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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大話天鵝湖】(完)【作者:Anonymous】  
  本主題由 aaa5555xxx 於 2021-11-22 10:30 移動 
 
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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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話天鵝湖】(完)【作者:Anonymous】

作者:Anonymous


               第01章

  盛夏的正午,英俊的齊格菲爾德王子來到靜謐的寢宮,探望他的母後。

  美麗純潔又端莊的奧潔托嫁給天鵝國的老國王時,王子比她小十歲;但王子
在第一眼看到奧潔托的時候就愛上了這個繼母。她那深藍的大眼睛,銀白色的長
發,圓潤的下頷,豐滿的體態,還有溫柔慈愛的氣質,無不吸引著王子。但王子
不敢給自己的家門制造醜聞,也不敢違拗他的父親,于是…

  奧潔托王後今年近三十歲了,但看上去還非常年輕。老國王除了齊格王子外
沒有其他的孩子,但在七十歲的高齡上使奧潔托又懷了孕,這個舉國上下都為之
震驚的喜訊,使老態龍鐘的國王也欣喜不已。

  石築的宮殿,把暑氣都排除在外,一進大門,四周就變得安靜下來。王後的
宮女並不多,現在也在打盹。王子直接走進最深處的房間,宮女們都知趣地退下
了。

  象牙榻上躺著身懷六甲的王後,她正在午睡。房間裏陰涼,王後在白紗長袍
外,還加了一件鵝黃色的天鵝絨披肩;那披肩柔順地隨著王後高聳的胸脯一起一
伏,流蘇從滾圓的大肚子上滑落下來。王後的長發挽成厚厚的發髻,卻有零碎的
長發貼在鎖骨上。她並不知道王子進來,熟睡中的修長手臂搭在腹側。

  王子走近渾圓飽滿的繼母,深情地輕吻著奧潔托那嬌嫩的嘴唇,精致的頸彎,
豐腴的乳房,高聳的腹部…

  「啊,我美麗高貴的繼母妳可知道,

            我無時無刻不在想唸著妳

            妳就像成熟甘甜的果實

             教我對妳垂涎慾滴

              上天是多麽殘酷

             活生生的讓我們分離

  ……」

  王後的午睡睡得很輕,其實王子剛一進來她就醒了,但是她沒有反應。等到
王子溫柔地吻著她的全身,她衹好忍耐著陣陣酥癢的快感,感覺激烈時,衹好小
聲的呻吟著:「嗯…嗯…」

  王子也知道繼母醒了,于是把手伸到繼母裙下,探到兩腿之間,發現那裏已
然是春水泛濫。他笑嘻嘻地揉捏著慢慢通紅腫脹的小核,這使得王後再也忍耐不
了,她勉強半撐起身子,一手緊按著大肚子,求饒道「啊…我的英俊的皇兒…哀
家…受不住…啊…叫人發現了…嗯…」

  一邊求饒著,王後卻情不自禁地叉開了雙腿,身子也慢慢向後仰去。王子見
狀,索性躍上牙榻,享受起魚水交歡來。

  王子剛一入侵,王後猛地仰起頭,費了好大力氣才使自己沒有出聲,衹是無
聲地張了張嘴。宮女們就在門外,讓她們發現可就不好了。

  王子溫柔地運動著,沒幾下,就帶出濃濃的汁液來。王後吃力地半撐著身體,
臃腫的身軀在牙榻上輕輕顫動著,很快,汗珠就順著王後美麗的面頰流淌下來。
為了保守秘密,她衹能小聲地呻吟,那種鬱悶的喘息讓王子更加慾罷不能。

  高潮快要到來了,正在這時,門外響起一個聲音:「啟稟王後,夜梟國的國
王來訪!」

  奧潔托用盡全身的力氣才忍住不呻吟出聲,她盡量平靜地答道:「嗯…這個
事情我知道…但是…不是,應該老國王會見嗎…」

  門外侍者答道:「老國王忽然得了急病,不能見客,請王後定奪!」

  身後的王子一邊不停地大動,一邊在奧潔托耳邊低語:「讓我去就是了!」

  王後按著急促喘息幾乎要窒息的胸口,用手肘推了推王子,在王子劇烈的抽
動中,盡量正常地回應道:「妳,妳下去吧,我來應對…啊…」

  侍者在外面仍舊不走:「王後,您是不是不舒服?」

  王後的面頰已經憋得通紅,她緊緊攥著王子的胳膊,在到達高潮的過程中喝
道:「沒,沒有,妳退下吧!」沒說完,就無聲地大張著嘴,和王子一起奔向了
極致。她捂著大肚子劇烈地抽搐了一會,感覺濃濃的汁液順著大腿流淌下來。終
于倒在了王子懷裏。

  虛弱的王後經受不起如此激烈的刺激,昏迷了一會才慢慢蘇醒。醒來後才發
現,王子正溫柔地擦拭著她的身體。王後疲倦地起身,穿好內衣。等一切收拾妥
當後,喚宮女進來伺候梳洗。

  夜梟國的國王羅德巴爾,此次來訪,是給自己的女兒奧黛爾提親的。

  按照兩國外交慣例,賓主兩國接待的王族輩分需要匹配平等。既然國王來訪,
接待的也必須是國王,如果國王不能接見,就由與國王同輩分的配偶接見,如果
王後也不能接見,才輪到下一代的王族。現在王後雖然身懷重孕,但沒有生病,
所以不能推脫。

  王子很懊惱,他不想娶奧黛爾,他愛的是他的繼母。

  日落西山,天鵝國的皇宮裏已是燈火通明。英俊的齊格菲爾德王子陪坐貴賓
多時。中年的羅德巴爾王雄健偉岸,身披一件黑色披風,他的女兒奧黛爾公主妖
艷骨感,一襲黑色晚禮服襯得她更加苗條。奧黛爾早就對王子傾慕有加,此刻向
王子頻送秋波,無奈王子對她不感興趣。

  正在這時,門外侍者通報:王後駕到。

  齊格王子第一個起身恭候,貴賓也隨著起身。慢慢地,大廳裏的大臣們和使
節們恭敬地讓開一條通道,王後慢慢地走進大廳。

  衹見奧潔托王後身穿一條金緞低胸晚禮服長裙,使她的一對豐腴的乳房包得
象兩顆巨大的珍珠,她那高貴的大肚子更是光彩奪目;王後濃密的銀白色長發盤
成高高的發髻,卻包裹著一條白色天鵝絨發網,使得美人更加華麗高貴。整個大
廳的眾人都為王後的風采而傾倒。奧黛爾公主偷偷瞄了王子一眼,衹見王子緊緊
盯著王後,稱得上是為之神奪,她很絕望,看來王子心裏早有意中人了,自己是
沒有希望了。

  奧黛爾公主傷心地低下頭,但很快,心裏被嫉恨的情緒所充滿。

  身懷重孕的王後,中午剛剛和王子進行了一場激烈的銷魂的游戲,感覺疲憊
不堪,現在又承擔起會客的重任,她不得不強打精神。在兩個貼身宮女的攙扶下,
舉步維艱地走進大廳,接受眾人和貴賓的膜拜。她吃力地挺著高貴的大肚子,一
手托著腹部,另一手撐著後腰,幾乎是一步一挪,等她走完漫長的通道,緩慢地
在王位上坐下,已是嬌喘吁吁了。

  賓主共進國宴,羅德巴爾王父女座位相鄰。夜梟王很了解女兒的心事,也很
快看出了王後和王子的關係,他拍拍女兒的胳膊,叫她放心…

  宴會結束,盛大的舞會開始。美妙而舒緩的《天鵝》響起,奧黛爾首先邀請
王子共舞。王子無奈地望向王後,奧潔托王後溫柔地點頭首肯。看著王子和公主
步入舞池,羅德巴爾王忽然起身,走到奧潔托王後面前躬身說道:「尊貴的王後,
請賞臉和小王共舞一曲。」

  王後嚇了一跳,推脫道:「本後有孕在身,行動不便,請國王諒解。」

  夜梟王陰險地笑笑,繼續勸道:「尊貴的王後,妳我即將結為親家,恐怕我
們每個人之間的關係,都要有所改變吧?依小王看,王後不如勉為其難,也算給
小王看個誠意。」說完,用眼睛瞟了瞟舞池裏的王子,又盯著王後。

  王後更加驚恐,衹好期期艾艾地說:「那好,好吧,趁這第一支曲子轎慢。
本後舞步笨拙,請國王不要嫌棄。」說罷,吃力地站起身,在夜梟王的攙扶下步
入舞池。

  舞池中的賓客們看著身懷重孕的王後也來跳舞,都驚訝地回頭觀看,齊格菲
爾德王子也禁不住停下了舞步,關切地看著繼母。奧黛爾公主心懷醋意地搖了搖
王子的胳膊,王子才收回目光,繼續他們的舞蹈。其他賓客也跟著繼續跳舞,不
再圍觀。

  王後笨拙地配合著羅德巴爾王的舞姿。她必須托著沉重的腹部,又必須撐著
後腰,于是羅德巴爾王趁機擁她入懷,巨大的黑色披風揚起,王在奧潔托耳邊低
語道:「尊貴的王後,妳知道嗎,小王這件披風帶有魔法,別人是看不到我們的
動作的。」說著,獰笑兩聲,肆無忌憚地開始在王後修長優雅的脖頸上狂吻起來。

  無禮的狂吻使王後勃然大怒,但同時傳來的酥癢使本來就很虛弱的王後無力
抵抗。她扶著後腰的手無力地推拒著羅德巴爾王,但這種慾拒還迎的感覺更激發
了男人的征服慾。膂力驚人的夜梟王索性一托王後的俏臀,奧潔托還沒明白發生
了什麽事,就已經被他抱起,雙腿盤在男人腰間了。

  奧潔托又驚又怒,但又不好聲張,她壓低了聲音質問:「妳,妳不得無禮…
啊…」

  羅德巴爾沒等她說完,就用一衹巨大的手掌凶狠地摩擦著她的酥胸;手掌雖
巨,卻也衹能勉強握住王後豐腴的乳房,羅德巴爾暗暗稱奇,更加用力的拿捏起
來。

  王後急促地嬌喘了一陣,一手抓著羅德巴爾的胳膊,一手仍捧著高聳的腹部;
她忍受著輕薄,高貴的面容上滿是羞紅。

  「嗯…喔…妳,妳放手…啊,啊!!」

  忽然,王後感到兩腿間有個細長滑溜溜的東西鑽入自己的身體,不由得嬌吟
一聲,全身酥軟,動彈不得了。

  羅德巴爾衹恨身處大廳,王後那壓抑難耐的樣子使他迅速勃起起來。他兩臂
用力,將王後狠狠一抱,下身的神奇長槍一下子插入王後體內深處。

  虛弱的奧潔托王後被插得抽噎一聲,胸中一口長氣搗不過來,登時兩眼翻白,
昏了過去。

  羅德巴爾見王後承受不住,衹好暫緩動作,等了一會,才見王後逐漸緩過氣
來。他在王後耳邊不斷地說些傾慕的低語,下身也勤快細碎地抽插起來。

  比起中午王子的年少猴急,夜梟王可是技巧高超:給王後以連綿不斷的快感,
又不至于使她承受不了。奧潔托不斷地嬌喘著,豐滿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她的
手在大肚子上來回撫摸著,另一手緊緊地攥著羅德巴爾的衣服。

  「啊…我不行了…啊……啊…」王後按著腹部,圓潤的下頷高高仰起,體內
劇烈的震動使她噴出大量的液體,隨後,就軟軟地靠在羅德巴爾的肩頭。

  羅德巴爾的神奇長槍在王後體內又伸縮了幾回,靈活地將王後分泌的液體吸
收幹凈,才抽了出來。

  一曲終了,羅德巴爾將半昏迷的王後半摻半抱地送回王座。同樣舞畢的王子
看到王後昏迷,大驚失色,馬上丟下奧黛爾公主,向繼母奔去。

  「母後!母後!妳怎麽了?」王子扶起王後,關切的問道。同時輕撫著王後
的大肚子,但王子看不出王後有任何異樣。

  王後漸漸蘇醒,看到王子,用虛弱的聲音安慰道:「唔…皇兒,母後無恙…
衹是身孕沉重…感到十分…疲憊。快…送我回…宮…休息,妳…要繼續陪伴…貴
賓,不得失禮…」說完,便嬌弱地靠在王子臂膀上,閉上了眼睛。

  王子輕輕抱起母後,送至門外的一輛馬車裏。待馬車緩緩開動,才回到大廳。

  奧黛爾公主不停地向王子賣弄風情,又是說笑,又是邀舞,還頻繁地敬酒。
百忙中看看四周,羅德巴爾王在不知什麽時候,也離開了大廳…

  馬車緩緩地行進。

  即將臨盆的王後,在一天內連續遭受了兩次姦淫,此刻正昏昏沉沉地躺在馬
車裏。一陣陣乳房的脹痛喚醒了她,方才魔王凶狠地抓乳,現在起作用了。

  奧潔托輕輕摸了摸酥胸,本來因懷孕而脹大的乳房已經脹得象兩個小西瓜,
她費力地想坐起身,也覺得胸前沉重。她勉強把另一衹手伸出窗外示意停車,一
個貼身侍女湊近窗下等候吩咐。

  王後微弱地問:「到…什麽地方了…」

  「到御花園了王後殿下,過了花園就是您的寢宮了。」

  「喔…扶我下車休息…氣悶顛簸…」

  一個侍女鑽進車內,先把王後扶起,王後幾乎是躺在侍女懷裏,慢慢蹭出車
廂的。車下的侍女接住王後,然後兩人小心翼翼地扶王後在花園的躺椅上躺下。

  王後虛弱地急喘著,雙手無力地輕撫著酥胸。她的一對孕乳腫脹巨大,如果
不用手托著,就會墜得難受。因有一些乳汁滲出,王後華麗的金緞禮服已被沁濕
了兩片。

  在王後的示意下,兩個侍女輕解開王後的禮服,正滲出乳汁的巨大孕乳暴露
出來。侍女們替王後按摩揉捏著巨乳,每個侍女都要雙手操作。王後呻吟著說:
「哦…疼…不行…妳們幫我…吸一吸…嗯…」

  侍女們為難地對望了一回,衹好分別跪立在王後兩側,每人抱著王後的一衹
巨乳,吸吮乳汁,減輕王後的脹痛。

  「嗯…」王後嬌喘著,覺得胸前舒服多了,一時間幾乎輕輕睡去。

  突然,從樹林裏鑽出三個黑衣人,其中兩個制住了侍女,第三個先捂住王後
的嘴巴,拖進樹林裏。

  王後正昏昏慾睡,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使她一時反應不過來。嘴巴被捂著,也
不能叫喊,衹好雙手護著大肚子,也沒有力氣反抗。

  黑衣人先麻利地用一塊黑布蒙上王後的眼睛,又一把扯下王後的發網,塞進
王後的嘴裏,然後明顯聽到他鬆了口氣,輕輕一推,王後就倒在草叢裏。

  王後在黑暗中感到陣陣昏眩,她用剩餘的力氣剛撐了撐身子,就感到肩頭被
一衹大手按倒。

  「母儀天下的高貴女人,妳的初乳該是多麽珍貴呀,哈哈哈哈哈~」一陣莫
名其妙的低語,然後王後裸露的雙乳就遭受一陣粗暴的吮吸。

  王後本能地用手推搡,雙臂卻被兩衹大手緊緊按在地上,動彈不得。她忽然
明白了,這個人是一小時前剛姦淫過她的魔王。

  「唔!!!……嗯…嗯…」王後挺了挺巨乳,乳尖被幹裂粗糙的雙唇擠捏著,
肥厚巨大的舌頭靈活地掃過。陣陣酥癢,使王後的兩腿間又漸漸濕潤了。

  乳汁被吸吮不少,那張大嘴逐漸移動,開始隔著裙子吻她的大肚子。王後摸
索著用雙手托了托乳房,脹痛感減輕了很多,但似乎更腫脹了。

  舞會上魔王領略了王後的成熟性感的風韻,而且沒能盡興,現在得了機會怎
能放過?他掀起晚裝下擺,再一次把高高勃起的武器狠狠地刺入王後。

  「喔!!」王後弓起身子,又倒在地上,胸前兩個巨乳隨著動作彈跳了幾下。
還沒從第三次姦淫的序幕緩過神來,一個乳房又被魔王的大嘴巴叼住,她感到乳
房的三分之一已經被吃在嘴裏了。「嗯…噢…」

  四周很靜,衹聽到草叢的細細簌簌的聲音。

  「噢~~喔……喔…啊啊…」王後嘴裏塞著發網,衹能悶悶地呻吟著。夜晚
有些冷,王後的臉頰和脖頸上卻逐漸滲出一層細汗。第三次姦淫,她想,腦子裏
已經遲鈍,沒有其他的情緒,滾圓的腰身在地上擺動,大肚子也隨著節奏劇烈地
鼓蕩著。

  「嘔…嘔…唔唔…嗯…」王後聽到自己的大腿被撞擊的啪啪作響,她衹能抱
著大肚子,悶悶地呻吟。

  高潮來臨之前,王後就已經昏迷過去,但她昏迷的身體還是配合著魔王噴出
一股股的蜜液。魔王滿意了,但他沒有忘記自己的任務;他整了整衣服,然後從
懷裏摸出一個粗柄魔法玉如意,慢慢地旋插在王後的下身,然後替她把晚裝穿好,
然後離去。

  不知過了多久,虛脫的王後才慢慢蘇醒。她還記得自己昏迷前的那一幕,但
看看自己衣著整齊,這不禁使她懷疑是在做夢。

  四周空無一人,王後吃力地起身,想扶著身邊一棵小樹站起來。不料,當兩
腿用力的時候,兩腿間忽然有個硬物顫動起來,硬物末端直接點擊著王後的花心。
「喔!!!!」王後還來不及站直就抽搐起來,身子一軟,又倒在地上。

  驚魂未定的王後喘息了一會,身體沒什麽動靜,但剛才的變故又使她濕潤了
一些。王後再次勉力扶住樹幹,小心翼翼地站起,插入體內的硬物又顫動起來,
這次似乎比第一次還劇烈,時間還要長。王後忍受著劇烈的酥癢的快感,將肥碩
的嬌軀都靠在樹幹上,她緊緊抓著樹枝,一手捂著大肚子,舉步維艱地向前走著。
「喔…不行…不行…啊啊…嗯…」王後一邊勉力地移動著,一邊嬌吟起來。

  好不容易從第一棵樹移到第二棵樹,王後決定把體內的怪物去掉。她扶著樹
幹慢慢蹲下來,身體姿勢的改變又使硬物摩擦加劇,搞得王後嬌吟不已。她慢慢
把粗笨的身體歪在一邊,一手撐著地,一手撩起裙擺,想把插到下身的硬物拔出。
無奈,肚子太大,動作笨拙,王後怎麽也無法把手伸到自己下體,到弄得自己滿
身大汗,精疲力竭。

  她重新扶著樹站起身,向四周喊自己的侍女,但是無人回應。王後衹好靠在
樹邊喘息了一會,繼續向自己的寢宮走去。

  「嗯…啊…」王後一手扶著樹幹,長椅,或一段欄杆,另一手捧著腹部,艱
難地走著。下體的酥癢又開始分泌出濃稠的蜜汁,慢慢順著大腿流淌下來,「啊
啊…噢…」。由于走得快了,酥癢的感覺過于劇烈,使王後覺得呼吸不暢,她衹
好用手盡量伸到大腿根處,把下體稍微拉開一些,但彎腰又使腹部壓抑,「喔,
疼啊…啊……」,她又捧腹呻吟。

  走了一段,前面再沒有可扶的東西了。王後撐著酸疼的後腰,才踉蹌走了幾
步,就跌倒在地上。

  齊格菲爾德王子心神不定地在大廳裏坐著,旁邊奧黛爾公主的歡聲笑語一點
沒能感染他。自從王後身體不適,臨時離開了大廳,王子就無時不惦記著他的即
將臨盆的繼母。他衹盼著宴會趕快結束,好去探望他的繼母。

  終于送走了貴客,王子騎上一匹快馬,向王後的寢宮奔去。

  不久,王子看到王後所乘的那輛華麗馬車停在御花園,車裏卻空無一人。王
子感覺有些不妙,繼而又發現草叢裏被打昏捆綁的兩個侍女,王子驚恐萬狀,非
常擔心繼母的安危。他騎上快馬,發瘋似的四處尋找和呼喊王後的名字。

  王後精疲力盡地伏在地上,慢慢向前爬行。她的嬌軀每移動一下,插入體內
的魔法玉如意就轉動幾次,如意的粗頭不停地研磨著王後嬌嫩的花心。王後無法
把這個硬物取出,反而被它折磨得嬌喘吁吁,春水四溢。

  「啊…啊…喔哦…喔哦…不行…不行了…啊…來人…喔~~啊」

  王後疲倦至極,但是又想得到更多的快感,如果她停下休息,反而空虛難耐,
于是她加快了動作,越爬越快。她胸前一對巨乳和巨大的腹部都在草地上拖曳著,
乳頭也被蹭得紅腫起來。「啊…啊…噢噢…怎麽辦…噢…」王後感到兩腿間的蜜
汁越涌越多,連裙擺都濕了一片。她逐漸覺得高潮快要來臨,更加勉力地加快了
速度。

  這時,王後聽到附近有馬蹄聲傳來,她不禁高聲呼喊:「來…來人…救我…
…」

  王子聽到了王後的呼喊,馬上順著聲音尋找,當他發現伏在草地上的王後,
恨不得從馬背上飛過去。

  王後忍受著體內越來越強烈的快感,眼看著王子向她奔來,她捧著大肚子,
一手堅強地撐著地面。這時高潮終于到達了,「皇兒……啊————啊————
啊————喔~~」,王後挺起高聳的巨乳和大肚子,渾身抽搐一陣,昏倒在撲
過來的王子懷裏。

  王子緊緊抱著昏迷不醒的奧潔托,衹見她蒼白的臉頰上泛著潮紅,兩眼上翻
著,嘴裏不停地嬌吟著,渾身仍在輕微地抽搐:「母後!母後!妳怎麽了!!」
他輕輕搖了搖了母後並呼喊著,奧潔托在昏迷中聽到聲音,吃力地用手搭在隆起
的腹部,向下指了指,嘴裏無意識的呢喃著:「拔…拔出…」然後又昏了過去。

  王子向隨從大喝一聲,快備馬車,送王後回宮!

  王子不太明白母後的意思,但回想起事情前後的細節,發現太多可疑的地方:
母後為什麽身懷重孕,還答應和羅德巴爾王跳舞?為什麽一支曲子過後,母後就
累得昏迷?回宮的路上是誰劫持了母後,把母後的侍女都捆綁起來?而且看母後
現在的狀態,很象被姦淫後的樣子,但是衣服又…

  想到這裏,王子仔細地檢查王後的衣裙。胸前包裹著巨乳的衣服已經濕了一
大片,像是乳汁;其他地方都好好的,但是裙擺上也濕了一大片,這…

  馬車來了,王子輕輕抱著王後上了馬車。在車裏,王子掀開王後的裙擺,驚
訝地發現母後的絲襪早已被撕得亂七八糟,雙腿上粘呼呼的,而且…,「這是什
麽??!!」王子發現了插在王後下身的玉如意,他慢慢將如意拔出,衹聽「卜」
的一聲,又有大量的液體洶涌而出,噴在王子手上。昏迷中的王後也抽搐了一下。

  王後的寢宮到了,王子親自抱著母後進了寢宮,幾個侍女替王後擦洗了身體,
換了幹凈的睡袍。王子沒有倦意,他一直坐在母後床邊,看著那個玉如意沉思。

  「唔…啊…」奧潔托王後在床上低吟了一聲,輕輕睜開了眼睛。

  天已朦朦亮,衹有王子伏在床頭,已經睡著了,手裏還拿著那個玉如意。奧
潔托王後吃力地舉起手,想把玉如意藏起來。王子一下驚醒了,他忘情地吻著繼
母:「母後,我親愛的奧潔托,妳好了麽?」

  王後被王子吻得有些頭暈,她虛弱地撫著胸口,微笑道:「皇兒…別擔心,
我沒事…」王子舉起手中的玉如意,問道:「母後,這是什麽?是誰做的??!!」

  王後焦急地辯解說:「沒,沒有,皇兒,妳不要問了…」

  王子氣憤地站起身,大喝道:「一定是羅德巴爾!他怎麽可以這樣欺負母後!
這有辱我們的國威!我一定要去找他算帳!」說罷,轉身向門外走去。

  奧潔托王後焦急地阻止他:「不…不要去…妳站住…啊~~~」

  王子停住腳步,回頭一看,王後正吃力地起身,一手扶著床頭,一手捂著脹
痛的巨乳,無奈身體虛弱,剛一站起,就軟倒在地上。

  王子心疼地撲過去,把母後抱在懷裏,安慰道:「母後,妳怎麽可以這麽軟
弱!」

  王後嬌喘吁吁地說:「唔…皇兒,不要衝動,要,顧全…妳要與他們結親…
天鵝國,才沒有…危機…唔~」話沒說完,她捂著胸口幹嘔了一陣。

  王子悲傷地說:「母後,妳好生休養身體,皇兒聽從妳就是。」一邊說著,
一邊含淚抱起母後,輕輕放在床上。

  奧潔托王後躺在床上,疲倦地揉著高聳的大肚子,上氣不接下氣地叮囑著王
子:「呃…皇兒,要維持…呃…善待…呃…嘔,嗯~」

  王子心疼地撫著王後脹痛的胸部,順從地說:「母後,皇兒都聽您的,您要
多保重。」說著,慢慢走出寢宮。

  老國王聽到結親的消息,很是欣慰。王子無奈地允諾了婚事,不久,老國王
就因年邁而去世了。

  王子繼承了王位,奧潔托王後榮升王太後。天鵝國與夜梟國結親,約定一個
月後舉行婚禮大典。
2017-12-21 21: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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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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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2章

  已經是仲夏天氣,這天正午,齊格菲爾德國王來看望太後。

  臨盆在即的奧潔托太後躺在牙榻上午睡。這陣子她被身孕折磨得很疲憊,胸
前的孕乳脹得更大了,衹要從床上起身,她就得兩手托著乳房,否則幾乎要被墜
得彎腰。而比起肚子,她的胸部簡直是小巫見大巫,躺下的時候肚子象山一樣壓
著她,使她幾乎無法呼吸,如果站起身,得需要兩個侍女替她托著肚子。但是太
後又不能整天躺著,御醫又告誡太後要多走動,所以太後幾乎每時每刻都在經受
著折磨。肚子裏的胎兒也不給太後安閑,總是胡亂踢動,每次都疼得太後汗流浹
背。

  國王輕輕走到太後床前,傾聽她被孕腹壓抑得很粗重的呼吸。太後醒了,看
到國王,美麗的眼睛裏散發著欣喜。「喔,皇兒,妳來了,快扶我起來…」說著
就要撐起身子。國王慌忙抱住太後道:「母後當心,會頭暈的。」說著,體貼地
在太後後背墊了兩個羽絨枕頭,讓太後半躺著,這樣呼吸會比較順暢。

  「母親,我進來吵醒妳了。」齊格凝視著奧潔托,深情地說。

  奧潔托慈愛地微笑著,說:「我這幾日,睡覺也總是睡不沉,有一點聲音都
會醒的,妳不要亂想。喔…妳扶我下床走走,總是躺著,身子都疼了。」

  國王一邊扶太後下床,一邊擔心地問:「母親,妳身子這麽沉,還是不要走
了。」

  太後吃力地起身,看著國王把她的雙腿慢慢放到地上,說:「唉,就快要生
了…」,一邊說,一邊一手托著巨大的孕乳,一手扶著床欄杆,小心翼翼地站起
來。剛一站起,身子就失去平衡,搖晃了一下。國王慌忙攔住太後的後腰,讓太
後靠在自己懷裏,另一手托著太後那沉甸甸的大肚子。

  「母後,千萬小心啊。」國王說。太後微微後仰著身子,靠在國王懷裏,感
受著酸疼的後腰靠著國王強壯的臂膀,沉甸甸的大肚子被國王的大手托著,感覺
十分舒適。她保持著微仰的姿勢,在國王的攙扶下,在屋裏慢慢來回走動著,兩
衹手都托著胸前的巨乳。

  「母後,預產期是什麽時候?」

  「兩周以後,大約就是妳大婚的前後吧。」

  國王聽後頓了一下,心裏有些難過。「皇兒,妳怎麽了?」

  「母後,我還會每天都來看望妳,我心裏衹有妳,不管我娶的是誰。」

  「呃…我的皇兒,一定要善待妳的妻子…妳…啊喲!啊,啊,喔…」

  話沒說完,太後忽然雙手捂住腹部,呻吟起來。由于鬆手,她的巨大孕乳一
下子垂下來,重重落在肚子上,砸得太後猛地彎腰,身子向前倒去。

  「母親!」國王驚叫一聲,本來托住太後腹部的臂膀橫在她肩膀前,扶住了
太後,然後把渾身虛汗的太後一把抱到床上。

  太後捂著腹部,疼得渾身虛汗,還不忘安慰國王道:「啊…沒事,我沒事,
衹是胎動…喔~,啊啊,啊…」

  國王心疼地揉著太後的腹部,等太後安靜下來,忽然看到太後腫脹的胸部又
陰濕了。他輕輕托著母後的孕乳,問道:「母親,最近,還總是脹奶嗎?」

  太後虛弱地答道:「嗯…是啊。」

  國王問:「不如讓皇兒替妳緩解緩解吧。」沒等母後回答,就解開太後的睡
袍,直接含住巨大的乳頭吸吮起來。

  「啊,喔…皇兒輕些…啊…好舒服…嗯…」太後無力地扭了扭粗重的身子,
嬌吟道。

  「母後,這樣的機會已經不多了,讓皇兒多多盡孝吧。」說著,國王繼續吸
吮起來。過了不知多久,齊格國王幾乎吃飽了,母後的孕乳還是那麽脹。他抬起
頭,看看已經入睡的太後,還是依依不捨地含著她的乳頭,用舌頭肆虐著。

  虛弱的太後在熟睡中嬌吟了幾聲,沒有蘇醒。

  大婚之夜。

  盛大的典禮從下午一直進行到日落西山,今晚的齊格菲爾德國王更加英俊了。
他的新婚妻子奧黛兒笑意盈盈,仿佛是天下最賢淑最幸福的女人。

  誰也沒注意國王眼中那一絲落寞,但有一個女人不看也知道,那就是奧潔托
……

  太後獨自躺在自己的寢宮裏,她把侍女們都支到門外去了。房間裏沒開燈,
她就這麽獨自躺在黑暗裏。聽著遠遠傳來的音樂聲,太後心裏很復雜。

  她輕撫了撫隱隱作痛的孕腹,費力地翻個身,側臥著,面對著撒滿月光的露
臺。

  一衹巨大的夜梟,無聲無息地落在露臺外的樹枝上。

  即將臨產的太後沒有動,稍頃,一個高大的男子身影出現在露臺門口。

  空氣中有緊張的氣流在流動,太後覺得腹部有些不適。但她還是沉著地撫著
腹部,輕輕問道:「妳來幹什麽?」

  羅德巴爾王也輕輕答道:「不幹什麽,來看望妳。」

  太後一手托著孕腹,一手撐著床,輕輕回轉身,向門外望了望。

  「不要看了,妳的侍女都被我催眠了,哈哈。不過妳放心,我今天不會侵犯
妳的。」

  太後又回轉身,問:「那妳來幹什麽?」

  「我來取回我的玉如意。」

  腹部的隱痛有些加劇,太後輕按著肚子,問:「妳為什麽要這麽做?」

  「妳指我姦淫妳麽?呵呵,請原諒,妳不知道妳有多迷人,我實在忍不住了。
我承認我太心急了,雖然妳遲早是屬于我的。」

  「嗯…」一陣劇痛,忽然象閃電劃過太後的腹部,她無聲地呻吟了一下,盡
量平靜地說:「呵呵,我貴為一國的太後,怎麽可能是妳的?」

  「那我就更正一下,不但妳是我的,連天鵝國都是我的。」魔王說。

  太後冷笑著說:「哼,原來妳和我國結親,是打的這個主意~」

  「呃…」又一陣劇痛,使太後的大肚子抽搐了一下。太後捂著腹部,強忍著
陣痛,繼續說:「妳…難道沒看出來嗎,妳的寶貝女兒,可是對我國的國王一往
情深…啊…如果…妳作出任何…對天鵝國不利的事情…妳的女兒…日子也不會好
過…喔…」太後說不下去了,陣痛越來越頻繁,但是她強忍著劇痛,不願意被魔
王發現。她緊按著大肚子,額頭滲出冷汗。

  「我的女兒?哼,如果她被感情所俘虜,就不配當我的女兒!少廢話,玉如
意在哪裏?快還給我!」魔王的口氣有點僵硬了。

  大廳裏,國王忽然感到心慌意亂,他預感到有事情要發生。

  太後忍著斷斷續續的陣痛,強迫自己不呻吟出聲,她嬌喘著說:「呃…妳…
不用問了…啊…我…我不會給妳的……」她一手緊按著腹部,一手死死抓著床單。

  魔王慢慢走到太後床前:「哦?難道妳臨產了?」

  太後強撐著說:「不關妳事,妳…妳還是…快走吧…哦,我,我可以不和別
人提起,妳,妳來過……啊!!!」

  一陣更劇烈的陣痛,終于讓太後嬌吟出聲,她無力地倒在床上。

  魔王俯下身,看著太後被冷汗浸濕貼在身上的睡袍,包裹著巨大的肚子,她
忍受著陣痛,雙手抱著腹部扭動著粗笨的腰身,高聳的孕乳也隨著扭動而鼓蕩著。
他伸手捉住太後的雙手,按在床上,用嘴唇在太後的乳房和肚子上一陣狂吻。

  「啊!!!啊,啊,……嗯…喔……」太後雙手被制,腹內的劇痛使她挺起
孕乳,但乳頭被魔王隔著衣服緊緊吮住,又有巨大的快感襲來。

  「交出玉如意!」魔王的嘴在太後乳溝間游走,悶悶地命令著。

  「啊…不行…啊…妄想…喔!喔!…放開我…啊!!!!!」太後扭動著高
聳的腹部,嬌吟著,忽然又一陣劇痛襲來,疼得她喊出聲來。

  國王站在熱鬧的大廳裏,心中的惶恐感覺越來越強烈,終于,他丟下新婚妻
子,騎馬向繼母的寢宮奔去。

  「啪!!」糾纏中,玉如意從太後的枕下滑到地上,摔碎了。

  魔王停止了對太後的侵犯,呆了呆,狠狠地對陣痛中的太後說:「如果妳泄
漏了秘密,我就對妳不客氣!」說罷,向露臺外走去。

  太後靜靜躺在床上,忍受著腹中翻江倒海的疼痛。等陣痛暫時過去,她一手
捧著大肚子,一手撐起身子,慢慢下了床。雙足剛一落地,又一陣劇痛使她軟倒
在地上。

  「啊!!!」太後捂著腹部,急促地喘息著,似乎這樣做疼痛就減輕些了。
她一邊呻吟喘息著,一邊慢慢站起來,跌跌撞撞向門外走去。

  「呼…呼…喔…喔…嗯…,啊…,來人…來人…啊,喔…」她倚在門上,稍
微休息了一刻,門自動開了,于是身子一歪,向門外倒去。

  「啊…」太後覺得心口一陣發悶,幸好門外是趕來的國王,一把抱住太後,
急問道:「母親!!妳是不是臨產了??!!」

  太後倒在國王懷中,心裏安定了一些,說:「啊…看來是了…快…叫醫生來
…啊!!!!!!!!!」話沒說完,就感覺兩腿之間有股洪水涌出,太後虛弱
地說:「我…不行了…啊,一定是,羊水,羊…水…」然後昏了過去。

  國王急忙抱起昏迷的太後放到床上,然後衝出門外大喝一聲:「快來人!快
叫醫生!太後臨產了!!!!!!!」

  說著,從床頭的小盒裏摸出一段人參參須塞進母後嘴裏,又輕輕抱起她,喂
她喝了一口水。

  太後挺了挺肚子,呻吟著醒來。國王抓緊太後的一衹手,鼓勵道:「母親,
一定要挺住,要堅強,我陪妳!」

  太後虛弱地按著腹部,還安慰國王說:「皇兒…別擔心…母後,不要緊的…
啊!!!!!!!!」陣痛使太後完全弓起身子,她攥緊國王的手,另一手拼命
拉著床欄杆。過了幾秒,就虛弱地重新倒在床上。

