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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宦妻(續)(01~09 完)作者:congxz66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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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妻(續)(01~09 完)作者:congxz66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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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宦妻(續)


作者:congxz6688
2017年12月15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1)小別盼重逢
   
    白芸是在上課中間被校長叫出教室的,說是市黨委辦公室來電話,讓她馬上
去市委,有領導要找她談話。在全校師生的眾目睽睽之下走向前來接她的市委專
車時,白芸的虛榮心很是滿足了一把。在打開的車門旁,她意外地看到了秦俊,
這位公子哥竟然親自來接她。她現在已經成為秦書記的禁臠,在秦俊面前也隱隱
有了高高在上的感覺。

  只見秦俊露齒一笑,說道:「你家田浩今天回來。」

  白芸心頭一顫,心裡五味雜陳。田浩這次去下麵的縣裡,原計劃只去兩天,
但正逢全省消防大檢查,各縣都要派工作組,田浩臨時受命,接手主持了那邊的
工作。他打回電話說,這次任務對他來說格外重要,是市委領導對他的一次考察,
直接關係到他將來的升遷。但白芸對此將信將疑,首先是時間上太過巧合,她這
邊剛被秦書記霸佔了,丈夫那邊就被工作纏住了手腳,哪有這麼巧的事?再說,
下面十幾個縣都派了工作組,難不成都是領導的考察?這市委領導,不就是秦書
記嗎?但她也不是完全不信,她跟秦書記的事其實就是權色交易,作為回報,秦
書記肯定要找機會提拔田浩,或許就著落在這次任務上?另一方面,白芸也知道
葉薇跟田浩在一起,雖然都是出於秦書記的安排,但夫妻雙方同時出軌卻是不爭
的事實,這樣一來,她這邊自責的心思就沒有多重了,反而對田浩存了幾分怨氣。
那縣城離市里也不算遠,中間兩次雙休日,如果田浩真想回來也就是幾個小時的
車程,但他卻沒有回來,要麼是貪戀葉薇的美色,要麼是怕了秦書記,不敢回來
攪擾。這樣十多天下來,夫妻之間各有各的生活,彼此間竟是生分了許多。如今
聽到他回來的消息,白芸的心裡說不出是啥滋味,分不清是期待多些還是愧疚多
些。

  看到白芸心事重重的模樣,秦俊開玩笑地說:「都說小別勝新婚,小白老師
不喜歡你家田浩回來嗎?」

  白芸一頓,醒過神來,想要敷衍幾句卻不知說什麼好。如果是那乾乾淨淨的,
小別重逢自然強勝新婚,也不會在意外人說什麼。但她白芸卻是每隔幾天就會被
秦書記全方位「照顧」一次,並不具備企盼丈夫歸來的前提條件,尤其是在秦俊
這個知情人的面前。明明真的有點想,但說出來卻顯得虛偽,但如果說不想,違
了自己的本心不說,沒准還會被秦俊瞧低了。

  秦俊本意就是開個玩笑,見她為難就立刻岔開了話題。但白芸卻擔起心事來,
一路默默無言,只為即將到來的夫妻重逢糾結不已。

  轎車很快到達市府大樓門前,秦俊很紳士地先下車,為她打開車門。

  市府大樓是去年才交工的新樓,市政府和市黨委都在這幢樓裡,但左右分開,
涇渭分明,連電梯都是各走各的。白芸跟在秦俊的身後,低著頭快步走著,好像
這樣就不會被人看到似的。市政府大樓那種巍峨、壯觀給她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小民的卑微和渺小在這裡被放大了,內心裡原有的幾分苦惱和不甘也被拋之腦後。

  直到進了直達頂層的電梯,白芸才悄悄松了口氣,對陌生環境的不適讓她不
由自主地貼近秦俊,雙方幾乎能感受到對方的體溫。

  秦俊看著眼前這嬌小怯懦的少婦,心中不禁湧起一絲同情。沒有人比他更了
解自家老頭子的古怪嗜好了,而眼前這個女子,似乎對即將發生的事情完全沒有
準備。她也不想想,那田浩算得什麼?堂堂市委第一副書記怎麼會為了他的小差
事而請她這個「家屬」過來?秦俊估計,當著她丈夫的面姦淫她,才是秦書記招
她來的真正目的。而且,今天是田浩出差回來的當日,老頭子表現得這麼急不可
待,顯然是早就盼著這一天。

  儘管只是稍稍設想了一下那個淫靡的場面,秦俊的胯下竟然熱流湧動了,他
趕緊丟開綺念,把眼睛轉向遙遠的虛空。

  秦書記的接待員不認識白芸,但他知道,像白芸這樣美貌的少婦與領導之間
的事情,他知道得越少越好,所以,秦俊沒向他介紹,他也就不問,只是客客氣
氣地將他們讓進去。

  看到白芸他們進來,秦書記笑容滿面地起身迎接,拉著白芸的手噓寒問暖,
恰如其分地表現著領導的關懷和體貼。白芸知道這只是他隨口發揮的場面話,當
不得真,但還是很高興得到這樣的接待。

  初次來到本地的權力中心,白芸四處張望,悄悄放縱著自己的好奇心。隱隱
約約地,她聽到秦書記在身後向秦俊交待著什麼,隻言片語之間,只分辨出「別
走遠,過會兒找你」這幾個字。隨後秦俊出去了,只留下她和秦書記兩個人。

  秦書記熱情地領著她參觀自己的辦公室,帶她領略他那腑瞰全市的廣闊視野。
這是一套位於頂樓的豪華辦公室,建築面積在三百平以上,分主廳、側廳、洗手
間和休息室。頂高足足有三米,向陽的一側,全是大塊大塊的落地玻璃,採光極
佳。房內的擺設不多,除桌椅沙發之外,只有一些靠牆的書櫃。四壁都是冰冷的
大理石貼就,雕飾簡單,渾然一體,體現出簡約大氣的風格。白芸為眼前的一切
暗暗咋舌,這種質樸之中顯現出來的奢華和凝重讓她更加畏縮,不自覺地緊緊貼
在秦書記的身邊,就像是受到驚嚇的小鹿。

  秦書記的辦公桌呈扇形,又寬又大,擺在主廳中央靠北的位置上,對面是一
排簡易的硬墊皮質沙發,配有一長條玻璃茶几。在四下遊覽完畢,他帶著白芸回
到辦公桌旁,從抽屜中拿出一個小藥瓶,從中取出一粒藥放進口中,和水吞了下
去。那是他托人從國外捎回來的大包裝偉哥,貨真價實,藥效強勁。

  看到秦書記吞服那藍色的小藥片,白芸哪裡還有不明白的,驚詫道:「你這
是做什麼?!田…田浩他們不是就要回來了嗎?」

  秦書記一把將她摟住,恬著臉說道:「你不知道,我早上一聽說他要回來,
雞巴就硬得不行,只是想你,你說怎麼辦?」

  白芸又羞又惱,啐道:「你這老流氓!想我做什麼?我老公就要回來了,這
會兒可不行……」

  「噢?」秦書記見縫插針,調笑道:「這會兒不行,哪會兒行啊?」

  「哪會兒也不行!」白芸臉上一紅,沒好聲氣地說道,「這光天化日的,你
怎麼敢在這裡亂來?就不怕被人知道嗎?」

  「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敢闖進來的,有什麼可怕的?」秦書記得意地向她
展示著自己的特權,又故意放低姿態,軟語相求:「我這藥都吃了,你說怎麼辦?」

  白芸心思急轉,卻怎麼也不敢把吃過偉哥的秦書記丟在這裡不管,不由得急
道:「這可怎麼辦?怎麼辦……」

  秦書記卻不急,在她耳垂舔了舔,輕聲道:「這好辦啊,你好好配合我,讓
我儘快射出來不就行了?」

  白芸掙了掙,盯著秦書記問道:「他們到底什麼時間到啊?」

  秦書記看看表,說道:「差不多還有1小時。」

  白芸估算了下,以秦書記的一貫表現來看,這點時間略顯緊張,如果再加上
偉哥的作用,她可就一點把握也沒有了,忍不住埋怨道:「你本來就能耐,還吃
什麼藥?吃什麼藥?!」

  秦書記笑道:「小白老師,你也太不自信了。這女人要是真想讓男人射,男
人是抵擋不了的,吃什麼藥也不頂用。」

  白芸氣道:「我可不會那些……」

  秦書記在她香腮上輕輕一吻,鼓勵道:「聽我的,包教包會。」

  白芸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哼道:「你堂堂書記,卻教人這個!有一個詞叫誨
盜誨淫……」話音未落,自己倒先臉紅起來。

  秦書記哈哈大笑,說道:「還是你有水準,一下就說到點子上。這女人的水
平,就在這個『淫』字上面,適時適度的『淫』是沒有男人能抵擋的。」

  白芸一心想著趕緊拿下這淫棍,就臊著臉聽著,同時任他在胸前揉捏。卻聽
秦書記說道:「時間緊迫,你還是先把衣服脫了吧,至於怎麼當好一個淫婦,我
慢慢說給你聽。」

  因為之前有傳授「速射」技巧的話頭,所以白芸分辨不清他這是單純的調笑,
還是想要瞭解實情。猶豫了一下之後,她強忍著羞臊輕輕點了點頭。

  秦書記心情大暢,拉住她的手放到自己的雞巴上,又問:「想我的大屌沒有?」

  白芸終究還是受不了這羞窘,用另一隻手的手背掩住半側的臉,目光閃爍,
俏臉飛紅。

  「我才不要當什麼淫婦……」白芸假嗔著,轉頭又問:「真的要脫嗎?脫了
再穿多耽誤功夫啊。」

  「這叫磨刀不誤砍柴工。」秦書記一本正經地指點著,「你身材好,皮膚也
好,就是要露出來給男人摸給男人看的,若是包在衣服裡,可就太浪費了,對咱
們要實現的目標毫無説明。」

  雖然他說的不正經,但畢竟是對她的稱讚,白芸撇了撇嘴,心裡有點美滋滋
的。正猶豫著,卻聽秦書記催促:「你脫你的,我脫我的,抓緊時間!」

  眼角一瞥,只見秦書記那邊解開褲子的鈕扣,雙手向下一推,那支碩大的雞
巴已經張牙舞爪地露出來!白芸心頭一通亂跳,暗暗氣餒,她已經被這東西搞怕
了,每一次都被它幹得死去活來精疲力盡。也不知道他說的辦法管不管用,但她
沒有其它選擇,只能相信他了。

  半轉過身,她也開始脫衣服,心裡忐忑不停,眼前晃動著的卻全是秦書記那
根巨物,不只是視覺重播,就連硬度和熱度這些觸感體驗也同時回湧,紛紛搶佔
著她的感觀。我這是怎麼了?她暗自嘀咕著,怎麼老想著他那玩意兒!儘管不情
不願,她還是不得不承認,自己已經對秦書記完全臣服,從裡到外再也生不出半
點抗拒。甚至,她已經對他產生迷戀,在持續幾天沒有男人、身體逐漸饑渴的時
候,她渴望的已經不是丈夫田浩,而是老流氓秦書記和他的大雞巴。但秦書記畢
竟年紀大了,每3-4天做一次已經相當勉強,在田浩出差的這段時間,他總共
也才睡了白芸3次。而今天距離上一次,已經有6-7天,原因是趕上了白芸的
例假,不得不一再推遲。

  當白芸脫去外衣,伸手到背後去解胸罩的時候,秦書記從側後方貼過來,一
只手從身後攬住她的腰,另一隻手恰到好處地接管了剛剛從胸罩裡解放出來的美
乳。

  「小饅頭,」他在她耳邊吹著氣,輕聲調笑:「這麼多天沒肏你,可想我了
嗎?」

  白芸一向文雅,平日裡最聽不得這等粗話,若是田浩敢在她面前這麼說,她
肯定會立刻翻臉。但同樣的話從秦書記口中說出來,她的反應卻完全不同,這字
眼同樣刺耳,同樣粗鄙難耐,卻能勾起一連串令她難忘的記憶。一個肏字,已經
高度概括了他們之間的關係,也包含了他給她帶來的全部快感和滿足。表面上,
她狠狠地回瞪他,抗議他對她說粗話,但在兩腿之間,一股熱流卻隨著這個字眼
「騰」地升湧起來,直接喚起了她的原始欲望。

  「說說,到底想我了沒有?」秦書記卻不依不饒,表情嚴肅地追問,「要說
實話。」

  秦書記卻說:「我一個糟老頭子,有什麼值得你想的?只有這大屌能稱你的
心,快說想還是不想?」

  白芸受逼不過,只得再點點頭。但這次,她不再被動地等著他的刁難,等心
情稍稍平復,她克服了羞意,讓自己回到與他有來有往的狀態中,手上輕輕撫弄
著,口中追問:「時間不多了呢,到底怎樣才能快點弄出來呀?」

  秦書記對她的溫柔表現很是滿意,主動擼屌的事她以前就沒對他做過。他收
攏笑容,一本正經地解說:「男人射不射,關鍵還是要看女人勾得厲害不厲害。
你先反著想想看,如果此時是一個又黑又醜的老女人在這裡,蓬頭垢面,滿臉官
司,聲音粗啞,態度惡劣,那會是什麼情況?我還會有射的想法嗎?」

  白芸設想著他說的情形,似有所悟,忽地又口不對心地說:「人家可也是又
黑又醜的老女人!」邊說還邊拿眼睛瞟著秦書記,那神態已極具撒嬌的意味了。

  秦書記老于此道,自然知道女人說反話時應該如何應對,順口接道:「你可
不是又黑又醜的老女人,你是又白又嫩的小饅頭!」說完,又湊到白芸的耳旁小
聲補了一句,「還是越肏越美的那種!」

  白芸啐道:「老流氓!」臉上再次紅霞湧現,卻掩不住唇角的笑意和眉目間
的春情。

  秦書記貪婪地吸吮著她所流露出的風情,對他來說,這快感在強度上絲毫不
遜於射精的刹那,持續的時間卻更長久。要知道,女人在她一生當中,只在特定
的階段才會表現出這種欲迎還拒、既風情萬種又羞澀難言的美妙姿態。對秦書記
來說,這可是比什麼都寶貴的精神食糧,他平時花樣百出地玩女人,為的就是挖
掘並佔有這種精神財富。而白芸這個小女人,給他的驚喜實在太多了,可謂回回
有收穫,令人百玩不厭。而且她的羞澀和純真一直都沒有消退的跡象,這實在太
難得了,每次都讓他有作新郎的新鮮感,總能精神享受和肉體滿足雙豐收。

  在打情罵俏的輕鬆氛圍中,白芸一點都沒有察覺到秦書記的異樣,在她看來,
秦書記的神情裡只有對她的欣賞和渴慕。體內萌發的春情讓她越來越放鬆,以前
會令她難以啟齒的問題此時卻脫口而出:「少沒正經啦,快說說究竟要人家怎麼
樣嘛。」

  「這個其實最簡單了,」秦書記把玩著她那溫軟挺拔的乳房,嘴裡不緊不慢
地解釋著,「男人要射精的時候,會先有射意,就跟撒尿前會有尿意一樣。射意
會積累,達到一定程度男人就忍不住了。所以呢,女人要想讓男人快射,就得加
速積累的過程。」

  「要想達到這一目的,女人需要在多方面對男人施加影響。第一,她自己的
心理狀態要調整好,要在心裡對男人產生渴望,對精液產生渴望。第二,她要用
她的一舉一動表現出這種渴望,要讓男人知道,她已經發情發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迫切需要男人射精給她。」

  白芸聞聽,又感覺有點臊得慌了,偷眼看看秦書記,心裡不確定他是不是又
在捉弄她。

  秦書記笑道:「我說的是真的。第一點是統一思想,第二點是貫徹執行,二
者缺一不可。一手抓思想,一手抓落實,兩手都要硬!」他的一手在白芸的乳房
上揉搓,一手在她翹臀上撫弄,兩手都很硬。

  今天是白芸的安全期,不用顧忌秦書記射精給她,而在內心深處,她其實一
直都很享受秦書記的射入。男人的射精,對女人來說都是純粹的給予,在心理層
面上最容易讓女人產生滿足感。在數度高潮之後,熾熱的陰道再次被大屌貫通,
濃濃的精液噴薄而出,激射在子宮頸口,那銷魂滋味可不是丈夫田浩所能提供的。
未知何時,白芸倏然驚覺,自己竟然一直與他所說的第一點暗暗相合,抿著小嘴
矜持了一會兒,為難道:「就算你有道理吧,可人家不知道怎麼做呢?」

  秦書記:「這心理上的事,就看你怎麼去想。你要是總想著,這老東西真討
厭,怎麼不趕緊去死啊?那你的心情就好不起來,外在的表現也不會對男人產生
吸引力。反過來,你要是總念著我的好,總想著這老寶貝兒真能幹,就樂意讓我
幹你。那你的心意就會在一舉一動流露出來,我看在眼裡,幹你的勁頭兒也會更
足。」

  「討厭!我才不樂意讓你幹!……你怎麼不趕緊去死啊?!」白芸學得倒快,
厭惡的表情和怨恨的眼神都惟妙惟肖,只不過前面挺起的酥胸和後面翹起的屁股
卻表達出不一樣的內容。端著架子與秦書記對峙了一會兒,見他不為所動,馬上
又換了一副委屈抱怨的表情,「我都不會那些道道,每次都被你折騰得要死,自
己從來作不得主。」

  秦書記很是得意,顧盼自雄地撇起嘴來:「我老秦這功夫,可不是吹出來的。
多少貞潔烈女,只要到了我的胯下,最終還不是服服帖帖的?」說到這裡,他頓
了一頓,讓口氣嚴肅起來,「不過話說回來,你白芸還是比較厲害的,在這些女
人當中,就屬你拿住我的時候最多。」

  「拿住?」白芸被他稱讚,心裡也有些小得意,一邊揚著臉掩飾著,一邊不
失時機地提問。

  「拿住逮住都行,就是男人到了最後關頭,只差一點點就要射出來,這時候,
他極其脆弱,就像小偷被主人拿住了一樣,一點都不敢亂動,稍有不慎就會被宰
掉。」

  「原來是這樣啊。」白芸恍然,但又疑惑地問道,「……可是我哪有拿住你?
一直都是你拿住我……還宰我……」

  秦書記贊許地點點頭,說道:「這就是你比她們都厲害的地方,隨隨便便裝
一下可憐,都能裝得這麼勾魂兒!」

  說完,他從背後把手伸進白芸身上僅有的內褲之中,手指一直下探,直抵秘
處。觸手一片濕滑,想不到這小娘們竟然已經濕透了,他這兒可還沒怎麼施展呢。

  敏感的區域遭到突襲,白芸嚶嚀一聲,嬌軀微微顫抖,同時呈現出不堪挑逗
的嬌弱和亟待男人愛撫的迫切。

  「討厭啊!你這還沒說完呢,就摸人家那裡!」

  「以你的條件不用刻意去學什麼,你只需知道,我也有被你拿住的時候,就
行了。」秦書記的手指毫不客氣地伸進白芸濡濕的秘穴,毫不客氣地在裡面攪動
起來,「到那時,你用這兩片肉刀子狠狠一切,就把我收拾了。」

  白芸習得秘技,暗自雀躍,屁股不由自主地翹起來,迎接著秦書記的指奸。

  秦書記卻故意打起官腔:「小白老師,理論不能高高在上,必須要經過實踐
的檢驗。你看,咱們是不是操練起來?理論聯繫實際,邊幹邊學,共同進步,你
說好不好?」

  白芸正被他摳挖得渾身不自在,忽聞他把流氓話一本正經地說出來,一時忍
俊不住,哧地笑出聲來。

  這一笑勾魂奪魄,滿室生春,一下就把秦書記看得呆了,胯下之物情不自禁
地徒然一硬,撲愣愣地竟有掙脫白芸掌握的意思。

  白芸只道他要開始了,握著的手一松,翹臀微轉,迎向秦書記的方向。

  秦書記本來還想多戲弄她一會兒,見她舉臀迎來倒是有些意外。把眼看去,
只見她圓潤的屁股在緊窄的內褲中半掩半露,臀縫被他的手撐開,淺褐色的肛門
一緊一緊的,塗滿他手指上下運動時帶出來的淫水。好一幅美女翹臀待肏的畫面!

  白芸等了片刻,卻不見他有所動作,微微遲疑了下,雙手向下一褪,把僅有
的內褲也脫掉了,然後又翹臀以待。

  秦書記暗暗搖頭,這不是他的節奏,但白芸急於了事,主動些也在情理之中。
當即收起玩耍心思,挺著雞巴湊到跟前,先將龜頭在她紅豔豔的肉縫中沾水上漿,
隨後擰腰送胯,只一頂,龜頭前端便已準確嵌入。

  白芸頓時屏住呼吸,準備承受大屌的入侵,但直到一口氣憋完,秦書記還是
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正疑惑著,只聽秦書記叫她:「小白老師?」

  「嗯?」她順口答應著。

  「我要肏你了。」秦書記又使出欲擒故縱的把戲。

  白芸對他的這一招已經見識過多次,但每次都同樣應付不來。以人妻的身份
與丈夫以外的人發生性關係,對她來說始終是不光彩的和不道德的,為免受自責
的痛苦她只能用各種藉口和理由為自己編織一個保護層,然後像鴕鳥一樣躲在裡
面。但在雙方性器即將鍥合的瞬間,秦書記重新提起她的身份並加以強調,就像
是把那層保護膜一下子撕開,讓那些脆弱的、敏感的東西重新暴露在空氣當中。

  「……嗯。」像往常一樣,片刻的掙扎之後,她還是選擇了順從。

  「真的要肏了。」

  「……肏吧。」她最後投降的聲音低得像蚊子叫,但一直都是秦書記最愛聽
的聲音,白芸能清晰地感覺出,每當這時,秦書記的雞巴都會瞬間變得更粗更硬。

  秦書記的首次插入緩慢而堅決,碩大的龜頭撐開饑渴緊致的肉壁,一路向前
直達最深處。僅僅一次貫穿,就極大地緩解了她對男人的渴求。在那短短的時間
內,空虛得到填補,焦慮獲得釋放,她的整個身體都散發出快樂的氣息,似乎全
身的毛孔都張開了。但這只是開始,緊接著,那大屌一進一出,一進一出,很快
就讓她升入雲端。除了下體的陣陣快感,她的其它感觀相繼隱退。這時,她蛻變
成純粹的女人,不再是田浩的妻子,也不再是義正辭嚴的女教師,只是一個女人,
一個被男人征服的女人。

  秦書記無比愜意地幹著眼前這個嬌滴滴的少婦,動作舒展而有力。他機械地
運動著,心境漸漸從攻城拔寨的興奮中回復平靜。這女人真是極品,年輕貌美,
體態妖嬈,一身白肉要多嫩有多嫩,胯下還是極其罕見的粉嫩白虎。每次幹她,
秦書記都感覺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兒,似乎那遠去的青春又回到身體當中。但是,
這還不夠,遠遠不夠,就像現在這樣,他不停地抽送著,快感卻明顯不足。反復
的摩擦使得龜頭都有點麻木了,但他跟白芸提到的射感卻似乎越來越遙遠。他需
要新的刺激,需要更高一級的精神滿足。正如秦俊所估計的那樣,他是準備讓田
浩在踏入這間辦公室的第一時間,第一眼就看到妻子被他狠肏.他將從田浩的屈
辱感中無限汲取征服的快感,那可是比肏女人更能令他滿足的至高享受。事實上,
他的計畫還不止如此,他還打算當著田浩的面讓秦俊把葉薇給辦了。老婆和情人
同時被幹,田浩臉上的表情一定會精彩之極。至於葉薇,他只想借此機會提醒她,
他秦高強仍然是她的主人。

  此時的白芸已沉浸在如潮的快感當中,絲毫沒想到秦書記正在打著這樣的主
意。在丈夫就要回來的當口,還在跟外人亂搞,這種對她來說既荒唐又下流的事
就這麼發生了,而且還沒讓她感覺到有多不自然。在她看來,她和秦書記的關係
是得到丈夫認可的,所以秦書記對她擁有完整的權利,讓秦書記硬起來的雞巴軟
下去就是她的責任。正是基於這樣的想法,她才能心安理得地站在辦公桌前,任
由秦書記親她玩她摸她肏她,才能心安理得地享受身後這個男人給她帶來的無窮
歡樂。她認為,只要在丈夫回來之前讓秦書記痛痛快快地射出來,那就是皆大歡
喜的局面,丈夫不知情所以不會難受,秦書記淫欲得逞自然心滿意足,自己這邊
也會再次飽嘗禁果的美味。

  突然,一陣悅耳的電話鈴聲響起,如晴天霹靂般將白芸從雲端拉回地面。那
是田浩在打她的手機,那首《愛你到永遠》的鈴聲是田浩自己選定的,只供他一
人專用,所以白芸一下就聽出來了。這可真讓人尷尬,這邊老流氓正幹她幹得起
勁兒,那邊丈夫卻打電話過來,這叫什麼事!

  「哎,你先停停,這是浩子的電話。」

  「沒事,你接你的電話,我不打擾你。」

  「討厭啊!你這樣我怎麼接電話?」

  「嘿嘿,我就想看你一邊被肏一邊給老公打電話。」

  「討厭啊!你真是老流氓……」

  這個時間,正是白芸學校裡的課間休息時間,錯過這一段,她的手機就會自
動轉入靜默狀態,田浩知道這個情況,所以才會在這個時間打給她。該接的電話
不接,說不定就會惹得田浩胡思亂想,畢竟夫妻之間正處於相對敏感的時期。可
是,如果接的話,眼下的情景也太讓人難為情了。

  「放心吧,我會輕著點的。」秦書記的保證適時而又充滿誘惑力,為配合他
的說法,他的抽送速度跟著慢下來,仿佛在向白芸展示他會輕柔到什麼程度。

  這的確讓白芸安心了許多,儘管插在她陰道裡的大屌明顯更粗更硬了,但抽
送的動作卻已經放緩到能讓她心平氣和的程度。這老東西,關鍵時刻還是蠻體貼
的。白芸這麼想著,手裡拿過手機,按下了接聽的按鈕。

  電話裡傳來田浩歡快的聲音:「老婆!我回來了!」

  「真的嗎?這太好了!」白芸也發出驚喜的聲音,毫不理會秦書記那雙重新
回到她胸前的魔手。

  「我一會兒先到秦書記那裡彙報工作,中午回家和你一起吃飯!」田浩的聲
音充滿了喜悅,白芸能從中聽出他對她的感情,那是真摯的感情,還未褪色的感
情。意識到這一點,她心裡感到一陣溫暖,這是她的老公,還愛著她的老公。田
浩還在那邊說著什麼,但她已經充耳不聞,對她來說,確定丈夫還愛著她就足夠
了,其餘的已不重要。

  內心的感動驅散了籠罩心頭的陰霾,也驅散了盤踞心底的肉欲。只在片刻之
間,身體的興奮就消退了,秦書記的大屌雖然還在那裡抽動,甚至力度還有所加
強,但都無濟於事,她幾乎感覺不到快感了。

  出現這種變化完全出乎秦書記的預料,同時也是他無法理解的。在他的預想
之中,少婦會被他搞得高潮迭起,會強忍著快感與丈夫通話,會努力保持自己的
音調,也會產生強烈的身體反應。但事態的發展讓他徹底失望了,那丈夫的寥寥
數語就讓少婦感動不已以至情欲消退,這讓他感到既無趣又懊惱。難不成這段時
間以來對少婦的征服都是無用功嗎?都抵不上她丈夫對她的一聲呼喚?

