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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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我是楊曉琴(01~05)作者:河西怪傑  
  本主題由 aaa5555xxx 於 2021-10-15 14:10 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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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楊曉琴(01~05)作者:河西怪傑

.

                             我是楊曉琴


作者:河西怪傑  


                 序

          (一九九三年夏河山縣高家河村)

  (遠景群山環繞的偏僻小山村,房屋稀落,參差不齊。但遠處樹木鬱蔥,炊
煙撩繞。)

  (楊曉琴的畫外音在具有晉南民族風味的音樂聲中緩緩響起:這就是我的故
鄉,生我養我的地方,那年,這裡發生過這樣一件事……)


             第一章  弱女侍色狼

                (1)

  夕陽映照著村邊一座孤伶伶的農家小院。院外,沿牆桐樹枝繁葉茂。院牆門
樓因久年失修,好多地方都堿的掉了皮。

  遠處,彎曲的山路上,一位少女跚跚而來,她眉清目秀,身材高挑,前挺後
凹,婀娜多姿。

  前胸的倆大奶,豐滿結實,將粉紅小褂頂起好高,下身緊身牛仔褲中的大屁
股,胖呼呼,肉墩墩,隨著女子走路的步子,倆屁股蛋子一擰一擰,甚是撩人。
她背著一個沉甸甸的書包不緊不慢的朝家走……

  (楊曉琴的畫外音;這就是我……楊曉琴,一個兩年前因車禍送走父親和哥
哥的苦妮子……)

  院門虛掩,楊曉琴推門進院,一邊喊媽一邊朝北房走……

  屋內,一個四十左右的絡腮鬍子赤著上身,正與一個三十余歲的婦女撕打,
他攔腰摟住披懷解帶的中年婦女,在她那俊美的瓜子臉上胡親亂啃。

  中年婦女一邊躲閃,一邊用手推男子的頭,邊推邊說:「兄弟,你饒嫂子一
回吧,你哥活著看病,我是欠了你的錢,可這一年多來,你沒少日嫂子呀……,
橫日斜操,前後開弓,吃奶親嘴,上下三洞,憑良心說,那一次嫂子沒依你……」

  「說的比唱的好聽,你打聽打聽,咱村幾十戶,誰家的大姑娘小媳婦,俺毛
永貴不敢操。啥樣的屄我沒日,誰敢吭……」毛永貴把中年婦女摁在床上,倆手
撕開中年婦女的上衣,一手捏著她的一隻大奶,洋洋得意地大吹大擂。

  躺在床上仰面朝天的曉琴媽邊掙扎邊哀求:「好兄弟哩……,你嫂子今感冒
了,渾身痛的像散了架,待明天嫂子到你那……你願意咋玩咋玩。」

  「不行,不行,堅決不行。你兄弟這幾天忙的腳丫子朝天,一次屄都沒日,
實在憋不住了,不戳你幾下子,渾身能憋崩……」毛永貴一邊說一邊脫女人的衣
服。


                (2)

  院中,楊曉琴發現屋門反鎖,倆手拼命的敲門,邊敲邊喊:「媽,媽,大白
天你關門啥?關門幹啥?」屋內,渾身精光的毛永貴,正洋洋得意地騎在仰面朝
天的曉琴媽肚皮上,一手按一奶,「咕嘰咕嘰」的日屄。隨著毛永貴大屁股一挺
一挺的動作,倆人小腹結合處,屌毛和屄毛混在一起,黑呼呼的一片。

  「嗨……喜萍嫂子,你真不虧是咱高家河村的村花,人美,奶美,屄更美。
渾身白的像雪花,滑的像緞子,軟的像棉花,摟著像褥子,……日著就是比別的
女人解饞,過癮……你的屄,大小適中,鬆緊合適,越日越舒坦,越日越想日。
在咱村,你兄弟日屄不過三,可你喜萍嫂,你兄弟百操不厭,……」毛永貴氣喘
吁吁,邊操邊說。

  「她叔,……快,快,快下來,俺妮子回來了,你再這樣,俺妮子知道了,
你讓我咋活人哩?」張喜萍揚起頭,邊說邊用手推毛永貴。可是,毛永貴剛日得
嘗到點味,那會聽她的……

  「怕毬啥,她敲它的門,我操我的屄,互不相干。前幾天,我在村西頭老劉
家,她那地主老子還不是立在一邊,看著我日了他下個月就要出嫁的大閨女,看
著我把熊水子射進他閨女的嫩屄,白白的熊水子順著她的溝子壕往下流……」毛
永貴不以為然,滿不在呼。

  「永貴兄弟,先下來……先下來,等俺閨女走了,你再……」曉琴媽掙扎著
身子苦苦哀求。「快了,快了……再戳你幾下子,我就流出來了……」

  毛永貴說著站起身,倆手把張喜萍胯一端,朝前一晃一晃,張喜萍身懸空,
頭朝下,難受地咧嘴呲牙,呼爹喊娘。

  (特寫黑粗黑粗的大雞巴頻頻出入外褐內紅的陰門,進去如蛟龍探大海,出
來像鯉魚躍龍門,越日越快,越日越狠)

  忽然,風風火火的楊曉琴破門而入,見母受蹂,義憤填噟,變臉失色,破口
大罵:「毛永貴,……你個畜牲。別扙著你舅是付縣長,你販煤倒焦賺了幾個臭
錢,就在高家河欺男霸女,瞎了你的狗眼……」嘴裡罵著,手裡拎著一條小板凳,
就朝毛永貴頭上砸。

  床上的毛永貴見勢不妙,頭一偏,凳子砸在床沿上,「砰」的一聲,四零五
散。他慌忙從曉琴媽屄裡拽出毬,傻愣愣的下了床,光溜溜的站在地上,毛永貴
那适才還耀武揚威的的大雞巴,這會也像死蛇一樣地吊在黑怮怮倆腿之間。

  床邊的張喜萍,慌忙扯過一床被子蓋住自己的身子。與此同時,赤裸的毛永
貴也爬上床,日急慌忙地尋找自己的衣裳。


                (3)

  電閃雷鳴,雨過天晴。

  适才還心有餘悸的毛永貴,這會又神氣起來了。面對怒火沖天楊曉琴的謾駡,
他雙手叉腰,滿嘴噴沫,手指舞指,大發厥詞:「臭丫頭,俺毛永貴在咱這一片
方遠幾十裡,也是有頭有臉的人,你有什麼證據說我欺男霸女。憨娃,那是她們
情願,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就像你媽,你爸看病借了我的錢,你
媽願意讓我打炮,一次一百元……

  楊曉琴:「你放屁,你有錢有的窩囔,滿村誰不知道你坑蒙拐騙,啥昧心錢
都賺……」

  毛永貴笑著從兜裡掏出一摞錢,左手往右手一甩:「這年月,有錢就是爺,
你瞅瞅,這把錢那一張乾淨,那一張骯髒……」

  楊曉琴沒詞了,她氣的小臉由白變紅,由紅變白,由白變青,淚眼朦朧的看
了她媽一眼,埋怨母親:「媽,你咋能這樣呢,原來我聽別人議論,我還不信…
…,這麼著,我不念書了,我掙錢給咱還債。你女兒再無能,也不能眼睜睜看著
畜牲欺負媽……

  毛永貴揚頭「哈哈」一笑:「好妮子,我欺你媽,那是你媽找的我,你當你
媽是三六十八的,是沒開苞的大姑娘,現在,小姐遍地都是,打一炮才五十塊錢,
隨叫隨到,叫她咋著,她咋著。叫她躺著,她不敢站著。叫她脫褲子,她不敢脫
襖。說句不中聽的話,只要你給錢,她們真比狗還聽話……」

  楊曉琴:「毛永貴,你要再在我家胡說八道,小心姑奶奶撕了你的嘴……」

  毛永貴沒理她,打量了一眼蜷縮在床的張喜萍,繼續說道:「不信你到臨汾
兵站路看一看,那裡的小姐,那一個不比你媽年輕,那一個眉眼不比你媽好。那
一個不是胖嘟胖嘟的,小屄片子粉紅粉紅的,連毛都沒有……,尤其讓她們裸女
吹簫,我一手捏著她們垂在前胸的大奶子,一手揣著她們高高翹起的白屁股,二
相公往她們櫻桃小口一插,讓她們連噙帶吸,搖頭晃腦,比操她們的嫩屄爽多了
……」

  楊曉琴見毛永貴沒理她,上前就把毛永貴的肐膊拉著朝外拽,邊拉邊罵:
「流氓……畜牲,流氓……畜牲。」厚顏無恥的毛永貴,把手一伸:「妮,那你
把欠我的錢還了,我馬上走,馬上走……」

  沒等楊曉琴答話,毛永貴一把扯過床上的張喜萍,「崩」的在她的臉上親了
一口。隨口回答:「楊曉琴,你不還我錢,我照樣找你媽,上她,操她,摟她,
親她吃她的奶,操她的屄,你能把我毬咬了……」

  楊曉琴看著毛永貴欺人太甚,二話沒說,掂起一個板凳就朝毛永貴砸去。毛
永貴臉朝裡,同時也沒想到,楊曉琴敢動手,冷不防肩頭著著實實的挨了一板凳。
偷雞不成蝕把米,這一凳子真把毛永貴砸惱了,他跳下床,拽著楊曉琴就往床上
摁,嘴裡不乾不淨的罵道:「騷屄片子,反了你了,你攪老子好事的賬還沒算,
還敢拿傢伙打人,今你既不還錢,又不叫老子操你媽,不還錢,老子偏要操,而
且連你一塊操,咱看誰厲害……」

  看著毛永貴把連打帶罵的女兒摟在懷裡,面對面的又親又啃,張喜萍又急又
怕,一邊拉毛永貴,一邊苦苦哀求:「永貴兄弟,憑良心說,你嫂子那一點虧待
過你,古樹盤根,隔山掏虎,蘇秦背劍,觀音坐蓮,那一次沒依你,你饒了娃吧,
她還小,不懂事,你別和她一般見識。」

  毛永貴好不容易才把楊曉琴壓到身下,一邊動手撕她的衣服,一邊答道:
「你妮小,她人小貨不小。你說說,高家河誰敢打我毛永貴,可她敢。今老子制
不服這個騷屄,你老子不姓毛……」

  張喜萍拉著毛永貴不放,毛永貴頭一擰,臉一揚:「張喜萍,古人雲,殺人
償命,欠債還錢。一句話,倆條路,要麼你給我還錢,我立馬就走,要麼當著你
的面,讓我給你女兒開苞破處,咱倆的債一筆勾銷。行,當面立字據。不行,老
規矩,一對炮一百。我照常日你,今天就日,現在就日,而且,當著你女兒面日
……」

  那料,毛永貴身下的楊曉琴答了腔:「行,反正橫豎都是死,只要你答應不
叫我媽還債,不再欺負我媽,我答應你……」說著話,停止掙扎。

  毛永貴和楊曉琴都站了起來,毛永貴左右上下打量了一下氣喘吁吁,汗流滿
面,披頭散髮,臉紅面赤的楊曉琴說道:「楊曉琴,只要你同意叔當著你媽的面
給你開苞,操你的嫩屄,叔這八千塊錢,不要了……,說話算話,空口無憑,寫
字為證。」

  張喜萍連連搖頭:「不,不。憨妮子,你還小,這事要是傳出去,我妮子咋
活人哩……再者,他那對把粗的馿雞巴又粗又硬,能把我娃戳死,你媽可知道那
東西的厲害。」

  楊曉琴頭髮一甩,心一橫:「媽,你妮子豁出去了,人窮志短,馬瘦毛長。
誰讓我爸生病借了人家的錢,咱理虧人短。」回頭對毛永貴:「寫字據,快寫,
快寫……,趁你姑奶奶還高興,還沒變卦,快寫,快寫……」

  毛永貴直起身,袖子一挽,胳膊一掄:「寫就寫,我日你,你媽得幫忙,你
媽得看著,我日你媽,你得看著,最後,你娘倆得讓我操雙飛……」

  娘倆誰也沒吱聲。

  毛永貴低下頭,掏出兜裡的紙筆,匆匆忙忙的寫著,寫著……


                (4)

  (畫外音在那天,苦命的楊曉琴,為父頂債,捨身救母,無可奈何的告別了
自己十六載的處女生涯,違心的將自己由女孩變成了女人……)

  屋內,燈光昏暗,夜色朦朧。

  坐在床邊一手摟住張喜萍纖腰,另一隻手插進她褂子揉奶的毛永貴,不懷好
意地看著站在屋角,遲遲未動的楊曉琴。「嫂子,你說說,咱曉琴适才還咋咋呼
呼的,這會咋風平浪靜了呢?是不是變卦了……」張喜萍一邊往外推毛永貴揣奶
的手一邊說:「我說兄弟,娃還小,你千萬不能糟蹋她,還是我……」

  毛永貴頭搖的像撥郎鼓,連連擺手:「好嫂子,你說啥憨話哩,咱都寫字據
了,白紙黑字,你不能說變就變,屙出來又吃了,啥也別說了,是你家曉琴自己
脫呢,還是讓我幫她脫,你說,你說……他色迷迷的說。」「……不過,我也坦
率的告訴你,我可最愛脫妮子的衣服了,她看著我,瞅著她。我拽著,她護著。
我脫著,她按著……,那滋味比啥都恣。」

  張喜萍:「永貴兄弟,你看我妮剛十六,她還小……,你……」

  毛永貴揚臉哈哈大笑:「好你個憨屄,十二十三,和她媽一般,長是一樣長,
寬沒她媽寬。十二三的嫩屄你兄弟操多了,美著哩。女娃超過十二三,小屄就長
毛了,你家曉琴都十六了,她那裡肯定是茂密鬱蔥,芳草萋萋了……」

  在那燈光照不到的陰影裡,牙咬下唇的楊曉琴,低著頭,緩緩的解著自己的
衣扣,解開外衣,優美的曲線,圓滑自然。脫掉內衣,白白的身子,欺冰賽雪。
卸下乳罩,胖呼呼的奶子噴薄而出。褲子脫下,玉腿肥臀,渾然天成。尤其最為
感歎的是,小腹下恥丘上,那一片倒三角的陰毛,烏油咋亮。整齊而有序的掩蓋
著姑娘神秘的玉露甘泉,桃源仙洞。

  儘管燈光昏暗,但毛永貴這個遠近聞名的淫棍色狼,搓手跺腳,跺腳。他眯
著眼,喜的鼻子眼睛都擠到了一塊。嘴裡一個勁嘖嘖的誇獎:「值,值。這妮子
真值。別說八千,一萬都值……,快過來,快過來,讓叔叔好好看看我妮的俏身
嫩屄,肥乳俏臀……」

  楊曉琴低著頭,腳步沉重一步步的朝前走,隨著她的步子,雙乳一顫一顫,
屁股一擰一擰,頭髮一擺一擺,身子一挺一挺。尤其是她倆腿之間的黑森林,上
下起伏,動盪不定。美味在前,毛永貴小眼睛圓睜,鯰魚嘴大張,急的如熱鍋上
的螞蟻,要不是張喜萍拉著他,他早撲上去了。

  毛永貴使勁掰張喜萍蹲在地下抱腿的手,嘴裡罵著:「臭婊子,你放手,你
放手,你眼睛瞎了,不看看你老子的雞巴子硬是一柱聳天了嗎?再不放手,老子
的雞巴子就憋崩了……好,你不放手老子就把你的嘴當屄日……」

  說著,揪著張喜萍的頭髮,捏住她的下巴,逼她張開嘴,手握雞巴,插到張
喜萍的嘴裡,按住頭,身子一挺一挺,嘴裡邊日邊罵:「日死你,日死你。日死
你個騷屄,我叫你在不放手,再不放手……」

  只顧閉目享受張喜萍吹簫的毛永貴,根本沒發現楊曉琴已到了跟前,她一見
毛永貴的雞巴子插在她媽嘴裡,怒從心起,抬手就在毛永貴臉上狠狠的搧了一耳
光。嘴裡罵道:「毛永貴,你個畜生,你不是說不欺負我媽了嗎?你說話算放屁
了。從今天開始,有什麼事,沖你姑奶奶來,你姑奶奶奉陪到底。」說著,仰面
躺在床上。

  毛永貴感到左臉上火辣辣的痛,剛想發作,一見楊曉琴怒不可遏,嚇的三魂
丟掉倆,連忙上前笑臉相迎,「好侄女,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不自在。我
妮子打的好,你再打一下,再打一下,你叔願意挨。」怯生生的從張喜萍嘴裡抽
出陽具,俯身看著楊曉琴,嘻皮笑臉,低三下四。

  他把楊曉琴的倆條腿放到床上,撇開。伸手撥開淺褐色的陰毛,用手撐著,
喜恣恣的看著面前的一切。楊曉琴的小腹下長滿了濃密的陰毛,蔓延著倆腿之間
處子小穴,一直延伸到屁股。陰毛掩蓋了少女的陰溝。撐開它,他看見上方有一
個微紅的肉瘤,肉瘤下,倆片暗紅色如同雞冠般的肉唇中,一個拇指粗的小洞,
曲徑通幽,深不可測……

  毛永貴伸出一根手指,在那小肉瘤上輕輕一撥拉,楊曉琴全身就哆嗦。撥拉
一下,哆嗦一下,他笑著低下頭,伸出舌頭,插進陰溝,噙住中間那個小肉瘤,
連吸帶吸,嘴裡發出「嘖嘖」的聲音。

  張喜萍也顧不上羞恥了,她站在毛永貴身後,倆奶往他脊背一貼,摟住毛永
貴的腰來回擺動,苦苦哀求:「兄弟,別舔了,你看娃難受的都快哼不出來了…
…」毛永貴一邊舔屄,一邊隨口答道:「喜萍嫂,咱曉琴的屄,真鮮,……真嫩,
你兄弟一輩子……都舔不夠。」

  看著通紅的陰溝中,一股亮晶晶的細流緩緩的流出,慢慢地順著白皙皙的溝
子壕往下滴。毛永貴抬起了頭,大驚小怪:「出水了,出水了,這女子癮怪大,
哈,哈,哈……


                (5)

  張喜萍被逼坐在床沿,懷抱裸身撇腿的女兒,眼瞅著毛永貴赤身撅腚,一隻
手撐著妮子的陰門,另一隻手端著黑呼呼的大雞巴,用通紅咋亮的龜頭,在楊曉
琴那粉紅的陰溝裡來回蹭。他連說帶笑,眉飛色舞:「快看,喜萍嫂,咱妮子的
屄,咋鮮,咋嫩,別看你兄弟這麽多年來,各式各樣的屄都日過,像咱妮子這麽
嫩的屄,還是第一回見……,你瞅,這妮子癮真大,才多大一會,又流水了……」

  毛永貴抬起頭,看了面色蒼白的楊曉琴一眼,回頭吩咐張喜萍:「嫂子,把
曉琴的大腿再撇開一點,……兄弟我要插進去了,……」說著,將龜頭對準楊曉
琴的陰門,身子前一挺。

  「媽呀」隨著楊曉琴的一聲尖叫,頭在母親懷裡來回擺動,豆大的汗珠,亮
晶晶的順臉而落。「她叔,插淺點……娃痛……」張喜萍對彎腰操屄的毛永貴說。

  誰知,毛永貴不但沒往外拔毬,反而抓住楊曉琴的倆胯,朝懷裡一拉,「呲」
足有八寸的大雞巴,連稍帶根的插進了妮子的身子。緊接著,狠日猛操,三下五
除二,曉琴那殷紅的處女血,就順著毛永貴那頻頻出入的肉棍子汩汩而出。

  毛永貴:「喜萍嫂,咱曉琴的屄,真緊,真熱,可比你強多了,你瞧,這沒
幾下,就快把你兄弟的雞娃子煮熟了……夾斷了,……真美啊。」他日著屄,洋
洋得意的對張喜萍炫耀他的光榮歷史:「不是你兄弟我吹哩,別看你兄弟老婆前
幾年跟人跑了,可現在你兄弟有錢,啥樣的屄都操過,女學生,女護士,商店的
女工,學校的老師,凡是帶女字的,你兄弟啥滋味都嘗過。」

  (特寫痛苦萬狀的楊曉琴,面色蒼白,汗流滿面,閉目咬牙,疼痛難忍。)

  喜萍:「永貴兄弟,行了吧,我妮子實在撐不住了,你瞧瞧,娃的頭髮都濕
透了……」毛永貴:「快了……快了……,快出來了,你叫娃再堅持……一小會。」
說著,說著,加快了日屄的速度,張喜萍一看不好,忙不迭的說:「她叔,你千
萬……別給娃灌進去,妮子太小……」

  毛永貴:「知道……知道,老規矩,我流到你嘴裡,你替她……」說著,從
楊曉琴屄裡拽出雞巴,扯過喜萍,把濕淋淋的雞巴塞到她嘴裡,快快的戳了幾下,
猛的朝前一頂,渾身抖擻。揚起頭,痛快地:「我的媽呀,可是流出來了……」
毛永貴的熊水子流的可不少,流了張喜萍一嘴不算,還順著她的嘴角往下滴
……」


                (6)

  (楊曉琴的畫外音:就在那天夜裡,為了還債,毛永貴不但糟蹋了我,而且
還當著我的面,變著花樣作踐了母親……)

  赤身站地的張喜萍,把側臥床榻的女兒放好,拉過一床被子,掖好被角,回
身看著還赤全身的毛永貴:「兄弟,行了吧?」毛永貴擺擺手,淫笑起來:「不
對吧,我還沒叫曉琴看我日你,這事能算了……」喪心病狂的毛永貴,把光光的
張喜萍摟在懷裡,一邊吃奶,一邊往床前的寫字臺旁拖。

  「曉琴,快看,我要日你媽了。」說著話,就把她按在寫字臺上,來回擺動
身子,用粗粗的大雞巴來回蹭著她擺膩白膩的大屁股,繼而,一手按住張喜萍的
脊背,另一手扶著自己的陽具,對著她那深褐色的餃子縫,身子朝前一挺,雞巴
子準確無誤的進入了張喜萍的身子。

  張喜萍啊了一聲,趴在桌上,倆手捂臉,咿咿呀呀地叫著,身子隨著毛永貴
的動作,一前一後,一前一後。胸前那倆沉甸甸的乳峰,蹭的桌面吱吱作響。

  「曉琴,快看,我給你媽插上了……」毛永貴說。

  楊曉琴睜開眼,看著母親身受其辱,想起來,但只掙扎了幾下,渾身的酸痛
又使她躺了下去。毛永貴:「張喜萍,日死你……,日死你……」毛永貴邊日邊
拖張喜萍,使她赤裸裸的站在女兒面前,母女相隔不到十公分。楊曉琴請楚的看
到,毛永貴那粗粗的大雞巴,在母親的陰道來回出入,垂在陽具下的蛋蛋子,一
下下拍打著母親的大屁股。

  接著,毛永貴擰過母親的身子,掂起她的一條腿,嘴裡說道:「曉琴,快看,
快看叔的雞娃子日的你媽爽不爽……爽不爽……」

  ……冰涼的水泥地面上,毛永貴把一線不掛的張喜萍仰面推倒,拽起她的倆
條腿,左右一撇,然後把硬入鐵棒的肉棍子插入她的下身,拖住她的胳膊在屋裡
轉圈圈。「曉琴,你叔的這招叫夕陽西照。」說著說著呼呼拉拉就轉了幾圈子,
痛的張喜萍咿呀呀的亂叫喚。

  隨後,毛永貴放開張喜萍的手,拽著她的頭髮將她轉身,面對面的攔腰一抱,
放到寫字臺上,握毬撇腿,狠狠的給她插上,抬腿摟腰,離開了桌子。在屋裡來
回走,日著走著,走著日著,在屋裡的隔牆上碰一下,碰一下。他每碰一下,張
喜萍就尖叫一聲。

  毛永貴:「楊曉琴,不知道吧?你叔這招叫騎馿看唱本……」

  玩夠了,過癮了,毛永貴把張喜萍將床上一扔,抓起倆條腿朝上一舉,往開
一撇,插進去晃了起來。忽然,他嗨嗨了倆聲,身子朝前一頂,渾身一哆嗦,又
一股粘呼呼的精液,全部射進張喜萍的屄中。張喜萍睜眼看著毛永貴頭冒虛汗,
說:「兄弟,你歇歇吧,嫂子實在頂不住了……」

  毛永貴低頭在張喜萍的奶子上親了一下,哈哈一笑:「喜萍嫂,你兄弟來的
時間,喝了半瓶狗鞭酒,別說你娘倆,再加三,你兄弟照樣日的她們呼爹喊娘…
…」說著連毬都不拔,又壓著張喜萍晃了起來。


                (7)

  (楊曉琴的畫外音:我真後悔了,後悔不該中了毛永貴的圈套,但錯已鑄成,
追悔莫及。全部木已成舟,無法挽回了……)

  毛永貴騎在側臥床榻的張喜萍大腿上,扛起她的一條腿,一下下的操她。隨
著毛永貴的進攻,張喜萍嘴角一咧一咧的呻吟。她伸手摸著女兒毫無血色的臉,
輕聲問道:「妮子,你那還痛嗎?」楊曉琴看著身受其辱的母親,此刻還在關心
自己,她抽泣著,伸出胳膊,撩開母親垂在前額的頭髮,搖了搖頭。

  毛永貴一邊日著張喜萍,一邊看著這幅不合時宜的母女舔犢圖。他不但沒有
憐香惜玉,反而萌生了另一個罪惡的企圖。他俯在張喜萍的耳邊:「嫂子,下一
個節目《母女同操》,保准比剛才單操獨日,精彩解饞。」張喜萍回過頭:「永
貴兄弟,我求求你了……你千萬別折騰俺娘倆了……」日著張喜萍的毛永貴哈哈
大笑:「你當我那八千塊錢就那麽好還,你錯了,今天你兄弟,一定要日夠,日
爽,日過癮,決不甘休。」

  「憨嫂,你們女人生下來就是供俺男人玩的,你們的臉白吧,是供俺們瞧的,
你們的奶翹吧,是供俺們男人吃的,你們的嘴最有用,既能親又能操,一物倆用。
你們的屄,不但要為俺們男人傳宗接代,而且,還要讓俺們日著過癮,尋舒坦。
是男的全愛操女人,是女人全愛男人操,你說對嗎?」毛永貴一邊日著張喜萍,
一邊胡說八道。

  別看毛永貴累的像夏天狗歇涼,粗氣直喘,拔毬而臥,一手擼著自己已經軟
下的陽具,另一隻手揉搓著張喜萍那肥嫩嫩的大屁股,不言不語,其實他一肚子
壞水,沒安好心。他探起身,俯在張喜萍耳朵上說:「喜萍嫂,咱們的壓軸大戲
母女同操該開始了吧。」

  張喜萍剛說了句:「永貴兄弟……」躺在她身後的毛永貴抬手捂著了張喜萍
的嘴:「喜萍嫂,咱們可有言在先,這母女同操,協議上有,你們不能一會一個
歌……那好,你和你妮子,我不日了,你給還錢。要沒錢,照章辦事。你快爬在
你妮子身上,我要玩蜻蜓點水,二龍戲珠。」

  「過了今天,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互不干涉,誰也不欠誰的。」

  躺在被中的楊曉琴,清清楚楚聽到了母親與毛永貴的對話,一腳蹬開了被子,
嘴唇一咬:「媽,咱依他,看他個畜生,還能使出啥損招,。不過,毛永貴,你
小姑奶奶有一個條件,今晚的事,那完那了,明天你要敢向別人透漏半個字,你
姑奶奶……我殺了你。」

  毛永貴高興的像小雞啄米似的連連點頭:「行,行,行,好,好,好。咱今
天的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如我違約,天打五雷轟。在家叫火燒死,過河讓
水淹死,出門給車碰死……」

  在毛永貴不停的催促下,赤身的張喜萍終於讓女兒站地爬床,自己撅屁股沉
腰,騎在女兒背上,曲腿挺臀,擺出挨操的架式。毛永貴站到了地下,雙手握毬,
在楊曉琴紅腫的陰溝裡來回蹭,滿嘴噴糞:「還是俺侄女說話算數,說話算數,
說話算數……」說著說著,將雞巴往下一按,對準妮子的桃源仙洞,全根盡沒,
直搗黃龍。

  楊曉琴先喊了一聲「我的媽呀」,隨後,高一聲低一聲的呻吟起來。毛永貴
一邊晃一邊問:「大侄女,你叔的傢伙厲害吧,日的我娃爽不爽,美不美,舒坦
不舒坦。」三深一淺,三淺一深。此刻的楊曉琴,只覺的酸麻癢痛,既有說不出
的難受,又有說不出的舒服。

  趴在女兒身上的母親,回頭招呼毛永貴:「兄弟你日你嫂子吧,你瞅瞅,俺
妮的那都腫了……,」毛永貴隨口答道:「你別急,一會就輪到你了……」說著
話,快快的在女兒的屄裡插了幾下,拔出毬毫不猶豫的將沾滿女兒淫液的陽具,
順著張喜萍那倆扇白勾蛋子中間插了進去。

  張喜萍覺的肛門猛的一疼,不由大吃一驚,回過身推毛永貴,說道:「兄弟
你日錯地方了,快拔出來,我勾子痛死了。」毛永貴嗨嗨的笑著:「嫂子,日屁
眼有日屁眼的價,一會我再給你2000,總共1萬,你不吃虧吧。」說著話,
抱住張喜萍的倆胯,仍然狠日猛操……
                

                (8)

  (楊曉琴的畫外音:自從出了那事,母親連病帶氣,沒過半年,媽媽就撇我
而去。窮到街頭沒人問,舅舅不管,姑姑不問,倒是我的一個遠房小姨收留了我
……)

  野嶺荒山,獨碑孤墳,秋風蕭瑟。

  黃昏的餘輝,映照著渾身縞素楊曉琴,她跪在母親的墳後,低聲抽泣,欲哭
無淚。

  高高的黃土堆,橫臥塵埃,悲慘淒涼。墳後,擺放著幾樣簡單的供品,正中
一側,插著一個紅紅的花圈,墳前,高高飄揚的引魂幡,在晚霞映照中搖曳飛舞,
動盪不定。

  楊曉琴的背後,一位二十四五的少婦,揚臉向天,一言不發。她短裙長褂,
衣著時髦,描眉畫眼,面目佼好。燙髮塗唇,身材窈窕。時而山風刮過,裙擺掀
起,白花花的大腿和粉紅的三角褲,忽遮忽掩,時隱時現。

  「妮,別哭了……跟小姨走,有你小姨在,我娃受不了屈……」說著話,彎
腰低頭腦拽楊曉琴。楊曉琴高喊了一聲「姨」娘倆抱到了一起。

                

  欲知後事,請看下集……


              《小姨張喜英》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7-11-10 13:50 編輯 ]
2017-9-19 22: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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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楊曉琴(02)作者:河西怪傑

.

