁著沒事的時候多享受了。

正因為如此,侯龍濤已經要大胖和文龍督促所有東星基層的僱員貫徹執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說教為主,抗議為輔;如若再犯,抗議為主,說教為輔;屢教不改,適當打壓」的精神。

侯龍濤很清醒的意識到這些規定對於他的那幫兄弟朋友,以及幾個老婆來說是沒有威懾作用的,就算是當時苦口婆心的規勸,對方也口口聲聲的答應,過不了幾天,或者是真遇上事的時候,肯定就被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針對這一特殊情況,侯龍濤給他的親信們追加了一條,實在是非鬧不可,開著夏利、捷達去鬧,別又是奔馳又是寶馬的,又惹人注意,又落個仇窮或是為富不仁或是仗勢欺人的印象。

今天倒好,馮雲他們把兩條規矩全給破了,說不定還全被攝像頭拍下來了,雖然他們也知道侯龍濤不能真的把他們怎麼樣,但誰也不想看他臭著個臉,保不齊再來個極度失望的表情,他有那種能讓人感到特內疚、特對不起他的「特異功能」,他們自然不會主動去向他自首了…

第一章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16 10:49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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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鱗外傳之 龍游淺水 2

編者話:從文章裡就能看出來,其實我也挺弱智的,一直還以為「京津唐」是連著北京、天津和堂山的呢。經人一提才明白過來,原來是京津塘,此塘非彼唐。就照有讀者說的,改成京沈好了。「外傳」、「後傳」和「續集」,叫什麼都無所謂了,反正也不是正經的出書,內容到了也就是了。「美刀」和「美子」都是美元的意思。馮雲自己就是交警。CJLH222兄,別來無恙吧?


金鱗外傳之 龍游淺水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第二章 來者不善 (6/13/2005-6/15/2005)

「我後天陪你如雲姐姐帶孩子去紐約看她父母,」侯龍濤光著上身從浴室裡走了出來,用一條大白毛巾擦著頭髮,「你有沒有什麼要我給你買的?」

「現在還沒有,要是想起來再給你打電話唄。」玉倩趴在大床上翻閱著一本時裝雜誌,她穿著一件粉紅色的吊帶小可愛背心,下面是配套的半兜臀小內褲,兩條小腿彎起來,套著純白色薄棉襪的小腳丫交叉著在空中微微晃動。

「放你出去那麼多天,玩兒瘋了吧?」

「才沒有。」玉倩看了一眼高大的男人,「嗨嗨,不能在浴室裡用吹風機啊?把你的猴毛兒弄的到處都是。」

「死丫頭。」侯龍濤把毛巾扔到了一邊,坐到床上,在女孩圓嘟嘟的屁股蛋上「啪」的輕拍了一巴掌,雪白的肌膚立刻泛起一片嬌艷的微紅。

「哎呦!」玉倩誇張的叫了一聲,扭頭委屈的望著男人,大眼睛裡噙著兩泓淚水,「又打我,再…再也不理你了…」她說著就轉回頭,繼續看她的雜誌。

侯龍濤差點沒昏過去,這種挑逗也就只有這個小妖精才做得到,「倩妹妹。」

「…」

「倩妹妹。」

「…」

「真的不理我了?」

「真的。」

「你這不是理我啊?」

「…」

「寶貝兒。」

「…」

侯龍濤伸出雙手,按住美女圓滾的臀丘,連同布料一起揉撫,從五指和掌心上傳來美肉極富彈性的柔滑觸感,使他的呼吸立刻就變得粗重起來。

「…」玉倩用門牙咬住右下唇,忍著沒出聲,愛人火熱的大手讓她渾身微不可見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侯龍濤把兩根大拇指從臀峰頂端的位置插入女孩的小內褲裡,慢慢向中間滑動,直到指尖觸到了兩片熱烘烘的肉唇。

「流氓…臭流氓…嗯…」玉倩把雜誌推開了,螓首枕在雙臂上。

侯龍濤的雙指將愛妻的陰唇向兩側拉開,俯身把臉埋入她芳香四溢的雙腿見,舌頭頂住小內褲,向如同綻放的花朵般張開的女陰裡擠壓。

「啊…大色狼…淫棍…流氓…啊…放…放開我…」玉倩含含糊糊的嘟囔著,柔軟的嬌軀不停的扭動,貌似企圖擺脫男人的猥褻,實為難奈愛人的挑逗。

侯龍濤往前一趴,壓在了女孩的背上,她的身體都陷入了柔軟的床墊裡。

「嗯…濤哥哥…」玉倩向右邊微微的扭著頭,把男人的舌頭迎入自己的檀口中,粉紅色的香舌纏繞著它,使兩人的津液在自己的小嘴裡混合。

侯龍濤把美人的小背心一直往上推到她的腋窩下。

玉倩能感到男人的胸膛在自己完全裸露的光滑如白玉般的背脊上磨擦,那麼的沉重,那麼的堅實,那麼的有力,一種安全感油然而生,心裡一熱,吐出他的舌頭,開始在他的臉上不停的親吻,「濤哥哥…我…我愛你…我好愛你…」

「我…」侯龍濤一時竟找不到合適的話來回答,因為「我愛你」三個字根本無法表達他對身下愛侶的深情。

「濤…濤哥哥…我知道…我知道…」玉倩就像是讀懂了男人現在的心境一樣,在他耳邊發出如泣如訴的嬌聲。

侯龍濤舔著女孩美艷不可方物的臉蛋,同時脫掉了自己的短褲,又把她的內褲褪到了她的屁股下面,兩膝控制她的雙腿向裡併攏,雙手把她的臀瓣掰開,硬梆梆的陰莖在她的屄縫上蹭著,「倩妹妹,幫幫我…」

「嗯嗯…」玉倩扭了扭圓翹的美臀,「大流氓…混蛋…色狼…」她嘴裡罵著,左手卻伸到了屁股後上方,在那根堅硬的大雞巴上輕輕一壓,幫它闖進了自己嬌嫩的體腔。

侯龍濤雙手撐住床面,開始一下一下的向下擠壓女孩柔軟白晰的屁股蛋,肉棒和她的陰道內壁做著親密無間的接觸。

「流氓…濤哥哥…流氓…啊…啊…壓…壓住我…」

侯龍濤聽話的俯下上身,左手握住女孩的一隻玉手,右手插入她的身下,攥住一顆飽滿的乳房揉搓。

玉倩把愛人的手拉到自己面前,不斷的吻著,吸吮他的手指。

侯龍濤也愛憐的親吻著美麗姑娘的繡發、耳朵、臉頰、嘴唇、脖子和肩頭。

雖然兩人現在的體位讓他們結合的無比的緊密,但卻使男方沒有借力的地方,無法對女方的小穴進行正常的抽插。

侯龍濤只能是「因地制宜」,藉著大床的彈力和自身的重量,不斷加大床體顛簸的幅度,使陰莖對女孩的子宮產生一定程度的撞擊。

剛才在沒有什麼活動的時候,玉倩並非得不到肉體上的快感,那根杵在自己小穴深處的陽具會因為自己陰道的緊箍而自然跳動,研磨得子宮酥酥麻麻的,也是受用得很;現在有了劇烈的碰撞,快感很快就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侯龍濤有多爽,那就不用細說了,反正是每次包皮被女孩緊湊的穴道翻動,都讓他有射精的衝動。

玉倩「嗯嗯」的喘息聲突然變得急促起來,她勉強的扭過頭,望著男人,就在她的呼吸速度達到頂點的一剎那,她的身體變得僵硬,兩行清淚順著她紅撲撲的臉蛋緩緩的滑落,「濤哥哥…我愛你…」

看著女孩在達到高潮時深情款款的表情,侯龍濤立刻就是渾身一冷,背上一麻。

玉倩只覺巨大的男根開始在自己體內膨脹,進而變為劇烈的脈動,一股股火炎間歇性的衝擊著陰道盡頭的肉核,使她就如同泡在熱水裡一樣,泡得她渾身暖暖的,懶洋洋的,肌肉不由得就完全放鬆了,別提有多舒服了…

「說真的,你們這幾天都玩什麼了?」

「文龍他們沒跟你說?」玉倩躲在男人的懷裡,輕輕的舔著他的胸口。

「我沒問他們,他們出去除了嫖也幹不出什麼好事兒了。」

「那小表姨和清影姐姐呢?」

「她們都說沒什麼特別的。」侯龍濤挑起一綹女孩的香發,放在鼻子下面聞著。

「那不就完了,幹嘛還問我?一個一個的審查啊?」

「老覺得你們這麼多天不能沒有一點兒有意思的事兒可講。」

「真挺平淡的。」其實玉倩他們這趟出遊並不是除了收費站的事就沒別的有意思的事了,但別人一提特殊的事,她就老想著打架那檔子事,所以企圖含糊其詞的搪塞過去。

當被問到的時候,馮雲和清影也是同樣的心境。

「你們不是有什麼事兒合夥瞞著我吧?」侯龍濤能隱約的覺出女孩的話有點不盡不祥。

「當然沒有了。」玉倩用柔軟的手掌箍住了男人的肉棒,溫柔的上下套動著,濕滑的舌頭開始圍著他的乳頭打轉,「濤哥哥…老公…」

「嘶嘶…小妖精又思春了?」侯龍濤閉上了眼睛,沒再繼續追問…

6月15號上午,侯龍濤和如雲帶著他們的小寶寶乘坐一架由日本順天堂集團提供的私人飛機飛往了美國。

這次兩人會先在洛杉磯做短暫停留,侯龍濤要禮貌性的拜訪一下唐河山,再去見見Marry,正好阿諾也在洛杉磯,所以還要去參加一個他主持的慈善晚宴,最後再去紐約…

「馬總,這是江蘇淺水市駐京辦事處派人送來
邀請函。」年輕漂亮的女秘書站在馬臉辦公桌的對面。

馬臉歪叼著煙,打開秘書放在桌上的信封,「嗯?這是請我四哥的啊,給我幹什麼?」

「侯總今天早上飛美國了,司徒總經理還在重慶,您是負責江蘇省發展的,他們就轉到這兒來了。」

「噢。」馬臉把信往桌上一扔,色迷迷的瞄著女秘書,「嘿嘿嘿,行了,正事兒說完了,脫褲子吧。」

女秘書臉上出現了媚笑,轉過身,掀起自己的裙子,露出白嫩的屁股。

現在這年頭,剛畢業沒多久的女大學生,沒有點特殊「技能」,怎麼也拿不到小一萬的月薪的…

第二天上午,馬臉帶著秘書和一個手下的副經理來到了江蘇省淺水市的駐京辦事處。

在會客室是迎接他們的是一個五十來歲的男人,體態微胖,一副官僚模樣,名片上的名字是韋慶江,辦事處主任。

雙方分賓主落了座,「馬總,侯龍濤侯總怎麼沒來啊?」

「侯總正在美國公幹,要一個星期左右才能回來,他就要馬總代表他來,而且江蘇省的市場開發工作是由馬總全權負責的。」馬臉沒受過什麼正規的商業訓練,平時也沒怎麼主持過正式的會議,說起話來老有一股匪氣,所以這些無關緊要的面子上的話都是由那個副經理代勞。

東星在國內的合作對像除了四個直轄市以外,都是以省轄市、地級市和縣級市為單位的,從來不跟省或著自治區一級的行政單位直接掛鉤,就算是廣東省,也只是由省裡指定市級政府與東星取得聯繫,這主要是因為省與省之間、省內各地區之間的發展是很不平橫的,有的地方可以承受淨化器,有的地方就不能,無法也不應一刀切。

淺水市是江蘇省下屬的地級市,東星與其還未建立合作關係,不過倒是在發展比較快的市屬平陽縣建了一所工廠,用於滿足上海市和周邊省市不斷加大的需求,一部分還用於從上海的港口出口日美。

這次淺水市主動聯絡,馬臉理所當然的認為是商業合作的問題。

「請問,如果不是業務上的事情,馬總能做主嗎?」 韋慶江點燃了一顆中華煙。

「這…」那個副經理用詢問的眼神看著馬臉,他知道自己供職的這家公司有很多的「職能」,還真不曉得自己的老闆有沒有能力駕馭。

「不是業務?」馬臉立刻想到對方有求於己,那好處可就不能少了,「那第一要看到底是什麼事兒,只要是我四哥能搞定的事兒,我就能做主。第二嘛,看你有沒有誠意說服我幫你了。」

「哼哼,」 韋慶江從檔案夾裡取出一份檔案,推到對面一臉貪婪的年輕人面前,「我想馬總是可以做主的。」

馬臉很不得意對方不冷不熱的態度,皺著眉拿起檔案,那是一份清單:

別克君越轎車一部                        ¥240000
輕傷兩人        醫藥費                        ¥4500
                        精神補償                ¥100000
重傷兩人        醫藥費                        ¥15000
                        精神補償                ¥440500
合計                                                ¥800000

「呵呵,」馬臉又不傻,自然知道這份清單上說的是什麼,「東星集團,你知道嗎,我們是東星集團,你搞清楚了嗎?」他沒想到居然有人敢到北京來衝著東星獅子大開口。

「是,我知道,馬總直接參與了打人吧?」 韋慶江還是不緊不慢的,「以東星集團的名聲和財力,我想完全有能力承擔這些費用的,現金可以,直接從銀行轉帳也可以。」

「哈哈哈,」馬臉大笑了起來,向後仰靠在沙發背上,左手拍了拍扶手,突然的向前一探身,在表情變得惡狠狠的同時,猛的將清單甩向對方,「你他媽的腦子進水了!?別說你要價合理老子都不賠,更別提你丫是把我當凱子了!敲東星的竹槓,你不怕死啊!?」

「馬總不要激動嘛,你們對這份清單有不同意見,咱們可以再商量,不過你是不是可以先把情況向侯龍濤先生說明一下。」

「說明你媽屄!」馬臉從沙發上蹦了起來,他連過出抽那個胖子的心都有,「還用向我四哥匯報!?你丫是不是瘋了!?」

「馬總消消氣,」 韋慶江並沒有特別大的反應,「既然我們政府機構出面了,你就應該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不要帶有牴觸情緒。」

「我…我…我…」馬臉是又驚又氣,竟然想不起該用什麼詞罵了。

就在這時,會客室的大門被人從外面重重的推開了,一群人衝了進來。

為首的是三個半大小子,一個手腕上打著石膏,另外兩個臉上也有沒退去的淤青,顯然是剛被人揍過沒幾天,不用問也知道是誰,他們身後還跟著五、六個拿膠皮棍子的辦事處保安。

「就是他!」段俊瀟大叫一聲。

馬臉還沒來的急反應,已經在女秘書的驚叫聲中被人撲倒在地了。

兩個保安架起馬臉,另外一個抱腿,還有一個從後面勒脖子。

「你媽了屄!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東星的馬明!放開我!」馬臉現在是動彈不得,只能是破口大罵了。

「你們不要亂來啊。」那個副經理有氣無力的喊著,但他也被兩個保安按住了,無法救主。

「是啊,俊瀟,你們不要亂來。」 韋慶江想要上來勸阻,看起來他事先並不知道會動手。

「你一邊看著把。」段俊瀟一把將老胖子推倒在沙發上,轉身加入已經開始了的毆打。

馬臉這頓打可是挨的結結實實的,臉上身上不知道被擂了多少拳,踹了多少腳,還被按在地上,背上挨了至少十幾下的膠皮棍子。

開始的時候,馬臉還能咒罵兩聲,後來他就乾脆不出聲了,抱著腦袋往地上一躺,心理念道著:「打吧,牛屄你就打死我,牛屄你就別讓我出去,茲要是給爺爺留下一口氣兒,不整死你們丫那就算我老二白長了。」

幾個「惡漢」看挨打的不動了,他們也就慢慢的停了手。

「簽字,」段俊瀟把賠款清單和一根筆扔到了馬臉腦袋前面,「你去取錢,這小妞留在這裡,你什麼時候把錢送來,我什麼時候放人,今晚之前送不來,她正好就跟我睡。」

「你瘋了!?」還沒等小秘書開始哭鬧,韋慶江已經搶上來了,他並不愚蠢,這逼人寫欠條不具備法律效力是小事,綁架勒索還意圖強姦可就出了格了,「你趕緊放人家去治療,不要再鬧了。」

「行了,行了,」段俊瀟也不想跟韋慶江鬧僵,他又踢了馬臉一腳,「簽字,簽了就讓你滾蛋。」

這還有不簽的道理,馬臉大概唯一一次這麼快的寫自己的名字也就是上次在東星股份分配協議書上簽字的時候了…

「這是在北京,人家也是大公司的主管,你怎麼可以這麼亂來呢?」 韋慶江背著手在屋裡來回的走動。

「你瞎轉什麼啊?我頭都暈了。」段俊瀟大大趔趔的坐在沙發上,「打也打了,還能怎麼樣?再說了,又不是我招他的,是他們先打的我。」

「唉,總之你是太莽撞了,你什麼時候離開北京?」

「幹什麼?我還沒玩夠呢。」

「你還是盡快回去吧。」

「怕什麼啊?有事我扛著,你還怕我撐不住嗎?」

「我看我還是向段書記匯報一下的好。」 韋慶江是個官油子,先得把自己在上級領導那裡擇乾淨。

「哪個段書記啊?男的還是女的?老的還是少的?大的還是小的?」段俊瀟這叫一個有恃無恐啊。

韋慶江沒回答,搖著頭出去了,他有很不好的預感。

其實剛才那場衝突並不在計劃之中,本來請的是侯龍濤,沒想到來的會是馬臉,他剛到辦事處的時候就被段俊瀟看見了。

小孩前兩天被揍恨了,又是在朋友面前丟臉,見了仇人自然是分外眼紅,於是便召集了幾個淺水籍的保安,上演了那出全武行…

「我肏,你這是怎麼了?」大胖和文龍一進屋就被馬臉的樣子給弄懵了。

馬臉就穿著條褲衩,坐在床沿上抽煙,身上腿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倆眼圈都是黑的,連也是腫的。

「你丫這可不光是被人打了,這明顯是被性虐待了啊。」文龍差點沒笑出來,只要是自己人沒缺胳膊短腿的,他還真不著急。

「去你媽的!」馬臉可沒心情開玩笑,「我他媽差點兒讓人弄死!長這麼大我還沒吃過這虧呢!」

「就是,你丫就他媽會扯淡。」大胖和馬臉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自然比文龍要更「心疼」馬臉,「快說,到底怎麼回事兒?」

「是那天我、老五和老七一起勀的那幾個小子。」馬臉把原委說了一遍。

「這幫孫子長了幾個腦袋!?」大胖還沒聽完就躥了,「搞咱們?活膩味了!」

「是夠他媽囂張的。」文龍撇著嘴點上煙。

「廢話就別說了,我他媽今晚就抄家去。」馬臉陰沉著臉,惡狠狠的說。

「別這麼急,畢竟是政府單位,」文龍還沒到頭腦發熱的地步,「怎麼也得先弄清楚了什麼來頭兒啊。要不然先跟四哥打個招呼?等他回來再說?」

「什麼他媽來頭?就是你媽屄幾個土包子、老外地,屁大點兒的官兒,用得著驚動老四嗎?」馬臉喊了幾句,但一看大胖也有點舉棋不定的樣子,趕緊轉怒吼為苦口苦面的抱怨,「人家這擺明了就是不把東星放在眼裡,擺明了就是不把我老大放在眼裡。我馬明沒名沒號兒的,扁也就扁了,不過丟的可是我老大的面子。」

「哈哈哈,」文龍又笑出來了,「你丫不用這樣兒吧?」

「去,一邊涼快去。」馬臉白了文龍一眼,又轉向大胖,「老大,你說怎麼辦吧,你要是能嚥下這口氣,你要是說你不在乎在道兒上丟這個人,讓人家說咱東星在自己家門口兒被幾個外地的小崽兒給鎮了,那我也就忍了,我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大胖要是能經的住這幾句話的「誘惑」,那他也就是不是大胖了,「肏,你這話說的,當然就不能忍了!你放心,今兒晚上咱們就把事兒了了。還有你丫那,」他推了文龍一把,「我看你是和猴子一起的時間太長了,快跟丫那一樣變成老娘們兒了,你他媽原先不這樣兒啊。痛快點兒,一句話,你六哥讓人給Cei了,你他媽管還是不管吧。」

「當然管了,我就是說…」

「沒這麼多這個那個的,你要是管,那今晚就跟我動手,要不然也就不用你管了。」

「得得,真逗,這勀人的事兒我什麼時候落後過啊?」文龍仔細一想,自己也確實有點過於小心了,他最不想別人認為自己已經跟侯龍濤學得瞻前顧後了,他要保留自身的衝勁。

如果這件事發生在侯龍濤身上,他一定會報警的,只要是能夠用「合法」的手段整人,他就不會採取不合法的方式。

當然了,能做到這一點的人,他已經在另一個層次上了…

第二章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09-1-7 22:25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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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大大重出江湖之做,在惡魔島引起強烈的反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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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duz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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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鱗外傳之 龍游淺水 3 作者: monkeytybbs

金鱗外傳之 龍游淺水 3 作者: monkeytybbs

第三章  橫行無忌

    韋慶江把車停在了小區的停車場,這是省政府為他在北京租的住處,他的任
期也就是兩年,一年半多一點之後就可以回江蘇。

    「嗨,韋主任,」從一輛剛剛停下的麵包車上下來兩個男人,很熱情的打著
招呼,「這麼早就回來了?」

    「啊…是啊,不算早了。」韋慶江不記得認識這些人,也許是同樓的住戶,
自己沒記住人家的長相?

    「來來來,韋主任,正好兒是飯點兒上,一起吧,我請。」一個男人拉住了
韋慶江的胳膊,把他往麵包車上拽。

    「這…」雖然四周無人,但光天化日之下,又是在居民區裡,韋慶江還真沒
覺得情況不妙,但也肯定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上陌生人的車,「您是…我記性
不好,您是…」

    麵包車的拉門從裡面打開了,裡面面朝外坐著兩個壯漢,撐著一個口朝外的
大麻袋。

    車外的兩個人在韋慶江背上用力一推,同時伸腿在他腳上絆了一下。

    不偏不倚,韋慶江一頭栽進了麻袋裡,後面的兩個人一抄腿,把小老頭弄進
了麵包車裡…

    午夜時分,從外面看,江蘇省淺水市駐京辦事處的四層商務住宿兩用樓幾乎
已經全黑了,只有頂層的幾扇窗口還向外發出光亮。

    一輛帶有東星標誌的大客車停在了圍牆外,從車上靜悄悄的下來二、三十人,
其中有四、五個無聲無息的翻過了牆頭,其餘的人都沿著牆根向大門繞去。

    等那些人來到正面的時候,大門已經從裡面打開了,值班室亮著燈,一個只
穿著小褲衩的值班人跪在地上,勃子上架著兩把片刀,一套保安服放在零亂的床
邊。

    所有人都進入了院子,也都亮出了傢伙,有明晃晃的西瓜刀,也有打著電花
的電棍。

    這些人又分成了兩撥,十幾個人在一個彪形大漢的帶領下直奔側面的保安宿
捨,踹門而入,緊接著就是東西被撞翻的聲音,伴隨著幾聲短促的哀嚎。

    又是幾個穿著小褲衩的男人被從屋裡提拉了出來,有兩個的身體還在抽抽,
顯然是被電了。

    另外一路人馬由文龍帶著殺入了商務樓,頭三層的辦公室早就沒人了,但他
們還是把每間關著的門都踹開檢查了一遍。

    四樓一間大客房的客廳裡放著一台60吋的Plasma電視,段俊瀟剛和他那兩個
哥們看完毛片,憋得渾身發熱,「快十二點了,找個酒吧,弄幾個北京小妞玩吧。」

    「Let 『s go! Let’s go!」另外兩個小子也早就按捺不住了。

    那個手腕上打石膏的最先到了門邊,還沒來得及開呢,大門被人從外面猛的
撞開了,「砰」的一下撞在他身上,愣是把他給撞飛了,摔在地上就昏過去了。

    文龍一馬當先的衝了進來,用極短的時間認清了屋裡的人,上去照著最「英
俊」的那個就是一悶棍。

    「哎呦!」段俊瀟叫了一聲,捂著腦袋蹲在了地上。

    幾分鐘之後,三個小子就被人用刀架著脖子給押到了院子裡。

    同時被押出來的還有兩個住客,大概是來北京辦事的公務員,他們被用黑頭
套蒙住了腦袋,還戴著手銬,不過倒也很老實,因為剛才已經因為反抗被狠狠的
捅了幾電棍了。

    段俊瀟已經認出了文龍,現在也囂張不起來了,而且還沒從剛才挨的那棍子
之中清醒過來,木木呆呆的被人戴上了頭套,跟其餘人一起被押上了開進院裡的
大客車上…

    「馬總,馬總,我事先真的不知道那幾個小子會對您動手啊。」韋慶江捂著
流著血的鼻子,老淚縱橫的跪在一間大倉庫的中間。

    東星的人把這傢伙抓到這來之後,一直也沒動他,就是把他蒙著眼睛往一個
大箱子裡一扔,不給吃也不給喝,關了他五個小時。

    馬臉來了之後才把小老頭放出來,第一件事就是在他鼻子上砸了一拳。

    韋慶江這幾個小時以來已經是又驚又懼了,還因為忍不住而尿了褲子,哪還
可能硬的起來,一看對方是馬臉,自然知道為的是什麼,很正常的就軟語相求了。

    「老丫挺的,」馬臉左右開弓,又賞了老頭兩個大嘴巴,「我他媽管你丫事
先知道不知道?我是東星的扛把子之一,你他媽居然還敢跑來管我要錢?你丫就
沒聽說過我們東星是幹什麼的?」雖然他歲數也不小了,但《古惑仔》的影響在
他身上還有所體現。

    韋慶江捂著臉,「我是…我是小地方出來的,在北京才不到三個月,真的…
真的不知道您…東星…我…」

    「肏,都是老四弄的,韜光養晦,韜光養晦,韜的連小屁屁都敢拔老虎的毛
兒了。」馬臉回頭向一個手下抱怨著,轉身又給了韋慶江一腳,把他踹翻在地,
「等人到齊了再收拾你這老不死的。」

    「馬哥,您怎麼這麼晚才過來?」一個手下獻媚的給馬臉點上煙。

    「嘿嘿,崇文的老虎說新進了幾個朝鮮妞兒,請我過去嘗了嘗鮮兒,雙胞胎,
哈哈哈。」

    「您神勇啊!」

    「當然了,讓你媽中國大爺嫖得哇哇叫。」馬臉淫笑著給那幾個手下講著自
己的黃段子…

    午夜過後,車水馬龍的北京城稍稍的消停了一些,馬路上的車輛也少了,一
輛人頭躥動的大客車就顯得略微有點和環境不相稱了。

    路邊停著一輛110 的巡邏車,幾個荷槍實彈的警察正在查車,其中一個舉著
螢光的牌子示意這輛形跡可疑的大客車靠邊接受檢查。

    文龍先從車上蹦了下來,在車門外攔住了想要上車檢查的警察,把一個信封
遞給了帶頭的那個。

    警察打開信封一看,是一疊百元的鈔票,從厚度看差不多有一千,還有一張
名片,「這是…」

    「給哥兒幾個買煙。」

    警察上下打量著文龍,那現金多少不是什麼問題,那張名片可就值錢了,
「您是東星的林總?」

    「怎麼了?為什麼還不上去?」一個歲數大一點的警察走了過來,接過信封
和名片看了看,然後也開始打量文龍,「林總?」

    文龍為了消除對方的疑惑,把身份證掏了出來。

    老警察又抬頭看了看客車門口坐的那幾個地痞模樣的惡漢,「林總,您不是
有什麼麻煩吧?」

    文龍明白對方並不是怕自己有麻煩,「沒什麼大事兒。」

    「得,那您就上路吧。」老警察開始指揮著手下攔截別的車輛…

    「來來來,把他們弄過來!」馬臉吩咐著。

    東星的人把一群俘虜押下了車,強迫他們排成一排,然後才把他們的頭套摘
下來。

    三個小孩,六個保安和兩個公務員都在拚命的眨眼睛,過了一會才適應了眼
前的光亮,這才發現自己所置身的是一個三面環山的空場,不遠的地方是一個大
倉庫,倉庫大門上的幾盞強光燈把空場照得如同白天一般。

    「讓他們一邊兒蹲著去。」馬臉指了指那兩個公務員。

    那兩個人雖然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但看著面前這三、四十號凶神惡煞般
的流氓,想必也是凶多吉少,既然現在人家暫時不像是要為難自己,當然也就很
配合的躲到了一邊。

    有人把蓬頭垢面的韋慶江也架了過來,往空場中央剩下的人跟前一扔。

    老同志看上去除了臉有點腫之外,到是沒什麼別的外傷,估計也就是挨了幾
個大嘴巴什麼的,不過有可能是又餓又害怕,腿有點發軟的緣故,他也不站起來,
就那麼半趴在地上。

    馬臉背著手在幾個人面前來回的騮達著,斜著眼在每個人的臉上瞄著。

    這幾個傢伙都逃避著馬臉陰沉的目光,拚命的盤算著該怎麼脫身,他們明白
自己為什麼被帶到這來,只是猜不到會怎麼收場。

    「那天在高速上打架有他倆,昨兒下午沒他們。」馬臉向大胖和文龍介紹著
情況,他說的是段俊瀟的那兩個小跟班。

    「肏,那也不能輕饒了!」大胖上前一步,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一個衝拳
鑿在其中一個小孩臉上,把他給打得向後飛出去好幾米,口鼻噴血。

    那個小孩的臉好像都被打塌了,他的雙手也跟其他人一樣銬在背後,只能疼
得在地上拚命的打滾,發出淒涼的哭叫聲。

    這次大胖說是全是為老六報仇,其實他自己最近也憋得難受,他生平最愛打
人和打炮,愛打人甚至勝過愛打炮,結果生生的被侯龍濤把這嗜好給掐了,簡直
跟閹了他沒什麼區別,今天既然已經破了戒,那就一定要過了癮才行。

    另外一個小跟班突然發現那個黑鐵塔正「很有感情」的望著自己,再看看自
己的同伴還在不遠的地方痛苦的蠕動,臉一下就綠了,轉身撒腿就跑,不過背銬
著雙手可跑不快。

    大胖一個健步躥了上去,從後面一把掐住小孩的脖子,右臂一發力,單手把
他抓離了地面,同時身體前傾,將他臉朝下的摜在沙石地上。

    可憐的小跟班,一張細皮嫩肉的臉幾乎被完全的按進了地裡,他到是沒叫,
只是疼暈了。

    有了兩個小孩做「榜樣」,其他人可就待不住了,這明擺了是要一個一個的
收拾啊,說什麼也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只聽他們一聲「呼嘯」,開始「四散奔
逃」。

    可是又能逃到哪去呢?仇家不光是人多勢眾,還刀、槍、劍、戟、斧、鉞、
鉤、叉、鞭、鑭、錘、撾、鏜、棍、槊、棒、拐、流星,十八般兵器樣樣俱全,
腳底下還沒蹈順呢就挨板磚的挨板磚,挨電棍的挨電棍,又全趴下了。

    馬臉也不客氣了,脫下一隻片鞋,抓住一個被架起來的保安的頭髮,掄圓了
就給了他臉上一鞋底,響聲那叫一個脆啊,如果不是人聲嘈雜,肯定能聽到回音。

    保安在慘叫的同時,臉上出現了一片殷紅色,絕對的皮下出血。

    「你媽了屄的,昨天下午是這丫那最先抱住我的!讓你丫牛屄啊!」馬臉在
保安的臉上、嘴上不斷的抽打著,發出連慣的「劈哩啪啦」的如同炒爆豆一般的
聲音,他每掄一下,就有一片血霧升起。

    等馬臉停了手,鞋底子都給打斷了,那個保安在挨到第四下的時候就昏過去
了,現在也已經是面目全非了,滿口沒有一顆牙了。

    「媽的,剛才幹炮兒幹得太狠了,有點兒虛,呼…」馬臉擦了把額頭上的汗,
把破片鞋砸在另一個保安頭上,「肏,照這樣兒伺候他們一人一頓。」

    幾個保安都已經快嚇出屎來了,一聽這話,也顧不得段俊瀟是什麼人物了,
趕緊推卸責任是真的,「我們就是打工的啊!都是他,都是他,是姓段的讓我們
動手的!我們也是沒辦法啊!」

    這會再說這種話說了也白說,二十多人分成五組圍毆五個保安,邊打邊罵,
純屬過嘴癮、過手癮。

    「你…你想怎麼樣?」段俊瀟看馬臉在踢了韋慶江幾腳之後轉向了自己,想
要強裝鎮定,可聲也顫了,臉也白了,腿也打晃了,腦子裡除了不想再挨打的念
頭之外什麼也沒有了。

    這小子平時是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主,類似現在這種場面還真沒見過,最
多也就是五、六個人欺負人,而且還是自己欺負別人,眼下變成幾十人欺負自己
了,不怕才怪。

    「小子,今兒我就讓你知道知道你馬爺爺的厲害。」馬臉從一個手下那裡接
過一根電棍,向小孩慢慢的逼過去,「想嘗嘗電烤屁眼兒的滋味兒嗎?」

    段俊瀟用盡全力的掙扎著,但被幾個壯漢架著,根本就動不了地方,「你…
你別…別亂來,你…你…你知道我是誰嗎?」

    一般來說,使用強大背景震懾敵人的招數可以以兩種方式出現,一是直接擺
明自己的身份,二是以問題的形式提出,使對手對自己的身份產生疑惑,進而以
回答的形式透露。

    兩種方式各有利弊,能否達到預期效果,因敵人的性格和背景而異,段俊瀟
這次算是玩左了,他選了一個錯誤的方式。

    如果這次要是侯龍濤,有人這麼問他,他一定會反問回去的,其實他都不用
等人問,他自己就會刨根問底了,自報家門對他反到效果不好,就像張越那次那
樣(見正本)。

    馬臉就不同了,要是直截了當的說自己的後台是某某,只要某某真的夠份量,
夠硬,沒準就能嚇住他,可是問題的方式在讓他有了被輕視的感覺的同時卻不能
讓他體會到一絲一毫實質的威脅,只會讓他更為「憤怒」。

    在馬臉的內心深處,東星集團在皇城底下都能橫行無忌、呼風喚雨,看對方
一個不到二十的紈褲子弟,撐死了什麼爹媽、爺奶的是個屁大點的外官,說什麼
也不能讓他給鎮了啊。

    「呀呵!還他媽敢唬我?老子就不吃這套!」馬臉上前一步,一電棍杵在小
孩的小肚子上。

    幾個漢子一鬆手,段俊瀟就痛苦的跪倒在地,頭撐著地面,這下把他給戳差
氣了,想再亮後台都說不出來了。

    馬臉跟上去就是一腳,把對方踹翻在地,先電了他兩下,然後就開始用一根
橡膠警棍在他仍舊還在抽搐的身體上猛掄,「小屄的,敢他媽動我!?東星的大
哥你也敢碰!?還他媽跟我碼道兒!?你丫不是有膽兒嗎!?今兒我就把你丫那
幾個膽兒都敲碎了!看你丫還屌啊!」

    大胖和文龍也上來湊熱鬧,在小帥哥的頭上、身上和腿上一通亂踢亂踹,嘴
上把他家所有的女性親屬都輪姦了不下幾十次。

    打擊來的又快又猛,段俊瀟基本都沒怎麼呼救或是求饒,就已經被揍得奄奄
一息,變成一支血葫蘆了,大概養好了也變不回小白臉了。

    「爽!」馬臉退開了幾步,點上煙,「老七,一會兒你請打炮兒。」

    「憑他媽什麼啊!?」文龍也住了手,「幫你勀了人,你不請我,還讓我請
你?有你丫這樣兒的嗎?」

    「老大!」馬臉沒理文龍,沖還在往段俊瀟身上「碼」磚頭的大胖喊了一聲,
「老七說他一會兒給咱們找幾個廣告公司的模特兒玩兒。」

    「行啊,」大胖撇下「沙袋」,叼著煙過來了,他根本沒聽見剛才文龍說什
麼,「要奶子大的。」

    「我他媽怎麼就這麼仗義啊?」文龍撇著嘴搶過馬臉手裡的煙盒。

    「沒了,最後一根兒。」馬臉搖了搖手裡的煙。

    「沒了那你丫還攥著個空盒兒幹什麼?肏,這不是欺負人嗎?」文龍衝上去
照著段俊瀟又是一腳,無法反抗哥哥們的壓迫,也只好拿這小子出氣了。

    「別…別打了…饒命…」

    「什麼什麼什麼?你說什麼?我聽不清楚。」馬臉湊了過來,蹲在小孩身邊,
突然把煙頭碾進了他的臉裡。

    「啊!」段俊瀟又是一聲慘叫,但音調仍舊是非常的無力,「放…放過我吧
…」

    「放…放過你…」馬臉裝出虛弱的聲音,然後又抬高了嗓門,「做夢!動了
馬老六,你的陽壽也就盡了。來來,不跟他們玩兒了,上主菜吧。」

    幾個大漢過來把軟塌塌的段俊瀟拖到了旁邊的一顆歪脖樹下,那樹上赫然拴
著一根上吊繩。

    「把丫那掛起來。」

    所有的人都已經停了手,一起看著這邊,就連那幾個被打得出氣多進氣少的
犯人都掙扎的望向這邊。

    段俊瀟眼看著自己離繩圈越來越近,真是被嚇得魂飛天外,開始用盡全身最
後的一點力量掙扎,「就命啊!救命啊!別殺我!求求你們!饒了我吧!」

    「別管你見的是上帝還是閻王爺,幫我帶個好兒。」馬臉揮了揮手,示意舉
著小孩的幾個人撤開。

    「呃…呃…」段俊瀟失去了支撐的身體在空中產生了微小的扭動,但卻絕對
不足以使他脫離繩圈,他的眼睛瞪得跟乒乓球一樣圓一樣大。

    剛剛還十分嘈雜的山谷突然變得鴉雀無聲,連呼吸的聲音都聽不到。

    「卟咚」,段俊瀟摔在了地上,開始大口大口的往肺裡吸氣,雖然他被吊著
的時間充其量只有五、六秒,他的脖上還是出現了一道明顯的勒痕。

    大家半晌之後才明白過來,原來那根上吊繩不夠結實,竟然被墜斷了。

    「肏他媽!」馬臉過去把繩套從臉色煞白的小孩腦袋上摘下來,看著很平整
的斷口,暗暗一笑,「這小雜種命還挺硬!不他娘的玩兒上吊了,挖個坑兒,把
丫種裡面就是了。」

    「不…不…」段俊瀟真的是已經嚇破了膽了,「別…別殺我,大哥,你要什
麼我都…我都給…您要錢嗎?我…我家有錢…您要…您要女…要女人嗎?我認識
…認識不少漂亮…漂亮女人…我…我姐姐就…就是美女…」

    「哈哈哈哈…」馬臉仰天大笑了起來,他這口惡氣可算是出來了,「你姐?
她很水靈嗎?那你什麼時候能把她送來讓老子騎一下兒啊?」

    「行了吧?差不多就得了,」大胖已經過足了手癮,想起剛才說的模特的事,
淫心又起,「趕快吧,沒咱們哥們兒插,那些小戲子可要空虛了。」

    「哈哈哈,得得得。」馬臉讓人把段俊瀟的手銬給摘了,往他面前扔了一式
兩份三百萬的欠條和一根筆,「簽字,簽了就讓你滾蛋。」

    段俊瀟現在哪還管自己簽的是什麼啊,哪怕是老媽的賣身契,只要能使自己
脫身,那也簽啊。

    「行了,小子,訛我?現在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了吧?小屄的。」馬臉又在
小孩的肚子上狠狠的踢了一腳。

    怎麼打掃「戰場」,怎麼威脅「受害人」不許報警,怎麼放人,傷者怎麼去
醫院都沒什麼必要一一細說了…

    如雲獨自一人走出了電梯,先去保母的房裡看了看已經熟睡的小寶寶,然後
就回到了酒店頂層的套房。

    美婦人沒有開燈,她給自己倒了一小杯洋酒,逕直走上了巨大的陽台,由於
酒店坐落於山頂,她可以俯視天使之城頗為壯觀的萬家燈火。

    如雲穿著一件長袖露肩無吊帶的底胸黑色晚禮服,除了繡著綻放的黑牡丹的
地方,都是細小的鏤空,好似能看到肌膚,卻又好似什麼都看不到,有著說不出
的高貴、性感和誘惑。

    一條黑色蕾絲批肩遮蓋著女人晶瑩嫩白的肩膀,但卻遮蓋不住她胸前那對飽
脹得如同就要炸裂開來的球乳,完美的形狀加上深不見底的乳溝,能使任何的男
人迷失。

    如雲抿了口酒,輕輕歎了口氣,剛才在樓下的宴會廳裡,一群金髮小妖精在
那對著自己的愛人大獻慇勤,極盡勾引之能事,看他也樂得在花叢中亂竄,自己
還是不要破壞他的興致了,也不知道今晚他還會不會回房來。

    套房的大門悄無聲息的打開了,一個高大的黑影一閃而入,躡手躡腳的向陽
台上毫不察覺的美女逼近…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09-1-7 22:18 編輯 ]
2006-12-16 21:0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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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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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要不要看下去 ............有感覺接下去的劇情會是一些不好的事= ="

希望作者不要令龍濤的老婆被人上或是離開龍濤吧.............


不過龍濤的兄弟所做的事也太過明顯了 很容易會令人向東星復仇吧
2006-12-19 21: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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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duz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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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鱗外傳之 龍游淺水 4 作者: monkeytybbs

***********************************
  編者話:老有讀者覺得東星的勢力已經大到沒人敢碰了。一個人如果知道自
己面對的獅子,那大概會被嚇到,但一個人以為對面的獅子是條小狗,會有什麼
反應呢?還有人被逼急了,赤手空拳也要打獅子啊。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

           金鱗外傳之 龍游淺水

         第四章  閃亮登場(6/16/2005-6/18/2005)

  男人慢慢地來到了如雲的背後,看她好像還沒意識到自己的存在,雙手突然
掐住她的細腰,用撐起帳篷的下體在她被晚禮服緊裹的豐滿臀丘上猛撞起來。

  「啊!」如雲一驚,酒杯掉在了地上,不過背後那熟悉的喘息聲立刻就使她
恢復了平靜,她臉上剛才還略顯憂鬱的神情在一瞬間就不見了,換上了一幅嫵媚
的笑容。

  女人扭回頭來,一雙勾魂的眸子放射著秋波,「壞小子,你幹什麼鬼鬼祟祟
的?」

  「Fuck you!Fuck you!肏你這個大屁股美人兒!」侯龍濤「咬牙切齒」的
在愛妻的豐臀上頂著,好像真要把那完美的渾圓凸起戳爆一樣。

  「啊…啊…」如雲扶著陽台的大理石圍欄,就像已經被大雞巴插入了一般地
嬌哼著,「輕…輕點兒…會壞的…」

  侯龍濤一把攬住美熟女的腰肢,恥骨緊緊頂在她的大屁股上,拚命的磨蹭,
右手扳過她的螓首,舌頭插進她的檀口中用力的攪動。

  如雲特意向後拱著美臀,用嫩肉擠壓男人褲襠中堅硬的性器,這麼被年輕的
愛人略微粗暴的猥褻很能刺激她。

  侯龍濤的右手抓住女人乳溝處的晚禮服,一下把前襟拉到了她的乳房下面,
兩顆球形的大奶子完全地暴露了出來,還由於衣服的剮帶而微微地顫動。

  「老公…」如雲已經是慾火中燒了,剛剛熬過了分娩後的禁慾期沒多久,正
是飢渴之時,她左手把男人的一隻手拉上了自己的酥胸,右手摽著他的脖子,伸
出香舌舔著他的臉面,用背脊在他身上猛蹭。

  侯龍濤用四根手指一口氣地撕下了美女的乳貼,兩顆奶頭就像有伸縮性一樣
地挺了起來,當他的雙手握住那一對豪乳,十指向內縮緊,陷入嫩肉的一瞬間,
兩道乳白色的液體從奶頭處激射而出,飄散在夜空之中。

  「嗯…嗯…」如雲把胸脯挺得更高了,左手伸到後面,拉開男人褲子的拉
鏈,掏出燙手的大肉棒努力地套弄,「老公…肏我…」

  侯龍濤沒理會美婦人的哀求,繼續把玩那對美妙的肉球,注視著被自己一次
又一次擠出的「乳箭」,又美麗又淫糜,愛妻的奶水充足,取之不竭。

  「肏我…老公…求求你…」如雲迫不及待的把晚禮服長長的下擺向上拉了起
來,露出帶踝扣的黑色Pump高跟鞋,黑色的吊帶絲襪,嬌嫩的大腿,黑色的丁字
褲,雪白圓滾的大屁股,一直提到腰上,然後又去牽引著男人的大雞巴往自己的
臀縫裡塞。

  「別這麼急,我要慢慢兒地享用你。」侯龍濤把女人轉了個身,抱著她狂吻
了起來,但也不能真的就一點都不滿足她,右手撥開她的小內褲,無名指和食指
一起插進了火熱的陰道裡,「咕嘰咕嘰」地摳得淫水飛濺。

  如雲緊抱著男人的身體,拚命地吮著他的舌頭,一身的美肉都在隨著他的摳
挖而顫抖,下體幾乎被指奸得麻木了。

  侯龍濤艱難地擺脫開美人唇舌的糾纏,左臂攬住她的細腰,右手抓住她的左
乳,低頭含住左乳頭,邊捏邊嘬了起來,一股溫熱的汁液立刻衝進了嘴裡,略微
發澀,但卻香甜無比。

  「啊…」如雲抱著男人的頭,自己向後仰著螓首,她能感到自己的母乳正在
被愛人從膨脹的乳房裡吸食而出,雖然右乳沒被他吸吮,同樣有奶從奶頭處泊泊
地湧出。

  侯龍濤舔吮著美熟女胸前流淌的乳汁,貪婪地汲取著哺乳期人母的精華,右
手托住她的左腿彎,把她的左腿抬了起來,屁股稍稍向下一沉,然後猛地向上一
拱,「撲哧」一聲,連根捅入了她的小穴裡。

  「啊…老公…」如雲被頂得向後一仰,雙手撐住了圍欄,右腳腳尖著地,每
被拱一下都有被頂起來的感覺。

  「哈…哈…」侯龍濤不急不徐地抽插著,龜頭頂著女人的腔壁滑動,每次都
插到盡頭,頂在子宮上研磨,雖然她剛剛生過孩子,但陰道仍舊彈性十足,沒有
絲毫的鬆垮。

  如雲的美目翻白,身體輕微地顫抖著,巨大陽具完全堵塞體腔的感覺讓她充
分體會到了愛人的強大。

  侯龍濤逐漸加快了肏干的速度,對於熟透的女人,除了溫柔的關愛之外,一
定還要滿足她們被暴力征服的慾望。

  「老公…來吧…來吧…啊…再快…快…啊…」如雲已經被這個小伙子霸佔兩
年有餘了,自然知道將要到來的是多麼強烈的快感,「肏…肏我…狠狠肏我…」

  由於如雲平時實在是太端莊太高貴了,她的叫床也就是最有誘惑力,最讓男
人有征服感的。

  侯龍濤聽得背上的汗毛都立起來了,屁股飛快地向斜上方聳動著。

  「啊!老公!」如雲突然摟住了男人的脖子,把他的上身拉得前傾,吻住他
的嘴唇,緊閉著眼睛,「唔唔」地哼著。

  侯龍濤放開了美徐娘的左腿,用盡全力將陰莖插入她的屄縫,但卻沒再向外
抽出,雙手拚命攥住那一對乳房,「嫦娥姐姐…」

  兩道乳汁從美婦人的大奶子裡噴射了出來,有力地擊打在男人的胸口上……

  淋浴室裡,如雲的前胸和轉向一側的臉頰緊貼在瓷磚牆上,雙臂張開。

  侯龍濤壓在女人的背上,整根大雞巴都插在她的屁股裡,但卻沒有抽動,只
是享受她狹窄肛腸對自己的緊箍,「剛才幹什麼自己偷偷兒跑回來?害得我到處
兒找你。」

  「那麼多金髮美女圍著你,我還以為你不會注意到我在不在呢。」如雲裝出
一副逆來順受的淒苦表情。

  「哈哈哈,開玩笑,跟她們多說了幾句是因為古叔叔有意入股其中一個小妞
兒她家在國內新建的幾座酒店。你永遠是我的第一選擇,你比那些假胸假臀的騷
貨不知道性感幾萬倍,你沒看見剛才那些平常道貌岸然的老外,包括阿諾在內,
看著你口水都快流乾了。放著你不肏去肏別人?我還沒老糊塗呢。」

  「這就算你的甜言蜜語了?」雖然如雲知道自己只是十四個「第一選擇」之
一,但聽著還是很受用……

  在北京市人民醫院的一間高干病房裡,段俊瀟躺在床上,嘴裡哼哼嘰嘰地小
聲呻吟著,他身體大部分的地方都纏著紗布,頭臉上到處都是縫合後還未拆線的
傷口,左腿和右臂都打著石膏,青一塊紫一塊的更是不用說了。

  一個穿著一套褲裝的美麗女子坐在床邊的小沙發裡,看年齡也就二十八九,
三十出頭,瓜子臉,柳葉眉,櫻桃小口一點點,胸口處高高地隆起,烏髮盤在腦
後,很有成熟東方美女的韻味,只是面色不太好,掛著掩飾不住的悲憤和焦慮,
一雙杏眼裡還微微含淚。

  女人的身後站著兩個男人,都是三、四十歲,五大三粗的,看著就挺凶的。

  有人敲了敲病房的門,一個年輕的男人推門進來,他是平陽縣縣長辦公室的
主任劉耀坤,他看上去還比較文靜。

  年輕人走到女人身邊,「段書記,老段書記來了。」

  「在哪?」

  「在樓下車裡等您呢。」

  「樓下?他為什麼不上來?怕什麼?這裡是北京城,不是淺水市,又沒有人
認識他,沒人會說他搞特殊的。你去讓他上來,讓他上來看看他們把瀟瀟弄成什
麼樣了。」女人的眼淚終於落了下來。

  「這……」

  「這什麼?你告訴他,他要是不上來,以後就不用認我這個女兒,」女人指
了指床上的小殘廢,「也不用認這個兒子了。」

  「是,您別生氣,我去就是了。」小伙子退了出去。
 
  過了十分鐘左右,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和小伙子一起回到了病房。

  兩個大漢很恭敬地讓到了一旁,「段書記。」

  那個段書記點了點頭,他的體態微微發胖,留著「主席頭」,一身淺灰色的
中山裝,很有長者風度,而且還隱隱地透著一身正氣。

  「俊婷。」段書記將一隻手按在了美人的肩頭。

  「你看看吧,」段俊婷沒有回頭,只是咬著嘴唇,指著段俊瀟,「你說怎麼
辦吧。」

  「他的情況怎麼樣?」

  「你真的關心嗎?用了這麼久才來看他。」

  「你知道的,我在省裡開會,一結束我就來了。」

  「哼,醫生說臉上肯定會落疤的,要想復原就得做整容,但他的胳膊傷了筋
骨,就算外傷都癒合了,也只能恢復七成的功能。你看看他,他們是把他往死裡
整的,」段俊婷抹了一把眼淚,聲音變得充滿怨毒,「我一定給他討個公道…」

  「你先不要這麼激動嘛,具體情況還都沒有瞭解清楚。」

  「你不清楚,我清楚。」

  「唉,其他人怎麼樣?」

  「你管其他人幹什麼?」段俊婷差點沒被氣背過氣去。

  「我身為領導,他們都是我的責任,怎麼能不管呢?你也是個人民公僕,首
先想到的應該是人民群眾的安危,然後才是自己的兒女私情。」段書記很有點大
義凜然的勁。

  「你…你…」段俊婷美麗的臉龐都因為憤怒而走形了,「趙東風和陳一民沒
受傷,幾個保安都是種地的出身,就是點皮外傷,掉了幾顆牙,韋慶江也沒什麼
大礙,孫雷和孫雨都破了相了,沒有幾個月好不全。他們三個也住在這裡,行了
吧?你瞭解你的人民群眾的安危了嗎?」

  段書記搖了搖頭來到病床前,握住段俊瀟的一隻手,「瀟瀟,你怎麼樣?」

  「爸…」段俊瀟勉強地睜開眼睛,「疼…他們…他們差點吊死我,他們差點
就把我殺了,我差點就再也見不到你和姐姐了,我…」小孩說著說著眼淚就「嘩
嘩」的流出來了。

  段俊婷哪受得了這個啊,跟著哭了起來,一把拉開段書記,衝著他就吼,
「你說這事怎麼辦吧!?這個賬怎麼跟東星算!?」

  「哎呀,你怎麼……」段書記皺著眉甩開女人,過去把門關上了,「人多眼
雜,這裡是北京,你這麼大喊大叫要對付這對付那,你知道誰有背景誰沒背景?
你也太不冷靜了,小心隔牆有耳。」

  「哼!」女人轉身坐到床邊上,輕輕地撫摸著男孩沒被紗布裹住的頭髮,她
立刻就變得一臉的慈愛。

  「你們都跟我下樓,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跟我說清楚,把韋慶江也叫上。」段
書記帶頭離開了病房。

  「姐出去一下,馬上就回來。」段俊婷一步三回頭的跟了出去。

  幾個人到了樓下,上了一輛麵包車,幾分鐘後,韋慶江也被劉耀坤帶來了,
他頭上裹著紗布,臉上有幾處淤血。

  「詳細的說一下。」段書記點上根煙。

  「你說吧。」段俊婷看了一眼一個稍稍禿頂的壯漢,他是平陽縣人民武裝部
的主任丘寒。

  「三個星期以前,小段書記說俊瀟和兩個同學要一起去河北找一個朋友,想
弄輛開著方便的車,一路逛逛,我就給派了一輛…」

  「軍車?」段書記打斷了大漢的話。

  「是掛的軍牌。」丘寒躲開了上級責備目光。

  「你們…唉,接著說。」段書記恨鐵不成鋼地一甩手。

  「這星期一俊瀟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是車讓人給砸了。我問他怎麼回事,他
說他們在路邊上跟幾個剛認識的北京女孩子聊天,誰也沒惹,突然就從一輛車上
衝下好幾個漢子,不問青紅皂白就打他們,他們四個人都受傷了,孫雨傷得還挺
重,那些人還把車也砸了。我當時就火了,這他媽的不是造反嗎?連軍車都敢
砸!」

  「那些女孩子的男朋友?」

  「大概是吧。我問俊瀟知不知道是什麼人,那孩子腦子還真好使,他說本來
是不知道,不過後來通過他那朋友爹的關係,把收費站的錄影帶要走了,在交管
局對著那些人的車牌一查,一輛車是東星集團名下的,另一輛是一個叫馬明的,
再一查,那小子是也是東星的,還是個什麼副總。」

  「東星集團?那個賣淨化器的?」

  「是啊,他們在我們縣裡還有個工廠呢。」

  「然後怎麼樣?」

  「現在的行情我知道,」丘寒看著段書記越皺越緊的眉頭,覺得有必要深入
地解釋一下自己的策略,「有四種生意人不能碰,挖礦的、修路的、蓋樓的和玩
股的,能幹成那些的人大概都是很有道的。東星跟這四樣都不沾邊,賣的是衛生
用品,道行肯定不深。」

  這一番話說完,車上好幾個人的臉都綠了,就算他們不是非常瞭解東星,但
「賣衛生用品的」這個定義也差得太多了。

  丘寒倒是沒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麼,「不過我不是莽撞的人,畢竟是北京城
裡的,我就讓俊瀟去找韋主任,我自己也給韋主任打了個電話,讓他幫著處理一
下。」
 
  「你有沒有事先跟耀坤或是小段書記通氣啊?」

  「這…沒…沒有,俊瀟說這種小事不用驚動別人。」

  「什麼!?」這回輪到韋慶江不幹了,雖然他曾經對段俊瀟說過要向上級匯
報,但並沒來得及真實行就被東星綁了,「你跟我說那是小段書記的意思啊。」

  「俊瀟讓我那麼說的。」

  「太不像話了!」段書記一拍大腿,「你們都是國家公務員,是領導,怎麼
這麼讓一個孩子指使來指使去的!?」

  「…」

  「繼續說,老韋,你說。」

  「俊瀟開了一份清單,要馬明賠償八十萬。我也是剛到北京沒三個月,對這
邊還沒有太多的瞭解,沒敢貿然就聯絡馬明,先找我在北京市政府裡的幾個熟人
打聽了一下。」

  「嗯。」段書記認可地點了點頭,要說辦事穩妥,還得看老同志的。

  「一方面他們說東星有一定的民間背景;另一方面雖然他們並不知道到底東
星裡的什麼人跟北京市政府具體有什麼關係,但至少在區一級是朝裡有人。不過
他們說東星的名聲還是不錯的,做的都是合法生意,並且做得很大,都跟老外搭
上了,而且集團的主席侯龍濤是個很懂事的人,其他那些什麼馬明、劉宏達的為
人就不太清楚了。」

  所有人都明白這「民間背景」和「很懂事」是什麼意思。

  韋慶江得到這種答覆並不奇怪,也不是他問的人有意要隱瞞什麼,只是在這
個世界上真正知道東星集團底細的人其實沒幾個。

  如果有人問一些地方省級的政府人士知不知道東星,包括北京、上海、河
北、廣東這四地,回答一定是肯定的。

  「那東星怎麼樣?」

  「東星是個很有前途的企業,應該重點扶植。」這句話能理解就理解,不能
理解,也不會有人做進一步解釋,並非他們不能說,只不過其中的大部分人除了
「上級指示」之外,也說不出具體原因,而且還真沒有多少人有資格能從這些人
嘴裡得到「上級指示」作為回答的。

  如果有人問這些地方的中層官員,比如說地市縣一級的,知不知道東星,絕
大多數會回答知道。

  「那東星怎麼樣?」

  「東星好啊,東星跟我們有業務關係,每年為地方上創造大量財政收入。」
這是實話,他們並非受上級政府指示而接受東星,只是由上級政府牽線搭橋,跟
東星結成互惠互利的生意夥伴。

  如果有人問其它地方的省級幹部知不知道東星,雖然知道是肯定知道的,但
評價可就不會高了,其中原因還是能理解就理解,不能理解,也不會有人做進一
步解釋。

  如果有人問這些地方的中層官員,他們除了得到過暫時不得與東星開展業務
的指示之外,對東星可就是一無所知了。

  如果有人在北京、上海、河北或者廣東問涉黑人員,包括警方知不知道東
星,回答一定是肯定的。

  「那東星怎麼樣?」

  「東星牛屄啊,有錢,有人,還有警察罩著。」

  「有誰罩著啊?」

  「警察啊。」

  「警察多了,誰啊?」

  「分局的,市局的。」

  所以在這四地的黑道上,對東星的瞭解就局限於勢力大到可以收買部分警方
人士為其充當保護傘。

  如果有人在其它地方問黑道人士知不知道東星,一半人會回答「聽說過」,
另一半則是「沒有」。

  如果問聽說過的「那東星怎麼樣」,十有八九會回答「東星有錢,大企業,
還有點背景」。

  所以在其它地方的黑道上,對東星的瞭解就局限於有社會背景的企業。

  如果有人問比較關心財經的人知不知道東星,七成的回答大概都是肯定的。

  「那東星怎麼樣?」

  「強,在美國上市,而且在國內幾乎是個壟斷性的企業。」

  「那是不是說明東星有很深的政府背景呢?」

  「那不一定,它的主打產品填補了市場空白,消費者沒有第二選擇,在現今
國內的市場環境下,只要能打通對口的主管部門,並不需要多高深的背景就可以
做到壟斷。比起說東星有政府背景,說它負責打通關係的人在搞官商勾結這套上
很有手段其實更合適。」

  所以大部分關心財經的普通人對東星的瞭解就局限於受政府關照的大型企
業。

  至於大部分既不為官,又不涉黑,還不關心財經的普通老百姓,對於他們來
說,東星的名字是毫無意義的,不過就是一家有點規模的企業罷了。

  東星集團沒有幾個人瞭解,它的內部組成就更沒有幾個人能說出個所以然
了,出了北京、上海,侯龍濤的名字大概都不是很響亮的。

  一方面,真正對東星摸底的那些人,出於各自的原因都不可能去大肆宣傳,
暗戰有暗戰的規則,大家心裡明白,破壞規則的人是要被淘汰的。

  另一方面,侯龍濤一貫的低調作風使得東星的名字很難成為各種媒體的主要
目標,就算是在東星最出鏡的時期,報道也不過是集中於財經和慈善事業方面。

  如果一個商人做到他的名字家喻戶曉、人人皆知他有個紅頂、是個上得了台
面的人就知道他有政、軍、警、商、黑、外的全方位支援的地步,那他就已經離
斷頭台不遠了,其實一個這麼愚蠢的人首先就不可能成為紅頂商人,更不可能得
到這麼多的支援。

  憑韋慶江的身份,他還不配知道東星的底細,儘管如此,他其實做了一個很
正確的決定,「通過這些側面的瞭解,我覺得直接找侯龍濤可能會更容易解決問
題。因為人人都說他很懂事,我就以聯絡處的名義給他發了一份正式的邀請函…」

  「你那麼多廢話幹什麼?只說過程就是了,我還要上去陪瀟瀟呢。」段俊婷
不耐煩地催促著……

                第四章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09-1-7 22:19 編輯 ]
2006-12-23 21:1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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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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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鱗外傳之 龍游淺水(5-25) 作者:monkeytybbs

院子裡只有第1-4章,現補上至最新的第25章!

金鱗外傳之 龍游淺水 5

作者:monkeytybbs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編者話:手指確實是寫錯了,應該是中指和無名指。這三個星期會非常的忙,不知道下兩章能不能準時發,盡力吧。諸位新年快樂。

第五章 緩兵之計(06/18/2005-06/23/2005)

「好好。」韋慶江唯唯諾諾的點了點頭,其實他是淺水市的幹部,要論級別,並不比縣級低多少,但他身邊這個女人又有上級關照又有心計,還是哈著點的好,」我請的是侯龍濤,可他去美國了,碰巧那個馬明就是負責江蘇省業務的…」

「他們在江蘇有什麼業務?」段書記打斷了韋慶江。

「不知道啊,除了在平陽有個工廠之外,我就不知道了。」

「他負責開展江蘇的業務,也許只是地域上的簡單劃分,不一定說明東星就真的跟江蘇哪個城市掛鉤了。」劉耀坤插了一句。

「嗯,」段書記點了點頭,「接著說吧。」

「東星大概以為我是要跟他們談生意,所以馬明就來了。我一看既然來的是當事人,說明了沒什麼不可以的。第一我不想讓他覺得我是要對他進行敲詐,第二不想弄得好像以官欺民一樣。所以我就只是暗示了一下俊瀟不是個平民百姓…」

「俊瀟不是平民百姓嗎?」段書記嚴厲的看著下屬。

「我不是那個意思。」韋慶江沒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的糾纏,「我覺得如果是侯龍濤,他不光會痛快的賠償,而且還會借機巴結我,他肯定不會放過跟政府機構搭上關係的機會的。既然那個馬明能做到副總的位子,也應該多少明白那些道理,誰知道他根本不買帳。那也沒什麼,我就請他自便,想等侯龍濤回來了再說。可是大概馬明去的時候讓俊瀟看見了,他年紀還小,容易衝動,可以理解…」

「不用替他開脫。」

「是,俊瀟找了幾個淺水籍的保安,把馬明給打了,但是打得並不重。」韋慶江把小孩威脅要綁架強姦的那段給省了。

「這你知道?」段書記盯著女兒。

「知道,打他又怎麼樣?」段俊婷也回瞪著父親,「老韋都說了,打的並不重,他們還是巴瀟瀟弄成那樣,再說了,本來一切就是因為那個馬明而起的。

「不是因為馬明,」劉耀坤又插了一句,「那天在高速上是一個和馬明在一起的高個子最先動的手,他才是罪魁禍首。」

「那俊瀟是怎麼受的傷?」段書記終於問到主題了。

「我來說吧,」劉耀坤結合韋慶江和段俊瀟向他的陳述簡要的把經過講了一遍,「最後他們還逼俊瀟簽了一張三百萬的欠條。」

「這…這還有沒有王法了!?這簡直就是黑社會嘛!」段書記這下可是怒不可遏了,「在北京城裡,公然衝擊政府機關,綁架政府官員,竟然如此的囂張!」

「你現在才知道生氣啊?」段俊婷知道到了該火上澆油的時候了,「那個什麼東星根本就是黑惡勢力,仗著北京市政府裡有一小撮贓官給他們做保護傘,就為非作歹,目無法紀。」

「哼,這種惡勢力必須剷除。」

「我一直問的就是這個,怎麼剷除法啊?」

「嗯…」段書記低頭沈思了十幾秒,「你們報警了嗎?」

「沒有,」韋慶江回答道,「他們威脅說…」

「不用說了,」段書記揮手止住了下屬,「你們暫時不要輕舉妄動,我先和省領導通通氣,對付這種帶有黑社會性質的惡勢力。各方面都要調節好。俊婷,如果有可能的話,讓他們都轉院回淺水吧。」

「我也是這個意思,北京不是個好地方。」段俊婷說這話的時候瞪了劉耀坤一眼。

「那好,其他人就去辦手續吧。耀坤,你送我去機場,我乘下一班的飛機回江蘇。」段書記這次是隻身來北京的,沒帶秘書,也沒有司機…

「唉…」段書記長歎了口氣。

「您怎麼了?」劉耀坤瞥了一眼正在低頭點煙的老頭。

「俊瀟那孩子被俊婷慣得太厲害了,總是惹事生非的,唉,我也有很大的責任啊。」

「您為了淺水市的建設盡心盡力,難免對家裡會有照顧不到的地方,而且俊瀟又一直不在您身邊,您不需要太自責。再說這次事情的主要責任不在俊瀟。」

「呵呵,耀坤,你是俊婷身邊唯一一個讓我放心的人,」段書記拍了拍年輕人的肩膀,」你要好好協助她工作。」

「您過獎了,廣縣長、丘主任和趙局長都比我有經驗,比我有能力。」

「你太謙虛了,」段書記搖了搖手,」俊婷那孩子很有組織能力,建立了一個很團結的領導班子,但是你應該最清楚,丘寒和趙武都是有勇無謀,按指示抓一下治安、執行一下嚴打任務什麼的還行,其他的根本不能依靠他們。老廣那個人不求有功、但求無過,不能算是一個好領導。」

「這…」

「呵呵,很驚訝嗎?你們平陽縣是咱們市經濟發展最快的地區之一,我當然會特別注意你們的。你這個大學生,有能力、有幹勁,我需要你全力支援俊婷的工作。」

「我會的,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的。」

「嗯…耀坤啊,我有一件事需要你幫我做。」段書記皺起了眉頭。

「您說。」

「還是俊瀟,我想你也知道,俊婷對那孩子一向都是非常溺愛的。你別看她平時精明幹練的,可一輪到俊瀟的事情,她經常就什麼都不管不顧了,黨性原則都可以不要了。」段書記臉上寫滿了擔憂,」那個東星集團明顯是黑惡勢力,當然是要打擊的,不過也要講究策略,調研工作是一定要做好的,但很有可能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完成的。我擔心俊婷會沈不住氣,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

「您放心,如果有必要,我會提醒她的。

「那就好。對了,老廣再過幾年也就該退下來了,現在不是都說要幹部年輕化嘛。」

「嗯,」劉耀坤微微一笑,扭頭一看,老頭也正對著自己笑呢,」謝謝您的器重。」

「我可沒保證什麼。」

「是。」

「你辦事,我還是放心的。」段書記邊說邊點了點頭,」好了,咱們不談工作了。我沒記錯的話,你女朋友是在北京上學吧?」

「未婚妻。」劉耀坤臉上閃過一絲幸福的微笑。

「未婚妻?哈哈,好,好,定下日子了嗎?」

「還沒有,就是先把關係確立了,真辦事怎麼也要等她畢業之後。」

「她是學醫的吧?」

「是,協和醫科大學,大部分的課程其實已經完成了,現在是最後的科研訓練課。」

「未來的醫生啊,你不錯,哈哈,不錯,她是北京人?」

「地道的北京人。」

「你很有本事嘛,怎麼認識的?」

「呵呵,沒什麼好說的。」

「誒,」段書記不以為然的擺擺手,」怎麼?你還不好意思啊?我關心一下晚輩的個人生活總是允許的吧?」

「當然允許,」劉耀坤其實對自己的」戰績」挺自豪的,既然領導堅持,說說也無妨,」她從小在北京,後來他父母到我們縣工作,她也跟去了,從初二到高二都跟我是同學,上高一的時候我們倆就好上了。」

「你們那可是早戀啊。」

「哈哈哈,現在還有這個詞嗎?」

「現在不知道,你們那時候可肯定是有。」

「那就算是吧。」劉耀坤明白,自己能跟大BOSS聊到這種話題,說明自己是很受重用的,至少自己在淺水的前途大好,」到高三的時候,為了考大學容易,她父母托人把她轉進了北京的一所高中,但我們倆一直也沒斷了。後來我考上天津南開,離她更進了,週末經常見面。再後來我研究生畢業回了平陽,她繼續上醫科,逢年過節不是我來北京就是她去平陽,有的時候太想了,週末就飛來飛去的。中間也沒少了磕磕碰碰的,時好時壞,不過反正是一直走過來了,真要算起來都有十年多了。」

「嗯,不容易,不容易…」段書記摸著自己的下罷,若有所思的沈默了一陣,」她上的八年制的?」

「對。」

「那畢業就是真正的M.D.了?」

「是啊。」

「她跟你回平陽?」

「…」劉耀坤頓了一下,」這個問題我們還沒有特別深入的談,不過咱們淺水市醫院的條件也是相當不錯的,她說那是可行的選擇之一。」

「還有其他什麼選擇?」

「她說我過到北京來也不是不可能,不過我不會的,」劉耀坤看段書記的表情略有不悅,趕忙解釋,」我的事業、我的心都在咱們淺水。」

「這就對了,我覺得你們在淺水會比在北京更有前途。你想想,年輕幹練的縣長和業務出色的市屬醫院科室主任,這是多好的一對。你一定要說服她來咱們淺水,她的父母還在平陽嗎?」

「在。」

「就是嘛,一家團聚多好。」

「我會勸她的。」劉耀坤並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要不然他也不會一直拖著了,大部分的人都是這樣,能不面對現實就不面對現實,就算不得不面對現實,也是越晚越好啊…

三天之後,平陽縣的縣委書記段俊婷在自己的辦公室裡接到了她的上級領導淺水市市委書記段啓明的電話。

「喂,俊婷,我是爸爸啊。」

「那件事怎麼樣了?」

「嗯…俊婷啊,那件事先放一放吧。」

「…什麼意思?」段俊婷的聲音立刻就發顫了,她當然知道對方是什麼意思。

「我和省裡的幾位領導同志討論了一下,他們的意思是先放一放。」

「他們說原因了嗎?」

「沒有,他們只是要我放一放。」

「東星這麼厲害?江蘇省委裡都有人給他們做保護傘?」

「沒有依據的話不要亂說。」

「那你的意思呢?你要放一放嗎?」

「…」

「說啊,放一放是嗎?瀟瀟可還躺在醫院裡呢。」

「俊婷,放一放吧,這是省裡的意思。」

「好,我放。」段俊婷掛上電話,猛的把電話機舉起來,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她坐回大轉椅裡,咬牙切齒的握緊了拳頭,就這麼僵在那。

過了兩分鐘,女人掏出了手機,」耀坤,半小時之後,你到我辦公室來一下。給老丘和老趙也打個電話,叫上他們。」…

「給錢,」在沈沒了半晌之後,劉耀坤最先出聲了,」先給馬明送三十萬過去。」

「憑什麼!?」丘寒立刻就叫了起來,」憑他媽什麼給錢?難不成還怕了他了?他有種就上平陽來!」

「誒,老丘不要急啊,」穿著一身警服的平陽縣公安局局長趙武給氣鼓鼓的大漢點了根煙,」劉主任決不是怕他們。嘿嘿,其中可是有計的。」

「計?什麼計?你說。」

「咱們先通知北京市公安局的人,說馬明敲詐勒索,咱們在派去送錢的人身上裝上竊聽裝置,想辦法引誘馬明親口承認他對俊瀟下過手,然後立刻進去抓人,人贓俱獲,還有口供。劉主任,對不對?」趙武得意洋洋的看著劉耀坤,自己可比那個只會舞刀弄棍的丘寒強多了。

「嗯,趙局長說的是個不錯的計策,但有一定的風險。」劉耀坤當然不會當面說對方愚蠢了,」我說送錢去,是為了穩住東星。」

「穩住他?你是說他把俊瀟打成那樣還不罷休?還會再來找麻煩?」丘寒再傻也能聽出其中的意思。

「不知道,」劉耀坤喝了口茶水,」咱們對人家的瞭解太少了…」

「丘主任,趙局長,你們兩位先回去吧,」段俊婷打斷了年輕人的話,」我現在不想說這件事了,請你們回去之後再想想看有沒有別的辦法。耀坤,如果你有事,你也先回去忙吧。」

「好的。」三個男人都起身告辭。

劉耀坤的辦公室就在同一座樓裡,他看著兩個大漢離開了,就又翻回了縣委書記的辦公室,他跟段俊婷認識十多年了,很能領會她的精神,」你不想讓他們聽我的計劃?」

「不想讓他們知道全部,」段俊婷把西裝外套脫了,掛在衣架上,豐滿的乳房把薄薄的白色襯衫撐起老高,」我都不應該叫他們來,更不應該告訴他們老段的意思,剛才是被那個老傢伙氣昏了頭了。」

「沒什麼關係,他們倆都是一介莽夫,好控制。」

「嗯,你接著說吧。」

「咱們對東星的瞭解實在是太少,北京是藏龍臥虎的地方,真要是冒然的對付他們,說不定就踩了哪根不該踩的尾巴。俊瀟這件事,主要是兩個人,一個馬明,另一個是那個最先挑起事端的高個,到現在咱們連他叫什麼都還不知道,其實他才是罪魁禍首。」劉耀坤低著頭,邊思索邊說出自己的想法,」那兩個人是不是認為這件事已經結束了,咱們也不清楚。」

「這些我都知道,」段俊婷起身走過去,坐到男人身邊的沙發扶手上,翹起二郎腿,女裝褲勾勒出臀腿間的美妙曲線,」你的計劃是什麼?」

「我去北京給馬明送錢,一是為了穩住他,二是為了接近他,從正面和側面都仔細的打聽一下東星的情況。」

「三十萬就能把門敲開?」段俊婷把一隻胳膊搭在了男人的肩膀上,身體微側,幾乎把重量都壓在了他身上,豐滿的乳房頂著他的肩頭。

「啊…」劉耀坤不太自然的微微扭動了一下身體,」從俊瀟他們的描述來看,馬明那個人比較愛占小便宜,要接近他並不難。」

「耀坤,瀟瀟是我唯一的親人,他受了這麼大的苦,我一定要做點什麼的。你也瞭解我的性格,別人打我一下,我就要打回十下。可這次我沒有市里的支援,省裡大概也不會挺我,那個東星看起來還很有背景,你會一直站在我身邊嗎?」

劉耀坤只覺女人香噴噴的溫熱氣息不斷的打在自己的臉上,渾身一熱,拉住她的一隻手,很崇拜的輕輕親吻著,」婷姐,你對我的大恩我一輩子也報不完,不管你的敵人是什麼達官貴人,有多大的勢力,我都會盡心竭力的幫你對付他們的。」

「嗯,你是我最信得過的人。」段俊婷微笑著摸了摸男人的頭髮…

兩天後的中午,劉耀坤站在北京協和醫院的大門外,慢慢的踱著步。

一個大眼睛雙眼皮的長髮美女從醫院裡走了出來,黑色的高跟涼鞋,白嫩修長的雙腿,淺黃色的露膝窄裙,白色的襯衫,酥胸挺拔,外罩一件沒系扣的醫用白大褂,」耀坤。」

劉耀坤回過身來,看到正在朝自己快步走來的美麗女子,臉上有笑容了,」自若。」

美女來到了男人的面前,臉上突然沒了笑容,一把搶過他手裡的煙,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裡,」說你多少遍了,讓你戒掉,就是不聽是吧?」

「哈哈,」劉耀坤陪著笑臉,」是是,周大醫生,我一定戒。」

周自若又笑了起來,抱住男人的脖子,把香唇送了上去。

「誒誒,」劉耀坤掙脫開女人的」糾纏」,」這大廳廣眾的。」

「有什麼關係?老土豆兒,還這麼保守。」周自若略帶不滿的看著男人。

「是我保守。」劉耀坤拉住了女人的手,」今天幹什麼穿的這麼正式啊?」

「正要告訴你呢,下午有市里領導來檢查,我不能離開太久,咱們就在附近隨便找個地方吃吧。」

「行啊。誒,你現在不是搞科研,不接病人嗎?」

「整個醫院接受檢查,科研的也查。」

「噢,你沒問題的,肯定過關。」

「過什麼關啊?我們就是做個樣子,又不是考核什麼的。」

兩個人邊走邊聊,進了一家飯館,點菜吃飯。

周自若擺弄著男人的手指,」你最近怎麼三天兩頭兒的往這邊兒跑啊?」

「想你唄。」

「貧。」

「呵呵,公事。」劉耀坤看著身邊的美女,」誒,你這幾年都在北京,有沒有聽說過一個東星集團啊?」

「東星?」周自若的表情在一瞬間變得很不自然,但立刻又恢復了正常,沒有引起男人的注意,」沒聽說過。」

「是嗎?聽說是在北京很有名的公司啊。」

「沒聽說過就是沒聽說過,騙你幹什麼。」

「沒說你騙我啊。」劉耀坤並沒注意到未婚妻的反應稍微激烈了一點…

「馬總,大堂送上來的,」小秘書把一張名片放在了大辦公桌上,」有一位劉耀坤先生想見您。」

「淺水市平陽縣?」馬臉拿起名片看了看,」媽的,沒完沒了了?讓保安帶他到小會議去,看著他點兒。」

「好。」小秘書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喂,老七啊,」馬臉撥通了文龍辦公室的電話,」人家他媽又殺上門兒來了。」

「什麼啊?」

「江蘇老冒子啊,你過來一趟吧。」

十分鐘後,馬臉和文龍帶著三個保安,氣勢洶洶的來到了小會議室,只見一個文質彬彬的年輕人坐在小沙發上,身後站著兩個東星的保安。

「馬總,幸…」劉耀坤剛想站起來跟來人握手,就被身後的保安按回了沙發裡。

「你就是劉耀坤?」

「是。」

「有何貴幹啊?」馬臉盛氣淩人的揚著頭。

劉耀坤指了指茶几上的黑色密碼箱。

在馬臉的示意下,一個保安過去把箱子打開了,露出一捆捆上著銀行封條的百圓鈔票。

「劉主任,是吧?」馬臉的語氣緩和了不少。

「您太客氣了,」劉耀坤這次很順利的就站起來了,和對方握了握手,」叫耀坤就行了。」

「來,來,坐。」馬臉指著密碼箱,「這是…?」

「我是代表我們段書記來的,她對於她弟弟給您造成的不便非常的遺憾,完全就是一場誤會,這是她對您表示的一點歉意。這裡只有三十萬,離您的要求還差很多,那不是一個小數目,需要時間,希望您能諒解。」

「哈哈哈,」馬臉這叫一個樂啊,他當初逼段俊瀟寫欠條就是為了整他出口氣,根本就沒想過真的能收到錢,現在居然有人送上門來了,雖然別說三十萬,就是那全額的三百萬對他來說不算什麼,但他堅信「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不收白不收啊,「你太客氣了,不著急,慢慢的補齊就是了。」

「我們會儘快的。嗯,這位是…」劉耀坤問的是文龍,他已經認出那就是錄影裡最先動手的那主。

「林文龍,也是副總裁。」

「幸會,幸會。」劉耀坤欠起身。

文龍不冷不熱的握了握對方伸過來的手。

劉耀坤看了眼表,「都十一點多了,我請兩位吃飯吧?我已經在樓下的桃花島定好位了。」

「是嗎?算你想得周到。」馬臉說著就站了起來,「老七,那咱們就跟耀坤走吧。」

文龍沒動地方,還是不太友好的上下打量著劉耀坤。

「林總,來吧。」劉耀坤繼續殷勤的招呼著。

「幹嗎呢?」馬臉在文龍的肩膀上推了一把,「動地方兒啊。」

文龍不情不願的站了起來,跟了出去…

第五章完

金鱗外傳之 龍游淺水 6

作者:monkeytybbs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編者話:忙的我頭都大了,下一章很有可能會推遲。光纜什麼時候才能修好啊?Bstn。

第六章 相互利用(6卅23卅2005-6卅25卅2005)

「東星的規模很大啊。」劉耀坤給馬臉倒了一盅茅台。

「當然了,不大能買得起東方廣場?」馬臉洋洋自得的抽著煙。

「整個東方廣場!?這一大片都是東星的?」

「哈哈哈,你不知道?你都不知道東星有多大,就過來送錢?」

「我只知道東星有北京市政府照顧,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不過就憑那一條,這錢我也得送啊。」實際上劉耀坤對東星並不像他表現出的這麼無知,有很多資訊並非什麼秘密,就像東星收購東方廣場,在網上就可以查到,但為了能打聽出非公眾資訊,有必要裝得蠢鈍一點。

「北京市政府?」馬臉喝了小半瓶上等茅台,多多少少喪失了點思考能力,而且平時他雖然為人陰險,但古惑仔思想也很嚴重,從心底裡想讓別人知道自己有多牛屄,正常情況下他能控制這種欲望,可一旦血液裡摻入了酒精,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北京市政府算什麼?我們東星是中央…」

「六哥,」文龍按住了馬臉的胳膊,「你喝多了吧?沒酒量就別一杯接一杯的,茅台雖好,度數兒也高啊。」他又轉向劉耀坤,橫眉立目的,「你問那麼多幹嗎?」

「我…我沒有啊。」劉耀坤一副無辜受冤的表情。

「你怎麼沒…」文龍仔細一想,對方還真是沒問什麼,「算了。」

「有什麼關係啊?」馬臉把文龍的手撥開了,「耀坤,這麼跟你說吧,你算是辦了件聰明事兒,跟東星掛鉤兒是明智的選擇,過幾天,我要是心情好,跟你們淺水簽一份兒合同,你們就吃香喝辣吧。」

「您說淨化器的合同?」

「是啊,我不知道你們江蘇的是什麼毛病,還沒有一個城市提出要跟我們合作,這跟眼前放著座金山而不撿沒什麼區別啊。」馬臉擺出了一副大老闆說教土老冒的架式。

「嗯…」劉耀坤皺了皺眉,「全江蘇都沒有人買淨化器?」

「個人有買的,城市沒有。要是成了,你們就是第一個,第一個總是得到最合算的合同。

「就算我願意合作,那也是市里的決定,我做不了主。其實咱們也不能算是一點聯繫都沒有,您有間工廠就在我們縣啊,規模還很大呢,是我們縣裡的納稅大戶。」

「跟你說了,只要跟我們東星沾上邊兒就有好處。其實你們已經撿了個便宜了,那廠子本來是要建在上海的,後來把那塊兒地拿去做別的了。」一般人喝了酒就容易話多,馬臉也不例外,「現在你們縣不光供應上海,還出口日本、美國呢。」

「這麼厲害?」劉耀坤露出驚訝的表情。

文龍在一邊不聲不響的抽著煙,他覺得馬臉不應該跟姓劉的說這些,但又說不出原因來,這些雖不是盡人皆知的事情,但也不是什麼商業秘密,如果有人問自己,估計自己也不會隱瞞的。

馬臉又滔滔不絕的講了許多東星輝煌的業績,不過都是純生意方面的,沒涉及到東星的背景,他並沒真的喝醉,還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劉耀坤一直也沒問任何敏感的問題,只是不斷對馬臉的「炫耀」發出讚歎。

