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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岫和他的奴隸們(1‧05~07 完)作者:xiut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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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岫和他的奴隸們
作者:xiutian
第一部:女警遊逸霞
五
“下車!”薛雲燕命令道,同時拔下了汽車鑰匙。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遊逸霞打開了車門,卻有些遲疑猶豫,雙腿似有千斤般沉
重,難以挪動。
薛雲燕見怪不怪地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微型電擊器,狠狠按在遊逸霞的左臂
上。
遊逸霞低聲痛叫,忙不迭地掙扎著跳下車來。
薛雲燕也下了車,走到遊逸霞身旁氣定神閑地警告道:“下一次我就把它伸
到你的褲襠裡面去。”
遊逸霞渾身一震,連忙低頭認錯,“我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說著,眼淚已在眼眶裡打轉。
兩人肩並肩地穿過停車場,走進巡警支隊辦公樓的門廳,只見田岫正坐在一
張為前來辦事的群眾提供的長椅上,睡眼惺松地看著一份早報。
“小田,讓你久等了。”薛雲燕親熱地招呼道。
田岫放下報紙,沒精打采地轉過頭來,“啊……不久、不久……嗯?”他的
目光落在了薛雲燕身後的遊逸霞身上,原本眯縫著的眼睛頓時睜大了。
“啊,昨晚小遊來我家看我,後來天太晚了,我就留她在我家住下。她聽說
我要來這裡找老霍留下的東西,就順便陪我過來了。”薛雲燕解釋道。
“哦……順便!”田岫語氣曖昧地自語道,眼睛意味深長地直直瞪著遊逸霞
的臉,遊逸霞被他盯得心裡發毛,不由得低下頭去。
“小田,真不好意思啊,害得你星期六不能在家睡懶覺,跑到這裡來幫我找
東西。”薛雲燕說著,伸手輕輕擰了一把遊逸霞的屁股。
遊逸霞全身一抖,低著頭,紅著臉,略顯艱難地在田岫身邊坐下,用盡可能
溫柔嫵媚的語氣問道:“小田……吃早飯了嗎?”
“吃了。”田岫似乎對她的溫存並不買帳,以一貫的冷漠語氣回答道。
“是嗎?真可惜呀!”薛雲燕促狹地說:“小遊怕你沒吃早點,來的路上還
特地為你買了‘田家鋪’的燒餅和豆漿呢!我看你就算不餓,多少也吃一點,不
要辜負了人家女孩子的心意喲!”
“是……嗎?”田岫的眼睛眯得更緊了,歪著腦袋上下打量著遊逸霞,“那
真是謝謝啦!”
遊逸霞的臉更紅了,她猶豫地舉起了手中那兩個分別裝著燒餅和豆漿的塑膠
袋,期期艾艾地道:“這個……既然已經買了……你……還是……吃一點吧……
好嗎?”
田岫皺起了眉頭,一副很不情願的樣子,“嗯……”
遊逸霞急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她偷偷看了旁邊的薛雲燕一眼,只見後者望
著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冷酷無情,只得咬了咬牙,把心一橫,向田岫的身上靠了過
去,左手輕柔地搭上了田岫的肩頭。
“小田,你就吃吧,算我求求你,好不好?”遊逸霞軟語央求道,同時有意
地用挺拔的乳尖去輕輕擦著田岫的手臂。
田岫不禁打了個冷戰,趕緊接過了遊逸霞手中的袋子,“好了!好了!我吃
就是!”
薛雲燕忍俊不禁地捂著嘴直樂。本來早就說好要多折騰遊逸霞一陣子的,沒
想到遊逸霞只是用胸部蹭了他兩下,這田岫就投降了。看來,不但遊逸霞要學著
怎麼做奴隸,田岫也得好好學習如何做主人啊。
田岫其實並沒有吃早飯,肚子餓得咕咕直響,但為了不讓遊逸霞看出破綻,
他還是擺出一副毫無胃口的架勢,慢吞吞地嚼燒餅,咂豆漿。而遊逸霞則顯得非
常心急,坐立不安,不斷吹氣似的在田岫的耳邊柔聲催促“吃快一點兒”。最後
田岫不勝其煩地把最後一個燒餅往袋子裡一丟,板起臉道:“飽了!不吃了!”
游逸霞趕緊向薛雲燕看去,薛雲燕擺出一副兇惡的表情狠狠瞪了她一眼,嚇
得遊逸霞連忙又拿起那個燒餅,整個人粘在田岫身上磨來磨去,央求他把這最後
一個餅也吃掉。
被遊逸霞柔軟溫暖的身體緊緊貼著反復磨蹭,田岫心中說不出的暢快得意,
而且這一回有了心理準備,無論遊逸霞的身體怎麼貼著自己蠕動,他就是裝出一
副不為所動的模樣,對遊逸霞的懇求予以斬釘截鐵的拒絕,只急得遊逸霞差點沒
整個人撲到他的身上去。
田岫正在得意洋洋地逗弄著遊逸霞之時,薛雲燕突然急促地咳嗽了一聲,田
岫抬眼一看,只見辦公樓門外兩個值班歸來的巡警正在向這裡走來。
“唉唉!有人來啦!”田岫說著,一臉惱火地站起身便向樓梯走去,“真是
的,我說不吃就不吃!你怎麼那麼囉嗦!”
游逸霞不知所措地向薛雲燕投去乞憐的目光,薛雲燕向著田岫的背影揚了揚
下頦,“看我幹什麼,跟他上樓去呀!你給我記住,他不把你買的東西吃完,我
是決不會把你下面那個東西拿出來的!”
“是……我知道了……”遊逸霞無奈地向薛雲燕彎了彎腰,有些步履蹣跚地
地追著田岫的背影去了。
薛雲燕回頭看了一眼那兩個還沒走進樓門來的巡警,也快步跟了上去。
田岫和遊逸霞的辦公室都在四樓,這段高度以往對於遊逸霞來說並不能算什
麼,但是這天她走得格外吃力,好幾次還差點腳底打滑,差點從樓梯上滾下去。
好在薛雲燕一直跟在她身旁,每次都把她及時扶住,然後在她身上狠狠擰一
把作為“連樓梯都走不好”的懲罰。終於上到四樓的時候,遊逸霞已經滿身大汗,
嬌喘連連,一張俏臉漲得通紅。
田岫早已在自己的辦公室前,雙手抱在胸前等著她們。遊逸霞一看見他,就
像看見久別的親人那樣邁開步子飛奔過去——只是跑起來的姿勢總是顯得有些奇
怪。
跑到田岫身前時,遊逸霞幾乎收不住自己的腳步,於是幾乎是撲到了田岫的
懷裡。
“你……你把這個餅也吃了吧!”遊逸霞用左手努力地扳著田岫的肩膀以使
自己不至於完全癱倒在他的懷裡,右手則將那個裝著最後一個燒餅的袋子塞進了
田岫的手裡。
“你跟這個燒餅結仇了?”田岫又氣又好笑,雖然他早就知道遊逸霞之所以
如此在乎這個燒餅,是因為薛雲燕在她的陰道裡塞入了一個固定在貞操帶上的電
動按摩棒,從早上出門到現在,遊逸霞已經被它折磨了快一個小時,只有當田岫
把她買的早餐全部吃完,薛雲燕才會將這個按摩棒從遊逸霞身下取出。但是看到
遊逸霞眼下這副模樣,田岫實在覺得好笑。
雖說這天是星期六,但是遊逸霞知道這層樓有幾間辦公室是一定有人在值班
的,她生怕此刻有人出來看見,於是便半摟半推地把田岫拱進了他的辦公室裡,
按坐在一張椅子上。而她自己則將一條腿跪在田岫腿邊的椅面上,身體前傾,胸
部離田岫的臉只有幾寸的距離。這既是為了誘惑,也是因為她實在有點站不住腳
了。
田岫的目光穿過遊逸霞警服襯衣的領口,直勾勾地盯著她白嫩的雙乳。本來
薛雲燕打算讓遊逸霞不穿內衣出門的,但田岫認為目前還沒那個必要,因此遊逸
霞仍然穿著白色的乳罩。
“來,小田,幫幫忙,把它吃了吧!”