                           我是楊曉琴


作者:河西怪傑  


             第2集 小姨張喜英

                (9)

  【遠景;熱鬧非凡的大運路,雖近黃昏,但仍車水馬龍,啦叭聲聲,南來北
往,熙熙嚷嚷。大道倆側的刺槐和塔松,枝繁葉茂,鬱鬱蔥蔥……沿路倆側,各
式各樣飯店,星羅棋佈,一座連一座。】

  【近景;蒙亨坡上,……大運路旁一座有陽臺,走廊,貼瓷磚鑲金邊的倆層
磚混小洋樓。樓前,一塊足有一畝地的廣場南邊,一個長方形的看板拔地而起,
頂部有霓虹燈組成的四個隸書大字《亨通飯店》,引人注目,熠熠生輝。看板子
下的停車場,各式各樣的大小汽車,魚貫而入,各車中不時下來一對對紅男緑女,
忼麗佳人。他們陸陸續續的向大樓走去。】

  飯店前,走廊下六盞大紅燈籠,高高懸掛,隨風搖曳。大門倆側,一邊一個
落地音箱,全都播放著震耳欲聾流行音樂。門前倆柱,鮮紅的大對聯與牆上的白
瓷磚,相映生輝,上聯「妹代姐感天動地」,下聯「姨作媽恩重如山」,橫批;
孤女有依。

  大門倆側,身著大紅旗袍的張喜英,與三個十五六歲的女服務員,小玉,小
蕾,小燕,笑臉相迎的與進門的男女客人打著招呼。

  這三妮子,肥環廋燕,各有千秋。小玉最大,國字臉高鼻樑,大眼濃眉,口
紅齒白。前胸上雙乳高聳,後腰下肥臀渾實。小蕾次之,細高個,瓜子臉,柳葉
眉,杏子眼。前挺後凹,身材苗條。小燕最小,小巧玲瓏,婷婷玉立。就是前胸
大奶,後腰屁股,大的出奇,與她身材及不相稱。

  「張姨,您好,快進去,快進去……」

    「李叔,你才來,一路辛苦了……」

    「趙哥,你可算來了,想死你妹子了……」

    雖然,男女客人都點頭答話,什麼同喜,同賀,異口同聲,北調南腔。

  進門時好些客人,在答話的同時,都要在老闆娘,或服務員身上揩一把油。
有的揣奶子,有的摸屁股,甚至還有人親嘴,手插到裙子裡面摳插,嚇的她們胡
呼亂叫,又蹦又躲。

  一樓大廳內,人潮湧動,笑語聲聲。一瞬間,互相問候的,對面寒暄的,牽
手摟腰的,侃侃而談的,應有盡有,彼此起伏。大廳中央靠著東邊牆,新搭了一
個小舞臺,台中間幾個妙齡少女,坦胸露背,載歌載舞。台倆側的高音啦叭,時
而,播放景雪變的蒲劇《山村母親》,時而,播放許愛英的眉戶《繼母情》。字
正腔圓,悅耳動聽。

  舞臺後幕,是一整塊深褐色的金絲絨,上部,用霓虹燈圍成的「祝楊曉琴生
日快樂」幾個童體美術字,忽明忽暗,忽緑忽紅。下部,擺一溜鮮花,五顏六色,
鮮豔芬芳……

  二樓頂頭,楊曉琴的臥室裡,楊曉琴坐床趴桌,托腮沉思,目不轉睛的望著
對面牆上的母親遺像,悲喜交加,一言不發。

  忽然,身著盛裝的小玉姑娘推門而入:「好妹子,別發呆了,今天既是你的
生日派對,又是你給咱小姨認閨女的日子,你不到場,這台大戲咋開鑼。」小玉
一邊翻箱倒櫃的給楊曉琴找新衣服,一邊嘟囔著說:「好妹子,你瞧咱小姨跟你
多親,這次你的生日派對,她不但從縣禮儀公司請來司儀和演員,還從省裡地區
裡請來幾位名演,為你獻歌助興,難道你還不滿足?」說著話,二人相跟下樓。

  途中,小玉振振有詞的向楊曉琴炫耀她小姨:「咱姨面噁心善,待我們可好
哩,別的飯店根本不拿我們服務員當回事,幹活累不說,吃飯還不讓你上桌,每
天把客人吃剩的殘湯剩飯拿回去一熱,就讓服務員吃那個。可你小姨不一樣,同
吃同住,還時不時的給我們零花錢,春秋倆季還花錢給我們買衣服。」

  ……樓下,《祝楊曉琴生日快樂》的派對,隨著細高個美女司儀開始的一聲
令下,門裡門外的音樂全成了《祝你生日快樂》。

  門外臺階,十七墩煙花依此升空,五顏六色,忽高忽低。嗤砰嗤砰的鳴炮聲
接連不斷,震耳欲聾。大廳舞臺上,滿面春風的張喜英,與丈夫田山根正中端坐,
楊曉琴紅衫藍裙,向小姨,姨夫口稱姨爸姨媽,磕頭謝恩。這時,所有音樂又換
成了《世上只有媽媽好》。

  禮畢,一身大紅的張喜英,走到舞臺中央,手握話筒說:「蒼天在上,大地
為證,我張喜英今天向各親朋宣佈,收外甥楊曉琴為女兒,日後,視為己出,以
報姐恩,」說著話,揮手叫楊曉琴上前,將一條24k的金項鍊戴到她脖子上。

  刹時,舞臺上下,拍手歡呼,掌聲雷動。

  ……開席了,一樓大餐廳,三排十五桌,座無虛席,賓客盈門。人來人往,
男女老少,喜氣洋洋。已換上白大褂工作服的小玉,小蕾,小燕,在大廳裡端盤
遞碗,來回奔忙。她們陸續的從左側門外的廚房。將各式菜肴湯水端進大廳。一
瞬間,你呼我喊,煦煦嚷嚷。

  酒斟三巡,菜過五味,滿面春風的張喜萍英端盤拿酒,領著剛認的女兒楊曉
琴從外到內逐桌敬酒。張喜英逐個介紹:「這個是你當公社書記的劉叔叔……」
曉琴叫一聲叔叔,鞠一個躬,雙手遞上一杯酒,客人應一聲,端起一飲而盡。

  隨後,幾張百元大鈔,像蝴蝶似的飛入端酒的茶盤裡。「這是你縣委工作的
楊阿姨……」還和剛才一樣,只要客人端酒一飲而盡,就有幾張大鈔落入端酒的
茶盤……

  走到最後一桌,還沒等喜英介紹,男客就站起身,開口說道:「英子,別介
紹,這妮子我認識,楊曉琴。全地區數學競賽第一名,河山中學的高材生。妮,
我說的對嗎?」楊曉琴點了點頭。

    張喜英:「琴琴,這位是你當縣委書記的楊伯伯……」

  話沒落音,客人臉一沉說道:「英子,叫的不對吧?」

    張喜英笑著馬上改口:「琴琴,叫乾爸。叫乾爸。這是姨媽給你認的乾爸,
咱太平縣的牛書記。」她轉身指著同桌低頭吃菜的中年婦女,「那是你乾媽。地
區中級法院付院長。」張喜英接著說。

    楊曉琴一愣,馬上抬頭看了看,甜甜的叫了聲:「乾爸,乾媽。」深深的鞠
了三個躬。那個幹部模樣的中年婦女說:「曉琴,你乾媽也沒啥送你的……」

  說著,從桌上拿起皮包,掏出一摞百元大鈔,接著說:「這是一萬七千塊錢,
乾媽送你的,俺妮十七了,一加七等於八,八八大發,圖個吉利,別嫌棄。」

    楊曉琴剛低著頭接過錢,站在一旁的張喜英馬上吩咐楊曉琴:「快謝謝你乾
爸,幹媽。」

    楊曉琴又深深的鞠了一躬,說道:「謝謝乾爸,乾媽。」

    牛書記立即哈哈大笑:「她媽,你不是說咱三個小子沒閨女嗎?這不從今天
起,咱也有閨女了,也有人給咱扯明旌,打幡了……」

  夜靜更深,客走主安。送走了一撥撥的客人,楊曉琴拿著今天收的禮錢,隨
小姨走進了二樓張喜英的臥室。進門坐定,張喜英一邊喜滋滋的整理著楊曉琴放
到桌上的鈔票。一邊高興地說:「琴琴,你看看,要不是我妮國色天香,要不是
你姨媽人緣面廣,那能收這麽多。咱今天一共收4萬8,除了開銷的一萬六。淨
賺三萬二。」張喜英一邊說,一邊在大腿上摔著硬棒棒的鈔票。

  楊曉琴看了小姨一眼,隨口答道:「還是俺姨媽……」

    張喜英沉下臉,語重心長地教育女兒:「妮子,而今,錢權二字,缺一不可。
你仔細想想,咱要不是欠他毛永貴的錢,他敢明目張膽的欺負你和你媽,他毛永
貴不是仗著他舅是付縣長,他敢在高家河橫行霸道。要是在太平縣,就憑你姨媽
個人緣,你乾爸是縣委書記,借給他十個膽,他也不敢……」

  不管張喜英咋說,楊曉琴還是想不通。因為剛才在敬酒時,那些「深山出俊
鳥,風凰落梧桐」的讚譽,千篇一侓,聽著肉麻。更有甚者,曉琴敬酒時,不瞅
人家姑娘的臉,專瞅人家的前胸後背,倆腿之間。眼珠直勾勾的,像要透過她薄
薄的衣裙看到她赤裸的裸體。但她小姨熟視無睹,不以為然,好多時候,楊曉琴
清楚的看到,那些表面上衣冠楚楚的頭頭腦腦,一到小姨走近,就摸她的大腿,
揣她的奶子。可他任其所為,動都不動。
                

               (10)

  【楊曉琴的畫外音;下山後,姨媽送我到縣城高中讀書,每逢星期天,我都
要回飯店……那天……】

  大運路口,身著紅衫白裙的楊曉琴,背著書包,從對面的公共汽車下來,向
亨通飯店走。餐廳門口,服務員們在擇菜,她們打鬧著,說笑著,小玉,小蕾把
年紀最小的小燕仰面朝天的摁在地上,姑娘倆腳亂蹬,一陣風起,裙子褂子齊掀
起,姑娘倆腿之間的小寶與前胸的大奶子得見天日,倆人樂的哈哈大笑。

  楊曉琴走到跟前拉起壓著小燕的小玉,小蕾,問道:「你們咋以大欺小呢?」

    倆人直起腰說:「這妮子才十二三,就敢取笑她小姑奶奶,活該,活該。」

    楊曉琴拉起小燕,拍了拍她身上的土,關心的問:「燕子,你今天咋不穿內
褲,戴乳罩呢?」

  小燕一邊低頭弄著壓皺的衣裙一邊說:「琴姐,是咱小姨不讓穿。她說,顧
客是上帝,這樣,人家摸著玩著都方便……」然後滿不在呼的說:「姐姐,你也
不要少見多怪,咱蒙亨坡都是這,要不,咱著太平,河山,夏縣三不管的地方,
比那都紅火呢。」

  曉琴聽完小燕的話,提著小包就要進飯店。小玉快步趕來,攔住她說:「妹
子,咱小姨交代了,公社劉書記來了,沒她的話,任何人不得進去……」曉琴扭
頭一看,飯店對面,果然停了一輛銀灰色的小轎車。

  「不要緊,不要緊,我把包送進去就出來……」曉琴回頭撥開小玉的手,緩
緩的説. 説著,撩開餐廳的白塑膠帶厚門簾,推開門,逕自走了進去。

  楊曉琴上了二樓,走到自己住的小屋,放下包,剛要轉身離去,相鄰客房小
姨舒服的哼哼與一個男人啊啊的叫喊,使她不由自主的停住了腳步。忽然「啊呀」
一聲尖叫,楊曉琴連忙走到客房門前,順著鎖孔朝裡看去。

  屋內,靠南牆的席夢思上,赤身裸體的張喜英正面對面的騎在中年男子的肚
子上,屁股高撅,倆手撐地,一前一後的聳動。雙目微閉,咿咿呀呀的低聲呻吟。
「英子,你的功夫……越來越深了,沒幾下,就整得你哥……渾身都酥了。」劉
書記說。

  張喜英抬起頭,將垂在前額的披肩髮往後一甩,嘟囔著:「老劉,不是你妹
子吹哩,你妹子一個人讓你們三個……嗨,嗨,嗨。」張喜英快快的聳了幾下,
然後,軟軟的爬到那個男子身上,將沉甸甸的大白奶子塞到他嘴裡問:「老劉,
你妹子的鮮桃甜不甜?」

  老劉一邊推張喜英的前胸,一邊說:「英子,哥跟你商量個事。」說著,倆
個人仰面朝天,幷排躺在床上。張喜英倆條腿大張,漆黑的陰毛,烏油乍亮。老
劉抬腿曲膝,左右擺動,磨蹭著她那毛絨絨的部位。

  張喜英雙手抱頭,腋下黑呼呼的,她轉過臉問:「啥事,劉哥。

  劉:「你看你家曉琴,要才有才,要貌有貌。我想……」張喜萍英頭搖的像
撥郎鼓:「不是妹子心狠拒絕你,咱飯店三個加上我,四個人還管不夠你……,
你還像餓狼一樣,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老劉翻身爬到喜英身上,騰出
一隻手,捏著雞巴給她插上,又呼吃呼吃的幹了起來。

  忽然,張喜英猛的把壓在身上的老劉一推,無奈的說:「老劉哥,別生氣,
那天縣裡牛書記認曉琴作幹閨女,你也知道。他想幹啥,我比你清楚,你敢和他
爭……」

  老劉又要爬起來找喜英,喜英翻身趴下,向外高喊:「小玉,小玉,進來幫
姨一會……」小玉答應著跑進來,楊曉琴連忙朝外走。


               (11)

  曉琴出了門,就聽到小蕾正在數落小燕。

  小蕾:「燕子,你瞧人家小玉,雖比咱倆大不了幾歲,可人家是全活,吹拉
彈舔,擺搖挺夾,樣樣精通,人見人愛。那像你個傻屄,前次,蒙亨大隊的王書
記來上了你一次,臨走,對咱小姨說,日你就像戳木頭,咋擺調都是一個活死人,
夾的人家生痛,一點都不舒服。瘦不拉肌的,奶小腿細,連那地方都是平的,一
點都不凸。」

  小燕:「你好,這倆天,翻砂廠的衛老闆沒戳你,你就浪起來了,還說我哩。
我看就是胖老衛稀罕你,來店的客人,有幾個找過你。」小燕一轉頭,看到楊曉
琴不吱聲了。

  小蕾仍在那裡大吹大擂:「咱幾個誰也別說誰,那一個也比不上咱小姨,別
看咱小姨,才二十七八,方圓幾十裡,你打聽打聽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短短幾
年,亨通飯店,從攤到店,從房到樓,越幹越紅,越幹越大。

  縣裡地區裡的頭頭腦腦,那一個咱小姨沒關係,說句不中聽的話,他們的家
夥,那個粗,那個細,那個長,那個短。咱小姨絕對一清二楚。「小燕拉了小蕾
一把,示意曉琴來了。

  小蕾扭過頭,馬上停了。

  屋中,男人日屄的「嗨嗨」聲,女人挨毬的哼哼聲,一陣一陣或高或低。小
燕:「琴姐,,小玉棒著哩,那是咱小姨的左膀右臂。劉書記那個騷貨,要不是
怕小姨,早把小玉弄到公社去了,省得三天倆頭往著跑。走,妹子讓你開開眼。」

  楊曉琴:「我不去,不去……」小蕾把她一拽:「琴姐,別害羞,咱蒙亨坡,
這是平常事,我知道那能看到……,保險你能看的一清二楚。」三個人,手把手,
向樓上走去。

  客房西頭,三個姑娘踩著椅子,順著窗上的圓煙囪孔,津津有味的朝裡看…


  屋內,小姨撇開腿,坐在床上,一條腿搭在小玉的脊背上,另一條腿大大的
張開,一隻手揉著自己的一隻大奶,嘴裡嗷嗷的叫著。小玉站在地下,低頭鑽在
小姨的倆腿之間,伸出長長的舌頭,一下下舔著小姨黑褐色的陰部,嘖嘖的連舔
帶抽。

  公社劉書記則立在小玉背後,將雞巴插入小玉的屄中,倆手拽腰,一挺一挺,
從背後幹著小玉。小玉倆手趴床,胸前下垂的倆奶,隨她身子的動作,一顫一顫
的。

  別看劉書記日小玉忙的氣喘吁吁,可也沒冷落張喜英。時而,身子前探,騰
手摟住她的頭,伸出舌頭塞到她的嘴中,舌頭纏舌頭的繞在一起。忽然,劉書記
抬起頭:「英子,還是咱家小玉,你剛才大半天都沒把我的那東西整出來,看看
這才幾下,我就實在憋不住了……」

  喜英唔了一聲,推開小玉的頭:「老劉,你今天沒戴套,快拔出來,別給娃
灌上……」這時,站在小玉背後的老劉,猛的揪住小玉的頭髮朝起一拽,一手拉
起小玉的一條胳膊,加快了日屄的速度。張喜英一看不妙,慌忙跳下床,摟住老
劉的腰朝後一拽,白花花的熊水子,就從那黑毛叢中噴薄而出,粘粘的竄了小玉
一屁股。

             
               (12)

  【楊曉琴的畫外音;我住在小姨的飯店裡,這件事叫我終生難忘……那天深
夜……】

  「喜英,喜英……」隨著叫喊,一個醉熏熏的中年男子踉踉蹌蹌的跑進門,
手指舞肢喊著小姨的名字,嘴裡含糊不清地說:「整倆菜,拿瓶《北方燒》,叫
小蕾……送到樓上包廂裡,我,我,我……」說著,說著,搖搖晃晃的上了樓。

  張喜英笑眯眯的從臥室走出:「小蕾,小蕾,你衛叔來了,叫你姨夫炒倆菜,
送過去……」小蕾低頭應了一聲,立即一路小跑的進了廚房。吩咐完小蕾,我小
姨也挑門簾進了包廂。

  我站在屋裡,從那未遮嚴的門簾縫,看到了自己不應看到的一幕。包廂內,
衛老板正與小姨撕打。衛:「英子,讓哥摸摸……摸摸俺妹子的小白兔……」小
姨一邊在老衛懷裡掙扎,一邊撥他的手,笑著罵他:「老衛頭,你也不撒泡尿照
照你自己,你是嘗姑奶奶的人嗎?天生吃糠咽菜的嘴,還想吃天鵝肉。」

  老衛摟著掙扎出懷的小姨後背,寬寬的身子來回蹭,嘴裡說道:「你忘了吧,
你剛開張那會,你哥沒少給你錢,也沒少嘗你那味。而今天俺也知道俺沒那資格。
可親一口,決不犯法。」這時,小蕾端菜走進了包廂,小姨敏捷的掙脫身子,一
邊用手指撩自己剛才弄亂的頭髮,一邊往下拉弄皺的衣服。

  老衛頭見獵物上門,立刻把放好酒菜轉身外出的小蕾拉到懷裡,一隻手伸向
小蕾的小褂,另一隻手塞進女子的裙子。「親侄女,姑奶奶,你衛叔作夢都夢見
我娃的小妞妞,讓叔好好揣揣,俺小蕾的小寶貝長毛了沒有?」隨著老衛手在小
蕾身上的揣捏,女子發出一聲聲尖叫。

  喜英:「死妮子,窮嗥啥。你媽看病,你衛叔一把就給了你三千,你有良心
嗎?摸你幾下,能少你一塊肉。」掙扎中小蕾:「好姨哩吧,衛叔每次打炮,都
喝那性藥,那玩意比鐵棒還硬,他每次走了,我那都腫好幾天。」喜英:「老衛,
少跟她囉嗦,捂著嘴,省的她嗥的像殺豬一樣。」

  老衛掀起小蕾的裙子,肥肥的屁股蛋,使他興奮萬分,他一隻手按住小蕾,
另一隻手拉開自己的西裝褲,把那長達八寸的大雞巴子掏出來,對準妮子的勾蛋
子只一插,輕車熟路,全根盡沒。老衛一手揪著小蕾的頭髮,摁著她。

  另一隻手垂在那,從背後一下一下的晃著。嘴裡罵道:「叫你不識好歹,叫
你不識好歹,日死你,日死你……」小蕾回過頭哀求:「衛叔,你輕點,你的毬
頭快日到我嗓子眼了……」

  小姨拍了拍雙手,走出了包廂。「小姨,咱們這是幹啥哩,人家小蕾不願意,
咱咋強迫人家……守在包廂門口的楊曉琴問。張喜英臉一沉說:」琴琴,你不懂,
我慢慢告訴你,你小姨是窮怕了。那年,我嫁給你小姨夫。他二十二,我二十。
那會小夥子聰明能幹,又炒一手好菜,俺夫妻在蒙亨坡上開了一個小吃部……

                【化】

  蒙亨坡上,大運路旁。一個用棚布搭的小吃攤,新婚不久的張喜英與丈夫田
山根在小吃攤前忙碌。大鍋的長條桌前,有十幾個顧客喝羊肉湯,吃餅子。張喜
英給客人添湯拿燒餅,田山根在不遠的另一個爐子上熬羊湯烙燒餅。

  「老闆,結帳。」中間的一位顧客站了起來。張喜英笑容滿面的走到跟前說:
「一碗羊湯八塊,三個餅子。三塊一共十一塊,你第一次來,咱照顧你,給十塊
算了。」顧客掏錢付帳,轉身外走。張喜英:「大哥,一路走好,下次再來。」
顧客應道「好嘞」走到棚外,推起自行車,搭腿騎上走了。

  「老闆,添湯再拿倆餅子。」又一名顧客喊道。張喜英喜滋滋在爐前鏟了倆
餅子放到他跟前,又高興的端著碗走向湯鍋……

                【淡】

  張喜英仍心平氣和的向楊曉琴敘述:「那時節,我和你姨夫雖然掙的不多,
但日子還能過的下去。誰知有一天……

                【化】

  夜晚十點,一輛警車自大運路向小吃攤飛馳而來。車到門前停住,從車上走
下來幾個穿便姨的公安人員,他們一湧進了門。為首的低個子問:「誰叫田山根。」
你姨夫站了出來答應道:「我就是。」低個子走向你姨夫:「我叫賈建林,太平
縣公安局的。有人檢舉你飯店有賣淫,販賣淫穢錄影帶嫌疑,我們奉命搜查。」

  說著掏出證件晃了一下。田山根:「同志,搞錯了吧。這飯店就俺夫妻二人,
你說誰賣淫?」賈建林:「你老婆叫張喜英吧,她有賣淫嫌疑,我這有她賣淫的
照片……」

  他掏出他摞照片在你姨夫面前來回晃。你姨夫火了,破口大駡:「你放屁,
你們公安局辦案就憑嫌疑嗎,我說你媽還有賣屄嫌疑,你咋不去抓呢?」賈建林
揚了揚手,想與你姨夫打架,但很快就放了下來 .回過身,惡狠的吩咐手下:
「你們幾個在他住地仔細搜,我就不信我抓不到證據。」

  刹時間,幾個人翻箱倒櫃,不一會,一個中年男人提著一大塑膠袋出來。
「所長,這裡面裝的全是錄影帶。」賈建林:「田山根,你嘴不硬了吧。你還有
啥說的,帶走。」張喜英連忙阻攔,高喊:「這東西不是我家的,不知那個缺德
鬼栽髒害我們哩。」幾個人沒理她,推著田山根出了門。

