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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和尚與寡婦們(02~03)作者:愚者幽魂(jerry99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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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和尚與寡婦們
作者:愚者幽魂(jerry99945)
2017-10-6發表於 首發SexInSex
二 鐘夫人篇:窺見淫事,鐘氏矜持淪喪
(時間線:小和尚約16~17歲,鐘夫人約27歲。)
只見屋內,一盞高掛的油燈底下,有一位面容冷豔、五官深邃的黑衣美婦,
一襲薄薄的黑紗羅衫之下,竟是渾身赤裸,豐碩挺拔的乳房,纖細如柳的腰腹,
竟皆若隱若現。
又見那黑衣美婦,行至石屋的角落處,那裡立著一根通體烏黑的石柱,柱頂
穿過一個大鐵環,環內系著兩條皮索,而石柱中段之處,竟有一根近乎尺長的精
巧圓棍斜伸而出,其質地晶瑩剔透,通體潤白似玉,外型卻粗壯猙獰,與男性的
肉棒一般無二。
接著,那黑衣美婦將寬大柔軟的衣袖緩緩抬起,一條雪白似藕的胳膊伸出,
將黑紗羅衫的下擺一掀,只見黑衣美婦的下體完全顯露了出來,芳草萋萋中的粉
潤溝穴隱隱可見。
然後,黑衣美婦又伸出右手,揪住鐵環上的皮索,左手攥住那根狀似男性肉
棒的白玉石棍,雙腿微微掂起,將翹實的玉臀挪向石柱,然後緩緩地下坐,那根
白玉石棍便漸漸沒入黑衣美婦下體的粉潤溝穴之中,待那尺長的白玉石棍完全插
入後,黑衣美婦原先雪白的面頰上泛起翩翩潮紅,紅唇小嘴微微張開,發出顫巍
巍的一聲嬌吟……
藏身屋外的鐘夫人,窺見如此淫靡春景,耳邊又聽那泌人心魄的嬌吟,心中
暗罵:「這女子怎自行那羞人之事,好生不知恥也!」念頭一轉又想:「竟有如
此奇械巧物,未知比及男體何如?唉~怎思起春也……」
鐘夫人想著想著,久曠的嬌體好似由冬眠中蘇醒一般,漸漸變得燥熱了起來,
吐息也粗重了幾分,彷佛時光又回到了從前……
約莫六年之前,鐘夫人新婚甫數周,年輕的夫妻二人,方經寥寥數次行房,
未及誕下一子半女,丈夫便因公亡故,自此,鐘夫人開始了漫長的寡孤生活。但
是,因鐘夫人美貌如玉、豔名遠播,許多男子們不顧其寡婦之身,仍絡繹不絕的
反覆追求著。
新寡未久的鐘夫人,實在不堪其擾,為了守護名節,自此待周遭男子,便如
羅刹般狠戾,也因而被人稱為『玉面羅刹』。
鐘夫人年紀輕輕便成了寡婦,難免遭逢周遭的冷言閑語,其中更有惡毒者言
其克夫云云,這些不舒服的經歷,在無形之中,令性格內柔外韌的鐘夫人,待人
處事多了幾分冷漠,內心深處則多了幾分自卑。鐘夫人寄情于工作,以此來忘卻
寡孤之感,沖淡無人撫慰的肉欲。
在工作上,鐘夫人總是力爭能表現得比男同寅更加出色,這難免不甚討好,
甚或得罪於人,終於男同寅們疏離了鐘夫人,而鐘夫人也獲得了所求的平靜,只
是看似平靜的表面之下,無法滿足的情欲空缺,始終困擾著鐘夫人。
鐘夫人維持著這樣的狀態,直至數月之前,衙署內來了位新進同寅,是位年
輕俊朗的小和尚,聽說是皇帝、皇后、太后跟前的紅人,于降妖伏魔之法甚有一
套。
上官循往例,將小和尚配屬於轄下無人的鐘夫人,自此,鐘夫人往日表面上
的平靜終於泛起了漣漪。
鐘夫人初始,因小和尚並不如尋常男子令其厭惡,平日甚是乖巧聽話,雖然
處事有些魯鈍呆傻,但待人分外細緻貼心,因而待其便如小弟弟一般。
如此月餘之後,兩人相處愈發密切了,小和尚既能惹鐘夫人生點小氣,亦能
逗鐘夫人露出微笑。