酒足飯飽之後,劉耀坤提出想要參觀一下東方廣場,雖然他的平陽縣經濟發展的也不錯,但還沒強到擁有這種氣勢磅礴的建築群的地步。

馬臉安排了一個部門副經理陪客,自己和文龍就先撤了。

「你幹嗎一直臭著個臉,也不說話?」馬臉在文龍的肩膀上推了一把。

「我他媽不喜歡那姓劉的。」

「肏,你丫同性戀啊?還喜歡。」

「去你媽的,我是說…你丫知道我什麼意思。丫那給我的感覺跟田東華差不多,你他媽跟他廢那麼多話幹什麼?」

「哈哈哈,傻小子,我給你上一課吧。」馬臉大大咧咧的坐進自己的大轉椅裡,「你以為你六哥是吃白飯的?」

「肏,你還能有什麼花花腸子?」文龍往長沙發上一躺,「你說,我聽著呢。」

「明擺著,咱們跟江蘇沒有業務聯繫,那就是一塊還沒開拓的市場,是處女地,是每年幾億、幾十億的收入。那個淺水市是江蘇省數一數二的大市,如果我把它打通了,那江蘇其他的城市也就不難了。」

「切,姓劉的才是個縣長辦公室的主任,丫有那麼大的能量嗎?」      _

「不懂了吧?他今天是代表誰來的?」

「平陽的縣長?」文龍剛才並沒把劉耀坤說的話往心裡去,現在就已經有點記不清了。

「縣委書記。」

「行,縣委書記,怎麼了?」

「那個縣委書記因為他弟弟得罪了我,他竟然願意付那三百萬,說明了什麼?」

「什麼?別他媽跟四哥似的,有屁就一下兒全放出來,別一嘟嚕一嘟嚕的。」

「哈哈哈,你丫真他媽髒。得,說明兩個問題,第一,他們知道咱們東星惹不得,道兒深,認松了;第二,你說這一個縣委書記一年的工資有多少?他能三十萬三十萬的給我吐出三百萬來,你說這說明什麼?」

「又來了吧?」文龍坐了起來,「不過也是,明白著。」

「那就對了,你琢磨琢磨,那平陽縣是淺水經濟發展最快的縣,縣長和縣委書記一定是肥缺,而且肯定最受市里重視,縣長或是縣委書記要是有點兒什麼毛病,那市里八成兒是知道,既然他們還在蹦躂,還沒被垂涎肥缺的人扳倒,說明他們市里有人,而且很硬。你別忘了,那山高皇帝遠的。」

「啊…你是說如果平陽的人使勁兒促成淨化器,淺水就八九不離十了?不過咱們可從來不主動,都是政府找咱們啊。」

「你以為我要去推銷啊?就是甩個鉤兒,只要他們不傻,肯定會咬的。嘿嘿,我馬明不白拿東星的錢,我這次不聲不響的把整個江蘇省給弄過來,讓老四也看看。」馬明得意的撇著嘴…  

  星期六上午,薛諾、戴晶、劉瑩和姚麗娜在建外SOHO碰了面,她們四個是高中時的好友,雖然畢業後考進了不同的大學,但還一直保持了聯繫,經常一起出來逛街購物加玩耍。

四個姑娘溜達了一上午,中午的時候找了一家餐館,邊吃邊聊天。

「誒,你們知道嗎,瑩瑩有男朋友了。」戴晶趁著劉瑩去洗手間的時候,把她的秘密說了出來。

「真的?你怎麼知道的?」

「那天我在協和醫院那邊兒撞見他們了。」

「幹什麼的?長什麼樣兒啊?」

「你們問她啊,她要我保密的。」

剛說到這,劉瑩就回來了,突然看到三個女孩都似笑非笑的盯著自己,「你們…你們幹什麼?」

薛諾她們都沒說話,只是臉上的笑意更重了。

劉瑩在戴晶身邊坐下,皺著眉看著其他人,「你們…啊!」她突然在戴晶的肩膀上捶了一拳,「是你,你告訴她們了?」

「唉喲,疼著呢。」戴晶揉著胳膊,並沒有否認。

「你真是的,你答應我保密的。」劉瑩氣鼓鼓的噘著嘴。

「有什麼關係?」姚麗娜在劉瑩的手上拍了一巴掌,「連我們都瞞?幹嘛啊?不是有婦之夫吧?」

「當然不是了。」

「那你怕什麼啊?難為情啊?」薛諾也加了進來

「不是啊。」

「切,不說就算了,人家不把咱們當朋友,咱們也別一個勁兒的追問人家的私生活了。」

「我說行了吧。」劉瑩知道姚麗娜並非真的生氣,自己也不是真想隱瞞什麼,「是協和醫院的一個醫生。」

「哇,醫生啊?叫什麼啊?怎麼認識的?」

「張翔,我表姐現在在協和做畢業前的研究課什麼的,有一次去找她的時候認識的。」

「有沒有照片兒啊?拿來看看。」

「沒有,還沒好到那地步呢。不像諾諾,到哪兒都得帶著她那個濤哥的照片兒。」

「誒誒誒,怎麼又說起我來了?」薛諾不滿的一噘嘴。

「就是,別轉移話題,」戴晶打了幾下響指,「沒好到帶相片兒的地步,那到什麼地步了?」

「沒什麼地步啊,剛開始好。」

「剛開始好怎麼了?諾諾第一天就跟她的濤哥上…」

「喂!」薛諾打斷了戴晶,「你們別針對我啊。」「哈哈哈。」幾個女孩都笑了起來。「只是接過吻,不過你們知道就行了,別跟別人說了,連我表姐都不知道。」

「幹嗎偷偷摸摸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啊?」

「我說了啊?」戴晶看劉瑩沒有要說的意思,又對自己的自告奮勇沒有明顯的反對,就又充當了一次發言人,「她男朋友沒有四十也差不多了。」

「得了吧,」劉瑩趕緊糾正,「三十七。」     

「那還不是差不多四十啊?」

「瑩瑩你瘋了?」姚麗娜的嘴張得老大。

「什麼叫瘋了?歲數差距是很大的問題嗎?他成熟穩重。」

「是啊是啊,現在不是都說老夫少妻對孩子好嘛。」「什麼呀!?什麼孩子不孩子的,你們真是的。」

幾個小丫頭「嘰嘰喳喳」的拿劉瑩開起了玩笑。

飯後女孩們都去了姚麗娜家,因為她家離司徒清影的娛樂城最近,薛諾晚上要去那找侯龍濤,他昨天上午已經回了北京,剩下的三個女孩也要跟去耍耍,反正跟東星的小老闆娘一起,什麼都是免費的。

一下午的時間,薛諾她們一直在看DVD,其中有兩部是有關克隆人的,一部是多年以前阿諾主演的《第六日》,一部是《The Island》。

薛諾的一句「如果要真能克隆人的話,我就多弄幾個濤哥出來」,招來了其他三人的激烈「嘲笑」…

「嗨,美女們,」文龍沖著剛剛穿過隨著搖滾樂扭動的人群的四位美人揮了揮手,「這兒呢。」

「怎麼這麼晚才來啊?」二德子起來給女孩們讓座,他們的座位是一圈沙發圍著一張橢圓的長桌,只在圈頂的地方有一個開口,舞池四週都是這種座位。

「剛吃完晚飯。」薛諾爬進了座位裡。

侯龍濤坐在另一邊的圈頂,手裡夾著根煙,微笑著看著少妻。,

薛諾湊到了男人身邊,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幹嗎這麼冷淡啊?」

「嗯?」侯龍濤摟住了女孩,壓住她的香唇,把她的舌頭挑出來吸吮。

「嗯…」薛諾扶著愛人的臉頰,合上眼睛,很陶醉的和他接吻。

「這丫那老這樣兒。」文龍抄起一個空煙盒,砸在了侯龍濤頭上。

「王八蛋。」侯龍濤離開了女孩秀美的臉龐,把煙盒扔了回去。

「真討厭。」薛諾在愛人的頭上輕輕揉著,凶巴巴的瞪了文龍一眼,突然看到自己的三個女朋友都在盯著自己笑,「你們也討厭,傻笑什麼?」

一群年輕人開始山南海北的神侃。

侯龍濤湊到薛諾耳邊,「小寶貝兒,你親的我火都起來了。」

「什麼?」薛諾扭過頭來,在男人的唇上哚了一下。

「這個啊。」侯龍濤把女孩的手放到了自己高聳的褲襠上。

「唉呀,你壞啊。」薛諾想把手撤開,卻被男人拉住了,好在舞廳裡燈光閃爍,座位的地方都是比較陰暗的,桌面以下更是黑漆漆的,別人也看不到。

侯龍濤在女孩的耳朵上舔著,「諾諾,跟我去辦公室吧。」

薛諾含羞帶媚的望著男人,手底下輕輕的撫摸著他襠部的巨大隆起,「你不能忍啊?」

「你們都來了?」司徒清影來到了桌邊,「來吧,我帶你們跳舞去啊。」

「走走走。」一群人都開始往座位外面移動。

「來啊。」劉瑩揪了薛諾一把。

「噢,來了。」薛諾也跟著一起往外蹭。

「誒誒誒,」侯龍濤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不管我了?」

薛諾咬著嘴唇一笑,「等回了家。」

「你…你…你…」

「濤哥,你不來啊?」姚麗娜招呼了一句。

「你們玩兒,我不愛亂蹦。」侯龍濤確實是不喜歡蹦迪,而且現在他也沒法站起來。

「甭理他,丫實際上一是書呆子,大家喜歡玩兒的他都不喜歡。」文龍拉著薛諾和姚麗娜「沖」進了舞池。

「王八蛋!王八蛋!」侯龍濤的叫駡被淹沒在巨大的音樂聲中。

「幹什麼一個人在這兒發呆啊?」何莉萍來到了座位邊上,她平時在家待著也是無所事事,乾脆就到娛樂城來幫清影管管賬,「諾諾他們呢?」

「都去跳舞了,就在那兒呢,」侯龍濤沖舞池努了努嘴,然後朝女人伸出了手,「快,快過來,我正要打電話找你呢。」

「怎麼了?」何莉萍坐進沙發裡。

侯龍濤在女人快挪到自己身邊的時候,一把拉住她的藕臂,將她拉倒在沙發上。

「唉呀!你幹什麼啊?」何莉萍一抬頭,眼前正是男人高聳入雲的褲襠,立刻就明白他的企圖了,「別胡鬧。」

「都是你閨女害的,她跑了,當然是你這當媽的來解決了。」侯龍濤說著竟然就把碩大的老二掏了出來,當初他在燈火通明的電視塔頂都敢這麼調戲還不很熟識的美女軍官,這在自家昏暗的娛樂城裡對著已經被自己蹂躪過無數次的性感民婦,更是肆無忌憚了。

「小祖宗啊,別沒時沒會兒的。」何莉萍仍舊企圖坐起身來。

「你就別反抗了,大寶貝兒。」侯龍濤左手攥著自己的大雞巴,右手硬是把美人的螓首按了下來,用她的口腔套住了自己的陽具。

「唔唔…」何莉萍側身半躺在沙發上,無可奈何的開始吸吮粗長的肉棒,為了能讓男人儘快的得到滿足,她不僅儘量的使男根深入自己的喉嚨,還把柔軟的右手伸進了拉鏈裡揉弄睾丸。侯龍濤仰著頭,後腦枕在沙發背上,眯縫著眼睛,觀察著座位外攢動的人影,他雖然敢大膽享受美女的口交,但也要避免被人發現,特別是薛諾的那幾個朋友,她們並不知道自己妻妾成群,更不知道自己是母女一起霸佔。「老公…你…射…」何莉萍「唔唔」的說著什麼,但因為嘴裡塞著跟大雞巴,讓人很難理解。「你說什麼?」侯龍濤左手插在美婦人的秀髮裡,右手隔著連衣裙揉捏她彈力十足的柔軟乳房。「呼…」何莉萍吐出了堅硬的肉棒,先倒了倒氣,然後開始伸著舌頭在陰莖上舔舐,「你快點兒射吧,別…別鬧了…」

侯龍濤低下頭,湊到愛妻的耳邊,「把你的內褲脫下來。」

「都說了別胡鬧了。」何莉萍含住了蘑菇狀的大龜頭,舌頭頂著肉溝打著轉。

「不自覺?那我可自己動手了。」侯龍濤一巴掌拍在美熟女的圓臀上,往上拉著連衣裙的下擺,她雪白的大腿都露了出來。

「嗯嗯…」何莉萍把男人的色手打開了,伸進自己的裙子裡,邊吸吮著陽具,邊費勁的把內褲褪了下來,塞進他手裡。

侯龍濤把純白色的蕾絲T-Back小內褲展開了,高舉到面前,「這麼性感!還粘著你透明的分泌呢。」

「你要死了!」何莉萍伸手就要把內褲搶回來,還企圖停止口交。「哈哈哈,你認真點兒。」侯龍濤把香噴噴的內褲放在鼻子前用力的聞了聞,然後揣進了兜裡,按住女人的頭,開始掌控陰莖進出她濕熱口腔的頻率。

與此同時,在舞池裡,幾個年輕男女正蹦得起勁呢。

清影讓人取來了飲料,分給眾人。

姚麗娜已經被文龍秀上手了,兩個人貼在一起邊扭邊親嘴。

要論好色,文龍跟他的幾個哥哥比起來也是不呈多讓,他的手從女孩的後背上移到她的腰上,又從她的腰上移到她圓嘟嘟的翹臀上,輕輕的捏了起來。

「啊!」姚麗娜其實已經做好了今晚就對自己新看中的情哥哥以身相許的準備,但在毫無「警告」的情況下屁股突然被摸,還是讓她嚇了一跳,手裡的飲料一下潑了出去。

「啊!」劉瑩也跟著驚叫了一聲,緊身T-Shirt的前襟全都濕透了,裡面的鑲花奶罩和露在外面的小半個美乳變得清晰可見。

「對不起啊,對不起。」姚麗娜先掐了文龍一把,然後趕緊過去照顧劉瑩。

「你抽什麼筋兒啊?」劉瑩噘著嘴,雙臂護住自己的胸脯。「怎麼了?」清影過來看了一眼,「諾諾,我辦公室的衣櫥裡有幾件衣服,你帶她過去換一下兒吧。」

「成。」薛諾答應了一聲…

在清影的辦公室裡,劉瑩脫下了T-Shirt,「真是的,內衣也濕了。」

「呦,隔著衣服看不出來,你這麼挺啊。」薛諾出其不意的在劉瑩圓挺的乳房上輕彈了一下,她並沒有其他什麼意思,連開玩笑的成分都沒有,平時和那麼多的絕世美女住在一起,幾乎天天都發生同性性行為,她對同性的裸體已經沒有絲毫的尷尬感了。

「死諾諾,」劉瑩可就不一樣了,並不習慣這種同性的碰觸,她又護住了自己的胸口,「轉過身去。」

「幹嗎!?」薛諾驚訝的看著好友的憨態。「你說呢?你這個lisbain。」

「呵呵,你怕我吃你豆腐啊?」

「你已經吃了。」

_「那也算?你想知道什麼叫真正的吃豆腐嗎?」薛諾歪頭「色迷迷」的瞟著劉瑩,舔了舔粉紅色的嘴唇,做出一副意欲上前的架式。

「你來真的?」劉瑩剛才是開玩笑的,現在是真有點「怕」了。

薛諾都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像,這可是天天耳濡目染的結果,「當然是真的。」她說著就往前上了一步。

「別…別…別鬧。」劉瑩抱緊了雙臂,向後退了一步。

「哈哈哈,」薛諾笑得前仰後合的,「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快換吧。」

「不鬧了?」

「不鬧了。」

就在劉瑩放開雙臂的一瞬間,薛諾突然向著她一晃身子。

「啊!」劉瑩立刻又護住了自己豐滿的雙乳,「你討厭死了。」

「哈哈哈,」薛諾樂得肚子都疼了,「不鬧了,不鬧了,你換吧。」

「你先出去。」

「都說了不逗你了。」

「OK,OK,那我先回去,你快點兒啊。」薛諾也鬧夠了,留下劉瑩一個人換衣服,自己就先回去繼續跳舞…

「唔…」何莉萍緊皺著眉頭,喉嚨不住的蠕動著,口中的陰莖剛剛爆漿了。

侯龍濤死死的按著女人的後腦,直到將最後一滴精液都射入了她的口腔裡。

何莉萍坐了起來,「呼呼」的喘著氣,用手背在嘴角的地方微微一抹,動作既優雅又性感。

侯龍濤在美人桃紅的臉蛋上重重的親了一口,拉著她的手握住了已經再次勃起的大雞巴,「寶貝兒,坐上來。」

「不…不行…你別太得寸進尺了。」

「我不管,我要上你,現在就要。」侯龍濤死皮賴臉的握住女人的手,套動自己的肉棒。

「不能在這兒,真拿你沒辦法,去清影的辦公室吧。」何莉萍在侯龍濤面前永遠只有妥協的份…

(第六章完)

[ 本帖最後由 秋客 於 2007-10-6 13:11 編輯 ]
2007-10-5 05: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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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鱗外傳之 龍游淺水 7

作者:monkeytybbs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編者話:晚了,好在事前通知了。上個星期都是從睜眼忙到閉眼,現實裡的錢比小說的難掙多了。

第七章 夢中情人(上)(06/25/2005-07/05/2005)

等薛諾離開了辦公室,劉瑩把門上了鎖,拿著脫下的衣服和一件清影的白襯衫進入了辦公室自帶的洗手間,在洗手盆裡放了些水,摘下乳罩,跟T-Shirt一起泡著。

女孩抬起頭,注視著面前的鏡子,然後又側過身,挺了挺胸,再轉向另一側,又看了一會。

「嗯,還真是。」劉瑩自言自語了一句,薛諾沒胡說,自己的乳房還真是又挺又翹,形狀完美,很多女人大概就算做了整形手術也不一定能有這種效果,而且因為剛才被冰涼的飲料刺激,又被人「挑逗」,兩顆淺褐色的乳頭產生了輕微的勃起,很漂亮。

小美人正在自我欣賞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從外面擰動辦公室的門把手,顯然是想要進來,門沒有開,幾秒鐘之後又有鑰匙開門的聲音。

劉瑩一驚,她不知道要進來的是什麼人,如果是薛諾或是清影,那還好說,要是娛樂城的其他工作人員,不光很尷尬,大概還要解釋一通,她趕緊把洗手間的門關上了,至少先要搞清來人的身份…

侯龍濤擰了擰門把手,「鎖著呢。」

「我有鑰匙。」何莉萍擠到了男人身前,她也急著呢,除非是調情,在心愛的小丈夫面前不用裝什麼矜持。

「快快快快快快…」侯龍濤一隻手捏著美女的乳房,另一隻手揉著她的屁股,把她往門上拱。

「你消停一點兒。」何莉萍在男人的猥褻下,費了半天勁才把門給打開。

侯龍濤把豔婦推進了辦公室裡,一腳踢上門,將她轉過身,抱住她的腰身,狂吻她的小嘴,猛攪她的香舌,同時把她背後的拉鏈一路拉開倒屁股溝的頂端。

「唔唔…嗯嗯…」何莉萍也緊抱著男人的身體,不住的扭動螓首,熱烈的和他濕吻,嘴巴週圍沾滿了兩人的口水。

侯龍濤邊親邊把女人的裙子拉了起來,右手托住她柔軟的陰戶,前後的搓弄,兩根手指向上一挑,鑽進了熱烘烘的小穴裡。

「啊…啊…老公…」何莉萍的額頭壓在男人的肩膀上,禁閉著眼睛大聲呻吟,她的身體被摳得向上一躥一躥的,她被指奸的力度雖然很強,但速度並不快,所以大量的愛液並沒有飛濺而出,而是順著她雪白的大腿向下流淌,「啊…不…不行了…」

「不行了?不行了就來吧,」侯龍濤向後退到了沙發邊坐下,淫邪的盯著成熟豐滿的美嬌娘,右手捋著堅硬粗大的肉棒,「準備好了嗎?」

「呼呼…」何莉萍高聳的胸脯隨著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她跟過去,跨蹲在男人的雙腿上,左手扶著他的肩膀,右手捏住大雞巴。

「不許停,一口氣都吞下去。」

「嗯…」隨著屁股的緩緩坐落,何莉萍的嘴巴也張開了,眉頭也越皺越緊。

「好…」侯龍濤只覺老二一點一點的完全進入了一個火熱的體腔,柔軟濕膩的淫肉立即把它緊緊的裹住磨擦。

「啊…啊…啊…啊…」何莉萍用力的抬落著巨臀,一次一次的用陰道「吞吐」大雞巴。

侯龍濤粗暴的將連衣裙的上半部從女人的肩膀上扒了下來,推開她的乳罩,雙手揉著那對圓挺的大奶子,一口含住一顆勃起的乳頭「啾啾」的吸吮起來。

何莉萍雙手撐著男人身後的沙發背,螓首後仰,如同抽筋般的扭動蜂腰,放浪形骸的叫著床,「老公…啊…好棒…好舒服…啊…舒服死了…」

侯龍濤在美人白花花的乳肉上又吸又舔,把她連衣裙的下擺揪到她的腰上,露出肥大的美臀,雙手捏著她圓圓的屁股蛋向兩邊拉開,又向中間積壓。

「快…再快點兒…要…要來了…」何莉萍拼命的前後蹭著大屁股,使得深插在自己體內的大雞巴能更快的磨擦嬌嫩敏感的陰道內壁。

「快點兒?你要快點兒?」侯龍濤緊抓著愛妻的臀瓣,固定住她的屁股,狂猛的向上挺著肉棒,飛快的抽插她的屄縫。

「啊啊啊啊…」何莉萍高亢的大叫著,身體僵硬的挺著。

侯龍濤逐漸放緩了肏幹的速度,直到完全的停止,「怎麼樣?美了?」

「美…」何莉萍軟綿綿的癱在男人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侯龍濤的一隻手撫摸著美人光滑的屁股蛋,另一隻手的兩根手指猛的插進了她微微張開的肛門裡。

「啊!」何莉萍的上身一下彈了起來,「老公…」

「要不要把諾諾或是小白虎找來從後面幹你?」

「不…啊…不要…只要…只要你一個人…一個人搞我…」

「哈哈哈,好好,大寶貝兒,我就一個人搞你…」侯龍濤從新啓動了活塞運動,一邊摳弄女人的屁眼,一邊插小穴。

何莉萍又大聲的呻吟了起來,比從剛才還要激烈。

「這辦公室是隔音的嗎?」侯龍濤突然問了一句。

「啊?嗯…啊…我…我怎麼知…知道…啊…」

「那我騷老婆這麼媚的浪叫豈不是要讓別人聽見了?」

「那…啊…那怎麼…怎麼辦…」何莉萍才不是真的想知道呢,她的魂魄都快被大雞巴肏出竅了,還管得了會不會被人聽到。

「我有好辦法。」侯龍濤從兜裡掏出了愛妻的小內褲,塞進了她的嘴裡…

「怎麼樣坤哥,你們還沒決定啊?」馬臉歪坐在轉椅裡,這已經是劉耀坤第四次來送錢了,兩個人也算是混熟了。

「我已經跟段書記提過了,她有什麼打算我暫時還不很清楚。」

「哼,娘們兒家家的辦事兒就是面,」馬臉突然換上了一副淫邪的面孔,「不過我聽說她挺水靈的啊,什麼時候你把她帶來見見我,我讓她知道做女人的好處啊。」

「你怎麼知道她長什麼樣的?」

「你別管我怎麼知道的,你就說是不是吧。」

「呵呵,」劉耀坤一笑,「是,段書記很漂亮。」

「前凸後撅?」

「這…」

「別藏著掖著的。」

「是。」

「那什麼時候帶來我瞧瞧啊?」

「段書記的工作很忙,很少有機會離開平陽。」

「哈哈哈,」馬臉大笑起來,「你是不是已經近水樓台先得月了?你們倆有一腿吧?」

「沒有沒有,」劉耀坤拼命擺著手,「段書記是我上級,我對她很尊重的,而且我已經有未婚妻了。」

「那你又不讓我見?」

「她真的忙,這樣,如果你有機會去平陽,我一定給你引見。」

「行啊,等我有時間的。」馬臉還沒被吸引到南下的地步,北京有的是美女陪他耍。

「馬總,說正經的,我來這裡也有好幾次了,還從來沒見過侯總呢。聽人說侯總是難得的商業奇才,」劉耀坤做出一副很虔誠的樣子,「今天能不能見一下啊?」

「哈哈哈,」馬臉又大笑了起來,「商業奇才?哈哈哈,要說奇才的話,那也是玩兒女人的奇才啊。」

「不是商業奇才怎麼能搞起這麼大的公司?」劉耀坤奇怪的問。

「我們的產品在這兒擺著呢,沒有奇才也行,管理上的事兒也不用我們兄弟操心,先前有一個美國名校的MBA,現在是GM的前副總裁,我們都是撒手掌櫃,嘿嘿,不過算老四有眼光,撿了個聚寶盆。」馬臉並非對侯龍濤有什麼不滿,他只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單就做生意來說,侯龍濤確實沒什麼特別過人的地方,至少是沒表現出什麼特別過人的地方。

「這樣啊?」劉耀坤皺了皺眉,「不管怎麼說,如果有機會的話,我還是想一睹侯總的風采。」

「得得,你今天還算是來著了,他現在就在,我帶你去,平時大部分時間他都不知道在哪個女人的被窩裡呢。」馬臉這麼說也不是在損侯龍濤,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能睡很多的女人是一種光榮。

劉耀坤跟著馬臉來到了總裁辦公室外面。

侯龍濤的辦公室有兩進,外面是秘書的,裡面是他的。

馬臉從落地的大窗戶看進去,茹嫣就坐在辦公桌後,他便敲了敲玻璃,推門進去了,「老四在吧?」他問著就要去開門。

「哎,」茹嫣一下躥了起來,擋在了門前,其實門是鎖著的,不擋也開不開,「別進去。」

「怎麼了?」

「沒怎麼。」

「那幹嘛不讓我進去?」

「你還非讓我明說啊?」茹嫣瞪了馬臉一眼,又冷冷的看了看劉耀坤。

「噢…誰啊?」

「智姬和慧姬,還有月玲姐。」

「那你怎麼在外面兒曬著呢?」

「這麼多問題?過兩個小時再來吧。」茹嫣把臉一沈。

「哈哈,」馬臉一拍手,「你敗了吧?」

「神經病,」雖然茹嫣儘量想要在陌生人面前保持冷峻的表情,但她畢竟已經沒有了做冰美人的心理基礎,被人這麼一說,而且說的還正中要害,兩朵桃紅悄悄的爬上了她本就動人的臉龐,更是美得如同下凡的仙女一般,「你們請回吧。」

「侯總現在很忙嗎?」劉耀坤裝出一臉的糊塗,其實他完全理解了面前兩人的對話內容。

「很忙。」茹嫣又冷冷的甩出兩個字。

「馬總,那我看今天我就不打攪了,改天我再來拜訪吧。」劉耀坤覺得現在見不見侯龍濤都沒什麼太大區別了…

「你覺得可行嗎?」劉耀坤講述了一下自己的打算。

「你確定他會來?」段俊婷坐在轉椅裡,看著窗外,背對著男人。

「他有意簽約,而且那個人貪財好色,還對你有非份之想,我看他會來的。」

「他對我有非份之想?為什麼?」

「他知道你很漂亮。」

「他怎麼知道的?你說的?」段俊婷轉過身來,嫵媚的看著男人。

「不是我,我也不知道他怎麼知道。」

「你不覺得我漂亮?」

「當然不是,你當然漂亮了。」

「那我和周自若誰更漂亮?」

「這…」劉耀坤避開了女人的目光。

「哼哼,你對我有沒有非份之想啊?」

「沒有,絕對沒有,我對你從來都是絕對的尊重的。」

「哈哈哈,」段俊婷的笑聲略微有點放浪,「我知道我知道,你心裡只有周自若。就是跟你開個玩笑,瞧你臉都憋紅了。不過說真的,我看你最終會被那小狐狸勾到北京去的,哼,是不是啊?」

「…」劉耀坤沒回答,他不知道答案,他也沒聽出女人在說最後一句話時聲音中的怨毒。

「不開玩笑了,說正事,你除了照你的想法去執行,再幫我做幾件事…」段俊婷把自己的計劃也告訴了男人,不過並非一五一十的全盤托出。

「這…」劉耀坤略顯驚訝的望著女人,「為什麼非要把東星牽扯進來?我是說東星作為一個商業集團。」

「什麼商業集團?分明是個黑社會團夥。動了馬明就是動了東星,你以為還能分得開嗎?沒有東星,馬明哪來的膽子那樣對瀟瀟?而且不把東星按下去,你以為咱們就真的動得了馬明嗎?」

「事情會不會鬧得太大?」

「就是要鬧大,要鬧得滿城風雨,要鬧得盡人皆知。你怕了?」段俊婷嚴厲的看著男人。

「當然不是。」

「那就去吧。」

「好。」劉耀坤起身離開了縣委書記的辦公室。

段俊婷在電腦上寫了一封沒有署名的信,列印出來,然後戴上一副手套,找出一個信封,寫下的收信人是「侯龍濤」…

夜已經很深了,劉瑩獨自一人走在公園的林蔭小路上,前面不遠的地方是一個大亭子,一條比較寬敞的大道和小路在亭子前面形成一個交叉路口。

一輛H3緩緩的停在了亭子前面,車上下來了一個穿著仔褲T-Shirt的高個男人,明亮的月光照在他臉上,竟然是侯龍濤。

劉瑩並沒有馬上過去打招呼,而是稍一猶豫之後,閃身躲進了小樹林,她知道侯龍濤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好人,誰曉得他這麼晚在公園裡幹什麼,最好還是先不暴露的好。

只見侯龍濤把H2的後箱門打開了,抓住一雙露在外面的腳踝,向外一拉,一個女人赤裸的成熟肥美大屁股和一雙白皙的長腿露了出來。

「…」劉瑩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女人的下身被拉出來之後,腰部掛在後箱的邊緣,H2很高,她並不能跪下,只能彎曲著雙腿站在地上,圓滾的豐臀被迫撅起。

女人的上身仍舊留在車裡,從劉瑩所在的地方並不能看到她的長相,但借著路燈和月光卻能看清她深深的臀溝和被綁在背後的雙手。

侯龍濤在女人的屁股縫裡掏了一把。

女人的身體猛的抖了一下,並發出了「唔唔」的聲音,大概嘴被東西堵住了。

侯龍濤舉起手在眼前看了看,只見指尖上有晶瑩的東西在閃爍,他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淫笑,一巴掌扇在女人潔白的屁股蛋上,「騷娘們兒,直往外噴**兒,要不要老子奸你啊?」

女人「唔唔」的哼著。

「要不要啊?要的話就扭扭你的淫臀。」侯龍濤又在女人的大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

「唔唔…」女人扭了扭圓臀,也不知道是因為被打疼了,還是在掙扎,或是真的在回應男人。

「哈哈哈,」侯龍濤得意的淫笑著,他把硬挺的「大蛇」從褲子裡放了出來,捋了捋,赤紅的鬼頭足有雞蛋大小,「騷貨,剛才還假裝良家婦女。」

劉瑩只覺得自己的身子開始發熱,她不知大自己該怎麼辦,只能在原地觀看不遠處的「表演」。

侯龍濤捏著女人的屁股,將粗長的陰莖一點一點的擠進她的屄縫裡,「怎麼樣?爽不爽?」

在被人強行進入自己體內的過程中,女人的兩條玉腿都繃直了,雙腳拼命的蹬著地。

「大不大?嗯?大不大啊?比你老公強吧?」侯龍濤用恥骨死死的頂著女人的大屁股,「哼哼,準備好了嗎?我要肏你了。」說著他就動了起來。

劉瑩的嘴巴都張大了,看著男人巨大的陽具飛快的進出著那個熟女的小穴,把她的陰唇肏得向外翻開。

在夜深人靜的公園裡,肉體相撞的「啪啪」聲和女人越來越急促的「唔唔」哼聲顯得格外的響亮。

侯龍濤掐著女人的腰,毫不憐惜的瘋狂抽插著那圓滾的大屁股,「搞死你,爽吧?騷娘們兒。我要射在你屄裡,讓你懷孕。怎麼樣?你還能生呢吧?」

「唔唔…」女人的身體突然扭動起來,顯然是不願接受男人的提議。

「什麼?說什麼?」侯龍濤伸手在前面一掏,抓出一條撕壞的小內褲。

「不要…不要啊…不要射在…啊…啊…射在裡面…求求你…」女人的哀求聲響了起來,剛才她的嘴巴八成是被那條內褲堵住了。

劉瑩微微有點吃驚,那個女人的聲音聽著挺耳熟的,但因為離的不是很近,又是從車廂裡發出來的,並不能確定到底是誰。

「什麼?要我射在裡面?沒問題,我這就射給你。」

「不要…不要…不…啊…」女人突然停止了哀叫和掙扎,雙腳拼命的蹬著地面。

侯龍濤沒再把屁股向後撤,用力向上提著女人的肥臀,兩腿微微的顫動。

劉瑩一手捂著自己發燙的臉頰,另一手撐在一棵樹上,要是不扶著點什麼,恐怕就要摔倒了。

侯龍濤慢慢的從女人的身體裡退了出來,跨下的大肉棒仍舊挺立著。

車裡的女人一下癱倒了,誘人的臀腿明顯的抽搐著,白濁的精液從她的雙腿間滴落到地上。

「咱們還沒玩兒完呢。」侯龍濤把女人從車里拉了出來,橫著抱了起來。

那是一個全裸的美麗熟女,大概四十出頭的樣子,她的乳房不是很大,但也不是平胸,深灰色的奶頭硬硬的立著,雖然她一臉洩身後的桃紅,卻也眼淚汪汪的,很明顯那性高潮是被強姦出來的。

「啊!」劉瑩驚叫了一聲,然後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一股涼意從頭頂一路傳到了腳底,在男人臂彎中的美熟女不是別人,竟然是自己的母親徐玉芬。

侯龍濤把女人抱進了亭子裡,放在中心的一個石桌上,將她的雙腿劈開,扛在肩膀上,雙手抓住她的乳房,狠狠的揉捏,一挺屁股,又開始狂猛的跟她肏屄。

聽著男人在自己母親身上發洩獸欲時發出的低吼、自己母親因為被劇烈姦淫而發出的半興奮半痛苦的呻吟、男女性器相交而發出的「啪啪」、「咕嘰」聲,劉瑩只覺得眼前發黑,身子發軟,再也站不住了,只好扶著樹幹慢慢的蹲了下去。

「別光你一個人爽啊,讓我也加一磅。」侯龍濤的聲音響了起來。

「誰也沒攔著你啊。」還是侯龍濤的聲音。

徐玉芬的呻吟聲突然變成了「唔唔」的哼聲,好像嘴巴又被東西堵上了。

劉瑩睜開了眼睛,她實在不敢相信面前所發生的事情,母親仍舊躺在石桌上,螓首後仰在桌沿外,但她身邊變成了兩個男人,一個是仍舊在暴奸她小穴的侯龍濤,另外一個站在陰暗處,看不清長相,正用大雞巴肏著她的嘴巴。

兩個男人以同樣的速度在徐玉芬的身體裡進出著,爭著揉捏、吸吮她的乳房,幹得她身體亂顫,口水和**都是流淌不止。

「肏,我要來了。」

「等等,等等,我也快了,一起射這娘們兒。」

兩個男人同時將陰莖杵到了熟女體腔的最深處,直到將大量的濃精灌輸給她之後才退開。

徐玉芬像快要斷氣的出水之魚一樣在桌子上微微的打著挺,雙眼無神的睜著,精液從她的嘴角和陰戶同時向外流出。

「這娘們的騷屄還挺緊的呢。」侯龍濤在女人勃起的陰蒂上彈了一下。

徐玉芬又是猛的一抖。

「那我可得試試。」另外一個男人躺在了女人身邊,但他的臉仍舊處在陰暗處,「別傻愣著,搭把手兒。」

侯龍濤把女人翻到了另外那個男人身上,扶住她的大屁股向下一壓,用她的小穴套住了上挺的肉棒。

「嗯,嗯,」桌上的男人滿意的哼著,抱住美熟婦的裸體,向上聳動屁股,大老二飛快的進出她的陰門,「不錯,是個好屄。」

徐玉芬被人這麼抱著肏,屁股很自然的撅在空中,顯得又圓又光滑,深灰色的肛門張開著。

「屄好,屁股也不錯啊。」侯龍濤在女人的屁股蛋上撫摸著,又「啪啪」的拍了拍,兩根手指猛的捅進了她的後庭裡摳挖。

「啊!」徐玉芬猛的抬起頭來,「不要…不要碰那裡…啊…別…別玩…那…啊…」

「少廢話。你也別客氣了。」桌上的男人按住女人的後腦,把她的頭拉下去,舌頭插進了她的嘴裡攪動。

「好。」侯龍濤也爬上了桌子,蹲在女人的屁股後面,掰開她的臀瓣,把龜頭擠進了她的屁眼裡。

劉瑩實在看不下去了,卻又不敢就這麼現身,她把手機拿了出來,按下了110。

「有這個必要嗎?」侯龍濤的聲音在女孩耳邊響了起來…

第七章完

金鱗外傳之 龍遊淺水 8

作者:monkeytybbs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第八章 夢中情人(下)(7卅5卅2005)

劉瑩渾身一機靈,抬起頭一看,面前站著一個高大的男人,戴著黑邊眼睛,和善的表情中攙雜著淫邪之氣,正是侯龍濤。

「瑩瑩,既然來了就別躲躲藏藏的了。」侯龍濤伸手把女孩的手機拿了過去,扔到一邊。

劉瑩就像見了鬼一樣,漂亮的臉蛋變得煞白,她向亭子裡望去,那個正在和自己母親肛交的男人分明是侯龍濤,他怎麼會同時又站在自己面前了。

就在這時,那個正在姦淫徐玉芬小穴的男人點上了一根香煙,打火機的火光中映出他的面龐,竟然也是侯龍濤。

劉瑩想要尖叫,卻發覺自己只能張嘴而不能出聲,她想逃跑,雙腿卻不聽使喚,軟綿綿的連站都站不起來。

「你也太淘氣了,」侯龍濤也在女孩的身邊蹲下,湊到她耳邊,「在這兒偷看大人們做遊戲,是不是也想參加啊?」

「不…」劉瑩費了半天勁才擠出這麼一個字來。

「不是嗎?」侯龍濤把手伸進了女孩的裙子裡。

「不…」劉瑩真是後悔自己今天沒穿牛仔褲,而是穿了一條超短裙,讓男人輕而易舉的就摸到了自己的嫩肉,而且現在的蹲姿使屁股更加突出,連小穴和屁眼都是微微張開的。

「嘿嘿,你連內褲都沒穿,是剛被人上完還是正在去被人上的路上啊?」

劉瑩這才發覺自己真的是沒穿內褲,短裙下面完全是真空的,男人的兩根手指正在自己柔軟的大陰唇上輕輕的敲打。

「怎麼回事兒啊?都濕了。是不是看你媽爽成那樣,你有點兒等不及了?」

「啊…啊…」劉瑩輕聲的呻吟起來,她能覺出男人的手指正在將自己的陰唇撐開,在陰道淺處點著,發出「噗噗」的輕響。

「你也興奮的太快了,這麼敏感,我會玩兒死你的。」

「啊!」劉瑩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火燙的面頰,她也不知道自己是羞、是怕、是恥辱、是恐懼,還是興奮,她只知道自己的陰道確實是濕潤了,自己的乳頭已經硬了,連自己的子宮也在輕微的跳動。

「嗯…」侯龍濤把手指放進嘴裡吸了吸,「瑩瑩,你的愛液味道不錯啊。」

「別…別說了…不…不要…」劉瑩覺出男人又把手伸進了自己的裙子了,在自己渾圓的屁股上撫摸,淺淺的摳弄自己柔軟的屄縫和敏感的後庭。

「看你長的這麼秀氣,沒想到毛兒還挺多的嘛。」

「啊…」男人的話一出口,劉瑩立刻感到自己濃密的陰毛開始被輕輕的撩動拉揪,「你…你放過我吧…」

「這叫什麼話啊,咱們這樣不是很好,你一邊看你媽媽是怎麼被我兩棍齊入的一邊被我摸多有意思啊,你聽你媽叫得多浪,那肯定是被我乾爽了。你想想她,小穴和屁眼兒一起被我插,兩個肉洞都被我填得滿滿當當的,多享受啊。」

「啊…啊…」劉瑩邊哭邊小聲興奮的呻吟著,她的腿上一點力氣也沒有,只能就這麼蹲在這,任由男人褻玩自己的屁股,任由他在自己耳邊說淫蕩無比的話。

「咱們也過去吧,我要把你們母女倆一起玩兒,就像諾諾和她媽媽那樣。」

「不…不要…我不要…啊…」劉瑩一下把柔軟的小腰挺直了,男人的一根手指不再在淺處徘徊了,而是深深的進入了她的陰道裡,讓她能清晰的體會到子宮被挑動、膣肉被摳挖而產生的酥麻。

「來吧,來吧。」

「不…不要…」劉瑩感到男人正在試圖用小臂把自己的屁股抬起來,趕忙用力的向下坐。

「呵呵,小瑩瑩,跟我較勁?」

「啊…」劉瑩的雙手伸到後面抓住了男人的胳膊,想阻止他的進一步行動,因為他的手指在脫離了自己的小穴後便鑽進了自己的肛門裡,勾著腸避將自己向上提。

「起。」

「不…不…」劉瑩嘴裡拒絕著,但抗拒不了男人的力量,不得不站了起來,但她及時彎腰抱住了樹幹,沒有讓對方的企圖得逞。

「這麼不乖?哥哥可生氣了。」

劉瑩覺出自己的短裙被撩到了腰上,柔軟的臀肉被用力的抓住,屁股蛋被向兩邊拉開,大陰唇被一個火熱堅硬的物體頂住,然後撐開,一團火焰緩緩的進入了自己的下體,又退了出去,又進來了,又退出去了,又進來了,慢慢的自己的身體從陰道開始熔化,胳膊上的力量也就逐漸消失了。

侯龍濤把女孩的雙臂掰到了後面,拉著她的小臂,飛快的撞擊著她圓圓的屁股。

「啊…啊…啊…」劉瑩低垂著螓首,烏黑的秀髮遮住了紅暈的面龐,緊身T-Shirt裡的乳房隨著男人的抽插而前後晃動,顯然她沒戴乳罩,兩顆奶頭在布料上頂出兩個凸起。

「你丫幹嘛呢?」那個正在玩徐玉芬屁眼的侯龍濤扭著頭朝樹林這邊吼了一句。

「叫咱們呢,出去吧。」

「啊…不…啊…不要…」劉瑩只覺身後的男人托住了自己的大腿,緊接著自己的身體就騰空而起,被人舉著走出了樹林。

「不用怕,大家一起樂樂。」

「天啊…」劉瑩雙手捂臉,不敢看四週的情況,隨著男人的走動,那根插在自己屄縫深處的大雞巴一次又一次戳著自己陰道盡頭的那個小肉球,使自己渾身發麻,忍不住的就想大聲歡叫。

「看看誰來了。」

「…」

「看啊。」

「等…等等,先讓這娘們兒後門吃精…啊啊…」

「啊…不要啊…啊…」剛才已經被搞得奄奄一息的徐玉芬突然像是被打了一針興奮劑一樣的大叫了起來。

「…」

「嘿,我說是誰呢,哈哈哈,剛上完大妞兒就又有小妞兒玩兒。」有一個男人跳落到地上的聲音響起。

劉瑩壯著膽子從指縫間向外看去,只見母親雪白豐滿的臀丘高高的撅著,那個在她身下的侯龍濤正攬著她的螓首,強吻她的嘴巴,同時不緊不慢的享受陰莖進出她小穴的快感,還有大量的精液從她的菊花門裡湧出來,樣子**的很。

「怎麼樣?你媽的樣子夠淫蕩吧?」

「啊!」劉瑩這才發覺那個將精液射入母親直腸裡的侯龍濤已經來到了自己的面前,拉開了自己的雙手,強行將舌頭插進自己的小嘴裡攪動,兩手還用力的揉動自己的酥乳。

「嘶啦」,女孩的T-Shirt被從正面撕開了。

「不…不要…」劉瑩眼看著面前的侯龍濤的嘴立刻跟了上去,在自己的兩個小奶頭上輪流吸吮,一隻手抓著自己的白嫩的乳房,另一隻手捏住了自己陰唇頂端的小肉粒輕輕的搓著。

「嗯嗯,這小妞兒的奶子比她媽媽的還大還好吃,嗯嗯,不錯。嘿,你有完沒完啊?讓我也試試她的小嫩屄啊。」

「你丫煩不煩啊?」

「都是一個人,還這麼嘰嘰歪歪的,謝謝你了,換我吧,你去把那大娘們兒的大屁股堵上吧。」

「肏,也行。」

  劉瑩聽著兩個侯龍濤的對話,真是想昏過去得了,可自己偏偏被玩得一個高潮接一個高潮,興奮的不得了。

「這邊,這邊。」

劉瑩看到面前的侯龍濤坐到了亭子邊的木凳上,扶住青筋暴突的大雞巴,背後的侯龍濤把自己抱了過去,抽出了陰莖,還沒來得及體會空虛的感覺,自己已經被放在了第一個侯龍濤的腿上,又一根大陽具進入了體內,跟剛才那根的感覺一模一樣,完全就是同一根。

「呵,真夠緊的。」

「啊…嗯…」劉瑩的屁股蛋被侯龍濤的大手抓著,她的身體上下顛動了起來,突然聽到母親「啊」的高亢的呻吟了一聲,扭頭一看,剛才背後的那個侯龍濤正將她白嫩的美臀分開,巨大的雞巴一點一點的沒入了她的屁股裡。

「真淘氣,偷看我和你媽媽做愛。」

「嗯…」劉瑩的頭被扳了回來,被迫和侯龍濤「熱烈」的接吻。

「那麼漂亮的一個小洞洞別浪費了啊。」說這話的是正在跟徐玉芬肏屄的侯龍濤,他所處的位置正好可以清晰的看到女孩菊花般的後門。

「那我來吧。」

劉瑩掙扎著扭過頭,竟然又有一個侯龍濤出現在了自己身邊,還把手指塞進了自己的屁眼裡,「不…不…我不要…」

「小姑娘從來都不知道自己要什麼,不會害你的。」

  劉瑩被舉了起來,侯龍濤抱著她的屁股,從正面幹她,另一個侯龍濤從後面抓住她的奶子,堅硬粗大的雞巴撐開了緊湊的肛門,開始費力的向她的體內推進。

「啊!」劉瑩一下坐了起來,驚恐的環視著四週,這裡並不是在什麼公園裡,而是自己的臥室,身邊更沒有別人。

「呼呼…」女孩喘著氣,擰亮了台燈,床頭櫃上放著那盤姚麗娜今天下午還給她的《第六日》。

劉瑩看著自己濕透的雪白內褲,眼淚「滴滴嗒嗒」的落了下來,她蜷起雪白的雙腿,抱住自己的肩膀,把臉埋在了胳膊上,自己做這種夢已經有好幾次了,有的時候白天也會不知不覺的想這個夢,這麼下去可如何是好啊…

劉耀坤又來送錢了,這次是趕在飯點上,馬臉「理所應當」的找了一家高級的餐廳給他放血。

「噢,上次那件事段書記已經有答復了。」

「什麼事兒?」馬臉正在看菜譜。

「合作的事啊,段書記向上面彙報了一下,市里的意見是先用我們平陽縣做試點,如果咱們的合作一切順利,群眾也基本能接受,再在全市推廣。怎麼樣?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就到我們縣裡來商討一下具體的細節吧。」

「試點?」馬臉連眼皮都沒抬,「你以為我賣的是水稻秧子啊?你們縣總共能有幾輛車?這種級別的買賣用我去嗎?」

「我知道現在看來不是什麼大生意,但有發展前途啊,而且你親自去我們心裡踏實。你要是說除了你別人也能做主,那你派個經理級別的去,也可以,只要能把事情辦了,不一定要勞動你。」劉耀坤並沒堅持自己最開始的要求。

「東星現在的合同是定死的,什麼級別的生意用哪份合同都有規定,雖然我們是壟斷,但也絕對做到互惠互利,除非是特別大的合同,或者是境外的合同,基本上都不用怎麼談,我回去安排一個副總過去就完了。」馬臉說的是實話,並非完全因為看不起對方。

「行啊,要是真的沒什麼好談的,就讓他過來玩幾天就是了。」

「有什麼好玩兒的?」

「也沒什麼特殊的,這北京城裡什麼都有,我們那也玩不出什麼花樣。也就歌舞廳、夜總會、遊樂場再加上點自然風景什麼的,就是招待一下,盡地主之誼。」劉耀坤說得很平淡,沒有一絲誘惑的意思。

兩個人在吃飯期間就沒再提起淨化器的問題。

等到了要結賬的時候,劉耀坤身上錢包裡的錢並不夠付這種高檔午餐的,而且他沒有使用信用卡的習慣,他便打開了自己的公事包,去拿一個裝滿鈔票的小皮包。

以前幾次對方請客都是這樣付款,馬臉已經「見怪不怪了」。

劉耀坤在把小皮包取出來的時候,不小心將另外一個Kodak的大信封給帶了出來,掉在地上。

馬臉看對方半天也沒有要撿那個信封的意思,大概是並沒意識到自己掉了東西,自己可沒義務幫他彎這個腰,「掉了。」

「嗯?」

馬臉指了指地上。

「噢。」劉耀坤彎腰捏住了信封的底端,向上一提,沒想到因為裡面的相片太多,有一定的重量,另一端的粘膠封口禁受不住,一下撐開了,照片「啪」的一聲散落了一地,很多都是北京的風景。

馬臉不滿的看了對方一眼,不情願的彎下腰幫著他撿照片, 「我肏!」他突然停住了,手裡的那張可不是風景,而是一個身穿黑色連體泳衣的成熟少婦在沙灘上,容貌俊俏、胸脯高聳、美臀圓滾,實乃少見的上等貨色。

劉耀坤瞟了一眼照片,並沒停下自己的動作,「淺水是海濱城市,你不知道?」

「哈哈哈,你真幽默,這女人是…?」

劉耀坤把照片都撿了起來,在桌子上敲齊,將馬臉手裡的那張也拿了回去,「這是段書記,我帶的她的數碼相機,上午沒事幹的時候就把記憶卡裡的照片都洗了。」

「拿來拿來拿來。」馬臉又把照片全搶了過去。

經過篩選,六十多張裡面有差不多十張是段俊婷,有泳裝的也有正裝的,在不經意中透著風騷。

「差點就忘了,你一直想知道段書記長什麼樣,這就是了。」

馬臉沒說話,他仍舊在瀏覽那些照片,看了幾遍才抬起頭,「費用你們出?」

「什麼?」

「談判啊。」

「是,費用我們全包。怎麼?你要親自出馬?段書記是不參加談判的,會議由廣縣長和我主持。」劉耀坤明顯明白對方的意圖。

「她還能躲著我不見啊?」馬臉斜了斜眼睛,「怎麼了?你不想讓我去?你不是以為一個副總好對付,想占東星的便宜吧?」

「這是從何說起啊,我還願意你去呢。」

「那就行了,我會再通知你具體日期和成員的。」

馬臉長得並不醜,兜裡又有的是銀子,而且泡妞的手段也不比任何人差,所以平時糟蹋過的女人也不在少數,跟普通人比起來,他已經過的是帝王般的生活了,完全不必對任何人心生羡慕。

可實際情況並非如此,侯龍濤有一點讓馬臉十分的羡慕,其實不是一點,而是兩個人,何莉萍和許如雲。

年輕漂亮並且身材出眾的女人說難找也不難找,每天在大街上都能見到不少,要是特意去什麼電影學院、舞蹈學院找,那更是一抓一大把,只要有錢,包個十個八個的不成問題。

真正稀有的是許、何那樣的徐娘,集美麗、性感、高雅、氣質和母性於一身,可以說是百年難遇、萬里挑一。

馬臉早就想也找上一兩個這樣的熟女豔婦,但總也不能如願,不是長相不濟就是身材欠佳,要不然就是不具備誘人犯罪的氣質,總之是一直沒能如願,他對此也一直是耿耿於懷。

段俊婷的出現讓馬臉眼前一亮,這個女人可以說是具備了他所要求的一切條件,單看照片,絕對可以算得上跟何莉萍一個級別的成熟美人,這要是據為了己有,那以後也不用再在玩年輕姑娘時幻想是在搞美熟女了。

從上次段俊婷為段俊瀟乖乖給錢的事情推斷,馬臉認為她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實力,或者說是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了,如果這次自己親自過去談判,應該不會費太大的力氣就可以把她霸佔。

馬臉的這個想法雖然有點偏於樂觀,但卻是完全建立在他所掌握的事實基礎上的,而且非常附和現今的社會現實和官場現實,如果他所知道的事實就是事實的全部的話,他完成心願的可能性還是非常大的。

劉耀坤當然不清楚馬臉具體是怎麼想的,更不會知道背後的故事,他只知道如果段俊婷有意勾引的話,沒有幾個男人能抵擋的住…

因為未婚妻不喜歡在酒店過夜,劉耀坤在十點多的時候把她送回了學校的宿舍,兩個人在樓下嘰嘰歪歪了半天才戀戀不捨的分了手。

周自若在樓道的窗口看著未婚夫走遠了,她又從樓裡出來了,從學校的停車場取出一輛大眾高爾夫。

開了小半個鐘頭,周自若來到一家門庭若市的舞廳,門外看場子的兩個人看見了她,「怎麼才來啊?罎子哥都著急了。」

「他在哪兒呢?」

「辦公室,趕緊進去吧。」

周自若穿過燈光閃爍、人影憧憧的舞池,上了二樓,敲門進入了一間能俯視整個一樓的辦公室,沖著一個身材矮胖的漢子叫了一聲,「罎子哥。」

屋裡還有其他幾個男人正在抽煙、喝酒、打牌、聊天,罎子扭頭看了一眼進來的女人,「你他媽幹嗎去了?手機也不開?」

「噢,」周自若從小包裡掏出手機,跟劉耀坤約會的時候關上了,「剛才有點兒事兒。」

「快換衣服去吧。」罎子揮了揮手。

來到化妝間,周自若脫光了衣褲,她的身材還真是不錯,腿長、臀圓、腰細、胸豐、膚白,難怪劉耀坤會以她為傲。

周自若穿上了一條小得不能再小的粉紅色丁字褲,纖細的布條勒在渾圓的臀瓣間,根本就像沒穿一樣。

美女又套上一件純白的緊身小背心,沒戴乳罩,她從冰箱裡找出個冰塊,隔著衣服在乳頭上劃了幾圈,故意使奶頭勃起,在布料上頂出誘人的凸起。

周自若的裙子是現今歐美最流行的布制日本女生校服式超短裙,剛剛夠遮住翹挺的屁股,兩條雪白的玉腿完全暴露,裙梢只要稍稍飄起就會春光盡洩。

最後周自若蹬上一雙淺黃色的翻毛平底棉靴子,她回到了樓下,蹬上了領舞台,和已經在上面的另外四個女孩一起扭了起來,她們的裝束一模一樣,只是顏色不同。

「白雪!白雪!」

「雪姐姐!」

「白雪!」

「雪妹妹!」

歡呼聲和口哨聲從圍著領舞台的一群老少爺們、太妹飛姐們中不斷的發出,他們口中的「白雪」就是周自若。

「那個妞兒不錯啊,」一個男人走到站在窗口前的罎子身邊,看著正在勁舞的周自若,「你丫上過吧?」

「沒有。」罎子咬著根煙。

「真的假的?這種好貨你會放過?還就在你眼皮底下。」

「什麼真的假的,沒上過就是沒上過。」

「你不上,那我可…」男人躍躍欲試的搓著手。

「肏,」罎子白了那人一眼,「你丫也不撒泡尿照照,她能看上你嗎?」

「怎麼說話呢?一個小太妹,還不是說玩兒就玩兒了。」

「你牛屄,說玩兒就玩兒,」罎子又白了那人一眼,「太子哥掛過牌兒的,你試試去吧。」

「她是太子哥的女人?」

「誰說的?我可沒說她是,我只說太子哥搞過她。」

「嗨,不是不就完了,太子哥搞過的別人就不能搞了?」

「搞是沒問題,但霸王硬上弓大概就有點兒問題了,」罎子撇了撇嘴,「反正我是不想當那個第一個發現答案的人,你知道太子個可是很念舊情的。」

「那妞兒和太子哥到底什麼關係?」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據說他們從初中的時候就認識,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老相好兒啊?那你丫剛才還對她那麼橫?」

「我是太子哥的得力助手,」罎子背著手,「我他媽是東星的棟梁。」

「去你大爺的吧。」

「說實話,你要真想知道,改天問麻子去吧,那妞兒原來是跟著他混的,他說不用客氣的,太子哥的事兒也是他說的。」

「麻子說的?那丫那有幾句實話啊。」

「行了行了,別煩我了,不信你就上她,看看有沒有什麼不良反應,沒準兒麻子真是胡扯,那你也就撿著了。」

「那要是真的呢?」

「那你就自求多福吧。」罎子拍了拍那人的肩膀…
2007-10-5 05: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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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鱗外傳之 龍遊淺水 9

作者:monkeytybbs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編者話:忙的我頭昏眼花的,睡眠嚴重不足,歲月不饒人啊,現在也沒有年輕時的精力了,慢點就慢點吧,請忍了吧!

第九章 自掘墳墓(07/05/2005-07/25/2005)

在薛諾、劉瑩、姚麗娜和戴晶這四個同窗好友裡,已經有兩個跟了東星的大佬,見面的時候自然少不了關於侯龍濤和文龍的話題,而且還經常會和他們一起出去。

雖然文龍見過的、搞過的漂亮女人多了,但卻被這個相對來說不是最出色的姚麗娜弄得有點暈頭轉向。

這小娘們夠嬌夠嗲,會打扮,會逗男人開心,在床上又會伺候,愣是把文龍給勾住了,隔三差五的就要臨幸她一次。

今天文龍又約了姚麗娜一起吃晚,她便要連另外三個女孩也一起拉上,這是她的一個優點,大概也是為什麼文龍會得意她的原因之一。

文龍喜歡熱鬧,對那種一對一的花前月下不感冒,姚麗娜很快就摸清了這一點,所以在上床之前都極少要求單獨相處。

其他兩個美女自然都沒意見,但劉瑩可就犯難了,她下午出來之前可不知道晚上還有文龍的份,其實文龍沒什麼,可有文龍又有薛諾,那很有可能就有侯龍濤,那個人還是不見比見的好。

「我晚上家裡有點兒事兒,我就不去了。」劉瑩很不自然的說了一句,不自然不是因為不會說謊,而是因為為什麼要說謊。

她們四個人現在是在一家咖啡吧裡,薛諾和姚麗娜坐在桌子的一邊,劉瑩和戴晶坐在另一邊。

「你最近有什麼不對啊?」姚麗娜皺著眉盯著劉瑩。

「什麼…什麼意思?」劉瑩低頭擺動著咖啡杯,她並非在躲避姚麗娜的目光,而是薛諾的。

姚麗娜當然不知道對方的想法,看她不敢正視自己,更是確定她心裡對自己有愧,「你看上龍哥了?」

「啊?什麼?」劉瑩抬起頭,她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問弄傻了。

「就是,你說什麼呢?」薛諾和戴晶也奇怪的看著姚麗娜。

「你是不是喜歡龍哥?」姚麗娜又逼問了一遍。

薛諾和戴晶又轉為用詢問的目光看著劉瑩。

「沒有,當然沒有了。」劉瑩有點委屈。

「是啊,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啊?你也有點兒太離譜兒了。」薛諾噘著嘴,抱著胳膊靠回椅背上,有點生氣的看著姚麗娜,她最不能容忍有人毫無根據的破壞安定團結。

姚麗娜能感覺出薛諾的不滿,「沖我發什麼脾氣啊?我又不是無憑無據的瞎說。」

「有什麼憑據你就說啊。」

「你們想想,這半個多月以來,不管我是說一起去找龍哥,或者龍哥要來找咱們,還是龍哥在的時候叫她來,反正只要有龍哥在,她肯定就有事兒。」

兩個女孩又都轉為盯著劉瑩,因為她們知道姚麗娜沒有胡說。

「我…我…我沒有,真的沒有。」劉瑩都有點要掉眼淚的意思了。

「騙人。」姚麗娜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在這四個女孩中,光論長相,姚麗娜和戴晶要比薛諾和劉瑩略微遜色一些,但薛諾和劉瑩都是比較靦腆一類的,而姚麗娜則是最能鬧的一個,或者說是最活潑的一個,所以主動接觸她的男人反而更多,不過她心裡很明白自己在外表上的「欠缺」。

小女人,就算是好得不能再好的朋友,多多少少還是有點嫉妒,姚麗娜雖然知道劉瑩不是那樣的人,更不會做對不起自己的事,但還真是怕她跟自己搶文龍,那可是打著燈籠都難找的黑馬王子,是她一生幸福的保障,也難怪她會疑神疑鬼了。

「我發誓,我真的沒有。」劉瑩的表情很誠懇,她本來就對文龍沒意思,這話說的問心無愧。

「瑩瑩都這麼說了,那肯定就是真的沒什麼。」戴晶瞪了姚麗娜一眼。

「對不起啊,瑩瑩,我就是想大家在一起,不是有意刁難你。」

「我知道。」劉瑩笑了笑,只要沒人再逼她去見侯龍濤,這種朋友間的絆嘴倒還都無所謂。

薛諾半天都沒出聲,只是在一旁看著。

幾個人繼續閒聊,其間薛諾無意間提到今晚侯龍濤並不會參加他們的聚會,劉瑩在等了十幾分鐘之後,假裝給家裡打了個電話,然後興高采烈的說今晚不用早回去了。

這下姚麗娜的擔心也消除了。

晚上文龍和二德子請四個女孩撮了一頓,又去酒吧泡了泡,玩夠了也就該各回各家了。

二德子很殷勤的提出送戴晶回家,他大概是看著文龍和姚麗娜受了啓發了。

薛諾是唯一一個有車的女孩,她很自然的擔負起送劉瑩的任務,而劉瑩也沒有理由推辭…

寶來停在了路邊上。

「怎麼了?」劉瑩不解的問。

「幹什麼一路上話那麼少啊?」薛諾把音樂的聲音關小了,「跟我無話可說啊?」

「不是啊,我…一直在聽音樂啊。」

薛諾沒說話,就是扭頭盯著身邊的女孩。

「…」劉瑩對薛諾可就是心裡有愧了。

「你不是在躲著龍哥…」

「你怎麼猜到的?」劉瑩沒再讓好友繼續說下去,沒必要抵賴,她知道既然對方問出來了,最終自己也是要承認的。



「娜娜沒說對,並不是每次你都會找藉口躲開,每次確定濤哥不在,你都沒事兒,每次他在或者是不確定他不在,你都不去。」薛諾心事重,又聰明,仔細一想剛才劉瑩的反應,也就能猜個差不多了,「你是怕他還是喜歡他?」

「我…」劉瑩猛的抬起頭,然後又慢慢的低下了,「都不是。」

「你跟我直說吧,我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猜不出你到底在想什麼,不過既然事情牽涉到我老公,我是一定要弄個明白的。」薛諾歲數不大,但為人妻的時間可不短了,說起話來至少在感覺上已經挺成熟的了。

劉瑩咬了咬牙,「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要答應我,不管我告訴你什麼,不管我跟你說什麼,你都不能生我的氣。」

「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兒嗎?」

「沒有,絕對沒有。」

「那你就說吧。」

「你…你知道何阿姨跟濤哥有不一般的關係吧?」

「你…」這回輪到薛諾有點緊張了,對方問問題的措辭很有意思,明顯是已經確定自己的老公上過自己的母親,「你怎麼知道他們…你怎麼知道我知道的?」

「我聽見他們說的。」

「誰們?」

「濤哥和何阿姨,你還記得半個多月以前…」劉瑩把自己躲在洗手間裡偷看到侯龍濤玩弄何莉萍的經過說了一遍,「還有你的幹姐姐,你們…你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啊?」

薛諾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這解釋起來可有點麻煩,而且不是一般的麻煩,不過她倒沒覺得有多緊張。

「你們那也太前衛了。」

「你接受不了?」

「那是你家裡的事情,別人也管不著,我也管不著。我就是覺得有點兒太那個了,談不上什麼能不能接受。」劉瑩在骨子裡還真是挺開放的,現在這個年頭,什麼稀奇古怪的事也算不上稀奇古怪,特別是這男歡女愛的問題,在這超現代的大都市里,更是花樣翻新,根本沒有什麼是能讓年輕一代接受不了的,這有權有錢的,沒有個三妻四妾好像才是個稀罕事。

「那你以後就再也不跟我們一起出去了?」

「我怎麼去啊?我不敢見濤哥,這不見他我還老夢見他呢,要是再老見面,我大概更沒法兒把他從腦子裡趕出去了。」劉瑩說完這番話,立刻就覺得渾身輕鬆了好多,其實她根本沒必要這麼坦白,她不見侯龍濤的理由已經相當的充分了,但她實在是被自己的淫夢憋得難以喘息,一定得找人訴說一下,今天既然開了頭,索性就把什麼都公開了。

這回薛諾又說不出話來了,只是微張著嘴巴,盯著好友的臉。

劉瑩也不給對方更多的反應時間,又一氣呵成的把自己的春夢惟妙惟肖的講了一遍,說完之後,更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只覺通體舒暢,一點壓抑的感覺都沒有了。

薛諾仍舊是一動不動的盯著身邊的女孩,只不過嘴巴張得更大了。

「你生我氣了?說句話啊。」

「你…你…你真的想和徐阿姨一起…」

「當然不是了!我那就是做夢,怎麼能當真啊?」

「那你想不想?」薛諾可是把侯龍濤當神一樣,在她看來,所有的女人都抵擋不住愛人的魅力的。

劉瑩的臉一紅,「不想,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啊?我跟我男朋友好著呢。」

薛諾斜眼瞟著劉瑩,沒說話,但臉上卻帶著不屑的微笑。

「幹什麼?你不信啊?」劉瑩急著表明自己的「青白」。

「你拿那個四十多歲的老頭兒跟我的濤哥比?」

「什麼四十多,」劉瑩在薛諾的胳膊上推了一下,「三十七。怎麼不能比?翔翔有學問有修養,絕對不比濤哥差,說不定還更好呢。」

「別噁心了,還翔翔,哪兒還有四十歲的男人叫翔翔的?」

「切,哪有管自己的老公叫哥的?」

「哼,」薛諾發動了車子,「不說這些廢話了,言歸正傳,你是不是還要躲著他啊?」

「我也不知道,我想真的很難面對的。」

「很難面對嗎?」薛諾的臉上露出一絲調皮的笑容,「讓你美夢成真一次,就不難面對了吧?」

「…」

本以為對方會立刻強烈抗議,沒想到等來的卻是一陣沈沒,薛諾扭頭看了一眼劉瑩,只見她竟然是一臉的紅暈,咬著嘴唇低著頭,「你來真的?」

「什麼…什麼啊?」劉瑩好像這才反應過來,「淨胡說,小心我撕你的嘴。」

「行,你厲害,怕你了。」薛諾微微一笑…

「嘿!哈拉子都他媽流出來了!」侯龍濤大喊了一聲。

「我肏!」文龍本來正四仰八叉的癱在大轉椅裡打盹呢,被人在耳邊這麼一叫,一下蹦了起來,他擦了一把臉上的口水,又在侯龍濤的肩膀上重重的推了一把,「王八蛋,你他媽想嚇死我啊!?」

「你丫往哪兒抹啊?」侯龍濤抽出一張紙巾擦著剛剛被推的肩膀,「上班兒睡覺是吧?這個月不給你發工錢了。」

「隨便,老子缺什麼就不缺錢。」

「昨天晚上幹什麼來著?看你丫臉色乏的很啊。」

「跟娜娜她們瘋到兩點多鐘,」文龍自己點了根煙,又扔給了侯龍濤一根,「我他媽今天能出現就算夠對公司負責的了。」

「諾諾和玉倩也去了吧?我剛才打電話回家,她們還沒起呢。」

「哪次也少不了她們啊。」

「哼哼,諾諾現在越來越像玉倩了,也快變成小瘋丫頭了。」

「誒誒誒,說到小瘋丫頭,我看那個劉瑩對你好像有意思啊。」

「什麼意思?」

「就是這個意思啊。」文龍摸了摸自己的褲襠。

「去你大爺的。」

「真的,真的,諾諾老拿你逗她,弄得她一陣兒紅一陣兒白的。」

「你們啊,就是一點兒正事兒也不幹。」侯龍濤探起身,隔著辦公桌,用手背在文龍的腦門上扇了一下。

「哎呦,我肏,你丫又能玩兒雙飛了,我他媽卻被你扁。」

「少廢話了。」侯龍濤並沒把文龍的話當真。

「你少廢話吧,偷偷摸摸的跑我辦公室來幹什麼?」

「我下個星期又要去美國了,這次時間稍微長一點兒,大概要半個多月。」

「幹嗎啊?」文龍一咧嘴,「還他媽捨不得我啊?」

「就是跟你說一聲兒,我不在的時候別亂惹麻煩,要是有什麼事兒就給我打電話。」

「我都多長時間沒惹過事兒了?不用每次一出門兒就提醒我吧?」

「你自己注意就是了。」

「知道了,都誰跟你去啊?」

「小曦和諾諾都在放假,讓她倆也去散散心。行了,」侯龍濤一拍腿,站了起來,「我走了,你接著流哈拉子吧。」

侯龍濤剛伸出手去拉門,門就被從外面推開了,嚇得他往後一蹦。

進來的是馬臉,他也被屋裡的動靜嚇了一跳,「我肏,你丫幹嗎呢?一驚一乍的。」

「我正要走呢,怎麼招?」

「人家把正式的邀請函和日程都發過來了,跟我去一趟吧?」馬臉把幾份傳真扔在了文龍的桌上。

「什麼啊?」侯龍濤先把文件拿起來看了看,「淺水?這種小合同也要你們親自去啊?」

「談生意是幌子,」文龍接過了傳真,「Happy才是真的。」

「哼哼,悠著點兒玩兒,別得病。」

「你丫嘴真喪。」馬臉沖侯龍濤豎了豎中指。

「成了,你們聊吧。」侯龍濤推了推馬臉的頭,轉身出了文龍的辦公室,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有地方政府邀請他的兄弟去談生意,更不是他的兄弟第一次借著談生意出去花天酒地,他完全沒有理由反對或是擔心。

「真要去啊?」文龍皺著眉看著傳真。

「怎麼了?」

「你說呢?我他媽老覺得這事兒有點兒不靠譜兒,咱們跟人家可是有梁子的,就這麼跑到人家的地頭兒上去?是不是有點兒太冒失了?」

「哪兒有那麼嚴重啊,屁大點兒的事兒,咱們可是能讓他們發大財,就算他們想對付咱們,他們市里也不會答應的,沒人會為了芝麻綠豆而放棄那麼大一筆款子的。」馬臉好像是胸有成竹。

「怎麼沒有?上次那幫廣東佬兒就是你這麼想的,結果呢?」



「肏,有幾個是像老四那麼死心眼兒的啊?再說了,他那會兒已經是富得冒泡了,能拿他當別人的標準嗎?」

「那倒也是,」文龍撇著嘴想了想,侯龍濤幹的那些事確實沒有幾件是正常人能幹的出來的,「不過我還是不放心,小心駛得萬年船。」

「你丫是個娘們兒啊?說是帶你去樂樂,你要不願意,我自己去就是了。」馬臉現在可是什麼都聽不進去,只想著回頭怎麼在段俊婷的美熟肉體上發洩獸欲了,其實他倒也沒犯什麼推理上的錯誤。

「沒說不跟你去啊,你一個人去我更不放心了,不過至少咱們得多帶點兒人。」

「帶多少?」

「嗯…三十,還都得是咱們保全公司裡的,能練的。」

「尻,三十?那邊兒能願意接待嗎?」

「反正是公款,有什麼不願意的?他們要這個那個的,說不定就是因為他們心裡有鬼。」

「成,那我就通知他們,看看他們什麼反應。」馬臉說著就要走。

「把大哥也叫上啊。」文龍知道大胖也是閒人一個,其實也是除了自己和馬臉之外唯一的一個閒人。

「大哥?那會兒他大概有事兒,到時候再說吧。」馬臉可不想跟比自己地位高的人一起去,且不說會不會使自己失去「主賓」的地位,萬一要是也看上了段俊婷,就算自己不是一定得讓,那也是多層麻煩…

「他們說要帶一個三十多人的團過來。」

「你怎麼說的?」

「我說要請示,讓他們等答復,你看他們是不是對咱們的意圖有所察覺啊?」

「別這麼謹小慎微的,來的人越多越好,人越多事情就越大,事情越大他就死的越難看。」…

「你上次說的是不是真心話?」劉瑩今天把薛諾單獨約了出來。

「你認真的?」薛諾反問了一句,看到對方暈紅的臉頰,已經能猜出她指的是什麼了。

「…」劉瑩低著頭沒出聲。

「你愛上他了?」薛諾可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嚴重,雖然她在這方面絕對算是超級開放的,但當初還是開玩笑的程度大些。

「才沒有,」劉瑩的眼睛裡突然有了淚光,「我愛翔翔。」

「那你…」薛諾可有點不明白了。

劉瑩竟然捂著臉「嗚嗚」的哭了起來。

薛諾驚訝得看著抽泣的美女,「你…有什麼你就跟我說吧,別哭了,你還信不過我嗎?」

劉瑩拿紙巾擦了擦眼睛,她也知道這大庭廣眾的,自己有點失態,「我老是夢見他,夢見我跟他,有的時候是和我媽媽一起,有的時候是和你一起,晚上想白天也想,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當然不是了,現在我幹什麼事兒精神都不集中,都快愁死了。」

這如果要是在歐美發達國家,最直接的解決方法大概就是去見心理醫生,但在國內,就算是最現代的年輕人也很少有有這個概念的。

「那你想怎麼樣啊?」

劉瑩又不說話了,只是眼淚汪汪的望著薛諾。

「你…你來真的?這種事兒可不是鬧著玩兒的,沒有後悔藥兒買的。」

劉瑩扁著嘴眨了眨眼睛。

「你肯定?我可不想害你。」

「我快要死了,我實在是太久沒有好好兒的睡上一覺了。」

「唉…」薛諾點了點頭…

一進酒店房間的門,薛諾就把男人抱住了,獻上深深的一個香吻。

侯龍濤看著女孩紅撲撲的臉蛋和微微起伏的胸膛,「這麼急啊?還沒到日子呢吧?」

「討厭。」薛諾撒嬌般的用肩膀在男人的胸口上撞了一下,然後拉著他走進了臥室,「躺到床上去。」

「幹什麼?」

「去嘛。」

「你又搞什麼啊?」侯龍濤聽話的上了床,靠在床頭上。

「是個驚喜。」

「不是又像上次那樣吧?再給我跳豔舞可就算不上是驚喜了。」

「你還當我是小孩兒啊?」薛諾回身從自己的包裡掏出了兩副帶著絨毛的情趣手銬,套在手指上轉了轉。

「你從哪兒弄來的?」侯龍濤驚訝的問。

「我從龍哥店裡要的。」

「那個小王八蛋。」侯龍濤這才想起來二德子和文龍在不久前開了一家情趣用品商店,說是為了創收,為了與時俱進,其實上就是為了有個「軍火庫」方便他們平時「為非作歹」。

「自覺一點兒。」薛諾指了指床頭的金屬欄杆。

「這麼粗暴啊?」侯龍濤裝出有點委屈的樣子。

「聽話,乖寶寶。」薛諾爬上床,跨跪在男人的腰上,雙手隔著襯衫在他的胸膛上撫摸,低頭吻著他的臉頰,然後順勢把他的雙臂推了起來,分別銬在床頭上。

「然後要怎麼樣啊?虐待我?」

薛諾下了床,脫掉了緊身T-Shirt和牛仔短裙,嫩綠色的比基尼式胸罩和內褲既青春又性感,雪白的肌膚泛著柔和的光澤,乳房驕傲的挺立,屁股和大腿都是圓潤豐滿,她已經不再是幾年前那個青澀的高中美少女了,她已經是一朵完全綻放了的鮮花、一個能勾魂攝魄的女人。

侯龍濤歪著頭,上下打量著嬌妻完美的身體,他喜歡這麼欣賞自己心愛的女人。

薛諾又從包裡取出一個眼罩。

「不用了吧?」

「要的。」薛諾把眼罩套在了男人的頭上。

「你能告訴我你到底要幹什麼嗎?」

「一會兒不就知道了。」

「你等什麼呢?」侯龍濤本以為女孩會立刻對自己下手,但等了十幾秒卻不見動靜。

先是手機按鍵的聲音響了起來,然後是薛諾的聲音,「都準備好了,他動不了也看不見,你可以上來了。」

「喂,什麼意思?你要給你嫦娥媽媽報仇啊?」侯龍濤突然想到當初自己好像就是這麼在月玲的幫助下騙奸如雲的,這下他可真有點好奇了…

第九章完

金鱗外傳之 龍遊淺水 10

作者:monkeytybbs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編者話:給大家拜完年了。這章的前半部分做了一個新的嘗試,其實也不能算是新的,在寫馮潔的時候用過類似的手方法,但這次好像效果不如上次。

第十章 誘敵深入(上)(7卅25卅2005-8卅2卅2005)

「你害怕嗎?」薛諾又爬上了床,將自己嬌嫩光滑的身體壓在男人身上,在他的臉頰上舔著。

「怕什麼?」

「嗯…」薛諾跪了起來,雙手擠著愛人的臉,哚著他的嘴唇,「沒看過《本能》啊?」

「哈哈哈,你可比莎朗斯通性感多了。」

「哼,那你知道我叫什麼人上來?」

「不知道。」

「那你不怕啊?」薛諾說著話,已經把男人襯衫的扣子全解開了,開始往下拉他的褲子。

「我用害怕嗎?你會害我嗎?」

「不用,」薛諾捋了捋男人的頭髮,並沒注意到他嘴角處露出的一絲狡狤的笑容,「你放心享受就是了。」

「那可就都交給你了。」侯龍濤什麼也看不見,他乾脆就把眼睛閉上了,等著好玩的事情發生。

有人進來了,聽腳步聲只有一個人。

聽不清楚諾諾和那個人耳語了什麼,但可以肯定另外那個人也是個女的。

「喂,我可要睡著了。」兩個人嘀嘀咕咕了好幾分鐘,真是夠磨濟的。

「你要是下不了決心,咱們現在就打住,還來得及。」

嘿嘿,諾諾還挺會趕鴨子上架的,可她語氣裡沒有一絲威脅的意思,聽上去她自己的意志好像都不堅定。

「他真的看不見嗎?」那個女人的聲音很奇怪,大概是捏著嗓子說的。

「放心吧,我什麼都看不見。」

「嗯,他什麼都看不見。」

「你…你先來吧。」

呵呵,還挺謙讓的。

諾諾沒推辭,她上床了,我的嘴唇被她含住了,頸項也被她摟住了,她和我親密的接吻。

我們吻的又深又長,兩條舌頭此退彼進,各有攻守,相互纏繞。

諾諾真是太可愛了,要不是隱約能聽到另外那個女人逐漸加重的呼吸聲,我幾乎就忘了還有第三者在場了,看來她已經有點情緒了。

哼哼,諾諾自己大概也是情難自抑了吧,正把頭頂在我的脖頸上不住的磨擦,她的頭髮真是順滑,她嘴裡發出不清不楚的「唔唔」聲是撒嬌聲吧,小妮子,哥哥最疼你了。

「好諾諾…」來,讓我親親你的臉蛋,嗯,又香又甜,真是可口。

「真乖,嗯…」她開始往下吻了,對對,舔我的脖子,嗯,好,舔我的胸口,就這樣,吸我的乳頭,很好,她知道她老公喜歡什麼,她的舌頭可真柔軟,癢癢的。

「嗯…嗯…」很舒服,不用太用力,不用太快,慢慢的捋,每次都把包皮褪到最下面,我的手要是有她的一半那麼柔軟,估計我早把自己搓脫皮了。

終於耐不住了吧,上來吧,幹嘛啊,還穿著衣服呢,這麼不給面子。

「唔…」不錯,嘴唇薄厚適中,津液充足香甜,算是個上等貨,呦呵,還挺熱情的,悶騷型的啊,輕點啊,快把我舌頭嘬斷了。

「呼…你好,美女。」

「呼呼…你好,你怎麼知道我是美女?」

「我相信我老婆,是不是。」

「是,她是美女。」

「別這麼見外了,把衣物脫了吧。」這小妞的身材應該不錯,隔著衣服和褲子也能感覺出來。

「我…不要…」

「你別逼她。」

「隨你們吧,我就是待宰的羔羊,你們這些女色狼。」

「討厭啊你。」

很好,兩個人一起來,「啊啊啊…」兩個耳朵眼一起美女的香舌鑽簡直爽死了,「嘶…嘶…」再來幾下我可就射了。

配合得不錯嘛,一起親我的臉,一起舔我的脖子,兩條舌頭一起繞著我的乳頭打轉,不過還是諾諾的動作靠前一點。

小諾諾,她把我的睾丸當健身球了,輕點,小心弄壞了。

「夠大嗎?」哈哈,真是多餘一問,小妞的手直哆嗦,都忘了捋了。

「不許這麼問,你真是的。」

「大…」

「你要是不動,一會兒它就該小了。」

「噢,對…對不起…」

「哎哎哎,不用搶,我只有一個肚臍眼兒。」

就是嘛,我老二夠大,夠粗夠長,別說你們倆,再加一個也一樣夠你們舔的。

「啊…嗯…好…」行啊,小妞有點經驗啊,知道用舌頭挑著龜頭下面的肉溝轉來轉去。

「謳謳…諾諾…」別停,繼續嘬我的睾丸,啊,這可真是痛並快樂著啊,有種要碎了的感覺,但也讓我爽得翻白眼。

「呃…呃…」

別這麼貪心,你的嘴還小了點,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插這細小的嗓子眼還真是舒服。

「嗯…嗯…」

「好…啊…」

「他要…他要來了…」

嘿,你這死丫頭,哪有這時候停嘴的,別跑啊,「諾諾…諾諾…」

「讓我來…嗯…嗯…」

「啊…」還是我的諾諾好,小嘴這麼熱,用力嘬,啊,全咽下去。

「這…這麼多,啊!它…它又起來了!」

「哈哈哈,你們誰先上來啊?」

「那…那我先來吧。」

這回不謙讓了?這麼半天,幹嗎呢?穿的牛仔褲吧?脫著這麼費盡?八成是特緊的那種,應該是把屁股包得又圓又翹,小騷包,肯定有不少男人從後面看著你,幻想著插你屁股,你喜歡那種眼神吧?

來了?

