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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毛驢的亂倫人生 (01~26) 作者:zhaowulingwa  
 
moran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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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驢的亂倫人生 (01~26) 作者:zhaowulingwa

作者:zhaowulingwa


                第一章

  「咱們看誰尿的遠,誰要是尿的遠誰就是老大。」銅鎖個頭最高,站在入春
的土埝子上喊了一聲。

  于是一眾孩子都站在了土埝子上跟銅鎖排成一排,迅速解開花棉褲,露出自
己的小雞雞來。

  「不行,不行,俺剛尿了沒多久,俺還沒有尿意。」叁蛋一邊嚷嚷著不公平,
一邊無奈地掏出小雞雞。

  「怎麽不行了,妳不想尿妳就下去,等著當小弟去吧。」鐵柱塊頭也不小,
急赤白臉的哄叁蛋下去。

  「快點快點把,我都等不及了。」呂陽往前怒著腚使勁做著動作,憋得滿臉
通紅,靜等喊開始了。

  「好,預備,起。」銅鎖大喊一聲。

  幾十道白刷刷如小噴泉一樣的尿流噴射而出,有的高有的低,射在一冬凍過
的黃土上,濺起一層灰塵,伴隨著那蜿蜒的似是噴泉的尿線上,反著一股土腥臊
味,而冷淡的日光照射在那尿線上,還能映射出一些紅綠的彩色光芒來,大家一
陣哈哈大笑著,忽然呂陽大喊一聲,那尿柱奮起直追,像是爆裂的水管子似的,
忽然噴薄的很遠很遠,足有別人的兩叁倍遠。

  「哇,哇。」眾人大叫著,「毛驢兒妳怎麽尿這麽遠啊。」

  毛驢兒就是呂陽,因為呂與驢同音,同齡的孩子們就叫他毛驢兒了。

  等尿完後,一些孩子起哄喊著毛驢是老大,銅鎖很不開心,本來他個頭最高,
又是他的提議,最後讓毛驢撿了個便宜。

  上前推了呂陽一把道:「妳憑什麽當老大,數妳個頭最高,還是數妳力量最
大。」

  鐵柱心裏也不服氣,也跟著嚷嚷著:「就是,就是,我看銅鎖大哥才是老大。」

  「那不行,我尿的最遠,我當然是老大,妳不能破壞規則啊。」

  「那是妳耍賴。」鐵柱高聲嚷著,「妳個頭不是最高,力氣也不是最大,為
何能尿的那麽遠。」

  「我沒耍賴,我沒耍賴。」

  「就是,毛驢哥沒耍賴,我站在他旁邊了,他使勁兒尿我都看見了。」叁蛋
舉起弱小的手臂說了一句。

  「妳滾一邊去,輪不到妳說話。」銅鎖一把推開叁蛋,轉過身對呂陽說,
「妳沒耍賴妳就能尿那麽遠,超過我們兩叁米,妳肯定耍賴了。」

  「耍個屁賴,老子就能尿那麽遠,這不老子還有尿意,要不再給妳們尿一次。」
說著呂陽又重新站在剛才的位置,雙手向下一撥拉,棉褲就掉在了膝蓋上,露出
一具碩大的陽物來。

  「哇,妳的怎麽這麽大?」二嘎子首先看到,嚷嚷起來。「跟我爹的差不多。」

  眾人一聽,頓時都圍了過去。于是一陣驚訝聲。

  「媽的,妳真他媽的是個驢啊,才十叁歲就長這麽大一東西。」銅鎖憤憤不
平又羡慕不已。

  「就是,我們叫妳毛驢子一點不假,妳就是個毛驢子。而且是個大叫驢。」
鐵柱也嚷嚷著。

  「妳們他媽的管不著。」說著呂陽一用力,一條水柱忽然像離弦的箭一樣噴
薄而出,一下子射出去叁四米,足足比剛才還射的遠了一米多。

  「哦,毛驢兒贏了,毛驢兒是老大了。」叁蛋子高興的手舞足蹈,他最想讓
毛驢當老大了,因為毛驢從不欺負他,且時時的幫助他。

  嗙的一聲,銅鎖拿著鞋幫子摔了叁蛋子腦袋瓜上,頓時閃的叁蛋子眼冒金星,
那眼淚哧溜溜滑落下來,嚇得一聲不再敢吭。

  「妳幹什麽打人。」呂陽抽起褲子喊了一聲,「妳定的規則,我贏了妳還不
服,妳還動手打人。」

  銅鎖忿忿不平,彎腰穿上千層頂布鞋道:「就動手打人了,我他媽就是老大,
誰要不服跟我比比。」說著伸手指著周圍十幾個孩子。

  這些孩子平時被他欺負慣了,看他這麽一說頓時都縮頭縮腦向後退,就連鐵
柱都有些害怕,臉上一副討好的樣子。

  「我就不服妳,妳輸了還不認輸,媽的,我看不起妳。」呂陽把自己書包給
了旁邊哭泣的叁蛋,又緊了緊褲腰帶,顯然準備好了一場惡戰。

  「妳不服?」銅鎖鼻子裏噴出一股輕蔑來,捋了捋棉襖袖子,開始往呂陽身
邊蹭去。

  呂陽不甘示弱,張開架勢等待著。叁蛋怕呂陽受傷,輕輕拽了一下他的衣角,
被呂陽撥拉開了,而其餘的人,都自覺的退到叁米開外,大氣不敢出一聲,生怕
多說話更加激怒銅鎖,惹來不必要的挨揍。

  銅鎖看他絲毫不怯場,更加氣憤,握緊拳頭揮舞過去。呂陽身材比他矮了一
個頭,看拳頭揮舞過來,趁機低頭,堪堪閃開。趁著銅鎖門戶大開之際,猛然前
衝,一把抱住銅鎖腰肢,猛然來個摟腰過背摔。

  撲通,眾人還沒有看清是怎麽回事,銅鎖已經重重摔倒在硬邦邦的凍土地上。

  頓時鴉雀無聲,眾人嚇得大氣不敢出一聲了,沒想到劇情反轉,個頭矮小的
呂陽竟然把高了一頭的銅鎖摔了個四仰八叉。

  銅鎖畢竟年輕,被這一摔,顯然沒有心理準備,咕嚕嚕就爬了起來,嚷嚷道:
「這地怎麽這麽不平,怎麽不小心絆倒了。」說著一個勁兒的用腳踢著地上的土
坷垃。

  「是啊,銅鎖哥,這地太不平了,妳沒受傷吧。」鐵柱是銅鎖的跟班,上前
替銅鎖拍打著身上的泥土,一個勁兒地討好的說道。

  「邊去,邊去。」銅鎖很不耐煩地推開鐵柱,又重新向呂陽走去。「妳個毛
驢,這次我不把妳打趴下,我他媽跟妳姓。」

  說著飛起一腳,照著呂陽胸口踢去,這次銅鎖沒敢再用拳頭,他生怕呂陽再
鑽到自己腋下來個摟腰過背摔。

  說遲不遲,說快不快,呂陽一把抓住胸口踢來的一腳,一個箭步上前,端住
了銅鎖的褲襠,同時彎身用肩膀扛住他的半個臀部猛然向上一推。

  銅鎖偌大的身軀向個飛出去的紙飛機似的,猛地甩出去兩叁米遠,重重地跌
落在地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塊石頭上,一下子摔的再也起不來了。

  眾人更是驚訝,都想上前去扶一把銅鎖,可是迫于他平日的淫威又都不敢過
去,靜靜地等著他慢慢爬起來,可是吭哧了半天,銅鎖都沒有爬起來,最後不得
已說道:「毛驢兒,以後妳就是老大了。」

  「哦,毛驢兒哥哥是老大嘍。」叁蛋子第一個呼喊起來,高興地把書包仍的
老高。

  眾人也都開心地歡呼起來,從此再也不受銅鎖的窩囊氣了,毛驢可是個乖巧
的孩子,衹知道幫助別人,可沒見過他欺負人的。

  還有小半年就小學畢業了,今天是個周末,被不遠處同樣回家的莉莉看了個
正著,莉莉是呂陽的鄰居,平時都是一起回家的。今天放學後銅鎖喊上全班男生
去村外野地裏玩耍,她偷偷跟了過去,看他們到底幹啥,沒想到看到了呂陽英勇
的一幕。

                第二章

  這群孩子就生長在這樣一個地方,這裏西面一帶都是山區,山窩子裏有一條
曲折的小河蜿蜒而下,徑直流向東邊的平原上。而這個小河在這一帶叫做沙洺河,
他們住的村子叫做沙坡溝。

  剛剛打春的沙坡溝還是一些冬天的氣息,沙洺河上仍然是一層厚厚的冰,唯
一不同的是可以聽見冰下面潺潺的流水聲了,而河道旁邊幹燥的垂柳在遠遠的看
來,竟然泛起了一絲絲淺綠,是的,春天來了,雖然溫度不見得低多少,但是萬
物最先感知。

  呂陽今天很是興奮,帶頭衝在最前面,揮舞著手中的書包,像個得勝的旗子,
呼喊著往村莊裏跑,而緊隨其後的就是叁蛋子了,他永遠是呂陽的小跟班,並且
決定自此之後死心塌地跟著這個大哥哥,也是格外興奮地喊叫著跑著。而最不開
心的當屬銅鎖了,他沒想到會被個不起眼的小子打敗,因此鬱鬱不樂地跟在後面
磨蹭著往家裏走,本來一直是他的左膀右臂的鐵柱也訕訕地跟他招呼了一下後,
也甩開了膀子找他的新主子去了。

  呂陽的父親呂更民是個退伍軍人,自從退役後就在沙坡溝種點地,偶爾進山
打打獵,也不出去打工,因此家裏過的緊巴巴的,而呂陽的媽媽王雪琴卻是個十
裏八鄉聞名的美人,別看呂陽都十叁歲了,上面的姐姐呂貞貞今年也十五歲了,
可是王雪琴仍然半老徐娘,甚有女人味兒,一舉手一投足都能惹的眾人追捧不已。
因此惹的呂更民常常苦惱不已。

  回到家中,呂陽徑直到廚房內,先開水缸蓋子,舀了一瓢水,咕咚咕咚喝起
來,大冷的天也不覺得涼。

  「臭孩子,怎麽都大晌午錯了才回來,又去哪裏野去了。」王雪琴嘮叨著,
把飯菜端了上來,又對著院子裏做木工活兒的父親呂更民喊了一聲,「當家的,
吃飯吧。」

  呂貞貞聽到叫聲,放下作業,從裏屋出來,一家人坐在了桌子旁邊。一圈海
碗早已舀好了玉米面粥,桌上放著幾盤小菜,其中是一盤野兔肉,一盤腌黃瓜,
還有一盤炒雞蛋,雞蛋嫩黃嫩黃的,絕對是家養的柴雞蛋。

  一家人還沒有坐好,呂陽的手已經伸到了桌子中間的饅頭框裏了,啪地一聲,
王雪琴拿筷子打在他的手上,「猴急,猴急,就知道猴急,洗手了嗎,妳看妳那
小手黑油油的像是抹了一層黑油。」

  呂陽很不情願地出去洗了手,又疾馳麻黃地跑回來,拿起個大饅頭啃上一口,
又抓起一塊兔子肉大嚼起來。

  「弟別急,都是妳的,姐姐不吃都給妳留著呢。」說著呂貞貞把盤子向他那
邊推了推,放在了他的旁邊。

  「嘻嘻,還是姐姐好。」呂陽滿嘴東西,從嘴縫裏擠出來幾個字,一臉傻笑
的看著姐姐。

  呂更民自從退役之後就變得悶頭悶腦的,總是耷拉個腦袋不愛說話,可以說
一錐子扎不出個屁來,看起來壯壯實實的,就是說不出句完整話,家裏啥事兒都
是媳婦王雪琴出頭料理,他總是蹲在墻根下一個勁兒地吧嗒吧嗒的抽著旱煙袋。

  他看著一家子其樂融融地他甚是欣慰,倒了一杯小酒,滋溜一口下肚,仍不
動筷子,看著全家人吃得噴香,他是最開心的。家裏沒啥收入,他時不時的上山
打點野味,今天大早晨上山,到半晌回來,手裏提了兩衹野兔,一衹給了隔壁柳
家,一衹自家炖了。

  隔壁柳家是一家寡婦,柳鳳兒是這個村土生土長的人兒,家裏招了個上門女
婿,可是生下女兒柳莉莉後,他就得了一場病死了,剩下這對孤兒寡母的相依為
命。柳鳳兒與王雪琴關係不錯,整天膩味在一起幹家務活兒,常常嘮家常,而柳
鳳兒人長得漂亮,自從成了寡婦後一雙杏眼更加水汪,身子越長越風韻,惹得很
多後生半夜拱門子。可呂更民總能聽見柳鳳兒半夜起來罵街,還放開家裏的大黃
狗,那大黃狗也是滲人,汪汪叫著就衝向了大門,下的那些二流子尥蹶子就跑。
慢慢全村人都知道柳鳳兒的堅貞,村裏也就沒人再來騷擾了。

  柳鳳兒長得漂亮,加上又會來事兒,看著呂陽出落得越來越利索壯實,心裏
更是一百個開心,滿嘴兒叫著兒啊兒啊的,總是半開玩笑地說要把同歲的柳莉莉
嫁給他做媳婦。

  柳莉莉也出落的跟水蔥兒似的,相當水靈,看的王雪琴一家也是很開心,內
心裏也把這個丫頭當做了未來的兒媳婦,因此王雪琴也總是半開玩笑的讓柳莉莉
喊她媽媽。倆家心照不宣,但等著倆孩子初中畢業,一畢業立馬給他們成親,好
結成兒女親家。所以倆家走的越來越親近,地裏有啥活兒啥的呂更民二話不說,
默默就給收拾了,由于是把種地好手,農活兒幹的漂亮,地裏的收成也不錯,柳
鳳兒家裏小日子也過得去,加上柳鳳兒編的一手好籮筐,是不是的讓呂更民趕集
給捎帶著去趕集賣了,她家的日子比呂更民家還滋潤。

  吃完飯後,也不用去上學了,呂陽一溜煙兒地跑去了隔壁他柳姨家裏,他幾
乎長在了隔壁院子裏,有事兒沒事兒就愛去那邊玩兒,家裏大人知道倆孩子親近,
也不攔著,故意給他們創造機會讓他們在一起多玩兒。而呂貞貞自覺地收拾完碗
筷後,回屋學習去了,她已經初叁了,再過小半年就要考高中了,因此學習格外
用功。

  「柳姨,柳姨,莉莉在家麽。」還沒有進門,呂陽扯著嗓子就喊起來了。

  「賊小兔崽子,叫媽媽,別總姨姨的喊。」柳鳳兒看呂陽跑進院子裏,甚是
開心,一手撩開厚重的棉布門簾,斜依著門框納著鞋底說道。

  看著呂陽進屋坐在了炕沿上,柳莉莉趴在桌子上寫作業,開心地問他今天是
怎麽把銅鎖摔地上的。

  「嗨,還不是爹教我摔跤,我還以為用不上呢,結果叁兩下就把他撩地上了。」
呂陽高興,說起來也豪邁了許多。

  「就是,我就知道更叔教的好,那銅鎖還急赤白臉地說自己絆倒的,可拉倒
吧。」柳莉莉說道。

  「怎麽,妳當時也在場了嗎?」

  「是啊,我在大土疙瘩後面了,我怕他們欺負妳,在後面追著看了,萬一妳
被屈了,我好回家喊更叔。」莉莉說道。

  「還是莉莉姐好,恩,以後我就娶妳做媳婦了。」呂陽插著腰說著,稚氣的
臉上浮現了一絲大男人似的豪邁。

  「去妳的吧,我才不做妳媳婦呢。沒羞沒臊的。」莉莉俏臉一紅,低頭說道。

  「噗嗤,」柳鳳兒看著倆人青梅竹馬的樣兒一笑道:「妳小子可不許耍賴,
將來我可指著妳養老呢。」

  「放心吧柳姨,我一定支撐起這個家,把咱們這兩個家都養的好好的,將來
都住大別墅。」呂陽大聲地說著,擺出一副大男人的架子,卻露出一副稚嫩的聲
音來。

  「嘚嘚,還是妳好好學習吧,柳姨有妳這句話就值了。」柳鳳兒甚是開心,
從抽屜裏拿出糖果,遞給呂陽,「吃吧兒子,莉莉都捨不得吃呢,專門給妳留的。」

  「啊,謝謝姨,謝謝姐。」呂陽毫不客氣,剝開一顆放進嘴裏。柳莉莉與他
同歲,但是生月略大。

  看著呂陽吃得帶勁兒,柳姨坐在呂陽旁邊問道:「甜不兒子?」

  「柳姨最好了,」說著上去樓住柳姨脖子,扭軲轆糖似的攪在了柳姨身上,
嘴巴還啪嘰朝柳姨臉上親了一口。看的莉莉一陣臉紅,都這麽大了,還跟個孩子
似的,比我跟媽都親密。

  「啊喲,小祖宗,不許叫姨,叫媽媽。」柳姨一陣幸福,村裏人重男輕女,
她從來就是喜歡兒子,總是毫不遮掩地疼愛呂陽。

  「媽,好媽媽。」說著又吧唧吧唧親了幾口。

  「行了,行了,沒羞沒臊的,趕緊下來吧,那是我媽媽好不。」柳莉莉泛起
一陣醋意,忍不住喝止道。

  從柳姨身上下來,呂陽從框子裏抓了一把糖果放在口袋裏,說道:「我不跟
妳們說了,我約了叁蛋兒了,我們要一起去河裏捕魚,晚上我給妳們送魚。」

  說完尥蹶子沒了影子了。

  剩下柳姨跟柳莉莉在家閑聊。

  「今天陽陽跟人家打架了?」柳姨身為關心地問道。

  「可不,把銅鎖摔了兩個跟頭,銅鎖再也不敢炸翅了。」莉莉低著頭一邊寫
作業一邊說道。

  「噢喲,這臭孩子,也不怕打著了,看我不告訴他家大人。」柳姨心裏直突
突。「再說了銅鎖可是咱們村主任的兒子,打著人家了咱也擔待不起啊。」

  「打他也活該,誰讓他挑事兒呢。」

  「妳具體說說是怎麽回事兒。」柳姨坐下,認真地聽著。

  于是莉莉就仔細的把來龍去脈給媽媽詳細說了一遍。

  柳姨沉默半晌,忽然沒來由地說道:「二嘎子真那麽嚷嚷的?」

  「嚷嚷什麽?」柳莉莉沒有明白過來,忽然像是明白了似的,認真點了點頭
說道:「是的,他還說比他爹的還大呢。」

  「啊?」柳鳳兒又是沉默,緊跟著發覺自己臉頰有些發燙,不由自主摸了摸
臉頰,那是剛才呂陽親她的地方。二嘎子是誰?老嘎子的兒子,老嘎子跟媳婦在
街上幹架,媳婦嫌他那玩意兒太大,整的太疼,就不讓他整,結果兩個人就沒羞
沒臊的打到了大街上。那會兒柳鳳兒還心想,老嘎子那家伙能多大呢,他那媳婦
有這麽好的玩意兒不用還吵架,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傻逼玩意兒。

  「妳說陽陽那玩意兒我也見過,就跟個鉛筆頭似的,他們怎麽就非說他的那
個大呢。」柳莉莉仍舊感覺莫名其妙。她哪裏知道啊,那會兒他們才四五歲,一
起光著屁股玩泥巴,他那玩意兒當然跟個鉛筆頭似的。

  忽然像是醒悟了什麽似的,柳鳳兒又問銅鎖摔的重不重,柳莉莉說看著銅鎖
一瘸一拐地回家的。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9-7-18 22:11 編輯 ]
2017-12-15 09: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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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驢的亂倫人生(03~04)作者:zhaowulingw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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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驢的亂倫人生


作者:zhaowulingwa
2017-12-16發表於S8


                第三章

  柳鳳兒也顧不得納鞋底兒了,放在桌子上趕緊過去隔壁告訴王雪琴一聲。

  轉彎就是隔壁呂更民家,呂更民正在院子裡打傢俱,從小學的手藝,當兵之
前就靠這個手藝活兒掙下一份家業,娶了十裡八鄉漂亮的媳婦。現在手藝也沒落
下,仍舊四處接活兒掙幾個零花錢,只是現在人們都有些閒錢了就看不上手工打
制的傢俱了,都興去城裡買傢俱了,城裡的東西都洋氣,買回來新媳婦也待見,
受歡迎的很。現在談戀愛結婚搞的就是洋傢俱,這樣才能娶到媳婦。只有買不起
洋傢俱的才找木匠打傢俱,這也是無奈之舉,因此木匠活兒現在也不多,活兒也
不好幹了。

  呂更民低頭彎腰幹的很認真。柳鳳兒上來就開始說個沒停,把上午發生的事
兒一五一十的給他學了個透。呂更民頭也不抬,仍舊忙活著手裡的活計,像是沒
聽到似的。

  柳鳳兒剛要發脾氣,忽然王雪琴在屋裡叫了一聲:「喲,他姨,這是相中俺
當家的了?如果相中了直接領回家吧,俺白送給你。」

  「呸,你個騷狐子,俺才不稀罕呢。」柳鳳兒弄到挺尷尬,啐了一口,扭著
腰肢走了過去,「就你家這個銀槍蠟樣頭我才不稀罕呢,你丟著只個兒用吧。」

  「咋了,下面不行,不還有嘴嘛。」王雪琴一甩手,笑呵呵說道。

  對話全讓呂更民聽見了,可是他只是抬頭看了一眼他們,手裡活計並沒有停
止,臉上也浮現不出什麼波瀾,他早料到這倆娘們兒之間沒什麼秘密,他的事兒
柳鳳兒知道的透透的。

  「什麼事兒啊這麼火急火燎的?」

  「陽陽把銅鎖打了。」柳鳳兒說道。

  「什麼?」王雪琴一臉驚訝,「走屋裡說。」

  在屋裡,柳鳳兒把來龍去脈給王雪琴講了個清楚。說的王雪琴的心裡突突只
跳,就準備提點禮物去主任家看看去。

  正在說著,村主任周鐵生領著一眾親戚過來了,沙坡溝周家是大戶人家,周
鐵生弟兄五個,子侄輩更有二十多個。這樣呼啦啦來了二三十個人,一下子把呂
更民家圍了個水泄不通。

  「呂更民你找死是不?」周鐵生上來就說,「看你兒子把我兒子打的,現在
屁股都腫成一個蛋了。」說著拉過銅鎖來,褪下棉褲,那屁股腫的老高,上面已
經抹了很多紅貢水子。

  「把你家毛驢叫出來,我們今天不把他煽了。」幾個年輕後生氣憤地喊道。

  「哎呀,這不是村主任嗎。趕緊的,趕緊去屋裡喝口水,大冷的天的。」王
雪琴在屋裡安頓好大閨女呂貞貞不讓她出來,趕緊從屋裡出來說好話,上去摸著
銅鎖的腦袋,又是看銅鎖的屁股,「怎麼會弄成這樣,看我回來不收拾那王八羔
子。」

  又低頭摸索著銅鎖的頭哄著銅鎖道:「哎呀孩子痛不,阿姨今天給你做好吃
的,別走了,回來看我不收拾那小兔崽子。」

  銅鎖抬頭看著王雪琴正在低頭看自己屁股,那豐滿的胸部正好摩擦著他的臉
頰,一股雪花膏的味道飄進他的鼻孔,一時間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感染了他,
讓他這個十五歲的小夥子忽然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丹田也有一股子翻騰勁兒,
他的臉蛋一下子紅了起來,嘿嘿幾聲道:「沒事,姨,沒事。」

  看著這孩子那不中用的樣兒,周鐵生上去就是一腳,正好提在銅鎖那腫起來
的屁股上,一下子弄了個狗吃屎。「看你小子那慫樣,人家打了你你還沒事。」

  「哎,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孩子受了傷,你怎麼還踢孩子啊。」王雪琴拉起
銅鎖,用胳膊護住了銅鎖的腦袋,在胸口一陣的摩挲,弄得銅鎖一個勁兒地發軟,
忍不住又禿嚕在了地上,大口的喘著氣,心頭說不出的受用,哪裡還顧得上疼痛
呢。

  「老悶驢,把你兒子叫出來,看我今天不收拾他。」周鐵生咋呼著,輪著胳
膊指著呂更民喊著。他們呂家就這樣,爹是老悶驢,兒子是小毛驢,誰怪他們姓
呂呢,在本村就這麼一戶呂姓,是個小戶,也怪不得人家這樣欺侮。

  聽著隔壁這樣吵鬧,柳莉莉從屋裡出來,爬到牆頭上一看不得了,這不是村
主任領著人來打砸嗎?她迅速從牆頭上下來,領著阿黃出去了,直奔村外河窪子
去了,聽呂陽說他在那裡砸冰打魚。

  周鐵生看呂更民不吭聲,依舊老實巴交的不成樣子,心中更加氣盛,順手抄
起一根木棍輪在院子裡的木制傢俱上,周鐵生的子侄們看叔叔開大了,也都抄起
傢伙開始猛砸,這小院子瞬間開了花了。王雪琴看勢頭不對,起身迎上去抱住了
周鐵生,不讓他繼續打砸,柳鳳兒也從屋裡跑出來一個勁兒的勸解。

  周鐵生怒從心起,正在氣頭上,那管你誰是誰呢,一把甩開了王雪琴,她那
瘦弱的身軀哪裡是周鐵生的對手,一把甩出去老遠,撲通摔在地上。

  這個舉動徹底惹火了呂更民,他一把摔了自己的旱煙袋,三步並做兩步沖了
上去,速度飛快,一腳踢在了周鐵生肋骨上,撲通,周鐵生甩出去老遠,摔在地
上,還滑出去幾米。這一腳下去周鐵生就沒有再爬起來,疼的他氣都喘不上來,
無奈只好用手指著呂更民。

  周家子侄們一看這個家裡的最受崇敬的叔叔被這樣打了,頓時炸了鍋了,幾
十個人順手抄起傢伙要來幹架,有的拿著搬磚,有的拿著斧頭,還有順手抄起刨
子鋸子的。更有年齡青澀的年輕人順手扇了柳鳳兒一巴掌,把柳鳳兒也打倒在地。

  呂更民又是一個側踢,一下把那個年輕人踢出街門了,重重摔在街道上。柳
鳳兒迅速爬起來,趕緊向屋裡跑。

  爬在地上的銅鎖此刻有些著急了,一邊護住倒在地上的王雪琴一邊喊著,
「哥哥弟弟們別打了,我的事兒我自己處理。」

  此刻他說話哪裡還管用呢,那些人早開始跟呂更民幹了起來,銅鎖一把抓起
王雪琴就向屋裡跑,三拖兩拉的把王雪琴拉到了屋裡,才一屁股坐了地上,「哎
呀,我的屁股。」

  王雪琴懵懵懂懂地被拉近了屋裡,定睛一看是銅鎖把自己拉進屋裡的,而且
還閃了個屁蹲,趕緊上去問他疼不疼。由於剛才拉扯太快,王雪琴的棉褲把拉下
去一大截,露出了白嫩的腰肢,還有那寬寬的胯骨。

  銅鎖心頭猛跳,沒想到看到了王雪琴這麼潔白的身體,簡直看直了眼睛,口
水都忍不住流了下來。王雪琴哪裡顧得上這些呢,鋪在銅鎖身上一個勁兒的問他
疼不疼的。

  外頭早已經大戰起來,可是很多人都被踢了出去,但是呂更民也被逼到了牆
角。這個時候呂陽從外面火急火燎地攛了回來。

  眼看著一大群人在家裡欺負家人,從那夥人後面飛起一腳,把一個年輕後生
踹了個狗啃地,又上去拽住一個人的胳膊啪地摔在地上,膝蓋撲通跪在那人肋骨
上,只聽哢嚓一聲。

  還沒等旁邊那人舉起手中的斧頭,他又攛起,一下子拱在了那人懷裡,一頭
拱了他一個跟頭。一氣呵成,弄傷三個。裡面呂更民趁機飛起連環腳,啪啪啪,
爺兒倆一陣趕緊利索的對打,十幾個人倒在了地上喝油連天,再也爬將不起來了。

  「你們狗日的竟然欺負到我們家了,你們也不問問我是誰?」呂更民一般不
開口,此刻威風凜凜,一股英雄氣概,「老子在部隊可是偵察連連長,連軍區首
長都歸我保護,想當年老子全軍比武得第一名,在越南戰場上一個人俘虜了一個
連的越南鬼子,你們竟然欺負到老子頭上了。」


                第四章

  平日裡連個整話都說不清的呂更民此刻說話一套套的,「你們要是再找我家
的事兒,我可以殺死你們全周家信不?」說著走向院子裡放著的做木工活的木桌
子,那桌子長寬足有五米,放在院子一角,平時在上面鋸刨推拉做些木工活。

  他一把把桌子拉到院子中間,忽然猛喝一聲,運足力氣,兩隻胳膊在胸前呼
啦了幾下,像是在運氣,猛地舉起手掌拍在了那張厚重的桌子上,呼啦一聲,那
桌子面板被拍了個粉碎。

  眾人嚇得一陣驚愕,周鐵生躺在地上開始有些發抖。

  「這叫八卦掌,不服的老子對著你們的天頂蓋劈上一掌,我看你們見不見閻
王。」呂更民向前一步又是一腳踢在周鐵生屁股上,說道:「滾。」

  周鐵生顧不上疼痛,爬將起來,捂著肚子溜了,眾多子侄們看叔叔帶頭跑了,
哪裡還敢吭聲呢,一個個夾著尾巴溜了。

  銅鎖本想站起來走的,卻被王雪琴拉住了,非要讓他在家吃了飯再走,銅鎖
本想走,但看王雪琴這麼熱情,一時沒了主意,看王雪琴往炕沿上放了個厚厚的
被褥示意他坐下,他就坐在了炕沿上。

  等全村看熱鬧的人都散了後,呂更民和呂陽收拾了一下殘破的院子,才進了
屋裡。呂更民本就不是個壞人,看見銅鎖坐在炕沿上,也沒說什麼,上去撫摸了
一下他的頭說,今晚在這吃吧,叔給你燉雞。

  銅鎖看到了今天的呂更民甚是英勇,把他家人打的滿地找牙,心中正在惴惴
不安,沒想到呂更民這麼和藹,一時打消了顧慮,重重點頭道:「恩,謝謝叔。」
說完又忍不住沖著呂陽訕訕笑道:「我回家也沒說,是我爸爸發現我不能坐了才
問我的,我被逼無奈才說是你打的,我不讓他們來,他們非要過來的。」

  「沒事,銅鎖哥,是我不對,以後我咱倆就是哥們兒,我不會再打你的。」
呂陽大度的說道。

  「嗯,好兄弟,以後我認你做老大。」銅鎖重重地點點頭,他平時很跋扈,
但是有比他強大的人,他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的,本來早該上初中了,可是因為
學習不好留了兩次級,就成了村小學的一霸了,加上父親又是村主任,就更加不
把別人放在眼裡,這才有了今日之禍。

  「可別,我可不是什麼老大,你還是我銅鎖哥。」呂陽拉著他的手說道。

  「啊,這就對了,你們以後就是兄弟了,今天要不是鎖住護著我,我就被那
王八蛋們打死了。」王雪琴仍舊心有餘悸地說著,但內心卻對銅鎖相當有好感。

  「是啊,你家當家的還挺爺們兒,以前我咋沒有見過呢。」柳鳳兒歪著頭一
個勁兒地猛瞧蹲在炕邊的呂更民,他低著頭一個勁兒地抽著旱煙袋,又恢復成以
前的悶頭樣子了。

  「是啊,我也沒見過,沒想到你這麼英勇啊。」王雪琴也是誇自己男人,
「你看著吧,我以後肯定對你好。」

  柳鳳兒用胳膊肘子輕輕撞了一下王雪琴悄聲道:「這可不像你說的那糟糕啊,
是不是你弄錯了,我看全村也就他爺們兒了。」

  王雪琴扭了下身子道:「你懂個屁,兩碼事兒,那床上能跟地上一樣嗎?」

  他們說話都被旁邊銅鎖瞧了去,銅鎖進來初懂人事,他爹周鐵生最近趁著他
媽去姥姥家的檔兒,把村裡一個騷狐子領到家裡在倉庫的柴火垛上猛幹,那騷狐
子一個勁兒的忸怩哼唧,簡直是爽翻了天了,這些事兒都被他看在了眼裡,從此
他知道了原來那事兒是那麼的銷魂。他聽她們倆那樣說道,似乎明白了點什麼,
又感覺模棱兩可。

  王雪琴和柳鳳兒做了一大桌子菜,炕桌中間擺著一個搪瓷火鍋,下面還放著
幾枚無煙的木炭,火鍋裡燉的是家裡剛飼養一年的小公雞。火炕燒的熱乎乎的,
頭頂上一枚十幾度的燈泡被蒸汽蒸的晃來晃去,讓屋裡更加顯得昏暗了。

  王雪琴讓呂陽去隔壁把柳莉莉叫過來,一家人圍在炕桌上,柳鳳兒與王雪琴
挨著坐,王雪琴旁邊就是銅鎖,對面坐著老實巴交的老悶驢呂更民兩邊坐著倆黃
花大閨女柳莉莉和呂貞貞,呂陽坐在銅鎖的一邊顯得跟銅鎖甚為親切。

  柳鳳兒從她家裡那出一罐子珍藏多年的米黃酒,給呂更民倒了一碗,今天也
破天荒開始讓呂陽也喝了一碗,為的就是陪著銅鎖喝上一碗。

  大家盡興吃著喝著,聊的好不開心,柳鳳兒是個天生風趣的人,又和王雪琴
要好,就一個勁兒的開玩笑,等到酒過三巡都喝的酒酣耳熱的時候,柳鳳兒忽然
感到她和王雪琴之間有東西蠕動,她悄悄向下看去,發覺一隻手摸到了王雪琴的
腰上,而且伸入棉襖裡摸著她的胯骨。

  這一驚讓她的心肝撲通亂跳,定了定神抬眼看了一下王雪琴,看她竟然跟沒
事兒人似的,仍舊談笑風生,而旁邊的銅鎖臉上卻陰晴不定,一副迷離享受的樣
子。柳鳳兒沒敢揭穿,只是陪著大家談笑。

  其實當喝了三碗米酒的時候,銅鎖大膽了起來,剛開始猶豫著坐在了王雪琴
旁邊,為的就是能靠近她,剛開始只是耷拉著手臂,把手掌插在兩人之間,用手
背輕輕地摩擦王雪琴的豐臀,可能隔著棉褲,僅僅摩擦幾下沒有什麼感覺,銅鎖
就試探著用手探開她棉衣縫隙,用手背挨上了王雪琴的腰肢,他能感覺到王雪琴
身體一震,緊接著肌肉變得緊繃。

  銅鎖嚇得大氣也不敢出,偷偷抬眼看了下王雪琴的反應,沒想到她依舊跟大
家談笑風生,就像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

  這種無聲的沉默其實是一種變相的縱容,至少銅鎖是這麼認為的,他變得更
加大膽,尤其是又喝了兩碗米酒,酒勁也上來了,他趁著屋裡煙氣迷蒙燈光昏暗,
輕輕把手掌繞到了王雪琴後背,探進她棉衣裡,摸著她細膩光滑的腰肢,甚至探
進棉褲內,摸著她渾圓豐滿光滑的圓臀,銅鎖秉著呼吸,不敢大聲喘氣,生怕王
雪琴發怒,到時候就太尷尬了,他偷偷地感受著王雪琴的變化。

  王雪琴臉蛋紅撲撲的,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也許是銅鎖撫摸的緣故,她今晚
倒想一個剛結婚的小媳婦,一臉的迷離與羞澀,她輕輕的往前移動了下臀部,好
讓銅鎖往下探的再甚一些,銅鎖頓時像得到了回應一樣,身體內頓時感受血脈噴
湧。

  毫無顧忌地把手往下一探,摸住了王雪琴的半個屁股蛋子,緊緊揉捏蹂躪著,
別提多興奮了,而他胯下那玩意兒也爭氣地翹了起來,把棉褲頂了個帳篷。

  王雪琴自從男人當兵退役回來就一直沒有享受過正常的性生活,長期的不接
觸男人讓她的身體變得異常敏感,加上今天銅鎖不顧一切的保護她,讓她對他心
生好感。

  當她感受到銅鎖輕輕觸摸她的時候,她的身體像觸電似的,從腰部直接電擊
到大腦,她的身體不由控制地緊繃,進而顫抖,而她那敏感的小穴也感受到了電
擊的快感,呼啦流出一絲液體,她能感受到內褲的潮濕,同時她也能感受到臉頰
的潮紅與發燙。

  她的身體太敏感了,敏感的她自己都出乎意料,她竟然忘記了拒絕,腦子已
經被快感驅使,等到銅鎖把手探進後背摸她的屁股時,她竟然為了快感而輕輕抬
了一下屁股,為的就是讓銅鎖再深入一些。

  她自己也感到驚訝,知道在這種場合做這樣的事情是不對的,尤其面對著自
己的男人自己的閨女兒子,可是她的身體就是那麼的不爭氣,偏偏不由自主地抬
臀去配合人家,等到銅鎖肆意揉捏她的豐臀時,她似乎得到了她想要的,那是一
只稚嫩的小手,雖然揉捏的毫無章法,但是她能感受到青春的氣息,能感受到男
人的雄性的氣息,她不爭氣地小穴又流出很多液體。

  她此刻感受到下面門戶洞開,如果不是這種場合,她真想痛痛快快地被按在
下麵肆意撻伐一頓。她迷離了,借著喝了黃酒的酒勁掩蓋著,她忍受著,她享受
著,她難受著,同時她還防備著周圍的目光,生怕被別人瞧出一點不對勁。

  可是這種不對勁還是因為銅鎖的太過大膽被柳鳳兒感知到了,銅鎖嫌揉捏美
臀不過癮,竟然想環抱著王雪琴,想從那一邊伸手進去好能摸到她的前面,他也
做對了,他摸到了她的陰毛,一絲絲的,光滑柔軟,他輕輕地用手拔了一根,動
作激烈了一點,王雪琴也抖動了一下。可是這個動作太過激烈,被柳鳳兒發現了。

  柳鳳兒是個好女人,她能體會到女人的不易,她對王雪琴有同病相憐的感情,
當她感知了這些之後,便故意扯高了嗓門兒,跟對面的呂更民開起了玩笑,也跟
呂陽亂開著玩笑,好掩蓋旁邊他們的苟且。

  銅鎖把那跟陰毛攥在手裡,趁著昏暗的燈光放在了鼻子上聞了一下,這個動
作被王雪琴看的清清楚楚,她甚是感動,她知道,那是這孩子留的念想。銅鎖與
王雪琴對了一個眼神,他看到王雪琴眼神的迷離,同時像是得到某種暗示,或者
是某種約定。

  他懵懂地感覺到,他獲得了她的認同,他對著她晃動了一下那跟捲曲的陰毛,
然後把它放在了胸前棉衣內的內襯口袋裡,讓它貼胸挨著自己。這個舉動很溫暖,
王雪琴輕輕點了一下頭,說道:「今天多虧了銅鎖侄兒了,來,嬸嬸敬你一杯,
感謝你的保護。」

  銅鎖趕緊舉起碗,慌忙說道:「我感謝嬸嬸還來不及呢,謝謝嬸嬸的接納。」

  「什麼接納啊,你和我是兄弟,是同學,是哥們兒,你來我家吃飯就是應該
的。」呂陽喝多了,對銅鎖是一百個熱心,絲毫沒有發現銅鎖話裡的含義。

  旁邊柳鳳兒心頭明鏡兒似的,一語雙關道:「難得你呂嬸兒喜歡你,以後好
好待你呂嬸兒就行。」

  「那是,那是,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銅鎖起身舉起大碗,認真地說道,
說完咕隆咕隆喝了一碗米酒。樣子嚴肅而認真。

  王雪琴眼裡有了淚花,但是仍然極力忍著,怕別人看到,激動地道:「行,
嬸嬸有你這句話就行了,嬸嬸懂你的心了,嬸嬸肯定會對你好的。」剛剛說完,
王雪琴也感到了不對勁,頓時一臉的尷尬。

  說的也太直白了,直白的簡直像是明目張膽的告白。

  柳鳳兒趕緊端起酒杯道:「讓我們共同舉杯,慶祝呂陽得到了這麼一個好兄
弟,以後銅鎖就是呂陽的好兄弟,就是呂家的好侄兒,以後咱們把他當家人看待。」

  全家人舉杯,開心而熱烈的地喝了那一晚酒。這樣讓柳鳳兒輕鬆給他們遮掩
過去了,王雪琴感激地看了一眼柳鳳兒,而柳鳳兒跟沒事兒人似的,像什麼都沒
有發生。

  晚上銅鎖在他家裡吃的酒足飯飽了才飄飄然回家,半路上摸出那根柔軟曲折
的陰毛放在鼻子前面熱烈的聞著,又放在嘴裡熱切地舔著咀嚼著,似乎在感受和
回味著王雪琴的體香和溫度。

  一路跌跌撞撞地趕回家裡,醉意朦朧地發現一屋子的人,銅鎖定睛一看,除
了躺在床上的父親還有坐了一屋子的叔伯兄弟。

  「兒子,你可回來了,他們沒有把你怎樣吧?我說去看看你,你那狗熊的爹
又怕出事情,死活不讓我去啊。」銅鎖媽媽李秋麗摟著銅鎖的腦袋哭泣著說道。

  「媽,我沒事,呂更民叔叔他們家請我喝酒吃飯了,我和毛驢兒成了好兄弟。」
銅鎖醉意朦朧地掙脫媽媽的懷抱說道。

  「什麼?」全家人納罕,「我們正在想辦法血洗他們家呢,你小子怎麼首先
『投敵叛變』了」

  「你們不許去,誰要去了我跟你們斷絕關係,我就離家出走,我家跳了沙洺
河自殺。」在家就這麼一個帶把的兒子,周鐵生那是一百個呵護。大家聽他這麼
激烈的鬧騰,頓時洩氣了,都抬頭看著躺在床上的周鐵生,等他的示下。

  半晌,周鐵生有氣無力的說道:「改日再說吧,等銅鎖酒醒了再說。」

  於是,一家人一哄而散,只剩下滿屋子的旱煙氣和李秋麗的哭泣。

  「好了媽媽,睡下吧,我說的話算話,我跟毛驢成兄弟了,誰也不許去報復,
誰要去報復我真的死給你們看。」銅鎖借著酒勁兒指著他爹說著回裡屋他自己的
小屋去了。

  他的小屋裡早被他媽媽燒的熱滾滾的暖炕,他三下五除二脫了個乾淨,然後
小心翼翼地從衣服口袋裡拿出那一根捲曲的陰毛,放在了嘴裡咀嚼著舔舐著,然
後把手抓住翹的硬邦邦的陽具上猛烈地擼了起來,同時嘴裡呼喊著:「雪琴嬸兒、
雪琴嬸兒。
 

                            【未完待續】
2017-12-17 22: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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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驢的亂倫人生(05)作者:zhaowulingw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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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驢的亂倫人生


作者:zhaowulingwa
2017-12-18發表於S8


                第五章

  第二天早晨,天清氣朗,陽光明媚,三蛋兒來家裡叫呂陽出去砸冰網魚,呂
陽隨便扒拉了幾口吃的就要出門,在門口碰上二嘎子,二嘎子牽著一條母狗,灰
色的毛髮,豎著耳朵,看著靈敏度很高,呂陽很喜歡。

  二嘎子說這是二舅從部隊轉業時帶回來的,昆明犬,可以做警犬,現在發情
了,想用柳鳳兒家的大黃配種,大黃個頭很大,在村裡是最厲害的狗。

  呂陽二話沒說就去隔壁找柳姨借狗,在院子裡喊了幾聲也不聽有人回答,呂
陽忽然感覺憋尿,便一邊走著一邊解開褲腰帶就往廁所裡跑,還沒到廁所就把那
傢伙事兒掏了出來,忽然看見柳姨蹲在廁所內,一時倆人愣在當場。

  呂陽也不避諱,扭身就在旁邊馬桶裡尿了起來,柳姨弄了個大紅臉,抬頭看
了一眼呂陽那東西,可能呂陽憋尿憋久了,那傢伙硬邦邦地,尿的稀裡嘩啦聲音
很大,柳姨一看不打緊,嚇了一跳,媽呀果然很大,比她那死了的男人的大了不
知多少,怪不得二嘎子說比他爹的還大呢,看來所言非虛,呂陽一邊尿一邊跟柳
姨說起借黃狗的事兒。

  當柳鳳兒聽說是配狗,死活不讓用,說那怪髒道的,不想讓大黃沾一身騷回
來。呂陽說這大黃都十來歲了,再不配狗那天死了都留不下個種,柳姨仍是不答
應,怕大黃得了什麼髒病回來,治都沒法治。無奈呂陽無精打采地出來給二嘎子
說了。

  柳鳳兒等呂陽走了,心裡就泛起了癢癢,腦海中揮之不去地是呂陽那白嫩泛
紅又粗又長的陽具來,弄得她渾身麻癢麻癢的,像是有蟲子在身上抓撓似的,她
於是支著柳莉莉去隔壁村姥姥家送些吃的去。莉莉本來正在做作業,聽媽媽這麼
說,只好極不情願地提著東西去了。

  話說回來,呂陽他們也沒有辦法,只好去村支書家借他們的狗配種,村支書
的狗也是從外面買回來的,個頭也不小,就是不愛叫喚,總是悶聲躲在籠子裡,
但畢竟也算一條狼狗,名聲再不好名氣在那放著呢。

  大家都推舉呂陽去借狗,因為呂陽現在是村裡孩子堆兒的老大。呂陽只好厚
著臉皮去借狗。

  進門喊了一聲杜叔兒。

  村支書杜青風正在院子裡坐著看報紙,一眼看是呂陽來了,趕緊站起來讓座,
嚷著讓家裡的給倒水,這股子熱情勁兒可從來是沒有的。

  杜家在沙坡溝是個小姓,因為杜青風能幹,在村邊包了個魚塘發了家,被鄉
裡定為村支書。因為平時周鐵生霸氣慣了,杜青風沒少受氣,在村裡做不了主。

  昨天整個村子都見識了呂家爺倆暴揍周家二三十口子,一下子讓村支書杜青
風看到了希望,正在琢磨著怎樣拉攏呂家時,呂陽來家裡求見,自是喜出望外,
杜青風的媳婦李桂蘭長得白白淨淨的也見過些世面,自然伺候的萬分周到。

  「嬸兒不必客氣,我今兒個來就是想借你家狼狗配個種,別的也沒啥事。」
呂陽站著沒有坐下。

  「坐,坐。」杜青風非拉著他坐下,「你嬸子給你倒的熱茶水,坐下閒聊會
兒吧。」

  無奈呂陽坐下,聽著村支書在旁邊念叨,一個勁兒的噓寒問暖,問的呂陽汗
都下來了。從沒見高高在上的村支書這麼的熱情過。

  呂陽正在想怎麼抽身離開,忽然屋裡出來一個女孩,戴個眼鏡,文質彬彬的,
穿的一身城裡人的裝束,一看就挺洋氣的,這個女孩叫杜思敏,已經在省城讀大
學了,據說學的是師範。

  別看杜青風的閨女十八九了,杜青風到還比呂更民小上兩歲,呂更民當年當
兵去了,結婚晚,杜青風初中輟學後就早早結婚了,那會兒也就是個十六七歲,
因為頭腦敏捷,在外闖蕩了幾年後回來承包了一個魚塘發家了。

  「爹媽,你們說話小聲點,我正在思考論文呢。」原來杜思敏在寫一篇關於
鄉土的論文,現在回來體驗生活,因為在屋裡構思不出來,又聽見外面說的熱鬧,
就出來打斷他們。

  「你看你這閨女,這不是正在跟你呂伯家侄兒說話嗎,你看你沒禮貌的。」
杜青風板著臉說道。

  「沒事,沒事,我也沒啥事兒,我這就離開了吧,千萬別耽誤了姐姐的前程,
畢竟這是咱們村第一個大學生。」呂陽向來崇拜村支書家這個姐姐,長得又好看,
又聰明伶俐,還有文化。

  他最喜歡有文化的女人了,在學校只要哪個女孩子學習好,他就願意跟人家
親近,如果哪個女孩子學習不好,即便長得再漂亮他也不願意多搭理一句。

  「歇會兒再走唄。」說著杜青風也站了起來,他就這麼一個寶貝閨女,也是
親的不得了,閨女說不讓太吵,雖然他訓斥了幾句,還是心疼女兒,也就站起來
不留客人了。

  他說著走到狗籠子跟前用繩子把狗牽著放了出來。呂陽牽著出去了。臨走李
桂蘭從屋裡出來跑到呂陽跟前朝他衣袋裡塞了一把糖果,說道:「吃吧孩子,嬸
兒就喜歡你這孩子,以後常來。」

  杜青風欣慰地看了一眼自己媳婦,扭頭開心地笑著對呂陽說:「回家給你爸
媽問好,改日我登門拜訪。」

  呂陽牽著狼狗出來,鼻子裡仍留著李桂蘭身上散發的清香,「嬸兒的手真嫩,
比我媽媽的手嫩多了,柳姨的手也趕不上吧,還是支書的婆姨享福。」他心裡想
著。

  出了門拐過巷子口,二嘎子和三蛋子正迫不及待地翹首以望。忽然看見呂陽
牽著那條大狼狗出來,開心地跳了起來:「毛驢兒哥你真棒,我就知道你行。」

  三個人一起出了村走到河邊的沙灘上,把兩條狗扔在了一起。三人砸開河上
凍的厚冰,把漁網拉進去,就坐在河邊等待著魚兒入網,他們一邊看著兩隻狗互
相跑著跳著,一邊坐著扯閒篇。

  那母狗已經發透了情,攆著那公狗一個勁兒的追逐,可能那公狗在籠子裡待
得太久了,出來後只顧著瘋跑,自由地撒歡兒,一時沒有顧忌那條發情的母狗,
等跑的活動開筋骨了,那條公狗才扭頭過來去母狗屁股後面聞去,一會兒舔舔那
母狗的陰戶,一會兒低頭聞聞地上的尿液。

  而那母狗調著屁股,翹起尾巴,單單站著等著公狗的撻伐,過了那麼一會兒,
公狗忽然跳了上去,聳動了幾下,就插入進去,一個勁兒地聳動著,又過了一會
兒兩條狗分開,屁股對著屁股,頭朝相反方向就這樣連著。

  「毛驢兒,好看不。」二嘎子問道。

  「這有啥看頭兒,我真想提個半截磚給他砸開。」毛驢兒說道。

  「你可別,砸開了咱們還怎麼要小狗,你不是還想抓我一隻小狗嗎。砸開了
就不能生小狗了。」二嘎子說道。

  「這狗的小雞雞可真大啊。」三蛋子歪著頭一直朝那狗屁股後面看著。

  「大個屁,比你的是大,可沒法跟毛驢哥的比。」二嘎子說著朝三蛋子頭上
敲了一下子,「看你那騷氣樣,像沒見過個什麼似的。」

  三蛋子捂著腦袋不敢吭聲,委屈地看著毛驢。

  「我的又不大。」呂陽低頭看了一眼褲襠裡,因為剛才看狗配種,自己褲襠
裡也有了反應,支起來一個帳篷。

  「你的可不小,軟不拉幾的都比我爸爸的長了,」二嘎子說著看了一眼呂陽
的褲襠,「喲,毛驢兒你硬了,快掏出來讓大夥看看。」說著硬要呂陽掏出來。
三蛋子也沒見過成年男人的那玩意兒,聽見說也想看看呂陽的那傢伙兒到底多大,
便攛掇著要看。

  呂陽本有些尷尬,但看二嘎子和三蛋子都掏出來要跟他比一比,也就扭扭捏
捏地掏了出來,這麼一淘,一個白淨粉嫩但粗壯的陽具活脫脫跳躍出來,嚇了那
兩人一跳。

  「毛驢啊,你真是一頭毛驢轉世啊,你這個東西太大了,比我爹的還長呢。」
二嘎子驚訝地說著,同時又自卑地把自己的小傢伙放了進去:「只是你的粉白,
我爹爹的黑亮。」

  呂陽一聽,上去就是一腳,「你他媽的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你爸的才是驢屌
呢。」

  二嘎子系好褲腰帶就坐下講起了黃色故事,說他爸在屋裡摁著她媽媽幹,疼
的他媽媽直叫喚,後來實在頂不住了就說你操咱家的母狗吧。這麼一說,那母狗
正好在發情期,老嘎子就把那條母狗牽到屋裡,二嘎子媽媽拽著母狗的頭,老嘎
子就插了進去,剛插到一半,就疼的母狗直咧嘴,嚇得老嘎子也不敢插的太深,
就這樣一氣兒幹了半個小時,才把那一堆東西射進母狗的體內。

  二嘎子在隔壁小屋裡看到心疼的不行不行的,第二天說成啥也要把它牽出來
給它配了種,不讓它再發情了,省的他爹把母狗給幹死了,這狗可是軍隊下來的
軍犬,高貴著呢,可不能因為他爹的開心而糟蹋了好狗。

  聽得呂陽和三蛋血脈噴張的,呂陽說道:「你爹也真是的,這麼好的狗,給
弄死了咋辦啊。」

  「可不,不過也就這一次,以前都是跟別人幹。」二嘎子說道。

  「跟誰?」其餘兩人異口同聲問道。

  二嘎子忽然警覺了,又不好意思地說道。「不告訴你們。」

  「你這人真沒勁,把我倆當外人。」三蛋子說道。

  「不是,不是。」二嘎子連連搖頭,「我奶奶對我那麼好,我不想告訴你們。」

  這時,倆狗開了,公狗拖著紅色的陽具來回的繞著母狗轉圈。

  「哦,那就算了,不想說就別說吧,畢竟也不是什麼好事。」呂陽光顧著過
去牽狗了也沒有再往下打聽。

  等把狗拴好,他們開始下河打魚,這一網撈的特別好,一下子撈出來幾十條,
而且都是一尺多長的大魚。三人費了好大勁才把漁網拖拽上來,看看天,此刻已
經晌午過了。三人簡單分了下魚,呂陽一力主張多給二嘎子點,為了就是讓狼狗
多吃點魚肉,將來好多能生些小狗。

  等到了家裡已經晌午過了,王雪琴給呂陽把飯熱了一熱,就坐在一旁看著他
吃飯,同時把魚倒到盆裡收拾起來,她是個幹活的能手,三下五除二就把魚收拾
了出來,往外扔了七八條,又撿了七八條裝在框子裡,看呂陽吃飽了就讓他給柳
姨送過去。

  呂陽放下碗筷抹了一下嘴唇,端著筐子就去了隔壁家裡,門虛掩著,他推門
進去,平時中午一般家裡都不會插門的,再說柳姨家裡喂著一隻大黃狗,一有人
進來就會汪汪叫,而外人進來一般都會先站在院子裡吆喝一聲。

  因為呂陽來柳鳳兒家串門就跟去自己家一樣,因此大搖大擺就走了進去,掀
開門簾進了屋裡,忽然聽見裡屋傳來了喘息聲和輕微的哼哼聲,呂陽嚇了一跳,
以為柳姨病了,趕緊快步進了裡屋。

  這一看非同小可。

  那只大黃狗正騎在柳姨身上前後地聳動,而柳姨光著身子正抱著大黃閉目哼
哼,同時還不時地伸出舌頭和大黃吐著的狗舌頭接吻。那白花花的大腿,又修長
又潔白,兩腿翹的老高,使勁兒聳動著豐滿的肥臀迎合著大黃的襲擊。

  「柳、柳姨。」呂陽驚叫一聲,待在原地,框子也啪地掉在地上。

  「啊?」柳鳳兒驚叫一聲,睜眼看呂陽站在地上,趕緊撥拉大黃,想站起來,
可是大黃畢竟是個動物,它哪裡通曉人的感情,看是呂陽,它也不在乎,仍然不
管不顧地使勁兒地聳動,就這麼推了幾下子大黃仍舊不下來,柳鳳兒著急,可是
又是無奈,硬是退不下來沒辦法了,羞愧的柳鳳兒滿臉通紅,「陽陽別看,陽陽
乖,趕緊過來幫姨把大黃撇開。」柳鳳兒尷尬地語無倫次了。

  呂陽聽柳姨這麼一說,趕緊上前拽住大黃的腦袋往下推,大黃是推了下來,
可是大黃的那個東西仍然插在裡面怎麼也拽不出來。呂陽拽住大黃屁股一個勁兒
地猛拽,可是無效,反倒疼的柳鳳兒疼痛不堪。

  無奈,柳鳳兒求饒道:「陽陽別拽了,事情已經這樣了,姨也不瞞你了,它
就是我的相好,你就站著別動,待會兒它自己就下來了。」那大黃看呂陽不再動
它,它又重新反轉過來,騎在她的身上又開始猛烈地聳動,一會兒柳鳳兒又進入
了忘我的狀態,一個勁兒地哼哼起來,似乎忘記了旁邊站著尷尬的呂陽了。

  呂陽從來沒有見過這種事兒,先前聽二嘎子說那事兒的時候就有些興奮,等
看見柳姨也是這樣,而且看柳姨是如此的銷魂,他內心也極為心潮澎湃,下麵的
陽具便不由自主地鼓動起來,在棉褲裡支起了個帳篷,一時看的呂陽血脈噴張,
抓耳撓腮,不住地用手隔著褲子在陽具上上下撫摸著。

  又過了二十多分鐘,大黃突然抖動了起來,約抖動了幾十下,這一抖動,柳
鳳兒似乎進入了忘我狀態,猛烈的大喊起來,也開始跟著抖動,就這樣他們在一
起抖動了一陣子,大黃才緩緩下來。下來後不住地伸著舌頭去柳姨那裡舔舐著。

  這時呂陽才看清了,柳姨下麵濃厚的毛髮裡面兩片碩大的陰蒂敞開著,裡面
流出咕咕的白漿,大黃興奮而猛烈的舔舐著。舔了一會兒大黃匍匐在柳鳳兒的旁
邊拱在她的懷裡臥在那裡不動了。

  柳鳳兒慢慢地張開眼睛,看見呂陽正盯著自己下面看著,同時那手在翹起來
的陽具上面上下撫摸著,那褲襠處頂了一個很高的帳篷。柳鳳兒忽然想起上午看
到呂陽的陽物那一幕,想起他那東西又大又可人,一下變得臉上滾燙起來,同時
感覺下面又沒來由地火熱起來。

  她忽然想到了個主意,為了不讓這個孩子說出去,要不就把他拉下水吧,看
他那傢伙事也不小了,比個成年人的還大,也不算是欺侮年輕人了,於是輕聲地
說道:「陽陽你過來。」

  呂陽腦袋此刻昏昏沉沉地,聽到召喚不由自主地走了過去。

  柳鳳兒伸手解開他的褲腰帶,呂陽本想推脫幾下,可是兩隻胳膊軟綿綿的絲
毫用不上力氣,被柳姨撥拉了一下就不再拒絕了。柳鳳兒解開腰帶,一把火熱滾
燙又紅又白的大陽具跳脫出來,一抖一抖的,像是個抬著頭顱驕傲的火龍。

  「乖乖,真棒。」柳鳳兒忽然感受到一股撲鼻的青春和火熱鋪面而來,一下
子沖的她渾身發燙,她動情地張嘴把那東西吞了進去。

  「啊,姨,髒,尿尿的東西。」呂陽想去阻擋,可是忽然感受到一個軟嫩溫
暖的腔體包裹住了龜頭,一陣電意襲來,讓他瞬間腦子麻木了,他舒服的兩腿發
軟,一下子禿嚕在了炕邊上,他半個屁股坐在那裡,雙腿軟的再也動不了了。


                             【未完待續】
2017-12-18 22:2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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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驢的亂倫人生(06)作者:zhaowulingw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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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驢的亂倫人生


作者:zhaowulingwa
2017-12-19發表於S8


                第六章

  忽然,呂陽隱隱的覺得下面有了另一種感覺,還是火熱卻多了些濕潤。睜開
眼,見柳姨埋頭張口,竟把自己的粗大的鬼頭整個的含進了嘴裡。「啊,姨,髒,
尿尿的東西。」呂陽想去阻擋,幾縷亂髮從她額頭披散下來,紛亂的輕輕紮著在
呂陽的肚子,有些癢,想伸手去拂,卻又被這種更強烈的感覺弄得霎時間便有氣
無力得癱在了床邊上。

  柳姨大口吞吸著他,他顫慄著幾乎要暈過去,感覺從身體的最深處,有一股
力量推動著什麼,一點一點的往上湧,帶動著他的身體,痙攣著幾乎蜷縮在一起。
呂陽只好大口的喘氣,看著下麵的東西在柳姨紅潤的唇間抽動。那股力量卻越來
越猛烈地湧上來,他壓抑著想克制,卻又有心無力,只好任由它澎湃著升騰,突
然叫出了聲:「尿……尿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霎時到了頂點,他覺得自己
的血幾乎湧到了頭,哎哎叫著,感覺自己身體裡一股股的火像突然找到了宣洩的
口子,潰堤般從腫脹的馬眼裡噴射出來。他本想從柳姨嘴裡拔出來,卻被柳姨忽
然環抱住了屁股,想拔也拔不出來了。

  尿到了柳姨嘴裡!呂陽嚇壞了,一時的手足無措,漲紅著臉囁呆呆的發愣,
胸脯呼哧呼哧的起伏。

  柳姨看他抑制不住的射出來,連忙把嘴巴長大了一點,給呂陽一個寬鬆的環
境,一隻手抓住在那偌大粗壯的陽具前後捋動,只是更加溫柔了些。

  呂陽射出的東西很多,又很猛烈,像出膛的炮彈怒射進柳姨喉嚨的深處,她
措不及防差點嗆住,忍不住的咳了幾下,看呂陽稚嫩的臉頰張慌得樣子,柳鳳兒
抿嘴笑了,真是個好後生,處男的東西就是好,濃厚粘滑,含在嘴裡熱熱的猶如
粘稠的糖稀。

  呂陽此刻有些忐忑不安,尿在了姨的嘴裡,這下麻煩了,也不知道姨會不會
著惱,不過看姨的神色似乎並沒有生氣,閉著個嘴還在笑滋滋的看著他,於是心
稍安了些,卻還在砰砰的跳。該咋說咋說,剛才尿出的那一下,還真是舒服。

  那種從裡往外的舒適是呂陽從來沒體會過的,他形容不出那應該是一種什麼
滋味,但那種滋味卻讓他憋屈著的那股火一下子燎沒了。「兒子,舒服麼?」柳
姨緩緩的咽下口裡的濃液,伸出舌尖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唇角,柔聲地問他。

  呂陽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小聲的嗯了一聲。柳姨看他羞澀靦腆得樣子,越發
喜歡,情不自禁的又親了一下他慢慢萎縮下去的陽具,然後爬過來,讓呂陽上了
炕,躺在大黃的身旁,她摟抱上呂陽,兩個大奶子圓滾滾地擠壓在他的胸前,顫
顫微微又讓呂陽有點眼花繚亂,下意識地躲了一下,卻被柳姨抱得更緊。

  柳姨疼愛的抱著呂陽,啪,濕漉漉的親了一口,甜膩膩的聲音噴著熱呼呼的
口氣湊在呂陽耳邊:「讓姨也舒服舒服?」

  「嗯。」

  柳鳳兒輕笑了一下,又起身跪在炕上,突然想起了什麼,往窗外看了一眼,
急慌慌的披上褂子趿拉著鞋往外跑,「我的娘唉,連門都沒插。」

  柳鳳兒隨便穿了件衣服跑到院子裡插上門閂,又拉了拉確認沒有問題,這才
轉身回屋,不由得嚇出一身冷汗。

  柳鳳兒進屋也顧不上許多,三下五除二又重新脫去衣服,上去壓在了呂陽身
上。第一次和女人身貼身肉挨肉的摟在一起,那種柔軟豐滿的感覺來的格外強烈,
呂陽感到下面的東西一下子又被叫醒,忽忽悠悠的便有些抬頭。柳鳳兒也感覺到
了他下面的膨脹,忽然狐媚地白了他一眼,道:「小癟犢子玩意兒,就是年輕。」

  說著她彎腰退後,就把他那半軟不硬的東西吞咽了下去,就這樣柳鳳兒吞咽
了一陣,身體也變得躁動不堪了,像是一股邪火開始燃燒,她又重新爬上來,一
把抓住傻愣愣的呂陽的手就按在了自己胸脯子上。

  呂陽這時才活泛了一些,感受著手上的溫度與柔軟滑膩,心中澎湃不已。柳
姨的奶子真好,比媽媽的也不小,軟軟的膩膩的,捏在手裡鬆軟得像發糕。

  「兒,吃兩口。」柳鳳兒輕聲說道。

  呂陽也不說話,猛地撲上去,張開嘴巴就嘬了上去,另一隻手也不閑著,仍
舊攥著另一個乳房使勁地揉搓著,柳鳳兒的乳頭飽滿圓潤,含在嘴裡像熟透了的
葡萄,甜膩柔滑。他用舌頭頂一下,便能感受到那葡萄微微的顫抖,每次頂一下,
柳姨的身子就跟著抖動一下,嘴裡便跟著哼上一下。

  「陽陽,姨好嗎?」

  「好,」

  「那也該讓姨舒服舒服了。」

  她探起身子,抬腿跨在了呂陽身上,用濕漉漉的下身在呂陽兩顆小葡萄乾似
的乳頭上蹭了蹭,又蹲了起來,扒開了毛茸茸地腿縫讓呂陽看。

  其實不用柳姨說,呂陽的眼睛早就怔怔的盯住了那兒。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
距離的看女人的下身,興奮地心幾乎跳出了嗓子眼,眼睛瞪得大大的,恨不得要
跳出來。

  兩條白皙豐腴的大腿分得開開的,像按在案板上的蛤蟆一樣的撇著,露出中
間黑乎乎亂糟糟的一叢毛,密密麻麻的毛叢中,晶瑩濕潤的兩片肉耷拉下來,黑
黢黢的微微的張開,裡麵粉紅色佈滿褶皺的洞口,像張嘴一樣咧著,嘴邊還泛著
些白沫,那是大黃射裡面的,柳姨剛才起身插門時流出來的。

  柳姨見呂陽瞪大了眼睛微張著嘴巴,便蹲著往他臉邊湊了湊,問:「好看麼?」

  「……好看。」

  柳姨跪下去,把自己的下身恰好放在呂陽的嘴邊,壓下身子,用兩手扒開,
說:「幫姨舔舔。」呂陽剛才看見過大黃伸著很長的狗舌頭認真的舔舐,忙伸出
舌頭,學著大黃的樣兒顫抖著伸向柳姨熱乎乎的地方,沾了一下,吧嗒一下滋味
兒,有些騷氣。

  「好吃麼?」

  呂陽一時沒反應過來,問:「……什麼?」

  「姨的屄,好吃麼?」

  「好吃。」

  「好吃就讓兒子吃個夠。」柳姨笑著,又壓了壓身子,把一個濕漉漉冒著熱
氣的小屄放在了呂陽的嘴上,還上下的磨了磨,弄得他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急
忙撐開了條縫兒。

  讓呂陽笨拙的舌頭掃弄了一會兒,柳姨那裡更加的氾濫,黏糊糊的東西沾滿
了他的臉頰,變得滑順流暢。柳姨研磨的越發自如,在他稚嫩的臉上左蹭右蹭,
猶如沾滿了醬汁的刷子塗了他滿臉,又意猶未盡的掉轉身子,撅著個磨盤似的屁
股,把呂陽翹起來的陽具放進嘴裡,吸溜吸溜的吞吸。

  這一次呂陽忍耐的時間似乎長了一些,怒漲著在柳姨嘴裡進出了好半天,那
種感覺仍然抑制不住的湧動,卻總似乎還差那麼一點。「想進去麼?」柳姨媚笑
著轉過頭來道。

  「嗯。」

  柳姨起身掉了個頭,重又橫跨在呂陽身上,手摸下去捏住了他偌大的陽具,
到底是童蛋子,昂揚著在稀疏的陰毛中挺立著,像一門機動待發的鋼炮,顏色卻
嫩得可人兒愛。

  柳姨小心翼翼的把它往自己屄裡放,屁股也順勢的向下一點一點的沉,眼看
著緩緩的往裡鑽,火熱滾燙得充實,讓柳姨不由得舒服的哼了一聲,身子一僵,
便迫不及待地整個吞了下去,像了卻了一樁心事般輕鬆卻又有些興奮地喘息。

  狗的物件就是跟人的沒法比,還是人的物件好。柳鳳兒不由的歎息。

  回想起她男人剛死了那會兒,柳鳳兒的日子就難熬了,特別是晚上,冰冷的
被窩咋睡也熱乎不起來。整鋪的大炕空曠的讓她心悸,烙餅似的翻過來倒過去的,
就是睡不著。

  那股邪火從心裡慢慢地漾出來,呼啦啦地一會兒功夫就燎遍了全身,燒得奶
子鼓漲著要蹦出來,燒得大腿根濕漉漉得粘成了一片。

  把個柳鳳兒煎熬得沒了個人形,兩手胡亂得在身子上揉搓,在下麵掏溝似地
捅咕,解得了一時卻解不了一世。

  那股火剛給撒出去,可眼瞅著又漫出來,只好再揉搓一遍,翻來覆去地一夜
就這麼折騰了過去,好不客易迷迷糊糊地將睡未睡,院裡天殺的雞便鳴了起來。

  這樣兒的日子對柳鳳兒來說真是度日如年,本來挺俏麗的一個小媳婦愣是成
了形銷骨立的模樣。村裡的人見了,還都以為她想死了的男人想的。

  那是個大地回春的日子,柳鳳兒的春意也愈發的蕩漾,大白天的閑下來也沒
來由的胡思亂想。

  在地裡幹著活,汗水和下身淌出的騷水兒混在一起,褲襠裡總是潮乎乎的,
墊上的幾層綿帶子,一會兒功夫也浸得精濕。

  正好大黃也養了一年多了,正是精強力壯的時候,就像現在胯下的這個小夥
子一樣,它像是聞著味兒似的撲過來在她的腿根上摩擦啊摩擦的,伸著舌頭隔著
褲子舔啊舔聞啊聞,一會兒工夫,那黃狗紅潤的狗鞭就伸了出來,不住地對著她
的小腿拱啊拱的。她忽然有了那麼一個奇怪的念頭,這也是一條大公狗,那物件
不比她死去男人的小,要不是用它試試?她抬頭看周圍地裡沒有人,就拽著大黃
去了低頭的荊棘地裡……這一發不可收拾,十來年過去了,她從來沒有找過一個
男人,全都是跟大黃相依為命。而大黃也投桃報李,對她保護的那叫一個體貼。
但凡有哪些汙浪混鬼半夜過來叫門子翻牆頭,大黃都第一個沖上去,不是咬褲襠
就是咬屁股,下口那個猛啊,三下兩下就在村裡出了名了。她既保留了名聲又享
受了魚水之歡,越發地愛戀起大黃了,從此有了好吃的就惦記著大黃,冷了就拉
上炕上,熱了就扇上扇子,寂寞了還要對著大黃訴苦聊天。大黃其實早就成了她
的另一半了。

  可是今天碰到了這麼個活物件,真正的活寶貝。她一下迷失迷離了,大黃再
好終究是條狗,她再把它當做伴侶也解不了那份人的感情。

  她一邊聳動著舒服地迷糊著一邊胡亂想著。

  呂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陽物被柳姨塞進了身體,立刻便被一種熾熱包裹住,
身子舒服的一挺一挺配合著柳姨的律動,心差點沒跳出來。

  兩片肉夾著那裡,每出來一次泛起的白漿便塗滿了腫脹粗壯的陽物,慢慢地
集成一股緩緩的流下來,卻又形成一條條的粘絲,透過兩人身體的縫隙,在午後
陽光的映射下,光閃閃的像七彩的金線。

  「兒子,舒服麼?」柳姨又再問。

  「……舒服。」

  「知道我們在幹啥?」柳鳳兒有心挑逗。

  呂陽疑惑的的看了柳姨一眼,不知道怎麼回答。「說啊?在幹啥?」

  「連蛋?」呂陽今天上午剛看了一場雙狗大戰,二嘎子說那叫狗連蛋。

  柳姨格格的浪笑道:「傻小子,你是罵自己還是罵你姨呢。」

  下身一陣強似一陣的快感湧上來,忍不住的呻吟了起來,喘著又說:「兒子
……這就是肏屄……懂不?」

  呂陽紅著臉蛋兒點點頭。

  「說啊……兒子,說……肏屄。」

  呂陽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要不是柳姨哼哼著說話,幾乎又要尿了出來。看
柳姨迭聲地催促,嘴裡磕磕絆絆的卻有些說不出口。

  柳鳳兒看身下的嫩瓜蛋子羞澀惶恐又有些興奮的樣子,越發來了興致,本不
想過多的挑逗呂陽的,陡然一種異樣的感覺湧上來,這種感覺霎時燒得她幾乎意
亂神迷,身子不由得更瘋狂地聳動起來,胸前豐滿腴碩的兩個奶子也隨著身體的
起伏,像牲口背上沒有捆好的面口袋,忽忽悠悠的晃動。

  「兒子……在跟姨肏屄……知道麼?」柳鳳兒湧動的癡狂,叫的也大聲,
「……嗯,知道」

  「兒子,叫媽媽,今天姨要做你的親娘。」

  呂陽一聽要讓叫媽媽,忽然也血脈噴張,身下的陽具又粗大了一圈。

  柳鳳兒明顯感覺到了呂陽的異樣,更加興奮地逼迫道:「快,兒子,叫你柳
姨媽媽。」

  「媽媽,媽媽」呂陽終於突破羞澀,張口喊起來。

  柳鳳兒被自己的話逗弄得更加騷浪,屁股砸夯似的「啪啪」的一下一下地起
落,那股勁一股股的冒上來,攀爬著就要頂到了頭,就像頭脫韁了的野馬不管不
顧地猛衝。

  「兒子啊,你是個毛驢,兒子啊,叫媽媽啊。」她已經快到了頂點。

  「媽媽,媽媽,我的親媽媽。」呂陽此刻滿腦子狂亂,只感覺喊著媽媽時快
感來的更強烈,此刻已經突破了那道倫理的思想障礙,一迭聲地喊著媽媽。

  她已經感覺到呂陽顫抖著噴射了出來,卻仍沒有停住,口裡大聲地吼叫著:
「叫驢,兒子,你是大叫驢。」,她的身體也更加瘋狂地顛簸跳躍。終於,所有
的欲望在狂亂瘋迷的嘶叫中,宣洩地從身體裡湧出來,柳姨顫抖著繃直了身子,
抖動,抖動,抖動,忽然靜止,又轟然倒下,猶如全身的骨頭被瞬間抽走,軟軟
的無力的趴在了呂陽羸弱的身體上,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好久,才呢喃著說了句:
「陽陽……你真是叫驢轉世麼……舒服死姨了……」慵慵懶懶的竟帶了絲哭腔。