  以秦書記的年齡,肏女人的樂趣已不在於肉體的交合,而在於欣賞女人的各
種生理反應和心態變化。白芸的陰道和先前一樣緊,一樣滑,但肏起來的感覺卻
完全不同了。失去了熱烈的身體反應和矛盾交織的心理活動,美女與一堆死肉沒
什麼區別。秦書記默默地運動著,心頭卻泛起陣陣煩躁。

  驀地,白芸身子一顫,陰道口劇烈收縮,如拳頭般緊緊地握住了肉棒,口中
一聲驚呼:「什麼?!你們已經到樓下了?!」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8-1-6 18:47 編輯 ]
2017-12-15 22: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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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utenent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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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的续,细腻的人物心理刻划,保持了原文官场绿帽文的顶尖水准,支持。
2017-12-16 18: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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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z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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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专利期过了吗?多少年没有任何动静,这是近期看到的第二篇宦妻的续文,静待后续。
2017-12-16 20:5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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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6165s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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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妻(續)(02)作者:congxz6688

.

                            宦妻(續)


作者:congxz6688
2017年12月17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2)雙簧表演和愛的留念

  田浩並沒有察覺到她的話有什麼不妥,比如「樓下」這個詞如果換成「政府
大樓」的話,會更符合他們之間的地理差距。他怎麼也想不到,白芸脫口說出
「樓下」一詞,是因為她就在這裡,就在他頭頂上方不遠處秦書記的辦公室裡。

  「是啊,一大早就出來了,路上車不多,順得很。」他的聲音依然熱情洋溢。

  白芸這時已經察覺到自己的失態,趕緊應付了幾句,匆匆掛斷電話。

  本來,她並不怎麼擔心時間問題。一方面,雖然有點緊張,但抓緊點也不一
定不夠;另一方面,如果真的不夠,所差也不會太多,只要秦書記讓田浩在門外
稍稍等一等,他們就會有足夠的時間了。只要事後她躲進旁邊的休息室,田浩怎
麼也不會想到她在這兒。可如今,田浩提前到了,而且提前了這麼多,她再怎麼
努力也來不及了。如果秦書記讓田浩一直在外面等,也不是不行,但剛出差回來
就被長時間晾在門外,這種風聲會對田浩非常不利。

  「浩子已經到樓下了,這可怎麼辦啊?」彷徨無計之下,白芸焦急地詢問秦
書記的意見。

  「不用慌,有我呢。」秦書記卻是滿不在乎,一面低聲安慰她,一面伸手在
她秘穴所在摸了摸:「你把屄夾緊點,我也加把勁兒,看看能不能射出來。」剛
才,白芸的陰道意外收縮,那突如其來的緊握感讓他驚喜莫名,此時借著急事急
辦的由頭,正好要她做這個。

  白芸已經顧不上抗議他話中所帶的「屄」字,只把小穴用力夾了夾,問道:
「是這樣嗎?」

  秦書記這還是第一次享受到白芸的主動夾屄,要說有多爽倒不見得,但能讓
這靦腆的少婦做出這等舉動,絕對可以算是里程碑式的進步。他本來因為白芸情
欲消退有些惱火,這一下氣兒也順了,勁兒也來了,雙手牢牢箍住白芸的小蠻腰,
胯下驟然發力,又粗又長的大雞巴如活塞般猛烈抽送起來。

  白芸堅持了一會兒,小穴夾了又夾,努力配合著秦書記的攻勢,但終究還是
禁受不住,先是咿呀咿呀地叫起來,緊接著身子一軟,下體抽動著進入到高潮的
狀態。

  「不行了!要死了!……」

  秦書記心裡盤算,田浩這會兒應該已經進入電梯,只要自己再堅持一會兒,
就能讓他看到妻子這高潮迭起的畫面,那才是最佳效果。

  「再夾緊點!」他低聲喝道,碩大的龜頭在白芸抽搐的陰道口加速摩擦,進
一步推動著她的高潮。

  高潮中的白芸汗水淋漓,氣息急促,連動情的呻吟聲都斷斷續續的。但與以
往不同,這次她神智不失,丈夫正在接近的緊迫感讓她始終保持清醒。

  「……你……怎麼還不射呀?」她扭頭看向秦書記,一臉的幽怨。

  秦書記嘿嘿一笑,終於向她攤牌:「不射了。咱們這次就在你老公跟前做,
讓他看著。」

  白芸大吃一驚,叫道:「你在開玩笑嗎?這怎麼行?」

  「我不是開玩笑。」秦書記臉色沉下來,態度生硬地哼道,「這事兒他又不
是不知道,再說,被我當面肏老婆的,也不是只有他一個。」

  白芸頓時傻了眼。她此時已經明白,秦書記從一開始打的就是這個主意,他
一早就知道田浩到達的時間,一早就知道這點時間不夠他射出來,卻故意吃了藥,
又哄她解衣相就與他搞得熱火朝天,為的就是讓她丈夫看到這一切!而她,卻在
一直傻乎乎地琢磨著怎麼讓他快點射出來。

  僅僅發呆了幾秒鐘,白芸就醒過神兒來。只見她眼圈一紅,大顆大顆的眼淚
奪眶而出,臉上盡是焦急和懇求之色,口中更是苦苦哀求:「我的好書記,求你
不要這樣!不要這樣!求求你了,以後你要怎樣我都依你,求你不要這樣……」

  秦書記卻沒想到白芸的反應會如此強烈,在他看來,這是他與田浩之間的角
鬥,他以身份地位和權勢為刀,田浩以人格尊嚴和夫權為盾,與早已失身給他的
白芸沒有多少關係。但從她眼中所流露出的驚慌和恐懼來看,秦書記感覺她真的
會受到傷害,而且是很嚴重的傷害。這可不是他想要的,玩女人也有玩女人的底
限,他的底限就是不結死仇,不傷根本。

  秦書記的猶豫被白芸看在眼裡,頓感希望大增,身子一挫脫離開雙方下體的
結合,轉身撲進他的懷裡,扭動著嬌軀又是哀求又是撒嬌。

  她的這些動人姿態都是秦書記未曾領略的,乍一施展出來,直迷得他心酥腿
軟,哪裡還狠得下心去?

  「真的什麼都依我嗎?」

  「都依你,你要怎樣都行。」

  「屁眼給我肏嗎?」

  「給。」

  「嘴呢?口交肯不肯?」

  「……嗯,也行。」

  「把舌頭伸出來,跟我親個嘴兒!」

  「……嗚~ 嗚……」

  秦書記貪婪地吮吸著少婦香甜的舌尖,滿足地享用著少婦主動的獻吻,心裡
面暗暗調整著對待田浩的方案。這個田浩,該給的甜頭還是要給,該抽的鞭子還
是要抽。既然白芸護著他,今天就不讓他欣賞老婆挨肏的好戲了,但不等於就這
麼放過他。

  這時,桌上的對講機傳來接待員的通報和請示,田浩和葉薇到了。白芸聞聽,
掙脫開秦書記的懷抱,抱起脫下來的衣服就要躲到旁邊的休息室去。但秦書記卻
搖搖頭,拉著她走到辦公桌後面,

  「你不是說願意為我口交嗎?這就來吧。」秦書記坐到自己那張豪華舒適的
轉椅上,愜意地往椅背上一靠,手裡掂著大雞巴向白芸示意,「我坐在這裡見他
們,你躲在桌子下麵給我含屌。」

  白芸面露難色,她剛才的確是答應過,但這事兒對她來說有點難度。

  秦書記臉色一沉,喝道:「你果然是哄我的!」

  「不是,不是。」白芸連忙擺手,解釋道,「人家有點潔癖的嘛,……就連
……就連浩子那個我都沒含過……」

  秦書記一愣,接著又是一陣狂喜。這娘們兒的小嘴兒,竟然是一塊處女地,
而自己這就要為它破處,領先所有人搶佔這裡,包括她的丈夫。欣喜之下,立刻
把白芸拉到跟前,讓她蹲在自己的雙腿之間。口交一時難以接受,就先近距離摸
摸看看,熟悉熟悉。與此同時,他整理著自己所知道的心理學知識,準備開始耐
心的說服教育工作。

  對白芸來說,摸屌的經歷其實不多,象這樣雙手捧著大雞巴近距離觀察,對
她來說更是絕無僅有。對男人的性器,她向來都是遠遠一瞥,若論感觀上的熟悉
程度,視覺上的經驗遠遠比不上觸覺上的感知。說來奇怪,她其實已經對秦書記
的雞巴相當熟悉,不管是硬度熱度還是長短粗細,她都瞭若指掌,甚至連龜頭的
形狀和溝嵌的深淺她全都一清二楚,但當這根肉棒擺在她面前時,她卻臊得不行,
似乎多看一眼都會玷污了她。

  「小白老師,這潔癖啊,說白了就是嫌髒,是一個心理上對某物產生不潔感,
從而形成抗拒的現象。」

  「要想消除這種現象,需要進行相對應的心理輔導和心理建設。」

  「所謂心理輔導,就是從根源上分析不潔感產生的機制,從根本上推翻『此
物不潔』的結論。」

  「所謂心理建設,就是通過灌輸概念、物理刺激、反復強調等手段,對目標
物體形成新的和正確的認知。」

  「現在說說男人的雞巴,究竟髒還是不髒?本質上,它就是一段肉……」

  畢竟心理學和法學是秦書記的老本行,一翻深入淺出的分析和誘導,終於成
功地改變了男性性器在白芸印象中的天然不潔性,也讓她終於有勇氣直視它端詳
它。在接下來的心理建設過程中,秦書記又用擬人化的方法,把他的大屌描繪成
一個兢兢業業的小東西,只為她的快樂而生,為她排解苦悶,為她驅散寂寞,任
勞任怨不辭勞苦,總之她有無數個理由疼它愛它。他不只說給她聽,還讓她跟著
一起複述,讓她閉上雙眼用心去感受這些「真理」。這樣一遍又一遍地重複下來,
新的觀念逐漸生根發芽,舊的觀念則一步步成為歷史。當白芸在他的指導下把鼻
子湊近龜頭的頂端,將那股濃烈的腥臊味深深地吸入鼻腔,臉上卻流露出陶醉的
神情時,秦書記終於確定自己的說服工作圓滿成功。作為測驗,他讓她象珍愛自
己的寶貝一樣把大屌貼在臉上,她不但照辦了,而且連脖子的部位也貼上去;他
讓她把大屌作為最親近的朋友一樣好好親近,她就把大屌擁在胸前,還把龜頭前
端彌漫著腥味的粘液塗到自己嬌豔的乳頭上。

  「好了,現在就請你張開嘴,把它含進去,用你的實際行動表現出對它的熱
愛!」終於,秦書記一聲令下,讓這美麗的少婦張開紅潤的小嘴,去實施最後的
攻關。

  當田浩和葉薇攜手走進辦公室的時候,他們看到的是正襟危坐的秦書記。田
浩有點誠惶誠恐,這是他首次執行涉及實權的工作,心裡面急需得到領導的肯定。
所以,他的彙報很詳細,連各個單位和個人送上的禮金數額都交待得一清二楚,
還表示自己分文不取,全部交由秦書記處理。相比之下葉薇則放鬆得多,也有更
多的空閒去觀察四周。以她對秦書記的瞭解,他不會無緣無故地讓他們在門外等
上半個小時。很快,她在辦公桌旁邊靠近裡側拐角的位置上,看到了一個女人的
內褲。她心中一動,偷眼向秦書記看去,果然看到他的鼻尖上有細細的汗珠滲出,
這是他行歡作樂時最常見的生理表現。好傢伙!果然是在玩弄女人,而且可能性
最大的就是那個白芸。但他為什麼又讓他們等在外面呢?他不是最喜歡玩夫前淩
辱的嗎?帶著深深的疑惑,葉薇乖巧地保持著沉默,同時暗暗為身邊的田浩感到
揪心,這小子越愛他的老婆,傷得就會越重,真是可憐。

  對田浩的工作,秦書記基本肯定,作為鼓勵和嘉獎,他讓田浩留下一半禮金,
而且還不無關懷地指點了幾手權力使用上的技巧,同時表示會對他進行培養和提
拔。田浩對此感激涕零,這次出外勤,讓他在人生中第一次體會到權力的滋味,
那些關係單位的諂媚,那些被審查物件的惶恐,那些匍匐在地的人,那些利益糾
纏的事,無不讓他感受到權力的強大和美妙。

  談完工作談生活,秦書記首先問起的就是田浩和葉薇的性生活。多久一次啦,
品質如何啦,雙方好感啦,什麼都問,中間還時不時地發表議論,卻是感慨自己
年老體衰,沒有足夠的精力去「照顧」白芸。每到這時,田浩都只能不尷不尬地
陪著笑,不敢反駁什麼,也不願意發表意見。說著說著,秦書記的話題便轉到口
交上,問葉薇有沒有給田浩口交過,在得到葉薇肯定的答覆後,他感慨地說白芸
樣樣都好就是太拘束不肯口交。他問田浩白芸有沒有給他口交過,在得到否定的
答案後,他又遺憾地表示白芸嘴唇性感舌頭柔軟,不給男人口交太可惜了。他讓
田浩回家好好勸勸白芸,爭取早日打開新局面。當他聽田浩說起白芸有潔癖不大
可能做這種事時,又自信滿滿地表示自己最擅長做思想工作要跟田浩這個丈夫比
一比看誰先得手。似乎是被這淫靡的話題勾起了興致,又似乎是不甘心田浩占了
葉薇好大的便宜,秦書記當場要求葉薇給他口交。葉薇欣然從命,心裡卻疑惑到
了極點,種種跡象表明白芸就在房間裡,秦書記為什麼還要她呢?這一疑問,在
她轉過桌角,看到全身赤裸、正在為秦書記默默含屌的白芸時,得到了最完整的
答案。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田浩倍感無聊,卻又不敢走開,因為秦書記會時不時地
與他交流「葉薇」的口交技術,還會故意讓「葉薇」發出這樣那樣的聲音給他聽。
而葉薇,則出色地扮演著雙簧中台前的角色,她一邊應和著秦書記,讓那個唯一
的觀眾相信是她在含屌,另一邊,卻忍不住滿懷戲謔地把手伸到白芸的胸前胯下,
以靈巧的手法讓這個小妮子在羞窘中再添羞窘,嬌媚中再增嬌媚。白芸在中間最
辛苦,不管秦書記提出什麼樣的要求,旁邊的葉薇都會幹乾脆脆地答應下來,而
她卻不得不照辦。比如,秦書記讓她吸住龜頭後猛地向外拔出,讓嘴唇爆出「啵」
的聲音,她這裡滿心不願意,但葉薇已經在旁邊一口答應下來,為了不讓丈夫察
覺到異常,她就不得不照做這種羞死人的舉動。

  事實上,自從蹲下來面對秦書記大屌的那一刻起,白芸的內心就被接連不斷
的震撼持續觸動著。

  當她聽從秦書記的蠱惑,終於有膽量仔細觀察男人的陽具時,視覺上的衝擊
極大地滿足著她對男性的好奇,這份好奇自她懂事以來一直深埋心底,此時卻一
發不可收拾。這份觸動對她來說不可謂不大。

  當她按秦書記的指示,逐步挖掘並確認自己對這根大屌的真情實感,逐步將
模糊的好感提升為明確的喜愛,逐步將遮遮掩掩的依戀轉化為毫無保留的崇拜之
後,她忽然驚覺,自己其實早就已經不再是原來那個自己了,只不過她一直在回
避,不願去想,不願意承認和接受。這份觸動對她來說也不可謂不大。

  當她順利通過秦書記的特訓,終於張開小嘴將他的龜頭輕輕含入時,她的人
生開啟了新的篇章。唇舌是人身上最敏銳的感覺器官,其感受精度甚至能達到針
尖大小,這一利器在今天終於被她用於品味男人的雞巴。那細膩而又豐富的觸覺,
那難以描述的滋味,那新鮮迥異的一切,對她來說將終生難忘。這份觸動對她來
說自然是極大。

  隨後,秦書記接見田浩葉薇,她就躲在丈夫身前幾米遠的地方,為別的男人
口交,這樣的場景令她的心情極為複雜,既有無地自容的羞愧,又有觸犯禁忌的
興奮。這種經歷實在太不尋常了,完全出乎她的想像,當然也會觸動她的內心,
留下深刻記憶。

  接下去,秦書記與她的丈夫當面談起跟她的性關係,還重點談到「她一直不
願意」的口交。她深深地為丈夫感到屈辱的同時,也為他的懦弱和退縮感到悲哀。
在那一刻,她總算明白了秦書記要在丈夫面前幹她的本意,不過是雄性動物在對
手面前炫耀自己的交配權罷了。實際上,他已經做得差不多了,都是公開宣示,
區別只在於做給他看和說給他聽。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她進一步認清眼前的事實,
讓她明白,再像鴕鳥那樣靠把頭紮進沙子裡來逃避世界是不行的。這教訓來得殘
酷,耳光打得啪啪作響,對她的觸動同樣巨大。

  至於葉薇的知情和加入,自己光著身子給秦書記含屌的醜態被她看去,其實
只有短暫的尷尬,畢竟葉薇說得明白,這些勾當她早就做過了,半斤八兩誰也別
笑誰。

           ************

  中午與田浩一起吃飯的時候,白芸的陰道裡一直浸含著秦書記的精液。

  這是秦書記特別要求的,他還嚴令白芸午飯以前都不得上廁所,以免造成精
液的流失。用秦書記的話說,他捨不得把白芸還給田浩,既然不得不還,就讓他
的精液多陪陪她吧。當他說這番話時,白芸還在高潮的餘韻中,滿心滿腹都是對
他的順從和迷戀,這要求雖然有點變態,但在她聽來卻不啻最動聽的情話。激烈
的性愛讓她流了好多汗,水分的流失讓她一點尿意都沒有,感覺堅持到午飯後並
不是什麼難事。於是,她爽快地答應了。

  然而,隨著與丈夫的重逢、歡聚、相親、相伴,她心中那份正常的情感逐漸
回歸,流淌在陰道中的這份「愛的留念」開始給她造成越來越多的困擾。每當她
想向丈夫表達思念、愛戀這類的情感時,胯下那粘乎乎的流動感都會給她不好的
提示。

  這老流氓分明就是不想讓我們重歸於好!她暗暗氣惱著,終於品味出老東西
的險惡用心。

  她和田浩在飯店門前剛見面時,都情不自禁地上前擁住對方,往日的溫馨一
下子就回來了。但是,在進入包間後,田浩向她索吻時,她卻猛地想起來,不久
前自己還在給秦書記口交,在那之後都沒漱過口,會不會有味道留下來?會不會
被發覺?心裡這樣想著,臉自然而然地向旁邊一讓,避開了丈夫的求吻。但她反
應快,順勢一拳打在田浩肚子上,然後嬌叱一聲:「這大庭廣眾的,你要死啊?
是跟葉薇那個狐狸精學的嗎?」

  田浩疼得直咧嘴,訕訕說道:「哪有啊,我就是想你了……這是咱們訂的包
間,哪是什麼大庭廣眾……」

  白芸看著自己的丈夫,心裡面又愛又憐,想著他才在秦書記那裡受了委屈,
自己還為了遮掩痕跡欺負他,很是過意不去。忍不住上前一步,拉起他手,柔聲
說道:「死耗子!想我也不能亂來啊,等吃完飯咱們回家,我讓你……親個夠。」

  田浩看著紅雲撲面的妻子,一時間竟然呆住了,這等柔情蜜意是他以前從未
見過的。難道是老賊調教出來的嗎?這一念頭乍一閃現就迅速被他否定了,姿態
表情都可以偽裝,唯獨那撲面的紅雲不可能召之即來。這是妻子在向他展示自己
的嫵媚,向他發出愛的召喚。想到這裡,田浩的感情忽地爆發,搖著妻子的手求
道:「阿芸,咱們別吃飯了,這就回家,好不?」

  白芸呆了一呆,臉上頓時堆起更多的紅雲,神情變幻不定,忽地轉羞為惱:
「你真是越來越沒正形了!從前你可不是這樣子,出了一趟差怎麼就這樣了?」

  田浩對她的情緒轉變無從把握,只能暗暗責怪自己太心急,惹得嬌妻發惱。
殊不知,白芸的幾次臉紅,都是因為想到了秦書記留在她陰道裡的精液。回家以
後親熱親熱或許還行,做愛就絕對不行,這是白芸一開始就打定的主意。


                              【未完待續】  
2017-12-17 23:0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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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妻(續)(03)作者:congxz66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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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宦妻(續)


作者:congxz6688
2017年12月19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3)田浩渡劫之隔門春宮

  凡事有一得必有一失,這就是這些天以來秦書記最大的感慨。

  不久前,他幫助白芸克服心理障礙,接受了口交這種性愛方式。在當時,他
的成就感極高,少婦笨拙的唇舌一度讓他忘乎所以。但是,隨後不久他就發現,
在克服了對男性性器的厭棄感之後,白芸的羞恥感也迅速降低,他一直以來最為
欣賞的那種羞答答臊兮兮的神態幾乎在她身上絕跡了。這不禁令他哀歎,早知如
此何必當初?

  讓他煩心的還不只這一點,那田浩自從出差回來,對白芸越來越冷淡,據白
芸說他們之間的性生活已經基本停掉了。這就意味著,白芸實際上已經變成他的
女人,而不是從前的人妻。雖然,每次他想要白芸的時候,還是會通過田浩來安
排,但從田浩越來越從容的態度和越來越自如的表現來看,這位丈夫已經不再負
擔妻子失身于人的恥辱。他並不認為這是田浩在向他作出退讓,因為田浩和葉薇
假戲真做,關係越來越密切的情形一直都被他看在眼中。這局面著實令他頭痛。
葉薇跟了他好多年,先前為了幫他佔有白芸,才與田浩虛與委蛇建立關係,這次
又是為了幫他擺脫政敵的攻擊才與田浩進一步交往,實在不便責之過甚。而田浩
那邊忍氣吞聲,把這麼好的老婆讓給自己,也沒有什麼可指摘的。

  但是,他實在不願意看到事情越變越糟,白芸也同樣不願意。這天晚上,她
應召來到秦書記家裡,臉上明顯帶著淚痕。秦書記追問之下才知道,田浩根本就
沒回家,只是打電話跟白芸說了一聲,最後還開玩笑地說讓白芸好好打扮打扮。
白芸就是為他最後這句話哭的,他能這麼說,顯然已經置身事外,不再把自己當
成白芸的丈夫。這事弄得秦書記也沒了興致,抱著白芸哄了半夜,兩人竟然破天
荒頭一回沒有在約會日做愛。第二天一早,白芸主動為秦書記口交,溫柔乖順如
小妻子一般。表面上,秦書記對白芸的服侍享受無比,但在內心當中卻暗暗地產
生了厭倦,他秦高強不需要妻子,他需要的是別人的妻子。

  究竟,田浩為什麼會對白芸冷淡起來呢?答案是葉薇。經過一段時間的近距
離接觸,葉薇在心裡對田浩萌生了某些真的感情,所以她冒著觸怒秦書記的風險,
將那天辦公桌後面的情形暗中告訴了田浩,一方面是為了拉近與田浩的關係,另
一方面也是想讓田浩對白芸有一個更深切的認識。破壞了他們的夫妻關係,就為
自己贏得了機會,葉薇的小算盤打得精著呢。然而這麼一來,白芸當初忍辱負重
為了保護田浩而「失口」的一番苦心卻化為烏有,還坐實了她串通秦書記一同欺
瞞丈夫的罪名。而且,因為葉薇是私下裡透露給他的,他為了保護葉薇就不能去
找白芸對質,白芸那邊也就連一個申辯的機會都沒有,甚至都不知道田浩已經把
她恨上了。

  但,薑畢竟是老的辣,秦書記不需要知道葉薇在背後搞了什麼小動作,也不
需要知道田浩和葉薇之間的感情糾葛,他僅從社會常理的角度出發,就能直指根
源,找出了解決問題的辦法。他把葉薇叫來,讓她準備檢舉田浩收受賄賂的材料。
葉薇嚇壞了,趕緊替田浩求情,同時打探秦書記要收拾他的緣由。這時,秦書記
用手指點著葉薇,咬牙切齒地說出一番話。

  「不管是你,還是白芸,像你們這種級別的美女,只要嫁給田浩這樣的人,
都免不了一個賣身求存的下場。為什麼?因為他沒有力量保護你們,也沒有力量
保護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對美色的佔有是要靠實力的。他沒有實力卻佔有美色,
就會給自己招來災禍。在青島的時候,他當時要是敢說個不字,會有什麼下場你
是知道的。這就是實力不濟不得不低頭。就算沒有我秦高強,他就能守住白芸嗎?
我告訴你,他的下場只會更慘,因為這世上還有張高強李高強,他們下手的時候,
手段只會比我更狠,因為他們要的比我更多。我要白芸,好歹是有條件的,我有
要求,也有回報。若是換成別人,他田浩死都不知怎麼死的!」

  「我要的白芸,是那個婚姻幸福,生活美滿的白芸,不是現在這個哭哭啼啼
被丈夫拋棄的白芸。他田浩算什麼東西!也敢壞老子的事?要不是看在白芸的情
面上,我會提拔他?會安排他到黨校學習?還敢跟你勾勾搭搭,他也不稱稱自己
幾斤幾兩?他就算娶了你,能護得住你嗎?」

  「葉薇你也一樣不懂事,跟他這麼一個芝麻大的小公務有什麼好混的?過兩
年我退了,錢立偉要睡你,你敢不給他睡?他田浩能罩著你?趁我還在位,你趕
緊找個合適的嫁了,我多少還能幫你們一把。過得幾年,你自己的底子厚了,有
了實力,就誰也不用怕了。」

  「所以,我得讓田浩吃個教訓,要讓他知道,離了白芸他屁都不是!」

  「你也不用為難,那田浩不值得你為他操心,不信的話,你可以去試試。就
說錢立偉拿到了他的黑材料,準備整他,要你陪睡才肯放過他,看他怎麼說。他
要是為了你寧可放棄前程,我就饒他這一回。」

  結果,田浩沒能通過葉薇的考驗,他跪在地上求葉薇幫他,把葉薇的心一下
就傷透了。第二天,葉薇的檢舉材料遞到紀委,田浩的黨校進修中止,停職接受
審查。這下田浩嚇得麻了爪,趕緊去向秦書記求救,但秦書記根本就不見他。他
這才連滾帶爬地跑到白芸跟前,求白芸幫他向秦書記說情。

  白芸早就得到秦書記的交待,要借此機會好好炮製他。秦書記的話明明白白,
只有讓他多吃些苦頭,才能顯出她的好來,才能讓他學會珍惜。所以,白芸端起
架子,歷數田浩的不是,聲淚俱下地控訴田浩多日來對她的冷淡和傷害。田浩則
深刻檢討自己的行為,表示一定痛改前非,懇請白芸的原諒。幾經悲喜,幾經愛
恨,雙方最終取得諒解,二人抱頭痛哭,再次山盟海誓,相約今生。