「嘶…」

呦呦呦,這小穴還真緊,快趕上諾諾了,不錯的陰道嘛,會自己蠕動,這麼熱,「慢慢兒來,一下兒適應不了就慢慢兒往下坐。」

「沒…沒有適應不了…」

還他媽嘴硬,你狂啊。

「啊!」

「濤哥,你輕點兒。」

「她自己說沒事兒的。」

嘿嘿嘿,小丫頭片子,剛才那下要是沒把你插得翻白眼我都不姓侯。

好,好,全進去了,小妞的子宮真棒,會跳的,呵,毛挺濃的嘛,**也夠充足。

「啊…啊…啊…好大…」

對,就這樣,前後搖你的屁股,嗯,用力,「啊…」

「舒服嗎?」

「把耳朵伸過來,沒有跟你做舒服。」

「真的?」

「真的。」

「啊…啊…啊…我…我…」

傻,你這麼上下的坐,能有多快啊,就是嘛,趴下來,跟我接吻,然後,我把腿架起來,穩住,穩住,看我肏死你。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

「美不美?」

「美…啊…啊…美死了…來了…啊…來了…」

「啊!不…不要…啊…」

「怎麼了?怎麼了?」

「我在摳她的小菊花洞呢。」

「哈哈哈,別光顧了讓她爽,讓我親親你的小嘴兒。」

「老公…」

「嗯…嗯…換下面那張嘴吧。」

諾諾的小屄縫好柔軟,這麼的美味。

「濤哥…濤哥…啊…你的舌頭…啊…」

「啊…啊…啊…」

「啊…啊…啊…」…

兩個小時之後,薛諾取下了男人的眼罩和手銬。

侯龍濤用力的眨了眨眼,「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剛才那麼求你,你都不給我解開。」

「你哪兒求了?」薛諾只穿著小褲衩,撲到了男人的身上,親了親他的嘴唇,「我答應過人家的,你就什麼都別問了。」

「沒問題,都聽你的。不過你知道剛才我忍得有多難受嗎?」

「什麼意思?」

「對於男人來說,手、眼、口、鼻、棍,少了一樣兒都很難受的。」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了,我的損失由你補償。」侯龍濤翻身把薛諾壓在了床上…

馬臉最先鑽出了機艙,接著是文龍,後面跟著趙振宇和東星的三十個保安。

趙振宇因為在施小龍的問題上立了功,跟侯龍濤有過不少的私人接觸,又是文龍本片的人馬,所以逐漸成了東星裡一個不大不小的紅人,都快能跟匡飛平起平坐了。

劉耀坤已經在停機坪上等候多時了,立刻和幾個縣裡的幹部迎了上來,「馬總,林總。」

兩撥人相互介紹了一下雙方的重要成員,然後少不了一陣公式化的寒暄。

「馬總,你們一路車馬勞頓,我先帶各位到酒店,然後設晚宴給你們洗塵。」

其實馬臉他們哪有什麼勞頓啊,三十幾個人包了一架能容納一百幾十號的中型支線客機,一路上除了吃、喝、賭之外就是逗空姐玩了,而且飛行時間總共也不到兩小時。

平陽縣城離淺水機場大約有一百五十公里,馬臉、文龍和趙振宇坐劉耀坤開的一輛Ford Explorer,剩下的人分別上了兩輛小客車。

閒雜人等都不在了,馬臉立刻進入了正題,「段書記怎麼沒來?」

「她去參加省裡的一個為期三個星期的幹部學習班了。」

「什麼!?」馬臉的臉一下就臭下來,段俊婷可是他此行的主要目的,甚至可以說是唯一的目的。

「她再過三、四天就該回來了。」劉耀坤在心裡這叫一個樂啊,急色的見多了,像這位這樣色鬼上身的還真少有。

「你玩兒什麼大喘氣啊。」

這江南確實是好地方,一路上好山好水好風光。

平陽縣是個大縣,從規模上講完全可以和一座中型城市媲美了,而且可以看得出來,它的經濟發展得很好,雖然還趕不上北京、上海那樣高樓林立的國際化大都市,但也是現代氣息濃烈,寫字樓、大商場、商業街樣樣俱全,主要幹道上車水馬龍,人流攢動。

江浙出美女是盡人皆知的,身臨其境才有了切身的感受,不管是在淺水市區裡面,還是在平陽縣城,大街上值得「回頭」的大姑娘小媳婦一個接一個。

馬臉他們入住的平陽大酒店雖然不像北京的五星級飯店那樣金碧輝煌,但也絕對算得上奢華了,尤其是自帶的歌舞廳,更是頗具規模,自然是豐盛的晚宴後消化食的最好去處。

跟去其他地方的時候一樣,這次也是在當地公安局長的陪同下挑小姐,歌舞廳的領班和酒店的經理也都在一旁哈著。

出乎馬臉他們的意料,面前這十幾個供他們挑選的小姐都頗有幾分姿色,還很年輕,看起來充其量二十一、二,而且從氣質上講也不像是風塵女子,更像是學生。

劉耀坤一反平時的正派作風,在北京三人之後也挑了一個姑娘,跟他們一起在包房裡唱歌,剩下的那些保安也都各有節目,只不過檔次略低一些。

「沒看出來啊,我還以為你不沾葷腥呢,上次你怎麼說的來著?我已經有未婚妻了。」馬臉學著劉耀坤的口吻。

「哈哈哈,」劉耀坤仰頭大笑了幾聲,灌了一口洋酒,摟著小姐的右手已經從她的領口伸了進去,「那是在北京,而且又是談正事的時候,現在這是在我的家門口娛樂,不能相提並論的。」

「劉主任行,能正能邪,能辦正事兒又能玩兒,跟太子哥挺像。」趙振宇並不知道眼前這幾個人具體是什麼關係,看上去好像挺熟,馬屁也就跟上了。

「你丫哪兒那麼多廢話啊?」文龍罵了一句,他對劉耀坤仍舊是沒有好感,「他媽上幾隻雞就叫能玩兒?你丫白跟我四哥混了。」

趙振宇一縮脖子,自己還是悶頭揉自己的妞,不出聲為妙。

「她們可不是雞,這些都是淺水電影學院的學生,只有有貴客的時候才把她們找來陪坐。」

「學生?學生怎麼了?是不是用屄掙錢啊?用屄掙錢就是雞。」

「嘿,你丫吃槍藥兒了?」馬臉抓起矮桌上的煙盒,甩在文龍身上,「耀坤,你接著說,電影兒學院的學生?怪不得都這麼水靈呢。」

「呵呵,你別看這淺水叫起來不像你們北京那麼響亮、那麼有面子,但在地方上有在地方上的好處,只有在地方上才能當土皇帝,特別是我們這發展相對快、經濟水平相對高的地方,有錢有權人的日子肯定比你們在北京的滋潤。你們能把北京電影學院的十幾個學生一起拉出來陪客嗎?去年淺水搞了個選美,進入決賽的頭三十名佳麗都被派去在海邊上陪著省裡來的一個工作團遊了三天泳,至於省裡以什麼作為回報並不重要。你們能把參加北京選美的女人整批整批的搞出來嗎?」

馬臉和文龍都快聽傻了,倒不是對方所說的話本身有多令人驚訝,不過現在的這個劉耀坤好像比北京的那個要招人喜歡。

「你們是我的貴客,是段書記的貴客,說白了,是來給我們送錢的。別的地方我不敢說,在我平陽這一畝三分地上,你們儘管放開了玩,不用擔心費用,只要開心就行。」

「哈哈哈,」馬臉大笑起來,「好,好,看來我這次是來對了。」

「哼哼,馬總,好戲還在後面呢。這些女人漂亮吧?可要跟段書記比起來,那就成了低檔貨了。」

「你丫是什麼主任啊?拉皮條的主任?」文龍雖然不再像以前那麼討厭劉耀坤,但也絕沒有這麼容易就喜歡他,「那個什麼段書記就那麼好搞?」

「那就要看咱們馬總的手段了,呵呵呵,我們段書記見過的錢多了,馬總再有錢她也不會在乎的,但馬總在黑白兩道的關係可就不是人人都有的了,相信那些關係會對她有很大幫助的。」

「嗯…」馬臉摸著下巴,顯然是在琢磨該怎麼讓美人就範。

「你丫這麼積極的促成這件事兒,對你有什麼好處啊?」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我想你們明白這個道理。」

北京來的幾個人還真沒聽出對方一語雙關的意思。

「行,我們客隨主便。時間也不早了,困了。」馬臉拉著他選的那個女學生站了起來…

第二天早上,北京一行人在去開會之前都來到酒店的餐廳裡吃早餐。

「你小子臉色不好啊,」文龍瞟著趙振宇。

「嘿嘿,肏的太狠了。」

「操行。」

「小妞兒真她媽夠勁兒,」出來混的要是不聊怎麼玩女人,那就不叫出來混的了,「不像一般的雞,扭扭捏捏的,還會害羞,然後又『不要啊』,『別這樣』那樣的求饒…」

「你大爺,你他媽說就完了,別學那口氣,找抽呢吧?」

「嘿嘿,反正是折騰了半天才插進去,然後牟足了勁幹她,跟她媽強姦一樣,爽死了,搞了丫三輪兒。」

馬臉和文龍相視一笑,他們倆昨晚的經歷也差不多,都是用了點暴力才得的手,但從感覺上來說,絕對比上那些抓著雞巴往屄裡塞的職業妓女強多了。

上午談判的過程平淡無奇,最終是個什麼結果雙方都心知肚明,就是走個形式,十點半的時候就休會了。

馬臉他們已經定好了中午去平陽縣郊的東星工廠視察工作,其實馬臉並不是真的有多關心那邊的生產情況,但他好歹是負責江蘇的副總裁,這個廠子可以算是他的直屬單位,又是一個比較重要的工廠,他既然人到了這,不去看看有點說不過去,而且回北京之後,萬一侯龍濤問起來,也好有個交代。

平陽縣委給北京來的客人配了一輛大客車,在劉耀坤的陪同下送他們去工廠。

「劉主任,劉主任。」在快到工廠大門的時候,司機把劉耀坤叫了過去,「您看。」

在工廠的大門外聚集著四十幾個農民模樣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怎麼又來了?刁民。」劉耀坤皺著眉罵了一句。

「怎麼了?」馬臉和文龍也湊了過來,「幹什麼的?」

說著話的時候,大客車已經開到了大門口。

人群並沒有要讓開的意思,反而把大客車的車頭圍住了,「唧唧呱呱」不知在說些什麼。

「讓開!讓開!」司機打開窗戶,邊向下面吼著邊一點一點的把車往前蹭。

車下傳來了「黑心啊」、「沒良心」、「殺人犯」一類的叫駡聲。

工廠保安只把大門打開了一部分,把大客車放了進去。

客車停在了廠區的廣場中間,從北京派過來的正副廠長,還有幾個車間主任一起過來迎接上司。

「那他媽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文龍一下車就指著大門外的人問。

「一點兒小麻煩,不用您操心。」姓李的廠長遞上來一顆煙。

文龍沒接煙,「誰能給我一個我想要的回答?」

「他們是下游一個村子的人,」劉耀坤指了指從廠區裡穿過的一條不算小的河,東廠區有個人工湖是基於這條河的,它還流經西廠區的一個車間,「上個星期村子裡接連有好幾個人生了病,他們說是工廠排放的汙水污染了水源。」

「什麼?」馬臉扭頭盯著李廠長,「這麼嚴重的事情怎麼我都不知道啊?」

「他們是胡說的,根本就沒證據。」

「那他們怎麼不說別的,就說咱們污染水源啊?」

「醫院查不出來病因,說水質污染是多種可能之一,水樣化驗的結果還沒出來呢,那些人就跑來鬧事兒,要賠償,根本就是訛咱們。」

「這你們不管啊?」馬臉歪頭看著劉耀坤,「你們就這麼保護外地投資者的利益啊?」

「李廠長給我打電話的當天我就已經讓公安局干預這件事了,我還跟新聞單位打了招呼,關於這件事的報導一律不許出。本來上星期就已經把那些人都打發走了,誰知道他們過了一個週末又跑回來了。主要是公安局也只能是以勸導為主。」

「什麼叫勸導為主?你不是土皇帝嗎?誰鬧事兒就把誰關起來不就完了?」馬臉不滿地踱著步。

劉耀坤搖了搖頭,「他們沒有特別過分的舉動,在事情不完全明瞭之前,我們也不能隨便抓人的,萬一弄成個群體事件,上面查下來很難交代。」

「那你告訴我這怎麼解決,」馬臉指著工廠的大門,「就他媽讓他們天天在這兒鬧?」

「當然不能,我這就再去勸他們離開。」

馬臉他們來到了廠門外,那三十個保安也過去了,但只有三個人跟著出去了,剩下的都留在大門裡。

「鄉親們,鄉親們,請你們靜一靜,靜一靜。」

「你是誰啊!?」

「讓負責人出來!」

「醫藥費怎麼解決!?」

「我們大概都已經中毒了,村子裡的人現在都不敢用河裡的水,要到二十裡外的地方去取水,你們說怎麼辦!?」

「鄉親們,我是縣長辦公室的主任劉耀坤…」

人群逐漸的靜了下來,這大概是第一個跟他們接觸的能管事的人。

「我很清楚大家的難處,也很同情大家的處境。但是現在事情還沒有查清楚,你們天天聚在這裡,影響了工廠的正常生產,不僅無助於解決問題,還有可能進一步的激化矛盾。」

「那你說怎麼辦!?」

「你們看這樣好不好,大家先回去,等送到省裡的水樣有了結果,如果真是廠裡的問題,咱們再坐下來心平氣和的制定一個解決方案。在這期間,我會從縣裡抽掉一輛水車,每天為大家提供生活用水。」劉耀坤說了一堆冠冕堂皇的官話,雖然聽上去很有道理,而且還提出了一個暫時可行的補救方案,但絕對不可能撫平群情激憤的農民的…

             (第十章完)
2007-10-5 05: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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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鱗外傳之 龍遊淺水 11

作者:monkeytybbs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編者話:其實我知道大部份讀者看《金鱗》都是一目十行的,並不真的關注每一個細節。每當我儘量想把一個故事寫得沒有漏洞,我就必須要對細節進行很多的描寫,在表面上就成了「情節很拖拉」。每一章六千三百來字,床戲放下不說,在情節上大家是希望我摳細節,還是一筆帶過的突飛猛進?

第十一章 誘敵深入(下)(08/22/2005-08/03/2005)

「你這分明是袒護他們!」

「這是官商一家啊!」

「現在還有沒有為民做主的官老爺啊?」

很顯然,那些農民不吃劉耀坤那一套。

「鄉親們,鄉親們,大家不要鬧,不要吵。」劉耀坤舉著雙手,還在做著無謂的努力。

馬臉看指望劉耀坤是控制不住局面了,向前走了兩步,「都他媽給我閉嘴!」

「……」

人群竟然在一瞬間安靜了下來。

馬臉心裡一陣得意,看來自己還是挺有威嚴的,「你們他媽到底要怎麼樣!?有什麼條件久說出來,我倒要看看你們這群土包子能有多大胃口。」

「我們要工廠停止排放污水,清理整條河。」

「對對。」

「還有五萬塊的醫藥費。」

「要是再有人發病怎麼辦?還得預付十萬的醫藥費,以防萬一。」

「有道理。」

「還要五百萬的賠償,那罪不能白遭了。」

「沒錯,沒錯。」

「五百萬的賠償。」

「要五百萬的賠償。」

馬臉臉上已經是陰雲密布了,看來李廠長沒有胡說八道,這些人根本不是什麼老實的農民,就是來訛錢的,「這就是你們的要求?」

「是,」人群又逐漸的安靜了下來,「五百萬的賠償。」

「你們是不是活膩了!?」馬臉又吼了起來,「你們以為這是什麼地方!?救濟中心嗎!?這裡是東星的工廠,你們在這兒鬧事兒,不怕掉腦袋嗎!?全都給我滾回你們的豬圈去!」

「你怎麼罵人啊!?」

「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講理!?」

「你是誰啊!?」

這些村民可不怕馬臉,更不知道東星是個什麼東東,剛才只是一時間被他兇神惡煞的表情給鎮住了,一旦緩過勁來,哪還會聽他這麼叫囂。

一直在一旁的李廠長鑽了出來,「這是我們東星從北京來的副總裁,全權負責江蘇的工作。」

「啊!?他就是罪魁禍首!」

「你這個混蛋!」

一塊石頭飛了過來,在馬臉的額角上掃了一下,劃出一個口子,血一下就湧了出來。

馬臉一捂腦袋,「啊!」的大叫一聲,疼倒是沒多疼,就是嚇了一跳。

「五哥!」

「馬哥!」

文龍和趙振宇立刻過去扶住了馬臉。

那些村民看架式這就要衝過來,有的人已經蹲下去撿石頭了。

「造反了!他們把馬總打傷了!」李廠長沖著北京來的保安們大叫了起來,「你們還等什麼!?」

那些保安早都已經拿了從保安部送過來的膠皮棍子,一起沖了出來,但他們並沒有馬上就動手,好像還有點猶豫。

「給我打!往死裡打!」馬臉看著自己手掌上的鮮血,都快氣炸了,被一群老農給扁了,這口惡氣可怎麼出啊。

三十個保安全沖了過去,就連文龍和趙振宇也上了。

李廠長和本廠的保安並沒有動手,他們都退到了一旁,副廠長和幾個車間主任並不在場,他們早已回去工作了。

劉耀坤在馬臉出來說話的時候就已經撤到不為人注意的地方去了。

村民雖然有四十多人,但真正的青壯年也就占了一半多一點,面對的又是受過軍事訓練的「武鬥工具」,很快就被打得大人哭小孩叫了。

那些保安並不是無惡不作的壞人,對老人、婦女和小孩只是嚇唬一下,棍子都落在了壯年男性的身上,但從場面上來看非常的混亂,絕對是東星的保安對手無寸鐵的村民進行毆打。

這下可炸開了鍋了,好在工廠所處的地方比較偏僻,並沒有人圍觀,就算是有幾個也在保安一開始動手的時候就跑光了。

「你幹什麼!?」有一個保安突然看到有一個男人正在不遠的地方拍照,看打扮像個記者,「有人照相!」

那個人轉身就跑。

「你媽了屄!」趙振宇離那人最近,沖上去一下把他撲倒在地上。

文龍和兩個保安也追了過去。

「你們幹什麼!?幹什麼!?」那人大叫著,「我是記者,我有採訪權!」

文龍照著那傢伙就是兩個大嘴巴,把相機搶了過來,取出膠捲,把相機在地上摔壞了,「王八蛋。」

趙振宇把那傢伙的工作證搜了出來,「平陽日報。」

文龍把工作證接過來揚了揚,然後揣進兜裡,又在記者的身上踢了一腳,「我認識你了,滾蛋!」

那些村民已經呈鳥獸驚逃狀的跑光了,應該是不敢再回來鬧了。

「這事兒你要怎麼處理吧!?」馬臉正在劉耀坤面前暴跳如雷呢,他的傷口已經貼了一塊止血膠布,「我…我…我,你他媽…那些暴民…」

「馬總,馬總,你放心,我一定讓公安局嚴懲那些帶頭鬧事的人。這件事不用你再操心,我一定妥善的處理,不管水樣化驗的結果怎麼樣,東星都不會受牽連的。」

「你說的啊。」馬臉指著劉耀坤的鼻子,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

「誒,」文龍把工作證拍在了劉耀坤的胸口上,「你不是已經把媒體都搞定了嗎?這她媽是什麼啊?」

「這…」

「耀坤?」馬臉的語氣有所緩和,還得靠對方幫自己把美熟女弄上床呢,「這樣兒怎麼讓我放心啊?」

「我確實已經打了招呼了,大概還沒完全通告下去,這樣,今晚我就把他們主編找出來,讓他給你們道歉。」

「那就不必了,你確認一下兒就是了。」馬臉可懶得應酬什麼縣級報社的狗屁主編…

到了晚上,馬臉他們又去酒店的歌舞廳的娛樂,因為劉耀坤要幫東星解決問題,他就沒作陪。

今晚也沒有電影學院的學生,只有普通的坐台小姐。

馬臉今天的心情自然是沒有昨天的好,而且這些個庸枝俗粉也提不起他的興趣,坐了一會就要決定回房間睡覺了。

文龍也不是那種非嫖不可的人,也就沒要小姐出臺。

趙振宇掛了一個,還有幾個好這口的保安也沒放單。

「幾位留步。」歌舞廳的領班在門口把馬臉他們攔住了。

「怎麼?」馬臉一看這個領班就是昨晚在旁伺候的那個,也就沒在意。

「您還沒結賬呢?」

「什麼意思?」文龍皺了皺眉,照他的理解,所有的費用都是最後由劉耀坤統一結的。

「小姐的酒錢啊,每位一千五,您請了七位,一共一萬零五百,給您打個折,一共一萬。」

「你裝什麼傻啊?」馬臉和文龍是一個想法,而且他對領班不太恭敬的語氣很不滿,再加上心情本來就不佳,他已經有點上火了,「我們的賬由平陽縣委結。」

「我知道,看您也是老出來玩的人了,應該知道請吃請喝不請嫖的道理吧?您在裡面的包房費、酒水費我都沒管您要。」

這下馬臉還真被噎住了,「肏,就這些爛貨也值一千五?」

「你這話可就不對了,她們又沒招惹您,您要是覺得貴或者出不起,您不帶她們出去就是了。」

「我出不起!?」馬臉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他真想現在就掏出一大疊鈔票,狠狠的甩在對方的臉上,可自己身上沒有多少現金,全是國內的銀行卡和國外的信用卡,甩出來一點氣勢也不會有的,「你他媽又不是不知道我是誰!」

「如果我冒犯了您,我道歉,可是如果您付不起錢,我不能讓您把人帶走。」

「你媽屄…」馬臉往前逼了一步,對方這左一句「出不起」右一句「付不起」的,不光是看不起自己的問題,分明是在挑釁,他又明明知道自己是什麼人,這膽子也忑大了。

四個看場子模樣的漢子戳在了領班的背後,凶巴巴的瞪著馬臉,雖然沒說話,但明顯是「你丫老實點,別胡來」的意思。

「哈哈哈,」馬臉不怒反笑,一把抓住領班的頭髮,在他鼻子上猛砸了一拳,「這個狗屁地方真是太有意思了!」

「你幹…」

四個打手連話都沒喊完呢,就已經被東星的保安們擷倒在地了。

這架打的實在是太不對稱了,馬臉帶頭,桌子、椅子、酒瓶子,能當武器的東西全都在那五個人身上落過了。

其餘的客人全都驚叫著逃離了現場。

剩下的事情就像一切的類似電影情節一樣,警察很快就出現了,制止了東星人馬的暴行,但因為帶隊的公安局長認識馬臉和文龍,他們並沒有被抓走,而是被請進了包房裡輕鬆的交談。

「馬總抽煙,」平陽縣公安局的局長趙武給馬臉點上了煙。

馬臉沒說話,只是猛嘬了兩口煙,他的氣顯然還沒完全出來呢。

「這種小小的治安問題也要趙局長親自處理?」文龍老是覺得有點不對勁,但那只是感覺,並說不出什麼具體的來,真是希望侯龍濤能在這,他肯定能看出個道道來,但要是現在給他打電話,都不知道該從何說起,更別提還得坦白前一段時間的暴力行為,肯定得挨駡。

「我一聽說是這裡出事了,擔心您和馬總的安全,就自己帶隊過來了,你幾位萬一要是有點閃失,我擔不起責任啊。」

「哼。」文龍用鼻子出了下氣。

「馬總!馬總!」劉耀坤氣喘吁吁的從外面沖進了包房,「你沒事吧?」

「你說呢?」馬臉斜眼瞟著來人,「你他媽這個土皇帝當的,有你罩著我,我白天挨打晚上挨駡的,你的官兒要是再小點兒,我還不已經被人大卸八塊了?」

「這…」劉耀坤的臉都憋紅了。

「你們平陽的人是不是都有毛病啊?我怎麼就這麼想不通呢?那個王八蛋又不是不知道我們是誰,他還成心找茬兒。你給我一個解釋吧。」

「是這樣的,」趙武把話接了過去,「我剛才已經審過那小子了,他說是他大哥指使的。他大哥是平陽本地的一個惡霸,昨天晚上在電梯裡看見你們的小姐比他的棒,他又弄不到那些女學生,就覺得你們這些外地人太囂張,想要教訓你們一下。今天他就讓那個小子找你們的麻煩,然後再帶人沖出來收拾你們。」

馬臉這才想起來,昨晚上樓的時候確實是有另外兩個不認識的人跟自己一個電梯,「出來收拾我們?」

「本來是那個打算的,結果沒想到你們三十幾個人一起動手了,他就帶了不到十個人,又沒帶武器,就沒敢動。」

「他腦子裡都是屎啊?」文龍翻了翻眼皮,「那個領班兒會不把我們的身份跟他說?」

「領班和經理都不知道你們到底是幹什麼的,只知道你們是和縣裡有關係的生意人,而且他們也不知道你們帶了很多人。」

「那還不夠啊?他一個土地痞敢動跟縣政府縣公安局有關係的生意人?」

「嘿嘿。」趙武撓著頭一笑,沒說話。

文龍又看了一眼劉耀坤。

「你們明白的。」劉耀坤也沒作明確的回答。

「那我是不是應該就這麼算了啊?他要是不死心,又來找我,我該怎麼辦啊?」聽馬臉的口氣,他可不是害怕。

「明天晚上,他會準備一桌賠罪酒,希望你能賞臉。」

「哼哼哼,」馬臉又轉向劉耀坤,「我該去嗎?」

劉耀坤看著趙武。

趙武點了點頭。

「等你明晚吃完了飯回來,我會帶著電影學院的學生在這等你的。」

「你不跟我們去?」文龍警惕的抬起頭。

「當然不了,我跟有些人要劃清界限的,至少在表面上。」

「在縣城中心最大的酒樓,」趙武明白對方在擔心什麼,「就在縣公安局旁邊,你們的人可以先去,他也只會一個人去的。」

「還有另外一個人,」劉耀坤說話了,「我已經跟日報的主編談過了,我讓他明天也一起去,給你們道歉。」

馬臉琢磨了一下,那邊要真是要報復,直接來報復就是了,根本不用費這麼大的事,而且劉耀坤和趙武都沒有幫著報復自己的理由,「段書記什麼時候回來啊?」

「呵呵,後天中午的火車,你要跟我去接嗎?」

「好啊。」

「你放心吧,我會全力幫你實現心願的。」劉耀坤拍了拍馬臉的肩膀…

「姓馬的還是姓林的?」

「你的意見呢?」

「姓馬的。姓林的講義氣,有了姓馬的就等於有了姓林的。」

「很好。」…

二十六個東星的保安散佈在酒樓四週和酒樓裡的的各個角落,剩下的四個坐在最大的那間包房裡。

「怎麼樣,我說多帶點兒人來沒錯兒吧?絕對的精明啊。」文龍玩著手裡的茶杯。

「嘿嘿,你丫那是在上海和美國吃了虧才學乖的。」

「肏,那怎麼了?那叫吃一塹長一智。」

「歇了吧,不是你現在精,是你原來傻,哈哈哈。」

「馬總,」一個保安從外面推開了門,「他們來了。」

「讓他們進來吧。」

一個中等身材的中年男子在前,正是第一天晚上在電梯裡的人,他長得普普通通,即不凶也不狠,表情裡甚至帶著一點卑微,與其說他是個惡霸,更像是個做小買賣的。

第二個進來的是個小老頭,戴著副厚厚的眼鏡,有點讀書人的意思,想必他就是那個報社的主編了。

「你是李勇?」馬臉叼著煙,皺著眉,斜眼看著中年男人,完全的痞子樣。

「是是,馬總,林總。」中年男人唯唯諾諾的連連點頭,他把自己帶來的一個小皮箱放在了桌子上,恭恭敬敬的打開了箱子,不出所料,裡面是一捆捆的鈔票。

「呵呵,」馬臉輕蔑的笑了笑,「勇哥這是幹什麼啊?」

「不敢不敢,不敢稱哥。昨天晚上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這裡有十萬,請你們無論如何要收下。」

「別啊,勇哥,我們倆老外地,哪兒敢拿您的錢啊?」馬臉一臉的壞樣,他喜歡這種黑社會的感覺,這也就是他為什麼會在完全沒有必要的情況下來參加這個飯局,如果要是侯龍濤,他是不會來的。

「撲通」,李勇竟然跪在了地上,重重的扇了自己一個大嘴巴,「馬總,林總,以前我不知道您兩位的身份,得罪了您,不知者不罪,您就給我條活路吧。」他說著說著就要哭出來了。

馬臉和文龍對望了一眼,真不知道劉耀坤或是趙武跟這傢伙說了什麼,能把一個大哥嚇得跟只耗子一樣,「他們怎麼跟你說的?」

「沒說什麼,只說如果我不能讓您兩位消了氣,就新賬老賬跟我一起算。」李勇的話使他對於一個老地痞惡霸來說過於懦弱的表現變得可信了。

一個得到官方庇護的傳統意義上的地頭蛇,一方面可以借著政府的力量打壓其他勢力、為非作歹、魚肉鄉里,但另一方面,他的全部罪證也都掌握在政府手裡,一旦他失去了官方的支援,他將很難應對原來仇家的報復,或是一旦官方想要對付他了,很容易就可以制他於死地。

馬臉和文龍自然明白這個道理。

接下來就是報社的主編為他所轄記者的魯莽行為進行了深刻的檢討,還對「受害人」進行了一定的經濟補償。

十幾萬對於東星這兩位副總裁來說根本就連零花錢都算不上,但這種「賠償」的意義並不反應在數目的大小上…

文龍他們回到酒店的時候也就九點多,大堂的經理直接把他們引到了歌舞廳裡,新來的領班帶他們去挑小姐。

「劉耀坤呢?」

「劉主任十分鐘前剛離開,好像是有公事。」領班打開了一間大包房的門。

包房裡有十幾個女學生,都是第一天晚上沒見過的新人,不過這次的檔次拉得很開,有兩個女孩很明顯的要比其餘的漂亮很多。

馬臉的手機響了,他邊接邊指了指那兩個美女其中的一個,「劉主任,幹嗎去了?」

「廣縣長找我有事,你們自己玩吧。」

「這回不會再有人攔著我要飯了吧?」

「你這話說的,當然不會了。晚飯吃得還好吧?」

「一般了,不過今晚的選擇不是很多啊。」馬臉摟著女孩的腰,在她的乳房上抓了一把。

「啊!別…」女孩羞澀的扭開身子,臉都紅了。

「什麼意思?」劉耀坤沒聽懂馬臉的話。

「只有兩個上等貨。」

「嗯?不是吧?都不錯啊。」

「你真他媽農民,算了,不跟你廢話了。」

「行行,你們玩開心點。」

馬臉收起了手機,強行把女孩的臉扭向自己,望著她嬌美的臉蛋,「多大了?」

「十…十九。」女孩的聲音不大。

「哈哈哈,Teenage,是這麼叫的吧?」馬臉問文龍。

「是。」

「走吧,我今天不想在下面泡著了。」

「行,」文龍拉著自己的那個小美女也站了起來,他輕輕踢了一腳趙振宇的小腿,「你怎麼樣?」

「我再在這兒待會兒。」趙振宇自己還是小孩呢,這種泡歌舞廳的玩藝對他還很有吸引力。

馬臉和文龍帶著兩個女孩離開了。

趙振宇和另外幾個保安把幾個小姐扒得只剩下乳罩和內褲,跟她們一起唱卡拉OK,那摸啊、抱啊、親啊的是肯定的。

趙振宇將一個女人仰面按倒在矮桌上,打開一瓶Bud Light,邊把啤酒倒在她的小腹上,邊嘬著她的肚臍眼把酒吞下肚裡。

包房的門被很用力的推開了,一群持槍的警察沖了進來,「全都不許亂動!」

「啊!」衣不遮體的小姐們一起發出了驚叫,抓起自己的衣服,蜷到了牆邊。

「幹什麼?」趙振宇站了起來。

「誰他媽讓你亂動了!?」一個警察用搶管在男孩的胸口上重重的一戳,「活的不耐煩了!?」

「哎呦!」趙振宇捂著胸口跌坐回沙發裡,這下還真疼。

「把身份證都拿出來!」警察把燈打開了。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趙振宇仍舊揉著胸口,「把你們趙局長找來。」

「誰要找我?」著裝整齊的趙武從外面進來了。

「老趙,這是怎麼回事兒啊?」趙振宇又站了起來,他跟馬臉學得是一點也不客氣。

「你個小雜種!」趙武反手一拳撩在趙振宇的臉上,把他打得在矮桌上翻了兩個滾,撞翻了所有的酒水。

東星的保安一陣騷動,雖然那小孩不是什麼領導人物,但好歹是自己人,不能看著他挨打。

「幹什麼!?想死啊!?」趙武一揮手,警察又把槍都端了起來,「都給我老實坐著!」

「你…你…」趙振宇捂著腫起的臉,都沒敢起來。

「叫我老趙!?」趙武跟過去,他是個五大三粗的中年漢子,輕而易舉的把小孩提拉了起來,扔回到沙發上,「小王八蛋!」

「你…你…」

「怎麼這麼半天啊?」劉耀坤也從外面進來了。

「劉耀…劉主任,這是怎麼回事兒啊?」趙振宇學乖了一點。

「閉嘴!」劉耀坤惡狠狠的瞪了小孩一眼,又轉向趙武,「快點吧。」

「賣淫嫖娼,全都先帶回去再說!」趙武下達了命令,然後跟著劉耀坤出去了…

第十一章完

金鱗外傳之 龍遊淺水 12

作者:monkeytybbs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編者話:久等,久等。很多的讀者說把馬臉和文龍寫得太弱智了,我不敢苟同。他們怎麼弱智了?因為他們沒能看出來劉耀坤在設計害他們?因為那些圈套很明顯?如果我沒寫劉耀坤和趙武等人在背後的活動,如果我沒交代一些馬臉和文龍不可能知道的細節,那些圈套還明顯嗎?如果我不說那些圈套是圈套,那些圈套還明顯嗎?我覺得對於馬臉和文龍來說,不明顯。

第十二章 畏罪潛逃(8卅3卅2005-8卅5卅2005)

女孩坐在床沿上,低著頭,長髮遮住了暈紅的臉頰。

馬臉脫了上衣,走過去推住女孩的頭,使她仰望自己,「怎麼了?你很緊張嗎?」

「沒…沒有…」

「沒有?」馬臉坐在女孩身邊,摟住她的肩膀晃了晃,「身體這麼僵硬,還說沒有?你第一次啊?」

「不…不是…」

「你…你是第一次?」馬臉把身子往一旁側了側,皺眉看著女孩白裡透紅的臉蛋,那表情絕對有處女等著開苞的勁,「哈哈哈,你真是第一次。」

「我…」

「很好,很好,老劉夠意思。」馬臉抱住了女孩的嬌軀,探頭就要去親她。

「別…別這樣…你別這樣…」女孩扭著身體,頭也轉向一邊,極力的逃避著男人的嘴巴。

馬臉這下可高興了,搞淑女永遠比玩賤屄有意思,甭管這淑女是真的還是裝的。

「不…不要…」女孩被壓倒在床上,她做著劇烈的掙扎,用力推著男人沈重的身體,雙腿亂蹬著,「我不…不來了…讓我走吧…別這樣…」

「嘿嘿嘿,小妞還挺能蹦的,」馬臉抓住美女的手腕,將她的雙臂分開按在床上,兩腿壓住她的腿,在她臉上舔了一口。

「別這樣…別這樣…」女孩靜止了幾秒鐘,「呼呼」的喘了兩口氣,然後又開始掙扎。

馬臉用一隻手抓住了女孩的雙腕,另一隻手去解她皮帶,「他媽的,出來玩兒穿什麼牛仔褲兒啊?還得讓老子費勁。」

其實這時候女孩的手已經能掙脫男人的控制了,腿也基本可以自由的活動了,但她的反抗反倒不那麼強烈了,就維持在使對方無法順利的脫掉自己褲子的水平上。

馬臉能覺出女孩的變化,他竟然有點失望的感覺,看來又是一個假純潔,不過不管怎麼樣,美女還是美女,該肏還是得肏的。

玻璃矮桌上放著女孩的小手包,裡面的手機「嘀嘀嘀」的響了三下…

房門打開了一條縫,馬臉神色慌張的向外張望著,突然看到趙武帶領著幾個警察氣勢洶洶的從電梯裡走了出來,他趕緊又把房門關上了。

趙武匯合從樓梯上來的大批手下,開始逐間的砸門,這層全是縣裡為東星包下的房間,「開門!開門!警察,查房,開門!」

一個警察邊喊話邊敲了敲馬臉的房門。

沒有回應。

趙武過來用力拍了拍門,「馬總,請你開門,配合我們的工作。」

還是沒有回應。

趙武回頭向一個酒店工作人員使了個眼色。

那個服務員用門卡把門打開了。

一群人沖進了屋裡。

房間裡一片狼藉,中間的玻璃矮桌被砸得粉碎,一個女人面朝下的掛在矮桌的邊緣上,她的上身戳在矮桌中心,下身沒有任何衣物遮掩,光著屁股,兩條赤裸的大腿托在外面,被扒了一半的牛仔褲和內褲套在小腿上。

那個女人的身下是一大灘殷紅的鮮血,一把匕首插在她的胸口,還有血不斷地從傷口處湧出,順著她的身體流到地上…

文龍一個人坐在審訊室裡,上身只穿著一件挎欄背心,露著一身有棱有角的肌肉,他沒事的時候就跟侯龍濤健身,弄得現在精瘦精瘦的。

趙武走了進來,先給客人點了根煙,「林總,你還好吧?」

文龍斜眼看著趙武,他剛才還沒來得及插入呢就被警察給攪了,要多不爽就有多不爽,「你們到底什麼意思啊?」

「市公安局突然下了通知,對娛樂場所和酒店旅社進行突擊檢查,抓捕賣淫嫖娼。」

文龍有點不明白對方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那也不用就那麼沖進我屋裡吧?你不會打電話啊?」

「市局的一個副局長直接把我從家裡揪出來的,我先開始都不知道是要幹什麼,等知道了,我們都已經到了酒店了。」

「行了,廢話少說吧,怎麼收場啊?又不是什麼大事兒。」

「是,嫖娼沒什麼大不了的,最多也就是一人罰五千。其實要是在平時,你們連罰款也不用交,嗨,要是在平時,根本就不會抓你們,但這次有市局盯著,這罰款是一定得交的。」

「錢嘛,」文龍冷冷的一笑,「痛快點兒,要多少?」

「加上你,一共有八個帶小姐回房的,一共也就四萬,但是那個趙振宇和另外六個人在舞廳的包房裡拒捕,被市局的帶走了,略微麻煩一點,不過最多也就是治安拘留十五天,也沒有多嚴重。」

「你有什麼話就直說。」文龍能聽出對方有所保留。

「馬總捅了大簍子,麻煩的很啊。」

「什麼簍子?我六哥在哪兒呢?」

趙武打開一個文件夾,把幾張照片推到文龍面前,上面就是那具血淋淋的女屍。

文龍皺著眉拿起照片,他認出了照片上的女孩,「這跟我六哥有什麼關係?」

「你說呢?」

「他現在在哪兒?」

「他跳窗逃跑了。」

「什麼!?」文龍一下站了起來,「你們搞什麼鬼!?」

「什麼意思?」趙武做出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

「我六哥到底在什麼地方?」文龍現在根本沒時間理順自己的思路。

「林總,」劉耀坤再一次姍姍來遲,「我剛聽說。」

「聽說什麼?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們給我說清楚了。」

「我們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趙武點了點照片,「我們去查房,屋裡就只有這個女人,現場有搏鬥的跡像,窗戶被砸碎了,馬總不在屋裡。我的第一個反應是沖到被敲碎的窗戶前,看見一個衣衫不整的男人一瘸一拐的鑽進了一輛計程車裡。我當時都傻了,四層樓也敢跳,窗戶下面有一輛車頂凹陷的麵包車。我組織人去追,但沒能攔住他。從現場的情況看,對馬總可是非常的不利啊。」

「你說他強姦殺人、畏罪潛逃?」

「趙局長不是那個意思,」劉耀坤很明顯的瞪了趙武一眼,「有很多種可能性,也許是那個女的突然發狂,用刀威脅馬總,馬總出於自衛,在搏鬥中發生了意外,雖然是意外,但他一時慌了,怕警方不能公正處理,所以就…」

「你說誤殺?」

「正當防衛。」

「對對,」文龍點了點頭,「是正當防衛。」

「坐下說。」劉耀坤把文龍按回了椅子上,「死了人,本來就不是小事,更糟糕的是市局已經知道了,我們想捂住都不行了。現在馬總又失蹤了,你知道別人會怎麼看、怎麼說。如果馬總不及時出現澄清事實,事情傳開了、鬧大了,或是上面過問起來,不光對趙局長他們秉公執法沒有幫助,對於東星的聲譽大概也會有影響的。」

「秉公執法?」

「秉公執法。」劉耀坤揚了揚眉毛。

「嗯,秉公執法就好。」

「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趕快找到馬總,他在平陽人生地不熟,很容易出事的。我看最好是你能給他打個電話,跟他講明利害,看能不能把他勸回來。」劉耀坤把文龍被警察搜走的手機放在了桌上。

「你自己沒打?」

「打了好幾個了,他一直沒接,大概是信不過我們。你打的話,他看是你的號碼,應該會接的。」

「你沒用我的手機打?」就算到了現在,文龍仍舊對這個小白臉不是很放心。

「他要是接了,一聽是我,起了疑心,那事情就更難辦了。」劉耀坤對每個問題都有合理的解釋,「我們已經請事局的同志做了基站定位,基本上已經確定了馬總的大概位置,但要是我們大批的人去搜,對他肯定更不利,最好還是他能自己回來。」

文龍撥通了馬臉的手機,一直等到鈴聲變成了忙音,他又重撥了一次。

「文龍?」電話另外一邊傳來了馬臉略顯慌張、猜疑的聲音。

「六哥,六哥,你在哪兒呢?你怎麼樣?」

「我沒事兒,你在哪兒呢?」

「你等一下兒。」文龍扭頭盯著劉耀坤。

劉耀坤和趙武很識趣的退了出去。

「在局子裡呢。」文龍仍舊把聲音壓低了。

「…」

「你甭擔心,到底怎麼回事兒?你跑什麼啊?」

馬臉把事情的經過簡略的講了一遍。

「肏,那就是個意外啊,沒事兒,這邊兒都說了你是自衛。你在哪兒呢?我過去接你去,把事兒解決了咱趕緊就回北京,別他媽再在這狗屁地方兒待了。」

「他們不是要曠我吧?」

「不是。」

「你怎麼知道?」馬臉顯然很不放心,也難怪,殺人在逃啊。

「不是,我肯定。」文龍倒也知道基站定位那回事,如果趙武他們真的是要抓人,雖然不能特別精確的測到位置,但真是像他們說的那樣,搜一下也就出來了。

「你怎麼肯定啊?這他媽是我的命,不是你的命。」

「說什麼呢?」文龍對馬臉的評論有點不滿,但還是能夠理解他的心情的,「相信我,沒問題的。」

「那…那你一個人來,有什麼都等見了面兒再說。」馬臉把自己的位置說了出來,他現在正躲在一家小旅館裡。

劉耀坤在聽文龍說要一個人去接馬臉後,也沒反對,還幫他準備了一輛警車,給他指明了道路,「趙局長送你出去,有他在,門口就不會攔你了。你趕緊把馬總帶回來吧。」

「我知道。」

趙武過去拉開桑塔納駕駛室一邊的車門,摘下別在腰上的對講機,伸到文龍面前,「幫我拿一下,掛著不好開車。」

文龍也沒在意,就接過去拿在了手上。

警車駛離了平陽縣公安局的大院,因為是趙武開的車,在出大門的時候就沒受到阻攔,等開出去五十來米之後,他就下了車,讓文龍一個人把車開走了。

劉耀坤不慌不忙的出了大院,邊走邊戴上了一幅膠皮手套,過去跟趙武會合了,看四下無人,接過他遞過來的對講機,一下拍在了他的頭上…

文龍開了小一個鐘頭才找到馬臉說的那個旅館,說是旅館,其實就是一大車店,一個紅磚牆圍成的院子,兩排兩層的單身宿舍式客房。

在路上的時候,文龍想先給侯龍濤撥個電話,那可是他最信得過和最可依靠的人,卻發現自己的手機不知道哪去了,剛才在公安局的時候還用過,真是奇怪了,不過好在見了馬臉之後還可以用他的打。

停好車,文龍來到了104號房外,敲了敲門,「六哥,六哥。」

沒人來開門,也沒人回答。

「嗨。」文龍側身從往窗戶裡一看,馬臉就躺在床上,大概是睡著了,他又用力的拍了拍門,「六哥!開門!」

馬臉還是沒有反應。

「裝死啊?」文龍一擰把手,門根本沒鎖。

床上的馬臉大聲的打著呼嚕,看來睡得還挺熟。

「六哥,嗨,醒醒吧。」文龍過去在馬臉的肩膀上推了推。

馬臉沒有反應。

文龍皺了皺眉,在手上加了點力,「六哥,別睡了!」

馬臉仍舊打著呼嚕。

文龍覺出不對勁來了,一把揪住馬臉的衣領,用力的搖晃著,「六哥!六哥!」

馬臉還是沒有醒。

文龍本能的感到事情要糟,一下把馬臉扛了起來,快步回到院子裡,把他塞到副駕駛的位子上,給他系上安全帶。

陣陣的警笛聲由遠而近。

「肏你媽。」文龍暗罵了一句,飛快的鑽進車裡,向院門口沖了過去。

好幾輛閃著警燈的警車把大門口堵死了,大批的持槍警察隱蔽到車後,如臨大敵。

文龍不得不把車刹住了。

頭纏紗布的趙武舉著一個大喇叭躲在一輛警車後面,只露出來一個腦袋,「馬明!林文龍!你們已經無路可走了!立刻繳械投降!」

「你奶奶的!」文龍還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有一點是肯定的,自己是中套了。

「林文龍!立刻把你的武器扔出來!林文龍!頑抗只有死路一條!」

文龍在心裡分析著當前的形勢,對方是處心積慮的要害自己和馬臉,落在他們手裡就算不是九死一生,也一定會非常的被動,他飛快的觀察了一下左右的情況,突然掛上倒檔。

就在一回頭的一瞬間,文龍突然發現後座上有一團黑乎乎的東西,抓過來一看,竟然是一把手槍,現在想來,如果剛才在來的路上就發現它的話,大概也不會想到它是一個大陰謀的一部份的。

「馬明!林文龍!你們有一分鐘的時間主動投降!」

「王八蛋!」文龍狠狠的一踩油門,把車向後倒了五、六米,換上前進檔,猛的一打方向盤,向著右邊沖了過去,「轟隆」一聲,一頭紮進圍牆裡,把磚牆撞塌了。

趙武等桑塔納穿牆而出了才反應過來,「快!快追啊!」

右邊圍牆的後面是一個不算非常陡峭的山坡,可也決不平坦,文龍開著車一直向下沖了差不多二百米才沖上了一條公路。

天早已經全黑了,文龍根本就分不出來東南西北,更不知道自己是在什麼地方了,只能向著警笛聲相反的方向猛開。

文龍一直就不敢停車,雖然知道馬臉一直不醒大概是因為被下了藥,但也不敢去醫院,其實也不知道醫院在哪…

「跑…跑了!?」劉耀坤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你…」

「劉主任,你別發火。」趙武舉著電話,不自覺的就有點唯唯諾諾的,跟魁梧的身材很不相稱,他發覺自己最近越來越害怕那個文質彬彬的知識份子了,太陰險。

「你…你是幹什麼吃的!?二十個警察抓不住一個沒有知覺的人和一個小痞子!?啊…」劉耀坤捂著自己的腦門,他實在是憎恨那些頭大無腦、有勇無謀的廢物,「立刻叫丘主任組織民兵封路!」

「是,是。」

劉耀坤狠狠的把電話摔回底座上,閉著眼睛想了一會,硬著頭皮扭過頭,看著坐在大沙發上的女人。

長沙發上側躺著的女人穿著一件綢子的長睡裙,睡裙的下擺微分著,兩條光滑的長腿露在外面,白皙的大腿性感誘人,「看我幹什麼?」

「如果真讓他們跑了…」

「那就再抓回來啊。」

「我知道該怎麼做。」

「那你還在這幹什麼?」

「我這就去辦。」劉耀坤起身離開了房間…

「Motherfucker…」侯龍濤把薛諾的電腦放在了小桌上,一眼大一眼小的盯著螢幕,他的臉都變形了。

根據網上一篇出自《平陽日報》的文章,江蘇省淺水市平陽縣警方剛剛打掉了一個以正當產業為掩護的帶有黑社會性質的犯罪團夥。

這篇文章引人注目的地方在於那個團夥不是平陽本地的,而是從北京外來的。

該團夥以馬明、林文龍和趙振宇為首,這次一同被查處的成員有三十多人。

馬明和林文龍利用從東星集團賺取的大量金錢僱傭社會閒雜人員和少數沒有原則、禁不住誘惑的退伍軍人充當打手,橫行無忌。

文章進一步列舉了該團夥的最近的罪行。

馬明和林文龍在進京的高速公路上的一個臨時停車帶遇到平陽籍的A某,因A某與他們一起的女人說了幾句話,就被他們瘋狂毆打,A某以及A某同行的三人都不同程度的被打傷。

後來馬明和林文龍又查到A某也在北京,住在淺水市駐京辦事處,他們便糾集大量地痞流氓衝擊國家機關,暴力毆打、綁架、威脅國家公務員,包括A某在內的多人被打成重傷。

當馬、林二人得知A某的親屬是平陽縣的領導幹部之後,又對他進行敲債勒索,逼他簽下三百萬元鉅款的欠條。

在A某的家人沒能按承諾的那樣繳納「賠償金」之後,馬、林二人借著與平陽縣進行商業談判的掩護,帶領三十余名打手前往平陽興師問罪。

在平陽的第一晚,馬、林二人利用東星集團的影響力加上暴力威脅,強迫淺水市電影學院的校長組織在校學生供他們淫樂。

東星集團在平陽的工廠排放大量有毒元素,污染了水源,造成多名村民中毒致病,該廠已多次被建管部門警告,要求整改,但該廠仗著東星集團的強大經濟背景而拒不執行。

馬、林二人得知一些憤怒的村名前往工廠討要說法,便領著他們的打手前往工廠,對包括老幼婦孺在內的村民進行毆打,造成多人受傷,現場混亂異常,如同土匪下山劫掠一般,他們還圍攻前往採訪的《平陽日報》記者,砸毀採訪器材。

當天晚些時候,馬、林二人在酒店的歌舞廳裡無禮要求正常娛樂的平陽當地的生意人B某讓出他的包房,因遭到拒絕而在包房內對其毆打、威脅,直到B某答應第二天俸上十萬元的「道歉費」之後才放其離開。

在娛樂之後,馬、林二人又仗著人多勢眾而拒絕支付酒水費用,在受到歌舞廳領班和工作人員的阻攔時,不僅對他們進行了毆打,還砸毀了歌舞廳裡大量的娛樂設施,造成的直接經濟損失高達二十萬元。

馬、林二人在當晚又對《平陽日報》的主編進行了威脅、敲詐,指責報社當天下午的正才採訪是對東星集團不友好的表現。

迫於東星集團的淫威,《平陽日報》的主編不得不答應支付五萬元的「示好費」。

第二天馬、林二人又以東星集團的名義強迫平陽縣最高級的酒樓停止對外營業,為他們準備酒席,接受B某和主編的錢財。

在文章當中穿插著大量對二十幾名受害人的採訪,還有十幾幅圖片,有高速收費站和酒店、酒樓保安攝像機錄影的截圖,還有記者暗中拍攝的照片,從表面上可以說是鐵證如山。

文章接著說馬明、林文龍在短短幾天內的罪行引起了極大的民憤,平陽警方在收集了足夠的證據之後,採取了突擊行動,將十幾名正在嫖娼的東星打手抓獲,其中包括林文龍和骨幹分子趙振宇。

當警方準備逮捕馬明時,發現他已經不知去向,在他的房間裡發現了一具受到過性侵犯的女屍,事後經調查和法醫鑒定,受害者是電影學院的一名學生,致命傷是胸口處的刀傷。

畏罪潛逃的馬明當然是最大的嫌疑人。

在審訊林文龍的時候,他主動提出給馬明打電話,勸其自首歸案,但當他知道了馬明的藏身之地後,以上廁所為藉口,伺機搶奪了一名警官的配槍,脅迫他偷取了一輛警車,用對講機將他砸傷。

雖然警方最終將馬、林二人包圍在他們隱藏的地方,但還是被他們逃脫了。

現在平陽警方正在全力抓捕兩名在逃犯,至於東星集團、東星的總裁侯龍濤以及東星其他高層人員與馬、林犯罪團夥有沒有直接關係,現在還在調查之中,東星集團在平陽縣的工廠也因為被證實排放污水而被責令停產整頓。

這篇文章已經被多家媒體轉發,還有人在國內的多家大型網路論壇上轉貼了這篇文章,侯龍濤現在所看的就是轉貼在「中華網」上的…

第十二章完

金鱗外傳之龍遊淺水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第十三章 班師回朝

段書記氣勢洶洶的沖進了段俊婷的辦公室,「啪」的一聲把報紙摔在了他女兒面前的辦公桌上,「這是什麼!?」

段俊婷漫不經心的瞟了一眼報紙,又懶洋洋的抬了抬眼皮,「寫得挺不錯的啊,實事求是。」

「我明確的跟你說過不許你胡來的。」段書記的臉色鐵青,一看就是在氣頭上。

「胡來?我?」段俊婷很媚的一笑,「爸爸,你太瞧得起我了,他們自己弄出來的事情,怎麼能怪到我頭上?」

「少跟我來這套,」段書記一拍桌子,「你別油嘴滑舌的!你自己做了什麼你自己清楚!」

「段書記,」劉耀坤推門進了辦公室,他一聽說上級領導過來「興師問罪」了,立刻就也趕過來跟自己的美女主子「同仇敵愾」,「您來檢查工作怎麼也不現事先通知一聲?也好讓我們有所準備啊。」

「哼,這個你也有份吧?」段書記用力點了點報紙,「耀坤啊,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我上次在北京跟你說的話你全當耳邊風了啊。」

「呵呵,您這是從何說起啊?」劉耀坤看了看報紙,「這是趙局長他們公安部門的事,我們可沒參與。」

「你們以為我不知道嗎?趙武是個大老粗,絕做不出這種設計的。」

「什麼設計?趙局長他們就是正常的辦案啊。」劉耀坤看著段俊婷,微微一笑。

「就是啊,公安局又不是我們私人的產業,我們哪能說用就用。」

「你們以為我在跟你們開玩笑嗎!?」段書記的聲音都被氣得發顫了,雙腳直跺,「東星集團的人是你們說整就能整的嗎!?東星集團是你說動就能動的嗎!?」

「有必要這麼激動嗎?」段俊婷這才放下自己手裡的活,不過看錶情她根本就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或者在她眼裡,事情並不嚴重,「被上面的人罵了?呵呵。」

「你…你…你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闖了多大的禍!你…」段書記還想繼續罵,但被自己的手機鈴聲打斷了,「喂,噢,您好您好。」他的聲音一下變得柔和了,甚至是恭敬了。

「…」

「這樣啊…嗯…好…嗯…您說得對,我當然尊重您的意見了,好,我這就過去。」段書記收起了電話,沒看屋裡的另外兩個人,說了一句「你們不許再胡來」就快步離開了…

侯龍濤接過陳曦遞來的手機,邊撥邊向船艙走去。

兩個女孩都很乖巧的沒有跟過去。

侯龍濤第一個是打給武大的,結果對方占線,剛想給劉南撥,他的電話就先響了,「古叔叔?」

「你怎麼知道是我?」

「猜的,他們兩個現在在哪兒?」侯龍濤最關心的是自己兄弟的安危,其他的事情都只能排第二。

「不知道,暫時還沒有消息。」

「您的消息也很靈通啊。」侯龍濤說著話,推門走進了智慧雙姬香氣彌漫的房間。

雙胞胎美女正在換泳衣,她們剛要過來擁抱男人,突然發現他嚴峻的表情,一起收住了腳步。

侯龍濤示意愛妻們上去開船返航。

「你什麼時候能到北京?」古全智的聲調仍舊是平穩的很,一點不顯喜怒哀樂。

「十幾個小時吧,準備飛機也要點兒時間的。情況到底有多嚴重?」

「現在事情還不明朗,我已經讓南南他們去查了,有了結果他們會給你打電話的。一會兒我就去開會,應該會有些眉目。」

「開會?跟東星的人?」

「不是。」

「噢…」要說現在侯龍濤最不想接的就是古全智給他打的電話,如果這老狐狸不出現,說明文龍的他們的麻煩相對的比較單純,只要是他一露頭,那事情大概就要複雜化,現在看來是不幸被自己猜中了。

「不管怎麼樣,你不要輕舉妄動,讓我先探探水有多深。」

「好。」

「記得約束你的人,不要節外生枝。」

「我會的。」侯龍濤無奈的點點頭,從客觀上講,他現在的地位當然比當初那個在街頭用拳頭說話的小痞子高出不知道多少,但同時他面對的問題也再也沒有像當初那麼簡單的了,很難說這是進步還是退步…

私人飛機豪華的休息間裡,侯龍濤閉著眼坐在靠舷窗的一張大沙發上,他低著頭,左手夾著根煙,右手撐住自己的腦門,本來十幾個小時的旅程就很難熬,現在再加上有很多事在目的地等著他處理,那就更不好過了。

慧姬進了機艙,把一個大果盤放在沙發旁的矮桌上,「不會有事兒的,龍哥跟著你走南闖北那麼多次,能應付的來的。」

這對雙胞胎現在說話都是特純正的北京腔,兒話音運用自如,光從這點上就足見她們的靈性。

「你倒是會揀寬心的話說,」侯龍濤抬起頭看著美人的花容,微微一笑,沖著她勾了勾手指,「附耳過來。」

慧姬彎下腰湊到了男人身邊。

侯龍濤在女孩的耳邊交待了兩句。

慧姬嫣然一笑,向後退了半步,眼神中充滿誘惑,居高臨下的望著男人。

侯龍濤又勾了勾手指,反正現在自己什麼也做不了,沒有必要自己折磨自己。

慧姬跨跪到男人的腿上,被帶拉鏈的小上衣緊緊的包裹著的完美的半球狀乳房就挺在愛人的面前,她雙手在自己的褲腰處一撥,輕鬆的把低腰仔褲的腰扣挑開了。

侯龍濤扶住美女的小蠻腰,在她可愛的肚臍眼上輕輕吻了一下。

慧姬輕咬著自己的下唇,雙手緩緩的前後分開,使仔褲的金屬拉鏈慢慢的「撕」開了,玫瑰色的半透明鑲花小內褲逐漸的露了出來,烏黑的陰毛在下面形成一片誘人的陰影。

「性感。」侯龍濤朝著女孩平坦的小腹下面輕輕吹了口氣,雙手勾住她細腰兩側纖細的內褲繩挑了挑。

「主人…」慧姬叼住了男人的嘴,她剛剛用的這個稱呼現在她和她姐姐都是只在情濃意切的時候才用。

侯龍濤邊吸吮著美女香嫩的舌頭,邊把一根手指頂在她的喉嚨上,壓著她上衣的拉鎖頭緩慢的向下滑。

慧姬的上身微微的後傾,湖藍色的雙眸變得朦朦朧朧的,低頭看著男人的手指劃過自己的乳溝,劃到自己的小肚子上,微一用力,拉鎖扣就開了,自己的小上衣被自己豐滿的奶子頂得自然的稍稍分開。

侯龍濤小心翼翼的把女孩的上衣向兩邊打開,就像是開啓寶藏的大門一樣,裡面是一對被乳罩包裹住五分之三的翹挺乳房,已經充分勃起的乳頭在與內褲同色系的半透明布料下清晰可見。

慧姬順從的把雙臂伸向後面,使上衣順著自己光滑的肌膚褪了下去。

侯龍濤在美女的肩頭上、胸口上輕輕的親了起來,雙手在她背後把內衣的掛鉤打開了,將肩帶向兩側一撥,在乳罩掉落的一瞬間,一口含住了她左乳的乳首,舌頭繞住她的奶頭打轉。

「啊…啊…啊…主人…啊…」慧姬立刻嬌喘了起來,抱住男人的頭,胡亂的吻著他的頭髮。

侯龍濤捏住愛妻的雙乳,唇舌在她柔軟香甜的美肉上游走。

「啊…啊…」慧姬仰起頭,臀部焦躁的前後蹭著。

侯龍濤在女孩雪白的喉嚨上用力的吻了吻,拍了拍她圓嘟嘟的屁股。

慧姬從男人的身上退了下來,轉過身,兩腳分開與肩平行,雙膝彎曲,圓臀向後頂,上身儘量的挺胸,使柔軟的腰肢產生性感的扭曲,她的兩根大拇指從後腰的地方插入自己的仔褲,勾著褲腰把緊繃的布料向下撥。

眼看著兩瓣雪白、光滑、香嫩、渾圓的年輕女性的美麗屁股如同變魔術般的一點一點的呈現在自己面前,就算是侯龍濤這只「穿花蝴蝶」也無法抗拒,他的呼吸隨著美肉的逐漸露出而變得越來越粗重,「You sexy sexy kitty。」

慧姬把仔褲褪到了圓臀下面,扭過上身,雙手從下往上搓揉著自己的乳房,還給愛人一個更為誘惑的微笑,「主人,慧姬隨時隨地隨您享用…」

侯龍濤伸手抓住了絲綢般柔滑的屁股蛋,向兩邊分開,使剛才勒在臀縫中若隱若現的玫瑰色細繩完全暴露,內褲細到連可愛的小屁眼都不能完全遮住。

「啊…」慧姬的嬌軀一陣顫抖,男人的舌頭滑過自己敏感的菊門皺褶的感覺真是奇妙。

侯龍濤用左手的小拇指把女孩臀溝裡的細繩挑了起來,然後又換成用左手的大拇指勾住它拉到一邊,左手的手掌愛撫揉捏飽滿的左臀瓣,唇舌則在右臀瓣和散發著芳香的屁股縫裡貪婪的遊走,「一根還是兩根?」

「嗯…嗯…」慧姬咬著嘴唇,一手伸到後面撫摸男人的臉頰,「Two…Two…」

侯龍濤的右手從後面插入了女孩的雙腿間,托住她的陰阜,在柔軟的陰毛和陰唇上輕輕的按摩,然後食、中二指向後一帶,劃開火熱的柔唇,慢慢的沒入了她的體內。

「啊…」慧姬無法再保持現有的姿勢,兩條長腿繃直了,柔軟的臀肉產生了性感的收縮。

「嗯…嗯…」侯龍濤用臉頰蹭著美女溫熱的屁股蛋,又在她的後腰上舔吻,右臂一刻不停的震動著,帶動兩根手指在她的陰道裡飛速的小幅進出。

「主…主人…主人…啊啊啊…」慧姬的左手伸到身後,死死的抓住男人的手腕,右手碾著自己極度勃起的陰蒂,俏臀痙攣般的前後搖動,愛人的手臂力量很強,再加上她本身的濃濃愛意,十幾秒的指奸就已經讓她臨近高潮了。

侯龍濤猛地站了起來,右手用力的一抬。

「啊!」慧姬歡快的大叫了一聲,身體抽搐了幾下,然後她就想轉身擁抱愛人。

侯龍濤卻另有打算,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把跨下的大蛇放了出來,他輕輕一推女孩的肩頭,阻止了她轉身的動作,自己的雙腿微微一彎,然後再往上一挺臀,大雞巴準確無誤的頂進了她美妙的體腔裡,又在她做出任何反應之前捏住了她的下頜,把她的臉扭向一側,探頭和她激烈的吻了起來。

慧姬熱情的回應著愛人的親吻,毫不吝惜的讓他汲取自己香甜的津液。

侯龍濤揉著女孩渾圓飽滿的奶子,撞擊著她彈性十足的美臀,她的小穴緊窄多汁,大力抽插時會不斷有愛液濺出,別提多過癮了。

慧姬按著男人的雙手,和他一起把玩自己的美乳,屁股向後拱頂,套弄粗長的陰莖。

這時機載電話響了起來,如果在平時,侯龍濤大概不會理會的,但現在是非常時期,而且他又在等這個電話。

慧姬很賢淑的向前邁了一步。

侯龍濤伸手抄起電話,「給我好消息。」

「沒什麼好消息。」對面是武大。

「Fuck,」侯龍濤抹了一把額頭上微沁的汗珠,「調查到什麼了?」

慧姬轉過身,先把礙事的褲子脫了,然後跪在了男人的身前,握住那根沾滿自己愛液的大雞巴,開始為他仔細的口交。

侯龍濤閉上了眼睛,一邊享受美人濕熱的口腔和喉嚨對自己的關照,一邊聽取彙報。

由於事出突然,沒有任何徵兆,再加上古全智警告在先,武大他們在短時間內根本不可能做很細緻的深入調查,只能對報導出來的事情找自己人核實,「我問過玉倩和清影了,他們上次從唐山回來的時候確實是在高速上把幾個人給打了,不過他們不是因為報上說的原因而動的手,那幾個小孩兒仗著自己開的是軍車,毆打一個執勤的交警,那馮雲肯定是不能不管啊。」

「唉,為什麼動手暫時不重要,」侯龍濤單手扶著美人的頭,慢慢的前後搖動臀部,溫柔的肏著她的小嘴,「反正是有那麼一檔子事兒吧?」

慧姬揉捏著男人的屁股,柔軟的玉手在他的雙腿間搓動,輕輕的摳著他的會陰,同時儘量的把巨大的陽具往喉嚨深處吞。

「事兒是真有,後來馬臉被他們騙出去打了一頓,然後馬臉就拉著老大和文龍去把辦事處抄了,老大說報上說的都沒錯兒,綁了、打了,也逼對方寫欠條兒了,至於後來那錢到底送沒送就不知道了。」

「嗯…」侯龍濤的五官都擠到一起了,他彎下腰,死死的攬住女孩的後腦,屁股一哆嗦一哆嗦的往前拱。

「咕嘟咕嘟…」慧姬拼命的蠕動著喉嚨,試圖把迅速充滿自己口腔的濃精咽下肚裡,她緊緊的閉著眼睛,兩條秀美的柳葉眉擰在一起,表情實在是太淒美了,以至於從淒美變為了性感。

「猴兒,猴子?聽見沒有?說話啊。」

「然後呢?」侯龍濤微笑著摸了摸美人的臉蛋,向後退坐到矮桌上。

慧姬可沒這麼容易就把情哥哥放跑了,她跪著蹭到了男人身前,直起上身,抱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臉上脖子上,一路向下吻了起來。

「然後就不知道了,只知道他們去江蘇談生意了,其他事情都是在那兒發生的。」

侯龍濤在懷裡的美女身上褻玩著,擺弄她柔軟的奶子,揉她圓鼓的臀瓣,最後乾脆就把她緊緊的摟在身前,「工廠真的停了?」

慧姬也樂得在愛人懷裡溫存,一隻胳膊抱著他的脖子,輕輕的舔他的耳朵,另一隻手伸到下面,握住擀麵杖一樣的大雞巴緩緩套動。

「停了,司徒已經聯絡其他工廠加班兒加點,應該不會耽誤美日的訂單的,不過剛聽說那消息的時候還挺緊張的。」

「有像報上說的那樣兒受到過很多次警告嗎?」侯龍濤放開了女孩,拍了拍她白嫩嫩的臀丘。

慧姬轉過身去,屁股撅在男人的雙腿間,引導著巨大的龜頭點開自己濕潤的小穴。

「不知道啊,我們打電話過去了,那個他媽的狗屁廠長根本就不找不著人了,八成兒是跑了,幾個副廠長和車間主任都是一問三不知。」

「王八蛋!」侯龍濤往前蹭了一點,使老二完全露在矮桌外,「怎麼會有污水呢?其他廠子都沒這事兒啊。」

慧姬開始往後大副的拱臀,讓靜止的陰莖進出自己下體狹小的肉孔,為了不讓自己在快速襲遍全身的快感下發出的消魂叫聲被電話對面的人聽到,她抓起了地上的乳罩,塞在了自己的嘴裡。

「現在都不好說啊,就等古叔叔開完會回來,咱們也好查個清楚。」

「他們倆還沒信兒?」侯龍濤忍到現在才問這個問題,也許多這麼幾分鐘就會有新消息傳過去呢。

「沒有。」

「Fuck。」侯龍濤失望的搖了搖頭。

「別著急,你知道那倆小丫那都是沒心沒肺的,沒準兒現在正在哪兒嫖呢。」

「哼哼,但願吧。派人秘密去江蘇找。」

「怎麼找啊?」武大覺得侯龍濤的指示有點不現實。

「我他媽怎麼知道?大海撈針那樣兒找。」

「古叔叔說不讓咱們自己…」

「又不是去搞暗殺,就是去不聲不響找人,別婆婆媽媽的。」侯龍濤突然感到很煩悶,他把掛斷的電話扔到了一邊。

「啊…啊…主人…啊…」慧姬立刻吐出乳罩,大聲的歡叫了起來。

侯龍濤一下跪倒在女孩的屁股後面,掐住她的小蠻腰,激烈的撞擊起白裡透紅的美臀…

文龍一直也沒敢停車,就是沿著公路傻開,好在三個小時左右之後馬臉終於是醒了,可一輛車頭破損的警車實在是太扎眼了,他們在天濛濛亮的時候把車推進了公路邊的山澗裡,開始步行。

又走出去一個多小時才出現了一塊路標,兩個人才發現文龍開反了方向,一直在朝江蘇的腹地走,離他想去的上海更遠了。

人要倒楣連喝水都塞牙,文龍不光是丟了手機,連錢包也不見了,其實不是倒楣,他也知道肯定是在公安局的時候被人偷了,馬臉就更是一文不明了。

這要是換成了普通人,身上背著人命又身無分文,還不知道身在何處,早就慌了神了,但馬臉和文龍好歹都是經過「大風大浪」的,臨危不亂,對罵了一陣之後就掉頭往回走。

不過兩個人可不敢再走大路了,對方肯定在全力的追緝自己,說不定連通輯令都發了。

一整天就只喝了點泉水,什麼都沒吃,馬臉他倆都快綠了,等到了天黑了,他們才敢再次靠近公路,也顧不得什麼危險了,攔了一輛貨車,算他們走運,那輛車居然是開往上海的,開車的是個老實巴交的農民,答應捎他們兩個一程。

這一夜文龍他倆都是提心吊膽的,生怕路上會有哨卡查車,結果什麼事都沒發生,就算是在過收費站什麼的時候,檢察員對這兩個略微可疑的人也沒多問一句…

劉耀坤夾著一疊報紙進了審訊室,把一盒煙扔到了趙振宇的面前,「怎麼樣?趙局長都跟你說清楚了吧?」

「肏,少她媽來這套,好警察,壞警察,我是跟著太子哥混的,你以為我三歲小孩兒啊?」

「哼哼,你愛抽不抽,你以為你抽了我的煙,我就會認為你會跟我合作?咱們誰把誰當小孩啊?」

趙振宇瞟了對方一眼,抽出根煙點上。

「你的事可大可小,說大了,你參與黑社會組織,暴力拘捕,碰上個嚴厲點的檢察官和法官,關你個十年八年不成問題,說小了,嫖娼,教育一下就可以放走,連罰款都可以省了。」

「這些那個姓趙的已經他媽說過了,你以為你們說了算啊?太子哥能讓你們囂張?」趙振宇抱著胳膊,一副不屑的樣子,「哼哼哼,我不知道你們到底為什麼,不過你們可是找錯對手了。」

劉耀坤把報紙放到了小孩面前,「看看吧,你以為你的太子哥天下無敵?你覺得他能過這關嗎?」

趙振宇讀了一遍報導,「嘿嘿,就這點兒小事兒?你能整誰啊?再說了,我怎麼看不出來這跟太子哥有什麼關係啊?」

「哈哈哈哈,」劉耀坤仰天大笑,「嫩啊。」

「肏你媽,你這麼牛屄你要我幹什麼?你跟我廢什麼話啊?」

「我沒時間也沒心情在這件事上多費心思,沒有你幫忙就麻煩一點,有你幫忙呢就簡單一點。」

「做夢。」

「現在你這麼說,我也不怪你,」劉耀坤轉到小孩背後,拍了拍他的肩膀,「反正你要在這裡住上一段時間,咱們一起靜觀事態發展,也許過幾天你就會改變主意了。」

「過幾天?過幾天咱們就該調換位置了,我等著看太子哥怎麼收拾你們。」

「唉,年輕人啊。」劉耀坤過去敲了敲門,「不管怎麼樣,你現在是客人,是要好好招待的…」

幾個手持棍棒的漢子開門進了審訊室。

「除非你變成了我們的朋友,你就一直是我們的客人。」劉耀坤退出了房間…
2007-10-5 05:0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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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丟卒保車

  侯龍濤到了北京連家都沒回,直接就從機場奔公司了。  
  東星在京的高級領導外加馮雲、司徒清影和玉倩三個當事人都在大會議室裡,
氣氛倒是一點也不緊張,還有說有笑的。  
  侯龍濤推開大門走了進來。  
  一屋子人立刻就都不出聲了,就好像是打了上課鈴後的學生看到老師進了教
室一樣。  
  侯龍濤往總裁的大轉椅裡一坐,也不出聲,看著坐在桌尾那個美麗的小妖精。  
  玉倩剛才還笑嘻嘻的,突然噘起了小嘴,「你吼什麼啊?」  
  「又是你惹的吧?」侯龍濤雖然聽武大說事情是因為交警被毆打而起,但報
紙登的起因其實也很符合幾個當事人的個性特徵,他現在還不能確定哪個到底更
可信。  
  「什麼又是我惹的啊?」玉倩一抱胳膊,柳眉也豎起來了,這次自己可是基
本上屬於被冤枉了,平時老被老公壓制,這下可得逮住這個機會讓他喝一壺。  
  「是我先動的手。」馮雲插了一句。  
  「OK,OK,」侯龍濤沖著玉倩作了個揖,他知道今晚有的受了,「我的
不對。不管怎麼樣,你們把事情原原本本的給我說一遍,一點兒細節也別落下。
開始……」  
  「等會兒,等會兒,」武大打斷了侯龍濤,「在我忘了之前先告訴你一聲兒,
剛才馬臉和文龍從上海打電話過來了,他們人沒事兒。」  
  「呼……」侯龍濤長出了一口氣,突然感到自己有點要虛脫的意思,往靠背
上一癱,點了根煙,深吸了一口。  
  「我已經讓幾個人連夜飛過去,然後開車回來,明天早上就能到。」  
  侯龍濤點了點頭,二哥的安排非常的合自己的心意,「給我講故事吧。」  
  幾個當事人把兩次鬥毆的經過詳細的敍述了一遍,在座的除了侯龍濤都已經
是第二次聽了,該有的驚歎都在第一次的時候發過了,所以這次也沒什麼評論。  
  侯龍濤聽完了,摘下眼鏡,拿在左手裡,左臂放在小腹上,右肘壓著左手背,
右手捏著眉心,低著頭,閉著眼睛,樣子疲憊之極。  
  清影起身走到自己的男人身後,按摩著他的肩膀,「對不起啊,我們不是成
心惹麻煩的。」  
  侯龍濤拉過美女的一隻玉手親了親,「沒生你的氣。」以前那個桀驁不馴的
小白虎到了關鍵時刻居然這麼體貼,也算讓人欣慰了。  
  「你跟他道什麼謙啊?」玉倩還是一幅嬌蠻的表情,「咱們又沒做錯什麼。」  
  「別鬧。」馮雲瞪了外甥女一眼,她明白謙不是非要有錯的時候才道的道理。  
  玉倩沖男人吐了吐舌頭。  
  「老大啊……」侯龍濤的失望溢於言表,但他沒繼續說下去,現在說什麼都
沒用,「三哥,你給古叔叔打個電話,問他什麼時候能過來,他說要當面跟咱們
談的。」  
  劉南拿著手機出去了,過了兩、三分鐘又回來了,在侯龍濤耳邊說了幾句。  
  「今天先到這兒吧,有什麼事兒等明天文龍他們回來了再說。」侯龍濤站了
起來……  
  古全智站在侯龍濤辦公室的大玻璃窗前,望著被夕陽染紅的天空,他的臉上
掛著掩飾不住的勞頓,很明顯這過去的十幾個小時他過的也不輕鬆。  
  侯龍濤和劉南一起進了辦公室,「古叔叔,水有多深啊?」  
  「對於人來說很深,對於龍來說很淺。」  
  「呵呵呵。」侯龍濤苦笑了幾聲,真不知道自己這次又攤上什麼噁心事了。  
  「大家都對你很不滿意啊。」  
  侯龍濤皺了皺眉,從窗戶上映出的老狐狸那張毫無表情的面孔上什麼也看不
出來,「誰?」  
  「很多人。」  
  「Why?」侯龍濤並非猜不出原因,只不過他對整件事的瞭解實在是有限。  
  「你想知道我的意見嗎?」古全智明顯是不想給出正面的回答。  
  「當然。」  
  「劃清界線,」古全智轉過身來,「不光是你們兩個人,所有人,整個東星。」  
  侯龍濤和劉南都沒出聲,從表情看他們沒能理解對方的意思,或者是理解了,
但不願意相信自己的理解就是對方真正的意思。  
  「你們知道我什麼意思。」  
  「有什麼是您知道我不知道的,我現在就要知道,」侯龍濤站了起來,他略
微有點激動,因為他清楚古全智只不過是在傳達別人的意思罷了,就他現在所掌
握的資訊來看,哪怕報紙上說的全是真的,那也沒嚴重到要劃清界限的地步,
「您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  
  「你是什麼樣的人?別告訴我是很講義氣的人。」  
  「他們踩了誰的尾巴了?」侯龍濤不想再在那個話題上追究下去,想在空氣
清新的地方站得穩,那是絕對不能講什麼義氣的,至少不能讓人知道義氣對自己
很重要,「我不明白,能高到什麼地步?」  
  古全智沒回答,他在一張紙上寫了些東西,遞給侯龍濤。  
  紙的左邊寫著包括上海、廣東在內的幾個省份,中間是一條豎線,右邊是包
括江蘇的幾個省。  
  侯龍濤立刻就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了,右邊的幾個省都跟東星沒有任何的生意
往來。  
  「這是你們第一次看到這個單子?」  
  「是。」劉南把名單放回了桌上。  
  「是?」古全智略顯驚訝的盯著侯龍濤,「你們自己從沒列過一個類似的單
子?」  
  「有,但是是給市場開發部門用的,我們從來沒從別的角度研究過。」侯龍
濤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誤,而且是個很大的失誤,可以說是太不應該了。  
  古全智搖了搖頭,看起來有點失望的意思,「我本以為你們的嗅覺已經夠靈
敏了。」  
  「事情已經出了,錯誤已經犯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解決問題,您這一句『
劃清界限』可有點兒太簡單了。您想讓我心甘情願的合作,至少要讓我明白我們
現在的處境,您應該相信我判斷形勢的能力。」這種被蒙在鼓裡的感覺讓侯龍濤
非常的不舒服。  
  「嗯……」古全智低頭沈思了一會,「雖然在一般情況下,沒人會動袁侄,
但並不代表沒人想動他,更不代表在慈禧一方沒人有能力動他。想動他和能動他
的人都明白,他對光緒來說是非常重要的,而且又有私情、血緣摻雜在裡面,如
果無緣無故的硬要動他,甚至是在有微弱理由的情況下動他,都會招來光緒全力
的抗擊,可以肯定地說那是得不償失的一種冒進。但同時,既然袁侄的地位這麼
重要、這麼敏感,越是不好動,慈禧就越想動他,因為在時機成熟的時候,一旦
成功的動了他,整垮了他的勢力,那對光緒一方將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袁侄本身並非無懈可擊。」  
  「私情和血緣,他本身又很小心,他的一切問題都不足以讓慈禧下決心一搏。
而且有一點你們因該明白,對於任何一個利益集團來說,除了最頂層的幾個人,
很少有某個成員是不可或缺的。換個角度講……」  
  「對於對立的利益集團來說,沒有幾個人是非要除掉不可的,」劉南打斷了
他舅舅,他已經領會了精神,「最重要的是動搖……」  
  「慈禧所等待的時機並不是除掉袁侄的時機,」侯龍濤也沒讓劉南說完,
「而是合理合法的染黑袁侄的勢力,只要有一點兒發黑,而且是盡人皆知的黑,
也就起到了漂白的作用……」  
  「嗯?」劉南沒太聽明白。  
  「公開的染黑了、染黃了、染綠了,就不能再紅下去了,也就等於漂白了。」  
  「綠的是什麼?」  
  「沒看電影兒裡有毒的液體都發綠嗎?」  
  「好了,」古全智拍了拍手,「道理你們都明白了,也應該知道怎麼做了。」  
  侯龍濤搖了搖頭。  
  「你是表示無奈啊,還是有不同意見啊?」古全智顯然是沒料到自己認為是
最開竅的學生會這麼的不合作。  
  「他們被人設計了?」  
  「最開始是不是被人算計了現在還不清楚,但有一點是肯定的,」古全智看
了眼表,「如果我沒估計錯的話,再過幾個小時,江蘇省公安廳就會出通輯令了,
等他們回到北京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是殺人在逃的通緝犯了,你見不見他們?你
把不把他們交出去?」  
  「那就是說現在肯定是個套兒了?」侯龍濤用右手的手背在左手掌上「啪」
的砸了一下。  
  古全智沒有回答對方這個無需回答的問題,「等他們到了北京,我要你親自
把他們交給警方,而且還不能耽擱得太久,一兩天之內就要有動作。」  
  「什麼!?」侯龍濤差點沒從椅子上蹦起來,但屁股剛一離開座位就又落了
回去,他很明白,現在不是自己暴跳如雷就能解決問題的。  
  「道理你應該明白,第一,有人不想你個人受牽連;第二,很多人不想東星
受牽連。這件事你要做得高調一點兒。現在首要的問題是把你和東星擇乾淨,其
它的一切都要為這個目的服務。」  
  「其他?其他不就是馬臉和文龍了?我擇得越乾淨,他們倆就越麻煩。」  
  「兩害取其輕,我有我的難處,他們有他們的難處,」古全智指了指天,
「沒有人是無所不能的,不同層面上的鬥爭策略和手段都是不盡相同的,我希望
你能明白我的話。」  
  屋子裡變得很安靜,十幾分鐘裡,三個人都沒有再說話。  
  「我想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侯龍濤終於又開腔了。  
  「不要告訴我,」古全智需要保留自己的不知情狀態,「我相信你能做出正
確的選擇。」  
  侯龍濤可不是真的知道該怎麼做,現在仍舊是敵暗我明,好像自己這邊就沒
有一個人對整件事都明瞭的……  
  「你要我幹什麼?你再說一遍?」寶丁以為自己的耳朵出毛病了。  
  「你沒聽錯,兩害取其輕,一會兒張玉強就會和你聯絡,今晚就要成立起來。」  
  「你放心吧。」  
  侯龍濤把手機仍在了矮桌上,他離開公司之後沒有直接回家,而是來到自己
的一家夜總會裡,他不想讓老婆們看到自己焦躁的一面。  
  罎子從外面急匆匆的跑了進來,也沒理沙發上的人,直接打開了電視,換到
江蘇台,裡面正在播放晚間新聞,現在的這條已經進行了一半,馬臉縮小了的照
片在背景裡,文龍的照片處於放大狀,畫外音明確的說明白這兩人是受江蘇省公
安廳通緝的在逃犯,請社會各界予以幫助以將其緝拿歸案。  
  罎子扭回頭,發現侯龍濤並沒一點驚訝的表情,趕緊把到了嘴邊的話生生的
咽了回去。  
  侯龍濤看都沒看罎子,自顧自的抽著煙,起身走到大窗戶前,看著下面場子
裡狂亂扭動的男女們。  
  罎子湊了過去,「要不要讓她上來陪你一會兒?」  
  「誰?」侯龍濤好像是真的不明白對方所指。  
  「周自若啊。」  
  「噢……」侯龍濤這才想起來,要不是罎子提起,他幾乎都要忘記那個人的
存在了……  
  侯龍濤上的二十二中(假名)是一所三類校中的三類校,他從上初一開始,
幾乎沒有一天是像師長教誨的那樣一放學就回家的,不是在學校打牌、打球就是
一幫人一起在外面閒逛,無事生非。  
  二十二中周邊還有幾所中學,也都不是什麼好學校,附近的公園就是來自幾
所學校的不良少年的聚集地。  
  來自不同學校的相處的好的就稱兄道弟、互相泡對方學校的小太妹,相處的
不好的就大打出手,沒什麼新鮮的。  
  那會的侯龍濤就像大部分沒有混得開的哥哥、姐姐的初一小痞子一樣,是高
年級學生的催,仗著人多,跟著充充牛屄。  
  一天下午,武大、劉南、侯龍濤和另外幾個初一的孩子又跟著初二、初三的
「老大」們去公園的亭子裡抽煙扯淡。  
  十幾個小煙槍,兩盒煙,半個多小時就斷煙了。  
  「南瓜頭,」說話的是二十二中的頭頑劉哲,這是他給劉南起的外號,「去
買兩盒兒希爾去。」  
  「行。」劉南站了起來,但沒動地。  
  「等什麼呢?」  
  「等錢啊,不給錢人家就給你煙了?」  
  劉哲沒回答,就是很陰沈的盯著劉南。  
  劉南家裡有錢,人人都知道,其實這也是侯龍濤他們能跟這幫大孩子混在一
起的最重要的原因,但他有錢,並不代表他可以公然藐視、挑戰「大哥的權威」。  
  「我跟你去。」侯龍濤過去拉了劉南一把。  
  十一塊錢兩盒的希爾頓在八十年代初在大部分初中生眼裡也算是奢侈品了,
但對於劉南來說還是不算什麼的,他也沒真的想拒絕老大的要求,就跟著他的小
兄弟出了亭子。  
  武大也跟著躥了出來。  
  侯龍濤偷偷摸摸的從兜裡掏出大半盒精裝KENT,遞給一人一根,「私藏
品。」  
  「傻屄似的。」劉南用大拇指往亭子的方向指了指,他雖不在乎錢,但對於
劉哲說話的方式和態度肯定是不滿的,誰也不願意被當成大頭啊。  
  「行了,現在不還得靠著他們嘛。」武大把胳膊搭在劉南的肩上,沒讓他再
繼續抱怨。  
  三個人有說有笑的向公園大門的方向走去,只有在那才有煙攤。  
  侯龍濤他們沒走大路,一直是沿著一面影壁牆溜達,牆的另外一邊是公園管
理處一類的地方,閒人免進。  
  在快到拱門的時候,三個人突然聽到從牆裡傳出來一陣斷斷續續的人聲,不
是很真切,就像是有人落水了,但卻不能清晰的呼救。  
  「搞他媽什麼啊?」劉南帶頭快步來到院門前,從門縫一看,院子裡有幾個
半人高的綠色圓形大魚缸,五六個女孩子圍在一個魚缸前面,其中那個最高的被
人抓著雙臂,另外兩個一次又一次的把她的頭按進缸裡。  
  「讓你發騷啊,騷屄,涼快吧。」一個「大姐頭」模樣的女孩邊用力推著高
個女孩的頭邊叫駡著。  
  高個女孩根本無暇回嘴,每次頭一出水面,就只顧著大口大口的喘氣了。  
  劉南仔細一瞅,那幾個施暴的都認識,是附近另一所三類校五十七中初一和
初二的小太妹。  
  「幹他媽什麼呢!?」侯龍濤猛的把門推開了。  
  幾個女孩被嚇了一跳,等看清了來人,立刻就開罵,「你大爺啊!」  
  「你們幹什麼呢?」侯龍濤問著話,但目光卻停留在那個高個女孩身上,武
大和劉南也是緊盯著她。  
  那個女孩長得很秀麗,濕漉漉的半長髮貼在臉上,她身材高挑,奶子明顯要
比其她幾個還沒怎麼發育的小太妹大很多,屁股也蠻翹的,白色T桖的上半截和
裡面的內衣都已經濕透了,緊緊地貼在胸前,把乳房的美妙形狀勾勒出來,顏色
略深的乳頭和乳暈也隱約可見。  
  光從長相和身體來看,說這個女孩有十六、七歲,絕對沒人懷疑,但只要一
看她那雙充滿恐懼的大眼睛裡還未退去的稚嫩神采,就能知道她大概也就跟另外
幾個女孩同齡,說不定還更小呢。  
  在那個還沒有網路、毛片還是稀有品的年代,三個小夥子都還是第一次見這
種美景呢(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女孩的乳房,但這麼挺拔的可是一次),不由自主
的就都撐了帳篷,眼也挪不開了。  
  「騷屄!」「大姐頭」看到幾個男孩魂不守舍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上
去一腳踢在高個女孩的雙腿間。  
  「嗯……」高個女孩痛苦的哼了一聲,捂著小肚子蹲了下去,雖說臉上本來
就有水,但還是能看出來有眼淚湧出來。  
  「你打她幹什麼啊?」劉南可有點心疼了,上去拉了「大姐頭」一把,但沒
真用力,人家的事情自己也不太好插手。  
  「臭屄仗著自己長得騷,勾引我男朋友。」  
  「沒有……我沒有……」  
  「誰他媽讓你說話了!?還他媽不認!」一個小太妹一個大嘴巴扇在蹲在地
上的女孩臉上。  
  「丫不是自以為漂亮嘛,」另一個小太妹點上了一根煙,「在她奶子和屁股
上留幾個煙花兒,看她還美不美。」  
  高個女孩本來就很蒼白的漂亮臉蛋現在更是被嚇得沒有血色了,「嗚嗚」的
哭了起來。  
  「哭,哭你媽屄啊!?」幾個小太妹圍著高個女孩又是一頓拳打腳踢,還專
往乳房和小穴的地方攻擊。  
  武大向兩個兄弟使了個眼色,三個人一起上去「勸架」,「行了,行了,算
了吧,打死了。」他們把幾個小太妹都拉開了,隱隱的把挨打的女孩護在了中間。  
  侯龍濤掏出自己的KENT,給小太妹們一人發了一根,「怎麼回事兒啊,
給我講講。」  
  幾個女孩七嘴八舌的把經過說了一遍。  
  原來高個女孩叫周自若,才十二歲,還在上小學六年級呢,但最近一年多她
的身體一下成熟了好多,屬於極端的早熟,有的男老師見了她心裡都直打鼓。  
  「大姐頭」叫趙蕊,和她的男朋友在五十七中上初二,兩個人都是從周自若
一個小學畢業的,以前也見過。  
  一個多月以前,趙蕊的男朋友回小學看老師,碰巧在辦公室看到了周自若,
那可是一眼就愛上了,幾乎天天放學都去堵她。  
  周自若不光是生理早熟,心理也早熟,當然了,那種早熟也就是青春期的萌
動,並不是說她對男女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有多瞭解,可她並不喜歡趙蕊的男朋
友,也沒答應做他的女朋友。  
  趙蕊當然發覺到男朋友突然對自己失去了興趣,問他他也不明確的說,於是
就在一天放學後對他進行了跟蹤,自然就知道了是周自若把他的魂勾跑了。  
  趙蕊其實在同齡人裡也算是挺水靈的,但跟周自若比就沒得拼了,她不怪自
己的男朋友見異思遷,反而遷怒周自若,還對她的美貌產生了強烈的嫉妒。  
  今天下午的時候,趙蕊趁著她男朋友被留校的機會,帶了她的幾個小姐妹,
把周自若從放學的路上劫到了公園裡。  
  對於大部分的小學生和初中生,無論男女,低年級受高年級的欺負那是天經
地義的,周自若根本沒敢反抗就跟著走了。  
  趙蕊她爸是公園觀賞魚池的管理員,今天休假在家,她就把魚庫的鑰匙偷了
出來,將情敵抓到這裡進行虐待。  
  侯龍濤看著這楚楚可憐的小尤物,不動心才怪呢,可他也知道旁邊的這倆哥
們也肯定有這個想法。  
  三個人都清楚對方琢磨什麼呢,誰也不願意傷了感情。  
  就在這個時候,劉哲帶著人也來到了這裡,「讓你們丫那買煙去,這麼半天
了,在這兒耗什麼……」他看見了周自若。  
  劉南心裡「咯噔」一下,趕緊掏出三十塊錢來,遞到劉哲面前,「嫌我們慢,
你自己去唄,找的錢你留著就是了。」  
  劉哲把錢揣進了兜裡,但並沒有離開,而是開始向那幾個小太妹詢問周自若
的事……  

              (第十四章完)

金鱗外傳之 龍遊淺水 15

作者:monkeytybbs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編者話:再次感謝大家的耐心和關心。關於Monkeytybbs這個名字,我就再做一次說明。當初我在羔羊註冊的時候,Monkey已經被人用了,我就只好選一個新的ID。我這人特別的念舊,《金鱗》最早是發在天鷹文學論壇(TYBBS)上的,為了紀念那時和北風兄、CJLH2222兄幾個人的好時光,我就用了Monkeytybbs。

第十五章 成人典禮(上)(8卅5卅2005)

「拿了錢你還不趕緊去?」

「催他媽什麼?」劉哲瞪了劉南一眼,又轉向趙蕊,「說說說,先給我根兒煙。」

「我沒有,猴子那兒有肯特兒。」

劉哲又扭過頭歪著腦袋瞅著侯龍濤,探著下巴,伸出了左手。

侯龍濤無奈的把還有九根煙的KENT掏了出來,抻出一根放在對方手上。

劉哲的動作很快,在左手接煙的一瞬間,右手在侯龍濤的腦門上用力推了一下。

「誒呦。」侯龍濤叫了一聲,還挺疼的,主要是沒準備,他揉了揉。

劉哲叼上煙,又把右手伸了出來,還是同樣的表情。

侯龍濤更無奈的把整盒煙都交了出去,與此同時腦門上又被對方的左手推了一下,他又「誒呦」的出了一聲,再次伸手揉腦門。

在場的人除了武大和劉南之外都大笑了起來,就連周自若都有了笑模樣,要不是還很害怕,估計也會笑出聲的。

劉哲一看自己把美女逗樂了,更是洋洋自得了。

侯龍濤什麼也沒說,灰溜溜躲到了一邊,那會他可不是在玩什麼扮豬吃老虎,那會他就是頭豬.