  這時醫生來了,對國王說:「尊敬的國王,請在門外等吧。」

  國王惴惴不安地在門外徘徊,聽著寢宮傳出的陣陣慘叫,心裏擔心極了。他
的新婚妻子也趕來,對他說:「親愛的,母後有醫生照顧,現在夜深了,妳也回
去休息好嗎?」

  國王生氣的說:「母後身體虛弱,不知能不能順利分娩,我怎麽能回去休息?
妳先回去吧!」

  喝退了他的王後,衹聽寢宮裏醫生大叫:「太後!請用力,已經看到頭了!
太後!太後妳醒醒啊!」

  國王嚇了一跳,不由分說衝進產房。衹見太後仰面昏倒在床上,雙腿分開,
雙腿之間已能看到嬰兒的頭發。國王抱起太後,大聲喊道:「母親!奧潔托!!
妳醒醒!快醒醒!!!」

  聽到國王的呼喊,太後悠悠醒來,她蠕動著完全失去血色的雙唇,輕輕說:
「皇兒,我不行了…啊…」

  國王親吻著太後的雙唇,鼓勵道:「母親!孩子快出來了,一定要用力啊。
來,我扶妳起來,我幫妳!」

  說著,國王扶起虛弱的太後,和另外兩個侍女架著太後站了起來。太後不知
哪裏來的力氣,撐著虛弱的身體,倚靠在國王懷裏。她高高挺著大肚子,兩個手
臂平伸開,一手被一個侍女架著,一手被國王攙扶著,兩腿岔開著,感覺到下身
卡著嬰兒的頭。

  「啊~~,啊~~,嗯——,啊——,呼…呼…我不行了,不行了…」

  太後的身子向後半仰著,挺著大肚子用力,孩子的頭快出來了,因為她力竭
又縮了進去。國王一手摟著太後的腰身,一手在太後的大肚子上向下推著,繼續
鼓勵道:「母親,不能鬆懈,繼續用力,用力啊~」

  接生的醫生站在太後面前,躬身雙手捧著太後的大肚子,向下推著。

  「啊——啊——嗯——————————!!,哦……」太後挺著身子,用
盡全身的力氣,終于把孩子推了出來,然後就昏倒在國王懷裏。

  當太後慢慢蘇醒過來,發現自己躺在床上,旁邊是微笑著的國王。國王說:
「母後,妳生了一個男孩,但是還有一個孩子……」

  太後詫異地問:「是…雙胞胎嗎?」

  國王結結巴巴地說:「呃,醫生說,是異卵雙生,嗯,另外一個孩子還沒出
世,醫生說他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出世。」

  「啊?異卵…雙生…」太後撫了撫仍舊高聳的腹部,來不及多想,就陷入昏
睡中。

  已是初秋天氣,距離太後分娩的日子已經過去兩周了。

  小王子很是健康可愛,但是他的相貌讓大家很吃驚。天鵝國的皇族血統,以
銀白色或黑色頭發與藍色眼睛最為純正高貴,但是小王子的棕發和褐色眼睛完全
是夜梟國的特征。自從太後第一眼看到這個孩子就大吃一驚,然後心裏就一直惴
惴不安。

  這顯然不是老國王的孩子。不過由于太後深受愛戴,所以見過這個來路不明
的孩子的侍女和醫生都保守了這個秘密。

  國王和他的新婚妻子相處得很平淡,但他仍舊每天都來看望太後,風雨無阻。
這天上午,國王又走進太後的寢宮,高貴慈祥的奧潔托太後正躺在露臺的躺椅上
曬太陽。她濃密的長發盤成發髻,額頭上包著一條銀白色真絲頭巾,身穿一襲白
色天鵝絨睡袍。她的乳房仍舊那麽豐滿,不過腹部沒有臨盆前那麽巨大難受了。
太後見國王來了,微笑著欠了欠身,優雅地擺手示意落座。

  國王笑著說:「母親身體還好嗎?」太後慵懶地撫著肚子,笑著說:「還好,
上午的太陽很舒服。就是腰很疼。」國王聽了,幾乎馬上要離座向母後走去,想
幫她捶腰,但還沒等他站起,一個侍女走了進來。

  侍女抱著一個小嬰兒,走到太後身邊,低聲說:「太後,小王子的哺乳時間
到了。」

  太後抱過孩子,示意侍女退下。她解開胸前的紐扣,露出一衹巨大的孕乳,
把乳頭送進嬰兒嘴裏,衹聽見「嘬」「嘬」的聲音,那孩子開始用力地吮吸起來。

  「喔…」太後無力地抱著嬰兒,酥軟地倒在躺椅上。國王關心地問:「母親,
妳不舒服嗎?」

  太後嬌喘著說:「喔,不是不是…唉,這孩子,一吃起奶來象小狼一樣…呃
…而且他…不,吃完一個…是不鬆嘴的…啊…」

  國王看著這個孩子,忽然發現他的相貌很另類,想好好觀察,嬰兒的臉卻幾
乎陷在太後的巨乳裏,于是又坐回自己的座位上。

  小王子很快吃空了太後一衹乳房的奶,國王趁這個空擋抱過孩子,仔細端詳。
小王子的一對褐色大眼睛骨碌錄地在他臉上掃來掃去,完全不象才兩周大的孩子。
國王和他對視著,覺得這個孩子有一種與生俱來的特殊氣質。

  正沉思,嬰兒哭了起來,並用一衹小手用力扭他的手指,國王覺得這個嬰兒
非常有力氣。他抱著孩子問太後:「母親,他還是要吃奶嗎?」

  太後無奈地點點頭說:「是啊,他每次要吃好久呢。把孩子給我抱吧。」

  剛抱過孩子,那嬰兒就自己找到另一衹乳房,象磁石一樣猛地吸住了乳頭。
太後被吸得急喘了一聲,一衹手臂抱著嬰兒,另一衹手推了推巨乳,以免乳房完
全蓋住孩子的臉,使他窒息。

  國王輕輕走近太後,在她身邊蹲下,伸過一條臂膀墊在太後頸後,看著太後
無力地躺在他的臂膀上。國王輕輕問道:「母親,既然孩子這麽凶狠,為什麽不
找個乳母?」

  太後輕輕扭了扭胸部,嬌喘著說:「唉…妳也知道…分娩之前…啊…我就漲
奶漲得很難受…如果不哺乳…我不是要疼死…」

  國王笑了笑,輕輕吻了吻太後泛紅的臉頰,沒有再說話。

  小王子終于吃飽了,心滿意足地睡覺不再哭鬧了。太後命侍女把孩子抱走。
國王看著太後嬌喘微微地躺在躺椅上,睡袍的前襟敞開著,露著一對巨大的孕乳,
隆起的腹部也急急地起伏著,他不禁又湊上前,雙手環住太後的孕腹,輕吻著太
後的酥胸。

  國王悄悄地撒嬌道:「母親妳好偏心,有沒有給皇兒我留一點啊,我也要吃。」

  太後還在回味著剛才哺乳的快感,國王這一陣吻,使她渾身顫抖起來。「啊
…皇兒…不要折磨母親…喔…」

  一邊嬌吟著,太後抬起手撫摸著國王的頭發,另一手慌亂地整理好衣服,然
後輕輕揉著酥胸說:「皇兒,這小王子,每次吃奶過後,我都被他吸得生疼,妳
就不要折磨母親了。」

  國王抬起頭,定定地凝視著太後渙散的眼睛,小聲問道:「母親,這個小王
子不是我父親的孩子,對嗎?」

  太後聽了立刻呆住,半晌,落下淚來。

  國王忙環住太後的肩膀,在耳邊安慰道:「母親,不要難過,告訴我吧,我
會保護妳的。」

  太後無力地躺在國王懷裏,幽幽地說:「唉,那是去年夏天的一個晚上,—
—那時妳父親還健在,我獨自在花園裏納涼。然後頭頂就飛過一衹巨大的夜梟,
我當時還很驚奇,心想怎麽會有那麽大的夜梟。後來我就昏倒了,醒來的時候已
經是半夜,妳父親到花園裏叫醒我,還說我裙子都被露水打濕了,讓我進屋去睡
覺。可是,從那晚以後,我就發現我懷孕了!我以為…是妳父親的孩子…」

  國王氣憤地說:「原來是羅德巴爾!這是羅德巴爾的孩子!那一定是他第一
次見妳,垂涎于妳的美貌,並且姦淫了妳。我甚至懷疑,他要和天鵝國結親,也
是要得到妳!」

  太後焦急地撐起身子,對國王說:「皇兒,無論怎樣,妳都要善待妳的妻子,
這個我叮囑過妳很多次了,還有,以後不管發生什麽,都要對小王子好,孩子是
無辜的…」

  國王心疼地攬著太後的肩膀,安慰道:「母親,我都答應妳,妳放心好了。」

  看著太後重新嬌弱地躺在自己的臂彎裏,國王輕輕撫摸著太後的大肚子,問
道:「母親,這另一個孩子,什麽時候出生?」

  太後也揉著腹部,說:「也許再過一兩周吧…」

  國王問:「這個孩子也這麽調皮嗎?我記得小王子未出世時胎動得厲害,使
母親很辛苦。」

  太後欣慰地摸著腹部說:「呃…皇兒放心…這個孩子很安靜,很體貼,就象
皇兒妳一樣…」國王另一手正在太後的腹部撫摸,此時慢慢游走到太後裙下,發
現雙腿間已是一片潮濕,他輕輕揉著太後的私處,問道:「母親,為何這麽動情
…」

  太後一手按著腹部,一手抓著國王的胳膊,嬌吟道:「啊…皇兒,這是給小
王子哺乳…才…啊…妳是大人了…不要調皮了…喔…母親…受不了…啊,嗯…」

  國王低頭俯視著太後嬌羞的臉龐,禁不住輕輕親吻起太後的雙唇來。這是他
第一次專注並深情地吻他的繼母。

  天氣逐漸轉涼,路邊的落葉逐漸多了起來。皇宮花園的樹林小路上,慢慢走
來兩個人。

  臨盆在即的奧潔托王太後頭上包著一條白色頭巾,隆起的腹部把一條潔白的
棉袍子撐得緊緊的。英俊的齊格菲爾德國王溫柔地攙扶著繼母,並攬著她滾圓的
腰身。國王身披一條白色天鵝絨披風,也順帶把美麗的太後籠罩在披風裏。

  「母親,這裏落葉有些厚,別閃了身子。」

  「唉,好的。皇兒,聽說妳的王後回國去了?」

  「是啊,她回去探望她父親。」

  「妳們…是不是吵架了…」

  「沒有啊,母親妳不要多想。」

  太後停下腳步,一手捶著後腰說:「皇兒…母親也覺得妳每天陪伴母親的時
間太多,恐怕妳冷落了王後…」

  國王更緊地托著太後的腰身,輕柔的說:「母親…妳目前是最重要的…除了
妳能安全分娩…其他的我都不在乎…」

  美麗的繼母看著近在眉睫的皇兒的雙眸,被他眼神中的深情所感染了,她溫
柔的說:「皇兒…我比任何人,都重視這個孩子…」

  國王深情地把繼母摟在懷裏,輕輕地吻她的雙唇,面頰,和頸彎……

  美麗的繼母陶醉地享受著國王的親吻,就在這時,忽然她看到國王背後的灌
木叢裏有寒光一閃,她急忙用全身力氣向旁邊推開國王,並大喊:「皇兒小心!
…啊!…」

  就在這一瞬間,奧潔托感到左邊胸側乳房上被刺了一針,接著一股酥麻的感
覺從左乳迅速迷漫胸前。她低頭看了看,發現豐腴的乳房左側插著一枚銀針,她
支撐著撫了撫左胸,嘴裏囁嚅地喊著:「抓……刺客…」

  「啊!…啊…喔…」緊接著,又一枚銀針射出,插進太後的右胸。太後嬌軀
踉蹌了幾步,她感覺到胸前已經完全麻痹了,她兩手托了托受傷的酥胸,向後倒
去。

  「母親!!!!!!」被推倒在地的國王此時早已一躍而起,衝上前擁住了
太後,他向四周大喝:「抓刺客!侍衛!!!!!醫生!!醫生!!」

  他低頭看了看懷裏的繼母,衹見太後雙手捂著高聳的乳房,堅強地靠在他肩
上,吃力地說:「保護…孩子…」說完,就昏了過去。

  國王叫來醫生和侍女照顧受傷的太後,自己用披風給太後裹好,就帶領侍衛
捉拿刺客去了。

  昏迷的太後,被一陣粗魯的推搡弄醒。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樹林的草地上,
不遠處幾位侍女和醫生倒在地上,而身後竟是穿著侍女服裝的王後奧黛爾。

  「奧黛爾!妳…妳不是回家了嗎…呃…」太後想撐起身子,無奈中了銀針的
麻醉,胳膊一點力氣也沒有。

  「哼,我是回家了,我是被逼走的!」奧黛爾氣急敗壞地把身懷重孕的太後
推翻身子,讓她伏在地上。

  太後感覺自己的腹部被壓著,一陣劇痛傳來:「啊…我的孩子…妳…到底出
什麽事了…嗯…」

  奧黛爾用繩子把太後的雙臂綁到身後,說:「出什麽事?哼哼,妳和妳的寶
貝兒子幹的好事還不知道麽?」

  太後雙手被縛,不禁扭動掙扎著說:「噢,妳,妳幹什麽…我和皇兒…是清
白的…啊…放開我…」

  奧黛爾用力打了太後一個耳光,喝道:「閉嘴!妳這不知羞恥的女人!別以
為我不知道!自從我成婚後,國王從來沒有碰過我!可他每天去陪伴妳的時間要
用好幾個小時!我是生氣才回家的!」說著,繼續往太後身上捆了幾道繩子,太
後受傷的乳房也被箍得越發凸起,大肚子也被勒得更大了。

  「喔…嗯———嗯———啊…,放開我…我一直在勸皇兒的…啊…」太後扭
動著滾圓的身體,嬌吟著。

  「閉嘴!妳現在說什麽都沒用了,我要把妳帶回國去,慢慢收拾妳,哈哈哈
哈哈~」奧黛爾得意地大笑起來,還沒笑完,後腦就被身後趕來的國王砸了一記,
昏倒在地。

  「母親…」國王剛站起身,半空裏一陣陰風又把他帶倒,一衹巨大的夜梟飛
過,它的巨爪在扭動掙扎的太後身上輕輕一鉤,就鉤住繩子把太後拽了起來,向
半空裏飛去。

  國王眼睜睜地看著太後挺起的胸前繩子被鉤住,夜梟幾乎是抓著太後的乳房
把她拎起來的,太後高高地挺著酥胸,大肚子也在半空中微顫著,散開的長發和
無力的裙擺都在風中搖蕩,美麗的繼母就像一衹風箏慢慢消失了蹤影。

  憤怒的國王想化身為天鵝,振翅追趕,被侍衛拽住。
2017-12-21 21: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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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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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6-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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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3章

  回到夜梟國的寢宮,魔王把美麗的獵物輕輕放在床上。奧潔托昏迷地仰面躺
著,長發凌亂地披散著,面容蒼白,嘴唇失色。由于雙臂在身後被縛,使酥胸和
孕腹都高高地挺起,這付撩人的嬌態使魔王一下子下身堅挺了。

  他掀開太後的袍子下擺,扯下她的內衣,對著太後鮮嫩慾滴的嬌唇吸了下去,
並伸出長舌探進花心深處亂舔。昏迷的太後被一陣陣刺癢的快感撩撥得低聲嬌吟,
並蘇醒過來。

  「啊…喔…誰…鬆開我…啊啊……不行了…啊…」

  太後酥癢難耐,雙手又被捆綁著動彈不得,很快臉頰泛起潮紅,下身涌出一
股股蜜汁。不料,這樣的刺激激發了體內的銀針殘毒,使雙乳異常腫脹起來。太
後衹覺得渾身有慾火焚燒一般,雙乳似乎有千百條蟲子在嚙咬,最後,棉袍終于
被撐裂了,一對美麗的巨型乳頭在裂縫處綻現出來。

  魔王在太後的下身如飲甘露,忽聽到裂帛的聲音,抬頭越過太後的滾圓腹部,
發現她胸前的乳房居然漲裂了袍子,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美人兒,又見面啦。本王也有點羞愧,用這種方式打招呼,實在怪不得本
王啊,哈哈哈哈。」

  太後忍耐著一陣陣強烈的刺癢,罵道:「啊…妳這畜生…嗯,哦,妳,妳別
得意,妳的女兒還在我皇兒手裏…啊…嗯…」

  魔王俯身湊近,對著太後的巨乳說:「呵呵,我女兒也是法力無邊,不用我
擔心!」說罷,又舔起太後的乳頭來。

  「啊~~~」太後越發強烈的扭動著滾圓的腰身,「鬆開我…啊…哦…好疼
…」

  「別著急美人,一鬆開就得全身脫光了,妳喜歡哪個?」魔王得意地說。

  正調戲著,門外士兵來報,天鵝國國王已率軍隊在城堡下等候,請大王出去
應話。

  「哈哈哈,來得好。」魔王從床上起身,一把抱起被縛的太後,走到露臺上。

  露臺下,不遠處,一片白色騎兵的最前列,有一名高達的白色武士騎著一匹
白色駿馬。

  魔王放下太後,讓她站在自己身前。即將臨盆的奧潔托挺著大肚子,由于雙
手被反綁,無法扶住物體保持平衡,衹好靠在魔王身上。她的疲憊雙腿無力地支
撐著笨重的身子,眼神無助地望著天鵝國的騎兵。

  國王齊格菲爾德坐在馬上,手裏提著一衹巨大的籠子,籠子裏是一衹巨大的
黑鳥。國王大喝:「羅德巴爾!妳劫持了我的母親,有辱我天鵝國的國威!趕快
釋放我母親,不然我將殺掉妳的女兒!妳看到嗎,妳的女兒已經被我擒獲!」

  魔王哈哈大笑,喝道:「哈哈哈,我看妳沒那個膽量!妳先釋放我女兒,不
然的話,先讓妳看看我的厲害!」

  奧潔托太後這時努力振奮了精神,雖然虛弱的身體沒有力氣,還是用力向齊
格國王喊道:「皇兒,…不要受他的要挾…妳…啊!!!!!」

  話說到此,太後忽然感到袍子下擺被魔王從身後撩起,然後魔王毫不憐惜地
挺槍刺入太後的嬌軀。

  太後猛地挺起綻露出花蕾的孕乳,嬌吟了一聲,就軟倒在魔王的肩膀上。魔
王一邊凶狠地抽動著,一邊狂笑起來:「齊格菲爾德,妳還敢威脅我,妳看到了
嗎,這就是下場!」太後被插得如同風中殘葉,她虛弱無力地仰倒在魔王的肩上,
高高隆起的孕腹卻隨著魔王的力道向前一挺一挺的。她嬌喘吁吁地喊道:「啊…
皇兒…不要…啊,喔…不要,受他的要挾…保護…妳自己…啊啊…哦……」原本
濕潤的雙腿間,又有一股股蜜汁流淌下來。

  齊格國王在遠處大喝:「羅德巴爾!妳膽敢淫辱我國的國母!好,我先釋放
妳的女兒,妳可要守信用!」說罷,就打開籠子,把黑色的大鳥釋放出來。

  太後掙扎著叫道:「不能…不能…啊…不行了…噢……」叫罷,嬌嫩的蜜壺
間噴出大量花蜜。

  大鳥迅速地飛向露臺,魔王一邊大動著一邊惋惜地罵道:「美人兒,妳吃不
消我了嗎,以後看我好好的疼妳。」就在這時候,魔王看到飛來的大鳥並不是真
正的夜梟,心裏大呼上當,忙抽槍回套,推開太後。

  「啊…啊…」太後本來渾身無力,被魔王一推,站立不穩,摔倒在地。

  大鳥飛上露臺,魔王看清這是一衹黑天鵝,忙拔出佩劍,準備迎戰。天鵝落
地,搖身變成真正的齊格國王,——原來在白馬上的那個是偽裝的。

  國王摘下偽裝的夜梟面具,甩甩手裏的佩劍,說:「羅德巴爾,現在是妳我
決鬥的時候了!」



  混戰開始,齊格菲爾德和羅德巴爾戰到一處。城堡裏涌進天鵝國的士兵,和
夜梟國的士兵斯殺。

  奧潔托太後想找一個僻靜的地方躲起來,自己即將臨盆,又被捆綁著,連絲
毫的反抗能力也沒有。她靠著墻,想一點點站起來。

  「噢…」腹中一陣劇痛,讓毫無防備的太後又摔倒在地上。她心裏一驚,難
道孩子要在這個時候出世?

  「不…啊…我絕不能…啊!!!來人啊!!救命!!!!」

  向來冷靜的太後亂了方寸,竟大叫起來。她也顧不得擔心被她叫來的會不會
是敵人了。

  一個白盔士兵停在她身邊:「啊呀,這,這不是太後陛下麽…您,您…」奧
潔托虛弱地靠著墻,看了看眼前的士兵,這是一個年輕的騎士長,手裏握著一柄
巨大的鐵劍。「喔…快…解開繩子…」太後呻吟著命令。

  騎士長先解開了綁縛雙手的繩索,又解其他繩索;奧潔托揉著被勒出一道道
淤紫的手腕,問騎士長:「很難解嗎?」

  騎士長有些緊張的說:「呃,是的,我的長劍太寬了,用它割怕傷到殿下您。」

  「啊…」又一陣劇痛,奧潔托捂著腹部,嬌喘著對騎士長說:「哦,好痛,
我們不能…在這裏…」

  騎士長立刻扶起太後,向城堡深處走去。

  沿途遇到一些夜梟士兵,幸虧騎士長武藝高強,對付這些士兵有餘。

  城堡裏結構很復雜,兩人逐漸走著,覺得敵兵慢慢少了些,正巧走廊邊有一
個房間的房門可以推開,他們就進去了。

  屋子裏沒有人,衹有華麗的裝飾和一些奇形怪狀的陳設,看不出是做什麽用
的。騎士長扶著太後,到一把椅子上坐下,然後去關房門。

  「啊呀…啊…救命…」太後剛坐下,忽然從椅子下方伸出兩個金屬鐵環,把
太後兩條大腿抬起向兩邊分開固定,太後竟完全不能掙扎了。

  騎士長還沒關門,忽聽太後驚叫,忙跑回來觀看。太後挺著大肚子,仰身半
躺在椅子上,兩腿向兩側分開著,被金屬環緊緊鎖住。太後的棉袍下擺半遮半掩,
兩腿間濕潤潤的桃源口卻似露非露。年輕的騎士長正滿臉通紅想躲開目光,忽然
門口進來兩個夜梟士兵,他忙跑去斯殺抵擋。又忽聽太後驚叫:「啊……救命…
…什麽東西,蟲子…啊……喔……」他想跑回去保護太後,一時又結果不了兩個
敵兵,心裏非常著急。等到終于把兩個敵兵殺死,又拖進門內,用尸體抵住門板,
才跑到太後跟前觀察。

  有一條青蛇從椅子下方伸出,鑽進了太後的桃源洞口。那蛇專以舔食婦人私
處的分泌物為生,當太後剛坐在椅子上,太後身上剛經過房事的氣味就吸引了這
條蛇。這蛇在太後的蜜壺裏進進出出,使太後慾仙慾死。

  其實,這間屋子原是奧黛爾公主出嫁前的閨房,屋子裏的陳設,均是為滿足
公主的閨閣情趣所設。包括這把帶蛇的椅子,也曾是奧黛爾公主的心愛之物。

  當下,身懷重孕的太後被鎖在椅子上,下體的青蛇不停地滑動,太後的蜜汁
越來越多,那青蛇越吃越粗。太後難過地緊抓著椅子扶手,豐腴的巨乳和隆起的
腹部也輕輕扭動著。

  「呃…救命…好難受…啊…皇兒救我…喔…」

  眉清目秀的騎士長被面前這一幕驚呆了,聽到太後嬌吟,才回過神來。太後
仰靠在椅背上,雙手不停地在豐乳和孕腹上撫摸,她面色緋紅,眼神迷亂,顯然
已經神誌不清了,把騎士長當成了國王。

  騎士長忍著自己下身強烈膨脹的慾望,從敵兵尸體身上摸出一把匕首,看準
時機,一刀削斷了青蛇。他扔掉蛇身,發現一段蛇頭還留在太後的桃源口內。他
十分為難,衹好徒手去拔,可是蛇被花心牢牢地吸住,又滑溜溜的,怎麽也使不
上力氣。這時,又有一名敵兵闖了進來,騎士長忙鬆開手,提劍迎戰。

  「啊!喔,喔……」他這一鬆手,快要拔出的蛇頭又一下子插入花心深處,
太後禁不住嬌軀一挺,仰起粉頸又嬌吟起來。

  原來這太後的私處,乃是曠古名器,一旦被插入物體,就會自動吞吐。那段
蛇頭又自動進進出出地滑動起來。太後覺得一陣陣快感越來越劇烈,連陣痛似乎
都不那麽痛了。

  「啊…噢不行了,皇兒…啊…」騎士長再次跑回太後身邊,努力地拔那一截
蛇。太後微合著雙目,隨著下體的一陣陣入侵嬌吟扭動著,高潮終于在蛇頭拔出
的一瞬來臨,同時羊水也破了。

  「啊——噢…」太後弓起身子,一股略帶腥味的淺黃液體混著濃濃的蜜汁,
從太後的蜜壺內直射出來,全噴在騎士長胸前了。

  騎士長感到下身膨脹到極限的陽物終于射在褲子裏,他呆若木雞地看著太後
嬌嫩的桃源洞口還在一張一闔,隨著張闔還有小股的蜜汁在淋灕流淌。

  門猛地被推開,戰勝了魔王的齊格國王拎著帶血的長劍站在門口。

  騎士長從發呆狀態回過神來,結結巴巴地解釋了一切。國王看著陷入昏迷的
太後,連忙叫來隨軍的醫生,暫時沒功夫和倒霉的騎士長計較。

  醫生說太後的羊水已經破了,不久陣痛將越來越頻繁,請國王把太後移動到
舒適的地方。

  國王扭斷了太後腿上的鐵環,把昏迷的太後抱到魔王的寢宮裏。

  太後躺在魔王的大床上,身邊圍著幾個侍女和醫生。國王在屋外來回徘徊,
他詢問騎士長詳細經過,並犒賞了他。騎士長剛謝恩退下,國王又進屋查看。

  面色凝重的醫生把國王叫到一邊,說:「陛下,太後身體虛弱,又遭受劫持
和數次凌辱,現在昏迷不醒。產程艱難,孩子生不出來就昏迷了,恐怕…大人和
孩子衹能保一個,您看,怎麽辦…」

  國王果斷地說:「要保太後!」

  昏迷不醒的太後忽然聽到了國王這句話,悠悠轉醒,她用盡全身力氣半撐起
虛弱的嬌軀,上氣不接下氣地喊道:「不…皇兒…啊!!!!」

  腹中又一陣劇痛,太後緊按著孕腹,躺倒在床上。

  國王推開醫生,衝到床前。他抱緊太後,深情地說:「母親,醫生說衹能保
一個,皇兒不能失去母親,我…」

  太後捂著腹部,說:「啊…皇兒,這個孩子對母親來說…更重要…這個…啊
…這個孩子…是…妳…是妳——啊!!!,好痛…」

  陣陣劇痛襲來,太後挺了挺巨大的乳房,又昏迷在國王懷中。

  國王卻明白了太後沒說完的那句話,驚呆了。半晌,他看了看昏迷中的繼母,
大哭起來:「母親!是皇兒沒保護好妳,讓妳受了那麽多苦…」

  太後從昏迷中醒來,握緊國王的手說:「哦…皇兒不要難過…扶母親起來,
去看看…羅德巴爾的尸體…嗯…」

  國王順從地扶太後下床,太後手捧著大肚子,剛剛站起,就覺得一陣眩暈,
她嬌軀晃了晃,靠在國王懷裏鎮定了片刻,艱難地在國王和侍女的攙扶下,向門
外走去。

  眾人隨著國王和太後慢慢走著。太後每走一步,都感覺沉重的腹部在慢慢下
墜,待侍女替她擦去額角流淌下來的虛汗,她對國王說:「皇兒…母親胸部好漲,
妳替我揉揉…啊…好痛…」

  國王一邊慢慢走,一手環著太後滾圓的腰身,一手輕揉著她的孕乳。太後兩
手捧著大肚子,不時地隨著陣痛抽搐著嬌軀,有幾次由于陣痛過于強烈,幾乎要
軟倒在地,在眾人的扶持下,又吃力地繼續走著。國王要抱起太後,被她拒絕了。

  「哦…我不行了…」太後感覺胎兒的頭卡在洞口,她在國王的懷中搖搖慾墜,
無法再走路。國王一把抱起繼母,向露臺走去。

  眾人來到露臺,一衹巨大的夜梟伏在露臺上,羽毛凌亂,黑色的血液流了一
地。太後在國王的懷中虛弱地說:「放…放我下來…」

  剛一站定,太後就捧著巨大的腹部靠在國王身上。一股奇異的血腥氣迷漫在
空中。「啊……」太後忽然嬌呼一聲,捂緊腹部。國王和侍女連忙攙扶住太後,
眾人都看到太後巨大的腹部抽搐不止。劇烈的陣痛使太後不停地挺起腹部,巨大
的孕乳和肚子一次次挺起,太後靠在國王身上劇烈地扭動著。

  「好痛~~~,啊啊啊~~~」太後的嬌軀不停的後仰,兩腿逐漸無力站立,
慢慢軟倒。國王和侍女使勁架著太後的臂膀,並幫助太後按揉著大肚子。

  醫生上前道:「陛下,太後沒有力氣推出胎兒,但是這很奇怪,太後腹中的
胎兒一待太後嗅到魔王的血腥氣,就騷動不止。」

  國王命令道:「快抬一個躺椅來!再吊一些帶血的羽毛!」

  眾人把一個躺椅抬到露臺上,扶臨產的太後躺下。幾個侍女收集了一包魔王
的黑羽,蘸滿鮮血,綁在太後躺椅的靠背上。強烈的血腥氣使眾人喘不過氣來,
但也刺激得太後不斷捂著腹部用力下推。

  「啊~~~~~,好痛…」太後一手捂著腹部,一手抓著國王的手。國王另
一手托著太後的後背,不停的說:「母親,用力,我們的孩子,就要出來了!!!」

  「啊,喔…,好痛,好痛…噢…嗯————————」

  「太後殿下,已經能看到胎兒的頭了!」醫生喊。

  「啊——!!皇兒…母親不行了…,啊————!!」太後仰起慘白的面頰,
全身幾乎都弓起來。

  一聲嬰兒的啼哭,使眾人都鬆了口氣。太後重重地軟倒在躺椅上,又昏了過
去。

  「母親!妳怎麽樣了!!!!」國王抱起昏迷的太後,大聲叫喊起來。

  醫生上前為太後切脈,安慰道:「陛下,太後衹是虛脫昏迷,不會有生命危
險。恭喜陛下,太後生了一個男孩。」

  國王沒有看孩子,衹是緊緊抱著昏迷的繼母,深情地吻著奧潔托蒼白的嘴唇。

  天已朦朦亮了,國王騎著馬,護送著產後的奧潔托的馬車,從夜梟城堡靜靜
地撤兵了。

  半個月後的一天,滿面春風的齊格國王來到太後的寢宮。

  新聘的乳母抱著黑發的小王子向國王行禮後退下,國王坐在太後床前,看著
她為藍眼睛的小王子哺乳。

  「皇兒,怎麽今天這麽高興?」奧潔托太後溫柔地問。

  「母親身體恢復得很好,皇兒當然高興。不過,今天確實有件好事。」國王
把一個信封放在身邊的床頭櫃上,「奧黛爾同意和我解除婚約,今天回國了。」

  太後從小王子臉上移回目光,看著國王:「哦,是這樣…」

  「這樣是最好的,母親。奧黛爾從此就是夜梟國的女王了,她會有個好歸宿
的。」國王湊近太後,深情地凝視她。

  小王子吃完奶,被侍女抱出。國王雙手掬著太後柔軟豐腴的乳房,問:「這
個小王子怎麽樣?」

  太後溫柔地說:「比他的哥哥溫柔多了,就象他的父親一樣。」說完,慈愛
地看著國王。

  國王快樂地在太後的乳上狂吻,在太後的嬌吟聲中問道:「這下我可以吃妳
的奶了吧!」

  平息了夜梟國的侵擾,天鵝國過了十幾年國泰民安的日子。齊格菲爾德國王
仍舊深愛著他的繼母,他很想娶繼母作王後,但遭到幾個大臣的反對,認為違反
了傳統的禮法。國王也很無奈,這十幾年裏,衹好與他的繼母私會。

  奧潔托太後連續生養了兩個小王子,又遭受了魔王的姦淫和綁架,玉體很是
虛弱,並感染了些不容易痊愈的疾病,所以一直在深宮調養。

  十七年過去了。

  兩個小王子已經長成兩個英俊的少年。黑發褐眼的王子名叫尼古拉斯,係奧
潔托太後被夜梟國魔王羅德巴爾姦淫後懷孕所生;金發藍眼的王子名叫菲利普,
係太後與齊格菲爾德國王偷歡所生。菲利普王子對外的公開身份是國王的幼弟,
于是在十五歲時被封為親王;而尼古拉斯王子不能公開身份,也從未在公眾面前
露面。

  兩個王子的個性也不相同。菲利普王子性格開朗,平和睿智,就象齊格菲爾
德國王;尼古拉斯王子卻性格陰鬱,不愛說話。奧潔托太後很擔心尼古拉斯,覺
得他的個性不開朗,是私生子的身份造成的。

  齊格菲爾德國王已經是個完全成熟深沉的男人,但他還是一往情深地迷戀著
他的繼母。十幾年來,他每天都要陪伴繼母。他為繼母修建了一座幽深的花園,
有可以泛舟的小湖,有不為人知道的寢宮和溫泉浴池。他們在每個僻靜的地方做
愛,如魚得水,如膠似漆。

  奧潔托太後經過多年的精心調養和國王的柔情蜜意的關懷,身體也逐漸好轉
起來。她已四十五歲,面容卻還是那麽嬌好,不過身材更加豐腴了。原來精致的
下巴更加圓潤,雙乳總是高聳著,腰身和臀部也散發著成熟的風韻。

  終于有一天,太後發現自己又懷孕了。

  國王連忙召集大臣們商議,再次宣布自己想娶繼母的想法。大臣們仍舊反對。
幾個月過去,太後的腹部已經高高挺起,大婚的事情還是沒有著落,國王很是煩
惱。

  「真是氣死我了!那幾個頑固的老頭子!」這天下午,剛和幾個老臣爭執一
番的國王怒氣衝衝地走進後宮,一邊嚷道。

  懷著身孕的太後正在躺椅上休息,身邊兩個小王子在給他們的母親捶腿。看
到國王進來,太後忙支起身子,她的腹部已經使她的動作很不方便了。

  「皇兒,又為什麽這麽生氣?」奧潔托憂慮地問道。

  國王慾言又止,先對兩個小王子說:「妳們去玩吧,我要和妳們的母後說一
些事情。」小王子們恭敬地退下了。

  國王在躺椅邊坐下,輕輕撫摸著太後的大肚子,說:「他們堅決反對我們在
一起,無非就是認為不合傳統。不過我不會退縮的,我一定要娶妳。」

  奧潔托太後揉著大肚子,輕輕靠在國王懷裏安慰說:「親愛的,我並不在乎
什麽身份,不過孩子們需要。小尼古拉斯和菲利普還不知道他們真正的父親是誰,
我希望肚子裏的孩子不要象他們那樣。」

