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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聯誼會的性奴 01-03 作者:風月博士
迦瑪·菲女生聯誼會被人暗地裏稱爲薩福的姐妹們。在我入會時對此自然是
一無所知,更不知道它會如何改變我的生活。我過去認爲我見識過性愛,什麽都
能接受。薩福的姐妹們讓我認識了肉欲生活的新世界,並教會我享受絕對服從的
無比快樂。
第一章
那還是很早以前,我剛進入青春期,我曾經同一個女孩有過一段性經曆。你
知道,我對性很敏感,無論當時還是現在。也就是說我性欲很強。這對男人來說
可能不算什麽,但對一個女孩子來說這就是毒藥。
我是說,我有那些性幻想,而且還在自己身上試。但我還不敢同一個男孩試,
至少一開始沒敢。你知道,男孩都愛誇口。我可不想落一個壞名聲,讓人把我當
成一個賤貨,一個婊子,一個性變態狂。
所以一開始我主要是不斷地靠手淫來滿足我的性幻想,隻要有可能,就去讀
各類色情書刊,看色情電影。我在一家店裏弄到了一本色情雜志,是偷的,因爲
我太害羞在櫃台上買,然後貪婪地看那些淫穢故事和圖片。
我躲在自己臥室裏,在鏡子前擺那些姿勢,就像雜志裏那些色情明星。我想
像著男人們看見我這樣子會如何心癢難撓,又想像著是在爲色情雜志拍片,擺出
這種姿勢讓人給我拍照。雜志的後半部登了好多色情電影書刊的廣告,有些聽起
來挺邪門。我找到一個郵政信箱,訂了一本書,名叫《蘇茜隱密的淫欲》。書中
從頭到尾都是講一個淫樂女子,成天做那些淫穢的勾當,有些相當惡心。
但我覺得她做的好多事都特別刺激,讓我像著了魔似地終日春心蕩漾。每天
早上一起床我就開始手淫,白天在淋浴時或是放學回家,晚上入睡前,或是夜裏
從夢中醒來,我都不停地手淫。
一開始我還隻是滿足於用手來揉自己的淫洞,但自從我看了大量的色情書刊
影片後,我的淫欲也大增。我想被人奸淫,被人蹂躏,讓一個巨大無比的男性生
殖器來捅我。但我太擔心自己的名聲,害怕男孩看見我的裸體,更不用說身體力
行地去體驗書上和電影裏那些場景。
我先是指淫,然後用一隻圓頭的舊椅子腿給自己破了瓜。這是我的第一隻假
陽具,我每天都用它來插自己,直到我得到了一個真正的假陽具。我後來又弄到
好幾隻假陽具,第一隻真正的假陽具是我郵購買來的。
到手後我便急不可待地把它杵進我的淫洞,直弄得我高潮疊起,不能自制,
我咬緊了嘴唇才沒喊出聲。這東西底部有個皮套,你可以把它綁在自己身上去奸
淫另一個姑娘,也可以把它綁在椅子上來奸淫你自己。它的底部還有一隻吸盤。
我把它綁在我房間裏的一張椅子上,假設這是一個男人的雞巴,然後騎到上
面套弄,不知來了多少次。有時我把它拿進浴室,在浴缸裏用它杵我的淫洞,試
驗各式各樣的體位。
後來我又弄到了一隻振蕩器,它真讓我飄然欲仙。在一次高潮時我想要更強
的性刺激,我把振蕩器深深地插進陰戶,給假陽具抹上油,緩緩地捅進我的屁眼
兒。我愛死了這種被雙重穿透的感覺。我幻想這是兩隻真正的雞巴,同時渴望還
有一隻雞巴被我含在嘴裏。
最後我還是同一個男孩上了床,但那簡直讓人失望。你想,一共才幹了兩分
鍾他就沒戲了。媽的。後來我又試了另一個男孩,他也沒好到哪兒去。通過一次
偶然的機會我學會並體驗了女人之間的性愛。
在色情影片裏我看到不少女同性戀場景,幾乎每部影片裏都有這類鏡頭,我
總是感到莫名的刺激和興奮。我甚至幻想過同別的女人做愛,但從沒有主動嘗試
過。想想看,你有了一個女同性戀的名聲,那你就完蛋了。
後來有一天,我父母出門去了,我的朋友卡琳來陪我過夜。我們聊男孩,然
後聊性,越說越來勁兒,結果兩個人抱在一起親嘴。並不是出於性沖動,而是想
互相演示法國式接吻。
兩個人都覺得自己做得更好,而且都想證明這一點,結果兩個人都有些動情。
我們並排坐在床上,我穿著短睡衣,她穿著她的娃娃裝。話題又轉到男孩到底喜
歡什麽樣的姑娘。我說他們喜歡我這樣的金發女子,卡琳則認爲他們更喜歡高個
子紅頭發的姑娘。
爲此我們倆脫光了衣服站在鏡子前比試身材,結果就這樣開了頭,不一會兒
兩個人就摟抱在一起。我們兩個都不是同性戀,都喜歡男孩,但我們都對性特別
好奇,想探索它的極限,而當時我們隻能自己玩自己。
我看過那些書刊影片,比她多知道一些女同性戀是怎麽回事,就開始教她。
我們做了女人之間能做的所有的事,或是幾乎所有的事,而且非常快活,雖然事
後稍微有些犯罪感。但這種事確實有誘惑力,接下來的一年裏我們又試過好幾次,
直到她找到一個固定的男朋友後才停止。
你知道這裏並沒有什麽愛情,隻是爲了找樂兒,一種性遊戲的樂趣。我喜歡
被她操,也喜歡操她。和她終止關係後我更努力地找男朋友。我又同兩個男孩睡