遊逸霞柔聲懇求著,把那個燒餅舉到了自己的領口前,用小指勾住領口輕輕
向下拉,好讓田岫看到多一點自己的胸部。已被下身的按摩器折磨了一個小時的
她,現在腦子裡所想的只是趕快說服田岫吃掉這最後一個燒餅,什麼矜持和羞澀
都被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田岫瞪圓了雙眼,撅起嘴唇對著遊逸霞的領口吹了一聲長長的口哨。氣流鑽
進領口,挑逗地撫摩著暴露在乳罩外的胸部肌膚。
游逸霞從田岫這一聲冷颼颼的口哨中感覺到了希望,連忙用左手將襯衣的第
二粒和第三粒衣紐也解開了,使胸部進一步暴露出來。“天氣真熱啊,再不吃這
餅就壞了,我喂你吃,好不好?”說著,她把燒餅貼在雙乳之間,向坐在椅子上
的田岫俯下身去,當燒餅碰到田岫的嘴唇時,襯衣下挺翹的乳房也結結實實地貼
在田岫的臉頰之上。
田岫心想:“是時候了。”於是鼓足勇氣,伸出手去摟住了遊逸霞的腰肢,
手掌有意無意地落在她渾圓的臀部上;同時張嘴咬了一口燒餅。
聽到田岫嘴裡的咀嚼聲,遊逸霞不禁大喜,索性將另一條腿也跪到椅子上,
同時扭動著腰身,用乳房一下一下地輕輕頂觸著田岫的臉。
田岫咽下一口燒餅,遊逸霞的乳房剛好又頂了過來,“卻之不恭!”他心想
道,便張開嘴,卻沒有去咬燒餅,而是略略偏頭,把遊逸霞送上門來的乳尖吞進
嘴裡。
遊逸霞低聲驚叫了一聲,本能地將身子向後一挺,把乳尖從田岫嘴裡撤了出
來。
“不喜歡嗎?那就算了!”田岫淡淡地說道,同時拿開了放在遊逸霞臀部上
的雙手。
“不是!不是!”遊逸霞連忙解釋道:“我……我是怕把衣服弄髒了……呃
……你讓我先把……先把上衣解開,好嗎?”說著,她擔心地回頭向辦公室門口
望去。
早已站在門口的薛雲燕露出了一個曖昧的微笑,緩步走進門來,反手將門鎖
上,“小田,你介意我在旁邊看著嗎?”
田岫向她挑了挑眉毛,擺出一副挑逗的架勢反問道:“燕姐,有興趣一起來
嗎?”
薛雲燕粲然一笑,走到田岫和遊逸霞身旁,俯身在田岫的側臉印下輕快的一
吻,“你這個貪心的小傢伙喲……有了小遊還不夠,連燕姐的便宜也想占啊?算
了!反正我現在又是單身了,就讓你吃點豆腐也無妨!”她直起身,將旁邊那張
辦公桌上胡亂堆放著的各種公文、稿紙和筆記簿一股腦兒地推下桌去,“小遊,
你躺上來!”
游逸霞連忙從田岫的椅子上下來,雙手扶著桌面,雙腿蹬地,想爬到桌子上
去。
豈料由於兩腿跪得有些發麻,全身又被按摩器折磨得酸軟無力,這一下竟然
沒能跳上去。
薛雲燕輕笑道:“小遊沒力氣了呢,小田,你不幫幫她嗎?”
田岫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右手徑直托在了遊逸霞的胯下,“一、二、三,
上去!”
借著田岫的一托之力,遊逸霞爬上了辦公桌,她踢掉腳上的制式皮鞋,露出
一雙裹在長統絲襪裡的纖纖秀足,同時雙手開始飛快地解開警服襯衣的紐扣。
不一會兒,遊逸霞便已脫掉了襯衣和乳罩,赤裸著雪白的上半身,在辦公桌
上躺了下來,然後將被田岫咬了一口的燒餅放在了自己的雙乳之間,漲紅著臉低
聲說道:“可以了……請你來吃吧……”
田岫看了薛雲燕一眼,走上前去,伸手握住游逸霞白嫩柔軟的椒乳揉捏了起
來。
看著燒餅在遊逸霞的雙乳之間隨著乳房被揉動而晃動,餅面上的芝麻簌簌地
落在姑娘雪白的皮膚上,他感到十分有趣,索性伸手揪住了她的一對乳頭,一上
一下地拉扯起來,同時用手掌左右推擠乳峰,令燒餅在雙峰之間的溝穀內翻來轉
去,玩得甚是開心。
只苦了遊逸霞,本以為田岫會馬上吃掉燒餅,讓她得以抽出下體內的惡魔,
卻想不到田岫不但不吃,還這般反復折騰她,乳頭被田岫揪扯得疼痛不已,她卻
不敢作聲,唯有把眼淚往肚裡吞。
田岫玩弄了好一會兒,這才伏下身去開始吃餅。他每吃一口,便要用舌頭去
舔一下游逸霞乳房頂端那瑪瑙一般紅豔奪目的乳頭,而遊逸霞的乳頭也直挺挺地
豎立起來,並且變得非常敏感,田岫每一次舌舔都令她全身顫抖,低聲輕喘。
她不知道,今天早上在薛雲燕家吃的早點裡,加有數量很少的催情藥物,薛
雲燕精心計算過的藥量可以使她的身體變得極為敏感——因此插在陰道裡的按摩
器才會讓她如此苦不堪言,卻又不會令她失去神志,這樣就可以保證她能夠完全
清醒地感受著自己是如何用最淫蕩低賤的方式來勾引田岫,今天的記憶將是她一
生揮之不去的陰影。
田岫故意吃得很慢,小小一隻燒餅他用了五分鐘才吃完,當他終於吃完的時
候,遊逸霞早已被他舔得全身香汗淋漓,輕喘也變成了大口喘氣。
“主……主人……”游逸霞全身如虛脫一般無力,就連把脖子抬起來都辦不
到,吃力地把頭轉向薛雲燕,呻吟著乞求道。
“你管燕姐叫什麼?”田岫裝傻,明知故問道。
“主人……她是我的主人……我是她的奴隸……”游逸霞不假思索地說,讓
薛雲燕拔出按摩器的渴望完全佔據了她的頭腦,沒有給羞澀留一絲空間。
“哦?主人?奴隸?”田岫故作驚奇地說:“這麼有意思啊?”
“小田,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做她的主人,一起調教她,一起玩她呀?”薛
雲燕說著,把遊逸霞推得翻了半個身,換成了側臥的姿勢;然後,握住田岫的右
手,拉著它伸向遊逸霞的後背褲腰處,兩人的手一起伸進了年輕女警的褲子裡。
“哇哦!”手指觸碰到女孩火熱、光滑、柔軟的臀部肌膚,田岫不禁發出了
讚歎的聲音,情不自禁地用力掐了起來。
“舒服吧?想不想像今天一樣天天都這麼玩她?只要你答應和我一起做她的
主人,你想怎麼玩她都行。怎麼樣?願意嗎?”薛雲燕裝模作樣地問道。
“既然燕姐這麼關照我,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啦!”田岫說著,手指已經沿
著女奴的股溝慢慢滑了下去。
“主人……”見薛雲燕似乎沒有要拔出按摩器的意思,遊逸霞急得眼眶裡淚
珠直轉,卻又不敢出聲提醒。當感覺到田岫的手指正在滑入自己的股溝時,她突
然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也許不會受責罰的提醒方式,“主人……我是你的奴隸
……請你……請你……請你盡情地享用我吧!”說著便開始解自己的褲腰帶。
田岫樂得差點笑出聲來,趕緊把手從她褲子裡抽了出來。想不到這個女人還
真有做奴隸的天分,只不過朝她下面塞了個東西,她就變得這般自覺自願,連說
話都非常得體順耳,她是從哪裡學會用“享用”這個詞的呢……一會兒的工夫,
遊逸霞便解開了褲帶,把警褲脫了下來。
她今天沒有穿內褲,而是在腰上綁了一條皮質的貞操帶,貞操帶上兩條皮繩
穿過陰阜上濃密的陰毛,連接在她陰道口露出的一個黑黝黝的物體頂端,這物體
的頂端上還有兩條皮繩則從胯下伸向了臀後,顯然,這就是那個讓遊逸霞痛不欲
生,把羞恥遠遠拋開的按摩棒了。
“主人……請享用我這個下賤的奴隸吧……”遊逸霞說著,雙腿淫蕩地向兩
邊岔開,但大腿內側不斷抽搐跳動的肌肉表明,是多麼巨大的痛苦折磨才使她表
現得如此淫賤。
“呃……這是什麼東西……”田岫繼續裝傻。
“這叫按摩棒,是專門用來滿足像她這樣空虛淫蕩的女人的。怎麼樣?如果
你現在要使用她的陰道的話,那我就把這東西拔出來。又或者你想先試試看她身
上的其它地方?”薛雲燕邊說邊伸手抓住遊逸霞的腰肢,稍一用力便把她翻了個
身,然後右手在她下腹部一托,使她撅著屁股跪了起來。“今早出門前,我剛洗
過她的肛門,保證非常乾淨,所以,小田你要是有興趣的話,完全可以放心地使
用!”