  當天晚上,他們一起來到秦書記家,請秦書記救難。

  秦書記對田浩極為不滿,把這件事的責任全部歸到他的身上。說錢立偉拿到
葉薇的裸照,迫她就範,但葉薇寧死不從,錢立偉無奈之下就改了條件,讓葉薇
舉報田浩,以此劃清跟田浩的關係,從而破解秦書記的金蟬脫殼之計。這裡頭本
來並沒有田浩的責任,但據葉薇說,錢立偉手裡的裸照,偏偏是從田浩的手機裡
流出的。田浩當時就傻了,他的確是用手機給葉薇拍過裸照,但絕對沒有外傳,
根本就不清楚怎麼會流出。

  秦書記向田浩擺明瞭責任,就不再理他,轉而對白芸說:「他都不要你了,
你怎麼還跑來幫他求情?」

  白芸就替田浩分辯,說他不是不要她,只是夫妻拌嘴,現在已經和好了。

  秦書記卻不以為然,把田浩央求葉薇去陪錢立偉的事情說出來。說田浩不知
好歹,白芸為他做了那麼多,他一點都不放在心上,葉薇也為他做了許多,他同
樣不放在心上。這樣的人,他不想幫。

  田浩低著頭不敢說話,白芸就嗚嗚地哭,只說他是她老公,他的事她怎麼都
得管。

  他們這番表演,亦假亦真。假的是,根本沒有錢立偉要脅葉薇的事,裸照的
事更是子虛烏有,就連舉報材料都沒有登記在案,整件事都是操控在秦書記手掌
心裡的把戲。真的是,秦書記一語道破田浩的自私和薄情,讓白芸很是傷心難過,
但心裡還是捨不得他,所以才會哭著說出這番毅然決然的話。

  在同一時間裡,秦書記和田浩都被她小女人的固執感動了。秦書記站起身來,
走到白芸身邊,把她擁在懷裡,低聲撫慰。田浩紅著眼睛也想湊上去,卻被秦書
記淩厲的目光所阻止。在秦書記鷹隼一樣的目光中,有鄙夷,有憤怒,有懊惱,
有斥責,讓田浩產生置身於審判台前的感覺。他心虛地退回去,耳旁卻傳來秦書
記冷冷的聲音:「你先回去吧,我要跟小白老師商量商量。」

  逐客令雖然冰冷,裡面卻暗藏轉機,田浩的心頭為之一輕,戀戀不捨地看了
一眼白芸嬌弱的身影,訥訥地退出門去。

  門鎖撞合的聲音傳來,白芸抬起頭,梨花帶雨的俏臉上,露出欣喜的微笑:
「他真的回心轉意了,還是你最厲害。」

  秦書記笑著點頭,指向門口說:「他剛才臨走前,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看來是真的在意你了。」

  「那你就放過他吧,他膽子小,怪可憐的。」白芸順杆就爬,借機繼續為丈
夫說項。

  「就算要放過他,樣子也得做足,停職審查最少也得一周,不然就不像了。」

  「要一周啊。」白芸深知丈夫所要承受的心理壓力,很為這一周的時間擔心。

  「你可不要提前露底給他,只說我答應幫忙就行了。這一周裡,你每天都要
來我這兒,讓他以為你在為這件事奔波。……嗯?你想說什麼?」

  「……沒,沒什麼。」

  「我想要了,咱們做吧。」

  「不要吧?我和耗子才和好,我想回去跟他做呢。」

  「等咱們做完,你回去把這話說給他聽,就說你想回去跟他做,我攔著不讓,
強要了你,問他嫌不嫌棄。」

  「這樣合適嗎?」

  「他是不是真心,不試試怎麼知道?」

  「那好吧……」

  ……

  「哎呀,怎麼這麼硬了?」

  「看到他在意你,我就想得不行。」

  ……

  「你怎麼濕成這樣了?」

  「看到你這壞東西,人家也想了嘛。」

  「想得厲害嗎?」

  「嗯。」

  「要我操你麼?」

  「討厭!」

  「你不說,我就不操。」

  「……來吧,來操我吧。」

  ……

  「哎呀!你這是要幹什麼?!」

  「咱們到門口去,讓你老公聽聽。」

  「不行,不行,不要啊,快放我下來……」

  「沒事的,反正他都知道,聽到了也沒什麼。」

  「不要啊,他聽了會受氣難過的。」

  「他才不會受氣難過。他那次看了小俊搞你的視頻,雞巴硬得跟什麼似的,
連搞了葉薇幾次才消火。」

  「還有這事?我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著呢。咱們在這邊搞,你老公聽到動靜肯定會湊過來偷
聽,聽到興奮處還會自慰。你想想看,那是怎樣一個場面?豈不比這樣乾巴巴的
生操更刺激更有趣?」

  「……你個老流氓,真是壞透了!……哎呀,輕點……太深了……」

           ************

  田浩坐立不安地等在家裡,心裡焦急難耐,商量事情可不需要這麼久,老東
西是不是又在欺負阿芸了?眼前閃過臨出門時妻子在秦書記懷裡啜泣的情景,他
嘴裡泛起陣陣苦澀,阿芸這麼愛他,在最需要撫慰的時候,卻被秦書記占去了。
在懊惱之餘,他又暗暗企盼妻子能取悅秦書記,從而挽救他於水火之中。

  正糾結著,門那邊忽然有聲音傳來。是妻子回來了嗎?田浩趕緊站起身來,
準備上前迎接。但等了一會兒,門卻沒有開,那邊動靜一直傳來,好像有人在說
話,也有別的聲音摻在一起。在搞什麼?要回來就回來,磨磨蹭蹭的幹什麼?田
浩皺著眉頭屏息凝聽,直到啪啪啪的肉體拍擊聲透過門板,清晰地傳入他的耳中。

  我操你媽!老東西在搞阿芸!還搞到門口來了!田浩只覺胸口一滯,像是有
什麼東西堵在嗓子眼裡,讓他喘不上氣來。他也曾經設想過白芸跟秦書記一起時
會是什麼情景,但那滋味實在不好受,所以他從來都沒有認真想過,更沒有興趣
深入探究。但如今,妻子和秦書記性交的場面,猛然間出現在僅僅一門之隔的地
方,讓他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了。在忿恨、懊惱和羞憤之外,更多的是震驚和迷
茫!這種事,不是應該躲在陰暗的角落裡悄悄做的嗎?怎麼會在這裡?還讓他聽
見?片刻的驚愕和茫然之後,他的腦海立刻被強烈的窺探欲望所填滿,一心只想
著要聽到更多、瞭解更多。他不由自主地踮起腳尖,快步來到門前,彎著腰側耳
傾聽,耳朵恨不得貼到門上。

  門那邊,白芸的喘息聲、埋怨聲、呻吟聲、低語聲,斷斷續續,似有似無,
明顯是刻意壓低的,完全聽不清楚。但肉體撞擊聲卻是綿綿不絕,清晰無比,清
清楚楚地向田浩展示著門後所發生的一切。作為已婚的男人,田浩當然知道這聲
音代表著什麼,那每一記聲響,都是秦書記的一次深插,不但要完全插入,還要
讓胯部拍擊在對方的身上,達到「撞擊- 脆響- 反彈」的效果。

  老流氓的雞巴可是出了名的粗大!田浩不禁暗暗為妻子擔心,這麼兇狠的插
入她能承受得了嗎?他似乎已經看到,妻子的俏臉正在為每次的深插作出驚詫的
表情,她那低低的吟哦也顯示出,那紅潤的小嘴正在隨著一次次的插入形成一個
個感歎的O型。田浩發現,自己竟然可恥地硬了。

  過了一會兒,那邊啪啪的拍肉聲停下來,田浩暗暗松了口氣,以為妻子終於
熬過了這一關,然而,他很快就發現自己錯了,而且錯得離譜。那惱人的拍肉聲
雖然消失了,但妻子的喘息卻忽地加重了,咿咿呀呀的嬌吟也逐漸脫口而出。那
急促的聲調和甜膩的音色糅合在一起,為田浩展開了另一幅畫面。

  媽的!老流氓這是改打短平快了!田浩又仿佛看到,秦書記那烏黑的大屌在
妻子粉嫩的陰道口快速進出,碩大的龜頭正在裡面加速摩擦。

  阿芸這聲音……聽上去很享受啊……田浩感覺有點氣惱,但很快就被越來越
強烈的興奮所淹沒,情不自禁地掏出雞巴用力擼起來。

  「加緊點!」那邊傳來秦書記低沉的呼喝,嚇得田浩一哆嗦,但他隨即醒悟
過來,秦書記不是在喝他,而是在喝他的妻子。加緊點?這是什麼意思?這是讓
阿芸抓緊時間做她正在做的事。她此時在做什麼?從聲音上看,她此時完全被動,
任憑老東西在她身上折騰,根本就沒有什麼可加緊的啊。哎呀,莫不是……?媽
的!莫非真的是……?田浩很快就想到了與「加緊」同音的「夾緊」,同時聯想
到一幅幅與之相關聯的畫面。媽的,老東西這是讓阿芸收緊陰道夾住他的大雞巴!
他怎麼能這樣?!……阿芸……阿芸會照做嗎?

  田浩最終也沒弄清妻子是不是照做了,因為隨後不久,那邊就傳來了妻子那
招牌式的高潮囈語,也讓他陷入了極度的亢奮之中。高潮中的白芸聲音又嬌又嗲,
如泣如訴,聽得田浩血脈賁張,眼珠子瞪得都要飛出去了。

  趁著白芸高潮,秦書記又開始大開大合,啪啪的肉響再次充斥房門內外,而
與先前不同的是,這一次,每一下拍擊都伴隨白芸動情的呻吟。這呻吟原汁原味,
不再像先前那樣刻意壓低,每一聲都撥動著田浩敏感的神經。

  這阿芸,也太……放浪了吧?田浩一邊悄悄抱怨,一邊奮力擼動。

  啪啪的聲音響一陣停一陣,停一陣又響一陣,田浩聽到妻子在那邊連續經歷
了幾次高潮,最後甚至已經發出了哭音。期間,秦書記又說幾句話,田浩只能分
辨出「爽不爽」、「還要嗎」等少數幾句,但令他倍感難受的是,妻子白芸對這
幾句問話都以鼻音濃重的「嗯」字作為回答,他絕對肯定自己沒有聽錯,阿芸的
確是這樣回答的。

  阿芸啊,你已經被老流氓徹底征服了嗎?田浩感覺有點沮喪,雖然他對此早
有覺察,但畢竟沒有證實過。妻子對其他男人的臣服讓他的雞巴更硬了,射精的
欲望卻完全消失,他驚奇地發現,自己竟然實現了前所未有的持久。

  隨後,那邊轉入了相對安靜的休整期,但田浩並不認為他們已經完事了。因
為,妻子的聲音雖然沉寂了,但秦書記卻一直在哼哼唧唧,顯得十分享受。田浩
很懷疑,妻子正在給秦書記口交。也難怪他會這麼想,他從葉薇那裡得知,妻子
早已瞞著他破了口交的戒,此時的各種跡象又完全符合這一設想。一想到妻子那
紅潤香甜的小嘴正在吞吐著老流氓的大雞巴,田浩心裡終於感受到一陣陣的痛楚,
妻子的內外親疏著實傷到他了。他真心希望那邊的妻子並沒有這麼做,畢竟這一
切都只是他的設想。

  就在這時,那邊又傳來秦書記的聲音:「來個響奔兒!」

  田浩聞聽,心一下就沉下去了。他知道什麼是響奔兒,葉薇曾經給他演示過,
那是口交中的一個花樣,就是在雙唇吸住龜頭後,猛地拔出,讓雙唇發出「啵」
的聲音,同時展現餘音未盡時的美妙唇形。既然秦書記讓阿芸來這個,那她確定
無疑是在口交了。阿芸竟然……阿芸竟然連剛剛插入過的雞巴都吃!田浩艱難地
消化著這一最新的發現,豎起耳朵捕捉著那個聲音。

  啵……,那聲音如期而至,徹底擊碎了田浩心中僅存的僥倖。

  「好!再來一個!」秦書記卻意猶未盡,

  「討厭!……」白芸小聲地嬌嗔著,卻再次發出令田浩心碎的聲音——「啵
~ 」

  「這次該給你了,扶著門站好。對,屁股再撅高點……」

  門那邊,秦書記意氣風發地開始了最後的衝刺,門這邊,田浩卻提起褲子無
精打埰地回到了座位上。妻子與秦書記之間,比他所想的還要親密,這件事讓他
有點難以接受。他重新掂量著與妻子之間的關係,重新審視著與妻子之間的愛,
重新思考著眼前所面臨的危機,重新盤算著自己和妻子的未來。

  那邊如火如荼,這邊沉靜如水,這番景象又非秦書記所能料想的了。

           ************

  終於,房門那邊在沉寂之後再次傳來聲音,這次妻子白芸真的回來了。

  「阿芸……」田浩迎上前,期期艾艾地向妻子打著招呼,但眼看著妻子那性
愛之後潮紅未褪的嬌美面容,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好。

  「耗子!……秦書記答應幫忙了!」白芸忙不迭地先把這件事說出來,好像
這樣就能掩蓋什麼似的。

  「太好了!這太好了!」田浩最關心的其實也是這個,其它的暫時可以放一
放。

  「但他也沒打包票,說是審查程式一經啟動,他也不能干涉太多。」白芸不
想讓他感覺太輕易,就把秦書記教她的說出來。

  「是這樣啊,」田浩立刻又蔫了,「那可怎麼辦哪?」

  「你也不用太擔心,秦書記既然答應幫忙,就一定會有辦法。」白芸不想讓
他過分擔驚受怕,趕緊安慰。

  「就怕他不肯出力。」田浩擔心地說,「他惱了我,不落井下石就不錯了。」

  「秦書記才不是這樣呢,」白芸皺起眉來,竟然沒察覺自己維護的態度太過
明顯,「他惱你,是因為你對我不好,你對我好了,他就不惱你了。」

  對田浩來說,這可有點匪夷所思:「難不成,他還希望我們倆好?」

  「對呀,他就是希望我們好。」白芸掂量了一下,決定把自己的發現也告訴
丈夫:「他這人可奇怪了,你跟我好,他就跟打了雞血似的興奮得不行,你跟我
不好,他對我反而沒多少興致了。」

  田浩一時間僵住了,過了好半天才吐出一句:「這老東西真他媽的邪門!」

  這一點白芸倒是完全同意,附和道:「嗯,簡直變態!」

  「那他剛才……」田浩手指房門,含含糊糊問道。

  「咱們和好了嘛,他就來勁兒了……我說要回來跟你做,他攔著不讓,強要
了我……耗子,你嫌棄我了嗎?」

  田浩感慨莫名,心裡對妻子生出無窮的憐愛,再次緊緊擁住了她:「我怎麼
會嫌棄你呢?只是……只是太辛苦你了。」

  「哎呀!你別摸那裡!」白芸一把按住丈夫的手,滿臉歉然,「他射在我裡
面了,那裡好髒的……」

  田浩尷尬地停下來,一時不知所措。

  「要不……我用嘴幫你……」白芸只覺對不起丈夫,便想起早已在秦書記身
上練熟的這一招。

  田浩心頭一震。對白芸瞞著他為秦書記口交一事,他一直耿耿於懷並引為恨
事,卻不料白芸並不打算私藏,而是毫不保留地奉獻出來。

  「……你不是一直都嫌髒的嗎?」

  「……」白芸不想讓丈夫知道她已多次為秦書記口交,卻又不知該怎麼解釋,
張口結舌地支吾起來。

  田浩歎了口氣,決定還是不再追究了:「算了,我其實早就知道了。我出差
回來那天的事,葉薇早就告訴我了。你肯為他做,卻不肯為我做,我其實挺在意
的。你躲在下面給他弄,讓他在我跟前顯擺,我心裡也很氣不過。不過現在看來,
都無所謂了,只要我們還彼此相愛,這些事都沒關係的。」

  「你原來都知道了!」白芸還是感覺有點驚慌,趕緊解釋道,「那天的事,
可不是我故意對你不好的!那天,秦書記說什麼都要在你跟前搞我,怎麼勸都勸
不住,最後我答應用嘴給他弄,他才作罷,我這樣做還不是怕你受委屈?你也知
道的,我一直都有點潔癖的嘛,所以這件事才格外地難,如果不是為了你,我怎
麼會答應他?葉薇只看到我給他弄,可不知道我之前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

  自從聽了葉薇的通報,田浩一直將妻子的口交作為親疏遠近的一種標誌,卻
不料其中竟有這樣的隱情。妻子給秦書記口交,竟然是出於對他的愛!心裡對妻
子的種種不滿霎時間煙消雲散,只剩下無盡的疼愛。

  「阿芸!……我真是錯怪你了,都是我不好……」

  「別親我!我剛剛還給他含過,你不嫌嗎?」

  「不嫌!但你也要給我含!」

  ……

  「阿芸……」

  「什麼?」

  「我的好吃還是他的好吃?」

  「你的。」

  「你愛吃我的還是他的?」

  「你的。」

  「你吃過他的精液嗎?」

  「沒有。他喜歡射在我裡面。」

  「等會兒我射出來,你吃下去好不好?」

  「你怎麼這麼討厭啊?人家秦書記都不要我做這種事!」

  「他是他我是我。我可是你老公喲。再說,你是先給他含過的,我這心裡可
不自在呢,要是這次你肯吃下去,咱們就算扯平了。」

  「就這一次?」

  「就這一次!」

  「死耗子!」

  「哎呀,別咬啊……」

  ……

  那天夜裡,白芸睡得又香又甜。丈夫的精液滑溜溜的,並不像想像中那麼難
吃,秦書記的精液粘乎乎的,也讓她感覺很滋潤。被愛著的感覺真好,被兩個男
人愛著的感覺更好。

           
                              【未完待續】
2017-12-19 20: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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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妻(續)(04)作者:congxz66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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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宦妻(續)


作者:congxz6688


                    (4)田浩渡劫之三人行(上)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紀委的審查似模似樣地進行著,田浩繼續擔驚受怕,白
芸則往來奔波,為他疏通門路打探消息。短短的時間裡,夫妻關係迅速回溫,患
難與共的經歷讓他們彼此更加親密,相互更加依賴。尤其讓田浩暗暗感到竊喜的
是,秦書記雖然每天接見白芸,卻並沒有趁機侵犯她,或者提出其它要求。而據
白芸傳遞回來的消息,秦書記已經在辦案人選、證據核實、證據解釋等多方面施
加影響,使得整件調查都在向有利於他的方向發展。這樣不遺餘力地幫忙,又不
圖回報,不禁讓田浩相信秦書記或許真的希望他們好。

  白芸的心情與田浩略有不同。她所做的一切,說到底全是為了田浩,除了田
浩的升官發財,她自己什麼也得不到。如果田浩因為她失身於人而拋棄她,她的
這些犧牲可就全部白費了,還會讓她淪為笑柄。所以,在為丈夫的回心轉意感到
欣慰的同時,她對秦書記也滿懷感激。秦書記的確是佔有了她,但幫她挽救婚姻
挽救愛情卻不是他的本份,而是人情。這人情她遲早要還,不是單純的肉體和色
相所能抵償的。

  每天看到丈夫因為她乾乾淨淨地回來而欣喜,她都感到又好氣又好笑,他既
不敢反抗秦書記對她的侵佔,又斤斤計較秦書記撈去她多少便宜,卻連這計較都
不敢大大方方地表示出來。其實,秦書記的年紀大了,身體條件已經不允許他每
天放縱,所以在「約會日」以外,他對白芸從不招惹,甚至避而遠之。以前,白
芸只在「約會日」接觸他,所知不多,但這幾天天天見面,這一規律很快就顯現
出來。沒有獸欲的秦書記一派長者之風,溫和、爽朗、敏銳、風趣,對白芸的寵
溺和關懷宛若親生女兒。白芸自然是極為受用,恨不得一直這樣才好,但她也知
道這是不可能的。每經過三四天的積累,他的欲火會達到一個峰值,那時就是她
這個救火隊員出場的時刻。

  這天下午,白芸又是梳洗又是打扮,把自己整飭一新。田浩心不在焉地在旁
邊看著,內心在焦急的等待中飽受煎熬。紀委對他的審查已經接近尾聲,據可靠
消息,今天下午就是審查組最終合議的時間,是不是違紀、要不要移交司法,都
會在下午的會上定下來。值此關係他一生前途命運的重大時刻,怎不令他惴惴不
安,心如鹿撞?雖然,白芸已經反復向他保證,秦書記一定會盡全力幫他,但是,
把所有希望都寄託在一個搶了他老婆的人的身上,怎麼能讓他放心?而且,他以
為整他的人是錢副市長,自然會擔心秦書記也保他不住。

  下午臨到下班時,秦書記給白芸打來電話,私下透露了對田浩的審察結果。

  通過對舉報內容的逐條檢驗,以及對所涉資金的來源、用途和去向的逐一核
對,審察組最終確定,田浩不僅沒有貪污受賄,反而證明了自己的清正廉潔。這
結果實在太出乎田浩的預料了,他自己事自己知,一個輕一點的紀律處分外加繳
還髒款就是他所期待的最好結果。秦書記分給他的那些錢已被他揮霍大半,如何
繳還也是他憂心的事之一。沒想到,受賄的事沒有了,他清白了,不僅不用繳還
那些錢,履歷上也乾乾淨淨甚至還增加了亮點。秦書記這是使了什麼神通啊?在
抱著妻子歡呼雀躍的同時,田浩第一次感覺到,用妻子的身體交換秦書記的庇佑,
這買賣實在太值了。

  這些日子以來,他的壓力太大了,大到讓他寢食難安,甚至透不過氣來。如
今一下子徹底解脫了,由衷的欣喜從心底冒出來,怎麼也按捺不住。摟著妻子嬌
小的身軀,聞著她身上甜甜的香味,田浩的性欲迅速萌發,手上越發地不規矩起
來。

  「耗子,耗子!你別胡鬧!」白芸卻出乎意料地掙扎起來,「我有話要跟你
說!」

  「有什麼話回頭再說吧。」田浩欲火焚心,難得地固執一次,「這些天可憋
壞我了,我現在就想要!」

  白芸十分理解他此刻的心情,但該說的話卻不能不說,只好一邊任他抱著,
一邊在他耳邊娓娓道來:「……可是,耗子,我跟你說呀,昨天晚上我從秦書記
那兒回來的時候,他在門口摸了我的屁股,我看他的意思,今天八成會要我……」

  田浩的身子一僵,所有動作瞬間停止,擁抱的姿態也顯得生硬起來。

  「你……生氣了嗎?」白芸滿懷歉疚,小心翼翼地陪著軟話。

  「沒生氣。」田浩的語氣卻出奇的平靜,「這次秦書記的恩情太大了,大到
我都不知道該怎麼還,我可不能在這事兒上跟他爭。」

  「耗子!」白芸把丈夫抱得更緊,「你可要看明白,我心裡可是向著你的,
只是在這個時候,咱不能惹得他不痛快。」

  「你說的對。」田浩由衷地表示贊同,還鄭重其事地向妻子發出鼓勵,「去
陪他的時候,你也不用再拘束自己,儘管放開手腳去做,既然已經這樣了,倒不
如盡情去享受。如果這樣能讓他更滿意,也算是咱們的一點報答。」

  「……真是委屈你了,耗子。」白芸對丈夫的態度轉變有點不適應,憐愛之
心頓時氾濫。

  「我不委屈,辛苦的是你。」田浩輕拍著妻子,感慨地說。

  「辛苦我倒不怕,只怕你以後有了出息,卻回過頭來嫌我不乾淨,那我可沒
有活路了……」

  「那我還是人嗎?要是真有那麼一天,就讓老天打雷霹死我!」

  「死耗子!不用發誓,我相信你。」

  夫妻二人緊緊相擁,感情再次昇華。

  在丈夫懷裡依偎了一會兒,白芸的頭腦逐漸靈活起來,冒出來一個新主意:
「要不,我們給秦書記準備一桌酒菜?也就是略表酬謝的意思,到時候你多敬他
幾杯,他要是醉了,沒准就能放過我,咱們今晚就能在一起了……」

  田浩啞然一笑,連連搖頭:「秦書記的酒量可比我大多了,我這樣的三個加
起來也不是他的對手。不過你說辦酒席是對的,咱們怎麼也得表示表示。」

           ************

  略過二人張羅酒席的事情,單說秦書記這邊。田浩接受審察這件事,其實並
不像他跟白芸說的那麼簡單。紀委那邊雖然他能作大部分的主,但並不是他的一
言堂,錢立偉也有自己的人在裡面。在審察的最後兩天,有風聲傳來,說是錢立
偉聽到消息,盯上了這件事。本來只是嚇唬人的把戲,如果被他們攪和成真案子,
那他的糗可就出大了。迫不得已之下,他只好再次委託韋岸出面,用一個雙方正
在暗中爭搶的某局副局長的空位,換取了錢立偉對這件事的沉默。所以,這件事
雖然辦成了,他心裡卻很不痛快,那個副局長的位置他早已許給了別人,這下白
白送出去,不僅收的錢要退還,他的威望也要蒙受損失。關鍵是,田浩根本不值
得他這麼做,只不過他之前在白芸面前誇下了海口,如果真的搞砸了,他的臉也
就丟得一乾二淨了。他可不會檢討自己公權私用有什麼不當,只會歸罪於當初惹
出這樁事的田浩。

  在這樣的心情背景下,他在田浩家裡的酒桌上,興致也一直不高。不過田浩
和白芸的態度還是令他滿意的,尤其是田浩,在瞭解到此案前後的波折之後,對
他的感激和崇敬已經可以用五體投地來形容了。

  「秦書記,您這次可是救了我的命,對我的恩情如同再生父母。以後不管什
麼事,您只要吩咐一聲,就算赴湯蹈火,我也絕不皺一下眉!」田浩信誓旦旦地
大表忠心。

  他的誠懇倒讓秦書記對他有了改觀,考慮到已經在他身上投下的籌碼,進一
步投資似乎也是個不錯的選擇,於是坦然地接受了他的效忠,說道:「我沒有什
麼赴湯蹈火的事情交給你,你只管好好做事,多出成績,少留尾巴,我會一直幫
你的。不過,我最多也就再幹兩年,這兩年裡能幫你到什麼程度,要看你自己的
造化。」

  「我一定好好表現!」田浩大喜過望,忙不迭地點頭。

  秦書記卻不想再跟他糾纏這件事,眼睛開始更多地瞄向白芸。今天的白芸讓
他格外心動,不為別的,只為她臉上輕鬆愉悅的甜美笑容。白芸在他面前一直很
少笑的,或者說很少有這樣發自內心的笑,直到此時他才發現這才是她最美的地
方。彎彎的細眉,嫵媚的杏眼,潔白的貝齒,紅潤飽滿的嘴唇,隨隨便便地組合
出一種笑容,都能令他心醉神迷,有如春風拂面一般。他不是沒見過美女的人,
但眼前的白芸卻讓他看了還想看,欲罷不能。正如白芸所估計的,他今天的確想
要她。下午開完會後,他對田浩越想越氣,當時就決定晚上要在白芸身上狠狠地
發洩一番。但此時面對白芸的甜美笑容,他的心頭反而越來越清明起來,暗暗地
收拾起那些齷齪念頭,以免破壞眼前這美好的畫面。

  他以欣賞的姿態陶醉于美女的微笑,但他的舉動在田浩和白芸的眼中卻有著
完全不同的解讀,在他們看來,他直勾勾火辣辣的目光肯定是欲火上升難以自製
的表現。在與妻子幾次目光交流之後,田浩試探著說道:「秦書記,您今天辛苦
了,您看,是不是讓阿芸幫您按摩下?」

  「按摩」一直是他們之間標準的暗語,每次秦書記想要白芸時都用這個藉口,
只是沒想到,今天田浩會主動提起。聽到田浩這麼說,秦書記不禁一愣,這才發
覺自己有些失態了。平靜安寧的心境被破壞掉了,想到自己連短暫的高雅都維持
不得,秦書記不禁暗自苦笑,轉而思量起眼前的局面。白芸的歡笑顯然不是因為
田浩的脫罪,因為她早就知道那是假的,所以只能是因為她與田浩關係好轉的緣
故。這樣的話,田浩的主動邀請就相當值得玩味了,轉眼去看白芸,卻見她目光
低垂,嘴唇輕咬,一臉的靦腆和認命之色。秦書記頓時明白了,他們的確是事先
商量好的,也就是說,他們對這件事的認同已經達到一個新的高度。但是,在這
種情況下,對秦書記來說,僅僅是把白芸領回家搞一搞就顯得格調不夠了,完全
不符合他的作風。

  「不行。」秦書記搖了搖頭,語氣堅決地拒絕了田浩的提議:「今天,對你
們來說是很有意義的一天,正應該好好慶祝一番,我要是把阿芸弄到我屋裡去,
你們還怎麼慶祝?我這個當書記的,怎麼能做這種大煞風景的事呢?」

  田浩連忙辯解,滿臉真誠地說道:「您太見外了!我能逃得生天,全靠您的
庇佑,慶祝什麼的都不算事,讓阿芸陪您就是了,不用理會我……」

  秦書記還是搖頭,繼續推辭:「從今天開始,你已經算是正式加入我們的派
系,從此以後就是自己人了。我怎麼能還像以前那樣對待你呢?就阿芸這件事來
說,你要是不願意,以後這個事情就再也不會有了。自己人嘛,就要有自己人的
待遇。」

  他說的冠冕堂皇,又提到正式接納田浩入夥的意思,這讓田浩在受寵若驚的
同時也萌生了一舉摘掉綠帽的希望。但白芸卻清楚地知道丈夫在秦書記眼中的分
量,略加思索就明白秦書記的用意——「你要是不願意的話,就如何如何」——
這顯然是想讓田浩自己說出「願意」二字,根本就沒有放過她的意思。看到田浩
兀自在那裡發呆,很明顯已經陷入不切實際的幻想,趕緊伸腳踢了他一下,又用
眼神告誡他不要胡思亂想。

  得到妻子的提示,田浩也很快清醒過來,暗暗惋惜著這個不知是不是機會的
機會。他很願意相信這是秦書記的真心話,卻實在沒有接受的勇氣。面對秦書記
探詢的目光,他無比堅定地表明心跡:「書記對我有再造之恩,我無以為報,現
在能做的也就是讓阿芸多陪陪您,請您務必接受我的這點心意。」

  秦書記看上去有些意外,又有些感動,語調也跟著激昂起來:「好小子!真
是爽快!就憑你今天這句話,我保證不會讓你吃虧!」說完,又轉向白芸,問道:
「阿芸呢?願意不願意?」

  白芸心中暗罵,老傢伙明明知道自己的心思,卻偏偏來問。剛想順著他的話
答應下來,卻猛地又想到丈夫,心想自己答應得太痛快的話,以他的小心眼沒准
兒又會胡思亂想。

  正猶豫著,又聽秦書記說道:「這男歡女愛,就講究一個你情我願,以前都
是我強迫你,你也總是不情不願,從來都沒個笑臉。這以後關係不同了,你要是
不願意,現在就說出來,我保證以後不會再碰你,說到做到。」

  這一下白芸可為難了,老傢伙說得好聽,其實是把自己的責任摘得一乾二淨。

  對她來說,以前可以說是受人脅迫,以後卻要變成心甘情願,那自己成什麼
了?

