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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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彩虹轶事(1-9)作者:彩虹  
  本主題由 aaa5555xxx 於 2021-10-25 11:37 移動 
 
moran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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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虹轶事(1-9)作者:彩虹

作者:彩虹
2017-11-14發表于SIS



               01破倫

  彩虹嫁到白家莊不久。丈夫白強就出去打工去了。家裏就留下了自己和公公
白老漢兩個人。彩虹善良。溫順。孝順老人。是個正經本分的女人。公公白老漢
也是個老是本分的農民。五十歲了。老伴早年去世。自己一個人又當媽。又當爸。
把白強拉扯大。一直單身。如今兒子娶了親。成家立業。對兒媳婦彩虹。白老漢
十分滿意。

  兒子出門打工去了。公公和兒媳婦在家。倒也過的非常融洽和諧。可是。日
子久了。無論是男人和女人。正常的生理需求就積累顯現出來。白老漢雖然五十
歲了。他常年在地裏勞作。身體非常健康。尤其是現在生活好了。家務事都是兒
媳婦彩虹操持。不用他費心了。兒子在外打工。月月都能寄錢回來。

  兒媳婦孝順。經常給白老漢買些好吃好喝。讓白老漢的身體越發健壯。人都
說。飽暖思淫慾。白老漢身體好了。也清閑了。自然哪方面的需求也就強了。慾
望也就旺盛了。而且。漂亮溫順的兒媳婦整天在他面前晃來晃去。不由得就讓他
有了一些非份的想法。而兒媳婦彩虹才剛剛新婚幾個月。正是如膠如漆的時候。
丈夫忽然走了。一開始還沒有什麽。可是時間久了以後。生理上積壓的慾望就積
累了起來。有些空虛寂寞起來。白天還好一些。可是到了晚上就覺得又些難過了。

  有時他也發現公公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尋常。他也理解公公。也知道公公還不
是很老。身體很健康。是個正常的男人。也有生理的需求。可是幾千年來。在中
國農村傳統的封建道德倫理的影響下。他也不敢越雷池一步。衹好自己忍耐著。
日子還的一天一天的過。天氣幹旱。麥地需要澆水。這天。給麥地澆完了水彩虹
與白老漢回到家,滿身都是泥水。

  白老漢畢竟年紀大了,衣服臟不臟的也不礙事。但是。彩虹是新媳婦,不管
在什麽時候都要顧著臉面,剛進了家門。她就回自己的房子裏去換衣服。

  彩虹進了自己的屋子,把門關了,拉下了窗簾,又打開了燈。

  雖然現在已是初春,但仍有冬日的寒氣。彩虹瑟瑟地脫下了衣服,才想起前
天剛把幾件貼身的衣服給洗了,已經沒得換了。想把脫下的衣服再穿上,剛拿起
來,一股子土腥氣和汗臭味撲鼻而來,她趕緊又把它們扔到了椅子上。

  因為上身沒有穿衣服,僅僅披了一件外套,彩虹凍得直打哆嗦,那時候農村
的女人還很少有帶乳罩的。胸前兩個剛發育完成的兩個奶子。在外套裏晃晃悠悠
的。很有些涼。她不停地踱著小步子,想著該穿什麽衣服。

  彩虹嫁到白家沒有多少日子,幾乎沒有添置什麽衣服,有的僅是從娘家帶來
的那幾件,已經全都洗了,實在沒有衣服可穿了。這麽著急地想著,眼前突然一
亮,她雖然沒有什麽衣服了,可白強有啊,白強去深圳打工,肯定不會把所有衣
服都拿走。

  就這麽翻箱倒櫃地找著,很快就找到了一件白色的襯衣,彩虹想都沒有想就
立馬穿了起來裏面才不是那麽框了。也稍稍有了些暖意。

  穿好了,對著鏡子照照,不太合身。有些寬大。不過也顧不得許多了。彩虹
拽了拽下襟,看看鏡子裏的自己,竟然還透著幾分洋氣。

  她不知道自己本來就是一個美麗的女子。

  但是頭發實在是太亂了,而且也很臟,澆了一天的地,頭發絲裏面不知道沾
染了多少泥巴與灰塵。看著蓬亂的頭發,她頭皮發癢,甚至感覺像有許多小蟲在
那裏蠕動。她撓了兩下,心想,得趕快去洗頭,洗完了頭再去做飯。

  這麽想著,把外套穿在身上,提了個暖壺,就去廚房打水。

  這時候天已經黑了。剛出房門,一陣風向彩虹襲來。雖然不是很大,但對于
一個沒有準備的人而言,這個驚嚇還是不算小。

  彩虹在走路的當兒,抬頭看看天,陰陰的、沉沉的,要下雨的樣子。就在從
房門到廚房這段路程裏,她突然做出了一個決定——不在自己的屋子裏洗頭了,
改在廚房裏洗,因為天太冷了,而她是怕這股子冷勁的。

  彩虹進廚房的時候,看到白老漢正在熬藥。一個月前。白老漢不小心扭傷了
腳筋。已經快好了。兒媳婦再讓他吃幾服藥。這是最後兩副了。

  彩虹問道,「爹,咱們吃啥飯呀?」

  白老漢說道,「中午吃飯吃得晚,現在天都這個時候了,怪麻煩的。就別做
了。衝兩個雞蛋碎子暖暖身子就行了。」又說了一句,「這樣也很方便。」

  中午的時候,白建設一家先去吃飯,吃完飯了才來地裏頂替白老漢一家。緊
做慢做,緊趕慢趕,等白老漢一家吃完飯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多鐘了。

  「那好吧!我來衝。」彩虹把暖壺放到了地上,從缸裏舀了一瓢水倒進洗臉
盆裏,又兌進去些熱水,就開始洗手,順便擦了把臉。

  來到鍋臺那兒,就開始做雞蛋碎子,從煤火爐旁邊的壇子裏拿出了叁個雞蛋,
用一衹手拿著雞蛋輕輕碰了一下碗邊,那雞蛋殼就破了,再用手一擠,蛋清、蛋
黃全都流進了碗裏,一點都沒有剩下。她往白老漢碗裏放進了兩個,自己碗裏放
進了一個。

  彩虹在往碗裏倒開水的時候,問道,「爹,這天是陰著的,妳看會不會下雨
呀?」

  白老漢不太在意彩虹的話,隨口說道,「『天陰不刮風,嚇唬小學生。』」

  「哦。這樣呀。」彩虹雖然以前沒有聽過這句諺語,但它的意思也能猜出十
之八九來——天雖然是陰了,衹要不刮風就不會下雨。

  可彩虹轉而又想,不對呀,這天明明是刮著風的,在往第二個碗裏倒水的時
候,說出了她的疑慮,「爹——。剛才我過來的時候,天是刮著風的。」

  聽了這話,白老漢站了起來,出去一看,可不是嘛,那東風正刮得起勁兒,
嗚嗚作響呢!

  白老漢站在院子裏自言自語道,「『春發東風連夜雨,夏發東風熱烘烘。』
這開春的天兒也這麽怪,怕是今年不太平啊!」

  說著就去拾掇他的草料堆,未雨綢繆,他給草料堆蓋上了塑料布,看看馬繮大
片白白的胸脯。一下子就吸住了白老漢的眼球。就離不開兒媳婦的那裏了。白老
漢就像是突然給自己灌了二斤老白幹,全身的血液全向脖子涌去。下面的東西
繩拴好了沒有,往槽子裏添了些草,又去羊圈看了看,而後才回到廚房裏。

               破倫02

  彩虹正彎著腰在水盆裏洗頭發,一頭的泡沫,聽到那熟悉的腳步聲就知道是
白老漢進來了,眯著眼,把頭彎向白老漢,說道,「爹,要下雨嗎?」

  白老漢正要回答她,但看到彩虹正彎著腰洗頭,因為上身穿得太寬鬆了。竟
漏出然了小腹上的一大片白白的肉,為了不弄濕衣服。領口開的很大。露出一也
不由自主的就挺了起來。他趕緊把臉別了過去,坐下來,繼續熬藥。

  「爹——。」彩虹還以為白老漢沒有聽到她的話,搓了幾下滿是泡沫的頭發,
又去問白老漢,「妳看這天會不會下雨呀?」

  白老漢背對著彩虹,很不自然地說道,「這天?——會吧——可能會吧。」

  「哦。」彩虹回過身來,彎下腰,繼續洗頭,說道,「既然要下雨,那咱今
天不是白澆地了?」

  白老漢抬頭回話,又看到了彩虹的半截蠻腰,可能是腰彎的時間有些常。白
肉露出的更多了。在燈光的照射下甚是扎眼,稍稍緩和的神經一下子又繃得很緊,
趕緊扭下頭說道,「春天——春天的雨是下不大的。」

  「哦。」彩虹繼續洗著頭,用水把頭上的沫子都衝幹凈了,又換了一盆水,
很快就洗完了。才發現自己的小腹都暴露在公公的眼前。還有胸前的一大片胸脯。
立刻羞得一臉通紅。趕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嬌羞的對公個說。嘻嘻。是白
強的。不太合身。

  彩虹梳著頭,在白老漢身旁蹲了下來,打開了熬藥的爐蓋,說道,「快好了,
爹,妳在屋裏去等著吧。好了以後我給妳端過去。」

  「啊——哦!」彩虹梳頭的時候,水珠子濺到了白老漢手上,麻麻的涼,而
每濺一滴,白老漢的手都禁不住要抖一下這個時候。兒媳婦的樣子是十分誘人的。

  白老漢站了起來,沒有說什麽話,彎著腰就回到了自己的屋裏。回到了自己
的屋裏,才直起身來。不然。在兒媳婦面前就要出醜了。

  白老漢坐在床上,閉了眼,腦子裏全是那雙半露的奶子和在他面前晃來晃去
的白皙的細腰。

  白老漢掏出一個紙片,要卷煙抽,手顫抖著,試了好幾次就是不能把煙葉倒
在紙片上。而在以前,這是他閉著眼就能做到的事情。

  「唉——」白老漢氣極了,長嘆一聲,一下子把那煙葉袋扔到了墻角裏。

  在廚房裏。白老漢走後,彩虹又一次打開爐蓋,用筷子往爐子裏面攪了攪,
又聞了聞從爐子裏冒出來的蒸氣,估摸著等藥熬好還需要一段時間,她正好利用
這段時間來洗腳。

  彩虹穿上外套,把洗腳盆放到了藥爐邊,倒上熱水,坐下來就開始洗。

  屋子裏很安靜,衹有藥水沸騰的聲音。門關得很嚴實,風衹能從窗戶的縫隙
裏穿進來。它的聲音是低沉的,就像是被馴服了的野獸的呢喃,和水沸騰的聲音
交合在一起竟那般和諧。

  此時的彩虹已經是沉醉了。

  而能讓她沉醉的不止是這水的沸騰,不止是這風的低吟,最主要的還是這藥
的香味。她真是太喜歡這藥的味道了。它不是苦的,也不是甜的;不是淡的,也
不是咸的;這種喜歡是莫名的,能讓整個精神、整個身體沉淪。

  彩虹眯著眼,不停地翕動著嘴唇,看她那沉醉的樣子,已經進入了一個完全
屬于她自己的世界。

  也許她的靈魂正在天國裏神游。但是我們卻能看清她真實的行徑。

  一衹手在慢悠悠地搓著腳背,而另一衹手卻在緩緩地上移、上移、上移,通
過寬敞的衣領,伸進了一個柔軟的所在。那衹手就像一個盲目的精靈,在寬鬆的
衣服裏面游蕩、游蕩、游蕩,就仿佛是游蕩在它的極樂之國。

  彩虹微微張著小嘴,從喉嚨裏發出了輕微的呻吟聲;她沒有笑,但紅潤的臉
蛋上卻有兩個淺淺的酒窩。隨著他手的揉摸。感覺到有一股熱流緩緩的向下面傳
去。她的那裏有些濕潤了風更猛了,它不想在這春的嫵媚中完全失卻冬的凜冽;
水聲更大了,爐底的烈火讓它盡可能增大沸騰的聲響;爐蓋不停地顫動著,仿佛
在裏面禁錮著一個不屈的魂靈。

  然而這一切似乎都喚不醒彩虹,都不能把她從她那歡樂的世界裏拉回來。

  爐火越燒越旺,藥水和那些根根草草的中藥全在劇烈的翻滾著。終于,那爐
蓋再也經不住腹中的壓力,被頂翻在地上。

  啪的一聲,仿佛是驚天一嘯,吵醒了彩虹的春夢,把她拉回到現實的世界裏,
把她拉回到這茫茫中原一戶普通的農家小院裏來。這一時期以來。彩虹時常做這
樣的事情。不過都是在他自己的屋裏。自己的床上。這樣做的時候。有時他會想
起自己的丈夫白強。幻想著是白強的手在摸著自己。

  有時是摸她的乳房。有時又是直接摸她的下面。有幾次。摸著摸著。白強又
變成了公公。這讓他十分害羞彩虹上衣的扣子幾乎全被解開了,兩個白白的乳房
還在她的手掌中。她趕緊抽出手把它們扣上,理了理濕潤的長發,用最快的速度
把腳擦幹凈了,又在幹凈的盆子裏洗了把手,再看那藥爐時已經沒有多少水了。

  廚房裏沒有表,她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低頭去看那洗腳水,已經沒有多
少熱氣了。

  彩虹把藥倒好了,又對了些水。趕緊給白老漢端過去,一出廚房的門,突然
一陣大風把彩虹刮了個趔趄,差一點失手打翻了手中的藥盆。那是給公公洗腳的。
那風的吼叫簡直就像是狼的狂嗥,更是嚇了彩虹一大跳。彩虹站定了,頂著烈風,
進了白老漢的屋裏。

  白老漢本是躺在床上的,聽到那清脆的腳步聲,打了一個激靈,還沒等彩虹
進到裏屋,他就已經坐到了床上。

  「爹,妳洗洗腳吧!」彩虹說道。

  「哦——」白老漢沒有說話就乖乖地把褲子挽到小腿肚。

  彩虹搬了條小板凳,坐下了,開始給白老漢搓腳,白老漢的腳傷好得已經差
不多了,再洗幾次也就行了。每次都由彩虹幫著來洗。然而彩虹是喜歡這個「工
作」的,這一刻,是她一天裏最美好的時光;這一時,是她一生中最值得期待的
片段。自己的男人不在家。自己沒有接觸男人身體的機會。

  衹有這個時候。他才能接觸到男人的肌膚。雖然這個男人是自己的公公。一
個月來。他每天堅持著這個美好的工作。接觸久了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潛意識
裏,他就把公公當成了生命裏的第一個男人。在做春夢的時候,她呼喚著他的名
字。醒來時,他是她慰藉的對象。每一夜,在偷偷看那些色情錄像帶的時候,想
象中他都是和她交媾的那個人。

                破倫3

  彩虹在給公公洗著腳。先在腳底下摸了一遍。又在腳背上揉搓了一會。體驗
著和公公肌膚相貼的感覺。然後又揉起了公公的小腿。揉完一衹在揉另一衹。

  揉著,揉著,彩虹就無法自拔地陷進那種迷離之中。揉摸變成了輕輕的撫摸。

  在一旁受用著的白老漢已經習慣了她的樣子,對于這「無意識」的誘惑,在
平日裏他都能把持得住,然而今天他那清醒的意識。逐漸被身體的亢奮吞噬著。

  今天,彩虹的確有更大的媚惑力。

  那瀑布般的濕發散發出的清新的香氣淹沒了藥的氣味。她平時都束著頭發,
然而今日卻散著,像是長發披肩。就像是換了一個人。

  就在彩虹匆匆端來藥水的時候,竟忘了係上外套上的幾個扣子,通過寬鬆的
衣領,兩個並不算豐滿的乳房就暴露無疑了。彩虹在給白老漢洗腳的時候,它們
也跟著一聳一聳的。白白的奶子一隱一現。好像誠心在逗弄白老漢。白老漢閉上
了眼,不想去看,衹幾秒鐘。就還是睜開了,讓他不得不去看。

  即使閉了眼睛,鼻子裏也全是彩虹那芳香的氣味。

  白老漢的雙手在顫抖,他使勁地抓著床單,就像是忍受著巨大的痛苦。然而
這屋裏全是她的香氣,即使是閉了眼睛又怎麽能逃得掉!

