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ran911
論壇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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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7-1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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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治傷
天氣又有些涼了,周大娘也因為得了風寒,一直便懨懨的,家務事情海棠便
一力承擔了下來。這天晚飯的時候,周大娘扒了幾口飯後看了看虎生,想了下說:
「虎生,要不明天就不去了吧。娘這身子沒法去,妳一個人忙不過來啊?」虎生
頭也不抬,將碗裏的飯刨幹凈了後說:「娘,我一個人能行,妳身子不好歇著就
是了,放心吧。」海棠聽了有些奇怪,不知道什麽事情,疑惑的看著母子,雖然
沒法說話,仍張嘴連帶比劃的問,周大娘往海棠碗裏夾了筷子青菜後說:「我們
家裏還燒炭的,之前天熱,虎生便衹是砍點柴禾到城裏賣,如今天轉涼了,碳便
該燒著了。以往都是我們一起,幫著打個下手,可我這身子遲遲不見好,不能去,
我怕虎生一人忙不過來,所以想推遲些日子再燒也不遲。」海棠聽了,想著自己
在這裏白吃白住,如今正好幫著做點事情,于是便比劃著告訴周大娘,自己可以
跟虎生一起去,讓周大娘在家歇著。周大娘見了連忙擺手,「不行不行,妳不是
做這些事情的人,妳就在家裏陪著我就行,讓虎生晚幾天去,不礙的」海棠連忙
示意自己可以,最後,經不住海棠的勸,周大娘最終同意海棠跟虎生一起。
第二天一大早,海棠便跟著虎生準備進山,周大娘將水和幹糧交給海棠,囑
咐一陣後便送二人到院門口,見到二人一前一後的走遠了才回身。
海棠跟在虎生後面,剛開始的路還很輕鬆,慢慢的路便越來越窄,也越發陡
峭起來。如今海棠也算是剛出月子不久,水足得很,因此她出門前特意用布將自
己部纏了纏,墊上了厚厚的棉布。虎生走幾步便回頭看看海棠,總是與海棠保持
著5步的距離,後來路越發狹窄陡峭起來,回頭見到海棠爬得很困難,想了想,
轉頭對海棠說:「妳妳累不?要不歇歇吧?前面還有好一段路呢,都不好走的。」
海棠也確實累得厲害,這個身子月子沒做好,身子也確實虛弱了些,便點點
頭。
跟著虎生到一個稍微平坦點的地方坐了下來。虎生偷偷的看向海棠,見她臉
色紅紅的,點點汗水在臉上,襯著陽光,顯得特別好看,突然想到自己這幾天天
天晚上夢到的,連忙轉頭到一邊,不敢再看。
歇了一陣後,海棠站起來示意自己可以走了,于是二人又以前以後的往上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虎生回頭見海棠手腳並用的樣子,了頭,開口說:「馬上
就到了,妳還走得動不?我……我拉著妳走吧?」說完這話,虎生憨厚的臉上顯
現出一些紅色,海棠倒是不覺得有什麽,自己以前上學的時候,班裏出去郊游,
女同學走不動了,老師也會讓男同學拉一把的,因此點點頭,便將手伸向虎生。
虎生見狀,便將肩膀上扛的扁擔遞給海棠,示意海棠拉著扁擔。海棠一愣,又看
看虎生,一下子笑了,心想,這虎生還真是老實,可愛得很,便抓著扁擔由虎生
拉著走。虎生嘿嘿一笑,抓著扁擔便往前走,心裏高興極了,轉頭看著海棠的樣
子,突然冒出個唸頭,他想,要是海棠是自己的媳婦兒該有多好。
又走了一陣,虎生停了下來,告訴海棠到了。海棠一看,原來這就是燒炭的
地方啊。周圍都是樹林,中間一個空曠的地方有個土砌成的窯洞,衹見虎生上前
去將洞口封好的泥都扒拉開來,又將周圍四處清理了一下,然後便轉身把窯洞邊
碼好的柴禾取了下來,回頭見海棠看著自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妳歇著吧,
這個臟得很。」聽到虎生這麽說,海棠搖搖頭,也連忙上前幫著虎生取柴禾。等
到將柴禾放進窯洞裏又生火燒起來,已經是大半天的時間都過去了,海棠累得手
都抬不起來,腳一軟便坐倒在地上,虎生見了,呵呵一笑,轉頭將窯裏的火勢弄
好,掩好洞口,走到一邊將水和幹糧拿出來遞給海棠。
兩個人就這麽坐著沒什麽話說,氣氛有些尷尬,虎生撓撓頭,突然說:「這
時節兔子啊什麽的都要出來準備過冬的食物,我去看看能不能打到衹,一會兒我
弄了烤了來,味道好得很。」說完便起身到窯洞邊扒拉一陣,拿出一張不大的弓,
帶上匕首什麽的便走了,走了幾步想了想又停下,轉身對海棠說:「妳妳就歇一
會兒吧,剛累了。林子很大,妳別亂走,我一會兒就回來。」見海棠點頭了,這
才轉身離開。
海棠就著靠著大樹坐著,聞著青草的氣息,吹著涼涼的風,透過洞口縫隙看
著裏面旺旺的火,突然覺得很輕鬆,這樣的日子過著雖然累,可是心裏真的很踏
實。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聽到腳步聲,轉頭一看虎生回來了,再一看,不得
了,怎麽受傷了,一瘸一拐的拖著腿。一下子站起來,朝虎生跑去。
虎生在海棠的攙扶下坐在大樹下,嘴裏嘶嘶的呻吟著,海棠見到虎生的左腳
血淋淋的,小腿上一圈大大的口子,都被割開了往外翻著,心裏著急得要死,沒
法說話,問不出口,眼淚跟著便大顆大顆的滾了出來。
虎生一見,立即結巴著開口「妳妳別哭,我沒啥,真的。我我一時大意,沒
注意到那兒有個獸夾,所以給……給夾住了,但但但我知道怎麽弄,弄開了就好
了,這都是都是小傷,不不……不礙。」本以為自己這麽說了,海棠就不哭了,
沒想到,眼淚掉的更厲害,沒有哭聲,就見淚水不停的往外,虎生不敢說話了,
楞了半天才有結結巴巴的勸著海棠沒哭了。
海棠跪坐在虎生跟前,小心的將褲腿撕開了一些,然後拿著水囊就準備倒水
出來清洗傷口。虎生本想說不用了,但被海棠淚汪汪的眼睛一瞪,立即不敢開口。
水輕輕的淋到傷口上,激得虎生一顫,海棠立即抬頭看了一眼,跟著動作更
小心的慢慢將腿上的一圈血口子洗幹凈後,拿出自己的手巾折了折,纏到虎生的
腿上。
看了看天色,虎生說:「我把窯裏的火滅了,就讓這些柴禾先悶著,餘火慢
慢燒著,我這腿傷了,得早些走,不然一會兒天黑了,沒法下山了。」說完,便
撐著起來,海棠連忙去扶,收拾妥當後兩人便準備往回走。
不曾想走了一刻鐘不到,居然淅淅瀝瀝的下起雨來,兩人加緊了些腳步,雨
卻越來越大,虎生看了看周圍,對海棠說:「我記得那邊有個木屋,是那些獵戶
們搭了來過夜的,我們到那裏去避一避,或許雨一會兒就停了,那時候再走。」
又走了一陣,果然有間小屋子,裏面胡亂的堆著些幹草,海棠扶著虎生坐在
幹草上後,看了看虎生腳上的傷。血又浸了出來,將整個手巾都浸得血紅,如今
又淋了雨,翻開的都有些泛白,海棠將手巾解了下來,拿過虎生腰上的匕首轉身
在自己的裙子襯裏上劃了一刀,然後扯下一截布來重新給虎生纏上。
雨淅淅瀝瀝的下了一陣終于停了下來,山裏天暗得快,這時已經快黑了。虎
生看了看天色,有些懊惱「都是我太大意了,見天在這裏頭鑽,沒想到還是出了
錯。這會兒沒法回去,娘在家裏不知道急成啥樣了。」海棠搖了搖頭,比劃了幾
下讓虎生不用擔心,轉頭拿過幹糧給虎生,自己也吃了幾口。虎生見狀也不再說
了,拿出火折子點燃,兩人便靜靜的坐在屋內的幹草上。
海棠是沒法說話,虎生卻是不知道要說什麽。他格本就是腼腆內向,如今長
到17歲,跟女人的接觸也就僅限于周大娘,雖說常到城裏去賣柴,但都是直接
送到人家廚房裏,打交道的不是老媽子就是雜役,這會兒突然跟一個比自己小的
姑娘家待在一個屋子裏,真是不知道該怎麽辦?腿上陣陣抽疼,但又不敢喊疼,
一是不想讓海棠傷心,二嘛,他也覺得自己好歹是個男人,不能在女人面前喊疼,
再說自己好像有點喜歡海棠的,不然為什麽晚上夢見的都是她呢?
海棠這時候衹想著虎生的傷,雖然虎生沒表示出來,但她知道一定是疼的,
那麽深的口子,都見骨了,本來就沒上藥,這會兒又淋了雨,要是發炎怎麽辦?
山裏的天黑得早也快,這整整一晚上,要是傷有什麽變化,那真是要死人的。
如今周大娘見他們遲遲不歸,不知道急成什麽樣呢!海棠心裏著急,臉上也表示
出了幾分。
虎生見狀,知道海棠是擔心,自己嘴笨也不知道怎麽安慰,囁喏了半天,衹
說:「我我沒事的,以前也被夾過,不礙的。」海棠點點頭,不想讓虎生見到自
己擔心,這時也才覺得淋濕的衣服就這麽裹在身上著實難受,而且今天一直沒有
時間和機會將水擠出,這會兒張得快要爆炸了,口纏的布條早就被水給浸透了,
幸好這會兒又被雨水打濕才看不出來。海棠示意要生火,虎生便在一邊幫著給生
起了一小堆。
溫暖的火光中,虎生有些昏昏慾睡,靠在幹草上便有些打盹,海棠見到虎生
身上濕透的衣服,鼓起勇氣坐到虎生身邊,便去解虎生的衣服。虎生迷迷糊糊的,
衹覺得身上的濕衣服被脫下,好歹男女授受不親,雖說海棠已是婦人,但到底有
損名節,抬手想阻止,但不知道怎麽的,竟然有些無力。
海棠見了,心裏更著急了,她記得以前自己就是淋了雨便感冒了,還發燒,
在醫院輸輸了3天才好,如今虎生本來就有傷,又淋了雨,如果再發燒加上傷口
發炎,後果真的很嚴重的。這下急得不知道該怎麽辦。突然想到以前看新聞,說
用汁治傷口的,海棠便顧不上了,見到虎生有些昏昏慾睡,虛弱的樣子,立即將
虎生身上濕透的衣服全部扒了下來,到下身的時候猶豫了下,但想到自己本也不
是什麽清白之身,再說年齡也比虎生大,便伸手將虎生扒了個幹凈,盡量不去看
那隱私之處,撈過一邊的幹草蓋到虎生身上,然後轉身將自己的外衣解了下來,
果然裏面的布條早已水浸透,一拿出來,滿滿的味便充斥了整個小屋。海棠也顧
不得將自己的濕衣服處理,跪坐在虎生腳邊,將虎生的左腿小心的抬起,解開纏
繞的布條,將浸染了自己水的布條再次小心的擦拭傷口。睡夢中的虎生也顧不上
了,嘴裏啊啊的叫著疼,每被擦拭一下,腳便抽搐一下。
待到差不多將傷口用沾滿水的布條細細的清洗一遍後,海棠又重新撕下襯裏
的裙腳給虎生重新包扎好傷口,這才坐到火堆邊,將自己的外衣和虎生的衣服架
在樹枝上慢慢烘烤。等到外衣烘烤得差不多了,海棠便快速換下裏面的濕衣服,
將外衣穿在身上,一邊烘烤一邊注意虎生的情況。
虎生睡得很不踏實,可能傷口的疼痛影響著他,汗水爬滿整張臉,嘴唇也有
些發白。「冷冷……」虎生細細的呻吟著,整個身子也蜷在一起,身上的幹草滑
落到一邊,赤裸的身子瑟瑟發抖。海棠見了,連忙上前將已經烤幹的衣服蓋到虎
生身上,卻不想虎生竟然抖得厲害,連牙齒都上下打架。「打擺子?」一個唸頭
冒出腦海,海棠連忙上前,用衣服將虎生裹得更緊,同時將他身子拉開,避免他
蜷縮起來硌到傷腿,同時將更多的幹草往虎生身上蓋。
「水……喝水……」虎生再次呻吟出聲,海棠湊到虎生嘴巴跟前,聽見是要
喝水,立即去取水囊。拿過後,才發現,水囊已經空了,于是立即起身到門外,
看能不能找到水。門口本來有個木桶,想來是獵戶專門用來承接雨水的,但剛才
的雨來得急,雖然也算大,但去得也快,木桶裏本沒多少水,再說也不幹凈。周
圍又黑漆漆的,海棠也不敢往外走,便有回轉到屋裏。
虎生躺在幹草上,嘴唇泛白幹的要裂開了,細細的呻吟著要水,海棠急得團
團轉。突然樹枝上烘烤的布條,想了想,走到虎生身邊坐下,將虎生的頭抬了起
來,摟在自己懷裏,然後解開衣服,一手將一邊房握住,湊到虎生幹裂的嘴唇前,
微微擠壓,汁便流了出來。
虎生正在做夢,他夢見自己正在大雪天裏,自己穿著單薄,雪花蓋在自己身
上,冷得全身發抖,拼命的抱緊自己,但是冷得厲害,全身沒法控制。正冷得厲
害,卻好像突然又變天了,天上的太陽好像不止一個,大地都被烤焦了,河水全
部幹涸,找不到水喝。虎生覺得自己抬不動腳了,嗓子快冒煙,沒法繼續走下去,
就在自己快要渴死倒下的時候,一雙柔軟的小手將自己摟在懷中,有什麽東西進
入自己嘴裏,然後一股清甜的汁流入自己口中。顧不上其他,自己便狠狠吸住嘴
裏的東西,拼命的喝下,讓冒煙的嗓子得到滋潤。
海棠摟著虎生,看著這個比自己小點的男孩子埋在自己懷裏拼命的吮吸,說
不出來的悲痛感覺襲上心頭。當時自己為了親自喂養孩子,那麽辛苦也不怕,如
今,有了水了,卻落到這步田地。當初聽到張夫人的話,悲傷絕望都有,但來不
及傷心便要開始逃,滿心的驚恐取代了那股傷痛,此情此景,怎麽能不讓人傷心,
想著自己那還沒見過幾次的孩子,想著欺騙自己生孩子的男人,想到自己被害的
成了啞巴,悲從中來,將虎生緊緊樓主,默默的哭了起來。
虎生迷糊著,衹覺得嘴裏的汁水好喝得不得了,鼻子裏是滿滿的香氣,雙手
一撈,將一個軟軟的身子抱個滿懷。嘴裏也用了力氣,使勁的吸著嘴裏的東西,
卻發現好像那好喝的汁沒有了,有些著急,便伸出舌頭翻攪著,軟軟的,便連牙
齒也用上了。
海棠感覺頭上陣陣刺痛,低頭看,是一邊房水已經空了,連忙將頭從虎生嘴
裏退了出來,以為不再需要了,正想將虎生的頭放下,不曾想虎生嘴裏又唸叨著
要水,沒有辦法,將衣服撩開一點,將另一邊的頭塞入虎生嘴裏,由著虎生吮吸。
27。春夢
虎生又夢見海棠了,衹是這次比以往的夢都更炫麗,更接近。他夢見自己站
在臥房房門口了,愣愣的看著海棠躺在床邊一手拿著碗,一手握著那白花花的在
往外擠出汁。村上的二狗說,那是女人的子,凡是有了生養的女人,子裏就會有
水來喂養孩子。看著這個情境,想轉身走的,誰知道,海棠竟然抬起頭來對著自
己笑,還對著自己招手,讓自己進去。該退出去的,孤男寡女不該待一屋,更何
況眼前的狀況還這麽的,這麽的艷麗,但是自己想進去,再說,海棠衝自己招手
了。
愣愣的走到床邊,眼前的海棠還是斜躺在床邊,衣服也敞開著,看到自己進
去,她把手中的碗放到一邊,白花花的子就這麽露著,上面還挂著一些水。好…
…好想上去吸一口……剛這麽想著,身子已經不受控制一下子趴倒海棠身上,
嘴巴就這麽湊了上去,張口包住那殷紅的頭狠狠一吸,好香好甜……可是光這麽
吸著,不過癮,缺點什麽?來不及細想,大手已經順勢往上,一把抓住裸露在外
的子,自己嘴裏含著的這個,被手這麽一擠,猛的噴出一股水全部到了自己嘴裏,
另一邊也因為被自己這麽抓著竟然汩汩的往外冒著,順著頭就往下流,多可惜,
趕緊放開這個含住另一邊……
海棠正兀自傷心著,卻不妨正吸吮自己水的虎生猛的一把抓住自己的房,嘴
上也更使勁兒,本來腫大的頭這下更是有些痛了。海棠知道感冒發燒的人是需要
多喝水的,見此情況,以為虎生還幹渴得厲害,顧不得頭的疼痛,仍將虎生摟在
懷中,任他吮吸水。
夢中的虎生暢快極了,嘴裏滿滿的水,因為來不及咽下有些都順著嘴角溢了
出來,滿下巴都是,海棠笑吟吟的看著自己,捧著自己的腦袋對自己說:「都是
妳的,慌什麽?」天哪,海棠的聲音真好聽,清清脆脆的,比前年自己在城裏看
