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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奇幻草之心聲(上)作者:不死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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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幻草之心聲(上)作者:不死鳥

.

                奇幻草之心聲


作者:不死鳥
2017年8月10日獨發於第一會所


                                 (上)

  有時候,絕知人心也並不是一件好事。      ——幻神

               
  今年26歲的徐落櫻就職於一家廣告公司。畢業已經三年的她褪去了大學的
青澀,出落得更加成熟、豐滿。繼承了母親優良的基因,徐落櫻有著一雙修長筆
直的腿和白裡透紅的肌膚,從小保持健身鍛煉更是讓她擁有s形曲線和漂亮的腹
部線條。

  徐落櫻很慶倖,因為她的母親是日本人,而父親是中國人。如果反過來,父
親是日本人的話,相信她的成長經歷會變得艱難很多,畢竟在中國,對日本女人
總是比較日本男人寬容很多。

  她的母親名叫加賀櫻子,二十多歲就隨著父親徐秋遲嫁到中國,生下兩個孩
子。姐姐是徐落櫻,弟弟取名為徐加賀,一家四口幸福在這座二線城市生活了二
十多年。

  最近,徐落櫻感覺很苦惱。

  她遇到了工作上的瓶頸,她越來越弄不懂上司在想什麼。和男朋友的交往也
似乎陷入了僵局,難道真的到了結婚的年齡,應該急流勇退,呆在家裡做家庭主
婦?徐落櫻搖了搖頭,推翻了這個想法。

  「櫻子!」耳邊傳來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

  徐落櫻回過神來,辦公室內的打字聲,電話聲和討論聲慢慢回到她的腦中,
她定了定神,發現是同事兼閨蜜梅月兒在叫她。

  「想什麼呢,這麼入神。十二點了,吃飯去?」月兒用她的大胸擠壓著徐落
櫻的手臂說道。

  目光落在月兒的露肩雪紡裙上,豐滿的身材把這件普通得衣服撐得像賣家秀
一般,健康的膚色顯示出月兒的運動量,儘管她皮膚不白,也不高,但是憑著這
雙巨乳和可愛的面容,總是能吸引比徐落櫻更多的目光。

  徐落櫻摸了摸月兒的腦袋,說道:「儀態,注意你的儀態!都走光了。」

  月兒吐了吐舌頭,拉拉衣服,把胸前的乳溝稍微收回去一點,說道:「快走
吧,去晚了該沒座兒了。」

  徐落櫻點點頭,提起桌上的包包就與月兒一起到公司樓下吃飯去。從背後看
去,落櫻妹紙穿著較為保守,一件黃色的大T恤加上牛仔七分褲,頭上紮著一條
馬尾,顯得幹練清爽。

  兩人剛走到公司樓下,就看見一個穿著黑色西裝,戴著黑框眼鏡的男人,手
裡捧著一盆奇怪的植物,臉上帶著詭異的微笑,似乎在等人。

  「兩位美麗的小姐。」男人開口把徐落櫻二人攔下來。

  「我手裡有一盆可以實現你願望的奇幻草,你們願意把它買下來嗎?」男人
繼續的嗓音中有一股懾人的魅力。

  徐落櫻剛要拒絕,月兒便笑道:「奇幻草?多少錢啊?」

  「1元。」男人笑了笑,說道:「只要你用心澆灌它,再向它許願,保證靈
驗。」

  「1元?我買了!」月兒掏出錢包,把這盆奇幻草買了下來,然後把它送到
徐落櫻面前,說道:「櫻子,送你。」

  徐落櫻哭笑不得地道:「送我這個幹嘛,你知道我不信這些的。」

  「喏,你最近不是猜不透組長的心思嗎,向它許願唄,讓你可以擁有聽到別
人心聲的能力。」月兒故意露出巫女般的表情,桀桀地笑道:「夢想還是要有的,
萬一實現了呢。」

  徐落櫻只得接過這盆栽,抬頭正要說話,卻發現那男人已經不見了。

  「走得這麼快?還以為他是來搭訕的呢,切……」還是單身的月兒皺了皺鼻
頭,難道碰到一個風格獨特的帥哥,沒想到真的是來賣盆栽的,幸好只要一塊錢,
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

