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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斷之謀【亂倫】(01~14 完)作者:qudge
.
禁斷之謀
作者:qudge
一
這是母親來到加拿大的第四個春天,她和我說感覺這裡比往年的春天來得晚,
總也沒有溫暖的感覺。
我只是點頭,內心卻明白這是她的心境所致的錯覺,其實相對往年同一時令
氣候並沒有太大的變化,只是她因為弟弟的「白血病」心中焦急愁苦才會有這種
感覺。
弟弟今年才6歲,是母親在36歲的時候意外懷孕所生。當時正忙於生意的
母親糾結了一陣子,還是決定迎接這個意外之喜。
而在弟弟出生的時候,忙於擴展國際市場的父親,正在加拿大與一位金屬合
成材料的公司商討合作事宜,已經45歲的父親聽到母親又生下了一個兒子,非
常的興奮,甚至在談判桌上做了一些妥協,提前結束了這場貿易合作的談判,匆
匆回國。本來這是一件相當美滿的事,可是就在三年前的冬天,父親在莫斯科的
一場高鐵事故中不幸離世了。
此後母親便帶著年幼的弟弟常年居住到了溫哥華,全面接管了她和父親共同
創建的海外市場。
而我則在去年於國內完成了學業之後才來到了溫哥華,來到母親身邊幫助和
向她學習做生意。而我大學主修的是心理學,現在不得不轉而學習國際貿易。
可以說父親的突然離去打亂了我的人生軌跡,如果他還健在,我會選擇繼續
讀書,也能繼續我的狂野青春。
父親之于我除了是一位父親,也是我的人生導師和超越的目標。我也遺傳了
他優秀的基因對數字有著高於常人的敏感和先天的感知能力,這不僅僅讓我14
歲時,便因為在數學方面的特長早早進入了大學的少年班,之後成功讀完了研究
生,也讓我在16歲到20歲短短時幾年大學時光裡,就在股市上撈了一筆筆不
菲的財富,還投資了幾家餐廳,在有些人眼中我就是個無賴加天才,其實我自己
清楚,我不過是受到了父親的萌護而已,因為現在這個世上再牛的天才,也需要
平臺和支持者才能有所建樹。
還是要多說幾句,我天生不是個安分的主兒,從上大學少年班開始便與各種
人接觸,從學者專家到地痞無賴,我自認不是什麼好人,我會為達到一些目的而
不擇手段,當然大多時候我還是選擇光明正大,有自己的行為底線。
最後要說的是,我們整個家族企業的崛起,是靠父親從遠在臺灣的祖父那里
弄來的第一筒金——我的祖父是黑幫起家,早年漂洋過海去了臺灣就再也沒踏回
大陸的土地,而當年20歲的父親遵照祖母的意願,也漂洋過海的去了臺灣找祖
父。最終他沒能帶祖父回到大陸看一眼祖母,只帶回了一筆錢和一眾人脈!
父親說我就是我遺傳了江家男人的不達目的不甘休的血性。如果父親在,我
必將還要過上幾年從精神到肉體都將自由奔放的幾年——除了對母親的愛與欲。
他的離去打破了這一切,我不得不提前結束了我不羈的青春,但對母親的愛
與欲卻有了釋放的機會……
……
母親是一個外表恬靜美麗,內心卻是很是強大的女人,父親的離去對她的打
擊很大,但她卻在很短的時間內便強忍的悲痛,收拾心情,繼續前行。
在生意夥伴和對手的眼中,母親是個話語不多,但每說出一句話就是擲地有
聲,美麗平靜的目光似乎總能看穿人的心事,卻又不會輕易主動攻擊人,是個表
面看起來沒有什麼棱角的治癒系女神。熟識母親的人都知道這個外表溫潤的女人
不簡單,內心十分的強大。
但只有我這個她最親近的人,才知道母親也有脆弱的一面,我不只一次在深
夜見過她一個人站在陽臺上望著夜空發呆,我知道她是失眠了!但我以前從未去
驚擾她,那是屬於她一個人的光景,她在想什麼呢?也許多數時候在是想念天上
的父親吧。
但是最近兩個月,她一個人在深夜站在陽臺上的次數較往常要頻繁了許多,
甚至我有一次發現她竟然在吸煙——不會吸煙的她吸一口便忍不住咳嗽幾下。
我知道她不只是在想念父親,而是因為6歲的弟弟在六個月前查出了白血病
——治癒的唯一方法就是骨髓移植,而合適的配型卻遲遲苦尋不到,包括我這個
親哥哥在內的所有直系親屬都測試過了,沒一個合適的。
今晚的夜空波瀾不驚,一輪明月在一片薄雲中穿梭,星星卻不顯稠密,一眨
一眨的看的並不十分真切,似是也有著難言的心事一般。
母親高挑的身影再次出現在家中二樓的全封閉陽臺上,她沒有開燈,打開了
一扇透氣的小窗,而後一道亮光一閃而逝,我知道那是打火機的的光亮,她是又
在吸煙。
我從客廳的沙發上緩緩站起,拿了一件長衣外套走進了陽臺。
自從弟弟查出了病情,我就從三樓搬到了二樓,離母親和弟弟近些,而最近
我更是時常關著燈在客廳的沙發上躺很久才去睡覺。
我一直以為這一點母親應當是沒察覺的,因為她的臥室門在沙發床和陽臺門
之間,她去陽臺時應當不會注意這邊的情形。所以當我走近她的時候有意識地先
咳了一聲,免得對她造成過多的驚嚇。
但令我意外的是,當我把長衣披在母親身上後,她卻似是並無意外,而是快
速地將剛吸了幾口的煙在玻璃窗上按滅,略顯慌亂地把煙扔到了窗外,這一舉動
在向來整潔甚至有些許潔癖的母親身上是很少見到的,上一次見她如此還是父親
出事的時候。
「我以為你在沙發睡著了。」母親輕聲說。
原來她一直就知道我每天會在沙發上守一段時間。
我為母親將披好的長衣裹緊了一些,輕聲說:「這裡和室溫差不多,但你穿
著睡衣開了窗還是要冷些吧。」
母親轉頭過來,用手撫了撫我的頭髮,「我知道我的九九長大了。」
九九是我的乳名,因為我出生在重陽節,取乳名九九,學名九峰。
母親將頭靠在了我的肩上,發間和她身上女人特有的女體之香淡淡入鼻。我
挺直了身子,抬手環過母親略瘦削的肩,令她靠我更緊些。
「不要吸了,那個不好,而且你又不會吸,不要學這個。」
我從母親的另一側的手上抓過了香煙盒甩手從窗口扔了出去,從那重量上能
判斷出那支金屬外殼的打火機也在煙盒之中。
母親顯然對我的這個舉動有一絲抗拒,但只是稍掙扎了下並未責備我什麼。
我補充道:「吸煙對女人的皮膚不好。會使衰老變快的。」
我深知變老變醜對於女人來說,往往比任何事都要在意。