  不過她知道不能拒絕,如果真的拒絕了,秦書記礙于身份和面子多半不會食
言,但丈夫的仕途肯定也完了。轉眼去看丈夫,只見他正在向自己頻頻點頭,眼
中盡是鼓勵之色。

  「我……我聽我老公的。」她終於給出了最佳答案,「他說行就行。」

  這個回答讓秦書記不是很滿意,他本想讓小娘們兒在丈夫跟前親口說出願意
二字,那感覺可比她躲在丈夫身後要好得多。不過,她終究還是答應了,無礙於
他接下來的計畫。借著已經營造出的熱烈氣氛,秦書記的聲音更加振奮:「你們
有這份心意,我非常高興!這麼一來,咱們以後就更親近了,今天的事情也就好
辦了。你們看,小田的意見是讓阿芸去陪我,我的意見是讓阿芸留下來。這兩種
意見本來是相互矛盾的,但如今我們把話說開,彼此之間親如一家,矛盾的基礎
就不存在了,咱們完全可以兼而並之,兩全其美。」

  「兼而並之?兩全其美?」田浩懵住了,喃喃地低語。

  「對啊,就是兼而並之,兩全其美。」秦書記進一步解釋說明:「我的意思
是,這兩種方案同時進行,兩不耽誤。阿芸去陪我,說是按摩,其實就是男女之
間那點事,你們小倆口搞慶祝,最終也是落實在床上。你我都是阿芸的男人,是
時候坦誠相見了。以前要保持距離,現如今咱們關係近了,再遮遮掩掩的就生分
了。」

  田浩目瞪口呆,一時間不知所措。秦書記的這個提議完全出乎他的預料,讓
妻子陪他睡覺是一回事,跟他一起搞自己的妻子卻是另一回事。在意外和震驚之
餘,他的第一反應首先是為妻子感到擔心,要是她惱起來甚至當場翻臉,那可就
不好了。他惴惴不安地偷眼去看妻子,卻見她目光躲閃粉面撲紅,只是羞臊而已,
既沒有惱羞成怒的跡象,也沒有表示反對的意思。在暗暗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他
也為妻子的態度暗自驚詫。他之所以為她擔心,是發自內心的想要保護她的責任
感使然,然而,妻子的表現卻讓他的關心顯得多餘了。那個嬌羞無限,純真柔弱
的小女子顯然已經不在了,眼前的她令他感到陌生和不解。

  其實在白芸的心裡,眼前的這兩個人都是她的男人,三人同床這種事雖然聽
上去有點驚世駭俗,對她來說卻沒有本質上的差別。自從與秦書記共演了那場隔
門春宮,她就知道早晚會有這麼一天,畢竟中間隔著的那層窗戶紙太薄了。

  秦書記左看看驚詫不已的田浩,右看看滿面羞窘的白芸,臉上露出悠然自得
的神色。他已經把話說出來,當然容不得他們反對,但接下來如何進行他卻還沒
有想好。是當著田浩的面馬上把白芸辦了,還是控制著局面一點點地品嘗勝利的
果實呢?

  「您是說……咱們三個人……一起做嗎?」這時,田浩卻磕磕巴巴地問道。

  「對,一起做。」秦書記的回答簡單明確,語氣平靜但態度堅決。在他看來,
這已經到了最終破局的時刻,田浩的心理防線突破在即,他就是要親手碾碎這個
男人最後的抵抗。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田浩的表情不是掙扎,也不是痛苦,而是拘束。

  「書記……」田浩的臉竟然紅了起來:「……我還是不來了。」

  秦書記感到有些意外,當然不能答應:「那怎麼行?說好給你慶祝的,你怎
麼能不來?」

  「……」田浩目光躲閃著,繼續讓步:「要不然,你們做,我在旁邊看著。」

  秦書記又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最終露出了然之色,笑道:「你小子是下邊不
爭氣,所以不好意思拿出來,對不對?」

  田浩越發地拘謹,點頭承認:「是啊,太丟人了,不敢現醜。」

  白芸在旁邊看到丈夫的這副模樣,心裡又是心疼,又是懊惱,心疼的是丈夫
的自卑,懊惱的卻是他的表現。他在那方面的確比不上秦書記,可他現在的表現
也太慫了點,甚至已經到了招人恨的程度。

  「男子漢大丈夫,豈能為這種小事退縮?!」秦書記卻不肯錯過眼前的新局
面,更要趁機表現他的豪爽和大方。他派頭十足對田浩提出批評,然後爽朗地笑
道:「在我家書房,靠右邊的玻璃壁櫃裡,有從國外捎來的偉哥。你去挑一瓶沒
開封的取來,算是我送給你的禮物!快去快去!」

  田浩喜出望外,連稱謝都顧不上,就被秦書記催促著一路小跑而去。

  等到丈夫的身影消失在門後,白芸的嬌嗔馬上響起:「討厭啊!人家沒反對
跟你們兩個胡鬧,就已經丟臉丟到家了,你怎麼還給耗子吃那個?還讓不讓人家
活啊?」

  秦書記嘿嘿一笑,說道:「我這也是為了增進你們的夫妻感情啊。」

  「鬼才信你!」白芸心裡其實多半是信的,但嘴上卻不承認,而且她也的確
有點擔憂:「你一個人我都應付不來,耗子要是也厲害起來,人家怕受不了呢…」

  「不用怕,他有幾斤幾兩,你還不清楚嗎?能厲害到哪兒去?」秦書記和聲
細語地勸慰著,雙手自然而然地搭在她的雙肩上,有意無意地輕捏起來。

  白芸卻愁雲不減,擔心在丈夫面前丟醜,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的出現,她得抓
緊時間跟秦書記商量。

  「我想求你一件事,行嗎?」

  「什麼事?」

  「你今天早點射出來,好不好?」

  「好。」

  「我說真的!」

  「是真的。」

  「你答應得太痛快了,擺明瞭是假的。」

  「要怎樣你才相信?」

  「你發誓。」

  「我發誓。」

  「一點誠意都沒有!討厭!!」

  「好了好了,我保證不故意憋著,能射就射,這還不行嗎?」

  「這還差不多……」白芸求得秦書記的保證,大為安心,緊繃的神經也跟著
舒緩下來。

  「我答應了你,你可有好處給我?」

  「你要怎樣?」

  「對我好一點嘍。」

  「我對你還不夠好嗎?」

  「還要更好才行……」

  「……哎呀,討厭!……住手!耗子就要回來了……」

  ……

  田浩其實已經回到門邊上了,卻躲在那裡躊躇不定。他剛剛前腳邁出中間那
道門,隨後便看到秦書記把白芸抱在懷裡,他連想都沒想,一轉身就退回去了。

  一邊躲著,一邊暗自掂量著秦書記的用意,究竟是真的想跟他一起玩,還是
僅僅在嘴上說說。如果秦書記本想用拿藥的藉口支開他,他現在巴巴地趕回去可
就太不識相了。

  他這邊遲疑不定,秦書記那邊卻是毫不客氣,扯著白芸讓她橫坐在自己的腿
上,一邊悠閒地說著話,一邊開始在她的身上摸索。如今是初冬,樓房雖已供暖
但室溫還偏低,白芸的身上裡裡外外好幾層,卻擋不住秦書記的魔手。田浩看到,
秦書記的一隻手從妻子蔥綠色毛衫的下擺伸進去,一路向上,直達高聳的胸部,
揉捏的動作在拱起的小帳篷下面隱約可辨。田浩知道,妻子在下午洗澡之後就沒
再戴胸罩,秦書記的手此時即便不是直接摸在肉上,也是僅隔著一層薄薄的襯衣。

  妻子卻任其施為,嘴裡小聲地說著什麼,偶爾用粉拳捶打在秦書記的身上,
滿是撒嬌的意味。摸了一會兒,兩個人又嘴對嘴親吻起來,吮咂的聲音雖低,但
還是清清楚楚地傳到田浩耳中。

  其實,秦書記早在第一時間就已經看到了田浩,並且已經悄悄地告訴了白芸。

  所以,他們都知道田浩在旁邊偷看,又都假裝不知道,所以,不管是調情還
是親熱,其中都有很多故意表演的成分。尤其是白芸,儘管她與秦書記早已熟慣,
但在丈夫的眼前做卻是頭一遭,一想到躲在黑暗角落中的丈夫正目光灼灼地盯著
自己的一舉一動,她就感覺到異樣的興奮。她的身體本來就敏感,如今更加不堪,
秦書記稍加挑逗就挑起了她的情欲。

  愜意地玩了一會兒,秦書記感覺火候差不多了,這才開口大聲地招呼:「小
田,小田!怎麼這麼慢?」

  田浩長長地籲了一口氣,總算確定了秦書記的心思。趕緊答應一聲「來了」,
裝作剛剛趕到的模樣快步走出來,緊接著又裝作剛剛看到兩人相互摟抱的模樣,
驚歎一聲:「喔……你們動作還真快啊……」

  「老公……」面對步步走近的丈夫,白芸粉面羞紅,一面整理著衣服,一面
愧疚地瞟著丈夫。

  「沒事的,阿芸。」田浩故作鎮定地表明態度:「秦書記不是外人,你不用
拘束的,大大方方地就好。」

  白芸乖巧地點點頭,表現出對丈夫的順從。這麼一來,田浩感覺自己受到尊
重,心裡舒坦了很多,白芸也有了奉命而行的解脫感,夫妻間的尷尬就此消散。

  「藥拿到了嗎?」秦書記岔開話題。

  「拿到了!」田浩頓時興奮起來,再次對秦書記稱謝:「是三十粒的大包裝!

  秦書記!您……太夠意思了!」

  「這不算什麼,」秦書記淡然一笑,大方地說道:「只要能讓阿芸滿意,這
東西要多少有多少。」

  田浩一聽,更加樂不可支。

  白芸卻嚀嚶一聲,嬌嗔起來:「討厭啊!怎麼又扯到我身上!」

  秦書記哈哈一笑,卻不與她理論,只是吩咐田浩:「取一粒吃了,半小時就
能見效。」

  田浩答應一聲,趕忙打開包裝,取出一粒用水沖服了。在這期間,他用眼角
的余光看到妻子又被秦書記抱在懷裡,毛衫的下擺又一次被掀起來,但他此時已
經學會了視而不見。

  「秦書記,您不吃一粒嗎?」為避免乾巴巴矗立在旁的尷尬,田浩主動向秦
書記提議。

  「我今天不吃,」秦書記從容淡定地說道,「阿芸說今天是頭一回,不想玩
得太瘋,我已經答應她了。」

  「噢,是這樣啊……您對阿芸真是體貼啊!」田浩沒話找話地應和著。

  秦書記也知道不能讓他太尷尬,就有意無意地與他拉起家常來,與此同時,
他的雙手卻一刻不停地在白芸身上游走。田浩看到,秦書記的手在妻子渾圓的屁
股上撫摸著揉捏著,雖然隔著幾層的衣料,但緊繃的毛褲還是清楚地呈現出女性
的優美曲線。他看到,秦書記的指尖時不時地掠過妻子的敏感部位,有時候還故
意把她外側的大腿抬起來,讓他更加清楚地看到揉按的動作。這一幕令田浩欲火
升騰,但礙于秦書記的淫威,他也只能暗暗忍耐,靠大口大口的涼水來壓制心火
的蔓延。

  秦書記見他一次次地喝水,就清楚他的狀況了,不由得心中暗笑。拍了拍懷
中越來越軟的白芸,把她從半夢半醒的癡迷中拉回來,讓她用嘴喂自己喝酒。白
芸此時已動了情,心裡再沒有一絲的抗拒,聽話地含了一口紅酒,嘴對嘴地送了
過去,卻被他趁機嘬住舌尖,長吻了一番。這邊剛吻完,秦書記又讓她去喂田浩
喝酒,說是為了慶祝。

  白芸倒是明白秦書記的意思,就是借此表現不分彼此的姿態。所以,她把酒
送進丈夫嘴裡後,主動跟丈夫纏吻,火熱的身體也主動貼上去,在丈夫的身上蹭
來蹭去。然而,田浩卻張著雙臂不敢抱,被秦書記罵了幾句,這才放開手腳與妻
子親熱。秦書記卻又不讓他暢所欲為,剛親了沒幾下,就被喊了停,眼睜睜地看
著妻子回到秦書記身邊。好在秦書記有意營造雨露均沾的氛圍,很快又讓白芸轉
回來,讓她把剛剛在那邊做過的再對自己的丈夫照做一遍。

  白芸也越來越放得開了,這種周轉于兩個男人中間的方式令她感到既新鮮又
刺激。從嘴對嘴的喂酒,到挺胸送乳的「餵奶」,再到各種形式的挑逗和褻玩,
她表現得越來越投入,越來越自如。搖曳的身姿如蝴蝶般穿梭在兩個男人之間,
以往的矜持被完全拋開,只剩下恣意的放縱。她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地剝落,但
她並沒有感受到絲毫的窘迫,不只是她,就連田浩都沒有感覺不自然。這主要得
益于秦書記對局面的完全掌控,一切都是循序漸進的。在脫去她的上衣之前,他
和田浩已經先後品嘗過她的乳尖,在脫去她的下衣之前,他和田浩已經先後探索
過她的隱秘部位。


                             【未完待續】
2017-12-22 22:2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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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妻(續)(05)作者:congxz66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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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宦妻(續)


作者:congxz6688
2017年12月25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5)田浩渡劫之三人行(下)

  當她又一次站到自己面前,田浩感覺自己已經難以抵擋愛妻所表現出的風情。

  她把他的手拉向她的雙腿之間,細膩幼滑的酥胸如蜻蜓點水般在他的臉掃來
掃去。

  妻子火熱濕滑的下體令田浩的性欲進一步催發,但他卻不敢有任何額外的舉
動。

  他很清楚自己的角色和身份,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按秦書記制定的規則
來進行遊戲。妻子的乳頭涼涼的,有點硬,撲鼻的乳香令他醺醺欲醉。種種跡象
都表明,她已經充分發情,她的身體已經迫切地需要男人,但作為丈夫的他,此
時卻沒有挺身而出的權利。他試探著把手指伸進妻子的秘穴,指尖處傳來的悸動
讓他進一步感受到妻子那勃發的春情。他快速地撥動手指,希望能借此多給妻子
一些撫慰,那顯然是有效的,妻子的身體猛地僵硬了,嘴裡也含混不清地發出嗚
嗚的呻吟。

  但秦書記很快再次干涉,再次把白芸招至自己的身前。這一次,他的下身已
經脫得精光,手掂著沉甸甸的大屌,讓白芸為他口交。於是,田浩終於親眼見到
了妻子為秦書記口交的情景,這一情景,他聽葉薇說起過,自己也隔著門聽到過,
但親眼目睹卻是第一次。眼看著妻子張開紅潤的小嘴,將那個老男人的雞巴含進
去,溫柔細緻地含著,吮著,田浩感覺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情不自禁地解開褲
子,自慰起來。

  「哎哎哎,你這是幹什麼?」秦書記對田浩的急色很不滿意,指點著喝問起
來:「守著這麼水靈靈的老婆,你卻急不可耐地在旁邊擼管打飛機,是不是嫌我
佔用的時間太多了?」

  田浩臊了一個大紅臉,趕忙蜷縮起身子,用雙手捂在身前,嘴裡連聲辯白:
「沒有沒有……我沒有嫌書記的意思,絕對沒有……就是一時性起,沒忍住……」

  「你有這個精力,應該留著用到阿芸身上。你現在多擼一下,過一會兒就會
少肏一下,說到底還是阿芸吃虧。你以為我給你偉哥,是為了讓你打飛機的嗎?」

  田浩諾諾稱是,羞愧地連聲認錯。

  「不要著急,要有耐心。」秦書記倒是不計較,見他認錯馬上又和顏悅色了,
「我年紀大了,步調有點慢,你們年輕人得多擔待才行。你這麼急惶惶地,怕是
不能持久,一旦早早地射出來,咱們的這次聯歡可就進行不下去了。」

  田浩這才真正領會到秦書記的本意,既不是以聯歡為名行獨佔之實,也不是
讓他在旁邊作為陪襯,而是真真正正地與他共進退。這老東西的邪門,實在令人
匪夷所思!或許是為了懲罰他亂打飛機的孟浪,又或許是為了磨練他的耐性,秦
書記這次「佔用」的時間比他預想的要長。田浩看見,妻子開始的時候是持續地
上下吞吐,後來卻是每隔一會兒就要停下來喘口氣,顯然是唇齒都累得酸了。還
沒等他產生出對妻子的憐惜之情,秦書記那邊卻已經伸手把白芸摟起來,不由分
說就是一通熱吻。

  美美地品嘗完美人的香舌,秦書記這才說道:「去幫你老公也弄一下吧。」

  田浩早已等得心焦不已,聞聽此語如蒙大赦,滿心歡喜地迎向愛妻。但白芸
並沒有馬上讓他如願,她手捧著丈夫那根比往日雄偉許多的肉棒,低頭湊近,但
就在嘴唇即將碰到龜頭的瞬間,卻硬生生地停住了,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古怪表
情。田浩認識這個表情,是老婆平時捉弄他時常用的,心裡不由得暗暗叫苦。

  「阿芸,你……」

  「打飛機啊,呵呵……」白芸揶揄地壞笑著,呼出來的熱氣故意吹在龜頭上,
讓田浩的心裡如貓抓一樣難受。

  「阿芸……是我不好,你饒了我吧……」

  「行啊,我這個人最好說話了。」白芸吃吃地笑著,用舌尖在龜頭上輕輕舔
了舔,然後就停下來,似乎在說她已經做完了該做的。

  田浩無奈,只得繼續求懇:「阿芸,我脹得難受,你再幫我弄弄。」

  「行啊,老公想要,老婆怎麼能不幫忙呢?」白芸說著,作勢要去含,但動
作只得一半便停了,又露出恍然的神態:「對了,我想起來了,你是喜歡打飛機
的,我還是幫你打飛機好了。」說完雙手齊動,一本正經地幫田浩打起飛機來。

  田浩雖然心有不甘,但妻子嫩滑的小手打起飛機來還是讓他倍感舒適,比起
剛才幹挺著捱時間的艱苦更是強出了百倍,雖然比不得妻子溫暖濡濕的小嘴,但
也聊勝於無。

  白芸其實只是想刁難一下他,並非真的不想給他口交,卻沒想到他知難而退,
竟然滿足於打飛機的待遇了。這一局面如果真的繼續下去,田浩在無形之中就矮
了一頭,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平等和諧的氣氛就會被打破。白芸明白這一點,知
道這樣不符合秦書記的意願,但她也不好把剛剛說出的話收回去,只得轉頭向秦
書記投去求助的目光。

  秦書記心領神會,立即發話,對白芸提出了批評:「阿芸別鬧了!好好地幫
你老公弄一弄,等會兒還有別的節目呢。」

  白芸見好就收,似有不甘地白了田浩一眼,哼一聲「便宜你了」,這才輕啟
朱唇,幫他口交起來。

  田浩年輕,龜頭的敏感程度比秦書記要強得多,白芸才剛剛把龜頭含住,他
就已經忍不住哼叫起來。白芸見他這麼敏感,也不敢過分刺激他,只是輕輕地含
著,以極小的幅度慢慢地移動。過了一會兒,田浩挺過了這一關,慢慢地適應了
這種刺激,臉上開始露出無比享受的表情。

  有道是夫妻一體,這一說法在白芸身上有著更為具體的體現。剛剛為秦書記
口交的時候,她體內的興奮已經消退了不少,所以她才有閒情逸致來與丈夫為難。

  但此時見到丈夫快感連連,美得忘乎所以,她的身體也跟著變得饑渴起來。
她暗暗地夾緊雙腿,卻不濟事,想自己摸一摸,卻又有田浩打飛機被秦書記訓斥
的前車之鑒。自然而然地,她的屁股扭向了秦書記的方向,高高翹起的雪臀輕輕
地扭動著,以無比誘人的姿態向秦書記發出求歡的信號。

  面對少婦紅白相間的肥美陰戶,饒是秦書記這樣的沙場老將,也不禁心旌動
搖。

  白芸的陰毛很少,僅限於前庭的部位,對雙腿間的丘壑完全起不到遮掩的作
用。粉嫩的小陰唇如少女般鮮潤,絲毫沒有色素的積累,平時是粉紅色,如今充
血發熱,呈現出一種嬌豔的紅色,恰如兩片綻開的花瓣。周邊卻是肥厚豐腴的丘
陵,潔淨幼滑,連一顆痣都沒有。如此美豔撩人的陰部再襯以雪白豐滿的圓臀,
其誘惑力可想而知。

  秦書記暗暗壓制著心頭的衝動,主動調整著呼吸,讓自己繼續保持超然的姿
態。他當然能夠領會少婦的身體語言,也可以馬上叫停,讓遊戲進入下一個環節。

  但他卻沒有這麼做,因為他覺得讓田浩充分地享受到樂趣也是很重要的,如
果一直讓他淺嘗即止,再沒脾氣的人恐怕也會感到窩火,那完全沒有必要。

  秦書記遲遲不肯推進進度,不代表白芸就會甘於寂寞。雖然她不敢在秦書記
面前造次,但對付起自己的丈夫來,她的招數可是層出不窮。田浩正在閉目享受
著,忽然間腿上傳來一陣疼痛,與此同時愛妻低低的嬌喘和呻吟聲也一起傳來。

  睜眼看去,卻見愛妻娥眉微蹙,粉面陀紅,一雙水汪汪的美目正在似怒似怨
地盯著他。

  「阿芸,你……」

  還不等他問出後面的話,白芸又一次發出嬌美動情的呻吟,同時雙手的指甲
也狠狠地掐在他的大腿上。

    田浩疼得一裂嘴,但沒敢叫出聲來,妻子在背地裡向他施暴,他還沒傻到把
它公開出去。但默默的忍受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他得弄清楚妻子到底想要什
麼,不然的話,下一輪「襲擊」沒准轉瞬即至。他忍痛向妻子望去,卻見妻子已
經收起了鋒利的爪牙,恢復到原先乖巧溫順的模樣,只是,吞吐含吮的興致明顯
不足了。田浩立即醒悟,妻子這是有點厭了,想借他的口向秦書記提出來。

  「書記,我這兒已經好了,您看是不是讓阿芸歇歇?」

  秦書記看看出頭的田浩,又看看背後使壞的白芸,心中暗暗發笑。這小子傻
呵呵地站出來,多半還沒發覺他老婆只是想男人了。

  「阿芸累了嗎?要是累了咱們就歇歇。」秦書記不動聲色地向白芸詢問。

  「我沒事,沒事……」白芸羞澀地笑起來,嘴裡連聲否認。

  在田浩聽來,妻子的話只是尋常的客套話,但秦書記和白芸都知道,她真的
不累,只是想早點進入下一關。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秦書記柔聲細語地對白芸說道:「你一個人應付
我們兩個人,確實很辛苦。接下來的節目,要轉移到床上進行,你們兩個先去准
備,我去解個手。」

  解手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秦書記也想趁這個時間,讓田浩和白芸的夫妻角
色回歸一些。三人同歡的計畫由提出到實行,一直處在他的強勢推動下,雖然進
展還算順利,但美中不足的就是他們的夫妻角色有些過於淡化。

    說到底,就是田浩的配合過於主動,不太符合綠帽丈夫的角色要求,白芸的
遠近親疏也表現得有點錯位,有違人妻的立場和姿態。如果在這個時候,給他們
一點獨處的時間,跑偏的車輪就有機會回到正常的軌道上。

  在自家臥室的床前,田浩和白芸面面相覷,雙雙宛若從夢中醒來。白芸回想
起自己的種種放浪舉動,慚愧得無地自容。田浩也為自己的厚顏諂媚頗為懊惱,
甚至想不通自己怎麼會墮落到這種地步。他們四目相接,都從對方的眼中讀出了
心聲。