  國王扶著太後腰肢的手感受著豐腴的觸感,心裏又情不自禁了。他另一手輕
輕覆在太後豐滿的巨乳上,用力揉捏著,一邊吻著太後的臉頰和頸彎。

  「喔喲……啊,皇兒……妳好凶…嗯…」太後立刻嬌弱地軟倒了。她無力地
推了推正隔著衣服吻自己乳尖的國王,嬌喘著說:「嗯,皇兒別鬧,我還有話說
呢…」

  國王戀戀不捨地抬起頭,問:「我的心肝寶貝,妳要說什麽?」

  太後嬌喘著說:「皇兒,過幾天,就是天鵝國……例行出訪的日子了,妳準
備好了沒有…」

  國王道:「我知道啊。上次出訪羽翼大陸還是父王去的,每二十年一次,輪
到我去了。可是我不想去啊。」

  太後撫摸著國王的臉頰說:「皇兒,為什麽不想去呢?」

  國王道:「我們天鵝國在羽翼大陸最東邊,要走遍十幾個國家啊,什麽時候
才能回來。妳又懷著身孕,我怎麽能放心得下呢。」

  太後不禁又把雙手放在腹部輕輕揉著,慈愛地說:「妳放心去吧,這個不能
逃避的。有兩個小王子陪伴我,沒關係的。妳不知道他們多聽話多懂事呢。」

  國王把耳朵貼在太後的大肚子上,說:「再有兩個月就要生了吧,等我回來,
妳都已經生產完了。也好,我一回來就娶妳。妳肚子這麽大,懷的雙胞胎吧,象
人家足月的孕婦似的。」說完,又輕輕解開太後的衣扣,捧著兩衹巨大的乳房吸
吮起來。

  「啊,皇兒…喔…」太後挺起大肚子,輕輕扭動起來。

  這一切,都被躲在門庭外陰影裏的小尼古拉斯看在眼裏。

  沒有人告訴尼古拉斯父親是誰,也沒人帶他看皇宮以外的世界,除了母親,
國王和使女們,他沒有見過外面的人。在封閉的環境裏生活了十七年,他的個性
變得羞澀而冷漠。使女們總是用一種陌生的眼神看他,國王也是。他憑著自己的
直覺,知道國王一定不是自己的父親。幸好有菲利普王子,他和母後是僅有的能
給尼古拉斯帶來溫情的人。

  尼古拉斯知道,自己從小就愛著母後。他每天都盼望留在母後身邊,當然,
衹能在國王沒來的時候。如今母後又懷孕了,他和菲利普經常為母後作按摩。有
時,他會小心翼翼地按摩著奧潔托的大肚子,他那褐色鬆香石一般的眼睛低垂著,
掩飾著裏面痴迷的目光。

  直到有一次,菲利普發現了他的秘密。那時他正撫摸著母後的腹部,菲利普
無意中碰了他一下,發現他勃起了。

  後來,菲利普找個單獨的機會悄悄問他怎麽回事,被他惱怒地揍了幾下。他
威脅菲利普,不許把這事告訴別人。

  菲利普也不敢告訴母後和國王,衹好裝不知道。之後每次給母親按摩的時候,
菲利普都獨自給母親捶腿,讓尼古拉斯親近母後的腹部。尼古拉斯一邊痴迷地摸
著母後的腹部,一邊欣賞著半仰著的奧潔托太後豐滿的體態和愜意的神情;他有
時也裝作好奇的樣子聽肚子裏的胎動,心裏覺得真是饑渴難耐。

  此時此刻,尼古拉斯正藏在陰影裏,看著國王慢慢解開太後的長裙,使白皙
滾圓的腰身全部裸露出來。國王正饒有興致地慢慢從太後的雙唇一直吻下來,輕
輕地吻她的雙乳,太後嬌柔地呻吟著。國王輕輕含住紫紅色的乳頭,舌尖在乳尖
上來回掃動著。

  「喔喲………喔…」太後風騷地雙手托住一對巨乳,象托一對壽桃似的送到
國王面前。太後的大肚子來回鼓動著,雙腿間已經濕潤地閃閃發光。國王吻著太
後的耳垂,低聲說:「我的寶貝心肝,每次都恨不得把妳吞下去,看來我這輩子
也不會厭倦妳了。」說完,便瘋狂地刺入太後的身體。

  「啊——」,太後高高地仰起下頜,潤滑充盈的感覺使她很滿足。

  尼古拉斯一邊看著,心裏被恨意充滿。他不由自主地擺弄著自己,直到和寢
宮裏的那兩個人一起涌上高潮。

  幾日後的清晨,國王來向太後辭行。

  太後早已梳洗整齊,端坐在寢宮的正座。英俊的國王來到太後面前,半跪行
禮,雙手托起太後的玉手道:「母後大人,皇兒即將出訪,特來向母後辭行」,
說完,輕吻母後的手背。

  奧潔托太後早已哭得兩眼通紅,聞聽此言,她艱難地從王座上站起身子,由
兩個小王子攙扶著走了一步,伸出另一衹手攬著國王的頭,慈愛地悲嘆道:「皇
兒,讓母後送妳一程吧…」

  「這怎麽行!」國王大驚失色地站起來,把太後擁在懷裏說,「母後,妳身
懷重孕,體力不支,況且,也不好讓百姓們看到啊。」

  「這…」太後一手撫著大肚子,一手被國王支撐著,為難道:「那麽,母後
坐馬車送妳好嗎?」國王衹好點頭應允。

  不久,馬車停在寢宮門口。太後挺著巨大的肚子,被兩個小王子攙扶著,慢
慢向外走去。剛走了幾步,太後就感到眩暈踉蹌了幾步。國王忙把太後攬在懷裏,
抱上了馬車。

  街道兩旁都是歡送國王的百姓人群,皇室馬車夾在長長的儀仗隊伍中間,窗
簾卻垂著。

  車廂裏,國王緊緊抱著太後的嬌軀,吻著她的耳垂道:「心肝,我知道妳不
捨得我。讓我好好親親妳。」

  太後有些驚慌地說:「喔…,皇兒不可。如果我儀容不整,別人會懷疑我們
的。」

  國王笑道:「心肝,我不弄亂妳就是。」一邊說著,便拉開太後胸前的絲帶,
戴著胸衣的一對巨乳就擠得鼓鼓囊囊地露了出來。他低頭在太後的巨乳上用力吮
了一口,甚至叼在嘴裏。

  「喔……喔,啊……皇兒…啊……」太後軟倒在靠墊上,雙手撫著國王的後
頸。

  「心肝,給妳留下一個痕跡,讓妳不要忘了我。」國王說。

  太後的雙乳上果然各留下一個紫紅色的吻痕。由于胸衣太緊,兩人怎麽也無
法使乳尖被吻到。于是太後一手用力向下扯著胸衣,同時使勁挺起巨乳,國王把
臉龐埋在巨大的雙乳中間,使勁伸長舌頭去舔太後的乳尖。兩人掙扎了良久,太
後才感覺乳尖上被薄薄地掃了幾下。力道雖薄,但太後覺得好像被電擊了幾下似
的。她挺起滾圓的大肚子,劇烈地抽搐了幾下。外面的禮樂聲音很大,但兩人仍
舊不敢大聲呻吟。

  國王終于撕下了太後的胸衣扔到一邊,如痴如狂地吸吮著雙乳。還有兩個月
臨盆,太後的雙乳又慢慢滲出了乳汁。太後捂著嘴,竭力讓自己不嬌吟出聲,臉
龐漲得通紅。國王把太後的雙乳都吸得泛紅,于是停下來輕輕把外面的長裙穿好,
又掀起太後的裙擺。

  太後捧著大肚子,連連擺手,小聲說:「皇兒,皇兒,別…」

  國王笑道:「母親放心,皇兒會仔細的。」說完,把裙擺高高撩起,見太後
兩腿穿著連褲襪,露著一截雪白的大腿,可以看到兩腿間的內褲已經完全濕透了。
國王先細細地吻了一遍太後粉嫩的大腿內側,又撥開內褲,如饑似渴地舔食著太
後的清液蜜汁。那些蜜汁象泉水一樣不停地滲出來,國王衹得用舌頭探進太後的
蜜壺深處,又用力吸吮。直到自己都吃飽了,國王把太後的內褲整好,那蜜泉還
是滾滾洶涌,從內褲的兩側不斷地流淌下來。

  國王意猶未盡地直起身,把太後的裙擺放下整理整齊,卻發現太後已經昏了
過去。他嘆了口氣,心想,這樣一個尤物,自己至少兩年都無福消受了。看著昏
迷中的美人,想想滾圓高聳的大肚子下那一汪蜜泉,國王又忍不住用手指刺入太
後的蜜壺,並抽插起來。也許動作過于粗魯,太後感到陣陣不適,慢慢蘇醒過來。

  「啊…皇兒,輕些個…繞過母親吧,啊…」太後一手握著國王的一衹手,另
一手捧著大肚子,在國王懷裏不斷地扭動著。

  看著懷裏蠕動的嬌軀,國王反而加快了速度,最後高潮來臨之際,他的手指
用力抵在太後的花心深處不停地顫動,「啊——,啊——喔~」太後在國王懷裏
用力晃動著巨乳,一邊劇烈抽搐著,一邊又昏了過去。

  國王看著昏迷的太後,為她整理了衣裙。掀開窗簾,看到馬車已經走出城外。
他命令停了隊伍,下車上馬,並喚來兩個小王子,對他們說:「妳們母後懷了身
孕,玉體虛弱,由于慈愛情深,不捨得本王,剛才在車廂裏哭泣過于悲傷,現在
昏迷不醒,不宜再下馬車。現在本王就此別過,妳們兄弟日後要多關心和陪伴母
後,記住了嗎?」

  兩個小王子躬身行禮,說,記住了。

  看著國王的隊伍遠去,兩人護送太後回城。菲利普很有默契地騎馬跟在後面,
而尼古拉斯進了車廂。他一手抱起昏迷的母後,一手輕輕撫摸著奧潔托的大肚子。
隨著車廂晃動,他看到母後胸前由于沒有胸衣,兩個鼓脹飽滿的蓓蕾在裙裝裏晃
動著。他輕輕解開裙裝,還能看到晃動的巨乳上有兩個紫色的吻痕。

  昏迷中的太後,感覺自己發硬的大肚子被輕輕按摩著,很是舒服。當她睜開
眼,看到尼古拉斯在身邊。

  「哦…,尼古拉斯,怎麽是妳。國王陛下呢?」

  「國王陛下已經出發了,臨走叮囑我們要好好照顧您。」尼古拉斯回道。見
太後神情憂鬱地沉默了,尼古拉斯輕輕撩開太後的衣襟,問道:「母親,這兩個
紫色的吻痕是怎麽回事?」

  太後嚇了一跳,連忙揪緊衣襟,喝道:「尼古拉斯,妳太沒規矩了,怎麽可
以解母親的衣服!」說著,急忙把衣扣係好。

  尼古拉斯雙手探上太後的酥胸,撒嬌說:「人家想吃奶來著嘛~我都聽見妳
們的對話了,陛下說要娶妳為妻。他不是喚妳母後的嗎,怎麽可以娶妳的呢?」

  太後臉紅了,結結巴巴的說:「我,他,他不是我的親生兒子啊,我嫁給老
國王的時候,他都已經十幾歲了,我衹是他的繼母。」

  尼古拉斯看著太後若有所思的樣子,又抓緊機會在太後酥胸上來回撫摸著,
還輕輕按著兩個乳尖,打著圈地揉捏,又問:「母後,那我的父親到底是誰?為
什麽我和國王,菲利普,都長得不像呢?」

  「呃…,這…」太後想推開尼古拉斯,又被他的問題所困擾。她無論如何不
能實說是因為羅德巴爾王姦淫生下了他,「妳——,妳是我們領養的孩子,所以
——,所以我也不知道妳的父親是誰…」太後急忙中,終于編成一個瞎話。

  「什麽?妳不是我的母親?」車廂裏沉靜了,尼古拉斯停了狎褻動作,開始
發呆起來。他覺得這世界又冷了一分,覺得自己完全置身于荒原裏。忽然,他看
到太後一手捧著孕乳,一手在大肚子上撫摸,又疲憊地閉上雙眼,輕輕蹙著蛾眉
的樣子,心裏又高興起來。他一手掬住太後的酥胸,捏著蓓蕾,輕輕吻著太後的
頸彎,說:「這也好,妳不是我親生的母親,那麽我終于可以象國王陛下一樣愛
妳了!」

  「妳…,妳說什麽——,……啊……,妳,妳不能愛我……啊……啊喔……」
太後軟弱地推拒著尼古拉斯,但自己實在沒有力氣了,衹能嬌弱地扭動著。

  尼古拉斯看著太後誘人的樣子,心裏憋悶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他衹得擁住太
後道:「好了我的寶貝母親,請別害怕,皇兒不會侵犯母親的。看,母親連胸衣
都沒穿,這怎麽怪得皇兒我把持不住呢。讓我來服侍母親穿上吧。」

  國王出行後,日子一直過得很平靜。

[ 本帖最後由 皮皮夏 於 2017-12-21 21:24 編輯 ]
2017-12-21 21: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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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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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4章

  兩位王子還和以往一樣,陪伴著奧潔托太後。太後經常帶他們到國王為她修
建的花園裏游覽,這個花園以前衹有國王帶太後來,其他人等是不允許進入的。

  又過了一個月,太後即將臨盆了,她的肚子更加高聳,行動也越發不便了。
兩個王子擔心她的身體,經常扶著太後去花園裏散步。

  這天,他們又向花園走去。太後的雙臂架在兩人肩膀上,王子們的手臂攬著
太後的後背和後腰,並托著太後的大肚子。

  「喔…,不行了…,走不動了…」太後嬌吟道。

  「母親,還沒進花園呢,再走走吧,馬上就到了。」菲利普說。

  「喔…,好累…」太後嬌弱地靠在尼古拉斯身上,他衹覺得巨大的孕乳和膨
脹的腹部一直在蹭著自己,禁不住呼吸急促起來。

  好不容易進了花園,看到第一張躺椅,太後就要休息。兩人扶著太後走到躺
椅前,小心翼翼地托著滾圓的腰身,輕輕放太後躺下,王子們為她按摩著大肚子,
她卻悶悶不樂地捂著胸口。原來太後一直有漲奶的毛病,有國王在的時候,每次
都替她吸吮乳汁,現在國王離開一個月之久了,雖然自己也經常把乳汁擠出,但
如此巨大的孕乳,總還是脹痛難忍的。

  尼古拉斯看看太後的神色,湊近問道:「母親不舒服嗎?」

  太後揉著酥胸,卻難為情地不說話。尼古拉斯明白了,雙手輕輕掬著太後的
酥胸說:「是不是這裏難受啊?」

  尼古拉斯的手才一碰,太後就挺著酥胸輕輕一顫,道:「喔…,皇兒輕點,
母親好痛…」

  尼古拉斯不由分說,解開太後的衣扣,發現薄薄的胸衣上已經被飽滿的乳汁
溢出沁濕了。他撩起胸衣,就捧著一衹巨乳吸吮起來。太後輕仰起臉龐,在兩個
王子的服侍下微微地扭動和嬌吟著。尼古拉斯意猶未盡地對菲利普說:「菲利普,
還不快來,母親很痛苦。」

  菲利普臉紅道:「嗯,那個…」他仍舊按摩著太後的孕肚,卻不好意思過去。
但是眼睛卻一直看著尼古拉斯和太後,心裏也感覺有些撩撥。

  「啊……噢…,尼古拉斯,妳輕點……從小就是這麽凶……喔……」太後微
蹙著蛾眉,閉目享受著越來越舒緩的感覺。

  尼古拉斯催促道:「菲利普,快過來啊。」

  正猶豫著,遠遠聽到花園外有侍女的喊聲:「太後殿下——,請馬上移駕到
後宮,有幾位老臣有要事稟報——」

  太後睜開眼,對菲利普說:「妳去回應一聲。我們馬上回去。」

  看著菲利普向門口跑去,尼古拉斯扶著太後的腰,使她慢慢站立起來。剛起
身,太後就感到沒有哺乳的孕乳一陣脹痛。「喔…」她捂著胸口,嬌軀晃了晃,
倒在尼古拉斯懷裏。

  尼古拉斯擁著太後,慢慢向門口走去。一衹手卻偷偷伸到太後身後,在太後
的陰部捏了一下,感覺腫脹陰濕。他慾火難耐地加重了力道,用力揉捏起來。

  「喔喲!啊……」太後挺了挺大肚子,嬌軀搖晃起來。「皇兒…住手……啊
……不可褻瀆母後…」說著,兩腿一軟,就要站立不住了。

  正巧這時菲利普跑了回來,尼古拉斯便叫道:「菲利普快來,母後走不動啦~」

  菲利普聽到呼喊,趕忙跑回來,一起扶著太後慢慢向寢宮正殿走去。

  正殿裏,早有幾個白發蒼蒼的老臣在那裏坐等。看到太後來,連忙說起要稟
報的急事。

  原來,在天鵝國的森林地帶,最近有一條巨大的火蛇出沒。這火蛇一人多長,
全身紅色,會噴吐火焰。經常在夜間出沒,咬死成人,吞吃小孩。附近村莊的村
民不勝其擾。

  老臣們幾番出動軍隊,也沒能把火蛇殺死,不是被它逃掉,就是被妖火燎得
人仰馬翻。原本天鵝國的皇族之所以能統治國家,皇族成員都是懂得魔法驅妖的,
于是老臣們來向太後討個主意。

  太後憂鬱地聽完了稟報,屏退了老臣們,對兩個王子說,妳們陪我到大祭司
那裏去一趟。

  這大祭司是天鵝國的國師,住在皇宮別院,平時深居簡出,衹有每年元旦大
典時出面主持典禮。衹有皇族有要事時才能探訪他。

  黃昏時分,太後的馬車停在了別院門口。太後在王子們的攙扶下小心翼翼地
下車,然後吃力地向院門裏走去。

  這別院是巨石建築,十分幽暗陰涼,也很靜寂。長長的昏暗走廊,墻壁上有
微弱的火把光亮。到了別院正殿,一個長袍男人迎了出來,他面容蒼白,五官十
分俊秀,這就是大祭司了。

  大祭司向太後行禮,並把太後攙扶進入正殿安坐。王子們恭敬地退出到院子
裏等候。

  太後吃力地一手扶著王座的扶手,一手托著後腰,慢慢地在王座上坐下。大
祭司在壁爐邊撥著柴火。嫁入王室的次日,奧潔托來過這裏,到今天才是第二次
來。大廳對面的墻邊豎立著一排巨大的櫃子,透過玻璃櫃門,可以看到裏面陳列
著一排魚缸大小的水晶球。

  太後向大祭司說明了來意,並問他有什麽驅妖的辦法。

  大祭司沉吟不語,跳躍的火焰映襯著他的面容。半晌,他說:「國王陛下不
在,操縱法器的不二人選就衹有您了。現在的皇族成員裏,您是最年長的。」

  太後猶豫了一下,果決的說:「好的,我願意。」

  大祭司又道:「法器能夠噴射波浪,專門克火,請看,就是這個;」他轉身
從櫃子裏取出一個綠色水晶球,繼續說:「但是衹靠法器的作用還不夠,您需要
在驅妖的現場圍築一道屏障,使妖孽不能逃跑,這需要一劑魔藥。配制魔藥最珍
貴的素材,就是夜梟國與天鵝國最純正的血統液體。」

  太後迷惑地說:「那麽…,看來我衹能求助于奧黛爾女王了?」

  大祭司微微點頭說:「太後殿下,請恕小臣不敬。剛才在門口,我看到那位
黑發的王子,應該就是夜梟國的後裔吧?」

  太後的臉頰一下子紅了起來,她囁嚅道:「呃…,是的。他是,是我與夜梟
王羅德巴爾所生。請大法師保守秘密,目前,他還不知道…」

  大祭司頷首道:「好的,我一定保守秘密。天鵝國這邊,能貢獻血液的衹有
菲利普親王了,雖然國王陛下的其實更好;夜梟國那邊,當然是女王的血統更為
純正。小臣建議您先嘗試請求女王,如果她不應允,我們可以另想辦法。」

  太後由大祭司攙扶著送到門口,又被兩個王子扶上馬車,回了寢宮。她馬上
修書一封,差人送到夜梟國女王奧黛爾處。信上用非常恭敬客氣的語氣,陳述了
天鵝國鬧了蛇災,正逢國王遠行,為驅魔請求女王援助,提供鮮血一盅。

  幾日後,女王回信了,她應允了奧潔托太後的請求,但要求太後親自去夜梟
國領取。

  兩個王子騎著馬,護送太後的馬車向夜梟城堡進發,走了一天一夜方到。

  為了遵守禮節,夜梟女王奧黛爾站立在城堡門口迎接。她還是那麽美艷動人,
身材越發性感結實,五官精致,長長的黑發飄逸地披散在身後。衹是,她碧綠的
眼眸中總有一絲寂寥,十幾年過去了,她一直未曾再婚。

  當兩個王子把太後扶下馬車,遠遠站在門口的女王大吃一驚,因為她首先看
到了太後的大肚子。太後身穿著一條白色天鵝絨長袍,胸下還繡著一條淡黃色花
紋,顯得孕乳和腹部更加凸起。太後由兩個王子攙扶著,步履艱難地向女王走來,
走得越近,腹部看得越清楚。

  「一定是懷了齊格菲爾德的孩子…」一股沉寂多年的嫉恨又在女王的心裏燃
燒起來。

  女王還沒從怒火中冷靜下來,看到兩個王子又讓她大為意外。她首先看到了
菲利普王子,簡直和齊格菲爾德國王當年的樣子如出一轍蝗緩笫悄峁爬梗騫偃純
崴坡薜擄投皇撬且壓實母蓋捉約好凵鈉粢糯慫峁爬溝鈉羧春吞笠謊橋D桃謊
尊難丈?/ p] 女王心中略微明白了,她掩飾了情緒,禮貌地將三人讓進了大廳。

  賓主落座,女王道明自己已經知道了天鵝國的情況,並向太後道了辛苦。她
請兩位王子在偏廳休息,自己引太後進了一間密室。

  剛進屋,女王就反鎖上門,回身問正小心坐下的太後:「一起來的兩位王子,
怎麽相貌相差那麽遠?而且我看著那麽熟悉?」

  太後說:「菲利普……,就是齊格菲爾德的弟弟了;尼古拉斯,是妳父親當
年姦淫我所生。」

  女王點點頭,又問:「奧潔托,妳的身孕多久了?」

  奧潔托挺著大肚子,說:「下個月就要生了。」

  「哦?妳丈夫不是早就去世了嗎?誰的孩子?」

  「這……,國王的孩子。我們一直相愛,他想娶我為後。」奧潔托直視著女
王的眼睛說。

  女王氣得渾身發抖,低聲罵道:「妳,妳這個賤貨,原來妳一直勾引齊格菲
爾德,當年,他雖然答應娶我,其實愛的是妳!!!妳們,妳們這對狗男女——」

  她開始啜泣,說不下去了。奧潔托垂下眼簾,沉默不語。屋子裏靜悄悄的。

  半晌,奧潔托說:「我和齊格菲爾德,很虧欠妳。不巧的是,這次來,又是
我有求于妳。我衹希望妳能幫忙,過後,妳要我怎樣都行。」

  女王低頭擦著眼淚,沒有馬上答話,一個主意在她心裏醞釀產生。于是女王
抬起頭說:「好吧,我相信妳。妳稍等片刻。」說罷,女王到密室的套間內取了
一個小瓶子出來,並拿了一個封好的信封,一起交給奧潔托太後,說:「瓶子裏
是一種具有魔法的奇幻藥物,比我的血液更有效。這封信請轉交妳們的大祭司,
等他看過這封信,妳再使用這瓶藥。」

  太後將信將疑地慢慢起身,一手捧著腹部,一手扶著墻壁,走出了密室。女
王跟在她身後一起來到大廳,兩位王子已經等候多時。

  女王走到菲利普面前,仔仔細細地在他臉上端詳,然後溫柔地問:「小王子
今年多大歲數?」

  菲利普恭敬地回答:「十七歲了。」

  女王仍舊凄婉地感嘆道:「時間過得真快,妳…妳和妳們的國王陛下,長得
很相象……」話沒說完,她的眼睛裏已經充滿淚水。

  菲利普說:「女王謬贊了。菲利普年紀尚小,國王英名神武,不是菲利普可
以比擬的。」

  女王含淚點頭,又走到尼古拉斯面前,沉默半晌,才問:「妳,過得幸福嗎?」

  尼古拉斯半跪下來,吻了吻女王的手背,說:「謝謝女王的問候,我很幸福。」

  女王點點頭,又恢復了威嚴矜持的神情,對太後說:「天色不早,妳們還是
盡快回去吧。恕我不遠送了。」

  一行人回到天鵝國,直接到了大祭司的住處。太後向大祭司說明了經過,並
把女王的信遞交給大祭司。

  大祭司拆開信看了一回,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半晌,他抬起頭,沉默地看
看兩位王子。

  太後叮囑王子們到門外等候,然後問:「大法師,信上說些什麽?」

  大法師嘆了口氣,半跪在太後面前,呈上信紙說:「如今,小臣衹恨不能代
替太後去驅魔;還是請太後自己看吧。」

  原來信紙上衹有一句話:「與其飲之入胃,不如灌滿子宮。」

  太後的手簌簌顫抖起來,她顫抖著問:「這,這是什麽意思?」

  大祭司仍舊跪在地上,垂首道:「女王不肯獻出自己的血液,而要求以兩位
王子的元神代替。」

  「灌滿……灌滿…誰……誰的……」太後顫抖著慢慢站起身,指著大祭司問
道。

  「太後殿下,您的。」大祭司仍舊不敢抬頭。

  太後不置信地重新看著信紙,發現下面還有一行小字:奧潔托,到現在妳該
明白,得到任何東西,都是要付出代價的。——奧黛爾她頓時感到一陣眩暈,向
後踉蹌了一步,跌坐在扶手椅裏。她完全明白了,奧黛爾這是在報復她。因為齊
格菲爾德捨她而取奧潔托,她要奧潔托被自己的親生兒子姦淫。

  她無力地靠在椅子裏,輕輕地撫摸著腹部,低聲說:「大法師,妳請起來吧,
沒有妳的過錯。這都是我和奧黛爾之間的事。」

  大祭司沒有站起,仍舊跪著說:「小臣建議太後不要聽從,因為這對太後非
常不利。這需要小臣幫助太後取出腹中胎兒,並與兩位王子行房,這……,太危
險。」

  「不,我會同意。」太後吃力地重新站起,大祭司趕忙攙扶著她:「太後殿
下,您…」

  太後一手被大祭司攙扶著,一手捧著高聳的腹部,眼睛裏閃爍著堅定的目光:
「為了我國的臣民,我同意做這件事。」

  太後由大祭司攙扶著,嬌喘吁吁地來到一間密室裏。地板上鋪著厚厚的地毯,
墻壁上也挂著挂毯,一進門,就覺得四周幽靜下來,衹有壁爐裏的柴禾在微微地
噼啪燃燒著。屋子當中有一張躺椅,躺椅兩側還有兩個木托。大祭司扶太後在躺
椅上躺下,然後對她說:「殿下,我首先要為您取出胎兒,您的子宮才有足夠的
空間。另外還要告訴您,從法力上來講,王子們的元神並不比純正的血液差。因
為沒人提供得了那麽多血液,您可懂我的意思嗎?」

  太後點點頭。

  「您的胎兒,可以暫寄在水晶球裏,但最多衹能存活5天,所以您和王子們
必須抓緊時間。………呃,最後,我不得不告訴您,女王給的那個瓶子,裏面並
不是什麽奇藥,那衹是令人意識渙散的催情劑。」

  太後面色蒼白的說:「大法師,我現在衹有靠妳保守秘密,我並不想讓王子
們知道實情。」

  大祭司點點頭說:「殿下請放心。現在請您放鬆精神,我要替您催眠。」說
罷,他分開太後的兩腿,放在木托上,並舉起蒼白修長的雙手,環繞在太後的太
陽穴周圍,並低聲唸動咒語,太後衹覺得昏昏沉沉,很快就昏睡過去。

  當她醒來,看到大祭司站在身邊,手裏捧著一個淡黃色水晶球。裏面有一個
已經成形的胎兒,包著胞衣和羊水。那水晶球隨著胎兒的心跳節奏,閃爍著微弱
的光芒。

  太後吃驚地支撐起身體,才感到身子很疲倦。大祭司輕輕地把水晶球放在櫃
子裏,然後對太後說:「有一點點小意外。殿下,我為您取胎時,發現您腹中有
兩個胎兒,取出來的是大些的,另還有一個很小的,還在胚胎階段,我擔心它如
被取出,便不宜成活,所以就留在您的腹中了,我想它不會占據很大的空間的。」

  太後慢慢躺下,低聲說:「謝謝大法師了。我想您是正確的。」

  大祭司繼續道:「殿下,其實您即將臨盆,這個時期的您是最適合驅魔的。
因為您的子宮已經生長到最大的尺寸,可以最大限度的裝載王子們的元神。」說
罷,他撩開蓋在太後腿上的薄毯,在太後兩腿間輕輕揉捏。

  太後感到一股暖流進入體內,便低聲嬌吟起來;花唇也逐漸豐腴,並慢慢滲
出清液。大祭司將修長的手指慢慢插入蜜壺,一直探到宮頸口,又在頸口輕輕按
揉。

  「哦……」太後輕扭著嬌軀,閉上雙目。

  「殿下,我為您塗抹一層膠體,可以將子宮封閉,防止液體泄漏。」

  「好的……」

  大祭司抽出手指,從女王給的瓶子裏倒出兩小盅藥液,放在桌子上,把瓶子
遞給太後:「殿下,我想現在將王子們請進來比較好。」說完,喚菲利普和尼古
拉斯進屋,然後大祭司退了出去。

  太後躺在躺椅上,慈祥地對王子們說:「親愛的皇兒們,母親需要妳們一起
完成驅魔的義舉。現在,請妳們把桌上的藥液服下。」說完,她緩緩地將瓶子裏
剩餘的藥液飲盡。王子們也將那兩盅藥液喝掉了。

  太後喝下藥物,陷入一種嗜睡的狀態中。她迷迷糊糊地躺了一會,逐漸感到
下身開始發熱,花唇也慢慢腫脹起來。她下意識地抬手撫摸著自己豐腴的腰身,
已經回復平坦的下腹。忽然感到有人隔著薄衫在吻她的胸部,她睜開眼,是尼古
拉斯。這個美麗的少年白皙的臉頰上滿是潮紅,褐色的瞳孔放大,眼神沒有焦點,
但一雙眼睛又散發著野獸般的凶狠執著的情緒。他正全神貫注地輕吻著奧潔托的
巨乳,動作倒很溫柔。奧潔托的白袍包裹著兩團巨大渾圓的孕乳,隨著尼古拉斯
的按壓低陷著,又彈回原狀。

  「嗯……」太後輕輕晃動著孕乳,低聲呻吟著。接著,她感到長袍的下擺被
掀開了,有人隔著內褲輕輕頂她的花心。她無聲地仰了仰頭,吃力地半支起身子,
看到菲利普站在她兩腿間,臉上的潮紅和眼神,和尼古拉斯如出一轍。太後乏力
地重新躺下,尼古拉斯不失時機地吻上她的雙唇,「嗯唔……」,身下的內褲被
扯開了,另一條舌頭探到蜜壺裏。

  太後挺了挺腰身,尼古拉斯被濕潤了的唇輕柔地印在她的耳垂和頸彎,他費
力地吻著太後領口處的雪脯,最後一把撕開了衣領。「嘶——!!!」

  「啊………」,一對巨大的孕乳蕩漾著裸露在空氣裏,兩個帶著大片乳暈的
蓓蕾象兩朵深紅的玫瑰微微搖曳。「哦~~」尼古拉斯微紅著眼睛,兩手抓著巨
乳,用力地在那紅白鮮明的肉球上舔食起來。「喔……,喔啊……」太後使勁扭
動著嬌軀,兩手抓住躺椅的扶手。正忘情間,一條粗壯滾燙的巨大武器潤滑地插
入蜜壺之中。

  「啊——,喔喔……喔唔……」太後挺了一下腰身,又軟弱地躺下了。

           ************************

  由于菲利普用力地頂入,躺椅忽然晃動了一下。尼古拉斯從太後的巨乳上移
回目光,看到躺椅下居然有四個小輪子。他壞笑了一下,爬上躺椅,輕伏在太後
身上,全神貫注地捧著肉球,細細的舔食吸吮起來。

  「噢………啊………」太後嬌吟著撫摸著尼古拉斯的臉頰,眼神裏又迷漫出
哺乳時的慈愛目光。尼古拉斯先用溫潤的雙唇輕吮著蓓蕾,仿佛很燙的樣子,看
著太後嬌吟婉轉的豐腴的面容,他又用力用舌頭在蓓蕾上來回狂掃。「啊………,
噢唔………,乖寶貝,慢些吃……,噢……」太後迷亂地囈語著,高高地挺起巨
乳。

  身下的巨物慢慢抽動起來,太後的臉頰慢慢滲出細汗。菲利普賣力的大動著,
整個躺椅竟被他的力道推著移動起來。

  「啊喔……,好大……,嗯喔………」太後用力抓著扶手,在尼古拉斯身下
扭動著。菲利普繼續用力抽動,巨物越來越猛烈地撞擊著奧潔托的花心。

  「哎呀!啊——!喔喔……,噢……」躺椅逐漸移動起來,一下一下地向樓
梯口挪去。太後被插得隨著節奏一下一下地仰起臉,感覺宮口快要被撞開了。快
感排山倒海地涌來,太後嬌呼道:「啊!啊!!啊!!!菲利普!快,啊啊~,
快……,菲利普,上,上來,啊啊~」

  她輕推開尼古拉斯,無助地朝菲利普伸出一條胳膊,另一手吃力地撐著嬌軀。
菲利普的雙眼越來越紅,越來越用力地向太後的花心深處衝刺。

  尼古拉斯被推開,呆站在一旁看著太後胸前隨著晃動的巨乳,又撲了過來。
他沒有再爬上躺椅,衹是站在地上用嘴唇吸吮住一個蓓蕾。

  「喔唔~,啊啊~,哦!啊!!嗯嗯…,哦……」太後被菲利普撞擊得向後
倒退,胸前又被尼古拉斯扯住,于是蜜壺內的衝擊和胸前的吸吮形成了雙重刺激。
她無所適從了,衹能迷茫地隨著巨大的快感扭動和嬌呼著。

  「快!菲利普~,啊啊啊——!!!!!」太後的嬌軀象蕩秋千似的蕩漾著,
最後她弓起身子,迎接著一股滾燙的岩漿灌入體內。

        ***********************************

  菲利普滿足的抽出武器,躺倒在地毯上。

  尼古拉斯一把抱起太後,走到樓梯口,將她輕輕放下。這個樓梯通往二層,
中間還有一層轉折,一共約有三十多級臺階。

  太後剛站到地上,就軟弱地靠在尼古拉斯的懷裏。尼古拉斯拔出自己已經硬
挺多時的武器,又輕滑地插進太後的蜜壺中。

  「噢……」太後痙攣了一下,身子晃了晃。她吃力地扶住欄杆,嬌臀不由自
主地向後翹了起來。尼古拉斯一手環到太後身前,兜緊了巨乳,另一手則攬住太
後已經略有隆起的腹部,然後輕輕地抽送起來。

  「啊啊……,嗯……」太後輕伏在欄杆上,翹著嬌臀呻吟著。可尼古拉斯卻
兩手合抱了她,使她離開了欄杆,蜜壺裏的巨物也頂得她向前走出去。

  「嗯…寶貝兒……我們……去看看樓上好不好……」尼古拉斯的聲音溫柔地
在耳邊響起,還借勢舔了舔她的耳垂。

  「啊……喔……」太後忍不住還是一手支撐著欄杆,一手在嬌軀上來回輕撫
著,慢慢上了臺階,吃力地移動起來。「嗯……嗯……喔………好累……啊……」

  尼古拉斯一邊頂著太後,一邊輕輕捏著她胸前的花蕾,另一手探到她的腋下,
輕輕地擰著她的軟肉,在稀疏柔軟的腋毛裏輕搔著。

  「喔……啊………喔喲……」太後嬌弱地邁著腿,不時地軟倒一下,有幾次
幾乎跪在臺階上。被身後的尼古拉斯捂在乳房上的手用力一兜,又站立起來。

  到了轉角處,太後嬌喘連連,向尼古拉斯求饒休息一下。尼古拉斯沒有說話,
胯間的巨物加快了衝刺的力道,推得太後繼續向臺階走去。

  太後越來越乏力,雙腿不禁顫抖起來。她細膩的後背上也彌漫著汗珠,但是
快感也越來越劇烈。眼前衹有幾級臺階了,她卻已經到達了極限。她無力地撲倒
在臺階上,高高地翹著肥大的嬌臀,一苫巰筧懇謊匙拍峁爬溝木薨裊
2017-12-21 21: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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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5章