              【未完待續】
2017-12-19 20: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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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驢的亂倫人生(07)作者:zhaowulingw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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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驢的亂倫人生


作者:zhaowulingwa
2017-12-22發表於S8


                第七章

  晚上呂陽一家人圍在炕桌上正在吃飯,呂陽抱怨媽媽手藝不好,做的飯也沒
個花樣,吃不下口。

  「胡說,你看你姐姐吃的多香,就你嘴刁。」王雪琴拿起筷子敲了一下呂陽
的腦袋瓜。

  呂陽摸了摸腦袋衝撞道:「就是不好吃,就是不好吃嘛。」

  「弟弟,別鬧了,媽媽忙活了一天了也夠辛苦了,能給咱們做熟就不錯了,」
呂貞貞是個溫柔如水的女孩子,非常體貼家人,「如果你嫌不好吃,改日姐姐學
做了給你做好吃的。」

  「嗯,」呂陽開心一笑,他最喜歡姐姐了,總是那麼體貼人意,「姐姐最好,
以後我長大了對姐姐好一輩子。」

  「你說的啊,你要照顧姐姐一輩子。」呂貞貞半開玩笑道。

  「當然,必須。」呂陽別著頭說道,樣子極其滑稽。

  正在大家大笑之際,忽聽得院子裡有人說道:「誰要照顧誰一輩子啊。」

  掀開門簾,是柳鳳兒進來,手裡端著一個鋁盆,盆裡正冒著熱騰騰的白氣,
一股香氣撲鼻而來。

  「這是我燉的魚,借花獻佛,做好了就給你們送來了。」柳鳳兒說著端過來,
王雪琴忙著下地去迎接,柳鳳兒繞開她,放在了炕桌上,故意放在了呂陽前面。

  「誰說飯菜不合口了,嘗嘗柳姨做的。」柳鳳兒平時很是溺愛呂陽,這次又
大搖大擺放在他的跟前也是正常不過的。

  可是今天呂陽卻沒有往日那麼恣意妄為,反倒低著頭怯怯地不敢抬頭看上一
眼,一個勁兒地扒拉著碗裡的稀飯呼嚕呼嚕地吃著。

  「傻孩子,趕緊謝過你姨。」王雪琴用手指點了一下他的腦袋。

  呂陽才憋出一句:「謝謝柳姨。」

  「啊,這才是我的好兒子。」柳鳳兒開心地笑著,聲音爽朗清脆。

  「啊,妹子,怎麼今天看你氣色這麼的好呢,有什麼開心事兒啊。」王雪琴
這是才注意到柳鳳兒臉色紅潤,精神飽滿,神采奕奕,像是立馬年輕了十來歲似
的。

  柳鳳兒一驚,這都能讓王雪琴看出來,看來女人是最瞭解女人的,忽然又呵
呵一笑,遮掩了剛才的窘態道:「還不是你那乖巧的兒子嗎?」

  這樣一說,嚇得呂陽拿在手裡的筷子啪的掉在地上。

  「哈哈,看把兒子嚇的。」柳鳳兒伸手撫摸著呂陽的腦袋,「今兒個吃了陽
陽拿的魚,甭提多開心了。多謝乖寶寶了。」說著用手指捏了一下呂陽精緻稚嫩
的臉蛋,一臉的膠原蛋白,光滑而細膩,雖說是開心玩笑,但是柳鳳兒心裡暗暗
舒爽,摸的心裡直泛癢癢。

  呂陽伸手撥拉開柳鳳兒的手,低頭從炕上撿起筷子,也不說話,頭也不抬,
夾了一塊魚肉送到嘴裡,一股美味傳遍口腔,香的呂陽不住地點頭。

  全家人都看著他低頭夾菜的樣子,忍不住哈哈大笑。

  「看吧,還是我做的飯菜可口,陽陽最愛吃了。」柳鳳兒甚是驕傲,「好吃
就多吃,你正在長身體的時候,你姨以後多給你做,好好給你補補身子。」

  前面的話都不是重點,唯有最後一句補身子才是她今天來的目的。

  她這麼一說,呂陽也體會到她的話裡的意思,乖巧地點點頭道:「謝謝姨對
我的好,將來我長大了也照顧你一輩子。」

  「喲。」王雪琴和柳姨不約而同地感歎了一聲。

  王雪琴是吃了醋了,畢竟自己身上掉下的肉,以後當然得孝順她了,挺孩子
說孝順柳鳳兒,心裡那是一百個不舒坦,即便想孝順柳鳳兒,那也得首先緊著她
這個媽。

  柳鳳兒那是一百個開心,沒想到這孩子知恩圖報,剛跟他好上他就這麼有擔
當,竟敢當著他全家人的面大聲地告訴自己要照顧自己一輩子,柳鳳兒心裡又是
開心又是感動,不由得眼淚就要掉落下來,此刻她覺得面前這個十三歲的小孩兒
就是她的男人了,成了她的依靠了。

  「喲,你哭哪門子啊。」王雪琴看她哭了,故意調笑道:「將來讓你閨女嫁
過來,有你這個當媽的享福的。」

  「不嫁,嫁也得住我家。」柳鳳兒一噘嘴道。

  旁邊低頭吃飯的呂貞貞撅了一下嘴,心中一百個不舒服,她最不願意聽到柳
莉莉跟弟弟的事兒了。她覺得弟弟應該是她一個人的,她應該去照顧他,疼愛他,
對他知冷知熱。

  「不嫁也得嫁,女大不由娘。不信咱們到時候看。」王雪琴也哈哈大笑,說
著拉著柳鳳兒上了炕,坐在了炕桌旁。

  呂更民一直悶不做事,只顧低著頭猛吃,筷子到不慢,她們說這話,他已經
半條魚下了肚。

  「老悶驢好吃不。」柳鳳兒看他吃的一個勁兒,故意問道。

  「嗯。」呂更民點點頭,表示同意。

  「啊,對了,你說你怎麼做的這麼香,改日教教我,我這狗慫兒子嘴可刁了。」
王雪琴問道。

  「不告訴你,兒子嘴刁好啊,你養活不了讓他去我那邊,我天天養日日養,
保准讓他吃好喝好玩好。」柳鳳兒看著呂陽說道。

  呂陽聽到柳姨說玩好時,忽然停下了筷子,抬頭看了一眼柳鳳兒,四目相對,
真是含情脈脈互相傳情。

  這個動作極快,加上屋裡的燈光昏暗,誰也沒有注意。柳鳳兒倒地是過來人,
怕引起別人誤會,接著說道:「你還不知道我的手藝嗎,向來是頂呱呱的,做啥
都好吃。」

  「也是啊,你是怎麼弄的啊。」王雪琴納悶道。

  「祖傳的唄。」柳鳳兒輕鬆說道:「你們忘了我爺爺是幹啥的了,解放前在
京城的大飯莊子當大廚,那手藝當然是一流的了,我從小心靈手巧,爺爺就把手
藝傳給了我。」

  「怪不得呢,我們真是沾了你爺爺的光了。」王雪琴邊吃邊說道。

  「唉,也沒啥用,擱我手裡也白搭了,靠它也掙不來光景。」柳鳳兒雙手一
拍,起身道:「不跟你們說了,剛燉好魚就給你們送來了,我還得回去跟閨女一
起吃呢。」

  說著一扭身走了。呂陽抬頭相送,看見柳姨的臀部一扭掀開門簾進了院子,
惹的他心裡一陣的火熱,以前也沒看見柳姨身子多麼的好,怎麼今天才發現柳姨
的身材那麼多好,處處顯出迷人的韻味來。

  呂陽不由自主的伸著左手去褲襠裡摸了一把,那東西不爭氣地抬頭了,褲子
壓著有些不舒服,他舒展了一下褲襠,好讓那東西舒坦一些。

  這個動作極其自然隨意,呂更民和王雪琴自然沒看見,可是逃脫不了細膩的
呂貞貞的眼睛,她悄悄掃了一眼,哇,怎麼弟弟褲襠裡支起了帳篷。她心裡一陣
突突,臉頰一下紅了,近來她開始來月例了,又上過了學校開設的生理衛生課,
開始懂得了男女之事,瞭解了一些生理知識,加上班裡的男孩子經常大聲的討論
那些話題,她偷聽到他們說男人的那個東西硬了不是尿憋得就是因為想跟女人幹
那事兒了。

  呂貞貞低著頭扒拉著碗裡的飯想著,弟弟吃飯前剛去了趟茅房,那肯定不是
尿憋得,那就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想女人了,可是想誰了呢?不可能是家人,畢
竟朝夕相處的,他從來沒有過那樣的反應,突然,她心中一陣突突,他想柳姨了。
是了,剛才看他那眼神就不對,那賊眼睛滴溜溜的看著柳姨那翹著扭動的屁股,
兩眼直冒光。

  不由呂貞貞心頭一陣醋意,這臭弟弟,這麼小就這麼色,虧著還把他當寶貝
一樣的看待,氣的一摔筷子起身回自己屋裡了。

  弄得一家愣在當場,一家人感到莫名其妙。

  一家人吃完飯後,呂更民領著呂陽照例在院子裡打拳,剛打春的晚上仍舊冷
的要命,練不了一會兒眉毛上頭髮上就打上一層的白霜,呂陽非常喜歡打拳,每
次都打的認真帶勁,進步很快,呂更民唯有這個時候才會生龍活虎,看著孩子天
賦很高,他心裡也是非常欣慰,把自己所知道的關竅全部講解給他聽。練了連個
小時,也累了,回屋洗漱一下就去睡覺,呂陽內衣都被汗水浸透了,每天晚上要
換下一身內衣,王雪琴怕他穿著濕漉漉的內衣睡覺著涼。

  洗漱收拾完,呂陽上了炕上,看見姐姐早已鑽入被窩睡覺了,背對著自己,
不像之前那樣每天都要跟自己嘻嘻哈哈打鬧一番才去睡覺。

  沙坡溝的冬日極為寒冷,所以家家戶戶都會燒上暖炕,而有些家庭為了省煤
或者省柴火,就會全家人擠在一個炕上睡覺,呂更民家裡還算是寬裕一些,就在
隔壁屋子裡盤了一個火炕,讓倆孩子在那邊睡覺,畢竟孩子還小,能省點煤就省
點,還不需要分開睡覺。所以呂陽和姐姐呂貞貞就一直睡在一個火炕上,平時姐
弟感情很好,半夜呂陽經常蹬被子,都是呂貞貞悄悄起來幫弟弟掖被子,對弟弟
照顧的無微不至,偶爾晚上睡覺前倆人還會打鬧一番。

  今天呂貞貞心中吃醋,就提前躺下了,但她並沒有睡著,而是支著耳朵在聽
弟弟在院子裡練武,弟弟練武的聲音稚嫩而豪邁,聽著聲音她心裡舒坦,感到一
種安詳穩當,加之村主任之前領著人來家裡打砸,弟弟後來進來一個人摔倒他們
好幾個,那身手甚是敏捷,她在屋裡窗戶上趴著向外看,直替弟弟捏了一把汗,
弟弟那矯捷的身軀敏捷的身手,深深的烙在她的腦心性,加之剛剛和柳姨好了,
滿門心思都在柳姨身上,也沒有過多去哄呂貞貞,一晚上的練武早累了,他躺裡
面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呂貞貞本來想讓弟弟哄哄自己的,可弟弟竟不搭理她,生了一會兒悶氣坐了
起來,看見弟弟摟著半個胸膛,被子鬆鬆垮垮地,不由地又心疼了,伸手扯起被
子給弟弟蓋好,一伸手碰觸到弟弟溫暖而結實的胸膛,她心頭一陣,以前再怎麼
打鬧,可是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怎麼碰觸一下他的肌膚會有一種觸電的感覺,
那種感覺像電流一樣激便全身。

  莫非,莫非是自己愛上了這個弟弟?不行啊,這是自己親弟弟啊。理智告訴
她不允許,可是她看著那因練習武功而結實的胸膛,臉龐發燙,心口跳的厲害。

  猶豫了一會兒,她哆哆嗦嗦地伸手掀開了被子,呂陽赤身裸體,胸口起伏,
睡得正香。那光滑的胸膛寬大而結實,她真想靠上一靠,肯定溫暖而有安全感。
小腹上六塊腹肌均勻排列著,充滿了雄性的誘惑力。她心跳更加忐忑,她忍不住
咽了一口唾沫。再往下看去,弟弟白色褲頭內包起一塊,褲頭的下口露出一個粉
色的像個鵪鶉蛋是的東西,那應該是龜頭吧。她驚訝的張開了嘴巴,這麼大的東
西,真的能插入人的體內嗎?怪不得都叫他毛驢兒呢,原來他那東西真的很大。

  呂貞貞不敢再看,閉上眼睛深呼吸,扭頭拉燈把頭蒙進被窩裡。可是那粉嫩
的猶如鵪鶉蛋似的龜頭仍舊在她腦海浮現,她怎麼也揮之不去,加上吃飯時他褲
襠裡頂起的那座帳篷,讓她更加浮想聯翩,如果那東西硬起來該多大啊。愁的她
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正在迷糊地時候她聽見村口那頭叫驢開始叫起來,哼哈,哼
哈,響徹沙坡溝的夜空。

  她暗暗罵了一句,花心的叫驢!

  她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她做了一個夢,夢見村口二呂爺家裡的叫驢給外村的
驢子配種,二呂爺是附近出了名的養驢能手,養的一頭叫驢毛色鋥亮,黑油油的
猶如一匹黑緞子披在叫驢身上,那叫驢每晚都要叫上一圈,整個村子都能聽見。
那母驢怎麼也不讓叫驢配,竟然掙脫主人的韁繩跑了,叫驢都露出了碩大的驢鞭,
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心愛的母驢跑了,它焉能不急,頓斷韁繩也尥蹶子追了出去,
眼看著叫驢身子下面提溜這個碩大的驢鞭,滿大街的尋找母驢,可能母驢發情不
夠時間,一發不可收拾跑出了村回了主人家。叫驢轉了一圈沒有找到,生氣地在
路口一陣溜達,忽然看見了放學回來的呂貞貞,眼睛頓時變得發綠,仰天嘶鳴一
聲,沖了過去,呂貞貞一陣揪心的害怕,雙腿哆哆嗦嗦禿嚕在地上,那叫驢跑將
過去,用嘴巴撕扯她的衣服,那漂亮的花棉褲三下五除二就被叫驢撕扯開了,露
出她白花花的大腿,叫驢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沖上去撅起那碩大的驢鞭就插了進
去。

  呂貞貞一陣喊叫,嚇醒了,才發現是一個夢。睜開眼睛發現窗外有些魚肚白
了,這一夜折騰的都沒有睡好,而下面黏糊糊的,褲頭都濕透了。她看旁邊弟弟
仍舊睡得香甜,就從炕上櫃子裡翻出一件乾淨的白內褲偷偷換上。這才重新躺下,
稍微感覺下面舒爽了一些。

  而隔壁屋裡王雪琴兩口子也一夜沒睡好。

  王雪琴自從那天被銅鎖摸了屁股蛋子以後心頭一直癢癢的消不去那股邪火。
躺倒被窩裡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等到孩子練武回屋睡了之後,她就單等那老悶驢
關上門鑽被窩了。

  呂更民自從退役回來下面那玩意兒就一直沒有抬起過頭,這也是他為何總是
耷拉著腦袋不愛說話的原因,他的雄性氣概也隨著那玩意兒的不舉而消失了。王
雪琴剛開始幾年光顧著照顧倆孩子了,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倆孩子,加上家裡的
生活負擔,總累的跟個死狗似的,顧不上想那些個烏七八糟的雜事,偶爾憋得難
受了,呂更民就趴到她下面給她一陣亂舔,倒也讓她很快就偃旗息鼓了。就這樣
兩口子日子一天天熬了過去,一直等待呂陽都上了小學六年級了。王雪琴現在日
子寬裕了不少,孩子也不用那麼操心了,閒暇時間變得多了,可是心中的那股邪
火反而越來越茂盛,像是鐵扇公主門口的火焰山,越扇越旺了。

  那天那愣頭青毛孩子銅鎖懵懵懂懂大著膽子摸了她的屁股後似是打開了那扇
塵封已久的大門,呼啦啦讓她的心扉再也管不住,呼啦啦讓她下麵的淫水再也控
制不住。強行壓抑了幾天都不見下去,反而愈發的燃燒,今晚顧不得那許多了,
她一定要讓自己老公給她泄瀉火。

  呂更民鑽進被窩後,就被一腳踹了出去,剛想發火,卻看見王雪琴兩眼冒著
邪火,比平時每一次做愛之前的邪火都要熾熱。他都下了一跳。

  「怎麼忽然今天想了?」呂更民訥訥地問道。

  「就今天想了,趕緊過來給我瀉火。」王雪琴知道呂更民不能盡男人的義務,
心頭火氣很大,總是不給他好臉色看,說起話來也是氣呼呼的。

  呂更民不敢倒惹她生氣,悄悄鑽入她的被窩。用他熟練的舌頭幫她盡情地勾
動疏通排泄。就這樣折騰了一晚上,她也沒有泄了身子,窗外魚肚白了,她也累
了,下麵的被子都濕透了,她迷迷糊糊睡了過去,呂更民歎了口氣,看天快亮了,
也沒心思再睡,坐著發了一會子呆,才懨懨地起來做起了早飯。

  第二天早晨呂貞貞昏昏沉沉地起床,隨便洗漱了一下,扒拉了幾口飯就上學
去了,一早晨都沒敢抬頭看家裡人一眼,生怕家裡誰看出她的異樣來。

  這天早晨銅鎖謊稱肚子疼沒有去上課,大早晨吃完飯慢慢磨蹭著去了呂更民
家裡。

  進門看見呂更民彎腰刨著一塊木板,趕緊上前喊了一聲:「呂叔兒。」

  呂更民抬頭看了一眼,笑了笑,沒有說話,依舊在院子裡做著傢俱。王雪琴
手腳麻利地掃了院子,喂了雞,又收拾出一堆髒衣服,做了一鍋開水準備洗衣服。
看見銅鎖來了,高興地叫過來:「咋,銅鎖,怎麼沒有去上學。」

  「嬸兒,這不是肚子疼嘛,就沒有去,陽陽沒在家嘛?」銅鎖故意問道。

  「你這傻孩子,你不去上學,我們陽陽也得不去上學啊。」王雪琴開心地咯
咯笑著,顯然她很喜歡看見銅鎖這孩子,才十五歲,個頭已經有了成年人的個頭
了,長得一副白淨面孔,看樣子挺討人歡喜。

  「呵呵,我這不是沒地兒玩嗎,所以過來看看。」銅鎖羞澀地搓著衣角,磨
蹭到王雪琴旁邊,看著坐在院子裡正賣力在搓衣板上搓衣服的王雪琴。胸前那對
豐滿的凸起隨著她前後搓衣服而晃動。引動的銅鎖的心也跟著晃動。

  銅鎖看了一會兒,臉上感覺發燙,而下體也很不爭氣地抬頭了。他生怕被人
看出來,故意用手遮擋了一下。這個極小的動作卻引起了王雪琴的注意,她抬眼
掃了一眼,發現銅鎖那裡支起了一個帳篷,突地,她的心頭也跟著發熱了,她那
口子多少年了起不來,忽然看見個年輕後生支起一個帳篷,怎麼不讓她敏感的神
經跳動呢?昨晚上食髓甘味總不盡興,舌頭再靈巧總不如那真東西來的痛快。昨
晚那未被壓制下去的邪火突然又拱了上來,她能感覺到下面開始浸水了,剛換的
內褲變得潮濕了。

  她低下頭使勁揉搓著衣服,就像揉搓她的心臟一樣,那邪火越揉搓越旺盛,
燒的她失去了理智,她忽然道:「當家的,冬天衣服不好洗,先泡著吧。今天天
氣不錯,我去地裡把堆在地裡的豬糞撒開吧。」說著站起來掃了一眼銅鎖,銅鎖
正在癡迷地看著王雪琴,忽然被她這麼一瞧,心頭像是過電般的一蕩。

  呂更民嗯了一聲,依舊幹著手裡的活,開春接了這個活,得抓緊時間給人家
做出來,地裡的活計都耽誤了,開春了再不把那豬糞撒勻到地裡,就使不上勁了,
那小麥還能長好嗎。

  王雪琴抄起農具抗在肩頭就出了門。

  銅鎖自己個兒待了一會兒,出門朝他家走了。等過了街口,他扭頭看街上沒
有個人影,忽地撒開腿朝村頭地裡跑去,他出門的時候看見王雪琴扛著農具朝那
邊走的。

  王雪琴在地裡賣力地撒著綠肥,想出把子力氣,把自己使喚的累呼呼的了,
那欲望或許會壓制下去。可是越發的幹活,那邪火也愈發旺盛,加上溫和的陽光
照射著,身上出了一股子汗水,弄得渾身熱辣辣的,那欲望反倒更加旺盛。她忽
然抬頭看見地頭不遠處的樹林裡一個人影在晃動,正是銅鎖那孩子。她會心地笑
了,這個孩子真是長大了,那天晚上偷偷摸自己後腰那是多大的膽子啊,弄得自
己春心大動,竟然沒來由的抬起屁股讓那小子伸進去亂摸,那小子的手到嫩,雖
然摸的青澀彆扭,可是畢竟是個男人,弄得她那裡呼啦啦地流水。今天這小子竟
然知道跟著過來,她心裡明鏡兒似的,自從被他摸了之後,她的心再也收不住了,
僅僅靠那枚三寸不爛之舌再也獲得不了滿足了。

  她扔下農具,四處看了下,滿野空曠,四處死寂毫無人煙。她輕輕朝那邊走
了過去。

  銅鎖看王雪琴朝這邊走了過來,嚇得一陣哆嗦,不知是心慌怕被發現還是情
緒激動等待奇跡的出現。銅鎖悄悄蹲下去,鑽進了荊棘窩裡。王雪琴遠遠看著銅
鎖那稚嫩的樣兒就好笑,這小子那晚的膽子那去了?

  走到荊棘叢前一看,還真不錯,從外面竟看不到裡面什麼事兒。荊棘叢周圍
長滿了一米多高的幹蒿子,遮擋住了所有視線。她會心地笑了,這不是天然的好
場所嗎?

  她撥拉開那荊棘叢鑽了進去。銅鎖正愣愣地看著自己。

  「嬸兒,我,我不是故意跟著你的。」銅鎖說話聲音都有些發抖。

  「傻瓜。」王雪琴輕輕一笑,聲音中竟多了一絲嫵媚、甜膩。「過來。」

  王雪琴一把拽住發抖的銅鎖,三兩下就解開了他的褲腰帶,露出了翹翹的一
枚陽具來。那陽具雖然不大,但畢竟是鮮活的,富有生命力的。她伸手擼動了幾
下,熱乎乎的,充滿了雄性之氣。銅鎖撲通癱坐在地上,兩條腿軟軟的使不上力。

  「銅鎖,嬸兒漂亮不?」王雪琴湊過去聞住了銅鎖稚嫩的臉頰,輕聲甜膩地
問道。

  「嬸兒,嬸兒,我愛死你了。」銅鎖發抖著說道。

  忽然銅鎖發狂般地撲倒了王雪琴,瘋狂地扯著她的衣服,那秀花棉襖扣子砰
砰撕扯開了,露出裡面鮮紅的小背心來,胸前那多膨大豐滿的乳房都快撐開了小
背心,露出碩大深邃的乳溝。銅鎖不顧一切地撲上去用頭拱著她的肚皮,從她肚
皮下鑽了進去,緊緊地貼著她的肚皮,煊騰騰的柔軟還有些汗水,他饑渴地肆意
地吃著舔著,嘴繼續往上,向胸脯上亂拱,尋著那朝思暮想的乳頭,攀上那對豐
滿的乳房,就不管不顧的伸舌頭去舔那紫葡萄。

  王雪琴比銅鎖更加急躁,迅速地解開腰帶,把內褲和棉褲一股腦地褪下去,
腳上蹬了幾下,褲管就掉了出去,露出白嫩的腳丫。然後她一把摟住銅鎖結實的
屁股蛋子往下猛摁,自己抬起屁股迎合著,熱烈的期盼著那股火熱硬實趕緊的進
來。等了半天,銅鎖卻還如沒頭蒼蠅似地在身上蠕動,忍不住手伸下去,抓住他
硬邦邦的那東西,抬了屁股一迎,感覺那根肉棍子的頭兒已經觸到了自己,兩隻
腳便絞上去,在銅鎖身後打了個扣,用力的把他的身子往裡勾。於是,那根雞巴
火辣辣的便鑽了進來,炮筒子一樣似乎一下子杵透了王雪琴的身子,舒服的她忍
不住長歎一聲,渾身篩糠似的亂顫。

  好多年的空曠煎熬終於又被填滿了,王雪琴心滿意足得就算死在那一霎那也
再不後悔。那一瞬她為自己這麼多年苦苦支撐的日子覺得懊悔:還是熱乎乎的家
夥兒來得真切,自己硬挺著倒為個啥呦?

  銅鎖晚上咀嚼著王雪琴的那根陰毛擼過兩三次了,所以這次真真切切的進入
她的身體後,變得勇猛無比,像是一頭初出茅廬的牛犢子,一個勁兒的橫衝直撞,
把個王雪琴撞擊的哼叫不止,而那哼唧聲恰如最壯麗的春藥,勾引的銅鎖更加勇
猛,竟然一口氣幹了一個小時才猛地哼吃了一聲,一泄如注。
 

                             【未完待續】
2017-12-22 23:4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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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驢的亂倫人生(08)作者:zhaowulingw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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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驢的亂倫人生


作者:zhaowulingwa
2017-12-24發表於S8


                第八章

  完事後,王雪琴忽然感到了一股荒唐,自己怎麼會變得如此不堪,竟然跟一
個十幾歲的孩童在這裡搞破鞋,自己都可以做這個孩子的媽媽了。王雪琴匆忙的
提上棉褲,三兩下紮好腰帶,頭也不抬向地頭跑去,銅鎖本來再溫存一會兒,順
便跟王雪琴商量啥時候再做愛的事兒,但看王雪琴像逃命似的跑了,也沒敢出聲,
紮好衣服後在荊棘窩裡等了一會兒,確認王雪琴已經走得很遠了,他才慢悠悠走
出來,朝相反方向走了,繞過小河外面的大土疙瘩才折返回家。

  王雪琴多少年了,從來沒有經歷過這麼扎實爽快的感覺了,現在整個身體都
感到了輕鬆,渾身充滿了勁頭,甭提多舒心了,走起路更是輕快順暢。進了院門,
王雪琴走到牆根把農具放好,就往屋裡去,呂更民低著頭在傢俱上刻花,抬頭掃
了一眼,剛要再低頭幹活,忽然看見王雪琴臉上洋溢著一抹緋紅,整個人好似脫
了胎,就像病入膏肓的人突然嚼了二兩人參,渾身得透出一股慵懶後的舒暢。呂
更民起了疑心,心裡亂了,手上的活計就不太靈活,一不小心刻壞了兩個花朵,
心下惱怒,就摔了鑿子,坐在板凳上,拿出旱煙袋燃上一袋煙吧嗒吧嗒吸了起來。

  王雪琴多少年了始終把呂更民當個影子似的,有他沒他的都一樣,所以也沒
過多注意到他的變化,依舊從屋裡進進出出,一會兒揉著大盆裡的衣服,一會兒
又拿出衣服搭在院子裡,嘴裡自顧自地哼著小曲兒,那歡快樣兒從來沒有過,活
脫脫一個剛剛過了門的小媳婦兒。一邊哼唱著一邊搭著衣服,她微微感覺下面有
些不舒暢,體內不時地津出一股股的黏糊的液體。濕漉漉地浸出來,把個早晨剛
換下的紅內褲都浸透了。她也沒有過多的在意呂更民的變化,扭動了幾下屁股,
好讓那該死的濕褲衩動一下,好舒暢一些。

  好不容易挨到晚上,全家人圍坐在桌子上吃飯,王雪琴開心地說著村裡的大
事小事,呂貞貞也沒吃上幾口,還在為昨晚做的那個噩夢而心煩,扒拉了幾口就
回隔壁屋裡寫作業去了,呂陽更是不懂事的小子,草草吃了幾口就一溜煙出去了,
說是去隔壁柳姨家找柳莉莉做作業,可是書包都沒帶在身上。

  「你個調皮搗蛋的驢蛋子,整天朝你柳姨家跑,你柳姨家是有神兒還是有仙
兒啊勾著你那。」王雪琴啐了一口兒子。

  「有仙有神,我就愛去。」一溜煙的呂陽早沒了蹤影了。

  剩下呂更民吧嗒吧嗒的抽著旱煙,桌子上的飯菜早涼了,仍舊一口未動。

  「當家的,吃飯吧,整天悶著個葫蘆吸旱煙。」王雪琴依舊像往常一樣說話
刻薄刁鑽,「那旱煙能當飯還是能頂餓啊。」

  「你管不著。」呂更民哼哧了一句:「你今天上午去幹啥了?」

  「啊?」王雪琴嚇了一跳,「沒,沒幹啥,啊去撒肥了。」

  「你自己?」

  「啊,不我自己還能有誰?」王雪琴有些心虛,但依舊虛張聲勢。

  呂更民不再言語,又點上一煙袋,吧嗒吧嗒冒了起來。

  到了練功點,呂陽跑了回來,在院子裡劈裡啪啦地練習著,但是呂更民沒有
出來指導,呂陽也不去喊他爹過來,自個兒按著以前的套路先踢了一圈腿,又拉
了一圈架子,再拉出大刀打了個滿場,最後在大榆樹下面的沙袋子上練習了一陣
子自由搏擊,這才意興闌珊地回屋,倒了熱水洗漱一遍,回到裡屋裡,看姐姐依
舊背對著自己睡的香,她不理他,他也索性不理她,自個兒攤開被褥鑽了進去,
剛躺好,呂貞貞伸手拉了燈繩,屋裡漆黑一片。

  呂更民聽見那邊屋子沒了動靜,才起身出去,走到院子裡關了院門,看那邊
孩子屋裡熄滅了燈,才去茅房提了尿桶回到屋裡。

  王雪琴似乎預感到了什麼,正坐立不安的,上床攤著被褥,呂更民進屋看見
王雪琴撅著大腚正在攤被褥,想想今天一天她那騷樣,憋了一天的氣火一下湧上
來,不知哪裡來的牛勁,上來摁住了她的脊背,另一隻手劃拉扒掉了她的棉褲,
露出那潔白渾圓的腚蛋子,在昏暗的燈光下,那腚蛋子縫隙處一縷的黑毛還閃亮
著光澤。

  呂更民用手去哪縫隙裡一淘,濕漉漉黏糊糊。

  「你幹什麼?」王雪琴忽地坐起,扭開臀部不讓他掏摸。「你是不是瘋了?」

  「這是什麼?」呂更民兩個手指撚了幾下子,然後送到鼻子邊上聞了聞,一
股男人特有的腥臊味。

  「什麼?」王雪琴看呂更民兩眼通紅,像個毒火攻心的野狼,她臉一下子紅
了,「疑神疑鬼,什麼都沒有。」雖然這麼說,王雪琴的氣勢一下子弱了不少。

  「你還跟我胡說,你當我聞不出來嗎?」說著他一下子掀翻王雪琴,提起兩
個褲腿,一下子把那小紅花棉褲提溜了下來,露出她那光溜溜潔白修長的一雙美
腿。

  呂更民去棉褲裡掏摸出那只紅內褲,攤開了湊到昏暗的燈泡下看了又看,那
內褲上暈開了一片,白乎乎的像是一片棉花團子,又像是天上一團團的雲朵,他
又湊上去聞了一下,一股腥臊味撲鼻而來,那不是男人的精液是什麼?

  「這是什麼?不是男人那玩意兒是什麼?」呂更民像一頭動怒的獅子,臉色
猙獰,雙眼通紅。

  「什麼男人那玩意兒,那是女人白帶。」王雪琴一下子奪了內褲,掖在被褥
下麵。

  「白帶?你當我傻子?」見王雪琴撕扯著和他爭搶,情急之下,掄圓了胳膊
上去就是一個耳刮子,把王雪琴「嗷」地一嗓子扇了個趔趄。要擱平日,呂更民
動她一個手指頭王雪琴都會不依不饒的,恨不得跳到呂更民腦袋上罵他個祖宗三
代,這次到底是心虛,竟一時的沒有了反應,捂著個臉只會驚詫,呂更民出了手
卻再也收不回來,把這些年的怨氣竟一股腦撒了出來,拳腳相加的把王雪琴揍了
個半死,邊打邊問:

  「讓你偷人養漢!讓你偷人養漢!說!是誰?」

  王雪琴也是硬氣,又怕事情鬧大了招來街坊四鄰,拽著呂更民的手左右躲閃,
嘴裡卻楞不吭一聲。

  呂貞貞和呂陽剛躺下沒多久,呂陽由於練習了兩個小時武術,早累的打起了
呼嚕,而呂貞貞還在惱怒自己那不爭氣的腦子,裡面仍舊在胡思亂想昨晚的事情,
一時半會倒也沒有睡著。忽地聽見那邊屋裡爹娘的吵鬧,她趕緊坐起身子,胡亂
披了件棉衣就沖了出去,生怕爹娘吵架打起來了,爹的身手她是見識過多,一般
十來個好後生都不一定能近了身。

  當她下了炕,趿拉著棉鞋下了炕時才聽見一絲不對,仿佛爹在罵什麼找男人、
搞破鞋之類。搞破鞋她是知道的,平時老娘們兒駡街都是那樣的。她看牆上縫隙
裡透出了一絲燈光,知道那是個透亮的地方,便趴在凳子上湊到牆上那縫隙處。
一看嚇了一跳,只見爹娘脫得精光,爹正拿著鞋底子在娘那白花花的屁股蛋子上
啪啪地打著,而娘竟然撅著個腚蛋子一聲的不吭,任由爹那樣打著,爹脫的也是
一絲兒不掛,那精壯的身子不輸年輕小夥子,尤其那挺翹精幹的臀部,更是流線
型的肌肉虯髯的。看到父母這樣,雖然是爹正在打娘,可她一個姑娘家家的怎麼
能出門過去阻擋呢?

  直到呂更民打累了,王雪琴才散著發坐在炕上,嗓子眼兒捏著擠出一絲委屈,
抽抽搭搭地越來越忍不住,最後索性放開了嗓子嚎啕。

  呂貞貞心思亂糟糟的,不知怎麼辦才好,忽然聽見身後炕上響動,估計是弟
弟被媽媽的哭嚎聲給驚醒了,趕緊起身過去,呂陽已經光著身子下了炕正要往那
邊過去。呂貞貞上前一把抱住呂陽,呂陽別看歲數小上兩歲,可是個頭已經比十
五歲的姐姐高出了半頭,呂貞貞踮起腳抬手捂住了呂陽的嘴巴,悄聲說道:「別
過去。」

  呂陽驚詫了一下,不動了。看呂陽不動了,呂貞貞又指了指牆上那個透出光
的縫隙,對著呂陽點了點頭,兩人這才爬過去透過縫隙看了起來。

  呂更民這時倒有些怕了,這麼多年第一次動手打了媳婦兒,痛快倒是痛快還
是有些心悸,但又一想王雪琴竟敢偷人,又氣了起來:

  「哭哭,你還有臉哭!」

  「哭咋了,你打我還不許我哭?」

  王雪琴揚起被呂更民打得鼻青臉腫的臉,再沒了那股俏樣,淚涕橫流地嚷嚷,
「我偷人了,咋地?你要是雞巴好使,我就不偷。你行麼?」

  呂更民聽她這樣說,立刻羞愧無比一股火又騰地冒上來,竄起來就要抬腿踢,
王雪琴卻蹦了起來,伸個腦袋抵在他懷裡:

  「你打你打!打完了老娘就不欠你的了,打完了我就再和野男人去睡!」

  王雪琴悶著頭往呂更民懷裡拱,呂更民卻再不敢伸手了,幾下子就被王雪琴
拱到了牆邊上,躲在炕邊指著王雪琴說:

  「你看看你這樣兒!你不磕磣?」

  「我有啥磕磣的!你個閹貨都不嫌磕磣,我怕個啥?」王雪琴索性豁了出去,
扯了嗓門跟呂更民吼。

  一句話把呂更民噎得無話可說,梗著脖子半天也沒吭哧出個字來,一口氣憋
了半天,頂在胸口悶得幾乎暈死過去,終於,一巴掌打在自己臉上,吼著哭了出
來:

  「你當我想啊!」

  聽男人憋屈得縮在牆角裡哭出了聲,王雪琴的心又一下子軟了:是啊,哪個
老爺們兒願意自己不頂用呢?還不是那狗日的越戰鬧的麼?要不是炮彈炸起的石
頭崩在了他的褲襠裡,他那東西還能不好使嗎?怪他個啥呢?他是英雄哩。抬著
淚眼,又忘了身上的疼,忙跪著一把把呂更民攏在懷裡,嘴裡念叨著再不去了,
淚又止不住地淌下來。一時間,老夫老妻的竟哭成了一團。

  呂貞貞呂陽姐弟倆一聲不吭地扒在牆上縫隙裡朝那邊看著,早已經震驚的腦
子一片空白了。

  只看見呂更民突然間跪在了王雪琴面前,磕頭如搗蒜,道:「是我不好,我
不該下手那麼重,我不該打你的,是我的錯。」

  「他爹,以後我再也不出去找野男人了,我好好守著你。」王雪琴也抽泣起
來。

  聽她這麼說,呂更民更加感動,突然撲過去,把王雪琴撲倒在軟綿綿的炕上。

  他一把攥住了王雪琴白嫩的光腳,王雪琴卻不再躲閃,任由他就那麼攥著提
起來。

  王雪琴的腳白白的,在昏暗的燈光的映射下泛著磁光,腳心卻微微的有些紅
潤,被呂更民像捧著件寶貝似地放在眼前端詳。

  呂貞貞和呂陽奇怪爹的舉動,娘的腳丫子有什麼好呢,看爹的樣子竟那麼愛
惜。他們倆人互相對視一眼百思不得其解。突然,更奇怪的事情發生了,他們看
到爹竟然捧著娘的腳親了起來,伸出的舌頭,緩慢但卻有些怪異地在娘的腳心舔
著,就像柳姨家的大黃一樣。

  大黃就喜歡這樣,吧嗒吧嗒的舔人的手,就像舔一塊豬骨頭樣的津津有味。

  他們屏住呼吸,看著裡面這怪異的場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平日裡凶巴巴的
爹娘,背地裡竟然會這樣。

  被呂更民就這麼捧著舔了一會,王雪琴不再端著身架,忽然抽回了腳又一腳
踹回去,撇著嘴說:

  「真賤!」

  呂更民沒吭聲,抓著王雪琴踢過來的腳又親了起來。

  王雪琴感覺到了腳心的癢,身子微微的顫了起來,腳趾也不安分的彎彎曲曲
的扭動,一會兒張開一會兒又緊緊的閉合在一起。

  呂更民卻親得越來越有滋味,舌頭在她的腳趾縫中穿梭著,邊舔還邊把她的
腳趾頭含在嘴裡允吸,吸吸溜溜的像唆著夏天裡清涼的冰棒。王雪琴的樣子似乎
不堪重負,雙手不再身後支著,軟軟的倒在炕上,又努力的再用胳膊支撐起來,
眼睛半眯著,看自己的腳丫在呂更民的嘴裡蠕動,輕聲的哼著。那聲音,竟和平
時厲害的樣子不一樣,軟綿綿地從嗓子眼往外擠。另一隻腳慢慢地也提了上來,
蹬在呂更民的臉上,腳趾撚動著他粗糙的臉皮,白皙的腳面在他黝黑的臉上,分
外的耀眼。

  呂陽在隔壁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下體,此刻他的下面熱乎了起來,腫脹的
有些發脹。

  呂陽深深吸了一口氣又看進去,爹伸手去下面掏摸著他的那裡,他那地方還
真不小,比自己的大多了,黑乎乎的一大堆,只是半硬不軟的,垂頭喪氣的耷拉
著。

  呂更民爬起來,道:「媳婦你看,我這次感覺它有點動靜了。」

  王雪琴似乎見怪不怪,眯著眼睛睃視著他的下身,伸出兩隻腳丫在他那裡揉
搓頂捏著,一會兒又用整個的腳心在他那裡上下的摩挲,一會又用兩隻腳並著夾
住他軟塌塌的傢伙兒,來回的揉搓。王雪琴白皙紅潤的腳丫夾著他黑黝黝的物件
兒,就像發麵饅頭裹著根兒風乾了的血腸。

  呂陽看著,卻感覺自己的小雞雞慢慢地熱了起來,忽忽悠悠就硬了,隔著褲
子頂在了椅子背上,杵得生疼。可爹那裡,卻還是像被三伏天的太陽曬蔫了的秋
黃瓜。他抬頭看了一眼姐姐,呂貞貞此刻俏臉通紅,喘著粗氣,正目不轉睛地看
著裡面。

  呂更民突然爬到王雪琴身上,認真地看著她的身體,她的奶子很大,白晃晃
圓滾滾得挺著。兩粒乳頭卻黢黑。呂更民的大手蓋上去,在上面扒拉了幾下,那
兩個乳頭便蔔楞撲棱地站了起來,像過年蒸熟得大白饅頭上嵌著的兩顆紅棗。

  呂更民的大手在奶子上揉搓了一會兒,王雪琴的身子就好像被蝨子咬了,開
始在炕上不安的扭動,嘴裡哼哼得聲音更大。眼睛仍是那麼半眯著,眉毛微微皺
在了一起,好像在強忍著久治不愈的內疾。

  呂更民退下身子,仍在炕沿前跪下。王雪琴的腿有氣無力地撇開,見呂更民
退下來,慢慢地抬起,蜷縮著用腳跟搭住炕沿,緩緩地分開,露出大腿間毛茸茸
黑乎乎的一片。

  呂陽忍不住的恨不得把頭更加靠近一點,腦袋頭貼在了牆壁上,口乾舌燥得
瞪圓了眼睛,卻仍然看不真著,只看見娘肥白的肚皮下那地方的黑色的毛髮,紮
紮絨絨的散亂不堪。想側個臉再看,卻看姐姐也扒著牆縫認真地看著,而她的一
只手已經摸在了自己的乳房上,此時呂貞貞披在身上的薄被子早掉在了地上,赤
裸著身子,一條胳膊壓著呂陽肩膀,身子緊緊貼靠著呂陽的後背,渾身發熱,呂
陽都感到了異樣。

  看呂貞貞目不轉睛地看著,呂陽也顧不上許多,重趴著牆縫繼續看,卻見爹
的頭湊了過去,埋在了娘的腿間,一下一下的親了起來。娘的身子哆嗦了一下,
腿分的更開,又硬撐著探起身,說:

  「不嫌了?」

  呂更民沒說話,只是搖了搖頭。王雪琴又說:

  「舔著香不?」

  呂更民悶著點頭,

  「別的野男人搞過,又沒洗的,也不嫌?」

  「不嫌!」

  呂更民的頭沒有抬起,卻含糊著說。

  王雪琴舒坦地躺下,哼哼著:

  「 那就……把它舔乾淨……騷著哩。」

  邊說,邊自己用手揉搓著自己的奶子,兩粒黑棗在手指尖忽隱忽現的,像飄
在河裡的魚鰾。「」騷著好,騷著好……「

  呂更民嘴裡念叨著,口卻沒停,伸出的舌頭猶如螞蝗的吸盤,涕哩吐嚕地在
她下麵舔著,王雪琴下麵的毛被他的口水打得精濕,一簇簇一縷縷黏在一起,七
零八落的貼在大腿根,亮晶晶得泛著光。王雪琴扭動的更加厲害,身子一上一下
的在炕上顛,像一條落在旱地裡的鯽魚,蹦躂得慌,震得炕坯咚咚的山響。呂更
民的頭也被她不停抖動得身子彈得忽悠忽悠的,卻還是沒有抬起,一直俯在那裡,
兩隻手還緊緊地勾著她的大腿。王雪琴的大腿早就上了呂更民的肩膀,腳在後面
搭扣在一起,把他的頭死死地鎖在裡面,手抓著他的頭髮,用力的往下按,快活
的抖動著,嘴卻沒閑著,哼哼唧唧的還在念叨:「

  「你啊……就不是個東西……舌頭到……倒是個寶。」

  呂更民嘿嘿的笑,便又如小貓吃食般的,把她下麵清理的紅紅軟軟。王雪琴
更大聲地喚著,聲嘶力竭地叫,叫了幾聲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又急忙用拳頭堵住,
悠悠蕩蕩地便被截在了嗓子眼兒,只剩下胸脯呼哧呼哧的起伏,一陣緊似一陣的
喘息。

  呂貞貞看得目瞪口呆,再也想不到娘光著個身子在炕上會這般摸樣,那情景
觸目驚心的讓呂貞貞暈頭漲腦的,怪不得男人女人都愛幹這事兒,原來這麼的舒
坦,看娘在炕上烙餅似的顛,呂貞貞的心便也隨著忽忽悠悠的顫。

  突然,王雪琴渾身篩糠似的哆嗦,身體努力的要起來卻又無力的摔在炕上,
兩隻腳猛地從呂更民的脖頸松了下來,撐住了炕沿,把身子頂得向上弓起,屁股
離了炕席,拱得像村頭沙洺河上面那一座木橋。嘶鳴的聲兒從喉嚨裡又硬擠出來,
尖利地長嘯,那叫聲刺耳卻又歡暢,卻驚得呂貞貞腿軟心顫,軟弱無力地匍匐在
了呂陽身上,就勢倚著弟弟的肩頭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

  呂陽也顧不上身上壓著的姐姐,一邊用手擼著自己倔強堅挺的陽具,一邊認
真地看著。

  只聽見王雪琴狂亂而又顫慄的聲音:

  「使勁弄……來了……來了。」

  王雪琴倒弓著身子一陣陣地顫抖,把呂更民的頭顱夾在雙腿中間,呂更民伸
著舌頭肆意地舔舐著,也跟著她的律動而律動。

  撲通一聲,王雪琴躺在了炕上,整個魂魄像是飛走了,軟綿綿的再也動彈不
了,體內只有出的氣兒沒有進的氣兒了。

  此刻呂陽才感覺到了身後的姐姐,她已經軟綿綿的壓在了自己背上。呂陽順
勢扭身抱起了姐姐,一步步的向床上走去。


              【未完待續】
2017-12-24 22:3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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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驢的亂倫人生(09)作者:zhaowulingw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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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驢的亂倫人生


作者:zhaowulingwa
2017-12-28發表於S8


                第九章

  「弟弟,別,我自己走。」呂貞貞有氣無力地說著,身子早已氾濫成災了。

  「姐姐,沒事,弟弟有的是力氣。」呂陽此刻心中一片火苗,此刻他心裡早
已沒有了理智,什麼倫理,什麼親情一切都拋到了九霄雲外,懷裡抱著的就是一
堆乾柴,等待自己的熊熊大火。

  溫柔的把呂貞貞放在床上,呂陽捧起姐姐的俏臉,緋紅的臉蛋兒充滿了嫵媚,
而那嘴唇更是紅潤性感,他張口銜住她的櫻桃小口,吮吸了幾下,便用舌頭頂她
的牙齒。呂貞貞哪裡受過這些,嬰寧一聲,頭皮發麻,可是腦子中始終還有一些
理智,輕輕推著弟弟,可是胳膊上卻好無力道。唯一能做的就是要緊牙關不讓他
的舌頭入侵。

  那弱弱的抵抗又頂什麼用呢,呂陽是過來之人,他早在柳姨那裡學到了一身
的本領。當即騰出一隻手在她身上溫柔的撫摸著。呂貞貞畢竟是個少女,皮膚細
膩柔滑,跟剛才媽媽的皮膚果然不同,媽媽的皮膚肉感豐腴,也略有些鬆弛。而
呂貞貞軟綿綿的躺著渾身像是柔弱無骨,皮膚也緊湊結實。尤其那對乳房,也不
想媽媽的那麼龐大鬆弛,倒像是像扣過來的碗,堅挺而鼓脹,手撫上去似乎可以
瞬間被彈回來。粉紅的乳頭也嬌豔欲滴,顫顫微微的如打上了露水的兩粒花骨朵。
呂陽輕輕的撫摸揉捏,倒讓呂貞貞身子一陣一陣的顫抖。

  緊接著,他的手繼續遊走,輕輕撫摸她的敏感的細腰,那腰肢上摸不到一根
肋骨,緊湊而富有肉感,尤其是撫摸一次,她的肌肉跟著顫抖一次,充滿了靈敏
性。等呂陽的手探到她那緊湊結實的翹臀上時,呂貞貞再也把持不住,渾身一顫,
深吸一口氣,張開了嘴巴,呂陽富有侵略性的舌頭當即伸入進去。

  嬰甯一聲,呂貞貞徹底繳械投降,一股股麻癢沖進了腦海,讓他失去了理智。
她輕輕抱住弟弟的頭顱,摸索著弟弟頭髮,她受用極了。

  呂陽伸手探到那隱秘地段,已經水汪汪一片了。他輕輕掰開她那修長緊湊的
雙腿,趴在了她的雙腿之間。

  「弟弟我怕。」呂貞貞用盡全身力道抓住了呂陽粗壯堅挺的陽物。

  「姐姐別怕,我會讓你舒服的。」呂陽扳開姐姐的手指,扶著陽物在姐姐的
私處來回摩擦著。

  等到呂貞貞放鬆警惕的時候,提搶而入。忽然撕裂般的疼痛襲來,呂貞貞忍
不住的哆嗦了一下,雙腿猛力地夾著,身體呈弓狀般向後退縮。

  呂陽是何等老練,用力抱住瘦弱的姐姐,同時身子猛地前進。

  「弟弟,疼。」呂貞貞要緊牙關不敢呼出生來,一股火辣辣的疼痛從下體傳
來,襲遍全身。

  「忍著。你看媽媽多歡暢,待會兒就好了。」

  呂貞耳邊似乎想起剛才娘聲嘶力竭的叫聲,那叫聲洋溢著的那種發自心底的
歡暢,讓她生起一陣陣的渴望,這種渴望無法抵擋。

  當即她咬緊了牙關忍受著。慢慢的,她感受到了一絲的快感,她慢慢放鬆了
身體,讓弓著的身體一點點展開,讓夾著的雙腿一點點的放鬆。

  呂陽感受到了姐姐的變化,就像是一朵花朵慢慢地舒展開來。他輕輕的溫柔
的小幅度的晃動著,抽插著,慢慢的,他聽到了一陣聲若蚊蠅的呻吟聲,他知道
姐姐已經適應了他的粗壯。

  呂貞貞用力的環抱住了弟弟的胸腰。

  這是一個信號。

  呂貞感受到了弟弟開始大幅度的馳騁,一會兒把自己拋進了雲端,又忽然墜
落下來,正在驚訝時又被拋進了雲端。她忽然想大聲叫著,卻被弟弟捂住了嘴巴。
她心生感激,還是弟弟老道周道。既然全在弟弟的掌控之內,她可以安心的享受
了,當即閉上眼睛,任由那種爽快從心底往外冒出來。讓那種爽快從嗓子裡冒出
來,卻被弟弟死死地壓制在口腔裡。

  呂貞貞終於知道娘為什麼那樣的叫了,只有這樣,才對得起自己的那股快活,
也只有這樣,才會讓那種快活更加的淋漓盡致。

  緊接著一陣陣顛簸,她顫抖了起來,高潮了……

  第二天聽見王雪琴叫起床,本想起身的呂貞貞卻感覺下體火辣辣的疼痛,怎
麼也下不了床了,這才想起來昨晚是多麼的折騰,那跟牛犢子似的弟弟是那麼的
英勇,竟然連續讓她高潮了四次,她感覺下面腫脹的厲害,而且發現床單子上一
片潮紅。她無奈了,紅著臉道:「弟弟,我下面疼的不能走路了,你跟媽媽說我
感冒了,今天不去上學了。」

  呂陽甚為心疼,怎麼昨晚自己就那麼的不管不顧的,姐姐畢竟還是個少女,
怎麼可以像幹柳姨那樣猛烈癲狂呢。

  他自責了一陣,道:「姐姐,你既然是我的女人了,我肯定好好待你一輩子。」

  「姐知道。姐今生非你不嫁。」呂貞貞俏臉一紅,低下頭去。

  呂陽一陣感激,輕輕抱了抱姐姐,便出門了。

  王雪琴和呂更民鬧騰了一夜,今天剛剛和好,也顧不上操那麼多心,以為呂
貞貞真的就病了,當即熬了點生薑湯讓呂陽端過去,呂陽喂姐姐吃了早飯,囑咐
她好好休息,這才上學去了。

  中午放學後,呂陽叫上三蛋道:「下午一節體育課,一節音樂課,咱們偷偷
翹課吧。」

  三蛋子正巴不得不上學呢,聽他這麼一說當即來勁了。

  於是,呂陽中午回家吃完飯,叮囑姐姐臥床好好休息,扭頭去了柳姨家,柳
姨看見這小夥子大中午風風火火地趕過來,以為又想幹那事,當即向他暗示莉莉
在旁邊吃飯。

  沒成想呂陽徑直走到大黃跟前,牽著大黃就要出門,道:「柳姨,我下午不
去上學了,不要告訴我爸媽,我想去山裡玩半天,看能不能抓個野兔什麼的。」

  「那能成,不許去,上學要緊。」柳姨白了他一眼,對他不是沖著自己來而
生氣呢。

  呂陽沒有搭話,而是對著柳莉莉說道:「莉莉姐,下午給我請個假,就說家
裡有農活,讓我幹活呢,晚上回來給你帶好吃的。」

  「好的,你去吧。」柳莉莉知道下午沒什麼文化課,加上呂陽成績在班裡都
是第一名,一下午也耽誤不了他多少課,又聽說這小子晚上還能帶回來野味當即
同意幫他請假,要不是自己是個女孩子,那鐵定也要跟著去的。打獵多快活啊,
在山裡瘋來瘋去的,比坐在課堂上快活多了。

  三蛋爺爺是一把打獵好手,一杆老土槍可以說百發百中,只是前幾年養的一
條好獵狗死了後,他就再無心打獵了。這次三蛋央求著爺爺一同前去,無奈只好
陪著這麼個單傳孫子一起去了。

  沙坡溝往西那是有名的深山,如果是陌生人進去,沒有嚮導當真會迷路的。
呂陽三蛋跟著爺爺唐古生一同進了山。大黃只要往山裡一走,那別提多興奮了,
當即上躥下跳的一會兒跑前面一會兒又返回來。

  唐古生七十多歲了,乾瘦的一個白鬍子老叟,背略微有些駝,愛穿一件藍色
老式衣服,腳上總是穿著一雙解放鞋,光呂陽就送給他過三四雙解放鞋了,那都
是呂更民退役帶回來的,呂更民不願意再碰軍隊上的東西,一直在家裡床底下塞
著沒有用,呂陽就把它拿出來給了唐古生,老唐頭甚是喜歡,這東西太結實了,
上山下地總是個穿不壞,比家裡納的千層底兒可結實多了。

  「唐爺爺,我看你的老解放鞋都露出腳趾頭了,該明兒我再給你拿一雙。」
呂陽看見後說道。

  「不用,不用。」唐古生樂呵呵地笑了,露出一口豁牙。「你這後生就是好,
知道疼人,爺爺平時沒白疼你。」

  老頭背上背著個白塑膠袋子,裡面裝著一堆鐵絲和幾個木削子。等走過一片
黃土崗時,唐古生把手放在額頭上朝遠方看了一陣說道:「就是這裡了,遠處是
發青的麥子地,這一代荒草叢生,又不曾有人畜痕跡,裡面肯定有野兔。」

  說著把塑膠袋給了三蛋,老頭彎腰在草叢裡走了起來,忽然老頭指著地上的
一溜被踩踏過得黃土地道:「看見沒有,草叢中這一溜爪子痕跡就是野兔留下的,
野兔這種東西生性膽小,總是會按原路出去,原路返回,從不走生路。」

  老唐拿出木削子在草叢裡定進去,又剪了一段鋼絲捆綁在上面,套了一個活
圈,放在裡地二公分高的地方,只要兔子從這裡跑過,總會上套的。

  紮好後,繼續啟程,一個小時後紮了有四五個。

  再走一段路程便進了山,剛剛打了春,漫山遍野荒蕪不堪,這種青黃不接的
時候動物生存最困難,他們一般都會從深山老林裡出來,靠近有人煙的地方活動,
期望晚上時候好能進村打點秋風,像黃鼠狼會進村抓只雞,而野兔會進村偷棵白
菜,如果更大一點的大灰狼那就厲害了,會抓只羊羔子或者掏了誰家的豬。

  在崎嶇的山路走著,唐古生走了很多稀奇古怪的路徑,都是呂陽他們不曾走
過的,唐古生在這個山旮旯裡轉悠了七十多年了,從來沒有出過山,所以對座山
可謂瞭若指掌,哪裡有草藥,哪裡出好蘑菇,包括哪裡有惡狼花豹野豬,都是信
手拈來,走哪說哪,講解了很多典故知識,讓二人大開眼界。因為唐古生絕非凡
人,看人很准,他認為呂陽將來能成大事,加上他又很照顧獨孫三蛋,故格外的
看重呂陽,幾乎把他當做親孫一樣看待,對他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

  幾個人邊走邊說,忽然老頭停止了說話,那雙乾癟的如小井深的眼睛淩厲地
向前看去,那是一堆荒蕪的枯草荊棘叢,毫無生機。他這麼一停,所有人都跟著
不敢亂動,包括大黃也是前腿匍地,張口大口隨時準備出擊。可是他卻一動不動,
認真地盯著哪裡看,三蛋初時緊張,等看了一會兒仍舊毫無動靜,變得懈怠了,
剛要出聲,忽地老頭從跨背上甩出老土槍,迅速填上黑火藥,掏出一把鐵珠子順
槍管子倒進去。動作迅速,這麼繁瑣的動作不倒半分鐘就完成了,要是呂陽玩兒
這種老掉牙的老獵槍恐怕得五分鐘填藥裝彈。

  剛剛裝好,草叢晃動,裡面走出一頭野豬,黑漆的倒鬃毛,尖尖的嘴巴,兩
只獠牙倒長著,一身黑皮褶皺叢生。看樣子是餓了一冬天了,此刻倒有些精瘦。

  「嘭!」火槍冒出龐大的煙花,鐵珠子四散射出,正對著沖過來的野豬。野
豬滿腦袋開了花,可是野豬皮足夠厚,顱骨足夠堅硬,這一槍的散彈竟然沒有把
他打死,只是打瞎了它的眼睛,它仍然憑著一股蠻力衝撞過來,正當與唐老頭只
有一米多的距離時,大黃猛地沖出,一口咬到了野豬的脖子上,把野豬撲倒在地,
兩隻動物撕扯在一起。呂陽這時反應過來,看大黃被野豬死死咬在地上,他飛起
一腳踢在了野豬肚子上,一下子把野豬踢到一邊,大黃又翻騰上來,死死咬著野
豬脖子不鬆口。老唐頭躲在後面一直在裝藥填彈,看野豬被咬在下面,上來用槍
管子對住野豬腦袋扣動了扳機,嘭地一聲,火星四射,把大黃嚇得不輕,屁滾尿
流攛到了一邊,這一槍效果非常好,所有鐵珠子全部打進了野豬腦袋,野豬腦袋
當即開花,倒在地上再也不動了。

  「媽的,險些折在這裡。」唐古生喘著氣說道:「老咯,看來玩不動打獵了。」

  三人坐在地上歇了一會兒,呂陽吹了聲口哨,大黃才敢跑過來趴在呂陽腿間,
摩擦著他的雙腿,看來剛才那一槍把大黃嚇得可是不輕。

  「這次收穫不小,出來才多久啊,咱們就收穫了一頭野豬,看來這頭野豬就
是經常去咱們村糟蹋糧食的那頭。」唐古生說道。

  「爺爺你怎麼知道的。」呂陽疑惑地問道。

  「你看它的腳趾,右後腿腳趾指甲有些尖利,」唐古生搬起野豬後退給他們
看,那腳趾甲跟別的腿上的腳趾甲確實有些不同,腳趾甲有些尖利。

  「這就怎麼了?」

  「這就說明著頭野豬這條腿有些損害,它走路時不敢把身體重量全部壓在這
條腿上,因此這個腿上的指甲就變得尖利了一些。」老頭一邊說著一邊比劃著。

  「哦,那腳印上會有體現嗎?」呂陽想到了這些,就問了出來。

  「嗯,」唐老頭意外地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再咱們村出沒的那頭野豬
走路腳印右側的就比較淺,而且顯示出了蹄印又很清晰,那就是這個緣故了。」

  「嗯,明白了。」呂陽顯示出敬佩的目光,越發尊敬起這位老爺爺了。

  「走吧,回村報喜咯,今晚去我家吃整豬宴。」老頭甚是開心,彎腰用力,
竟然把整頭野豬扛了起來。

  「爺爺你抗的動嗎?」呂陽驚訝的張開了口,「平時走路老頭的腳都抬不動
的,怎麼忽然間這麼有力氣,一頭約二百斤重的野豬竟然讓他一下子抗在了肩頭。」

  「爺爺要不我來扛把,別看我年紀小,我經常跟著爸爸練習武功,身體壯的
很。」

  「傻瓜,不用,爺爺知道三五個人打不倒你,可畢竟你們是長身體的時候,
爺爺不能虧了你們的身子。」老頭一手扶著野豬,另一條胳膊甩動著,輕鬆自如,
在崎嶇的山路上竟如履平地一般。

  大黃旺旺叫著,仍然和來時一樣,一會兒跑在前面沒了蹤影,一會兒又竄了
回來,猶如打了勝仗一般。

  「呂陽,這條黃狗不錯。」唐老頭抬頭掃了一眼繼續低頭走路。

  「是嗎?」呂陽看了看跑著的大黃,忽然又想起了大黃的奇異之處,於是點
了點頭:「我知道,很通人性的。」

  「嗯,看他樣子是經過陰陽調理了的,長期吸收陰氣,與自身體內陽氣混合,
形成了現在通靈的特性。」唐古生一邊走一邊說著,似乎滿肚子心事。

  「啊,」呂陽紅了臉,他不太明白老頭說道隱晦的意思,但基本知道這種陰
陽調理是什麼東西,他心裡透亮。

  「爺爺你說道什麼啊。我咋不明白呢。」三蛋子摸著腦袋不知道爺爺說的是
什麼。

  「你還小,所以不懂。」唐古生走著說道:「這狗身上滋生了一件寶物,我
看這條黃狗壽數差不多了,等它死了之後你告訴我,我幫你取出來,再配上我的
祖傳秘方給你熬制出一種秘藥來,絕對會影響你們的一生。」

  老頭說你們,顯然指的是呂陽和三蛋,看老頭慎重嚴肅的樣子,呂陽點了點
頭。說話之間到了他們來時下套套兔子的地方,唐古生終於把野豬放下,一屁股
坐在一塊石頭上,指了指遠處說道:「你們倆去看看,看有收穫沒有。」

  兩人興高采烈去了,大黃也屁顛屁顛跟在後面。

  不一會兒兩人跑來,手裡提著兩條野兔,已經死了,可身子還是熱乎的,顯
然是剛套著沒多久。

  「走,爺爺再帶你們去個好去處。」唐古生起身就要再扛起野豬,這一路走
來少說也有十多裡地了,他搬了幾下,顯得有些吃力。呂陽上去一把奪了過去,
暗喝一聲,那頭二百斤左右的野豬就扛上了他的肩頭。

  唐古生眼睛中射出一道異彩,沒想到啊,十三歲的小孩竟有這麼大的力氣,
這像極了自己小的時候啊,想當年他也是這麼的精壯。

  走到沙洺河邊上,唐古生讓把野豬放下來,指著不遠河邊的折彎處一片蘆葦
叢說道:「你們看那片蘆葦,那裡面有野鴨子蛋,你們可以過去瞧瞧去,現在天
比較冷,你們從西頭進去,在邊上找找就行,不要進去了,裡面河水已經化開了,
弄濕了棉衣太冷了。」

  說著老頭看了看天,太陽西斜,紅彤彤的雲朵已經壓在了山邊。「快去快回
吧。稍微撿一些就行,有機會改日再來。」

  呂陽和三蛋呼嘯著沖下山坡沖進了蘆葦蕩。大黃跟在後面一陣旺旺亂叫,卻
不敢涉水跟進。太陽下山了,黑影壓過來,天空變得慢慢暗淡了。兩個年輕人提
著半編織袋的鴨蛋回來了。

  「喲,不少,你們總是貪心。」唐古生呵呵笑著,「你倆一人一半,回家配
上大蔥抄了吃吧。」

  呂陽和三蛋在蘆葦蕩裡就合計好了,倆人出去後誰也不告訴別人,以後再來
這裡找野鴨蛋,可以拿到鎮上去換錢。
 

                             【未完待續】
2017-12-28 20: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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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nnyt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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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驢的亂倫人生】(10)【作者:zhaowulingwa】

作者:zhaowulingwa
字數:7768

      ***    ***    ***    ***
                第十章

  一到家裏呂陽就開始喊起來:「我弄的野味,野兔和鴨蛋。」

  說著把野兔遞給了爸爸,拿著鴨蛋進入廚房,給了正在做飯的媽媽:「媽,
我姐姐不是病了嗎,我弄了些野鴨蛋,給她補補吧。」

  「喲,你這小兔崽子,怎麼這麼疼人了現在?」王雪琴提溜起來那一袋子的
野鴨蛋看有大幾十顆,「你不去上學一下午就幹這事兒去了啊。」

  「媽,我的學業什麼時候讓你們操心過?」呂陽怕媽媽說她,故意先安了下
媽媽的心,接著道:「我這次是跟三蛋和三蛋的爺爺出去打獵了。這次收獲太大
了,弄了兩隻野兔,三蛋子都沒有要,把野兔和鴨蛋都給了我,三蛋爺爺打下一
頭野豬。」

  「啊?你個小兔崽子,野豬都讓你們打下來了?危險不?」王雪琴緊張地問
道。

  「不,不危險。」呂陽怕媽媽生氣,趕緊說不危險。其實獵殺野豬那段挺危
險的,要不是他一腳上去,那野豬估計能把唐古生那老頭兒給咬死。

  「媽,分一半給柳姨。」呂陽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喲,小兔崽子,怎麼總是惦記著你家丈母娘啊。」王雪琴半笑不笑地看了
兒子一眼。

  「不是的媽,大黃出大力了,現在大黃脖子上還掛著彩呢。」呂陽焦急地說
道。

  「去吧,去吧,媽媽逗你呢,咱家哪次有好吃的沒給她們娘倆呢?」王雪琴
迅速地撿出半框子鴨蛋,遞給了呂陽。

  呂陽提起半框子鴨蛋走到院子裏,說話間,呂更民已經剝掉一隻野兔的皮來,
正在用麥秸塞了野兔皮掛在院子裏的大樹叉子上。呂陽提起新剝好的野兔說去柳
姨家了。呂更民頭也不回,已經在那掛著。

  剛出了大街門,就聽見村裏喇叭筒裏喊道:「鄉親們,社員同誌們,咱們屯
子唐古生家裏打下一頭大野豬,正是那頭糟蹋咱村糧食的大野豬,現在唐老爺子
邀請全屯子的老少爺們兒們過去吃殺豬菜。」喇叭筒子裏喊的正是村主任周鐵生。

  聽見晚上可以熱鬧了,呂陽興奮地嗷地叫了一聲,一蹦一跳的去了隔壁柳姨
家。大黃早搖著尾巴出來迎接了。看著大黃脖子裏已經包紮了的傷口,繃帶纏的
細致柔和,呂陽知道是柳姨包紮的,隻有她的手那麼巧,心思那麼細。

  「姨,看我給你帶來什麼好吃的了。」呂陽站在院子裏就喊。

  柳莉莉早聽見大黃叫聲了,一蹦三跳來到院子裏迎接,接過呂陽手裏的框子
一看是野鴨蛋,高興地歡呼道:「有野鴨蛋吃嘍,今年一冬天還沒吃過呢。」又
提了野兔,興衝衝朝廚房跑了。

  柳姨在廚房正準備晚飯,看呂陽來了,扭頭質問道:「你小子怎麼弄的,竟
然讓大黃受傷了。」

  看柳姨俏眉橫怒,呂陽也有些擔心,他知道大黃在柳姨心目中的位置,畢竟
有十來年的感情在裏麵,那不僅僅是人和寵物的感情,還有一份愛情在裏麵。

  「姨,大黃也是為了保護我,我們倆親如兄弟的啊。」呂陽擠了一下眼睛,
撒嬌道:「姨媽,我也很重要啊。」說著抓起柳鳳兒的手來回晃悠。

  「好了好了饒恕你了。」柳鳳兒手指在他額頭上點了一下:「我是怕你打獵
危險,所以才生氣的。」

  「嗯,嗯,兒子知道姨媽疼愛兒子。」趁著柳莉莉不在,呂陽上前親了柳鳳
兒一口。

  「呸。」柳鳳兒啐了一口,「沒個正形兒,去去去。」一邊往外推著呂陽一
邊看閨女在幹啥,柳莉莉已經回了屋,這才放心了,看呂陽往外走,趁機上前又
抓住呂陽的手一捏,道:「待會兒過來吧。」

  呂陽點點頭,眼裏冒著綠光。

  呂陽跑回自己家裏,去了臥室,看見姐姐正趴著在炕上看書寫作業,看燈泡
昏暗,就點了一根蠟燭放在床頭,道:「姐姐,多點一支蠟燭吧,別把眼睛看壞
了。」

  「別點了,省儉點吧,看媽媽生氣。」姐姐既心暖又怕父母責怪。

  「沒事的,媽媽來了我去說。」呂陽拍拍胸脯,突然湊到姐姐麵前輕聲說:
「我去外麵撿了很多野鴨蛋,今晚做熟了給你補補,還有野兔呢,燉好了你多吃。」

  呂貞貞俏臉一紅,道:「你咋不上學呢?姐姐沒事的。」

  「我的學業你還不知道?全校第一名,半天不學他們也趕不上我的。」呂陽
站起來朝窗外看了看,發現父母都在忙碌晚餐,趁機把手伸入她的被窩,在她乳
房上揉搓著。

  「弟弟,別,人家受不了了。」呂貞貞緋紅了臉蛋,又有些把持不住了,可
是新瓜初破,身體確實吃不消。「讓姐姐休息幾日好嗎?你弄了一夜,姐真的害
怕了。」

  聽姐姐這麼說,呂陽才停了手,但還是忍不住,又偷偷的掏出半硬不硬的陽
物在姐姐臉上拍打著,「含進去吧。」

  呂貞貞二話沒說,這個還是辦得到的,張開櫻桃小口含了進去,也是呂陽的
東西太大,把她口全部撐開才進去個龜頭,她嘴裏就像生吞了一顆雞蛋一樣,憋
得實在難受,隻能用舌頭來回舔舐著弟弟的馬眼。

  「唔,呲。」爽的呂陽一陣陣的感歎。

  忽地院子裏三蛋來了:「毛驢哥哥。」

  呂陽一聽趕緊拔出陽具就往褲腰帶裏塞。

  「毛驢毛驢的,你們怎麼淨瞎叫我兒子啊。」王雪琴聽見喊聲從廚房出來了。

  「王姨,叫禿嚕嘴了,是呂陽哥哥。」三蛋捂著嘴巴,尷尬的不知如何是好。

  「去吧,在屋裏呢。」王雪琴指了一指。突然又扭頭問道:「你家晚上吃殺
豬菜?」

  「是的,姨,記得去哦,我媽說了,給你在屋裏單準備著。」

  「哦,好啊,到時一定光臨。」王雪琴笑道。

  呂陽從屋裏出來,看三蛋子換了一身幹淨衣服,他也回屋找了一身幹淨衣服
換上,這才看著幹淨多了,洗了把臉,就跟三蛋一起去三蛋家裏了。

  三蛋家裏已經聚集了很多人,大部分人是紅白理事會的人,他們共三部分,
一部分是管事兒的,組織安排工作;一部分是大鍋上的,主要負責殺豬熬大鍋菜;
還有一部分是小灶上的,負責做八大碗兒。

  一些年輕後生已經從紅白理事會搬來了桌椅板凳,正在院子裏安放,看見呂
陽來了,無不過來打聲招呼,呂陽現在在村裏風頭很勁,村裏年輕後生無論大小
都要高看他一眼,不為別的,就為他能打,能壓村裏地頭蛇周家一頭。呂陽也很
知趣低調,哥哥長,弟弟短的,跟村裏的年輕人們也熱絡地打著招呼,他剛要過
去幫忙搬桌椅板凳,後麵一個人叫了他一聲:「陽陽來了,可想死你杜叔叔了。」
杜青風手裏搬著一箱老酒,是帶包裝的那種,看起來就挺高檔,他身後跟著幾個
跟班,每兩人抬著一個大酒壇,總共抬了三大壇子。

  村支書杜青風進院子誰也沒跟誰打招呼,看見呂陽在就徑直過來給他打招呼,
把手裏的酒遞給旁邊的人,拉住呂陽親切地老侄子長老侄子短的敘舊。

  「杜書記來了,咱們進屋,進屋。」唐古生是主人,自然過來熱絡地接待,
唐古生回來後換了一身的幹淨衣裳,倒也顯得精神不少。「屋裏燒的熱炕,早已
準備好了。」

  杜青風拉著呂陽一並進了屋子。這樣屋外的年輕後生們羨豔不已,一個勁兒
地感歎,這小毛孩子十三四歲年紀就已經在村裏出類拔萃,都成了村支書的座上
賓了。三蛋更是興奮,平時他家那有這樣熱鬧過?常年也沒有個村幹部踩他們家
的門檻子,今天倒好,先是村主任周鐵生從他們家饅頭房送來百十斤的白麵饅頭,
緊接著就是村支書杜青風送來三壇子白酒,可從來沒有見過村幹部這麼大氣舍得
的。莫非我家墳頭冒青煙了?還是我爺爺為民除害打了一頭害人的野豬了?不過
看支書杜青風那樣兒,肯定是衝著我陽陽哥來的,肯定是我跟陽陽哥走得近,他
們才開始了跟我家結交的。想通此節,三蛋子心中打定念頭,以後鐵了心要跟著
陽陽哥混,絕對有出息。