過覺,但沒一個可以和卡琳相比。
一切都是老一套,幹了才幾分鍾他們便起床穿衣,或是去找啤酒。我和卡琳
的性過程則可以持續好幾個小時。
這一切都可以說明爲什麽我一進大學就去申請了迦瑪·菲女生聯誼會。迦瑪
·菲有縱欲的名聲,有關於荒淫放縱的群交聚會的謠傳,但都未經證實,多半是
二手的或三手四手的信息。
迦瑪·菲同時也是校園裏最富有的聯誼會,這不是謠傳。它有一幢漂亮的大
房子,有寬敞華麗的房間和最好的音響及錄像設備,包括一台投影電視。
說來說去,我根本就沒想到人家會收我,但我還是申請了。而且就像人們傳
說的那樣,她們讓我坐在一張椅子上,周圍有十幾個姑娘,七嘴八舌地向我提問,
有些問得很直接,諸如我什麽時候破的瓜,我是不是經常手淫,手淫時想些什麽,
我用不用性工具,試沒試過這個那個等等。天哪,簡直羞死人了。
我當然沒有據實回答。我是說,我差點兒承認我每天不分晝夜地用假陽具和
振動器插自己。不過我承認了在我還年輕的時候曾有過一段同性戀的經曆,我也
不再是一個處女了。我還告訴她們我什麽時候失去的貞操,當然不是用那隻椅子
腿,而是和一個男孩睡覺,以及當時我怎麽想。這就已經夠讓人害臊的了。
我顯然通過了這次考試,她們叫我再去做了一次面試。這次是在一間黑屋子
裏,有三個姑娘,她們坐在暗處,我卻被明亮的燈光照著,我甚至看不清她們的
臉。面試的內容幾乎全和性有關,包括什麽我能接受,什麽不能。
她們一上來就直截了當地問:「安貝兒,你怎麽看你自己的身體?」
「什麽?」
「你怎麽看你自己的身體?」
「嗯,挺不錯。說實話吧,我知道我體型很好,男孩們也都這樣認爲。」
「讓別的女人看見你裸體你會害羞嗎?」
「不會。不過你幹嗎問這個?」
「我們使用公共浴室。」
「噢,這沒什麽。你知道,在高中上完體育課後我們都一起沖澡。」
「這麽說你不在乎別人看見你裸體?」
「不在乎。」我聳聳肩。
「如果你發現我們有些姐妹是同性戀,你會在意嗎?」
「不會。」
「你說過你曾經有過同性戀的經曆?」
「那是很早以前。」
「你在回避這個問題。爲什麽?」
「我並沒有回避。」
「你是在回避。你是不是覺得羞愧?」
「不是。」
「你有沒有覺得女人對你有吸引力?」
「嗯,偶爾有。但我覺得男人更有吸引力。」
「這麽說你是雙性的。」
「嗯,我想不能這麽說。」
「你又在回避。你覺得同性戀是件可恥的事嗎?」
「不,我是說,我……,嗯,不覺得。」
「你不想讓人說你是性變態。」
「對,」我苦笑笑,「就是這麽回事。」
「你會不會厭惡綁吊這種事?」
我有點兒臉紅。我和卡琳曾經試著用繩子把對方捆綁起來。但那時我就盡量
不讓她看出這對我有多刺激。
「不。」
「如果你走進廚房,看見一個姐妹光著身子在冰箱裏找飲料,手上還戴著手
铐,你會不自在嗎?」
「不會。」
「你自己試過綁吊嗎?」
「試過幾次。」我不太情願地聳聳肩,臉有點紅。
「同一個男的,還是同你的女朋友?」
「都有,隻有幾次。你們怎麽什麽都想知道?」
「我們姐妹裏有些人是同性戀,有些人之間有奴役式的性關係。我們不想聽
你對她們評頭品足或是指責她們。」
「我不會這樣做的。」
「這就是我們想搞清楚的。安貝兒,我們不希望有人在這兒評頭品足。如果
你覺得我們今天除了性不談別的,那是因爲我們已經同你討論過政治或是教育,
還有其它問題。另外,如果有人對什麽事評頭品足,或是感到厭惡,那這事肯定
和性有關。」
「我覺得你們說的有道理。」我說。
「我們要請你做件事,安貝兒。」
「做什麽?」
「站起來把衣服脫掉。」
「什麽?」
「你說過你不會爲你的身體感到羞恥,在別的女人面前裸體並不讓你感到難
爲情。」
「是的。可是……」
「你不是在說謊吧?」
「不,可我覺得,……我覺得,我光著身子,你們在那兒盯著看,你們還都
穿著衣服……」
「如果你不爲自己的身體感到羞恥,你也不會在乎這個。」
「我一定要脫嗎?」我緊張地咽了下口水,覺得有點臉紅。
「如果你想入會。」
我想。我已經參觀了聯誼會的房子,有一種全新的感覺。房子奢侈豪華,設
施完美,有自己的計算機係統、設備齊全的體操房和圖書館。我眯起眼睛,想透
過強烈的燈光看見她們。
「我們在等你,安貝兒。」一個聲音說道。
「我怎麽知道你們不會給我拍照然後去賣?」
「如果你不相信我們,你就不用加入我們,安貝兒。」
我遲疑著,但明顯地感覺到她們的不耐煩。最後我站起身,把手伸到背後,
去解我的裙子。我拉開拉鏈,裙子滑落在我腳下;我擡腳走出來,拾起裙子,把
它搭到椅子上。我又脫掉鞋子,然後,又遲疑起來。
「都脫光,安貝兒。」
我解開乳罩,脫下來,然後退下三角褲衩,光身站在她們面前。
「手放在兩邊,安貝兒。別想遮蓋自己。」
「別縮著。」另一個聲音說。
我站直身子,聽到並看到陰影裏有動靜。
三個女人走了出來。她們都比我年長幾歲,是高年級學生,都穿著印有聯誼