  這段小插曲並沒有驚起太多波瀾,兩人還是邁著輕快的腳步吃飯去了。

  回到辦公室後,徐落櫻拍了拍自己圓潤的臉蛋,看著桌上新增的盆栽,苦笑
道:「如果你真的靈驗,就讓我聽到大家的內心在想什麼吧。」

  她細心地為這棵奇幻草澆了澆水,並把它放置在靠窗的位置,便不再想這件
事。

  下午的辦公室依然迴響著鍵盤敲擊的聲音,徐落櫻看著電腦螢幕,入神地構
思著手頭上的這單廣告。最近公司接了一件大工程,是為上寧市的一家上市公司
設計廣告,這家公司叫鳳凰集團,是目前全國排名前十的上市公司,它在上寧市
平湖區投資了一個大項目,因為其總裁與徐落櫻公司的老闆有私交,所以這單人
人垂涎的大工程就落在了徐落櫻她們公司的頭上。

  順便一說,徐落櫻的公司叫沉思廣告設計公司,創立不到五年,屬於年輕企
業。

  這時,組長的秘書丁琪踩著高跟鞋走到徐落櫻的工位,輕聲道:「櫻子,組
長找你。」

  徐落櫻抬起頭,對丁琪微笑道:「好的,我馬上過去。」

  正想再說什麼,徐落櫻就聽到丁琪的聲音又響起:「組裡所有人都認為我和
組長有不正當關係而歧視我,只有櫻子像朋友一樣對我,今晚要不要向組長吹吹
枕邊風,把櫻子提上去做副組長呢?」

  徐落櫻滿臉詫異和震驚,因為,丁琪的嘴巴並沒有動!

  「莫非真的靈驗了?不會吧?我怎麼覺得有點瘮人呢……」徐落櫻臉色不變,
內心卻翻起波浪。

  「怎麼了,櫻子?」丁琪開口問道。

  「哦……沒事,走吧。」徐落櫻回過神,回道。

  兩人走向組長的辦公室,丁琪敲了敲門,低聲卻不失性感地道:「組長,櫻
子來了。」

  「進來。」裡面響起厚實的男聲。

  徐落櫻推門進去,便看到組長坐在大班椅上,不停翻動桌上的文件。

  組長抬起頭,露出一張堅毅的中年容貌。他叫呂暉,是沉思公司老闆的同學,
也是公司的創始人之一。沉思公司創業時,便設立了五個組,分別是人事組、財
務組、設計組、業務組和後勤組,其中設計組和財務組的組長都是創始人,加上
老闆,正好三人。

  呂暉今年40歲,學廣告設計出身,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十多年,才和兩個
同學湊在一起開了這家公司。多年來,他保持良好的生活習慣,所以身體一直非
常健康,但是他信奉不婚主義,只混跡在女人堆裡,享盡豔福,最近的固定伴侶
就是他的秘書丁琪。

  「櫻子,鳳凰集團的廣告設計得怎麼樣了?」呂暉緩緩出聲道。

  「還行,再給我一個星期就能完成。」徐落櫻答道。

  (一個星期?挺快的,應該趕得上平湖項目開業。)

  又來了!

  徐落櫻又聽見了內心獨白,她心中又驚又喜,卻不動聲色。

  「之所以叫你進來呢,是因為公司想在組裡提拔副組長,我想問問你的意見。」
呂暉進入正題道。

  (其實無非就是你和月兒之間選一個,看你會不會提自己。)

  「我覺得……月兒挺不錯。」徐落櫻聽了呂暉的心聲,毫不猶豫地選了月兒。

  「月兒?她還不錯,但是論工作能力,櫻子你應該是組裡當之無愧的第一。」
呂暉玩味地笑道。

  (櫻子好像是中日混血?不知道她和男朋友做愛的時候會不會用日語叫床,
雅蔑蝶……莫多,一庫……聽著就很爽啊!月兒呢,論胸大,不是針對誰,是在
座各位都是垃圾,讓她一邊乳交,一邊用純真的眼神看著自己,肯定秒射吧,何
況她還是單身……)

  徐落櫻內心一陣黑線:男人啊,都是低俗的動物……不過,呂暉都是沒有以
她為性幻想物件,只是發揮正常男人的想像而已,畢竟他的秘書丁琪也是一個性
感尤物,分分鐘把他榨幹。

  「其實,組長你自己應該心裡有數吧。」徐落櫻因為聽到了呂暉的心聲,所
以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

  呂暉打了個哈哈,說道:「被你看穿了,好吧,在你和月兒之間,我打算選
你,畢竟你進公司的時間比較早,對各方面業務也比月兒熟悉。明天的會議上,
我會宣佈這件事,你今晚準備一下吧。」

  (等櫻子做了副組長,我就可以好好休息一下,帶著丁琪出去浪一浪。是去
日本呢還是去歐洲呢?)