的那個唱曲兒的聲音還好聽。她對著自己一笑,用那香噴噴的手巾替自己擦了下
巴上的水後,自己一手捧著一個子湊到自己跟前,「來,吃吧!」
這下再顧不得其他了,埋頭一口含住,竟然將大半的頭都含到了嘴裏,香甜
的水再次溢滿口中,大手再次抓住另一邊空著的子,抓揉幾下,好軟好軟,在自
己手上變幻了個中模樣,水受不住擠壓都噴了出來,順著自己的指縫流到手背上,
什麽也不想,立即放開嘴裏這個,含上另一邊,另一手也摟在海棠的腰上,讓她
的身子更貼緊自己,幾下摩擦,虎生覺得自己那尿尿的地方腫得比任何時候都大,
頂部已經有什麽溢了出來,打濕了褲子,粘粘的貼在身上,本來不知道怎麽辦,
可是挨著海棠的身子,就這麽一動一動的好舒服,比日常自己手搓著還舒服,于
是便嘴裏含著子死命的吸著水,一手抓著空著的子來回揉搓,下身自動的貼著海
棠的身子一拱一拱的,尋找能讓自己舒服的法子。身下的海棠乖乖的由著自己弄,
嘴裏還小小的喊著「虎生,虎生」,再也受不住了,本能驅使著自己伸手便去扒
海棠那本就敞開著的衣服,將海棠上半身脫得光。
海棠低頭看著懷中的虎生,不知道為什麽好好的人怎麽一下子臉就通紅了,
呼吸也急促起來,以為是虎生燒的更厲害了,正準備把含在虎生嘴裏的一邊頭退
出來看看虎生的情況,誰知本來昏昏慾睡的虎生竟然一下子抓緊了自己,雙手在
自己身上胡亂的摩挲拉扯,嘴巴更是將大半個房都含到嘴裏,本來因為喂虎生吃
加上衣服濕透了正在烘烤,海棠單穿著的外衣在虎生胡亂扒拉下被全部脫了下來,
虎生的一衹手此時緊緊抓著海棠的另一邊空著的房,一手緊緊箍著海棠的腰身,
嘴裏仍吮吸著水之外下半身也抵在海棠身上亂拱,這下身上蓋著的幹草和已經烘
幹的幾件衣服也全部滑到一邊。海棠被這突然的變故弄得措手不及,自己沒辦法
說話,而此時虎生明顯神誌不清,而且昏睡中的虎生力氣也大得很,幾下竟然將
自己壓到身下。
若是此時來了個人看到這屋中的情景必定會羞得抬不起頭來,雜亂的木屋中,
一個上身赤裸的女人被一個渾身光溜溜的男人壓在身下,女人的一邊房被男人含
在口中,另一邊房則被男人抓在手裏來回揉捏,紅腫的頭上竟然還微微滲出一些
白的體。男人潮紅的臉上雙眼緊閉,似乎神誌不清,但他不斷蠕動的嘴唇和在女
人上肆虐的大手以及不斷挺動的下身又似乎很正常。
虎生此時覺得美極了,海棠乖乖的躺在自己身下,自己將她的水吃了個夠,
現在下身腫的有些發疼了,雖然不知道要怎麽做,但是本能告訴他,在海棠身上
就可以解放。因此,他抬起身子,放開被自己吸空的子坐了起來,轉身便去拉海
棠下身的裙子。海棠在自己耳邊軟軟的說:「虎生,別急啊,別急。」怎麽能不
急啊,急得要死了。顧不得許多了,一把便將海棠的裙子拉下,眼前的景色讓虎
生心頭一緊,跟著便覺得鼻子裏有熱乎乎的東西流了出來。「呵,傻子!」愣愣
的還不覺得,海棠卻拿過一邊的手巾湊到自己鼻子跟前,溫柔的替自己擦拭。
這……這就是女人的身子!原來女人是這個樣子的,細細的腰肢,往下是那
白白嫩嫩的雙腿,雙腿間……雙腿間烏黑的毛發間藏著一朵小小的花兒。顧不得
海棠還在替自己擦拭鼻子,虎生狠狠的將嘴裏冒出的唾沫咽下,一把壓上海棠,
胡亂的在這白皙綿軟的身子上啃咬親吻,大手也將海棠雙腿分開,腫脹的柱來回
頂弄,可是該頂哪裏?胡亂的聳動屁股,然而柱頂端衹是在海棠腿上,間或在那
毛發間來回,縱然也舒服,但是不對,差點感覺。
海棠此時被虎生牢牢的壓在身下,她不知道虎生怎麽了,本來好好的,怎麽
一下子就發狂起來?不但將自己衣服扯開,還在自己身上胡亂的啃咬揉搓,自己
沒法發聲,衹能盡量避開,但身子被控制住,怎麽扭動也擺脫不了。而虎生越發
的激動了些,呼吸一下比一下沉重,喉嚨裏也不斷發出「嗚嗚」聲音,下身在胡
亂的頂弄,有幾次,自己腿間都被頂的生疼。
虎生著急萬分,自己柱越來越硬,比平時大了不知道多少,伸手去撫弄幾下,
絲毫沒見退火,反倒又硬了。在海棠身上頂弄半天,頭上的粘水越來越多,把海
棠的腿上都弄得亮晶晶的,但是還是不舒坦,要怎麽辦呢?越著急越是使勁頂弄,
這下自己的水兒流得更多了,可是越頂越難受。突然,一下子頂到一個地方,熱
熱的吸引著自己,而柱仿佛也喜歡這裏,剛才初頂到一下,竟覺得渾身發顫,柱
頂端也有些發麻,因此調整了下自己的姿勢,有意識的往著那處聳動起來。
海棠此時就是不知道虎生是怎麽了也清楚虎生此時的動作了,自己裙子被拉
開,雙腿被大大分開壓在虎生身子兩邊,虎生下身胡亂的聳動著,能清楚的感覺
到虎生那硬起來的柱正持續的流出,因為海棠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腿上粘濕一片,
而虎生這胡亂的頂弄有幾次都險些頂進自己那張開的小中。而虎生興許也感覺到
那處地方,後來幾次竟然都朝著這裏聳動,粘粘的體將縫隙完全打濕,濕濕滑滑
的引著虎生朝這裏進發。海棠那個心裏一個著急,伸手便一把抓住了那硬挺的柱。
粘粘的體將那處弄得膩膩的,每頂一次便覺得尾追處麻癢難耐,虎生正想加
大點力氣,誰知道海棠此時嬌俏的伸出手指朝著自己腦門一點,「笨蛋!」然後,
伸手往下,一把將自己已經濕滑不堪的柱握住,冰冰涼涼的小手這麽一抓,虎生
還來不及多想,衹覺得渾身一顫,還沒哆嗦完,自己那腫脹的就這麽泄了出來。
海棠將手從虎生身下抽了出來,看著手上的粘有些不知所措,感覺到虎生的
身子軟了下來,呼吸也平穩後,海棠也不再多想,將手在一邊的幹草上揩拭幹凈
後,把著虎生的肩頭將他扶起重新躺在幹草上後,先拿過一邊的布條有些臉紅的
將虎生的下身擦拭幹凈後,有些費力的將烤幹的衣服給虎生重新穿上,然後試了
下虎生的額頭確定沒有發燒以後這才轉身將自己身上清理一下,將衣服穿戴整齊,
坐到火堆邊就這麽靜靜的等著天明。
天微微亮的時候,虎生便悠悠轉醒,睜眼的一瞬間還有些沉迷在夢中那場香
艷的事之中,待看到破舊的木屋頂時才清醒過來,轉頭便見到靠在一邊還未轉醒
的海棠,想起夢中的情景,虎生臉一紅,慢慢坐起,不小心觸到腿上的傷處,正
想呻吟,看見海棠立即忍了下去。剛彎腰準備解開綁著傷口的布條就聞到一陣香
味,虎生一愣,突然覺得自己嘴裏也是滿滿的味。想著夢裏的事,虎生微微搖頭,
覺得自己太齷齪了,做那樣的夢已經不該了,怎麽還想著自己就是那樣做了呢?
想雖然這麽想,但虎生還是抿抿嘴,舌頭也自然的舔了下嘴唇。不舔還好,
一舔,虎生幾乎就能確定,自己真的是喝過水的,因為唇上、嘴角滿是幹了的,
如今這麽一舔,又全到嘴裏了。低頭看看自己身上幹燥的衣服,轉頭看著火堆邊
的木架,虎生肯定自己的衣服一定是被海棠脫了烤幹後再重新穿上的,因為別人
給自己穿衣服的那種不適感很強烈。
想到這裏,虎生覺得,自己昨晚夢見的說不定是真的,那麽,自己不就是跟
海棠有了肌膚之親夫妻之實了嗎?想著海棠可以做自己的媳婦兒,虎生一下子興
奮起來。
海棠睜開眼睛的時候便看到虎生坐在幹草上嘿嘿的傻笑,看著虎生的樣子,
海棠也微微一笑,然後便站起來走到虎生跟前,衝虎生比劃了幾下,示意該走了。
虎生轉頭看見海棠看著自己,心裏又想到那個夢,眼睛不自禁的便看向海棠
的部,舌頭自然的舔了下嘴唇。海棠一見,轟的一下,她衹覺得臉上跟著火似的
燃了起來,正別扭著,但一想到虎生晚上是發燒昏睡,不知道發生的事情,這才
安了心,指了指虎生的腿,意思是有沒有事?待看見虎生搖頭說沒事後,便踩息
了火堆,上前扶著虎生一起往回走。
28。離開
海棠攙扶著虎生慢慢走下山已經是中午了,遠遠的就看見周大娘在道上張望。
一見他們,立即跑了上來「可把我給嚇死了,妳們要再不回來,我衹有去求
人進山尋妳們了。」話音剛落,眼睛便看到虎生腿上纏繞的布條以及透出來的絲
絲血跡,「這這是怎麽回事,啊?好好的,怎麽成這樣了?」說著連忙攙扶著另
一邊走了回去。小心的將虎生安頓在屋內後,周大娘便去解滲著血跡的布條,嘴
裏也不停的叨叨「菩薩保佑菩薩保佑!怎麽回事啊,啊?」「娘!」虎生叫了一
聲後,躲開身子,自己小心的將布條取了下來,然後自然的放到身後,「呀?怎
麽傷得這麽嚴重?好好的,怎麽給弄成這樣了,啊?到底出了什麽事兒?昨晚上
怎麽也沒回來,啊?」看到露出來的傷口,周大娘連聲的詢問,聲音都顫抖了,
眼淚撲撲的往下掉。「娘,沒啥!就是不小心讓獸夾給夾了,傷口海棠都已經處
理好了,妳就別傷心了。我這不好好的嗎?」虎生無奈的嘆口氣,幫著周大娘擦
擦眼淚,轉眼便看見海棠端著水盆站在門口。
周大娘伸手去接過準備幫虎生清洗下傷口再上藥,誰知道剛挨到,虎生就唉
唉的叫喚,海棠見狀,連忙上前接過,幫虎生清洗了下傷口,然後小心的上了藥,
這下虎生從頭到尾都沒哼一聲,衹是呆呆的看著海棠,直到海棠全部弄完,幫他
把傷口重新纏上新的布條起身去洗手的時候,才回過神來,抬頭與海棠目光相撞,
自己倒先紅了臉。周大娘在旁邊有些若有所思起來。
興許是虎生身體底子好,加上海棠的心護理,很快虎生便又生龍活虎了,傷
口衹餘下淺淺的印子。因為之前賣柴的銀子可以應付這些日子的開支,加上虎生
新傷剛愈,便沒有進山去繼續砍柴燒炭,衹待在家裏。
這天晌午,剛吃過飯,海棠幫著周大娘在院子裏晾曬衣服,虎生則在一邊劈
著柴禾,突然一個故作嬌媚的聲音傳來「唉呦,我說虎生他娘,妳們這裏可是讓
我好找啊!」
海棠回頭一看,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約40歲左右的女人站在院門籬笆處,
一手叉腰,一手拿著手絹死命的扇著風。「呀,他花嬸子啊,快進來快進來。可
把妳給盼來了。」周大娘見了這個女人,立即放下手中的衣服,急步上前拉開院
門,把那女人給迎了進來。
「快坐快坐,我給妳倒水。哎呀,呵呵,我剛剛還想呢,這花嬸子怎麽一直
沒信兒,這不,您就來了。呵呵。虎生,虎生,來客人了。」周大娘熱絡的拉著
女人的手進了堂屋,張羅著倒水,把一些花生瓜子之類的也擺了出來。
女人幾大口喝掉碗裏的水,正想說什麽,轉眼便看見院子裏站著的海棠,
「喲,我說虎生他娘,什麽時候妳這裏有這麽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兒了啊?自家
都有了,還用得著托我給妳們虎生說媒啊?」海棠一聽,這下明白了,原來這人
就是傳說中的媒婆了。不便再站在院子裏,趕緊把剩下的衣服都晾好後便轉身進
了自己那屋。「哎呀,哪兒的話呀?人家可是小媳婦兒了,有過生養的。那是來
尋親,正好路過我們這裏,借住幾天。呵呵,他花嬸子,我們虎生的事兒,還得
您多費心啊。」
「得,這十裏八鄉的,誰不知道我花嬸兒啊,凡是我說合的,如今誰不是和
和美美的?不是我吹,衹要我花嬸兒想撮合的,沒有不成的!」
「是是是,所以啊,這不才托人請您來,幫著我們虎生牽線嘛。」周大娘往
花嬸手裏塞了幾個錢後,又走到門口衝著院壩喚起虎生來。「虎生,虎生!快來!」
虎生剛一腳跨進來,花嬸便放下手裏的瓜子,起身圍著虎生轉了一圈,嘴裏
直咂咂,「哎喲,虎生他娘,妳們虎生可是生得好啊。這滿周村的小伙兒,哪個
也比不上妳們虎生的模樣啊!瞧瞧,這眉眼,這身板,真真是個美男子啊!」說
完,對著周大娘一甩帕子,「成,這事兒啊包我身上。定給妳說個大美人兒回來,
哈哈哈」周大娘聽了,大喜過望,連忙把剩下的幾個錢一起塞到花嬸手裏,「他
嬸子,可讓妳費心了,不求模樣多巧,子溫順,會疼人,能生養的就好。」
虎生一聽,不幹了,「娘,我不要!」周大娘放開花嬸的手,轉身看著虎生
「說啥呢?妳過年就18了,村裏好多妳這般年紀的,都當爹了。也是我們家裏
窮,這才耽誤了妳。如今日子好過些,怎麽的也要給妳把媳婦兒給娶了的。」花
嬸在一邊也搭腔「哎呀,我說大侄子,妳是怕嬸子我給妳找的配不上妳不成,妳
放心,這方圓百裏,妳去打聽打聽,妳嬸子我保的媒啊,那可個個都是豎大麽指
的……
哎喲,妳別推我啊!「花嬸話還沒說完,就被虎生推著出了門,」妳再能耐
我也不要,妳愛給誰說給誰說去,走,走!「一下子連推帶拽的,直接將花嬸給
推出了院子。」虎生,虎生,妳這是幹什麽?還不放開!哎喲,他嬸子,妳可別
生氣,我好好跟他說說。虎生,快放手,放手!「不管周大娘怎麽說,虎生一直
把花嬸給推出院子好遠一陣,這才回頭幾步衝回院子,重重的把院門給關上。
「妳……妳這是幹啥?娘是為了妳好,妳這個歲數了,該成親了。好不容易
把花嬸請來,妳這是幹什麽?得罪了她,下回可就請不來了!」周大娘一邊數落
虎生,一邊衝到花嬸身邊,又是作揖又是道歉,總算是送走了花嬸,這才轉回身
來。
海棠聽到院子裏的爭執,開門看到虎生坐在木墩上生悶氣,正想出去,周大
娘已經走了過去。「妳到底要如何?啊?好好的喜事,妳也往外推?」虎生轉過
身子不願意搭理,抬眼便看見海棠正看著自己,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句「我我有喜
歡的人了,妳們說的,我不要!」「啊?妳有看中的人了?是誰?啊?誰家的姑
娘,啊?跟娘說說,衹要妳看上的,哪怕傾家蕩產,娘也幫妳娶回來,跟娘說,
是誰?」虎生不理周大娘的追問,直接站起來衝回了自己的小屋。周大娘正想跟
著去,回身看見海棠,點頭笑了笑,轉身去了廚房。
晚飯後,周大娘見海棠回了屋裏,抬頭看看也已經回屋的虎生,想了想,走
到虎生屋前,輕輕拍了幾下門,「虎生,是娘,開開門。」進了門後,周大娘衹
坐到一邊,也不說話,就直直的看著虎生,半天才開口「虎生,妳喜歡的人,是
海棠,是不?」
虎生楞了一下,轉頭不吭聲,但耳子已經有些紅了。周大娘見了,嘆了聲後
說:「自上次妳傷了回來,我多少都看出來了些,本以為妳是小子心,過幾天就
好了,沒想到妳,哎~~」虎生聽了,這才轉過來對周大娘說:「娘,我我也不
知道為啥。就是天天就想見著她,不見就想,見著她心裏就高興。她雖說不會說
話,可是,可是……」虎生嘴笨,不知道該怎麽表達,說到後頭便撓撓頭,不再
言語。
周大娘點點頭,「是,海棠這姑娘子好,人也善良,模樣自是不用說。在咱
們家這些日子,我這心裏是有數的。若是咱們對她知知底的,讓她給妳做媳婦兒
我是一萬個願意的。可是兒啊,她是怎麽在咱們家,妳是清楚的。她身上的穿戴,
哪樣是這尋常人家有的?且不說這些,她那身子,明明才剛生養不久,且是妳從
荒郊野外的給撿了回來,這到底是個什麽原因,咱們也不知道。這……」
不等周大娘說完,虎生便出聲打斷「我就是喜歡她,哪怕她已經破了身子,
有過生養,我也喜歡。若是尋親或是什麽,她身子好了就該走的,但如今也沒表
示,說明她願意在我們這裏的。我喜歡她,我要她做我媳婦兒,其他的我不在乎,
也不管……」
「妳……」周大娘無奈,突然抬頭問虎生「妳老實跟娘說,妳受傷那次,妳
們在山裏那天,有沒有……?」周大娘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麽開口,虎生倒是
楞了一下,腦子裏突然閃現當時的夢境,一下子覺得滿滿的香環繞自己,臉直接
就紅了。周大娘一見,急了,伸手拍向虎生「妳倒是說話啊?妳們有沒有那個?
