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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洛神姬賦(01~03)作者:蕾蕾expo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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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神姬賦(01~03)作者:蕾蕾expose

.

                              洛神姬賦


作者:蕾蕾expose
代發:maoamao
2017年/10月/12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1、2)

  自元末以來,元人統治殘暴民不聊生,遂終爆發紅巾起義,而朱元璋借歷史
大勢揭竿而起登上了歷史大舞臺建立了有276年基業的大明王朝。開始了繼漢
唐之後中國黃金時期,可謂無漢之外戚、唐之藩鎮、宋之歲幣,是一個強大而有
尊嚴的王朝,史稱「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

    在經歷了數個盛世後傳到了嘉靖皇帝手裡但皇帝一心煉丹修仙,疏于朝政致
使國運開始走下坡路,內有奸臣嚴嵩父子弄權外有後金在山海關外虎視眈眈、福
建沿海倭寇屢屢侵犯。而江湖上亦是風聲鶴唳,江洋大盜橫行于世姦淫擄掠、黑
幫肆虐強取豪奪、各大名門正派卻忙著爾虞我詐,正是各種醜惡嘴臉你方唱罷我
登場,苦的只有天下蒼生數萬萬百姓而已,後來不知何年、不知何月,從傳說中
的巫山之上行來一位伉儷仙姝,鬥狗官、會奸臣、制大盜、驅倭寇……幹下了一
番正義的絕色事業。感恩於仙姝的奉獻,善良的人們將她愛稱為「洛神姬」,還
在巫山之上興建了一座富麗的神女祠,內立有石雕大師精雕細琢的神女漢白玉像
以供後者銘記、尊崇其絕世仙容。

  一江湖波瀾驚,巫山神女現

  嘉靖年間某年重陽,夜,子時。

  江湖忽然傳聞當今武林盟主斷無風死於非命,消息傳來一時間平靜許久的江
湖像一池春水被投進了石塊般鄒然泛起波瀾,連朝廷也被驚動連夜著命東廠與禦
前錦衣衛速速查明實情。

  後據活著回來的罡風門二代弟子陳述:九月初九,武林盟主、罡風門門主斷

  無風為著一件關係到江湖命運、家國前程的大事前去與後金使者努爾哈赤‧
紮木術在江南春風十八裡客棧談判,後金使者表示當今中原朝廷氣數將盡,希望
貴為武林盟主的斷無風識時務,與他們合作裡應外合將來共成大事,並許諾將來
封斷盟主為後金康平王,永世享盡榮華富貴。

  斷無風身為中原武林盟主聽後勃然大怒,表示道不同不相與謀,下次見面就
是敵人,欲拂袖而去,那金國使者聽後好似全無反應或許早已料到斷無風會如此
這般,也不說話只是含笑冷冷地瞥著他,這時從內屋裡那百鳥朝鳳屏風後面走出
了一位剃著「月代」頭、腳踏木屐、腰插兩把菊水長刀的陰鬱之人;身兼武林盟
主歷經不惑之年的斷無風自然是見多識廣之輩,面無表情的看著此人走出、站定,
心裡卻微微吃驚:「為何這倭賊敢大搖大擺地深入中土還佩戴著殺人刀劍?穿著
木屐走路居然無半點聲響,連我都沒聽出來,來者不善哪。」

  斷無風臉上微帶怒氣,道:「你是倭人?很好。」

  坐在木椅上的紮木術道:「哼,這位是東瀛扶桑國斬鬼一刀流的宮本武藏使
者,他們一刀流在大海之上乃是得到海神庇佑的強大勢力,我相信此番我們強強
聯合,不日將刀指中原地,馬踏順天府,你現在改變主意加入我們還來得及。」

  斷無風臉一揚,譏笑道:「好大的口氣,就憑來自苦寒之地的蠻夷和海上的
浪人敢搶佔我們漢人的江山,可謂蚍蜉撼樹,不知死活!假若我沒記錯,當年被
我擊傷並逐出中原的什麼破爛鬼刀柳生殺神可是你的主人?」說完目光銳利地盯
著宮本武藏。

  宮本武藏聞言操著陰陽怪調的漢語陰狠道:「在日出之地、天照大神庇佑的
扶桑國裡有句話叫做出頭的椽子先爛,柳生大人的威嚴不容你這中原狗來置喙,
紮木君,我的朋友,此人已不堪我所用,所以用中原武林盟主的血來祭我的菊水
刀豈非快哉?」

  劄木術道:「所以呢?」

  宮本武藏陡然拔刀,厲聲道:「所以……他要死!」

  倭人武士言畢身動,一記兇狠的十字切便攻向斷無風,斷無風摺扇一收使出
清風步伐堪堪避過這兇狠地一刀,在倭人武士出刀未收之前身形已閃至兩尺開外。

  宮本武藏也催動斬鬼一刀流的櫻花飛雪步伐飛速欺身而上:「嗨依!」一連
使出霸道至極的刀法,刀刀致命不留餘地,只見斷無風一個漂亮的鷂子翻身飛往
屋外,已在一丈開外。可斷無風剛一落地堪堪穩住身形,周圍一陣白煙乍現,濃
霧瞬間縈繞周身,斷無風提起內力大喊了一聲:「天罡七子何在?」

  「桀桀~你帶來的廢物早已死多時了,去地獄找他們吧!」宮本武藏嘴裡倏
地吐出一條尾指粗細、三寸來長的紅信黑蛇,像手弩射出的箭矢一般激射到斷無
風的脖頸上,紅信黑蛇張口就咬,斷無風猛然感覺從脖頸開始至全身的肌肉一陣
抽搐,陡然一麻,再也無力站定像一灘軟泥倒在了地上,內功氣息全無感應,隨
即眼前一黑、呼吸一窒便再也沒有動彈。

  白月的夜,有風,煙霧遇上了風很快便失去了效果,待到風過煙散,煙霧裡
人亦是不見蹤影,影影綽綽的月光中地上只有一把紫檀白摺扇,紫檀雖名貴卻不
稀奇,白紙扇雖普通此時卻價值萬金。

  在柔白的月光下,扇面上恰到好處地描繪著一副傳神的女子丹青,上面畫著
一個美麗聖潔的仙姝,溫婉嫻雅,舉止高貴,美豔無雙;這畫裡的人兒莫非是月
上廣寒宮裡飛身下凡來的嫦娥仙子?只見畫旁題有兩行用娟娟小篆寫的詩句:
「與君纏綿意,相看無限情」,落名為「洛芸娘」。

  這俗塵凡世中莫非真有那畫中仙子的存在?就算有你也一定沒有見過,但假
如你是江湖中人又恰好聽過二十年前的那段伉儷佳話,那麼你一定會想起來——
「北國罡風起,南國正清秋,巫山蘭花紫,江湖歲月情。」巫山有花,有紫幽蘭,
而眼下最嬌豔高貴的一朵此時正沐浴在巫山之顛洛神宮裡的天池溫泉中,若非花
兒真會言語,那只有沐浴在天池裡的這朵了。

  「你帶回的消息可靠?風哥的武功卓絕又是武林盟主豈是尋常人能對付的,
嗯?」洛芸娘不急不緩的問道。

  「千真萬確,宮主大人,小人句句屬實,不敢隱瞞。」跪在地上的錦衣男子
說完留戀地狠狠地看了一眼江湖第一美女洛神姬的天鵝雪頸和潔白無瑕的美背又
趕忙低下了頭去習慣性地捋著自己的山羊胡聆聽她的訓示;原來跪於地上的男子
正是天罡七子之一的尹志敬,江湖上的名聲並不太好,早年間在加入斷無風的罡
風門之前幹的盡是撥窗偷香的勾當,若不是斷無風看在與尹志敬的父親有過命的
交情再加上他功夫不錯的話是絕不會收他的。

  聽完尹志敬的全部訴說之後,洛神宮主並沒有全信於他,忽然再問:「那你
為何還有狗命回來?」

  「這……當晚我恰巧被盟主派了出去聯絡門內兄弟和通知其他武林門派提早
做好提防,所以我才能毫髮無損的回來向宮主您彙報。」尹志敬看似緊張的回答
卻不結巴,顯然之前心中已想好各種應對的托詞。

  這時洛芸娘張開了微閉的美眸,被溫泉水薰蒸的紅撲撲的臉蛋分外誘人,胸
脯雪乳上正是有一朵嬌豔無比的紫蘭花,隨著芸娘的的呼吸在那豐盈到極致的巨
乳上絢麗地綻放著;只見芸娘倏地從水中躍起騰到半空中修長勻稱的長腿併攏,
雙手展開,然後早已在旁候著準備的女弟子,將宮主的紫紗浴衣拋到空中,洛芸
娘就好像飛花穿針一般在空中打著轉兒華麗地將衣物穿著於身,然後輕盈的款款
落至尹志敬的面前,洛芸娘的這一整套動作說時遲那時快,絕對要有上乘的輕功
和絕佳的身體柔韌度才能夠如此漂亮的完成。

  巫山,洛神宮,海拔二百餘丈的山巔之上天池裡騰出的白色熱氣嫋嫋上升,
在周圍盡是各種千奇百豔的名花,映忖著玉立在池邊的洛神宮宮主洛神姬—洛芸
娘,在這位風姿綽約堪稱仙子的女子面前奇怪的跪著一個男子,但看洛芸娘的此
刻的穿著叫人邪火直冒,偏偏她還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高傲的居高臨下的看著面
前的男子,山頂的微風一吹洛芸娘身上紫紗浴袍下擺對襟隨風而動,本來就不長
的只遮掩到洛神姬大腿根左右的浴袍,穿在一代絕色神姬的九頭身身上,致命誘
惑盡顯無餘,而紫紗浴袍偏偏就好像小了一號似的,不僅下擺容易走光連上面也
只剛好捂住洛神姬的上半部分雪乳,就連神姬右胸口雪乳上的妖豔紫幽蘭,都掙
扎出了大半朵花身了呢,這下子還真的難為了本來就是色鬼的尹志敬了。

  只見男子頭盡貼叩在地,臉色漲紅,手指緊緊地扣著草地好像正在極力地忍
受著什麼?看著尹志敬敬怕自己的樣子,洛芸娘輕歎一口氣:「罷了,准你起身
講話。」

    聽到宮主叫自己起來講話,尹志敬便不再跪著,直直地站了起來,可忽然好
像想到了什麼雙手捂住襠部趕忙又彎著腰,只好低眉垂目地看著洛神姬完美勻稱
的一雙皓白玉腿,此刻他看見宮主的一隻腿筆直地站立,另一腿微曲腳跟稍微抬
起,腳尖點地的併攏站著,不由得狠狠吞了一口口水,一雙死魚眼睛卻好像再也
無法挪移半分。

  洛芸娘正有點奇怪尹志敬今天怎麼如此這般彆扭,忽然又是一絲微風掠過,
透過浴袍的下擺經過腿根中間的縫隙,與上面爆漲的乳溝部分襲進了兩個敏感的
部位,芸娘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在此男子面前的穿著極為不妥,也明白了尹志敬的
站姿為何如此的怪異了;於是自然的看了男人的襠部一眼,只見尹志敬的襠部早
已凸起一個高高的小包,連他的雙手捂都捂不住,芸娘看見了想笑心裡又羞怒:
「這該死的色鬼,只怪我太著急風哥的下落才急急出浴。」

    同時芸娘心裡也微怪遞給她浴袍的那個女弟子,好死不死的拿了一件這麼小
的衣物過來,可此刻尊貴的洛神宮主還真錯怪了女弟子,誰叫她的身材如此這般
修長豐腴,該凸的遮不住,該凹陷的曲線也透過緊貼的紫袍顯露出來。

  微風中洛神宮主雙手環抱於胸護著上半身的衣襟,一隻蔥指好像是為了掩飾
尷尬抵住晶瑩華潤的下巴,雙腿也夾得更緊了,殊不知這樣一來身形風姿卻更顯
性感可人呢。

    女子高挑火爆性感的站著,男子捂住襠部尷尬又享受的彎著腰,這場景連不
遠處洛神宮的宮女看見了都捂嘴偷笑,但隨即被敏感的洛神宮主杏眼一瞪給憋了
回去,只好吐吐舌頭盡職的守在周圍。

  洛芸娘蔥指抵住下巴腦袋飛速地思索了下,感覺這個尹志敬肯定不像表面上
那麼聽話,想起此人以前的種種劣跡,現在又在跟前大飽自己的眼福,當真可惡;

  想到此處隨即冷冷對面前看似畢恭畢敬的尹志敬說道:「你可以退下了。」

    尹志敬聞言,斷然不敢站性情陰晴不定的宮主面前像個大男人一樣挺胸抬頭
的退下去,只好繼續捂著跨下的充血的地方應了一聲:「是的,宮主,小人先行
告退。」說完便亦步亦趨地慢慢朝後退下天池。

  洛芸娘這才呼出一口悶氣,搖搖頭放下手來搖曳生姿地帶著宮女弟子返回神
宮行殿。尹志敬這時又忍不住抬起頭來看向洛神姬宮主離去的身姿,由於他的位
置比洛芸娘低又是彎著腰,所以他看見了此生從沒看見過的美景;只見轉身行去
宮殿的洛神姬宮主身上那短小貼身的紫紗浴袍的後擺下,三分之一的雪臀露了出
來,尹志敬不由呼吸一窒,那是多麼圓潤挺翹碩大的屁股啊,關鍵是看著洛神姬
雪臀兩瓣的中間那嬌嫩的濕穴,隨著主人的步伐俏皮的露了出來,像是呼吸著新
鮮空氣一般好像還在一開一合的蠕動。

    尹志敬視力沒問題,他看的真真切切,在洛神姬宮主的碩大無朋的美翹臀中
間夾著凸漲飽滿的鮑魚穴,對,那就是鮑魚穴,憑著自己多年戲謔花叢的經驗,
他判定那肯定是名器「春水鮑魚」。

  尹志敬定定的看著,連眼睛都捨不得眨一下;但路豈非是沒有盡頭?洛芸娘
此刻已經走進了宮殿的偏門裡,然後在宮女的推動下,朱雀門徐徐地關上了。

  二神女下巫山,尋夫遭屈辱

    巫山神女宮

  金碧輝煌的神女宮正廳,神女宮主洛神姬一襲紫色俠女勁裝,神情肅穆的坐
在大廳,一頭烏黑長髮用紫色的發箍束於腦後,紫色勁裝的束縛讓芸娘的火爆身
材纖毫畢現,淡淡的愁容浮現在芸娘的眉間,她不知道思考一夜的決定是否不妥,
今天召集四大女弟子,就是為了商量自己決定獨自下山去救出夫君的事宜。

 雪狐皮製成的白色座椅上,洛芸娘一臉慵懶的詢問跪在面前的四個最心愛的女
弟子,大弟子白牡丹、二弟子甄海棠、三弟子玉玲瓏、玉如意兩姊妹,四女齊齊
跪在洛芸娘的身前;大弟子白牡丹最是聰慧無不擔憂的說道:「宮主,如今朝廷
昏暗、江湖人心不古,以宮主的名聲與容貌獨自一人下山去弟子認為很是不妥。」

    洛芸娘只是微微一笑顯得成竹在胸:「牡丹,妳不必過多憂慮,本宮自有計
較,為師不在的這段日子你要多多操心了。」說完不等眾女回答便飛身而去……

  茶馬古道上只見一道紫色身影飛速而過,紫色影子、棗紅色的寶馬無不彰顯
出主人的不同尋常,洛神宮主洛芸娘風姿颯爽,一聲輕喝寶馬急急地停了下來,
芸娘抬眼一看[江南春風十八裡客棧],纖腰一翻便下了馬徑直走進了客棧。

    此時正是午間食客滿堂的時候,洛芸娘乍一進來顯得整個大廳都亮堂了不少,
原本嘈雜的客棧忽似齊齊中了定語咒驀地平靜了下來,那些跑江湖的武林人士都
直直地看著洛芸娘。檀紫色的綸巾絲帽、流蘇披風下身穿緊身勁裝的洛芸娘立于
門口,其麗甚狀,耀乎若白日初出屋樑;其少進也,皎若明月舒其光;她眄目流
精面上卻看不出喜悲。

  店小二感到呼吸都困難了:「姑娘……哦不,仙子是要打尖還是住宿?」

  「既不打尖也不住宿。」芸娘的目的本就不在於此。

    店小二只好再問,「那……」

  洛芸娘美目一轉脆生生說道:「店小哥,實不相瞞,本宮……小女子的夫君
日前在貴店落下了一件私人物品,今日遣我來此將其取回。」

  屋內的食客卻開始起哄,一個酸腐秀才借著酒勁念念有詞:「奈若何奈若何
……雙十年華韶光正好,小娘子卻已為人婦,當真是千金易得紅丸難求啊!」說
完還舉杯朝芸娘示意,輕浮之意哪像讀書人?