  ……

                                【淡】

  張喜英仍心平氣和的向楊曉琴敘述:「那時節,文革剛結束,各種法律都不
健全,至上而下,亂哄哄的。沒幾天我就收到了你姨夫勞教半年罰款三萬的判決。
當時,萬元戶像風毛鱗角,一個縣沒有幾個。愁死了,你小姨一個人到那弄這三
萬塊錢呢。真是人不該死,天有救。有一天傍晚……

                【化】

  累了一天的張喜英剛站到門口,有一輛豪華小轎車到飯店門口停了下來,車
上下來倆位西裝筆挺,皮鞋乍亮,打著領帶,戴著墨鏡的年輕人。他二人走到張
喜英跟前,其中一個細高個撇著京腔問:「你叫張喜英吧。」張喜英點了點頭。
「進去談,進去談。」張喜英接著說。

  進門坐定,張喜英到了倆杯茶,坐到了二位對面。其中一個細高個說道:
「張老闆,俺們是黑龍溝煤礦的,礦上有50輛專往翼城送煤的大卡車,俺老闆
五十多了,那天也進幾十萬。他一輩子沒啥嗜好,就是喜歡漂亮的小媳婦,你若
能陪我們走一趟,老闆叫運煤車都到你飯店吃飯,保管不出半年,你就能掙幾十
萬。你丈夫的事,他給你辦,保你平安無事,一分錢不掏。」

  張喜英面有難色,一言不發。「張老闆,你覺的為難,就算了。」那低個說
著站起來要走。「能行,不就是一晚上嗎,我跟你們去……待我換身衣服,行不
……」

  張喜英說道。低個子見張喜英答應了,高興的雙手一拍:「好,好,我們等
你,我們等你……」他說。

  不大會,張喜英走了出來。但見她……

  個頭不高也不低,不肥不廋挺苗條。大紅旗袍緊有廋,玲瓏剔透能瞅著。臀
部裹的圓溜溜,乳房隆起漫漫高。白酥酥的脖頸帶項鍊鏈,麗生生的雙肩披彩條。
人面桃花瓜子臉,又白又嫩賽蜜桃。勾魂鬥魄消魂眼,鼻若懸膽現英豪。酒窩暗
藏迷人醉,小嘴一抿樂逍遙。

  換然一新的張喜英跟倆位西裝男上了豪華轎車,向縣城方向開去。

  ……『太平縣城最高級的豪華賓館,馨香浴園。高聳入雲,燈火通明。五顏
六色的霓虹燈,順著大廈四角中間,橫緑豎紅,不停的變幻著各種顏色,門前廣
場,大理石鋪貼,黃銅條界格,豪華大方,光滑整潔。正中間橢圓形噴泉池,水
柱一噴十幾米高,先中間後四周,先四周後中間……

  張喜英跟著倆位西裝男坐電梯到了七樓708房間。一進門,張喜英就大吃
一驚,暗紅色的金絲絨牆面,脆緑色的大新疆地毯,一屋子紅梨木仿古傢俱,一
圈子乳黃色真皮沙發,屋中間的大吊燈,光線柔和,亮如白晝。

  牆前落地窗下的大寫字臺後面,端坐著一位五十上下的老者,他身材魁梧,
油光滿面。圓呼呼的大臉,高高的鼻樑,眼睛不大,烔烔有神。嘴角微翹,不怒
自威。他一見張喜英進門,立即站起身,向他走來。

  他來到張喜英跟前,一連圍著張喜英轉了幾圈,「太像了,太像了,簡直是
俺女子喜英再世,俺女子喜英再世……你也叫張喜英吧」老頭說。張喜英嗯了一
聲。老頭自我介紹,俺叫張以聲,黑龍溝幾十個煤礦的總老闆,你們太平縣的縣
委書記牛繼周就不是俺外甥。老伴前些年,離我而去,今年正月女兒也去找了她
媽。我孤身一人,無兒無女,可我有錢,幾千萬都有。沒人了錢有啥用?「

  張老闆:「所以,女兒走後我一直尋思照俺閨女摸樣,身架,個性,說話。
找一個替身。經過幾個月的明察暗訪,我找到了你,你願意作我女兒嗎。」這種
天上掉餡餅的事,誰不答應是憨憨。張喜英連忙點了點頭。張老闆喜出望外,馬
上就捧著張喜英的臉,連著就親了好幾口。「好閨女,好閨女。俺張以聲有閨女
了。」說完拉著張喜英坐到沙發上。

  張以聲先隨手遞給張喜英一本像冊,隨後一邊用手在她大腿上來回摸,一邊
向張喜英敘述他的事:「俺閨女也叫張喜英,到年剛20,那可真是個懂事聽話
的乖孩子。她媽死的那年,她14歲,她見我悶悶不樂,心裡犯了愁。一天晚上,
她乘我喝醉酒,穿上她媽的衣服,騎在我身上,先用嘴將我雞巴吹硬,自己給自
己插上,然後屁股狠狠往下一蹲,自己給自己開了苞。那次我真美咋了。從此,
我倆根據我家祖傳的《禦女真經》玩開了,三洞六招七十二式,輪著試,照著幹。
每次幹那事,俺閨女都要拍幾張照片作紀念,幾年下來,就有了這麽一本,你好
好看看,既然你答應作我女兒,今晚我倆得找幾招簡單的玩一玩。」

  說著說著老東西就不老實了,他的手揪順著張喜英旗袍一側塞進去,先探上,
插進入乳罩揉奶子,後順下,撥開內褲找陰蒂。張喜英此刻比誰都清楚,這個門
好進難出,若不把老闆哄高興了,伺候舒服了,不但自己日後生意作不成,丈夫
回不了家,單憑他外甥是縣委書記這一條,自己就受不了。

  脫旗袍比脫衣服快,就一件外套,裡面是真空。不大工夫,張以聲就把張喜
英渾身脫的只剩下一個紅綢紗內褲。張以聲擁著張喜英進入了隔壁房間,這房間
與外面是另一番天地。

  屋內橫樑,鐵索高懸,頂棚四角,四個滑輪各垂下一條麻繩,離地30公分。
屋中間的逍遙床,倆頭可固定,中間能合能分。屋角拴狗鏈,牆上皮手銬,應有
盡有。

  張以聲首先給張喜萍銬上皮銬吊了起來,然後招呼那倆西裝男進來幫忙。這
倆人訓練有素,一進門,一人拽起她一條腿撇開,張喜英就懸空的吊了起來。張
以聲邁著八字步走了過來,笑迷迷地在張喜英的恥丘上抓了一把,嘴裡念叨:
「這女子屄毛真旺,嘖,嘖,一寸半長,可惜了,可惜了。」說著話,回過頭在
窗臺拿起一把剃刀。

  少頃,屄光毛淨,他低頭用鼻子聞了一下,嘴裡說道:「有味,有味,原汁
原味。」說完蹲到地上,先用舌頭在陰溝裡蹭了幾下,後用嘴對屄,吱吱的連吸
帶啃,嘴裡嘟囔著:「出水了,出水了,蜜汁鮑魚,蜜汁鮑魚……」

  他在下麵折騰夠了,彎下腰倆手捧一奶,又舔又抽,又咬又拽。嘴裡還是那
樣套:「麻姑獻壽啃仙桃,麻姑獻壽啃仙桃。」

  接下來的損招,真能叫張喜英要死的心都有。吃完奶,那倆人解開屋樑吊張
喜英的繩子,用頂棚的吊繩拴住她的雙腳同時一拉,張喜英就倆腿撇開頭下腳上
的吊了起來。

  張以聲一邊指揮他們調整高低,一邊叫西裝男拿出一瓶紅酒,順著她倆腿之
間往陰門裡倒,酒滿自流,張以聲一邊低下頭順著肚皮舔流下來的酒,一邊把硬
棒棒的大雞巴插入張喜英的嘴裡,身子一挺一挺。

  另一個西裝男端著她的頭來回搖擺,雞巴子下下頂到嗓子眼,噁心的張喜英
光想吐。張以聲邊舔邊日,嘴裡嘟囔著:「妮子,這招叫倒掛金鈡,紅唇渡酒。
倒掛金鈡,紅唇渡酒。」

  一瓶紅酒喝了半瓶,張以聲又指揮那倆把她摁到逍遙床上,銬住手腳,四肢
一分,身子成了大字。張以聲走到跟前,倆手把雞巴子一握,嘴裡只說了句:
「妮子,委屈你了……」

  生生的順著陰溝下部插了進去。一按機關,大床立刻前後左右的活動起來。
張喜英只覺的下身釘進了一個大木棒,下下頂子宮,次次蹭屄邊。痛的她大喊大
叫。刺激的張以聲一下比一下猛,一次比一次快,一回比一回狠……張以聲:
「妮,爸這叫壯漢推車,壯漢推車。」

  【張喜英的話外音;那天晚上,張以聲把我吊起來日,放下來日。立著日,
躺下日。吃奶日,親嘴日。第二天,我遍體鱗傷,鼻青臉腫,像得了一場大病…
…,可這些事,我真沒法對女子說。】

  仍是張喜英敘述的畫面:「從此,你小姨一下子身價百倍,大老闆的幹閨女,
縣委書記的表兄妹。別說村裡的頭頭腦腦,就是公社縣裡的都巴結咱。近幾年,
你姨也想通了,人生在世,臉面何用。只要有錢,一切都有。

  今天的事,你別怨我,咱飯店的三服務員都是夏縣人,它那裡家家窮的叮噹
響。只要到年底,誰家女子能拿回一把票子,沒人問你幹的啥。再著咱女人那東
西是天生的,戳不爛,搗不壞。現在男人有錢就學壞,女人學壞就有錢,女人想
掙錢,不脫褲子難上難。

               
               (13)
            
    【清晨太平縣招待所】

  不到三十的張喜英與五十上下的縣委書記老牛,赤著下身裸著下身,一仰一
側的躺在縣委招待所的席夢思上,從他倆蓋的大紅緞面被可知,牛書記的一條腿,
搭在仰面朝天張喜英的身上。

  「英子,哥前次給你說的事,你辦的咋樣了……」牛書記問。

  「牛哥,你是咱縣個老大,啥事不是你說了算。妹子那有不聽的……」張喜
英答道。

  「英子,你不曉得,我的秘書小劉被地委書記挖走了,你哥急的像貓抓。你
嫂子又在地區上班,這半個月,快把你哥憋死了……」牛書記摟著張喜英的脖子,
親著她的臉說。

  張喜英抬手在老牛臉上抹了一把說:「牛書記,幾年了。你妹子那次不是隨
叫隨到,那一次沒叫你過了癮……」她嘻皮笑臉,極力奉承。

  牛書記:「那也不方便,咱那一次不是偷偷摸摸,像作賊一樣。這次,我下
定決心,先把你外甥的戶口轉到我名下,認成幹閨女,然後再讓她到縣委當秘書,
看那個還敢和我爭。」

  「真的。」張喜英一轉身,又騎到牛書記身上,低頭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牛:「昨晚上,我都上了你三次了,……,還沒夠,你這人,真是喂不飽的
餓狼。」說著,倆隻手有塞進了被子。

  喜英扭了扭身子,輕聲說:「行了,進去了……還不是叫你吃的飽飽的,多
支應幾天。」她直起身,倆手托奶,一前一後的晃了起來。


               (14)

  傍晚,楊曉琴與田山根騎摩托,賓士在平坦的大運路上。

  「姨夫,你那年為啥還進了一次看守所,那是咋回事?」坐在摩托車後面的
楊曉琴問。

  「那是咱飯店對面賈建林妹妹害的,當時,她見咱飯店比她飯店紅火,一天
賣幾百,她飯店每天賣幾十,仗著她哥是派出所長,先自己搞了幾張假照片,然
後,又把縣公安局收繳的黃帶往咱飯店塞了一包。頭一天賈建林抓了我,第二天
就把我送到縣看守所。」田山根說。

  「後來呢。」楊曉琴接著說。

  「後來,事情查清了,賈建林撤職查辦,開除了公職。他妹妹勞教了半年,
還賠了咱家3000元。」田山根答道。

  「姨夫,你這次回河山給我辦戶口,可辛苦啦。你閨女真該好好謝謝你……」
楊曉琴說著摟住小姨夫的腰,把臉緊貼在他的後背上。

  「姨夫,你與我姨,結婚都快五年了,咋沒小孩呢。」楊曉琴接著問道。

  「哎……,一言難盡。」田山根深深的歎了一口氣。「你也清楚,你小姨不
是前幾年了……,那能輪到我……,別說小孩,小貓小狗都不會有。說句丟人的
話,好幾年了連女人啥味都忘了……」

  「姨夫,我和小姨,誰漂亮……」楊曉琴哆聲哆氣的問。

  「當然是你了,你年輕,漂亮,脾氣又好,誰將來娶了你,一定是前輩子積
了德,行了善,燒高香了……」田山根滿不在呼的逗楊曉琴。

  忽然,楊曉琴大聲「哎呀」了一聲,田山根連忙停下摩車「咋了嗎?咋了嗎?」
田山根關心的問。「咋也沒咋,我是嚇你哩。」曉琴說著跳下摩托車,站著沒動。
「走麽,走麽,一會天黑了……」田山根一個勁的催楊曉琴。

  楊曉琴一本正經:「姨夫,我同情你,今天我代替我小姨讓你打一炮,你敢
不敢幹。」田山根步步後退,連連擺手,說道:「不行,不行,我是你姨夫,你
多大,我多大……」

  楊曉琴回答:「日我姨的,操小玉,小蕾,小燕的,那一個不能給她們當爸
爸。男男女女就是那麽回事,你情我願,咋不能幹。」「不,不,不行,我怕你
小姨知道了,會把我吃了……」

  田山根放下摩托車,連連後退。楊曉琴:「你怕我小姨,就不怕我,這麽多
年了,我是啥脾氣,你也清楚,今天你幹也得幹,不幹也得幹。走,走推上摩托
車跟我走。」

  ……大山深處,敞懷裸身的楊曉琴躺在緑茵茵的山坡上,身體呈現一個大字。
山坡下,赤身裸體的田山根,顫驚驚的跪在侄女的倆腿之間,膽怯怯的不知所措。

  曉琴:「上嗎,上嗎,你沒日過屄嗎?」

  田山根:「曉琴,這事……」

  曉琴坐起身,「少囉嗦」往自己毛茸茸的倆腿之間一拉,倆個人面對面的倒
在一起。

  田山根趴在侄女肚子上,雙手握奶,屁股一攻一攻的日屄。

  曉琴:「姨夫,知道女人啥味了吧?爽不爽。」

  「知道了,知道了……爽死了……爽死了,你姨夫好幾年,都沒這麽美過。」
田山根邊日曉琴邊說。

  「那你使勁日……使勁……以後我姨不叫你日,你日我。保證你……一次,
一次比一次美。」楊曉琴雙手環抱姨夫,身子朝上一聳一聳,氣喘吁吁的迎接姨
夫的進攻。嘴裡咿咿呀呀的叫著。


                (欲知後事,請看下集)……《風流女秘書》
2017-9-28 13: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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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楊曉琴(03)作者:河西怪傑

.

                            我是楊曉琴


作者:河西怪傑


             第3集風流女秘書

               【15】

  【楊曉琴的畫外音;說來也怪,我自從與毛永貴和姨夫幹過那事以後,身子
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個子猛長,面色水靈。腰更細了,奶更挺了,屁股蛋子像吹氣球一樣,日以
見胖。尤其是倆奶和下邊的那地方,自己嚇的都不敢摸,只要一挨著,渾身上下,
酥酥軟軟,小屄一股一股的流那腥腥臊臊的水水子……那年,我剛十八歲,高中
才畢業,就讓小姨,打著為我操心,為姐負責的幌子,將我當小貓小狗寵物似的,
送給了縣委牛書記。

  縣城.政府後院,一座二層小框架樓。豪華大方,寬暢明亮。院內,水泥地
磚鋪的錯落有致。橫平豎直。靠東邊牆下花池,紅白菊花爭芳鬥豔,葉綠花紅。

  傍晚,楊曉琴跟著牛書記送小姨出門。路上張喜英吩咐女兒:「琴琴,你可
是你乾爸的心尖子,好好伺候你乾爸。你乾媽不在你爸身邊,全憑你哩。還有,
姨昨晚給你的那本書,你好好學學,將來用的著。

  牛書記問:「啥書?」張喜英答道:「《禦女真經》教女人如何伺候男人的。」
幾個人快到院門口時,停了步。張喜英;「牛哥,孩子就交給你了,你多擔待,
她若有不對之處,你替我管管他。」牛書記滿面帶笑:「好說,好說。一切都好
說。」

  楊曉琴裝著親昵的樣子偎著牛書記說:「姨媽,你放心的走吧,過幾天我回
去看你。」這一聲姨媽叫的張喜英喜出望外,這是楊曉琴自認親後第二次這樣叫
她。對無兒無女的她,那真比金子還珍貴。

  送走張喜英,牛書記關好院門,倆人相跟著進了樓。進屋後,曉琴望著關窗
扯簾的牛書記說;「爸,天還沒黑,幹麽關門上窗?」她不解的問。牛書記沒答
話,滿臉通紅,口喘粗氣,像餓狼一樣的把楊曉琴,仰面朝天的摁在客廳的長沙
發上。嘴裡含糊不清的嘟囔著;「小心肝,小姑姑,你,你快……你快把俺老牛
想死了……」邊說邊在楊曉琴的臉上胡親亂啃。

  楊曉琴連驚帶嚇,面色蒼白,一邊手忙腳亂的推搡著牛書記,一邊不停的求
饒;「乾爸,別這樣,別這樣,我是你女兒……爸……」老牛可不管那一套,一
邊和楊曉琴親著嘴,一邊將手伸進楊曉琴的內衣,隔著薄薄的乳罩,來回揉搓著
妮子的大奶子。楊曉琴難受的扭動著身子,嘴裡一個勁的求饒。

  刹時,女子的乳罩掉了,衫子破了,連褲子褲衩都被扯了下來,扔到地下…
…很快,楊曉琴玉體橫陳,渾身顫抖。赤條條的躺在沙發上。老牛低下頭鑽到女
子那結實粗壯的倆腿之間,用長長的舌頭,蹭舔著楊曉琴那芳草萋萋的仙人洞。

  嘴裡一個勁的嚎叫;「爽死了……,爽死了,你的屄真香,真香。」舔著叫
著,老牛也飛快的脫自己的衣服。脫光後,他直起身,跪在沙發上,拉起楊曉琴
的頭,將硬硬的粗雞巴塞進曉琴的嘴裡,揪著她的頭髮,嘴裡嘿嘿地叫著,將妮
子的嘴當屄操。

           ***    ***    ***    ***

  ……站在地下的牛書記,光著身將楊曉琴抱回里間的席夢思上。彎腰抓住妮
子的倆條腿往外一撇,朝前一推,雙手握球,先在她的陰溝裡蹭了幾下,然後屁
股一挺,粗長粗長的雞巴子就完完全全的插進妮子的屄中,楊曉琴立刻大喊起來。

  「撲吃撲吃」牛書記完全瘋了,只要他的雞巴往前頂一下,楊曉琴的身子跟
著動一下,倆大奶就像平放在砧板上的肉團,一顫一顫,一搖一搖。

  這樣沒解不了饞,老牛又換另一樣,他把楊曉琴翻過來,讓她趴在床沿,手
握雞巴從後面給她插了進去,拽著她的頭髮,一下下的從後面幹著她。突然,他
身子快快的動了幾下,嗨嗨了倆聲,抓住曉琴的勾蛋子,那東西像子彈一樣,一
股股的射入曉琴的子宮中

           ***    ***    ***    ***

  次日清晨,楊曉琴二樓臥室,女子披頭散髮,倆眼通紅,面色蒼白,神情恍
惚。牛書記端著一碗面走了進來;「妮子,吃點吧。都怨你爸昨天喝了點酒……
爸對不起你……」

  楊曉琴不耐煩的扭過臉,沒理他。牛書記一屁股坐到床沿上,滿不在乎;
「憨妮子,你當當秘書,只是端茶倒水,寫材料念檔嗎,你錯了。秘書秘書,
秘密媳婦,白天瞅著,晚上摟著。有事秘書幹,沒事幹秘書。那一個秘書不是那
……」

  楊曉琴淚水汪汪;「爸爸,我不是秘書,我是你乾女兒。」牛書記答道;
「傻蛋,你仔細打聽打聽,那個當官的乾女兒不是當官的小老婆……乾女兒,幹,
女兒。」楊曉琴騰的跳下床,說道:「我不幹了,我要回家。」說著就要出門。

  牛書記一把把楊曉琴拉回屋內,臉一變,掏出一個卡往床上一扔;「這是面
有一萬塊錢,你的破處費,拿上,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實話告訴你,你的屄老子
日了,願意上那告,上那告……」楊曉琴膽怯的望著判若二人牛書記。

  不久,牛書記也軟了下來;「告我,我是縣委書記,你告我強姦你,我還說
你拉攏革命幹部……這事沒理沒表,乖乖聽話,我保證你以後飛橫騰達,要錢有
錢,要權有權。

  楊曉琴沒吱聲,乖乖的把錢拿到手裡。


               【16】

  【夜晚,牛書記家客廳。楊曉琴正坐在沙發上看書。牛書記坐在她身邊看電
視。】

  牛:「琴琴,你看的啥書,這麽入迷?」楊曉琴:「還不是我小姨那天臨走
時給的書。」牛書記:「啥書?能叫爸爸看看嗎?」楊曉琴:「好好當你的書記
吧,看那些爛書幹啥。」牛書記:「拿來,拿來,讓爸看看……」說著,就要搶
曉琴手裡的書。楊曉琴:「給你,給你……」說著話,把書遞給他。

  父女二人相依相偎,坐在沙發上同看一本書。看著,看著,牛書記就不老實
了,雙手偷偷塞進曉琴的褂子摸奶子。楊曉琴:「好好看你的書吧,你咋哩?」
牛書記沒理她,該摸還摸。牛書記答道:「書那有俺琴琴好看,那些畫都是假的,
俺閨女才是真的。妮子,你今晚在家睡吧。」楊曉琴:「好爸哩,我已經三天沒
回宿舍了,這樣下去,別人會說閒話的……」

  牛書記:「妮子,你是不知道,今天我去地委,地委董書記對你寫的工作報
告特別滿意,說明年換屆,調咱爺倆到地委工作哩。」他告興的說。楊曉琴不宵
一笑:「哄鬼哩,還不是那天他到咱縣視察,你叫我去賓館陪他,那晚,我就這
書上教的,跟他玩了幾招,他舒服了,高興了,啥叫你高升,那是變著法的想操
你閨女,從你碗裡搶食哩。」牛書記:「這老東西,得一望二,前些日子剛從我
這挖走劉婷,沒幾天,咋又打我閨女的主意,真是一條喂不飽的大色狼,老騷貨。

  楊曉琴看著書給乾爸解釋;這本「《禦女真經》成書于明朝崇德年間,當時,
昏暈淫邪的狗皇帝,為了他取樂享受,專門派人編簒了這本一本閨房秘密的淫書,
全書120頁,分上下倆篇。上篇為女,下篇為女。三洞六招七十二式,每頁都
有圖畫,作法和說明。上篇女;脫……逗……摟……親……舔……下……上……
前……後……臥……站……夾……搖……頂……哼……叫。下篇男;說……摸…
…哄……扣……揉……舔……插……搖……晃……捅。」

  牛書記;「人不可貌相,海水不能鬥量。真不知俺閨女……,一會也給爸來
幾招,讓你爸也享受,享受.」楊曉琴搖了搖頭。牛書記;「妮,你看你爸雖然
家裡外面操屄不少,可真正的性享受還不知道是啥味道哩。」許久,楊曉琴抬開
看書的眼睛說;「那行,你先洗澡吧。」

    牛書記點頭說;「那咱倆去洗鴛鴦浴吧。」

    楊曉琴扭頭看了他一眼回答;「不去,一會你又作怪哩,你去洗吧,我等著
你……說完,又低頭看她的書。

  牛書記悻悻地朝洗澡間走去。
                
           ***    ***    ***    ***

  ……四平八穩的牛書記,聽話的睡在洗澡間外的單人床上,楊曉琴一邊脫衣
服,一邊指揮老牛:「你仰面躺好,眼睛閉上,別睜開……」說著,赤身跨到老
牛身上,俯下身,用胸前的大奶磨蹭著前胸,時而一個,時而倆個,時而輕時而
重,時而快時而慢,一邊蹭一邊問:「爸,感覺咋樣?」

  老牛應道:「美,美,快把你爸舒坦死了……」說著話,睜開眼睛,一瞅奶
頭到了,張嘴就噙。楊曉琴身子一擺,他嘴落空,又張口又落空。他支起前身,
仰頭前追,毫無結果。急的他嘴裡嘟囔著:「琴琴,你這叫啥招?饞死人了。」
楊曉琴淡淡一笑:「這叫欲擒故故縱,你不信試試,保管不出五分鐘,你下麵就
著火了。」

  說完又跪在他身上,用倆腿之間的陰毛刷前胸,快一陣,慢一陣。忽然,楊
曉琴跳下老牛的身子,坐到他的腳後,先用手給陽具抹上凡士林,後伸出雙腳,
用嫩如竹筍的腳趾,夾住老牛的陽具來回搓,這招厲害,還沒幾下,老牛的大肉
棒就又硬又熱,渾身像著了火,他央求女兒:「琴琴,快坐上吧,你爸快憋死了
……」

  楊曉琴哈哈一笑:「別慌,看你女子的。」她直起身,跨了上去,一手握球,
一手撐地,把龜頭對準陰門,緩緩的坐了下去。「爸爸,聽我指揮,我往下蹲,
你往上頂,這樣你美我也美,一舉倆得。」老牛照著楊曉琴的吩咐,果然,比以
往男上女下舒服多了。楊曉琴邊起落邊說:「爸,女人的子宮底有一個花芯,你
若能下下頂它,我次次嘗盡根,你下下蹭龜頭,我要再前後一搖,保證你很快噴
精射彈,水到渠成。」老牛舒坦了,高興了,口不擇言:「好妮子,親姑姑,你
真不愧是你小姨教調出來的高才生,比你小姨過癮,比你小姨解饞。」

  楊曉琴趴下身,拉著老牛坐了起來,摟住他的腰,用倆奶在老牛的前胸上來
回蹭,搓,揉,蹭,壓。身子上下起伏,前搖後擺。她邊動邊問老牛:「爸,適
才叫《觀音坐蓮》,現在是《坐懷吞棍》。」老牛憋不住了,說道:「琴琴,停
了吧,我要射出來了,我要射出來了……」說著話,精門大開,白花花的子彈,
從龜頭射出,竄向楊曉琴的子宮。