會會徽的恤衫。其中一位非常漂亮的黑發女郎向我笑著伸出她的手。我遲疑地握
住她的手。
「歡迎你,迦瑪·菲的預備會員。」
「如果你通過了入會儀式,你就是我們的姐妹了。」另一個可愛的金發女郎
說。
一個星期後我又來到了聯誼會的大門外。遵照她們的指令我是單獨來的。我
敲了敲門,想起我聽說的那些關於男女生聯誼會入會儀式的傳聞,不禁有些緊張。
門自己打開了,我走進去。屋裏一片漆黑。我眨了眨眼,試圖適應室內的光
線。門又在我身後自動關上了,一束聚光燈從前方打到我身上。
「歡迎你到迦瑪·菲,預備會員。」一個深沈而神秘的女人聲音這樣說道。
「脫掉你的衣服,標志著你與過去絕別,然後向前走一步。」另一個聲音說
道。
天哪,我想著,眨了眨眼。我解開襯衣,讓它滑落到地闆上,然後又脫去鞋
襪,退下牛仔褲,隻穿著乳罩內褲站在那裏。我輕輕歎了口氣,紅著臉解下乳罩,
脫下三角褲衩。我光身站著,像上次面試時那樣挺直身子。
「往前走,向我們表達你的順從、你的尊重、你的友情和忠誠。」
我向前走去,聚光燈跟著我,照亮了我腳前的地面。我停在一隻黑皮項圈前,
項圈上有一圈鐵釘。
「戴上仆役的項圈,預備會員,成爲一個非人,沒有權利,沒有尊嚴,沒有
自己的思想,衷心爲迦瑪·菲的姐妹們服務。」
我有點窘迫,但又覺得很有刺激,這簡直太斜乎了。我彎腰拾起套圈。
「把它戴在脖子上係好,成爲我們的附庸。」
我看見項圈上有一個要用鑰匙開的鎖,鎖上後我自己不可能再打開它。我把
鎖套在脖子上,把兩端對在一起。鎖扣住時啪哒一聲,在陰暗的房間裏顯得很響。
「向前走,預備會員。」
我又向前挪了幾步,停在地闆上一件衣裳前。
「穿上預備會員的襯裙,它標志著你低賤的地位。」
我拾起衣裳看了著。白色絲綢的衣料質地柔軟,乍一看像是一件睡衣,但有
一個彈性的腰身。我把它套頭穿上,它緊繃著我的胸,我意識到我的奶頭受它的
刺激而勃起;同時它束緊了我的腰,一席短短的下擺幾乎蓋不住我的胯部。
「站直!」一個聲音命令道。「從現在起你要保持端正的體位,否則就要受
罰。」
「你隻是一個肮髒的小預備會員,是地球上最低等的生物。」另一個聲音說
道。「但你是我們的預備會員,你應該爲此感到驕傲。」
我面前走廊裏的燈亮了,但我還看不見任何人。我向前走去,看到一扇開著
的門通向地下室。我走下樓梯,樓梯間裏又是漆黑一片。下完樓梯後我發現我走
進了一間大房間,裏面點滿蠟燭。
在燭光裏我看到二三十個女人沿牆站著,全都穿著戴風帽的長袍,風帽遮住
了她們的臉。屋子中間有與我同樣裝束的四個姑娘,跪成一排。
「跪過去。」她們齊聲說著,當然那些預備會員沒出聲。
我跪過去等待著。
「你們屬於我們,從靈魂到肉體。」一個戴風帽的姐妹說道。「從現在開始,
你們除了我們的意願不能有其它的意願,要一心服侍我們而不能有自己的要求,
要努力討我們的歡心而不能有自己的欲望。」
「愛麗森·辛姆斯。」
「在。」一個預備會員答道。
「站起來,脫去衣裳。」
姑娘站起身,看上去有些緊張。她同我一樣有一頭金發,隻是她是卷發,而
我是一頭直發,齊肩長,從中間分開。她脫去襯裙,光身站著。她身材苗條,但
胸部豐滿。她很漂亮,有一對明亮的藍眼睛。
「愛麗森,爬過來,把這個咬在嘴裏。」女人邊說邊舉起一隻像是徽章樣的
東西。愛麗森有些害怕地四面看看,然後跪下來,徑直從地毯上向那女人爬過去。
女人彎下腰,把徽章放到愛麗森兩排牙齒中間。
「現在你繞場一周,把這個仆人的徽章舉在面前,給所有在場的姐妹們看。」
愛麗森轉向左側,從穿長袍盯著她看的女人們面前爬過。她爬完一整圈,又
回到第一個女人跟前,女人從她嘴裏取出那樣東西,又從她頭上套到她脖子上,
徽章在她胸前晃蕩著。
「轉過身面向屋子正中。」
愛麗森轉過身跪著。我看到女人拿起一隻像是闆球棒一樣的東西,聽說兄弟
會經常用它來對付預備會員。
「你願意順從嗎?」女人問道。
「是的。」
「從現在起你是一個預備會員。你要回答『是的,姐姐』或『不是的,姐姐』。
無論是提問還是回答你都要加上一個『姐姐』。聽明白了嗎?」
「明白了,姐姐。」愛麗森答道。
女人舉起球棒,向下打去。球棒發出一聲悶響,擊到了愛麗森的臀部。她大
叫一聲,向前栽倒在地,用手到身後去揉屁股。
「你應該一動不動地接受懲罰,然後要感謝姐妹們的指教。」女人說道。
「再跪好。」
愛麗森遲疑了一陣,又戰戰驚驚地跪到那女人前面,等著再挨打。
「準備好了嗎,預備會員?」
「準備好了,姐姐。」
女人又揮起球棒,比剛才更用力。球棒發出一聲雄渾厚實的巨響,落在了愛
麗森的屁股上。她大叫了一聲,但挺住了沒倒。
「謝……謝……謝謝你,姐姐。」她喘息著說道。
「回到自己位子上去。」
愛麗森爬到我們旁邊跪著,在坐到自己腳跟上時哼了一聲。