  「老公……」

  「老婆……」

  兩人同時出聲,又同時收聲,心有靈犀的一幕再次發生。

  「你先說。」田浩緊握著妻子的手,柔聲說道。

  「老公……我剛才……是不是太放蕩了?」

  「沒有,都是挺正常的生理反應,秦書記太會玩了,換誰也抵擋不住啊。」

  「你不會怪我嗎?」

  「當然不會怪你,今天的事是我先提出來的,秦書記在後面又加了碼,怎麼
也怪不到你的頭上。要怪只能怪我太窩囊,一句反對的話都不敢說。」

  「也怪不到你,秦書記多霸道啊,他想做的事,你反對又有什麼用?」

  「老婆……」

  「老公……」

  兩人相對默然,再次緊緊相擁。

  過了一會兒,白芸忽地又想起了什麼:「對了,老公,有一件事你得心裡有
數。」

  「什麼事?」

  「就是等會兒射的時候,你別射在裡面。」

  「這又是為什麼?」

  「因為秦書記喜歡射裡面呀,他可能不樂意讓你射裡面。」

  「……」這下田浩心裡又犯堵了,自己老婆的屄,別人能射,自己卻不能射,
簡直就是當面打臉:「……這是秦書記交待的嗎?」

  白芸見他神色不豫,趕忙勸慰:「秦書記倒是沒說過,但他平時一直都射在
裡面,應該是喜歡這樣。我尋思著,他要是喜好這個,就算不說,咱們也得注意
啊,萬一不小心討了他的厭,那可多不值?」

  「他射他的,我射我的,應該沒什麼關係吧?」田浩很認可妻子所說的,但
仍然有點不甘。

  「怎麼會沒有關係呢?」白芸見他不聽勸,有點急了:「這事兒總有個先後,
你想想看,要是你先射進來,卻讓秦書記厭惡了,他還要不要繼續搞?他要是不
願意繼續搞,輕則心生不快,重則就此收場,豈不是白白得罪了他?換成他先射
也是一樣,你願意在那種情況下繼續折騰嗎?就算你願意,萬一秦書記不願意讓
你攪和他的精液呢?」

  田浩聽得直噁心,連連擺手道:「我聽你的,我聽你的,不射進去就是了。」

  「這才是我的好老公!」白芸卻沒感覺自己說的話有多淫穢,興奮之餘又低
頭將老公的肉棒含在嘴裡。她輕輕地喘息著,臉上春情洋溢:「等到射的時候,
你射到我嘴裡,我幫你吃下去。」

  「什麼?!阿芸已經能吞精了?!」門外猛地傳來秦書記的聲音,人也隨聲
而至,大步來到跟前。白芸那天為丈夫口交的事,他早就聽白芸說過了,但吃精
的事情卻沒聽她提起。早在最初勸導白芸口交時,吞精就是其中一個重要目標,
只是因為白芸的潔癖不易克服,他才沒有勉強她。此時忽然聽到白芸的話,頓時
心生疑竇,生怕自己錯失了白芸的「第一次」。

  田浩見他來勢洶洶,嚇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往後縮了縮。

  白芸卻不怕,對秦書記笑道:「人家哄耗子玩呢,你卻來搗亂!」

  「好端端的,你哄他做什麼?」秦書記可不好糊弄,他從白芸剛才的話裡,
聽到的可不是這麼回事。

  「你們兩個一起來,太那個了嘛,所以人家就想哄耗子射到外面,結果被你
叫破了。」白芸對秦書記倒打一耙,招法嫺熟。

  「是這樣啊,」秦書記暗暗松了一口氣,「這麼說來,你還沒有吃過男人的
精液嘍?」

  「那東西髒也髒死了,人家才不要吃。」白芸撒起謊來眼睛都不眨,瞧得田
浩一愣一愣的,白芸有沒有吃過他的精液,他最清楚不過了。

  秦書記暗自欣慰,稍停了停,又向白芸說道:「阿芸啊,今天是咱們三個第
一次聯歡,總要玩得盡興才是。我和小田都是最疼你愛你的,你能不能為了我們
勉為其難試上一試呢?」

  「這個……」白芸面露難色,似乎猶豫不決。

  這時,田浩也看出秦書記的興趣所在,加進來勸道:「你自己也說,我們兩
個人一起來會弄得不像樣,你要是願意吃下去,豈不是皆大歡喜?」

  「你們兩個,就知道難為人家!」白芸順水推舟,故作勉強地答應下來:
「到時候你們可不許笑我!」

  秦書記喜出望外,連聲保證,田浩也隨聲附和。

  這樣一來,局面又回到秦書記離開前的狀態,但又稍有不同。田浩和白芸之
間的夫妻紐帶更加牢固,這一點,在秦書記威逼過來時兩人下意識地相互貼近相
互依靠就能看得出來。田浩的態度中多了一點不卑不亢的味道,白芸的態度中則
多了一點矜持和疏遠。總的來說,這種細微處的轉變,全都在秦書記的預計當中,
也正是他所期待的。如果按原來的行為軌跡,田浩此時就會站出來,積極主動地
協助秦書記進入下一個環節,但經歷過心態調整之後,他已經做不到原先那種諂
媚了。

  忽然,秦書記的目光停留在田浩身上,神色仿佛見到了不想見的東西,連眉
毛也微微地皺了起來。

  「秦書記……」秦書記目光不善,令白芸忍不住開口詢問。

  秦書記卻不理她,卻對田浩責問起來:「小田!阿芸含過了你的雞巴,你是
不是就嫌她的嘴髒了?」

  「啊?!」田浩嚇了一跳,秦書記剛剛盯著他看,他還以為又要出什麼新花
樣,心裡也做了一定的準備,卻不料竟是對他提起這麼嚴厲的指控,「沒有啊,
天地良心,我可沒有半點嫌棄阿芸的意思,絕對沒有!」

  「事情都是做出來的,你不承認就沒有了?」秦書記的聲音不大,但威嚴絲
毫不減,「你那個雞巴很好吃嗎?人家阿芸用自己的小嘴兒幫你含,容易嗎?含
過以後,你不應該表示表示嗎?剛才在客廳裡,我就看見你不管不顧地把人家晾
在一旁,現在又是這樣,你還敢說不是嫌棄她?」

  田浩目瞪口呆,隱隱約約地知道秦書記在指責他什麼,卻不明白自己究竟哪
裡做錯了。向妻子投去求助的目光,卻見妻子小嘴噘著,看向自己的目光裡竟也
有聲討的味道。

  「虧你還是人家的老公,真的不明白這裡面的道理嗎?」秦書記使過了威風,
心中暗暗得意,卻不想過分與他為難,便遞了臺階與他。

  「請書記指教,我一定好好學!」田浩見機也快,馬上虛心請教。

  「這個態度還差不多,」秦書記滿意地點點頭,設問道:「你倒說說看,女
人為男人口交,最擔心什麼?」

  「這個……」田浩從沒想過,自然答不出。

  秦書記見他答不出來,不由得長歎一聲,說道:「我來告訴你吧,她最擔心
兩件事。一個是,她擔心男人把她看低了,一個是,她擔心男人嫌她髒。

  「男女雙方本來是平等的,但女人卻放低身段給男人口交,這是不是就下賤
了?會不會因此被男人瞧不起?她擔心這個。男人的雞巴又臊又臭,她用嘴含過
以後嘴是不是就變髒了?男人會不會因此嫌棄她?她擔心這個。

  「女人一邊辛辛苦苦地為男人口交,一邊卻要擔著這樣的心事,你以為容易
嗎?

  「作為她的服務物件,你難道不應該為她解除顧慮嗎?

  「怎麼樣才能解除她的顧慮呢?兩條。第一條,你也要反過來為她口交,這
樣雙方的關係又平等了。第二條,在她口交之後馬上親吻她,以示絕不嫌棄。

  「她含了你的雞巴,你就親她的嘴,多餘的話一句也不用說。這才是作為男
人應該做的,懂了嗎?」

  秦書記結結實實地教訓了田浩,令白芸倍感溫暖。她是在秦書記的威逼之下
開始口交的,既有過抗拒也有過反感,卻不曾有過被輕賤被嫌棄的感覺。以前沒
有對比,她理所當然地認為事情本該如此,但現在她發現,自己其實一直處於秦
書記的精心呵護下。即使算上今天,她為丈夫口交的次數也僅僅只有幾次,但就
是這屈指可數的幾次,已經讓她萌生了秦書記所說的那種擔憂。如果不是秦書記
現場說破,以後的情況肯定會越來越糟,所以,秦書記對她的愛護不只是在以往,
還將作用于未來。心懷感激之下,白芸決定,自己也要有所回報。她知道自己所
能做的不多,於是暗暗下定決心,要讓秦書記從自己身上得到更多的快樂。

  田浩的錯誤讓秦書記有了即興發揮的機會,本著趁熱打鐵,現學現用的原則,
他現場指揮,讓田浩和白芸重新演練「口交-接吻」的戲碼。他自己也以身作則,
從後面掰開白芸的屁股瓣,伸舌頭去舔她的陰部。

    白芸的陰部早已因為發情而紅腫,嬌嫩的花瓣上佈滿了亮晶晶的淫液,被他
用舌頭一舔,大小陰唇同時抽搐著向兩邊綻開,連帶著上端的陰道口也主動張開,
露出了粉紅色的腔壁。

    秦書記知道,這種自然的生理反應表明,她的身體已經完全做好性交的準備,
正在迫切等待男人來幹她。

    秦書記毫不猶豫地深深舔進去,蠕動的腔體迅速收攏起來,緊緊地裹住了他
的舌尖。如饑似渴啊,秦書記暗暗地驚歎,胯下的大屌似乎也有所感應,越發地
硬起來。

    白芸時而為丈夫口交,時而與他纏吻,但都比不得秦書記給她帶來的刺激。
堅持了不一會兒,她就受不了了,哼哼唧唧地發著騷,扭動著屁股迎向秦書記的
舌頭,渾然不覺這其實是她第一次同時與兩個男人發生肉體接觸。

  與妻子的渾然忘我不同,田浩的所見所感卻是另一番情景。秦書記對白芸所
做的一切全都發生在他的眼前,被玩弄的是妻子的身體,被考驗的卻是他的神經。

  他想裝作視而不見是不可能的,只能在視覺衝擊和感情牽掛之間反復搖擺,
同時承受著超越禁忌的快感和愛妻受辱所帶來的傷痛。眼看著妻子的嬌軀在秦書
記的挑逗下越來越興奮,他的雞巴也越來越硬,就連妻子溫柔的含吮都起不到安
撫的作用了。

  田浩的異樣神情落入秦書記的眼中,令他感到極大的滿足,胯下之物也同樣
越來越硬。他的雞巴大,本錢足,心理上有優越感,所以從一開始就故意在田浩
面前晃來晃去。此時邪火上升,就再也沒有了繼續顯擺的心思。他挺身站到白芸
的身後,用手一按高昂的肉棒,碩大的龜頭已經抵住白芸的陰道口。白芸身子一
僵,嗚地一聲嬌吟,表現出對即將到來的侵襲很是緊張。

  見她這麼敏感,秦書記的興致越發高漲,龜頭在濕滑的肉縫裡上下推移,偏
偏不肯叩關而入。白芸卻感受到了他的火熱,身體不由自主地微顫起來,嘴裡也
發出低低的顫音,完全是發情到極致的狀態。

  眼前的這一幕令田浩目瞪口呆。剛剛秦書記挺著雞巴湊向妻子的身後,他的
心已經提到嗓子眼兒,以為就要看到作為丈夫最不想看到的那一幕,心裡面也暗
暗做好了接受既成事實的準備。然而,那一幕並沒有出現,雖然從他的角度看不
到具體情形,但秦書記顯然並沒有插入。

    妻子卻在秦書記的「表面接觸」下進入了一種極度亢奮的狀態,這也太讓人
不可思議了,他固然知道妻子近來越來越敏感,卻想不到她會有這樣異常的表現。
詫異之余,秦書記的大雞巴在妻子陰部摩擦的情景也在他的腦海裡自動補全,那
場面……田浩暗歎一聲……

  這時,就聽秦書記柔聲問道:「阿芸,想要了嗎?」

  「……唔……」白芸含糊地應了一聲。

  「想要就說一聲,」秦書記假裝聽不懂,一邊繼續用龜頭挑撥著,一邊說慢
條斯理地說道:「我的雞巴已經硬得不行,只要你說句話,馬上就給你。」

  白芸知道老東西又開始玩語言遊戲了,以前每次都被他得逞了,如今當著丈
夫的面,難道還想讓她說那些丟人的話嗎?這麼想著,心思就落到丈夫身上,想
知道他是什麼反應。抬眼一看,正對上田浩飄忽不定的目光,原來田浩最終還是
無法坦然面對這一切,在最後時刻來臨的時候,他的自尊和自信終於被秦書記徹
底摧毀,內心的脆弱被他遊移的目光完全出賣。他的畏縮令白芸心裡一痛,但轉
瞬之間,心痛便化作惱怒,惱怒又化作鄙夷。

  「來吧,來肏我吧。」白芸低聲說道,聲音綿軟誘人,又不乏決然。

  她的直白淫語終於點燃了男人們的熊熊欲火,不但令秦書記熾焰升騰,也令
本已處在崩潰邊緣的田浩瞬間突破極限。在短暫的沉默過後,秦書記一改以往溫
柔細緻循序漸進的作風,腰一弓,胯一挺,又粗又長的大雞巴狠狠地插進白芸的
陰道之中。而與此同時,田浩的喉嚨像是被扼住一般發出呵呵的呻吟,赤紅的血
絲佈滿了瞪得滾圓的雙眼。

  秦書記的強襲讓白芸感覺有點難以消受,但她還是忍了下來。其實也沒有多
難受,秦書記的粗大是她早就領教過的,今天的前戲又格外充足,除了最初的幾
下有點粗暴,後面就跟以往沒什麼兩樣了。她的性欲早已被完全激發,一旦適應
了秦書記的淩厲攻勢,很快便進入了快感積累的狀態。

    伴隨著秦書記的一記記沖頂,她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聲音甜美自然,毫不
掩飾,至於丈夫的心情和感受,她已經完全不放在心上了。

  活色生香的春宮戲就在田浩的眼前展開,秦書記在奮力馳騁,妻子白芸在婉
轉承歡,淫靡的聲音和畫面灌滿了他的耳朵和眼睛,以最直接的方式刺激著他的
神經。他的心頭一陣陣的刺痛,但痛著痛著就麻木了,很快就被現場的熱烈氣氛
所感染,身不由己地投入到自己的角色當中。這時候,在秦書記的強力頂撞下,
白芸已經顧不得為丈夫口交,泛白的小臉緊貼著丈夫的硬屌,上面寫滿了享受快
感的愉悅表情。

  白芸的身體反應令秦書記備受鼓舞,但他畢竟不再年輕,劇烈的運動迅速消
耗了他的體力。只一會兒的功夫,老傢伙便呼吸急促,全身冒汗了,忽地,只聽
他「啊」地一聲大叫,身子一挺,大屌猛然間插入到最深處,所有的動作都停頓
下來。

  田浩在旁邊看到這一幕,理所當然地以為秦書記射精了,心裡一時間也說不
上是什麼滋味。如果說他的心上有道傷口,這道傷口在被無數次撒鹽之後,也已
經失去了知覺。在似有似無的傷痛當中,他感覺到一種額外的興奮,不知不覺地,
他全身的肌肉都緊張地繃緊了,胯下的雞巴也格外地粗硬起來。

  不料,秦書記喘了幾口氣之後,身體後退,粗長的大屌從白芸的陰道裡撲楞
一下彈出來,怒氣勃發,昂然上舉,完全沒有射精後的疲軟跡象。田浩看在眼裡,
意外之餘也暗暗地自歎不如,這老東西的本錢真不是蓋的。

    秦書記的這一手,原本是他用慣了的,沒有什麼比大屌從陰道裡瞬間彈出更
能展現其威武雄壯的了,每一個落入他胯下的女人都會被這種炫目的把戲唬住,
每每心旌動搖,繼而暗暗心許。

    這次,秦書記是從白芸的後面開始的,白芸當然看不到,所以他是故意表
演給田浩看的,借此向他炫耀。看到田浩面露驚異嘆服之色,秦書記心情大好,
感到十分滿足。

  「來,小田,該你了。」秦書記自覺後繼乏力,故作大方地把位置讓出來,
自己在床上躺下,順便在白芸的腰上一摟,讓她緊貼著自己躺下來。

  田浩早就等不及了,聽到秦書記招呼,馬上湊到妻子的身前,急不可待地把
雞巴插了進去,沿著秦書記開闢好的大道,開足馬力奮起直追。白芸呀地一聲驚
叫,眉頭皺起,面露嬌嗔之色。

    其實,此時秦書記的余溫未去,疼痛感是一點都沒有的,她這番裝腔作勢完
全是為了照顧丈夫的面子,她想讓他感覺好一點,不至於在今天這個極其特殊的
場合下被秦書記全面壓倒。男人行不行,終究還是要靠女人來打分,這兩個男人
表現怎麼樣,最終還是要看她的反應。

  但是,她的好意卻被秦書記借題發揮,馬上把不夠溫柔的大帽子扣在田浩的
頭上,當仁不讓地當起了田浩的性生活導師。這樣一來,田浩就變得束手束腳起
來,空有滿身的力氣卻使不出來。

  田浩難受,白芸比他更難受,秦書記剛才的一番猛攻,已經把她推到一個很
高的興奮點上,此時需要的是趁熱打鐵,而不是田浩這種磨磨蹭蹭。如今,兩個
男人已經先後上了她的身子,再遮遮掩掩羞羞答答的已經沒有任何意義,所以,
她牙一咬心一橫,把所有女性的矜持和羞恥全都拋在一邊,返身一抱,摟住秦書
記的脖子主動獻上香吻,而與此同時,雙腿在丈夫的腰上一盤一勾,明確地傳遞
出鼓勵和催促的信號。

  田浩得到妻子的掩護,趁機加大了抽送的力度,秦書記一時癡迷于白芸的香
舌也無暇他顧,整個局面竟然被相對弱勢的白芸所掌控。

  三個人你來我往,各取所需,很快便形成了默契,各種花樣和玩法依次上演,
一步步地將這場淫宴從一個高潮推向另一個高潮。與二人世界的沉悶截然不同,
三人行的遊戲複雜多變,爭風吃醋、打情罵俏、合縱連橫、角色變換,諸多元素
加入到性戲當中,使得每一場交媾都別具意味。三個人都迷醉了,都沉浸在無限
放縱的妖異氛圍中,再不分高低貴賤,老少親疏。

  直到午夜時分,三人才力盡而眠,結束了這場荒唐的遊戲。在這個晚上,田
浩射精三次,秦書記射精兩次,基本上都是射在白芸的嘴裡。

    這是田浩和秦書記之間的默契,如果在白芸的陰道裡射精,就有可能給對方
造成困擾,畢竟男人之間是相互排斥的,不是每個人都願意讓自己的雞巴沾到其
他男人的精液,所以,他們不約而同地選擇了避讓。同樣地,他們的最後一射也
都不約而同地選擇了內射,其實都沒彈藥了,聲勢很大但打的都是空包彈。


                          【未完待續】
2017-12-25 12:3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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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妻(續)(06)作者:congxz66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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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宦妻(續)


作者:congxz6688
2017年12月27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6)潮落有時

    人的欲望是很奇怪的東西,得不到時渴望佔有,得到以後很快就會厭倦。

  自從田浩家的臥室向秦書記完全敞開,三人行的禁忌之美迅速消逝,樂趣也
隨之驟減。當新鮮感逐步消散,田浩這個丈夫顯得越來越礙眼了,就連美少婦的
嬌美容顏也在逐漸失去它的吸引力。在幾次「聯歡」之後,秦書記明顯有些意興
闌珊了,連帶著對白芸也冷澹下來。這種轉變令田浩和白芸非常不安,他們做到
這一步,已經付出了太多犧牲,如果秦書記從此對他們失去興趣,他們該何去何
從?

  「這可怎麼辦?」田浩搓著手,坐臥不安地在屋裡打轉,不停地向白芸抱怨,
「秦書記的興致不高,已經好幾天沒來咱們家了。你說,他是不是玩夠了,不想
要你了?」

  這個假設讓白芸很受傷害,不管她和秦書記的關係如何的不正當,她作為女
人的優越感都不能容忍這種情況的發生。丈夫的話說得太直白了,一點都沒有考
慮她的感受,讓她格外受不了。

  「他不來才好!」她氣鼓鼓地回頂過來:「樂得清靜!」

  田浩見妻子惱了,頓時軟下來,耐心解釋道:「不是啊,阿芸。這一期的黨
校學習馬上就要結束了,下面就是幹部考核的關鍵環節,要是秦書記在這個節骨
眼上不幫忙,咱們以前的努力就全白費了。」

  「他不來,我有什麼辦法?」見丈夫心急火燎的,白芸的心也軟下來,卻也
無可奈何。

  「你說,咱們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得罪他了?」田浩急切地轉換著思路。

  「沒有吧,」白芸順著他的意思回想了一會,說道:「他上次來,玩得很好
啊,第二天早上還搞我來著。」

  「咦?」田浩卻不知道有這個插曲,面露疑惑之色,「還有這事?我怎麼不
知道?」

  白芸臉一紅,解釋道:「他那天醒的早,也不吱聲,就在旁邊悄悄地搞我,
把我也搞醒了…」

  「然後呢?」田浩追問道,他並不在意秦書記和妻子之間的這種花絮,只關
心導致秦書記興趣缺缺的蛛絲馬跡。

  「沒有然後啊,」白芸簡單地敘述道,「然後你也醒了,秦書記就裝作什麼
事都沒有發生的樣子,大家一起起床洗漱吃飯上班,沒別的了。」

  「多長時間?」田浩感覺有點不對頭,皺著眉頭尋思了一會兒,又追問道。

  「什麼多長時間?」白芸迷惑地問。

  「他搞你,搞了多長時間?」

  「前面有多久我不清楚,我醒了以後,他又搞了十多分鐘吧。」

  「射了嗎?」

  「沒射。」白芸搖搖頭,秦書記的能耐怎麼樣,大家都知道,田浩這是明知
故問。

  「你感覺怎麼樣?」田浩又追問道。

  白芸頭一低,小聲道:「挺好的。」

  田浩一愣,對妻子的淫蕩很是無語,只好再次問道:「我的意思是,你感覺
他是想隨便搞幾下,還是想結結實實地大搞?」

  這一下,白芸真的臉紅了,她不但答非所問,還透露出自己當時的感受,真
是丟人丟到家了。窘迫之間,她決定不再跟隨丈夫的步調,反問道:「這有什麼
關係嗎?就是搞了一小會兒而已,沒什麼的。」

  「我感覺有關係。」田浩的神態凝重起來,緊接著語氣一轉,懊悔地說道:
「看來是我醒的不是時候,要是晚醒一會兒,讓他射出來就好了。」

  「不會吧?」白芸不以為然,「他要是想射,你又不會攔著,跟你醒不醒有
什麼關係?」

  田浩歎了口氣,耐心地說出自己的推想:「我是這麼想的,秦書記之所以趁
我睡著的時候悄悄地搞你,圖的是個偷字,我一醒,他的計畫就被打亂了。他固
然可以當著我的面繼續搞你,但如此一來,這個「偷」的意境就會被徹底破壞,
所以他才及時收手,寧可不射精也要維持已有的局面。」

  白芸聽得目瞪口呆,沒想到在三人關係已經達到這種程度的情況下,秦書記
竟然還能搞出偷情的把戲,而且還堅定不移地貫徹執行。驚詫良久之後,她才遲
疑地問道:「那,那可怎麼辦?」

  「只要他還有想頭就好,」田浩以為找到了問題所在,很快冷靜下來,心裡
盤算了一下,對妻子面授機宜:「這件事咱們必須投其所好。他不是喜歡偷嗎?
咱們就讓他偷。」

  「那怎麼辦啊?他這些天連個電話都不打。」白芸還是一籌莫展。

  「不用擔心,他不打過來,你可以打過去。」

  「那我說什麼呀?總不能跟他說,你來偷我吧,這話我可說不出口。」

  「你跟他請假。」

  「請假?」

  「對,請假。」

  於是,在田浩的鼓動下,白芸撥通了秦書記的電話。在電話裡,白芸告訴秦
書記,這些天田浩的學習任務很重,每天都忙不過來。為了不影響他的學習,白
芸懇求秦書記短時間內不要再搞3P了,以便讓田浩保持足夠的精力。

  白芸的請求正合秦書記的心意。對秦書記來說,強勢介入人家的夫妻生活絕
對是一道頂級的大餐,但大餐不比家常飯,天天吃可受不了。經歷了幾次之後,
他已經開始厭倦了,審美上的疲勞令他喪失了繼續尋歡的動力。

    這幾天,他一直在猶豫著,是不是找個由頭從這個溫柔陷阱中脫身出來。他
想回到從前那個隨時可以佔有白芸的狀態,但是,考慮到三人之間已經形成的私
密關係,再像從前那樣把田浩排除在外顯然是不合適的,總不能說,我現在不想
帶你玩了,你靠邊站吧,即使是面對田浩這樣的軟蛋,他也張不開這個口。

    所以,在萌生退意之後,他已經開始考慮給他們之間的關係降降溫,也包括
白芸在內。他從來都不缺女人,以前的那些老相好老部下,已經很久沒聚過了,
剛好可以借此機會敘敘舊。白芸的電話正好在這個時候打進來,提出的建議正好
與他的想法不謀而合,所以,他想都沒想就一口答應下來,也把白芸後面要說的
話全部堵了回去。

  田浩夫婦想憑藉一個電話把秦書記勾來的計畫泡湯了,但也恰到好處地把秦
書記從進退兩難的窘境中解放出來。但是,他們兩個並不知道自己幫了大忙,見
秦書記順水推舟,乾淨利索地解除了他們之間早已約定成俗的私秘約會,頓時慌
了神,雙雙陷入被拋棄和被疏遠的惶恐之中。

  重獲自由的秦書記,如困鳥出樊籠,馬上恢復了風流本色,重新開始了四處
獵豔的浪蕩生活。一段時間以來,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白芸身上,原來那個以
他為中心的淫亂小圈子失去了他這個主心骨,活躍程度大幅下降,已經淪落到名
存實亡的境地。如今事易時移,早先強烈吸引他的磁石已經變成他急於逃離的對
象,老花花公子高調上演了一出王者歸來,那班狐朋狗友聞風而動,各種名義的
淫亂私宴一場接一場,大有死灰復燃捲土重來之勢。

  請托的,求情的,行賄的,送禮的,各種各樣的人物紛紛在他跟前亮相,很
多人都以美女為敬獻和輸誠之禮。有人帶來妻子,有人帶來女兒,有人帶來親戚,
有人帶來朋友,更有甚者竟然帶來自己的兒媳,白芸學校裡的那個姓林的體育老
師就是把兒子的未婚妻送了過來。林老師攤上的事,正是因為騷擾白芸。白芸不
堪其擾向秦書記抱怨了一次,於是林老師就被停職調查了,結果發現有很多女老
師都被他騷擾過,屬於情節比較嚴重需要嚴懲的那種。面臨著被開除的下場,林
老師在驚駭之下趕緊四處請托活動,好不容易走通公安局劉局長的路子,這才有
了公案私了的可能。但這樣一來,他兒子那個才訂婚兩個月的未婚妻就倒了黴,
先是在林家人的安排下酒後失身于劉局長,然後又被當作籌碼送到秦書記跟前。