  射完精,老牛真累了,筋疲力盡,軟軟綿綿,一點力氣都沒有。楊曉琴的卻
興致正濃,說道:「爸,你先歇歇,待會咱接著玩。」說著話,爺倆赤身躺在一
起。一躺下,楊曉琴就又向老牛繼續介紹她的《禦女真經》:「書上說,這女人
要有腰功,臀功,舌功,陰功。腰功就是在男女性交時,在女的腰下墊一個雞蛋,
男人壓到上面,女的挺起腰,頂住男人的重壓,不准壓破身下的雞蛋。臀功,就
是指女人在男人在後面操屄時,腰沉腰撅腚,使自己的陰門外露直立,方便男人
抽插,左右搖擺,前挺後蹲,使男人的陽具在她的身子裡,達到深,滑,麻,酥。
而男人則要會舔乳頭,蹭陰溝,噙陰蒂。像小牛吃奶一樣,一拱一拱,噙住陰蒂
的舌頭來回擺動,使女人達到高潮。會操,立著操,躺著操,大雞巴在屄中,三
深一淺,三淺一深,循序漸進,有條不紊。才能夠雙方高潮迭起,心滿意足。」

  楊曉琴一邊說著話,一邊用手擼牛書記的雞巴,話沒說完,老牛那玩意又一
柱撐天了。她馬上趴到床沿上,沉腰撅腚,吩咐背後站著的老牛:「插上,給你
妮子插上,爸,你……你女子那裡癢死了。」老牛的雞巴剛進去,楊曉琴立刻渾
身抖數,前後左右的晃了起來。還沒幾下,老牛就高興的叫開了:「琴琴,你真
行,這回比剛才還快,你爸美的快上天了……」

  楊曉琴一手撐床,一手後揚:「爸,拽住我的手,繼續晃。」老牛剛抓住她
的手,楊曉琴就叫老牛拽她另一條胳膊,她雙手拉起,身子懸空,腰更沉了,腚
更撅了,老牛那經過這陣式,還沒晃幾下,那白子彈就射出來了,而且,比那回
都多,沒流完,他就軟軟的落馬了。

  牛書記求饒了:「琴琴,你,你饒了你爸吧,你爸真真的上不了攤攤子了…
…」楊曉琴:「咱的招還沒玩玩完哩,爸,咱接著玩吧。」牛書記搖了搖頭;好
妮子,你不到20,你爸都快50了,爸爸玩不過你,爸爸玩不過你……」

                
               【17】

  傍晚,縣委書記辦公室。辦公桌後,西裝筆挺的牛書記正在接電話;「董書
記嗎?我是老牛……我看算了吧。」對面電話裡的董書記大笑起來;「老牛,你
以前可不是這個樣子,咋,你操你幹閨女,還怕你哥欣賞,這些天,你把她那…
…快搗爛了吧。」「那裡,那裡,……好……好,我馬上開始,馬上開始……打
開你的電腦。」牛書記笑咪咪的說。

  老牛放下電話,招呼正在辦公室收拾文件的楊曉琴;「曉琴,過來,爸給你
說件事。」楊曉琴聞聲向他走來,牛書記離開辦公桌,迎面抱住藍裙白衫的幹女
兒,楊曉琴一邊掙扎,一邊悄悄的說;「爸,你要幹啥,這大白天的……」牛書
記抱住曉琴,撩開她的頭髮,用舌頭在她那左右搖擺的項部親著,舔著,一隻手
伸進她的外衣,探尋那常天揣摸的大奶子,一隻手摟住曉琴的細腰,上下滑動著
撫摸著她圓圓的大屁股,嘴裡悄悄的說;「妮,爸想日你,……爸想日你……」
楊曉琴;「爸,這不是家裡,一會……人來了。」牛;「憨女子,今天是禮拜六,
沒人,……你打開咱的電腦。」楊曉琴伸手打開了辦公桌上的電腦,把它轉了過
來。

  寸的電腦螢幕,出現了楊曉琴熟悉但沒見過的情景。

  一個長髮披肩的年輕女子,蹲在地下,全身赤裸,用她那高挺肥大的乳峰,
夾著一條黑長,黑長的大雞巴來回蹭,一次次的讓它伸向自己的下顎,並不時伸
出舌頭,在那亮晶晶的龜頭上舔一口,轉一圈。『爾後,抬起頭,用淫邪放蕩的
目光,朝上望著螢幕上看不見臉的男子。

  「爸,這……」楊曉琴扭頭對背後脫掉褲子,用手揉自己屁股的牛書記問。
「這就是我以前的秘書劉婷,她跟我幹了五年,可乖哩。剛來那年18歲,爸就
是在咱這長沙發上,給她開的苞……」牛書記說著,把曉琴的後胯往懷裡一拉,
長長的雞巴子插進了曉琴的陰門中。牛書記笑咪咪的來回擺動著身子,隨著他的
動作,手扶著辦公桌,敞懷解帶的楊曉琴,長長的頭髮一甩一甩,胸前的倆奶一
擺一擺。牛書記見狀,一手一奶,又揉又捏。楊曉琴嘴裡啊啊的叫著,眼睛一刻
也沒有離開大螢幕。

  螢幕上,劉婷又全身赤裸地躺在辦公桌上,挺起上身,雙肘支桌,含情脈脈
的看著一個男人肩膀扛著她一條腿,桌下垂著一條腿,黑黑的長雞巴頻頻出入她
的陰道,嘴裡咿咿呀呀的呻吟。

  楊曉琴揚起頭,轉過臉,對著後面拼命操屄的牛書記;「爸,這不得勁,先
放開,我也睡到辦公桌上……」楊曉琴赤條條的爬在辦公桌上,牛書記坐在她大
腿上,雞巴從後面插入她的體內,身子一拱一拱,倆人邊日邊欣賞劉婷與地委書
記男女交媾精彩表演。「爸,俺乾媽知道你的事嗎。」揚頭支肘看電腦的楊曉琴
問。牛書記抬手把楊曉琴的耳朵擰了一下,「憨妮子,別說的那麽難聽,現在革
命幹部都是那,她能管的了嗎。」

  楊曉琴;「我乾媽叫我看你哩,你倒好,那天不日我,那晚不日我,那夜不
把雞巴子給人插上,你能睡著覺。」牛書記滿不在乎;「那你給你乾媽說去,我
不怕。」楊曉琴;「我不傻,我才不去找打哩,這些日子,我也不知為啥,只要
你一摸我,我渾身就像著了火,漲的難受,就想幹那事……」牛書記低頭抱住曉
琴的頭;「小浪屄……」說著倆個人親到一塊。

           ***    ***    ***    ***

  次日中午,牛書記和楊曉琴在牛書記院門外下了車,二人相跟著往家走。楊
曉琴;「咋,這麽香,誰家作好飯?」牛書記;「真嘴饞,管它呢,一會回家,
你吃啥爸爸給你作啥。」楊曉琴笑著說;「想吃啥?想吃你哩,你會做嗎。」二
人說話到了門前,楊曉琴看見院門開了,回頭問道;「爸爸,咱家門開了,一定
是我乾媽回來了邊說邊推大門。牛書記走著說:」回來好,咱爺倆又有現成飯吃
了……」

  二人相繼進屋,牛書記坐到了沙發上,楊曉琴把手中的包一扔,「乾媽,幹
媽……,」她大聲叫著,四處尋找。誰知身系圍裙的劉婷聞聲從廚房的側門走了
進來。「是我,牛書記……這位是……」劉婷說道。牛書記哦了一下,連忙站起
來介紹:「我還沒給你介紹哩,這是我剛認的幹閨女,現在的縣委辦公室秘書…
…楊曉琴。」

  劉婷低著頭,一手拽著一個圍裙角,用眼睛偷偷的瞅楊曉琴,楊曉琴也同樣
上下左右的看著她。這妮子,楊曉琴雖然,在電腦裡見過面,但一見真人,大吃
一驚。她真大,個子比曉琴大,奶子比曉琴大,屁股也比曉琴的大。尤其是小腹
下的恥丘,高高隆起,像塞進去一個大饅頭子。她雖沒楊曉琴白,皮膚呈淺黃色,
但渾身上下,豐滿挺拔,肉欲性感。頭上長長的披肩髮,一古腦用彩條紮在腦後,
更顯她的蘋果臉比一般人大的多。眼睛不大,但烔烔有神,雙眉不濃,但彎彎似
月。鼻眼得體,五官端正。

  楊曉琴也會事,馬上招呼正在屋角洗臉的牛書記:「爸,你先坐著,我去看
劉婷姐給咱作啥好吃的……」話沒完,就拉著劉婷進了廚房。不大會,楊曉琴就
從廚房走了進來,她神秘的一笑,彎腰俯身,對著牛書記耳朵,悄聲細語。牛書
記聽著,時而驚訝的瞪大眼睛,時而高興的滿臉帶笑,時而微笑著頻頻點頭,時
而高興的合不攏嘴。楊曉琴先關上電視,拽起牛書記:「走,走,走,聽你閨女
的指揮,保證你美的找不著姥姥的門。你先去,我去關大門……」

  牛書記走著自言自語:「能屄,能不夠,能不夠……」一進門。劉婷早照楊
曉琴的吩咐準備好了。劉婷脫的渾身赤裸,唯有乳罩未卸,每個奶杯中間剪了個
洞,倆褐色的乳頭露在外邊。一個下面掛著一個金色的小鈴鐺。倆腿之間黑呼呼
的陰毛,巧妙遮掩著女人都有的桃源仙洞,她垂雙臂,撇倆腿,似羞非羞的瞅著
牛書記。

  楊曉琴走了進來,一見倆人都沒動說道:「我不是都安排好了嗎,咋不行動
呢,快,快。春宵一刻值千金……」說著蹲在牛書記前面,拉開他的西裝褲,把
那軟軟的雞巴掏出來,連吸帶晃的抽了起來。很快,軟軟的大雞巴,就成了孫悟
空的金箍棒,直直的,翹翹的,小雞蛋大的龜頭,閃閃發亮,大胡蘿蔔粗的球身
青筋直冒。

  準備就序,好戲開台。楊曉琴先指揮牛書記站好,然後對劉婷說:「姐,開
始擀面吧。」開始了,劉婷彎著腰,屁股朝後一坐一坐,身子一扭一扭,小鈴鐺
叮啷噔隆,悅耳動聽,音響清脆。牛書記馬上明白了,他雙手握球,向著劉婷屁
股下濕乎乎的餃子縫,只一插,輕車熟路,下垂的蛋蛋子就挨上了肉墩墩的大屁
股。楊曉琴叫道:「爸,站穩別動,這叫球靜屄轉,炮打龍門。」

  哎呀,真舒服,真恣。劉婷身子朝後一坐,球頭深入屄心,直頂子宮,往前
一拽,球頭磨蹭陰唇,似出非出。牛書記渾身酸麻,嘴裡亂叫:「琴琴,你這招
真好,你爸操了幾十年屄,那回也沒這回解饞。」劉婷也回頭說道:「曉琴,這
招行,你姐和牛書記日了四五年,那一次也沒這回過癮。」從開始,楊曉琴就蹲
在地上,舔劉婷下垂的乳頭,下來舌頭碰乳頭,上去乳頭離舌頭。劉婷渾身酸酸
麻麻,騷癢難忍。

  楊曉琴在下麵,一會問牛書記:「爸,美嗎。」一會問劉婷:「姐,舒坦吧。」
她自己一邊揚頭伸舌舔奶,一邊揉乳摳屄自慰。眼瞅活春宮,心想淫穢事。不一
會,蓬門大開,淫水長流。一塊面擀完,三個人都到了高潮。

  吃面比擀面更精彩,牛書記平躺在沙發上,楊曉琴騎在他的胯上,當然,那
東西已經插到她的身子裡。劉婷先把麵條喂到楊曉琴的嘴裡,楊曉琴用嘴唇噙面,
嘴對嘴的喂牛書記。下俯時,球抵屄心,她渾身燥熱。直立時,球靜屄動,來回
抽插。她又酸又麻。最使牛書記驚訝的是,站在一旁的劉婷,時不時的將自己的
乳頭在調料碗裡蘸一下,放到牛書記的嘴裡,老牛連舔帶吸,酸酸的,鹹鹹的,
香香的,辣辣的。啥味都有。隨飯下嚥,其樂無窮。

  雨畢雲散,晴空萬里。三人穿妥戴就,共坐沙發。牛書記左擁右抱,一邊一
個。他一隻手插入劉婷的上衣,搓著她的大奶。另一隻手伸進楊曉琴的裙子,摳
插她的陰門。三人同樂,各取所需。

  牛書記:「琴琴,你這招叫啥?」

  楊曉琴:「爸,劉姐,這招叫響鈴面,是宮廷禦宴的拿手菜,壓軸戲,是妃
子伺候皇帝的美味佳餚。」

  劉婷:「長江前浪推後浪,我騷你比我更甚。琴琴,啥時有時間了,教教你
姐。以前,咱挨球操屄,千篇一侓。男上女下,男插女搖。男人舒服,女人遭殃。
而今天,男歡女樂,同赴仙境。你美我美,大夥都美。」

  那料,楊曉琴卻向她高談闊論:「婷姐,啥時候,都是男人的一半是女人。
作為妻子,我們要管好自己的丈夫,作為秘書,我們要看好自己的上司,萬惡淫
為首,在家他們隨便玩,出門後,決不讓他們沾花惹草。尤其是現在當官的,包
二奶的,養小妾的,比比皆是,咱在家滿足了他們,管夠了他們,讓他們多為老
百姓辦一點好事,辦一點實事,為官一任,造福一方,豈不樂哉。」

  說罷,三個人又嘻嘻哈哈地摟在一起。


               【18】

  縣城到省城的一級路上,又是一個百花爭豔的春天。

  楊曉琴與牛書記並肩坐在嶄新的奧迪車裡,向省城飛馳。車中,牛書記乘眺
望窗外的楊曉琴不注意,側過身子,把手伸進楊曉琴的裙子裡,「爸,你咋了,
一出門你就是這一套,一會水水子出來了,流的那都是,咋等不到天黑……,討
厭鬼。」楊曉琴說著話,連頭都沒回。「琴琴,你爸想死你了,這半月,你乾媽
白天晚上寸步不離,雖然每天晚上幹那事,幹著她,想著你,不管咋,總不是那
個味。」牛書記嘻皮笑臉的說。

  楊曉琴回過頭說:「別摳了……」說著抬了抬屁股,脫掉自己的內褲,從裙
子裡拽出來裝進兜裡,然後,拉開牛書記的西裝褲,掏出那硬棒棒的陽具,先用
手擼了擼,後挪了挪身子,用手扶著坐了上去。輕聲說:「別動,進去了……」
隨著車子的賓士顛簸,倆人身子連在一塊,一搖一晃,一起一落……牛書記舒坦
的哼著,嘴裡嘟囔著:「真爽,真美,還是這車震解饞,還是俺琴琴,……小心
肝。」

  楊曉琴:「小聲點,別讓前面的司機聽見。」說著仍扭頭看窗外。

  牛書記情不自禁的伸出雙手,握楊曉琴衣衫中的奶子,「哎,沒戴奶罩,還
是俺曉琴和她爸爸親。」牛書記高興的說。楊曉琴小聲回答:「常天就是那一套,
啥時候都想給人插上。沒個夠。」因習以為常,楊曉琴說著話並沒動。任由老牛
在她背後日屄折騰。

  賓士的汽車仍向前走著,走著。

  ……夜晚,省城大酒店的高級套房。洗浴完畢身穿浴袍的楊曉琴站在屋中的
落地穿衣鏡前,先甩了甩适才未吹幹的頭髮,然後敞開衣襟,一手揉奶一手摳陰
的自慰。門外響起了「砰砰」的敲門聲。沉浸在自娛自樂中的楊曉琴,猛的一驚:
「誰?」她問。「我。」門外的人答道。楊曉琴慌忙合上浴袍,系好腰帶,不緊
不慢的開了門。一見牛書記不耐煩的說:「牛……牛書記,咱不是說好了,12
點以後沒人了你再來嗎。」

  西裝筆挺的牛書記連連擺手:「不是,不是,剛才你們河山縣的楊書記打來
電話,約咱倆到馨香浴園洗桑拿,我答應人家了。快收拾收拾走。」楊曉琴不屑
地:「才洗了,又洗啥。回了他,我不去,」說完,轉身就走。牛書記跑上去,
一把抱住她,央求道:「乖乖,人家楊書記,原來是咱縣的付縣長,這次高升,
全憑上面根子硬,關係鐵,……咱惹不起人家。」

  楊曉琴扭著身子:「討厭,你們男人全愛窮顯擺。」牛書記:「心肝,楊書
記剛從河山蒲劇團聘請了個秘書茹志娟,二十三四歲,是個唱花旦的,那妮子上
過她的人都說,她人生的好,嘴說的好,奶大屄緊。騷浪並融。她創造的《游龍
戲鳳》,遠近聞名,人人皆知,……,走吧,咱們去見識見識。」楊曉琴頭一擰:
「走就走,有啥了不起的,還不是咱倆洗澡玩的那一套。」

  牛書記踮腳在楊曉琴臉上親了一口:「寶貝……」

  ……同日夜晚,省城馨香浴園按摩室。

  床上,楊曉琴正赤條條的騎在仰臥床榻的牛書記的大腿上,背向老牛,雙手
按膝,身子一抬一坐的晃動著。明亮的燈光下,倆人邊日邊晃的看著,另一張床
上楊書記和他新歡茹志娟,精心表演的《游龍戲風》。

  剛出蒸浴的楊書記,四平八叉的爬在按摩床上,身材苗條的茹志娟並腿垂手
的站在旁邊,她先往手上倒了股晶瑩透亮的沐浴液,朝自己前胸上抹了抹,倆肘
著床,用雙乳一下下的蹭著老楊那光滑滑的後背,從上到下,從下到上,只幾個
回合,楊書記就全身亮晶晶的。接著,茹志娟側下身子,倆手把楊書記的粗腿一
摟,上下聳動著屁股,而後,翻過老楊的身子曲膝蹲到楊書記的前胸,俯下身子,
用她倆腿之間的長陰毛,一下下的蹭著楊書記的前胸。

  到了楊書記的胯間,伸出纖纖之手,抓住楊書記粘呼呼的陽具,擼了幾下,
那玩意就興沖沖的抬起頭來。她跪下,用手撩了撩頭髮,將屁股坐在楊書記的大
腿上,低頭噙住那玩意,抽了幾口,用手對準自己的倆腿之間,緩緩的坐了上去,
不緊不慢的動了起來。

  老楊嘴裡「嗨嗨」的叫著,身子一挺一挺,他每挺一下,茹志娟就咧著嘴哼
一聲。「撲吃,撲吃,」「呱嘰,呱嘰」長長的大雞巴,沾著沐浴乳和淫水的混
合物,呲啦呲啦的出入茹志娟的倆腿之間。

  楊曉琴看著茹志娟忙活完了,「嗤」的離開了牛書記的身子,站到地下,拿
出一個長方形的白瓶,擰開蓋,對著自己深深的乳溝一倒,乘那白花花的蜜蜂蜜,
尚未滴落之前,渾身上下的摸著,笑咪咪的說:「爸,看咱的……」沒等牛書記
答話,楊曉琴就面對面的騎到他身上,似坐非坐,似蹲非蹲,用她那白生生的屁
股蛋子研磨。時快時慢,時重時輕,三下五除二,牛書記就全身沾滿了粘乎乎的
蜂蜜。楊曉琴先伸出舌頭舔了一遍,繼而用身子塗抹。先奶後屄,恰到好處。尤
其到了牛書記的胯間,那熱乎乎的陰溝,軟綿綿的屄毛。蹭的你欲仙欲死,可望
不可及。

  「爸,噙乳頭。」老牛聽楊曉琴的吩咐一張嘴,紫葡萄大的乳頭不偏不倚落
入口中,「好甜」他情不自禁的嚷道。楊曉琴:「那是高級蜂蜜加春藥,好著哩。」
那料,牛書記還沒嘗夠味,楊曉琴就側身躺下,用身子,用恥部,用腳趾,來回
撥拉他那充血怒漲的小弟弟。「死妮子,……」老牛再也忍不住了,一伸手,把
女兒緊緊的摟在前胸,楊曉琴「哎呀」了一聲,大雞巴就進去了。「真壞」身子
擺了擺,形成了時髦的女日男。楊曉琴這一番精彩的表演,看的楊書記與茹志娟
目瞪口呆,就連日摟夜操的牛書記,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楊書記和茹志娟傻乎乎看著這對所謂的「父女」,倆人不約而同的停止了日
屄,一動不動的摟在了一起。

  ……從浴園返回賓館的路上,怯生生的茹志娟,看著怒氣衝衝面向窗外的楊
書記,抬手推了推上司:「楊書記,楊書記……」楊書記沒理她。茹志娟:「楊
叔,別惱,我知道你為了啥,別灰心,明天晚上,不是還有秘書宴嗎,我不信我
比不過她。」楊書記聞聲轉過臉,將茹志娟摟到懷裡:「妮子,你不知道你叔這
人,好勝不好敗,本來想在老牛跟前讓你露一手,誰料,偷雞不成蝕把米,倒讓
他把我比的一敗塗地。」

  茹志娟見楊書記臉色溫和下來,膽子也大了。馬上靠在楊書記身上撒嬌:
「楊叔,別灰心,明天小秘宴上,你侄女一定能贏,我真不信這個邪,我一個專
業演員比不過一個泥腿子。」楊書記手順著茹志娟的上衣進去,撫摸著她光滑的
肚皮說:「志娟,你別小看曉琴,那女子人前是美女,樸素像才女,床技賽妓女,
回家是孝女。」茹志娟一邊聽著,一邊用手揉著楊書記的胯間:「不要臉的,咋
又硬了。」楊書記摟著茹志娟親了一口:「騷貨,還不是被你氣的……」茹志娟
聞言,揚起雙拳,輕輕的捶打著楊書記的後背:「死老楊,死老楊……


               【19】

  省城賓館的地下餐廳,五光十色,酒綠花紅,樂聲輕盈,蓬蓽生輝。先有各
式各樣的車子停在門外,後有形形色色的男女,不約而同的推門下車,一對對挽
手摟腰,彳亍而行。

  【畫外音這是如今官場宦海的一件密事,所謂的小秘宴,就是那些當官的,
將自己所謂的秘書{情婦,乾女兒},洋洋得意的呈現人前,當著眾人逗,玩,
摟,抱。顯示自己,取悅別人……】

  臺上,茹志娟紅衫長裙,風情萬種,敞胸露乳。濃眉紅唇。她手拿麥克風,
清唱她的拿手好戲《蘇三起解》;「蘇三離了洪洞縣,大槐樹下好淒然。

  她的身後,懸掛著各位佳麗的書法,字畫……真,草,隸,篆,應有盡有。
尤其楊曉琴位居第一的對聯;是非何需權貴論,功過自有百姓知,筆力渾厚,頗
有書聖二王之風。

  台下,楊曉琴與牛書記並肩坐在長椅上,竊竊私語:「你的字是贏了,可一
會的唱……」楊曉琴淡淡一笑:「沒事,你妮子心裡有底。」

  一曲終了,掌聲四起,茹志娟洋洋得意的朝台下的楊書記瞪了一眼,走下舞
台。衣著樸素的楊曉琴向臺上走去,大廳裡又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她上了台,先
朝台下鞠了一躬,然後又對樂隊行了一個禮。清了清嗓子,一曲豫劇《朝陽溝》
選段,《人也留來山也留》。字字珠璣,繞梁三日。還沒結束,台下就響起了熱
烈的掌聲。

  緊接著,她也清唱《蘇三起解》,……茹志娟驚呆了,若不看臉,人們一定
以為自己在唱,太像了,真可以李代桃僵,雌雄難辯。

  ……地下餐廳換成了另一種氣氛,大燈關了,小燈開了。屋中,幾盞旋轉的
霓虹燈給所有的人都披上五顏六色的光環。人們全都脫光了衣服,戴上了面具,
你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你。這裡沒有官位,沒有級別,沒有年齡和輩分。父親
可以日女兒,孩子可以操媽媽,這裡只有肥瘦高低,緊屄長球。只要是男女,誰
和誰都能幹。在這裡,任何男女都可以尋找自己滿意的性伴,品嘗那不同的性享
受。

  靡靡樂聲中,一對對男女翩翩起舞,浪女裝腔作勢,騷男前摟後蹭。男的只
要腰間寶物抬頭,按住女的,長球短棒,直搗黃龍。女的若是淫水長流,推倒男
的,坐懷吞棍,關音坐蓮。屋裡屋外,牆角門後,肉欲橫流,比比皆是。男人的
笑聲,女人的叫聲,時大時小,忽高忽低。

  在這裡,張三可以尋李四,李四也能上張三,只要自己舒服,那管對方死活。
過了今天,走到門外,誰也不認誰。這段甜蜜和興奮,只能留給自己作美好回憶。

  臺上,水銀燈格外耀眼,長沙發上茹志娟正在表演《吞雲吐霧》,她脫光衣
服,撇開雙腿,將三根點燃的香煙,插入自己的淫洞,隨之,肚皮一縮一縮,倆
腿間的光亮,一閃一閃,粉紅色的陰門中,噴出一團團乳白色的煙霧。隨著屄中
光亮的閃爍,香煙一點點縮短,長長的煙灰,彎彎扭扭,頗為壯觀。新鮮刺激,
別出心裁,台下掌聲,從茹志娟表演開始,忽高忽低,從未間斷。

  台下,背靠沙發撇開雙腿任牛書記一手揉奶一手插屄的楊曉琴,眯眼觀賞,
不以為然。她對正欲低頭噙奶的牛書記說:「別慌,保證給你丟不了人。」牛書
記:「琴琴,諸葛亮大意失荊州,出水才見倆腿泥。小心為妙……」他用手拍著
乾女兒的屁股說。

  待茹志娟表演完畢,光屁股走下舞臺,撲到楊書記懷裡,老楊又親又吻。

  楊曉琴上了台,她先拿出一瓶果啤,又拿過一個茶杯。然後撇腿坐到大沙發
上。這夥台下的人真驚呆了,只見臺上楊曉琴揚脖將一瓶果啤灌下肚,雙目微閉,
渾身用勁,那粉紅色的陰門,便出一股股淡黃色的啤酒,不偏不倚的落到一米開
外的茶杯裡。一使勁出一股,一使勁出一股,隨著杯中啤酒的緩緩上升,觀眾的
鼓掌聲,歡呼聲,喝彩聲一直沒斷……
              

               【20】

  【楊曉琴的畫外音省城之行,名利雙收,可我心亂如麻,每晚失眠。過去事
情像走馬燈似的一遍遍出現在眼前,周而複至,時隱時現……,心預感有什麼事
情發生,但啥事情我也說不清。】

  那天中午,牛書記和楊書記都到省委禮堂聽報告去了,楊曉琴一個人留在賓
館……賓館大樓的過道上,身穿白衫藍裙的楊曉琴,因事外出歸來。從一樓到二
樓,從二樓到三樓,徒步回住地。她走著走著,耳聽背後有動靜。回過頭,啥也
沒有。她又繼續朝前走。