「安貝兒·康洛伊,站起來脫掉衣裳。」
我起身脫衣,感到既害羞又興奮。
「爬過來。」
我向她爬去,完全意識到我的裸體,意識到其他女人可以清楚地看到我袒露
著的私處,就像我剛才看愛麗森時一樣。我意識到我並不特別大、但很豐滿的雙
乳隨著我的爬動在身前晃蕩。
我停在她面前,坐到腳跟上,她把那隻係著皮繩的聯誼會徽章放到我齒間。
然後我爬了一整圈,再次感到極度的羞臊和興奮,清楚地知道別人可以看到我身
體的每一個部位。
然後我背向著那個女人跪著,等著她打我。球棒擊到我屁股上時,我失聲大
叫,勉強撐著沒有栽倒。
「謝謝你,姐姐。」我喘息著說道。
我們每個人都輪了一遍。最後五個裸體的預備會員又都跪到了屋子中間。
「現在來考驗你們的耐力。」領班女人說道。
站在一面牆前的姐妹們向兩邊閃開,露出五張椅子。每張椅子中間都有一隻
又粗又高的金屬圓柱,像玩具火箭一樣豎立著。圓柱的潮濕表面在燭光照耀下熠
熠發光。
「女士們,爬過去,坐上去。」一個女人說。
「坐上去。」其他姐妹們跟著吟誦著。
我們五個呆呆地望著椅子,誰也不願意先爬過去。
「你們都不是處女了,照我說的去做。」女人命令道。
一個黑發姑娘先向前爬去,然後是愛麗森,然後是我。我們爬到椅子邊,站
起身,騎上去。我把我的淫洞對準了座位上豎著的金屬棒,這時我聽到左右兩邊
都傳來呻吟聲。
圓頭的金屬棒相當粗大,足有十英寸長。棒上塗了油脂,摸著熱乎乎的。我
開始慢慢地坐上去,試圖忘掉有幾十個女人在盯著我。
金屬棒觸到我的陰戶,頂開了我的陰道口,我渾身抖了一下。大家都在看著,
我有一種羞辱感,但同時又感受到極度的刺激和興奮。我渴望把這件東西納入體
內,如果沒有別人,我早就毫不遲疑地把它塞進去了。
但盡管有觀衆,我還是慢慢坐了下去。先坐下去一點,再擡起身,再坐下去,
一點點地讓金屬陽具探入我體內。我的陰門被撐開,緊緊地包住了粗大的金屬棒,
我哼叫著努力讓它更深地插入我體內。
我越坐越低,終於感覺到我的陰唇觸到了木頭椅座。我坐下來,讓全身的體
重都落到被擠平了的兩片屁股上。我自如地靜靜坐在椅子上,好像我陰戶內沒插
著一隻十英寸長的粗陽具。
「你們還剩下些時間。」女人說道。我轉過頭,看到還有兩個姑娘在試著把
那東西全塞進體內。其中一個是一位姣小的不到五英尺的年輕女子,她的陰戶想
必也很細小,難怪她坐不下去。
隨著一聲痛苦的呻吟,倒數第二個預備會員全坐下去了,幾秒鍾後一個姐妹
走到最後一個預備會員的身後,把雙手放到這個可憐的姑娘的肩上。
「別!等……等等!等一下!」女孩喘息著被那女人往下推著。然後她大叫
一聲,身子被推到底,全坐在假陽具上,包住那隻巨大的性交工具。她嬌喘籲籲,
一邊呻吟抽搐著,一邊慢慢地校正體位,雙手分別扶住腹部和陰部,支撐著自己。
「給她們上綁。」女人說道。
一個女人跪到我身邊,我注意到椅子兩邊垂著繩子。女人把我的左腿向外拉,
另一個穿長袍的女人把我的右腿使勁拉開。她們從長袍下取出繩索,把我的左腿
緊緊地同愛麗森的右腿綁在一起,把我的右腿同我右邊一個叫愛瑪的姑娘的左腿
綁在一起。
她們從我椅子下抽出繩索,從我肚子上繞過,把它像安全帶一樣緊緊係在我
身後。又把另一隻繩子拉到我胸前,穿過腋窩係在我身後椅背的另一端。我現在
不能從椅子上挪開身子,也躲不開那隻巨大的金屬陽具。然後女人又把我的雙手
拉到身後,穿過椅背上豎條之間的間隙,把手腕綁在一起。其他姑娘也都被這樣
捆緊。
我們五個焦慮地看著聚在我們面前的姐妹們,不知她們要把我們怎麽樣。每
人都有些羞臊,心中惶恐不安。
突然我感覺到雙腿之間有什麽東西。我驚奇地低頭細看,但什麽也沒發現。
可的確是有些不對勁……,是我體內的那隻金屬棒,我覺得它好像在活動。我屏
息等待了一會兒,想搞清楚是怎麽回事。金屬棒並沒活動,它是在震動、嗡鳴…
…我這才意識到有一股低壓電流在通過金屬棒。
我並不覺得疼,反而覺得舒服,我的陰蒂感到刺癢,我的肚子也在微微地哼
鳴顫抖。誰也不說話。姐妹們等待著,我們也等待著。嗡鳴繼續著,我已極度興
奮的肉體更熾熱地燃燒起來。
我開始感到呼吸急促,嬌喘籲籲。我抗拒著自己的肉體,想想要在衆多女人
面前表演我的性高潮,我就羞臊不堪。但她們隻管盯著我們看,金屬棒徑自在我
體內鳴叫著,哆嗦著,攪得我五髒六腑不得安甯。
我向兩邊看了看,右邊的愛麗森和左邊的愛瑪都全身繃緊,汗流遍體。愛麗
森咬緊牙關在抗拒著自己的情欲,愛瑪好像在默默地哼唱一首歌來分散自己的注
意力。
突然,愛麗森發狂般地顫抖起來,拉動我的腿。她向後弓著身,把頭向後甩,
同時張大了嘴,喉嚨裏發出咕噜聲,靜靜地聽憑下身隨著性高潮的刺激而抖動。
受到這種露骨的色情刺激我也色欲大增。我喘息著,呻吟著,一邊使勁地把頭甩
來甩去,一邊用力地把屁股往下坐。
