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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不要離開我 (54~55) 作者:早乙女露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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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不要離開我
作者:早乙女露依
2019年12月28日首發于SexInSex
第五十四章 烏雲下的一縷陽光
石勇和李總宋總隻污染不保護,當然也是因爲累得筋疲力盡,互相調笑了一
番,也不管三個女孩,竟然直接就走了。倩倩一晚上沒受到什麽傷害,收拾收拾
也就溜了。
陳松彪也不知道去了哪裏,隻剩下被操散架的唐婷和驚魂未定一直在哭的杜
如煙。
杜如煙哭着過來看唐婷怎麽樣了,唐婷過了很久才勉強起身,苦笑着用紙巾
清理身上的穢物。
杜如煙隻是哭,唐婷看她的衣服都被撕破了,但也不能一直待這,隻能掙紮
着起身。她這才感覺到身子要散架了,全身都痛,下體更是撕裂般地痛。她和杜
如煙互相攙扶着,硬着頭皮往外走。
已經淩晨了,旁邊的包間裏有通宵唱歌的,好在沒有人在外面,一路走都沒
碰到人,連前台管接待的服務員也趴着睡着了,不然真尴尬死了。到了馬路上,
萬幸外面就停了一輛出租車,司機還是個女的。唐婷趕緊帶着杜如煙上車。
唐婷雖然胸罩沒了,黑色的褲襪裆部也是破的,不過至少外面的衣服是好的,
也看不出來裏面是真空。但杜如煙的衣衫就破爛不堪了,半個胸都露在外面,十
分惹眼,女司機很好奇地看了她好幾下,不過也沒有多嘴,估計是把她們當成了
夜店裏不正經的女孩子吧。
唐婷還擔心陳松彪會在她家,到了家裏發現并不在,松了一口氣。不過今晚
發生這樣的事,她知道陳松彪肯定不會到這來的。
雖然唐婷幫杜如煙挨了無數子彈,但畢竟杜如煙還是被幹了,還被内射,唐
婷先帶她去衛生間洗身子,洗了很久,出來以後給了她一粒避孕藥,讓她趕緊吃
了。
經曆了可怕的一夜,唐婷和杜如煙在不知不覺中對彼此都産生了微妙的感情。
唐婷讓杜如煙換上一套自己的睡衣,和她一起躺在床上。她還是決定問問杜如煙,
爲什麽會落到石勇的手裏。
杜如煙抽抽搭搭地說出事情的原委。倒是個很老套的套路,杜如煙的母親突
發重病,短期治療費用就要30萬,她家并不富裕,實在湊不到錢,偶然認識她的
石勇知道這事,就讓她用自己的處女身換錢。杜如煙救母心切,萬般無奈下隻能
選擇犧牲自己的肉體。
「你真是傻啊!你以爲真是一晚上換10萬塊這麽簡單啊,你可能會把自己一
輩子搭進去知不知道?你有沒有想過,他以後用這件事來威脅你,你又該怎麽辦?」
唐婷心疼地說。
杜如煙不住地搖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是沒有辦法了。」
「唉!」唐婷也隻能深深地歎氣。
****************************************************
這個可怕夜晚發生在唐婷身上的事情,第二天我就知道了。
上午當我到奶茶店準備幹活時,發現吳開龍失魂落魄地坐在凳子上,兩眼無
神地盯着地面,我還很有興緻地過去和他開玩笑,但很快我就笑不出來了。
「哥,我有點看破紅塵了。」吳開龍說。
「怎麽了這是?媳婦跟人跑了?」
「哥,你猜我昨晚看到啥了?」
「什麽?」我很好奇。
「我看到杜如煙了,她在,她在我們KTV 裏,被人……被人……」
「被人怎麽了?」
「我昨晚在KTV 裏面忙,突然就看到杜如煙了,我還以爲看錯了,一看真是
她,她居然穿着那種衣服,就是A 片裏面才看到過的,就是那種遊戲裏面的女孩
子,或者漫畫裏面的那種你知道嗎,哎呀我也說不清楚,就是那種很情趣的衣服,
被幾個黑社會保镖樣子的人推進了一個包間,裏面好幾個男的,我們老闆也在裏
面……」
我吃了一驚,吳開龍雖然描述不清,但我聽明白了他所說的「情趣衣服」是
什麽意思,穿着那樣的衣服,進了好幾個男人的房間,不用腦子想也知道大概會
發生什麽。
「我們KTV 裏一個女孩子,叫麗麗,她一開始也在裏面,後來就出來了,她
跟我說她快吓死了,說那裏面的男的都很變态,一個領頭的花10萬塊錢,買了杜
如煙的初夜,就讓她在包間裏,被他們幾個男的玩……」
「不光這樣,還有更不敢相信的,除了我們陳總,我跟你說過的那個姓唐的
女的也在裏面,麗麗說,買了杜如煙初夜的那個領頭的,居然當着陳總的面就搞
那個唐,唐不願意,領頭的那個就強上,陳總居然屁都不敢放一個,而且最後就
答應了把唐送給他玩一夜!」
「具體怎麽弄的?就在裏面上她?」我猶如被雷擊,直接捏響了拳頭。
「這個麗麗沒詳細說,就說那個領頭的在裏面調戲她,搞她。」
「後來呢?」
「後來不知道了,麗麗在裏面呆了一半就出來了,但是那些人一直都沒有出
來。杜如煙……肯定被他們那個了……」吳開龍悲痛欲絕。
我比他更悲痛,婷婷一定遇到了很可怕很可怕的事情。
「哥,你說怎麽會這樣,杜如煙怎麽會做這樣的事,就爲了錢把自己的身體
拿去賣?我一直把她當作女神啊,追了她這麽久她理都不理我,我還以爲她好純
潔啊,沒想到她居然是這樣子的,居然偷偷去夜店幹這種事?一晚上好幾個男人
啊!」
吳開龍開始碎碎念,但我已經沒心思聽了。
我出來給唐婷打電話,她沒接。
我心情特别地煩躁。雖然我知道唐婷一直周旋于各種各樣的男人之間,也免
不了被不止一個男人玩弄,但吳開龍說的這件事讓我特别特别擔心唐婷的安全,
感覺她身邊的危險分子越來越多,遇到的事情越來越可怕,那個朱熊還不算完,
又來了一個當着陳松彪的面就可以欺負唐婷的人,再這樣下去,真不知道會發生
什麽事情!
我立即去找羅晶,見到她後,有些控制不住情緒,幾乎帶着興師問罪的口氣
問她:「你不是說要幫我打掉陳松彪,讓唐婷離開他嗎?你不是說你們本事很大,
你們一直在調查調查,爲什麽我感覺一點作用都沒有啊?搞了這麽久好像一點進
展都沒有?你們每天都在幹什麽啊?」
羅晶的短發豎了起來,眼睛睜圓瞪着我,我還以爲她無言以對在心虛。沉默
了幾秒鍾,她語氣平緩地說:「你别激動,今天我正準備帶你去見一個人。」
見一個人?很重要的人?那我倒要去看看。
羅晶開車帶我去了郊區一個僻靜的茶館,進了茶館裏的一間古色古香的小屋,
我意外地發現楊柳青和另外一個不認識的小夥子早就坐在裏面。
楊柳青也不知道羅晶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上來就問羅晶到底要見誰。
我好奇地看着不認識的那人,頭發蓬松,不修邊幅,帶着啤酒瓶底一般厚的
眼鏡,格子襯衫,木木讷讷,這不是程序員的經典形象麽?我一下猜到了這是誰。
「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羅正宇,是我們的……軟件開發員,我跟你介紹過
的。」羅晶說。
「羅振宇?嚯,你這名字很有名氣啊!」
程序員看着我扶了一下眼鏡,算是打了招呼。「是正常的正。」說完這句就
不吭聲了,沉默地看着空氣。
果然是程序員。我突然想到,就是這家夥用黑客技術對唐婷進行監視監聽的,
而且他肯定也看到了唐婷那些香豔的畫面,想到這我就不爽了,有點想踢他兩腳
洩憤。
「他跟我是一個村的,待會你們要見的人,也是我們村的。」羅晶解釋說。
終于讓我見其他組織成員了?