  冷不防,從她背後的一間屋裡,竄出一名赤臂黑褲的彪形大漢,眼小頭大,
鼻塌嘴闊,滿身黑毛,五大三粗。他沒容楊曉琴反抗,從背後一把抱住她,楊曉
琴剛想張嘴喊救命,就被他捂住了嘴。黑大喊低頭張嘴,臭哄哄的伸向她雪白的
脖頸,嫩臉。又舔又嗅,又親又啃。一隻手伸向楊曉琴的淑乳,另一隻手摳她的
小穴,三下五除二,就弄的楊曉琴渾身沒了一點力氣。

  他把氣喘吁吁的楊曉琴摁在樓梯的欄杆上,先扯下楊曉琴的外裙和內褲,後
掏出自己粗似擀杖的大雞巴,倆手端屌,對準楊曉琴那肉呼呼的餃子縫,朝前一
挺,楊曉琴大叫一聲:「媽呀」,就暈了過去,黑大漢可沒有憐香惜玉,拉著她
的胯間,「嗤,嗤,嗤」就是幾下,嘴裡嚷著:「真爽,真爽……正當黑大漢興
致勃勃的日楊曉琴的時候,打扮妖豔的茹志娟,跟著倆大漢從樓上走下來。」黑
哥,別獨吞,光顧自己樂,弄回去讓弟兄們都嘗嘗……「她笑咪咪的說。

  黑大漢回過頭;「娟妹子,這妮子日著太美了……,日她比日你都舒坦。行
行行,聽你的……聽你的。」說著伸出雙手,抱住楊曉琴的細腰,身子朝後他仰,
用雞巴子挑著楊曉琴上樓。茹志娟看著大雞巴在楊曉琴屄中插的那麽深,大拇指
一伸;「黑哥,你真行……」很快,幾個人摸著,揣著,說著,笑著,前後相跟
的上了樓。

  樓上,茹志娟先吩咐手下的人錄影,照相,後脫光了自己,斜靠沙發,一邊
用腳趾撥拉著為自己揉奶舔屄小帥哥胯間的玩意,一邊看著狐朋狗友糟蹋蹂躝楊
曉琴。並破口大駡;「騷屄,浪屄,能屄,操不煩日不夠的臭屄,你不是好勝嗎,
你不是光棍嗎,你叫你姑奶奶臉丟盡,人丟夠,今你姑奶奶雇了幾個弟兄,好好
的服侍服侍你。讓你知道大雞巴是什麼滋味,老子要把日你的照片,錄影製成光
碟,讓全中國,全世界都能看到你的白屄,大屁股。」屋角,茶几上,楊曉琴彎
腰撅腚,一手撐身,一手後揚,後面插著黑大漢的粗雞巴,前面有個小個子抱住
她的頭,拽著她的頭髮,把烏黑的雞巴子插到她的嘴裡,把她的櫻桃小口當屄操。
前面舒服的「哼哼嗨嗨」後邊美的「咿咿呀呀」,中間的楊曉琴則難受的呲牙咧
嘴,一聲聲通苦的呻吟。

  「黑哥,把她個騷屄抱過來,玩她的一屄雙球,日爛她的臭屄。」茹志娟惡
狠狠的說。

  像狗一樣聽話的黑大漢應了一聲,拉起楊曉琴轉過身子,面對面的倒沙發上。
長雞巴像長了眼睛,不用擺弄,就插入了楊曉琴的屄中。仰躺的黑大漢噙住楊曉
琴的乳頭一拽,她立刻疼的尖叫起來。後邊的小個子也不含糊,爬上去,將小雞
蛋大的龜頭沿著妮子的肛門朝下一按,挺身前傾雞巴子進去了,楊曉琴痛的像殺
豬似的嚎了起來。

  「浪屄,不騷了吧,小姑奶奶還不信這個邪,……使勁日,使勁日,朝死的
給我日她個騷屄。」茹志娟說。黑大漢應了一聲,「好咧,你一下我一下的操楊
曉琴。

  看著被男人日的呼爹喚娘的楊曉琴,淫亂成性的茹志娟站了起來,將身邊赤
裸的帥哥往床上一推,倆腿一撇,蹲了上去,臉朝外,身朝後,雙手按腿,一起
一落的晃了起來……

                
               【21】

  入夜,省城賓館楊曉琴的臥室。

  嘴角流血,衣衫不整的楊曉琴斜靠被摞,雙手抱頭,眼望著屋頂天花板發楞
……

         ***    ***    ***    ***              

  年近十六的楊曉琴站在病臥床榻的母親身邊,面容憔悴的母親,一手抓著女
兒的胳膊,另一隻手撫摸著女兒的頭髮,有氣無力的說:「琴琴,你媽不行了,
記住媽的話,你個性太強,遇事不服人,你要吃虧的,記住媽的話,槍打出頭鳥,
雨淋簷外椽。」               
           
  牛書記一把把楊曉琴拉回屋內,臉一變,掏出一個卡往床上一扔:「這裡面
有一萬塊錢,你的破處費。拿上,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實話告訴你,你的屄老子
日了,願上那告,上那告……」
               
  牛書記抱著楊曉琴,央求道:「乖乖,人家楊書記,原來是咱縣的付縣長,
這次高升,全憑上面根子硬,關係鐵,……咱惹不起人家。」

  嘴角流血,衣衫不整的楊曉琴斜靠被摞,雙後抱頭眼望著屋頂天花板發楞…
…許久,許久,她站起身,緩緩的到衛生間洗澡。

  全身赤裸的楊曉琴,披頭散髮的站在淋浴頭下,晶瑩的水珠時快時慢的落到
她雪白光潔的皮膚上,匯成汩汩細流。順著她寬厚的脊背,圓圓的屁股,緩緩落
下。她轉身仰臉,沉甸的雙乳,立刻成了涓涓細流的聚集地,它們密密的匯在一
起,越過肚臍,沿著小腹,穿過她倆腿之間的芳草地,靜靜的落地,悄悄的逝去。

  「琴琴……,小寶貝……,我回來了,熱死人了……」門外,響起牛書記混
後粗獷的聲音。楊曉琴慌忙關掉水籠頭,拿起毛巾擦了擦身子,嘴裡應著:「來
了,來了……」扯過一條大浴巾裹住自己,開門走了出去。

  笑容滿面的牛書記,大步流星的迎了上來。一把把楊曉琴攬到懷裡,嘴裡心
肝寶貝的念叨,一邊將妮子身上的浴巾扯掉,一邊將妮子推倒床上,騰身躍了上
去。他心急火燎的脫光自己,抓住雞巴在楊曉琴的陰溝裡開回蹭,「嘿,嘿……
爽,爽……」老牛嚷道。「別蹭了,癢死人啦……」楊曉琴不耐煩的說。「是,
是,是……」老牛說著一放手,大雞巴子完完全全的給妮子插上了。

  牛書記爬在曉琴的肚子上,扳著妮子的肩頭,雙腳離地,身子一前一後的晃
著,胸上溫熱柔軟的大奶子,成了二人驅體之間的肉墊子。倆個人的身子粘到了
一起,曉琴騰出一隻手揉著紅腫的眼睛。「寶貝,咋了……」正在日屄的牛書記
問。楊曉琴搖了搖頭,但眼淚止不住奪眶而出。「誰欺負我娃了,……告訴爸,
爸給你報仇……」「看來是爸不好……,剛才沒把我娃管夠……看你爸的……」
說著加快了前晃後操的速度。

  今晚,楊曉琴儘管屄破陰腫,渾身酸痛,但他沒說。她清楚,這是老牛最後
的晚餐,她要想辦法滿足他,以報答這一年多來,他對自己的照顧和垂愛。

  次日清晨,楊曉琴悄悄的推開摟著自己脖子的牛書記,躡手躡腳的下床穿衣。
爾後,從床下取出早已裝好的皮箱,先把早就寫好的信放在牛書記床頭,然後在
牛書記臉上親了一口,拖著皮箱走出了房門……
                
           ***    ***    ***    ***

  黎明。疲精力盡的楊曉琴靠在郊外公路的里程碑上,眯著眼打盹,等候過路
的汽車。遠處,一輛白色的麵包車嘎然而至,幾個醉熏熏的年輕人下了車,圍住
了沉浸在夢中的楊曉琴。

  明亮的燈光下,手提皮箱的她,借著明亮的車燈與微露的晨曦,上下打量著
這幾個流裡流氣的不速之客。「妹子,你到哪……,哥捎上你……」其中一個高
個光頭說道。「那都不去。」楊曉琴不卑不亢的回答。另一個留分頭的小個子,
撥拉過光頭,下流巴巴的說:「那好,到那邊小樹林,讓哥們玩玩……」說著就
要拉楊曉琴。

  曉琴高聲大喊:「走開,走開……,流氓,流氓……」光頭仰臉哈哈大笑:
「走開,老子偏不走,實話告訴你,老子就是茹志娟的弟弟,昨天,在樓道裡操
你的人,就有我。弟兄們,上,她楊曉琴的屄,當官的能操,咱哥們也能操……」

  楊曉琴與幾個流氓打在了一起,幾個人拉的拉,拽的拽,很快就要將楊曉琴
拉進樹林,她抓住了光頭的手,張嘴咬了上去。「媽呀,疼死我了……」光頭惱
羞成怒:「媽的,你敢咬老子,老子拿刀捅了你……」說著從背後掏出一把明晃
晃的刀子捅楊曉琴。

  楊曉琴一看不妙,抬頭轉身,揚手一擋,長長的刀子紮在了楊曉琴的左肩。
「救命,救命……,殺人啦,殺人啦……」楊曉琴忍疼大聲呼救。幾個地痞一見
血,一哄而散,開車跑了。

  楊曉琴一個人孤伶伶的靠著界碑,血流如注。

  一個騎電動自行車的中年婦女聞聲趕到,扔下車子,背上楊曉琴,邊走邊安
慰:「妮子,別怕,別怕,你楊芸姐就是醫生,沒傷著骨頭。一會兒就到醫院了。
堅持住,堅持住……」

              【未完待續】
2017-10-10 10:3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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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楊曉琴(04)作者:河西怪傑

.

                            我是楊曉琴


作者:河西怪傑


             第四集 成了秦曉揚

               【22】

  【楊曉琴的話外音二年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好心的楊大姐不但救了我,收
留了我,而且還托她在省委當處長的丈夫田雲山,讓我到他單位作了打字員,為
了告別過去,我將名字顛倒了一下,改成了秦曉揚……】

  兩年後。傍晚,省委某機要部門辦公室。

  一個年近四十歲的中年男子坐在桌前,對著電腦審閱秦曉揚寫的講話稿。身
著西裝的秦曉揚,步屐輕盈,文質彬彬,手捧一杯熱氣騰騰的香茶,款款而來。
說道:「田處長,別忙了,。喝杯茶歇歇……」田處長未回頭,。隨口應付道:
「謝謝,先放那……」

  秦曉揚走到近前,放下茶杯,俯身向下,問:「咋樣,還滿意吧……」說著
話,。前胸下伏,頓時,她那對雖戴乳罩但難遮山水的巨乳,一下子壓到田處長
的脊背上,肉嘟嘟,熱乎乎。很快,她那一股股少女特有的青春氣息和體香,時
快時慢的彌漫在老田的身旁。

  「揚子,你身上是股啥味……。」田雲山回頭望著媚光四射的秦曉揚問。

    「啥味?還不是你常天聞的那味……」她羞澀的應了句,側過了身子。田雲
山「霍」的站了起來,伸手抱住了她。「心肝,你咋這麽討人喜歡呢。」他踮腳
揚臉,嘴對嘴的接吻。「去,去去,去《夜來香》找那幾個東北妞去,她們奶挺
肉厚,壓著舒服……別在這裡煩人……」曉揚佯裝掙扎,嬌聲哆氣的嚷道。

  「別瞎說,污蔑革命幹部。姓田的不是那種人……咱不是吃著碗裡看著鍋裡
的貪吃鬼,咱這人知足識盡。」田雲山說著伸手揪住秦曉揚的大奶,又揉又搓。
「輕點,那是肉的,不是鐵的,別捏了,疼死人了……我要不是怕咱處的幾個狐
狸精纏你,怕你和我楊芸姐鬧離婚,決不會讓你一次次的欺負……」

  秦曉揚邊說邊扭,肥肥的大屁股時不時的蹭著田雲山的胯間。

  「寶貝,哥這幾天可想死妹子了……,今叫哥打一炮解解饞。行吧,心肝,
乖乖……」田雲山說著騰出一隻手揉曉揚白花花的大屁股。

  秦曉揚:「啊……啊……不行呀,一會有人來了……」

  田雲山解開曉揚的衣衫,一手托奶,一手撥拉。伏身低頭,嘴裡嘟囔:「怕
啥,怕啥,今是禮拜六,人們都下班了……沒人,沒人……」說著,扯下秦曉揚
的西裝褲,拽掉三角褲,掏出自己的雞巴子,順著妮子的屁股縫就插了進去。
「呀……呀……」裸著下身雙手支桌的秦曉揚一聲聲的叫著,田雲山拉著揚子的
雙胯,一下下的幹著她。「操……操……操……」他騰出一隻手,探身抓住曉揚
的乳房,身子一挺一挺。「田處長,你輕點,戳進人家子宮裡了……」秦曉揚痛
苦的扭著身說。田雲山:「又不是第一次操你……,咋日屄,哥心裡有底……」
說著話,又是狠狠的幾下。

  ……,仍是打字室,仍是打字的大桌子。暢胸露奶,撇腿顯屄,一手支身,
一手揉乳的秦曉揚,低頭看著上司的陽具在自己的陰門中進出,嘴裡「咿咿呀呀」
地叫著。站在地下的田處長,手按秦曉揚雙乳不緊不慢的操屄,「咕嘰,咕嘰,
撲吃,撲吃」他邊操邊問:「你的成人考試考完了……?」曉揚淡淡的說道:
「考完了,都是滿分……」「最近,省委要抽調一批幹部到山區扶貧,我想去,
但捨不得你……田雲山接著說。」

  「那裡……,」秦曉揚又問了句。「河山縣,咱省最窮最遠的小縣。」田雲
山答道。「河山縣……」秦曉揚反問了句。馬上,她臉色由晴變陰,由喜變悲,
由歡天喜地變成淚水汪汪,但很快又恢復了常態。

  「那我跟你去……」秦曉揚裝作輕鬆的說。「真的,……」田雲山喜出望外,
停止了動作,呆呆的看著她。曉揚「哈哈」的笑了。說道:「我是逗你玩哩,我
連黨員都不是,還能算幹部……」

  田雲山認真地:「只要你答應跟我去,咱還是老規矩,升官不離婚,日屄不
變心,天天想老婆,夜夜恩情深。」他手握龜頭在曉揚的大腿上敲了幾下,又給
他插上了。「憑良心說,二年多了,為了我楊芸姐,那一次不是隨叫隨到,……
讓你咋日咋順。」曉揚看著日自己的上司,滿面春風的回答。「行,……行,我
明……明……明天就托人給你辦,真拿你沒法,浪屄……日死你……日死你……」
已到中年的田雲山樂的手舞足蹈,洋洋得意。

  「死樣……,輕點……哎呀……戳死人了」秦曉揚叫道。田雲山沒理她,快
快的幾下,屁股的肌肉一收縮,痛痛快快的「嗨嗨」了倆聲,白花花的子彈,爭
先恐後的竄向秦曉揚的子宮。

  很快,倆個人都氣喘噓噓,田雲山軟軟的壓在秦曉揚身上,倆個人赤裸裸的
疊在一起。

               
               【23】

  【秦曉揚的畫外音為了我扶貧轉幹的事,田雲山動用了他所有的關係,四處
求人,多方奔波,加上我平常在單位的表現,終於使我由一個普通的打字員,入
了黨,提了幹,成了一名付局正科級幹部。為了這事,他戰友李雲躍仗著他舅是
組織部長,費盡千辛萬苦……我清楚,咱一沒送禮,二沒請客,人家為啥,我心
知肚明……,那天……】

  夜晚。秦曉揚的臥室裡,柔和昏暗的壁燈,把優雅的光線塞滿房間的各個角
落。她整個閨房乾淨俐落,有紊不亂。興高采烈的秦曉揚身穿桔紅色的浴袍,哼
著小曲一手撓頭,一手提衣的從隔壁衛生間走出來。隨著她的行走,隔著半透明
的衣料,人們可以隱約看到她的美腿酥胸,肥臀細腰。她先轉身,沖著鏡中的自
己嫣然一笑,然後一腳踏床,一腳下站,一手揉奶,一手摳陰的自慰起來。隨著
倆手動作的加快,閉目揚臉,嘴裡「咿咿呀呀」的呻吟著。

  正當秦曉揚沾沾自喜的時候,那個叫李雲躍的細高個,輕手輕腳的推門而入。
他慢慢的踱到秦曉揚的背後,一手一隻的捏住她未帶乳罩的大奶子。秦曉揚猛一
驚,剛回頭,嘴裡的舌頭就被那男子吸到口中,緊接著就是一陣急風暴雨的狂吻。

  「揚子妹妹,你不是要好好報答哥嗎?」雲躍親著秦曉揚,倆隻手在她渾身
胡抓亂撓,嘴裡胡說八道。秦曉揚來回搖頭,嘴裡不住的念叨:「我說報答你…
…是請你吃飯……吃飯。」李雲躍轉過曉揚的身子,揚頭張嘴,噙住了她的大乳
頭,「你哥不吃飯,……要吃這東西哩。」說著,長長的舌頭順勢而下,先將曉
揚仰面朝床上一推,撇開她的倆腿,然後將頭鑽到她的胯間,左轉右擰的舔了起
來。

  軟軟的舌頭,麻麻的感覺,使曉揚周身像著了火,「別舔了,別舔了。你妹
子癢死了……」聽到了秦曉揚的求饒,李雲躍立即有了主意。他抱住渾身酸軟的
秦曉揚在屋裡轉開了圈子,「呼呼啦啦」一轉就是幾十圈子,轉的秦曉揚頭暈目
眩,嚇的她大喊救命。轉夠了,他先把秦曉揚扔到床上,脫光衣服,然後,把她
抱到椅子上,拿出早就預備好的繩子捆她。他先把秦曉揚和椅子捆到一塊,再在
她乳房上下各勒一道繩子,使她本來就堅挺高翹的大奶更加凸出。最後,撇開倆
腿,一條拴在桌子腿上,另一條拴在沙發上,這時,秦曉揚的倆腿撇到最大程度,
紅通通的陰門,沒了陰毛的遮掩,分外醒目,甚為撩人。他為了防止秦曉揚反抗,
捏著她鼻子,逼她張開嘴,嘴對嘴的把幾顆春藥和迷藥吐到她嘴裡,逼她咽了下
去。

  準備就緒,李雲躍拿出隨身帶的放像機,塞進一個碟片,回頭,坐到沙發上,
靜靜等待著一會春藥發作時,自己欣賞秦曉揚難受求操的醜態。

  別看李雲躍平時文質彬彬,實際上他是一個變態的性虐狂。作踐和玩弄女人
的損招,比誰都多。他看書,專挑性虐方面的看,什麼滴蠟,鞭打,捆手腳日,
吊身子操,樁樁條條,熟記在心。早在秦曉揚到單位上班,驚人的美貌,就迷的
他昏三倒四。但為了他與田雲山的關係,他沒敢造次。好容易等到了田雲山托他
給秦曉揚辦事,他才有了今天玩弄美女的天賜良機。他下定決心,一定要利用這
個機會,把秦曉揚玩爽,玩夠,玩到自己心滿意足為止。

  當欲火焚身的秦曉揚,昏昏沉沉的睜開雙眼,發現自己一線不掛的撇腿捆在
椅子上的時候,心裡什麼都明白了,她難受的想喊,但不能喊出來,她痛苦的想
叫,但不能叫出來。她一開始聽說田雲山托李雲躍給她辦事,就知道天上不會掉
餡餅,反正,……,反正……,忍了吧,誰叫咱是女人,女人什麼是本錢,身子
就是本錢。可不管咋,你李雲躍也不能這麼幹呀。

  不遠的春秋椅上,李雲躍手夾香煙,一邊滿臉淫笑的看著螢幕上男女主角在
刺耳欲聾的音樂聲中拼命的肉搏,男主角壓在女主角身上,上面親著她的嘴,下
邊操著她的屄,屁股一聳一聳,身子一閃一閃,恨不得連自己都鑽到女的屄中去。
一邊斜眼打量著捆在椅子上似睡非睡的秦曉揚。

  「妹子,聽哥話乖乖的,哥給你解開,咱倆也照著片子上來一遍,咋樣?」
可能是螢幕上男女交媾的場面太刺激他了,李雲躍說著話,日急慌忙的跑到曉揚
面前,跪地張嘴,揚臉伸脖,就要噙秦曉揚凸出的大乳頭。

  誰料,秦曉揚捆手腳的繩子,早已被她三擰倆轉的弄開了,所以,李雲躍的
嘴還沒挨到秦曉揚的乳頭,左臉上就被秦曉揚狠狠的搧了一個耳光,這時,春藥
和迷藥使曉揚失去了理智,她一反淑女常態,指著李雲躍破口大駡:「李雲躍,
你個畜牲,你為我辦了事,我承情不盡。想不到,你用繩捆你姑奶奶,綁你姑奶
奶,給你姑奶奶喂春藥,變著法的欺負我。好,你姑奶奶豁出去了,咱看看今天
到底誰玩誰。」說著話,只披了件外衣就和李雲躍打起來了。

  這倆人,雖然說李雲躍是個男的,可他從小念書,力氣不濟。那秦曉揚,雖
說是女的,可自幼在深山裡長大,身強力壯。這倆人撕打,吃虧的當然是李雲躍,
可不,三下五除二,李雲躍就被秦曉揚騎到身下,一手摁頭,一手摁腳連動都不
會動。

  李雲躍今天是倒楣透了。他本想帶上工具,帶上錄影機,春藥和迷藥,好好
玩玩秦曉揚這個大美人。那料。偷雞不成失把米,目的沒達到,反而,被她打的
一敗塗地。心想;在這裡丟人事小,若傳到單位,自己還咋活人。那知,秦曉揚
又和平常一樣了,她站起來,不卑不亢的說:「雲躍哥,你說你年紀輕輕的,不
求上進,咋光想歪點子,辦那見不得人的事呢。」李雲躍也灰頭土臉的從地上爬
起來,坐到牆邊的沙發上。秦曉揚看了李雲躍一眼,走入隔壁的衛生間,端過一
盆水,遞給他說:「雲躍哥,洗洗吧,妹子有話對你說。」

  秦曉揚與李雲躍面對面的坐到了屋中寫字臺的倆邊。

  秦曉揚笑迷迷的站起來說道:「雲躍哥,首先我為剛才的事情給你道歉……」
她深深的鞠了一個躬,接著說:「雲躍哥,俗話說,大恩不言謝,你想讓妹子咋
報答你,說吧……說啥,妹子都答應你。」

  李雲躍熊了,适才秦曉揚的那一陣大鬧,早嚇的他魂飛魄散,他能說什麼,
他敢說什麼?秦曉揚笑了,看著心有餘悸的李雲躍說:「雲躍哥,你想幹什麼,
你妹子清楚,放心吧,只要你聽妹子的話,保證你舒舒服服,不過妹子也告訴你,
這事只有一次,你要敢叫人知道後面的事,我就敢叫人知道前面的事。」

  按照秦曉揚吩咐,李雲躍裸身仰躺在秦曉揚的大床上,欲火焚燒的秦曉揚蹲
在他的肚子上,身子上下起伏,隨著她的動作,可以清楚的看到,雲躍那黑毛叢
中長雞巴,在曉揚那紅紅的陰溝裡一出一進,一進一出,李雲躍舒服的哼著。
「美死了,美……死……了。」秦曉揚手按雙膝,快起快落。碩大的奶子搖搖欲
墜。長長的頭髮,左搖右晃。

  「美嗎?親哥哥……秦曉揚說著低下身子,不偏不倚,乳頭進入了雲躍的嘴
裡,他伸出雙手,一起一落的托著曉揚的身子。」好妹子……小寶貝……,你兄
弟……這輩子忘不了……操妹子的這一回……「李雲躍看著伏身欲吻的秦曉揚說。」
那你妹子……就不客氣了……「秦曉揚鬆開手,屁股一挺一挺,動作越來越快,
節奏越來越緊。李雲躍也不由自主的挺身子,迎接秦曉揚的進攻。

  「我流出來啦……」李雲躍說著伸手摟住秦曉揚,使她緊緊的貼在自己的身
上……

                
               【24】

  【秦曉揚的畫外音;「天有不測風雲」就在我準備跟老田,支援貧困山區河
山縣的半年前,楊芸姐外出巡診,因車禍摔成重傷,出於俺與她家的特殊關係,
每天下班,我都到她家幫忙……】

  中午時分。省幹部大院田處長家。

  明亮寬暢的廚房內,發系馬尾,腰系護裙的秦曉揚,正在忙碌的切菜作飯,
她只顧低頭幹活,老田輕手輕腳的進來,她絲毫不知道。猛的,老田撲上去,摟
住了她的腰。「討厭,討厭……,這大白天的……」曉揚並沒停下手中的活,嘴
裡小聲嘟囔。「揚子,揚子……,楊芸這一半個月……整的我魂不守舍,忙的我
腳丫子朝天……,好妹妹……哥想死你了……」老田手忙腳亂,推姑娘的裙子,
扯妮子的內褲,隨之,撕開上衣,一手一奶,又揉又捏,愛不釋手。

  「別……別鬧了,俺楊芸姐都成這樣了,你還有這個心思……」秦曉揚一邊
掙扎一邊說。老田沒理她,先從背後伸出一隻手,示意她別出聲,以免妻子聽見。
後掏出雞巴,順著曉揚光光的屁股朝前一挺,一晃一晃的幹了起來。曉揚無奈停
下手中的活,倆手扶案,一坐一坐的配合老田的進攻。秀髮下垂,雙乳搖曳。難
受的「咿咿呀呀」直哼。

  「田哥,妹子這幾天沒看你,……你沒在外邊胡來吧。」秦曉揚回過頭問。
老田伏身接吻:「親妹子,……你哥那敢呢,再說也找不下比妹子漂亮的。」老
田討好的說。「你就可著勁的編吧……,待那天我逮住你,只要你作了對不起我
和我姐的事,我活剝了你的皮……」秦曉揚笑著說。老田一個勁的晃著,他嫌曉
揚日著不得勁,朝前拽起她的一條胳膊,「哼吃哼吃」的朝前挺著。粗粗的黑雞
巴,時快時慢的進出於妮子的雙股之間。

  「揚子姨,我回來了……姨……姨……」隨著中廳「砰」的開門聲,一個十
四五歲戴眼鏡的男孩,進入了客廳。廚房內,老田和曉揚慌亂的穿妥衣服,老田
躲到了門後。「小磊,叫什麼?你媽剛睡著,別把她吵醒了。」曉揚說著端菜出
來,回頭努努嘴,示意老田一會再出來。