  屋裏熱炕燒的暖洋洋的,炕上鋪的一床新被褥,顯得是剛剛新換的。三蛋媽
媽周麗蓉三十出頭的年紀,長的標致,皮膚白皙,打扮的幹淨利落,上來就一口
一個書記的叫著,忙扶著支書上炕,坐在了炕上的主坐上,又忙著從炕桌竹筐裏
拿出煙卷遞上去,拿出取燈兒(火柴)給村支書點上。村裏過大事一般都是把煙
卷拆散了放在竹筐裏,放滿一筐子任人拿取抽吸,這樣做的目的就是人人都有煙
吸又不至於正盒都被別人拿走了。這是一種變通的方法,能給主家省出不少錢來。

  杜青風受用的吸了一口,眯眼看著旁邊的周麗蓉,那白淨的脖子皮膚細膩,
尤其那纖細的鎖骨,更是吸引人,他偷偷咽了一口唾沫。正在說著,聽見屋外又
熱鬧起來,唐古生向村支書點了點頭就出去了。

  杜青風在村裏是首富,承包的那兩個魚塘每年能給他幾萬元的收入,在這個
每戶不足千把元收入的小山村一下子就鶴立雞群成了標誌性的存在。他常常出手
闊綽,尤其喜歡接濟家裏有年輕俊俏媳婦的人家,外表像個大善人似的,其實內
地裏不知撂倒了多少大姑娘小媳婦。要不是村裏有周鐵生這個大村霸,村支書杜
青風恐怕早已經一手遮天了。

  趁著屋裏沒人,杜青風從手上擼下一枚金戒指在炕桌子下麵塞給周麗蓉,周
麗蓉本想推脫,等抬手一看是一枚金光閃閃的金戒指,一下子喜歡的不得了,哪
裏還舍得再還回去?臉蛋一下子紅透了,抬眼看了一下杜青風,正碰上他熾熱的
目光火辣辣地看著她,她一下子更加緊張惶恐了,衝他抿嘴一笑,迅速地把戒指
塞在褲腰袋裏,扭身就要下炕出去,杜青風哪裏容她離開,抬眼看窗外正在熱鬧,
沒有人顧忌屋裏的情形,一把拽住周麗蓉,摟著她的脖頸上去吻住了她的嘴唇,
周麗蓉一下子緊繃住了身子,渾身顫抖,嘴唇也閉的緊緊的。杜青風一襲未中,
抬手伸進周麗蓉的褲腰子裏,順著她的棉襖就摸上了她的乳房,那鼓妞妞軟乎乎
的乳房彈跳力實足,杜青風肆意揉捏著,一下子讓周麗蓉癱瘓在了炕上,小嘴一
張喘起了粗氣。趁著她張嘴喘氣的檔兒,杜青風低頭吻了上去,舌頭一下子侵入
她的口中,一股香甜滑膩衝擊上他的大腦,別提多激動了,他伸著舌頭肆意在她
口裏攪動,同時手上也不停地揉搓,忽然聽見外麵一陣亂哄哄的笑聲,他一驚,
手上放鬆,周麗蓉也迅速清醒過來,迅速下了炕,略微整理了一下衣裳,迅速閃
進了裏屋。杜青風看著那小娘子屁股一扭進了裏屋,心裏一笑,砸吧了一下嘴唇,
口中留著一股香甜的味道,他從懷裏掏出一盒紅塔山,抽出一支煙,又拿出一枚
打火機來,啪嗒點著,爽快地吸上一口。

  屋外是村主任周鐵生來了,周鐵生領著幾名不錯的幹部,進門就開起來玩笑,
拍著唐古生肩膀道:「老唐頭兒,這麼多年你他娘的還是伸手不減當年啊。」

  「哪裏,哪裏,純粹走運。」

  「這頭野豬是個公的還是母的啊。」周鐵生走過去要瞧上一瞧。此時那口大
野豬已經被放在大鍋旁邊燙了個遍,兩個利落的屠子拿著磨石在退毛,野豬皮厚
毛長,退起來著實費勁,已經過了兩遍水,仍有些餘毛燙不掉。

  「公家夥,主任。」王胖頭一邊除毛一邊應了一聲。

  「可惜了,要是個母的就嫁給你做媳婦。」周鐵生開玩笑道。這句話引得一
院子人哄堂大笑。

  那邊小灶上的幾個老頭正在收拾著菜肴,有大白菜有豆腐,還有過年剩下的
臘腸、熏豬肉。

  唐古生把村主任領導隔壁屋子裏,那一屋是三蛋的屋子,火炕也燒的熱烘烘
的,村主任脫鞋上炕坐上主位,吆喝著幾個不錯的村幹部也都上了炕坐下,拿著
竹筐裏的煙抽了起來。

  王胖頭和張文革殺豬是一把好手,三下五除二就把那頭大野豬開膛破肚,收
拾得利落幹淨,隨後把住交給了小灶上的一幫廚子。

  廚子們先挑選後座肉,割下來交給旁邊一個年輕後生張文革的兒子張二青,
年輕後生拿著磨得鋒利的菜刀就剁了起來,雙手飛舞,菜刀能讓他舞出花來,一
會兒那肥碩敦厚的後座子就剁成了臊子。

  其餘的肉被廚子各自選去做自己拿手菜去了,就連豬下水也被專門的廚子拿
過去收拾了,弄了一鍋的鹵下水,小火慢燉著,然後又拿出一段小腸,往裏塞了
一些瘦肉豬血,製作成了豬血腸,和豬肝一起放入鍋中,這種東西好熟,放的晚
一點一起出鍋。

  肋間的五花肉被製作成了紅燒肉,滾燙的一鍋肉冒著煙氣,不停翻滾著。更
精細的活兒是張二青的手藝,把白嫩細膩的豆腐切成四方塊,下油鍋炸一下子,
撈出來後濾淨油,放在案板上,在把豆腐塊挖一個小洞,把醃製好的臊子肉放進
洞裏,再把豆腐皮蓋上,做完後放在蒸屜上蒸熟,這叫做子母肉豆腐,據說誰家
娘們兒不懷孕吃了就會懷孕的。

  天也黑透了,院子裏撐起了燈,院子裏早已安置好了桌椅板凳,全村男女老
少都過來了,吃殺豬菜就這樣,全村父老鄉親都要過來捧個場的。

  當杜青風的老婆李桂蘭領著白淨高挑的女兒杜思敏來到現場時,場院裏頓時
安靜了,大家夥目不轉睛地盯著這對母女從大門口一直穿過七七八八的桌子走到
堂屋,從屋裏等過照耀下,杜思敏高挑的身材更顯得別致,俊俏的臉龐更顯得白
淨。三蛋媽媽周麗蓉迅速迎接著李桂蘭,上前拉住她的手一直叫著大姐,迎到炕
上坐定後,才算大事已定。

  呂陽和三蛋是朋友,自然三蛋把平時玩的小夥伴們一起請來幫忙,這不一堆
小夥伴們拿著挑盤等在灶頭準備端菜,看到杜思敏那全村最高傲最俊俏的女孩都
心裏砰砰亂跳。呂陽初嚐人間仙事,更是懂得男女之間的密事,心中不自覺想起
昨晚侵犯姐姐時的感覺來,心中幻想著這杜思敏應該也跟姐姐差不多,皮膚緊繃,
光滑細膩,飽滿的乳房如吸滿水的海綿一樣,高挺富有彈性,而下麵應該也是緊
致特別的,一下子進去還夾的生疼,啊呀真是太爽了。想著想著呂陽砸吧起了嘴
巴,引得一眾小夥亂看他。

  「怎麼?你小子是不是饞人家姑娘了?」銅鎖也是吃過禁果的人了,多少東
些男女之事,看呂陽那色眯眯的樣兒一下子就看了出來。

  「淨瞎說,你小子太色了吧。」呂陽還沒說話,三蛋子已經幫他頂了回去。

  「就是就是,就你色。」一群小夥伴雖然心裏都認同銅鎖的話,但畢竟都臉
皮薄,嘴上一個勁兒地挖苦著銅鎖。弄得銅鎖好大尷尬心中好大嫉妒,自己堂堂
村主任兒子,平時這群小逼玩意兒都圍著自己轉,自從呂陽當了老大後就都巴結
上了他。扭頭不跟這一群傻逼玩意兒說話,正好看見大樹下呂更民夫婦坐在那裏,
旁邊還留著一個座位,估計是給呂陽留的。銅鎖心裏升起一股熱意,就多瞄了幾
眼,看著王雪琴曼妙的後背,尤其那渾圓的豐臀,讓他心裏一下子升騰起一股火
焰,他真想抱著那豐滿的肥臀好好的舔舐舔舐,尤其那黑油油的地帶,他更想恣
意地舔舐、吸抵。看了王雪琴的背影後,銅鎖心裏不再恨呂陽了,媽的,都做呂
陽他爹了,還恨啥恨。

  管大事兒的周老堂四處看了一看,掀開門簾進屋去請村支書杜青風去了。

  「書記,差不多了,開席吧?」周老堂彎腰低聲下氣地說道,樣子畢恭畢敬。
他雖然也是周鐵生的族親,畢竟稍微疏遠了一些,平時走動也少,他就主動靠向
了村支書。多了一個人的支持,又是周家的人,杜青風也有一拉攏一下,平時就
高看了周老堂一眼,這樣周老堂在村裏管起大事兒來也順暢多了,村支書支持,
周家也不反對,這種主持紅白喜事的活兒就好幹了,平時村裏但凡有些個事兒就
都請他過來主持管理一下。

  周老堂把村支書杜青風請了出來,杜青風滿麵春風,站在屋門口的台階上掃
了一眼院子裏的村民,開口道:「老唐今天請大夥吃殺豬菜我代表全村鄉親表示
感謝。這頭野豬坑害了我們村一冬天了,幾乎家家戶戶都被他糟蹋過,有的損失
了糧食,有的損失了小豬仔,還有的損失了過冬的大白菜,不過沒關係,今晚就
把我們損失的全都吃回去,也算報了仇了,哈哈,來吧鄉親們,再次感謝唐古生。」

  周鐵生坐在屋裏的熱炕頭上陰沉沉的看著窗戶外麵杜青風的演講,心裏老大
不是滋味,奶奶的自從老驢家那對畜生打了他們家人以後,那個杜青風也開始翹
尾巴了,大有不把自己放在眼裏的趨勢,哼,別往外冒頭,老子還沒受什麼損失,
看我收拾了老驢家裏那對野驢再來收拾你這個王八操的,然後把你家那上了大學
的閨女給輪奸了,看你還敢不敢充老大。

  全村老百姓早已圍坐在了桌子四周,聽講完話了一陣的歡呼,隨後就是開席
了,幾個半大小夥子開始輪流端著挑盤上菜,第一大碗是紅燒肉,偌大的海碗都
冒了尖了。剛一上桌早已餓了的鄉親餓虎撲食般三下五除二搶了個精光。

  「嗯嗯,有嚼頭,還是著野味實在。」

  「比家養的肉勁兒足啊,味道也實在,就是肥油少了點。」

  「沒吃夠啊,這剛吃了幾口就沒了。」

  鄉親正在七嘴八舌說著,又是一海碗鹵豬頭肉上了桌子,豬頭肉下麵鋪了一
層幹豆角,幹豆角是浸泡在豬油中蒸熟的,香氣撲鼻。大家夥兒一邊吃著一邊喝
著村支書上的好酒,村支書家裏有錢,專門請的外麵的釀酒師傅給釀造的,當時
釀造了十八壇,準備給女兒結婚時用的,現在閨女上大學了,可能以後也不在村
裏住了,肯定用不上了,這不支書拿出了三壇子犒勞鄉親們。

  正屋裏也開始吃喝上了,堂屋裏是唐古生陪著村支書杜青風,周麗蓉也作陪,
小心翼翼伺候著李桂蘭。偏房裏是三蛋爸爸唐明亮作陪,不時的給周鐵生倒著酒。
周鐵生一邊喝著酒一邊罵這酒沒勁,沒出門子的女兒紅不算好酒,酒勁兒不夠。
唬的眾人沒人敢接話,唐明亮是個蔫乎人兒,隻能一個勁兒地陪著笑。

  緊接著第三道菜是紅燒獅子頭,三分瘦七分肥,一海碗兩個大丸子,盛都盛
不下。村委的小幹部趕緊勸說周鐵生動筷子嚐嚐這野豬肉做成的獅子頭是否好吃。

  周鐵生剜了一筷子,在嘴裏嚼了嚼,說道:「野豬肉是勁道,可是不香,肥
的不夠勁。」

  他這麼一說,眾人才敢動起筷子品嚐。吃完眾人跟著點頭表示認同,整個酒
席都唯周鐵生馬首是瞻。

  院子裏可就沒那麼多的道道了,第三碗上來照樣迅速吃個精光。

  緊接著上桌的就是蒸碗肉,那一碗油光發亮的帶皮豬肉實在又可口,碗底鋪
了一層的蘿卜櫻子酸菜,可以去膩解乏,實在美味。大家吃的開心舒服。

  銅鎖盯好了呂更民那一桌,每次上菜都是徑直朝那邊走去,站到王雪琴身旁
往上端菜,一邊說著讓大家盡情吃,大腿早已靠向了王雪琴的身體,偶爾還不時
的晃動一下,給對方一些小的暗示,感受著王雪琴身上的柔軟和溫度。

  王雪琴吃的也是心口亂跳,根本沒嚐出野豬肉的滋味,心裏淨是銅鎖那愣小
子的身影了。每當他過來摩擦自己,她就緊張的要命,不住那眼掃一下桌子上的
客人,看是否有什麼異樣,尤其看呂更民有什麼反應,看呂更民小酒滋滋地喝著
似乎沒有在意,才安心下來,等銅鎖再上菜的時候,她把手垂下在他大腿上輕捏
了一把作為回應。銅鎖甭提多開心了,回身的時候又故意使勁蹭了一下她的臂膀,
差點沒把她刮倒。

  「喲,對不起嬸子,差點沒碰著你。」銅鎖道歉道。

  「沒事,沒事,毛孩子,慢點走路就是了。」王雪琴罵了一句,就算過去了。

  其實他們這些小動作根本沒有逃過旁邊桌子上柳鳳兒的眼睛,柳鳳兒無意中
看見銅鎖這小子每次首先上菜都是朝王雪琴那桌子走去,即便該最近的他們桌子
上菜他也要繞過去,弄得確實有些刻意而為。

  接著第五道菜就是那道子母肉豆腐,一上桌大家熱鬧起來,有些嘴快的老娘
們兒一邊吃著一邊就嚷嚷起來,尤其是奚落那些沒生過孩子的娘們兒,「來趕緊
吃的,吃了好回家下崽子去。」

  惹得眾人哄堂大笑。

  一晚上的氛圍是出來了,其實村裏的鄉親們朝夕相處之間也就是些鍋碗瓢盆
芝麻綠豆的小事兒,誰都敢互相開玩笑,嫂嫂小叔子,叔叔老侄子,低輩分的開
高長輩的玩笑,那是個熱鬧。

  最後三道菜自然是雞鴨魚了,自家養的一年多的小公雞,全部宰殺了,三蛋
子家的雞不夠,還是呂陽從家裏湊了幾隻過來的,鴨子也是唐古生在河邊放養的
鴨子,一溜的大肥鴨子,甭提多肥膩了,讓人吃的一個帶勁兒,最後一道紅燒魚,
唐古生專門去村支書杜青風魚塘定下的魚。這一頓海吃啊,基本上鄉親們都吃飽
了。

  等上完菜後,呂陽跟小灶上的一個族叔說了一聲,挑了幾樣可口的飯菜端了
一盆,悄悄的回去了,家裏姐姐呂貞貞還在炕上躺著呢,他急著回去讓姐姐吃飯,
他昨晚可是信誓旦旦說了,要照顧姐姐一輩子,現在就得負起責任來,況且是他
昨晚辣手摧花造成的,他心裏沉甸甸的,有一股男子漢的氣概湧上心頭。

  此時,他才十三歲。
2018-1-14 19:0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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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nnyt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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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驢的亂倫人生】(11)【作者:zhaowulingw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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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第十一章

  呂陽走後,鐵鍋熬菜也開始流水上來,野豬肉熬大鍋菜,鄉親們還從來沒吃
過,一人一大海碗吃的噴香。小灶上撈出鹵好的血腸,一切兩段,切了兩海碗,
一碗端給了支書杜青風,一碗端給了村主任周鐵生。這小灶上的夥計自然是知道
他們兩人不和的,隻好公平的對待兩人,生怕不小心惹惱了二位,那以後在村裏
可就不好混了。

  柳鳳兒匆忙吃了一碗,準備離開,但看女兒柳莉莉還在津津有味吃著。

  說道:「死妮子,趕緊吃完回家,明天還得早起上學呢。」柳莉莉隻好匆匆
吃了幾口,很不情願地跟著媽媽離開了。

  呂陽一路小跑著回到家裏,青燈下,呂貞貞趴在炕上正在看書學習,聚精會
神的完全進入忘我的狀態,猛的呂陽進來倒嚇了她一跳。

  「姐姐,我給你弄了點殺豬菜,還熱乎呢,趕緊吃。」呂陽把鋁盆放在炕沿
上,又跑到廚房拿來碗筷,遞給姐姐。

  「真香啊,這野豬肉真好吃。」呂貞貞夾了一口紅燒肉放在嘴裏咀嚼著。

  呂陽用勺子挖了一塊豆腐,道:「這是子母豆腐,來,老公喂你。」

  「討厭。」呂貞貞伸手捶了他一下子:「小心別讓人聽見了。」

  「哪有人啊,快點吃。」呂陽把勺子送到她的口邊。

  呂貞貞張口吃了進去。

  「姐姐,知道這是什麼豆腐嗎?」呂陽悄聲問道,聲音有些甜膩。

  「討厭,」呂貞貞白了他一眼,低下頭悄聲說道:「知道。」

  此刻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曖昧的味道。

  「那就把這些豆腐全都吃了,到時候給我生一個小孩。」呂陽把嘴湊到姐姐
耳邊輕聲說道,呼吸有些急促,呼出的熱情弄得呂貞貞脖頸有些癢癢。

  呂貞貞在被窩口蹭了一下脖子道:「討厭,弄得姐姐都沒法吃飯了。」

  「姐姐,你下麵還疼嗎?」呂陽迷離地看著姐姐,把手伸進了被窩,輕輕撫
摸著她光滑的脊背。

  「弟弟,還疼呢,你昨晚太狠了,姐姐幾乎一夜沒睡覺。」呂貞貞眼神也變
得朦朧了,溫柔地看著弟弟。

  呂陽把腳上的棉鞋蹭掉上了炕,「姐姐,我想要。」說著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一隻手肆孽地揉捏著姐姐那細膩挺翹的肉臀。

  「弟弟,啊,別這樣,小心別人看到了。」呂貞貞緋紅了雙頰,眼神迷離著,
喘氣了粗氣。

  「全村人都去三蛋子家裏吃殺豬菜去了,整個村裏靜悄悄的,連個人影都看
不到。」說著呂陽褪下棉褲,露出早已硬邦邦的粗大火燙的陽具來,輕輕的在她
嫩臀上頂了頂去。

  「弟弟,別,姐怕。」呂貞貞輕聲絮絮,聲音幾不可聞。

  「我愛你姐姐,我要照顧你一輩子。」呂陽在她耳後輕輕說著,口裏的熱氣
蒸蘊著姐姐的脖頸,弄得她癢癢的,那股癢慢慢燃進心裏,燃遍全身,下體也跟
著發熱,她不由自主地摩擦了幾下雙腿。

  呂陽畢竟在柳姨那學到了很多性愛知識,他輕車熟路,慢慢撥拉開姐姐的雙
腿,兩條修長的雙腿慢慢撇開,露出下麵那一撇陰毛來,他趁機把粗壯的陽具頂
在了姐姐的臀下,上下摩擦著。

  呂貞貞也顧不上吃飯了,手裏端著碗拿著筷子,卻閉上眼睛輕輕哼了起來。

  慢慢的,她的下麵變得濕漉漉的了。

  呂陽掰開她滑嫩的花瓣,把那碩大的驢鞭似的陽具輕輕頂入。

  「啊,呲,疼啊弟弟。」呂貞貞皺起了眉,身子也跟著有些哆嗦。

  呂陽趴在姐姐後背上,伸出舌頭舔舐著她的耳垂,「姐姐,我愛你,我會很
溫柔的。」

  輕輕抽插了一會兒,呂陽有些不過癮,但是又不敢太過猛烈,生怕姐姐受不
了,畢竟新瓜初破,傷痕猶在。

  「姐姐,我要你給我生孩子,給我生十個八個的。」呂陽在她耳邊輕輕絮語。

  「傻弟弟,咱倆是姐弟,不能生孩子。」

  「咋不能呢?」呂陽有些不解,但身體並沒有停止聳動,仍舊溫柔有規律地
聳動著。

  「生物書上說,近親結婚容易生出畸形的後代。」呂貞貞解釋道,貝齒輕咬,
似乎有些痛意。

  「啊,怎麼會這樣?」呂陽有些生氣。

  正在這時,忽然外麵有人叫了一聲:「陽陽在家呢嗎?」

  「啊,不好有人來了。」呂陽迅速鑽出被窩,穿好棉褲站在了炕頭邊上。這
時,屋門響動,走來一人。

  仔細一看,正是柳姨,「喲,你們在幹嘛呢。」柳鳳兒看著尷尬的兩人,尤
其呂貞貞緋紅了臉頰,低頭不敢多看上她一眼。

  「是姨啊,這不是給我姐姐送點吃的嗎,我姐姐生病了,在家躺了一天了。」
呂陽迅速恢複了常態,畢竟他跟柳鳳兒關係更深,他也不怕她知道什麼。

  「嗯,好孩子,知道心疼姐姐了。」柳鳳兒感覺哪兒不對勁,但又不知道是
那的問題。

  「姨咋不在那吃飯了,怎麼這麼快回來了?」呂陽迅速岔開話題。

  「嗨,沒啥吃的,我一個寡婦家家的,不宜待的太久,回家早早歇息吧。」
柳鳳兒擺了一下手說道,看著呂貞貞低頭吃飯的檔兒,她趁機努嘴給了呂陽一個
飛吻,同時眼睛向外撇了一下,示意他出去。

  呂陽正在火頭上,沒想到瞌睡碰到枕頭,高興的心都跳到嗓子眼兒上了,說
道:「姐姐,你先吃飯吧,我繼續去宴會上幫忙了。」

  說著就往外走,柳鳳兒也借口勞累了回家睡覺,跟著出去了。

  兩人悄聲從呂陽家出來,扭身進了柳鳳兒家的門。

  月兒安靜地掛在樹梢,四處飄灑著淡淡的月光,此刻,倒顯得村子裏靜悄悄
的,連貓狗都不見蹤影,不知道跑哪裏去了。甚至連柳鳳兒家的大黃今天也跑了
出去,可能聞到了殺豬菜的香氣,也跑過去想打點秋風吧。

  兩人悄悄地進入了柳鳳兒的院子,柳鳳兒關上街門,輕輕插住,兩人躡手躡
腳走向柳鳳兒的臥房,隔壁屋裏柳莉莉的臥房已經熄燈了。

  柳鳳兒家蓋的是三間大瓦房,正中間是客廳,兩頭廂房主人,西頭住了柳莉
莉,東頭廂房住的柳鳳兒。進屋後,柳鳳兒悄悄走到西頭門口側耳聽了聽,女兒
已經上床睡覺,絲毫聽不見一丁點動靜。這樣她才放心的走向東廂房。

  兩人進了屋就擁抱起來,纏綿著互相接吻,呂陽的陽具又迅速變硬,在她的
跨見聳動著,一下子引爆了柳鳳兒饑渴的心,她喘著粗氣道:「臭兒子,好幾天
不過來看我,讓媽媽都想死你了。」

  說著柳鳳兒伸手解開呂陽的褲腰帶,掏出了那火熱滾燙的陽具了,上下擼動
著。

  呂陽的陽具一碰到柳姨的手,裏麵又努脹了一圈。那股凶猛火熱的勁兒燙的
的柳姨身子迅速發軟了,呂陽以他經常練武的強有力的臂膀一下子用力抱住柳姨,
讓她貼在自己懷裏,讓她感受被男人緊緊抱著的滋味,讓她嗅吸男人身上強烈的
雄性體味。

  「唧……唧……唧……」

  兩人肆意狂亂的親吻著,在安靜的夜空顯得格外響亮,窗外月光灑進來,鋪
滿炕頭,照在兩個人身上。

  呂陽也算是輕車熟路了,一邊親吻著一邊開始解開柳姨的扣子,一粒,二粒,
三粒……呂陽激動的手都有些抖了。柳姨的胸襟大開,白色的半透明的小背心緊
勒著豐滿碩大的乳房,深紅色的乳頭隱約可見,顯得是那樣的誘惑。呂陽深深吸
了一口氣,張開五指抓向那誘人的大乳,隔著薄薄的小背心把乳房握在掌心裏,
一陣用力地揉捏……這一下的突擊,直把柳姨整個人捏的酥軟了,她一屁股坐在
了炕沿兒上,輕喘著氣兒。

  「啊,兒啊,真是舒服啊。」柳鳳兒抱著呂陽的頭顱輕歎著。

  呂陽一把抱住柳鳳兒往炕上一推,她的整個身子躺在了炕上,呂陽撲通跪在
了炕下,抓住她的棉褲迅速扯了下來,露出她一雙修長豐滿的雙腿,在月光下顯
得白花花的。呂陽嫌看的不夠真切,伸手拉住牆角的燈繩,啪,燈泡亮了,燈光
照耀在柳姨的臉頰上,她正迷離風騷地看著呂陽,顯得嫵媚淫蕩,呂陽呼呼穿著
粗氣,道:「媽媽,你真美。」

  「是嗎?兒子你也很棒。」柳鳳兒輕聲吟道。「媽媽下麵癢。

  呂陽把頭探下去,嘴唇貼著她毛茸茸的陰戶上,沾了一臉流出來的淫汁。呂
陽伸出舌頭在柳姨那沾滿淫汁的陰毛堆裏,使勁的打圈舔了幾下,當舔到那兩片
肥厚的陰唇時,便狠狠的用力上下掃動……

  「啊!……兒子……我受不了!……」柳鳳兒的雙手用力捏著呂陽的肩膀說。
並不時扭動著肥大的屁股。呂陽的舌尖開始一點一點往柳姨陰戶裏鑽,還不停的
又舔、又磨的,最後用手將兩片陰唇撥開,將舌頭鑽了進去,去舔柳鳳兒那最敏
感的陰蒂。

  「啊!……啊!……我受不了!……啊!……喔!……」

  柳鳳兒呻吟著,顯得是那樣的淫蕩。呂陽用指頭輕輕挑逗柳鳳兒那粒勃起的
小豆般大小的陰蒂,舌頭在狹狹的陰道裏拼命往內鑽。沒多久,柳鳳兒不知不覺
中把自己的雙腿越張越開……

  「噢!……進來吧!……兒子……被你弄死了!啊!……我要!……」

  柳鳳兒的手不再按在呂陽的肩膀,而是按在頭上了,顫抖著將呂陽的頭用力
往自己下陰貼。

  隔壁柳莉莉並沒有睡去,本來她已經有些睡意了,可是忽然聽見媽媽小聲說
話的聲音,且聽見雜亂的腳步聲,應該不是一個人回來的,她一下子睡意全無,
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人半夜來過她們家的。她一下子警覺了,伸手抓起炕頭的鉛
筆盒,隨時防範有人進來。可是等了一會兒,發現那窸窣的腳步聲進入了東廂房
媽媽的臥室裏。一會兒後聽見奇怪的呻吟聲,奇怪了,媽媽怎麼會發出那樣的聲
音呢?

  她起身躡手躡腳的走出廂房,走到客廳裏,慢慢地靠近東廂房,廂房的門沒
有關,她輕輕掀開門簾,看見一個男子正趴在媽媽的雙腿間狠命地舔舐著。啊?
真髒,這人怎麼喝媽媽的尿呢?啊不對,這個背影好熟悉啊,啊?他是呂陽,啊,
怎麼會是呂陽?

  這一下子震驚了,驚的柳莉莉差點禿嚕在地上,她輕輕深呼吸了一下保持鎮
定,繼續悄悄看著裏麵發生的一切。

  呂陽正在忙碌專注地施展著舌功,舌頭在她陰戶裏麵肆意地舔舐鑽營,柳鳳
兒身上即刻劇烈的顫抖,隨著他的舌頭上下舔舐,癢得她手舞足蹈,雙腿又張又
合,還像唱歌似的低聲吟唱著……

  呂陽的舌頭舔著柳姨的陰蒂時,將中指插入她的肉洞裏四處亂撩,她本已是
欲火焚身,又經這翻挑逗玩弄幾乎要發狂了。她狂抓著自己的頭發,那兩條修長
豐滿的大腿,像在做運動似的亂踢著,還不停扭動著蛇腰,胸前的大乳隨著身體
的擺動,就像兩個大湯碗型的水袋一樣,蕩來蕩去的……看來柳鳳兒性欲確實很
強,且性饑荒的確實太久了。

  柳莉莉看著屋裏的一切,突然想到了這是在搞破鞋,是媽媽跟她心愛的男人
搞在了一起了,這怎麼可能呢?一個是自己尊敬的媽媽,一個是跟自己同歲的弟
弟,他們兩人八竿子也打不著啊,怎麼會弄到一塊呢,她本想上前阻止,可是感
覺這種肮髒的事兒確實不宜拋頭露麵,她咬著牙盯著他們。可是看媽媽那樣舒服
的手舞足蹈的,應該是特別快樂的啊。她又有些迷惑了,媽媽怎麼會這麼舒爽?
她還從來沒有看見過媽媽這樣的一麵啊。

  此刻,呂陽站了起來,迅速脫掉柳姨身上的衣服,哇!一對雪白飽滿的大乳,
終於無遮無掩暴露出來,兩粒深紅有些淡黑色的乳頭已經明顯的豎了起來,而旁
邊的乳暈也是淡黑色的。呂陽也迅速退掉身上的衣服。

  柳莉莉在門外看著,自己最為熟悉的呂陽弟弟忽然變得精赤條條的,他那身
板看著有些偉岸,身上肌肉虯結,一股爆裂的男人氣息撲麵而來,讓她一下子感
到了窒息。

  而這時,呂陽下體忽然跳動出一個如嬰兒胳膊大小的東西來,啊?柳莉莉忽
然想到了村口老呂爺家的叫驢來,每次路過他家門口,都能看到院子裏拴著的叫
驢,它的肚子下總是墜著那玩意兒,呂陽告訴她那是驢鞭,現在多麼熟悉的東西
又重新出現了,唯一不同的是那東西不是長在驢肚子上,而是長在了呂陽的身上,
那是一條堅挺粗長的碩大陽具足有十八公分長,雞旦般大小的龜頭紅潤挺翹,上
麵青筋暴露,簡直比叫驢的驢鞭還看著勇猛靈動十分。

  「啊!好大!……好長啊!……這東西如果幹我媽媽體內那還不把她弄死啊?」
柳莉莉驚訝地默默想著,她剛想上去阻止呂陽欺負媽媽,卻看見媽媽更加的興奮
淫蕩。

  柳鳳兒不斷地扭動著性感誘人的肉體,一挺一挺地抬起下體往呂陽身上貼,
從她那濕漉漉陰戶裏滲出的淫汁,沿著她兩條潔白光滑的大腿流啊、流啊……

  「……啊!……你個叫驢兒子!……快點給我!……」

  柳鳳兒拼命張開雙腿,用一隻手伸到自己陰部,用手指掰開那兩片濕滑肥厚
的陰唇,另一隻手握住呂陽粗長碩大的陽物放在肉洞口上……

  一條火熱粗碩的驢鞭似的陽物終於充塞麻癢空虛的陰部,讓柳鳳兒覺得無比
的舒暢快活。她呼吸加促,媚眼半閉,看著那條陽物在自己身上盡根插入,舒服
的一臉滿足。

  「啊?」柳莉莉忽然感到一陣羞恥,她一把捂住臉頰,感覺臉上火燙一般。

  呂陽有節奏地用力一下一下抽插著,柳鳳兒配合迎頂著抽送,兩人一推一進
配合默契,節奏也開始越來越快,直插得柳鳳兒哎呀、哎呀叫個不停。

  屋裏的淫蕩的輕叫聲倒地還是吸引了柳莉莉早已暗動了的春心,她屏住呼吸,
又重新掀開棉布簾子,看著裏麵一屋的活色春香。

  「咕唧!……咕唧!……」

  房間裏充滿了因激烈抽插發出的聲音,就這樣聳動了一會兒,柳鳳兒忽然拍
拍呂陽的胳膊讓他停下,示意他躺在床上,呂陽很配合很乖巧地躺在柳鳳兒邊上,
柳鳳兒撅著雪白的大屁股,白花花的大肉臀已是沾滿了粘乎乎的淫液。她紅著臉
像騎馬似的跨上呂陽的身體,雙腿分開緊挨著那條傲然挺立的陽物,跪坐在呂陽
的小腹上。接著柳姨一手握住大雞巴,一手掰開自己那兩片陰唇,把大肉槍頂在
自己濕淋淋肉洞口,肥大的屁股慢慢一沉一沉,將呂陽那衝天一柱緩緩吞入自己
陰戶裏……

  「啊!……啊!……好滿足……好舒服……啊!……」

  柳鳳兒忘情地輕呼,挺著腰身屁股一上一下的套動,雙手拼命的搓揉著自己
的乳房,興奮得搖頭擺發儼然進入了忘我境界。

  柳鳳兒此番忘情淫態確夠香豔,樂得呂陽墊高枕頭,觀看她香汗淋漓的激情
表演。呂陽胸前的大乳房,隨著屁股的擺動,也不停的上下左右的蕩漾著,雙手
還狠狠擠壓豎起的乳頭,瘋狂的叫……

  「啊!……哦!……插!……我不行了啊!……啊……」

  柳鳳兒語無倫次地浪叫著。上下套弄的速度也越來越快,近乎瘋狂的她,此
時竟把手移到自己那正在做劇烈活塞運動的陰戶,將手指頭按在被插得向外翻開
的陰唇上,用力不停地快速揉著,陰汁更是給刺激得一陣緊一陣不斷往外流……

  柳鳳兒擺動著肥白的肉臀,又是一陣瘋狂劇烈的套動……

  「啊!……兒子,叫我媽媽。」

  「媽媽,媽媽,你使勁兒啊。」呂陽雙手扶著柳姨纖細的腰肢配合著她上下
的挺動。

  柳莉莉在外麵看的口幹舌燥,又感到極為震驚,怎麼他們母子相稱?那是我
的媽媽才是啊,他怎麼可以一邊搞破鞋還一邊喊媽媽?

  這種刺激激蕩著柳莉莉的心情,柳莉莉感到下身潮濕了,她把一隻手伸入褲
腰裏,撫摸起了那稀疏陰毛下的陰帝……

  突然,柳鳳兒一聲壓抑著聲音的長呼,屁股狠狠一沉,雙腿緊夾,陰戶也緊
緊的吸著雞巴……

  呂陽隻覺得深埋在柳姨陰道裏的陽具,有一股一股溫暖浪水湧在龜頭上,就
像海浪湧上石岩濺出的浪花般,引得龜頭陣陣麻癢,丹田一股氣突然下湧,身體
突然像觸電般,顫抖了幾下,陰囊一陣酸軟……呼的一下滾燙的濃精噴湧而出,
全部噴射入柳姨的陰戶中……

  「啊!……啊!……啊!……」

  柳鳳兒仰麵輕呼,瘋狂緊抓自己的頭發,承受著那體內那一股股濃精的強烈
噴射。柳鳳兒雙腿緊緊夾著,大屁股緊緊壓坐著,陰道一陣陣強而有勁收縮吮吸,
像要吸收完呂陽的每一滴精液……

  「啊!……哦!……啊!……」

  柳鳳兒雙手護著小腹,細汗淋淋的嬌軀不停的抽搐著,漸趨無力的嬌喘淫唱
……

  終於,赤裸裸的柳鳳兒將整個身體軟軟伏了下來,壓在呂陽身上嬌喘著,插
在她下麵的那條疲軟的陽具也隨之滑了出來……

  「哎!……」

  柳鳳兒一聲長歎,渾身軟軟的一絲力氣也沒有了……

  過了一會兒,正趴在呂陽身上的柳鳳兒感受到呂陽的陽具又開始慢慢膨脹。
呂陽看著緋紅了臉頰的柳鳳兒嬌羞無限的樣子,心中浴火重新升騰,下體迅速膨
脹。柳鳳兒感受到了那種硬度,伸手去下麵一模,果然又重新硬了起來,「啊呀
媽呀,倒地年輕,前後還沒五分鍾,怎麼又硬邦邦的了。」

  「媽媽,我還想……」

  「小樣兒吧。」柳鳳兒嫵媚地看了他一眼,慢慢把身子移動下去,柳鳳兒的
頭移到呂陽的陽具旁邊,呈亮的龜頭正好對著她兩片性感的珠唇,她提起氣閉上
眼睛,張開嘴巴伸出一條小舌,利用舌尖輕觸龜頭敏感之處,舔了一會後,便張
開雙唇慢慢把呂陽的整條陽具含了進去。

  呂陽感受到陽具被兩片濕潤溫暖的嘴唇含著,感到無比的舒服、暢快。

  屋外柳莉莉又是感到震驚,媽媽也太惡心了,那叫驢子的東西怎麼可以含著
舔舐呢,那可是尿尿的東西,也太髒了吧。不過看媽媽嘰咕嘰咕地忘情的舔舐,
她更加春心大動,手指在陰帝上更加快速的摩擦著……

  柳鳳兒的口活自當不在話下,這麼多年來,她一隻舔舐大黃的狗鞭,早練就
了一身的本領,她有節奏的一吞一吐,吞進去時舌頭便巧妙的在龜頭上打一圈,
吐出來的時候,卻用舌頭輕輕的頂送出來,兩片紅唇更是巧妙適度的輕掃陽具上
的每一根神經線,每一下的力度都運用的十分巧妙,不但令陽具感到發癢發麻,
同時也煽動著呂陽內心熾熱的浴火……

  「呲……呼……」

  柳鳳兒的吞棍技術真是爐火純青,還有不時發出一兩聲令人銷魂奪魄呻吟聲。

  「喔!……舒服……」

  呂陽的陽具被柳姨兩片濕唇含在嘴裏,而大龜頭被她嘴裏的舌尖不停的挑弄
著,爽得他不由發出舒服的呻吟聲。慢慢地他幹脆仰躺在床上,而柳姨的頭和她
的身體也開始隨著慢慢移動,慢慢的她將兩條玉腿分開,把肥白的大屁股送到呂
陽的麵前。

  此刻,呈在呂陽眼前是一個多毛的濕潤的陰戶和渾圓雪白的大屁股,呂陽當
然明白柳姨想要什麼,於是,雙手捧著她的大屁股,將舌頭鑽進毛茸茸的兩片肥
臀之中……

  「啊?」柳莉莉看到這一幕不由的輕歎一聲,他們居然還要互相舔對方的尿
尿的地方,他們真的不嫌尿騷味兒麼?不過看他們互相舔舐的樣子,確實是舒服
的銷魂的啊,柳莉莉心中也開始幻想著呂陽舔她的下麵,她還幻想著尿到呂陽的
嘴裏,她這麼想著,手指更加快速的在陰帝上陰唇上揉搓起來。

  柳姨呻吟著,陰戶被呂陽舌頭挑了幾下,瓊漿肆意流出。他邊舔弄著她濕漉
漉的陰戶邊被眼前那個小小的股洞吸引住了,不知道柳姨的屁眼有沒有被人肏過,
他這麼想著。

  呂陽懷著緊張的心情,將手指慢慢移到柳姨的菊門的旁邊,柳姨並沒有發出
任何的抗議聲和拒絕,於是呂陽緩緩將中指移到她的屁眼,輕輕在屁眼外揉搓起
來。

  「嗯!……不要嘛!」

  柳姨全身顫抖且發出一陣緊一陣的呻吟聲,來自肛門的刺激是她從未體驗過
的。她雙手瘋狂揉搓自己搖晃的大奶,誇張地搖擺著身體,把那塊肥大的濕糊糊
的陰戶緊挨在呂陽臉上劇烈的又摩又擦……看到柳姨如此放浪形骸的淫態,呂陽
再也忍不住了,他起身坐了起來。

  「媽媽,快……快趴下……」

  呂陽拍了拍柳姨的大屁股說,柳姨媚目輕掃,懶庸庸地慢慢背對著呂陽跪趴
著,並盡量抬高著自己渾圓肥大的美臀。望著柳姨雪白渾圓的大屁股,還有那淺
黑色的肛門,呂陽心想要是自己的雞巴插在這屁股的小洞裏,雞巴一定會被兩旁
彈實的股肌,夾得很舒服,很爽。

  呂陽迫不及待用手捋了幾下自己碩大的陽具,柳姨此刻淫蕩的扭動著肥白的
大屁股,雙手撐在炕沿兒,雙膝跪著且打開雙腿。一個雪白渾美的肉臀,淫穢誘
人的屁眼,使呂陽欲火滔天。

  呂陽沒有直插柳姨的後庭,心想若是貿貿然便用自己粗大的陽具插進她窄小
的屁眼,她肯定會受不了,也許會功虧一簣。所以先要刺激刺激她,把她玩到處
於興奮狀態時,身體完全打開了才能進行推股行動。於是他把陽具狠狠的從後麵
插進柳姨的陰戶裏……

  「啊?」柳莉莉在屋外看的更加驚奇,怎麼他們也學起了老呂爺爺家的驢子
配種了,叫驢上到母驢的後背上也這麼折騰,難道呂陽弟弟前世就是叫驢轉世嗎?
又或許媽媽是母驢轉世?如果他們是驢轉世的,那我是什麼?她疑惑地繼續看著
裏麵……

  「喔……好……啊……」

  柳姨雙手按住炕頭,發出令人銷魂奪魄的呻吟聲。呂陽此刻的抽插,全然不
留遺力,鞭鞭到肉的狂抽猛插,直插得柳姨陰戶的瓊漿洶湧流到大腿,可想而知
柳姨的興奮程度,儼然已經步入忘我的癡迷狀態中……

  「啊……啊……兒子,我值了,我有你值了,也不枉了我這十幾年的守活寡
了。」

  聽到媽媽這樣呼叫,屋外的柳莉莉心頭一陣,原來媽媽是真心地舒服啊,如
果媽媽是真心地舒服快樂,那我可以原諒陽陽弟弟這樣的行為了。媽媽從小把自
己拉扯大不易,他們孤兒寡母相依為命長這麼大受了太多的苦了,如果媽媽能獲
得幸福,那自己為何不支持呢?柳莉莉這樣想著,心中的結也打開了,心情好了
之後再看他們做愛便合理順暢多了,她感覺到體內又是一股淫水流淌出來,順著
大腿花落到了腳踝上了都。

  柳姨不停的呻吟著、輕聲叨念著……呂陽知道時間也差不多了,於是將陽具
向前一挺,上身盡量往後,騰出一些空間,用手在她濕漉漉的陰戶摸了一把,將
粘滿黏乎乎淫液的手再放到柳姨股溝中肛門周圍一抹,然後用中指和著淫液緩緩
塞進她窄小的屁眼裏,輕輕的來回插弄著。

  「嗯……啊……喔……」

  柳姨跪趴著發出浪叫聲。雖然有點痛,但卻讓柳姨體驗到前所未有的興奮和
刺激。現在可是最主要關鍵的時刻,呂陽心想現在隻插入一個手指,看情形柳姨
就有點受挺不住了,如果現在貿然把自己粗大的陽具插入她屁眼,估計她肯定受
不了。於是他繼續玩弄著她的肛門,呂陽劈啪、劈啪擊打著柳姨雪白肥大的屁股,
直打的白白的肉臀微微泛紅,接著用手使勁掰開她的兩片屁股,用兩根手指插進
她的屁眼……

  「哦!……啊……」

  強烈的刺激使柳姨不停輕呼著,像蛇一樣扭動著潔白的身軀,並不停擺動屁
股,迎合著呂陽手指在自己肛門裏的抽插挖弄。

  此刻,柳姨的肛門在呂陽靈巧的手指挖弄下,慢慢又擴張了一些。望著她雪
白渾圓的屁股,還有那微微淺褐色的肛門,一種強烈得如開苞般迫切的感覺緩緩
湧上心頭。使呂陽異常的興奮,心頭狂跳不已……

  呂陽再也忍不住了,用手掰開柳姨肥白屁股兩旁的股肌,將火燙粗碩的雞巴
貼在股溝上來回磨擦著。

  「不要啊兒子。」柳姨發現呂陽想侵入她的屁眼,她有些害怕了,輕聲地拒
絕道。她的屁眼可從來沒有被侵入過的呀,這樣突然而至的大家夥,還不把自己
弄死啊。

  「媽媽!媽媽!……我要……來了!」

  呂陽喊了一聲,用手撐開柳姨兩旁渾實的股肌,握起挺拔滾燙的大雞巴,如
雞蛋般大小的龜頭頂在柳姨肛門口,腰部往前狠狠一插……

  「啊!痛……嗚……不要!」

  柳姨痛叫一聲!渾身一抖,隻覺一條堅硬發燙的熱物緩緩從自己肛門刺入…
…幸好有足夠的前戲刺激和淫液潤滑,粗碩擎長的大陽具一挺便順利插入她小小
的屁眼,屁股兩旁彈實的股肌,緊緊夾著呂陽的大肉棒,不留一絲縫隙,那種緊
圍著的壓迫感真教人終生難忘……

  「不要!……嗚……」

  柳姨的叫喊聲很快變成哭泣聲。疼痛使她不由把身體向前傾縮,但她的雙腿
早被呂陽的雙手緊緊扣著,她發力一退的時候,呂陽順勢雙手一拉,粗大的陽物
再次狠狠一挺,結果,整條陽具沒根插入柳姨的屁眼之中……

  柳姨屁眼那半寸的縫隙,此刻,被呂陽那嬰孩手臂般粗大的雞巴撐開幾寸的
空間。

  「啊……嗚……啊!」

  柳姨不停的哭叫,雙手猛拍打著炕沿兒的青磚,潔白無瑕的背肌,不知什麼
時候已泛起一層細細的晶瑩的汗珠。呂陽緊緊扣著柳姨的雙跨,不讓她身體退縮,
大肉棒被彈實的股肌夾著,感覺上雖然是舒服,但貪婪的大肉棒豈會輕易滿足,
一陣緩慢的插進拉出之後,開始了有節奏性的抽插。

  「嗚!嗚!嗚!」

  狠狠而快速地抽插柳姨那小小的屁眼,隻插得她上半身幾乎全伏趴在炕上,
而那對懸於胸前的大乳,此刻也被壓在炕上,隨著呂陽的抽插她輕聲嗚咽著……

  柳莉莉驚嚇到了,怎麼一直乖巧可愛的呂陽弟弟怎麼忽然間變得如此暴虐?
竟然幹起了媽媽的屁眼,媽媽都疼哭泣了,聽著媽媽一陣一陣嗚咽的啜泣聲,她
不由摸了一下自己的菊花。啊,會很疼嗎?她想起來阻止呂陽的暴行,可是她雙
腿軟的實在站不起來了。

  「痛!別插了!求求你……嗚……」

  柳姨開始求饒,這讓呂陽感到無限的滿足,更挑起他心中征服的快欲,沒想
到一向妖嬈厲害的柳姨也有被自己征服的痛哭流涕的時候,於是再次發動第二次
排山倒海似的狂抽猛插!

  「啊!痛!兒子,媽媽不行了!啊!」

  柳姨攥著拳頭砸著炕沿兒的青磚,痛的想呼叫,又怕驚醒了隔壁的女兒,又
用另一隻手捂住嘴巴,哼哼唧唧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

  柳莉莉從來沒有看見過媽媽這麼的無助這麼的弱勢,從她心裏也感受到了一
種恥辱,聽著媽媽的哭聲,她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下體也毫無來由地流出了
很多液體,她更加興奮了,她索性坐在了青磚地麵上,用手摩擦著陰帝陰唇狠命
的摩擦著,一股股快感湧上腦際,她也快要高潮了……

  突然呂陽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憑感覺柳姨知道他快要射精了。

  「啊!……不要……不要射在裏麵啊!那裏太髒了……」

  柳姨想拒絕,卻又無力推開他,呂陽那還顧得了那麼多,一陣狂插之後隻覺
身體突然像觸電般,顫抖了幾下,睾丸一陣酸軟,結果把滾燙火熱的濃精,全部
噴射在柳姨的肛門裏……

  一陣痙攣過後,便是兩具肉體疊加在一起的歎息……

  呂陽雖然蛇精了,兩人停止了交媾,可是屋外的柳莉莉卻差了一點每到高潮,
不上不下卡在了嗓子眼上,既難受的想呼叫,又拼命壓抑著不敢發出一絲聲響,
可是眼前看不到媽媽和呂陽弟弟的交媾她的眼前沒有了這種刺激的畫麵,弄得她
吊在了半空,靈魂想脫殼卻被驅殼死死纏繞著,難受的她狠命地摳搓陰戶,可是
始終上不去,急的她出了一身的冷汗。

  「你真狠!」

  柳姨幽怨的手捂著屁眼輕輕的揉搓說。

  「對不起,媽媽,你的屁眼太漂亮了!」呂陽歉意的伸出手把柳姨的手拿開,
低下頭用自己的舌頭在她紅腫的屁眼上舔舐,安慰她……

  「你這個小冤家,你知道嗎?我老公在世的時候給我下跪求我,我都不肯給
他肏屁眼,可是你,不但毀了我的貞節,還把我最後一塊處女地給奪走了!」柳
姨垂下了淚。

  呂陽聽到這是柳姨的貞節之地,心中湧現出了一股豪情,這個女人也算是被
我破了貞節了,我該好好對她,可是知道現在說什麼也安慰不了她,隻能用行動
去安慰她了,他伸出舌頭在她屁眼的褶皺處勾舔,舌尖不時的還往屁眼內擠。舔
得柳姨又有了春意,忍不住的低低呻吟……

  「我把我最後的貞節都給了你,可要對我負責啊!」

  呂陽豪氣地抬起頭說:「媽媽,我會好好疼你一輩子的!」

  柳姨回過身來把呂陽抱在懷裏,把自己的頭靠在小雄胸口上,閉上雙眼,嗅
這這個男孩的體味。此刻,她的心已經接受了這個十三歲的男孩,雖然他跟自己
女兒同歲,可是他的表現完全是一個響當當的男子漢了,她感覺自己有了依靠終
生的伴侶了。

  又溫存了一會兒,呂陽起身要走,柳姨也不強留,呂陽穿起了衣服,門外的
柳莉莉正在摩擦陰帝,忽然看見呂陽起身穿衣要走,驚嚇的起身就要離開,可是
雙腿軟的根本起不來,嚇得不知如何是好,索性坐在地上向後退,推到了客廳椅
子後麵。

  客廳黑漆漆的她不做聲也看不出來。呂陽撩開門簾走了出來,隨機又輕手輕
腳走到西廂房門口側耳細聽了聽,裏麵毫無聲息。

  柳姨也披衣走了出來,兩人點點頭,意思是沒有驚擾到柳莉莉。兩人走出屋
門去了院子裏,柳莉莉趁機起身往自己屋裏走去,由於坐的太久,腿上酸麻,她
半磨蹭半爬著的,掀開門簾進入自己屋子。

  剛一進屋,聽見屋門響動,是媽媽進了堂屋,口內還發出輕盈地啊喲之聲,
估計是屁股疼痛行動不便吧,又聽見媽媽進入了她的臥室睡覺去了,柳莉莉才趴
起來,上到炕上蓋住了棉被,她腦子異常混亂,又異常清醒,全無睡意。

  這一晚上的畫麵實在太過衝擊她的認知了,她久久地消化不了,她想閉上眼
睛入睡,可是體內仿佛有個小火爐似的,滾燙火熱,她睜著眼睛看著房梁睡意全
無,心頭翻江倒海……
2018-1-14 19:0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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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唐古生家里的杀猪宴已经进行的差不多了,吃饱喝足的乡亲开始陆续返家。

    吕更民吃了一碗大锅菜后,准备起身再吃一碗,被周老堂叫了去,村支书杜青风有请。

    吕更民受宠若惊赶紧放下碗筷跟着进入堂屋,屋里热气蒸笼,炕头上喝的正是热火朝天的时候,唐古生海量,别看岁数大了,但是酒量确实惊人,一杯一杯地对饮。

    李桂兰在周丽蓉的陪同下也客气地喝了几杯,此刻脸蛋红润,美丽极了,又是村支书的媳妇,气质自与别个不同,一旁的杜思敏感觉妈妈有些醉意了,推了推眼镜说道:「妈妈,别喝了,吃饱了咱们走吧」。

    李桂兰推脱着不想走,杜青风看在眼里,瞪了她一眼,道:「喝多了就回去,闺女在这里也不方便,领着孩子回去吧」。

    李桂兰无奈,只好领着杜思敏离开了。

    她们娘俩离开后,炕头上就热闹了,杜青风瞬间放开了,不再有所顾忌,招唿着周丽蓉坐在旁边,看到吕更民进来后,更是招唿着吕更民坐在周丽蓉的旁边,这让一帮陪席的人都感到了惊讶,没想到吕更民一棍子打不出个屁来的人物竟然能坐在村支书的旁边。

    看来村支书是有意抬举他啊,最近吕更民可是打出了威风,平时不吭不响的,忽然一战成名,把村里的地皮恶霸周铁生打的满地找牙,甭提对威风了。

    杜青风上来就到了一杯白酒,递给吕更民,道:「哥哥,今天兄弟敬你一杯」。

    吕更民赶紧接住,从来没有被村支书叫过哥哥,平时见了顶多哼上一声,甚至都不带搭理的,今天这样又是敬酒又是叫哥哥的,吕更民后背都冒汗了,接过酒后一仰脖子喝完了。

    「好,哥哥好样的,兄弟也不能落后」。杜青风抓起一杯白酒一饮而尽,也是极其豪迈。

    「啊呦我的好书记,怎么还喝这么多啊,您慢点喝吧」。周丽蓉一把夺掉杜青风的酒杯举到一边,不让他够到。

    杜青风使劲够着,身子前倾,几乎压在了周丽蓉身上,一把拽住她的胳膊,硬生生抓住她的白净的嫩手给抓了过来,夺下了酒杯。

    众人看在眼里,感觉他们确实有些调情的意味,唐古生有些不悦,咳嗽了几声。杜青风也有些尴尬,抓起酒坛子,另一只手抖了一下,又抓过来唐古生的酒杯,咕咕倒了一杯,自己的杯子也斟满,举起来递给唐古生道:「唐叔,小辈敬
您一杯」。说着咕咚咕咚喝完。

    唐古生看堂堂村支书这么客气,也不好说什么,此刻他也醉意朦胧了,豪迈之心也上来了,端起酒杯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好,好酒量」。众人捧场。

    只是一会儿,唐古生便有了些困意,感觉醉意上来,怕当众出了丑,当即斟了一杯酒自罚一杯:「老头儿我有些醉意了,实在两只眼睛打架,有些睁不开了,你们喝着,我去睡吧」。

    众人本想阻拦,杜青风带头说道:「唐叔既然困了就去睡吧,我们喝上几杯也就散了」。唐古生听他这么说,当即离席,跄踉着走了出去,走到配房里睡去了。

    他的离开,周丽蓉放松了许多,当即拿过公公的酒杯斟满酒,道:「今天能把这一场杀猪宴搞下来,全归杜哥的功劳,要不是这几坛好酒,还真不能搞的这么热闹」。说着她帮助杜青风倒上一杯,递到杜青风手里接着说道:「谢谢您送的礼物」。

    这么一说,众人并没有多想,不过就是几坛子女儿红的老酒吗,感谢也是应该的。可是这话听到杜青风耳朵里可就不一样了,他刚来的时候可是送给她一枚金戒指的,他没有作声,看了一眼周丽蓉,周丽蓉眉目含春,正在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他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在借这几坛老酒感谢他送的那枚金戒指,当即呵呵一笑道:「既然妹子这么热情,那不如跟哥哥喝个交杯酒吧」。

此言一出,当场几个陪客脸色有些尴尬,这种话怎么可以在村里乡亲跟前乱说呢,如果出门子找了个妓女什么的风月女子,这样调情也未尝不可,可是这可是本分人家的女人啊。吕更民也眉头皱了一皱,但他一向是个闷驴,仍旧默不作声,低头不语。

    周丽蓉脸色一下绯红了,扫了一眼桌子周围的陪客,显然都是村里杜青风平时相好不错的朋友,并没有她家里人,当即壮起胆子道:「好」。

    杜青风顿时喜上眉梢,挽起胳膊和她来了一个交杯酒,一仰脖子,一杯酒下肚,甭提多开心了。周丽蓉也不甘示弱,仰头喝了一杯,这次喝得有些勐,刚才和杜青风的婆娘喝了几杯,加上这一杯进肚,立即感觉有些眩晕,微微有了醉意,说话便更加放得开了。

    吕更民看情形不对,本想离开,可是刚刚进来,这样就走估计别人也不允许、而且还没有跟桌上的客人打声招唿,当即端起酒杯跟客人一一喝酒,每人一杯,等喝到村支书杜青风这里时,吕更民已经不胜酒力,一下子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这老小子酒量也太差了点」。杜青风呵呵笑着,「来咱们一起喝吧」。

    此刻众人都很识趣,看对方俩公母眉来眼去的多少知道了点他们的关系,当即告辞一一离开。

    话说杀猪宴吃的差不多的时候,王雪琴起身离开,走的时候跟吕更民告了别,然后四处张望了一下,像是在寻找什么,结果低头有些失落地离开。其实铜锁在帮忙完后,迅速扒拉了几口饭,然后躲在街门外对面的巷子口,那里比较黑暗,可以躲藏起来,又不太扎眼,他密切地注视着从街门口出来进去的人。

    陆续有人走出,一会儿后,王雪琴从三蛋子家里走出来,折向西边,铜锁心里一阵跳动,四处看了一下没有人,迅速跟了过去,慢慢走近道:「王婶儿」。

    王雪琴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铜锁,心中没来由一阵兴奋:「怎么是你,还没回家吗?」。

    铜锁开心一笑,道:「我在这里等婶儿好久了」。说着铜锁上前拽住王雪琴的手。

    吓得王雪琴赶紧甩开,迅速四处张望,看了看没人,轻声道:「跟我来」。说着拐入旁边一个黑巷子,铜锁很是兴奋,紧紧跟着追了进去。

    月光洒在房顶上,在巷子里映出半边光影,两人不敢在月光里走路,都躲在黑漆漆的一边上,凭借着平时的记忆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倒也稳稳当当,没有崴了脚。巷子半腰的一处拐弯处是一处旧仓库,那是生产队那会儿的草料库,生
产队早已散了多少年了,现如今年久失修,仓库屋顶早露出几个窟窿,月光顺着窟窿洒进来,在黑漆漆的屋里照出几片光影。

    由于两人在黑夜里呆的久了,基本上适应了黑夜的光度,倒看的清楚了许多,在仓库一角有一个柴垛,那是秋天打下的秫秸杆子,在秫秸杆子上放着一些柔和的干草,有那么一堆儿,像是有人故意放上去的。王雪琴迅速铺开。夜,安静极了,只能听到悉悉索索的铺草声,再就是两人的喘息声伴着双方的心跳声。

    铜锁是第二次接触女人了,上一次由于太快,没有太多的感受,因为这个着实懊恼了好多天,痛恨自己射的太快,在家里每天打手枪,为的就是让阳具变得麻木不那么太敏感,好找时机再次做爱,那样就坚持的时间久了。

    铜锁看着王雪琴弯腰铺草的样子,尤其那丰满的大屁股来回的晃动,着实让铜锁血脉喷张,铜锁上前一把搂住了王雪琴的屁股,一头扎在她的双臀之间,使劲嗅吸着,隔着厚厚的棉裤,铜锁都能闻到一股骚味,这股骚味儿就是绝佳的春
药,铜锁下面阳具瞬间暴涨,真像一个小火龙一样能把棉裤撑开。

    「啊,王婶儿,你好美啊」。王雪琴这次从容多了,加之又喝了一点酒,胆子大了许多,又不是第一次跟铜锁做爱,所以心里很放松,就有意逗弄一下子这个嘴上没毛的小屁孩子,她一下子拨拉开铜锁的头,扭身坐在草垛子上,在他脸蛋儿上拧了一下子道:「你个小屁孩子,知道个啥,这么小的年纪,就知道勾引起大人来了,婶儿可是跟你妈妈岁数差不多的人」。

    铜锁扑通一下跪在了王雪琴面前道:「王婶儿,我虽然小,可是我啥都懂,我爹经常领着不同的人在我家里搞破鞋,我都看见过」。

    「哦,是吗?」王雪琴虽然知道村主任周铁生搞了差不多半个村子的娘们儿,可是没想到他这么大胆,竟然领到家里,还让儿子给瞧见了。

    「你都懂什么?」王雪琴故意问道。

    「我爹领着各样的女人来家里,有时候在杂物间有时候在卧室里,每次他都把我娘支去去我姥姥家,他好尽情地在家风流。每次看娘去姥姥家了,我就会找个合适的地方藏起来,看爹是怎么搞破鞋的」。

    「都有什么人,说说看」。这倒勾起了王雪琴的兴趣。

    「有五保户李奶奶,还有张麻子的四闺女」。铜锁故意挑些特殊的女人说。

    「啥?李老婆子都快八十了你爹都不放过啊?还有张麻子的四闺女才13岁啊!」。王雪琴惊讶的张开了嘴巴。

    「是啊,只要求我爹办事,我爹就放不过她们。李奶奶为了争取来年的五保户名额还巴结着求着我爹草她呢,我爹说就喜欢让她口交,尤其是把硕大的阳具插在她那没有牙齿的口腔内时,我爹会兴奋的嗷嗷乱叫。」铜锁不无得意地说道。

    「那张麻子的闺女呢?」王雪琴有些心疼那小闺女儿了,跟儿子同龄,一个班里的,学习从来都是第一名,没想到被村支书给糟蹋了。心里骂着周铁生畜生。

    「她很顺从,她每次来的时候都央求我爹给他家里一个计生名额,让他爹妈再生一个儿子」。铜锁不屑地说着,脸上充满了对张麻子四闺女的鄙夷。

    「她那么小,你爹的那么大,能插的进去吗?」王雪琴心里都有些害怕,那么小的孩子别给撕裂了。

    「能,我爹每次干的时候都会吐一口唾沫,抹在她的白嫩的没毛的阴户上,然后再慢慢的插进去」。铜锁说道:「我每次都躲在床上的柜子里看,跟他们只有一米的距离,看的真真切切」。

    「啊?那闺女不喊疼吗?」王雪琴皱眉。

    「不会,她舒服的一直喊爸爸」。铜锁鄙夷道:「那是我爹,她还想当我妹妹,呸,门儿都没有」。

    这样交流着,王雪琴体内春潮涌动,开始热络起来。她眼神变得妩媚起来,腻声对铜锁说道:「孩子,你看婶儿漂亮吗?」。

    「婶儿,你就是我的女神」。说着铜锁把王雪琴的脚捧起来,脱掉了棉鞋,在她袜子上使劲嗅吸着说道:「王婶儿,你的脚真好闻,好香,好甜啊」。

    「噗嗤」一声,王雪琴笑了起来,道:「脚都是臭的,你怎么还说香呢」。其实她很喜欢这个小男人这样子的做派,简直跟家里的老伴儿吕更民一个调调。她愿意把男人踩在脚下,这样反倒是像一个女王似的。

    轻轻脱掉棉袜,露出美脚来,别看王雪琴经常下地干活,可是那双脚却很美,极嫩,像是光滑的缎子似的,铜锁满眼色光,低头舔上王雪琴的美足,舌头在她的指缝间滑动着。

    柔软的舌头在她滑嫩的脚上的舔舐使王雪琴感动,今天被一个15岁的少年如此调戏,让她心里甜滋滋的。她的揉荑颤抖着伸出,在铜锁浓密的头发上轻轻抚摸,口内不住地喘息着。

    铜锁是个极其用心的孩子,当感受到来自王雪琴的抚慰后,他知道那是王雪琴的一种鼓励,他更加卖力地吮吸着,舌头开始在她优美的趾缝间游弋,舔触着她细腻而充满芬芳的玉趾。然后开始张口将她整个一只芳香玉趾吞进嘴里,用舌头细细品味。

    王雪琴微闭美目,情不自禁的双手紧紧抓住的身下的秫秸杆子,铜锁的舌头开始向王雪琴娇嫩的足心,明月弯勾的足背,圆润晶莹的足踝「侵犯」。

    被一个和自己儿子同龄人的男孩调戏,令她有着强烈的羞耻感,而这羞耻感竟能激发隐藏在体内的欲望,这欲望一旦被激活就变成了超越道德的放纵。

    王雪琴体内浸出很多液体,身体有些发软似的往后仰躺着。铜锁这时爬了起

    来,从王雪琴后背抱住她,双手按在美艳熟妇的双乳上,头贴在她的后颈上,口

    内吐出的气息蒸蕴着她后颈上纤细的茸毛,同时用嘴唇轻轻舔舐她白皙的脖颈。

    王雪琴并没有责怪的意思,而是一种兴奋,她的头扭动着感受铜锁吐出的气息和柔软的舌头。

    「嗯……」她嘴里发出娇滴滴的呻吟。

    铜锁时轻时重的揉弄她的芳乳,挑战王雪琴的贞洁,挑逗她的情欲。

    在肆意舔舐和游动之后,这才慢慢下来,来到王雪琴神圣的芳区。铜锁试探着解她的裤腰带,王雪琴没有拒绝,铜锁大起了胆子,迅速解开她的腰带,褪下了她的棉裤。

    铜锁的头刚一探到她的双腿间,就觉得一股浓浓的尿骚气息扑鼻而来,这气息是从王雪琴阴户里发出来的,铜锁被这种特有的「芬芳」所迷醉。

    「王婶儿,好香啊」。

    「啊……别……别说……嗯……」王雪琴欲拒还迎……。

    王雪琴羞涩的把头向后仰起,双腿夹紧,玉足绷直和小腿成一条直线。

    铜锁用手哆哆嗦嗦的把她深红色的三角裤头从腿缝处扒开,她的阴户被黑黝黝的毛发覆盖,中间的阴唇在暗淡的月光下闪着银光。

    「王婶儿,你的屄真好看」。

    就这么赤裸裸地被一个十多岁的小孩儿看着,羞臊得她脸颊火烫一般,太臊人了,这个只属于丈夫的地方此刻被一个十多岁孩子玩弄还戏笑出声,这个孩子可是跟自己闺女一般大小,而且还是自己儿子的好玩伴啊。

    看一向骄傲严厉的王婶儿此刻如此羞涩,铜锁更加有了自豪感和自信心,伸出舌头像一个针一样探进王雪琴的秘处,如同一只辛勤采蜜的蜜蜂尽情地在花丛中间采着蜜一样。

    他用舌头不时地挑逗着她的阴帝,偶尔还用双唇吮吸着她肥大的阴唇,这更加刺激了王雪琴里面体液的流淌。王雪琴的双手紧紧抓着铜锁的头,示意他继续用力吮舔,以示对铜锁的爱意。

    铜锁狠命地舔舐了一会儿,又站起来,示意王雪琴翻身趴在草垛子上,王雪琴大脑早已不受控制了,任由他的摆弄,她撅起那丰满肥厚的白臀,在月光下更反着淡淡的光芒,铜锁看到那早已心仪已久的肥硕的美臀后,两眼放着更加色心
病狂的光芒,匍匐下去,舔舐着她的美臀,来回舔了个遍后,深情地将舌尖探进臀沟,舔起她如少女红唇般娇嫩的丽眼。

    王雪琴被舔食得既舒适又有些发痒,不禁娇笑着,「嗯……别……痒……」。

    铜锁哪里肯依,他不知多少次在梦里渴求着王雪琴能让他一亲芳泽,多少次幻想着能亲近他的身体,他多次发誓,如果真的能好好的获得王婶儿的爱意,那么他将舔遍她的全身,哪怕那最隐秘的屁眼。这次既然已经舔上了,那他应该尽情地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快乐才是。

    铜锁是第一次舔食别人的肛门,他真切感到女人的肛门竟然有一股特殊芳香。

    他痴情的舔舐着,卖力地用舌头搅动着她屁眼的最深处,尽情地享受王雪琴肛门独有的芳香。

    王雪琴也被铜锁浓重的爱意感染着,她渐渐觉得肛门很舒适,也很享受。铜锁这样认真而深情的舔舐,王雪琴此时为老公守身的念头已经没有了,她放纵的推开铜锁,主动把内裤脱掉,坐在草垛子上,「铜锁,过来吧!」说完深情闭上美目,把双腿大开。

    铜锁激动地虔诚地站在朝思暮想的王雪琴的两腿之间,将阳具掏出来,抓起王雪琴的右手放在自己的阳具上说:「婶儿,你自己放进去吧」。

    「嗯……不……」虽然王雪琴说着不,但是当她的碰到她硬邦邦的阳具时,不免心惊,睁开双眼欣赏这个宝贝儿,天啊,硬邦邦热腾腾的活物,还是这东西好,比家里冷冰冰的棒槌,比老公那软绵绵的舌头强多了。

    这根鲜活的物件儿要是放进自己的嫩屄里会是什么感觉呢?。

    王雪琴带着崇拜和恐惧把铜锁的阳具引导到了自己的玉门处,又闭上双目,等待铜锁的攻击。

    铜锁托着王雪琴洁白丰硕的双腿,屁股向前顶去……

「哦!……疼……哦……」王雪琴低唿了一声,龟头塞进屄里胀得她十分充实,双腿颤抖。毕竟很久没有享受这样的真家伙了,忽然被插进来,确实有些不适应。

    铜锁听到她唿疼,就停了下来,没有继续进攻。

    但是王雪琴却把屁股微微抬起说:「我不是真的疼,你慢慢的进来吧」。

    铜锁再次的向前挺进……。

    「喔,对,慢慢地进来┅好宝贝┅让我好好地感受你的火烫的阳具慢慢地填塞我那空虚的小屄┅喔.....喔.....对....慢.....慢点┅啊┅你┅已经顶到了我的花心......对.....啊……啊……」。

    王雪琴用语言引导铜锁对她的侵犯。当他慢慢地将火热滚烫硬邦邦的阳具插进她的身体里面,铜锁才认真地感觉到好像正在通过一个湿热滑润的通道,里面相当地狭窄,以致于铜锁得紧紧地抓住王雪琴肥硕的长腿,好让他有个施力点可
以把阳具插进去。

    铜锁很诧异,为何这个成熟的中年妇女的阴道会如此狭窄,按说生过两个孩子又常年被号称老驴子的蔫驴干过以后,该很宽大松垮的啊。

    其实女人的身体就是如此,别看生过两个孩子,可是吕更民并不能满足于她,常年不做爱后,她的阴道慢慢的就紧致起来,以至于跟个处女似的,紧致到了极点。

    铜锁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阳具完全地插入王雪琴的身体里,这时候的她,已经涨得满脸通红,她要铜锁暂时不要动,然后她慢慢地将上身抬起,让她自己呈现九十度的姿态,这时候她要铜锁慢慢地将鸡巴抽出去,但是┅不要完全抽出去。

铜锁依照她的要求,慢慢地将的阳具抽出来,直到只剩下龟头留在她的体内。

    「来吧,宝贝,再让我好好地享受你的阳具插进我体内通过的快感,对,不要太快....啊.....啊……好....好....鲜活好滚烫的活物儿啊……啊……」。

    铜锁感到王雪琴非常喜欢自己这样缓缓地抽送,所以没有她的指引,他就开始自己慢慢地抽送。

    王雪琴尽情地感受着这种有温度的润滑的有肉感的活物件带来的快感,她希望铜锁慢慢的抽插,她好认真地享受那每一寸每一点肌肤摩擦所带来的快感。多少年了,才有了这道快感,她倍感珍惜,她想真切地认真地享受……。

    虽然铜锁从王雪琴的呻吟声中知道,她非常喜欢这样而且也可以从里面好好地享受她所需要的感觉,但是……铜锁还是盼望能快速抽插。

    不过,铜锁听到王雪琴愉悦的唿喊,以及她身体微微的颤抖,铜锁知道,这一切都是值得的!而且铜锁也已经达到亵渎自己心爱的女神的目的!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是毛驴儿的妈妈,平时打架打不过他,但是却草了他的妈,铜锁想到
此节倍感豪气。

    铜锁试着慢慢加快抽送的速度,他感觉到她里面已经变得相当湿滑,所以铜锁可以很轻松地就让自己的阳具在里面来回抽送,而王雪琴的呻吟也渐渐地大声且放浪了起来。

    「啊……好……宝贝……用力……对……我喜欢这样的感觉……用力……啊.......好棒啊……好爽啊……好孩子……喔……喔……喔……喔……好……」。

    王雪琴的俩腿开始颤抖,她似乎有些坐不住了,铜锁将鸡巴拔了出来,让她跪在草垛子上。铜锁很懂这个,在他家的卧室里柴房里,无数次的看到过他爹周铁生凌辱村里的妇女,所以他也很理所当然地用上了这些姿势。

    这时候王雪琴整个人像只母狗一样跪在草垛子上,雪白丰满的屁股撅的老高,对着那个十几岁的少年,哦,她的羞耻感更加强烈,快感也随之更加强烈。铜锁正好不高不矮地站在她的身后,阳具依然深深地埋进她的体内,铜锁试着摇晃腰部,阳具随着身体的牵引在她丰厚肉实的身体里来回抽送,王雪琴继续发出愉悦的呻吟,而铜锁这时候觉得鸡巴被紧紧地夹住,感到很爽。

    而且,这个时候铜锁的睾丸随着他的晃动不断地拍打着王雪琴的身体,「啪........啪......」的声音,听起来特别地令人兴奋!这更加让铜锁感到一股说不出的快感,心中不由的感叹,「还是搞破鞋爽快啊,怪不得爹爹整天找村里不同的女人乱搞,原来是这么的舒爽」。

想到此节,他再也不怪他的父亲了,而且打心底里开始崇拜起他的父亲了。

    铜锁一再地抽送,也不断地享受着他俩肉体交合、撞击所带来的快感,铜锁体内渐渐地兴奋起来,感觉到想要射精了,但是铜锁舍不得,舍不得这样快就让自己失去了享受这朝思暮想的女人的肉体的快乐。

    铜锁将鸡巴抽了出来,王雪琴若有所失地趴了下去,整个人伏在草垛子上,雪白的屁股随着她粗重的唿吸而起伏着,看得出来她在刚刚的性交过程中体会了许多刺激以及达到了兴奋,铜锁不确定她是否达到了高潮,但铜锁知道她一定相
当喜欢高潮的。

    「乖孩子,你……为什么停下来呢?」。

    王雪琴说着坐起来,妩媚地看着铜锁。

    铜锁把自己怕过快射精不能尽情享受这来之不易的性爱之情的心理说了出来,她淫荡地咯咯笑了起来,然后伸出手,把铜锁拉了过来。

    铜锁一把扑在了她的怀里,她搂着这个年轻孩子的肉体说:「好宝贝,你想在我身上射出几次都可以,而且……你以后可以随时地亵渎我,奸淫我……」。

    「真的吗?」。

    「傻瓜,婶儿很享受你给婶儿带来的快感」。

    铜锁非常感动,但是还有一丝的害怕,说道:「我害怕你家吕阳,我怕他打我」。

    「嗯,我们小心些,不会让他知道的」。王雪琴差点忘了这个男人的年龄,此刻才想到铜锁跟自己儿子差不多大小,一下子心中由衷地升出一股怜惜来,调笑道:「你都是他爹了,你还怕啥?」。

    铜锁一听,心中大感快乐,「奶奶的,我打不过你没关系,但我操了你的妈」。

    心中这样想着,那阳物更加膨胀了,膨胀的他都感到一丝生疼,对着王雪琴一跳一跳的,像个活蹦乱跳的小生灵。

    铜锁知道,此刻该用自己的滚烫的阳具来让她感受到自己的好意,他的鸡巴再度入她的体内,并且勐烈地抽送起来。

    「啊……啊……好……啊……啊……」。

    王雪琴在铜锁的肏弄下,没有多久,她的粉屄就开始出现了规律性的收缩,她到了高潮,铜锁加快抽送的速度,王雪琴这时候只有张大了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而这时候铜锁也把体内的精液,毫不保留地全数射入王雪琴的体内……。

    铜锁的鸡巴离开了王雪琴的身体,她依旧那么躺着喘息,一直到唿吸平稳了才从草垛子上下来,内裤却找不到了,被铜锁收了起来,「婶儿,别穿了,给我留个念想」。

    王雪琴妩媚的笑道:「小坏蛋!在家里藏个女人的红内裤,不怕你妈看见?」。

    「我藏严实点,不让她看见」。

    「你个坏孩子,万一让你妈看见了呢」。

    铜锁憋红了脸不知怎么回答,他的衣物都是他妈给洗的,屋里也确实没个地儿藏这个红内裤,还真有可能被妈妈搜见了。

    王雪琴看铜锁憋红了脸蛋的尴尬样儿,噗嗤笑了,妩媚地调笑道:「婶儿告诉你个主意,等你妈看见了你就把你妈给肏了,这样她就不会告诉你爸爸了」。

    「嗯....对哦……」。铜锁点点头。

    王雪琴诧异地看着铜锁,本来她就是调笑他一句,没想到这孩子认死理儿,居然同意了她恶作剧般的办法。

    「你想过肏你妈没有?」王雪琴继续调笑他道。

    「想过,幻想着和你做爱的时候,有时候你的脸会变成妈妈的脸」。铜锁红着脸蛋轻声说道。

    「哦,那以后就把婶儿当你妈吧」。王雪琴有意往那边引导他。说出这样的话来,王雪琴自己都有些脸红,为什么会恶作剧般引导铜锁去草他妈妈呢,那不是乱伦吗?那可是晴天霹雳般的大事儿啊!可是自己怎么就会这样引导他呢?。

    而且这样说的时候自己内心还有一丝的快感。还愿意让他叫自己妈妈,莫非,我把他当自己儿子了?王雪琴忽然摇摇头,把满脑子的胡思乱想晃走。

    「婶儿,我一定听你的话,你就是我的妈妈......」。铜锁憨憨地说道。

    「赶紧走吧。赶紧回家肏你的妈妈去吧」。王雪琴拍了一下铜锁结实白嫩的屁股,推着他离开后,自己才慢慢地穿好衣服,站起来,又把草垛子上的那多杂草收拾起来扔到了一边的旮旯里,这样才能把躺过的痕迹消灭掉,心里叨咕着:

    「幸亏那天路过这里心血来潮往这里扔了一把杂草,没想到还真的排上了用场」。

收拾好这里的一切,王雪琴悄悄的离开了……。

    其实,虽然这里很隐秘,却被一个人全程观看了,此人就是隔壁院里的叫二吕子的老光棍看了个正着,其实王雪琴上次从这里路过就被二吕子看见了,尤其她从跨篮里拿出一堆干草仍在杂料库的旮旯里他就看见了。

    他是个老光棍,平时家里养着两头叫驴,三里五乡的母驴都来他家里配种,他平时也是看叫驴配种为乐,平时把叫驴引为知己,每次烧香拜佛的时候都祈祷自己下辈子转成一头叫驴。因为是个光棍所以格外的留意村里的妇女,上到八十
下到十岁,只要是女的,他就格外留心。

    自从看见王雪琴往杂料库里放干草后,他就日夜盯着这个杂料库,并且琢磨着选择了一个非常好的偷窥位置,光线和视角都很充足的位置。

    这一天唐古生家里办杀猪宴,他就知道要有事儿了,所以他就没有去赴宴,而是早早的蹲在了草料库屋顶上的窟窿处等着了。果不其然,真让他等到了。更令他惊喜的竟然是王雪琴跟一个嫩瓜子少年相好了,他这一路偷窥啊,早把心魔给勾引了上来,那裤裆里的阳物早已经硬邦邦的从头硬到尾。

    等到王雪琴也消失在了巷子里,二吕子从房顶上下来,一头扑在那堆干草上,抱起那堆干草重新铺在原来的位置上,才伸着脖子使劲的嗅吸着,竟然闻到了一股股的浪骚味,还有一股股的鲜活的浓重的精液味,这种掺杂的味道真的勾引的他体内的馋虫肆意地蠕动,引动的他浑身的血液发痒,他喉咙里忽然上来一股劲头,没来由学着叫驴的叫声,瓜瓜地轻叫了几声。

    他迅速地掏出那硕大的阳物,抓了一把干草放在鼻子上嗅吸着干草上那残留的淫水味儿。

    他开始勐烈而熟练地撸动起来。论辈分,王雪琴该叫他一声二叔。他一边学着驴儿叫唤着叫着侄媳妇一边幻想着刚才自己就是那个铜锁,肆意地挞伐着王雪琴。

    他勐烈地撸动着,最后喷射出了浓稠的精液,等精液喷薄出来的时候他迅速用另一只手接住,没有扔掉一滴的精液,射完后他捧着精液放在口边唿噜唿噜地吸进嘴里全部吃了。

    「嗯,浓重的青草味,美妙极了」。吃完后他又捡起那些干草,找到一些带有淫液的湿漉漉的杂草,放进嘴里咀嚼着,他要把那淫水吃掉,他幻想着这样跟舔了王雪琴的逼是差不多的。

    他信奉一滴精十滴血的道理,认为这种东西是人体的精华,射一次少一次,所以每次射精他都舍不得扔了,要重新吃进肚里。

    不光他自己的精液要吃掉,其实他养的两头叫驴不是每天都会配种的,不配种的日子里每天都会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会悄悄的进入驴圈里,上下撸动那驴肚子下垂下来的驴屌,有时候驴子不射精,他还伸出舌头舔舐驴子那胳膊粗的龟头,直到驴子射起了精液,他再迅速地用碗接住,接上一海碗白乎乎热乎乎的精液,然后端起碗趁热唿噜唿噜地喝下去。

    这时候那射精的叫驴子就会仰天长啸,惊动整个屯子,尤其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更显得嘹亮。

    他虽然七十岁了,可是脸色红润,身体硬朗,犹如四十岁的壮年一般。别人不知道他的养生之道,可是他对自己的养生之道深信不疑。

    二吕子拖着疲惫的身子轻轻的回了家,此刻他脑子里充满了一个大胆的计划 ……。

 【未完待续】
2018-1-20 11:1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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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nnyt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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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驢的亂倫人生】(13)【作者:zhaowulingwa】

作者:zhaowulingwa
字數:5248

      ***    ***    ***    ***
               第十三章

  屋裏隻剩下杜青風和周麗蓉,旁邊炕根上趴著醉了的呂更民。此刻的周麗蓉
因喝了酒臉色紅潤,一雙媚眼隨意飄蕩,因為杜青風給了她一枚金戒指,獲得了
周麗蓉的芳心,此刻的周麗蓉心情激蕩,對杜青風來者不拒。杜青風似乎頗為冷
靜,像個情場老手,提議道:「妹子,跟哥哥喝個交杯酒如何?」

  「嗯,交一杯。」周麗蓉眼神熾熱,動情說道。

  兩人倒上一杯交頸而喝。看著周麗蓉順從的樣子,杜青風像個色狼一樣,倒
了一杯酒,喝了一口,在口內攪動一下,一把摟住周麗蓉粉嫩的脖頸,親在了她
的唇上。周麗蓉驚訝的睜大眼睛,感到杜青風正在用舌頭頂著自己的嘴唇,便順
從的張開了口,一股清酒進入口內,酒溫尚存,伴隨著一股男人的煙草味。周麗
蓉熱切地咕咚咕咚咽了下去。

  杜青風頗為滿意,伸手探上了她的乳峰,隔著棉衣肆意地揉搓起來,一下子
癢的周麗蓉哼唧了起來,她雙眼迷離著,恍惚間感受到了一種頗為憧憬的幸福:
這樣的男人能愛我,真是我的榮幸。在她的心裏杜青風是個頗為能幹的人,不但
英俊而且多金,手中又有全力,不能說在村裏算是數一數二的頭麵人物,至少也
是獨當一麵的土豪了,睡做夢不想跟他睡上一覺呢?