  徐落櫻對呂暉放蕩的內心獨白已經聽不下去了,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
那我先回去工作了。」

  呂暉揮了揮手示意,說道:「出去的時候把丁琪叫進來。」

  徐落櫻內心吐槽:這是打算白日宣淫啊,我怎麼攤上這麼個組長。

  看著丁琪扭著翹臀進去,徐落櫻不得不承認,雖然自己內心吐槽呂暉,心裡
卻不禁有些想念男朋友韓柯了。

  夜晚,徐落櫻回到自己租下的公寓,一個電話就把韓柯叫了過來,一場大戰
一觸即發。

  徐落櫻模特般的身材此時正赤裸著俯趴在桌子,身後一個勻稱的男體用力地
撞向她高高翹起的香臀。

  「唔……好硬啊,老公……你今天吃什麼了,怎麼,這麼硬……唔輕點……」
徐落櫻輕喘著氣,嬌聲道。

  她並不喜歡歇斯底里的叫床,每次做愛時,無論韓柯抽查得多用力,她都只
是輕輕地發出斷續的嬌喘。

  韓柯的職業是籃球教練,每天的運動讓他保持魁梧健康的體魄,兩人在一次
業務中認識。韓柯也算是一名創業者,他在市內開辦了一個籃球訓練班,因為宣
傳需要,找到了沉思廣告公司,而當時還是實習生的徐落櫻很幸運地接到了第一
單項目,兩人在合作的過程日久生情,徐落櫻經過長期考察,覺得韓柯是個可靠
的男人,終於在交往一年後,把第一次給了韓柯。

  她當然知道,自己雖然是處女,韓柯卻已經經歷過好幾個女人,豐富的經驗,
讓她在第一次做愛時就享受到了無上的快感。

  就如同今晚,韓柯用他粗長的肉棒挑逗著她的菊花,終於等她忍不住求操的
時候,狠狠插入,然後就是一輪密集地轟炸,讓她甚至無法分神去呻吟叫床。之
後的頻率開始下降,就像現在這樣,一重一輕地操弄著自己引以為豪的屁股。

  漆黑的電腦螢幕上,隱約映出一張嬌嫩的面容,脖子下面是因為用力支撐而
凸起的鎖骨,一對尺寸剛好的玉兔隨著男人的抽送擺動著,徐落櫻心想,自己真
是美翻了,韓柯能操到自己這樣的女神就偷著樂去吧。

  想到這裡,她內心一陣火熱,加上知道自己即將升職的興奮感,她一改常態,
扭起結實的臀部,向後撞去,並回頭用舌頭舔著嘴唇,誘惑道:「老公,怎麼變
慢了……你是不是不行啊,你要是不行,我找別人操我去……」

  韓柯一聽,那個暴脾氣當下就忍不住。他把徐落櫻翻過來,像樹懶一樣掛在
自己身上,開始狠狠地抽插。

  「你個小騷貨,你想找誰!看老公今天不懟死你,快說,今天怎麼這麼騷
……」

  「懟死我吧老公……」

  徐落櫻伸出香舌舔著韓柯英俊的面容,一直舔到他的唇邊,兩人開始纏鬥一
般的舌吻。

  「唔唔唔……我要升職了,今天要好好爽一下……老公加油哦,有本事就懟
死我……」

  「那就讓我用大肉棒祝賀你升職加薪走上人生巔峰吧……誒誒,別咬……」

  徐落櫻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好像特別浪,一邊咬著韓柯的肩膀,一邊配合
著扭送下體。翹挺的雙乳在男人身上摩擦,徐落櫻只覺得體內仿佛有什麼東西在
噴發。

  (要是這時候來幾句日語就好了。)