啊?有沒有?「
「娘!妳自己的兒子妳還不了解?我是那種人嗎?再說了,海棠也不是那種
女人!我們沒有,就是躲雨,海棠幫我清理傷口。」虎生說完便躺倒在床上,轉
身不理周大娘。周大娘聽虎生這麽說,放下心來,上前幫虎生掖掖被子,開門走
了出去。
經過側屋,周大娘想了想,輕輕走到門口敲敲門,「海棠,妳睡了嗎?」。
海棠本已躺在床上準備入睡,聽見聲音,立即起來將門打開,將周大娘迎了
進去。
「對不住,這麽晚還喊妳。」海棠搖搖頭,示意周大娘不要多想,牽著周大
娘的手坐到床邊。抓著海棠的手,周大娘咬咬嘴唇,開口說:「海棠,妳今後有
什麽打算?」海棠一愣,不明白周大娘的意思,衹是緩緩的搖搖頭,「呵呵,我
呢,是想問問,妳還有什麽親人嗎?」海棠又搖搖頭。「那那妳夫家,孩子呢?」
海棠含著眼淚,再次搖搖頭。「啊?這……哎~~可憐的孩子。」周大娘沒
想到自己這一問,竟然問出這麽可憐的情況,轉而想到自己的打算,還是硬著頭
皮開口說:「海棠,妳知道,我是很喜歡妳的。妳模樣好,子也好,妳在我們家
這些日子,真是幫了我不少忙的。妳若是真的孤苦無依,在我們家住一輩子我也
是沒話說的。可是哎呀!」周大娘嘆口氣,再次開口說:「晌午的時候,妳也看
到了,我是打算給虎生說門親事的,都是我拖累了他,現在這個歲數了還沒定親。
可沒想到,他……哎!他說,他喜歡上了妳,想娶妳!」不等海棠有所反應,周
大娘接著說:「這天下的父母哪個不想自己的兒女好,海棠,若妳還是姑娘家,
我是一千個一萬個願意的,可……哎,妳也別多心,妳也有過生養,自然是理解
我的。」
海棠默默的流淚,周大娘的意思她明白,況且她也從沒想過要跟虎生有什麽
的,畢竟自己是逃出來的,以後怎麽樣還不知道,被周大娘和虎生收留她是很感
激的,說什麽也不願意連累他們的。
周大娘見海棠哭,有些不忍心,但還是硬著心腸說:「如今妳正是孩子的身
子,城裏好多大戶人家都在請娘,我門村上也有人在那裏頭幹活的,若是妳願意,
我托人去打聽打聽,妳若是進去了,也算是有個著落,掙下點銀子,也好生活。」
海棠淚眼婆娑的望著周大娘,最後重重的點了點頭。
第二天一早,周大娘便借洗衣服的時間去村上尋了人,打聽到正好城裏的大
戶汪家老爺的四夫人正好生了孩子,如今正找娘,便回來問了海棠,于是請了人
作保,找了借口支開虎生後,周大娘便跟海棠一起,去了汪家,經過一陣詢問後,
海棠便留了下來。
29。娘
「將少爺抱下去吧,好生伺候著!」張敬中看著娘將孩子抱走,過一會兒後,
起身走到窗邊,靜靜的望著窗外。
「爺」一邊的翠屏走了過來,叫了一聲後有些慾言又止。見主人沒動靜,便
又大著膽子開了口,「爺,小姐不找了嗎?孩子還這麽小,正是需要娘的時候,
爺既然知道是夫人動的手為何不……」正想繼續說話,卻猛的被張敬中冷冽的眼
光給嚇住了,不敢將話說完。「妳做好自己的事,其他的,無需多言。」說完,
張敬中轉身走出門。
海棠已經成了汪家的娘了,但並沒有馬上讓她開始喂養孩子,衹是住進了後
院。因為當時四夫人身邊的管事婆子檢查了海棠的房,並擠了些水出來看,覺得
水不夠濃稠,本不想要海棠的,但當時確實找不到合適的娘,加上海棠是個啞巴,
人雖然長得還行,但看著也本分,就留了下來,衹是每頓的菜都衹有白飯和沒有
任何味道的豬蹄湯,海棠雖然吃不下,但仍然強迫自己吃,因為衹有自己水好了
才能在這裏留下來,有個安身之所。
大概5天後,管事婆子來到海棠跟前,直接讓海棠脫了衣服擠,看到碗裏的
水已經很濃稠了,這才點點頭,跟海棠說:「妳隨我來吧,去見見四夫人,到了
那裏,妳機靈點,別跟木頭似的。」說完,也不看海棠,轉身便出了門。
海棠趕緊將衣服弄好,跟著左拐右拐走了一陣,終于在一個廂房門口停了下
來,剛站了一會兒,就看見那個管事婆子出來叫自己進去,海棠衹低著頭,進去
後便跪在地上磕頭。「呵,倒是個懂規矩的,抬起頭來,我看看。」
海棠慢慢抬頭,看見前面的臥榻上軟軟的倒著一個跟自己年紀差不多的女子,
一身的富貴,說不出的慵懶。這四夫人見了海棠的樣子,眉頭微微皺了一下,然
後便說:「妳就是新來的娘了?是個本分人,妳好好的伺候少爺,我自是不會虧
待妳的。具體的,秦媽會與妳吩咐,妳下去吧。」海棠再磕了個頭後,默默的退
了出來。
門被關上後,四夫人便轉頭跟那管事婆子說:「秦媽,這娘長得未免太出挑
了些!要是讓大爺看見,這……?」那秦媽趕緊上前,「夫人放心,這娘啊是那
周村的人,有人給作保。本也是個啞巴,這幾日我細細看了,不是個生事的。您
放心,我衹叫她在屋裏喂小少爺,斷不會讓她在園子裏走動的。等少爺斷了,就
打發了出去。您現在有了孩子,其他房裏斷不敢小瞧了您,趕緊將身子養好,再
將大爺伺候好才是真。」
四夫人聽了點點頭,「還是妳明白!這娘叫什麽?妳吩咐人看仔細了,就讓
她在偏院住,每日按著時辰把小少爺抱去就是,晚上嘛,先讓她帶著,妳再慢慢
找其他的娘,這女子長得太好,我總是不放心的。」秦媽聽了,點頭應下,便退
了出來。
當海棠第一次抱住那個軟軟的身子的時候心一下子軟得象潭水了,緊緊的盯
著眼前的孩子,似乎跟自己的孩子相貌重疊了。自己離開孩子已經差不多2個月
了,想著自己的孩子,心裏一酸,但如今的自己已成熟許多,不敢多有表露,將
淚水忍住,有些顫抖的將衣襟掀開,把自己飽滿的房湊到孩子嘴跟前。
看著孩子緊閉著眼揮舞著小手用力的吮吸著水,海棠覺得自己早已千瘡百孔
的心似乎在慢慢愈合,抱著這個孩子所有一切都可以不怨也不恨了,「孩子,妳
一定要好好的長大啊!」心裏這麽想著,不知道是對眼前這個孩子還是對自己那
無緣的孩子。
海棠現在的日子過得很充實,每天都跟孩子在一起,喂養他,陪他玩兒,雖
然自己不能說話,但是看著孩子抓著自己的手,對著自己笑,海棠真的覺得很滿
足,最難過的時候就是孩子被抱走,每當這時候,海棠便痴痴的站在房門口望著,
等著孩子餓了,再給抱回來。
因為海棠的聽話,一直老實待在屋子裏從不出房門一步,那個秦媽對海棠很
滿意,連帶著四夫人也賞了些東西,都是些吃食,為的是海棠身子更好,水更足。
海棠也很欣然的接受了,衹要是為了孩子,她都可以,雖然吃的東西還是一
粒鹽都沒有,但是她還是努力全部吃下,為的是水更足更濃稠。
因為剛開始的日子孩子晚上是抱走的,並不在海棠身邊,衹在晚上孩子餓了
的時候才抱來讓海棠喂,但海棠的老實本分以及一心一意的喂養孩子,讓四夫人
和秦媽都覺得放心,因此四夫人決定晚上孩子也留在海棠身邊,由海棠全權照顧。
海棠高興的不得了,心裏激動萬分,聽到四夫人這麽說,連連磕頭,然後將
孩子緊緊的抱在懷裏。
虎生回來後不見海棠,問周大娘,周大娘衹說是海棠已經尋到親人,跟親人
離開了。虎生不信,有些惱怒的質問著「她有不會說話,哪裏尋什麽親人?這麽
久都沒尋到,這麽一會兒功夫就尋到了?娘,沒想到妳竟然趕了她?」說完,不
顧周大娘的喊叫,悶頭進了山。
如今的海棠很滿足,什麽也想,一心就帶著孩子。因為她的聽話和本分,秦
媽很滿意,四夫人也很滿意,連帶著賞了海棠很多吃的,都是沒有鹽的補湯。雖
然難吃,但海棠還是欣然接受了,現在衹要是為了孩子好,她什麽都可以。最讓
她高興的是,如今孩子晚上也由她照顧了,不用再喂了便抱走,聽到四夫人這樣
說,海棠滿心歡喜,跪下狠狠磕了幾個頭後便將孩子緊緊的摟住,愛憐的盯著海
棠的睡顏。
「大爺回來了!」秦媽滿面欣喜回稟四夫人,「當真?」四夫人立即坐起,
嘴裏急急吩咐「快來,幫我看看這妝有沒花?快將我那綠色紗衣拿出來。」秦媽
手上不停幫助四夫人梳頭,嘴裏也說著「夫人放心,剛我已經回了大爺,特別說
了小少爺現在長得好,大爺高興,說去給老爺請安後就來看小少爺。」四夫人嘴
角一翹,「還是妳會辦事!」
榻上的男人懶懶的靠著,由著四夫人跪坐在一邊給自己捶腿,「爺,您這一
走可是好些日子。咱們兒子啊都長大好多了,如今可壯實了。別的孩子啊成天的
哭,可咱們兒子啊見人就笑呢,可討喜了。」四夫人小心的說著,一邊觀察男人
的臉色。
「哦?哈哈,是好久沒見了,快,將少爺抱來。」四夫人一見,欣喜萬分,
立即回頭吩咐秦媽。
這便是汪家如今的當家,大少爺汪子意了。汪家叁代單傳,到汪子意這一代
總算是兩個兄弟,汪家老爺一年前將家業全權交給大兒子,自己則頤養天年了。
汪子意如今年36歲,一表人才,做生意也很有手段,喜歡在女人堆中打滾,
現在已經有了6房夫人,給他生了4個女兒和1個兒子,這四夫人又生了一個兒
子,自然是滿心歡喜。
見到自己的兒子坐在那裏吐著泡泡對著自己笑,當先這心裏又多了幾分喜愛,
逗弄一陣後,回頭問站在一邊的秦媽「這如今是幾個娘帶著?」
秦媽趕緊回話「回大爺的話,如今小少爺就一個娘帶著,也不斷的在找其他
的,不過不是水不好就是月份太大。」
「嗯,既如此,先這樣帶著。小少爺帶得好,有賞。哈哈」說完,又回頭逗
了一陣,便起身去了書房。
見到大爺離開,四夫人和秦媽的心總算落了下來,就怕開口吩咐說見娘,
「秦媽,海棠那邊妳多派人看著,如今大爺回來了,不要讓大爺看見海棠。雖說
這海棠是個本分的,不過她那樣子實在太好,要是讓大爺見了,鬧出什麽來,叫
其他幾房知道大爺跟我這裏的娘勾搭上了,我這臉面也不用要了,一頭撞死了事。」
秦媽上前遞上茶水後,安慰說:「夫人放寬心,那海棠我冷眼瞧著,是個老
實人。雖說模樣的確出挑,不過,這小半年來,倒真真的是一門心思帶小少爺的,
從沒主動出過房門,那幾次出來,都是我在跟前帶著的。您就放心吧,一會兒我
再去囑咐她幾句就是了。」
海棠正站在門口痴痴的望著院門,看見秦媽帶著丫鬟抱著小少爺走進來,高
興得站起來,接過秦媽懷裏的孩子輕輕放在搖籃裏,滿眼的喜愛。秦媽吩咐丫鬟
將東西放下,輕聲對海棠說:「前院大爺回來了,不叫妳,妳別出房門,這男女
有別,總是不好。一日叁餐都會仔細弄好了送來,這是四夫人賞妳的衣裙,另外,
有幾兩銀子,是大爺見少爺帶得好,賞妳的。」海棠點點頭,又朝秦媽福了福,
便又坐到搖籃邊,看著孩子睡得安穩,不覺緩緩溢開笑容,襯得滿臉都生動起來。
秦媽見此,心裏不由得贊嘆幾分,然後默默的退出房門。
30。忍辱
轉眼間,孩子快6個月了,從剛開始的小小身子,到現在能坐了,能由自己
扶著站起來了,海棠真是不知道說什麽好。第一次親眼見證生命的成長,同時,
這個孩子也彌補了自己那缺失掉的東西。
孩子一天天長大,但是海棠還是牢記秦媽的吩咐,自己絕不主動出房門一步,
她不知道這是為什麽,但是秦媽一再的囑咐,海棠覺得不出去也沒什麽,反正房
內的東西很齊全,遺憾的是自己不能抱著孩子在出去院子裏散步或者玩耍,每次
都是由另一個嬤嬤抱著到院子裏走走,再抱回來給自己。
這天喂完後,海棠慢慢的拍著孩子的背,聽到打了一個嗝後,便將孩子輕輕
的放到床上,手也一下一下的拍著,看著孩子慢慢入睡。如今孩子一天天大了,
不願意再睡小床,每次放到小床上,便呀呀的不幹,還哭,于是,海棠便將孩子
放到自己床上,這樣也更方便晚上喂。孩子衹睡了一會兒便睜開眼睛了,看到海
棠的臉便呵呵笑開了,小手也拽住海棠的頭發往嘴裏塞,海棠無聲的哄著,將孩
子抱起,準備交給外面的婆子抱著孩子出去玩玩兒。誰知到了門口卻發現一個人
也沒有,海棠喊不出聲,懷裏的孩子又不老實的左右動彈,一副想出去的樣子,
海棠想了想,狠狠心,抱著孩子出了房門,在小院子裏來回的散步。
「妳是娘?」
正抓著小草給孩子玩兒的海棠突然聽見身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一驚,正
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男人已經來到自己跟前。
汪子意看著眼前的年輕女子,有些疑惑,這麽美麗的女人是自己兒子的娘麽?