薛雲燕雙手抓住遊逸霞的臀肉向兩邊分開,使她的後庭風光完完全全地暴露
在田岫眼前。
事實上田岫對女孩子菊穴的喜愛程度大大超過對陰戶的興趣,四十天前他的
處男之身便是失陷在薛雲燕當時同樣未經人事的後庭裡。他看著遊逸霞粉嫩的肛
門,不禁咕嘟咽了一口饞涎,仔細端詳了好一陣後,才伸出手去,珍愛地輕撫那
菊蕾上細細的皺褶。
遊逸霞卻急得快要哭了,她本以為自己的引誘會使田岫想要與她性交,從而
為她取出陰道裡的按摩棒;不料薛雲燕卻把田岫的注意力轉移到了她的後庭上,
她根本不敢想像那裡被田岫的陰莖貫穿時會有什麼樣的感覺,更何況如果田岫真
的想先使用她的肛門,那麼很可能會讓那支按摩棒一直留在陰道裡,也就是說,
到時候她將會處在前後被夾攻的困境中……好在田岫撫弄了一會兒她的菊門之後
就把手收了回去,“我還是先從前面玩起吧,後面留到今天晚上——不,留到今
天下午再用。”
薛雲燕斜眼瞟著遊逸霞的表情,只見她的臉上竟然現出了慶倖與感激交集的
神情,不禁輕蔑地暗暗冷笑,“好啊,小遊,你看你的男主人對你多好啊,還不
感謝主人的恩德?”
“謝謝主人!謝謝主人!”遊逸霞真心實意地連聲道謝。
薛雲燕這才動手拆除貞操帶和按摩棒,當按摩棒終於從陰道裡拔出來的那一
刻,遊逸霞長出了一口氣,感到說不出的暢快舒服。
“哎喲!哎喲!”薛雲燕看著濕淋淋的按摩棒,由衷地感歎起來,“你還真
不是一般的淫蕩啊!看看,下面都濕成什麼樣了!”
遊逸霞這時才感到無地自容,沒有了按摩棒的折磨,她今天上午第一次有機
會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而羞恥。
“從桌子上下來!媽的,老子不夠高,你躺在上面我沒法幹你!”田岫笑駡
道。
遊逸霞不敢怠慢,連忙掙扎著從桌子上爬起,把腳伸進鞋子裡,扶著桌子站
好,等著下一個命令。
田岫上下打量著身上除了鞋襪之外一絲不掛的遊逸霞,嘖嘖贊道:“好美!
好美!燕姐,你是怎麼弄到這麼美的一個奴隸的?”
薛雲燕一笑,向遊逸霞做了個手勢,“告訴男主人,你為什麼會變成我的奴
隸?”
遊逸霞一愣,嘴巴張了張,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薛雲燕不耐煩地拿起那支仍然在嗡嗡作響的按摩棒向遊逸霞晃了晃,“你是
不是想讓我把它插到你的屁眼裡頭去?我是答應過你不把秘密對外人說,可是他
現在也是你的主人了,不是外人,而奴隸在主人的面前是沒有秘密的,你明白了
嗎?”
遊逸霞無奈地低下了頭,“是……我知道了……我……我以前是霍廣毅的情
人,他就是在……在跟我上床的時候心臟病發作死掉的……主人……女主人拍到
了當時的錄影……所以……所以我必須當她的奴隸來贖罪……”
“哈!”田岫笑道:“原來是為了這個!還真叫人想不到啊!話說回來,你
肯做那個老王八蛋的情婦,是不是為了報答他幫你擺平了你父親開車撞死人之後
逃逸的案子啊?”
游逸霞聞言。不禁渾身一震,“你……你是怎麼知道……”
不等她把話說完,薛雲燕抓起身邊另一張辦公桌上放著的一把大號塑膠尺,
在她的臀部上狠狠地抽了一下,遊逸霞忍不住低聲慘叫了一聲。
“注意你的稱呼!還有,不許叫出聲來,否則我就把門打開,讓值班的同志
都過來瞧瞧你的光屁股!”薛雲燕說著,尺子又一次落在遊逸霞的臀上。遊逸霞
連忙咬緊牙關,把幾乎衝口而出的慘叫硬生生咽回肚裡,但是眼淚卻是止不住地
嘩嘩直流。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世上可沒有不透風的牆,我不但知道你父親
的事,還知道你妹妹的事。”田岫笑道:“不過我也不是萬事通,你和霍廣毅上
床的事我就一點都不知道!”其實他這句倒是撒謊,游逸霞父親和妹妹的事都是
薛雲燕告訴他的,而霍廣毅與她的姦情卻完全是他自己的發現。
遊逸霞只覺得脊背一陣冰涼,她妹妹游逸雲也在這個城市上大學,下半年就
要上大三了。半年前她的男朋友移情別戀,遊逸雲要姐姐幫忙出氣,遊逸霞便唆
使霍廣毅派人搞了一次突擊檢查,把那個男孩和他的現任女友赤條條地從一家旅
社的被窩裡揪了出來,只給他們各裹上一條被單便以“賣淫嫖娼嫌疑”的名義帶
回支隊裡審問。
游逸霞作為當天夜裡唯一在支隊機關值班的女警,理所當然地成為了那個女
孩的審訊者。她用霍廣毅教給她的一套經過多年實踐檢驗,不留痕跡又十分有效
的刑訊手段把妹妹的情敵折磨得哭爹叫娘,天亮以後才通知學校派人來將這對情
侶保走。不久之後,這對男女不堪學校裡的蜚短流長,相繼退學回家。
遊逸霞以為此事做得天衣無縫,沒想到這個貌不驚人的田岫竟然對此瞭若指
掌。
“你別怕。”看到遊逸霞面如死灰,田岫笑道:“除非特別有必要,我是不
會把這些事情到處宣揚的,至於什麼叫‘有必要’,什麼叫‘沒有必要’,那就
要看你的表現了。”
遊逸霞聽出了田岫的言外之意,不由自主地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匍匐在田岫
腳前,“主人!我一定會好好聽話,做一個讓您滿意的奴隸!如果我有做錯的地
方,您隨便怎麼懲罰我都行,只是求您千萬不要把這些事情說出去!”
“哎喲!怎麼這就跪下了!”田岫嘲諷地叫道:“起來吧!這地板有半年多
沒掃過了,我可不喜歡幹一個身上髒髒的女人!”
遊逸霞連忙站起身來,但是她的雙膝和雙手都已經被地上的塵土弄髒了。她
看著自己黑乎乎的膝蓋,驚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薛雲燕從桌上拿起一卷衛生紙遞給她,“把自己好好擦一擦!小田,我看你
也別在這兒幹她了,跟我到我家去,把她刷洗乾淨了,再慢慢地收拾,你看怎麼
樣?”
“那你不找霍廣毅留在這裡的東西了?”
田岫繼續裝瘋賣傻。
“你這小傻瓜!”薛雲燕親昵地摟著他的脖子吻了一下以獎賞他的演技。
六
“我叫遊逸霞,由今日開始,將會成為田岫主人和薛雲燕主人的奴隸。無論
何時何地,任何情況下,我都會時刻準備著滿足主人的任何要求,聽從他們的一
切命令……”
游逸霞坐在薛雲燕臥室的床上,背靠著床頭,全身上下除了脖子上的項圈之
外一絲不掛,雙腿成M字形分開,兩手把自己的大陰唇最大限度地掰開,將形狀
妍美的小陰唇、晶瑩剔透的陰蒂乃至小小的尿道口都赤裸裸地展露出來。
她的臉上掛著嫵媚而略帶羞澀的微笑,水汪汪的雙眼含情脈脈地直視著薛雲
燕手裡的攝像機鏡頭,口齒清晰地背誦著田岫不知從哪兒弄來的“奴隸誓約”,
那模樣說不出的千嬌百媚、風情萬種。
田岫坐在薛雲燕的身邊,看著面前這幅活色生香的美女春宮圖,止不住地血
脈賁張,恨不能沖上去將遊逸霞就地正法。在過去的一個小時裡,他忍著下半身
的強烈衝動,耐著性子和薛雲燕一起“耐心教導”遊逸霞如何拍好現在的這個鏡
頭,這對他們三人來說都不是件輕鬆的事情。
現在遊逸霞眼裡那波光流轉的效果可不是因為她天生目如秋水,而是被薛雲
燕用木尺打了幾十下手心和腳心,痛哭流涕之後的結果。
遊逸霞終於背完了“誓約”,雙手卻仍然掰著陰唇不敢拿開,只是怯生生地
向薛雲燕和田岫看了一眼。
“好了,這回總算可以了!”薛雲燕放下了攝像機,一臉惱火地甩著胳膊,
“有你這麼笨的奴隸可真夠嗆,五分鐘不到的鏡頭竟然讓我拍了足足一個小時!