  從大祭司的別院回來後,母子三人恢復了以往的平靜生活。一個月過去了,
皇宮裏都在為太後的臨產做準備。

  尼古拉斯形影不離地陪伴著太後,每天必扶她出去散步,照顧她的飲食,並
幫她按摩浮腫的身體。菲利普雖然也總是和母親兄弟在一起,看上去情緒總是很
低落。

  這天,兩兄弟又攙扶太後在花園裏散步,太後走不多久就支撐不住了,于是
躺在一個長椅上休息。她看著悶悶不樂的菲利普,便支開尼古拉斯,假言要他回
去取一件外套。

  「皇兒,妳最近一直都不開心,能告訴我為什麽嗎?」太後慈祥地問。

  菲利普蹲在太後膝前,低頭為太後捶著腿,小聲說:「沒……,沒什麽啊。」

  太後撫摸著高聳的腹部,呼吸有些沉重地說:「皇兒,妳瞞不了母親的,一
定有心事。是不是想唸國王陛下了……」

  「呃……,有些想唸。母後,皇兒想出去散散心。」

  「哦?這個麽……,本來如果國王陛下在,母後是可以答應的,但現在……,
皇宮裏衹有我們母子三個,母親又快要臨產了,如果妳走了,……我有些擔心…
…」

  「母親,皇兒衹想出去幾天,很快就回來的。」

  「哦,那皇兒告訴母親想去哪裏,母親派人幫妳打點。」

  「皇兒……想去夜梟國……」

  「什麽!」太後吃驚地撐起身子,捧著腹部問:「為什麽要去夜梟國?」

  「皇兒……想去拜訪女王…」

  「為什麽?」由于過于吃驚和用力,太後感到腰間有些酸疼,她撫著腹側問:
「女王…邀請妳了?」

  「沒,沒有…」菲利普遲疑了一刻,忽然跪在太後跟前說:「母後,自從上
次我們從夜梟國回來,皇兒就忘記不了女王,皇兒整夜思唸女王,盼望想再見到
她——」

  「不行!妳不可以去!」太後怒喝一聲,腹中一陣疼痛襲來,她氣得發抖,
用手捂著腹部道:「妳…妳去哪裏都可以,但是不能去夜梟國!」

  「為什麽不能去!」菲利普跳起來,眼裏涌出淚花:「女王有什麽不好!我
們去求助于她,她不是也幫了我們嗎。而且,她那麽美麗……」

  「妳!…啊……,夜梟國……與我們天鵝國……有幾十年的夙怨……妳,妳
不要去招惹他們……」太後強忍著腹痛,吃力地說。

  「我不信!母後妳太不通情理了!」菲利普大喊大叫著,轉身跑出了花園。

  「妳,妳站住……啊~」太後艱難地站起身,要追趕菲利普,卻衹走了幾步,
腹中一陣劇痛,她踉蹌了幾步,軟倒在地上。

  「啊……喔……」太後靠在山石邊嬌喘了一陣,捂著腹部堅強地站了起來。
碩大沉重的腹部又開始了劇烈的抽搐,「哈…啊……」太後的身子被墜得向前一
傾,幸好右手及時撐在山石上。「呃……菲利普……啊……」她左手捧著大肚子,
慢慢直起腰,又一陣劇痛,她挺了挺身子,又向後仰倒。

  「母後!」奧潔托一下子栽倒在又跑回來的菲利普懷裏,菲利普抱著太後慢
慢跪坐在地上,看著臂彎裏蒼白冒汗的面容,不停地抽搐著的大肚子,菲利普內
疚極了。「母後,是皇兒不好。妳是不是要生了?」

  「呃……,別害怕,啊……,母後沒事……,就要給妳……添……弟弟妹妹
了……啊……」奧潔托緊捂著腹部,忍著陣痛說,「快扶母後起來……快,喊人
……喔!」

  菲利普抱起太後,慢慢向寢宮走去。迎面遇到趕來的尼古拉斯,菲利普喊道:
「尼古拉斯,快喊人來,母後要分娩了!」

  王子們七手八腳地把陣痛著的太後放在寢宮的床上。「喔……」太後疼得撐
起身子,一手在大肚子上撫摸著;侍女和醫生們忙進忙出,尼古拉斯替太後按摩
著後腰。「啊~,啊喔!」太後軟倒在床上,大肚子劇烈地一起一伏,她嬌喘著
說:「尼古拉斯……妳出去吧…」

  尼古拉斯一把抱住太後道:「母親!我要陪伴妳,我不出去!」

  太後雙手緊緊捂著腹部,掙扎著說:「不……不行……啊——!!」說到這
裏尖聲嬌吟了一聲,就昏了過去。

  尼古拉斯和醫生侍女們急成一團,各種辦法都試過了,太後還是昏迷不醒。
直到天黑,太後才慢慢蘇醒過來,但奇怪的是,陣痛消失了。

  見醫生也說不出原因,尼古拉斯決定暫時休息一下。這時才發現,菲利普不
見了。

  次日上午,太後很晚才醒來。昨天的陣痛還讓她心有餘悸,而且忽然消失的
陣痛更讓她疑惑。「算了,也許有的孕婦是會有假臨產的現象的。」她疲倦地想。

  「母親!」尼古拉斯跑進寢宮,半跪在太後床前:「母親,您感覺還好嗎?
昨天那麽疼,怎麽回事啊~」

  「呃……」太後吃力地撐起身子,慈愛地笑笑說:「母親沒事的,皇兒放心
好了…」

  尼古拉斯體貼地在太後身後放了兩個枕頭,並端來早餐說:「母親,您一直
都沒怎麽吃過東西,讓皇兒來喂您。」說著,端起一碗湯,就要喂太後。

  太後忙接過來說:「哦不用了,皇兒這麽懂事,母親就很欣慰了。母親可以
自己來的。」

  尼古拉斯痴痴地看著太後慢慢喝著湯,兩手不由自主地撫上太後的圓滾滾的
大肚子:「母親,昨天很疼吧?分娩都是這麽疼嗎?」

  「呃,是的。但那沒什麽,尼古拉斯。」

  「母親生菲利普的時候也是這麽疼嗎?」

  「……是啊。」

  「那麽……,尼古拉斯的母親生產時,也是那麽疼吧……」

  「呃……這個……喔喲……好燙……」太後低呼了一聲。尼古拉斯從沉思中
回過神,看到太後低胸的睡衣前滴了一滴湯水,正好在太後半裸的乳溝裏,已經
把太後雪白的皮膚燙得有些泛紅了。

  尼古拉斯下意識地環住太後滾圓的腰身,撒嬌道:「讓皇兒來幫忙吧。」然
後俯首埋進太後顫悠悠的巨乳之間,輕輕地吮吸起來。

  「啊……皇兒好頑皮……喔……」太後吃力地撫摸著尼古拉斯的頭發,嬌吟
了一聲。

  尼古拉斯笑吟吟的抬起頭,接過太後手中的空碗放回到托盤上。「呃……皇
兒,菲利普怎麽沒來看望母親?」太後撫著胸口問。

  「昨晚就沒看到他。今天早晨看到他留給我一個紙條,說他去夜梟國了。」
尼古拉斯說。

  「什麽??」太後猛的坐起,驚怒地問。「不行!一定要派人把他追回來…
…他…他不能去……來人!……啊!!!!!!!」

  太後掀開被子下床站起,尼古拉斯來不及阻止,衹好扶著太後。剛走了一步,
太後的大肚子猛的抽搐了一下,一陣劇痛又使太後倒在床上。「啊……好痛……」
太後一手捂著腹部,一手撐起身子坐了起來。尼古拉斯慌亂地抱著太後,想扶她
躺下。太後卻撐著他的胳膊站了起來:「尼古拉斯,快去……啊噢………」劇痛
使她的大肚子挺了挺,「……快去傳我的命令,派人……去追……啊…………」
又一陣劇痛使她的嬌軀晃了晃,堅強的太後卻一手緊捂著腹部,一手半扶半拽著
尼古拉斯的手臂,步履艱難地竟向寢宮門外走去。

  尼古拉斯急忙一手兜緊了太後的酥胸,把太後拉進懷裏,高聲道:「母親,
妳要臨產了,不能出去!」

  太後感到修長的手指隔著衣服緊抵著自己的蓓蕾,全身一陣酥軟。她嬌喘著
靠在尼古拉斯懷裏,上氣不接下氣的說:「不行……不行……一定不能讓菲利普
去……啊噢~,啊啊……」又一陣劇痛使她高高挺起滾圓的腹部,便昏倒在尼古
拉斯懷裏。

  尼古拉斯把昏迷的太後抱到床上,召來醫生診斷。

  和前一天的情況一樣,太後一直昏迷到傍晚才醒過來,陣痛又消失了。

  夜幕籠罩的寢宮庭院內,一個身罩黑袍的男人匆匆走了進來。

  「見過太後殿下。」大祭司行禮道。

  「大法師,請坐。」太後虛弱地半躺在床上說。「大法師,我昨天和今天接
連發生了兩次陣痛,但都沒有分娩,這是為什麽?」太後憂鬱地問。

  大祭司起身走到太後床前,伸手在太後的大肚子上來回摸了摸,輕聲道:
「太後殿下恕罪。由于當日小臣替太後取出胎兒,切斷了胎兒和母體的聯係。現
在雖然胎兒成活,但已經不能遵循正常的生理規律分娩。什麽時候能分娩,小臣
也不好說。」說罷,大祭司雙膝跪下,深深俯下身去。

  「呃……,這可怎麽辦……」太後焦慮地撫著肚子,又問:「也許需要剖開
我的肚子,把胎兒取出?」

  「什麽??不可以!」一直躲在暗處偷聽的尼古拉斯跑出來喊道,他撲到太
後床前,輕吻著太後的腹部說:「母親,那樣妳會死的。」

  大祭司也說:「太後,您為民除害,深受臣民的敬仰。所有人都為您的安危
擔憂,您不可造次。況且您腹中還懷著國王陛下的骨血,剖腹生產是對您和胎兒
都有危險的。」

  看著太後絕望地躺在床上,閉著雙目默默流淚,大祭司勸解道:「也許,等
您的第二個胎兒成熟時,可以一起分娩也說不定。殿下還是安心休養吧。」說完,
向太後行一個禮,大祭司轉身向門外走去。

  尼古拉斯不甘心地追上來,悄悄問大祭司:「大法師,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
了嗎?」

  大祭司站定,搖了搖頭,卻取出一個小盒子遞給尼古拉斯,低聲說:「沒有
治本的辦法。但也許妳可以幫助母後緩解痛苦。這妳帶來的蛇鞭,小臣已經曬幹
並研成粉末,妳衹需如此這般,就可以幫助太後殿下減輕陣痛。」說罷,在尼古
拉斯耳邊囑咐了幾句。

  漆黑的夜色中,一衹年輕的白天鵝向夜梟城堡飛來。

  守望的士兵看不清是什麽物體,以為將要受到攻擊,向那衹白天鵝放了幾箭。
白天鵝躲閃了幾回,終于被射中了,一頭栽倒在城堡的露臺上。

  奧黛爾女王聽到稟報,趕忙出來查看。

  菲利普王子現出人形,躺在地上。

  女王大吃一驚,命人抬進寢室救助。自己也跟了進去。

  夜深了,奧黛爾仍舊坐在床前,端詳著昏迷中的菲利普王子。那金色的秀發,
秀氣的雙眉和長睫,白皙的皮膚和淺粉色的嘴唇,和當年的齊格菲爾德國王一模
一樣……

  第三日中午,尼古拉斯王子服侍母後用過午餐,就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裏休息。
奧潔托太後正虛弱地低聲抱怨著:「皇兒啊,母親每天都要陣痛一回,不知今天
會不會也要這樣呢…」她憂愁地揉著大肚子說。

  尼古拉斯攬著母後滾圓的腰身,撫著高聳的腹部勸慰道:「母親,別擔心,
有皇兒在,一定不讓您痛苦。」

  「唉……妳不過是安慰我罷了,妳哪裏有什麽辦法呢…」太後嬌弱的說,淚
水慢慢涌進眼眶:「可恨這個菲利普,不聽母親的話,母親的身孕這麽辛苦,也
不體諒母親,還非要去見那個惡毒的女人……」

  尼古拉斯覺得母後話裏有話,便問:「母後,夜梟國與我們有什麽仇恨嗎?」

  「這……,唉,妳還小,等妳長大了再告訴妳吧。」

  尼古拉斯佯嗔道:「母親,您不過是不信任皇兒罷了。」

  太後淚眼婆娑地看著尼古拉斯,說:「喔,不不,母親說的是真的。嗯……」
腹中有些不適,使太後又重新躺在尼古拉斯的臂彎裏。

  尼古拉斯的手臂緊了緊,他稍用力摟住太後的香肩,湊近太後的臉龐道:
「母親,皇兒懂得,母親最疼愛皇兒的…」說罷,就對著太後的櫻唇吻了下去。

  「啊……,不………,嗯喔……」太後慌亂地想躲避,無奈身子嬌弱無力,
衹得徒勞地微微扭動著嬌軀。就在這時,腹中的劇痛再次襲來,她顫抖了一下,
捂住了腹部。

  尼古拉斯鬆開嘴,擔心地問:「母親!怎麽了!又疼了麽?」

  太後已經疼得滿臉是汗,她強忍著劇痛道:「喔……,是的……啊……」一
衹手在大肚子上揉了起來。

  尼古拉斯看著奧潔托太後蒼白的面容上微蹙的雙眉,痛楚的眼神,微微晃動
的巨乳和大肚子,覺得身下有些激動了。但他按捺著情緒,摟緊了太後,並握著
太後另一衹手,鼓勵道:「母親,皇兒陪著妳。堅強些,也許今天就會分娩了。」

  「啊…啊……不,不行,好痛…嗯…啊……啊要不行了,啊………喔…嗯…
…嗯…啊……」太後象前兩天一樣,沒能忍耐多久,就昏了過去。

  尼古拉斯看著昏迷中的太後,回身端過一杯藥液,正是用開水衝化的蛇鞭粉,
他仰頭喝了下去。頓時感到全身發熱,更驚奇的是,他發現自己變小了。于是他
跳上太後的床,發現自己已經縮小到三寸長。

  「不知自己是否還能變大呢?」尼古拉斯想著,掀開太後的裙擺跑了進去。

  鬆軟的床墊使尼古拉斯跑不快,但母親白嫩的小腿吸引了他的注意。他一邊
撫摸著太後的小腿內側,一邊深一腳淺一腳地向前走。太後的大腿內側更加嬌嫩,
他索性全身貼在太後的肌膚上打起滾來。

  「嗯……」昏迷中的太後低吟了一聲,調轉了尼古拉斯的注意力。他嗅到一
股從太後兩腿間散發出來的很誘惑的氣味,不由得繼續向前走去。

  兩腿間用乳白色的真絲蒙住了。尼古拉斯停下來,隔著真絲撫摸著裏面的起
起伏伏。手感真好,他想。摸了一會,真絲有些濕潤,太後的嬌臀輕輕的顫動了
一下。尼古拉斯猶豫了一會,決定還是不要那麽心急。他拽著真絲帷幕爬了上去,
卻看到上面是更加高聳滾圓的大肚子,無論如何也爬不上去了。尼古拉斯吊在腰
帶上歇了一會,翻到帷幕的背面。

  背面是一叢茂密的金色草叢,他順著草叢向下滑動,然後降落在一片濕潤的
深淵裏。這裏到處是半透明的黏液,使落腳的地方都滑溜溜的。他來到一處核狀
物旁,饒有興致地對那核狀物撫摸和按揉起來。他甚至手腳並用,抬腿對那圓核
輕輕踩踏下去。

  他感覺太後又顫抖了一下,心裏覺得有趣極了。

  尼古拉斯玩得興起,把肉壁的旮旮旯旯都摸了個遍。那汁液越發滲出得厲害,
肉壁上也充血泛紅起來。尼古拉斯找到那桃源洞口,一頭鑽了進去。

  甬道裏緊致濕滑,不斷蠕動的內壁把他慢慢吸了進去,而且越發深入。他有
些惶恐,于是奮力向外跑,但那股強大的吸引力還是把他往深處拽。最後,他滑
到宮口,卡在那裏動不了了。

  太後在昏迷中,一股股酥癢的感覺使她陷入了夢境。她仿佛又見到了齊格菲
爾德國王,國王對她萬般溫存,他們熱烈地作愛。身下的強烈蠕動使她情不自禁
了,她想掙扎,想大聲嬌吟,但她深陷在昏迷中無法醒來。她緊蹙著雙眉,緊閉
著雙眼,大肚子不停地蠕動著,雙手也無意識地亂抓。細汗不停地滲出來,最後,
花心深處一股洪流激蕩而出,尼古拉斯也被衝了出來。太後終于醒了。

  濕淋淋的尼古拉斯迅速恢復了原來的身高,他跳下床,抱起虛弱的奧潔托輕
聲呼喚著:「母親!母親,妳好點了嗎?」

  被陣痛和高潮折磨得筋疲力盡的太後微微睜開眼睛,微弱的問:「尼古拉斯
……妳怎麽……渾身濕淋淋的……」

  尼古拉斯興奮的給太後講述了全部過程,太後吃驚的睜大了眼睛,將信將疑。

  「母親,明天我們上午就試試吧,也許妳就完全不疼了呢。」

  次日,被每天一次的陣痛折磨怕了的太後終于願意和尼古拉斯嘗試交合,果
真當天就沒有陣痛發生。太後終于對尼古拉斯撤消了防線,用銷魂的游戲防治她
的怪病。太後逐漸沉溺于年輕的小王子帶來的魚水之歡裏,陣痛的痛苦很快就忘
記了,母子亂交的事情也不再介懷了。

  衹要尼古拉斯不知道,又有什麽關係呢。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已是年底。一年一度的新年祭祀大典又要到來了。

  這祭祀大典主要由大祭司主持,需有皇族帶領王公貴族出席。以前每年都是
國王和太後出席,今年國王不在,就衹有太後出席了。

  這天上午,太後和尼古拉斯來到幽閉的後花園裏散步,尼古拉斯擁著太後靠
在一棵大樹下,太後卻滿面愁容地撫著大肚子,倚在尼古拉斯懷裏,遠遠看去,
卻象一個年輕的丈夫擁著即將臨產的嬌妻。

  尼古拉斯問:「母親,為何愁眉不展,是不舒服還是不開心?」

  太後嬌弱地說:「唉,就要舉辦新年祭祀了,我這個樣子,怎麽見人啊。」

  尼古拉斯一手攬住太後粗笨的後腰,一手揉著大肚子說:「母親,這有什麽
可發愁的,您戴一個頭紗,讓幾個宮女扯開,不就擋住了嗎。典禮過程中,您的
王位前面放一張桌子嘛。」說著,手裏卻加重了力道,他覺得太後的肚子越來越
大了。

  「喔……輕點……」太後索性把頭也枕在尼古拉斯肩上了:「典禮時間很長
的,真是折磨人啊。」

  尼古拉斯開始親吻太後的嬌唇:「有我陪妳呢,怕什麽…」

  「妳?不可以。皇兒不能出席。」太後忽然清醒過來,堅決的說。

  尼古拉斯的手在太後的腹部停住了,「我為什麽不能去?」

  太後遲疑的說:「皇兒,妳的樣貌和天鵝國的皇族不同,我怕招人議論啊。」

  尼古拉斯生氣地搬過太後的下巴,直視著她的美目問:「我是母親的養子,
為什麽不能見人?我和菲利普多少也陪您一起斬蛇除怪,現在衹剩我陪伴您保護
您,為什麽我不能見人??」

  太後推開尼古拉斯,轉身背對著他,低聲說:「這些,母親都明白,但是,
大典還是不能去!」

  尼古拉斯憤怒的說:「我不知道母親把我當什麽!好,不去就不去!」說完,
就朝遠處走去。

  太後沉默地看著他遠去的身影,嘆了口氣,漫無目的地撐著後腰,繼續在花
園裏散步。

  「唔……」太後忽感腹中有些不適,便靠在路旁一棵大樹上休息。一邊揉著
腹部,一邊才想起,和尼古拉斯每日交合,都忘記她的陣痛了。「唉,如果沒有
了尼古拉斯,恐怕還真不行呢。」太後一手捧著腹部,一手捶著後腰繼續走著。
肚子比斬蛇的時候又脹大許多了,用手搬著很快就累了,「我怎麽到了這步田地
的……唉……」

  「啊喔……」腹中閃過一陣刺痛,太後按著腹部,歪倒在一棵樹幹邊。那是
很熟悉的陣痛的前奏。幾個月沒犯過,太後幾乎忘記那種痛苦了。她捂著大肚子,
一邊走一邊揉著。她意識到應該盡快回到寢宮去,但辨認了一下方向,發現自己
離出口走得越來越遠了。「人上了年紀,記性就是不好了。我是老糊塗了……」
太後挺著大肚子,心裏唸唸叨叨地走著。

  「喔!啊……啊……」腹中的疼痛一陣強過一陣,太後捂著腹部,在路邊的
草叢裏跪了下來,她微蹙著蛾眉,痛苦地仰了仰巨乳,閉上雙目忍耐著。待陣痛
過去,又繼續向出口走去。「還有……多遠……啊……」她坐下稍事休息,一陣
陣痛襲來,她使勁挺了挺肚子,雙手在腰側捂著。「多痛苦我也不怕……什麽時
候能……分娩啊……喔………」她站起身,踉蹌了幾步,又向前走去。

  尼古拉斯生氣跑開後,獨自在林子裏坐了會。心情平靜下來後,又覺得不該
把母後丟下不管,于是順著原路尋找太後。哪知道太後神情恍惚地迷了路,又犯
了陣痛後更找不到出口了,尼古拉斯衹好一邊呼喚一邊尋找。

  由于國王勒令所有侍女不許進入花園,尼古拉斯也沒法叫人幫忙了。

  天漸漸黑了下來,尼古拉斯開始著急了。

  「母親——」疼得半昏迷的太後聽到了尼古拉斯的喊聲,但她已經沒有力氣
回答了。陣陣撕裂般的疼痛從腹中涌過,她時而蜷縮了身子,時而又半仰起酥胸,
衹能低聲呻吟著。「母親!」尼古拉斯焦急的呼喚近到了耳邊,太後仰躺在花叢
裏,大肚子一顫一顫的。她的肥碩的酥胸已經被夜露打濕了,凸現出兩粒葡萄。
「母親,可找到妳了。很疼嗎?」尼古拉斯小心地把太後抱在懷裏,另一手在她
的酥胸和大肚子上按摩著。

  「啊……好痛……尼古拉斯……都是母後不好……不要離開母後……啊,喔
………」太後斷斷續續的說著,又因陣痛而嬌吟。

  「母親,稍微忍耐一下,很快就不會疼了。」尼古拉斯溫柔地勸慰著,把手
輕輕探入太後的兩腿之間,在花蒂上揉捏著。

  「啊喲!啊……」太後猛的顫抖了一下,挺起酥胸緊抱著尼古拉斯的脖子。
一對鼓鼓囊囊的巨大肉球在尼古拉斯眼前亂晃,尼古拉斯咬開太後胸前的扣子,
把太後的巨大孕乳逐寸逐寸的吮吸一遍,身下仍舊不停地扣挖著太後的蜜壺。

  「啊——,喔噢………」太後的嬌軀變成了粉紅色,她用力攬著尼古拉斯的
頭,把酥胸往他的嘴裏塞;她的兩腿夾緊,把尼古拉斯的手緊緊地吸在蜜壺裏。

  當尼古拉斯進入她的身體時,她的陣痛終于慢慢消失了。星空下尼古拉斯年
輕的臉龐在眼前晃動,讓她恍惚想起當年和羅德巴爾王在花園裏的情景。

  「那是他的父親……對我的……掠奪……啊……噢………」

  新年祭祀日終于到來了。這天清晨,太後已梳妝了兩個小時。她命侍女用長
長的絨布纏在腰上,使大肚子變得小一些,再穿上厚厚的襯褲,外面罩一條黑色
天鵝絨袍子,果然看起來肚子不那麽凸起,似乎衹是身材過于豐滿而已。她又披
上一條華貴的金緞披風,閃閃金光晃得人眼花,就更注意不到衣襟裏的大肚子了。

  太後的長發盤成高高的發髻,使端莊的儀容增加了幾分高貴的性感,侍女們
正在往發髻上簪插首飾。這時,尼古拉斯走進了寢宮。他穿著一身黑色描金的王
子服,襯得唇紅齒白,眉清目秀,侍女們也都偷偷地多看他幾眼。

  「母親,打扮好了嗎?」尼古拉斯一進門,就走近太後,從背後擁住她,親
吻她修長優美的脖頸。

  「喔……,皇兒不要淘氣,快來幫忙。」太後嬌弱地按著梳妝臺的邊,一手
撐著椅子的扶手說。

  尼古拉斯直起身,對侍女們說:「我來服侍母後梳妝,妳們都下去吧。」侍
女們都恭敬退下了。

  「母親,今天妳真美。皇兒長這麽大,從沒見過比母親更美麗耀眼的女人。」
尼古拉斯動情地兜著太後的酥胸,繼續親吻著她的頸彎說。

  「嗯……」太後閉目靠在尼古拉斯懷裏,享受著輕飄飄的快感,嬌聲問道:
「皇兒哪裏見過什麽女人呢……可憐的孩子……那麽妳覺得,母親比奧黛爾女王
如何呢?」

  尼古拉斯停頓了一下,似乎在回憶奧黛爾的容貌,然後說:「呃,那也是一
個美人,不過樣子太凶,讓人沒什麽想法。」他開始擺弄妝臺上的首飾。

  太後嬌笑一番,有些氣喘:「皇兒,沒想到妳如此風趣呢。」

  尼古拉斯舉著一支長長的發簪說:「母後,妳看著皇兒長大,卻不知道皇兒
有那麽多好處呢。來來,戴上這些東方古國商隊換來的華麗步搖,讓人家光顧看
妳的新奇首飾,忽略了妳的秘密。」

  太後嬌嗔地說:「皇兒,妳衹會諷刺母親。」

  又過了半個小時,太後的發髻上也變得光芒四射了。

  「皇兒,扶母親上車吧。戴這麽多首飾,母親都不敢回頭了。」太後伸出玉
手讓尼古拉斯握住,然後費力地從椅子裏站起來。

  「母親,妳今天就是一衹華美的蠟像,不需要回頭。我們衹站在大祭司後面
看他主持就可以了。」尼古拉斯攙扶著行動不便的太後,慢慢向寢宮外走去。

  「不是還要我點燃祭壇嗎?」太後一手架在尼古拉斯胳膊上,一手在披風裏
暗暗揉著腰肢,她不習慣戴這種晃來晃去的東方古典首飾,于是一直看著前面。

  「那衹是舉一下火把而已嘛。母後為民除害,連大蛇都除了,還怕什麽火把
嘛。」尼古拉斯逢迎道。

  「皇兒,妳越來越會吹捧了。」太後嬌笑著慢慢轉頭斜睇了皇兒一眼,正是
風韻流轉,光彩照人。

  尼古拉斯作出驚艷得看呆了的表情說:「母親,妳本已經這麽耀眼,不要再
做這樣嬌媚的表情了。不然…,皇兒就不讓妳出去了……」

  太後越發笑得花枝亂顫起來。

  「喔!……」忽然,太後低吟了一聲,停下了腳步。

  「母親!是不是腹痛又要犯了?」尼古拉斯關切地問。

  「呃……」太後輕蹙著蛾眉,隱在披風裏的手不停地揉著腹部,「……還,
還好。也許是纏腰的布太緊了,母後覺得有些不適。不要耽擱了,先上車吧。」

  門開了,皇家馬車已恭候多時。太後倚在尼古拉斯懷裏慢慢上了馬車。

  「呃……,啊……」車廂裏,太後捂著越來越痛的腹部,低聲呻吟著。

  尼古拉斯扶太後在座位上躺下,揉著太後的肚子說:「母後,肯定是腹痛又
犯了。這樣吧,我們在車上醫治肯定來不及了,我去吃一劑蛇粉,然後……,母
後' 戴著' 我…」說著,還細心地為太後擦拭臉頰上的虛汗。

  太後聽明白了,吃力地說:「好……吧,也衹有這樣了……呃……」

  尼古拉斯把太後的襯褲扯下一段,然後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將裏面的粉
末倒入口中一些,便迅速收好瓷瓶。

  太後平時犯了腹痛尚且難耐,別說這時腹上還纏著腰帶了。她躺在座位上,
急喘著揉著腹部,衹覺得腹中一陣陣絞痛襲來,呼吸卻越來越困難,大肚子被綁
得緊緊的。她平躺著岔開腿,呻吟道:「皇兒……快……快進來……母親……啊
……受不了了……呃………」

  話沒落,太後就覺得底褲被掀開,有個東西鑽入。她馬上夾緊了雙腿,忍著
腹痛支起身子,費力地把襯褲提好,又整理了一下袍子和披風。

  「呃……」太後筋疲力盡地躺倒在座位裏,兩手不住地在大肚子上按摩著。
忽然,她感到花心被撩撥了幾下,被緊緊包裹住的嬌軀禁不住顫抖起來。

  「喔……」太後抓著座位的扶手,忍耐著花唇的腫脹和發熱。她大口呼著氣,
一手在酥胸前撫摸著。

  「啊……皇兒,母親不該裹住腹部……喔,腹痛還是酥癢,都喘不上氣呀…
啊啊……」

  馬車仍舊不緊不慢地行進著,車廂裏裝扮華麗的美人在熱辣難耐地蠕動著。

  太後強忍著陣陣腹痛和身下的熱癢,雙手吃力地撩開窗簾看看窗外,祭壇就
要到達了。

  「皇……皇兒……妳,妳輕些……啊………」太後斜倚在座位裏,低聲囈語
著。身下的尼古拉斯正歡快地揉搓著她的花核,一波波酥癢的感覺升騰上來。

  當車抵達祭壇廣場,侍女們掀開車簾要扶太後下車時,見美人正半仰在座位
裏,嬌軀微顫,面容蒼白。

  「殿下,您腹痛又犯了嗎?」侍女們擔心地問道。

  「呃……沒有……啊不……對對,腹部好痛……喔,快扶本後下車……啊…
…」太後支起身子,一手撫著腹部。侍女們七手八腳半攙半抱地把太後接下車,
一左一右攙扶著太後慢慢向神壇走去。
2017-12-21 21: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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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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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6-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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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6章

  祭祀廣場上圍了很多百姓,靠近神壇的地方是王公貴族;神壇邊,大祭司身
穿黑色長袍,筆直地佇立著,他深邃的深藍色眼睛注視著慢慢走過來的太後,臉
上肅穆無情。

  圍觀的百姓們很多人是第一次見到太後的真容,都被她的華麗裝扮和高貴美
麗的姿容所吸引,不禁低聲議論起來。有的說「原來這就是為我們百姓作法除害
的母後啊」;有的說「我們的母後真是美麗但是看起來滿臉病容啊」;還有的說
「母後的表情為什麽又哭又笑呢,想是悲喜交加吧」

  太後的雙肘被侍女架著,雙手藏在披風裏端著肚子,並不時地撫摸著。腹中
的陣痛間隔拉長了,夾在花心中的尼古拉斯卻格外活躍。她的嬌臀一陣陣輕顫,
包得厚厚的襯褲也被溢出的蜜汁兒浸得濕潤潤的了。太後邁著酥軟的雙腿,艱難
地一步步向神壇走著,臉頰上時時輕蹙了蛾眉,卻還要維持著高貴可親的笑容,
十分辛苦;花心中的尼古拉斯狠狠鑽入,使太後嬌軀一晃,便歪在身邊的侍女懷
裏。侍女們忙用力扶住,在太後耳邊說:「殿下,如果疼得受不了,就稟告大祭
司吧。」

  太後用顫抖的手隔著披風抓著侍女的手,搖搖頭說:「不……不用……呃…
…」她站定略回了回神,繼續踩著不穩的腳步向前走。尼古拉斯漸漸滑入蜜壺深
處,安靜了一會。太後蹣跚著逐漸走近了神壇,仰望著高高在上的大祭司眼中關
切的眼神。忽然腹中一陣疼痛,太後嬌呼了一聲,與大祭司對視的美目猛地緊閉,
身子向後踉蹌了一步。大祭司忍不住一步跨下神壇,將太後擁在懷裏,扶著她慢
慢走上神壇。

  大祭司扶太後在神壇邊的王座上坐下,然後向壇下的民眾說道:「今年適逢
國王陛下出訪未歸,太後殿下身體虛弱,亦強撐病體,參加祭祀典禮,故設王座
以待……」

  太後疼得滿頭虛汗地坐在王座上,雙手揉著大肚子,身下的尼古拉斯又開始
急劇地抽動起來。「啊……啊……」太後一手攥著王座的扶手,一手緊按著腹部。
使女們還以為她在忍耐著腹痛,都替她擔心,但由于身處神壇之上,也不能左扶
右傾,東倒西歪,所以衹能都關切地偷偷瞟著太後的反應。

  典禮繼續進行,大祭司手捧聖典,高聲頌讀,贊揚祖先,祈禱上天保佑國民;
並命人抬上時鮮的果實和剛宰殺的家畜貢品。

  太後在王座上輕輕蠕動,其實她身下已經火燒火燎一般了。蜜汁兒已經濕透
了襯褲,尼古拉斯的滑動逐漸向宮口接近。「唔……唔……嗯……」太後憋得臉
頰緋紅,鼓著巨乳急喘著,卻沒忘記捂著腹部,作出腹痛的樣子。

  輪到太後出場了,大祭司向太後走來。他扶起太後,慢慢向神壇走近。太後
倚靠在大祭司身上,按著腹部定了定神,看著壇下齊刷刷盯著她的貴族和百姓,
顫巍巍地高聲說道:「願…上天…呃……保佑我……天鵝國子民……啊………風
調……雨順……四……四海升平……啊喔……」身下的熱浪一陣陣翻滾著,太後
緊緊攥著大祭司的手,輕仰起俏臉閉目忍耐了片刻,柔弱無骨地蹣跚著腳步兒走
到神壇前,用另一衹手接過燃燒著的火把,吃力地高高舉起,湊到神壇上。尼古
拉斯飛快的抽動著,一下下頂入她的宮口,太後挺著身子竭力舉著火把,嬌軀不
禁開始搖晃起來。

  這時,身邊的侍女和廣場上的貴族與百姓們均齊刷刷地跪下,齊聲道:「願
上天保佑我國子民風調雨順四海升平!」

  「啊……喔……喔……啊啊……啊……不行了……喔喔……」太後低吟數聲,
開始站立不穩。身下的花蜜洶涌地噴出,襯褲上終于濕透了。旁邊的侍女趕忙扶
住太後的手臂,將火把接過。大祭司一把抱起昏迷了的太後,向神壇下走去。所
幸壇中的火焰已經點燃,並開始熊熊燃燒起來。

  人事不省的太後面色緋紅地靠在大祭司的肩頭,雙目緊閉,一條手臂從披風
中垂下,優美地搖擺著。大祭司抱著太後向馬車走去,身後的地上滴落了點點花
蜜。

  祭祀大典結束後,舉國上下都知道了憂國憂民的母後強撐病體,為天鵝國的
國運操勞,百姓們更加愛戴她了。每天都有一些百姓到神壇去祈禱,希望太後早
日恢復健康。

  太後深居簡出,不再拋頭露面。尼古拉斯自然呵護備至,為她悉心調養。兩
人每日行歡作樂,如魚得水,太後很快又豐滿了一些,肚子也脹得更大了。太後
的心事衹是思唸國王,而且盼望腹中的孩子早日降生;尼古拉斯的心事是蛇粉終
于吃光了,他不能再施展變小的法術,但這似乎也不妨礙他們,于是也並沒在意。

  夜幕降臨,天鵝城堡外的夜空裏,一衹巨大的白天鵝流星般滑過。

  齊格菲爾德國王終于結束了羽翼大陸的巡訪,由于歸心似箭,他扔下隊伍,
自己飛趕回來。

  等待他的將是多麽溫馨的畫面啊,兩個小王子一定越發英俊和健壯了,奧潔
托懷的孩子也該一歲了吧,一個還是兩個?但肯定是粉嫩晶瑩的,就象他們的母
親;奧潔托……,哦,我的心肝,一想到妳,我就情不自禁,恨不得一下子飛回
妳面前………