「那你呢?」我問楊柳青。
「我不是他們村的,我是羅晶的大學同學。」楊柳青說這句話的時候都要強
行給我抛個媚眼,用一種調戲的神态。
這時羅晶看了下手機,「人來了,我出去接他。」
羅晶出去後,我想跟程序員熟悉一下,就問他:「大神,你知道我們要見的
是什麽人嗎?」
程序員看了我一眼,卻一聲不吭,搞得我很尴尬。
楊柳青眼睛向我示意,那意思是:别問了,他不說話的。
沒多久,羅晶回來了,帶來一個男的。
我和楊柳青都站了起來,剩下程序員還坐在自己的世界裏。
來人穿着正裝,中等身材,很大衆化的方臉,看年齡應該有40多歲了,但保
養得很好,打扮得也很幹淨,乍一看覺得隻有30多歲。進來後,很穩重地笑着。
羅晶有點誇張地嚴肅起來,「這位是,咱們A 市的市紀委書記,羅書記。」
市紀委書記?大官?
我還在發愣,來人很有氣勢地揮揮手,「終于見到你們幾個了。都坐吧,我
時間緊,咱們直接談正事。」
我突然腦子一閃,想起一件事。那還是很久以前,羅晶以及菲菲加入了我當
時在的公司,有一次菲菲告訴我,她聽人說,羅晶之所以在那家公司混得很吃香,
是因爲她是「副市長」的女兒。
後來,羅晶以「閃閃」的身份出現,要我加入她的團隊,當時羅晶告訴我,
她的團隊有一個「主幹」,是很厲害的人,但她不能告訴我那個人是誰。當時我
總覺得模模糊糊地想到了什麽事情,但仔細想又不知道是什麽,原來是記憶裏一
直有羅晶是「副市長的女兒」的印象,但卻忘在了腦後,一直沒往那上面去想,
直到現在才想起來。
難道,他真是羅晶的……
「皮小新,楊柳青,你們可能不知道我吧,不過我知道你們。你們也不用好
奇,我和羅晶是一個地方的,算是遠房親戚。」這位羅書記微笑着開口,說話時
很有官場上的味道,不過還算親切。
程序員臉上毫無表情。一個地方的,那肯定也認識了。
「這樣吧,我開門見山,把事情的原委都告訴你們。不過要先說明一下,羅
晶告訴我,你們都是她非常值得信任的朋友,因此我才決定和你們見面,告訴你
們一些事情。我希望,待會我說的話,僅限于我們幾個人之間知道,你們要保證,
不能告訴其他任何人。」
我和楊柳青對視一眼,然後同時點頭。
羅書記身體前傾,很鄭重地開口:「官場上的事,你們可能不太了解,我就
盡量簡單化,目的是把事情說清楚。我原來不在咱們A 市工作,是省紀委的幹部。
幾個月前,一位領導找到我,說組織得到線索,A 市的某位高官可能有問題,但
是沒有确鑿證據,因此決定派我到A 市擔任紀委書記。因爲其人背後有可能牽涉
到更高層的人物,所以組織要求我盡量不動聲色地調查那位高官。」
「到了A 市,我才發現這裏官場上的水很深,關系盤根錯節,有些勢力和内
幕隐藏得特别深。雖然我名義上是市紀委的一把手,但卻發現連紀委這個部門内
部我都有些搞不定。雖然我運用了各種辦法,但針對那位高官的線索收集卻毫無
進展。」
「直到有一天,羅晶找到了我,告訴我她妹妹失蹤了,希望我能夠幫忙尋找。
羅晶的爺爺對我有恩,這個忙我自然是要幫。于是我想辦法去查了查那個黑社會
組織,很快就發現了問題,這個組織在政府裏一定有保護傘,而這也再次證明了
A 市官場水之深,因爲針對這個組織以及他背後的黑手,我竟是什麽也查不出來。」
「因爲工作原因,我沒有時間一直管這件事,倒是挺對不住小晶的,後來她
可能也是着急了,說要自己想辦法去調查。但是前不久市公安局長呂興中的案件,
讓事情出現了意想不到的進展。」
「呂興中最大也就坐到市公安局長的位置,在地方上作惡多年,卻一直穩如
泰山,自然是背後有後台。這次落馬,表面上是因爲他違法犯罪,組織依法處理
他,但背後的原因并沒有這麽簡單,此事的實質其實是派别之間的鬥争,一派勢
力借着堂皇的理由打擊另一派勢力,呂興中隻不過是一個炮灰。」
「這件事更深層的内幕連我也所知甚少,隻知道突然之間有關部門就掌握了
許多之前怎麽也掌握不了的呂興中違法的證據,同時有來自更高層的明确指令,
要求嚴辦呂興中。呂興中是政府官員,我作爲紀委書記,自然參與了此案,結果
讓我得到了意想不到的收獲。」
「我發現,導緻小茜失蹤的黑社會組織,直接保護傘正是呂興中。而更大的
意外收獲,是我發現,呂興中恰恰和我暗中調查的那位高官有着密不可分的聯系。」
「但是事情很快就超出了我的控制,呂興中的問題很快被認定爲涉黑涉惡,
而不是紀律問題,因此沒多久就從紀檢部門完全轉移到公安部門進行審理。此時
我才發現,就像我剛才說的,這件事背後還有另外一股強大的勢力,針對呂興中
的行動其實是那股勢力暗中發動的攻勢,而我隻不過是恰好坐在紀委書記的位子
上,屬于一個被扔進球場但又不參與比賽的近距離旁觀者。」
「而那位高官卻絲毫未受影響。呂興中案件可以理解爲一股勢力對另一股勢
力的示威,或者說試探,這隻是交鋒的第一回合,後面肯定還會有更多的事情發
生。」
「就在我想辦法要進行深入調查的時候,我在省裏的那位領導告訴我,有人
對我下手了,給省裏寫了匿名信檢舉我,不過一查就發現是誣告。但是,這說明
我在A 市的行動可能引起了有些人的注意,他們發現我是個不想陷入這趟渾水的
人,反而打算清一清污水,這對他們是個威脅,因此他們要想辦法把我趕走。」
「之前我和小晶說,因爲身份特殊,我可以幫她找小茜,或者說去查那個黑
社會組織,但我隻能和她一個人接觸,她也不能讓她身邊的其他人知道我們認識,
所以有些事情她一直沒有告訴你們。但是現在情況不同了,各種信息顯示,如今
的形勢漸漸變得緊急,甚至說是危急,我可能沒有多少時間像以前一樣步步爲營
地進行調查,必須快速找到突破口,不然有可能事情沒做完,我自己就先被人算
計掉了。」
「因此,我決定今天來見你們,尤其是你。」羅書記目光炯炯地看着我。
我一驚,頓時有些緊張起來,爲什麽是我?