手都快累斷了。”
遊逸霞雙手撐在床上,膽戰心驚地向薛雲燕叩下頭去,“對不起,主人,都
是我的錯,下次不會了。”
薛雲燕趁著遊逸霞額頭貼著床單,看不見自己表情的機會,轉頭向田岫俏皮
地眨眨眼,自昨晚以來她就一直在扮演兇惡而荒淫的女主人角色,直到這時才有
機會稍稍鬆弛一下神經。
田岫倏地站起,在薛雲燕唇上狠狠地吻了一下,又無聲無息地回到椅子上坐
好。
薛雲燕用溫存的目光看著田岫,臉上浮起兩抹淡淡的紅暈,然後轉頭對仍伏
在床上,保持著叩首姿勢不敢動彈的遊逸霞道:“起來吧!現在你的主人們要洗
澡,趕快過來伺候我們脫衣服,先給我脫!”
遊逸霞趕緊爬起來,下床來到薛雲燕的身邊,為她寬衣解帶,不一會兒,薛
雲燕那肌肉緊實渾厚的裸體便袒露在田岫面前。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看見薛雲燕的裸體了,但是田岫依然一臉迷醉地緊盯著
她。
作為一名身手矯健、訓練有素的刑警,薛雲燕的身材修長勻稱,全身上下沒
有一處多餘的脂肪;長期練習拳腳功夫使她四肢的肌肉雖然結實強健,卻不糾結
成塊,而是像專業的拉丁舞者那樣伸展成優美的流線型;她的乳房呈碗狀,十分
豐滿,而且由於運動充足而始終保持昂揚挺拔的姿態;陰阜上的陰毛為了迎合田
岫的口味早已刮得乾乾淨淨,迷人的三角區坦蕩蕩地裸露著,一條緊密如線的小
小細縫從三角區下端微微向上探出。
“怎麼樣?小田,燕姐的身材保持的還可以吧?比起這小賤人的怎麼樣?”
薛雲燕笑著舉起雙手,在田岫面前轉了一個圈。
“環肥燕瘦,各有所長!”田岫評論道,順手在過來幫他寬衣的遊逸霞屁股
上擰了一把,“一個骨感,一個豐滿,我都喜歡!”
不一會兒,田岫也脫光了衣服,三個人一起走進了浴室裡。
薛雲燕和遊逸霞一起先給田岫洗澡,她們把沐浴露均勻地抹遍田岫全身,然
後讓田岫躺下來,遊逸霞趴伏在田岫身上,用自己的乳房當作海綿來搓洗田岫的
身體。
而薛雲燕則岔開雙腿坐在地上,讓田岫的頭枕著自己的鼠蹊部,然後開始按
摩他的頭皮。在兩個美女溫柔的服侍下,田岫腦子漸漸變得迷迷糊糊,而陰莖卻
越發堅挺膨脹。
搓洗田岫身體的正面用了十五分鐘,隨後薛雲燕讓差一點沒挺著陰莖睡著的
田岫換成俯臥姿勢,自己也仰面躺了下來,用柔軟的胸腹部墊著田岫胸部以上的
位置,田岫的臉便埋在她那雙飽滿的豐乳之中。而遊逸霞則分開雙腿跨騎到田岫
背上,用陰部在上面來回磨蹭著。
田岫洗完之後,薛雲燕便在遊逸霞的服侍和田岫近乎挑逗的幫助下把自己也
清洗得乾乾淨淨,然後兩人一起對付遊逸霞。
他們先讓遊逸霞自己動手洗淨了四肢和軀幹,隨後將她反銬了雙手放倒在地
板上,雙腿分開向上抬起,暴露出誘人的陰戶和肛門。
田岫也在地板上坐了下來,往手掌裡倒了些沐浴露,搓了搓,便用手指輕輕
地揉開年輕女孩陰道口周圍的那些柔嫩的皺褶和包皮,仔細地擦拭著每一道縫隙
的深處。
而薛雲燕則跪在田岫身旁,俯身下去,把頭伸到田岫的兩腿之間,含住田岫
挺立了好久的陰莖,溫柔地吮吸起來。
田岫與其說是擦洗,不如說是挑逗和愛撫的刺激,使遊逸霞忍不住渾身顫抖
起來。被男人以這種既溫柔又殘酷的方式撫摸赤裸的身體,使年輕女孩覺得極其
羞恥的同時,又感到一種難以克制的愉悅像大海中的波浪一樣源源不斷地從敏感
的部位傳來,衝擊著她的神經。
她不由地閉上了雙眼,開始沉重地喘息,羞澀的紅暈泛起在清秀美麗的臉蛋
上,胸前那對雪白柔軟的乳房也開始微微泛紅,一絲絲透明的粘液漸漸從被田岫
手指輕揉著的嬌嫩蜜穴裡滲了出來。
看著遊逸霞在自己手指的愛撫下漸漸陷入欲望的漩渦中,田岫嘴角現出一個
冷酷而又興奮的微笑。他更加起勁地用手指輕揉著姑娘那已經開始充血的嬌嫩肉
唇,剝開她的陰蒂包皮,一下一下地擠捏著那極其敏感的陰蒂頭,時不時還用鈍
鈍的指甲半輕不重地刮上一下。
強烈的快感使遊逸霞全身都劇烈地顫抖起來,而就在這如潮水一般洶湧澎湃
的快感之中,年輕的姑娘竟然清晰地感到自己的體內正在漸漸地湧出一股暖流,
滲透進她的五臟六腑,融化著她作為女性的羞恥、矜持和自尊。
突然,田岫的手指停止了挑逗,遊逸霞頓時感到自己像是半空中的蹦極者一
樣上下不得,不由得呻吟起來,同時下意識地扭動著腰肢去擦蹭田岫的手指,希
望它能重新開始刺激自己。不料,田岫的手卻乾脆離開了她的下體。
遊逸霞連忙睜開眼,卻見田岫一臉亢奮和陶醉,雙手抓住薛雲燕的頭,用力
按在自己的胯下,原來是在薛雲燕唇舌的逗弄下,從早上開始一直壓抑到現在的
田岫的陰莖終於要爆發了。
不一會兒,田岫全身鬆弛下來,愜意地長出了一口氣,按住薛雲燕的手也放
開了。
薛雲燕仍然輕輕地咂著田岫的龜頭,溫柔地吸出殘留在尿道裡的一點點精液
之後,這才離開田岫的陰莖,坐了起來。
“哈!好舒服!燕姐,想不到你的技術這麼好!”田岫喘著氣道。
“很好嗎?可惜霍廣毅覺得她的更好啊!”薛雲燕笑著,捏了捏遊逸霞的陰
蒂。其實她和霍廣毅結婚不久後兩人的感情就開始疏遠,霍廣毅從沒在她那裡享
受過田岫今日的待遇。
“喂,小騷貨!”田岫也伸出了手去,用食指按住遊逸霞的菊穴揉了起來,
“你給霍廣毅先生吹過幾次簫啊?”
遊逸霞漲紅了臉,說不出話來。
薛雲燕搖了搖頭,“這個小賤人畢竟還是第一次做奴隸,總是記不住規矩。
你瞧,又開始把主人的問話當耳邊風了。玉不琢不成器,看來我們以後還有
得辛苦的呢!”