  古往今來,在漂亮女人面前,哪個男人能經得住誘惑。

  當彩虹抬起白老漢的小腿。把他的那雙腳托到自己胸前時,白老漢已經有些
把持不住自己了。他盯著彩虹的胸脯。呼吸越來越急促。彩虹也已經進入迷離狀
態。把白老漢的雙腳抱在自己的懷裏。放進了已經裂開了的襯衫裏面。貼在自己
柔軟的乳房上面。不停地磨蹭著。她的臉蛋紅紅的。呼吸也開始急促。這種待遇
也讓白老漢有了非分之想。覺得彩虹是在勾引他。他也就大膽了起來。正想起身
去抱彩虹。

  忽然。彩虹有些清醒。抬起頭來看向公公。衹見公公呼吸急促。大口的喘著
氣。臉色漲的像豬肝一樣。他有些害怕。急忙把白老漢的腳從自己的懷裏拿了出
來。

  白老漢的腳剛一著地。馬上占了起來。撲向了兒媳婦彩虹。

  他,一下子抱住了彩虹的身體。緊緊地摟在懷裏。彩虹一驚。啊的一聲。又
馬上停住了。身體有些顫抖。卻並沒有用力掙扎。就任憑公公那樣的摟抱著。等
待著她的下一步動作。慾望的烈火也讓他十分燥熱。也想痛快的發泄一次就像兩
座積蘊已久的火山。開始了最猛烈的爆發。

  當妳的意識裏衹有激情而容不下他物的時候,什麽事情都可能發生。

  除了殺手,哪個人犯不是在喪失理智的情況下幹出來的?

  當情慾的洪水決堤時,誰又能控制得住?什麽倫理道德。什麽公公兒媳。什
麽偷情通姦。都被拋棄到一邊去了。衹有強烈的慾火在燃燒。就像一座紅紅的熔
爐。把摟抱著的兩個人都給融化了。兩人就那樣緊緊地摟抱在一起。足足過了兩
分鐘。此時。衹有粗粗的喘氣聲。以及砰砰的心跳聲盆子被打翻了,藥水灑了一
地。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

  兩分鐘後。白老漢要去拉燈,用力過猛,把繩子給拉斷了,燈卻仍然亮著。

  白老漢兩腿支在彩虹身體兩旁,粗糙的雙手要剝她的外衣,急促得竟然脫不
下來。彩虹瞪大了雙眼,抬起身來,幫他給脫了下來。白老漢看著那兩個鼓鼓的
奶子,猶豫了一會兒,沒有繼續脫襯衫,卻轉而向下,要去解彩虹的腰帶。

  彩虹用手攔住了,可白老漢又一用力。她又把手鬆開了。但這腰帶是彩虹從
小賣部裏買的那種皮帶,白老漢束腰一直用的是繩子,白老漢急了一頭的汗都解
不開。就把兒媳婦抱到床沿上,用蠻力把褲子給拽了下來,直接把褲子扔到了地
上。內褲卻沒有跟著褪下來,還是彩虹自己抓住內褲的鬆緊帶向下拉了拉。才滑
到了大腿處,借著燈光,現出了兒媳婦半邊黑色的區域,其他部位都被內褲給遮
掩了。

  火紅的褲頭是那樣的扎眼,看到它下面包裹著一塊鼓鼓的鵝卵石狀的區域,
白老漢瞪大了眼球,喉嚨裏像塞了團棉花,想吐,卻又吐不出來,要咽,卻又咽
不下去,難受得厲害。白老漢顫抖著把自己的褲子給脫了,也扔到了地上。那腰
中巨大之物竟把寬鬆的內褲給支了起來,活像後廟上的小土丘。

  彩虹半躺在床上,用手擋著自己的羞部,呆呆地看著白老漢,不知道是要配
合他好。還是阻攔他好。她很想好好地去撫摸、去親吻她曾呵護過的那雙腳,那
是她最初的眷戀。白老漢此時在地上站著,彩虹在床上。兩人對望著。不知道下
一步該做什麽。看了一會。

  彩虹起身向公公爬了過去,學著電視裏的樣子,想著夢裏多次重復的情形,
想去擁抱公公。但是白老漢卻用胳膊抱住了彩虹的小腹,讓她翻過身去。跪在床
上。

  白老漢也爬到了床上,來到彩虹的後面。彩虹要動,白老漢卻不讓她動。彩
虹雙手支在床上,扭頭去看,不知道白老漢要做什麽。她看不見白老漢已經脫下
內褲,舉起了腰中大物。

  「啊——」彩虹揚起頭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叫聲衝出窗外,直刺茫茫的夜空。
天空劃過一道閃電,竟響起了震耳慾聾的雷聲。想不到這春夜裏也會有這麽刺眼
的閃電,這麽刺耳的雷聲。那院子的一角栓著的那匹馬一聲長嘵,竟掙脫了繮繩,
在院子裏來回地跑叫。

  屋裏的人怎會去管外面的變化?即便是天塌下來了。

  白老漢趴在兒媳婦的後背上。猛力的頂聳著兒媳婦的屁股。仿佛回到了叁十
多年前。剛結婚不久後的那個夜晚,他閉了眼用下體進行著激烈的衝撞。腦海裏
已全是紅燈喜被。

  「啊!——痛!」彩虹感到自己的身體就要被撕裂開了。這種痛苦是她一輩
子都沒有經歷過的。她在掙扎,但被已經陷入癲狂狀態的白老漢按著,她始終動
彈不得。她咬緊了牙,牙床格格作響,她已經痛得發不出任何聲音。既沒有任何
的前戲。也沒有任何的潤滑。就那樣被公公那又粗又大的東西頂了進來。簡直比
第一次破處還要疼痛。她感覺像是坐在一個帶著冰刀的秋千上,每一次的搖蕩都
讓她痛不慾生。想不到對異性的強烈渴望。得到的卻是這樣的結果。

  白老漢趴在兒媳婦身上快意地馳騁著,這十多年的憤懣與壓抑在這一刻全部
釋放了出來。他感覺自己飛起來了,飛起來了……「啊——」白老漢一聲悶叫,
癱倒在了床上,大口地喘著粗氣。

  衹是身邊那個披頭散發的女人正蜷曲在床上,嬌小的身體在瑟瑟發抖,眼睛
裏不斷地留著淚水。看到這一切。白老漢想,我都做了什麽?怎麽會是這樣。

  兒子在家時。他在他們窗子外面聽到的不是這樣啊。那是兒媳婦快樂的呻吟。
和嘻嘻的笑聲他自己也不清楚。也非常後悔

  當他準備拿起衣物給自己遮羞時,他看到了什麽?他看到兒媳婦的那東西又
紅又腫。好像還有些撕裂。隱隱有一些血絲。

  「啊——」剛才自己太衝動了。竟然忘了兒媳婦結婚幾個月兒子就外出走了。
兒媳婦已經好幾個月沒有做這件事了。自己的東西那麽粗大。做的又這麽猛烈。
唉唉。自己真是個混蛋。老不死的白老漢後悔極了。心中罵著自己。又暈暈乎乎
的仿佛整個人的靈魂已經出了竅,他變得輕飄飄的,搖搖晃晃,就像是大醉的人
一樣。他覺得沒臉面對兒媳婦他僅把腳脖上的褲頭提了上去,就麻木地準備下床。

  彩虹卻一把抱住了他,嗚嗚嗚地哭了起來。

  「我——」白老漢吞吐道,「我不是人!」說著就想掙脫彩虹下床去,但彩
虹就是拉著不放,這哭聲不僅僅是為了剛才遭受的痛苦,更是因為她丈夫長期不
在家。他長期忍受孤獨寂寞的滿腹的委屈,「爹,兒媳婦不怪妳。他,他都走了
好幾個月了。兒媳婦心裏苦啊。我跟妳是自願的。」

  說著,又使勁抱住了白老漢,生怕他再次掙脫。而白老漢那雙大手也慢慢地
放在了彩虹的肩膀上。在那裏撫摸了起來現在這個屋裏是一片狼藉,藥水和衣物
交合在一起,仿佛是西北的沼澤。

  屋外不知道什麽時候就下起了雨,雨下得很大,下得很大。

  那匹馬仍在院子裏撲騰著,像是發瘋了一般。

  廚房裏的燈還在亮著,想是彩虹在端水的時候忘記了關吧!那廚房裏供奉著
竈神。竈神由兩位神靈來擔任,一個是竈王爺爺,一個是竈王奶奶。

  但願這脫繮的家馬,不要驚擾了諸神的好夢。不過,即使是馬兒不驚擾,估
計他們也是要走的。白老漢不停的摸著兒媳婦彩虹的肩膀。不過。一會兒之後。
就由摸變成了揉。也有肩膀來到了後背。又由後背來到了胸前。摸到了兒媳婦的
乳房上。

  彩虹一直抱著白老漢的腰沒有動。任由白老漢在他身上摸著。直到白老漢粗
糙的大手摸到他乳房上的時候。他才把身子往上抬了抬。以方便白老漢的撫摸。
他們都沒有說話。也不知道說些什麽。二十分鐘後。感覺到兒媳婦的胸前有些涼。
白老漢才忽然驚覺。他自己的身上也有些冷了。這樣下去他們都會感冒的。就對
兒媳婦說。虹。蓋好被子睡吧。我到那屋去睡。

  彩虹仍然抱著白老漢。小聲的說。不。我。我要讓妳摟著我睡。這個時候。
彩虹的臉上忽然紅了起來。嬌羞的看著白老漢。聽到兒媳婦這樣說。

  也有些不自然。一張老臉也紅撲撲的。心裏也砰砰的跳了起來。不過他還是
扶起了彩虹。把他往床裏面推了推。自己也爬到了床上。拉開被子就要給兒媳婦
蓋上。兒媳婦卻不讓他蓋。拉著他的手往自己的衣服上拽。白老漢明白兒媳婦是
想讓自己給他脫衣服。

  也是。在農村哪有穿著衣服睡覺的。于是。就把兒媳婦的衣服給脫了。

  又要把他的內褲來上來。彩虹卻又不讓。還是以白老漢也把衣服全都脫下來。
到了這個地步。兒媳婦都不害羞了。自己還顧忌什麽。白老漢衹得順從兒媳。也
把自己脫了個光溜溜的。二人這才躺下。彩虹卻是背對著公公。把光身子蜷縮在
公公的懷裏。白老漢蓋上了被子。抱住了兒媳婦公光溜溜的身子。一雙大手伸到
了彩虹的胸前。握住了兒媳婦水嫩光滑的乳房。可是。剛才燈繩被拉斷了。

  燈卻不能關。唉。都這樣了。也就顧不得了。于是。一個老實了一輩子的農
村老漢渾身赤裸裸的。摟抱著自己年輕漂亮的。同樣光溜溜的兒媳婦。睡在了一
個被窩裏白家出了這樣的事,相信沒有哪家神靈敢去庇佑他們了。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7-11-30 21:10 編輯 ]
2017-11-14 18:0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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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虹(04~05)作者: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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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虹


作者:彩虹

                              04體驗       

  第二天清晨,村人們很快就起來了。大街上站了不少人,像是熱鬧的集市。
村人三三兩兩地在一塊討論著昨天發生的奇事。

  在吳桂花家那個小賣部前也圍了不少人,即使在平時,這也是人們拉呱說閑
話的場所。

  「昨晚那場雨下得真邪乎,一陣風過後說來就來,打雷又帶閃的,我都活了
半輩子了,還沒有在春天裡見過這樣的陣勢。」一個人兩隻手卷在兩個袖筒裡,
對大夥說道。

  「誰說不是呢!那雷聲震得我家屋樑上直掉土,你說嚇人不嚇人!不知道這
是什麼年景!」

  「是啊,要麼不下雨,要麼一下子下這麼大。這老天爺是怎麼了!」

  在白老漢家裡。白老漢掀起來了。昨天夜裡。一時的癲狂,肉欲至極,公媳
倆彼此之間在那種特殊的情況下,就這樣發生了肉體關係。真正的交媾在了一起。
跨越了雷池的禁錮,看見兒媳婦彩虹還在睡著。就沒有著急叫他。反正下了一夜
的雨。也不用下地了。

  再說。兒媳婦的那個地方。也需要好好地養養。就兩個人吃飯。也沒有多少
活。就讓他多睡會吧。白老漢洗漱完畢就去做早飯。做完了飯。看見兒媳婦還在
睡著。就把飯偎在鍋臺上。白老漢走出了家門。

  白建設抬頭看見白老漢過來了。就回到地頭扔給他一根煙說道,「二哥,你
來晚了。」

  這麼遠的路白老漢也是走過來的,因為腿腳不靈便,就拿了根木棍以便走路
時作支撐。白老漢接過煙說道,「昨天雨——雨下得太大了,就沒有睡好。」又
說,「這麥苗不礙事吧?」

  白建設說道,「不礙啥事,你沒瞅見麼?咱們這塊地地勢高,下的雨水不是
滲到地下。就是流到路上了,淹不了麥苗。」

  「哦。」白老漢放心地點了點頭,就說道,「那你忙吧,我就是來看看咱的
地有沒有事。」

  白建設又說,「二哥,東頭老槐樹下面要建一個廟,你聽說了嗎?」

  白老漢說道,「沒聽說,」又說道,「建就建吧,那棵樹挺有靈性的。人家
出多少錢咱也出多少錢。」

  「那成。」白建設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

  「那你忙吧!」白老漢說道,「我走了。」

  白老漢回到了家裡。兒媳婦彩虹已經起來了。正在廚房裡吃飯。他看到兒媳
婦的臉蛋上飄著紅暈,顯然還是有些嬌羞。對昨晚突然發生的事情有些不好意思。
那眉眼間透著的粉嫩,帶著微微的嬌嗔。眉梢間還有些笑意。可是。並沒有一絲
責怪公公的意思。白老漢這回完全放心了。