  杜青風一邊和周麗蓉舌吻著,一邊解開她的棉衣扣子,那隻大手已經肆意地
揉捏著她碩大的乳房了,還用食指在她如棗子般的乳頭上環繞著攪拌,慢慢的她
的乳頭硬了,乳房也變得更加充實。周麗蓉也是懂得風情之人,伸手摸向了杜青
風的褲襠,一把抓住了那早已支起的帳篷,抓在手裏來回的揉搓。

  杜青風更加興奮,那隻遊移的大手慢慢伸向下麵,熟練的解開她的腰帶,大
手在她光滑的臀部一退,那寬鬆的棉褲就退到了膝蓋上,露出一縷黑色陰毛來,
那叢黑油油的陰毛卷曲著,遮蓋住了那幽深之處。

  杜青風用手指輕鬆撥開謎團,露出了她的廬山真麵目,由於剛才周麗蓉的情
欲高漲,整個陰戶都沾滿了濕乎乎的淫水,在柔和的燈光下泛著透明的光。杜青
風是個風月老手,在村裏也有好幾個情人,他一邊和她親吻著,手指已經探上她
的陰帝,用食指在她陰帝上輕輕摩擦了幾下。

  她都伴隨著他的摩擦激動的身體跟著顫抖,她眼睛微蹙著,手上不由用力抓
著杜青風的陽物更緊了。杜青風把褲子口打開,露出不大不小的陽物來,重新讓
她溫暖的小手抓住。

  別看她三十多了,可是那小手卻細膩光滑,周麗蓉在唐家是絕對高高在上的
存在,唐古生老頭對她極其寵愛,從不讓她幹家務,有好吃的首先緊著她吃,有
好穿的也自然緊著她穿,家裏的家務都是三蛋兒的爸爸唐明亮幹的,地裏農活唐
古生順手就幹了,他可是出了名的能手,在村裏也是個絕對精明的存在,隻是一
輩子不順遂,年輕時挨批鬥,歲數大了也折騰不出什麼花樣來了,在村裏也算是
個踏實不惹事的存在。

  杜青風沒想到周麗蓉的手這麼嫩,軟乎的套弄著他的陽物,讓他溫暖的隻想
立馬幹他,但是他不能,他有他的打算。他暗自呼了一口長氣,手指下滑,指頭
肚子在她光滑水嫩的陰唇上來回摩擦著,她的大陰唇肥厚多肉,手感舒服,這幾
下輕鬆的滑摸。隨著他的摩擦,她腰肢不斷曲弓著,豐臀夾著他的胳膊來回上下
動著,像是騎馬的騎士一樣……

  隨意滑動了幾下,手指上沾滿了她的體液,杜青風順勢把手指插了她的穴內,
層層疊疊,肉感豐富。「奶奶的,還挺緊,看來老唐家男人陽物也不大。」杜青
風心裏暗想著,手指卻不停地抽插扣動,能扣動多深就扣動多深,裏麵的淫水不
時咕咕流出。

  周麗蓉被老手杜青風挑動的嬌喘籲籲,一雙白嫩的大腿來回扭動著,媚眼如
絲,半開半閉。兩片火熱濕潤的粉唇輕輕顫抖著,顯露出她情欲大動的表征。

  「哥,舒服,你插進來吧,我難受的不行了。」周麗蓉已經失去了理智,也
不考慮院落裏是不是還有人,也不考慮隔壁他的男人正在伺候著村主任周鐵生。

  杜青風一把按住她的脖頸,壓製著她的頭顱伸向自己的褲襠。周麗蓉自然明
白杜青風的意思,檀口輕啟,含住了杜青風燙呼呼硬邦邦的龜頭,嬌舌輕動,在
他的龜頭上打轉。杜青風呲地一聲吸了一口氣,暗叫著爽。

  忽然門被推開了,一個人愣在當場,此人手裏拿著酒杯,驚訝的張開了嘴巴,
這個人就是唐明亮,三十多歲的他經常蔫不拉幾的,不愛說話,今天家裏開宴席
高興,父親唐古生讓他陪客人喝酒,他硬著頭皮一直陪著,沒想到想過來陪一下
村支書吧,還碰上了村支書調戲他的媳婦,更可惡的是他媳婦正在給杜青風歡快
地口角,唾液流的到處都是,弄的杜青風的陽物光溜溜的,在燈下閃耀著光芒。

  「你,你們。」唐明亮驚訝的有些結巴,當場摔了酒杯,破門出去了。

  慌亂之中,周麗蓉想爬起來,可是偏偏杜青風按著她的頭不放,反倒用力強
壓著,陽物全部捅入她的口腔之內,龜頭頂到了她的嗓子眼上。捅的她有些嘔吐,
胃裏不住翻騰,嗓子眼也跟著一張一合。嗓子壓著龜頭,一張一合之間,給了杜
青風最大的安慰,他咬著牙舒爽著,臉憋得通紅,馬上就要射精了。

  忽然一群人進來,帶頭確是周鐵生,後麵跟著幾個村幹部,進到屋裏看見了
這一幕。杜青風手指扣在周麗蓉的雙腿之間,而周麗蓉低頭吞噬著他的陽具。杜
青風此刻不管不顧了,反而很多人看著他們這樣,他感到一種強烈的刺激,忽然
地精關大開,一股一股的噴湧而出,射入她的口中,一會兒射滿了她的口腔,嗆
的她一陣咳嗽。

  沒想到這一幕被周鐵生看的血脈噴張,不由自主咽了一口唾沫,眼中生出一
抹邪光,嘴角輕輕一笑,給後麵的跟班使了一個眼色。

  「去把那個流氓扔出去。」

  身後的跟班也是村委會幹部,平時在周鐵生和杜青風的夾縫中生存,其實兩
方麵都不敢得罪,但是他們更畏懼周鐵生一點,隻好硬著頭皮上去拉住杜青風就
往外拉,一邊拉還一邊暗自給杜青風使眼色,意思是說我們也迫不得已。

  杜青風一邊罵著,一邊提起褲腰帶,跌跌撞撞被往外拉扯,到了門口周鐵生
推了一把唐明亮,想讓唐明亮教訓杜青風,無奈唐明亮著實是個窩囊廢,一個趔
趄倒在杜青風懷裏,杜青風很生氣上去就是一腳把唐明亮踢了個跟頭,唐明亮心
頭火氣,但是不敢朝杜青風發,脫掉鞋子上了炕,抓住正在迅速提褲子的周麗蓉
就朝她豐滿白淨的肥臀上拍打起來,打的周麗蓉亂叫亂喊,要在平時她早跟唐明
亮著急了,唐明亮還敢打她?此刻被眾目睽睽看到了自己的糗事,她早已驚慌害
怕的身子動彈不得了,所以隻敢胡亂喊叫卻不敢反抗。沒幾下子周麗蓉的白嫩的
肥臀就變的白裏透紅了。看著嬌嫩柔弱的周麗蓉花容失色的樣子,周鐵生頓生歹
心,上去一腳踢開了唐明亮,撲上去就把周麗蓉壓在了身下,唐明亮本想起來反
抗無奈被幾個村幹部死死壓住。已經在院子裏的杜青風透過窗外看到屋內的情景,
輕蔑一笑,唱著小曲兒離開了。他沒有走遠,而是躲在附近的一個旮旯黑影處,
他在等待著什麼。

  唐明亮憤怒的紅了雙眼,仿佛一隻揍狠了的獵狗,掙紮著想撲過去,可是被
周鐵生幾個小跟班強力地摁著,根本起不來,幾個人一邊摁著掙紮著的唐明亮,
一邊淫邪地看著周鐵生的表演。

  三蛋子去外麵送炊具回來,一進院子就聽見屋裏吵吵鬧鬧,迅速跑了過去,
一看不打緊,爹被按在地上,娘被騎在身下,三蛋子本想衝進去,可是看見是周
鐵生那大壞蛋後,嚇得不敢再衝進去了,忽然想到了呂陽來,他扭頭迅速朝呂陽
家裏跑去……

  周鐵生長著酒氣熏天的臭嘴使勁咬往周麗蓉的嘴唇上湊著,周麗蓉本能地晃
動著腦袋拒絕,口裏發出嗚嗚的聲音。周鐵生發狠一下子咬住了她的嘴唇,狠狠
地咬住,周麗蓉再晃動腦袋,卻撕扯的嘴唇出血。疼的她嗚嗚叫著眼裏浸出了淚
水。

  周鐵生看體下的女人不再掙紮,才忙著伸手去自己下麵叩開腰帶,露出爆裂
的陽物來,另一隻手抓住周麗蓉褲管猛地一抽,棉褲滑落下來。修長潔白豐滿的
的大腿裸露出來,引得眾人嘖嘖稱讚,周鐵生更是兩眼放光,猛力掰開她的雙腿,
伸手在她腿間一摸,滑膩膩水唧唧別有一番風味。顯然是剛才杜青風的調情生效
了,她的下麵分泌了太多的淫液。周鐵生淫蕩一笑,舉槍挺入進去,異常順利,
裏麵滑膩緊湊,著實讓周鐵生驚歎了一番,周鐵生哪裏顧得了別的,隻顧悶著頭
猛烈地抽插著。

  周麗蓉心頭清楚,知道自己在被奸淫,但是卻四肢發軟想阻止卻提不起力氣,
隻能哼哼唧唧的亂喊亂踢,雙手不住的拍打著周鐵生。由於氣力太小,讓周鐵生
以為她是欲拒還迎的心態,所以更加奮力勇猛。

  周麗蓉的肆意拍打,驚擾了躺在炕邊上到呂更民,沒想到這個時候呂更民晃
悠悠的抬起頭來,眯著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幕。

  「你,你們在幹什麼?」呂更民驚訝道,說著晃悠著就要起來。

  這一驚非同小可,周鐵生嚇得趕緊退後,放開了躺在炕上的周麗蓉,撅著硬
邦邦的陽具還一翹一翹的晃悠著。可是看呂更民那醉醺醺的樣子,根本是手無縛
雞之力,雙腿一軟,從炕邊上摔在了地上。周鐵生一看這種情況大笑起來,在這
夜裏顯得格外陰森恐怖。他順手抄起一根炕邊燒煤爐子用的鐵火箸猛地拍在了呂
更民的頭頂之上,瞬間血花四射,呂更民眼眸泛白躺在了地上。

  「看你還能撲騰不能,老子不弄死你。」周鐵生本想再朝他胸口捅上幾火箸,
但看周麗蓉嚇得花容失色,掙紮著想起身,周鐵生怕跑了周麗蓉,扔了火箸又重
新撲了上去。雙手一把抓住她豐滿的乳房,狠命的揉捏著,同時對準那淫水四溢
的小穴重新捅了進去。

  「啊,」周麗蓉清醒了許多,狠命的叫喊起來。沒想到這叫喊聲驚動了裏屋
睡了的唐古生,老唐聽著外麵聲音不對,匆忙起身衝了出來,看到眼前一幕也是
驚呆了。

  發瘋似的撲上前去就要打周鐵生,這個時候周鐵生的一個小跟班放開唐明亮
衝過去暴打唐古生,唐古生本來年老了,加之喝多了酒,身體反應能力大大下降。
一下子唐古生被打倒在地,被那個年輕人騎在身上狠命的打擊。

  「麗榮啊,麗榮啊。」唐古生趴在地上起也起不來,此刻他也顧不得身上的
疼,隻是撕心裂肺的喊著周麗蓉的名字,他忍受不了自己家裏的女人被外人糟蹋
了,他心裏都痛比身上的痛何止一萬倍啊。忽然唐古生扭身往牆角爬去,幾乎拼
盡了全身的力氣,也顧不得騎在他身上暴打他的人下手多麼的狠。

  在牆角的神龕下他快速翻出一件東西來,昏暗中別人根本不知道他是幹嘛的,
還以為他神誌不清打不過別人隻好求助於神靈保佑了。唐古生拿到那件東西後拼
盡全力一個鯉魚打挺把騎在他身上的人掀翻在地,隨即胳膊猛力一甩,似乎有一
種東西甩出,眾人並沒有看見,隻是剛才打他的人感覺到耳邊一股涼風劃過。

  忽然間,周鐵生爆炸似的跳躍起來,站在屋子當中一把捂住了屁股,緊接著
陽具中射出了白花花的精液,濃重的噴射出兩米開外,連續的噴薄,一會兒射出
來的不是白花花的東西而變成了暗紅色的液體了。

  這樣的一個變化一下子驚呆了所有的人,一直壓著唐明亮的幾個村幹部震驚
的呆在地上,放鬆了對唐明亮的壓製,唐明亮一下子竄出去爬到炕上,掀開一條
棉被蓋在了周麗蓉的身上,隻見周麗蓉目光呆滯,一動不動,似乎精神被擊垮了。

  還是一個中年村幹部最先緩過神來,叫道:「不好,主任得了馬上風。」

  閃身上去把周鐵生摁倒,一手捏住周鐵生粗壯的陽具不讓他在往外流血,一
邊喊叫著找個繩子,旁邊一個年輕幹部反應迅速,快速從衣服上撕下一根布條來,
兩人迅速綁住了那撅著的玩意兒,就像是紮住水龍頭一樣,才止住了周鐵生繼續
流淌的血液。

  隻見周鐵生光著的兩條腿慢慢變得青紫,緊接著小肚子也變得青紫,原來是
身體內的血液流淌不出來,又重新順著血管逆流,使一條條血脈變成了紫紅色。
忽然周鐵生喊叫著睜開了雙眼,那名中年村幹部看見他雙眼通紅,睚眥目裂,一
下子跳了起來,抄起那跟鐵火箸就掄起亂打。

  此刻,三蛋子終於在外麵尋到了呂陽,兩人一邊走三蛋子一邊把經過告訴了
呂陽,呂陽沒想到周鐵生這麼可惡,竟然* 奸了三蛋的媽媽。他們兩人迅速走過
街口往三蛋家方向走去。

  黑影處的杜青風邪惡地一笑,扭身進入一個巷子裏,巷子口第一家是村裏紅
白理事會中管大事兒的周老堂家裏。周老堂還沒睡覺,聽見拍門,起來開門後是
杜青風,杜青風告訴他呂更民爺倆去唐古生家打周鐵生了,他害怕被打沒敢過去,
所以來告訴周老堂一聲,畢竟他們是本家兄弟。說完杜青風迅速離開了。

  在黑影裏,杜青風看見周老堂挨家挨戶的叫起來本家的子侄們,迅速抄起家
夥朝唐古生家衝去。杜青風邪惡一笑,哼著小曲離開了,今夜這出戲真是太熱鬧
了,看他們狗咬狗去吧,呂陽那小子不是吃素的,估計能把周鐵生揍個半死,而
周家這一群子侄去了保不齊又把呂陽那小子揍個半死,最後兩敗俱傷,或者死那
麼一兩個。

  從此以後在這個村裏就除去了最令他寢食難安的兩強,以後這個沙坡溝可就
是他一人獨大了,哼著小曲兒他沒有回家,而是拐彎去了村子一處人家家裏,那
戶人家的男人叫高建生,在他的魚塘打工,平時住在魚塘變得棚子裏看魚塘,家
裏就剩下獨守空房的小媳婦秦雨心,那小娘們兒早被他勾搭上了,今晚高興,加
上酒勁兒助興,還有那被周麗蓉挑起來的欲望,他要一並發泄在秦雨心這小娘子
的肚皮上。

  周鐵生正在抄起鐵火箸猛砸唐古生那老邁的身體,唐明亮此時嚇得腿軟,也
毫無力氣可言,一下子上前爬在父親身上,那鐵火箸就落在了他的脊背上。幾個
村幹部看周主任沒事兒,忍不住在旁邊看著發笑,還是哪個年輕幹部色心大起,
趁著他們鬧騰的勁兒,一下子掀開棉被,色眯眯的盯著周麗蓉光著的身子看。
2018-1-26 19:0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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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ssing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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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哈哈,該輪到咱們爺們兒了。」說著色心大起,匆忙的解著自己的腰帶。

  他這麼一說,這幾個村幹部才回過神來,剛才被周鐵生強姦時的景象所勾引

起的欲望一下子重新吊了起來,幾個人哪裡顧得上再看周鐵生的打架。正是:有

便宜不占是傻瓜,有女人不上是王八。

  七手八腳幾人上前摁住了想動彈的周麗蓉,有一個性急的人早已張開嘴巴吻

住了周麗蓉的香唇,一個勁兒的吸溜,好想一下子把她口腔內的唾液全部吸溜出

來,另一個性急的上去抓住周麗蓉的豐乳,在手裡使勁兒狠命地揉搓著,嘴裡還

不由的讚歎著好美,好手感,真像發麵饅頭似的,又有彈性,又有嚼頭。

  周麗蓉張開著大腿,露出黑油油的一撮陰毛來,那紅色陰蒂外翻著,腫脹而

多水,像極了一個成熟了的水蜜桃,勾引的那年輕男子猛地咽了一口唾沫,掏出

他那翹的頭的小水龍頭在周麗蓉潔白滑嫩的大腿上摩擦著,龜頭內灑出一些淫水,

沾染在她的大腿上,劃出一絲銀白色透明光線,他剛想上去施暴時,門外跳出來

兩個人來,眾人定睛一看,當即嚇得魂不守舍了。

  此人正是呂陽,身後跟著怒目圓睜的三蛋,三蛋不知從哪裡提了一把鐵鍬,

正哆哆嗦嗦地看著他們。

  看到這種情形,呂陽當即憤怒的牙齒咯吱只響,他不敢多看那幾個施暴的人,

因為周姨周麗蓉此刻最為狼狽,同時被幾個男人蹂躪,實在最為狼狽。

  他只能對付此刻正在激烈毆打唐古生父子的周鐵生了,猛地飛起一腳,一下

子踹在周鐵生後背,周鐵生一下子踢飛出去,頭部重重磕在北牆的神龕上,磕的

滿頭流血。

  周鐵生此刻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扭身站起來,臉上已經鮮血淋漓,眾人下

了一跳,此刻的周鐵生真像一個黃泉路上的魔鬼,睚眥迸裂,眉目邪惡,而上身

的棉衣不知何時被肉體的肌肉所撐破,露出肌肉虯結的胸膛來,而肉體上一道道

血管粗壯蓬勃,像埋在地下的煤氣管道一樣,管道內的煤氣馬上就要衝破管道爆

炸似的。

  呂陽也是一下子驚呆了,此刻的周鐵生怎麼這麼面目猙獰邪惡恐怖。

  周鐵生放棄趴在地上的唐家父子,提著鐵火箸朝呂陽捅了過去,呂陽身手了

得,輕輕晃動身體,鐵火箸從腋下插過,呂陽正好抓住周鐵生伸出來的那只胳膊,

一個順手牽羊,把周鐵生推到了門外,被門檻這麼一絆,周鐵生似是個紙鳶一樣

劃出,在冬日硬邦邦的土地上來了個嘴啃地,那枚血絲糊拉的黑臉像個西瓜一樣

劃在磕磕絆絆的硬土地上,都來不及哼唧一聲,等周鐵生再起來的時候,那個血

紅的黑臉此刻已經血肉模糊,不過雖然周鐵生已經不像個人樣,但是精神卻絲毫

不減弱,仍然如一頭邪惡魔鬼似的,鼻子裡吭哧吭哧呼出混白色的濁氣,而嘴唇

陷落下去,像個八十歲的老太太似的,估計是前面門牙剛才全部被磕沒了。

  三蛋子也提著鐵鍬進來了,舉起來拍向那些個流氓幹部來,當即拍打的他們

四散躲在牆角,但是三蛋子畢竟是個孩童,才十三歲而已,身上那有什麼力氣可

言呢,拍了幾下子,別人看沒什麼威脅,大家也從剛才的驚慌中緩過神來,看對

面周鐵生跟呂陽打鬥出了屋子,心底一下子有了底,幾個人上去把三蛋摁在地上。

  「麻痹的,看你小子還炸翅。」

  把三蛋摁在了唐明亮身上,一家三代像是疊羅漢似的壓在一起,被幾名村幹

部一頓暴打,三蛋才十三歲而已,細皮嫩肉,根本吃不了幾頓胖揍,三兩下就不

再掙扎了,陷入了昏迷。

  幾名幹部互相瞧了一眼,露出邪惡的笑容來,看著外面周鐵生跟一頭魔鬼似

的,竟然跟呂陽纏鬥個沒完,他們幾人並不著急離開,反而是扭身回來,重新爬

上了炕。

  周麗蓉看到一家三代被人疊羅漢似的胖揍,心底痛苦不已,可是身體卻根本

不聽使喚,四肢麻木,那淫穴卻咕咕流出更多水來,尤其感覺到下體充滿了腫脹,

似乎剛才被周鐵生姦淫的不過癮,像是剛剛吃了開胃菜似的,當看見幾個色魔一

邊邪惡地走來,一邊脫下褲子露出那撅著的陽具來時,一下子心口又蕩漾起來,

似乎看見了最美最可心的東西來了。真是相由心生,眾人看周麗蓉此刻滿臉淫蕩

之色,簡直是饑渴了許久的旱婦似的,極其渴望幾人沖上去給她澆滅那乾旱的田

地一樣。

  而外面周鐵生拿著鐵火箸四下胡亂輪著,呂陽倒有些近不了身,不過呂陽也

不是吃素的,有的是辦法,斜眼看見旁邊牆根窗臺上放著一簸箕芝麻,估計是剛

才宴會上烙餅用來沾芝麻用的。抓了一把撒過去,一下子撒了周鐵生一臉。

  在周鐵生眯眼的檔口,呂陽飛起一腳,踢在周鐵生心口,這一腳是呂更民的

絕技,叫做「呂氏三腳」。這一腳是其中最狠的一腳,周鐵生一下子向後飛去,

在暗淡的月光下,劃過一道弧線,撲通,重重摔在了街門口,重重坐在了地上。

周鐵生爆喝一聲,暈了過去。

  呂陽看周鐵生不再動彈,也顧不上他了,扭身進屋,看見幾人正在姦淫周姨,

那個平時可親可敬的女人此刻爬在炕頭,一個人從其身後爆幹著她後面,一個人

在其身前猛烈插著她的小口,更有二人摸著她的豐滿肥臀,還不時拿著那硬邦邦

的黑色陽具拍打著她豐滿潔白的豐臀,而還有一人把頭伸在周姨身下狠命吃著她

豐滿的奶子。而看周姨並不是生氣掙扎的樣子,而是極其配合,口內不住的哼哼

唧唧的,尤其她的手中還抓著兩個男人的陽具正在胡亂的擼著,完全是一副享受

的狀態。

  而地上躺著血肉模糊的父親,旁邊是爺三個疊著羅漢,趴在地上喘氣兒。

  呂陽心頭怒火一下子攛到頭頂,掄起拳頭一下子擊打在正在「老漢推車」那

人後腦勺上,那名年輕幹部撲通栽在地上動彈不得,緊接著又是幾拳頭,沖著幾

人面門打去,一人一拳,乾淨俐落,幾個人吭都沒吭一聲,栽倒在地上暈死過去。

  周麗蓉被此刻已經漸漸迷糊了似的,看著幾人倒在地上,心中失落不已,扭

身看見呂陽正在看著自己,看他滿臉羞澀尷尬的樣子,她心裡一下子開心不少,

感覺像是馬上要吃個新鮮的小白菜一樣,頓時向呂陽拋了幾個媚眼,說道:「陽

陽,你快給姨解解乏啊。」

  看著周姨潔白豐滿的身子,滿臉風騷的樣子,呂陽心頭也有一股春心蕩漾,

但是畢竟剛剛跟柳姨瀉了火,心中不再那麼的渴求,加之目前境況堪憂,他壓了

下去那股邪惡的念頭,迅速掀起一張棉被蓋在周姨身上,過去扶起父親。呂更民

此刻已經從昏厥中慢慢醒來,看見此刻景象明白了幾分,嚷著說:「兒子先別管

我,先去救別人。」

  「爸爸。我來救你了。」呂陽撕下一塊棉布壓在呂更民頭上,讓其自己捂住,

其實他的頭上傷口已經停止流血,在傷口上已經生成了厚厚的粘稠的血塊粘住了

傷口。

  正在說著,外面門口吵嚷起來,七嘴八舌像是來了很多人似的。呂陽迅速起

身,順手抄起三蛋落在地上的鐵鍬跳了出去。

  這邊呂更民起身,要去扶那疊羅漢的爺兒三,一個個把他們放倒在地上,看

他們三人仍然昏厥,剛想上去掐他們人中,卻聽見周麗蓉在炕上呼喊著他的名字,

聲音甜膩而風騷,弄得呂更民心底麻癢四起,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起身看見赤

身裸體的周麗蓉那風騷的樣子,他感覺到下面似乎有了一股熱氣,許多年沒有起

來的陽具此刻有了一絲動靜。

  他也顧不得許多了,這種人間最美的事情他十幾年沒有享受過了,此刻他的

那裡爭氣了,有了動靜了,那麼上刀山下火海,他都要過去,哪怕死了也要再次

品嘗著人間仙境的美妙了,他頓時紅了雙眼,色眯眯火辣辣的看著風騷的周麗蓉,

一步步走了過去……

  外面周老堂領著本家的數十個子侄過來找周鐵生,發現周鐵生昏迷在唐家門

口,一下子炸了窩了,這人可是周家的族長,周家上上下下的依靠啊,平時周家

之所以能在村裡耀武揚威,全靠了周鐵生這個村主任了,這下子被人打的暈厥在

地,哪個能不義憤填膺呢?

  聽到叫喊的呂陽提著鐵鍬沖出屋子,倒提著鐵鍬站在院子裡,微風炸起,衣

帶飄飄,長月當空,散淡的月光灑在他的身上,倒仿佛天神下降似的,威風凜凜。

  據那天躲在牆根下從牆洞中偷看的鄰居回憶,那天長空中的月亮忽然亮起,

猶如中午最耀眼的太陽一樣明亮,一柱亮光忽然射在唐古生家的院落裡,光亮處

多了一個人,不,多了一尊神明,只見一尊身長九尺,髯長二尺,面若重棗,唇

若塗脂,丹鳳眼、臥蠶眉,相貌堂堂,威風凜凜的神明。

  不錯,正是關雲長,關老爺。關老爺站在光影中,鳳眼生威,臥蠶似霧,英

氣逼人,霸氣十足。

  這是後話。

  當時的情景是幾十個年輕人進入院落裡,正面對著呂陽,質問是誰把周鐵生

打成這樣的,呂陽霸氣回應到是周鐵生強姦良家婦女,他是打抱不平為阻止周鐵

生才打了起來,最後把周鐵生打成這樣的。

  周老堂平時見過些世面,在村裡管理一些紅白喜事,見慣了大陣仗,他平時

最仗著族中周鐵生是村主任,加上又經常巴結著村支書杜青風,兩面吃得開,全

村人都給他面子,所以也橫行慣了。這次看見是名不見經傳的小後生呂陽這個嫩

牙子,尤其是蔫活兒呂更民家的兔崽子,還不滿十三歲,嘴上連根毛都沒有的黃

口小兒,自然不放在眼裡,上前就要怒打呂陽。

  剛想上去,就被周老堂的兒子拉住了,他是見識過呂陽的功夫的,那可不是

蓋的,周老堂五十多歲的身子上去還不給打死了啊。周老堂一把甩開兒子,臭駡

了兒子一句,又沖了上去。

  看著陣勢,一下子感染了他身後的十幾個年輕後輩,忽然掏出身上攜帶的家

夥,菜刀斧頭亮了出來,他們迅速圍了過來。

  呂陽臨危不懼,忽然大叫一聲,其聲似鶴鳴,又似鷹嘯,一下子舉起鐵鍬擺

了一個白鶴亮翅。那種聲音真是恐懼,在黑夜間猶如雷霆萬鈞,迅速衝破安靜的

夜空,引動的四周大樹上歇息著的眾鳥一陣撲通亂飛,尤其是樹梢上的貓頭鷹,

更是驚懼不已,咕嚕嚕鳴叫著沖向夜空,其聲音跟呂陽的嘯聲合成一片,更是驚

懼詭異,別說當場眾人,就是整個沙坡溝此刻都陷入的恐慌之中,有些家裡的孩

童開始哭叫,家長嚇得趕緊捂住了孩子的耳朵,哄都哄不停。

  據說後來誰家孩子再鬧,就說呂陽晚上要來家裡抓小孩了,嚇得孩子立馬停

止了哭泣,沒想到呂陽又跟那暗夜裡抓鬼的鍾馗掛上了勾勾。

  呂陽的嘯聲一下子讓對方眾人氣勢減弱不少,對方一下子減緩了攻勢,有上

次被打的狠的年輕後生,這次長了教訓,有些遲疑了。

  畢竟距離較近,幾步就湊在了一起,還沒等眾人開始攻擊,呂陽先下手為快,

揮動鐵鍬橫掃千軍,其速度之快,力度之大,根本無人能夠擋住鋒芒,呼啦啦橫

掃過去,一圈人有五六個人胸口掛了彩,而周老堂傷的最是厲害,胸口大片出血,

看到自己流淌出這麼多血,周老堂第一個害怕了,雙腿一軟禿嚕在地,再也爬不

起來了。

  幾個掛了彩的年輕人變得異常憤怒,當即揮舞棍棒又重新沖上去。呂陽異常

清醒,俗話說一寸長一寸強,他用的是鐵鍬,真打起來,他們是沾不了光的。沉

心靜氣,呂陽沒有用最狠的招數,如果一鐵鍬鏟下去,對準人的頭部或者脖子,

肯定得致命。他是自衛,是抱打不平,跟對方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因此他下手

就輕了許多,看對方四五個沖了過來,他舉起鐵鍬,對著衝擊最猛的那個猛地拍

下,一鐵鍬拍打在對方腦袋上,當即那人一頭栽地,暈了過去。緊接著輾轉騰挪,

從他們的縫隙處閃了過去,轉到一人身後,上去一鐵鍬,鏟在那人屁股上,隔著

棉褲,倒也不是太深,但仍是鮮血瞬間染透棉褲。緊接著呂陽倒轉鐵鍬把兒輕鬆

敲掉另一人手裡的菜刀,猛地一戳,狠,准,穩,那人鼻子就被捅豁了,那年輕

人頓時眼冒金星,咧著嘴躺在地上打起滾來,叫喊的撕心裂肺。

  三個狠茬子被打倒在地之後,其餘人不敢再往上沖了,一些人上去救扶傷者,

一些人猶豫著站著顫抖,他們是見識過呂陽厲害的,前些日子去呂家鬧事,這一

群人沒少吃虧,這次又是跟呂陽對打,他們心裡沒譜。

  「我呂陽在此,你們誰敢上來,不怕死的就過來。」呂陽出言恫嚇,聲音沉

穩,在寒風中透著一股冷氣。

  那些年輕的後生本就有些害怕,加上周老堂這個帶頭人掛了彩,一時沒了主

心骨,都喏喏看向周老堂,周老堂也是個識時務的人,平時知道周鐵生的本性,

呼了一口氣道:「你說周鐵生強姦婦女是真的嗎?」

  「裡面還有幾名幹部,你可以去問他們。」呂陽指著裡面說道。

  呂更民本想上炕對周麗蓉施暴,可是看見有人暈暈乎乎像是醒了的樣子,當

即端起旁邊大碗公裡的水潑了過去,那人一下子醒了,看見呂更民正怒目圓睜地看

著他,嚇得他一陣子點頭哈腰的,趕緊又撥拉了幾下旁邊幾人,這才都慢慢醒了,

畢竟只挨了呂陽一拳,打的不是太狠,沒幾分鐘也就醒了。這幾人平素都是膽小

如鼠之輩,平時跟在周鐵生屁股後面拍馬屁做小跟班,現在周鐵生被打了出去,

他們自知沒了靠山。又看見呂更民怒氣衝衝看著他們,嚇得一個個抱頭鼠竄溜出

屋裡,到院子裡看見呂陽提著鐵鍬砍倒五六個人。而對方竟然不敢再沖過來,雙

方對峙起來。

  幾人一時嚇得待在原地發抖,看著雙方僵持不下,就又想沖過去,剛想往外

跑,呂陽鐵鍬一橫,擋住他們去路。

  「各位村幹部,你們好歹也是村裡有頭有臉的人物,告訴他們周鐵生在屋裡

做了什麼。」呂陽抬眼看了幾人一下,接著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幾人道:「最好實

話實說,否則你們的下場跟他們一樣。」

  「哦,我說我說。」還是那個最年輕的幹部心理素質最差,看著地上滿地打

滾的幾人,心理早已崩潰。

  當即那年輕幹部一五一十說了出來,眾人聽說周鐵生把人打了,還強姦了人

家女人,也確實不占理,一下子軟了五分,周老堂也覺得形勢不對,他畢竟是識

時務的,知道再僵持下去也占不了優勢,自己這邊好幾人受傷,周鐵生還昏迷著

呢,當即說道:「今天先這樣,我們先回去,如果事實不是如此,我們也繞不了

你小子。」

  呂陽冷冷一笑:「隨時恭候。」

  聽到周老堂發話了,那些年輕子侄開始扶著傷病人撤退。

  沙坡溝一場極大的戰爭就算收場了。不過這場戰爭也瞬間隨著鄰居們的口舌

傳遍了整個村落,為日後呂陽當道鋪平了道路。

  屋裡的呂更民看那幾人走了,迅速掏出他的陽物來,那陽物仍是軟趴趴的,

不過比以前膨脹了許多,他扛起周麗蓉的雙腿,捏著自己的軟物件在周麗蓉的臀

間摩擦著,口內喘著粗氣,又射出舌頭舔舐著周麗蓉滑嫩的腳丫。周麗蓉在迷離

著雙眼哼哼唧唧享受不停。

  攆走那些人後,呂陽扔了鐵鍬進了屋,忽然發現父親在侵犯周麗蓉,他是知

道父親不行的,可是父親怎麼會這麼衝動去侵犯別人,趕緊上前拉下父親。

  「爹,你怎麼也這樣啊?」呂陽驚訝地看著他。

  「啊?」呂更民看兒子來了,忽然清醒了一些,老臉一紅,趕緊下了炕,提

了提褲子,低著頭道:「我頭暈,得趕緊回家了。」說著就要離開,忽然又想起

了什麼,又小聲說道:「別人你娘知道。」低頭走了出去,連眼也沒有抬,他感

覺害臊,覺得沒臉面對孩子,這種糗事讓孩子看見實在讓他老臉沒地兒放。

  周麗蓉依舊躺在炕上喊著要要,一隻手摸著自己的乳房,一隻手在下面肆意

扣搓著,下麵淫水不住流淌。大白身子就這樣展現在呂陽面前,弄得呂陽倒也有

些尷尬。

  呂陽感覺今晚處處透著詭異,怎麼每個人都變得這麼淫蕩起來,這還是那個

相親相愛鄰里厚道的沙坡溝嗎?

  他趕緊掀起被子蓋在周姨身上,在看地上的祖孫三代,唐古生似乎有些醒了,

腦袋輕輕晃動,呂陽趕緊上前抱住了唐古生,然後用手指掐住他的人中使勁掐著。

  唐古生是這次受傷最輕的人,他還沒被怎麼打,他的兒子唐明亮就沖上來保

護住了他,所以唐明亮被周鐵生打的最為嚴重,而三蛋子被那群幹部揍了一頓也

不是太過嚴重的,由於他身板弱,他也昏迷著。

  唐古生悠悠的醒來,看見躺在了呂陽懷裡,那渾濁的老眼慢慢清晰了,忽然

像是想到了什麼,身子使勁扒著往炕上看著。

  「唐爺爺你就別動了,壞人都走了。」呂陽抱著他安慰他。

  「你周姨……」唐古生還是有些虛弱,斷斷續續說不出話來,但是他的耳朵

還算靈敏,聽見周麗蓉在炕上依舊哼哼唧唧的。

  「周姨沒事了,壞人都被我打跑了。」

  「哦,」唐古生舒了一口氣,「我的兒呢。」唐古生忽然想起是唐明亮保護

著他了。

  「您老就別動了,都沒事,我待會兒一個個都把他們叫醒。」呂陽一直安撫

著老頭。他把老頭抱到炕上,再去暖壺中到了一碗水給他灌下,唐古生長長舒了

一口氣,意識終於清醒了。

  唐古生看著家裡這一攤子的狀況,兒子唐明亮躺在地上依舊昏迷,唯一的孫

子唐三蛋兒也昏迷著,家裡亂七八糟的,家裡唯一的女人,他總心肝寶貝兒似的

疼著,也被人輪奸糟蹋了。痛苦著,褶皺的眼角流下了淚水,他歎息了一陣,叨

念著:「師弟啊,臨了你仍舊不念我的好。」

  「什麼?」呂陽先把三蛋抱到炕上,又把唐明亮叔叔抱到炕上,聽見老頭兒

嘴裡念念有聲,問了一句。

  「唉,沒什麼,陳年舊事,陳年舊事了。」唐古生擺了一下手,「孩子,你

回吧,家裡的事兒我自己照料吧。」說著唐古生硬生生就要往起坐,吭哧了半天

也沒坐起來。

  「唐爺爺,這可不行啊,你老身體可不行,我還是在這裡服侍你吧。」呂陽

滿臉關心地問道。

  「不了,走吧孩子,有啥事明兒個再說。」唐古生是個倔強的人,一生的硬

脾氣,這在村裡是出了名兒的,呂陽本是個小孩子,聽他執意讓自己離開,也只

好聽唐爺爺的話了。

  呂陽把暖壺放在炕邊,倒了一碗溫水,下床離開了,出了院子後又想起什麼,

又重新進入院子,在院裡把大街門插上,然後再翻牆頭跳躍出去,他恐怕萬一有

壞人再來就不好了,畢竟這一家人都受了傷。呂陽匆忙的回家去了。

  「師弟,你就不能放過我嗎?」唐古生等呂陽走後,看著一家老小,悠悠長

歎一聲,「這種藥還是我發明的,沒想到最後你又用在了我身上,這是何等的諷

刺啊!」唐古生知道,周麗蓉是中了毒了,這是一種淫藥,吃了以後就會想著去

交配,如果不去交配,人就會得了失心瘋,變成瘋子。解放後不是這樣的運動,

就是那樣的運動,他都把這個秘密深深隱藏起來,生怕說出來遭到厄運。所以也

就沒有常備解藥,其實這種解藥也很簡單,就是幾味中藥而已,並不是太過的複

雜,可是要是配備出來還得去縣裡的中藥鋪子抓藥,再回來研磨熬制,等配好的

時候已經過去二十四小時了,恐怕周麗蓉會木已成舟,變成失心瘋的瘋婆娘了。

  唐古生心裡明鏡似的,此刻他異常清醒,他理智的支開呂陽,就是為了憑藉

他的一身力氣,去化解兒媳婦的淫欲,可是他自己也被打的不成樣子了,身體本

來就很空乏了,如果憑藉一己之力去化解,恐怕自己也會命懸一線,可是為了這

一家子也只能這樣了。

  唐古生本想起身,可是身體內如空虛了一般,根本沒有力氣起來,他只好側

轉身子看了一眼家裡的境況,兩個兒孫躺著半死不活的,兒媳婦兀自在瘋狂地自

慰著,口內一直哼哼唧唧的,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唉,沒想到到老了又著了你的道了。」唐古生念叨著,從袖口中拔出一根

銀針,猛地紮在自己胯骨的環跳穴上。這一針下去就把身上所有的元氣全部聚集

在了陽物之上,其實這一針叫作「烈火烹油」。

  「吭哧。」他牙齒咯咯直響,雙目圓蹬,直想迸裂出來。緩了一會兒,他舒

了一口氣,輕輕解開了腰帶,蹬掉黑布老棉褲,露出了一具直翹翹粗大的陽具來,

陽具上青筋環繞,充滿了陽剛之氣,根本不像是一個七十歲老人的物件。

  「只有這樣了孩兒他娘,解藥來不及配,只有這條路了,對不起了,不能跟

你白頭偕老了。」唐古生流著淚掀開被褥,伸出粗糙乾癟的大手拉住周麗蓉胳膊,

輕輕往他身邊拉動,周麗蓉仿佛著了魔性,抬眼看是公公唐古生,淫蕩迷離的眼

睛瞬間綻出光芒,紅撲撲的俏臉變得更加霧氣朦朧,她爬起身,撲在唐古生懷裡,

她輕車熟路地用嬌媚的紅唇壓在了唐古生乾癟的嘴唇上,兩人舌頭緊緊攪動纏繞

著。

  唐古生呼哧呼哧喘著氣,但是雙腿僵硬沒法動彈,只有那昂首挺胸的陽具活

脫脫一跳一跳的,周麗蓉開心歡快地和公公親吻著,撫摸著,嘴裡輕輕呢喃著叫

著爹爹。

  唐古生淚水流的更多,他環抱住懷間嬌媚柔嫩的身體,喉嚨裡哼著嗯嗯,回

應著她的叫聲。

  唐古生熱切地吻著懷裡的嬌人兒,心裡卻極其悲壯,他回顧著自己的一生…



  唐古生是個脾氣極其強硬的人,解放前他在附近十裡八鄉已經創出了名號,

無論經商還是種地,他都是一把好手;無論是四周的兵痞還是土匪,聽其名號都

要讓其三分。因此在解放前已經積累了一份家業。解放後他被評為富農,又因為

名號太響,被老百姓冠名為惡霸,結果長期受到批鬥,從此過上了一份小心謹慎

的生活,妻子忍受不了這份苦難,早早逝去,膝下唯有一子,從小擔驚受怕,膽

子奇小,身體一直羸弱,等到剛改革開放,國家放棄階級鬥爭路線了,他才緩過

勁兒來,憑藉自己的雙手,又積累了一份家業,還給兒子娶了個媳婦,便是現在

的周麗蓉。可是結婚後,兒媳婦一直鬧著要離婚,問清緣由後才知道兒子從小驚

嚇過度患了陽痿不舉的疾病,他説明兒子百般調製都沒有功效。為了維持這個家

庭,經過一家三口商量,最後做出決定,那就是周麗蓉明面上跟唐明亮仍舊是夫

妻,但是性生活上唐古生幫助解決。唐明亮覺得這樣做能維持一個家庭的穩定又

不被街坊鄰居嘲笑心裡也很樂意接受,周麗蓉自從嫁到這個家庭之後,就被唐古

生的幹練和能幹給折服了,其實早已無數次的幻想著和公公扒灰,經過公公這麼

順嘴一提,也毫無扭捏的就答應了,畢竟一者她也不願意離婚,落個賴名聲,二

者公公確實挺能幹,是一把生活上的好手,依靠這個男人她心裡感覺到安穩,三

者有兩個男人心疼照顧自己,那也是修來的福分,所以她也樂意而為。唐古生呢,

經歷過的大起大落,心已如死灰一般了,可是唐明亮的病讓他不得不重新作出抉

擇,雖然知道這樣百般不妥,可是為了家庭和諧,為了傳宗接代,他也只能這樣

了。況且家裡娶的這個兒媳婦也確實是個美人坯子。

  就這樣一家三口過日子,家裡連續生了倆女娃,無奈國家有計劃生育政策,

只能生一個,唐家又是三代單傳,只好把前面倆女娃偷偷送人了,最後第三胎生

了個男娃,全家才松了一口氣,但是又為了紀念前面倆孩子,就給孩子娶了個小

名兒叫三蛋兒,大名叫唐葉天。

  周麗蓉忽然一隻手抓住了唐古生青筋爆裂的粗大陽具後驚訝的叫了一聲,這

才把唐古生從走神中拉了回來。

  「爹爹,你的怎麼又大了一圈啊。」周麗蓉媚眼如絲,看著比平常還有大了

一圈的陽具,喘著嬌氣看著唐古生說道。

  「乖閨女,是爹爹太想你了,今天一定要讓你開心。」唐古生聲音低沉悲壯。

  「爹爹你就是頭驢。」周麗蓉開心地調笑著公爹,手上不住地擼動著,心裡

開心至極。她用嬌嫩的雙手用力的搓扭著那件粗壯的寶物,開心的把玩著套弄著,

看著那如鹵蛋般紫黑的龜頭,心中暢快無比,張開櫻唇含了進去,用香舌肆意舔

舐著馬眼,攪動的唐古生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他很熟悉這種感覺,周麗蓉能有

這樣一口好口活兒,那可都是唐古生悉心調教的緣故,唐古生認真仔細的品味著

這種感覺,如同品味他的人生一樣,他很留戀這種感覺如同留戀他的人生一樣,

所以他要慢慢的品味。

  一會兒後,偌大的陰莖上光滑明亮,周麗蓉口內銀絲繁多,沾的他滿陰莖都

是。

  周麗蓉迫不及待的翻身上了唐古生身上,屁股往下一沉,那具陽具聽話般的

就進入了她的巢穴,顯得輕車熟駕。

  「啊!」周麗蓉長籲了一口氣。「爹爹,大叫驢爹爹,還是你的舒服啊。」

  這一插,周麗蓉整個身心為之疏鬆,血脈如酥了一般,之前全身的燥熱、不

安、空虛統統被一種熟悉的親切的充實感所代替。

  「爹爹,我回家了。」周麗蓉迷亂中喃喃自語。她找到了這種熟悉的感覺,

找到了這種充實了她十多年的感覺,這種感覺已經銘刻在了她的骨子裡,這種感

覺是令她感到最安全最充實的依靠,是她生命的全部。

  聽到她這樣喃喃自語,唐古生眼裡流淌下了淚水,嘴角一陣的抽搐抖動,這

種感覺也是他所有的感覺,這種感覺令他枯木逢春,令他活的越發快活,令他在

年老之際又獲得新生。

  「乖閨女,爹爹也回家了。」唐古生默默回應著。

  他只能把所有力氣全都運用的丹田內,開始猛烈地上下運動屁股,跟周麗蓉

完美配合著,努力是她獲得最大的快感。

  唐古生伸手抓住面前的兩顆豐碩的乳房,隨著周麗蓉的上下顛簸,更像是抓

著一條脫水的魚兒一樣,活蹦亂跳,滑膩無比。

  這種淫藥就是這樣,越是激情的做愛藥效揮發的越快,越能達到癲瘋的狀況,

越讓人歡快無比。越是不做愛的話,這種藥就會在體內順著血管肆意流淌,最後

毀肌銷容,把人燒成失心瘋。

  周麗蓉此刻終於得償所願,歡快的幾近癲狂,聲音中透著一股哀怨的哭腔:

「爹爹,我好快活。」

  「嗯,爹爹也好快活。」

  這個時候的周麗蓉是最為快活的,她從內心的潛意識中獲得了安全感,潛意

識中她尋找到了她生命中的那抹寄託,她完全放鬆了自己,她猛烈而歡快的上下

扭動著豐臀,迎合著公公上下怒動的陽具,每次都紮到她的宮頸口,那粗大的龜

頭都能卡進去半個,弄得她酥麻激蕩。此刻她舒暢無比,嬌媚的臉頰充滿了淫媚

的表情,她披頭散髮,香汗淋漓,歡快地呻吟著。

  唐古生看著眼前這個嬌媚淫蕩的兒媳婦,心中也激發起最大的肉欲,開始猛

烈地怒動臀部,使龜頭能夠插的更深。這樣每次的抽插,都是周麗蓉歡快地哼叫

著,她快要達到高潮了,她爽快地伸手肆意亂抓著,在唐古生乾癟有力的胸前抓

出了幾道血痕。

  唐古生終於忍耐不住,猛地向上一頂,紫紅的龜頭卡在了周麗蓉的宮頸口上,

噗嗤噗嗤,一泄如注,彙集了唐古生全部元氣的精華噴射出來,趟進了兒媳婦的

子宮內,燙的她馬上歡快的尖叫著,那股爽快的麻癢順著子宮逆流而上沖上頭頂,

舒服的她一把抓住頭髮,肆意的抓著,胡亂的搖晃著腦袋。

  唐古生漸漸熄滅了,他那偌大的陽具漸漸軟弱了,慢慢從周麗蓉身體內滑脫

出來。周麗蓉很不情願的從他身上下來,重新抓住那軟趴趴的陽具張口吞進口內,

施展開最嫵媚最嫺熟的技巧,想把它重新弄的昂首挺胸,可是再怎麼弄它也悄無

聲息。

  「我失敗了,這下可怎麼辦?」唐古生歎息一聲,渾濁的老眼中擠出幾滴眼

淚。看著周麗蓉依舊瘋狂的樣子,他也無能為力了。

  這時三蛋子從暈厥中醒來。看到媽媽居然跟爺爺搞在了一起,一時驚訝的說

不出話來。

  唐古生聽到動靜,看是孫子醒來了,歎息一聲,說道:「三蛋兒,過來。」

  三蛋乖巧的上炕坐在爺爺的旁邊。唐古生躺在炕上,掃了一眼依舊瘋狂的周

麗蓉,她還依依不捨瘋狂地舔舐著他的已經軟趴趴的陽物。

  「蛋兒,你媽媽中了淫毒,吃解藥已經來不及了,此刻只能直接做愛去解毒

了。」唐古生看著驚訝的稚嫩的三蛋,「如果不跟你媽媽做愛,你媽媽會得了失

心瘋的。」

  三蛋仍是個稚嫩的孩童,剛剛開始發育,被眼前爺爺和媽媽這一幕早已衝擊

的腦子一片空白了。

  「只能你去幫你媽媽解毒了。」唐古生看著三蛋說道。他也不想這樣,可是

那不爭氣的兒子唐明亮實在是不行,他又不想家醜外揚,所以只能讓三蛋去解決

這個事情了。

  「爺爺,我,媽媽?」三蛋實在尷尬至極。

   「對,你不想你媽媽變成瘋子吧?」唐古生說話力氣越來越弱。

  「不想。」

  「那就按我說的辦。」

  ……

  爺爺平時在家是極具威嚴的,父親唐明亮都怕爺爺,爺爺既然這麼說,那就

有他的道理。三蛋默默的脫了褲子,看著淫蕩的媽媽,可是倫理感情這關還是過

不去,那小雞雞軟趴趴的根本站立不起來。

  唐古生看了一眼,又歎息了一聲,拿出一枚銀針,一下子插在了三蛋腰間腎

俞穴上,然後再輕輕碾動幾下。

  三蛋的雞雞一下子勃起,並且膨脹了一圈,竟然有成年人的大小了。

  最重要的是三蛋一下感受到精蟲上腦,居然迫切地想去做愛了。等到爺爺推

了他一把,他忽然像個猛獸一樣沖向了媽媽周麗蓉。

  正在焦躁的周麗蓉忽然看見一個年輕後生撅著陽具把自己掀翻,開心地呻吟

一聲,張開懷抱抱住了他,她哪裡顧得上看他的面容呢,估計即便此刻她知道是

兒子三蛋爬在自己身上,恐怕也顧不得那許多的倫理道德了。

  三蛋此刻哪裡還顧得上那許多,抱著這個最熟悉的女人,捧著這個最熟悉的

臉蛋,他眼神朦朧地看著,此刻他認為這是他見過的最美麗的女人,他恣意的親

著她的臉頰,親著她眼角的魚尾紋,親著她濕熱的嘴唇。

  周麗蓉伸手下去扶著那翹起的龜頭放在自己的洞口,她的兩片陰唇此刻早已

充血肥大,向外翻著,像是兩片張開翅膀的蝴蝶,搖曳生姿。三蛋狠命一插,就

進入了一個從未有個的濕熱滑嫩的胴體裡,那是一種溫暖的包裹著的感覺,他暢

快極了,忍不住呼哧呼哧的喘著氣,「媽媽,我好舒服。」

  周麗蓉聽到有人叫媽媽,才迷離地看了一眼,是啊,這是自己的兒子啊,她

的眼神清醒了許多,確實是自己的兒子,正趴在自己身上用力聳動著。此刻她感

受到一種恐慌和羞恥,她想拒絕,可是身體又不爭氣地接納著,她的眼神有些複

雜,嘴裡開始哼哼唧唧不知說些什麼。

  看到她這樣的情緒,唐古生伸手撫摸著她的秀髮,輕輕念叨著,「麗蓉,接

受他吧,兒子以後就是你的男人了,接受他。」

  這種聲音仿佛有一種魔力,周麗蓉聽著公公磁性低沉的聲音慢慢地恢復了平

靜,手上不再有抗拒,反而輕輕抱住了兒子光滑的脊背。

  「兒子是爹爹送給你的最好的禮物,接納吧,他會是最棒的。」唐古生低沉

而難於抗拒的男低音輕輕呼喚著,同時他輕輕的按壓著周麗蓉的風府穴,一股清

涼的氣息順著血脈傳入腦際,她安靜下來,心中的羞恥感漸漸減少,慢慢的,慢

慢的,周麗蓉眼神又變得朦朧了,她的腦海裡出現了兒子的畫面,那是多麼英俊

瀟灑的男人啊,既瀟灑年輕又有公爹唐古生兇悍的樣子,完全是一個迷離的年輕

版的公爹啊。

  她忽然緊緊抱住了兒子,嘴裡哼唧著叫著爹爹爹爹,進而又迷離地呼叫著三

蛋三蛋,同時雙腿圈住三蛋的腰肢狠命的圈在自己的身體上,讓他與自己死死的

貼在一起。

  唐古生知道生效了,籲了一口氣,鬆開了她的風府穴,靜靜地看著他們交媾,

他心裡沒有一絲的嫉妒,也沒有覺得一絲的不妥,反而感受到一種欣慰,一種後

繼有人的欣慰,他覺得自己的安排是對的,這是他一生作出的最精彩的決定,他

靜靜地看著自己的傑作,眼中充滿了欣賞。

  三蛋心情激蕩,沒有想到此刻居然跟自己親媽幹了起來,以前光聽說二嘎子

在家跟他媽媽亂倫,那會兒還挺羡慕二嘎子的,現在自己也幹上了,心中生出了

一股奇異的念頭,也不知是歡喜也不知是憂愁。

  那種包裹的感覺實在是溫暖,三蛋一邊聳動著身體一邊細細品味著這種感覺,

不大的陰莖被全部包裹著,這種溫暖極其熟悉,令他陶然欲睡,令他安然舒心,

令他有一種此地是故鄉的感慨,對了此地就是故鄉啊,是孕育我的地方啊。三蛋

想到這裡就是自己的故鄉,立馬神情肅然,開始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龜頭之上,

那龜頭的棱起輕輕剮蹭著媽媽的內壁,體會著四周的褶皺,那褶皺甚是溫暖熟悉,

每一次都緊緊握著他的龜頭,像媽媽溫暖的懷抱一般,他忍不住輕輕呢喃著叫著:

「媽媽,媽媽。」

  周麗蓉迷離地聽著叫聲,睜開朦朧的眼神,看到兒子稚嫩的臉頰,他神情迷

離的樣子那麼迷人,而他又是是那麼的舒爽,那麼的享受,那麼的神往。看著兒

子那麼愜意地享受,她也開始接納了兒子。

  「乖兒子,我的兒,我愛你,媽媽愛你。」周麗蓉開始熱切地回應著孩子。

  三蛋子狠命的幹著,出了猛烈的攻擊之外,沒有一點的技巧,盡顯生澀。周

麗蓉抱住三蛋的身軀翻了過來,一下子把兒子壓著了身下,雙膝跪在炕上,開始

上下擺動起來。

  三蛋倒覺得這是一種享受,可以不用絲毫力氣,仍能感覺到那一絲的快感。

媽媽有韻律的上下套弄,每次都讓龜頭死死刮蹭她的滑嫩的內壁,每次都能感受

到一種層層疊疊的包裹,那是酥麻的快感包裹著他的龜頭,那種層層疊疊的快感

讓他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讓那種快感沖上頭頂,頭皮都跟著發麻。

  周麗蓉擺動著柳腰,挺動著酥乳上下擺動著,她完全掌握著節湊,這是一種

本能的運動,她既享受著快感,又本能的想讓兒子獲得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此

刻的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發生在潛意識中的,她完全進入了一種忘我,這是一種自

我享受與主動奉獻的一種快感,是勞動與收穫的快感,這種感受從來沒有過,以

前有的純粹是一種索取,一種自私的享受。今天她所做的出了一種享受之外,更

多的是一種摻雜了母愛的給予,是一種無私的奉獻。

  這種感受當然是精神上的快樂更多了一點,反而彌補了三蛋的生澀與不足,

她一邊用手扣著陰帝,同時搖曳著那頭烏黑的長髮,她的腦海裡只有兒子英俊的

面龐,令她飄飄欲仙,欲仙欲死,她不時地淫浪的騷叫著,口內不清楚地呢喃著:

「兒子,兒子。」

  三蛋聽著媽媽輕聲的叫著自己的乳名,心中油然而生出一種獲得母愛的一種

快感,迷離地看著媽媽騷蕩的樣子,他忽然感到了一種快感從頭頂襲進龜頭,忽

然精關一開,她一泄如注了。

  正在進入高潮的路上,兒子又射精了,焦躁的周麗蓉如熱鍋上的螞蟻,扭身

趴下含住兒子漸漸變軟的小雞,猛力地吞噬著,渴求他快速地成長起來。

  唐古生看仍舊解決不了問題,口內罵了一句:「這是造的什麼孽啊,為何不

報應在我自己身上,非得報應在我的妻兒身上。」

  可他畢竟活過了七十多歲,風浪經歷太多了,腦海中迅速的想著解決辦法,

忽然他想到了呂陽,這個後生絕對不簡單,看他陽氣充沛的樣子就知道他中氣十

足,看他平時的做事的樣子就知道他絕對接觸過女人,如果沒猜錯的話那肯定是

跟他隔壁柳鳳有一腿的,加上平時三蛋老說呂陽那小子陽具頗大,像毛驢的驢鞭

似的。他心裡有了主意,本來是不想家醜外揚的,可是此刻他已經病入膏肓,再

不解決這個事情,恐怕這個家從此就完了。衡量再三他努力地拉住了周麗蓉,把

他拉到自己懷裡,輕輕按壓著她的風府穴,讓她平靜了一些,同時對三蛋說:

「快,兒子,快去叫呂陽,無論如何讓他來,危在旦夕啊。」

  三蛋不明就裡,但是他是個聽話的孩子,平時最聽爺爺的話了,爺爺口內叫

他兒子也許是爺爺腦子糊塗了,但爺爺的話說的很嚴肅,他不能不聽,他迅速穿

好衣服,跑了出去。

  此時夜已三更,街上靜悄悄的,他跑過石頭街道,叮噹響的唯有自己的腳步

聲,連別人家的狗都懶得叫上一聲。他跑到呂陽門口,本想敲門,忽然感覺不太

好,就從街門下面的縫隙鑽了進去,來到三蛋的臥室門口,本想拍門,輕輕一推,

門反而開了,一切靜悄悄的,他輕聲走進去,生怕聲音太大吵醒了呂陽父母,到

時候可就沒法解釋了。

  當他走到呂陽炕邊時,月光隔著窗戶灑落進來,淡淡的灑滿一炕的月光。呂

陽正在被窩裡摟著一個人安然入睡。他赤膊著上身,被子外面摟著臂膀,臂彎裡

躺著一個長頭髮的女人,女人被被子裹的嚴嚴實實的,安靜的躺在呂陽臂彎裡安

然的熟睡著。

  「啊,貞貞姐?」三蛋驚訝的睜大了眼睛。他們怎麼會睡在一起?莫非,莫

非,呂陽和他姐姐好上了?

  不過也來不及多想了,這一幕並不令他感到震驚,如果今晚的事兒沒有發生

在他的身上,他或許會驚訝的跳起來,可是今晚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太過超出他

的認知範圍了,這一幕確實小巫見大巫了。

  三蛋氣息有些不勻,忽然呂陽翻身坐起來,「誰?」

  三蛋趕緊做了個噓的手勢,輕聲說道:「陽陽哥,是我,三蛋。」

  呂陽定神一看,果真是慌裡慌張的三蛋,看他衣衫不整的樣子,問道:「怎

麼了?什麼事兒?」

  「啊呀,來不及跟你說了,我爺爺讓你去一趟,你趕緊陪我去一趟吧,小聲

點,別讓你家人知道了。」三蛋悄聲說道。

  呂陽看姐姐仍舊睡得很甜,輕輕的從被窩裡爬出來,又悄悄的給姐姐蓋嚴實

了,才匆忙套上棉衣棉褲,下炕勾上棉鞋,悄聲說:「走。」

  兩人躡手躡腳的從呂陽家裡出來,在大街上一路小跑著往三蛋家跑去。一邊

喘息著,呂陽說道:「在我家無論看見了什麼都不許往外說,知道嗎?」

  三蛋哪裡還顧得上這些,他家的事兒比這亂遭一百倍,當即說道:「顧不得

那麼多了,你到我家就知道了。」

  說著到了三蛋家裡,一進院門,三蛋扭身插住街門,拉了拉感覺嚴嚴實實了,

兩人一起進了屋子。

  屋裡甚是淩亂,唐明亮躺在炕沿兒上,依舊昏迷不醒,而旁邊卻看到了令呂

陽驚訝的一幕,平時一向端莊的周姨此刻正趴在公爹身上,撅著肥臀,把頭埋在

他的腿部,吸溜吸溜地吃著公爹那軟趴趴的陽具,一頭烏黑的頭髮隨著她的上下

波動,淩亂地抖動著。而一向威嚴的唐古生爺爺竟然抱著兒媳肥碩白嫩的肥臀,

嘴裡吸溜吸溜地舔舐著她的陰戶,兩人69式的互相舔舐著,一種完全忘我的投

入,根本沒有注意到有人已經進來。

  三蛋子爬上炕頭,在唐古生耳邊輕聲說道:「爺爺,呂陽來了。」

  唐古生才扭頭看了一眼呂陽。此刻呂陽發現唐古生一臉蒼白,眼睛渾濁不堪,

完全沒有往日的精神矍鑠的樣子了。

  「呂陽,今天讓你來就是讓你跟你周姨做愛的,你快脫了衣服上來。」唐古

生開門見山,直接說道。

  「啊?」呂陽倒弄的有些尷尬,「這個,這個不行啊。」呂陽掃了一眼四周,

這不是全家人都在這裡嗎,怎麼可以公然讓他和三蛋媽媽做愛,三蛋可是就坐在

旁邊的啊。

  唐古生深深吸了一口氣,定了一下神,才有了一絲精神,黯然說道:「呂陽,

我知道你是個過來人了,你和你鄰居柳鳳好。」

  呂陽剛想反駁,看唐古生眯了一下眼睛,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就不再說話,

單等他把話說完。

  唐古生眼裡流出了淚水,歎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呂陽,我這次中了奸人之

計了。」

  「什麼?」呂陽驚詫道。

  「有人給下了毒,一種淫藥,這種淫藥吃了以後就會想著去交配,如果不去

交配,人就會得了失心瘋,變成瘋子。」唐古生瞪著房梁歎息了一口氣。

  看著周麗蓉瘋狂依舊在瘋狂的舔舐著唐古生那軟趴趴的陽物的樣子,呂陽皺

了下眉頭,這種嘬法,得把老頭的那物件給嘬爛了不可。

  「那就沒有解藥嗎?」呂陽追問道。

  「有,需要幾味草藥的,可是這種淫藥很久沒有出現過了,誰會常備這種解

藥呢。」唐古生說著。

  「那可怎麼辦?」呂陽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拍著手在地上焦躁的轉了一圈,

忽然想到一種解藥方法:「聽說喝男人的尿或者用冷水一激就好了。」

  唐古生搖了搖頭,歎道:「這種淫藥是我研製的,我知道它的厲害,你就按

我說的去做吧,你趕緊脫衣服吧,不然來不及了,你看你周姨,她已經有些迷失

心智了,再拖下去等到天亮還沒有有效治療方法的話,就會變成瘋子了,而且是

花癡瘋,見了男人就會和人交媾的那種瘋子。」

  「啊,這,你是說讓我和周姨做愛?」呂陽後退一步。

  三蛋眼裡含著淚水撲通跪在炕頭,道:「哥哥,你就快點吧,救救我媽吧。」

說著起身就去撕扯呂陽的衣服。

  呂陽回避著三蛋的撕扯,茫然的不知如何做了。

  「陽陽,你就按我說的做吧,我們家沒有人會怪罪你的,救人一命勝造七級

浮屠,算我老頭子求你了。」唐古生吃力地說著,吃力抬起兩隻胳膊抱了一個拳

說道:「就當我也給你磕頭了。」
2018-2-1 13:5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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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驢的亂倫人生(15)作者:zhaowulingwa

.