「不是已經在變老的路上了嗎?還在意快慢嗎?」
「我的母親永遠是最美的!」我將母親擁入了懷中。
母親對於我的舉動稍顯意外,身體僵持了幾秒後便放鬆地將頭埋在我的胸前,
她是真的累了,需要一個可依靠的胸膛的與肩膀來停靠,我覺得能提供這些的人
只能是我。
母親的身子在抖動,很細微的啜泣聲自我的胸前發起。我抱緊這個堅強的女
人,任她哭泣,只有哭出來,對她才是最好的精神良藥。只有讓她的緊張的情緒
渲泄出來,她一直緊繃著的神經才能鬆弛下來。
母親的淚水打濕了我的胸前的衣服,她的情緒也不自覺地轉換著,甚至用手
重重在我的背上捶打了幾下,哭泣聲也高低起伏著。我的手在母親的背上輕輕撫
摸著,直至她的情緒漸漸平靜下來。
母親輕輕掙脫我的臂膀。黑暗中,借著窗外閃爍的霓虹,我伸手幫她整理有
些淩亂的長髮,幫她擦著臉上的淚水,並再次幫她裹緊披在身上的長衣。
手在不經意間碰觸到了她胸前的圓鼓,那柔軟卻飽滿的觸感令我略顯遲疑。
母親的胸並不碩大,相比之下並沒有她的臉龐那般能吸人的眼球,當然這也
與她相對保守的穿著有關,在我的印象中,就算她在夏季穿著暴露一些的衣物時,
能看到的最大的一縷春光,也只是胸前一道淺溝。
「九九,找個時間,去弗雷德的醫院……去試試吧。」
我輕聲應著,裝作若無其事,內心卻是波濤起伏。
弗雷德是一位很有名氣的白血病學專家,同時還是一位DNA研究方面的教
授,有著自己獨立的研究所並是一所大型醫院的客座教授。
一個月前我和母親領著弟弟春兒(弟弟出生在春天,於是取名春豪)第一次
去弗雷德的研究所見了他,並由他親自對春兒做了全面的檢查,並安排我和母親
也抽取血樣。
母親問弗雷德,對我們抽血樣的原因,弗雷德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表示三
天後再來找他。
第二次我們去見弗雷德時,他拿著一份長達8頁的英文病理報告給我們,並
很直接地對我們說想救春兒只有兩條路,一條是靠運氣尋找到和春兒配型成功的
人;另一條路還是靠運氣,就是母親和父親再生一個孩子和春兒配型,世界上很
多人就是用這種法子配型。
對於弗雷德的建議,母親很失望,這和其他醫生所說如出一轍,沒什麼新意。
她告訴弗雷德,第二條路行不通,因為丈夫已經去世。
這時弗雷德用手指了指我用英語說:「他可以!他是你與你的丈夫所生,我
們通過血樣做了全面的DNA分析,由他代替他的父親和你生一個孩子也是可以
有一定機率配型成功的。」
弗雷德的想法太瘋狂了,母親很是震驚,還好現場只有我們三個人,包括春
兒在內的其他人都不在場,否則母親肯定會很難堪,而後憤然離場。
氛圍很是尷尬,最後我打破了沉默,我用英語問弗雷德:「這個想法太瘋狂
了,而且不符合倫理……」
弗雷德搖著頭,用英語說:「生命面前,別的次要了。」
母親接過話,用英語說:「可他是我的兒子!親生兒子!」
「生命面前,別的就顯得渺小了了許多。」弗雷德繼續說:「而且,我只是
說生個孩子,而不是說你們要母子上床做愛。懷孕不只一個方法,你們可以做試
管嬰兒,而後植入代孕的體內。我可以幫你們做,我這裡完全有這個條件,連代
孕的人都可以幫忙聯繫好,你們可以考慮一下。」
母親起身叫我走,我在離開前問了弗雷德一句話:「你們有過這種配型成功
的案例嗎?」
「當然!」弗雷德很肯定地點著頭,「成功了兩例,一例也是中國人!」
與弗雷德最後一次見面距今已經有一個月了,母親與我都未曾再提起這件事。
母親幾乎每一天都會與幾家大醫院電話聯繫,尋問骨髓配型,但結果都是令人失
望的。
而按照主治醫師的說法,春兒現在雖然靠著世界上最好的醫療條件和藥物控
制,能維持兩年內生命無憂,但儘快做骨髓移植才是終極的治療方案。現在距離
醫生所說的兩年最佳治療期已過去了5個月,可以說春兒的生命是在與時間做著
賽跑。這也就是母親猶豫再三,最終還是決定按照弗雷德的方法試一試的原因。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時母親已經和春兒坐在餐桌前吃早餐了。春兒面前擺著
的食物是嚴格按照醫生開具的食譜所做的,是母親親手做的,這些她甚至不放心
家裡的最忠實的傭人來做。
春兒長的雖然還是那樣的瘦弱,頭髮也因為化療掉光了,但精神狀態還算不
錯,一雙遺傳了母親基因的大眼睛純真而平靜。春兒的樣貌也多半遺傳了母親,
五官神似,不難想像,我這個弟弟成年後一定是個超級大帥哥。
想比之下,我則遺傳父親要多些,雖也是母親一般的瓜子臉,但面部棱角更
顯分明一些,尤其是眼睛沒有母親那般大而明亮,屬很單薄的單眼皮,這一點是
遺傳了父親,但據父親生前曾無意間透漏,母親最迷戀的卻是他的這雙眼睛,不
是很大,卻相當的有神采,且憑添了幾分憂鬱氣質。
我朝春兒笑了笑,坐在他對面無聲地吃著烤麵包片,喝著牛奶。春兒則已經
擦擦嘴巴吃完了。
「哥哥,什麼時候帶我去游泳?」春兒問我。
「等你再強壯些,我就帶你去大海邊游泳。」
「嗯。我很快就會強壯的。」說完春兒就起身走開,一名傭人向我和母親點
頭示意後跟著他去了樓上。
我看著母親欲言又止。母親穿著很隨意的淺粉的家居服,也沒畫什麼妝,保
養得體的皮膚能讓很多同齡人羡慕,頭髮也是隨意的紮了個馬尾,顯得滿有活力。
我能感覺到母親今天的精神狀態比往日要放鬆了許多。
「我和弗雷德預約好了,明天上午去找他,你把手上的工作做一下安排。」
母親對我說。
我點點頭應著,禁不住問:「他都會安排好嗎?有什麼別的要求嗎?」
母親搖了搖頭,起身離開餐桌前又說了句:「他說他會安排好。我答應他做
好了,我會多給他些錢。」
母親走上樓梯後,我忍不住小聲罵了一聲弗雷德:「貪財的老東西!」
我的工作除了會在母親有意識的安排下去與一些客戶朋友見面搞好關係,其
它時候便在在辦公室裡看各種各樣的貿易往來的報表。
我知道,這是母親在為我將來接管公司的管理事務在鋪路。而今天我到了公
司,讓秘書把三天內的工作安排大體的做了個總結交給我,然後我做了一些相應
的調整,確保明天有充足的時間和母親去弗雷德的研究所。
二