接著愛瑪也開始用一種興奮的忘情的聲音叫喊起來,同時向前倒去。我覺得
如果沒有捆綁她的繩索和下面撐住她的假陽具她會掉下來。我早已注意到椅子是
牢固地釘在地闆上的,可以輕易地承受住我們的重量。
「現在我們開始。」姐妹們齊聲吟誦道。
第二章
姐妹們走近我們,用急切興奮的眼光盯住我們。我用力搖搖頭,似乎可以甩
掉這一切。
「愛麗森,預備會員的首要職責是什麽?」一個女人問道。
「嗯,嗯,是……是尊重她的……」突然她雙眼圓睜,上身向後繃緊,然後
大叫,或是說試圖大叫。她大張著嘴,開始渾身顫抖搖晃,並發出一聲極爲痛苦
的、哽咽的哀嚎。然後她跌落回椅子裏,垂下頭,缒在捆綁她的繩索上。
「回答錯誤。」女人說道。愛麗森又開始顫抖,小腿痙攣著頂著我的腿。
「愛瑪,預備會員的首要職責是什麽?」
「嗯,是順從她的姐妹?」
「回答正確,但你忘了說姐姐。」女人冷笑道。
愛瑪突然大叫起來,在椅子上瘋狂地扭動著,頭使勁向後仰,就像有人在鑽
她的下巴。她像發狂病一樣喉嚨裏發出怪聲,不住地顫抖著,然後突然跌坐回椅
子裏。
「安貝兒?」
「在,姐姐。」我膽怯地答道。
「你是什麽?」
「一個……一個預備會員,姐姐」
房間裏鴉雀無聲,我想我一定是答對了。這時,一支紅熱的巨大的屠刀捅進
我的陰道,直插進我的肚子裏,把我的五髒六腑攪了個一團糟。至少我感覺是這
樣。我從來沒有感受過這樣難忍的疼痛,就好像我的內髒在燃燒,又好像是一碗
滾水或是濃酸澆進了我的肚子裏。
我瘋狂地扭擺著,我的頭從一邊倒向另一邊,我不顧一切地掙紮著,要擺脫
束縛我的繩索,逃離那個痛苦之源,逃離那隻捅進我內髒的金屬陽具。突然疼痛
消失了,我哼叫著喘了口氣,跌坐到捆綁我的繩索裏,渾身是汗。
「不全對。」
「詹妮弗,你是什麽?」
「一個一錢不值的預備會員,姐姐?」她怯生生地問道。
「正確。你的生活目的是什麽?」
「讓姐妹們快活,姐姐。」
「正確。」女人贊許地說道。
「我是誰?」
詹妮弗遲疑了一下。「呃,領班的姐姐?」她聲音顫抖著問道,然後開始不
停地慘叫起來,身子震顫扭曲著,拉扯著捆綁她的繩子。
「不對。」女人不可一世地說道。
「薩曼塔,我是誰?」
「我不知道。」可憐的姑娘垂頭喪氣地答道。她咬緊牙關,然後開始悲鳴、
哀嚎,把牙齒咬得嘎嘎響,身子向兩邊亂扭,瘋狂地搖著頭。
「我是你的上帝。我是你的世界、你的宇宙。你的生活裏隻有我。我是主宰
你存在的中心。」
假陽具,或是說金屬棒,又開始嗡鳴,溫柔地嗡鳴。它們偎依在我們體內,
發散著溫暖,歡快地哼鳴歌唱著,帶給我們溫馨甜美的快感。我們原來都歪靠在
捆綁我們的繩索上,這嗡鳴聲又使我們振作起來。
我在金屬棒上用力擠壓我的陰戶,輕輕在椅子上扭蹭著屁股,試圖穩住自己
的呼吸。愛瑪在我邊上呻吟著,把頭向後墊在椅背上。我另一邊的愛麗森則靜靜
地垂頭坐著。
「快樂和痛苦。快樂和痛苦。美好和邪惡。獎賞和懲罰。」女人們吟誦著。
愛麗森在我邊上開始左右甩頭。她把頭輕輕擡起,像要否認什麽一樣搖著。
然後她的身體開始抽搐,張著嘴喘息著,舒服地哼叫著,咬著牙齒。
突然她大叫起來,顯然不全是出於快感。她用力前後搖晃著,身子把繩子繃
緊,尖聲嚎叫著,試圖逃離這隻椅子,逃離這隻被她的陰戶緊緊包裹著的鋼鐵性
器。
我就像與她不相幹似地看著她,她抽搐著的腿使勁拉著我的腿。但我更專注
於我陰道內升騰而起的快感,一種傾注入我體內的溫暖歡快的樂趣。我閉上雙眼,
渾身顫抖著,期待著那溫熱達到熔點,在我體內爆發。
我又聽到別的姑娘在叫喊,但我還閉著眼睛。慢慢的,我的性高潮也洶湧而
來,勢不可擋。我深吸了一口氣屏住,身體僵直地體驗著狂熱的激情。
突然這隻哼鳴著的金屬棒又變成了一隻灼熱的鋼針,我陰道內疼痛難忍。我
聽到更強烈的叫喊聲,那是我自己在叫喊。我的肉體在燃燒,我渾身的肌肉持續
地抽搐著。
一切又都停息了,我跌回到座位裏,呻吟著。幾分鍾後我才注意到周圍出了
什麽事。我看到詹妮弗,一個同我們一樣的預備會員,被松了綁,不再坐在椅子
上。她跪在姐妹們腳前看著我們。我不知道爲什麽,但我很妒忌她。
金屬陽具又開始甜美地歌唱起來,把一絲絲快感綿綿不斷地送進我們潮潤的
陰戶。我極力想忽視它,我想其他女孩也在這樣努力。但它是不可抗拒的,而且
姐妹們很有耐心。
馬上愛瑪就來了,她還沒來得及快活地哼喘幾聲就又立刻痛苦得慘叫起來。
她完了是愛麗森,然後是我。薩曼塔最後一個來,被恩準離開座位,去同詹妮弗
一起跪在姐妹們腳前。嗡鳴又開始了,這次是愛麗森最後一個來,她也可以離開
座位。
沒人說話,也不用說什麽。我們終於都意識到我們要拒絕快感,要否認它,
要戰勝它。我和愛瑪共同抗拒著我們陰道內澎湃著的這股勢不可擋的力量,但我
失敗了,高潮洶湧地來了。它綿綿不絕,持續不斷,沒有疼痛來打斷它。
一切終於結束了,我呻吟著,把頭向後仰。