  彩虹看到公公回來了。有些不好意思。臉也紅了起來。爹。您回來了。彩虹
還是叫了公公一句。白老漢應了一聲。抬頭看了兒媳一眼。見他有些臉紅。有些
害羞。有些撒嬌。一副小女人嬌俏的模樣。讓白老漢又羞臊。又喜愛。自己也有
些不好意思。就說。虹啊。你身體不好。吃完還是回去歇著去吧。什麼活也不要
做。好好休息幾天。

  說完。就回自己的屋裡去了。彩虹的心裡甜甜的。露出了微笑。想著昨晚公
公的樣子。十分好笑。公公趴在她的身上。勇猛的頂聳著。就像兩隻交配的狗兒
一樣。讓人那樣難堪。雖然當時他那裡很疼。而且過後摸著都腫了。

  可是他還是能夠忍耐的。而他當時的那種可憐模樣。有一半也是裝的。他怕
公公不讓他睡在那裡。就抱著公公不讓他走開。最後他達到了目的。渾身光溜溜
的被赤身裸體的公公摟抱著睡了一宿。這回公公不會不要她了吧。嘿嘿。彩虹心
裡甜絲絲的。

  白老漢回到自己的屋裡。坐在床上。此時。他已經恢復了平靜。尤其是經歷
了昨日的一場瘋狂。似夢似幻,他心理對此越發感懷,對兒媳也就越發產生了感
激和愛慕之情回憶了昨晚的一幕。心裡又很有些尷尬。自己這是怎麼了。

  竟然和自己的兒媳婦發生了那種關係他是個老實的農村老漢。他知道村裡有
幾個老漢和兒媳婦有這種關係。可是他沒有想到自己也會發生這種事情。他只有
五十歲。身體也非常健康。過去過苦日子的時候。他很少有這種要求。而且家裡
就他和兒子兩個人。也沒有這個條件。現在生活條件好了。他慢慢就產生了這種
欲望。有時候憋的他還很難受。其實。對於人類來說。這是很正常的生理需求。
俗話說。飽暖思淫欲。就是這個道理。

  白老漢只見過村裡的狗兒。貓兒。以及馬牛等動物的交配。他以為人也是這
樣。妻子活著的時候。他和妻子一直就是這個姿勢。他也不知道還有其他的姿勢。
順理成章。昨晚對兒媳婦他也就那樣做了。兒媳婦的那裡沒有潤滑。他又憋得很
久了。幹得十分勇猛。

  兒媳婦的那裡自然是就受了傷。所以白老漢非常愧疚。有些不敢面對兒媳婦。
熟不知兒媳婦需要的是那種溫情。是男人的關心和疼愛。當然也包括性愛。包括
性的滋潤。不然他就不會做春夢了。

  白老漢思索著。不知道今天晚上會發生什麼事情。

  到了晚上。彩虹並沒有來。白老漢也沒有多想。他知道兒媳婦的那裡受了傷。
也就沒有理會。可是。一連三天兒媳婦都沒有來。就好像那件事沒有發生過一樣。
白老漢的欲火不斷地積累。他有些憋不住了。這幾天兒媳婦看見他都有些臉紅。

  有時候卻又對他嬌羞的笑笑。像是在成心的挑逗他。白老漢實在忍不住了。
吃晚飯的時候。就對彩虹說。虹。這幾天身體怎麼樣呀。彩虹臉上一紅。顯出一
陣嬌羞。說。挺好的。讓爹惦記著了。心裡卻想。是惦記我的那裡了吧。不由得
沖著白老漢一笑。本來臉上也是一紅。有些不好意思。連忙把頭地下了。

  吃完了飯。各自回了自己的臥室。彩虹找出吳桂花放在這裡的錄影帶。看了
一遍。不覺下面流出了水水。心裡想。哼哼。你老傢伙不幫我潤滑。我就自己潤
滑。免得自己再受傷看完錄影。彩虹覺得有些興奮。他也感覺欲火上升。比白老
漢憋得還要厲害。

  上次白老漢發洩了。彩虹卻根本就沒有到達高潮。只是這幾天害怕自己的那
裡沒有完全恢復。才沒有去找公爹。現在。他夢魘似地站起身來,慢慢穿衣下床,
竭盡全力壓制著自己的欲火。把上衣披在身上後,就躡手躡腳地走了出去。

  白老漢的屋子沒有反鎖,輕輕一推便開了。可能他也知道兒媳婦會來。兒媳
婦吃飯時的那種表情。已經告訴了白老漢。彩虹進了外屋。再推開裡屋的房門時,
已經生銹的合葉連這點輕微的摩擦都經受不住,吱嗡了一聲,打開的仿佛就是一
扇幽禁之門,也是一扇欲望之門。

  每一個人也許都是罪惡的,只不過有些人把自己的罪惡給遮蔽了。

  而從猿猴開始百萬年以來,所謂進化就是遮蔽自己罪惡的進化。有些人知道,
有些人不知道;有些人明白,有些人不明白。人與人的差別也盡在乎於此。然而
兩千多年的封建社會。卻有用所謂的倫理道德。根深蒂固的禁錮著人們的思想。
可是強烈的生理需求是禁錮不住的。所以出軌的事情不斷地發生。兩千年來。

  從來就沒有間斷過。不管你是多麼的高貴。多麼的純潔。都不可避免。何況
是文化不高的農村老百姓「來啦!——」聽到兒媳婦走進屋中的聲音。白老漢發
出低沉而又沙啞的聲音。雖然聲音沙啞。卻掩飾不住心裡的興奮和激動。

  彩虹卻沒有說話,這間屋裡的空氣中彌漫著一種。讓她興奮得足以發狂的氣
息。她本來就不很清醒,而這時,早已經沉醉其中了。

  而在這樣的夜裡。更能遮蔽人們的羞赧與拘束。

  況且在吃晚飯的時候,彩虹就得到了白老漢的暗示。否則,她怎麼會這樣主
動就來這裡的。

  在黑夜裡,可以掩蓋一切的醜陋。一切的不安和羞愧。裡屋裡什麼都看不見,
她顫抖著走了進來,摸到床邊。掀開了被子的一角,脫鞋爬了上去。

  一到被窩裡他們就緊緊地抱在了一起。而且是抱得那樣的緊。好像是生怕被
突然分開一開始,白老漢似乎還能保持著應有的清醒,緊緊地把兒媳婦摟在懷裡
以後。又說道,「你怎麼來了?」

  彩虹嬌羞的呢喃著,「不是你讓我來的嗎?難道還是我自己主動送上門來的。
怎麼還要問呀。讓人家怪害羞的。」說著。把自己的胸部。又想公爹的身體貼緊
了一些。又把自己紅紅的臉蛋趴伏在公爹的懷裡「哦。」白老漢在想自己這麼做
過嗎?我給過兒媳什麼樣的暗示呀?他可能真的這麼做過。夜,真的很難讓人分
清哪些是真,哪些是幻,哪些是醒,哪些是夢。

  很快,那種來自女人身上的特有的味道與觸感,把白老漢僅剩的一點點正常
思維也給俘虜了。

  兒媳婦趴在他的身上,慢慢的下滑,下滑。再下滑。她所眷戀的不是那蒼老
中不失活力的臉龐,也不是那虛蔫裡又有些健壯的胸膛,更不是公爹腰間那挺挺
而立的龐然大物,而是……「啊。你——那裡——那裡髒——」

  她卻並沒有理會這樣的勸阻。此刻的她,像是西方世界裡一位忠心的奴僕,
跪倒在主人的身下,親吻著主人的腳趾,那是忠心,而這是迷戀。

  在她這個年齡,還殘留著少女的幻想,又有著少婦的幽怨。她還算不得非常
成熟,但又不能說不成熟。這樣的女人做出的一些事情。常常讓另一些人感到匪
夷所思,也是不足為奇的。

  「哦。——哦。——」

  彩虹緩緩的吸吮著,口裡發出了輕微的呻吟與喘息聲,所有的實體都已經不
存在了,腦子裡早已進入了她所臆想的世界。

  她把那雙腳放在自己的胸脯上面,來回摩挲著。先是隔著衣服,後來把衣服
也脫了。用自己柔軟的奶子包裹著白老漢的一雙大腳。上下滑動。不停地磨蹭著。

  立夏已經真真切切地到了,該是不會再覺得冷的。

  彩虹擠壓著,摩挲著,兩個最心疼的東西進行著激烈的碰撞,能讓她上天入
地。

  她仰著頭,眼睛使勁地緊閉著,但她卻看到了欲望的天堂。那樣的顏色,班
駁迷離;那樣的境界,欲仙欲死。

  「哦——啊——哦——」情不自禁地,彩虹的聲音變得大了起來。

  而白老漢,卻在忍受著巨大的瘙癢,這是真理般的事實。腰中的箭繃直到了
極限。古往今來,那是一個男人最不能忍受的事情。

  實在是忍不住了。白老漢一躍而起,緊緊地抱住了兒媳。而後,卻又把她撂
在床上,讓她雙手扶著床,兩腿跪著。把屁股高高的翹了起來。就和幾天前的第
一次一樣。他所知道的,只有這個姿勢。幾十年前,在她的新婚之夜,與死去的
老婆費了好大的勁都沒有做成。後來從大街上一對公狗、母狗身上找到了靈感,
結果晚上一試便成功了。事後。他暗暗罵道,他媽的,原來人和畜生一樣啊。後
來的每一次。他都是這種姿勢。

  白老漢剛把彩虹扳倒在床上,彩虹卻不願意這麼做,竟掙扎著起來了。

  這樣的姿勢讓她感到難受,讓她感到噁心。人不是畜生。沒有一點親近感。
人是有感情的。即使是公公和兒媳婦。做那件事也應該是快樂的。熱情的。所以
他不願意像狗一樣。毫無感情的做那件事「你——」白老漢被晾在一旁,很不裡
解地說道。

  彩虹沒有說話,而是仰面躺在了床上,分開了雙腿。拉著公爹的手,讓他趴
到自己的身上來。

  白老漢卻不知道該怎麼做了。彩虹引導著他。在白老漢面前,兒媳婦倒成了
有經驗的老手。

  而公爹也慢慢的明白,原來人和畜生是不一樣的。男女交媾的時候。有其他
的姿勢然而這些,都是彩虹從電視裡或者說是吳桂花藏在家裡的錄影帶中學來的。

  讓公爹爬上自己的身上的時候。彩虹並沒有急於讓公爹早就硬邦邦的東西插
到自己的身體裡來。他要做足前戲。要讓公公明白。人在親熱的時候是應該這樣
的。不能像畜生那樣。只是交配。只是為了發洩。要得到巔峰的樂趣。得到最美
的享受。

  彩虹先是和公爹互相緊緊地摟抱著。感覺肌膚相貼的美妙感覺。他讓白老漢
摟住自己的脖頸。自己抱著白老漢的後背。慢慢的搖晃著。雖然還沒有交媾。卻
讓白老漢非常享受。他哪裡有過這樣的感覺。以前和妻子。上來就是像只發情的
大公狗一樣。趴在妻子的後背一陣猛撞。發洩完後抬起屁股就走。他以為所有人
都是那樣的。今天趴在兒媳婦溫暖的身體上。又是一番滋味。

  彩虹不想一下子讓公公吃的飽飽的。這樣以後沒有了新鮮感。所以他沒有和
公公接吻。也沒有讓他揉摸她的乳房。摟抱著過了大約五分鐘。感覺自己的下面
已經很濕潤了。於是。他把手伸到了下面。攥住了公爹的粗大東西。啊呀。真麼
這麼硬。這麼燙手。又大又粗。彩虹有些擔心。害怕自己承受不了。不過。到了
這個時候。這一關是必須要過的。只好如此了她引導著白老漢。

  對準了目標,她柔聲道,「來吧。你輕一些,我怕痛。」白老漢開始用力。
直到進入了一半。彩虹才鬆開手。松了一口氣。讓公爹自己進入。頂到了最深處。
公爹的東西好像還沒有完全進去。只能那樣了。已經頂到了子宮頸。此時。彩虹
還不知道頂到了自己的子宮頸。反正是頂到頭了。再也進不去了。

  「啊——啊—別再頂了。到頭了。再頂就會疼了。—」彩虹咬著牙,條件發
射似地提醒著公公。而實際上那種痛楚已經沒有當初來得那樣強烈了。

  在僅存的那一絲清醒意識的支配下,起初,白老漢的動作非常緩慢。慢慢地
插入,慢慢的抽出。他就只能聽從兒媳婦的指揮了。

  在剛做的時候,他還可以聞到兒媳婦迷人的氣息,甚至可以親吻她柔軟的身
體,這使他享受到了從來沒有過的快感,這使他尋找到了從來沒有過的刺激。大
腦裡仿佛飽漲了血液,它們像洶湧的海水,翻騰著,翻騰著。

  這兩個完全是兩代的人卻被拋在了高高的浪尖,在一起翻騰著,起伏著。

  是春夜媚惑了他們,還是他們媚惑了春夜?這是酸腐詩人常用的句子,這裡
我們且不去理會。再洶湧的浪潮都有退卻的時候。當他進行完最後一次衝擊。當
她發出最後一次吟叫。

  從高高的山峰滑下,絕不會站到平整的地面,而是深深的穀底。

  與剛才激烈的場面相比,現在是出奇的冷清,死一般的安靜。透過窗戶,月
亮照到院子裡反射出來的餘光使得這屋子並不是漆黑一片。床上的兩個人。赤身
裸體的疊壓在一起。閉著眼睛。摟抱的緊緊地。就像睡著了一樣。只是那呼吸的
聲音漸漸變得緩和起來,直到讓人聽不見了為止。

  誰都不願意說第一句話,場面就這樣僵持著。與剛才相比,現在的情形是那
樣的不和諧、不自然。足足過了半個多小時。彩虹才把壓在自己身上的公爹推了
下來然後一聲不響地起身穿衣,下床。慢慢地關上了門,向自己的屋子走去。

  她躡手躡腳地回到了屋子裡,這屋裡的陳設她再熟悉不過了。她連燈都沒打
開,什麼東西都沒碰到。便很快來到了床邊。做了一會兒。讓自己的心裡平靜下
來。他才上床脫衣睡去白老漢一人坐在床上。剛才他趴在兒媳婦的身上。迷迷糊
糊中得到了從來沒有過的。欲仙欲死的爽快。可是。這時後的他,醍醐灌頂般清
醒,就是比白日裡也不知要清醒多少倍。而正是因為這樣,他心裡有一種說不出
的痛楚與懊惱。