弗雷德的研究所的全稱是「溫哥華血液病及人類基因遺傳學研究中心」,坐
落在城市的近郊,其實就是他的私人別墅所在地,環境幽靜,空氣清新,更像是
一個休閒會館,但來往期間的人卻多是面露難色,鮮見笑臉。這也難怪,因為來
這裡的人,多半是慕名求醫而來,且是疑難之病,又怎能笑得出來。
這一次見面,弗雷德比前兩次的態度要熱情了許多,親自泡了兩杯咖啡給我
們。
我們面對面坐好後,弗雷德倒是乾脆,直接把一份合約遞給我們,一共有五
頁,當然還是全英文,內容就是有關試管嬰兒方面的事,其中兩頁是一份保密協
議。
事實上這是一份雙方互相制約的一份保密協定,因為如果這件母子之間通過
試管嬰兒生子的事如果傳出去,相對於我們更多是的被世人譴責,弗雷德的研究
中心及他個人則將被問罪。
母親認真仔細看了一遍協議在上面簽了名,然後遞給了我,我看到上面弗雷
德已經簽好了,我也沒有猶豫便也簽上了名。然後母親將這份協議放到了隨身的
口袋裡。
對此我有些詫異地看了看弗雷德,用英語問了句:「不是一式兩份的嗎?」
弗雷德雙手一攤,「我不需要!我信得過你們!」而後那雙眼珠還沒有眼袋
大的黃眼睛有些狡黠地看著母親,用手摸了摸自己同樣是黃色的八字鬍,竟然用
很蹩腳的漢語說了句:「有錢能使鬼推磨。」
我立時明白了,這相當於母親用錢買斷了這份合約,只有我們手裡有一份,
雖然我不知道價格,但以我對這老東西的瞭解,他肯定沒少從母親那裡敲竹槓。
但我對此也無異議,也覺的這個交易也不虧。
之後弗雷德安排我和母親去做全方位的體檢。我的體檢很快,就是做了血液
和肝功等檢查,最後是取精淮檢驗一下。這些也不過一個小時就結束了。而母親
方面的檢查則要繁瑣一些,因為包括了一些婦科檢查,還有對排卵週期做一個系
統的記錄。
這些常規的檢查結束後,弗雷德看了一下我們的檢查報告,重點是看了母親
的,而後點點頭表示一切正常,然後告訴母親一些飲食禁忌,並交待母親7天後
再來做一次檢查。
從研究中心出來,母親只是默默地走的前面,直到上車後我為她記好了安全
帶然後我發動了車子,她才說了一句:「我想了想,還是不要做太多,還是最多
做兩個吧,為了救一個孩子,而讓那麼多有可能的本不該來到這個世界上的生命
來到這個世上,太殘酷了。」
「怎麼了?」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母親說什麼。
母親和我解釋:「弗雷德的意思是一次性取出多少個卵,就做多少胚胎,然
後分由代孕的人,這樣如果成功的懷孕生育後,給春兒配型的成功率就高一些,
甚至是有50%以上的可能性……」
「啊?」我怔了一下忙說:「這有些恐怖!我有些怕!」這是我心底的真實
想法,如果這件事真是如弗雷德設想的那樣實施並成功了,那真的是恐怖的事情。
「嗯,所以不能聽他的,我們只做兩個最多,如果不成功就是春兒的命當如
此了。」母親把臉別向了車窗外,表情有些悲傷。
我沒有說話,而是踩了一腳油門,加速前行,一路向市區駛去……
一切按部就班,似乎都很順利。
一個多月後,我和母親完成了和取精和取卵,一次性取了6顆合格的卵並做
了胚胎,在母親的要求下,先做了兩顆胚胎移植,另外四顆則先放入了冷凍了起
來。
做完胚胎的那天,母親顯得很累,我送她回到家便讓她好好休息幾天,春兒
的事還有公司先交給我處理,相信我能處理好。母親欣慰地答應了,我的成長似
是她現在最大的安慰。
等待結果的那些天,母親的情緒是有些緊張而又矛盾的,幾乎每一天都會給
弗雷德打電話尋問。
第一次的兩顆失敗了,植入女體後三天便無了生命特徵,接下來又啟動了兩
顆冷凍的,5天後再次宣告失敗,最後兩顆的時候,弗雷德則很沮喪地告訴母親
在冷凍的過程中就已經死亡。
短短的10幾天內,重重的失望到絕望讓母親憔粹了不少,我看著好心疼,
而我能做的只有悉心的照顧,和盡可能的在生活和工作中為她分憂。
我和母親再一次一同來到了弗雷德的研究中心。
我有些憤怒地對弗雷德說:「我真想用槍打爆你的光頭!」
弗雷德很是委屈地說:「這不是我的錯,試管嬰兒在全世界也不是100%
都能成功,尤其過了35歲的女性成功率要下降許多,這涉及到太多的原因,我
想是方雨女士情緒太緊張了,導致他的卵子也很緊張……」
「放屁!」
「我只是個比喻的說法,因為說的太科譜化你們也聽不懂。總之我已經盡力
了。但我敢說,我做不成功的,全世界也沒有任何人能做成功。」
母親這時問了句:「那就是這條路也走不通了嗎?」
弗雷德也顯得很無奈地說:「理論上講是這樣的。」
我問他:「理論?什麼意思?」
弗雷德一副個人主義又止的表情。
「說吧!」母親直視著他。
「我說過像你們這種情況,之前成功過兩例,其中一例也是和你們一樣是一
對中國的母子。」弗雷德看了看我們又說:「這對中國母子在做試管嬰兒的結果
也是失敗了多次,最終他們放棄了這個方法。」
「你不是說成功了嗎?放棄了最終又怎麼成功的?」我問他。
弗雷德看著母親,目光閃爍,最後說:「最後他們選擇的是自然受孕。他們
母子像夫妻一樣生活了一個月,也就是他們發生了性關係,在一個月後成功懷孕
了。最終他們的運氣也很好,出生的孩子和患病的孩子配型成功了。」
母親的神色有些驚訝,之後是沉默,臉色由白轉紅……
我則問了句:「你說的是真的?你要是敢騙我們,你一分錢也拿不到,我還
會找人砸了你這裡,你也知道那句中國話,有錢能使鬼推磨!」
弗雷德連連擺手,表示不可能欺騙我們,最後他說:「這是我們三個人之間
的秘密,我可以破例給你們看一看那份檔案。你們等一等我。」說完他便起身離
開了房間。
我和母親沉默不語,空氣中有幾分尷尬。
過了幾分鐘,母親終於忍受不住起身欲走,恰此時弗雷德去而複返了。他一
股腦地將一個檔案袋塞給母親。
「這是那對中國母子的所有資料,也包括一份錄影資料。這連他們當事人也
不知道有這麼一份影像資料的存在,在今天之前只有我知道,現在又多了兩個人
就是你們。」弗雷德一口氣做了一番解釋:「所以,你們要保密。我已經破例了,
或者說我是在犯法。所以拜託你們一定要保密,不要將這一份資料告訴任何人!