又過了不久,鐘夫人甚至驚覺,重新生起了久違的春夢,夢中人物的面容身
軀,依稀有著小和尚的影子,鐘夫人終於再也無法,還把小和尚當作是僚屬及小
弟弟了。
一絲異樣的情愫,自此于鐘夫人的意識深處萌發,平日裡與小和尚的相處,
也多了幾分打情罵俏的味道。
近日畿輔左近,接連發生數起女子遭不明黑衣人強行姦淫的案件,先經『京
兆尹』查辦後,發覺此案非同尋常,故而秘密轉由『承天衛』接手,承天衛分派
包含鐘夫人及小和尚在內的陣列人馬,嚴密偵搜畿輔地區。
今日,鐘夫人與小和尚探見黑衣人身影,循跡追索至一處小莊園,鐘夫人料
想黑衣人應是藏於其內,遂逐屋搜查,搜至僅餘一處偏廂,仍未有斬獲。
兩人正欲近前,便聽屋內傳出女子呻吟,以為恰逢黑衣人之犯行,兩人隱隱
一窺探,竟是好一幅蕩人心魂地淫靡春景。
屋內的黑衣美婦,雙手緊扣皮索,那雙白膩修長的美腿,緊緊盤在黝黑的石
柱上,上身後仰懸空,圓潤結實的美臀,隨著纖腰的扭動而進退,然後下體便如
男女交媾般,吞吐著粗壯的白玉石棒。
白玉石棒的每次出入,都讓黑衣美婦情不自禁地,發出陣陣嬌吟媚喘,隨著
呻吟喘息聲,越來越粗重綿長,黑衣美婦的纖腰翹臀,也更加使勁地扭動……
正當鐘夫人看得情欲翻騰,下體開始濕癢難耐時,小和尚于鐘夫人身後,亦
是看得淫火高漲。
小和尚甫經慈安太后的調教,已嘗得男女歡好的甜頭,再非昔日的清純懵懂,
平日與鐘夫人這等美婦的親密相處,早便滋生了不一般的好感。
小和尚鼻中嗅著鐘夫人迷人的髮香,及那誘人遐想的汗味,眼前的黑衣美婦
的淫媚放蕩之舉,彷佛化身成鐘夫人與自己歡好一般,小和尚怎知,其與鐘夫人
所想,恰是不謀而合。
鐘夫人正幻想著,自己如同黑衣美婦那般的姿勢,抱著小和尚雄健的體魄,
將其壯碩的陽物,坐入自己饑渴難耐的下體之中……
鐘夫人浮想翩翩之際,突然發覺,有溫熱硬挺的異物,從後方頂著自己的臀
部,同時,一股熱氣噴在了自己的脖頸上。
原來是立于鐘夫人身後,一同窺探的小和尚,此時已經瞧得欲火高漲,褲襠
被頂得高高翹起,越瞧越是入迷,身體在不自覺中,朝前方的鐘夫人靠攏,那襠
中的火燙堅挺肉棒,因此觸及了鐘夫人翹實的臀部。
鐘夫人為了不驚動屋內的黑衣美婦,不好回身叱責小和尚,只能將纖腰收緊,
臀部前靠。
卻不成想,小和尚的身子又再次朝她貼近,如此兩人的身軀,反而變得更加
緊密了。這下鐘夫人終於束手無策,只能放任臀後的肆意頂弄,但當下對于小和
尚冒犯,心底卻是怎麼也討厭不起來,俏臉上的紅霞已是濃豔欲滴,平日堅韌形
象之下的柔軟內心,再也無法壓抑地流露而出。
小和尚見鐘夫人未有反應,以為其正沉迷於眼前的淫靡春景,心思舉措愈發
放肆。小和尚在渾然不覺中,漸漸深陷淫火魔怔,終於喪失了理智,將腰臀朝後
挪動,騰出些許的空隙,伸手解開袴褌上的系帶,隨著袴褌的順滑,憋耐壓抑許
久的粗壯之物,終於得以繃彈而出。
小和尚嗅著鐘夫人的髮香,回味著适才緊貼鐘夫人的觸感,情不自禁地撩起
鐘夫人的裙擺,然後腰臀朝前挪動,欲將肉棒頂入鐘夫人的臀溝之內。
鐘夫人正伸出玉手,想撥開小和尚那不老實的手時,驚覺臀溝間一熱,那火
燙硬挺的粗壯之物,竟已隔著單薄的褻褌,塞進了臀瓣之間。鐘夫人頓時渾身酥
麻,手臂僵在半空處,不知為何,卻是再難伸出半分。
鐘夫人感受著臀溝間,那火燙硬挺的粗壯肉棒,心跳迅速地變快,一股熱流
自胸腹傳至下體。兩腿間的濕癢之處,甚至開始有黏膩的汁液,往大腿處漫流而
下。
鐘夫人只盼著小和尚別再有所行動,否則因守寡而久曠的肉體,便真要把持
不住了,但心底卻又隱隱盼著,能被小和尚給肆意侵犯,心緒間矛盾不已。
小和尚食髓知味,又將下體于鐘夫人溫暖柔潤的臀溝間,輕輕地來回磨蹭。
鐘夫人面對小和尚的肆意侵犯,仍舊強忍著不作聲,只是下意識地搖了搖頭,
並羞澀地感受著臀溝之間,小和尚那粗壯肉棒的火燙和硬挺,任由僅存不多的理
智,不斷地被它衝擊著。