  徐落櫻看著賣力的韓柯,心想:果然,老公也有這種變態的想法。也罷,今
天老娘心情好,就配合你一下吧。

  「啊納嗒紫喲以(老公你好強啊)……莫多莫多(我還要)……」

  「一庫(高潮了)……」

  「操,小騷貨!」韓柯第一次聽到徐落櫻在做愛時說日語,以前求了好多次,
徐落櫻都不答應,今天是怎麼了,不過真的很刺激啊。

  韓柯感覺徐落櫻此刻不是一個人在戰鬥,愛田奈、石原莉奈、葵司、本田岬
等多位老師附體。說起來,徐落櫻的身材正是石原莉奈那一卦的,膚白體柔,胸
部大小適中,韓柯最愛就是這類。

  此時,韓柯把徐落櫻放在床上,從側邊提著她的雙腿插入,開始做最後衝刺。

  「老婆,今天射在裡面吧……」韓柯身上冒著汗,一邊輕咬她的腳踝,一邊
問道。

  「射吧射吧,壞東西……噢噢……」徐落櫻被韓柯頂得止不住呻吟,她只想
靜靜享受最後的潮噴,並不喜歡在高潮前大聲叫床。

  韓柯感覺徐落櫻的陰道似乎有一股螺旋吸力,讓他的肉棒無法自拔地深插到
底,龜頭處傳來麻痹的膨脹感,這是要射的徵兆。

  「射給你了……」韓柯抱著徐落櫻的雙腿,肉棒頂到最深處,開始抽搐地噴
射。

  「唔……」徐落櫻雙手抓緊床單,指節發白,也迎來了第三波高潮。

  (櫻子的小穴果然是極品,內射的感覺比月兒爽多了。)

  從高潮中回過神的徐落櫻聽到這句話,大腦一片空白,不停地重複著:比月
兒爽很多……

  「老公,如果我給你一次機會,你有沒有要向我坦白的事情?」本來應該享
受著做愛後溫存的徐落櫻,語氣變得寒冬一般的冰冷,臉色蒼白,壓抑著憤怒和
絕望。

  韓柯不知所以,看著面無表情眼神空洞的徐落櫻,內心「叮」得一下。

  (莫非她知道了我和月兒的關係?沒道理啊,如果知道了,應該在我一來的
時候就攤牌,難道……這是分手炮?)

  「櫻子……」韓柯內心忐忑,面色愧疚,卻並沒有表現出驚慌的樣子。

  「說。」徐落櫻忍住快要盈眶的眼淚,等待他的認罪詞,然後給出審判。

  「我說了你別生氣……」韓柯猶豫地道:「那啥……咱交往之後我才發現,
那個……月兒,其實是我的初戀女友……」

  徐落櫻張了張嘴,韓柯生怕她爆發,繼續解釋道:「這事兒啊,也怪我…
…我們在一起一個月之後,才知道月兒是你的閨蜜……我這不是怕你心裡覺得別
扭,所以才一直和月兒瞞著你……但是我可以保證,我們絕對沒有餘情未了!」

  放屁!徐落櫻心中罵道,剛才還在拿我和月兒對比呢,你以為我聽不到。

  「在你心裡我就這麼小氣?連你的初戀女友都接受不了?」徐落櫻冷冷地道。

  「不是……我那啥……你,你當然大方溫柔體貼,其實吧……就是……我覺
得這個事情也沒必要說嘛,畢竟我現在愛的是你……」韓柯額頭冒著冷汗,語無
倫次地說道。

  徐落櫻長舒一口氣,放下了心頭大石:還以為我也遭遇閨蜜勾搭男朋友的狗
血劇情,原來只是初戀女友。可是,隱瞞不報也是大罪!

  「行了,別解釋了。你先告訴我,你倆為什麼分手?」徐落櫻用審問的語氣
道。

  「我……」韓柯面露難色。

  (真的要把真相告訴她嗎?她知道了會怎麼想?畢竟當初我們分手只是個誤
會……)

  誤會?徐落櫻越發想知道了。

  「坦白從寬!」徐落櫻催促道。

  「好吧,我說。」韓柯下定決心道。

  「這件事雖然說來話長,但是我儘量用簡單的語言說清楚。」

  「我和月兒認識,是在初中,我讀初三,她讀初一。我們倆都是田徑隊的主
力隊員,當時我們情竇初開,每天一起上下學,一起訓練,一起吃飯,自然而然
地就互相愛慕了。我們約好,要一起考同一所大學,一起努力,建立一個幸福的
家庭。」