羅書記倒和善地笑了,看着我說:「我想你一定很好奇,呂興中的侄子,就
是那個叫呂鋒的,爲什麽被公安抓起來後,很快又放走了?」
我連點三下頭。
「呂興中的侄子是被秘密審訊的。因爲從呂興中身上隻掌握了他在社會上違
法犯罪的事情,這些事情足夠讓呂興中把牢底坐穿,但是第二股勢力要的不是這
個,他們要的,是從呂興中身上牽扯出第一股勢力核心人物的問題。」
「很明顯,他們沒有從呂興中身上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呂興中作惡多端,
但卻是個硬骨頭,不該說的事情他一件也沒有說。于是第二股勢力決定從他的侄
子下手,這說明呂鋒至少掌握了一些非常關鍵的信息。」
「那麽問題就來了,既然他們抓住了呂鋒,并進行審訊,爲什麽又把他放了
呢?」
我脫口而出,「因爲呂鋒叛變了!把第二股勢力想要的内幕兜了出來,并且
反過來成了第二股勢力的人!」
羅書記贊許地點點頭,「沒錯,事情很有可能是這樣。」
「可是不對啊,如果呂鋒招供了,那麽第二股勢力應該乘勝追擊,痛打第一
股勢力,怎麽您說的那位高官一點事都沒有呢?」
羅書記意味深長地笑了,「因爲,官場上的鬥争不像足球比賽,非黑即白,
一定是某一方打倒另一方。有可能第二股勢力的目的并不是打倒那位高官,也許
隻是想威脅?利用?當然也可能是呂鋒提供的信息殺傷力還不夠大。關于這一點,
目前情況還不是很明朗。」
「還有一種可能。」一直沒說話的楊柳青開口了,「也許雙方互相掌握了對
方的緻命死穴,就好像冷戰時期的美國和蘇聯,雙方都有核武器,所以必須拼命
競争,互搞小動作,但誰也不敢動真格,否則就會『轟』一聲全部玩完。」
我揚着眉毛看楊柳青,心想你還挺有知識底蘊的啊。楊柳青不失時機地又媚
眼了我一下。
「在A 市我查來查去,但好像我一直在圍繞關鍵信息繞圈子,有很深的勢力
把幕後的人物和事情掩藏得密不透風。直到我從小晶那聽說了你和呂鋒之間的事
情,于是我想到,這件事情的突破口,可能就在你身上。」羅書記目光炯炯地看
着我。
「您的意思,是讓我去找到呂鋒?然後把他抓起來?」我問。
「不,既然他隐藏起來了,你自然就找不到他。但是我認爲,呂鋒會來找你。」
「找你報斷子絕孫腿的仇。」楊柳青戲谑道。
「按照我們剛才的分析,呂鋒很可能是一個之前不被人重視但卻掌握了重要
内幕的人。現在第二股勢力有可能把他隐藏起來了,也有可能是把他監禁起來了,
我們想找是找不到他的,但是現在唯一能吸引他主動現身的就是你了。如果他出
現了,不管是以什麽方式,本人直接來找你也好,打電話發短信找你也好,派别
人來騷擾你也好,你要做的就是穩住他,盡量弄清楚他在哪,然後通知羅晶。」
我突然感覺到一股強烈的興奮感傳遍全身。因爲唐婷的處境,很長一段時間
我一直處于壓抑和擔心中,想要救唐婷卻無從下手,有了計劃又遙不可及,經常
郁悶地喘不過氣。直到今天,我第一次找到清晰的戰鬥路線:幫助這位羅書記挖
出官場上的黑幕,就能搗毀陳松彪黑社會,救出唐婷!
隻是還有一個小問題:「您剛才說呂興中是那個黑社會的保護傘,爲什麽呂
興中倒台了,那個黑社會卻沒出事呢?」
羅書記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解釋說:「因爲第二股勢力對付呂興中的目的
并不是爲民除害,他們并不關心某個黑社會是不是被鏟除了。而且我剛才說過,
呂興中是黑社會的直接保護傘,并不是唯一保護傘,呂興中出事了,那個黑社會
組織自然會想辦法保護自己,以别的更大的靠山的力量來保證他們繼續逍遙下去。
但是,我和他們不一樣,我既然來到A 市,就是要按照組織的期望,不管是黑道
白道,官場上的還是社會上的,隻要是危害社會和人民的人,一定毫不留情、堅
決鏟除!」
羅書記一番話說得我更加熱血沸騰。就沖他這段話,就算有再大的危險和困
難,我也絕對不會退縮,一定要實現我們這個團隊共同的目标!
看到我們幾個振奮的眼神,羅書記很滿意地笑了,長舒一口氣,說:「好了,
我時間非常緊,咱們就談到這吧。你們都是小晶非常好的朋友,套話我也就不說
了,總之,希望大家在确保平安的情況下,早日實現目标!」
羅晶送羅書記出門。我心想,以前我一直以爲咱們組織隻有一些搞偷聽、色
誘這些歪門邪道技術的貨,沒想到竟然有如此強悍的核心任務啊。
羅晶回來後,我佯裝生氣「質問」她:「隊長同志,組織上的機密您到底還
有多少沒告訴我啊?」
羅晶半是歉意半是玩笑說:「二排長,實在對不住啊,這都是司令員同志不
讓我說的,不過現在咱們隊伍的老底你已經全知道了。」
「我看未必吧?」
楊柳青偏過頭慢悠悠地說:「對,确實還有一個巨大的秘密沒有告訴你,其
實,我們羅隊長……她暗戀你……」
我正在喝水,一口噴出好幾米遠,咳得滿臉通紅。羅晶順手拿起桌上一包茶
葉朝楊柳青砸去,恰好砸在她鼓起的咪咪上,楊柳青「哎呀」叫了一聲。
「好了,說正事。」羅晶十分幹練地讓剛才那個話題停止,「我們的内線經
過不懈努力,終于在消息上取得了新的進展,總算是搞清楚了那個組織叫什麽名
字。」
我脫口而出一句「我擦」,心想真是好「大」的進展。不過話說回來,我倒
也從來沒想過陳松彪那個組織到底叫什麽名字的問題,想想這也應該算個很重要
的信息。
「這個組織的代号,叫——金,環,蛇。」羅晶一字一字說。
「噫!」楊柳青忍不住打了個寒戰,看來她很怕蛇。
「這個組織最大的特點之一,就是表面上聲勢浩大,全市許多大型夜總會、
酒吧、KTV 都是這個組織的産業,手下人也很多,但實際上這個組織的核心力量
隐藏極深,比如說他們在很多夜總會或者休閑會所裏養了很多爪牙,但絕大多數
爪牙們就跟我們一樣,連聽都沒聽說過『金環蛇』這個代号。至少要做到小頭目,
比如陳松彪這樣的,才知道『金環蛇』這個名字。至于他們爲什麽叫『金環蛇』
這個名字,現在還不知道,但是還是得知了一個關鍵信息,這個組織内部的人,
正是以在身上紋上金環蛇的紋身,來标識自己在組織裏的地位。」
「這個具體的标準還沒有搞清楚,大概就是地位最低的人,隻能紋一條尺寸
很小的蛇紋身,并且隻能紋在腿部。陳松彪一隻腳的腳踝上就有一個很小的蛇紋
身。地位高一級的,就可以紋在手臂上。再往上就是可以紋在背上以及胸前,并
且蛇紋身的數量、大小和形狀也有講究,具體就不是很清楚了。」
「也就是說,如果發現了身上有蛇紋身的人,他就很有可能是這個邪惡組織
内部的高級人員。」楊柳青說。
「對。但是這個組織的高級人員能隐藏得這麽深,說明他們走在大街上是不
會讓你發現紋身的。」羅晶說。
「除非把他們的褲子扒下來看。」楊柳青嬉笑說。
「這個任務适合交給你。」我說。
楊柳青眉毛一挑,嫣然一笑,突然伸出手就來扯我的褲子,「先把你的褲子
脫掉,看下你是不是打入我們内部的内奸!」
「咳咳!」羅晶用咳嗽制止了楊柳青對我的性侵犯。
「你們是不是得給我安排兩個保镖啊,就讓他們潛伏在我身邊,隻要呂鋒一
出現,保镖就可以立即把他活捉。」我說。
「二排長,不好意思,你這是個光杆排,隻有排長,沒有兵。」羅晶微笑說。
楊柳青插嘴道:「也就是說,我們現在是三路齊下咯,羅書記那裏走的是正
道,争取用官方的力量打倒邪惡勢力。老大你這裏是歪道,專門搞監視搞潛伏的。
還有一條是奇道。」她笑嘻嘻地看着我,「說不定就是你這條奇道最後起了作用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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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天邊突然布滿陰雲,灰壓壓的一大片,但是有一縷陽光從兩片烏雲的縫
隙中照射出來,在陰郁的色調中顯得出奇明亮。
我看着那道陽光,心中暗想,唐婷的未來是不是也會有這樣一縷陽光,終會
沖破陰霾,給她帶來光明呢?