「賤貨!」爲首的姐妹嘲笑著。
「賤貨!」姐妹們吟誦道。
「婊子!」爲首的姐妹說道。
「婊子!」姑娘們回應著。
「雞巴娘們兒!」
「雞巴娘們兒!」衆人回應著。
「野漢子的玩物!」
「野漢子的玩物!」姐妹們一同指責我。
我神情沮喪地坐在椅子上,想抗議她們不公平。我並不是每回都第一個來的。
她們解開了捆綁我和愛瑪的繩索,扶著愛瑪去同其他預備會員們一起跪到姐
妹們腳前,而我卻被拽到一個角落,那裏還有東西在等著我。
那是一個櫥窗模特,一個塑料做的男人,沒穿衣服坐在一張椅子上。姐妹們
給他添了些原來沒有的東西,把一個巨大的男人性器用膠粘到他雙腿之間。
姐妹們把我拉過去,推我跪到他跟前。
「生活裏不是隻有雞巴。」爲首的姐妹說著,其他女人在她身後站成一排。
「你是我們新的鏈條裏最薄弱的一個環節。我們不允許這裏的女人成爲男人
性器的囚犯。我們要通過懲罰來教會你堅強。」
「通過懲罰教會你堅強。」姐妹們共同吟唱著。
「這是給你的男人,安貝兒。你可以叫他主人。主人爲你準備了一個硬家夥。
去舔他的硬家夥,安貝兒,現在開始。」
「好……好的,姐姐。」我咽了下口水,趴到假男人的腿上,握住了假陽具,
把嘴唇包在陰莖頭上。
我把陰莖頭放到嘴裏吮著,滿屋子的人都看著我。我就像在舔一隻真正的雞
巴一樣用舌頭上下舔著它的兩側,好把它潤濕後更輕松地送入口中。我把陰莖頭
含在兩片嘴唇之間,張大嘴把它吞下去,然後把頭上下動著吮它。。
「姐妹們,看看這個婊子吧。」爲首的姐妹說道:「看看這個變態的婊子,
她對這隻雞巴簡直饞得發狂。」
我不停地吮它,就像這是一隻真正的男人雞巴。因爲今晚持續緊張,因爲我
體內快感和痛苦超負荷的交織刺激,我的頭都有些暈。
「你想操他,安貝兒,對不對?」爲首的姐妹嘲笑道。「求他!求他把雞巴
給你!」
「主……主子,可以把雞巴給我嗎?」我問假男人。
「求他!」
「操我吧,主子。」我邊說邊感到極度興奮。我不知道爲什麽會這麽激動。
我想一旦我克服了性環境下的窘迫感,就像剛才在椅子上光著屁股被人看時那樣,
我想一旦我不再因爲被人看見羞處、被人看見發情而害羞,我想那我就會覺得特
別刺激,就像有露淫癖。
我的意思是說,讓她們看著我做這一切,我其實應該感到羞辱、無地自容,
但我反而很投入,故意表演給她們看,而同時真正感到極度淫賤、異常開放又充
滿性欲。
「操他,安貝兒!」爲首的姐妹命令道:「上去操他!」
我站起身騎到椅子上,面對著模特,向前挪挪身,把濕漉漉的陰戶對準了粗
大的橡皮陽具,然後緩緩地坐下去。我閉上眼睛,讓陰道吞下陽具,呻吟著把整
個身體壓下去,我感覺到它直杵到我肚子裏。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一個姐妹已經抓住了我的雙手,把它們铐在模特身後,
把我鎖在他身上。可我不在乎,我隻知道淫洞裏塞滿了東西,雖然是個橡皮的,
我渾身充滿了粗野的、獸性的肉欲。
我欲火燒身,但還是抑制著興奮,專心緻志地用下體吞沒塑料人。
「操他!」爲首的女人命令著。
「操他!」姐妹們吟誦著。
我開始操他,用力地扭著,慢慢地螺旋狀地向兩邊轉動屁股。
「騎他的雞巴,小娘們兒!」爲首的姐妹嘶叫著。我覺得屁股上一陣鑽心的
疼痛,不禁大叫一聲,回頭看去。
她手裏舉著一根又細又長的圓棍,像是一根鞭子。另一個姐妹手裏也拿著一
隻類似的工具,兩個人都盯著我,既興奮又憤慨。
「操他,安貝兒!玩命操他!」爲首的姐妹厲聲叫喊著。
「好好騎這隻雞巴,賤貨!」另一個姑娘吼叫著。
我又轉向模特,開始誇張地在那隻僵硬的橡皮棒上騎上騎下。
「快點!快點!操這雞巴!」爲首的姐妹吼叫著。又是一聲脆響,她的鞭子
再次落在我的屁股上,我哀嚎著。接著又是一響,另一個姑娘用鞭子抽了我的背。
「你管這叫操雞巴?」爲首的姐妹嘲笑著。「親他!親他!」她的鞭子抽在
我屁股上,我一邊嘶叫著一邊瘋狂地騎著陽具,上下騰飛,屁股蛋狠命地撞擊在
模特的塑料腿上,陰道順著整個橡皮棒上下刮著,摩擦著。
「親他!」她接著吼叫著,猛抽我的背。
「給我們浪叫幾聲!」另一個女孩邊說邊用她的鞭子沒命地抽打我的脊背和
屁股。
我一邊上下動,一邊把嘴唇貼在模特的嘴上來回抹著。每挨一鞭子我就大叫
一聲,開始誇張地呻吟著,轉動著眼珠,好像我正處於性高潮。
我發狂般地在陽具上沒命地拱上拱下,淫洞在橡皮棒上痛苦地飛快摩擦著。
問題是,在鞭打的痛楚逐步減輕後,我又開始興奮起來。我狂熱地把陰戶往下送,
陰蒂隨著我身體的上下運動在橡皮棒上摩擦著。
我上身前傾,奶子抵著塑料男人,向後翹著屁股,不停地拱著,把陰部用力
地向前壓。我屁股上又狠狠地挨了一鞭子,我感到一陣鑽心的灼痛。
我疼得大叫,使勁往前沖,我的乳房在塑料男人的胸脯上被擠扁壓平。我心