  「兩小無猜,真愛嘛……」徐落櫻語氣微酸地道:「那後來呢?」

  「後來,我們實現了諾言,考上了同一所大學,我以為我們就能這樣一直在
一起,我們甚至都見過對方家長,家裡也同意了。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給我
們的磨難,月兒大一那年,學校改建新的體育館,校園裡住進了好多民工。有一
天晚上,我發高燒了,月兒擔心我,大晚上地跑出來,打算偷偷溜進男生宿舍照
顧我,結果……結果那晚有兩個民工喝醉了,把月兒……拖到工地……強暴了她
……」回憶起這段悲劇,韓柯的語氣變得非常苦澀。

  他繼續道:「事情發生後,月兒整個變了。先是把自己困在房間裡,無論是
我還是她父母,沒有辦法開導她。後來這兩個民工被判了刑,月兒才從這件事裡
走出來。但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雖然我一直說不介意,但是雙方的家人,都已
經產生了無可挽回的裂痕,最終,我爸媽也不同意我和月兒繼續交往。」

  「以前的月兒,是一個文靜、溫和的女孩子。這件事之後,她就變成了沒心
沒肺,肆無忌憚的張狂女生,她開始講髒話,開始去酒吧,後來經過她家人的勸
告,才收斂了一點,再後來,她就變成了你現在認識的月兒。」

  徐落櫻聽完後,沉默了。她認識的月兒,是一個自由奔放、痞氣十足的女漢
子,沒想到她竟然還有這樣的過去。

  「那你嫌棄她嗎?」徐落櫻質問道。

  韓柯搖搖頭,苦笑道:「我從來沒有嫌棄她,是她自己關閉了她的世界,我
們再也進不去了。」

  難怪以月兒的條件,到現在還是單身,看來當年的事情對她打擊真的很大。
如果不是自己忽然可以聽見心聲,只怕永遠都不知道這件往事。

  徐落櫻內心亂成一團,不知道說什麼好。

  韓柯摸了摸她的頭,說道:「這件事,遲早也是要告訴你的,只是我不想再
提到月兒的傷心事,所以一直瞞著你。」

  「那……那我豈不是變成了第三者?」徐落櫻愧疚地道。

  「啥第三者啊,我們認識的時候,我都沒有想過會和月兒重逢。畢業以後,
我們就各奔東西了,而且也默契地沒有聯繫。也許,我們都奢望,時間可以治療
她的傷痕吧。」韓柯說道。

  「可我現在知道了,那我以後該怎麼面對月兒啊?」徐落櫻苦著臉為難道。

  「照常面對唄。」韓柯故作輕鬆地道。

  徐落櫻撫著韓柯赤裸的胸膛,親了他一口,歎氣道:「老公,你今晚先回去
吧,讓我好好想想。」

  韓柯張了張嘴,最終沒有說什麼,只得起身穿衣服。走之前,他摸了摸徐落
櫻的臉頰,說道:「櫻子,無論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會支援你。」

  徐落櫻看著韓柯堅毅俊朗的面容,心中實在割捨不下,卻依然狠心地關上了
門。

  (有時候,能聽見別人的心聲,也是一件不幸的事吧。)

  徐落櫻抱著雙腿,撫摸著自己精緻的腳趾,這樣想著。

  而此時,城市的另一端……

  在一棟廢棄的爛尾樓裡,一個穿著黑色西裝,戴著黑框眼鏡的男人,正躲在
暗角,看著屋子裡的好戲。

  「這麼多年不見,你的雞巴還是這麼厲害……臭民工,死色狼,能操到我這
樣的美女,很爽吧……」女人被男人壓在牆上,抬起一條腿,腳上還穿著高跟鞋,
下體進出著一根無比粗大黝黑的肉棒。

  女人長著小嘴,神情享受,一雙碩大的乳房不停跳動,乳頭的勃起充分表達
了她此時的快感。她竟然是月兒。

  而他身前的男人,皮膚粗糙,肌肉結實精壯,臉上留著絡腮的胡渣,年紀大
概在40上下,身高超過一米八,讓嬌小的月兒顯得更加楚楚可憐。

  「是很爽,我沒想到你會來接我出獄……」男人喘著粗氣道:「當年強姦你
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個悶騷的女人,沒想到這些年過去了,你竟然還在想念老
子的雞巴,讓我吃你的奶子……奶子真大……」