遊逸霞聽出了薛雲燕話裡的意思,連忙叫了起來,“對不起!主人……對不
起!我……我每一次和霍廣毅幽會的時候,都會……都會……都會給他吹……吹
簫……我也不知道到底給他吹過多少次……我剛才……剛才是因為算不出數字,
所以才沒有馬上回答主人的問題,不是故意不回答……下次再也不敢了……請主
人原諒!請主人原諒……”
“小田哪,我們的小奴隸又道歉了呢!你覺得我們該原諒她嗎?”薛雲燕笑
著問田岫。
“道歉有用的話,那還要懲罰幹嘛呢?”田岫狠狠地捏住遊逸霞肛門旁的嫩
肉,用力掐了一把,痛得遊逸霞低低地叫了一聲。
“好!那我們就好好地懲罰她一下,讓她牢牢記住奴隸該守的規矩。”薛雲
燕站起身,又從架子上拿下了昨晚的那一套灌腸用具,“懲罰的第一步,就是再
給她洗洗腸子,讓她的腦子清醒清醒!”
不顧遊逸霞的哭叫和哀求,田岫在薛雲燕的幫助下連續往女奴的直腸裡灌入
了三針管的灌腸液,然後塞上肛門塞。
遊逸霞跪趴在地上,忍著腹中的酸脹急促地喘著氣。但是薛雲燕並不打算讓
她就這麼趴著等灌腸液發揮作用,一伸手便揪住了她的頭髮,將她提了起來。
“別趴在地上裝死,走!”
由於肚裡灌滿了液體,因此遊逸霞幾乎直不起身子,在薛雲燕的推搡下,她
佝僂著背,身體抑制不住地哆嗦著,艱難地小步向前挪動。
赤身裸體的三人走進了薛雲燕昨晚曾對遊逸霞用電刑的房間裡,看到那張四
個角上都裝著鐵鍊的大床,遊逸霞便覺得兩腿發軟,再也邁不動步子。
但是出乎她的意料,薛雲燕並不打算用那張刑床來懲罰她,而是讓田岫抓著
她在房間中央站定,然後自己走到牆邊那個大衣櫃前,打開櫃門,從裡面取出一
捆墨綠色的化纖繩子。
遊逸霞迷惑地看著薛雲燕將自己背後的手銬打開,然後將雙手換到身體正面
重新銬上,再把繩索的一端系在手銬中間的鐵鍊上。她不知薛雲燕要如何處置自
己,心中的好奇心一時竟壓過了恐懼和腹內的痛苦。
薛雲燕把繩子系在遊逸霞的手銬上之後,示意田岫從門後拿來了一根撐衣叉
竿,將繩子架在叉竿頂端,然後舉起叉竿,將繩子掛在天花板上一個看起來像是
用來掛吊扇的大鐵鉤上。
“不要!不要!求求你!主人!不要啊……”遊逸霞這時才明白薛雲燕的意
圖,驚慌地苦苦哀求起來,同時下意識地向後退去,卻撞在身後田岫的懷裡。
田岫張開雙臂,從身後將遊逸霞一把抱住,雙手狠狠地握住了她的乳房。
“想跑?真不聽話!看來你真的需要好好地懲罰一下才行!”
在遊逸霞上氣不接下氣的哭泣和乞求聲中,薛雲燕用力拉動繩子的另一頭,
將遊逸霞吊在了鐵鉤上。遊逸霞顧不得腹腔內的壓力,盡力挺直身體,好不容易
才用腳尖頂住地面站穩。
薛雲燕把繩子綁在牆上的一個鐵環內,然後又從衣櫃裡拿出一副手銬丟給田
岫,田岫心領神會地蹲下身去將它銬在遊逸霞纖細的腳踝上。
“嗚嗚……嗚……”遊逸霞只覺得腹內灌腸液的作用來得比昨晚還要兇狠猛
烈,恨不能緊緊蜷起身子來對抗直腸裡的陣陣翻騰。可是此刻她被高舉著雙手懸
吊著,狠命挺直身體,踮著腳尖才勉強能讓腳趾觸到地板以減輕手腕上的拉力。
只這麼吊了一分鐘,她的手腕和腳趾便同時劇烈地疼痛起來,使她忍不住發
出陣陣淒慘的嗚咽。
“喔!真是太美了!”田岫後退一步,上下打量著面前這被直挺挺地吊著的
美女,她的手臂、身軀、雙腿和腳尖被拉成一條完美的直線,全身的肌肉片片繃
緊,在她的裸體上刻畫出一道道巧奪天工的迷人線條,剛洗過的身軀濕漉漉的,
瑩白勝雪的皮膚在房間的燈照下映著錚亮的反光,就像一個水靈靈的人參果,讓
人恨不得狠狠咬上一口。
“啊——”遊逸霞突然發出一聲長長的慘叫,原來田岫真的忍不住在她雪白
的肩頭上用力咬了下去。
薛雲燕滿意地看著女奴那被痛苦扭曲的臉龐和順著臉頰簌簌滾落的淚珠,把
手伸到她的胯下,用兩支手指不緊不慢地抽插起來。
過了一分多鐘田岫才鬆開嘴,抬起頭來,遊逸霞的肩頭上已經留下了一圈紫
紅色的深深牙印。
“啃夠啦?我還真有點擔心你會不會一口咬下她一塊肉呢!”薛雲燕向田岫
笑道。
“這麼美的身體,就是咬破一片皮我都捨不得,更不要說一塊肉了!”田岫
轉到遊逸霞的正面,用手指輕輕地彈著她的乳頭。
“想要怎麼懲罰她?鞭子?尺子?大頭針?還是電蚊拍?我這裡可是十八般
兵器一應俱全,你就是想用烙鐵烙她,我也能給你變出一個來。”薛雲燕一把捏
住了遊逸霞的陰唇,冷笑著問道:“怎麼樣?小賤人?想不想試試烙鐵烙陰唇的
滋味?”
遊逸霞嚇得話也說不出來,只是拚命地搖頭,甩得長髮四散飛舞。
“現在她才剛學著當奴隸,犯錯是難免的,雖然還是要懲罰,但是還用不著
那麼厲害的手段。”田岫早就和薛雲燕合計好,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務要
使遊逸霞既深懷恐懼,又心存僥倖和感恩,這樣才能服服帖帖地做他們二人的奴
隸。
果然,遊逸霞聽到田岫“大發慈悲”的話,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岸上伸來的
一根棍子,心裡說不出的慶倖和感激,連忙獻起媚來。
“謝謝主人!謝謝主人!我甘願受兩位主人的責罰,請主人狠狠地懲罰我!
我以後一定會努力做一個好奴隸,讓主人滿意,決不再惹主人生氣!”