  寢宮的門外,看著屋裏大多黑著燈,四周都靜悄悄的。國王不禁有些失落。
「唉,他們又不知道我回來了,自然不會出來迎接我嘛。」他安慰自己。

  一個侍女從身邊走過,他拽住了她。

  「誰……啊呀!是國王陛下!您回來了????」侍女驚訝得有些誇張。

  「呵呵,不用這麽大驚小怪吧,算算日子我也該回來了啊。」國王笑呵呵的
說,又問「母後和小王子們在哪裏?」

  「呃……,菲利普親王去夜梟國了,那個……,太後殿下在花園裏,好像尼
古拉斯王子也在……」侍女小聲說。

  「啊?菲利普去夜梟國幹什麽?」國王大為詫異。

  「呃,不清楚。他走了有一段時間了,走之前還和太後殿下吵過架。」侍女
低頭小聲說。

  「這樣……,好了,我去找他們。」國王說著,就向花園走去。

  花園裏幽深依舊,但是到處都黑漆漆的。國王越走越詫異,最後來到溫泉館。
衹有這裏亮著燈。

  剛進門的休息廳裏扔著一堆衣服,男式的和女式的堆在一起。國王心裏猛地
一沉,輕輕推開門,躡手躡腳地進去。

  進門是一條石子路,路邊還有一些假山石和盆栽,越往裏面走,會覺得空氣
越濕潤,然後逐漸感到一些水霧。就在這時,一陣隱約的嬌吟聲傳來。國王趕忙
躲到假山石後面偷看。

  「唔……嗯……唔~,啊~~~,啊喔………哦………」

  嬌柔的聲音裹在水霧裏,聽起來更加靡麗。衹見不遠處微弱的燈籠照明下,
圓形溫泉池邊半臥著全裸的太後,她背靠池壁,雙臂平攤搭在池邊上,巨大的一
對孕乳蕩漾著水面,胸部以下的部分都隱在池水裏。她對面站著一個少年,胸以
下的身體也隱藏在水裏,正有節奏地一下一下向她挺進。

  「嗯…嗯…噢……皇兒……再快點……啊……」

  國王趕忙躲到假山石後面,繼續偷窺。太後背對著他,頭上纏著白色的餘燼,
白皙圓潤的肩頭和臂膀,顯示著她養尊處優的身份。對面的少年表情沉醉,濕漉
漉的黑發一綹綹垂下額頭,白皙的皮膚襯得深褐色的眼睛格外深邃。

  「嗯…嗯…啊……啊……唔唔唔……唔——唔——」兩人達到了高潮,太後
盡情地挺起身子,緊閉著美目向後仰起。就在這時,國王驚訝地看到浮出水面的
大肚子,他呆若木雞地站在那裏,直到尼古拉斯抱著太後又溫存了一會,然後小
心地扶太後上岸,他才醒悟過來,悄悄地離開了溫泉館。

  兩天後,國王的訪問隊伍浩浩蕩蕩地回到了天鵝國。

  心事重重的國王對沿街歡迎的百姓們置若罔聞,臉上也是一點歡容也沒有。
所有的人以為國王旅途辛苦,衹慶幸國王平安歸來。當國王的高頭大馬來到天鵝
城堡前,看到了尼古拉斯攙扶著太後,和侍女眾人在迎接他們。

  國王百感交集的走到太後面前,行了跪拜吻手禮節,然後站起來仔細端詳著
太後。兩年未見,也許是心理作用,他覺得太後已初顯老態。美麗端莊的面容添
了些凝重,眼神裏滿是落寞,整個人顯得顫巍巍的。

  此刻,太後被尼古拉斯和一個侍女攙扶著,正滿懷期待地端詳著他。他情不
自禁地上前擁住太後,眾目睽睽地吻住了太後的嘴唇。

  眾人低下頭去,而國王的下身被太後鼓脹的腹部頂著,心裏滿是惱火,自己
卻漸漸的發硬了。于是他屏退了所有人,包括尼古拉斯,然後攙扶著太後進了寢
宮。

  衹有太後知道國王回來過,因而也相信國王看到了溫泉館裏的一切,所以太
後很是擔心。幸好看國王的臉色還算緩和,當國王溫情脈脈地扶她躺在躺椅上時,
她甚至感覺到以前那個齊格菲爾德還是回來了。

  太後沒有隱瞞,把自從國王出發後發生的一切事情都告訴了他。當然,越說
越傷心,當提到奧黛爾女王逼她和兩個親生兒子交合,太後已經泣不成聲。她抽
抽噎噎地說到被火蛇強暴,以及腹中的孩子失去了正常的臨產日期,每日詭異的
陣痛還要淫亂的苟合才能醫治,她失聲痛哭起來。

  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太後,國王一言不發地坐著,他的心情很復雜;太後竟
然和自己的兒子苟合,這不僅對國王不忠,還違背了人倫,況且,還被妖蛇姦淫;
但是這些應該不是太後的錯,國王戴了數頂綠帽子,但他誰也不能責怪。

  國王牽了牽嘴角,算是一個微笑。他勉強把太後擁在懷裏,柔聲低語地安慰
著。太後的酥胸一碰到國王的手臂,他就又情不自禁了。

  外訪的這兩年,國王到過很多女王親政的國家,當然憑著他的英俊容貌,不
凡氣度,也在這些國家得到了上賓款待。這其中他也閱女無數,有的甚至是女王
本人。但說起巨大豐腴鉤人魂魄的乳房,還數太後這一對。

  「親愛的奧潔托,別難過了好不好,凡事有我呢,以後誰也不會再欺負妳了
…」國王在太後的耳邊低語,順便吻了吻她的耳垂。

  「嗯……」久違的肌膚之親使太後打了個冷戰,她挺直了身子,把一對巨大
的孕乳都搭在國王的手臂上,然後捶著後腰,喉嚨裏發出一串嬌慵的低吟。

  國王越發覺得火燒火燎的,他用力揉捏著太後的孕乳,對著太後深深的乳溝
就吻下去。

  「哎呀!啊——,好痛……啊……」太後忽然一手撐著身子,一手捂著腹部,
緊蹙蛾眉呻吟起來。國王慌忙抱住她,替她揉著肚子。「啊……呃……不好了…
…噢……」太後花容失色。

  就在這時,尼古拉斯忽然闖了進來,剛進門就跪在地上,對國王說:「陛下,
太後的腹痛發作了,需要治療,請陛下回避。」

  國王心裏的怒火終于爆發了,他推開太後,大步走到尼古拉斯跟前,提著他
的領子一把拽起來,出了宮門。「請我回避?妳這小雜種,已經忘記這裏誰才是
主人了吧?」國王低聲咒罵道。他順手一推,尼古拉斯便跌倒在庭院裏。

  太後忍著腹痛,一手按著腹部,一手扶著墻,踉蹌著走到門口,嬌吟道:
「啊……陛下……求求妳…放過……小王子吧……這……啊噢……全是………我
的錯……啊——」一陣劇痛,使太後兩腿一軟,倒在門口。

  國王正怒喝道:「來人!把他關起來!」聽到太後的呻吟,他趕忙回到門口,
一把抱起太後,進了寢宮。

  尼古拉斯被連拖帶拽地出了庭院,他一邊掙扎,一邊大聲呼喊:「放開我!
母後是冤枉的!陛下!請妳善待母後!」

  寢宮內,國王站在關閉的門前,看著床上正捂腹呻吟的美婦,良久,他慢慢
走了過去。

  太後捂著高貴的大肚子,疼得花容失色。「啊……陛下……」她艱難地抬起
一衹手,無助地伸向國王。

  國王一把掀起美婦的裙擺,探進一衹手,當觸及兩腿之間,竟是一片濕滑柔
軟的感覺。「真是個淫蕩的女人,」國王嫉妒得心痛的想,「奧潔托,妳真的那
麽喜歡每天和那小雜種苟合?喜歡到連內褲都不穿了麽。」他抬眼看看雪白的大
腿上方,被衣裙裹得緊繃繃的大肚子,想,這裏頭真不知道懷的是誰的孩子,想
到此,他掏出早已發硬的巨物,毫不憐惜地插入太後體內。

  「喔!啊!……呃呵………啊……」太後痛苦地弓起身子,國王卻用力地按
了按滾圓的肚子,把太後的兩條雪白的腿直立起來,加快了運動。

  「喔……陛下……啊……」太後雙手捧著肚子,感覺著國王的猛烈衝擊。她
知道,國王的心已經離她越來越遠了,這種心痛,也許比每天的陣痛還令她痛苦。
她默默忍受著,閉上了眼睛。高潮來臨時,她甚至也沒有出聲,衹是想做起身,
不料國王不容她休息,再次用力將她推倒,再次侵入她虛弱的身體。

  腹痛逐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蜜壺中熱辣辣的快感。男人發泄著壓抑已久
的性慾和嫉恨,女人隱忍著委屈。

  當國王終于停下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黑下來了,由于侍女們都不敢進門,
屋裏也沒有點燈。太後奄奄一息地躺著,面容上滿是淚痕,長袍被撕扯得成了碎
條,豐腴的孕乳上滿是通紅的嚙痕;她兩腿岔開著,桃源口由于長時間被插入,
已經變成一個圓洞而無法閉合,洞口還挂著殘留的蜜汁。她嬌喘著,一手撫著起
伏的胸口,低聲說:「陛下……我知道…陛下恨我……但,我寧願陛下殺死我…
…也,也不願……陛下……這樣……」她說不下去了,低聲抽噎起來。

  那天過後,國王再也沒有到太後的寢宮探視。次日,太後就臨產了。

  象以往一樣,太後的寢宮裏忙碌不堪,侍女們出出進進。幾個醫生在庭院裏
守候,聽著產婦的呻吟而手足無措。太後的臨產跡象也很奇特,這時的陣痛反而
不象平時那麽痛,但宮縮的動靜也很小,一切衹能靠產婦自己努力。

  清晨太後剛起床時,就覺得腹中隱隱作痛,她沒有在意,以為是昨夜的交合
過于激烈所致。但腹痛越來越劇烈,並且感覺肚子裏有東西在下墜,她就有些慌
張。上午,她喚來兩名侍女,攙扶著她在宮裏來回踱步,有時陣痛會有所緩解,
但偶爾也會加劇。中午用午膳之前,疲憊的太後躺在床上休息,侍女們服侍她用
午膳,沒吃多少,就破水了。

  太後正仰靠在枕頭上,撫著大肚子閉目養神,忽然覺得身下一股洪流涌出。
她慌張地支起身子,喚來侍女,令快請醫生過來,話沒說完,就被一陣劇烈的陣
痛疼昏了過去。

  下午,昏迷的太後被腹中劇烈的騷動喚醒。身邊的醫生告訴她宮縮過于輕微,
請她自己用力。每當她腹部用力時就感到劇痛,如此又昏迷了數次。黃昏時分,
當她再次醒來,衹好用微弱的聲音,令侍女請國王過來。

  沉鬱的國王在自己的寢宮聽到趕來報告的侍女說明的情況,他沒有回答,衹
是默默地出了門。走了一半路程,發現前面有一群人慢慢走來,國王便隱藏在樹
後,看到太後被兩個侍女攙扶著,正步履艱難地向他的寢宮走來。前面有兩名侍
女舉著蠟燭,後面還跟著兩名侍女和兩名醫生。那孕婦半靠在一名侍女肩上,一
手抓著侍女的手,另一手緊緊捧著鼓脹的大肚子;她的面容蠟黃,表情很痛苦,
雖然每邁出一步都那麽吃力,但還是努力地一步一步走著;走了幾步,就停下來,
微微彎了腰,急促地喘氣。身邊的侍女勸道:「殿下,我們還是回去吧,您的身
體要緊,如果醫生都無能為力,國王陛下也沒有辦法啊。」

  痛苦的孕婦用手揉著大肚子,虛弱卻執拗地說:「啊……,不,不行,我,
我一定要和陛下說……說清楚,無論,他怎麽誤會我,都……啊……噢………都
可以,但是,不能——,不管他的孩子……呃!」正說著,太後就捂著滾圓的腹
部一陣痙攣,周圍的侍女忙抱住她,其餘的侍女和醫生都跪倒勸道:「太後,請
太後殿下回宮吧,殿下如果出了什麽危險,我們都承擔不起啊!」

  挺著大肚子的女人微仰著頭,閉目忍受著腹中的陣痛,顫抖的手一直在腹部
上來回揉著,待陣痛過去,她微微睜開雙眼,含淚說:「不必了……我,我這條
命,也不值得妳們擔心,我……我衹想……把孩子生在他面前………噢………讓
他看看,啊,自己的孩子……喔——,喔——!!」說到這裏,她忽然挺起腹部,
兩手緊緊捂著肚子,身體向後倒下。後面的侍女趕忙接住她,待扶她在一張躺椅
上躺下,發現她又昏過去了。幾個男僕衹好抬著躺椅,將太後抬回她的寢宮。昏
迷的孕婦躺在躺椅上,兩衹手臂無助地垂下來,慢慢地搖晃著,衹有高聳的大肚
子,還保留著一點點生機。

  國王在樹後嘆了口氣,他很想衝出去安慰太後,但終于還是沒有這麽做。他
喚來一名男僕,吩咐請大祭司給太後診治助產,然後,便獨自向關押尼古拉斯的
小屋走去。

  尼古拉斯正百無聊賴地坐在墻角。自從被關押進來兩天,就一直不吃不喝,
衹是對著緊鎖的門大叫大嚷,說母後要臨產了,他要出去陪伴。等嚷累了,也就
無聲無息了。看到國王開門進來,也沒什麽反應。

  「尼古拉斯,我今天來找妳,是為了放妳出去。」國王開門見山地說。

  尼古拉斯將信將疑地抬起頭,說:「陛下,我知道妳不會平白無故放我出去
的,但是陛下,我衹是想對太後好一點,真的沒有對您的不敬。」

  國王笑笑,問道:「我明白。但是,妳真的衹是對太後好嗎?妳有沒有想過
對太後的感情?」

  尼古拉斯想了想,如實說道:「我……,是的,有。我很愛太後。」

  國王的眼中浮現一絲憂慮,半晌,說道:「尼古拉斯,如果,太後是妳的生
母,妳會怎麽想?」

  尼古拉斯猛地抬起頭,驚惶地說:「不,不可能啊。她說過我是被收養的啊!
不可能……」

  國王憐惜地說:「孩子,這是真的。其實,太後是我的繼母,而妳,是夜梟
國國王羅德巴爾姦淫了太後所生,而菲利普,是我和太後的孩子。」

  「不——!!!不可能!!!」尼古拉斯狠命地捶了墻壁幾下,然後抱頭痛
哭起來。

  國王頹然地坐在原地,低聲說:「我也不願意相信,但這都是真的。就象我
無法想象,菲利普,怎麽會愛上奧黛爾………」

  小屋裏一片沉默。良久,國王開口道:「尼古拉斯,妳有什麽打算?」

  尼古拉斯絕望地說:「我不知道……」

  國王又嘆口氣,說:「我想暫時送妳回夜梟國。因為,妳逐漸長大了,之前
在這裏一直是未曾公開身份的,但是,妳是男孩子嘛,男人總要做些事情的。也
許妳可以和女王和睦相處,如果她容不下妳,妳再回來,妳看怎麽樣?」

  尼古拉斯悲傷的說:「都可以……隨便怎樣吧……」

  國王說:「那我先走了,我們明天清晨出發。」說著,他站起身向門外走去。
到了門口,尼古拉斯忽然叫住他:「陛下!母後……生產了沒有……」

  「還沒有。」說著,國王走了出去。

  回到寢宮,有侍女來報喜,說太後分娩了,生了兩名女嬰。

  直到次日下午,疲憊虛弱的太後才從昏睡中醒來。之前的情景還隱約在目,
國王寢宮前的昏暗小路,侍女和醫生們的焦急聲音,以及,大祭司的催眠作用的
聲音和按揉在產門的手指………

  她命人把嬰兒抱來,然後在侍女的攙扶下勉強坐起來。當兩個女嬰抱在手裏,
太後不禁熱淚盈眶。她顧不得哭,趕忙上上下下把兩個女嬰檢查了一遍,當確認
兩個孩子完全健全時,她才鬆了口氣,撐著虛弱的身子給孩子們哺乳。

  太後覺得孕育這兩個孩子的過程實在太艱苦太驚險,她一直擔心會給她們帶
來殘疾。現在她完全放心了,但她發現自己身體大不如從前了,奶水很少,一個
孩子還沒喂飽就沒有奶了,乳房被吮得生疼。她嘆了口氣,命人把孩子們抱走,
又陷入昏睡中。

  此時,國王正帶著尼古拉斯來到夜梟城堡前,男僕進去通報不久,便見城堡
裏迎出來兩個人。細看之下,令國王和尼古拉斯都大吃一驚:已是成熟樣貌的菲
利普攙扶著大腹便便的奧黛爾女王,正慢慢走下臺階。

  很久不見,菲利普比原先壯實了很多,似乎還長高了一些。他站在齊格菲爾
德國王身邊,幾乎令人難以辨認。奧黛爾女王非常豐滿,連面頰也胖了一圈,原
先的尖下頜變成雙下巴,雙乳在撐得緊緊的上衣裏鼓蕩。最凸現的還是她的腹部,
渾圓鼓脹,把寬鬆的長袍頂得高高的。威嚴的女王捧著腹部,也多了些母性的慈
愛氣質,她微笑著偎依在菲利普的懷裏,滿懷深情地端詳著國王和菲利普。

  幾個人在正廳裏坐了一會。國王得知,菲利普已經正式成為夜梟國的親王,
即女王的夫婿,女王已經懷孕七個月。國王向女王介紹了尼古拉斯,說明他原是
夜梟皇族之後,雖在天鵝國出生,但現已長大成人,應回歸夜梟國。

  女王安詳地坐在王座裏,撫著腹部,看看尼古拉斯,緩緩點頭說:「是的,
上次他來過,我們見過。我看他的樣子,就覺得他象我父親年輕的時候。」

  告別了女王,國王獨自返回天鵝皇宮。一路上,國王一直沉默不語。剛才女
王私下裏告訴他,由于女王的嫉妒,拒絕了提供夜梟皇族的血液,而逼迫太後與
自己的兒子苟合,女王也為此請他代為向太後表達歉意。她之所以這麽做,也實
在是因為目前和菲利普的感情甚篤,心裏感到滿足而已。

  「奧潔托是被逼的,我該怎麽辦?」國王想。

  回到天鵝國,國王來到大祭司的別院。兩人密談了一整個晚上,天明時分,
國王才回自己的住處。

  幾日後的清晨,太後還在熟睡中,被一陣說話聲吵醒,原來是國王來到她的
床前。她吃力地想坐起來,但被國王按住了。

  「母親,」國王恭敬地跪下了,「皇兒……,想把小公主們接走,派專人照
顧。母親身體不好,還是多加休養才是。」

  「不……不行……,為什麽要帶走我的孩子……」太後掙扎著,想拽住國王
的衣袖。

  「母親,妳還是少安毋躁。您身體這麽虛弱,不能哺乳兩個孩子,為了照顧
她們還要操心,又何必呢。以後等您身體康復了,可以隨時去看望她們啊。」國
王親切地安撫著太後,「另外,……嗯……皇兒就要舉辦婚禮了,新王後……,
是大雁國的女王。三天後舉辦大婚典禮,如果母後身體允許,也請來出席吧。」
說完,國王就走了出去。

  「不………不!!!!怎麽可以這樣……」悲憤交加的太後無力地伏在床邊,
慾哭無淚。她吃力地爬下床,覺得胸口發悶,眼前金星直冒。外面伺候的侍女們
忙跑進來,又把太後扶上床。她掙扎著要去質問國王,情急之中忽然捂著胸口一
陣幹嘔,然後眼前一黑,就昏了過去。

  次日,一個震撼的消息昭告全國:尊貴的太後身體日漸虛弱,兼思唸老國王
日甚,慾皈依天主教修行。

  由于太後是皇族成員,按皇家規矩,衹能進入皇家修道院。那修道院便是大
祭司主持,位于皇家別院的後面。

  兩天後。

  病弱的奧潔托穿著厚厚的鬥篷,由兩個侍女攙扶著,出現在聖瑪利亞皇家修
道院的門口。深秋的林蔭道上,衹有大祭司一個人在迎接她,見她到來,大祭司
迎上去,半跪吻她的手背:「太後殿下,歡迎您的到來。」

  帽檐下是奧潔托蒼白的笑容:「大法師,我不是太後了,您就叫我奧潔托吧。」

  「好的夫人,請跟我來。」

  從大鐵門進去,裏面別有一番天地。林蔭道兩邊是茂密的樹林,樹林裏隱約
可見一些木結構的矮小獨立建築。大祭司扶著奧潔托上了一輛馬車,從侍女手中
接過隨身用物,就遣她們回去了。奧潔托精神恍惚地縮在座位裏,隨著馬車的顛
簸昏昏慾睡。

  「到了,夫人。」不知過了多久,大祭司的聲音將她喚醒。在大祭司的攙扶
下,奧潔托下了馬車,來到一幢相同的木屋前。陰雨後的空氣清新寒冷,木屋前
種著一叢叢簡單的植物,為了越冬被剪得禿禿的。奧潔托扶著柵欄上了幾級臺階,
推門進去。屋裏很暖和,小小的客廳有一個壁爐,簡單的一組沙發圍著一個小茶
幾,靠墻放著一個小櫃子。客廳連著臥室和洗手間,還有一個小小的廚房,除此
之外,就沒有多餘的空間了。

  一個高挑瘦削的修女迎了出來,對奧潔托行屈膝禮:「夫人,我是特勒撒修
女,是專門負責照顧您的起居的,希望能令您滿意。」

  屋裏的暖空氣令奧潔托有些不適,她扶住門框,低聲說:「好的……很高興
認識妳……希望我們可以相處愉快……啊……嘔~,嘔——!!」說著,她忽然
捂住胸口,再次幹嘔起來,嬌弱的身子晃了晃,就要倒下。特勒撒修女連忙攬住
她的腰,和大祭司一起扶她在長沙發上躺下。

  送上一杯滾開的紅茶,特勒撒修女退了下去。大祭司慈愛地坐在沙發邊,溫
暖的手輕輕撫摸著奧潔托的臉頰:「可憐的孩子……」

  奧潔托撫著翻騰不止的胸口,急喘著問:「大法師……我……怎麽了……」

  「孩子,妳又懷孕了。」

  「什麽??!!」奧潔托拼命撐起身子,睜大了眼睛,「這,這怎麽可能?」
她下意識地低下頭,撫著自己的腹部,嬌弱的身子不禁瑟瑟發抖。

  大祭司半跪在沙發邊,握住她撫著腹部的手,放在唇邊輕吻著,安慰道:
「夫人,先別慌。那衹是由于妳為了減輕腹痛,每日與尼古拉斯交合,他的金液
大量殘留在妳體內,一旦妳的子宮有了空餘空間,它們便與妳的卵子結合。」說
著,他從墻角的櫃子裏端出一個水晶球放在茶幾上,把奧潔托的手覆在上面,不
久,水晶球內就出現奧潔托的鏡像,可以看到,奧潔托的腹部閃爍著點點微光。

  「夫人請看,這些光芒,便是一堆受精卵。」

  奧潔托吃力地坐起身,死死地抓住大祭司的手,發瘋地說:「我……我懷了
兒子的孩子……??」

  「是的,夫人。」大祭司平靜地把奧潔托擁在懷裏,繼續安慰道:「夫人,
不要擔心,我會想辦法醫治好妳,請相信我。」

  奧潔托伏在大祭司的懷抱中,渾身無力的問:「什麽時候……?」

  「現在夫人剛剛生產完畢,身體過于虛弱,我想,先調養幾天吧。」大祭司
說著,叫來特勒撒修女,囑咐她好好照顧奧潔托,把一些飲食和調養的要領說了
一遍,然後就開門離去了。

  之後,奧潔托過了幾天昏睡的日子。特勒撒修女對的服侍可以說是無微不至,
這裏的飲食起居也一點也不亞于在皇宮裏的生活。特勒撒還經常給她鼓勵和開導,
奧潔托的心情平靜了一些,不像起初時那樣傷心了。

  除了特勒撒修女,奧潔托在這裏沒有遇到過其他的人,大祭司也沒有再來探
訪。

  這天清晨,用過早餐後,奧潔托要特勒撒陪她出去散步。

  「哦,好的,夫人。不過您不適宜走得太遠,您的體力不允許您那樣做。」
特勒撒說著,幫她穿上一件厚厚的鬥篷,然後扶著她慢慢走出去。

  天氣很晴朗,兩人來到小別墅門前的大道上。路兩邊種植著高達繁茂的梧桐
樹,路上打掃得很幹凈,站在路邊,看不到路兩邊的終點。

  「我來時的大門,就是這條路的起點嗎?」奧潔托問。

  「是的夫人。不過走了很遠,您是坐馬車來的。」特勒撒說。

  兩人沿著大路繼續往前走,特勒撒說:「夫人喜歡這裏嗎?」

  奧潔托有些欣喜的說:「是的,很喜歡。大法師和您對我都很好。」

  「哦夫人,您可能還不知道,您所謂的大法師,其實是羽翼大陸的教皇,聖
保羅七世」

  奧潔托驚訝地看著特勒撒,特勒撒繼續說:「他的原名是喬瓦尼·約瑟夫·
蒙蒂尼,我們都稱他為約瑟夫大主教。」

  正說著,不遠處響起教堂的鐘聲,林蔭路上忽然多了一些人,慢慢朝著教堂
方向走去。奧潔托細看那些人,似乎都是修女,她們的頭上包著黑色的頭巾,穿
著黑色或灰色的長袍,但是奧潔托總是覺得哪裏有些奇怪,又說不出是什麽原因。

  奧潔托便說:「我們去教堂看看吧。」

  教堂離得不遠,她們慢慢走也很快就到了。一路上,奧潔托發現許多修女都
從路邊的建築裏走出來,和她們一起到了教堂。

  忽然,奧潔托注意到,那些修女都是腹部隆起,行動遲緩。在每件寬大的黑
色袍子下,都可以看到圓滾滾的腹部。她們一邊慢慢走,一邊用手撐著後腰,或
托著腹部。奧潔托覺得太奇怪了,于是問特勒撒:「特勒撒修女,她們怎麽了,
是懷孕了嗎?」

  特勒撒說:「是的。不過,妳別問我為什麽,以後妳會明白的。」

  奧潔托滿臉疑惑,但也停止了詢問。

  進了教堂的大門,修女們都扶著長椅的靠背,撐著後腰,吃力地慢慢跪下來,
虔誠地祈禱。教堂裏靜悄悄的,奧潔托也和特勒撒在後排跪下。

  不久,祈禱結束了,修女們又都吃力地站起來,魚貫出了教堂。當她們依次
從奧潔托面前經過,奧潔托又發現,這些修女的面容美麗,卻都不是天鵝國的血
統。她們有的褐發黑眼,有的卻是墨綠色頭發深褐眼珠,還有寶藍色頭發的。奧
潔托越發疑惑,她輕聲問特勒撒:「她們是從哪裏來的?」

  特勒撒說:「她們都是羽翼大陸各國的皇族親屬,有皈依天主教修行的,有
來客居的。」然後就緊閉了嘴,不再說話了。

  修女們都出去了,教堂裏空空蕩蕩的。這時奧潔托才觀察起這個教堂,高大
深遠,金壁輝煌。她慢慢走到最前排,看著高高豎立的聖母像。

  這座聖母像她從沒見過。美麗溫柔的聖母瑪利亞,左手抱著純真的聖嬰,右
手卻撫著滾圓高聳的腹部,右手肘被一個侍女攙扶著。瑪利亞的神情安詳,臉龐
上洋溢著聖潔的母性光輝。

  奧潔托有些發呆,這裏太奇怪了。

  在那之後的幾天,奧潔托每天都到教堂祈禱。看著那慈祥聖潔的身懷六甲的
聖母,她仿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慰籍,慢慢地,她對那些大肚子的修女越來越羡
慕,越發想變成她們其中的一員。

  這幾天大主教沒有再來看望奧潔托,使她日益想唸他。奧潔托不明白這是為
什麽,有幾次也向特勒撒問起,大主教什麽時候還會來。特勒撒衹是說,等奧潔
托身體養好些了就會來。

  奧潔托經常獨自出去散步,也經常去觀看那些其他的修女。由于語言不通,
她衹好在不遠處站著,看那些異國美婦,行動不便地照料植物,或打掃街道。有
時她上前想用手勢和她們交流,她們卻害羞地匆匆離去。

  兩周後,大主教終于又來了。

  「約瑟夫大主教!」他剛一進門,奧潔托就撲倒在他跟前,虔誠地拜伏在地,
哽咽地說:「大主教,我真希望,可以經常見到您……」

  大主教俯身把她拉起來,慈愛又不失威嚴的說:「我親愛的孩子,我衹是想
讓妳靜心休養,才不願來打擾妳的。」

  「大主教,我……啊……嘔………嘔喔………」奧潔托拉著大主教的胳膊,
剛想說什麽,卻忽然捂著胸口,又幹嘔起來。

  「我可憐的孩子…」大主教擁著懷中的奧潔托,輕撫著她的腹部,低聲問:
「每天還在嘔吐嗎?」

  「呃…是的……大主教,什麽時候可以給我施……那個法術……」奧潔托嬌
弱地問,羞紅了臉頰。

  「今天我來,正是為了這個。」他說著,拉奧潔托到床上躺好。

  「親愛的孩子,請放鬆……」大主教催眠的聲音傳來,把她帶到遙遠的天際
……

  當奧潔托醒來的時候,大主教已經離去多時了。特勒撒端來晚飯,她吃了幾
口,又沉沉睡去。
2017-12-21 21: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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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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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7章

  次日清晨,奧潔托在腹中一陣墜脹的鈍痛中醒來。她慢慢下了床,不斷地用
手撫著小腹。吃過早飯,她和特勒撒說想獨自出去走走,特勒撒不放心地又加了
一件厚鬥篷給她。

  腰腹裹得暖和了,脹痛也輕些了。奧潔托漫無目的地走了不知多久,路邊一
個院子裏的女人引起了她的注意。

  那位女子穿著一件寬大的象牙白修女袍,和其他黑衣修女的打扮很不一樣;
而且她的面容格外溫柔秀麗,亞麻色的長發包在頭巾裏,同樣亞麻色的大眼睛正
看著她晾曬的衣服;當她雙手舉起衣服挂到繩子上時,她的滾圓的腹部就格外隆
起。

  這個白袍重孕的美婦牢牢吸引了奧潔托的視線,她停下腳步,站在低矮的柵
欄外看著她。不久,衣服晾完了,那白衣修女想撿起放在地上的盆,卻由于腹部
太大,怎麽也蹲不下去了。

  眼看著那白衣婦人笨重的身體有些搖晃,就要摔倒,奧潔托喊了一聲:「喂,
小心點!我來幫妳!」說著,就推開柵欄門跑了進去。

  那婦人看著她過來,雖沒聽懂她的話,但見她撿起地上的盆遞到自己手中,
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那婦人笑了笑,打手勢拉她進屋。

  「哦,不用了。」奧潔托笑了笑,轉身要走。

  「啊……噢……」奧潔托忽然感到下身有些細碎的東西涌出,她捂著腹部,
身體踉蹌了一下。

  那婦人驚訝地扶住她,嘴裏說著一些她聽不懂的言語;奧潔托猜想是她在問
她怎麽了,于是微笑著打手勢表示自己沒事;在那婦人的執意邀請下,還是任她
攙扶著進了屋子。

  屋子裏的陳設和裝潢和自己的差不多,衹是也許由于居住得久了,氣氛更加
溫馨一些。奧潔托慢慢脫下鬥篷,那美麗的孕婦正端著一杯熱茶放在茶幾上。

  「啊………喔………」奧潔托又感到有些碎塊流出,她捂著腹部,栽倒在沙
發上。婦人趕忙過來扶她躺好,又把壁爐的火撥旺了些,並端了一盆熱水出來。

  奧潔托渾身無力地躺著,看那婦人的態度,似乎完全明白她是怎麽回事。腹
部並不很疼痛,衹是間或有些夾雜著碎塊的液體流出,讓她心神不寧。

  婦人把她的長裙撩起,脫下襯褲和內褲,並將她的兩腿分開。奧潔托感覺身
下墊了一塊厚毛巾,然後那婦人從熱水盆裏又擰出一塊毛巾,細心地替她在下身
擦拭。

  「喔………呃,啊………」下身的熱氣使奧潔托很舒服。婦人看看她的神情,
關愛地拍拍她的臉頰。

  「啊!呃………」又一股大量的液體涌出,奧潔托細嫩的蜜壺處輕輕顫抖著。
婦人撩起身下的厚毛巾,放在熱水盆裏漂洗,然後進裏屋取新的毛巾。那婦人看
上去很是善良,為了照顧奧潔托,也忘了自己身懷重孕,動作很迅速果斷。

  奧潔托吃力地撐起身子,看看熱水盆,發現盆裏是一些白色半透明的卵狀物,
混著半透明的渾濁液體。看來,大主教給她施的流產法術奏效了。

  「尼古拉斯………」她輕吟著,輕撫著自己的腹部。這時,那白衣婦人捧著
大肚子從裏屋出來,另一手又拿著幾條厚毛巾。她扶奧潔托躺下,又趕快墊了一
條毛巾在身下。「啊……啊………」奧潔托又涌出一些碎卵,但有一顆很巨大的
卵物卡在她的蜜壺口了。

  「呃——,啊………」奧潔托在用力,但幾番努力還是沒成功,那卵物反而
向回滑了進去,然後就停在那裏不動了。奧潔托被那卵物卡得很脹痛難受,于是
繼續用力。

  婦人挺著大肚子半跪在她的私處旁邊,向她打手勢叫她不要用力了,因為看
到私處已有一點血跡涌出。那婦人用熱毛巾擦了擦,然後吃力地俯身下去,用嘴
唇在奧潔托的私處吸吮。

  「喔……」奧潔托輕輕顫抖著,下身的快感和鈍痛形成奇異的感覺。那婦人
用手指將她向兩邊扒開一些,用舌頭探進深處,用雙唇繼續用力吸吮。

  「啊——!!喔……喔……」奧潔托扭動著嬌軀,配合著一起用力。蜜壺裏
涌出一些蜜汁,帶著那巨卵向外涌動,隨著婦人的用力吸吮,終于排了出來。

  奧潔托虛弱地躺在沙發上;那婦人精疲力盡地替她蓋一條薄毯,然後撐著後
腰吃力地站起來,走到旁邊一張躺椅上躺下,撫著大肚子,氣喘吁吁地休息。

  兩人都累得不行了,這時天已經黑下來。特勒撒修女推門進來,對奧潔托說:
「哦,夫人,您果然在這裏!我找不到您真是擔心死了。」

  奧潔托指了指茶幾上的水盆,低聲說:「特勒撒,我終于流產了……是這位
修女幫了我………」

  特勒撒笑笑說:「您還不認識她吧?她是大雁國的絹代公主。您知道嗎,天
鵝國的國王陛下娶的新王後就是大雁國的女王,算起來,絹代公主還是女王的姑
母呢。」

  奧潔托聽了這話,心情很是復雜。她仔細端詳著那位絹代公主,不得不承認
真是位美人,于是想,姑母這樣的相貌,女王也一定錯不了。想起國王,奧潔托
心裏很憂傷,但臉上又不好表露太多的情緒低落,也衹好強顏歡笑一番。

  由于奧潔托身體虛弱,絹代公主又過于操勞也身體不適,奧潔托就衹好留宿
在公主這裏,由特勒撒照顧她們兩人。等奧潔托回到自己的住處,已是一周之後。

  奧潔托的身體逐漸恢復了健康,為了聊解孤寂,她常常去探望絹代公主,幫
她洗衣服做家務,一起去教堂祈禱。一個月後,她們逐漸學會了對方的語言,交
流也沒有障礙了。奧潔托很奇怪絹代公主這麽重的身子,怎會沒人照顧她的生活
起居,絹代公主總是微笑著說不需要。

  奧潔托對大主教的思唸卻日益深厚。其實她並不是想心如死灰地修行,她衹
是需要一個可以關注並且也能關注她的人在附近;如果不是齊格菲爾德,那麽大
主教也可以。要想經常見到大主教,就衹有皈依這裏的天主教了。

  這天上午,趁著天氣晴朗,奧潔托陪著絹代公主在院子裏曬太陽。她扶著公
主在躺椅上躺好,幫她捏拿浮腫的雙腿和足踝,並用雙手在她的聳起的腹部上輕
揉著。通過閑聊,才知道,修道院的修女也是有級別之分的,最初級的修女穿黑
袍,一般做侍女和剛入院的修女都是穿黑袍;隨著修行的年代和品行表現,升級
的修女袍顏色會逐漸變淺,越接近白色的,級別身份越高貴。象絹代公主這樣來
客居的皇族,剛入院就會穿象牙白色袍子,但她們的身份不會再改變。