  他裸露著身子,什麼都不敢去想,真想讓腦子裡一片空白。真想讓這個夜晚
永遠不要過去。真想讓剛才發生的事情只是一個夢。

  他不明白為什麼他想要做的時候是那樣的興奮,當他趴在兒媳婦身上。緊緊
地摟抱著他動作的時候。又是那樣的勇猛。仿佛回到了最精壯的時候。在做之前
是那樣的渴望,仿佛是嚴重的毒癮發作者。然而在做了之後又是那樣後悔,簡直
有痛不欲生的感覺。

  所謂的凡人,就是無法控制自己的人。人在什麼時候能完全支配自己,人便
在什麼時候成了聖人。然而,人和其他靈長類最本質的區別。就應該是人能控制
自己的欲望,但這又不儘然。當欲望燃燒到一定的程度。人類也就控制不住了。
不管是青年人還是中老年人。也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

  兒媳婦彩虹是這樣。公公白老漢也是這樣。他們都沒有控制住。事情也就發
生了在後來的日子裡。每隔個三五天。彩虹就來公公這裡一次。和公公做上一回
讓二人極端快樂的事情。漸漸成了習慣。也不用白老漢發什麼資訊。到時候彩虹
就來。也不用任何語言。也不用再去引導。

  來了以後就默默地脫光了衣服。仰面躺在公公的床上。公公也很有靈性。很
自然的就把光溜溜的身體壓在了兒媳婦身上。他們並不急於做那激動人心的事情。
在這個長長的夜晚。有的是時間。他們就那樣緊緊地摟抱著對方溫溫熱熱的身體。
體驗著男女之間的溫馨。也許十分鐘後。也許二十分鐘以後。

  或者是半個小時。直到他們的欲望特別強烈了。才開始慢慢的運動。最後到
達欲仙欲死的快樂。彩虹有時候過兩個小時就走。有時候直到第二天天快亮的時
候。只不過每次來這裡。他們都只做一次。舒爽的度過兩個小時。累了彩虹就在
白老漢懷裡睡上一覺。

  反正大門關著。房間鎖著。也沒有人知道。公公的身體重要。彩虹不能天天
來。來一次。第二天他就去買一些補養的東西給白老漢吃。外人看見了。

  還都誇彩虹孝順。兒子不在家。兒媳婦照顧的多好。他們哪裡知道。到了夜
晚照顧的更好。都照顧到公爹的床上去了。兩個人就成了一個整體。當然。白老
漢也非常體貼照顧兒媳婦。

  也真是無微不至。無所不能。不只是身體外面體貼照顧。還要體貼照顧兒媳
婦的身體裡面。照顧那個讓他們都愉悅快樂的特殊部位。

  把兒媳婦給他買的補品。在身體裡面消化變成了精華以後。又都還給了兒媳
婦。而且是通過特殊的方式還給到了兒媳婦的身體最深處。同時二人都達到極端
的快樂。

  就這樣公媳二人舒舒服服的過了兩個月的爽快日子。卻又出現了新的情況。
且聽下回再講。


                            第五章 被打攪

  彩虹自從和公公白老漢發生了通姦關係以後。平平靜靜的過了兩個月。在這
個兩個月裡。彩虹的心情開朗了。臉蛋也紅潤了。愈發顯得漂亮了。出來進去有
時還哼哼著歌曲。白老漢也精神多了。

  臉上也不像以前那樣總是陰沉著。出來進去也有了笑容。尤其是他的身體比
以前強壯多了。看見兒媳婦。就不由自主的臉紅。卻又不自覺的笑著彩虹和公公
從開始的只發生性關係。或者說只是一味地性器官的交合。慢慢發展到允許公公
和他接吻。再從只是兩個人嘴唇的接觸。發展到口舌的交流。舌頭的糾纏。

  口水的互吃。再發展到讓公公揉摸自己柔軟白皙的乳房。吸允她翹挺的乳頭。
直到幾滴清清的奶水流入公公的嘴裡。再咽到他的肚裡。公公的性欲望越來越旺
盛了。他再也不是那個只知道從女人後背。像狗一樣衝撞女人的農村老漢。

  慢慢也懂得風情起來。甚至會用舌頭去舔吸兒媳婦的陰部。以幫助他潤滑。
可是。彩虹卻從來沒有給公公口交過。他不喜歡那樣。他們從開始的三五天來一
次。慢慢減少到兩三天就來一次。彩虹隔兩天不來。白老漢就有些火燒火燥的。
彩虹不得不遷就著他。隔兩天就去一次。而且做完了以後。白老漢還不讓彩虹走
了。

  說跑來跑去的怪麻煩的。還得穿穿脫脫衣服。再感冒了。彩虹也樂得舒服。
做完也不用穿衣服了。就光溜溜的躺在公爹的懷裡睡了。白老漢的身體讓彩虹補
養的越來越強健。性欲也越來越高。

  有時候晚上做了一次。第二天早晨還要做一次。當然彩虹也樂得爽快。也就
不拒絕他。反而和公爹配合的天衣無縫。女人的性欲要是被撩撥起來。比男人的
還要厲害。二人竟然如膠似漆。恨不得天天摟在一起不分開了。

  可是。天有不測風雲。好事真是多磨。讓他們不願意發生的事情就發生了。
這一天。彩虹正在院子裡倒完了給白老漢泡腳用的藥水,正要回白老漢的房間裡,
和公爹調笑一回。就聽到一陣接著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平常這個時候就不會有人來了,會是誰呢?這麼不長眼睛。這個時候來打攪
別人的好事。這樣想著,彩虹把盆子放到了地上,只得去開門,還問道,「誰呀?」

  彩虹剛一開門就被一個痛哭的人給抱住了,彩虹聽聲音判斷出是吳桂花的女
兒白小玲,看到白小玲哭得那樣厲害,彩虹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急急問道,
「怎麼了,小玲,你怎麼了?」

  白小玲單就是哭,什麼也不說。

  彩虹扶著白小玲進了廚房,那裡暖和一些,正是天冷的晚上說話的好場所。
這兒的冬天,有的人家還會在廚房裡睡覺呢。

  坐好以後,白小玲倒在彩虹懷裡又要哭。彩虹趕忙扶起她,看到已是淚人的
白小玲,頓生憐意,問道,「小玲,告訴嫂子這是咋了?誰欺負你了?」

  「是我娘,是我娘打我了。」也許除了吳桂花,不管是哪個人見了白小玲這
樣都會心疼的。

  白老漢正在自己的屋裡,等待著兒媳婦的到來。好型那快樂的不論之事。聽
到外面的動靜,也穿上鞋,出來看看發生了什麼事。已經憋了兩天。她的欲望有
些高漲。他正想著今天晚上兒媳婦就該來了。她的下面已經撐起了不小的帳篷。
一出門。正好碰見白建設——他是來找女兒的。

  看到白老漢,白建設歎了口氣,先進了屋。

  「妮子,回家吧,有啥事咱回家說,天都這麼晚了,別打攪你大爺和你嫂子
休息了。」看到女兒在這裡,白建設一進屋就說道。

  見了白建設,白小玲把彩虹抱得更緊了,生怕被掠去似的。

  見白小玲沒有要走的樣子,白建設就彎腰去拉她。

  「我不回家嘛,我不回家,我要和嫂子住在一起。」白小玲哭鬧著,在白建
設面前她還有撒嬌的權利。

  一聽這話,彩虹顯得臉色有些尷尬。按照目前的情勢,彩虹真不願意有人來
干擾他和公公的幸福生活。那是他們好不容易才建立起來的。他非常珍惜和公爹
的這段生活。雖然那是不道德的。彩虹抬起頭看了看白老漢,白老漢也一臉木然,
也許是廚房裡燈光太暗的緣故,幾乎看不出什麼表情。可是彩虹明白。公公比他
還不願意。尤其是今天晚上。

  可是作為最親近的鄰居,既然白小玲說出了這樣的話,彩虹也不好回絕,就
說道,「既然孩子不願意走,今天——今天就讓小玲住我這裡吧!明天再回去好
了。」

  白建設想想,依照他們兩家的交情,住在她嫂子這裡是沒有什麼大礙的。況
且,彩虹她現在也是一個人住,小玲在這裡住下了,也來回有個照應,這麼想著,
假意推辭了幾句便走了。

  彩虹拉著白小玲的手站了起來,看到白老漢在一邊站著,也沒有說話,就回
到了自己的屋子。

  到屋裡以後,彩虹往盆裡倒上熱水,把手巾浸濕了,拿到白小玲跟前,說道,
「小玲,別哭了,洗把臉吧。」

  白小玲接過了手巾,仍是哽咽不止。

  彩虹鋪了兩個被窩,又回到白小玲身邊,問白小玲,「告訴嫂子,發生了什
麼事情?」

  「我媽總是偏袒弟弟,我和弟弟一吵架她就打我。」說起傷心的事,白小玲
又是淚流不止。

  「快別哭了,弟弟比你小。你也要讓著弟弟一些。讓嫂子看看是哪裡疼了。」
彩虹說道。

  白小玲摸著自己的脖子說道,「他還小呀。都上二年級了。還要吃我媽的奶。
我媽讓他和我一起睡 .他還要讓我脫光了摟著他。還要摸我的奶。哼哼。還要吃。
我媽也不管他。我不讓他吃。他就哭。我媽就打我。我媽打我的時候,不打別的
地方,專打我的後腦勺,又是打又是掐的。」

  彩虹聽了。也覺得吳桂花有些太過分了。過去一看,脖子上、後背上青一塊
紫一塊的,看了就叫人心疼,說道,「都說哪個母親不疼兒——看你媽把你打的
這樣!好了,來我這裡就沒事了,天也不早了,咱們睡覺吧!」

  白小玲跟著彩虹上了床,脫衣服的時候,白小玲說道,「嫂子,我以後就在
你這裡睡吧!」

  彩虹正脫毛衣,聽了這話不由得一愣。想著今晚本來是要去公公那裡的。卻
讓白小玲給打攪了。只是這一天。到還沒有什麼。要是白小玲以後都睡在這裡。
豈不是。彩虹想著心事。有些臉紅。心裡也砰砰的跳了起來。

  白小玲看見彩虹發呆,就說道,「嫂子不願意嗎?」

  彩虹心想,如果讓白小玲在這裡長期住下去,她和白老漢的關係又怎麼處裡
呀?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幸福就這樣結束了。如果不讓她在這裡住,兩家的
關係這麼好,這段時間以來白建設家也幫了他們不少的忙,這樣的話確實是說不
出口。於是就採取了一個折中的辦法,說道,「嫂子——嫂子是怕你在這裡住不
習慣。」

  「不會的。」白小玲高興地說道,「不會不習慣的,我和弟弟在一起住才不
習慣呢!」

  「那——那好吧!」話到這裡彩虹也沒有辦法了。

  拉滅了燈,兩個人就在各自的被窩裡躺下了。

  可能是因為第一次同床吧,兩個人翻來覆去地都睡不著。

  彩虹再一次轉過身時,剛好白小玲也轉了過來,距離這麼近,彼此都能感覺
得到對方的呼吸與心跳,也能感覺得到對方都沒有睡覺。

  「小玲,你還沒有睡啊?」彩虹輕聲問道。

  「我睡不著。嫂子你怎麼也不睡啊?」白小玲問道。

  「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也睡不著。」彩虹如實說道。

  「那——那咱們說會兒話吧。」白小玲向前湊湊身子,也說道。

  「好吧。」彩虹也湊湊身子,以便讓兩個人挨得更近。

  剛一開始她們都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結果越說越投機。說到忘情處,白
小玲說道,「嫂子,我給你說一件事情,你千萬不要跟別人說。」

  彩虹問道,「是什麼事情呀?這麼神秘?」

  白小玲卻說,「嫂子得先答應我不跟別人講。」

  彩虹心想,十五六歲的年紀,正是思春的時候,可能是有了心儀的男生要跟
自己說吧,就笑著說,「小玲,你說吧,嫂子和誰都不會說的。」

  「嫂子—我—」白小玲猶豫著,最後還是說道,「我被人欺負過。」說著,
想起那夜的痛苦來,白小玲突地哭了起來。

  「什麼?你說什麼?」彩虹不知道白小玲說的是什麼意思。

  「嫂子,我被人強姦了。」白小玲哭著說。

  白小玲又說了一次,彩虹就不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可她依舊很難相信這
件事情,說道,「快給嫂子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剛過年的那天晚上,我去解手,剛提上褲子就被一個人給抱住了,接著,
接著……」說到這裡白小玲又泣不成聲了。

  「怎麼會這樣!你知道那個人是誰嗎?」彩虹問道。

  「天——天太黑了,我沒有看清楚。」白小玲如實說。

  「可你跟你家裡的人說了嗎?」彩虹又問。

  「跟他們說了有什麼用,他們只知道關心弟弟,從來都沒有關心過我。」說
到這裡白小玲停止了哭聲,心裡有的全是埋怨。

  聽到這裡。彩虹禁不住可憐起白小玲來,她俯過身,抱住了她,眼裡全是淚
水,說道,「我苦命的孩子,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連個說的人都沒有!」

  白小玲卻破涕為笑了,說道,「嫂子,我以前憋屈得很,和你說了這些事情,
感到舒服多了。」

  彩虹說道,「小玲,嫂子算是要在這白家莊待一輩子了。你要好好上學,走
出白家莊,走出農村,將來可別像你娘和你嫂子一樣,在這農村待上一輩子,什
麼都不懂,什麼都不知道!」

  是的,有些人往往是這樣,對待別人常常會給予很大的期望,而對於自己,
常常只有一聲歎息。

  「嫂子才和我娘不一樣呢!除了爹疼我外,就數嫂子了!」白小玲說道。

  彩虹歎息道,「我們都是村姑,怎麼不一樣?小玲,你是沒有走到我這一步
——」接下來,彩虹好像還有話要說,但說到了這裡就不再說了。

  即使要說,又能跟這個十六歲的懵懂少女說些什麼呢?說白強老不在家,讓
她空虛寂寞?還是要說她和白老漢之間那難以啟齒的瓜葛?雖然白小玲經過了人
事。經歷過他父母的影響。對男女之事已經不是一知半解。也不能跟他說這些事
啊白小玲見彩虹不說了,就問道,「嫂子,你過得不幸福嗎?強子哥可是個好人,
他也很疼我,以前從外面打工回來總是給我買好吃的東西。」

  彩虹摩挲著白小玲的頭,無奈地笑笑,白小玲還要說什麼,彩虹卻說,「別
說話了,你明天早上還要去上學呢,別起晚了。」

  白小玲說道,「好吧。那——嫂子,咱們在一個被窩裡睡吧!」說著就鑽到
了彩虹的被窩裡,抱住了彩虹。

  白小玲自從被人強姦了以後。身體受到了傷害。也知道了男女之間的事情。
可是他只嘗到了痛苦。還沒有體驗過男女交歡的快樂。所以在他的心裡就只喜歡
女人。打從彩虹剛進白家門,白小玲看到她第一眼起。白小玲就覺得彩虹像是自
己的親人。過了年以後,她總想和這個嫂子親近,但總是找不到機會,沒有想到
這次和弟弟吵架反倒幫了她的忙。