“哎喲喲!小嘴巴還真甜呢!”薛雲燕戲瘧地搓揉著遊逸霞的陰唇,“不知
道下面這張嘴是不是跟上面的一樣甜……”突然,薛雲燕毫無預兆地伸出一腳,
用力踏在鎖著遊逸霞腳踝的手銬中間的鐵鍊上。
“啊……”一聲慘厲的嚎叫爆破似的沖出年輕女奴的嗓子,回蕩在房間裡。
遊逸霞此前一直都只靠腳尖著地,勉強支撐著身體;薛雲燕這一踩,等於是
幾十斤的力氣一下全加在她的手腕上,她只覺得自己的肩膀、臂肘和手腕都要被
生生扯斷了,下意識地想把雙腿向上屈起以抵消薛雲燕那一踩的拉力。但是薛雲
燕那一腳仿佛有千鈞之力,無論遊逸霞怎麼用力,雙腿就是無法挪動分毫。
薛雲燕聽著女奴淒厲的嚎叫聲,看著她被痛苦極度扭曲的面容,心中升起一
股難以名狀的快感。
她痛恨遊逸霞,倒不是由於霍廣毅的關係,事實上早在游逸霞大學畢業來到
巡警支隊之前,薛雲燕和霍廣毅的感情便已惡化到了不可挽回的程度,甚至連夫
妻之實都不存在了。在勾搭上游逸霞之前,霍廣毅一直是靠夜總會裡的小姐來發
洩欲望的——當然,巡警支隊支隊長的身份使他找小姐從來不用花錢。
而薛雲燕則把欲望轉化成工作的動力,沒日沒夜地投身于刑偵工作,數年來
破獲了無數案件。霍廣毅和遊逸霞的姦情瞞過了絕大多數人的眼睛,卻瞞不過天
生敏銳的田岫,更瞞不過家中那位出類拔萃的女刑警。
薛雲燕本來覺得自己反正和霍廣毅早就沒有了夫妻之實,那麼他在外面如何
花天酒地都與自己無關;因此一直聽之任之,只當無事。但半年多前她在霍廣毅
部下的婚禮上見到自己苦苦尋覓了十年的田岫,從此便萌生了離開霍廣毅,投入
田岫懷抱的念頭。為了在離婚問題上多一點主動權,她開始調查那對姦夫淫婦之
間的秘密。
調查到的結果使薛雲燕大為震驚和憤怒。原來游逸霞和霍廣毅之間不僅僅是
純粹的男歡女愛,更夾雜著許多金錢、美色與權力之間的交易。而在這些交易當
中,游逸霞父親肇事致人死亡後逃逸,霍廣毅出面讓交警支隊將本已告破的此案
以“證據不足”為由重新束之高閣;以及游逸霞為妹妹出氣,公報私仇,導致遊
逸雲的那個情敵在退學之後因為不堪心理重負而服毒自盡這兩件事甚至透出了濃
重的血腥氣。
薛雲燕在憤怒之中突然想起了田岫匿名在網上發表的一篇性虐小說,在那部
以《基督山伯爵》為藍本的小說中,田岫想像了一個受害者向惡人復仇,將惡人
的女兒囚禁起來作為性奴加以淫虐的故事。這個故事啟發了薛雲燕,使她決定要
將遊逸霞變成性奴,以此來懲罰她利用霍廣毅的權力所犯下的罪行。
薛雲燕本來就是個非常聰明的女子,在數年的刑警生涯中又積累了非常豐富
的刑偵經驗,這使她在成為一名優秀刑警的同時,也具備了作為一名頂尖罪犯的
資質。經過詳細的籌畫和精心的準備,她開始了她的行動。
於是,田岫投入了她的懷抱、霍廣毅吃下了被她調換過的壯陽藥、而遊逸霞
則匍匐在她的腳下……“好了!燕姐,再踩下去她就要受傷了!”田岫淡淡的提
醒使薛雲燕從回憶中清醒過來,她看了看面前的女奴,只見遊逸霞還在搖晃著頭
悲聲哀鳴,但是聲音已經非常低沉沙啞,搖頭的力度和頻率也越來越低,看來再
踩上一陣她就要暈過去了。
薛雲燕冷笑一聲,收回了踏在鐵鍊上的那只腳。遊逸霞停止了慘叫,忙不迭
地努力著試圖重新用腳趾踮著地面站好,以使仍在劇痛的肩膀和雙臂得到一點放
鬆。
但是經過剛才的折磨,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因為長時間的強烈收縮而脫力了,
一放鬆便止不住地哆嗦發顫,一點力氣都用不上。加之雙腳被手銬拘束著,挪動
起來很不方便,因此她費了半天工夫也沒能重新站穩,身體就像被魚鉤拖出水面
的鯉魚一樣,左一下右一下,徒勞地扭動著,嘴裡發出抑制不住的淒慘嗚咽。
“看來你這一腳踩的真夠她受的呢!”田岫看著晃晃悠悠的遊逸霞,對薛雲
燕笑道。
薛雲燕沒有回答,而是張開雙臂抱住田岫,在田岫的面頰上溫柔地親吻了起
來。
田岫只覺得一股熱流湧向下腹,一刻鐘之前才在薛雲燕的櫻唇裡發洩過的陰
莖又高高聳立起來,索性便把薛雲燕一下撲倒在旁邊的大床上,把頭埋進那雙豐
滿柔軟的乳峰裡,張嘴含住一隻直直挺立著的紅潤乳頭,輕輕啃咬起來。薛雲燕
則抓住田岫的一隻手,將它牽引向自己兩腿之間那寸草不生、光潔嫩滑的隱秘之
處。
田岫的手指一觸到那火熱細膩的肥厚肉唇,便立刻貪婪地將它攥在手中反復
搓揉。
由於兩人剛才在折磨遊逸霞的過程中都已得到了極大的興奮,所以並不需要
太久的前戲了。撫弄親熱了一會兒之後,薛雲燕在田岫的耳邊吹氣似的呢喃道:
“小田,現在給我!”
田岫二話不說,挺起早已蓄勢待發的陰莖,在薛雲燕手指的引導下找到蜜穴
的入口,頂開兩片柔嫩的小陰唇,慢慢捅進濕淋淋火熱熱的秘道之中,然後按著
“八淺一深”的規律緩緩抽插起來。
這種性交方式實則給男性的快感並不如痛快地一路狂抽猛插到底,卻是很為
女性著想,非常貼心的表現。
田岫本就是個重情義、知感恩的人,在重遇薛雲燕前他已經做了整整二十六
年的處男,對薛雲燕肯委身於他十分感激,更別提薛雲燕還為他收服了一個如花
似玉的性奴;因此每次與薛雲燕做愛,他都設身處地的細心體察薛雲燕的感受,
並以此來調整自己的性交方式來給薛雲燕最大的快感。
薛雲燕對他的這份貼心非常感動,每次與田岫顛鸞倒鳳之後,對田岫的愛意
便更濃了一分。
兩人足足纏綿了半個小時,直到感到薛雲燕真的達到了高潮,田岫才讓已經
憋了好久的精液噴湧而出,熱流噴灑在被性交弄得格外敏感的陰道內壁上,燙得
薛雲燕情不自禁地用雙腿夾緊田岫,雪白的肉體快意地顫動不已。兩個人又貼胸
交股地緊緊相擁了好一陣子,這才戀戀不捨地分開,從床上爬了起來。
這時,遊逸霞卻又陷入了新的痛苦之中。腹中的灌腸液早已將她的直腸刺激
得像被丟進熱水裡的鱔魚那樣狂扭亂動不止,那感覺已經不是“翻江倒海”所能
形容,恐怕說是“天翻地覆”更恰當一些。
她全身的肌肉又一次死命地繃緊,拚命地向上屈起雙腿,任由還沒從之前的
傷痛中恢復過來的肩臂和手腕再一次被迫承擔全身的重量,似乎已經對上肢的疼
痛失去了感覺,神志完全被腹內扯腸絞胃似的痛楚所把持,甚至沒有空去注意重
新站回她面前的田岫和薛雲燕。
“聽聽這聲音,都不像是人發出來的了。”田岫有些厭惡地揉了揉自己的耳
朵,確實,此刻從遊逸霞嘴裡發出的聲音,活像一隻患了嚴重咽喉炎卻還堅持叫
春的饒舌野貓,含混、淒厲而又嘶啞刺耳。
“原來人還可以發出這樣的噪音!”薛雲燕笑道:“好了,也該給她放鬆放
鬆了!”
兩人把遊逸霞從鉤子上放了下來,解開綁在手銬上的繩索,將身體仿佛水母
一般既癱軟無力又抽搐不止的女奴拖進浴室,扔在了抽水馬桶上。
也許是灌腸液在腸內呆得太久,遊逸霞這一泄可謂驚天動地,不但量大時間
長,便是氣味也格外難聞。儘管浴室的排氣扇一直開著,田岫還是忍不住堵住了
鼻子。
“也難怪,腸子像攪拌機似的攪了差不多一個小時,什麼陳年宿便都攪出來
了。要是連著這麼灌上三次,估計她的腸子乾淨得都可以用來裝酒了!用性虐待
的術語怎麼說來著?‘菊花杯’是吧?”薛雲燕當了幾年刑警,便是不戴口罩面
對腐屍也能做到面不改色。這裡的臭氣對她簡直不值一提。“嘿,你瞧!這小賤
人居然還一臉的享受哩!”
被鎖著手腳,雙眼禁閉著癱坐在馬桶上的遊逸霞這時確實是一臉慵懶安詳的
表情,嘴角甚至還隱隱透著一絲如釋重負的微笑。
臂膀上沒有了撕裂肌肉的拉力,腳尖也不必再死命踮著,在腹內肆虐了一個
小時的惡魔終於離開了自己的身體,此刻的她只覺得有生以來從未這般舒適輕鬆
過,幾乎便要一頭睡倒。薛雲燕和田岫兩人的對話,她一個字也沒聽見。
“她這是累壞了!現在就算拿烙鐵來烙她的屄,我看她都不會有太強烈的感
覺。”田岫從遊逸霞臉上看到的是無盡的疲倦和麻木,心中不禁有了一絲憐憫,
“給她衝衝水,綁到床上讓她睡一覺,緩過這口氣來再收拾她吧!”
薛雲燕看了田岫一眼,突然笑了,“你真是個心軟的人!不過就是這樣才可
愛!好吧,聽你的。喂!”她踢了昏昏沉沉的遊逸霞一腳,“田岫主人對你大發
善心了呢!還不趕快謝謝他?”