  老田一家三口與秦曉揚在客廳吃飯。桌上,菜,湯,饅頭應有盡有。田磊:
「揚子姨炒的菜真好吃。」他一邊低頭吃飯一邊說。楊芸扶了扶架在鼻樑上的眼
鏡,說兒子:「好吃,你就多吃點。」老田悄悄的添了句:「你爸都快給揚子姨
灌滿了。」曉揚在桌下踢了他一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楊芸:「揚子妹妹,這
麼多天,多虧你照顧我,照顧小磊和老田,我真不知如何感謝你。」曉揚輕輕一
笑:「芸姐,人生在世,誰能沒災沒難,那年要不是您,我早死了,還會有今天
……」

  田磊:「媽,你別管,等我長大了,好好孝敬我姨……

  老田招呼兒子:「小磊,快吃,一會我們上班,順路把你捎到學校……」曉
揚聞聽快快的吃了幾口,就站起身來收拾碗,筷。楊芸看了看準備出門的丈夫和
兒子說:「老田,你跟小磊先走吧,去了告訴她們主任,我身子難受,讓揚子妹
妹陪我一會……」

  「走吧,走吧……,」楊芸和曉揚目送田家父子出門。

  ……田家,臥室。身靠被摞,面色蒼白的楊芸,正與坐在對面椅子上的秦曉
揚交談。楊:「揚子,你今年多大了?」秦曉揚覺得奇怪,瞪大眼睛說:「二十
三了,咋?」「還沒對象吧?」楊芸又說了句。秦曉揚紅著臉,搖了搖頭。

  楊芸含情脈脈的看了秦曉揚一眼:「大妹子,姐這幾個月的病可把你累壞了
……」曉揚想要插話,楊芸擺了擺手:「我明年36了,咱倆結拜幹姊妹,你不
吃虧吧。」曉揚站起身,從桌上的暖瓶裡倒了揚杯水,雙手遞給楊芸:「姐,你
今是咋了?」楊芸接過水杯放到桌上:「幾年了,姐看你是個正經人,姐想托你
一件事……」她說。「什麼事,你說吧。姐。」秦曉揚瞪著明亮清澈的大眼睛問。

  「妹子,你姐不行了,我想把磊磊託付給你,你也知道,你姐是跟繼母長大
的,啥滋味,姐清楚。姐走後,你不管嫁到那,都要把磊磊看成你的親兒子,這
娃面軟,不愛說話,姐最不放心的,就是他……」楊芸眼含熱淚,苦苦哀求。曉
揚笑著搖了搖頭:「姐,你別嚇唬我,人吃五穀雜糧,誰能不生百病,傷筋動骨
一百天。姐保准沒事。」

  楊芸從身後床頭櫃裡拿出一個白塑膠袋,「揚子,你看這是啥?」曉揚打開
嚇了一跳:「姐,這咋是一疙瘩一疙瘩擦血的衛生紙。楊芸」哎「了一聲,答道:」
妹子,這全是你姐近幾天吐血擦的,我怕你田哥難受,沒敢告訴他。我是醫生,
我清楚我自己是咋回事,姐的日子真不多了……「曉揚哭著撲了上去,緊緊的抱
住姐姐:」姐,別難受,你的病會好的,老天爺保佑你,善有善報……「

  「你答應姐嗎?」楊芸追著問。說著從床上爬起,雙膝下跪:「妹子,為了
老田,為了我兒,你姐給你跪下了……」秦曉揚忙上前扶住楊芸:「姐,別這樣,
你和田哥在我最危難的時候,不但救了我,而且還給找工作。你妹子不喪良心。」
倆個人緊緊的抱在了一起。
                
  【數日後楊芸墓地】遠處,群峰疊巒,山道彎彎,雲遮霧罩,暮色蒼茫。身
穿孝服的田磊,跪在母親的墳前,手扶墓碑,痛哭嚎啕。

 【墓碑上黑底金字;愛妻楊芸之墓田雲山攜子田磊敬立2004年清明】

  田雲山臂纏黑紗,臉色沉重,先看了一眼泣不成聲的兒子,然後拽過面對群
山的秦曉揚,拿出亡妻遺書白綢遞給她。曉揚接過打開,顯然這封血書出自楊芸
之手:「楊芸辭世淚沾巾,獨撇磊兒最牽心。今托曉揚育兒大,日後報你慈母恩。」
她認真的看了看,疊的方方正正,裝進衣兜。返身低頭,拉正在跪地痛哭的田磊,
強忍悲痛的說:「磊磊,咱回吧。」

  田雲山收拾好墳前的供品,將手裡的鮮花放到楊芸的墓碑下,同曉揚拉孩子:
「娃,你媽走了,……我娃還要長哩。」磊磊抬起頭,田雲山指了指秦曉揚:
「磊磊,叫媽……」田磊先看了看父親,又看了看秦曉揚,曉揚點了點頭。「媽
……」田磊跪倒抱住秦曉揚的雙腿。曉揚彎腰把田磊抱在懷裡:「從今開始,我
就是你媽……,你媽……」田磊揚頭高喊:「媽……媽……媽……」

  ……【秦曉揚的畫外音為了田磊,為了報恩,24歲的我,嫁給了42歲的
田雲山,與我只小9歲的田磊。組成一個家……】

  結婚當晚。田家。秦田臥室。紅被,紅燭,紅喜字。喜煙,喜糖喜洋洋。送
走客人的田雲山,打量了一眼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的秦曉揚,一邊鋪床,一邊嘟
囔:「人家結婚,歡天喜地,你一天悶悶不樂,到底為啥?」秦曉揚沒理他,待
丈夫鋪好床脫鞋上去,衣整衫齊的往下一躺,拉過被子蓋到身上,床下脫衣的田
雲山慌忙上床掀開被子:「揚子,彆扭捏了,快脫衣服,你哥等著日屄哩。」秦
曉揚不耐煩的推開他:「討毬厭,這是幹啥哩。」田雲山「嘿嘿」一笑:「你是
我老婆,我要脫你衣服,上你哩。楊芸走了這倆月,你整天看著我,既不讓人日
你,也不讓日別人,如今結婚了,你還能這樣?」秦曉揚:「姓田的,滾開,滾
遠點,別碰我……」

  田雲山理直氣壯:「裝啥裝嗎?以前咱倆是那關係,辦這事,你說了算,現
在你是我老婆,我想咋就咋……」秦曉揚毫不相讓:「田雲山,你別吹,以前讓
你欺負,是看著咱單位那幾個騷貨每天纏你,怕你變心,和我楊芸姐離婚,替我
姐盡義務哩,今咱結婚,是怕你找個繼母,我小磊兒受氣。千萬別以為我離了你
的雞巴子,再也找不下帶蛋的……」

  一頓連珠炮轟的田雲山暈頭轉向,田雲山求饒了:「好我的小姑奶奶,我又
沒惹你,你那根筋搭錯了,說話像吃了槍藥……」猛一想:「唔,原來是你楊芸
姐的盡七,大事忘了,大事忘了……你心情不好。」秦曉揚頭都沒回,:「虧你
記的,你們男人都是拔毬無情,有了新的,就忘舊的。沒一個好東西。」田雲山
嘻皮笑臉的湊上去:「揚子,怨我不對,怨你哥沒心沒肺,一高興,啥事都忘了
……,親姑姑,親奶奶,你就饒哥這一回吧。」

  不知咋的,秦曉揚「撲吃」一聲笑了。

  田雲山立刻騎到妻子身上,一件件脫妻子的衣服。邊脫邊誇:「看俺揚子,
身多白,臉多俊。乳頭不大不小,大腿不粗不細,就連這,都香噴噴,甜蜜蜜…
…」說著,在妻子的倆腿之間親了一口。秦曉揚害羞的轉過臉:「你真壞,真壞,
欺負人還說便宜話……」田雲山趴在曉揚身上,又是吃奶,又是親嘴,並且放心
大膽的:「親揚揚,好揚揚,撇開腿,哥給你插上……,對,對……,可算是進
去了……」「嗯,嗯……你真壞……使勁……使勁晃,朝裡插,啊,啊,……爽
死了……爽死了。」仰面朝天的秦曉揚隨手拉滅燈,斷斷續續的呻吟。

  「哼,。哼……,嗨,嗨……」田雲山極力耕耘著妻子的芳草地……


               【25】

  【秦曉揚的畫外音;婚後,我與老田一家三口,按照省委指示,赴稷王山深
處的河山縣走馬上任,丈夫擔任了縣委書記,。我當了縣財政局付局長。那天下
鄉歸來……】

  黃昏。群嶺迭翠,山道彎彎,風塵僕僕的田雲山夫婦,並肩行走在回家路上。
田:「揚子,我真沒想到咱河山縣這麽窮,這才二月半頭,缺糧的就占到了總人
口的三分之二,離麥收還有倆來月,全縣十幾萬人吃啥哩?」秦曉揚只顧低頭走
路,一邊走,一邊踢著一個小石子,一言不發。田:「揚子,問你呢?」秦曉揚
抬起頭,神情嚴肅:「雲山,你當是咱倆到這是來玈遊觀光的嗎?人家這不窮,
上級領導派咱來幹啥。」

  田雲山低頭嘟囔了一句:「早知這樣,還不如不來哩。」秦曉揚止步揚頭,
將丈夫上下打量了幾遍:「田雲山,田書記,我姓秦的是啥人,恐怕你還不清楚
吧,我這輩子最看不起的就是你這號熊包軟蛋,……回去吧,回省城去吧,磊磊
給我留下,你願上那上那……」

  說著嘴一撇:「真不知我楊芸姐當年憑什麼看上你。」說完,加快了步子,
自顧自的朝前走去。田雲山連走帶跑的追上了妻子,秦曉揚的態度也軟了下來:
「雲山,你我都是共產黨員,這河山縣也是共產黨的天下,他們也是共產黨的子
民,你作為一縣之主,咱不能拯救百姓,造福一方,你拍著胸脯想想,你對的起
共產黨嗎。」她語重心長,規勸丈夫。

  遠處,田磊磊氣喘吁吁的追了上來,拽住秦曉揚的衣服說:「媽,今天是禮
拜六,我做好了飯,咱回家吃吧。」秦曉揚高興的摟住兒子,突然,發現了兒子
左手纏著紗布:「娃,手咋了……」說著低頭,又親又哈。「媽,剛才切菜,不
小心……」田磊說。

  一見血,秦曉揚哭了。「娃,都是媽不好,讓我娃的手割了這麼大的口子…
…,痛嗎?……記住媽的話,以後飯媽媽做……聽話,聽話。」田雲山搖了搖頭,
說了句:「少見多怪。」自顧自的向家走去。

  秦曉揚蹲在那,仍抱住兒子,又親又晃。

  夜晚。河山縣委政府大院。田書記家。

  田書記一家三口,圍著客廳沙發前的長茶几上吃飯,秦曉揚一邊給兒子夾菜,
一邊對低頭呆坐的丈夫說:「老田,吃飯吧,你就是十天不吃飯,也解決不了咱
河山縣十幾萬人的吃飯問題呀。吃吧,吃了老婆告訴你一個好辦法?」田雲山抬
頭看了妻子一眼:「揚子,你是不知道,這縣常委會我都開了三次了,沒一個人
吭聲,你再說的好,沒人理你。」秦曉揚:「老田,活人不能拿尿憋死,咱河山
目前是窮,可咱稷王山有寶啊,你不是也看了河山縣縣誌了嗎?七溝八嶺一面坡,
中間一條響水河。東有煤,西有玉,南有藥材,北有地。只要咱熬過這一關,還
不是踢著飛腳的過嗎。」秦曉揚滿面春風個勸丈夫。

  田磊吃完飯,正要收拾碗筷,秦曉揚扭頭看了兒子一眼:「放下,媽收拾,
你快到你房裡寫作業去吧。」田磊應了一聲,離開客廳往側面房間走去。

  秦曉揚坐到了丈夫身邊,拿起餐桌上的筷子往丈夫手裡遞說:「老田,車到
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我來河山這倆月,全縣七鄉三鎮九十村,你老婆
那沒去過。雖然咱山裡的東西運不出去,沒路咱可以修呀,雖說咱縣大多數村缺
糧,咱可以發動群眾挖藥材換糧,咱手裡不是還有十幾萬救濟款嗎,咱們拿這錢
收藥材,賺的錢全貼進去,這一塊錢就變成了一塊多,我也知道這錢不夠,還有
咱縣委大樓處於山河城中心,四通八達,地理位置極好,是個經商作買賣的好地
方,咱把它賣了,少說也賣一百多萬,咱們再在城外蓋些活動房辦公,這又能騰
出一大筆錢來,還有咱再趁著這次精兵簡政優化組合的大好時機,把咱縣人浮於
事的機構撤了,多餘的車賣了,一個人能辦的事別有倆個人,一輛車能跑的事,
別有倆輛車,這又省好多開支,這也是錢,經過這幾方面的努力,咱縣的問題不
就解決了嗎?

  田雲山吃驚的打量著妻子:「揚子,想不到你整天不吭,還真有一套。你咋
不早說,害的你男人吃不下飯,睡不著覺,連晚上和你打炮都沒精神……」

  秦曉揚:「別胡說,老不正經。要給孩子聽見了,你這叫啥話?」田雲山低
頭吃飯,吃著飯說:「揚子,你今晚辛苦一下,把你剛才說的寫一個東西,明天
你也參加縣常委擴大會,把你的想法跟大貨說說,幫你男人度過眼下這一關。」
曉揚笑著說:「咋樣,你老婆能幹吧,稱杆離不了稱砣,男人離不開老婆,你這
當書記的,啥時也離不了你老婆這個攪茅楔,。以後再有啥難事,給你老婆說一
說,你老婆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田雲山又要說話,秦曉揚制止了他說:「快吃你的飯吧,我還等著洗鍋刷碗
哩。」田雲山吃著飯高興的說:「今晚我要好好獎勵獎勵你,把你喂的飽飽的,
捨命陪君子,打你揚子十八炮……」秦曉揚笑著推了丈夫一把:「老田,你真是
越學越壞了……」
               

               【26】

  【秦曉揚的畫外音;河山縣窮,但養育了我,為了丈夫,為了兒子,為了河
山縣二十萬父老鄉親,我真豁出去了……】地區農業銀行。行長辦公室。

  端坐在長桌後安樂椅中的地農行行長楊守業戴著金邊眼鏡,一邊看桌上的文
件,一邊用手敲打著桌面。同樣,衣冠楚楚的河山縣財政局局長秦曉揚,睜大眼
睛,目不轉睛的看著楊行長的臉色,。以判凶吉。

  突然,楊行長抬起頭,一眼不放的瞪著秦曉揚。秦曉揚驚訝的問:「楊行長,
我咋了……」「看見你,使我想起一個人,要不是你是太平人,我敢保證你倆是
攣生姊妹。」楊行長說。

    「誰?」生怕別人認出自己的秦曉揚松了一口氣,隨口問道。

    「我同夥老牛的女秘書楊曉琴……」楊行長淡淡的說。

    「楊曉琴……」

  秦曉揚一聽這三個字,眼一黑。差點栽倒在沙發上。楊行長連忙走到跟前,
彎腰扶秦曉揚。「秦局長,你怎麼了,怎麼了。」秦曉揚搖了搖頭:「沒啥,沒
啥。楊行長,我那報告……」「看你身體那個樣子,咱明天再說吧。」楊行長拍
著秦曉揚的肩頭說。

  「真不好意思,縣財政局明天早上要討論《經濟發展綱要》,我今晚上要回
去……」秦曉揚抬胳膊推開楊行長的手説. 「那今晚我早點去,你等著我……」
楊行長說。

  「也好,早點來,別超過9點……」秦曉說著站起來踉踉蹌蹌,搖搖晃晃的
向外走。楊守業手扶秦曉揚的細腰邊走邊說:「秦局長,你臉色不好,我讓司機
到地區醫院檢查檢查吧。」秦曉揚:「不用,不用,沒啥大事……」臨出門,楊
行長又叮嚀了一句:「記著,晚上等我……」

  地區幹部招待所202房間。屋內的秦曉揚,滿臉焦急的一會看看窗外,一
會看看大門口。很久,很久,她坐了下來,眼瞅著已快9點半的掛表沉默無語。
忽然,。她站起身,閉門關窗,走進隔壁的洗澡間,接著,洗澡間傳出「嘩,嘩」
的落水聲。「砰,砰,砰」外間傳來一陣急驟的敲門聲。「誰,誰,……來了,
來了……」秦曉揚渾身精光的說著話從里間走了出來,先從床上拉過一條浴巾裹
住自己,。光著腳的去開門。

  那料,門一開,秦曉揚還沒清是誰,。來人就像餓狼一樣的撲了上來,迎面
抱住她將她推到牆角,伸嘴與她接吻。她來回搖頭,嘴裡含糊不清地:「楊行長,
別這樣,別……這樣。」楊守業視若末聞,不管秦曉揚如何掙扎,撕掉她的浴巾,
從嘴唇,脖頸順勢而下,張嘴噙住秦曉揚那白生生的大奶子吮吸抽舔,津津有味。

  不僅如此,他還用手指插入秦曉揚的陰門,連摳帯揉,秦曉揚想反抗,想叫
喊,可咱是求人家的,叫喊反抗對自己絕對沒利。她只能來回扭動著身子,任楊
守業在自己身上發洩獸欲。

  「你說你不是楊曉琴,鬼才相信哩!……你和她那麼像,你不曉得,這女子
天生麗質,看著都能饞死人……」楊行長說著抽著,像楊個餓了幾天的流浪漢,
好不容易遇到甜美的山泉,拼命地喝呀,喝呀!那貪婪,渴望的神情,使人感到
驚訝,震驚。楊守業越來越甚,他拽著秦曉揚的頭髮,掏出雞巴,塞到她嘴裡,
一邊晃一邊喊:「真解饞,真解饞……啊啊……啊……」

  楊守業:「老田那小子,前一輩子不知積了啥德……找了個這麼漂亮的老婆
……這老婆白天晚上摟著都不煩……」他一邊日著秦曉揚的嘴,一邊揉著她高撅
的大屁股。

  ……為了達到全額貸款的目的,全身赤裸的秦曉揚蹲在仰面而臥的身上,身
子一起一落,一起一落:「楊行長,……你在河山縣當過書記……」

  秦曉揚害怕楊守業認出自己,小心謹慎的試探他。楊行長身子朝上一挺一挺,
嘴裡說道:「你不曉得,那個楊曉琴走後,老牛瘋了半年,丟了魂似的四處找她。
我們看他可憐,就照著楊曉琴的模樣,在縣文工團給他找了一個女秘書。那妮子,
浪屄。常天喂不飽,沒倆月,老牛就得了腎虧。臨終時,老牛思想者,咱上了人
家,給她轉了正,安置在城關鎮,當了付鎮長。那茹志娟我後來查明,楊曉琴出
走,與她有關,開除了她……——爬下,讓哥吃口奶。」

  秦曉揚全身赤裸,後手撐地,撇開腿,坐在床沿上喜孜孜的看著跪在地下,
大雞巴在自己密穴裡拼命抽插的楊守業,問道:「楊行長,那修路的款……」
「好說,好說,只要揚子妹妹讓哥過足癮,用多少貸多少!」楊守業日著秦曉揚,
一遍遍的叮嚀。「哎呀,你輕點……戳進人家的……子宮裡了……」秦曉揚哆聲
哆氣的說。

  「別動,別動,……你的裡面太燙了……,快把哥的……雞娃子……煮熟了
……!」楊守業說著快快的晃了幾下,渾身一哆嗦,那乳白色的子彈,統統射到
秦曉揚的肚子裡。「哎呀!痛快死我了……」說著,楊守業軟軟的貼在秦曉揚的
肚子上。

  ……

  一輛北京中吉普,開著明亮是車燈,在河山縣境內的盤山公路上急馳。車中,
身著便裝的秦曉揚,坐在後座上閉目養神。前面。一位年逾五十頭髮花白的老司
機正在聚精會神的開車。汽車路過燈火輝煌的修路工地,工地上,人來車往,機
聲轟鳴。幾千米的戰線上,人聲,機聲,啦叭聲,時高時低,忽高忽低。

  車到三叉路口,司機問秦曉揚:「秦局長,田書記到高家河修路工地蹲點快
一個月了,你不順便看看他……」秦曉揚聞言坐起身,揉了揉睡意朦朧的雙眼,
將幾綹垂在前額的秀髮朝後一攏,答道:「看看就看看,反正他離家的日子也不
少了,我也該去看看他了。」老司機點了點頭。

  吉普車到了指揮部的坡下停了下來,秦曉揚走下車,沿著新修的便道朝上走,
回頭吩咐司機:「牛師傅,路上小心點……

  坡上,指揮部門外,聳立著倆座高高的鐵塔,分別寫著:「精心設計,精心
施工」「百年大計,品質第一」。塔頂倆盞大探照燈,照的四周亮如白晝。

  指揮部大辦公室內,四個千瓦棒照得屋裡明光乍亮,田雲山正和倆個十七八
的姑娘玩一馬雙跨。他靠在沙發上,一個姑娘臉朝外,撇腿坐在他身上,大雞巴
插入了妮子的陰門。隨著妮子身子的起落,可以看到,深褐色的大雞巴在妮子那
粉紅色的陰道理頻頻出入,出來時,龜頭帶出一圈圈紅色的膣肉,進去時,那裡
又像小孩塞滿香蕉的雙腮。操屄中,田雲山和妮子都舒服的長呻短吟,高哼低叫。

  操屄中,妮子長長的披肩髮,搖搖曳曳,閃閃晃晃。胸前的大奶子起起落落,
動盪不定。田雲山伸出的胳膊,摟著妮子的纖腰,輕搖狠壓,十指入肉。嘴裡喊
著:「操,操,操爛你個騷屄……」

  另一個妮子,跪在沙發上,雙手托奶,往田雲山嘴裡塞,並不時用高高的胸
脯,蹭著田雲山的臉頻. 田雲山:「騷屄,晃快點,晃快點,再晃幾下,我就射
出來了……」跪在沙發上的妮子催道:「劉英,你不要逮住,就不放手了,我那
裡癢死了,你快點晃,你姐還等著田書記日我哩!」

  劉英:「田書記,你妹子的屄,你日了也不是一次了,我和劉紅是雙胞胎,
不細看,你辨不出那個是姐,那個是妹,我倆日著誰,最過癮……」田雲山:
「你們倆日著都美,你的屄緊,她的屄肉,插進去,你的屄曲徑通幽,她的屄,
蓬門緊閉,你倆越日越想日,一輩子都日不夠……」

  正當三人鑼急鼓密你美我樂的關鍵時刻,會議室的門開了,秦曉揚風風火火
的闖了進來。「田雲山!」怒容滿面的秦曉揚這一聲高喊,嚇的屋內的三個人,
全都赤條條站到那,不知所措。秦曉揚大步上前,在丈夫的臉上狠狠的搧了一巴
掌,罵道:「田雲山,你真不要臉。」說完,捂臉轉身,痛哭嚎啕:「天呀,我
前一輩子遭啥孽了……啥丟人事都讓我攤到我頭上呀!」

  這當口,田雲山與劉紅姊妹手忙腳亂的各自尋找自己的衣服。

  秦曉揚轉過身,氣的臉色蒼白,她手指田雲山:「老田,你都快5五十了,
人家孩子才十七八,你不覺的你這是喪德嗎?」倆妮子嚇的跪在地上直磕頭:
「秦姨,你饒了我們吧!這事不怨田書記,我倆是自願的,是我爸見田書記為我
家建蔬菜大棚,操心出力,特叫我倆來服伺田書記,報恩哩!你饒了我倆,饒了
田書記吧!」

  田雲山拉住轉身外出的妻子:「揚子,你原諒丈夫一回吧,我以後再不敢了
……

  秦曉揚手指田雲山:「你……你……你……」

                

         欲知後事請看下集——母子亂綱常
2017-10-22 13: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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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楊曉琴(05)作者:河西怪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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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楊曉琴


作者:河西怪傑  



             第5集  母子亂綱常

               (27)

  【秦曉揚的畫外音:俗話說,倆口子吵架,床頭吵架床尾和,高家河修路工
地上的事,我確實生了一陣子氣,但經不住老田再三求情說好話,心裡的氣,很
快就煙消雲散了。那以後我盼丈夫,就好像小孩盼過年一樣。你瞧我倆每天你東
我西,別說……,就連一起吃頓飯,也難似登天,白天工作,開會還好說,但到
晚上,我孤枕難眠……】

  夏夜,河山縣幹部大院,田家客廳。

  窗外,細雨霏霏,涼爽宜人。身穿短裙背心的秦曉揚與兒子田磊並肩坐在沙
發上,低身俯首的看兒子寫作業。娘倆不停的親切交談。她胸前的倆大奶子,時
不時的蹭著兒子的後背。

  「磊磊,快完了吧!」秦曉揚親昵的問。那料兒子猛然回頭,順著曉揚的開
胸,一下子就瞅見了年輕繼母那倆白花花的寶物。看見了那一對紫葡萄般的乳頭,
像珍珠一樣的屹立在雪白的峰頂之上。

  「嗯。」田磊一愣,應了一聲,又繼續低頭寫字。「看看,你又寫錯了吧!」
秦曉揚說著話,伸出白嫩白嫩的胳膊用手指著兒子的作業本。田磊慌忙拿磨筆,
沒在意,胳膊碰到了媽媽的胸脯,秦曉揚嚇的連忙縮回。「不看你了,你自己快
寫吧,寫完了睡覺……」說著,離開了兒子,往沙發上一靠,揚胳膊撇腿,伸了
一下懶腰。

  這時,恰好田磊抬頭,一下子就看見了繼母那肉乎乎的大屁股,粗壯的大腿,
以及腋下黑乎乎的黑毛。最使田磊著迷的是,媽媽小碎花的三角褲中間,那凹進
的陰溝和邊沿那幾根偷偷竄出的長陰毛。田磊的渾身像著了火,胯下那軟囊囊的
小玩意瞬間變的又粗又硬,像一根灼熱燙手的鐵棍子。他不由的羞紅了臉,按了
一下硬棒棒的小弟弟,心猿意馬的望著媽媽這個近在尺尺的睡美人。

  秦曉揚實際上也覺察到了兒子的變化,她偷偷的瞟了兒子一眼,說道:「別
寫了……明天是星期天,明早……,明早上起來再寫……」她的雙腿一併,站了
起來,往下拉了拉适才掀起的裙子,幫著兒子整理桌子上的學習用具。很快,母
子二人就心照不宣的離開了客廳。

  剛進里間,走在前面的田磊,一下子撲到回身關門的母親懷裡,他把媽媽頂
在門上,一隻收捏住媽媽的一隻大奶,連揉帶搓,嘴裡胡說八道:「媽媽,你太
美了……你兒想死媽了。」說著話,面對面的與秦曉揚吻在一起。秦曉揚連忙推
開兒子,變臉失色,揚手就是一巴掌,罵道:「畜牲,……我是你媽,你這是幹
啥哩!」田磊並沒放手,像一隻發怒的獅子,一邊伸嘴與母親親嘴,一邊撩起媽
媽的衣服,說著:「媽,自從那晚你給我掖蚊帳,赤身騎在兒子身上,你以為我
睡著了,其實我沒睡著。我的小弟弟,一次次蹭著媽媽的密穴,從此我就想……,
每次作夢,都和你在一起,親你,摟你,日你……」

  秦曉揚還在罵:「畜牲,我是你媽,這事絕對不行,你這麼作,對的起你爸
嗎?」靠在屋門上的秦曉揚在極力掙扎。田磊也在分辯:「憨媽,你別說傻話了,
你想我爸,他想你嗎?你每天晚上輾轉難眠,整黑的翻來覆去,你兒子清楚,你
每次洗澡,連哼帶叫,我也知道你幹什麼。你兒子大了,一切都明白了。你需要
你男人,可你男人不需要你……那天,我到修路工地找我爸,大白天的,就在工
地廣播室裡,他將來過咱家的劉英頂到牆上,抬起她的一條腿,呼吃呼吃的日屄
哩。那小妖精美的胡哼亂叫,可高興哩!媽,你兒子也是男人,我要不是怕媽生
氣,也幹她劉英幾炮,那妮子,臉蛋子,奶奶子,勾蛋子比電影名星都俊……」

  秦曉揚的心理防線崩潰了。她心裡恨丈夫,但又同情丈夫。人生在世,七情
六欲,本屬平常。丈夫每天辛勤奔波,終日操勞,偶而找幾個身邊的女人,也不
為錯。可是,自己也是人,也需要男人愛撫,也需要男人把陽具插進自己的身子,
使自己欲仙欲死。她也清楚,假如,自己這一步邁出去,大錯鑄成,後悔莫及。
但生理需要,又使她躍躍欲試。一次,就這一次……,她停止了掙扎,任憑兒子
隨心所欲的折騰自己。

  田磊見媽媽不動了,男性的荷爾蒙使他失去理智。此時,在他眼裡,秦曉揚
已不在是平常溫柔善良的母親,而是一個國色天香的大美女。他首先脫光自己,
然後,騎在媽媽身上,一件件脫她的衣服。解開媽媽的衣裙,脫掉媽媽的背心,
那亮如水晶的肌膚,優雅美妙的曲線,更使自己手忙腳亂,不知所措。「媽呀!
你真美……」田磊說著低頭與媽媽吻到了一起。如果說,适才秦曉揚還存在這一
點猶豫,但看到兒子脫光衣服的身子,健壯的四肢,凸起的胸肌。特別是倆腿之
間,黑毛叢中高高翹起的肉鋼炮,青筋環繞,龜頭咋亮。那一點點存在的負罪感,
早已煙消雲散,蕩然無存。

  里間寬大的席夢思大床上,全身赤裸的秦曉揚,雙手撐床,身子後仰,倆腿
撇開,喜孜孜的看著趴在自己倆腿之間,伸出長長的舌頭舔自己密穴的兒子:
「娃呀,你咋這麼會舔呢!」她眯著眼,笑著問田磊。田磊揚起頭,取下一隻揉
媽媽奶子的手,撥開秦曉揚濃密的陰毛,用食指撥拉著亮晶晶的陰蒂,應道:
「媽,快半年了,我嚇的沒敢告訴你。教我們英語的桃子老師,別看快四十了,
可浪哩……就在前天下午,她把我們幾個大男生,叫到中學院後的小倉庫,讓我
們幾個輪流吃她的奶,舔她的屄,媽……可爽哩!熱熱的,滑滑的……」

  秦曉揚越聽越上癮,她吩咐兒子平躺在那,面對面的騎在兒子身上,先用手
扶住兒子硬棒棒的陽具,對準自己的陰門,後緩緩的坐了下去。身子一弓一弓的
晃了起來。「磊,你日過屄嗎?」秦曉揚一手揉著自己的奶子,另一隻手摸著兒
子的臉問。

  田磊答道:「沒有,桃子老師只叫我們給她舔屄,她抽我們的雞巴子,連唆
帶抽,可恣哩!每次都抽的我們撒馬,流出白白的熊水子……」秦曉揚自己也說
不清心裡是啥滋味,她想告訴兒子,熊水子也是好東西,不能隨便給人,可這事
咋開口呢!