  秦書記暗暗苦笑,自己雖然好色,但也不至於來者不拒,但這些人聞風而來,
顯然都把他當成了色中惡鬼。其實在具體的權力運作中,怎麼收禮,怎麼辦事,
體系內中都有明確的分工。像這種私密性的聚會,組織者負責收錢收禮,也負責
打點托辦的事項,什麼事能辦,什麼錢能收,都有一定的章程,事後分髒也自有
一套規矩。秦書記負責把關和背書,背書的方式之一就是收用請托者帶來的女人,
所以,不論美醜他都得搞一搞,反過來說,他要是不搞,對方反而會疑神疑鬼放
心不下。秦書記哀歎,老子閉關數月,修心養性,甫一出關,怎麼就遇上這麼多
的破事?殊不知,正是他數月來的不作為,才導致今天的井噴之勢。

  在秦書記的眾多部下當中,劉局長算是比較親近的,他是秦書記的表小舅子,
對秦書記的家事格外熱心。秦俊就要出國了,已經辦好了移民手續,劉局長以此
為由也舉辦了一場私宴。因為是私宴,所以來赴宴的基本上都是自己圈子裡的人,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才讓秦書記在「百忙」之中獲得了寶貴的喘息機會,在這
個晚上,他終於可以擺脫那些「公務」了。

  然而,他最終還是不得清閒。隨著部下們一一駕臨,他驚訝地發現,在這短
短不到半年的時間裡,這些傢伙身邊的女伴全都換成了新人。這些新人一個比一
個年輕,一個比一個漂亮,爭奇鬥豔,各領風騷。老大迷途知返,重回革命隊伍,
讓這群官宦喜出望外,當務之急就是勾通感情,而勾通感情的最佳方式就是向老
大引薦自己的新女伴。於是,秦書記又被女人們包圍了,部下們的面子不能不給,
他只能勉為其難地一一受用。

  喧囂過後,秦書記獨自一個人走上陽臺,面對著繽紛的夜色陷入長久的沉默。

  在他身後不遠處,秦俊望著他的背影,臉上也露出複雜的表情。秦俊一直很
清楚,自己能在社會上混得風生水起,靠的就是老爹的身份和地位,所以他一直
對老爹心懷敬畏。如今,老爹就要失去權勢,他也要移民國外,原有的畏懼感漸
漸澹去,卻多出來幾分發自內心的關懷。作為優哉遊哉的公子哥,他以前是從來
不用考慮人生和事業的,但最近出國的事情逼著他去想以後失去老爹的庇護他應
該怎麼辦,想的越多越能體會到老爹的好,心裡面自然而然地對老爹產生出新的
感情。他已經聽說了,老爹這幾天情緒不高,肏過的女人有幾十個,卻沒有射過
一次精,對於男人來說,這顯然不正常。

  「爸。」秦俊小心翼翼地上前打招呼。

  「嗯。」秦書記面露微笑,對秦俊點頭示意。他這個兒子,沒什麼出息也不
怎麼闖禍,算是比較省心的,如今就要放飛出去,心裡總有幾分難舍。

  「小金這會兒閑下來了,要不要讓她過來陪陪您?」小金是秦俊新交的女朋
友,才十八歲,是某大學一年級的女生,人長得漂亮,思想和性格又放得開,在
他們這個小圈子裡如魚得水,極受歡迎。在秦書記忙於應付眾多女人的時候,小
金也淪入眾多男人的包圍,這會兒她正斜靠在吧臺上,一邊喝著飲料一邊喘息著,
顯然是剛剛逃出重圍。

  「……」秦書記抬眼向小金那邊看了看,神色猶豫。

  「小金一直都讓他們戴套的,那裡還很乾淨。」秦俊猜測著老爹的心思,繼
續勸說,「當然了,您要是想要她,肯定不用戴套。」

  在此之前,秦書記玩過秦俊的每一個女朋友,尤其喜歡跟秦俊一起玩。這種
近乎亂倫又不是亂倫的遊戲很合他的口味,秦俊也深得其中三味,一直都積極主
動地予以配合。今天,為了提振老爹的低迷情緒,秦俊不遺餘力地鼓吹動員,甚
至精神振奮地發起挑戰:「咱們爺倆兒已經很久沒有一齊上陣了,今天再來比試
比試吧。」

  但秦書記仍然無動於衷,眼中的蕭索之色更濃,看來是真的失去了興趣。

  秦俊見實在勸他不動,只好悻悻作罷。又等了一會兒,終於忍不住說道:
「您還在想白老師吧?這麼多的女人,就沒有一個能比過她?」

  秦書記一愣,他這些天留連於花叢,搞了很多女人,但這些女人要麼脂粉味
太濃,要麼功利性太強,沒有一個能讓他心動,搞來搞去,越發地讓他感覺沒意
思。聽秦俊這麼一說,白芸那張甜美的笑臉馬上映入腦海,懷念的情緒忽地漲滿
心房。白芸,原來自己一直在想她。

  「既然您這麼想要她,我找人把那個田浩做掉算了。」秦俊狠聲道。

  秦書記苦笑著搖搖頭,歎道:「問題不在田浩身上,他不但沒有妨礙我,還
願意跟我一起睡他的老婆。」

  「原來是這樣。」秦俊不由得暗暗稱羨,又問道「您這幾天重出江湖,我還
以為你們斷了關係,聽您這麼一說,根本就不是這麼回事嘛。既然那邊一切順利,
您怎麼還跑到外面來折騰?這不是自討苦吃嗎?」

  「這個事,說來話長……」秦書記很難得地在兒子面前尷尬了一回,無奈地
向兒子全盤托出:「他們夫妻的感情很好,我也有意維護他們的感情,這樣玩起
來才有味道,然而最近……」

  秦俊聽到最後,終於弄明白老爹的難處,說白了就是3P玩夠了,不想再帶
田浩玩,又不好意思說,只好躲到外面來。出現這種情況,其實是當局者迷,秦
俊感覺並不難辦,他自己就想到了好幾個可行的辦法。然而,就在他打算張口說
話前的一霎那,另一個絕妙的主意忽然冒了出來。那個體態嬌小,容貌清麗的絕
美少婦,不也一直是自己魂牽夢縈,夢寐以求的嗎?


                             【未完待續】
2017-12-27 13: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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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妻(續)(07)作者:congxz66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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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宦妻(續)


作者:congxz6688
2017年12月31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7)秦俊的演技
  
    田浩在時隔半個多月之後,終於又見到了他的恩主秦書記。

  在這半個月裡,他和白芸提心吊膽,度日如年,生怕被秦書記打入冷宮。盡
管白芸在後面的電話裡多次表達隨時候駕的意願,但秦書記卻一直沒露面。所幸
的是,在幹部選拔的程式上,秦書記還是做了對田浩有利的安排,這才讓小夫妻
懸吊起來的心稍稍回落。

  這次召見毫無徵兆,單位裡事先也沒有傳來什麼風聲,田浩憂心忡忡,不知
道等待他的是福是禍。好在秦書記沒有讓他久等,不一會兒就召他進去。

  辦公室裡還是原來的格局,秦書記端坐在辦公桌的後面,態度和藹地示意他
就座,讓他心裡踏實了許多。他上一次被正式召見,還是跟葉薇一起從外地回來,
就是那一次,秦書記在會見他時,他的妻子白芸就躲在辦公桌下為秦書記口交。
從前的記憶湧上心頭,田浩下意識地望向那張寬大的辦公桌,心裡劃過妻子會不
會又躲在後面的念頭。不過,這念頭一閃即逝,馬上被他自己否定了,今天的秦
書記已經不需要那樣的手段了,他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完全沒有避諱的必要。

  然而,他認為不可能發生的事正在發生,他的妻子白芸,此時就在那張辦公
桌的後面,正在用紅潤的小嘴含吮著秦書記的雞巴。她是半小時前由秦俊從學校
接過來的,就在田浩進門之前才被秦書記按在身前藏於桌子後面。故地重遊,故
事重現,昔日那個從來沒有口交經驗的羞澀少婦,如今卻已變得技藝純熟,生冷
不忌。白芸也不知道秦書記到底要幹什麼,但她對自己的第一次口交的經歷記憶
猶新,所以她判斷秦書記的目的或許就是重現昨日的記憶,尋回昔日的感覺。

  秦書記的開場白跟上一次差不多,都是從表揚田浩的近期表現開始,隨後話
題一轉,馬上進入實質性的內容:「小田啊,我兒子秦俊的移民手續已經辦得差
不多了,他名下有一些企業的幹股,我打算轉給你,幫你和阿芸把底子打打厚。」

  田浩和白芸同時吃了一驚,他們都知道那些幹股的來歷,是當初企業股份化
時,送給市領導的「靠山股」,不流通,只分紅,持股在手就等於掌握了一定程
度的話語權,不僅僅是一筆財富,同時也是一種身份和地位的象徵。秦書記一出
手就是這麼一份厚禮,顯然並沒有拋棄他們的意思,這不僅將他們多日來的擔憂
一掃而空,還讓他們從心底生出強烈的感激之情。

  因為太吃驚了,田浩一時反應不及,訥訥地說不出話來。

  秦書記無視田浩目瞪口呆的蠢相,繼續說道,「你是政府工作人員,不方便
持有這些股票,所以我打算把它們放在阿芸的名下。」

  田浩連連點頭,還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秦書記卻話音一轉,又道:「這樣做還有一個好處,就是即便你小子以後當
了陳世美,也不至於讓阿芸人財兩空。」

  「秦書記!我這輩子都不會做對不起阿芸的事!我發誓!」田浩激動地叫起
來,漲紅的臉上甚至呈現出猙獰之色。

  桌子下面的白芸,此時卻已經感動得淚流滿面,含吮的動作愈加溫柔,恨不
得把世上所有的快樂都送給身前的這個男人。

  「別激動,別激動。」秦書記擺著手,讓田浩冷靜下來,又道,「這裡面還
有點情況,我要跟你商量商量。」

  田浩預感到不妙,趕緊問道:「什麼情況?」

  秦書記道:「這些股票都在小俊的名下,轉讓時必須本人簽字,如果是轉給
別人,我說什麼他都會照辦,可轉給阿芸,他就不那麼痛快了,跟我講條件。」

  田浩越發感覺不妙,小心地問道:「俊公子有什麼條件?」

  秦書記身體向後一靠,重播在腿上的雙手很自然地撫過白芸的俏臉,嘴裡慢
條斯理地說道:「你也知道的,在青島的時候,小俊跟阿芸有過一段故事,還因
此成就了我們現在的關係。如今小俊就要漂洋過海,到千里之外的異國他鄉,在
走之前,他想跟阿芸敘敘舊,為以後留個念想。」

  田浩一聽,腦袋頓時大了一圈,這事完全超出他的想像,甚至比當初秦書記
提議3P時更讓他感到意外。在他的觀念裡,白芸是秦書記的情婦,秦書記絕對
不會讓別人染指,從青島回來以後,他也的確是這麼做的。但是,怎麼忽然之間
又提出這樣的要求呢?阿芸跟秦俊有什麼舊?秦俊強姦過阿芸,他們之間只有這
個舊,這個舊怎麼敘?難道讓秦俊再強姦阿芸一次?難道秦書記並不在乎兒子搞
自己的女人?或者,他已經不打算讓阿芸做他的女人了嗎?

  「秦書記……」田浩忽然轉移話題,打算動之以情,「阿芸這些天很想你,
你一直不來我家,阿芸茶飯不思……」

  秦書記呵呵一笑,感慨道:「說實話,我也想阿芸呢。你不知道,我這些天
每天都要搞許多女人,都是給我送禮、托我辦事的。那些女人排著隊讓我肏,但
這十多天下來,我連一次精都沒射過,為什麼?就是因為那些女人越搞越沒有味
道,她們全部加起來,也比不上你們家阿芸。」

  白芸本來也跟丈夫一樣驚疑不定,連嘴上的動作都停下來,不料轉眼間又聽
到秦書記發自肺腑的感慨和稱讚,令她既感動又迷惑。既然自己在秦書記心裡的
份量這麼重,他怎麼會讓秦俊來搞自己呢?她疑惑地望向秦書記,耳中傳來丈夫
同樣的詢問。

  「您這麼高看阿芸,怎麼還會讓外人搞她呢?」

  秦書記臉色一沉,以不快的語調駁斥道:「小俊不是外人!他是我兒子,他
搞阿芸就相當於我搞阿芸。」

  田浩見秦書記動怒,立刻退縮了,對秦書記的強詞奪理根本不敢反駁。

  秦書記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再次發話,語氣更冷了:「這麼說,你是不同意
了?」

  田浩一驚,心裡念頭急轉,在他看來,這件事實在太意外太出格了,他爭辯
的原因也是因為它不合情理,而不是為了維護自己作為丈夫的尊嚴。此時秦書記
逼問過來,他可不敢再堅持自己的觀點,馬上把妻子推到前面:「我是無所謂了,
就怕阿芸不同意。」

  秦書記馬上露出了笑容,說道:「你同意就行了,阿芸那裡可以不讓她知道。」

  「不讓她知道?」田浩的腦子又短路了,完全跟不上趟。

  「嗯,跟阿芸說,還是咱們三個一起玩,到時候把她的臉蒙上,然後再讓小
俊出來,這樣她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這樣也行?」田浩非常懷疑,「阿芸再怎麼遲鈍,身邊多一個人怎麼會不
知道?」

  「你可以把位置讓出來嘛,」秦書記不屑地說道,「阿芸是你老婆,你少睡
她一次會有什麼損失嗎?」

  田浩猛然驚覺,這麼一來,就不是讓秦俊和阿芸重敘舊情了,而是他們父子
要一起來搞阿芸,事情的性質一下就變了,其嚴重程度甚至超出了他的承受範圍。
他被完全嚇住了,既不敢贊成也不敢反對,只能嘟嘟囔囔地找茬挑刺:「我感覺
還是不行,男人與男人的差別很大,阿芸對咱們兩個極為熟悉,換一個人她肯定
會察覺到。」

  秦書記點點頭,裝作沉思的模樣,然後又說道:「沒事,你就放心吧。就算
阿芸真的有所察覺,也不會揭穿的。」

  「怎麼會?阿芸的脾氣……」田浩抓住機會,便想更進一步。

  但秦書記手一抬,把他的話硬生生地擋了回去:「你我是最愛阿芸的人,也
是阿芸最愛的人,既然咱們兩個聯手做這個局,肯定有咱們的理由。如果阿芸有
所察覺,她首先要考慮的就是咱們為什麼會這麼做,更會考慮揭穿它的後果。揭
穿它會有什麼後果呢?無非是打我們的臉,壞我們的事,破壞我們之間的感情,
同時還會讓那個神秘人的身份曝光。這些對阿芸來說一點好處都沒有,所以她是
絕對不會這麼做的。」

  「你是說,阿芸會假裝不知道?」田浩難以置信地叫道。

  「以阿芸的冰雪聰明,肯定會假裝不知道。」秦書記胸有成竹地說道,「不
過她事後可能會偷偷地問你。」

  「那我要不要說?」

  「當然不能說啊,你咬死不承認,她就會以為這件事需要嚴格保密,就不會
再問了。」

  此時的白芸,已經賭氣罷工了,她氣秦書記出爾反爾,答應過不讓別的男人
碰她,此時卻自食其言;她氣田浩為夫不振,沒有為她據理力爭。直到田浩被秦
書記打發走,她還氣鼓鼓地不依不饒。

  「你答應過的,你答應過的。」白芸委屈得淚珠盈眶,眼看就要哭出聲來。

  秦書記慌得手腳無措,連忙哄道:「別哭別哭,這事還沒定呢,你要是不願
意,咱們就當沒這回事好了。」

  白芸卻沒想到他這麼好說話,眼睛眨了眨收住即將掉下來的眼淚,又調整了
一下狀態,埋怨道:「沒有你這麼胡鬧的!把我當什麼了?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秦書記悶聲不響,臉上卻寫滿不甘。

  白芸又嘀咕了幾句,見他不說話,也就住了口。過一會兒,又想起股票的事,
問道:「那股票的事,怎麼辦?你把我們兩個都叫過來,不會是想畫個餅給我們
看吧?」

  秦書記道:「股票的事好辦,明天就能辦手續。小俊其實什麼條件都沒提,
全都是我一個人的主意。」

  「啊?!」這下輪到白芸吃驚了,「都是你的主意?!為啥?」

  秦書記的神情忽地扭捏起來,老臉的兩頰上似乎還堆起了紅雲。

  白芸瞧著稀奇,不信也信了,追問道:「你是說,你想跟你兒子一起搞我?」

  秦書記不好意思地撩眼偷看了一下,硬著脖子點點頭。

  「你個變態老流氓!」白芸又羞又氣,忍不住罵起來,「好端端地,你怎麼
會有這麼噁心的想法?」

  秦書記支支吾吾,面帶羞愧之色,好半天才鼓足勇氣說道:「我年紀大了,
幹那事需要額外的刺激,就像跟你們小倆口玩三人聯床,就是一種額外的刺激。
但玩過幾次之後,就不刺激了,所以我才逃開。」

  「然後你就想到這一出了?」白芸恨恨地問道。

  秦書記的臉上略過幾分得意,說道:「我以前跟小俊一起玩過他的女朋友,
很刺激的。」

  白芸愕然,喃喃道:「那不是亂倫嗎?」

  「小俊又不會娶她們,所以不是亂倫。」秦書記不以為然地反駁,然後又貽
然自得地補了一句,「不過很有亂倫的感覺。」

  白芸對秦書記的無恥和變態很是無語,她現在理解了他的想法,卻不能認同。
再怎麼說,同時跟他們父子兩個亂搞還是遠遠超出了她的底線。如果像他說的那
樣,她壓根就不知道這件事,不知道那個人是誰,或許還能含含糊糊地對付過去,
但現在她知道了,那就怎麼也不能答應。對了,他為什麼要讓她知道?

  「你全都盤算好了,也逼著耗子答應了,為什麼還故意讓我聽到?你安的是
什麼心?」

  「我只是想讓你知道,田浩可能會騙你,但我不會。」秦書記不服氣地說道,
「另外我還想,萬一這件事成了,就讓田浩背上坑你騙你的責任,讓他一直懷著
這份對你的愧疚,這對你以後有好處。」

  白芸心頭又是一陣感動,秦書記雖然性觀念骯髒變態,卻在點點滴滴的細節
上從來都不疏忽,處處為她著想,這份心意幾乎讓她的心都快融化了。她現在已
經有了一口答應下來的衝動,但這條線是她最後的底線,她怎麼也跨不出這一步。

  「可你答應過我的,你不能說話不算數。」沒有辦法,她只能再次祭起這最
後一招。

  「是啊,我答應過的。」秦書記尷尬地點頭承認,但臉上寫滿了不甘,眼睛
裡也充滿了哀求,「可我就是想啊,自從有了這個念頭,我就欲罷不能了,滿腦
子都是這件事。」

  兩個人對視著,白芸的眼中是氣惱和愛憐,秦書記的眼中是倔強和哀求。

  終於,白芸讓步了,她氣惱地流下眼淚:「你就知道糟賤我!」

  「怎麼?你答應了?」秦書記驚喜地跳起來,大聲問道。

  「你裝得這麼可憐,我能不答應嗎?」白芸依然氣惱,抽泣著說道。

  「太好了!太好了!這才是我的好阿芸!」秦書記歡天喜地,手舞足蹈起來。

  「你先別美,我有條件!」白芸一抹臉上淚痕,板著臉說道。

  「你說,你說,我都答應。」秦書記忙不迭地應聲。

  「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我保證!」秦書記拍著胸脯做出保證。

  「不能讓耗子知道我知道。」

  「好!咱們騙他一輩子!」秦書記大聲地許諾。

  白芸忍俊不禁,撲哧一聲笑出來,隨即又板起臉,狠狠地瞪了秦書記一眼,
憂心忡忡地叮囑道:「我知道你愛顯擺,但這個事情你絕不能說出去,你兒子那
裡你也要交待清楚,要是給外人知道了,我就死給你看。」

  秦書記上前一步抱住白芸,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說道:「別說傻話,我保證
不說出去就是了,秦俊那裡我也會警告他。」

  白芸又動了情,眼淚再次奪眶而出,哽咽道:「我是為了你才答應的,你可
得心裡有數!你對我好,我不知道該怎麼報答,只好由著你胡鬧。可這事,實在
太出格了啊,我心裡還是接受不了,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答應你,明明不該答應
的。」

  「沒事,慢慢來,這事不急。」秦書記輕拍著她的背,低聲地撫慰著,「咱
們可以一直等下去,直到你能接受為止。」

  「你不是急著要嗎?」白芸拖著鼻音問道。

  「這就是個相互遷就的事,你能勉為其難地答應我,我就不能勉為其難地多
等一段時間?」秦書記寬厚地解釋著,言語中充滿溫情。

  「既然你這麼說,那就不用等了,你想什麼時候開始就開始,我聽你的。」
白芸猶豫了一下,然後毅然決然地說道。

  「你不是接受不了嗎?」

  「我是接受不了啊,但我不知道怎麼才能讓自己接受,等也是白等。我既然
答應你了,橫豎都是一死,早死早痛快!」在白芸的觀念裡,這次的犧牲太大了,
她的一部分會因此而死掉,所以她此時所說的死,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並不是修辭。

  秦書記看著她,眼中流露中不忍之色,柔聲建議道:「要不,你先跟小俊接
觸接觸?」

  「怎麼接觸……啊,不,我才不要……」

  「呵呵,你不要想歪,談話聊天也是接觸。」秦書記輕摟著白芸,小聲地勸
道:「你想想看,到時候小俊搞你,你老公可是在旁邊看著的,你如果太緊張太
生硬,他還能看不出來?所以啊,總得事先準備準備,免得事到臨頭露出馬腳。」

  「那怎麼準備?」

  「儘量熟悉熟悉唄,彼此太陌生的話,心理上就會很排斥,身體也會很僵硬。」
這種普通的事務安排對秦書記來說實在太簡單了,信手拈來,「我一會兒就讓小
俊送你回去,下午你們一起去辦股票轉讓手續,這些都是你們相互接觸的機會。
下午辦完事,如果條件允許,你們還可以在一起喝喝茶,逛逛街,彼此加深一下
瞭解。你們都是成年人,做事的分寸可以自己把握,一切要以大局為重,要盡可
能地利用有限的時間達到相互熟悉的目的。」

  「那好吧,我聽你的。」

  「那我叫小俊過來?」

  「等一下……」白芸欲言又止。

  「你還有事?」

  「你真的憋了十多天了嗎?可不要憋壞了……」白芸目光有點躲閃,但言語
中的關心顯而易見。

  「你想幫我射出來?」秦書記不動聲色。

  「……嗯。」白芸故作鎮定地承認。

  「難道不是你自己想要嗎?」秦書記的眼睛眯起來,輕輕地笑著。

  白芸的臉騰地紅了,支吾了幾聲,最終承認道:「……我也想要了,這十多
天,耗子擔驚受怕的,顧不上我……」

  「可是,我如果現在射給你,晚上就射不出來了。你老公知道我十多天沒射,
看我射不出來,就會猜到我們見過面了。」

  「啊?!你是說,今晚就要開始麼?」

  「不行嗎?」

  「……行吧,你說行就行。那……你讓秦俊送我走吧。」

  「別急,既然你說了,我怎麼也得表示表示。只要不射出來,應該不會誤事。
說吧,你想要多少下?」

  「二十行嗎?」

  「我感覺五十也沒問題。」

  「那就一百吧。」

  「最多一百五,不能再多了!」

              ******

  跟上次一樣,白芸離開秦書記的辦公室時,陰道裡浸滿了精液。

  秦書記失算了,因為驕傲自滿和輕敵,十多天的庫存被一次出清,父子並肩
上陣的大計只好往後推延。他驕傲自滿,是因為十多天禦女數十卻一精未射,讓
他對自己的自控能力信心爆滿,以為自己完全能夠收放自如。他輕敵,是因為低
估了白芸的魅力和實力。白芸對他用情很深,柔情蜜意隨處都會流露,豈是那些
庸脂俗粉所能比的?她的高潮來得又快,讓他在獲得成就感的同時也欲罷不能,
總想再加把力推進到下一次高潮,以獲取更多的成就感。結果,射意逐漸沸騰起
來,等他見勢不妙想抽身逃跑時,被白芸抓住機會使出吸精大法,瞬間一泄如注
一瀉千里一敗塗地。

  白芸本來是想幫秦書記維護計畫的,但等到兩個人捉對廝殺起來,她也身不
由己了,寂寞了十多天的身體只想從秦書記那裡得到更多慰藉,到後來被搞美了,
越發地渴求男人的精液,所以才有最後那反戈一擊。不過,眼下這個結果更讓她
滿意,她對秦書記的計畫信心不足,推遲幾天更符合她的心意。

  秦書記有些惱火,但也無可奈何,尤其當他看到白芸一邊捂著下體不讓精液
流出來一邊含住他的雞巴吮吸最後的余精時,更是連一句責備話都說不出了。他
心中暗想,這女人一定是愛極了他,所以才會這麼珍惜他的精液。

  走的時候,白芸沒讓秦俊送她,一方面是計畫推遲了,他們之間的接觸已經
不是那麼迫切,另一方面,白芸在被秦書記射滿精液的情況下,想獨自體會那種
被滋潤的感覺。十多天的量真是不少,其中有一部分流出來,糊在她的內褲上,
粘粘的,緊貼著肉。這要是放在以前,她是絕對無法忍受的,但如今只因為那是
秦書記的精液,她甘之如飴。

  中午的時候,田浩打電話告訴她,秦書記要送股票給他們。

  晚上回到家,田浩來了興致,想要與白芸敦倫,但白芸一句話就把他整沒電
了。白芸開玩笑地說,既然你說秦書記這兩天會有安排,你就不怕到時候沒了彈
藥?田浩本來不怕的,他年輕,一天一次沒壓力,秦書記的計畫裡也沒他什麼事,
但精液量是個破綻,搞不好白芸會在這一點上察覺到不對。他心虛地撤退了,白
芸也就心安理得地夾著秦書記的精液安然入睡。

  第二天,白芸在學校裡請了假,跟秦俊去辦股票過戶手續。手續很繁瑣,一
個單位一個單位地跑下來,一上午很快就過去了。

  白芸發現,秦俊與半年前相比變化很大,原來吊兒郎當的紈絝相已經不見了,
待人接物彬彬有禮,對白芸的態度也是不卑不亢有禮有節。據白芸的觀察,秦書
記很可能還沒有告訴他那件事,因為以他從前的德性,就算再怎麼改,色狼的本
質也不會變,一旦得知又可以染指於她,怎麼可能還是現在這樣?在見到秦俊之
前,她一直在盤算著如何面對他,如何給他使臉色,如何跟他保持距離,如何打
消他的非份之想,如何表述自己的不得已,結果,秦俊的沉默寡言讓她的這些准
備全都落到空處。確定秦書記還沒有把那件事告訴秦俊,讓她心裡放鬆了許多,
但隨後又犯了難。她需要儘快跟秦俊拉近關係,但秦俊曾經在青島強姦過她,她
一直都討厭他也害怕他,現在秦俊不說話,難道還要她主動跟他搭訕嗎?