遊逸霞仍然緊閉雙眼,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對薛雲燕的話全無反應,看來
神志已經非常模糊了。
薛雲燕不禁搖搖頭,這一回是折磨得太狠了,效果反而不如讓她保持神志清
醒的時候好。如果她這時候頭腦清醒,聽到剛才田岫說的話,定然會由衷生出萬
分感激,對田岫更加俯首順耳。
當下與田岫一起把遊逸霞從馬桶上拖下來,全身上下沖洗乾淨之後,拖回刑
房,打開鎖住手腳的兩副手銬,將她拉開四肢綁在刑床之上。遊逸霞身體一挨床
板便沉沉睡去,臉上淚痕宛然,卻神態安詳寧靜,赤裸的嬌軀上還殘留著幾點水
珠,看起來說不出的嬌媚動人。
“奴隸睡著了,我們兩個做主人的幹什麼好呢?”薛雲燕向田岫笑道。
“幹什麼都行,就是不能幹你!”田岫哈哈大笑,“我的兄弟怎麼著也要先
休息一兩個小時。現在也快中午了,就叫個外賣當午飯吧!”
“不想吃我做的家常菜嗎?”薛雲燕親昵地摟住了田岫的脖子,用乳尖頂住
他的胸口,他倆此刻依然都是赤條條一絲不掛。
“我累了,估計你也很累,咱們還是坐下來一邊看電視一邊等外賣的好。”
田岫雙手繞到薛雲燕背後,搭在她的粉臀上,“第一次來你家的時候,我就
注意到這條街上有個川菜館看起來很不錯。我想,它應該會送外賣的吧。”
“好了,那就聽你的,叫外賣。”薛雲燕知道田岫是不想讓自己太操勞,便
嫣然一笑,接受了他的建議,“不過,恐怕我們得先把衣服穿上……”
七
遊逸霞從中午十一點一直睡到下午兩點,當她醒來時,發現自己四肢攤開,
一絲不掛地被捆在那張大床上。田岫和薛雲燕都不在房間裡,不知上哪兒去了,
但是他們留下了一疊吐司麵包片和一盒插著吸管的奶茶,擺在她腦袋旁邊,由於
綁著她四肢的鐵鍊並沒有拉得很緊,因此遊逸霞可以把身體向旁邊挪動一點,嘴
巴剛好夠得著食物和飲料。
自從早上七點半之後遊逸霞便未進滴水粒米,卻消耗了大量的體力。只是被
折磨的時候感官完全被痛苦佔據,無暇感受饑餓,直到這時,才覺得腹中饑餓難
忍,趕緊掙扎著將身子挪向擺著食物的一邊,費力地吃喝起來。
不多的飲食很快被饑餓的女奴一掃而空,她意猶未盡地叼著吸管,徒勞地試
圖從已經空了的紙盒裡再吸出一點奶茶來,可是紙盒發出“荷荷”的聲音,再也
不肯放出一滴飲料。
遊逸霞終於放棄了努力,無力地跌回床板上,大張著四肢仰面躺著。由於薛
雲燕家牆壁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因此外面的聲音一點都傳不進來,整間屋子一片
死寂,遊逸霞甚至可以清晰地聽到自己血液在血管裡流淌的聲音。
“我怎麼會落到這個地步?”從昨天傍晚遇到薛雲燕時開始,遊逸霞還是第
一次有機會一個人靜下來思考這個問題。她動了動酸痛不已的手腳,鐵鍊發出鏗
鏘的響聲,提醒著她現在作為一個奴隸的身份和處境。
“這都是因為我和霍廣毅之間的那些事情!”遊逸霞想了起來。
她是兩年前和霍廣毅勾搭上的,那時還不到二十一歲的她是一個正在為畢業
後的去處而動腦筋的大專三年級學生,雖說父母都是有一定職務和關係的幹部,
完全可以為她在家鄉安排一份體面的工作。但她不想再回到那個寂靜冷清的偏僻
小城,而是堅決要留在這個繁華喧囂的省會,做一個充滿魅力的都市麗人。
但是以她的大專學歷和毫不起眼的個人簡歷,如何能在這就業壓力大得驚人
的城市裡找到合適的工作?而父母雖然在家鄉有一定的能耐,但那點關係和本事
在這裡和街邊的落葉一樣沒有任何價值……這時在一個同學的介紹下,她遇上了
霍廣毅。
那個同學和她一樣來自偏遠的地方,也一樣想要留在這座充滿魅力和機會的
現代化大都會。她實現這個夢想的方式是成為一名富商的秘書兼情人,而霍廣毅
正是那位富商的酒肉朋友。在得知了這位朋友的豔福之後,霍廣毅覺得自己也該
好好利用一下巡警支隊招考新員警的機會,便委託富商“讓你的小蜜在她的同學
裡幫我找個合適的”。那個女孩想到的第一個人就是遊逸霞。
一切都那麼順理成章,遊逸霞天性雖說算不上水性楊花,但是對性的態度在
同齡人中也算比較開放的。從高二開始就已不再是處女了,上大學之後,三年裡
正好換了三個男友。在遇到霍廣毅之前,她和男友的關係正好處於分手邊緣。
不過即便如此,她在應允霍廣毅之前還是有些思想掙扎的,她雖然開放,卻
畢竟也不至於人盡可夫,更沒有想過有一天要用自己的身體去和男人做交易。不
過霍廣毅畢竟是一個能做到在下屬的唾駡中官運亨通的人,而甜言蜜語與溜鬚拍
馬乃是兩門相近相通的本事,再加上那個女同學和她的老闆情人不斷地在旁推波
助瀾,遊逸霞只用了六十個小時就決定和霍廣毅做這筆“身體換工作”的交易。
做出決定的那天,她下午和已經不是很愛她的男友和平分手,晚上就和霍廣
毅進了後者熟人開的一家酒店。而霍廣毅倒也說話算數,在五月份的公務員考試
中沒費多大力氣便讓她捧上了員警的鐵飯碗。
此後的兩年裡,她除了偶爾會趁著霍廣毅出差的機會去酒吧跟看上的男人玩
玩一夜情之外,基本上是一心一意地做霍廣毅的情人。而霍廣毅天性喜新厭舊,
有了她做情婦之後依然經常幫襯豬朋狗友們經營的風月場所,因而對她的私生活
也甚少干預和關心,只要求她做到“隨叫隨到”足矣。
而游逸霞從來就不是個對感情認真的女人,因此也從未想要追求一份真正的
愛情,這種“非全職情婦”的角色倒是很合她的胃口。加之她發現霍廣毅雖然對
金錢和情感極其吝嗇,在出借他手中的權力時卻非常慷慨,於是她開始學著做一
名精明的情婦,先後用霍廣毅的職權擺平了自己父親肇事逃逸的麻煩,為妹妹報
復了情敵,還做了一些其它的事情,為自己和家人謀得了許多好處。
然而,正當她越來越享受這種生活的時候,霍廣毅那個笨蛋,卻買了一瓶假
冒偽劣的壯陽藥……她並不知道,一輩子都不會知道,在出事的前一天,薛雲燕
曾經輕鬆地打開了霍廣毅那個“秘密巢穴”的房門,在安裝了高清晰度攝像頭之
後,搜出霍廣毅放在抽屜裡的藥瓶,把精心挑選的假藥片換了進去……懊悔的淚
水從遊逸霞的眼裡流了出來,不過,使她懊悔的不是做人情婦這一點,而是選擇
霍廣毅做情夫這件事。
“唉,如果李芬給我介紹的不是霍廣毅,就不會有今天這樣的情況了……我
又沒有做錯什麼,為什麼我的運氣會這麼差……”
今天只是做奴隸的第一天,今後的日子怎麼辦?他們會變本加厲地羞辱我、
折磨我、虐待我嗎?那個田岫到現在還沒有真正地動過我,他真的會從肛門裡強
姦我嗎……我該報警嗎?