  哪知酸腐秀才後腦勺突然挨了一巴掌,直把他打得踉蹌倒地,桌上的酒兒、
菜兒、醋兒像趕廟會一般全到了他身上好不狼狽,眾人見狀哈哈大笑起來。

  原來打他的正是一個提著大金環刀的虯髯客,他一腳踢開了秀才甕聲甕氣道:
「奶奶個腿兒,一個窮秀才不關門在家玩婆娘,到我的大美人兒面前咬文嚼字讓
人好生厭煩,滾蛋!趕緊地……」

  打跑了秀才,虯髯大漢闊步走到芸娘面前,與芸娘相比他就好像山上下來的
大猩猩,但芸娘好像並不懼於他,虯髯大漢咧嘴一笑:「大美人兒,俺做鏢師前
是捕頭,那說到找東西哥哥我最拿手了」

  芸娘此番下山是為了辦正事,不想與閒雜人物多做糾纏,於是欠過一個身姿
轉頭對店小二說道:「還請店小哥為妾身帶路去芙蓉閣一趟。」

  這下店小二算是看清芸娘綸巾下的絕世容顏了,不由地呼吸一窒,呐呐說道:
「哦……好的,原來姑娘夫君的物件是落在了芙蓉閣啊!」

  芸娘抿嘴一笑:「正是。」

  一旁的金刀虯髯客都快看傻了,回頭叫到:「哥幾個,還喝球的酒啊,這娘
們煞是好看。」於是一群人都湊了過來,七嘴八舌的驚歎!像初次逛大觀園一樣
的沒出息。而虯髯客一聽芸娘要店小二帶路頓時急了:「小娘子,這地兒龍蛇混
雜這小子可不行,我願為你開路嘿嘿!」說完不管其他人一把擋開了人群做了一
個請的手勢:「大美人兒,請吧,芙蓉閣可是個好地方哪!」

  芸娘看著這些人的舉動也明白他們為何如此這般,雲眉一蹙,一抖披風快步
上得樓去,看著芸娘倩姿輕盈,虯髯漢子砸吧砸吧嘴:「得,看來這娘們還懂武
功,妙人兒呀!」他又轉身抱拳:「嘿嘿,大夥別瞎看了,江湖規矩這回頭籌是
俺的啦!」眾人不由神情不忿,「我說大金毛,你神氣個鳥,你看這娘們屁股大
過肩,那是賽過活神仙哪,你要是不行就麻溜地下來,兄弟們可都候著呢!」哈
哈哈……眾人又是一陣大笑,虯髯大漢不理會他們調侃也跟著跑上樓去。

  客棧的樓上,轉過屏風展現在芸娘面前的是一條映射出桃紅燈光的陰暗走廊,
上頭吊著四角天燈;走廊兩側是一間間的別致房間,芸娘步履沉著不急不緩,經
過二十多年的江湖風雨她早已不是懵懂的少女了,無論身處何地都心懷不亂,以
不變應萬變,其實下山之前芸娘早已清楚自己心愛的人是被金國韃靼和倭人設計
所害,只是不知風哥的生死而已,但她堅信斷無風還活著而且對方有著不同尋常
的陰謀,竟然敢在中土之地動武林盟主!所以她才決定獨自下山刺探一切而不帶
任何幫手就連平時貼身服侍的大小雙玉「玉玲瓏、玉如意」兩姊妹都被自己撇下
了。

  看著面前的走廊,芸娘心裡驀然有種怪異的感覺,仔細觀察這種裝修的風格
似是中原樣貌卻在顏色用料和細微處絕對不同于中原風格;她心裡一凜同時也明
白了為何自己感覺不對了,原來這正是倭人的風格。

  身後細響聲起,芸娘卻是頭也不回的身體向前躍出,在半空中扭轉身姿甩手
數片紫金花瓣激射而出……身後那人應聲倒地,芸娘美目一定,原來正是跟著上
來的那個虯髯大漢,所幸芸娘並沒有下死手;她飛身上前雙指一點大漢胸口,大
漢冷汗直冒動彈不得,只感覺自己跟著上了樓接著一陣香風掠過自己就倒了。

  「小娘子,身手不錯……這麼快就弄到俺了,等等……別用腳踩我的頭啊!」

  大漢不解為何眼前的美人一言不發就動起手來,而且還是如此地淩厲;只見
芸娘一隻纖足抵住大漢脖子:「為何這裡會有倭人?」

  「什……什麼倭人,女俠輕點……」大漢求饒。

  芸娘不再言語,她感覺到了事情嚴重程度超出了她的預估,於是腳尖用力
……

  「哎喲……女俠留手……我只知道他們是從扶桑飄過來的海上浪人啊,說是
在這裡做買賣,我就玩過幾次,真的別有一番滋味呢」大漢額頭上的冷汗更多了
……

  「什麼買賣?」芸娘杏眼微眯,一道若有實質的寒氣圍繞在周圍。

  這次大漢真的有點怕了,「這娘們到底什麼來頭,媽的,老子今天碰到扎手
的點子了!」

  大漢告訴芸娘,這裡的倭人做的就是女人生意、皮肉買賣,別說這倭人做這
種事情真有一套,搞什麼會員制,一般人有錢還玩不上呢必須得有身份還得受到
邀請。

  洛神姬宮主何等聰慧,冷若冰霜的臉上展現出了讓大漢如沐春風般的淺笑,
問道:」是嗎?那為何你我如此易得就上來了,難道你很有身份?」

  大漢支吾無語。

  「哼,怕是有人早就知道本宮主要來吧,什麼牛鬼蛇神?藏著掖著不敢見人,
索性今天本宮就踏平此地。」芸娘冷聲道。

  「女俠,你跟倭人有仇吧,你不是來找丈夫落下的東西的嗎?」大漢疑問道;

  「我夫君是當今武林盟主,斷……無……風。」芸娘面無表情道,

  「啊,那你……你是……」大漢無比吃驚眼睛睜的老大,忽的流出了眼淚,
「我這是做夢嗎,難怪……難怪……」

  芸娘心上計較,感到已浪費了太多時間,伸手一點大漢胸口命令道「不想現
在死,就帶路去芙蓉閣。」

  已見識過芸娘的淩厲,大漢不再廢話,穴道被解開後掙扎著爬了起來,應了
一聲走在了芸娘前頭。

  兩人前後走在過道裡,別無他人,芸娘正覺奇怪,耳中傳來悉悉索索哼哼唧
唧的聲音,那聲音似泣似訴;前頭大漢轉過頭來賊兮兮的笑,芸娘氣的朝他屁股
踢了一腳,原來芸娘已聽出那是何種聲音了,看來大漢說的不錯,這地方真被那
些該死的倭人改造成了淫靡之地,芸娘決定一定徹底摧毀這裡。

  二人來到走廊盡頭,大漢忽然變得好像很恭敬了,抬手拆開了壁畫伸進手去
鼓搗了一陣,然後退開站在側面,好整以暇的看著芸娘;芸娘杏眼一瞪正待出手
教訓此人一番,但面前牆壁傳來吱嘎聲,然後牆壁一分為二,徐徐打開……

  與外面走廊的昏暗不同,牆壁裡面是一間明顯加大的隱蔽房間,別有洞天極
為寬敞明亮,剛才的聲音此時聽的更真切了,因為聲音的來源就在芸娘的眼前
……

  只見偌大的房間裡有兩男兩女一絲不掛,兩個身材豐盈火辣的女子並排俯身
跪趴在地,左邊女子的身後一個胸口長滿黑毛的壯漢緊緊掐住女子碩大的臀部,
正用下體激烈的衝撞著……右邊女子身後一個也是全身赤裸梳著半月丸子頭的幹
瘦男子「嗨依嗨依」地邊叫邊聳胯狠撞著身前的貌美女子;還有一個身穿藏紅色
東瀛忍者服的女子跪坐在茶几旁專心的沏茶,好像身邊發生的一切與她無關。

  芸娘一時之間感到不敢置信,怔立當場,她呼吸急促起來身上一團紅暈迅速
從脖頸升起直到耳根,眼前的場景令她羞憤交加,羞的是面前的人白日宣淫無恥
之極,氣憤的是故意這樣羞辱自己,簡直與禽獸無異!

  不等芸娘開口,茶几前的紅衣女忍者操著生硬的中原話命令道:「你可以下
去了!」

  芸娘明顯聽到身旁的大漢吞口水的聲音,他不舍的應道:「是的,薔薇大人。」
大漢鞠了一躬便低頭退下,隨後牆壁也緩緩地合攏來。

  還在繼續運動的兩個男人不理睬這邊,這時紅衣忍者跪站了起來,竟然與洛
芸娘差不多高,緊身的忍者服樣式暴露不堪,只見胸口部分開口甚大用黑絲網覆
蓋,兩旁是藏紅色的硬質輕盔甲,下面是藏紅色的沒到腿根的短裙,然後同樣是
黑絲網線包裹住她渾圓的腿,最後腳上是一雙黑色漆皮質地的長靴;看著此女子
的奇裝異服芸娘努力平復心情心中默念清平咒,同時全身緊繃,真氣上提隨時准
備出手。

  紅衣女忍者看著芸娘舔了舔舌頭,邪魅一笑:「巫山之巔,縹緲神宮,絕代
佳人,洛神姬娘,呵呵……今日一見果真尤物。」

  芸娘啐道:「無恥。」

  女忍者依舊笑面如靨:「你很緊張,看來你還不瞭解我的手段,對了,告訴
你哦,我的師傅就是東瀛霸刀、斬鬼一刀流的柳生殺神,來到中原之後你們的人
叫我血薔薇,前面這個黑毛男人就是我們柳生大人的朋友紮木術君,另外一個,
哼……只是一個乾癟的色猴子罷了!」


  芸娘聽完居然笑了:「好的很,中原之地豈容你們這些禽獸染指,既然知道
本宮要來,那你們就準備受死吧!」

  芸娘準備先下手為強,她知道風哥就是被眼前的兩個醜陋男子設計加害的,
所以芸娘嬌軀一彈向著兩人原地激射而去,倏的眼前紅光一閃,血薔薇已經欺身
而上擋住了芸娘的去路:「神女閣下連殺人都這麼好看嗎?薔薇真是越看越喜歡
妳了嘻嘻……」

  光影晃動間兩人交手數十回合,血薔薇的功夫絕沒有洛芸娘高但絕不容易對
付,她一邊糾纏于芸娘一邊口出輕浮挑逗之言,芸娘全神應戰,只求速速解決此
女,電光火石之間芸娘拿准空隙一掌擊中了血薔薇的後背將她打飛到空中,但芸
娘並沒有聽到想像中的落地之聲,眼看著血薔薇身體紅光一閃就沒入了牆壁裡。

  「東瀛忍術果真厲害,哼……不過在本宮面前仍是雕蟲小技不堪一擊。」芸
娘催動真氣以一隻腳尖為軸身形急速轉動,嬌喝一聲:「洛水情花,開……」

    只見周圍的空氣隨著洛神姬身形的轉動空氣大範圍波動起來,竟然無風自動;
而神女頭上的綸巾、身上的披風紛飛開來,此時的芸娘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正
在做那不堪之事的幾人,也睜大眼睛停了下來驚奇的看著芸娘施展那美妙絕倫的
武功,在披風散開的一瞬間,芸娘急速打出十八支紫金花瓣,朝著周圍各個刁鑽
角度激射而去。

  驀地在天花板頂爆出一片血霧,一聲悶哼之後,血薔薇直直的墜落在地,原
來精緻的小茶几被她的身姿砸的四分五裂;原本裝潢華美的房間在一陣香風吹過
後一切陳設都被打的粉碎,顯得破爛不堪~

  血薔薇單膝跪在地上,一手捂住胸口,眼神怨毒的盯著芸娘:「已經很久沒
有人能傷我了,我心愛的神女夫人我一定會好好地招待妳的」,血薔薇伸出鮮紅
的舌頭舔砥著嘴角的鮮血,然後她表情享受滿足的桀桀怪笑起來~」

  啪~啪~啪~

  宮本武藏用力地鼓掌:「神女是為花中仙子,水中嬌龍,剛才那美妙無雙的
武功令在下深深折服。」

  一襲紫色勁裝的洛芸娘站在房間正堂中,凹凸身材此時再無多餘遮擋一覽無
餘,她胸口微微起伏,顯然是剛才的絕技消耗了不少體力;看著此時的芸娘,兩
個男人已對身邊的兩個風騷女子毫無興趣,四道視線像是要把芸娘看穿。

  努爾哈赤。紮木術甕聲道:「宮本先生,對付這個中原騷娘們用不著先禮後
兵,讓我用草原上的道理教會她該怎麼服侍男人。」

  「紮木君,我的朋友我尊重你的道理,但我有更好的方法征服她。」宮本神
情淫邪道。

  聽著面前二人無恥的高談闊論,芸娘秀目微蹙,頭一甩,一頭散開的烏黑秀
發被自己乾淨俐落地紮起高髻,聳之一束。「聽說東瀛刀法厲害,本宮從未領教,
今天我也教教賊狗中原的禮數。」芸娘的想法簡單有效,那就是打敗他們,然後
用神女宮的攝情功法,誘導他們講出夫君的下落然後再與夫君以及各路豪傑,連
袂徹底消滅他們或者再次將他們永遠地逐出中原。

  「痛快,妙極了……神女閣下可妳也別忘了你的愛人,告訴你吧他沒死,但
是現在連死都不如連狗都不理哪,桀桀……」宮本倡狂的陰笑道。

  芸娘聽後心神一蕩,面上卻滴水不漏讓人捉摸不透;但宮本不急不緩的拿出
了一把扇子,紫晶檀木扇,扇在人在,扇毀人亡。這是斷無風的原話,是他作為
武林盟主的信物,更是芸娘親手製作贈予丈夫的情物。

  此刻洛神姬終於動容,厲聲急促道:「奸人賊子,你們把風哥怎麼了?把人
交出來我留……你……們……全……屍!」

  紮木術驀地站起凶目圓瞪:「臭婊子,我在草原上的名號叫獵鷹,我很喜歡
你這樣的獵物,想知道姓斷的下落就先用你的身體擊敗我吧,嘿嘿!」說完他胯
下的醜物當著芸娘的面急速膨脹,竟然長約八寸有餘,通體黝黑上面青筋虯環糾
結,暗紅色的巨頭能有嬰兒拳頭大小,煞是駭人……只見人熊一般的草原男人腰
部用力一擺用他的巨棒直接打碎了一個瓷酒杯,可見其威力,紮木術眼神充滿了
饑渴和殘忍,他直直地盯住芸娘火爆的身材喘著粗氣。

  「我的朋友脾氣不好,對於你夫君的事情我很遺憾,看起來這把摺扇對於夫
人格外重要吧?物還其主一向是我的原則~」宮本說完啪地一聲單手打開摺扇,
手腕發力將扇子打著轉兒快速飛向芸娘。

  「雕蟲小技來得好。」芸娘一聲輕喝,素手一抬穩穩的接住了摺扇;看著扇
子上的詩句芸娘眼圈微紅,「與君纏綿意,想看無限情~風哥你受苦了~」芸娘
動情念到。

  洛芸娘素手一揚將扇子收起,但突然又將扇子扔開,難道摺扇上有火、有電?

  但摺扇在貴重也是死物,此時死物上面卻有活物,只見掉下地上的摺扇上面
不知何時纏繞著一條三角小頭的黑蛇,正對著芸娘歹毒地吞吐著駭人的紅信,
「呲呲」聲讓人心裡發寒。

  「桀桀……它叫淫欲妖蛇是我的小寶貝,放心吧它咬不死人,只不過……會
讓人變得奇怪的很,尤其……是女人,中了它的毒除非是個死,不然一生都會被
它的淫毒控制,變成一條徹頭徹尾的淫蕩母狗……」宮本滿臉紅光興奮不已道。

  「卑鄙狗賊~本宮早已是萬毒不侵之軀,區區一條小蟲子能耐我何?」芸娘
體內精純的真氣一運,左手點住右臂上的尺澤穴,只見手腕上的被蛇咬出的兩點
小傷口,有兩條烏血齊齊被逼出體內;然後芸娘從懷裡取出一條潔白絲巾,迅速
紮於手腕處血立刻止住;

  莫非她完全不受影響?

  但像由心生,心法若亂,人又怎地不亂?

  芸娘眼前忽生幻像,面前幾人一變二,二變四……重重疊疊無窮盡……

  芸娘再運內力卻感覺好似生了一場重病般力不從心,就連峨嵋秘法清平咒都
無半點作用,芸娘嬌軀一軟不受控制地倒靠於身後玉柱之上,她只覺得身軀如火
燒,眼皮似有萬般沉重,洛神宮主十指玉指緊緊扣住玉柱,死死抵住正不斷下滑
的身體,滿臉佗紅氣喘如蘭,她知道自己絕不能倒下去……

  要是人的意志如鋼鐵般堅強,那麼淫欲妖蛇的毒液,就是那融化鋼鐵的鐵水
……

  終於,風華絕代的神姬眼皮一合就再也沒有張開,因為她累了只想好好地睡
一覺,所以任由嬌軀斜斜靠在身後的玉柱上面。

  「宮本先生,你這小蛇果真厲害!!」紮木術也不由驚歎;

  「桀桀……紮木君,如若她不用內力祛毒那麼對她毫無作用,但只要她一運
功那麼蛇毒將被徹底啟動,借著真氣貫穿中毒者的四肢百骸直達百會穴和風池穴,
除非洗經易髓否則神仙難救!桀桀桀桀……」

  宮本武藏尖利詭異的笑聲中,白色煙霧一閃房間便變得空空如也,只剩下嚇
壞了的兩個赤裸女子睜大驚奇的雙眸依偎在牆角瑟瑟發抖……

  月下聽蟬鳴,喜鵲穿花轉願為連理枝,此生相繾綣

  仲夏夜裡的風如少女的手,輕柔地推開了斷府西廂的紙窗。

  縈繞在廂房裡的是化不開的濃情蜜意,喜慶的紅燭熠熠生輝,入眼滿是花瓣
的玉床旁一對佳偶相對而坐,男子天庭飽滿臉上佈滿幸福神采,女子婀娜多姿千
嬌百媚。男子手拿玉如意輕輕挑開了女子的紅蓋頭,女子容顏高貴卻粉黛含笑讓
男子三魂飛出了七魄,不由怔立當場。

  「難道……連我也認不出了麼?瞧你這傻樣……」芸娘掩面淺笑輕聲喚道,
「芸兒,妳太好太美,感謝上天將你賜給了我。」美人如玉,芳香盈鼻,叫斷無
風怎能自持,他放下玉如意從桌上端來兩杯小酒,二人各自一杯相視而笑,兩手
交錯間同時飲下杯中美酒。斷無風滿面紅光緊緊地擁住芸娘,用雨點般的細吻落
在了芸娘的額頭、紅唇、脖頸之上,「恩……風郎……」芸娘動情地呢喃~

  此情此景便是明月看了也會情動,從窗外流進的月光像水銀瀉地,淌在玉床
之上,此時床上二人衣裳盡除,斷無風顫抖的手想握住眼前的美好,但無奈芸娘
那肉彈粉白的玉乳曠世罕見,他握住了一邊卻漏出了另一頭,滑膩的乳肉總是從
他大手之間擠出,斷無風索性低頭口唇吮含,舌頭輕掃;芸娘水蛇般的扭動著嬌
軀……她美眸微閉,睫毛輕顫,時而低吟淺哼時而長歎嬌呼~斷無風鬆開手上玉
乳吐出白珠,從床頭拿出一把精緻的柔軟細刷,用刷蘸酒仔細均勻地塗刷在芸娘
胸前臀間,「哎~風郎……你哪來的花樣,快些停下來,咯咯……」芸娘感到異
樣伸手抓住風郎的手不要他繼續,但斷無風邪邪一笑,掙開芸娘的手,他手上的
細刷仿佛有了靈性像一條遊蛇不停的刷在芸娘胴體的各處敏感點上。

  「哎……風郎,我是真的受不了別鬧了!」

    芸娘滿臉紅暈,沒好氣的白眼直翻,但眼前的風郎漸漸地變得感覺陌生,他
的眼神他的笑容他的笑聲甚至他的手都不一樣了,當「風郎」抬起頭來對她笑時,
她心中一凜,一股涼意透頂瞬間清醒過來……

  一聲淒慘的驚叫……

  芸娘猛然驚醒,張開眼看到的不是心愛的風郎,而是拿著刷子淫笑連連的宮
本武藏和草原人熊努爾哈赤。紮木術……

  青石砌成的昏暗空間裡,芸娘全身赤裸被五花大綁。

  「桀桀……果然是中原第一美人洛神姬,在下在東瀛都聽過夫人的豔名。」
宮本淫笑的說道,紮木術隨聲附和:「果然是練武的婊子,瞧瞧那大奶那屁股那
腿,草原之花非妳莫屬了不過是最淫最豔最人盡可夫的花,哈哈……」他說完倡
狂的大笑著。

  芸娘試著運功,氣息全無,又試著活動手腳,也根本是徒勞一場……因為此
時的洛芸娘全身赤裸雙手被堅韌的繩子束攏吊於身後的木架之上,一雙均稱玉腿
自臀部以下全被繩子圈住不留餘地,芸娘低頭看見自己的寶貝玉乳尖上掛著兩個
銀色小鈴鐺,這對鈴鐺中間系著兩根髮絲一樣細的天蠶線,兩條線一直向下延伸
相交于芸娘下體的芳草之間,芸娘胸前巨乳被宮本用東瀛繩縛術從根部交叉虐綁,
粗糙的繩子勒住芸娘嫩滑的乳肉,使得芸娘的巨乳凸漲到了極致上面隱顯青筋而
胸口的那朵紫蘭花仿佛開了花般更顯妖豔,芸娘此時的雙乳像兩個成熟的木瓜顫
顫巍巍的掛在胸前,淫蕩萬分。