而鐘夫人身後的小和尚,已然沉醉於猥褻美婦的刺激感中,渾然忘我之下,
動作變得越來越粗魯,猛然一下,力道過猛,竟是頂開了鐘夫人發軟無力的雙腿,
觸及一片濕潤的陰唇,鐘夫人終於按耐不住,從緊閉的小嘴裡,輕發出「呃~」
的一聲媚吟。
小和尚一聽鐘夫人出聲,終於稍稍恢復清醒,連忙慌張地在鐘夫人的耳畔細
聲道:「夫人,小僧……小僧……」
小和尚一時間,竟是支支吾吾,話都說不完整。
鐘夫人側過頭去,臉頰觸及小和尚的鼻尖,輕嗅著小和尚身上宛如麝香的汗
味,這一刻,理智已於迷醉之間,沉陷於欲海深處。鐘夫人用柔媚哀怨的語調輕
聲道:「傻子……怎不知憐惜姐姐一二……」
這一刻,鐘夫人只想做個真正的女人,好好享受人婦該有的歡樂。鐘夫人再
也不故做矜持,伸手解下褻褌,反手將小和尚的雙手抓至胸前,置於豐滿鼓脹的
胸口上,然後左手肘抵著屋壁,右手反手輕輕捏住那火燙硬挺的粗壯肉棒,引導
著龜頭,觸及自己嬌嫩濕膩的陰道口,以媚惑嬌柔的語調說道:「姐姐此處……
內裡搔癢難止,弟弟下身此物,予姐姐塞入止癢可好?」
小和尚聽著眼前美婦的荒唐之語,所求之事正合自己所欲,淫欲沖腦之下,
再也未作多想,當即呆呆點頭「嗯!」了一聲,然後雙手隔著鐘夫人的襦衫,輕
輕抱住那豐碩挺拔的乳房,腰臀微微出力,將肉棒塞入鐘夫人溫暖濕潤的陰道內。
小和尚雖然理智漸喪,但動作卻是小心翼翼,惟恐又過於粗暴,令鐘夫人感
到不適。
而鐘夫人則是口唇緊貼在左手背上,貝齒輕咬,右手反抱著小和尚結實的臀
肉,感受著火熱硬挺的粗壯肉棒,撐開陰道內的肉壁,緩緩填滿空虛日久的深幽
祕道。
同一時間,屋內的黑衣美婦,正奮力攀登著情欲的峰巒。黑衣美婦緊閉著雙
眼,眉頭微皺,冷豔的俏臉滿溢著春情,桃紅的唇瓣微張,露出緊緊咬合的貝齒。
黑衣美婦的雙手,緊握著皮索,雙腿大開,雙膝微曲,腳掌蹬地,胸腹緊貼著石
柱,腰臀使勁地扭擺,使下體反覆吞吐著白玉石棍,晶瑩黏滑的汁液隨之噴濺四
溢,更不時從齒間露出嬌媚的哼吟。
伴隨著屋中婉轉的淫靡之音,鐘夫人也禁不住「嗯~」的一聲嬌吟,小和尚
的肉棒填滿了鐘夫人濕暖緊致的陰道,龜頭甚至觸及了子宮。
小和尚將嘴唇貼在鐘夫人曲線優美,雪白剔透的脖頸上,輕柔地吻著鐘夫人
滑膩柔軟的肌膚,環抱鐘夫人胸口的雙手,順著衣襟開口探入,肆意搓揉著鐘夫
人豐滿挺拔的乳房,腰臀開始輕輕地前後扭擺起來,下腹之處不時觸及鐘夫人敏
感的陰蒂,肉棒在濕暖緊致的陰道內,來回地磨蹭,動作雖然輕緩,但卻相當地
深入,每一次都頂至子宮內,令鐘夫人歡愉忘我地嬌喘連連。
隨著小和尚的肉棒來回抽送,鐘夫人的陰道初始還有些酸脹感,漸漸地變得
越來越酥麻,越來越舒爽,身體彷若羽毛劃過肌膚一般,微微顫抖著。
鐘夫人的一雙美腿漸漸分開,小腹稍稍下沉,向後翹起的美臀撅得更高,以
便更舒服地迎合,小和尚那火熱硬挺的粗壯肉棒。鐘夫人的腰臀亦不自覺地,隨
著小和尚的前頂而向後搖動,好讓小和尚的肉棒,插得更加地深入,好滿足身心
更深幽處的空虛。
徹底拋開矜持的鐘夫人,此刻已是似顛欲狂,小和尚溫婉的抽送,已經無法
滿足,鐘夫人久曠而致的強烈饑渴。鐘夫人試著迎合小和尚的插入,但效果似乎
有限,又試著用力反抱小和尚的腰臀,以示意小和尚可以粗暴些,但小和尚的動
作,卻仍是那般地柔緩。
鐘夫人終於再也忍無可忍,待小和尚退身時,抬臀轉身,輕推小和尚,將其
壓倒於地,再以下體的小嘴,吞入小和尚那火熱硬挺的粗壯肉棒,並開始瘋狂地
扭動腰臀。
小和尚癡癡望著鐘夫人的媚態,內心暗想;「未料夫人昔之端莊下,竟藏此
放蕩之態……」
做為下屬,小和尚平時對鐘夫人這位上司,可是相當地尊敬,適才也不知為
何鬼迷心竅,竟一時衝動下,對美婦上司行褻瀆之舉。初被鐘夫人發現時,小和
尚很是驚愧不已,想求上司原諒自己的一時糊塗,哪裡能料想到,結果竟像是自
己不經意間引火自焚一般,而且是這等熾烈的欲火呢!