這個念頭一出,遊逸霞便大大地打了個哆嗦,她被自己的想法嚇壞了。
不!不能報警!怎麼能報警呢?如果報警的話,薛雲燕一定會把我跟霍廣毅
的不正當關係,以及爸爸撞死人,還有我為小雲出氣的事情都公之於眾的。
還有那段錄影。昨晚在床上服侍她的時候,薛雲燕不是威脅我說,我無論什
麼時候不想做她的奴隸了,都可以立刻離開,但是那時全世界都會通過網路看到
霍廣毅臨死前和我在一起的那段視頻……對!我不能報警!如果繼續給他們做奴
隸,也就只有他們倆來羞辱我;而那些事情一旦曝光了,我在全世界面前都抬不
起頭了……一陣腳步聲打斷了遊逸霞的思緒,薛雲燕和田岫一前一後地走進房間
裡來,兩人仍是身無寸縷。
“你終於睡醒了?”薛雲燕在床沿上坐下,揪住遊逸霞的左邊乳頭,用力一
擰,“主人對你的懲罰還沒結束,你就睡得跟死豬一樣,你這奴隸做得還真是有
個性啊!”
遊逸霞忍著疼痛,嗚咽著道:“我錯了,主人,下次再也不敢了……”
“小田,你看我們該怎麼懲罰這個死性不改的賤人”薛雲燕扭頭問田岫。
田岫也走了上來,徑直爬到了床上,坐在遊逸霞大大分開的兩腿之間,伸出
手撫摩著她被陰毛覆蓋著的陰阜,“這個嗎……可以選擇的方法太多了,用皮帶
抽、用蠟燭燒、或者用大頭針紮指甲縫,都是不錯的。不過,這些都不急,我現
在最想做的就是狠狠地幹她的肛門!”
薛雲燕鬆開了扭住遊逸霞乳頭的手,“要不是你的田岫主子現在想幹你的屁
眼,我非把你整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聽清楚了,待會兒你如果不能用你的屁
眼讓田岫主子覺得舒服,我就用辣椒醬灌滿它,讓你嘗嘗肚子裡著火的滋味!明
白了嗎?”
遊逸霞忙不迭地答道:“是,主人,我一定好好服侍田岫主子,一定讓他滿
意!”
“不過,”田岫又說道:“我忘了說一件事:我不喜歡這個。”他揪了揪遊
逸霞的陰毛,“本想對你憐香惜玉一點,用剃刀剃就行了。但是你那麼不聽話,
不長記性,必須給你一點顏色瞧瞧,所以在使用你的肛門之前,我要先把你的陰
毛拔光!”
遊逸霞嚇得花容失色,連聲哀求:“不要!主人!求求你不要拔!我以後一
定會聽話的!求求你——啊!”
原來薛雲燕聽她求饒聽得心煩,當即伸手揪住她一撮陰毛,用力扯了下來。
游逸霞毫無心理準備,痛得大聲慘叫,兩條雪白的大腿不住地亂踢,細細的
血珠從被拔掉陰毛的毛孔裡滲了出來。
“嘿!嘿!不是這樣的拔法!”田岫笑道:“這樣會把她那里弄得血肉模糊
的,而且一次拔得太多,很快就拔光了,反而便宜了她。應該這樣,你看——”
他一邊說,一邊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女奴陰阜上的一小撮陰毛,轉了幾下手
腕,讓這些陰毛纏繞在食指上,然後逗弄似的將手指向上提了兩提,游逸霞陰阜
上的皮膚被連著陰毛一起拉了起來,她淒慘地呻吟起來,大腿的肌肉也繃緊了,
田岫的手繼續慢慢抬起,突然間,那撮纏在他手指上的陰毛猛地脫離了皮膚,捲
曲著留在了他的手裡。
遊逸霞一聲哀號,被拽起的皮膚恢復了原狀,但陰毛從中出現了一塊極小的
空白,空白處的皮膚表面上留下了幾個明顯的粗大的紅點。
薛雲燕驚喜地笑了,“看不出啊,小田,原來你這麼有研究!”說著也依法
炮製,慢慢拔掉另一撮陰毛。就這樣,兩個人你一綹我一撮地拔著,一直拔了十
五分鐘才把遊逸霞的陰毛拔光。而遊逸霞則已經汗流浹背,聲音嘶啞,差點又昏
了過去。
田岫用手掌來回撫摩著女奴寸草不生,因為毛孔充血而一片潮紅的陰阜,感
到掌心下的皮膚說不出的柔滑細嫩,摸著很是舒服,不禁讚歎道:“就是這樣摸
起來才舒服!”
薛雲燕笑道:“好了,以後再慢慢摸吧。你看你的棒棒都硬起來了,正好是
享用她肛門的時候!”
於是兩人打開鎖住遊逸霞腳踝的手銬,將她的雙腿拉過頭頂,岔開著分別按
在雙手的旁邊。由於每條鐵鍊上裝著的都是一副完整的手銬,因此銬著遊逸霞雙
手的手銬各有一個鎖環是空著的,田岫和薛雲燕便將遊逸霞的雙腳腳踝銬在這鎖
環裡,於是遊逸霞便像一隻展開雙翼的飛蛾一般,屁股朝天地被牢牢鎖在床上,
陰戶和肛門毫無遮掩地暴露了出來。
田岫跪起身,舉起堅挺的陰莖頂住了遊逸霞的肛門。他用龜頭在那淺褐色的
菊門上輕輕的轉著圈,品味著那細密的皺褶摩擦龜頭的快感。
遊逸霞恐懼的渾身發抖,可她現在別無選擇,只得默默地咬緊了嘴唇,雙眼
緊閉,同時盡力放鬆肛門括約肌,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她無法想像的痛苦。
這時,薛雲燕也將整個身子貼到了田岫的背上,雙手放在他的腰上,用堅挺
的乳頭在他的背上輕輕摩擦著。
田岫腰一直、身子一挺,龜頭慢慢擠入了女奴的後庭。小小的菊門被硬生生
地撐開,遊逸霞“嗚……”地悶聲哀鳴起來,晶瑩的汗珠從她身上的每一個毛孔
裡呼呼湧出。她緊咬嘴唇,把痛苦的悲鳴硬生生咽進肚裡。
田岫步步為營地慢慢挺進,直到整個龜頭都沒入了女奴的菊門後,這才深吸
一口氣,猛一用力,陰莖如巨蟒一般兇猛地衝開肛門括約肌的阻擋,奮力貫入直
腸。
遊逸霞再也忍耐不住,失聲慘叫起來。
她感覺自己的後庭正在被殘忍地撕裂,一條龐大的火龍鑽進了她的身體,開
始在她的身體裡面瘋狂地翻騰,咬齧著她的腸子。她整個胯下陷入一片有如烈火
灼燒般的刺痛中,而且這火還越燒越旺。在這烈焰的焚燒之下,遊逸霞的神志漸
漸迷糊起來。
田岫用力地抽插著遊逸霞的肛門,女奴的直腸將他的肉棒包著密不透風,並
且由於痛楚而陣陣緊縮,刺激著陰莖上敏感的神經;雖然他之前已經品嘗過薛雲
燕的肛門,但那是兩情相悅的肛交,而眼下卻是主人在雞奸奴隸,這種征服與佔
有的感覺比單純的性快感更令田岫興奮,加上薛雲燕溫熱的肉體緊貼在背上不停
蠕動,他只覺得前所未有的暢快,忍不住想要放聲長嘯幾聲。
遊逸霞口齒不清地哭叫著,肛門裡強烈的痛苦和巨大的屈辱已經將她徹底吞
沒了,她只知道不停搖擺著渾圓的粉臀,和腳踝銬在一起的雙手下意識地握緊了
拳頭,連腳趾都用力地屈了起來。
殘暴的雞奸持續了二十分鐘,遊逸霞不再大聲地哭喊慘叫。她一絲不掛的雪
白肉體好像失去了知覺一樣,隨著田岫狂野的抽插姦淫而無力地顫抖抽搐著,嘴
裡發出微弱的呻吟和嗚咽。
她終於被這身份低微、其貌不揚,一直被她瞧不起的男子徹底地征服和佔有
了。
田岫的快感終於達到了巔峰,他發出一聲酣暢淋漓的吼叫,在最後幾下緩慢
而強有力的衝撞之後,將一股火熱的精液噴射進了女人溫暖緊密的直腸深處!
遊逸霞只覺得直腸裡熊熊燃燒的烈火突然變成了滾燙的洪水,一股熱辣的洪
流勢不可擋地沖進了她的腸道的深處。她淒慘地哀鳴一聲,整個人癱軟下來,汗
出如雨。
薛雲燕從背後緊緊地摟著田岫,感受著他的興奮和快樂,心中充滿喜悅和滿
足。
田岫和他的奴隸們的故事,這才剛剛開始。
【第一部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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