  這鈴兒感覺到主人掙扎,鈴鐺歡快的脆響起來,聲音卻是異樣的淫靡……

  「你們……對我做了什麼?」芸娘簡直肝膽欲裂,自己守身如玉的聖潔胴體
就這樣不留餘地的暴露在生死仇人面前,這一瞬間芸娘甚至想到了咬舌自盡,但
她的不甘她的信念使命不允許她如此軟弱,芸娘抬眼狠狠地看著宮本武藏一字一
頓道。

  「桀桀……神女夫人,難道你看不出來麼?哦,對了,你胸前的奶子礙住了
視線了吧,哈哈!」

    說著他不懷好意地用手扯動細線,兩根細線上頭緊緊咬住芸娘的乳頭,下面
相交系在芸娘蜜穴的粉紅陰蒂,由於長時間的緊系芸娘的乳頭充血直直的立在巨
乳上而陰蒂同樣被拉扯充血腫脹,竟然變得殷紅猶如花生米粒般大小。一陣拉扯,
芸娘上下同時傳來一陣刺痛伴隨著異樣的酥麻,「嗯……嘶……」芸娘死死的抿
住嘴唇,全身細汗密佈。

  隨著身體急劇升溫,原先的蛇毒倏然發作,芸娘感到自己身體裡有一股酥爽
麻癢的墮感直沖腦海,沖進乳房,流進小腹,甚至融進血液。她臉色佗紅,「嗯
哼……呵~呀~」芸娘輕嘯如蘭,雙拳緊握雙腳繃直,她緊閉雙眼扭動雪頸將頭
偏向一邊,胸口起伏不定,惹的上面的鈴鐺叮叮噹當……可是這樣一來又拉扯了
細線將自己的腫脹陰蒂更加拉扯,乳頭陰蒂兩頭為難……

  「很好……這才是我們的神女夫人,桀桀……」宮本用刷子蘸上清酒大面積
的刷在神女的雪頸、巨乳、細腰、腹部、美臀之上,就像一個廚師在料理自己的
拿手食材一樣,但畫面看起來分外刺激香豔。

  芸娘銀牙緊咬心中默念清平咒,不想不聽不看……她身體即使被繩子上下縛
住但修長豐盈的胴體柔韌性絕佳,儘管芸娘沒有生育過但早已熟透的胴體敏感萬
分,芸娘身體輕微顫抖蛇一般地扭動著,上面密汗混合著酒汁在宮本的刷弄下泛
起一層油光,讓芸娘的嬌軀誘惑又淫靡。

  紮木術眼見此景再也不想等下去,狂叫一聲脫掉衣物繞到芸娘身後從後面熊
抱住芸娘玉體,伸出粗糙厚舌瘋狂的舔砥芸娘雪白脖頸,一雙大手毫不客氣的用
力抓住芸娘那被繩子緊縛的爆奶,揉捏擠抓力道剛好技巧老道,芸娘渾身泛起粒
粒疹子,前面有那該死的倭賊在刷身後又有粗魯腥臭的野人淩辱,堅強如芸娘嘴
角不由一抽,眼角悄然滑下兩滴清淚「風郎,我對不起你……」芸娘萬念俱灰。

  但更讓她感到屈辱的是自己身體為何這般不爭氣,異樣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這樣的性愛玩弄是她從未經歷過的體驗,女人身體的本性官能像春水決堤,漸有
氾濫之像~

  「嘿嘿……洛神姬,不愧是練武的騷婊子,你的身體多誠實啊,在我們部落
裡誠實的孩子總是能分到最多的馬奶酒,讓我賜給你最好的酒汁吧!」

    紮木術眼冒淫火氣喘如牛,一把抓住芸娘的臉頰大嘴就直接啃了上去,芸娘
「嗚嗚……」的嗚咽,她緊閉雙唇任由對方的臭舌如何舔弄刁鑽始終不肯就範。
忽然兩隻乳頭傳來一陣劇痛,原來紮木術捏住了她那挺立腫脹的乳頭不停的旋轉
拉扯,乳頭的扯動又牽動了陰蒂上的線讓芸娘苦不堪言,一聲嬌呼紮木術趁此機
會大舌「跐溜」一下滑進了芸娘檀口之中,就像黃鱔入水紮木術的舌頭狠命地吸
吮芸娘口中的香津,厚舌追逐芸娘的香舌不停攪拌糾纏,感覺到口中的空氣被漸
漸被這個惡心的男人吸幹芸娘腦中一片空白,清平咒再次失去了作用。

  芸娘的舌頭被紮木術大力吸出,看來紮木術精於此道他用嘴唇夾住芸娘的香
舌不停的來回拉扯吞吐玩的不亦可乎,而芸娘無力地吐出香舌媚眼含水不堪承受。

  隨著宮本不斷的刷著身體各個敏感部位,紮木術霸道的玩弄手法,芸娘身體
的快感能量積蓄到一定程度,胸口起伏更加頻繁,腰肢扭動更加放肆被綁住的雙
腿左右搖動想要夾住什麼,眼尖毒辣的宮本桀桀怪笑,突然抽出菊水長刀一刀揮
下精確的切斷了捆在芸娘腿上的繩子。

    芸娘等的就是這個機會,恢復自由的雙腿倏然緊繃,長年的練武使得年僅四
十的洛芸娘玉腿上毫無多餘的肉,每一寸都蘊含協調的力量~芸娘眼中精芒一閃
再無渾濁色彩,右腿發力直接朝著宮本的命根部位踹去,但芸娘踹了個空因為宮
本右手夾住她的左腿,左手恰到好處地拿捏住了芸娘攻擊的右腿根部,他手指一
用力大拇指按在了芸娘右腿根部的敏感穴位,致使芸娘好不容易蓄好的力量泄了
一空。

  「桀桀……神女夫人就這麼迫不及待的張開大腿迎接我嗎?」宮本武藏雙手
把住芸娘大腿將她胯部抬起低頭含住系在神女那如花生米粒般腫脹敏感的陰蒂,
舌頭舔鑽並用舌尖不斷撥弄系於上面的細線;這一招帶來的刺激讓芸娘觸不及防,
她的大奶被紮木術掐住肩身倒在他的懷裡,口中的香津順著下巴一直流到雪頸上
面好不淫浪,作為女人上下兩處最為敏感的地方陷落於奸人之手讓芸娘再也忍受
不住,小腹一陣顫動她感受到就連子宮都快痙攣了,一陣要命的快感從小腹火速
迸發開來,沿著尾椎穿過腰肢玉乳直達腦海。芸娘突然全身緊繃雙腿死命夾住宮
本的頭,雙手無意識的亂抓就像落在水裡要抓救命稻草一般:「啊……」一聲長
嘯,從芸娘的蜜穴裡激射出了一道乳白浪水直接噴在了宮本的臉上,強大的衝擊
力讓宮本眼睛一下子都不好睜開了,然後只見被紮木術抓住不停揉捏的巨乳乳頭
滲出了微白色的奶水,隨著身體有節奏性的間歇抽搐芸娘大腦再次一片空白,她
腦海中有個聲音在回蕩「我完了……難道……我是淫婦嗎?可是這種感覺真的
……啊……」

    芸娘感覺下體蜜穴口又是一陣泉湧,蜜穴就像開了閘的洩洪口再次噴出一股
浪水激流……

  「哈哈……這騷娘們真是太淫賤了,宮本先生讓我先幹他一炮吧!」紮木術
一把將芸娘的臀部從宮本武藏手裡搶了過來,將芸娘站直然後從背後將自己的腥
臭巨棒,借著芸娘淫水的潤滑慢慢地插進濘泥不堪的蜜穴裡面……

  剛泄完數次身的芸娘氣喘如蘭氣若遊絲,媚眼一片汪洋水色,被紮木術的巨
棒整根插入芸娘感覺到下體一陣撕裂般的火辣疼痛,她張開雙眸扭頭盯著紮木術,
紮木術卻狂妄的大笑:「臭婊子,別用一副臭臉對著我,吼~斷無風你不從我大
汗,這就是代價!」

    說完退後一步,雙手勾住芸娘的腰肢將她的雪臀變得更為挺翹豐碩,人熊般
的紮木術那充滿力量的腰肢狂暴的前後挺動,直直地插進直直的抽出,重複操弄
著芸娘的春水蜜穴。

  芸娘的身體被紮木術的力量撞擊的不停搖動,雙手玉指緊緊抓住綁著的繩子,
低下了頭咬住嘴唇含辱承受。陰暗的空間裡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不絕於耳,男人
嘶吼與淫笑,女人的哀鳴與悲憤怪異的組成了一部性之交響曲,芸娘的下體不再
疼痛也已經適應了紮木術的巨棒,漸漸地芸娘臉色變得佗紅一片,她其實早已有
了感覺,所以她寧願低著頭讓散亂的長髮遮住她的玉面,因為她覺著自己就像他
們所說的那樣,她恨自己的身體不爭氣,可是她越忍受快感就越強烈直到她崩潰。

  洛神姬洛芸娘的豐盈肉體被吊著讓紮木術盡情享受,身後的人熊莫非真的是
只熊?盡然一刻不停的操弄了芸娘半個時辰,這期間芸娘在次次哀鳴聲中身體又
大泄特泄了數次,她早已被幹到了忘記身處何方,只憑著身體忠實的需求,一次
次的婉轉承歡,腰下的雪臀就像大磨盤到後面竟然自動配合起男人的抽插來。終
於在高強度的性交後紮木術兩腿一抖腰部一顫,雙手用力的把芸娘的巨臀拉向自
己胯部同時下身死死的頂住芸娘的美臀,巨棒整根插在蜜穴當中開始兇猛的射精,
一股、兩股、三股、四股……

    「吼……」紮木術吼叫連連一口氣射進去了眾多的精液,然後抱住芸娘大口
喘氣。

  芸娘在他最後衝刺射精的過程中再次流下了眼淚,想要運功將其射進去的贓
物逼出卻發現根本做不到。思想的矛盾、內心的煎熬外人豈非能懂?身體背叛了
靈魂變成了仇人享樂的工具,讓芸娘身心俱焚,巨大的痛苦中肉體回報給了芸娘
巨大的快樂歡愉,在心底無力的呐喊著不要芸娘又攀上了高峰……

  昏暗的囚室內,壁上油燈火光輕微攢動,潮濕的空氣中傳來的黴味中夾雜著
些許淫靡腥氣。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只是一個時辰也許是一個世紀般漫長,芸娘迷迷糊糊中
似又回到了洛神宮的花海之中又回到了風郎的懷裡,但她知道這只是夢,對於眼
前自己遭遇的慘境已不抱任何幻想。

  燈光中她隱約看見角落裡有一些形狀各異的器具物體,而這室內既沒有窗也
沒有通風口,只有從銅門上小口裡透進來一道微光,詭秘安靜中芸娘聽見了自己
細細的呼吸聲。

  借著吊捆手臂的繩子,芸娘腰部用力雙腿筆直朝上一登便用腳勾住繩子然後
用牙解開繩結,身形一翻落至地上,沒發出半點聲響……

  芸娘閉目聆聽,囚室外隱有風吹樹葉的沙沙聲還有潺潺溪流聲,這裡應是遠
離城外的荒郊某處;為今之計唯有先逃離此地,但芸娘低頭一看自己片縷為著胸
上胯間黏糊難受,回想之前的遭遇不禁羞憤難當……自己在那種情形之下身體卻
春情勃發廉不知恥,抬手一看細腕上淡淡蛇牙印芸娘告訴自己是中了淫欲妖蛇的
淫毒才會如此不堪。

  轉眼一看,囚室內擺放著一盆清水和一塊絲巾,旁邊還有一套紫色衣物,不
管對方是何居心芸娘決定拋開顧慮先解決眼前困境。

  生性潔淨的芸娘咬一咬牙便走了過去,拿起絲巾浸水後狠狠地擦拭著身體的
每一處肌膚,但有些事豈非能像墨粉胭脂一擦就淨?此生想要徹底抹掉污痕除非
重新來過。

  人心裡的痛楚,有時正像是腐爛的傷口一樣,越不去動它,它爛的越深,若
狠狠的給它一刀,讓它流膿流血,它反而說不定會收口。

  這世上本就有一種花,淒厲的冷風吹不散枝椏,貧瘠的土地掩不了鉛華~~

  強壓心低翻湧的思緒芸娘雙膝併攏跪了下來,細細地用絲巾擦拭著跨下私處
的污痕,她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算什麼前所未有的委屈縈繞心頭眉間,當污痕除
盡的時候芸娘眼中一片堅毅地站了起來,拿起旁邊的紫色衣物,她看著眼前的衣
物眼中顯露出疑慮,因為手中的紫色衣物不僅暴露而且顯得淫靡至極,芸娘臉色
一紅由頭至腿將衣物穿著於身;先是紫色蠶絲手套薄薄的絲滑透氣,然後淡紫色
的齊腰裹胸呈八字形恰到好處的裹住芸娘豐盈的雙乳兩側,中間留空但關鍵位置
恰好遮住。,自豐乳以下盈盈一握的纖腰泛著乳白細膩的光澤,可愛圓潤的肚臍眼
處鑲嵌著一顆南海明珠;再是臀胯處一條半邊紫砂流蘇裙被兩寸來寬的腰帶固定,
再往下卻是一雙紫色流金絲質套襪沒至腿根處;此時的芸娘嬌媚惹火至極,她挽
起三千青絲攏于腦後隨意紮起,聖潔的氣質中透露出風塵豔麗;似乎經過一番簡
單裝扮那個儀態萬千、芳澤無加、鉛華不禦的洛神姬又回來了,仿佛灼若芙蕖出
淥波叫人難以自持。

  若是此時囚室內有銅鏡,哪怕是芸娘自己也會被自己驚豔到,可惜的是這裡
沒有銅鏡,只有門上一雙眼睛盯住穿著完畢的芸娘:「吱嘎」一聲門已打開,只
見一火紅女子走了進來。

  芸娘不由自主的用手交叉環胸想要遮住自己但隨即又將手放了下來,反而落
落大方地佇立於室。

  「不知薔薇精心準備的衣物,神女閣下可否滿意呢?」血薔薇曖昧的問道。

  「手下敗將,不過如此,若是還有招數儘管使來……」芸娘側身冷臉偏過頭
去。

  這次火爆的血薔薇臉上卻不見慍色:「神姬閣下可曾記得妳擊傷我時我說過
的話呢?那就是我一定會好好招待妳的!草原熊和乾癟色猴子都太粗暴了吧,不
過在我這裡你會感受到什麼才是真正的快樂,感恩吧,感謝上天賜予妳的女性之
身……」說完她竟然自己脫掉了身上衣物,東瀛女子天生的「蘿蔔腿」在血薔薇
身上一點也沒顯現出來,一雙矯健的長腿不僅纖長而且隱隱可見條條美肌,就像
一隻美麗的雌豹般充滿爆發的力量;在往上血薔薇的桃源之地毛髮修剪工整呈一
條寸許寬的黑帶筆直覆下,不留一絲贅肉的腰腹支撐著毫不遜色于洛芸娘的巨乳,
上面氾濫著妖淫的光澤在主人身上不安的輕微搖晃,但不同于芸娘那一身欺霜賽
雪的肌膚血薔薇的膚色呈現出一片健康的小麥色,她赤身裸體混若不覺地搖擺著
腰肢走到芸娘面前,伸出食指勾住了芸娘的下巴張嘴就吻住了芸娘的紅唇……

  芸娘睜大眼睛屏住呼吸腦中不知所覺,生平第一次被同性親吻她竟然生不出
拒絕之意,想要用力推開卻發現自己早已這個扶桑女子緊緊抱住,芸娘在血薔薇
懷裡氣喘不已。

  看著眼前洛神姬紅暈的臉色,血薔薇舌頭更加放肆地吸吮攪拌著中原第一美
人的香舌,雙手悄悄伸進芸娘胯間熟稔地摩挲挑逗;一會兒捉弄著蠶豆一會兒用
指頭刮弄著大小陰唇弄的芸娘胴身輕顫呵氣如蘭不能自己。

  一記濕吻仿佛吻開了芸娘乾涸的心扉,她垂在血薔薇胸口的柔夷越來越無力,
眼神漸欲迷離似訴似怨……感受到芸娘的變化血薔薇索性將神姬攔腰抱起放於地
上乾草軟墊之上,只見她變戲法一邊從身後拿出了一盅液體將之倒於手心運功緩
緩揉搓,她含笑貼俯于芸娘耳邊軟儂細語道:「美麗的神姬啊,薔薇是多麼傾心
與妳,此刻恨不得與你融為一體修成百合之態,好叫彼此齊赴巫山共登極樂,咯
咯……」

 她邊誘導芸娘邊在她的耳畔輕吐熱氣,還不時用猩紅長舌舔砥著芸娘的耳垂;
芸娘不安的將頭別過去冷冷說道:「妖女,莫非妳真把自己當成了男人了嗎?哼
……」

  血薔薇一向心高於天最瞧不上的就是男人她一心想要強過男人,故而造成了
她現在的雙重性取向;她托住芸娘臉頰讓自己的鼻尖碰觸芸娘的鼻尖不屑的媚笑
道:「神姬美人兒,磨鏡之趣味豈是男人就能給予的,哦……難不成妳又想男人
肏了嗎?咯咯……」

  芸娘被她這一句噎的滿臉通紅,一雙眼睛毫不示弱的看著面前的血薔薇,血
薔薇細細地將手上液體均勻的抹上芸娘的胸上腰間,奇妙的手法似乎讓芸娘又隱
隱有了感覺;她的長舌不停得游掃芸娘敏感各處,饒是吃的津津有味。

  暗很自己身體的不爭氣,芸娘雙拳緊握身體僵硬繃直,忽然她感到右乳房上
一陣刺痛低頭一看只見血薔薇竟然手裡拿著一根細針紮進自己胸前的紫蘭花上,
待她反應過來血薔薇早已將針頭拔下丟於一旁。

  「妳對我做了什麼?」芸娘怒目圓睜。

  「咯咯咯……是空孕催乳劑哦,這是種珍貴的藥品是旁人有錢也買不到的極
品聖藥呢……」血薔薇邪魅笑道。

  當血薔薇拔掉針頭的那一瞬間,芸娘只感到自己的豐乳之中忽然像是無中生
有般一股強烈催脹感急速湧來,乳房中的每一經絡每一角落無不充斥著這種感覺,
然後一陣強烈的痕癢盈然而生就如千萬隻螞蟻在乳房之上啃咬亂爬;芸娘不禁一
聲急促的輕呼:「嗯哈……」

  「有感覺了吧?神姬閣下這可是扶桑密藥呢,一旦它被注射於女子體內,那
麼即使沒有懷孕也會被迫催生出洶湧的奶水哦,這樣一來每天都要擠奶若是不擠
擔心將妳的美乳脹破呢,咯咯……加上妳之前中的淫欲妖蛇的淫毒妳已沒有轉圜
的餘地了」血薔薇捋開芸娘的胸帶癡迷的看著眼前的豪乳說道。

  芸娘此時只覺得胸前雙乳又迎來了第二次發育般正在急速脹大,看著自己的
乳頭鮮紅挺立在空氣中一陣暈眩清眸中似水含淚,「這感覺竟然比先前的蛇毒還
霸道,我該怎麼辦呢?」芸娘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夠堅持下來,她恨透了這該死的
藥物恨死了淩辱自己的仇人但現在自己的身體毫無力氣,心念一轉芸娘心中明瞭:
「定是先前那萬惡的蛇毒驅散了體內的內力,好叫自己被淩辱玩弄之時沒有反抗
之力。」

  一股熱勁從乳房中傳至下腹胯間,芸娘全身的敏感細胞在這一刻全都活絡了
起來……她不由得再次扭動成熟豐腴的胴體摩擦著血薔薇的裸體仿佛這樣可以減
緩自己身上的痕癢與痛楚,但這樣豈非是更加瘙癢?