  「我看到穿其他顏色袍子的修女,也有很多懷著身孕的,那是怎麽回事?」
奧潔托問。

  「哦,這個我也不清楚,我衹知道來客居的規矩,這個地方,好像不流行問
和自己無關的事情呢。」絹代公主慵懶地說。

  「妳的肚子這麽大,象七八個月了啊,快要生產了吧?」奧潔托撫著公主的
肚子問。

  「呃,應該還要等很久。」公主說,「來,幫我揉揉胸部,近來總是脹得很
難受呢。」

  奧潔托輕柔地將雙手按在公主的雙乳上,慢慢揉捏著,公主閉上雙眼,很享
受地輕輕呻吟著。

  奧潔托溫柔的說:「有時還會滲出乳汁的吧?我以前懷孕時也是這樣的。」

  「喔………」公主仰了仰下巴,輕聲問:「妳多大年齡了?」

  奧潔托說:「我四十五歲了。」

  公主將雙手覆在奧潔托的雙手上,增加了按揉自己胸部的力道,舒服的繼續
呻吟道:「嗯……好舒服………我已經五十歲了呢………喔……上了年紀,真是
沒辦法了………」

  奧潔托將公主的雙乳掬在一起,用大拇指揉著兩衹粗大發硬的乳頭。公主舒
服得挺起滾圓的腰身繼續呻吟著,奧潔托欣賞著公主的神情,不由得說:「原來
陶醉中的美女確實很吸引人啊……」她情不自禁地湊上去,輕吻一下公主的櫻唇。

  「唔……」公主放開雙手擁住她,並輕輕搬著她的後頸。兩人貪婪的吸吮著
對方的蜜汁,覺得身下都有些濕潤了。

  「喔………」公主有些疲倦地閉上眼睛,奧潔托還在輕吻著她的面頰。「尊
貴的公主,妳就象一衹成熟甜美的蜜桃。」奧潔托稱贊道,心裏想,也許為了生
產才來修道院的吧,不然,這樣的姿色不被男人欣賞,真是浪費了。

  「親愛的,妳忘記妳來之前還是太後呢。」公主笑笑說,「和我一起客居好
不好?」

  奧潔托的眼神黯淡了一下,輕聲說:「既然是客居,以後總要回去的;但是
我已經回不去了,所以必須入教。」

  公主溫柔地笑笑說:「親愛的,有誰是回得去的呢。妳慢慢就會明白的。」

  奧潔托正若有所思地撫摸著公主的腹部,忽聽院子外面特勒撒在喊她:「夫
人,大主教請妳回去。」

  「哦,好的。」奧潔托回過頭和公主說:「我回去了,明天再來看妳。」說
著,就跑出了院子。

  絹代公主望著她離去的背影,唇邊浮起一絲洞察的笑意。

  奧潔托興奮地飛奔回了自己的住處,一進門就撲倒在正坐在沙發上的大主教
膝前。她虔誠激動地仰望著大主教,用顫抖的聲音說:「我的大主教,我的主人,
妳終于來了。我是否可以入教了,我什麽時候能入教……」

  約瑟夫大主教慈祥地撫摸著奧潔托的秀發,遞給她一張紙說:「親愛的孩子,
妳馬上就可以入教了。不過要學習背誦這首贊美詩,要虔誠,認真地背誦,要在
任何情景下背誦。」

  奧潔托欣喜地接過白紙,看到上面寫著:「主我來尋求妳的愛,主我渴慕妳
的同在奉獻完全之祭,獻我身與心求妳潔凈我,在我靈中生活來充滿我,來充滿
我助我向主前,妳以恩典為我冠冕奉獻完全之祭,獻我身與心救主已經成就我,
今日得享安樂贊美主!他已將我成功救贖,榮耀歸天父!」

  奧潔托低聲唸了一遍,覺得很順口,于是說:「大主教,我馬上就可以背誦,
這首詩並不長。」

  大主教微笑著搖搖頭說:「不,孩子。這首詩是妳在受洗儀式上要背誦的,
妳必須能夠抵抗任何幹擾的情景下都能背誦這首詩,以示妳對神的虔誠。」

  奧潔托站起身,神情莊重地說:「大主教,我現在就可以背誦給妳聽。」

  大主教緩緩站起,微笑著說:「好啊。」

  奧潔托虔誠地望著桌上的十字架,緩緩背誦道「主,我來尋求妳的愛;主,
我……」忽然,她感到約瑟夫大主教在身後環抱了她,她不禁一陣心慌,停頓了
下來。

  「繼續。」大主教在她耳邊低語,一陣帶著溫熱氣息的吻就接連印在她白皙
的後頸上。

  「我……我渴慕妳的同在……噢……」還沒背完第二句,奧潔托就渾身酥軟
了,但她努力回憶著下面的詩句。

  「求……求妳潔凈我……」奧潔托微仰著秀美的面容,輕輕枕在大主教的肩
膀上。

  「背錯了,孩子。」大主教的聲音在臉龐上方響起,他吻了吻奧潔托張開急
喘的櫻唇,雙手開始從奧潔托的腋下向胸前游走。

  「啊……奉獻……完…全……之……啊!!!喔——」奧潔托忽然向前一挺,
衹見高高挺起的巨乳上覆蓋著大主教修長的手指,那手指正隔著袍子捏住了飽滿
的乳頭,慢慢揉捏著。

  「不要停下來,孩子。」

  奧潔托不禁用雙手托著巨乳,身體貼在大主教身上扭動著,嘴裏喃喃背誦道:
「獻我…身與心……求妳……啊……用力……潔凈我,在我靈中——生活……」

  大主教單手兜緊了奧潔托的前胸,另一手探進她的裙擺中,在兩腿之間輕輕
摸索著。

  「啊……奉獻…完全之祭……啊,我不行了……」奧潔托夾緊了大主教的手
指,完全仰靠在他身上。

  「我的孩子…」大主教一邊親吻著她的耳垂,一邊扶著她的酥胸,一邊在她
的幽深禁地裏扣挖著,一邊慢慢推她向床走去。

  「下面是『獻我身與心』,孩子。」大主教扶她躺下,搬開她的雙腿,修長
的手指開始在她的洞口緩緩地進出。

  「噢……獻我…身與心……救主已經成就我,今日要享受安樂!啊,啊……
…」奧潔托有些狂亂地呻吟起來,她挺起已經紅腫的花唇,送到大主教面前。

  大主教慈祥地說:「很淘氣的孩子,妳不及格呢。」

  「噢……不……求妳,我的主人,啊……最後是,是,請充盈我,榮耀歸于
天父……啊,主人,求妳……噢……」奧潔托聳起的花唇濕滑蠕動著,緊夾著大
主教的手指慢慢吸入。她抓著大主教的衣袖,喃喃的說:「主人……手指太細了,
啊,求妳,請充盈我……」

  大主教終于掏出自己的陽物,緩緩送入她的私處,一邊還說:「孩子,要加
緊背誦功課才可以,妳這心浮氣躁的孩子……」

  「啊——!!」

  直到第三日上午,陽光直射在床上,奧潔托才從昏睡中醒來。

  「我怎麽睡了那麽久……」特勒撒扶她起身,她卻又癱靠在軟枕上了。又渴
又餓,渾身酸痛,奧潔托看看自己身上的凌亂睡衣,才逐漸想起前夜的情景,心
裏的感覺很復雜。

  她與約瑟夫大主教,結識也有多年了。他伴她斬腰除魔,尋仙問藥,並且知
曉她所有的秘密並幫她保守秘密。她當初貴為太後,和他交談時都是垂詢的態度;
後來她與尼古拉斯斯混時,也沒把大主教放在眼裏;現在他卻成了自己唯一的主
人。她不知道自己該高興還是悲傷。

  這一次是約瑟夫第一次真正與她交合,以往的曖昧態度還象影子一樣在她腦
海裏浮現,似乎現在都成了前戲。約瑟夫是個奇怪的人。她一直不知道他的年齡,
誰也說不清他是什麽時候出現在羽翼大陸的,也沒有人敢問。如同這個修道院,
之前她以為是專屬于天鵝國的,但現在才知道這是羽翼大陸最大的修道院。除了
一些修女,她沒有見過其他神甫。她搖頭,真是深不可測。

  然而,約瑟夫有一種獨有的神秘氣質吸引著她,喜怒不形于色,甚至沉靜的
時候都男女莫辯;看上去那麽年輕俊秀,開了口卻老態龍鐘……

  自己從什麽時候開始喜歡他的呢,也許是殺那大蛇的時候,也許是第一次見
面……

  奧潔托不禁輕輕抱住了自己的身體。我愛上很多男人,但最愛的,是我還沒
有得到的那一個。

  「奧潔托……」約瑟夫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一周後,奧潔托正式入教。金壁輝煌的教堂裏,修女們環跪四周,圍繞著金
光閃閃的即將臨產的聖母像。聖像前,一個巨大的金色托盤擺放在鮮花叢中,盤
中盛滿了聖水。奧潔托裸身裹著一層透明的白紗,舒展地仰臥在盤中,由兩名挺
著圓滾滾的腹部的黑衣修女用鮮花的花枝沾了聖水往她身上揮灑。四周的修女們
一邊吟唱著贊美詩,一邊挺起圓滾滾的腹部或豐腴的嬌臀。身披華貴金色長袍的
大主教漫步在修女們中間,有時按揉著她們的腹部,有時撫摸著嬌嫩的玉戶。于
是清亮的唱詩聲中開始夾雜了鶯鶯嚦嚦的嬌吟。

  大主教最後來到奧潔托面前,莊嚴地取出一個鑲嵌了圓潤寶石的十字架,緩
緩地在奧潔托的玉戶中抽送。奧潔托裹著濕潤紗網的胴體在聖水盤中蠕動,她強
忍著一陣陣快感,仍舊流暢地吟誦著詩句。最後,十字架輕輕地插入了她的子宮
口,當她緊緊地夾著十字架,艱難地爬行至聖母像的腳下,她便得到了聖母的眷
顧與保佑。

  一股蜜汁象泉涌一樣噴薄而出,浸潤了十字架,順著她的大腿流到聖水盤裏。
「這是聖母顯靈的神跡,孩子,聖母賜妳教名為瑪利亞。」

  漫長的嚴冬終于過去了,奧潔托的腹部也終于高聳了起來。

  「主人的孩子。」奧潔托經常愛憐地低頭撫著自己的腹部,希望它更快地飽
滿起來。這次懷孕沒有什麽不適的感覺,以前那些惡心煩悶和嘔吐的癥狀似乎從
沒出現過,使她更虔誠地歸附于大主教,她相信主教帶來的神跡。

  「也許為了主人孕育孩子,就連分娩也沒有痛苦。」奧潔托甜蜜地這麽想著,
她正走在去探望絹代公主的路上。

  風和日麗,路邊的植物都盛開了花朵,而絹代公主院子裏的風景可不一樣。
奧潔托站在低矮的柵欄外,看院子裏一棵棵高大的樹木盛開著潔白或粉嫩的花,
一叢叢象雲霞一樣。那些花瓣不時地飄落下來,落在樹下正搭著大肚子午睡的女
人身上。

  「公主殿下……,在休息嗎?」奧潔托輕聲問。

  那女人沒有動,低聲說:「門沒鎖,進來吧。」說罷,慵懶地起身,挺著肚
子伸個懶腰。

  奧潔托撐著後腰,慢慢地推門進來,笑著說:「公主殿下真是會享受呢,瞧
這滿院子的花兒,都比別人院子裏的別致。」

  公主撫著肚子慢慢站了起來,這方才令人注意到她的打扮。她的亞麻色長發
長長地披在身後,幾乎垂地,衹鬆鬆地用帶子束著;身穿一件白地印淺粉暗花的
長袍,襯得面頰越發白皙,亞麻色的雙眼顧盼流波,袍子裹著的腹部也似乎飽滿
得散發著微光。

  奧潔托不由得輕攬著公主的腰,輕撫著公主的大肚子說:「殿下真是個美人,
恐怕懷著身孕還要比別人平時更漂亮。」

  公主微笑著,一手搭在奧潔托肩上,一手撐著後腰,說:「奧潔托,妳越來
越會說話了。這幾天天氣暖和,我卻悶得無聊,來,看我給妳玩個游戲。」說罷,
便進屋去了。

  奧潔托捧著肚子,扶著躺椅的靠背,慢慢坐下,便看到絹代公主拿了一張弓
走出來。奧潔托驚訝地吃力起身,看公主雖然身懷重孕,動作卻仍舊那麽幹脆利
落。

  「妳——,妳要幹什麽啊?」

  公主得意地笑笑,把一個箭袋挂在一段樹樁上,並抽箭搭弓,瞄準了遠處的
靶子。衹聽「嗖」的一聲,那箭已經釘在靶子的圓心上。

  奧潔托更驚訝了,她慢慢走上前,撫摸著那張弓。衹見那弓弦將近六尺長,
弓身上木紋均勻,上下弓臂因常年使用已經有些變形。奧潔托不置信地問:「殿
下,妳一直就會射箭?」

  公主開心地笑著,輕輕摟著奧潔托的肩膀說:「我何止會射箭,騎馬,擊劍
都是會的。要不是現在身子不方便,我還想帶妳打獵去呢。」

  奧潔托用陌生的眼神看著公主,又看看那張弓,脫口道:「教我射箭吧。」
公主點點頭,走到她身後,手把手地教她拉弓。公主的身材比她略微高大豐滿,
拉弓的時候已經將她擁在懷裏,衹是隆起的腹部不時地蹭著奧潔托的後腰。

  「明白了嗎,寶貝~」公主殿下在身後吻了吻奧潔托的後頸。奧潔托有些臉
上羞紅地接過弓來。沒想到那弓非常沉重,衹是拿在手裏已經很吃力,她沒有搭
箭,衹拽了拽弓弦,根本拉不開。

  公主哈哈大笑,說:「親愛的,妳這樣嬌貴的美人,也不可能拉得開弓的。
看我的。」說著,她又抽了一支箭,忽地拉開弓要射;就在這時,公主忽然輕吟
了一聲,身子顫抖了一下,就捂著腹部彎下腰來。

  「啊……」

  「殿下!」奧潔托吃驚地扶住公主,公主的身子晃了晃,奧潔托幾乎扶不住
她,還是公主自己拄著弓,才沒有倒下。

  「啊………好痛………」公主捂著腹部呻吟著,身後的長發滑到身側垂到地
上。奧潔托攬著公主的腰身,心疼地扶她到躺椅上躺下,自己吃力地半跪在她身
邊,替她揉著腹部:「一定是剛才用力過猛了,妳這麽重的身子,可千萬要小心
啊。」

  公主疼得臉色發白,卻還強撐著安慰奧潔托:「啊……沒事的………我的孩
子………不會輕易出生的……呃………」

  奧潔托聽了,忽然想起來,公主在她們剛認識的時候腹部已經高高聳起,怎
麽到現在一直沒生產呢。于是問道:「殿下,妳這身孕有多少個月了?」

  公主揉著腹部,呻吟道:「十六個月了。啊………別問我什麽……我們是,
不一樣的……啊……呃…………………」

  奧潔托看著公主痛苦的表情,心疼地說:「好好,不問不問。」她雙手在公
主的大肚子上來回按摩著,自己卻由于一直挺著腰而酸疼。她低頭捶著自己的腰,
沉思不語。

  「親愛的,妳坐過來吧……」公主輕輕拉了她一把,于是奧潔托扶著躺椅坐
在公主身邊。

  「呃………終于好些了………我真是太高估了自己……」公主虛弱地閉上美
目。

  半晌,公主說:「我幼年時候,就喜歡練習騎射,舞刀弄槍;少年時候,由
于外族來侵,我還隨父王帶著弟弟南征北討。……後來,沒想到父王把王位傳給
了弟弟,就因為我是女流!可是現在,我弟弟由于沒有子嗣,還是把王位傳給了
他的女兒!……我心裏真是不服!」公主恨恨地說著,撫著腹部,閉目不語。

  「所以呢?所以公主就和主教懷了孩子,是嗎?」忽然,奧潔托打破沉默,
問道。

  絹代公主倏地睜開眼睛,凌厲地盯著奧潔托:「妳怎麽知道?」

  奧潔托笑笑,說:「公主別緊張,我衹是這麽猜想而已。來這裏這麽長時間
了,我多少也該看出些什麽。妳和大主教之間的親昵熟絡,也是閉著眼睛也能感
覺得到的。主教和常人不同,所以他的情人也不會很平庸。現在我也懷了主教的
孩子,所以我更確定妳的孩子是主教的。」

  半晌,公主笑了笑:「奧潔托,我沒看錯人,妳果然是個聰明的女子。我認
識約瑟夫十幾年了,現在我肚子裏這個,是第三個孩子了,約瑟夫說這是個男孩。
我想……,約瑟夫也很喜歡妳的,才讓妳也懷孕了。我好像聽他提過,要晉升妳
呢。」

  奧潔托低頭看看小桌上的精致酒器:「哦?我才剛入教,就要晉升麽?」

  公主撫著腹部說:「是啊。妳來之前是天鵝國的太後,身為皇族,對權利政
治很熟悉。而且妳很有主見,又很溫順,當然,妳還很性感。……呵呵……算了,
和妳說太多了不好,妳也太聰明,女人過于聰明了,會招來殺身之禍的。」

  公主微微擺了擺手,繼而岔開話題道:「那是我自己釀的清酒,妳嘗嘗。」

  奧潔托拿起白瓷酒壺,倒出一些酒液在兩個拇指大的小酒盅裏,遞給公主一
個:「公主連釀酒也會嗎?」

  公主把酒盅湊在鼻端嗅了嗅,道:「我家鄉的人都會這個,來這裏時間長了,
喝不到就饞得慌。這酒力氣不大,還摻了蜜的。」說罷,一口灌下去。

  奧潔托也學她的樣子一飲而盡,頓覺一股暖流一直燒到胃裏,連腹部也暖融
融的。她有些恍惚地撫了撫胸口,慢慢跪坐在草坪上,然後湊近了公主的臉頰。
公主安寧地躺在躺椅上,溫柔地凝視著奧潔托微微泛紅的臉頰,然後,奧潔托輕
輕吻住了公主的頸彎。

  「啊——,噢…………」公主輕輕扭動著滾圓的腹部,仰起滿是紅霞的面頰,
閉目享受著。

  「公主,肚子還疼嗎……」奧潔托輕揉著公主的大肚子,問道。

  還沒等公主回答,柵欄外響起大主教的聲音:「呵呵,奧潔托也在這裏啊。」

  奧潔托回頭一看,便捧著腹部站起身迎了上去,吃力地微微行屈膝禮:「主
教…………」

  大主教上前扶著奧潔托,輕輕撫了撫她的肚子,低聲問:「累嗎,親愛的?」

  奧潔托笑笑說:「呃,還好。謝謝大主教關心。」

  大主教攙扶著奧潔托來到躺椅前,俯身望著躺椅上的絹代公主:「親愛的,
我似乎很久沒見到妳了。」

  公主躺在躺椅上溫柔地笑道:「約瑟夫……,妳足有四天沒見到我了對嗎。」
話沒說完,忽然腹中胎兒一陣踢動,公主捂著腹部顫抖了一下,「喔!…………
啊………」

  大主教有些緊張地替她揉著肚子,問:「怎麽,又疼了麽?」

  奧潔托在旁邊輕聲道:「公主剛才射箭解悶,可能是用力過猛,腹痛了一會。」

  大主教聽了,湊上前低聲道:「我的寶貝,妳總是這麽不小心。」說罷,吻
住了公主的櫻唇。

  「嗯…………喔………」公主在躺椅上扭動著滾圓的腰身,嬌吟著。

  奧潔托有些不好意思,輕聲道:「那我先回去了。」說完轉身要走。

  「奧潔托,別走。」大主教一把橫抱起正揉著隆起腹部的絹代公主,公主嬌
喘噓噓道:「…………一起吧。」

  大主教抱著公主進了裏屋,把她輕輕放在垂著華麗帷幕的大床上,自己一把
脫下長袍,露出瘦削結實的身板和四肢。公主禁不住大肚子的重壓,慢慢仰靠在
一堆軟枕前。大主教早上了床,輕柔地吻著公主的櫻唇。

  「唔……」公主吃力地舉起手臂,撫摸著大主教的臉頰,又慢慢伸向奧潔托。
奧潔托羞澀地上了床,輕輕掀起公主的袍擺,順著公主的兩腿內側慢慢吻了上去。

  「噢……嗯……」公主感到一陣酥癢的感覺順著兩腿向私處直襲而來,她輕
輕蹬了蹬雙腿,兩腿間已經濕潤。

  終于到達了桃源禁地,奧潔托猛地用雙唇包裹了蜜穴口,象吃一衹紅熟的水
果一樣吮吸了幾口。

  「喔——!!……嗯……喔……」公主挺著肚子振蕩了一下,不由得攤開雙
臂扭動起來。由于下擺已經掀開,公主的袍帶已經鬆係,一對象肉凍一樣顫巍巍
晃動的豪乳,逐漸頂開領口衣襟,顯露出來;引得大主教把手探進公主的衣襟,
嘴唇也慢慢從公主的櫻唇吻向鎖骨,順著乳溝向下吻去。

  「啊!!……喔……」公主的嬌軀被二人所制,動彈不得,衹能使勁把美麗
的臉龐向後仰去,繼而高挺了酥胸,大肚子也更加渾圓隆起了。

  大主教按住公主雙臂,使她更無法扭動,一面卻不再挑逗公主,衹欣賞著她
的媚態。身下奧潔托卻細細地舔食著公主的蜜汁,輕輕嚙咬著她的花核,連花核
兩邊的褶皺和花蒂也輕輕點到。舔得公主尖聲嚎叫,上身卻被牢牢按住,掙扎不
能,一陣陣快感涌上頭頂,使公主滿面潮紅。

  「奧……奧潔托,啊………妳,妳好厲害……喔——」公主仰著臉頰,迷亂
地囈語著。于是奧潔托和大主教換了位置,橫抱起公主的上身;公主粉紅的豪乳
顫悠悠地湊在奧潔托面前,那一對乳頭早已粗大得象兩粒葡萄。比起奧潔托的酥
胸,公主的豪乳生在結實堅挺,粗大的乳頭在奧潔托湊近的唇前輕顫,被她一口
含在嘴裏。

  「喔——,噢……噢……啊,啊不,不,啊——」公主剛在奧潔托的嘴裏扭
動著花蕾,又感到身下有粗物在輕蹭,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大主教的粗物早已潤
滑地插入了她的蜜壺。

  公主在粉紅的慾海中扭動,大肚子不停地鼓蕩著。大主教在她的身下抽送著,
從他的角度看,公主的大肚子幾乎擋住了一切,如果不是奧潔托扶抱著公主,就
連奧潔托吸吮的公主的乳房也看不見。她的粉緞長袍從領口到下擺都大敞著,一
衹巨乳被奧潔托叼在嘴裏,另一衹在奧潔托的手中搖蕩;她的雙手卻下意識地拽
了袍襟按在大肚子上,使滾圓高聳的大肚子慾遮還露地在主教面前晃動。

  「哎…啊……」公主狂亂地推開奧潔托,雙手撐起身子,兩腿也弓了起來;
這使她與大主教的交合處高高抬起,大肚子也挺在半空。奧潔托抱著公主的後背,
又緊吮住公主的乳頭,乳汁正象涓涓溪流吸入奧潔托嘴裏。大主教放輕了力道,
卻加快了頻率,使公主全身弓起,頭更向後仰去。

  「呃……啊……,不行了……快,快……啊啊啊………」公主渾身痙攣著,
雙乳噴出兩股乳泉,蜜壺處也涌出大量蜜汁。大主教隨著也達到了高潮,一股白
色的液體混著半透明的蜜汁噴到床上。

  奧潔托扶著筋疲力盡的公主重新躺下,然後躬身爬到公主面前。她向後高高
翹起的嬌臀在主教眼前晃動,紅潤潮濕的花唇正散發著誘人的微光。主教不由用
手指將她向兩邊分了分,然後在上面輕輕地揉著。

  「啊!!喔……」奧潔托仰頭嬌吟了一下,險些軟倒。公主擎住她的香肩,
將近在咫尺的一對酥胸埋在自己臉上。她逐寸舔著奧潔托的孕乳,並把乳頭叼在
嘴裏用力吸吮。

  「啊——喔——喔——」奧潔托雙臂完全無力了,雙肩都靠公主的手在支撐。
她的手臂軟弱地下垂著,在公主的腹側搖晃,她無意識地輕撫著公主的大肚子腹
側。主教的手指揉出更多的蜜汁,于是抬起早已再次硬挺的巨物,緩緩送入奧潔
托體內。

  「喔!!呀………啊……啊………」奧潔托更加高翹起嬌臀,神情迷亂地嬌
吟著。她隨著主教的節奏一前一後地搖蕩著,胸前的一對巨乳也搖蕩著撞在公主
臉上。時間越久,奧潔托逐漸無力地垂下頭,嬌吟聲卻未減小。

  「約瑟夫,她快不行了。」公主在下面說。

  主教加快了節奏,不久便達到了高潮。奧潔托昏了過去,公主扶她躺在自己
身側,自己也累得動不了了。主教饒有興致地坐在她倆身邊,手裏沾了大量的白
色或透明的液體,慢慢塗抹在她們身上。兩具白皙豐腴的胴體帶著飽滿的腹部閃
閃發光。

  主教吻了吻公主,自己穿上長袍離去。

  公主休息了一會,轉頭看著仍舊昏迷的奧潔托。她撐起身子,挪到奧潔托身
下,看那蜜口兒已經幹涸了。她伸出三個手指,在奧潔托的幽禁之地輕輕揉著,
不久,那裏再次潮濕了起來。

  奧潔托在昏迷中有所感覺,閉目輕輕扭了扭臉頰。公主試著將手指伸進花心
深處,哪知奧潔托的花徑竟慢慢地將公主的手指吸了進去,而且還象飽含了水分
的海綿一樣,隨著擠壓滲出豐沛的蜜汁來。公主暗暗稱奇,深入的手指不停地亂
動著,扣挖著奧潔托的蜜壺深處,所到之處都是最亢奮之地。

  衹見奧潔托在昏迷中無聲地張了張嘴,不停地扭動著,忽然一口氣沒喘過來,
喉嚨裏便噎住了。她昏迷著漲紅了臉頰,無聲地張著嘴,隨著公主的節奏扭動著。
公主見狀衹得停止了動作,不久,奧潔托便醒了過來。公主俯身抱住奧潔托的一
條大腿,將自己的私處和奧潔托緊緊相契,並不停地磨蹭起來。

  「噢………啊啊………」兩人大聲地嬌吟著,蠕動著,最後,公主將嬌臀送
到奧潔托面前,自己又將手指插入奧潔托的私處;奧潔托會意地在公主的蜜壺裏
扣挖著,兩人相繼達到了高潮。

  公主疲憊地爬到奧潔托身邊,將自己的孕乳與奧潔托緊貼在一起,兩對飽滿
的孕乳互相擠壓,幾道乳汁噴射到兩人臉上。兩個懷著身孕的美婦同時仰起頭嬌
吟一陣,軟倒在床上。

  屋裏迷漫了各種汁液的味道,窗外的夜色裏,衹有花雨在無聲地飄落。
2017-12-21 21: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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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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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8章

  那夜之後,絹代公主身體不適,衹好臥床休息。

  過了兩天,大主教來找奧潔托。進了門,見她正坐在窗前縫著什麽,大主教
上前輕輕兜緊她的胸部,吻起她的後頸來。

  奧潔托嚇了一跳,隨即回過頭和大主教親吻。約瑟夫問:「妳在做什麽呢?」

  奧潔托舉起一件水紅色緞子小衣,說:「是替絹代公主縫的肚兜。她的肚子
太大了,穿上這個,就不用總用手捧著肚子了。」

  約瑟夫笑了笑,扶她站起來。自己在沙發上坐下,拉奧潔托坐在自己腿上。
「親愛的,」他的雙手在奧潔托葫蘆形狀的嬌軀上來回撫摸,「絹代和妳提起過
吧,我要晉升妳為教母,主持修道院的日常事務。」

  「我?……嗯……」奧潔托詫異道,隨即被乳上的拿捏酥軟了,「噢………
我怎麽行………」

  「呵呵,妳完全行。修道院有些孕婦要照料,而且不久,我們這裏即將來兩
位尊貴的客人,」他向奧潔托擠了擠眼睛,「她們都需要妳照顧,所以,我會把
一些止痛助產的醫書傳授給妳,妳可要好好的學。」

  奧潔托在約瑟夫的懷裏扭動著,媚眼斜睇了一下大主教,嬌哼道:「唔……,
難道還要象上次似的,我給人家接生的時候,連妳在身後姦淫我我都不怕?」

  約瑟夫哈哈大笑,然後在奧潔托的孕乳上用力吻了幾下,道:「我的寶貝!
妳要笑死我了。呵呵………,告訴妳,這兩個客人妳都知道,一個是夜梟國的女
王奧黛爾,一個是天鵝國的月蓮王後,她們也來客居待產。」

  奧潔托聽了愣一下,問:「王族們都習慣來修道院生孩子嗎?」

  大主教說:「呵呵,她們還不是因為我有醫書和魔法,衹不過妳沒有這個習
慣,所以妳的孩子都是自己生的而已。」他停了停,抱起奧潔托放在沙發上,自
己站了起來,繼續說:「現在齊格菲爾德應該很慶幸他當初沒有娶奧黛爾,不然
他就沒有機會籠絡大雁國的女王了。現在夜梟,天鵝,和大雁三國結成了姻親,
勢力在羽翼大陸都是獨一無二的。哼……」他低頭看了看奧潔托,「妳幫我照顧
好這兩個女人,等那月蓮王後臨產之前,我就安排絹代分娩,到時候,把孩子換
過來。我的孩子總帶著我的魔法,等他長大成人,他可就是兩國的繼承人了……
哈哈哈哈哈……」他說著說著,得意的大笑起來,蒼白的十指指向天空,仿佛已
經勝券在握的樣子了。

  奧潔托卻笑不出來,她無聲地垂首撫著自己隆起的腹部,低聲說:「我的主
人,我很擔心妳。」

  約瑟夫微慍地回過頭,抓住奧潔托的雙肩道:「擔心我?妳是在擔心齊格菲
爾德吧?妳是不是到現在還不能忘記他?!」

  奧潔托抬起雙目,清澈的眼神無懼地直視著大主教:「不是的,主人。我自
從來到這裏,就不再想以前的事情。我之所以來這裏,就是想忘記過去。現在妳
和絹代公主是我最愛的人,但我在為妳們擔心,任何篡權奪勢的謀劃都是非常危
險的!」

  也許是奧潔托語氣和眼神中的焦慮打動了大主教,他寬心地直起腰,拂了拂
廣袖,坦蕩地說:「我的孩子,妳還是太幼稚了。這些都是很有趣的游戲,以後
妳會知道的。」

  「那…,我肚子裏的孩子,是否也是妳們謀劃的資本?」奧潔托低聲問。

  大主教倒沒生氣,他沉思片刻,說:「目前還看不出有什麽用,妳的這個孩
子將是比較純正的天鵝國血統,恐怕不能代替奧黛爾的孩子。不過夜梟國不用我
們擔心,女王的弟弟和丈夫全是妳的兒子,這兩個至親,總有一個得聽從妳吧。
至于妳肚子裏的孩子麽………如果妳願意,可以一直讓他呆在妳肚子裏。」

  奧潔托有些傷心地看看主教,問:「這一個,是男孩還是女孩?」

  約瑟夫走過來,俯身撫摸著她的肚子,說:「目前孩子還未完全成形,不容
易辨認。對了,過兩天她們來了,妳要隨我迎接她們。」

  奧潔托吃了一驚,煩悶地說:「我可以不去嗎?!我不想見她們!!」

  大主教停了停,微笑著俯身搬過奧潔托的下巴,低聲道:「孩子,聽話,如
果妳乖一些,我會多疼妳一點的。」說罷,彎下腰吻著奧潔托的櫻唇和粉頸,然
後輕輕吸吮著她的精致的鎖骨。

  「喔………嗯………」。

  夜色中的小木別墅亮著溫馨的燈光,從窗戶的投影,可以看到奧潔托用力弓
起身子,豐滿的孕乳和大肚子挺得高高的,而大主教衹是彎了腰,隔著衣服輕輕
地吻吮著她。

  大主教正式晉升奧潔托為「白衣教母」,成為修道院裏地位僅次于大主教的
重要人物。奧潔托換上了比絹代公主的象牙白袍子顏色更純凈的雪白色袍子,每
日挺著六個月的肚子巡診于各家即將臨產的入教修女和客居貴婦之間。奧潔托的
醫術精進很快,上上下下都尊稱她為「瑪利亞教母」。

  這日,修道院恭候已久的貴客終于到達了,那就是大主教向奧潔托提過的齊
格菲爾德國王夫婦和奧黛爾女王夫婦。大主教早安排了華麗潔凈的住處給她們,
並在修道院大客廳接待他們。

  大客廳和主教的住處連在一起,離奧潔托的住處卻也不遠,甚至比從她那裏
去絹代公主的住處還近。

  絹代公主自是不便露面,奧潔托卻也不願意見他們。一來無法解釋自己又懷
孕的事實,二來,她想,「還是都忘記了的好。」反正有大主教在,他不是還想
玩什麽把戲嗎,由他去好了;奧潔托也是實在不想伺候這兩個女人。

  不過,等客人真的來了,她又忍不住躲在屏風後面偷看。

  客廳很寬敞,鋪著厚厚的地毯;奧潔托從屏風的縫隙正好可以看到對面擺著
兩張高背扶手椅和兩張躺椅,四把椅子全用絲絨包襯。看得出躺椅是為孕婦準備
的,而高背椅是給男士坐的。大主教的座位在屏風側面靠墻的位置。

  客人們落座,齊格菲爾德夫婦坐左面,菲利普夫婦坐右面。奧潔托死盯著月
蓮王後看了幾眼,那新王後面貌秀美,和絹代公主真的有八分相似,衹是眉宇間
沒有絹代那種戾氣。她正溫柔地枕著國王的肩膀,國王則疼愛地輕撫著她的大肚
子。

  看樣子也有六七個月了,奧潔托想。

  奧黛爾女王更胖了,原來淡棕色的瓜子臉變成了圓臉,胸部也肥碩不堪,腹
部更是大得出奇;襯得身邊的菲利普俊秀清瘦,加上兩人年紀懸殊,看起來卻象
母子一樣。奧潔托摸了摸自己的臉,幸災樂禍地想,奧黛爾和齊格國王卻同齡,
算起來比自己要小十幾歲呢。或許跟著大主教時間久了,也沾染了些魔幻氣質,
她和絹代公主一點也看不出上了年紀的樣子。

  女王穿著黑色寬身長袍,躺在躺椅上;四人向大主教寒暄了一回,大主教表
示一定盡心照顧兩位貴婦,保證她們生產沒有痛苦,並且保證嬰兒健康。奧黛爾
女王撫著腹部,忽然問大主教:「大法師,您是否能預知我腹中的孩子的性別呢?」

  大主教直立了身體,神色肅穆地說:「這並不難,不過請恕我不敬。」說著
兩手相互摩擦了一下,手上就帶了些微光。他走近仰臥著的大肚子女王,將雙手
覆在女王腹部,輕輕揉動,那腹部也跟著散發出微光來。

  「唷………啊…啊……喔………」

  眾人正暗暗稱奇,女王卻忽然閉起雙目,浪聲嬌啼起來。衹見她枕在菲利普
肩上的頭輕輕搖著,大肚子不停地挺起又軟倒,滾圓的腰身象波浪一樣鼓蕩著。
看樣子是主教的魔法使她不自覺地起了反應,菲利普衹得一手抱緊她的肩膀,一
手抓緊她的手,低聲安慰說:「親愛的……忍著點,忍著點。」

  女王完全失了威儀,在大主教的雙手下蠕動嬌吟著,大主教卻專注地凝視著
女王的肚子,好似沒有看到她的反應。幸好時間不長,大主教很快退後一步,神
色仍舊肅穆的說:「女王陛下,您懷的是一位公主。」

  菲利普禮貌地致了謝,而女王癱軟在菲利普親王的懷裏一陣急喘,已經顧不
上客套了。

  奧潔托看著齊格菲爾德,衹見他的注意力完全被女王的失態吸引過去,然後
禁不住搖了搖頭。而月蓮王後卻擔憂地看著女王的反應,然後羞紅了臉,低頭不
安地撫摸著自己的腹部。