中午回到家,發現菲菲也在。她興奮地告訴我,下午她要到胡金鳳那裏去。
胡金鳳的大仇人呂興中被抓了,她答應菲菲可以去做她的「失足婦女專訪」,她
們約了今天下午。
也許是因爲要下雨,天氣很是悶熱,菲菲穿了一件白色帶藍色條紋、略微有
點透的絲質襯衫,裏面胸罩的形狀依稀可見,下面黑色的短裙,肉色的絲襪和單
鞋。想到菲菲穿着短裙絲襪去逛窯子,我的心髒莫名跳動起來。
送菲菲上了公交車,我去奶茶店幹活,一直忙到晚上10點多才回來。
菲菲已經上床睡了,背對着外面。我一邊換衣服一邊問她下午的采訪怎麽樣,
很快就發現菲菲有點不對勁,說話聲音很小,語氣顯得很遲疑,支支吾吾的,我
怕她不舒服,就把她身子翻過來,發現她臉色有點發白,精神也很不對勁。
「沒事,可能是着涼了,我休息一下吧。」菲菲很無力地說。
下午下了大雨,難道是淋了雨?我關心地問了一通,菲菲隻是憔悴地一直說
沒事,睡一覺就好。
我摸了摸她的額頭,沒發燒,也沒有感冒症狀,也許是累了吧。于是給她倒
了杯熱水,讓她喝下。
菲菲繼續躺下睡覺。我莫名感到一絲慌張,卻又不知慌從何來。
這時手機顯示唐婷發來微信,我的注意力立即就轉過去了。早上從吳開龍那
聽說她昨晚的遭遇後,我心焦不已,結果今天聯系她一天她都關機,讓我更加擔
心她。
唐婷發來的消息是:我想回家一趟。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回哪個家?然後才明白過來,她說的是她父母家。
她一定是身體和心靈再一次遭遇摧殘,想暫時回老家去平靜一下吧。
我決定不跟她談論昨晚的事,如果她知道了我知道昨晚的事,隻會更加難受。
而且說了也沒什麽鳥用。
我問她:陳會讓你回去嗎?
唐婷:嗯,他這幾天都不會找我了。
我停了很久,才回複一句:那好,路上注意安全,有任何事情一定要跟我說。
唐婷:好。
第五十五章 被污染的閨房
回老家的高鐵上,唐婷眼神木然地看着窗外飛速後退的田野和房屋。臉頰又
開始隐隐作痛,那是陳松彪昨天打了她一巴掌的地方。
昨天杜如煙在她家一直待到中午才走。唐婷很擔心她,杜如煙倒是堅強地一
直說沒事。上午她的銀行卡收到10萬塊錢,她自嘲地說這一晚上也值了,隻是害
了婷婷姐姐。
杜如煙要趕回老家,拿錢給母親治病。唐婷送她到樓下,告訴她如果石勇又
來找她的麻煩,就趕緊告訴她,雖然她也不知道該怎麽幫她。
唐婷的手機沒電了,她不想充電,不想面對任何人。
下午她一個人去看了兩場電影,還在電影院睡着了。
天黑以後唐婷才回到家,用鑰匙打開門,發現屋裏的燈打開了,一驚,緊接
着就聽到一陣陣女人的嬌喘聲,還有響亮的肉體相撞時發出的「啪啪」聲。
唐婷沖進屋裏,震驚地看到自己的床上一片狼藉,被子一半掉在地上,床單
皺巴巴的,中間一灘水漬,一絲不挂的兩具肉體正在床上做着激烈的運動,男的
是陳松彪,女的是香香。兩人的衣服散了一地,一條黑色的連褲襪挂在床邊一條
椅子的靠背上。兩人幹得十分投入,連有人開門進來都沒有發現。
唐婷氣得渾身發抖。陳松彪和别的女人做愛她并不在乎,可是,這是在她的
房間裏,這是她的床!這對狗男女就在自己的床上把惡心的穢物弄得到處都是!
香香終于發現了唐婷,「哎呀」叫了一聲。陳松彪停止抽插,通紅的眼睛看
過來,那冷酷的眼神讓唐婷心裏一寒。
陳松彪鼻子「哼」了一聲,表情極其複雜,臉部的肌肉抽搐着,嘴巴動了幾
下,最後還是沒說話,轉頭又要繼續幹香香。
「你們從我床上下來。」唐婷冷冷地說。
陳松彪被激怒了。「操,沒看見老子在忙麽?」
「這是我的床。」
「操,你的床怎麽了?你的床就你能躺着挨别人操,老子就不能操别人?」
「你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陳松彪來勁了,往床上一躺,把香香摟在懷裏,一臉痞氣地
說,「反正你在别人的床上也很爽,要不你今晚去别人床上睡,這裏我跟香香睡。」
這是在跟自己賭氣?可是明明是你把我送給别人玩的啊,現在還來侮辱我?
「你有病吧你?你亂說什麽?」唐婷氣憤地說。
「操,你他媽的才有病,騷病,一上床就是個騷婊子,昨晚怎麽沒讓他們操
死你呢?」陳松彪罵道。
「你……你不是人!」唐婷氣得發抖,手指着陳松彪。
「你他媽别跟我裝了!你看你昨晚那個賤樣,被三個男的輪操爽翻了吧?叫
得那叫一個騷啊,我操你的時候怎麽沒見你那樣叫呢?還求别人趕緊插進去幹你,
我操,老子就應該讓你一直做雞,還以爲你多純呢,把你當個寶一樣,操!」
唐婷氣得臉煞白,看着陳松彪無恥的嘴臉和香香嘲笑的表情,她氣瘋了,撲
上去拼命地拉香香和陳松彪的胳膊,叫喊着:「你們從我床上起來!都滾出去!」
「啪!」
一個響亮的巴掌重重地拍在唐婷臉上,把唐婷扇得從床上摔了下去,倒在地
上。
「哎呀!老公你輕點呀,把人家臉都打花了。」香香嗲嗲的聲音,聽着是勸
架,實際上透着十足的戲谑。
一個巴掌打出去,陳松彪的臉就成了苦瓜,怔怔地看着坐在地上流眼淚的唐
婷,好像還真有點後悔了,但是香香在旁邊,男人的面子是不能丢的,于是繼續
惡狠狠喊道:「操,老子操逼正爽呢,别打擾我!」說完翻身重又騎到香香身上,
帶着自我報複的心态,用超乎尋常的力氣和速度猛幹香香的肉洞。
「啊啊啊啊……老公你輕點……幹死我了……老公老公……你他媽的……啊
啊啊啊啊……你要插死我啊……」
在陳松彪的瘋狂抽插中,香香豐滿的身子劇烈抖動起來,如雷的叫聲蓋住了
唐婷摔門而去的聲音。
她在外面的酒店住了一夜。第二天中午,直到陳松彪和香香離開,她回到家,
把床單和被子扔掉,收拾行李,去火車站坐車回老家。
那對老東西對女兒的突然回來并沒有過于驚喜,反而不停地追問她的對象問
題,問她跟那個姓王的有錢人到底怎麽樣了。聽到唐婷說「不可能」的時候,兩
個老東西氣得晚飯都不想吃。
在家住了兩天,并沒有收到陳松彪的任何消息。但是唐婷知道自己也不能在
家住太久,陳松彪最後肯定還是要找她的,自己隻能回去繼續面對那個變态。
第三天上午,唐婷在房間裏收拾回去的行李,聽到外面有很響的敲門聲,敲
門的人用的力氣很大,砸得門「砰砰」響,感覺牆都在抖。她聽到自己的母親大
聲叫道:「來了來了!誰呀?用這麽大力氣!」
很快門開了,接着傳來一個男人粗悶的聲音,唐婷一聽到這聲音,登時吓得
跳了起來!
「那個,這裏是唐婷家吧?」
竟然是陳松彪!