  秦曉揚的心裡別提多爽了,兒子的陽具進入了自己的身體,舒暢充實的感覺,
使自己酥麻交加,欲仙欲死。陰道中那一圈圈的膣肉,隨著兒子陽具的出入,一
陣陣酸癢,一陣陣揪心。她淫調浪聲的問田磊:「娃呀,你媽的屄日著美嗎?」
「媽,美是美,就是插的太淺,讓我從後面讓你一次行嗎?」田磊羞怯怯的問。
秦曉揚嘴裡應道:「行。」說著說著,離開了兒子的身子。

  田磊和母親,在床上玩起了狗趴式,兒子在背後插進媽媽的屄中,身子一弓
一弓,最後還嫌插的淺,拽起媽媽的倆條胳膊,急驟的叫喊著,晃動著。

  秦曉揚扭頭督催兒子:「好娃,你使勁朝裡插,深一點,再深一點……,使
勁,再使勁……」
               

               【28】

  【畫外音;功夫不負有心人,整整三年,河山縣在田書記和秦局長以及各位
領導的共同努力下,甩掉窮鄉僻壤的帽子,鐵廠,焦廠,玉器廠如雨後春筍,漫
山遍野,今如河山……山美,水美,人更美……】

  又是一個鶯歌燕舞的春天,蒼山開始變綠,小草開始發芽,溪水開始歡歌,
冰雪開始融化……秦曉揚站在高家河村北「曉揚路」上,風姿卓越,氣度非凡。
微風吹動著她的黑呢大衣,露水浸濕了她油亮的皮鞋。她手扶界碑,目不斜視,
儼然視一尊任何能工巧匠也無法杜撰的曠世之作。

  山下,楊曉琴母親的墳前,妖裡妖氣的張喜英正在給姐姐上墳。過路人問張
喜英。「英子,你又給你姐上墳了……」擺好供品彎腰欲起的張喜英答道:「玲
姐,你說怪不怪,我姐我姐夫都死了,他家曉琴跑了,可近幾年,每年清明,總
有好心人前來為她們燒紙……」

  過路人:「好心有好報,咱村誰不知是毛永貴這個王八蛋逼死了你姐,而今
他舅舅一倒臺,他牛屄不起來了,常天像一條夾著尾巴的狗。前幾天,他喝醉了
酒,上了一輛過路的汽車,碾死了,頭都壓碎了,可慘哩……活該。」

  喜英:「活該,。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如若不報,。時機未到……,姐,
你在九泉之下安息吧,有人替你報仇了……」坡上,下面人們的話,她聽的一清
二楚,不知啥時,她俊美的臉上,掛上了倆行潔瑩的淚珠。秦曉揚背後的公路上,
一輛銀灰色的北京現代款款而止,身著校服,帶著眼鏡的田磊走下車,輕手輕腳
的走向母親,他走到媽媽的身後,用手拍了拍媽媽的肩膀,說道:「媽,甭難受
了,咱回吧。」

  秦曉揚看了看兒子,。扶了扶架在鼻樑上的眼鏡,點了點頭,娘倆一前一後
的走向轎車。正在行走的北京現代裡,並坐前排的娘倆正在娓娓交談。「媽,你
為啥年年清明,都要到這,讓我跟你上墳掃墓,為什麼……」田磊問。

  秦曉揚揚臉朝天,哎了一聲。其實,她自從踏上河山土地的第一天起,就不
願回憶過去那不堪回首的往事,尤其是立在母親的墳前,想喊,她不敢喊,想哭,
她不能哭。這一切的一切,都叫她老虎吃天,無從開口。

  田磊:「媽,你還在生我爸的氣吧,不值得。——要說我爸,快五十的人了,
還那麼貪,咱縣招待所九個女服務員全操遍了,玩膩了,這些日子又換了一批,
這倆天正忙著給她們開苞哩。聽招待所的老楊說,前天晚上他就上了三個,什麼
雞巴采陰補陽,。遲早要把自己補到閆王爺那去……」秦曉揚:「別說了,別說
了,。一聽到他我就煩,自己老婆不用,常天在外瞎折騰。」

  田磊騰出一隻手揣他媽的大奶,滿不在乎的說:「媽,。他日他的,咱幹咱
的,好幾年了,只要我爸不在那一晚我叫你一個人睡過,那一次你娃沒管夠你,
那一夜不是我把雞巴子從後面給你插上,摟著你睡,咱娘倆你美我也美……」秦
曉揚:「你也說的對,好幾年了,。要沒你,你媽也熬不到今天,。可媽不能耽
誤你,你將來得結婚得生兒育女,給咱田家傳宗結代,將來你媽死了,還等著孫
子們上墳拜墓,燒紙祭奠哩。」田磊:「媽,我不結婚了,等我大學畢了業,找
下工作,咱倆到國外去,那時誰也不知你是我媽,咱倆結婚,生一大堆娃……」

  秦曉揚笑著靠在兒子身上,說道:「淨胡說八道,浄胡說八道,你爸不會哄
你媽,你能把你媽哄死。」田磊:「媽,你摸摸我又硬了,。又想日你哩。」秦
曉揚:「我不信,待媽揣揣……」說著說著,纖纖細手插進了兒子的細裝褲。

  田磊:「媽,那娃也摸摸,俺媽的小妹妹流水了沒有。今禮拜天,。一會到
一個地方,你兒子叫你享受一下,我請客。」秦曉揚一邊用手擼著兒子的雞巴,
一邊笑著說:「那一次不是你請客,你媽掏錢。」田磊扭頭在秦曉揚臉上親了一
口,說道:「誰叫你是我媽。」秦曉揚也笑著取笑兒子:「我是你媽,你娃還知
道我是你媽,日你媽那會,你咋啥也不叫我……,。那狠勁,連蛋蛋子都想日進
你媽的妞妞子裡。」

  汽車飛一樣的向臨汾方向急驟的賓士……


               【29】

  臨汾。夏娃館別墅的高級游泳池,熱氣騰騰,波光鱗鱗。全身赤裸的田氏母
子,正在齊腰深的水中嬉鬧。母親的雙手摟住兒子的腰,兒子的頭在媽媽的前胸
來回扭動。

  秦曉揚:「冤家,你老實的點行不行?」田磊扭頭吻了母親一口,答道:
「媽,你身子真滑,真軟,真暖和,要是白天晚上都能這樣……」秦曉揚:「美
死你……,想死你……,一天不欺負你媽,你小子一天不舒坦。

  田磊笑著答道:「憨媽,那不叫欺負,那叫作愛……」說著,轉過母親的身
子拽起她的一條腿,面對面的給秦曉揚插了進去,低頭就去吃奶,母親無可奈何
的倆腿纏住兒子的腰,雙手摟住兒子的脖子,田磊雙手托住媽媽的屁股,一上一
下的抽送。秦曉揚:「磊磊,你這是……?」田磊:「吃奶,日屄。娃吃他媽的
奶,天經地義。我日我媽,這叫回頭探親……」秦曉揚:「你小子還有理啦!」

  田磊:「媽,咱以前沒日過水屄嗎?可爽哩!」秦曉揚;「磊磊,媽給你說
過多少遍了,日媽的時候,別叫我媽,和你爸一樣,叫我揚子……」田磊:「你
千萬不那麼說,我敢保險,我爸這會不在家,他肯定在辦公室裡操劉英哩!不信,
你打電話問問……」

  秦曉揚嘴一撇說道:「我就不問,他沒那個膽!」田磊:「你是不知道,雖
然劉英沒你漂亮,可你沒她年輕。整天守在他身邊,我爸的傢伙硬了,不給她插
上,還能叫他用磚砸。」田磊抱住母親,走出浴池,在屋內邊走邊操。忽然,田
磊把母親放到床上,日的你媽渾身都軟了……「

  田磊身子一哆嗦,乳白色的子彈,一傾而出:「媽,可舒坦死你娃了……娘
兒倆面對面的疊在大床上……

  寬大明亮的休息室裡,身著茶色浴袍,年紀相仿的母子倆,並肩坐在沙發上。
母親趴在兒子的背上,娘倆對著手中手機挑女子。

  母親:「這個,這個……這個好!」

  兒子:「媽,她不行,別看她生的好,廋不拉肌的沒性感……」母親:「她,
她……」兒子只瞟了一眼;「不行,不行,太胖,太胖,渾身太肉,沒意思!」
忽然,母親抓住兒子的手;「她,她,腰細,奶挺,屁股大,臉蛋子肉肉的,嘴
唇子厚厚的,保險你解饞……」田磊;「行,就她……」說著打手機撥號。秦曉
揚:「娃,別人不知道咱是啥關係吧!」田磊:「你兒又不是傻瓜,這裡沒有輩
份,職務,只有男女,公母,相互享受,沒人問你這個……

  仍是休息室,仍是相依相偎的秦氏母子。

  一位女郎款款而止,高個頭,長頭髮,面若桃花。口像櫻桃,柳眉杏目,媚
光四射。輕啟朱唇,脆賽銀鈴:「誰找我……」田磊可不是他媽,老練達成:
「我,姓少名問……,小姐芳名……」

  「紅玫瑰,夏娃館頭牌,」田磊一擺手,紅玫瑰不作聲了,一扭頭,看見坐
在沙發上的秦曉揚,接著問:「那是你姐……」田磊用手作了一個停的手式說:
「打住,那是我媽!」

  「想不到你媽這麼年輕,真不曉得你媽多大造的你……哈哈哈……」

  「老價錢,我100,我媽50……」田磊大方的說。紅玫瑰更痛快,說道:
「好,成交,辦完事交錢。」說著,把身上的外套一甩,露出奇特的工作服。秦
曉揚驚訝的說:「這也叫衣服……」前顯大奶,後露屁股,粗粗的大腿,白皙皙,
肥肥的恥丘,黑乎乎。嫵媚性感,風騷淫浪。真不虧是十裡香萬人迷。

  田磊走近紅玫瑰,舉手把她的雙腮一夾,乘她張嘴難合,一口把她粉紅色的
舌頭咬住,拽了出來,緊接著低頭張嘴,咬住紅玫瑰肉嘟嘟的大乳頭朝回一拉:
「行,……夠味!」

  「哎呀,你們男人全是色狼……」紅玫瑰說著抽身往回躲。田磊早有防備,
伸手將她的屁股往回一摟,另一隻手就插入那黑乎乎的倆腿之間。「哎呀,親哥
哥……,你妹妹啥都不怕,就怕男人揣妞妞……」紅玫瑰苦苦哀求。田磊:「裝
啥裝,你這地方,那天沒人摸,還在乎我摸的這一次!」隨後,臉一沉:「少耍
貧嘴,快辦事吧!」田磊站在屋中,紅玫瑰沖著秦曉揚嫵媚一笑,張嘴伸舌頭要
與田磊親嘴。田磊頭一擰,「別,……留著你的舌頭給我舔雞巴吧!」紅玫瑰自
討沒趣,彎腰扯開田磊的浴袍,掏出田磊的陽具噙到嘴裡。

  田磊「嘿,嘿」了倆聲,拽住紅玫瑰的長髮,身子朝前一聳一聳,操起了紅
玫瑰的嘴。他扭頭吩咐繼母:「媽,閉上眼睛,雙手揉奶,想著你娃……」秦曉
揚聽話的閉上眼,按照兒子的話作了起來。

  「媽,你爽嗎……?」田磊問。

  「爽,爽,……你媽爽……!」秦曉揚答道。「別揉了,我叫紅玫瑰給你舔
奶……」田磊接著說。

  田磊從紅玫瑰嘴裡拽出雞巴,吩咐:「爬下給我媽舔奶……」紅玫瑰彎腰俯
首,爬到斜靠牆角的秦曉揚面前,張嘴噙奶。田磊跳到紅玫瑰背後,手扶雞巴給
她插了進去。「哎呀,咋這麼狠,快日到人嗓子眼了……」紅玫瑰回頭說道。田
磊沒理她,仍舊按著她的屁股一下下的猛攻。

  「媽,你用手揉陰蒂……,就當我在摸你……」田磊邊日紅玫瑰邊說。頃刻,
秦曉揚:「兒啊……美死你媽了……」她興致勃勃的告訴兒子。

  「等著,娃再給你來招新鮮的……」田磊命令紅玫瑰仰躺沙發,臉朝外。舉
起她的倆條腿一撇,朝前一壓,雞巴子又插進紅玫瑰的屄中。「媽,撇開腿,拿
開手,讓兒看著你的屄操她……,快快,快……」秦曉揚看著焦急的兒子不知所
措。「媽,搬把椅子朝跟前坐,讓娃看清楚點……」秦曉揚恍然大悟,連忙搬過
椅子坐下撇腿屄:「看吧!看清楚點,願意咋看咋看,只要我娃能盡興,媽都依
你……」

  田磊一邊拼命的日紅玫瑰,粗粗的大雞巴頻頻帶出粘乎乎的浪水子,一邊探
身與母親接吻,秦曉揚伸長脖子準備迎接兒子。就在這時,田磊大喊了一聲,飛
快的從紅玫瑰屄裡拔出雞巴,倆手握著,快步向前,命令仰面朝天的紅玫瑰張開
嘴,說時遲,那時快,那時快時慢的精液,從雞蛋大的龜頭頻頻射出,「嗤嗤」
的流到紅玫瑰的嘴中。

  ……

  紅玫瑰彎腰撅腚的爬在椅子上,伸出舌頭,吸吮著秦曉揚的陰蒂,田磊起身
踱後,雙手掰紅玫瑰的屁股。紅玫瑰回過頭問:「咋了嗎?」田磊將雞巴往她肛
門裡一插:「日你勾子哩!三個洞哥才用了倆個,還有一個沒用哩!」田磊一晃
一晃的說。

  紅玫瑰:「你們男人全是壞蛋,一分錢也不白花,日吧!反正受人錢財,任
人擺佈……,日吧!想咋日咋日……」田磊:「明白好,走後門比前門省事,一
會我把子彈直接給你打進去,讓我媽也看看她兒子的手段!」隨之又問:「媽,
舌奸比屌日舒服吧!那東西軟軟的,滑滑的,可美哩。現在社會上有錢人都喜歡
玩這個……」

  秦曉揚:「行,行,舒服,舒服媽這幾百塊錢沒白花……」說著雙手揪住紅
玫瑰的頭髮,使勁朝裡拽,真想連她的頭都塞進自己的身子。

  高級套房的臥室內,秦曉揚與田磊同被而眠。田磊從背後撫摸著媽媽的乳房
問:「媽。你娃今晚幹的漂不漂亮,本事大不大……媽,爽了嗎?快告訴你娃…
…」秦曉揚撥開兒子的手,轉過子,面對面的與兒子躺在一起。問:「磊磊,你
真愛你媽嗎?」田磊翹起一條腿搭在母親身上。「幾年了,你還不相信我……」
說著話,在媽媽臉上親了一口。

  秦曉揚面對面的把兒子一摟,問:「磊磊,聽媽的話嗎?」田磊仰面朝天,
答道:「聽。」秦曉揚「哎」了一聲說道:「我娃明年就20了,我讓你爸給你
找一個媳婦吧!」田磊頭一扭回答:「不行,不行,堅決不行,我就要媽。」

  秦曉揚勸道:「憨娃,有個原因,你必須找媳婦,第一,我比你大9歲,第
二,我是你媽,這幾年來,你替你爸操媽,讓你媽嘗到了作女人的滋味,媽謝你
……」田磊耍起了小孩子脾氣說:「不聽,不聽,你敢再說一句,我就上去了…
…,我還不信日不日不翻你!」說著說著,就又爬到母親的身上,輕車熟路,三
下五除二,就給他媽插了進去。

  「媽,美了嗎?……」田磊低頭俯在母親臉上親了一口,貼著她的耳邊問。
秦曉揚咧著嘴說:「美個屁,……你都快把你媽日死了。」田磊倆手扳著母親的
肩頭,倆腳把母親的腳一勾,身子用母親的大奶作肉墊,前後晃動,得意的說:
「這是你娃新創造的自由落體運動……」

  突然,秦曉揚將爬在身上的兒子一推說:「磊磊,快下來,你今天沒帶套,
千萬……千萬,別給你媽灌進去!『她恐慌的說。正在興頭的兒子可不聽他媽的
那一套。嘴裡一個勁嘟囔;」好幾年了,你老是那一套,老是讓人帶那玩意,一
次都盡不了興。這次,我非痛痛快快的日你一次……「

  秦曉揚:「壞了,壞了,灌進來了……」田磊:「爽死了……,媽,你娃這
輩子是真真正整整的日了一次屄……」秦曉揚推開兒子,光身坐在那,用床頭的
衛生紙擦著自己的倆腿之間。

  【特寫:黑乎乎的陰毛,粉紅色的陰道,淺褐色的唇,亮晶晶的陰蒂】

  田磊枕在秦曉揚的大腿上,扭頭看著喜孜孜的說;「媽,你的屄真美……」
秦曉揚騰出一隻手,在兒子的光屁股上搧了一下,小聲罵了句;「討厭。」
                

               【30】

  【畫外音:就在秦曉揚與兒子在臨汾偷情的同時,秦曉揚的丈夫,縣委書記
田雲山也同他的女秘書,情婦,劉英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幹著同樣的事情……】

  縣委書記辦公室後間的休息室裡,衣冠楚楚的田書記,把劉英壓到牆角的床
沿上,掏出自己的雞巴,撩開劉英的裙子,扯下她的內褲。把自己硬棒棒的玩意,
給女秘書插了進去。田雲山一邊晃著,一邊用手撩開劉英下垂的頭髮,問:「英
子,明天縣政法委會上,打黃掃非的講話稿,你寫好了沒有?」

  年輕的劉英回過頭,身子一座一座的說:「田書記,你先別掃別人,先掃掃
你自己。你來河山這五年,操過多少閨女,上過多少媳婦,你有數嗎?縣招待所
的那幾個妞不說了,我也不說了,應該的。可是,縣高中的那幾個女生可不敢再
玩了,別看你每次帶面具,可回數多了,人家也能聽出你的聲音……」田書記用
手撩起劉英的裙子,拍了拍劉英肉乎乎的大屁股,說道:「你說咋辦?不玩啦!
老叫它硬著……」

  劉英:「我不是不讓你玩女人,別在一棵樹上吊死,你就說咱縣醫院的梁護
士,明明是人家給你打針,結果,人家沒給你打了鐵針,你倒給人家女子打了肉
針,人家沒把液體給你輸上,你倒給人家姑娘灌了一肚子。你也知道人家女子下
個月結婚,人家女婿啥味都沒嘗,倒叫你占了先。要不是我從中周旋,田書記,
這事人家能跟你算了……」聽著秘書的話,田書記停止了動作,劉英回頭:「別
愣著,快快晃幾下,人家還有事哩!」田雲山恍然大悟,雙手摟住劉英的屁股,
又一下下的晃動起來。【暗】

  【仲夜,河山縣招待所202房間】

  桔紅色的燈光下,光身的田雲山,斜靠床頭,赤裸的女秘書劉英正騎在他的
大腿上,前日後晃,左轉右擰。田雲山問:「劉英,你給我當秘書幾年了?」劉
英揚了揚頭,雙手揉奶,答道:「咋了,你都日了我三年了,你忘了!」田雲山
用手托住劉英的屁股,上下推,說道:「咋能忘記呢!你那年才剛20,嫩著哩。
我開的苞,我還不知道。你男人知道這事嗎?」劉英不以為然的說:「他也不傻,
難道他還不知道秘書是幹啥的,這幾年要不是我,就憑他教高中一個月三千來工
資,俺一家三口,別說吃飯,喝西北風都不夠。

  田雲山:「英子,我想咱縣婦代會選舉,讓你當縣婦聯主任。」劉英停止了
動作,起身跳了下來,轉臉要走,田雲山站起拉住她,說:「咋了,心肝,我那
句話惹你生氣了。」田雲山把劉英攔腰一抱,拖回床邊,一隻手擺了擺,就又給
劉英插上了。說著,按住劉英的肩頭,一晃一晃的幹了起來。

  劉英回過頭,說道:「婦聯主任我不幹,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把人日夠
了,玩膩了,就想換口味,有了新的,就忘舊的。把人當破布一樣的甩了。」

  田雲山:「你說的那事我辦不到,人家曉揚比我小24歲,我咋能對不起人
家,一禮拜一次的家庭作業,我必須給人家交。劉英,你當你的婦聯主任,我保
證你和她平分秋色,一禮拜也上你一次。

  劉英:「我可不是秦大姐,一禮拜一次,我忍不住。」田雲山從後面幹著自
己的下屬,滿不在乎:「忍不住,一周日你倆次……」劉英說:「秦大姐也真是,
像她這年齡,一禮拜上一次,還不把人饞死了。」田雲山從劉英屄中拽出雞巴,
將她身子反轉,俯身壓了上去,……說:「都像你那麼不要臉。」「你要臉,你
下來,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劉英說著伸胳膊推老田。老田可捨不得下來,只
是一抽一插的日著自己的女秘書。


               【31】

  【秦曉揚的畫外音:一場百年不遇的傾盆大雨和泥石流,吞噬了大半個河山
縣城。搶險中,老田被泥石流埋在山下,連屍首都沒找到,我無可奈何的成了搶
險英雄和烈士的妻子,好在兒子在省城讀書,才免於一死。家中只剩下我和他倆
個人……】

  入夜,河山縣委大院。秦曉揚雙手托腮,呆呆的看著桌上今年正月剛拍的全
家照,一言不發。田磊臂纏黑紗走進客廳,一瞅桌上的飯菜,輕聲說道:「媽,
你咋又沒吃飯!」秦曉揚沒吱聲,搖了搖頭。田磊繼續說道:「媽,這事都過去
幾個月了,你常天恍恍惚惚的,饑一頓飽一頓,也不是長法呀!」說著話,又趴
到母親身上,動手動腳的撒開了嬌。

  秦曉揚不耐煩的推兒子,說:「去,去,別煩人……,天還沒黑,你就想欺
負你媽!」田磊並沒有停止他的動作,反而把手塞到他媽的襖中,「天早黑了,
我看媽糊塗了吧!」田磊邊摸奶邊說。秦曉揚:「磊磊,你爸和你媽救了我,你
是恩人的兒子,按說你對嗎咋樣,媽都應該接受,你爸活著,我已經對不住他了,
難道你爸走了,我還能繼續對不起他嗎?」

  田磊恍然大悟說道:「媽,怪不得這幾個月,摸都不讓摸,原來這樣。媽,
娃聽你的話,馬上找一個媳婦,只要你相中,你娃就同意……可有一條,你倆得
換班,我讓她給你生孫子,我給你行母孝,這叫革命生產倆不誤,媳婦母親換著
操。」秦曉揚破涕而笑,撲到兒子懷裡,說道:「磊磊,你媽不改了,守我娃一
輩子……」田磊一手托母親的屁股,一手抱母親的脖子,抱著他媽進了里間。

  屋內,兒子把母親輕輕的放到爸媽臥室的大床上。

  【牆上,田雲山微笑的照片,靜靜的看著這對蠢蠢欲動的娘倆……】

  田磊正要歡天喜地的撲向母親,秦曉揚揚手推開他,吩咐兒子:「去,把牆
上的照片取下來……」田磊猛的一愣,隨後,走到跟前,取下照片反扣在桌子上。
「媽,我明白了,怪不得咱家我那都可以日你屄,就這不許來。」田磊說。「算
你娃聰明,我不能讓你爸看著我對不起他……」秦曉揚坐起身邊脫衣服邊說。
「那麼,你告訴我,我可以光明正大的日我媽了,太好了,太好了……」說著話,
三下屋除二的脫光自己,伸手就拉脫光上身,脫下身的母親。