另外告訴你們一個對你們來說肯定是好的消息,就是經過我們對你們基因圖譜的
嚴謹分析,你們的孩子不會有任何遺傳和不良疾病,你們大膽的去做就行了。」
母親猶豫了片刻後拿上那一份檔案袋轉身出門。我則連忙起身跟隨,弗雷德
則朝我狡黠地一笑,並豎起大拇指說:「加油,我的部份完成了,接下來看你的
了!」
在我走出刹那他高聲喊了句:「別忘了我的錢!」
我用中國話高喊了一聲:「滾你媽的!有錢能叫爸爸的王八蛋!」
回到家中,母親直接回了房間,並交待我和傭人都不要打擾她。直到晚飯前
她才走出房間,然後去給春兒做特製食譜上的食物,這是她幾乎每天晚飯前都要
做的事,只有在因為工作著實走不開時,才會交待最可靠傭人的來做。
我站在廚房門外靜靜地看著母親忙碌著。母親穿著花格子圍裙,紮著彩色的
頭巾,動作嫺熟,舉手投足在我的眼中都是美妙的。母親將所有的食材全部做好
後,最後投入一個鍋中煲湯。燙鍋中溫度漸高,熱氣慢慢從透明的鍋蓋縫隙中飄
出,一股鮮美的味道中夾雜著些許的藥草的味道,有幾分怪怪的。
母親就那般靜靜地盯著湯鍋,而我則就一直盯著她。
「媽,鍋沸了!」我跑進了廚房,慌忙地將鍋蓋撥到一邊,鍋中翻滾的湯水
上層浮動著一層沫狀氣泡,已有些許流到了電磁片上。
已然因為心事而走神的母親這才反應過來,慌忙過來抓住我的手,查看我因
為忙亂而被熱氣噴到的手。「燙到了沒有?」母親不自覺地對著我發紅的手背吹
著氣。
「沒事啊!疼一下就好了。你快看看湯。」
母親的眼神中充滿的自責,直到我強行抽回了手還在不停地問到底疼不疼。
我對她微笑著搖搖頭。母親這才遲疑地去看湯鍋,用勺子細緻地將表面的一層
浮沫盛出倒入一個盆中,直到那湯水變得清澈了才做罷。
在母親盛湯的時候,我則去樓上把春兒上來吃飯。我們一家三口坐在餐桌前
都沒怎麼說話,都是默默地吃著東西。
直到母親的手機鈴聲打破了沉默。母親看了一眼手機,起身去了客廳裡接電
話。我和弟弟都是目送她離開才又轉頭吃東西。
「我知道是誰的電話。」春兒忽然開口說道:「是皮特醫生打來的。」
皮特是春兒的主治醫生,每個週三母親都會帶著春兒去醫院接受皮特醫生的
檢查,而今天是週四。
「嗯?你怎麼知道?」我忍不住問了一聲。
「昨天上午從醫院離開時,皮特醫生和媽媽說今天這個時候電話聯繫。」
「哦。」我點了點頭禁不住逗著春兒說:「那我們猜猜皮特醫生說了什麼吧,
看一看誰能猜對。」
「好,那你先猜!」春兒看著我。
「皮特醫生說春兒的病好轉了不少,用不了一年就能痊癒了。」
「錯的!」春兒很肯定的語氣:「他肯定是和媽媽說我的白細胞資料不夠理
想。」
本是逗弄弟弟的我被他的話弄的一怔,有些笑不出來,只好有些做作地搖搖
頭說:「不對,不對。」
「對的!昨天在醫院,我聽到了皮特和媽媽的談話。當時他們不知道我就在
門外偷聽。」
「你……怎麼偷聽大人說話!」我有些無奈地假意喝斥:「這是不對的。」
春兒沒有說話,只是乖巧低頭又去喝他的湯。
母親通了好長一段時間的電話,再次回到餐桌前的時候,我和春兒都已經吃
完了東西。母親沒有說話,簡單地吃了點東西就喊傭人收拾餐桌,她則帶著春兒
去了二樓。
三
我回到了三樓,坐在廳裡的沙發上打開電視有一眼沒一眼地看著,打開手機
看了微信,簡單回復了一下國內的同學發來的資訊。
這時收到了一個手機短信,我打開了看了一眼,是英文,意思是:小朋友,
任務完成的還滿意吧?那份檔案是真實的資料,是我為了慶祝我們合作愉快送給
你們母子的一份免費資料,希望對你有所幫助!最後還是要說,送你別忘了錢哦!
我對著手機冷笑了一下,用英文回復了一條短信,意思是:老傢伙,看一看
你的帳戶!回復完這條短信,我就將對方的號碼拉入了黑名單。
樓梯有腳步聲響起,是母親!
母親應是剛剛洗浴過,穿著米色的寬鬆睡衣,髮稍甚至還有水漬,素面朝天
的臉龐依舊緊致白嫩,眼角淡淡的魚尾紋都透著迷人的成熟美,不得不說優裕的
生活使得母親保養的相當科學而得體,若不是春兒的病,母親的性格理應更活潑
一些。幾年前父親的離開沒有擊倒她,如今這一次磨難,我下定決心,一定會陪
伴她順利闖過。
母親手上拿著一個檔案袋,我認出那就是弗雷德塞給她的那個。我不知道她
拿來這個做什麼。
母親坐到我身邊,輕聲說了句:「皮特醫生說春兒最近兩次的檢查結果不是
很理想,似是不如預期。」
我不知道如何安慰母親,只能顧左右而言他,指著電視說了句:「這個劇還
挺好看。」說完我才發現電視裡在播本地新聞。
母親看了一眼電視,轉而低下頭理了一理鬢間因為濕潤而粘在臉頰的頭髮。
我忙起身去取了乾淨的長毛巾,然後親手給母親圍在頭上,輕輕為她揉搓一
下秀髮,吸一吸有些過重的水氣。
我是知道母親是從不用電吹風的,通常都是用毛巾輕輕擦一擦,吸去水氣就
讓頭髮自然乾,這樣對發質保養更有好處,只是今天明顯是處理得有些草率。
簡單的擦完了母親的頭髮,我乖巧地蹲在她的身前,用手幫她理了理她的頭
髮,她則滿眼欣慰地伸手也撫摸著我的頭髮。
「媽,沒什麼要擔心的,一切都有我呢!」
母親點點頭,沒說什麼,而放下了一直拿在手上的檔案袋便起身下樓,在樓
梯口處遲疑了一下才說了句:「我再想想……」
我其實完全懂她所說的意思,不自覺地但點頭:「嗯。」我也去洗漱了一下,
然後回到臥室靠在床頭打開了弗雷德的檔案袋。
檔案袋裡面竟然還分為了另外幾個紙袋,每個紙袋上都帖有英文標籤,且都
標有私人絕密的標識,我頗為不懈地笑了一下,「絕密」——真是諷刺,在弗雷
德這種人身上錢才是上帝,職業操守在其眼中就是糞土。
我統統將這些資料從口袋裡倒在床上,一份標有:背景;一份標有:個人檔
案;一份標有:談話實錄;一份標的是:視頻記錄;一份是:總結,最後一份:
備註。
背景的檔案是最少的,只有兩頁紙,但我從這頁紙上除了看明事件發生的背
景,還看出,這整份檔案其實應當是一份副本,因為看簽名及涉及的合約內容都
是掃描複印的,不是原件。其實這也可以理解,畢竟弗雷德還是要有所保留的。
背景上寫明瞭這份檔案的由來,之所以會有這樣一份詳盡的資料記錄,是因