鐘夫人乃是習武之人,腰臀甚是柔韌有力,彷佛正駕馭著烈馬般,騎於小和
尚身上忘我地搖動。鐘夫人興許是因為久旱逢甘霖,對於肉欲的刺激,一時之間
還太過敏感,很快便緊扣著小和尚的脖頸,迎接性愛快感的高潮衝擊。
小和尚感到數波濕熱的汁液,噴淋於自己敏感的龜頭上,頓時渾身一個哆嗦。
接著,鐘夫人的陰道,誘是一陣收縮夾壓,差點讓小和尚忍不住射出精液。好在
鐘夫人這波高潮來得快,結束得也快,不一會,高潮已過的鐘夫人,便伏于小和
尚身上,靜靜沉浸于高朝餘韻之中。
「姐姐……還想要……換弟弟于上處……可否?」
鐘夫人肉體的欲求,雖然稍獲慰藉,但心理的饑渴,卻遠未達致滿足。鐘夫
人雖然因為久違的性愛快感,而迅速地達致高潮,但身體的氣力,很快便又恢復
了過來,再次大膽地向小和尚索求道。
「弟弟……自無不可……」小和尚方才為了照顧鐘夫人的需求,並沒有專注
于自己的需求,甚至強忍著沒有射出精液,自然樂意與鐘夫人繼續歡好。
小和尚一邊回答著鐘夫人,一邊翻身跪立,接著扳開鐘夫人的一雙玉腿,扶
著自己的肉棒,將龜頭貼著濕膩柔嫩的陰道口插入。小和尚才剛塞入龜頭,鐘夫
人突然抓著小和尚的襟口,將其拉近身前來,濕軟的豐唇貼著小和尚的耳際,羞
答答地呢喃道:「姐姐喜弟弟……粗暴些……」
「嗯……弟弟曉得矣!定叫姐姐滿意也!」
小和尚雖然有些搞不懂,鐘夫人最初讓自己憐惜一二,但這會怎麼又讓自己
粗暴些呢?小和尚雖然弄不明白海底針一般的女人心,但鐘夫人的要求,正好契
合自己盡泄欲火的心思,於是便爽快地承應了。然後雙肘撐著地,一邊用雙掌及
唇舌,不住肆虐著鐘夫人那豐滿挺拔的乳房,一邊將下身的粗壯肉棒,不加停歇
地,盡根直入鐘夫人那緊致的陰道,然後開始不留餘力地粗暴抽送。
鐘夫人的一雙玉手,一會抱著小和尚的後腦及脖頸,一會緊抓小和尚翹實的
臀肉,一會撫弄小和尚壯碩的胸膛。鐘夫人感受著小和尚的粗野對待,非但沒有
半分不適應,心理上反而更加地興奮,生理上的快感也更加地高昂。
鐘夫人有種錯覺,趴在自己身上的,不是自己依戀的小弟弟,而是一隻雄壯
的野獸,想到這裡,鐘夫人竟忍不住再次高潮了。
「美……美死矣!……」鐘夫人雙腿緊緊盤于小和尚的腰際,雙手緊緊抱住
的小和尚的後腦,顫抖呢喃道。
小和尚的臉被壓在鐘夫人風滿的胸脯裡,差點沒被悶死過去,肉棒深陷於陰
道中動彈不得,原本隱隱浮現的射精衝動,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小和尚心中暗
歎:「今始知,歡好竟乃苦活也!」
「弟弟……姐姐想再試那……虎步之姿……」鐘夫人已是沉醉於性愛之中,
興致一來,便想試試自己偷偷從《素女經》上看到過的交合姿勢。
「何乃虎步也?」小和尚對這方面知識相當貧乏,於是很好奇地問道。
「唉~便……便如狗兒交合那般……」鐘夫人被小和尚用那天真的模樣一問,
羞得只能以玉掌掩面,怯聲回答道。
「弟弟知矣!然弟弟恐不久便出陽,還請姐姐見諒也!」
小和尚聽鐘夫人一解釋,總算明白鐘夫人所想嘗試的體位,又唯恐自己這次
可能做不了多久,便會忍不住射精,無法滿足鐘夫人那看似無止盡的欲求,因此
是先告罪道。
「姐姐月事方過,弟弟盡可射於內,無妨也!」鐘夫人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樣,