  月兒嬌笑著主動捧起右邊的乳房,送到男人的嘴邊,內心有一股墮落的快感:
我想我可能真的瘋了。

  「當年你們兩個強姦我,沒想到一個居然是陽痿,另一個卻比我男朋友還厲
害幾倍。」月兒慢慢說出當年的事實:「啊就這樣,頂到最裡面……就是那裡,
你是第一個插得我這麼深的,也是唯一一個讓我潮吹的男人……操我、操月兒
……」

  (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月兒內心冒出這個名字,管他呢,反正我已經沉迷了。

  當年,兩個民工喝醉後,居然看見一個童顏巨乳的女大學生從工地旁走過,
他們倆酒壯慫人膽,竟然把她扯進待建的大樓,撕開她的小短褲,把她強姦了。

  這兩個工人,一個叫駱軍,一個叫陳國平。駱軍,就是此時在和月兒交歡的
男人,陳國平,就是那個陽痿的人。兩人把月兒制服後,駱軍迫切就先把早已堅
挺的肉棒插進乾澀的陰道呢,月兒流著眼淚想呼救,卻被男人死死按住嘴巴,下
體不停地傳來刺痛感,讓她屈辱得只想快點死去。

  月兒側過頭,只想身上的男人快點結束,卻發現旁邊那較為矮小的民工正著
急地套弄著疲軟的肉棒,嘴裡罵罵咧咧地道:「快給老子硬啊,要用你的時候你
偏偏不中用,信不信老子切了你!」

  不知怎麼的,看著這男人,月兒只覺得好笑,而身上的男人還在不知疲倦地
抽插,下身逐漸傳來濕潤感,無可抗拒,月兒的鼻頭開始呼出偷歡的氣息。

  當時的工地內,出現了這樣古怪的一幕:一名壯實的民工把年輕嬌嫩的女大
學生的肉體抱在懷裡,拼命聳動,另一名民工像便秘一樣不停搖晃擼動自己的肉
棒。

  此時,駱軍已經不再捂住月兒的嘴巴,他坐在地上,月兒則跪坐在他的身上。
男人貪婪地吮吸著女人的乳頭,女人咬著手指,極力不讓自己呻吟出聲。但是不
可否認,月兒腦中竟然在勾勒身下男人肉棒的形狀,她只覺得強暴自己的這個男
人,他的肉棒好長,都頂到心尖尖去了,他的身體好硬,汗味和淫水的味道在蔓
延,他已經操了自己半個小時,速度和力道卻完全沒有下降,簡直是要把自己頂
穿。

  旁邊的陳國平看著月兒開始迷醉的面色,連忙把肉棒放到她嘴邊,惡狠狠道:
「快給老子舔硬了,看老子不操死你!」

  月兒眼前忽然出現一根軟綿綿的陽具,嚇了一跳,卻羞怒地道:「我不舔,
你的這個……好髒……」

  「你……」陳國平正要用強的,月兒連忙說道:「我可以用手幫你……」

  說著,不給他施暴的機會,往肉棒上吐了一口唾沫,便開始幫他套弄起來。
陳國平開始露出銷魂的表情,肉棒也漸漸有了抬頭的趨勢。

  身下的男人似乎在吃醋,開始用力地往上頂。

  「老陳,這女孩是我的了,你不許動!」駱軍喝道。

  「憑什麼!一起看上的,憑什麼就是你的了!小妞,你再快點,把我弄硬了,
哥哥讓你爽翻天……」陳國平淫笑道。

  月兒此時也漸漸接受了被強暴的命運,卻起了捉弄的心思。

  「那人家……就給哥哥舔一下?」月兒故意露出癡女的表情。

  陳國平連忙點頭,把肉棒往前送。

  月兒先是伸出舌尖,在他的龜頭輕輕舔了一下,接著,毫無徵兆地把整個肉
棒含了進去,快速吞吐起來。

  「操!好爽!」陳國平咬牙忍耐,下體傳來的快感讓他幾乎秒射。

  月兒卻突然吐出肉棒,把龜頭轉向駱軍,不停地套弄:「人家好想讓你操哦
……好哥哥……」

  聽到這句話,陳國平再也堅持不住,精液突突突地就射到駱軍臉上。

  「操!」駱軍露出極為噁心的表情,他怒視月兒,用力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咬著乳頭道:「給我舔乾淨!」