也太年輕了點,見沒有回話,又問了一次「妳是娘?」海棠連忙點點頭後又
將頭低下,心裏有些後悔自己不該出來,說不上什麽原因,就是覺得不該,同時
又擔心要是秦媽知道了,不知道會怎麽對自己。
見眼前的女子不說話,汪子意更是有興趣了,「爺問妳呢,怎麽不回話?」
說完,就想伸手去抬海棠的下巴,海棠立即退後一步,衹是低著搖了搖頭,
雙手又將孩子抱緊了些。
「妳不會說話?」
海棠點點頭後,又退了幾步。汪子意見此,眼裏的興味一閃而過,上前幾步,
對著海棠懷裏的孩子說:「哈,讓我看看,我的乖兒子又長大多少了?」說完,
便自顧的伸手去孩子的臉蛋,逗得孩子咯咯咯的笑。海棠一聽,原來眼前的男人
竟然就是秦媽口中的大爺,不由得又退了幾分。
見到海棠的退縮,汪子意也不以為然,收回手撣撣自己的衣服,對海棠說:
「聽回話說,妳將小少爺帶得很好,如今見了,果然不錯。今日之事全當沒發生
過,妳下去吧」看著海棠對自己福了福身,抱著孩子轉身進了門,汪子意咪了咪
眼,沒想到自己無意中走到這兒,竟然讓自己遇見這麽個好看的女人,「啞巴?
呵呵,有意思。「
那天之後,海棠心裏有些不安,她不是很明白大爺說的今日之事全當沒發生
過是什麽意思,她想,難道是說不會告訴別人?就這樣過了幾天,沒見有什麽動
靜,秦媽來見自己也沒有絲毫的責怪之意,似乎本不知道自己出門一事,心便定
了下來,之後更加謹慎,就算門外沒人守著,也不會自己抱著孩子出去溜達了。
這天晚上,海棠抱著孩子躺在床上,拍打著讓孩子入睡。看著孩子吸著自己
頭的樣子海棠不自覺的有些好笑,不知道別的孩子是怎樣的,這孩子稍大點後每
次吃了都不把頭吐出,反而是就這麽含著就慢慢睡了,自己衹能把頭拉出來,今
天又是這樣,嘴裏含著頭,另一衹小手也放在房上,就這麽慢慢的閉上眼睛睡了,
看得海棠心裏一陣柔軟。雖然嘴裏沒法出聲,海棠還是無聲的哼著小曲,輕輕的
拍著孩子,一起睡去。
恍惚間,海棠仿佛聽見門吱嘎一聲,正想再仔細聽下,又沒了動靜。海棠笑
笑,心想自己真是睡迷糊了,低頭看看在自己前睡得正香的孩子,愛憐的低頭親
了一口,小心的將糊滿口水的頭退了出來。正準備轉身拿床頭的絹子給孩子擦擦
口水,卻不防見到一個人影正站在床頭。
驚得張口便要叫,卻徒勞的發現自己什麽聲音也沒發出,床前的人似乎知道
海棠是啞的,也不著急,看著海棠驚慌的神色,低低的笑了下,然後將衣角一撩,
竟然一屁股坐到床上,身子就這麽緊緊的貼著海棠。
海棠身子完全繃緊了,她沒法回頭看,不知道這人是誰,要幹什麽,但男人
緊緊的貼在自己身上,自己仿佛又知道這人的目的是什麽?眼見男人伸手來摟抱
自己,海棠不由得便往旁邊退,身子剛動了一下,耳邊便響起男人邪惡的聲音
「裏面睡的是妳的孩子?我衹為求色,妳乖乖的讓我弄上一回,我便不動他。若
是妳不依,我便殺了這孩子。」
海棠一聽,身子一下子僵住了。這孩子如今就是她的命,怎麽能讓他被這男
人傷害?自己反正也不是什麽黃花閨女,由他去吧!這樣想著,身子一下子軟了
下來,不再有任何抵抗了。
見到海棠的柔順,男子似乎有些訝異,但隨即便低聲一笑,那聲音又響起
「沒想到妳對這孩子倒還有心。妳這娘對我兒子都能有這分忠心,我這當老子的,
倒是欣慰得很。」
海棠一聽,立即明白,這人竟然就是那日見到的汪府當家。知道他不會對孩
子不利,海棠便又掙扎起來,「呵,知道我是誰了?那日爺便看上妳了,妳好好
的從了我,我自會給妳富貴,嗯?」說著,男人伸手便一把抓住海棠那裸露在外
的房。
海棠慌了,推又推不動,眼見著大手肆意的揉捏著自己的,心下什麽也顧不
得了,低頭一口咬在男人手臂上。「絲~~~」男人一個不防被咬得一哆嗦,收
回在海棠膛上的手,緩緩的將沾了滿手的水仔細的舔了幹凈後說:「還是個小野
貓?妳這水可真香甜,怪不得我兒子吃得這麽香!如今也讓我這做老子的喝上幾
口,如何?」
海棠掙扎著就往一邊退,誰知腰肢卻被牢牢摟住「往哪兒退呢?旁邊我兒子
睡得正香呢,要是給壓著了……」海棠一愣,轉頭就看向睡得正香的孩子,淚水
跟著就滾了下來。
「乖乖的,讓大爺疼妳一回。嗯?妳不要動,小心壓著我兒子,驚著了可是
要得病的。」見到自己的話讓海棠不敢再動,汪子意得意的站起身,將自己身上
的衣服脫個光後,大步跨上床將海棠摟在懷裏。
海棠死死的盯著孩子的睡顏,不讓自己淚水滑下,她由著男人將自己放倒在
床上,然後將自己的衣服拉開,本來想著自己就當是死了就是了,可是在男人將
自己的房一口含住的時候,海棠還是本能的推拒起來。
「怎麽?我兒子吃得我就吃不得?反正他現在也睡了,不需要,就讓我替他
吃了吧!」男人一手抓著一邊,一邊用力的吮吸起來,另一手則在另一邊頭上來
回劃圈,喉嚨裏則不斷發出吞咽的聲音。
海棠默默的躺著,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肆虐,誰知男人見她沒有反應,竟然
含了一口水湊到她嘴跟前,頂開海棠的牙齒將水喂給海棠。海棠不知道該吞下去
還是吐出來,身子自然的掙扎,誰知一邊的孩子「嗚」了一聲,驚得海棠立即回
頭去看,生怕壓著了,等看到孩子好好的時候才放下心來,水一個不備便吞了下
去。
「如何,自己的水,味道可好?」興許是喝夠了,汪子意放開早已布滿紅痕
的,轉而將海棠的褲子挑開,一個用力,便將那薄薄的褻褲一把扯下。
不待海棠有所動作,男人的大手早已欺上,不管不顧的在那道縫隙幾個來回
後,一手指就這麽直直的捅了進去。
海棠心裏叫了一聲,整個身子自然的繃緊了,雙手也緊緊的抓住身下的床單。
「想不到妳都生了孩子了,這裏還這麽緊?這才一手指,就給妳裹得這麽緊,
一會兒爺進去,可怎麽得了?」男人嘴裏說著邪的話,一手將海棠雙腿撥的更開,
另一手更是用力的搗弄,在感覺到一陣濕潤後,又一手指放了進去。似乎是感覺
到海棠的緊繃,汪子意轉頭一口親在了海棠臉上,然後低頭又埋到海棠口上,將
一邊房吸到嘴裏,舌頭繞著圈的舔弄早就被自己吸的紅腫的頭。「妳看妳這頭,
都變這麽大了,妳說是我兒子給吸大的還是我這做老子的,嗯?」低聲笑過後,
輪流在上來回舔舐輕咬,直到感覺下面的兩手指都已經濕潤不堪後,將第叁手指
了進去。
海棠僵著身子不敢動,男人的話也全當沒有聽見,衹轉頭閉上了眼睛。汪子
意見了,面上冷笑了一下,將手指抽了出來後,抓過海棠的手便往自己下身探去。
海棠一驚,連忙往回抽,卻聽到男人說:「妳自己把著我的男放到妳身子裏
去,不然我即刻吩咐人將孩子抱走,從此以後,妳再不是他娘!」海棠一聽,不
敢相信的看著男人,半響,終于伸手握住那挺翹的男,男人見狀,嘴角一彎,配
合著躋身到海棠張開的雙腿間,然後往前一聳,就這麽直直的入進海棠的身體裏。
「啊~~」汪子意一入,便爽的嘆息出聲,看著身下滿臉淚水的海棠,微微
一笑,下身一個退出後再狠狠的進入,使得海棠身子往上跟著一聳,豐滿的頭也
跟隨著跳動起來。見此美景,汪子意舒爽極了,下身被緊緊包裹住,小小的孔洞
裏仿佛有萬千觸手在撫慰,且像是有股吸力,使得自己拼命的往裏鑽。細細的甬
道一點沒有生產過後的寬鬆,反倒如處子般緊致。感受著這樣的美好,汪子意動
作越來越快,將嘴湊到海棠臉上想親吻海棠卻被避過,他也不以為意,轉而在海
棠的頸部前亂啃,兩手撐在海棠身側,下身如打樁似的一下又一下。
海棠絲毫沒感覺到愉悅,內心屈辱萬分,她隨著身上的男人上下起伏,眼睛
的淚水被不斷擠出眼眶,無神的雙眼緊緊盯著一邊的孩子,心裏不斷的喊著「寶
寶,我的寶寶!」
幾個重重的衝刺之後,汪子意噴出來。他頹然的倒在海棠身上,熱熱的呼吸
不斷噴灑在海棠臉上「好爽!」平息下來後,汪子意坐起身子,看到海棠腿間那
緩緩流出的白,伸手勾了些擦到海棠頭上「剛才我吃了妳的,看,這可是我還給
妳的。」看著海棠仍是靜靜的不搭理自己,汪子意也不在意,起身撿過地上的衣
服穿戴好後看著海棠,伸手在海棠赤裸的身上依次撫,「我那幾房夫人也都是絕
色,可誰也沒讓我象今天般痛快過!妳這子,這小,可都是我的了,妳可明白?」
說完,在海棠一邊房上重重一吸,留下個印子後,轉身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31。禁臠
海棠自大爺走後終于回過神來,轉頭看著睡夢中的小少爺,再看看自己遍布
指痕的赤裸身子,眼淚撲撲直掉,「孩子,我全是為了妳,為了妳!」將頭湊到
孩子小小的頭顱邊聞著孩子身上的香味,海棠心裏一直這麽吶喊。猛然間聽到屋
外傳來的梆子聲,這才驚醒過來,立即下床,就著盆裏的冷水將自己的身子擦洗
幹凈,又回身拿出一套幹凈衣服來換上,這才重新坐回到床邊,等著孩子醒來。
接下來的兩天,海棠更是足不出戶,按時喂了,逗弄著小少爺玩鬧一陣,看
著屋外走過的丫鬟婆子,海棠心裏想著一切都該過去了,當家大爺找上她不過是
一時新鮮,如今已經得到了她,也就過了,因此心裏多少有些安心,衹當做了常
噩夢,醒來自己還是個娘,什麽都沒變。
這天晚上,給小少爺喂了,哄著睡著後,海棠也起身給自己洗臉,突然門上
傳來輕輕的叩門聲,海棠一愣,以為是秦媽,便將手擦幹後趕緊去開門,誰知門
一開,卻發現是大爺站在門口,反的就要將門關上,誰知,一衹大手橫進來,使
得海棠沒法將門關上 .「怎麽?見了爺就是這麽個禮?」汪子意見到海棠有些變
色的臉蛋,衹輕輕笑了笑,直接就將門推開,自己慢步走了進去。海棠站在門口
不知道怎麽辦才好,就這麽僵站著不敢動。
汪子意緩緩走到床邊,彎腰看看自己那睡夢中的兒子,伸手在小臉蛋上刮了
一下後轉身在床沿坐下看向海棠「妳將我兒子帶得不錯。」海棠雙手將衣角絞得
死緊,不抬頭,心裏衹想著,要是大爺有什麽不軌的,自己就轉身跑出去,一定
不讓他得逞,因此也就緊挨著門口不動。
見到海棠站著不動,汪子意也不以為意,起身到桌邊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了
一口之後才又開口說:「妳是從周村來的?」海棠一聽,楞了一下,不知道他這
麽說是什麽意思,便仍低著頭,「那家的小伙叫虎生的,倒是個機靈人。」這時
海棠有些忍不住了,抬頭直直的看著汪子意。汪子意像是沒看見似的又繼續說:
「聽說妳是他家的親戚?既如此,不如讓那娘兒倆都到府上來做工,總比靠天吃
飯的好!」海棠一下子僵住了,隨即立即反應過來,顧不得其他,直接衝到汪子
意面前直擺頭。「怎麽?妳不願意?這多少人盼著進來呢,難不成他母子看不上
我汪家?」海棠急得不知道怎麽辦才好,還是一徑的搖頭。「哦?那妳的意思是
……不要他們來?」海棠聽了,立即點頭,「這我就不懂了,誰都知道我汪家最
不克扣下人了,到府裏來多少還能掙點錢幫補,比在田地裏辛苦勞作不是更好?
妳都來我府裏小少爺,為什麽就不讓他母子來呢?「海棠心裏想,我是沒法
子,好好的人誰願意來給人使喚,但自己沒法說話,就算能說這也是說不得的,
因此也不管不顧的就是一味的搖頭。」那怎麽辦?虎生那小子我還挺看得上的,
本想帶在身邊,既然妳不願意,那爺衹有依著妳了。「說完,放下手中把玩的茶
杯,一下子傾身到海棠跟前,」可是爺既給了妳面子,妳可怎麽謝爺呢?嗯?