唐婷驚恐地拉開房門,站在自己家門口的,不是陳松彪又是誰?
陳松彪看到唐婷,确定自己沒有找錯門,也就确定門口站着的兩個人是唐婷
的父母,立即滿臉堆笑,「哈哈,這就是叔叔阿姨吧,第一次見面,這個不成敬
意……」陳松彪努力搞成很有禮貌的樣子,把手裏提的一大坨東西朝唐婷父母遞
過去。
「這個……你是?」唐母皺着眉頭問。
「我是婷婷的男朋友啊!」陳松彪咧着嘴笑道。
唐婷險些暈過去。
兩個老東西驚奇地對望一眼,唐父看到陳松彪手裏提的東西,兩條中華煙,
兩瓶茅台,陳松彪手腕上帶的又粗又大的金鏈子晃了他的眼睛一下,他瞬間清醒
過來,喜滋滋地接過陳松彪的見面禮,招呼陳松彪進門,「快進來快進來,你看
你來就來,還帶什麽東西啊……」
「這個婷婷,什麽時候有了男朋友也不跟我們說一聲,還讓人家自己找上門
來!」唐母瞪了唐婷一眼,她也從陳松彪的身上嗅出一股土豪氣息,至于氣質和
外表什麽的她并不在乎。
唐婷萬萬沒想到陳松彪居然會找到她家裏來,自己從來沒說過家在哪裏,他
就能找到,不禁背後升起一股寒意。
「寶貝兒。」陳松彪進了門,臉上挂着讨好的表情,看着唐婷嘿嘿地笑。
「你來幹什麽?」唐婷語氣冰冷地問。
「哎呀,你這孩子,這什麽态度啊?」唐母一看唐婷的樣子,不由得緊張起
來,難道又跟那個姓王的胖子一樣,是一頭熱,自己的女兒根本沒興趣?
「沒事沒事,婷婷跟我鬧别扭呢。」陳松彪親熱地叫着唐婷的小名,跟那天
打唐婷巴掌時判若兩人。
唐婷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處理這個局面,呆了一呆,冷冷地說:「你先到我房
間來。」
兩人進了房間,唐婷把房門關緊。陳松彪無論何時在唐婷面前都是一副趾高
氣揚的樣子,今天完全變了樣,讨好地搓着手,張口就道歉:「寶貝兒,你别生
氣了,那天我是在氣頭上,發了瘋,完了我後悔死了,恨不得把手給剁了。」
「我沒有生氣啊。」
唐婷這句話讓陳松彪接不下去,琢磨了半天,又露出讨好的笑,「你看你還
是生氣嘛,你說你要怎麽罰我,你随便說,老公一定滿足你。」
「先不說這個,你先告訴我,你找到這裏來幹什麽?」
「嘿嘿,我這不是來提親了嗎?你是我媳婦兒,我不得來見見嶽父嶽母大人
啊?」
唐婷哭笑不得,「誰……誰讓你來提親了啊?」
「乖媳婦兒,我決定我以後不幹以前那些破事了,我要金盆洗手了,我打算
帶你到别的地方去,去一個他們找不到我們的地方,咱們小兩口安安靜靜地過自
己的小日子,你說好不好啊?」
「啊?」唐婷懷疑自己耳朵的功能出了問題,「你,你說什麽?」
「我是說真的,賺什麽雞巴錢啊,老子算是想明白了,人比錢要緊啊,以前
那種日子我不想過了,我都想好了,錢也準備好了,老公帶你出國,去一個别人
找不到咱們的地方,咱們去那過日子,你再給我生兩個大胖小子,多好啊,嘿嘿
……」陳松彪憧憬着未來,眼裏放出光來。
唐婷瞪着雙眼,陳松彪一點都不像是開玩笑,這是一個她萬萬沒有想到的局
面。
「你你……你是不是出了什麽事了?」
「是他媽出了點事,以後我再跟你細說吧。咱出去吧,中午我請你們全家吃
飯,我得給我老丈人留下一個良好印象啊!」陳松彪興奮地說。
兩個老東西緊張地在客廳裏等着,終于看到唐婷和陳松彪出來,一看陳松彪
一直拉着唐婷的手,唐婷的表情雖然很是怪異,但沒有反抗陳松彪的親熱,一顆
懸着的心就放下了不少。
直到在樓下看到陳松彪霸氣的路虎,兩個老東西驚喜地對望一眼,心裏已經
達成了共識:這個金龜婿,可絕對不能放跑了!
陳松彪帶着唐婷全家去了一家豪華飯店,點了一桌豪華餐,然後掏出兩個鼓
鼓囊囊的大紅包,摸着起碼有兩三百張,兩個老東西笑得合不攏嘴,吃的菜都從
嘴巴裏掉到了桌上。
飯後,陳松彪把他們送回了家。到了這個時候,唐婷也沒有辦法了,心想還
不如直接跟陳松彪先回去,免得在父母面前搞這些莫名其妙的事。但是陳松彪十
分堅決地說,現在還不能回去,他要在這住一兩天才回去。兩個老東西自然高興
得不得了,趕忙說不急走不急走,要小陳好好在這裏住幾天。
唐婷實在沒法,隻好同意,然後讓陳松彪訂酒店。
唐母一聽就不樂意了,「你這丫頭,怎麽這麽不懂事,怎麽能讓小陳去外面
住呢,家裏不是還有個房間麽?老唐,走,去把床鋪一下。」
「叔叔阿姨别忙了,我就住婷婷房間不就行了。」陳松彪恬不知恥地說。
唐婷瞪圓了眼。
「啊?哦哦哦,對對對,小陳又不是外人了,你就住婷婷房間,就住婷婷房
間,嘿嘿嘿嘿!」唐母笑得極其猥瑣。
就這樣,陳松彪順利地住進了唐婷的閨房。
房門剛關上,陳松彪就摟住唐婷,一雙大手在她胸前亂摸。「寶貝兒,幾天
沒見,想死我了。」
唐婷心亂如麻,扭動掙紮着,「哎呀你别亂動,你幹嘛呀!」
「老公可想你了,真的,快來讓老公爽爽……」陳松彪的手往唐婷雙腿之間
伸。
「别……」唐婷躲避着,「我不想在這裏啊,我們……我們回去之後……我
再陪你好不好……」
「等不了了,老公今天就要你。」陳松彪的手強行從唐婷内褲裏伸進去,滑
過她的臀溝,手指頭摸到了她的洞口。
「啊……」唐婷腿一軟,嬌哼着靠在陳松彪身上。
她絕對不會想到,自己那猥瑣的父母,此時正把耳朵貼在自己的房門上,仔
細地聽裏面的動靜。
「你聽到了嗎?婷婷是叫了一聲嗎?」唐母問。
「是叫了一聲,嘿嘿,他們肯定在那個。」
「不會是在打架吧?不會是婷婷痛得叫吧?」
「怎麽會是打架呢?你聽你聽,婷婷又在叫了,這不是在那個嗎?」
「是是是,是那個的聲音,嘿嘿嘿,這就好,這就好!」唐母喜笑顔開。
「是啊是啊,既然都上了床,那就沒得跑了,嘿嘿嘿嘿……」
房間裏,唐婷的内褲被脫掉扔在椅子上,短裙推到腰間,白皙修長的雙腿叉
開,臉朝下被陳松彪按在床上。陳松彪坐在她的大腿上,粗硬的陰莖在唐婷屁股
縫裏快速進出着。
唐婷臉深深埋在床單裏。這張床隻有1 米3 那麽寬,她從初中開始就睡這張
床了,一直隻有她一個人睡,上面隻有她的味道。而現在,她正光着下身趴在這
張床上,被一個黝黑粗魯的身子瘋狂抽插着下體。
小穴裏流出的淫水把床單打濕了,污染了這個幹淨的地方。
陳松彪感覺很強的時候,就把唐婷翻過來,龜頭盡力插向唐婷陰道最深的位
置。唐婷雙腿盤在陳松彪腰上,聽到陳松彪粗重的喘息,趕緊說:「别……别射
進去……我回家沒帶藥……」
「别吃藥了……哦……就是要你……給我生大胖小子……」陳松彪咬緊牙關,
最後沖刺幾下,身子一顫,肉棒跳動着在唐婷陰道内射精。
「爽……爽死了……還是跟媳婦做愛最爽……」陳松彪舒服地喘息着,橫身
躺在唐婷的小床上。
唐婷無奈地用衛生紙堵住精液外流的下體。
好在今天是安全期。
陳松彪很快就打起了呼噜。
唐婷睡不着,無奈地靠在床頭發呆。
她不知道陳松彪爲什麽突然要「金盆洗手」,但她必須想出對策來應對這個
新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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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健強這小子也很奇怪,好幾個晚上沒有回來住,我打電話或發微信問他去
哪,他一直語焉不詳,就說有點事,過幾天再回來。
杜如煙給我發了條微信,說家裏有事,希望這一個月可以不來奶茶店打工。
她沒有具體說是什麽事,還是劉曉靜告訴我,有一天她發現杜如煙在偷偷哭,
她追問之下,才知道杜如煙的母親生了重病。
我心裏一涼,難道這就是杜如煙那天晚上穿着性感的JK制服去王朝KTV 被三
個男人随意玩弄的原因?