                            毛驢的亂倫人生


作者:zhaowulingwa
2018-6-27 發表於S8


                               第十五章

    呂陽猶豫了。看呂陽呆呆的呆在原地,三蛋麻利地扣開了呂陽的腰帶,露出
了一根軟趴趴的陽物,粉嫩的陽物耷拉著,絲毫沒有一絲生機。

    這下倒好,周麗蓉忽然被什麼一激,停止了對唐古生陽物的舔舐,抬頭四處
查找著那陽剛之氣的來源。原來這種藥物可以控制人的神經,讓人變成了發情的
猛獸,會失去理智,像一頭發情了的母狗一般,不僅身體敏感,就連六識都是敏
感的。剛才三蛋扒開呂陽的褲腰帶後,呂陽下體暴露在外,自然會散發出一股男
性的荷爾蒙之氣。

    周麗蓉現在何等敏感,一下子聞到了這種濃烈的男性荷爾蒙之氣,一下子放
開了嘴裡叼著的毫無生氣可言的軟的如麵條一樣的陽具,匍匐著爬過去,滿眼就
只有那條散發著濃烈荷爾蒙之氣的陽具了,絲毫不顧忌周圍公公,丈夫和兒子的
心情。伸手夠著就要抓那條垂著的粉嫩的陽物。

    呂陽依舊呆在原地發愣,他不知如何是好,別說平時週姨對她如親兒子一樣
對待的好,就是旁邊都是週姨的親人他就沒法往前邁一步啊。

    三蛋子急切地推著呂陽向前走了一步,站在了炕邊上,伸手抓住呂陽軟趴趴
的陽物塞進了撲過來的周麗蓉嘴裡,這才舒了一口氣,彷彿唯有呂陽這一根陽物
才是他媽媽的救命稻草。

    周麗蓉張嘴叼住那枚救命稻草般的龜頭使勁吮吸起來,兩片肥厚的嘴唇在呂
陽玉莖上上下猛烈舔舐,雙腮鼓扭扭的,彷彿要把它吞進胃裡不可,口腔內早已
生出的唾液流滿了玉莖,弄得玉莖明晃晃的,她不時地用舌頭舔著棱溝,吸吮著
馬眼,雙手抱住呂陽的屁股,使勁揉捏著他陽剛緊實的翹臀。

    這溫暖而濕潤的腔體這麼在呂陽的玉莖上吮吸舔舐著,這是多麼的熟悉的感
覺,柳姨的口腔是這樣的,姐姐呂貞的口腔也是這樣的。

    呂陽閉上眼睛感受著,不,也不一樣,柳姨的口腔濕潤而多了一股風情,讓
他無法自拔。姐姐呂貞的口腔青澀緊湊,雖然時時牙齒會碰觸他的龜頭,但是他
仍然愛不釋手。而此刻週姨的口腔,那是一片汪洋,一股逆流,一條慾望難填的
溝壑。是的,如狂風暴雨般爆裂,而他猶如坐在一葉扁舟上在狂風肆虐的汪洋大
海上下顛簸,時而電閃雷鳴,時而升高跌重。

    慢慢的呂陽的陽具硬了起來,那根陽具在週姨肆意的舔舐下越來越充血,龜
頭終於變大到極致,昂首挺胸如雞蛋般大小,光滑粉嫩,而玉莖上青筋爆裂,猶
如一條生機勃勃的玉龍。

    “啊?”周麗蓉雙眼放光,臉龐上充滿了欣喜。“爹爹,你的陽物真是天龍
降生啊,今日怎麼變得這麼粗大。”

    她已經被藥物摧殘的有些模糊了,腦子中往日殘存的記憶力就是她跟公公的
交媾,所以她仍舊如夢如幻般的以為自己跟唐古生在交媾。

    說著,周麗蓉翻身躺在炕頭,雙手搬著雙腿,如倒轉了的蛤蟆一般,三角地
帶旺盛陰毛下面一道肥美的黑黑的溝穴,溝穴上幾縷黑色雜草上閃爍著幾滴晶瑩
的水珠,她淫蕩地對著呂陽喊到:“爹爹快點,兒媳婦受不了了。”

    這一下子尷尬了唐古生,他跟兒媳婦爬灰的事兒,只有兒子唐明亮知道,三
蛋子哪裡會知道這事兒?今日全家人在場,看著周麗蓉這樣呼喊著唐古生,唐古
生一臉的尷尬,把臉扭到了一邊。

    倒是唐明亮絲毫不介意,也許他早已接受了長期被綠的現實了,此刻看到媳
婦這麼的風騷,他倒有了感覺,他絲毫不顧忌兒子在場的事實,解開褲腰帶,抓
出那根軟趴趴如蟲子般的陽物擼動著,像是在玩弄著一根麵條,但是他的臉上卻
是無比的淫蕩,雙眼放著綠光,死命的看著眼前呂陽粗大的如驢屌般的陽物,彷
彿呂陽的大驢屌就是他的一般。

    呂陽尷尬地看著這一家子,杵著那根碩大的陽具一動不動的發呆。

    倒是三蛋機靈,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解救媽媽。看呂陽依舊發呆,急
忙用力往前推他。

    呂陽這才緩過神兒來,看著平素穩重的周姨此刻像是一隻淫蕩的母蛤蟆,他
忽然感到一股逆流從丹田衝入頭頂,頭皮一陣發麻。他感到陽具變得麻癢腫脹。
他忽然狂叫一聲趴在了週姨迷人的肉體上,驢屌在週姨三角地帶胡亂的頂著,兩
隻手掌肆意地揉搓著她那飽滿的乳房,猛壓狂揉著,張口就吸住那如棗子般大小
的奶頭。

    周麗蓉彷彿觸電般一個激靈,彷彿是得到了上天的救贖一般,身體像是久旱
逢甘露的苗木一樣有了生機,不由的急扭屁股迎接配著尋找著那顆心動的大雞蛋
般的龜頭。嘴裡邊哼唧浪叫著:“爹爹,快點幹我啊,求你了好爹爹好爺爺,三
蛋兒的好爸爸,你快點幹我吧。”

    呂陽繼續握著豐碩的肉乳,狂亂地捏揉著,看著她臉上暈紅滿面,而她下面
淫水直冒,猶如汪洋了,她張著嘴,急切地亂叫著,眼睛裡充滿了被救贖的慾望,
她渾身亂搖,騷盪得像個妓女。

    三蛋看媽媽急切地帶著哭腔,心頭著急,彎腰歪頭,趴在呂陽胯下,小手抓
住呂陽碩大的驢屌,往那厚碩的陰唇之間一陣亂塞,畢竟三蛋沒有幹過這事兒,
他並不能確定女人的淫穴到底在哪裡,加上周麗蓉屁股狂亂地扭動,塞了半天也
沒有塞進去。急的三蛋子滿頭大汗,唐明亮也有些著急了,上去抓住那兩片肥厚
的陰帝,輕輕對上了。

    “咕滋!”

    驢屌進入半根,周麗蓉呼地呼出一口氣息,臉上瞬間獲得了一種前所未有的
滿足。“爹爹你好厲害。”

    呂陽聽到幾乎和媽媽歲數差不多的同姨叫他爹爹,心中一陣的滿足感,成就
感。頓時狠命地繼續猛烈一頂,那粗大的驢屌頓時整根沒入。

    “啊,疼死我了。”周姨带着哭腔,却是一脸的满足感。
 
    “老騷貨,我操不死你。”呂陽忽然發狠道。接著一陣猛烈衝擊抽插,每次
都頂入最深,龜頭每次都能卡進子宮,在拔出來的時候彷彿連帶著一堆東西都在
扯動。

    “啊呀爹爹,我的腸子啊。”

    周麗蓉疼的呼叫著,感到腸子都快被扯動出去了,彷彿那根粗大的東西每次
頂進來都能頂到胃上,把胃裡的酒肉都快頂到嗓子上了,可是他再次拔出的時候,
那子宮連帶著腸胃都快被拔了出來。這進進出出,直插得她魂不附體,全身劇顫。

    這種怒海波濤的猛烈,也著實配得上她此刻的淫蕩,插了沒多久,她的意識
就清醒了一些,她看到了一張俊俏的臉蛋,是呂陽,俊俏的後生。是了,是一名
俊俏的年輕人在幹她,她爽快死了,她不再喊爹爹了,她開始叫起了呂陽的名字,
“陽陽,你好棒,沒想到你壯得跟個驢似的。”

    她這麼一說,唐古生渾濁的眼睛中有了一絲生機,開心地說道:“陽陽,繼
續努力啊,你週姨清醒了一些了,只要加把勁兒,你週姨會好起來的。“

    聽到爺爺這麼一說,三蛋更加開心,也跟著加油道:“陽陽哥哥你加把勁兒
啊,使勁兒草我媽媽啊,我媽媽的命就靠你了。”

    呂陽看了三蛋一眼,點點頭,說道:“三蛋好兄弟,我會拼了命的草你媽媽
的,我一定要救我週姨。”

    此刻的同姨一臉的滿足,這狂狂風驟雨般的猛烈轟擊,刺激得她白長豐滿的
大腿大張,飽滿肥突的小屄悍不畏死地挺向驢屌的插幹,豐滿肥美的屁股像風車
般不停地旋轉搖擺著,被呂陽幹得欲仙欲死。

    她哼哼唧唧的叫著配合著,肥嫩的大屁股不住地迴旋上挺,像曲線般拋動著,
炕上的棉被濕了一大片。

    唐明亮忽然大叫道:“我的屌有反應了,變粗了,充血了。”

    他驚喜地上炕爬過去給躺著的唐古生看。

    唐古生費力地抬起頭看了一眼,費勁地點點頭,抬起手臂用手指捏了捏,緊
鎖的眉頭也欣慰地綻開了唐古生指了指旁邊正在享受的周麗蓉,道:“去試試吧。”

    唐明亮激動地扭身迅速把那根軟趴趴,但有些充血的陽具放在了周麗蓉嘴巴
邊上。

    周麗蓉忽然聞到一股陽性騷味,張開紅唇吞了進去,大口吃了起來。

    “哇,嘶。”唐明亮仰著脖子一陣享受。他已經很多年沒有這樣的快感了。

    呂陽看到他們一家人居然這麼淫蕩,絲毫不顧及人倫,那唐明亮居然給自己
親爸爸看那軟趴趴的陽具,刺激的他腦洞大開,更加猛烈地狂幹起來,竟然猶如
一頭發瘋的叫驢一般。周麗蓉上下都有陽具撫慰著,身心更加舒爽,不僅雙腿死
命的纏住呂陽,雙手也抱住唐明亮屁股,死命地吮吸著他充血了的陽具,舒服的
唐明亮一陣的亂叫。

    古生眼中綻放出了光芒,他努力的起身,喘著氣道:“陽陽你從後面草你周
姨,學那狗配種的樣子。”

    接著又指揮他的兒子和孫子道:“你倆躺下,明亮你在上面躺著,繼續讓你
媳婦舔你的陽具。孫兒你也躺下。”

    三蛋吃驚道:“我,我也得上嗎?”

    得到肯定答复後,三蛋匆忙躺在唐明亮下面,父子兩人腳對腳。三蛋躺好後
慌亂地看著爺爺,不知下一步該如何做。

    “待會兒你就努力地舔你媽媽的逼,讓她舒服。”

    呂陽拔出碩大的陽具,一把抓住周麗蓉翻了個個,讓周麗蓉趴在他們父子身
上。

    本來正在飢渴的周麗蓉忽然感覺下體一空,心中變得慌亂不堪,忽然看見嘴
邊多了一只軟趴趴的陽具,顧不上那麼多,張嘴吞了下去,狠命地吃了起來。

    “蛋兒,張嘴舔你媽媽的那裡吧。”唐古生喘著氣說道。

    “陽陽你插她屁眼。”

    “啥?”呂陽有些驚詫。

    唐古生沒有多說話,吃力地挪動著身子,到他們旁邊,乾枯的老手從周麗蓉
豐滿的肥穴上掏了一把,再抹在她的肛門上,然後又把乾枯的手指伸入自己口內,
把手指吮吸濕潤,再插入她肛門內,來回抽插了幾下。

    “可以了,插你周姨屁眼吧。”唐古生看著呂陽說道。

    呂陽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刺激,看著肥美白嫩的大屁股撅在眼前,他迅速調
整角度,一手抓著碩大的龜頭,另一手掰開她的豐臀,看著她粉紅略黑的菊花,
那菊花一圈圈的褶皺上帶著絲絲的水珠。他努力頂了進去,隨著龜頭一點點進入,
他感受到了無比的壓力,像是鑽探的探頭鑽入煤層一樣。

    “呼,好有充實感。”呂陽舒服的呼吸著。

    此刻,周麗蓉三個洞穴都被安撫著,別提多舒服了,她的毛孔都炸開了,唯
一不足之處是肥逼沒有被大陽具插著,不過下體被嫩嫩的舌頭和嘴唇舔舐著也蠻
舒服的,更令他驚喜的是她最敏感的屁眼此刻被一個碩大的陽具抽插著,甭提多
舒服了,彷彿整個屁股都開了花,那快感順著內臟一段段爬了進去,一直爬上她
的心臟,她的腦海,讓她整個身軀都綻開了。

    唐古生急切地道:“你們三個用力啊,陽陽你用力,你週姨最敏感的地帶就
是她的屁眼了,使勁插入最深處。”

    此刻呂陽的陽具像碩大的鋼條似的,勇猛地插入她的直腸之內,腸壁嫩滑而
緊湊,那種從來沒有的緊握充實感襲遍呂陽的全身,他爽快的瞇著眼睛猛烈地插
幹著。

    周麗蓉那溫熱的肉壁包著雞巴,一陣陣熱電流不斷由直腸湧上,傳來興奮和
刺激。她最敏感的就是直腸了,沒想到此刻這又粗大又硬棒的陽具著實給她帶來
了快感。加上口腔內不住的有陽具來回摩擦著她溫潤的舌頭和上嗓,還有下面小
穴上那溫柔滑嫩的舌頭舔舐她的陰唇,她越來越感受到了高潮的來臨。

    周麗蓉的生理和心理都反應出前所未有的極度激昂,熟練地搖晃著屁股迎合
呂陽那年輕熱情剛猛的陽具,表情茫然恍惚,有一氣沒一氣,呻吟中帶著一絲絲
顫抖的甜膩。

    高潮越是快來臨的時候,她的反應越是敏感,整個直腸首先開始顫抖蠕動。
彷彿週姨的靈魂全都集中在了這直腸之內,抖動蠕動的韻律集中安撫著那灼熱的
鐵棍上,在通過鐵棍上的神經傳入呂陽的下丘腦,直接讓他有些把持不住了,呂
陽也跟著大叫起來,那叫聲像頭痛快的驢子。

    很快的,周麗蓉全身也跟著抖動起來,她此刻彷彿飄在了神仙天界,她快活
的要死了,四肢狠命地抱住兒子三蛋稚嫩的軀體,狠命地將兒子牢牢鎖住,嘴裡
吐出那軟趴趴的陽物,快活的叫喚起來。

    周麗蓉此刻的表現很快就要了呂陽的命,他甚至能夠清晰地感覺出來前列腺
液珠滾過尿道,整個人都快要燃燒起來了,面臨潰決的邊界,雞巴猛漲,硬得發
痛,只要再多一點刺激,必然就要腦漿塗地。呂陽一把抓住週姨撅起的肥臀,死
命的插入最深處。

    忽然從直腸內壁傳來一陣快感,直接傳入脊骨骨髓之中,讓周麗蓉感受到一
陣的酸美,進而傳遍全身的麻木,渾身的皮膚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舒爽的大喊
大叫起來,像一頭快樂的母驢。

    這是狠命的一擊,呂陽再也控制不住,龜頭狂脹,接著馬眼一開,滾燙的濃
精沒了約束,一陣接一陣地急射入周麗蓉的子宮中。

    “啊……”周麗蓉和呂陽同時大叫著,彷彿男女合唱一般,同時一起打著哆
嗦。

    他們倆是第一次做愛,卻甚是般配。


                               (未先待續)
2018-6-27 12:5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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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驢的亂倫人生(16)作者:zhaowulingw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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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驢的亂倫人生


作者:zhaowulingwa
2018-7-2發表於S8


                             第十六章

    周麗蓉慢慢清醒了,睜開眼睛四處看著,發現自己爬在兒子三蛋身上,嘴邊
是老公唐明亮軟趴趴的陽物,而身上壓著的竟然是三蛋的好朋友呂陽,再看旁邊,
公公唐古生赤裸著身體,有氣無力地躺著看著她。

    這一驚非同小可,周麗蓉驚叫一聲,迅速爬起來,抓住牆角的被子蓋在身上,
睜著驚恐和不可思議的雙眼看著周圍。

    “蓉兒,別害怕,事情已經了了。”唐古生喘著氣說道。

    三蛋看媽媽清醒了,驚喜地爬起來,一把摟住周麗蓉開心地哭泣道:“媽媽
你終於好了,你終於好了,你都嚇死我了。”

    “這是怎麼回事?”周麗蓉還是滿臉驚恐,但是腦子裡也殘存著一些記憶,
像是做夢一樣,記憶中她跟很多不同的人做愛。莫非,莫非不是夢境,都是真的
不成?

    唐明亮也欣慰地爬起來,上去抱住自己的妻子和孩子,輕輕撫摸著妻子的秀
髮說著沒事沒事,一切都過去了。

    “倒地怎麼了?你說!”周麗蓉越想知道真想越變得急切。一把拽住唐明亮
的胳膊阻止他的撫摸,“你快說啊。”

    唐明亮看了唐古生一眼。唐古生躺在炕上,輕微點了點頭,閉上了乾枯的眼
睛,他不想面對自己心愛的女人,也沒法面對自己心愛的女人。他是多麼要強的
一個人,到頭來栽了這麼大一個跟頭,他是沒法面對自己啊。

    看唐古生同意了,唐明亮才開始一五一十的講述了這一晚上的事情。

    周麗蓉越聽臉越紅,越聽越尷尬,簡直想找個地方鑽進去,忽然用被子摀住
頭叫起來,還不住的向後仰頭,後腦勺重重地磕在磚牆上,咚咚直響。

    大家聽著她撕心裂肺的叫著哭著,確實也挺揪心的。呂陽想上前安慰周姨,
可是又覺得自己也是“同流合污”者,雖然不是主動的,至少也是作孽的一方,
心中很是羞愧,不敢上前安慰,只是尷尬地站在原地。

    唐古生深吸一口氣,洪亮地說道:“蓉兒不要哭了。”

    這一句話猶如禪音佛鼓,頓時讓所有人清醒了不少,周麗蓉停止了哭泣和掙
扎,從被子裡露出那婆娑的雙眼,安靜地看著唐古生。

    說完這一句話後,唐古生的臉色忽然變得更加灰暗,彷彿剛才那一句用盡了
他最後的元氣。他指了指呂陽。

    呂陽顧不上穿衣服,光著身子爬到唐古生面前。

    只聽唐古生吃力地說道:“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他這麼一說,幾個人迅速爬過來,哭嚷著不要。唐古生吃力地制止他們的哭
聲。呂陽趕緊制止住激動的三人。

    “聽著,這個家以後還得往前走,以後這個家一家之主就是呂陽了。”唐古
生這樣說著。這讓所有人吃驚,他死了不是有唐明亮的嗎,不是有周麗蓉的嗎,
再輪一輪不到一個外人做他們的一家之主啊。

    呂陽本想推辭,但看唐古生有氣無力的樣子,也不敢多說過多的話。

    “你們不要驚詫,我說的你們都必須聽著。”唐古生看著幾人。他們看唐古
生嚴肅的樣子,都不敢再說話,屏住呼吸靜靜地聽著。

    “我和我師弟從小拜在同村一個五黃道的門下,這個道門極為隱秘,我師父
是個極其有本事的道人,在咱們這邊的山里道觀裡隱居,他的學問太廣。我呢,
學了他入世的一派學問,在這時間至少不愁吃穿了,我師弟學了他導引長生一派
的學問。我倆算是走了極端。我學了這一身的本事,前半輩子也吃香的喝辣的痛
快了一回,後半輩子碰上世道變了,一直夾著尾巴做人。本來想著五黃道在我手
上就讓它斷了吧,我就把它帶入黃土裡了。可現在我的心變了,我碰上了呂陽,
這是老天讓我有後啊。另外我也不能讓著五黃道在我這一輩變成一個邪門歪道。”
唐古生上氣不接下氣,乾枯的臉頰上竟然滲出幾滴汗珠。

    還是周麗蓉細心,從旁邊摸出自己的絲絨肚兜替公公擦了擦汗珠。

    “呂陽你一定要拜我為師,好嗎?”唐古生忽然睜大眼睛,伸手抓住了呂陽
的手腕,那乾枯的手指像是鷹爪一樣,鉗住了呂陽細嫩的手腕。呂陽掙脫了幾下
都掙脫不開。

    “好吧,我答應你。”呂陽並不懂得這五黃道是什麼東西,可是看著唐爺爺
像抓著救命稻草一樣的抓著自己,心中沒了主意,只好點頭答應了。

    長長噓了一口氣,唐古生鬆開了他的手腕,指了指北邊牆根上的佛龕,道:
“三兒,去把佛龕拿來。”

    三蛋迅速過去,抱起佛龕拿了過來。

    佛龕後面有個蓋子,唐古生示意三蛋扣開,裡面有一本發黃的古書。

    唐古生掙扎著坐起來,雙手顫顫巍巍地拿著那本發黃的古書,道:“呂陽接
著。”

    呂陽迅速下炕,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才爬起來接過那本書。

    “你就是第65代傳人了。”

    唐古生又從旁邊拿起一個發黃的牛皮包,上面插著很多銀針,遞給了呂陽。

    “古書的上部是針灸,可以治病也可以殺人防身; 中部是一些導引之術,我
只參悟了皮毛,具體講述的什麼我還不清楚; 下部是一些秘方,是歷代五黃道先
賢遺留下的珍貴古方,最後一頁是我研製的那種淫藥,我附在了頁皮上了,解藥
在下面一行註釋裡。”

    呂陽接過那一包沉甸甸的銀針,淚眼早已婆娑了。這是唐爺爺在交代後事,
不,這是師父在交代後事。

    “你們三人過來。”唐古生委頓在炕邊的衣櫃上,讓家裡的三個人下了炕,
讓呂陽坐在炕沿上,“你們三個人給他磕個頭吧。有他在,我就可以放心離開了,
他絕對可以保護我們一家人平安的。”

    “爺爺。”三蛋早已哭的不成樣子了。

    “聽話。”唐古生眼神開始有些離散了。

    唐明亮當即拉住媳婦跟孩子的手跪在地上,呂陽趕緊下炕拉住他們,把他們
拉扯起來。

    “呂陽,師父不能再教你什麼了,這幾天我一直在觀察你,你的悟性很高,
我敢保證你一定可以參悟透這本古書的。”

    唐古生露出一絲和藹之色,努力伸手撫摸著呂陽的頭顱,像是疼愛自己的孩
子一樣,“三蛋還小,你要保護他長大,能教就教,不能教就別教,讓他做個平
凡的人安穩度過一生就行。”

    “師父,您放心,我一定把三蛋當我親兄弟看待,我有一口吃的就有他一口
吃的,絕對不會不管他的。”呂陽感受到了師父的託孤之意,鄭重地說道。

    唐古生沒有再說話,眼睛掃過兒子唐明亮,又掃到周麗蓉身上,臉上露出一
絲留戀,欣慰地點點頭,周麗蓉淚眼婆娑地爬上炕抓住唐古生要抬起的手臂撫摸
在她自己的臉上,肆意地揉搓著,想讓老人再安慰她再疼愛她。

    唐古生點了點頭,又看了一眼呂陽。呂陽此刻眼神堅定,認真地點了點頭,
示意師父不會讓他失望的。唐古生最後把目光鎖在了三蛋身上,抬起另一只手來。

    三蛋明白迅速爬到炕上,學著媽媽的樣子,把老人的手按扶在自己臉上。

    唐古生渾濁的眼睛看看俊朗稚嫩的三蛋又看看俊美豐潤的周麗蓉,露出對人
生的留戀和不捨。但是他還是捨了,人不可能跟命抗爭,慢慢的他的手變得沉重
了,忽然氣息停窒,脖子一歪去世了。

    唐明亮大喊著爹呀,哭了起來,周麗蓉和三蛋也趴在老人身上不住地哭喊著
讓老人回來。

    呂陽此刻心情沉重,他感覺自己忽然長大了許多,肩上的擔子更加重了。

    ……

    料理完老人的後事,已經是幾天之後了。呂更民幫忙主持了唐家著大小的事
務。由於呂陽那一晚上的勇猛無畏,整個屯子的人都開始敬畏他了。順帶著呂更
民也有了號召力,他整個人也變得自信了不少,開始有了活力,招呼著村里的人
幫忙處理了這一大家子的後事。

    唐家本來也沒啥積蓄,呂更民主動出資,從家裡拿出一部分積蓄,幫忙把唐
古生後事處理的極為隆重,村里人看都豎大拇指。

    只有村口二呂子冷眼旁觀,似乎甚為不屑,看不上這一場熱鬧。

    事後,整個沙坡溝的人都很奇怪,怎麼那一晚上那麼多人都很瘋狂呢,每個
人都跟瞇瞪了一樣,回家死命地幹那事,據後來統計村里那一晚上多添了四五個
孩子。大家都說那是吃了野豬肉造成的,野豬性子野,身上的野勁兒大,吃了它
的肉就願意幹那事兒,不然怎麼全村人都跟瘋了似的那晚上拼命幹那事兒?

    呂陽在家沒事幹,就拿出那本書琢磨,還讓人從鎮子上稍回來一個帶穴位的
銅人,每天拿著銀針插啊插的,像是魔怔了似的。自此之後每天除了練武之外又
多了一項,就是飛鏢,他在院子牆上頂了個箭靶,專門讓呂更民給打了幾把飛鏢,
每天對著箭靶甩飛鏢,倒也有模有樣。呂更民看孩子練的起勁,也不阻止。依舊
幹他的木匠活,多少掙點補貼家用。

    村里最愜意滋潤的就屬杜青風了。自從周鐵生出事後,基本跟個殘廢似的,
像是煽了的叫驢,每天夾著個尾巴,耷拉著腦袋,走路都沒了風聲,只會溜著牆
根走路,完全沒了以前的精氣神兒了,他的那些相好的也都罵他是個不中用的煽
驢,拿著鞋底子投他。

    周家本是沙坡溝的大戶,自從族長周鐵生出事兒後,整個家族都沒了往日的
霸氣,村里打架鬥毆的事兒少了,拱門子搞破鞋的少了,吃酒打牌的也少了。一
下子這個村子安寧了很多。從以前最難管理的村子一下子變成了鎮子裡的模範村。
為此村支書杜青風還獲得了最優村支書的表彰。

    杜青風現在走路都是飄忽的,家裡魚塘幹的順當,不缺錢花,閨女又考了個
好學校,是村里唯一的大學生,最好的還是村里沒人敢跟他尥蹶子了,他成了道
地的土霸王了,每天醉醺醺的,每到晚上不定扎到哪戶寡婦家裡或者小媳婦家裡
去了呢,就連周鐵生以前的相好的也都被杜青風接收了。

    村里老百姓每日調笑中說道村里有兩頭種驢,一頭是村口二呂子家的叫驢了,
那在十里八鄉是出了名的好叫驢,配出來的驢子騾子都是上等貨; 另一頭就是他
杜青風了,據說用過他那驢屌的女人也都暗地裡吃驚,相互炫耀著說好使,恐怕
比真驢不弱,只是這杜青風有個癖好,就是每次幹那事兒的時候總愛在最後蒙住
人家的眼睛,不讓人看見。不過每次蒙住眼睛後,總能搞的人欲仙欲死的,讓人
越發的想念那事兒。

    村里日子還是那樣日復一日的過著,每晚還是能聽見村口那頭叫驢哼哈地叫
著,人們早已習慣了那叫聲,只是最近每次聽完那驢子的叫聲後,人們的心變得
有些慌亂了起來,像是平靜的湖水中投入了一塊石頭,掀起一層波瀾。

    緊接著春天過去,夏日來臨。

    呂陽鑽研那本古書也小有成就,家裡有父親呂更民幹活掙些外快,倒也過得
滋潤。只是他成熟了很多,心裡總是想著要照顧三蛋一家,還有隔壁柳姨母女。

    柳姨雖然手巧,畢竟一介女流,地裡重活幹不了,零碎活兒又掙不了幾個錢,
好歹家裡就那麼一個閨女,還能湊合著過下去,開銷不是太大。

    唯一犯愁的就是三蛋一家了,自從唐古生這個頂樑柱去世後,家裡就跟塌了
房頂一樣,全家沒了生氣。唐明亮自小就耷拉著手過日子慣了,現在讓他當頂樑
柱,他還真划拉不到手裡錢,日子變得開始緊巴起來。

    周麗蓉在料理完公公的後事後就病倒了,也許是心病吧,那一晚上被好多人
輪姦了,名聲算是壞了,渾身像是被抽走了魂兒一樣軟弱無力的起不來,三蛋一
直給她抓藥吃藥,一直到了這夏天才緩緩的起來了,精氣神又恢復了一些。

    最近周麗蓉有些焦急,積蓄在埋唐古生時花的差不多了,剩下的最近吃藥也
花了不少,眼看著家裡見底了。家裡人還能湊合,地裡有糧食,無非就是買些油
鹽醬醋,倒也能將就,只是後面三蛋上學的學費恐怕都沒法拿了。

    這日週末,周麗蓉早早把家裡收拾乾淨,打發三蛋去叫呂陽去。三蛋每天跟
呂陽在一起玩耍,早就成了他的跟班了,加上爺爺又讓呂陽照顧他,他心裡更多
的是對呂陽的依賴,覺得呂陽才是他家的頂樑柱子。

    呂陽早晨起來正在院子裡練習飛鏢,忽聽三蛋來家裡叫,放下手中的飛鏢就
打算跟他一塊過去。

    “你倆整天在一起泡著,這大早上的又泡在了一塊,就不能分開一天嗎?”
王雪琴正在院子裡餵雞,看三蛋子風風火火地跑來,揶揄他道:“你呀得虧是個
小子,要是個閨女,我一定討來當我兒媳婦。”

    三蛋子哈哈大笑著:“我可不當你家媳婦,就你家呂陽那大驢屌還不把人給
戳死了啊。”說著拉著呂陽的手就往外跑。

    “我呸,”王雪琴弄個大紅臉,“你個沒大沒小的玩意兒。”

    她說完自己的臉感覺有些火辣辣的,那幫子孩子都說陽陽那玩意兒大,倒地
能有多大啊,難道真跟驢屌似的?

    正好柳姨進門,一下子撞了個滿懷,她揪住三蛋的耳朵朝他腦袋上打了一下
子,“你小子總是這麼莽撞,這大清早的幹啥去呀又。”

    說著柳姨進門調笑道:“咋了?還弄個大紅臉啊?”她們兩人朝夕相處的,
柳姨一下子看出了王雪琴的尷尬。

    “淨聽那小子胡吣”王雪琴笑道:“才十三歲的孩子,毛還沒長呢。”

    “喲,你可別這樣說,我聽說你家小子可野著呢,全屯子裡的孩子都說他那
個像驢。”柳姨調笑著,眼神中卻頗為嚮往。

    低頭幹木匠的呂更民沒有吭聲,他是知道的,呂陽那玩意兒絕對壯實,不比
驢子的小,那晚三蛋來家裡叫陽陽,恐怕就是回去和周麗蓉幹那事兒的,最後肯
定是陽陽給收拾服帖的。罵的,邪了門兒了,那晚上跟瘋了似的,他從來沒有感
覺過自己那軟趴趴的玩意兒能硬起來,那一晚回來舔王雪琴的陰戶舔了半宿,最
後自己那玩意兒半軟不硬的射到了王雪琴嘴裡才完事兒了。這給王雪琴不小驚喜,
本來以為自己好了呢,可是後來還是不行,再也沒有發生過那晚半軟不硬的事兒
來。難道真是吃了野豬肉起的效果嗎?

    自從料理完唐古生後事後,呂陽也經常過來串門,每次見到周麗蓉都有一些
尷尬,兩人都不敢對視,每次眼光只要一碰就互相挪開。但是呂陽卻不感到生分,
每次來了都把這裡當自己家裡一樣,有活就幹,認真努力,比整天遊手好閒的唐
明亮乖巧利落多了。

    周麗蓉也對呂陽親切的不得了,總是變法的做好吃的讓他吃。而且還去鎮上
扯了塊布料,給呂陽和三蛋一人做了一身新衣裳。

    周麗蓉做了一頓豐盛的早餐,現磨的豆漿,從村口週二生家買的油條,還煎
了一鍋雞蛋。她知道這兩個半大小伙子正在長身體,生怕他們不夠吃,還煎了幾
張油餅,新剝的大蔥,舀了半碗大醬。

    唐明亮也不管那麼多,坐下猛吃,好就沒吃過這麼可口的飯菜了。

    “你個蔫貨,就不能等陽陽來了再吃嗎?怎麼這麼沒大沒小的。”周麗蓉看
唐明亮不爭氣樣子,氣不打一處來。

    唐明亮一邊吃著嘴裡嘟囔著:“反正我就這麼樣了,我爹臨死把你們託付給
了他,又不是託付給了我,我有口吃的就行了,別的啥也不管。”

    氣的周麗蓉一屁股坐在小板凳上呼呼喘氣,她想著自從嫁到唐家來,就沒有
看到過唐明亮爭氣過,整天耷拉著腦袋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要不是有公公唐古
生撐著,這個家早就完蛋了。現在公公不在了,應該早想辦法解決問題了,要不
這個日子真的沒辦法過下去了。

    說話間三蛋和呂陽一起過來了。

    “陽陽來了,快,坐下吃飯。”

    周麗蓉起身拉住呂陽的手讓他坐過來吃飯,樣子親切的不得了。她的內心已
經從剛開始的不適應慢慢變為接受他作為這個家裡的男主人了。公公生前曾說過,
一個人的能耐有多大就看他的陽具有多大,陽具越大能耐越大。

    呂陽這孩子才十三歲,陽具竟然比公公的還大,這小子將來能耐肯定小不了。
雖然那晚上讓這小子給幹了,剛開始自己臉上掛不住,最近一直暗地裡觀察,感
覺這小子待人接物確實不一般,公公把全家託付給他也許是對的,內心中潛移默
化地就接受了他。

    呂陽看週姨拉住自己的手,心中一陣害羞,趕緊掙脫了說去洗洗手。

    飯桌上全家人吃的開心,周麗蓉看著他們吃飯,心想這一家人能這樣開開心
心過日子自己也心滿意足了。等吃完飯,周麗蓉委婉地告訴呂陽說家裡已經很困
難了,再這樣下去恐怕三蛋得輟學了。

    呂陽明白周姨的意思,低頭沉思了一下沒有說話,拉著三蛋跑了出去。

    周麗蓉看著呂陽這樣子心中一陣失落,也是,畢竟他還是個孩子,跟三蛋一
邊大的孩子,雖然那玩意兒長得大,可畢竟腦袋瓜還很幼稚。這麼大的事兒同他
商量確實有些怪道的,想到這裡她也啞然失笑了。

    呂陽聽週姨說家裡困難的快揭不開鍋了,師父唐古生臨死把這一家子託付給
自己,自己應該撐起這個家的,最近光顧著研究那本醫術了,竟然忘了養家這事
兒。他拉著三蛋跑了出去,先回家取了一個框子和兩個編織袋和一個大漁網,然
後扭頭向村外跑去,一直到村西頭的河溝叉子附近。

    “你還記得爺爺告訴咱們的蘆葦盪子嗎?那裡面有野鴨蛋,咱們進去弄一下
吧。”呂陽指了指一片茂盛的蘆葦盪說道。

    “記得,記得,你還說以後弄了去鎮子上換錢呢。”三蛋開心說道。

    “走,咱們去弄一些出來。”呂陽拿起筐子說道。

    “哥,我害怕,這盪子太深了,大人都不敢進去,據說裡面野軲轆叉子,專
門吃小孩,前幾年咱村好幾個孩子都進去沒出來。”三蛋有些退縮,腿上有些遲
疑了。

    看著三蛋那慫包的樣兒,呂陽沒有再堅持,就讓他在外面守著,他自己進去,
三蛋怎麼勸也勸不住,呂陽藝高人膽大,脫光了,抱這個筐子扎了進去。

    蘆葦盪子很深,裡面溝岔縱橫,極易迷路,加上蘆葦根部勾勾連連很容易纏
繞住人的身體,就像網子一樣,一旦勾住人的身體,越掙扎勾的越緊,一會兒人
就窒息而亡,也許傳說這蘆葦盪子裡有那野軲轆叉子的鬼故事就是說的這事兒吧。

    呂陽藝高人膽大,他平時力氣就大,加上功夫了得,根本不把這事放在眼裡。
他在岔港裡遊來遊去,憑著記憶記下來時的路徑,終於摸索到蘆葦盪深處,在一
個岔口灣子裡,呂陽發現很多嘎牙魚遊蕩著,他迅速把網扎在水灣子的一頭,紮
好後,就悄聲遊開了。再繞到另一邊,發現在蘆葦盪深處,一個蘆葦茂盛的土台
子上,有很多的鳥糞,也許這裡會有很多鳥蛋吧,他悄聲遊過去,驚起一片野鴨,
咕咕呱呱叫成一片,呂陽驚喜不已,看著到處的一窩窩的鴨子蛋別提多高興了。
就是撿它十筐子恐怕也撿不完,他非常開心吹著口哨撿著,心想這一下子可能換
不老少的錢,回去可夠三蛋學費了吧,周姨鐵定高興。當即迅速撿起一筐野鴨蛋
頂在頭頂,慢悠悠從來時的路遊了出來,這一口氣下來足足有一個小時,若是平
常人體力根本不夠,很有可能會被纏繞在面出不來,最後力竭而死。

    “哇,陽陽哥你太牛了,果然弄了一筐子。”三蛋驚喜不已。他趕緊過去接
應著呂陽,把筐子接過來,再把鴨蛋撿到編織袋裡。

    “三蛋跟我進去一趟,我發現好多嘎牙魚,咱們進去收網,估計能弄不少呢。”
呂陽坐在岸邊喘著氣說道。

    “哥,我,我害怕。”

    “沒事的,路我都趟好了,你跟在我後面就行,出不了麻煩。”呂陽心細,
回來的時候認真摸索了一條路徑,那條路徑上水深,蘆葦根莖少,不會纏繞住身
體,只要水性好就成。三蛋子畢竟從小跟他玩到大的,他的水性呂陽知道,從這
條道進去絕對出不了事兒。

    三蛋怯悠悠地跟在呂陽後面,小心翼翼地在溝岔子裡穿梭著,約半個小時,
他們終於走到了漁網處。呂陽讓他在漁網旁邊等著休息,他繞到溝岔的另一頭往
這一邊哄魚,手裡用蘆葦編織了一塊偌大的擋幕,輕鬆晃動,嘎牙魚群受到驚嚇
開始朝漁網那邊遊蕩,呼嚕嚕,三蛋抓住漁網的一個邊稍,呂陽也遊過來了,他
扔了擋幕抓住另一邊漁網邊稍,兩人迅速合網。瞬間劈裡啪啦,一漁網的嘎牙魚,
撲通亂跳,個大的足有一斤多,也就這野生的能長這麼大,人工餵養的根本長不
了這麼大的。

    三蛋高興的大呼小叫的,兩人一前一後抓著漁網往外遊了出來,一直到河邊
上,這一網下去足有三十多斤。


                            (未完待續)
2018-7-2 19:4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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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驢的亂倫人生(17)作者:zhaowulingw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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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驢的亂倫人生


作者:zhaowulingwa
2018-7-6 S8


                              第十七章

    不覺日上中午,呂陽把漁網系在柳樹陰涼下的水里,這樣魚兒不會因為天熱
而死去,把鴨蛋放在歪脖老柳樹行,旁邊用柳樹枝丫擋著,外人根本看不到。

    兩人坐在樹蔭下享受著著午時的安靜,這一帶本來就是水網縱深,野柳成林,
人跡罕至的地方。

    “三蛋,給你弄點野味你吃不?”呂陽坐在河邊,腳丫子在河水裡晃動著。

    “行啊,我好久沒吃肉了。”三蛋忽然饞的有些流口水了。

    呂陽站起來,順著野柳林子蜿蜒進去。

    三蛋好奇,也跟著躡手躡腳的跟了進去。

    忽然前面有咕咕的野雞叫聲,呂陽忽地抬手一甩,也不知道甩出去個什麼東
西,緊接著前方咕咕撲通著一隻錦雞。

    三蛋高興壞了,開心衝過去抓了起來,是一隻大公雞,後面的錦色尾巴足有
一米多長,估計是一隻雞王,平時沒見過有這麼長尾巴的。看來這野柳林子甚是
逍遙快活,吃食充足而沒有天敵的衝擊。

    “哥,你用什麼弄死的這隻雞啊,而且還是個最大的。”三蛋撥拉著雞的羽
毛查看。

    呂陽走過去從錦雞胸口拔出一支飛鏢,晃動了下道:“看到了嗎這是飛鏢,
爺爺給我那本書裡有練習方法,只不過書中的練習方法是飛針,我初學,把握不
准,改成了飛鏢。”

    “是嗎?爺爺那本書這麼厲害啊。”三蛋興沖衝把錦雞拿到河邊,沾著河水
開始拔毛,“有機會你也教教我吧。”

    “行啊,以後教你一些防身術。”

    呂陽從旁邊撿了些枯柳枝和幹蘆葦。用火石打著了火兒,點起篝火來。他們
從小在野外玩耍,早學會了怎樣照顧自己了。

    “不。”三蛋停止了拔毛,低頭不語。

    呂陽剛點著火,忽聽三蛋不想學防身術,抬頭看了他一眼,看他有些猶豫,
便問道:“怎麼了三蛋。”

    “哥,我,我想學那個。”三蛋紅了臉頰,忽然大聲說道:“我想學幹那事,
並且想把我的小雞雞也練習的像你那麼大。”

    “哦,哈哈,我當是什麼呢,我的陽具是天生的,不過爺爺留的書裡倒也講
解了怎樣把小雞雞變大的醫術,目前我還沒參悟透,等我參悟。透了一定教給你。”
呂陽說道。

    “哥,一言為定。”

    三蛋高興了,回身跟呂陽擊了一下掌,兩人哈哈笑起來,笑的是那麼的燦爛
和親切。兩人沒有一絲的隔閡,真的猶如親兄弟一般。

    說著呂陽整出一只乾淨的野雞來,用棍子穿起來,架在火上烤著,兩人坐在
樹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哥。”三蛋悄聲叫了一聲。

    “嗯,”呂陽低頭用刀子開剝著幾條嘎牙魚,隨意應了一聲。

    又沉默了一會兒,三蛋鼓足勇氣說道:“幹那事兒真爽。”

    呂陽甚是驚訝,抬頭看了一眼三蛋,發現三蛋正在瞇著眼睛靠在樹上。“當
然爽了,欲仙欲死。”

    “哥,謝謝你。救我媽。”三蛋說道。

    “唉,對不起三蛋,我真的沒有褻瀆周姨的心,那天純粹為了救人,別的啥
心沒有。”呂陽感覺有些尷尬。

    “哥,你不用愧疚,我認了你了,你以後就跟我媽媽好吧。”三蛋紅著臉說
道,“我媽其實也挺依戀你呢,整天拉著我問你這問你那的。”

    “哦。”呂陽沒有再說話,低頭收拾起了魚,他回想起那晚的事兒來,周姨
身子確實豐腴,身子骨也柔軟,皮膚還挺細膩,手感真不錯,跟柳姨完全兩個類
型。

    “哥哥,你不用愧疚的,其實我全家都接受了你,我爸雖然嘴上不說,其實
他也接受了你,晚上還跟我媽媽念叨著說如果我媽願意,他接受你跟我媽媽相好。”

    三蛋看呂陽低頭不語,以為他愧疚的不行,反而開始安慰起呂陽了。

    “你怎麼知道你爸爸那樣說的?”呂陽奇怪,便反問道。

    “這不是晚上睡覺後,他們以為我睡著了就開始說悄悄話,我爸爸想幹那事
兒,可是怎麼也不行,便聊起那晚上的事兒來了,說那晚上他的那活兒有了硬度,
還變大不小呢!”三蛋翻轉了一下烤著的雞肉,又添加了一把柴火,繼續說道:
“他們聊著聊著我媽媽便想做愛了,可是爸爸那活兒不中用,就用手幫我媽媽摸,
後來我媽媽罵他廢物,他也洩氣了,後來說以後讓呂陽來吧,呂陽小伙子挺好的,
爺爺都收呂陽做徒弟了,就是一家人,以後跟呂陽做相好吧。”

    呂陽聽了挺驚訝,便問道:“你媽怎麼說?”

    “我媽媽沉默了一會兒說她也願意,只是怕你年齡小,老牛吃嫩草的事兒她
有些愧疚,而且也感覺怕傷了你的身體。”三蛋說道。

    “哦,不會,不會的,我願意。”

    呂陽倒有些迫不及待了,放下手中的活兒,趕緊答應著。

    “我知道你願意,我也願意讓你跟我媽相好。”

    都是同齡人,三蛋猜呂陽肯定願意。

    “你,你願意啊?”

    呂陽有些臉上掛不住,感覺像是欺負人家似的。說完他低著頭把收拾出來的
嘎牙魚用樹枝串起來,串成一串兒也放在火上烤著,同時從衣服裡翻出鹽巴和胡
椒面撒在烤雞上。

    “我當然願意,有你在,咱們村沒有人敢欺負我們家。”說著三蛋挺了一下
胸脯,臉上頗有些自豪,“你就和我媽媽相好吧,我超級願意。”

“嗯,我們以後就是好兄弟。”

    呂陽看三蛋真誠的對他,他也好感激,拍了拍三蛋肩膀。

    “我們是好兄弟?”三蛋抬頭看著呂陽,看呂陽點了點頭,便猶豫地繼續說
道:“既然是兄弟,那,那你幫我個忙好嗎?”

    “你說,上刀山下火海,哥們兒陪著。”呂陽昂首挺胸,看著像個小男子漢
的樣子。

    “那,”三蛋反倒羞怯起來,低頭撓撓頭,接著輕聲說道:“你可不可以讓
我也跟我媽媽相好?”

    “啊?”

    雖然呂陽知道三蛋那天晚上也草過他媽,但是從三蛋嘴裡主動說出來還是有
些驚訝,不過他隨即也釋然了。這個年齡段的男孩子第一個幻想對象都是媽媽,
喜歡媽媽沒有錯啊,他自己不也喜歡媽媽嗎?而且自己還上了自己的姐姐,要說
亂倫,他可走在了三蛋的前頭。

    呂陽當即點了點頭道:“沒問題,包在我身上,我一定辦到。”

    “噢,謝謝哥哥。”三蛋高興的差點蹦起來。

    野雞烤好後,呂陽拽下兩隻雞腿塞給三蛋,自己吃那肉少的部分,像個大哥
哥一樣頗為照顧三蛋。

    一邊吃著兩人一邊聊著,呂陽感覺三蛋真的把自己當自己人,便主動說道:
“我光草你媽感覺你吃虧了,這樣吧,以後我讓你草我姐如何?”

    三蛋甭提多高興了,拍著手說道:“哥哥你真好,真沒想到你會把你姐姐獻
出來那天晚上找你,看你跟你姐姐鑽一個被窩就知道你們好上了,你真的是我的
偶像。哥你啥時候搞上貞貞姐的?”

    呂陽哈哈大笑,道:“是咱姐姐喜歡我,主動讓我搞的。”

    “哦,怪不得你弓馬嫻熟的,原來都是貞貞姐教的你。”三蛋恍然大悟似的。

    “你呀,趕緊吃吧,跟著哥哥好好混吧,將來讓你少草不了女人。”

    呂陽把嘎牙魚拿下來,分給三蛋一半。嘎牙魚肉嫩,三五分鐘就熟了。

    “謝謝哥哥,以後我就做你的最忠心的小跟班,我知道跟著你準吃不了虧,
哥哥從小就護著我。”三蛋高興地看著呂陽,眼神中充滿了崇拜。

    “嗯,你是個好弟弟,從小咱倆就特投脾氣。加上你爺爺對我這麼另眼相看,
我肯定把你當我兄弟。”呂陽說道。

    “哥哥我有個提議,要不咱們結為異性兄弟吧?”三蛋期待地看著呂陽。

    “好啊,擇日不如撞日,現在咱們就結拜。”呂陽從小跟著父親練武,內心
頗有些豪邁的性情。

    當即兩人撮土為香,叩敬天帝,有難同當有福同享地按著戲文裡的古人的樣
子結拜了。

    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反而覺得對方可親了,絲毫沒有了一點隔閡。

    吃飽肚子,兩人背上鴨蛋和魚去了鎮上,在鎮上搭上最後一班去縣城的船去
了縣城。縣城也不是太遠,一個多小時就到了。

    開船的船把式是他們村的周二財,開的一把好船,是個老實人,又知道呂陽
是個厲害角色,便有了親近之意。看倆人去縣城,聽說他們弄了些野味想去縣城
賣,又怕他們倆小孩吃了虧,就主動說幫他們介紹一個好主顧。

    呂陽和三蛋去的最遠的地方就是他們鎮上了,哪裡去過縣城啊。炸一來,縣
城淨是些高樓大廈,有的樓高啊,足有四五層高,而且那高樓大廈外面的牆上抱
著一層瓷磚,光亮亮的,太陽一照,還反光呢。大馬路還是泊油路呢,光溜溜地,
平平整整,簡直比家裡的炕頭子還平整。即便大馬路上跑著的驢子車也看著新鮮,
那驢子屁股後面套著個布袋子,周二財說城裡講衛生,怕牲口拉的到處都是,不
往大牲口屁股後面套袋子的架子車一律不准進城。

    周二財領著兩人去了縣政府,三人從後門進去。頭頂的太陽已經過了正南方,
開始偏西了,也沒有來時那麼熱了。

    縣政府靜悄悄的,只有大楊樹上的知了一個勁兒地鳴叫著。三人七拐八拐的,
走到了食堂後面的一排低矮宿舍樓附近,周二財看了看門上寫著主任二字,就輕
輕敲了敲門窗上的玻璃。

    宿舍裡面罵了一句大中午的瞎敲什麼不讓人睡覺。

    周二財小心翼翼地解釋說他是周二財,來找汪主任的。

    一會兒後,門開了,一個肥頭肥腦的胖子露出頭來,看是周二財領著倆孩子,
臉上一臉的不耐煩,招了下手讓他們進去。

    周二財小心翼翼地進去,遞上紙菸卷,又掏出火柴幫那肥頭肥腦的汪主任點
上。主任深深吸了一口,才示意他們坐下。

    周二財不敢坐,一直點頭哈腰的站著。

    “坐吧,別鞠著了。”汪主任翻著白眼說道。

    “唉,那我就不客氣了。”周二財小心翼翼坐在床下的馬扎上,絲毫不敢坐
旁邊的椅子。

    “大中午的不讓我好好休息,晚上縣委召開會議,領導專門點名讓我做小灶
呢,不休息好能做出好飯菜嗎?”汪主任歪著腦袋頗為傲慢。

    “啊,汪主任是縣委書記跟前的紅人,咱們鄉親都知道,這不今天來也不為
別的,家裡來的倆小孩,弄點野味,想來縣城賣賣,這不我就領了過來。”

    周二財說著又半站起來,彎著腰陪著笑說道。

    “什麼?”汪主任一聽便站起來,“快拿來我看。”

    呂陽看周二財緊張兮兮的樣子,自己弄的也有點緊張,匆忙拿過袋子,一不
小心磕碰了下,裡面壞了好幾個野鴨蛋。

    汪主任打開袋子一看,高興的不行,扔了煙卷,一個勁兒地翻騰著,嘴裡嘟
囔著,“好東西啊,好東西,可惜就是打了幾個。”

    呂陽趕緊說道:“不打緊不打緊,我們村這東西多呢,改日我多給汪叔叔拿
些。”

    呂陽看著汪主任喜歡,又想做個長久的買賣,趕緊說道。

    “嗯,好好,咱們書記啊,想當年也是山里出來的,年輕的時候也愛掏個野
鴨蛋什麼的,後來幹革命出來了,總也忘不了這一口,總念叨著家養的雞蛋不好
吃,還是散養的雞蛋炒出來好吃。”

    汪主任拿出洗臉盆,小心翼翼地把鴨蛋一個個撿出來放在盆裡,那幾個碎了
的野鴨蛋他又用茶缸挖出來,一點都沒有扔,嘴裡還一直念叨著好東西。

    “汪主任,我們還有著,不知道你喜歡不喜歡。”

    呂陽又拿出一個口袋,裡面裝著小半口袋的嘎牙魚,有的還在撲通亂蹦呢。

    “哎呀好東西啊,嘎牙魚,還野生的,噢喲魚鱗明黃黃的,野生的,不錯真
是野生的。”

    汪主任彎著肥胖的腰身掀開塑料袋用手翻騰著嘎牙魚,幾乎快把頭伸入口袋
了。

    他又拿了同事一個白搪瓷洗臉盆,把嘎牙魚倒進去,去外面接了些自來水,
魚兒的嘴巴一張一合的,都還活著。

    從外面進來,汪主任臉上浮現了花朵,一個勁兒地說今晚書記肯定吃的開心。

    周二財趕緊起身又遞上一根煙卷,遞給正在擦手的汪主任汪主任接過煙卷放
在耳根子後頭,說道:“這是你們倆孩子弄的?”

    呂陽和三蛋點點頭。

    “嗯,以後你們有這好東西儘管帶來,我統統收了,你們不知道,縣委書記
和他愛人都愛吃這玩意兒。就這野路子貨,一進來肯定被縣委這幫人一搶而空,
這我都還得藏著,單獨孝敬書記他老人家。”

    汪主任一個勁兒地叨咕著,他也不避諱周二財和那兩個小孩,畢竟周二財是
個木訥的向下農民,那兩個孩子也還小,啥事兒不懂,跟他們叨咕些這個他們也
傳不出去。

    “那個,汪叔,你看這個能值多少錢啊?”呂陽怯懦地問道。

    “嗯。”汪主任吐了口氣,思索了一下說:“鴨蛋五十,嘎牙魚七十給你們
一百二吧,我給你們這個價是最高的了,在市場上可賣不了這麼高,以後你們來
直接找我就行,別出去去市場上了,小心別商販子騙了。”

    呂陽高吸一口氣,高興的不得了,這才折騰了一上午一弄一百多,他爹呂更
民幹了一冬天才掙了二百多元呢,這一上午朝他爹半冬天幹的了。

    拿上錢,三個人走出市政府大院,才鬆了一口氣,這才感覺到身上一陣的輕
鬆。這城裡怪神叨的,怎麼一到這地方就感覺身上壓的慌,莫名地就感覺緊張,
就有一種想逃離的感覺啊。

    回去的路上,三蛋和呂陽坐在船頭一陣的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周二財搖著船
吃力地往回走,上坡路,船就走的慢,他今天也挺高興,本來是想熱心腸幫助呂
陽一個忙,沒想到呂陽倒挺大方,一下子給了自己十塊錢回扣,這夠他小半個月
跑船的了。他也不跟呂陽他們要那兩毛錢的船票了,也不再拉返鄉的乘客了,高
興地劃著擼給呂陽弄了個專車,這待遇可從來沒有過的。

    日頭西斜,他們終於回家了。

    三蛋不讓呂陽回家,說去他們家吃飯吧。呂陽便回家跟媽媽道了聲招呼就跑
出去了。

    王雪琴罵了一句整天不著家的兒子,就不再管他了。她也知道呂陽這小子身
手了得,在村里吃不了虧。只是在做作業的呂貞貞以為弟弟回來了,滿心滿意地
跑出來招呼他,他又一溜煙的跑了出去,心中又老大不樂意的回屋繼續寫作業去
了。

    周麗蓉看三蛋回來了,本想罵他一天不著家的,但看身後跟著呂陽,立馬轉
怒為喜開心地招呼他坐在炕沿兒上。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就是站著樂呵呵地傻
看著呂陽,看著他俊俏的臉蛋,眉清目秀的,怎麼看怎麼歡喜。

    “姨,給你。”

    呂陽掏出六十塊錢,遞給周麗蓉,臉上憋得通紅,本想說些什麼,又有點尷
尬地不知道說什麼好,於是憨憨地站著不知道在說什麼。

    他在路上跟三蛋說好了,回家後六十元給三蛋家,那五十元他拿著。其實那
五十也不是他回家給他媽,他家不缺這些錢,他是想回去給了柳姨,好顯擺他是
個男子漢,也能掙錢養活柳姨一家子了。

    “哎呀,這是幹啥,你這孩子,從哪裡弄來的錢?”

    周麗蓉甚是驚訝,一時又怕他倆走了歪道,就沒接那錢。

    “媽,你就拿住吧,我今天和陽陽哥哥去河裡抓了些魚,撿了些野鴨蛋,去
城裡賣了,這是我們掙的錢。光明正大的。”

    三蛋從炕桌上端起缺了嘴的茶壺就著那缺嘴咕嚕咕嚕喝了一氣兒涼開水。

    “哎呦,你們這孩子,以後千萬不去了,那河裡是鬧著玩兒的嗎?咱們村孩
子在裡面淹死幾個了,你們又不是不知道。”

    周麗蓉接過錢,又心疼地數落著他們。

    唐明亮從屋外走進來,臉上也掛著笑容,他在外面聽的真真的,本來看呂陽
來家裡了,心裡老大彆扭,可看見他們掙了錢而且掙了這麼多,他們村的壯勞力
出去打工,一個月下來也才掙個三四十塊錢,這一下子掙他們倆月的錢,他能不
高興嗎?

    “你們今天掙了多少啊?”唐明亮從媳婦手裡接過錢一張一張地數著,還往
手指頭上唾了口唾沫星子。“喲,一天掙了這麼多,你倆小子行啊!”

    “你這人光知道錢,也不怕他們危險去哪河裡折騰,那野河灣子那邊即便咱
們村水性最好的人都不敢過去游泳的,你還誇他們。”

    周麗蓉有些不高興,怎麼丈夫竟然這樣,光知道個錢,錢能幹啥,沒有了能
不花,孩子們出了危險可怎麼辦,她還活不活啊。

    “嗨,這你就甭擔心了,他們去那地兒我知道,我爹經常進去,他就沒事,
呂陽是他親自挑選的徒弟,我爹看上眼兒的準沒錯,出不了事兒的。”

    唐明亮倒心裡霍亮,絲毫的不擔心,像個沒事兒人似的。

    周麗蓉收好錢,心中歡喜的不行,公公唐古生果然沒看錯人,這小子小小年
紀就這麼能幹,他趕緊匆忙下地,去院子裡地雞窩裡掏出幾個雞蛋,進了廚房,
接著又招呼唐明亮去把那隻不下蛋的老母雞給殺了。

    唐明亮老大不樂意的,媳婦在家可沒有這樣待他過,就是她再喜歡這臭小子,
也不能這麼待他啊,簡直把他當做個新姑爺似的。哎呦可不是嗎?他媽的呂陽就
是他們家的新姑爺啊。

    唐明亮雖老大不樂意,還是乖乖的去雞窩裡掏出已經上架了的老母雞去收拾
去了。


                            (未完待續)
2018-7-6 23:5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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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驢的亂倫人生 (18) 作者:zhaowulingw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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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驢的亂倫人生


作者:zhaowulingwa
2018-7-27發表於S8


                                  第十八章

  呂陽看全家人都在收拾晚飯,他自己也不好意思站著,就去院子里幫助唐明
亮收拾老母雞。唐明亮已經拔完毛,拿著刀子不敢下手開剝內臟,呂陽接過刀子
從雞肚子上拉了個口子,把內臟掏了出來,手法嫻熟。唐明亮拿了個簸箕就要把
雞內臟撮起來扔了。

    呂陽趕緊制止說把雞心雞肝還有雞胗撿出來。這樣唐明亮才細心翻看那雞內
臟,以前這些活兒可都是父親唐古生幹的,他就是個管吃不管做的主兒,現在父
親沒了,剩下都是他的活兒了。

  “這個雞心雞肝雞胗叫做雞內寶兒,加上這些還沒有生出蛋的雞蛋還有雞冠,
總共叫雞五寶。”呂陽幫助唐明亮翻騰出來撿出內臟中的寶貝,述說著雞身上的
寶貝。“這些東西啊能治病,爺爺給我的書上都寫了,這五味雞寶做藥引子,再
加上幾副中藥就可以治療那病。”

  剛開始唐明亮也沒在意,忽聽他說可以治療那病,又是父親留下書里的,他
知道那是一本奇書,便迫不及待問道:“那病是啥病?是陽痿嗎?”

  看呂陽點點頭。唐明亮抓緊把這些東西撿起來,去廚房拿了一個小鋁盆,放
在盆里。又去院子里的壓水機里壓了一盆水,認真的洗起來,他是多渴望能治好
他那病啊,因為這勞什子的病弄的他一輩子不像個人的樣子,整天無精打采的沒
有自信。

    因為這個病又是被扒灰又是被扣綠帽子的,他恨死自己這個病了,他太想治
好自己的這個怪病了,這些年沒少找偏方,沒少吃中藥,可就是沒有反應,他都
絕望了,可是那天晚上吃了那淫藥之後他確實有了反應,自此之後他就渴盼了起
來,他想好起來,他渴望那種男女快感。

  呂陽看唐明亮迫不及待認真洗涮雞五寶的樣子,說道:“叔兒,你放心吧,
我一定幫你治好那病,我肯定行的。”

  唐明亮肩頭一震,眼淚差點沒掉下來,吃了那麼多中藥都不濟事,他早絕望
了,沒想到這個孩子還有心,不管他能不能幫自己治好,只要有心他也心領了。

  “陽陽你有心就好,這病我爹都幫我治不好,我也不抱什麼希望了。”唐明
亮低垂著腦袋,提了個板凳坐在呂陽旁邊,像是跟一個好朋友嘮家常一樣的嘮著。

  “爺爺研發的那種淫藥確實很管用,可是那種東西折壽,吃一次減一年的壽
命,吃多了會早逝,這就是為啥爺爺不願意給你吃這種藥的原因。”呂陽看過書
中記載,唐古生對於這種淫藥的副作用了如指掌,知道這種藥太傷天害理,所以
後半輩子一直沒有制作過。不過書中對於針灸倒說能治療,他也只了解了些皮毛,
不敢亂試。

  “你師傅只是心疼兒子罷了,如果能一柱擎天,哪怕讓我明天死我也願意啊。”
唐明亮聽說那藥頂事兒,就想讓呂陽給配制出來。

  “叔兒你別急,我肯定想辦法給你治好,不滿你說,我爹也是跟你一樣的病,
我也想把他治療好,所以我會刻苦鉆研的,一定幫你倆治好。”呂陽安慰唐明亮
道。他很坦誠,在面對三蛋一家子時他總不設防,因為他也把他們一家子當自己
親人了。

  “哦,你爹也是這個病啊?”唐明亮感到驚奇,真沒想到呂更民也是這個病,
不過看他倒不怎麼泄氣,整天悶頭幹的挺急,有兒有女的一家子其樂融融的。
“你爹比我心態好多了,你看我整天跟泄了氣的皮球似的,真的啥也不想做。”

  在廚房忙活著的周麗蓉聽了個真真,原來呂更民也這毛病,可憐的王雪琴啊,
看她那富態的樣子準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以前自己還有公公給解決,她呢,
還不如自己呢。唉。嫁給得這種病的男人就是活守寡,甚至還不如守寡呢,守寡
了最起碼還能不想那事兒,不想了反倒輕省。守著這樣的人,天天晚上在自己面
前晃悠,瞧的也心里難受,把自己火兒勾引起來反而發泄不了,那團火在身體里
亂竄亂碰,弄的幾天下不去。唉,幸好公公找來呂陽給這個家里做依靠,公公看
人還真準。

  呂陽這孩子不錯,別看年紀還小,可是真能獨擋一面了,現在沙坡溝誰敢欺
負他?現在也學會了掙錢,一天掙得是別人一個月掙得,最主要還惦記著她這一
家子,這孩子真可靠,又想起那晚跟他幹那事兒來了,那個俊俏稚嫩的孩童竟然
有一個驢屌似的大家夥,整個戳的她五臟六腑跟著顛簸,真真兒的泄火啊,太美
了。想起這些她感覺大腿中間咕嚕流出一些液體來,黏糊糊的打濕了褲頭,她心
頭一慌偷偷往外一撇,看他們在院子里收拾著老母雞,這才呼了一口氣輕輕夾了
夾雙腿,扭著肥臀在門口喊道:“收拾好了嗎?趕快拿過來燉上。”

  唐明亮跟呂陽同時擡頭,看見周麗蓉滿面紅光,媚眼如絲,眼神飄蕩,竟然
有些思春的感覺。呂陽心口一蕩,偷眼看了一下唐明亮,發現唐明亮也在瞧著自
己,兩人對視了一下都低頭不語了。倒是三蛋反應快,從屋里竄出來,提起洗涮
好的老母雞給母親提溜過去。

  周麗蓉在廚房里忙活著。他們三人上炕,唐明亮從櫃子里翻出一瓶高粱酒,
放在桌子上。“陽陽,今晚陪叔叔喝點,這東西好著呢,喝了暈乎乎的啥煩心事
兒都能過去。”

  “這個,這個不好吧,我還小呢。”呂陽在家父親從不讓他喝酒。

  “哥,喝點吧,難得我爹這麼開心,平時我爹都不讓我喝呢。”三蛋也有些
想喝。

  一會兒後,酒菜上桌,正中一盆野菜燉雞塊,一盤炒雞蛋,一盤臘肉炒尖椒,
一盤炸花生米,還有一盆蘑菇湯,四菜一湯也算豐盛了。

  周麗蓉上炕,坐在呂陽旁邊,解下圍裙,一家人算是坐齊了。周麗蓉看了看
幾人端起酒杯,幾人也跟著端起來,周麗蓉說道:“今天全家人都齊了,咱們喝
一杯慶祝下吧。”

  周麗蓉說全家人都齊了,大家都是默認的,自從那晚唐古生認了呂陽為徒弟
後,唐家人就默認了呂陽是家里的一份子了,並且潛意識里都把呂陽做為這個家
里的頂梁柱了。家里遭受了一系列風波,到這個時候才緩過勁兒來,今天晚上算
是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聚在一起。

  高粱酒五十三度,確實很辣,一杯酒下肚,周麗蓉臉蛋更紅了,喝完酒後她
招呼呂陽吃菜,還往他碗里加了一塊大雞腿,又往三蛋碗里夾了一塊雞腿。唐明
亮自顧自的把雞頭夾在自己碗里,又去盆里挑挑揀揀的,把雞心雞肝雞胗還有那
未下出來的雞蛋都撿他碗里,然後低頭也顧不上別人,大口嚼著吃了起來,像是
個餓鬼托生似的。

  “你個沒骨氣的玩意兒,你們在外面說話我都聽見了,這東西也就是個藥引
子,至於這麼狼吞虎咽地吃嗎?”周麗蓉也心疼老公,端起酒嗉子給老公倒了一
杯酒。“慢點吃,別卡著了。”

  “來,來喝。”唐明亮此刻心里豁亮了很多,畢竟在院子里跟呂陽談天,呂
陽答應幫他治病,讓他看到了希望。他一邊說著嘴里狼吞虎咽嚼著,端起酒杯自
顧自地一飲而盡。

  他們三人也只好端起酒杯陪著喝了一杯,三蛋和呂陽吃著,周麗蓉滿意地看
著他們吃,心間頗為爽快,一掃近來郁悶之氣。

  “陽陽哥,這老母雞肉又柴又木的,可沒你做的野雞肉好吃。”三蛋嘴里嚼
著老母雞雞腿,跟呂陽說這話。

  周麗蓉也挺驚訝,沒想到他們中午吃的野雞肉。側著頭看著呂陽問道:“你
們怎麼弄的野雞啊。”

  沒等呂陽說話,三蛋搶著說是呂陽用飛鏢射殺的野雞,還是只錦雞王呢,光
雞尾巴足有一米多長呢,可漂亮了。那飛鏢甩的可好看了,都是陽陽從爺爺留的
書中學的。

  “哦,怪不得呢,那晚你爺爺用飛針止住了周鐵生,那絕對是絕技。”唐明
亮嘴里吃著雞五寶還不忘插嘴說話。“看來你爺爺的書給了陽陽那絕對是正確的。”

  唐明亮更加確信呂陽能幫他治好陽痿的毛病了,因為呂陽確實在盡心盡力的
研究那本古書。

  酒過幾巡,幾人都喝的有些高了,大家聊得更加開心了,三蛋眉飛色舞的說
著今天的奇遇。唐明亮在旁邊聽的入迷了。周麗蓉聽著他們聊著呂陽傳奇的故事,
加之好久沒有做愛了,旁邊這個勇敢帥氣的小夥兒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兒,今
天他就在自己身邊,加之他身上散發的那種陽光剛性的氣息,讓她心中不自覺的
起了波瀾。加之幾杯高度高粱酒下肚,讓她膽子放開不少,她不自覺的把手放在
了呂陽盤著的大腿上。呂陽呼吸一窒,不敢多動。周麗蓉看他倆那起勁兒地說著
沒有發現這邊的情況,呂陽一動不動的,她感受著他那肌肉虬結的大腿上陽剛的
勁頭,心中更加起膩,便趁機在呂陽的大腿上來回摩擦著。

    呂陽頓時呼吸加速,眼睛瞟了三蛋和唐明亮一眼,看他們正聊得起勁,趁機
瞟了周姨一眼,周姨正含情脈脈地看著她,兩只大眼睛水汪汪的,在柔和的燈光
下放著溫柔的光芒。呂陽心頭一顫,像是過電一樣,他沒有阻止周姨的侵犯。周
麗蓉看呂陽沒有阻止,趁機大肆侵犯起呂陽,把手往呂陽大腿根上大幅度移動,
輕輕用小指頭劃拉著呂陽襠部粗大柔軟的陽物。

    沒幾下子呂陽就有了反應,他呼吸有些急促,為了不讓別人看出自己的窘迫,
強忍著不敢大幅度呼吸,怕對面兩父子看出他胸口的波動來。周麗蓉看著身旁這
個稚嫩的孩子這麼羞澀,心頭欲望更盛,幾個手指開始在他陽物上輕輕劃拉,呂
陽為了掩飾自己的窘迫,輕輕端起酒嗉子給各位倒起白酒。周麗蓉心頭大樂,只
要呂陽不反對就行,趁著他倒酒的擋兒,整個手掌覆蓋住了他粗大柔軟的陽物,
她能感覺到他那大東西開始膨脹起來,把夏天薄褲子頂起一個小帳篷。

  感受著呂陽那硬邦邦的大陽物,周麗蓉心中也起膩了,看他們爺倆聊的那麼
投入,她更加沒有了顧忌,隔著褲子用手抓住呂陽硬邦邦的陽物,輕輕一捏。

    呂陽身子忽然像過電似的,迅速身子前傾,胸口抵在了炕桌,故意把手肘放
在炕桌上,像是很認真跟他們討論的樣子,其實他的胸口怦怦直跳。他可從來沒
有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調過情,周姨也太大了,竟然在丈夫和兒子面前撩撥他,
弄得他心中七上八下,既癢癢又怕被發現,實在是緊張兮兮的,兩只眼睛不住地
在他們父子臉上來回遊移生怕他們發現了他的異常。

  周麗蓉看呂陽身子前傾,堪堪擋住了她的小動作,心中更加大膽了很多,趁
機解開他褲口扣子,那大東西便蛟龍出海了。周麗蓉心頭一樂,沒想到這小子連
個褲頭也不穿,這太便宜她了。她的手掌迅速捂住了那鉆出牢籠的蛟龍,一股熾
熱從她手掌傳入心間,直接燙的她心肝亂顫。哎呀,到底是年輕人的大屌,怎麼
這麼熾熱雄壯,燙的她血液都沸騰了,她的兩腿之間咕嚕咕嚕地流出許多水來。
不僅打濕了褲頭,外面的褲子也濕透了,她能感覺的到,兩腿之間黏糊糊的,陰
唇也發脹的不行。那厚厚的蝴蝶似的陰唇開始張開,貼在了大腿上,那里面越發
的空洞洞的,似乎子宮口都膨脹開了,像個饑渴的嘴巴一樣,真想讓個大東西塞
進去,好填滿它的空開了的嘴巴。她更加用力地上下擼著那碩大粗壯的陽物,那
陽物的雞蛋大小的龜頭都頂住了桌沿了,龜頭口流出一些水來。周麗蓉的手指劃
掉馬眼的淫水摩擦在陽物上,陽物便光滑起來。她摩擦著更加順手。

  呂陽感受著周姨手掌的溫暖,她那時松時緊的擼搓手法,讓他有些飄蕩,讓
他眩暈,讓他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正在這時,暗夜中傳來一陣公驢的鳴叫聲,哼哈,哼哈。聲音清脆而震蕩,
在整個村子上空鳴蕩。

  “這真是個大叫驢!”周麗蓉使勁擼搓著呂陽那粗大的陽具,忽然嘴里蹦出
這麼一句來。

  “什麼大叫驢啊?”父子倆聽周麗蓉這麼一說,都擡頭看著她。

  “哦,我是說,這大黑夜的,二呂子家的叫驢還叫個不停。”周麗蓉甚是尷
尬,她本意是說呂陽的陽物太大,像個驢子似的。沒想到脫口而出惹得眾人問她,
還好那驢子叫了一聲,讓她搪塞了過去。

  “嗨,還以為什麼呢,這不是天天晚上叫嗎?”唐明亮沒再搭理她,繼續跟
兒子聊著今天的傳奇故事。

  看搪塞了過去,呂陽和周麗蓉對視了一眼,倆人會心一笑,繼續偷偷地幹著
那桌子下的勾當。

  呂陽依舊趴在桌子上聽他們講著,而周麗蓉加緊擼搓著,她的心頭膩煩極了,
越搓越膩煩,恨不得現在扳倒呂陽坐在他的身上插進去。加上今晚那驢子叫個不
停的,引動的她心頭更加煩躁。說來奇怪,怎麼今晚感覺那公驢的叫聲越發的清
脆悅耳,越發的惹人向往。