  抱住了彩虹的身體,白小玲頓時有了一種幸福和充實的感覺。

  但彩虹卻很不喜歡這樣,他已經徹底嘗到了男女之間的快樂。尤其是和公公
這種不倫的關係。更讓他刺激。讓他興奮。他深深的陷入其中。不能自拔。被白
小玲抱著。讓她感覺渾身不自在。尤其是白小玲靠在彩虹胸脯上,壓得她幾乎喘
不過氣來。

  沒過多長時間,彩虹就受不了了,推開了小玲,說道,「小玲,嫂子不習慣
和別人抱著睡,咱們拉著手睡好嗎?」

  「嗯——」白小玲答應了。

  和彩虹在一起睡,白小玲有一種踏實感,這種感覺比在她自己家裡更強烈。
拉著彩虹的手,白小玲很快就美美地睡去了。

  半夜裡,彩虹被一種奇怪的聲音給弄醒了。

  彩虹樹起了耳朵聽,竟然是從白小玲那裡傳來的輕微的呻吟聲。現在的彩虹
也算是過來人了,仔細一聽便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在彩虹身上也發生過同樣的
事情——這小女子發春夢了。又聽了一會兒,竟然聽到她在模糊地喊著,「嫂子
——嫂子——」那種聲調就像是自己前些日子呼喚「爹爹——爹爹——」一樣。

  彩虹很驚奇白小玲竟然會做這樣的夢,她才多大呀?卻在夢裡出現這些事情
了。

  這畢竟是醜事,剛一開始,彩虹想裝著什麼都不知道。但轉而一想,白小玲
還是個孩子,是個學生,也是自己的親人,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白小玲這
樣肯定不是無端的。她做這些事,彩虹不知道也就罷了,既然她知道了,就一定
要管。

  彩虹拉開了床頭的小燈,那有些曖昧的燈光沒能驚動白小玲。她蜷曲在被窩
裡,顫抖著,呻吟著,呼叫著。

  彩虹起了身,因為白小玲整個身體都藏在被窩裡,連頭都沒有露出來。彩虹
掀開了被子一角,輕聲叫道,「小玲,小玲!」

  好一會兒才把白小玲給喊醒。蜷曲在被窩裡的白小玲抬頭一看,彩虹正眼巴
巴地看著她。白小玲清醒了,突然覺出了剛才自己做了什麼。

  白小玲顯得很尷尬,想跟彩虹解釋,「嫂子,我——我——」卻說不出個所
以然來,她想好不容易和這嫂子處得這樣近,一開始就被瞧見了這樣的醜事,嫂
子一定會認為她是個壞女孩。

  彩虹也不說話,從床頭撕下一截衛生紙來,給了白小玲,說道,「擦一擦吧,
帶著他們不乾淨。」

  白小玲照做了,擦完後哭著說,「嫂子,您要相信我,我不是壞女孩!那天
晚上被壞人糟蹋了以後,我心裡難受得很,又沒有可以訴說的人。我真是受不了
了才——才這樣的。嫂子,您一定要相信我,我不是壞女孩!」

  剛和嫂子住在一起,不想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這是白小玲怎麼都無法想像
的事情。可是在半夜裡這樣的事情她實在無法控制。別說別人,這一次,連她自
己都無法饒恕自己。

  看彩虹不說話,白小玲就要穿衣服,彩虹卻一把拉住了她,「你要做什麼?」

  「我要回家。」白小玲說道。

  「這不就是你的家嗎?這麼晚了,你看看現在都幾點了?」

  「這麼說你原諒我了?」白小玲回到了彩虹身邊,恢復了孩子的本性。

  彩虹心想如果連這件事情都不能原諒的話,那麼她和公爹所做的那些事情又
怎麼會得到原諒呢!她抱著白小玲,說道,「小玲,你現在年紀還小,不應該想
這些事情的。」

  「我也知道,可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特別是到了晚上,還老做這樣的夢—
—」白小玲說道,「嫂子,你說我該怎麼辦呀?」

  如果彩虹知道該怎麼辦就好了!這個世界上,有誰能解決這樣的問題呢?

  不過彩虹倒是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就說道,「嫂子問你什麼,你可要說實
話?」

  白小玲心想連這種事情都讓嫂子知道了,她還有什麼可以隱瞞的,就說道,
「嫂子,你問吧。」

  彩虹就直截了當地說,「你剛才做夢的時候——為什麼會呼喚我。」

  這麼一問,白小玲卻不好意思了。這也是她的秘密,不過對這個嫂子,她實
在是沒有什麼可以隱瞞的了,就說道,「我說了,嫂子可不要笑話我。」

  「嫂子笑話你幹嘛。你說吧!」這時,彩虹的好奇心要遠遠大於感情的因素
了。

  「我——我喜歡嫂子。」白小玲囁嚅道。

  「什麼——這——這怎麼可能。」彩虹苦笑。

  「自從見到嫂子起,我就打心眼裡喜歡。」白小玲認真地說。「特別是那一
天嫂子來我們家打麻將以後,我——我就——反正嫂子就是和別人不一樣。」

  「小玲,你現在還小,以後可要好好學習,聽嫂子的話,不要想這些事了,
也不要做這些事了。將來走出咱白家莊了,一定要嫁個好人家。」又說,「你看,
天啊!現在都什麼時候了,快進被窩睡吧!」


                               【未完待續】
2017-11-22 13:4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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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n1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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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公媳題材不少, 都寫得不錯。
2017-11-24 07: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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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6165s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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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虹(06~07)作者: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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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虹


作者:彩虹


                             第六章  續偷

    自從白小玲住到了彩虹家裡。彩虹和白老漢就不是那麼方便了,彩虹有好幾
天沒到白老漢屋裡去了。

    彩虹還好,晚上有白小玲陪著聊會天,倒也不太寂寞。

    白老漢就不行了,晚上一個人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自從和兒媳婦有
了那件事,白老漢嘗到了甜頭,就總是想著兒媳婦的好處,想著兒媳婦嬌柔的身
體,柔軟的奶子,以及兒媳婦給他帶來的欲仙欲死的快感,憋的他很是難受。

    白天,白老漢見了彩虹,已經好幾次對他發出了暗示,彩虹也是沒有辦法,
她也很想去,去體驗在公公懷裡的溫柔體貼,以及公公的強大帶給他的快感和愉
悅。可是看到躺在床上的白小玲,好幾次坐起身來,猶豫了一會又躺下了。

    今天兩個人又碰到了一起,雖然沒有說話,可是他們的眼神交集在一起,這
眼神裡傳遞著什麼樣的內容,別人誰也不會知道,只有他們懂得。彩虹微微的點
了點頭,就走開了。

    傍晚時分,白老漢和彩虹正圍坐在桌子旁吃飯,這時,白小玲哼著小曲子跑
了進來,看到他們正在吃飯就說道,「嫂子,你們才吃飯哦?」

    彩虹站了起來,說道,「小玲,吃過了沒有?」不管是對待誰,這都是必須
的禮儀。

    小玲從身上把書包拿了下來,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又掇了一條凳子坐了下來,
說道,「嫂子,我吃過了,你快吃吧。」

    彩虹就坐了下來繼續吃飯,還沒吃幾口,看到白老漢吃完了碗裡的面,彩虹
就說道,「爹,我再給你盛一碗。」

    白老漢沒有說話,只是把碗遞給了彩虹,看到彩虹把鍋蓋打開了,白老漢說
道,「光盛湯就行了,我不要面了。」

    「哦!」彩虹沒有照做,還是往碗裡舀了些麵條,又從小鍋里加了些菜,端
給了白老漢。

    白老漢說道,「我說過光要麵湯就可以了。」

    彩虹說道,「爹,你中午才吃了半個饅頭,下午又忙了一個下午,晚上——
晚上就多吃些吧。」

    白老漢不再說話了,大口吃起麵條來,哧溜作響。

    白老漢看白小玲坐在一旁,就說道,「妮子,你也吃些吧。」

    「大伯,我在家吃飽了,你吃吧。」白小玲客氣地說道。

    看著人家一家人圍坐在桌子旁吃飯,自己卻無話可說,白小玲拿起書包,站
起來說道,「嫂子,我回屋看書去了。」

    白小玲走後,白老漢吃了一半,就把碗筷放下,有些不自然地說道:「小玲,
在——在咱家住了好幾天了?還好吧。」

    彩虹說道,「嗯,她在她家住著不方便,就搬到咱家來住了。」

    「那……那就長期住下了。」白老漢重新端起了碗,遮遮掩掩地說。

    彩虹輕輕的歎了口氣,看著白老漢沒說話,只是臉上微微泛紅彩虹刷完了鍋,
來到自己的屋裡,看到白小玲正爬在她的梳粧檯上寫作業,點的還是床頭那盞小
燈。

    彩虹一進屋就拉開了大燈,有些怨氣地說道:「小玲,怎麼不拉大燈啊,你
這樣會把眼睛看瞎的!」

    「嫂子,我——」白小玲說道。

    彩虹坐在床邊,摩挲著小玲的頭說道:「嫂子不是給你說過了,以後這裡就
全當是你自己的家,你再這樣的話,就是和嫂子見外了。」一想起這個可人的小
姑娘身上發生的事情,彩虹不由得憐憫起來。

    白小玲轉過身,話音裡竟帶著哭聲,撲在彩虹身上,道:「嫂子,你對我真
好!」

    「快寫作業吧,別哭哭啼啼了,像個孩子似的。」

    彩虹推開了白小玲,就開始整理被褥,這時,她鋪的是兩個被窩。

    白小玲看到了,就說道:「嫂子,咱倆一個被窩睡吧?」

    彩虹笑道:「都多大的孩子了,還跟嫂子一塊睡,真不害臊。」

    彩虹沒聽她的話,依舊鋪了兩個被窩,心裡思考著,總是和白小玲睡一個被
窩,就很難再到公爹那裡去了,公爹已經向他發出了好幾次暗示了,剛才吃飯時
還問了她。

    「可我就喜歡和嫂子睡在一起嘛!」白小玲有些孩子氣地說道。

    打見彩虹第一眼,白小玲就對這個嫂子有種莫名的好感,這種好感來自哪裡,
她卻說不清楚。

    「嫂子睡性不好,夜裡老愛翻身,會打擾你睡覺的。」彩虹找了個理由說道。

    「我不在乎的。」白小玲脫口而出。

    「好啦,好啦。」趕快寫作業吧。

    彩虹愛撫似地拍了下白小玲的肩膀,笑著搖搖頭,小聲自語道,這孩子。

    彩虹脫了褲子,鑽到了被窩裡,彩虹看白小玲寫作業時手有些發紅,以為她
冷,就說道:「小玲,你的手冷不冷,冷的話進嫂子的被窩裡暖暖。」

    白小玲不好意思地說道:「嫂子,那就讓我暖暖吧!」

    白小玲把手伸了進去,被窩裡面果然暖洋洋的。

    白小玲把手放在彩虹的大腿上,隔著內衣竟也能感覺到她皮膚的滑潤來,這
是從來都沒有過的感覺。從出生到現在,除了現今這個嫂子,她沒有和任何人如
此親近過,這樣的感覺讓她有些陶醉,有些迷離,竟禁不住來回地撫摸起來。

    「你這孩子,暖個手倒是沒完了!」彩虹硬是把白小玲的手拉了出來,假意


發怒道,「還不快寫作業,寫完後趕快睡覺。」

    「嫂子你真好。」白小玲慢聲說道,除了這個,她還能說些什麼呢?

    「那就快寫作業吧。」彩虹又催促起來,她還想著公爹的事呢。

    「嫂子,這道題我不會,你能不能教教我?」白小玲拿起課本,遞給彩虹。

    彩虹接過了,仔細地看,書上的字認識她,她卻不認識書上的字。她看著白
小玲,苦笑道:「嫂子連初中都沒有畢業,哪裡會做這些,明天問你老師吧?」

    白小玲接過了書,恭維說:「嫂子可不像沒有讀過書的人。」

    「那你跟我說,沒有讀過書的人該是什麼樣子?」彩虹有意問道。

    「就是我娘那樣的。」白小玲不客氣地脫口而出。

    「你這孩子。」白小玲笑道,又假怒道,哪有這樣說自己的娘的!

    「我娘就是這樣嘛!」白小玲辯解道。

    「好吧,好吧。天也不早了,快寫作業,寫完了趕緊上床睡覺。」

    彩虹有些焦躁,她的下麵有些癢了,臉也有些紅。

    「嫂子,剩下的我全都不會,留著明天問老師吧。」白小玲說道。

    「那我端尿盆去,你快睡吧。」

    說著,彩虹就要起身,卻被白小玲按下了。

    「嫂子,還是我去吧,你都脫了衣服了,外面冷得很,還是我去吧。」說著
彩虹硬要起身。

    正要下床穿鞋時,白小玲已經跑到門外了,便叫道,小玲,你——白小玲解
了手,端起尿盆就往回走,走到院子裡的時候卻聽到了異樣的聲音,她停了步子,
站在院子裡,聽清了,竟然是白老漢的咳嗽聲,不過這聲音並不響。

    望望上面繁星滿天,沒有一絲風,連老馬也沒有叫,這院子靜得很,所以那
聲音儘管很輕,但也讓人聽得很清楚。

    白小玲想問問白大伯是怎麼了,但礙於身份,還是沒有這麼做,估計是不會
有什麼大事的,這麼想著,就繼續向嫂子的屋裡走去。

    到了屋裡卻把這事說給了彩虹,「嫂子,白大爺直咳嗽,不知道是怎麼了。」

    彩虹一聽,有些慌亂與不安,但還是遮掩過了,他明白公爹沒事,那是公爹
又向他發出了邀請的暗示,所以他的臉又泛起了紅韻。

    大燈已經關了,只留那橘黃色的小燈,相信白小玲是看不出這變化的,就說,
「沒事,沒事,快點睡吧。」

    在春夜,一切都顯得慵懶,仿佛神仙也打著哈欠,讓這灰濛濛的天沉沉睡去。

    灰濛濛的天空下面是一座平靜的村莊,仿佛是一幅淡雅的水墨畫,看了給人
的感覺是那麼平靜與安詳。

    欣賞這畫的人,都能沉醉其中,而這些入畫的人卻不然了,春夜對他們而言,
是一種煎熬,更是一種放蕩。這灰濛濛夜不同白白的雪,雪能遮蔽一時的醜陋,
而夜也許能遮蔽一輩子。

    對某些人來說,夜只是從開始睡眠到逐漸醒來後這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眨
眼就過。而對某些人而言,這夜就像是漫漫長征路,永遠也看不到盡頭。他們曾
奮力抗爭過,但總是弄得遍體鱗傷。