「說著大手便伸到海棠下巴,輕輕抬頭,直勾勾的看著海棠。正在海棠想別開的
時候又突然放開,回身坐到床沿。
「還愣著幹什麽?過來呀!」坐在床沿的汪子意好整以暇的看著海棠,「爺
是生意人,可做不來那賠本的事。既然應了妳,自然是要討這好處的。」說完,
裝作想事情一樣,沉吟半響,開口說:「爺不幹別的,就讓爺吃上妳幾口,可好?」
海棠慌了,抓著衣襟便搖頭。「哎,既然如此,我也不強人所難。前兒聽管
家回話說那周村的地啊倒是有些吃緊,要收些回來,不如就將那周虎生家裏的收
了?」
海棠含著淚水急忙搖頭,抓著衣襟的手也鬆了幾分。「妳本就是娘,水就是
給人吃的,這小少爺如今也大了,也不光是吃妳這了,吃不下的勻上幾口我吃了
還不行?過來吧,爺不為難妳,就吃妳幾口。」說完,汪子意一臉平常的看向海
棠,仿佛自己就是吩咐海棠給自己倒茶一般。
海棠心裏天人交戰,讓自己掀開衣服讓大爺吃自己的水,自己真的是做不到,
可是要是因為自己而連累了周大娘和虎生,那自己真是罪人了,想了很久,終于
橫下心,緩步走向床邊。
汪子意大張著腿坐在床沿上,海棠的身子衹能置身在他張開的兩腿間,見到
大爺一動不動的看著自己,海棠顫巍巍的掀起自己的衣服,將一邊鼓脹的房露了
出來,然後就像日常給小少爺喂的樣子,握住,食指和中指夾在頭上,慢慢湊到
汪子意嘴跟前。
聞著那股香,汪子意覺得滿足極了,看著海棠閉著眼睛,如受刑般站在自己
跟前,不禁一笑,仍如正人君子般的將手放在床沿,不碰海棠的身子,這才湊了
上去,大嘴一含,將紅紅的頭吸到嘴裏,然後嘴唇便不停蠕動,喉嚨也不時傳來
吞咽聲,急切的樣子仿佛要將水吸空一樣。
然而汪子意到底是成年男人,跟小孩子單純的吃不同,吸了幾口後便放緩動
作,吸一口後也不急著吞,而是伸出舌頭在頭上來回掃動,用嘴裏的水去包裹整
個頭,然後才吞下,跟著又是如此,有幾次還有意無意的故意用舌頭去舔海棠扶
著頭的手指縫,發現海棠往回縮了又立即放開,海棠被弄得進退兩難,而最讓海
棠感到羞憤的是自己的頭分明有了陣陣感覺,當溫熱的舌頭在上面掃動的時候,
那種酥麻感讓海棠有些站不住,但隨即海棠便克制住那種感覺,衹一心想著讓大
爺吃上幾口便離開,自己也算為周大娘和虎生做了點事情。
「這邊子的空了。」埋頭在海棠前的大爺突然抬頭,很正經的對海棠說出這
句話,海棠聽著自然的羞紅了臉,但是無法,衹能將衣服全掀了起來,將另一邊
房也湊到大爺嘴跟前。
而這次,汪子意顯然已經不滿足衹吮吸水了,他自然的將雙腿並攏,將海棠
的身子牢牢的夾在自己腿中,同時雙手也到海棠臀上,來回的揉弄海棠挺翹的臀
瓣。這下海棠有些慌了,手也不再握在房上,直接放到大爺肩膀上希望將他推開,
但是汪子意此時猶如大山般牢牢的坐在床沿,任憑海棠如何推拒,仍被緊緊箍在
男人堅硬的懷抱中。
「我的乖乖,爺要食言了,衹怪妳太勾人,這子,這身子,讓人捨不得……」
埋頭在海棠口上,嘴裏囁喏著說著,大手卻將海棠推拒自己的雙手一把反扭
到海棠身後,另一手撈開海棠的裙子,直接伸入到海棠腿間。
感覺大手在自己腿間摩挲,海棠慌得急忙踮起腳,希望離這衹大手遠一點,
卻不不知道自己這樣做,衹是將脯抬得更高,頭更湊近大爺的嘴而已。見此情況,
汪子意也不客氣,大嘴一口含住在自己面前不斷晃動的,鉗制住海棠雙手的大手
則更加用力,讓海棠的身子緊緊貼住自己,然後撩開自己外袍,雙腿入到海棠腿
間,讓她衹能跨坐在自己身上,然後大手在上面來回摳弄,直到感覺褻褲上的點
點濕潤後,一把將褻褲扯破,然後一手指從破布中直接鑽入那道縫隙中。
若是可以出聲,衹怕海棠的尖叫聲要穿破雲霄,突然的異物進入,使海棠不
僅是生理,還有心理上都受到衝擊,點點的濕潤並不足以是手指的進入順暢,但
是手的主人似乎不以為意,進入後未做停留,便直直的抽出再入進去。
「怎麽前兒才給妳寬了身子,今兒又這麽緊了,嗯?乖,鬆點,啊。」放開
嘴裏的,汪子意順著往上在海棠頸部來回親吻,身下已增加到2指,背後鉗制海
棠的大手已經鬆開,來到臀瓣上來回揉弄。
「我的乖乖,爺這兒腫得不得了,妳給爺弄弄,嗯?把妳那小嘴打開點,爺
就放進去,不動,可好?」汪子意嘴裏說著輕柔的話,仿佛是情人間的私語,身
下卻有節奏似的一下一下的往上頂動,硬硬的泛著熱氣的不斷碰觸著海棠的身體,
在海棠體內的手指已經很順溜了,來回抽送中伴隨著陣陣水潤的聲音。
「不行了,爺忍不住了~~~」抽出手指,急切的將自己的褲子往下一拉,
一紫紅的生生的彈了出來,然後提起海棠的身子對著自己一壓,大的柱帶著勢不
可擋的力度直直的衝了進去。
這樣的姿勢使得海棠覺得那火熱的進入到自己身體前所未有的深度,身子一
僵就要往後倒,卻被死死的把住,一衹大手掐在自己腰上,一衹大手則握住自己
一邊臀,不等自己反應過來,衹覺得身子就這麽被往上一提,身下一空,正想喘
口氣,又被狠狠壓下,小小的洞口再次被滿滿塞入。
「真是個寶貝,寶貝!」大嘴胡亂的在海棠前啃咬,一會兒功夫,兩邊上便
又濕淋淋的了,「怎麽孩子都生了,這兒還跟處子似的,嗯?夾得爺快死了,我
的乖,妳鬆點,讓爺再進去幾分。啊啊緊的跟給妳開苞似的,鬆點,讓爺看看妳
最裏面是什麽樣兒,嗯?」緊閉著雙眼,呼吸一陣急過一陣,嘴裏一邊說著靡的
話,身下卻一刻也不放鬆。每次將海棠身子提起後都加倍的壓下,恨不得將自己
整個人都塞進那小小的甬道中。
海棠快暈了,上下的顛簸讓她無法坐穩,一邊臀被緊緊抓住還不斷往外拉扯,
感覺身子要裂開似的,沒有辦法她衹能自己使力收緊,緩解下這痛苦。而她這收
緊,卻爽了身下的男人,正抽的痛快,卻不防被那壁一夾,差點泄了出來,順勢
一巴掌拍上臀瓣「妳個小蕩婦,趕著讓爺了,好看爺的笑話,是不?嗯?」說完,
把著海棠的身子一下子站了起來。
突然的姿勢變化,使得海棠無所適從。身子自然的往下掉,但這樣卻使那在
自己臀上的大手將自己臀瓣分得更開,那種分裂的痛苦讓海棠衹能順勢摟住大爺
的脖子,把自己牢牢挂在他身上。「小婦,不是不讓爺近身嗎,這會兒怎麽巴著
不放了,哈哈。」話音剛落,便幾步將海棠壓在墻壁上,身下如打樁似的來回重
重的抽。看到海棠微張著小嘴卻發不出聲音,汪子意有些惋惜的在紅唇上親了口
說:「若是這張小嘴兒能出聲,不知道在爺身下,那婉轉吟哦該多麽銷魂。」
看著自己雙腿大張的被抵在墻上任由大爺抽弄,海棠心裏很是絕望,她不知
道為什麽又變成了這樣子,眼前的男人衣冠整齊,衹是袍子撩開,褲子拉到胯下,
而自己上衣拉高到肩膀,上滿是口水和紅痕,而下身破碎的褻褲還挂在腿上,裙
子也穿戴整齊,若是外人看到此般情景,再加上那床上的孩子,興許會以為是久
別的夫妻,如今幹柴烈火連衣服都來不及脫掉,哪裏知道不過是主子脅迫著奴婢
的偷情。
「阿阿阿。阿。阿。阿~~~」突然放下海棠一條腿,衹把著一條腿重重的
聳動後,汪子意將自己滿腹的元全數入海棠體內,海棠踮著腳由著男人重重的靠
在自己身上,等他從自己體內抽出後,這才靠著墻緩緩滑坐到地上。汪子意用一
邊的絹子將自己的揩拭幹凈,弄好衣袍後,回身看到海棠仍呆呆的癱做地上,緩
步走到海棠面前蹲下,右手中指直直的伸入到海棠身下,在她體內一陣攪動後,
將沾滿的手指抽了出來,然後伸到海棠微張的嘴裏,絞著舌頭一陣翻攪後,邪邪
的說:「前兒爺就說過,爺吃了妳的自會還妳,看,這可是爺的好東西,如今妳
也嘗嘗,看看比妳那水兒如何?嗯?」另一手在海棠房上又重重揉搓一番,直到
又有水沾滿了手掌,伸出舌頭挨個舔了個幹凈後捏著海棠的下巴說:「打今兒起,
妳就好好的跟著爺。改日爺讓人送妳些衣服,以後晚上哄了小少爺睡下後,妳就
把爺給的衣服換上,嗯?妳服侍得好,也自不會虧了妳,連帶著那周家母子也沾
光。妳若是給爺耍心眼兒,莫怪爺不講情面,嗯?」說完,摟過海棠的身子,在
那早已紅腫不堪的頭上來回吮吸嚙咬了一陣才放開,起身拍拍衣袍,轉身離去。
32。偷窺
第二天一早,海棠剛給小少爺喂完,輕輕拍打著小少爺打了個嗝後,然後交
給秦媽抱到四夫人那裏去了。海棠站在門口愣愣的看著,盼著四夫人逗弄小少爺
一陣後就交給秦媽抱回來。
「娘萬福!」一個面生的媽子來到海棠門前,朝著海棠福了一福後又站起來。
海棠有些疑惑的看向她,不知道什麽事情?媽子左右看了一眼後上前一步,
低聲說:「大爺吩咐老奴給娘送衣服過來。大爺說了,打今兒起,妳便穿在身上。」
說完,便回身將一個小包裹遞給海棠,海棠心裏一顫,衹死死抓住裙腳,不
抬頭也不伸手。「大爺說了,娘衹需照做便是,其他的不需多想。小少爺自然還
是由妳帶的,畢竟小少爺習慣妳了,換了別人也不好」聽到這裏,海棠不接過來
也不行了,因為話裏話外已經很清楚了,若是不照做,自己便可能要被趕出去,
小少爺也要交給別人了。
回到屋內,海棠打開包裹拿出裏面的衣服,這是什麽衣服啊?衹是幾塊布而
已。一個小小的肚兜,但是上面有兩個洞口,還有一條短褲,但是褲襠處也是一
個大大的洞口,海棠一看,恨不得將眼前的東西撕個粉碎,可是天裏的膽小使得
她又不敢這麽做,衹是恨恨的揉成一團,連著包裹布一起扔到了一邊。
快中午的時候,秦媽抱著小少爺回來了,看著小孩子咯咯的對著自己笑,海
棠心裏高興得不得了,說不出話,衹摟著孩子一次次的親。「海棠啊,今兒抱小
少爺過去的時候,大爺正好過來,大爺的說了,小少爺如今也大了,該是斷的時
候了,所以啊,這以後妳就不要再給小少爺斷了,一會兒廚房會送回的湯過來,
妳喝了,把給回了。」海棠一聽,驚得立即站起來,抱著小少爺一個勁兒的搖頭。
「妳別擔心,四夫人說了,妳把小少爺帶得好,小少爺還是讓妳帶的,衹是
不喂了。汪家大門大戶的,還能虧了妳不成?放心吧,就是不小少爺了,妳還是
娘。」
秦媽說完,又跟海棠說了些別的,便出門回四夫人去了。
海棠抱著小孩子玩兒,看著小少爺虎頭虎腦的樣子,心裏有些欣慰,孩子眨
眼間竟然都這麽大了,突然想到了自己那個無緣的孩子,現在恐怕也早已斷,長
大了吧?想到這裏,鼻頭一酸,看著孩子亮晶晶的眼睛,立即將淚水忍了回去,
拿過一邊的玩具陪著孩子玩兒。
中午時間,廚房送來了一碗湯藥,說是給海棠回的,看著黑澄澄的湯水,海
棠眼睛一閉,大口喝下,然後便端過一邊的米糊給小少爺喂,誰知道孩子吃慣了,
怎麽也不肯吃,咧著嘴直哭,海棠心疼孩子,管不得其他,撩開衣服便把頭塞到
孩子嘴裏,看著孩子拼命的吮吸水,海棠不禁又泛起淚光,等海棠吃了一陣後,
海棠突然反應過來自己喝了回的湯藥,立即將孩子抱開,端過米糊來喂。興許是
有了水墊底,小少爺也不再抗拒,乖乖的張口吃起米糊來。
下午,海棠正在給剛睡醒午覺的小少爺穿衣服,秦媽又過來了,「大爺派人
來說,今兒晚上要跟四夫人一起用飯,讓把小少爺一起抱去,晚上估計就不抱回
來了,妳自己安頓吧。」本來聽說小少爺不在自己身邊有些失落的心情,又想到
那人既然在四夫人那裏,想必是不會再來侮辱自己了,又有些高興,便點點頭,
將孩子抱給秦媽。
剛掌燈,海棠便洗漱好準備上床休息,自喝了回的湯藥後,海棠總覺得不太
舒服,好像房裏的汁在亂竄一樣,又脹又痛,說不出來的滋味,想著興許是回的
原因,便也忍了下來,想著自己睡著了便感覺不到了。誰知道躺上床後,房越發
脹得厲害,頭腫大得嚇人,整個都脹得發亮了,上面的青筋都看得到,同時頭還
癢得厲害,開始自己用指甲刮了幾下有所緩解,但隨後又癢了起來,恨不得用力
捏上一陣才好。無法入睡的海棠,便起身將上衣全部脫掉,光著上身斜靠在床頭,
自己兩手在上來回揉捏,借以緩解陣陣酸脹以及麻癢。
突然眼前一晃,床上的帷幔被撩開,一個男人的身影站在床前,「想我想得
自己上了?」海棠一驚,立即扯過被子擋在前,看著數次侮辱自己的男人正居高
臨下的看著自己。「送來的衣服怎麽不穿?」汪子意不以為意,懶懶的脫下自己
的衣袍,然後一屁股坐到床上,探手將海棠拉到自己懷裏。「今天想我了沒?嗯?
爺我可是一直想妳,為著妳,可耽誤了爺好些事兒。讓爺親一口!「按著海
棠結結實實的親上幾口後,大手便探到海棠房上,」呵,看來那藥倒是有些用處!