  “哦,你們去縣里政府食堂找了汪主任啊。他叫王哈泉,是鎮上的,也算咱
們鄉親了,他有一手好廚藝,吃著公家飯,在咱們這一帶大部分人都知道他。”
唐明亮聽三蛋說到去縣政府食堂賣野味的情節,接口敘說了一下那個肥頭大耳的
汪主任。

  “哦,怪不得呢,我說周二財怎麼認識他呢,是不是他上下班回老家常搭他
的船啊。”呂陽硬生生地插了一句話,好能把註意力轉移到他們的聊天上,好使
自己不再那麼的窘迫和難受。

  “嗯,是的,以前聽周二財說過,那老小子坐船從來不給錢,周二財也不敢
要。”唐明亮自顧自的喝了一杯,接著抓了一把花生米嚼著。

  “陽陽哥,你怎麼了?看你臉色怎麼這麼紅呢?”三蛋看著呂陽趴在桌上,
臉色通紅,頗為關心地問道。

  “哦,喝多了吧,這高粱酒勁兒也太大了。”呂陽趕緊掩飾道。

  唐明亮哈哈大笑,道:“你還小沒喝過那麼多酒,這酒度數大,一喝就上頭
了。”他說完看似無意地瞟了媳婦周麗蓉一眼。周麗蓉趕緊向他示意微笑,表示
很贊同。

  “這個汪主任確實有幾下子,會巴結人,從前在鎮政府食堂做飯,被來視察
的縣領導看重給調到了縣政府了,後來吃上公家飯了。”唐明亮自斟自酌說著這
個汪主任。“你們知道嗎,這老小子也是個花花腸子,走到哪里搞到哪里。把個
家里的內掌櫃憋得不行,就跟鎮政府的人瞎搞上了,去年還被那鎮幹部的妻子抓
了現行了,弄得全鎮子的人都笑話。”

  “沒看出來啊,看他對我們挺好的。”三蛋對汪主任第一印象不錯。

  “從那以後啊,這汪主任就不太回家了,剩下家里的那口子一個人在家,不
少人過去拱門子,據說咱們村的周鐵生和支書杜青風都去過。”唐明亮頗為向往。

  聽著這爺倆在對面說著別人家的糗事,周麗蓉悄悄的加緊了擼搓的力道和速
度,越來越快。

  “我看他肥頭大耳的倒也和藹可親,怎麼會是個花花腸子呢。”三蛋感覺有
些莫名其妙,搞不懂成人的世界。不過想想也釋然了,他才十三歲就想著搞女人
了,那成年人想著搞女人那不是很正常的嘛。看來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男女都一
樣,都離不開色情這一關。

  “是啊,這老小子叫汪哈泉,正好跟哈巴犬諧音,因此有個外號叫哈巴狗。
據說他在那縣政府也巴結上好幾個城里女人,他那舌頭很長很有力,總能把女人
擺弄的服服帖帖的。”唐明亮喝多了酒只顧著說些不上臺面的臊情話,絲毫不顧
忌聊天的對象是自己的兒子。

  正在對面父子二人聊天的檔口,呂陽實在撐不住了,忽然精關一松,大有噴
射之勢。周麗蓉是個過來人,早感覺到呂陽要射精了。也不顧在場人多,忽地推
開呂陽的身子,俯下身子張口叼住了呂陽雞蛋大小的龜頭。

  呂陽揚起頭顱眼睛一閉,於是,精關大松。一股股濃郁的精液咕嘟咕嘟地射
入周麗蓉的口內。周麗蓉張口吞咽著,咕咚咕咚全都咽了下去,涓滴不剩。

  突如其來的場面驚呆了正在聊天的唐明亮父子二人,他們瞪眼看著,一句話
也說不出口,只是傻傻的看著。

  從周麗蓉嫁到周家和公公唐古生好上後,就被公公教導一定不要浪費了精液。
精液是男人的精華,要不讓精液留在子宮內,要不就留在口內吞咽下去,總之不
要浪費掉。吃精液對人是有好處的,不但可以強身健體,還可以益壽延年。

  有了這麼一個潛意識的念頭在,再加上周麗蓉當時太顧忘我,竟然忘記了旁
邊的唐明亮父子。只顧著低頭吞咽起來那咕咕流出的濃厚的精液。

  射完精了,也吞咽完了。這時兩人才回過神來。此時看見唐明亮和三蛋張嘴
結舌看著他們。他們才感到一陣的尷尬。呂陽的臉頰更是青一陣白一陣的,真想
找個地縫鉆進去。而周麗蓉也感覺太過分了些,畢竟自己的兒子還在場,當娘的
這樣做實在丟臉,也紅著臉尷尬地楞在當場。

  “我,我得回去了。”呂陽下意識的想逃離此地。太過尷尬了,太過丟臉了,
竟然當著三蛋的面和他娘做那事,當著唐叔的面和他媳婦做那事。此刻他也顧不
上解釋了,他只想逃離開這個尷尬窘迫的是非之地。

  “別。”唐明亮和三蛋同時說道。

  “哥哥別走。”三蛋一把拽住呂陽的胳膊。終究是三蛋拉住了呂陽,唐明亮
沒有再出聲。

  “弟弟,對不起,哥哥實在,唉,實在不應該這樣。”呂陽低下羞愧的頭顱。
他感覺太對不起三蛋了。

  三蛋拽住呂陽的胳膊使勁把他摁在炕上道:“哥哥你別走了,今晚就住這里
吧。”說完搖動著他的胳膊,神情上頗為祈求。

  呂陽明白三蛋的意思,是想讓他幫忙讓三蛋跟他娘捅破那層窗戶紙。

  呂陽有些猶豫,擡頭看了一眼唐明亮。唐明亮點了點頭,示意他留下。呂陽
又看了一眼周姨,周姨眼中滿含期盼,碩大的眼睛中仿佛能滴出水來。

  呂陽只好點了點頭,羞澀的地下了頭。

  “哦,陽陽哥留下咯。”三蛋開心地笑了。

  唐明亮之所以願意讓呂陽留下,主要是因為呂陽答應幫他忙治好陽痿的病,
讓他一下子對呂陽頗為好感。另一個原因是剛才看見呂陽那碩大的陽物插在媳婦
周麗蓉口內上下戳弄,那畫面實在淫糜,他的內心忽然特想看他們做愛了。

    也許是長期的陽痿造成了他頗為扭曲的人性。長期的陽痿讓他非常向往那種
男女之事,逐漸養成了偷看別人幹那事兒的場面了。以前偷看父親和媳婦做愛,
常常幻想著父親就是自己的化身,看父親那樣勇猛雄壯地撻伐媳婦,仿佛就是自
己勇猛雄壯地在幹自己的媳婦,反而快感無比的。今天看到呂陽和媳婦那樣的幹
弄,他也有了快感,仿佛插在媳婦口內的陽物不是呂陽的而是他自己的。

  此刻,周麗蓉反而多了些羞澀,加上一臉的尷尬,她剛才關顧著肆無忌憚地
舔舐呂陽的陽物了,忘記了兒子和丈夫在旁邊看著自己。現在突然面對這樣的尷
尬場面這才從那種沖動中回過神來,低下頭羞澀的說道:“那個剛才,剛才不是
……要不呂陽還是回去吧。”

  “別介,別啊。”唐明亮先是急了,起身下炕阻止了正要起身的呂陽。“陽
陽在這住一晚上吧。你跟三蛋在一起睡,有地方住。”

  三蛋聽父親這樣說,也趕緊說道:“哥哥住下吧,你就住下吧。”

  呂陽看這家人這麼的喜歡自己,也就順坡下驢答應了。

  大家酒足飯飽,唐明亮主動把炕桌搬下來,放在屋子一邊。周麗蓉心頭明鏡
似的,唐明亮一個勁兒的勸阻呂陽回家肯定是想看他們的好事兒,以前和公公做
愛,他也常常偷看。既然大家心照不宣的,自己也就接受了就是了。

    於是她也不再扭扭捏捏的,拿著笤帚掃了掃炕,下面重新鋪上一床新棉被,
讓炕上更暄騰些,再鋪上一張新涼席。那是去年唐古生用蘆葦新編的,一直沒有
捨得用,今天破例搬出來鋪上炕。

  只是周麗蓉心中有些疑惑,三蛋今天一直主動拉著呂陽不讓他走,要是三蛋
一直跟呂陽睡在一起這可怎麼辦。三蛋還小,對呂陽有依賴也正常,可是三蛋要
是老纏著呂陽。她今天晚上可就做不了了。

  在周麗蓉和唐明亮收拾屋子的檔口,三蛋輕輕拉了下呂陽的胳膊,向他擠了
擠眼睛。呂陽心領神會,想了一想道:“叔兒,我最近研習針灸小有心得,要不
要我給你試試,或許管用。”

  “哦,是嗎?”唐明亮眼睛一亮,醉眼朦朧地道:“啊呀,我爹還有一副殘
針,也不知道在那呢,趕緊找找。”

  還是周麗蓉心細,爬上看去炕邊的櫃子里翻箱倒櫃的,一會兒找出來一個破
布包,里面裝著一副殘針。

  呂陽接過看了一眼,感覺能用,馬上讓周麗蓉燒水,周麗蓉不明就里,用小
鍋煮了一鍋開水。呂陽把銀針放入開水煮了幾分鐘撈了出來。

  隨機,呂陽讓唐明亮趴在床上,脫去衣服。唐明亮心頭激動,乖乖的配合著。
呂陽提針上來一陣紮在唐明亮風府穴上,輕輕碾動幾下,唐明亮雙眼瞪的大大的,
呼吸急促起來。這一針有致幻作用,讓人莫名的興奮。緊接著在脊背上神道穴、
至陽穴、命門穴一連紮了三針。唐明亮口內咳咳發聲,頭上青筋暴露,大有沖破
血管的意味。

  “陽陽,這沒事吧,別出什麼差錯了。”周麗蓉有些害怕,看著唐明亮奇怪
的樣子,心頭惴惴不安。

  呂陽沒有說話,在這幾個穴位上碾動了一會兒,約莫幾分鐘後,拔出銀針。
此時唐明亮迷迷糊糊的,看什麼都是朦朧一片。

  呂陽示意三蛋幫忙,把唐明亮翻轉過來,讓他平躺在炕上,接著又在他腹部
的四滿穴、氣沖穴、曲骨穴上紮了三針,輕輕揉碾之後,唐明亮忽然睜開眼睛,
看著他的下體,那塌塌的內褲開始膨脹,他感覺他那東西變得粗壯了血多。

  “啊,陽陽,有反應了,有反應了。”唐明亮開心大叫。周麗蓉在旁邊也有
些激動,拿著毛巾輕輕幫助唐明亮擦著額頭汗滴。呂陽擡頭沖著三蛋邪邪一笑。
三蛋點點頭,他知道呂陽在按計劃幫助自己。

  十多分鐘後,呂陽把針一一起出。

  唐明亮忽然像只猛虎一樣一下子把幫她擦汗的周麗蓉壓在了身下,肆無忌憚
地撕裂著周麗蓉的衣服。周麗蓉又驚又喜,又有些尷尬,一邊推脫著,一邊讓三
蛋快點出去。

  三蛋嘴上答應著,腳下卻也不動,只顧呆呆地看著。呂陽看唐明亮瘋狂的上
了手,也開始“助紂為虐”,拖鞋上炕摁住周麗蓉的兩只胳膊不讓她動彈。

  “陽陽別,三蛋還在屋里呢,別這樣。”周麗蓉用力抗拒幾下,看著呂陽一
臉的邪笑。不知為何,她有些喜歡呂陽的邪惡,竟然沖著呂陽嫵媚的笑了一下。

  這時唐明亮才迅速的脫掉褲頭,露出一根軟綿綿但有些膨脹了的陽物來。唐
明亮一手抓著陽物,一手捏住周麗蓉的嘴巴想讓她張開嘴巴。周麗蓉被這種情緒
感染,心頭有一種莫名的興奮,扭捏配合著張開了嘴巴。唐明亮心頭大動,開心
一笑,把陽物塞了進去。周麗蓉用舌頭開始肆意舔舐著這只熟悉的陽具。

    唐明亮猙獰的面孔此時變得淫糜起來,他閉著眼睛享受著這快樂的時刻,而
他的腦海中卻幻想著一頭叫驢伸出一只碩大的驢屌正在插著自己媳婦溫暖的口腔。

  這是呂陽故意這麼做的,之所以會在他的風府穴上紮那一針純粹是為了讓他
下丘腦產生置換反應,下丘腦過度活躍會導致他極為亢奮。而在他脊背上的幾針
是為了讓脊髓神經暢通,好讓他的身體能夠快速反應,前面腹部那幾針就是加強
性能力的針灸了。沒想到還是有些效果,唐明亮變得瘋狂了很多。

  唐明亮這麼折騰,弄得周麗蓉有了感覺,口內開始哼哼有聲。呂陽看周麗蓉
變得主動了許多,輕輕放開了她的兩條胳膊。周麗蓉像是沒有感覺到似的,伸手
摟住了騎在她胸口的唐明亮的腰肢,輕輕撫摸著。

  呂陽向三蛋擠了擠眼,兩人開始脫衣服。三蛋三下五除二脫了個精光,露出
那沒毛的小陽具,此時已經硬翹翹的了,撅著活像個好鬥的小公雞似的。

    三蛋非常激動,上一次草娘是被迫的,這一次可是自己主動的,怎麼說心情
也不一樣的。他顫顫巍巍地爬到母親的雙腿間輕輕的拉動母親的褲子,哆哆嗦嗦
地向下拉,露出潔白的大腿和紅色的褲頭來,紅色內褲包裹著雙腿間那鼓扭扭的
東西,像個鼓起的小饅頭,褲頭腿縫間還露出幾許稀疏的陰毛。

    三蛋受不了了,輕輕的趴下伸出舌頭舔舐起媽媽的那鼓起的小饅頭。紅色褲
頭都被他舔濕了。呂陽上前脫掉了周姨的褲子,露出潔白的大腿。

    呂陽心情也頗為激動,畢竟這次對於她來說都是主動性的,周姨主動的接納
了自己,自己也主動的接納了周姨。

  呂陽推了下三蛋,抓住周姨紅色褲頭輕輕褪下,露出一叢黑色草叢來,那倒
三角的豐厚草叢上飄蕩著幾滴晶瑩的液滴,在那草叢中露出一絲依稀可見的肉縫。
他示意了一下三蛋,此刻的三蛋緊緊盯著娘的陰部,一臉的欲火難耐的表情。

    三蛋忽然趴在他娘的雙腿間開始肆意舔舐起來。這次可是舔上了那夢寐以求
的肉體了,那肉縫水滑水滑的,她的胴體散發著成熟女人的肉香味,尤其是那肉
縫間流淌的濕液,有一股特有的吸引人的魅力。三蛋聞了之後感覺腦袋眩暈,丹
田熾熱,充斥著一股熱火般的感覺。

  呂陽推了下唐明亮,示意唐明亮下來,他好能解開周姨的上衣。

    唐明亮從妻子身上下來,卻仍舊把他那半軟不硬的陽物塞在周麗蓉的嘴里,
周麗蓉哼哼唧唧舔舐著,頗為享用。

  呂陽輕輕就解開周麗蓉的上衣,里面卻沒有穿內襯,一雙飽滿肥挺的酥乳躍
然奔出展現在他的面前,那對酥乳隨著她的呼吸上下起伏,乳暈上像葡萄般的奶
頭那粉紅色的光澤讓人垂涎欲滴。

    呂陽新潮澎湃,再也抵擋不住這種美妙的誘惑,一口上去叼住了奶頭使勁嘬
了起來。他雙手急切的握住周姨那對盼望已久柔軟滑嫩、雪白抖動的大乳房,是
又搓又揉,就像嬰兒般的,低頭貪婪的含著周姨那嬌嫩粉紅的奶頭,是又吸又舐
恨不得吮出奶水似的在豐滿的乳房上留下口口齒痕。紅嫩的奶頭不堪吸吮撫弄,
堅挺屹立在酥乳上,弄得周姨欲火焚身,情欲高漲雙眼微閉,不禁發出喜悅的呻
吟,雙手按住呂陽的頭顱使勁的向懷里按著。

  忽然周姨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怎麼胸口和陰部都被人舔舐呢?她猛然醒悟,
使勁推開壓在她面部的唐明亮,擡頭看了下,原來是兒子也參加進來,正在舔舐
她的陰戶。她頓時大叫一聲,擡腿阻礙著三蛋的舔舐。

    三蛋正在起勁的舔著,忽然感覺母親用力曲著大腿阻礙他進一步的深入。他
也不顧母親的反對,用力按壓住母親的雙腿,繼續舔舐著。

    唐明亮忽然看見三蛋也加入進來,昏蕩的腦袋里立刻浮現出一種淫糜的畫面
來,刺激著他更加的瘋狂,他立即摁住妻子的腦袋繼續把自己軟趴趴的陽物塞入
她的口內。

    周麗蓉被這種刺激沖擊著腦袋。是兒子主動侵犯她的,是兒子侵犯她的,她
感到一種羞愧,盡管上次兒子已經草過她了,但從內心她還不能接受。她想用力
反抗,可是口腔內那蠕動的陽物讓她舒服,而胸部呂陽的揉捏舔舐讓她更加舒服,
她下體不受控制的趟出水來,咕咕外流。她想掙紮,可是身體卻不受控制了,雙
腿怎麼也擡不起來,酥麻的雙腿在顫抖。那嬌嫩的舌頭舔舐的她的陰唇舒爽無比,
從陰道內部沖出一陣陣快感,讓她無法自拔。罷了,罷了,兒子願意就給了他吧,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這樣想開後她就不再抗拒了,開始認真的享受起來。

  當她認真享受的時候,才真的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自己的親兒子
用那柔軟的嘴唇親吻著自己的肥厚的陰唇。十三年前兒子就是從這里出來的,十
三年後他竟然用他軟綿的舌頭和溫濕的嘴唇舔舐著我的陰戶。想到這里,周麗蓉
激情高漲、興奮得身體發顫。

  三蛋感覺娘不再阻止自己,心中稍安,變得從容了許多,擡眼看著娘成熟的
身體,是那麼的光滑潔白,是那麼的美艷成熟充滿誘惑力。

    三蛋禁不住屁股晃動了幾下,那撅著的陽具正好頂在了娘的白嫩的腳趾上,
感覺挺舒服的,於是開始來回頂著娘那白凈的腳丫。同時伸手在娘的陰戶上來回
摸索著,手指上沾染了很多粘液,不知是自己的唾液還是娘里面流出的體液。他
把手指伸到嘴里吮吸了一下,一股淡淡的騷味,太好吃了,這種體液就是最好的
春藥,三蛋更加血脈噴張,張口咬住了那個柔軟滑嫩的如豆豆般的肉顆粒,輕輕
用牙齒輕輕抵咬著,用手指在那肥厚的陰唇間來回劃弄。中指輕輕向小穴肉縫滑
進扣挖著,直把娘親挑逗得嬌軀輕晃不已,淫水如洶湧的潮水飛奔而流,口中還
喃喃自語:“喔……嗷……”

  呂陽感受到周姨不再掙紮了,並且開始享受了,知道周姨內心接受了親兒子
三蛋,忽然有些惡作劇的念頭冒出。於是鬆開周麗蓉的乳房坐在一邊道:“叔兒,
你先坐一邊,三蛋你也坐在旁邊,咱們好好欣賞周姨美麗的胴體吧。”

  他的提議一說,唐明亮很高興,他從來沒有關心過自己媳婦的身體如何,今
天自己有了欲望,忽然也想感受下媳婦的胴體是否誘人。

  三蛋是個生瓜蛋子,對於呂陽的提議完全言聽計從,於是坐在了呂陽旁邊。
三個大男人忽然不再行動,都坐在旁邊觀賞著自己,像是在觀賞一件心愛的玩物
一樣。周麗蓉大感羞澀。

  她趕緊捂住眼睛道:“陽陽你真壞,凈欺負你姨。”

  周麗蓉那曲線豐腴的胴體一絲不掛地展現在三人面前,雪白如霜的嬌軀,碩
大堅挺白皙的乳房,紫紅色乳暈上兩顆堅挺的紫紅色葡萄此刻被呂陽唾液浸染的
晶瑩剔透,平坦白晰的小腹隨著她的呼吸起伏著,顯示著她的緊張,渾圓的白嫩
的美臀盡收眼底,果然既性感又妖媚!雙腿間長滿濃密烏黑的芳草像是吸收了春
雨般煥發出欲火難耐的光彩,兩條修長白皙的大腿緊緊閉合著,而腳趾卻緊緊叩
著,顯然很不習慣被眾人這樣觀賞把玩。三個人忍不住口內發出嘖嘖之聲,把周
麗蓉本已嬌紅的粉臉羞得更像成熟在秋天的紅柿!

  “真沒想到,三蛋娘你的身體是這麼的好看,這麼的誘人啊。”唐明亮欲眼
熾熱,一手擼著軟趴趴的陽物,伸另一只手揉捏起了她的酥乳。他以前內心自卑
焦慮,從來沒有認真欣賞過妻子的胴體,今天內心漁網膨脹,忽然間感覺妻子的
軀體非常誘人美麗。他能感覺到丹田那一團火更加茂盛了,而且陽具也悄悄膨脹
了許多。

  “娘親,你真好看。”三蛋這次傻眼了,他從來沒有這麼大膽而細致的欣賞
過娘親的胴體,今天仔仔細細欣賞了個透徹,忍不住的贊嘆了娘親一句。這一句
話羞的周麗蓉捂住了臉頰,嬰寧一聲鉆到了呂陽懷里,嘴里不住地說著:“討厭,
討厭,你們都好討厭。”

  是呀,周麗蓉畢竟才三十出頭,此刻少女心泛起,竟然活脫脫一個懷春少女
的樣子。呂陽把她抱在懷里,撫摸著她美麗的秀發,輕輕向下捋著,周麗蓉才感
到了一絲安穩,混亂的心情才慢慢的平複下來。

  趁著周姨心情平複的檔口,呂陽示意三蛋先上。三蛋會意,輕輕撥開娘親的
雙腿,撅著陽物想插入進去,他擡頭看了一眼父親,唐明亮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兒子的舉動。三蛋受到鼓舞,開始胡亂的插著,但是總也找不到入口,急的出了
一頭的大汗。

  呂陽心中明鏡似的,他抓住周姨的嫩手,示意她幫忙。周麗蓉掙紮了幾下,
扭扭捏捏地伸手下去,一把抓住了三蛋的陽物,搞得三蛋忽然打了個激靈。那是
娘親的嫩手啊,娘親抓著自己的陽物,那是何等的刺激舒服啊。

    周麗蓉抓著兒子的陽具輕輕在下體劃拉了幾下,就找到了那肉縫的入口,便
不再動了。

    三蛋似乎明白了,猛然挺動屁股,噗嗤,進去了。啊,進去了,又找到了那
晚上的感覺。不過這次的感覺跟上次的不同,那晚上出了緊張別的感覺不太強烈,
這次的感覺是舒服,滑嫩,包裹的嚴嚴實實,像是冬日鉆入溫暖的被窩,那是多
麼的舒服和安全啊。忍不住的三蛋輕輕叫喚了一聲娘親。

  這一聲熟悉的叫聲,讓周麗蓉渾身打了個激靈,啊,親兒子,親兒子在插自
己啊,她使勁把頭顱埋在呂陽的跨間,嘴唇都碰到了呂陽的蛋蛋了。呂陽趁機把
自己粗大的驢屌插入她的口腔之內。

  哦,如此熾熱,如此碩大,周麗蓉迅速品嘗了起來,暫時忘記了下體被親兒
子草的尷尬。她纖細的嫩手揉搓著呂陽碩大的根莖,溫柔的搓弄使得它更加屹然
鼓脹,她貪婪地張開肉實性感的小嘴含住勃起的碩大的龜頭,頻頻用香舌舔吮著,
她有不一般的口技,畢竟有公公的親傳,還有平時過多伺候丈夫的磨練。她的小
嘴套進套出的口技,使得呂陽有股一瀉千里的沖動!

  不行的,千萬不能此時泄了。呂陽深呼吸,那種沖動的感覺慢慢壓了下去。
他認真的看著比自己娘親小不了幾歲的周姨,她媚眼微閉,耳根發燙,口腔內來
回鼓動著,顯然是自己巨大陽物再她口腔到喉嚨來回穿插所致。

  忽然間,三蛋呼吸急促,像是射精的前兆,呂陽擡手捏住三蛋太陽穴,輕輕
按壓揉搓,三蛋慢慢平複了心情,不再有射意,感激地看了呂陽一眼,繼續開始
大力撻伐起來。唐明亮看這兩個年輕人如此青春豪邁,心中欲望更盛,他最樂意
看別人狠狠的幹他的媳婦,頭頂越綠他越感到刺激,下面那物件就會越加膨脹。

  他用力揉搓著膨脹的陽物,雖然還是半軟不硬的,但是今天格外的刺激,而
且腦海中的感覺更加暢快,整個身體都展現出了一種舒服感。他可從來沒有這麼
暢快過。他更加使勁地揉搓起來妻子的豐乳來,那對豐乳在他手中越來越膨脹,
越來越堅挺。

  三蛋經過呂陽在他太陽穴上按壓,讓他抑制住了一次射精的沖動,便開始更
加猛烈的沖擊起來,口內不住地叫喚著娘親娘親。

  經過三人不住地挑逗沖擊,周麗蓉的身心完全放開了,她的欲火更加熾熱。

  周麗蓉嘴里哼哼有聲,喉嚨里插著一個雞蛋大小的龜頭,弄的她欲仙欲死的,
下體兒子那東西猛烈地顛簸著,弄得她更加焦癢無比,而丈夫的大手肆意在胸前
蹂躪,她也暢快的不行。這輩子值了,就是現在讓她死了她也願意了。做個女人
不就要求個這嗎?這樣暢快無比,飄飄欲仙的感覺那里去尋啊,我周麗蓉一輩子
真是值了。

  此刻,周麗蓉放開握著的呂陽的粗壯的驢屌,轉而抱住壓在自己身上的親兒
子三蛋,使勁抱著三蛋稚嫩翹挺的屁股,雙腿纏繞在三蛋稚嫩的大腿上,豐盈的
美臀不停上下扭動迎合著三蛋的抽插,她“嗯嗯呀呀”呻吟不已,口內仍舊享受
著呂陽龜頭帶來的滋潤。

  三蛋受到鼓舞,娘親抱住自己的屁股說明娘親在鼓勵自己用力,三蛋更加的
賣力的抽插著,陽物雖然不大,但每次都盡根而入。她雙手拼命將三蛋的臀部往
下壓,而她自己的大屁股拼命地向上挺,滑潤的淫水更使得雙方的性器美妙地吻
合為一體,盡情享受著性愛的歡快。

  三蛋太過舒爽了,整個身子都壓在了母親身上,張嘴要和母親接吻。而此刻
母親歪著頭正含著呂陽的驢屌猛吃著呢,呂陽的東西太大,還有一段露在外面。
三蛋哪里顧得上這些,張口舔上了呂陽露出根莖,使勁舔舐著,同時不時的親吻
母親的濕唇。

  呂陽看著三蛋竟然舔舐自己的陽物,心中納罕,沒想到三蛋這麼忘情這麼投
入,心中忽然感覺自己對三蛋竟然多了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來。他也變得激
動起來,竟然抓住三蛋的頭顱,讓他擡起頭來,他跟三蛋接吻起來。三蛋也興奮
無比,迷迷糊糊的很開心,原來陽陽哥哥也喜歡自己,太開心了,不管陽陽哥哥
做什麼他都願意,他都樂意接受。

  三蛋畢竟是個稚嫩的孩童,嘴唇輕而柔軟,呂陽感覺比和周姨接吻還要舒爽,
便把舌頭伸入三蛋口腔內肆意攪動著。

  周麗蓉斜眼看到兒子和呂陽濕吻起來,感到新鮮刺激,沒想到兩個男人也能
這樣。看的她興奮無比,她忽然用力翻轉身軀,竟然活脫脫把兒子壓在了身下,
那陽物還插在她的身體內。

  三蛋很是驚訝,娘親怎麼忽然把自己摁在炕上了呢。三蛋朝他們結合處一看,
自己的陽物盡根沒入娘親體內,三蛋知道這招就是平時學校壞孩子所說所謂的
“玉女坐金針”。娘親粉白的玉臀大起大落、上上下下的套動著,直忙得她香汗
淋漓、秀發亂舞、嬌喘不停。

  “唔……好……好爽……”

  這個突然的情景弄蒙了在場的呂陽和唐明亮,兩人看的激情無比,沒想到周
麗蓉竟然主動出擊開始肆意撻伐自己的親兒子。唐明亮雙眼冒著綠光,雙手一個
勁兒地揉搓著他那半軟不硬的東西,他感到無比的興奮,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們
誰使勁幹誰都不吃虧。

  她自己雙手抓著豐滿雙乳,不斷擠壓、搓揉,發出了的淫浪哼聲!秀發飄揚、
香汗淋漓、嬌喘急促,長久的情欲在拘束中徹底解放,周麗蓉嬌柔的淫聲浪語把
她發自內心的激情毫無保留地爆發!

  “啊、啊……好充實啊……喔……娘真喜歡你的的大屌子……啊……好、好
舒服啊……”

  “喔……好、好久沒這麼爽啦……三蛋啊……娘以後天天讓你肏我啊……哦
……噢……”

  風騷的周麗蓉爽得欲仙欲死,她那淫水從小穴洞口不斷的往外泄流,沾滿了
兒子光光的小腹上,騷浪的叫床聲把三蛋激得興奮狂呼回應著:“喔……好娘親
……三蛋也愛、愛你的小屄……”

  “哦……哦……我心愛的兒子……娘親的小屄就要你來肏……啊……啊……
使勁肏我……好舒服呀……”

  “蔔滋”、“蔔滋”性器交合抽插時發出的淫聲,使得周麗蓉聽得更加肉麻、
情欲欲暴、粉頰飛紅,她急擺玉臀狂縱直落,不停上下套動,把肥漲飽滿的小穴
緊緊的套弄著三蛋的陽物。

    三蛋感到母親那兩片陰唇一下下收縮,恰如她的小嘴般緊緊咬著陽物的根部。
令三蛋渾身器官興奮到極點!仰臥的三蛋上下挺動腹部,帶動陽物以迎合著娘親
的律動,一雙魔手不甘寂寞的狠狠地捏揉,玩著娘親那對上下晃動著的大乳房。

  周麗蓉紫紅的小奶頭被兒子揉捏的硬脹挺立,她媚眼翻白、嘴唇半開、嬌喘
籲籲、陣陣酥癢,不停地上下扭動玉臀,貪婪的取樂。她舒暢無比,嬌美的臉頰
充滿淫媚的表情,披頭散髮、香汗淋淋、淫聲浪語呻吟著:“唉喲……好舒服
……好、好痛快……啊……你、你要頂、頂死娘親了……”

  “啊……好爽……你再用力頂……娘親要泄了……喔、喔……啊……”

  一剎那從花心泄出大量的淫水,一下子打在了三蛋嬌嫩的龜頭上。三蛋再也
忍不住,緊跟著狂瀉不止,口內咳咳發出奇怪的聲響,一連噴射了五六次,全都
打在了娘親的子宮口上。

  她泄的酥軟無力,滿足地爬在三蛋身上,香汗淋漓、嬌喘連連,剛才瘋狂的
吶喊變成了低切的呻吟。她張口特烈地親吻著汗水如珠的兒子紅潤的嘴唇,雙手
親切地撫摸著他滑嫩的臉頰,揮灑著一個母親的母愛,也揮灑著一個情人的情愛。

  忽然唐明亮大叫一聲,擡手抓住周麗蓉的頭發撕扯上來,周麗蓉還在發呆之
際便把那軟綿的東西塞在了她的口內,緊接著就是一股股的精液射了出來。周麗
蓉絲毫不回避,她早已習慣了丈夫精液的味道,她大口的吞咽了下去。

  呂陽搬開周姨雙腿看了下,陰戶上流出一些濃稠的液體,顯然是三蛋射的精
液。他示意唐明亮舔舐幹凈。唐明亮絲毫不介意,撲上去認真舔舐著,這下又弄
的周麗蓉哼哼唧唧的呻吟起來。

  等唐明亮舔舐幹凈了,呂陽看了一眼,突然感覺唐明亮那醜陋的嘴唇舔舐過
後更加不滿意,索性不想再幹她的小穴,當即說道:“周姨,我要幹你的屁眼。”

  周麗蓉驚訝道:“我害怕,你那個太大,上次弄的都破了,長了好多天才好。”

  “那不是也好了嗎,多做幾次就適應了。”呂陽說道。

  “可是,可是那里挺幹燥的,怎麼弄啊,會疼的。”周麗蓉想做又怕疼。

  “沒事的娘,我幫你舔舔,加點唾液就好了。”三蛋自告奮勇,他也有些興
奮,親自爬過去,搬起娘親的豐臀,讓她趴在炕上,撅起屁股。他搬開臀縫,伸
出舌頭舔舐起來。

  “別,別,兒子,臟。”周麗蓉好不尷尬。

  舔舐了一會兒確實濕潤了許多。三蛋又扭身舔起了呂陽的大屌,那唾液沾滿
了他的大屌上。呂陽激動的不行,沒想到三蛋弟弟這麼好,那口活無師自通,舔
的比他娘親還要舒服,那嘴唇是那樣的柔軟,那貝齒輕輕剮蹭著他的根莖是那樣
的癢癢,那舌頭帶著那麼多的唾液,弄得整個根莖上濕漉漉的,明晃晃的帶著銀
絲。

  呂陽輕輕拍了下三蛋的臉蛋說道:“弟弟,好了,可以了。”

  三蛋才意猶未盡的放開。呂陽上去抓住周姨潔白豐厚的美臀,用龜頭在那菊
花上輕輕摩擦著。

  “陽陽,輕點呀,慢慢來,你的東西也真太大了,簡直不像個孩子的。”周
麗蓉有些緊張,趴在涼席上用頭抵著涼席,閉著眼睛有些害怕。

  呂陽試著頂了幾次,剛一用力周姨就向前竄動。呂陽按奈不住沖動,雙手用
力卡住她的腰部,龜頭頂在她的菊花上慢慢磨擦著,等她收縮的肛門放松下來,
猛地用力,“啊……不……痛啊!”

  周姨慘叫一聲,龜頭沖破阻礙插入了她肛門。

  細小肉褶被全部撐開了,嫩肉緊緊包裹著陰莖,由於疼痛而痙攣抽搐的直腸
按摩著敏感的龜頭,真是舒服極了。

  周姨痛苦地抽泣著,三蛋連忙上前坐在娘親的前面,攔住娘親的頭顱,輕輕
撫摸著她的秀發安慰著她。呂陽雖舍不得這美妙的享受,但也不忍心讓周姨承受
這麼大的痛苦,剛想抽出來。

  “不要出來,我……忍一下就過去了。”周姨感到呂陽想拔出來,趕緊反手
拉住他的手,呻吟著說道:“別,別拔出去。”她是堅定了要伺候好呂陽的。

  呂陽停了下來,過了好一會兒,周姨深深吸了口氣,“輕點動動……”

  呂陽慢慢試探著深入她的體內,終於把陰莖全插進周姨的直腸里。每次插入
時,一圈圈的嫩肉緊緊勒著陰莖;每次抽出時,直腸內那一圈圈的嫩肉又卡住龜
頭的傘狀部位,一圈圈的勒開。他仔細品味著和陰道性交不同的快感,又伸手探
入她的花叢,手指玩弄著她的蜜壺,周姨開始發出既苦悶又快樂的呻吟。

  過了一會兒,直腸里越來越潤滑,呂陽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周姨也感受到
了舒爽,並且是前所未有的一種新的快感,那種是直腸傳來的快感,那種快感可
以通過直腸讓整個身體麻木,渾身泛起一層雞皮疙瘩,那種刺激感順著脊椎神經
直沖大腦,弄得大腦一片麻木眩暈,她忍不住地大聲的呻吟著。

  呂陽終於忍受不住這種無比緊湊的緊握感,忽然爆發了,一股股濃重的精液
直接沖擊進周姨的直腸內,直接沖擊的周姨昏厥過去。

  “娘親,娘親。”三蛋輕輕拍打著娘親的嬌美的臉蛋。周麗蓉才悠悠的醒來,
喘著嬌氣道:“真是舒服死了,我感覺我到了仙境似的。”

  呂陽看周姨醒了過來,爬上去摟住她熱烈的親吻著,口內含糊地叫著周姨周
姨。兩人熱烈的親吻著,像是熱戀中的情侶一樣。

  這是唐明亮從窗戶跟下猥瑣的爬過來,一下子鉆到周麗蓉的屁股下面,使勁
用嘴巴吮吸著她的菊花。菊花中流出一股股的濃厚的白色漿液,那是呂陽的精液。
唐明亮咕嚕咕嚕地吞咽下去,他感覺陽剛男人的這種東西絕對是好東西,他那東
西那麼大,里面流出的東西絕對是罕有的寶物,他要吞咽下去,或許會對他的陽
痿有幫助也未必可知。

  周姨扭頭看了一眼正在舔他菊花的唐明亮,厭惡的踹了他一腳,重新鉆到了
呂陽懷里,說道:“這下好了,以後姨媽什麼都滿足你,只要你以後好好待我和
孩子就好。”

  “一定,至死不渝。”呂陽嚴肅而親熱地說道。

  看到至親至愛的母親和自己最為依靠的陽陽哥這麼情意相投,三蛋也受到感
染,悄悄地從那一邊鉆到呂陽懷里。結果呂陽倒成了這一家之主了,一邊抱著自
己的女人,一邊抱著自己的“孩子”。

  休息了一會兒,窗臺上放著的掛鐘響了起來,咚咚的響了十二下,原來已經
午夜十二點了。

  呂陽掙紮著起來要回家,周麗蓉母子極力挽留。但呂陽說沒有告訴父母在外
過夜,還是回去的好,省的父母掛念。呂陽這麼說,周麗蓉不好再挽留,幫助呂
陽穿好衣服,依依不舍的讓他離開了。

  剩下他們一家三口,周麗蓉也不怎麼搭理唐明亮那個窩囊廢,現在也放開了,
伸手攔住寶貝兒子,兩人情投意合卿卿我我的親吻在了一起。唐明亮也沒有唉聲
嘆氣,反而感覺今天特別的值。他發現自己的陽物有些發脹,說明不是不能治療
好,假以時日呂陽肯定能幫助自己治好,媽的,到那時,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唐明亮在暗夜中露出猙獰的面容。

  三蛋在這一夜又跟母親做了三次,畢竟初嘗禁果,周麗蓉對兒子也頗為放肆,
溺愛縱容他,對他絲毫不假阻止,讓他幾乎一夜未睡。

  呂陽從唐家出來,已經夜半時分,輕手輕腳地向家趕去。

  月明星稀,夏日的子夜已經涼快不少,微風吹過打在臉上,頗為涼爽。

  呂陽嘴里暗哼著小曲兒,從一個小巷子剛要走出來,忽然看見街道上一家門
執拗一聲打開,里面閃出一個黑影,躡手躡腳地往西邊走去。

    呂陽仔細看那背影甚是熟悉,猛然想起原來是村支書杜青風。而這戶人家是
在杜青風魚塘打工的高建生家。是了,高建生在魚塘住著,家里就剩下媳婦秦雨
心在家了,這老小子什麼時候勾搭上這個小媳婦的。

  杜青風一直走向村子西頭,沒有向家里拐彎的意思。呂陽躡手躡腳的跟著杜
青風,看他還能玩什麼花樣。走到村西口的二呂子家門口,杜青風習慣性的四處
看看,然後嘿嘿一笑,呂陽在黑暗處看見了杜青風露在月光下猙獰的目光。

    杜青風扭身進入了二呂子家的木頭柵欄里面。呂陽感覺奇怪,不知什麼原因,
堂堂一個村子的村支書怎麼會去一個落魄的五保戶光棍漢子家里呢?

  他搖了搖頭。嘿嘿,呂陽暗笑了一聲,媽的,黑夜掩蓋了人世間所有的罪惡。

      
                                【未完待續】
2018-7-27 22:0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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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驢的亂倫人生 (19) 作者:zhaowulingw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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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驢的亂倫人生


作者:zhaowulingwa
2018-11-12 發表於S8


                                第十九

    呂陽悄悄回家,街門還給他留著,他輕輕進去反插住門,才躡手躡腳地回到
他的屋里。屋里燈泡還亮著,姐姐呂貞貞還趴在桌子上學習。看呂陽進來,呂貞
貞蹬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拉了燈泡脫衣上床睡覺去了。

  呂陽發覺姐姐生氣了,之所以沒跟他鬧是怕隔壁父母聽到了,她上炕睡覺那
就是要在炕頭上給他算賬。

  呂陽趕緊輕輕脫下衣褲,悄悄的躺在姐姐旁邊。他輕輕拉了拉姐姐的小嫩手
想給姐姐撒嬌,好能獲得姐姐原諒。呂貞貞根本不吃這一套,猛地甩開他的手,
不搭理他。呂陽無趣,便央求姐姐別生氣,以後早點回來。

  呂貞貞悄聲問呂陽去幹啥了,呂陽說去三蛋家玩了,在他家吃飯還喝了點酒。
呂貞貞翻身在他身上聞了聞,忽地拍打了他一下胸口說道:“說實話,還有呢。”

  呂陽說沒了,就是喝了點酒有些頭暈,就在他家炕頭睡了一會兒,醒來半夜
了就回來了。

  呂貞貞說道:“你身上有女人的味道,你還騙我?說,跟誰在一起了。”說
著聲音中帶著哭腔。

  “啊,這你都能聞到?”呂陽不得不佩服,戀愛中的女人最是敏感,姐姐也
不外如此。“是周姨身上的味道。”

  “算你說的實話,告訴你,你進屋我就聞到了你身上的女人味了,我就是要
上炕審問你的。你這種味道跟你上次從三蛋家回來的味道是一樣的。”呂貞貞敲
了一下弟弟額頭,認真而嚴肅地說道。

  “好吧,什麼也滿不了姐姐。”呂陽一五一十地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姐姐,
完了之後說道:“上一次的事兒,是為了救命,救周姨的命,所以我被迫跟她做
了那事。”


  “這我知道,在上學路上我審問過三蛋,他把那晚的情形都跟我說了,這就
是為什麼我一只沒有吭聲的原因,知道你是救人,我就原諒你了,但你這次的事
情怎麼解釋?”呂貞貞冷冷地問著,活像一個小偵探,她思維之縝密,完全出乎
呂陽意料。從此呂陽要對姐姐刮目相看了,別看她整天埋頭學習,原來什麼事兒
都瞞不過她。

  於是呂陽只好把今晚的事兒一五一十的說了。呂貞貞聽了久久沒有出聲,她
也沒有辦法。畢竟她也才是個十五歲的小姑娘,周姨家里把一家子都托付給了弟
弟,弟弟擔子是很重,可是她也相信自己弟弟的能力,肯定能幫助了那一大家子
的。她想阻止弟弟,可是那一大家子怎麼辦?周姨是個農村婦女,沒有啥手藝,
而唐叔兒確實個蔫驢,只知道悶著頭吃喝,啥活兒不幹的,三蛋吧,真是個孩子,
還得靠大人養活呢。她也犯了愁,想了半天也只好默認了弟弟跟周姨的相好了。

  “好吧,我原諒你了,但是你以後事事得向我匯報。”呂貞貞說服了自己,
輕輕的鉆入呂陽懷抱里。呂陽把姐姐攔在懷里,輕輕撫摸著她的秀發。

  “弟弟,我知道我一個人滿足不了你,你找人我也不反對,但是你不能亂找,
只能找好人,壞女人千萬別沾好嗎?”呂貞貞俏臉在弟弟肌肉虬結的胸膛上輕輕
摩擦著,呢喃地訴說著。她深知弟弟不是一個安分守己的人,弟弟將來絕對是個
大人物,她自己絕對栓不住弟弟,將來也不可能跟弟弟雙宿雙飛,只能做弟弟地
下情人,所以她雖不舍得放開弟弟,也只能面對現實包容弟弟找別的女人。

  “我知道的,好姐姐,我會養你一輩子的,我再怎麼找女人,你永遠是我最
珍愛的女人,我一輩子最珍愛的女人。”呂陽呢喃著說著,下巴輕輕摩擦著姐姐
的額頭。

  呂貞貞流下淚水,打濕了他的胸膛。呂陽把姐姐使勁的抱在懷里,緊緊的抱
著,呂貞貞似乎窒息了一般。

  “嗯,弟弟,這樣的感覺真好,真的好想一輩子在你懷里。”呂貞貞情竇初
開便愛上了弟弟,從此愛的一發不可收拾。

  “那你以後聽我話好嗎?”呂陽說道。

  “嗯,姐姐永遠聽你的。”呂貞貞迷迷糊糊地說道,聲音幾不可聞。

  “姐姐我有一個請求。”呂陽小心翼翼地探問道。

  “嗯。你說。”

  “三蛋,三蛋他,我答應三蛋說讓他和你做愛的。”呂陽猶豫了一會兒還是
斷斷續續的說了出來。

  “什麼?”呂貞貞一下子清醒了不少,攥緊拳頭朝他胸口上捶了一下:“你
個死弟弟。”

  “我上了人家娘親,總感覺對不住他,所以我也想把我心愛的女人拿來讓他
享受一下,這樣我才心安一些。”呂陽說出實情。

  “你,姐姐是你什麼啊,怎麼可以隨便交換的。”呂貞貞有些生氣。

  “他母親也是他最心愛的人啊,他都樂意給我享用,我也不能太過小氣啊。
再說三蛋人也挺好的,你不是也挺喜歡他的嗎?”

  “那是兩碼事,喜歡是姐姐對弟弟的喜歡,有沒有情愛成分在里面。”呂貞
貞反駁道。

  “那有什麼區別嗎,你不是對我也是姐姐對弟弟的喜歡嗎?”呂陽開始胡攪
蠻纏。

  “你!”呂貞貞氣的說不出話來。

  呂陽看姐姐生氣了,趕緊使勁抱住姐姐好給姐姐安慰,無論她怎麼掙紮他都
不松開,一直折騰了好一會兒,呂貞貞才不再反抗了。嘆了口氣說道:“你也是
的,你怎麼可以隨便拿姐姐交換,姐姐只答應你這一次,以後凡事征得姐姐同意
再做好嗎?”

  “遵命,姐姐最好了。”呂陽在姐姐額頭上重重親了一口。

  呂貞貞緩和了許多,幽幽問道:“你今晚上真的跟三蛋接吻了?三蛋還舔你
下面那個了?”

  “嗯。”呂陽點點頭。

  “啥感覺?”呂貞貞頗為好奇。

  “跟個小姑娘一樣,嘴唇嫩嫩的,舌頭滑滑的,皮膚白白的。”呂陽評價著
三蛋。

  “哦,是嗎?”呂貞貞欲言又止,“那,那他那個大嗎?”

  “不大,小孩子的玩意兒,不過跟你應該相配,絕對棒槌對鑿子,一個蘿蔔
一個坑,嚴絲合縫的。”呂陽故意挑逗道。

  “啊。是嗎?”說的呂貞貞也有些向往了,“弟弟,我,我也想要了。”

  呂陽當然義不容辭了,他一下子拽掉姐姐的紅色褲頭,探頭鉆了下去,舌頭
熟練的勾住了姐姐的陰蒂……第二天早上呂陽早早起床,在院子里練習飛鏢。聞
雞起舞已經是他的日常,雷打不動,哪怕整夜不睡覺,第二天也要堅持練武的。
這一點呂更民特別欣慰,他兒時也是如此,很能吃苦,很有毅力。王雪琴也起床
了,出門去村外面菜地里割些個苦菜,摘些刮過豆角。轉一圈回來也就二十分鐘。
她回來看呂陽正在練武,本想說他幾句,讓他早點回家,可看孩子這麼刻苦也就
不舍得再嘮叨他了。

  農村人就是這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天剛亮基本都起來幹活了,等到雞
鴨豬羊都餵養過了,早飯做的熟了,也才不過六點多點。此時王雪琴才去往里叫
醒大女兒呂貞貞。貞貞揉揉眼睛,想起來卻疲乏的不想動彈,昨晚本來睡得晚,
又讓弟弟折騰了半宿,早晨就懶得動彈。被娘叫了幾遍,都快拿鞋底子抽了,才
吃力爬起來,隨便收拾了下,來到院子里,連手臉都沒洗就坐在了小飯桌上。呂
陽看姐姐困頓的坐在旁邊,趕緊端上一碗稀粥,拿了一個雞蛋,迅速在桌子上碾
壓一圈,利索的把雞蛋皮撥開,放進姐姐碗里。

  “你看你弟弟多勤快,大早晨公雞打鳴他就起來了,一直練了有一個多小時
了,你才爬起來,還得弟弟給你端碗倒水的,你個懶丫頭。”王雪琴看閨女這懶
洋洋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

  挨了罵罵一頓罵,呂貞貞才醒過味來,趕緊低頭扒拉著稀飯,一頭蓬亂的頭
發遮住了半拉臉蛋兒。呂陽瞧的認真,心里越看越覺得姐姐俊俏,心里想著,姐
姐長大了肯定是個大美人,以後還不知道便宜那個臭小子呢。

  呂陽練了一早晨了,也餓的夠嗆,抓起一個饅頭大口吃著,那稀飯喝的咕嚕
嚕地響。

  “給,我這里幾個鹹鴨蛋,拿過去吃。”柳姨趴在墻頭上,探出腦袋來,手
里拿著個筐子,里面有七八個綠皮鹹鴨蛋。他們兩家經常這樣,柳姨踩著凳子就
爬他們墻頭上了,王雪琴也經常踩著凳子爬墻頭給那邊送東西。

  “啊,鹹鴨蛋,太好了。”呂陽一聽鹹鴨蛋,跳起來過去接住,還不忘偷偷
的撅嘴來個飛吻。一下子弄的柳姨眉開眼笑的,輕罵了一句臭小子。

  呂陽把鴨蛋放在桌子上,先拿了一個熟練的撥掉殼放在姐姐碗里。呂更民看
了一眼兒子,欣慰地點點頭,這小子最近長大了,知道疼人了,像個小大人了。

  “我不吃鹹鴨蛋,臭死了,到學校讓同學聞到口臭還不笑話死啊。”呂貞貞
說著夾出來又放回了弟弟碗里。

  王雪琴眼睛一瞪道:“你這個丫頭,看弟弟那麼的體貼你,你就不知道好歹。”

  呂陽呵呵一笑,道:“娘,姐姐學習辛苦,本該多補補呢,她要是不吃鹹鴨
蛋以後就給她煮雞蛋或者炒雞蛋吃吧。”呂陽說著把那枚鹹鴨蛋夾給了娘親王雪
琴。

  “哼,小屁孩子,見姐姐比見娘更親是吧。”王雪琴瞪了一眼兒子,嘴角露
出了笑容。看兒子這麼懂事她心里比誰都開心。

  還沒吃完飯,三蛋就背著書包來叫呂陽上學了。王雪琴招呼三蛋吃飯,三蛋
表示吃完了,很羞澀地站在一旁。

  呂陽吃完飯後告訴三蛋讓他跟姐姐一起上學,他要去隔壁柳姨家找下莉莉。
說完呂陽就攛出去了。弄得三蛋尷尬地站在院子里,他擡頭看了一眼呂貞貞,呂
貞貞也有些尷尬和害羞,她迅速避開三蛋的目光,匆匆回屋洗漱一番,背著書包
出來,擡手走了出去。三蛋很乖巧的追著呂貞貞上學去了。

  呂陽到柳姨家里,他們家也剛吃完早飯,柳莉莉正在洗漱,呂陽悄悄的塞給
柳姨五十塊錢。柳姨不要,問他從哪里弄的,他把昨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
柳姨罵了他幾句讓他註意安全,那地方能去嗎?水性好的都不敢去,就他初生牛
犢不怕虎竟然不怕死去了。

  趁著柳莉莉在那屋磨蹭,呂陽趁機抱住柳姨親了起來,柳鳳兒也是好久沒跟
呂陽親熱了,早憋得難受了,順勢抱住了呂陽,一陣熱吻,呂陽老練地伸手從柳
姨褲腰帶掏了進去,精準地摳住了柳姨的下體,手指在她那兩片陰唇之間來回掏
摸,中指潤滑了幾下就進去了。

  “喲,呲。”柳鳳兒倒吸了一口冷氣,舒服的雙腿有些發軟。

  柳莉莉收拾好進入堂屋,忽地聽見東廂房吧唧嘴的聲音,還聽見娘吸冷氣呻
吟的聲音,忽地臉一紅,猜到了她倆在幹嘛。當即氣的一跺腳,重重咳嗽了一聲。

  兩人迅速分開了,柳姨推了呂陽一把,呂陽才有些不舍的出來了,他看了一
眼莉莉,發現柳莉莉杏目圓睜。呂陽心虛,低眉搭眼的出去了。這邊柳姨跟了出
來,追到院子時兩人已經走出了家門,她匆忙喊道:“陽陽,今晚來姨家吃飯,
姨給你做好吃的。”

  “知道了姨。”呂陽回了一聲便沒了蹤影。

  學堂坐落在村子東口,順著一條蜿蜒的路可以通向東邊鎮子上,也可以通向
縣城,只是路途曲折,又路過一些丘陵,還沒有坐船去縣城來的省快。

  “你在那屋跟我娘做了什麼?”柳莉莉一邊走著質問呂陽,氣的大步走著,
呂陽有些追不上了。

  “沒,沒有啊,我們就是說話了,我給了柳姨五十塊錢,是昨天賣魚掙得錢。”
呂陽有些心虛,不敢說出實情。

  “誰要你那臭錢,我們家不稀罕。”柳莉莉說道。

  “那不是為了改善你家生活啊,我答應過你和你娘的,我要照顧你一家。”
呂陽口氣挺大,努力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

  “你行了吧,你照顧她吧,我不需要你照顧。”柳莉莉絲毫不給他好臉色。
用力甩開他的手。

  呂陽有些心虛,這是什麼意思?莫非她知道些什麼嗎?當即說道:“我得照
顧你啊,將來我還娶你做媳婦呢。”

  “你可拉倒吧,我還不知道你那花花腸子呢。”柳莉莉說著帶了哭腔。

  “我,我什麼花花腸子啊,我是真心的,我發誓對你好一輩子。”呂陽看柳
莉莉帶著哭腔,心中一陣緊張,急赤白臉地忙著發誓。

  “你可別發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那些個醜事。”說完柳莉莉頭也不回地
跑了。

  一句話如天雷轟的呂陽雙耳發鳴。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莉莉知道什麼了?莫
非她知道我跟她娘的那事兒了?不可能啊,我們一直做得很隱秘啊。呂陽想不通,
耷拉著腦袋無聊的向學校走去。

  那邊三蛋和呂貞貞一起走了,三蛋在路上一個勁兒地巴結著呂貞貞,一口一
個貞貞姐的叫著。要是平日里呂貞貞早開心的和三蛋拉呱起來,自從昨晚知道了
臭弟弟的密謀後她有些害羞,更多的是矛盾。弟弟是自己心愛的男人,本打算對
他從一而終一輩子守著他的,可是現實情況肯定不允許她嫁給弟弟。而弟弟此刻
把自己當物件一樣送給三蛋,她心里挺生氣,可她又恨不起來弟弟,誰讓她愛他
那麼深呢?弟弟就是她的命,估計這輩子她只能任憑他擺布了。

  呂貞貞對三蛋愛答不理的。兩人就這麼磕磕絆絆的走到小學門口。呂貞貞跟
三蛋告別,便獨自往鎮里上學去了。初中在鎮里,她都初三了,馬上要上高中了。

  在課堂上,班主任夏鳳和夏老師正在講語文,班里鴉雀無聲,都在認真聽講。
呂陽低著頭在語文課本下壓著那本古書正在津津有味地看著。突然夏老師點了他
的名字。呂陽匆忙站起來,卻不知道回答什麼,只能呆呆的站在那里。

  “呂陽,第一節數學課我就看你在那里看閑書,第二節語文課你還看,你覺
得你什麼都會了是吧?”夏老師從講臺上下來,走到他的跟前,用教鞭輕輕敲打
著他的書桌。

  夏老師是學校唯一的高材生,在學校里教語文和數學兩科,目前是呂陽班主
任。夏老師有一個兒子叫夏陽,也在這個班里上學。夏老師的父親據說是個老右
派,在省城醫院治死了人,才被發派到這里的小山村改造的,後來改革開放了他
也退休了,就沒有再返城。而夏老師出去上大學後本想留在外地的,可不知道怎
麼地突然回到了這個小山村,而且還帶著個孩子,這個孩子就是夏陽。後來學校
缺老師,夏老師又是上過大學的高材生,就被聘請到學校教書育人了。

  “老師,您講的這些我確實都會了,在家里姐姐幫我預習過。”呂陽低頭說
道。

  他說道是實情,在家里閑來無事,貞貞姐總是拿出他的書幫他預習,呂陽也
極其聰明,講解一遍基本就都會了。

  “那好,你把上節課我講的數學課你給我大致說一遍,把這一節的語文課所
講內容給我敘述一遍。”夏老師推了推眼鏡框說道。

  呂陽想了想,便把上一節的數學主要內容說了一遍,又把這一節語文課所講
內容敘述一遍,甚至把老師沒有講到的也說了出來。

  夏老師暗暗喝彩,沒想到這孩子這麼聰明,怪不得回回考第一呢,原來工夫
在課外,都在家里學了呀。

  “那好,我給你出一道應用題。”夏老師有意難為一下這個鋒芒畢露的小夥
子,就出了一道初一才學到的知識。

  甫一出完,呂陽就說出了答案。呂陽心算很快,老師一邊說他一邊就算了起
來,老師一說完,他的答案就出來了。平時晚上姐姐在旁邊做作業,他都在旁邊
玩耍,姐姐順帶著給他講解一下,他就明白了,別說初一的題目了就是出初二的
題目他也很熟悉。

  “哦,你這孩子,真是早熟。”夏老師很驚訝,一雙杏目泛著光芒,顯然對
他很是欣賞。這一下子也讓全班同學驚訝,當大家都在聽的雲里霧里,並且為呂
陽捏把汗的時候,呂陽的答案竟然脫口而出。

  柳莉莉坐在呂陽的斜前排,扭身看著呂陽俊俏的面龐,心中一陣開心,越發
的喜歡上這個聰明的同學了。盡管知道他跟娘那些不清不楚的,可是內心總是控
制不住地去喜歡他。唉,誰讓他這麼優秀呢。

  夏老師當即翻開他的語文課本,拿出那本古書。

  三蛋坐在呂陽後面,看老師拿的那本書正是爺爺送給呂陽的,嚇得捏了一把
汗。

  “《黃帝異經》?”夏老師看著那本泛黃的書皮,輕輕翻動了幾頁,里面除
了一些針灸之外就是一些古方。“你喜歡中醫?”夏老師驚訝地問道。

  “嗯。”呂陽點點頭,他以前也不知道中醫有啥用,自從接觸了這本古書後,
他越來越受到吸引,以至於無法自拔偷偷在課堂上研習背誦。

  “你能看懂嗎?”夏老師問道。

  “大部分不太懂,我都是死記硬背。”呂陽說出實話。

  夏老師沒有多說什麼,把醫書還給他,反身回到講臺上繼續講課。

  一直到下午放學,夏陽突然走過來,叫住呂陽,道:“毛驢兒哥等下,我媽
說讓你去我家玩呢。”小夥伴都叫呂陽為毛驢兒,呂陽早已習慣,頗不為意。

  呂陽一聽是夏老師邀請他去她家,當即跟三蛋告別,跟著夏陽一起去了。

  夏老師家在村西頭,跟二呂爺家不太遠,獨門獨戶,四合院東西南北屋都蓋
了起來,把個院子裹的嚴嚴實實的。別看夏老師家是外來戶,其實屬她家最殷實。
夏老師父親夏明翰退休在家,每月領著殷實的退休金,夏老師也掙著公家的錢,
全家吃喝不愁,還能存上一大筆錢。夏明翰愛清凈,就把鄰居家的宅基地也買了
下來,蓋了個前後院。夏老師住前院,他住後院。

  呂陽跟著夏陽進入家門,一股古雅氣息撲面而來,影壁上畫著一副荷花,邊
腳上寫著“予獨愛蓮之出淤泥而不染”幾個字,字體有一股古拙之氣,呂陽雖不
懂書法,心中仍覺得震撼。拐入院子,庭院里四周擺放著花盆,正開的爭奇鬥艷,
而院落中央種著一些藥材,綠意盎然的,一股藥香撲鼻而來。

  “呂陽來了,來,老師帶你去後院。”夏老師早回來了一步,她一般上完課
就早早回來做飯照顧老爺子,這是學校特批的。自習課一般不在學校陪學生。夏
老師換下了在學校穿的灰衣灰褲,換上了小碎花連衣裙,腳上踩了一雙白色高跟
鞋。夏老師在前面走著,呂陽跟在後面,心中一片納罕,沒想到漂亮的夏老師在
家里就是這樣一幅裝扮,真的太美了,比城里人一點不差的。呂陽偷眼看著夏老
師,她曼妙的身材在前面晃動,小碎花連衣裙里顯出肩頭的兩根帶子,在後背拉
著一根橫帶子,牢牢綁在老師的後背上,那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可是感覺卻很隱
秘,弄的呂陽心里怪癢癢的,而若隱若現的臀部也很豐潤,衣裙飄蕩,偶爾貼上
肉體,就能顯現出夏老師渾圓的臀部輪廓來。呂陽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他覺得
夏老師的臀部是最漂亮的,既不肥滿也不瘦小,既翹又圓,不帶一絲的贅肉。而
連衣裙下的那雙腿修長白凈,那肌膚像是從牛奶中撈出的錦緞,柔和白嫩。呂陽
真有些把持不住地沖動。而那白色高跟涼鞋襯托的夏老師高挑性感,包裹著腳後
跟白嫩無比,每走一步,白嫩的腳後跟上就會透出一股粉紅色出來。夏老師的腳
後跟怎麼這麼白嫩和晶瑩剔透呢,根本不像個農村人的腳後跟,記得娘的腳後跟
上有些泛黃了,周姨的也是如此,柳姨的腳後跟雖然白嫩,可是也沒有這般晶瑩
剔透的。呂陽褲襠里那不爭氣的玩意兒悄悄膨脹了,大有撐起帳篷的趨勢。呂陽
趕緊轉移註意力,迅速看向別的地方,深呼吸了幾下子,褲襠里的那玩意兒才變
得弱了一些。

  後院更是繁茂,各種奇花異草的,穿過走廊,進入堂屋。一個老者正坐在躺
椅上閉目養神,手中蒲扇有一搭沒一搭的扇著。

  “爸,我帶了一個學生,他挺喜歡醫術的,我帶來給你看看。”夏老師悄聲
問到,態度恭敬親切。

  “閨女,爸不是給你說了嗎,這輩子不帶學生了。”老者依舊閉著眼睛,絲
毫不為所動。

  “你考考就知道了,我這個學生很聰慧的。”夏老師搬了個凳子示意呂陽坐
下,她也坐在旁邊椅子上,夏陽自己搬了個竹凳坐下。

  “呂陽,中醫里你什麼最拿手,露一手。”夏老師鼓勵呂陽。

  呂陽本來也毫不在意這個不起眼的老頭的,當他環目四望,滿屋子都是書架
子,厚重的書籍排滿了書架,墻上更是掛著字畫。在正中間精致的桌子上放著一
個爐子,里面燃著香,香煙裊裊,整個屋子飄蕩著一股清香。看著陣勢,呂陽感
覺老人肯定不簡單,也就上了心思。當即把自己在那本古書中所學的知識背誦起
來,首先背誦了一遍人體穴位,劈里啪啦的,連同穴位的位置都背誦了下來。


                            【未完待續】
2018-11-12 23:1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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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驢的亂倫人生 (20) 作者:zhaowulingwa

.

                           毛驢的亂倫人生


作者:zhaowulingwa
2018-11-14 發表於S8


                            第二十章

  還沒等呂陽背完,老頭睜開眼睛坐直了身子,上下打量了一下對面的呂陽。
問道:“孩子,你多大了?”

  “十三。”呂陽認真回答。

  “誰教你的?”

  “自學。”

  “什麽?自學?”夏明翰來了興趣,伸手捏住呂陽胳膊問他這是什麽穴位,
呂陽所答分毫不差。夏明翰很驚異,又挑了幾個生僻的穴位部位按壓下去,呂陽
都答了上來。

  “好好好。這小子不錯。你是誰家的孩子?”夏明翰滿臉的褶子笑看了花,
和藹的問道。

  “回爺爺,我是呂更民家的孩子。”呂陽知道這老頭是個高人,回答的畢恭
畢敬,樣子極其有禮貌。

  “哦,呂更民我知道,參加過越戰,英雄啊。他的孩子錯不了,這孩子我收
了。”夏明翰激動的站起來。呂陽也跟著站起來。夏明翰伸手撫摸著呂陽的頭發,
認真地看著,他的手有些顫抖,激動地說著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

  夏老師也很高興,她知道父親一直有個遺憾,想把一身的醫術傳下去,可又
怕所托非人,一直猶豫著,這幾乎成了老人的一塊心病。

  “他是不錯的,在學校里功課很優秀,而且還是孩子王,沒有一個孩子敢欺
負他的,而他從來也不咋呼,不欺軟怕硬的,有一次周鐵生家的銅鎖欺負咱們家
虎子,還是呂陽給解圍的,那次銅鎖把虎子額頭上打了一個大包,呂陽又把銅鎖
頭上打了一個大包。我雖然不贊同呂陽以暴易暴的處理事情,可他畢竟幫助的是
咱家虎子,我也很感激的。”夏老師微笑地看著呂陽,繼續娓娓道來:“銅鎖放
學走後,我就提心吊膽的,生怕周鐵生來咱家找咱們算賬,我就把門關的死死的,
心想就是周鐵生把門敲破我也不開。後來聽虎子說呂陽嚇唬銅鎖說敢告訴他爹以
後就天天打他,銅鎖就沒敢告訴他爹。”

  呂陽慚愧一笑:“我事後也害怕周鐵生去你家找,我知道周鐵生這老小子護
犢子,所以放學的時候就嚇唬銅鎖,逼著銅鎖說是自己撞的。”

  說完大家都哈哈大笑。虎子就是夏陽的小名,在家里都叫他虎子。

  “嗯,古之俠者,就好打抱不平,我看這孩子有古俠之風,不錯不錯。”夏
明翰瞇著眼睛笑著,手指不住地捋著他下巴上的一縷胡須。他的手指幹枯而潔白,
一看便知不是下地幹活的手指。

  “好了你們聊,我去做飯。”夏老師站起來出去,同時讓兒子夏陽去村里張
文革張屠戶家里買一斤豬肉。夏陽高興地跳著去了。

  夏老師走後,呂陽沒那麽拘謹了,開始跟夏爺爺暢快地聊了起來,先從醫術
上聊起,慢慢地呂陽被夏爺爺醫術的博大精深所吸引,變得開始嚴肅起來,後來
又慢慢聊到了拳腳功夫上,老人也很感興趣。

  “哦,沒想到你小小年紀,還去山里打到過野豬啊。”夏明翰老人燒了一壺
水,水開了,他過去提下來,又把火封住。

  “是啊,我跟唐古生唐爺爺去的。”呂陽當即把那天驚險的打獵之旅說了一
遍。

  “嗯,老唐有些道行,不瞞你說,在這個村子里我就佩服他一人,也只有他
是我的至交。”老人有些悲傷,“可惜他死了,死的到利索,聽說沒受什麽罪,
一晚上就沒了?”

  “是的。”呂陽沒好意思把實情說出來。

  “這樣好,老唐一輩子利落,臨了也這麽利落,讓老夏我佩服啊。”夏明翰
停下手中的活計,長嘆一聲。隨後又悠悠說道:“抗日那會兒,我來到你們這里
的山里打遊擊,那會兒就跟他結交了,他是一方豪俠,有他幫助,我們抗日武工
隊有如神助,打了一個又一個的勝仗,最後我們一起攻下縣城的炮樓打死日偽軍
一百多人。”

  老人像是在講別人的故事,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一副古雅的紫砂茶具來,用
開水燙過,又從書架上的一塊黑色餅子上敲下一塊黑東西,放在茶壺中,沖入開
水。他又慢慢坐在長椅上。

  “哦,您抗過日啊,真是老英雄啊。”呂陽不由嘖嘖稱贊。

  “嗯,後來我隨解放軍南下,邀請唐古生老弟跟我一起南下,他守土戀家不
願意去。”老人示意呂陽把書架旁邊的一張深紅色茶幾搬來,放在躺椅旁邊。呂
陽又把茶具從高桌子上搬到茶幾上。

  “不過他在村里種地也挺好,少了外世的大風大浪的沖擊,這不後來我被打
倒,就想起了唐老弟,就申請來了這里了,在這里唐老弟沒少保護我,使我全家
免遭一系列的災難。”老人坐起來,端起茶壺把茶水倒在腳下水盆里,又提起水
壺倒滿了茶壺。一股棗香撲鼻而來。呂陽喝彩真香。

  “嗯,這是陳年普洱,這是當年我們打到涇陽,涇陽茶廠一個老戰友當廠長,
送給我幾包磚茶,我一直沒有舍得喝,現在只剩下這麽一塊了。”說完老人神秘
一笑道:“你可知這茶是什麽人喝的嗎?”

  “什麽人?”呂陽問道。

  “青藏上層貴族僧侶才能喝到的。”老人瞇著眼笑瞇瞇的,神氣極了,那樣
子活像一個小孩得了糖果在別人面前顯擺似的。“如今咱們也享受享受貴族人的
生活。哈哈。”

  說著夏明翰給呂陽倒了一杯,棗紅色茶湯,在紫砂茶杯中打著璇兒。呂陽端
起輕輕抿了一口,當即噗地吐了出來。道:“這跟村口漚的糞水有什麽區別啊。”

  “噗嗤。”夏明翰也吐了一地,哈哈大笑道:“你說的對,這東西也是發酵
出來的,話糙理不糙。哈哈。”

  “吃飯了吃飯了。”夏老師端著碗進來,一看他們正在喝茶,驚訝道:“爸,
你怎麽把珍藏半輩子的茶磚給喝了,平時你碰都不讓我們碰的。”

  “呵呵,酒逢知己千杯少,茶也是如此,碰到知己就當喝了。”夏明翰開心
的像個孩童,不住地用手捋著胡須。

  “喲,這才一頓飯的工夫你們就成知己了啊。”夏老師也是驚訝。她邊說邊
把湯鍋端進來,夏陽跟著把幾盤菜端到桌子上,一盤青椒豬肉,一盤清炒苦菜還
有一盤炒雞蛋。

  既然都端到桌子上了,呂陽也不好再推辭,就在老師家里吃了起來。

  夏老師親切地給呂陽夾了一口菜,呂陽趕緊用碗接住,吃了一口,心中感慨,
夏老師長這麽漂亮,做菜卻不咋地,別說跟柳姨比了,就是跟娘比也差很多,怎
麽做的這麽普通。

  夏老師心思玲瓏,早看出來呂陽皺眉了,尷尬一笑道:“沒你家做的好吃是
吧,我做飯的手藝不行,從來沒做好吃過。”

  “沒有,老師做的挺好的。”呂陽違心恭維一句。

  “不好吃就是不好吃,不必恭維她。”夏明翰喝著米粥,用筷子點了一下夏
老師。

  “喲,您這麽快就開始護犢子了,有了徒弟就不要女兒啦。”夏老師故意嗔
道。樣子乖巧可愛,活像個小姑娘在父親面前撒嬌。

  真沒想到令人尊敬的夏老師還有這樣生活的一面,呂陽都有些看呆了。

  “毛驢兒哥以後你也教教我武術吧,我也想學,”虎子扒拉著飯問道:“那
樣就沒人敢欺負我了。”

  “可以啊,你以後每天晚上去我家吧,我每天晚上在家練武,你來了就教你。”
呂陽放下碗筷,“不過很苦喲。”

  夏老師放下筷子,問道:“學校孩子怎麽都叫你毛驢呢?”