    在這白家小院裡,從耳房裡傳來一陣噓噓索索的聲音,不是老鼠在作怪,而
是人,是心中急躁的人。

    看到身邊睡熟了的白小玲,彩虹夢魘似地做起身,慢慢穿衣下床,竭盡全力
把聲音壓到最低,把上衣披在身上後,她又躡手躡腳地走了出去。

    院子裡還是灰濛濛的,她輕輕的走到了耳房門前。那是公公白老漢的臥房,
輕輕一推門就開了。

    彩虹回頭看了一下,什麼也沒有,就閃身進了屋裡,走了幾步又進了裡屋。
還沒有走到床前,就被人抱住了,抱的是那樣的緊,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

    彩虹輕輕的說:「你要快點小玲要是醒了就麻煩了。」

    誰也沒有在說話,公爹把彩虹直接抱到床上,給她脫光衣服,讓他仰面躺
著就壓了上來。

    在彩虹剛進門的時候,白老漢就麻利的脫光了自己的衣服,現在床上的兩
個人都是赤條條的緊緊地摟抱在一起。

    半個小時後,彩虹才起身穿上衣服,悄悄的回了自己的臥室。看見白小玲
還在沉沉的睡著,彩虹砰砰亂跳的心才踏實下來。

    有了這一次的成功,過了兩天彩虹又去了一次,真是人不知鬼不覺的,嘗
到了甜頭就割捨不開了。不僅是交歡是的愉悅,更是嘗到了真正偷情的興奮,
真是色膽包天。

    彩虹從第三次去白老漢那裡的時候,就有些放開了。以後,彩虹幾乎是隔
一天就去一次,有的時候還是連著去的。

    人們的性欲望是那樣的清強烈,是個人完全不能控制的。

    交歡勤了,就需要有好的身體,彩虹買補養品也就更多了,不僅是白老漢吃,
彩虹也跟著一起吃。在那個時候二人是非常快樂的。

    每到夜深,白老漢總是在靜靜地等著,白老漢似睡未睡、似醒未醒中,聽到
那陣熟悉的腳步聲,這腳步聲仿佛連著那人的心跳,聽起來非常的清脆,清脆得
讓他著迷,讓他興奮。那腳步聲越來越響,也越來越近,而白老漢也越來越清醒。

    嗡!一聲輕微得不能再輕微的響動,門緩緩被打開了。

    白老漢躺在床上也不動,但是睜開了雙眼,看見兒媳婦從黑暗裡走來,他能
看得見她模糊的影像,那曼妙的身影就像是從天國裡走來的一個仙女,他還聞到
了從她身上發出的那種特有的香氣,不論是白天還是黑夜,不論是清醒還是昏睡,
每每聞到了這樣的香氣,總是能以最快的速度,讓他每一條血管都暴脹開來。熱
熱的血液又沖向她的那個地方讓他勃起。讓他堅硬正如他所想的那樣。

    兒媳婦掀開了被子以後,常常一開始先親吻他的腳趾。她吻得很慢,但很重,
也很仔細,總是吻了腳心吻腳背,吻了這只腳再去吻那只腳,很久才肯甘休。

    在那段日子裡,不但是她常給自己洗腳,就是他自己也常把這雙腳照料得很
好,他知道她喜歡那雙被她天天照料的腳,所以他總是穿最乾淨的襪子和最乾淨
的鞋,不管是做什麼,都不能讓它們沾染哪怕一絲污濁-實際上,一開始他並不
習慣有人親吻自己的這雙大腳,可是慢慢地就適應了,甚至喜歡上了。

    就在她親吻時,他能感覺到她那熾熱的嘴唇和滑潤的舌頭,甚至她的喘息聲。
在這黑夜裡,因為她的親吻,一種酥麻的感覺如同波浪一般一陣一陣向他襲來。
他可以用顫抖的雙手撫摸她的脊背,她的胸,甚至她身上每一寸滑潤柔嫩的肌膚。
不管他做什麼大膽的事情,她總是不阻止,甚至還會配合著他。這真是一件美好
的事情。然後她就溫順的仰面躺下來,白老漢爬上身去。他再也不需要兒媳婦的
引導很順利的就找到了目標,開始做著人們最快樂的事情在整個過程中。

    他不說話,她也不說話。

    在這漆黑的夜裡,在這有些窄的床上,不管做什麼事情,不管是哪一個動作,
他們總是能配合得很默契。他摟一下她的腰,她就知道他要她抬起屁股,她摸一
下他的背,他就知道她要他扭一下身體。

    在他胯下,除了一陣又一陣難以抑制的喘息聲,她總是溫柔得如同一隻沉默
的羔羊。他通常也不出聲,只是最後一次大喘息帶來的頂峰快意,讓他禁不住才
發出聲音。

    一切都做完之後,整好了衣衫,她就會慢慢地下床,以為白老漢睡著了,彩
虹走的時候還要檢查一下他的被子蓋好沒有。

    有一次他伸手想留住她,可她還是掙脫了,她像是一刻也不想在這裡停留。

    「白小玲還在她的屋裡呢再後來。」

    他們不再是默默無言,也不再是只是交媾。也有了摸乳房,親嘴的事情。

    彩虹也開始有了呻吟,白老漢的動作也放開了,二人又享受到了那銷魂蝕骨、
欲仙欲死的感覺,自然時間也就長了許多,從半個小時發展到了一個多小時。這
樣就成了習慣,也不知來過了幾次。

    這一次在彩虹從公公的屋裡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她掀開被子剛要鑽進被窩
的時候,卻驚醒了白小玲,這是她最害怕的事情。

    「嫂子,你去哪裡了?怎麼這麼久才回來?」白小玲閉著眼說話,像孩子似
地呢喃著。

    「我——」彩虹心裡極度忐忑,她在找一個合適的理由去解釋,「我——我
去茅房了——」

    好一會兒不見動靜,回頭看時,發覺白小玲轉了個身,已經睡著了。彩虹捂
著胸脯,這才稍稍安下心來,可是他的臉卻已經紅到了脖子根,害羞的坐在床沿
上,好半天才又鑽進被窩。

    這一夜她失眠了,翻來覆去的思考著,她覺得對不起自己的丈夫,丈夫辛辛
苦苦在外面打工,妹卻在家裡和公爹返生了通姦的事情,好後悔呀。

    不過,她感覺自己更對不起白老漢,她覺得是自己把公公給勾搭上的。

    一時間,她認為自己是一個很壞很壞的女人,她偷偷地看黃色錄影,她偷偷
地在床上做一些無恥的事情,最可恥的是,她竟對自己的公公浮想聯翩。最終發
生了偷情通姦的醜事。

    她想贖罪,卻又不知道如何去做,這個年輕的女人認定了自己是個不可饒恕
的人。

    這麼想著,也不知道想了多久,直到屋裡漸漸的泛白,他才昏昏的睡了一小
會兒。

    在著幾個月裡,夜裡,不管他們做了多麼瘋狂,多麼讓人羞愧的事情,在白
日裡,他依舊是公公,她依舊是兒媳婦。而公公是輕易不會進兒媳婦的房門的
——要是讓外人看見了,那是要嚼舌根的。

    這天,彩虹進廚房拿碗吃飯的時候,白老漢已經端著碗去外面吃去了。

    打開鍋蓋,一陣刺鼻的酸味一下子湧了出來,她感到非常噁心,肚子裡的酸
水,像是得到了外面的朋友的回應,也要奮力湧出來。彩虹的五臟六腑全都翻滾
起來,蓋住鍋蓋,情不自禁地向外奔去。

    從小到大她對酸味都非常敏感,做飯的時候,她是不會放一丁點醋的。但這
是白老漢做的飯,他是不知道這些的,他今天做的是醋溜白菜。

    彩虹站在屋簷下的垃圾堆前,一陣子嘔吐後,吐出的不止是酸水,連淚珠子
都如泉水般湧了出來。


                       第七章  被撞破

    這天夜裡,白小玲又被彩虹起床的聲音給弄醒了,或者是她自己自然醒來的,
反正醒來以後彩虹就不在她身邊了。

    這樣的情形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自從上一次彩虹說了去廁所了,她也並沒有
在意。夜裡起夜是人們的常情,所以後來再發現彩虹不再床上,她也一直以為彩
虹是去廁所了,翻個身也就睡了。

    可是今天晚上吳桂花做的是南瓜湯,白小玲最討厭吃這種東西了,因為一吃
她就會拉肚子。

    這不,現在感覺到肚子裡又有反應了,今天晚上這已經是第四次了。白小玲
想等彩虹回來後才去,但等了十多分鐘都還沒有等來,肚子裡難受得很,白小玲
實在是等不及了,就胡亂穿了件衣服,拿了手電筒和紙,跑了出去。

    等從廁所裡出來的時候,她才發覺剛才忽略了一件事情——嫂子怎麼不在茅
房裡呀?前幾次問她,她不是說上茅房去了嗎?——茅房裡怎麼沒有人?三更半
夜的,她幹什麼去了?

    正是朗月當空,白小玲沒有打開手電筒,因為月光照進小院裡亮堂得很。

    這幾天天出奇的好,晚上照例沒有多大的風。沒有風,這小院子裡也靜得很,
但時不時地會從遠處傳來一聲或者兩聲犬吠,也就這麼一兩聲,叫過之後就不再
叫了,餘下的又是靜謐。

    白小玲想輕叫幾聲嫂子,但一想還是算了,這三更半夜的,怕把她白大伯給
驚擾了,說不定今天是個例外,嫂子沒有去茅房,而是去廚房或者哪個屋裡拿什
麼東西做什麼事情去了。

    這麼想著也就沒有想太多的事情,轉身朝房裡走去,可就在要朝房裡走路的
當兒,她竟然聽到了異樣的聲音,她有些奇怪,就循著聲音走過去,聲音竟然是
從她白大伯的屋子裡傳過來的。

    這聲音竟能帶給白小玲感覺上的異樣,他在家裡睡覺的時候,就經常聽到父
母的房間裡發出那種聲音,她知道那是父母在做那種事情的時候才會發出的聲音。

    這種聲音他聽過了很多次,早就習慣了,而且在她聽到這種聲音的時候她很
害羞,下面會不由自主流出一些水水。

    現在,在白大伯的屋子裡發出了那種聲音,讓她覺得非常奇怪,他不是一個
人嗎,怎麼會有這種聲音。

    好奇心讓她還是情不自禁地屏住了呼吸,輕輕的走近了去。

    默默地站在窗外,清晰的聽到了裡面的聲音和說話聲,兩種並不和諧的喘息
聲交相駛來,還有女人舒服的呻吟聲。

    只聽到一個蒼老的聲音說道,「好兒媳,舒服嗎?」那是白大伯的聲音。

    「嗯。」

    「嗯。」

    「你輕點。」一個輕柔的女人的聲音,分明是嫂子彩虹的聲音。

    又聽到蒼老的聲音說道,「哈哈,我不這樣厲害,你能那麼爽快麼,來,讓
我再摸摸。」

    「真滑溜。」

    「嘻嘻。」

    「再讓我吃幾口。」

    只聽彩虹說,「哼!吃什麼?真是老不正經,又沒有奶水。」

    「嘻嘻。」

    「慢點,癢極了!脫光了趴在你兒媳婦的身上,還這麼厲害,真不知羞。」

    「嘿嘿,我兒媳婦的身體真好,又柔軟,又暖和,讓我舒服極了……」

    這些話一下子都進入了白小玲的耳畔,讓這早熟的少女驚呆了。白小玲當然
知道裡面在幹什麼了。

    自己喜歡的溫柔善良的彩虹嫂子,和平時老實正經的白大伯,怎麼會做這種
事呢?她想不明白,這樣的事情就這麼舒服嗎??

    聽到他們的話語和彩虹的呻吟聲,她覺得屋裡的人一定是很快樂的,不然自
己住在這裡,嫂子還偷偷地來和大伯相會。可是自己在被強姦的時候,卻就只有
疼痛,怎麼就沒有感覺爽快呢!是因為他們是在偷情通姦吧!也不對。爸爸和媽
媽是夫妻不是也老做麼。

    從屋裡二人的話語中,她知道他們都是脫光了衣服的,她想像這兩個光溜溜
的身子摟抱在一起,白大伯壓在彩虹嫂子身上讓白小玲也羞得滿臉通紅,呼吸急
促,心裡砰砰的亂跳,她又捨不得走開,不由得把手伸到了褲子裡面。

    那裡已是一片沼澤,白小玲在那裡不停地揉摸著,很快她的身子就顫抖了起
來。

    啊!太舒服了。

    白小玲以前的撫摸從來沒有像這次一樣刺激,一樣興奮,一樣快強烈。等她
清醒過來後,害怕被屋裡的人發現,就趕緊回到了屋裡。

    白小玲躺在床上,想著剛才發生的那些事情,她雖然沒有真見,但聽到的那
些聲音和話語,就已經明白他們在做什麼了——她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而且親自看到過爸爸和媽媽很多次在做那件事情,兩個人都脫得光光的疊壓
在一起。

    想到這些,又聯繫到嫂子和大伯一定也是這樣光溜溜的摟抱在一起,讓她十
分害羞,就把腦袋蒙在了被子面。

    她的那裡又濕潤了,不由自主的又把手伸向了那裡,直到身體又一次猛烈地
顫抖,她才有些疲乏的躺在那裡。

    白小玲的腦子很亂,這實在是她無法想像的事情,一個是她尊敬的長輩,一
個是她最喜歡的嫂子,他們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竟然背著白強哥和自己的公
公做那樣的事情。看來這是一件讓人非常快樂,無法忍耐的事情。

    嫂子連和自己在一個被窩裡睡都不情願,卻怎麼可以渾身光溜溜的讓白大伯
壓在她的身上摸她的乳房,親她的嘴。還讓白大伯的那個東西插到她的那個裡面
去,難道他就不疼。

    自己被那個男人強姦的時候,可是疼的很要命的。白小玲真的想不通了大人
們那,你們這是怎麼了?