一邊翻身跪趴於地,一邊回答道。
「姐姐……小僧欲射矣!」
這次,小和尚果然扶著鐘夫人的纖腰,扭腰挺臀地抽送了沒多久,便又感到
射精的衝動浮現,再不多作忍耐,將跨間緊貼鐘夫人的豐臀,龜頭探至最深之處,
將精液盡數射入鐘夫人的子宮裡,惹得鐘夫人連聲嬌呼:「嗯~好熱……好深
……好弟弟……真好……」
小和尚射完精液後,並未將肉棒拔出,而是疲累地摟著鐘夫人的嬌軀,兩人
相擁著倒臥於地。
鐘夫人伸出玉指,輕撫小和尚滿布汗水的額面,癡迷地望著小和尚俊朗的臉
龐。鐘夫人望了小和尚好一會,不知為何突然面帶感傷,幽幽地朝小和尚問道:
「弟弟今後可為姐姐之良人乎?……姐姐已是破甑之婦,不求名分,但求弟弟之
身爾……還望弟弟莫嫌姐姐所求……可乎?」
小和尚不知鐘夫人為何突然便得如此惆悵,只能柔聲安慰道:「喪夫非所願,
切莫怨艾矣!姐姐何其美也!弟弟得親親芳澤,實三生之幸也!倘弟弟相伴,能
使姐姐少寡孤之感,弟弟無有不願也!」
鐘夫人聽著小和尚的撫慰及承諾,哀戚的面容總算稍稍緩和。
正當此時,只聽一聲喧喝:「爾等何擅入吾宅?……且于此宣淫,實無恥之
極也!」
原來是一牆之隔的另一頭,黑衣美婦在忘情地自我慰藉,並數次登頂快感的
巔峰後,渾身脫力地,抱著石柱跪臥於地。待黑衣美婦的身心逐漸恢復平靜,才
終於發覺屋外傳來的異樣,原以為是誤入的走獸飛禽,那知門一打開,映入眼簾
的竟是不堪入目之景。
「哼!亦不知何人?於室內大行荒淫之舉也!」
鐘夫人的羞恥感異常地重,聽到黑衣美婦罵自己無恥,當即冷聲駁問道。
「莫……莫胡言!休得毀吾清白也!吾乃行修行之事也!」
黑衣美婦這才驚覺,自己的私密之舉,竟已遭人窺探一清,連忙慌亂地辯駁
道。
「夫人見諒,吾等偵緝黑衣淫賊至此,未料恰逢夫人……吾等一時情不自禁,
方才……唉~吾等實愧矣!望夫人恕免也!此乃吾等告身權杖,還請夫人過目,
以證吾等所言非虛。」
小和尚自知己方理虧,又眼見兩位美婦有要爭吵起來的趨勢,連忙對黑衣美
婦致歉並解釋道。
小和尚的出聲,令黑衣美婦將目光一轉,登時注意到小和尚的俊朗面容,及
其裸露大半的壯碩身軀,還有那根雖已半軟而懸垂胯下,但仍堪稱驚世駭俗的粗
長肉棒。黑衣美婦微眯著雙眼,上上下下,打量了小和尚好一會,沒有說話,但
眼中所流露出的媚意,卻令剛掏出權杖的小和尚有些心慌慌。
「權杖在此也!」鐘夫人剛倉猝地整好衣裙,抬起頭來,便看到黑衣美婦用
餓狼般的目光,盯著小和尚半裸的身軀,在轉頭一看,小和尚亦是呆望著,黑衣
美婦那敞開的黑紗羅衫內,根本近乎赤裸的傲人身段。
鐘夫人當即醋意橫生,奪過小和尚手中的權杖,疾步行至黑衣美婦的跟前,
將兩人的告身權杖遞向黑衣美婦,冷聲喝道。
黑衣美婦被鐘夫人這一攪擾,這才戀戀不捨地,將目光收回眼前,接過鐘夫
人手中的權杖,凝神翻看了會,方才訝聲道:「唉!汝等竟真為那,傳聞中之朝
廷……(這裡想說『鷹犬』,還好及時收了回去。)……密探也!那……那便不
怪汝等驚擾吾修行之事矣!」
「天色見晚矣!那淫賊恐仍潛於左近,吾獨一弱女子,甚懼矣!還請小師父
等留宿一晚,好有個照應,可乎?」
黑衣美婦將權杖交還鐘夫人手中後,竟又大辣辣地將美目瞧向小和尚,媚聲
問道。
鐘夫人瞧著黑衣美婦的臉上,根本沒有絲毫怯懼之色,當下便認定黑衣美婦