為整個事件的當事人是全程免費接受的治療,甚至還拿到了弗雷德的研究所的捐
贈,不但沒花錢,還賺了一筆錢,而原因就是當事人為了給小女兒治療早已花光
了積蓄並且負債累累,她們是在弗雷德去中國參加一個學術大會時,做為一個典
型案例時與弗雷德相識,並最終被弗雷德選為了目標的。
上面有雙方協議的原件照片,我看到了協議中明確提到了,這對中國母子三
人(包括患病的5歲小女兒)必須嚴格入住在弗雷德安排的私人隱秘住所進行所
有治療研究。看日期是三年前。
再打開個人檔案的口袋,裡面除了當事人的文字資料,還有幾張照片,包括
在國內和來到加拿大的生活照,甚至還是全裸的資料照片。
這個家庭中,母親叫張依,1969年生於浙江,事發時44歲,在一所設
計院工作,是一名平面設計師,身高164CM,留著齊耳的短髮,鵝蛋臉,大
眼睛,膚色白晰,有著江南女子的溫婉又很有職業女性的氣質,她讓我覺得與一
位叫方曉莉的國內演員有幾份神似;患病的小女孩叫付丹,5歲,只有一張照片,
看得出遺傳了母親的良好基因,眉清目秀;兒子叫付宏,在讀大學生,英俊,略
顯瘦削卻不是瘦弱,看得出喜歡運動,身材很棒,體質不錯,有多張穿著藍球服
的照片,標明身高178。
個人資料中只有這些介紹,並沒有寫其他,至於父親的角色更是隻字未提。
打開談話記錄的檔案,只有一個U盤盒,裡面是一個合金屬外殼的64G的
U盤。我拿過床頭櫃上的筆記型電腦開機,插入U盤。
U盤內是一些視頻檔,全部都是MP4格式的,點開第一個看了一下,是用
移動設備錄製下來的。弗雷德的又圓又大的腦袋首先出現在視頻中,之後就是他
在調整畫面,這是弗雷德的辦公室,張依母子出現在辦公桌前,弗雷德則只聞其
聲不見其人了。
張依的英語很流利,這也很符合邏輯,不然她們怎麼可能會被弗雷德選中呢?
流暢的溝通是合作的前提。
這是一張雙方簽定合約時的畫面,是在弗雷德的辦公室。弗雷德反得強調著
要聽他的安排,張依母子則均表示了同意。
打開第二個檔,一陣抖動後畫面定格在了一張茶几和前面的一張沙發上,
張依和兒子付巨集出現在畫面中。
張依:感謝你,不管代孕能不能成功,我們都很感激你,弗雷德醫生。
弗雷德:不要過於客氣,我們其實也是互利的,不是嗎?
……
這應當是在做完了試管胚胎時,她們雙方的談話,沒什麼別的內容。我草草
看了下就關了。
接著打開第三個文件。畫面背景還是和上一個一樣,只是人物的衣著稍有變
化而已。
張依:已經做了很多組了,看來是不行了。
弗雷德的聲音也很焦急:是,看來試管嬰兒的方案是行不通了。可這個就相
當于蓋房子打的地基,現在地基無法做好,房子是蓋不起來的了。
張依:那我們只能回國了,聽天由命了。
雙方沉默了一會。
弗雷德忽然說:你們可以試試自然受孕,我知道這對你們來說有點難。
張依:這……弗雷德醫生……
弗雷德:你不要激動,我只是提議,你們自己決定。
我接下來點開下一個視頻檔。
這次畫面中出現的是付宏一個人,也是在弗雷德的辦公室。弗雷德依舊只有
聲音不見人。
弗雷德:我的朋友,你今馬上就19歲了,我很鄭重地問你,你有過女朋友
嗎?
付宏的英文水準不如他的母親,但還是聽得懂,只是表達上欠缺。他搖著頭,
只說一個單詞:NO!
弗雷德:哦,懂了。請問你有沒有喜歡過自己的母親?請注意,我是指……
俄狄甫斯情結,可曾有過?是小時候有,還是現在有,還是一直就存在。
付宏對這一長串的英文問答需要先消化一下,過了一會才點點頭說一句:一
直有。
弗雷德顯得很興奮:哦,太棒了。如果讓你和你的母親張依上床……做愛,
你是不是很願意。
付宏猶豫了一下,神態明顯有些羞澀,手指不住地在辦公桌上摩擦。最後低
著頭說:願意。
弗雷德:非常好,那就聽我的安排吧,我會給你們提供很隱蔽的空間,不會
有任何人打擾你們,也不會有任何人知道這件事。
我再點開下一個檔。畫面中只有張依一個人。
張依:這個一時間還是難以接受的,有點難。
弗雷德:我明白,我很明白。可是為了另一個可愛的小生命,你要放棄一些
東西,你有說過哪怕是死你都願意,想想別的就沒有什麼難的。
張依:可是,會不會有人知道?
弗雷德:怎麼可能,除了你們和我,不會有第四個人知道,別人只知道我在
極力幫你們研究治療方案,並不知道我們在做什麼。我們還可以再簽定一份協議
的。而且,如果這捉事被外界所知道,對我將是滅頂之災,我怎麼可能讓外人知
道呢?
張依沉默,畫面再次結束。
只有最後一個檔了,我打開。
張依一個人的畫面,她面顯愁色。
弗雷德:你們可以試試談一場戀愛,儘量拋去你們的母子的身份,然後自然
而然的發生一切。
張依:我們試試吧。
弗雷德:你們不要緊張,我提供的那住地方好,沒人會打擾你們,從明天開
始,你們就像一對戀人一樣的生活,去逛街,去看電影,去游泳,去做戀人能做
的所有事,但如果要做愛就必須返回我安排的房間的住所了,我只能在那裡保證
你們的隱私不被人知道。
張依:好吧。
所有談話的記錄的視頻看完了。
四
我打開了那份標著「視頻記錄」的檔案,看到裡面是一塊3T容量的移動硬
盤。我將移動盤連接到了筆記型電腦上,待讀盤完畢後打開了移動盤,裡面也是
一些視頻檔,再無其它。
我點開了第一個,畫面昏黃,這是一間臥室,只開著一盞床頭燈,床上的被
子裡應當是平躺著一個人。
雖然雖然畫面昏黃,但這個他畫質是無關的,是因光線的原因,從畫質上來
說,這是個專業級的攝像頭拍下的畫面,而且播放了兩三分鐘的時候竟然有鏡頭
拉近和角度切換的處理,可見這個房間中裝有多個專業級的攝像頭,這分明就是
一間經過專業設計裝修的錄影室,如果不是專業人士,就算你身處中中也很難發
現。
對於這一點,我並不意外,因為我早就知道弗雷德是個「職業偷窺者」,他
還是一個國際上也很有名氣的DV發燒友組織的成員,並且我從從心理學的角度
分析,他還有著深度的「俄底甫斯」情結,我是花了重金調查了他兩個月,我知
道他很多秘密,他有著很多不為人知的一面。
我將視頻快進了10幾分鐘,畫面中又多了一個人,這個人應當是從洗浴間
出來,只穿了一條內褲,在床前徘徊了一下後輕手輕腳坐在了床邊——是付宏!