想到這裏,我想起吳開龍,就給他發了條問候信息。
他回複:哥,你差點就看不見我了。
我心裏發笑,回複:你小子難不成因爲杜如煙的事受了刺激,要自殺殉情吧?
吳開龍:哥,沒跟你開玩笑,真的差點被人幹掉了。
我:怎麽回事?
吳開龍:我們老闆有仇人,昨天尋仇來了,我剛好在給我們老闆開車,差點
把我倆一起幹掉了。
我頓時激動起來。哦?這是怎麽回事?
****************************************************
一覺醒來,陳松彪發現自己的雞巴又硬挺了起來。
他撐着坐起來,發現唐婷在他身邊,靠在床頭上睡着了。他仔細端詳着唐婷,
柔順的長發披散在肩膀上,額前幾縷頭發遮住了一隻眼睛,臉頰紅撲撲的,單純
論漂亮指數隻能算一般的臉蛋卻越看越耐看,挺拔的胸部随着平緩的呼吸上下起
伏,内褲重新穿了回去,白皙修長的雙腿筆直前伸,光滑的腿部肌膚沒有一絲瑕
疵,十個腳指頭緊緊并攏,玉足的形狀好看而可愛。陳松彪呆呆地看了一會,不
禁有些心動,手就伸到唐婷大腿上,輕輕撫摸起來。
唐婷被他摸醒,迷糊中睜眼看到陳松彪,意識到這個惡魔正在自己床上,心
裏一痛。
陳松彪拉着唐婷的手按到自己下體。摸着那根火熱堅挺的東西,唐婷知道自
己馬上又要挨操了。
陳松彪卻重重歎了口氣,愁眉苦臉地掏出一根煙要抽,唐婷非常不高興地制
止他,絕對不讓她在自己的閨床上抽煙。
陳松彪今天一反常态地乖順,唐婷說什麽就是什麽,把香煙丢掉,情不自禁
又歎了口氣。
唐婷這下真是好奇了,放下手裏的肉棒,又一次問陳松彪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情。
「媽的,差點被人幹掉了。」
陳松彪說,昨天他讓司機小吳開車帶他去一個開在風景區裏的農莊,他有幾
個兄弟在那玩。那農莊開在山上,要經過一段盤山公路。
車上了險峻的盤山公路,突然後面出現了一輛黑色越野車,陳松彪和小吳也
沒在意,那個農莊很有名,有别人上山來玩也很正常。
可就在小吳平穩地開車的時候,一直跟着他們慢慢開的那輛越野車突然加速,
朝着他們的車飛快沖過來。陳松彪罵了一句:「操,這麽窄的路這孫子也要超車?」
話音剛落,就發現那輛車好像不是要超車,而是對着他們車尾的側邊直接撞了過
來。
「砰」的一聲,對方的車頭很有技巧地頂了他們的車尾,此時剛好是一段沒
有任何護欄和阻擋的懸崖邊路段,車子猛地一歪,旋轉着朝懸崖猛甩過去!
陳松彪驚恐的叫聲響徹山谷。
關鍵時刻,小吳的車技發揮了作用,幾乎是在不可能之間,他一頓神操作,
車子竟然以漂移的狀态堪堪在最後一點距離停了下來,此時車子的一隻後輪胎已
經有一半懸空了。
驚魂未定的兩人又看到了更吓人的事,那輛撞他們的越野車的車窗搖了下來,
一個戴墨鏡的大漢掏出一把手槍,槍管正對着他們。
也是命不該絕,他們的車被撞了之後剛好車頭對着山腳方向,和對方方向不
同,給了他們逃生的機會。小吳下意識地一腳油門,車子飛速朝山下沖去。
陳松彪聽到了子彈打在車屁股上的聲音。
直到沖到山下,又在大馬路上沖了好幾公裏,沒看到那輛車追來,小吳才氣
喘籲籲地把車停下。
陳松彪低頭一看,自己竟然尿褲子了。
唐婷的心随着陳松彪的講述一度揪緊,當然她不是擔心陳松彪的安危,而是
覺得有點遺憾。
「是誰撞的你?」唐婷問。
「媽的,還能有誰,肯定是那個狗熊!」陳松彪罵道。
「你怎麽知道一定是他?」
「跟老子有仇的人不少,但是想跟老子玩命的就他一個!他媽的,肯定是他
現在級别高了,膽也肥了,就想着把老子給弄死!這狗雜種!」
「以前他不敢動你,現在就敢了?」唐婷問。
陳松彪完全沒意識到唐婷問這句話還有别的深意。「誰讓這狗東西級别高了
呢!以前他跟老子一樣,誰也不會怕誰,但他媽的他現在混上去了,寶貝你不是
知道四爺嗎,他那個級别就厲害了,手裏就有人了,那都是厲害角色,砍人不眨
眼的人,不像我,手頭都是一些小喽啰,就他媽能打個群架。你想啊,都能掏出
槍來直接滅口了,那就是職業殺手了啊,這回媽逼的是真要跟我玩命了。」
「那你怎麽辦啊?你不是四爺的手下嗎,他不會幫你嗎?」
「拉倒吧,狗熊這是來陰的,搞暗殺,這雜種也沒當衆跟大家夥說要弄我,
大不了賴賬,四爺又能說啥?」
「那怎麽辦?」
「惹不起就躲吧。媳婦,我跟你說的是真的,我真想帶你走,咱們到國外去。」
「你這麽簡單就做出決定了?」
「這不是沒辦法了嗎?他媽的,狗熊現在牛逼了,老子現在是拿他一點辦法
都沒有,總不能坐那等着别人來幹我吧?媳婦,我本來真打算賺大錢給你花的,
但是現在情況有變了,這賺錢也得有命花啊,再在這裏呆下去,我就完了,所以
咱們不走也得走。」
「可是你那個組織,你說走就能走嗎?」唐婷問出最關心的問題。
「這他媽還真是個問題,不過不要緊,我早就安排好了,嘿嘿!媳婦你還記
得有一段時間我往東南亞那邊跑麽,是上面讓我去辦事的,但是我在那邊有個朋
友,鐵哥們,在那邊很有勢力,我那次就特意去找了他,他當時就說讓我過去跟
他混。我昨天跟他聯系了,他說隻要我過去,一切他都給我安排好,保證安全。」
「你對他那麽放心?」
「是真的,你老公我不會看錯人的,我倆真是鐵關系,你真不用怕。我都想
好了,明兒咱們回去,準備一下,把東西收拾好,過兩天我就跟我那哥們聯系,
他會安排把我們接過去的。」
「真的要走啊?」
「媳婦,跟你說老實話,别看老公我在這裏混得威風八面的,實際上可他媽
危險了,其實老子早就琢磨着不幹了,跑掉算了,就是一直沒下決心。這次剛好
也算是個機會,幹脆走掉算球了,不跟那幫雜種混了,什麽狗熊四爺,沒一個好
東西!」
「不過咱們這一走啊,可能就沒辦法再回來了,我這次帶了30萬過來,咱們
明天走的時候你給你爸媽,完了我們在東南亞安頓好了以後,你要是想接他們過
去,咱再想辦法接他們,都随便你。媳婦你在想啥呢?」
「沒,沒什麽,就是覺得有點突然。」
「是挺他媽突然的,不過咱們還有時間準備,我那天是跑到山溝溝裏去了,