  還沒等呂陽說話,夏陽搶著說道:“聽三蛋說呂陽那個特別大,像叫驢子的
那麽大,後來大夥都叫他毛驢。”

  “瞎胡說,好好吃飯吧。”夏老師厲色說道。嚇得夏陽低頭吃飯不敢亂說了。

  “還是讓他在家學習吧,他的課程跟你差遠了。學習上你得多教導他哦。”
夏老師撫摸了一下夏陽的頭,不允許他去學武。

  夏老師不再說話,低著頭吃著飯,她也有耳聞,聽別的老師說這小子那家夥
特大。有一次聽門房老頭跟一夥子男老師聊一些色情話題,她正好路過偷聽了一
嘴,說但凡男人那個大將來就能成大事兒。

  呂陽的那個東西若真的那麽大,那將來也肯定能成大事。他真的有那麽大嗎?
夏老師低著頭扒拉著飯,絲毫沒有聽見呂陽跟夏明翰聊些什麽,她腦子有些亂了,
心神突然變得不寧的,兒子夏陽說的話一直在腦海回檔,攪擾的她心頭一直亂跳。

  晚飯後,夏老師領著夏陽去前面院里學習去了。後院里,夏明翰拿出醫書給
呂陽講解,從初步的開始講解,呂陽認真的學習。他的進步非常快,幾乎講解過
去就記住了,講了一個小時後,夏明翰怕呂陽累著,就翻出金石錄給呂陽介紹,
講解了一些金石知識,這是老先生的興趣,愛好古董,呂陽也慢慢的有了興趣。

  正當呂陽在後院學習的時候,突然聽見前院有人往院子里扔石頭。呂陽問是
怎麽回事?老人長嘆一聲,“我們家孤兒寡母的,經常有哪些二流子來騷擾。我
老了,也沒有辦法。唉,前些年村里可不是這樣啊,世道不古啊,世道不古啊。”

  一個堂堂的抗過日的老英雄也有英雄氣短的時候。

  呂陽放下古書,從後院來到前院,夏老師坐在桌子旁邊,神情有些緊張,夏
陽低著頭在寫作業,似乎習慣了這樣的情景。

  呂陽掀開簾子進來,跟夏老師對視了一下,夏老師迅速轉移視線,不敢多看
呂陽。呂陽問道:“老師,有什麽危險嗎?剛才誰扔的磚頭。”

  正說著,墻外邊有二流子叫著。

  “夏老師,開門啊,我來讓你舒服啊。”

  “鳳兒啊,開開門,哥哥給你泄瀉火。”

  “騷娘們兒,哥哥有個大家夥,保證讓你爽上天。”

  緊接著有人扒墻頭,還一陣陣的怪叫怪笑的。

  “毛驢兒哥,常有二流子來這里鬧,你一定要保護我們啊。”夏陽聽見外面
不是一個人,而且像是都喝酒了。擡頭說道,他心里其實也挺害怕的。

  “嗯,我一定保護你和夏老師。”呂陽看了一眼夏老師。發現夏老師正期待
地看著他,眼中充滿了期望和緊張。

  呂陽堅定的點點頭,走了出去。夏老師的心安定了許多,她看到了一個安定
的堅毅的眼神,這個眼神猶如有神力一般,突然讓她心情安定了下來,讓她不再
害怕。

  呂陽堅定的走出去,剛到院子里,撲通,一個醉鬼從高大的院墻上跌落下來,
正坐在院子里哎呦叫喚。呂陽上去抓住那人衣領子提溜起來,一看,原來是周鐵
生侄子周誌學。一臉迷糊,估計喝高了,迷離地睜眼看是呂陽,一下子清醒了不
少。他剛要掙紮就被呂陽抓住脖頸子和褲腰帶扔了出去。那墻頭是早年間修的,
夏明翰就怕家里出事兒,那墻頭修的有二米多高。

  夏老師在屋內窗臺下看的橋舌不下,呂陽一個十三歲的稚童,一下子就把一
個成年人扔出兩米多高的院墻了。這也太生猛了吧。

  呂陽走到院門口,打開門插子,掀開鐵門。門外幾個醉醺醺的年輕人,其中
一個是二嘎子。

  “毛,毛驢兒?啊,是毛驢兒。”二嘎子也看到是呂陽從夏老師家里出來了,
驚訝的嘴巴都不會說話了。

  幾個人這才清醒了不少,定在墻根下不敢動了,也顧不上去扶倒在地上的周
誌學。

  “你們他媽的在這里幹嘛?二嘎子,你他嗎的還是人嗎,竟然來夏老師門口
拱門子。”呂陽攥著拳頭一步步朝他們走去。

  “不,不是我,是周誌學帶的頭。”說完二嘎子撒丫子跑了。他這一跑帶動
其余幾人跟著亂跑,一會兒就沒了蹤影。只剩下周誌學在那啊喲叫喚著。呂陽上
去踹了他一腳。

  周誌學使勁兒求著饒,喊著爺爺饒命,以後再也不敢來了。呂陽這才讓他走
了。

  呂陽回到院里,夏陽高興地說以後就認呂陽為大哥。夏老師也很欣慰,不自
覺地心中像是有了依靠一般,看呂陽的眼神變得閃爍起來,似乎有了羞羞的怯意。
呂陽能感受到夏老師的變化,他畢竟是過來人,接觸過好幾個女人了,他對這方
面有天然的直覺。

  呂陽安慰了夏陽一番,告訴他以後別害怕,有什麽事兒肯定保護他。呂陽這
麽說其實都是說給夏老師的,呂陽拍著胸脯的樣子很豪邁。夏老師始終微笑著,
眼神中充滿了迷戀。

  呂陽又跟夏老師一起進後院向夏老先生說明情況,告訴他不要擔心,以後他
肯定會保護好這個家的。老爺子心頭大定,直呼認識呂陽太晚了。

  呂陽從後院出來,夏老師一直在後面跟著,像個乖乖女似的。呂陽走到街門
口,跟夏老師再見,沖老師一笑,突然張開手臂抱住了夏老師。呂陽個頭長得挺
快,高出夏老師不少,竟然能把老師抱在懷里。夏老師對於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本
想掙脫,可忽然感覺到了一種久違的溫暖,這種溫暖自從有了夏陽後還從來沒有
過。她閉上了眼睛,絲毫沒有掙紮,只是輕輕依靠在呂陽懷里,輕輕吸著呂陽胸
膛上那種陽剛的青春氣息,她迷醉了,她輕輕的用手環抱住呂陽的虎腰,進而用
力抱住,真的不想松手。就這麽抱了一會兒,直到夏陽在家里喊媽媽。夏老師才
忽然清醒過來,掙脫了呂陽懷抱跑回了家里,忽然她又跑回來,沖呂陽一笑,輕
輕關上了門,接著就是插門的聲音。

  呂陽走後,從斜對面走出一個人來,在月光下詭秘一笑,此人正是二嘎子,
他根本沒跑多遠。他甩開那幾人後又折了回來,他想看看呂陽為何在夏老師家里,
這次他看到了這一幕。心道:“他媽的臭婊子,平時看著高冷自潔的,原來背地
里也這麽齷齪,還是做了毛驢子的胯下奴了。”

  二嘎子罵罵咧咧地往回走,喝多了酒走路都跌跌撞撞的,等到了家里,沒有
去他的屋里,徑直去了爹娘的屋里,推開屋門走了進去,黑燈瞎火的,徑直摸到
了炕上。

  “你個死球兒子,怎麽喝的醉醺醺的回來了?”二嘎子娘罵著,起身幫二嘎
子脫了衣褲。

  “爹呢?”二嘎子摸了一下旁邊的涼席,空蕩蕩的。

  “你奶奶家去了,你死鬼奶奶又想你爹了。”二嘎子娘憤憤不平。“你那奶
奶也是的,都快六十了還勁頭兒這麽大,三天兩頭的叫你爹過去。”

  “沒事,爹不在有兒子在呢。”二嘎子一翻身壓在了娘的身上。

  “還是兒子好,你爹靠不住,以後娘就靠你了。”二嘎子娘一把抓住二嘎子
那硬邦邦的東西插入自己體內。

  “娘,”二嘎子一邊聳動著一邊問道:“我哥啥時候回來啊,真希望跟他一
起幹你。”

  “你哥哥年底才能回來,他出去打工掙錢養活咱們,等你哥哥回來,一定讓
你們弟兄倆幹個夠。”二嘎子娘喘著粗氣回應著。

  “娘,今天我看見我們夏老師跟我們班毛驢子在一起摟摟抱抱的,還親嘴了
呢。”二嘎子啥事兒都要跟親娘說,仿佛娘就是他的知心愛人。

  “你總說毛驢子毛驢子的,他那玩意兒真的跟驢屌似的嗎?”二嘎子娘動情
地問道。

  “嗯,很大,比我爹的大了一圈呢,而且又白又嫩的。”二嘎子想起毛驢那
驢屌來,也很向往,仿佛自己的那東西也變成了那麽大,嘴里說著呂陽的那玩意
兒,腦海中已經把自己的那東西幻想成了呂陽那碩大的陽具了。他開始狠命地聳
動著。

  “二子,啥時候你把毛驢兒那後生引到家里,讓,讓娘也用一用。”二噶子
娘動情地說著,下體淫水咕嚕嚕地往外淌著。

  “行,只要娘願意。”二嘎子忽然噴薄而出,一泡濃稠精液射入娘的體內。

  ……

  第二天學校傳遍了,學生之間流傳著毛驢跟夏老師好上了。只有呂陽夏老師
兩人不知道。夏陽也多少有所耳聞,但那是對他母親的褻瀆,他知道那些都是流
言,都是因為那晚上呂陽在家里打擊那些二流子造成的,肯定是那些二流子造謠
的。

  夏老師不知道,一如既往的喜歡呂陽,每次都讓他回答問題,倆人互動也很
頻繁,每次夏老師都很欣賞的看著呂陽。這讓很多學生都看在眼里,猜測著他們
也許真的是相好的。放學後三蛋追上呂陽告訴呂陽有人說他跟夏老師是相好的,
問他是不是。呂陽回答不是,他只是去找夏爺爺學習中醫。三蛋相信呂陽的話,
有什麽事兒他肯定不瞞他的。

  放學後,銅鎖和鐵柱二嘎子看著夏老師跟呂陽一起走遠了,迅速追上夏陽把
他攔住了。

  “你媽是不是跟毛驢兒好上了。”銅鎖是村主任的兒子,在學校霸道慣了,
張口就問夏陽這樣羞臊的話題。

  “你,你胡說八道。”夏陽憤憤地指著他們。他現在有呂陽罩著,膽子大了
不少,不再害怕他們幾個了。

  “胡說八道?我昨晚還看見毛驢去你家拱門子了呢,你媽還把他送出街門,
跟他在大街上摟摟抱抱,還親嘴了呢。”二嘎子一邊說著一邊比劃著,比劃著昨
晚呂陽和夏老師那卿卿我我的樣子,動作淫蕩下流,引動的銅鎖和鐵柱跟著低賤
的大笑。

  “你們再胡說八道我去告訴呂陽去,讓他們揍你們。”夏陽沒別的本事,搬
出來呂陽是沒有問題的。

  “喲,你小子,現在就把你爹搬出來了?”銅鎖舉起拳頭就要揍夏陽,嚇得
夏陽拔腿跑了,引的眾人哈哈大笑。

  三個人等夏陽走後扔了書包坐在了村頭的大石頭上,閑來無聊的開始聊天說
話。

  “媽的,毛驢這個狗日的這麽能幹,竟然把人人敬仰的夏老師都搞到手了。”
鐵柱無比羨慕,咬著牙把一顆石子甩到沙洺河里,飄起一條水花。

  “這算個事兒嗎,據我所知,毛驢兒把三蛋媽都上了呢。”銅鎖說道。

  “什麽?不會吧,三蛋平時跟毛驢走的很近啊,要是毛驢上了三蛋媽,三蛋
能不跟他鬧嗎?”二嘎子驚訝地問道。

  鐵柱一聽,瞬間支起耳朵認真聽著,激動的無以言表,他可是最愛聽這種小
道色情傳聞了。

  “你們可能不太知道,那天三蛋家殺年豬,晚上三蛋娘差不多讓半個村子的
老爺們給霍霍了呢。”銅鎖饒有興致地說著,“毛驢也算一個。”

  他爹被呂陽打了個半身不遂這是既成事實,那天呂陽很晚才回家,肯定是跟
三蛋娘幹那事兒了,雖然銅鎖沒有看到,可是也不算捕風捉影,根據那天三蛋娘
那情況,肯定少不了呂陽上去幹那事兒,反正,先敗壞了呂陽名聲再說。誰讓他
把他爹周鐵生給打了個半身不遂呢。從此以後家道中落,雖然爹還掛著個村主任
的名字,可是走在街上已經沒有了往日的風光,就連那落魄戶家的野狗都敢追著
他咬上一段,弄得銅鎖很是狼狽。

  “啊喲,那三蛋還跟毛驢那樣要好,敢情倆人現在是父子關系啊。”鐵柱壞
壞的揶揄著。

  “哈哈。”三人大笑。

  “你說毛驢會不會跟三蛋同時一起幹她娘?”二嘎子忽然來了興致,提出了
這麽一個奇怪的問題。

  “啊?”鐵柱首先疑惑了,“三蛋幹自己的娘?不會吧,能這樣整嗎?”

  “有啥不能的?”二嘎子推了一把鐵柱說道:“你沒有幻想過幹你親娘嗎?”

  “想是想過,可是我不敢啊。”鐵柱羞澀的低下頭。

  “幹了。”銅鎖斬釘截鐵地說:“我親眼看見的,就在咱們村西小樹林里,
三蛋把他娘周麗蓉引來,跟毛驢兒一起幹的他娘。”然後銅鎖繪聲繪色地描述著。

  這一番描述下來,引動的二嘎子和鐵柱口水直流。

  忽然鐵柱說道:“草自己娘會是個什麽感覺,弄得我都心里癢癢的了。”

  “你個傻家夥,試試不就知道了。”二嘎子推了一下鐵柱,直笑話他傻帽。

  “你還笑話我,像你幹過自己親娘似的。”鐵柱揶揄道。

  話趕話趕到了嘴邊,二嘎子拍著胸脯說道:“怎麽沒幹過,我早就幹過了。”

  “什麽?”這次銅鎖和鐵柱同時驚訝的合不攏嘴。

  說出來就後悔了,可是說出去了,再也收不回來了。二嘎子只好實話實說讓
他們保密。

  然後三個人一起賭咒發誓保密不說出來。

  二嘎子才說出了實情。

  原來過年的時候二嘎子哥哥大嘎子從外地打工回來,大嘎子歲數也不大,最
多十七八歲,但是在外打工已經兩三年了。也不知道在外面幹的什麽活計,反正
回來後留上了長發,畫上了紋身,一副壞模樣。

  大年三十晚上喝多了酒,大嘎子當著爹和二嘎子的面就要把娘摁在了炕上,
大嘎子爹杜曬奎一個勁兒的拉著大嘎子不讓他胡來,大嘎子一下子把爹甩了個跟
頭,指著杜曬奎鼻子大罵道:“你當我不知道嗎?你和我奶奶一直搞在一塊兒,
我從小就看見娘躲在被窩里哭,怎麽?你能搞你娘,我就不能搞我娘?”

  這樣一說,杜曬奎不再作聲了,他理虧。可是這句話雷到了二嘎子,他沒想
到爹跟奶奶有一腿,只知道爹常去奶奶家里住,卻不知道原來是幹那事兒。

  沒有人再阻攔大嘎子。娘也不敢過多阻止這個在外面混社會的兒子,就任憑
大嘎子扒了娘的棉衣棉褲,在二嘎子面前肆意撻伐著他們的娘。等幹完後,大嘎
子扭頭看二嘎子雙眼冒著綠光一直盯著娘的下體看著,二嘎子棉褲也撐起個大帳
篷。大嘎子哈哈大笑,拉住二嘎子讓他上來,強行讓二嘎子也上了娘。

  就這樣一個年下,大嘎子二嘎子歡快的在娘身上度過了一整個春節。

  聽完二嘎子的敘說,銅鎖和鐵柱非常向往,銅鎖也躍躍欲試,想要嘗試一番
自己幹親娘的感覺。

  “我有一個計劃,”銅鎖把鐵柱和二嘎子拉近悄悄說道:“我想讓二嘎子去
勾引我娘,然後再把我引上床如何?”

  二嘎子還沒說話,鐵柱附和道:“我也覺得可行,二嘎子你也把我娘弄上床
吧,然後把我也引到床上。”

  二嘎子一時不知如何回答,本來自己很後悔太冒失地說出自己跟娘的秘密,
沒想到成了他們三人中的英雄,引動的其余二人也想幹自己娘。

  “那,那好吧,你們得配合我呀。”二嘎子稚嫩的臉頰有些泛紅,總覺得幹
別人的娘挺令人羞澀的一件事兒,就這麽三個人悄悄的計劃下了。

  ……

  周末,呂陽又帶著三蛋一起去河里撈魚,這次照樣弄了很多嘎牙魚,還撿了
一筐子鴨蛋。呂陽和三蛋依舊搭乘周二財的船去縣里,中午時分已經到了縣政府。
汪哈泉現在已經做上了後勤主任。他這次很高興,非常感謝呂陽的到來,還說要
不是呂陽送來的野味,還博不到縣委書記太太的青睞。縣委書記太太每次吃汪哈
泉做的紅燒嘎牙魚都非常開心,直誇他的手藝好,後來汪就被提拔為主管食堂的
後勤主任了,這可是個肥差,主管食堂采購,每天經手的錢很多,所以汪主任的
肚子又大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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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驢的亂倫人生 (21) 作者:zhaowulingw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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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驢的亂倫人生


作者:zhaowulingwa
2018-12-24 發表於S8


                           第二十一章

  “走走,小兄弟,多虧了你送來的野味,今天大哥帶你去外面搓一頓去,以
表對你的感謝。”汪主任挺熱情,直接要拉著他們三人出去吃飯。現在汪主任很
少做飯了,除非縣委書記要在食堂吃飯,他才親自下廚,一般他都是上午采購一
些食材就行了。

  三個人不好推辭,就跟著汪主任出了縣委大院。縣委大院前面是人民大街,
是縣里最寬闊最繁華的大街。在縣委對面是教育局,教育局旁邊有一座四層獨棟
小樓,是縣城最豪華的飯店,自從汪主任搭上縣委書記太太這趟車後,面子寬廣
了不少。他來到飯店里直接跟服務員說讓他們經理下來一趟,服務員對他也很熟
悉,趕緊小跑叫來了經理。經理一看是汪主任,哈著腰就給安排了一個舒適的雅
間。

  周二財看的只抽冷氣,沒想到汪主任這麼神氣這麼牛氣,來到全縣城最豪華
的飯店吃飯都是經理親自迎送。汪主任有意顯示自己的能力,故意點了一桌豐盛
的大餐,汪主任和周二財喝起了酒。呂陽和三蛋還是孩子,他們說不喝,汪主任
也就沒有再堅持。

  正在喝的酒酣耳熱之際,忽然外面吵鬧起來。有摔桌椅板凳的聲音。

  “這是哪里的混小子,竟然敢來這里撒野。”汪主任酒壯慫人膽,忽然站起
身推開了門,看見門外幾個光頭,其中一個四十多歲,臉上一道斜刀疤,正在拽
這個女人往對面雅間里拉。

  “啊呀媽呀。”汪哈泉迅速關上了門,“這不是劉一刀嗎?副縣長劉一鳴的
弟弟。”汪哈泉趕緊坐下,只是搖頭。

  “怎麼了汪哥,外面鬧騰什麼呢?”周二財紅著臉問道。

  “啊呀,這人是縣里出了名的黑社會,有他哥哥罩著,誰也不敢惹他,整天
看上哪個婦女好看,就非要拉走強奸,誰也敢怒不敢言。”汪哈泉用紙巾擦拉把
臉。他嚇出了一身冷汗。

  “汪哥那咱們走吧,別在這里惹禍上身了。”周二財膽小,就想起身離開。

  “走走走,趕緊走。”汪哈泉也害怕,“唉,只可惜了那女的了,長得還不
錯。”

  幾人起身就出了雅間。走廊里站著幾個光頭大漢,地上摔的杯盤狼藉,服務
員遠遠站著不敢過來。而雅間里面傳來男人的嘶吼聲和女人的哭泣打鬧聲。

  汪哈泉帶頭點頭哈腰的,努力壓縮著肥胖的身軀側身從幾個大漢身旁擦過。
周二財也跟著悄悄側身走過,根本沒敢看那幾個流氓一眼。呂陽身軀更瘦弱,他
大踏步就要走過去,忽然聽到一聲救命,聲音是那麼的熟悉,他回頭問三蛋道:
“你聽是誰的聲音呢,好熟悉啊。”

  三蛋也點頭說道:“是啊,怎麼感覺像夏老師的聲音。”

  “啊,夏老師?”呂陽忽然反過味來了,迅速過去就要開門。那幾個大漢沒
想到旁邊會忽然有個小孩竄出來見義勇為,也沒太當回事兒。其中一個瘦一點的
漢子上來就是一拳,沖著呂陽面門打去。呂陽低頭躲過,一記勾拳打在那人的下
巴上,那人還沒反應過來就倒在地上暈了過去。這時才引起其余人的重視,一窩
蜂的打了上來。呂陽這種陣勢見得多了,當初周家十幾個後生都打不過他,今天
這三四個人會是他的對手嗎。別看呂陽還小,但是身手利落,在這窄窄的過道里,
呂陽連續踢出三腳,每個人都被踢中面門。汪哈泉嚇得蹲坐在了地上,他沒想到
一個十三歲小孩竟然這麼能打,而他更愁的是這次真的惹禍上身了,那個劉一刀
肯定饒不了他的。

  打倒外面幾個之後,呂陽沖進了雅間。那個劉一刀正把一個女的壓在了桌子
上,那女的身上已經被扒光了,但是那女的仍在拼命反抗,劉一刀用一只手摁著
那女人的雙手,另一只手在自己褲襠里掏摸著,要把那東西掏出來。這時呂陽沖
了過來,一把把他推開,扶起了躺在桌子上的女人,那人正是夏老師。

  此時夏老師已經全身赤裸,潔白的身體蜷縮在酒桌上,豐滿的乳房飽滿的像
兩個倒扣著的饅頭。而那臀部更是豐滿翹立,在臀溝里或隱或現的一絲黑油油的
毛發。呂陽來不及多想,脫掉自己衣服抱在夏老師身上。

  此時的夏老師已經絕望到了極點,沒想到來縣城教育局開會,在酒店碰到歹
人,自己怎麼呼救都沒有人過來施以援手,眼看著衣服被扒光,罪犯馬上得逞了,
她心里絕望到了極點,她抱定主意,一旦那男子對她實施侵犯她就要抓斷那人的
男根,然後咬舌自盡。可忽然的來了一個人,一個熟悉的面孔,輕輕的把自己抱
住。她驚魂未定之際,朦朦朧朧感覺是自己最為鐘愛的學生呂陽,像是在夢境中
一樣,那稚嫩而剛毅的面龐出現在自己面前。她忽地緊緊抱住了這根救命稻草,
像是獲得了最大的安全保障,哇地哭了起來。

  嘭,劉一刀提起一個啤酒瓶子砸在了呂陽頭上,玻璃碎片飛濺。呂陽頭上瞬
間流血。呂陽本想放下夏老師好能更加利索的收拾了劉一刀,可夏老師像抓到了
救命稻草一樣死命抱著他不放。無奈呂陽只好抱著夏老師硬闖了。他剛要出門,
門口已經被劉一刀擋住,他的手里多了一把匕首,正面目猙獰地看著他們。呂陽
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飛起一腳就把劉一刀的匕首踢飛了,隨後又是一腳踢在劉
一刀面門上。只是一腳而已,劉一刀暈厥過去。呂陽抱著夏老師走出了雅間。此
時門外那幾名光頭漢子已經重整旗鼓,每個人手里都多了一柄匕首,正虎視眈眈
的看著他們。而走廊兩面都是人,正緊張的看著這里。

  此時的呂陽因為頭上被砸了個大口子,現在滿臉鮮血,夏老師只知道依偎在
他的懷里緊張的閉著眼睛。

  “怎麼?你們還敢上嗎?”呂陽出言嚇唬他們:“你們的老大已經被我打死,
你們要再上,我將把你們踢成肉醬。”

  走廊狹窄,當呂陽站在走廊上時,他的前方有三名手持匕首的惡男,身後有
一名。呂陽早已防備了身後的襲擊,在說話的時候提高全身註意力,時刻防備著
身後的動向。沒想到他剛說完話,身後就有了響動。呂陽猛地側身朝墻壁上一靠,
手指輕彈。啊的一聲,那男的刀子舉在半空,渾身顫抖,忽然仰躺向後面。說時
遲那時快,還沒等前面那三個行動。呂陽忽地擡起飛腳,啪啪啪,連續三下,他
們手中匕首脫落,而他們的手腕也相繼脫落,只剩下哎呀的疼叫聲。

  “媽的,還不給老子讓開。”呂陽怒吼一聲。其中一個光頭不服,還想掙紮
一下,剛剛上前一步,呂陽又是一個飛腳,不偏不倚踢中那人下吧,頓時耷拉下
來,疼的那人想喊叫,卻也喊叫不出來,只是一個勁兒的吸氣,他的下巴被踢的
脫臼了。

  “都他媽的給老子跪下,否則格殺勿論。”呂陽發出最狠的怒吼,他常聽父
親講起越戰,記得父親常說舉起手來否則格殺勿論啥的,沒想到自己情急也脫口
而出說出這句話。

  這一個恐嚇非同小可,三個人撲通跪在了地上。呂陽抱著夏老師快速沖過去。
夏老師的身體只是用呂陽的上衣包裹著,堪堪只包裹住了臀部,大腿以下全都露
在外面。

  “三蛋,去里面取出夏老師衣服來。”呂陽沖到飯店大門口才想起這事兒,
看到三蛋在旁邊,趕緊讓三蛋過去拿衣服。

  汪哈泉已經嚇壞了,他沒想到自己帶來的這個年輕崽子給自己惹下這麼大的
麻煩,把全縣城的黑社會頭子縣長的弟弟給打了,這還了得嗎,他慌張發抖的厲
害,一時不知如何是好。還是飯店經理先緩個神來,看著夏老師赤身裸體的狼狽
樣子,而且飯店外面圍了很多人,趕緊的給找了個單間,讓呂陽抱著夏老師進去。

  此時的夏老師已經清醒了許多,本來她已經絕望到了極限,然而忽地卻像是
在夢中一樣,一個英雄出現,把自己救離苦海。她迷迷糊糊朦朦朧朧地就被抱到
了一間空房間里,此刻她才稍微鎮定了一些。

  她認真地看著呂陽滿臉的鮮血,眼淚撲簌簌流個不停,是的,就是自己最鐘
愛的學生,他竟然救了自己,而且還受了傷。

  呂陽滿臉鮮血,而且血液已經半遮住了他的眼睛,漬的他有些疼癢,呂陽感
覺一雙溫柔的手掌顫顫巍巍地輕輕擦拭著自己的眼睛,他能感受到那雙溫柔的手
掌傳過來的溫度,那是一種令人迷醉的溫度,一種讓自己有些昏昏欲睡的溫度,
像極了娘的溫度,只是那雙手掌的皮膚很細膩,比娘的皮膚細膩了不知多少倍。

  “呀,不行,還是蟄眼睛。”鮮血半覆蓋了呂陽的眼睫毛,有一部分流到眼
睛里,弄得他難受的說道。

  夏老師沒辦法再用手幫他擦拭了,看著呂陽難受的樣子她的眼淚撲簌簌地落
下,緊張之余忽然想到一個好辦法。她輕輕抱住呂陽的頭,深深吸了一口氣,才
堅定地靠近呂陽的眼睛,不顧一切地伸出舌頭幫呂陽舔舐著帶血的眼睛,認真溫
柔地舔舐著,夏老師舌尖上感受到一股血腥味,那是自己學生幫助自己流的鮮血,
她太感動了,周圍那麼多的男老師男同事,甚至不缺乏人高馬大的男子漢,可是
最終拯救自己的確實一個未成年的孩子,哦,不是孩子,這才是真正的男子漢啊。
夏老師一邊舔舐著他的眼睛,心中更加欽佩這個未成年的孩子,潛意識中開始發
生了朦朧地變化。那是一種她長久壓抑在心底的情感,這次被這個小孩給挖掘了
出來,她的感情有些松動,她早已冰凍幹涸的心里流入一股暖流。

  三蛋忽地闖了進來,道:“這是夏老師的衣服。”剛說完,看見夏老師正伸
著舌頭幫助呂陽舔舐眼睛,肩頭的衣服滑落在地,露出潔白的玉體來。那潔白的
玉體凹凸有致,沒有一點臃腫,比娘親周麗蓉不知美了多少倍,三蛋咽了一口吐
沫,迅速把頭扭到一邊,胸口不禁砰砰亂跳。

  夏老師聽到話音,迅速放開呂陽,尷尬地把掉在地上的衣服穿上。

  “老師,穿上衣服吧。”呂陽接過三蛋的衣服。

  夏老師看了一下自己赤裸的身子,俏臉一紅,迅速拿起衣服要穿上,可是由
於剛才跟那個劉一刀爭鬥過度,雙手現在還在發抖,穿褲子的時候怎麼也穿不上
去。看夏老師坐在椅子上尷尬的樣子,呂陽只好上前搭把手,輕輕蹲下,一把抓
住了夏老師的腳丫。就這麼盈盈一握,夏老師身體顫抖了一下,感覺頭腦眩暈,
她從來沒有讓別人抓過腳丫呢,那是她的禁地,甚至比自己的私處還看的重要,
呂陽這麼一握,令她身體莫名的震顫了一下,忽地感到下體分泌了一些液體,弄
得私處濕漉漉的。

  三蛋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情欲曖昧的氣氛,他迅速走向門口,把住門不讓任
何人進來。

  呂陽把夏老師的腳丫套在褲口里,輕輕幫助夏老師向上提著褲管,手指輕輕
碰觸著老師白嫩的肌膚。夏老師潔白的肌膚映在呂陽眼里,強烈的感官刺激讓他
血脈噴張,加上那羊脂玉一般光滑的肌膚輕輕地滑過呂陽的手指,呂陽感受到了
一種前所未有的沖動,他感到下體膨脹起來,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真想把老師
撲倒在地上。如果真把夏老師撲在地上那跟那個劉一刀又有何異?呂陽深呼吸,
把欲念壓了下去。他輕輕地提上褲子,夏老師知趣地站起來配合著。她這麼一站,
露出了腿間那黑油油的私處來,呂陽正彎腰側臉幫助老師提著褲子,那私處一下
映入眼簾,而且還帶有一股淡淡的花香味和一股淡淡的騷味。呂陽有些眩暈,他
忽地有一個大膽的動作,趁著褲子提到臀部的檔口,他輕輕地用手揉捏了一下老
師美麗豐滿的翹臀,然後迅速提起褲子。

  就那麼輕輕的一捏,夏老師身子震顫了一下,而且還伴隨著口內嬌哼了一下,
夏老師雙腿發軟,差點跌倒了,迅疾扶住呂陽的肩頭,才堪堪沒有跌倒。夏老師
自從生了夏陽之後還從來沒有接觸過男性,今天忽然被自己的學生這麼一捏,弄
的差點暈倒。她的身體太敏感了。

  呂陽又拿過夏老師上衣,把自己的上衣拿下,夏老師上身一覽無余展露在呂
陽面前。此刻夏老師臉蛋紅撲撲的,眼睛水汪汪的,一副杏眼含春的樣子,她竟
然絲毫沒有避諱,也沒有用手臂擋住自己的乳房,任由前面這個稚嫩的小子肆無
忌憚地盯著亂看。夏老師看呂陽一臉的欲望,根本不像是個孩童應有的樣子,他
完全像個成熟的男人了。害羞的夏老師低下了頭不敢再看呂陽那熾熱的色膽包天
的目光,她低頭的那一瞬間瞥見呂陽的下體,呂陽的褲子被硬生生的頂起了一個
碩大的帳篷,而那帳篷快撐到了膝蓋處。

  “啊,怎麼一個稚嫩的孩童竟然有這麼大的東西?”夏老師暗暗納罕,“怪
不得小孩子們頑皮地叫他毛驢呢。”

  呂陽幫助老師套上上衣,又一個個把扣子系好,尤其系到胸部扣子時,那碩
大的乳房怎麼也遮掩不住,他只好用力拽緊扣子才系上了。

  “謝謝你呂陽,咱們趕緊回家吧。在這里太丟人了。”夏老師穿好衣服後,
意識變得理智了許多,首先映入腦際的就是丟臉,今天太過丟臉了,眾目睽睽之
下差點被強奸了,還赤身裸體被眾人看了個精光。

  “好的。”呂陽扶著夏老師胳膊就要向外走,忽地瞥見旁邊椅子上夏老師紅
色的罩衣內褲來,他順手抓起塞在了自己褲兜里。呂陽心中砰砰亂跳,這次終於
知道夏老師乳房上罩著的東西是什麼了,那兩條帶子掛在肩頭,一條帶子橫跨在
後背上的東西,多麼令他著迷和神往的東西。

  一左一右,三蛋和呂陽扶著衣衫不整的夏老師走出了雅間,旁邊看客讓開一
條通道。夏老師看了一眼在場的教育界同仁,那些人羞愧的地下了頭顱。只有一
個人站在人群後面若有所思地看著他們的離開,這個人三十出頭,打扮的幹練優
雅,她就是教育局副局長,縣委書記的太太關素茵。

  門口汪哈泉和周二財焦灼地等待他們出來,而後幾人迅速地離開。汪哈泉最
後還滿臉驚恐地看著飯店門口聚集的人們,眼中搜索著劉一刀是否在里面。

  走到縣城西邊的渡口,周二財引導幾人上船,解開繩索跳上船頭開始撐桿離
開。汪哈泉一臉諂笑地跟眾人擺手再見。他今天見識到了這個年輕人的厲害,重
新認識了這個年輕後生,但是心里罵了這個呂陽一萬遍,並且發誓再也不跟他來
往了。等呂陽他們的船只走遠後,汪哈泉才變得惶恐地往後走去,他一路祈禱著
那劉一刀千萬別來找他麻煩。

  一路上幾人都不說話,周二財只顧使勁劃船,他向來知道呂陽的厲害,可是
今天他居然把縣城的黑社會頭子都給打了,一時震撼的他腦子漲漲的不知道如何
說話了。

  夏老師回想著那慘烈的一幕,本來周末教育局開會,鎮里點名讓她這個最優
秀的教師去開會,結果在中午碰到這樣悲慘的事情,她是終生難忘,她低著頭眼
淚不住地流著。呂陽看老師還沒有回過神來,鼓足勇氣,伸開右臂輕輕把並排坐
著的夏老師攔在懷里。夏老師也沒有拒絕,她順勢輕輕靠在呂陽胸膛上,低著頭
只顧流淚。

  呂陽輕輕摩挲著夏老師的秀發,就這樣輕輕的安慰著她,任由她哭泣著。他
知道,對她最大的安慰就是讓她把那份憋屈發泄出來。哭了一路,慢慢夏老師心
情平複了許多,她忽地看見呂陽褲兜里露出一絲紅色布料,一驚之下發現是自己
的乳罩,她忽然清醒了許多,是啊,她光顧著穿外衣了,乳罩沒穿,內褲好像也
沒穿。這一驚非同小可,她忽然感覺下面空蕩蕩的,而且里面濕濕的黏糊糊的,
她緊了緊雙腿,生怕別人看出異樣。

  她迅速地坐正,輕輕推開了呂陽的胳膊,低著頭羞澀的看著自己的衣角,眼
睛不時地瞟向呂陽褲兜,她想開口要了她的內衣內褲,可是當著學生三蛋和村民
周二財怎麼也張不開口。就這樣內心掙紮著,一路也沒敢開口向呂陽要她的內衣。

  從村口下了船,周二財說還要去鎮子上給汪哈泉家里捎帶些東西,就劃船往
鎮子上去了。而他們三人一起往村里走去。到村里還有一段路途,三蛋低頭在前
面走著,夏老師和呂陽在後面並排走著。呂陽此刻心中蕩漾,滿腦子都是夏老師
赤身裸體的身影。他心中忽然有了一種想法,一種想得到夏老師的想法,如果以
前對夏老師還是那種懵懂情愫的話,現在他下定決心要得到夏老師的芳心了。這
讓他忽然豁然開朗,心中輕松了不少。是的,想要得到哪個女人就去追啊,不要
有什麼道德或者什麼倫理去羈絆啊。以前認為師生倫理很重要,不敢去逾越那道
溝塹,現在忽然想通了,反而覺得那也沒什麼的。這種感悟就跟禪悟了一樣,讓
他從那條思想的狹隘通道里走向了一條陽光明媚的彼岸。

  呂陽拍了一下三蛋胳膊,暗示他在走在前面。他們兩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孩子
早已心有靈犀,三蛋迅速大踏步走在了前面。看著三蛋在前面走著,跟他們保持
了一段距離,呂陽便開始了蠢蠢欲動。他有意無意地甩開手臂走著,不時地用手
指輕輕碰觸夏老師的手指。夏老師似乎也很敏感,跟呂陽並排走著,只是低頭不
語,並且時不時有意回避著呂陽的碰觸。

  呂陽心頭著急,沒想到夏老師有意回避自己,過了前面那片小樹林就到了村
里,再不下手恐怕來不及了,他得向她表明心跡,讓她知道他想得到她。

  呂陽趁著甩手的機會再一次碰觸到了夏老師的手指,他迅速輕輕一抓,牽住
了夏老師手。夏老師身子一震,便想掙脫掉,掙脫了幾下,呂陽仍舊死死抓著她
的手掌。夏老師撇了一眼前面三蛋,他正大踏步走的歡快,越走越遠,拐過小樹
林已經看不見他了。這才放心地不再掙紮,任由呂陽輕輕牽著她的手。

  一股溫暖從呂陽手間傳過夏老師手心。夏老師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溫暖和安
全,那股安全感籠罩了她的全身,她有些迷蒙了,自從大學畢業回家,她還從來
沒有感受到過這種情愫,她一直把那段恐怖的記憶塵封在心間,發誓不再談戀愛,
不再婚嫁。可是今天她的內心被一個小孩給打破了,一個和自己兒子同歲的學生
給打破了。不,他不是個孩子,他應該是個英雄,而且是個成熟的英雄,她確信
他可以保護他的。她太需要這種依靠了。以前她多少個日夜感受到孤寂,多少個
日夜被那幫流氓敲門破戶,她感受到了單身的恐懼,感受到了單身的寂寞,她曾
經努力掩蓋自己嬌弱的內心,她努力去教書育人,把全部心思都用在教育上,好
能讓疲憊的身心掩蓋自己孤寂恐懼的心靈。

  可是現在她冰封的內心被打破了,被這個少年英雄給打破了,而且這個少年
竟然開始主動向她表達愛意。她想起了大學畢業後的那個夜晚,她的男朋友陪她
一起去看電影,在街邊巷子里被一個歹徒持刀截住了,本來歹徒想搶錢了事,可
她的男朋友竟然撲通跪在地上磕頭求饒,讓那個歹徒得寸進尺,抓住嚇得癱軟在
地上的夏老師進行了強奸,在這個過程中,夏老師的男朋友就一直跪在地上眼睜
睜地看著那個歹徒在他的女朋友身上肆意撻伐。

    整個過程夏老師沒有反抗,只是呆呆地看著她的男朋友,看著那個跪在地上
只知道磕頭求饒的男朋友。那個歹徒完事後邪惡地一笑,沖著跪在地上的男人吐
了一口痰,然後抽起褲子揚長而去。夏老師只是記得那個歹徒脖子上有一片藍色
的胎記,纏繞了半個脖子。後來夏老師就懷孕了,就離開了前男友,回到了自己
父親身邊,生下了夏陽,從此發誓不婚不嫁不找男人。

  同樣是遇到歹徒強奸自己,前後遇到的兩人卻截然不同,前男友的軟弱導致
自己被強奸懷孕,而這次遇到呂陽的強硬,寧願自己負傷也要解救自己,這才是
真正的男子漢,真正的她心目中向往的英雄。

  
                              【未完待續】
2018-12-24 19:3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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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驢的亂倫人生 (22) 作者:zhaowulingw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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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驢的亂倫人生


作者:zhaowulingwa
2018-12-30 發表於S8


                            第二十二章

    想到這些夏老師開始接受了呂陽,她輕輕地攥緊了手指,主動攥住呂陽手掌。

    呂陽感受到了這種變化,向夏老師看去,夏老師也擡頭看向他,並沖他莞爾
一笑。呂陽也笑了。是的,夏老師接受了自己。

    呂陽看三蛋拐彎沒了蹤影,趁著沒人突然抱住夏老師吻住了她的嘴唇。呂陽
雖然只是個六年級的小學生,可個頭開的很高了,已經超過了夏老師半個頭不止。

    夏老師一驚,就這樣被自己的學生給吻住了。她渾身像過電一樣,那柔軟的
唇輕輕的吮吸著自己的唇,那滑嫩的舌輕輕頂著自己的牙齒。她本想掙脫,可是
那種電流太舒泰了,舒泰的她都像抱住呂陽跟他更熱烈的回應,可是她的四肢卻
軟弱的不聽使喚,只是無力地垂著,任由呂陽抱著自己肆無忌憚地猛烈地吻著她。
她只好張開牙齒,任由呂陽的舌頭探進口腔,跟自己的舌頭攪擾在一起。

    “啊。”夏老師不由自主的悶哼一聲,癱軟在呂陽懷里。

    等一串熱吻之後,兩人分開了,此刻夏老師俏臉緋紅,低頭不語。

    倒是呂陽像個老油條似的,主動拉著夏老師的小手,像散步一樣,悠悠地走
著。穿過樹林,前面就是村子了,夏老師掙脫開呂陽的手,徑直朝前小跑著離開
了。

    呂陽看著夏老師的背影忍不住莞爾一笑,怎麼夏老師像是個情竇初開的小姑
娘似的。

    背後三蛋從灌木叢中鉆了出來,追上呂陽道:“哥,真有你的,竟然把夏老
師給搞定了。”

    “這有什麼啊,哥哥想要哪個女人還沒有失過手的。”呂陽也是豪氣萬丈,
開始說起了大話。

    “哥,夏老師可是咱們全班男同學的女神,等你搞定了能不能給老弟也嘗嘗?”
三蛋討好地問道。

    “那還用說?哥哥的就是你的,放心吧。”

    呂陽拍拍三蛋肩膀。三蛋是他從小的跟班,他有什麼好東西也會跟他分享的。
何況三蛋對自己也是如此。

    回到家里已經到了傍晚,吃過晚飯,呂陽也沒有去夏老師家里學習中醫,而
是拐到柳姨家里跟柳姨逗了一回嘴,弄得柳姨焦渴難耐的時候又一溜煙的跑回了
自己家里,氣的柳姨一個勁兒的罵呂陽是個混賬小子。罵完後柳姨把大黃牽到了
屋里關門睡覺了。

    晚上熄燈後,呂陽和姐姐呂貞貞躺在涼席上嘮嗑。

    “姐,我今天得到一副東西給你看看這是什麼?”呂陽忍不住想告訴姐姐。

    “那是乳罩。”呂貞貞自從弟弟回來神神秘秘的往涼席下掖東西就看到了,
她是女人,她知道那東西是什麼,學校里已經有女學生帶那玩意兒了。

    “啊,姐你都知道了?”呂陽感到臉上一陣發燙,聲音都有些顫抖。

    “怎麼不知道,你把夏老師搞到手了?”呂貞貞聲音有些嚴厲。

    忽地呂陽坐了起來,驚訝地道:“姐,你怎麼啥都知道啊?”

    “還用說嗎,那東西咱們村哪個女人會用?翻遍全村女人都沒有幾個用這個
的,最近你又老往夏老師家里跑,八九不離十就是她的了。”呂貞貞胸口起伏,
說話聲音有些急促。

    “啊,姐姐你真神,弟弟什麼都滿不了你。”呂陽又一骨碌躺下,“不過姐
姐,我還沒搞定,只是初步確定了男女關系。”

    “你呀,你也太壞了吧,竟然敢搞夏老師。”呂貞貞伸出手指在他額頭上點
了一下子。

    呂陽伸手一拉把呂貞貞拉入懷里,用力抱緊了。他知道這一招管用,姐姐每
次生氣他都把他抱在懷里,一會兒就會好的。

    呂貞貞掙脫了幾下沒有掙脫開,伸手朝呂陽大腿上擰了一把,力道很大。呂
陽疼的裂開嘴巴,猛地吸氣,卻也不敢喊出聲音。呂貞貞看弟弟疼的厲害,也就
不再掙紮,順從地貼在呂陽胸膛上,輕輕地攬住弟弟的粗壯的腰肢。呂陽看姐姐
氣慢慢消去不少,才放松了胳膊。

    “說說,怎麼搞到手的。”呂貞貞幽怨地輕聲質問道。

    當即呂陽一五一十地把今天白天所發生的事情敘述了一遍。

    呂貞貞撫摸著弟弟棱角分明的臉頰,在黑夜中認真地看著那深邃而透著光亮
的眸子,感慨道:“弟弟,我知道你是好樣的,姐姐沒有看錯你。”

    “姐姐,你不吃醋了吧?”呂陽把姐姐抱在懷里,輕輕說道。

    “吃醋也沒法,姐姐也想通了,第一姐姐滿足不了你這個大家夥。第二,你
是個奇人,不會久居池中,早晚會一飛沖天,姐姐不可能牽絆住你的。想通這些
姐姐也就明白了,這一輩子能做你的一個女人就值得了。”呂貞貞撫摸著呂陽壯
實的胸膛幽幽說完,又輕輕的把俏臉貼在呂陽寬闊的胸上,眼淚不由自主婆娑起
來。

    “姐姐說了個啥,我肯定一輩子對姐姐好。”呂陽看姐姐哭了,突然抱緊姐
姐,堅定地打著包票。

    “姐姐知道。姐姐發誓終生不嫁,做你一輩子的女人。”呂貞貞動情地說道。

    呂陽翻身把姐姐壓在了身下,把早已發硬的東西插入姐姐稚嫩的身體內,輕
輕聳動起來……

    相反,夏老師躺在床上,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心思極為矛盾,一方面自
己久久冰凍的心被呂陽英雄般拯救自己的舉動所融化,自己情不自禁地被他感動,
竟然在回家的路上跟他擁吻了。另一方面自己又是老師,而且自己最註重為人師
表,怎麼可以師生戀?而對方是個小學生,自己的年齡都可以當他的母親了。昏
昏沉沉的,夏老師一晚輾轉反側沒有睡好。

    ……

    呂陽本以為夏老師接受了自己,可沒想到,第二天上課時,夏老師眼圈發黑
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並且對自己冷冰冰的,還有些故意躲著自己熱烈的目光。
晚上去夏老師家里找師傅學習中醫知識,夏老師也有意跟自己拉開距離,有什麼
事兒都讓夏陽幫忙代勞,就是晚上呂陽離開,也不再是夏老師送他出門,而是夏
陽送走他之後插門睡覺。

    呂陽也變得悶悶不樂,總想找機會好好親近一下夏老師。

    一天晚上,講完中醫課後,夏明翰把夏老師叫到屋里,告訴她明天是自己生
日,想好好過一個生日,因為自己今年不同往年,得了一個好徒兒。夏老爺子似
乎有些興奮,竟然高興的讓呂陽喊夏老師為姐姐。

    呂陽連聲說不敢,夏老師是自己的老師。

    “怕什麼?”夏明翰吹胡子瞪眼,“我老夏一輩子就這麼一個閨女,總想得
個兒子,這不老天有眼,讓我得了個好徒兒。”

    “那,好吧。”呂陽心中一陣竊喜,但表面又要裝的很是無奈,只好輕聲叫
了一聲姐姐,這一聲姐姐暴露了呂陽的心思,聲音中分明飄蕩著的是喜悅。

    這下倒輪到夏老師尷尬了,但看老爺子摸著胡須正和藹地看著她,她只好很
尷尬地點了點頭。

    “孩子叫你你就接著。”夏明翰有些不悅。“點頭算什麼?”

    “嗯。”一抹緋紅飛上臉頰,夏老師終於叫了一聲:“弟弟。”

    “哎,姐姐好。”呂陽爽快清脆地答了一聲。

    第二天夏老師來上課,剛站到講臺上,就看了一眼呂陽,兩人對視了一下,
彼此心照不宣。因為昨天晚上那一幕實在太過沖擊他們兩人了,夏老師不再把呂
陽當做晚輩來看,心中矛盾的天平開始向愛情一方傾斜,所以今天看呂陽的眼神
就顯得格外含情脈脈。

    “哎,你們聽,夏老師今天講課聲音顯得格外柔和甜美。”後面的男生開始
有些騷動。

    “是啊,你看她今天穿的好性感啊,那腰肢,真細啊,奶奶的,我都細上去
抱上一抱。”銅鎖興奮地小聲跟同學們悄悄耳語。

    “我還想摸她那圓潤的屁股呢。你看多翹啊,比我媽的好了不止一萬倍。”
二嘎子差點流出口水了。

    “是啊,就是夏老師看我們的眼神似乎也溫柔了呀,啊呀媽呀,我頂不住了,
差點禿嚕地上。”鐵柱有些坐不住了,興奮地趴在桌子上悄悄跟銅鎖耳語著。

    講完課後,留了一些作業,讓學生們自己做作業。

    夏老師悠閑的在班級里來回走動,從左邊小路走過,又折到右邊小路上。呂
陽就坐在小路旁邊的位置。他也無心做題,偷偷把胳膊肘伸出來,露在小路上。
夏老師走到旁邊,本想側身走過去,但鬼使神差的,夏老師竟然很興奮,腿部輕
輕的擦著呂陽胳膊肘過去了。呂陽心中砰砰亂跳,看老師走到講臺上又折了回來,
竟然沒有朝那邊的小路走過去,心中一陣竊喜。夏老師又慢悠悠走了過來,呂陽
照樣把胳膊肘伸了出去,夏老師輕輕的碰觸到他的胳膊,慢慢的又重重的向呂陽
這邊傾斜,慢慢的摩擦過去。呂陽確信夏老師也在配合他,他猜測夏老師應該也
很享受這種大庭廣眾之下被揩油的刺激。

    呂陽在確定了跟老師的互動曖昧後,突發奇想,忽然舉手表示有題需要問。

    夏老師看到呂陽舉手問問題,心中一陣竊喜,但看呂陽那俏皮色瞇瞇的表情,
不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夏老師站在講臺上掃了一下班里學生,發現學生們都在
認真低頭學習,才放下心來,輕輕走了過去。

    “老師,您看這道題。”呂陽是班里學習最好的學生,提出的問題自然也很
難解答。

    夏老師走到他的課桌旁邊,發現呂陽的胳膊肘仍然頂在桌子邊上,心中暗笑,
這孩子真是人小鬼大。她很配合地讓身子貼在他的胳膊肘上,正好自己下身頂住
胳膊肘,她輕輕的彎腰,認真地看著書本上的題目。

    呂陽別提多興奮了,沒想到自己的小九九實現了,他的心臟也砰砰亂跳,呼
吸都有些停窒了,他幾乎沒有聽老師在講解什麼,只是全神貫註地感受著來自於
肘部的碰觸感。他輕輕地微動著胳膊肘,他能感受到凹凸的柔軟的感覺,那應該
就是夏老師下面的樣子了,他腦海里浮現出柳姨下體的樣子,浮現出周姨下體的
樣子,還浮現出了姐姐下體的樣子,可是他再怎麼想也感覺跟現在肘部感受到的
不一樣。呂陽下體不爭氣地撅起來,硬邦邦地盯著桌子下面的擋板。

    “呂陽,呂陽,明白了嗎?”夏老師講解完了,看呂陽盯著書本楞楞出神,
故意提醒他道。

    “哦,明白了老師。”呂陽很緊張,說話都有些顫抖,更加不敢擡眼看夏老
師。

    夏老師點點頭,站起身子向講臺走了。呂陽這時才偷偷看夏老師的背影,他
忽地發現夏老師走起路來與往日有些不同,那圓潤的翹臀竟然有些扭動,似乎散
發著一種幽幽的風騷的韻味。

    呂陽猛地晃動一下腦袋,心里想不會的,不會的,是自己太過的想夏老師了,
肯定是幻覺,夏老師是多麼莊重的人,是自己想太多了。

    放學後,三蛋追上呂陽道:“哥,今天有些不對勁啊。”

    “怎麼?”

    “我發現夏老師上課心神不寧的,而且臉蛋緋紅,更加不可思議的是她走路
是屁股扭動著,看著就一股騷勁兒。”

    “啥,你看出來了?”呂陽瞪大眼睛看著三蛋。

    “哥,弟弟也是過來人好不。女人發騷啥樣弟也是知道的。”

    也是,三蛋是嘗過女人味道的,他懂。

    兩人默默往前走著,呂陽忽然想起來了,隨口問道:“三蛋,最近你那個了
沒?”

    三蛋看了一眼,隨即明白呂陽說的那個是啥意思,直爽地說道:“當然,每
天晚上都做。”

    “嗯。你爹沒說什麼?”

    “他說什麼,他巴不得我這樣呢,又不是外人,正經的肥水不流外人田。”

    “也是,你爹那人喜歡看。”

    呂陽能想像出他們晚上是怎麼搞的。三蛋和他娘搞,三蛋爹在旁邊可勁兒地
看,還擼著自己那軟趴趴的陽物,像是自己在幹似的。

    “我娘還說了,讓你抽空過去呢,都一個多星期沒有過去了,她也怪想你的。”
三蛋悄悄告訴呂陽。

    “我知道了。這幾天我抽空過去。”呂陽心思根本沒有在周麗蓉家里,他的
心思全在夏老師身上。

    傍晚,呂陽跟父親呂更民借口說去夏老師家里找師傅夏老爺子喝酒。夏老爺
子是個奇人,呂更民平時也很尊敬老人家,後來莫名其妙的人家收了自己兒子當
徒弟,那就更加的尊敬起來夏老爺子了,當即從家里地窖里搬出一壇子陳年自家
釀的老酒,又從廚房瓦罐里挖出兩條酥魚來,那可是小嘎牙魚,讓柳姨給酥的,
味道自然獨特。呂更民找了個籃子,把酥魚用盤子盛了放在里面。又從廚子下面
的壇子里挖了一碗醉雞,那是他最近去山上打獵弄到的野味,吃不完用酒醉下來
的,味道很棒。臨走,呂陽又往兜里揣了幾枚鹹鴨蛋。

    呂陽提著酒壇子匆匆忙忙往村頭跑了去。

    柳鳳兒從隔壁走了過來,一邊往呂家走一邊扭頭看著屁顛屁顛小跑了的呂陽,
酸酸地道:“這小子這是往哪兒走了?”

    “咳,這不是最近拜了村口夏明翰老人家為師傅嗎,說今晚要跟師傅喝酒,
我就給他提了一壇子。”呂更民拍拍身上幹活的木屑,隨意地說道。

    “這也不知道是去跟夏老師喝酒還是跟誰喝酒呢。”柳鳳兒酸了一口,揶揄
著。

    王雪琴也從屋里走了出來,手里拿著面盆子,像是在揉面,估計晚上要吃面
條,說道:“咋,你是他姨呢,咋凈說些沒屁股沒臉的話呢。”

    柳鳳兒隨意往那院子里石墩子上一坐,道:“你們不知道,我聽我們家閨女
說了,最近學習傳的可邪乎了。”

    她這麼一說,王雪琴兩口子像是聽出些話尾巴來,就站著不動了,想聽聽她
後面說啥,而在屋里寫作業的呂貞貞也聽出來話外弦音,坐起來扒著窗戶往外看
著,想聽仔細一些。

    看王雪琴兩口子都停住了,瞪著眼睛看著自己,柳鳳兒才慢條斯理地說道:
“都說你家兒子跟他夏老師好上了。”

    “啊呸。”王雪琴啐了一口柳鳳兒,“我孩子才多大,你凈胡沁。”

    “啊呦多大?你沒聽外面孩子亂叫你兒子什麼?毛驢兒!”柳鳳兒也不甘示
弱,“為啥叫毛驢兒,還不是因為他那玩意兒大。”

    “你。”王雪琴本想反駁她,可她知道自己家的種兒,呂更民那玩意兒就大,
加上從小把呂陽養大,他那玩意兒從小就異於常人,確實是大。

    看王雪琴支支吾吾不再反駁,柳鳳兒咯咯地笑起來:“咋樣,沒話說了吧。
有些事兒未必空穴來風。”

    他們這麼說的話全讓里屋的呂貞貞聽見了,她最了解弟弟了,看著弟弟今天
這反常的樣子,肯定是計劃好了的。心中一股醋意上來。啪地把鉛筆仍在桌子上,
再也無心學習了。她知道自己不會僅僅成為弟弟的唯一,可是再心寬也不能想象
弟弟跟別的女人有什麼瓜葛。

    她忽然感覺心口一陣疼痛,捂著胸口就趴在了炕上,用被子捂著頭,默默地
哭泣起來。活該,她自責自己,誰讓自己愛上一個這樣的男人呢,他是那麼的英
雄,曾經在這個院子里打倒十幾個男人,小小年紀就保護了全家人的安全。他又
那麼聰明伶俐,早晚得走出大山,走向那繁榮的世界。自己再怎麼努力也是配不
上這個弟弟的,唉,真是活該,老天爺為何讓我愛上自己的弟弟呢。

    呂貞貞哭泣了一陣,忽然想通了,這樣一個好男人,自己既然愛上他又配不
上他留不住他的心。那自己何不乖巧順從他?

    想通後,她自己暗暗發誓,她要永遠做他的女人,也要做他的賢內助,要對
他百依百順,他說什麼她都聽他的。誰讓自己太愛這個弟弟了呢?

    呂貞貞想通後,就又坐了起來,趴在桌子上認真學習去了,她認為只有自己
努力學習做個優秀的女人,才不會被弟弟拋棄,才能最終留在弟弟身邊。

    ……

    “夏老師在家嗎?”呂陽人還沒到,聲音已經進了家門。

    夏陽聽是陽哥來了,放下作業跑去開大街門,看見呂陽抱著一壇子老酒,手
里提著一個籃子。

    “虎子,哥今天給你拿好吃的來了,酥魚醉雞,都是我家拿手好菜。”

    呂陽把籃子遞給夏陽,兩人往後院去。夏老師端著碗從屋里出來了,她今天
穿了一身小碎花連衣裙,腳下穿著一雙涼鞋,沒穿襪子,露出雪白如玉的腳丫。
呂陽不禁咽了一口唾液。

    “陽陽來了。”夏老師微笑著,聲音中透著一股歡快和輕松,連稱呼都聽著
很親切。

    “啊,夏老師,我知道今天是師父的生日,這不,從家里拿的老酒。”

    呂陽把老酒抱在懷里,向老師努了努肚子。本來是一個不經意的動作,一下
子把夏老師弄臉龐緋紅,羞的低下眼瞼。

    看夏老師錯意了自己的意思,羞的俏臉緋紅,一陣甜蜜湧上呂陽心頭,連帶
著他也有些春心蕩漾,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不敢再看夏老師。可是那低頭的剎那,
他又看到了夏老師潔白細膩的腳丫。那腳踝纖細而不失豐滿,腳型纖長,腳弓稍
高,曲線優美,柔若無骨,套在線條分明的涼鞋里,分外的性感,尤其那十根細
細的白嫩的腳趾勻稱整齊的吐露在涼鞋之外,而剪切的整齊整潔的腳趾甲如顆顆
珍珠嵌在白嫩的腳趾頭上顯得更加的柔美性感呂陽忍不住又咽了一口唾沫。

    “哎,陽哥走了,我爺爺還等著呢。”夏陽捅了一下呂陽,只顧著往後院走,
手里舉著籃子,一個勁兒的聞著里面酥魚的香味。

     呂陽哎了一聲,又撇了一眼夏老師,正好四目相對,呂陽感到一股電流迅速
傳遍全身,不禁會心一笑。夏老師也給了他一個甜美的笑容。

    “夏老師你待會兒也過來。”呂陽不失禮貌地招呼了一下,跟著夏陽向後院
跑了去。

    夏老師呆呆的看著呂陽的背影,寬大的後背,纖長的腰身,結實挺拔的臀部,
尤其一雙腿,修長而有力,每走一步似乎都帶著一股風聲。多好的男子漢,勇敢
又正義。夏老師默默想著,伸手摸了一下臉頰,有些發燙。啊,剛才他為何做那
樣的動作,那動作太過流氓了呀,那麼猛烈浮誇的動作,真讓人受不了。

    夏老師又低頭看了一下腳丫。他怎麼一直看我的腳丫呢?還咽唾沫。夏老師
想起白天上課時的情景,想起了他用手肘碰觸自己下體的感覺。哦,她心頭一陣
火熱,包括那里也有些發脹。她匆匆去廚房提起暖壺,拿了臉盆,又進入堂屋的
臥室,插上門。她走到窗臺往外看沒有什麼動靜,輕輕拉上窗簾。倒了一臉盆熱
水,脫了連衣裙,又脫起內衣,忽然想到了那一套紅色內衣來。啊,他拿著也不
說還給我,我也沒法向他要,他拿著我的內衣會做什麼?會不會自慰?他才十三
啊,他還是個孩子,他應該不懂的。不懂嗎?可在校園里也曾聽見那些孩子們說
悄悄話,說呂陽和三蛋唐葉天的娘親好過,當時只是聽做孩子們的嬉戲之言。那
天他救了我之後,他看到我赤裸的身體,他那里竟然膨脹起來,把褲子支起一個
很大的帳篷,看他兩腿間有一個硬物都快到膝蓋了。看他對我的表現不像個生手,
也許那傳言是真的。

    夏老師脫掉內衣,仔細的用熱毛巾擦拭著每一寸肌膚,認真審視著自己的身
體,潔白細膩的皮膚仿佛吹彈可破,雖然三十多了,可是身上沒有一絲的贅肉,
還是猶如少女般的緊實。洗到私處時,她看見那撮陰毛間掛著幾滴晶瑩的液滴,
那是里面流出的液體,她輕輕掰開由於這一天的欲念造成的充血了的半微張的陰
唇,里面粉紅剔透,猶如少女的一樣。

    唉,性愛是個什麼滋味?除了那次被那可惡的流氓*奸後噩夢般的回憶之外,
可不曾有過對性愛甜蜜的感覺。每次想的時候也只是忍耐著,從來沒有認真的嘗
試過。最近這個少年走入的她的心房,叩開了她的心扉,讓她有了春天般的感覺,
有了甜美而充實的人生向往。


                             【未完待續】
2018-12-30 12:3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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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驢的亂倫人生 (23) 作者:zhaowulingw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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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驢的亂倫人生


作者:zhaowulingwa
2019-1-17 發表於S8


                            第二十三章

  “我為什麼會喜歡這個未成年的學生?從為人師表的角度是不可以跟學生談
戀愛的,尤其他還是個小學生。”夏老師自己也不可思議,想了很久仍然想不透,
也許以前受的傷害太過嚴重,讓她產生了極度的不安全感,這次這個學生英雄般
的救了她,讓她有了強烈的依附感,強烈的安全感。

  “可我不能喜歡他啊,我是他的老師,如果被外界知道了,我會被世俗所不
容的,我還怎麼活?”夏老師又充滿了自責和矛盾。

  她洗了一遍全身後,隔著窗戶把水倒在院子里,又重新倒了一盆溫水,開始
認真的洗腳,認真地揉搓著每一寸的肌膚,包括十個腳趾。她不知道自己為何會
這樣,她只是感覺他喜歡。對,他是喜歡的,不然他不會看著我的腳丫咽唾沫,
也不會一而再地看我的腳丫。她更加認真的洗著腳丫,她要洗的幹幹凈凈,因為
這腳丫已經不是她一個人的了,也是他的了。什麼?腳丫是他的?她忽然又是一
陣悸動,為何會想到腳丫是他的?嗯,我愛上了他,我的人應該也都是他的。她
想到這一層,立刻感覺臉龐一陣火辣辣的,包括下面也開始腫脹起來。唉,我這
是怎麼了,怎麼如此把持不住了?唉,我好歡快,心頭砰砰亂跳,我好甜蜜。她
不禁開始輕輕哼起了歡快的歌曲,洗好身子,又翻出一件粉色的連衣裙。這套連
衣裙是父親認了呂陽當徒弟後她去縣城開會時買的,至於為何會買一條粉色的,
她也感覺莫名其妙,只是當時一時興起就買了下來。她穿上連衣裙,又翻出縣城
最近流行的長筒絲襪,這也是上次買的,山村鼻塞,她一直沒有敢穿,今天也不
知道怎麼了,總之心血來潮,不妨穿上試試,再說又是晚上,應該沒有人會註意
的。穿好後她對著鏡子轉了一圈,感覺自己忽然年輕了許多,仿佛是自己正在上
大學時的樣子,她莞爾一笑,心中舒暢許多。

  “嗯,這樣才是我最好的狀態,這樣他肯定會喜歡的吧。”夏老師照著鏡子
默默地看著自己,心中輕松了一些。

  夏老師收拾好自己就去了後院,推門進入堂屋,夏明翰老爺子正興高采烈的
和呂陽交流著中醫知識,旁邊夏陽也聽得津津有味。酒和菜放在堂桌上沒有動。

  呂陽看到夏老師從外進來,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屋外柔和的陽光灑進來,
在夏老師身上,散發著柔和的光芒,粉紅色的連衣裙顯得更加純潔,夏老師的臉
龐溫柔嬌羞,眼眸中更是充滿了脈脈溫情。啊,仙子。呂陽差點脫口而出,因為
他感覺此刻的夏老師仿佛跟仙境中走來的菩薩似的。

  夏明翰老爺子正講的眉飛色舞,忽然看呂陽的表情顯得很錯愕,擡頭看是女
兒進來了,而且穿了一件粉色的連衣裙,便眉頭擰緊,顯得有些不悅。

  “媽媽,你,”夏陽也看到發楞了,“你好漂亮,好年輕。”

  “哦是嗎?”夏老師開心一笑,看向呂陽。呂陽的眼睛早已看直了,仿佛能
驚掉下巴一般。夏老師俊美的秀眸中露出一絲會心的喜色,但也只是轉瞬即逝,
隨即又變得多了一絲矜持之色。

  “爸今天是你的生日,正好都到齊了,咱們今晚就喝一點為您祝壽吧。”夏
老師保持了一絲鎮定,向夏明翰說道。

  “嗯,難得湊齊了,今年比往年更不同,往年只有咱們三人,冷冷清清。今
年不同了,今年我收了一個好徒兒,該熱鬧一番才是。你把酒菜拿廚房收拾一番
吧,今晚咱們喝上一點。”夏老爺子指了指桌上的酒菜。

  “是。”夏老師很尊重自己的父親,上前去提著桌上的魚和肉。正好路過呂
陽身旁,呂陽坐在馬紮上故意不動,膝蓋輕輕摩擦過夏老師的小腿,頓時猶如過
電一般,那種溫度和滑潤的肌膚之親令他一下抖了個激靈,真是太美妙了。尤其
是夏老師身上散發著一股清香之氣,那應該不是抹的什麼外在的香精之類,應該
是夏老師的體香。呂陽下體不由蠢蠢欲動了。

  夏老師剛掀開簾子走出去,呂陽猛然想起衣兜里還踹著幾顆鹹鴨蛋,當即叫
了一聲別走,就起身沖出去。

  “夏老師,我這里還有幾顆鹹鴨蛋呢。”呂陽翻動著衣兜跑了出去,掀開竹
簾,沖到夏老師面前,把幾顆鴨蛋往竹籃里一放,趁著竹簾遮擋著,趁機偷偷捏
了一把夏老師粉嫩的小手,火辣辣地掃了一眼夏老師,她的嬌軀猛然一陣,呆在
那里。呂陽開心一笑,掀開竹簾又進了堂屋。

  此刻,呂陽有些心不在焉的,他的心思早跟著夏老師一起飛了出去。他用剛
才頭握夏老師嫩手的那只手輕輕揉搓著剛才碰觸夏老師肌膚的膝蓋,就這樣輕輕
摩擦著,心中反複地回味著碰觸夏老師時的那種感覺。而夏陽本就聽不懂中醫的
理論,他更加的心不在焉。夏明翰老爺子以為這兩個孩子學累了,就開始講一些
有趣的事情,講起了他戰爭年代的事情,這才又把兩個小家夥的心思給吸引過來。

  夜幕慢慢降臨這個小山村,掩蓋了日間的雞鳴與狗叫、掩蓋了日間的打情與
罵俏,一切歸於安靜……一句開飯了,夏老師從廚房端來一個挑盤。呂陽一躍而
起,掀開竹簾,接過夏老師手中挑盤時故意握住夏老師端著挑盤的手,同時掃了
夏老師一眼,夏老師用力才把手抽出來,一抹緋紅飛上她的臉頰,她故意慍怒地
了他一眼。呂陽俏皮地眨了一下眼,接過挑盤清脆地喊了一聲:“各位客官,來
嘍。”往早已擺好的矮餐桌上一放,麻利兒地一個個盤子放在桌子上。

  一盤酥魚,一盤醉雞,這兩盤都是呂陽從家里拿來的,接著是一盤炒雞蛋,
一盤清蒸蓮蓬。夏老師從家門池塘里摘了一些蓮蓬,做了一個別致的清淡的小菜。

  夏明翰看了一眼菜肴,點了點頭,道:“看來閨女今天用心了,這蓮蓬就做
的不錯。”

  “謝謝爸爸誇獎。”夏老師聽到父親誇獎,更加開心,“還有兩個小菜呢。”

  轉頭點了一下呂陽的額頭說道:“店小二,你去端來吧。”

  “遵命。”呂陽二話不說,心里美滋滋的,夏老師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老師,
與自己有很大的距離感,現在這樣的一點之下,讓呂陽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平
輩感。抄起挑盤出去了。

  “你看你,怎麼讓個孩子去端菜,你不怕燙著他。”夏明翰心疼的責怪女兒。

  “爸,我是你女兒啊,你怎麼對他比對我還親。”夏老師假裝生氣地嗔道。
“我去把酒抱來吧。”說著夏老師也出去了。

  廚房案板上一盤炒蓮藕,一盤拌黃瓜,顯然都是簡單小菜。呂陽端起放在挑
盤上,卻等著沒動身,單等著夏老師進來。夏老師隨後挑簾進來,看了一眼呂陽,
眼眸中充滿了柔情,呂陽頓時沖動,一把抱住了夏老師,道:“夏老師,想死我
了。”

  “討厭。”夏老師臉頰緋紅,用力掙脫呂陽的懷抱,竟然像個少女一般。

  看著夏老師可愛的樣子,呂陽忍不住親了一口她滑嫩的臉頰,才堪堪放手,
夏老師趁機抱著酒壇往外走,呂陽緊跟一步,上去抓了一把她圓潤豐腴的臀部。

  “呀。”夏老師回首白了他一眼,媚眼如絲輕聲說道。“討厭。”輕盈地往
後院走去,可聽著後面聲音不對,她停下扭頭看呂陽,他竟然向門口走去,哇,
他怎麼把大門插住了,這小子膽子真大。看呂陽插好門後走過來,她莞爾一笑,
才向後院走去。呂陽心頭火熱,心道:“她看我插上街門,卻不阻止我,反而沖
我溫柔一笑,這是何意?這是何意?”不由心中越發的癢癢。

  呂陽呆在原地,心中一陣快意甜蜜。直到聽見夏陽叫他,他才回過神來,端
起盤子走了過去。

  雖然不是什麼盛大宴席,但比往日也夠歡樂了,今年的宴席上多了一個徒弟,
這是夏明翰老爺子最為開心的。

  幾人坐在馬紮上,圍著中間的矮方桌,中間幾盤菜肴,每人面前一杯酒水。

  “今天是我的生日,今年又得到一個好徒兒,雙喜臨門,老頭子我很高興。”
說著端起酒杯。夏老師和呂陽趕緊端起酒杯,唯有夏陽一個勁兒的低頭猛吃,絲
毫沒有顧忌到爺爺的感受。

  呂陽用腿碰了一下夏陽,夏陽才哼哼唧唧端起酒杯。

  “祝爺爺生日快樂。”夏陽嗓音稚嫩,含糊說著,嘴里兀自不停叫著醉雞。

  “祝爸爸生日快樂。”夏老師感情真摯,酒杯也舉的恭謹。

  “祝師父生日快樂。”呂陽站起來,端著酒杯一飲而盡。

  “嗯,還是徒兒懂禮貌。”夏明翰眼睛瞇成了一條線,開心喝下。

  夏明翰喝完酒後一直咂摸著嘴巴:“嗯,這酒是好酒,不像咱們本地酒啊。”

  “是的師父,十幾年了,那是我爹當兵時他的首長給他的。首長說‘等你女
兒結婚時喝吧。’一共有十多壇子呢。”呂陽喝了一杯,酒的度數似乎不高,有
一股清香味,像是女兒紅一類的酒。

  “聽說你爸爸參加過越戰啊?”夏老師喝了一杯酒,臉上多了紅暈,聽說呂
陽父親參加過越戰頓時肅然起敬。“我最佩服軍人了,尤其是打過仗的軍人。”

  “嗯,那會兒讓你當兵你還不去。”夏明翰揶揄了一句。

  “爸爸別再說這事兒了,那會兒不是想上大學嗎。”夏老師臉色也有些後悔,
要是當初去參軍或許生活也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是的,我爹參加過越戰,不過他負了傷,”呂陽絲毫不避諱,“我學中醫
也是為了能治好他的傷。”

  “哦,他哪里受傷了?”夏明翰關心地問道:“是那個,那個不行了。”

  “哦。”夏明翰沒有再多問,只是輕輕念了一下胡須。

  夏陽擡頭問道:“哥,那個是啥,你也說清楚啊,我爺爺那可是神醫,肯定
能給你爸爸治好的。”

  “這個,這個,”呂陽看了一眼夏老師,發現她也認真地看著自己,一時倒
不好開口,“總是就是不行了,師父是知道的。”

  他這麼一說,夏老師忽然明白過來,當即羞的低下頭,夾了一口菜,掩飾自
己的窘境。

  “爺爺,陽哥他說道是哪里受傷了呢。”夏陽嘴里咕嚕嚕的塞的滿口都是吃
的說話都吐字不清的。

  “傻瓜,等你長大了就懂了。”夏明翰伸手摸了摸夏陽的頭,“使勁吃吧。”

  夏明翰看著一桌團團圓圓非常開心:“酒過三巡了,這樣吧,風和,你轉一
圈吧。”

  夏老師趕緊起身,端起酒壇子,給夏明翰倒酒,呂陽連忙起身接過酒壇,幫
助老爺子倒滿酒,又各自倒滿。

  “來吧,我先敬爸爸一杯。”夏老師倒上酒,敬了夏明翰一杯。

  “你個臭小子,咱倆喝一杯。”等呂陽倒好酒後,夏老師端起酒杯跟呂陽碰
杯。

  呂陽連忙站起來,端起酒杯道:“謝謝夏老師。”

  呂陽剛要端杯飲酒,夏明翰攔住了:“陽陽錯了,叫姐姐,今天沒有師生,
只有姐弟,以後在我面前你們必須姐弟相稱。”

  “啊。”兩人異口同聲,尤其夏老師更是大窘,沒想到爸爸竟然讓呂陽當面
叫她姐姐。

  呂陽也很吃驚,但是更多的是興奮,當即改口道:“謝謝姐姐。”說完一飲
而盡。

  “討厭。”此刻的夏老師媚眼如絲,宛如小女兒態。

  “不行,不行。”夏陽首先嘟囔起來,“呂陽哥哥跟我同歲,怎麼可以當我
叔叔呢。”

  “沒辦法,咱輩兒在那放著呢。”說著呂陽哈哈大笑起來。氣的夏陽撅起了
嘴。

  呂陽大笑的時候把腿伸直了,在桌子底下正好摩擦到夏老師的小腿,就這麼
挨著,時不時的摩擦著,夏老師偷偷白了他一眼,正好看到呂陽火辣辣的目光,
羞澀的低下頭夾菜,但是腿卻沒有動,依舊享受著呂陽的摩擦,感受著來自呂陽
腿部的溫度。

  大家邊吃邊聊,聽著夏明翰講一些抗日的故事,聽呂陽講他爹呂更民參加越
戰的故事,慢慢的墻上的座鐘響了10下。這才把喝高了的幾人拉了回來。

  “今天我很高興,很多年沒有這麼高興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吧。”說著夏明
翰起身,呂陽趕緊起身扶起老爺子,慢慢走到隔間炕上,服侍老爺子躺下,呂陽
才走出來。夏老師已經收拾完畢,夏陽早已跑回去睡覺了。

  兩人彼此看了對方一眼,一股莫名的沖動湧上心頭,呂陽上前一步抱住了夏
老師,低頭親吻住夏老師濕潤的嘴唇。夏老師輕輕掙脫開,手指在嘴唇做了一個
噓的動作,又指了指外面,意思是說去外面。呂陽點了點頭,才松開夏老師,拉
著她的手走出了後院。

  兩人躡手躡腳地來到夏老師的臥室,夏老師側耳聽了一下,夏陽已經在堂屋
另一頭的臥室睡了,這才放心地關上門,拉上窗簾。

  此刻多了一絲神聖感,又似乎多了更多的曖昧感,一切都安靜下來後,反而
不再沖動了。呂陽從容地抱住心儀已久的女神,雙目熾熱地看著對方,夏老師滿
眼羞澀,像是個初次接觸男生的處子。

  “姐,我愛你。”呂陽含情脈脈地說道。

  “別,叫我鳳和吧。”夏老師輕聲說道,聲音柔弱無力。

  “好,鳳和,你坐下。”呂陽讓夏老師坐在床邊。

  呂陽跪在地上,輕輕拿起夏老師的腳丫,緊緊盯著那肉色絲襪掩蓋著的若隱
若現的玉趾。呂陽輕輕叩開白色涼鞋,把夏老師的腳丫捧在手心里,十個玉趾均
勻地排列在襪尖,圓潤可人,玲瓏剔透。整雙玉足的線條似水流般跳動,襯出從
足尖到足踝的每一條詩意的曲線。

  呂陽伸出舌頭動情地吻舔起絲襪內亮麗的玉趾,玉足飄出的特有的香氣順著
他的鼻翼沁入他的心扉。

  “別,陽陽,臟。”夏老師想躲避開,卻被呂陽緊緊抓住玉足不放,呂陽絲
毫不管對方,只顧用舌對她的足尖的愛慰,令她心顫,微微翹起絲襪內的玉趾,
不由地夏老師輕輕啊了一聲。

  呂陽舌尖在夏老師的足心遊弋著,用力抵觸著柔嫩的充滿芬芳的足心,傾情
地用舌按摩著她的足心。

  夏老師此刻已經酥軟地躺在了床上,身上沒有一絲力氣去拒絕他了,只是閉
著眼睛無力地嬌羞著。

  呂陽把夏老師美麗的玉足一只放在自己的肩上,然後輕輕捧起另一只,一邊
親吻享受著的足香,一邊吮吸著美麗的腳趾。

  一刻也不停止對夏老師美足的攻勢,他不時調皮的將一只美足大部吞含進嘴
里,然後舌就像靈巧的小蛇在她的足部的每一個部位快樂地遊弋。或者擡起她的
足跟,在那光滑鮮潤的足跟張嘴用牙齒輕輕噬嚙著。

  “啊,陽,臟,”夏老師想拒絕,可是雙腿不聽使喚,動也動不了。一陣陣
舒適感正從她的足部竄到她的心里。

  呂陽一邊舔舐著夏老師美艷的腳丫,一邊迅速褪下褲子,露出早已發硬腫脹
粗大的陽具,他把她的兩只腳丫合攏,然後把粗壯的陽具插在她腳心里,來回享
受著絲襪摩擦著的快感和腳心帶來的溫度。

  “啊,陽陽,驢。”夏老師忽然感受到一條碩大的東西在腳心來回摩擦,映
入心田的首先是村口二呂子家那頭叫驢肚子下面墜著的那具東西。

  “嗯,我就是一頭叫驢。”呂陽聽到夏老師嘴里哼出驢字來,接口就說自己
是頭驢。

  “啊,不,”夏老師本想說不是有意說你是驢的,但是那種從腳心傳來的舒
爽讓她語無倫次,“啊,是,你是。”

  只是一會兒,呂陽的陽具上龜眼噴張,顏色紫紅,一道道青筋盤繞在碩大白
嫩的陽具上,幾乎能看到跳動的血脈。濃密的陰毛貼在陰莖根部,兩只鼓脹而紫
紅的球在晃動。

  “鳳和,你知道這是幹什麼嗎?”呂陽有意挑逗夏老師。

  “啊,不知道,這是什麼?”夏老師有氣無力地回答。

  “這叫足交。”呂陽雙眼噴血,激情地看著柔軟無骨地躺在床上的夏老師,
動情地湧動著,絲毫沒有停歇。

  “你個……小……屁孩,咋啥都知道啊。”

  “喜歡嗎?”