  感受到身下神姬的需要,血薔薇掰開芸娘的雙腿低頭細細吃起了她的美鮑,
空蕩的囚室內嘖嘖舔砥之聲不絕於耳,芸娘的春水鮑魚穴中早已淫水氾濫,一開
一闔的美穴毫無保留的敞開蠕動。

  「嗯哼……哦嘶……快停下來呀~」芸娘美眸含春,口中不禁呢喃呻吟出聲,
她一隻手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唇,一隻手緊緊的抓住地上乾草腰肢上下起伏不止,
一層細汗浮于芸娘肌膚之上,沒人知道洛神美姬現在的感受,好像很痛苦但為什
麼卻欲罷不能呢?

  血薔薇無疑是百合的好手,各種手段齊齊施予在芸娘身上玩的不亦樂乎……

  陰暗的囚室裡,兩具滑膩豐腴的嬌軀緊緊的癡纏在一起,就像蛇類的交配般
互相扭動研磨,高低嬌呼不時的從兩人口中傳來……

  此時二人的姿勢早已變成了頭尾互換,扶桑淫女身子搭在芸娘身上,雙手把
住芸娘玉腿根部把頭埋進她的胯間;而芸娘竟也羞恥的伸出香舌笨拙的輕掃身上
女子大開的穴口,她滿臉佗紅呵氣如蘭,總是用舌頭舔幾下就不免張口呼出那包
含痛處與歡愉的靡靡之音……

  「對,就是這樣我的好神姬再舔用力些,用舌頭卷成一團狠狠地鑽我吧……」
血薔薇顯然也來了感覺,腰身一沉就坐在在了芸娘的臉上興奮地扭動腰肢,口中
淫語不斷:「呵~柳生大人,你看到了嗎,斷無風的愛妻……洛神姬……在舔在
下的妙處呢,好美好美……啊哈哈哈……」

  囚室內充斥著血薔薇歇斯底里的浪笑,報復般的快感縈繞她的心頭,不由得
淫臀扭的更加起勁,身下的浪水抹濕了芸娘的俏臉,她的大屁股不停的旋轉研磨
直把芸娘的臉當成性器般瘋狂碾弄……

  此時的芸娘早已苦不堪言,眼前盡是血薔薇那瘋狂波動的臀肉浪影,鼻間充
斥著一股女性特有的騷味,這無疑在春情勃發的芸娘心裡再添一把薪火;聞著血
薔薇的淫媚氣息芸娘暴漲的雙奶在薔薇的動作下前後快速蕩跳……下腹欲火交織
胯間淫水早已浸透身下乾草,她雙目殷紅雙手急切地抓住自己的豪乳,饒是輕弄
慢撚抹複挑十指扣住自己的乳肉不得要領的擠壓揉搓……

  美乳上那朵紫蘭花在芸娘手中妖異的慢慢綻放開來,紫色的花瓣中間殷紅漸
露,絲絲紅線再從花蕊向四周呈放射狀蔓延;隨著主人的呼吸它就像活了一般形
態突顯無疑。此花從來就生長在芸娘身上,每一代被選中為神女宮宮主的人身上
會有一個特殊印記,而到了芸娘這一代印記的位置卻發生了偏移這個秘密只有斷
無風和芸娘自己清楚。

  紫蘭花象徵著洛神宮主的獨一無二其中秘密關乎洛神宮的命運,只可惜礙於
傳統觀念的束縛,洛芸娘並未仔細研究過它……甚至她還有些刻意的回避。但她
不知道的是胸口的花兒能反應主人的情緒和生理現象,平常時候只是淡淡附著於
身若是主人氣血翻湧便會嗜血怒放!

  薔薇也是花,此刻兩朵花兒枝蔓糾結嫩瓣相貼,花汁蜜餞汩汩湧出,芸娘和
血薔薇相互把頭埋進對方胯間,像一對擁吻的情侶一樣熱情,「嗯嗯……哦哦
……」之聲催人發狂,良久芸娘受不了這種窒息的感覺檀口一松,臉色緋紅貪婪
的呼吸著淫靡的空氣,血薔薇翻轉起身抱住芸娘一條結實玉腿挺胯相送,她糜濕
的浪穴就像章魚吸水般咬合住芸娘的溪口,芸娘只感到下身私處被一塊濕滑的熱
肉吻上不禁顫抖連連,從未體驗過的異樣美感化成道道電流直擊神經末梢,好不
受用……

  血薔薇在上面用穴口抵住芸娘美穴放肆研磨,直磨的身下神姬咿咿呀呀粉頸
亂搖,兩女結合處開了磨漿坊,四片肥嫩肉唇抵死相拼,戰場狼藉一片,交手片
刻不分勝負,卻只得暫且退兵,血薔薇胸前淫肉挺翹搖晃,她浪笑著伸出長舌掃
舔芸娘的腳趾頭,發出悉悉嘖嘖的吞吐之聲:「這次……中土之行……哦哦……
果然……沒白來呢,原來江湖馳名的洛神夫人這般淫浪,這是要將在下比下去嗎?
哈哈哈……」

  芸娘的兩片肥嫩肉芽充血膨脹,遮住嬌嫩的入口,威風凜凜有如守衛宮廷的
衛士正要抵禦來犯之敵,而血薔薇兩片淫肉更顯肥大強壯,好比邪惡的無牙觸口
開合蠕動,饑餓非常。

  癱在乾草上的芸娘腰肢扭動如發條,為下身守衛花心的穴之衛士傳遞能量,
她眼神迷離張口嬌呼:「啊~淫女~你就這點本事嗎,嗯嗯……?」

  血薔薇從牆角下的木箱裡拿出一個長約一尺半、粗約兩寸的物件,芸娘抬眼
一看不由心底微微吃驚:「這麼粗長的怪物叫人怎地容納……」而原本濕滑的穴
口卻更加泥濘不堪。

  拿著栩栩如生的雙頭黃花梨木陽具,血薔薇竟嫵媚的在芸娘面前跳起了舞來,
逶迤嫚動、漾起一陣臀光浪舞~她時而揉搓自己的雙乳時而含舔木陽具,圍繞著
芸娘放浪形骸好不自在…

  此時躺在地上的芸娘地上胸口起伏不已雙腿忍不住相互摩擦,她側著頭咬著
唇閉目不語;血薔薇扭動著惹火胴體俯下身來,輕輕的環繞住芸娘在她臉畔腮邊
輕柔婆娑同時一隻手有規律的撫摸芸娘小腹與大腿內側,一隻手握住木制陽具,
在芸娘聳立的雙峰上不斷遊走頂戳…

  高潮未退的洛芸娘不堪其擾修長結實的雙腿不住左右扭動,血薔薇從芸娘耳
垂一路吻下…兩具熟的能出水的肉體重逢糾纏在一起你來我往,漸漸芸娘也不由
得拋開矜持:「自己不僅要在拳腳上擊敗敵人,就算…是做這般丟臉的事…也不
能處於下風」

  這次芸娘一翻身便將血薔薇壓在身下,比起妖女的巨乳芸娘的更是怒漲挺拔,
兩對雪白圓滾的豪乳上下擠壓緊不透風,芸娘用自己一雙聖潔豪乳反壓住身下妖
女,雙手撐直著於血薔薇雙肩兩側,欣長雪頸揚起一頭烏黑水晶長髮自然垂於雙
肩直覆蓋到後背腰部,她腰肢反躬渾圓翹臀呈現出驚人的弧度肉感非常、真是要
命隆起~

  芸娘滿臉通紅但神色堅毅道:「你們以為就憑些許下作的手段真能奈我何?」

  血薔薇眼神透出微微驚慌,暗忖道:「莫非中原武功真的厲害,洛神姬萬毒
不侵?」

  感受著芸娘呼出的熱氣,血薔薇反而不懼芸娘剛才言語伸出舌頭舔著自己的
手指,故作小女兒姿態道:「那麼…神姬大人打算怎麼處理我呢,是用妳的淫蕩
奶子壓死我嗎?」接著她雙手雙腳像八爪魚一樣抱住芸娘身體不住地扭動胯部上
抬旋磨又開始唧唧哼哼的浪叫起來。

  芸娘心中著急她怕時間托的越久風郎越危險,這該死的妖女競有同好互食之
癖,吐出一口濁氣強壓心頭不安芸娘搶過血薔薇手中的木陽具,媚眼變得水氣盈
蘊直勾勾的看著血薔薇那一副媚態模樣,嘴角揚起月牙般好看的笑:「妳看見了
我的風郎了嗎?」血薔薇說道:「段盟主真是好福氣呢,可惜…他現在並不是妳
想的那樣正人君子了」

  支起腰肢芸娘不禁呼吸加快,她感覺胸前隆肉仿佛要燃燒了起來,每一寸肌
膚每一處毛孔都敏感萬分紫色蘭花亦紫亦紅,妖異淫媚。而乳頭竟自行滲出淡淡
乳白色的汁水,羞的芸娘連忙用手指捏住自己乳頭,咬住嘴唇狠狠地剜了一眼躺
在地上吃吃媚笑的血薔薇。

  這種催乳淫藥著實厲害,一刻鐘不到功夫生生地把讓沒有生育過的芸娘催產
出了奶水,芸娘只覺得每一處乳肉都酥都癢都漲,雪白的胸脯隱隱有青筋浮現;

  接著芸娘禁不住用手擠壓自己的玉乳像是揉捏麵團越來越快,從鮮紅蓓蕾先
是滲出絲絲乳水接著像是一滴接著一滴猶如金錢孔一般的乳滴啪嗒啪嗒的落在灰
暗的囚室地上,乳白奶水漸漸匯成了一攤與地面對比鮮明。而此藥的狠毒之處就
在於不僅它會每天發作幾次而且每次發作時都為乳穴相連,如若沒有好的辦法那
麼中毒的女子遲早被動的變為索求無度的蕩婦陷入悲慘境地。

  此時的芸娘早已雙腿發軟,胸前那雙玉乳變成了一對欲望的淫肉,原本富含
著母性光輝的聖潔乳汁讓自己不擠不快,她半跪於地好不容易乳流漸小但腹部似
墮了下去般然後下體私處一陣空虛痕癢,芸娘身上蛇毒尤未解如今新毒又起直教
人生不如死,想靠內力強壓但只要一運氣便覺渾身更奇怪。

  血薔薇起身從後面環抱住芸娘慢慢的把芸娘雙手拿下,她雙乳緊貼芸娘後背
伸出鮮紅長舌濕舔芸娘緋紅臉頰:「神姬閣下是媚體天生,是不是忍的很辛苦呢,
叫出來就好了,就像這樣……」

  血薔薇毫不憐惜的薪上澆油,突然一把抓住芸娘那怒挺的玉乳,猝不及防之
下芸娘一聲痛呼夾雜著呻吟:「嗯呀……」胸前細膩乳肉顫動兩條乳白細線倏地
噴出,芸娘喘氣如蘭身子半跪在地手裡拿著那根木質陽具形象全無。

   血薔薇一手握住芸娘的手將木陽具抵住她私處婆娑撫弄一手按住芸娘的另一
只手揉弄自己的玉乳,雙花呈前後擁靠之態搖曳生姿……

  狹窄潮濕的囚室內兩女激吻著、撫摸著、喘息著,而胯部拼命朝對方送去原
來兩女的溪水泉口郝然含著同一根彎曲的陽具……一尺來長的木陽具被兩女饑渴
的吃進體內,深褐色棒被身磨出一層細細的白沫……

  芸娘欣長柔軟的雙腿被血薔薇壓在胸前兩腳腳趾蜷曲,血薔薇肉蚌夾著木陽
具一端以坐套的方式操弄著身下的洛神姬,每坐一下木陽具整根都被倆穴齊吞;
一上一下間棒身時隱時現淫靡萬分。

  汁液紛飛嬌喘陣陣中,兩女互相較勁般抵死糾纏,此刻卻是芸娘翻身在上抱
住血薔薇一隻大腿下身用力挺弄,腰肢左右旋鈕直把血薔薇抽插的浪叫連連:
「洛神閣下……嗯嗯……果真厲害……哦……想為你夫君報仇就狠狠插我吧……
咯咯……啊~~~」

  血薔薇口中滿是淫語穢言,她乾脆雙腿用力一夾一拉將芸娘緊緊拉向自己,
然後兩女抱住翻滾操弄對方,木陽具在兩女吸夾間已變得滑膩不堪一會被芸娘的
春水鮑魚穴死死吸住拉扯一會又被血薔薇的章魚壺穴咬住不松兩頭來回抽動,咿
咿呀呀的浪叫中還是芸娘的穴肉更緊,只見芸娘提腹一吸粗長的木陽具從血薔薇
的身體裡被連根拔出,「啵~~」的一聲血薔薇的章魚壺穴裡被帶出一片浪水,
隨即血薔薇在一聲悠長的呻吟中泄了身,芸娘嬌喘不已的按住胸口開口說道:
「妖女,不如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血薔薇慢慢站了起來用手勾住芸娘脖子咯咯笑到:「神姬大人,奴家可是真
不知道段盟主在那裡呢不過悄悄告訴你哦,我們柳生大人說了只要洛神宮的宮主
能夠加入我們的大家庭,那麼到時候就封為斬鬼一刀流的新月魔姬,可是一人之
上萬人之下呢,咯咯……」

  看著眼前血薔薇嫵媚妖淫的臉芸娘臉色慍色稍顯但隨即她也笑了,嫵媚的雙
眼笑成了彎彎的月牙:「那麼伱在組織中是什麼身份呢?」

  血薔薇道:「告訴伱也無妨呢…柳生大人此番令我們前來中土是來為了拯救
你們的危機,中原王朝腐爛低能日益不堪,神姬閣下何必愚忠?柳生大人對於心
向日照大神的江湖豪傑向來是禮遇有加,如若神姬閣下能加入我們的事業柳生大
人恐怕會高興萬分,到時候我們就能永遠在一起了呢……」

  芸娘撿起地上衣物幹練的穿上:「本宮主雖然是一介女流之輩,但也分得清
什麼是忠君愛國、什麼是助紂為虐,只要有我在一天任何人的狼子野心都將付之
一炬。」

  血薔薇也穿上了衣物她從懷中拿出一個晶瑩剔透的玉佩放於嘴邊輕輕一吻:
「此乃柳生大人的貼身信物,一共分為四塊而這塊是專門為神姬閣下準備的,只
有你點頭那麼我們可以保證洛神宮將會執中原武林之牛耳,而且神姬閣下也會很
快見到心愛的人哦……」

  芸娘轉念一想卻淡淡說道:「草原韃靼實力強大,它們才是我們的主要威脅
至於你們不過是水上飛寇,中原地大人眾,待你們渡海而來卻是勞力甚大疲憊不
堪又何談與我一戰?至於風郎斷不會像你說的那般不堪,這二十年來我們一起曆
經風雨沒有人能拆散我們,你們也不能!」

  血薔薇聽完心底暗暗佩服眼前女子的心智堅韌,看著芸娘此刻容顏聖凜與剛
才的媚態相去甚遠仿佛不是同一人。

  「咯咯…不愧為洛神宮主,可要是讓段盟主知道他的愛妻不再聖潔反而被外
人如此玩弄……不知他會作何感想呢」血薔薇知道中原儒家禮教的束縛讓女子不
像扶桑那般淫亂,每個女子都以貞潔為榮故此道。

  芸娘臉色微微一紅只好說道:「風郎他會理解我的……」

  血薔薇不置可否:「哦,理解伱一女侍二夫嗎?還是理解伱的奶水能流淌一
地呢?嘻嘻……」

  芸娘胸口起伏:「伱……無恥……若不是淫藥亂我心智我斷不會如此下作!」

  「女人最瞭解女人,神姬閣下的身體是天生媚體伱越壓抑欲望越強哦」血薔
薇說道。

  芸娘索性不再說話,因為與其鬥嘴不如考慮如何離開,血薔薇好整以暇的拿
著玉佩在手中旋轉:「接下這塊牌子我們讓你自由離開絕不阻攔」似乎看穿了芸
娘所慮血薔薇接著說道:「伱以後在組織內部的身份只有我和柳生大人知道就算
宮本那只色猴子都不會知道喲更別說江湖上的人了……咯咯……」

  似乎在考慮妖女的建議芸娘秀眉一蹙然後嫣然一笑:「不如你帶我去見柳生
殺神,我親自和他談怎麼樣呢?」

  「柳生大人對夫人傾慕已久每次都要奴家假扮閣下玩弄,不過我就是柳生大
人的意志況且見玉佩如見人」說著血薔薇來到芸娘面前拉住她的手把玉牌放在她
的手裡,環住芸娘腰肢湊近她的俏臉輕輕一吻朱唇媚笑道:「太好了,從此以後
你就是我的了,而我是柳生大人的,所以我們都是大人的只要服侍好大人伱將沒
有任何煩惱。」

  一個彈指間……

  忽然間囚室外面一陣廝殺聲響起,血薔薇聞聲臉色大變急忙翻手一揚,一片
白色粉驀地散開……芸娘雖霎那間後退掩面但奈何功力不足身體機能透支竟又著
了扶桑人的道,她神識不明軟癱倒入血薔薇懷中……

  隨後從囚室門外急閃進二名黑衣中忍,先朝血薔薇鞠了一躬,嘰裡呱啦的說
了一通鳥語後用地上繩子簡單的縛住芸娘。

  漆黑的夜,月疏星稀

  空地上數十條黑白人影交錯閃動,兵器碰撞聲不絕於耳,黑色一方人數遠少
于白色一方只好且戰且退……

  空地盡頭是一破敗小廟,廟宇中滿是蛛絲的神龕倏然爆開,只見底下露出來
一個兩尺來寬的地洞,從地洞中魚貫而出四條身影,定眼看去有兩個黑衣男子帶
著一個似是昏迷的紫衣美婦,前頭一襲紅衣女子出得洞來後一個騰躍人便已到了
旁邊的樹冠之上身體呈倒掛之勢,她從腰掛摸出一個小陶笛朝著月亮方向吹奏出
奇異的音律…然後她人隨著樹枝搖動漸漸的融進了樹影中,再也不見蹤影。

  原來從地洞出來的四人正是血薔薇,芸娘一行,只見夜色中扛著芸娘的兩名
黑衣男子不顧周遭朝著後山飛奔而去,而此刻廟前空地中的戰鬥已經結束……

  來到廟內,在殘垣斷柱頂上有一位月白霞衫的貌美女子,她負劍而立正聆聽
著屬下回報:「稟總管,地洞之下是一間陰暗囚室裡面充斥著……嗯……腥騷之
氣,除了滿地怪異工具之外未見宮主尊身。」