中燃燒著情欲的熾熱火焰。我騎在假陽具上,身體上下飛舞,大張著嘴,瘋狂地
呻吟著,嗚咽著,喘息著。鞭子不停地落在我的屁股上和脊背上,令我不時發出
充滿痛苦和興奮的狂叫。
整個場景就像充滿了淫情色欲的電場。我已經不能自主,閉上眼睛,在塑料
男人大腿上跳躍著,顫抖著忍受著那兩個人的抽打,鞭痕布滿我的後背。
我感覺到性高潮在蘊育,在蔓延,緩緩地侵入我的肉體,從頭頂流下,令我
渾身酥麻。最終它爆發了,威震寰宇,把我卷入雷鳴電閃般的淫欲橫溢的性旋渦
之中。
我覺得好像自己的一頭金發在周圍閃光的電場中立了起來。我的背用力向後
彎著,雙腿向兩邊蹬直,身體整個壓在塑料男人的大腿上。
我把他緊緊地摟在懷裏,前後搖晃著,嗓子裏發出狂喜的呻吟。無盡的情欲
席卷我的全身,我眼前直冒金星,就像置身在一個巨大的光環裏。我完全不知道
周圍發生了什麽事,隻是盡情地讓激情任意發洩,駕馭我抽搐著的肉體,操縱我
的神經,讓我的神智脫離了我顫抖的軀殼。
我睜開眼睛,發現我躺在床上,但這不是我自己的床。我是在一間陌生的房
間裏,是一間臥室。我眨了眨眼,想擡手去揉,卻奇怪地發現我手腕上綁著繩子。
我用另一隻手去抓它,結果這隻手腕上也綁著同樣的繩索。
我在床上坐起身,突然眼前浮現出入會儀式上的場面。我頓時滿臉通紅,趕
緊用手握住面頰,感覺到臉在發燙。
我呻吟了一聲,把手拿開,然後坐直身。屁股上一陣刺痛,同時我注意到背
上也一樣疼痛。我審視了一下房間,發現我是在一張高低床上,而且是在高低床
的上鋪。我猜測我還是在聯誼會的房子裏。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就是我的房間。房間很漂亮,但我無心細看,入會儀式上
發生的事讓我既擔心又害怕。其他姑娘肯定也都同我一樣經曆了類似的考驗,可
是我的上帝,她們可沒去騎那個塑料男人,還被操昏過去!
她們騎了嗎?
我無法知道後來、也就是我離開後究竟又發生了什麽事。她們有沒有再做什
麽別的事,一些我沒做但還要補做的事。我是一個姐妹,一個預備會員,還是我
根本就沒通過?想想我受了這麽多折磨和淩辱,但到頭來還是沒通過,接下去我
想都不敢想。
我發現我還光著身子,就像在入會儀式上一樣。外面一片透亮,光線穿過窗
棱,透過薄薄的窗紗照進來。我爬到床邊,擡腿跨過床欄杆,順著梯子爬下來。
我站在地上四處看著。我記起我還光著身子,但奇怪的是我一點也不難爲情。
我是說,我光著屁股站在一間陌生的房間裏,可我並不在乎。不過,我爲什麽要
在乎呢?無論如何,這裏所有人都見過我光屁股,而且是最難堪的姿勢。我低頭
看看自己,突然發現有些不對勁。
我的陰毛全被剃光了。我自己從來沒剃過陰毛,我也不記得有誰給我剃過。
這一定是發生在我……我昏過去以後。弄明白這點以後我又面色潮紅,羞臊不堪。
想想看有人趴在我叉開的雙腿之間,全神貫注地給我刮陰毛!
我現在要穿衣服。我揉了揉陰戶,一種完全赤裸的感覺幾乎令我感到困惑。
我看了一眼鏡子,清晰地看到自己嫩紅色的陰道口,不禁咽了下口水。
我走到衣櫥前打開看。裏面的衣服不是我的。我又走到屋子裏另一側的一個
衣櫥前。這裏面有我的衣服,全都乾淨整齊地挂著。我又發現邊上的一個梳妝台
也是我的。
我穿上褲衩,戴上乳罩,又套上一件襯衣,最後穿上一條牛仔褲。我坐到高
低床下鋪上,剛穿上健身鞋,愛瑪開門走了進來。
「你好。你終於起來了。」她說。
「是的。」我臉又紅了,可她沒看見,或是裝著沒看見。
「你去哪兒?」。
我自己也不清楚。
「我不知道,隻是,隻是想下樓看看。我想去找一個高年級的姐妹弄明白現
在我在哪兒。」
「可是,你可不能就像這樣去。」
「像哪樣?」
「你沒讀規則嗎?沒讀。我肯定你沒還讀過。聽著,你現在還是一個預備會
員,就像我們四個一樣。隻要你還沒通過所有的考試和最後的儀式,你就還不是
正式姐妹。」
「我知道。」
「那好,現在你就必須像個預備會員的樣子。在聯誼會裏你不能穿衣服,除
了這個東西。」她拉了一下她小小的白襯裙。在明亮的日光下我看到我昨晚沒看
到的東西:襯裙非常薄,我可以清晰地看見她的奶頭。她撩起衣角,我看見她光
禿禿隆起的陰唇。
「褲衩也不許穿。」她咧嘴笑笑。
「嗯,她們什麽時候給我們刮的陰毛?」
「我們四個是在儀式上刮的。你算幸運,這些都不知道。她們把我們栓住腳
腕,頭朝下倒吊起來,兩條腿使勁分開,然後她們圍著我們,看希茜給我們刮毛。」
「那我呢?」
「她們也給你刮了,可你什麽都不知道了。你可真是過去了,我還從沒見過
這樣的性高潮,你使勁拽手铐,手腕都蹭破了。」
「我想是的。」我答道,又開始窘迫不堪。
「你最好把衣服脫了。如果布裏塔妮或卡洛爾進來看見你這個樣子,她們會
用棍子抽你屁股,用棍子可比用鞭子疼得多,至少她們是這麽說的。」