  中午,他們在路邊的餐廳吃飯,飯桌上兩個人也一直不說話。直到吃完飯,
秦俊才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地對白芸說道:「白老師,我有一件事要拜託你。」

  白芸心裡咯噔一下,暗想,這傢伙原來早就知道了,一直在裝相。

  「這件事很難啟齒,從早上開始我就一直想說,但一直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秦俊面色尷尬地說,態度倒是很誠懇,「在青島的時候,我曾經冒犯過你……」

  白芸臉上一麻,心想,這傢伙可真是厚臉皮,直接就直奔主題了。

  「……結果,現在到了需要人幫忙的時候,卻發現能拜託的人竟然只有你
……」

  白芸一聽,感覺不對味,秦俊說的好像是另一件事,這才集中注意力繼續聽
他說。

  「我對你做過那樣的事,你不答應也在情理之中。不過,畢竟你跟我父親的
關係擺在那裡,就算我不拜託你,想必你也會幫忙……」

  「等下!」白芸毫不客氣地打斷他,問道,「你到底要我做什麼?」

  「我想請你,在我出國期間,照看我的父親。」秦俊極其鄭重地向白芸行禮,
又怕白芸推拒,補充道,「不會給你添太多麻煩,只是在需要的時候,幫忙聯絡
下就行了。」

  霎那間,白芸對秦俊的印象大為好轉,這傢伙,竟然還有這份孝心,沒看出
來啊。

  「秦書記對我們很好,照顧他是我們應該做的,就像你說的,就算你不拜託
我們,該幫的忙我們也照樣會幫。」

  「太感謝了!白老師!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秦俊連聲稱謝,連連向白芸
施禮。

  「不用客氣,秦書記身體好,基本上用不著我們照顧。」

  「但你們的好心我不能不領,多加一層保險嘛,現在的人生活不規律,飲食
不合理,得病犯病都是一眨眼的事。」秦俊心情放鬆,話也多起來,「我家裡有
一份老頭子的緊急聯絡卡,遇上不同的情況,聯絡不同的人,明天中午我給你送
去。」

  「為什麼要等到明天?」白芸疑惑地問,「咱們下午不是沒事嗎?取過來不
就行了?」

  「下午不是去逛街嗎?」秦俊聞聽也疑惑了,「早上出發前,老頭子特意囑
咐我,下午要陪你逛街,幫你買東西。」

  白芸一聽就明白了,原來秦書記只告訴了秦俊怎麼做,並沒告訴他原委。花
錢逛街是所有女人的共同愛好,白芸也不例外,以前手頭緊,逛街就盯著便宜貨,
最近手裡錢多了,興趣愛好也在向名貴奢侈的方向轉移。白芸想了想,這樣也好,
處的時間久一點,有助於雙方改善關係。

  結果,下午的購物幾乎令白芸迷失自我。剛開始的時候,只在一些普通的店
面閒逛,挑挑揀揀的很是愜意。但不久之後,就到了讓女人邁不動步的地方,各
種名牌的服裝鞋帽,各種高檔的女性用品,轉眼間就勾住了白芸的眼球。放在以
前,她多半是只看不買,但這次不行了,凡是她多看兩眼的,秦俊就會慫恿她去
試穿試用,試過以後就會買下來。起初白芸感覺很難為情,讓秦俊為她花這麼多
錢,根本說不過去,但隨後秦俊告訴她,這都是秦書記的安排,她也就釋然了。
她想了想,也放開了思路,不再只為自己買,碰到適合秦俊的,也幫他買下來。
兩個人有說有笑,一路且行且買,遠遠看去宛若一對夫妻。

  晚上回到家,田浩被滿屋子的東西嚇了一跳,趕緊向白芸詢問。白芸告訴他,
這都是秦書記讓秦俊幫她買的,然後可憐巴巴地問,老公我能留下嗎?田浩暗罵,
我要是敢拿走其中一件,你都能吃了我。他知道這是秦書記在收買白芸,為即將
設的局做鋪墊,但作為知情者,他又不敢把實情告訴妻子,只能旁敲側擊地跟她
說,秦俊可不是好東西,你要多留點神。白芸卻不以為然,說現在有秦書記在,
秦俊不敢怎麼樣。田浩暗自哀嚎,人家父子倆就要合夥搞你了,你怎麼就不醒醒
呢?

  第二天中午,秦俊果然帶來了秦書記的緊急聯絡卡,但同時,他也帶來了白
芸不願意面對,又不得不面對的情況——秦書記把整個事情都告訴了秦俊。就在
學校對面的小餐館裡,兩個人相對而坐,氣氛既尷尬又緊張。白芸感覺無地自容,
這是多麼齷齪骯髒的事情啊,自己竟然答應了,現在又被秦俊知道了,她自覺無
顏以對。秦俊也是一副又氣又惱的模樣,手裡掂動著秦書記的聯絡卡,幾次欲言
又止。

  「老頭子這是昏了頭了!」秦俊終於暴發了,義憤填膺地怒駡起來,「他為
了追求短暫的刺激,什麼都不顧了!他把你當成那些隨隨便便的女人了,怎麼就
一點都不知道珍惜身邊的人呢?誰對他好,誰對他不好,他不知道嗎?誰可靠,
誰不可靠,他不知道嗎?他怎麼能這樣呢?怎麼能這樣呢?」

  白芸的眼睛瞪得滾圓,難以置信地看著秦俊,這還是當初那個強姦她的流氓
嗎?

  秦俊見白芸滿面驚疑地盯著他看,搶先說道:「白老師,你什麼都不用說,
我都明白。這件事責任不在你,我老爹是什麼樣的人,能做出什麼樣的事,我比
誰都清楚。他如果是禍害別人,我才懶得管,但他禍害你,我就不能答應。你有
情有義,心腸又好,你家田浩做出那樣的事,你都能包容能諒解,像你這樣的好
女人現如今到哪去找啊?就在昨天,你還答應幫我照顧他,這是那些不三不四的
女人能做到的嗎?老頭子強迫你做這種事,根本就是傷天害理!」

  白芸既吃驚又感動,急忙扯住他的衣袖,示意他停口:「俊公子……」

  「叫我小俊好了。」秦俊氣咻咻地喘了口粗氣,意猶未盡地說道,「我家老
頭子做出這樣的事,我一點都不覺得俊公子這個稱呼有多光彩。」

  「小俊,」白芸馬上改口,然後善意地糾正他,「秦書記沒有強迫我,是我
自己願意的。」

  「啊?!」秦俊吃驚地問,「你怎麼可能自己願意?」

  白芸歎了口氣,說道:「秦書記對我很好,真的很好……他想那樣,想得厲
害,我就只能答應了。」

  「這還不是強迫?這是利用你對他的感情強迫你。」秦俊一針見血地指出。

  白芸又歎口氣,勸道:「秦書記太強勢,他想做的事情十頭牛也拉不回,你
可不要為了我跟他頂撞,如果因此傷了你們之間的感情,就不好了。」

  秦俊懊惱地嘿了一聲,低下頭去,說道:「我以前就是個混蛋,只知道吃喝
玩樂搞女人,現在要出國了,要自食其力了,就想著再不能那樣了,沒成想,老
頭子忽然來了這麼一出,你說這叫什麼事?做好人怎麼就這麼難?」

  白芸聽他這麼一說,為人師表的責任感猛地溢滿心頭,伸手過去握住了秦俊
的手,語重心長地說道:「有道是浪子回頭金不換,小俊,你能這麼想,是非常
非常好的。秦書記之所以把你牽扯到這件事裡來,是因為不知道你的志向,還在
拿過去的老眼光看你。你可不要因為受到這點阻礙就放棄理想,更不能自暴自棄。
你要堅持下去,我支持你!」

  秦俊又感動又振奮,回握住白芸的手,試探著問道:「白老師,你原諒我了
嗎?在青島的時候,我曾經……」

  白芸鄭重地點點頭,說道:「以前的你是個混蛋,我當然不能原諒,現在的
你不想做混蛋了,要做積極向上的好青年,我當然會原諒你,支持你。」

  「謝謝你,白老師!謝謝!」秦俊激動地搖動著白芸的手,「我一定會努力,
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嗯!加油!」白芸笑容滿面地鼓勵他。

  「老頭子這件事,我從一開始就不贊成,現在更要堅決反對,無論如何我也
不能再走回原來的老路了,更不能再對白老師無禮。」秦俊大義凜然地表達決心,
神色間卻劃過些許的猶豫和顧慮,「就算老頭子逼我,我也不做,看他能怎樣。」

  「小俊,我不值得你這麼做,」白芸面露淒苦之色,「我早就不是乾淨的女
人了,你為了我跟秦書記對抗,只會讓我更為難。」

  「可是,讓我再一次對你做那種事,我也做不到啊。」秦俊痛苦地叫起來,
拳頭砰砰地敲在腦袋上。忽然,他停下了所有的動作,似有所悟。

  「白老師!我想到辦法了!」秦俊興奮地叫起來。

  「什麼辦法?」白芸雖然並不抱太大希望,但還是很想聽聽。

  秦俊把頭一低,身體向前湊了湊,並示意白芸也靠過來,這才壓低聲音說道:
「我有一個朋友,前一段時間去做包皮手術,就是男人那裡的手術……」

  白芸的臉微微一紅,點頭表示自己聽得懂。

  「在手術前,護士給他打了一針,那一針打過以後,能保證他在24小時內
硬不起來,說是為了防止硬起來撐破縫合線。」

  白芸頓開茅塞,驚喜地問道:「你是說……」

  秦俊叫道:「對啊,我就是想打這麼一針!哈哈,老混蛋這下沒招了,你讓
我來我就來,但我硬不起來,你可不能怪我,哈哈……」

  白芸也忍不住笑起來,欣慰地笑,開懷地笑。笑完以後,她拿起來秦俊的手,
親吻了一下,輕聲說道:「謝謝你,俊公子!」

              ******

  針劑的事,也是一波三折。

  秦俊興沖沖地跑到醫院,卻被告知,這種針劑屬於局部麻醉藥,是比處方藥
管理更嚴格的管製藥,也不是普通護士所能處理的,需要專業的麻醉師根據患者
的身體情況確定劑量並實施麻醉。秦俊一聽就傻了,他這個事情需要保密,總不
能把麻醉師帶到現場吧?他通過電話把情況跟白芸一說,白芸也感覺很棘手,只
能告訴他盡力而為。秦俊說,針劑他通過關係還是能搞到,關鍵是用法用量,搞
不好會出危險,所以他需要向專業人士請教,晚上請人家吃飯的時候再問問清楚。

  第二天,當秦俊打開一個注射包,向她展示裡面的針管和藥劑時,白芸再也
忍不住了,上前一步把秦俊緊緊地抱住,哽咽道:「小俊,等這事過去,我會好
好地補償你。」

  「白老師,你……」秦俊身體僵住,一動也不敢動。

  白芸哭道:「我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傻女人,只知道誰對我好我就對誰好。除
了這個身子,我也沒什麼能報答你的,只要你不嫌棄,我就全都給你,全都給你。」

  「我這麼做……可不是貪圖你的報答。」秦俊聲音乾澀地掙扎著。

  「所以才更可貴啊,」白芸收住眼淚,展露笑容,「小俊現在跟以前大不一
樣了,我……我很喜歡。」

  秦俊顯然還在掙扎著,神色猶豫不決:「那樣的話,我不是又變成混蛋了?」

  「才不是呢。」白芸大聲地為他辯解,然後又娓娓說道:「你以前強姦我,
幹的是壞事,所以是混蛋;但這次不一樣了,是我自己願意的,就不再是壞事了。
小俊通過自己的努力,把一件壞事變成了好事,這就是進步。」

  秦俊似乎被說服了,原本一直垂在身側的雙手終於抬起來,從後面回抱白芸。
過了一會兒,他忽地全身一震,猛然間把白芸從懷裡推開,雙手遮在褲襠前面,
原來是雞巴硬起來,頂到了白芸。

  白芸輕笑一聲,不退反進,伸手在秦俊的帳篷上摸了摸,取笑道:「看來,
這個小混蛋還是老樣子,一點都沒改,總想幹壞事。」

  秦俊尷尬地擠出笑容,訕訕地說:「讓你見笑了。」

  「沒事的,你不用這麼緊張。」白芸繼續撫摸著,柔聲提議道:「讓我用嘴
幫你弄一弄吧,嗯……我以前不會這個,是秦書記前些日子教我的,還不怎麼熟
……」

  秦俊忙道:「還是別來了,說好等這件事完了的。」

  「你的心意我已經看在眼裡,記在心上,我的心意也要讓你知道啊。」白芸
慢聲細語地堅持自己的主張,「況且,這也不算是報答,只能算是酬勞,你這兩
天為了我忙前忙後的,還不許我慰勞一下嗎?」

  秦俊艱苦地忍耐著,一時說不出話。

  「你真的不想要嗎?」白芸輕舔著嘴唇,繼續引誘,「你如果不要,我可走
了。」

  「我要!」秦俊一聲大吼,猛地撲上來,雙手捧住白芸的小臉,在她唇上狂
吻起來。

  白芸默默地配合著他的親吻,雙手在下面幫他解開褲子,釋放出早已堅硬如
鐵的頑物。在秦俊親夠吻夠之後,她主動低下身去,湊近那個當初害她失身的始
作俑者。

  「小俊,你是不是做過包皮手術?」白芸驚奇地發現,秦俊的陰莖在勃起後
完全沒有上下滑動的外皮,龜頭的顏色和質感也大為不同。

  「我小時候包皮過長,我爸媽帶我到醫院做的,我都不記得了。」秦俊眼看
著自己的大雞巴和白芸的俏臉,平靜地說道。

  「我還以為你說的那個朋友,就是你自己呢。」白芸隨意地述說著,興趣盎
然地繼續翻看著秦俊的雞巴。她對男性性器官的好奇還遠遠沒有消失,摸摸、聞
聞、捏捏、看看,怎麼擺弄都不夠。

  秦俊卻等不及,輕輕地掙脫著,把龜頭湊向白芸的嘴。白芸會意,收起自己
的好奇心,把龜頭輕輕含入口中,然後蠕動著唇舌忽緊忽慢地吮咂著。

  「白老師……」秦俊輕輕地呼喚。

  「嗯……」白芸輕輕地應和。

  兩人一個向下瞅一個向上看,四目相對瞬間碰撞出絢麗的火花,秦俊的雞巴
頓時變得更粗更硬,而白芸的臉上則浮起更多的紅雲。

  「謝謝你。」秦俊緊盯著白芸的眼睛,誠懇地發出輕語。

  作為回應,白芸眨了眨眼睛,眼角浮起笑意,鼓動著香腮更加深入地吞吐起
來。

  然而,與此同時,這裡所發生的一切,都一字不漏地傳入秦書記的耳中。聞
聽著從手機中傳來的點點滴滴,秦書記暗自搖頭,這小子的演技越來越高明,竟
然真的把白芸騙住了。早先他誇口的時候,秦書記是怎麼都不信的,但如今那個
曾經被他強姦的少婦正在主動為他口交,鐵一般的事實讓老頭子不得不嘆服兒子
的手段。

  看樣子,時機已經成熟,該執行計畫了。

  秦書記可不想讓兒子把精液提前消耗掉,以他對白芸的瞭解,如果不及時幹
預,秦俊一會兒就會被她吸幹。所以,他果斷地掛斷電話,反撥回去。


                            【未完待續】 
2017-12-31 12:4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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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宦妻(續)


作者:congxz6688
2018年1月4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8)跑偏的劇本

  晚上,田浩和白芸吃完晚飯,在家裡等候秦書記的光臨。夫妻兩個各懷心思,
有一搭無一搭地閒聊著,誰都不在意到底聊的是什麼。田浩心裡糾結著,自己就
要引狼入室,在即將開始的夫妻3P中讓位給秦俊那個雜種,還要眼睜睜地看著
他們父子倆一起姦淫自己的愛妻。然而,他不但不能把這件事告訴妻子,還不能
讓她有絲毫的察覺。白芸則一邊擔心著秦俊的計畫能否順利實施,一邊從上帝的
視角觀察著丈夫,看他怎麼蒙她騙她。

  七點半剛過,秦書記準時而來。

  白芸跳起身來,小跑著撲進秦書記的懷裡,努著小嘴半真半假地抱怨:「秦
書記!你怎麼才來?人家想你想得好苦!」

  「我這段時間事忙,沒顧上來這邊走動。」秦書記溫和地解釋著,又裝模作
樣地打趣道,「你每天有老公陪著,怎麼會想我?」

  白芸回頭看了看丈夫,撇了撇嘴:「他呀,可沒你好。」

  田浩氣得哼了一聲,回罵了一聲淫婦。他的回罵有特點,只有口形沒有聲音,
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像是淫婦呀騷貨呀之類的稱呼,都是他們在3P期間專用的,
平時他可不敢用在白芸身上。

  秦書記開懷大笑,直接一抄,把白芸橫抱起來。

  三個人有說有笑,直奔臥室。在臥室的床上嬉鬧了一番以後,三個人安靜下
來,準備商量今天怎麼玩。這時,白芸說,她準備了一套情趣內衣,要去衛生間
換一下。秦書記大聲叫好,田浩也隨聲附和,兩個男人相互使著眼色,準備在她
回來時聯手推出蒙面計畫。

  這是一套紫色的情趣內衣,下面是開襠三角褲,上面是露點蕾絲胸罩。其實
早在下午洗完澡後,白芸就已經把它穿在裡面了,為的就是在此時節省出跟秦俊
勾通的時間。這是她跟秦俊商量好的,也是秦俊趕在田浩回家前把這套內衣送過
來的原因,他們需要確定針劑的注射時間,白芸也需要及時瞭解秦俊注射後的安
全情況。

  手機提前被白芸放在衛生間裡,當她過來查看時,已經有好幾條來自秦俊的
短信。

  「老頭子已去你家,我在隔壁,正在準備注射。」

  「已經注射,正在觀察效果。」

  「頭有點暈,還有點噁心,不過醫生說過這是正常反應。」

  白芸有點擔心,她上午特意在網上查詢過,知道麻醉反應的危險性還是很高
的。秦俊為她擔負這樣的風險,她不論怎樣回報他都不為過。下午秦俊來送內衣
的時候,她想著秦俊晚上就要為了她變相自殘,感動之下再一次為他口交,而且
一心想幫他射出來。但不巧的是,秦書記竟然又在關鍵時刻打來電話,令她功虧
一簣。她不知道的是,秦書記和秦俊事先已料到她會這麼做,因此早有準備。

  這時,手機叮地一聲,又傳來秦俊的短信:「注射的那半邊屁股已失去知覺,
雞巴好像還沒受到影響。」

  這下白芸感覺不對了,她在網上查到的結果是,麻醉針應該打在直接目標部
位,也就是說,秦俊這一針應該是打在雞巴上,而不是打在屁股上。

  她趕緊回復:「不是應該打在陰莖上嗎?怎麼會打在屁股上?」

  秦俊回復:「什麼?!沒人跟我說啊!我這就打電話問問。」

  白芸一看,就知道糟了。她和秦俊精心準備,巧妙佈局,卻不料百密一疏,
最終導致功虧一簣。後悔解決不了任何問題,苦惱也沒有任何意義,她不得不重
新設想如何回到秦書記的計畫當中。難點在秦俊,這個男人精心策劃的錦囊妙計
驟然破產,一番心血付諸東流,多半會承受不了打擊,一定要想辦法讓他冷靜下
來。

  正琢磨著,秦俊的短信又來:「Shit!Shit!Shit!白老師,
我搞砸了!我搞砸了!!!」

  長長的感嘆號足以說明秦俊此時的情緒,白芸趕緊回復:「沒事的,小俊,
沒事的,不要激動,冷靜下來。」

  但秦俊顯然冷靜不下來:「我真沒用,連這麼點小事都做不好!白老師,我
對不起你!我辜負了你的信任!」

  白芸回復:「你沒有辜負我,你已經盡力,對我來說這就足夠了。結果好不
好,都不是咱們所能決定的,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秦俊怒駡:「什麼狗屁天意!難道老天註定讓你遭受這樣的淩辱嗎?」

  白芸忽然驚覺,或許真的有天意存在,她立刻回復秦俊:「或許真有天意。
天意讓我答應了不該答應的事,天意讓我不再討厭你,天意讓你的絕妙構想瞬間
破滅,天意讓你一直都沒有機會射出來。這些如果都是天意,就是上天註定讓你
在這個時候來愛我,註定我們之間有這樣的緣份。」

  許久之後,秦俊才回復:「白老師,我會永遠對你好!」

  白芸甜甜地笑了,回復道:「君心如我心。」

              ******

  白芸身披紅紗,嫋嫋婷婷地走進臥室,迎來秦書記和田浩誇張的讚歎聲。她
乾淨利索地做了一個舞蹈的迴旋動作,搖曳的身姿把全身的曲線都展現出來。在
一片瘋狂的叫好聲中,她雙手叉腰斜倚在門框上,臉上似笑非笑地問道:「你們
兩個,可想到什麼鬼點子嗎?要是想不出來,不如趁早散了吧。」

  兩個男人被她的無限風情震得內傷發作,半天之後才醒過神來,鬼鬼祟祟地
交頭接耳一番,才由田浩出頭,拿出一個方案:「我們商量好一個玩法,叫做
『瞎老婆猜老公』,你就是那個可憐的小瞎子,雖然瞎,卻很漂亮。我們兩個都
是你的老公,都想多占你的便宜,所以經常偷偷摸摸地回來搞你,卻不說自己是
哪個。你這個小瞎子呢,就得自己猜,有時猜對有時猜錯,猜對時,男人就會感
覺老婆瞭解自己,會很開心,猜錯時,又會感覺自己偷偷占了便宜,也會很得意。
大約就是這樣一個故事背景。」

  這個故事,是田浩的手筆,他覺得這樣演繹一下,效果會比生搬硬套更好。
果不其然,他一講出來,秦書記立刻面露贊許之色,妻子白芸也被牢牢吸引住了。

  見方案得到白芸的認可,秦書記如變魔術一般,從身上拿出一條緞帶,從外
包裝上看,竟然是從日本進口的情趣產品。田浩主動接過來,一邊給妻子蒙在眼
睛上,一邊說道:「老婆啊,這雙眼一蒙,我們可就不能再說話了,到底是哪個
搞你,就得靠你自己來分辨,猜對也好,猜錯也罷,都是你一個人說話,我們是
不會洩露半分的。明白了嗎?」

  他是想趁這最後的機會,向妻子隱晦地提出告誡,但夾帶太少,摻在普通的
規則敘述中根本不能被妻子察覺。他暗暗歎了口氣,退到一旁,又在秦書記的示
意下,躡手躡腳地走向兩家之間的通戶門。

  望著丈夫悄然離去的背影,白芸驚訝得張大了嘴巴。這也太假了吧?蒙住她
眼睛的這條緞帶,透光效果比絲襪還要好,簡直就跟什麼都沒有一樣。這是把耗
子往死裡騙啊,老東西的心可真狠。

  「你還笑!看看這是什麼呀,我全都能看到!」

  「這是單向透光的特殊材料,翻過來或者折一下就完全看不到了,你老公不
會用,可怪不著我。」秦書記奸計得售,洋洋得意,「我倒想問問你呢,前幾天
還說接受不了,哭得死去活來的,這才幾天不見?哪裡還有受委屈不情願的模樣?」

  白芸扭捏道:「我……我跟小俊和好了。」

  「噢?」秦書記故作吃驚,「難道你們……背著我搞到一起了?」

  「才沒有呢!」白芸感覺秦書記有點吃醋,趕緊矢口否認,但轉念一想,秦
書記當初勸他們多接觸,本來就有鼓勵的意思,應該不會在意他們好到何種程度,
「我……用嘴幫小俊弄過……兩次。」

  這下輪到秦書記驚訝了,他因為洞悉白芸的秘密而洋洋自得,怎麼也沒想到
白芸竟然直言相告。

  「還有別的事瞞著我嗎?」

  「沒了。」白芸心說,秦俊打麻醉針的事,打死也不能說。

  秦書記卻很滿意,如果白芸把那件事也說出來,就真的成了不知好歹的蠢女
人了。他隔著薄薄的細紗,輕輕地揉搓著白芸的乳房,心裡琢磨著白芸和秦俊之
間的事。白芸的露點胸衣把乳頭完全暴露在外,嬌豔的突起掩在細紗之下,若隱
若現的朦朧感令秦書記怦然心動,卻不能完全佔據他的思想。他在想,自己為什
麼要大費周章地搞這個局?父子二人共禦一女,說起來刺激,聽上去香豔,但其
中真正的樂趣又在哪裡?為什麼上次小俊提議一起搞他的女朋友時,他完全提不
起興致?為什麼把對象改成白芸,他又變得心熱如火幹勁十足?看來,癥結就在
眼前這個小女人身上,然而,他自己卻並沒有多少頭緒,說不清到底是基於什麼
理由才做出這樣的決定。是想品味白芸被陌生男人侵犯時的羞窘嗎?是因為小俊
強姦過她,所以想看她對小俊的抗拒嗎?是單純地想跟兒子分享自己珍愛的女人
嗎?是想給田浩更多的羞辱嗎?每一個理由都似是而非,都有一定的道理,但也
都經不起推敲。他忽然感覺有些迷茫,對今天能否取得預期的效果,也變得不自
信起來。

  「想啥呢?這麼出神!」白芸的粉拳打在他的胸上,火熱的身體貼得更近。

  秦書記回過神來,不答反問:「你已經含過了小俊的雞巴,感覺怎麼樣?喜
歡嗎?」

  白芸的嘴角上春情流露,臉上帶著既害臊又不嫌害臊的韻味,膩聲答道:
「蠻好的。」

  「跟我比怎麼樣?你更喜歡誰的?」

  「那可沒法比。」白芸輕撫著秦書記的胯下,乖巧地回答,「你這個是我的,
他那個是他的,兩碼事。」

  「我這個什麼時候成了你的?」

  「就是我的!」白芸揚起小臉,蠻橫地宣示主權。

  這時,秦俊和田浩從通戶門走過來,秦俊一瘸一拐地走在前面,田浩一聲不
響地跟在後面。

  秦書記假裝不知道秦俊的計策,小聲地發出疑問:「小俊怎麼瘸了?是不是
被田浩踹了?」

  白芸也假裝不知道,小聲地笑道:「就憑耗子那點能耐,要是去踹小俊,都
能把自己的腰給閃了。」

  別看表面上輕輕鬆松,有說有笑,其實白芸一直在暗暗期待秦俊的出現。這
個從前冒犯和傷害過她的男人,在她最為難堪和窘迫的時候,不惜以自傷自殘為
代價出手相助,讓她盡棄前嫌徹底原諒了他。隨後,完美的計畫意外失敗,在安
撫和鼓勵他的過程中,她依稀感悟到命運的指引。太多的巧合令她不得不相信,
是天意讓他們重新走到一起,是天意在促使他們彼此相連。所以,在他們之間即
將發生的性交,並不是一場縱情聲色的淫戲,而是一場獻祭於天的儀式,雖然她
不明白老天為什麼要這樣,但她想順應天意,服從命運的安排。

  從門口到白芸身邊,只有短短的十幾步距離,但這短短的路程卻讓秦俊的腳
步越來越沉重。作為奸計得售的情色騙子,在這個收穫的時節,他本應心花怒放,
然而,不知怎麼的,他並沒有感覺到輕鬆愉快。或許,是他表演得過份投入,結
果把自己都騙倒了;或許,在他內心深處真的想做一個他所扮演的好人;又或許,
是白芸的真摯讓他自慚形穢了;還或許,是近期萌發的責任感讓他心緒不寧。不
管是什麼原因,他感覺自己很難撕下臉上的面具,不敢在這最後關頭向白芸攤牌,
不敢讓她看到他的真正面目。