後面的事不說也知道了,周自若答應做劉哲的女朋友,趙蕊她們也就不敢再為難她了。

周自若有劉哲罩著,幾乎天天都跟這些小痞子混在一起,很快就把抽煙、喝酒、罵人都學會了。

別看周自若歲數小,也不知道是不是從電視裡學的,還挺有「老大的女人」的勁的,對「手下」經常呼三喝四的,使喚起人來一點都不含糊。

侯龍濤他們這些一年級的小豆包自然難逃厄運,在劉哲的壓制下成了一個小學生的碎催,他們都是敢怒不敢言,只盼有一天大哥讓位小弟出頭。

這種情況持續了大概有小一年,周自若的父母終於發現了上初一的女兒竟然是個不良少女,為了讓她脫離現在的環境,他們放棄了北京的優越生活,舉家搬到了江蘇省淺水市平陽縣。

侯龍濤他們只知道那個小姑奶奶去了外地,具體是什麼地方可就沒人告訴他們了,他們也沒興趣知道。

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就又是兩年多,侯龍濤早就不跟著劉哲混了,而是結交了大胖、馬臉等一幫在二十二中附近很吃得開的小地頭蛇,老大也換成了十九歲的宮少寧。

雖然侯龍濤的歲數大了,地位也比原來有所提高,但宮少寧對於他這個外來的「地方軍」並不是很客氣,如果要不是知道侯龍濤的幹弟弟林文龍是個在外片撐得住的小頑主,他大概也比劉哲好不到哪去。

侯龍濤上的高中在他家附近,但到了暑假的時候,他幾乎天天都是跟大胖他們泡在一起。

這天下午,宮少寧帶著小十個「兄弟」泡在他們地盤附近的一個花園裡打牌、抽煙。

「美女,美女。」罎子捅了捅大胖。

幾個人扭過頭,只見六個女孩從牆根的地方拐了出來,都穿得很時髦,長得也都不錯。

侯龍濤心頭一顫,其中長得最水靈、身材最棒的一個竟然是周自若,雖然時隔幾年,她長得更開了,猛一看就像個小二十的大妞一樣,但還是能認得出來的。

這些女孩裡面有兩個大胖他們認識,是經常混在一起的小太妹。

周自若起先從肢體語言上看有點戰戰兢兢的,等她瞧見了侯龍濤,看來是認出來了,表情一下放鬆了,臉上也有了笑容。

兩個小太妹把其餘四個女孩介紹了一下,除了周自若是剛在外地中考完,回北京過暑假,另外一個初二,一個初三,一個高一,都是附近學校的學生,今天是來「認哥」的。

侯龍濤冷冷的瞟了一眼周自若,他從心底裡不待見這娘們,主要是以前給她當催當的。

「認哥?」宮少寧色迷迷的打量著幾個女孩,「你們知道規矩嗎?」

「知道…」女孩們的聲音都顯得很羞澀。

「騷屄。」侯龍濤嘟囔了一句。

「你他媽說什麼呢?」宮少甯用力在侯龍濤後腦上彈了一下,「這都是你未來的姐妹。」

「是是是。」侯龍濤連聲答應著。

「來,分了吧,」宮少甯把自己包裡的一條「將軍」掏了出來,「一百二兒一條兒。」

「呦。」老大的這一慷慨、仗義的舉動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如果一百二一條的話,那一盒怎麼也得有十五,在那會也不算太小的數目了。

宮少甯根本就是在女孩們面前裝屌,「將軍」根本就是十七一條的劣煙,只不過比較少見罷了,所以沒人識破他。

「猴子,好久不見,你怎麼樣?」周自若來到侯龍濤身邊。

「沒有你讓我幹這幹那的,當然不好了,老無事可做。」侯龍濤頭都沒扭,沒好氣的扔了一句。

周自若倒還真有點故人相見的意思,都快到了噓寒問暖的地步了。

侯龍濤突然明白了,對方是因為知道這裡「認哥」的規矩,害怕是難免的,突然見到一張熟面孔,想從自己這裡找點「庇護」,心裡更不鳥她了。

「你們是老相好兒了?」宮少寧過來摟住周自若的肩膀,他自然是盯上這個「小熟女」了。

「認識好幾年了。」周自若倒是沒像後來的任婧瑤那樣的廢話,她還稍稍的側了側身體,顯然是想脫離宮少寧的糾纏,但又不敢真的駁未來大哥的面子,這樣一來她的雙臂稍稍向中間夾緊,一雙俏麗的乳房更加的突出了。

侯龍濤本來就是斜眼瞟著女孩的,這一切自然都看見了,他只覺褲襠裡的老二猛的跳了一下,今天正好是報復的好機會。

幾個人又說了一會話,兩個被派出去「探路」的小嘍羅回來了,「沒問題。」

「來吧,來吧。」宮少寧招呼著。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向附近的一座平板居民樓走去。

宮少寧走在最前面,他絕對是想上周自若啊,但自己必竟是老大,不能顯得太急色。

幾個女孩走在隊伍的中間。

侯龍濤把大胖拉到了一邊,把自己剛才分到的那盒「十五塊的」將軍塞到了他手裡,「幫我個忙兒。」

「幹什麼?」大胖接了煙,但從表情上看答不答應還要視具體要求而定。

侯龍濤小聲嘀咕了幾句。

「肏,一條兒將軍。」

「一條兒將軍?」侯龍濤眼珠子差點沒掉出來,「你丫黑點兒吧?」

大胖沒說話,邁步就走。

「得得得,」侯龍濤拉了大胖的胳膊一把,「一條兒就一條兒。」

大胖點了點頭,跟上了隊伍。

侯龍濤搶到周自若身邊,低聲的念了一句,「不想吃虧就跟著我。」

美麗的「小熟女」感激的看了男孩一眼,自己剛才的努力總算是沒白費。

周自若這次回北京本來是想踏踏實實的過個暑假,結果剛回來就碰見了趙蕊。

趙蕊是個非常記仇的小心眼,現在對方沒有劉哲罩著了,而且還是個剛進城的「鄉下人」,可又偏偏美的冒泡,那絕對是要整死的,不光是從肉體上,還要從經濟上。

周自若還真是被逼得挺慘的,最後只得向以前一起「混」的朋友求助。

那些小太妹自己也惹不起趙蕊,只能給周自若指了條「明路」,只要認了現在這片最牛屄的宮少甯一夥當哥,那就什麼問題都沒有了,可如果女孩子想入夥,必須通過認哥的儀式。

周自若在權衡利弊之後,決定闖這一關,但並不代表她不怕,更沒想到會和侯龍濤不期而遇。

雖然周自若並不清楚侯龍濤在這個「團夥」裡是什麼地位,更知道他也不是什麼傳統意義上的好人,但還是不自覺的就想從他身上尋求庇護,這是一般人在無助的情況下的正常反應。

只不過這次周自若索托非人罷了。

這座居民樓有兩層的地下室,一層是存車棚,二層是出租房,由於常年的物業糾紛,導致無人管理,根本就是荒廢著,但因為水電系統無法分開,地下二層裡還存在的幾個燈炮還是能亮的。

地下一層的大鐵柵欄門上的兩根鐵條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被什麼人拉彎了,宮少寧一群人就是從那鑽進了地下室。

男孩們用打火機照明,走到一層的深處,通往二層的樓梯口同樣被鐵柵欄封著,這裡可就無洞可鑽了,只能從柵欄頂上翻過去。

幾個女孩都是按照認哥儀式的要求穿的不長的裙子,她們爬的話肯定是要走光的。

在男孩們的淫笑聲中,三個女孩和幾個小流氓已經翻到了柵欄的另一邊,向二層走去。

除了大胖和侯龍濤之外,剩下的三個小子都在等著周自若,好對她的裙低風光一探究竟。

「上啊,滲他媽什麼呢?」大胖把周自若和侯龍濤擋在了身後,在其中兩個男孩胳膊上一推。

剩下的三個人立刻就明白了,這位黑鐵塔是不打算給哥幾個先睹為快的機會,也就只好先爬了過去。

大胖回頭看著侯龍濤,「別忘了我的將軍。」

「這才一半兒,」侯龍濤皺了皺眉,「先完了事兒再說別的。」

「兌現就行。」大胖也翻過了柵欄。

「你來吧,我跟著你。」侯龍濤抓住一根柵欄,側過身,給女孩讓出路。

周自若眼看著對方幫自己躲過了一小劫,在潛意識裡對他就更依賴了,當然是他怎麼說就怎麼做了。

這種鐵柵欄就好像是專門設計讓人翻越的,差不多兩個人高,一共三條橫欄,跟個梯子一樣。

周自若雙手抓著柵欄,左腳踩著第二層的橫欄,右腳蹬上了第三層的橫欄,馬上就可以翻過去了,她右大腿的位置正好跟身後男孩的雙眼在一個水平線上,她剛剛及膝的牛仔短裙失去了遮擋的作用了。

侯龍濤向前蹭了一步,稍稍的抬起頭,世界上最美的景色就盡收眼底了。

周自若雖然年齡不大,但穿的並不是少女內褲,純白的布料外加蕾絲的花邊,由於雙腿位置的緣故,內褲緊裹著讓同齡少女望塵莫及的飽滿屁股蛋,一部分還陷入了深深的臀縫裡。

在打火機桔黃色的火焰照耀下,美女雪白的大腿和臀峰都泛著柔和的光芒。

侯龍濤聞著從周自若的裙底飄散而出的那種只有女孩才特有的體香,只覺身上發冷,他拉住鐵柵欄,蹬著第一層的橫欄往上一挺身子,腦袋就鑽進了裙子裡,在美少女圓滾的屁股上重重的親了一下,香嫩可口。

「啊!」周自若顯然是對這突如其來的親密舉動沒有心理準備,在驚叫的同時,蹬在第三層上的右腳一滑,從上面摔了下來。

侯龍濤被砸的落回了地上,但他承受住了女孩的重量,使她沒有真的掉下來。

周自若的雙腳全都蹬在第一層的橫欄上,裙子仍舊罩在男孩的頭上,臀部只是稍稍的高於他的臉,能夠感到他的呼吸噴在自己的大腿根上。

侯龍濤連同鐵柵欄和女孩的大腿一起箍住了,使她無法掙脫,整張臉緊緊的頂在了她柔軟的臀丘上,伸出來的舌頭不偏不倚的插進她的屁股縫裡。

周自若清晰的感覺到男孩的舌頭隔著內褲在自己的臀溝裡滑動,麻麻的,雖然不難受,但也決不能放任他這麼猥褻自己啊。

侯龍濤發覺了女孩的企圖,雙臂箍得更緊了,在她圓嘟嘟的屁股上又親又舔。

「嗯…嗯…猴子…你別…」周自若雖然羞臊難當,但卻只能在盡力掙脫的同時小聲的哀求,她知道現在不能大聲的喝止對方,否則的話很有可能把那些已經下去的小流氓又都招回來,那可就不知是福是禍了。

侯龍濤可就放肆極了,他一點也不覺得自己做的事有什麼不對,對方自願做小太妹,那這就是她選擇的生活方式,成為地位更高的小流氓的玩具。

「不…不要…」周自若想把自己的腿從男孩的雙臂間抽出來,但卻無法對抗他的力量,反倒成了用美臀在他的臉上磨蹭。

這可以說是侯龍濤有生以來見過最性感的女性屁股了,加上早就想玩這個「小熟女」,唇舌在香嫩的臀肉和絲質的內褲上碰觸的感覺又好的出奇,還有報復的滿足感,都有點陶醉了,自然是不能讓她跑了。

「猴子!你幹什麼呢!?」有人在下面大叫了一聲,「快點兒下來啊。」

周自若眼看著打火機的光亮從下面向上移動,更是急了,又猛的抻了抻腿。

侯龍濤從女孩的裙子裡鑽了出來,但還沒忘了用雙手在她

的臀峰上用力捏了捏,然後隔著裙子拍了怕她的屁股,「過去吧,別忘了離我近點兒。」

就算到了現在,周自若仍舊把侯龍濤當成最可信賴的人,至少在這幫人裡,有他總比沒他好。

整個地下室都是積滿灰塵的,除了二層的一間屋子,這裡是宮少甯一夥經常聚會的地方,地上埔著報紙,牆壁也沒有什麼灰塵,燈炮也是好的。

這間屋子還真是不小,十幾個人站在裡面,一點也不顯擠。

在最裡面的牆角處,兩扇承重牆都稍稍的向外突出,形成了一個可以容納一個人的小凹陷。

四個女孩站在房間的中央,全都低著頭,緊張的心情溢於言表。

十個男孩在外面圍成一圈,全都色迷迷的審視著即將到口的獵物。

「我再重復一次規矩,只要不真槍實彈的幹,其他一切都可以,一個小時,只要她們能撐過一個小時,鈴聲一響,」宮少寧把門鎖上了,將一個鬧鐘放在了一摞板磚上,「她們就是咱們的姐妹了,大家都別壞了規矩,要不然後果你們自己知道,聽見沒有?」

「行。」

「知道了。」一群男孩都已經迫不及待了,這「認哥儀式」根本就是猥褻大會,換成現在的話就叫「黑燈聚會」。

「你,」宮少寧指了指一個最小的「兄弟」,「關燈,啓表。」

那個小孩不情願的走到門邊,這等於讓他失去了至少三十秒的美好時光。

房間裡一下黑了下了,是完全的黑暗,就算在適應了黑暗之後,一樣是伸手不見五指。

所有人都看見了,剛才宮少寧的眼睛就沒離開過周自若,大部分人可都不想冒險跟他搶,所以他們都是奔其他三個小姑娘去的。

在黑燈前的一瞬間,宮少寧看准了「小熟女」所在的位置,一個健步沖了過去,卻一頭撞在了一個高大的身體上,就此再也找不到目標的蹤影了。

在這一間封閉的屋子裡,如果有兩個人小聲的對話,第三者是絕對聽不到的,因為所有其他的聲音都被男孩的淫笑聲和女孩的尖叫聲甚至是哭叫聲淹沒了。

在一切開始的時候,周自若處於一種不知所措的狀態,然後突然被人抓住了胳膊,猛的拉到了牆邊,推進了牆角處的小凹陷裡。

「你要是叫,讓他們聽見了,他們都會過來,你明白我的話嗎?你明白那是什麼後果嗎?」

「我明白。」周自若雖然看不到面前的人,但聽聲音就知道是誰了,很明顯,他是要一個人猥褻自己,但這總比其他那幾個女孩被一群人一起玩弄要好點吧?

侯龍濤貼住了女孩,含住她的香唇,企圖和她接吻。

「唔…」周自若扭開了臉,自己雖然不能反抗,但也決不會迎合的。

侯龍濤並不在意,開始在美人細滑的臉蛋和勃頸上親吻,雙手攀上了她的乳峰。

「不…」周自若把男孩的手推開了。

侯龍濤住著女孩的雙腕,將它們拉起來按在牆上,雙手摸索到她的短T-Shirt的下擺,猛的往上一撩,將她的乳罩露了出來。

周自若不斷的推擋著男孩的手,阻止他拉開自己胸罩,甚至是揉捏自己乳房的企圖。

侯龍濤又一次把女孩的雙手舉了起來,不過這次並沒有馬上的放開,咬住她的耳朵,「小娘們兒,你逼我是吧?你要再讓我費勁,讓我覺得一個人治不住你,我可就得叫人幫忙兒了。」

周自若其實已經被另外三個女孩帶著哭腔的痛苦喘息聲、時不時由於敏感部位被粗暴蹂躪而發出的淒厲尖叫聲嚇壞了,又讓男孩這麼陰陰沈沈的一威脅,在他的雙手離開時,自己的兩手就沒有再放下。

侯龍濤順利的把女孩的乳罩推開了,那對飽滿的玉兔既柔軟又有彈性,小奶頭被他的兩根大拇指一按一撚,立刻就挺了起來。

周自若緊緊的閉著眼睛,雖然就算睜著也什麼都看不見,這是她第一次讓男孩這麼盡情的把玩自己的乳房,又是在這麼一種情況下,她儘量幻想著自己是置身於其他地方,好減輕越來越強的羞恥感和恐懼感。

一個小時光愛撫其實挺長的,但少年時的侯龍濤可沒什麼耐心,他低著頭,在女孩的乳房上舔來吻去,含著奶頭吸吮,左手捏著她的酥胸,右手伸進她的裙子裡摸她的大腿和屁股。

「嗯…」周自若仰起頭,後腦頂著牆面,雙手也放下來按在牆上,往外推,胸脯向外挺,涼鞋裡的腳趾也踡了起來,她從九歲就開始手淫,身體已經被培養的對快感很誠實了,讓男孩這麼一挑逗,就算自己不想,還是起了反應。

侯龍濤才不管女孩的感受呢,他唯一的目的就是滿足自己的陰暗欲望。

男孩邊咬著周自若嫩嫩的乳肉,邊把雙手全都伸進了她的裙子裡,這種圓滾的屁股如果不用兩手同時在兩個臀丘上揉捏就浪費了。



侯龍濤試著從正面隔著內褲去摸女孩的小穴,但她的兩腿長腿夾得很緊。

「別摸…別摸那裡…」周自若發覺了男孩的企圖,腿上又加了幾分力。

正面不行,還可以從後面來,侯龍濤把女孩的內褲從她的圓臀上剝了下來,右手捏著她的左臀瓣,向外拉開,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從她的屁股縫下方擠進了她的雙腿間,輕輕的點擊著已經水汪汪的小肉孔。

「嗯…呃…」周自若從嗓子眼裡發出難耐的聲音,她的雙腿有點發軟,無法再拼命的夾緊了。

侯龍濤並沒有立刻就趁虛而入,而是先在女孩柔軟的陰毛上輕輕的抓著,還轉回舔舐她的脖子和臉頰,「自若,能讓我摳摳你嗎?」

「不…不要…」周自若是真的在拒絕對方的要求。

不論女孩的回答是什麼,結果都是相同的,侯龍濤之所以問一句只不過是流氓裝紳士。

周自若的屁股縮緊了,她只覺男孩的手指在自己嬌嫩無比的陰唇上撥弄了幾下,然後其中的一根很輕柔的進入了自己的體內。

侯龍濤緩緩的伸縮著右手的中指,感受著女孩陰道肉壁的強烈收縮,左手離開她的美妙身體,愛憐的撫摸著她的秀髮,也不再繼續親吻她了,而是抬起頭使兩人面對面…

第十五章完

金鱗外傳之 龍遊淺水 16

作者:monkeytybbs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第十六章 成人典禮(下)(8卅5卅2005)

周自若已經是面紅耳赤了,男孩火熱的呼吸噴灑在自己的臉上,暖烘烘的,那根惱人的手指在自己嬌嫩的體腔裡溫柔的蠕動,使自己的意識逐漸模糊。

侯龍濤撫摸著女孩的臉頰,用鼻子輕輕的蹭她的鼻尖,手上逐漸的加力,把她的小穴摳挖的愛液流淌。

周自若為了減輕自己的恐懼感,剛才一直都是在儘量的幻想自己正在和心儀的男孩的纏綿,現在身前的人突然變得充滿愛意,一時之間現實和幻想在她的腦海裡產生了重疊。

侯龍濤本性並不喜歡暴力,特別是對美麗的女孩子,但那會的他並非是像後來那樣的憐香惜玉,只不過是愛惜自己的玩具罷了,愛護才不會弄壞了,才能玩得久。

周自若摟住了面前男孩的脖子,把光滑的臉頰緊緊地貼在他的臉上,還「嗯…嗯…」的驕喘了起來。

女孩突然的轉變可是侯龍濤所料不及的,但也絕對是熱烈歡迎的,趕忙扭過頭吻住了她的小嘴。

這次周自若不僅沒有逃避,反而很乖巧的把香舌送過去給男孩吸吮,一隻玉手在他的頭髮上溫柔的搓弄。

侯龍濤的右手離開了女孩的屄縫,緊緊地擁住她,在她的腰背上愛撫。

周自若身心放鬆,盡力的奉迎著「心愛的」男孩對自己火熱親吻,任憑他汲取自己香甜的津液,用舌頭和他絞纏。

這種情意綿綿的接吻對侯龍濤的刺激很大,女孩又表現得這麼的嬌柔可愛,他突然覺得如果有周自若做女朋友,天天相依在側,自己也對她一心一意,也是件挺美的事,甭管她以前怎麼樣怎麼樣的,那都是過去的事了,她現在對自己明顯是有情有意,自己幹嘛不接住這個天上掉來的「小熟女」啊,怎麼說她也是自己至今為止見過的數一數二的美人了。

心念至此,侯龍濤就更加的溫柔了,伸進美女裙子裡的手不再是毛毛躁躁的了,而是很愛惜的揉撫滑嫩的臀丘,將狠命的捏弄改為五指輕柔的收縮。

當男孩的手指再次插入陰道裡時,周自若一點不快的反應都沒有,而是親著男孩的臉頰和耳朵,發出嗲嗲的「嗯嗯」喘息。

「自若,舒服嗎?」侯龍濤不急不許的攪動著女孩相當緊湊的肉洞,左手把著她的又乳峰,大拇指撥弄著突起的奶頭。

「嗯…」周自若沒有回答,用檀口堵住了男孩的嘴巴,雙腿輕微的顫抖著。

侯龍濤溫柔歸溫柔,但並不代表他褲襠裡的東西就能從大蟒變蚯蚓,而且他越把懷裡的美少女當女朋友,老二就越堅挺,就算是規矩裡定的不能真的插入,那也一定的把它放出來透透氣,這並不違法。

在「認哥儀式」上自己扛管或是讓女孩幫著來都不常見,因為一般都是僧多粥少,大家又都是在黑燈瞎火的情況下施展「鐵砂掌」、「鷹爪功」什麼的,經常有抓錯地方的事情發生,還是留在褲子裡比較安全。

周自若猛地的一顫,她覺出一根燒熱了的堅硬**杵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接著就開始在自己的小腹上、大腿上亂點,她一下又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了,「不要…說好了不…不可以的…」

雖然女孩的哀求是帶著哭腔的,但侯龍濤根本沒有察覺到她心理上的變化,把她翻個身,壓在她背上,「好自若,別怕,我不會插進去的。」

男孩的語氣還真是滿誠懇的,周自若聽了之後居然就真的相信了,「還…還有多久…多久啊…」

「不知道,越久越好。」侯龍濤扶著女孩的臀側,把她的屁股拉得向後撅起,將極度勃起的肉棒壓進她的臀縫裡,然後又把她頂到牆上。

周自若隱隱約約的明白男孩的意圖了,她不敢拒絕,也知道拒絕也沒用,自己唯一的出路就是把時間耗盡。

侯龍濤抓著女孩的雙乳,不僅是為了愛撫它們,也免得它們碰觸堅硬的牆面,他的跨部頂著美少女的屁股,拼命的擠啊、蹭啊,不光陰莖磨擦臀峰能有很大的快感,那種因為擠壓渾圓臀丘而產生的被彈回的感覺也是非常爽的。

周自若的雙眸突然睜得大大的。

侯龍濤這次向後撤的動作有點太大了,肉棒脫離了女孩的屁股,再往會定的時候,因為沒有手來掌握方向,並沒有回到臀峰上,而是進入了她的雙腿間,向斜上方挺著的雞巴向前一滑,龜頭不偏不倚的劃開了她的陰唇,鑽進她濕潤的小穴裡,陰道口正好卡住龜頭下端的肉溝。

「不…」周自若向上猛踮腳尖,做著最後的掙扎。

侯龍濤剛才並不是在騙女孩,本來真的是沒想插入,這只是個事故,但現在龜頭被火熱柔嫩的小穴包裹住了,狹窄的陰道口以驚人的力量嘬著侵入的異物不放,他只覺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還怎麼可能把持得住,什麼規矩,什麼後果,一瞬間就飛到九霄雲外去了,他所能做的就只有繼續向前挺臀。

周自若閉上了眼睛,低下了頭,絕望的淚水順著她嬌美的面龐滑落,處女膜不是今天破的,但卻是在今天成人的。

「啊…」侯龍濤也爽得閉上了眼睛,整根陽具都侵入了女孩的體內,恥骨死死的抵住她的屁股蛋,膩滑的腔壁緊緊地裹著雞巴蠕動。

周自若腦子裡一片的空白,肉體上沒有被開苞的痛苦,但心理上一時還是很難承受的。

侯龍濤並不能大幅度的抽插,只好緊緊地抱住女孩的腰身,就這麼拼命的擠她的屁股,同時一下一下的猛挑陰莖,年輕的肉棒和小穴都不需要過於激烈的碰撞,只要緊湊的聯合在一起就能產生巨大的快感。

周自若很快就不能再忽視男孩的存在了,自己不經世事的細嫩膣肉不知羞恥的纏繞著那堅硬無比的棍狀物體,源源不斷的淫汁滋潤著緊小的穴道,小腹下面的越來越麻,讓她有用力拱臀的衝動。

侯龍濤一手攬著女孩的細腰,一手攥著她的奶子,口鼻埋進她香氣撲鼻的烏髮裡,下體拼盡全力的頂著她的臀部,牙齒互相磨擦著,就好像要把她圓滾突翹的屁股擠爆一樣。

周自若右手撐著牆,左手捂著自己的嘴巴,她怕自己哭出聲來,也怕自己發出難耐的喘息,男孩充滿活力的肉棒在的體腔深處不住的跳動著,震得她渾身酸軟又酥酥麻麻的。

侯龍濤舒服得一陣一陣的發暈,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這麼插在美人的穴眼裡有多久了,突然感到背上一麻。

「不…」周自若的身體繃緊了。

侯龍濤一把又將女孩的嘴捂嚴了,飛快的撤出陽具,就在龜頭剛剛脫離小穴的一瞬間,他的身體哆嗦了起來,因為他的另外一隻後還在揉著乳房,陰莖完全是在自由的發射,也不知道是噴灑到了小美女的屁股上,內褲上,裙子上,還是面前的牆上地上。

周自若都快要虛脫了,她只覺得頭重腳輕,想要蹲下去。

侯龍濤扶住了女孩,把內褲拉起來裹住了她的屁股,又把她的上衣整理好,將她轉回身來,吻住了她的嘴唇。

周自若破罐破摔般的和男孩接著吻,說實話,考慮到她從六年級以來所處的環境,她能將處女之身保持到現在真的是很不容易,一定是花費了很大心血和週圍的人周旋才能做到的,結果今天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讓人上了,對她絕對是個不小的打擊。

侯龍濤輕咬著女孩的嘴唇,緩緩的愛撫著她的屁股,心裡充滿了愛意,「自若,我會好好兒對你的。」

還沒等周自若回答,門邊的鬧鐘突然響了起來。

侯龍濤小心的一推女孩,把她推向屋子中間,然後第一個打著了打火機。

其他的小流氓見有了光亮,也不得不停了下來,有人打開了電燈。

所有人都用了幾秒鐘才適應了燈光。

四個女孩裡只有周自若一個人是衣著整齊的,她跪坐在地上,是剛才被侯龍濤推的時候絆倒的。

另外三個女孩都蹲在地上哭泣著,她們除了鞋襪還在,都已經是一絲不掛了,三個人被撕碎的內褲散落在地上,其他的衣物也都仍在地上,但還算完整,她們的本來白嫩的身體上現在遍佈著被人大力抓捏的痕跡,不光是乳房、屁股和大腿。

有幾張報紙上還有點點的血跡,不知道哪個女孩的處女膜被指奸破了。

周自若看著三個同伴淒慘的境況,真不知道對侯龍濤是該謝還是該恨。

絕大多數人都對「小熟女」的樣子心存疑惑,特別是宮少寧,但看她也是面色潮紅、氣喘吁吁,脖子上又有新的吻痕,肯定不是沒人動過她,那現在就沒法提出疑義。

男孩們都點上了煙,陸陸續續的除了地下室,按照規矩,他們要給女孩們「更衣」的空間,這根本就是流氓假仗義。

「你們誰搞周自若來著?」宮少寧最終還是忍不住了。

那哪能有人認啊,老大擺明瞭對那妞有意思,傻屄才在這時候冒泡呢,本來就都看不見,也不知道誰玩了誰,咬死了他也就沒轍了。

過了十幾分鐘,四個女孩才上來,其中三個還是一幅失魂落魄的樣子。

周自若好一點,她只是一臉的茫然,也難怪,在被一群人長時間的粗暴威脅和被一個人不怎麼粗暴的誘姦之間,到底哪一個才是正確的選擇呢?

宮少甯自然免不了一番冠冕堂皇的廢話了,好歹也是「兄弟姐妹」了。

侯龍濤的一直在暗暗注意周自若,真是越看越順眼,越看越漂亮,越看越喜歡,相當以後兩人親親我我,心裡還挺甜蜜的。

本來侯龍濤是想在散了之後再悄悄的跟女孩會面,結果一直也沒找到機會跟她說,等到了她要回家的時候,宮少寧捷足先登,首先提出了送她,別人自然就沒份了。

眾人再見面是在第二天的晚上,還是在小花園裡,侯龍濤來得晚了點,他那回還不是近視眼呢,從老遠就看見宮少寧坐在一張石凳上,他腿上橫坐著一個女孩,居然是周自若。

周自若已經答應做宮少甯的女朋友,成了大家的大嫂。

當時侯龍濤的心肝肺差點沒全都被氣炸了,看周自若美花眼笑的樣子,完全不是被逼的。

再往後周自若又恢復成了兩年多以前的那個姑奶奶,發號施令、作威作福。

侯龍濤在背地裡把這個臭娘們的祖宗十八代都罵遍了,但表面上還得客客氣氣的,誰讓給人做小弟呢。

不過氣了一陣也就算了,本來侯龍濤對周自若的「感情」就是心血來潮,沒有了也就沒有了。

一個星期之後,侯龍濤拿了一條三五到大胖家。

「說好了將軍的。」

「那好抽啊?」

「好不好抽是另外一碼事兒。」大胖把三五扔給了對方,那會他對侯龍濤的感覺比較複雜,因為對他的瞭解還不夠深,並沒把他當真兄弟。

侯龍濤把煙放在了著桌上,「我答應你一百三的煙,我就給你一百三的,那將軍根本就是垃圾,一條兒才十七。」

「什麼!?」大胖一下站了起來,「宮少寧騙咱們?」

「你什麼時候見過丫那那麼大方啊?」

「這雞巴。」大胖撇了撇嘴,點上根煙遞給侯龍濤,又在他肩膀上拍了拍。

又過了兩個月,周自若再次離開了北京。

一天下午,侯龍濤和文龍坐在一座塔樓門口的樓梯上抽煙胡侃,這裡是風口,涼快。

大胖和馬臉從街角的地方拐了出來,他們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形成鮮明的對比,走在一起很有喜劇效果。

侯龍濤從老遠就看見兩個人了,有點奇怪,他們倆從來沒來這片晃悠過,他們的地盤意識是非常強的,「幹嗎來了?」

「找你啊。」大胖手裡拿著一圈報紙。

「我弟,林文龍。」

大胖、馬臉和文龍相互打了招呼。

「什麼事兒啊?」侯龍濤已經看出大胖報紙裡裹的是把西瓜刀,但沒理由多想。

「你把姓周的那小妞兒給上了?」馬臉坐到了侯龍濤左邊,右手搭在他的左肩上,「那可是大嫂,而且你還壞了規矩啊。」

「誰說我把她上了?」侯龍濤嘴上否認,但臉上不自覺的就有了點得意的神色,畢竟周自若是個美女,而且他還真沒把那些狗屁規矩當真。

大胖突然舉起了手,報紙飄開,露出閃閃發光的片刀,刀光閃過,猛地向侯龍濤的腦門砍了下來。

文龍並不認識大胖和馬臉,更不清楚侯龍濤和他倆的關係,又因為這兩個人看上去就可疑,所以一直留意著他們,但也沒想到他們會兩句話沒說完就動傢伙,事出突然,也來不及做別的動作了,他想也沒想就把胳膊擋在了侯龍濤的頭上。

侯龍濤還沒反應過來呢,一動也沒動。

一瞬間,時間就好像停止了,大胖的刀沒完全落下了,而是停在了半空中,距離文龍的胳膊只有幾釐米,不過並非刀刃朝下,他用的是刀背。

「你他媽幹什麼?」文龍站了起來,戳在了大胖面前,稍稍仰頭才能看著對方的眼睛。

「文龍是吧?」大胖在文龍的大臂上拍了兩下,本意是想表示讚賞的,結果因為用上了力氣,愣是把他給拍得橫著蹦了好幾下。

「我肏!」就這一下文龍就知道自己空著手肯定是幹不過這黑鐵塔的,他飛快的觀察了一下四週的環境,看看有沒有傢伙可以抄,雖然已然看出對方並非真的要開練,但小流氓誰也不服的性格還是驅使他想要來個硬碰硬。

侯龍濤拉了一把文龍,「別瞎踅摸了。」

「嘿嘿,」大胖一把摟住文龍,把他拽得一起坐在了侯龍濤身邊,「你小子不錯,以後有什麼需要,你跟我說。」

「你丫老大啊?誰封的。」文龍可不是給人當小弟的材料。

「哈哈哈。」大胖笑得更開心了。

「你他媽還壓著我幹什麼?又不是真的要做了我。」侯龍濤把馬臉的胳膊從自己的肩膀上撥拉了下去,「宮少寧讓你們來的?丫那臉那麼大,媳婦兒讓我上了都跟人說?」

「沒明說,他說你調戲大嫂,還破壞認哥的規矩,我一琢磨那你肯定是把姓周的小娘們兒上了。昨天在花園兒,他問誰來執行家法,我和馬臉就把砍你的活兒攬下來了。」

「說是要卸你一條胳膊,」馬臉又把侯龍濤的左胳膊拉了起來,「你自覺點兒吧,別讓兄弟們為難。」

「滾。」侯龍濤撤回了手,轉向大胖,「那你回頭怎麼跟他交代?」

「交代他媽了個屁眼兒,」大胖玩著西瓜刀,「砍你就是砍我。」

「能跟他翻臉嗎?」

「幹他老母,有什麼不能翻的?」文龍先吵吵了起來,「你們不成就我來,我早就說你,沒事兒往他媽外片兒跑什麼啊?現在玩兒出事兒來了吧?你什麼都甭管了,老老實實的上你的學、讀你的書,將來成不了大老闆也成個醫生、律師伍的,這事兒我給你擺平就是了。」

另外三個人現實面面相覷了幾秒鐘,然後一起大笑了起來,都前仰後合了。

「你們以為我開玩笑啊?」

「行了,行了,」侯龍濤擦了擦眼淚,「知道你牛屄了。」

「肯定是要幹他的,不過必需的一次就至少得把他幹殘了,要不然回過頭兒也不好辦。」馬臉對這種事還是挺明白的。

「我已經跟罎子、麻子、大榜、三兒他們幾個說過了,」大胖說的這些傢伙都是他的嫡系,也是後來東星的「棟梁之材」,「他們都沒問題,剩下好多人其實都是牆頭草兒,到時候兒一看宮少寧要歇屄,你猜有幾個真的會為他拼命啊?」

「不過丫那好歹戳了這麼長時間了,實力還是有點兒的,也有幾個磁,咱們得震得住才行。」馬臉看樣子有點擔心自己這邊實力不濟。

「讓我琢磨一下兒,明天給你們信兒。」侯龍濤知道對方要的是什麼。

等大胖和馬臉走了,侯龍濤就開始給打武大、劉南、二德子一一的打電話。

「你能給找多少人?」外面的都聯繫好了,侯龍濤最後問文龍。

「你要多少啊?」

「二十?」

「二十?你他媽搞遊行啊?」

「你覺得他們倆為什麼要為了我跟宮少寧翻臉啊?」

「你長得帥唄。」

「去你大爺的,我他媽戳你丫眼。」侯龍濤用兩根手指往文龍面前一捅。

「因為你是你唄。」文龍這可是說的心理話。

「哼哼,大胖的動機大概比較單純,但馬臉是個比較有心計的人。他們其實還沒跟宮少寧翻臉呢,可進可退。如果我展現出一定的實力來,他們加咱們,不光是搞掉了宮少寧,還能幫他們確立地位;如果我根本就沒有實力,或者說你是浪得虛名,那…」侯龍濤撇著嘴聳了聳肩。

「你丫到底說了些什麼啊?」文龍好像要睡著了,「無所謂了,你要二十就二十。」

「那就成。」

「誒,那個把你賣了的妞兒呢?怎麼處理她啊?」

「上他媽哪兒處理去啊,都不知道她人跑哪兒去了,再說我也確實是把她上了,」侯龍濤其實對周自若還挺「寬宏大量」的,「不過我有點兒不明白她為什麼會跟宮少寧說,以後有機會還真得問問。」

周自若跟宮少寧好並非是因為宮少寧有多迷人,完全是形勢所迫罷了,就像她以前在北京的所有男朋友一樣,她自然不會迫不及待的對他們獻身了。

但所有跟周自若好的男孩都只有一個念頭,她每天所承受的壓力也是可想而知的。

其實周自若的問題和陳倩的差不多,都是因為自身的美麗而惹來小流氓的騷擾,不同是周自若面前對的小流氓要比陳倩面對的更流氓,但周自若的心理承受能力顯然要比陳倩的強。

周自若在回江蘇的前兩天終於用盡了所有拒絕對宮少甯履行作為女朋友應盡的義務的藉口,只好說是由於自己被侯龍濤強姦了,留下了很深的心理創傷,還沒有走出陰影,實在是暫時難以接受其他的男孩插入。

宮少寧一聽這個,立馬就炸了,這不光是自己沒面子的問題,一個外來的小子居然破壞了自己定下來的規矩,而且是開天闢地第一人,那必須得用他為反面教材,以儆效尤。

正像侯龍濤猜測的那樣,大胖主動承擔下這個清理門戶的責任一是因為他「喜歡」自己,二是因為他討厭宮少甯,但馬臉並沒「喜歡」自己或是討厭宮少寧到不管不顧的地步,所以才有了剛才的那一幕…

              (第十六章完)
2007-10-5 05:0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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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鱗外傳之 龍遊淺水 17

作者:monkeytybbs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編者話:有人把我在正傳中關於Monkeytybbs的編者話找出來了,看來是時間太久遠了,自己都已經記不清是先在羔羊上還是先在風月上用的這個名字了。外傳有很多漏洞?我確實是沒精力一一的解釋了,每個人的理解不同,強求無謂。

第十七章 家有仙妻 (08/05/2005)

武大帶了四個人,劉南和二德子各帶了五個,文龍雖然沒能像保證的那樣找來二十人,但加上他自己也有十五個,只有侯龍濤是單槍匹馬的。

宮少寧受大胖之約來到了花園裡,他帶著另外三個十九歲的「大哥」,這幾個是他的親信。

這一片的小痞子們都在,有名的、沒名的,反正認姓宮的做老大的都來了。

長話短說,當著所有人的面,侯龍濤把宮少寧和他的幾個兄弟結結實實的收拾了一頓。

大胖他們幾個也不含糊,跟著一起動的手,他還在宮少寧的背上劃了兩刀。

九十年代的時候,北京從根本上說有兩類小地痞,第一類是真的什麼都不在乎的、抄傢伙就幹的愣頭青,動起手來,真刀真槍;另一類是跟著起哄架秧子的小混混,平時說得天花亂墜,也能仗著人多欺負欺負人,打群架倒也不怕,但真到了要動真格的了,松的比誰都快。

大胖是純種的第一類。

宮少寧是純種的第二類,他能當「大哥」,不過是因為他年齡最大,還有另外幾個跟他一樣的「大哥」的支援,又出來「混」的比較早,順理成章的上的位,並非由於他最能打或是最有關係什麼的。

侯龍濤偏向於第二類,雖然他並不是紙做的,但也決不是個愣頭青,你讓他真的砍人,他才不幹呢,痛快是痛快了,牛屄也真是牛屄了,可那都是一時的,他喜歡完勝,兩敗俱傷在他看來是最沒意義的。

剩下的這些人裡,第一類的不是文龍帶來的就是跟著大胖的,大部分第二類的一看對方大兵壓境的架式就已經有點軟了,有幾個想冒泡在還沒動的時候突然發現大胖他們幾個最能打的居然充當的是裡應外合的角色,也就只有暗自慶幸自己沒有來得及外前沖了,哪還能幫老大解危啊。

從那以後,宮少寧一夥就銷聲匿跡了,他們顯然不是那種為了面子就不顧一切的以卵擊石的主。

大胖順理成章的坐上了老大的位子,而且還因為他下手夠黑,逐漸的和收保護費的、開街坊賭檔的「職業」流氓掛上了鉤,成了小有勢力的「一方霸主」,也沒少跟派出所打交道。

也就是在同一時期,侯龍濤他們七個人越走越近,最終拜了把子。

周自若在十八歲的時候回到了北京上大學,沒再碰到趙蕊,頭好幾年裡也沒再碰到侯龍濤。

周自若的家境還是不錯的,但她的父母對她並非一味的溺愛,每個月給她的生活費雖然不少,可也決沒多到能讓她揮霍的地步,可她又偏偏愛上了夜生活,幾乎以酒吧、歌廳當家,而迪廳則是她的最愛。

曾幾何時,周自若是新街口JJ迪廳小有名氣的舞後,JJ的老闆,一個長相陰沈叫沈仁的中年人用很豐厚的報酬請她領舞,那正好解決了她的問題。

周自若白天是醫學院的高材生,晚上是迪廳的當紅舞女,玩得開心還收入不菲,而且那種被年輕小夥子們眾星捧月的感覺真是不錯,而且還被一群群的小流氓當成高級的姐妹,而不只是低級的玩具,確實很有面子。

不過這並不代表周自若的性玩具生活就此結束了,幾個月之後,她成了「九龍一鳳」裡小鳳姐的「閨中密友」之一。

這一切當然都是在周自若那個在天津南開大學讀聖賢之書的老實男朋友毫不知曉的情況下發生的。

後來侯龍濤和霸王龍計劃在JJ上演那出大戲的時候,司徒清影最開始推薦的就是周自若,可想而知兩個人見面的時候對於世界之小所產生的驚訝。

侯龍濤最終沒有讓周自若參與,不光因為他不信任這個女人,那其實是一件挺危險的差使,不光要挨自己的打,萬一事後被沈義找到,肯定是要倍受摧殘的,念在怎麼說兩個人也算是有緣的份上,就沒讓她冒險。

那時候的侯龍濤已經不再是見一個要一個了,但她對周自若有特殊的「感情」,當時沒有功夫弄她,一時心血來潮,就跟霸王龍說好了,等完了事就把她轉到自己的場子去。

沈義「伏法」後,霸王龍履行了諾言,把周自若轉到了罎子的場子,告訴他這個女人是太子哥要的。

那會侯龍濤正跟張、馮兩家的男男女女鬧得不可開交呢,早就把周自若的事忘得一乾二淨了。

不過通過這件事,周自若模模糊糊的感覺到了自己已經被一股強大的地下勢力所控制了,如果那股勢力不放手,她自己是不敢主動脫離的,她甚至都不想脫離。

罎子一直以為周自若是一個暫時失寵的偏妃什麼的,所以對她也算不壞。

周自若也真是挺有蹦迪的天份的,如果蹦迪可以叫天份的話,這麼多年她都是罎子場子裡最具人氣的領舞小姐。

三方面的因素加在一起,周自若雖然已經二十五歲了,很快就要從醫學院以極為優異的成績畢業了,也已經有大醫院出高薪聘請,但每周兩次,當夜幕降臨北京城的時候,她就會換上性感的套裝,成為這家高檔迪廳最受歡迎的舞後…

「改天吧。」侯龍濤看了看錶。

「她可在這兒等了你很久了。」

「你他媽的在說些什麼啊?」侯龍濤不知道罎子今天是吃錯了東西了還是怎麼招,老說些奇怪的話,「你待著吧,我先撤了。」

罎子聳了聳肩,大哥就是大哥,能放著這麼水的小妞不上…

侯龍濤回到家的時候已經過了午夜了,沒有人出來迎接他,可能是都已經睡了。

侯龍濤一點沒有失望或是受冷落的感覺,甚至是有點慶幸自己不用開口,他已經很久沒感到這麼疲憊過了,好日子也會到頭的,輕輕鬆松的過了幾個月,又該是鬥心眼抖機靈的時候了。

龍濤沒去任何一個老婆的房間,而是進了自己的單人臥室,簡單的沖了個澡,穿著條短褲上了床,靠在床頭上,在黑暗中點上一隻煙,閉上眼睛,仰起頭,緩緩的把煙霧噴向空中。

房門被打開時發出了輕微的響聲。

侯龍濤扭過頭,一個身姿妙曼的女人斜靠在門框上,她穿著一條黑色的無袖緊身透明連身超短裙,月光灑在她身上,薄紗下挺拔豐滿的雙乳、顏色稍深的乳暈和奶頭、V字形的黑色內褲都清晰可見,黑色的長絲襪完全露在裙子外。

女人看到男人注意到自己了,開始向床邊走去,雖然她的黑色漆皮Pump有很高的細跟,她的貓步卻走得很穩,高翹圓滾的豐臀性感的扭動著。

侯龍濤坐了起來。

女人爬上了床,掀開蓋在男人腿上的薄被單,拿過他叼在嘴裡的香煙,在床頭櫃上的煙缸裡撚滅,雙手撐在他的腰兩側,抬起右腿跨跪在他的雙腿上,同時吻住了他的嘴巴,把他緩緩的頂回靠坐在床頭的姿勢。

侯龍濤雙手扶住女人纖細的腰肢,溫柔而熱情的攪動她柔軟的舌頭,「小猴子呢?」

「早已經睡了。」女人把自己微帶波浪的長髮撥向一邊,露出另一邊月上嫦娥也無法比擬的美貌容顏,她歪過頭,開始在男人臉上親吻,濕嫩的舌頭滑過他的面頰。

「嗯…」侯龍濤閉著眼睛,撫摸著女人光滑的肩臂,仰起頭,方便她舔舐自己的脖頸。

女人的香舌不厭其煩的光顧著男人的臉頰、口腔和脖子,左手愛撫著他的厚實的胸肌、揪撚著他的乳頭,右手鑽進他短褲裡,攥住巨大堅硬的陽具套弄。

「嗯…嗯…」侯龍濤在女人香香的檀口上緊吻了幾下,雙手一撐床面,坐得更高了,然後兩手將她的長髮在她的腦後攥住。

女人低下了頭,上身儘量的向前彎曲,形成一個拱形,把冒著熱氣的大雞巴從短褲裡掏出來,將龜頭納入了口中。

侯龍濤把女人的頭拼命的向下壓,但因為兩人體位的限制,並不能將陰莖捅入她的喉嚨深處,也就不用擔心會對她造成不適。

但是女人明顯並不滿足於這種淺淺的吸含,她向床尾蹭了蹭,緊緊地含住了大龜頭,用它戳著自己的口腔內壁拼命的吸吮。

侯龍濤的上身前探,雙手順著女人的背脊向前搓,抓住腰部的薄紗往回一拉,露出了撅在空中的白屁股,又圓又大,形狀完美,黑色的細內褲勒在深深的臀溝裡,超乎尋常的美感和性感混合在一起,產生強烈的視覺衝擊,讓人有眩暈的錯覺。

女人用舌面壓住了馬眼,順著陽具的正面舔到男人的小腹下,然後再一路向上,舌尖劃過腹肌、胸溝、下頜、鼻尖、腦門,與此同時她的身體自然而然地向前頂,再向上抬,等完成了整個舔舐的過程,她也已經坐直了上身。

兩顆香噴噴的球乳就在面前,侯龍濤一伸舌頭,立刻就舔到了薄紗下勃起的奶頭,用舌尖上下撥弄小櫻桃是很有樂趣的。

女人跨跪在男人的恥骨的地方,飽滿的陰戶隔著內褲將直挺的肉棒壓在他的小腹上,拉住他的雙手,將它們按在自己的渾圓臀丘上,引導著它們用力的揉動。

侯龍濤緩慢但卻有力的捏揉著女人豐盈的屁股,仔細的體會著肉丘的柔軟和彈性,還將臀瓣向外撕開,那樣會對她的肛門造成拉扯,使她產生異樣的快感。

女人在男人的胸口上一推,使他平躺在床上,然後撐著他的胸口,前後搖動著豐臀,用內褲包裹的肉唇磨擦青筋暴突的陰莖。

侯龍濤閉著眼睛,雙手撫摸著女人的大腿,不論是質地上佳的光滑絲襪、鏤空雕花的寬蕾絲花邊,還是柔嫩溫熱的肌膚都在手感上給人以巨大的享受。

女人嬌柔的鼻息聲逐漸變得粗重,還不受控制的發出了「唔唔」的呻吟,不光是由於不住的扭動消耗體力,就算只是隔著內褲磨蹭那根巨大的肉莖,一樣會產生強烈的快感。

侯龍濤順著女人的大腿往上淫猥的撫摸著,一直到達她的蜂腰處,拉開了她內褲兩端的蝴蝶結,抓著肚臍下的布料猛地往後一扥,把小內褲揪了出來。

「啊…」布料撤出的時候陷入了女人嬌嫩的陰唇間,又在腔道口和陰蒂上一劃,刺激得她渾身一抖。

侯龍濤伸出雙手,攥住了女人挺拔的豪乳。

女人再次向前頂胯,但這次的幅度很大,使整根陽具都錯到了自己的屁股後面,再向後拱臀的時候,小穴正好嘬住龜頭,她的美臀越向後挺,陰莖就進入的越多,直到完全插入了她的體內。

侯龍濤揉著那對大奶子,彈性十足的肉球讓人愛不釋手,他完全將主動權交給了女方,任憑她在自己身上前後左右的扭腰移臀。

歸功於日常的鍛煉,女人的腰腹力量很足,雪股玉臀有節奏的搖動著,烏黑的長髮也跟著飛舞起來,她閉著雙眸,微張著小嘴,臉上的表情如癡如醉,她的動作與其說是在性交,更像是在翩翩起舞。

侯龍濤突然感到自己小腹上的大屁股在扭動時產生了停頓,本來柔軟的臀肉也在一下一下的縮緊,他猛地坐了起來,緊緊的擁住那具香汗淋漓的性感軀體,小臂死死的卡住她。

女人的腰肢以出人意料的力量抗拒著男人的壓制,繼續帶動美臀小副的震動著。

侯龍濤口臉使勁的蹭著女人的雙乳,嘬住她的一顆奶頭不放,同時拼盡全力的把老二插進她體腔的最深處,不住顫抖的繃緊的臀部和腿部肌肉體現了所用力量之大,借著她陰道壁的不斷縮緊和子宮對龜頭的吸吮而使自己所獲得的快感在極短的時間內達到頂點。

女人突然垂死般的向後仰著上身,腰部和屁股劇烈的哆嗦了三、四下,然後整個人就僵住不動了。

如果不是侯龍濤每隔三秒鐘就會向上抽筋般的挺一下屁股,兩個人就真好像是靜固的大理石雕像一般。

幾十秒鐘之後,女人抱住了男人的脖子,美妙的身體也變得軟綿綿的了。

侯龍濤側頭吻了吻女人的香唇,將雞巴退出小穴外,挑著她的屁股蛋,「你想跟我說什麼?」

「他們要整東星?」

「至少現在看來是。」

「如果報紙上說的都是真的,這麼多事兒趕在一起發生,這局八成兒是早就設好的。」女人明顯是已經對事情的經過有所瞭解,這並不是意料之外的。

「你說江蘇的那些事情?不一定吧?很容易事後找補的。」

「你說得也沒錯兒,但你也不能不考慮另外一種可能,你們都被來自對方的強大壓力和突如其來的猛烈攻勢所蒙蔽了,你和古總都想當然的認為對方是在借題發揮。但如果你早就在瞄準鏡裡呢?所有的一切都是處心積慮設下的陷阱呢?或者,雖然是一個大坑,但起初並不是給你給東星挖的呢?」

侯龍濤沒出聲,女人成熟溫熱的玉體在懷,還能得道解惑,既然暫時還沒琢磨出個五、六來,老實聽著就是了。

「我覺得整件事兒到現在為止可以分成三個階段,第一階段是從高速開始到文龍他們半夜襲擊辦事處,中間所發生的事兒偶然性很高,很難想像有人可以把一切都事前計劃好,基本上可以排除從一開始就是一個局的可能。」

「第二階段是到文龍他們出事兒為止?」

「嗯,你和古總認為殺人是真,其餘都是事發後對方才進一步發掘出來的,甚至是假造出來的,他們屬於把握機會,是借題發揮。其實這是最合理的推斷,因為如果對方真的是第二階段一開始就接連下套兒,那殺人一事就很難是真的,如果這個最嚴重的問題沒有事實做依託,他們就失去了幾乎是決定性的籌碼。」

「殺人也可以栽贓陷害啊。」

「對開餐館的張三可以,對工薪族的李四也可以,對跑長途的王五也可以…」

侯龍濤點了一下女人的紅唇,「殺人必須是真的,你是對的,按理說,在這個層次的遊戲裡,最致命的招數兒來不得半點兒虛假。」

「但如果發起這個遊戲的人層次不夠高呢?」

「那…」侯龍濤的兩條眉毛擰到了一起,「高層次的不先核查嗎?」

女人聳了聳肩,「我又不是能掐會算,只不過是幫你推測一下兒,如果真的是像我說得這樣,你現在明著的對手只不是在起推波助瀾的作用,他們雖然強大,但並非關鍵所在,你還沒看清你真正敵人的面目呢。」

「道理不難懂,為什麼古叔叔他們會沒想到?」侯龍濤沒把自己放進去,其實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沒想到。

「還是層次,就像我說的,他們的思想已經禁錮在一個特定的層次上了,對於一些事情理所當然的不予懷疑。雖然他們在勾心鬥角方面可能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但並不代表他們看事物的角度很靈活。而且我的推測不一定就準確。」

「呵呵呵…」侯龍濤突然感到有什麼東西在自己身體裡復活了,這兩天以來的倦意在一瞬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有一種很久沒有過的欲望被挑逗了起來,老實了這麼久,大概也該耍耍了。

「不過有一點,這件事兒的影響已經造出來了,你知道解決問題的關鍵在哪裡嗎?」

「剛才半天咱們都說什麼了?」侯龍濤有點糊塗了。

「小傻瓜,剛才的重點是怎麼保住你那兩個不成器的兄弟,現在才是怎麼保住你和東星。」女人在男人的鼻頭上親了一口。

「我洗耳恭聽。」

「這件事兒現在為什麼這麼麻煩啊?因為太多的人在關注事態的發展。」

「啊…」侯龍濤一下就開竅了,「媒體。」

「現在是個什麼時代?速食時代。文化、愛情、知識,一切都要速食化,新聞也不例外,都是三分鐘的熱乎氣兒,再怎麼震動的新聞,特別是有關社會不公現象、貪污腐敗、涉黑涉惡的報道,只要三天沒有下文,它就會以閃電般的速度被世人遺忘,因為這一類的報道實在是太多了,如果你不能不斷的提醒大眾它的存在,新的一出來,舊的自然就沒人關注了。如果真的是極具爆炸性的新聞,追蹤報道是絕對必要的,但追蹤到一定的程度,逐漸的遠離公眾的視線,最終也就不了了之了。」

侯龍濤開始思考這個言論的正確性。

「你告訴我,英國人在鴉片戰爭紀念日的那一天在虎門集體嫖娼那件事兒的主要涉案人員最終獲刑幾何?那些英國人上了海關的黑名單了嗎?那二十個在上海中學裡對中國學生進行群毆的越南人受了什麼懲罰?廣東煤窯的安全問題到底怎麼解決的?外資企業在內蒙對員工體罰、裸體搜身等一系列侵犯人權的行為到底停止了沒有?」

「…」這些可都是在一時之間導致群情激憤的事件啊,「可也有一直報道到底的啊。」

「比如說?」

「…」沒必要說了,侯龍濤已經看出其中的區別了。

「允許將事件曝光只是新聞自由和輿論監督的一部分…」女人沒再繼續說,有點跑題了,「回到你們身上,放下殺人的問題不說,光是連帶著牽出來事情就夠你喝一壺的,你們自然是沒能力讓對方閉嘴,這不是你去威脅幾個記者就能解決的,不過對方也沒能力讓你們閉嘴啊,關鍵在於你們能不能找到值得一說的話題。」

「…」

看到對方一幅冥思苦想的樣子,女人輕輕拍了拍他的臉,「你仔細想想吧。」說著就放開了他的脖子,轉身離開他的身體,向床邊爬去。

侯龍濤抬起眼皮,只見兩瓣豐滿的大屁股就在身前近在咫尺的地方,圓鼓的臀丘雪白嬌嫩,深深臀溝下方的裂縫豔紅飽滿,兩片肉唇淫糜的微微張開,中間的小肉孔放射著濕潤的光澤。

女人並非有意引誘愛郎,這只不過是一個連貫的下床動作中的一部分,但是作為一個天生尤物,她的一舉一動都是帶有性吸引力的。

侯龍濤雙手在美臀上一推,用上了一點力氣。

「啊!」女人驚叫了一聲,她撐著床沿的雙手抵擋不住身體前沖的趨勢,只好改為撐在地上,這樣一來,由於床很高,她的上身變成了掛在床沿上。

侯龍濤像餓狼一樣的躥了上去,雙手捏住美人的臀峰,兩根大拇指插進她的屁股溝裡,向兩邊摳著掰開,露出了紅豔豔、濕漉漉的肉縫。

「老公…」女人哀哀怨怨的叫了一聲。

侯龍濤跪坐在女人大腿上,屁股前挺,巨大的肉棒擠入了她雙腿間的肉腔裡,緊接著就是猛烈的抽插…

第十七章完

金鱗外傳之 龍遊淺水 18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編者話:再次聲明,題目邊的日期並非寫作日期,而是故事發生的日期。

第十八章 家賊難防 (8卅6卅2005-6卅7卅2005)

侯龍濤只睡了兩個小時就爬起來了,和在客廳裡等候的智姬一起來到停車場。

提前下樓的慧姬把S600開了過來。

智姬跟著男人鑽進了後排,然後就俯身埋首於他的跨間。

Benz一直開到了京滬高速公路二百公里處,掉頭,停在了一個停車帶。

過了沒多久,兩輛從上海方向駛來的大切諾基也相繼進入了這個停車帶…

九點的時候侯龍濤到了東方廣場的辦公室,張玉強帶著二十個警察已經在等他了。

早上九點五十,侯龍濤帶著兩個假扮保安的警察來到東方廣場的地下停車場。

有幾個受邀前來參加十點半的新聞發佈會的記者來早了,立刻被警方的人拉到了隱蔽的地方,他們憑著多年培養出來的「新聞嗅覺」,意識到會有大事情發生,相機、攝像機都「出鞘」了。

幾分鐘過後,兩輛大切諾基停在了侯龍濤面前。

「侯總。」文龍第一個下了車,馬臉緊跟其後。

兩個保安突然按住了侯龍濤的後腦和背脊,護著他彎腰閃到了一根大柱子後面。

在文龍和馬臉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十幾個荷槍實彈的警察已經從四面八方沖了出來,喝斥兩個人趴下。

兩人還是一幅不明所以的樣子,雖然本能的把手舉了起來,但並沒有照吩咐的那樣做。

警察已經到了跟前,揪著兩人的後脖領將他們按倒在地,把雙臂扳到背後,戴上手銬。

一陣輪胎磨擦水泥地的尖銳響聲中,兩輛閃著警燈的警車開了過來。

這時候文龍和馬臉才緩過神來,邊掙扎邊「我們是冤枉的」,「抓錯人了」,「我們是受人陷害的」,「侯龍濤!你害我們」什麼的,一通亂喊。

警察邊向兩個人念著他們的罪狀邊把他們塞進了警車。

整個過程速戰速決,總共用了不到五分鐘

記者們追著一通狂拍,直到警車沖出了停車場。

十點半,新聞發佈會準時召開。

東星集團的常務總經理蘇棧首先闡述了東星是遵紀守法的企業,以及決不姑息遷就有犯罪行為的職員的立場,上到董事會成員,下到普通員工,無一例外。

此前媒體所報道的情況,涉及到東星的企業行為的,東星領導層雖然事前並不知情,但十分重視,一經核實,相關人員一定會受到嚴肅的行政處罰,觸犯法律的也一定會被移交公安機關處理,報道中關於馬明和林文龍的犯罪行為都是他們的個人行為,東星此前也毫不知曉,如果屬實,東星是決不會包庇袒護的,董事會已經做出了決定,暫時剝奪二人作為董事的一切權力,有什麼樣的進一步的行動要據公安機關的調查結果而定。

接下來,張玉強代表北京市公安局刑偵處感謝東星領導層對於警方的大力配合,特別是不顧自身安危、成功誘捕兩名主要嫌疑人的英勇行為,是警民合作的典範,起到了表率作用。

然後張玉強介紹了一下案情調查的進展,市局已經接到了江蘇省公安廳協助緝拿的請求,但他強調現階段的調查重點在於涉黑的行為,刑偵處和治安處已經成立了聯合專案組,成員都是攻堅的能手,有決心、有信心在最短的時間內將馬明、林文龍帶有黑社會性質犯罪團夥在北京的犯罪事實調查完畢,然後將他們移交給江蘇警方。

侯龍濤並沒有參加記者會,而是和慧姬去了十三處。

按照計劃,等文龍他們到了北京市公安局刑偵大樓,辦幾個手續,寶丁就會把人提到十三處「審訊」,因為文龍他們有很多的「治安問題」,對於明白人來說,雖然這明擺著就是個藉口,但卻也符合程式。

因為江蘇的檢察機關已經簽了逮捕令,如果北京警方要調查馬臉他們在北京的罪行,就必須在江蘇警方的押解申請得到批准之前由北京檢察機

關簽發對他們在北京的逮捕令,時間緊迫,最簡單的方法就是由治安處以很小的罪名申請逮捕,檢察院一批,把人留住,然後有什麼其他大的問題,搜集了證據再往上加。

這在表面上也可以解釋為是為了北京警方能破自己的案。

侯龍濤是很小心的,不僅寶丁一早就在那邊等了,智姬還一路開車跟著警車從東方廣場到刑偵大樓,確保路上不出差錯。

饒是侯龍濤這麼謹慎,還是出了問題。

警車到了刑偵大樓之後,並不是停在對公眾開放的正門外,而是繞到後面罪犯和嫌疑人專用的出入口,智姬的車自然就不能跟過去了,但這是正常的,並沒有引起她的懷疑,也就是分別給寶丁和侯龍濤打電話,通知他們人已經到了。

寶丁接完電話就下了樓,到了相關部門等著文龍他們被帶進來辦手續,押解他們過來的都是張玉強的人,既然平安的到了,就應該沒有其他的問題了。

等了十分鐘不見人,寶丁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因為智姬來電話的時候有可能並沒有真的到達目的地,而只是快到了。

又過了十分鐘,還是不見人,寶丁可有點急了,帶著人到後面一看,哪還有馬臉他們的影子啊,打電話給押人的警察。也沒人接。

侯龍濤聽著對方的彙報,差點沒把手機攥碎了,但他拼命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

雖然文龍他們百分之九十九是被江蘇警方劫走了,可有了那小半個小時的真空期,可就真是沒法預測他們能飛到什麼地方去了,但有一點是肯定的,帶著兩個在押犯,他們是不可能在北京停留的,一定是立刻反蘇。

雖然火車和飛機都因為不可能馬上就出發而不是理想的工具,但也不能完全排除,所以侯龍濤還是不得不派人去機場和幾個火車站。

公路是最有可能的「出逃」途徑,可又不知道是長途汽車還是自己開車,而且也不知道是先去其他地方再折往江蘇,還是直接就奔江蘇。

侯龍濤只能通知大胖、霸王龍和李東升,讓他們安排人去幾個長途汽車站,希望瞎貓能碰死耗子,然後又派人沿著刑偵大樓到京滬高速的路線一路追下去。

等安排好了一切,侯龍濤突然有了造化弄人的感覺,想當年毛正毅大概就像自己現在這樣吧。

半個小時之後,侯龍濤、武大、劉南和二德子碰了面,他們的手機不停的響著,聽取著各路人馬的彙報。

張玉強的報告終於來了,他調了刑偵大樓的監控錄影,那四個開警車的押解人員雖然也是北京市公安局的,他也認識,但並不是他最初安排的

那四個,文龍和馬臉被他們交給了幾個穿便衣的人,那些人都是南方人,他們乘一輛未置頂燈的警用麵包車離開了,車牌看不到,整個過程中,有一個市局的副局長一直在場。

侯龍濤的下一個電話是打給馬臉老頭的,給了他那輛車的特徵,這可是關係到他兒子的問題。

北京市交通管理局龐大的現代化交通監控系統和大量的值勤交警都被用上了,雖然還有北京世界聞名的擁堵道路幫忙,這種大海撈針的遊戲也是沒有一點勝算的…

一輛掛著「蘇0」車牌的麵包車在車流裡蹭著。

文龍和馬臉坐在半封閉的後座上,面前就是鐵柵欄,六個從江蘇來的便衣押解人員在前面。

這已經不是他們最開始在刑偵大樓上的那輛車了,開出沒多久就換了一次。

「我要上廁所。」文龍對現在的境況還是有一定認識的,這要是被押回江蘇,那可就等於趴在案板上了,當務之急是能想個什麼法子逃脫或是

通知侯龍濤自己的所在,他也不知道侯龍濤發覺沒發覺自己和馬臉被人「綁」了。

沒人回答。

「聽見沒有啊,我他媽要上廁所。」

還是沒人回答。

「裝聾是吧?我他媽就在這兒拉。」文龍說著就做出一幅使勁的表情。

「隨你,」終於有人出聲了,「上面有命令,在出京之前這車門和車窗是說什麼也不會開的,你願意拉、願意撒,都是你的自由,我們就這麼陪著你。」

「我們也一樣。」另外一個人又補了一句。

六個人都笑了起來。

「奶奶的。」文龍心裡罵了一句,「那讓我打個電話總可以吧?」

「哈哈哈。」六個人又一同大笑了起來。

文龍本來也沒抱什麼希望。

「你們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馬臉抬起頭。

「殺人在逃犯。」衣著樸素的便衣警察回了一句…

「喂?」侯龍濤接了手機。

「侯龍濤?」

「我是,您哪位?」

「…」

「…」侯龍濤靜靜的聽著。

「…」

「給我兩個小時,東方廣場見。」…

「侯總,樓下有一位劉先生要見您,說是有預約。」茹嫣按下了通話器…

辦公桌上放著四個敞開的拉杆旅行箱,裡面整齊的碼放著一捆捆的百元鈔票。

「這裡是六百萬。」侯龍濤把兩個箱子向前推了推。

來人明顯是被眼前的東西震懾住了,他站在原地沒動,足足有三分鐘。

侯龍濤輕輕的敲了敲桌子。

來人這才回過神來,「砰」、「砰」兩聲合上了箱子,拖著它們離開了…

一輛掛著「蘇0」車牌的麵包車停在了京郊的一個並不繁忙的十字路口前,現在正值下午最炎熱的時段,馬路上的行人都沒幾個…

紅燈變綠了,麵包車卻沒有啓動。

一輛東風大卡從斜刺裡歪歪扭扭的沖了出來,看樣子司機像是喝多了。

卡車闖過紅燈,「砰」的一聲巨響,司機雖然踩了刹車,但還是不偏不倚的撞在了麵包車的側面上,把它頂翻了,還推著蹭了好幾米才停下來。

過了沒多久,救護車、救火車、警車所發出的不同警笛聲就都由遠而近的傳來…

劉南代表東星集團來到了北京市順天堂醫院,剛才接到通知,馬臉和文龍出了嚴重的交通事故,這裡是距離現場最近的有能力處理傷情的大型醫院,所以120做了緊急處理之後就把傷者送到了這裡。

雖然東星與林文龍和馬明已經劃清了界線,但還是出於人道的立場派人前來探望傷情。

已經有很多警方的人在醫院了,據說那六個江蘇來京人員的傷情也很嚴重。

手術結束之後,文龍和馬臉被直接送進了重病監護室,主治醫師說他們都沒有脫離危險,必須要留院,什麼時候能有好轉,能轉院都不清楚。

肇事的大貨車是被盜車輛,從駕駛室裡殘留的酒瓶和酒氣初步認定司機很可能是酒後駕駛,但肇事人在事故發生後就逃逸了,至今身份不明,警方也沒什麼線索,只能是繼續調查…

「看看吧。」劉耀坤把報紙扔到了桌上。

戴著手銬的趙振宇探身看著那篇關於馬臉和文龍在北京落網的報導,他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看來在拘留所裡被「照顧」的挺周到。

「看完了嗎?這還有呢。」劉耀坤又把幾份其他的報紙甩在了小孩的面前。

趙振宇把報紙推開了,靠回椅背上,儘量做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但並能很好的掩飾內心的慌亂,他的眼神裡流露著無措。

「有什麼想法啊?」

「想肏你媽屄。」

「哈哈哈,」劉耀坤笑著搖了搖頭,又點了點報紙,「你的那個侯總不是很講義氣嗎?他不是比關羽還講義氣嗎?我怎麼不記得關羽為了保自己而把張飛和趙雲給賣了啊?你是什麼啊?充其量是個周倉吧?他要是連張飛和趙雲都不要了,周倉的下場能好的了?」

趙振宇沒有回答,他看這麼多的報紙都是一個說法,也知道事情假不了,他現在是有點六神無主,因為對方說出了自己最怕的情況。

「來。」劉耀坤把一根煙塞進小孩的嘴裡,給他點上。

「謝…謝謝。」

「你今年幾歲啊?」劉耀坤當然知道對方的年齡了。

「十九。」

「十九,十九,呵呵,正是玩樂的好歲數。當初我十九的時候,一心就知道上學讀書,一點也不知道該怎麼玩,現在想想真是浪費了。唉,你怎麼樣?我看你肯定是比我會玩多了,女人、迪廳、酒吧,想想吧,你下次再有機會玩這些東西大概要二十年以後了。到了那時候,四十歲的人了,還有沒有精力玩都得另說了。」

「什麼二十年?」趙振宇有點發懵,「我…我就是個嫖娼,撐死了還有一個打架鬥毆,也就夠個治安拘留。」

「呵呵,你還挺明白的。是,單看,你那些都沒什麼大不了的,你沒仔細讀這個吧?」劉耀坤又點了點報紙,「涉黑,現在打擊的就是這個,一切從嚴從重,你又是個主要成員,二十年我都是往少了說的。」

「我…我是什麼主要成員啊,我…我就是一跑腿兒的。」

「是嗎?你上次不是一直說你是太子哥面前的紅人嗎?那還不是主要成員?」

「我沒看見說跟太子哥有關係啊?」趙振宇慌亂的扒拉著桌上的報紙。

「你光看錶面啊?」劉耀坤制止了小孩,「侯龍濤為什麼把他們兩個人交出來啊?你以為他是真的想配合政府的工作啊?他那是被逼的,誰能把他逼成這樣啊?」

「誰…誰?」

劉耀坤沒正面回答,只是指了指天,「你想想吧,這是有人要整他,城門失火,明白嗎?這種事我見多了,一旦上了黑名單,他再有勢力也沒用,到頭來,最多只能保住他自己和跟他最親的幾個人,剩下一切有關的人員都跑不了,你和林文龍哪個跟侯龍濤親啊?」

趙振宇又不出聲了,他對對方說的話似懂非懂,這種帶有政治色彩的鬥爭對於他這個只有初中文化水平的小混混來說確實有點高深了,但有一點他是很清楚的,如果侯龍濤連文龍和馬臉都可以犧牲,那他是絕對不會顧自己的,或者根本就沒能力顧自己。

「咱們也別弄得這麼麻煩了,明明白白的告訴你,你已經被定為這件涉黑大案裡二級嫌疑犯了,證據確鑿,你認不認並不重要。我今天跟你廢這麼多話,是要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

趙振宇抬起頭,茫然的望著面前的人。

「我知道你怕侯龍濤,讓你說他的事情你大概也不敢,你老老實實的把馬明和林文龍在江蘇的罪行寫出來,我把你轉為檢方的證人。」

「什麼…什麼罪行?」趙振宇沒聽明白。

「你不合作也沒關係,明天我就通知報社,讓他們寫你已經同意跟警方合作,檢舉侯龍濤一夥的罪行。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你猜侯龍濤有沒有能力找人在看守所裡讓你閉嘴啊?」

「你…」這樣的情節趙振宇在電影裡看多了,怎麼也沒想到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啊。

劉耀坤這麼威脅小孩,是以為他真的知道侯龍濤的一些涉黑秘密,雖然在現階段侯龍濤並非自己主要的目標,但用這個做為要挾小孩的手段還是應該管用的。

在趙振宇看來,自己所知道的侯龍濤的秘密也就是設計陷害施小龍了,但如果侯龍濤認為自己會把這件事說出去,那自己可也真就得吃不了兜著走了,他自然就對劉耀坤的恐嚇很在意。

劉耀坤在小孩的眼裡看到了恐懼,知道自己的小把戲奏效了,「你把馬明他們的事情寫清楚,我轉你做污點證人,在開庭之前都不會讓人知道

你在跟我們合作。等開了庭,這種大案一定不會公開審理的,你做完證之後,我們就把你接到江蘇來,改名換姓,給你一份高薪的政府部門工

作,我們這雖然沒有北京那麼繁華,但也是什麼都有啊,女人也都是一流的。」他這是在欺負對方對檢控程式的無知。

「我家裡人呢?」

「都接來就是了。不過你別誤會,我可不是為你好,我可不是想當你的朋友,更不是看你值得挽救而大發慈悲,不過是因為你能幫到我罷了。

」劉耀坤精明的很,一味的當好人或是一味的當壞人都不行,需要不斷的調換角色才能達到目的。

「我…我不知道你說的罪行是什麼。」趙振宇現在腦子裡亂的很,根本不能做出什麼理性的判斷。

「很簡單,你簽個字就行了。」劉耀坤把一份詢問筆錄放在了小孩面前…

與此同時,武大、劉南、侯龍濤和二德子在東星初升會合了。

「終於出了家賊了。」侯龍濤懶懶散散得靠在沙發裡,仰頭吐著煙圈。

「什麼意思?」

「昨晚張玉強來電話,找到原先安排的那四個人了,他們說在等的時候,那個姓喬的副局長帶人到東方廣場把他們給替了,然後又一直把他們留在身邊開會,不許他們用電話。」

「姓喬的就是那個錄影裡的?」二德子問。

「嗯,」侯龍濤點了點頭,「他們在刑偵大樓那兒的時間差抓得多准啊,那是唯一的十分鐘真空期,從換司機到搶人,要不是對咱們的計劃一清二楚,哼哼,怎麼做得到?」

「市局裡沒人知道?」

「我跟張玉強定好計劃都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而且那時候文龍他們的事兒還不是北京的大案特案呢,根本不用上報,刑偵處和治安處就足夠了。」

「那些江蘇的警察是什麼時候到京的?」

「出事兒的第二天就到了。」

「謳,我說呢,」武大籲了口氣,「要不然也太神速了。」

「你懷疑張玉強?」劉南給自己倒了杯洋酒。

「他是最明顯的人選,」侯龍濤揉著下巴,「但是有點兒太明顯了。而且雖然他絕對是根兒牆頭草兒,但東星這堵牆還沒破到讓他受風的地步啊。」

武大搓了搓自己的光頭,「整個計劃都有誰知道啊?」

「咱們兄弟,寶丁和張玉強,就連古叔叔都不知道,不過他是不想知道。」侯龍濤的目光從三個人臉上一一掃過,「你們看咱們誰長著反骨呢?」

「他吧?」二德子指了指劉南,「你完蛋了,他就扶正了。」

「我他媽戳死你個王八蛋。」劉南從吧台裡揪出一條煙來,砸在二德子身上。

「就知道腦。」武大拍了拍手,「去找那個姓喬的問問吧。」

「他也肯定就是奉命行事,而且他又不是個小警察,來硬的肯定是不行,來軟的也就頂多能知道是誰給的命令,一層一層的往上,最終會碰到

一層軟的也不吃的,其實是一層咱們想來軟的都碰不著的。不光是浪費時間和精力,還有可能給人留下行賄的口實。」

「那現在怎麼辦?」

「這件事暫時就只限於咱們四個人知道,連大哥也不要告訴,他的性格你們知道的。」侯龍濤站了起來,「這件事可以先放放,咱們還有點兒其他的事情需要先解決。」

「什麼事兒?」

「先下去再說。」…

第十八章完

金鱗外傳之 龍遊淺水 19

作者:monkeytybbs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編者話:當初剛剛開始寫的時候,還挺在乎別人怎麼看這書的。有表揚鼓勵的評論,就沾沾自喜;有侮辱謾駡的,也能氣我個夠嗆。老讀者可能還記得,曾經因為一個人的一句話,我還挑起了一場《金鱗》和《風月》誰是垃圾的口水大戰。幾年過去了,現在基本可以做到榮辱不驚了,也算是個人修養上的一個進步吧。不過今天忍不住要說兩句,那篇「突發現『《jinlin》這部邪書為什麼如今這麼火』還可套用江山」實在是太有創意了,這不是說反話。至於《金鱗》挑戰了某些人的道德底線,正常。人的道德底線就是在被現實的一次又一次的挑戰中逐漸變低的,只不過詛咒現實有點不靠譜,現在抽像的現實有了一個具體的代表,那就以對代表的人身攻擊來減輕從對現實的無奈中產生的無助感吧。