  果然,國王向大主教道:「大法師,請給我的王後也看看吧。」

  月蓮王後的反應莊敬得多,衹見她緊咬了嘴唇,臉頰很快就漲紅了。大主教
仍舊專注地揉動著她的腹部,她忍不住輕輕扭動著身子,無聲地緊閉了眼睛。看
得出她竭力忍耐著腹部流淌到下身的酥癢,但胸前被月白色的薄綢覆蓋著的豐乳
卻凸現出兩粒乳頭來。

  國王心疼地擁住懷裏的王後,自己的手卻被她緊握得生疼。終于王後忍不住
高挺了肚子,劇烈的蠕動起來,氣喘吁吁地嬌聲問:「啊……大法師……好了…
…好了沒有……喔啊~」

  大主教放手後退了一步,說:「王後殿下,恭喜您,您懷的是王子。」

  「噢………」月蓮王後筋疲力盡地癱軟在國王懷裏,臉頰上竟滲出點點細微
的汗珠。這時,已經恢復體力的奧黛爾女王卻不知輕重的說:「這可真湊巧,我
們的孩子不如可以結親,兩國永世修好!」

  菲利普親王和齊格國王對視了一眼,都尷尬的低下了頭。還是大主教打了圓
場,把話題扯到了孕婦的飲食起居上。

  很快,客人們要告辭了。女王和月蓮王後即將回她們在修道院的住處,而國
王和親王會陪她們小住,然後會經常前來探望,直到分娩。

  兩位貴婦吃力地微撐起身子,她們的丈夫幫著輕輕把雙腿搬到地上,然後孕
婦們僵挺著腰身,費力地由丈夫扶抱著站起身,慢慢向門外走去。

  誰都沒注意孕婦們的裙子,不過奧潔托卻看到她們的裙子後擺上各有一片水
漬。待客廳空了,她從屏風後繞出來,查看孕婦們躺過的躺椅,發現絲絨上真的
有粘稠的蜜汁印記。奧潔托不禁失笑,大主教又在用法術戲弄人了。

  「我可愛的孩子,妳在偷偷笑什麽呢?」大主教的聲音在背後響起。奧潔托
用手指劃了劃躺椅上的蜜漬,向大主教晃動著手指說:「主人,妳在戲弄她們。」

  「哦?我還以為我做得夠隱秘呢。」大主教揚了揚眉,作勢要來捉拿奧潔托。

  奧潔托趕忙躲閃,由于身子不便,她一手撐著後腰,一手扶著椅背,笨拙地
在椅子之間移動。「呵呵,孩子,妳慢點,別摔倒了。」大主教在椅子對面慈祥
地說。

  「妳抓不到我!」奧潔托護著腹部說。

  大主教看著她那嬌俏的表情,忽然覺得春心蕩漾起來。他忽地上前,從身後
攬住了奧潔托的嬌軀。

  「啊呀………啊………嗯……唔,唔……」奧潔托還沒看清楚,就陷入了大
主教的懷中。她的臉被搬回頭,嘴唇上被熱吻著,兩腿之間已被身後的硬物牢牢
抵住。

  「嗯………哦……………」

  通過那日的初診,約瑟夫主教詫異地發現,奧黛兒女王的產期已近,卻沒有
任何要分娩的跡象;相反,月蓮王後懷孕才七個月,卻有臨近分娩的征兆。他決
定把絹代公主接到自己的住處,盡量使她提早在月蓮王後之前分娩,以便屆時偷
換嬰兒。

  此事非同小可,大主教令奧潔托每日寸步不離地照顧絹代公主,他每日去女
王和王後處巡診一次,靜觀其變,天黑後待他回到自己的住處,奧潔托才能離開。

  絹代公主很安詳,大主教也很沉著,衹有奧潔托心裏惴惴不安。她每晚回到
自己的住處,總要失眠很久才能睡去,而且惡夢連連。時間似乎慢下來了,越來
越臨近一個巨大的變故。

  終于在一天深夜,勉強入睡的奧潔托被一陣猛烈的敲門聲驚醒。門外特勒撒
的聲音焦急地低喊:「瑪利亞教母!瑪利亞教母!快開門!出事了!」她趕忙披
衣起身,開了門,問驚惶失措的特勒撒說:「怎麽了特勒撒姊妹,出什麽事了?」

  特勒撒飛快的說:「您快去大主教的住處看看吧,絹代夫人和大主教在激烈
的爭吵,好像要動武了,我擔心絹代夫人的身子……」

  「怎麽會……」奧潔托顧不上疑惑,拉了特勒撒就向大主教的住處跑去,一
邊跑一邊把袍子穿好。特勒撒在後面擔心地說:「教母,您慢點,小心您的身體
……」奧潔托整理好了衣服,一手護著腹部,一手拉著特勒撒的手,加快了腳步,
不再說話。

  兩人氣喘吁吁地來到大主教的住處,窗戶的燈還亮著,卻沒有什麽聲音。奧
潔托飛快穿過大客廳,推門進入大主教的臥室,卻被眼前的情景嚇呆了,隨即身
後的特勒撒發出一聲尖叫。

  衹見約瑟夫大主教斜靠在床邊的地上,胸前被刺入一把短劍,血流了一地;
對面不遠處,絹代公主昏倒在沙發邊,身下也滲出一灘血跡。看來是兩人發生了
斯打,絹代公主刺殺約瑟夫主教,而約瑟夫重傷之下也回擊了絹代公主。

  「怎麽辦……我先救哪個……這這,怎麽會這樣!」奧潔托焦急得團團轉。

  「教母,您來救大主教吧,他的傷勢太嚴重了;我來安頓絹代夫人。」特勒
撒說。

  奧潔托衹得同意。她翻出大主教的藥櫃,找出一些強心和止血的藥丸給他服
下,並灌了一小瓶大主教平日秘制的藥酒,不久,約瑟夫的臉色恢復了一點血色。

  那邊,特勒撒正努力地將昏迷的絹代公主拽到沙發上躺好,並為她的大肚子
熱敷。看得出絹代的身子過于沉重,特勒撒實在抱不動她。奧潔托跪在大主教身
邊,將他的頭攬靠在自己肩上;約瑟夫的身體卻輕如一枝枯柴,仿佛生命即將完
全流走。

  「主人……」奧潔托輕輕呼喚著,低頭輕吻著約瑟夫清秀的前額。

  「呃………我的孩子……」約瑟夫的嘴唇蠕動著,聲音低如耳語。

  「主人,告訴我該怎樣做才能救妳;我絕不能讓妳走……」奧潔托低聲急急
地說,眼裏充滿了淚水。

  「孩子…,看來我的宿命就到此為止了……;雖然……最後一個……游戲未
完,且我……罪孽深重……,但……是,……我都已經不再在乎……」

  「不!主人……」奧潔托的淚水滴落下來,「那妳不要再說話……」她輕輕
地吻著約瑟夫的冰涼的嘴唇,想恢復他平時的溫度。

  約瑟夫閉上眼睛歇息片刻,又微微睜開,繼續低聲道:「……孩子……我的
生命已經夠長,我與…老,老國王的父親同歲……而今,終止于………絹代,她
……刺殺……我心……已死………我,現在……衹是用法力……勉強維持一時…
…而已……大約,見妳最後一面……呃………」他輕輕握住奧潔托的手,對哭得
說不出話的女人道:「我……對不起……她,替我告訴……我會……等………」
說到這裏,約瑟夫又昏迷過去。

  「主人……主人……」淚流滿面的奧潔托不斷吻著約瑟夫的嘴唇,仿佛這樣
就可以挽救他的生命;就在這時,那邊的特勒撒驚聲呼喚她:「教母!快過來!
絹代夫人要臨產了!」

  奧潔托吃了一驚,衹好輕輕把約瑟夫放下,又跑到絹代公主身邊。衹見絹代
在昏迷中緊閉著眼睛,臉龐上卻是痛苦的表情,她的全身隨著鼓蕩的大肚子一陣
陣抽搐著,兩手亂抓。

  「糟了,她魘住了。特勒撒,快拿嗅鹽來!」奧潔托命令著,往絹代的腦後
塞了一個枕頭。

  嗅鹽刺鼻的氣味使絹代打了個噴嚏,終于醒了過來。「公主!公主!」奧潔
托握住絹代的一衹手,讓特勒撒把絹代輕輕扶起來,半靠在特勒撒懷裏。

  「奧潔托………奧潔托………」絹代急喘著,眼淚撲簌簌滴落下來,捂著左
胸說不出話。

  「公主,妳千萬別著急,有話以後再說,妳可能要臨產了,請多歇息積攢力
氣。」奧潔托囑咐道。

  「不………啊………我很疼……」絹代虛弱地抬起左手,捂在左側乳房上揉
著:「我受傷了……啊………」她輕輕扭動著隆起的腹部,她的左側胸前衣襟上
已經陰濕了一片。

  奧潔托吃了一驚,她拉開絹代的手,輕輕掀開衣襟,衹見絹代的左側乳房上
有一片手掌大小的淤紫;想來是絹代將短劍刺入約瑟夫大主教的胸膛時,約瑟夫
全力回擊而致。雖然打在豐腴結實的乳房上,但離心臟位置太近,絹代又即將臨
產,真是凶多吉少。

  奧潔托伸手輕握住絹代受創的左乳,乳頭處仍在慢慢滲出乳汁和血跡。

  「嗯………哦………」輕微的疼痛使絹代輕吟著,她斷斷續續地說:「約瑟
夫……是個魔鬼………」奧潔托聽了有些詫異,手裏停了一下,仍舊繼續輕揉著
絹代的乳房。

  虛弱的絹代公主仰靠在特勒撒懷裏,一手撫著腹部,一手握著奧潔托的手;
她在時醒時昏之間感覺受傷的乳房被奧潔托輕輕按摩著,微弱的酥癢感覺傳來,
使渾身暖和了一些。在每次陣痛的間歇時候,她都要堅持把自己知道的盡快告訴
奧潔托。

  「奧潔托……約瑟夫……是個一百五十歲的惡魔,妳知道……他用什麽益壽
延年嗎………啊,疼……他姦淫了很多女人,令她們懷孕……從生下的嬰兒裏挑
選男嬰配合他的權謀,剩下的……剩下的女嬰都被他殘殺,他喝幹了他們的血…
…啊…我,我本來……啊,疼……啊——,啊噢……」

  絹代被腹中的陣痛弓起了身子,她緊緊捂著腹部,死命地攥緊了奧潔托的手。
奧潔托卻被絹代的話驚呆了,愣在那裏沒有反應;直到陣痛過去,絹代急喘著撫
著腹部,奧潔托才回過神來。

  「公主,別說話,積攢力氣生下孩子,以後再慢慢講,好嗎?」奧潔托用絹
代沒有握住的另一衹手不停地按摩著絹代高高隆起的腹部,輕輕勸說著。

  「呼……呼………不,不醒……奧潔托……現在不說,就,就來不及了……
…我認識約瑟夫幾十年……一直相信他對我的愛………我,我以為他會對我們的
孩子好………可我沒想到……我和他生的前兩個女兒,早已都被他殺死………啊
喔………他是魔鬼………啊………是………是禽獸……哦——!!」又一陣陣痛
襲來,絹代用力擠壓著下腹,幾乎完全坐了起來。她一手搬著特勒撒的手,一手
拽著奧潔托的手,頭使勁向後仰去,高聳的腹部一陣陣痙攣著。絹代強忍著腹中
的騷動和翻騰,岔開雙腿,不懈的用力。奧潔托在她的大肚子上向下推壓著,特
勒撒在身後扶著絹代的後背,並揉著絹代的腰肢和腹側。

  「呃——!!!!!」陣痛暫停,絹代重重地倒在沙發上,大肚子也隨著猛
烈地晃動著。她躺在特勒撒懷裏,蠟黃的臉龐上虛汗象溪流一樣流淌下來。特勒
撒扶她躺在枕頭上,出去燒水了。奧潔托替她擦拭著虛汗,並把粘在臉龐和前額
的亂發都理順。

  「呃…呃……呃………」絹代虛弱地急喘著,兩手捂著腹部兩側,無力地扭
動著。

  奧潔托安慰道:「公主,別怕,我會令妳減少疼痛的。妳要平靜,請放鬆。」
說著,她學著約瑟夫的姿勢,輕輕探進公主的裙擺,輕揉著公主冰涼的產門,嘴
裏無聲的唸動咒語。公主衹覺得身下一陣暖流涌進,使腹部也溫暖放鬆了,頓時
覺得有了些力氣。

  「嗯……啊………」絹代公主蠕動著紅腫濕潤的花唇,微微吸吮著奧潔托的
手指。「噢……公主…」奧潔托用另一手支撐著逐漸無力的身體,慢慢俯身吻住
公主的雙唇:「親愛的……我深愛著妳和大主教……我一定要幫妳平安的產下孩
子……嗯………」

  「唔………嗯………我的奧潔托………啊…哦哦——,啊~,啊~~……又
開始了………啊又開始了……」

  公主正深情地吮著奧潔托的雙唇,腹中的陣痛再次襲來。她緊捂著腹部,下
身的用力竟不覺地將奧潔托的手指吸到產道深處。奧潔托輕輕撫摸著公主悸痛痙
攣的產道,當她即將拔出手指時,感覺到公主體內強大的吸附力量。

  「啊——!!」當奧潔托用力將手指拔出,公主的羊水終于象浪潮一樣洶涌
而出,身下頓時濕了一片。

  「啊,我不行了……我不行了……」絹代公主半弓著身子,捂著高聳的腹部
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呼…呼……呼……嗬——!!!……嗬呃——嗯……」她
正急喘著用力,腹中的陣痛使她喘不過來,喉嚨裏被狠狠噎了一下,終于昏了過
去。

  「糟了。」奧潔托低喊了一聲,把耳朵貼在公主左胸聽了聽,心跳十分微弱。
她用力撐起身子,由于在地上跪了太久,雙膝都僵硬了。她一手扶著墻,一手撐
著後腰,跌跌撞撞地跑到大主教躺著的地方,想把剛才喂他喝過藥酒的瓶子拿過
去給公主喝,卻發現大主教早已停止了呼吸。

  「主人……主人……」奧潔托抑制著強烈的悲傷,握著藥瓶子走回公主身邊。
由于過于激動,她一邊擰開瓶子的蓋子一邊劇烈地抽噎著,終于她忍不住伏在昏
迷的公主身邊大哭起來。

  「教母……」特勒撒端著一盆熱水跑進來,見狀扶住奧潔托,接過手中的藥
瓶。「主人……他……他……」奧潔托指了指不遠處大主教的尸體,淚水繼續洶
涌地流淌下來。特勒撒回頭看了看,大約明白奧潔托的意思,于是說:「教母,
妳稍微休息一下,平靜心情,我來喂藥。」說著,扶起昏迷的公主,把剩餘的藥
酒全灌進她嘴裏,然後又往公主身後多塞幾個枕頭,令她完全坐了起來。

  公主嗆咳了幾聲,醒了過來。由于服用了藥酒,她的臉頰浮起微微的潮紅,
但雙唇仍是蒼白的。「奧潔托………」

  聽到微弱的呼喚,奧潔托抬起布滿淚痕的臉,她不想刺激分娩中的公主,于
是飛快擦了擦淚水,振作道:「公主,妳醒了太好了,來,我幫妳一起用力!」
說著,她微微摩娑著雙手,令雙手發出幽暗的光芒,然後分開公主的雙腿,一手
按摩著產門,一手慢慢探了進去。

  「啊!噢………」公主的身軀震蕩了一下,特勒撒在她身後握住她的雙手,
她不禁搬著特勒撒的手開始用力起來。

  宮口開了,胎兒進入了產道。

  「啊,嗯——」公主感到胎兒被一股力量吸出,她也配合著向外推。

  奧潔托凝神催動著法術,但是一股濃烈的悲傷又在她腦海裏氳染開來,她不
禁失了定力,又慟哭起來。

  力量失去,產道內的胎兒重重撞向宮口。

  「噢!!噢!!噢!!噢——」絹代感到腹中一陣劇痛,她捂著高高挺起的
腹部大聲呻吟起來,僵硬的後腰完全沒有力氣了,向後倒在特勒撒肩上。餘痛一
波一波久久不散,她仰著頭痛苦地蠕動著。

  「教母——………」肩上支撐著半昏迷的公主,特勒撒向奧潔托呼喊著:
「教母………,現在是緊急的時刻,請集中精神啊……」她一邊說著,眼淚也滾
落下來。

  奧潔托無聲地擦了擦眼淚,重新開始。

  「噢………」公主顫抖了一下,低聲呻吟著。

  「公主,請再次用力。」特勒撒在公主耳邊低聲說著,一邊搬緊了公主的手。

  「呃——!!嗯——嗯——嗯——呃…………」公主漲紅了臉,繼續推著胎
兒,左胸前又滲出了血跡。

  奧潔托置若罔聞地微閉著雙眼,朦朧中她摸到了胎兒的身體,慢慢地往外拽,
很快,胎兒的頭頂到產門。

  「用力!」奧潔托低沉地喊道,揉動產門的手開始擠壓公主的腹部。

  「呃!啊——!!!!!」公主僵挺著腰肢和脖頸,雙手死命搬著特勒撒的
手,用盡最後一點力氣。

  「哇——!!!!!!!」嬰兒的啼哭在黎明前回響。

  奧潔托神情恍惚地將嬰兒交給特勒撒,自己上前輕跪在公主身邊:「公主…
……」

  絹代輕輕蠕動著蒼白的雙唇,低語道:「親愛的……我去……見………幫我
照顧………唔……」她的唇角涌出一縷鮮血,然後全身軟了下來,停止了呼吸。

  「公主……公主………我親愛的……」奧潔托喃喃地唸叨了一回,昏了過去。

  由于勞累和悲傷過度,奧潔托昏迷至次日方醒。醒來第一件事就是秘密籌備
將二人下葬。

  奧潔托由特勒撒攙扶著,來到修道院的墓地。幾個工人正在挖坑,旁邊擺放
著一個巨大的棺木。那是約瑟夫和絹代公主合葬的棺木。

  奧潔托忍著眼淚,盡量不看那個棺木,她怕自己再次哭得昏倒。環顧四周,
這裏非常荒涼,看來平時很少有人來這裏,也不會有人除草和打掃。一眼之下看
到亂墳之間還堆積著許多嬰兒的骸骨,她被驚駭住了,于是顫顫巍巍地被特勒撒
攙扶著回到墓前。

  大棺已經落到坑裏,奧潔托和特勒撒捧起一掊泥土,撒到棺木上,眼淚終于
還是落了下來。

  按照奧潔托的吩咐,工人在墓前豎一個空白的十字架,上面沒有字跡。

  「教母,這裏氣氛太陰森,對孕婦不好,我們還是趕快回去吧。」特勒撒說。

  她們上了馬車,慢慢駛向大主教的住處。那裏是修道院的最高主人的住所。

  車廂裏很安靜,奧潔托忽而低聲吩咐道:「那些……嬰兒的骸骨,明天找人
斂葬了吧……太可憐了。」

  特勒撒默默地點點頭。

  奧潔托看看車窗外,正要路過大教堂的位置,于是吩咐停車。

  時值黃昏,晚間的祈禱剛結束,大教堂裏空無一人。奧潔托被特勒撒攙扶著,
慢慢走到最前端聖母像的腳下。她仰頭看看慈悲的聖母像,扶著聖像的底座吃力
地跪下,雙手放在臺面上。特勒撒擔心她身體吃不消,也挨著她身旁跪下,並環
抱著她的腰身,為她按摩沉重的大肚子和酸疼的後腰。

  奧潔托閉目享受著特勒撒的按摩,腦海裏一片空白。

  過了片刻,她睜眼對特勒撒說:「特勒撒,妳坐到後面休息一下吧,我想作
一會禱告。」待特勒撒靜靜退下,她用交握的雙手支撐著疲倦的額頭,靜默不動。

  「主人,絹代公主……不知妳們在另一個世界可否安好。……妳們的孩子很
健康,我會全心全意照顧他,撫養他長大成人。………請……原諒我私自作的決
定,我,我不想用他替換月蓮王後的孩子。……這些權謀的游戲,還是讓成年人
去玩吧,孩子們…已經夠可憐……希望妳們能同意,給所有的孩子一個安全溫暖
的環境,能令他們原生態地成長……我想,這才是聖母的旨意……如果妳們不高
興,就來懲罰我吧……我願意承擔這一切。」

  她抬起頭,目光穿過聖母像,若有所思。

  這時,特勒撒靜靜地走過來,在她耳邊低聲道:「教母,外面有齊格菲爾德
國王和菲利普親王求見。」

  奧潔托皺了皺眉,低聲吩咐道:「我去懺悔室,一會妳也進來。讓他們到懺
悔室的窗前來。」說著,艱難地扶著臺子站起身,慢慢走進懺悔室。

  所謂的懺悔室,就是教堂偏隅的一個小木屋,木屋的墻壁上有暗窗;每日由
神甫坐在木屋裏面,傾聽各種信徒在窗前的懺悔和傾訴。由于窗上有隔頁,外面
的人是看不到木屋裏面的。

  奧潔托從側門走進屋裏,這裏逼仄狹小,除了一把扶手椅以外,僅容一人站
立。她一手撐著後腰,一手扶著扶手,吃力地慢慢坐下,特勒撒很快也跟了進來;
奧潔托與她如此這般吩咐過後,便閉目養神。

  身孕將近七個月了,自從大主教去世後,奧潔托就常常感覺後腰酸疼,隆起
的腹部也日益沉重,有時候甚至墜得厲害;記得懷孕五六個月的時候,身子還很
輕便的,她無奈地撫摸著腹部,暗自嘆息著。

  國王和菲利普來到窗前,國王淺淺俯身行禮,對窗口道:「請問裏面可是瑪
利亞教母?天鵝國國王齊格菲爾德與夜梟國親王菲利普求見。」

  在奧潔托的示意下,特勒撒對窗口溫和地說:「正是。兩位王上有什麽問題
盡管問吧。」

  齊格菲爾德遲疑了一下,輕聲問:「呃~,請問教母為何不願親自答話或者
面談?」

  特勒撒說:「教母自覺面目醜陋,恐怕驚擾陛下,並且有先天聾啞殘疾,對
答不便。王上有何貴幹嗎?」

  齊格說:「呃,我聽說,修道院的約瑟夫大主教剛剛暴斃,可有此事嗎?」

  奧潔托對特勒撒擺了擺手,特勒撒便道:「約瑟夫主教其實身體一直不好,
長期以來都生病的,昨天夜裏去世了。」

  奧潔托撇著窗外這個庸碌男人,不耐煩地閉上眼睛。忽然,她感覺腹中的胎
兒開始猛烈地踢動,一陣劇痛使她震動一下;她無聲地仰著頭忍耐著,又不便呻
吟出聲,衹能默默地張了張嘴。

  特勒撒看到她的痛苦表情有些擔心,但窗外國王又開始發問:「呃,是這樣,
我們很相信教母的醫術,衹是天鵝國與夜梟國有些急事待辦,我和親王需要即刻
回國,我們衹是想問問……呃……奧黛爾和月蓮留在這裏待產,是否有什麽需要
我們做的…………」

  一衹手緊緊抓住特勒撒的胳膊,特勒撒低頭看看,奧潔托靠在椅子裏正捂著
腹部痛苦地蠕動。她衹好彎腰幫助奧潔托按摩著大肚子,一邊對窗外說:「國王
請放心,教母的醫術同樣高超,而且已經為院裏的其他產婦接生了幾十例。兩位
王上如果有公務盡管回去,妳們盡管留幾名侍女在這裏服侍女王和王後,以便有
事及時通稟。」正說著,椅子裏的奧潔托已經疼得面色蒼白,她微微弓起了身子,
側靠在一邊扶手上,另一衹手緊緊握著特勒撒的手,渾身輕輕顫抖著。

  特勒撒心疼地為奧潔托輕輕擦拭著臉上滲出的虛汗,對窗外道:「兩位王上
還有問題嗎?我們知道王上的擔心,但是我們保證使母嬰們都健康地回國的。」
一邊說著,一邊半擁著奧潔托,並用另一手按摩著她的腹部。奧潔托的頭輕靠在
特勒撒手臂上,漸漸仰到椅背,挺著肚子急喘著。

  窗外國王沉默了一會,又遲疑著問:「…呃,還要請問,一年前我天鵝國有
一皇族女眷來貴地入教修行,名叫奧潔托,教母是否見過此人?我想知道……她
如今是否安好……」

  特勒撒低頭看了看腹痛中的奧潔托,奧潔托輕蹙著眉頭,一手緊緊按著腹部,
一手向特勒撒搖了搖。于是特勒撒向窗外說:「陛下,本院有修女上千人,教母
不記得您提起的這一位。」窗外國王似乎並不驚訝,略失落地欠了欠身,和菲利
普一起走出了教堂。

  特勒撒俯身解開奧潔托的袍子,一手探到兩腿之間,輕輕揉動。

  「啊…噢…」恐怕國王二人尚未走遠,奧潔托不敢出聲,衹是囈語地呻吟著。
椅子的扶手很礙事,她使勁挺起大肚子,坐到椅子的最前端,最大限度地張開雙
腿。她弓起的後腰上裹著蓬鬆的袍子,而身前的巨乳和高聳的腹部已經從敞開的
衣襟中裸露出來,兩條白皙的大腿緊緊卡著椅子的扶手,穿著布鞋的玉足已經抵
到墻邊。

  特勒撒將細長的中指輕輕探進緊致的甬道,甫一進入,就輕輕地顫動,指尖
飛快地在奧潔托的內壁上輕點著。奧潔托渾身顫動了一下,也跟著象觸電一般抖
動起來。「噢……噢……」奧潔托顫抖著,連嬌喘也是一抖一抖的。

  特勒撒曼妙的指尖在奧潔托的內壁中跳動,「啊……啊……」忽然奧潔托的
肚子使勁挺了挺,忍不住嬌啼出聲。「教母……腹部還疼嗎?」特勒撒輕輕地問。

  奧潔托一手托著弓起的後腰,一手撫著腹部,微閉著雙目嬌吟道:「噢……
好舒服……剛才……那是哪裏……」

  特勒撒愣了愣,又將中指輕輕抽回,一路輕點著剛才點過的位置。「是這裏
嗎?……這裏?……」手指臨近入口,就快要抽出來了。

  「哦!……啊……就是這裏……」奧潔托的大肚子又抽搐了一下,嬌聲說道。
特勒撒笑了笑,重新在那個點上用中指指尖打圈揉動起來。

  「啊…噢…喔……嗯嗯……」奧潔托扭動著白皙滾圓的腰身,低聲嬌吟起來。
桃源口逐漸濕潤,然後蜜汁越揉越多,開始隨著特勒撒的手指移動發出「噗哧~
噗哧」的響聲。奧潔托難耐地又將身子往前移了移,屋裏原本狹小,奧潔托的椅
子和叉開的雙腿已經將特勒撒圈到墻角,如此一副嬌艷慾滴的春光就緊逼到特勒
撒面前。奧潔托的桃源口散發出醇厚的幽檀香氛,使特勒撒忘情不已。她不由自
主地湊上前,將舌尖伸進洞口。

  「哦……唔……唔……」舌苔上粗糙的感覺加強了給奧潔托帶來的酥癢,她
兩手緊扣著扶手,頭完全向後仰去。特勒撒找尋著剛才到達過的興奮點,然後用
舌尖在那個點上飛快地刷起來。

  「啊——!啊——!啊————啊……唔啊……嗯…嗯……」奧潔托終于開
始尖叫,也顧不得誰會聽見了;她緊抓著扶手的手指關節變得發白,後頸枕在椅
子靠背上,頭和嬌軀一起扭動震蕩著,雙腿也在不停地踢動。特勒撒也逐漸進入
忘我的境地,她微微閉目舔食和吸吮著蜜壺深處涌出的蜜汁;終于,特勒撒感覺
到奧潔托的花心一陣輕顫,然後桃源口加劇收縮了一陣,「僕」地一聲,一股湍
流急涌出來,那液體竟由于過于豐沛,而從特勒撒的嘴角灑到地板上。

  奧潔托癱軟在椅子裏,陷入了半昏迷狀態;特勒撒也枕在奧潔托張開的大腿
上動彈不得,狹小的空間裏交織著兩人的嬌喘聲,以及蜜液滴落到地板上的滴答
聲。俄頃,特勒撒將奧潔托的椅子向後推了推,以給自己一點空間能站起來,但
看著那鼓脹紅潤的花唇,她又忍不住再湊上去用力吸吮了幾下。

  「啊……啊……」奧潔托輕輕扭動了一回,蘇醒過來。

  特勒撒替她扣好所有的扣子,將她從椅子裏扶起來,向教堂外走去。剛經過
一陣銷魂的奧潔托渾身嬌弱無力,她的左臂搭在特勒撒肩頭,並感覺到特勒撒的
右臂溫暖地環繞著她的滾圓腰身,而且她的熱乎乎的右手也捂在奧潔托的腹部右
側。奧潔托幾乎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特勒撒身上了,一對鼓脹的孕乳也擁擠在特
勒撒的下頜旁輕輕顫動;她無力地用右手按在特勒撒捂在她腹部的手上,一起揉
著大肚子。

  起初走了幾步,奧潔托幾乎彎腰軟倒,幸虧特勒撒使勁拽著她搭在肩上的胳
膊,半扶半抱地架著奧潔托出了教堂,上了馬車。

  車廂在行進中輕輕晃動,車廂內,奧潔托躺在特勒撒懷裏,昏昏慾睡。忽然,
她軟軟地問:「我的好特勒撒……剛才妳那一招……我原來聽主人提到過的,可
惜他沒來得及教我……沒想到妳卻會……妳的手法還真是奇妙呢………嗯……等
有時間,再好好伺候伺候我……」

  特勒撒疼愛地擁著奧潔托,沒有說話。

  就在半睡半清醒之間,奧潔托忽然心生一計,她決定向兩位即將臨產的貴婦
搞個惡作劇。
2017-12-21 21:2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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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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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9章

  次日清晨,奧潔托讓特勒撒去大教堂的聖像下取一小瓶聖水來,自己尋了些
催情和活血的藥物在火上煎煮;待特勒撒將聖水取來,那藥汁已經提煉出一小盅
放在窗臺上冷卻了。

  特勒撒將聖水交給她時,眼裏滿是疑惑,但終于沒有問出口。奧潔托竊笑一
番,覺得特勒撒還算是個當心腹的料。

  等待藥汁冷卻的當口,她搞來幾粒米粒大小的圓形珍珠,用刀片在火上加熱
了,將每顆珍珠剖割成半球型的兩半。藥汁冷卻後,她將聖水倒入藥汁裏。

  那聖水,原是院內修女入教時,在入教儀式上排出的瓊漿玉液,已將聖水變
成了乳白色;待與藥汁混合,便象牛奶咖啡一樣生出美妙的棕白色漩渦花紋,還
散發著麝檀乳香,奧潔托將玻璃瓶對著陽光觀賞了一番,便把切割好的珍珠放在
乳液裏培養。那瓶子就放在她床頭,供她每日審視珍珠的變化。

  由于約瑟夫大主教的去世,使他施加在修道院內所有懷了他的身孕的修女們
身上的魔法均告失效;那包括兩名象牙袍修道士,以及十餘名灰袍修女,她們月
份最短的也懷孕七個月,大多是九,十個月的身孕,最長的已懷孕十四個月,本
來她們的分娩日期由大主教控制,現在紛紛作動。

  每天都有一兩名孕婦臨產,忙得奧潔托不亦樂乎。更嚴重的是,月蓮王後和
奧黛爾女王也臨產了。

  這天清晨,奧潔托剛起床,就有侍女來稟告,說月蓮王後開始陣痛了。奧潔
托回說上午過去,因為她還得疼一陣子,就把侍女打發走了。

  特勒撒走過來,看著鏡子裏的奧潔托,說:「去之前戴上這個吧。」奧潔托
回頭一看,特勒撒手裏拿著一個面網,衹見一片輕紗上繡著精美的花紋,于是驚
喜道:「好特勒撒,妳繡的?」

  「是啊,而且它不是普通的面網。戴上它,會令看到妳的人自以為看到妳了,
但過後還是想不起妳的相貌。」特勒撒笑眯眯的說。

  「哦,我該想到這個的。月蓮王後身邊的侍女,都是天鵝國皇宮的人,說不
定會認出我來。」奧潔托有些黯然的說,隨即又說:「謝謝妳,特勒撒。」

  日上三竿,奧潔托和特勒撒才趕到月蓮王後的住處。王後的一名侍女正遵照
奧潔托的囑咐,替月蓮王後揉著乳房。也許是修道院內提供的飲食保胎效果過于
明顯,王後從陣痛開始,乳房就同時開始脹痛,而且不象肚子裏的陣痛是一陣一
陣的,而是越來越脹痛,把月蓮王後折磨得坐立不安,她們趕到時,她已經昏過
去了。

  奧潔托命特勒撒守在王後的大肚子旁,不停地替她推按腹部,自己則半跪在
王後兩腿間。她悄悄取出一個小培養盒,裏面是那些她養好的珍珠。她讓特勒撒
向那個侍女詢問關于王後的陣痛頻率等問題,自己以查看宮口為名,將中指探進
了王後的甬道內。

  「哦……」昏迷中的王後輕吟了一聲,扭了扭大肚子。奧潔托不動聲色地搖
動著中指,慢慢深入,同時象特勒撒那樣不停地點觸著王後的內壁。

  「哦——!啊!!!」王後在昏迷中大聲嬌吟了一聲,蒼白的臉頰上涌起紅
暈。「看來就是這裏了。」奧潔托想。她用另一衹手捻起一粒半球型的小珍珠,
比著剛才觸摸過的位置,將珍珠牢牢地焊在王後的內壁上。

  也許王後的興奮點不止一個,她一邊想,一邊用修長的手指繼續在王後的體
內探索。

  「嗯………啊…啊………」王後被又一陣快感喚醒了,迷茫地望著替她揉著
乳房的侍女和特勒撒。

  「請用力,殿下。」特勒撒溫柔的說。

  「哦——!!好痛!!」一陣劇烈的陣痛使王後喪失了理智,她不顧一切的
抓住了身邊的侍女的手,使勁仰頭呻吟著。

  奧潔托不失時機地將又一粒珍珠焊進了她的內壁。羊水破了。

  直到黃昏時分,月蓮王後才產下一名男嬰。奧潔托先回了住處,特勒撒還在
向侍女囑咐一些侍奉產婦王後的條理。

  「唉,好累。」奧潔托小心翼翼地坐到床邊,先用雙手撐在身後挪了挪身子,
再側身慢慢把雙腿移到床上,終于躺了下來。特勒撒不在身邊,這幾日身子越發
沉重,每次躺下都要特勒撒伺候一番才行。

  也沒什麽胃口,奧潔托直接睡下了。「第二粒珍珠不曉得會不會被羊水衝掉
呢。」睡著之前她想。

  夜深了,四周靜悄悄的。

  「…母親……,母親……」朦朧中,奧潔托感覺有人在吻她的腹部,她正貼
身穿著一件薄如蟬翼的睡袍,那些吻帶來的濕潤和熱氣輕易地通過薄紗貼在她的
肌膚上。奧潔托以為自己在做夢,不禁扭動了一下笨重的身體。

  「……母親……哦……」那人的吻到了乳下,把她的孕乳頂得一拱一拱的。
奧潔托清醒了,發現黑暗中真的有人在吻她,她嚇了一跳。

  「誰??!!走開!!」她喊了一聲,推了一把,手到之處感覺是個年輕男
人。「別過來!」她吃力地向後挪了挪身體,摸索著床頭的燭臺。

  「母親……妳都聽不出我的聲音了啊……」隨著燭臺上的燭光漸漸亮起,一
張年輕秀美的臉龐在黑暗中清晰起來。

  「尼古拉斯?妳怎麽來了?」

  隨著光線越來越亮,尼古拉斯也看到了越發撩人的母親。衹見她的美目中滿
是茫然的神色,白皙的身體上蒙著一層輕紗,飽滿的孕乳和高聳的大肚子清晰可
見;而她淺粉的乳暈在昏暗的燭光下幾乎看不出來,好似不存在一樣,這使她的
胸部有種詭異的妖冶。母親正一手撫著大肚子,一手撐在身後,白皙的雙腿蜷曲
著,還在下意識地向後挪動身體想要躲避他,而這個姿勢就將雙腿間暴露出來,
那裏已經被方才的親吻撩撥得春水泛濫,早把紗袍都沁濕了一片,粘在私處。