在打小和尚的主意,很想出聲拒絕黑衣美婦的邀請,但黑衣美婦的說詞偏偏合情
合裡,鐘夫人還未想出辦法婉拒,便聽小和尚回應道:「那吾等便打擾夫人一宿
矣!」
鐘夫人見黑衣美婦臉上鉤起的得意笑容,氣得對小和尚厲聲道:「何未整裝
也?」
小和尚這才驚覺衣衫不整,趕緊穿起袴褌,系上束帶。
鐘夫人接著又像是在對黑衣美婦示威一般,上前勾住小和尚的手臂,然後挑
著眉對黑衣美婦問道:「夫人欲置吾等宿於何處也?」
「莫急~汝等方經勞頓,且先用膳,可乎?」
黑衣美婦回問的話語中,意味深長,像是在影射什麼似的。
「便依夫人安排矣!」鐘夫人假作未聽懂黑衣美婦話語中挾帶的諷刺,但然
回覆道。
黑衣美婦領著鐘夫人及小和尚至廳堂就席,便獨自進灶房忙碌了一番,然後
陸續端出米飯、面餅、烤肉、蔬果及一些特別的香味佐料,一席料理明顯帶有異
域風味。
席間眾人一聊,才知黑衣美婦的祖上自波斯流亡東來,所以她有著波斯的血
統。
黑衣美婦名叫瑪赫塔布,按其語意,是月光的意思,讓鐘夫人及小和尚亦可
昵稱其塔布。瑪赫塔布信仰著一個名為尼紮裡的教派,她之所以透過器械自我慰
藉,便是該教派修行的一部分,鐘夫人及小和尚雖然對此感到奇異,但對此並未
多問,而瑪赫塔布也並未深入,於是這個話題便至此而終。
用完膳後,瑪赫塔布安排鐘夫人與自己同宿于正房,讓小和尚宿于廂房。
瑪赫塔布領鐘夫人進了臥室內,特別先點燃了帶有玫瑰香氛的油液,然後跟
鐘夫人解釋說,這是波斯秘傳之精油,每滴玫瑰花油需由七十朵玫瑰花提煉而得,
珍貴如同黃金,能驅蟲卻病、安神助眠,是宮庭貴婦才能獲得的珍貴享受,聽在
鐘夫人耳裡,便像是在炫耀一般,但卻無法昧心地否認,此物難以不令女人家著
迷。
另一頭的廂房內,小和尚本就勞碌了整日,早早便沉入睡眠之中。而正房中
的鐘夫人卻是強忍著睡意,閉目側臥,暗地裡關注著身旁的動靜,她唯恐瑪赫塔
布偷偷跑去勾搭小和尚,但不知是否因為今日太過操勞,鼻中聞著迷人的玫瑰香
氣,眼皮是越來越重,最後意識清醒前只剩一個念頭:「爾後……定不再……縱
欲過度矣……」
而當鐘夫人微微響起鼻鼾聲時,一旁的瑪赫塔布卻是漸漸睜開了眼眉。
三 黑衣美婦篇:美婦夜探,小僧意亂神迷
(時間線:小和尚約16~17歲,瑪赫塔布約20~30歲。)
子初一刻,一片漆黑的夜裡,仲秋方過的圓月,於萬里無雲下,顯得皎潔的
有些過分。一道身影從房門內探出,于月光下依稀可見,然後緩緩摸至廂房,悄
悄開門入內。
小和尚于沉眠之中,忽然感到胸前一片火燙熾熱,不自在地睜開惺忪睡眼,
乍見懷中竟臥著不知哪來的溫香暖玉,黑暗之中看不清臉龐,小和尚當下想說是
鐘夫人又想要了,所以才於此時夜探而來,如此一想,又聞濃郁的玫瑰香氣曝面
而來,頓時性欲大起,意識也清醒了許多,便試探地問道:「鐘姐姐乎?何事也?」
「姐姐塔布也!」
當塔布的嫵媚聲音貼著耳際響起時,小和尚瞬間在驚訝之中,完全清醒了,
但一時之間卻感到有些錯亂,茫然地問道:「啊!塔布姐姐,可有何事也?」
「尋弟弟借一物也!」瑪赫塔布有心先挑弄小和尚一番,故作神秘道。
「姐姐欲借何物也?」
小和尚隱隱有些知曉瑪赫塔布想做什麼了,心裡雖然感到有些憂慮不妥,但
偏偏身體卻又變得亢奮,下體的肉棒竟是漸漸硬了起來,實在矛盾不已。