  看到秦俊臉上的顧慮和彷徨,白芸的心裡又是一陣莫名的感動。在她的經歷
中,秦書記也好,丈夫田浩也好,一旦入亂交現場,眼中就只剩下赤裸裸的肉欲。
但秦俊此時的狀態明顯不對,他理智尚存,憂心忡忡,如果不是為了信守對她的
承諾,她想不出還有什麼原因能讓這個昔日的淫棍猶豫不決。就在一轉瞬之間,
她的心徹底溶化了,忽然間有了新的決定。

  田浩在距離白芸幾步之外停下來,秦俊卻一直走到她的身邊。白芸假裝不知
道,雖然還任由秦書記揉捏著她的乳房,原先在秦書記胯下撫摸的手卻悄悄地收
了回來。當秦俊試探著把手搭在她的肩上時,她裝作剛剛發覺的樣子顫抖了一下,
隨即身子一轉,向秦俊靠過去。此時,故事的情節還在按劇本的預設發展,但隨
後,形勢開始慢慢偏離既定軌道,出人意料地滑向另一個方向。

  意外完全由白芸而起,按照預定方案,她此時應該同時與兩個男人親近,大
家一起進行性愛的前期準備,但白芸只跟秦俊擁抱接吻親熱調情,對秦書記卻不
聞不問,不但不聞不問,還對秦書記主動做出的親熱舉動不作任何回應。這讓秦
書記非常尷尬,白芸和秦俊猶如一對熱戀的情侶,他卻成了不受待見的遊客路人。
遭受到冷遇,卻又不能讓旁邊的田浩看笑話,於是,他若無其事地退到一旁,故
作悠閒地當起了觀眾。

  秦書記的退讓正合白芸的心意,她臨時起意,就是要把自己完完整整地交給
秦俊,以此來回應冥冥中的天意。沒有了秦書記的干擾,她才能專心致致地跟秦
俊成雙捉對,進行一對一的親密交流。

  透過面紗的薄霧,她端詳著眼前的這個男人,這個男人曾經傷害過她,曾經
玷污過她的清白,曾經面目可憎,曾經極度令她厭惡,但如今,他已經重建自己
的形象,重新贏得她的信任,讓她不再討厭他排斥他,甚至已經從心裡接受他。

  她當然清楚,天命啥的很不靠譜,但如果這是不可避免的,是必然的,那麼,
她很願意讓整件事都帶上一點宿命的味道。眼前的局面,是何等的荒唐和淫亂啊,
如果不借助宿命的莊嚴和不可抗拒,她根本就沒有可能從容面對。

  她靜靜地調整著呼吸,整理著心緒,讓自己進入一種虔敬奉獻的狀態之中。
她忘情地與秦俊接吻,溫柔地為他寬衣解帶,為他口交,甜蜜地與他緊緊貼合,
一舉一動都優雅而肅穆,使得整個房間裡的氣氛都變得莊嚴起來。

  這怪異的氛圍是秦書記所不能理解的,他能敏銳地察覺到白芸和兒子之間正
在發生著什麼,除了性,顯然還有別的什麼,但他說不清也道不明。他只知道自
己被排除在外了,這令他感覺有點不快,但並不是很強烈。他們的身軀年輕而又
健美,緊緊地糾纏在一起,給他一種分外的美感,如同一場別開生面的表演,激
發了他內心深處的共鳴,令他激賞,令他讚歎。借著尋酒的由頭,他遠遠地離開
了那對男女,但視線的餘光卻沒有離開過哪怕一瞬。

  田浩亦步亦趨地跟在秦書記的身旁,殷勤地伺候著。他不是沒有察覺到妻子
的異樣,但並沒往深處想,在他看來,妻子被秦俊搞了就搞了,反正就是那點事。
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就要放開心胸,再糾結下去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所以,
他並沒有表現出綠帽老公應有的窘迫,甚至還有閒情向秦書記搭訕,還試圖跟他
一起探討劇情。

  「秦書記,俊公子的雞巴可真大,阿芸一定是把他當成您了……

  「秦書記,阿芸越來越會舔了,你看俊公子有多享受……

  「秦書記,哎呀,秦書記,俊公子進去了!進去了!!!」

  就算沒有田浩的提醒,秦書記也不會看漏半分,兒子的本錢和本事是他最清
楚不過的,白芸的嬌媚和美妙也是他最熟悉不過的,這一插,天雷勾地火,其中
滋味可想而知。然而,他只是看客。雖然置身事外,但兒子的插入還是讓他感覺
很興奮。這場面不正是他刻意安排的嗎?雖然情節的走向稍有偏差,但基本上已
經實現了他的構想,後面應該會有更精彩的好戲在等著他。

  秦書記的平靜讓田浩感到有點訕訕,沒話找話地說道:「讓他們先去折騰。
還能折騰出什麼花樣來?到最後,這舵還是得由您來掌!」

  有件事他一直想不明白,秦俊的腿在秦書記家裡時好好的,一走過中間的通
戶門,馬上就瘸了,明顯就是裝的,但田浩怎麼也想不通他為什麼這麼做。因為
他不知道妻子也能看到,所以根本想不到秦俊這是裝給白芸看的。在他看來,秦
俊裝瘸,只能裝給秦書記看,這裡面顯然有文章。他如果不知道也就算了,既然
知道了,隱瞞不報可是不小的罪過。所以,這時他壓低聲音,說道:「秦書記,
俊公子的腿……在那邊的時候,還好好的,一過了那道門,不知道怎麼就瘸了。」

  秦書記心說,你小子這是告密啊,也不揭破,說道:「原來他是裝的啊,我
還以為是你氣不過,把他給踹了呢。」

  田浩陪笑:「您這可是冤枉我了,阿芸的事我可是一點怨言都沒有,更不敢
跟俊公子動手。再說了,就是打,我也打不過他啊。」

  秦書記笑了,對田浩的謙恭很滿意,想了想,說道:「過幾天,是小俊的生
日,我打算讓你負責宴會的組織和籌備。」

  田浩以前做過類似的工作,馬上點頭答應。

  秦書記看看他,又提示說:「這次跟以前不一樣,我打算松鬆手,漏幾條小
魚小蝦出來,讓他們走你的門路。」

  田浩又驚又喜,連聲稱謝。秦書記嘴裡的小魚小蝦,在他眼裡都是肥得不能
再肥的肉票,重點還不在錢多錢少,而在於他終於躋身秦書記麾下的隱密程式。

  「這些都是你應得的。」秦書記搖了搖手,指指正在床上激烈肉搏的秦俊和
白芸:「你識大體,肯犧牲,我不照顧你照顧誰?」

  田浩順著秦書記所指看去,只見妻子的雙腿已經被秦俊扛在肩上,兩隻雪白
的小腳丫一搖一晃的,塗著亮彩的趾甲在空中劃出一個個粉紅色的圈圈。他不敢
多看,瞟了幾眼便收回目光,態度恭謹地說道:「我會加倍努力,絕不辜負您的
期望。」

  秦書記見那邊幹得熱鬧,便起了觀戰的心思,先是伸長脖子張望,過一會兒
又站起身來,打算湊近了看。田浩在突然之間意外獲得秦書記的誇讚和獎勵,心
火騰騰上躥,胸腹之間滿是報效之心,只想著馬上做點什麼,向秦書記表達自己
的忠誠。此時見秦書記起身邁步,匆忙間一伸手拉住了秦書記的胳膊。

  「秦書記……」

  「嗯?」

  「我……」田浩張口結舌,卻不知說什麼好,正抓耳撓腮心急火燎呢,忽然
間急中生智,想出來一個絕妙的主意,「我想,請您批准我打飛機。」

  「打飛機?」秦書記感到非常意外。

  田浩擺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樣,說道:「你們跟阿芸玩,我可以不打擾,但
我也憋得難受啊,在旁邊打打飛機總可以吧?」

  秦書記一想,這不錯啊,自己跟兒子搞他的老婆,他在旁邊打飛機,這場面
甚至比原先設計的還要理想。

  「這要是被阿芸知道了,肯定會以為我在欺負你。」秦書記故作沉吟之態。

  「阿芸不會知道的,她眼睛蒙著呢。」田浩順勢地配合著,心中暗暗得意,
他感覺自己摸准了秦書記的脈,所以才能一擊中的,贏得秦書記的好感。但他怎
麼也沒想到,妻子眼睛上蒙的緞帶只是一個擺設,她什麼都看得見。

              ******

  秦書記和丈夫的重新走近,讓沉醉於歡愛的白芸恢復了一點點的清醒,真的
只有一點點,少到只能讓她模模糊糊地回想起自己的角色和身份。她跟秦俊這次
太合拍了,從一開始就雙雙進入了狀態,激情和快感如潮水般湧來,眨眼間就把
他們都淹沒了。他們都不是初嘗滋味的雛兒,相反,他們都有著豐富的性事經驗,
然而,他們這次卻同時體驗了真正意義上的「做愛」。全身心投入的愛的表達,
與單純追求肉體快樂的性交,真的是完全不同的兩回事。水乳交融、愛欲結合、
靈魂和肉體的和諧共鳴,這些聽說過無數次,但從來沒有真正理解過的詞彙和字
眼,如今都有了實際的意義。性,因愛而美好,愛,因性而深刻。這是白芸和秦
俊此時共同的心聲,也是他們枉為成年人多年的初次體驗。

  不論是秦書記道貌岸然的深沉,還是田浩奮力擼管的猥瑣,此時,都在他們
眼中變得淺薄了,旁觀者的圍觀不但沒有形成干擾,反而成了最佳的陪襯和對比
物。他們的擁抱更加有力,性器的結合更加緊密,情感的交流也更加熾烈。

  此時的白芸,女性肉體的美已經表現到了極致,情欲的高漲使得她的全身上
下都充滿了性的魅力,熱烈、饑渴、激動、滿足,各種情狀和姿態全都展現出來。
那副嬌小身軀所承載的,已經突破了在場男人們的認知,既能充分激發他們的淫
欲,又能讓他們保持理智,敬而遠之。誰敢說,這不是一種力量?

  伴隨著一陣抽搐,田浩在妻子眼角的余光中射了,只見他抖落最後幾滴精液
之後,附耳向秦書記低語了幾句,秦書記驚訝了一下,探詢的目光先是向白芸這
邊投來,然後又回到田浩的身上。這時,一個令白芸極為震驚的情況突然發生,
秦書記猛地用手按住了田浩的頭,用力按向自己的下面,早已挺直的雞巴一下就
插進了田浩的嘴裡!

  那一瞬間,田浩又驚又怒又急又怕,極度的屈辱感幾乎令他腦血管破裂,脖
子和臉瞬間脹得通紅,僵硬的手爪在虛空中抓了又抓。他不知道秦書記這是什麼
意思,是突然間的怒火噴發,還是偶然的獸性發作?是有意羞辱他,還是簡單的
發洩獸欲?

  那一瞬間,秦俊插在白芸身體裡的陰莖變得更粗更硬,抽動的力量也驟然加
強。

  田浩最終還是不敢反抗,在秦書記強硬的堅持下,他那僵硬彎曲的身體慢慢
軟下來,終於接受了被秦書記「插嘴」的事實。

  於是,場面又變成了秦書記父子同時搞田浩白芸夫妻,不復先前的圍觀模式。

  秦書記的創舉還是在一定程度上打破了秦俊和白芸之間的甜蜜氛圍,這是因
為,它強調了田浩和白芸的夫妻關係,強調了白芸的人妻身份,強調了設置這個
局的本來目的,也強調了每個人原有的角色分配。

  但是,此時的秦俊已經不想配合了。白芸的濃情蜜意完全征服了他,讓他感
到,繼續玩弄她就是對人性的褻瀆,他真的不想淪為真正的禽獸。但是,他能怎
麼辦呢?老爹想讓整個場面「去感情化」,這原本也是他們設計的初衷,那根穿
梭于田浩嘴裡的雞巴已經把局面轉回原定的軌道。

  「射給我。」白芸在他耳旁喃喃低語,既是哀求又是期許。

  秦俊頓時醒悟,一射了之就是最好的辦法。他把白芸的身體放平擺正,以君
臨之勢重新進入,然後開始了最後的衝刺。白芸的配合如行雲流水般自然而又順
暢,不論身體的動作還是內部的收縮,全都自然而然而且恰到好處,讓秦俊感覺
無比舒適。在這最後的快樂中,高潮已經不是他們所追求的,因為他們早就已經
置身于高潮的包圍當中,他們追求的,是讓對方收穫更多的歡樂和幸福。

  在秦俊射精的霎那,白芸淚流滿面,泣不成聲。

  在老爹和田浩的矚目下,秦俊悄然離去,這既是白芸的要求,也是他的本意。
他走了,父子齊上陣的劇情就失去了上演的機會,既保全了白芸的顏面,也維護
了自己的本心。

  但是,白芸的哭泣還是給了田浩和秦書記不小的震撼,他們面面相覷,試圖
從對方的臉上找出答案,就連深具男同嫌疑的口交都顧不上了。

  這時,白芸已經慢慢恢復了平靜,她丟開蒙面的紗罩,抹去臉上的淚痕,擠
出笑臉說道:「秦書記,真不好意思,我剛剛走神了……」

  秦書記沉吟了一會兒,說:「我看你這是累著了,要不今天就先到這兒吧?」

  不等白芸說話,田浩先跳出來,大聲反對道:「那怎麼行呢?我剛剛是爽夠
了,秦書記可還沒開始呢,怎麼能就這麼算了?阿芸,你打起精神來,好好陪秦
書記玩玩。」

  白芸心頭一陣淒然,丈夫雖然無情,但他說的也不錯,夢總有醒的那一刻,
自己可不能太任性了,於是接過田浩的話頭說道:「是啊,秦書記,我沒事的,
咱們來玩吧。」

  霎那間,秦書記的眼睛模糊了,白芸臉上強作歡笑的淒美和逆來順受的柔情
終於像刀子一樣劃破了他的心防。他猛地轉過身,用盡全身的力氣,把一記耳光
狠狠地打在田浩的臉上。

           
                               【未完待續】 
2018-1-4 21:3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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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的好極了,各種奇思妙想令人拍案叫絕,卻又都在情理之中。文中幾個角色的心理活動描寫得極其精彩。照這樣發展下去,白芸的感情就要完全向秦俊傾斜了,田浩就變成了一個卑鄙的猥瑣小人,永遠失去老婆了。

還有一篇同人,作者好像是什麼TNT1080,最近都不見更新,是要太監了嗎?
2018-1-5 10:3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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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妻(續)(09 完)作者:congxz6688

.

                             宦妻(續)


作者:congxz6688
2018年1月6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9)曲終人不散 
       
    秦書記回到自己的家中,秦俊果然在等他,父子之間竟然出現了對抗,雖然
是無意間發生,但還是很少見的,有必要勾通勾通。但是,說什麼好呢?兩個人
都是一肚子的話,但好像都無從提起。

  相對沉默了一會兒,秦俊首先打破僵局,他故作輕鬆地問道:「您怎麼對田
浩來了那麼一出?喜歡這個調調了?」

  秦書記一皺眉,哼道:「哪裡!他是把我噁心到了,感覺不這麼整他一下,
出不了這口惡氣。」

  「噢?」秦俊頓時來了興趣,「我看到他先說了什麼,您才那麼做的,他究
竟說什麼了?」

  秦書記恨恨地一哼,說道:「他說他們結婚好幾年,一直生不來孩子,請我
幫他下種呢。」

  「啊?!」這話題很意外,秦俊一時反應不及,「田浩有問題?去醫院檢查
過嗎?」

  「他們兩個都沒問題,都檢查過,但就是一直沒懷上。」秦書記仍然忿忿不
平。

  「這不是壞事啊,您怎麼……」秦俊一時跟不上節奏,理解不了老爹的火氣
從何而來。

  「這不是他田浩能不能生育的問題好不?」秦書記不耐煩地解釋起來,「做
人要有最起碼的底線,就算臣服于上官也要有最起碼的操守,連生兒育女的權利
都不要了,他田浩還算是男人嗎?既然他不想做男人,我就讓他做女人好了!讓
白芸為我生孩子!他問過白芸的意願了嗎?夫妻一場,他對白芸有最起碼的尊重
嗎?你想想當時的情景,他才擼出來,雞巴都還沒甩乾淨,就跟我提這事兒,換
你你不來氣?」

  秦俊也無語了,他對田浩的印象是很聽話很順服,卻沒想到他竟然自甘下賤
到這種地步。獻媚獻到令老爹反感,他的水準也算是差到一定程度了。秦俊不知
道老爹後來還抽了田浩的耳光,如果知道,估計還要再次調低對田浩的評價。

  又沉默了一會兒,秦書記問兒子:「你又是怎麼回事?說好了一起搞,你怎
麼吃起獨食來了?還射了就跑,咱們事先是這麼說的嗎?」

  秦俊早知有此一問,但仍不免窘迫,同時他自己也感覺很迷茫。這根本不像
是他秦大少能做出來的事,自己怎麼就心軟了呢?他呐呐地解釋道:「這都是白
芸的意思……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就是感覺拒絕不了……」

  秦書記回想起來自己最後一刻的軟弱,也沉默了。既然連他也感覺拒絕不了,
又怎麼能怪兒子呢?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有很多都是他沒想到也理解不了的。
總的來說,就是白芸這個小女人,用她的固執和堅持影響了局面的發展,把一個
設計精妙的淫亂Party硬生生地整變了味,就是這麼回事。但是,在這簡單
的故事梗概之下,顯然還隱藏著很多不為他所知的細節,有很多他說不清道不明
的味道。

  「老爸,」秦俊遲疑著,字斟句酌地說:「這田浩也太差勁了一點,白芸以
後跟著他,不會有好結果啊。」

  秦書記眉毛一挑,機警地問道:「怎麼?你看上她了?」

  秦俊一愣,認真地想了想,搖頭回答:「那倒沒有。我只是覺得,她值得擁
有更好的未來。」

  「你的想法呢?」秦書記平靜地追問。

  「至少要讓她離開田浩,」秦俊的語氣中有點激動,「不然的話,她以後還
會被那個慫貨一次次地出賣,她最終會被毀了的。」

  「你確定,她現在就沒被毀嗎?」秦書記的聲音裡透著一絲冷酷,「你別忘
了,她現在已經能夠坦然接受丈夫以外的多個男人,你確定她還沒被毀嗎?」

  秦俊很少與老爹做這種嚴肅的問答,緊張之餘也表現出少有的堅持,他用力
地點點頭,說:「我確定。我確定白芸……她的內在……還保有很好的品質,就
是那種很光明很美好的,很積極很正面的……」

  秦俊學問不多,讓他把白芸內在的閃光點具體描述出來,的確太難為他了。
不過,秦書記理解了,雖然他的社會經驗讓他不怎麼相信這些,但他理解兒子的
感受。秦書記懷疑自己這個浪蕩兒子根本就沒經歷過真正的感情,所以才會被白
芸的柔情所俘獲。

  「讓田浩離開她,這很容易辦到。」秦書記平靜地說,「但是,與田浩分手
並不等於幸福,並不等於你所說的更好的未來,如何選擇要走的路,是白芸自己
的事,用得著我們為她操心嗎?」

  「她以前安於現狀,是因為沒的選,現在在不同了,我們可以為她做更多。」
秦俊的聲音不知不覺地大了起來,「我們可以安排她出國,可以幫她重新建立社
會關係,幫她置辦產業……」

  「憑~什~麼~」秦書記提高聲音,打斷了兒子的宏大設想,「她憑什麼從
我們這裡得到這些?以我們現在的關係來說,我們已經給了她不少,她憑什麼要
得到更多?你這是要娶她嗎?」

  「……」秦俊一時語塞,隨即又嘟囔起來,「她要是願意跟我,我娶她又何
妨?」

  秦書記差點被氣樂了:「這個女人,可是被我睡了無數次,你就真的不在乎
嗎?就算你不在乎,我還在乎呢,這以後怎麼相處啊?」

  秦俊也豁出去了,反擊道:「這不是我在乎不在乎的事,我認為是老爸的觀
念太保守了,難道只有娶到家裡的女人才值得我們為之付出嗎?只要白芸是我們
值得付出的女人,那就只管付出,娶不娶她其實不是重點。」

  秦書記無奈地接受了兒子批評,正如秦俊所說,要幫助白芸,經濟上的付出
並不需要很多,現在的投資移民總共也就是百十萬元的事,不必太計較。問題是,
移民手續有時間要求,投資時間必須達到一定的年限才會被認可,秦俊的手續都
是辦了好幾年才辦下來。等幾年以後,他早都退休了,秦俊的圈子也會移向國外,
誰知道這期間白芸那邊又會有什麼變化和發展?所以,這事並不靠譜,基本上就
是竹籃打水。不過嘛,也正像秦俊所說的,那又怎樣,就當是單方面向白芸提供
資助好了,給她多鋪條路,走不走看她自己。

    但秦書記還是有顧慮的,他憂心忡忡地說:「但你別忘了,她現在之所以能
被我們搞上,就是因為她是田浩的妻子,剪斷了田浩對她的束縛,我們也就失去
了繼續制約她的籌碼。她就像鳥兒一樣,一旦打開籠子,可能會一去不返。」

  秦俊看著瞻前顧後猶豫不決的老爹,忽地笑起來:「您都睡過她無數次了,
還有什麼捨不得的?」

  秦書記老臉一紅,怒斥道:「沒大沒小!給我滾!」

              ******

  第二天,白芸請了病假沒去上班,幾天來的事情太沉重也太刺激,讓她感覺
身心俱疲,實在需要休息一下。但是,她並沒有如願地得到休息,一大早,田浩
前腳才出門,秦俊後腳就找過來。見面後連一個字都還沒說,兩個人便摟在一起
吻成一片,繼而滾到床上連為一體。整整一個上午,他們都膩在一塊,把昨晚倉
促收尾的遺憾全都補了回來。

  在中間休息的時間裡,秦俊向她表述了想要幫助她的想法和願望,連同自己
的計畫和設想。白芸安靜地聽著,直到他說完都沒有說什麼,她不是沒有想法,
而是想法太多太亂,讓她不知道該說什麼。這是關乎她終身的大事啊,婚姻、事
業、家庭、感情,所有的所有,都要推倒重來的巨大變化,豈是她一時半會兒就
能接受的?自己多年來為之辛苦為之付出的事業,這就要放手丟棄了嗎?自己和
田浩的夫妻關係,這就要走到盡頭了嗎?自己這個小小的教師,這就要走出國門
了嗎?自己的感情世界和社會交往,這就要重新來過了嗎?這一切對她來說,太
突然了,也太陌生了,很多都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原本很遙遠很虛幻的事情
忽然就出現在眼前,讓她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信息量太大了,也太具衝擊力,
她需要時間來消化它們。

  隨後的性愛依然如火如荼,但她卻心不在焉了。心靈的小鳥終於展開了翅膀,
飛出了那個溫暖的小籠子,飛向廣闊無邊的大千世界。

  中午,田浩從單位回來,絮絮叨叨地跟她探討秦書記打他耳光的玄機和更深
層次的哲理。白芸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內心的複雜和感慨已然無以言表。

  下午,秦書記也來看她。他是聽了兒子的彙報才過來的,探病是假,趕場才
是真。這老東西,聽兒子說又搞了白芸一上午,就再也按捺不住了,心急火燎地
趕來接盤,想借著兒子的餘熱再添一把火。昨晚的退讓只是他一時心軟,可不代
表他心裡的邪火熄滅了,兒子和白芸之間產生的新感情就像催化劑一樣,把他的
淫欲推到了一個新的高度,腰下巍峨的小帳篷從市委大樓一直撐到白芸的家。

  等到田浩下午下班回到家時,正好把秦書記奮力馳騁的英姿看了個滿眼。也
不知道他們搞了多久,田浩只看見妻子的身上滿是汗水濕透又幹掉的痕跡,嬌美
的面頰上佈滿了多次潮起潮落才會出現的粉紅,就連低喘和呻吟聲也都變得虛弱
和嘶啞。而秦書記還在奮力抽送著,清脆的拍擊聲響徹家中各個角落。在他們結
合的部位,早已是一片泥濘,秦書記的每次抽離,都會拉起一根根細細的白絲,
那妖豔淫靡的狀態一看就是射精後再次追歡的結果。

  看到這一幕,田浩的心裡驚喜交加。他不在乎妻子被秦書記搞成什麼樣,他
在乎的是秦書記已經回到這裡,這說明,他所挨的那記耳光已經成為過去式,秦
書記已經不再追究他那一直沒怎麼想明白的過失。此時此刻,還有什麼比獲得秦
書記的原諒更重要的呢?他的腳步頓時輕快起來,滿面笑容地迎了過去,神色輕
松而又愉快。

  歡暢過後的秦書記果然和顏悅色,再次向田浩交待了秦俊生日宴會的籌辦事
宜,幾件事的要點和要拿捏的分寸,都不厭其煩地一一交待清楚。秦俊在攛輟白
芸離開田浩,在這個時候,秦書記反而要不露痕跡地表現出對田浩的器重,這種
層次的術,秦書記玩得爐火純青。

  晚上,秦書記離開後,田浩喜不自勝,恨不得手舞足蹈。得意忘形之下,他
把向秦書記借種生孩子的事又向白芸提出來。這件事,秦俊沒跟白芸提,秦書記
也沒提,雖然他們都認為說出這件事能促使白芸早下決心,但他們也同時認為,
這種傳話嚼舌頭的做法很下作。

    然而,他們都不屑於做的事情,田浩自己做了。他滿心歡喜地向妻子提出這
一創意,然後恬著臉等著妻子的答覆,等來的,卻是妻子氣得發白的一張臉和冷
若寒霜的一句話:「咱們離婚吧。」

           ************

  幾天後,白芸和田浩悄無聲息地辦理了離婚手續。

  對田浩來說,離婚也是一種解脫。長期以來,對妻子的負疚感一直都是他無
法治癒的心病,別人在背後對他的指指點點更是令他不堪忍受的痛苦折磨。離婚,
一了百了,什麼都解決了。有了秦書記繼續提攜的承諾,他的實際損失並不是很
大,離婚還給了他另外的機會,以後娶個官小姐,做個官女婿,升遷的機會也許
會更多。

  對白芸來說,離婚使她重獲自由。她開啟了自己的移民程式,加入到滾滾的
移民大潮當中。在獲得永久簽證乃至外籍之前,她會繼續她的教學工作,同時也
努力進修外語,為日後的新生活做準備。

  她和秦俊之間,並沒有更進一步,他們不約而同地選擇了維持現狀。在生活
中,他們相互抱有好感,彼此相處愉快,屬於關係比較鬆散的生活伴侶;在事業
上,他們相互扶持,相互照顧,屬於能相互信任的合作夥伴。

  秦書記對白芸全面制約的權力被剝奪,但他也沒有完全出局,只是被降格為
情人和炮友,還可以時不時與她約會。

  白芸跟他們父子同時保持著親密的關係,也不刻意去遮掩和隱瞞,偶爾湊在
一起的時候,也能隨遇而安地陪他們玩父子聯歡。

  以後,誰知道呢?她或許會遇上她要嫁的人,重新做回賢妻良母,也或許會
嫁給秦俊,誰知道呢?



                【完】
2018-1-6 18:4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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