    也不知道想了多久,也許是半個小時,也許是一個小時。反正白小玲覺得時
間很長,她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做那麼久,一定是很舒服很快樂。

    這讓白小玲到有了一種也想試試的想法,她一直等待著。

    當彩虹重新回到床上的時候,白小玲哽咽著輕聲問了一句,「嫂子,你去哪
裡了?」

    彩虹想不到即使這樣輕微的聲響也能吵醒白小玲——她不知道白小玲是一直
醒著的,更不知道白小玲已經發現了他們的秘密,她還懷著曉幸的心理。

    如今彩虹撒謊已經不像當初那樣不自然了,她心平氣和地說道,「我去茅房
了,小玲趕,快睡吧,明天還要早起上學呢。」

    彩虹說著,若無其事地脫了衣服要鑽進被窩,白小玲趕緊往裡挪了挪身體,
以便和嫂子保持些距離。

    彩虹有些納罕,以前彩虹上床的時候小玲都會有意地把身子湊過來,今天這
是怎麼了?彩虹有些不解地問道,「小玲,你怎麼了?幹嘛躲著我啊?」

    白小玲扭了扭身子,有些哽咽,「嫂子,我剛才也去了茅房,而且時間很長,
卻一直沒有看到你。」

    彩虹這才感到氣氛有些不對勁,她想解釋,小玲,你聽嫂子說,我剛才是去
了……

    除了茅房,她真的無法為她三更半夜外出編造出什麼別的理由了,她發覺白
小玲今晚和平日裡有些不一樣,從她質問自己的口氣,可以看出他似乎已經知道
了什麼。

    彩虹很是害怕,又試探著問,「小玲,你都看到了麼?」

    白小玲把身子扭了過去,不想回答她。

    彩虹鑽進了被窩,兩手抱著白小玲的肩頭,說道,「小玲,你聽嫂子說。」

    白小玲還是不動,沒有要聽的意思。

    彩虹很是無奈,白小玲一定知道了他和公公剛才的事情,她不知道該如何辦
才好,仍是不停地晃著白小玲的肩,說道,「小玲,你聽嫂子說——」

    白小玲轉過身體面對著彩虹時,臉上紅紅的,她用質問的口氣說道,「嫂子,
你們大人怎麼可以這個樣子!我剛才都聽到了,我在那裡呆了半個小時,不僅聽
到了你們的喘氣聲,聽到了你的呻吟聲,還有你們說的那些話,我都聽到了。我
知道你們都做了一些什麼事情,不要把我當做小孩子,這些我都懂。我爸爸媽媽
也這樣做,我都看了幾十遍了,可是他們是夫妻呀。而你們……你們……你們很
舒服,很快樂是不是?你們真的好幸福呀!不過白強哥回來怎麼辦。」

    彩虹見白小玲朝向了她,又聽到了白小玲說的話,就一把把她給抱住了,緊
緊地摟著她,說道,「小玲,你聽嫂子說,嫂子是有苦衷的。嫂子也不願意這樣
啊——」

    「不願意?還叫的那麼爽快,還說那樣的話。」白小玲質問著彩虹。

    看到白小玲這樣,彩虹不得已,就把自己的事情慢慢講給了白小玲聽,怎麼
說白小玲也還是個孩子,不能污染了孩子的心靈,還得讓他同情自己,給自己保
密。彩虹只能為自己辯解著,而後又說道,「小玲,是嫂子不好,嫂子錯了。你
答應嫂子好不好,不要把這事告訴別人,嫂子和你大伯的事情,也不能全怪他,
都是嫂子的錯誤,是嫂子先勾引他的。不過——嫂子還要在這村裡活下去呢。你
就原諒嫂子吧!好麼?」

    白小玲囁嚅道,「嫂子,你放心吧,我永遠都不會給別人說的。只是你和我
大伯別……別讓我強哥知道了,他知道了一定會很難受的。」

    「不會的,讓他知道嫂子就不能做人了。」

    彩虹又抱住了白小玲,她相信這個孩子不會把這些事給說出去,又說,「嫂
子也答應你,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

    白小玲也相信這個嫂子說到就能做到,不管怎麼樣,她喜歡的那個嫂子仍舊
是她喜歡的那個嫂子,在她的意識裡,什麼都會變,而這是不會變的。

    白小玲鑽到了彩虹的被窩裡,也抱住了彩虹,說道,「嫂子,咱們在一個被
窩裡睡吧。」

    這一次,彩虹答應了她。

    白小玲把臉埋到彩虹的胸脯裡,磨蹭著彩虹兩個比自己大的多的乳房。

    過了一會,抬起頭來害羞的問彩虹,「嫂子,那個……嘻嘻。那個事情真的
很舒服麼?」

    彩虹只是害羞的點了點頭,輕輕的嗯了一聲。

    白小玲又說:「可是我當時只是感覺到一陣撕裂的疼痛,並沒有什麼舒服的
感覺。」

    彩虹也十分害羞,她知道白小玲也到了發育時期,對這個事情十分好奇,只
好說:「女人的第一次都會很疼的,只有結了婚,時間長了才會感覺舒服。小玲
你還小,正在長身體的時期,先不要想這些事情,等你成年了也會這麼幸福的。」

    白小玲說,「我聽嫂子的,先把學習搞好,可是……嫂子,你們……你和大
伯怎麼辦?」

    彩虹說,「嫂子也會控制的,這樣做本來就是不對的,謝謝你小玲,嫂子以
後不會那樣做了,真的對不起你白強哥。」

    白小玲又說,「也不能完全那樣說,不然你會憋壞的,那樣你就會到外面去
出軌了,嘻嘻。你們就十天做一次吧,憋壞了我親愛的嫂子我可就付不起責任了。
嘻嘻。」

    彩虹輕輕打了白小玲一下,害羞的說,「小玲,你怎麼也學的這麼壞呀!」
    說完就把白小玲緊緊地摟在了懷裡!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7-11-24 21:15 編輯 ]
2017-11-24 1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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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虹軼事(08)作者:彩虹

.

                               彩虹軼事


作者:彩虹


               第八章 事發

  已經到了春播的時候。彩虹把自行車支到路邊,上了鎖。來到自家的地裡,
春風拂面,一眼望去是一片綠油油的麥地。這時的麥子是經不起吹的,微風一過
就一起一伏的,仿佛微波鱗鱗的海面。彩虹看到已經有好些人在地裡了。

  過了一會兒,白老漢就背著半袋子花生種過來了,這是他們今天的任務。昨
天就和白建設商量好了,他們都要在這一塊地種花生。

  天空是那樣的遼闊,空氣是那樣的清新。難怪有人說,這串種是最輕鬆的活
計了。

  兩個人串種時,用鋤頭來刨坑,相比之下是比較累一些的,所以就由白老漢
來幹。彩虹負責往坑裡放種子。白老漢剛刨一個坑,彩虹就得把三五個花生種子
扔到坑地,要扔得准,也要扔得快,因為另外一個坑很快就要刨開,刨開的土要
墊到後一個坑上。種子扔得慢了會影響到刨坑,同樣如果坑刨得快慢不均的話也
會影響到撒種子。所以他們在一起幹活的時候就必須協調一致,這樣的話效率才
會最高。

  天空依舊是那樣遼闊,空氣依舊是那樣清新。

  兩個人就和其他人一樣不快不慢地串種著。

  可事情永遠不會像人們想像的那樣子發展。

  在他們默默種地時,彩虹肚裡難受,感到有股東西一直往上竄,彩虹不得不
停下來,她要吐卻什麼都吐不出來。

  「咋了?」白老漢注意到了,放下鋤頭,關切地問道。

    對兒媳婦的身體。他還是非常關心體貼的。畢竟兒媳婦的身體好了。對他也
有好處。兒媳婦已經好幾天晚上沒有來找他了。

    而且被白小玲發現了的事情。彩虹也沒有告訴白老漢。這些日子播種。兩個
人勞累一天。白老漢也有些疲乏。也就沒有在意。

    「沒事。」彩虹抬起頭,理了理有些淩亂的劉海兒,說道,「可能是中午吃
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想吐。」

  白老漢沒有多想,繼續刨坑,彩虹繼續扔種子。

  自從上次兩個人偷情時被白小玲撞破了以後。彩虹就一直沒有再到白老漢屋
裡去。儘管白老漢給他發出過幾次暗示。彩虹並沒有理他。一是有些勞累。二是
白小玲已經知道了他們的事情。雖然白小玲原諒了他。並表示不再干涉他們。她
也不能不做做樣子。

    這平原的田地是那樣的開闊,鳥瞰時它一定非常美麗。在這蔚藍的天空下,
它應該是一頂綠色的帳幕,路是它的邊,麥子是它的料。那這帳幕上星星點點的
人是什麼呢?——人應該是它的創造者。

  晚上,白小玲像往常一樣來到了彩虹家裡。當時彩虹吃過了飯正在家裡看電
視,最近縣電視臺正在播放一個農村題材的電視劇,彩虹白天忙了一天了,晚上
就看這電視劇。

  看到白小玲來了,彩虹就要關電視。白小玲馬上就要中考了,彩虹怕影響她
的學習。

  白小玲知道彩虹嫂子喜歡看這個電視劇,就說道,「嫂子,你看吧,我不喜
歡看這樣的電視劇。」

  彩虹說道,「那你不學習啦?」

    白小玲說道,「你把聲音開得小一些,不礙事的。」

  彩虹就沒有關這電視,只是把聲音調小了些。

  故事裡的女主角命運很悲慘,還是姑娘家的時候就被村裡的一個惡棍給強姦
了,可她一直沒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就在要和心愛的對象結婚的前一天,這個
姑娘不停地嘔吐,後來竟然發現自己懷孕了。

  彩虹看傻了眼,因為這幾天在自己身上也出現了這種嘔吐的症狀,而且自己
的身子也已經有好些個日子沒有見紅了。

  她感到有些害怕,腦子裡已經沒有電視裡的精彩情節了,心裡想的全是自己
身上發生的那些事情。如果真是那樣就麻煩了,白強已經四五個月沒有回來了。
自己忽然有了身孕。那不是明擺著自己出軌了。一想到這裡,彩虹的腦子就嗡嗡
作響。

  彩虹再也沒有心事去看電視了,看見小玲在安靜地寫著作業,竟禁不住叫道,
「小玲——」

  白小玲扭過身子,看見彩虹有些愣怔似地看著她,疑惑道,「怎麼了。嫂子?」

  彩虹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態,沒敢說什麼,只是說,「好好——好好寫作業吧。」
又扭過頭去看電視,但是他越想越不對勁,那心思已全然不在電視上了,兩隻大
眼睛怔怔地看著電視,腦子裡卻已經亂七八糟了。

  白小玲沒有注意到,彩虹沒有關電視,一個人神經兮兮地走出了屋子。

  她想把這件事情告訴白老漢,可走到院子裡卻又停住了步子。她心裡想,這
件事情不一定是真的,這麼慌慌張張地就給公爹說了怕是不好,這麼想著就又回
到了屋裡。可她再也沒有心思看電視了,就把電視關了,鋪好了被子就上了床。

  白小玲寫完了作業要上床睡覺,她以為彩虹已經睡著了,輕輕地把文具收拾
好以後,慢慢地上床去睡,儘量把動作放緩,怕把彩虹給驚醒了。

  「小玲,要睡了哦?」

  彩虹突然冒出來一句話,把白小玲給嚇了一跳。

  白小玲說道,「嫂子,你怎麼還沒睡?我以為你睡著了呢。」說著,脫了衣
服就鑽進了被窩。

  彩虹轉過了身體,儘量讓自己的心情變得平靜,說道,「嫂子睡不著,陪我
說說話,好嗎?」

  白小玲本來就沒有睡意,經彩虹這麼一提,興致勃勃地說道,「嫂子,要說
啥?」

  彩虹說道,「今天星期幾了?」

  白小玲隨口說道,「星期六了,明天就是星期天了。咋了,嫂子,你問這個
幹啥?」

  在村子裡,除了學生比較關心今天星期幾外,農民們是很少關心這些事情的。
他們只知道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今天星期幾、明天星期幾對他們而言是沒有什
麼意義的。所以白小玲才發出這樣的疑問。

  彩虹又問,「小玲,那——明天是不是不用上學了?」

  白小玲答道,「是啊!嫂子——可是我寧願去上學,回到家裡看到我娘那個
樣子我心裡就煩。」

  彩虹嗔道,「看你——怎麼老是這樣說自己的娘。」

  白小玲說道,「她看我不順眼,我看她也不順眼!她現在就想我趕快畢業去
深圳給她掙錢去!」

  彩虹說道,「小玲,以後千萬不要說這樣的話了,讓外人聽到了會笑話你的。」

  白小玲卻呵呵笑著,抱住了彩虹,說道,「嫂子,我只和你一個人說。」

  一小段時間的無語。

  彩虹想了想,她又實在是不想告訴她這些事情,小玲的心靈已經受到過傷害
了,不應該再讓她知道更多這樣的事情了。但又想,覺得一些事情還是應該讓白
小玲知道,因為在這白家莊除了這個孩子沒有人能幫得上她的忙了。

  「小玲——」彩虹猶豫著。

  「咋了?——嫂子——」白小玲關切地說道,「剛才你看電視的時候我就發
現你有些不對,這兩天地裡的活忙,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了?」

  「沒——沒有。」彩虹理了理思緒,深吸進去一口氣,然後呼出,決定要把
這件事情告訴她,就說,「小玲,明天你和嫂子一塊去趕會吧!」

  白小玲有些疑惑,說道,「嫂子,明天鄉里沒有會啊!」

  彩虹說道,「我是說去縣裡。」

  白小玲更奇怪了,平常村人們趕會一般是去鄉里,過年的時候才去縣裡。因
為縣城離白家莊比較遠,而且現在已是農忙季節。於是問道,「嫂子,你去縣裡
幹啥?」

  彩虹卻說,「你別問了,明天陪嫂子去就行了。」說完就用被子蒙住了頭。

  「嫂子——」白小玲還想問什麼,彩虹卻不理她了。

  白小玲有些納罕,心想,今天嫂子哪根筋不對勁了?這麼想著就把燈給關了。

  第二天早上,彩虹還在家吃飯,白小玲就風風火火地跑來了。白老漢先看見
的小玲,於是問道,「小玲,你這是幹啥去?」

  白小玲看看白老漢。想著他和彩虹嫂子做的事情,心裡有些彆扭。就沒有理
他。白老漢有些生氣,這個孩子平素裡都對他畢恭畢敬的,這幾天是怎麼了?前
幾回就是在路上見了也不搭理一聲。可畢竟是人家的孩子,自己管不了,所以也
只是幹生氣。彩虹也沒有告訴白老漢,白小玲已經知道了他們之間的事情。

  彩虹剛吃完飯,把碗筷放在了灶臺上,見白小玲沒有回白老漢的話,就趕緊
解釋道,「爹,我和小玲想。——想趕集去。」

    問題沒搞清。彩虹還不想告訴白老漢。

    白老漢正吃著飯,一聽這話,放下了碗,有些不高興,說道,「現在地裡的
活計忙得很,趕集幹啥?」

  還沒等彩虹說話,白小玲搶著說,「我們就是要趕集去,關你啥事!」

  白老漢聽了很生氣,心想,這孩子什麼時候學會頂嘴了?氣得把碗摔到桌子
上,叫道,「你——」

  「我咋了?——」白小玲的確是一副得理不讓人的架勢。

    如果說以前白小玲還特別尊敬這位長輩,可自從知道了他和彩虹做的那個事
情。雖然說原諒了彩虹。可心裡總有些彆扭,尤其是對白老漢。他認為是他欺負
了彩虹。於是。她就把白老漢和那天晚上強姦她的黑影。放到了同樣的位置上。

  彩虹看這陣勢有些不對勁,就趕忙訓斥道,「小玲,趕快回家去,等我收拾
好了就去找你。」因為彼此很熟悉,彩虹早已有訓斥白小玲的權力了。

  「哼——」白小玲瞪了白老漢一眼就走了。

  白老漢氣得全身發抖,因為這可關係到一個長者的尊嚴。在村子裡,這種尊
嚴有時候真的和生命一樣重要。

  「這——這孩子是咋了!」白老漢生氣地說道,「我看她這幾天看我的眼神
就不對勁!」

  彩虹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卻又不方便和白老漢說。就像她今天去幹什麼也
不想和白老漢說。

    彩虹安慰道,「爹。別生氣了。沒事的,可能——可能她這幾天快要考試了,
心裡著急。」

  白老漢又說,「這幾天地裡正忙得很,還有兩畝多地沒有種完呢,你去趕集
幹嗎?」

  「爹,我。——我。」彩虹要解釋卻又解釋不出個所以然來,看白老漢吃完
了飯,就把他的碗筷拿過來放在鍋裡刷,又看白老漢在地上蹲著抽煙,知道他生
氣了,邊刷碗邊說,「爹,我——我是——我過了中午就趕緊回來。」

  「唉!——」白老漢歎了口氣,吸著煙走出了院子。男人真是太粗心了。怎
麼就不能詳細的問問彩虹刷著鍋,眼淚已經簌簌地落了下來。事到如今,她心裡
的委屈誰能知道?