第十九章 調兵遣將 (8卅7卅2005)

東星初升一樓的酒吧今天沒營業,麻子、罎子什麼的幾個小頭目被招到這來開會,

前天晚上受了如雲的啓發,侯龍濤決定將自己的注意力從上層的壓力轉到事情本身上,而且還有了馬臉和文龍的「口供」,在重新分析整件事之後,他注意到了幾個重要的細節,決定從這些細節上入手,看看能不能找到突破口。

「二哥,」侯龍濤拍了拍武大,「你從這邊找幾個律師去淺水,看看能不能把趙振宇先弄出來,一切按程式,如果不行的話,天天去看他,有什麼不對的地方,要不斷的向當地的公檢法三部門一起投訴。」

「行。」

「對了,別說律師是東星的,讓趙振宇的馬子出面請。」

「知道了。」武大點了點頭。

「罎子,麻子,去找巡警隊的人,把文龍的那張名片給我要回來,低調一點兒。」

「嗯。」

「簡直就是一二百五。」劉南還是沒忍住的罵了一句。

侯龍濤擺了擺手,微微的苦笑了一下,「老五,幫我把那第四個小孩找出來。」

「什麼人?」二德子皺了皺眉頭,他不知道對方指的是誰。

「你們在收費站動手的時候對方是四個人,在辦事處的只有三個,文龍說三個都是平陽的,那個沒在的有天津口音,幫我把他找出來。」

「你找他幹什麼?」

「老六他們百分之九十九是被平陽的人玩兒了,那個劉耀坤不是主謀也得是個重要人物,我要瞭解這個人的背景。在敵我界線並不分明的情況下,直接去找江蘇一系的人打探不是明智的選擇,咱們這邊兒的人又對那些基層官員沒有很深的瞭解,就算是把官方的人事檔案調出來查,也只能是一些很表面的東西,雖然也是必要的,但對解決問題並沒有大的幫助。」

「那個小孩兒能知道?」

侯龍濤摸著下巴琢磨了一會,顯然他的想法也並不成熟,「很難說,我只是覺得有可能。你想啊,當初對方能夠找到馬臉,絕對是通過那兩輛車,要麼是用車牌兒,要麼是跟北京的賓士專修店挨家兒打聽,後者的可能性實在是不大。要說讓幾個十幾歲的紈絝子弟在被暴扁的時候記住對方的車牌兒,難度也不小。最簡單直接的方法就是調收費站的錄影,只要有一輛車的車牌兒被拍下來了,那就不難找出車主了。這調錄影雖說並不是什麼難事兒,但也不是說幹就能幹的,如果沒有上級領導單位的行政指令,那買通當值的管理人員就是必要的。而且人以類聚嘛,官宦人家的子弟也愛往一起湊。幾條兒加在一起,有一種可能就是那個天津小子的家裡是天津的一個什麼官兒,他挨了打之後,他家裡人就把錄影調了。」

二德子的表情有點猶豫不決,主要是因為侯龍濤的語氣太不堅定。

「我都說了就是有可能,沒準兒他知道點兒什麼,沒準兒他什麼都不知道,沒準兒他家裡人知道點兒什麼,總之找出來問問吧。」

「怎麼找?」

「去看看有沒有人調錄影,有的話就一層一層的往上追,終歸會找到正主兒的。」

「得,咱就蒙一把。」二德子聳了聳肩。

「三哥,」侯龍濤把十二張電腦合成的美女圖片遞給了劉南,「給我金陵十二釵。」

「What the fuck are you talking about?」劉南看了看手裡的東西,「你要選妃啊?」

「長青藤集團要出資重排《紅樓夢》,最少投五個億,請那誰,那、那、那老謀子或者傻歌子導演。在全世界範圍內選演員,要用新人,選秀過程電視直播,不過金陵十二釵必須要長得像這十二張圖片,年齡不能超過二十四。主要角色的獲勝者有三百萬的片酬,簽約三年,至少再主演一部電視劇,一部電影兒。」

「What the fuck are you talking about?」劉南重復了一遍自己的問題。

「這裡的林黛玉和薛寶釵是按照馬臉和文龍的回憶,秘密找刑警隊的畫像專家畫的。」

「哪個是那個死了的?」劉南明白了侯龍濤的意圖,他把林、薛二人的畫像找了出來。

「林黛玉。」侯龍濤點上煙。

雖然照文龍說的,「林黛玉」和「薛寶釵」明顯比其他的女人要惹火得多,當時肯定是會選她們倆的,但侯龍濤不相信平陽方面能夠神機妙算到預料出四個人具體是怎麼配對。

從現在所掌握的情況推斷,平陽方面對馬臉的瞭解要比對文龍的瞭解多得多,也深刻得多,所以侯龍濤認為馬臉是預訂好的兇手。

既然兇手是確定的,而被害人是不確定的,那「林黛玉」和「薛寶釵」必定都是知情人,事到眼前才隨機應變的由馬臉選中的那個執行計劃。

「勸服」一個妙齡美女為了「革命事業」而獻出寶貴生命,雖然難,但非要說有可能,侯龍濤還是可以勉強相信的,但同時「勸服」兩個人,他就很難相信平陽方面有這個能耐了。

考慮到兩個女孩極有可能真的是電影學院的學生,她們能依靠演技和電影道具騙過馬臉和文龍也是很正常的,侯龍濤懷疑「林黛玉」根本就沒死。

要說事後殺人滅口也不是一點都不可能,但劉耀坤明顯是個很有邏輯思維能力的人,也可以說很有理性,以平陽與北京矛盾的等級來考慮,絕到不了賠上兩條無辜性命的地步。

侯龍濤覺得「林黛玉」和「薛寶釵」都極有可能是在淺水市沒有什麼親戚的,事後給了一筆安家費或是封口費,叫什麼都行,反正是被送到外地隱姓埋名去了。

要是有一個在影視界一步升天、飛黃騰達的機會突然出現在眼前,對於一直嚮往那銀色世界的小姑娘來說,只要她們還活著,那誘惑應該是無法抵擋的,不怕水妞不出頭。

「你撒這麼大的網,幾個月都有可能什麼都撈不回來的。」劉南管吧台後的罎子要了個計算器,邊敲邊說,「從海選到預賽再到復賽,怎麼也得四個月。」

「沒事兒,文龍他們還得在重病監護室住一個月呢,等出來了直接轉看守所的醫院,估計還能再歇兩個月,而且不用等什復賽、決賽的,照片兒上來了就行。」

「行啊,說不定咱們在這件事兒上還有賺呢。」

「肯定有啊,現在不就流行這個嘛。再說了,這事兒你負責,那些二、三線的小明星,電影學院的小妮子還不得玩兒了命的往你褲襠裡鑽,你可得有點兒節制。得了,」侯龍濤拍了拍手,「大家抓緊辦事兒吧。」

「你跟我走吧,」武大拍了拍侯龍濤,「有點兒事兒跟你說。」

「好。」

「太子哥,我也有點兒事兒。」罎子把侯龍濤叫住了。

「怎麼了?」

罎子沒有馬上回答,等麻子那幾個人走了才再開腔,「你認識一個叫劉哲的嗎?」

武大和劉南一聽這名字,都皺起了眉頭,「認識怎麼了?你也認識他?」

一看幾位老總的態度,罎子立刻就猜出那人非友,表情輕鬆了不少,「不是認識,我是怕他真是咱們東星的朋友,那要砍丫那就有點兒過意不去了。」

「說說。」侯龍濤又坐下了。

「昨天晚上有一幫人,七、八個吧,到咱們場子裡玩兒,說是為他們剛出獄的大哥接風,開了間房。媽咪讓幾個妞兒進去坐,因為那幫人特鬧騰,媽咪就跟我說了,怕一會兒出事兒。我就進去問了聲兒好,要真是道兒上的,打個招呼走個面兒。」

「把你留住了?他們有好兒那口兒的?」二德子捏著嗓子插了一句。

「拿我開涮是吧。他們那個大哥叫劉哲,勞改了五年,剛放出來。我一看他沒叫小姐,就問他為什麼。他說他剛才在樓上迪廳裡碰上一個熟人,問能不能叫下來客串一下兒。」

「白雪啊?」劉南他們都知道周自若在罎子的場子裡。

「真讓你猜著了。不過別說咱們那兒樓上樓下從來都不摻合的,就算真是無所謂,你瞧他要那人,白雪是給太子哥留的,太子哥不發話,誰也不能碰她啊。」

侯龍濤皺了皺眉,這次自己還真是被「霸王硬上弓」的,「你跟他說這些了?」

「開始沒有,我就說不摻合來著,我說你們要是老朋友,那你就給她打電話,讓她自願下來跟你聊天兒,那我絕不攔著,你要說讓我給你叫她下來,讓她坐台,那就免了。他當時也沒說什麼,我就上樓了。過了一個多小時,那個媽咪給我打電話,讓我趕緊下去,說看著要出事兒。我帶人下去一看,那孫子還真把白雪給弄屋裡去了,正給她灌酒呢。」

「她自己願意坐,你非攔著幹嘛啊?」

「訛…」被侯龍濤這麼一說,罎子有點犯傻,自己可是為他看著的。

「哼哼,繼續,長話短說。」侯龍濤揮了揮手。

「白雪證明他們確實是老朋友,她下來也不全是被強迫的,不過本意就是給個面子,聊兩句天兒,敘敍舊,第一杯也是自願的,可沒想到接著就被逼著連續的喝。」

「你動手了?」

「沒有,這要在以前,早弄死丫那了,你不是說能不用武力就不用武力嘛。我就請他們滾蛋,丫那愣說要帶白雪走。我說你媽屄她連坐台的都不是,你還想讓她出臺?你丫有幾條命啊,來東星的場子鬧事兒。丫那一看我有要動手的架式,好像有點兒慌了,趕緊說他是我大哥的大哥。我說什麼?你是劉宏達的大哥?他說他是武兵、劉南和侯龍濤的大哥。」

「肏他媽。」劉南罵了一句。

「我當時不知道是真是假啊,結果白雪還給他證明了,說以前確實是你們大哥。我一想,甭管他是不是真的是你們的大哥,肯定也是老早就認識了,萬一是你們的老朋友…」

「你讓他們把白雪帶走了?」劉南皺著眉問。

「沒有、沒有,那怎麼可能呢,我讓她先回家了。我又跟那幾個人聊了聊,那個劉哲說是因為嚴重傷害致人死亡進去的,因為家裡夠硬,賠了點兒錢,就判了五年。我跟他說我回頭兒會跟太子哥打招呼的,他說他今晚再去,到時候要把白雪帶走。」

「那孫子怎麼知道那是咱們的場子的?」侯龍濤和武大、劉南都已經很久不過問娛樂公司的事情了,就算是大胖和文龍也是在暗中主持,從法律角度上講,東星娛樂公司和東星集團根本就沾不上邊,很多後開起來的娛樂場所在表面上更是與侯龍濤無關了。

「他們大概一開始也不知道,是後來白雪告訴他們的。」

「嗯,」侯龍濤重重的出了口氣,「這個周自若,命運老把我們往一塊兒推啊。」

劉南抬手在侯龍濤後腦勺上扇了一巴掌,「你他媽作詩呢?還命運。怎麼招啊?去不去救你的小妾啊?」

「你丫想去報仇就直說。」

「我不去,我得趕緊辦《紅樓夢》的事兒,你幫我多打兩下兒就行了。」

「對對,那件事兒現在最重要,你抓緊。」

幾個人又貧了兩句就都離開了。

武大上了侯龍濤的車,「你剛才太不小心了吧?」

「怎麼講?」

「就那麼把你的計劃都說出來?」

「麻子他們沒有那麼大的能量,而且他們也不知道文龍他們回京的事兒。」

「那我們呢?你是不是已經知道是誰了?」

「不知道。」

「不知道?」

「不知道。」

「不會,」武大斜眼看著侯龍濤,「你肯定知道。」

「我真不知道,我只不過知道不是你們罷了。在這點上我要是錯了,那我就該著歇屄。」

「你拿馬臉和文龍賭啊?」

「還沒那麼嚴重。」侯龍濤微微一笑。

武大過了一會就下車自己走了,他是銀行系統裡的正面人物,什麼打架鬥毆一類的事情自然是不能參與的…

下午快六點的時候侯龍濤就到了罎子的場子,要了一間包房,也沒要K服,就一個人待在屋裡。

這幾天侯龍濤心理和精神上的壓力都是很大的,需要調劑一下,又有好多人一次又一次的在他面前提起周自若,勾起了他對往事的回憶,也讓他對那個女人早已消失的興趣又被喚醒了,今天正好就借機會逗她玩玩。

剛坐下沒有幾分鐘,侯龍濤就接到了寶丁的電話,「說。」

「你要查的那個人是因為盜竊被勞教的。」

「盜竊?不是故意傷害?」

「傷鳥兒,丫那本來是一個在菜市場收保護費的崽兒,有一天不知道怎麼心血來潮,摸了人家一個錢包,打開一看,只有十二塊錢,丫那拿了錢就把錢包往一自行車筐裡一扔,沒想到這些都被市場管理處的人看見了,抓了丫一正著兒。本來吧,十二塊錢連拘留都夠不上,結果人那錢包裡有暗兜兒,暗兜兒裡有一兩萬多的存摺兒。該著丫那倒楣,兩萬剛剛夠重大盜竊,五年起步兒,再加上丫那又是個有點記錄的混子,從重,判了丫七年,又因為在裡面老實,表現好,減刑到五年半,這才放出來。」

侯龍濤聽著差點沒樂出眼淚來,「得,丫那也夠背的了,今兒我就不為難他了。」

又過了一會,一個長髮美女進了屋,白色的緊身小背心,乳房又圓又翹,紅色的超短裙,兩條長腿細嫩白皙,正是周自若,她看到了沙發上的男人,微微有點發愣。

這是兩個人這麼多年來第一次單獨的面對面,第一次有機會仔細的相互打量,對方從那個自己記憶中的纖纖少年突然變成了眼前的成熟青年男女,那種時光飛逝的感覺多少會讓人有點震撼的。

侯龍濤把一顆煙塞進了嘴裡,開始在身上摸索打火機。

周自若快步走過來,坐在男人身邊,拿起矮桌上的打火機,為他點上,她雖然不是坐台女,但長期在這種環境裡耳濡目染,也知道該怎麼做的。

侯龍濤斜眼看著女人美麗嫩白的面頰,突然有了一種衝動,在她香噴噴的臉蛋上親了一口。

周自若微微的一驚,臉上居然有了紅暈之色。

侯龍濤對這個女人的感覺很微妙,他從初一到高一的幾年裡,有很多時間是伴隨著對這個美女的憐憫、垂涎、憎惡、喜愛、擁有、失望而度過的,雖然現在談不上對她有什麼愛戀之情,但卻也能在一時間讓自己怦然心動。

周自若對這個男人的感情就更複雜了,抛開年少時的恩恩怨怨不說,自己在東星這麼長時間,表面上風光無限,實際上唯一的目的就是要供他玩弄,這也是為什麼自己一直能這麼受人照顧,自己還挺喜歡那種被強大勢力掌控命運的感覺,現在他終於來了,但難道就真的就這樣屈服在他的淫威下,任他為所欲為嗎?

侯龍濤把才抽了一口的煙掐滅了,右臂摟住美女的香肩,左手輕扶住她的右臉頰,輕輕的推向自己,同時微微的側過身,低頭含住了她的嘴唇。

「嗯…」周自若低垂著眼簾,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動著,就在她還在考慮要不要抗拒的時候,對方的舌頭已經進入了她的檀口中。

侯龍濤有了回到少年的感覺,把美人抱得更緊了,開始加力的磨擦她的香唇。

周自若放棄了抵抗的念頭,主動的纏繞住他的舌頭,雙臂也摟住了他的脖子,這畢竟是自己第一個男人,雖說當初是有點強姦的性質,但自己好像並不討厭他。

侯龍濤的左手順著美人的身側滑了下去,按在了她露在超短裙外的大腿上,熱乎乎的,還嬌嫩的很。

「嗯…」周自若仍舊很陶醉般的和男人交換著津液,雙手卻輕輕的拉住了他的手腕。

侯龍濤以為這只是女人因害羞而產生的本能反應,沒有理會,在她的大腿上輕捏了幾下之後就要往她的裙子裡伸。

周自若握著男人手腕的雙手使上了力氣,成功的阻止了他的行為,然後吐出他的舌頭,在他的臉上輕吻了幾下,又用額頭蹭著他的面頰,「我…我有未婚夫了,求你別…」

侯龍濤完全沒有不快的感覺,也一點都不失望,這證明了他根本就不在乎這個女人,他坐正了身體,重新叼上根煙。

周自若再次為男人點上,然後靠在他身上。

「上次見面都沒說上幾句話,你這幾年還行吧?」

「沒有什麼特別的,都是按部就班的。」

「你未婚夫幹什麼的?」

「…」



「怎麼了?」

「嗯?」

「你未婚夫是幹什麼的?」

「醫學院的同學。」

「他不知道你領舞吧?」

「不知道,要不然肯定不讓啊。」

「我還沒看過你跳舞呢。」

「那我蹦一段兒讓你瞧瞧啊?」

「好啊。」侯龍濤把手按在女孩的背上,隨著她起身的姿勢自然的推在了她的翹臀上。

「討厭。」周自若甩手輕輕在男人的胳膊上打了一下。

侯龍濤一把抓住美女的手腕,把她拉了回來。

周自若上身下彎,雙手撐在了男人的腿上。

侯龍濤緊捧住女人的臉蛋,強行把舌頭插進她嘴裡瘋狂的攪動了一陣才又把她放開。

周自若微微的喘著氣,在口邊抹了一把,將自己流出的香津擦掉,嚼了嚼嘴,轉身過去把點歌機打開了,選了一首迪曲。

侯龍濤靠回沙發裡,幾乎是個半躺的姿勢。

隨著節奏強勁的音樂聲,周自若的身體動了起來,長髮飛舞,那纖細的腰肢柔軟之極,小腹上的女性肌肉不斷的變換出不同的性感形狀,胸前堅挺的肉球跟著抖動,短得不能再短的小裙子也一次又一次的飛起,奶色的T-Back內褲勒在雪白圓潤的屁股瓣間,飽滿的臀肉也隨著迪曲的節奏顫抖、縮放。

侯龍濤發現自己居然看起了興了,自己的那幾個愛蹦迪的老婆都跳得沒有眼前這小妞這麼性感,她不同眼神的運用、唇舌的活動、胳膊的伸縮、腰臀的扭擺和雙腿的扭曲都做得恰到好處,都是在最適當的時機發生,怪不得聽說有很多人從大老遠來這個場子專門就是為了看她蹦呢。

周自若看見了男人在仔褲上頂出的凸起,邊扭邊湊到了他身邊,跨跪在他的身上,柔軟的臀部蹭著他的小腹,上身繼續隨著音樂的節奏扭動,平坦轎美的小肚子上已經有了一層細細的汗珠,渾身散發著動感的氣息,更加一份性感。

就在迪曲結束的一霎那,侯龍濤猛地坐了起來,左臂緊緊的箍住了美女的細腰,右手鑽進了她的裙子裡,捏住了她熱乎乎的屁股,一口含住在緊身背心上頂出小凸起的奶頭,臉頰猛蹭著她的乳房。

「啊…」周自若揚起了頭,雙手抓住了男人的頭髮…

            (第十九章完)
2007-10-5 05:1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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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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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逐一亮相(08/07/2005-08/13/2005)

編者話:謝謝廣大讀者給我的來信,那是對我莫大的鼓勵,很多都能看出來是經過認真思考之後才寫的,請原諒我除了極特殊的情況不回信的原則。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侯龍濤往上挺了挺身體,使自己褲子裡的硬物鑽進女人的屁股下面。

「太…太子哥…」周自若抱著男人的頭,小腰有力的扭動著,用美臀和下體在他的褲襠處用力的磨蹭。

「想嗎?」侯龍濤止住了女人身體的搖擺,盯著她的眼睛。

周自若沒說話,只是咬著嘴唇看著男人,她生理上是十分想,但心理上卻是三分想,七分不想,不想的原因顯而易見,想的原因雖然比較複雜,但也是可以理解的,特別是常年在這種娛樂場所出入的女人,還能把性看得很神聖的少之又少,不濫就已經是相當不錯了。

   侯龍濤把從美女迷蒙雙眼中看到的猶豫不決錯誤的理解成了含羞帶媚,右手揪住鑲入她深深臀溝中的細繩,猛地向上一拉,使小內褲陷入了她的屄縫裡。

  「啊!」周自若的身子一挺,發出悅耳的呻吟聲。

   侯龍濤更覺得美人是做好準備被上了,便一翻身將其壓在身下,吻著她的小嘴,邊解自己的皮帶,邊去扒她的小內褲。

  「太子哥…」周自若推著男人的手,但同時又在吮他的舌頭,任誰也不可能知道她實際上是在拒絕。

   罎子沒敲門就直接進了包房,看到兩個人的樣子,趕緊轉過身去,「呦呦呦,抱歉,抱歉,嘿嘿嘿,太子哥,他們來了。」

    周自若趁著男人發愣的一秒鐘,從他的身子下面鑽了出來,坐到一邊,把小裙子整理好,抱著肩膀,低著頭不看兩個男人。

   「你媽的,」侯龍濤也坐了起來,邊點煙邊把一個桌上的色中甩在罎子身上,「讓他一個人進來。」

   「得。」罎子放下色中,退了出去。

     侯龍濤挪到美女身邊,探頭嘬住了她飄香的檀口吸吮了起來。

    「哼哼…」周自若把臉扭向了一邊。

    侯龍濤再次坐正了,抬起頭,罎子站在門口,他前面幾步遠的地方是另外一個男人,雖然他的相貌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但還是能認出是這就是劉哲的。

   「坐吧,」侯龍濤指了指身邊的沙發,他又指了指身邊的美女,「你也看見了,我今天比較忙,咱們開門見山的說吧,你也許還是以前的劉哲,但我已經不是以前的侯龍濤了。小時候你是老大,我是碎催,你想怎麼折騰我就怎麼折騰我,我也沒什麼好怨的。現在我是說話管用的人,你是小人物,我明白讓你一下兒就接受這種角色的轉變是很難的,確實是,我是真的理解,咱們這種人,在那種環境裡長起來,換了是我,我也不太可能立刻就接受。」

    劉哲沒說話,他雖然不是好人,但並不傻,他當然知道東星在黑道上的份量,昨天為了一時痛快,充面子,又確實是對周自若有非分之想,嘴裡才跑了火車,他今天本來就是硬著頭皮來的,剛進來那會還想先裝一下牛屄,結果聽了對方這幾句不急不徐、不冷不熱、不輕不重卻又充滿自信的話,突然有種洩氣的感覺。

   「你過去幾年都幹了些什麼,我一清二楚,你既不用跟我裝大仙,也別演小鬼兒。你就說吧,你想要什麼?」侯龍濤輕輕拍了拍周自若雪白滑嫩的大腿,「你要她嗎?她是我東星的人,她要是自願跟你走,沒人攔她,你要是逼她…你既然到這兒玩兒,那就是客人,只要你不胡來,也決沒人會為難你。」

    人家給了個不是台階的台階,劉哲除了順坡下也沒別的選擇,他很「誠懇」的點了點頭,起身向門口走去,他本來就不是什麼愣主,更不是頑主,現在的這個結果就算很令人滿意了。

    侯龍濤不再理別人,扭過身開始在周自若的脖子上舔吻,右手隔著小背心揉著她的乳房。

   「砰」的一聲,包房的門幾乎是被撞開的,「你丫劉哲吧!?」

    侯龍濤猛地翻過身,本能的把美女護在了身後。

   「嗯…」劉哲沒反應過來。

    就在男人愣神的瞬間,一個芝華士的酒瓶已經在他的腦袋上爆開了。

    一高一矮兩個人帶頭,和另外幾個流氓模樣的人把開了瓢的劉哲往包房深處一推。

    在周自若的尖叫聲中,幾個人圍著癱倒在沙發上的男人就開抽,一邊揍一邊還「教育」他不該到東星的場子來攪合。

    侯龍濤狠狠的一拍手,蹦了起來,從後面抓住那一高一矮兩個人的後脖領,生生的把他們揪出了這間包房,拖進了另外一間,一腳踢上門,在把他倆往沙發上一扔,「王八蛋啊王八蛋,你們倆個小崽子要死了?」

   「你丫這麼緊張幹什麼?」

   「他媽的,閑得慌是吧?」

   「嘿嘿嘿,還真是。」

   「才他媽一天。」侯龍濤扔了兩根煙過去。

   「感覺上不一樣啊。」

   「誰他媽告訴你們的?二德子吧?」

   「嗯。」

   「唉,你們啊,」侯龍濤往沙發上一靠,「安生一點兒吧,等事情平息了,再Happy也不遲。」

   「行,這不是給你出氣嘛。」

   「切,」侯龍濤被氣樂了,「真是讓你們丫那氣死了。」

   「沒事兒,小心著呢。」

   「哼,」侯龍濤點了點兩個人,「你們待一會就趕緊回去吧,千萬別再胡鬧了。」

   「成,聽你的。」

   「說真的啊,絕對不許再有這種事兒發生,你們倆個別以為我在開玩笑,出了事兒最後倒楣的是你們。」

  「知道了,真的,一定不再犯了。」

「哼。」

「剛才我們進屋兒的時侯,跟你在一塊兒那妞兒就是周自若吧?看起來還真他媽挺有味兒的。」

「哎呦!把她給忘了。」侯龍濤一拍腦門,等他再出來找的時候,美女早就已經趁著亂不知道跑哪去了,一問罎子,人家姑娘請假回家了。

本來侯龍濤是可以打電話再把人叫回來的,量小妞也不敢不從,但他並沒有,說來也奇怪,他跟周自若有點眼不見為淨的意思,瞧見她就想搞她,一旦瞧不見了,那種衝動也就沒有了。

手機鈴聲響起,侯龍濤一看號碼,是家裡打過來的,「喂?」

「濤哥哥,你什麼時侯回來啊?」玉倩嬌滴滴的聲音悅耳極了。

侯龍濤覺得骨頭有點發酥,「小妖精,給我二十分鐘,你就等著哭鼻子吧。」

「哎,四哥。」

「四哥,叫你呢。」

「怎麼招?」侯龍濤回過頭來。

「我們走了。」

「走吧,別忘了我的話。」侯龍濤揮了揮手,繼續拿起手機跟玉倩調情…

    連續幾天,江蘇的地方報紙根據淺水警方的調查和馬、林團夥骨幹分子的交代不斷的暴料,馬明和林文龍被描寫成了不折不扣的黑社會分子,簡直就是當代的杜月生、黃金榮,什麼吸毒販毒、設賭放貸、欺行霸市、打架鬥毆、欺男霸女、逼良為娼,簡直就是無惡不作。

   也不知道是連篇累牘的報道真的起了作用,還是由於專職和業餘寫手的參與,網上已經是群情激奮了,要求嚴懲涉案人員呼聲極高。

    只不過馬、林二人現在都還在醫院的重症監護病房裡,傷情一直也沒有好轉的跡像,雖然北京警方也在像江蘇警方一樣的積極調查取證,而且公開的通報已經取得了很大的進展,但就是不能真的抓人。

由於趙振宇在平陽拒絕會見他女朋友給他找的律師,東星這邊自然已經知道他就是那個所謂的骨幹成員了…

一個五十來歲、體態微胖、一副官僚模樣的男人坐在後海邊的一個涼亭裡,看著湖面上遊弋的一群鴨子,正是淺水市駐北京辦事處的前主任韋慶江,他的傷早就已經痊愈了。

一輛黑色的帕薩特B5在湖對岸停了下來,一個同樣是四、五十歲的男人從車上下來了,點上煙,漫不經心的遛達著,用了小半個鐘頭才走進涼亭裡。

「職業病吧?」韋慶江微微一笑。

「小心使得萬年船。」

「我還是那個問題,你到底為什麼啊?」

「為什麼並不重要。」

「你不是以為還有回頭路可走吧?」韋慶江一副很關心對方的表情,「咱們是老朋友我才提醒你,你既然進來了,老人家是不會再輕易放你出去的。」

「我知道這是條不歸路。」男人盯著湖面。

「你有信心說動老爺子嗎?」

「那就要看你們的了。」

「那另外那邊呢?」  

「哼,」男人冷笑了一聲,看樣子是對對方能問出這種低級問題來有點不滿,「你說呢?」

「呵呵,我只是希望能有最好的結果罷了。說說吧。」韋慶江老是皮笑肉不笑的…
二德子把一份人事檔案扔給了侯龍濤,「那小孩兒叫孫征,這是他老頭兒,孫霆,天津電力總局的副局長。我已經讓人盯著那小子了。」

  侯龍濤看了看檔案,「咱們先找小的聊,再找老的談。」

「現在就去?」

  「嗯,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很寶貴的。」侯龍濤站了起來,「對了,那個廠長有沒有信兒了?」

  「還沒有,」二德子邊走邊說,「他老婆說他一直也沒跟家裡聯絡過,我也讓人盯著他家了,他老婆孩子都沒有要跑的跡像。」…

  晚上八點多的時候,天還沒有完全黑下來呢,天津市的友誼路風情街上已經快人滿為患了,一群一群的型男索女出入著各式各樣的酒吧,簡直跟北京的三裡屯沒區別。

  三輛最新款的S600停在了馬路邊,前後兩輛上面下來幾個精壯的中年人,看樣子就是在護著中間那輛。

  侯龍濤從中間那輛BENZ的後座上下來了,上了副駕駛的位子。

  幾分鐘之後,幾個看樣子十幾二十歲衣著時髦的青年男女出現在了街角處,勾肩搭背的,應該是一對一對的,其中一個就是孫征。

  在小孩們走到車前時,四個漢子過去攔住了孫征的去路。

  「幹嗎?」小孩們都停下了,有點不服不憤的看著戳在面前的人。

  一個漢子朝賓士晃了晃頭,「孫征?有人要見你。」

  「他媽誰啊?」孫征好像是這幫油頭粉面的小生的頭頭,不過語氣可並不沖,他這樣的紈絝子弟兼小痞子遇見真橫的也就歇了,眼前這幾位看著就不是善茬。

  「見了不就知道了。」一個個高的漢子用胳膊一夾小孩的脖子,兩步就把他拽到了S600邊上,將他的腦袋往剛剛降下來的後車窗裡一杵。

  剩下的那幾個孩子都傻傻的站在那沒動,這種只在黑幫電影裡才看到過的場面還是暫時不摻合的好,還可以以「靜觀其變、敵不動我不動」一類的話來給自己找台階下。

  只有孫征剛才挎的妞好像還挺仗義的,跟著上了幾步,「你們幹嘛啊?」

  一個漢子一指小姑娘的鼻尖,「待著別動。」

  那邊S600的窗戶又升起了一點,正好把小孩的脖子夾住了。

  二德子戴著副小墨鏡,梳了個油光鋥亮的背頭,還真有點那麼個意思,他正在點煙,連頭都沒抬,「你認識我嗎?」

  「誒,誒,」孫征扭了扭頭,顯然是覺得脖子被夾得太緊了,他使勁眨了眨眼「認…認識。」他這話說的就好像他一直在等著這一天一樣。

  「嗯?」二德子轉過頭來,「你記性不錯啊?」

  「您…您是東星的岑大哥吧?」

  上車,咱們出去遛遛。」二德子把車窗降了下來。

  侯龍濤在前面皺著眉頭,對方這麼合作,也不知道是好兆頭還是壞兆頭。

  「能把我女朋友叫上嗎?」孫征扭頭看了一眼車外的女孩,還有那幫眼裡充滿不知是羡慕還是恐懼神采的小哥們們。

  「什麼?」

  「我不能把她留在這裡啊。」

  「怎麼了?怕你的小兄弟們把她輪了啊?」

「不…我…」

  「你他媽當我這是公共汽車啊?」二德子惡狠狠的盯著小孩,「你要非帶她也行,要麼讓她跪這兒給我口兒,要麼讓她前面或者後面那輛車上給我的手下口兒,你選吧。」

  「厄…」孫征知道對方不會對自己怎麼樣,還想叫上女朋友,顯擺一下自己能和東星的大佬在大奔裡談話,沒想到人家這麼凶,不過他這還真不是盲目樂觀或自大,是有高人在背後指點他來著。

  「滾上來。」

  「好,好。」孫征鑽進了車裡,老老實實的一坐,這會像是有點怕的意思了。

  S600啓動了。

  「你好像知道我要來啊?猜得出我找你幹嘛嗎?」二德子斜著眼瞟著小孩。

  「問段俊瀟的事吧?」

  「你爸幹了幾年了?」二德子可是個明白人。

  「嗯?」孫征明顯是沒明白對方的意思。

  「當初是你爸找人調的錄影、查的車牌兒吧?」

  「是。」
你們上次是一起去北京吧?查完之後你怎麼沒再跟姓段的去啊?你爸不讓你去了?」這些問題可都不是侯龍濤讓問的。

  
「是啊,他讓我裝病來著。」別看孫征是個二世子,但他有一點很聰明,不跟經驗豐富的老頭子較勁。

  「他什麼時候跟你說東星的人會找你的?」

  「就前幾天。」

  「嗯,」二德子點了點頭,他知道孫霆應該是比他兒子更有用,「你老頭兒怎麼跟你說的啊?讓你我們問什麼就老實答什麼?」

  「是啊,你怎麼什麼都知道啊?」孫征現在的感覺就好像是當初沙弼第一次見侯龍濤時一樣。

  二德子才懶得跟小孩廢話呢,「說說段俊瀟吧。」

  「噢,我和他是同學,上海一家私立高中。這不剛高考完,我爸讓我請他到天津、北京玩一圈,費用都是我家掏的。」現在這年頭,兩個官家少爺要是朋友,兩家的大人一般都會借此聯絡感情的,積累自己的資本的。

  「他家裡人到底是幹什麼的?」

  「他姐姐是平陽的縣委書記,他爸是淺水的市長。」

  「平陽是淺水的下級縣吧?」侯龍濤看二德子好像沒有要問的意思,就插了一句。

  孫征一直也沒注意前面那個四眼,現在也沒對他有多重視,「對。」

  「那他媽父女怎麼能在同一個地方政府裡任職?還是直屬的上下級關係。」二德子倒也明白這個。

那我就不知道了。」

  「不知道?那你他媽知道什麼?」

  「這…」孫征真是想有什麼就說什麼,但這個問題實在是不太好回答。

  「看來他老子才是正主兒。」侯龍濤又冒出一句來…

  「有沒有什麼消息?」段俊婷抱著胳膊坐在辦公桌後,她臉上上著很淡的妝,皺著柳眉,看上去有點生氣,但卻更增韻味。

  劉耀坤搖了搖頭,「現在局勢已經不由咱們控制了,你也知道的,那兩個人現在在醫院,一切都停滯不前了,除了繼續在媒體上將他們抹黑,好像也沒什麼能做的了。」

「哼,他們真的傷到那種程度嗎?」段俊婷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太走運了吧?那種時候被車撞。」

  劉耀坤聳了聳肩,沒接茬。

  「你怎麼好像心不在焉啊。」段俊婷露出不滿的神情。

「沒有,就是沒什麼好辦法。」

  「你去幫我找他一趟,起初也是他主動聯絡咱們的,現在不能就這麼把咱們撂下了。」
「其實現在正好是咱們脫身的好機會,坐山觀虎鬥,既報了仇,又立了功,非要參與進去會不會適得其反啊?」

  「你前天看見瀟瀟了吧?」段俊婷拿起桌上的一個像框,照片裡是她、段俊瀟和劉耀坤,她直勾勾的看著相片裡的男孩。

「看見了。」劉耀坤知道要想說服美麗的女上司是不太可能了。

  「再說了,這件事是從咱們這裡開的頭,他們要真是想搞垮東星,最後就還得繞回到咱們這裡。坐山觀虎鬥?想得倒美。而且咱們要是不表現得主動一點,到目前為止,就憑咱們那點芝麻綠豆大小的功績,等到該分享利益的時候,他們會記得咱們?」

  「你說得對,我會找機會跟他接觸的。」

  段俊婷站起來走到男人身後,輕輕的捏著他的肩膀,教訓了一通之後,也得給點甜頭,「這可是個百年不遇的大好機會,別人做夢都想的,只要咱們把握住了,連升幾級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我明白,我會盡全力的。」

  那就好,你知道,你跟了我這麼多年,我說什麼也不會虧待你的,有什麼好處,都是咱們兩個人的。」

  「…」劉耀坤沒說話,只是按住了女人放在自己肩上的玉手。

  段俊婷還想繼續說下去,但卻被一陣敲門聲打斷了,她趕忙離開了男人的身體。

  劉耀坤坐回了辦公桌後的位子,這是他的辦公室,「進來。」

  進來的是縣長辦公室的一個辦事員,他把一個硬紙信封放在了桌上,「劉主任,您的機票,代辦處剛剛送來的。」

  「謝謝。」

  辦事員轉身出去了。

  「你要去哪兒啊?」段俊婷把機票「搶」了過去,「北京?」

  「你不是說讓我去找他嘛。」

  「…」段俊婷沒說話,斜眼看著男人。

  「對不起。」劉耀坤就跟心虛一樣。

  「哼,那就借機會去找他吧。」

  「我會的。」

「我聽說你要辦兩次?」

  「是啊,一次在北京,都是她家在北京的親戚朋友。然後再回來辦一次。」

  「定沒定下准日子?」

  「九月九號在北京,我這次過去是先把照片拍了。」


「很近了啊,怪不得你變得畏首畏尾的了。」段俊婷輕蔑的一笑。
「我…」
「你知道我一貫的態度的。」
「婷姐…我們已經這麼多年了…」

  「我就是警告你,狐狸精永遠都是狐狸精。」
「婷姐…」

  「行了,」段俊婷一抬手,「什麼都不用說了,你把正經事辦好了就行了。」不等男人再說話,她就開門離開了。

  回了自己的辦公室,段俊婷坐到辦公桌後,先拉開第一層的抽屜,取出一副膠皮手套帶上,再用鑰匙把一個鎖著的抽屜拉開,取出那封信。
女人右手拿著信封,在自己的左手上敲來敲去,看來是有什麼事很難決定。
二十多分鐘之後,段俊婷下了樓,開上自己的車,一直開到了縣城的另一頭,停在了一個郵筒前面,但她沒有馬上下車。

  又過了十幾分鐘,女人下車走到郵箱前,又是好幾分鐘的猶豫不決。
段俊婷最終沒有把信放進去,她把車開回了縣政府附近,停在了另外一個郵箱前,她幾乎是重復了一遍剛才在縣城另一邊的行為。
經過又一番的深思熟慮,美麗的女人按原路開到了縣城另一端的那個郵箱處,把信投了進去…
孫霆今天又在外面吃請了,司機送他回家的時候已經十點多了,他挺著大肚子打開了大門。
「你回來了。」

「幹什…」孫霆看到老婆有點慌慌張張的,剛想發問,就看到了大客廳沙發上坐著的兩個陌生的年輕人,一個戴著黑邊眼鏡,長相斯斯文文的,眼神卻有點陰險,另一個長得虎頭虎腦的,但眼睛也很有神…

侯龍濤往上挺了挺身體,使自己褲子裡的硬物鑽進女人的屁股下面。「太…太子哥…」周自若抱著男人的頭,小腰有力的扭動著,用美臀和下體在他的褲襠處用力的磨蹭。「想嗎?」侯龍濤止住了女人身體的搖擺,盯著她的眼睛。周自若沒說話,只是咬著嘴唇看著男人,她生理上是十分想,但心理上卻是三分想,七分不想,不想的原因顯而易見,想的原因雖然比較複雜,但也是可以理解的,特別是常年在這種娛樂場所出入的女人,還能把性看得很神聖的少之又少,不濫就已經是相當不錯了。侯龍濤把從美女迷蒙雙眼中看到的猶豫不決錯誤的理解成了含羞帶媚,右手揪住鑲入她深深臀溝中的細繩,猛地向上一拉,使小內褲陷入了她的屄縫裡。「啊!」周自若的身子一挺,發出悅耳的呻吟聲。侯龍濤更覺得美人是做好準備被上了,便一翻身將其壓在身下,吻著她的小嘴,邊解自己的皮帶,邊去扒她的小內褲。 「太子哥…」周自若推著男人的手,但同時又在吮他的舌頭,任誰也不可能知道她實際上是在拒絕。
罎子沒敲門就直接進了包房,看到兩個人的樣子,趕緊轉過身去,「呦呦呦,抱歉,抱歉,嘿嘿嘿,太子哥,他們來了。」周自若趁著男人發愣的一秒鐘,從他的身子下面鑽了出來,坐到一邊,把小裙子整理好,抱著肩膀,低著頭不看兩個男人。 「你媽的,」侯龍濤也坐了起來,邊點煙邊把一個桌上的色中甩在罎子身上,「讓他一個人進來。」「得。」罎子放下色中,退了出去。侯龍濤挪到美女身邊,探頭嘬住了她飄香的檀口吸吮了起來。「哼哼…」周自若把臉扭向了一邊。侯龍濤再次坐正了,抬起頭,罎子站在門口,他前面幾步遠的地方是另外一個男人,雖然他的相貌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但還是能認出是這就是劉哲的。 「坐吧,」侯龍濤指了指身邊的沙發,他又指了指身邊的美女,「你也看見了,我今天比較忙,咱們開門見山的說吧,你也許還是以前的劉哲,但我已經不是以前的侯龍濤了。小時候你是老大,我是碎催,你想怎麼折騰我就怎麼折騰我,我也沒什麼好怨的。現在我是說話管用的人,你是小人物,我明白讓你一下兒就接受這種角色的轉變是很難的,確實是,我是真的理解,咱們這種人,在那種環境裡長起來,換了是我,我也不太可能立刻就接受。」
劉哲沒說話,他雖然不是好人,但並不傻,他當然知道東星在黑道上的份量,昨天為了一時痛快,充面子,又確實是對周自若有非分之想,嘴裡才跑了火車,他今天本來就是硬著頭皮來的,剛進來那會還想先裝一下牛屄,結果聽了對方這幾句不急不徐、不冷不熱、不輕不重卻又充滿自信的話,突然有種洩氣的感覺。
「你過去幾年都幹了些什麼,我一清二楚,你既不用跟我裝大仙,也別演小鬼兒。你就說吧,你想要什麼?」侯龍濤輕輕拍了拍周自若雪白滑嫩的大腿,「你要她嗎?她是我東星的人,她要是自願跟你走,沒人攔她,你要是逼她…你既然到這兒玩兒,那就是客人,只要你不胡來,也決沒人會為難你。」人家給了個不是台階的台階,劉哲除了順坡下也沒別的選擇,他很「誠懇」的點了點頭,起身向門口走去,他本來就不是什麼愣主,更不是頑主,現在的這個結果就算很令人滿意了。侯龍濤不再理別人,扭過身開始在周自若的脖子上舔吻,右手隔著小背心揉著她的乳房。「砰」的一聲,包房的門幾乎是被撞開的,「你丫劉哲吧!?」侯龍濤猛地翻過身,本能的把美女護在了身後。「嗯…」劉哲沒反應過來。就在男人愣神的瞬間,一個芝華士的酒瓶已經在他的腦袋上爆開了。一高一矮兩個人帶頭,和另外幾個流氓模樣的人把開了瓢的劉哲往包房深處一推。在周自若的尖叫聲中,幾個人圍著癱倒在沙發上的男人就開抽,一邊揍一邊還「教育」他不該到東星的場子來攪合。侯龍濤狠狠的一拍手,蹦了起來,從後面抓住那一高一矮兩個人的後脖領,生生的把他們揪出了這間包房,拖進了另外一間,一腳踢上門,在把他倆往沙發上一扔,「王八蛋啊王八蛋,你們倆個小崽子要死了?」 「你丫這麼緊張幹什麼?」「他媽的,閑得慌是吧?」「嘿嘿嘿,還真是。」「才他媽一天。」侯龍濤扔了兩根煙過去。「感覺上不一樣啊。」「誰他媽告訴你們的?二德子吧?」「嗯。」「唉,你們啊,」侯龍濤往沙發上一靠,「安生一點兒吧,等事情平息了,再Happy也不遲。」「行,這不是給你出氣嘛。」「切,」侯龍濤被氣樂了,「真是讓你們丫那氣死了。」「沒事兒,小心著呢。」「哼,」侯龍濤點了點兩個人,「你們待一會就趕緊回去吧,千萬別再胡鬧了。」「成,聽你的。」
「說真的啊,絕對不許再有這種事兒發生,你們倆個別以為我在開玩笑,出了事兒最後倒楣的是你們。」「知道了,真的,一定不再犯了。」「哼。」「剛才我們進屋兒的時侯,跟你在一塊兒那妞兒就是周自若吧?看起來還真他媽挺有味兒的。」「哎呦!把她給忘了。」侯龍濤一拍腦門,等他再出來找的時候,美女早就已經趁著亂不知道跑哪去了,一問罎子,人家姑娘請假回家了。本來侯龍濤是可以打電話再把人叫回來的,量小妞也不敢不從,但他並沒有,說來也奇怪,他跟周自若有點眼不見為淨的意思,瞧見她就想搞她,一旦瞧不見了,那種衝動也就沒有了。手機鈴聲響起,侯龍濤一看號碼,是家裡打過來的,「喂?」「濤哥哥,你什麼時侯回來啊?」玉倩嬌滴滴的聲音悅耳極了。侯龍濤覺得骨頭有點發酥,「小妖精,給我二十分鐘,你就等著哭鼻子吧。」「哎,四哥。」「四哥,叫你呢。」「怎麼招?」侯龍濤回過頭來。「我們走了。」「走吧,別忘了我的話。」侯龍濤揮了揮手,繼續拿起手機跟玉倩調情…
連續幾天,江蘇的地方報紙根據淺水警方的調查和馬、林團夥骨幹分子的交代不斷的暴料,馬明和林文龍被描寫成了不折不扣的黑社會分子,簡直就是當代的杜月生、黃金榮,什麼吸毒販毒、設賭放貸、欺行霸市、打架鬥毆、欺男霸女、逼良為娼,簡直就是無惡不作。
也不知道是連篇累牘的報道真的起了作用,還是由於專職和業餘寫手的參與,網上已經是群情激奮了,要求嚴懲涉案人員呼聲極高。只不過馬、林二人現在都還在醫院的重症監護病房裡,傷情一直也沒有好轉的跡像,雖然北京警方也在像江蘇警方一樣的積極調查取證,而且公開的通報已經取得了很大的進展,但就是不能真的抓人。由於趙振宇在平陽拒絕會見他女朋友給他找的律師,東星這邊自然已經知道他就是那個所謂的骨幹成員了…
一個五十來歲、體態微胖、一副官僚模樣的男人坐在後海邊的一個涼亭裡,看著湖面上遊弋的一群鴨子,正是淺水市駐北京辦事處的前主任韋慶江,他的傷早就已經痊愈了。一輛黑色的帕薩特B5在湖對岸停了下來,一個同樣是四、五十歲的男人從車上下來了,點上煙,漫不經心的遛達著,用了小半個鐘頭才走進涼亭裡。「職業病吧?」韋慶江微微一笑。「小心使得萬年船。」「我還是那個問題,你到底為什麼啊?」「為什麼並不重要。」「你不是以為還有回頭路可走吧?」韋慶江一副很關心對方的表情,「咱們是老朋友我才提醒你,你既然進來了,老人家是不會再輕易放你出去的。」「我知道這是條不歸路。」男人盯著湖面。「你有信心說動老爺子嗎?」「那就要看你們的了。」「那另外那邊呢?」「哼,」男人冷笑了一聲,看樣子是對對方能問出這種低級問題來有點不滿,「你說呢?」「呵呵,我只是希望能有最好的結果罷了。說說吧。」韋慶江老是皮笑肉不笑的…
二德子把一份人事檔案扔給了侯龍濤,「那小孩兒叫孫征,這是他老頭兒,孫霆,天津電力總局的副局長。我已經讓人盯著那小子了。」  侯龍濤看了看檔案,「咱們先找小的聊,再找老的談。」
現在就去?」  「嗯,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很寶貴的。」侯龍濤站了起來,「對了,那個廠長有沒有信兒了?」  「還沒有,」二德子邊走邊說,「他老婆說他一直也沒跟家裡聯絡過,我也讓人盯著他家了,他老婆孩子都沒有要跑的跡像。」…
  晚上八點多的時候,天還沒有完全黑下來呢,天津市的友誼路風情街上已經快人滿為患了,一群一群的型男索女出入著各式各樣的酒吧,簡直跟北京的三裡屯沒區別。  三輛最新款的S600停在了馬路邊,前後兩輛上面下來幾個精壯的中年人,看樣子就是在護著中間那輛。 侯龍濤從中間那輛BENZ的後座上下來了,上了副駕駛的位子。 幾分鐘之後,幾個看樣子十幾二十歲衣著時髦的青年男女出現在了街角處,勾肩搭背的,應該是一對一對的,其中一個就是孫征。 在小孩們走到車前時,四個漢子過去攔住了孫征的去路。 「幹嗎?」小孩們都停下了,有點不服不憤的看著戳在面前的人。 一個漢子朝賓士晃了晃頭,「孫征?有人要見你。」 「他媽誰啊?」孫征好像是這幫油頭粉面的小生的頭頭,不過語氣可並不沖,他這樣的紈絝子弟兼小痞子遇見真橫的也就歇了,眼前這幾位看著就不是善茬。  「見了不就知道了。」一個個高的漢子用胳膊一夾小孩的脖子,兩步就把他拽到了S600邊上,將他的腦袋往剛剛降下來的後車窗裡一杵。 剩下的那幾個孩子都傻傻的站在那沒動,這種只在黑幫電影裡才看到過的場面還是暫時不摻合的好,還可以以「靜觀其變、敵不動我不動」一類的話來給自己找台階下。 只有孫征剛才挎的妞好像還挺仗義的,跟著上了幾步,「你們幹嘛啊?」 一個漢子一指小姑娘的鼻尖,「待著別動。」  那邊S600的窗戶又升起了一點,正好把小孩的脖子夾住了。 二德子戴著副小墨鏡,梳了個油光鋥亮的背頭,還真有點那麼個意思,他正在點煙,連頭都沒抬,「你認識我嗎?」 「誒,誒,」孫征扭了扭頭,顯然是覺得脖子被夾得太緊了,他使勁眨了眨眼「認…認識。」他這話說的就好像他一直在等著這一天一樣。 「嗯?」二德子轉過頭來,「你記性不錯啊?」 「您…您是東星的岑大哥吧?」 上車,咱們出去遛遛。」二德子把車窗降了下來。 侯龍濤在前面皺著眉頭,對方這麼合作,也不知道是好兆頭還是壞兆頭。 「能把我女朋友叫上嗎?」孫征扭頭看了一眼車外的女孩,還有那幫眼裡充滿不知是羡慕還是恐懼神采的小哥們們。 「什麼?」 「我不能把她留在這裡啊。」 「怎麼了?怕你的小兄弟們把她輪了啊?」 「不…我…」  「你他媽當我這是公共汽車啊?」二德子惡狠狠的盯著小孩,「你要非帶她也行,要麼讓她跪這兒給我口兒,要麼讓她前面或者後面那輛車上給我的手下口兒,你選吧。」 「厄…」孫征知道對方不會對自己怎麼樣,還想叫上女朋友,顯擺一下自己能和東星的大佬在大奔裡談話,沒想到人家這麼凶,不過他這還真不是盲目樂觀或自大,是有高人在背後指點他來著。 「滾上來。」 「好,好。」孫征鑽進了車裡,老老實實的一坐,這會像是有點怕的意思了。 S600啓動了。 「你好像知道我要來啊?猜得出我找你幹嘛嗎?」二德子斜著眼瞟著小孩。 「問段俊瀟的事吧?」 「你爸幹了幾年了?」二德子可是個明白人。 「嗯?」孫征明顯是沒明白對方的意思。 「當初是你爸找人調的錄影、查的車牌兒吧?」 「是。」你們上次是一起去北京吧?查完之後你怎麼沒再跟姓段的去啊?你爸不讓你去了?」這些問題可都不是侯龍濤讓問的。「是啊,他讓我裝病來著。」別看孫征是個二世子,但他有一點很聰明,不跟經驗豐富的老頭子較勁。 「他什麼時候跟你說東星的人會找你的?」 「就前幾天。」 「嗯,」二德子點了點頭,他知道孫霆應該是比他兒子更有用,「你老頭兒怎麼跟你說的啊?讓你我們問什麼就老實答什麼?」 「是啊,你怎麼什麼都知道啊?」孫征現在的感覺就好像是當初沙弼第一次見侯龍濤時一樣。 二德子才懶得跟小孩廢話呢,「說說段俊瀟吧。」 「噢,我和他是同學,上海一家私立高中。這不剛高考完,我爸讓我請他到天津、北京玩一圈,費用都是我家掏的。」現在這年頭,兩個官家少爺要是朋友,兩家的大人一般都會借此聯絡感情的,積累自己的資本的。 「他家裡人到底是幹什麼的?」 「他姐姐是平陽的縣委書記,他爸是淺水的市長。」 「平陽是淺水的下級縣吧?」侯龍濤看二德子好像沒有要問的意思,就插了一句。 孫征一直也沒注意前面那個四眼,現在也沒對他有多重視,「對。」 「那他媽父女怎麼能在同一個地方政府裡任職?還是直屬的上下級關係。」二德子倒也明白這個。那我就不知道了。」 「不知道?那你他媽知道什麼?」 「這…」孫征真是想有什麼就說什麼,但這個問題實在是不太好回答。 「看來他老子才是正主兒。」侯龍濤又冒出一句來…
  「有沒有什麼消息?」段俊婷抱著胳膊坐在辦公桌後,她臉上上著很淡的妝,皺著柳眉,看上去有點生氣,但卻更增韻味。 劉耀坤搖了搖頭,「現在局勢已經不由咱們控制了,你也知道的,那兩個人現在在醫院,一切都停滯不前了,除了繼續在媒體上將他們抹黑,好像也沒什麼能做的了。」 「哼,他們真的傷到那種程度嗎?」段俊婷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太走運了吧?那種時候被車撞。」  劉耀坤聳了聳肩,沒接茬。  「你怎麼好像心不在焉啊。」段俊婷露出不滿的神情。「沒有,就是沒什麼好辦法。」 「你去幫我找他一趟,起初也是他主動聯絡咱們的,現在不能就這麼把咱們撂下了。」 「其實現在正好是咱們脫身的好機會,坐山觀虎鬥,既報了仇,又立了功,非要參與進去會不會適得其反啊?」  「你前天看見瀟瀟了吧?」段俊婷拿起桌上的一個像框,照片裡是她、段俊瀟和劉耀坤,她直勾勾的看著相片裡的男孩。「看見了。」劉耀坤知道要想說服美麗的女上司是不太可能了。「再說了,這件事是從咱們這裡開的頭,他們要真是想搞垮東星,最後就還得繞回到咱們這裡。坐山觀虎鬥?想得倒美。而且咱們要是不表現得主動一點,到目前為止,就憑咱們那點芝麻綠豆大小的功績,等到該分享利益的時候,他們會記得咱們?」 「你說得對,我會找機會跟他接觸的。」 段俊婷站起來走到男人身後,輕輕的捏著他的肩膀,教訓了一通之後,也得給點甜頭,「這可是個百年不遇的大好機會,別人做夢都想的,只要咱們把握住了,連升幾級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我明白,我會盡全力的。」  那就好,你知道,你跟了我這麼多年,我說什麼也不會虧待你的,有什麼好處,都是咱們兩個人的。」  「…」劉耀坤沒說話,只是按住了女人放在自己肩上的玉手。 段俊婷還想繼續說下去,但卻被一陣敲門聲打斷了,她趕忙離開了男人的身體。 劉耀坤坐回了辦公桌後的位子,這是他的辦公室,「進來。」  進來的是縣長辦公室的一個辦事員,他把一個硬紙信封放在了桌上,「劉主任,您的機票,代辦處剛剛送來的。」「謝謝。」 辦事員轉身出去了。「你要去哪兒啊?」段俊婷把機票「搶」了過去,「北京?」「你不是說讓我去找他嘛。「…」段俊婷沒說話,斜眼看著男人。 「對不起。」劉耀坤就跟心虛一樣。  「哼,那就借機會去找他吧。」 「我會的。」 「我聽說你要辦兩次?」 「是啊,一次在北京,都是她家在北京的親戚朋友。然後再回來辦一次。」 「定沒定下准日子?」 「九月九號在北京,我這次過去是先把照片拍了。」 「很近了啊,怪不得你變得畏首畏尾的了。」段俊婷輕蔑的一笑。 「我…」 「你知道我一貫的態度的。」 「婷姐…我們已經這麼多年了…」  「我就是警告你,狐狸精永遠都是狐狸精。」 「婷姐…」  「行了,」段俊婷一抬手,「什麼都不用說了,你把正經事辦好了就行了。」不等男人再說話,她就開門離開了。回了自己的辦公室,段俊婷坐到辦公桌後,先拉開第一層的抽屜,取出一副膠皮手套帶上,再用鑰匙把一個鎖著的抽屜拉開,取出那封信。女人右手拿著信封,在自己的左手上敲來敲去,看來是有什麼事很難決定。二十多分鐘之後,段俊婷下了樓,開上自己的車,一直開到了縣城的另一頭,停在了一個郵筒前面,但她沒有馬上下車。  又過了十幾分鐘,女人下車走到郵箱前,又是好幾分鐘的猶豫不決。段俊婷最終沒有把信放進去,她把車開回了縣政府附近,停在了另外一個郵箱前,她幾乎是重復了一遍剛才在縣城另一邊的行為。經過又一番的深思熟慮,美麗的女人按原路開到了縣城另一端的那個郵箱處,把信投了進去…
孫霆今天又在外面吃請了,司機送他回家的時候已經十點多了,他挺著大肚子打開了大門。 「你回來了。」 「幹什…」孫霆看到老婆有點慌慌張張的,剛想發問,就看到了大客廳沙發上坐著的兩個陌生的年輕人,一個戴著黑邊眼鏡,長相斯斯文文的,眼神卻有點陰險,另一個長得虎頭虎腦的,但眼睛也很有神…


第二十一章 突然襲擊


編者話:現在《金鱗》不是在色情論壇首發了,我也沒有了見色的壓力,這幾章都是素的。Cedric,Nice。

   
金鱗外傳之龍遊淺水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第二十一章 突然襲擊 (8卅13卅2005-8卅14卅2005)
  
「哎,侯總,岑總,你們要來怎麼也不先通知我一聲啊。」孫霆朝著兩個年輕人伸出了手,邊走邊埋怨著他老婆,「有客人你怎麼不給我打電話?讓人家在這裡等,你怎麼搞的?」

「我…是他們不讓打的。」女主人有點摸不著頭腦了,看樣子老公跟這些人關係還算不錯,但他們明明是「綁」著自己的兒子回來的,大有強佔民宅、興師問罪的架式。

「哼哼,」侯龍濤起身接了男人的手,「孫局長何必非等我來找你呢?」

「這…」孫霆還是一臉的笑容。

「你是在考我呢,還是覺得奇貨可居啊?」

「哪裡,哪裡。」其實兩樣都有,孫霆對於主動送上門去和人家登門拜訪之間的區別還是清楚的。

「無所謂了,現在咱們就看看你的存貨到底有多奇吧。」

「當初平陽縣武裝部的人給我來電話,要我幫他們查車,」孫霆也坐了下來,「查出來之後,我一看是東星的車,我就知道這件事不能碰。」

「你自己知道碰不得,但你沒跟他們說吧?」侯龍濤能想像得到,作為京津的官員,多少會對東星有所耳聞的,有心又有眼光的對東星進行一些深入的瞭解也不奇怪。

「嗯…」小孩一上來就接連問一些自己不太希望他問的問題,讓孫霆有了點緊張的感覺,「段家的那個小孩狂妄的很,從小被他家裡人護著,在淺水就像個小皇帝一樣,目中無人。」

「你說的這些都只能證明你知道他們會找我麻煩,卻沒回答我的問題。」

「我是說說了也沒用,只能讓他覺得是看不起他。」

「哈哈哈哈,」二德子拍著大腿笑了起來,「這個世界對每個人都是很公平的,能不能出人頭地,全看當機會出現在面前的時候,能不能、敢不敢把握住。」

侯龍濤雖然明白兄弟的意思,但還是忍不住和不明所以的孫霆一起驚訝的盯著他。

「嘿嘿,」二德子一撇嘴,「他們要是不跟我們鬧起來,你上哪兒找跟東星掛鉤兒的機會去啊?你上哪兒立功去啊?你當然不能把天上掉下來的機會扼殺在搖籃裡了。」

「不論動機是什麼,現在都沒必要追究了,事情已經發生了,多說無益。」侯龍濤拍了怕二德子的腿,看著老頭,「本來你也不是我的人,跟我非親非故,也不能算真的做錯了什麼。現在就看你到底能給我什麼了,有用的話你自然不會吃虧的。」

孫霆皺了皺眉,他突然覺得現在的局勢不再受自己控制了,本來以為對方是有求於己,結果讓這個陰險的四眼三言兩語的就變成了自己欠他了,好像還是不說不行,不說就會有很嚴重的後果。

「我並不指望你知道什麼驚人的內幕,你兒子和段俊瀟同學三年,你跟…」

「四年。」孫霆打斷了侯龍濤。

「四年?」

「他們復讀了一年。」

「那更好,四年,你跟段家也一定是『朋友』了,我就是想向你瞭解一下兒他們的情況。」

「段啓明是淺水的黨政第一人,現在江蘇省的二把手以前和他在黨校的時候就是上下級,一手把他提拔上去的,把全省發展最快的一個地方交給他了。」

「OK,有省級的後台,」侯龍濤點了點頭,「他為人怎麼樣?精明嗎?」

「不精明怎麼坐他的位子啊?」二德子覺得這是多餘一問。

「聽話就行。」

「這是明白人。」侯龍濤看著二德子,指著對面的老頭。

「他精不精明、聽不聽話,我都不知道,但他絕對是個道貌岸然的僞君子。」其實有很多方法可以表達這個意思,但孫霆選擇了這種最直白的措詞,目的無非是想給傳達一個「我是你們的人」的資訊。

「我聽著呢。」

「兩年前我請他到天津來,其實不能說是我請,我的工作性質所限,是以我的領導的名義請,就是參觀和學習一周。招待工作自然是少不了的,第一天晚飯之後,我就說找地方娛樂一下。他問具體是什麼,我也沒什麼好瞞著的,就說是男人的娛樂。結果怎麼樣?他說身為領導幹部,應該儘量少的出入那些娛樂場所,把更多的精力投到為人民辦實事上,然後就自己回招待所的房間了。」

「哼。」孫霆的老婆出了一聲。

「哼什麼?」孫霆瞪了女人一眼,「男人談話,你插什麼嘴?」

「啪啪」,二德子打了兩響指,「繼續,繼續。」

「他要不好這口,直說也就算了,何必非讓我下不來台呢。他走了之後,他那個秘書把我拉到一邊,私下裡問我我們這裡服務行業的員工一般都多大,我說差不多二十吧,我就是隨便一說。那秘書當時回了一句,說他們應該七、八年以前來。」孫霆就在這打住了。

雖然對方那最後一句話並非很明顯的暗示,但只要是對人性和官場陰暗面有所瞭解的人,倒也不難理解其中的含義。

三個男人都沈默了十幾秒鐘。

「你給他找了?」

「沒有,我裝傻來著,我又不是有什麼事求他,請他來就是聯絡一下感情,犯不著惹這種髒事上身。」
  
「為什麼他女兒可以做他的直屬下級?」

「不是親女兒,段俊婷和段俊瀟都是他從孤兒院領的,那是差不多二十年前了,那會什麼制度也都不健全呢,又不是什麼大地方,正式的記錄一丟,兩個人沒有任何法律關係。這是我從段俊瀟那問來的,那小子狂的沒邊了,一套就出來了。」

侯龍濤和二德子對望了一下,兩個人又沈默了一會,這段家有點意思,「段俊瀟今年十九?」

「十八。」

「那段俊婷呢?」

「二十九、三十吧。」

侯龍濤皺著眉算了算,又搖了搖頭。

「十歲也能懷啊。」二德子明白他哥在琢磨什麼呢。

侯龍濤撇著嘴又搖了搖頭。

「怎麼不能啊?前一段不就報來著嗎,有個十歲的美國小丫頭讓一個十三歲的小孩兒給上了,就懷了,照片兒都登出來了。」

「那得是多少億分之一的可能性,而且那會兒的營養什麼的都跟現在沒法兒比,十歲的小女孩兒…」侯龍濤還是搖了搖頭。

「我這有他們姐弟倆的照片,是上次我兒子去江蘇玩的時候跟他們拍的。」孫庭找出了一本相冊,「你們還別說,兒子像媽,以前沒注意,現在岑總一說,兩人還真有點像。」

侯龍濤把相冊接了過去,他讓人調的人事檔案還沒到呢,這是他第一次看段俊婷長什麼樣,愣是讓他覺得老二跳了一下,怪不得馬臉會因為她栽跟頭呢。

「我說什麼來著?」二德子湊過來了,指著相片,「你敢說這倆人兒沒有血緣關係?」

「他們倆不是一起領的嗎?是不是姐弟倆一起領的?」

「哎呦,對對,」孫庭一拍腦門,「說來著,是一起領的,剛才怎麼沒想起來啊。」

「你他媽添什麼亂啊?」二德子瞪了老頭一眼,悻悻的坐了回去。

「對段俊婷你有多少瞭解?」

「看樣子段俊婷挺能幹的,淺水能那麼繁榮,主要是有三個大縣撐著,其中平陽就是最出成績的一個地方,她那種基層領導,而且還主管的是經濟建設,就不能光聽話了,還真是得能獨當一面才行。她就是平陽縣的土皇帝,什麼公安局、人民武裝部都被她抓的牢牢的。她除了對段俊瀟特別溺愛,縱容他胡鬧之外,倒也沒聽說有別的什麼毛病。」

孫庭作為段俊婷弟弟好友的父親,屬於「自己人」,自然對這些情況有所瞭解,如果不是因為有他,侯龍濤他們就連這些看似不怎麼驚天動地的「內幕」都沒處打聽去,特別是在現在這個敏感時期…

三輛沒有任何標示的現代索納塔停在了北京順天堂醫院的醫療大樓前,十二個中年男人下了車,快步向樓裡走去。

「你們幹…」大樓的兩個保安一看這群人就有問題,個個都橫眉立目的,趕緊上去阻攔。

「執行公務。」兩個人把保安推到了牆邊,向他們出示了自己的證件,是北京市公安局刑偵處重案六組的。

另外十個人分成兩組,五個乘電梯,五個走樓梯。

馬臉和文龍都有很嚴重的腦損傷,一直也沒有蘇醒過來,但醫生擔心因為兩人的傷勢還沒有完全穩定下來,情況會突然惡化,所以沒把他們作為一般的植物人處理,一直沒將他們從ICU轉到普通的監護病房。

這間ICU在四層的中段,每天有張玉強派來的三個警察看守,除了進行護理的醫生護士之外,閒雜人等一律不得入內。

走樓梯和乘電梯的兩撥人幾乎是前後腳的到了四樓,直奔ICU,邊走邊把手槍、手銬、證件什麼的就都掏出來了。

門口的三個警察還沒來得及咋呼就被控制住了。

幾個便衣推門進入房間裡,只見馬臉和文龍分別躺在兩張床上,表情很安詳的睡著,他們身上連著很多的醫療儀器,兩個美麗的白衣護士正在做著記錄。

「誒?你們幹什麼?」護士的聲調有點生硬,這也正常,這裡的護士有很多是日本人,「你們不能隨便進來的。」

「執行公務,」一個便衣輕輕的推開攔路的美女,對國際友人還是要客氣點的,然後用力的在文龍的小肚子上砸了一拳,「該起床了,別裝了!」

文龍根本沒有反應。

「還有你。」另外兩人上去把馬臉翻了個身,倒剪他的雙臂,把他的雙手銬上了,過程中將連在他身上的好幾根儀器線都拽掉了,吊瓶的針頭也揪出來了,也出血了。

「你們瘋了!?」一個小護士叫了起來,「快去把主任找來,快報警。」

「報什麼警?我們就是警察。」

「你們要幹什麼?」一個頭髮花白的老頭帶著兩個年輕醫生和幾個保安出現在了門外,這人就是文龍他們的主治醫生,順天堂醫院腦科的何主任,他已經得到消息了。

「別妨礙公務,」一個領頭的便衣擋住了醫生,把證件亮給他們,他是六組的組長丁一民,「我們正在執行抓捕任務。」

「什麼抓捕任務?他們已經被捕了啊,這不是有警察同志看著他們的嗎?」何主任莫名其妙的指著那三個制服警。

「不是一個部門。」丁一民就沒打算多廢話。

「丁頭兒,」一個便衣湊了過來,「那兩個傢伙都叫不醒。」

「當然叫不醒了!」何主任都快被氣死了,「他們是腦損傷,又不是睡著了,是叫就能叫醒的嗎?簡直是亂彈琴!」

「你給他們吃什麼藥了?打什麼針了?」

「胡鬧!?」

「不管這麼多,把人帶走!」

「你敢!?」何主任往前上了一步,「我要對我的病人負責,說什麼也不能讓你們這麼就把人搶走,就算是不得不轉院,也要在醫護人員的協助下,在醫療儀器齊全的情況下,手續齊全的前提下才行,怎麼能這麼不顧病人的死活呢!?」

「是啊,是啊,你們這樣太不負責任了,出了問題誰來承擔?」一群聞訊而來的醫生護士已經把走廊堵死了。

幾個便衣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怎麼應付眼前的局面,他們本以為醫院方面會很配合的…

三輛S600在津京唐高速上飛馳著。

「你琢磨什麼呢?」侯龍濤拍了正盯著窗外夜空發愣的二德子。

「嗯?你說那十歲出頭的小女孩兒要什麼沒什麼,有什麼好弄的?」

「你丫還惦記這個呢?」

「我就是說啊,不是指姓段的。」

「一般人覺得戀童是一種無法理解的病態,可很多專家說戀童就像是同性戀一樣,是與生俱來的,沒有什麼原因,是寫在你的DNA裡的,除了壓抑之外,是沒有辦法徹底改變的。雖然我本人認為奸幼兒是十惡不赦的大罪,但依我看,遲早有一天,戀童者也會像同性戀一樣變得光明正大的。」

「呦呵,頗有感慨啊?你還挺有研究的嘛。」

「不是,我也是瞎琢磨。你聽說過吧,現在美國很多同性戀在爭取和異性戀一樣結婚的權利,有幾個州甚至已經承認同性婚姻的合法性了。」

「聽說過。」

「曾幾何時,同性戀也是被大眾視為一種病態,是不被法律允許的,就算是現在,美國的很多州仍舊規定肛交是違法行為。但你看他們,隨著隊伍的不斷壯大和人們道德底限緩慢下降,不是也逐漸地被世人接受了?開始要求各種各樣的權利,不光是平等權利,甚至是特殊的權利,如果你對同性戀者犯罪,百分之八十的時候會被認為是出於歧視,而受到更嚴厲的制裁。既然同樣是與生俱來的特質,同性戀能被接受,誰又能保證有一天戀童者不會呢?尤其是在一個道德不斷淪喪的社會裡,而且現在的小孩兒早熟的沒邊兒了,生理年齡已經不能再很好的衡量一個人是否有自主判斷能力的尺規了。」

「那是在美國,那個國家就是病態的國家。」

「美國,中國,只要是人類,早晚的事兒,甭管哪個國家,哪個人種,你拿它現在的道德標準跟它幾百年前的標準比,哼哼,一種叫法是道德沈淪,另一種叫法是打破封建的道德觀。」

「你丫老能讓我特驚訝。」二德子酷似很敬佩的看著侯龍濤,「我說你丫是不是其實戀童啊?」

「你見過我老婆吧?」

「要不說僞裝的好呢。」

「行行行。」侯龍濤懶得再跟二德子貧了,正好手機響了,「喂?」

電話裡傳出的是劉南氣急敗壞的聲音,講述了有人去醫院搶人的事情。

侯龍濤的腦門上立刻就見汗了,「你在哪兒呢?」
  
「我正往醫院趕呢。」

「別,你別去,叫大哥、二哥他們也千萬別露面兒。讓張玉強去,讓司徒志遠帶律師也去。你再跟古叔叔說一聲兒,一定讓他找個有份量的人過去,我怕張玉強不一定能扛得住。對了,咱們人民日報有人嗎?」

「有。」

「那就弄幾個人民日報的記者過去,不用真寫什麼,露面兒就得,咋呼一下兒。」

「好,咱們什麼時候,到哪兒見面?」

「嗯…我先去醫院,也不知道那邊多久能搞定,這樣兒吧,還是明早在公司吧。」

「也好。」

張玉強到達醫院的時候,大樓的門口已經有兩輛閃著燈的警車了,那是六組的後續部隊,是用來裝犯人的,他先後接到了自己佈置在醫院的警察和劉南的電話,看來來的還不算晚。

剛才張玉強正和幾個公檢法系統的朋友在KTV「休閒」呢,所以那幾個人也跟著來了,高法某法官,市檢察院某檢察官,公安部某長。

這些人官銜不低,但都屬於少壯派,他們以前跟東星並沒有直接的關係,雖然現在對東星利空的消息不斷,可並不代表這只股票完全失去了炒作的價值,如果能幫上忙,正好可以借這個機會跟它掛上鉤,而且在這個時候去托市,一旦東星再次飄紅,收益一定比在它走勢強勁的時候追漲要大。

「誰讓你們來這兒胡鬧的!?」張玉強出了電梯,正看到丁一民和醫護人員鬧得不可開交,快步走過去,一把揪住他的衣服,把他猛的推到牆上。

張玉強是刑警隊的四個副大隊長之一,手底下管著兩個中隊,每個中隊裡都有一個重案組,重案組下面再分好幾個小組,這丁一民只是一個小組之長,整整比他小了三級,雖然不是他的直系,但也絲毫不用客氣。

「我下的命令。」一個腋下夾著手包的矮胖子從樓梯口轉了出來,他是另外一個副大隊長鄭武,他是隨那兩輛警車過來的,但一直在下面等著來著,剛才看到張玉強過來了,知道事情順利不了,才跟著上來了。

「這案子一直是我在負責,你搞什麼?」張玉強就算是對鄭武也不怎麼客氣。

「我也是奉命行事,你有意見可以直接去跟喬局說。」鄭武的語氣可就不像對方的那麼沖了,人家本來底子就比自己厚,今天又有好幾個實力派人物跟著。

「喬局?」

「是啊,」鄭武看了看錶,「我已經給他打電話了,估計再過二十來分鐘也就該到了。」

張玉強掏出手機向走廊的另一面走去,他得問問劉南自己這邊還有沒有強援了。

四十分鐘之後,醫院頂樓的會議室裡聚集了一群人,有鄭武、張玉強一行、何主任、喬局長、司徒志遠、馬林二人的律師、一個人民日報的記者、一個新華社的記者,還有一個是北京市政法委書記衛強,剩下的就是一群秘書什麼的閒雜人等了。

「我接到可靠的資訊,馬明和林文龍兩個人根本就是假裝受傷,以拖延警方對案件的正常調查。」鄭武解釋著今天的行動,「我知道這件事兒一直是張隊長負責的,但短時間內無法聯絡到他,拖延下去恐怕會錯過抓捕的最佳時機,我就請示了喬局。喬局跟我的意見一致,沒想到的是還是來的不夠及時。」

何主任發現鄭武在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是盯著自己的,語調還發生了變化,其中的含義不言自明,他憤怒的一拍桌子,明顯很激動,「我剛才就已經說過了,兩個病人是腦損傷,你們有什麼證據說他們是裝的?是我親自給他們做的檢查,我有四十年腦科的臨床經驗,我教的學生都已經是國內外知名的腦科專家了。你們在沒有任何真憑實據的情況下,到這裡來胡鬧,不光是抓人,也是指控我隱瞞病人的真實病情。我個人的名譽是小,但病人的安危是大,如果你們的行動造成他們的傷勢進一步惡化,你們難辭其咎!」

老頭這一番義正言辭的斥責說得一屋子人都沒聲了,只剩下他自己在那面紅耳赤的「呼呼」喘氣。

「何主任,您消消氣,」衛強開腔了,「您在醫學界的聲望大家都是知道的,沒有人懷疑您的診斷結果,更沒有人懷疑您的醫德醫風。喬局長,鄭隊長,你們的消息是從何而來的?」

「這…」鄭武顯出為難的表情,「線人的身份是保密的。」

「是啊,衛書記,您知道的,我們也是有紀律的。」喬局長幫著自己人解圍。

其實鄭武根本就沒有什麼線人,他直接接受了喬局長的命令而來的,所謂的線報和請示只是事先預訂好的說詞。

「嗯,那你們有沒有對線索進行核實啊?」

「他們來這裡的一個重要目的就是對線索進行核實,如果線報屬實,他們才會採取進一步的行動的。」喬局長指了指鄭武。

「他們根本就沒有核實什麼!他們直接都沖進ICU裡,攻擊病人。」 何主任剛剛平靜了一點,現在又激動起來了…

第二十一章完

第二十二章新人面世(8卅14卅2005)

  編者話:本來外傳就想寫二十章的,結果都二十二了,人還沒出齊呢。簡直跟當初寫正傳的時候一模一樣,老給自己挖坑。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跟順天堂醫院隔著兩個街區的地方有一座街心花園,這會早就已經沒有納涼的人了。

  一輛黑色的H2停在花園旁樹蔭的下面,幾乎都要和黑暗融合成一體了。

  一輛紅色的HondaCivic停在了H2後面,一個中等身高的女孩從車上蹦了下來,她穿著緊身的嫩粉色的小T桖,胸前的突起渾圓挺拔,下面的那條牛仔短褲短得不能再短了,緊緊地包裹著翹臀,兩條雪白筆直的玉腿在月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腳上蹬著一雙白色的阿迪斑馬休閒鞋加上不到腳踝的薄棉襪。

  女孩拉開H2的後車門鑽了進去,嗲嗲的叫了一聲,「主人。」

  H2的後座上靠著一個男人,正是剛從天津回來的侯龍濤,他沖著女孩勾了勾手指。

  女孩得到了男人的首肯,立刻撲進了他的懷裡,獻上雙唇,略顯貪婪的吸吮著他的舌頭。

  「小玲奈。」侯龍濤的一隻手放在了女孩的圓臀上,輕輕的揉著。

  這個女孩就是跟隨櫻花玉子一起來北京的櫻花玲奈,那個被侯龍濤在神志不清的時候用暴力奪走了處女之身的小媚忍。

  「嗯嗯,」玲奈撒嬌的扭了扭身子,抓住男人的一隻手,按在自己胸前彈性十足的肉球上,「人家一點也不小。」

  「哼哼,事情還算順利吧?」

  「沒問題,剛才大堂裡的姐妹一按警報,我就給他們用藥了。」玲奈從小手包掏出了一個小瓷瓶子晃了晃。

  「有沒有說得那麼靈啊?到底能管多長時間的用?」侯龍濤摟著女孩的腰,右手從下面伸進了她的小衣服裡,推開胸罩,揉捏著柔軟的乳房。

  「嗯…」玲奈軟綿綿的靠在男人身上,「管一輩子的用。要不是上次你做了我們的主人,她倆到現在都還得是睡美人呢。」她所指的自然就是坐在前面的星月姐妹了。

  「我的東西呢?」

  玲奈伸手在小包裡摸出一張光碟。

  侯龍濤把盤遞給了前面的智姬。

  玲奈側過身來,左腿抬起來跨在男人的腿上,抱著他的脖子,在他的臉上、脖子上舔吻了起來。

  車頂上緩緩的翻下來一個九寸的LCD螢幕,畫面裡正是順天堂醫院的會議室。

  玲奈試探性的解開男人襯衫的兩顆紐扣,看他仍舊聚精會神的盯著螢幕,沒有要制止自己的意思,就大著膽子把襯衫從他的褲子裡揪了出來,將剩下的幾顆扣子也解開了,然後邊親吻他邊愛惜的撫摸著他如鋼鐵般堅硬的肌肉。

  侯龍濤一皺眉頭,女孩濕膩的舌頭鑽進了他的耳孔裡攪動著,讓他渾身發冷。

  「主人…」玲奈得到了男人正面的反饋,更是要極力討好了,「我好想你,天天都想你…」

  侯龍濤摸索著解開了女孩的腰扣,把短褲從她鼓鼓的臀丘上剝了下來,兩根手指寬的花內褲陷入性感的臀溝裡,正好可以用手掌將她雪白的屁股蛋攥住。

  玲奈很乖巧的吻著男人的脖子和肩膀,避免擋住他的視線。

  螢幕裡的衛強正在質問鄭武,「何主任說的事實是嗎?」

  「嗯…啊…嗯…我們…嗯…」鄭武支支吾吾得半天說不出話來,不過他倒還算聰明,沒有因此而向喬局長投去求助的目光,光憑這一點,足見他是個可塑之材,「我們是怕延誤了抓捕…」

  「好了!」還沒等衛強再發話,喬局長就已經先「橫眉立目」了,「鄭武,你太不像話了!我是怎麼跟你說的?要你謹慎行事,一定要先確定消息的準確性。咱們今天就有兩位元記者在場,你問問他們,未經合適的新聞他們發嗎?」

  「我…」

  「你,你什麼?」

  「是,領導批評的對。」

  「衛書記,」喬局長轉向了衛強,「鄭隊長這次辦事確實是太魯莽了,但畢竟也是因為破案心切,是為了工作,回去之後我一定處分他,讓他做深刻的檢討。您看…」

  「不光要檢討,首先要向何主任和醫院方面道歉,這麼影響人家的正常工作,給人家造成了極大的不便。」

  「還等什麼呢?」喬局長瞪了鄭武一眼。

  鄭武趕忙過去沖著何主任一通「爺爺、祖宗」的狂拍,總算是把老頭的臉色哄回正常色了。

  「喬局長,既然這件案子一直是張隊長全權負責的,你看如果以後再有什麼類似的情況,是不是先通過他來處理啊?」

  「按您的意見辦。」對方的語氣雖然客氣,但畢竟是自己實際上的頂頭上司,不管是不是真的照辦,但口頭上自然要畢恭畢敬的應承下來,「咱們是不是也應該去看一下病人啊?」

  「也好。」衛強沒有反對這個提議,他其實並不是來為哪方面撐腰的,完全是一個中立的調停人角色,最多就是如果馬、林是真的昏迷不醒,就不會讓姓喬的強行把人帶走。

  古全智並不知道這邊的具體情況,自然是不會請自己那邊的大佬來趟這灘渾水了,只能請出一位與雙方都無利益糾葛的實力派人物秉公執法了。

  一群人又都回到了ICU外,不過這次就沒進去了,只是通過外面的觀察窗往裡看,馬臉和文龍已經被「擺」回了原來的睡姿。

  鄭武在喬局長的耳邊嘀咕了兩句。

  「嗯…可以。」喬局長又轉向了衛強,「衛書記,為了謹慎起見,您看是不是讓鄭隊長留兩個人在這兒啊?」

  「這是你們公安局內部的安排,不用請示我。」

  「那好,玉強,你不會有意見吧?」

  「我?我有什麼意見,只要鄭隊長有多餘的人手,他願意派人來,我的人還可以多歇一會兒呢。」張玉強怕自己表示反對的話會顯得心虛,只好暫時答應下來,以後讓侯龍濤自己想辦法就是了,而且他也確實不怕鄭武留人,本來馬、林二人就不是裝的。

  「哼哼,老何還真不錯。」侯龍濤抱著女孩香噴噴的身體,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撫摸著。