而床上被子裡的人是付宏的母親張依。
付宏在床沿上坐了有兩分鐘,之後他動作遲緩地爬上了床鑽進了被子,和母
親並躺在床上。
兩人就這樣躺著,看著天花板,我快進了一下,足足有5分鐘,才看到這母
子二人有所動作。
付宏側過身子應當是在被子裡抱住了母親,之後就看到被子蠕動,甚至聽到
了付宏粗重的喘息聲,隨之看到付宏將一個白色的乳罩扔出了被子。
而這一過程中張依則一直是被動的承受,沒有什麼動作,直到付宏從被子裡
扔出一黑一白兩條底褲的時候才看到她動了動身子。不難想到,那是付宏把母親
的內褲脫了下來同時把自己脫光了。
之後就見付宏有些笨拙地壓到了母親張依的身上,並在她的臉上不停地吻著,
進而一路向下帶動著被子也向下,張依的上半身春光立時顯露出來,隨著付宏的
動作變大,被子已然滑到了兩人身體之外。
昏黃的燈光下,能看到張依一對豐乳畢現,尤其挺立的乳頭很是醒目。付宏
的動作是慌亂無章的,一邊用力吮吸母親的雙乳,一邊便急切地分開她的雙腿身
入其中,隨之便伸手到二人的私密處,他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將身下的硬挺之物插
入母親張依的陰道,在連續試了幾次後都不得要領。而張依忽然一把推開了付宏,
從床上坐起,隨之裹著被子跳下床逃離了房間、第一個視頻到此為止了。
從付宏鑽進被子試圖和母親交合到母親跑掉,整個過程不過4分鐘。從兩人
的表現看,他們並不知曉他們所在的房間是一間專業裝修設計的拍攝室,甚至連
房間內的裝飾和燈都應當是拍攝鏡頭。
我看得有些興奮和緊張,長呼了口氣,我明白後面的視頻裡肯定有我想看精
彩內容。我索性躺到被子裡,斜臥著身子繼續操作滑鼠接下來的視頻。
第二個視頻裡背景變了,是在室外,畫面也不再是高清,距離也遠,不難看
出這是遠距離的偷拍,而且是多個場景的視頻拼接在一起的,有在商場,有在遊
樂場,總之就是張依母子日常生活,兩人到後面常常是手牽著手,比先前顯得要
親昵了許多。我對這些日常瑣事沒太多的興趣,於是跳躍著看了幾眼便關掉了。
打開第三個視頻,畫面則再次換為了那間偽裝成臥室的拍攝室,一樣的光線,
一樣的人,只是一開篇就直接切入的是勁爆內容:母子二人纏綿在一起……
……
只見已然一絲不掛的付宏伏在母親張依的身上有些忙亂地愛撫,粗重的喘息
聲似是能穿透螢幕撲面而出。
張依則閉著雙目,頭歪在對著畫面的這一側,一隻手放在嘴邊,邊一手則有
些局促地抓著床面的被子。不得歡愛章法的付宏似是也在盡力地控制著自己的情
緒,連續兩次想去脫掉母親的底褲被母親以手制止後,耐著性子在她身上吻著、
撫摸著,進攻重點就是一雙豐乳,那白嫩的雙峰在他的手中不停地變換著形狀,
由於視角之故,那乳尖上因為被口水浸潤甚至在昏黃的燈光中偶泛晶光。
付宏的一隻手在幾次試探後,終於從母親張依的底褲上緣滑入了她那神秘的
身體中心。張依的頭抬了抬,一手下意識地掙扎了一下後放棄了抵抗。這樣付宏
如魚得水般將欲望的重心轉至了母親的下體。只見張依的內褲被付宏的手撐起一
個拳狀不停地蠕動,而她豐嫩的雙腿則不自主地夾緊、蹬動。
付宏的愛撫雖是生疏毛躁,但他還懂得對母親的私密處輕柔小心的進攻。張
依終還是禁不住本能的侵襲,雙唇輕張呻吟了一聲,胸腹激烈地起伏著,喘息聲
也漸濃。
付宏忽然坐起身,雙手拉著母親的底褲邊緣向下扒去。張依略顯猶疑地掙扎
了一下,也只能眼睜睜看到蕾絲底褲被兒子從腿上脫了下去。付宏的神情是興奮
而緊張的,能看到喉頭在鼓動,雖是光線昏黃看不清他的面色,但也能猜到他此
時必是二目冒火,臉頰發熱。在他分開母親張依的雙腿,跪身其間時,能夠清楚
地看到他下體的陰莖斜向上筆挺如柱,真是一柱擎天了。
付宏扶著下體引向母親的身體中心,幾次嘗試之後似是找准了入口,他緩緩
伏下身體,屁股盡力向母親的身體沉去。在母子兩人同時的一聲輕哼後,第一次
結合在了一起。
付宏在插入母親之後,似是已把溫柔二字拋在了腦後,劇烈地起伏著屁股,
口中不住地輕哼著,不知昵喃著什麼。張依的秀眉輕鎖,手指掩著口唇任由兒子
在身上施為。僅約兩分鐘,付宏便瘋狂的挺動了幾下後趴在母親身上不動了,他
射精了!這段視頻也在此結束了。
我迫不及待地點開了下一個視頻,畫面依舊從勁爆內容開始,並且是直接切
入了正題,且這次的時間是在白天,幾縷日光透過緊拉的窗簾向屋中窺探而入,
竟然還有幾聲鳥叫被錄進了視頻,我猜這應當是早晨。
室內儘管緊拉著窗簾,但光線較前面的視頻明亮了許多,我又將電腦中的視
頻播放機調節了一下亮度和對比度,這樣看起來要舒服多了。
還是那張雙人床,還是那一雙母子,畫面伊始便已經進入了真槍實彈的活春
宮。付宏壓在母親張依雪白豐盈的胴體上挺動著有力的屁股大肆攻伐,動作已然
熟練。張依的雙腿忍不住已然環在了愛子的腰間,雙臂環在了他的背上。兩具肉
體相互糾纏,一個年輕硬挺,一個成熟嬌豔,完美的結合。
畫面中突然出現了畫中畫,顯然是操控錄製的人編輯過這個視頻,不同角度
的視頻進行了整合編輯。此時的畫面,除了主畫面外,又出現了張依的臉部特寫
和母子陰部結合的特寫兩個畫中畫。這個倒是讓我有一些小驚訝,也令我對這個
特殊設計的拍攝室越來越感興趣。
「嗯……啊。」張依輕吟聲漸起,臉上的表情時而緊張時而又顯放空迷離,
口唇輕張,情欲難挨。
母子兩人陰部特寫更令人血脈噴張,那是從付巨集的臀後方的視角,我想應