「姐姐欲借弟弟大好肉身爾!」瑪赫塔布總算露骨地把目的說了出來。
「呃……」小和尚雖然已有所料,但卻不知如何應對。
也許是因為小和尚,自幼沒有雙親,由住持扶養長大,而住持又是個酒肉和
尚,根本對其放任不管,致使小和尚從小便缺乏安全感,因而對於旁人的觀感特
別在乎。每當有人相求小和尚諸事,小和尚沒有不出力幫忙的,根本說不出具覺
的話語。
小和尚對於熟女美婦,天然地有著格外的親昵及依賴感,因此,小和尚至今,
對於美婦們的索求,根本難以抗拒,好似滿足了美婦們的同時,也能填補某種缺
憾,好似如此便能讓自己,變成更加完整些
「弟弟雖不作聲,然肉身已實誠矣!」
瑪赫塔布實在是個大膽豪放的女子,竟是探手于小和尚下身,握住小和尚已
經略顯硬挺的粗壯肉棒,用輕浮的語氣挑逗道。
「弟弟毋憂,此一夜春風爾!便當姐姐強要了弟弟身子,明晨複如無事矣!」
瑪赫塔布的媚聲之語,好似有著惑人心神之效,竟是令小和尚的心理少了幾
分抗拒。瑪赫塔布邊說著,竟是邊將龜頭貼著陰道口,便坐了下去。
「等……」小和尚還在思考著瑪赫塔布的說詞,沒想到自己的肉棒竟已陷入
濕暖環繞之中,正想出聲讓瑪赫塔布暫停動作,但方才一出聲,口唇便被瑪赫塔
布的玉掌遮掩,然後便聽瑪赫塔布嬌聲耳語道:「噓!靜聲!莫擾鐘姐好眠也!」
話剛說完,瑪赫塔布的陰道也將小和尚的粗壯肉棒完全吞入,惹得瑪赫塔布
一陣嬌呼:「甚粗……長矣!……果不凡也!」
「甚熱……甚脹……」瑪赫塔布感受著,白玉石棒根本無法比擬的火燙硬挺,
雙手與小和尚十指交扣著,忘我地搖動嬌語。
小和尚也漸漸淪陷於肉欲快感之中,不再多思顧慮,只餘聳動腰臀的反應。
瑪赫塔布的陰道特別地緊致,但又富有彈性,撐開既完全吞納小和尚的粗壯
肉棒,又不住給予緊縮夾吸之感,陰道肉壁尚宛如珠粒般的褶瓣,於吞吐間不斷
磨蹭肉棒及龜頭,令小和尚感受到別樣的快感,悶哼驚呼道:「呃~要命也!」
「弟弟所感……比之鐘姐何如?」瑪赫塔布明知會令小和尚尷尬難答,但還
是刻意地詰問道。
在瑪赫塔布看來,鐘夫人不過就是利用職位,霸佔著小和尚,當作自己的小
情人。思及鐘夫人那副盤中禁臠不容染指的態度,便更是勾起瑪赫塔布想竊奪小
和尚的興致,因此抓到機會便想撥弄鐘夫人及小和尚。
「姐姐莫……作弄弟弟矣……」
瑪赫塔布聞小和尚的羞赧之語,甚是竊喜,俯身捧著小和尚的臉龐,不住舔
吻其耳垂、面頰、鼻唇。小和尚被解放的雙手,則撥弄起瑪赫塔布豐滿微墜的乳
房,挺立的乳頭亦是不時遭到搓揉,瑪赫塔布的乳頭最是敏感,被小和尚刺激得
登上高潮,不住嬌呼道:「弟弟……壞……莫壞……啊~」
瑪赫塔布的嬌軀,天生淫媚不凡,高潮後根本毋需多做歇息,隨即又再搖動
起腰臀,很快便令小和尚感到要射精的衝動,小和尚朝瑪赫塔布疾呼道:「姐姐
稍停會……弟弟要出陽矣……」
小和尚想請瑪赫塔布稍停片刻,好將自己的肉棒拔出,因為聽說射在裡頭,
會使女子懷孕。但瑪赫塔布對於小和尚的話語並未搭理,仍是壓在身上扭動著,
小和尚的下身根本無法多做動彈,實在忍耐不住之下,只好將精液,盡數射進了
瑪赫塔布的子宮深處。
小和尚射精之後,終於察覺有異,自己的意識漸漸變得淡薄昏沉,而瑪赫塔
布的陰道,開始不斷地緊縮,一股強勁的吸吮力道,自子宮深處傳來,引得自己
剛射精後的敏感肉棒,竟又升起了射精的衝動。
小和尚先試著凝聚心神,但效果有限,於是又再將靈念彙集至腦中,總算完