  「哦……我的母親……」尼古拉斯被眼前的風景點燃了沉寂已久的慾火,禁
不住激動得渾身顫抖起來。

  「尼古拉斯!真的是妳!我可憐的孩子……我終于又見到妳了……」奧潔托
淚眼婆娑地向他張開雙臂,將慢慢靠近的尼古拉斯擁抱在懷裏。

  尼古拉斯伏在母親身邊,臉龐完全埋在母親的豐乳間。他沉醉的閉上眼睛,
忘情的嗅著母親的乳香,一手輕輕地撫摸著母親隆起的腹部。「哦……我的聖母
女神……我真是回到了天堂……母親妳又懷孕了麽………看樣子快生了吧……哦
……我的天……」尼古拉斯完全陶醉了,他象久旱的樹木遇到雨露一樣,貪婪地
親吻著母親的頸彎和豐碩的乳房,一邊還在劇烈的顫抖著,喉嚨裏發出野獸一樣
的低吼聲。

  奧潔托惶恐地要推開他,可惜被他吻得渾身無力,衹好嬌喘著說:「啊……
皇兒……我們不可以這樣……噢……我,我是妳的親生母親……我們再這樣……
會遭到聖母的責罰的…啊啊………」

  身懷六甲的母親用嬌弱無力的臂膀在他胸膛前軟軟地推拒著,更加激發了尼
古拉斯的慾火。他捉住母親的雙臂按在床上,瞪著血紅的雙眼說:「母親!……
那又怎樣!我愛妳!我一直深愛著妳!妳知道嗎,自從我回到夜梟國,一年多以
來我就沒碰過任何女性!我一直在打聽妳的下落,直到最近菲利普才告訴我應該
來這裏找妳!哦……母親妳還是那麽令人銷魂,要我的命………」說完,他粗暴
地扯下自己的褲子,將早已劍拔弩張的武器刺入了母親的身體。

  「噢——!!」奧潔托被頂得嬌呼了一聲,隨即就將尼古拉斯的武器牢牢地
吸附住了。

  「哦~~,我的天……啊……我不行了……」尼古拉斯渾身加劇了顫抖,他
感覺到被滾燙和潮濕的緊致甬道包圍住了,這種久違的感覺使他禁受不住,很快
就泄身了。

  尼古拉斯沮喪地抽身躺在母親身邊,又不死心地支起身子看著她,隨即俯身
隔著紗袍繼續吸吮著她的前胸,使她嬌吟不止。

  天朦朦亮了,遠處教堂傳來早課的鐘聲。

  「啊……天亮了……妳,妳快走吧……一會特勒撒就要來了……嗯……」奧
潔托無力的說。尼古拉斯看著逶迤著癱軟在床上的孕婦,低聲說:「母親,等著
我,我還會再來的。」說罷,穿好衣服,出了房門。奧潔托獨自躺在床上,還在
回味著剛才的重逢。身下濕津津的粘著紗袍,花蕊還在鼓脹得一跳一跳的。

  當日中午,剛過午飯時間,就傳來奧黛爾女王陣痛的消息,于是奧潔托主僕
又趕到女王的住處。

  還沒進門,就聽到裏面傳出殺豬一樣的慘叫,不用說這肯定是女王在喊了。
推開門,迎面先嗅到一股乳香,衹見女王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左右兩個侍女正
分別按著她的手臂,並幫她吸吮著一對巨乳。想來這女王體質恁好,修道院的滋
補飲食衹受用幾日,奶水就如此充足,臨產前一個月就開始有奶水了,每日孕乳
脹痛不已;今日分娩用力,更加直噴出來,侍女們不得不幫她吸吮。

  特勒撒仍舊守在女王腹部旁,幫她一下一下地推按腹部;奧潔托則來到女王
身下,剛搬過一條腿要在床邊固定,女王痛得雙腿狠命踢騰,一下子把奧潔托摔
得踉蹌幾步倒在地上。萬幸奧潔托正兩手用力,沒被她踢到肚子,但終究用手護
緊了腹部,身子倒地時另一手撐了一下。「啊……」

  「教母!」特勒撒見狀趕忙撲過來,把奧潔托扶在懷裏。教母的身孕也有八
個月了,沉重的腹部很容易使她失去重心。

  「呃……沒事,沒事……」奧潔托閉目緊蹙著眉頭忍耐了一會,腹中的不適
感才慢慢過去。她由特勒撒攙扶著回到女王身下,兩人迅速將女王雙腿分開,固
定在床邊。

  修道院的家具都是統一樣式,而每張床鋪的兩邊均設有床欄,以便孕婦分娩
使用。

  女王的全身均是淺棕色皮膚,而雙唇和乳暈以及陰處卻是淺粉色,令人看了
如同見到牛奶巧克力一樣食慾大增。奧潔托卻無心觀賞,她摸出隨身帶來的培養
珍珠,另一手探進了女王的身體,並不住點動著。

  「喔……用力吸……嗯啊……」女王扭動著大肚子,在陣痛的間歇時刻享受
著胸前的酥癢。

  「女王陛下,請及時休息,要保存體力才行。」特勒撒一邊推著肚子,一邊
溫和的說。

  「嗯……啊啊……我濕了……再深一點……啊……哦……」女王感到身下的
探動,以為是自己的侍女,不由得陶醉地嬌吟起來。「啊啊——!!」女王忽然
挺起腹部,大聲嬌啼了一聲。奧潔托還以為她又痛了,卻感到手指所觸之處濕潤
了許多,看來是找到女王的亢奮之地了。

  奧潔托抓緊時機地焊了兩顆珍珠進去,然後等著下一次陣痛的來臨。

  女王腹內的胞衣過厚,疼到天黑,羊水才破。她娩下一名女嬰,母嬰平安。

  在那之後的一周,奧潔托都在為其餘的孕婦們奔忙。有兩三天要每天接生三
個孕婦,使她疲憊不已。所幸沒有難產和死嬰的情況發生,她已經要感謝聖母保
佑了。

  兩國王上派馬車來接女眷們回國了,聽說母子們都健康平安,他們竟各自授
予修道院一枚本國皇家榮譽勛章。奧潔托很高興,命人將勛章挂在大門口。有了
這兩枚勛章,日後會有更多的羽翼大陸的皇族來這裏待產。

  不過送別儀式她推說身體不適沒有參加,衹派特勒撒出席,自己留在住處睡
覺養身子。

  奧潔托睡到黃昏方醒;不久,結束了送行儀式的特勒撒就興衝衝地回來了。
她講述著送行儀式的盛況,還說兩國王上支付了大筆酬金給修道院。「衹是,」
她說,「有一點我覺得很奇怪。」

  「什麽奇怪?」奧潔托問。

  「我曾先後攙扶兩位女眷登上馬車,她們的姿態和神色有些反常。月蓮王後
總是很端莊的,但她不知道因為什麽,臉上總是漲得通紅,還咬著嘴唇,像是忍
受著什麽不適。奧黛爾女王就有些誇張,走起路來身子軟軟的靠在侍女身上,喉
嚨裏還低低地呻吟著。她們完全沒有皇族的儀態了,走路的姿勢扭來扭去的,別
說皇族女眷了,連咱們修道院的修女也沒有這樣的。」

  奧潔托一邊聽著,一邊微笑,越聽笑得越厲害,最後索性哈哈大笑起來。她
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巨大的乳房和腹部跟著直顫。

  特勒撒狐疑地看著她,問:「教母,妳是不是……幹了些什麽……」

  奧潔托得意地舒展了身子,岔開雙腿,用大腿內側蹭了蹭特勒撒說:「好特
勒撒,我要妳給我弄那天在教堂的那個,不然就不告訴妳。」說罷,還擠擠眼睛。

  特勒撒衹好緩緩抽出手指,對奧潔托說:「教母,妳身子很重了,還是多休
息吧。要不要吃點東西?」

  奧潔托激動過後,又感到一陣疲累,于是搖搖頭,嘆道:「還是不吃了。特
勒撒,妳也去休息吧,明早再來。」

  待特勒撒輕輕帶上門出去,奧潔托又墜入夢中。

  深夜,修道院裏萬籟俱寂。一衹白色的夜梟飛過,無聲無息地落在奧潔托的
住處門前。一個年輕男子推門走了進來。

  夜梟國的人天生有夜視的本事,所以即使不開燈,男子也可以看到屋內的情
景。衹見奧潔托側臥在床上睡得正熟,大肚子下面還墊著一個小軟墊。肥碩的嬌
臀向後翹著,雙腿微微蜷曲。

  男子情不自禁地俯身,隔著薄如蟬翼的紗袍舔了舔她的玉戶,發現還濕津津
的,看來睡前還自瀆過了。男子越發忘情地輕輕嚙咬著已經開始腫脹的花核,隔
著一層輕紗,如同拌了砂糖一樣。

  「嗯……啊……」奧潔托在夢中輕吟一聲,翻了個身仰臥,于是一條玉腿自
然地搭在男子的後背上。男子輕輕從腿下撤身,從衣服裏摸出一個刀片,齊著奧
潔托高高隆起的大肚子上的肚臍,把紗袍割了下來,撕成碎條。然後他輕輕地將
奧潔托的四肢張開綁在床欄上。

  時光荏苒,世事更迭。轉眼又是二十年過去了。

  天鵝國的月蓮王後,自從分娩時被奧潔托作了手腳,回國後一直亢奮異常。
本來端莊高貴的一國之母,卻日日纏著國王需索無窮。國王起先覺得新鮮,夫妻
倆也興奮了幾日,不料王後每日如此,國王便有些抵擋不住了。奈何兩人感情甚
篤,國王也不忍心冷落了嬌妻,衹好勤于應付。本來國王年輕時就沾花惹草,縱
慾無度,現在又日理萬機還要陪奉嬌媚的王後,身體便是大不如前,活到四十多
歲就一命嗚呼了。

  國王的去世使舉國上下一片哀慟。國王與月蓮的兒子年紀尚幼,而當年奧潔
托離宮前所出的兩位公主卻已是婷婷玉立,于是暫由兩位公主出任攝政女王,她
們分別是馬嘉烈女王和維多利亞女王。她們奉月蓮王後為皇太後,私下裏卻很是
看不起這位拿不出手的國母,于是將她軟禁在寢宮,又挑選了兩名眉清目秀的年
輕男寵送了過去。自此,除了皇太後的日常起居還遵照皇族標準外,女王們就沒
有再去探望過她。

  同是遭了奧潔托的擺布,夜梟國的女王則反應激烈一些。奧黛爾原本就是個
任性的女人,如今更是抓著菲利普日日宣淫,連朝政也不理睬了。大臣們甚至認
為她失去了正常的理智,墮落到了花痴的地步。于是朝廷裏建議女王退居內帷,
由溫和仁愛的親王掌管治國大權。面對強大的輿論壓力,菲利普衹好同意了,而
女王本人已經不需要再發表甚麽意見了。

  在兩國的政權混亂的十數年間,兩國的王室夫婦沒有再孕育子女。自此,兩
國的大權掌控者均是奧潔托的親生子女,從某種程度上說,奧潔托是延續了約瑟
夫主教的遺願。

  奧潔托,也就是修道院的瑪麗亞教母,承辦了羽翼大陸第一家教會醫院,專
門為各國的皇族接生,也收容大量請不起醫生的貧民家的產婦。于是瑪麗亞修道
院在羽翼大陸聲名鵲起,瑪麗亞教母本人的口碑也非常好。作為她的貼身女僕,
特勒撒修女在修道院也很有地位,所有人都尊稱她為「特勒撒嬤嬤」。為了顧唸
舊情,瑪麗亞教母同意尼古拉斯入教修行,成為修道院裏第一位男性神甫,但至
于他們二人後續的關係怎樣,究竟有無繼續私通,旁人就不得而知了。

  約瑟夫主教的十數個遺腹子女,均被瑪麗亞教母收養,為了這個她曾深愛的
男人,她不能忍受看著他的骨血流離失所;甚至連同孩子們的生母,也在修道院
內任職,不至于受饑寒之苦。

  瑪麗亞教母已經年近古稀了,由于她天賦異稟加上多年法術養生的修煉,外
表看起來衹有四十餘歲,甚至比她當年剛進修道院時還要年輕漂亮。她那清秀的
五官洋溢著慈悲,下頜豐滿軟潤,身材飽滿並且凹凸有致,即使罩在雪白的長袍
中也能看得出來。修女們和見過她的各國王族,甚至貧苦的窮人們,都說她就是
聖母的化身。

  但是,由于年輕時韻事過剩,而且多次妊娠時都經歷了強烈的情緒打擊,她
的身體機能產生衰弱和紊亂;她的外貌可以使別人忘記她的年齡,她的內心便使
她欺騙不了自己了。

  教母的病初發在她六十歲那年。某日清晨她剛起床,下地走動幾步正要梳洗
時,忽然身下狂泄陰精不止。想來那陰精是女子高潮後才能分泌,而且十次高潮
都不見得會出現一次的奇物,是極為耗費元神的;年老體弱的教母如何禁受得了
這樣的折磨,很快就昏迷在特勒撒嬤嬤的懷裏,把特勒撒嬤嬤急得手忙腳亂。說
也奇怪,教母昏迷後,下泄卻停止了。但當她臥床休息一日後重新下地活動,就
又病發了。如此往復了三次後,特勒撒嬤嬤絕對不準她再起床了,強迫她臥床休
息調養。然後特勒撒嬤嬤想盡辦法,遍查以前大主教留下的文獻,也沒能找到醫
治這種病的方法。

  教母躺了一個月,給孩子們上課的事情也暫停了。

  這些孩子便是她收養的大主教的遺腹子女們,如今已經十六七歲了。從他們
十歲開始,瑪利亞教母就開始傳授他們各種助產醫術,包括一些法術和古老東方
傳過來的針灸術;提到身體結構和臨場實習時,瑪利亞教母還親自躺在產床上,
為孩子們示範。

  其中有個男孩子是最出類拔萃的一個,名叫保羅,正是約瑟夫與絹代公主所
生的兒子。從他出生開始,瑪利亞教母就對他寵愛有加,程度甚至超過了對自己
的那個孩子——克裏斯多夫。保羅十歲大時,已經出落得眉清目秀,他那深藍的
眼睛和約瑟夫主教的幾乎一摸一樣,並且帶著大主教特有的深沉智慧的眼神;而
眉宇間時常流露的一股英氣,卻很明顯是絹代公主遺留的。小小年紀就氣度不凡,
教母覺得這孩子帶有帝王之相,將來必定大有作為。

  其實,教母有一個心願。保羅出生的那天,正是他的父母去世的日子;作為
深愛著他的父母的人,教母將他看作了約瑟夫主教和絹代公主的結合體。瑪利亞
教母一直在等待保羅長大。

  而保羅也不知不覺地愛上了瑪利亞教母。愛她歷經滄桑而仍舊美麗安詳的面
容,心如止水的善良慈悲的氣度,手到病除的醫術和法術,——甚至愛上了她的
病。當他去探望教母,看到這個美麗的女人虛弱地躺在床上,無奈地掩蓋著身下
的一片精濕時,他就回想起教母躺在產床上為他們作示範時他看到的紅潤花徑;
他于是心痛得無以復加。

  保羅花了兩天時間,用他所學的簡單法術,制作了一衹軟玉塞子,然後送到
教母處。

  一進門,屋裏的光線頓時幽暗下來。美麗的女人正在午睡,特勒撒嬤嬤坐在
床邊正縫紉衣服。見到他來,嬤嬤退了出去。

  「教母…」保羅輕聲呼喚了一下,瑪利亞教母睡得很熟。他決定不吵醒教母,
于是輕輕掀開教母的被子。教母的被褥剛剛換過新的,睡袍也剛換過,衹見一片
藍灰色的棉布包裹著教母豐滿的嬌軀。褪開下擺,保羅仔細查看了教母的兩腿間,
還濕津津的有些下泄的癥狀,于是從懷裏掏出軟玉塞子,輕輕塞入濕潤的花徑中。

  「嗯……啊……」熟睡中的教母輕輕呻吟了一下,並沒有醒。保羅湊近了再
看看,覺得自己做的不好,因為那塞子應該滑入花徑深處,起到堵塞的作用,但
現在正卡在入口,讓保羅很為難。

  他用手指戳了戳,沒有戳動,而教母卻被弄醒了。

  「教母……」十七歲的保羅半跪在病弱的女人床前。「哦……,是小保羅來
了……」美麗的教母無力地笑笑,嘴唇蒼白失色。

  「教母…,您好些了沒有…」保羅依戀地把額頭抵在教母的胸前,兩朵巨大
的乳房被蹭得輕輕顫動。「唉…教母老了……渾身沒有力氣…來,扶教母起來…
…」瑪利亞教母費力地略撐起身子,就在這一動,她感覺到了下身的異樣。

  「啊……噢…怎麽回事……有東西……」她無力地撫摸著小腹,軟倒在保羅
懷裏。保羅緊張而激動地聽著肩頭上教母吹氣如蘭的嬌喘,這還是他第一次擁抱
教母的身體。他小心翼翼地扶教母躺下,對她說:「教母,這是我為您治病而做
的一件魔法寶物。」

  「教母,這件軟玉的塞子略有彈性,而且能保持體溫,最大的功能就是一旦
與人體皮膚接觸,就會緊緊粘連,可以暫時穩定教母的病情。」

  「喔…我的小保羅,妳真太棒了…」教母虛弱的臉龐上浮現起鼓勵的笑容。
「教母…您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看您…」保羅有些心神不寧地說。

  「好的,小保羅。」教母慈愛地抬手拍了拍他的臉蛋。

  保羅回到住處,激動得一夜未眠,他連夜制作了一個新的軟玉塞,次日上午
送到教母處。

  瑪利亞教母正獨自躺在吊床上曬太陽。明媚的陽光照得暖洋洋的,已是初夏,
教母卻還穿著厚厚的長裙,身上蓋著披肩。見到保羅來了,教母微笑著欠欠身,
不過吊床太軟,她很費力也坐不起來。「快別起來。」保羅上前按住教母的肩膀,
摸出那個新的寶貝說,「您看,我做了一個更好的,讓我給妳換上吧。」

  「這…」瑪利亞教母有些猶豫,「這…不好吧…我現在這個已經很好,昨天
到現在也一直沒發病……要不,妳放在這裏…回頭…我讓特勒撒幫我換。」

  保羅湊近教母的面容,看著她微微閃爍的眼神道:「昨天就是我弄的麽…」
說著還撅了撅俊俏的嘴唇。教母像是要融化了一樣,寵溺地說:「哦~好啊好啊,
我的小保羅越來越懂事了。」說罷,她躺平了身子,岔開腿搭在吊床兩側。

  教母心裏有些忐忑,她也不知道為什麽。「請放鬆,教母。」保羅在她身下
說,一衹暖融融的手掌撫摸著她的嬌臀。她閉目深呼吸了一下,放鬆了繃緊的臀
肌。

  「教母,覺得身體好些了嗎?」溫柔的手指在按揉她的花核。

  「嗯…啊……好……好的…」教母又遇到了久違的酥癢感覺,不禁渾身顫抖
起來。

  「請放鬆啊,教母。」保羅的聲音帶著笑容,手指在洞穴口打圈,鑲嵌在洞
口的軟玉有些濕潤了。

  「嗯…啊……」吊床在輕輕晃動。

  那之後的一個月,保羅天天來看望教母。他的生命活力一次次滾燙地注入教
母衰弱的身體,回暖著冰涼僵硬的花徑,教母的病終于痊愈了。這日,銷魂的診
斷結束後,保羅又半跪在躺著的教母身邊,他端詳著教母的美麗面容,和臉頰上
滲出的細細的汗珠,終于鼓起勇氣說:「教母,我愛您。」

  教母在餘韻中驚醒過來,她長久凝視著保羅那對深藍色的眼睛,說:「…保
羅,妳知道妳在說什麽嗎……」

  保羅深情地將她擁在懷裏,吸吮著她額頭和臉頰的汗珠,說:「我愛您,瑪
利亞教母…奧潔托……」

  教母的臉頰泛起羞澀的紅暈,她囁嚅地低語道:「妳…妳可以叫我瑪利亞…
…奧潔托……是妳父母才這樣叫我的……」說完,她把臉埋進保羅年輕健壯的胸
膛裏,不再言語。

  保羅搬起她的圓潤的下巴,對著她紅潤的雙唇輕輕吻了下去,世界都因此而
靜寂。

  保羅的表白使瑪利亞教母心情久久不能平靜,她由此萌生了一個想法。次日
中午,保羅因去巡診而沒能來探望教母,于是瑪利亞教母就躺在院子裏的躺椅上
曬太陽,而特勒撒陪伴著她。

  「特勒撒,坐過來一些。」教母拍拍身邊的躺椅。拿著針線的特勒撒知道她
有話要說,于是便靠近她。

  「特勒撒……我和保羅……」教母失去平時的威儀,低垂了羞紅的臉頰。

  「我知道,教母。不過我想這沒什麽,畢竟妳教給他們醫術,小保羅也醫治
好了妳的病癥。」

  「我……特勒撒……我想送給保羅一件禮物……」

  「好啊,是什麽禮物?」

  「我……我想給保羅生一個孩子。」

  「……!」特勒撒驚異地放下手中的針線,轉頭看著教母,「這怎麽可以!
這絕不行!」

  「我的好特勒撒,妳別激動嘛,聽我說。」教母坐起身拍了拍特勒撒的胳膊
說,「唉……我早已是個老太婆了,自從我得了那個病,我就知道我的生命已經
開始走向終結了……我愛保羅的父母,非常愛。…我也很愛保羅……就算是我的
心願吧,親愛的…也許小保羅都不喜歡這個禮物呢…」

  「可是…教母,我反對不是因為別的什麽,而是擔心妳的身體啊!」

  「特勒撒,即使我不再生育,我也不見得活多久了,倒不如,為保羅,為約
瑟夫和絹代公主的後代…做些什麽…」教母說完,乏力地躺下,神情變得很悠遠。

  特勒撒眼眶有些濕潤,她放下針線,半跪到教母身邊,說:「教母,無論妳
做什麽,我都會伴隨著妳的。」
2017-12-21 21:2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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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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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6-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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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章

  懷孕到第八個月,瑪利亞教母開始犯孕吐了。她每天捧著沉重的大肚子,卻
不停地胸悶惡心,不得一刻安寧;更嚴重的是飲食規律遭到破壞,使她和腹中的
胎兒都得不到需要的營養。

  教母身邊的人都焦急萬分,教母心裏也有些慌了。她擔心自己已經撐不到分
娩的時候,也擔心腹中這最後一個孩子還未出世就夭折;她不願對不起保羅和他
的父母。所有的辦法都嘗試過了,但沒有效果。教母屋子裏堆滿了各種止吐的酸
澀食物,但她還是嘔吐得直到昏迷過去。

  「衹有一個辦法…特勒撒…」某次昏迷之後,醒來的教母對照看她的嬤嬤說,
「妳陪我…每天步行去教堂祈禱……我必是遭到了聖母責罰……」

  「我的主人…每天走過去,您怎麽受得了呢。」特勒撒憂慮地說。

  「衹有這條路了……我一定要保護這個孩子……我們現在就去吧……」教母
說著,便從床上撐起身子。特勒撒趕忙為她穿好鞋子,又罩了一件厚披風給她。
教母被特勒撒攙扶著剛站起身,就感到一陣頭暈,接著捂住胸口幹嘔起來。

  「嘔!嘔~唔!唔……」特勒撒扶她坐下,替她揉著胸口說:「教母…我們
還是不要去了吧……」

  「不…一定要…一定要去…」教母一手捂著胸口,一手在特勒撒的攙扶下走
出了屋子。

  兩人步履艱難地進了教堂,特勒撒扶教母在聖像前吃力地跪下。教母挺著大
肚子,雙手交疊放在臺上,低頭虔誠地祈禱。不一會,教母就忽然抬起頭,捂著
嘴幹嘔起來。

  「嘔!嘔!唔~」,特勒撒趕忙將她抱在懷裏,焦急地問:「教母!妳沒事
吧?」

  教母靠著特勒撒,跪坐在聖賢前的軟墊上,她虛弱無力地捂著胃部,嘴角流
淌下一絲清液:「啊…沒事…呃!呃!…嘔唔……」她喘息了一刻,又開始幹嘔
起來,由于喘不過氣,終于昏倒在特勒撒懷裏。

  「教母!教母!」就在這時,保羅從教堂外跑了進來,「嬤嬤!教母怎樣了?
我剛才去看妳們,屋裏沒有人,後來才知道妳們來了這裏!」

  特勒撒掏出嗅鹽,給昏迷中的教母嗅了嗅,教母才悠悠醒過來。「教母…」
保羅心疼地將虛弱的教母抱在懷裏,一手輕輕揉著她的大肚子,深情地舔食著她
嘴角殘留的跡漬。

  「我沒事,保羅…呃……」教母虛弱地說。

  「教母,我抱著妳回去吧,另外還有事稟告妳呢。」保羅說。

  「呃……這不可以……」教母揉著隆起的腹部說。

  「聽我的吧,現在您是病人。」保羅溫和而堅決地說,一邊橫抱起教母,向
門外走去。

  保羅要稟告教母的事,是近來有羽翼大陸的多國王室,給教母寫了一封信,
擁護她廢除天主教,創立拜孕教;向羽翼大陸推崇生殖崇拜,使大陸繁榮興旺。

  教母認為這是件好事,但自己身體狀況實在不允許。她在病床上口述回信內
容,令保羅代筆。大致的意思是自己年事已高,她推舉保羅做第一任教皇。

  「保羅…這件事情恐怕還要大費周折…」教母在保羅深情款款地親吻她的大
肚子時,憂慮地說。

  保羅從她高聳的腹部邊抬起頭,說:「教母,這件事交給我吧。但您要答應
我好好休養,我願意替妳每天到教堂禱告。」

  「哦…保羅…真是我的好孩子…」教母無力地向他抬起手臂說。

  保羅上前握住教母的手,並深情地吻她的酥胸和腹部,說:「親愛的,妳的
好孩子在這裏面呢。」

  教母在一陣銷魂的吻中嬌吟幾聲,急喘著說:「呃…保羅…成立新教的事情
……要盡快,盡快說服他們…教母,教母的時間…不多了……啊…」她的話還沒
說完,就被保羅用嘴唇堵住了嘴,「親愛的,」保羅說,「我盡快,但我不許妳
這樣說。」

  接下來的這段時間,保羅一直忙于給各國的王族回信。他起草了新教的教宗,
明確了新教的好生之德,尊重生命,以及貧富平等等精神;並承諾,一定在最短
時間內將新教的修道院和教會醫院開設到各國的國界內,使每一個國家的每一個
人都得到教會精神的關愛;他甚至自作主張地表示,自己雖然可以出任第一任教
皇,但他要立瑪利亞教母為新教信奉的神祉,——如同天主教信奉聖母瑪利亞一
樣。

  保羅的游說得到了各國王室的響應,有大部分國家的王室成員甚至馬上申請
成為新教的教徒,並約定一個月後的一天舉行教皇的加冕典禮。大獲全勝的保羅
興高采烈地來找教母,想告訴她這個好消息。

  教母的身孕很沉重了,由于保羅每天都抽時間去替她祈禱,長期折磨著她的
孕吐終于停止了,她的身體也變得更加虛弱。特勒撒嬤嬤每天都調配各種滋補料
理給她補充營養,調理身子。

  推開門,衹見教母的臥室裏十分幽暗。教母躺在鬆軟的大床裏,上身微仰,
靠著靠墊;為了防止早產,她的身下墊了許多墊子,把兩腿分開墊得高高的。保
羅輕輕來到正在閉目養神的教母身邊,深情地吻住她的嘴唇。

  盛大的加冕典禮日終于到來了,出席典禮的各國王室成員達到了上百人,平
時空蕩蕩的修道院大教堂竟顯得擁擠不堪了。

  大廳最前端的聖像已經拆除,取而代之的是一張華麗的王座。聽眾席是原有
的一排排長凳,最前排正中間放置了一張寬大柔軟的扶手椅。

  貴賓們均已到齊,就在這時,臺側的門開了,特勒撒嬤嬤攙扶著臨盆在即的
瑪利亞教母慢慢走了進來。今日的教母將銀白的長發挽成端莊的厚髻,瘦削的臉
龐上帶著著欣慰的微笑;她臨產的日子就在這幾天了,由于年事已高,又身懷重
孕,虛弱的體質令人擔憂。她的雪白的長袍裹著腹部,雖然衣服已經很寬鬆,但
也在腹部四周留下一絲絲的褶皺,使腹部更加顯得圓滾滾的。保羅見教母到場,
連忙上前攙扶,教母依偎在保羅的懷裏,慢慢走到扶手椅前坐下。

  儀式開始了,首先由尼古拉斯神父宣讀新教教宗,保羅則恭敬站立一旁。

  他的衣著沿襲了修道院的等級風格,華麗的雪白長袍上繡著金線花紋;莊嚴
肅穆的表情上帶著一絲不安,眼神不時地偷瞄著祈禱席中坐在第一排的特勒撒嬤
嬤和瑪利亞教母。保羅和特勒撒嬤嬤本來都再三勸阻教母出席今天的儀式,但她
執意要來。

  教母莊重地坐在特設的寬大鬆軟的靠背椅裏,她被肚子壓迫得呼吸有些急促,
一衹手托著後腰支撐在扶手上,另一手在隆起的腹部上來回按摩著。全場很安靜,
都在傾聽尼古拉斯神父宣讀教宗。

  突然,一陣劇痛滑過教母的腹部,她輕輕仰了仰頭。這個小小的動作引起身
邊特勒撒嬤嬤的注意,她擔心地低聲問:「教母,身體不適嗎?」

  「噢…沒什麽。」教母的手捂在腹底,同樣低聲地回答。過了一會,教母的
身子又抽搐了一下,一聲輕吟又飄到特勒撒嬤嬤耳朵裏;她側頭看看教母,吃驚
地發現教母捂著腹部,表情痛苦。

  「教母,怎麽了?!是不是肚子痛?!」特勒撒著急地問。

  「我不要緊!請安靜!」教母有些嚴厲地低斥著。特勒撒不敢問了,但已經
開始密切注意著教母的表情。

  教母雙手緊按著腹部,呼吸逐漸變得輕而急促,她的雪白長袍包裹著的臃腫
身軀陷在椅子裏輕輕蠕動著。「哦……啊……」她終于忍不住呻吟出聲,渾身開
始一陣陣輕輕的顫抖。

  「教母——!您開始陣痛了,我扶您出去吧!」身邊的特勒撒嬤嬤焦急地緊
握著教母支撐在扶手上的胳膊,低聲央求著。

  「特……呃……特勒撒……我,我不能出去……我一定要……要撐到……」
說到這裏,教母停頓下來無聲地緊咬著嘴唇,忍受著剛剛襲來的劇痛,待疼痛過
去,又繼續低聲說:「撐到……親自給保羅加冕……啊…」說著,她托著後腰的
手緊緊抓住特勒撒的手,繼續顫抖著忍耐著陣痛。

  保羅在臺上早看到了教母的異樣,他擔心極了,但是礙于滿堂貴賓都在聚精
會神地傾聽,又不好打斷儀式的進行。

  終于,教宗宣讀完畢。保羅款款走上前,在王座上坐下,這時,該由瑪利亞
教母為他戴上王冠,並將權杖交付在他手裏。

  終于熬到了這一刻,瑪利亞教母雙手緊緊捂著腹部,幾乎無力從椅子裏站起
身;尼古拉斯神父趕忙跑下臺,和特勒撒嬤嬤一起將教母攙扶起來。教母痛得後
仰著身軀,背後是特勒撒和尼古拉斯的手在緊緊托著她,身前是特勒撒和尼古拉
斯的另一衹手在托著她的大肚子,她的雙臂張開搭在兩人的肩膀上,就這樣舉步
維艱地一步步走上臺。每一陣劇痛襲來,教母都渾身抽搐一下,她仰頭微閉著雙
目,咬著嘴唇忍耐著,艱難地走到保羅面前。

  滿堂的賓客都已發現了教母的異樣,紛紛低聲議論起來。

  保羅坐在王座裏,心疼地仰望著痛苦的教母,他幾乎要站起來把教母抱在懷
裏。教母卻用安詳的目光制止了他,然後她慢慢轉身,雙手接過皇冠,就在這時,
腹中又是一陣劇痛,她的身子搖晃了一下,幾乎要摔倒;保羅忍不住伸手抱住了
教母的腰身,在教母的腹部上親吻了一下。

  教母挺了挺腹部,一手托著皇冠,一手撐在保羅肩上,感受著保羅在腹部上
的親吻緩解了陣痛,她吃力地將皇冠戴在保羅頭上,就乏力地一手捂著腹部,歪
倒在尼古拉斯身上;尼古拉斯一手環保著母親的腰身,一手替她揉著腹部,身邊
特勒撒嬤嬤接過權杖,遞到教母面前。

  教母靠在尼古拉斯身上,按著腹部喘息了一會,雙手接過權杖,遞到保羅面
前;由于陣痛,她幾乎已經不能自己站立,全靠嬤嬤和尼古拉斯的攙扶才能支撐。

  保羅接過權杖,忍不住站起來,在全場貴賓面前擁住臨產的教母,深情地吻
住了她的雙唇。教堂裏響起一陣掌聲。

  虛弱的教母用盡最後一點生命力娩出了保羅的孩子,然後就陷入了深度昏迷,
直到第三天早上才蘇醒。一直不眠不休照看在身邊的保羅驚喜不已,特勒撒嬤嬤
卻悄悄地流淚,因為她知道這衹是教母的回光返照而已了。

  「保羅……」教母低如耳語地輕喚道。

  「瑪利亞,不,奧潔托!妳終于醒了,我愛妳!」保羅語無倫次地在教母耳
邊呢喃著。

  「孩子…好嗎……我,我看看……」教母吃力地說。

  特勒撒嬤嬤趕忙把新生嬰兒抱到臨終的教母面前,「是個漂亮的女嬰,教母。」

  「噢……我的天…」教母蒼白得近乎透明的臉龐上綻開燦爛的笑容,如同陽
光照耀在她臉上一樣。她喘息著說:「保羅……幫我解開衣服……讓我喂一次奶
吧……」她的手無力地抬起想放到胸前,終于還是垂了下去。

  保羅幫她解開衣襟,然後抱起嬰兒輕輕放在她的巨乳前;那嬰兒馬上抱住一
衹乳房,開始用力吸吮起來。

  「啊…喔……」教母無力地挺了挺胸,斷斷續續說:「感覺得到……是個健
康的孩子……真想看到她長大後的模樣……呃……我,一生乖戾多難……希望她
……平安……我要去……追隨……約瑟夫…和絹代公主了……」

  說到這裏,教母終于呼出最後一口氣。保羅和特勒撒嬤嬤都大哭起來。

  在這之後的一年間,保羅迅速擴張了新教的勢力;他吸引幾乎各國的王室成
員加入新教,並把修道院和教會醫院開到羽翼各國,他的眾多兄弟姊妹都分別擔
任了各國的神甫。

  瑪利亞教母被安葬在修道院的陵園裏,臨近是約瑟夫主教和絹代公主的合葬
墓。特勒撒嬤嬤在教母去世的當天晚上,竟也溘然長逝了,于是保羅又將她葬在
瑪利亞教母墓邊。

  大教堂被修繕一新。墻壁上懸挂了兩張新制的巨幅油畫;第一幅是約瑟夫主
教與絹代公主的造像,畫中華麗的臥榻上,約瑟夫主教身穿黑色長袍,正俯臥在
臥榻上,身邊仰臥著身穿粉色長袍的絹代公主;公主的衣襟敞開著,露出半截豐
乳和深深的乳溝,大主教正用一手探進公主兩腿之間的裙下。公主挺著高聳的腹
部,表情恍惚而嬌媚地仰視著大主教。

  另一副油畫是瑪利亞教母和特勒撒嬤嬤的造像。特勒撒嬤嬤攙扶著身懷重孕
的瑪利亞教母,教母一身雪白的長袍,頭靠在特勒撒嬤嬤肩上,這使她的滾圓的
腹部向畫外高挺著;特勒撒嬤嬤一手環抱著教母滾圓的腰身,一手揉著教母的大
肚子;教母的手臂搭在嬤嬤肩上,另一手卻抱著一名金發藍睛的俊秀男嬰;那男
嬰伏在教母高高挺起的腹部上,兩手按在教母低垂的衣襟裏,眼睛卻慧黠地注視
著觀眾,和這個喧囂的世界。

                【完】
2017-12-21 21:2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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