  玲奈一看DVD結束了,趕緊開始猛烈的搖動自己的屁股,剛才只敢用陰道包裹著那根堅硬的肉棒輕輕的扭,用龜頭磨自己的子宮,雖然也把自己弄得頭暈目眩、**流淌,但絕對沒有大幅進出痛快啊。

  「你給他那麼高的獎金,他當然得賣力了。」慧姬把DVD關上了。

  侯龍濤把小媚忍的上身輕輕推開,使她的雙臂抻直,兩手揪住兩粒硬立的嫩紅色奶頭,盡力向斜上方拉起,欣賞著那兩顆與主人年齡不符的桃型豐滿乳房隨著她身體的起伏而製造的優美乳波。

  「啊…不要…不要這樣,這樣不好用…用力…嗯…」玲奈又把身子紮進了男人的懷裡,抱住他的脖子,把小香舌插進他嘴裡,開始拼命的在他腿上抬落美尻。

  「不好用力?」侯龍濤再次把女孩推開了,不過這次連她的雙手也拉開了,使她的上身可以一直向後仰,直到後腦枕在了前面坐椅的頭枕上。

  玲奈的雙臂立刻後伸,摽住了頭枕,雙腳蹬住了後面的座椅,男人的屁股離開了座位,幾乎是在她分開的雙腿間紮著馬步,雞巴插在她的體腔裡,雙手掐著她的小蠻腰,兩個人的身體呈60度角,她當然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了,無限的期待讓她塗著可愛閃亮唇彩的雙唇都顫動了起來,「主…主人…」

  侯龍濤將力量聚集在了腰腹上,以驚人的速度開始了活塞運動,眼看著青筋暴突的粗大肉棒在進出女孩光板無毛的嬌嫩屄縫時將豔紅的陰唇翻進翻出,很有成就感。

  「啊啊啊啊…」玲奈的嬌軀挺著,聲嘶力竭的尖叫著,男人強大的攻擊讓她無法自抑,肉體被心愛之人瘋狂佔有的快感使她有了如臨仙境的幻覺,「主…主人…啊啊…再快…再快點…啊啊…不要停…不要停…啊…主人…啊…愛…愛死你了…快…天啊…」

  侯龍濤飛快的把蓋回女孩身上的T桖撩開,探身含住一顆充血的乳頭,再次把住她的細腰,用盡全力繼續用最原始的方式愛著這個日本小波霸。

  前排的星月姐妹互望了一眼,兩個人都已經是面紅耳赤了。

  H2猛然停止了晃動。

  二十分鐘之後,玲奈從車上下來了,關上車門,她的衣服都已經穿好了,才走了一步,腳底下一趔趄,差點沒摔倒。

  H2的車窗降了下來,侯龍濤探出頭來,「幹嗎?腿軟了?」

  玲奈紅著臉一笑,上了自己的車。

  侯龍濤從H2上跟了下來,敲了敲Civic的車窗。

  「怎麼了?」玲奈把車窗降了下來。

  「你才多大啊?有駕照嗎?」

  「有。」

  「有?」侯龍濤皺了皺眉,一伸手,「拿來我看看。」

  玲奈扁著嘴把一本日本駕照遞給了男人。

  「櫻花美海惠,這是你姐啊。」

  「沒關係的,像就行了嘛。」

  「你小心點兒,知道嗎?」侯龍濤把駕照還給了女孩。

  「知道。」

  「你上哪兒去?」

  「JJ,跟朋友約好了。」

  「有錢嗎?」侯龍濤把錢包掏了出來。

  「要錢幹什麼?」玲奈調皮的一笑。

  侯龍濤也覺得自己是多餘一問,別說女孩去的是東星的場子,用順天堂的工作正就可以簽單,就算去的是別人的場子,憑她的長相、身材,小帥哥們不因為爭著為她結賬而大打出手就算不錯了,根本不用自己帶錢,「我跟你說,喝酒就別開車,開車就別喝酒。」

  玲奈本來已經恢復了嫩白顏色的臉頰突然又變得紅暈了,她雙手拉住了男人按在車門上的左手,閉上眼睛,在他的手背上很謙恭的吻了一下,又把他的手背在自己的臉蛋上輕輕的磨擦,「主人,你真好。」

  「行了,」侯龍濤右手攬住女孩的後腦,在她的頭頂上重重的親了一口,然後輕輕一推她的頭,自己向後撤了一步,「玩兒去吧。」

  玲奈又戀戀不捨的盯著男人看了十幾秒,才開著車離開。

  「你對她們這麼好,也不能怪她們不聽你的話了。」智姬在男人回到H2裡之後說了一句。

  「那怎麼辦?也不能拿槍逼著她們嫁人啊,她們願意怎麼樣就隨她們吧。」侯龍濤一把將已經坐到後面來智姬拉進了懷裡,「怎麼了?又把我的小醋罎子打翻了?」

  「是啊,是兩個醋罎子。」慧姬從另外一邊鑽了進來,把男人夾在了中間。

  智姬說的「不聽話」是指雖然當初侯龍濤承諾過,媚忍到了北京之後,就不再限制她們女愛的權力,但大部份的媚忍實際上除了輪值到侯家當女傭(保鏢)時供她淫樂,或是他心血來潮去她們的住處胡鬧時,都還是不近男人的,一是因為她們早就已經習慣了那種生活,男人並不是不可或缺的,二就是因為對侯龍濤的愚忠,除了櫻花玉子之外,只有少數的幾個交了男朋友。

  為了能很快的提高中文水平,那些學齡的媚忍都沒有上什麼為日本人開設的學校,而是上的北京的普通學校,她們的人緣都很好,這也驗證了一條恒古不變的真理,美女到什麼地方都吃香,國籍不限…

  本來玲奈是要和其他幾個姐妹一起去JJ的,為了給侯龍濤送東西才落的單,等她到的時候,她們早已經和同來的中國同學開蹦了。

  這些中學段的媚忍都在同一所學校,但由於年齡有差距,分散在各個年級,她們的同學自然也就來自不同的年紀,最大的是剛參加完高考的高三畢業生,而玲奈則是剛參加完中考。

  那些高三的學生裡有一個叫杜彭爍的,長得還算英俊,雖然不能說是個知書達理的本分青年,但也絕不是個油腔滑調的小痞子。

  這一群年輕人裡,所有人都能看得出來杜彭爍對玲奈是情有獨鐘,每次大家在一起都是對她大獻殷勤、噓寒問暖、有求必應,不過倒是從來沒做過什麼越軌的事,完全是很純的追求,一看就不是光為了玩玩,而是真的喜歡。

  這幫人玩到天光放亮才結束,來到停車的地方,幾個女孩一看自己的車,差點沒瘋了,三輛車就剩了一輛,一問看車的,說是被交通隊給拖了,說那兩輛車是沒有年檢的。

  幾個女孩這叫一個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啊,她們的車明明都是手續齊全的,但一時間也是無計可施,只能先回家,然後讓大人出面解決。

  一輛車,八個媚忍,擠進去五個,杜彭爍自然是自告奮勇的要送玲奈回家,他有一輛摩托車。

  玲奈本來是可以跟另外兩個姐妹打車走的,但既然人家說要送,自己又不是不喜歡他,當然也沒什麼好拒絕的,只不過兩個人對於「喜歡」的理解略有不同罷了。

  杜彭爍的摩托是「京A」的,除了二環主路和長安街不能上之外,所有道路都隨他開,又趕上早上高峰之前的時段,這一路上,他故意把車開得飛快。

  玲奈一直緊緊地抱著男孩的腰,一雙美乳壓在對方的背上,她倒不是真的害怕,更多的是本能的反應。

  到了順天堂醫院的職工宿舍樓下,兩人都下了車,杜彭爍拉住女孩由於高速而有點發涼的雙手,很柔情的望著她,「你冷嗎?」

  「有一點。」

  杜彭爍把女孩柔嫩的雙手握得更緊了,「玲奈,你知道嗎?我特別喜歡你。」

  玲奈把頭低下了,臉蛋也有點發紅,她在男孩眼裡看到了很真摯的感情,有點讓她感動,「我知道。」

  杜彭爍看到小美人含羞帶媚的表情,心中大喜,一邊用手去托她的下巴,一邊側頭準備和她接吻。

  玲奈雖然感動,但絕沒有心動,她把頭扭開了,擺脫了男孩的手,向後退了一步,眼神略顯冷淡,考慮到她當初甩小泉時的態度,她現在這個樣子已經是非常的給面子了。

  這個小丫頭可不是什麼普通的純情少女,再帥的長相、再動聽的情話、再豐厚的物質基礎、再真摯的感情都不是能讓她傾心與否的條件。

  「怎麼了?」杜彭爍不知道自己在哪出錯了,明明已經是煮熟的鴨子了啊。

  「咱們是不可能有超出普通朋友的關係的。」玲奈眨著水汪汪的眼睛。

  「你討厭我嗎?」

  「當然不是,我很喜歡你的。」

  「那為什麼?」

  「你知道的,我早就已經跟你說過了。」

  「侯龍濤?因為侯龍濤霸佔了你?」

  「是。」玲奈的中文終究不是特別的地道,「霸佔」、「佔有」和「擁有」對她來說,區別不是特別明顯。

  「…」杜彭爍不再說話了,只是咬著牙看著女孩。

  「怎麼了?我上去了?」

  杜彭爍扭頭跨上了摩托,發動了車子。

  「喂,什麼時候再去玩,給我打電話啊。」玲奈根本沒考慮對方現在是什麼心情。

  杜彭爍也沒回答,也沒再看女孩,猛一給油就躥了出去,他怕自己的眼淚被人瞧見。

  大本分的男人當有一個領先於己的情敵時,都會覺得如果這個情敵不存在,那自己在作為目標的女人的心中的位置就會有很大改觀,這種信念是正常的,是符合人性的,但充其量只在百分之五十的情況下是正確的…

  「劉隊長,你的幾個手下都已經承認了受賄放人的事實,我現在是給你一個爭取主動地機會。」發話的是江蘇省公安廳警務督察處的辦案人員。

  「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桌子對面的中年男人神色自然,他是江蘇省公安廳特別行動隊押運支隊的支隊長劉興,他的右臂打著石膏,那是上次去北京執行任務的時候負的傷,今天在天還沒亮的時候他就被從家裡請到了督察處,接受詢問。

  「僞造現場,協助被通緝的殺人在逃犯逃避法律制裁,這可是重罪,特別是這件在全國影響都很大的案件。他們給了你多少好處?」

  「事故是不是安排好的、現場是不是僞造的,我不知道,」劉興揚了楊自己的胳膊,「我的骨折是真的,不管別人怎麼說,我沒收別人一分錢。我是一個有二十年黨齡的老黨員了,在公安戰線也工作了二十五年了,你們想誣陷我?怎麼樣也得有更多更有力的僞證吧?」

  「你囂張什麼!?」一個小警察猛地一拍桌子。

  「你囂張什麼!?」劉興也是一瞪眼,「我開始穿警服的時候,你還穿開襠褲呢,沖我發官威,你不想幹了!?」

  「你…」那個小警察還真被對方的氣勢給鎮住了。

  「誒,老劉,別這麼激動嘛。」另外一個上歲數的督察警出聲了,「你也知道省裡對這個案子很重視,是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的。咱們都是有經驗的老刑警了,有什麼招數,誰也騙不了誰。你也能看出來,現在還只是在懷疑的階段,沒有真憑實據。但你們一共去了六個人,要不然就是全沒份,要不然就是全參與了。他們五個現在也在接受調查,你清楚,誰第一個鬆口,對誰的處罰就最寬大。真是萬一沒人開口,側面的調查一樣要進行,只要是你們有一個人有一點不小心,露出了馬腳,哼哼。」

  「你們什麼也查不出來,因為我們什麼也沒做。」劉興仍舊堅持著自己的清白…

  杜彭爍開進了一個灰色磚牆環繞的大院,停在了一座灰色的三層磚樓前面,他摘下頭盔,臉上有點髒兮兮的,眼睛也很紅腫,明顯是痛哭來著。

  一輛銀色的CadillacEscalate停在了他旁邊的另一個車位上,車窗下貼著一個「彭輝集團」的停車許可,一男一女從車上下來了。

  男的戴副小墨鏡,小三十的樣子,有點奸商的味道,女的個子高高的,身材和長相都不錯,也戴了副小墨鏡,大概也就二十出頭。

  「哥,嫂子。」杜彭爍看了一眼那一對,很快的就把頭扭開了,他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肯定很不正常。

  「怎麼了?」那個女的眼很尖,過來扶住男孩的臉,「呦,你這是怎麼了?」

  「沒事兒。」

  「幹什麼啊?」那個男的也過來了,很強硬的一扳男孩的頭,他是杜彭爍的哥哥杜彭輝,「哭來著?為什麼啊?」

  「不為什麼。」讓人一問,杜彭爍大概是又想起傷心事來了,又有點要掉眼淚的勁。

  「為了那個日本女孩兒啊?」那個女的還是心比較細。

  「真他媽沒出息。」杜彭輝的在弟弟的頭上用力推了一把,「你這模樣兒怎麼進去見人啊?一會兒爸媽也來,他們知道了又得跟我嘚噗。」

  「有什麼好跟你嘚噗的。」

  「廢話,沒說讓我看著你啊?別耗著了,找地兒讓你嫂子給你弄弄。」

  三個人又都上了那輛SUV。

  「你可真夠丟人的。」

  「我怎麼丟人了?」

  「你說你怎麼丟人了?」杜彭輝回過身來,伸手到後面又要再給杜彭爍一下,看來剛才還沒解氣。

  「誒誒誒,你別打他。」那女的攔住了老公的手…

              (第二十二章完)
2007-10-5 05:3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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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敵我難分(08/14/2005)

  編者話:大部份說不合理的讀者找的都是明顯的不合理的地方,有的還不是客觀上的不合理,而是主觀上的,一些不太明顯卻很客觀的線索卻幾乎沒人注意到。我看了這麼多的評論、分析,從沒有人提出來為什麼當初在高速上被打的是四個人,到了辦事處只剩下三個了。當然了,這個問題已經有了答案。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你瞧你那德行吧,為了個小丫頭片子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女人從來就不缺,你想搞多少都有,至於的嗎?玩兒玩兒就完了,膩了就換,哪見過你這樣兒的啊?」杜彭輝邊開車邊教訓著「不成器」的弟弟。

  副駕駛座上的女人一皺眉,但沒有出聲反對,自己削尖了腦袋鑽進了豪門,那成為玩物或是附屬品是再正常不過的。

  「我就是喜歡她,怎麼了?又不是人人都像你這麼淫賤。」杜彭爍可一點也不客氣,哥倆還不是想怎麼罵就怎麼罵。

  「嗨,你找揍是吧?喜歡了半天你得著什麼好兒了?人家該怎麼快活怎麼快活,留你一人兒傻呵呵的單相思,沒事兒還弄什麼拖人家車的小把戲,我都不好意思讓人去辦。」

  「你少廢話,答應我的事兒你可得抓緊。」

  「我還不抓緊呢?為了你這點兒屁事兒,大動干戈的,」杜彭輝叼上根煙,身邊的女人像個使喚丫頭一樣的趕忙給他點上,「你知道牽扯多少人嗎?」

  「你以為我傻啊?別說的跟都是為了我似的,你們自己不得利啊?我的事兒根本就是捎帶手兒解決了。」

  「哼哼哼。」杜彭輝笑了笑,沒有反駁弟弟的話…

  「這些人最少是有很強的理由兒懷疑他們倆,要不然也不會這麼鋌而走險了。」侯龍濤把電視關上了。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出問題了,你到底有沒有辦法把反骨仔揪出來啊?」

  「反骨仔?」侯龍濤一眉高一眉低的看著武大,「你昨兒又看香港片子來著吧?咱們大陸叫內奸,叫叛徒。」

  「少廢話吧。你說他們這麼做是不是有點兒太草率了?看樣子他們並沒有真憑實據啊,既然已經有人給他們報了信兒,難道不應該先派人監視醫院?好歹也得弄到張他倆活動的照片兒再下手啊。」

  「要是我,在一般情況下,我肯定這樣兒。」侯龍濤總是試著站在敵人的角度想問題,「但是,我看他們有點兒耗不起的意思。誰也不能保證他們就沒有對醫院進行監視,如果有,那就是什麼都沒得到,這不奇怪,花那麼多錢造那間ICU。至今為止咱們這邊對外一直是處於一種消極防禦的態勢,他們肯定起疑啊,所以想要速戰速決,如果能以雷霆萬鈞之勢將咱們壓垮,也就免得夜長夢多了。另一方面,我覺得他們也應該是對消息的準確性沒有太大的疑慮。」

  「那就又回到了那個最根本的問題上了,誰是消息來源。」劉南玩著手裡那一摞《新版紅樓夢》選秀的宣傳冊子。

  「這回可以排除張玉強了,他根本不知道他倆是假受傷。知道的人只有你,你,你,」侯龍濤沖著武大、劉南和二德子一人指了一下,「老何,我的女忍者,再有就是如雲和大哥了,就連古叔叔都不知道,噢,還有他們倆自己。」

  「那那幾個江蘇的警察呢?那個開卡車的呢?那幾個作現場勘查的警察呢?其餘參加搶救的醫生呢?上次在KTV見過他倆的人呢?」劉楠一連串說出一堆無名的知情者,「咱們這次的漏洞是不是太大了?」

  「也不是啊,我覺得我把窟窿都堵住了。」侯龍濤又開始搓著下巴琢磨。

  那天馬臉和文龍在警車上要求打電話被拒絕之後,馬臉看幾個江蘇的警察穿著都很樸素,就想用金錢收買他們。

  當價錢喊到每人兩百萬的時候,隊長劉興終於動心了,他的兒子有白血病,妻子的父親又癱瘓,他平時一不貪污二不受賄,就知道抓賊辦案,上哪去找錢治病救命啊。

  而且劉興自己就是千頃地一根苗,這他兒子要是換不了骨髓,那他老劉家的香火可就是不斷不行了。

  對於一個傳統的男人來說,上不能孝敬父母,下不能照顧妻兒,還弄到個斷子絕孫的境地,可想而知他的心理壓力有多大了。

  和劉興同來的五個人都是跟隨他多年的老部下了,一直從刑警隊到緝毒隊,再到押解支隊,可以說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了,也都知道他家裡的情況,就算他們自己不為那兩百萬,為了老大哥,他們也得接下。

  可當時這些警察並不知道馬臉有沒有能力兌現他的承諾,而且就算他有,也不可能直接放人的,沒有縝密的安排,有命拿錢也沒命花啊,這就有了後來馬臉讓劉興給侯龍濤打電話的事。

  侯龍濤曾經考慮過這會不會是江蘇方面設的陷阱,抓自己一個行賄執法人員、私放在押人員的現行,但又仔細一想,既然這次江蘇方面的行動是沒有經過正常渠道的,自己應該是不知情的,如果真是個套,自己完全可以以繳納贖金為擋箭牌,哪怕是電話被錄了音,一樣是沒有充足的證據。

  儘管如此,侯龍濤仍舊是在寶丁那裡備了案,說自己被人敲詐一千二百萬人民幣。

  後來劉興一個人到東方廣場,侯龍濤按事先說好的先付了一半,另一半原先預定是在事成之後就給,但至今並沒有兌現。

  因為事出突然,侯龍濤又救人心切,他才會親自見劉興,以後的事情他都是在幕後遙控,萬一有問題,他都可以推得一乾二淨。

  劉興他們首先離車,上東星事先安排好的車,這個時候侯龍濤已經有足夠的時間把事情想清楚了,匡飛在他的授意下,將六個人帶到附近的賓館,由王剛提供的技偵處的人員對他們進行檢查,確認沒有問題之後,匡飛再直接說明,這件事大家擔的風險都很大,東星需要對方不會出賣東星的保證,所以需要他們送自己家裡生病的小孩或老人來北京治病,一切費用無需他們操心,預定的另外六百萬現在不給,等一切都結束了,一人再給一百五十萬,給他們在北京安排工作,配偶就業和子女上學的問題也可以一併解決。

  侯龍濤事先可並不知道劉興家裡的情況,誰都明白看病只是個幌子,實際是要他們提供人質,這屬於瞎貓碰死耗子,等侯龍濤知道了,就更確定自己不會被出賣了,而這對於另外那五個人來說也可以說是求之不得的機會,劉興就更不用提了。

  在那同時,馬臉和文龍也棄車,由二德子親自送到附近的一所與一休有很深關係的醫院,上了一輛準備好的無人的救護車。

  大卡車是從工地偷的,開車的是女扮男裝的媚忍。

  事故之後,第一輛到現場的救護車是由媚忍駕駛的,文龍和馬臉已經在裡面「包紮」妥當了。

  然後劉興他們才回到現場,接下來趕到的真的醫務人員對他們由「事故」造成的外傷進行處理。

  勘查事故現場的是當地交通中隊的技術人員,結果也就不難預料了。

  劉興他們回到江蘇之後,每天都要向匡飛彙報情況,還有人在暗地裡盯著他們,就像今天淩晨的突擊審問,侯龍濤他們已然知曉了。

  後來跟馬臉和文龍一起在KTV打劉哲的幾個人在第二天就在罎子和匡飛的帶領下去廣東東星的療養基地「放假」去了。

  至於劉哲,當時在燈光那麼昏暗的包房裡,絕對看不清是被誰打的。

  至此為止,除了侯龍濤的心腹,上述所有的參與者沒有一個能百分之百的肯定那次事故是假造的,或者馬臉和文龍的傷勢是假的。

  那個何主任是侯龍濤用每年五十萬不入賬的獎金從北京腫瘤醫院挖來的,當初老頭在去台灣開研討會議時,欠了賭場一大筆賭債(現在台灣好像還沒有合法賭場吧),還不上,賭場放出話來,還不上錢,不光他回不了大陸,人家還要派人來北京做了他的家人。

  這事後來是東星通過竹聯幫解決的,算是救了老頭全家老小的性命,量他不會也不敢出賣東星(這個故事以後有時間再說吧)。

  侯龍濤緊皺著眉頭,知情的都是靠得住的人,靠不住的人都不知情,這個內奸可怎麼找啊,不過這也更有意思了,「這件事兒先容我再想想,三哥,你那邊兒怎麼樣了?」他指了指那些宣傳冊。

  「別人搞這麼大型的活動,最少也得有好幾個月的策劃,我可是生生用錢把事情砸成的,都是二十四小時連軸兒轉,下下個星期六在各地開始海選。」

  侯龍濤看了一眼日曆,「二十七號?」

  「嗯,廣告昨天晚上就開播了。」

  「用的誰的名字?」

  「你當我傻屄啊?」劉南抬腿在侯龍濤的椅子上踢了一腳,「沒問題的,沒用東星也沒用常青藤,特意要那家影視公司不提贊助商的名字的。」

  「讓他們儘快把照片兒弄來。」

  「放心,所有報名的都得有電子照。」劉南做了一個「OK」的手勢…

  「這呢兒。」張玉強沖著一個剛進門的美女招了招手。

  「哥。」來的是張玉倩,她在男人的對面坐下,星期天了,一家人相約出來一起吃頓飯,平時他們兄妹倆也經常見面,一起吃飯、喝咖啡什麼的,他倆的感情其實一直都是非常好的,「爸媽呢?還沒到呢?」

  「一會兒吧。」張玉強給妹妹倒了一杯紅茶,「你也有算錯的時候啊。」

  「什麼啊?」

  「那姓馬的和姓林的是真的受傷了,你肯定是聽錯了。」

  「切,肯定沒聽錯。有幾個人叫他四哥?不就二德子、文龍和馬臉嘛,我聽見有兩個人叫他,那至少有一個是文龍或是馬臉吧?再說了,他們的聲音我還能聽不出來?」玉倩自信的一揚頭。

  「還嘴硬,昨天晚上有人去醫院抄他們了,就是說他們是假受傷,結果人家是真的昏迷不醒。」

  玉倩皺著眉頭歪頭看著對方,「你開玩笑吧?」

  「當然不是了,回家問你老公去,那邊兒說是得到可靠消息,還害得我跑了一趟。」

  「抓走了嗎?」玉倩的腦門上有了細微的汗珠。

  「沒有,沒跟你說是真的有傷嘛,兩植物人兒你抓哪兒去?」張玉強沒注意到妹妹表情的細微變化。

  「我跟你說的話,你沒跟別人說過吧?」玉倩只覺得自己背上都是冷汗。

  「呵呵,當然沒有了,你老公的那點兒事兒,我哪兒能跟外人說啊。」張玉強看著妹妹認真的樣子,還覺得挺好笑的。

  「你還樂?我都快被嚇死了,」玉倩抓起一個小茶碗,假裝要往男人的頭上砸,「他們倆要是因為我出事兒,他非跟我急不可。」

  「他捨得嗎?」

  「哥,我可不是在跟你開玩笑,」玉倩的表情更嚴肅了,「如果你現在去跟他說清楚,加上我給你求情,一定會沒事兒的。」

  「你說什麼呢?」

  「真不是你?」

  「當然不是了,你怎麼就那麼肯定只有你一個人知道啊?」

  「嗯。」玉倩眯著眼點了點頭。

  張玉強還沒說完呢,「嘿嘿,就算真的只有你一個人知道,你也不能只懷疑我一個人啊。」
  「什麼意思?你不是說你沒跟別人說嗎?」

  「沒跟外人說。」張玉強還是滿不在乎的…

  「你們兩個鬧什麼呢?」馮潔出現了,她剛才從遠處就看到一雙兒女正在比比劃劃的聊得帶勁,便過來在女兒的腦袋上胡擼了一把,坐到她身邊。

  「爸,媽。」

  張玉強和玉倩停止了剛才的話題。

  張國勳也到了,雖然他和老婆是開兩輛車,但同時同地出發,也幾乎是同時達到。

  飯後四個人一起到了停車場,就都分頭去取自己的車。

  「媽,」玉倩追上了母親,從包裡掏出一張天倫王朝的門卡,塞進她的包裡,「他昨天早上讓我給你的。」

  「幹什麼?」

  「你說幹什麼?」玉倩壞壞的一笑,「才不信他沒跟你說呢。」

  「什麼呀?」

  「還裝?」她們現在就站在馮潔的車邊,玉倩隔著窗戶指著厚排座位上的一個紙袋,「那裡是什麼啊?衣服吧?」

  「不是。」

  「不是?那我拿出來看看。」玉倩說著就要去拉車門。

  「死丫頭,」馮潔在女孩的手上輕打了一下,「不許鬧。」

  「我不管你了,你愛去不去,我可要走了」

  「到底幾點啊?他也沒說。」馮潔的臉紅了。

  「現在就差不多吧。」玉倩看了看錶,沖著母親一吐舌頭,笑嘻嘻的跑開了…

  馮潔開了門,兩進的套房裡靜悄悄的,侯龍濤還沒到呢。

  外間的茶几上的花瓶裡插滿了火紅的玫瑰,花瓶外靠這一張卡片。

  馮潔過去把卡片打開,「姐,洗的白白的等我,我要讓你哭泣不止。」

  美熟婦的臉上露出了少女般的笑容,她提著紙袋進了浴室。

  馮潔其實很少和馮雲或是玉倩一起侍夫,特別是玉倩,說什麼也有點磨不開,侯龍濤也不強求,沒像那會對何莉萍和薛諾那樣。

  至於其他女人,馮潔也基本是敬而遠之,主要是因為她還是缺少如雲和莉萍所擁有的自信,雖然她其實真是個少見的豔麗美婦,但她還是不願意跟茹嫣、陳倩她們那些二十來歲的小媳婦站在一起,尤其是在被愛人臨幸的時候。

  女人沐浴完畢,站在洗手間外間的大鏡子前,側過身,看著鏡子裡的完美身體,豐滿的乳房和屁股都是上翹的,腰腹和大腿上也沒有絲毫的贅肉,皮膚看起來就充滿彈性,簡直是越來越顯年輕了,絕對跟三十出頭的少婦有一拼。

  馮潔從紙袋裡取出一個盒子,從裡面拿出一件內衣,在面前抖開,那是一件淺黑色的吊帶泳裝式的連體內衣,正面是全透明的,右半部份用一大片蕾絲雕成了一大朵牡丹,其中還有綠葉和兩朵紅色的小牡丹,背面就是兩根吊帶連到一根橫在腰部的細繩上,再有兩根細繩從腰繩連到襠部。

  美女把內衣套上了,半低胸的設計將兩個乳球的下半部罩在黑紗下,右邊的奶尖被蕾絲遮擋住了,左邊的乳頭則一清二楚的展現在透明的衣料下。

  內衣的襠部一樣的透明,烏黑的陰毛清晰可見,而且並非延伸到屁股後面,而是只能擋住陰唇的上辦部,再往後就只有那兩條勒在臀逢裡的細繩了,菊花門和陰道口都是毫無遮攔的。

  馮潔又穿上了一雙肉色的半透明長絲襪,絲襪的頂端是一圈很寬的黑色收邊,沒有蕾絲,也沒有雕花的圖案,就是很純的黑尼龍,雖然簡潔,但一樣與雪白圓潤的大腿形成新明的對比,仍舊性感。

  女人又取出了一套軍服,不是她自己的,是一套白色的美國海軍夏季禮服,有提臀效果的及膝窄裙,收腰的短袖襯衫,黑色的領結,少尉軍銜…

  「你的消息不准啊,」韋慶江鑽進了車裡,「老人家可不太高興。」

  「我的消息來自跟姓侯的最親近的人,絕對準確,是你們自己沈不住氣。」

  「你是知道的,速戰速決才是上策,不管這麼多了,老人家要你再想辦法。」

  「再想辦法?你以為他是三歲的孩子?會一而再再而三的露破綻?我已經給了你們一個一擊致命的機會。」

  「過去的已經過去了,你自己上次也說了,沒有回頭路可走,你不想辦法弄掉侯龍濤,要是讓他發覺了是你在給他搞怪,後果不用我說吧?」韋慶江有點變臉。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開車的人絲毫不示弱,「你也記住了,到現在為止,侯龍濤還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在跟他過不去,如果他知道了,你們大概就不能這麼逍遙自在了吧?」

  「呵呵呵,大家都在一條船上,我不過是給你提個醒。」

  「沒必要,我要是顯得太積極,很容易暴露的,我會注意他的行動。」

  「老人家要的就是你這句話。」

  黑色的帕薩特B5停在了路邊…

  馮潔把頭髮盤好,戴上一頂小軍帽,對著鏡子前後左右的照了照,蹬上一雙黑色的高跟鞋,開門出了浴室。

  女人剛一出來,就有一隻手臂從後面緊緊的箍住了她的細腰,一隻大手捂住了她的小嘴,「是我。」

  馮潔本來也沒打算叫喊,她知道自己是在誰懷裡,「你怎麼才來?」

  「我讓長官等急了?」侯龍濤不再捂著女人的嘴,改成把兩根手指插進她的檀口裡輕攪,右手攀上了她的乳峰,輕而慢的揉著,嘴巴在她的耳後蹭著,「那長官想要怎麼懲罰我啊?」

  「我不知道。」馮潔靠在男人堅實的身體上,握著他的手腕,吸吮起他的手指。

  侯龍濤把美熟女轉了個身,雙手隔著裙子按在她圓鼓的屁股上撫摸,「長官想怎麼樣都可以,我是你的俘虜。」

  「還是不知道。」馮潔抱著男人的身子,踮起腳尖,歪頭把舌頭送進了他嘴裡。

  侯龍濤把女人的窄裙慢慢的拉到了她的腰上,左手抓捏她光滑柔軟的臀丘,右手輕輕的拍打著她的屁股蛋,「這麼優柔寡斷的?你可是美軍啊。」

  「那…那我要你狠狠的插我…啊…」馮潔說完這句話,只覺一陣眩暈,幾乎都高潮了,她的右腿抬了起來,插在男人的雙退間,蹭著他的胯部。

  侯龍濤把美女的左臀向外掰開,同時勾開了那兩根勒在她雪臀間的細繩中的一根,右手的中指直往她的後庭裡鑽,「插哪個小洞洞啊?長官。」

  「三…三個都要…」

  「哈哈哈,」侯龍濤大笑了起來,雙手抓住住女人襯衫的前襟,猛地向兩邊一分,撕壞的布料下露出了黑色的性感內衣,「嗯,長官,你穿的太有挑逗性了吧?俘虜可要造反了。」

  「那我就做你的俘虜,」馮潔又把男人抱住了,「我本來就是你的俘虜。」

  「很好,我更喜歡聽話的美軍。」侯龍濤按住了女人的肩膀。

  馮潔順著男人的力量跪了下去,雙手扶在他的大腿外側,可憐兮兮的抬眼望著他。

  侯龍濤的臉上掛著淫邪的笑容,右手攬住美人的髮髻,左手從褲子裡掏出漲大男根。

  「啊…」馮潔用鼻子壓住了堅硬的肉棒,拼命的嗅著,愛人發出的濃烈的男子性味讓她又有了眩暈的感覺,她都能感覺到自己的陰道正在分泌大量的汁液,甚至都順著自己的大腿流了下來。

  侯龍濤用手背輕輕的撫著女人的臉頰,對方那種無限陶醉的表情讓他得到了無比的成就感,要說男人其實也是挺容易滿足的。

  「嗯…」馮潔左右扭著頭,在男人的手上、陰莖上親著、咬著。

  侯龍濤固定住了女人的螓首,握著老二的根部,把龜頭頂在了她的嘴唇上,慢慢的撐開他的小嘴,把性器往她的檀口裡插。

  馮潔接替了男人掌管這跟巨棒的工作,雖然她是雙手握住陽具,但露出的部份讓就可以把她的嘴巴塞得滿滿的。

  「啊…」侯龍濤仰起頭,女人溫熱濕潤的口腔帶給男人的快感比陰道有過之而無不及…

第二十三章完

第二十四章初次見面(8卅14卅2005-8卅17卅2005)

  編者話:去墨西哥城出差了一個星期,一直也沒時間和精力寫。第二次去了,真是個爛地方。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馮潔並沒有將肉棒拼命的往嗓子眼裡杵,只是停留在很輕鬆的吸含吐納的程度。

  侯龍濤也不非向深處捅,這種淺淺的口交也有它的妙處,不僅能給女方足夠的空間用舌頭挑逗自己,還能使她保持很享受的表情,這比起因窒息而產生的痛苦神色來,又是另一種韻味。

  馮潔邊吮著火熱的陽具,邊把男人的褲子脫了下來,愛撫他的雙腿和堅實的臀部,一隻柔軟的玉手插入他的雙腿間,搓著他的會陰。

  侯龍濤向後退了半步,從女人的小嘴裡退出來,右手挑著大雞巴的前端,將它貼在自己的小腹上,亮出陰莖的背面。

  馮潔左手接替男人按住了肉棒,右手輕輕的摳著他的肛門,伸長了舌頭,用舌尖頂在兩顆睾丸的中間,上下舔動。

  「啊啊…」侯龍濤爽得直哆嗦。

  馮潔歪著頭,用舌頭托住一顆如同一大串下垂的葡萄般的大睾丸,張大嘴,將它含進了檀口裡,用力的吸吮。

  「歐…」侯龍濤被嘬得腿都發軟了,雙腿彎曲,彎腰猛捏女人露在裙外的白嫩大屁股。

  這幾個月馮潔每次都是這樣為心愛的女婿口交,知道他享受得很,更是賣力的服侍那兩顆肉蛋。

  不過睾丸是很精貴的東西,長時間被大力的吸含還真有點受用不起,饒是侯龍濤鋼筋鐵骨,也已經有點頭暈腦漲了,他一把將美熟女拉了起來,很貪婪的狂吻她的檀口,瘋狂的吸吮她的香舌,左臂緊箍她的蜂腰,右手的兩根手指摸索著插進了水汪汪的小穴裡,上來就是用盡全力的摳挖。

  「啊啊啊…」馮潔被男人吻得口水橫流,大腦缺氧,雖然捨不得,但還是不得不離開了他的嘴巴,緊抱著他的脖子,埋首於他的頸項間,發出沈悶的大聲呻吟,身體更是被摳得顫抖不止,雙腿一陣一陣的抽搐。

  侯龍濤低頭嘬住一顆在黑紗下充血勃起的奶頭,突然抽出嫩屄裡的手指,在美女還沒來得及感到空虛的時候,左手的手指已經跟著進入了她的陰道,繼續摳弄,同時用胳膊引導她的身體向左微轉,右手從她的翹臀下進入,被愛液潤滑的手指堅決的擠入了已然微微張開的菊花洞裡。

  馮潔扭過上身,死死的抱著男人的頭,前後兩個小肉洞同時被指奸,她反而不再浪叫了,改成「嗚嗚」的哭泣了。

  侯龍濤把女人轉成背對自己,左臂箍住她的腰,把她的雙腳抱離了地面,右手的中指繼續猛烈的抽插她的屁眼。

  「老…老公…」馮潔緊閉著雙眼,兩手用力的捏著男人的胳膊,兩顆大乳房隨著後庭被玩的節奏上下抖動,她已經是淚流滿面了。

  侯龍濤把美人臉朝下的摜在了床上,緊接著壓了上去,雙手插到她的身體下,揉著她的奶子,屁股左右微微的晃動,用堅硬的陽具去找她的體腔開口,「大美人兒,我跟你說什麼來著?我會讓你哭泣不止的。」

  馮潔的雙手猛地抓緊了床單…

  各種媒體上對於東星問題的連篇報道加上事態的緩慢進展大概已經造成了一部份受眾的「審美疲勞」,這幾天網路上對於這件事的討論已經不像前陣那麼熱烈了,這大概是東星的敵人始料不及的,但負面的影響仍在,特別是有個身份不明的內鬼窺伺在冊,侯龍濤還是找不到穩坐釣魚台的感覺。

  星期三上午劉南和侯龍濤受到了古全智的「召見」,這是近一段時間以來他第一次主動找侯龍濤。

  兩個年輕人把車停在了常青藤總部前的停車場,離約定的時間還有一會,他們就先去旁邊的一家星巴克買兩杯咖啡。

  「誒誒,看,」劉南指著咖啡店門口停著的一輛銀色CadillacEscalate,「我剛訂了一輛這車,黑的。」

  「大奔坐膩了?」侯龍濤在卡迪拉克的車標上彈了一下,「想自己開了?」

  「嗯,回頭再辦一張警備的牌子。」劉南站在駕駛室旁,一隻手擋著陽光,往貼著膜的車窗裡看,「這是自動擋的,我要的是手動檔的。」

  侯龍濤也過去了,以同樣的姿勢往後座上看著,他並不是真想看見什麼,就是正常的「群體反應」,「手動檔?你丫有毛病啊?」

  「怎麼了?手動檔才是開車呢,講究手眼腳的配合,有樂趣,只能開自動檔的是協調能力不佳,小腦有問題,懂嗎?」劉南用眼角瞟著侯龍濤。

  「你他媽罵誰呢?」侯龍濤在劉南的肩膀上推了一把。

  「哈哈哈,我罵誰誰自己清楚。」

  「肏,我又不是沒開過手動檔的,不過是已經忘了罷了。」

  「那就是退化了。」

  「少廢話吧。這車在美國好像賣七萬,國內多少錢?」

  還沒等劉南回答,Escalate突然發出了「嘀嘀」兩響,是有人用遙控器把門鎖打開了。

  「我肏。」兩個小夥子都嚇了一跳,本能的往後退了一步,把車門閃了出來。

  一個拿著一杯星巴克咖啡的高個美女走過來拉開了車門,鑽了進去,她大概也就是二十出頭。

  侯龍濤和劉南相視一笑,準備離開。

  Escalate的車窗降了下來,「一百零八萬。」

  「嗯?」侯龍濤知道那女人是在對自己說話,但一時間沒明白她的意思。

  女人戴著副大墨鏡,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她的嘴角帶著略顯輕蔑的笑意,「你不是問這輛車多少錢嘛,一百零八萬。」

  「噢,謝謝。」侯龍濤聳了聳肩,又撓了撓頭。

  女人不再看兩個年輕人,傲慢的仰起頭,把車開走了。

  侯龍濤和劉南穿得都很休閒,牛仔褲加寬鬆的短袖衫,既顯不出有錢也顯不出有塊,加上長得也不是潘安轉世,在當今的社會,受這種待遇也屬正常。

  「謝謝?」劉南扇了侯龍濤一瓢,「你丫腦袋進水了?那是玩兒你呢,還他媽說謝謝?」

  「肏,還他媽敢說我?不是你跟農民一樣的趴人家窗戶啊?被人當傻冒兒青年了吧?」

  兩個人邊鬧邊進了咖啡店,一人要了一大杯Lattes。

  「肏,這麼貴?」侯龍濤聽了收銀小姐的報價,聲音不小的自言自語了一句,這是他在中國這麼久以來第一次自己掏錢買咖啡,以前雖然也不止一次的進過北京星巴克,但從來沒看過價錢。

  「怎麼這麼多牢騷啊?」劉南過去從侯龍濤手裡那幾張鈔票裡拽出六十塊遞給了收錢的小姐。

  那個女孩都不知道有沒有二十歲,大概還是在校學生呢,看著侯龍濤的眼神裡竟然突然有了「沒錢就別喝星巴克」的意思。

  侯龍濤當然看出了對方對自己的輕視,他拿了咖啡,邊走邊嘀咕,「唉,笑貧不笑娼,世風日下啊。」

  「還唧唧歪歪呢?」劉南跟了上來,他以為侯龍濤還是在嫌貴,「價錢也不算很離譜兒嘛。」

  「一杯Lattes二十六元兒,」侯龍濤展開收據,「這玩藝兒在美國賣多少錢啊?三塊一一杯吧?乘以八,那才二十五人民幣啊。比你媽在美國賣的還貴,還不離譜兒呢?」

  「匯率也不是整八塊啊,沒比美國貴,也就是等價。」

  「肏,這雞巴星巴克在美國也不是什麼高級地方兒啊,就是給普通老百姓去的,中國普通老百姓掙多少?美國普通老百姓掙多少?而且這在中國,原料成本比美國低,人工成本比美國低,店面水電成本比美國低,市場宣傳成本比美國低,顧客對服務質量的要求也比美國低,丫賣等價?」

  「掙錢嘛,你買的願意給這麼多,願意當這個大頭,那賣的沒有理由兒主動減價啊。」

  「誒,這話你算說對了。」侯龍濤重重的拍了劉南一下,「現在是什麼啊,外國企業都把中國人當大頭,中國人也都特樂意當這大頭。咱小時候,麥當勞、肯德基剛剛打入中國市場,走的是跟它們在美國一樣的平民路線,就算到了現在,中國的巨無霸至少比在美國的便宜一倍。可這些後進來的,全都放棄了平民路線。必勝客在美國都是破爛的小店面,到了中國,搖身一變成了中高檔的餐廳了,比薩做的比美國小,卻比美國貴;沃爾瑪,在美國說白了就是給貧民去的,都不是平民,是貧民,你什麼時候在高檔社區附近見過沃爾瑪啊?到了北京,你看看它變成什麼了?高檔商場;美國片商就是敢不顧中國人的收入水平,要求電影院兒把票價提到跟美國電影院兒同一個水平上。」

  「人家一點兒錯兒也沒有,什麼寶馬,賓士不也都沒因為是在中國賣而降價嘛,也沒看你大驚小怪的。」

  「中國造的三系和從德國進口的原裝一個價嗎?再說了,那些本來就是高檔品牌,這必勝客、沃爾瑪和星巴克是平民品牌。最他媽可恨的就是這沃爾瑪,丫他媽在墨西哥都是最便宜的商店,中國人可不比墨西哥人掙得多。」

  「有需求才有供應。」

  「大頭的需求,出金條的價錢買擀麵杖,還他媽以為因此就步入上層社會了。」

  「那你自己不也是照買不誤?」

  「我掙多少錢?你拿我跟那些一月三千塊錢工資的比?有可比性嗎?」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就進了常青藤的總部,被帶到了總裁辦公室。

  古全智並不在,但已經有人在等他了,一個年輕人坐在辦公桌的對面,小三十的樣子,瘦瘦的,眼睛挺有神,有點奸商的樣子。

  「呦,輝哥!好久不啊。」劉南一看那人,過去在他的肩上拍了一把,看來是早就認識。
  「還說呢,我一直都在北京,是你小子不找我,自己生意做大了,沒空兒理我了。」那個人起來用力握了握劉南的手,還挺親熱。

  經過介紹,這人叫杜彭輝,是彭輝集團的總裁,他的公司做的是特種金屬的進出口生意。
  「侯總啊,久仰大名了,到今天才算有緣得見啊。」

  「輝哥太客氣了,」侯龍濤自然是跟著劉南叫,「龍濤,叫龍濤就是了。」

  三個人又隨便的聊了幾句。

  「龍濤,」杜彭輝遞給侯龍濤一根中華,「別看咱們今天才見面,你其實曾經幫過我一個大忙兒呢。」

  「謳?」侯龍濤接過煙,但沒點,他不抽烤煙。

  「每年弄一千噸廢鐵的差事兒本來是我的,本來我幹的就是這行兒嘛,古總限我一年之內找到貨源。但是那東西實在是太難弄了,眼看日子就要到了,我差點兒沒一夜白頭。結果讓你給救了,你路子也太野了點兒吧?」

  「呵呵,那也就是碰巧了。」侯龍濤突然明白今天自己被召見的原因了,「我對那些俄國人並不真的很瞭解,也不太想跟他們走得太近。如果你問我的意見,我也勸你不要跟他們走得太近。主要的問題在於,就算有我推舉,他們也不一定會同意改簽合同的。」

  「我相信只要你出全力的話,你跟葉卡捷琳娜小姐那麼熟,應該不會有問題的。」杜彭輝好像對對方的言語並不感到驚訝,而且他自己也把事情挑明瞭。

  「呵呵呵,」侯龍濤笑著搖了搖手,「我跟她那是露水夫妻,不一定管用的。」

  「為了那些廢鐵,你們東星其實每年也要賠進去不少吧?現在是才剛剛開始,你是還沒覺出疼來呢,如果我接了手,你們也算是少了一項很大的開支啊。而且你們東星做這個稍微有點兒離譜兒了,萬一被人揪住,賴都不好賴。我至少還是行內的,能扛一下兒。」

  「怎麼?輝哥你不怕疼?」侯龍濤覺得行內不行內的根本無所謂,東星要賴,也一樣能賴過去。

  「不是我不怕,再疼我也得忍著啊,」杜彭輝苦笑著搖搖頭,「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人家一旦祭出這「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大旗,那侯龍濤也就無話可說了,他又猜不到對方是不是明白這廢鐵生意的盈虧並不是以金錢衡量的道理,但有一點是很明確的,肯定是有人對自己的前景不看好,至少是有所擔心,現在是要逐步減小自己的分量。

  三個人又隨便的聊了幾句,侯龍濤並沒問杜彭輝什麼實質性的問題,一會反正也會知道的。
  「你們都來了,沒等急吧,堵車啊。」古全智總算是露面了。

  「古老師,剛才您的秘書已經告訴我們了。」杜彭輝很恭敬的欠了一下身。

  「你們倆已經認識了吧?」古全智指了指侯、杜兩人。

  「認識了。」

  「那件事兒我也沒什麼意見,我會跟俄國人聯繫的,但他們同不同意我可就不能保證了。現在我有工廠在俄羅斯,不能用停止供貨威脅他們,真的逼急了翻了臉,俄羅斯可不是什麼民主法制的國家。」侯龍濤也懶得等對方拐彎抹角了。

  「你盡力就行啊,不過就是要抓緊一點兒。今天找你們來,就是想給你們引薦一下兒的。看來你們已經談過了啊,那最好,你們找時間研究一下兒細節吧。」

  「行,改天找時間吧。」侯龍濤當然是不著急了。

  「別啊,改天就不知道改到哪天了,晚上一起吃飯吧,我做東。」杜彭輝的語氣倒也不像是急著要談生意,更像是要請客聯絡感情。

  「好吧,」侯龍濤也不好拒絕,「簡單點兒就行,千萬別去太高級的地方。」

  「秦記香臘蟹成嗎?」

  「行。」

  「你也得來啊。」杜彭輝看著劉南。

  「那當然了。」劉南一笑。

  等杜彭輝走了之後,侯龍濤可就沒那麼「拘束」了,「怎麼了?他們覺得我要完蛋了?」

  「當然不是了,事情還沒那麼的嚴重。」古全智仰頭望著天花板,「這不是關於你或者關於東星,你自己想想。」

  「他們就對我這麼沒信心?」

  古全智一皺眉,「都說了,這不是關於你,要是東星能平安過關,再轉回給你也一點兒問題都沒有,但現在他們必須要保護這項資產,這是有關大局的。」

  侯龍濤點了點頭,他也知道自己現在比較情緒化,「那個杜彭輝什麼人?可靠嗎?」

  「放心吧,他是自己人,跟你一樣。」

  「我怎麼沒聽說過那個什麼彭輝集團啊?」

  「呵呵,不相信有人比你還低調兒啊?他生意的性質使然,不是一般人能接觸到的,而且他也不像東星那樣什麼都沾,曝光的機會不多。」

  侯龍濤沒向古全智打聽杜彭輝的背景,他現在已經不能肯定自己的老師還是完全站在自己這邊的了,好在老三認識姓杜的,一會再問就是了。

  「除了鈦,他們還想從我這兒拿什麼?」侯龍濤點上煙。

  「你這叫什麼話,」古全智擺了擺手,「你現在的抵觸情緒還這麼強?你都不知道多少人看好你,必要的時候一定會拉你的。」

  「是啊,我舅還能不管你?好歹你也是常青藤的大股東啊,他也有東星的股份,再說我也是東星的人嘛。」劉南拍了拍老六的肩膀。

  「我知道,他們使勁兒就行。」侯龍濤轉向劉南,「咱們撤吧?」

  「你們走啊?龍濤,跟彭輝走得近點兒,有好處。」古全智起身把兩個年輕人送了出去…

  「你們怎麼認識的?」侯龍濤取了自己的新款SL500。

  「小時候兒就認識了,原來跟我姥爺家住一個樓。」

  「我怎麼沒見過啊?」

  「丫那比咱們大三年還是四年,那會兒跟咱們玩兒不到一塊兒。後來我們倆在美國是一個大學的,我不是比你先回來的嘛,你還在那邊兒的時候,我經常跟他一起去歌廳、KTV什麼的,你知道的。誒,」劉南扭過頭來,「你他媽審犯人呢?我他媽又不是你的小蜜。」

  「你丫自己主動交待的,心裡有鬼吧?」

  「滾蛋。」

  「丫那到底什麼來頭兒?能跟你老爺住一樓,肯定不弱啊。」

  「具體的我還真不清楚,只知道他爸是國資委的一個大頭兒,不過真牛屄的是他爺爺,老頭兒在井岡山上生的,在軍隊裡長大的,十幾歲當了貼身的勤務員兒,退休的時候最少是這個,」劉南右手的兩根手指在自己左肩上一搭,「明白吧?」

  「國資委的,嗯?」侯龍濤搓了搓下巴。

  「他還有一個叔叔,兩個大爺,都是官府人士。」

  「嗯。」侯龍濤點了點頭,「他自己的生意呢?」

  「彭輝集團?那是他自己的公司,沒上市,不過挺有實力的,應該值個幾億,要不然也沒能力接那些鈦啊。不過,你真的就這麼老老實實的把鈦的生意給他?」

  「Nope,」侯龍濤撇了撇嘴,「我看他也不一定真的想接,幾億的身家他還真有點兒賠不起。」

  「嗨,錢根本不是問題,從哪兒都能弄來。」

  「那倒也是。這東西要是真的給了他,等咱們把事情都擺平了,我看大概不會像古叔叔說的那樣,輕輕鬆松的就能再拿回來。不過我還是會以大局為重的,畢竟是關係到國家軍工建設的大事,我要是真覺得堅持不住了,我會撒手的。但在那之前,能拖多久我就要拖多久。」

  「咱們頂得住?」

  「肏,就說俄國人不幹,誰還能把咱們怎麼樣?如果萬一咱們得跟姓杜的翻臉,你不會有問題吧?」侯龍濤瞟著劉南。

  「有什麼問題?」

  「看你們挺親密的啊。」

  「肏,你丫吃醋啊?」

  「有點兒吧。」

  「去你大爺的,你丫這FuckingGay。放心吧,他不過是個玩伴兒,真翻臉,我當然是跟你摽膀子了。」劉南在侯龍濤肩頭上鑿了一拳…

  回到了公司,茹嫣把一封信送進了辦公室,是早上剛收到的。

  侯龍濤一把將剛要離開的長腿美人拉了回來,把她抱在懷裡吻了起來,又收不老實的移到了她的翹臀上,隔著緊繃的西裝裙愛撫。

  劉南在一邊無奈的翻著白眼。

  茹嫣被愛人親得紅霞浮現,扶著他的肩膀,含情脈脈卻又略帶責怪的看著他,「三哥在,你真是的。」

  「我習慣了。」劉南叼著煙癱在真皮沙發裡。

  「哼哼。」侯龍濤放開嬌妻,坐回自己辦公桌後,看了看信封,郵戳是江蘇省平陽市的,「平陽寄來的?」

  「打開看看啊。」劉南湊了過來。

  侯龍濤掏出信瓤,只見上面打著三組句子,看格式像是三幅對聯。

  「奠山河於磐石,登人民於衽席,反殖反霸反帝反修,勞瘁一身當大任;建社會以繁榮,措政治以修明,不怠不驕不卑不亢,勳名千古仰先知。」

  「教書三十年,一面教,一面學,向時代學,向青年學,生能如斯,君誠健者;生存五一載,愈艱苦,愈奮頭,與醜惡鬥,與暴力鬥,死而後已,我哭斯人。」

  「壽比蕭伯納;功追高爾基。」

  「Whatthefuckisthis?」侯龍濤一眼大一眼小的盯著信紙…

第二十四章完

第二十五章性格差異(08/017/2005)

  編者話:有的讀者把我的腦功能想像得過於強大了,《金鱗》歸根到底是一
部情色小說,有的時候有的情節並沒有特別深的含義,就是H,並不是每一個女
性角色都會起什麼扭轉乾坤的作用的。不是還是謝謝眾位高抬我。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你問誰呢?」劉南看著侯龍濤。

  「你啊。」侯龍濤看著劉南。

  「我他媽怎麼知道?對聯兒吧?我高中都沒在國內上,你高考前背的那堆東
西呢?」

  「早忘光了。」

  「豬頭。」

  「Google it。」茹嫣插了一句,然後很優雅的一轉身,出了辦公
室,男人的事情讓他們自己處理吧。

  「把她借我十年吧,」劉南很癡情的望著茹嫣的背影,「你要什麼做交換都
可以。」

  「去你大爺的,給什麼也不換。」侯龍濤在劉南的臉上給了一拳,這已經不
是第一次他的兄弟或是朋友要求他放棄茹嫣了,他也習慣了。

  「趕緊吧。」劉南敲了敲桌上的LenovoThinkPadT61。

  侯龍濤沒有「GoogleIt」,而是把三副對聯都「百度一下」。

  第一個是張伯駒吊唁周恩來總理的挽聯,第二個是許德珩為朱自清先生撰寫
的挽聯,第三個是葉挺寫給郭沫若先生的壽聯。

  侯龍濤和劉南仍舊是大眼瞪小眼。

  「我看這次大概是找不到指紋的,」侯龍濤擺弄著信封,「反正一會兒叫人
送到王剛那兒驗驗吧。」

  「你丫不是自詡智商高嗎?這什麼意思啊?」

  「智商高歸高,我又不是神仙,發給二哥吧,反正他一天到晚在銀行待著也
沒事兒幹。」

  「隨你便。晚上帶不帶媳婦啊?我聽說他結婚了,估計得帶著。」

  「你們不是發小兒嗎?怎麼連結婚都沒叫你啊?」侯龍濤有點陰陽怪氣。

  「你丫真吃醋啊?」

  「夢吧你。」

  「據說他媳婦是什麼選美大賽的冠軍,倆人在巴黎結的婚,請我了,我給推
了,我舅代表我家去的。」

  「那就帶上唄,讓茹嫣跟我去,什麼選美冠軍,寒磣不死丫那的。」

  「不是人家怎麼招你了?你們今天是頭一次見面吧?」劉南奇怪的看著侯龍
濤,「我不記得你這麼排外啊?」

  「沒招我,不知道為什麼。」侯龍濤送了聳肩,他是真的不清楚自己為什麼
話裡總是針對杜彭輝,其實自己對他沒什麼特別的感覺…

  晚上六點四十五左右,侯龍濤的SL500開進了亞運村的秦記香辣蟹的停
車場。

  這裡的車位並不多,侯龍濤剛下車,一眼就看見隔著幾輛車的地方停著一輛
銀色的CadillacEscalate,「真他媽邪了,這車臭大街了?」

  「什麼?」茹嫣跟了過來,她下班的時候已經把職業女裝換掉了,現在是吊
帶背心小襯衫加短裙,那雙比值圓潤的長腿別提有多漂亮了。

  「沒事兒。」侯龍濤拉住美人的手。

  「前後腳兒啊。」劉南從剛停下來的一輛S600上下來了,跟著他的是他
最近才泡上的一個剛剛嶄露頭角的名模,跟別人比是名模,往茹嫣身邊一站,也
就那麼回事了,普通人一個。

  服務員領著兩男兩女進了事先定好的包間,杜彭輝夫婦已經先到了,屋裡還
有另外一個十幾二十歲樣子的小夥子。

  「你…」侯龍濤和劉南一看那女的,居然就是今天早上在星巴克門口嘲笑他
們的那個娘們。

  那女的也是吃了一驚,沒想到被自己老公親自出面宴請的重要人物竟然是被
自己當成土老冒的那兩個小子。

  「你們認識?」杜彭輝還沒來得及寒暄介紹呢,就已經看出三個人的表情有
問題了。

  「不認識,就是今天早上在常青藤門口兒打了個照面兒。」侯龍濤輕描淡寫
的敷衍了過去,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沒必要在上面浪費時間,「輝哥,你開的
Escalate吧?」

  「是啊,怎麼?」

  「沒事兒,就是一問,他也要買一輛。」侯龍濤指了指劉南。

  經過互相介紹,七個人總算是知道誰是誰了。

  杜彭輝的老婆叫韓思雅,四年前得過環宇小姐中國賽區二十歲以下組冠軍,
在晉級到全球賽之後,因為英語發音不是特別過關,把Ask讀成了Ass,本
來這也不是什麼大毛病,很多英語是母語的人都這麼念,但當時評委裡有人歧視
亞洲人,抓著這條不放,第一輪就把她給刷下來了。

  儘管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但韓思雅參加比賽的最初目的已經達到了,獲得
了足夠的曝光率,給幾家服裝和化妝品公司做了一年形象代言,還拍了一部收視
率不高的青春偶像劇,一年多前更是成了彭輝集團總裁的花瓶妻子,從一個默默
無聞的北京少女一躍而成大老闆的太太、太子黨的老婆,躋身上層社會。

  這些當然不是杜彭輝在介紹的時候說的,侯龍濤也都是後來才知道的。

  那個小孩就是杜彭爍了,杜彭輝說是既然有機會跟當今中國首屈一指的大老
板吃飯,就讓弟弟也來見見世面,對他今後的成長有好處。

  侯龍濤眼毒的很,很快就看出杜彭爍對自己表面上很友好,可眼神裡卻帶著
很深的怨毒,雖然現在還不知道原因,但今後對這個小子要有所堤防。

  剛開始的時候基本上是劉南和杜氏兄弟敍舊為主,雖然也有意的把侯龍濤往
話題裡引,但他並就不是主角,空閒的時間還是很多的。

  侯龍濤也樂得如此,一直在照顧茹嫣吃飯,說說笑笑,對她的寵愛是溢於言
表的。

  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則是劉、杜二人的花瓶,基本上是被棄置一邊的,既不
敢插嘴,也不敢跟侯龍濤或是互相調笑。

  侯龍濤也不好主動搭理這兩個女人,他也沒那個欲望,雖然兩個都是一等的
美女,特別是韓思雅,氣質也非常的不錯,但怎麼也是無法與茹嫣抗衡的。

  杜彭爍倒是時不時的找機會跟她嫂子說說話,不過看得出來,茹嫣的存在對
那小子產生了一定的震懾,他既不敢直視,也捨不得不看,今天總算讓他知道什
麼是真正的天仙美人了。

  男人們的話題最終轉移到了生意上。

  「龍濤,南子,」杜彭輝放下酒杯,「咱們都是圈兒裡的人,東星現在的困
難我也聽說了,我有一個合作意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興趣。」

  侯龍濤擦了擦手,「我洗耳恭聽。」

  「你現在手裡有東星百分之四十四點八的股權吧?」

  「嗯。」

  「賣給我百分之十四點八。」

  「十四點八?你知道東星現在的市值是多少嗎?」劉南一臉的驚訝。

  侯龍濤沒說話,在手機上敲了一個拖著好多好多「0」的數位,舉到杜彭輝
的面前。

  「沒問題。」杜彭輝點了點頭。

  「美金。」劉南補了一句。

  「只要你肯賣,錢不是問題,中國那麼多的銀行,隨便找一家貸一下兒就是
了。」

  「雖然現在我們有一些麻煩,但我仍然可以理解你為什麼想加入東星,但我
為什麼要賣呢?」侯龍濤夾了一塊無殼的鮮美蟹肉放進嘴裡。

  男人們說話的時候,茹嫣一直在幫愛人剝著蟹殼,將蟹肉放到他面前的盤子
裡。

  「為了錢,我願意以高出市值五億美金的價格收購,這理由兒還不夠嗎?」

  「錢?」侯龍濤搖了搖頭。

  「哼哼,」杜彭輝一笑,「知道你也不是那麼不開眼的人。換取我的支援,
或者說換取我家的支援,怎麼樣?」

  「你家現在不支援我們嗎?怎麼所有人都說咱們是一個戰壕裡的啊?」

  「是一個戰壕裡的,一個戰壕裡的也可以見死不救啊,又不是血親。如果我
成了東星的第二大股東,我家雖說仍舊並不是非得拉東星一把,但…」

  「怎麼了?」侯龍濤用眼角的餘光看到自己美嬌妻的身體突然很不自然的震
了一下,也不等杜彭輝說完話,趕緊轉過身去很關切的看著她。

  「沒事兒。」茹嫣撚著左手的食指,指尖上有一滴微小的血珠,看來是被蟹
殼紮了一下。

  侯龍濤把美人的手指在嘴裡含了一下,然後就拉在手裡不放了,「別剝了,
我飽了。」

  茹嫣沖著愛人微微一笑,就讓他這麼拉著自己。

  侯龍濤這才又轉回身,「說到哪兒了?」

  屋裡另外的兩個女人都看傻了,這小小舉動放在平時也沒什麼希奇的,可剛
才侯龍濤手機上的數位她們也看到了,杜彭輝的話她們也聽到了,這可是在談幾
十、甚至是上百億美金的大生意啊,這簡直就是顛覆她們價值觀的不合時宜啊。

  杜彭輝也有點奇怪的看著侯龍濤,但很快就又恢復了常態,「我說如果我是
東星的第二大股東,我家雖說仍舊並不是非得拉東星一把,但真的坐視不管的可
能性可就微乎其微了。」

  侯龍濤低著頭沒說話。

  「你大可不必擔心我會像田東華那樣謀取你的董事長寶座。」

  「我不擔心這個,可是你的胃口也確實不小啊,這可不是我一個人就能決定
的。」

  「當然,當然,這麼大的生意肯定是不能就這麼在飯桌兒上定論的。我已經
徵求過古老師和其他幾個人的意見了,他們都沒問題,現在就看你們董事會怎麼
決定了。」

  「你蓄謀已久了啊?」侯龍濤面帶陰笑的看著杜彭輝。

  「哼哼哼,本來就沒想瞞你。也不是蓄謀已久,我早就想靠上東星了,誰不
想啊?可我也不能腆著臉無緣無故的就開口啊,現在我能為東星出份兒力,也就
不能算是完全的無功受祿了吧?」

  「嗯,」侯龍濤點了點頭,「就算這樣兒,我還是得回去商量商量的。」

  「不吃抬舉。」杜彭爍嘀咕著,但他的聲音並沒有壓得特別低,明顯並不是
真的不想讓別人聽到。

  屋子裡的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句弄得有點發懵,全扭頭看著小孩。

  「我哥這是有心拉你一把,」杜彭爍看所有人都盯著自己,也知道自己說走
嘴裡,但逼到這份上了,只能硬著頭皮往上沖了,「要不然以你的身份,根本不
配跟我家做生意,你還拿上糖了。」

  「哈哈哈,」侯龍濤大笑了起來,「輝哥,你這個弟弟有點兒意思。」

  「哼,小孩兒不懂事兒,大人說話,瞎插嘴。龍濤,你別介意。」

  「沒事兒的。」侯龍濤搖搖手,「輝哥,既然你知道我們現在的麻煩,你也
應該知道,我們是在明,人家是在暗,我們想瞭解對方的底細都難,你看你是不
是可以幫我們查一查淺水那些人的底啊?」

  杜彭爍還想再說什麼。

  韓思雅按住了男孩的手,制止了他…

  侯龍濤幫美人拉開車門。

  茹嫣在上車之前轉回身來,抱住了男人的脖子,送上香唇。

  侯龍濤吻著愛妻,雙手輕輕的在她的腰身上摩挲,「寶寶,一會兒再回家,
好不好?」

  茹嫣的俏臉微微發紅,把頭枕在男人的肩膀上,「好哥哥,隨便你帶我去什
麼地方。」

  「龍濤,」Escalate停在了SL500的屁股後面,杜彭輝探出頭
來,「我等你消息了。」

  「OK,我儘快。」

  「那咱們電話聯絡。」杜彭輝把車窗按了起來,他的表情也隨著陰沈下來。

  Escalate開出了很久,車上的三人沒說過一句話。

  「老公,」韓思雅嗲嗲的叫了一聲,她被這種氣氛弄得很不舒服,作為花瓶
的一項職責就是哄供養自己的男人開心,實際上這項工作並不像旁人想像的那麼
簡單,如果那個男人本身又很難伺候,那就是難上加難了,「你說是我漂亮,還
是侯龍濤的那個女人漂亮?」

  杜彭輝冷冷的瞥了美女一眼,沒有回答。

  韓思雅仍舊用一種很媚,又很期盼的眼神看著男人,像是小狗在祈求主人的
認可,這種自認下賤的把戲一般對於那種高高在上的男人是挺有效的。

  可惜杜彭輝的心情非常的不好,「哼,你那麼想知道?那你去問侯龍濤吧,
他要是說你更漂亮,你就留在他那兒好了,讓他把他馬子換給我。」

  「我…」韓思雅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這麼被自己的主子作踐了,但每次都還
能感到很委屈,眼淚差點沒掉出來。

  「哥,你他媽太絕了吧?」杜彭爍看不下去了,他可是一直以這個漂亮嫂子
為傲的,甚至是有點仰慕,而且兩個人的感情也一直很不錯,「那個柳茹嫣是漂
亮,但我嫂子絕對勝她三分,而且氣質也絕不是那種慵枝俗粉能比的。」

  杜彭輝猛地把車停在了路邊上,下了車,轉到後面把弟弟那邊的車門拉開,
「你給我下來。」

  「幹…幹什麼?」杜彭爍才不下去呢,他知道自己這個哥哥,從小就這樣,
雖然是親兄弟,真氣急了他,照樣狠揍。

  「老公,你幹什麼呀?」韓思雅也下了車,拉住男人的胳膊。

  「滾開。」杜彭輝低低的吼了一聲。

  韓思雅戰戰兢兢的退了一步。

  「下來。」杜彭輝勾了勾手指。

  「不。」

  「你媽的。」杜彭輝一下鑽進了車裡,抬手就打。

  這杜彭爍可不敢還手,抱著腦袋往後縮,好在空間有限,對方揮舞不開,他
挨的並不重。

  「別,老公,別打他。」韓思雅壯著膽子把男人從車里拉了出來,他打的可
是杜家唯一一個把自己當人的人的,「有話好兒好兒說。」

  杜彭爍也不傻,趕緊把車門給拉上了,按下車窗,一隻手還拉著門把手,
「你瘋了你?」他不敢還手,嘴上還是敢頂撞的。

  「小王八蛋,吃飯之前我他媽跟你說什麼來著?」

  「我就是一下兒說走了嘴了。」

  「老公,上車再說吧。」

  「哼,」杜彭輝看到已經有行人駐足了,才順著老婆的意思回到了車上,
「你老這麼毛了毛躁的,以後怎麼接這個公司啊?我是要跟侯龍濤做朋友的,你
卻一副跟人家有殺父之仇的樣子。人家一看,咱們這親哥倆兒不是一條心。這還
不是最糟的,最糟的是他認為咱們親兄弟是一條心。唉,你小子要是沒已經壞了
我的事兒,我就謝天謝地了。」

  「切,我看他不過就是一好色之徒,也沒什麼了不起的,他那幾個兄弟不都
這樣兒。」杜彭爍看哥哥好像已經沒剛才那麼大火了,頂嘴的膽子就更大了。

  「你他媽的還嘴硬,真是不該帶你來,嘴上無毛,辦事不牢。你他媽也是,
以後我們哥倆兒的事兒,你少插嘴。」杜彭輝惡狠狠的瞪了身邊花容失色的美人
一眼,當初弟弟在吵著要出席飯局的時候,她也幫著說話來著…

  「誒,我說,你給我查查那個杜彭爍啊。」侯龍濤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上給劉
南打著電話,茹嫣在開車。

  「他媽的一個小屁孩兒你查他幹什麼?嗯…」

  「剛才吃飯的時候你沒看見丫那態度啊?」侯龍濤右手拿著電話,左手伸到
茹嫣那邊,撩起她的短裙,撫摸著如綢緞般光滑的大腿。

  「嗯…嗯…」劉南沒回答。

  「嗯他媽什麼啊?」

  「人家就是看不起你唄,啊…人家是名門望族,嘔…你一小混混…」

  「你丫幹嘛呢?」侯龍濤皺了皺眉頭。

  「你說呢?」

  「肏,那個模特兒?」侯龍濤開始輕輕的揉捏茹嫣大腿內側的嫩肉。

  「還有她的室友兒。」劉南的聲音裡充滿了淫邪。

  「王八蛋。」

  「哈哈哈,」劉南得意的大笑起來,「跟你比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你就給我查吧,那小子看我的眼神兒就好像我上了他媽一樣,看看他跟我
有什麼關係。」侯龍濤的手指貼在了茹嫣的內褲上,劃著裡面嬌嫩的肉唇。

  「行,我幫你問問。不過,話說回來了,你那麼愛玩兒老屄,沒準兒你真的
上過他媽呢。」

  「行了,不跟你廢話了,別累死。」侯龍濤看到身邊的美女已經玉面微紅,
飽滿的胸脯隨著不均勻的呼吸上下起伏,如絲的媚眼還一次又一次的瞟自己,他
哪還能有心情跟老爺們貧啊。

  茹嫣拉著方向盤,稍稍抬了抬美臀。

  侯龍濤立刻就會意了,左手一下插入了美女的屁股下面,手掌隔著光滑的無
縫內褲捂在了她的小屄上,用力向後按。

  「嗯…」茹嫣咬住了下唇,臀丘縮緊了。

  「以前都是我開車,你伺候我的,今天你來開車,我也來伺候伺候我的小寶
寶。」侯龍濤扭過身,探頭把舌頭插進了美人的耳孔裡,快速的攪動起來。

  「啊…」茹嫣的身體不斷的打著寒顫,眼睛都快睜不開了,SL500開始
在馬路上畫蛇,「哥哥,別…別…啊…事故…」

  侯龍濤在愛妻的臉蛋上重重的親了一口,一轉身跪到了自己的座椅前,腦袋
鑽進了她的短裙裡,在她白嫩的左大腿上緩緩的舔著,左手插到她的背後,捏著
她翹臀的上半部,右手撥開她的內褲,輕輕劃著她的陰蒂和陰唇。

  「啊…啊…」茹嫣帶著哭腔的呻吟著,她收縮著小腹,雙腿有點打顫,右腳
幾乎踩不住油門了,SL500時快時慢,好在現在路況很好。

  美人的裙下香噴噴的,那美妙的下體曲線更是讓侯龍濤發狂。

  本來說是不直接回家的,但茹嫣現在的思考能力有所下降,還是直奔大北窯
就去了,好賴是把車子開進了地下停車場,入了自家車位,左手一拉座椅調節,
往後一仰,將修長的右腿從男人的身下抽了出來,蹬住方向盤。

  侯龍濤趴在檔箱上,左臂抱著愛妻的細腰,右手的大拇指按著她的屁眼兒,
往她的體腔裡擠,嘴巴嘬住她水汪汪的屄縫,舌頭劃開香嫩的陰唇,插進小穴裡
「吸溜吸溜」的攪動,世間任何山珍海味都沒有這樣的滑膩可口。

  「嗯…」茹嫣弓起了背,雙眼緊閉,雙眉緊鎖,右手背壓在小嘴上,左手揪
住了男人的頭髮,白嫩的屁股一下一下的縮緊。

  侯龍濤就像犯了毒癮的吸毒者終於得到了毒品一樣,極其貪婪的口奸著美麗
動人的姑娘,甚至用盡全力的吸吮她的陰唇,弄得「叭嘰」作響,大拇指也終於
盡根沒入了她的屁眼兒裡,小心翼翼的蹂躪著她腸壁。

  「哥哥…哥哥…」茹嫣迷迷糊糊的呻吟著,她覺得下身都被男人吸吮的優點
麻木了。

  「要過來嗎?」侯龍濤抬起頭,舔掉口邊的愛液,順便把自己的椅背也放躺
下了。

  茹嫣坐起來,捧住男人的臉頰,吻著他的嘴唇,「要…」

  侯龍濤在美人費勁的移到自己這邊的座椅上的同時把大雞巴掏了出來。

  茹嫣舉起一雙美腿,夾住了男人的虎腰,雙腳蹬住SL500的頂棚。

  侯龍濤低頭吻住愛妻的檀口,屁股狠狠的一沈。

  「嗯…嗯…」茹嫣立刻急促的喘了起來。

  侯龍濤左手撐在座椅旁邊,支撐著自身的重量,右手掀開了美人的小背心,
露出雪白細嫩的碗狀豐滿乳房,輕輕的撕掉肉色的乳貼,豔紅色的奶頭一下挺立
了起來。

  「嗯…嗯…嗯…」茹嫣追逐著愛人的嘴巴,柔軟的舌頭不停的和他的唇舌攪
纏。

  侯龍濤邊跟美人接吻,別把玩她的美乳,邊撚著她的乳尖,邊抽插著她緊湊
的陰道。

  雖然車裡的空間狹小,但興致高漲的小夫妻仍舊玩得很開心…

              (第二十五章完)
2007-10-5 05:5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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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裡只有第1-4章,現補上至最新的第25章!
2007-10-5 06: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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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算是血統純正   對於劉瑩及徐玉芬最有興趣
2007-10-6 01:3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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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哪位大大好意幫忙改成—《金鱗外傳》之「龍游淺水」

不過,因為原作本身就是這樣—金鱗外傳之 龍游淺水

基於對原作的尊重,還是改回—金鱗外傳之 龍游淺水!
2007-10-6 13:1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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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鱗外傳之 龍游淺水(第二十六章)作者:monkeytybbs

  編者話:忙死我了,又要給萬惡的資本家賣命,又要籌劃自己的生意,還得盯著股市,NBA賽季又要開始了,NBALive08的PC版也快出了,1942也不能放下,一天24小時還真是不夠用啊。

  金鱗外傳之龍游淺水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第二十六章 刑訊逼供(上)(8卅18卅2005)

  「老公,老公。」

  「嗯?」侯龍濤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面前是穿著暴露睡衣、酥胸半露的任婧瑤,「怎麼了?」

  「嗯…」躺在男人身邊的月玲也被吵醒了,但沒睜眼,在被窩裡懶洋洋的扭了扭赤裸的嬌軀,緊緊地偎在了他身邊。

  「二哥的電話。」任婧瑤一手捂著電話的話筒,彎下腰把無繩的座機遞到了男人面前,她這一彎腰,深深的乳溝更是明顯了。

  侯龍濤右手摟住月玲,伸出左手,不過並沒接電話,而是一把將半裸的美人拽得摔在自己身上,正好使她白花花的奶子貼在自己的臉上,胳膊攬住她,手掌捏在圓滾的大屁股上,「這才幾點啊?」

  「都十點半了,」任婧瑤乖巧的親了親男人的頭頂,「這是他第二次打了,第一次我看你睡得香,就沒叫你。」

  「哼哼,」侯龍濤在女人的乳峰上舔了一口,接過電話,「喂,你他媽叫早兒啊?」

  「周自若。」武大的聲音裡有抑制不住的興奮。

  「周自若?周自若怎麼了?答應嫁給你了?」

  「傻屄吧你就,那三幅對聯兒指的是周自若。」

  「嗯?」這下侯龍濤的眼睛全睜開了。

  「第一副對聯兒寫周恩來,取他名字的第一個字兒,第二副是朱自清,取第二個字兒,郭沫若取第三個字兒,不就是周自若了。」

  「嗯?」

  「嗯鳥啊嗯,還不明白?」

  「明白,」侯龍濤坐了起來,卻把任婧瑤按了下去,「這你也能看得出來?太有才了吧?」

  「我琢磨了一夜都沒頭緒,碰巧了我把三個人名兒寫了下來,因為一直想不出來,就在上面畫了一個大叉子,一條線正好兒貫穿周自若三個字。嘿,你丫知道什麼叫眼前一亮嗎?當時真有這感覺。」

  「有點兒太牽強了吧?與其說是答案,更像是巧合啊。」侯龍濤邊說邊按動著任婧瑤的後腦。

  「信是哪兒寄來的?」

  「淺水。」

  「你還記得有好幾年周自若在外地上學嗎?」

  「當然。」

  「我讓人查了,你猜她在哪兒上的學。」武大這麼說,就已經是給了答案了…

  侯龍濤坐在車上,看著手裡紙上的三幅對聯和三個人名,有很多前後矛盾的地方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假設這封信真的指的就是周自若,結合自己現在的情況、發信地和女人的背景來看,信的用意肯定是要提醒自己她跟淺水方面有關係,至於這個關係對解決自己面臨的困難到底有多大幫助,現在還是未知數。

  如個這個假設成立,那寄這封信的人一定是在幫自己,但既然是要幫自己,又何必把一個人名弄得如此神秘呢?就算寫出周自若三個字來,哪怕是被人發現了,好像也比一封一眼就能看出是隱意極深的信好解釋得多。

  但是寄信人又是怎麼知道自己認識周自若的呢?自己和周自若的恩恩怨怨不僅只有幾個和自己很近的人才知道,而且大部分的事情發生在少年時,那知道的人就更少了。

  如果說寄信人不知道自己和周自若有關係,那這封信幾乎就是沒有任何的作用,自己可以說根本不可能從裡面看出周自若這個名字,退一萬步說,自己能看出來,這世上叫周自若的肯定也不是一個兩個,自己又有多大可能鎖定那個信中所指的周自若呢?