全恢復清醒,小和尚接著出聲呼喚道:「姐姐!……姐姐!……姐姐!」
但瑪赫塔布只是不斷扭動腰臀,小和尚再次提高音量,瑪赫塔布仍像是聽不
見一般,但在小和尚看不清的黑暗之中,瑪赫塔布面容竟是顯得呆滯且略帶苦澀。
小和尚將靈念透過瑪赫塔布的身軀,試圖觸探瑪赫塔布的心神,但靈念方一
觸及大腦處,瑪赫塔布的嬌軀便猛然一顫,整個人癱倒在小和尚的懷中,接著又
聽見屋外傳出異響。
小和尚趕緊將瑪赫塔布從身上移開,倉促從行囊中掏出葫蘆寶器,疾步推門
而出,便見月光之下,一個黑衣人正朝院門處奔去,小和尚當即手托葫蘆底部,
將葫蘆口對準黑衣人的方向,登時一道湛藍的流光,自葫蘆口中激射而出,刹那
間便擊在黑衣人的後背之上。
「碰!」流光甫觸及黑衣人的後背,便見黑衣人的身影爆裂四散,流光被反
彈倒回葫蘆中。
同時間,一聲巨響,地面彷佛地牛翻身般晃動,空中傳來的震波,將小和尚
掀飛至五步之外,翻跌於地。當小和尚回過神來,抬頭四顧,只見散落於地的黑
色碎布,但黑衣人已不見蹤跡了。
「黑衣賊乎?」
原來是鐘夫人被巨響振動給驚醒,又發覺枕邊不見人影,趕緊批上衣衫,手
持火摺,奪門出探,見了眼前一片淩亂之景,未及多想,便朝跌坐于地的小和尚
追問道。
「正是!憾未擒之也!」小和尚略帶憾意地回答道。
「可見塔布乎?」鐘夫人接著問道。
小和尚只是默默手指向廂房處,並未出聲回答,也未敢再多語。
「短褌何在?哼!」
鐘夫人看到小和尚赤裸的下體,頓時了然於胸,這下不用小和尚再多做解釋,
鐘夫人也能自己想像,事情是如何發展的了。鐘夫人向小和尚厲聲短喝兩句,便
不再予以理會,轉身朝廂房而去。
鐘夫人進入廂房內,以火摺往榻上一照,便見瑪赫塔布渾身赤裸地昏躺著,
又駭見其陰道口處,溢流而出的白濁汁液,頓時咬牙咧嘴,滿肚子悶氣。鐘夫人
別過目光,將瑪赫塔布攔腰抱起,欲將其抱回正房內,行至小和尚身邊,看都不
看小和尚一眼,只是留下一句話道:「且先睡爾!明晨再細究,哼!」
小和尚甚感尷尬,只能回房臥躺,徹夜翻來覆去,卻不知鐘夫人與其相同,
兩人皆是長夜難眠。
翌日晨間,仍頂著惺忪睡眼的鐘夫人及小和尚二人,與瑪赫塔布議論起昨夜
之事,瑪赫塔布先是出言感謝小和尚昨夜的相救之恩,接著說自己昨夜根本沒有
感到心神遭攝,也未曾察覺黑衣人潛於身側,單單只是想偷偷與小和尚歡好,嘗
嘗小和尚那粗壯肉棒的滋味,說著說著竟是感歎起小和尚陽物的不凡來,還直呼
「鐘姐有福矣!」
瑪赫塔布的話語,惹得鐘夫人滿腹的悶氣難泄,只能探手于小和尚身後,暗
擰其腰肉。
小和尚深感理虧,夾在兩位美婦的鋒芒之間,根本未敢作聲,只能靜候風暴平息。
場面僵冷了好一會,鐘夫人才轉而開始盤問小和尚,鐘夫人稍稍瞭解昨夜詳
情後,做主決定早膳後即刻動身,循跡追緝黑衣淫賊。
兩人離行前,瑪赫塔布還依依不捨地,朝小和尚媚聲高呼道:「蓬門永為君
開,盼弟弟再臨也!」
弄得鐘夫人緊挽著小和尚,趕緊邁步疾行,口中不住碎念道:「波斯婦,實
不知恥也!波斯婦,實不知恥也!」
【本章完結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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