當是對著床尾處有一個地方裝有攝像頭所攝。硬挺的肉莖和充血的陰唇清晰入畫,
愛子的堅挺之物在母親潮潤的陰道中歡快暢行,愛液在抽拉廝磨中於莖體上結成
了白色的稠沫狀。
母親張依被愛子牢牢佔據了幾個情欲點,雙乳被不停地含吮揉搓,陰道被堅
挺的男根一次次操入,就算動作略顯笨拙,她也終難掩做為女人本能的一面,情
欲在不斷升騰,口齒再也閉上不得,誘人犯罪的呻吟聲越來越高。
……
付宏放緩了在母親陰道內陰莖抽拉的節奏,並無師自通地加以深淺變換,看
來「性愛」真的是每一個人與生俱來的一種本領。看來他是到了情欲的極限了,
在忍而不射,想在母親身上獲取更多的禁忌之歡的快感。他舒緩地挺動,嘴巴卻
適時地吻上了母親的雙唇,貪婪含吻著,直到張依扭捏地歪過頭去。
付宏這時跪起了身子,將母親一雙豐嫩的白腿抬起架在肩上。
張依當然明白愛子所想,睜開眼睛喘息著欲言又止之狀,最終雙腿還是被兒
子付宏扛在肩前,渾圓豐滿的大屁股向上仰起,愛子腫漲的龜冠再次撐開了她下
陰的蜜唇,借著滑膩的愛液一沖到底。
男人胯間拍打著女人臀間的肉體相擊的脆響,與女人喉間難以自持的呻吟相
接而出。付宏難以再忍受情欲升騰的折磨,他要釋放出來!他發起了最後的衝鋒,
高聲喊叫著甩動著馬達臀,一次次將陰莖送入母親陰道深處。
情欲也早已升騰難挨的張依在猛烈的攻伐之下,頭部仰起又重重落下,潔白
的頸部向上拱起形成了美妙的情欲之弧。付宏低吼了兩聲停止了抽插,放下了母
親的雙腿,伏在她的胸上大口喘著氣,卻很快被母親推離開來。張依的身子輕微
抖動著,迅速側過身去,蜷曲起身子手捂著臉似在低聲啜泣,一股乳白色的濃稠
之物緩緩自臀縫處流淌到了床單上。畫面也便定格在了這裡。
後面還有兩個視頻檔,不用看就知道也是母子性愛的視頻、而我早已被那畫
面勾起了欲火,我看了看時間,真想出去找一個女人發洩一番,但還是忍下來,
只好去洗手間打了一發飛機,想想自己確是有一段日子沒砬過女人了,我現在的
心思全在母親身上,對別人沒什麼興趣。
洗了個澡,我重新回到床上,先把沒有看的兩個視頻檔複製到了我的手機
上,這麼珍貴的視頻我得珍惜,下次「性趣」盎然的時候一定要拿出來看一看。
隨後把我看過的檔案一件件收好,然後打開了剩下的兩個檔案。一個是總結,
一個是備註。
總結裡寫的就是弗雷德從設想到實施的一個過程,但對結果卻是草草的一筆
代過了,竟然只寫了患者在研究中心的支持下,成功的移植骨骼幹細胞成功了。
對此,我冷笑了一下,嘴裡說了句:騙子的把戲,理論就不成立。
再打開備註,裡面主要分三個部份,一是關於遺傳學的報告和著名的一些論
文;二則是說了母子性愛,包括性心理分析和真實案例,並也有幾篇論文,其中
就是弗雷德自己寫;三則是幾本碟片,是幾本色情和情色電影,都涉及母子性愛
內容。
我將這些草草看了一下便重新收好了。
躺在床上,我只想著兩件事,一是母親是不是全看過了這些內容,尤其那些
赤裸裸的性愛畫面,她是怎麼想的呢?我甚至邪惡地想,做為一個生理健全的中
年女人,正常來說看了那些畫面理應也會有生理反應……
五
第二天一早,我起的稍顯晚了些,我本以為母親早已看管著春兒吃過了早餐
提前去公司了,但當我洗漱之後到一樓的餐廳的時候,母親卻坐在那看著報紙,
三個傭人一個在客廳的沙發上陪著春兒看動畫片,另兩個則在廚房和餐廳裡忙著,
而她們都在邊做事邊和母親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甚至會時不時地到母親身邊
一同討論著報紙上的新聞。
對於傭人們這種很隨意的狀態,我早已見慣不怪了,因為多年的相處,他們
既是傭人卻也是很重要的朋友,其中兩個甚至是父親生前便在這裡工作的。我倒
也滿喜歡這種氛圍,這很符合中國人的做事風格,情感與規則面前往往前者佔據
了主導。
我坐到餐桌前,傭人則識趣地閉口了,似是都是楚母親和我有話說。
我埋頭吃著東西,等著母親開口,但她卻遲遲未說話。我當然很清楚,她這
個時間還在,肯定是在等我。我抬頭看了她幾次,其中兩次她也在看向我,眼神
有些閃爍,這在一向自信的母親身上是很少見的神情。
我心裡頓時有了自己的判斷,於是我先開了口。
「那份檔案……你都看了沒?」
「哦。」母親的聲音有些低,臉被報紙遮在了後面。
我吃完了碗裡的最後一點粥,才又輕描淡寫地說了句:「等忙完這幾天我們
回國內一下吧,我們全家已經有兩年沒一起旅遊了,不如這次就回國玩休息一些
天。」
母親放下了報紙站起身說:「那就回海南吧,春兒最近一直吵著要去海邊,
可這邊的氣候現在不太適合。」
「好。你這幾年太累了,我好好陪陪你。」我看向母親施了淡妝的俏臉說:
「那裡是春兒出生的地方,或許能帶給我們全家更好的運氣。」
我與母親的對話只有我們母子二人心照不宣,其他在場的人都只能明白表面
的意思,他們甚至在討論中國的海南現在是怎樣的情形,並拿出手機在查找資訊,
並豔羨地讚歎著那裡的陽光。
母親何等聰慧,當然明白我口中的「運氣」指什麼,有表面的本意,還必定
引伸著另外一層意思。所以當我看向她時,她避開了我的目光,轉身離開了。
對於母親應允了我的提議,我心底是悸動的,只有我懂她的意思,那就是我
們像弗雷德安排張依母子一般,先談一場禁忌之戀,做一對戀人,去除難以逾越
的「心魔」,再去做要做的事。在她心裡,我也是有著她同樣的「心魔」,但這
點她卻是想錯了,憑她再聰慧,也沒有去想我的心魔和她的恰恰相反,她是拒絕
和羞澀——我的則是佔有和征服!