  “啊……討厭,不……知道。”夏老師瞇著眼睛只顧享受,腦子之中絲毫快
斷掉那根意識之弦,“舒服。”

  呂陽聽夏老師輕聲說舒服,頓時更加血脈噴張,竟然用牙齒咬破絲襪,兩只
香嫩光滑的肉足夾住雞巴輕輕地磨動,這讓呂陽更加興奮,激動的雙手握住夏老
師粉嫩的玉足,下體向前快速的頂挺。

  夏老師也更加感受到了那碩大陽具帶來的燙度,直接從玉足傳到心頭,弄得
她膩人的呻吟,雙眸迷離,舌頭在唇角舔動,勾人魂魄。

  “鳳和,我有射意了。”呂陽看著夏老師醉眼迷離勾魂攝魄的樣子,心中快
意熾熱,有了一股噴射的沖動。

  “哦,不。”夏老師本意是拒絕的,但內心又保持著一絲矜持,“啊,射吧。”

  呂陽摩擦的更盛,夏老師似乎有意的配合,開始全神貫註用力夾著他那碩大
的陽具。

  呂陽頻率越來越快,忽地精關一開,一股股濃稠的白色液體噴射在她的玉足
上、小腿上。

  放松一會兒,呂陽用手刮掉夏老師玉足和小腿上的精液,趴到夏老師身邊,
送到了夏老師口內。

  “啊,呸,這是什麼啊。”夏老師搖頭拒絕,可呂陽手勁兒太大,抓著她的
頭不讓她搖動,硬是抹了進去。

  “我的精液,吃了它。”呂陽強硬地說。

  “啊,臟。”夏老師本能的拒絕。

  “不臟,我師父說了,人的精液是人體的精華,比燕窩魚翅還要大補呢。”
呂陽最近學了中醫,非說是師父說的。

  夏老師聽說是爸爸說過的,也就信了,加上又不想太過違拗呂陽的意願,便
不再拒絕了,張口吞咽了那一捧的精液。人就是這樣,一旦心門打開,有意品嘗
的話,反而覺得精液有一股別有一番滋味在的清香。

  “好吃嗎?”看著夏老師吞下,末了還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嘴唇。

  “嗯。”夏老師閉著眼睛,羞澀地點點頭。

  “什麼味道。”

  “夏季青草的芳香。”夏老師認真品味著,享受著那種感覺。

  看夏老師那麼享受,呂陽索性爬起來,把碩大陽具對準了夏老師的嘴唇,
“鳳和,龜頭上還有,舔了它。”

  嬰寧一聲,夏老師本想躲開,無奈被呂陽死死控制住頭部,加上那雞蛋大小
的龜頭在她嘴唇邊上磨來磨去弄得她嘴唇癢癢的。

  “陽陽,別,我是你老師,請給我一點尊嚴行嗎?”夏老師被呂陽粗暴的舉
動嚇到了,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侮辱,十三年前被強奸的那一幕又重新沖上心
頭,她的眼淚不自主流了下來。

  “哦,對不起鳳和,是弟弟不好。”呂陽放棄了強攻,開始改為溫柔路線。

  呂陽從正面抱住夏老師,溫柔的親吻著她,為她舔去了淚珠。他的手則從她
連衣裙擺伸入,順著大腿一直摸到三角褲的底端,一直觸到夏老師那巍顫顫嫩滑
滑的小肉片。夏老師的嘴唇咬得更緊了,嫣紅的小嘴唇都被她咬得發白了,呂陽
看她那稚嫩的樣子,心中充滿了成就感,他繼續用手指在她的兩片嫩肉里來回滑
動著,指尖還輕輕刮著她的內壁。夏老師努力強自壓抑著,很努力的平息著自己
的呼吸。


                              【未完待續】
2019-1-17 21:5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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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驢的亂倫人生 (24) 作者:zhaowulingw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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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驢的亂倫人生


作者: zhaowulingwa
2019-3-15  發表於S8


                             第二十四章

  夏老師越是自持,呂陽心中越有成就感,此時高高在上的被學校所有男生敬
仰為女神的夏老師就在自己的“魔掌”之下,而且像個雛兒一樣被自己肆意撫摸,
真是幸運啊。

  呂陽輕咬著她的耳垂,用舌尖在她的耳洞挑動。夏老師臉上刷的一下泛起了
一片紅暈,鼻息也粗長了許多,呂陽的另一只手也從她的肩膀上向下開始滑落,
一直下落到她的乳房上。

  輕柔的慢慢的揉搓著夏老師豐腴的乳房,羞的她滿臉通紅,長長的眼睫毛不
住輕輕顫動著,呂陽看著夏老師嬌羞的模樣,大樂,又把嘴唇移到她的眼睛上,
把舌頭伸的長長的左右刷動著夏老師的眼睫毛。

  “陽陽,癢。”

  夏老師說話時,她那醉人的小嘴里吐出的芳香氣息又吸引了呂陽的註意力,
低下頭,把嘴唇深深的壓在她的櫻桃小口上,並吐出舌頭努力想深入她的口腔。

  夏老師緊閉著牙齒,呂陽探了幾探始終進不去。呂陽越發開心,這說明夏老
師做愛真的太少了。一邊舔著她那微微翹起的小嘴唇,一邊伸手從連衣裙底部向
上卷起,慢慢的,連衣裙從頭部拽了下來。

  夏老師幾乎赤裸在了呂陽的面前。

  呂陽滿眼噴火般熾熱的看著幾乎赤裸了的夏老師,她今天穿的乳罩是黑色的,
邊沿上還鑲有蕾絲花邊,她的三角褲和乳罩是一套的,也是黑色的帶有蕾絲花邊
的,在這一套內衣的襯托下她的皮膚顯的格外的白皙,細細的腰肢劃出一道美麗
的弧線,兩顆豐挺的乳房把她的乳罩高高的頂起,從上向下看去,一道深深的乳
溝顯的格外的深邃。

  呂陽深吸了一口氣,感謝著上天賜予如此美麗的夏老師。他竟然忘記了對夏
老師的愛撫。

  夏老師偷偷睜眼看他癡呆的看著自己的身體,嬌羞一聲捂住了臉頰,道:
“陽陽快點吧,小心夏陽酒醒了。”

  夏老師一句話才點醒了他。呂陽回過神來,看看夏老師,她一直用手捂著臉,
脖頸上一片緋紅,大概是為了剛剛的話而羞愧無比吧。

  看著夏老師嬌羞的模樣,呂陽輕輕的在她耳邊說了一聲:“遵命。”

  便下床,迅速地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夏老師聽到了他脫衣服的悉悉索索的
聲音,忍不住好奇的偷偷把眼睛睜開了一條小縫,沒想到正看見呂陽光溜溜的站
在她的面前,並且那一條碩大的陽具還直挺挺的豎立著正對她的面龐,夏老師大
窘,急忙閉緊雙眼。

  呂陽嘻嘻一樂,道:“害什麼臊啊,鳳和,難道你沒見過這玩意兒嗎?”

  她滿臉通紅的一句話也不敢回答,看著夏老師那嬌羞無限的樣子呂陽更開心
了,又進一步刺激她道:“鳳和,你說是我的雞巴大還是夏陽爸爸的大?”

  “你不要再胡說了,再胡說我不跟你做了。”夏老師顯然生氣了。她對於這
個問題是敏感的,她不知道花了多少年才把這種屈辱的烙印給消磨掉,直到現在
才開始能接受男人,可是呂陽這個不知深淺的孩子提這種事情就像是用針尖紮她
的心肝一樣讓她疼痛。

  “哦,好吧,不胡說了。”呂陽看夏老師臉色蒼白,不敢再提。

  呂陽小心翼翼地先伸夏老師的乳罩,在她乳罩的蕾絲上來回摩挲,接著,把
手指插入了她的乳溝,感受著她那兩團軟綿綿的白肉的溫柔,更左右移動著手指,
深入到乳罩兩個最高點,扣動著她乳尖上那兩個最敏感的部位。

  那里有一些細微的凸凹,每接觸到那一次夏老師就輕哼一聲,她的乳頭漸漸
的漲大起來,呂陽能覺察到她的乳頭正逐步的向上尖尖的豎起,比先前擴大了將
近有一倍,把乳罩頂得也高高大大仿佛馬上要破了一樣。

  呂陽忙抽出手指,把手放到她的背後把她乳罩解開,乳罩就滑落到一邊,她
整個乳房就跳起在他面前,呂陽雙眼放光道:“鳳和,你的乳房好豐腴,好挺唷!” 

  夏老師臉更紅了,嬌羞的又閉起了眼睛。

  呂陽低下頭,含住她的乳頭讓它在自己嘴里滑進滑出,時不時還用牙齒輕輕
咬一下乳頭,弄得她一會發出“哼……嗯……”的呻吟,一會又被呂陽咬的“哎
……呀……”的叫痛。

  呂陽玩弄了一會夏老師的乳房,就順著她的乳房向下舔去,直到她那小小的
迷人的肚臍眼上,他又用舌頭圍著她的肚臍眼打轉,然後把舌尖猛力頂進她肚臍
眼的深處,雖然只能舔進去很小的一部分,可是已讓她的腰不自覺的往上微微拱
起,迎合著呂陽的動作。

  看著夏老師已經進入了狀態,呂陽更加賣力了,略略下移,咬住了她三角褲
的蕾絲邊一邊輕舔著她的肌膚,一邊把她的三角褲向下褪。

  夏老師配合著輕擡屁股,方便呂陽順利的把她的三角褲咬下,呂陽的鼻尖伴
著三角褲的下褪而下移,聞上了她那萋萋的芳草,夏老師雜亂彎曲的陰毛搔動著
他的鼻翼,弄的他癢癢的,同時,又有一股淡淡的女陰味散進呂陽的鼻子。跟著
就鼻尖又觸到了她的盆骨,她的盆骨的頂端是一些淡黃的恥毛,呂陽鼻翼被恥毛
幾乎刺激的打出噴嚏。

  夏老師的三角褲已經完全脫離了她的陰戶,兩片狹長的粉紅陰唇已經充血微
張,呂陽用鼻子拱拱那兩片小肉團,小肉團跟著左右晃蕩起來,一些奶白色的分
泌物從那兩個小肉團遮擋的穴中緩緩的流出。他用手輕輕拉動她的三角褲,她配
合的曲起腿讓他拉下了一邊,然後自己把腿扭動著讓三角褲完全脫離身體。

  呂陽興奮的把嘴湊到夏老師的陰戶上,輕輕咬住她那兩片誘人的肉團,向下
輕輕撕咬著,她害羞的輕聲說道:“別!那兒……臟……”

  呂陽擡起頭說:“不臟啊,就是這把夏陽生出來的吧!”

  夏老師紅著臉啐了呂陽一口,道:“討厭。”

  呂陽調笑道:“今兒個在酒桌上還說讓夏陽叫我叔叔呢,現在看來得叫爸爸。”

  “呸,不害臊,你們倆可同歲呢。”夏老師紅著臉又啐了他一口。

  “沒辦法,誰讓我上了他的媽呢。”呂陽有意調笑著。

  “是,那你以後養他吧。”夏老師順勢這麼一說。其實夏老師的工資加上夏
明翰的工資足足夠養夏陽的,只是夏陽一直缺少一個父親,顯得缺少一些陽剛之
氣。

  “當然,我養。”呂陽胸有成竹。別看他是個孩子,但是他自信有這個能力。

  說著呂陽用牙齒咬住夏老師的陰唇並把它往外拉,看著夏老師的陰唇一下給
得長長的一條,一下又擠成扁扁的一團,真是過癮。

  夏老師輕輕呼叫道:“嗯……輕點……有點痛……”

  呂陽也沒有理會她,繼續把舌頭豎著卷起向她的深處頂去,“嗯……啊……”

  她不由哼叫著打開了大腿,以利於他更加的深入。

  他的舌頭上瞬間就布滿了她那奶白色的分泌物,滑滑的,酸酸的,鹹鹹的,
順著呂陽蜷曲起來的舌頭直灌進他的口里,他也不吞咽下去,只是猛力的在她的
穴內攪動舌頭以獲取更多的淫水。夏老師的水越流越多。呂陽鼻子上,下巴前都
給弄的濕漉漉的了,呂陽陶醉著把她那騷騷的穴內的淫水極力吸到口里。

  夏老師平躺著的身體開始不安的扭動,嘴里“啊……啊……哦……嗯……”
的不住的呻吟著,呂陽的這些調情手段,都是她不曾經歷過的,終於她忍不住伸
手抱住他的頭死命的往她下體里塞,弄的呂陽一下把臉都埋在了她的肉洞上……
呂陽掙脫開夏老師的手,全吐進她的嘴里,

  小雄含著夏老師陰道里的分泌物,也不能開口說話,情急之下,小雄拉住她
的頭發向側旁一拉,在夏老師“哎呀”的呼痛聲中,呂陽趁勢猛的低下頭去,用
嘴堵住了夏老師的櫻唇,嘴里含著的分泌物全都吐到她的嘴里。

  她的呼痛聲還沒落下,嘴來不及合攏,就被呂陽侵占了並把那些分泌物吐到
她的小嘴里。夏老師反應不及,那些含有分泌物的口水一下就沖進了她的喉管,
咕咚一下她咽了下去好多。因為呂陽含的太多,還有一部分從她嘴里溢出,她的
腮幫子弄得都是她自己陰道流出的奶白的淫水,看上去好不淫浪!

  呂陽的舌頭繼續在夏老師的口腔里攪動著,拼命探索著她的玉舌,她一面要
躲避著他的舌頭,一面又在繼續悶咳,一時間,臉被憋的全白了!因為口腔里的
空間實在太有限,呂陽還是很輕易就纏繞住了她的舌頭,他卷起舌尖勾住她的舌
尖,往她嘴里使勁向外吸著她的口水。

  夏老師拼命搖晃著頭,嘴里發出“唔……唔……”的反抗聲,奈呂陽的力氣
比她大得多,穩穩把住了她的頸部,讓她始終不能掙脫。終於,她知道反抗是徒
勞的,她認命的停止了動作,隨便小雄對她為所欲為。

  呂陽興高采烈的親吻著她,攪動她的舌頭,輕咬著她的嘴唇,把舌尖盡力刺
向夏老師的喉嚨深處。

  呂陽舌吻的同時,那碩大的陽物開始在夏老師的陰戶出來回的摩擦著,只是
一會兒,夏老師開始喘息著夾住雙腿,身體往下拼命挪動,想把他的陽物吞進她
的肉洞里。呂陽偏不如她心願,也跟著下挪,就是只讓陽物在她門口徘徊。

  這樣你退一點我退一點,很快夏老師的雙腿就都吊在了地上,而呂陽也退到
了床邊,無處可逃,呂陽索性跳下床,抱起夏老師的兩條大腿,掛在肩上,這樣,
夏老師就被擺成了一個向上倒張開的V字型。

  夏老師的小腳在他的肩頭一蕩一蕩的正好對著呂陽的嘴,他就勢親上去,用
舌尖在她裹著絲襪的腳趾中間的縫隙里舔吸著,他的腳趾一下繃直了,把絲襪都
頂的開開的,呂陽真擔心絲襪被她的腳趾頂裂。

  呂陽的陽具仍然在她的陰唇間不停的遊動,弄得她的淫水大量的泛濫,從她
的屁股溝一直下流,把呂陽腳下的一小塊地都打濕了。

  終於夏老師再也憋不住了,她微張星眸,滿臉緋紅,雪白的屁股使勁的對著
呂陽的陽具頂動著……呂陽淫笑著問道:“鳳和,怎麼樣?是不是想要啊?”

  人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饒是夏老師幾乎沒有享受過真切的性愛,可畢竟身
體是熟透了的,生理戰勝了理智,終究擺脫掉那一絲絲的矜持。

  她急喘著氣:“給……給我……快給……我……”

  看著秀麗賢淑的夏老師變得這樣的淫蕩形象,呂陽也再也忍不住了,“好!
我……這就給……你!” 

  邊說著,呂陽邊用出最大的力量對準她那早已淩亂不堪的浪穴一頂而入。

  “啊!”

  夏老師大叫一聲,一股碩大的火箸一般的東西紮紮實實充充實實塞滿了她的
洞穴,她有些疼痛,有些麻癢,她不敢亂動,只是呼著氣息,緊張到了極致。

  呂陽早已料到會如此,她已經很久沒有做愛了,估計里面會很陌生,很緊致。
所以一直在調情,幫她調動全身的快意,直到她開始主動要的時候,他知道她熟
透了。但現在進入後,她還是有些許不適應。他輕輕蠕動著陽具,讓液體全部潤
滑,慢慢地慢慢地……直到夏老師自己扭動著屁股狂浪的吞食著他的碩大的東西。
潔白的乳房也隨著左右晃動著。呂陽知道可以了。

  這時,他咬住她玲瓏的小腳,啃食著夏老師柔滑的絲襪,下體堅決有力的大
開大合的不停的沖擊著她的陰道,她的陰道光滑而濕熱,肉壁像是活的一般蠕動
著壓迫著他的龜頭。

  “啊……呀……好……輕點……繼續……快……快……”

  夏老師不顧一切的呻吟著,眼角一串激動的淚珠緩緩墜下。呂陽聽得是心潮
澎湃,更賣力的抽插著夏陽的媽媽。

  只是一會兒,夏老師輕聲的呻吟聲已經變成了幸福的輕聲的嗚咽聲:“嗚
……嗯……啊……啊……嗚嗚……好啊……”

  自己正值青春就被壞人奪去貞操進而懷孕,後來光顧著養活孩子和心靈的自
責,哪里會享受過這種人間至樂呢,這次多虧了呂陽了,自己太幸福了。

  她的下體的蠕動也更加激烈,大腿兩側的肌肉崩的硬硬的夾著呂陽的睪丸,
讓他好不舒服!而她的腳趾也配合著他在他嘴里勾動他的舌頭,把她的腳香和腳
汗盡情的釋放在他舌蕾上……她的那肉色絲襪終於經不起這樣的折磨,腳趾最頂
頭的絲襪部分已經破了一個洞,使她的大腳拇指直接刮在他的舌頭上。

  “嗚……嗚……不行了……姐不行了……”

  夏老師哭泣著喊道。

  呂陽知道她要迎來高潮了,進一步加快了節奏,每一下都頂的又深又準,直
捅入她的子宮。夏老師再也忍不住,“嗯……啊……哦……”的呻吟起來,她的
下身,淫水也一陣陣噴出,呂陽咬住她的腳趾堅持著大力抽插著她的陰道。

  她的穴立刻急劇的收縮,“啊……我……我要到……到高潮……了……我
……我要泄了……啊……”

  說話間夏老師猛力擡起屁股回撞著呂陽的下體,她的穴腔也一陣緊似一陣的
痙攣著,帶著一大股溫暖的水流澆在他的龜頭上,呂陽也不控制自己,一大串濃
密的精液也如炮彈出膛一樣源源不斷的射進她的子宮里,她的穴口和呂陽的陽具
的交匯處立即冒出了大量的白色液體。

  呂陽咬著牙,全力把全身的精力都傾瀉在夏老師的穴內,伏在她的乳房上吻
著她的唇。

  夏老師好象癱軟了一樣,兩腿分的大大的平攤在他的肩頭,她的下體一串串
乳白的液體還在嘩嘩的下墜。

  ……

  呂陽很快結束了小學時光,在考完最後一科考試之後,迎來了暑假。沙坡溝
的夏季是最痛快的,雨季來臨,常常還晴天呢,忽然一個霹靂下來就下起來大雨。
沙洺河每到夏季總會像是個發情了豹子似的,河水猛烈暴漲,從一個溫順的綿羊
變成了一個兇猛的獵豹,惹得人們總是躲的遠遠的。

  水面一下子寬了一倍不止,河水變得異常渾濁,里面還夾雜著一些從山上沖
刷下來的樹根樹枝。沙坡溝的人們誰在不敢靠近這條河流了,一旦下水,很有可
能被樹枝纏住,要了小命。

  但凡事都有例外,以前沙坡溝的唐古生就不怕著洶湧澎湃的河水,現在的沙
坡溝小後生呂陽也不怕這兇猛異常的河水。當所有的小夥伴們都躲得遠遠的幹別
的事兒的時候,呂陽帶著三蛋天天的去河邊撈柴火。

    在沙坡溝東邊有一片開闊的河灘地,河流從村西流進著片開闊地時變得稍微
緩和了許多,很多的樹枝木柴就會露出水面。這時呂陽總是一個猛子栽入河里,
拉住漂在外面的樹枝,再使勁用力把樹枝拉出岸邊。這時三蛋總會在岸邊幫扶者,
把樹枝拉上岸去。呂陽再扭身竄入河水繼續撈著,一個上午倆人能撈出一大堆來。

    也就十來天的工夫,呂陽家的院子里,三蛋家的院子里,柳鳳兒家的院子里,
包括夏老師的院子里都堆了一大堆的柴火,這些個柴火夠他們燒上一冬天的。

  “快起來,再不起來我不把你屁股打成兩半。”二嘎子娘杜要翠舉著笤帚疙
瘩喊著讓二嘎子起床。“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懶蛋,你看看人家老驢子家的小子
跟唐老頭家的孫子三蛋,都是你同學,人家一大早晨去河里撈了一大堆的柴火,
扛回了家,你看看你,還光著屁股睡大覺呢。”

  二嘎子揉了揉眼睛,哼唧了一聲說道:“你還說我呢,昨天夜里你一直要,
連著讓我幹了三次,累的我腰酸背痛的,我想起來能起得來嗎?”

  “你,你個懶小子,小孩子有腰嗎?”杜要翠嘟囔著,舉起的笤帚疙瘩放下
來了。“是我要還是你要,你非得纏著我不放,不給你,你能讓我睡覺嗎?”說
著把二嘎子的衣服收拾好,放在床邊,拉著二嘎子穿衣服。

  二嘎子揉著眼睛不情願地穿著衣服,說道:“娘,我朋友銅鎖想幹你,你讓
不讓?他都跟我說了好幾回了。”

  “啥?誰?”杜要翠楞了一下,“銅鎖是周鐵生家那個兒子嗎?”

  “嗯,是的。我倆玩兒的很好。”二嘎子期待的看著娘。

  “你說你個癟犢子玩意兒,你自己幹了你親娘,你還想讓別人幹你娘,你缺
德不缺德。”杜要翠用手指點了一下兒子額頭。“以後不要跟那小子走的太近了,
周鐵生都倒了臺了,你以後多跟老驢子家那小子玩兒,那小子是個主兒,將來能
成事兒。”

  “不是的,他也同意我幹他娘了,俺倆換著幹。”二嘎子羞澀地低下頭,聲
音也小了許多。

  “真的?”杜要翠有些想笑,這些孩子整天想啥玩意。“要是這樣那還行,
不過你得先幹他娘,省的那小子騙你,玩心眼子,你可不是他的對手。”

  “這麼說你同意了?”二嘎子高興的跳下炕,穿上鞋跑了出去。他要急著告
訴銅鎖,好跟他計劃一下怎麼實現。

  二嘎子跑到銅鎖家喊開了門,是銅鎖娘李秋麗開的門,說銅鎖不在家,好像
是鐵柱過來說家里的母驢發情了,讓銅鎖幫忙牽著去村西二呂子家配種去了。

    二嘎子出來時,看了一眼坐在院子里曬太陽的周鐵生,耷拉個腦袋,半邊身
子癱患著,嘴里留下一溜溜的涎水,像個叫花子,李秋麗顧不上跟二嘎子說話,
拿著毛巾彎腰幫周鐵生擦著臉。

    二嘎子看著李秋麗的背影,豐碩的身子白白凈凈,豐滿的肥臀撅著,比自己
娘的屁股也不小。二嘎子忍不住摸了一下有些發脹的褲襠,悄悄走出周家門。沒
想到堂堂一村霸主周鐵生現在落得這樣的境地,就這樣半身不遂的他跟他媳婦還
能幹那事嗎?估計銅鎖娘也旱的不行了吧。

    二嘎子這樣想著,心里越發有了信心。

    他匆匆趕往二呂子家里。果不其然,銅鎖鐵柱都在,鐵柱牽著自家的驢,拴
在木架子上,兩根碗口粗的木棍猶如三角形一樣,母驢被拽入哪個木架子,可以
控制住它來回亂動,後面只摟著屁股,可以供公驢爬上去。

  
                             【未完待續】
2019-3-17 19:4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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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驢的亂倫人生 (25) 作者:zhaowulingw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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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驢的亂倫人生


作者:zhaowulingwa
2019-5-31 發表於S8


                             第二十五章

  銅鎖站在一邊,全神貫註地看著二呂子挖了一把碗黃豆倒在石槽里,讓公驢
吃,公驢大口吃著黃豆,身體下面早已經墜著一條胳膊粗細的黑驢鞭,硬邦邦晃
悠悠。

  “二呂爺。”二嘎子進門後禮貌地叫了一聲。二呂子擡頭看了他一眼,那張
布滿皺紋的臉波瀾不驚,只是那雙眼睛炯炯有神,透著黑亮,看人一眼,能讓人
發毛。二嘎子下意識向後縮了一縮,勉強擠出一些笑意,輕輕點了點頭。二呂子
沒有吭聲,撥拉了幾下石槽里的豆子,讓叫驢吃的幹凈些,他自己點了一袋旱煙,
吧嗒吧嗒抽了起來。

  那叫驢吃飽後,仰頭哥兒噶哥兒噶叫了一陣,既歡快又敞亮,像是在進行某
些宣誓,也可能是在告訴那頭母驢,哥們兒已經吃飽喝足了,你就等好兒吧。二
呂子把旱煙袋在石槽邊上磕了幾下,插在後腰里,解開叫驢的韁繩。那叫驢也不
用管它,自個兒徑直走向那配種架子,上前聞了聞母驢的水門子,母驢似乎感覺
到了什麽,輕輕甩動幾下尾巴,水門子里嘩啦啦流出一些黃色的尿液來。那叫驢
伸出舌頭舔舐了幾下子,又禿嚕嚕呼了一陣子氣,忽然猛地攛起,兩條前腿就架
在了母驢的後腰上,二呂子這時急忙走過去,伸出那條幹吧而熟練的手,一下拖
住叫驢的驢屌,另一只手摸向母驢的水門,幹吧的猶如樹杈子似的手指輕輕撐開
母驢的水門,把驢屌的龜頭對準母驢水門一插。動作猶如行雲流水,幹凈利索。
公驢似乎感受到了什麽,猛地一戳,整根驢屌就進去了半根,戳的那母驢猛地前
傾,嘴內禿嚕嚕吐出一口粗壯的氣息。緊接著公驢再次猛地一戳,那根猶如成人
胳膊似的驢屌盡根沒入母驢體內。那叫驢隨後一陣的猛烈戳動,便不再動彈了,
跟著身子一陣顫抖,應該是在盡情的射出那些東西。

  整個過程銅鎖他們都看的雙眼發楞,不住地咽著唾沫。

  緊接著,二呂子從是石槽下面掏出一只缺口的青花瓷碗來,走到叫驢旁邊靜
靜等著,約莫個五六分鐘,叫驢從母驢身上下來了,那驢鞭瞬間軟趴趴地,一下
子小了一半還要多。二呂子趕緊把碗放在母驢水門子下面,母驢水門子里流出一
些黃白渾濁的液體,滴滴拉拉流了約莫半碗。整個過程都被銅鎖二嘎子他們看在
眼里,但不知道這是幹嘛,他們也不敢出聲。二呂子接完流出的液體之後,又把
碗放回了石槽下面石墩子上。重新把叫驢拴好,那叫驢似乎沒有了剛才的精神勃
發的精氣神兒,反倒有些蔫乎了,耷拉著腦袋,在石槽里聞聞這里,嗅嗅那里,
也不吃東西。

  看驢配種完事兒了,二嘎子才悄悄走到銅鎖跟前悄聲說道:“哥,我娘同意
了。”

  “同意了,太好了。”銅鎖高興的直拍手。

  “但是我娘有個條件。”

  “啥條件?”

  “我娘說,得讓我先幹你娘。然後她才同意你幹她。”二嘎子有些心虛,生
怕銅鎖生氣。

  “可以,只是我還沒上了手呢,怎樣讓我先把我娘上了,才好讓你上啊。”
銅鎖有些皺眉。

  他們的對話都落入了二呂子的耳朵里,二呂子不怎麽說話,但是耳朵特靈,
他們悄聲說的話都讓他聽了個正著。

  “你們幾個孩子過來。”二呂子叫幾個孩子過來,“你們再說什麽呢?”

  “這事兒不能告訴你。”銅鎖斬釘截鐵地拒絕他的問話。

  “我都聽到你們說什麽了,或許我可以幫助你們。”二呂子不緊不慢,又從
口袋里掏出一袋煙葉,拿出煙袋桿挖了一煙袋鍋,點著後吸起來。

  “你?”銅鎖將信將疑,“你真的聽到我們說的話了?”

  “你小子,人小鬼大,不光聽到你們剛才的對話了,我還知道你以前幹過的
勾當。”二呂子皺吧的臉上顯不出一丁點的波痕。

  “我以前的勾當?”銅鎖疑惑地問道。

  二呂子吸了一口煙,用煙袋鍋指了指他家旁邊的一間破敗的倉庫。“記得那
地方嗎?晚上去可是很不錯的地方。”

  “啊,二呂爺,你還真是啥都知道啊。”銅鎖忽然明白二呂子說的是啥事兒
了,他自以為跟呂陽娘王雪琴在那倉庫內雲雨別人不知道,沒想到這個老光棍二
呂子早就發現了。

  銅鎖擦了一下頭上冒出的汗珠子,“二呂爺,那這次的事兒你還真的能幫上
忙嗎?”

  “臭小子。”二呂子甩掉煙袋鍋內的煙灰,“跟我來吧。”

  鐵柱把已經舒坦了的母驢拴好,也跟著他們進入二呂子那破敗不堪的瓦房內。

  低矮的瓦房里黑洞洞的,到處都是被黑灰熏得一層灰塵,破敗的火炕上放著
一片沒了邊的葦席。二呂子俯身從炕洞子內掏出一包黑洞洞的東西。夏天不用燒
炕的原因,炕洞子里都是煙灰,放什麽東西進去也都染成了黑色的。

  幾人圍著二呂子,看他那雙幹癟的猶如黑樹杈子似的老手一點點剝開那層黑
紙,里面顯出一團白色粉末來。

  “這是什麽?”銅鎖指著那堆東西問。

  “淫藥。”二呂子眼睛中飄出一絲淫蕩之色來,那張老臉忽然顯得有一些邪
性。“晚上給你娘下到碗里保準讓你們幾個小子使一晚上。”

  “啊?”幾個人異口同聲。

  “那,太好了,趕緊給我們一人分一些。”二嘎子也想要,張口手伸著。

  “我可以給你們,但是你們要拜我為師。”二呂子邪性地看著他們三人。

  “拜師?”銅鎖感覺很好笑,“你會什麽?憑什麽就讓我們拜你為師。”

  二呂子嘿嘿一笑,把那團粉末放在炕沿上,當即解開褲腰帶,露出里面一條
軟趴趴的東西,又粗又長,像那叫驢的玩意兒。

  “啊,比呂陽那小子的還大呢。”鐵柱帶頭驚呼。

  “想要這麽大的陽貨嗎?”二呂子滿臉皺紋透著一股邪性的吸引力。幾個孩
子楞楞地點點頭。當即銅鎖帶頭撲通跪在地上,鐵柱和二嘎子也跟著跪下,三人
拜了三拜喊了聲師父。

  “嗯,起來吧。”二呂子把褲腰嘬上,用麻繩捆好。“你們要保密知道嗎?
誰也不能告訴誰。”

  三個孩子看二呂子忽然嚴肅起來,只好迷茫地點點頭。 二呂子用指甲蓋挑
了那麽一點點,撕下一塊廢紙給包上,道:“今晚你就放在你家鍋里面,保準你
們今晚夠用。”

  銅鎖小心翼翼地接住。鐵柱和二嘎子巴巴地看著,也想要一些。

  “你們兩個以後我再給你們,今天晚上你們在吃完晚飯後去銅鎖家里玩,你
們都會上了他娘的。”

  三個人很興奮,互相看了一眼,就想離開。忽然二呂子叫住他們。“銅鎖,
你去外面驢石槽下面把那碗驢慫液拿來。”

  二嘎子趕忙跑出去端來那個缺口的青花瓷碗,里面大半碗的黃白液體,濃稠
而腥臊。

  二呂子傴僂著身子從炕洞子里又掏出一件陶罐,拽開紮的很緊實的瓶口,對
著青花瓷碗倒了一些紅色液體。那碗里的黃白驢慫液瞬間變得一片淺紅。一股清
香撲鼻而來。幾個人忍不住嗅了一嗅,好香。

  “這是我泡的藥酒,配上著驢慫液當藥引子,只要你們喝下去,保管你們一
夜不倒,還能讓你們那小陽物兒再漲二公分。”二呂子遞給銅鎖,示意銅鎖喝下
去。

  銅鎖本來嫌棄那東西臟,但聽說能讓小弟弟暴漲,也就忍著喝了幾口,一股
熱流順著嗓子食管湧入胃里,熱烈而澎湃。“啊,這東西好烈啊。”

  鐵蛋二嘎子看銅鎖喝完了,就想要,兩人伸手爭奪起來。

  “慢著點,別給弄撒嘍,這些都是好東西。”二呂子趕緊奪過那破碗,“你
們一人喝幾口就行,千萬剩下點,讓銅鎖拿回去。”

  鐵蛋小心翼翼接過破碗,順著那豁口咕咚咕咚喝了三口,才依依不舍地給了
二嘎子,二嘎子早已兩眼放光口水直流了,抓住破碗也跟著咕咚咕咚喝了三口。

  二呂子找了一個小瓶子,把剩下的哪一點液體倒入瓶子里,遞給了銅鎖:
“去吧,晚上偷偷倒入你娘的碗里面。這種藥酒有味道,你回家讓她給你做疙瘩
湯,味道濃一些,這樣能把藥酒味掩蓋了。”

  “是。”銅鎖小心翼翼接過瓶子揣在懷里。

  “嗯,你們去吧,明天聽你們的好消息。”二呂子難得的咧嘴笑了,露出幾
顆殘存的黑牙。

  鐵蛋牽上自家的母驢,三人出了院子,銅鎖示意他們吃完晚飯後來家里找他,
就分開各自回家了。

  二呂子看著他們離開,自言自語道:“師兄,對不住了,你活著的時候壓制
著我,讓我孤苦了一輩子,你死了,我也該享享這神仙的日子了。”

  銅鎖回到家就嚷嚷著要吃疙瘩湯。李秋麗穿著圍裙從廚房出來:“啊喲我的
小祖宗,我剛做好的你最愛吃的大米飯,怎麽又想吃疙瘩湯了?”

  “不行,我就要喝疙瘩湯,快給我做。”

  “真是我的活祖宗。”李秋麗說完扭身,身後那滾圓的大屁股扭著走進廚房。

  銅鎖狠狠咽了幾口唾沫,邪惡地一笑,哼著小曲兒往里屋走了。

  天漸漸黑了下來,夜幕總是這樣,掩蓋上白天的虛偽,好能幫助人們揭開白
日的偽裝,盡情地暴露那真是的性情。

  李秋麗端著一鍋疙瘩湯進來,發現銅鎖早已把炕桌擺好,開心一笑,道:
“兒子怎麽長大了,知道幹活了。”

  “看娘你辛苦啊。”銅鎖趕緊下炕接過李秋麗手里的鐵鍋放在炕桌上,又一
溜煙小跑著去廚房里取來碗筷。

  “娘,你去叫爹吃飯吧。我來舀飯。”說著銅鎖拿起勺子就開始盛飯。

  李秋麗會心一笑,去外面叫那老不死的去了。

  銅鎖看娘出去了,迅速從懷里掏出那小瓶的藥酒倒入碗里,又迅速舀上疙瘩
湯掩蓋住,再下床假裝出去扶周鐵生,到院里一甩手,那小藥瓶飛了出去,掉在
街上了。

  “仍個什麽東西?”李秋麗扶著周鐵生往屋里走。

  “沒,就是一塊破石頭,白天鐵蛋給我的。”銅鎖殷勤地去幫扶者周鐵生。
周鐵生口里流著涎水,直楞楞地看著前面,呼哧呼哧喘著粗氣,一步一瘸地往屋
里走去。

  坐在炕邊,往日都是周鐵生坐在最里面,現在身子不便了,也就坐在了邊上。
銅鎖幫他脫了鞋,讓他盤腿坐下,筷子滿頭遞到他手里。

  “嗯,好兒子。”周鐵生嘴里嘟囔著,雖然說不利索,但是也知道表揚一下
孩子。

  “爹,你就吃吧。往後我好好幹,一定做個男子漢,扛起咱家的大梁。”銅
鎖此時忽然感覺自己一切盡在自己掌握之中,說起話來也有些豪情了。

  “兒子,有你這句話就行了。你娘也不指望你多幹活,只要你好好的就成,
你爹前幾年也贊下來些積蓄,夠咱們寬松幾年呢,過幾年等你大點了再說。”李
秋麗看兒子能說出這樣的話,實在頗為欣慰。“來,兒子,趕緊做下來吃飯,別
都涼了。”

  銅鎖才回身坐在桌邊,低頭呼嚕呼嚕喝起來,一邊喝著一邊說好喝,眼神卻
偷偷地向娘那邊掃去。

  李秋麗看兒子剛才懂事了很多,心里頗為欣慰,吃起飯來就感覺特別香,咕
嚕嚕猛地吃了起來。

  銅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生怕娘喝出異味來,但看娘咕嚕嚕吃完了,反
而又舀了一碗。看娘吃的那麽上心,銅鎖也放下心來,開始慢條斯理吃起來,同
時偷偷觀察著母親是否有什麽異樣。

  李秋麗又喝了一碗疙瘩湯,也許是熱的緣故,她感覺臉上微微有些發燙,額
頭有汗珠沁出,她順手拿了一把蒲扇,撲撲扇了起來,可是心頭還是煩熱。有一
股的熱浪不知是從心底還是從小肚子往上躥騰,弄的她有些心急火燎的。

  銅鎖邪性一笑,他知道得手了。“娘,我幫你扇吧,看把你熱的。”

  銅鎖爬起來從娘手里奪過扇子,在娘後面輕輕扇著。

  李秋麗脫了短袖,里面只穿了一件白色小背心,一抹緋紅燃遍了她白色的脖
頸。銅鎖看在眼里,心頭也不免火辣辣地,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順著脖頸看下
去,娘那豐碩的奶子把小背心都撐開了,露出深深的乳溝。真想上去狠狠吸溜幾
口,銅鎖兩眼冒著綠光,再看看娘那肥碩的臀部,把褲子撐的緊繃繃的,在褲腰
出露出一絲白肉,撐到外面。看到這些,銅鎖體內的藥酒開始反應起來,他也感
受到體內一股熱浪往上翻湧,弄得他也呼呼地喘著粗氣。

  那粗氣噴在娘的脖頸上,李秋麗感到一絲異樣,有一股說不出的舒服,她本
想阻止兒子繼續在背後幫他扇風,可又忍了下來,她閉上眼睛,有些享受那背後
那種呼來的熱氣,似乎那熱氣里面有一絲的雄性之氣,腦海里不由的浮現出了村
西頭那個老光棍二呂子家里的叫驢來,在驢圈里來回走著,身下耷拉著一個如胳
膊粗的大黑驢屌來。

  周鐵生慢條斯理的喝著稀飯,他嘴巴有些歪了,吃飯不利索,腦子也不靈光
了,當他無意間掃了一眼自己的媳婦時,發現媳婦竟然那麽的熟悉,緋紅的臉蛋,
濃重的呼吸,脖頸中流出的汗珠。哦,這種情形不是在唐古生家看見過嗎?對就
是本家那個女人周麗蓉。

  啊,周鐵生一驚,怎麽會,自己媳婦怎麽也會有這種征兆呢?

  筷子啪嚓掉在地上,驚醒了正在浮想聯翩的那對母子,他們倆同時看到周鐵
生驚恐的睜著一雙眼睛,眼睛瞪的像兩個銅鈴鐺似的,完全一副看到世界末日的
表情。

  “銅鎖在家麽?”忽然院子里兩個稚嫩的孩童喊著。

  “哎,在。”銅鎖應了一聲,招呼他們進來。

  “爹,娘,這是鐵柱和二嘎子,他倆過來找我玩兒呢。”銅鎖讓他們倆坐在
炕頭,自己爬到炕桌子後面,跟娘並排靠著。

  “叔叔嬸子好。”倆人禮貌地招呼一聲,挨個坐在炕沿兒上,心里突突亂跳,
忍不住地偷偷瞄著銅鎖娘李秋麗。也許是白天喝了那種藥酒的緣故,越看越覺得
銅鎖娘美若天仙,二嘎子是嘗過那種快感的人,忍不住伸手去自己擋里掏了一把,
感受著那個東西開始發硬。

  “鐵柱,這麽早就來我們家玩了,你娘讓你晚上出門啊。”李秋麗一邊吃飯
嘴巴也不停,跟這倆小鬼頭說著話。

  “嬸子,俺娘不咋管俺,俺說來你們家找銅鎖哥玩,俺娘一般都同意。”鐵
柱是銅鎖的跟班,向來聽鐵柱的。

  “你呢,二嘎子,你娘舍得放你出來啊。”李秋麗有意無意的瞟了一眼二嘎
子,看二嘎子眉清目秀,眼神飄忽的,李秋麗一時竟有些迷亂。“你爹這幾天出
門去外打工了,你不在家陪你娘,還出來亂竄,不怕野狗拱了你家門子啊。”

  這種話說出來,周鐵生歪著嘴巴狠狠瞪了他媳婦一眼,一個長輩怎麽跟晚輩
說這種混賬話。李秋麗現在也不怎麽怕周鐵生了,誰讓他變得不中用了呢,生活
都不能自理了,有啥好怕的,李秋麗反而狠狠瞪了周鐵生一眼,絲毫不示弱。

  “哦,嬸子,俺娘讓俺在家了,說晚上害怕,讓俺陪著呢。這不今晚俺找銅
鎖哥有些事,就過來了。”二嘎子畢竟是過來人,聽出了話外之音,幾個年輕人
互相看了一眼對方,知道那種藥效開始發力了。

  這種藥不論男女誰吃了,只要不碰上異性就沒事,一旦碰上異性,就容易壓
制不住,開始發力。

  “你真是個孝順的孩子,這幾天你爹不在家,你還不好好陪陪你娘啊。”李
秋麗也聽到過一些風言風語,二嘎子他們家可是世代亂倫。平時吧看著孩子來家
里玩兒,對著這孩子也就是疑惑的觀察觀察,想象不到這孩子竟然能上了自己的
娘。今天也不知道怎麽了,心里突突的,見了這孩子身上就有一股子火苗子亂竄,
竟然特願意打問打問那孩子家里的隱秘事兒。

  二嘎子看看銅鎖,會心一笑,故意順著桿兒往上爬,道:“是的,這幾天每
天都陪著俺娘,俺爹不在家,她一個人在屋里睡怪害怕,俺就搬過去跟俺娘一個
炕頭睡覺。”

  “哦,是嗎?那感情好,這麽大一個小夥子睡旁邊了,就你那娘晚上能睡得
著嗎?”李秋麗放下了筷子,身子有些前傾,一下子來了精神,眼神更加飄蕩。

  “嬸子,估計你也是知道的,俺家的事兒也不是傳了一時半刻了。從俺爹那
輩兒就這樣了。”二嘎子索性挑明了,好引逗的李秋麗快速燃燒。

  “那就是說傳言是真的了?”李秋麗忽然聲音有些異樣,有些顫抖,臉蛋一
下子更加通紅。

  “嗚嗚。”周鐵生摔了下筷子,歪著嘴巴呼呼嘟囔著,生氣地向下床,又沒
人扶他,他自個挪了半天也沒移動一點。他本來是可以挪動下去的,但他感覺到
體內有一股火苗升騰,跟那晚在唐古生家的感覺是一樣的。他開始詫異,但是腦
子確實渾濁的,自從半身不遂之後,腦子也不太靈光,他總感覺有一絲的不對勁,
可就是不知道哪里不對勁。

  “你個老不死的,安生點。”李秋麗氣的摔了下筷子。接著又溫柔的對著二
嘎子說道:“二嘎,你真的和你娘,那個,那個過?”

  “嗯,我哥也那個過。”二嘎子也沒有必要避諱,銅鎖鐵柱他們兩個早就知
道了,而且今晚他們的計劃就是要幹了她,所以說話大膽暴露。

  “啊,你娘,你娘真是的。”李秋麗本來是想說你娘過的真帶勁,但心底那
一絲理智強烈的壓制著她,她話到嘴邊又變成了責怪。

  “嬸子,不怪俺娘,是俺爹,俺爹同意的,俺爹覺得對不住俺娘,就幫俺娘
做了。”二嘎子替自己娘辯解道。

  “哦,你爹對不住你娘?”李秋麗裝作疑惑,反問道。

  “嗯,我爹跟我奶奶一直有那種關系,我娘挺生氣,後來我爹說,讓我爹跟
家里這倆生瓜蛋子整吧。我娘才開心了,後來也就不太管我爹和我奶的事兒了。”
二嘎子故意說得那麽直白,說著還偷眼看李秋麗的變化,發現她更加心潮起伏。

  銅鎖跟二嘎子擠了擠眼睛,開始起身,走到娘的背後,輕輕幫她按摩著後背。
周鐵生歪著嘴巴看著這一切,他心里明鏡兒似的,他看出來了今晚這三個小子的
不軌,可是他自己也喝了一碗疙瘩湯,加上身體虛弱,那種藥力就上升的快,他
想制止他們,可身體卻不聽使喚,仿佛有另一個靈魂壓制著自己不讓自己動換。

  “你爹跟你奶奶?那傳聞也是真的了?”李秋麗特來精神,加上兒子在後面
幫她按摩的特別舒服,她感受到了一絲的快感,“二嘎,你有沒有跟你奶奶整過?”

  “嗯,整過,不過老了,毛都白了,水也少了,沒啥意思。”二嘎子跟個行
家里手似的,說出來的話都是老江湖的口吻。

  “哦,你真行,你奶奶都被你撩到了。”李秋麗聲音異樣興奮,看似是挖苦,
其實是一種羨慕。“你奶也真是可以的,那麽大歲數了還能有這種享受。”

  “其實吧嬸子,男人就是公的,女人就是母的,就跟街上的野狗一樣,只要
想了就打圈子就行了。”二嘎子跟銅鎖對視一下,開始主動挑逗起李秋麗來。

  銅鎖更加賣力地幫母親揉搓著後背,鼻息漸重,呼哧呼哧的氣息噴在李秋麗
後脖子上,癢癢的,弄得她心火升騰。

  “看你說的,人就是人,能跟動物似的?”李秋麗春心蕩漾,心潮澎湃。

  “那咋不能?”二嘎子趁熱打鐵。“你沒聽過柳鳳兒養狗的事兒嗎?”

  “嗯,聽說過。”李秋麗想到了柳鳳兒,想到了她的那條大黃狗。“都說她
跟那條黃狗一個炕上睡覺。”

  “是的。”二嘎子添油加醋地說道:“有一年,我爹想去聊騷那柳鳳,剛爬
到墻頭上,那黃狗就從屋里攛出來了,嚇得我爹從墻頭上摔了下來,一屁股坐在
了地上,我爹也顧不得喊疼,剛想起來跑,可是從院墻透出一股亮光,順著亮光
過去,看見柳鳳蹲在門檻子上撫摸著黃狗脖子誇它是個好爺們兒,還跟那黃狗親
嘴,伸出舌頭不住地舔那黃狗吐出來的大長舌頭。那黃狗得勁兒的一下子竄起來,
前腿搭在柳鳳肩膀上,下面露出那血紅的狗鞭來,一股勁兒地慫恿著往前努肚子。”

  “哦,這事兒你爹那老小子能做的出來。”李秋麗聽二嘎子這麽說,非常相
信。旁邊的周鐵生歪著腦袋認真聽著,不住地點頭。這種事兒他周鐵生估計也拱
過人家柳鳳門子,別看現在半身不遂,聽到二嘎子說那事兒,也是深信不疑。

  “快點說,快點說,後來呢?”鐵柱傻不拉幾的,坐在炕沿兒上,聽得津津
有味,急的一個勁兒的催促二嘎子繼續講。

  “柳鳳兒一把抓住那狗鞭來回擼著搓著,嘴里一直叫著狗漢子狗漢子。”二
嘎子說得繪聲繪色,一邊說的吐沫星子亂飛一邊比劃著,像是他看見似的。

  “弄了一會兒,那柳鳳竟然彎腰把那狗鞭塞到嘴里,開始吸溜吸溜起來。”
二嘎子彎腰做著動作,嘴巴不住吸溜撮吧。弄得李秋麗心上猶如螞蟻亂爬,忍不
住也跟著咕咚咽了一口唾沫。

  “看你說的,人家柳鳳再怎樣也不能在院子里就那樣吧。”李秋麗心神不寧,
打斷了二嘎子繼續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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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驢的亂倫人生 (26) 作者:zhaowulingw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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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驢的亂倫人生


作者:zhaowulingwa
2019-7-4 發表於S8


                              第二十六章

    “是真的嬸子。”二嘎子脫鞋上炕,穩穩地坐在了李秋麗旁邊,拿起旁邊的
扇子輕輕幫她扇著,李秋麗穿著短褲,露出白光光的大腿。“嬸子,人就是動物,
只要放下那些倫理道德,放下那些所謂的禁忌,反而會享受到不一樣的一種人生
滋味。”

    “啥?”李秋麗詫異地看著二嘎子,仿佛看著一個哲人似的。“這是誰說的?”

    “我奶,”二嘎子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認真地看著眼前這個妙人兒,“你忘
了我奶在解放前是地主家的小姐了嗎?她可是念過書的人,她對俺這樣說的。”

    李秋麗沒有作聲,手里的筷子在盤子里來回攪動著,低頭沈思著想著那句話。
對啊,什麽倫理道德啥的,頂啥用,不頂吃不頂喝。就說那老不死的吧,得勢的
時候就像條公狗,整天拉拉著褲襠里那玩意兒在村里亂轉,半個村子的娘們都讓
他給霍霍了。現在身子也不行了,半身不遂了,雖然守著這個家了,可是也不頂
用了,也不能使了,還不是一樣的守活寡。雖然以前覺得人家二嘎子一家不做人
事,人家柳鳳兒養狗跟狗吃睡,看不起人家,可是人家哪個女的過得不如自己舒
心?至少都有那玩意兒用著,活生生,肉滾滾,火燙燙的,再怎麽也比那冰冷的
紅蘿蔔好用吧?唉,這是混的個啥日子。

    二嘎子看李秋麗沉思入神了,擡手輕輕的撫摸在她的膝蓋上,輕輕的摩挲著,
順著她盤著的小腿看下去,一雙白腳壓在腿下,腳丫白嫩修長,腳底被壓成粉嫩
的顏色,腳趾白嫩勻稱,煞是可愛。二嘎子咽了一口唾沫,跟銅鎖對視一眼。銅
鎖點點頭,那雙手輕輕的從肩膀上移動的脖頸上,再悄悄前移,探向那朝思暮想
的高峰。

    “嬸子,告訴你吧,一旦你接納了這種禁忌之樂你就會愛不釋手欲罷不能的,
那是另一種人生境界,會讓你感受到另一番天地的。”二嘎子繼續蠱惑道。

    “哦,是嗎?”李秋麗感受到了二嘎子的親近,卻也沒有移開他肆意亂摸的
手。

    這時,二嘎子給銅鎖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主動出擊,銅鎖低頭在他娘的耳邊
輕輕說道:“娘,兒子長大了,可以幹那事兒了。”銅鎖呼出一股稚嫩的陽剛氣
息,弄的李秋麗身子一陣發癢。

    “嗯,兒子,娘看出來了。”李秋麗的理智被打碎了,身體里一股股欲望的
氣流不住躥騰,弄得她意亂神迷。李秋麗扭頭看著自己心愛的兒子,感受著兒子
呼出的陽剛春氣,迷離地看著眼前稚嫩的臉頰,此刻他再也不是那個啥事兒不懂
的兒子此刻他是一個充滿陽剛之氣的少年郎,一個讓她春心蕩漾的男兒漢。

    銅鎖也是行家里手,早在外面牛刀小試過了,看的出此時的娘親已經意亂情
迷了,看著娘親迷離的眼神,緋紅的面頰,以及那微張的性感的嘴唇,他趁勢張
嘴親了上去。

    兩人仿佛電擊似的,銅鎖第一次親吻上了自己最熟悉也最想得到的娘親。李
秋麗也第一次親上了自己最熟悉最放在心頭的兒子,這種感覺一下子電擊的她渾
身軟綿綿的,身子不由自主癱軟在銅鎖懷里。銅鎖也不是初來乍到,跟親娘熱吻
的同時手也沒閑著,時緊時慢地揉搓著娘親那雙白嫩暄呼的肉峰。

    周鐵生本想上前阻止,可是那藥效上來的太快,自己身體又虛,藥勁兒已經
沖上頭腦,他雙眼變得模糊,口內赫赫發著怪異的聲音,那半只手不住抖動著,
下體那物件反而把褲兜子支起了一個帳篷。

    二嘎子看銅鎖跟他娘肆無忌憚親起來,也開始下手了,他趁著李秋麗攤到在
銅鎖懷里的時刻,一把抓住那雙白嫩修長的腳丫,心里發出了會心的贊嘆,倒地
是村主任的媳婦兒,常年不用下地幹活,這腳丫確實滑嫩,不像自己娘的腳丫,
腳底板泛黃,腳趾上蹭出繭子。二嘎子順手把四個手指插入李秋麗四個腳趾之間,
大拇指順勢在秀美的腳心上輕柔的搔動。

    李秋麗一下感受到了一股來自腳心的癢癢,弄得她一下子緊緊蜷曲了腳趾。
二嘎子四個手指被她緊閉蜷曲腳趾一夾,指節處傳來的被足趾夾緊的感覺弄得他
一下子心中浴火升騰,他邪魅一笑,繼續輕輕摩挲著。

    周鐵生看二嘎子跟兒子無良憊懶小子肆意“淩辱”起自己媳婦,一股綠油油
的感覺油然而生,那種本能驅使他想上去奮力一搏,可還沒等他動彈起來,他的
身子早已被鐵柱摁在炕沿兒上。周鐵生噅兒噅兒氣的發出怪聲,可是被那鐵柱摁
的死死的,身子根本動彈不了。鐵柱也不管他,兩只眼睛死死盯著他們倆人怎麽
擺弄李秋麗。

    二嘎子張嘴緩緩的湊上了腳背,熾熱而肆意的親吻著。舌尖像是洗腳布一樣
掃過了纖足的每一寸肌膚,從足踝、足跟、足心一路向前,最後在含住她白嫩的
腳趾,一根一根的舔舐。

    銅鎖跟娘親特烈親吻了一通之後,李秋麗才堪堪緩過神來,迷離著眼睛一看,
二嘎子正在瘋狂舔舐自己腳趾,不由往後伸縮,顫聲呻吟著:“二子,臟。”

    二嘎子看她欲拒還迎的樣子,更加瘋狂地舔舐。她足踝上的肌肉一下子都抽
緊了,一根淡藍色的血管突出了白皙的皮膚,僵直的聳立了起來。

    李秋麗那種嬌柔無力的舉止直接的撩起了二嘎子最深層次的渴望,他再也控
制不住自己了,竟然將她整個的腳尖含進嘴巴中吸吮舔舐,滋滋作響。

    “啊,我也想舔。”鐵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邊壓著周鐵生一邊伸頭去搶
李秋麗的另一個腳掌,張口叼住她的腳趾粗魯吮吸著。

    李秋麗迷離地看著兩個跟自己兒子一樣大小的男孩對自己的腳的如此瘋狂迷
戀,一下子變得毫無反抗的能力。她一下子有了自豪感,以前自己是周鐵生的糟
糠之妻,周鐵生整天撅著褲襠那撩子四處找野娘們兒,也不理睬她一下,這樣她
越發自卑自慚形穢。沒想到現在突然三個乳臭少年對自己竟然如此迷戀癡狂,怎
能不讓她有一股自豪感。

    尤其是二嘎子這孩子,滑嫩的舌頭、薄薄的嘴唇還有熟練的技巧,舔的她腳
趾癢癢的她肝顫。她雙手死死攥住兒子握著她胸部的雙手咬著牙不讓自己呻吟出
來。

    銅鎖沒想到二嘎子技術這麽熟練,看著娘親被他伺候的如此深醉癡迷,會心
一笑,低頭在娘的粉嫩脖子上舔舐著,在耳根處輕輕呼著熱氣,口內不住輕輕癡
癡念叨著:“娘,娘,兒子草你,兒子今天好好草你。”

    李秋麗意亂神迷,聽著兒子這樣在她耳邊念叨,她腦海中更加迷亂了,她很
開心,她很幸運,她得意自己生了個兒子。怪不得都願意生兒子,原來生兒子有
這好處。

    二嘎子的舌頭順著她的腳往上舔舐,舔過小腿,舔到大腿上,在她大腿上停
留下來,伸著舌頭肆意舔舐。啊,癢,她下面咕咕流出一下液體,打濕了褲頭,
她既羞澀又渴望二嘎子能夠繼續向上舔舐。二嘎子果然沒有辜負她的期望,那靈
巧濕潤的舌頭在她嬌嫩的大腿上滑過,一直到達了股溝,那里的肌膚更加細嫩和
怕癢。

    李秋麗忍不住啊了一聲,雙腿一下子繃直了,肥臀輕輕擡起,不由自主把自
己的小穴頂向二嘎子的嘴唇。

    一股女人特有味道沖入二嘎子鼻息,嗯,果然跟我娘的不一樣,我娘的是一
股濃重的騷味兒,而銅鎖娘這里是一股淡淡的騷味還有一絲淡淡肥皂的清香。媽
的,周鐵生媳婦就是好,整年不用下地幹活,這小穴里散發的味道都那麽清香。

    二嘎子春心大動,下體變得愈加膨脹。而李秋麗的小穴已經把白色褲頭打濕
了,留下一溜印痕,二嘎子舌頭舔舐了一下,澀澀的,黏黏的。嗯,這味道還真
別致,看來平時周鐵生用的少,沒有一絲男人的味道。

    二嘎子拽住褲頭松緊繩就往下拉。

    “別。”李秋麗似乎還有一些理智,一只手一下子拽住了褲頭松緊繩。

    “娘,沒事,你就放心享受吧。”銅鎖抓住娘的手又拉上來,好讓二嘎子得
逞。

    二嘎子沖銅鎖會心一笑,輕輕往下拉著褲頭,李秋麗似乎輕輕擡了下屁股,
褲頭順利扯了下來,露出了淡淡的一絲陰毛。褲頭正好掛在腳踝上,正好落在鐵
柱嘴邊,一股淡淡的女人的騷味沖擊著鐵柱的大腦,鐵柱張口叼住褲頭濕濕的地
方,猛力地吮吸起來。周鐵生看壓在自己身上的鐵柱竟然吸溜吸溜舔舐自己女人
的褲頭子,心中大火升騰,他很想上去阻止他,可是他被鐵柱死死壓著,絲毫不
能動彈。

    二嘎子掰開大腿瞪大眼睛仔細看著,盯著看那驕人的肉縫,陰毛不算多,也
許是這個緣故裂縫看起來很長,整體來說軟綿綿的隆起,而且裂縫邊的肉向內卷
曲。二嘎子輕輕掰開閉合的軟肉,從里面露出鮮艷的小肉片。

    “媽的,比我娘的紅嫩多了,我娘都讓我爹跟我哥幹的黑皴皴的,銅鎖娘倒
好,像個小姑娘的逼,傻逼周鐵生,光顧著搗鼓別人家的媳婦了,自己家的女人
放著不用,倒保存的嫩呼呼的,這不是白白便宜了我們幾個窮小子嗎?”

    “啊……別……好丟臉啊……嗯……”李秋麗想用手捂住,手被兒子按住,
只好雙腿一夾,正好夾住二嘎子的頭,那粉嫩的大腿正好貼在二嘎子臉頰上,好
不愜意。二嘎子輕輕掰開她的雙腿伸出舌頭輕輕在她粉嫩的肉瓣上舔舐,一股液
體流了出來。他舌頭輕輕劃拉,那股淫水直接進入他的口中,“太美了,比我娘
的好吃多了。”更加迷戀,舌頭更加放肆舔舐,舌尖勾勒住她的豆豆,輕輕劃拉
了幾下子。

    李秋麗頓時感到膀胱一緊,有些控制不住,輕聲呢喃道:“不行,你們快起
來,我想尿尿。”

    二嘎子更加興奮,索性張口吞住她的豆豆,用力吮吸起來。

    啊,一個尿意強烈升起。

    李秋麗羞臊得無地自容,自己怎麽會在這個時候,有了這種要求呢!臊死人
了!

    “快點,讓我起來吧。”李秋麗開始扭動身體,但身體被兒子在後面緊緊抱
住,手臂也被抱的死死的,動彈不得。但是膀胱內那股尿意隨著二嘎子更加用力
地吮吸,那種感覺瞬間就要爆發,她不由加緊雙腿,使勁夾住二嘎子的臉頰。

    “啊……不……不要啊……嗯……完了……啊……”

    二嘎子張口吞住她的穴縫,咕咚咕咚喝起了她的尿液。

    “他在喝我的尿啊……”

    李秋麗因為生理上的解放感和用尿液尿在別人嘴里的虧疚感,使得她產生突
破看不見的障礙的感覺,產生眩暈般的興奮。

    這種快感讓她放松了身體,體內水流不斷,咕咕冒出,二嘎子像得到甘泉一
樣閉著眼睛咕咚咕咚品嘗著,迷醉的發出享受的聲音。

    周鐵生忽然不再掙紮,瞪著眼睛死死看著。而鐵柱也忍不住地咕咚咕咚咽著
唾液,他很想撲過去喝上幾口,可是自己沒有經驗,緊張的不敢往前亂沖。

    尿液尿完,二嘎子開始意猶未盡地舔舐她的小穴,想把那尿液舔舐幹凈,用
力地舔濕淋淋的屄縫。

    “啊……好舒服。愛怎麽舔就怎麽舔吧!”

    興奮起來的李秋麗把雙腿分開的更大,把秘密的峽谷壓在二嘎子的臉上,他
的鼻子埋沒在淡淡的草叢里,伸出舌頭拼命舔花瓣間的裂縫,那里很快沾滿唾液
逐漸失去緊張的力量。

    在內部的黏膜和花瓣不斷受到舌頭玩弄的時候,從里面很快溢出蜜汁,順著
二嘎子的舌頭溜入嘴里。看到女人的身體有這樣的反應,二嘎使出從娘親那里學
到的技巧,舌頭翹起,在穴縫中找到最敏感的陰蒂,就不停的把嘴里的蜜汁塗在
上面。

    “啊……”

    下腹部幾乎快要溶化般的快感,使李秋麗陷入陶醉里,嘴里不斷發出哼聲。

    銅鎖也是過來人,看娘親反應越來越激烈,也開始用力揉搓起娘親豐滿的乳
房,同時低頭銜住了娘親豐滿的嘴唇。

    嚶嚀一聲,李秋麗的舌頭和兒子的舌頭攪動在一起,她迷糊了,這是兒子的
舌頭,柔軟、甜糯,又有一股淡淡的男子漢的味道,她的心門打開了,這個小男
子漢就是我的男人了。

    銅鎖也是一股閃電般的刺激擊穿腦海,沒想到這麽快就跟朝思暮想的娘親接
上了吻,銅鎖迷糊了,腦海是麻木的,娘親的舌頭是那麽的熟悉,輕輕的跟自己
的舌頭攪和在一起,像極了兒時娘親給自己餵飯的感覺。娘,銅鎖肆意吮吸著娘
親口腔內的唾液心中默默叫著娘。

    二嘎子擡眼看銅鎖跟他娘親吻的起勁,銅鎖娘的身體完全放松下來,且極具
敏感性,便卷起舌頭形成棒狀,開始在穴縫里向里鉆。

    如今的屄縫已經完全張開,兩片花瓣像翅膀一樣向左右伸展,露出通往子宮
的洞口,每當向里面鉆入就會流出大量浪水,註入二嘎子的嘴里。

    舌頭的棒狀攻擊,使得李秋麗的興奮一下升到高潮的邊緣。雙腿扛在二嘎子
肩頭猛地蹬直,腳指向下卷縮在一起。正好伸到了鐵柱面前,鐵柱張口舔住李秋
麗的腳趾猛地吮吸起來,口內唾液弄的滿腳丫都是。

    李秋麗激烈的同兒子舌吻著,敏感的乳房又被兒子雙手恣意揉搓著,而那最
敏感最快樂的部位確實二嘎子那混小子熟練的口交技巧弄的她飄然欲仙,而忽然
之間腳趾被噙住,腳趾在溫柔濕潤的口腔肆意被攪動著,讓她有一股羞恥感。多
重的沖擊讓她心靈受到了極大的滿足,一下子身體不受控制的輕輕抖動起來。

    “啊……”她高潮了。

    二嘎子瞬間翻起來,一邊脫褲子一邊示意銅鎖上去。

    銅鎖會意,三兩下脫掉衣服,翻身上馬,掰開娘親雙腿夾在腰間,提槍沖刺,
一下子就捅進了早已水流汪汪的蜜壺里。啊,娘,銅鎖悶哼一聲。一種濕潤的腔
體包裹住了他的肉棒,之前只有呂陽娘這樣包裹過自己,但是這種感覺不一樣,
那種感覺是一種征服欲,而這種感覺確實一種回家的感覺,一種回到娘親懷抱的
感覺,一種似曾相識燕歸來的感覺。

    李秋麗稍微緩過神來,一看是兒子正騎在自己身上大力撻伐,一種羞澀感襲
上心頭,迅速閉上眼睛不敢再看,本想掙紮,可是體內卻燃燒著一種強烈的火焰,
讓她迷失了本性,失去了理智,此刻她只想讓親兒子幹,已經多年沒有作愛了,
這種久違的快感讓她有點眩暈。

    二嘎子挺著翹棒棒的陽具爬在李秋麗頭上,捅入她的口腔內,絲毫不顧及李
秋麗是否能頂得住,屁股一陣猛地起落運動,李秋麗想掙紮卻也掙不動,幸虧口
腔內插著一個半大不大的陽具,她還受得了,以前周鐵生那個東西很大,她實在
受不了不過也慢慢練出來了,所以對於二嘎子這一頓猛地狂幹,嘴巴再不舒服也
能頂得住。

    銅鎖做這種事兒也不是一回兩回了,早在呂陽娘那里練就了一身本領,自然
輕車熟駕,自然有強大的持久力,不停得猛烈沖刺,每當灼熱的肉棒刺入濕淋淋
的峽谷時,李秋麗高高舉起的雙腿就像發生癲瘋病癥一樣,在空中不停的踢動。
這時候鐵柱松開早已不再掙紮的周鐵生,三下五除二脫掉衣服,爬到銅鎖後面,
抱著李秋麗的一條大腿,瘋狂舔舐著她的腳面、腳掌、腳後跟。

    周鐵生本來很是生氣,這種被扣綠帽子的感覺還是第一次在心頭升起,以前
凈給別人扣綠帽子了,現在忽然被幾個乳臭未幹的楞頭小子給扣了綠帽子,那種
火焰是很大的。可也不知道咋回事,心頭竟竄起一股欲火,這股欲火就是那晚在
唐古生家一模一樣,這肯定是被人下了藥了,下了淫藥了。周鐵生雖然不能說話,
但是腦子還是有點思路,只可惜自己半身不遂越來越重,想動彈都不由得自己。

    這次再度被三個男人重新撫慰,感覺是不一樣了,畢竟兩個體腔都有了充實
感,更確切的是自己親兒子的肉棒插入自己體內,這種刺激感,讓她迷亂。

    娘親的穴縫緊緊夾住兒子的肉棒,每當銅鎖的屁股向後退時,就隆起形成粉
紅色的環。

    被肉棒抽動擠出來的淫水,從肛門溜下去,李秋麗為追求更深入的接觸,也
主動的扭動屁股。鐵柱在身後一邊舔著她的腳丫一邊看的仔仔細細,忍不住用手
搓動著自己那剛剛開始長毛的肉棒。

    緊接著,李秋麗下體開始痙攣,痙攣又慢慢從腰擴散到全身,刺激的她起了
一身的雞皮疙瘩。李秋麗的身體發生強烈痙攣的同時,銅鎖也感受到了娘親快速
律動的痙攣,夾的他肉棒舒坦緊致,他忍不住大聲呼喊著,娘,娘,兒子幹的你
真快活。

    聽到兒子這樣不知羞恥的大叫著幹自己,李秋麗再也控制不住體內的痙攣,
她開始高潮了。

    高潮的波濤就像海浪一樣一波一波的沖擊,有如陷入泥坑里的感覺,越掙紮
陷入越深……

    強烈的高潮從身體里向上沖,就產生有如整個肉向外翻轉的收縮感,李秋麗
想呼叫可是嘴巴又被塞的慢慢的,口腔內的窒息感也讓她充滿了快感。

    猛然地,銅鎖再也把持不住,從前端射出火熱的液體射入娘親的身體內。

    銅鎖被二嘎子推到一邊,癱軟在娘的旁邊,二嘎子飛身上馬也是技巧嫻熟,
掰開大腿猛地插入,趴下去叼住了李秋麗的嘴唇開始吮吸。李秋麗慢慢睜開眼睛
看到一張稚嫩的臉頰,原來是二嘎子,哦,同時口內能感受到一絲尿騷味,哦,
就是這個孩子,喝了自己的尿。她雙頰一紅,感覺到一股羞臊感。

    二嘎子大開大合的撻伐著,他除了自己娘親之外,終於幹了一個外面的女人,
而這個女人是長期壓制自己的銅鎖的娘,真是太有成就感了。

    “嬸兒,你下面好緊致。太舒服了,比我娘的緊致多了。”二嘎子吭哧吭哧
不停歇的幹著說道。

    李秋麗聽到二嘎子也幹自己親娘,心中少了很多罪惡感,多了一些亂倫的刺
激感。



                           【未完待續】
2019-7-4 13: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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