  也許寄信的人從來就沒想讓自己猜出是周自若?那寄信幹什麼?測試自己的智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這些就更不著邊際了。

  也許周自若壓根就跟這封信沒有關係。

  無論如何,既然有所懷疑,找到當事人當面詢問還是很有必要的。

  「到了。」開車的櫻花清影把車停在了一棟居民樓前。

  侯龍濤早上從罈子那裡要來了周自若的地址,現在算是來突然襲擊的,她這會在不在家都無所謂,不在就等到她回來。

  因為覺得可能會需要處理一些意想不到情況,侯龍濤就沒帶星月姐妹來,而是選了櫻花清影和櫻花飛雪兩姐妹。

  當初侯龍濤給櫻花飛雪開苞的時候,她還是個正經的小女孩呢,但經過這幾個月,她已經長開了不少,雖然還是不及櫻花玲奈那麼熟透了,也是要前有前,要後有後了。

  三個人上了樓,來到周自若家的防盜門外,櫻花清影掏出兩個鐵片,開始捅鎖眼…

  周自若站在落地鏡前,把連在上衣上的第二根吊襪帶扣好了,她穿了一套性感的純白色新娘內衣,吊帶的絲綢低胸收腰透明上裝,四周用寬蕾絲鏤空花樣收邊,很有藝術性的遮住了乳暈和奶頭,G-String內褲,絲光帶鏤空花邊的吊帶長襪,Pump高跟鞋。

  大衣櫃上掛著一條罩在包裝袋裡的純白婚紗,地上扔著一個大盒子,大概是今天剛剛取回來的,女人抵擋不住誘惑,這就要穿上再看看。

  「很漂亮。」

  「啊!」周自若被突如其來的人聲嚇了一大跳,兩腿立刻本能的加緊、彎曲、收臀,雙手抱胸,稍稍彎腰,一轉身,看到了靠在門框上的男人。

  「很漂亮,你老公那天晚上會樂死的。」侯龍濤往前上了兩步,進了屋。

  等周自若看清了來人,她的姿勢雖然沒有變,但從她肌肉的緊繃程度來判斷,她立刻就沒有剛才那麼緊張了,她的聲音裡還有驚訝,可已經不再有恐懼的成分了,「你…你怎麼進來的?」

  「從門走進來的。」侯龍濤歪頭看著女人,她的身材真的很好,凹凸有制,而且她的相貌神態很容易讓人有虐待凌辱她的慾望。

  「切。」周自若不自禁的笑了一下,站直了身體,「你出去等我吧,我把衣服穿上。」

  「Why?」侯龍濤又上前了兩步,戳在了美女的面前。

  「討厭。」周自若退了兩步。

  侯龍濤又上了兩步。

  周自若又退了一步就撞在了矮櫃上,再無路可退了。

  侯龍濤頂住了美女的身體,雙手撐住矮櫃,兩條胳膊夾住了她的身體,探頭在她的耳朵上吹了口氣,「跑什麼?」

  「啊…」周自若微合著雙眸,稍稍的縮了一下脖子,低著頭,「沒跑啊。」

  侯龍濤也一低頭,從下往上的迎住了女人的嘴唇,把她頂成仰頭,舌頭插進了她的嘴裡。

  「嗯…別…別這樣…嗯…」周自若的香舌不能算是很積極的迎合著男人在自己檀口裡的攪動,她很清楚自己的地位,她明白自己的性感是那種極易引起男人獸慾的性感,自己這麼多年來沒有成為大量不同男人床上的玩物全憑了兩個人,第一個是小鳳姐,第二個就是東星太子哥,小鳳姐的時代已經過去了,現在是太子哥收稅的時候了。

  侯龍濤的雙手抓住了美女豐滿的屁股,揉動了幾下,然後往上一提,放鬆,再揉動幾下,再一提,再放鬆。

  「嗯…嗯…」周自若皺著眉,揪住了男人的衣服,嬌軀微微扭動,蹭著他的身體,「別這樣…不…不可以…」

  侯龍濤把美人往上一舉,讓她坐在了矮櫃上,雙手撫摸著柔軟光滑的大腿,繼續吻著她,「等你結了婚,你是不是就不再是東星的人了?」

  這些年來,周自若已經不知不覺的把自己所屬的社團當成了一個大家庭,無論是霸王龍的幫派還是東星,現在突然被這麼一問,她還真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因為結婚之後大概也真的很難有機會再做「白雪」了。

  根據部分學者的研究結果,很多人加入幫派並非真的想混黑社會,想為非作歹,更多的是尋求一種歸屬感,一種認同感,所以幫派在一些成員的潛意識裡逐漸成了一種類似於家庭的東西,對於家庭觀念世界第一的中國人來說,在大部分的情況下,家庭是不可背叛的,不可脫離的。

  侯龍濤覺出女人跟自己纏繞的香舌停頓了一下,知道她暫時還難以定奪,就沒再追問,把她的一個乳球從內衣裡掏了出來,揉麵團一般的揉弄著。

  「啊…啊…太子哥…不…不要…」周自若吻著男人的嘴唇,嗲嗲的哼著。

  侯龍濤突然覺得自己更興奮了,他已經好久沒玩小太妹了,也就已經很久沒有女人這麼性感的叫他的這個「諢名」了,他一把將面前的美嬌娘抱了起來,嘬住了嫩紅色的乳頭吸吮。

  「啊…太…太子哥…嗯…」周自若的兩條長腿盤在了男人的腰上,她能感覺出對方雙臂中蘊含的無限力量,知道他能輕而易舉的擺弄自己,這可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

  侯龍濤轉過身,撲倒在床上,把美女壓在身下。

  兩個人幾近瘋狂的接著吻,扭動著身體,磨擦對方,不過百分之九十的時候還是男方主動,女方更多的是被動的承受,雖然毫無反抗之意,但也少有刻意奉迎。

  侯龍濤一下坐了起來,騎在美女白嫩平坦的小腹上,開始解自己的襯衫扣子,他眼角的餘光掃到了床頭櫃上擺著的一個小鏡框上。

  照片裡是一個男人摟著周自若,從神態和體位表現出來的親密程度上看,那一定就是她的未婚夫。

  侯龍濤可是看過劉耀坤的人事檔案的,一眼就認出了照片裡的男人,一霎那間他的腦子轉了一萬轉,「真的是她!」

  東星現在雖然面臨困境,但大部分低級的成員對事情的嚴重性根本不可能有很深的認識,最多也就是知道有兩個大佬犯事了,可能要坐牢,至於事情的來龍去脈和淺水以及平陽地方政府人物所充當的角色,除了媒體上暴出來的那些之外,他們根本也無從知曉,周自若就應該屬於這一類的低級成員,但當初在被問到的時候,她卻有意的隱瞞了未婚夫的身份,顯然她對自己未婚夫在整件事情中所起的作用並非一無所知。

  其實要是孤立的來看,光憑這一點並不能證明這個美女做過什麼對東星不利的事,按理說就算劉耀坤跟她說過自己有份參與對東星的打擊,也不太可能也沒有必要把全部陰謀都對她和盤托出,所以她極有可能只是認為未婚夫由於職責所在正在跟一股強大的勢力作對,她出於單純的自我保護意識或是為了保護未婚夫而撒謊,絕對是再正常不過的反應。

  但現實中沒有什麼事情是完全孤立的。

  周自若在KTV見過馬臉和文龍,以前沒懷疑是她把兩人安好的消息透露給東星的對頭不光是因為覺得她在那種情況下不太可能看清二人,更是因為認為她根本也沒有做內奸的門路,沒想到她其實是東星裡跟江蘇方面最近的人,再聯想到那封匿名信的暗示,她對東星的背叛簡直就是十拿九穩的,說不定她還是局內人呢。

  雖然這並不能解釋馬臉和文龍回京時被人「伏擊」的事情,但從來也沒人規定內奸只有一人,那只不過是眾人先入為主的臆斷罷了。

  侯龍濤停住瞭解扣子的動作,雙眉緊皺,瞇著眼盯著面色紅暈、嬌艷過人的美女。

  「怎麼了…」周自若睜開了滿含秋波的杏眼,她心裡雖然不是一百個願意被對方上,但也基本上不存在什麼牴觸情緒,而且身體的反應還是挺大的。

  到現在為止,侯龍濤基本上沒在女人身上吃過什麼虧,就算有過小小的肉體挫折,但至少沒讓女人正正經經的算計過,上次被島本裕美下藥,根本不能算是什麼陰謀,這表面上親熱之極、以身相許,背地裡捅刀子的主以前只是聽說過,真的碰上還是第一次。

  侯龍濤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背叛,更何況這次的背叛幾乎導致他的好兄弟身陷囹圄,不過從好的方面來想,現在終於是找到了平陽方面的突破口。

  周自若發覺男人看自己的眼神突然變得很冷酷,就好像看到的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件物品,一件毫無價值的物品,一件可以隨時丟棄的物品,足以讓人不寒而慄,「太…太子哥…」

  侯龍濤低下頭,臉上陰險的笑容一閃即逝,左手隔著內衣抓住美女的右乳揉著,右手揪住她左奶頭捻著,「你未婚夫多長時間來北京一次?」

  「…」

  「多少啊?」侯龍濤俯下身,嘬住美人的小嘴,吸著她的津液。

  「嗯…」周自若不記得跟對方說過自己的男朋友在外地,但也不能肯定沒跟他說過,既然他問出來了,那大概就是說過,沒有不回答的道理,「別…別提他…好…啊…好嗎…」

  「多少?」侯龍濤的雙手都加了幾分力。

  「啊…短了半個月…長了…長了兩個月…」

  「把你平時用的玩具拿出來給我瞧瞧吧。」

  「沒有…沒有玩具…」周自若知道男人指的是什麼。

  「…」侯龍濤停止了對美女乳房的猥褻,雙手撐著床面,居高臨下的盯著她。

  「…」

  「…」

  「在…在床頭櫃裡…」周自若認輸似的躲開了男人如刀劍般銳利的目光,她現在開始有點害怕了。

  侯龍濤起身下了床,靠在矮櫃上,點上顆煙,「拿出來看看吧。」

  「…」

  「來吧,別讓我等。」

  周自若拉開床頭櫃的拉門,取出一個並不起眼的雕花木盒,打開盒蓋,裡面放著一個帶線控的粉色跳彈。

  「玩兒一個讓我瞧瞧。」

  「我…太子哥,我做錯什麼了嗎?」男人的變化太明顯了,周自若不可能感覺不到的。

  侯龍濤搖了搖頭,「大名鼎鼎的東星白雪,多少男人春夢中的女主角,我就是想看看她是怎麼取悅自己的。」

  周自若還是站在那沒動,那種速戰速決的性交她可以接受,可現在對方明顯是帶著羞辱自己的意圖,她並非真的敢違抗這個男人的意志,但她不光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始,而且還有了很委屈的感覺,這種委屈甚至還讓她產生了很久都沒體會過的害羞感,再加上對方跟自己的特殊瓜葛,她突然覺得像是回到了中學時代。

  侯龍濤左右看了一下,沒瞧見有煙灰缸,乾脆掏出煙盒,把煙蒂在盒蓋裡面碾滅。

  周自若對於男人這一不經意的舉動大有好感,但還沒強烈到心甘情願的為他表演如何自慰的地步。

  侯龍濤好像是改變了主意,他走到半裸的性感美人面前,從她手裡接過了跳彈,塞進自己的褲兜裡,然後一把將她攬到身前,吻住她的脖子,右手再次揉捏起她飽滿的臀丘。

  「嗯…太子哥…啊…」周自若對於男人態度的再度變化還是持歡迎態度的,雙手撫弄著他的頭髮,仰著螓首,方便他親吻自己的喉嚨。

  侯龍濤的舌頭在女人綢緞般順滑的肌膚上划動,「你想我叫你自若還是白雪?」

  「白…白雪…」

  「白雪,剛才我問你你結婚之後還是不是東星的人,你沒回答我。沒關係,我來幫你回答,你這輩子都是東星的人,現在是,結婚之後是,生了孩子之後一樣是,這你是沒的選的。你唯一可以選的,是在進了地下室之後,你是要站在房間的中間,還是站在旮旯裡,站在我的身後。」

  周自若明白男人的意思,小十年以前,她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不知道自己是否作了正確的選擇,但現在,她對這個問題有很明確的答案,「太子哥…我是太…太子哥的白雪…」

  「哼哼。」侯龍濤一抄美人的雙腿,將她橫抱了起來,走入客廳。

  周自若主動的吻住了男人的嘴巴,在她微微睜眼的時候,突然發覺屋裡並不只有他們兩個人,還有兩個女人,其中一個居然是司徒清影,「小…小鳳姐…」

  「你看清楚了。」侯龍濤把女人放在了長沙發前的玻璃茶几上,讓她站好,抱住她的雙腿,正好可以吻到她的大腿根,這個茶几是給KTV包間做茶几時一起定的,完全可以承受住她的重量。

  周自若仔細的看了看那個女人,果然不是司徒清影,只是長得很像,而且看起來歲數不大,可能都沒到二十,另外一個就更小了,大概也就是個高中生,「她們…」

  「你就當她們不存在好了。」侯龍濤雙手愛撫著美女的臀峰,鼻子頂在了她的雙腿間,「嗯…你真的已經是個真正的女人了,性味十足。」

  櫻花姐妹很「識趣」的進入了臥室,把客廳留給另外的兩個人。

  「啊…」周自若扶住男人的頭,低頭望著他,美目中光華閃動。

  侯龍濤也抬頭望著美女,他的右手把玩著女人豐滿的屁股蛋,左手捏著她的右大腿,大拇指鉤住G-String向外拉開,露出水汪汪的粉嫩陰門和修得整整齊齊的烏黑陰毛。

  「呼呼…」周自若的呼吸加快了。

  侯龍濤緊盯著女人的眼睛,把舌頭伸得長長的。

  周自若微微的彎著腰,輕輕的撫摸著男人的臉頰,眼看著他的舌頭消失在自己雙腿間最隱秘的地方,只覺一條滑膩的東西鑽進了自己的體內,開始攪動,又酥又麻,受用得很,「嗯…太子哥…啊…」

  侯龍濤改為用舌尖挑逗美女充血的小肉芽,右手的兩根手指擠開濕潤的媚肉,鑽入她的體腔深處,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響,她明顯已經是為迎接更大規模的入侵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啊…啊啊…」隨著男人手腕上力量的逐漸加強,周自若覺得雙腿越來越無力,顫抖得越來越厲害,直到無法再穩穩當當的站立,她顫顫巍巍的直往下蹲。

  侯龍濤順著女人的意思,扶著她蹲了下來,但在整個過程中引導她轉個身。

  周自若很清楚現在這種下蹲的姿勢會使自己原本就很成熟豐滿的美臀更顯圓潤,這大概也正是男人想要的效果吧。

  侯龍濤雙手捧著美嬌娘的圓滾臀瓣,盡情的愛撫揉捏,還在她的背脊和腰側親吻。

  「嗯…嗯…」周自若雙手微微的點著茶几面,向後仰著頭,一臉的迷醉。

  侯龍濤把兜裡的跳蛋掏了出來,放在女人的小穴口,兩根手指往裡一送,將其頂入了陰道的深處,同時推開了開關,再將遙控器別在了小內褲的側面,「看來還得我幫你啊。」

  「啊!」周自若被從體腔深處突然傳來強烈震動電得打了一個寒顫,再也無法保持身體的平衡了,向後就倒。

  侯龍濤早有防備,他已經蹲了下去,雙手掰開女人雪白的屁股蛋,開始在她的臀溝裡舔舐,不光是滑膩可口的屄縫,還有帶著浴液清香的淺褐色小屁眼,主攻的目標還是這美麗的菊花洞,舌尖拚命的往裡擠。

  「啊…啊…太子哥…啊…」周自若幾乎就是坐在男人的臉上,她一隻手不自禁的按在了陰唇頂端的小肉球上,另一隻手攀上了自己的奶子,飽滿年輕的乳球被捏弄時產生的彈力讓她自己都有一種陶醉的感覺。

  侯龍濤向著臥室招了招手…

  第二十六章完

  下章發表日期:你知道的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09-1-7 22:31 編輯 ]
2007-10-19 00:0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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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謝謝兄弟!再一次期待第二十七章中!
2007-10-19 15:0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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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鱗外傳之 龍游淺水(第二十七章)作者:monkeytybbs

金鱗外傳之「龍游淺水」

作者:monkeytybbs
(8卅18卅2005)


(第二十七章)刑訊逼供(中)

***********************************
  編者話:又有看完整本之後『迫不及待』地蹦出來大罵我的人了,累嗎?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

  櫻花清影無聲無息的來到了男人身邊,他手裡攥著一根粗大的橡膠陽具,底
端帶有一個吸盤。

  侯龍濤把周自若的翹臀稍稍推高了一點,繼續在她的屁股溝裡津津有味地啃
舔,舌尖上傳來的美女柔軟恥毛、火熱屄縫、嬌嫩肛門的觸感進一步的刺激著腎
上腺的分泌功能。

  櫻花清影把假雞巴戳在了茶几上,吸盤將其牢牢的固定在了光滑的玻璃表面
上。

  周自若正陶醉在男人對自己下體無微不至的照顧之中,雖然聽到了身後的異
動,但一時沒有做出反應,緊接著屁股就被很有力的按了下去,一下就把大半根
橡膠棒坐進了陰戶裡。

  侯龍濤用前胸壓住了女人的後背,左後捏住她的奶子,右手摳住她的後庭,
阻止了她身體向上的反彈。

  「啊…」周自若險些被杵暈過去,她平時習慣了的那根真傢伙跟這根假的比
起來可還真差著點檔次呢,雖然她的小穴非常的濕潤,容納假陽具並不吃力,但
光從插入的這一下來說,受到的衝擊是從未有過的強,再加上本來就有一顆不斷
震動的跳蛋頂在子宮上,要不是被男人禁錮著,她還真就要跳起來了。

  侯龍濤捏住美女的臉頰,把她的頭扭向自己,把舌頭插進她嘴裡攪動,同時
用身體和左手控制著她上下抬落臀部。

  「嗯…嗯…」周自若現在有點隨波逐流的意思,任由這個男人玩弄自己,她
雖談不上有多願意,但也沒有反抗的意志,這樣一來倒也不影響她成熟的身體在
被性侵犯時而產生相應的快感,茶几上散落的點點淫汁就是最好的證明。

  侯龍濤逐漸的將自主權交給了女人,轉身走到她對面。

  周自若停止了起落的動作,咬著嘴唇,哀哀怨怨的看著男人,讓她像個小淫
娃那樣自覺的用小穴套弄假陽具,她還有點心理障礙。

  「繼續啊,」侯龍濤的神色很和藹,「不繼續我就這麼把你扔到大街上去,
屄裡塞個大橡膠棒的美女,應該有人看的。」

  「…」周自若有點不太相信自己耳朵。

  櫻花姐妹同時竄到了美女的背後,一下把她的雙臂擰到背後,『喀喀』兩聲
就給她上了手銬,然後櫻花飛雪舉著個攝像機轉到了前面,鏡頭對準了性感的美
嬌娘。

  「…」周自若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弄懵了,一臉的驚詫。

  「快啊,你想出去嗎?」

  「我…太子哥,我做錯什麼了嗎?」周自若又問了一遍同樣的問題。

  侯龍濤再次搖了搖頭,「清影,帶她出去吧!」

  在櫻花清影動手之前,周自若開始艱難的抬落屁股,她又從男人眼裡看到了
那種讓自己膽寒的冷酷,知道他不是在跟自己開玩笑,除了順著他的意思來,別
無選擇。

  侯龍濤點上根煙,微笑著看著女人,欣賞著自己的惡作劇。

  其實周自若穿著高跟鞋,還反銬著雙手,能蹲的穩穩當當的就已經很不錯了
,根本不可能大幅度的起落美麗的大白屁股,只是在那意思一下,剛才積累的那
些性快感也幾乎消失殆盡了,勞累和委屈讓她突然流出了眼淚。

  侯龍濤的煙抽完了,也欣賞夠了,他走到美女面前,很憐惜地撫摸著她的臉
頰,把她淚水抹去,「有什麼好哭的?」

  周自若抬起頭,很迷惑得看著男人,不明白為什麼他的臉上又掛上了和藹的
表情,就連眼睛裡都充滿了憐愛。

  侯龍濤解開拉鏈,掏出了充份勃起的陰莖。

  「啊!」周自若不由自主地驚呼了一聲,面前的簡直就是一個怪物,別說自
己的未婚夫了,就是現在還插在自己體內的那根假陽具,跟這傢伙比起來都是小
巫見大巫啊!

  侯龍濤蹬上了茶几,右手攥著陰莖的根部,左手搓弄著女人的耳朵,用龜頭
點著她柔軟紅潤的嘴唇,「白雪,好白雪。」

  周自若口交的經驗並不多,平時都是在未婚夫的百般懇求之下,還得是趕上
特殊的日子,比如生日、情人節什麼的,她才會『獻藝』,不過該怎麼做還是知
道的,她張大了小嘴,艱難的吞吐起大雞巴的前半部。

  櫻花清影在女人的背後,把一根細細的橡膠棒的頂端輕輕的捅進她微微張開
的小屁眼裡,然後一鼓作氣的全插進了她的肛門裡。

  「嗯…嗯…」周自若痛苦的哼著,她趕忙改蹲姿為跪姿,拼命的縮緊後庭,
同時把美臀後沉,雖然這樣阻止了對方對自己的屁股洞進行抽插的企圖,但卻也
把異物緊緊地留在了體內。

  侯龍濤在美女再次將大雞巴往裡嘬的時候用左手攬住了她的後腦,屁股猛地
往前頂,把露在右手外面的肉棒全擠進了她的喉嚨裡。

  「唔唔…」周自若立刻翻起了白眼,身體產生了反射性的抖動,直往上竄,
喉嚨快速的蠕動著。

  侯龍濤毫不松勁,保持不動,就這麼用力的插著美女的檀口。

  櫻花清影抱著美女的身體,不給她任何『逃生』的機會。

  周自若被折磨的痛苦萬分,她的雙腿抽搐般的敲打著茶几,厚玻璃被膝蓋輪
流砸得『砰砰』作響,強烈的嘔吐感加上極度的缺氧市使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同
時也讓她產生了很猛的高潮,小穴裡在一瞬間分泌出大量的愛液,順著雪白的大
腿流出、順著假陽具滴落。

  「來吧!」侯龍濤改為雙手攬住美女的後腦,又是猛地一挺臀,愣是硬生生
地把剩下的陰莖全部戳進了她細小的嗓子眼裡。

  「啊!」周自若的身體產生了驚人的向上彈射的力量,同時掙脫了櫻花清影
和男人的雙重束縛,從茶几上跌落到木地板上,開始劇烈的咳嗽,大量的口水混
雜著干嘔出的酸水從嘴角流出。

  櫻花清影過去把美女扶坐了起來,用紙巾把她的津液擦干凈。

  侯龍濤捋了捋老二,往前跨了一步。

  「太…太子哥,求求你,告訴…告訴我我到底做錯…做錯了什麼,求求你了
…」周自若滿臉的淚水,上氣不接下氣的哀求著,剛才短短的一分多鐘時間讓她
嚐到了這輩子再也不想嚐到的痛苦滋味,在她的腦子裡這個男人一直都是很喜歡
自己的,也一直都對自己很『好』,今天突然變得這麼『坏』,一定是有原因的


  侯龍濤沒再繼續進逼,而是坐在了茶几上,「你騙我。」

  「…」

  「關於劉耀坤。」

  「我…對不起…我不是有意騙你的,我…我只是…」周自若知道抵賴也沒用
,她很想說明自己隱瞞未婚夫的身份完全是出於人之常情,但好像怎麼說從客觀
上將都是沒把東星的利益放在個人利益之前,不知道會不會再惹男人發怒。

  「我不需要你解釋什麼,我只想知道現在能跟我說實話了嗎?」侯龍濤又恢
復了那種很平和的表情。

  「我未婚夫是平陽縣的縣長辦公室主任,叫劉耀坤。」

  「…」

  「…」

  「完了?」侯龍濤皺了皺眉。

  「嗯,你還想知道什麼呢?」周自若確實不知道對方想讓自己說什麼。

  「我想知道你知道的,劉耀坤、段俊婷姐弟、段啟明、平陽、淺水,太多太
多了,你會沒的可說?」

  「你知道我認識段家的人?」周自若覺得對方什麼都知道。

  「我要聽你說你和這些人的關係。」侯龍濤其實什麼都不知道。

  「我和耀坤…」

  「等等,」侯龍濤過去把美女抱了起來,坐到沙發上,把她放在自己腿上,
摟著她的小蠻腰,右手握住她的乳房輕輕的揉著,又把她的香舌嘬出來吮了吮,

    「說吧!」

  周自若雖然仍舊被銬著雙手,但現在的姿勢並不怎麼難受,她靠在男人的身
上,頭枕在他肩上,幾乎是在他的耳邊輕語。

  劉耀坤出生在農民家庭,從小家境貧寒,但學習努力,一般窮人家的孩子都
這樣,比城市裡的小公子哥們上進得多,初中考上了在全江蘇省都名列前茅的平
陽縣第一中學,但上了一個學期之後他家就負擔不起學雜費用了,他父母決定要
他輟學回家種地。

  那會段俊婷在一中上高二,她養父段啟明是淺水市的常務副市長,一天放學
之後和幾個同學(跟屁蟲)在學校後面的小公園溜達,看到劉耀坤一個人躲在一
個墻角哭鼻子。

  因為劉耀坤期末考試全年級第一,被學校公開表揚過,所以段俊婷認出他來
了,就問他怎麼了。

  劉耀坤當然是不肯說了,其實都沒理她就要走。

  段俊婷那可是市長大人的千金啊,又是少見的美女,不用她有所表示,跟她
在一起的那幾個男同學就已經為劉耀坤如此的不識抬舉而義憤填膺了,請他吃一
頓老拳是順理成章的。

  劉耀坤正憋著一肚子氣呢,雖然是被比自己高四年級的大孩子圍攻,但還真是
拼死抵抗,當然最終是被打了個鼻青臉腫、頭破血流。

  段俊婷當時沒說什麼,但那個小男孩給她留下了挺深的印象,她平時身邊都是
一群阿諛奉承的『Yes Man』,雖然很能滿足她女孩的虛榮心,但心裡也明白那些人
的真面目。

  後來段俊婷從側面打聽到了劉耀坤的情況,連著匿名幫他交了兩個學期的學雜
費。

  在劉耀坤不懈的追問下,學校的人終於把資助人的身份告訴他了。

  劉耀坤對段俊婷的感激之情有多大就不用說了,他曾經打算一邊打零工一邊上
學,爭取早日把錢還上,但段俊婷阻止了他,叫他安心學習,要不然就有悖於自己
捐助的初衷了。

  再後來段俊婷就一直在幫劉耀坤交學雜費,上了大學,甚至是參加工作之後都
沒停止過,而且不光是學雜費,連他的日常生活的費用也包了,一直到他研究生畢
業之後才中止。

  段俊婷和劉耀坤這麼多年以來一直都以姐弟相稱,也是非常好的朋友,感情很
深。

  劉耀坤自打認識段俊婷之後,直到高一上半學期,幾乎天天都跟她泡在一起,
不過這種『泡』可不是狐朋狗友之間的那種『泡』,最多的時候是在她的幫助指導
下學習,有的時候也去公園玩玩,看看電影什麼,正經的成了她的小『跟班』,那
真是形影不離,兩個人的關係與其說是友情,更像是一個崇拜另一個。

  不過兩個人很少有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因為段俊婷要照顧她的弟弟段俊瀟,一
個被姐姐寵坏了的小男孩。

  這種情況在劉耀坤上到高一下半學期的時候有了改變。

  周自若從初二就開始在平陽一中上學,跟劉耀坤是同桌。

  劉耀坤再單純也知道身邊坐的是個少見的美人,而且還是從首都來的,雖然沒
有像班裡其他男生那樣大獻殷勤,但也沒少在學習上幫助她,偶爾還會帶她到段俊
婷家一起做功課。

  周自若在平陽人生地不熟,正是需要朋友的時候,對於那些跟北京的小流氓一
副嘴臉的江蘇男孩還是敬而遠之的,而那些女生不論是出於嫉妒還是排外情緒好像
對她都有點敵意,劉耀坤算是唯一一個能說得來的人了。

  周、劉兩個人的關係到了高一就不再單純了,但劉耀坤確實『開竅』的比較晚
,他們也就是拉拉手、親親臉,沒有其它『骯髒』的東西。

  周自若能看上劉耀坤,除了日久生情之外還有三個原因,一是這個男孩長得還
真是挺帥的,客觀來講,比侯龍濤強;二是他沒那麼多『齷齪』的思想,在一起沒
有壓力,這一點跟陳倩和施小龍的情況有點像;三就是他的學習好,是個非常好的
『家教』。

  因為那會段俊婷正在淺水市區裡的江蘇政經大學上學,回平陽也就是兩個小時
的車程,她每星期五下午就能到家,所以一般整個週末都跟劉耀坤在一起,而且他
們幾乎每天都會通電話。

  但自從劉耀坤有了『女朋友』,他對他姐姐就不可避免的疏遠了,不過這種疏
遠也就是從每天打電話變成每隔一天打個電話,從整個週末都花在她身上變成只有
一天花在她身上,交談的話題裡也不可避免的加上了周自若。

  要在外人看來,或是從普通的標準上來看,段、劉兩人還是親密無間的,其實
就是劉耀坤自己都沒覺得有什麼不同,但段俊婷可就感到這種變化了。

  這劉耀坤可以說是每天都生活在夢幻的世界裡一樣,想自己一個農家的窮小子
,居然能得到兩個身份『高貴』的美貌佳人的垂青,何其幸運啊,自然是沒什麼不
知足的了。

  不過劉耀坤對段俊婷可沒有非份之想,主要是年齡的差距在那擺著呢,這也證
明了他的單純,這要是換成侯龍濤,一個高年級美女要是對他稍稍表現出點好感,
他不半夜去敲人家窗戶就算他自制能力強了。

  沒有血緣關係的單身一男兩女,男的跟兩個女的關係都很好,那這兩個女人的
關係一般好不了。

  周自若知道段俊婷不喜歡自己,但劉耀坤只是原因之一,別的原因,不說也罷


  「後來咱們東星在平陽出了事兒,我怕說出耀坤在那裡的政府部門任職會對他
不利,所以才騙你說他是我的同學的。」

  在美女敘述的整個過程中,侯龍濤一直在對她上下其手,捏乳揉臀從沒斷過,
倒也樂在其中,她講的這些幾個人之間的私人關係也挺有用的,但怎麼說也是沒交
待最關鍵的問題,而且這最後一句話又是在撒謊,「就這些?」

  「嗯。」周自若紅著臉點了點頭,她都已經被摳到了好幾次高潮了,小穴和後
庭還都塞著東西,屁股底下男人的褲子都已經被她的愛液弄濕了一大片了。

  「再沒有隱瞞的了?」侯龍濤緊盯著女人的眼睛,他的火又上來了,對方擺明
了是把自己當傻子。

  「沒有了…」周自若被瞪得發毛,逃避開男人的目光,她心裡也確實是有鬼。

  「我再問你一遍,你對你們這些人之間的關係還有沒有隱瞞。」侯龍濤右手托
在美女的背脊上,左手握住了她的小腿肚子。

  「沒…沒有啊…」周自若當然已經意識到了對方很肯定自己沒有實話實說,但
仍舊做出了無力的否認。

  侯龍濤很突然卻也很輕松的把美女翻了個身,使她變成趴在自己腿上的姿勢,
一巴掌狠狠的扇在她粉白水嫩的屁股蛋上,發出『啪』的一聲脆響,渾圓的臀丘在
產生了一陣誘人的顫動之後立刻浮起一片艷紅色。

  「啊!」周自若發出了一聲短促而尖利的慘叫。

  侯龍濤沒給女人作出其它反應的機會,手掌連舉連落,在她的美臀上毫不停息
的揍了二十來下。

  周自若沒有再大聲的尖叫,她的臉埋在沙發坐墊裡,『嗚嗚』的哭著,其實疼
倒不是特別疼,三、四下之後基本上就是麻酥酥的感覺了,她更多的是被男人的怒
氣和那一連串如同炒爆豆般的清脆聲音給嚇坏了。

  「現在你有沒有什麼要跟我說的了?」

  「嗚…太…太子哥…我…我不知道你要我說…說什麼啊…嗚…」周自若哭得很
厲害,有點上氣不接下氣了。

  「哼。」侯龍濤的手落了下去,又打了十幾下,「現在呢?」

  「嗚嗚…」這次周自若都沒回答,只是不停的流眼淚。

  「你媽的!」侯龍濤把女人臉朝下的放在了茶几上,沖著櫻花姐妹打了個響指
,她們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脫得一絲不掛了,一人胯下挺著一根假雞巴,「她不吃
硬的,你們給她來點兒軟的吧!」

  櫻花清影來到周自若的腳側,雙手卡住她的細腰,向後猛地一拉,把她拉成了
跪姿,屁股高高撅著,緊接著就把假雞巴捅進了她濕潤的肉穴裡。

  飛雪跪在茶几上,托起周自若的頭,強迫她張開小嘴,也把假雞巴送進了她體
內。

  周自若雙手銬在背後,根本沒法反抗,而且她本身的反抗意識就不是特別強,
只能邊哭邊任由兩個美麗的女孩蹂躪自己傲人的嬌軀。

  侯龍濤舉著攝像機,從各個角度拍攝著三女的淫亂行為,當然也沒少了對她們
進行下流之極的猥褻,「怎麼樣白雪?要是我把這部小電影兒寄給你未婚夫,你說
他會怎麼樣呢?沒準兒他會很喜歡呢,說不定還要你當面表演呢。」

  「唔唔…唔唔…」周自若盡力的晃著螓首,不知是在表示反對還是在求饒。

  侯龍濤把攝像機放在女人身下,拍著兩手揉捏她雙乳的特寫,「還是不要給你
未婚夫看了,太便宜他了,也沒什麼意思,我看還是直接給你父母看吧!」

  聽了男人這話,又正好被櫻花姐妹同時深深的插入,周自若一口氣每倒上來,
美目翻白,身子一下就軟了。

  飛雪發覺被干的美女已經昏厥了,趕忙停止了對她檀口的侵犯,用力的按住她
的人中。

  「哇…」周自若又大聲的哭了出來,「我說…我什麼都告訴你…」

  「早這樣多好。」侯龍濤示意櫻花清影把女人的手銬打開了,然後又把假雞巴
抽了出來。

  周自若一下從茶几上翻到了地上,跪坐在那『嗚嗚』的哭泣,一隻手夾在自己
的雙腿間,按住發麻的陰戶,跳蛋和肛門的橡膠柱還在折磨著她,她的另一隻手抹
著臉上的眼淚,但卻越擦越多。

  看著美女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樣子,侯龍濤咬了咬牙,現在不是心軟的時候
,而且她這種『罪大惡極』的賤貨也不值得自己同情,「還等什麼呢?想再跟她們
玩兒玩兒?」

  周自若一下蹦了起來,扑進男人的懷裡,哭得更厲害了,她實在是不明白,自
己總共有四個『守護神』,父母、司徒清影和侯龍濤,父母的『守護』和另外兩人
的有所不同,不是人身安全方面的,而東星太子可以說是自己這幾年以來安全感的
來源,現在卻突然從『神』變成『魔』,難道就是為了想聽自己說不堪回首的往事
?就是想聽自己說出難以啟齒的字眼?就是想用自己的傷痛來羞辱自己?這也來得
太突然了。

  侯龍濤伸手阻止了櫻花姐妹『救駕』的企圖,他能感覺到女人是真的非常的傷
心,哭泣的聲音裡充滿了委屈和不解,不由自主的就抱住了她顫抖的美妙身體,撫
摸起她的長發,聲音也變得柔和了很多,也許她真的後悔了呢,「說吧,說出來就
好過了,只要你聽我的話,我也不會真把你怎麼樣的。」

  「我…我…我…」周自若想要正常的呼吸都困難,「我…我…我…段…段…段
…段家…段家…我…我…」

  「慢慢兒說,慢慢兒說。」侯龍濤輕輕的摩挲著美女的背脊,她在如此亢奮的
情緒下是很難說清楚的…

  (第二十七章完)

  下章發表時間:你知道的
2007-10-28 00:3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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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成繁體再貼上會不會被扣分啊....

金鱗外傳之 龍游淺水(第二十七章)作者:monkeytybb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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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代轉碼!內容已上移至主題。

--Admin
2007-10-28 02:3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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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計將會有更精采的劇情可期   加油
2007-10-28 23:2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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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鱗外傳之 龍游淺水(第二十八章)作者:monkeytybbs

金鱗外傳之龍游淺水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第二十八章 刑訊逼供(下)
(8卅18卅2005-18卅22卅2005)

「他…他們段家…段家沒有一個是好人…沒一個是好人…」周自若偎在男人的胸前,被他這麼緊緊的擁著,情緒稍稍穩定了一些。

侯龍濤挑起美女的下巴,含住她微微顫動的嘴唇溫柔的吮了吮,「段啟明那個老孫子欺負過你?」

周自若艱難的點了點頭,她本來就以為對方什麼都知道呢,所以聽男人說出這話也沒什麼可驚訝的,而且第一句話往往是最難啟齒的,現在有人代勞了,好像再往後的話也沒那麼難說了,「十四歲的時候。」

「強姦?」

「猥褻。」周自若聽出來了,男人並不清楚所有細節,不過她已經不打算隱瞞什麼了,一是不敢,萬一被發覺了,又要惹得他龍顏大怒,二是這些事也確實在心裡憋了太久了,沒有合適人可以訴說,今天正好就借這被逼迫的機會解放一下。

侯龍濤摟著美女往沙發上坐。

周自若難為情的扭了扭身子,拒絕了,「我…我沒法兒坐。」

侯龍濤微微一笑,揪住還插在女人肛門裡的橡膠棒,慢慢的揪了出來,同時捏住電線,把她小穴裡的跳蛋也拽了出來。

「啊…」周自若的美體連著打了兩個寒顫,她把男人抱得更緊了,腿上一下一下的發軟。

坐下後,侯龍濤側身摟著美女,讓她能很自然的偎在自己懷裡,然後又和她柔和的接了很長時間的吻,借此給她一些「敞開心扉」時所必需的安全感。

「初二下半學期的時候,有一天我跟耀坤去段家,段俊婷好像是在學校開團會,沒在,只有段啟明在。那是我第一次見他,不過耀坤跟他已經很熟了。後來我去洗手間,等出來的時候,耀坤不在了,段啟明說他讓耀坤出去幫他買點兒東西,一會兒就回來。那個老傢伙長得慈眉善目的,實際上是只披著羊皮的狼。」周自若咬了咬牙,眼淚開始在眼眶裡打轉。

侯龍濤親了親美女的額頭,「不用說細節。」

「那個老混蛋是副市長,我當時歲數又小,嚇壞了,也不敢怎麼反抗,他就在我身上亂摸亂親。本來他是想強姦我的,都已經把我按在床上了,內褲也被他撕掉了,他自己的褲子也脫下來了,有人在門邊上咳嗽,段俊婷回來了。她當時的表情特別冷,一點兒驚訝的成分都沒有,就是冷冷的看著我們倆。」
侯龍濤點上根煙,讓女人抽了一口。

「段啟明先是一愣,然後從我身上爬起來,也什麼都沒說就出了屋,大概十幾分鐘之後就離開了。我就只知道縮在牆角里哭。段俊婷拉我去洗臉,還警告我不要告訴任何人,說出去對誰都沒有好處,沒人會相信我,他養父還會讓我家在淺水不能立足,她保證不會再讓段啟明碰我。那確實也是我唯一一次見那隻老狗。」
侯龍濤深深地吸了口煙,段俊婷的反應並不能算是出乎意料,很像一個將情夫捉姦在床的很冷靜的情婦,「你說段俊婷不喜歡你,從那時就開始了吧?」

「嗯,她本來對我還是那種很冷淡的客氣,從那天以後她就不再掩飾對我的厭惡了,一是因為耀坤,二大概就是她怪我勾引她養父吧,要換了我,我想我大概也會替我父親的獸行找借口的。」
侯龍濤知道對方的第二個猜測並不十分準確,現在段啟明偏愛十幾歲的幼齒的假設已經得到了認證,那他會放過段俊婷不碰的可能性幾乎為零,八成那時候段俊婷對於他來說已經太大了,但周自若決不可能是他在養女之外的第一個「外遇」,從段俊婷從容應對的情況來看,那也不是她第一次人贓並獲了,她應該不是在為養父找借口,她很有可能是在為自己失寵而找借口,是這些小狐狸精把自己的男人勾跑了,不過這並不證明她愛段啟明,也許她愛的是那種被人供奉的感覺,「你說她不喜歡你還因為劉耀坤,她跟他有一腿?」

「沒有,」周自若搖了搖頭,至少她是真的相信沒有,「他們一直是以姐弟相稱,但段俊婷對耀坤的態度讓我老覺得有點兒主人對寵物的意思。」

「嗯,」侯龍濤對於美女的這個說法倒是很贊同,自己的寵物去向別人搖尾巴,自己當然不爽了,但寵物不懂事,自己當然不能怪寵物了,要怪就怪引誘它的傢伙,「段俊瀟也欺負過你?」
周自若的臉上出現了鄙夷的神色,她又往男人的懷裡鑽了鑽,「那個小混蛋從小就被他爸和他姐姐慣著,他爸有的時候還假仁假義的教訓他,他姐根本就是縱容他的一切惡劣行徑。他剛上初中那會兒,段俊婷已經是平陽縣經貿局的局長了,沒有兩年就升了縣委書記,大權在握,他就更是無法無天了,他還好色的很,他的很多女同學都…」

「你怎麼知道的?」

「是他自己跟我說的,我大四那年的暑假和耀坤一起回平陽,那會兒我在平陽已經沒有家了,我本來是想住酒店的,但耀坤堅持要住在段家,我也實在是沒法兒反對。耀坤有每天早起跑步的習慣,有一天他去跑步了,段俊瀟溜進我們的房間,趁我還沒醒,就在我身上亂摸,還想強姦我。他那會兒應該是十五、六歲吧,但挺瘦小的,治不住我,他就說什麼他玩兒的女孩兒多了,憑他家的勢力,想要什麼女人都行,叫我別不識抬舉,還說什麼已經頭看過我洗澡好幾次了,我有什麼他都清楚,現在就是寶劍入鞘。我當時真是氣死了,老子是人面獸心,小的也是個人渣,我甩了他兩個大嘴巴,還把他臭罵了一頓。」

「段俊婷呢?」

「她被我們吵醒了,過來之後又給我做了半天『工作』,讓我不要告訴耀坤,對他的前途沒好處,當然還有威脅了,就算我說,他們都否認,再倒打一耙,說我是花癡,看看耀坤相信誰。我權衡利弊,耀坤對段俊婷是愚忠,她的話跟聖旨也差不了多少,也就沒聲張。」
侯龍濤現在對於懷裡的美女有點另眼相看了,她的心理承受能力真不是一般的強,考慮到她從小學開始到現在的經歷,居然還能基本上保持心理健康,又是學業有成,實屬不易,相信陳倩絕對做不到的,「這些事兒劉耀坤就真的都不知道?」
「我沒說過,段家人相信不會自己往自己臉上抹黑,更不會良心發現而坦白,他不會知道的。」

「還有什麼?」
「什麼?」
「還有什麼隱瞞的?」
「還…」周自若又露出了迷惘的神色,「我…都說了啊。」

侯龍濤瞇起了眼睛。

「我真的什麼都說了,」周自若顯然是知道對方的這個表情意味著什麼,有點花容失色,趕緊握住他的大老二輕輕的捋動,又在他的臉上唇上親個不停,「太子哥,我…我的再沒有隱瞞的了,我發誓,我發誓…」


侯龍濤一把揪住女人烏黑的長髮,將她的頭拉開,惡狠狠的頂著她,「你太不老實了!」其實他已經不再認為對方是那個出賣馬臉和文龍的內奸了,但他需要鞏固一下戰果。


「我…我…」周自若從來沒見過這個男人的這種眼神,好像在噴火,殺氣騰騰的,嚇得她身子都有點發抖了,剛剛止住的眼淚又湧了出來,殊不知不叫的狗才咬人,越是能咋呼的,越沒真格的,「太…太子哥…」

「那天在KTV打劉哲的事情,你都跟誰說了!?」侯龍濤仍舊是聲色俱厲的,手上也抓得更緊了。 「沒…沒有啊,我真的沒跟任何人說過,我懂規矩的。」


侯龍濤從女人的眼睛裡再也找不到坦白前的那種心虛了,更是百分之百的確定了她不是內奸的推斷,自己的表情和語氣也就跟著緩和了,還改揪為撫摸,「白雪,今天的事情你會告訴別人嗎?包括劉耀坤。」

周自若一看男人又軟下來了,更是要急著表忠心了,又開始在他的臉上親吻,「不會的,一切關於你的事情,關於東星的事情,我都不會跟任何人說的,你放心吧,我保證,我發誓。」

侯龍濤右手摟住女人的肩膀,左手扶住她的臉蛋,開始和她接吻,「你是我的人,還是劉耀坤的人?」

「我是你的人,但…但我求你不要…」

「有你替他說話,只要他不逼我,我不為難他就是了。」侯龍濤輕輕的揉著美女豐滿的奶子,那柔軟光滑的手感是無論多高級的綢緞都望塵莫及的。

「謝謝,謝謝太子哥…」周自若熱情的吮著男人的舌頭。

「怎麼謝?」侯龍濤用指甲刮著美嬌娘乳房上硬立的小櫻桃。
周自若的臉紅撲撲的,不是一般的漂亮,她現在已經一點也感覺不到恐懼了,從沙發上站起來,拉著男人的手,看了看臥室的門。
侯龍濤會意的跟著站了起來,挺著大雞巴,讓美女拉著自己進了屋。
周自若在床前轉回身來,抱住男人的脖子和他口舌纏繞。
侯龍濤把邊親嘴邊把剩下的衣物脫光了,雙手抓住女人溫熱白皙的美臀揉弄。

周自若扭著嬌軀,用身前的美妙肉球蹭著男人堅實的胸膛,他很會接吻,就像是分離了很久的老情人一樣,讓自己有點頭重腳輕。

侯龍濤慢慢的把美女壓倒,自己跪在床上,把她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腿上,然後舔她的臉蛋、脖子、乳房,逐漸直起上身,把她的白色吊帶襪包裹的玉腿向兩邊大大的分開,巨大的龜頭頂在了紅艷艷、水汪汪的小穴口。

周自若雙手抓著床單,螓首扭向一邊,雙眸緊閉,還咬著下唇,有點含羞帶媚的意思。

侯龍濤把住美女白嫩的大腿,把她向自己拉,同時往前挺臀,粗長的陰莖「噗」的一聲鑽進了她濕潤的嫩屄裡,被滑膩的膣肉緊緊地包裹住了,「嘔…白雪…」

「嗯…」從肉棒進入體內的一瞬間,周自若就開始死命的揪擰著床單,屁股貼著床面,細腰卻極度的拱起,後腦頂著床,頭全力的向後仰,直到整根陽具全都被自己的陰道接納了,她仍舊保持著僵硬的姿勢。
侯龍濤用龜頭死死的頂著美女的子宮,陪著她僵在那,「白雪,你好緊。」

「啊…嗯…」周自若終於把憋著的氣吐了出來,身體重重的落回床上,她能很真切的感覺到有一根巨大的活物插在自己的小肚子裡,它每稍稍的抖動一下,都會牽連著自己的五臟六腑一起顫抖,而且還好像會隨貫穿自己的身體,從自己的嗓子眼裡突破而出一樣,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

侯龍濤的老婆們都是「多面手」,要惹火就能惹火,要惹憐就能惹憐,可他現在「挑」著的這個美人很「專」,身材長相就是無比的惹火,能夠引出人的佔有慾和虐待欲。

周自若伸手摸了摸男人的胳膊,霧濛濛的雙眸很動情地望著他,這畢竟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十年之後再次交合,油然的升出一種時光飛逝的感歎,「濤…」

侯龍濤俯下身,吸吮著女人圓潤的乳房,開始用力的肏她,不斷地變換各種姿勢,可以說是花樣百出、淋漓盡致,一個多小時,從來沒有緩進緩出過,都是急速的抽插、撞擊。

周自若哪被人這麼狂猛地搞過啊,很快就把嗓子都喊啞了,床單被她的香汗和淫液弄出了好幾片濕跡。

侯龍濤讓女人臉朝下的趴在床上,自己跪坐在她光滑的大腿上,雙手擺開圓嘟嘟、白嫩嫩的臀丘,大雞巴戳進她的小屄縫裡,又是一陣迅猛的肏弄,直到把大量的濃精噴灑在她的子宮裡,注滿整條陰道。

周自若已經被連續不斷的高潮弄得筋疲力盡了,渾身就像散了架一樣,一動也動不了,雖然被精液燙得舒爽到了魂魄裡,但卻只能哼哼唧唧的發出一些聽不清的呻吟。

侯龍濤把陰莖在美女的雪臀上擦乾淨,翻身下了床,轉身看著房門口呆立著那個女孩,「你怎麼會來這兒?」

門外站的正是周自若的表妹劉瑩,她跟表姐約好了一起去選伴娘的服裝的。

侯龍濤剛來的時候距離兩個美女約好的時間還有三個多小時呢,周自若起初並沒想到他會待這麼久,也就沒怕會被劉瑩撞見,自然也沒說她要來的事,等到了後來被一通打、罵、嚇、奸,哪還想得起這茬啊。
劉瑩有表姐家的鑰匙,當然是開門就進了。

櫻花姐妹一聽到鑰匙捅門的聲音的時候就已經悄無聲息的躲進了另外一間臥室裡,她們要先確定來人的身份和意圖再選擇適當的應對之法。
劉瑩剛進屋的時候,周自若已經被侯龍濤玩得「奄奄一息」了,早就不再竭盡全力的叫床了,所以她只知道表姐的臥室裡有人,並沒用立刻就

察覺到裡面傳出的略微奇怪的聲響意味著什麼。
等到了睡房門口,劉瑩了可就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那個被自己「騙奸」過的、仍舊時不時在自己睡著後騷擾自己的夢中情人正把自己美麗嫵媚的表姐玩弄得死去活來,雖然那不是她的母親,但她仍舊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又在做夢了。

侯龍濤雖然正搞得高興,但也立刻就察覺到了女孩的存在,可看她呆呆的盯著自己,臉上的表情還如癡如醉的,沒有一點要怎麼樣的意思,雖然奇怪她為什麼會出現,但也就暫時沒理她,讓她繼續觀賞自己的表演。

「我…我…」劉瑩被男人一問,一時還是無法確定這到底是虛幻還是現實,她指了指趴在床上的性感裸女,還有乳白色的精液在從她的小穴口「咕咕」的往外冒呢,「我找她,我…我表姐。」

侯龍濤看著小美女癡癡迷迷的樣子,報復她「佔自己的便宜」的「惡念」頓起,過去抓住她的小背心,兩手猛地向外一分,「刺啦」一聲,把布料撤了個支離破碎,露出裡面粉紅色的乳罩和雪白的肌膚。

「啊!唔…」劉瑩在雙臂抱胸的同時發出了一聲很短促的驚叫,但檀口立刻就被男人的嘴堵上了,再難喊出聲來。

侯龍濤把女孩頂到了牆上,稍稍放低自己的身體,狂吻著她,雙手探進她的短裙裡,把她的小內褲往下拉。

「唔…唔…不…」劉瑩掙脫了男人的嘴巴,「不要,你幹什麼,不要啊…」她一邊叫著一邊推著男人的雙臂,不讓他得逞。

侯龍濤抓住女孩的雙腕,將她的雙臂舉起,按在牆上,盯著她嬌美的面龐,「我知道那天是你,瑩瑩,你跟了我一次,什麼時候再有第二次可就不是你說了算的了。」

「啊!」劉瑩的身體一下就軟了,她也不用問對方是怎麼知道的,否認也沒什麼意義。

侯龍濤放開了女孩的手腕,又開始吻她,一隻手推開她的乳罩,捏住一支白嫩的奶子揉著,又低頭含住另一顆乳頭吸吮,這是個典型的東方女子,不用很大,嬌柔才是美。

劉瑩的手很自然的抱住了男人的頭,就好像是在夢境中一般,邊親著他的頭髮邊發出「咿咿呀呀」的夢囈。

侯龍濤又把手伸進了女孩的裙子裡,撫摸她的大腿和圓圓的屁股,兩根大拇指勾住內褲的上緣,慢慢的把小布片褪到了圓潤大腿的中段。
這次劉瑩一點也沒反抗,只是身體有點微微顫抖。

侯龍濤的兩根手指在女孩的陰戶上一托,那裡已經是濕漉漉的了。
劉瑩發覺男人一臉壞笑的盯著自己,知道他是在笑自己思春,看了兩眼「春宮圖」再被親了幾下就這麼大反應,不禁大羞,本來就暈紅的臉蛋更是紅霞飛舞了。

侯龍濤沒怎麼摳這個女孩,很快就進入正題了,把她放進旁邊的一個單人沙發裡,把她的兩條白腿往肩膀上一扛,一下就肏了她的小縫裡。
上次劉瑩和這個男人做是在他完全被動的情況下,雖然已經被弄得美的不行了,但跟這次被他主動姦淫所得到快感一比,那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上啊,很快就被玩的歡叫連連、高潮迭起了。

侯龍濤離開了女孩,看著自己的精液從她幹得嫩肉外翻的小穴裡流出來,儘管這樣的場景看過無數次了,但仍舊是很有滿足感。
劉瑩癱軟在沙發上,她的眼神和另外那個無力起身的美女不期而遇,她們從彼此的眼裡看不到一絲的傷感、悲哀、痛苦、怨恨,只有剛剛經歷過有生以來最棒的性交之後的滿足…

「韓總。」劉耀坤站了起來,他已經在彭輝集團總部的會客室裡等了快一個鐘頭了,終於被接見了。

進來的是個高個小伙子,眉清目秀的,年紀不大,略微有點女了女氣的,他坐下的同時也示意對方坐下,「劉主任要來也不事先通知我一聲兒,這是給我來突然襲擊啊。」

「不是不是,」劉耀坤只坐在沙發沿上,顯得很恭敬,「我來北京辦事,順路過來看看你。」一般人都是實際上順路,說特意。
「哼哼,」那個韓總微微一笑,「段書記這麼沒有耐心,讓我怎麼能放心交給她更大的責任呢?」

「段書記並不是沒耐心,她只是想看看還有沒有什麼地方可以出力的。」

「你們,」韓總搖了搖頭,「太沒有大將風度了。怎麼?你們覺得當面來質問我,我就會給出在電話裡不同的回答?你們以為這是上門推銷啊?」

劉耀坤顯得很不自在,這個娘娘腔讓他很不舒服,不是指說話的聲調,而是動作和表情,而且他也確實不知道怎麼回應對方的指控,他很清楚主動權完全不在自己這一邊,上次段俊婷說的就好像自己有資本來質問對方一樣,實際上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地位相差這麼大,人家想扔給自己這邊一根骨頭,那自己這邊才有的啃,人家不理自己這邊,那除了老老實實的等著,那就只能老實等著,除非以出賣對方相威脅,但那是自己這邊唯一的籌碼,不到山窮水盡的關頭是絕不能用的,用了就等於是翻臉,哪怕對方被逼得就範,將來也一樣會被反咬一口的。

劉主任,你回去轉告段書記,這是大人的遊戲,是高等聯賽,不要用玩兒過家家的態度來對待。咱們已經分工明確了,請你請她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其餘的不需要她勞神,你們做過什麼,出了多少力,我心裡跟明鏡兒似的,不用時不時的提醒我。大家都很忙,劉主任自便吧。」韓總說完就起身自顧自的走了。

劉耀坤坐在那一副很無奈的樣子,這次自己的美女上司真是走了步暈棋,有點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意思…

第二十八章完

下章發表日期:你知道的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09-1-7 22:34 編輯 ]
2007-11-11 21:2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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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鱗外傳之 龍游淺水(第二十九章)作者:monkeytybbs

編者話:上次回國的時候,耳濡目染加親身體會,現在的娛樂圈比我以前知道的要骯髒得多,當初寫到劉耀坤教育馬臉和文龍時還沒有那麼深刻的認識。
  
金鱗外傳之龍游淺水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第二十九章 影視紅星(上)(8/27/2005–9/3/2005)
  
侯龍濤雖然從周自若那裡對段家和劉耀坤有了一定的新的瞭解,但那些信息並不是立刻就可以用得上的,對於東星、馬臉和文龍現在的處境來說沒有太大的幫助。
  
一個星期的時間轉眼就過去了,這幾天官方媒體和各大網路論壇上突然不見了關於東星的負面消息和帖子,就連負責監視醫院的人都撤了。
  
這種異常的平靜讓侯龍濤有很不好的感覺,就在這個時候,杜彭輝的請帖到了。
  
星期六晚上,侯龍濤和劉南應邀來到了坐落在什剎海東沿的中外聞名的烤肉季飯莊,估計到今天不太可能是單純的聯絡感情,他倆都是掛著單來的,沒想到進屋一看,杜彭輝可不是孤家寡人,他媳婦和他弟弟都在。
  
飯局剛剛開始的時候,大家都不急著進入正題,還能隨便的聊幾句。
  
「南哥,」杜彭爍掏出一本《新版紅樓夢》的宣傳手冊,「這是你搞的吧?」
  
「是啊。」劉南沒有否認,雖然他曾經親自要求過對最大贊助商的名字保密,但如果杜家的人真要打聽,想必也不算難。
  
「怎麼樣?還不讓我嫂子演林黛玉?」杜彭爍點了點宣傳冊上那張林黛玉的電腦合成照,「比這個漂亮多了。」
  
「你真胡鬧,」韓思雅笑著打了小孩一下,「我不行的。」
  
「也沒什麼不行的,」侯龍濤雖然心裡已經有了林黛玉和薛寶釵的人選,但他以為這是杜彭輝在借他弟弟的口要求給他媳婦出鏡的機會,「現在還是海選呢,等改天給嫂子單拍幾個面試的鏡頭,直接進決賽,雖然不能保證是林黛玉吧,十二釵之一還是不成問題的。」
  
「你別當真啊,」韓思雅給侯龍濤倒了一杯可樂,她嘴上說不,但看得出來她心裡絕對不是一點都不想,「爍爍是說著玩兒的。」
  
「他是說著玩兒的。」杜彭輝冷冷的瞟了妻子和弟弟一眼,那兩個人的笑容立刻就不那麼自然了。
  
侯龍濤立刻意識到自己估計錯了,料以對方的身份也不會在這種牽扯娛樂圈的問題上還隱諱其詞的,有點太小兒科了。
  
「你們現在這個時候還有心情玩兒這些?」杜彭輝接過那個小冊子看了看。
  
「不管什麼時候,錢還是一樣要掙的嘛,」劉南要藉著對方的話茬切入正題,「而且這幾天不是沒什麼動靜了嘛。」
  
「那只是表面上的啊。」
  
「我知道,」劉南湊過去給對方點上煙,「背地裡有什麼事兒,老哥你就點撥點撥我們吧。」
  
「最近有幾個專家在呼籲高法盡快完善我國的刑事缺席審判制度,聽說了嗎?」
  
「聽說了,不是說為了震懾外逃的貪官的嗎?」
  
「不光是貪污,現在咱們國家沒有刑事缺席審判的制度,很多涉及恐怖主義、重大傷害、蓄意殺人的重大案件都因為犯罪嫌疑人外逃而不能結案,高法也已經開始很認真的考慮專家們的意見了,」杜彭輝看著對面的侯龍濤,「大概最近就會有結果。」
  
「我明白了。」侯龍濤點了點頭。
  
「龍濤,上次我跟你提的事兒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俄羅斯的事兒還是入股的事兒?」
  
「Both。」
  
「Mary最早在十月的時候會來北京,這事兒他們要當面談,我也沒法兒逼人家,我想你能理解的。」侯龍濤這是在拖延時間,只要鈦的生意還攥在自己的手裡,自己的危險就沒有那麼大,不到萬不得已,慈禧方面也不會不顧大局硬拉自己下馬的,但自己也不能拖得太長,要不然很可能把慈禧逼到萬不得已的地步,還會讓自己這邊的人產生不滿。
  
「另外那件呢?」
  
侯龍濤捏著自己的嘴唇沒出聲,對方的意思很明白,他拿到東星的股份,他家的關係就會出面設法阻止新制度的出台,反之,人家就會袖手旁觀,自己面對的是和上一件事同樣的問題,到底拖多久合適,既能給自己尋找其它出路的時間又不至於錯過了這個機會。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經過一陣熬人的沉默之後,杜彭輝開腔了,他的語氣倒不是在威脅,更像是老大哥給小弟弟傳授經驗,「老想腳踩兩隻船,最後就是兩條船一分,哪條你也沒踩住。」
  
「我還有多長時間可以考慮?」
  
「我不知道,這不是我說了算的。不是我趁人之危,從一個生意人的角度來說,我不可能先為你去拚死拚活,然後再指望你能出於感謝而做一樁你本不想做的買賣,更何況見不到兔子,我撒了手,我的鷹它自己也不飛啊。」
  
侯龍濤不得不承認對方說的有道理,如果雙方兌換角色,非親非故的,相信自己也會像他這麼做的,「再給我兩個星期。」
  
「兩個星期?」杜彭輝顯然覺得太長了。
  
「嗯,我九月十號一定給你明確的答覆。」侯龍濤又看了一下手機上的日曆。
  
「一言為定。」好歹對方是給出了明確的時間表,杜彭輝大概也不想逼得太緊…
  
「你家老丈人們搞不定?」劉南開著車,斜眼瞟著侯龍濤。
  
「們?」
  
「說錯了,老丈人和老丈人的老子。」
  
「你舅搞不定啊?」侯龍濤反問了一句。
  
「法院那邊兒咱們說話不夠份量啊,而且這種正常的、合理的、理由充分的、確實需要出台的政策,想反對都很難找到依據啊。」
  
「那不就完了,」侯龍濤白了劉南一眼,「我也只能是讓人問問,我現在都能猜到大概是個什麼結果。你說杜彭輝怎麼就那麼有把握?他底兒真這麼厚?」
  
「他爺爺是現在僅存的幾個可以不講理的老人兒之一。」
  
「你真這麼看好他?」侯龍濤皺著眉,手裡玩著打火機,「你說他杜家可以不講理,那我要是把股份賣給他了,他家還是不動,那我不成了周瑜了?」
  
「他家不出力,讓那邊兒把東星染黑了,他拿那麼多股份還有屁用?再說他是用市價買,也不能算是佔便宜吧。」劉南畢竟是認識杜彭輝有一段時間了,交情又還不壞,還是願意把他往好處想的。
  
「市價?市價my ass,美國那邊兒對這件事兒又不是沒有反應,股價已經掉了快三美金了。而且我老覺得這事兒不那麼靠譜兒,不過現在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就是感覺,總之我是不太願意有外人控制太多的股權。」
  
「那你還說兩個星期給他回話兒?」
  
「所以啊,這兩個星期我就要找出給他倆脫罪的證據。」
  
「等著天上掉啊?」
  
「一會兒就讓各地把海選的照片兒都給發過來,王剛那兒剛進口了一部相貌特徵比對的機器,讓他連夜給我找。」
  
「一百多萬張呢。」劉南看過最初的報告,因為這次的選拔人數大,範圍廣,回報又實在是豐厚,報名人數眾多,包括很多海外的華裔女孩都有參加。
  
「讓他們二十四小時連軸兒轉,說什麼也得把人給我揪出來。對了,咱們到底要不要給姓杜的老婆留個角兒啊?」
  
「隨你便,我看輝哥好像也不是特別的積極,先打著需要的準備吧。」
  
「丫那是不是有毛病啊?還不像上次,今天根本就是來談買賣的,他沒事兒還帶著他弟弟幹什麼?他弟弟也就罷了,讓小孩兒見見世面,帶著他媳婦幹什麼?」
  
「你不提他弟我都給忘了,」劉南根本沒把侯龍濤的抱怨過腦子,只認為他由於對杜彭輝沒有太大好感而對他的所有行為都看不慣,自己的這個四弟其實是挺認生的,想要取得他的信任是很不容易的,「我給你查了,那小子跟你好幾個日本小妾在一個學校,你回去問問吧,八成兒是愛上哪個了,又知道你已經把人家糟蹋過了。」
  
「嗯,那倒是有可能,符合他的眼神。你丫開快點兒,趕緊回去看照片兒。」
  
「趕死啊?又不在多咱們這兩個人兒,快那麼十幾分鐘的。對了,我已經找好了十幾個丫鬟了。」
  
「什麼東東?」侯龍濤沒聽明白。
  
「《紅樓》裡的丫鬟啊,我都跟Casting的人打過招呼了,十五個,全是中戲的。」
  
「怎麼找的?」侯龍濤斜眼看著劉南。
  
「我現在那玩具以前不是中戲的嘛,她跟她的幾個師妹說了《紅樓》的事兒,她們就請我吃飯。肏,現在的這幫小丫頭真不是蓋的,喝了沒幾杯,我讓她們脫,她們就開脫,還一個勁兒的往我身上蹭,那叫一個騷啊。我都替她們不值,為了一個角色、為了出名兒,什麼都願意幹,也不知道她們的父母要是知道了自己辛辛苦苦拉扯大的掌上明珠在外面就這麼自甘下賤,這麼的讓人玩兒,會是個什麼心情。要不是咱們政府管得嚴,日本拍AV的全他媽得失業,唉。」
  
「你丫別他媽跟我這兒假仁假義了,這麼菩薩心腸,你別玩兒啊,交待吧,又弄出什麼新花樣兒來了?」
  
「我跟她們說了,這真正戲份兒夠重的丫鬟也就五個,你們一個個兒的都如花似玉的,哪個也不比哪個差,又都這麼熱情,讓誰上不讓誰上啊?」
  
「您老肯定有辦法啊。」
  
「這你還真冤枉我了,辦法是她們集思廣益出來的。酒瓶子插屄縫,往裡灌酒,看誰的屄最能盛,裝得最多的五個上。這頓屄裝啤酒喝的我那叫一個爽啊。」劉南說著還意猶未盡的添了添嘴唇。
  
「最後睡了誰了?」
  
「當然是那五個贏的了。」
  
「傻屄,哈哈哈,」侯龍濤大笑了起來,「你丫喝多了吧?要干當然是選那又細又小的洞鑽了。」
  
「唉呦,把這茬給忘了。」劉南一拍腦袋,「肏,過兩天約出來再弄。本來連你也請了,但我沒叫你,我吃獨食兒了,算是我的報應吧。」
  
「哼哼。」這要是幾年前的侯龍濤肯定炸貓了,但現在他只是微微一笑。
  
當初劉耀坤在平陽對馬臉和文龍發表的那篇有關山高皇帝遠的演講其實並不符合事實,只不過他對北京的現實並不十分瞭解,特別是沾上娛樂圈的事,普通人眼中的名譽榮耀只不過是肉慾和金錢的產物,表面上的奪目光華遮擋住了背後的骯髒齷齪…
  
馬臉和文龍不是什麼專業人士,根據他倆記憶合成的「林黛玉」和「薛寶釵」跟真人有一定的差距,所以經過篩選,光論長相,有兩萬七千多人進入了大名單,再經過對身高的限制,仍舊剩下了一萬六千多人,排除來自從歐美等移民困難的國家報名人,還有一萬四千多,這些過程其實很簡單,都是電腦化的,沒用了多長時間,接下來的步驟才是困難的。
  
技偵處的人手本來就不多,而且也不能放下正常的警務不理,侯龍濤發動了三百名東星的僱員以技偵處的名義打電話到那一萬四千多候選人戶籍所在地的派出所,調查她們的背景情況,凡是從未遷移過戶口而且十六歲以前檔案記錄齊全的,都排除在名單之外。
  
表面上每個人也就負責不到五十個候選人,但實際操作起來卻用了兩天一夜,主要是各地的官僚作風程度不同,配合的積極程度不同,再加上很多地方還用的是方言,除了從大城市出來的,幾乎沒有一個候選人的情況是痛痛快快的獲得的。
  
經過最終的篩選,有二百三十三張照片被放到了侯龍濤的辦公桌上,這些照片隨後被傳遞到了馬臉和文龍手上,但他們已經都非常接近畫像了,無法再進一步的選擇了,唯一的進展就是文龍想起「薛寶釵」的左邊屁股蛋上有一塊很小的胎記…
  
星期六上午,東星在秦皇島的海濱度假基地迎來了一百九十七名來自全國各地和三十六位國外的「紅樓佳麗」,她們都是在三天前收到組委會的緊急電話通知前來參加特別面試的,雖然時間倉促,但面對這樣難得的機會,二百三十三位美女都克服了一切困難,悉數到齊,打電話的人說出了她們在報名時獲得的密碼,確認了自己的身份,所以她們倒也不必擔心這是個騙局。
  
這些女人被分成了兩組,林黛玉組一百六十一人和薛寶釵組七十二人,她們集合的時間和地點都不同,而且入住酒店之後都被要求留在屋裡等通知,不得到處走動,所以雖然她們去的是一個度假基地,兩組人並沒有相互見過面。
  
午飯過後,林黛玉組被允許在基地裡自由活動,海灘上立刻多出了一百多名泳裝美女,薛寶釵組則被細分為了四個小組,每組十八人,準備依次進行第一輪的面試。
  
基地夜總會的酒吧裡正好有一個供模特走台的T台,美女們按組分成四排站在上面,台下空空蕩蕩的,只有三個人,兩女一男,女的是星月姐妹,男的是誰不言自明。
  
侯龍濤拿著個麥克風站了起來,「大家安靜一下兒,我想你們一定都很奇怪,為什麼沒有攝影機,為什麼沒有記者,為什麼沒有電視台的人在這兒,因為這次特別選拔是不留記錄的,是一次秘密選拔。在你們剛剛到這裡的時候,你們每個人都被要求簽署了一份檔案,我再強調一遍,那是一份保密合同,在離開之後,你們對這次選拔的內容甚至是這次選拔本身都要保密。合同是由律師行起草的,你們簽名的時候有秦皇島公證局的公證員在場,任何,我強調,任何洩密的行為都會導致五十萬人民幣的罰款。」
  
台上的美女們產生了一陣騷動,看來她們大部分人都不知道自己簽的是什麼東西。
  
「薛寶釵的報名者有十萬三千人之眾,」侯龍濤又開腔了,「但看看你們的左右,這裡只有七十二個人,不需要初賽,不需要複賽,不需要決賽,你們中的一個人將成為薛寶釵的扮演者,你們的概率一下兒從十萬三千分之一變成了七十二分之一,增進了一千四百三十多倍,如果任何人對於簽署那份協議有任何異議,現在就提出來,立刻就可以離開。」
  
沒有人出聲。
  
「我來做一下兒自我介紹,我叫侯龍濤,是東星集團的董事會主席兼總裁…」
  
台上又是一陣騷動,有人知道東星。
  
等人群靜了下來侯龍濤才繼續,「我是這次選拔的唯一評委,我對你滿意了,角色就是你的,就是這麼簡單。唯一的問題就是,為什麼你們會被給與這個機會?你們有什麼特別的?你們有什麼高於常人的地方?」
  
「我們比普通人漂亮啊。」一個前排的女孩說了一句,引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這群丫頭確實都是美女,而且還都長得很相似。
  
「哼哼,說得好,不過漂亮的女人千千萬萬。天上沒有掉餡餅的,能不能成為明天的章子怡,就看你們自己今天努不努力了。」侯龍濤指了指剛才搭茬的那個女孩,「你挺聰明的,你告訴我,你們該怎麼努力?」
  
「聽你的話,你讓怎麼樣就怎麼樣。」
  
「我要是讓你給我跳脫衣舞呢?」
  
「那我就跳脫衣舞。」
  
「我就說你聰明嘛,你們中最小的也有十八歲了,都是成年人了,必須對自己的行為負責,為自己的錯誤付出代價,對社會現實也應該有一定的瞭解了,我也不想給你們灌輸什麼不切實際的幻想。娛樂圈就是娛樂圈,人人都想出位,人人都想大紅大紫,但有才華有相貌的大有人在,憑什麼你就能紅?等以後有機會,你們可以自己去問問范冰冰什麼的,問問她們為了要出頭都做了些什麼。我希望你們能明白娛樂圈的淺規則,娛樂圈的黑暗,娛樂圈的骯髒,要想在這個圈子裡混得下去,混得不太慘,你們中的大部分人在出名之前,都不可避免的要充當老闆、導演的性工具。而且出名的只是極少數,你們中的絕大多數永遠都只能是性玩具,等你們歲數大了,就會像玩兒壞的玩具一樣被丟棄。」
  
台上早已是鴉雀無聲了。
  
侯龍濤等了三分鐘,給女孩們充分的時間考慮自己的話,「如果有人覺得我侮辱了你們的人格,我道歉,現在可以離開,我尊重你們的決定,欽佩你們的原則性;如果有人覺得不能接受娛樂圈的現狀,現在可以離開,我尊重你們的決定,欽佩你們的原則性;如果有人覺得接受不了接下來選拔過程中有可能出現的肉體接觸,現在可以離開,我尊重你們的決定,欽佩你們的原則性;剩下願意邁開這踏入娛樂圈第一步的,我尊重你們的決定,欽佩你們的執著。」
  
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離開。
  
「OK,」侯龍濤拍了拍手,「很高興咱們達成了共識。第一組去後台脫衣服,剩下內衣內褲就行了,剩下的人去包房等通知。」
  
女孩們都默默的離開了,她們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好在這個年輕的富翁長得還不算太難看。
  
十分鐘後,隨著音樂的響起,第一組的十八個女孩一個接一個的出現在T台上,她們大都沒有接受過專業的訓練,但都努力的走著貓步。
  
侯龍濤坐在台下抽著煙,大部分女孩穿得並不是丁字褲,雖然一個一個都是美乳美臀加美腿,還香風四溢,但他卻有失望的感覺,他站了起來,「停停停停停。」
  
美女們全都聽話的停了下來,按照腰上的號碼,很自覺的排成了一排。
  
侯龍濤突然覺得自己的有點太不像有錢人了,「都在台邊跪下,把屁股撅起來。」
  
沒有一個女孩動地方,只是面面相覷。
  
「快,快,」侯龍濤皺著眉,打著響指,「不願意配合的儘管離開,都不願意,那就換下一組。」
  
女孩們開始行動了,經過了幾分鐘尷尬的躁動,她們全都按男人的要求擺好了姿勢,那種女性特有的優美曲線放射著眩目的光彩。
  
侯龍濤走到第一個女孩身後,把她粉紅色的內褲勒進了她的臀縫裡,使兩瓣雪白的玉股完全的暴露,她的肌膚嬌嫩光滑,沒有一絲瑕疵,自然沒有胎記。
  
在男人碰到自己的屁股時,女孩只是很輕微的顫抖了一下,並沒有出聲制止。
  
侯龍濤捧著女孩嬌美的臀瓣親了一口,然後移到下一個女孩身後,對她做了同樣的事情。
  
十八個如花似玉的女孩,有的很可能還是處女,但沒有一個做出違背男人意願的舉動,甚至是在自己私處被無理的碰觸時都只是默默的承受,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第一組和第二組都沒有侯龍濤要找的人…
  
第二十九章完
  
  
下章發表時間:你知道的。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09-1-7 22:46 編輯 ]
2007-11-25 05:2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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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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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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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鱗外傳之 龍游淺水(第三十章)作者:monkeytybbs

編者話:去亞特蘭大出差三天,染上了重感冒,要不然這章應該三、四天以前就出來了。

金鱗外傳之龍游淺水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第三十章 影視紅星(下)(9/3/2005)

第三組的第九個女孩,她穿了一條淺綠色的全蕾絲鏤空貼臀內褲,屁股又圓又白,形狀非常出色,臀溝也很深。

從鏤空的縫隙處,侯龍濤能看到光滑的皮膚上有東西,他把一根手指插進了內褲的邊緣裡,將布料勒進女孩的屁股溝裡,將整個左臀瓣露了出來,雪白的肌膚上紋著一隻展翅的小蝴蝶。

女孩當然能感覺到男人的目光,她柔嫩的臀丘稍稍縮緊了一些。

侯龍濤的手指輕輕的在蝴蝶上滑過,如果有胎記在下面,應該是看不出來的。

「我…我…」女孩開口了,大概是害怕自己因為有文身而影響自己的機會,當今的中國,文身還不能算是為大眾所廣泛接受的藝術形式、個性體現或是身體裝飾,「我…我有塊胎記。」

侯龍濤沒說話,衝著神色略顯慌張的美女笑了笑,在她的翹臀上捏了捏,然後就移到了下一個女孩身後。

四組薛寶釵在完成了「內衣秀」之後,又進行了「古裝秀」和才藝表演,然後她們被告知結果會在明天中午之前出來,在那之前,她們可以在基地內自由活動,各種娛樂設施和餐飲都是免費的。

一個小時之後將是林黛玉的選拔。

那個屁股上紋著蝴蝶的女孩叫蔣琴,她回到自己的房間,剛剛想取了泳衣去海邊走走,就有人來敲門了。

來人亮出了組委會的證件,「蔣小姐,侯總請你過去。」

「侯總?侯龍濤侯總?」

「是。」

「等…等一下可以嗎?」蔣琴說話都不利落了,她知道自己的心跳從來沒有這麼快過,自己一步登天的機會也許已經就在眼前了,「我…我換套衣服。」

「當然可以。」

蔣琴摘了乳罩,找了一條行李裡最短的緊身連衣裙穿上,裙子短到幾乎遮擋不住圓滾的屁股…

侯龍濤衝著站在門口的女孩招了招手,他剛剛對那一百多名林黛玉的候選人訓完話。

「侯總。」蔣琴走到男人面前,經過剛才來這裡的一段路程,她的心情已經平靜了不少,現在的表情有點靦腆,但笑容還是很甜的。

「坐吧,」侯龍濤挪了挪身體,把沙發的另一邊空出來,「佔用你的休息時間,沒問題吧?」

「沒問題,有什麼我可以做的,您儘管說。」蔣琴在男人身邊坐下,翹起二郎腿,本來裙子就短,這樣一來,雪白的長腿就更暴露了,犧牲色相的機會也不是人人都有的,更不是想有就能有的。

侯龍濤把手搭在了女孩嫩嫩的大腿上,小幅的前後撫摸著,「幫我選林黛玉吧。」

「我?」蔣琴把手按在了男人的手上,但卻沒有一點要阻止他的意思,這只是親密的表現,「怎麼幫?我怎麼行?」

「我說你行你就行嘍,給點兒意見嘛。」

「我盡力而為。」

林黛玉沒像薛寶釵那樣分大組,而是分成了三十二個小組,除了第一組是六個人,剩下都是五人一組。

侯龍濤也沒像剛才那樣對這些女孩動手動腳,只是一直讓她們走台,每組都要走個四、五個來回。

蔣琴倒也挺「盡責」,如果男人問到她對某一個女孩的想法,她還真能給出點意見,而且時不時的會使用一些比較專業的關於形體和表演的術語,不難看出她至少是接受過比較正規的訓練的。

侯龍濤只用一半的精力「選美」,另外一半全集中在身邊女孩的臉上,不想錯過她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

蔣琴當然察覺到了男人對自己的關注程度,心裡別提有多美了,但她還挺懂得男女相交之道的,敵進我退的原則掌握得恰到好處,雖然一點也不冷淡,不至於引起對方的不滿,但還是把更多的注意力集中在台上,做到不過分熱情,使自己不陷入上趕著咬鉤的魚的角色中。

侯龍濤也沒做出什麼特別過火的行為,他坐在女孩的左邊,又是用右手搭在她的大腿上,她又翹著腿,自己又要保持姿勢,所以最多也就是偶爾把手滑進她的裙子深處,在她的屁股上輕捏。

第九組林黛玉上台了,蔣琴忽然皺起了眉頭,精神好像更專注了,「晴晴?」她的聲音很小,屬於不由自主的自言自語,是一種遇到出乎意料的事情的表現,她的語調也體現了她的驚訝。

每個上台的女孩理所當然的都要把注意力集中在台下的男人身上,自然而然的也會用心觀察他身邊的那個女人。

這一組第二個出場的女孩在蔣琴發出「驚呼」的同時也露出了驚訝之色,但她沒有停頓,而是很專業的繼續走台。

「你說什麼?」侯龍濤語調正常的問了一句。

「沒什麼,認錯了,還以為是以前的熟人呢?」

「哪個?」

「就是這個,第三個。」

「要是是你的朋友的話,我給她的心理分數可會提高的。」

凡是參加「選美」的女孩,沒有一個不覺得自己是天下數一數二的美女的,要不然她們也就不參選了,既然是美中之美,當然能讓男人暈頭轉向了,甭管他們自己把自己說得多超凡脫俗,甭管他們是什麼達官貴人、富翁豪客,只要遇到美中之美,最終也得拜倒在石榴裙下。

不滿二十歲的美女更是會有這樣的想法。

蔣琴對於東星大老闆對自己大獻慇勤並不感到很吃驚,雖然喜出望外,但絕不覺得那是不正常的,「真是認錯了。」

「噢。」侯龍濤沒再追問。

林黛玉的選拔結束已經是六點多了,侯龍濤請蔣琴一起吃飯,她很痛快的答應了。

飯局當然是設在靜雅的大包房裡,星月姐妹並沒有跟著進屋。

還沒等入座,侯龍濤就從後面抱住了女孩的嬌軀。

「侯總,別…別這樣…」蔣琴微微的掙扎著,但當男人的嘴唇吻上了她的脖子,她的身體一下就軟了,只會「嗯嗯」的輕哼了。

侯龍濤把女孩連衣裙的寬肩帶向兩邊一拉,一下就把她健康美白的水嫩奶子給露了出來,雙手在上面盡情的揉弄。

「啊…侯總…侯總…」蔣琴握著男人的手。

「你餓嗎?」侯龍濤捏著女孩的乳頭。

「不…不餓…」蔣琴很享受的閉著眼睛。

「那就先讓我再看看那隻小蝴蝶吧。」侯龍濤說著就已經隔著裙子摸上了女孩的屁股。

「別這樣…」蔣琴突然離開了男人,跑開兩步,坐進大沙發裡,「我…我還是…還是處女…」

「什麼?」侯龍濤跟了過去,坐在女孩身邊,拉住她的手,「你說什麼?」他的語氣可沒有一點震驚的意思,是不是處女沒什麼區別。

「我…我還是處女呢。」蔣琴抬氣頭,用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男人。

「哼哼,那很好啊。」侯龍濤心裡正在笑罵文龍無用。

「如果…如果我給了你,我一定能做薛寶釵嗎?」蔣琴噘著小嘴,一幅清純少女的表情。

「你讓我高興,你想要哪個角色都不是問題。」

老闆說出這樣的話來,小明星已經不可能再討得更高的價格了,雖然老闆有可能是開空頭支票,但這個險小明星是不得不冒的,再得寸進尺就有可能雞飛蛋打,別管自己怎麼出色,再怎麼說外面還有二百三十二個美女等著取代自己呢,而且大部分的老闆都不會食言的,要不然以後誰還敢為了角色獻身於他啊,玩小明星也要講究信譽的。

蔣琴偎進了男人的懷裡,獻上了香吻。

侯龍濤就更不客氣了,一下把女孩壓倒在沙發上,將她的裙子掀起來,使兩條修長的白腿完全裸露,一邊和她接吻,一邊一手玩她的奶子,一手扒她的內褲。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響起。

「林黛玉來了。」侯龍濤衝著面色暈紅的女孩一笑,翻身下了沙發,「進來。」

蔣琴慌忙坐起來整理衣服。

星月姐妹把一個女孩讓進了包房,是第九組第二個出場的林黛玉,真名叫韓夢。

屋裡的兩個女孩對視了一眼,並沒有什麼的表示,完全是陌生人的樣子。

「來,坐吧,」侯龍濤示意韓夢也在沙發上坐下,然後自己坐到兩個女孩中間,轉向蔣琴,「我看上的是她,幸虧剛才你是認錯人了,她後面那個女孩兒不是你的熟人,要不然我還真要為難了呢。」

韓夢當然明白男人在說什麼,蔣琴不整的衣衫和不很自然的表情已經告訴了她在自己來之前這裡發生了什麼,至少是將要發生什麼,她也更明確自己為什麼會被叫來了,機會已經敲響了自己的房門了,就看自己能不能把握了。

「你知道我找你來的原因嗎?」侯龍濤的一隻手按在韓夢的大腿上,另一隻手則摸著蔣琴的大腿。

「我想我知道。」

「我相信你知道,一個林黛玉,一個薛寶釵,」侯龍濤摟住了兩個女孩的細腰,把她們攬得更接近自己,「你們沒有意見吧?」

女孩們都沒說話,但卻笑得很甜,當然是沒意見了。

「那你們也清楚該怎麼做了?」侯龍濤突然把褲子的拉鏈拉開了,黑紅色的碩大陽具一下彈了出來,筆直的挺立著。

「呀!」兩個女孩異口同聲的尖叫了出來,她們就算沒見過很多男性生殖器,但對它是什麼樣還是有概念的,眼前的傢伙可有點太凶了,而且這也有點太直接了。

侯龍濤攬住兩個女孩的後腦,把她們的頭同時往自己的褲襠處按了下去。

韓夢抗拒的力量沒有另一個女孩的強,她的嘴唇最先碰觸到了發燙得龜頭,在猶豫了一下之後,她還是張開了檀口,艱難而生疏的吸吮起男人的雞巴。

蔣琴的抵抗也只是象徵性的,而且韓夢這麼努力,自己可不能落後,她開始用舌頭在陰莖和睪丸上舔舐。

侯龍濤揪著女孩們的秀髮,按著她們的頭,偶爾做一回為富不仁的大老闆的感覺還不算太壞。

韓夢和蔣琴都很賣力,這麼大的雞巴,不用爭搶,供她們自由發揮的空間很大。

因為要俯著上身,連個女孩的屁股都有點向側後方撅起,臀部的優美曲線畢露,侯龍濤從後面抓住她們的裙子往上拉。

美女們邊「嗚嗚咽咽」的繼續口交邊稍稍的抬起屁股,方便男人把自己的裙子揪起來,等確定了自己的美臀已經完全露出來了,才又坐下。

侯龍濤的雙手從後面插進了女孩們的內褲裡,手指直接就壓進了屁股溝裡,同時鑽進了兩條狹窄濕膩的陰道裡。

「啊!」兩個女孩又異口同聲地叫了出來。

侯龍濤飛快的摳著小穴,雖然進入得不深,但指尖傳來的觸感、「吧唧吧唧」的水聲和美女們因快感而發出的嬌喘聲都是很刺激的。

兩個女孩已經明顯不能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取悅男人上面了,特別是蔣琴,這才是她第二次被人指尖,第一次是被文龍,但那小子沒有什麼耐心,隨便摳了兩下就完了,哪有這次這麼舒服。

侯龍濤雙臂一用力,手指勾著陰道,手掌托著屁股,愣是把兩個女孩從坐姿抬成了跪姿。

韓夢和蔣琴同時抱住了男人的頭頸,她們沒有很懂事的去和男人接吻,只是繼續「咿咿呀呀」的享受他的指奸。

侯龍濤在兩個女孩香氣襲人的胸脯上各親了一口,「讓我看看你們的乳房。」

韓夢脫下了自己的小背心,蔣琴把連衣裙的上半部褪到腰上,將四顆白嫩的奶子展現給男人。

侯龍濤的雙臂夾緊,將兩個女孩的身體向中間壓,把她們柔軟的酥乳在自己的口臉上擠蹭,「嗯…好香,不錯。」

「侯總…啊…侯總…」女孩們一起嗲嗲的嬌呼了起來。

「你先上來。」侯龍濤親了韓夢一口,然後一側身,上身鑽進了蔣琴的雙腿間,雙手捏著她的屁股,一口含住嬌艷欲滴的陰唇。

韓夢扶住直立的陰莖,慢慢把整根巨大的陽具坐進了小穴裡,那種難以形容的充實感使她渾身發冷、顫抖不已,都還沒怎麼抬落屁股就已經爽得說不出話來了,為了保持身體的平衡,她不得不扶住了蔣琴的肩膀。

蔣琴也好不到哪去,男人正把她嬌嫩的肉唇嘬得「啪啪」直響,舌頭還猛在她的陰道裡攪動,有時候還會去舔她敏感的菊門,只不過她還能「啊啊」的把肉體上的歡愉叫出來。

侯龍濤插夠了韓夢的嫩穴、吃夠了蔣琴的屄縫,突然坐了起來。

韓夢已經被弄得嬌軀發軟了,一下躺倒在沙發上,開始大口大口的喘氣。

因為蔣琴的腰被男人捏著,雖然被突然被頂得向前猛撲,但她並沒有摔倒,而是穩穩的趴到了韓夢的身上,可她還是嚇得驚叫了出來。

就在女孩還沒緩過神來的時候,侯龍濤已經將大雞巴從韓夢的身體裡拔了出來,他捏住蔣琴的屁股蛋向兩邊分開,毫不遲疑的把粗長的陰莖刺進了她鮮嫩的體腔。

「啊!」蔣琴聲嘶力竭的尖叫了起來,她沒說謊,她真的是處女,那種肉體撕裂的痛苦使她立刻就熱淚盈眶了,她本能的想要逃開,但翹臀被男人死死的按著,連動都不能動,「啊…侯總…啊啊…侯總…饒…饒了我吧…疼…疼死了…啊啊啊…」

韓夢眼看著蔣琴大顆大顆的淚珠從她迎痛苦而扭曲的魅力面龐上滑落,心有不忍,趕忙抱住了她的身體,柔聲的安慰著她,「忍一忍,馬上就好了,馬上就好了。侯總,侯總,你…你輕一點…」

「哼哼,你也知道馬上就好了,還輕什麼?」侯龍濤看著自己肉棒在抽出時帶出的絲絲落紅,有點獸性大發的意思,他一隻手按住蔣琴的後腰,更加猛烈的撞擊她白嫩的美臀,另一隻手伸到下面,開始拚命的摳挖韓夢的小穴。