我在公司大廈的地下停車場停好車子,打開車上的一個物品隔,從中找出一
堆名片,翻出一張花店的名片,按照聯繫方式打通了店主的手機,通過網上付款
的方式買了999朵玫瑰,並將位址和收貨人名字發了過去。
辦完這些後,我滿意地對著車子後視鏡中的自己微笑了一下。
我的辦公室和母親的辦公室中間隔著整個普通員工的公共辦公區,透過透明
的玻璃門,我能看到母親辦公室來往進出人員的一些情況,但因為辦公室的玻璃
隔斷除了門之外全是非透明處理的,所以想看到裡面的情形是不可能的。進辦公
室後,我便站到了玻璃門前,注視著那邊母親的辦公室,除了兩名部門經理進出
了兩次外便沒有別的,直到我訂的玫瑰花到了……
999朵紅玫瑰,那可是相當大的一束,送花人一走進公司的辦公區,立時
沸騰了,紛紛小聲議論猜測誰會是那個幸福的人,直到送花人詢問母親的名字時,
大家發出一聲聲贊吧。
我一直看到送花的人進了母親辦公室片刻又出來了,確定母親痛快地收了花,
才滿意地回到辦公桌前,我取出手機,在微信(雖是在異國他鄉,但我和母親包
括公司裡的中國員工都保持著用微信軟體的習慣)上給母親發了一個飛吻的表情,
並附上:「好花配佳人,愛你」。
一直臨近中午的時候,我拿了一份做好的報表徑直向母親的辦公室走去。
母親今天還穿著一件白色的七分袖的襯衫,露出一段白晰的小臂,一身頗為
中性的打扮。至於胸前?只有兩顆領口的扭扣沒系,除了白晰光潤的脖頸什麼也
看不到。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母親上班時最喜歡穿各種款式和顏色的襯衫配牛仔
褲,極少少穿古板的套裝。
那一大束嬌豔的玫瑰花佔據了半張辦公桌,花香盈室。我把報表遞給母親,
簡單彙報了一下,最後補充了一句:「公司運轉很穩定,像個數控機器,輸入參
數就可以了。」
「可是機器也會出問題,要有出色的修理工才行。」母親說。
「您有沒有想過可以找一位職業經理人來打理公司了,你不用這麼勞累的,
而且……」我沒有說下去。
母親點點頭,「我有考慮,尤其家裡要要緊的事要處理。我考慮一下,也要
找獵頭公司物色人選。」母親看看我,見我沒有走的意思便問:「你還有別的事
嗎?」
「哦,馬上下班了。」我邊說邊看了下表說:「不,已經到下班時間了。我
們一起吃午飯吧,我請你!」
「不在公司吃嗎?」
「現在是下班時間了,暫時你不是我的上司了。你聽我的吧,現在你是……
你是我的戀人。」我放低了聲音。
母親怔了怔,「可是……」她沒再說下面的話,點了點頭同意了我的要求。
母親走在我的前面出了辦公室,我緊隨其後。母親的鉛筆牛仔褲穿得很得體,
既顯露了很好的身材,也很自然。
這種牛仔褲不是什麼人穿了都好看,尤其像母親這種生過孩子的中年女士,
臀圍和大腿因年齡的原因會變大,甚至連小腹都會多出贅肉,穿起這種褲子往往
就不是美了,而是臃腫,如果腿夠長還能掩飾一點,可如果腿也不長那就真悲劇
了。
母親的身形雖不能如少女那般纖細,但因為長年健身做瑜伽訓練還是保持得
不錯,加上172CM的身高,更是先天的優勢。走在母親後面,我目光不自主
地就打量著她,如果說母親嫺靜淡然、美麗大方的氣質是我迷戀難以自拔的,那
麼比纖弱少女多了幾分成熟肉感的身體,則是我沉醉不能自持的。
我開著車帶著母親到了一家我常吃的中餐廳,進了一個小包間,點了幾樣這
裡的拿手菜。在等待上菜的短暫間隙,我提出給母親按按肩。
「別鬧了,你哪會這個……」母親當我的話是小孩子的吹侃。
我則不顧她的反對,站在她的身後給她按肩按頭頂。
這個還真不是我胡說的,我大學的一位室友是中醫世家,對針灸按摩尤其治
療椎肩盤等疾病更是一絕,他從小就耳濡目染,家學深厚,所以大學的四年,我
們常常就是他的練手人,我們也樂得其所,我還還和他學了幾招,比如找人的穴
位,哪裡痛應當按哪裡等等,一度覺的中醫在這些方面還是很神奇的,誠不欺人
的。當然我會的只是皮毛中的皮毛。
我按了片刻,母親果然不再說我是胡鬧了。
「方雨女士,我送你的花收到了吧,漂亮嗎?」
母親不由得笑了下,打開我的手不讓我按了,進而說:「比你爸爸以前還肉
麻,還在裡面寫那麼多情話。你以前沒少用這些小把戲哄騙小女生吧?你老媽我
可不是小女孩那麼好騙的。」
「那您說我怎麼樣才能『騙』到您呢?我現在的任務就是把你這個大美妞騙
到手,最好是騙上床。」我在母親耳邊說,說完就連忙跑到了她的對面坐下了。
母親的臉色況有幾分羞澀,半天沒說話,以喝水掩飾著內心的波瀾。
母親放下水杯,忽然問我:「你多久沒交新的女朋友了?」
「多久?我好像只交往過一個吧,我少年班沒畢業,她上大二,比我大了好
幾歲,等她畢業了,我們就結束了。」我看了了母親又說:「您是我第一個認真
追求的女人。」
母親用眼睛白了我一下,隨之有些遲疑地說:「你說這話是單純完成一項
『任務』……還是認真的?」
「當然是認真的……」我馬上覺的這樣說又似乎太急了,容易過早暴露了自
己的屬性,忙又說:「你必須當我是認真的,必須!」
「你……不覺得委屈?」
「一點也不!相反我很期待,真的。我發現在我已經真的愛上了你。以前只
是我沒機會表達,現在……有機會了,我必須把握。」
母親忽然忍俊不禁,以手背掩著雙唇笑了起來。
「我是認真的!」
「好了,好了,小屁孩,用這個套路你老媽。」
「這不是套路啊!」我斬釘截鐵地站起來,「方雨女士,我是認真的!我現
在正式,並且是極為正式地向你表達我的愛意,我在追求你!」
母親也被我的狀態嚇到了,或者說是感染到了,收起了笑容,認真審視著我。
「如果換做從前給我這樣一個機會,我可能會說我們慢慢來。可是現在我們
時間好像不太多了……你覺得我討厭嗎?」
母親搖頭,「天底下沒有討厭……兒子的母親。」
「那就好了。不要想太多,有些事你欣然接受就行了,剩下的看我的,我會
讓滿意的!」
母親默然。
這時我們點的吃食被端上來一部份。在服務員離開後,我問母親:「你多久
沒有單獨和一個男生吃飯了?」
母親很認真地想了下說:「除了工作應酬需要,來這邊常居後就一直沒有過了。」
「我能冒昧地問一句,那方面呢?那方面也一直沒有過嗎?」
母親稍頓了下馬上會意我所指為何,神色略顯著羞赧地說:「有這麼和母親
說話的兒子嗎?」
「我現在還是你的男朋友!嘿嘿!」我狡黠地說。
「那我拒絕回答這個問題!」母親拿起筷子開始吃東西,不再理會我,似是
怕我問她更難堪的問題。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7-8-31 23:04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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