  佇立上頭的白衣總管聞言雲眉一蹙,眼光落及不遠處的地面突然神情大振,
她足尖輕點人卻已到丈許之外,其餘白衣女子連忙圍攏過去,白衣總管委身撿起
地上一片花瓣俏面上愁容稍退,再抬頭看見前頭地上又有一片花瓣,事不宜遲她
果斷嬌喝道:「追~」

  原來飄臨此處的人兒就是洛神宮白牡丹,她是洛神姬的座下大弟子、神宮總
管,兩日前在宮主洛神姬獨下巫山後,心思縝密果斷的白牡丹當即就派了一條線
遠遠吊在芸娘後面,一來是著實擔心宮主安危,二來萬一宮主遭遇不測的話還可
第一時間得到消息然後自己能組織人手下山去。

  如今坐鎮神宮的是洛神姬的二弟子甄海棠,而玉如意、玉玲瓏兩姊妹留下輔
佐一二。

  丑時剛至,縹緲的山霧中白牡丹帶著牡丹閣十八劍花施展煙波飛渡的輕功朝
著面前的無名小山急速掠去……

  眾女來到山頂持劍四探,呈半圓陣式展開,但朦朧之月下淡霧縈繞,周遭詭
謐平靜使眾人不敢掉以輕心……

  白牡丹行在頭前帶領眾女越過大片雜草地,她眉目緊鎖,原先發現的紫蘭花
瓣定是師傅留下在的線索,以師傅的洛水神功就算對付數倍于己的高手也能全身
而退……為何……她越想心越往下沉……師傅此番定是遇上難纏惡徒,從剛才一
場打鬥來看,白牡丹驚心不已沒想到對方竟是扶桑人氏,她也聽說過二十年前東
瀛大魔頭柳生殺神的在中原掀起的血雨腥風,此番看來江湖劫數將至形勢嚴峻非
常……

  出神間白牡丹驀地聽到一聲驚呼:「閣主你快看!」白牡丹及眾女聞言朝著
驚呼出聲的小蝶所指方向看去,她視線穿過淡淡霧靄看到山頂斷崖邊有一顆行將
就木的枯樹,枯樹枝椏下吊著一人兒,那正是洛神宮主洛神姬,山頂清風吹散了
洛芸娘的秀髮讓其隨風飄舞,這景象閃現的如此突兀詭秘……

  白牡丹杏眼圓瞪,她眼神中有驚訝、有憤怒更有讓自己心口起伏的異樣情愫,
連白劍脫手落地亦是不覺,薄霧慘澹的月光中、山頂斷崖邊的枯樹下洛芸娘雙手
被反剪到背後,緊緊捆住吊在枯枝上,雙乳被數道繩子勒的高高突起暴漲的玉乳
中乳汁不住滴下……她雙腿盤曲分開,從腳踝開始被捆的結實,勒到背後與雙手
相連,捆成四馬攢蹄的樣子,兩道繩子分別繞過大腿根部,勒住陰部兩側,將濕
漉漉的私處大大分開。繩子捆的很緊,洛芸娘臂上、腿上雪白的美肉圈圈突出,
淒美絕倫!白牡丹只一看便嬌呼顫聲道:「師傅~~」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7-10-19 14:52 編輯 ]
2017-10-12 17: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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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神姬賦(03)作者:蕾蕾expo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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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神姬賦


作者:蕾蕾expose
代發:maoamao
2017年/10月/19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三,輕紗烈馬急,神女變欲女

  晨曦中絲絲涼風從山崗拂來,滿山坡的映山紅迎風吐蕊,在遠方的天邊露出
了一道魚肚白,柔和的白光漸籠著山腳下一籬笆小築,小築上邊圓圓的煙囪冒出
嫋嫋青煙……

  小築內室,芸娘單披薄被靠坐在床上,雖然臉色稍顯憔悴但容顏依在;經過
一夜的休憩恢復了精力但只要試著運功那淫欲之念便催筋入髓,芸娘連忙捂住胸
口呵氣如蘭滿臉紅暈,饒是她地位高崇武功卓絕但遇上此番光景也是一籌莫展。

  吱嘎一聲小門被輕輕推開,白牡丹手裡端著一碗熱湯走了進來,看見師傅臉
色紅潤似有好轉她不禁喜上眉梢,來到床前將手中熱湯遞給芸娘:「師傅,弟子
為您熬了一碗參湯」,芸娘接過輕輕一吹檀口微張便低頭喝完了熱湯。

  將空碗放置於木桌上,白牡丹眉目低垂捏著衣角欲言又止,身為洛神宮主、
眾弟子的師傅的芸娘此刻也是尷尬,她知道牡丹所想何為只好輕輕嗟歎一口氣:
「牡丹,昨夜為師的醜態你們都盡收眼底了吧?」白牡丹囁嚅道:「師傅……」,
芸娘深吸了一口氣將自己下山之後的遭遇如實地對白牡丹概略了一番。白牡丹聽
後杏目含怒,「鏘……」地一聲拔劍而起急聲道:「師傅,倭寇屠我百姓亂我朝
綱,如今……又……又辱我洛神宮清白,此仇非報不可!」

  芸娘看著愛徒義憤填膺的模樣不禁莞爾,料想宮中四大弟子長年伴隨自己左
右江湖經驗尚淺,此時感念師傅不堪遭遇自然心頭不忿,但想到自身經驗豐富還
是身墮噩獄百遭淫虐……芸娘側身問道:「牡丹,你是如何尋到為師的?」白牡
丹抬頭回到:「自打師傅下山之時弟子就瞞著師傅派遣本閣弟子一路追隨,還請
師傅責罰。」

  芸娘擺了擺手道:「也罷,此事便不再提,宮中近況如何?」

  白牡丹道:「弟子下山之時著命海棠妹子全權主持大局,另有玲瓏、如意兩
姊妹操持日常事務料想問題不大。」

  芸娘臉色稍霋:「牡丹,叫人取水來幫我梳妝。」

  白牡丹聞言委身施禮:「是,師傅。」

  不多時白牡丹帶著一名女弟子端著一盤熱水和一個木妝盒走了進來,遣退麾
下弟子白牡丹將門關好,她親自沾濕毛巾恭敬地遞給師傅,芸娘接過毛巾輕輕地
擦拭著臉頰,白牡丹奉侍在旁她從來自詡完美,但此時看見自己的師傅嬌妍仙姿
也不由得自慚形愧。

  「牡丹,為為師梳妝。」芸娘款款說道。

  「是。」白牡丹含唇淺笑。

  銅鏡前,芸娘還是穿著原先在囚室內那一套大膽至極的紫色衣裝,而白牡丹
先前下山之時也無從料想會有此等狀況,芸娘端坐鏡前,白牡丹立於身後手拿木
梳輕柔的梳著芸娘的三千青絲,她臉色微紅並不敢直接看鏡中的芸娘只好低頭仔
細為師傅梳頭,白牡丹腦海中的觀念自從昨晚起就已被顛覆,她不理解平時儀態
萬千、端莊威嚴的師傅為何會穿著如此暴露不堪的衣物?

  梳妝完畢之後,師徒二人來到了小築後的山坡上並肩而坐,看著眼前的映山
紅隨風搖曳,芸娘的情緒稍微開朗了些;是啊!尚且連微不足道的小花也能迎風
生長,自己的遭遇又算得了什麼?

  漸漸地白牡丹好像想到了什麼,無不憂慮的對芸娘說道:「師傅,沒想到那
些該死的扶桑人如此邪惡,世上有矛便有盾,有淫毒之藥便有解藥。」

  芸娘看向白牡丹表情依舊淡然:「牡丹,在你心中為師是否是一個淫蕩的婦
人?」

  白牡丹聽後著實惶恐,連忙委身施禮:「師傅,若不是當年您收留我們四姐
妹我們斷不會有今天,在弟子們的心目中師傅乃是天上的聖女,弟子愛戴不及又
怎會心中誹腹。」

  芸娘雙手環膝,淡然一笑道:「牡丹,你們姐妹的心思為師又怎會不瞭解,
為師遭遇的不堪實屬……嗯……身不由己,為了風郎與天下我縱使粉身碎骨又有
何妨呢?」

  白牡丹聞言不禁眼眶微紅,她動情道:「師傅的大仁大義,弟子只能瞻仰一
二,弟子現在只希望時刻在旁輔佐一二便再無他求」,白牡丹自認為洛神宮首席
大弟子保護宮主責無旁貸。

  想到自己身上的淫毒未除芸娘也是惆悵不已:「牡丹,為師現在身中東瀛淫
毒,既然妳已下山不妨隨我去苗疆一趟,苗疆苗主沙摩柯是風郎的忘年之交,興
許他能使用苗醫巫術幫為師解毒。」

  白牡丹對於苗主沙摩柯名頭還是聽說過的,慮及所思不由雲眉微蹙道:「師
傅,沙摩柯可不是善男信女的人,他的夫人就不下十餘人,況且……聽聞此人淫
邪至極,我擔心……」

  芸娘眉間舒展只是雲淡風輕道:「牡丹,你之所慮為師何嘗不知,但普天之
下只有苗疆沙摩柯能解為師身上的淫毒,在耽誤一番為只怕為師身上的淫毒要侵
入骨髓,到時候……我不知有何顏面再見風郎,再面對天下眾生。」

  兩日之後,午時三刻。

  西南邊陲的官道上,兩女雙馬疾馳而過,騰起一片沙塵霧靄……

  芸娘和白牡丹搶著時間一路風塵穿州過縣,終於到達苗疆之域,此刻二女眼
前一片鬱鬱蔥蔥,林中綠林間嵌著一天然山泉,來到泉邊二女系好馬韁,白牡丹
歡呼道:「師傅,你看這有一泓清泉,雖不及宮中天池但亦可除疲消倦呢。」說
完美目炯炯看著芸娘,芸娘心中亦是歡喜,當下說道:「此刻無人,你我師徒二
人便在此稍作沐浴吧。」

  片刻之後,二女衣裳盡除,白日光透過密林疊葉打在她們嬌軀之上,展現出
了驚人的光澤;芸娘身姿成熟豐腴,風情萬千,白牡丹雖稍遜一籌亦是絕美無雙,
年輕的嬌軀也是凹凸有致,常年習武造就了她俠骨媚肉,一雙嬌乳與芸娘並排而
立,顫顫巍巍聳立於胸煞是動人……與師傅紫蘭花相比,白牡丹的氣質不遑多讓
……

  正是「何人不識牡丹花,占盡山中好物華,穎是洛川神女作,千嬌萬態破朝
霞……」

  二女一個騰躍,「撲通」一聲身形便已浸入水中,驚起樹間枝頭一群飛鳥;
清氣蘊然的山林中不時傳來女子的如杜鵑啼鳴的嬉笑之音,在不遠處的草垛裡蹲
著一人兒,這人頭上盤著灰色布帽、短袖短褲、腿上綁著布綁,正目光灼灼的窺
視著二女戲水的不勝美景。

  他雖然淫心大動,但想著原來這兩女入水的身姿便已猜到她們是會武功的,
自己只會摔跤而已;而且苗疆周圍大大小小的美女自己哪個不識,眼前的女人定
是從外地而來,只是不知來到這蠻荒之地所圖何為?

  苗主的嗜好大家都知道,自己沒能力吃到不如回去通報獻給主人,亦是大功
一件吧?嘿嘿……打定主意,他不再猶豫便折身而返。

  一片綿延的矮腳竹樓中有一棟甚是偉大雄壯的竹樓……

  樓裡正廳當中,苗王沙摩柯正津津有味的欣賞著十二夫人的翩翩舞姿,這十
二夫人無不是苗族各部落裡的佳人良女,莫道這些女子受人所迫,沙摩柯是正統
繼位的苗主,在他的帶領下苗族不再受制於朝廷驅使,也不用再害怕外面的豺狼
虎豹,沙摩柯無疑是族裡的英雄!

  族裡女子莫不傾心,所以她們穿的輕薄豔麗,所以她們舞地賣力非常,一個
個扭臀送胯、眉目含春,配合著苗族別有的絲竹樂器踏著蛇皮鼓節奏,將自己曼
妙的身姿毫無保留的展現出來……

  苗王沙摩柯威風凜凜的坐在虎皮寶座上,左右美姬一個含酒用嘴送、一個手
拿蒲扇輕輕地為苗王扇著風兒~正欣賞著台下眾夫人的舞姿,偏偏有一人不識好
歹的小跑進來,俯身在地臉上諂媚一覽無餘,這人不用說就是回來報信的「偷窺
者」……

  沙摩柯推開左右美姬身體前傾不悅道:「劉阿弟,你要是說不出讓本王滿意
的事來,你就等著進萬蛇窟去祭奠蛇神吧!」

  劉阿弟不禁打了一個寒顫,穩定了一下心神便道:「王,小人正是有一樁美
事特地前來告知與您呢。」

  ……

  山林中芸娘白牡丹已沐浴梳洗完畢,一個是清水曜牡丹、一個是清風動幽蘭;
直教人看的心花怒放,左右為難……

  估算了一下路程與方位,芸娘對白牡丹說道:「此地應離苗寨不足幾裡而已,
天色不早即刻出發~」

  兩女乾脆地翻身上馬,兩聲嬌叱,跨下馬兒揚啼朝著林外飛奔……

  剛出小林,越過脊道,兩女騎著馬行至山腳之下的隘口處,只見路旁立著一
個大石碑,上書道:「擅闖苗疆聖地者,死。」

  芸娘向白牡丹解釋道:「苗人領地觀念極強,非是受邀者都會被他們視為入
侵者而遭到襲擊,為表善意,咱們下馬步行。」

  兩女剛一下馬,就從隘口處出來一大群苗族衛士,個個搭弓拉箭腰配尖刀,
將芸娘白牡丹團團圍住……

  芸娘和白牡丹微微驚詫,看來苗疆也不是想來就來呀,唯有苦笑。

  片刻後,眾衛士分開兩邊,然後齊呼道:「為王獨尊~」

  苗王沙摩柯和劉阿弟從中走出,蒲一見芸娘二女,沙摩柯眼中閃過一絲驚豔
但更多的是疑問,芸娘自是認識苗王的,她前出一步款款迤身道:「洛神宮洛芸
娘冒昧來訪,實屬失禮~」身後白牡丹亦是盈盈施禮道:「牡丹見過苗王……」

  苗王大大咧咧的一笑:「哈哈,我當是誰惹得我苗寨熱鬧非凡,原來是巫山
二位仙子降臨啊,不甚榮光不甚榮光。」

  身旁劉阿弟此時見到二女衣著於身比得先前更加豔麗,直看得目瞪口呆。沙
摩柯拎起劉阿弟一把將他丟於身後大罵道:「此乃苗寨貴客,真是給我丟人現眼,
哈哈,二位仙姝想必車馬勞頓,什麼也別說了,快快隨我上山進寨吧。」

  芸娘得體的笑道:「那便恭敬不如從命呢……」

  眾人上山越寨,進得八角寨正廳,芸娘白牡丹偏坐堂下,苗王沙摩柯遣退眾
舞姬只留下劉阿弟一人在旁,沙摩柯端坐王座之上,看著二位不期而至的美人他
亢奮異常,芸娘和白牡丹並肩而坐於矮幾之側,笑靨盈盈……沙摩柯率先開口:
「本王多年不見神姬夫人,夫人亦是風采不減、仙姿動人呐!」

  芸娘掩嘴而笑:「苗王謬贊,本宮韶華不再、容顏已逝,愧不敢當……」

  沙摩柯略一沉吟道:「神姬夫人,雖說老夫終日在山野林間,但亦不是耳聰
閉塞之人,近來聽得江湖傳聞,我老弟無風為奸人所害,當有此事?」端坐在虎
椅上的苗王鬍鬚顫抖,聲如洪鐘看起來已是怒不可遏。

  提起斷無風,芸娘不由面露哀愁,擔憂之情溢於言表,此番前來她不僅打算
求助於苗王解體內之淫毒還想請苗王重出江湖助自己一臂之力,當下收斂心神檀
口輕啟將近段時間江湖風波對沙摩柯一一道來,而關於自己的那些不堪遭遇,芸
娘實在羞于啟齒。

  沙摩柯越聽越氣,不由破口大駡道:「什麼時候輪到草原的破馬、海上的鹹
魚來撒野?朝廷的人難道全是聾瞎之輩嗎?」

  其實沙摩柯恨不得中原越亂越好,武林大亂、朝廷殘敗又關他何事呢?二十
多年前朝廷大肆打壓南疆「蠻夷」,宣稱「尊王道,驅魍魎」扶持一些貪財愛色
的大小幫派驅使為朝廷鷹犬,其他各大正派勢力則隔岸觀火,明哲保身;當時的
苗人王沙摩柯被迫帶著族人龜縮進發跡之地,也就是現在的西南邊陲貧苦之地,
但好在苗人團結狠辣,在依山傍水的山裡之中默默的耕耘;沙摩柯野心不小他一
直在等機會,之前的江湖異動他早就心中有數,據寨中信使探明,巫山神宮的洛
神姬孑然下山,斷無風又下落不明,只不過當洛芸娘進了江南十八裡客棧後就沒
了線索,而今不料神姬竟然來找自己,雖不知神姬來意何為,但必定是有求於己。

  聽到沙摩柯的話語,芸娘亦是面若寒霜,起身踱步,冷哼道:「朝廷的刀劍
早已銹蝕不堪,而今奸臣嚴嵩、嚴世蕃父子弄權,皇帝老兒又心不在朝,江湖上
亦是黑白不分,為今之計只有本宮代替夫君主持下個月即將召開的武林大會,與
天下英雄共商大計了,還望苗王助我一番,亦是為了天下蒼生。」

  沙摩柯當下舉起手中酒杯,起身來到芸娘面前顯得義正言辭道:「好,古來
巾幗甘心受,何必將軍是丈夫!夫人身為女兒之身卻如此深明大義,實在讓人敬
佩,我等雖為山林蠻夫,但忠君愛國四個字絕不敢忘,但凡夫人用得著的我等絕
無推辭一二。」

  芸娘沒料到沙摩柯會是如此豪爽仗義,心中的負擔感覺也輕了一分,接過白
牡丹遞來的酒杯,素手一抬當下一飲而盡,沙摩柯看著芸娘喝酒時的儀態,那別
提有多誘人了,因為喝的急,一絲酒水從芸娘嘴角流淌而下,滑過欣長的雪頸,
最後流進高聳的酥胸裡。

  沙摩柯眼睛發亮,喉結不住翻動,他覺得自己的那些婆娘比起眼前的人兒來,
實在不能算女人,但同時他心裡也是疑問重重,為何素來尊貴潔雅的神姬夫人會
穿著如此大膽的衣物呢?偏偏這衣物還設計的這般巧妙?芸娘放下酒杯,眼神定
定地看著沙摩柯:「請~」

  沙摩柯連忙哈哈大笑:「夫人好酒量。」轉身對劉阿弟道:「拿我的酒碗來。」

  劉阿弟一激靈,連忙諾諾道:「是的,王。」

  看著劉阿弟丟了魂的樣子,白牡丹促狹一笑又趕忙止住,沙摩柯大大咧咧的
朝著白牡丹說道:「讓白仙子見笑了,我的這名屬下叫劉阿弟,總是鬼頭鬼腦的。」
白牡丹自是回道無妨~劉阿弟拿來了一隻大碗,一壇酒,他運勁一拍酒罈上頭封
泥,頓時芬芳的酒香撲鼻而來,讓人聞之欲醉,好酒~

  一把提住酒罈,沙摩柯給自己滿滿的倒了一大碗酒:「二位仙子,盡是巾幗
不讓鬚眉,今日如此給我們苗寨顏面,我老沙再磨磨唧唧日後傳了出去怕是要被
江湖人戳脊樑骨了吧,哈哈」,說完沙摩柯豪氣干雲一口氣幹掉了碗中美酒,酒
水沾的嘴邊鬍鬚盡濕,他毫不在意的用衣袖一抹:「此酒乃我族中狀元紅,只有
招待最尊貴的來客才值得開封,阿弟,來,給白仙子也倒上滿杯。」

  劉阿弟顫顫巍巍地接過酒罈來到白牡丹面前,低眉垂目道:「仙子……我
……給你倒上。」

  白牡丹用眼神徵求芸娘的意思,芸娘微微頷首,於是她也拿起手中杯讓劉阿
弟為她倒酒,劉阿弟聞著酒香和著白牡丹的體香一陣幸福的眩暈,不由的深深地
吸了幾口,但酒會醉人,而美人香呢?