這回兩個女孩同時叫了起來,蔣琴哀鳴中的痛苦成分在逐漸的減少,直至完全消失,變為了快樂的呻吟…

兩個漂亮的女孩赤裸裸的偎在男人身邊,用自己光滑的身體取悅著他,任他肆意的猥褻玩弄。

「侯總,咱們的連續劇什麼時候播出啊?」蔣琴邊親著男人的臉邊問。

「侯總叫著真見外,我們能不能叫別的呢?」韓夢接著說。

「哼哼,那你想叫什麼?」

「親愛的。」

「行啊,但你也得讓我改變對你們的稱呼。」侯龍濤的臉上閃過一絲陰笑。

「當然是你想叫什麼都可以了。」

「那好啊,我就叫你…」侯龍濤盯住了韓夢的眼睛,「肖晴晴,」然後他又轉向蔣琴,「叫你沈晗。」

兩個女孩的臉上一下出現了錯愕的神情,一時間房間裡變得死寂,連呼吸的聲音都沒有。

「侯…侯總,你是不是認錯人了?」韓夢強掩住了慌亂的神色。

侯龍濤站起來,靠到桌子上,笑著點上煙,看著兩個一絲不掛的美人,「我既然叫出了口,那就至少有八成兒的把握,你們不承認,我肯定是不能就這麼善罷甘休的。我也不說你們是什麼敬酒不吃吃罰酒,因為我根本就不打算給你們吃敬酒,現在不招,立刻上罰酒。毆打肯定是免不了的,什麼水淹、火燒、拔指甲的也得用上,還有烙鐵印乳房和屁股,毀容,輪姦也是個辦法,有必要等這些都發生了才肯承認自己的身份嗎?」

兩個女孩的膚色本來就是又白又嫩的,現在更是沒有血色了,她們雖然不能確定這個笑容可掬又剛跟自己親熱完的男人所發出的威脅肯定會兌現,但這種有錢的大老闆一般都不是什麼善主,聽著還是挺嚇人的。

「看來你們是不打算痛痛快快的合作了,」侯龍濤聳了聳肩,「真可惜,兩個滿臉傷疤的女人是不能主演我的電視劇的,還得再找別人上林黛玉和薛寶釵。」

兩個女孩能肯定自己被找出來是和自己的過去有關,但都不知道人家到底是什麼目的,現在一聽,好像只要自己合作了,不光不會有皮肉之苦,角色還能保住,韓夢明顯是兩個人裡比較有主見的,「我…我以前是叫肖晴晴,你需要我們做什麼?」

「你呢?」侯龍濤瞟了一眼另一個女孩。

蔣琴看同伴招了,自己再抵賴也是惘然,「我是叫沈晗。」

侯龍濤把沈晗拉了起來,臉朝下的按在桌面上,將大雞巴從後面肏入她微微發腫的嫩穴,然後盯著肖晴晴,「你死而復生了啊。」

「我…」

「哈哈哈…」侯龍濤突然大笑了起來,他的心情已經很久沒有這麼好過了…

段俊婷自從上高中之後,經常會回她以前所在的孤兒院看看,有了自己的收入之後更是多次向孤兒院捐款,她認識那裡很多的孤兒。

當段俊婷還是個十幾歲的半大姑娘時,她就已經比大部分三十多歲的老爺們還有心計了,她懂得無論是在商場上還是政場上,有時候掌握幾個俊男靚女比掌握千軍萬馬還管用的道理,所以她對那些長相可愛的男女孤兒非常重視,玩具糖果從不吝惜,拉攏了不少人心,是孤兒們最最歡迎的大姐姐。

肖晴晴和沈晗都是從孤兒院出來的,被段俊婷送進了電影學院,她們不會永遠都是不懂事的傻孩子,在真心感謝對方的同時,她們也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受到特殊待遇,明白這個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總有一天是要還的。

大約兩個月以前,趙武把兩個女孩請到了平陽縣公安局,希望她們可以協助他將一夥黑惡勢力繩之以法。

趙武告訴女孩們,他追蹤這個黑社會團體已經很久了,雖然也有一定的成果,但抓到的都是基層的小嘍囉,因為對方的組織嚴密,加上大部分受害人和目擊者出於害怕報復的心理而不敢報案、作證,造成無法搜集到足夠的證據,上層的大惡霸都還逍遙法外。

既然不能通過正常渠道獲得所需的信息,為了廣大人民群眾的生命財產安全,為了保一方平安,趙武制定了一個「栽贓陷害」的計劃,這就需要兩位美女的大力支援了。

肖晴晴和沈晗知道既然人家找上了自己,那是推也推不掉的,最重要的不是要自己幹什麼,而是能得到什麼補償。

三十萬現金,隨她們選擇中國中西部或南部沿海省份的任何一個城市安身,給她們新的身份,安排月薪不低於四千元的辦公室工作,當然了,她們永遠不能跟別人談起自己的過去,永遠不能回江蘇。

沈晗很痛快的就答應了,但肖晴晴的心眼多一點,她知道跟自己做生意的不是什麼真正的人民公僕,更不是聖人,不能任他們擺佈,她有自己的打算…

第三十章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09-1-7 22:47 編輯 ]
2007-12-11 00:1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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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鱗外傳之 龍游淺水(第31-32章)作者:monkeytybbs

編者話:實話實說,沒看過《江山》,也沒看過《武林啟示錄》,因為從來不看第一人稱的小說,個人愛好問題。只看過兩部長篇,《風月大陸》和《十錦緞》,都沒看完,《風》是因為沒寫完,《十》是因為出了亂倫的情節。
  
金鱗外傳之龍游淺水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第三十一章 順籐摸瓜(上)(9/3/2005 – 9/5/2005)
  
按照趙武的意思,所有條件都要在事成之後才兌現,但肖晴晴堅決不同意,錢可以事後再給,但新身份和新工作必須在正式執行之前搞定,還要先去當地跟新房東見面,再去新單位跟新領導和新同事見面,確定報到的具體日期,沈晗也在她的帶動下改變了百依百順的立場。
  
就像段啟明曾經說的那樣,趙武是個大老粗,有勇無謀,他並不理解女孩的這些要求,好在他還知道請示上級。
  
劉耀坤一聽,立刻就明白了背後的原因,女孩們是在給自己買保險,不至於事後真的為了「打擊黑惡勢力」而做出最大的自我犧牲,也不會被長期的看管起來。
  
要說肖晴晴的自我保護意識算是比較強了,但她畢竟涉世未深,她的這些法子都並非刀槍不入之策,就算她被平陽方面「蒸發」了,她新身份所在地的公安機關會對她的「失蹤」進行調查,從而發覺她身份的異常,再順籐摸瓜的找到江蘇來,他們肯定會在這裡遇到很大的阻力,使得調查無法繼續進行下去,其實能不能發現她複雜的身份都不一定呢。
  
劉耀坤批示趙武答應女孩們的這些要求,他本來也沒打算殺人滅口,或是把她們關起來直到塵埃落定。
  
一是確實沒有必要,人都已經「死」了,都火化了,誰還會去找她?就算有人產生了懷疑,如果一切都按計劃進行的話,根本也沒有找人的時間;就算有一定的時間,怎麼找?從何入手?偷偷摸摸的找?誰能有實力在暗地裡找遍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大張旗鼓的找?那淺水方面不可能不知道,而他們又有女孩們的準確位置,到時再作出反應,一定能捷足先登。
  
二是那樣有畫蛇添足的危險,一個不小心,讓兩個小丫頭察覺了自己的用心,或是在執行時出了差錯,不光會前功盡棄,還會迫使她們倒戈投敵,反而引火燒身。
  
現在又有了第三條理由,雖然外地警方查不到自己頭上來,但要擺平各種關係也不是什麼特別輕巧的事,有點得不償失。
  
侯龍濤當初的推斷一點不錯,由於馬臉和文龍在性格上巨大的差異,馬臉是主攻目標,出事當天,馬臉選中哪個女孩,哪個就會實施計劃,她們已經為此訓練了有一段時間了。
  
當時在床上,肖晴晴的手機響了三下,那就是開始行動的信號,等人將自己的褲子和內褲都扒到了小腿上時,好似已經放棄了抵抗的女孩突然又開始更猛烈的掙扎,一下竄到地上,蹦過去拿起自己的小包,吵著要離開,還對對方破口大罵。
  
馬臉自然是生氣了,過去要抓女孩,就在剛剛碰到她的一瞬間,肖晴晴以自由落體的方式一頭栽進了事先更換了糖化玻璃的茶几,同時按動小包上的機關,使得大量血液狂噴而出,至於胸口處插著的玻璃,那是馬臉逃跑後才化妝上去的。
  
馬臉立刻就慌了神了,伸手一探女孩的鼻息,已然沒了呼吸,他本想去叫文龍的,可一開門就看到趙武帶著大隊警察上了樓,他並不真的愚蠢,他能隱約的感覺到自己是中套了,但他沒時間細想別的,只知道要是被抓住,肯定是九死一生。
  
馬臉打開窗戶一看,下面停著一輛麵包車,跳下去應該沒問題,當初鄭依健和陳小春就是這麼逃脫邱淑珍的陷害的,他跳下去的時候崴了腳,這就是為什麼趙武從窗口看到他上出租車的時候,他是一瘸一拐的。
  
劉耀坤可謂是神機妙算了,他為馬臉安排的樓層不高,他讓人停了那輛麵包車,他命令人開著出租車在那裡等候,一切都是按他的計劃發展的。
  
在出租車上的時候,馬臉剛才喝的藥酒開始發作,從頭暈眼花到完全昏迷只用了兩分鐘。
  
然後就上演了文龍襲警、搶槍、盜車、潛逃的那出。
  
與此同時,肖晴晴的「屍體」已經被充分的拍照了,一份正正經經的屍檢出爐了,兩個女孩也踏上了前往各自新生活的征途…
  
趙武在飯館吃的酒足飯飽了,也沒付錢就來到了停車場,鑽進了自己的警車,還沒發動呢,後座上就坐起來一個人,一把槍頂在了他的後腦上,「別充英雄。」
  
「…」
  
又一個人從副駕駛那邊上了車,又一把槍頂在了趙武的腰眼上,同時把他裝著配槍的手包拿走了,「趙局長,等你好久了。」
  
「你們找我有何貴幹?」趙武還算鎮定,畢竟是見過風浪的老干警了,他看對方明顯是知道自己的身份,而且現在這個停車場上沒有別人,燈光也不好,他們放著大好的機會不動手做掉自己,應該是另有所圖,自己的人身安全暫時不會有危險,最好的辦法就是靜觀其變。
  
沒有人回答,趙武突然覺得脖子上針扎般的一疼,本能的想抬手去摸,但立刻就被人按住了,同時眼前開始發黑,幾秒鐘的時間就昏過去了…
  
「四哥,那個狗屁廠長露面兒了,」二德子興奮的衝著電話裡喊,「我他媽真是料事如神。」
  
「別吵吵,詳細說。」侯龍濤揪著肖晴晴的一隻胳膊,恥骨用力的撞擊著她白嫩的屁股,右手拿著手機。
  
「那丫那一直沒回家,連個電話也沒打過,我就想了,他要麼就是已經掛了,要麼就是個王八蛋,我還是覺得後一種的可能性比較大。這種王八蛋有一個共同特徵,老婆孩子可以不要,但小蜜不能丟。他身為咱們東星的一個重要中層幹部,要是進了風月場所,肯定得是個香餑餑啊。我讓人一問,丫只要在北京,就是咱們紫竹店的常客,他在那兒還有一個相好兒。文龍他們出事兒沒幾天,那個丫頭就不幹了,說是回老家從良了。我把她在北京時一起租房的那小妞兒找來問了問,她老家在四川綿陽郊區,現在住在城裡,具體地址也有了。我派人過去一看,你猜怎麼招?」
  
「那你就找人把他們請回北京吧。」侯龍濤不猜也知道答案了。
  
「我來搞定。你在哪兒呢?幹嗎呢?誰跟那兒哼哼唧唧的?你丫又強姦民女呢吧?」二德子能從電話裡聽到肖晴晴近乎於痛苦的歡快呻吟,雖然她在極力的壓低聲音,但實在是被插得太爽了,叫床的音量不是想控制就能完全控制住的。
  
「我在上海呢,明天早上就回去。」
  
「得,那等你回來再說。」
  
「行。」侯龍濤掛上了電話…
  
「趙局長,趙局長。」
  
「嗯…」趙武努力的項睜開眼睛,但眼皮真是很沉,這一覺睡得實在太好了。
  
「趙局長,醒醒吧。」
  
「啊!」趙武迷迷糊糊之中突然想起了自己睡著前的情景,他一下睜開了眼睛,同時身體本能的上竄,想要站起來,卻沒能成功,他的雙腕和雙踝都被銬在一張巨大的太師椅上。
  
「趙局長別激動,你現在沒有任何危險。」
  
趙武也清醒了一點了,他觀察了一下左右,自己是在一間看似酒店套房的房間裡,這裡的裝修極盡奢華,應該是五星級的,房間裡散落著五個保鏢模樣的男人,自己旁邊的另外一張太師椅上坐著一個戴黑邊眼鏡的年輕人,大概二十六、七歲的樣子,剛才就是他在跟自己說話。
  
「趙局長認識我嗎?」
  
「你是…」趙武瞇了瞇眼睛,「侯龍濤?」
  
「正是,」侯龍濤過去在保鏢的幫助下把四副手銬全解開了,「這些只是為了你的安全才暫時戴上了。」
  
趙武有點奇怪的看著小伙子,他猜不到對方的用意。
  
「抽煙吧。」侯龍濤遞給大漢一根煙,還給他點上。
  
「這裡是?」
  
「噢,這是金茂凱悅的總統套,還可以吧?」侯龍濤為了讓肖晴晴和沈晗更加堅定「見利忘義」的信念,特地帶她們來窮奢極欲了兩天,讓她們償到成為明星後的滋味。
  
「上海?」趙武心裡盤算著,雖然平陽只有不到三小時的車程,但確實已經出了自己的地盤了,更得要小心行事了,「侯總找我有什麼事嗎?」
  
「趙局長想要開門見山嗎?」侯龍濤點了點頭,「好,我找到肖晴晴和沈晗了,她們都可以指證是你指使她們陷害我的兄弟。」
  
「肖晴晴被馬明殺了。」
  
侯龍濤「啪啪」的打了兩聲響指,兩個身材高挑的年輕姑娘從套房裡走了出來,坐在另外一張沙發上,「現在怎麼樣?」
  
趙武的腦門上出現了細細的汗珠,但還沒到了慌張失措的地步,既然對方在掌握了決定性證據之後還把自己綁架來單談,那就說明一切都還沒有定論,「你怎麼找到她們的?」
  
「哼哼,你聽說過《新紅樓夢》選秀的事兒嗎?」
  
「當然了。」
  
侯龍濤很簡要地把找人的過程說了一遍,但這本身並不是一件可以三言兩語就解釋清楚的事情,如果真是想讓別人明白,那不僅要講清選秀的原因和過程,還要說明如何對案件本身產生的懷疑,加上一堆對於心理學和人性的論述,就算是明白人都不一定一次就能理順所有的環節,更別提一個大老粗了。
  
《新紅樓夢》選秀雖然是一件比「超女」還有影響的「大事」,幾乎是家喻戶曉的,但無論侯龍濤的對手有多精細、多大的勢力,他們都幾乎不可能猜到這是他找人的手段。
  
首先,沒有幾個人知道這是東星搞的活動,知道人也沒有理由懷疑這跟侯龍濤目的性明確的個人意志有關,完全有可能是東星正常的商業行為。
  
其次,除了真正想參加的這種選秀的人之外,沒人會對參選標準過分注意,侯龍濤的對手裡沒有一個會有一丁點意思要去參選的。
  
再次,宣傳冊上的林黛玉和薛寶釵本來就不是對真人真實地再現,又是金陵十二釵在一起,哪怕是把宣傳冊放在劉耀坤或是段俊婷的面前,不明確地告訴他們找什麼,他們也是看不出有什麼不妥的。
  
最後,電視轉播時,選手都化了妝,又還是在海選階段,決不可能有人能在她們的身上看出來肖晴晴和沈晗的影子來。
  
趙武雖然聽得一知半解,但其實這對他來說都已經不是重要的問題了,「我還是那個問題,你找我來是什麼意思?既然你說你已經找到了馬明被陷害的證據,那你就應該帶著證據到平陽公安局報案,走正常的途徑。」
  
侯龍濤皺起了眉,眼神和表情都變得很冷,「趙局長,剛才我以為你是要跟我開門見山的談,我還覺得你是個明白人,怎麼過了這麼幾分鐘,你又跟我打上官腔兒了?我現在心平氣和的跟你說話,你不會是把我當成小貓咪吧?」
  
趙武還真是不害怕,但現在自己怎麼說也是在人家的控制之下,還是應該謹慎為妙,「我不是那個意思,但你指望我怎麼回答呢?侯總給我交點底吧。」
  
「哼哼,好,那我就說得再清楚點兒。」侯龍濤也知道對方不可能因為自己把肖晴晴找到了就立馬嚇的魂不附體、跪地求饒,然後一五一十的交待罪行,「有了這兩個女人,我可以立刻把她們交給我在北京公安機關的人,你可能不知道我的背景,你就姑且當我有這個能耐吧,然後我的兄弟立刻就可以脫罪。根據她們的口供,把你玩兒死是不在話下的。但是那樣也就打草驚蛇了,趙局長,咱們實話實說,你根本就只是個馬前卒兒,扳倒了你,用處不大。我要的不是你,是你的後台,你後台的後台,你後台的後台的後台。」
  
「侯總的話太難聽了吧?」趙武的臉色有點發青,沒有人願意聽別人說自己不值錢,但他也知道對方說的是事實。
  
「你也不用太失落,什麼劉耀坤、段俊婷,甚至是段啟明,我都看不上眼,他們都是無足輕重的小人物。」侯龍濤要在氣勢上震懾對方,「弄殘了你們,我只是暫時解決了表面的問題,治病要治根兒,我要抓的是那只幕後的黑手。現在的問題就在於,她們倆只能把你拖下水,我需要你把你上一層的關係交給我,就看你能不能認清形勢、棄暗投明了。」
  
「我如果不答應跟你合作呢?」趙武仍舊沒感覺到害怕,正所謂「無知者無畏」。
  
「簡單,我既然把事情都跟你說了,你也可以猜到,我是不可能讓你回平陽的,你不跟我合作,外面有公安部紀委的人在等你,立刻隔離審查。你是干公安的,你比我清楚,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你一個人,人是你找的,計劃是你面授的,錢是你出的,工作和身份都是你安排的,你這是被人當槍使了。這點兒罪判個十年應該不難,你可能還覺得沒什麼,在裡面表現的好,又有你的後台在暗中照顧,不僅不會受太大苦,六、七年也就放出來了,出來之後人家念在你忠心耿耿的份兒上,肯定不能虧待了你啊,是不是?」
  
趙武用力的吸著煙,沒回答,他自己根本沒想得這麼遠,既然人家替自己想到了,那就聽聽看吧。
  
「可我也不是吃素的啊,你不幫我,我能讓你在裡面好受的了?你都知道我是黑社會了,你的後台能讓獄警照顧你,我就能讓犯人整你,能讓獄警視而不見。雖然你扛住了一時,沒有把你的上家兒供出來,但是你的後台可不知道你能不能扛住一世,想要永遠的安全,那就只能…」
  
「殺人滅口?」
  
「你還是挺明白的嘛,」侯龍濤優哉游哉的吐著煙圈,他用的是最原始最簡單的理由,就看對方是不是識時務之人了,「其實我並不真的需要你,我都能猜到你是受劉耀坤直接指揮的,你配不配合,我下一步都要去找他的,有了你我就多了點兒籌碼,你懂嗎?劉耀坤是個聰明人,我又掌握著他的未婚妻,他未婚妻你見過吧?不為別的,就為了那個女人,你說他會不會跟我硬頂啊?所以說你現在的選擇只對你一個人有影響,配合就是立功,不配合不僅是把自己推向萬劫不復的深淵,也不能挽回劉耀坤和段俊婷伏法的命運。」
  
對方這一套話裡最起作用的居然是關於周自若那兩句,趙武確實見過那個女人,而且印象深刻。
  
在劉耀坤第一次給兩人引薦的時候,那個北京美人身上那種讓男人產生虐待慾望的嫵媚氣質差點沒讓這個幾乎以風月場所為家的一局之長當場流出口水來。
  
趙武並不瞭解段俊婷和劉耀坤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不知道他們的過去,即便知道又怎麼樣,他相信為了周自若,劉耀坤什麼都會做的,因為如果換成是自己,自己一定會的,「你說你掌握著劉主任的未婚妻?」
  
侯龍濤對於男女關係的察覺力是不容置疑的,對方的細微變化沒能逃過他的眼睛,沒想到自己為了造勢才提出來的周自若竟然會成了突破口,那自然要順坡下了,「是啊,我和自若從小兒就認識,你不會以為是姓劉的給她開的苞吧?哈哈哈。」
  
「這…劉主任知道你們倆的事嗎?」
  
侯龍濤能從對方眼裡看到妒嫉和羨慕混雜在一起的複雜感情,他就是要利用這種人之常情,男人要是對色失去了興趣,那就真是失去了一大人生樂趣了,「當然知道了,你以為他跟我作對就是因為我弟弟把段俊瀟暴扁了一頓啊?你們其實是在幫他爭風吃醋呢。段俊婷愛弟心切,又是個女流之輩,讓姓劉的一陣煽風點火,鋌而走險是在所難免的,你也被他用得得心應手,這就有點兒出乎意料了。」
  
「你這種挑撥離間的伎倆是不是有點太拙劣了?」
  
「呵呵,你是老公安了,什麼樣的花招兒你沒見過啊,就算我是在用離間計又怎麼樣?他劉耀坤會怎麼做,我相信你自己有判斷。」侯龍濤知道自己必須拿出有力的證據來,才能使對方就範,「我讓你看一件東西。」
  
「什麼?」
  
「智姬,」侯龍濤向這套間裡叫了一聲,「幫我把筆記本兒拿來。」說完後他又轉向趙武,「自若曾經跟我說過,當她把自己失身與我的事兒跟劉耀坤說的時候,那個農民差點兒沒氣吐了血,還發誓要找我算賬,哼哼。我跟自若是青梅竹馬,他父母就是因為我們倆的事兒才把她帶到平陽的,便宜了劉耀坤,後來她回來北京,自然要跟我再續前緣了。不過我不知道你注意到了沒有,自若長得不適合當老婆,她有一幅難得的性奴的媚相兒,那我自然就要把她往性奴的方向培養了。現在她對我是絕對的服從,我讓她裝成被我脅迫,而去逼劉耀坤合作,或是乾脆讓她直接去勸劉耀坤,一點兒問題也不會有的。」
  
「…」
  
趙武雖然仍舊是面無表情的,但侯龍濤能從他眼中看出一種異樣的光彩,猜也能猜出他現在在幻想些什麼,是啊,周自若屬於那種很容易成為男人幻想對象的女人。
  
智姬把電腦放在了茶几上,然後就轉身離開了。
  
趙武都有點發懵了,這個侯龍濤也太有艷福了,要說坐在一邊的肖晴晴和沈晗都可以算得上是他見過的一等美女了,結果這小妮子一出來,那倆簡直就只有給人家提鞋的份了,能籠絡到這種天仙的男人,定然不是省油的燈。
  
侯龍濤把筆記本轉向了對方,螢幕上播放的正是那天他「性虐」周自若的鏡頭。
  
趙武的嘴巴張得大大的,看一眼螢幕,再看一眼對面的年輕人,再看一眼螢幕,他現在對對方的話已經信了九成了。
  
「怎麼樣?你現在有沒有轉換陣營的打算了?」
  
「你有錢,有女人,又怎麼樣?我們是官,你是民。」趙武還沒有完全的被說服,對方雖然說了自己怎麼怎麼有關係,但口說無憑,這倒戈的事可不是輕易就能幹的。
  
「哼,你都不知道我是誰就跟我對著幹,你未免有點兒太相信劉耀坤了吧?我能不能搞得定,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那好,現在就假裝你也是官,我跟你合作,對我有什麼好處?你要我把劉耀坤供出來,我不是一樣脫不了干係?」
  
趙武只是一個低層的小嘍囉,段俊婷和劉耀坤自然是不會把自己這邊的後台告訴他的,那是一個正確的策略,其實也是唯一的策略,但同時也造成了他對己方實力的不明,他最多也就是知道己方有淺水市的支援,如果對方有更強有力的後盾,那他這種卒子級的人物的倒戈則是十有八九的,而且就算他知道己方有強大的背景,如果他有點頭腦,也能猜到一旦事情朝著不好的方面發展了,小卒子永遠是第一個被犧牲掉的,當初劉耀坤就是用同樣的道理弄垮的趙振宇…
  
第三十一章完

第三十二章
編者話:馬臉的那段沒什麼毛病,文龍接的電話是從馬臉的手機打來的,聲音聽著是馬臉的。Miss. T-Mac要休息三個星期,實在是件好事。祝大家新年快樂。
金鱗外傳之龍游淺水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第三十二章 順籐摸瓜(下)(9/5/2005 – 9/9/2005)
夜幕中,一輛黑色的悍馬H2在京滬高速上疾馳著。
「那個警察失蹤了,平陽的人不會不懷疑的,應該會到處打聽他的下落吧?」慧姬的臉蛋紅撲撲的,她靠在愛人的肩膀上,慢慢調勻自己的呼吸。

「他是一局之長,一個電話過去,他的下級不會有問題的,劉耀坤現在又在北京籌備婚禮,大概無暇顧及他,他說段俊婷也不是天天都要召見他的,有事兒也就是打電話,應該沒什麼問題。」侯龍濤在女孩的秀髮上親了一口。

「那那個內奸呢?他不會洩露消息給平陽?」現在是智姬在開車。

「現在跟趙武在一起的那幾個公安部紀委的人是我讓玉倩直接給我找的,而且只是為了嚇唬一下兒他,並沒有真的立案,這一塊兒不太可能出毛病。至於那個內奸,我總覺得他其實並不是咱們這個小圈子裡的人,我並不能時時刻刻感到他的存在,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沒有人能偽裝得那麼好,天天跟我在一起,卻讓我感覺不到他的異常。」侯龍濤並沒有完全說實話,近一段時間有一個人確實讓他感到有點不同以往,但他堅信那個人是不可能背叛自己的。

「你這麼有信心是因為你太相信你身邊的人了,我只希望人人都能像我們姐妹倆這麼珍惜你的信任。」慧姬緊緊地握著男人的手。

侯龍濤微微一笑,又在美女的額頭上用力的親了一下,「最重要的是只有極少數的人知道我已經找到了那兩個女人,知道我把趙武弄走了,如果這消息再走漏了,那內奸也就把自己暴露了。」

「你一切都心裡有數兒就好。」慧姬說著,柔軟的手掌就鑽進了男人敞開的襯衫裡,輕輕的摩挲起他的胸肌。

「小丫頭又不老實了?」侯龍濤伸手一抄女孩腿彎,把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岑總,這…這是幹什麼啊?」一個頭髮凌亂、衣衫不整的中年男子戴著手銬,跪坐在倉庫的地上,他的臉上有幾道傷痕,是在受「邀請」的時候留下的,他就是東星平陽工廠的廠長李路。

二德子在向侯龍濤通報完之後,直接讓人去綿陽把這傢伙抓了,打了麻藥,裝進後備箱運回了北京,在逮他的時候並沒有報明身份,他以為是遇到綁票的了,因為反抗被揍了一頓。

李路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等二德子一出現,他當然就猜到了是為了平陽的事,但肯定是不能痛痛快快的配合了,一般有罪之人、或是有把柄在別人手裡的人都會努力掩蓋事實的真相。

「李廠長,」二德子坐在沙發裡,輕蔑的看著男人,「想我東星對你也不薄,怎麼我的工廠一出毛病,你就跟我玩兒人間蒸發啊?」

「這…工廠出了那樣的事故,我自知責任重大,對不起公司對我的信任,對不起幾位老總對我的栽培,我是沒臉見您幾位啊。」

「老李,你想被打個半死不活嗎?你想被人虐待嗎?你想我把你的老婆、孩子抓來一起折磨嗎?你當這裡是什麼?這裡不是人民法院的審判庭,這裡不是公安局的預審室,我這是私設公堂,這是私刑房。」旁邊的匡飛突然搭茬了,他有點不可理解的看著中年人。

「你這是哪的話…」

「你以為我在跟你鬧著玩兒啊?」匡飛突然站了起來,「我不明白你是怎麼想的,我不是國民黨的特務,你也不是堅定不移的<政治話題免談>員,我不信你有什麼鋼鐵般的意志,到最後受刑不過,你還不是什麼都得跟我說?何必非要把自己先弄得沒有人樣呢?這件事兒只能有兩個結果,要麼你說出我想聽的話,要麼你死在這兒。」

「我…我願意負責,我願意負責,」李路頹喪的低下頭,「我願意接受行政和刑事處罰。」

「行了,我走了。」二德子也起來了,轉身向大門走去,「匡飛,我今天沒來過這兒,你們也都沒見過我。」

「好嘞,」匡飛答應了一聲,然後看了一眼邊上的一個大漢,「先把他的兩個膝蓋都砸了,要砸得碎碎的,要那種怎麼都治不好了的。」

四個人一起上去把李路拖了起來,用鐐銬將其固定在牆上,那個大漢不知從哪找了一柄砸石板的大鐵錘。

「岑總!岑總!這…這…」李路開始驚慌失措的叫喊,但他還是抱有僥倖心理,也許對方只是在嚇唬自己。

大漢舉起了錘子,先在頭頂上掄了幾圈,眼看著就要向中年人的膝蓋砸下去了。

聽到「呼呼」的風聲,李路被嚇得瑟瑟發抖了,就在錘子落下的一瞬間,他先是「我說」的大叫了一聲,然後竟然就昏過去了。

「砰」的一聲巨響,鐵錘砸在了磚牆上,火星和石灰四濺,好像整個倉庫都跟著震顫了一下。

當李路被人弄醒的時候,二德子已經又坐回了沙發裡,「說吧,我聽著呢。」

「我…我…」李路又開始支支吾吾了,他不知道對方知道多少,或者是到底想要自己說什麼,他可不想把沒必要說的事情說出來。

「你媽的,不見棺材不落淚。」匡飛一指大漢,錘子又被舉了起來。

「是…是趙武讓我藏起來的,我是被逼的啊!真的不是我自願的,我是被逼的!」

「從頭兒說,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你要是再跟我打馬虎眼,那就先砸了再說別的。」匡飛陰沉著臉,他這冷酷的表情跟侯龍濤學得還挺像。

「我…我在平陽的夜總會認識了幾個公關小姐,也就是馬總和林總到平陽前的一個星期,警察查夜總會,把我…把我堵在暗房裡了。本來我還覺得沒什麼,最多也就是罰款,哪怕是通知單位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咱們公司不會在乎這種事兒的…」

「你丫傻屄吧?自己又不是沒房,要不然就上賓館,在他媽歌廳找雞,不抓你丫這樣的抓誰啊?真他媽缺心眼兒,老…」

「你讓他接著說吧。」二德子打斷了匡飛。

「後來那個趙武對我進行單獨審訊,他居然說不光要罰款,還要通知家屬,還要把我沒穿褲子的照片在報紙和電視上關於掃黃打非成果的專欄和節目裡反覆播出。我當時就懵了,我這麼大歲數了,上有老下有小的,親戚朋友一大堆,這人怎麼丟得起啊?就算我不要臉,他們還要呢,我不顧自己,也得顧老婆孩子啊。」

「你他媽還顧老婆孩子?都跟小蜜私奔了,裝他媽什麼可憐啊?」

「不是,不是,這件事兒完了我就可以跟他們團聚的。」

「這件事兒完了?」二德子把臉沉了下來,「你是說等東星、等我們哥兒幾個垮了吧?」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那個趙武還說在剛才抓住我的房間裡搜出了好多K粉,」 李路知道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很容易引起幾位煞星的怒氣,所以很自覺地繼續了下去,但這個話題最終是不可避免的,「說那個小姐已經承認是我帶去的,讓她幫著賣給其他客人和小姐,說是證據確鑿,可以判我二十年。我一聽就急了,那可是胡說八道啊,再給我幾個膽子我也不敢販毒啊。」
「別這麼多的廢話。」

「我也不敢跟趙武硬碰硬,既然他用的是威脅的口吻,我想他一定是有所圖,事情還可以解決,就求他網開一面。他就說只要我答應跟他合作,打擊黑社會分子,公安局不僅不會為難我,還會保護我,給我獎金,給我安排新身份、新生活。」

「他要你幹什麼?」

「他說讓我在馬總和林總離開之後自動消失,但是不許回北京,不許跟我家裡人聯繫,不許用原來的手機,不許跟銀行打交道,直到東星眾人伏…伏法的消息出來之後,必須先回平陽來,然後他會安排我的一切的。」

「他沒說為什麼?」

「沒說。」

「你也沒問?」

「沒敢。」

「真他媽廢物!」二德子惡狠狠的罵了一句,「你他媽就答應了?」

「我…我不敢不答應啊。」李路哭喪著臉,顯得可憐兮兮的。

「你丫怎麼就那麼聽話啊?好歹也是東星的中層幹部,讓人一嚇就鬆了?你怎麼就沒想著把這事兒跟我們匯報啊?我們堂堂的東星集團還玩兒不過一個縣級公安局?真是氣死我了。」

「馬總他們到的頭兩個小時他們才把我放出來的,而且山高皇帝遠,您不知道,那些地方上掌權的官員…」

「你他媽閉嘴吧!」二德子吼了一句,真不知道當初是誰批准讓這麼一個膽小如鼠的傢伙出任廠長的,平陽的人大概早就從側面把他的為人和性格打探清楚了,才能對症下藥,這麼容易的把他搞定了…

侯龍濤點上二德子遞過來的煙,聽他把李路的情況說了一遍,「就這些?」

「嗯。你說平陽的人是什麼意思?什麼也沒讓他做,就好好把他放出來,也不看緊了,他和那倆丫頭還不一樣,有家有室的,還是從北京過去的,找到他的可能性要大很多,這破綻露的也太大了,怎麼就好像他們是成心讓咱們找到他一樣啊?」

侯龍濤沒有回答,他也有同樣的疑問。

「說話啊。」

「我不知道,回頭找劉耀坤問問吧。」

「劉耀坤?上哪兒問?」

「人家大喜的日子,咱們怎麼能不到呢?」侯龍濤很平淡的回了一句…

劉瑩是周自若的伴娘,她九號一大早就趕到了表姐家,幫著她化妝打扮,招呼娘家的親屬。

門鈴又響了,劉瑩邊和一個姨媽說笑著,邊走過去開門,這大喜的日子,自然不用先隔著門問來人身份,直接開就是了。

門外站著的是西裝革履、笑容可掬的侯龍濤。

劉瑩可保持不住臉上的笑容了,上次被這個男人「誘姦」了之後,周自若曾經跟她解釋過劉耀坤、侯龍濤和自己複雜的三角關係,她一看這主在這個時候出現,立刻想到的就是他是來搗亂的,不禁心中一緊。

劉瑩自己也怕見這個「煞星」,自己已經跟他有過兩次不正常的關係了,卻對他一點牴觸情緒都沒有,更糟的是一見他自己就有點心猿意馬,可總不能讓人覺得自己是上趕著啊,必須由他強迫自己才行,那樣想著就讓人興奮。

「怎麼了?不請我進去?」侯龍濤看著女孩有點發呆的樣子,心裡直樂,一把抓住她的手,「什麼意思啊?怕我吃了你啊?」

「你別著樣,」劉瑩甩了甩胳膊,試圖掙脫男人的糾纏,「我家裡人都在這兒,讓人看到。」

「誰來了?」周自若的母親從裡屋出來了。

劉瑩有點急了,用上了力氣,終於擺脫了男人,「一個朋友。」

兩個人拉手的動作並沒有逃過周母的眼睛,先入為主的就認定這是表外甥女的相好,他們都不知道劉瑩有個快四十的男朋友。

「伯母,」侯龍濤看過周家的照片,知道這是誰,他一閃身從劉瑩的身邊溜進了屋裡,迎上去握住了周母的手,「我叫龍濤,」他故意沒說自己的姓,免得有人聽說過自己,「我和自若從小兒就是最好的朋友。」

在周母的印象裡,自己女兒兒時的夥伴可都不是什麼好孩子,要是換了別人和另一個日子,她的臉色大概不會有現在這麼好,但她是個識貨的人,這個長相思文的小伙子手腕上那塊勞力士可真是價值不菲的,而且他又跟劉瑩「有染」,當然要客氣對待了,「自若的朋友啊,歡迎,她還在化妝呢,來來,先坐吧。」

侯龍濤很聽話的跟周母坐進了客廳的沙發,劉瑩沒跟過去,站在不遠的地方觀察著,她不知道應不應該去向表姐通報,如果自己能把他勸走的話,那就免得讓新娘白擔心了。

「你們認識很久了?」周母既是自己想要知道這「不速之客」的身份,也是為了表妹打聽。

「是啊,從小學就認識了,這麼多年了,您都不知道我們有多好。我跟瑩瑩也認識好久了,也是特別好的朋友。」

周母並沒有把男人的話往歪處想,「不怕你見怪,我都沒聽自若或是瑩瑩提起過你啊,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呵呵,沒有幾個女孩子會跟家裡提男性朋友的吧?我是做對外貿易的。我知道朋友都是直接去會場的,可我一直都把自己當半個娘家人啊,而且我給份子錢,自若不收,說什麼見外,但朋友歸朋友,這禮數也不能少了啊,」侯龍濤說著從西裝的內兜裡掏出一個紅包,放在周母的手裡,「我乾脆就直接給您送來,免得她再跟我推來推去的。」

周母捏著那個紅包,裡面肯定不是錢,有點硬,但現在又不好當著面打開看,「這怎麼好意思。」

「您就別跟我客氣了,我跟自若的感情那不是一般的人…」

「你跟我來。」劉瑩一直在聽兩人的對話,聽了這前半句,以為侯龍濤要搞怪了,趕忙過來把他拉到了一邊,「我知道你和我表姐還有表姐夫的事兒,可今天是他們的好日子,求你別搗亂,行嗎?」

侯龍濤看周圍沒人注意自己,周母又進了周自若的房間,就拉著女孩快速閃進了洗手間,反手把門上了鎖。

「你幹什麼啊?」劉瑩擺脫了男人。

侯龍濤笑瞇瞇的擋在門口,「幹什麼?當然是干你了。」

「你…」劉瑩的臉立刻就紅了,「你別胡來,這是在家裡。」

「你叫的聲音小點兒不就行了。」侯龍濤伸手去摸女孩的臉蛋。

「不,」劉瑩躲開了男人的調戲,可憐巴巴的望著他,「求你讓我走吧,我錯了一次,錯了兩次,不能再錯第三次了。」

「第一次是你的錯兒,第二次可不是,第三次也不會是的。」

「你…不行的。」劉瑩想要奪門而出。

「你上哪兒去啊?」侯龍濤單臂箍住了女孩的細腰,把她拖到洗手間的裡側,頂在牆上,慢慢往上揪幾乎拖地的伴娘裝。

劉瑩不再掙扎了,她閉著眼睛,螓首扭向一旁,呼吸隨著雙腿的逐漸暴露而加快,胸前的美妙隆起不住的起伏著。

「不鬧了?」侯龍濤舔著女孩香柔的臉蛋,雙手終於可以伸入她的裙底了,撫摸著溫熱的大腿,手掌托住了被內褲包裹的陰戶,「怎麼都濕了?」

劉瑩的眼睛閉得更緊了。

侯龍濤緩緩的把女孩的內褲扒到了大腿上,一隻手揉著她的屁股,另一隻手的兩根手指搓弄著濕膩的外陰,即柔軟又火熱,「想哥哥的大雞巴了嗎?想了就點點頭,立刻就把你添得滿滿的。」

劉瑩渾身一陣,腦海裡立刻出現了子宮頸口被突破,宮頸反覆受到劇烈刺激時所產生的銷魂快感,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龍濤來了?」周自若接過母親遞來的紅包,打開一看,確實不是錢,而是一個存折,是個聯名賬戶,戶主是自己和劉耀坤,存款金額有一百萬之巨,「這麼大的禮。」

周母把存折拿來看了看,這一看可就有點發傻了,「這…這…這可不能收,你拿去還給人家。」

「為什麼?他給什麼我都收著,」周自若把存折放進了抽屜裡,「您讓他進來吧。」

「他到底是什麼人啊?他是不是瑩瑩的男朋友啊?你們怎麼認識的?」周母有點不知所措了,一百萬的結婚禮物,還真不是人人都敢收的。

「我們的關係?特別好的朋友。」周自若微微一笑…

劉瑩背靠牆,雙手死死的捂著自己的小嘴,雙腿掛在男人的臂彎裡,屁股懸空,因沾滿愛液而閃爍著淫糜光彩的巨大男根快速的進出著她粉嫩的小穴。

侯龍濤雙手捏著女孩的圓臀,大口大口的舔著她白裡透紅的肌膚,不斷的加快抽插的速度。

劉瑩的美目翻白,兩條修長的玉腿產生了劇烈的痙攣,挑在一雙美足上的粉色高跟鞋「嘡嘡」兩聲掉在了地上。

侯龍濤突然來了個急剎車,從女孩的陰道裡拔出了漲大的陽具,把她放到馬桶蓋上,將雞巴對準她嬌美的面龐,飛快的套動了幾下,大量白濁的精液噴射而出,擊打在她的臉上。

「啊…」劉瑩軟綿綿的靠在水箱上,只有喘氣的力氣了…

當天早些時候,兩個男人提著一個黑皮包進了平陽縣政府家屬大院的一棟樓裡,撬開了三樓一個單元的防盜門和大門,他們來到洗手間,從皮包裡掏出一板用包裝膜包裹的百元美鈔,放入了水箱裡。

兩個人出來後,開車直奔平陽郊區。

平陽縣城裡是一派都市的繁華景象,但到了郊區,那就是正經的農村了,而且還是很貧瘠的農村。

轎車開了兩個多小時,停在了一個破舊的農家小院前,兩個人再次提著一個黑提包下了車,叩響了門環,從門縫裡可以看到一男一女兩個髒兮兮的孩子正在玩泥巴。

「誰啊?」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緊接著大門打開了,裡面站著一個農婦,她顯然是被來人「光鮮」的衣著和門外「高級」的轎車「震懾」了,臉上帶著驚訝的表情。

「請問這是劉耀坤劉主任家嗎?」

「誰?」

「劉主任。」男人掏出一張劉耀坤的照片。

「這…」農婦接過照片端詳了半晌,「這是狗剩吧?爹,娘,你們出來一下。」

一對老年夫婦互相攙扶著從一間破屋裡顫顫巍巍的走了出來,「怎麼了?」

「你們看看這是不是狗剩?」

「狗剩?」老頭看了看照片,又交給老太太,「這可不是狗剩嗎。」

「我們是從北京來的。」

「北京!?那可是首都啊,你…你們有什麼事啊?」

「您是劉主任的父母吧?這位是…」

「我是他嫂子,狗剩當官了?」

「我們是來送嫁妝的,今天是劉主任大喜的日子啊,我們本來早該來的,但這裡實在是太難找了。」

「嫁妝?狗剩娶媳婦了?快,快,快進來說話。」農婦把來人讓進了院子裡,「這…我們屋裡髒,這…」

「沒關係,不怕。」兩個男人主動進了正房,打開皮包,將一捆捆百元的人民幣整齊的碼放在一張破木桌上,整整一百捆。

跟進屋的三個人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嘴巴大張卻發不出聲音,倒是那兩個孩子跑到了桌子前,好奇的摸著那一疊疊紅色的紙幣…

侯龍濤閃身出了洗手間,一撥鎖頭,從外面又把門撞上了。

「小龍,」周母迎了上來,「自若請你去她房間。」

「嗯?」侯龍濤一瞬間差點都沒反應過來對方是在叫自己,「好,對了,耀坤什麼時候來接親啊?」

周母看了眼表,「還有半個多小時吧,他們出來之前會來電話的。」

「行,那我先進去,看看自若有什麼需要。」侯龍濤笑呵呵的進了周自若的閨房,鎖上了門…

第三十二章完

下章發表時間:你知道的。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09-1-7 22:48 編輯 ]
2008-1-1 16:1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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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1-2 21:5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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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ta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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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鱗外傳之 龍游淺水(第31-32章)作者:monkeytybbs

  編者話:實話實說,沒看過《江山》,也沒看過《武林啟示錄》,因為從來
不看第一人稱的小說,個人愛好問題。

  只看過兩部長篇,《風月大陸》和《十錦緞》,都沒看完,《風》是因為沒
寫完,《十》是因為出了亂倫的情節。

  金鱗外傳之龍游淺水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第三十一章 順藤摸瓜(上)(9卅3卅2005 – 9卅5卅2005)

  按照趙武的意思,所有條件都要在事成之后才兌現,但肖晴晴堅決不同意,
錢可以事后再給,但新身份和新工作必須在正式執行之前搞定,還要先去當地跟
新房東見面,再去新單位跟新領導和新同事見面,確定報到的具體日期,沈晗也
在她的帶動下改變了百依百順的立場。

  就像段啟明曾經說的那樣,趙武是個大老粗,有勇無謀,他並不理解女孩的
這些要求,好在他還知道請示上級。

  劉耀坤一聽,立刻就明白了背后的原因,女孩們是在給自己買保險,不至於
事后真的為了「打擊黑惡勢力」而做出最大的自我犧牲,也不會被長期的看管起
來。

  要說肖晴晴的自我保護意識算是比較強了,但她畢竟涉世未深,她的這些法
子都並非刀槍不入之策,就算她被平陽方面「蒸發」了,她新身份所在地的公安
機關會對她的「失蹤」進行調查,從而發覺她身份的異常,再順藤摸瓜的找到江
蘇來,他們肯定會在這里遇到很大的阻力,使得調查無法繼續進行下去,其實能
不能發現她復雜的身份都不一定呢。

  劉耀坤批示趙武答應女孩們的這些要求,他本來也沒打算殺人滅口,或是把
她們關起來直到塵埃落定。

  一是確實沒有必要,人都已經「死」了,都火化了,誰還會去找她?就算有
人產生了懷疑,如果一切都按計划進行的話,根本也沒有找人的時間;就算有一
定的時間,怎麼找?從何入手?偷偷摸摸的找?誰能有實力在暗地里找遍九百六
十萬平方公里?大張旗鼓的找?那淺水方面不可能不知道,而他們又有女孩們的
準確位置,到時再作出反應,一定能捷足先登。

  二是那樣有畫蛇添足的危險,一個不小心,讓兩個小丫頭察覺了自己的用心
,或是在執行時出了差錯,不光會前功盡棄,還會迫使她們倒戈投敵,反而引火
燒身。

  現在又有了第三條理由,雖然外地警方查不到自己頭上來,但要擺平各種關
係也不是什麼特別輕巧的事,有點得不償失。

  侯龍濤當初的推斷一點不錯,由於馬臉和文龍在性格上巨大的差異,馬臉是
主攻目標,出事當天,馬臉選中哪個女孩,哪個就會實施計划,她們已經為此訓
練了有一段時間了。

  當時在床上,肖晴晴的手機響了三下,那就是開始行動的信號,等人將自己
的褲子和內褲都扒到了小腿上時,好似已經放棄了抵抗的女孩突然又開始更猛烈
的掙扎,一下竄到地上,蹦過去拿起自己的小包,吵著要離開,還對對方破口大
罵。

  馬臉自然是生氣了,過去要抓女孩,就在剛剛碰到她的一瞬間,肖晴晴以自
由落體的方式一頭栽進了事先更換了糖化玻璃的茶幾,同時按動小包上的機關,
使得大量血液狂噴而出,至於胸口處插著的玻璃,那是馬臉逃跑后才化妝上去的


  馬臉立刻就慌了神了,伸手一探女孩的鼻息,已然沒了呼吸,他本想去叫文
龍的,可一開門就看到趙武帶著大隊警察上了樓,他並不真的愚蠢,他能隱約的
感覺到自己是中套了,但他沒時間細想別的,只知道要是被抓住,肯定是九死一
生。

  馬臉打開窗戶一看,下面停著一輛面包車,跳下去應該沒問題,當初鄭依健
和陳小春就是這麼逃脫邱淑珍的陷害的,他跳下去的時候崴了腳,這就是為什麼
趙武從視窗看到他上計程車的時候,他是一瘸一拐的。

  劉耀坤可謂是神機妙算了,他為馬臉安排的樓層不高,他讓人停了那輛面包
車,他命令人開著計程車在那里等候,一切都是按他的計划發展的。

  在計程車上的時候,馬臉剛才喝的葯酒開始發作,從頭暈眼花到完全昏迷只
用了兩分鐘。

  然后就上演了文龍襲警、搶槍、盜車、潛逃的那出。

  與此同時,肖晴晴的「屍體」已經被充分的拍照了,一份正正經經的屍檢出
爐了,兩個女孩也踏上了前往各自新生活的征途…趙武在飯館吃的酒足飯飽了,
也沒付錢就來到了停車場,鉆進了自己的警車,還沒發動呢,后座上就坐起來一
個人,一把槍頂在了他的后腦上,「別充英雄。」

  「…」又一個人從副駕駛那邊上了車,又一把槍頂在了趙武的腰眼上,同時
把他裝著配槍的手包拿走了,「趙局長,等你好久了。」

  「你們找我有何貴干?」

  趙武還算鎮定,畢竟是見過風浪的老干警了,他看對方明顯是知道自己的身
份,而且現在這個停車場上沒有別人,燈光也不好,他們放著大好的機會不動手
做掉自己,應該是另有所圖,自己的人身安全暫時不會有危險,最好的辦法就是
靜觀其變。

  沒有人回答,趙武突然覺得脖子上針扎般的一疼,本能的想抬手去摸,但立
刻就被人按住了,同時眼前開始發黑,幾秒鐘的時間就昏過去了…「四哥,那個
狗屁廠長露面兒了。」二德子興奮的沖著電話里喊:「我他媽真是料事如神。」

  「別吵吵,詳細說。」

  侯龍濤揪著肖晴晴的一只胳膊,恥骨用力的撞擊著她白嫩的屁股,右手拿著
手機。

  「那丫那一直沒回家,連個電話也沒打過,我就想了,他要麼就是已經掛了
,要麼就是個王八蛋,我還是覺得后一種的可能性比較大。這種王八蛋有一個共同特征,老婆孩子可以不要,但小蜜不能丟。他身為咱們東星的一個重要中層干部,要是進了風月場所,肯定得是個香餑餑啊。我讓人一問,丫只要在北京,就是咱們紫竹店的常客,他在那兒還有一個相好兒。文龍他們出事兒沒幾天,那個丫頭就不干了,說是回老家從良了。我把她在北京時一起租房的那小妞兒找來問了問,她老家在四川綿陽郊區,現在住在城里,具體地址也有了。」

  「我派人過去一看,你猜怎麼招?」

  「那你就找人把他們請回北京吧。」

  侯龍濤不猜也知道答案了。

  「我來搞定。你在哪兒呢?干嗎呢?誰跟那兒哼哼唧唧的?你丫又強奸民女
呢吧?」

  二德子能從電話里聽到肖晴晴近乎於痛苦的歡快呻吟,雖然她在極力的壓低
聲音,但實在是被插得太爽了,叫床的音量不是想控制就能完全控制住的。

  「我在上海呢,明天早上就回去。」

  「得,那等你回來再說。」

  「行。」

  侯龍濤掛上了電話…「趙局長,趙局長。」

  「嗯…」趙武努力的項睜開眼睛,但眼皮真是很沉,這一覺睡得實在太好了


  「趙局長,醒醒吧。」

  「啊!」

  趙武迷迷糊糊之中突然想起了自己睡著前的情景,他一下睜開了眼睛,同時
身體本能的上竄,想要站起來,卻沒能成功,他的雙腕和雙踝都被銬在一張巨大
的太師椅上。

  「趙局長別激動,你現在沒有任何危險。」

  趙武也清醒了一點了,他觀察了一下左右,自己是在一間看似酒店套房的房
間里,這里的裝修極盡奢華,應該是五星級的,房間里散落著五個保鏢模樣的男
人,自己旁邊的另外一張太師椅上坐著一個戴黑邊眼鏡的年輕人,大概二十六、
七歲的樣子,剛才就是他在跟自己說話。

  「趙局長認識我嗎?」

  「你是…」趙武瞇了瞇眼睛,「侯龍濤?」

  「正是,」侯龍濤過去在保鏢的幫助下把四副手銬全解開了,「這些只是為
了你的安全才暫時戴上了。」

  趙武有點奇怪的看著小伙子,他猜不到對方的用意。

  「抽煙吧。」

  侯龍濤遞給大漢一根煙,還給他點上。

  「這里是?」

  「噢,這是金茂凱悅的總統套,還可以吧?」

  侯龍濤為了讓肖晴晴和沈晗更加堅定「見利忘義」的信念,特地帶她們來窮
奢極欲了兩天,讓她們償到成為明星后的滋味。

  「上海?」

  趙武心里盤算著,雖然平陽只有不到三小時的車程,但確實已經出了自己的
地盤了,更得要小心行事了,「侯總找我有什麼事嗎?」

  「趙局長想要開門見山嗎?」

  侯龍濤點了點頭,「好,我找到肖晴晴和沈晗了,她們都可以指證是你指使
她們陷害我的兄弟。」

  「肖晴晴被馬明殺了。」

  侯龍濤「啪啪」的打了兩聲響指,兩個身材高挑的年輕姑娘從套房里走了出
來,坐在另外一張沙發上,「現在怎麼樣?」

  趙武的腦門上出現了細細的汗珠,但還沒到了慌張失措的地步,既然對方在
掌握了決定性證據之后還把自己綁架來單談,那就說明一切都還沒有定論,「你
怎麼找到她們的?」

  「哼哼,你聽說過《新紅樓夢》選秀的事兒嗎?」

  「當然了。」

  侯龍濤很簡要地把找人的過程說了一遍,但這本身並不是一件可以三言兩語
就解釋清楚的事情,如果真是想讓別人明白,那不僅要講清選秀的原因和過程,
還要說明如何對案件本身產生的懷疑,加上一堆對於心理學和人性的論述,就算
是明白人都不一定一次就能理順所有的環節,更別提一個大老粗了。

  《新紅樓夢》選秀雖然是一件比「超女」還有影響的「大事」,幾乎是家喻
戶曉的,但無論侯龍濤的對手有多精細、多大的勢力,他們都幾乎不可能猜到這
是他找人的手段。

  首先,沒有幾個人知道這是東星搞的活動,知道人也沒有理由懷疑這跟侯龍
濤目的性明確的個人意志有關,完全有可能是東星正常的商業行為。

  其次,除了真正想參加的這種選秀的人之外,沒人會對參選標準過分注意,
侯龍濤的對手里沒有一個會有一丁點意思要去參選的。

  再次,宣傳冊上的林黛玉和薛寶釵本來就不是對真人真實地再現,又是金陵
十二釵在一起,哪怕是把宣傳冊放在劉耀坤或是段俊婷的面前,不明確地告訴他
們找什麼,他們也是看不出有什麼不妥的。

  最后,電視轉播時,選手都化了妝,又還是在海選階段,決不可能有人能在
她們的身上看出來肖晴晴和沈晗的影子來。

  趙武雖然聽得一知半解,但其實這對他來說都已經不是重要的問題了,「我
還是那個問題,你找我來是什麼意思?既然你說你已經找到了馬明被陷害的證據
,那你就應該帶著證據到平陽公安局報案,走正常的途徑。」

  侯龍濤皺起了眉,眼神和表情都變得很冷,「趙局長,剛才我以為你是要跟
我開門見山的談,我還覺得你是個明白人,怎麼過了這麼幾分鐘,你又跟我打上
官腔兒了?我現在心平氣和的跟你說話,你不會是把我當成小貓咪吧?」

  趙武還真是不害怕,但現在自己怎麼說也是在人家的控制之下,還是應該謹
慎為妙,「我不是那個意思,但你指望我怎麼回答呢?侯總給我交點底吧。」

  「哼哼,好,那我就說得再清楚點兒。」

  侯龍濤也知道對方不可能因為自己把肖晴晴找到了就立馬嚇的魂不附體、跪
地求饒,然后一五一十的交待罪行,「有了這兩個女人,我可以立刻把她們交給
我在北京公安機關的人,你可能不知道我的背景,你就姑且當我有這個能耐吧,
然后我的兄弟立刻就可以脫罪。

  根據她們的口供,把你玩兒死是不在話下的。

  但是那樣也就打草驚蛇了,趙局長,咱們實話實說,你根本就只是個馬前卒
兒,扳倒了你,用處不大。

  我要的不是你,是你的后台,你后台的后台,你后台的后台的后台。」

  「侯總的話太難聽了吧?」

  趙武的臉色有點發青,沒有人願意聽別人說自己不值錢,但他也知道對方說
的是事實。

  「你也不用太失落,什麼劉耀坤、段俊婷,甚至是段啟明,我都看不上眼,
他們都是無足輕重的小人物。」

  侯龍濤要在氣勢上震懾對方,「弄殘了你們,我只是暫時解決了表面的問題
,治病要治根兒,我要抓的是那只幕后的黑手。

  現在的問題就在於,她們倆只能把你拖下水,我需要你把你上一層的關係交
給我,就看你能不能認清形勢、棄暗投明了。」

  「我如果不答應跟你合作呢?」

  趙武仍舊沒感覺到害怕,正所謂「無知者無畏」。

  「簡單,我既然把事情都跟你說了,你也可以猜到,我是不可能讓你回平陽
的,你不跟我合作,外面有公安部紀委的人在等你,立刻隔離審查。

  你是干公安的,你比我清楚,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你一個人,人是你找的
,計划是你面授的,錢是你出的,工作和身份都是你安排的,你這是被人當槍使
了。

  這點兒罪判個十年應該不難,你可能還覺得沒什麼,在里面表現的好,又有
你的后台在暗中照顧,不僅不會受太大苦,六、七年也就放出來了,出來之后人
家念在你忠心耿耿的份兒上,肯定不能虧待了你啊,是不是?」

  趙武用力的吸著煙,沒回答,他自己根本沒想得這麼遠,既然人家替自己想
到了,那就聽聽看吧。

  「可我也不是吃素的啊,你不幫我,我能讓你在里面好受的了?你都知道我
是黑社會了,你的后台能讓獄警照顧你,我就能讓犯人整你,能讓獄警視而不見


  雖然你扛住了一時,沒有把你的上家兒供出來,但是你的后台可不知道你能
不能扛住一世,想要永遠的安全,那就只能…」「殺人滅口?」

  「你還是挺明白的嘛,」侯龍濤優哉游哉的吐著煙圈,他用的是最原始最簡
單的理由,就看對方是不是識時務之人了,「其實我並不真的需要你,我都能猜
到你是受劉耀坤直接指揮的,你配不配合,我下一步都要去找他的,有了你我就
多了點兒籌碼,你懂嗎?劉耀坤是個聰明人,我又掌握著他的未婚妻,他未婚妻
你見過吧?不為別的,就為了那個女人,你說他會不會跟我硬頂啊?所以說你現
在的選擇只對你一個人有影響,配合就是立功,不配合不僅是把自己推向萬劫不
復的深淵,也不能挽回劉耀坤和段俊婷伏法的命運。」

  對方這一套話里最起作用的居然是關於周自若那兩句,趙武確實見過那個女
人,而且印象深刻。

  在劉耀坤第一次給兩人引荐的時候,那個北京美人身上那種讓男人產生虐待
欲望的嫵媚氣質差點沒讓這個幾乎以風月場所為家的一局之長當場流出口水來。

  趙武並不了解段俊婷和劉耀坤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不知道他們的過去,即
便知道又怎麼樣,他相信為了周自若,劉耀坤什麼都會做的,因為如果換成是自
己,自己一定會的,「你說你掌握著劉主任的未婚妻?」

  侯龍濤對於男女關係的察覺力是不容置疑的,對方的細微變化沒能逃過他的
眼睛,沒想到自己為了造勢才提出來的周自若竟然會成了突破口,那自然要順坡
下了,「是啊,我和自若從小兒就認識,你不會以為是姓劉的給她開的苞吧?哈
哈哈。」

  「這…劉主任知道你們倆的事嗎?」

  侯龍濤能從對方眼里看到妒嫉和羡慕混雜在一起的復雜感情,他就是要利用
這種人之常情,男人要是對色失去了興趣,那就真是失去了一大人生樂趣了,「
當然知道了,你以為他跟我作對就是因為我弟弟把段俊瀟暴扁了一頓啊?你們其
實是在幫他爭風吃醋呢。

  段俊婷愛弟心切,又是個女流之輩,讓姓劉的一陣煽風點火,鋌而走險是在
所難免的,你也被他用得得心應手,這就有點兒出乎意料了。」

  「你這種挑撥離間的伎倆是不是有點太拙劣了?」

  「呵呵,你是老公安了,什麼樣的花招兒你沒見過啊,就算我是在用離間計
又怎麼樣?他劉耀坤會怎麼做,我相信你自己有判斷。」

  侯龍濤知道自己必須拿出有力的證據來,才能使對方就範,「我讓你看一件
東西。」

  「什麼?」

  「智姬,」侯龍濤向這套間里叫了一聲,「幫我把筆記本兒拿來。」

  說完后他又轉向趙武,「自若曾經跟我說過,當她把自己失身與我的事兒跟
劉耀坤說的時候,那個農民差點兒沒氣吐了血,還發誓要找我算賬,哼哼。

  我跟自若是青梅竹馬,他父母就是因為我們倆的事兒才把她帶到平陽的,便
宜了劉耀坤,后來她回來北京,自然要跟我再續前緣了。

  不過我不知道你注意到了沒有,自若長得不適合當老婆,她有一幅難得的性
奴的媚相兒,那我自然就要把她往性奴的方向培養了。

  現在她對我是絕對的服從,我讓她裝成被我脅迫,而去逼劉耀坤合作,或是
干脆讓她直接去勸劉耀坤,一點兒問題也不會有的。」

  「…」趙武雖然仍舊是面無表情的,但侯龍濤能從他眼中看出一種異樣的光
彩,猜也能猜出他現在在幻想些什麼,是啊,周自若屬於那種很容易成為男人幻
想對象的女人。

  智姬把電腦放在了茶幾上,然后就轉身離開了。

  趙武都有點發懵了,這個侯龍濤也太有艷福了,要說坐在一邊的肖晴晴和沈
晗都可以算得上是他見過的一等美女了,結果這小妮子一出來,那倆簡直就只有
給人家提鞋的份了,能籠絡到這種天仙的男人,定然不是省油的燈。

  侯龍濤把筆記本轉向了對方,屏幕上播放的正是那天他「性虐」周自若的鏡
頭。

  趙武的嘴巴張得大大的,看一眼屏幕,再看一眼對面的年輕人,再看一眼屏
幕,他現在對對方的話已經信了九成了。

  「怎麼樣?你現在有沒有轉換陣營的打算了?」

  「你有錢,有女人,又怎麼樣?我們是官,你是民。」

  趙武還沒有完全的被說服,對方雖然說了自己怎麼怎麼有關係,但口說無憑
,這倒戈的事可不是輕易就能干的。

  「哼,你都不知道我是誰就跟我對著干,你未免有點兒太相信劉耀坤了吧?
我能不能搞得定,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那好,現在就假裝你也是官,我跟你合作,對我有什麼好處?你要我把劉
耀坤供出來,我不是一樣脫不了干系?」

  趙武只是一個低層的小嘍羅,段俊婷和劉耀坤自然是不會把自己這邊的后台
告訴他的,那是一個正確的策略,其實也是唯一的策略,但同時也造成了他對己
方實力的不明,他最多也就是知道己方有淺水市的支持,如果對方有更強有力的
后盾,那他這種卒子級的人物的倒戈則是十有八九的,而且就算他知道己方有強
大的背景,如果他有點頭腦,也能猜到一旦事情朝著不好的方面發展了,小卒子
永遠是第一個被犧牲掉的,當初劉耀坤就是用同樣的道理弄垮的趙振宇…第三十
一章完第三十二章編者話:馬臉的那段沒什麼毛病,文龍接的電話是從馬臉的手
機打來的,聲音聽著是馬臉的。

  Miss。

  T-Mac要休息三個星期,實在是件好事。

  祝大家新年快樂。

  金鱗外傳之龍游淺水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第三十二章 順藤摸瓜(下)(9卅5卅2005 – 9卅9卅2005
)夜幕中,一輛黑色的悍馬H2在京滬高速上疾馳著。

  「那個警察失蹤了,平陽的人不會不懷疑的,應該會到處打聽他的下落吧?


  慧姬的臉蛋紅扑扑的,她靠在愛人的肩膀上,慢慢調勻自己的呼吸。

  「他是一局之長,一個電話過去,他的下級不會有問題的,劉耀坤現在又在
北京籌備婚禮,大概無暇顧及他,他說段俊婷也不是天天都要召見他的,有事兒
也就是打電話,應該沒什麼問題。」

  侯龍濤在女孩的秀發上親了一口。

  「那那個內奸呢?他不會泄露消息給平陽?」

  現在是智姬在開車。

  「現在跟趙武在一起的那幾個公安部紀委的人是我讓玉倩直接給我找的,而
且只是為了嚇唬一下兒他,並沒有真的立案,這一塊兒不太可能出毛病。

  至於那個內奸,我總覺得他其實並不是咱們這個小圈子里的人,我並不能時
時刻刻感到他的存在,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沒有人能偽裝得那麼好,天天跟我在
一起,卻讓我感覺不到他的異常。」

  侯龍濤並沒有完全說實話,近一段時間有一個人確實讓他感到有點不同以往
,但他堅信那個人是不可能背叛自己的。

  「你這麼有信心是因為你太相信你身邊的人了,我只希望人人都能像我們姐
妹倆這麼珍惜你的信任。」

  慧姬緊緊地握著男人的手。

  侯龍濤微微一笑,又在美女的額頭上用力的親了一下,「最重要的是只有極
少數的人知道我已經找到了那兩個女人,知道我把趙武弄走了,如果這消息再走
漏了,那內奸也就把自己暴露了。」

  「你一切都心里有數兒就好。」

  慧姬說著,柔軟的手掌就鉆進了男人敞開的襯衫里,輕輕的摩挲起他的胸肌


  「小丫頭又不老實了?」

  侯龍濤伸手一抄女孩腿彎,把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岑總,這…這是干什
麼啊?」

  一個頭發凌亂、衣衫不整的中年男子戴著手銬,跪坐在倉庫的地上,他的臉
上有幾道傷痕,是在受「邀請」的時候留下的,他就是東星平陽工廠的廠長李路


  二德子在向侯龍濤通報完之后,直接讓人去綿陽把這家伙抓了,打了麻葯,
裝進后備箱運回了北京,在逮他的時候並沒有報明身份,他以為是遇到綁票的了
,因為反抗被揍了一頓。

  李路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等二德子一出現,他當然就猜到了是為了
平陽的事,但肯定是不能痛痛快快的配合了,一般有罪之人、或是有把柄在別人
手里的人都會努力掩蓋事實的真相。

  「李廠長,」二德子坐在沙發里,輕蔑的看著男人,「想我東星對你也不薄
,怎麼我的工廠一出毛病,你就跟我玩兒人間蒸發啊?」

  「這…工廠出了那樣的事故,我自知責任重大,對不起公司對我的信任,對
不起幾位老總對我的栽培,我是沒臉見您幾位啊。」

  「老李,你想被打個半死不活嗎?你想被人虐待嗎?你想我把你的老婆、孩
子抓來一起折磨嗎?你當這里是什麼?這里不是人民法院的審判庭,這里不是公
安局的預審室,我這是私設公堂,這是私刑房。」

  旁邊的匡飛突然搭茬了,他有點不可理解的看著中年人。

  「你這是哪的話…」「你以為我在跟你鬧著玩兒啊?」

  匡飛突然站了起來,「我不明白你是怎麼想的,我不是國民黨的特務,你也
不是堅定不移的<政治話題免談>員,我不信你有什麼鋼鐵般的意志,到最后受
刑不過,你還不是什麼都得跟我說?何必非要把自己先弄得沒有人樣呢?這件事
兒只能有兩個結果,要麼你說出我想聽的話,要麼你死在這兒。」

  「我…我願意負責,我願意負責,」李路頹喪的低下頭,「我願意接受行政
和刑事處罰。」

  「行了,我走了。」

  二德子也起來了,轉身向大門走去,「匡飛,我今天沒來過這兒,你們也都
沒見過我。」

  「好嘞,」匡飛答應了一聲,然后看了一眼邊上的一個大漢,「先把他的兩
個膝蓋都砸了,要砸得碎碎的,要那種怎麼都治不好了的。」

  四個人一起上去把李路拖了起來,用鐐銬將其固定在墻上,那個大漢不知從
哪找了一柄砸石板的大鐵錘。

  「岑總!岑總!這…這…」李路開始驚慌失措的叫喊,但他還是抱有僥幸心
理,也許對方只是在嚇唬自己。

  大漢舉起了錘子,先在頭頂上掄了幾圈,眼看著就要向中年人的膝蓋砸下去
了。

  聽到「呼呼」的風聲,李路被嚇得瑟瑟發抖了,就在錘子落下的一瞬間,他
先是「我說」的大叫了一聲,然后竟然就昏過去了。

  「砰」的一聲巨響,鐵錘砸在了磚墻上,火星和石灰四濺,好像整個倉庫都
跟著震顫了一下。

  當李路被人弄醒的時候,二德子已經又坐回了沙發里,「說吧,我聽著呢。


  「我…我…」李路又開始支支吾吾了,他不知道對方知道多少,或者是到底
想要自己說什麼,他可不想把沒必要說的事情說出來。

  「你媽的,不見棺材不落淚。」

  匡飛一指大漢,錘子又被舉了起來。

  「是…是趙武讓我藏起來的,我是被逼的啊!真的不是我自願的,我是被逼
的!」

  「從頭兒說,這是你最后的機會,你要是再跟我打馬虎眼,那就先砸了再說
別的。」

  匡飛陰沉著臉,他這冷酷的表情跟侯龍濤學得還挺像。

  「我…我在平陽的夜總會認識了幾個公關小姐,也就是馬總和林總到平陽前
的一個星期,警察查夜總會,把我…把我堵在暗房里了。

  本來我還覺得沒什麼,最多也就是罰款,哪怕是通知單位也不是什麼大事兒
,咱們公司不會在乎這種事兒的…」「你丫傻屄吧?自己又不是沒房,要不然就
上賓館,在他媽歌廳找雞,不抓你丫這樣的抓誰啊?真他媽缺心眼兒,老…」「
你讓他接著說吧。」

  二德子打斷了匡飛。

  「后來那個趙武對我進行單獨審訊,他居然說不光要罰款,還要通知家屬,
還要把我沒穿褲子的照片在報紙和電視上關於掃黃打非成果的專欄和節目里反復
播出。

  我當時就懵了,我這麼大歲數了,上有老下有小的,親戚朋友一大堆,這人
怎麼丟得起啊?就算我不要臉,他們還要呢,我不顧自己,也得顧老婆孩子啊。


  「你他媽還顧老婆孩子?都跟小蜜私奔了,裝他媽什麼可憐啊?」

  「不是,不是,這件事兒完了我就可以跟他們團聚的。」

  「這件事兒完了?」

  二德子把臉沉了下來,「你是說等東星、等我們哥兒幾個垮了吧?」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個趙武還說在剛才抓住我的房間里搜出了好多K粉,」 李路知道在這個
問題上糾纏很容易引起幾位煞星的怒氣,所以很自覺地繼續了下去,但這個話題
最終是不可避免的,「說那個小姐已經承認是我帶去的,讓她幫著賣給其他客人
和小姐,說是證據確鑿,可以判我二十年。

  我一聽就急了,那可是胡說八道啊,再給我幾個膽子我也不敢販毒啊。」

  「別這麼多的廢話。」

  「我也不敢跟趙武硬碰硬,既然他用的是威脅的口吻,我想他一定是有所圖
,事情還可以解決,就求他網開一面。

  他就說只要我答應跟他合作,打擊黑社會分子,公安局不僅不會為難我,還
會保護我,給我獎金,給我安排新身份、新生活。」

  「他要你干什麼?」

  「他說讓我在馬總和林總離開之后自動消失,但是不許回北京,不許跟我家
里人聯系,不許用原來的手機,不許跟銀行打交道,直到東星眾人伏…伏法的消
息出來之后,必須先回平陽來,然后他會安排我的一切的。」

  「他沒說為什麼?」

  「沒說。」

  「你也沒問?」

  「沒敢。」

  「真他媽廢物!」

  二德子惡狠狠的罵了一句,「你他媽就答應了?」

  「我…我不敢不答應啊。」

  李路哭喪著臉,顯得可憐兮兮的。

  「你丫怎麼就那麼聽話啊?好歹也是東星的中層干部,讓人一嚇就松了?你
怎麼就沒想著把這事兒跟我們匯報啊?我們堂堂的東星集團還玩兒不過一個縣級
公安局?真是氣死我了。」

  「馬總他們到的頭兩個小時他們才把我放出來的,而且山高皇帝遠,您不知
道,那些地方上掌權的官員…」「你他媽閉嘴吧!」

  二德子吼了一句,真不知道當初是誰批準讓這麼一個膽小如鼠的家伙出任廠
長的,平陽的人大概早就從側面把他的為人和性格打探清楚了,才能對症下葯,
這麼容易的把他搞定了…侯龍濤點上二德子遞過來的煙,聽他把李路的情況說了
一遍,「就這些?」

  「嗯。

  你說平陽的人是什麼意思?什麼也沒讓他做,就好好把他放出來,也不看緊
了,他和那倆丫頭還不一樣,有家有室的,還是從北京過去的,找到他的可能性
要大很多,這破綻露的也太大了,怎麼就好像他們是成心讓咱們找到他一樣啊?


  侯龍濤沒有回答,他也有同樣的疑問。

  「說話啊。」

  「我不知道,回頭找劉耀坤問問吧。」

  「劉耀坤?上哪兒問?」

  「人家大喜的日子,咱們怎麼能不到呢?」

  侯龍濤很平淡的回了一句…劉瑩是周自若的伴娘,她九號一大早就趕到了表
姐家,幫著她化妝打扮,招呼娘家的親屬。

  門鈴又響了,劉瑩邊和一個姨媽說笑著,邊走過去開門,這大喜的日子,自
然不用先隔著門問來人身份,直接開就是了。

  門外站著的是西裝革履、笑容可掬的侯龍濤。

  劉瑩可保持不住臉上的笑容了,上次被這個男人「誘奸」了之后,周自若曾
經跟她解釋過劉耀坤、侯龍濤和自己復雜的三角關係,她一看這主在這個時候出
現,立刻想到的就是他是來搗亂的,不禁心中一緊。

  劉瑩自己也怕見這個「煞星」,自己已經跟他有過兩次不正常的關係了,卻
對他一點抵触情緒都沒有,更糟的是一見他自己就有點心猿意馬,可總不能讓人
覺得自己是上趕著啊,必須由他強迫自己才行,那樣想著就讓人興奮。

  「怎麼了?不請我進去?」

  侯龍濤看著女孩有點發呆的樣子,心里直樂,一把抓住她的手,「什麼意思
啊?怕我吃了你啊?」

  「你別著樣,」劉瑩甩了甩胳膊,試圖掙脫男人的糾纏,「我家里人都在這
兒,讓人看到。」

  「誰來了?」

  周自若的母親從里屋出來了。

  劉瑩有點急了,用上了力氣,終於擺脫了男人,「一個朋友。」

  兩個人拉手的動作並沒有逃過周母的眼睛,先入為主的就認定這是表外甥女
的相好,他們都不知道劉瑩有個快四十的男朋友。

  「伯母,」侯龍濤看過周家的照片,知道這是誰,他一閃身從劉瑩的身邊溜
進了屋里,迎上去握住了周母的手,「我叫龍濤,」他故意沒說自己的姓,免得
有人聽說過自己,「我和自若從小兒就是最好的朋友。」

  在周母的印象里,自己女兒兒時的伙伴可都不是什麼好孩子,要是換了別人
和另一個日子,她的臉色大概不會有現在這麼好,但她是個識貨的人,這個長相
思文的小伙子手腕上那塊勞力士可真是價值不菲的,而且他又跟劉瑩「有染」,
當然要客氣對待了,「自若的朋友啊,歡迎,她還在化妝呢,來來,先坐吧。」

  侯龍濤很聽話的跟周母坐進了客廳的沙發,劉瑩沒跟過去,站在不遠的地方
觀察著,她不知道應不應該去向表姐通報,如果自己能把他勸走的話,那就免得
讓新娘白擔心了。

  「你們認識很久了?」

  周母既是自己想要知道這「不速之客」的身份,也是為了表妹打聽。

  「是啊,從小學就認識了,這麼多年了,您都不知道我們有多好。

  我跟瑩瑩也認識好久了,也是特別好的朋友。」

  周母並沒有把男人的話往歪處想,「不怕你見怪,我都沒聽自若或是瑩瑩提
起過你啊,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呵呵,沒有幾個女孩子會跟家里提男性朋友的吧?我是做對外貿易的。

  我知道朋友都是直接去會場的,可我一直都把自己當半個娘家人啊,而且我
給份子錢,自若不收,說什麼見外,但朋友歸朋友,這禮數也不能少了啊,」侯
龍濤說著從西裝的內兜里掏出一個紅包,放在周母的手里,「我干脆就直接給您
送來,免得她再跟我推來推去的。」

  周母捏著那個紅包,里面肯定不是錢,有點硬,但現在又不好當著面打開看
,「這怎麼好意思。」

  「您就別跟我客氣了,我跟自若的感情那不是一般的人…」「你跟我來。」

  劉瑩一直在聽兩人的對話,聽了這前半句,以為侯龍濤要搞怪了,趕忙過來
把他拉到了一邊,「我知道你和我表姐還有表姐夫的事兒,可今天是他們的好日
子,求你別搗亂,行嗎?」

  侯龍濤看周圍沒人注意自己,周母又進了周自若的房間,就拉著女孩快速閃
進了洗手間,反手把門上了鎖。

  「你干什麼啊?」

  劉瑩擺脫了男人。

  侯龍濤笑瞇瞇的擋在門口,「干什麼?當然是干你了。」

  「你…」劉瑩的臉立刻就紅了,「你別胡來,這是在家里。」

  「你叫的聲音小點兒不就行了。」

  侯龍濤伸手去摸女孩的臉蛋。

  「不,」劉瑩躲開了男人的調戲,可憐巴巴的望著他,「求你讓我走吧,我
錯了一次,錯了兩次,不能再錯第三次了。」

  「第一次是你的錯兒,第二次可不是,第三次也不會是的。」

  「你…不行的。」

  劉瑩想要奪門而出。

  「你上哪兒去啊?」

  侯龍濤單臂箍住了女孩的細腰,把她拖到洗手間的里側,頂在墻上,慢慢往
上揪幾乎拖地的伴娘裝。

  劉瑩不再掙扎了,她閉著眼睛,螓首扭向一旁,呼吸隨著雙腿的逐漸暴露而
加快,胸前的美妙隆起不住的起伏著。

  「不鬧了?」

  侯龍濤舔著女孩香柔的臉蛋,雙手終於可以伸入她的裙底了,撫摸著溫熱的
大腿,手掌托住了被內褲包裹的陰戶,「怎麼都濕了?」

  劉瑩的眼睛閉得更緊了。

  侯龍濤緩緩的把女孩的內褲扒到了大腿上,一只手揉著她的屁股,另一只手
的兩根手指搓弄著濕膩的外陰,即柔軟又火熱,「想哥哥的大雞巴了嗎?想了就
點點頭,立刻就把你添得滿滿的。」

  劉瑩渾身一陣,腦海里立刻出現了子宮頸口被突破,宮頸反復受到劇烈刺激
時所產生的銷魂快感,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龍濤來了?」

  周自若接過母親遞來的紅包,打開一看,確實不是錢,而是一個存折,是個
聯名賬戶,戶主是自己和劉耀坤,存款金額有一百萬之巨,「這麼大的禮。」

  周母把存折拿來看了看,這一看可就有點發傻了,「這…這…這可不能收,
你拿去還給人家。」

  「為什麼?他給什麼我都收著,」周自若把存折放進了抽屜里,「您讓他進
來吧。」

  「他到底是什麼人啊?他是不是瑩瑩的男朋友啊?你們怎麼認識的?」

  周母有點不知所措了,一百萬的結婚禮物,還真不是人人都敢收的。

  「我們的關係?特別好的朋友。」

  周自若微微一笑…劉瑩背靠墻,雙手死死的捂著自己的小嘴,雙腿掛在男人
的臂彎里,屁股懸空,因沾滿愛液而閃爍著淫糜光彩的巨大男根快速的進出著她
粉嫩的小穴。

  侯龍濤雙手捏著女孩的圓臀,大口大口的舔著她白里透紅的肌膚,不斷的加
快抽插的速度。

  劉瑩的美目翻白,兩條修長的玉腿產生了劇烈的痙攣,挑在一雙美足上的粉
色高跟鞋「嘡嘡」兩聲掉在了地上。

  侯龍濤突然來了個急剎車,從女孩的陰道里拔出了漲大的陽具,把她放到馬
桶蓋上,將雞巴對準她嬌美的面龐,飛快的套動了幾下,大量白濁的精液噴射而
出,擊打在她的臉上。

  「啊…」劉瑩軟綿綿的靠在水箱上,只有喘氣的力氣了…當天早些時候,兩
個男人提著一個黑皮包進了平陽縣政府家屬大院的一棟樓里,撬開了三樓一個單
元的防盜門和大門,他們來到洗手間,從皮包里掏出一板用包裝膜包裹的百元美
鈔,放入了水箱里。

  兩個人出來后,開車直奔平陽郊區。

  平陽縣城里是一派都市的繁華景象,但到了郊區,那就是正經的農村了,而
且還是很貧瘠的農村。

  轎車開了兩個多小時,停在了一個破舊的農家小院前,兩個人再次提著一個
黑提包下了車,叩響了門環,從門縫里可以看到一男一女兩個臟兮兮的孩子正在
玩泥巴。

  「誰啊?」

  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緊接著大門打開了,里面站著一個農婦,她顯然是被
來人「光鮮」的衣著和門外「高級」的轎車「震懾」了,臉上帶著驚訝的表情。

  「請問這是劉耀坤劉主任家嗎?」

  「誰?」

  「劉主任。」

  男人掏出一張劉耀坤的照片。

  「這…」農婦接過照片端詳了半晌,「這是狗剩吧?爹,娘,你們出來一下
。」

  一對老年夫婦互相攙扶著從一間破屋里顫顫巍巍的走了出來,「怎麼了?」

  「你們看看這是不是狗剩?」

  「狗剩?」

  老頭看了看照片,又交給老太太,「這可不是狗剩嗎。」

  「我們是從北京來的。」

  「北京!?

  那可是首都啊,你…你們有什麼事啊?」

  「您是劉主任的父母吧?這位是…」「我是他嫂子,狗剩當官了?」

  「我們是來送嫁妝的,今天是劉主任大喜的日子啊,我們本來早該來的,但
這里實在是太難找了。」

  「嫁妝?狗剩娶媳婦了?快,快,快進來說話。」

  農婦把來人讓進了院子里,「這…我們屋里臟,這…」「沒關係,不怕。」

  兩個男人主動進了正房,打開皮包,將一捆捆百元的人民幣整齊的碼放在一
張破木桌上,整整一百捆。

  跟進屋的三個人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嘴巴大張卻發不出聲音,倒是那兩個
孩子跑到了桌子前,好奇的摸著那一疊疊紅色的紙幣…侯龍濤閃身出了洗手間,
一撥鎖頭,從外面又把門撞上了。

  「小龍,」周母迎了上來,「自若請你去她房間。」

  「嗯?」

  侯龍濤一瞬間差點都沒反應過來對方是在叫自己,「好,對了,耀坤什麼時
候來接親啊?」

  周母看了眼表,「還有半個多小時吧,他們出來之前會來電話的。」

  「行,那我先進去,看看自若有什麼需要。」

  侯龍濤笑呵呵的進了周自若的閨房,鎖上了門…

第三十二章完

下章發表時間:你知道的。
2008-1-3 23:3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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