  刷完了鍋,彩虹擦乾了眼淚,強打起精神,推了車子去找白小玲。

  白小玲聽到彩虹的聲音從院子裡走了過來,沒等吳桂花說完話就拉著彩虹的
手說,「嫂子,咱們走吧!」

  白小玲沒有乘自己的車,她們騎著一輛車去趕集。


                             【未完待續】
2017-11-24 21: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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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虹軼事(09)作者: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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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虹軼事


作者:彩虹


               第九章 墮胎

  車子在柏油路上飛速行駛著,那速度竟比白小玲自己騎車子還要快。

  她確實不知道這輛自行車承載著三個生命的重量。

  「小玲,你慢些!」彩虹受不了這風一樣的速度,就說道。

  白小玲卻慢不下來,因為心裡高興,因為心裡暢快。

  這是她第一次和嫂子一起出來玩,或許她認為嫂子因為在家裡待悶了才想出
來玩一回。

  「嫂子,今天天氣真好啊!」白小玲說道。

  「是啊!」彩虹也說,「我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出來了。小玲,慢些,你騎得
太快了。」

    從縣醫院回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白小玲小心翼翼地帶著彩虹,不敢把車騎
快,因為稍不留神就會騎到路邊的溝裡去,而更重要的原因是白小玲知道了在彩
虹身上發生的變化。

    彩虹懷孕了,而且白小玲還知道。孩子是白老漢的。

  回到家裡,看到鍋臺上放著做好的飯,彩虹說道,「小玲,別回家了,在這
吃吧。」

  白小玲答應了。

  白老漢自己吃過了飯,或是去了外邊串門,或是已經睡了。

  在床上,白小玲問一直發愣的彩虹,說道,「嫂子,該咋辦?」

  彩虹沒有說話,一路上她都在想著自己的事情。

  白小玲看嫂子不說話,晃著她,又問,「嫂子,你說該咋辦啊?」

  彩虹回過神來,說道,「小玲明天再陪嫂子去一趟縣裡吧?」

  白小玲擔心地問道,「嫂子,你想幹啥?」

  彩虹哭了,憋了一路子,她終於哭出來了,道,「這孩子是孽種,咱不能要。」

  「嫂子——要不……要不告訴我大伯吧。讓他明天也陪著。」白小玲抱住了
彩虹,她也哭了。

    「不能,萬一碰到了熟人,會傳出去的。」

    白小玲答應再陪彩虹去一次,儘管明天開始上學,但什麼事情能比嫂子的事
情更重要呢?

  本來醫院在做手術之前要求男方必須在場,彩虹推說丈夫去外地打工了回不
了,可是醫生不答應。最後彩虹多拿了兩百塊錢,醫生這才答應了。

  彩虹在醫院裡住了兩天。有人問起時,白小玲就給人說嫂子回娘家去了。

    在這兩天裡白小玲還是在彩虹家住,她覺得白老漢不太關心彩虹。對他有些
不太滿意。心裡想。要不是你個臭老漢。彩虹嫂子能受這麼大罪麼。你到是舒坦
了。嫂子還躺在醫院呢。他就有些生氣。

  第三天。從醫院回來時已經是晚上了,白小玲騎著家裡那輛人力三輪車拉著
彩虹。快到村裡的時候,彩虹叫白小玲趕緊把車給停下了。

  「怎麼了?」白小玲不解地問。

  「時間還早。咱們在這兒說會兒話吧。」實際上彩虹是怕有人看見後說閒話。

  車子就停在路的一邊,因為是晚上,四周一片黑暗,從這裡看去,白家莊已
經是萬家燈火了。天空繁星點點,卻並不能給這片大地帶來多少光亮。可就是這
點光亮彩虹也不希望看到,她覺得這光亮很刺眼,覺得這光亮太眩目。

  因為剛做過手術,彩虹的身體很虛弱,無力地躺在車廂裡,什麼都不想說,
但她心裡卻在想著好多好多事情。

  騎了一路車子,白小玲也累了,爬在車把上,要睡的樣子。

  就這麼等待著,兩個人確實沒有了話題,沒了言語,她們等待著燈火熄滅,
等待著繁星消去。等待著彩虹所期望的真正的夜。

  人做的好些事情都是需要黑夜來掩護的,這件事就是。

  她們進村的時候已經快十一點了,這幾天白家莊的人全都在忙地裡的活計,
大多數人家累得天剛擦黑就回屋睡覺了。

    這一路上並沒有遇到什麼人——即使遇到了,只要不出聲,因為天黑的緣故,
也看不到對方是誰。

  她們到家的時候,白老漢還在屋簷下坐著,吸著煙,看不清楚模樣,只能看
到那煙蒂在一閃一閃的。白小玲當做沒有看見,徑直向前騎去。彩虹費力地要下
車的時候,卻發現了白老漢。

  「爹——」彩虹叫了一聲,聲音有些嘶啞。

  「哼——」這是鼻音,這聲音裡含著明顯的不滿與怨恨,這聲音裡更是含著
一股子很大的火氣,一是自己給兒媳好幾次暗示。他都沒有來。二是自己的話他
都不聽。自己就回了娘家,這火已經燃燒了好幾天。

    白老漢又說,「這麼忙去娘家幹啥?你娘家又不缺勞力!」

  他的火氣,彩虹感覺到了;而她的羸弱,白老漢卻絲毫沒有察覺。

  男人粗心大總真是粗心得厲害,女人細心也總是細心得誇張。男人與女人之
間總有不和諧的地方,所以就有了爭吵。

  「爹——我——」彩虹想解釋卻無力解釋什麼。

  「嫂子——咱們進屋去!壞老頭。」白小玲攙著彩虹的胳膊就要往屋裡走。

  「你們到底幹啥去了?這麼晚才回來!」白老漢站起來,終於把心裡的疑惑
說了出來。

    這些天來,他總感覺事情有些蹊蹺。先是白小玲對自己的態度莫名其妙地發
生了轉變,接著又是彩虹在地裡的活計最忙的時候先是去趕集,接著又回了娘家。
這些事來得都很蹊蹺。不過,白老漢心眼直,也沒有往其他方面想。本想就由著
她,可一連多日總這麼蹊蹺,今日好不容易見面了,卻聽到了白小玲的一聲壞老
頭。白老漢終於在這一刻忍不住發起火來。

  「我——」

    彩虹回頭要說話,卻被同樣怒火壓身的白小玲搶了先,道,「我們愛去哪裡
就去哪裡,管你什麼事?老流氓!」

  「小玲——不許這樣說——」彩虹極力呵斥著。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她
不想再發生什麼意外了。

  「你這個小妮子!」白老漢真是氣急敗壞。這個「老流氓」的稱謂。讓他惱
羞成怒,何況是當著他兒媳的面說出這樣的話,沒有理由讓他不動怒。白老漢說
道,「你這個沒有教養的妮子!我老漢怎麼著你啦?你說我是——是流氓?」

  「哼!啞巴吃餃子——你心裡有數。」

    平時,白小玲是一個靦腆的孩子,但因為有一個能說會道的娘,她嘴皮子也
夠利索的,想來這句歇後語應該就是從她娘那裡學來的。

  「我怎麼心裡有數了?」白老漢一副不把事情弄個明白誓不甘休的陣勢。

  彩虹用力拉住了白小玲,一邊近乎哭泣著去求白老漢,「爹——你們別吵了!」

  「我倒要讓她說說,我怎麼老流氓了?」多種憤懣在身,白老漢已經完全失
去了理智,唉。男人真是太粗心了。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自己也不想想自己都
做了哪些事。

    白小玲也毫不示弱,他想起嫂子這幾天遭受的種種委屈,掙脫了彩虹的手,
也喊道,「你做的好事你心裡還不明白!」

  「天啊!」

  只聽撲通一聲倒地的響動,此外就再也沒有了別的聲響。

  白老漢與白小玲僵持了一會兒,往回看時,彩虹已經倒在了地上。

  這個時候,剛才的吵架已經是微不足道的事情了。

  他們合力把彩虹抬到了床上,拉開燈後,白老漢才看到彩虹一臉的憔悴。因
為白小玲在場,白老漢沒有湊過去細看,距她有些距離,但能看到彩虹頭髮披散
著,遮住了半邊臉。而露著的那半邊臉蠟黃蠟黃的,根本不像是去了娘家,倒像
是大病了一場。白老漢這才著急了起來,「這是咋的了?」

    白老漢站起來,有些不自然地問道,顯然這句話是來問白小玲的。因為是深
夜,他剛才在院子裡沒有發現彩虹身上的狀況。

  白小玲瞪了白老漢一眼就不再理他,跪在床沿上,先把彩虹的外衣外褲脫了,
接著又把被子蓋在彩虹身上。

  白老漢又著急。又尷尬。起身想走,卻又邁不動步子。

  看白小玲忙完了,白老漢一把拉住了她,說道,「小玲。快告訴大伯,你嫂
子這是咋了?」

  白小玲還有些生氣。狠狠地瞪著白老漢,

  「哼——」白小玲從牙齒裡擠出了輕蔑的聲音,道,「嫂子今天這個樣子全
都是你給害的!」

  「我——」白老漢腦子一震,當時真沒有想到這件事情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嫂子懷孕了——才做完了流產。難道和你沒關係。」說了這話,白小玲就
哭著跑了出去,她還要去廚房裡給彩虹做飯。

  白老漢僵在那裡,他真的是蒙了。看了看正躺在床上的彩虹,小玲說的應該
不假,兩三個月來。他們只顧自己享受了。卻從來沒有想過要避孕的事情。他也
沒有想過兒媳婦會懷孕。再想想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他的頭真的要爆了。

  腿一軟。白老漢就跪在了彩虹的床前。哭著說。作孽呀。是爹錯了。爹對不
起你。能原諒爹麼。一邊哭一邊捶打著自己的臉。

  彩虹忙說,「嗲。快起來。兒媳婦不怪你。這事是兒媳婦先不對的。以後咱
們——」

  沒等彩虹說完。白老漢忽然從地上爬起來。就跑出了屋去。來到了雞籠前。
伸手抓住了一隻老母雞。來到廚房毫不猶豫的就把老母雞給殺了。然後就一陣忙
碌。把雞整理好。就熬起了雞湯。

  看著一臉大汗的白老漢一陣忙碌。白小玲的氣也消掉了一半。不好意思的說。
大伯。你歇會吧。由我來就行了。

  白老漢卻說,「不。不能,我要贖罪。我要親自來贖自己得罪。是我對不起
兒媳。剛才大伯不明真相。對你發了脾氣。小玲。你能原諒大伯麼。」

    這樣一說。白小玲到不好意思了。臉上也羞紅了。氣氛慢慢的緩和下來。

  白老漢又對白小玲說,「小玲啊。這事可千萬不能讓你強子哥知道啊。」

    白小玲笑道,「我嫂子已經和我說過了。你就放心吧。我是不會說的。」

    白老漢又說,「也不能讓你爹媽知道。更不能讓村裡的人們知道。」

  白小玲滿口答應。又取笑白老漢說,「現在你後悔了。當初幹嘛還要做這樣
的事情。他可是你的兒媳婦啊。做的時候也不知道注意點。就光知道爽快了。嘻
嘻。如今出事了。彩虹嫂子多受罪啊。」

    一句話,臊得白老漢一個大紅臉。一張老臉成了豬肝色。說道,「我。我錯
了。」

  白小玲還不依不饒。繼續說,「大伯。您都已經這麼大年紀了。還有這種需
求啊。而且還這麼厲害。還能讓嫂子懷孕。你可真能啊。哈哈!」

  說的白老漢很不好意思。忙說,「小玲說的對,我不是東西。」

  白小玲說道:「對!不是東西。只是個正常的老人。看來你還是很會關心體
貼人的。可千萬要把嫂子的身體養好。」

  白老漢忙說,「嘿嘿,還用你說。」

  屋裡的氣氛完全融洽了。

  白老漢又問,「小玲。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我和你嫂子有關係的。」

  白小玲嬌笑著說,「嘻嘻,一個月前我就知道了,嫂子夜裡老是出去我就有
些懷疑。後來我就悄悄的跟著她,看到他到你的屋裡去了,我就到你的窗戶外面
偷聽。嘻嘻。你們說的那些話呀,還真讓人很害羞。」

  白老漢也不好意思的說,「你這個小妮子。,還真是有心。看來這些事情你
早就懂得了,你也不是個好人。」」

  白小玲說,「嘿嘿。那還不是讓你們給教壞的。」

  白老漢說,「是不是也想嘗嘗那種滋味呀。」

  白小玲道,「嘻嘻。壞老頭。又想什麼鬼主意呀。我可不想。我只是喜歡嫂
子。以後你們要是控制不住,我和嫂子也說了。你們就十天做一次好了。不過。
白強哥回來就不行了。大伯。你還是找個後老伴吧。這樣對誰都好。」

    廚房裡又有了溫馨的氣氛。

  在白老漢和白小玲的照顧下。彩虹的身體很快就恢復了健康。他們想從此結
束那種不論的關係。可是,食髓知味,白強一時又回不來。人的生理需求又擺在
那裡。

    時間久了,還是控制不住。於是就像白小玲說的那樣。每十天彩虹到白老漢
那裡去一次。而且他們也開始採用了避孕措施。這種關係一直保留到了年底。

  到了年底,白強回來了。就沒有再出去。

    又過了一年。彩虹生了個閨女。白老漢也娶了個後老伴。一家人過著和諧的
日子。

    那一段不平凡的經歷。就成了彩虹和白老漢的美好回憶和永久的秘密。

  可是,人的一生總是不那麼一帆風順。幾年後又發生了一件不讓人順心的事
情……


                             【未完待續】
2017-11-25 19:3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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