  劉阿弟感到骨頭都快酥了,儘管他也是在苗寨中閱女無數但那都是為了獸欲
而釋放,從不曾如此醉心,所以他端著酒罈的手滑了,打濕了白牡丹的衣裙,白
牡丹連忙退後一步,但無奈自胸口以下衣裳盡被酒水淋濕,月白色的絲綢紗裙立
馬變得半透明狀黏黏的貼在肌膚之上,劉阿弟知道自己在苗王面前犯了大錯,臉
色煞白,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沙摩柯一腳踢開劉阿弟,呵斥道:「廢物,這點小事都做不好,來人呐,把
劉阿弟推進萬蛇窟去。」

  劉阿弟聞言身體抖如糠篩,死命地跪在地上:「大王饒命哇~」他竟然被嚇
到哭了起來,對於突生的變故,白牡丹在先前的驚詫之後也平靜了下來,畢竟不
是衣裳被人脫去,看著劉阿弟真心認錯的可憐份上,心地善良的白牡丹也不好怪
罪與人,當下雙手護胸雙腿內夾微曲對沙摩柯道:「想來劉阿弟也不是成心的,
我並不怪罪於他。」

  劉阿弟抬頭感激的看了一眼白牡丹,嘴角囁嚅著……

  沙摩柯好似怒不可遏:「劉阿弟,仙子的衣裳你賠得起嗎?既然牡丹仙子不
介意那麼算你命好,還不快些帶仙子下去沐浴更衣!」沙摩柯眼神看著劉阿弟微
微一眯,劉阿弟隨即隱晦的回了一眼~他如蒙大赦,激動道:「遵……遵命…」
當下雙手撐著膝蓋站起來對白牡丹道:「姑娘……哦不……仙子,剛才小人該死,
請隨小人來吧。」

  芸娘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不論如何,牡丹的衣裳盡濕,只好讓她先去換洗
了,當下道:「牡丹此事無妨,妳先去吧~」

  白牡丹跟著劉阿弟去了寨中女眷專用的廂房,沙摩柯搓著手笑道:「還望夫
人恕罪一二……」

  芸娘掩嘴一笑:「苗王不必如此,牡丹自是不會怪罪,我又何必介懷呢。」

  沙摩柯邀請芸娘來到廳後廂房,二人依次坐下,沙摩柯親自為芸娘斟上杯茶,
他文鄒鄒說道:「夫人遠道而來莫不是還有其他的事?說起來我與斷兄相交匪淺,
方才夫人還有話沒有說完吧,這裡沒有外人還請但說無妨。」芸娘輕嘗薄茶,低
眉思索著那件事該如何啟齒…

  沙摩柯端著茶杯好整以暇的看著芸娘,似笑非笑…作為苗王他的判斷力絕非
常人可比…為何如今是非驟起,洛神宮主洛芸娘會在下山尋夫無果的情況下心急
火燎地來到苗疆?為何一向以貞潔賢妻身份出現的盟主夫人居然穿著此般暴露?
為何方才一杯酒下肚就會臉色酡紅?天下誰人不知巫山神姬的洛水神功出神入化?
區區一杯小酒能奈何?

  斟酌片刻,芸娘放下茶杯輕歎道:「苗王火眼金睛,小妹確有另外一事相求,
只不過此事叫人晦澀難堪實難啟齒……」

  沙摩柯沖著芸娘寬慰笑到:「夫人,我與斷兄以兄弟相稱,而我虛長斷兄幾
歲,在這裡斗膽托大稱夫人為弟妹,此番弟妹有難,做大哥的豈有不管之理?」

  芸娘終是放下心頭顧慮,起身對沙摩柯迤身施禮,「實不相瞞,本宮日前不
慎中了扶桑浪人的怪毒,致使經脈紊亂、氣息不調還請…大哥行苗醫之法解我體
內劇毒。」

  沙摩柯頷首道:「扶桑浪人好淫嗜血,倫常不分,而天下之毒品種萬千,但
終究逃不出侵體、亂神之道,不知夫人身中何毒,大哥我也好對症下藥……」

  儘管自己和斷郎與沙摩柯有著一層非深非淺的關係,但話到嘴邊身為洛神宮
主的她始終是女人,洛芸娘感覺嗓子眼被什麼東西堵著,臉紅燥熱不已,但念及
自己身子的不妥,從剛進苗寨被這裡的人盯著看,洛芸娘身上的淫毒幾乎像開了
的水一般活躍,原本她以為只有夜間或者特定的時辰才會發作,但不知酒也是引
子,現在看來血薔薇並沒有騙她,這種沒有規律的霸道淫毒多停留在身體上一天
對女子就是一種折磨,更何況對於芸娘這樣的熟腴俠女。

  對於洛芸娘扭捏的反常姿態,沙摩柯顯得很有耐心,作為苗王他對於獵物從
來如此,儘管看著眼前的中原第一美人的誘惑軀體他胯下之物堅硬似鐵但熬得住
的獵人才能嘗到最美味的珍饈~

  芸娘移步窗邊,看著窗外高聳的竹林她胸口起伏不定,勉力挽了挽耳邊被吹
散的青絲,方才悠悠開口道:「想我與斷郎夫妻二人歷練江湖二十餘載,大小陣
仗經歷不計其數,此番再如入江湖便是不計個人之利,只為重振江湖正道、為了
黎民萬姓之福祉而已,日前在江南之地是本宮低估了草原人的野心、東瀛人的淫
邪……才會……」

  沙摩柯靜靜的坐在籐椅上聽著,他聽著芸娘的訴說,眼睛裡全是芸娘窈窕曼
妙的身姿,直覺氣血上湧不能自持。

  短短百十字之間芸娘就將自己這些日子遭遇委婉道來,自然其中不堪過程便
不復提,此間窗外開始飄起細雨,霏雨撲在芸娘玉面讓她的杏眼恰似蒙上了一層
氤氳水霧,轉過身來直對沙摩柯說道:「此事之後無論小女子在苗王心中是何形
象,但求苗王不啻嫌惡。」

  沙摩柯心中一動,「砰然~」一聲打碎了木桌,他吹須瞪眼生如洪鐘「他姥
姥的外番狗賊…夫人所受之辱今乃我苗人之仇,斷兄要救、狗賊要殺、夫人身上
的淫毒更是要解」,說著他從懷中摸出一顆紅丸,雙掌合十將紅丸合於掌心運上
特異功法催熟,只見沙摩柯掌中緩緩生出絲絲白氣,芸娘正待言語,沙摩柯兀然
翻開雙掌,芸娘一看,原先的紅丸竟成了墨綠色的軟丸,上面還冒著淡黑色的熱
氣,讓室內充斥著濃烈的騷臭之味,亦不知何物製成……

  看著洛芸娘不解,沙摩柯道:「夫人,不必驚異,此乃我族獨有聖藥,喚作
祛瘴催淫丸。」

    芸娘本就身中淫毒,此時不由雙眼一翻,惱羞道:「苗王莫要戲弄於我,如
若服用豈非火上澆油,造成勢不可為之態。」

    ???

    沙摩柯早料芸娘會有此一問,咧嘴一笑不急不緩道:「非也非也,夫人有所
不知,在苗疆之域,古來都是以毒攻毒、以兇狠殺陰邪,苗醫不求病急慢火熬,
講究以矛對矛劍對劍,根治絕難之疾。」 

    ?

    芸娘蹙眉苦笑:「別無它法?」 

    沙摩柯道:「夫人寬心,方才聽夫人所言,奸人所下之毒是為兩種,東瀛淫
妖蛇毒霸道兇殘、淫靡至極,而那催乳蜜汁本王從未聽得中原有此淫物,不過傳
說多年前從吐蕃國傳來一種異果,將其滲出的白汁刮下調以天葵草、彼岸花汁、
孕籠黑莖為引便可配出讓練功者經脈大開,氣勁大增之聖藥,然則……據說只能
男子服用,若之婦人誤用後果實難預料。」

    芸娘不由心生急意,「扶桑淫藥憑本宮的功力暫且只能克制一半,若是二者
同時發作,只怕令我心神俱亂,如今事態緊急如若還有妙法苗王不妨一試,本宮
……實在苦不堪言……」說完不禁委屈萬分,眼眶泛濕。

  沙摩柯拍著胸脯道:「夫人如此對我推心置腹,話說兄妻與……咳……時不
我待、話不言多,夫人相信我嗎?」

    沙摩柯踏前一步,呼出的熱氣都快噴到芸娘面上了,芸娘偏頭不語,良久
……她好像說通了自己,在身中淫毒之後,一身功力等於半廢,別說拯救蒼生營
救斷郎了,就是要自保都難,自己平生何曾遇到過此般羞人萬分之事,身心貞潔
的洛芸娘做夢都想不到會有這麼一天的到來,江湖兒女為了俠與義,道與情哪怕
血濺萬丈,斷劍秣刀也在所不惜,可是……作為洛神宮宮主、盟主之妻、武林人
人敬仰的俠女要是在客棧與地窖裡的事情被人知曉,她不知還有何臉面苟活於世,
恐怕到時自己只有登上巫山之頂跳崖自盡吧?

  二十年前,芸娘萬分慶倖自己身為女兒身,因為遇見了斷郎,從此鴛鴦相伴、
比翼雙飛、享盡人世間的恩愛情仇,二十年後卻要遭受如此劫難,到底是紅顏薄
命還是自己的命數?她沒有答案,她也不想知道答案,她只想尋回愛郎白頭偕老,
為何蒼天要如此捉弄自己?

  芸娘臉色潮紅,淫毒隱隱再有發跡之象。

  沙摩柯見火候已差不多了,便把先前心中合計的徐徐誘來,「夫人體內之毒
神秘怪異、淫邪無恥,我手中丹藥雖說不是聖藥靈丹,但亦可祛瘴殺邪,只是副
作用稍顯突兀,方知天下奇毒必用奇藥,輔以苗族妙法本王還是有信心能將夫人
體內淫妖蛇毒根治,只是催乳淫汁的毒性方待族中鬼醫從天山采藥歸來之後才能
定奪。」

    芸娘知道苗醫醫法卓絕,當下不再猶豫,仰臉平靜道:「苗王有何妙法?本
宮照做便是……」

    沙摩柯心中狂喜道:「本寨中有一竹樓喚作洗髓閣,乃我族聖祖所建,盡占
天地靈韻,奪自然之息,閣樓分為三層四苑,頂樓背靠泉山,有一泓清泉引入頂
樓,內含乾坤,池內又有翠碧寶珠鎮樓百年,實乃祛病攘邪之練功聖地。」

    芸娘大喜,「事不宜遲,儘早解除本宮身上淫毒,今後才有計較。」

    沙摩柯伸了伸手道:「此事不急,山中靈氣只有每日夜間才會聚攏於閣,現
在為時尚早,夫人不若先吞服祛瘴催淫丸,壓制體內毒性再做計較。」

    芸娘伸出蔥白玉指捏住該丸,雙眸一閉,乾淨俐落的蹙眉吞下……

  芸娘閉眼瞬間,沙摩柯面上驟顯淫邪之態,眼神灼灼有如實質般在芸娘胴體
上下遊移,「斷無風煞是好運,竟得如此嬌娘,也罷……是你夫人送上門來,休
怪為兄僭越。」

                    …………………………

  黃昏時分,太陽落在樹杈上,收起它耀眼的光芒,萬條琉璃金光賴洋洋地薄
薄攤在林間地頭,直把諾大的苗寨變成一棟棟金樓玉宇。須臾,光線更弱了,它
旁邊的雲霞不斷擴展,更換著華麗的錦衣,紅的、黃的、紫的……五光十色,變
化多端。霎時間,晚霞彌漫了半個天空,仿佛鋪開了一幅雄偉壯觀的天然彩圖
……

  在如畫的風景裡,竹林一隅有一座雅致的高腳竹樓,樓內廂房裡白牡丹此刻
除去被打濕的白衫,換上了苗族特有的金銀錦繡羅裙~顯得她人靈動生熠,服侍
在旁的阿苗芊芊顯得歡呼雀躍,她不住的圍著白牡丹左探右看,大眼睛彎成月牙
般好看,腳上戴著的銀鈴鐺叮叮作響,「白姐姐,妳穿上我們苗人的衣服簡直比
真正的苗女還美呢~」

    白牡丹不禁莞爾,阿苗芊芊拉著白牡丹的手又問:「白姐姐你是從哪裡來的?
芊芊在苗寨裡這麼久也從沒見過像姐姐這麼漂亮的人兒~」

  白牡丹忍不住捏了捏阿苗芊芊的粉嫩臉蛋,「小丫頭,古靈精怪~姐姐是從
洛神宮來的呢!」

  「神宮,很遠嗎?聽名字那肯定是神仙才能住的吧。」她眨巴著眼睛問道。

  「姐姐可不是什麼神仙呢,姐姐跟你一樣也是肉體凡胎。」白牡丹笑著答道。

  「那…」阿苗芊芊顯得好奇萬分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正待白牡丹搖著腦袋
頭痛之際,「吱呀」一聲,劉阿弟推開了木門,彎著腰對著外面賠笑道:「神姬
夫人,白仙子正在內室候著呢~」

  芸娘抿嘴未言,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抬腳跨過門檻,走進室內~白牡丹見到
宮主身姿,心頭一喜繞開纏人的芊芊,快步走到芸娘身邊拉住她的手臂嬌聲道:
「宮主~」芸娘甫一進屋看見身穿苗服的白牡丹似乎都沒認出來呢,她笑靨盈盈
的看著白牡丹輕聲說道:「牡丹,換洗好了嗎~這身裝扮很合適你呀,不如你以
後就留在苗寨裡吧。」呆立一旁不知眼睛看誰好的劉阿弟頓時興奮起來,嘴巴蠕
動著差點就脫口而出說好了,但被白牡丹仰臉一瞪讓他又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白牡丹沖芸娘急道:「宮主莫要取笑牡丹了,只要能長侍于宮主身旁牡丹哪
裡也不去。」

  阿苗芊芊人小鬼大也從不怕生,她小臉通紅興奮萬分,捂著小嘴誇張叫到:
「天哦,今天是土地公公和水井神顯靈了嗎,讓人家今天同時見到了兩個神仙姐
姐。」說著她蹦到芸娘面前毫不掩飾驚羨之情道:「妳也是那個神宮來的嗎,妳
居然比白姐姐還美上三分呢……咦……大姐姐妳穿的衣裙好美啊,顯的胸脯大大、
屁股翹翹的。」說著她還用手戳了戳芸娘隆起的胸部,戳完再看看自己的不由嘟
起了嘴,「自己的也太小了點兒~」劉阿弟看的喉結一陣頜動,站在他的角度能
清楚的看見芸娘那要命的乳肉被芊芊戳後反彈回去的驚人波動。

  芸娘觸不及防簡直絕倒……身旁還有男子在場讓芸娘顯得臉紅尷尬,白牡丹
氣洶洶地雙手一掐阿苗芊芊的臉蛋,「妳這死丫頭,宮主是妳能戲弄的嗎?看我
不掐死你。」阿苗芊芊被白牡丹掐的小臉紅彤彤的,她禁不住滿屋子亂跑,咿咿
呀呀的叫著:「白姐姐饒命哇……」然後她像機靈的小兔子一般跳到芸娘身後,
搖著芸娘的手臂可憐的求饒道:「神仙大姐姐,我不敢了,叫白姐姐放過人家吧,
最……最多……我也讓妳們戳一下好了,「說著她乾脆挺起了自己稚嫩的小荷包,
長睫毛顫顫巍巍的惹人憐愛……

  芸娘撲哧一笑,手指彈了下阿苗芊芊的腦門問道:「你是誰家的小丫頭這般
調皮?」

  劉阿弟一把將阿苗芊芊拉了過去,「芊芊,別鬧了,這兩位可是我們苗寨尊
貴的客人呢。」接著對芸娘、白牡丹道:「芊芊年幼淘氣,還望二位仙子海涵。」

  聽到這話,阿苗小姐可就不樂意了,她揚起小拳頭沖劉阿弟揮了揮,滿臉不
服氣道:「喂,本小姐都已經二八年華了,你說誰小了?」像是今日所見兩位姐
姐無論年齡或者胸部都比她大得多,阿苗芊芊指著自己的胸口癟嘴道:「本小姐
以後也會長得大大的。」

 ……

  白牡丹不禁也被她逗笑了,她促狹道:「小丫頭你還差得遠呢。」然後她驕
傲的挺了挺自己的美胸。阿苗芊芊還想說什麼,卻被劉阿弟連拖帶哄的拉出門外,
他對芸娘賠笑道:「夫人莫怪,小人先行告退。」芸娘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雖
然劉阿弟掩飾的很好但芸娘還是敏感地捕捉到了他眼神中那份本能的欲望,就像
……當日在巫山天池旁尹志敬看自己的眼神一樣。

  當夕陽的餘暉遠去之後,苗寨各處早已燃起了星星點點的大小火把,沿著青
草小路,劉阿弟跟著阿苗芊芊後面一聲不吭的走著,當二人走到一處石山暗處,
劉阿弟再也忍不住一步上前抱住了阿苗芊芊玲瓏柔軟的妙齡身軀,奇怪的是阿苗
芊芊既沒有尖叫也沒有反抗,她卻反手一把抓住劉阿弟褲襠裡的那坨物什,用力
一擰,遠處火把照的她小臉妖異迷離,「哎喲,芊妹……浪蹄子,妳快些鬆手啊。」

    阿苗芊芊看火候差不多了,手臂一松放開了劉阿弟的要害部位,然後她雙手
環抱于胸冷哼道:「哼……劉阿弟,勸你別太入戲,否則怎麼死的都不不知道。」
劉阿弟渾身一抖,直起身來攬住阿苗芊芊的蠻腰,甜言蜜語道:「芊妹,你還不
知道我對你的心嗎,就算玩弄著別的女子可我心裡想的總還是妳啊。」