「
說著不顧海棠的詫異和恐懼,兩手握著海棠的便來回抓揉,頭也被扯著拉起
又放下,看著水糊滿了整個膛後,低頭一一舔了個幹凈後,才伸手抬起海棠的下
巴「今兒在說小少爺斷的事,倒是提醒了爺。妳這子爺可是愛不釋手了啊,要是
沒了水豈不可惜了?我兒子不吃了,我這老子可捨不得,所以,從今往後,這水
衹怕會更多呢!從今往後,妳就會盼著爺吃妳的了,哈哈,那碗湯藥功不可沒!」
海棠這才明白,原來下午的湯藥,哪裏是什麽回的,自己居然傻傻的一口喝
了,想到這裏,不管不顧的拳打腳踢起來,竟將一時不備的男人踹下了床。
「妳~」大爺萬分狼狽的爬了起來,赤裸著身體對著海棠說:「早前的話妳
可放心上,惹惱了我,可由不得妳。」看著海棠淚汪汪的樣子,心裏一軟,拉過
海棠摟在前,「還不依從?妳這身子,哪處不是爺的?嗯?知道妳對小少爺好,
這以後,還是由妳照顧,嗯?」說完,色慾的眼光在海棠的身子上來回打轉,
「送來的衣服呢?去穿上給爺看看,不許耍子了,乖。」說完,在海棠頭上一捏,
又拍拍海棠的屁股,之後便不管海棠的反應,自顧躺倒在床上。
海棠明白了大爺話裏的威脅,不敢再反抗,慢慢的從床上下來,拿過之前被
自己扔到一邊的包裹,揀出裏面的衣服,然後呆滯的脫光自己,再將這靡的東西
穿到身上後,轉身面對床鋪,任由那道目光將自己看個幹凈。
「真真乃尤物!」汪子意看著眼前的動人身軀,不覺身下棍又大了幾分,知
道自己讓人送來的衣物本身蕩無比,叫人拿給海棠,存的心思無非是叫她認清形
式,卻沒想到,真的上身後竟然這麽的讓人溜不開眼。小小的紅色肚兜緊緊的縛
在嬌俏的身軀上,大大的子從前的孔洞中露了出來,鼓鼓的挺著,大大的頭顫巍
巍的立著,下身的短褲包裹著挺翹的臀部,稀疏的毛發連著那道縫隙卻從那開孔
中暴露無疑。
「好……好……」狠狠的吞咽了幾下,一把拉過呆立著的海棠,顧不得其他,
大嘴直直的湊了上去,包住一邊頭便開始大口吮吸起來,兩手緊抓著臀瓣不停的
抓揉。
不知道為什麽,在大爺的嘴啃咬自己的時候,海棠覺得困擾自己半天的那個
酸脹、刺癢的感覺不翼而飛了,衹想被多吮吸一陣,多搓揉一陣。見男人衹含著
一邊,但另一邊的房仍脹痛著,海棠顧不得其他,伸手一把抓住,自己擠壓起來。
「乖,別慌別慌,爺都吃了,都吃了……」含混著說出句話,大爺放開手中
的臀瓣,兩手轉而抓住挺翹的房,大力的揉搓,將一邊的頭拉扯得老長。
直到吃了個飽,大爺才放開被自己蹂躪得滿是口水和紅痕的,然後不待海棠
站穩,一手摟著的海棠的腰一個翻身,就將海棠壓到身下。「我的乖乖,今兒讓
妳嘗嘗爺的味兒。」說完,便一個起落,兩腿跪在海棠的頭部兩側,一手捏著海
棠的下巴一手握著自己那大的棍就要往海棠嘴裏塞。海棠聞著那腥膻的味道,閉
緊了嘴巴不肯張口,任憑棍在自己嘴上左右移動,弄了半天,大爺氣急,捏著海
棠的鼻子使勁,迫使海棠張開了口。跟著便強行塞了進去,「乖,把牙齒縮起來,
舌頭伸出來,給爺舔濕了,一會兒才好弄妳。」海棠還來不及反應,嘴裏已經被
塞滿,大爺糙雜亂的毛發不斷掃在臉上,一時間,海棠口水鼻涕的糊滿全臉,狼
狽不堪。
大爺不管海棠的不適應,衹覺得自己進入了一個溫暖濕熱的環境,下身爽得
全身一個激靈,因此,急切的聳動起來。每一下都抵到最深處,使得海棠陣陣幹
嘔。「啊……哦……啊……!……別讓牙齒碰到了,啊」一邊聳動下身,一邊嘴
裏不斷呻吟,間或還指點著海棠,一時間,大爺好不快活。聽到海棠似乎有些受
不住的幹嘔聲,大爺停了下來,然後抽出,一個轉身,自己埋頭到海棠兩腿間,
湊到那開孔的褻褲中,舌頭一伸,便朝那暴露出來的縫舔去。感覺到海棠的退縮
和掙扎,大手將海棠雙腿分得更開後死死壓住,再次埋頭下去,用鼻子在那道細
縫上拱了拱,然後張嘴將海棠整個下身全部吞進口裏。看到海棠整個下身全部被
自己口水染濕後,大爺這才放緩節奏,再次伸出舌頭來到那道細縫上,細細的舔
舐一陣後,這才用舌尖在細縫底處細細來回掃動,引得海棠一陣陣顫栗和抖動,
回頭看到海棠張著嘴無聲的呻吟,邪的一笑,重又挺身將自己硬挺的棍重又入海
棠口中,緩緩的聳動起來。
海棠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大爺的下身完全壓在自己頭上,每當自己伸手推
拒的時候,自己的下身便會被狠狠一吸,那藏在細縫中的小珠被牙齒細細的嚙咬
吮吸著,再大的力氣也消失無形了,而大爺那大紫紅的棍則不斷的入到自己嘴裏,
像是要將自己喉嚨捅破一樣,雖然自己已經極力調整,但還是被憋得喘不過氣來,
陣陣反胃,特別是大爺下身那些毛發不斷掃在鼻端,酥癢難耐。
一時間,整個屋內不斷傳來口水的嗒嗒聲和男人重的喘息聲以及呻吟聲。
「乖乖,妳這身子可真讓爺愛,爺怎麽捨得妳,哦哦……」幾個起落後,大
爺重重的在海棠腿間吸了幾口後,一個轉身置身海棠兩腿間,將海棠兩腿分開放
置在自己肩膀上後,一個用力,便將自己早已濕漉萬分,硬挺不堪的棍擠入到海
棠腿間那道細縫中。猛然的衝擊,讓海棠無力的喊叫出聲,雖然發不出聲音,但
海棠還是下意識的一口咬住自己的手背,由著男人重重的進入到自己身體中。
「我的乖兒,要是妳能說話該多好!不知道妳這樣的身子,叫出來的聲音是多銷
魂……
啊……爺好舒爽,那麽多女人,都比不上一個妳,哦……還是妳這兒,讓爺
幹著帶勁兒。哦啊……!……啊……「一陣詞浪語之後,大爺又俯身埋頭開始啃
咬海棠的,本就分開的大腿這下全數壓在身下,海棠衹覺得腰快要斷了,不由得
扭動著身子期望自己好受一點。」哦……乖兒,爺快受不住了,妳還勾著爺妳,
嗯?
爺來了「說完,再次狠狠一,衹留下囊袋緊貼著縫,激得海棠身體重重一挺,
然後便軟了下來。
見到海棠暈了過去,大爺不以為意,放下肩膀上的雙腳,抓著海棠的身子一
翻,然後拉過一邊散亂的被子往海棠下腹處胡亂一塞,將海棠身子擺放成趴伏的
姿勢後,重新握著腫脹的柱從海棠臀間狠狠的刺了進去。
海棠在房的刺痛中醒來,大爺一邊抽送著,一邊從腋下穿過握著海棠垂落的
房死命的揉捏,將裏面的水全數擠壓了出來,噴灑了一床鋪,還用指甲使勁兒的
摳弄頭,海棠一醒,便伸手去拉大爺正肆虐的大手,「醒過來了,爺可要使勁兒
了……」一手重重的拍打在海棠臀上,一邊悶哼一聲,再次重重的入到海棠體內,
然後便趴在海棠背上,一邊死命聳動一邊握著海棠的來回玩弄,糊了滿手的水後,
突然立起身子,讓海棠緊貼著自己跪立起來,然後一手摟著海棠的腰腹,一手伸
入海棠嘴裏,將滿手的水全數揩拭到海棠臉上嘴上,「乖,舌頭伸出來,爺喂妳
吃吃自己的……」海棠左右擺動著頭顱躲閃著大爺的手指,但是最後小嘴仍被大
爺入兩指攪動著自己的舌頭耍弄,將自己溢出來的水全數喂到自己嘴裏。
就這樣狠狠抽弄一陣後,大爺一手入到海棠腿間,配合著自己的幹玩弄海棠
腿間的小珠,一手緊摟著海棠的膛,「我的乖兒,快放鬆些,讓爺進到妳花心裏,
啊莫夾了,啊啊……」啪啪的幾聲拍打後,大爺幾個聳動,隨後身子一僵,一股
濃濃的全數喂入海棠體內,然後軟下身子,趴到海棠身上。「乖乖,夾得要了爺
的命了……」在海棠發上親了一口後,大爺抽出還未完全軟化的柱,伸手接住從
海棠體內流出的白,翻過海灘的身子全數抹到海棠紅腫的上後,這才擁著海棠躺
在床上。「這衣服不許脫下,以後每日都穿在裏面,嗯?可不要跟爺耍心眼兒,
爺疼妳,自不會虧了妳,若再跟爺反著來,爺可惱了,嗯?」說完,低頭親在海
棠嘴上,追著小舌玩弄一陣後,這才擁著海棠睡了。
直到屋內的聲音完全靜了下來,一直在窗外的人這才站起身,慢慢的將窗戶
邊戳開的小洞輕撫了撫,小心的轉身離開。
33。二房
海棠最近幾天一直有些心神不靈,總覺得有什麽事情圍在自己身邊。可是畢
竟年齡小,見識有限,想不出什麽來。不過讓她心情比較好的是這幾天大爺都沒
再來,自己總算不用面對他了,不管他是出門了還是怎麽,海棠都在內心祈禱他
早早的忘掉自己,那等自己將小少爺帶稍微大點,自己也積攢了一些錢後就離開
汪府。不過想到自己要離開小少爺,心裏多少有些感傷。
這天一大早,四夫人就遣了秦媽來將小少爺抱了過去,估著該回來了卻遲遲
未見人,海棠便到門口往外張望,心裏正唸叨,卻見日常跟在秦媽身邊的小丫頭
從院門口走了進來。「娘,四夫人讓妳過去一趟。」海棠抬頭看了看小丫頭,這
小丫頭倒是機靈,知道海棠的意思,便又開口說:「二爺房裏的二夫人過來看我
們夫人,見到小少爺愛得很,抱著就不鬆手了,秦媽媽提醒說小少爺該吃了,于
是便遣我過來讓妳過去。」海棠聽了點點頭,回身在屋裏拿過小少爺日常的圍兜
等物品,跟小丫頭一起去了四夫人住的西苑。
還沒走近,便聽見屋內傳來陣陣笑聲,裏面夾雜著小孩子的嬉鬧聲,海棠抿
嘴一笑,想象著小少爺咧著嘴留著口水笑的可愛樣子,臉上笑容又深幾分。一邊
的小丫頭見此,心裏一凸,想道這娘雖然是個啞巴,平日裏也足不出戶,可真真
是個美人胚子,這麽一笑,倒比四夫人還美上幾分。若是府裏的爺見了,不定怎
麽樣呢!一下覺得自己想得有些遠,立即斂了心神,上前稟報。
海棠進了屋內,立即跪下請安,也不抬頭,衹靜靜的磕了下頭後,聽到頂上
一個聲音慢慢的叫自己起來,這才緩緩起身後退到一側。「這是二爺房裏的二夫
人,今兒過來看看咱們小爺,剛誇過妳帶得好,這是賞妳的」海棠飛快的抬頭朝
座上看了一眼,立即又低下頭,站出來走了兩小步後朝著二夫人所在的位置福了
一福。「倒是個懂規矩的人呢,抬起頭來,我瞧瞧。」海棠聽了這話,先是微抬
頭看了四夫人一眼,見她沒什麽不快的神色,這才稍微面向二夫人稍微抬了抬頭。
「呀,好標致的人兒,喲,好姐姐,妳可真是會找。怪不得咱們小爺這麽水
靈呢。」
「瞧妹妹說的,一個娘罷了,不過模樣確實是周正的。關鍵是對小爺的一分
心。」
二夫人站起來走到海棠面前,拉著海棠上下打量一陣,轉身對四夫人說:
「呵呵,還是姐姐說得對。姐姐,如今小爺怕是斷了吧?」見四夫人點點頭,便
拉著海棠的手站到四夫人跟前「虧得大爺不是那沾花惹草的,一心持這家業,不
然,這麽個美人水靈靈的在身邊放著,做娘可不屈了材了?」見到四夫人眉頭似
乎一皺但很快又展開,二夫人又呵呵一笑,拿帕子掩了掩嘴角,又開口說:「不
怕姐姐笑話,妳也知道我那丫頭,如今正是4個月上,雖說2個娘帶著,可是啊,
總是不如意,一天到晚的哭。吃得少,長得也弱了些。前兒就聽說姐姐這邊小爺
長得好,就想來看看學學經,不曾想,姐姐藏了個這麽好的娘。今兒跟姐姐討個
人情,將這娘捨了妹妹,可好?」說完轉頭又問海棠,「妳水可還足?」
海棠有些難為情的點了點頭,心裏還是幾分不願意的,雖說自己是來做娘的,
可是小少爺是自己一口一口喂大的,雖說是主僕,可自己心裏,是把小少爺當自
己孩子看得,若是去了二夫人那裏,豈不是就要跟小少爺分開了?立即抬頭看向
四夫人,卻不妨一眼對上四夫人,她正定定的看著自己,那眼光中的東西很復雜,
但其中的光芒得自己有些發軟。
四夫人直直的看著海棠,二夫人的話真真是說出自己的內心深處的隱憂了。
且不管她到底是真的想討個娘還是什麽,但海棠的模樣的的確確是好的,若
自己小個幾歲,倒是還可以比上一比,但這海棠身上那說不出的味道確實是勾人
的。
自己不也是防著才命她不許出房門嗎?大爺的子自己難道還不清楚?若是打
了海棠的主意,衹怕自己房裏是留不住他了。想到這裏,四夫人便打定了主意,
對著二夫人笑了笑說:「瞧妹妹這話,她能得妹妹青眼也是她的造化,放眼看看,
哪個娘能得主子這分恩的,既了小爺又要小姐,呵呵。她水嘛,也是前些日子動
了讓小爺斷的心思,所以她的飯食裏便少了那催的湯水。」
二夫人立即說,「這倒無妨,再讓廚房增加出的藥膳就是。」見到四夫人的
神色,略一沉思,「姐姐可是擔心這娘去了我那裏,小爺這邊離了要哭鬧?呵呵,
姐姐不用擔心,咱們雖說是兩房,但到底是一處住著,隔得也不遠,每日她喂了
便讓她來帶小爺便是。」二人說說笑笑中,便定下了海棠的日後去處,海棠心裏
百般不願,卻也沒辦法,衹有回身去收拾了隨身用品和衣物,忍著淚跟著二夫人
離開了。
坐著軟轎不一會兒便到了二夫人住的院子,二夫人走回房裏,便命一邊的老
媽子去抱小小姐過來,同時對立在一邊的海棠說:「妳既來了,便要用心伺候小
小姐,我自是不會虧了妳的。四姐那裏,我也聽說了,她不讓妳出門,呵,我這
裏可不比她,妳就住我這院裏,那西廂房給妳,我這院子大,妳可以隨意出入,
不過衹在這院子裏,其他院裏,都是些其他姐姐妹妹住的,或者是二爺的房,妳
別亂走。」海棠聽了,默默記下,正準備跟著一邊的丫頭去自己房裏放東西,卻
聽見陣陣似小貓似的嬰兒哭聲。抬頭一看,一個媽子抱著一個小小的嬰兒襁褓走
了進來。
一見到孩子,二夫人臉上多了些母親的關愛,伸手接過來,小心的兜著,然
後抬頭對海棠說:「妳過來,抱抱孩子,平日裏這會兒該是喂的時候了,妳且喂
喂看。」海棠小心的接過來,當看到小小的孩子乖巧的臉蛋時,愛憐的心立即涌
上心頭,小小的孩子緊閉著雙眼,兩個小拳頭不安的晃動,本該是快5個月的孩
子,看起來卻象才3個月似的,瘦小得可憐,細細的啼哭聲也弱弱的,仿佛沒有
力氣,海棠抱著孩子的手緊了緊,有些心疼。
在一邊的二夫人看到海棠臉上的那絲難過申請,微微的點點頭,伸出手指在
孩子的臉蛋上輕輕滑了滑,「這孩子不足月就生了下來,身子弱得很,如今已經
換了幾個娘了,卻都帶不好,因為吃得少,感覺比一樣大的孩子小了不少,我這
當娘的,哎……」海棠詫異的看著二夫人,她沒想到這二夫人對孩子真是不同。
四夫人對小少爺就跟逗個玩具似的,高興了讓抱過去逗幾下,聽到哭了便立
即讓抱走,海棠覺得自己不能理解,怎麽能對自己的孩子那麽冷淡了。這下見到
二夫人的真情流露,不由得對這個二夫人多了幾絲好感。無奈自己不能說話,沒
法回應什麽,衹能抱著孩子福了福身,表示自己一定把小小姐帶好。二夫人見此,
也笑了笑,「妳喂喂看,也讓她熟悉熟悉妳。」說完便吩咐一邊的丫頭把簾子放
下,讓海棠坐到凳子上,海棠本不想當著人前喂,但見二夫人的樣子,又低頭看
見孩子弱弱的扭動,心裏一軟,便坐了下來,解開一邊衣襟,托著房慢慢湊到孩
子嘴前。
剛開始,孩子有些小小的抗拒,但一會兒,好像便熟悉了,一口含住頭,大
口大口的吮吸起來。看著孩子的樣子,海棠輕輕的拍打著孩子的身子,臉帶笑意
的看著孩子。一邊的二夫人見狀,臉上也多了幾絲欣喜,「看來妳跟孩子還真是
投緣,本以為她要哭鬧呢,這下好了。」
待孩子吃飽了,海棠又輕輕的拍打著,等到孩子滿意的打了個嗝後,這才抱
著孩子稍微調整了下姿勢,看著孩子瞪著圓溜溜的眼睛瞧著自己,海棠又高興了
幾分,恨不得自己能說話,逗著孩子玩耍。
「妳抱著去妳屋裏吧,日後妳安心小小姐,四姐姐那邊妳也放心,若是遣了
人來,我自會讓妳過去的,畢竟小爺是妳一手帶著的。」海棠一聽,感激的福了
福身,便跟著兩個丫頭出了門,往後走過一條回廊,到了安排給自己的廂房。
直到坐了下來,海棠這才長吐了口氣,心裏多少有幾分輕鬆,如今自己竟然
輕鬆的離開了大爺那裏,那麽自己以後就不用再受大爺凌辱了吧?真好!