「誰是布裏塔妮和卡洛爾?」
「先脫衣服然後我告訴你。」她答道。
我脫去襯衣,又脫掉褲子和襪子。愛瑪看著我脫去褲衩和乳罩,我有點害臊,
雖然她昨晚已經見過我這樣子。
「布裏塔妮是我的輔導員,卡洛爾是你的。你的輔導員就是管你的姐妹。她
是你的……呃,對,她們管這叫大姐姐。不管你有什麽問題,在學校還是私人的,
需要指點,需要幫助什麽的,想得到什麽信息,你都去找她。她還得對你負責,
負責調教你。
「你管其他姑娘叫姐姐,可你對她,就是卡洛爾,你得叫主子。」
「這可真斜乎。」我說。愛瑪笑了。
她扔給我一件預備會員襯裙,叫我把它套上,自己坐到高低床下鋪上。
「你肯定已經注意到這兒有一半姐妹是同性戀。不過我敢說有四分之三都是。」
「這我可不知道。」
「這就是爲什麽她們使勁問你能不能容忍同性戀,還有那麽多關於你性生活
的問題。如果她們認爲你不是雙性的,她們就不會接收你。這裏所有的人不是同
性戀就是雙性戀。」
「你這麽肯定?」
「絕對肯定。看看昨晚的儀式,我還可以告訴你好多別的事,這些婊子有好
多都有性虐待關係,或是玩綁吊。讀讀這本規則。」她把書扔給我。「實際上所
有你犯的錯都是通過性虐待方式來懲罰的。」
「什麽是當衆贖罪?」我邊讀邊問道。
「這是懲罰條款那部份,哪個女孩要是犯了什麽嚴重的錯,像是頂撞罵人,
就要被帶到聯誼會所有人面前挨罰,而且她們都得脫光衣服挨罰。」
「這我還真不知道。」我有些懷疑地說。
「行了。看你昨晚的表現你就是屬於這兒的。我隻希望自己能熬出頭。」
她關於我是屬於這兒的評論讓我聽著很不受用,我自己可沒這麽肯定。
「我是說,」她繼續說:「我承認我有過幾次同性戀的經曆,也玩過綁吊,
可我受的最大的疼痛也就是讓情侶在我屁股上打幾下。我可絕不願意讓人老用棍
子或是鞭子抽我。」
「我也不願意呀。」我一邊辯解著,一邊往下拽襯裙的下擺。可任我怎麽拽
它都顯得太短。
「別試了。它就是故意被做成這麽短的。這些婊子們想隨時看到你的屁股和
淫洞,更不用說你的奶子。」她去揪自己的奶子,奶頭透過薄薄的襯裙清晰可見。
「那如果有人來看你怎麽辦?」我問道。
「他們?他們隻能待在前廳,誰都不能去別的地方,女的也不能去。隻有情
人例外,當然是女情人。」
「可能這地方不適合我。」我歎了口氣說道。
「別開玩笑了,傻丫頭。看看你周圍。」她指指牆角的大彩電和電視前的大
安樂椅,還有牆邊的大書桌以及地闆上的長毛絨地毯。
「你想有幾個聯誼會能有自己的室內遊泳池,還不用說桑拿浴室和體操房?
我告訴你吧──除了這個再沒了。她們還有好多錢,辦舞會,請私人教師,免費
去聽音樂會、看比賽,還有樓下那輛漂亮的大巴士,可以拉我們去各處玩。當然
不用提她們畢業後都粘在一起。這絕對是將來建立職業關係的好地方。」
「這我都知道。」我歎口氣說道。
「那就別再說三道四的了。嘿,你昨晚根本不在意吧?」
「當然我在意。」我答道,又開始感到羞臊。
「你知道那個櫥窗模特,」她咧嘴笑笑:「就是你騎的那個有個大雞巴的?
她們管他叫公雞羅比,有時候也叫他抽插約翰或是棍子先生。同性戀婊子們都恨
他。
「要是你犯了大錯,通常有兩種選擇,或是在屁股上挨二十棍子,或是騎公
雞羅比,然後假裝你達到了性高潮。那些同性戀婊子們都選挨棍子,因爲另一樣
她們受不了。可你倒好……你乾脆連裝都不用裝!」她邊笑邊倒在床上,她的裙
擺掀起來,露出剃光的陰戶。
「我覺得你在這兒不會有什麽問題。」
「可我喜歡男人,我喜歡……」
「喜歡雞巴?」她咧嘴笑道。我瞪她一眼。
「那又怎麽樣?我也喜歡。這兒好多女孩也都沒有那麽強烈的性關系。如果
你和誰睡覺那也隻是一夜,或是你覺得無聊或寂寞。你照樣還可以會男人,和他
們上床。」
「是啊。可比如說我不願意和這兒的女孩性交?我已經有好幾年沒和女孩鑽
洞了。」
「沒人會強迫你。我是說,如果你不願意怎麽辦?她們又不會強奸你。當然
我肯定她們會想盡辦法拉你上床。對這些同性戀娘們兒來說,我們是一種挑戰,
而不是什麽異性戀姑娘,她們想通過和我們睡覺來證明她們比男人強。」
「不管怎麽說……我想我已經通過了入會儀式……」
「走,我們下樓去,我帶你看看,還可以介紹你認識幾個女孩。」
「我不知道好不好。我覺得怪不好意思的。」
「我也不好意思,不過一會兒就過去了。她們也都經曆過這些,隻不過她們
不會在羅比和他的雞巴上操暈過去。」她邊笑邊站起身,開門讓我先走。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7-8-29 15:03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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