    阿苗芊芊臉色稍霽白了眼劉阿弟,劉阿弟嘿嘿淫笑連忙哄道:「芊妹,我的
好妹子……方才我知妳是吃了醋才會捉弄那兩個騷娘們的,快給我說說那個洛神
姬的奶子手感怎麼樣?」
 
    「想知道啊?你自己去試試不就知道了嗎?] 阿苗芊芊鄙夷道。

  「額……好吧,那白牡丹身姿如何,她換衣物時你可是在旁伺候著呢……」
劉阿弟繼續急切地追問道。

  「哼,姓白的雖說花信年華,但在我看來她的武功比我們兩加起來還要高多
了,恐怕苗寨裡只有父親能掣肘她了,至於身姿嘛,我得見她手臂上還有守宮朱
砂呢,恐怕你看兩眼就得當場敗北吧~而後來的那個風韻猶存的洛神姬,哼……
她的洛水神功豔冠天下,不過小姑奶奶我也不怕,要不是父王的命令,她的那對
大淫奶我是不會放過的……」阿苗芊芊無不醋勁萬分的說道。

  「得,小姑奶奶吃起醋來絕不會藏著掖著。」劉阿弟腹誹不已。

  夜色中,藏于小石山後的兩個身影漸漸地纏到了一起,劉阿弟靠坐在一塊青
石上,粗布麻褲早已褪到腳踝,一根紅黑大蟒昂首吐信,沖著阿苗芊芊一跳一跳
的,顯得威力非常;阿苗芊芊取下飛鳳綸帽,高攏秀髮翹起蜜臀跪伏在劉阿弟胯
前,雙指捏住黑肉棍外皮往下一擼,一個碩大紫紅的龜頭怒脹而出,隨之一股濃
烈腥臭之氣直撲阿苗芊芊臉頰,阿苗芊芊臉色佗紅,抬眼嫵媚嬌聲道:「你要死
了,幾日未曾清洗了。」

    劉阿弟紅著兩眼,荷荷呼氣道:「這兩天在山間奔波良久,哪有空洗寶貝
……小浪蹄子,用妳厲害的嘴幫我洗洗咯。」

    阿苗芊芊聞著濃烈的雄性氣息,雙腿發軟,挺翹的蜜臀坐在腳後跟上不住地
摩擦,忽而她伸出粉紅嫩舌靈活的像小蛇一樣裹住劉阿弟的龜頭肉溝,然後滿口
吞含住半根粗大的黑肉棒子,漲的俏臉雙頰鼓鼓的,劉阿弟雙手按住阿苗芊芊的
頭,不由大腿繃直,頭向後仰,「嘶……哦,好妹子,真他娘的會吸肉屌,苗寨
裡就數妳的舌頭最浪了……」

    劉阿弟看著胯下張著紅唇不斷吞吐自己大寶貝的俏臉心中得意萬分,堂堂苗
王的千金像最淫賤的婊子一樣饑渴的吮吸著男根,這感覺別提有多愜意了~漸漸
地劉阿弟眼前浮現了洛神姬那曠世罕見的身段,那冠絕天下的玉靨,那怒挺綻放
的嬌乳,那儀態萬千的熟婦媚態,這些對於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子是致命的~他不
由按住阿苗芊芊的頭,腰部配合著女人吞吐的節奏前後挺動,「洛芸娘,騷婊子,
敢穿的這麼淫賤,老子饒不了你,讓你嘗嘗苗人的大棒子,哦……嘶……」

    劉阿弟像似魔怔般狂熱,直把身下芊妹想像成了洛神姬,阿苗芊芊被他的大
棒子頂戳的臉漲得通紅,終於她吐出黝黑肉棒,氣喘連連,媚眼不住瞟向劉阿弟,
她浪笑道:「阿弟,今日為何如此龍精虎猛,莫不是來了兩個騷婊子就讓你魂不
守舍了嗎?」

  說話間,借著夜色的掩護,阿苗芊芊站立起來,熟稔的脫去衣裙,顯然這不
是他們兩個第一次做這苟且之事了,淡淡火光下,雖只有二八年華的阿苗芊芊身
姿亦是修長玲瓏,光澤無暇,惹人食指大動,此刻阿苗芊芊彎腰抬臀一手撐著青
石,一手把住自己蜜臀,劃著圈晃動著,她回過頭來媚眼癡癡的看著劉阿弟,仿
佛能化出水來,浪騷之態哪像女孩該有的姿態,劉阿弟沉喝一聲提槍上馬,他強
健有力的雙手把住阿苗芊芊的翹臀,吃人肉蟒猙獰異常,他想著白牡丹含冤哀羞
的清純模樣、想著洛神姬蜜汁肉感的惹火身材恨不得拋棄性命也要吃到那兩塊肥
美的嫩肉,越想越火大他毫不憐惜地插進阿苗芊芊的嫩穴,阿苗芊芊不由杏眼圓
瞪,張開嬌唇卻不敢叫出聲來,一手緊命捂住自己嘴巴,承受著身後情郎大力的
抽插攪拌,好不受用,像是賭氣似的她臀肌用力,穴裡嫩肉死夾劉阿弟的巨棒,
乳白的浪水早已流下雙腿,呲呲滋滋的淫聲配合著男人胯部衝撞不絕於耳,劉阿
弟一把扯開阿苗芊芊的秀髮將她腰肢拉向自己,阿苗芊芊回過頭來與劉阿弟深情
濕吻,雙舌交吮,唾液紛飛……

  萬籟俱寂的暗處,這對苟合的男女興致昂然,一聲虎吼伴隨著一聲嬌啼,二
人不顧路上會否有行人往來,大開大合地享受著性愛妙處,終於,在阿苗芊芊的
失神浪叫下,劉阿弟噴出了火熱的白精,阿苗芊芊感受到了體內的異樣酥麻,不
由得腰肢無規律的顫抖挺動,一抽一抽的享受著高潮帶來的無盡快樂滋味……

  竹樓裡……

  白牡丹一臉憤慨,「師傅,沙摩柯太過無恥,雖說苗疆醫術獨步天下,但竟
使出如此淫邪之法……師傅……要不咱們走吧,雖說淫毒讓人難堪,但亦不是致
命之毒!」

  芸娘哀歎一口氣,挽住白牡丹的手道:「牡丹,非常時刻當行非常之法,若
不解體內淫毒,為師必成萬人唾棄的淫女妖婦,儘管苗王的法子難以讓人接受,
但為師斟酌再三亦覺得是唯一可行之法,不若妳先行返回洛神宮吧,為……為師
一個人應付得來。」

  白牡丹神情堅毅,她跪在芸娘腳下一字字道:「牡丹豈是貪生怕死之輩,弟
子願與師傅同闖龍潭虎穴,就……就算……清白不在亦尤未悔。」

    她漸漸地眼含熱淚,似是做出了莫大的犧牲與決定,但這一決定她是否會後
悔呢?沒人知道……

  芸娘不由感動地扶起白牡丹,柔聲道:「洛神宮中,雖說為師同樣看重他人,
但牡丹妳是最為聰慧堅毅,妳可知對於女子而言,貞潔清白乃是最貴之物,沒必
要為了為師這殘敗之軀而悔恨終生哪。」

  白牡丹不依不饒道:「牡丹也是女兒身,也有情有欲,不就是……那事嗎?
師傅做得來,弟子一樣做得來,讓弟子陪同師傅同去吧……」

  芸娘心頭微痛,但她深知牡丹性格,況且……那男女之事……也不像那些老
夫子說的那麼下作不堪,反而別有一番醉人滋味呢……哎……在客棧裡在地窖裡,
那些日子的淫虐受辱,那些淫毒的火熱滋味,早已讓芸娘上癮,只是她內心深處
抵死不認罷了,熟透了的蘭蔻年華,哪個女人能抵抗此間滋味,每每與風郎相交
亦是完成任務般匆匆了事,以至於恩愛二十多年都未有一子半女;難道是自己不
夠美貌?亦或是自己的床底功夫比不上其他女子?芸娘不甘心,身為武林第一美
女樣樣精通,這夫妻之事,床弟之樂當是人世間最快樂的事兒了,她潛意識決定
趁此機會不妨多加學習和鍛煉,待救出風郎就可以為斷家添香加丁了,每每想到
此處,芸娘都會幸福的憧憬著,都會興奮的幻想著……那與風郎之間不曾有過的
刺激與極樂……

  閣樓裡,芸娘慵懶的臥躺在床,白牡丹心事重重的坐在木凳上,她不住的捏
著衣角,兩人未曾言語,但怪異曖昧的氣氛尤其讓白牡丹略顯緊張,她一會兒臉
色泛白一會兒又似想到了什麼而抿著嘴角臉色潮紅,芸娘雖是閉著眼假寐,但起
伏的胸口出賣了主人的假裝平靜……

  月上烏梢,子時剛過……

  劉阿弟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二位仙子,奉苗王之命,小人前來向二位交代相關事宜。」

  芸娘緩緩睜開美眸,雍容的聲音傳來,「門沒鎖……」

  聽到芸娘的聲音劉阿弟心潮起伏,他小心翼翼地推開薄門,進得房內,狠狠
看了眼又匆忙低垂眼瞼,他站在門口彎腰道:「神姬夫人、牡丹仙子,苗王命小
人前來詢問二位是否休息妥當?子時時分正是洗髓閣精氣聚集之時。」

    芸娘支起腰肢,慵懶的打了一個哈欠,白牡丹隨即站起身來雙手平端相握,
她輕言問道:「劉阿弟,苗王有何交代?」劉阿弟雙手高舉,手中托著看似女子
衣物的紅紫物件和兩雙尖頭細高跟的女鞋,他抬起頭來直視白牡丹諂笑道:「回
仙子的話,苗族洗髓閣乃靈韻所在,凡是進入閣內人士必得遵守祖上傳下來的古
訓鐵規,一來是表尊敬之意、二來是起事半功倍之效。」

    芸娘檀口輕啟,「何解?」

    劉阿弟深吸一口氣不急不緩回道:「回夫人的話,我們苗族立族千百年來,
能人異士不計其數,但能進入洗髓閣修煉的寥寥可數,只因苗族洗髓閣從不讓男
子進入,千百年來族人都想再出一個苗疆蜂后,無奈時運不濟……」

  芸娘稍顯不悅,她走道劉阿弟身前淡淡道:「閒話少敘,要我們怎麼做?」

  劉阿弟看著近在咫尺的芸娘,嗅到她身上那濃郁芬芳,怔了怔方道:「為了
讓二位仙子做好心理準備,苗王特地讓小人送來衣物兩件,別致小鞋兩雙,還請
換上……」劉阿弟來之前早已將手中衣物鞋子把玩仔細,想像著待會兩位仙姬穿
著於身的誘人模樣,他心潮澎湃不已……

  白牡丹聞言上前一步接下劉阿弟手中衣物鞋子,她噘嘴疑惑道:「繁文縟節、
不勝惱人?」說著她把衣物放在桌上,先拿起那件粉紅衣物攤開來,一看便滿
臉通紅,不由啐道:「呸……勞什子衣物,青樓女子才會穿……」

  劉阿弟只好乾笑連連,他不由腹誹,「指不定妳穿上後比青樓女子還風騷呢
……」

  待白牡丹一一將紫紅兩件衣物全部攤開,芸娘也看清了衣物的輪廓,原來紅
色的那件乃絲滑蠶絲製成,通體輕薄貼身,此衣分為左右兩條兩寸來寬的絲帶,
其餘別無贅餘;而檀紫色衣物是連成一體的,看似某種皮類製成,略像方便夜間
行動的夜行緊身衣,只不過細看之下芸娘發現與之其他緊身衣不同的是,該衣胸
口處留著左右兩個圓口子,胯部也開了一小口,芸娘心神一轉便明白其設計原由,
心底亦是羞赫萬般,只是桌上兩雙尖嘴高跟的鞋子芸娘可從未曾見過,心中疑問,
「這如何穿得?」

  白牡丹對於男女之事的實踐尚且一竅不通,眼前萬分淫邪的衣物要她穿著於
身更是無從下手,但芸娘終是過來人,看了看自己所穿衣裙,能比眼前衣物保守
到哪裡去呢?

  芸娘籲了口氣對白牡丹道:「牡丹,此衣不能用常法度之~」白牡丹臉紅著
對劉阿弟道:「你還呆站著幹嘛,我們要更衣了,真是不識趣的傢伙……」

    劉阿弟心有不甘唯唯諾諾道:「是……是,小人這就退下。」

    正待劉阿弟轉身關門之際,芸娘心中一動、嘴角一翹好似想到了什麼,她立
即開口道:「且慢~」

    劉阿弟轉過身來疑惑道:「不知夫人還有何吩咐?」 

    「你且將房門合上,就站在原地可好?」芸娘微笑道。

  劉阿弟不明所以但亦是激動萬分,「哎……好勒。」他應承道麻利地將門關
上……

  白牡丹不解道:「師傅……」

    芸娘擺手道:「無妨,為師自有計較……」頓了片刻她似下了決心對白牡丹
道:「牡丹,妳先將身上衣物褪下……」 

    白牡丹雙手緊緊環抱於胸、脖紅臉燥道:「師傅,還有外人呢……」

    芸娘徐徐善誘,「牡丹,我們女人終究會過那一關,無非是時間早晚而已,
妳既決定留下,那麼對於接下來的境遇早作準備才好……」 

    芸娘按住白牡丹的柔肩靠近她的臉龐,眼中秋水熠熠道:「劉阿弟膽小無奇,
留下給妳練膽再合適不過,相信為師不會加害於妳……」

    白牡丹臉紅的像要滴血,她低頭偷偷地瞟了一眼正熱切看著自己身體的劉阿
弟,最後輕輕的點了點頭,「嗯……」芸娘嘴角迷媚含笑,她轉過頭來對劉阿弟
道:「愣著幹嘛……快些將紅絲遞過來。」

    劉阿弟仿佛受寵若驚連連點頭,「好好……」

    接過遞來的衣物,芸娘對白牡丹說道:「牡丹,該妳了。」

    白牡丹始終不敢抬頭,她細翹的烏黑睫毛好看的顫抖著,口中嚶吟道:「弟
子知道了……」

  接著白牡丹轉過身去,她將手伸於腰後,稍微遲疑了一下但還是勇敢的解開
腰間纏好的腰帶,隨後她左手輕輕褪下右肩薄衣,右手亦是輕柔褪下左肩部分,
霎時間白牡丹那欺霜賽雪、圓潤無骨的香肩裸露了出來,接著她雙手放開原地轉
了一圈,整件衣裙立馬順勢而下顯得順滑無比……

  劉阿弟站立于旁,直看的他眼珠圓瞪,眼內絲絲紅絲泛起,整個人都變得呼
吸沉重,此般光景恐怕連佛也心動吧,真是難為了身為一介凡人的劉阿弟了呢
……

  芸娘看著劉阿弟神態心中不恥鄙夷,「哼~若是自己換上那件衣物,這傢伙
豈不是經脈爆裂而亡?」屋內三人呈三角之勢,門口的劉阿弟捂著自己胯部,眼
神吃人般盯著白牡丹那婀娜迷人的身姿動也不動的口水直吞……

  此時白牡丹全身赤裸,她偏頭不語,絕不敢相看芸娘和劉阿弟,芸娘扶住白
牡丹雙肩將她緩轉過身,但白牡丹始終偏頭垂眉,芸娘白了一眼劉阿弟對白牡丹
柔聲笑道:「牡丹,妳這身子若是試過魚水之歡、得到男子滋補恐怕到時都要將
為師比下去吧。」

  轉過身來的白牡丹,身姿豐滿,玉澤光嫩,一對玉兔顫顫巍巍立於胸口,上
頭兩朵嬌嫩的紅梅嵌在她雪白臌脹的美胸雙側正中,往下是盈盈一握的柳條玉腰,
腰側兩條性感柔線向下延伸隱沒於腹部胯間的三角部位,而白牡丹青黑濃密的三
角部位讓她的小手勉力也遮不住,總是遮住左側,右側的軟毛又調皮的探出;遮
住右側,左側軟毛亦是不會安分守己,再往下是一雙修長潔白的渾圓玉腿,不著
一絲傷痕,不掩一絲滑膩。

  芸娘禁不住伸手撫住白牡丹的後背臀部,她亦是無限感慨,「當年的小牡丹
如今也長成了國色天香的花兒了。」她眼神裡滿是欣慰……

  芸娘接著又道:「劉阿弟,你且靠過來,牡丹妳抬起頭來看著眼前的男子~」

  白牡丹緩緩抬眼羞怯的看向劉阿弟,劉阿弟此刻已站在離白牡丹不到一步遠
的地方雙眼通紅的看著她的俏靨,劉阿弟急切呼出的熱氣都已噴到了白牡丹臉上
了,在芸娘的授意下白牡丹和劉阿弟尷尬的對視著,漸漸地白牡丹雙眼盈水,說
不出的嬌豔欲滴……

  瞧見白牡丹模樣,芸娘也不忍心再命她主動了,只好開口對劉阿弟道:「小
子,你幫我的愛徒穿上這身淫穢衣物吧,本宮知道你會。」說完目光炯炯的看著
劉阿弟……

  劉阿弟對於這突降的好運激動的雙手發抖,他看了眼身旁芸娘正看著自己就
裝作強人所難的樣子接過紅絲衣裙,其實他心底正狂喜不已,雖然不知洛神姬打
的什麼主意,可此等豔福一旦錯過便悔恨終生……

  劉阿弟一手捏著紅絲帶一頭一手放于白牡丹腰肢上比劃著什麼……白牡丹羞
怯的閉上了眼睛只得任由他胡作非為了;她腰身輕顫,乳白滑膩的肌膚上起了一
粒粒的疹子,從未被男性接觸過的身子敏感萬分~

  劉阿弟其實心底也清楚,他知道芸娘早已看穿了自己,反而索性大膽施為,
這簡潔的裝扮他不是第一次幫女子穿戴了,但此刻連他自己也說不清為何手活變
得笨拙了,看著眼前的曼妙胴體,他下體硬的發痛,偏偏只能狠命地用眼睛吃豆
腐,但他仍是熟練的雙手上下穿梭于白牡丹的全身各處,重點部位更是暫作停留,
反復比試,芸娘看在眼裡卻也不阻止,因為牡丹要是連這一關都過不了,之後如
何放開心境接受那萬般羞人的淫虐?女人這一關不過那麼永遠有一致命弱點被男
子掣肘,芸娘有所不知的是,她下山之後自己的身心變化是在經歷了諸事之後亦
或是在淫藥的影響下,心態潛移默化地發生了改變……

  片刻後了,劉阿弟終是幫白牡丹穿戴完畢,看著眼前自己傑作,劉阿弟搓著
手掩飾不住的嘿嘿淫笑,只見此刻的白牡丹恰是雨後的金枝般絕美醉人,兩寸來
寬的粉紅絲帶先是在脖頸處輕輕地繞了一圈,再往下左右交叉束於挺拔而立的乳
肉之上,接著在腰間纏繞一圈後,兩端絲帶前後勒過那羞人的私處,前面正好將
茂密的森林蓋住,後面則陷在弧度豐滿的美臀深處,遮住那更加恥於見人的桃園
溪口及可愛的嬌嫩花蕊,最後繞上腰肢在後背打了一個漂亮蝴蝶結,她腳下踩著
那雙尖嘴高跟小鞋,顯得整個人更加豐盈挺拔,齊齊的比上了劉阿弟鼻尖了呢
……

  芸娘淺笑勸慰,「牡丹,這身衣物在妳身上真是恰到好處、直把妳處子身姿
修飾的高挑美豔,不可方物;叫為師一介女流也不禁心動萬分……片刻之後妳就
會適應的……就像……現在為師的穿著一般。」

  劉阿弟和白牡丹聞言轉頭看向芸娘,白牡丹不禁雙手掩口嬌羞道:「師傅…
…妳……」

    劉阿弟猛然一看,胯下巨蟒險些噴薄而出,他不禁脫口而出,「夫人……大,
真他娘的大,美哉妙哉……」

    在兩人驚呼聲中,芸娘臉色潮紅,淫豔十足,只見此時的芸娘渾身上下被那
套紫色緊身衣物緊緊包裹住,隨著她刻意的轉圈,爆炸般的豐腴美肉劃著曼妙的
凹凸曲線在劉阿弟及白牡丹面前展現著她作為中原武林第一美婦人的魔鬼身姿,
芸娘同樣腳著尖嘴高跟小鞋,全身手腳全裹進了紫色緊衣當中,手臂只有十隻蔥
蔥玉指裸露在外,雪頸亦是被完美的包住,但最要命的是,出於這身淫豔衣物的
別出心裁的設計,芸娘胸前那對巨乳此時像雨後的大蘑菇頭般憤怒地從緊身衣先
前開好的兩個洞口處臌脹而出,而待乳肉全部脹出之後,洞口處又會自動收口,
緊緊的圈住芸娘碩乳根部,將她的美乳擠的驚心動魄、讓人看得眼花目眩,劉阿
弟目及芸娘被衣物緊緊裹住的腰肢,那像水蛇一樣的芊芊細腰讓人欲火焚身,最
後根本讓人不能自持的是,芸娘下腹胯處,也開了一個口子,讓她那同樣濃密油
亮的烏黑恥毛放肆的暴露在空氣中隨風飄搖……不用想這個口子是一直開到後臀
尾椎處的……

    芸娘轉了一圈,乳波臀浪上下翻飛,承接兩處的曼妙腰肢柔軟有力,此刻的
洛神宮主洛神姬讓白牡丹不再認識,她心中哪位仙姿淩人,儀態尊雅的神宮宮主,
淩厲狠辣的盟主夫人及在風郎面前溫柔體貼的完美形象暫態崩塌,師傅難道真被
淫賊摧殘了神志、被淫藥控制了身心嗎?