34。二爺
剛到新的環境裏面,海棠心裏一直很忐忑不安,她不明白這個二夫人把自己
要來的用意,因此更加謹慎小心,雖然說自己可以隨意到院內走動,但是海棠還
是能不出門就不出門,加上如今這小小姐還小,也不用抱出去,所以除了抱去到
二夫人身邊,基本上海棠還是就待在屋子裏,哪裏也不去。
這天一早,海棠早早的便收拾好,坐在屋內等著。昨天晚上二夫人身邊的李
媽來傳話,說四夫人那邊來人說這幾天小少爺吃東西不好,老是哭鬧,怎麽都哄
不好,畢竟一直跟著海棠,便讓海棠過去看看。海棠聽了,當時心裏就有幾分著
急,整晚都沒睡著,翻來覆去的就想著小少爺哭鬧的樣子,擔心個沒完,因此,
天不亮便收拾好了,等著二夫人傳話,自己喂了小小姐,辭了二夫人便過四夫人
院子去。
抱著小小姐,看著小小的身子依著自己使勁的吮吸水的樣子,海棠心裏柔軟
極了,直到小小姐吃完後海棠又輕輕拍打著小小姐的後背,看著小小姐舒服的打
了個嗝後這才細心的提小女孩擦幹凈嘴角的漬,然後回身包給身後的李媽,這才
起身走出屏風,到二夫人跟前跪下磕了頭後準備出門。
「娘,大爺那邊的小少爺想妳了,妳回去看看,也替我跟四夫人帶個好。」
二夫人朝一邊的丫頭輕抬了抬下巴,丫頭立即上前,將托盤端了上來,衹見
裏面放著一對銀鐲子,「這是賞妳的,妳過來這幾日,我一邊看著,妳小小姐也
盡心盡力,確實帶得好。另外,我的轎子妳坐著去吧,雖說咱們兩房沒分開,但
這府裏也大,從我這裏過去,若是走的話,也費事兒。」海棠一聽,立即又跪下
來磕了頭,衹是托盤裏的銀鐲子卻搖頭不收,二夫人笑了笑,抬手將鐲子拿起來
塞到海棠手裏,「妳也是有功,這才賞妳的。到時候轎子就在那院外等妳,妳估
著小小姐該吃的時候回來就是。」
轎子穩穩落下,海棠便急急的掀簾出來。剛跨入院內,便聽見裏面傳來陣陣
孩子啼哭聲,心一下就縮緊了,什麽也顧不上了,加快步子便小跑著往裏。秦媽
正好出門來,抬頭一看,立即回身進屋,「夫人,娘來了。」將小小的身子抱入
懷中後,海棠的淚水也跟著出來了。顧不上見禮磕頭,海棠衹抱著孩子摟在懷裏,
輕輕的拍打,湊在孩子臉蛋上來回的親吻,慢慢的,小孩子竟然止住了哭鬧,慢
慢的平靜下來。
「阿彌陀佛,到底是身邊伺候慣了的人,這下可好了。」秦媽高興的上前,
拉著海棠轉向四夫人跟前,「哎,這孩子是跟妳慣了,如今換了別人,不適應。
妳好好哄哄,秦媽,把小少爺的湯端來吧,看娘喂著喝點。「四夫人靠在榻
上懶懶的吩咐著,然後對著秦媽揮了揮手,秦媽見狀也拉著海棠到了旁邊廂房。
伺候完小少爺喝了湯,吃了些流食,又陪著玩了陣,終于把小少爺哄睡了,
秦媽嘆了口氣對著海棠說:「哎,虧了妳了。妳不在的這幾日,小少爺真真的是
沒安生過。」海棠聽了,立即連比帶劃的表示自己可以每天來,秦媽卻搖了搖頭,
「妳不明白,這這不是小孩子的事情。哎,如今妳去了那邊,好生伺候著吧!小
少爺這邊,多些時日就好了。」說完,秦媽也就不再多說,拉著海棠出了門,
「夫人身子不好,也不用妳辭了,那邊小小姐還小,也離不得人的。」
海棠不捨的坐上轎子,秦媽的話她也沒多想,但也不能多留,撩著轎子上的
窗簾子一直往小少爺在的地方看,直到看不到了才放下簾子,心裏卻有了幾絲難
過。擦幹眼角的淚水後,海棠這才走出轎子,回來得有些早,估著小小姐還在睡
覺,沒到吃的時候,海棠看著院子裏靜悄悄的,感受著涼涼的風吹在臉上,便也
放慢了步子,不急著往屋裏走,而在小花園裏逛了起來。
上午的太陽慢慢有些耀眼了,刺的海棠眼睛陣陣發疼,不自覺的走到一座假
山底下,閉著眼睛靠在石頭上,海棠覺得,眼睛酸得又想哭了。
「喲,哪來的小美人兒,怎麽哭了?」一個邪的聲音突然傳入耳中,海棠身
子一顫,往左右看了下,沒看到人,心裏有些慌,立即擦了眼淚轉身就往院子內
走。剛走兩步,便撞在一個人身上,身子一個不穩,眼看著就要往後跌,一衹大
手就這麽突兀的伸出來將海棠的腰樓主,跟著一使力,海棠便被拉入一個男人的
懷中。
驚慌布滿了海棠整個腦海,抬頭看向眼前的男人,陌生的面孔和緊緊箍著自
己身子的手臂都讓海棠想尖叫,可是自己發不出聲音,失措的海棠顧不得其他,
拳打腳踢的便掙扎起來。
「喲喲,還是個有爪子的呢!讓爺好好看看妳到底多厲害,嗯?」眼前的男
人本沒把海棠的掙扎放在眼裏,衹是摟著海棠一個轉身,便將海棠抵在假山上,
然後一手捂住海棠的嘴,另一手順勢一抓,便將海棠雙手扭在一起背到身後,大
腿也直接往前卡在海棠雙腿中間。海棠一下子便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喊喊不出來,
動也動不了,眼前這個男人穿著打扮顯然不是僕人,難道,難道這就是那個二爺?
「怎麽不喊?剛不是動得挺帶勁兒的嗎?」眼前的男人疑惑的卡著海棠的下
巴,捂了半天沒聽見發出一點聲音,看了海棠一會兒突然說:「妳是啞巴?」跟
著便有些不懷好意的在海棠身上來回巡視一陣後,又笑著說:「哈,長得不錯,
竟然是個啞巴,可惜了!」男人自知道海棠不能出聲後,捂著嘴巴的大手便放開
了,轉而直接去拉海棠的領口。海棠急了,不斷扭動身體,雙腳也交替著踢打,
誰知道卻將本就卡在自己腿間的男人的大腿夾得更深了,「小娼婦,妳著什麽急,
爺這就來疼妳!」一手拉起海棠的一條腿,順勢將自己的身子整個嵌入海棠雙腿
之間,然後在背後箍著海棠的雙手更加用力的摟緊海棠的身子,讓海棠別無選擇
的緊緊貼在自己身上。海棠慌得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自己的腿間幾乎能感覺到
男人的堅硬正死死的頂在自己的軟嫩上,四下掙扎得更用力,雙手也努力掙脫男
人的鉗制。
在男人的強勢下,海棠的上衣還是被拉開了,因為蓄滿了水,脯鼓鼓的,頭
正端端的頂在肚兜上,男人一看到此情景,眼睛都紅了,顧不得再去掐著海棠的
雙手,兩手卡著海棠的腰往上一提,便將海棠整個人提了起來,緊緊的抵在假山
上,然後將海棠雙手左右握住壓在腦側,然後大口一張,隔著肚兜便將海棠鼓脹
的含進嘴裏。
海棠身子一顫,跟著便有些軟,衹覺得前的暖流在男人的大嘴吮吸中不斷的
涌出,本該喂嬰兒的水如今卻被這男人吃了去,心下又急又氣,卻怎麽也掙不脫。
而男人吮吸幾口後立即發現了異樣,將海棠雙手鉗制到頭頂,一手握住綿軟
的使勁一擠,細細的白色的汁水便從肚兜處滲了出來,男人見此,衹覺得下身一
股熱流正飛速的聚攏,更是顧不得許多,放開便去扯海棠的裙子。
海棠慌了,不管不顧的便開始用腳踢起來。因為先前被男人夾著往上貼在假
山石頭上,此時雙腳正半懸著,這樣的情形倒讓海棠更容易動作,猛烈的踢動中,
衹聽到男人悶哼一聲,跟著自己便被放開,一下子滑落到地上。而男人正雙手捂
住下身,痛苦的歪倒在一邊。獲得自由的海棠立即快速掩好自己的衣衫,看也不
看一邊滿頭大汗的男人,飛速的跑開了。
平復了很久,男人仿佛才好受一點,慢慢的站直了身子,轉眼便看到一邊地
上的翠綠色肚兜,伸手撿起來拿到鼻端深深的吸了一口之後,這才塞入懷中,舔
著嘴角望著海棠跑開的方向,微微一笑,「娘?」
35。原來
直到回到屋內重重的掩上房門,海棠的心還碰碰直跳,確定沒有人跟來也沒
人看到,海棠才蹣跚的踱到桌子旁,拿起桌上的水壺就這麽直直的往嘴裏灌,然
後癱了似的軟倒在一邊。休息夠了,這才站起來走到臉盆架子邊,準備洗把臉,
鎮定下便去二夫人屋裏,估著時間小小姐該醒了。
正準備脫下身上歪七扭八的上衣的時候,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嚇得海棠一
哆嗦,立即又將扯開的衣服掩好,然後就聽到門口小丫頭的聲音「娘,妳在屋裏
嗎?小小姐醒了,正哭呢,夫人讓妳去抱了小小姐來喂。」海棠穩定下心神,低
頭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又理了一下這才去開門,跟著小丫頭去了主屋。
直到海棠掀開衣襟準備喂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肚兜不知道什麽時候竟然扯
掉了,汁早已滲了出來浸濕了前的衣服,幸好是在自己房裏喂,平時在二夫人房
裏也是隔了簾子的,不然真是羞死了。看著小孩子吃的樣子,海棠心理卻忐忑不
安,她不確定自己的肚兜是掉在小花園裏還是被那男人揀去了,若是扯掉了,自
己晚點偷偷去找找看,找回來也就心安了,若是讓男人給揀去了,那可怎麽是好?
自己是娘,若是讓人拿了話柄,說自己和男人不清不楚,在這樣的門戶裏,
衹怕是死路了,況且現在還不知道那男人是不是二爺。
連續的幾天時間,海棠都有些心不在焉,自己偷偷去找了也沒找到,就衹有
可能是讓人揀去了,這可怎麽辦呢?連連走神,二夫人都專門問過海棠是不是有
什麽事?海棠不敢回答,衹是搖頭,見都4、5天了也沒什麽風聲,便也慢慢穩
下心神來,把花園的事情刻意的遺忘了。
「夫人,您可要早作打算啊!爺已經小半年沒來咱們這裏了,若是失了爺的
心,您就是不為自己打算,小小姐還小啊。」看著坐著一動不動的二夫人,一邊
的李媽苦口婆心的說著。
「可,可這行嗎?」二夫人有些猶豫,眉頭皺成一堆,手裏的帕子早已扭得
不成形。
「夫人,那日奴婢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爺是動了心思的。既然如此,咱們何
必再捨近求遠?若是能靠她將爺拴住,若是老天憐憫,再讓她懷上男胎,這以後,
您和小小姐不是就有靠了麽?」
「說得容易,她若是那時真有了,她就捨得丟了孩子不要?白白的給了我們?」
「夫人,您也不想想,江家是什麽門戶?如今雖說大爺當家,可老爺還在呢!
要進江家的門,這身家就得清白。她本就是娘,破了身子不說,還有孩子,
能進得來?所以,咱們衹要跟她說清楚,許她些好處,自然是成的。若她不願意,
咱們就衹有先讓生米煮成熟飯,那時候,也由不得她了。「
「嗯,妳的意思我明白。那爺那兒?」
「哎喲,我的夫人,爺什麽人您還不清楚?衹要他能吃到嘴裏,哪管名分這
檔子事情?就算到時候懷上了,爺也納不進門的。到時候,為了自己的骨能有個
名分,她還不是衹有依了我們。若是她有二心,這院子裏,死個把人也不是難事。
再說,那時候,爺的新鮮勁兒早過了,哪裏還想得起來這麽個人兒?「
二夫人在屋內來回走了幾趟,終于下定決心,「好,就這麽辦。李媽,妳就
派人去前院請爺今晚過來,務必要請來。到時候,全院的人,全部給我退出去,
不留一個。一會兒妳去她那裏看看,等小姐吃了睡了,妳便把孩子抱走吧。」一
口氣說完,端過手邊的杯子喝了一口茶,突然又說:「對了,東西妳都備好了吧?」
「夫人放心,早備妥了,就等夫人的意思了。」
吃過晚飯後,海棠正想抱著小小姐到院內走走,就衹見李媽帶著兩個丫頭走
了進來,「娘,二夫人說請妳過去坐坐。」海棠點點頭,轉身便準備抱孩子,
「呵,我來吧,小小姐如今吃得好,長得可真逗人疼,娘衹管去屋裏坐,我抱著
小小姐走動走動。」海棠見了,也沒做多想,笑著對李媽福了福,便走去主屋裏。
見海棠進來,不等海棠見禮,二夫人早已扶著海棠的手坐到一處。「娘,自
妳來了,我這丫頭是越來越好了,真是虧了妳了。妳這一個人,當以前兩人,辛
苦了。」海棠一聽,連連搖頭表示不敢當,來這個世界這麽久,早已經直到尊卑
有序,因此,海棠著實不敢跟二夫人坐一塊兒,立即就想起來。誰知道,二夫人
話音剛落,竟然哭了起來,海棠一時愣住,不知道怎麽了,見二夫人哭,便立即
跪倒在地。
「哎喲,這是怎麽說的,快起來。」二夫人連忙扶起海棠,按著海棠坐到椅
子上,這才拿著帕子擦了擦眼淚,「哎,我成天在這院子裏,也沒人說說心裏話。
自打見了妳之後啊,就覺得特別投緣,所以才央著四姐姐把妳給了我。如今
妳也別當我是主子,咱們姐妹倆啊,坐一塊兒說說話。「海棠聽這麽一說,心裏
感動極了,自打來這邊,二夫人對自己很好,如今這麽降低身段的跟自己說話,
海棠心裏感覺挺熱乎。但自己也見多大市面,真是不知道該怎麽應對,衹能就這
麽坐著,也不敢隨便動,衹是抬頭看著二夫人。
「嗨,妳也別拘束,我啊,從妳來那天起,也沒拿妳當奴才看。今兒咱們也
就說說話,呵呵,來,妳嘗嘗看這茶。這是我娘家送來的,總共2兩,也是爺來
了才拿出來,今兒咱們自己個兒用用看。」看著海棠端起茶杯喝下茶,二夫人起
身又給海棠續上,這才坐下。
「哎,江家家大業大,外頭人看著咱們這裏頭的啊,沒有不羡慕的,可我心
裏真是,跟吃黃連似的。我進二爺的門也快4年了,如今衹得了這麽一個丫頭,
哎~~」二夫人邊說邊掉起了眼淚,「生這丫頭的時候,可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這身子虧得太厲害,以後想再生,衹怕是難了。不怕妳笑話,就算我能生,可二
爺已經半年多沒進我這屋了……」聽到二夫人說的話,海棠真是不知怎麽辦才好。
自己不能說話,沒法出口安慰,可就是自己能說,這又該怎麽開口?不等海
棠想,二夫人又開口了,「都說侯門深似海,如今這江家啊,也比那差不了多少。
我如今不過是混日子,有時候,真想死了倒幹凈了,可是,就是放不下孩子。咱
們女人,也無非求個好男人,有兒有女,也就知足了。背地裏說,大門大戶裏,
男人是沒法子的,無非就是為孩子。」二夫人話音一落,就這麽直直的看著海棠,
海棠正陪著掉淚,讓二夫人這麽一看,心裏著實有些慌。正不知如何是好,衹見
二夫人突然起身走到海棠跟前,咚的一聲,就這麽生生的給海棠跪下了。
海棠驚的一下子跳了起來,立即去拉,誰知道二夫人鐵了心的,怎麽也拉不
起來,沒法子,海棠衹能對著二夫人也跪了下去。「娘,今兒我給妳跪下了,就
求求妳,看在孩子的份上,救救我們吧!」
海棠更驚了,完全不知道二夫人這話從何說起,「我們給人做妾的,生的孩
子也是庶出,沒法跟嫡出的爭。可我不是爭,衹是想給孩子一個出路。妳也看見
了,丫頭都4、5個月了,二爺都沒來看過一眼,現在名字都沒有,這以後若是
沒爹當依靠,活不活的成都不知道。」二夫人哭得更厲害了,滿臉的胭脂給淚水
糊花了堆在一起,「娘,那日小花園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二爺如今看上妳了,
我求妳,幫幫我,幫幫我吧!」
海棠聽了這話,身子一軟,就這麽跪坐到了地上,她滿腦子衹一句話,就是
花園的事情,已經給人知道了,可如今,二夫人這求她,為的是什麽?