  月兒乳頭發痛,嬌哼了一聲,只好伸出舌頭,溫柔地舔去駱軍臉上的精液,
挑逗地看著男人,把精液吞了下去。

  駱軍連忙拔出肉棒,讓月兒跪在身前,肉棒強硬地插進她的嘴裡。

  月兒配合地含著嘴裡的雞巴,甚至主動伸手撫摸男人的肛門,食指突兀地鑽
進男人的屁眼裡。

  駱軍低吼一聲,把滾燙的陽精全數射進月兒的嘴裡。斯德哥爾摩綜合症,也
許就是在那時,隨著精液,佔據了月兒被徹底摧毀的理智和人格。

  駱軍射後,陳國平迫不及待地想把月兒壓在身下,沒想到駱軍卻一把推開他,
再一看,剛剛射精的肉棒竟然又硬了起來,毫無障礙地插進月兒濕潤的蜜穴,開
始新一輪的姦淫。

  而陳國平剛才被月兒弄出精後,居然有些氣虛,被駱軍這樣推了一把,倒在
地上昏了過去。只剩駱軍和月兒,而這一次,強姦徹底變成了換好,兩人變換著
姿勢,月兒極盡所能地挑逗著駱軍:坐在他身上擺弄臀部;扶著牆壁翹起屁股對
男人拋媚眼;用指甲刮著男人的乳頭,咬耳朵,再來個濕吻輕哼著「老公操我」
……

  事後,月兒還是報了警,兩個民工逃了半個月後,還是被抓捕歸案,因強姦
罪和輪奸罪分別判刑八年和五年。幾年前,陳國平出獄,因為本來身體就不好,
又沒有經濟來源,不到三個月就自殺了。駱軍,則是在今天出獄,卻沒想到當年
強姦的大學生,如今一身禦姐氣息,穿著性感地來接他。

  此時,大樓內的交歡又到了尾聲,月兒背對著男人,上身勉力支起,一手環
抱著男人的後腦,回頭與他激烈熱吻,小腹上的線條被男人撞得不停顫動。唾液
交換的聲音裡夾雜著月兒歡愉的悶哼。

  一旁,躲在暗角的男人正是把奇幻草賣給月兒的那人。他再次露出詭異的笑
容,用只有自己才聽得到的聲音說道:「奇幻草可以實現你的願望,但是卻要付
出對等的代價,徐落櫻、梅月兒,你們付出什麼代價,就由你們自己決定。」

  「哦……」隨著駱軍的一聲呻吟,兩人保持著擁抱的姿態,月兒的雙腿伸得
筆直,酥胸不斷顫抖,仿佛在靈魂上達到了無比契合的共鳴。

  月兒鬆開被吻紅的嘴唇,用舌頭迷戀地舔著男人的下巴,說道:「幫我征服
一個女人……」

  「嗯?」駱軍喘著氣,疑惑道。

  「她搶了我的初戀男友,我要你幫我奪回我的男人,如果成功,我會和這個
男人結婚,而且和你保持現在的關係。至於那個女人,只要你征服了她,你就可
以同時擁有我們兩個。」月兒抓起男人的手,一邊摸著自己的巨乳,一邊誘惑道。

  「那女人是誰?」駱軍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反正都坐過牢,光腳的不怕穿鞋
的。

  「她啊,叫徐落櫻,是我最好的朋友。」月兒冷笑道。

  她轉過身,讓男人躺下,脫去右腳的高跟鞋,開始用精美的小腳撫弄男人的
肉棒,知道它再次變得堅挺:「現在,先讓我榨幹你這個臭強姦犯……說,你想
怎麼操我……」

  「坐上來,叫老公……」駱軍雙眼充血。

  「哼,一個臭民工也想做我的老公……你想得美……」月兒咯咯笑道:「想
做我老公,除非你……」

  「除非什麼?」

  月兒不說話,緩緩坐下把肉棒放進蜜穴內,眼裡露出妖豔的神色,撒嬌道:
「你不是正在做嘛,老公……」

  黑夜中,再次響起呻吟。


               【未完待續】
2017-8-10 22:2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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