  但她不得不承認,異裝在身的師傅變得比以前更迷人更……淫美……更……
白牡丹不敢再想下去了,因為她低頭所見自己同樣也穿著嬌豔淫賤的衣物,還是
一個山林莽夫親手為她換上的,心中羞恥無法言喻……

  芸娘憑著高超的平衡之術,很快便掌握了腳下高跟鞋的要義,這鞋子穿著一
走動便會讓女子不由得腰肢擺動、扭臀送胯,風騷至極,芸娘咬著嘴唇勉勵告誡
自己,「路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千萬不能半途而廢。」

    她牽著白牡丹局促的玉手,踩著細軟高跟鞋踢踏踢踏的圍著劉阿弟邊扭臀擺
腰地走著,邊媚笑著柔聲問他,「劉小哥~我們師徒這身裝扮美嗎?」

  劉阿弟這回再也假裝不了了,他雙眼血紅、極力的憋住自己連聲音都變調了,
「美~神姬夫人豔冠天下,果然名不虛傳,今回得見夫人的淫騷姿態縱然是窯子
裡最浪的老鴇子也不過如此,叫小人好生難受。」

  芸娘聽得劉阿弟口出污言穢語,竟然如此形容自己又是氣憤又是羞恥,聽他
猥褻的髒語,自己除了氣憤外,心底不由騰起一股難言的欲火,瞬間似要將人燒
壞……

  芸娘拉著白牡丹往劉阿弟懷裡一推,咯咯笑道:「那我這位美人徒兒如何?」
兀地被師傅推進劉阿弟的懷裡讓劉阿弟抱了個滿懷,白牡丹措手不及,嚶吟一聲,
「師傅……」劉阿弟從身後抱住白牡丹嘿嘿淫笑道:「美,咋地能不美……師傅
美,徒兒也美,師傅騷浪,徒兒也淫蕩。」劉阿弟脖子一伸沖著白牡丹殷紅的俏
臉吧唧親了滿口,他死命的嗅著白牡丹身上醉人的體香,胯下大蟒蠢蠢頂弄,連
著粗布麻褲狠狠地頂在白牡丹的肉感翹臀上,雙手趁機毫不留情的抓住白牡丹的
處子雪乳,忘情地揉搓,白牡丹方才都愣住了,這時才反應過來,她激烈的扭動
著身體,嘴中呼喊,「淫賊,快些放開我……」白牡丹不知道對於身後男子來說,
她扭的越起勁男子就會越生快意,劉阿弟嘿嘿淫笑,「夫人的好意,小人領了,
令徒雖不及夫人淫浪豔絕,但也是頂尖美人了。」他感受著懷中嬌娘火熱的肌膚,
如花芬芳的呵氣,一臉滿足的桀桀淫笑道:「牡丹仙子,別掙扎了,還妳看不出
夫人的意思嗎?今晚我就是妳的男人,嘿嘿……」

    白牡丹聞言,亦不再動,她淚眼簌簌的看著面前穿著誇張淫蕩的師傅,眼睛
裡充滿了複雜情緒,但師傅的話有打碎了她的妄想,芸娘走到兩人近處收起一臉
媚態,雙手捧住白牡丹梨花帶雨的俏靨憐愛道:「牡丹,我的好徒兒,為了為師
讓妳受苦了,早囑咐妳切勿跟隨為師了,這就是江湖這就是身不由己。」白牡丹
可愛的瑤鼻一抽一抽的,她剛才只是出於女人的本能被劉阿弟嚇到了,她回想起
來之前自己鐵了心要和師傅共赴苗疆的決心,自己應是早做好準備才是,怎地事
到臨頭顯得這般被動無力?

  劉阿弟用粗糙的手掌輕輕地為白牡丹抹著眼痕,「仙子且放寬心吧,男女交
合天經地義,咱們苗人都是有情有義的人,玩過之後還會再玩的,嘿嘿……」

    白牡丹偏頭斥道:「無恥,誰……誰要給你玩了~」

    芸娘親了下白牡丹的額頭,白牡丹神情瞬間就鎮定了下來,也不管身後劉阿
弟胯下那根膈人的棍子頂在自己臀間放肆摩擦,以及在自己豐乳上不停變換著玩
弄手段的淫手,她忽然沖著芸娘淺然一笑,「師傅……弟子知道了……弟子只是
……只是還不適應罷了~」

  芸娘冷臉轉晴,她心底也鬆了口氣,她本來都打算放棄了,看著愛徒被淫辱
的模樣,她心絞著疼,只要白牡丹說一句,「師傅,救我。」那麼芸娘會毫不猶
豫地殺掉這好色如命的劉阿弟,因為與其真的讓牡丹跟著自己進入洗髓閣,以一
個處子之身去對付那裡面的變態怪人,倒不如把她留在此處,交給劉阿弟來好好
「照顧」了,至於淫潭魔窟就讓做師傅的獨自去闖好了,想著,芸娘心底隱隱都
有點情動期待了,自己身穿如此放蕩的羞人淫服進入洗髓閣的會是什麼情景?看
了半天的戲,本身就淫毒在身的芸娘不由得雙乳又開始發脹,胯下偷偷一抹,盡
是粘稠的浪水,她眉目一轉拉開白牡丹道:「牡丹,妳還沒見過男子那話兒吧,
為……為師告訴你要怎麼做吧。」劉阿弟眯著眼看著芸娘一臉浪意,嘴角含春,
也不阻止她把自己玩的正起勁的白牡丹拉走,他索性脫下衣裳,露出健壯的身軀,
大步一跨就坐在酒桌旁,拿起桌上美酒咕嚕咕嚕喝了一大口,叫了一聲,「爽~」
之後便不言語,一個人老神在在的喝著小酒……

  白牡丹點頭道:「是……是的,牡丹從不曾見過。」她原來纏在身上的粉紅
絲帶早就淩亂不堪,雙手交叉站著,跟全裸無異,芸娘媚眼含笑,蹬著高跟鞋扭
著誇張的步伐走到劉阿弟身前,轉頭對白牡丹道:「男子那話兒就是這樣的呢。」
說著她俯身下來一把扯開了劉阿弟的褲腰帶,劉阿弟正喝著酒呢,他好像一點也
不性急了,一臉淫笑的嘲諷道:「喲,夫人這是幹嘛,男女有別啊。」

    芸娘媚眼一抬,沒好氣道:「你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屁股抬起來……」

    劉阿弟哈哈大笑,他將屁股一抬,芸娘順利的將他的褲子脫到了腳踝處,瞬
間,一根黝黑發亮,壯碩無比的猙獰青筋彈跳了出來,惹得芸娘張口驚呼~劉阿
弟道:「哦,原來如此啊,夫人這是教徒兒認屌啊……」

    芸娘亦是羞的滿臉通紅,不論是對於扶桑浪人還是金國使者,芸娘都被這麼
做過,哪怕對於風郎自己從不曾跪在地上為他脫過褲子,今天自己這是怎麼了?
芸娘心中欲火翻騰,身體差點一軟,連忙用膝蓋點地,才堪堪穩住身形。

  白牡丹哪裡見過這陣仗,她瞥了一眼劉阿弟身下的巨物便趕忙移開螓首,不
敢再看;劉阿弟下腹火熱,喘氣如牛,胯下分身被神姬夫人溫軟滑嫩的玉手拿捏
著婆娑,讓他受用非常,淫笑著晃動收腰挺胯,「夫人,手生的真妙,可惜就是
熟練度還不夠……嘿嘿。」

  芸娘平生第一次整根握住清晰可見的男根,纖手能敏銳的觸感道這丈夫以外
陽物的火熱,棒身上根根青筋脈動,一手不能全握的粗大,殺氣騰騰的肉冠都讓
芸娘呼吸灼熱急促起來,她轉頭對白牡丹道:「牡丹,妳也過來……」白牡丹蓮
步輕移,也蹲在了芸娘身邊,就這樣豔冠天下的洛神姬和聖潔嬌豔的白牡丹居然
都跪在同一男子的腳下,偏偏這個男子還猥瑣淫邪,一身山林莽夫的氣息,這場
面叫人熱血沸騰又顯得淫穢萬分,這是怎樣的沉淪和癲狂啊……

  劉阿弟看著芸娘隆起的美乳在自己肉屌前歡動不已,而她的手又把住自己的
棒身,一臉認真的教著徒兒白牡丹關於男性的特徵,白牡丹滿臉紅暈,羞怯的連
連點頭著,劉阿弟感覺快要幸福的暈眩~

  他儘量將腰部上抬,用勁運氣讓自己的大肉屌更加狂怒昂揚~男性氣息對著
兩女撲面而來,白牡丹美眸一眨一眨的盯著劉阿弟的棒體,眼神裡盡是哀羞的怯
意和化不開的迷情,芸娘不准劉阿弟亂動,她要在徒兒面前儘量顯得沉著從容,
但聞著這大肉蟲上的誘惑氣息,在淫藥的摧弄下,私處迅速潮濕起來,蚌口絲絲
粘稠細滑的汁液從中藕斷絲連的流出,芸娘此時的雙乳都已經伏在了劉阿弟的小
腿之上,她探身靠前點,不倫不類的淫亂指點著,「牡丹,妳看,這就是男子的
最大弱點,雖然……雖然看起來碩大猙獰,但只要……讓它出水……便會變成一
條死蛇。」

    劉阿弟聞言舒服的直哼哼,「哦,是嗎?夫人,男子的肉屌吐水後便會化為
巨龍呢,我看夫人也是一知半解而已,可不要誤導徒兒哦。」說著他翻腰站起身
來,身下那根大肉屌跟著一彈,沖天而起,直直的立在兩女的臉頰中間,近在咫
尺的雄偉,讓芸娘和白牡丹心頭同時一跳,「桀桀……夫人,仙子,若要論及於
此,還是讓小人來教教妳們吧。」在兩女羞紅的俏靨前,劉阿弟拉著白牡丹顫抖
雙手撫托著自己皺皺的烏黑大肉袋,而芸娘則主動的將手再度握住了劉阿弟沖著
她玉靨挑釁的肉冠溝處,爽的劉阿弟腰身微抖,「夫人此般主動,莫不是早就惦
記著小人的這根銷魂棒吧,嘿嘿……」

    芸娘呼吸急促但又拼命忍耐體內淫火的煎熬,她心中問著自己,「為何……
一見到此物就會心亂如麻,身體的感覺如此強烈,難道……我……我真的要開始
要變成不知廉恥的淫婦人了嗎?」

  劉阿弟低頭看著兩女的仙妍,和自己的黝黑肉屌當真般配非常,他一手微微
托起白牡丹的俏臉將她在拉近些道:「仙子是第一次得見男子陽物吧,這就是陽
物,也叫肉屌肉棒,當然要是仙子喜歡也可以叫它雞巴,嘿嘿。」

    白牡丹低眉含羞、大氣不敢喘的被迫近距離觀摩他的陽物,心思起伏,「天
哪,男子此物竟然會有這般碩大,如若要行周公之禮怎能容下?」

  ……

  屋外地月朗星疏的天空下,山脊樹冠略顯概貌,空中發情的飛蛾拼命的撞向
白紙窗。

  窗內昏黃躍動的燭光中,一男兩女身影交錯,男的動作淫邪大膽,裸著身姿
的女子仰躺在大床之上,而穿著紫色緊衣的風塵絕豔的成熟女子,則跪在床邊用
力握著仰躺女子的手掌,愛戀的安慰著什麼,她們兩人體熱異常,香汗連連……
健壯男子用強健的雙臂撐在床上,黝黑油亮的虎腰熊背不停的上下起伏前後沖撞;
直頂的身下女子痛又快的呻吟……

    白牡丹身子被劉阿弟壓著,胯下私處被他死死地抵住研磨,處女桃源不知何
時不請自來了一根大蟒,正在飛快的操弄著紅唇嫩肉,一刻不鬆懈……兩人胯下
腥白的粘液處沾著淡淡紅跡,顯然白牡丹守身如玉二十幾多載的清白身子已被劉
阿弟殘忍的奪取,在男人癲狂大力地操弄下,她的處女雪乳像兩個倒扣的充慢彈
性的麵團,誇張得波動翻飛……白牡丹捂著臉從指縫處露出一隻秋水杏眼看向芸
娘,她張著小口不禁發出了本能的令人面紅赤的淫欲浪音,「師傅,還要多久
……好……好脹,牡丹……哦,呀呀……死阿弟,你輕點兒弄~」

    劉阿弟這下盡根全入,不再拔出,隨即臀部發力快速的在白牡丹的恥骨部位
畫著圓圈抽插攪拌……直把白牡丹弄的氣若遊絲,顫抖連連……劉阿弟無不得意
的淫笑道:「夫人,小人可還未盡力啊,妳的愛徒怕是難以承認這要命的快樂,
不若夫人也躺下幫其分擔吧~嘿嘿。」

    芸娘溫柔安慰道:「牡丹,別怕……為師也是這麼過來的,過了今夜牡丹也
跟為師一樣是真正的女人了,以後……便不會再疼,而已令人心醉的酥麻痕癢。」

    白牡丹嗯嗯荷荷回道:「師傅……真的嗎?牡丹現在就覺得……嗯哼……有
點騷癢酥麻……」

    劉阿弟一把將白牡丹翻轉過身拉住她的雙手反剪,讓白牡丹雪白大肉臀要命
的隆起,他運屌自如,當下便找准白牡丹剛剛破開的窄小蜜洞,毫不憐惜地怕怕
抽插,這樣的姿勢對於歡場新手的白牡丹要如何承受呢?她終是死憋不住大聲的
浪叫了出來,「嗚哇……嗯嗯嗯……太深了,哎,哎,我……死了……」

    在劉阿弟大力蠻肏下,白牡丹泄出了自己第一股陰精,她從倒吊著的雪乳一
直無規律的律動著,閉著眼盡情享受第一次的高潮,在自己暈厥過去之前,她腦
海中旖旎念頭閃過,「看來……師傅沒有騙我,這男女交合的感覺……實在……
太過愉快……」 

    「嘿嘿,徒弟被我肏弄不起,做師傅的要代弟子承受啊。」劉阿弟對芸娘垂
涎萬分道,他一把撲向芸娘,但被芸娘靈巧的躲了過去,芸娘伸出修長美腿一下
抵住了劉阿弟胸口,止住他的攻勢,劉阿弟更顯狂熱,「夫人,別裝了,你的身
體告訴我妳多需要,讓小人服侍夫人登上極樂吧。」

    說著他兩手一抓芸娘緊身衣外的隆起的爆乳,揉、搓、擠、拉、提,玩弄手
段重出不窮,芸娘呵氣如蘭,「哦,哦……難道……你得了牡丹還想要本宮嗎?
可惜,時辰快過了,本宮有更重要的事情呢。」

    劉阿弟猛然想起苗王的吩咐,便赤紅著眼睛堪堪停了下來,「夫人……小人
只要一次便足夠。」劉阿弟只要一進入芸娘怕是再也不肯甘休吧?

  芸娘伸手一彈他誇張如巨龍吐水的肉屌道:「牡丹初承歡愉,你千萬別弄傷
了她,回頭本宮要你好看……」

    劉阿弟淫笑著回到:「嘿嘿~怎麼會呢,保證還夫人一個嬌滴滴水嫩嫩的淫
浪嬌娃。」

    芸娘紅著臉伸手在自己胯下抹了一把濕水,將手指放進劉阿弟的口中,劉阿
弟則向惡狗撲食般將芸娘整個手掌全部含進去,忘情吮吸舔弄,「夫人的浪水真
甜真美……] 

    芸娘知道不給他的甜頭,自己北向下床了,她感受到寨中林間的靈氣漸漸地
開始朝著一個方向聚攏,芸娘知道時機已到,事不宜遲,解毒要緊,最後她勉力
從劉阿弟口中抽回手掌,半威脅半懇求道:「照顧好牡丹,自己則獨上洗髓閣
……」 

    芸娘說完不管床上劉阿弟從身後環抱住她,下體不停的蹭弄,她彎腰穿上尖
嘴高跟,媚笑著轉身推開劉阿弟,「莫不是要本宮廢了你嗎。」當下她稍一運功
便把旁邊木凳打的粉碎,劉阿弟捂著肉屌,嚇得一聲怪叫跳上了床,芸娘鄙夷一
笑,看著滿臉紅暈躺在床上胸部起伏的白牡丹她不由還是心生愧意。翻身跳下了
窗口,芸娘身穿著淫豔誇張的緊身異裝,踩著貓步扭著豐臀迎著夜色朝山頂上那
座閣樓走去……


                            【未完待續】
2017-10-19 14:4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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