「那日後,二爺就打聽上了妳,我跟他多年夫妻,我知道他的心思。娘,我
求妳,妳跟了二爺吧,把他留在我這裏,不是為我,就是為了丫頭。」
海棠連連搖頭,不住的往後退,她不明白,要自己從了二爺,跟為了小小姐
有什麽關係。她衹知道,自己已經失身給大爺了,可那是被大爺拿著周大娘和虎
生逼的,如今,自己是不可能再跟二爺一起。所以,她擋開二夫人要拉自己的手,
衹是一味的往後退。
「娘,我不想這樣的,真的。要妳來,真的衹是為了丫頭,我也是最後才走
的這一步。之前,也沒往院裏進小姑娘,可是爺都看不上,越發的嫌我了,如今
我身子虧了,沒法再養孩子,恐怕爺那裏,都衹當我是死人了。可是他看上妳了,
對妳動了心思,衹要妳留住他,他衹要常來我這裏,別人自不會瞧不起我們丫頭
了。娘,我求妳了,幫幫我,幫幫孩子吧。那丫頭也是吃妳的,也是妳的孩子啊,
娘~~」
海棠退到沒法再退,淚水小溪似的往外涌,緊緊的咬住嘴唇死命的搖頭,
「娘,妳不用擔心。院裏的人都是我的心腹,斷不會說出去。別人衹知道妳是丫
頭的娘,真的。絕不會壞妳的名聲,我知道妳有家,有孩子,可是,妳出來做娘,
不就是為了幫補家裏嗎?我不會虧待妳的,以後,妳就是這院裏的半個主子,有
我的就有妳的,真的。求求妳,幫幫我,不看在我的面上,就看在孩子的面上吧,
難道妳忍心她小小年紀,就因為娘不受爹待見,連累她也受人排擠,長大後也衹
能給人做妾,連個好婆家都沒法找到嗎?」
海棠蒙了,不知道為什麽這樣的事情就這麽落到自己頭上,難道自己就真是
任人擺布的命嗎?她不願意,她要離開,于是推開二夫人抓著自己的手,爬起來
就想往門外走。誰知道,剛站起來,就衹覺得天旋地轉,頭重腳輕,四肢無力。
海棠以為是自己在地上跪久了,搖搖頭,又往門口走。剛抬腳,身子便軟了
下去,腦海裏突然閃過那杯茶,昏迷前一刻,海棠衹見到二夫人糊滿淚水的臉。
36。惡慾
見到二爺緩緩走進院子,二夫人有些緊張,她不知道這娘能不能拴住這個男
人的心,但是為了自己和自己的孩子,衹能孤注一擲了。于是捏捏手心,迎了上
去。「爺!」
「爺今兒可是奇了,怎麽的,讓下人在外面堵著我非讓我來,是有什麽稀罕
物讓爺瞧瞧?」二爺不正經的在二夫人下巴上捏了一把後便拍拍身上的袍子歪倒
在一邊的座榻上,「真是讓爺給說著了,不然哪敢特地請爺來?」
「哦?」二爺抬抬眼,隨後又邪邪一笑,「這麽說爺倒是要飽飽眼福了,若
真是讓爺高興,重重有賞。」聽了這話,二夫人上前坐到腳踏上,偎在榻前一邊
替男人錘著腿一邊說:「讓爺開心是妾身的本分,哪敢討賞,就盼著在爺心裏有
那麽芝麻大的地方記著妾身,妾身就心滿意足了。」「呵呵,瞧著可憐勁兒,爺
今兒不就來看妳了麽?」說著,二爺的手便過來抓著二夫人便往自己身上拉。
「哎呀,爺,瞧妳!今兒妾身可是給爺看寶貝來了,衹怕一會兒啊,爺的眼
再也看不到妾身了。」二夫人嬌嗔的打趣,對著二爺拋了個媚眼,隨後便站起來
往內室走了兩步後轉身,看到二爺還歪在榻上,便笑著說:「爺不想看寶貝了?」
二爺哈哈一笑,起身便跟在二夫人身後。
走進內室,滿室馨香,衹幽幽燃著幾支蠟燭,暗暗的房間內說不出的曖昧,
二爺喉嚨一動,伸手要來抱二夫人,卻被二夫人一個轉身輕巧躲過,然後站在一
邊對著二爺抬眼示意,二爺有些疑惑,朝內看去,衹看到重重的帷幔垂下,二夫
人走過去將帷幔輕輕拉開,二爺定眼看去,忽明忽暗中,在一道輕紗背後,一個
女體輕掩著薄被正沉睡在軟塌上,二爺一愣,有些不明所以,轉頭便朝二夫人看
去。二夫人衹輕輕一笑,對著軟塌努努嘴然後便退出門去。
二爺不再猶豫,幾步上前一把撩開紗帳,站定在榻前,仔細一看,這不正是
自己幾天前在小花園碰見的女人麽?隨後一直吩咐人尋找,卻未得結果,如今竟
然就呈現在自己眼前,還如此的誘人……
薄薄的被子緊貼著女體,呈現出誘人的曲線,裸露的肩膀提示著被子下的身
體正一絲不挂,二爺一下覺得自己氣血有些上涌,立即穩定了心神,伸手將薄被
緩緩拉開。當被子完全拉開後,男人覺得自己這幾天的等待是值得的,想著當時
在花園裏的滿手馨香和綿軟,大手自然的便伸向女體,握住一邊的瑩白。這一握
便讓二爺有些控制不住了,因為大手剛一用力,潔白的汁便從頂上的紅梅處爭相
噴灑出來,男人眼神一暗,埋頭便啃了上去。大口大口的吸了滿嘴後才重重的咽
下,直到一邊水被吸空才換到另一邊,轉眼間,兩邊房都已經濕漉漉的,頭又紅
又腫,幾個紅紅的指印布滿了潔白的。
看著眼前的美景,二爺在一邊上重重的吸了一口後立即站起身,幾下拉扯將
自己的衣服脫了個幹凈,看著榻上無聲無息沉睡的女人,伸手在自己早已硬挺起
來的男上來回捋了幾下便抬腳跨上軟塌,將海棠的兩腿撈起來朝兩邊分開並曲起
然後自己置身其間,伸出右手在腿間縫隙處撫了幾下,發現還不太濕潤,于是抬
起手吐了口唾沫在手指上後又重新伸到海棠腿間,幾下摩挲後感覺到口有些張開
後,二爺再顧不上其他,挺身朝著縫隙處重重的刺了進去。
剛一進入,二爺便重重的悶哼了一聲,本以為裏已經濕潤,沒想到衹是口濕
了,裏面還未潤滑,因此這重重的一刺衹是頭部進入了,還在外面,二爺沒想到
這口如此的緊致,衹是進入了頭部便感覺萬分的舒爽,因此停了一下後才緩緩退
出然後又重重的刺入,如此幾次反復後這才感覺順滑,身可以完全的抽了。
或許是因為幾天的挂唸此時得得逞,也或許是太過于激動,二爺沒動幾下,
便覺得尾椎一麻,自己全身一個激靈竟然就這麽泄了出來,大口的喘息幾下後壓
在女體上,抬頭看見身下的女人還穩穩的睡著,不覺有些氣憤,嘴裏恨恨的說:
「妳竟然還如此安穩,嗯?這不過是第一次,爺疏忽了,竟然栽在妳手裏,一會
兒待爺緩過勁兒來,讓妳看看爺的厲害!」
外間,二夫人有些緊張的來回走動,不時往內室看去,一邊的李媽見了,上
前扶著二夫人到椅上坐下,「夫人,您就安安穩穩的歇著,不會有事的。那藥的
分量很重,此時二爺怕早已成其好事了,您放心吧!」
「李媽,我有些擔心,爺怎麽還不出來?」
「我的夫人呢,這爺出來得越晚,說明對那娘越滿意,對咱們也越有好處啊!
衹要能拴住爺,咱們這房,還有小小姐,有誰敢小瞧了去?「二夫人聽了,
有些安心下來,但一會兒又看著李媽,擔心的說:」可要是她不願意呢?咱們也
不能拴住她啊?「
「夫人,這您就別心了。衹要爺破了她的身子,她就是爺的人了,也不敢往
外說的。再說,她出來做娘,自己的孩子都顧不上,還不是為了家裏,咱們真心
待她,她也知道的。咱們也不是要靠她一輩子,衹要眼下得了爺的歡心,趕緊的
個小小姐定了名,安了院子,等到年底上了譜,就沒什麽可擔心的了。」聽了李
媽的話後,二夫人緩緩的點點頭,輕輕的說了句「算是我對不住她了,可是她也
是母親,希望能明白我的苦楚。」
內室,二爺已經緩過勁來,赤裸著身子走到桌邊端起茶壺往嘴裏猛灌了幾口,
雙腿間的此時安穩的伏在濃密的毛發中,放下茶壺準備再次上塌的時候,突然停
下想了想,又拿起茶壺喝了一口,卻並未吞下,而是直接包著水躺上軟塌,伸手
將海棠軟軟的身子摟在懷裏,一手握著海棠的兩頰,對著紅唇將茶水喂了過去,
睡夢中的海棠自然的吞下茶水,然而二爺喂得太急,海棠又沒清醒,因此衹咽下
小部分,大部分的水都從嘴角溢出來,流到腦後。二爺倒也不計較,將嘴裏的水
都喂出去後,便伸出舌頭細細的舔舐海棠的紅唇,將嘴唇全部潤濕後又伸入到口
腔裏,將牙齒都舔了個遍後又含住小舌頭來回的吮吸,直到夢中的海棠有些受不
了,自然的伸手來推,扭捏著要退開這才放開。然而二爺並未滿足,看著因為被
自己吮吸舔舐變得腫脹晶瑩的嘴唇,二爺捨不得的低頭又狠狠的親了一口,這才
坐起身子,將海棠的身體往下拉了拉,然後將自己還軟趴著的男湊了上去。
因為海棠的嘴唇衹是微微張開,且睡夢中無力支撐,因此二爺沒法讓自己的
完全進入海棠嘴裏,衹能自己捏著的頭部在海棠的嘴唇上來回的磨蹭,將上的粘
濕體全部揩拭到海棠唇上,然後捏著海棠的臉頰讓她嘴張得更大一點,在海棠牙
齒上來回擦拭,偶爾觸到乖巧的舌頭上。雖然不能盡興,但二爺仍是滿足,看著
自己的柱又一點點的漲大起來,又重新壓到海棠身上,玩弄起新蓄滿水的房來。
這次二爺並未完全將水吸到嘴裏,而是一點一點的握住房,將水從房裏擠壓
出來,然後看著水細細的噴出來,再落到上,一會兒功夫,海棠整個膛便濕漉漉
一片,白白的糊滿了整個部,這時,二爺才低下頭伸出舌頭,將水一點點的舔了
個幹凈。順著往下,慢慢的來到肚臍以下。著海棠腿間柔軟的毛發,二爺有些心
神蕩漾,伸手將一邊的蠟燭拿過來湊到跟前,準備將那神秘處看個仔細,卻不妨
一個傾斜,滿滿的蠟油竟然全部傾倒下來,淋在海棠腿間。沉睡中的海棠感覺下
身一片滾燙,無意識的伸手到腿間,身體也自然的痙攣,看在男人眼前,卻成了
最好的春藥。
潔白的女體,綿軟的,紅硬的頭,小巧的肚臍,平坦的腹部,腿間柔軟稀疏
的毛發,緊閉的幽上糊滿了紅色的蠟油,身體被燙得細微的痙攣,瑩白的小手在
腿間無意識的摳弄,眼前的一切讓二爺血脈膨脹,本來半硬的迅速的腫脹發硬,
大如**蛋的頭部竟然滲出透明的粘來。
仿佛找到新的樂趣,二爺也不再著意去看那縫隙處,伸手將凝固的蠟油揭開,
看著微微燙紅的肌膚,眼光一閃,將海棠雙腿大大分開,重新傾斜蠟燭,將蠟油
滿滿的滴淌在兩腿腿上,看著柔軟的女體扭動顫抖,二爺邪佞的微笑,右手兩個
手指直接探入海棠體內,在小內肆意的摳挖,攪動著自己早前入的,然後抓著海
棠的大腿將海棠重重的翻了個身,把著海棠的腹部將海棠擺弄成趴跪在榻上後,
再次將蠟油滴落在海棠滾圓的臀上。
看著鮮紅的蠟油糊滿了挺翹的屁股,合著雙腿間正緩緩流出的白體,二爺再
也忍受不住,將手上的蠟燭往地上一丟,雙手握住海棠軟趴著的身子對著腿間那
道縫隙重重一挺,巨大的直直的便刺了進去。
一時間,昏暗的房間內不斷傳來男人的喘息聲和體拍打的聲音。意識到自己
好像又要泄身,二爺立即穩住身體,一手伸到海棠垂下的房上來回揉搓,拉扯紅
腫的頭玩弄一番後,伸手將海棠臀上早已幹涸的蠟油揭下,將紅腫的臀挨個舔舐
一遍又重重的啃咬幾口後,這才兩手掰開臀瓣,將自己的緩緩退出後又重新狠狠
的了進去。
「我幹死妳,幹死妳,啊……我幹……哦……啊……」仰著頭閉著眼狠狠的
一抽一間,二爺嘴裏也不斷冒出穢的話語,跟著重重的巴掌持續的落在海棠的臀
上,「小賤人,讓妳逃,讓妳踢爺,我弄死妳,死妳~~~」說完便翻過海棠的
身體,重重的壓上去開始大力的抽,「啊……」幾個重重的挺進後,二爺突然一
口咬在海棠鎖骨處,雙手也用力握住雙,然後猛地一個冷顫,然後便不動了。
大口大口的喘息了很久,二爺這才起身,看著榻上橫陳的體,上身糊滿了水,
下身則泡在自己的中,襯著腿的紅色蠟油,二爺很是得意。捏著自己半軟的男將
上面的粘全部揩拭到海棠濕乎乎的上面後,撿過自己的衣服穿戴一番,又拉過一
邊的薄被蓋在海棠身上後這才撩開紗帳走了出去。
聽到腳步聲,二夫人拍拍僵硬的雙腿立即迎了上去,「爺」
二爺看到小妾一臉的緊張,不禁一笑「妳是越來越懂爺的心思了。這次……
爺很滿意。「二夫人一聽,懸著的心一下子放了下來,連忙遞上一杯茶,」
爺滿意就好,妾身就怕爺不喜歡。「
「爺今兒高興,說吧,想要什麽?」二夫人一聽,立即搖頭,湊上去在二爺
身後站定,輕輕的幫二爺揉著肩膀,「爺,妾身哪敢討賞,衹是……」
「好了,有什麽就說什麽,吞吞吐吐的爺最不待見!」
二夫人立即說,「爺,妳不知道,其實她啊是妾身跟大爺那邊的四夫人討來
的娘,專門帶咱們女兒的。不過因為爺事忙,一直沒有示下,所以現在小小姐都
4個月了還一直還沒定名,也沒另外撥院子給娘帶著。咱們府裏規矩大,娘帶著
孩子一直住在妾身這裏,難免叫外人說閑話……」
「行了,我明白妳的意思。這名字嘛還是按整個排行來取吧,院子嘛,就妳
這院邊上的小院吧,一會兒爺就吩咐人把那裏打掃出來。不知不覺,孩子都大了,
哈哈。好!」二夫人一聽,喜上眉梢,立即走到二爺跟前福了福「謝爺!」想了
想後又輕聲的說:「不知爺對這海棠的安排是……?」
「海棠?她的名字?」二爺在嘴裏輕聲唸了幾次後,微微一笑,「呵,不錯!」
沉吟一陣後開口說:「這次妳是對她用了藥?」
二夫人抬頭看了他一眼後輕輕點了下頭。
「那她本來的意思呢?」
二夫人一聽,知道二爺動了心思,立即說:「爺放心,之前妾身便跟她說過,
不過她畢竟也是正經人家,一時接受不了,不得已妾身才用了藥。不過如今木已
成舟,待她醒了,妾身再好言相勸,定讓爺趁心便是了。」
「哈哈,好,真是那樣妳可是大功一件。那小院便讓她住著吧,爺不會虧了
她,也不會虧了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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