狗熊才敢搞暗殺,他總不敢在大街上對我下手吧?所以咱們也不用太急,好好準
備幾天,等我那邊安排好了,咱們再走。」
唐婷默然無語。
陳松彪自認爲自己的計劃很好,心情放松了些,笑嘻嘻地把手伸到唐婷雙腿
之間撫摸着,很溫柔地說:「媳婦,咱們隻要到了東南亞,肯定能過上好日子,
我已經準備了好幾百萬帶過去,到那邊咱們好好過,不過這提心吊膽的日子了。
老公在那邊也不找别的女人了,就跟你一個人過,啊。」
唐婷實在沒忍住,「哼」了一聲,「你還會不找女人?」
陳松彪急了,趕緊表忠心,「哎喲我的乖媳婦,我現在還真就對你一個人感
興趣了,我還真看透了,那些騷逼都不是什麽正經貨,也就媳婦你對我是真的好,
老公現在可愛你了,真的。我發誓,以後再也不跟别的女人上床了,以後就跟媳
婦你一個人睡。」
唐婷一時無語,不知如何回應。
「真的,老公現在就隻想要你。」陳松彪說着話,人就壓到唐婷身上,在唐
婷上面扭動着。
「老公,現在别弄……天都快黑了……還要跟我爸媽一起吃晚飯……」
陳松彪悻悻地坐起來,很快又淫笑着捏一下唐婷的臉,「那就留着晚上再吃
你,嘿嘿。」
陳松彪下床穿衣服,唐婷也起來了。陳松彪這才仔細看看唐婷的閨房,看到
牆邊的一張書桌上有一個相框,好像是唐婷的照片,就很有興趣地走近了看。
那是唐婷高中時在學校的草地上照的,那時還穿着樸素的校服,一臉陽光地
笑得很開心。雖然照片裏的她穿着打扮都很普通,完全是不谙世事的學生氣,但
那時的她眉宇間就顯出了不一樣的氣質。
「媳婦你那時候就那麽好看呢?是不是很多男同學追你啊。」陳松彪說。
「有幾個吧。」唐婷淡淡地說。
「啧啧,你這是高中吧,高中身材就這麽好,腿老長了。」陳松彪說着就摟
住唐婷摸她的腿。「媳婦你這腿摸着真舒服,哎,你高中的時候是不是就穿絲襪
了?」
「沒有啊,高中的時候怎麽可能會穿,老師不罵死你。」
「一次都沒穿過啊?」
「我想想……嗯,穿過一次,高二那年班上搞文藝活動,我是主持人,要穿
裙子,然後就穿絲襪了。」
「什麽裙子啊?是不是很短的裙子啊?那你們班男的不是都盯着你的腿看?」
「肯定不會很短啊。我還記得是個格子裙,到膝蓋的,配了一條肉色的襪子,
就穿過那一次,那襪子我還一直留着沒丢呢。」
「是嘛,那絲襪在哪呢?還在這嗎?」
「在那邊衣櫃抽屜裏。」
「快找出來。」
「幹嘛?」
「穿上呗,嘿嘿,想着就有意思,媳婦你今天再穿第一次穿的絲襪,晚上穿
着陪老公做愛,老公就會覺得是跟高中那時候的媳婦做愛,太他媽帶勁了!」陳
松彪突發奇想說。
唐婷一聽這話,别扭急了,不肯找那條絲襪,陳松彪不幹了,自己動手就要
去衣櫃裏翻,唐婷沒辦法,隻好攔住他,自己把那條絲襪找了出來。
「穿上穿上。」陳松彪很激動地說。
「哎呀,算了吧,都很舊了,而且顔色不好看。」唐婷皺着眉頭說。
「操,哪裏不好看了,不都一樣麽?」
「哎呀,那個時候又不懂,随便亂買的,你看顔色,土黃土黃的,難看死了,
而且還有點厚,跟那些老婦女穿的一樣。」
「我咋不覺得難看呢。操,别管那麽多了,媳婦你就穿上,老公就想看你穿,
你腿好看,穿什麽絲襪都好看。」
唐婷拗不過他,隻好坐在床上穿這條很土的絲襪。穿好以後,陳松彪翹着陰
莖摸了半天。
兩人從房間裏出去,兩個老東西就像看見了财神爺,對着陳松彪笑得是一臉
媚相。
陳松彪又請他們出去吃了一頓,完了還帶兩個老東西去逛商場,給他們買了
好幾件高檔衣服,兩個老東西高興得話都說不利索,窮了一輩子,這下子總算要
翻身了!
回到家裏,唐婷的媽媽讓陳松彪先去洗澡,可以早點休息,但是陳松彪一路
上都想着唐婷的絲襪,有點上火了,就讓兩個老東西先洗,自己帶着唐婷回房間。
剛關上門,陳松彪就蹲到地上,興奮地用嘴去親唐婷的大腿。
兩人萬萬沒有想到,在馬路對面的一棟高樓裏,有一個高倍望遠鏡正對着沒
拉窗簾的唐婷的閨房,望遠鏡捕捉到的圖像正通過電子設備傳輸到旁邊的一台筆
記本電腦上。
朱熊饒有興緻地看着自己的仇人像小狗一樣蹲在地上,把鼻子貼在一個女人
的大腿上,那一臉享受的面部表情清晰地顯示在電腦屏幕中。
「你看這逼這沒出息的樣子,跟雄老大你真是差了十萬八千裏。」旁邊朱熊
的一個手下很谄媚地說。
朱熊從鼻子裏「哼」了一聲,「就是個白癡,這麽多年來,隻是運氣好而已。
但是,已經到頭了。」
朱熊語氣裏那陰狠的味道讓那個手下不由得打了個哆嗦,趕緊說:「是啊,
這逼就是靠運氣,昨天『血狼』出手居然讓他跑掉了,太可惜了。」
「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朱熊死死地盯着屏幕裏的陳松彪。
「對對!雄老大,一切都安排好了,明天就是這逼的死期。」手下故作興奮
地說。
朱熊沒有再說話,那手下腦子一抽,問道:「雄老大,是什麽事情讓你跟這
逼結仇的啊?」
朱熊猛一回頭,淩厲的眼神兇狠地瞪着他的手下,那人倒抽一口冷氣,明白
自己問了不該問的話,趕緊低下頭作悔恨狀。
朱熊繼續看向電腦屏幕。
此時唐婷的絲襪和内褲都被拽到了大腿下邊,陳松彪緊緊摟着唐婷的身體,
手伸進唐婷的裙子裏,唐婷靠在陳松彪的胸前不停地扭動,朱熊知道肯定是陳松
彪的手在唐婷的陰部撫摸。本來朱熊隻能看到畫面,聽不見聲音,但不知怎麽,
從唐婷修長胴體微微的肉顫中,他仿佛能聽見唐婷嬌柔妩媚的呻吟聲在自己耳邊
響起……
那手下驚奇地發現,自己老大的褲裆好像頂了起來,他不由得往前走一步,
以便更加清楚地看屏幕裏那香豔的畫面。
此時唐婷襯衫的紐扣被陳松彪解開了,露出白皙的胸部,唐婷天藍色的胸罩
是半杯的那種,大半個乳房和誘人的乳溝本來就露在外面,陳松彪用手輕輕一挑,
兩個白白大大圓圓的乳球就從乳罩上面彈了出來。高清的畫面清晰地展示出唐婷
黃豆粒大小的乳頭的形狀,是一種很好看的粉色,朱熊甚至能看出唐婷的乳頭正
在變硬。
陳松彪屈着腿,把唐婷左邊的乳頭含進嘴裏。唐婷閉着眼睛,手搭在陳松彪
的頭上,臉上露出半是無奈半是享受的表情。