  「別瞎說,你別忘了,你媽現在是河山縣縣長,田雲山的妻子,你的養身母
親,我永遠是你媽,只是日媽的那會,不是。記住了……」。秦曉揚說著將脫光
衣服的田磊往懷裡一拉。「快,快,躺下,蓋上被子,別著了涼。」剛蓋好被子,
田磊就像餓了三天的小狼崽,摟住他媽又親又搖:「媽,媽,可想死你娃了,幾
個月了,你娃都忘了你的屄是啥樣子了……」

  秦曉揚親昵的說:「娃呀,這幾個月你媽不是不想你,可一直想不出一個好
辦法。你爸活著,肯定沒人敢說閒話,可現在你爸不在了,眾口難捂呀!……上
來吧!你媽也快癢死了。」田磊翻身騎到母親身上,倆手捧著母親的臉:「媽,
雙手握好,我用力了……」秦曉揚「哎呀」了一聲,「輕點,……慢一點……,
一會浪水子出來了,你再快……」田磊:「媽,我還是先給你舔……待會淫水出
來了,我再……」

  秦曉揚;「不用了……不用了,進去了……進去了,慢一點,再慢一點,全
進去了。」她松了一口氣,用手推著兒子的屁股,叫道:「到底了,晃吧!」
「媽,爽了吧!」田磊一邊晃一邊問。秦曉揚舒服的「咦咦呀呀」的叫了起來。

  突然,秦曉揚睜開眼,笑迷迷的問:「磊,你說你媽日著美嗎?」田磊;
「美,一次比一次美,尤其是這次……」他狠勁的日著母親說。「媽,再給你說
件事,娃高中畢業別念了,跟媽當秘書,一來你可以隨時日你媽,二來你好好幹,
出人頭地,媽對你死去的爸媽也有個交代。」秦曉揚矚咐兒子。田磊高興的晃了
起來,說道:「媽,那就是說,我以後再不用帶套了……想啥時日你都方便,是
嗎?」秦曉揚:「媽,以後多吃幾次避孕藥就行了,只要娃聽媽的話!」「是嗎?
是嗎?」田磊說著狠狠的就是幾下。「媽呀,我流出來了,美死人了……」田磊
高興的說。

  秦曉揚:「你媽的渾身也酥了,還是實實在在日著爽,以後就這樣……你對
的起媽,媽也要對的起你,別動,別動,再泡一會,再泡一會……」田磊:「媽,
你都當縣長了,你不會也像咱縣的幾個女局長那樣,除了男秘書外,認他十個八
個乾兒子。你瞅他們能相差幾歲,那一個沒日過他乾媽。那些跟你年紀相仿的男
局長,那一個沒十個八個幹閨女,那一個幹閨女沒挨過她乾爸的球。」

  秦曉揚推開身上的兒子,側身摟住兒子說:「憨娃,常在河邊走,怎能不濕
鞋。世道險惡,人心難測。日後……」她先把兒子的手放在自己的恥丘上,後用
手握著田磊已經軟下來的雞巴,接著說:「娃呀,日後當了官,掌了權,別貪色。
不管男女,要栽,全栽在這裡……」說著,時快時慢的擼起了兒子的雞巴。


               【32】

  星期六的下午,田磊開車從火車站接回北京參加全國勞模會歸來的母親,進
院先招呼媽媽下車,然後,打開汽車後備箱,取媽媽帶回來的東西。秦曉揚推開
屋門,回頭吩咐兒子將車開到棚下,隨手把獎狀,獎盃,證書,放到桌上。走到
屋角,打開水管,準備拿毛巾洗臉。冷不防,推門進來的田磊,像出籠的小鳥一
樣,「咕咚」一聲,把手中的大包,小包往沙發上一扔,上前抱住正在洗臉的母
親,下巴蹭著媽媽的後背。說:「媽,快半月了,你兒快想死你了……」

  秦曉揚轉身推開兒子說道:「都二十幾了,快娶媳婦的人了,還這麼淘氣!」
田磊調皮的在母親臉上親了一口:「媽,你不就是我媳婦嗎?」秦曉揚沉下臉;
「少胡說八道!」「媽,要不是你每次都讓人帶套,小崽子,你娃都給你種了一
堆了……」「再說,再說,媽就不理你了……」娘倆一人一段,乘個空,秦曉揚
推開兒子,坐到了沙發上。

  田磊又躺到媽媽懷裡,揚臉向上,喜孜孜地說:「媽,報告你一個好消息…
…」「啥事?」秦曉揚問。「媽,我給常琳琳開苞了……」田磊說。秦曉揚一愣,
問:「真的?」「可不,這半個月都上了五六回了……」田磊自豪的回答。「這
娃,——磊磊,就是前次到咱家給你送書的那位……」秦曉揚好奇的問。「不是
你說行嗎?」

  秦曉揚笑了,說:「行倒是行,可別這麼快,認識才半年,你就和人家上床
了……」「媽,別看你是縣長,老腦筋,根本趕不上潮流。一見面就上床,這叫
一夜情。那像你們,一日嫁夫,終生為妻。咱縣政法辦的小劉,與女朋友認識才
一個星期,就同居了。那才叫高速度哩!」田磊說著話,雙手就從母親的腰間插
上去,尋找他念念不忘的大奶子。

  「別,別,咋回事,你說嗎?」秦曉揚追問。

  「不說了,你不叫我摸奶親嘴,我就不說。」田磊撒開了嬌。

  「好,媽叫你摸奶親嘴,行了吧!」秦曉揚拍著躺在自己腿上的兒子臉說。
田磊得寸進尺,搖著他媽的身子,耍起了無賴,說道:「你得回屋,讓我摟著你
才說。」秦曉揚推開兒子,「不說算了,大白天的,你這是幹啥哩!」秦曉揚臉
色一變,田磊不吱聲了。停住手,淚水汪汪的,像小孩受了委屈一樣。

  秦曉揚心痛了,連忙滿臉帶笑哄兒子:「好,好,媽依你,躺到床上,摟住
媽說。」「田磊破涕為笑,一躍而起,高興的說道:」還是我媽好,還是我厲害!
「說著從沙發上抱起母親,隨之,用腳開門。

  田家屋內,田磊又撲到了秦曉揚身上。

  秦曉揚無可奈何的抱怨兒子:「娃呀!你媽是肉長的,不是鐵打的,開了半
月會,坐了一天車,骨頭架子都快累散了,你還忍心欺負媽?」田磊站了起來,
說道:「媽,這事好辦。你躺著別動,我給你脫衣服,一會你爬到我身上,我給
你插上,你別動,我邊頂邊說。」

  田磊開始脫媽媽的衣服,他沒像以往胡撕亂拽,而是小心翼翼,像一層層打
開精翼工藝品,慢慢的,輕輕的,生怕碰壞它一個微不足道的細小部分。時辰不
大,秦曉揚就光溜溜地睡在了床上。玉體橫陳,國色天香。他瞧了母親一眼,脫
光了身子,曲起媽媽的雙腿撇開,低頭就舔。秦曉揚::「瞧你那樣子,這才幾
天,你就饞的像餓死鬼,下作樣!」田磊跪在媽媽的倆腿間,一手掰陰戶,一手
揉陰蒂。說道:「媽,幾天沒見小寶貝饞死你娃了……

  秦曉揚:「上不上?不上我就起來了……」田磊慌忙趴下,把陽具給他媽插
上,娘倆抱住一滾,秦曉揚爬到了兒子身上。「娃,咋回事,這會該告訴你媽了
吧!」秦曉揚抬頭雙手支床,問兒子。田磊揚頭吃了媽媽一口奶,然後向他媽他
和常琳琳的來龍去脈……田磊:「那天傍晚快下班的時候……」

  【河山縣委。縣長辦公室。黃昏】

  田磊坐在辦公桌前低頭寫報告,紅襖綠褲的常琳琳,靜悄悄的竄到田磊的背
後,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誰?」田磊一驚,停下了手中的筆。常琳琳緊貼田
磊,軟軟的大奶靠在田磊的後背上,來回擺動。「別鬧,我知道你是誰!」田磊
一邊用手掰常琳琳捂眼的手。田磊回頭看著笑的彎腰的女友,說道:「常琳琳,
你還是大夫哩,平時文文靜靜的,看來啥人都能學壞。」

  常琳琳伸了身懶腰,雪白的肚皮和小肚臍全露了出來。親昵的說:「好我的
弟弟哩!你媽不在,你又是工作狂,天黑了,也不知道回家吃飯,我是你姐,老
姐比母,我不關心你,誰關心你。」田磊用手在常琳琳鼻子上一刮,說道:「真
不知羞,啥老姐小姐的,咱倆一般大,只是生日比我大了三天。」常琳琳高興的
跳了起來;「這就對了,大一天也叫大,雙胞胎,姐姐比弟弟大幾分鐘,難道不
是他姐……不信咱倆比比,姐那都比你大。」

  田磊先瞅了瞅窗外,然後把常琳琳往懷裡一拉,「我看這倆天沒教訓你,你
翻天了,」說著把常琳琳的頭一抱,又捏又揣,又親又啃。「行,行,田磊我全
認了,你比我大,歲數比我大,奶子比我大,屁股比我大,個子比我大,……」
說著用手在常琳琳倆腿之間摸了一把,繼續說道:「就連這,都比我大一圈……」

  一動真的,常琳琳害怕了,說道:「好弟弟,姐認輸了,你……你饒了你姐
吧!」田磊:「饒你,常琳琳,田磊今天被你欺負到頭了,……今天,我也叫你
知道知道什麼叫人欺負人。」常琳琳的衣服一件件的被田磊脫的扔到地上。常琳
琳仍在掙扎,小聲嘟囔:「好,好,我今日認栽,看我明天見了秦阿姨,告你一
狀,看秦阿姨不剝了你的皮。」田磊拽下常琳琳的乳罩,低頭在奶上親了一口,
大大咧咧的回答:「告我,田磊我不怕,你媽喜歡我,我媽喜歡你,你是我的未
婚妻,我老婆,我日你天經地義。」說著扯下了她僅有的一條三角褲,抬起擠在
牆角常琳琳的一條腿,身子朝前一挺。田磊的長雞巴就插進常琳琳的屄中。「媽
呀!痛死人了。田磊,你輕點,你快把你姐日死了……」常琳琳喊了起來……【
淡】

  【化】依然是疊在一起的田氏母子。秦曉揚依然爬在兒子身上。

  秦曉揚:「別說了。快幹活吧!你媽快饞死了……」田磊;「常琳琳日著可
美哩!那小屄緊緊的,夾的人生疼,臨末,我濃濃的給她灌了一股子……可爽哩!」
身下的秦曉揚笑著問:「那常琳琳,日著比你媽咋樣?」田磊一邊日母親一邊答
道:「她那有媽美,我日著她,想著媽,意淫,意淫……」秦曉揚張嘴在兒子臉
上親了一口「小心肝」說著說著母子倆吻在一起。

  田磊仍給挨球的母親報告他的豐功偉績:「常琳琳那傢伙可了不得,她什麼
都懂,女人有排卵期,只要那個時候不朝裡流,啥事沒有。媽,你以後也別吃避
孕藥了,咱也試一試。她還說,男人的精子是好東西,排毒養顏。媽,你都三十
幾了,臉上仍然光采奪目,連魚尾紋都沒有,是不是你娃操你的功勞。」

  秦曉揚不耐煩的說:「別說,別說了……,讓媽爬在床上,你從後面戳媽幾
下子,那樣戳的深……」說著趴到床上,高撅屁股,等著挨兒子的球。「媽,你
娃這回可給你爭光了,我還沒告訴你,別看常琳琳平時張牙舞爪,我給她插進去,
可聽話哩!日一下,叫我一聲哥,那一夜,我當了幾百回哥,把我平時叫她的姐
全賺回來了……」

  秦曉揚回過頭,伸起胳膊,撩了撩頭髮:「好,好,還是我娃有出息……,
使勁,使勁,朝裡塞,快,快,你媽癢死了……」田磊;「這下可好了,媽和媳
婦換著操,你兒以後日誰,你娃都想著媽……」秦曉揚雙手撐地:「是,是,你
娃孝順……」忽然,她尖叫起來;「哎呀呀!爽死了……倆手一放,頭枕在床上,
田磊抱著媽媽的腰,哼吃哼吃的幹著母親……」


               【33】

  【秦曉揚的畫外音:田磊和常琳琳結婚的那天夜晚,我送走了所有的客人與
鬧房的年輕人,正在洗碗……】

  秦曉揚渾身疲倦的伸了伸懶腰,側耳聽了聽新房的動靜,瞅著新房門上的大
紅囍字,苦笑了一下,低下頭繼續幹活。渾身精光的田磊,靜悄悄的走到母親的
背後,從後邊抱住她。秦曉揚猛一驚,嘴裡不耐煩的小聲嘟囔:「討厭鬼,幹啥
哩嗎?不是交代你常琳琳在家,別找媽,這還沒一天,你就忘了……

  田磊得意的一笑:「媽,剛才我偷偷的在常琳琳的交歡杯裡放了三片安定,
沒事,她睡的死死的,你娃的好東西,不先給媽,還能先給她……」田磊說著話,
就要脫秦曉揚的褲子。「別,別,媽快累死了……,你饒了你媽吧!」秦曉揚一
邊整掙扎一邊說。田磊:「媽,一會咱們到里間玩,叫她看看我如何日我媽,叫
媽看著你娃如何操媳婦。媽呀!保證你比那次都爽,可刺激哩!」田磊說著掏出
雞巴,就給他媽插了進去。

  晃了幾下,田磊問他媽:「媽,你爽嗎?」

  秦曉揚倆手支桌,頭都沒回,說道:「爽,你媽爽,算你娃有本事。」

  「走吧!到里間去……」田磊摟住秦曉揚的腰說。「不行,不行,堅決不行。」
秦曉揚掙扎。田磊說:「媽呀,別忘了咱倆的君子協定,啥時候娃都聽媽的,唯
獨日屄這一會……」田磊一步步的把母親往里間拉。

  【田家新房:紅燭,紅被,紅囍字,新家,新人,新氣像。】

  秦曉揚倆手趴床,不時吩咐背後操屄的兒子:「磊磊,到外邊去吧!別在這,
別在這……」田磊洋洋得意,:「沒事,沒事……」他不但沒停止動作,反而低
聲喊道:「常琳琳,你看看,我敢日我媽,你敢叫你爸日你嗎?」說著,騰出一
只手,拉開了身上的毛巾被。

  【特寫赤身仰躺的常琳琳,雪白的胴體,健壯的四肢,高翹的乳房,光滑的
肚皮,白白的胸脯,黑黑的恥丘。雙目微閉,櫻口微張。】

  田磊用手撫摸著新婚妻子茂密的陰毛,「你娃試過幾次了,咋弄都i媽日著
美……秦曉揚抬手給媳婦蓋上毛巾被,」磊磊,乖乖,聽媽的話,到外面去……
「回過頭嚷兒子。誰料,田磊快快的晃了幾下,」哎呀,可爽死你娃了……「一
大股一大股的在媽媽的屄裡射完精,田磊軟軟的趴在他媽的脊背上。很快兒子疲
倦的斜躺在大床上。秦曉揚心疼的說:」看看,我說不行吧!你偏呈能,這一下
服了吧!「她撫摸著田磊的臉,內疚不己。

  田磊赤身起坐,答道:「沒事,沒事,你娃年輕,才二十三,四,三炮倆炮
沒事……」說著拽過妻子。「媽,兒還沒讓你欣賞你兒的真功夫,等著不出五分
鐘,你看你娃打她一炮。」說著抬腿就手握雞巴往媳婦屄中塞。

  秦曉揚:「別胡整了,你媽又不是見過你日屄。」說著提起褲子,整好衣服
出了門。


               【34】

  【秦曉揚的畫外音:兒子婚後,磊磊被常琳琳搶走了,我心裡說不出是啥滋
味。雖然,兒子也隔三差五的操我,有時一天幾次,整的人怪煩。但總沒以前方
便,我也想……】

  半年後的一個星期六的夜晚。田家客廳。

  秦曉揚身系圍裙,一手端一個菜盤,從客廳側的廚房走出,她先將菜盤在大
餐桌上放好,然後轉身瞅了瞅窗外,自言自語的嘟囔:「這倆娃,玩起來也不知
道天黑,都快八點了,還不回來吃飯!」氣喘噓噓的田磊,風塵僕僕跑了進來。

  「……媽,報告你一個好消息,您有孫子了。」田磊說。秦曉揚立刻眉開眼
笑,問;「真的?」田磊一屁股坐到沙發上,繼續說道:「真的,今中午我隨常
琳琳到婦產科檢查的,快四個月了……再報告你一個好消息,常琳琳今天住娘家
了……」說著上前摟住秦曉揚:「媽,今晚上,你兒子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摟媽睡
了……」秦曉揚一把推開兒子,隨口說道:「別,別這樣,先吃飯,吃飽了再說。」
田磊很快放開手,回身到臉盆旁洗手,調皮的向母親做了一個鬼臉。

  秦曉揚端坐桌旁,嘴裡念叨:「二十好幾了,都當縣辦公室主任了。還是毛
手毛腳的,沒個正形!」田磊:「媽不是當縣長了,別看外面咱河山誰不知秦縣
長年輕有為,政績卓著,回家還不是我田磊的暗媳婦……」「吃飯,吃飯……,」

  秦曉揚走上前推兒子的後背。田磊:「媽,你答應今晚和我睡啦!」秦曉揚:
「答應啦!答應啦!反正啥時候媽都惹不起你。」田磊興高采烈的說:「好咧!」
一蹦一跳的坐到桌邊,狼吞虎嚥的往嘴裡扒飯。秦曉揚愛撫的拍著兒子的後背:
「吃慢點,別咽著……」

  田磊推著母親進了自己的新房,牆上,大紅囍字,熠熠生輝。兒子媳婦風流
倜儻,媳婦美若天仙。二人手挽手,肩並肩,含情脈脈,天作之合。秦曉揚環視
四周,秦曉揚:「磊磊,咱倆今晚在這睡,不合適吧!」田磊:「啥合不合適,
我的新房,日我老婆,有啥不妥?」秦曉揚;「別忘了,我是你媽。」

  田磊也不示弱,跳下床,推秦曉揚:「縣長大人,這是黑夜,不是白天,這
是家裡,不是外邊。快脫衣服,我還等著上馬辦事哩!」秦曉揚順從的脫衣服,
說道:「再胡說,我撕了你的嘴!」田磊一邊鑽進被窩,一邊向她招手說:「大
媳婦,快來吧!鑽進來,讓咱痛痛快快的幹你一炮!」末等秦曉揚鑽進兒子的被
窩,田磊就伸手把母親拉到懷裡,面對面的粘在一起。倆隻手不安的上下胡摸。
「媽呀,可想死你娃啦!」田磊邊摸邊說。

  秦曉揚扭頭發現了被窩裡自己的衣服,問:「磊磊,你被窩裡咋會有媽的衣
服?」田磊只顧低頭吃奶,嘴裡含糊不清的答覆:「不知為啥?我也奇怪,自從
那年咱倆在臨汾夏娃館之後,你娃晚上不摟你的衣服,咋也睡不著……,那晚,
我給熟睡中的常琳琳蓋上你的衣服,你猜咋樣,一晚上我就幹了這浪屄三炮,日
的她屄片子腫了好幾天。」

  秦曉揚佯裝惱怒:「你就編吧!反正這幾年,你娃哄媽,騙媽,操媽,上媽,
你媽早領教了……」說著睡平了身子,田磊沒吱聲,不聲不響的騎到母親胯上,
雙手握球,給他媽插了進去。

  「小冤家,你咋給媽插上了……,輕點,……輕點,別把你媽日穿了。」秦
曉揚說。

  「知道,知道……今晚你娃一定把你伺候的美美的,把你喂的飽飽的……,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田磊說。

  頓時,帳擺流蘇,被翻紅浪,母哼兒喘,春光無限。

  那晚,田磊幹了他媽三炮,整整幾天,娘倆渾身軟綿綿的,像抽了筋一樣。


               【35】

  【畫外音:男人就是男人,生性容易改性難。田磊磊雖然白天晚上都害怕母
親,但母親管的再嚴,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

  從下歸來的秦曉揚一進家門,就大吃一驚。屋內,杯盤摔了一地。大腹便便
的媳婦頭朝窗外,倆眼哭的紅紅的,兒子田磊坐在沙發上一聲不吭。「咋了,咋
了!」一向威嚴的秦曉揚卻和藹的問。「咋了,咋了。問你兒子……」

  常琳琳回過頭,委屈的看著婆母說。「磊磊,你說咋回事?」秦曉揚又轉身
問兒子,末等田磊答話,媳婦接上了茬:「你娃幹的好事,他把我妹子開苞了…
…」田磊:「那能怨我,是你家小琳勾引的我,她一天褲頭不穿,乳罩不帶,迷
你裙短的露出半拉屁股……」

  常琳琳:「照你說,你還有理了,現在大街上姑娘都是那,你小夥子咋不一
個個的把她們全開了……」秦曉揚一邊彎腰收拾地上的東西,一邊說:「別吵了,
別吵了,琳琳,你告訴媽是咋回事?」常琳琳顫顫兢兢的站了起來,「媽呀!」
一下子撲到婆母懷裡……

  常琳琳的聲音:「那天晚上……」田磊與常琳琳的臥室裡,常小琳赤著腳,
曲著腿,爬在床上為上夜班的姐姐取東西。身著短褲背心的田磊,從外屋的洗手
間走了進來。目不轉睛的盯著妻妹那來回擺動的大屁股,以及小褂掀起露出的白
膩膩的腰間。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將門用腳一蹬,脫下短褲,挺著直翹翹的大
雞巴撲了上去。

  等到17歲的常小琳驚愕的回過頭,田磊已拉直了自己的倆條腿,騎到她的
大腿根部,撐天一柱的肉棍子,蹭到了妮子肉乎乎的餃子縫。「哥,你你,你要
幹什麼?」常小琳恐慌的問。「一會你就知道了……」田磊嘴裡說著,撩起她的
裙子,扯下內褲,握著雞巴給常小琳屄裡塞。「媽呀!疼死人了……」

  常小琳覺的自己下身釘進了一根火辣辣的鐵撅子,痛的她滿頭大汗。她一邊
掙扎著朝前爬,一邊哭這哀求姐夫:「磊哥,抽出來吧!你妹子痛的實在受不了
了……」田磊從後面一下下的晃著,一邊回答;「好小妹哩!哥也求你了,你姐
好幾個月都沒讓你哥挨了,你就替你姐一回吧!」姑娘朝前爬,田磊後邊追,這
姐夫小姨子,屄裡插著球,球頭泡屄中,在床上轉圈子,被子亂了,褥子塌了,
床上成了一團糟。「哥,你妹子實在沒勁了……」常小琳說著頭一低,雙手前伸,
平平的趴在了床上。

  騎在妻妹大腿上的田磊,松了一口氣說:「這就對了……小心肝,俗話說,
小姨子的屁股,有姐夫半個,姐夫日小姨子,天經地義……」說著俯下身,倆手
扳著妻妹的肩頭,從後面一下下的日著常小琳。

  秦曉揚聽完兒媳的哭訴,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手指兒子的額頭:「娃呀,叫
媽咋說你哩嗎?」常琳琳仍在告狀:「是,這幾個月我是不讓你碰,這樣對胎兒
不好,可是為了不讓你受委屈,嘴抽奶夾,舌舔屄蹭,就連勾子門都讓你日了好
幾回。前些日子,你們幾的幹部子弟,到縣招待所,逼人家幾名女服務員,脫光
衣服與你們跳脫衣舞,然後再大會議室,一個個的幹人家,你當我不知道?」秦
曉揚:「磊磊,這是真的……?」

  常琳琳:「還有咱縣蒲劇團剛招收的三女學員,你們幾個把人家姑娘一個個
點名開苞,在劇團裡日了還不算,還將人家女子帶到玈室開房換著操……」秦曉
揚越聽越氣,抬手就給了兒子一巴掌,說道:「真不要臉,膽大包天,娃呀,你
這是違法,違法呀!回身對媳婦說:」先回去睡吧!待我好好教訓教訓他,給娃
出氣……「

  媳婦進屋,田磊跟著母親走進了她的房間。一進屋,這娘倆就成了夫妻。母
子倆緊緊的抱在了一起。秦曉揚:「這事怨媽,媽知道,常琳琳不讓你碰,媽這
陣子忙的顧不上你,前幾個月,媽上白班,常琳琳上晚班,你娃白天一個,晚上
一個。頓頓把娃喂的飽飽的,啥事沒有。自從你媳婦懷孕,媽知道你委屈,不管
白天黑夜,那一次媽美滿足你……!」田磊委屈的在母親懷裡抽泣。秦曉揚:
「別哭了,別哭了,媽現在就讓娃日,起來,起來……」

  說著推開兒子,脫掉他的褲子,拽出雞巴子上下擼。說道:「看看,小寶貝
都抬頭了,你媽這陣子也想它,沒辦法呀!」秦曉揚脫掉自己的衣服,將田磊推
到床上。面對面坐了上去,單手握球,對準自己的桃源仙洞,緩緩的坐了下去。
身子前閃後搖。問道:「磊磊,爽嗎,爽嗎?」說著俯身將乳頭塞到兒子嘴裡。

  田磊本想母親會狠狠的教訓自己,誰知……很快,破涕而笑。

  「媽,還是您和娃親,可有一長時沒這麼美了。」田磊高興的說。

  秦曉揚平平展展的睡好,抬頭招呼脫的精光的兒子。「快,快給你媽插上,
使勁戳……,你媽陣子快旱死了。」田磊聽話的把雞巴插入母親的屄中,伸頭噙
住了母親的乳頭,身子一弓一弓。

  秦曉揚:「我還當你嫌媽老了……,看不上你媽了。」田磊一邊操屄一邊說:
「媽才三十出頭,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日著正是時候,嫩著哩!鮮著哩!媽,
我也給你種一個娃吧!保證一炮成功……」秦曉揚大驚失色,哎了一聲回答:
「你媽我也想,可是,你爸不在了,你媽是寡婦,你給媽種一個娃,將來生下來,
叫你啥?叫你爸,還是叫你哥,叫我奶奶,還是叫我媽……若是有人問起娃是誰
的,你媽咋回答人家?」

  田磊:「聽你的,聽你的,人使人使不動,妞妞子使人彎彎順。」

  秦曉揚:「磊,過去的事,媽就不追究了,記住,別在外面找野花,那是犯
法的,我還不信,倆女人還管不夠你……」

  這娘倆,說著話,日著屄,越幹越有勁。


                              【未完待續】


  ★  欲知後事,請看最後一集    母子兩離分
2017-11-10 13: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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