「丁子,這小妞看着怎麽樣?」朱熊突然發問。
那個叫丁子的手下愣了一下,「賊有氣質了,好看。」他如實說。
「這身材和氣質真的是沒得說,說是哪個當官的養的小三我還信,怎麽就成
了陳松彪的妞了。」
「是啊,鮮花插在牛糞上。呀,開始吃雞巴了。」丁子興奮地說。
唐婷正蹲在地上,用手把陳松彪的内褲拉了下來,一根粗黑的陰莖在陳松彪
雜毛叢生的胯間跳動着彈了出來,唐婷伸手握住陰莖撸了幾下,包皮翻開的龜頭
發出亮晶晶的反光。氣質絕佳的美女臉蛋和流氓男人醜陋的下體貼在一起的對比
視覺似乎觸動了朱熊,唐婷張嘴往陳松彪陰莖咬過去的時候,朱熊不由自主地把
頭往電腦上伸過去了許多。
此時唐婷的上半身接近于全裸,襯衫在剛才就脫掉了,隻剩下半杯的胸罩挂
在那裏,而由于胸罩并沒有解開,隻是把乳房扯出來,緊緊箍着胸部的胸罩罩杯
把唐婷的乳房擠得更加挺翹,在兩人肉體的厮磨中帶出顫動的乳浪。短裙垂下來
遮住了唐婷的下體,脫了一半的肉色褲襪和天藍色的内褲扯在膝蓋的位置,陳松
彪個子很高,要稍微彎着腿,才能讓陰莖正好插進唐婷的嘴裏。
唐婷的嘴巴含住陳松彪陰莖套弄的動作十分簡單普通,但朱熊不知怎的,就
是覺得很不一樣的感覺,不由自主地開始想象這個美女如果是在舔自己的雞巴會
是什麽感覺。
丁子驚奇地看到自己的老大眼睛發出紅光,手還按在了自己鼓鼓的褲裆上,
心中不禁生出一絲嘲諷:這不就跟在電腦上看個A 片一樣麽,怎麽雄老大跟沒見
過世面一樣這麽激動呢?
陳松彪非常用力地把唐婷扔到床上,赤條條黝黑粗壯的身體趴在唐婷身上,
十分動情地親吻唐婷的臉,和唐婷嘴對嘴熱吻。唐婷白皙的兩手手臂搭在陳松彪
肌肉突出的後背上,在肉體糾纏的動作中不停地撫摸陳松彪的後背——隻有動情
了的女人才會這樣撫摸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陳松彪起身快速脫掉唐婷的裙子,唐婷擡起雙腿,好讓陳松彪幫自己脫絲襪。
陳松彪把唐婷一邊腿上的絲襪扒下來,正要脫另一邊,想了一下,隻是把内褲褪
下來,又把另一條腿的絲襪給唐婷扯了上去。
朱熊在這邊看得口幹舌燥,狠狠地喝了一口水。屏幕裏陳松彪的陰莖正在對
唐婷的肉縫。
「丁子,你一般幾天做一次啊。」朱熊突然問。
丁子覺得自己的老大今天很不正常,平時對自己都是吆五喝六的,今天倒還
唠上了。他笑嘻嘻地說:「一個星期怎麽着也得弄個五六次吧。」
「我看你挺喜歡茉茉啊,是不是早就想上她了?」
丁子一怔,臉一下白了,「老大你别開玩笑了,茉茉是老大的女人,我可從
來都沒有……」
「不要不好意思嘛,啊。有一次我在車上弄茉茉,你在前面都打起飛機了。」
朱熊陰陽怪氣地說。
「這個……我……」丁子頭上冒着冷汗。
朱熊不說話了。陳松彪的陰莖在唐婷陰道裏連根而入,朱熊看到唐婷的嘴大
張着,肯定是銷魂地叫了一聲,同時雙腿猛地抖動一下,朱熊感覺到了唐婷那種
肉顫的刺激。
陳松彪的身子和床面呈45度,一下一下有力地用陰莖沖擊唐婷敏感的肉穴。
唐婷兩條長腿都翹起來架在陳松彪的肩頭,右腿光着,白皙細膩的肌膚清晰地顯
示出來,另一條腿上裹着半邊肉色略帶一點土黃色的絲襪,絲襪的顔色并不怎麽
好看,但此時穿在唐婷的腿上卻顯出别樣的性感味道。
「他娘的,這腿太性感了。」朱熊忍不住贊歎起來,「陳松彪這雜種,居然
泡到這種檔次的妞,真是見鬼。」
「這是他這輩子最後一次日逼了。」丁子作出幸災樂禍的表情。
電腦屏幕裏,陳松彪停止了抽插,從唐婷身上爬下來,說了兩句話,唐婷有
些不情願地下床,穿上拖鞋,走到窗戶邊,手扶着窗台,屁股高高翹起來。
「操,這麽騷,也不怕對面有人看見。」丁子嘟囔一句,然後他就看到朱熊
的右手放進了自己的褲裆。
唐婷的胸罩已經被解除了,暴露在窗前的她上半身完全赤裸,兩個挺拔誘人
的乳房毫不遮掩地奉獻給月光。一個讓大多數男人看了就會着迷的女人,就這樣
光着站在窗前,被一個男人從後面幹着。男人的大手緊緊捉住她的乳房,下體每
一次的撞擊,都會讓她的小腹不由自主地朝前一挺,漸漸地她的手離開窗台,上
身直立起來,緊緊貼在身後男人火熱的前胸上,雙手從後面勾住男人的脖子。她
的嘴大張着,嘴唇一動一動,發出朱熊聽不到的呻吟聲,可是那銷魂的表情,那
魅惑的姿勢,無一不深深觸動着朱熊的神經,他感覺到自己的陰莖硬得要炸了…
…
唐婷轉過了身,和陳松彪肉貼肉,陳松彪又在很用力地親她。然後他用手架
起唐婷一條腿,唐婷單腿站立,身子艱難地往一邊歪,陳松彪挺着腰,用這種難
度很大的姿勢,繼續正面的抽插。
唐婷背對着望遠鏡,看不到她的臉,她的兩瓣屁股扒到最開,隐約可見陳松
彪的陰囊在她私處下邊晃動。她兩手緊緊摟住陳松彪的脖子,一條腿被陳松彪架
着貼在他腰部,在陳松彪的抽動下頭一直在劇烈地擺動,朱熊知道這一定是男人
陰莖的抽插給她帶來了巨大的快感,插得她整個身子都在顫抖,插得她不能自已
無法控制,插得她忘記了一切,隻想徹底地享受性愛放縱的快感……
丁子終于明白了爲什麽雄老大看「A 片」會看得這麽激動,他也快受不了了
……
「啪!」朱熊把電腦合上了。
丁子郁悶不已,看得好好的,正精彩呢,怎麽把電腦關了?老大這是怎麽了,
今天跟抽風了一樣?
朱熊恢複了平靜陰冷的表情,沒有轉身,低聲說道:「明天的計劃取消,暫
時不要動手。」
「啊?」丁子吃驚不小,「可是,明天是難得的機會啊雄老大,等姓陳的回
了A 市,再動手就不方便了!」
「照我說的去做。」
朱熊聲音裏的陰沉讓丁子打了個寒戰,趕緊說:「是,是,我這就通知下去。」
說完趕緊退出了房間。
門剛關上,朱熊的嘴角就抽動了一下,不動聲色地解開褲帶,把西褲連着内
褲往下一拉,然後用紙巾在内褲裏擦拭起來。
朱熊經歷了高中畢業後的第一次「遺精」……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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